小說名稱:[玄幻仙俠]《成龍記》7-12集(實體全本12集)作者: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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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龍記】第七集
內容簡介:
成功救出冷翠,周義鬆了口氣的同時,也得知自己將安心調教冷翠。脫出了
冷雙英魔掌的冷翠,卻是不意入了周義這個處魔窟。為求報仇雪恨,冷翠隻得屈
於「十八奴規」,任周義揉躪……
皇後駕崩,突來遽變。原本進行順利的計劃也因此得停止改變,眼看敵人的
計謀步步得逞,卻無法阻止,回到寧州的周義心急如焚時,卻報紅蓮聖姑求見,
想討取他身上的頭發以及精液!?哼哼!隻要她紅蓮聖姑願意親「身」來取,他
絕對樂意奉上……
第七集 第一章 委身為奴
獲悉一個衣衫不整的蒙臉女郎從自己的臥寬衝出來,還殺了幾個衛士後,冷
雙英便第一時間趕回來了。
府中衛士已經找到了玄霜掉下來的汗巾,冷雙英認得是自己親手塞入冷翠陰
戶之物,也不懷疑有人助她逃跑。
冷雙英以為冷翠縱是內功高明,能夠驅走酥骨軟筋散和銷魂香帕的淫毒,但
是受了兩天活罪,定必筋疲力竭,要跑也跑不遠,一方麵下令關閉所有城門,全
城戒嚴,一方麵親率衛士,搜索舊宮。
雖然搜遍舊宮後,還是一無所獲,冷雙英可沒有氣餒。下令繼續挨家逐戶搜
查,務要把冷翠捉拿回來。
發覺妙計得逞,周義去了心頭一塊疙瘩,知進今夜可以高枕無優,安心調教
冷翠了。
返回臥室時,周義故意放輕腳步。本欲先在外間偷聽兩女有什麼動靜的,豈
料才推開了門。便聽到玄霜歡呼似的說:「回來了。」
周義心中一稟,略念自從修習奇功,武功一日千�,如此提氣輕身,該己落
地無聲,想不到這樣也會給玄霜發現,她的武功定必更高。倘若心存惡念,自己
便是與虎同眠,遲早亦會為她所害,要不早有對策。又怎能高枕無憂。想得愈多
愈是心煩意亂,神思紛亂地走進內間,臉上猶帶不豫之色。
「王爺,出了事嗎?」
看見周義神色有異。玄霜愕然問道。
「她怎麼了?」
周義沒有回答,目注床前道。冷翠拜伏床前,身上仍然不掛寸縷,先滑如絲
的粉背和渾圓雪白的大屁股叫人雙眼發直。
「坐下再說吧。」
玄霜拉著周義,坐在床沿道。
「王爺。」
冷翠嚶嚀一聲,掙紮著爬到周義腳下。悲哀地說:「如果,你能助我報仇,
我……我便……」
「報仇?可是殺了冷雙英嗎?」
周義哼道,感覺有點不對,卻不知道什麼不對。
「還有宋元索!」
冷翠咬牙切齒道。
「宋元索也是你的仇人嗎?」
周義寒聲道。
「我想通了,當年冷雙英被逐出百獸門後,便投雄了宋元索,除了宋元索,
誰能派出這許多人馬圍攻本門。」
冷翠氣憤道。
「我為什麼要助你?」
周義冷笑道。
「我精通禦獸之術,武功也不錯,當能給你略盡綿力的。」
冷翠忍氣吞聲道。
「我這人才濟濟,高手如雲,多你一個不多,少你一個不少。留下來有什麼
用處?」
周義嗤之以鼻說。
「如果你能讓我親手殺掉冷雙英,我……我還可以給你為奴……水遠隨侍左
右。」
冷翠顫聲道。
「給我為奴嗎?」
看見玄霜得意洋洋地點頭示意,周義不禁奇怪,可不明白白己隻是離開了一
陣子,她怎能使這個心高氣傲,目中無人的女妞乖乖地俯首,甘作雌伏。
「是……奴婢願意遵守十八奴規,奉你為主,唯命是從,任勞任怨,任打任
罵。」
冷翠伏地飲泣道。
「你也知道十八奴規嗎?」
周義看了玄霜一眼,說。
「是婢子告訴她的。」
玄霜邀功似的說:「她已經答應一一遵守,永不反悔。」
「你還告訴她什麼?」周義皺眉道。
「我還告訴她,你表麵雖然凶惡,其實……其實是騙人的。」
玄霜靦腆道。
「王爺,我……我不會反悔的。」冷翠呻吟道,玉手卻悄悄地往股間探去。
「她怎麼能動了?」
周義看到了,若有所悟道:「是你運功給她驅毒?」
「是的。現在動是能動了,卻使不出氣力。」
玄霜點頭道。
「那麼銷魂香帕的淫毒也驅走了?」周義暗慍道。
「應該沒有,運功後好像是好一點,然而過不了多久又發作了。」
玄霜同情地說:「王爺,你快點給她解毒吧。」
「我……奴婢己經癢得很了。」
冷翠帶著哭音說:「求你……求你……給奴婢解毒吧。」
「我有答應收你為奴嗎?更沒有說過要給你解毒。」周義冷笑道。
「為什麼不答應?」玄霜不解道。
「她行刺我父皇在先,傷我在後。還放蛇咬我,留在身邊可不知什麼時候,
又會在背後給我一刀。」
周義餘怒未息地說,忽地記起沒有取回七煞神,將來這個女奴便少了一樣厲
害的武器。
「那時我……我隻是奉宋元索的命令行事,不是存心加害的。」
冷翠流著淚說。
「我怎知道你是不是誑我?」
周義冷笑道。
「我沒有。我可以發誓!」
冷翠著急地說。
「發誓不痛不癢。有什麼用?」
周義曬道。
「你要怎樣才相信?」冷翠痛苦地說。
「當我的女奴要絕對服從命令。你做得到嗎?」
周義冷冷地說。
「我做得到的。」
冷翠毅然道。
「口說無憑,要是你能通過三個考驗。我便收你為奴助你報卻血海深仇。」
周義詭笑道。
「什麼考驗?」
冷翠問道。
「你現在不是癢得很嗎?」周義殘忍地說:「上床。讓我看看你自己用指頭
煞癢。」
「什麼?」
冷翠驚叫道。
「沒聽清楚嗎?我要你當著我的眼前自慰,尿出來後。還要張開騷穴讓我看
看!」
周義森然道:「這是第一個考臉,要是辦不到我也會給你煞癢,不過……」
「我辦得到。」
冷翠悲叫一聲,掙紮著便爬上床。
「要這樣,我才能看清楚的。」
周義存心羞辱。自己靠在床頭,使冷翠頭下腳上的坐在懷�,把水汪汪的肉
潤捧到眼前說:「動手吧。」
冷翠雖然己非完璧,卻是未經人事的閨女之身。要她赤身裸體與一個陌生的
男人在一起,己是夠羞人了,還要讓他如此接近地看著自己玩弄神秘的禁地,更
是無地自容。卻又不得不為,因為己經別無選擇,唯有伸手往腹下探去。
剛才周義不在時,冷翠想得很清楚了,以他的為人,冒險從冷雙英手�救出
自己。怎會安著好心,目的當是為了打探宋元索的軍情,自己合作尚好,要不合
作,恐怕除了受辱,也要受罪,結果還會性命不保。
不能死,要是死了,哪�還有人重振百獸門,以報大仇,複念自己青春年少
以後還有許多好日子,更不想死。
然而這個大仇也不是說報便報的,縱然能與冷雙英同歸般盡,可知宋元索卻
不是自己能對付的,拼死亦沒有用。
冷翠幾經思量,看來隻有周義這個可惡的男人才有望擊敗宋元索剪除元凶。
還能讓白己誅戮殘殺父母的冷雙英,於是把心一橫,聽從玄霜的勸說委身為奴。
「當上女奴後,你的身體性命便是我的了,我要你幹什麼,你便要千什麼,
不許說不,更不許心懷異誌,如果你不明白這個道理,一定會後悔的。」
周義看了玄霜一眼道。
「我……我明白……」
冷翠悲叫一聲,纖纖玉指便熟練地遊進春水淫淫的肉縫�。
「我們都是你的女人,當然要聽話了。」
玄霜挨在周義身旁說。
「如果真心不貳,也會得到我的疼愛的。」
周義點頭道。
「人家什麼時候不聽你的話?」
玄霜撒嬌似的說。
冷翠暗念此女可真肉麻無恥,但是傳言玄霜對周義癡心一片,不惜自甘為奴
也不以為異。
「除了冷雙英,便沒有別的男人碰過你麼?」
周義撫玩著滑不溜手的大腿內側說。
「喔,沒有,他也沒有!」冷翠觸電似的嬌哼一聲。指頭深入不毛呻吟道。
「怎麼沒有?我看著他把指頭捅進去的。」
「他……」
「什麼人給你開苞的?」
「我……我自己……」
「也是用指頭嗎?」
「是……是用落紅飼育本奮神獸的。」
「就是大黃小黃那兩頭老虎嗎?什麼是本命神獸?與其他用淫水喂飼的猛獸
有什層不同?」
「它們……呀……它們是百獸之源……可以助我……訓練其他猛獸的。」
「為什麼不多練幾頭?」
「每人……每人最多練一至兩頭……兩頭己經是最多了。」
「現在它們在那�?」
「在大鍾山……呀……不……不行了。」冷翠忽地起勁地抽插著,隨即尖叫
一聲,便癱瘓床上急喘。
「尿了嗎?」
周義問道。
冷翠含羞閉上眼睛,隻是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好像沒有氣力回答。
「張開來看看。」
周義桀桀怪笑道。
冷翠倏地耳根盡赤,掙紮了一會,終於移開掩著陰戶的玉手,雙手扶著腿根
慢慢張開了神秘的肉洞。
雖然張開的不多,但是才一張開,一股白膠漿似的液體,便從裂開的肉縫�
洶湧而出。
「第一個考驗算你通過了。」
周義滿意地說。
「王爺。我看她是真心相隨的。不用再考驗吧。」
玄霜找了一塊乾淨的汗巾,塞入冷翠手�說。
「為什麼不要?」
周義冷笑道。
「你……你還要怎樣?」
冷翠早念到如果當不成周義的女奴,可不知他會怎樣處置自己。也不急著清
理涕淚漣漣的肉洞,卻帶著哭音:「你怎樣考驗也行,我一定會盡力做到的。」
「這便對了。」周義從冷翠手�取過汗巾說:「可要我給你抹乾淨騷穴?」
「……有勞王爺了。」
冷翠暗咬銀牙,臉紅耳赤道。
「宋元索的國師是什麼人?」周義動手扮抹道。
「是個妖道……名叫南海神巫!」冷翠答道。
「南海神巫?他的妖術是不是就像聖姑丹薇那樣裝神弄鬼?」周義看了玄霜
一眼,問道。
「我不知道,丹薇是他的徒弟,隻學了半年法術。」冷翠搖頭道。
「你見過他使用法術嗎?」
周義問道。
「見過,他精通藥物用呀之道,舉手投足,便能殺人於無形,很是厲害。」
冷翠臉露俱色道。
「除了丹薇,宋元索還派了什麼細作過江?」
周義不動聲色地問。
「還有太子妃瑤仙。」冷翠直言道。
「她是天字號的,是不是?」
周義笑道,暗道看來此女是決定背叛宋元索了。
「你,你怎麼知道?」
冷翠吃驚道。
「我當然知道。」
周義故弄玄虛道:「一瑤仙是天字,你是地字,丹薇該是玄字了,還有其他
嗎?」
「沒有了,就是我們三個。」冷翠答道。
「聽說瑤仙最近奉命執行一個重要的任務,知道是什麼任務嗎?」
周義繼續問道。「應該是行刺周英帝。」
冷翠不想也不敢隱瞞道。
「怎樣動手?」
周義沈聲道。
「這可不知道,但是該是這幾天動手,要報訊恐怕也來不及了。」冷翠道。
「為什麼宋元索三番四次要取父皇的性命?」
周義雖然大概也能猜到答案,還是詢問道。
「據說他很是忌憚英帝的英明,有礙北伐大業,近日聞說英帝有意廢黜庸碌
無能的太子周仁。要是英帝現在死了,周仁便會登上大位。縱然沒有瑤仙作內應
周朝的江山亦岌岌可危了。」
冷翠答道。
「瑤仙是什麼出身?」
周義把汗巾裹著指頭說。「她是宋元索的徒弟……呀。」
冷翠忽地嬌哼一聲,原來周義竟然把指頭捅了進去。
「徒弟?她的武功高嗎?」
周義掏挖著說。
「我……呀……我不知道呀……可是應該不弱的。」冷翠顫聲道。
「如果她動手行刺,豈不糟糕。」
玄霜優心忡忡道。
「應該不會的,她是老大的女人,要是明著出手行刺,一定會給人發現,那
便等如太子弑父,謀朝篡位,朝中的王公重臣豈會坐視不理。」
周義沈吟道。
「那怎麼辦?」
玄霜問道。
「遠水救不了近火,隻能聽天由命了。」
周義沒有道出已經暗�上表報請英帝加強戒備,抽出指頭道:「好了,弄乾
淨了。」
「謝謝王爺。」
冷翠含羞忍辱道。
「也算你通過這個考臉吧。」周義詭笑道,「最後的考驗是看你懂不懂得伺
候男人。」
「我……我不懂,可是我……我可以學的。」
冷翠芳心劇震,手足無措道。
「肯學便行了。」
周義大笑道:「玄霜,你當姐姐的得負起教導之責,首先侍候我脫衣服。」
「好的。」
玄搖咯咯嬌笑道,俐落地給周義寬衣解帶。心知他己經決定留下冷翠了。
盡管周身酸痛,冷翠還是勉力爬起來,羞人答答地動手幫忙。誰料周義乘機
上下其手,大肆手足之欲。
「我家的女奴做人的目的就是供我發瀉,讓我快活。知道嗎?」
周義把玩著冷翠的乳房說。
「知道……」
冷翠臉紅如火道。
「你可知道女人身上那三個孔洞,是用來供男人發泄的?」
周義淫笑道。
「哪三個?」
冷翠愕然道。
「玄霜,告訴她吧。」
周義手往下移,又在冷翠腿根玩弄道。
「淫穴是一個,嘴巴是一個,還有一個是屁眼……」玄霜不加思索道。
「屁眼?」
冷翠發覺周義的怪手己經探入般間。抵著狡小的菊花洞輕挑慢撚。禁不住驚
叫一聲。恐怖地叫:「不……那�不行的……求你不要!」
「為什麼不行?已經有人捷足先登了嗎?」周義指頭一緊。竟然強行闖了進
去。
「哎喲……不……會很痛的!」
冷翠臉如紙白道。
「不要害怕,王爺隻是說說,不是真的。」
玄霜脫下周義的內衣,挑戰似的在光裸的肩頭輕輕咬了一口道。
「你道我光說不練嗎?那麼現在我便給你開苞!」
周義欲火直冒,凶巴巴地說。
「你要是喜歡,什麼時候也可以。」
玄霜靦腆道:「可是你不是還要給她解毒嗎?」
「難道我不能一箭雙雕?」
周義大笑道。
「那麼我……我去洗一洗。」
玄霜紅若臉說。
「不用忙,你留下來,教她如何使用嘴巴侍候我吧。」
周義自行脫掉內褲道。
冷翠驚魂未定,一根昂首吐舌,巨人似的肉捧又在眼前出現,更是心驚肉跳
不知如何是好。
「妹妹,你吃過冰糖葫蘆沒有?」
玄霜爬到周義身下,笑問道。
「吃過。」
冷翠其名其妙地點頭道。
「看清楚了,王爺的大家夥就像冰糖葫蘆。也是同樣好吃的。」
玄霜吃吃嬌笑,低下頭來,雙手攤著一柱擎天的雞巴津津有味地唇舌燕施,
又吮又吃。
冷翠不禁駭然,其不明白她怎能把這樣醜陋肮髒的東西含入口�,旋念接著
便要輪到自己時,頓覺滿肚苦水,發覺複仇的代價實在不小。
「你不要吃了,讓她試試吧。」
玄霜吃了一會。周義便推開螓首,怪笑道。冷翠知道不吃不行,咬一咬牙,
強忍惡心的感覺,便學著玄霜那樣張開櫻桃小嘴。
為了調教冷翠,周義很晚才合眼,一覺健來,不用查著案頭的沙漏,亦知道
該已日上三竿,或許還到了午飯時間。周義張開眼,發現懷�的冷翠仍然熟睡,
但本該在身畔的玄霜不見人影,看來已經起床了,遂把冷翠推往一旁,然後坐了
起來。
冷翠睡得很熟,給周義推開後,搭在服間的錦被掉了下來,仍然沒有醒轉。
光裸的胭體側臥床上動也不動。好像一稱白玉雕像。看見冷翠紅撲撲的粉臉。周
義忽地發覺此女與玄霜有很多相似的地方,同樣長得漂亮,是難得一見的尤物。
而且各有奇功秘藝。當能助自己成就大業。可惜兩女亦是心懷異誌,各有心
機。
周義明白冷翠要不是知道殺不了冷雙英,更難與宋元索為敵,又怎會像為了
練成奇功,誅殺宋元索的玄霜般屬身為奴。自動獻身,如果不作防範,宋元索送
命之日,恐怕也是自己大禍臨頭之時。
表麵看來,玄霜該不是問題,一來她修習的奇功能不能得到大成的關鍵,尚
在自己掌握之中,二來還有製她之法,隻差未作試臉,三來她仿佛已為綺紅的先
天淫婦之說所愚,不僅能夠盡情享受肉欲的歡娛,對自己更好像難舍難離。
周義頭痛的是摸不清玄霜究竟是真是假,更不知她的心�想些什麼,性命悠
關,豈敢稍有大意。
冷翠的武功雖然不弱。役獸驅蛇之術更是不同凡響世上無雙。但是與宋元索
結仇。卻又形單隻影,舉目無親,要不投靠自己。天下再沒有容身之所。
問題是此女對自己心存偏見。還不知感思圖報,要她真心效忠,卻也不易。
更叫人煩惱的是玄霜好像與她頗為投緣,要是兩女同一鼻孔出氣朋比為奸,
可不能掉以輕心。
想到這�。外間傳來腳步的聲音,周義知道是玄霜回來了。
「王爺。」
進來的果然是捧若臉水的玄霜。
「你怎麼大清早便起來。不多睡一會?」
周義下床道。
「人家睡不著。」
玄霜歎氣道。
「為什麼?」
周義問道。
「有了新人,你便不用人家侍候了。」
玄霜幽幽地說。
「誰說的?」
周義笑道:「你的身子不方便嘛。」
「昨夜你說給人家……」玄霜羞人答答道。
「給你的後邊開苞嗎?昨夜我太累了。隻要你不怕苦。改天便給你開苞。」
周義心中一蕩道。暗念此女如果是做作,那麼這樣的表麵功夫可真了不起。
「我不怕。不過你白天去了富春樓。晚上又把能吹折騰了一個晚上,要是累
壞了怎麼辦?」
玄霜關懷地說。
「我要給她解毒嘛。」周義笑道。
「你肯要她了嗎?」
玄霜送上臉巾道。
「再說吧。」周義擦著臉說。
「你說什麼,她便幹什麼,哼也沒哼半句,這樣還不滿意嗎?」
玄霜看了還在床上熟睡未醒的冷翠一眼說。
「誰說沒有?」
周義訕笑似的說:「她不是叫得震天價響嗎?我看她也是喜歡的……」
「你也真狠心。這幾天她已經吃了許多苦頭。你還是沒完沒了的,一個黃花
閨女如何受得了。」
玄霜同情地說。
「她還是閨女嗎?」
周義曬道。
「怎麼不是?你是她的第一個男人哩。」
玄霜嚷道。
「當初你不是也大叫吃不消嗎?」
周義笑道。
「人家……人家是先天淫婦……」玄霜靦腆道。
「要怪也隻能怪冷雙英了。」周義胡扯道。
他把銷魂香帕綁在她的嘴巴�。以致中毒甚深。要不狠下心腸,一定後患無
窮。
「有什麼後患?」
玄霜莫名其妙道。
「如果餘毒末清。便會成為後天淫婦了……」周義詭笑道。
「他可真該死。」
玄霜罵道。
「他的什麼金鋼鐵甲功看來刀槍不入。要殺他也不容易。」周義歎氣道。
「有寶刀寶劍便行了。」
床上的冷翠忽地說話道,原來她也醒來了。
「我的青風劍不知行不行?」
玄霜喜道。
「就是可以也不能殺。」
周義哼道。
「為什麼?你答應殺了他的。」
冷翠急叫道。
「他還有用,我說現在不殺,不是永遠不殺。」周義冷冷地說。
「有什麼用?」冷翠質問似的說。
「混帳,你忘記了自己是什麼身份了!我要向你解釋嗎?」
周義疾言厲色道。
「妹妹。王爺自有道理的。放心吧。王爺能把你救出來,要殺冷雙英又有何
難。」
玄霜勸慰道。
「玄霜。此女桀驁不馴。看來不是真心投誠,自甘為奴的,你要小心著看,
提防有詐。不要泄漏我們的機密大事。」周義冷笑道。
「我與宋元索仇深似海,怎會作他的奸細。」
冷翠抗聲道。
「兵不厭詐,誰知你是不是與冷雙英串通演戲。前來打探情報的?」周義悻
聲道。
「你……你要怎樣才相信?」冷翠痛苦地說,她當然不是自甘為奴,而是沒
有選擇。
「王爺,我看她隻是報仇心切,才會一時情急,出言目犯,不是使詐的。」
玄霜緩頰道。
「我不管,你負責給我嚴加管教,要多用鞭子。少耍嘴皮子。」
周義寒聲道:「我們回去前。不許她穿什麼衣服,洗乾淨身上幾個洞穴。方
便我隨時作樂。更別讓她走出這�半步,以免生事……」
「我不走出這�便是,讓我穿上衣服吧。」冷翠哀求通。
「穿什麼?穿了也要脫下來。」周義訕笑道。
「妹妹,冷雙英派出了許多人馬。大肆搜索你的下落,外頭亂糟糟的,不宜
外出,這�很安全,不用擔心有外人進來的。」玄霜好言安慰道,明白周義不想
冷翠知道秘道的秘密。
「外邊很亂嗎?」
周義洗漱完畢,穿上褲子道。
「亂得很。」
玄霜點頭道:「冷雙英關閉所有城門。全城戒嚴。派兵逐家逐戶搜索,鬧得
城�天翻地覆,聽說昨晚也曾大搜舊宮,隻是沒有找到吧……」
「我已經下令滿天神佛。所有天兵天將把這�團團保護。他找得到才怪。」
周義詭笑道。
「我們什麼時候回去?」
玄霜問道。
「一再等兩三天吧,我還要去宮春樓一趟。」
周義答道。
「你還要去富春樓?」
玄霜奇道。
「是的。我買了一個女奴,過兩天要去收貨。」
周義回到床沿,在冷翠身畔坐下道。
「女奴?」
玄霜怔道,冷翠也是暗�奇怪。
「我可以保證一定比她聽話。」
周義往冷翠胸前摸下去說。
「不……」冷翠驚叫一聲。轉身躲開。
「你看!」周義冷哼道。
「妹妹……」
玄霜走了過來,柔聲道:「你要是這樣。王爺便不疼你了。」
「動手禁製她的武功吧。」
周義忽地說。
「她還使不出氣力……」玄霜愕然道。
「暫時不能吧。但是酥骨軟筋散的藥力該快過去了。要是回複武功,誰知她
會不會胡來?」
周義森然道。
「我胡來什麼?」
冷翠淒然道。
「小則跑了出去,大則出手傷人,那怎麼辦?」周義哼道。
「我……我不會的……」冷翠急叫道,暗念要是自己恢複武功,也難保不會
出手反抗的。
「看你這別扭樣。是想反悔了嗎?」
「不……不是。」
冷翠急叫道:「我答應給你為奴。便……便不會後悔的。」
「王爺,我看她隻是害羞。不是存心反悔的。」
玄霜勸說道。
「女奴是最下賤的,不許有羞恥之心。過來……讓我摸一摸奶子。挖一挖騷
穴。」周義惡毒地說。
「你!」冷翠羞叫一聲。最後還是咬著牙爬到周義身前。
「告訴你,如果你想手刃仇人,便乖乖的當女奴,逗得本王高興,也許會有
好日子的。」
周義把冷翠抱入懷�。搓揉著腳前的肉球說。
「隻要你能助我報仇,要我幹什麼也可以。」
冷翠哽咽道。
「好了,王爺,該吃飯了。可是把飯菜拿進來嗎?」玄霜有心解圍。
「難通能帶她上飯館嗎?」
周義大笑道。
玄霜外出張羅飯菜時。周義繼續大逞手足之欲,見冷翠認命地沒有閃躲後,
才大發慈悲,放她下床洗漱。吃完了飯,周義獨自回到秘道,在趙成何昌的陪同
下,透過分設各處的窺孔周圍走了一遍,發覺果如玄霜所言。宋軍在城�大肆搜
索。弄得人心惶惶。雞飛狗跳。目睹搜城的宋軍紀律極差。不僅乘機搶驚,還調
戲婦女。百姓攝於他們的殘暴,敢怒而不敢言。
周義暗暗歡喜。知道宋軍縱是驍勇,可是不得人心,他日率軍攻城時。當不
難要何昌等煽動百姓乘亂造反,�應外合該能拿下城池了。從搜城的進度來看,
何昌估計宋軍還要兩三天才能完畢,周義知道暫時不宜妄動,著他們小心監視,
自己則回去盤問冷翠,查探宋元索的軍情。午夜夢醒。冷翠發覺自己雖然還是躺
在周義身旁,可是他卻與玄霜交股而眠。心�不禁有種異樣的感覺。
冷翠打了個嗬欠,感覺嘴角黏呼呼的,盡管知道是自己給周義或玄霜消理時
留下的穢漬。還是想也不想地吐出丁香小舌,舔個幹淨。當了女奴己經三天了。
冷翠可沒有想到隻是短短三天。自己便從眼高於頂,不把男人放在眼�的百
獸門主,變成一個比婊子還要下流無恥,以取悅周義為己任的女奴。
更出乎愈料的,是冷翠很快便習已為常。沒有把這些羞辱放在心上。初時的
委屈亦己蕩然無存。就像衣服,這三天�,冷翠沒有穿過像樣的衣服,大多以汗
巾纏理,彩帕襄腳。到了後來。與周義在一起時,就算周義不說,她也主動解下
汗巾。光溜油的不掛寸縷,方便他上下其手,探胸采穴。
赤身裸體事小。冷翠也曾在周義的命令下。當著他的身前小便洗澡。還不隻
一次以指頭自我逗弄,供他笑樂。冷翠雖然常常告訴自己,如此犧性,隻是為了
報仇。深心處卻明白如不是從中得到前所未有的樂趣,焉能受得了這樣的羞辱,
可不知道陰差陽錯,自此陷身欲海。
原來冷翠率領百獸門北上充當細作時。聽從宋元索的指示。支使門下弟子犧
牲色相。換取行事的方便。耳濡目染。貞操的觀念甚為淡薄,迄今沒有男人,除
了不甘色笑迎人。也因為沒有碰上對眼的男人。尤有甚者,百獸門的馴獸之術以
春水天癸飼育盯獸長蟲,冷翠以閨女之身。最敏感的陰戶鎮日為群獸舔吃。自然
受罪。唯有以相公宣泄欲火。可不知道此舉隻能治標,體�的陰火仍積聚不去,
陰陽失調之外,還暗�腐蝕其心誌。遺害不少。
初嚐禁果後。積壓多年的陰火略作好解之餘,也使她說不出的滿足。方悟真
正的男人遠勝偽具。自然樂在其中。什麼也不計較了。也許由於肉體得到滿足,
冷翠眼�的周義亦好像順眼得多,沒有以前那麼可恨了。倒是玄霜那個浪蹄子卻
愈看愈討厭。表麵處處護著自己。實則害怕自己與她爭寵,失去周義的歡心。常
常不要臉地撒嬌獻魅,叫人惡心。
幸好自己也出了氣。昨夜奉命用嘴巴清理那小踐人的臭穴時。借機咬兩口,
咬得她失魂落魄,搶地呼天,要不是給她一手推開,自己也不想太過著跡,一定
會多咬幾口的。
話說回來。冷翠是不敢開罪玄霜的,因為這三天雖然蠍力奉承,知無不言,
言無不盡地回答周義的問題,至今他還是心存顧忌,不待酥骨軟筋散的藥力完全
退去。便出手製住自己的武功。如果惱了玄霜,便沒有人給自己說話了。
念到自己子然一身,還要委身為奴。俯仰由人。冷翠便滿肚辛酸,更把宋元
索、冷雙英恨之人骨。因為要不是他們橫施毒手,自己又怎會淪落如斯。冷翠明
白周義是報卻大仇的唯一希望。也不俱他會食言。因為無論有沒有自己,他亦要
與宋元索為故的。
可慮的是周義鬥不過宋元索。大周雖然國富民弓,兵多將廣,但內優外思,
宋元索又實力頑強。詭計多端。想到這�,驀地芳心劇展,坐了起來。
「妹妹。你怎麼了?」
原來玄霜也皿來了。
「我……我有一件事忘記告訴王爺。」
冷翠急叫通。
「有什麼事明天再說。睡吧。」玄霜失笑道。
「是什麼事?」
周義打了一個嗬欠道,想不到他很是淺眠。兩女說不了兩句。也醒來了。
「前些時我再入周京,途中碰上馬文傑,在魯王的親信陪同下。攜同厚禮,
前赴百州下書。」
冷翠緊張地說。
「魯王?下什麼書?周義的睡意一掃而空。肅然道。」姚文傑神神秘秘的不
肯說,據說是宋元索給魯王的回信。
「回什麼信?」
「不知道,不過聽說給魯王送信的使者是一個公主。」
「公主?」
「是一個名叫安莎的番邦公主。姚文傑說此女很是風騷,宋京的王公大臣。
很多是她的入幕之賓。」
「是她?」
周義不縈失聲叫道。暗念此女已經投靠了天狼戰天。竟然又給周信作使者,
心�冷了一截,兩人分明也是互相勾結,個中沒有明謀才怪。
「你認得她嗎?」
冷翠好奇地問。
「何止認得?她的屁眼也給我幹爛了。」
周義哼道:「那麼姚文傑又是什麼人?」
「是四大虎將的老�。老大是冷雙英,關雄是老二,翟豪是老三。」
「你還有什麼沒有告訴我的?」
「還有……瑤仙謀刺大周皇上。為的是要太子早日登荃。與宋元索言和,劃
江而治。」
「還有什麼?」
「沒有了,我隻是忘記了。不是故意隱瞞的。」
「嗯嗯。你要是有這個膽子……」
「沒有。奴婢沒有!」
「宋元索如此狡猾,詭計層出不窮。王爺,我們還是快點回去吧,早謀對策
吧。」玄霜優心忡忡道。
「吃過午飯後,我去接月兒回來,要是順利,明天便動身回去吧。」
「冷雙英昨天雖然取消戒嚴,但還有許多密探暗�巡邏,城�仍然不安全。
我與你一起去吧。」
「如果你也去。不是沒有人看管這個小淫婦嗎?」
周義沈吟道:「你不要去了。我和何昌安排一下。該沒問題的。」
「我不會跑的,而且人家武功受製。又沒有衣服可穿。要跑也不能光溜溜的
跑出去的。」
冷翠幽幽地說。
「她是你的人,也很聽話,沒有你的吩咐,她豈敢踏出房門半步。」
玄霜央求似的說:「讓我一起去吧。免得人家牽腸掛肚。」
「好吧。」
周義點點頭,寒聲喝道:「小淫婦,你聽消楚了,給我難乖的留在這�,等
我回來,要是出了什麼事。我便像冷雙英一樣把你吊起來。用銷魂香帕塞著你的
嘴巴。看看耍多久才能癢死你。」
「是……小淫婦知道了。」
冷翠委屈地說。
「你也可以趁機慢慢想清楚,看看還有什麼沒有告訴我。我便會多疼你一點
了。」
周義滿意地說,事實這幾天朝夕相對,經過反複查問,已經相信冷翠縱然不
是真心為奴,但是為了報仇。亦沒有欺騙自己。
「是,婢子會努力想清楚的。」
冷翠精神一振。欲言又止道:「但是如果瑤仙得手……」
「如果她得手。我使不能給你報仇嗎?」周義冷笑道。
「婢子隻是擔心……」
冷翠囁囁不知如何說下去。
「我們早知道她是宋元索的奸細,還不小心防範嗎?」周義曬道:「她動手
之日,便是敗亡之時了。」
「這可好極了。」
玄霜歡呼道,冷翠自然也鬆了一口氣。那�知道周義心�卻不大踏實。擔心
英帝一意孤行,堅持要有足夠證據,才把瑤仙拿下,以免太子心生怨慧。要是如
此,恐怕通得自己要興兵造反了。
周義安排了接應人手,與玄霜掛上人皮臉具。身上暗藏兵刃,玄霜在衣下還
穿上黃金甲,吃過午飯後,便在何昌的陪同下,再往富春樓。
雖然己經解除戒嚴,但是道上行人稀少。富春樓前更是門可羅雀,看來百姓
仍然驚魂未定,沒有多少人還有膽子上街。周義等在掩飾秘道入口的藥店�窺伺
了一會,沒有發現街上有什麼可疑人物後,才動身出門。藥店與富春樓隻是一街
之隔,三人不動聲色地走了進去。發覺�邊亦是冷清消的。隻有兩個龜奴無精打
采地打掃庭院,看見周義等進來,才丟下掃帚,把他們迎進大廳。
「王爺。你……你來了嗎?」富春樓的老板盧遠,與包括姚媽在內的幾個鴇
母正在廳中坐對愁城。趕忙愁眉苦臉地起來迎接。
「我是來接人的。」
周義取出九百兩銀票道。
「王爺,現在外邊亂糟糟的,官兵還在搜查亂黨,帶著她出城也不方便,還
是再過幾天才把人接回去吧。」姚媽囁嚅道。
「我自有辦法帶走她。」
周義不耐煩道:「人在那�?」
「王爺。對不起,我可不知什麼時候才能交人。王爺要是能等,便請多等幾
天,否則我隻能退還訂金了。」
盧遠漸愧地說。
「為什麼?」
周義侮然道。
「元帥把她從金大將那�要去了。」
盧遠小聲道。
第七集 第二章 重返王陵
「元帥?那個元帥?」
周義問道。「就是本城的冷元帥。」
盧遠戒俱地說。
「冷雙英?」
玄霜嚷道。
「別嚷,小聲一點。」
盧遠著急叫說:「別說一個婊子。他就是要富春樓我也要雙手奉上的。」
「胡說,他沒有。」玄霜不滿地說。此刻已經知道周義買回來的女奴月兒。
就是當日那個可憐的餘饒女郎,可是還沒有說畢,周義卻打岔道。
「他什麼時候要去的?」
「是前天的事了。」盧遠絮架叨叨地說:「就在大爺光臨本樓的那一天。城
守丁將軍帶了我家迷人等四女前往賤人館。在元帥和城�的官員將領身前。豔壓
群芳,把賤人館的婊子全比下去,該是談到除了她們四個。我還買了她。結果第
二天元帥便著人往金大將府中。要她回府侍候,看來有一段時間不會回來了。」
「冷雙英不是與她在一起!」
玄霜惱道。暗念冷雙英這幾天忙於搜捕冷翠,除了紅桃、紅杏兩女。哪�還
有其他女人。
「誰告訴你是元種要了她的?」
周義止住玄霜說話,問道。
「是金大將,元帥怎會認識我們這些小人物?」
盧遠歎氣道。
「是他嗎?」周義沈吟道。
「就算是金大將要把人留下來,我也沒辦法要回來的。」
盧遠聞弦歌而知雅意,苦笑道:「王爺。我還是把訂金交還吧。」
「如果我等,要等多久?」
周義問道。
「難說得很。就像丁城守本該昨天交還迷人等四女的,突然又要多玩幾天,
那邊陳將軍又向我要人了。小人可惹不起他們,唯有從命了。」
盧遠苦笑道。
「這樣吧,我是等不下去了。要是人回來了,你便告訴對街藥店的掌櫃。我
使會著人前來接人,交付尾數的。」
周義點頭道。
「是。小人遵命。」
盧遠舒了一口氣說。
「王爺,如果接到人。我們該怎麼辦?」回到拐道往,何昌問道。
「要小心保護。把她送返王陵,然後通知我。我會派人把她接回寧州。」
周義答道。
「那麼我們什麼時候回去?」玄霜問道。
「明天早上。你去收拾一下吧。」周義點頭道。
「回去是下坡路,走得舒服,也快得多。大概半天時間便能返抵家門了。」
何昌笑道。
「半天時間,不是吧?」周義孤疑道。
「是的,太子設計了一輛車子,坐在上麵,順坡而下,快若奔馬,名叫下坡
車,可惜隻有一輛,而且車子不大,除了禦者,隻能乘坐兩人。」何昌像大蟠龍
舊人,最近才知道靈芝是女兒身,習慣以太子相稱,解釋道。
「那麼可要多造幾輛。方便回去報信了。」周義笑道,記得靈芝乘坐的輪椅
暗念此女可真是蘭質慧心。
「這是太子的禦用車輛,我等豈能逾越。」何昌愧恐地說。
「規格不同的便成了。」周義笑道。「真的沒問題嗎?」
何昌猶豫道。
「行,我回去告訴她便是。」周義點頭道。
「謝謝王爺。」
何昌喜道。
「冷翠也是和我們一道走嗎?」玄霜抽嘴問道。
「是,不過不能讓她發現秘道的秘密。」周義沈吟道。
「你還不相信她嗎?」
玄霜怔道。
「知人知麵不知心。三朝兩日,誰知她心�想什麼?」周義曬道。
「如果能蒙著她的眼睛,我們再製造一些聲音,擾亂視聽。她如何知道人在
地底。」何昌思索著說。
「唯有如此了。」周義點頭道:「玄霜,我們進去看看。」
周義玄霜不在時,有人在他們的寢室外邊看守,門上還加上橫門,好像囚房
似的。冷翠武功受製,要跑也跑不了。看見周義等回來,守衛抽出門閂,便施禮
告退了。冷翠不在外間,內間的門還是像周義等離開時關上一樣,周義推門而進
便看見冷翠腰纏彩帕,靠坐床上沈思。
「王爺……」
看見周義回來,冷翠趕忙下床施禮道。
「我們明天便返回寧州了,從此,你便是我的女奴,你要是後悔,還來得及
的。」
周義冷冷地說。
「我……我不後悔。」
冷翠囁嚅道:「可是……」
「可是什麼?」
周義哼道。
「奴婢想了半天,感覺如果隨王爺回家,除了侍候王爺外,便沒什麼貢獻,
要是留在南方,或許還有用一點。」
冷翠鼓起勇氣道。
「有什麼用?」
周義寒聲道。
「宋元索用作衛士的猩猩兵是奴碑一手訓練,亦是由本門長老銀嶇指揮,奴
婢一定要奪回來的,而他們在百獸山捕捉了數百頭大猩猩,要是能夠善加利用,
便有望再建百獸門了。」
冷翠低聲下氣道。
「你自己辦得到嗎?」
周義抨然心動,問道。
「如果王爺答應,奴婢便會寫信請王爺派人送往大鍾山,傳召門下弟子帶同
大黃小黃回來幫忙,便有成功之望了。」
冷翠答道。
「你可知道此行十分危險,要是失手了,沒有人能救你的。」
周義沈聲道。
「我知道,可是奴碑很想給王爺辦點事,而且這些猩猩兵擋者披靡,十分厲
害,要不及早奪回,以後更沒有機會了。」
冷翠歎氣道。
「倘若你失手被擒,你便會調轉槍頭,投降宋元索,說不定還會下嫁冷雙英
了。」
周義沈吟道。
「不,我不會的。」
冷翠立誓似的說:「我與他們仇深似海,就是殺了我,也不會委身事仇,更
不會出賣你的。」
「很好,你寫信吧。」
周義暗念如果能夠奪下猩猩兵,對自己可說是有百利而無一害,冷翠的死活
卻是一點也不重要,獰笑道:「寫完了信,我便讓你樂個痛快,明天再送你前往
平城吧。」
幾天沒有穿上衣服的冷翠,重行穿上衣服時,好像有點不大習慣,低頭看見
玉臂上的守宮砂已經脫落了,心�便如打翻了五味架,百般滋味一起湧上心頭。
冷翠早已渴望一嚐男人的滋味,看看是不是像門下弟子說得的那般美妙,這
幾天不僅得償素願,還證實了那種欲仙欲死,銷魂蝕骨,叫人無法忘懷的樂趣。
遺憾的是周義在床上雖然出色亦很粗暴,沒有自己夢�情人那般溫柔多情,
看來門下弟子說得對,強壯的男人全不懂憐香惜玉,魚與熊拿,不可兼得,再念
到自己為勢所逼,不得已要委身為奴,看來老天爺亦要自己舍魚而取熊掌了。
話說回來,如果周義不是這樣粗暴,也許便沒有那麼多樂趣了。
就像昨天,該是由於分手在即,周義特別興奮,回來以後,便足不出戶,一
次又一次地弄得自己高潮疊起,討饒不絕,剛才裹上汗巾時,發現兩片桃唇有點
兒紅腫,走動時,�邊還好像隱隱作痛,便知道戰況何等激烈了。
捫心自問,冷翠初嚐異味,也是戀戀不舍的,但是如果能夠奪回這些猩猩,
百獸門便實力大增,可以在這個亂世中有所作為了。
「阿翠,穿好了衣服沒有?」
正在憧憬著未來的風光時,忽地聽得周義叫道。
「穿好了。」
冷翠定一定神,邁步走了過去道。
「把手放在後邊,讓我綁起來。」
周義裝扮成宋軍的樣子,手執布索說。
「為什麼要綁我?」
冷翠惶恐地問道。
「出到外邊,我們或許會碰到宋軍的,你裝作囚犯,便容易蒙混過關了。」
周義砌辭道。
「我這樣如何走路?」
冷翠可憐兮兮地說。
「快點,我可以抱著你的。」
周義不耐煩道。
「做個樣子行嗎?請你不要綁太緊。」
冷翠自動把雙手放在身後,怯生生地說。
「當然可以。」
周義把布索掛上粉頸,在粉臂纏了兩圈,然後綁著玉腕說:「我已經給你解
開武功的禁製,打的也是活結,很容易掙脫的。」
「謝王爺。」
冷翠舒了一口氣道。
「經過我的滋潤,這雙奶子好像是長大了。」
周義搓揉著冷翠胸前的肉球,笑嘻嘻道。
「是嗎?」
冷翠沒有氣力似的倒在周義懷�說。
「王爺,可是要蒙上眼睛嗎?」
這時一身宋軍衣服的玄霜,拿著一塊扭成布索般的紅色絲帕過來道。
「也要蒙著眼睛嗎?」
冷翠不解道。
「這是讓你認不得出入的道路,要是將來為敵人生擒,也不能供出我們如何
混進這�了。」
周義笑道。
「我不會給他們生擒的。」
冷翠咬牙切齒道,卻也知道要是再落入冷雙英手�,一定熬不住那些恐怖的
刑責的。
「走吧,在外麵千萬不要出聲。」
周義蒙上冷翠的眼睛後,便摟入懷�往門外走去。
何昌和趙成等早已在外邊等候,下坡車也在秘道準備妥當了。
下坡車就像沒有車頂的車廂,也有四個輪子,可是車前沒有驢馬,車轅多了
兩根手柄,一根用來控製方向,一根用來停住車輛,還有一根用來控製速度,依
賴下坡之力前進,駕馭是容易,但是隻能往前走,不能退後,從安城前往王陵自
是方便,要回來卻要靠人力牽引。
何昌自稱不敢逾越,所以沒有使用,周義卻相信真正的原因,該是他們不想
費力送回來。
周義把冷翠放入車鬥�,與玄霜登上車轅,朝著何昌等擺手示意,然後,拉
動手柄,車子便往前溜下去。
趙成和一眾侍衛亦隨即登程,雖然走路辛苦,花的時間也多,但是沒有了管
頭,卻是愉快。
冷翠感覺自己置身飛馳的車子�,卻沒有聽到驢馬的聲音,然而道路崎嘔,
車行顛簸,嬌軀倒在車板上,仿如置身驚濤駭浪,不時淩空拋起,然後掉下來,
煞是難受。
走了許久,冷翠發覺車子仍然畢直向前,一點也沒有停下來的跡象,奇怪的
是記憶中,安城可沒有這樣的道路,而且以這樣的速度,應該出了城池,又怎會
沒人攔阻。
冷翠滿腹疑團,愈走愈是奇怪,要不是雙手反綁身後,早已耐不住扯下蒙眼
絲帕,一看究竟了。
就在冷翠快要忍不住出言發問時,忽地發覺周義走到身旁還把她抱入懷�。
「王爺,我們出城了沒有?」
冷翠小聲問道。
「出城了,正朝著平城而去。」
周義答道。
「不對,安城前往平城,可以行車走馬的隻有一條官道,但是那條道路不是
這樣的。」
冷翠狐疑道。
「你看得見麼?」
周義奇道。
「不,可是那條道路上山下坡,還有許多彎路,不是一條直路。」
冷翠抗聲道。
「你不要管,總之能夠安全到達便是。」
周義笑道。
冷翠點點頭,暗念此人高深莫測,看來該能與宋元索一較高下。
「你可記得我昨夜教你的說話麼?」
周義問道。
「記得,要是不幸失手被擒,便把逃走一事賴在金旺身上。」
冷翠答應道:「不過我不會讓他們活捉的。」
「但願如此,你要小心一點,不要輕舉妄動,事成後先躲起來,然後盡快通
知我,等候接應。」
周義正色道。
「知道了。」
冷翠初次感覺周義關懷之意,暗喜道:「現在可以解開人家吧?」
「還是不行,你知道的愈少愈好。」
周義柔聲道。
「人家很是氣悶……」
冷翠埋怨道。
「那麼我給你一點樂子吧。」
周義笑嘻嘻地解開冷翠的褲帶說。
「就在這�嗎?」
冷翠驚叫道。
「這�有什麼不好?」
周義淫笑道。
「可要把車子停下來嗎?」
玄霜忽地說道。
「不,繼續上路吧,待會我再招呼你。」
周義心念一動,脫掉冷翠的褲子說。
「我才不要!」
玄霜撅著櫻桃小嘴說。
「我們……乘坐的是什麼車子?」
冷翠借機問道。
「是快活神仙車。」
周義扯下騎馬汗巾伸手在腿根摸索著說:「坐在上邊,便快活勝神仙了。」
「你壞死了。」
冷翠呻吟道,知道周義沒說實話。
「怎麼乾巴巴的?」
周義皺眉道。
「你再摸多一會吧。」
冷翠恬不知恥地說。
「我有辦法……」
周義詭笑道。
冷翠正在猜想周義要幹什麼時,驀地發覺甜香撲鼻,隨即有一塊香噴噴的絲
帕覆在口鼻之上,不禁失聲叫道:「銷魂香帕。」
「你多嗅幾口便行了。」
周義笑道。
「你要癢死人嗎?」
冷翠急叫道。
「有我給你煞癢嘛。」
周義大笑道。冷翠曾經飽嚐此苦,知道閉氣也是沒有用,唯有依言吸了幾口
氣,沒多久,便覺渾身煥熱,腹下更如蟲行蟻走,著急地叫:「發作了……快點
快點給人家煞癢!」周義哈哈一笑,抽出一柱擎天的肉棒,伏在冷翠身上,腰下
使勁,一下子便把雞巴送進濕溉流的肉洞�,然而隻是藏身深處,動也不動。
「動呀……冤家……快點動呀!」待了一會,冷翠發覺周義沒有動彈,禁不
住亂扭亂跳,蓋在臉上的銷魂香帕也掉了下來。
「不用忙……」
周義還是沒有動,可是車子忽地一跳,把摟在一起的身體彈了起來,再掉下
來時,雞巴便急刺洞穴深處。
「這……這不行的……」
冷翠呻吟道,方悟周義是藉著車子輾過崎嶇山路而生出的跳動作樂,雖然大
是省力,但是有一下沒一下的,使她餘有未盡,咬碎銀牙。
「誰說不行?」
周義怪笑道,車子又跳了一下。
「要快一點……人家要快一點!」冷翠撒嬌地叫。
「玄霜,她要快一點呀。」
周義笑道。
「玄霜姐姐……求你……求你走快一點!」冷翠若有所悟,央求著說。
「你們真胡鬧!」玄霜咯咯嬌笑,調整車子的方向,專挑凸凹不平的路麵行
走。
隨著車子的跳動,冷翠哼卿亂叫,聽得駕車的玄霜春心蕩漾,亦情不自禁地
探手在胸前搓揉。
走了一段路,冷翠的叫聲也愈來愈是高亢急驟,玄霜突然看見前邊路旁有幾
個土坑,心念電轉,便改變方向,朝著那些土坑馳去。
「哎喲……不……不行了……呀。」幾下急劇的跳動,冷翠更是尖叫幾聲,
便癱瘓車上急喘。
這時車子又輾過一個更深的土坑,跳動更是劇裂,隨著一記急刺,周義亦也
按捺不住,長號一聲,亦在冷翠體�發泄了……
「在這�歇一會吧。」
玄霜煞住車子,吃吃笑道。
「真是刺激……」
周義伏在冷翠身上喘息著說。
「是……真美……」
冷翠夢吃似的說。
「你也要嗎?」
看見玄霜臉紅如火,媚態撩人,周義怦然心動道。
「要也沒有用,你還有氣力嗎?」
玄霜似笑非笑道。
「多歇一會便有了。」
周義喘著氣說。
「有也不行,誰來駕車?」
玄霜慎道。
「讓我……讓我駕車吧。」
冷翠嬌喘細細道,暗念要是這個浪蹄子答應,相信周義也不會拒絕,那時便
可以看看這�究竟是什麼地方了。
「算了,還是趕路要緊。」
周義抽身而出,爬到冷翠身前,說:「給我吃乾淨吧。」冷翠雖然看不見,
卻也認得熟悉的氣味,放是張開嘴巴,把那粗大的肉棒含入口�。
冷翠昏昏沈沈的躺在車上,半睡半醒,不知過了多少時間,忽地聽到玄霜低
聲說:「差不多了。」
「去吧。」
周義點頭道。
冷翠最初以為是到了宿處,豈料車子雖然速度大減,還是繼續行走,再走了
許久,才停下來。
「我們要歇息了嗎?」
冷翠迷迷糊糊地問道。
「不是,我們到了。」
周義看見玄霜在王陵入口舉手示意,知道已經準備妥當,放是抱起冷翠,開
步便走道。
「到了那�?」
冷翠茫然道。
「我們到了平城東北的蟠龍山。」
周義答道。
「不是吧,從安城到蟠龍山,快馬也要走三、四天,怎會這麼快的?」
冷翠難以置信地說:「放開我,讓我看看。」
「別急,我們還要再走一段路的。」
周義邊走邊說進:「待會我會留下乾糧銀兩,你可以自行掙脫繩索,愛去那
�也行。」
「你……你是說真的嗎?」
冷翠愕然道,感覺兩耳生風,知道周義使出輕功行走,盡管手�抱著自己,
仍是快若奔馬,至此才發覺他的武功競然是出乎意料地高明。
「當然是真的。」
周義說:「蟠龍山雖然也有宋軍出沒,但是地方遼闊,以你的武功,隻要小
心一點,當能輕易避開。」
「我……我想多侍候你幾天才上路。」
冷翠囁嚅地說。
「不,我也要立即趕回寧州,不能留下來。」
周義斷然道。
「我……我能不能前去寧州看你?」
冷翠哽咽道。
「你是我的女人,當然可以。」
周義笑道。
「王爺……」
冷翠胸中一熱,忍不住悉悉疏疏地哭起來。
「不要哭了,你要是不想回去,便不要回去。」
周義心中一軟,柔聲道。
「不……你對我這麼好,我……我更要回去!」冷翠泣道。
「那麼你可要千萬小心,別讓我牽掛。」
周義假仁假義道,隨著前頭領路的玄霜朝著蟠龍山的出口進發。
出口的暗門已經打開了,久違了的思書、思琴在門旁大做手勢,指手畫腳,
看來是請周義把冷翠留下來,周義沒有理會,穿門而出,外邊已是黃昏了。
玄霜領著手抱冷翠的周義來到一個山洞前麵,朝�邊指了指目露詢問之色。
周義看見洞�放著一個包袱,還有一盤冒著熱氣的飯菜,滿意地點點頭,放
下冷翠說:「就是這�,我回去後,會著人前往大鍾山送信的,可是最快也要十
日才能通知你的弟子,也不知道她們什麼時候前往與你會合,你要好自為之。」
「王爺,讓我再看看你吧!」冷翠哀求似的說。
冷翠叫了幾聲,卻是沒有一點回音,心�著急,手上使力,繃脫綁著玉腕的
布索,趕快扯下蒙眼絲帕,跳了起來,四處尋找,已經沒了周義的蹤影,接著登
高遠眺,發覺周圍的地形山勢果然很像平城的蝸龍山。實在難以置信。
跟著發現地上的包袱和飯菜,冷翠打開包袱一看,卻是替換的衣服和乾糧,
飯菜還是熱騰騰的,更是如在夢中,有點懷疑周義是不是使出了仙法道術。
雖說仿如做夢,但是一切也是那麼真實,冷翠卷起衣袖一看,粉臂的守宮砂
沒有了,剛才在車上淫媾的一幕,還是曆曆在目,忍不住把玉手探進褲子�,發
覺�邊果然一絲不掛,因為騎馬汗巾給周義用作清理穢漬,事後當然不能係上。
冷翠思潮起伏地呆立了一會,最後長歎一聲,匆匆吃過飯菜後便撿起包袱,
趁夜下山。
周義放下冷翠後,便拉著玄霜迅快地閃進王陵,隨即關上暗門,冷翠那�料
得到荒山野嶺之中,還有秘道暗門,自然找不到他們了。
這時靈芝也在思棋思畫的攙扶下趕到了。
「王爺,怎麼你收了她為奴,又這樣狠心,不把她留下來?」
靈芝學著周義、玄霜從門援的窺孔往外窺望,看見冷翠尋找周義不獲,孤零
零地滑然下淚,心有不忍道。
「怎樣說她也是宋元索派來的奸細,誰知道她是不是口是心非,暗施反間之
計?王陵關乎你們全族安危,豈能隨便泄露?」
周義解釋道。
「不會吧?」
靈芝沈吟道。
「宋元索詭計多端,難說得很。」
周義正色道:「就算不是,她請纓南下,冒險瓦解宋元索的猩猩兵,要是失
手被擒,能夠熬得住他們的的嚴刑逼供嗎?」
「要是落在他們的手�,定然生不如死。」
思棋害怕地說。
「她真可憐。」
靈芝同情道。
「別說她了。」
看見冷翠開始進食,看來是有了決定,周義可不想多說,改口道:「你的病
情可有好轉?走路有沒有問題?」
「有勞王爺關心,妾身的病已經好多了,也能走路,隻是體虛氣弱,走得不
遠吧。」
靈芝感激地說。
「可有惦著我嗎?」
周義笑問道。
「怎麼沒有?公主不僅茶飯不思,做夢時也大哥王爺的亂叫。」
「就算是大白天,還是整天把王爺掛在嘴邊哩。」
四女七嘴八舌道。
「你們不也一樣嗎?」
靈芝紅著臉說。
「掛在嘴邊嗎?可是想吃了我?」
周義笑道。
「是呀,你去後,公主餐餐也吃大肉腸,卻又不吞入肚�。」
思琴狡笑道。
「你多事……」
靈芝臉紅如火地罵道:「王爺遠道歸來,一定餓壞了,還不快點去備膳。」
「可不用大肉腸了,我自己有,可以讓你家公主吃個痛快。」
周義怪笑道。
「你也是大壞蛋!」靈芝嬌慎大發道。
「公主不吃,我們也要吃的。」
思書吃吃笑道。
「好,去吃飯了,人人有份,永不落空。」
周義大笑道。
「王爺,可要留幾個人接應她嗎?」
靈芝倒沒有忘記冷翠,指一指外遏道。
「不用了,我看她是打算趁夜上路。」
看見冷翠背上包袱,預備動身下山,玄霜搖頭道。
「別管她了,我們走吧。」
周義把靈芝橫身抱起道。
「王爺,這幾天對岸全是綠旗綠燈。」
靈芝嚶嚀一聲,主動抱著周義的脖子,低聲道。
「綠旗綠燈嗎?很好,即是天下太平了。」
周義笑道。
這頓飯吃得愉快自不待言,吃完了飯,思書思畫給周義洗腳時,眾女也圍在
身旁,要他和玄霜講述此行經曆。
「這個冷雙英真不是人,自己的侄女也想染指。」
聽罷周義救出冷翠的經過後,思琴憤然罵道。
「宋元索那�全是蒙著人皮的野獸,哪一個是人。」
思棋悻聲道。「冷翠與他們仇深似海,該是真心降伏,不會出賣我們的。」
靈芝沈吟道。
「也許吧,如果失手被擒,就是真心也沒用。」
周義曬進。
「要是知道跑不掉,應該自行了斷的。」
思畫歎氣道。
「有時形勢逼人,或是像她那樣中了暗算,縱然一心求死,也不是容易。」
周義搖頭道。
「冷翠連冷雙英也打不過,還要硬碰宋元索,不是自尋死路嗎?」
靈芝憂心忡忡道。
「倘若冷雙英不是刀槍不入,也許早己給冷翠的七煞神咬死了。」
玄霜歎氣道。
「七煞神是什麼?」
思棋問道。
「是毒蛇,據說給它咬過後,要是沒有解藥,七人必死。不過王爺也給它咬
過,我已經從冷翠那�拿來解藥,但是他都不肯服用。」
玄霜埋怨似的說。
「你也給它咬過嗎?」
靈芝驚叫道:「為什麼不吃解藥?」
「那是多個月前的事了,冷翠夜�行刺時,曾經給它咬了一口,我早己把蛇
毒逼出體外,要不然屍骨已寒了。」
周義笑道。
「冷翠為什麼要行刺你?快點告訴我們!」眾女齊聲追問道。
周義又說了半天,最後說:「要不是七煞神落在冷雙英手�,那些解藥也沒
什麼用了。」
「既然有解藥在手,該吃一顆的,以免還有餘毒未清呀。」
靈芝不以為然道。
「我也是這麼說,他卻不肯答應。」
玄霜不滿道。
「已經沒事了,還吃什麼解藥,藥能亂吃的麼?」
周義哼道:「不要再說了。」
「你們看……」
玄霜委屈地說。
「冷翠既能役獸,也懂驅蛇,可真了不起。」
靈芝發覺周義臉露不悅之色,不敢多說,改變話題道。
「如果你想學,可以叫冷翠教你的。」
周義笑道。
「我能學嗎?」
靈芝好奇地問。
「隻要是女人便能學了。」
周義神秘地說。
「為什麼?」
思書等奇道。
「因為要馴服那些野獸,需要喂以春水,隻有女孩子才有春水的。」
周義詭笑道。
「春水?」
思畫不解道。
「春水就是淫水。」
玄霜紅著臉說。
「淫水?怎樣喂?」
思琴失聲叫道。
「很簡單,讓它們趴在上麵吃便是。」
周義笑道。
「不是吧!那麼如何喂蛇?」
思棋難以置信地叫。
「是我親眼看見的,怎會有假,不過我沒有見過她喂蛇,很有可能是要讓蛇
兒鑽進淫洞�。」
周義繪聲繪影道。
「別說喂蛇,單是讓蛇兒爬在身上已經是要命了!」
「這樣的馴獸之術,不學也罷。」
眾女唾道。
「有什麼可怕的,待會我便要把大毒蛇鑽進你們的騷穴了!」
周義淫笑道。
「王爺,你長途跋涉,一定是累壞了,必定要好好休息,不能如此糟蹋自己
的!」靈芝著急道。
「我整天坐車,什麼也沒幹,怎會累?」
周義抗聲道。「真的什麼也沒幹麼?」
玄霜撅著嘴巴說:「怎麼冷翠在車上叫得震天價響的?」
「她叫什麼?」
思畫不明所以道。
「我家王爺剝了褲子趴在她的身上,她也沒有穿上褲子,你說她叫什麼?」
玄霜臉泛紅霞道。
「我隻是趴著,沒有動呀,動的是你們的玄霜姐姐。」
周義嬉皮笑臉道。
「你……你兩個一起幹嗎?」
思棋愕然道。
「才不是哩,他……他把下坡車變成了風流快活車。」
玄霜紅著臉解釋道。
「你真胡鬧!」靈芝粉臉通紅道。
「你們可想試一試風流快活車嗎?」
周義怪笑道。
「不!」眾女齊聲叫道。
「可惜這�不是秘道,沒有又長又直的下坡道,要不然,把風流快活車送進
來,便有你們的樂子了。」周義大笑道。
「你不能這樣糟蹋人家的心血的!」靈芝顛道。
「當然不是糟蹋,而是……」
周義靈機一動,央求似的說:「你給我造一輛真正的風流快活車行嗎?」
「不行……不可以的!」靈芝粉臉通紅道。「又說什麼也聽我的,這點小事
也可答應。」少司義歎氣進。「我……不是……人家不懂!」靈芝急叫道。「你
要不要告訴她們月兒的事?」
玄霜有心解圍,打岔道。
「那個月兒?」
思書幫忙地追問巡。
「月兒是王爺在窯子�新買的女奴。」
玄霜答道。「怎麼又買了一個?」
思畫不滿似的說。
「是這樣的,或許她能助我對付紅蓮聖姑……」周義道出月兒的身世。
「宋元索如此作孽,真是百死莫贖!」思琴憤然道。
「要是我們……唉,人在那�?」
靈芝感同身受道。「還在安城……」
玄霜歎息一聲,道出月兒還是身陷虎口,周義已經著何昌暗�營救,設法把
她送回來。
「要是她能夠回來,便立即通知我,看看該把她如何處置。」
周義接口道。
「希望她吉人天相吧。」
思書唏噓道。
「如果收服了紅蓮聖姑,你又多一個女奴了。」
思畫目露異色道。
「何止一個,聽說聖姑還有許多漂亮的女弟子。」
思琴幽幽地說。
「不要多事,常人也有三妻四妾,何況王爺身份尊貴,奴婢成群也是理所當
然。」
靈芝白了兩掉一眼說。
「我們不是多事,而是害怕王爺回去後,有了其他的女人,便隻聞新人笑,
不理舊人哭了。」
思畫低頭道。
「傻孩子,我不分新人舊人,隻看誰是真心,誰是假意吧。」
周義若有所於扮道。
「那麼你該知道,我們……公主是真心向著你的。」
思琴粉臉一紅道。
「我怎會不知道。」
周義涎著臉說:「晚了,是不是該睡覺了?」
「你要是乖乖的睡一覺,睡醒以後,我們……」
靈芝羞不可仰地說。
「你們怎樣?」
周義怪笑道。
「我們一定會好好侍候你的。」
思棋大著膽子說。
「可不許賴皮。」
周義打了一個嗬欠道,事實上奔波了一天,他也是累了。
「我們什麼時候有賴皮?」
思書吃吃笑道。
「很好,我不習慣一個人睡覺的,有誰陪我睡覺?」
周義笑道。
「我陪你!」靈芝脫口而出,接著臉紅如火,囁嚅道:「你卻不能亂來。」
「好,全依你吧。」
周義大笑道。
第七集 第三章 大變在即
靈芝一動,周義便張開了眼睛,猿臂輕舒,摟著預備下床的玉人說:「為什
麼不多睡一會?」
「吵醒了你嗎?」
靈芝慚愧地說。
「天亮了?」
周義不置可否道。
「是的,我想出去看看,她們給你準備了什麼吃的東西。」
靈芝含羞道。
「什麼也沒關係。」
周義聽到外麵有點聲響,知道昨夜睡外麵的玄霜和思琴等四女已經起床了,
詭笑道:「不過我首先要吃了你!」
「我?」靈芝驚叫一聲,粉臉通紅,埋首周義胸前,好像沒有氣力動彈。
「可知道你是我家�最不聽話的女人嗎?」
周義溫柔地輕撫靈芝的秀發道。
「我如何不聽話?」
靈芝惶恐地�頭問道。
「我要你造一輛風流快活車,你……」
周義笑道。
「我是不懂,真的不懂。」
不待周義說畢,靈芝已是著急地叫。
「有什麼不懂?」
「我……我不知怎樣才能讓你快活,要是下坡車便容易,我立即著人建造,
要多少輛也成,還可以把圖樣給你。」
「也好,你把圖樣給我,我著人建造便是。」
「除了這樣,人家可沒有不聽話了。」
「怎麼沒有?我可有告訴你,與我一起時,不許穿太多衣服的。」
「沒有,你沒有……」
「我現在告訴你,除非有外人,否則不許穿這麼多衣服,知道為什麼嗎?」
「是……是方便侍候你。」
「對了,尤其是陪我睡覺,看……又是襯衣……又是�衣……�邊還有抹胸
的……」
周義口�說話,手上卻抽絲剝繭,一件一件地地把靈芝的衣服脫下來。
「王爺……」
靈芝含羞閉上眼睛,也沒有閃躲。
「玄霜陪我睡覺時,汗巾也沒有係上的。」
周義笑嘻嘻地扯下白絲羅巾說。
「嗯……」
靈芝臉紅如火,低嗯一聲道。
「還痛嗎?」
周義的怪手經過不堪一握的粉乳,往光滑無毛的腿根探去說,暗念回去後,
可不要忘記問湯卯兔討幾枚豐乳丹,著人送來給她和四婢服下,那便更完美了。
「不……早已不痛了……」
靈芝呢喃道。
「苦盡甘來,以後你便有樂子了。」
周義使出調情妙手道。
「隻要……呀……你快活……呀……我……呀……我也快活了。」
靈芝呻吟道。
「乖孩子。」
周義心中溫暖,五指如梳,輕輕搔弄著那責起的三角洲說。
「噢……不要這樣……癢……你癢死人家了……」
靈芝本能地護著腹一F,發覺阻擋不了討厭的怪手時,便�手抱著周義的脖
子,顫聲叫道:「親我……親親我!」周義豈會客氣,低頭便往濕潤的紅唇吻下
去。
纏綿的一吻,吻得靈芝喘息不已,星眸半掩,也不知道周義的指頭何時從緊
閉的肉唇中間擠了進去。
周義的指頭在緊湊的洞穴�進進出出,發覺潮如泉湧,知道好事已諧,也不
耽擱,自行脫掉犢鼻短褲,便騰身而上。
雨散雲收,周義趴在靈芝身上歇息,暗念自己的性欲好像愈來愈不受控製,
明知此女初經人事,難堪風浪,也憐她一片真心,本來有心憐香惜玉,細意嗬護
的,豈料事到臨頭,便把一切拋諸腦後,隻顧盡情享受,全不管她的死活。
「是不是很累?」
周義略帶歉疚地輕吻著顫抖的朱唇說。
靈芝大口大口地喘著氣,疲累地又是搖頭,又是點頭。
「我們起床吧。」
周義發覺玉道�的抽插已經平靜下來,放是抽身而出,柔聲道。
「不……不要走……抱……抱著我……」
靈芝嬌喘細細地摟著身上的周義說。
「外麵的小鬼還不進來侍候?」
周義扭頭叫道。
「來了。」
門外的玄霜答應一聲,便捧著臉水進來了,四婢雖然有點兒靦腆地在後你推
我讓,閃閃縮縮,卻是人人臉帶桃花,神色有異。
靈芝至此才知道外邊有人偷窺,不禁羞不可仰,卻又不想也沒有氣力動彈,
唯有別開紅撲撲的粉臉,鴕鳥似的躲在周義身下。
「我不做聲,你們便不用進來侍候嗎?」
周義翻身而起,靠坐床頭,埋怨似的說。
沒有周義壓在身上,靈芝的裸體便完全曝露在空氣�,羞得她手足無措地遮
掩著一塌糊塗的禁地。
「誰知道你要不要我們侍候?」
玄霜放下臉水,語帶雙關道:「妹妹,現在你該知道王爺有多凶了吧!」
「不僅凶,還狠得很哩,我家公主苦得殺豬似的大叫,他還是無動放衷。」
思書掩嘴偷笑道。
「殺豬不是這樣的,這是公主叫床的聲音。」
思棋汕笑道。
「是叫床嗎?公主便是公主,叫得真是動聽。」
思琴吃吃笑道。
「你們……你們真是豈有此理,不進來幫忙,還要取笑人家!」靈芝大發嬌
慎道。
「是呀,為什麼不進來幫忙。」
周義怪笑道。
「我們能幫得上嗎?」
思畫紅著臉說。
「我們要是進來幫忙,靈芝那有這麼多樂子?」
玄霜坐在床沿,掏出手絹,揩抹著靈芝臉上的汗水說。
「姐姐,你也與她們一起欺負人家了!」靈芝嗔道。
「那麼告訴我,你快活嗎?」
玄霜笑進。
「我……我不知道。」
靈芝含羞白了周義一眼,抿唇不語。
「好了,快點侍候我們洗漱,同時準備飯菜,我快要餓壞了。」
周義大笑道。
這頓飯吃得愉快不在話下,吃完了飯,周義置身眾香之中,談淡笑笑,從安
城的所見所聞,說到冷翠透露的敵情軍報,又從宋元索的實力和布署,談到南征
的初步構思?眾女也各抒己見,暢所欲言,其中以靈芝蘭質蕙心,見解精辟,而
且言必有中,使周義獲益良多。
到了午後,趙成和同行侍衛也從安城趕回來了,周義才吩咐他們自行休息,
忽地接到急報,江畔竟然展開五麵紅旗。
「五麵紅旗是什麼意思?可是發生了什麼大事?」
靈芝看見周義臉色大變,關心地問道。
「我也不知道。」
周義煩惱地說:「不過……」
「你也不知道?」
思書奇道。
「原本的約定,是如果發生了大事,需要王爺立即回去的,便會亮起三麵紅
旗,可沒有……」
玄霜突然也臉色大變,急叫道:「王爺,不會是……」
「我也希望不是。」
周義歎氣道。
「究竟什麼事?」
靈芝追問道。
「宋元索派出奸細謀刺皇上,該是這幾天�動手,如果……那便糟糕了。」
看見周義點頭示意,玄霜道出心中疑慮道。
「皇上吉人天相,宋元索不會得手的。」
思琴等齊聲安慰道,靈芝卻是臉如紙白,沒有做聲。
「此事非同小可,我要立即回去。」周義凜然道:「玄霜,你著趙成發出紅
色訊號,命對岸接應,我們日落後動身。」
「你……你要回去了。」
靈芝泣然欲泣道。
「是,如果父皇出事,我這個晉王豈能在外手握重兵,恐怕亦會命懸人手,
不能不回去的。」
周義憂形焚色道。
「如果……」
靈芝欲言又止道,她也是出身帝王之家,明白不知多少人為了帝位,不擇手
段,甚至骨肉相殘,卻又不知如何說話。
「如果有人敢對我不利,嘿嘿……我可不會坐以待斃的。」
周義知道靈芝心�想什麼,目露異色道。
「你……你要小心一點。」
靈芝嘎咽道。
「我懂。」
周義正色道:「剛才我們議定的計劃,暫時要全部擱下來,你什麼也別幹,
聽候我的消息,再作打算。」
「是,我明白的。」
靈芝點頭道:「我會嚴密監視冷雙英的動靜,要是發覺他打算趁機渡江,我
會立即通知你的。」
太陽還沒有下山,靈芝已著四婢準備了飯菜,待周義等吃過晚飯,便可以動
身。
由於分手在即,席上盡是離愁別緒,人人食不下咽,靈芝更是滿腔淚水,欲
語還休。
「天黑了嗎?」
周義可記不起自己問了多少次,然而歸心似箭,也是食之無味。
「已是黃昏時分了,我看……再有一頓飯時間,該完全天黑了。」
思畫目注沙漏道:「一頓飯!怎麼還有一頓飯?」周義惱道。
「王爺……」靈芝忽地拜倒周義身前,泣叫道:「是我……嗚嗚……是我不
好,是害了你!」
「此事與你何幹?」
周義皺眉道。
「我……我是不祥人,如果你不是碰了我……嗚嗚……怎會出此大事。」
靈芝梨花帶雨道。
「胡說,怎麼又說這些?」
周義歎氣道,本道她破身以後,已經忘記了此事,誰知她還是耿耿於懷。
「你……嗚嗚……你對我太好了……」
靈芝倏地若有所悟,扭頭叫道:「去拿鞭子,讓王爺打我一頓,才能消彌我
的罪孽。」
「公主!」四婢急叫道,卻沒有動身。
「快去,你們快點去!」靈芝催促道。
「不要和她胡鬧!」周義喝止道。
「王爺……求你打吧……嗚嗚……你要不使我吃苦,我……我一定會累了你
的。」
靈芝爬上一步,抱著周義的大腿叫。
「王爺,湯卯兔扣開江畔的暗門,正在趕來求見。」
也在這時,趙成在門外緊張地叫道。
「湯卯免?」
周義霍然而起,可沒有理會賴在地上泣叫的靈芝,朗聲說:「立即帶他前往
大廳見麵。」
「是。」
趙成答應道。
「你們幾個看著她,別讓她胡鬧,我去去就來。」
周義心急如焚,�腿踢開了靈芝,便出門而去?「王爺,我隨你去吧。」
玄霜隨後趕上道。
未有當上靈芝入幕之賓前,周義便常常與她在大廳見麵,這�在兩人的寢室
中央,見麵甚是方便。
待了一會,身上的水靠還是滴著水珠的湯卯兔在趙成的引領下,匆匆而至,
看來他是泅水過江的。
「坐,出了什麼事?」
周義急不及待地問。
「皇後大歸了。」
湯卯兔沒有坐下,拜倒周義身前說。
「起來,起來說話。」
聞說素來疼愛自己的母後去世,周義不禁心亂如麻,急叫道:「為什麼會這
樣的?是哪一天大歸的?」
「據魏子雪早上傳來的急報,皇後該是初三那一天逝世。」
湯卯兔答。
「慢著,今天是什麼日子?」
周義打斷湯卯兔的說話問道,記得自己是初三那天出發前往安城。
「今天是十三了。」
湯卯兔答。
「十三?怎會遲了十日才報?魏子雪在幹什麼的?」
周義怒道。
「皇上三天不朝,初七才召子雪進宮議事,讓便是幾天,前天才公告天卜,
發出哀詔召諸王回京奔喪,估計最快還要三、四天才能送抵寧州,他的密報已經
是快得驚人了。」
湯卯兔解釋道。
「皇上與魏子雪議些什麼?怎會七、八天秘不發喪的?」
知道死的不是英帝後,周義心�定了許多,問道。
「皇上嚴令魏子雪要作金人緘口,他的信中也沒說,信末卻有『大變已生,
秘密速回』八個劃上雙杠的大字,還要王爺在路上加倍小心。」
湯卯兔答進。
「大變?」
周義沈吟道。
「因為事態嚴重,我們商議後,才決定由屬下冒險白天渡江,希望能及早通
知王爺。」
湯卯兔繼續說。
「魏子雪的信在那�?」
周義問道。
「原信在王爺的書房�,屬下沒有帶在身上。」
湯卯兔答道。
「沒有關係,你幹得很好,回去後自有重賞。」
周義點頭道:「原來你的水性如此精妙,竟然能夠泅水渡江。」
「說來慚愧,屬下的水性不過平平,然而留守寧州眾人中,隻有我以前曾經
隨王爺渡江,知道秘道的門戶,才濫竿充數吧。」
湯卯兔神色尷尬地說。
「你是如何渡江的?是在水�閉氣行走嗎?看不出你的功力大有長進。」
周義納悶道。
「屬下的功力依然如故,能夠在水�行走,也不用閉氣,全賴裴源發明了一
件名叫水肺的東西,在水底才能呼吸。」
湯卯免笑道。
「水肺?有趣,回去後,記得拿來給我看看。」
周義點頭道。
「王爺打算什麼時候動身?」
湯卯兔問道。
「哀詔既然未到,我們還有時間,明天晚飯後才動身吧。」
知道出事的是乃母後,周義可放下心頭大石,改口問道:「除了此事,這些
天州�有沒有什麼事情發生?」
「沒什麼……是了,王爺過江不久,冷翠也隨即過江……」
「這個我知道了,也處置了她。」
「紅蓮聖姑從豫州回來,天天前來看你回來沒有,好像有什麼急事。」
「哪有什麼急事,你們怎樣打發她?」
「我們依照王爺的指示,告訴她王爺出巡未返,不知什麼時候回來等等,可
是她還是不死心,天天前來查看。」
「王府的修葺工程完成了沒有?」
「差不多了,通往百花樓的秘道已經完成,其他的隻是小工程。」
「京�有什麼消息?」
「聽說呂誌傑回京後,給老爹呂剛嚴加訓斥,還請旨遣他前往魯州,在軍前
效命。」
「又是魯州!」
「呂剛則以教子無方,引咎請辭,業已獲準,隻待皇上委派繼任人選後,便
告老歸田了。」
「可知道皇上屬意那一個?」
「太子力薦劉方正,陳閣老卻提議袁業出任城守,皇上好像至今還沒有作出
決定。」
「陳老還算幫忙。」
周義繼續查問下去,知道諸事進展順利,心�稍安,遂著趙成帶湯卯免前去
休息,自己則與玄霜返回臥室。
「你為什麼這樣冥頑不靈?」
周義才進門,便看見靈芝一身白衣跪在門後,手上還捧著皮鞭,心�更添煩
惱,不知是氣是憐道。「王爺,你可記得什麼時候給奴掉破身的嗎?」
靈芝平靜地說。
「那是……那是我前往安城的前一天,即是……即是初三。」
周義計算進。
「正是那一天。」靈芝淒然道:「你才碰了我,皇後……皇後便大歸了,難
道你還不相信我是不祥人嗎?」
「不祥人又怎樣?我喜歡便是,而且碰你的是我,又不是她,與你何幹,隻
是巧合吧。」
周義強忍心中怒火道,剛才他已經發覺有人偷聽他和湯卯兔說話,靈芝當是
因而知道母後大歸的消息。
「皇後是你的骨肉至親,她老人家出事,不是等如害了你嗎?」
靈芝淚流滿臉道。
「那麼你是要我懲治你了?」
周義記起那本什麼玉房七戒扉頁的幾句話,憤然道。
「是……」
靈芝爬到周義身前,鞭子高舉頭上說。
「王爺,你便隨便打幾下吧。」
思書歎氣道,她與三婢侍立一旁,人人也換上素服。
「不,要重重的打,因為……」
靈芝急叫道。
「為什麼?」
周義怔道。
「因為……因為今早你……你又疼了我!」靈芝紅著臉說。
「那麼以後我還要疼你碰你嗎?」
周義悻聲道。
「奴家苦命……嗚嗚……要是因而害了你,我……我寧願你不疼我了。」
靈芝大哭道。
「我以後不疼你便是,不用打了。」
看見玉人說得淒涼,周義也不忍心下手,歎氣道。
「不打不行的!」靈芝著急地叫:「你已經沾染了我的衰氣,要是不打,還
是會害了你的。」
「玉房七戒雖說嚴懲,沒說要用鞭子。」
周義搖頭道。
「不用鞭子,如何使妾身受罪,也壓不下那些衰氣。」
靈芝咬緊牙關道:「我也喜歡涯打,打得愈重,我愈是喜歡!」
「犯賤。」
周義心中火發,奪下靈芝手�皮鞭,一手扯著秀發,便鞭如雨下,卻也知道
她身嬌肉貴,沒有太是使力。
「哎喲……打……大力一點……嗚嗚再打……別憐著我!」靈芝慘叫連連地
叫。
「不要打,你會打壞她的。」
玄霜和四婢趕忙趨前攔阻道。
打了幾下,周義怒氣稍減,氣呼呼地丟下皮鞭,憤然道:「你要是再犯賤,
我便……」
可是看見靈芝痛的粉臉煞白,汗下如雨,便再也說不下去。
「再打……再多打幾下……要不然可壓不下我的衰氣的。」
靈芝喘著氣叫,手上卻起勁地在粉臀搓揉,當是疼痛未消。
「你還要我說多少次,世上沒有不祥人的,你也不是。」
周義把靈芝拉入懷�,愛憐地說。
「不……嗚嗚……我是的……就算不是……如果能讓王爺平安大吉,萬事如
意,我受點罪有什麼大不了,就是打死了,我也開心的。」
靈芝泣道。
「公主,王爺打也打過了,別再難為自己了。」
思棋勸慰道。
「這不夠,白虎精如果沒有吃足苦頭,還是會出來作崇的。」靈芝急叫道。
「白虎精?」
周義不知好氣還是好笑通:「我成的給你這個白虎精氣死了。」
「那麼你再打吧……多打兒下消氣吧。」
靈芝央求道。
「公主……」
玄霜和四婢可沒想到又芝如此死心眼,欲勸無從,不知如何是好。
「那麼還要打多少?」
周義歎氣道。
「白虎精還沒有叫苦。」
靈芝決然迸。
「要叫苦還不容易嗎?」
玄霜吃吃笑道:「王爺,你的大肉鞭又可以派用場了。」
「不,不行的……」
靈芝驚叫道。
「為什麼不行?大肉鞭也是鞭子呀。」
玄霜笑道。「不一樣的,那東西……那東西不能使我吃苦……」
靈芝粉臉一紅道。
「今早你又叫得這樣厲害?」
玄霜汕笑道。「我……我是……快活!」靈芝耳根盡赤,羞不可仰道。
「那麼先把衣服脫下來,讓我看看打傷了沒有?」
周義動手解開靈芝的衣帶說。
「沒有……」
靈芝抽泣道:「打傷了也沒關係,白虎礙主,打死也是活該的。」
「胡說八道,本王受命放天,將來還要承繼大統,小小白虎精怎能害我。」
周義曬道,無意中透露了深藏心中的野心。
「明槍易擋,暗箭難防,她要是知道厲害,才不敢害你。」
靈芝鬥嘴似的說。
「現在該知道厲害了吧!」周義抽絲剝繭地把靈芝的衣服一件一件地脫下,
看見粉臂染著一道淡淡的紅印,憐惜地撫摸著說:「還痛嗎?」
「不,不痛。」
靈芝胸口一熱道。
「這�一定很痛了。」
周義突然好像有所發現,讓靈芝俯伏膝上,扯下汗巾,輕輕點撥著臀球上麵
那道紅彤彤鞭印說。
「隻是一點點吧。」
靈芝嘎咽道。
「要不是你把我氣瘋了,我怎會忍心下此毒手!」周義自怨自艾似的說。
「王爺……嗚嗚……你不要對我這麼好嗚嗚……我會害了你的。」
靈芝泣叫道。
「傻孩子,你怎會害了我?」
周義輕笑一聲,低頭便往靈芝的傷處吻下去。
「王爺……」
周義的舌頭溫柔地漲掃著傷處時,靈芝感動得嚎陶大哭,暗念得個郎如此關
愛,真是死而無憾。
「還痛嗎?」
舔了一會,周義�頭問道。
「不痛……嗚嗚一點也不痛……」
靈芝激動地叫。
「那麼以後別再氣我了,白虎精也好,不祥人也好,我也疼的。」
周義的手掌從靈芝股間探了進去,摸索著說。
「我不氣你……嗚嗚……我不氣你!」靈芝飲泣道:「可是你不懲治白虎精
了麼?」
「誰說不?待會我還要白虎精叫得震天價響,死去活來哩。」
周義手中一緊,怪笑道。
「王爺……」
靈芝呻吟一聲,伏在周義膝上的嬌軀失控似的左右閃躲。
「妹妹,現在已經很晚了,別再鬧了,明晚王爺便要回去,一定還有許多事
要交帶的。」
玄霜知道周義的指頭定是在禁地肆虐,滿心不是味道地說。
「王爺,你還有什麼事要吩咐?」
情心蕩漾的靈芝憬然而悟,掙紮著爬起來問道。
「現在我要懲治白虎精,明天再說吧。」
周義把靈芝橫身抱起,淫笑道。
第二天的晚上,周義便與玄霜湯卯兔等趁著夜色,偷渡玉帶江,返回寧州。
靈芝偕同四婢親王江畔送行,知道周義回京奔喪歸期未卜,更是依依不舍,
難舍難離。
為免玉人懸念,周義設計了一套訊號,白天用旗,晚上用燈,既可以互通消
息,也能一慰相思之苦。
送君千�,終須一別,渡船啟確後,梨花帶雨的靈芝還是佇立江岸,戀戀不
去,周義遙望玉人,暗念此女不僅天生麗質,博學多才,而且癡心一片,能夠收
為內寵,實在是自己之福,可惜固執迷信,不知為什魔,競然深信那不祥人白虎
精之說,實在叫人厭煩。就像昨夜她雖然欲燦欲死,樂不可支,可延雲雨過後,
還是為此憂心如焚,直至給周義發狠地打了幾下屁股,才如釋重負地沈沈睡去。
如果不是母後大歸之事非同小可,周義真想多留一陣子,盡情享受這個可愛
的美女之餘,也要設法使她不再妄想。
母後春秋正盛,體魄素來康健,也未聞染恙,無端去世已是奇怪,父皇秘不
發喪,更是莫名其妙,肴來別有內情,不知是凶是吉。周義左思右想,發覺無論
如何,此事己經打亂了自己的布署,伐宋之事固然有礙,沒有母後在父皇身前美
言,以後的日子也會艱難得多。
想得愈多,周義感覺愈是不妙,恨不得能背抽雙翼,飛返京師安排對策,無
奈念到哀詔未至,不能貿然回京,使他更添幾分煩惱。
差不多夜半時,周義終放回到寧州了。第一件事便是趕往書房,取來魏子雪
的密信,從頭再讀一遍,然後把信放在火卜烘烤,沒多久,信上便然再生字跡。
周義與魏子雪的秘密通訊之法,倘有絕對的機密大事,魏子雪隻希望周義自
己知道,便會用藥物寫在紙上,用火烘烤後才能現出字跡,這一趟可用得上了。
「母刺父,父殺母,神秘離奇,瑤仙可疑,回程小心。」
信上隻有短短的十八個字,己經叫人毛骨驚然,驚心動魄。
明眼人當能猜到其中還有陰謀,周義深悉內情,想也不想,便肯定瑤仙就是
幕後黑手,要假手母後行刺父皇,隻是想不到她怎能支使丁皇後動手。
要知道父皇母後雖然不算恩愛,但是結璃廿餘載,母後的尊榮富貴全係父皇
身上,無論如何,也不會生出殺機的,何況母後素來不喜瑤仙,如果神智清明,
怎會為她蠱感。
如此看來,瑤仙不是暗下藥物,便是使用邪術,先使母後迷失本性,才會如
此倒行逆施的。
複念魏子雪既然有此懷疑,當然會告訴父皇,父皇為人精明一定也會想到,
可是沒有拿人,分明仍然不想廢去太子,擔心沒有真憑實據,與他因此反目。
一念至此周義便心�有氣,暗念瑤仙已經害死了母後,父皇還是優柔寡斷,
要攀倒太子,恐怕更是難上加難了。
周義對著魏子雪的密報,呆呆地想了許久,才長歎一聲,返回寢室休息。
周義睡得不好,心情更是糟透了,起床後也無心處理公務,隻是召來親信,
論述此行的收獲,還告訴他們自己行將赴京,重新安排各人的任務,著眾人留意
江防,勤練兵馬,提防宋元索冷雙英等乘虛而入。
「何坤,我去後,你暫代州牧之職,有什麼事與大家一起商議,不求有功,
但求無過便行了。」
周義說,何坤是他從晉州帶來的大將,為人處事謹慎,該能托付重任的。
「是,末將明白。」
「記得派人前往上遊的石灘查察,看看是不是能夠涉水過江。」
「待會末將立即派人前往。」
「還有,宋元索答應給冷雙英添兵十萬和三百戰船,看來會在附近的海口建
造,溯江而上,你要密切監視,半途截擊。」
「末將知道了。」
「巳綏,你不用隨我上京,留下來專責對付宋元索的細作,有什麼消息便盡
快通知我。」
「是,屬下也會親自把冷翠的信送交大鍾山的百獸門餘孽,要是她們相信,
便助她們偷渡過江,就算不相信,也不會難為她們。」
「還要留意對岸的訊號,必要時可以渡江求見。」
「對靈芝公主要報喜不報憂,定時發放訊號,穩住她們的軍心,是不是?」
「不錯,至於紅蓮教,待我見過聖姑後,再定對策吧。」
「這個婆娘從豫州回來後,不知有什麼急事,天天來找你。」
「可是查問那些母狗的消息嗎?」
「應該不是,母狗訓練營前後已經把那些母狗的平安信送來。」
「不會是在這�傳教遇到阻礙吧?還是識破我們的計劃,發覺教徒全是我們
派去的?」
「這�沒有問題,倒是她回來後,把兩個使者調回豫州幫忙。」
「為什麼?」
「我聽到她告訴徒弟,豫王整天纏著那兩個留在豫州的使者作樂,她們沒空
外出傳道,唯有兩從這�調兩個回去了。」
「那麼她是欠幹了。」
「欠幹?」
「待我招呼她吧。」
周義沒作解釋,繼續說:「皮源,卯兔說你發明了一個水肺,能讓人在水�
潛行,十分有用,你看看能不能多造一些,讓水鬼隊的軍士使用吧。」
「可以。」
「還有百花樓……」
「其實也差不多造好了,不過再給找一個月時間,便能完成改建,保證比晉
州的秘宮更有趣的。」
「你留下下坡車的圖樣慢慢研究,不用還我了。」
「靈芝公主巧手慧心,能夠設計這樣的車子,可真了不起。」
「王爺,紅蓮聖姑求見。」這時,親兵進來稟告。
「來了。」
周義笑道:「你們退下,玄霜留下來,與我一起見她。」
「老身參見王爺。」
聖姑丹薇就像平常般一身淄衣,檢枉為禮道。
「聖姑急欲與本王見麵,可有要事麼?」
「王爺,大禍臨頭了。」
「出了什麼事?」
「老身前些時奉召返回天庭,天帝諭示,太歲突然移位,天劫己逼近眉睫,
更糟的是大周位處三煞惡位,異變即生,本欲及早報告王爺,以便早為之計的,
沒料過去半月,己經劫難頻生,來勢洶洶,看來縱然沒有天劫,大周也是岌岌可
危了。」
「什麼劫難?」
「老身夜觀天象,發覺帝星忽明忽暗,搖搖欲墜,護翼群星更是黯然無光,
特別是南邊的兩顆,甚是不妙。」
「帝星出事?」
「難說得很,但是十分凶險。」
「不會吧,要是有事,一定會有急信。」
「星象放十天前才開始有異,道路遙遠,往返需時,這兩天便有消息。」
「南邊的兩顆星該是我和四弟了。」
「不錯,豫王爺修行有年,道行不俗,雖然應劫,我看最多隻是大病一場,
但是王爺……」
「我會怎樣?可是小命不保麼?」
「送命事小,可是禍害極深,小則禍及家人,大則……唉,大則禍延社稷,
殃及黎民百姓。」
「不會這麼嚴重吧?」
「倘若是常人,隻會禍及己身,王爺天降真龍,身係家國,當然嚴重了。」
「什麼天降真龍?」
「不好……唉,老身一時說快了嘴,誤泄天機,不過也顧不得了,如果王爺
能避過此劫,還有帝王之望。」
「怎樣才能避過此劫?可是立即入教嗎?」
「緩不濟急,此時入教也太遲了。」
「那麼如何是好?」
「現在王爺的將星為烏雲蓋掩,以致戾氣纏身,要是能夠驅走烏雲,使將星
再亮,便能消彌此劫了。」
「怎樣才能驅走烏雲?」
「隻要……隻要王爺能夠賜下幾件自身之物,供老身作法。」
「什麼?又是頭發陰毛和精液嗎?」
「沒有這些東西,老身也無能為力,還望王爺以大局為重……」
「非要這些東西不可嗎?」
「是的,老身也知道此事委屈了王爺,如果王爺答應,老身打算派遣門下兩
個弟子前來侍候,她們也有幾分姿色,還是處子之身,事後會留下來隨侍左右,
供王爺使喚。」
「也罷,讓我考慮一下吧。」
「事不宜遲,還望王爺早作決定。」
「王爺,不能答應把那些東西給她,那個什麼國師一定是用來施展邪術,暗
算你。」
聖姑去後,玄霜著急地說。
「我知道。」
周義點頭道。
「我真不明白,這些東西沒有記認,隨便找一些回去也可以,不用如此花功
夫的。」
玄霜不解道:「難道那個什麼國師能分出直假嗎?」
「如果不能,她也不用把兩個閨女徒弟送我了。」
「你要不要那兩個閨女?」
「我要是喜歡,隨時可以手到擒來,也不用交換。」
「那麼你決定拒絕她了。」
「不,如果她用自己交換,那使卻之不恭了。」
「要是她拿到那些東西……」
「要是她喜歡,便給她吧。」
「可是冷翠說那個南海神巫的邪術很楚厲害,要是……」
「那些東西多得很,縱然南海神巫能分辨真假,聖姑丹薇該是沒有這個本領
的。」
「你也可以把她拿下來,同時禁絕紅蓮教,一勞水逸。」
「紅蓮教在豫州的勢力極大,要是現在拿下了她,恐怕會有許多愚夫愚婦出
來鬧事,那便麻煩了。」
「如果待那些母狗訓練完畢,可以出來傳播忠君愛國的思想後,那麼也不用
禁絕紅蓮教了。」
「對呀,那時更不用多此一舉了。」
「你買下月兒,可是為了勸她投誠嗎?」
「可惜不能帶回來,否則當能使她生出異心,暗�去抽宋元索的後腿。」
「看來她的消息很不靈通,不僅給宋元索蒙在鼓�,也不知道皇後大歸的消
息。」
「哀詔未到,她怎會知道,剛才那些鬼話,當是根據瑤仙謀刺父皇的計劃編
造的。」
「她說豫王有事,看來是要出手加害了。」
「就算是也不足為奇的。」
「可要警告豫王小心嗎?」
「或許已經太遲了,而且他中毒已深,左右全是紅蓮妖女,告訴他也是沒有
用。」
第二天,周義才收到豫王抱恙的消息不久,聖姑便登門求見了。
「王爺,豫王發病了,是不是?」
聖姑平靜地問道。
「你也知道了。」
周義歎氣道:「使者說他昨天突然昏倒,好像病情不輕,昨夜還大說夢話,
家人慌了手腳,放是趕來報告。」
「好極了。」
聖姑舒了一口氣道。
「聖姑何出此言?」
周義沈聲道。
「能夠說話便是好轉了。」
聖姑解釋道:「昨夜老身發覺天生異象,知道像王出了事便立即使法相助,
渡過此劫,從現在起,他應該慢慢好轉,明天該能下床了。」
「是嗎?」
周義皺眉道。
第七集 第四章 聖姑蒙難
「老身就是騙你,也騙不了多久的,明天便能知道答案了。」
聖姑歎氣道:「豫王雖然沒事,唉……如果王爺不及早挺身而出,禍事還是
會接踵而來的。」
「也許是巧合?」
周義沈吟道。
「不是巧合。」聖姑煞有介事道:「你可知道帝星昨夜三度隕落,要不是老
身吐出內丹,強行支撐,恐怕……恐怕已有大變了。」
「王爺,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何況那些東西又不是什麼緊要物事。」
玄霜依照周義事前的指示,插嘴道。
「玄霜妹妹說的不錯,我那兩個徒兒就在外邊等候,讓我叫她們進來侍候王
爺吧。」
聖姑點頭道。
「不要她們,你想要那些東西,自己來取便是。」
周義詭笑道。
「我?」聖姑怔道。
「不錯,人世間的美女俯拾即是,我更是垂手可得,天上的仙姬卻是可遇而
不可求,得逢百花仙子,我豈能輕易放過?」
周義日露淫光進。
「我……我想你是誤會了,老身要那些東西有什麼用?隻是為了給王爺出力
吧。」
聖姑抗聲道。
「我不管,本王乃天皇貴胃,能夠侍候我也是你的福氣。」
周義傲然道:「要是你不願意,本王也不勉強,隻是以後別再提此事了。」
「老身……老身年紀老大,也……也非完璧,焉能……焉能褻瀆王爺。」
聖姑臉泛紅霞道。
「仙子也嫁人的嗎?」
周義明知故問道。
「不,老身委身修道,怎會嫁人?隻是……五甲子前,為了拯救眾生,曾經
以身啖魔,才毀去身體清白。」
聖姑決然道。
「既然你能以身啖魔,為什麼不能侍候本王?」
周義曬道。
「我……」怪姑的粉臉忽紅忽白,不知如何回答。「你可以慢慢想清楚的,
如果願意,可以在今晚起更時,獨自前往百花樓,我在那�等你,窮一晚功夫,
你想要多少也可以。」
周義桀桀怪笑道。「百花樓?」聖姑失聲叫道。
「那�是寧王以前用來尋歡作樂的地方,在此處以東兩百步,本來已經給我
封了,但是今晚會為你重新開放。」
周義吃定了她的說:「那�的女人,不是妹子便是女奴,任人取樂,到了那
�後,你也要像娘子女奴一樣,不要惹我生氣。」
「你為什麼這樣?」
聖姑粉臉煞白,可不明白素來守禮的周義為什麼突然變了一個人。
「男人好色,自古皆然,何足為奇。」
周義淫笑道:「過了今晚,你便知道我有多好了。」
「我……我不會去的。」
聖姑憤然道:「可是你也難逃天劫!」
「人生自古誰無死?我逃不過天劫,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何況還有許多人陪
我。」
周義長笑道:「那時哀鴻遍野遍地餓孚,請問你這個百花仙子放心何忍?」
「你……」
聖姑冷了一截,氣得轉身便走。
「慢走了,我會準備一些有趣的玩意招呼你的。」
周義在聖姑的身後叫道。
「你凶巴巴的,她一定以為有什麼把柄捏在你的手�了。」
聖姑的背影消失後,玄霜皺眉道。
「我很凶嗎?」
周義曬道,回心一想,自己該是有點兒急色,以致露出本來臉目。
「你這樣唬嚇她,不知道晚上還會不會來?」
玄霜歎氣道。
「你說呢?」
周義問道。
「她是非要那些東西不可,可看見你的樣子一定怕死了,豈敢自投羅網?」
玄霜沈吟道。
「她是別無選擇,應該會來。」
周義自言自語道:「不過為什麼我要把這些東西送她?」
「對呀,我也不明白。」
玄霜皺眉道。
「如果她知道紅蓮穀發生的事情,拿到這些東西後,一定會藉機回去查探真
相的,可惜沒有月兒……」
周義歎氣道。
「可以找人冒充月兒,或是直接告訴她的。」
玄霜建議道。
「倉卒間那�去找一個餘饒女子冒充月兒,要不是真的來自紅蓮穀,三言兩
訊便給她識破了。」
周義搖頭道:「要是不相幹的人告訴她,她又怎會相信。」
「什麼人也沒關係,能讓她相信便行了。」
玄霜�杠似的說。
「也好,我便給她一個自新的機會,給我找湯卯兔等進來吧。」
周義有了主意道。
聖姑丹薇想了半天,終放暗咬銀牙,作出了決定。
當夫晚上,聖姑便食不知味地胡亂吃了點東西,動身前往百花樓,也沒有帶
上用作施法的藥物,知道就是帶上了也用不著。
這時太陽已經下山了,道路昏黑,沒有多少行人,聖姑走了一會,便來到一
棟小樓前麵。
門上糊著一方寫上「百花樓」三個大字的紅紙,看來才貼上去不久,聖姑也
不猶疑,便推門而進。
門後是一個雜草叢生,好像沒人打理的小花園,兩個衣著冶豔,丫環打扮的
女郎在旁等候,見到聖姑後,便領著她登上一道九曲廊,走了一會,進入一個布
置華麗的房間�。
「請你們代為通傳,紅蓮聖姑求見王爺吧。」
聖姑平睜地說。
「信女認得你,我們也是教徒哩。」
一女親熱地招呼聖姑坐下迸。
「聖姑請用茶。」
另一女送上香茶道。
「你們也是信眾嗎?」
聖姑芳心一展,不知是驚是喜,驚的是害怕她們知道自己此行是為了獻身周
義,那麼羞人事小,還要設法不讓她們傳揚出去,喜的是她們既是信徒,或許會
有用處的。
「你找王爺有什麼事?」
「你們通傳便是,他知道的。」
聖姑喝了一口茶,寶相莊嚴道。
「已經有人去了,請你稍候吧。」
「可是給他消災解難嗎?」
「是,他遭逢大劫,危在旦夕,還會禍及無辜,希望老身能助他一把吧。」
聖姑歎氣道。
「你真偉大,竟然能夠作出如此犧牲。」
「我……」
聖姑頓時霞燒俏臉,囁囁無語,看來她們是知道此行來幹什麼的,唯有藉著
舉杯喝茶遮羞。「你長得真漂亮。」
「隻是一具臭皮囊吧,何足掛齒。你們如果能潛心修練,便能修成正果,還
可以青春常駐的。」聖姑定一定神道。「你叫什麼名字?」
看見聖姑喝光了茶,女郎隨即送上新茶問道。
「出家人那有名字。」蚤姑搖頭進。「那麼挑一個吧。」一個女郎把一盤盛
了十多塊竹片子的盤子捧到聖姑身前說:「不用了,我是不同的。」
聖姑哼道,暗念這兩女煙視媚行,搔首弄姿,分明不是良家婦女,不覺心�
有氣了。「有什麼不同,我給你挑一個吧。」女郎吃吃嬌笑道,隨手翻開一塊竹
片,隻見後邊寫著「丹薇」兩個字,聖姑心�一震,奇怪怎會這麼巧,竟然挑上
自己的名字。
「從現在起,你的花名便是丹薇。」
女郎笑道。
「花名?」
聖姑愣然道。
「前來侍候的女孩子,要有名字供王爺叫喚的。」
女郎把盤子放在聖姑身旁的桌子上說。
「常常有女孩子前來侍候王爺嗎?」
聖姑問道。
「寧王爺在的時候很多,晉王爺至今還沒有,你是第一個。」
女郎答道,看來她們是寧王留下來的。
「你們是王爺的女人嗎?」
聖姑粉臉一紅,喝了一口茶,問道。
「我們哪有福氣。」
「你們叫什麼名字?」
聖姑無聊地翻開身旁盤子�的竹片問道,沒料竹片全是寫上「丹薇」兩字,
不禁大吃一驚,可不明白周義從何得知自己的名字,以此故弄玄虛。
「我是妙青,她是妙真。」
「王爺知道我來了沒有?找人去催一下吧,我等了許久了。」聖姑急著與周
義見麵,不耐煩地說。
「那麼你換衣服吧。」
妙青說。
「換什麼衣服?」
聖姑怔道,不知為什麼,身上軟綿綿的,好像坐也坐不穩。
「就是這些。」
妙真送上衣物道。
「這……這算是什麼衣服?怎樣穿在身上?」
聖姑肴見女郎手上隻是拿著幾方色彩繽紛的絲帕,不滿道。
「能的,你先把衣服脫下來吧。」
妙青笑道。
「不,我不換衣服。」
聖姑惱道。
「王爺有話,要是不換衣服,便不能前往見他。」妙真歎氣道。「哪有這個
道理,我自己去問他。」
聖姑挺腰要站起來,豈料什麼氣力也沒有,竟然動不了。
「怎樣也要換的,我們侍候你吧。」
妙青上前一步。動手去扯聖姑的衣帶說。
「你們給我喝了什麼?」
聖姑怒喝道。
「那是軟香茶,吃下後便渾身無力,初次侍候王爺的女孩子。都要喝上一杯
的。」
妙真吃吃笑道。
「為什麼?你們為什麼要害我?」
聖姑怒火中燒道。
「這是王爺吩咐的,不是我們的主意。」
妙青抽絲剝繭地脫下聖姑的衣服說:「要是害你,便讓你吃下蟲二茶了,蟲
二茶是很厲害的春藥,就是閨女吃下去,也會變得淫蕩無比的。」
「住手,不要脫!要不住手我……我便要念出催魂奪命咒,咒死你們的!」
聖姑急叫道。
「念咒?你懂念咒嗎?」
妙青冷笑道。「我怎麼不懂?忘記了我的法術多麼厲害嗎?」
勝姑坑聲道。
「那些法術全是騙人的。」
妙真曬道。
「我還可以把你們變成豬狗,永不超生。」
聖姑唬嚇道。
「是嗎?要是你懂法術,便不會任我們擺布了。」妙真嗤之以鼻說。
「那麼……我……我念了!」聖姑裝模作樣地喃喃自語,知迸難逃劫數了。
「那麼念呀。」
妙青夷然不懼,抱手胸前道,這時聖姑身上卻隻剩下褻衣內褲。
「?快點脫吧,別和她蘑菇了。」
妙真解開聖姑的抹胸說。「我倒要看看她要把我們變豬還是變狗嘛。」
妙青繼續動手,剝下僅餘的白布褻褲說:「奶子不小,生過孩子沒有。」
妙真揭下抹胸,把玩著聖姑胸前的軟肉說。
「看她的騷穴緊緊合在一起,沒有一丁點縫隙,我看是沒有了,是不是?」
妙青脫掉褻褲說。
「別碰我!」聖姑急得珠淚直冒地叫。
「聽說她懂武功的,我看還是給她再喝一杯軟骨茶,以免出事。」
妙真問道。
「也好,順便看看她的牙齒吧。」
妙青點點頭,取來一杯軟骨茶道:「捏開她的牙關吧。」
聖姑不是沒有咬緊牙關,隻是半點氣力也沒有,妙真輕而易舉地便被捏開牙
關,讓妙青把軟骨茶灌進去,接著便逐一檢視牙齒:「嘴巴�沒有。」
妙青搖頭道。
「王爺是過慮了,哪有人在嘴巴�藏著毒藥的。」
妙真笑道。
聖姑心中一凜,看來周義已經發覺宋元索派遣南來的細作,口�藏有毒牙,
以便被擒時自栽的秘密,如果他也知道自己的底細,此行必定凶多吉少,不禁憂
心忡忡,後悔太是大意,從來沒有把這個假仁假義的晉王放在眼�。
「我給她梳頭。」
妙青解開聖姑的發髻,取出梳子,把柔軟烏黑的秀發梳了一遍,證實發�沒
有藏有東西後,說:「來吧。」
妙真答應一聲,便與妙青一個�頭,一個�腳,把一絲不掛的聖姑扛起,放
在桌上。
「你們還要怎樣?」
聖姑咬牙切齒道,她爛泥似的仰臥桌上,臻首倒懸桌旁,四肢卻大字張開,
在明亮的燈光下,光溜溜的嬌軀纖毫畢現。
「怎麼不念咒呀?」
妙真訕笑道。
「念了,我念了,你們會死無葬身之地的!」聖姑悲憤地叫,暗念眉然周義
識穿了自己的伎倆,又怎會相信自己的鬼話,看來勢難取得南海神巫要的東西,
國人亦要淪為餓孚了。
「你要是真有神通,還要躺在這�嗎?」
妙青冷笑一聲,仲手便往聖姑的大腿摸去。
「不……不要碰我!」聖姑大叫道。
「我們不碰你,你便見不到王爺了。」
妙真捧著聖姑的粉臉脖子摸索著說。
「對呀,如果你不要我們,也可以找些男人碰你的。」
妙青吃吃嬌笑道。
「為什麼?」怪姑氣極而泣道。
「誰知你身上有沒有暗藏毒藥暗器,圖謀不軌?」妙真哼道。
「我身上還能藏些什麼?」怪姑囁道。
「難說得很。」
妙青笑道。
聖姑知道多說也是徒然,唯有緊咬著朱唇,不再造聲,暗念周義實在可恨,
竟然支使這兩個婊子如此羞辱自己,但是事到如今,也不得不忍辱負重了。
縱然沒有受製,也是非忍不可的,因為周義莫測高深,好像知道的不少,且
別說他的話中有刺,淨是知道自己從來沒有在此地使川的名字,己經叫人吃驚。
除了隨同北上的二十四個紅蓮使者外,北方是沒有人知道丹薇這個名字的,
就算在南方,認得自己的人縱使不少,也沒有多少人會以此呼喚,周義更沒有理
由會知道的。
業己為周義所汙的春花當然有可能泄密。但是此事關係非輕,聖姑深信她一
定會守口如瓶,甚至以自己的性命堅守這個秘密的。
不僅是春花,就算其他二十三個紅蓮使者也是一樣,縱然失風被擒,遭人嚴
刑逼供,真的熬不下去時,也早已準備了說辭,魚目混珠,別人該不知道還有別
情的。
聖姑最擔心的是有人認出自己的來曆,要是置諸不理,也許因而誤了大事,
那麼一切的辛苦和委屈便白費了。首要之務,自然是要探出周義究競知道多少,
然後設法補救,如果不靦顏啞忍,看來是難以見到周義,亦不能作出查探的。
「她的皮膚也真嫩滑。」
妙真羨慕地說。
「不錯,竟然一點瑕疵也沒有。」
妙清點頭道。
「你們摸夠了沒有?」
聖姑悲叫道。通體上下,已經給她們摸遍了,那份羞辱可不是筆墨所能形容
的。
「差不多了,還剩下兩個孔洞吧。」
妙真詭笑道。「什麼孔洞?」
聖姑低叫一聲。忽地尖叫道:「不能……不能碰那�的!」
「誰說不能的……」
妙清伸手覆在聖姑的腿根,揉搓著說:「這個肉飽子也真肥美,不當婊子也
真可惜!」
「為什麼?」
妙真問道。「你看,這個肉飽子肥美多肉。男人壓在上邊時。好像壓著一個
軟綿綿的壁子,就是亂衝亂撞。也不會碰著恥骨,男人舒服,她也過癮,要是當
了婊子,一定紅透半邊天的。」
妙消解釋道。
「當王爺的女人比當婊子好得多了。」
妙真笑道。
「所以她才自動獻身嘛。」
妙清雙手扶著腿根,使勁地張開了緊閉著的一往廣,說。
「哎喲……不要……」
下體傳來撕裂的感覺,使聖姑忍不住痛哼一聲,接著聽到妙清驚叫一聲,不
禁芳心劇震,知道她發現自己的異狀了。
「這是什麼?」
妙清訝然道。
「奇怪……」妙真湊了過去,窺看道。
「不要……不要碰那�!」聖姑突然觸電似的尖叫,原來妙清竟然把指頭捅
了進去。
「原來是淫核……」
妙清若有所悟道。
「不會吧,淫核那有這麼大的,大得好像……好像櫻桃一樣。」
妙真不以為然道。
「要不是淫核,怎會碰一碰便叫得這樣厲害,看……淫水也流出來了。」妙
清的指頭在肉洞�掏挖著說。
「住手……嗚嗚……不要這樣!」聖姑失聲痛哭道。
「吵什麼?姑奶奶喜歡看多久便是多久。」
妙清發狠地肉洞掏挖了兒下,才抽出指頭,取來彩帕揩抹乾淨說。
「這麼大的淫核也真少見。」
妙真好像意猶未盡,又再張開有點濡濕的肉唇窺看道。
聖姑抿著朱唇沒有做聲,心�可把這兩個可惡的女郎恨死了,知道如果自己
真的懂得咒語法術,她們一定早已被碎屍萬段了。
「浪蹄子吧,有什麼稀奇的。」
妙清曬道:「扶她起來,看一看她的屁眼吧。」
兩女一起動手,翻轉聖姑的身子,使她狗兒似的伏在桌上,白雪雪胖嘟嘟的
粉臀便朝天高舉。
「果然是浪蹄子,屁眼看來也給男人幹過了。」
妙真張開股肉說。
「這道疤痕不小,那時一定流了許多血。」
妙清笑道。「可要把指頭捅進去,看看有沒有東西嗎?」
妙真問進。「這個孔洞不大,該藏不下什麼的。」
妙清搖頭進。
「可是王爺吩咐……有了!」妙真眼珠一轉,用彩巾包菩指頭,便往紅彤彤
的菊花洞搗了進去。
「哎喲……」
聖姑哀叫一聲,淒涼的珠淚也汩汩而下。
「讓彩巾留在�邊,王爺看見了,便知道我們檢查過了。」
妙真抽出指頭道。
「好主意,那麼前邊的騷穴也可以這樣的。」
妙清拍手道。聖姑知道討饒也是徒然,唯有咬緊牙關,任由兩女把身體翻轉
用指頭把一方彩帕塞入牝戶�。
「看,多漂亮!」
「果然不錯,扶她起來看看。」
兩女咯咯嬌笑道。兩女把聖姑扶了起來,隻見前邊的彩帕給兩女弄成花兒模
樣,後邊的卻像尾巴似的掛在身後,雖然掩著前後兩個肉洞。卻更見詭異涅靡。
「走吧,王爺一定等得不耐煩了。」妙真催促道。
「給我穿上衣服吧。」聖姑悲聲叫道。
「還要穿衣服嗎?無論穿上多少衣服,待會也要脫下來的。」妙清大笑道。
「外麵還有別人的!」聖姑急叫道。
「那便讓他們看清楚紅蓮聖姑的真身吧。」妙典哂笑一聲,便與妙清架起聖
姑,往外走去。
聖姑絕望地哀叫一聲,卻是束手無策,唯有暗�禱告,希望不要碰見其他人
了?兩女沿著九曲廊行走。連奔帶跑,走得很快,沒多久,便走完九曲廊,走進
了一個花團錦簇的園子,在一道月牙門前停下來。
「王爺,婢子等帶來丹薇了。」妙清高聲叫道。「當!」門�沒人回答,隻
是傳來一聲鑼響。兩女聽到鑼聲後,才繼續舉步前進。
門�是一個滿布假山假石的園子。然後是金碧輝煌的大廳,周義穿著錦袍,
踞坐堂上。
「參見王爺。」兩女走到周義身前,拉著聖姑下拜道。聖姑一點氣力也沒有
隻能任人擺布,給兩女按倒地上後,也沒有力氣起來。
「怎麼爛泥似的,可是喝了太多軟骨茶麼?」
周義皺眉道。「隻是喝了兩杯,一個……時辰左右沒小便。」妙清囁囁道。
「你們幹得很好。回頭去帳房領一百兩銀子作賞銀吧。」
周義滿意地說。「謝王爺。」兩女喜喜上眉梢道。「扶她起來說話吧。」
周義點頭道。
「周義,我是來救你的,為什麼這樣對我?」
聖姑喘了一口氣,軟弱地推在妙真身上,悲憤地叫。
「還要問為什麼嗎?」
周義冷哼道。
「丹薇,事發了,你還是乖乖地道出真相,聽候王爺發落吧。」說話的是玄
霜,她手執皮鞭,站在周義身旁,可沒有穿上日常慣穿的黃金甲,而是以彩帕纏
繞身體,胸前的豪乳雖然跌蕩有致,還算密實,沒有肉帛相見,腰下前後掛著的
兩方彩帕,乍看是短裙子,然而一雙修長的美腿盡現眼前,�麵更好像光溜溜的
什麼也沒有。
「什麼事發了?」
聖姑裝蒜道。
「你不是天上的百花仙子,而是餘饒國的末代公主丹薇,是不是?」
玄霜歎氣道。
「我……」
聖姑粉臉變色,知道果然是身份暴露了。
「你率眾遠離餘饒,裝神弄鬼,妖言惑眾,可是要顛覆本朝嗎?」
周義寒聲道。
「我沒有……」怪姑急叫道,心�更是著急,要不知道他們究竟知道多少,
可不知應該如何回答。
「丹薇,坦白從寬,抗拒從嚴,識相的便乖乖的招供,本王還可以給你一個
自新的機會,寬大處理,否則……」
周義森然道。
「招吧,別惱了王爺。」
玄霜勸說道。
「冤枉難招呀……」
聖姑急叫道,她決定了,沒有弄明白周義知道多少時,萬萬不能胡亂說話,
因為事到如今,如果他什麼也知道,自己就算直認不諱,什麼也和盤托出,還是
改變不了淪為階下囚的命運的。
倘若周義隻是知道自己的來曆,其他的純屬臆測或是詐語,那麼坦言招供,
便等如背叛了宋元索,自己和國人的生死榮辱不說,複國的希望亦從此幻滅。
如果咬牙不說也許難逃皮肉之苦,但是周義如此擺布自己,分明心懷不軌,
該沒有性命之憂,隻要知多一點,便有補救的機會,甚至還有脫身之望了。
「你是不要命了?」
「我不是奸細……不是的!」
「那麼你是南朝餘饒的丹薇公主嗎?」
「我……出家多年,出家人忘記俗事了。」
「忘記了嗎?那麼我幫你一把吧,鄭功,出來吧。」
一個臉目平凡的瘦子聞聲便從堂後出來,在周義身前下拜道:「安城鄭功叩
見王爺。」
看見來人是一個陌生的男子,一雙賊眼還目不轉睛地上下打量自己的裸體,
可把聖姑羞得無地自容,唯有眼觀鼻,鼻觀心,暗�思索此人怎會知道自己的秘
密。
「你是什麼人?緣何至此?」
「小人是安城富貴樓的東家派來,打算在這坐做點小生意的。」
鄭功答道,此人其實是十二鐵衛�的鄭申猴,他的輕功了得,負貴傳遞緊急
消息,丁皇後大歸的急信,便是他送來的。
「什麼小生意?」
「開設妓院。」
「安城不許做窯子的生意嗎?」
「不是,隻足近來的生意很艱難」
「為什麼?」
「南方的賤人館址最近在安城開了分館,本來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可是他們
勾結官員,從各地運來許多美女,我們的生意便越是難做,所以東家想把生意搬
來這�。」
「你們不能在外地購買女子嗎?」他們總是先挑,然後才輪到其他人,就像
最近紅蓮穀暴動,最漂亮的女奴全給他們買去,剩下的全是醜婆子。聖姑聽了幾
句,正在奇怪周義為什麼找來一個龜公說話時,突然聞得紅蓮穀的消息,不禁芳
心巨震,趕忙傾耳細聽,也顧不得害羞了。
「紅蓮穀就是餘饒遺民聚居的地方嗎?」
「足的。據說今年大熟,他們本道可以吃飽了,豈料主上又再加稅,有人起
來反抗,結果引發暴動,要派出大軍鎮壓,男的全殺了,女的卻淪為奴隸。」
「暴動的消息也傳到安城嗎?」
「不是,我們買了幾個餘饒女奴,是她們說的。」
「她們還說了什麼?」
「她們還說丹薇公主給宋元索騙了,早知左右也要當奴隸,便不該答應給他
辦事。」
「丹薇公主是什麼人?辦什麼事?」
「餘饒國的末代公主,為免國人淪為奴隸,答應所有餘饒遺民移居紅葉穀,
給他鑄造兵器,自已還要冒險北上。」
「北上幹什麼?」
「不知道,隻知道她後來當了紅蓮教的教主,自稱聖姑。」
「你還知道些什麼?」
「小人知道的全說了。」
「很好,你退下吧,待我想到什麼,再問你吧。」
鄭功退下後,周義目注堂下的聖姑冷冷地說:「丹薇,你還有什麼話說?」
「不錯,我……我是餘饒丹薇。」
聖姑知道不認不行,吸吸道,暗�思索該如何回答周義的問話。
「鄭功說的可是事實?」
「我……我不知道。」
「不知道?看來你是準備熬刑了。」
「不是……不是的,我真的不知道!」
「犯賤,隨我來。」
周義怒哼一聲,長身而起。
妙清妙真兩女趕忙架起了丹薇,隨著周義和玄霜走進了內堂。周義領先走進
了一道門戶,�麵可不是丹薇想像中的刑房,而是布置華麗的寢室,當中還有一
張其大無比的繡榻,唯其如此,更使丹薇膽戰心驚。
妙清等兩女不待周義吩咐,便把丹薇放在床上,還把她的手腳大字張開,完
全曝露了那差不多赤裸的嬌軀。
「你真的要我用刑嗎?」
周義爬上了床,靠在丹薇身畔說。
「我真的不知道,我已經許久沒有回去紅蓮穀了。」丹薇急叫道,知道受辱
己是意料中事,問題是能不能再一次利用這件最後的武器,逃過大難。
「我問的是餘饒遺民可是給宋元索鑄造兵器?」
周義伸手在豐滿的胸脯把玩著說。
「我……我也是為勢所逼的。」
丹薇紅著眼睛說。
「那麼你率眾渡江,創建紅蓮教,為宋元索充當細作,顛覆我朝,也是為勢
所逼了。」
周義冷笑道。
「是……是的,不過我雖然被逼給宋元索辦小,可是渡江以後,陽奉陰違,
給他的情報也是不盡不實的。」
丹薇流著淚說。
「是嗎?」
周義哼道。
「是的,要不是我誇大了周朝的實力,前些時寧王大敗時,他己經乘勝渡江
了。」
丹薇煞有其事道。
「那麼你以紅蓮教妖言惑眾,蠱惑百姓奉你為作又怎麼說?」
周義追問道,手上繼續搓揉著丹薇的胸脯,發覺她雖沒有玄霜的碩大漲滿,
還是肉騰騰軟綿綿的,握在手�也很舒服。
「沒有,我沒有……」
丹薇抗聲道:「宋元索本來命我散布北天已死,南天當立的謠言,煽動信眾
與朝廷對抗,伺機迎他過江的,可是我沒有照辦,還勸他們忠君愛國,事實是與
宋元索作對。」
「為什麼你要要與他做對。」周義問道。
「因為我恨他!」
丹薇咬牙切齒道:「他亡我餘饒,殺我父母,勞役百姓,還……」
「還有什麼?」
周義追問道。
「他……他毀了我的清白。」丹薇痛哭道。「但是你還為他辦事?」
周義問道。「我要不答應北上,便要當他的姬妾……」
丹薇淚下如雨道。
「難道他沒有防範你會暗�搗亂嗎?」
周義皺眉道。
「他以為我為了國人的性命,不敢胡來的。」
丹薇哽咽道。
「那麼你又敢?」
周義不解道。
「天高皇帝遠,他該不會知道的。」
丹薇答道。
「除了你,宋元索還派了多少細作渡江?」
周義暗道縱是瑤仙和冷翠鞭長莫及,宋元索亦會另派細作監視,怎會任她胡
作非為,看來此女說的話才是不盡不實,心念一動,問道。
「我……我不知道。」
丹薇臉色一變道。
「不知道?」
周義手中一緊,重重地扭擰著手�的肉球說:「獸戲團不是嗎?」
「哎喲……也許是吧,我……我不知道……真是不知道!」丹薇痛吟進。
「那麼你為什麼要獻身給我?」
周義改口問道。
「這址宋元索的命令,他想要你的……」
丹薇懾懾道。
「要我的頭發體毛和精液嗎?」
周義冷笑道。
「是的。」
丹薇答道。
「要這些東西有什麼用?」
周義問道。
「我不知道。」丹薇怯生生地,害怕周義又再施暴。
「還用說嗎?那些東西一定是用來施展邪術的。」
周義的手掌往下移去,直薄禁地說。
「我不知道,也許是吧。」丹薇感覺周義的怪手已經覆在彩帕造成的絲花上
麵,悲哀地說。
「這些東西沒一個男人也有,你隨便找一點回去交差便行了,難道他能知道
是真是假嗎?」
玄霜忍不住問道。
「他是知道的,據……據說王族的血統與眾不同,他有辦法分辨真偽的。」
丹薇芳心劇震,突然想到一個交差的方法,要是早點想到,也許不會陷入如
斯境地。
「倘若那些東西是用來施展邪術,你說我還會給你嗎?」
周義整理著塞在牝戶的絲花說。
「我……我沒有想到可以使用那些東西施展邪術的,現在知道了,你就是給
我,我也不要!」丹薇淒然道。
「真是不要嗎?」
周義笑道。
「是,不要了。」
丹薇便咽道。
「你可有想過不淨是我有王族的血統,別的人也有,要找這些東西其實不難
的。」
周義探進丹薇的股間,慢慢抽出塞在屁眼的彩帕。
「找到了也沒用,難道你會放我回去嗎?」
丹薇泣道。
「會的,隻要你侍候得我快活,三天後,我便放你走。」
周義抵著丹薇的菊花洞點撥著說。
「我那些徒弟……」
盡管知道那些隨著周義手手下前往各地傳教的徒弟多半己經凶多吉少,丹薇
還是忍不住問道。「她們還是活得好好的,隻要乖乖的傳教,我足不會難為她們
的。」
周義也把前邊的絲花抽出來說。
「傳教?」
丹薇怔道。
「傳播我的紅蓮教?」周義大笑道:「你也一樣,要是你依照我的話去做,
我也不會難為你的。」
「你不是答應放我回去嗎?」
丹薇急叫道。
「你還要回去?」
玄霜訝然道。
「是,我要回去紅蓮穀,看看宋元索是不是這樣對待我的人。」
丹薇憤然道。
「我說過了,隻要你用心侍候,我會放你回去的。」
周義輕撫著一絲不掛的肉洞說。
「人家完全動彈不了,怎能侍候你?」
丹薇強忍辛酸道。
「你侍候過多少男人?」
周義反問道。
第七集 第五章 忍辱負重
三年前的羞辱,至今還是常常出現在丹薇的噩夢�,每一次從夢中驚醒時,
丹薇總是沒有例外地淚濕繡枕,痛不欲生。
所有難堪的羞辱都是在如意床上開始的。
如意床名是床,其實是一個古�古怪的木台,上邊設有四根木條,把四肢分
別鎖在上邊後,轉動機括,便能把人體任意擺布,方便奸淫,丹薇便是給宋元索
在床上毀去身子的。
也是在那�,宋元索發現丹薇的身體異於常人,不僅殘忍地強行張開受創的
肉洞,用眼看,用手碰,後來還召來那個妖怪似的南海神越一起研究,盡情押玩
施暴,身受的屈辱,可不是筆墨所能形容的。
丹薇現在雖然不是置身如意床上,但是吃下軟骨茶後,周身無力,完全不能
動彈,接著肉洞給人張開,雙腿又給妙真妙青等扛起,讓周義和玄霜把頭湊了下
去,感覺與當日無異。
「真的很大……」
玄霜嘖嘖有聲道。
「淫水也不少哩。」
周義笑道。
「不……不要碰那�……」
丹薇觸電似的叫,也許是當年破身不久,痛楚未消,記憶中宋元索和南海神
巫的指頭帶來的隻是痛楚,叫人苦不堪言,好像沒有今天那麼難受。
「她的淫穴這麼小,還有顆東西堵住了半邊洞穴,不知能不能容得下你?」
玄霜杞人憂天道。
「怎會容不下?」
周義怪笑道。
「王爺在�麵進進出出時,怎樣也會碰上這顆淫核,一定使她快活極了。」
妙青羨慕地說。
「別說王爺的大雞巴,隨便一個男人也能叫她欲仙欲死。」妙真吃吃笑道。
「你什麼時候見過我的大雞巴嗎?」
周義淫笑進?「婢子那有這樣的福氣?不過淨是看你的下邊高高撐起,不用
看也知道了。」
妙真媚笑道。
「你會有福氣的。」
周義怪笑一聲,抽出指頭道:「�高一點,看看她的屁眼。」
「她的屁眼很爛,該幹過很多次了。」
妙青訕笑道。
「是嗎?」周義低頭一看,果然傷疤處處,雖然已經痊愈,卻也知進曾經受
創甚深,問道:「這也是宋元索的傑作嗎?」
「他……嗚嗚……他是瘋子。」
丹薇泣道,可真害怕又碰上另一個瘋子。
「是不是很痛?」
玄霜同情地問。
丹薇沒有回答,隻是默默地流著淚。
周義放開了手,在玄霜腋下摘下一塊天藍色的絲帕,爬到丹薇身畔,溫柔地
揩抹著粉臉的淚水,道:「以前的事已經過去,不要哭了。」
那塊絲帕香氣襲人,還好像情意綿綿,使丹薇胸中一熱,淒涼的珠淚淚泊而
下,心底�壓抑已久的辛酸和委屈,仿佛亦隨著淚珠的落下而得到宣泄。
玄霜歎了一口氣,暗念此女該已著了道兒,可不知道這一塊香帕,有沒有周
義從安城帶回來的銷魂香帕那麼厲害。
原來周義給丹薇抹淚的絲帕,是湯卯免仿造的,上邊染滿了劇烈的春藥,聽
說隻要在臉上拂一下,便能使人春情勃發,欲火焚心,然而由放藥性不同,隻要
得到宣泄後,藥性便解,不像賤人館那一塊銷魂香帕,非要男人不可。
「為什麼你的淫核長得這麼大?」
周義故意把銷魂香帕在丹薇的鼻端擦拭道。
「我……我不知道……」
丹薇臉泛桃花,呻吟道。
「浪蹄子的淫核通常會長得比較大,但是我從來沒有見過像她那麼大的。」
妙真曬笑道。
「你是浪蹄子嗎?」
周義笑問道。
「不是……呀……你……你給我捏一下吧……我很癢!」丹薇媚眼如絲道。
「捏那�?是什麼地方癢?」
周義捉狹地說。
「�麵……�麵癢死了……給我……求求你……」
丹薇恬不知恥地叫。
「看,不是浪蹄子是什麼?」
妙青誇張地叫:「工爺才碰了幾下,她便浪勁大發了。」
「想我用什麼給你煞癢?」
周義褻玩著丹薇的胸脯說。「用……給我……給我吧!」丹薇喘著氣說。
「你還沒說用什麼哩?」
周義搓捏著峰巒上發硬的肉粒說:「用指頭還是用雞巴?」
「什麼也可以,癢……癢死我了!」丹薇尖叫道,木來動彈不了的玉手慢慢
移往腹下,看來軟骨茶的藥力開始消失。
「那麼用指頭吧。」
周義怪笑一聲,捏指成劍,便往丹薇那濕漉漉的肉縫搗了進去。
「喔……進去一點……是了……呀……快點……」
丹薇忘形地叫。
看見周義的指頭在肉洞�進進出出,玄霜不由生出異樣的感覺,暗念周義初
得丹薇,今夜那�還有空招呼自己,看來是要靠五指兒消乏了,一念至此,便情
不自禁地探手腹下。
玄霜的玉手探進纏在腰間的絲帕�,有所動作時,眼睛直勾勾地看著周義,
卻是愈看愈愛,情心蕩漾。
平心而論,周義衷人材,相貌堂堂,縱然不是皇子之尊,也是許多少女的深
閨夢�人,更何況現今太子不為皇上所喜,餘子碌碌,大有問鼎寶座的機會,能
夠與他在一起,可說是邀天之幸。
最難得的是周義足智多謀,膽大心細,連番偵破宋元索遣來的女奸細,要不
是得他運籌帷握,周室恐怕已是危如累卯,更沒有人能與宋元索一較高下,自己
亦無望報仇了。
周義當然不是沒有缺點,好色當然是其中一個,但是男人莫不如是,尋常百
姓,也能三妻四妾,何況是一代豪雄。
玄霜也曾為周義的心狠手辣,冷酷無情而不以為然,但足隨著時間過去,開
始明白際此兩國交鋒,波起雲湧的非常時期,當要使出霹靂手段,如果與宋元索
比較,周義更是大仁大義,菩薩心腸。
就以丹薇來說,她雖然歸順,也為宋元索所用,仍然慘遭摧殘,從屁眼的傷
痕來看,便知道這個魔頭何許殘忍?周義固然連番戲弄,現在還動用銷魂香帕,
要一睹淫泉的異狀,然而丹薇助封為虐,至今還不坦白招供,亦是罪有應得二思
索之間,看見丹薇在床上艱難地蠕動,叫喚的聲音亦愈來愈是急驟高亢,玄霜不
禁又羨又妒,指上也添幾分狠勁。
「別捏……啊……不……死了……我死了……」
丹薇忽地歇斯底�地哼叫連聲,柳腰急扭,奮力往上迎去,沒料周義卻在這
時把指頭抽出來。
「這是什麼?」
旁觀的妙青驚叫道,原來周義才把指頭抽出來,一縷雪白色的液體便從裂開
的肉縫疾射而出,噴泉似的足有尺許高,才掉了下來。
「是淫泉,一定是淫泉,原來世上真的有這東西的。」
妙真也拍手大叫道。
「你見過淫泉嗎?」
周義笑道,動手張開了丹薇的肉唇,一縷噴泉又自肉洞�噴出,隻是大是乏
力,不旋踵便自空中掉下,落在股間。
「沒有,隻是以前聽人說過,現在我明白了……」
妙真若有所悟道。
「明白什麼?」
周義奇道。
「明白為什麼這些浪蹄子特別容易動情,非要當上婊子不可,當上婊子後,
也不會從良的。」
妙真答道。
「為什麼?」
周義問道。
「我看多半是因為她們的淫核長得特別偉大,就算是藏在淫洞�,也很容易
碰觸得到,對了……或許走動時也會作癢,要是如此,不當婊子也不行了。」
妙青笑道。
「是不是?」
周義輕拍著丹薇的粉臉說。
丹薇怎能回答,唯有含恨別開漲紅的俏臉,默默流淚。
「說呀,走路時癢不癢?」
周義逼問道。
「不……不癢!」丹薇硬咽道。
「宋元索也看過了,對嗎?」
周義笑道。
丹薇雖然沒有做聲,但是哭個不停,答案自是不言而喻,其實她傷心的是因
為除了宋元索,在那個不知是人是妖,甚至不知是男是女的南海神巫眼前出醜更
多。
宋元索不過是一頭利用丹薇泄欲的野獸,身上三個孔洞全是他發泄的對象,
南海神巫這個妖人可沒有,甚至沒有在她的身前脫過衣服,所以直至今天,還不
知道他是男是女。
盡管南海神巫沒有在丹薇身上泄欲,可這個妖人使她受辱之深,吃苦之多,
卻與宋元索不遑多讓。
宋元索發泄過後,通常便會離開,待兩個宮女把她的身體洗擦乾淨,便輪到
南海神巫登場了。
南海神巫對丹薇的陰核和淫泉甚有興趣,他用一個竹片做成夾戶似的器具,
強行張開陰道,然後用眼看,用手碰,甚至使用淫器藥物,一次又一次地催發淫
泉,還收集下來,以供研究,可不管她苦得死去活來,常常在極樂中失去知覺。
後來丹薇被逼追隨南海神巫學習法術時,才知他利用自己的淫泉製鏈藥物,
隻是不知道那些藥物有什麼用處。
習藝期間,丹薇雖然沒有為宋元索淫汙,可是每隔七天,南海神巫便要抽取
淫泉,還是受罪如昔。
雖然受罪,丹薇可不敢生出反抗之心,除了攝於宋元索的淫威,最大的原因
還是害怕南海神巫那些鬼神莫測,陰險毒辣的邪術,就算現在已為周義識破本來
臉目,亦隻能就他所知招供,不敢泄露真正的秘密。
「看過也不打緊,隻要你真心棄暗投明,坦白招供,與我一起對付宋元索,
王爺是什麼也不會計較的。」
玄霜勸慰道,希望丹薇能夠迷途知返,道出真相。
「我隻是宋元索的一枚棋子,不能參與機密,知道的已經說出來了,你們逼
死我也是沒有用的。」
丹薇泣道,做夢也沒想到周義所知之多,不是她能想像的。
「我不逼你。」
周義撿起銷魂香帕,抹去丹薇眼角的淚水說:「看來你是不是有心助封為虐
的,算了,不用侍候我了,回去吧,隻要以後別再與我朝為敵便是。」
「你……你不要我嗎?」
丹薇怔道。
「剛才我隻是要試驗一下你是不是真心投誠,既然是為勢所逼,我又何忍冒
犯。」
周義歎氣道,手中香帕有意無意地又拂在丹薇臉。
「你……你是嫌棄我是殘花敗柳了……」
丹薇呻吟道,肚腹中好像生出一團烈火,燒得她渾身灼熱,仿如蟲行蟻走。
「我怎會嫌棄你?」
周義笑道?「那麼要了我吧……我要你……」
丹薇掙紮著爬起來,撕扯著周義的衣服說。
「那我也不客氣了。」
周義哈哈一笑,脫下長袍,長袍之下隻是皂布纏腰,轉眼間,一柱擎天的雞
巴已是呈現人前了。
「好家夥!」妙青讚歎道。
「給我……」
丹薇饑渴地尖叫一聲,和身撲入周義懷�。
「那便給你吧。」
周義翻身把丹薇壓在身下,握著躍躍欲試的雞巴,便往那裂開的肉縫刺下。
肉洞水汪汪的濕得厲害,周義輕而易舉地排槍而入,碰觸著那顆橫�洞口,
漲卜卜的肉粒時,丹薇便發出動人的嬌吟聲音,接著還弓起纖腰,迎了上去。
周義怪叫一聲,一下子便把剩餘的雞巴捅了進去,急撞洞穴深處,然後起勁
地抽插起來。
「快點……呀……美……美呀……給我……全給我吧!」丹薇浪蕩地叫,柳
腰使勁地扭動,迎合著周義的抽送。
丹薇的叫聲使玄霜心煩意亂,扭頭不看,卻發覺妙青妙真抱在一起擁吻,更
覺隻影形單,忍不住又把玉手往腹下探去。
周義進急退銳,一往無前,瘋狂似的縱橫馳騁,狂抽猛插,全無一點憐香惜
玉之心,抽插了數十下後,身下的丹薇己是叫得震天價響,香噴噴的嬌軀更像沙
灘上的遊魚,沒命地彈跳起伏,然後在一記急劇的衝刺�,忽地尖叫一聲,緊抱
周義的玉手使勁撕扯著他的虎背。
也在這時,周義感覺一股暖洋洋的液體,水箭似的自肉洞深處疾射而出,好
像一團烈火落在龜頭上麵,燙得他身酥氣軟,卻又美妙莫名,禁不住怪叫一聲,
腰下一沈,讓雞巴深藏肉洞�,等候那通常會接踵而來,叫入樂不可支的抽插。
來了!女人的高潮來臨時,陰道亦會發生抽插,雞巴藏身其中,受到擠壓的
感覺,端的是妙不可言的。
周義是花叢老手,自然不會錯過,在暖烘烘,軟綿綿的嫩肉包圍下,已經是
舒服得不想動彈,沒料抽插發生時,肉壁一收一放,強而有力,擠壓著中間的雞
巴,洞穴深處還好像嘴巴似的吸吮起來,樂得他如登仙界,差點一泄如注。
正當周義樂不可支時,一股水箭又自花芯急噴而出,直射神經末梢,使他身
酥氣軟,再也按捺不住,就在丹薇體�爆發了。
「呀……死了……射死……愛吃雞巴的浪貨了!」丹薇歇斯底叭地大叫道。
聽到丹薇叫得有趣,周義更是興奮,發覺又有一股水箭急射而出,隻是力道
卻小了許多,知道她再一次得到高潮,遂鼓其餘勇地抽插了幾下,才把剩餘的欲
火發泄殆盡。
周義伏在丹薇身上歇息時,發覺她雖然氣息啾啾,還足不住流淚,皺眉道:
「後悔了麼?」
「我……我不是不要臉,我不是浪貨!」丹薇泣進。
「你愛吃雞巴嗎?」
周義笑道。
「不……嗚嗚……是他逼我的……我不吃!」丹薇大哭道。「他……」
周義旋即恍然大悟,知道丹薇在極樂之中,以為自己又回到宋元索手�,低
頭淺吻著顫抖的朱唇,柔聲道:「過去的過去了,不要放在心上。」
「王爺!」丹薇驀地又回到現實�,記起壓在身上的是周義。胸中一熱,不
知是悲是喜。
「累嗎?」
周義柔情萬種似的問道。
丹薇感動似的又是搖頭,又是點頭,珠淚也汩汩而下。
「你還要回去嗎?」
周義抽身而出爬了起來,另外取了一塊幹淨的絲帕,揩抹著丹薇的淚水說。
「我……」
丹薇囁囁不知如何回答,真想告訴他以後也不回去,可是為人為己,也不能
不回去的。
「你還要那些東西嗎?」周義問道。
「不,我不要,我不能害你的。」
丹薇搖頭道,知道就算說要,周義也不會給她的。
「那麼你如何交差?」
周義關懷似的問道。
「我……我有辦法的。」
丹薇囁嚅道?「有辦法便行了。」
周義點頭道:「你還會回來嗎?」
「我不知道。」
丹薇悲哀地說。
「我知道,你尚沒有完成宋元索的任務,不能不回來不能不回來,可是回來
的話,就算我不把你拿下來,也不能完成顛覆本朝的任務,左右也足死的,是不
是?」
周義森然道。
「那麼你便不該回去了。」
玄霜躲在床下說,她已經用指頭消乏,隻是尚未清潔,不敢爬上床。
「我要回去看看,宋元索是不是這樣對待我的人!」丹薇流著淚說,背後還
有一個原因,隻是不足為外人道而已。
「看到又怎樣?難道你能製止他嗎?」
周義汕笑道。
「如果是真的,我……我便與國人同死!」丹薇咬牙切齒道。
「這樣死了,不是白饒自己的性命嗎?」
周義曬道。
「我還有別的選擇嗎?」
丹薇木然道,自然知道死了也是白饒,共實不是沒有辦法的,而是事關複國
大業,如非得已,也不能使用。
「有的。」
周義正色道:「隻要你虛與委蛇,騙得宋元索相信你會完成任務,同時讓國
人忍辱負重,待我率領大軍渡江時,他們配合行動,便有逃出生天的希望了。」
「這樣行嗎?」
丹薇患得患失道。
「行。」
周義肯定地說:「現在先睡,明天我再詳細告訴你。」
「我……我想洗一下。」丹薇含羞道……
「應該的。」
周義點頭道:「妙青,你們侍候公主吧,玄霜,你侍候我。」
「我自己動手便行了。」
丹薇急叫道。
「你吃了軟骨茶,行動不方便,還是讓她們侍候吧。」
周義笑道。「對,讓我們侍候你吧。」
妙真笑嘻嘻道,那廂妙青已經下床,取來放在床下的清水,原來周義早有明
令,無論怎樣,她們也要負貢把丹薇洗擦乾淨,以免她的身上留有周義的子孫。
「我……我要吃!」這時床下的玄霜己經把掉了下來的絲帕正行圍在腰間,
爬到周義身下,旎聲道。
「那便宜你這個小淫婦吧。」
周義大笑逆。
丹薇睡得不好,一來是房間�幻一火通明,不能合眼,二來隻有絲帕纏身,
沒有穿上衣服,還有周義和玄霜就在身旁交股而眠,妙青妙真也睡在床上,怎能
睡得安穩。
偷眼看見玄霜光溜溜的在周義懷�熟睡,臉上掛著幸福的笑容,丹薇便心�
有氣,想不到這個看似靦腆的女郎竟然如此無恥。昨夜妙青等兩女侍候自己清理
時,這個曾經自稱尚未與周義圓房的女郎,竟然主動用口舌甜吮那肮髒的雞巴,
逗得他東山再起後,競然恬不知恥地投懷送抱,後來還在自己身旁行雲布雨。
要說淫蕩,此女也真淫得厲害,已經給周義弄得高潮�起,仍然一次又一次
地苦苦求歡,好像不會滿足似的,就像現在,分明尚在夢中,玉手卻握著周義的
雞巴,一點也沒有羞恥之心。
周義的雞巴就像他的人一樣,垂首低眉,沈沈熟睡。這也難怪的,因為後來
妙清妙真也加入戰團,他夜禦四女,不累才一怪。
念到周義雄風虎虎的樣子,丹薇不由心中一蕩,暗念當年的宋元索如果像他
那般強壯,自己可不知要吃多少苦頭了。
丹薇不能騙自己,今夜雖然受辱,卻不像與宋元索一起時那麼受罪,肉體還
生出快活的感覺。
丹薇向來對周義的印象不大好,除了從冷翠口中知道他假仁假義,也以為他
像周智和周室諸子般是碌碌無能,現在才知道錯了。
周義是不是假仁假義可不知道,但是可以一肯定的足他為人精明。也許還可
以與宋元索一較高下。
問題是宋元索實在太厲害了,沒有人是他的敵手,周室雖強,但英帝年邁,
幾個兒子又各懷異心,周義就是有日揮兵渡江,恐怕亦足羊入虎口,而最重要的
是就算他能擊敗宋元索,亦不會容許自己複國,所以丹薇根本沒打算率眾倒戈,
以免自招惡果。
置身宋元索和周義的夾縫中間,丹薇真是進退兩難,盡管不敢背叛宋元索,
但是現在身份敗露,要是他日被逼回寧州,勢難完成原來任務,回去是死,強行
硬幹,亦是自尋死路。
丹薇再看了身旁的周義一眼,暗念此子是最大的障礙,要是他死了,自己或
許還有一線希望。
要取周義的性命,現在該是最好的機會,無奈自己手無寸鐵,沒有一舉?斃
敵的把握,接著念到縱是殺了他,也跑不了,結果亦是難逃一死,那麼所有希望
也成泡影了。
反覆思量,丹薇也是沒有善策,心情就像窗外黎明前的黑暗一樣,漆黑一片
時,突然發覺周義呼吸聲音變成斷斷續續,驀地記起冷翠的說話,看來他是蛇毒
未清,要是找到冷翠,或許能取他的性命的。
念到有望除去這個禍胎,丹薇心�才好過了一點,隻是自己尚未完成南海神
巫交付的任務,縱然能以周智的東西充數,要是給他發覺了,也是麻煩的。
此刻周義己經失去知覺,要取得頭發陰毛雖然不難,卻難以拿到那些巨大之
物,可惜的是剛才洗得乾淨,妙清妙真兩女還把沾水灌進陰道�洗滌,該是點滴
無存,看來是要行險以周智的東西回去交差了。
丹薇思前想後,想想這,想想那,想想周義,也想想宋元索,後來終的進入
夢鄉。
第二天,周義果然守信,費了半天時間,告訴丹薇將來大軍渡江時,著國人
如何行動,然後放她回去。
丹薇去後,周義便立即召來柳巳綏等分配任務。
「王爺,你可知道,早上天亮前,你的呼吸突然變得異常緊促嗎?」
等似柳巳綏等前來時,玄霜憂心忡忡地問道。
「我當然知道。」
周義笑道。
「你……你是假裝的嗎?」
玄霜怔道。
「難道你以為我的蛇毒未清嗎?」
周義笑道。
「冷翠已經是自己人了,也該知道你沒有中毒,丹薇就算信以為真,也沒有
用處。」
玄霜不解道。
「冷翠雖然知道,但宋元索、冷雙英等人可不知道,要要丹薇告訴了他們,
便能收惑敵之效了。」
周義解釋道。
「我看丹薇不會告訴他們的。」
玄霜搖頭道。
「難說得很,此女還隱瞞了許多事情,我也故意不問,就足要利用她的嘴巴
告訴宋元索。」
周義森然道。
兩人說話時,柳巳綏等也先後趕到了。
「巳綏,你派人監視她的行蹤,她該先去豫州,然後過江的。」
周義寒聲道:「待她渡江後,本州立即禁絕紅蓮教的活動,把剩餘的紅蓮使
者擒下來,送往母狗訓練營。」
「如果她把徒弟也同帶過江呢?」
柳巳綏問道。
「那就便宜她們了。」
周義答。
「豫州的紅蓮教可要禁絕嗎?豫王那兒還有兩個紅蓮使者的。」
柳巳綏繼續問道。
「暫時別動豫州。」
周義搖頭道:「遲些時,我和豫王該會上京,待那些母狗完成訓練後,才慢
慢動手。」
「是。」柳巳綏點頭道。
「卯兔,你的銷魂香帕藥力太猛,使人常性盡失,肴石能不能改善一下。」
周義接著對湯卯兔說。「行的,行的。」
湯卯兔答應邀。
「王爺,百花樓其實尚未完工,昨夜沒有什麼不稱心的地方嗎?」
裴源問道。
「也差不多了,我隻是匆匆走了幾處地方,沒有看遍,不過那些秘道夾壁的
設計很好。」
周義滿意地說,原來昨夜丹薇踏入百花樓後,一切動靜全在他的監視之中。
「秘道夾壁是原來有的,不是所有地方也有,不過該有的也有了。」
裴源答道。
「你看著辦吧,該花的便不用吝音。」
周義笑道。「王爺……」
也在這時,有人在門外察報道:「哀詔到了。」
「傳令舉哀吧,你們依計行事,我明早動身。」
周義點頭道。
由放魏子雪的密函多番強調秘密和小心,周義不敢掉以輕心,卻想知道有什
麼人有膽行刺,於是與玄霜掛上人皮臉具,在十多個武功高強的親衛護衛下,喬
妝商旅先行上路,同時點了一千兵馬尾隨接應,以輕功見長的鄭申猴居間聯絡,
不知道的,還道這些兵馬是他的衛隊,孰料正主兒卻在前頭。
周義的計劃是取道徐州,然後經過一我州上京的,徐州是胡不同管轄,盡管
沒有多少兵馬,但是境內的母狗訓練營暗藏兵馬,行前周義也著張辰龍等先行探
路,該不虞有失。
進入徐州後,周義雖然曾經動念往主母狗訓練營探視,可是那兒遠離官道,
要是身後的衛隊隨行,便會打亂原來的部署,更怕引鬼上門,唯有把主意打消。
胡不同沒有親來迎接,隻是派來親信請安,因為身為一州之長,豈有迎接一
隊不起眼的商旅之理的。
周義懷疑有意暗算自己的,該是太子一係人馬,如果是他,為了撇清嫌疑,
該不會在丁壽的襄州動手,所以此行上京,最危險的該是徐州,因而設下陷阱,
要把刺客一網打盡,孰料一路太平無事,也沒有發現可疑人物。
這一天午後,一行人差不多接近襄州地界,周義暗歎白費心機時,兩騎快馬
卻從遠處疾馳而至。
「王爺,前麵有一些可疑人物,可能會有事。」
來人是張辰龍和一個鐵衛,見到周義後,滾鞍下馬報告道。
「是什麼人?那�來的?」
「是色毒的安莎公主和一個中土男子,領著三、四十個大漢,其中兩個看來
是響導,領頭的中土男子臉白無須,其他的漢子卻是深目勾鼻,好像來自塞外,
人人攜刀帶劍,馬術不俗,鞍畔還有弓箭長矛,全是從襄州過來的。」
「安莎?」
「她還是一身火狐戰衣,其他的卻穿著深藍色的中土武士服,我看該還有人
接應,否則他們如此觸目,豈能來到這�。」
「三、四十人便想伏擊我們嗎?他們是不要命了!」
「他們登上了屁股山……」
屁股山不是一座山,而是兩個並排的小丘,是當地人的昵稱,本來的名字已
經沒有人知道,山上古木參天,中間夾著官道,走完這段路,便是襄州地界,本
來甚是繁忙,今天因為有葷隊經過,不許百姓行走,變得甚是清靜。
這段路周義走過幾遍,聞言大悟道:「他們是要行刺,不是伏擊。」
「我看他們當是躲在山上或是樹上,以強弓硬弩遠攻,一擊即退分頭逃走,
官道兩旁的山壁陡峭,我們要追也不容易的。」
「你們有多少人馬?」
「我和金寅虎各領二百兄弟,在前頭給王爺開路,探子發現他們後,我們己
經躲起來,現在藏在他們留下馬匹的周困,暗�監視。」
「沒有被他們發現吧?」
「沒有。」
「胡不同的兵馬在那�?」
「他率領本州的一千人馬,在官道左右十�之外,保護王爺,一呼即至。」
「這便行了。」
周義點頭道:「玄霜,你回去給我擋箭,辰龍,你派人通知胡不同,著他前
往包圍刺客駐馬之處,我們繞路趕到前頭欄截,一個也別讓他們跑了。」
「我去擋箭?」
玄霜吃驚道。
「你衣下不是穿著黃金甲嗎?穿上我的衣服,頭上戴上頭盔,小心一點便行
了。」
「要裝死嗎?能不能閃躲擋架?」
「不用裝死,他們逃跑時,便從後追擊。」
「為什麼不立即把他們拿下來?」
「他們這點點人便有膽子前來行刺,當中定有高手。現在分散山上,圍捕不
易,還是先讓他們動手,回去取馬時,我們才前後包抄,一擁而上,把他們一網
成擒。」
「可要留活口嗎?」
「除了一個安莎,其他的能留便留,留不得的也不用留手。」
一個頭戴金盔,身穿皇子服飾,胯下騎著駿馬,看來該是周義的漢子在衛隊
的護送下,進入屁股山的官道了。
護送的軍士看似散漫,事實卻是外弛內張,外圍的軍士手執盾牌暗�戒備。
果然走到半路,兩邊樹上突然傳來喊殺的聲音,接著許多利箭從四方八麵朝
著馬上的「周義」射去。
「周義」也是了得,及時拔出佩劍,自馬背飛身而起,手挽劍花,便架開了
周圍的勁矢,然而尚有兩支利箭後護先至,一先一後的急射而至,他還能回劍自
救,孔雀開屏似的擋開兩箭。
目睹主帥在亂箭之中仍然夷然無損,眾軍齊聲歡呼,有人開始還箭,有人架
起盾牌,圍在周義身旁擋箭,還有更多人尋找登山路徑,可是山壁陡峭,一時三
刻也上不了。
「走!」刺客當是知道難以得逞,樹上有人大叫一聲,隨即也有一把清脆的
聲音「嘰嘰喳喳」的說了幾句話,便有許多進人形從樹上彈起,分頭逃走。
馬上的周義其實是玄霜假扮的,聽得有人叫走的聲音後。記得後來那兩支最
厲害的勁箭便是從那個方向射來,於是迅快地脫下衣衫,現出了黃金戰衣,自鞍
上騰身而起,大鳥似的撲上峭壁。
那些刺客占有地形之利,玄霜登上峭壁後,隻能見到他們的背影,可是逃走
的方向,正是他們駐馬的地方,也無懼隻身孤劍,想也不想地便銜尾追趕。
展開輕功後,玄霜才發覺自己的輕功突飛猛進,身輕似燕,二三個起落,便
縮短了距離,知道一定追得上,遂不著忙,若即若離地在後跟隨以防有人逃走。
前頭的刺客發現有人追趕,頻頻扭頭察看,隻見人人臉上蒙片黑巾。遮掩本
來臉目,跑得最快的卻是一個身穿紫紅色的皮衣,該是色毒的安莎公主。
玄霜知道周義曾經兩番遠征色毒,看來認識這個安莎,說不定還有段露水之
緣,竟然會帶人前來行刺,不禁暗�記恨。
走了不久,前邊便傳來馬嘶的聲音,玄霜知道動手的時候到了,提氣他趕了
上去,豈料那些刺客倏地散開,把她圍在中問。
「你便是京師雙美的黃金魔女俞玄霜嗎?怎麼蒙著臉孔,可足見不得人?」
一個手執兩柄爛銀短槍的蒙臉漢子排眾而出道。「你們是什麼人,竟然有膽子行
刺王爺?」
玄霜憤然道,可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變成了黃金魔女。
「她是周義的女人,殺了她!」那個該是安莎的女人尖叫道。
「你便是色毒的安莎嗎?憑地如此狠毒?」
玄霜罵道。
「你認得我?」
安莎呆了呆道。
「當然,不要以為蒙著臉,便沒有人認得,你們一個也跑不了的,識相的便
束手就擒,聽候發落,否則便死無葬身之地!」玄霜冷笑道。
「你自己藏頭露尾還大言不慚?」
安莎扯下蒙臉黑巾悻聲道:「我可要看看你這小賤人算什麼京城雙美……」
「不識死活,上吧!」玄霜一揮手中寶劍,森然道,暗念此女長得不錯,難
怪周義要留下她的性命,心�亦奇怪他等怎麼還不現身。
安莎沒有動手,還退後一步,卻以古怪的聲音說了幾句話,圍著玄霜的大漢
竟然齊齊大喝一聲,舉起手中兵器,一步一步地逼了上來,看來要把玄霜砍成肉
醬。
「公主,讓我拿下她吧。」
最先說話的漢戶挺身而出道。
「馬將軍,速戰速決,不要耽擱了。」
安莎叫道。「來者何人?」
玄霜喝道,暗念此人該是剛才發箭的高手,不能掉以輕心。
「你把臉幕解下來,我便告訴你。」
蒙臉漢子怪笑道。「混帳!」玄霜怒喝一聲,揮劍便刺。
那漢子自以為武功高強,沒有把玄霜放在眼內。左手槍朝著寶劍迎了上去,
右手槍卻往玄霜臉上揮去,分明要挑下她的金絲臉幕,誰知道銀槍一動,寶劍已
經變招,快如閃電的朝著那漢子的雙肩刺下。
那漢子果然是高手,一看劍勢,便知道玄霜的寶劍定然後發先至,不得不回
槍擋架,以為以硬碰硬,便能重奪先機。
豈料玄霜又再變招,寶劍一劍接一劍,連綿不斷。攻其所必救,卻不與他硬
拼,打得他左支右拙,應接不暇,唯有采取守勢。那漢子在雙槍注滿內力,舉輕
若重,擋架之間,虎虎生風,還慢慢形成一片力牆,阻隔著玄霜攻來的寶劍。
連攻三十六劍後,玄霜開始發覺劍招有點兒遲滯,寶劍在那漢子的內力牽引
下,常常偏離目標,知道他的武功甚高,卻是不驚反喜。
原來習練秘籍奇功以後,玄霜難得碰上高手,縱是與周義對練,也使不出凶
厲的招數,這個漢子如此高明,正好用來試劍,何況周義尚沒有現身,也不急於
取勝,放是使出一套快劍,一試身手。
那漢子雖然愈打愈驚,但發現玄霜的寶劍不敢與銀槍硬碰,還道戰略正確,
放是繼續運功,以為隻要硬碰,便能砸飛她的兵刃,把這個美人兒拿下來。
安莎初時以為那漢子三招兩式,便能把玄霜擒下來。孰料纏戰良久。隻見玄
霜運劍如飛,愈戰愈勇,長劍幻出一片銀白色的劍影,把那漢子團團圍住,後者
隻是謹守門戶,好像陷入苦戰,不禁著急。
其他的漢子在旁呱呱大叫,躍躍欲試,盡管不知道他們叫些什麼,可是看來
該是知道身在險地,希望能早日了結此戰。
人同此心,安莎也顧不得那漢子是否同意,呱呱叫了幾聲,兒個勿觀的漢子
立即撲了上去。
「你們退開,別傷了她……」
那漢子大叫道,這一分心,玄霜的寶劍便從臉門掠過,雖然沒有傷著,卻已
把蒙臉黑巾挑下來,原來他便是那個白臉漢子。
那些大漢可沒有理會,齊齊揮刀進攻,安莎還取出飛刀,疾射玄霜背心。
「找死!」玄霜嬌叱一聲,柳腰一擺便避開了身後的飛刀,同時劍光一卷。
來襲的三個大漢便應聲倒地。
餘下的漢子沒料玄霜如此厲害,表麵好像與那白臉漢子苦戰,竟然還能出手
傷人,卻也無畏無懼,怒吼大作,又有幾個來勢洶洶的一湧而上,刀劍齊飛,奮
力進攻。
白臉漢子雖驚魂未定,卻以為有便宜可檢,左挑右刺,雙槍急攻玄霜胸腹,
還暗藏後著,待她回劍擋架時,便以重手法擊落兵器,然後生擒活捉。
一擊無功,安莎殺心已起,取出三柄飛刀,一口氣朝著玄霜的空門擲去。
玄霜四麵受襲,頓時身陷險境,咬一咬牙,憤然使足全力,揮出了寶劍。
第七集 第六章 波橘雲詭
此際盛暑時節,雖然太陽開始下山,但是夕陽的餘暉仍能使人汗流浹背,隻
是玄霜一劍揮出後,天地仿佛倏地變色,使人如墮冰窟。
白臉漢子已經屍橫地上了,眉心多了一個銅錢大小的傷口,鮮血正在洶湧而
出,手上仍然緊緊握著銀槍的手柄,身旁卻多了兩截槍頭和那些夾攻玄霜的壯漢
屍體。
這一劍之威,直至許久以後,還清晰地留存在目擊者的腦海�,驅之不去,
可是沒有多少人看得清楚這是足一劍,還是許多劍,究竟來自何方,更不知凡人
如何能夠躲得了。
眾人隻是聽到慘叫連聲,接著那些壯漢便一個一個地倒下來,白臉漢子是最
後倒下的一個,隻見他兩手高舉,雙槍架在一起,看來要擋架迎頭劈下的寶劍,
沒料玄霜的寶劍勢如破竹,一下子便劈斷了雙槍,他亦同時中劍身亡。
從安莎開始,眾人全嚇呆了,不知道玄霜亦是一樣,她也沒有想到這一劍如
此厲害。
這一劍是單劍誅仙姚達的獨門絕學雷霆三劍之一,招名玉石俱焚,最適合以
寡敵眾,據說生平隻是用過一遍,從此便沒再使用。
根據姚賽娥所說,盡管宋元索盡得姚達真傳,也包括這套劍法在內,然而亦
隻有這一套劍法,才有望誅除宋元索。
原來姚達以雷霆三劍太過凶厲歹毒,出必傷人,不留活口,所以授與宋元索
的劍法,曾經稍有更動,以免有傷天和,後來把奇功秘發傳與丁庭威夫婦時,也
同時傳授真正的雷霆三劍,知道隻有這套劍法,方能敵得住宋元索,逃避追殺。
丁庭威夫婦後來能夠逃至北方,除宋元索沒有親自追趕,亦端賴這套劍法,
然而沒有練成奇功,功力不及,也打不過宋元索的。
姚賽娥傳授雷霆三劍時,已經告知個中關鍵,千叮萬囑要玄霜勤加練?習,
以報大仇,此時她一時情急,便使出了這一招殺著。
玄霜呆立不動,除了為這一劍之威而感到震驚外,也是暗叫慚愧,原來她的
肩頭中了一柄飛刀,玉股也給人刺了一劍。要不是穿上靈芝相贈的金絲甲,早己
受傷,縱然不是要害,也要受罪,以此看來,武功還沒有大成,更不是宋元索的
敵手。
安莎知道打不過玄霜,急叫了幾句轉身便跑,剩餘的蒙臉海直卻結成陣勢,
步步為營,往後退去。
也在這時,周圍突然喊殺連聲,數不清的周軍不知從那麵來,四麵八方把眾
人團團圍住。
「跑得了嗎?」
周義突然擋住安莎的去路,森然道。
「是你!」安莎大吃一驚,知道不免。
「安莎,識相的便立即棄械投降,我還可以饒你不死!」周義好整以暇道。
「降者免死!」包圍的周軍隨即高聲大叫,仿如地動山搖。「和你拼了!」
安莎悲叫一聲,瘋狂似的揮刀往周義殺去。
看見安莎動手,其他的蒙臉漢子亦各舉兵刃,分散突圍,卻沒有人敢朝著仍
是呆若木雞的玄霜那邊衝殺。
戰鬥結束時,太陽還沒有完全下山,周義決定在野外露宿一宿,傳令在向陽
之處下寨造飯,著胡不同率領州兵回丟,又命鄭申猴告訴那些正從屁股山趕來的
衛隊就地安營,明天才繼續上路,然後查詢戰果。
「拿下多少活口?有沒有跑掉的?開始審問了沒有?」
周義大馬金刀地坐在石上問道。
「一個也跑不了,隻是他們悍不畏死,戰至最後的一兵一卒還是不肯投降,
結果殺了二十八個,剩下的有五個重傷,該活不下去,還有四個輕傷和那兩個向
導,張辰龍正在問話。」
金寅虎答通。「那個與玄霜動手的白臉漢子死了沒有?」
周義問功。「死了,他和另外七個全是一劍斃命的。」
金寅虎看了周義身後的玄霜一眼,說。
「是我留不住手。」
玄霜慚愧道。
「沒關係,他也是該死的,你可有給那個賤人的飛刀傷著嗎?」
周義柔聲道,他其實早已率兵守候多時,遲遲沒有現身,是因為發現玄霜銜
尾追來,存心看看她的武功,目睹她如此厲害,心�又添疙瘩。
「沒有,幸好穿上黃金甲。」
玄霜胸中一熱道。
「帶那個臭賤人過來!」周義悻聲道。
安莎雖然有心拼命,可是三兩下手腳,便給周義踢翻地上,失手被擒了,此
時淚流滿臉,雙手反縛身後,給兩個鐵衛挾在中間,狼狽極了。
周義寒著臉,冷冷的看著安莎,沒有做聲。
「周義,你想怎樣?」
安莎心�發毛,尖叫道。「是你前來行刺,還要問我怎樣嗎?」
向義森然道。
「沒錯,我恨死你了,你……你殺了我吧!」安莎大哭通。「恨我?」
周義冷笑道:「安風背叛我朝,死有餘辜。而且他是死在洛兀手�,你恨我
什麼?」
「你……你為什麼要安琪不要我?」
安莎嘶叫道。「安琪?你憑什麼和她比?」
周義失笑道。「你……她……」
安莎氣得放聲大哭,不知如何回答。玄霜至此才知道周義還有一個叫安琪的
女人,盡管心�有點不自在,卻也處之泰然,因為像他這樣的男人,不到處留情
才怪。
「你遠在塞外,縱然恨我,也不會甘冒奇險,無端南來行刺,還能探得我的
行蹤,先行在這�設伏,背後一定是有人主使的,是不是?」
周義寒聲道。
「是又怎樣?」
安莎泣道。
「你如果識相,便乖乖的回答我的問題,或許可以保住性命。」
周義正色道。
「你要問什麼?」
聞得還有活路,安莎立即些住哭聲,問道。
「是誰指使你前來行刺的?」
「是……是太子。」
「太子?哪一家的太子?」
「周仁,就是你的哥哥。」
「你見過他嗎?」
「沒有,可是我見過襄州一個姓丁的大官,是他透露你的行蹤,教我們設伏
的。」?「外麵那些是什麼人?」
「他們……他們是天狼勇士,負責保護我的。」
「你怎麼有空南來呀?」
「我……是……是周仁遣人前往天狼找我的。」
「他認識你嗎?」
「不,我也不知道他怎會知道我和你的恩怨。」
「那個白臉漢子是什麼人?」
「他……他是周仁的手下。」
「怎麼他的語音和我們的好像有點不同?」
「我……我怎會知道。」
「沒有騙我吧?」
「沒有,我豈敢騙你。」
「要是你騙了我呢?」
「那……那便任憑處置便是。」
:「王爺,那兩個向導招供了。」
這時張辰龍興衝衝地前來報告道。
「他們說些什麼?」
「我是分開審問的,他們都是襄州的獵戶,為一個外鄉人雇用,帶領這些人
前往屁股山狩獵的。」
「什麼外鄉人?」
「是一個高大漢子,這個天氣還穿茲黃布衣裳,該是來目北方,伐口他們也
很老實。」
「很好,不要難為他們,帶著一起上京吧。」
「那些番人好像不懂我們的說話,什麼也沒說,現在還在審問中。」
「不用審了,關起來,也帶同一起上京吧。」
「還有,我們在刺客身上找到東宮的令牌,那個白臉漢子的屍首上則找到這
塊東西。」
張辰龍送上一塊金牌道。
周義接過一看,竟然是宋元索的金龍密令,不禁恍然大悟,知道那個自臉漢
子是什麼人了。
「那麼我呢?你答應放了我的。」
安莎著急地叫。
「我什麼時候答應放了你?」
周義哼道。
「我什麼也告訴你了,為什麼不放我?」
「你真的什麼也告訴了我嗎?」
「當然是真的。」
「你知道這塊金牌是什麼東西?」
「我……我不知道。」
「你不是不知道,隻是不想告訴我吧,這是宋元索的金龍密令。你沒有看過
嗎?」
「沒有,我沒有!」
「辰龍,看看她身上有沒有藏著什麼東西。」
「周義,你言而無信……不要……別碰我!」原來安莎說話時,張辰龍己經
走了過去,在她的身上亂摸。
「安莎,不要以為我是傻子,會相信你的胡謅。」
「辰龍,剝了她吧,脫光了衣服,便不會胡說八道了。」金寅虎曬笑道。
「也好,待會也要動刑的,不要弄壞火狐戰衣便是。」
「住手……我沒有胡說……」
安莎急叫道,可是叫也沒用,張辰龍己經著兩個兵丁解開反綁身後的雙手。
安莎雖然沒命掙紮,但是那兩個兵丁孔武有力,還有張辰龍等在旁幫忙,不
用多少功夫,便把火狐戰衣剝下來,露出了下麵的大紅色的小馬甲和粉紅色的輕
絲裹褲。
「戰衣倒沒有藏著什麼,可要剝光嗎?」
張辰龍檢視著手�的火狐戰衣道。
「許久不見,我們的安莎公主的奶子好像又大了一點。」
金寅虎目露淫光道:「讓我侍候她吧,剝光了才能看清楚。」
兩個兵丁識相地抓著安莎的玉臂,反拗身後,使她不能閃躲趨避,眼巴巴地
看著金寅虎走到身前。
安莎胸前偉大,在緊窄的馬甲包裹下,份外豐滿挺拔,兩個兵丁還使勁拉著
粉臂,使她昂首挺胸,一雙豪乳好像隨時便要裂衣而出。
金寅虎笑嘻嘻地解開馬甲的紐扣,兩顆又圓又大的肉球便應聲彈出,隻是沒
有馬甲的拱托下,卻是鬆軟下垂了。
周義眼前一亮,走到安莎身前,把掛在脖子的項鏈摘下來,看了一看?舉起
項鏈,冷笑道:「這是什麼?」
「這是……」
安莎囁囁不知如何回答,暗叫不妙。
玄霜也看到了,項鏈係著一塊銀牌,式樣鑄工和金龍密令差不多,一塊是黃
金,一塊是白銀,但是分明同出一源。
「犯賤!」周義冷哼道:「辰龍,讓她說話吧。」
「這是……這是白臉漢子送給我的,我……我真的不知道是什麼東西?」
安莎急叫道。
「當日你落在洛兀手�時,叫床的聲音響徹雲霄,整整三天,吵得我們寢食
不安,告訴我,那時可是樂透了?還要再試一趟嗎?」
張辰龍踏前一步,伸手握著那沈甸甸的乳房間道。
「不……你要我說什麼?」
安莎恐怖地叫,念到當時慘遭洛兀輪婦的苦況,不禁心膽俱裂。
「當然是要說實話,隻再有一字不實……」
張辰龍搓麵粉似的搓捏著手�的肉球,嘿嘿冷笑道。
「我說了是不是放我回去?」
安莎顫聲道。
「你行刺王爺,本該碎屍萬段,能夠保住性命已是萬幸了,還想回去嗎?」
金寅虎哂道。
「你隨我返回京師,指證元凶後,我便放你回去吧。」
周義點頭道。「指證……指證太子嗎?我……我沒有見過他,也沒有證據可
以指證他……」
安莎囁嚅道,暗念要是道出主謀,縱能回去,恐怕也是性命不保的。「他是
主謀嗎?」
周義寒聲道。
「白臉漢子自稱……是太子的手下,他該是主謀吧。」
安莎答。
「這個時候你還要胡說八道?」
周義冷笑道:「你以為我不知道太子手下有什麼人嗎?且別說這個白臉漢子
是不是太子的手下,要找人給你們領路,死士多的是,何用在襄州雇用獵戶?」
「臭婆娘,你是不要命了……」
張辰龍擰笑道。
「不知道要多少男人,才能讓她說話?」
金寅虎怪笑道。
「這可難猜了,她是色毒的第一浪蹄子,當日洛兀全軍盡出,她也能個身而
退,我們這丁點人手,恐怕沒有這許多時間。」
張辰龍請示地看了周義一眼說。
「不錯,我們還要趕路。」周義點頭道。
「辰龍,可要看你了。」金寅虎說。
「那麼把她吊在樹上,來一式仙人指路吧!」張辰龍森然道。
「不要……嗚嗚……我……我沒有騙你!」安莎害怕地叫。
「你是不見棺材不流淚了。」
金寅虎取來繩索,縛上安莎的左邊足踝說。
縛好以後,金寅虎把繩索往樹上拋去,接著使勁一扯,便把安莎頭下腳上的
倒吊空中。
「放我下來……嗚嗚……」
安莎的身體在空中飄飄蕩蕩,全身重量全落在纖幼的足踝上,實在痛不可耐
禁不住放聲大哭。
「快點老老實實的說話,便不用受罪了。」
金寅虎的手掌沿著高舉空中的粉腿往下摸去,覆在隻剩下輕絲褻褲掩蓋的腿
根說。
「剝下褲子吧,看看她的騷穴有多爛。」
張辰龍取了一根馬鞭,走到安莎身旁說。
「在色毒時己是斕得很,現在該更爛了……」
金寅虎手中一緊,便把褻褲撕了下來。
玄霜好奇地偷眼一看,隻見安莎腹下黑壓壓一片,毛發森然,紅彤彤的肉洞
老大張開,紫黑色的陰唇懶洋洋地擱在兩旁,果然是爛得很。
「你說是不說?」
張辰龍伸出馬鞭,點撥著肉洞說。
「我什麼也說了……哎喲!」安莎語聲未止,忽地驚天動地地長號一聲,空
著的雙手探到腹下,起勁地搓揉,吊在半空的身體也是沒命地扭動,原來張辰龍
竟然揮鞭往大腿根處抽了下去。
「說……」
張辰龍揮鞭再打,這一鞭卻是落在掩著牝戶的玉掌之上。
「嗚嗚……別打……痛……痛死我了!」安莎嚎啕大哭道,盡管手上疼痛,
還是使勁地按著腹下搓揉,因為手上再痛,也沒有方寸之地痛得那麼厲害。
「拉開她的手!」張辰龍殘忍地叫。
「不……嗚嗚……不要打了!」安莎恐怖地叫,就在叫聲�,一雙玉手也給
金寅虎和一個兵丁拉開。
「猜猜我要多少鞭才能活活打死你……」
張辰龍的鞭子撩撥著張開的肉洞說。
「不要……護嗚嗚……我沒有騙你們的!」安莎痛哭道。
「是嗎?」
張辰龍冷哼一聲,鞭子再揮:「哎喲……嗚嗚……不要打……我說了……」
安莎尖叫一聲,哭個不停,奇怪的是,張開的肉洞倏地噴出一股黃澄澄的清
泉,看來是痛得撒尿了。
「你用上內力嗎?」周義皺眉道,看見張辰龍的鞭子不太用力,可不明白為
什麼安莎會痛得撤尿。
「沒有,她隻是嚇壞了。」
張辰龍笑道。
「這不行的,再打幾鞭,讓她知道厲害,她才不會胡說八道的。」
周義殘忍地說。
「不,不要打了……嗚嗚……我不騙你……我不騙你!」安莎痛哭道。
「王爺,你問吧,你說打,我便會賞她一鞭的。」
張辰龍把鞭梢捅進肉洞�說。
「那個白臉漢子是什麼人?」
「他叫馬文傑,是……哎喲……是南朝的大將。」
安莎稍一遲疑,張辰龍便把手坐的馬鞭捅進去。
「你怎樣認識他的?」
「天狼戰天派我前往魯州送信,他是魯王的座上客……」
「送什麼信?」
「戰天……戰天向魯王求和。」
「求和?」
「戰天給你打怕了,害怕魯王與黑山結盟,聯軍入侵天狼,放是派我前去議
和……」
「這塊銀牌足什麼東西?」
。「是……是宋元索的銀龍令,憑令可以在南方通行無阻的。」
「誰送你的?」
「是……噢……是馬文傑。」
「他為什麼送你?」
「是方便我南下遊玩的。」
「你去過江南了嗎?」
「沒有。」
「打!」
「不……哎喲……痛……痛死我了……嗚嗚……為什麼打我……呀……不要
打了!」
「哼,別以為我不知道!你不僅下過江南,還到過宋京,京�許多王公大臣
也是你的入幕之賓,是不是?」
「我……」
「再打,重重的打,看她還有沒有膽子胡說。」
「不……嗚嗚……不要……我說……我說了……我是去過宋京……也見過宋
元索,銀牌是他送我的。」
「你去宋京幹什麼?」
「我……呀……我是給魯王送信的。」
「信�說些什麼?」
「也沒什麼,他說如果一朝得誌,願與宋元索和睦相處,隔江分治,永為兄
弟之邦,共享天下。」
「宋元索答應沒有?」
「答應了,所以才派馬文傑前來立約。」
「真是天真!為什麼要你送信?」
「他要我告訴宋元索,天狼戰天已經與他結服,將來互相扶持共享天下。」
「他真的與天狼結盟嗎?」
「真的,他答應與戰天瓜分黑山。」
「那麼是他主使你們前來行刺了?」
「是,也是他提議我們在徐州動手,事成後經襄州逃走,用以嫁禍太子。」
「如果你騙了我……」
「沒有……嗚嗚……真是沒有……」
「把她關起來,秘密帶返京師。」
「廢去武功嗎?她的武功是外家功夫,如果廢去,可要挑斷手筋腳筋的。」
「不要……嗚嗚……求你不要!」
「給她吃下軟骨散吧,也要綁起來,免生意外。」
「我們也一起上京嗎?」
「不,你們回去訓練營,幫忙胡不同,剛才我與他談過了,那些母狗已經可
以外出傳道,你們押送她們前往豫州,待柳巳綏接管豫州後,便立即傳教,不可
耽擱。」
「接管豫州?」
「不錯,我早己拿到皇上的密旨,時機成熟時,便可以接管豫州,這時豫王
亦該動身上京,柳巳綏自會相機動手的。」
晉王抵京了。
由於英帝有令,奔喪諸王的衛隊均要留在城外,入城時,隻有數十衛士護著
三輛大車,守城官員在領頭的車子�見到周義後,便放行了,那�知道隨後盛載
行李的兩輛大車�,藏著安莎和幾個天狼俘虜,兩個襄州獵戶則裝成衛士進城。
回到王府後,周義立即召見魏子雪,查問近況。
「你怎麼知道有人在路上行刺的?」
周義劈頭問道。
「屬下隻是懷疑……」
魏子雪解釋道。
原來太子妃瑤仙籍著以前的丫頭妙常,在紫雲山慈安庵出家之便,與宋元索
互通消息,魏子雪派人日夜監視,暗�拆閱來往密函,盡悉來往機密。
三個月前,宋元索傳來消息,曰:「傑赴魯,全力助。」
自此以後,便再沒有提及這個阿傑。
直至前些時又有密函曰:「事成,召諸王回京,彼來,傑當在途中襲殺之,
成固欣然,敗則嫁禍老大,使其謀反,明災下一二日,找來東宮衛士令牌,送交
四號備用。」
「屬下以為『事』是指謀刺皇上一事,彼則指王爺,所以請王爺回京時要謹
慎行蹤吧。」
「很好,四號是什麼?」
「該是宋元索在京坐的巢穴,屬下已經在其左右派駐密探,隻要朝廷有令,
便可以把他們擒下,至放那個『傑』則至今還沒有現身,不知道是什麼人。」
「傑是馬文傑,宋元索的四大虎將之一,已經死了。」
「好極了,屬下也少了一件心事。」
「可有把此事稟報父皇嗎?」
「隻是報告了馬文傑赴魯一事,行刺一事,由於密函�提及謀反,為免皇上
多心,屬下可沒有報告。」
「嗯,母後是怎樣死的?」
「此事也真奇怪……」
英帝收到周義的密摺後,立即作出戒備,以防有人行刺,還召魏子雪進宮參
詳計議,以策安全。
至於秘密拿下瑤仙,嚴加拷問一事,英帝則是猶豫不決,魏子雪猜想該是因
為太子周仁近日頗得聖心,無法估量兒子失去心愛的女人後而自暴自棄,所以遲
遲沒有作出決定。
盡管沒有拿人,對太子夫婦,英帝卻是疏遠了許多,不再單獨與兩人見麵,
他們就是進宮請安,也常常借故不見。
太子夫婦好像不以為意,見不著英帝,便前去拜謁丁皇後,據說見麵多了,
丁皇後對這個兒媳也沒有以前那麼抗拒,有時太子沒空前來也肯單獨接見瑤仙。
初時英帝亦擔心瑤仙弄鬼,曾經告誡丁皇後小心,然而隨著時間的過去,丁
皇後漸漸淡忘,英帝也以她不是目標,沒有放在心上。
直至有一天,丁皇後見過瑤仙後,當天晚上便出事了。
由於丁皇後善妒,英帝沒有多少妃殯,大多是與丁皇後睡在一起,老人家大
多睡得不熟,那晚睡到半夜,英帝發覺丁皇後忽地下床,本能地張開睡眼,竟然
看見她拿著一柄剪刀,當胸刺下。
雖然英帝及時避開要害,還是給丁皇後刺傷了肩頭,她還不罷休,繼續瘋狂
的亂刺,糾纏之間,不知如何,自己亦中了一刀,一命嗚呼。
「母後怎會這樣的?」
「江湖的鬼域使倆甚多,我看不是中了邪術,便是為藥所迷。」
「父皇傷得重嗎?」
「他中了兩刀,流了許多血,應無大礙。」
「他為何召你進宮?」
「皇上是要屬下檢驗皇後的遺體,看看能不能找出她因何致此,同時審問宮
人,查緝元凶,可惜屬下無能……」
「拿下瑤仙沒有?」
「沒有,皇上還是拿不定主意,隻是著我小心監視她與宋元索的往來書信,
恐怕是為了太子……」
周義不知是氣是惱,暗念如此謀逆大事,太子是脫不了關係的,已經害死了
母後,父皇仍然優柔寡斷,分明不想禍及太子。
複念魯王周信既勾結天狼,又對宋元索暗送秋波,還遣安莎等假扮太子人馬
行刺,存心一石二鳥,為了帝位而不擇手段,更是氣憤。
「正如王爺所說,留下瑤仙是有用處的。」
魏子雪當是知道周義心中不快,勸慰道。
「此一時,彼一時也,如今本王四麵受敵,如果能夠鏟除這個賤人,便少一
個敵人暗使冷箭了……」
周義滿臉惺色道,道出魯王指使安莎行刺之事。
「原來如此,倘若把此事報告聖上……」
魏子雪道。
「讓我慢慢想清楚再說,還有沒有什麼要緊之事?否則我便要入宮見駕,然
後守孝,晚上該不會來了。」
周義心煩意亂道。
「聖上雖然對外宣稱皇後因病去世,亦嚴令屬下不許泄露暴斃之事,卻有旨
要詳告王爺,看來他對王爺是另垂青眼的。」
魏子雪正色道。
「難說得很……」
周義歎了一口氣,繼續與魏子雪密談了半響,才換上孝服,匆匆入宮。
「義兒,你終於回來了,快點起來說話……」
英帝激動地說,看他形容憔悴兩眼通紅,好像找老了許多,該是受盡煎熬。
「父皇,你的傷怎樣?」
周義關懷地問。
「我沒有事,魏子雪全告訴你了。」
「是,母後該是中了暗算的。」
「我知道,元凶一定是宋元索,瑤仙這個賤人更是凶手,隻不知道仁兒是不
是……」
「為什麼不拿下她嚴加審問?」
「要是拿下她。她不胡亂攀誣才怪,仁兒究竟是朕的兒子,要是沒有真憑實
據,朕怎能相信片麵之詞?何況現在內憂外患,已使朕方寸大亂了。」
「宋元索還沒有完成準備,一年半載也不會發動進攻,那時兒臣該能與他一
戰。」
「膚憂的不是宋元索,而是天狼。」
「天狼又再犯界嗎?怎麼安琪一點消息也沒有的?」
「聯讓你見一個人,可你要嚴守秘密,除了你我什麼人不不許知道此事。」
「是,兒臣遵命。」
「雪夢,出來吧。」
父子說話時,早已屏退左右,周義可想不到堂後原來還有別人,更想不到來
人頭臉全身完全裹在一襲淡青色,連著頭套的曳地長袍�,臉上還掛著一塊同色
臉幕,美醜難分,雌雄莫辨。
這人身段苗條,看來比周義矮了一點點,從那雙好像會說話,漆黑明亮,秋
波流轉的大眼睛來看,該是個女的,還可能是一個國色天香的美人兒。
「雪夢,他便是我的二兒子,義兒,她是黑山的雪夢公主。」
英帝介紹道。
「雪夢叩見二皇子。」
那個神秘女子走到周義身前,盈盈下拜道。
「公主請起,不要多禮。」
在老父身前,周義豈敢造次,強忍揭下臉幕的衝動,欠身還禮道。
「雪夢,起來吧,告訴義兒你緣何至此。」
英帝柔聲道。
「是。」
雪夢答應一聲,卻沒有起來,爬到龍座前麵,小貓似的卷伏在英帝腳下。
「說吧。」
英帝愛憐地輕撫著密密包裹的嶸首說。
周義暗念父皇該是看上了這個神秘的女孩子,想不到他如此風流,母後屍骨
未寒,便急不及待地另結新歡,不過此女看來十分出色,可惜自己緣鏗一麵。
「妾身是大周魯州以北的黑山人士,黑山臣服大周已有數十年,年年進貢,
歲歲來朝……」
雪夢鶯聲道,雖然語音生澀,可是吐屬斯文,一點也不像蠻夷外族。
雪夢原來是黑山可汗的小女兒,自小愛慕中土文化,精通漢語,而且美豔如
花,不僅深為汗父疼愛,亦是北強許多英雄追求的對象。
魯王周信亦曾遣使求親,隻是黑山可汗素知他品行有虧,所以婉言拒絕,卻
又不想開罪周室,放是挑了四個族中美女送他,以作撫慰。
這四個美女善解人意,聽說也頗為周信寵愛,黑山可汗以為可以免禍?時,
沒料有一天,突然收到她們托人帶來口信,頓如晴天霹靂。
原來黑山的宿敵天狼戰天為周義所敗,又中了周義之計,以為大周有意聯同
黑山消滅天狼,永絕後患,於是打消了入寇之念,還遣使帶同禮物美女潛入魯州
求和。
如果周信答應了,大周的邊患便得以解決,可是誰也沒料到他不僅答應,還
主動提議與天狼結盟,一起瓜分黑山。
如此機密大事,又與那幾個黑山美女的故國有關,她們本來不會知道的,孰
料周信得意忘形,醉後胡言亂語,說什麼很快便能要雪夢和他們作伴,眾女旁敲
側擊,發現密約,事關故國存亡,遂冒死遣人回國報信。
黑山可汗苦思無計,毅然送女入朝,泣血申訴,英帝才知道此事,時值寧王
周禮進京,故意把他遣往魯州助周信練兵,暗�查探。
前天周禮與周信回京奔喪,周禮除了證實此事,還密奏周信竟然暗�勾結宋
元索,圖謀不軌,再引證月前宋元索說什麼「傑赴魯」一函,更沒有半點懷疑。
「聯已經決定,大殮之後,便拿下阿信這個大膽妄為的畜生。命禮兒接管魯
州,與天狼言和,同時命他全力緝捕宋元索派往魯州的奸細阿傑,希望不會太遲
吧。」
「兒臣已經殺了那個阿傑了。」
「你殺了他?」
「是,他與天狼的死士在途中伏擊兒臣,為兒臣誅殺的。」
「沒有留下活口嗎?」
「拿下了天狼的使者和幾個死士。那幾個死士可不懂中土語言的。」
「問出主謀沒有?」
「問出了。」
「主謀是不是……」
「父皇既然作出了決定,其他的便不要多問了。」
「該死!明天你把那個使者秘密帶進宮�,聯要親自問個明白,看看他有多
大的膽子。」
「審問時,兒臣曾經用刑……」
「用刑便用刑了,打殺了也是活該的。」
「兒臣遵命。還有,根據兒臣的情報,宋元索下令紅蓮於明年重九左右,在
豫州和寧州發動暴動,可能會在那時進攻。」
「明年重九嗎?時間無多了,你要立即動手才是。」
「兒臣已經令人待四弟動身進京後,便接管豫州,開始傳播新教,該趕得及
消彌這場大禍的。」
「他也該動身了,很好,還好有你,我們與宋元索之戰勢在必行,大周的國
運全係你手了。」
「兒臣明白的。」
「瑤仙一事,朕自有布置,你不要多管。」
「聽說呂剛辭去城守一職,不知父皇決定了繼任的人選沒有?」
「你有什麼提議嗎?」
「沒有,隻是兒臣以為城守責任重大,父皇應該格外小心。」
「聯己經決定任劉方正為城守了。」
「他……如果……」
周義冷了一截,忍不住著急地叫。
「聯自有主意,你毋須杞人憂天。」
英帝沈聲道。
「是,兒臣失態了。」
周義歎氣道。
「你也該去守靈了,你們難得回京,不要整天耽擱在靈堂�,我已下恩詔,
每天午後開始守靈,到了亥時,便可以回府休息。」
英帝點頭道。
「謝父皇。」
周義唯有訕然告退。
靈堂很是熱鬧,英帝的幾個老去的妃殯,太子周仁,寧王周禮,魯王周信,
公主青菱和附馬劉方正,還有他們的妻妾兒女,和侍候的宮人,人人重孝在身,
各就各位,在堂前守靈。
看見周義現身靈堂,眾人紛紛點頭示意,以作招呼,周義也神色沈重地一一
點頭回禮,才走到堂前拜祭。
周義孤家寡人,無妻無子,獨自在靈前叩拜後,便在預留給他的位子跪下守
靈。
左首是太子周仁,瑤仙跪在他的身後,一身素服,脂粉不施,別有一番動人
風韻。
周義跪下時,仿佛看見周仁目中閃過一絲慚色,接著還垂首低眉,不敢與他
對望,禁不住恨意填胸,暗念要是不能攀倒這個喪盡天良的逆子,除了愧對母後
在天之靈,恐怕自己亦再無出頭之日,右邊是寧王周禮,雖然身處靈堂,不僅沒
有半點悲戚之色,還好像眉飛色舞,喜上自勝,周義不禁懷疑他是不是已經知道
即將接管魯州,又再手握兵權。
念到這個野心勃勃的弟弟行將座鎮北強,周義便渾身不自在,暗念父皇此舉
根本就是送虎迎狼,而他經過寧州的挫折後,該沒有那麼魯莽,也許會成為自己
的心腹之患。
周禮的右首是周智的位子,相信他此行回京,該有一段日子留在京�了。
再過去的是周信,周義不敢多看,以免泄露了心�的憤慨,暗念他與自己雖
然不是一母所生,也是兄弟,誰能想到會如此狠毒,竟然勾結外人行刺,可真死
不足惜。
青菱與劉方正跪在後排,他們與太子是同路人,要是讓劉方正當上城守,手
握京畿重兵,別說對自己有害無利,就是父皇他日要廢掉太子,難保不會生出意
外之變,看來亦要早為之計了。
靈堂雖是肅穆莊嚴之所,可是畢竟人多,小孩子吵鬧哭叫的聲音固是不絕如
縷,守靈的孝子賢孫亦常常托辭解手更衣,出出入入,叫人心煩意亂。
周義表麵是正心誠意地守在靈前,也趁機仔細思量,重行評估當今形勢。
到了亥時,眾人便紛紛在靈前上香,然後各自回府休息了。
周義早已令隨行侍衛著魏子雪等候他回去商議,依次上香後,便動身回府。
【第七集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