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名稱:[暴力虐待]淫徒的墮天使 作者:清水真理子
淫徒的墮落天使
序章
堪稱本校第一美少女的,是誰呢?峰山正樹在上學途中,總會思考著這件事,
今天也不例外。
同為三年級之中,好像沒有足以讓人驚艷的女孩。外人常說自己的學校是美少
女學園,他卻覺得自己的學年是例外。正樹也很清楚,自己沒受歡迎到可以對女孩
子品頭論足的地步,不過至少想像是自由的。
那麼說來。二年級的話……嗯--是有些不錯的……正樹心想:我來選的話,
圖書室的女孩是第一名。她雖不那麼引人注目,但氣質出眾。經常在圖書室的二年
級女生,皮膚白皙個性乖巧,像是個老實、純情的孩子。正樹並不愛看書,但為了
偷看她,常會到圖書室去。
二年級就是她了,那麼一年級……
「哥!」
「哇!」突然由後方被抱住,讓正樹著實嚇了一跳。
「哎呀!嚇到你了啊?」
「壽命縮短三年了。」正樹邊說著,停下腳步,回過頭。
「因為沙貴今天想和哥哥一起上學嘛!可是哥哥都不等我。」
說話的女孩有一雙滴溜溜的眼睛,透露著埋怨似地向上望著正樹:「用跑的到
這裡,都快喘不過氣了!」
「等你的話會遲到的!」
「什麼話嘛!人家每天都有遊泳社的練習,都比哥要早出門。還是說……你覺
得跟妹妹一起走會不好意思?」
「……」
「啊!臉紅了!哥好可愛!」
「笨蛋!」正樹輕輕敲了一下沙貴的頭。
「好痛!啊!哥你看,圍牆上有隻小貓!」沙貴叫道,興高采烈地跑向小貓,
「貓咪過來,放心,不會欺負你啦!過來……啊!跑掉了。好可惜……」沙貴噴起
嘴,又跑回正樹身邊,繼續說道:「哥,我跟你說喔,我們班有一個人好喜歡貓咪
……」沙貴邊配合著豐富的表情與動作,高興地對正樹說道。
而正樹,神情有些茫然地凝望著沙貴的臉蛋及豐富的肢體語言。好可愛……好
像一根分叉也沒有、非常適合綁蝶結的秀麗長髮……小小的臉蛋上,有著長長的睫
毛和骨碌碌轉動的大眼睛……鼻子和嘴巴也非常小巧玲瓏,淡桃色的雙唇則柔軟而
豐嫩。
雖然她身材稍微矮小,看起來也較為纖弱,但因從小學開始就學遊泳,身材比
例反而相當勻稱。不只是一年級,全校最可愛的女孩,絕對是沙貴。這一點,從好
久以前就發覺了。
但是,沙貴是正樹的妹妹。對妹妹抱持著這種和『戀愛』沒兩樣的感情,是不
對的。也因為如此,正樹每天都在思考有沒有超越沙貴的美少女,並且盡量注意不
和沙貴兩個人獨處。
「哥!你到底有沒有在聽人家的話啦!」沙貴嗔道。她不知道正樹的心情,天
真地仰慕著哥哥。
「呃…抱歉,因為我今天一大早就牙痛。」正樹不敢正面回答,只好找藉口。
「媽早就叫你去看牙醫了啊!還沒去嗎?」
「嗯,太麻煩了。」
「天生的懶骨頭。你這樣下去永遠也交不到女朋友的!」
聽到這句敏感的話,正樹突然抓狂,抓著沙貴的頭壓在自己胸前,罵道:「多
管閑事!」
「呀……哈哈!對不起啦!」
「不原諒你!」
「不要啦!討厭……哈哈哈哈……」
兩人互相嬉鬧捉弄,沙貴笑得連眼淚都快流出來了。
兄妹……可是,事實上……正樹不敢再想下去,快步追上笑著逃開的妹妹。
「啊!」
「呀!對不起……」沙貴撞到了旁邊的男學生,連忙道歉,正樹也急急忙忙趕
上前去。
「對不……啊!」正樹道歉時看見了對方的臉,一下子愣住。
「守君……」
「唷!早安,峰山。」和往常一樣,神崎守總是以從容的態度向正樹打招呼。
頭腦明晰,容姿秀麗(怨恨啊!),完全像個冷酷的大人。不像同年紀的人該
有的、似乎令人難以接近的氣質,使得班上同學稱呼他時加上『君』的,絕不只有
正樹一人。
「好可愛啊,你的妹妹嗎?」阿守說著,對沙貴微笑:「我是神崎守,是你哥
哥的朋友。」
「啊、是,我是峰山沙貴。」沙貴像個怕生的小孩,神色不安地向阿守點頭。
朋友? 什麼時候開始的?正樹不自覺地凝視阿守。雖然是同班同學,但幾乎
沒有和阿守單獨聊過天。
阿守望著沙貴,又笑了起來,彷彿在說『怎麼了?』臉孔雖然是笑咪咪的,阿
守的眼睛卻完全沒有笑意。他身上那股陰森森的壓迫感緊逼而來,使得正樹只能沈
默。
「啊、哥,我、我先走了。」沙貴似乎也感覺到阿守所帶來的獨特氣氛,沒命
似地跑掉。
「正樹,我不知道你有這樣的妹妹。」阿守語氣極其平常地叫他『正樹』。
「啊……我們不太像……」正樹答道。他懷著一種怪異的感覺,和阿守並肩而
行。
「你們感情很好嘛!就像男女朋友一樣。」
「女朋友?別開玩笑了!」突然被摑到痛處,正樹不禁高聲喊道:「她只是妹
妹而已!雖然沒有血緣,但是那種小鬼……」
「沒有血緣!?」阿守停下腳步,睜大著眼睛望向正樹。
「啊……不是……」完了。正樹心想,不小心說溜嘴了。
「你和她不是真正的兄妹?」阿守的雙眼突然炯炯發亮,好像發現了什麼不得
了的大事似地。
正樹不得已,只好接下去說道:「……沙貴是在很小的時候,因為某些原因被
我們家領養的。我……我也是最近才知道的。」
「她知道這件事了嗎?」
正樹搖頭,「我不想告訴她。但是她總有一天會知道的。」
「你偽裝和她是兄妹關係,只不過在欺騙自己罷了。」其實阿守根本沒資格批
評到這種程度,但他假裝沒察覺到正樹的忿恕,蠻不在乎地問道:「對了,你牙痛
啊?」他問道,輕易地改變了話題。
「呃……是啊……」
「其實我母親是牙醫。如果是我的朋友的話,她會特別溫柔的。你今天就去我
母親的醫院吧!健保卡的話,隨時拿來都無所謂。」
「可是,那個……」
「就這樣吧!我母親的技術很高明的。」
阿守輕拍正樹的肩膀,纖細指尖的冰冷觸感由衣服上傳來。後來,正樹才想起
,自己和沙貴說到牙疼的事時,還沒看到阿守出現。那麼說,阿守是躲起來暗中注
意他們的囉?不會吧?阿守為什麼……
※ ※ ※ ※
結果,正樹接受了阿守的建議,在放學後來到神崎牙科。阿守的母親靜子,好
像是這家大醫院的院長。但是,阿守並不在。
「我會先打電話通知母親,你到醫院後,就到辦公室打個招呼。我……今天有
點事,要為了我和你的未來做些準備。」說完後,阿守浮露出另有深意的笑容。
什麼我和你的未來,亂惡心的。正樹心裡這麼想,阿守獨特的高度壓迫感,仍
不知為何使正樹無法違抗。
「對不起!我是峰山正樹。」正樹敲了敲辦公室的門。
「……」裡面似乎有人,卻沒來應門。
「對不起,呃……我是神崎守的同學正樹,……咦?」輕敲數下後,房門竟就
開了。正樹在門口猶豫了一會兒,便踏入一步。
微暗的狹小辦公室內似乎沒有人,但……
「啊……嗯……」房間盡頭的布簾後方,傳來女人的聲音:「啊……醫生……
已經……」
「已經要洩了嗎?」
「是……」
「真拿你沒辦法,輕輕玩玩就高潮,菜摘還真是淫亂啊!不過,要是你以為我
會這麼簡單就讓你這個好色的女孩洩了的話,可就大錯特錯了哦!」
「啊啊啊……不要……!」
「別騙我。你看,已經出來這麼多蜜汁了。喜歡被玩屁眼的話,就好好的說清
楚!」
這……這是什麼對話!?正樹簡直不敢相信。雖然驚訝,卻無法掉頭就走。他
覺得自己的雙眼好像被吸過去一樣,不由自主地繼續由縫隙中向內窺視。
「唔……啊……」
辦公室另一端的診療室裡,診療台上坐著一個穿白衣的護士。
「咬呀,直棒,菜摘的屁屁慢慢把玩具吞進去了呢!好像很舒服的樣子吶!」
叫做菜摘的護士雙手被反綁於後,捆縛在診療台上。被扯得淩亂的白衣縫隙中
,潔白豐滿的乳房露了出來。她的護士裙被卷起,雙腳卻張得大開被固定在兩旁,
中央則被治療用的手電筒燈光照射著。
「哎呀,怎麼辦呢?差不多是患者該來的時間了。要不要讓菜摘洩了的場面給
病人參觀呢?」
說話者有著一頭烏黑的長髮和冶艷的紅唇。她的面容秀麗而熱情,眼中卻散發
著冰冷的懾人感覺。和阿守的眼睛一模一樣。她一定是靜子不會錯。
「不要……啊……啊啊!」
靜子手上拿著遙控器,那好像可以操作插入菜摘屁眼中的電動陽具。菜摘流著
淚用力搖頭,刺激似乎反而變得更強烈。
「啊……啊啊……要洩了、洩了……」
被捆住的菜摘弓起身體,全身搖晃顫抖著,她的乳頭堅硬地向上脹挺,連從布
簾後偷窺的正樹,都曉得菜摘達到了高潮。太厲害了。正樹心想。他忘我地看著眼
前這對SM女同性戀,一邊磨擦著大腿來慰藉從剛才就高聳膨脹的股間,一邊咽著
口水。
「太下流了。插屁眼還高潮,不覺得可恥嗎?」
「嗚……對不起……」
「算了,看來你也漸漸被我調教成被虐狂奴隸了吶!下次會讓你在我的俱樂部
裡表演。想一想,自己可以在很多人面前,像剛才一樣升天喔!怎麼樣?高興地發
抖了吧?我也是喔!看到你慢慢有被虐待的自覺,我也好激動……」靜子在菜摘流
著淚水的臉龐上輕輕一吻,然後轉動診療台。
正樹的眼中,映入了菜摘左右大開的白皙大腿及濕透的私處。上面的陰毛朝兩
旁分開貼住,粉紅色的肉壁因充血顯得十分豐厚。仍然濕漉漉地充滿透明蜜汁的部
位,還在一抽一抽地大開著口。在下方,會讓人直呼『好粗呀』的巨大陽具還扭轉
著挖掘擴張菜摘的屁眼。
「啊哈…」菜摘不曉得自己淫亂的姿態盡收男人眼底,喘著濕濡火熱的氣息。
正樹終於再也忍不住,衝出辦公室急忙跑向洗手間。
※ ※ ※ ※
「你好,我是阿守的媽媽靜子。阿守受你照顧了。」
「不,請多指教。」
過了一會兒,向正樹打招呼的靜子,看起來就和普通的女醫師沒兩樣。不,要
此普通女醫師來得更艷麗而性感,而且年輕得看不出已是一個高中生的母親。但與
剛才玩SM性戲的靜子比較的話,簡直平凡得像另一個人。
「請到這邊的診療台。」招呼正樹的是菜摘。菜摘也是一樣,宛如剛才什麼事
也沒發生過一般,以溫柔而和善的笑臉引導著正樹。
「要把椅子放倒了喔!……請把嘴張開。啊……這裡在痛吧?我要磨掉一點。
把藥塞進去囉……會痛的話,請你舉起右手。」
細長的鑽牙器抵在牙齒表面,發著嗚咿的聲音,開始磨轉。一陣陣錐心之痛傳
來,正樹卻還是忍著,沒有舉手。他微張著眼睛,看到注視著正樹口中的靜子,發
現她露出雙峰的白色衣領竟開得出奇地低。
這樣一來,正樹覺得自己好像是被玩弄在女王的掌心中……一瞬間產生的危險
幻想,正樹立刻將之揮掉。在想什麼啊!正樹心中暗忖,我可絕對不是被虐狂。要
歸類的話至少也是虐待…什麼嘛,不對啦!我只是個平常得不能再平常的人而已。
「峰山君,很痛嗎?你的身體似乎繃得很緊。」
「噗(不)!」
「那麼今天的治療先到此為止。洞裡已經塞進暫時性的藥,一開始時可能會有
點不習慣,有時會有藥的苦味,請忍耐喔!」
「是……」
即使治療完畢,剛才見到的SM還是沒能從正樹的腦海中消去。這個人,為什
麼要做那種事呢?阿守知道自己的母親是個女同性戀的虐待者嗎?正樹心想,該不
會是阿守早已知悉這件事,為了讓正樹參觀才特地把他叫來的呢?
「怎麼了?」
「啊,沒有,我下次再來。」
「等一下,峰山,嗯,正樹,可以的話,待一下子好嗎?」
「呃……」正樹遲疑著:不會吧?我討厭被虐待。
「什麼表情嘛!請你留下來是為了這個。」
靜子走向置於診療室角落的桌子,從抽屜中取出像撲克牌般的卡片,道:「這
是塔羅牌,正樹聽過吧?是自古以來吉普賽人用來占卜人類一切命運的道具。」
她攤開牌面,每一張並排的卡片上,都畫著不可思議的暗示性圖案。
「我的占卜很準,相當受到好評喔!正樹是不是也可以讓我占卜呢……?」
靜子說著,手一動開始洗牌,然後要正樹切牌。纖細、白皙的手指把牌排列在
桌面上,看起來果然像極了阿守的手。
「首先,是過去。『力量』的逆位置……你在單戀吧?而且,對象是不允許談
戀愛的人。」
那是指沙貴!突然被人說中,正樹的心髒不禁噗通噗通跳個不停。
「再來,是過去與現在的連系。『魔術師』嗎?……這表示你的身邊,出現了
新的協力者。那個人會給你以前你從來不知道的價值觀、以及新體驗。」
難道,那個人指的是阿守?阿守要給自己什麼東西嗎?
「現在…哎呀,是『女帝』的逆位置!說不定,會踫到年長女性的誘惑哦!」
靜子若無其事地說著,正樹的背後卻不停地冒出冷汗。說不定,剛才的偷窺早
就被發現了!
「再來是--未來!」
正樹朝桌面瞄了一眼,還剩七張卡片。
「以後再一張張為你翻開吧!藉由卡片的暗示,你必須決定你自己的未來。」
靜子烏黑的眼眸凝視著正樹。她嫩紅的朱唇微張成新月的形狀,唇邊若有所示
地刷過一抹微笑。那是張SM女王的面孔。正樹的全身微微地發抖,終於,男根堅
硬了起來。
那件事真的發生過嗎?即使到了隔天,正樹的腦袋仍被昨日所見的光景俘虜。
被綁在診療台呻吟的護士小姐,那潔白的乳房,濕濡的肉洞,硬撐開屁眼,彎曲扭
動的電動棒……
嗚……又搭起帳棚了。昨晚才自慰到龜頭部份腫痛,難道還不夠嗎?正樹心中
掙扎著:完了,現在是上課中耶!他極力地冷靜股間,集中精神瞪向黑板。
「He must always have his own way……這時候,助動詞must表示不管怎樣都要
什麼什麼的意思……」正樹的老師--岩井亞子老師,今天的英語發音也和往常一
樣,如外國人般流利完美。
當然,正樹不愛用功,但亞子老師的課是例外。亞子老師長相俏麗、聲音又甜
,而且是超有名大學畢業的知性美人。
「接下來的部份在日常英語會話中不太常用,但是考試會考,所以你們還是要
好好背起來。」
老師平淡的語氣中雖然同樣令人感覺強硬,但與現今常見的女老師不同,不與
學生妥協的態度真是酷極了。不只男生,聽說也有很多女學生喜歡亞子老師。但是
,今天連亞子老師的課,都聽不進去。正樹望向坐在斜前方的阿守。他依然沒變,
面無表情地看著課本。
對了,正樹突然想起,昨天這家夥說什麼『我和你的未來』,是什麼意思呢?
「……峰山,接下去念。」
「咦?啊……」
亞子老師瞪了正樹一眼,「沒在聽課是嗎?學期成績扣五分!」
完了。正樹才皺起眉頭,亞子老師馬上又接著說道:「不過,放學後留下來就
可以不扣分。今天剛好我有事要找人幫忙,峰山,你願意接受嗎?」
如果一開始就打算留人下來,就應該指名翹課的家夥嘛!正樹心想,沒辦法,
只好點頭答應。
「運氣不太好吶!正樹。」休息時間,阿守走到正樹的座位旁邊。
「還好啦……」
「對了……」
阿守說著,目光環視四周,班上同學們正以好奇的眼神看著正樹和阿守看似親
密的交談。因為以往阿守雖獲得周圍同學的尊重,卻總是一個人,與大家隔絕。好
像屬於另一個世界的阿守為何突然接近正樹,連正樹本身也不知道。
「我們到安靜一點的地方去談。」
「咦?」
現在離開座位的話,一定會被人說得更難聽的。但是阿守並不理會正樹的困窘
,說聲『走吧』便逕自走出教室。正樹只好一面含糊地微笑做為掩飾,一面跟著走
了出去。
兩人來到校舍的盡頭,圖書室前的走廊。
「守君,有什麼事非到這種地方來說不可呢?」
「叫我阿守就好,正樹。」阿守說得一副蠻不在乎的樣子。
「對我來說,我只在乎你的感覺而已,其他的家夥怎麼想,都不關我的事。」
他說著,哼哼悶笑了兩聲,「怎麼樣呢?昨天的SM……」
「你知道……!」
「我母親的事我當然知道。她不但是SM還有被窺視的興趣。知道你要去看病
後,就想做給你看。」
「什……麼……」正樹驚訝地合不攏嘴。
「因為她還有我這個兒子,所以與其說她是同性戀,還不如說她是雙性戀。不
過她現在喜歡的是那個菜摘。」
「守君……不、阿守,你覺得這樣好嗎?太不正常了吧?」
「你說不正常?」一瞬間阿守的臉突然變得如惡魔般猙獰。
「當然不正常。而且,你不覺得菜摘很可憐嗎?」
「呼呼……呵呵……哈哈哈……」阿守聽著我的話,終於像忍不住似地爆笑出
來:「哈哈哈哈……那麼正樹,你因為可憐菜摘,就一點也不興奮了嗎?」
「唔……」正樹無法反駁阿守的話。就連剛才的上課時間,自己都因為想到昨
天的場面而激動不已。
「不管你說什麼都行,但是慾望是正直的。比起那些說謊的偽善者,我覺得誠
實的惡人要來得可愛多了。什麼常識、道德,相信那些的人都是傻瓜。」
「我不這麼認為。」
「無所謂,你不用多久就會明白的。到那時候,我和你就會成為真正的莫逆之
交。然後……」阿守說著,突然移開目光眺望遠方,之後又一個人露出難辨其意的
曖昧笑容。
「別開玩笑,難道要我去玩SM……」
這時,圖書室的門啪一聲打開了。從中走出來的,是正樹私底下仰慕已久的二
年級圖書室委員的少女。她該不會聽見剛才的對話了吧?少女一臉充滿疑惑和羞恥
的表情,呆立不動。正樹難堪得連臉頰都熱了起來,阿守卻似乎一點也不在意,甚
至還沒教養地直盯著她的全身看。
「喂!」正樹的制止,絲毫不被阿守理會。被盯住的少女就像撞見蟒蛇的小白
兔,全身不停地打顫。
「喂!夠了吧?」正樹罵道。母親是虐待狂也不在乎,把道德和常識當成糞土
的阿守,在端正冷酷的容貌下,似乎可以窺見那妖異而邪惡的本來面目。
「走了啦!」正樹抓起阿守的手腕,離開了圖書室。
※ ※ ※ ※
放學後,正樹一個人在教室中等著亞子老師。窗外已是一片暮色。現在是連社
團的學生都已經回家的時間,但是老師仍舊還沒來。難道她忘了嗎?正樹心想,算
了,回去好了。
「抱歉,我遲到了……」正樹站起身時,亞子老師終於出現。
「是我自己把你留下來的,真不好意思。」
「不會……請問到底是什麼事呢?」
「呃……事實上……」亞子老師說著,卻欲言又止,「啊,要喝果汁嗎?為了
賠罪特別請你喝。」
明顯的轉移話題。真是奇怪,一點也不像以往嚴格的老師。正樹凝神一看,發
現老師雖然裝得什麼事也沒有,但雙頰卻發熱紅潤,不但眼眶微微濕濡,連聲音似
乎也高昂而激動……
「老師!」
「唔,那個……峰山……」亞子老師皺著眉,緊緊咬著下唇。
「老師,你還好吧?」
「……對不起……」
「老師?」
老師的雙眼積存著淚水,她一面搖頭,突然一面當場蹲下。
「啊!那個,我……老師……」
正樹一下子手足無措。眼前有女性像這樣對他哭是有生以來第一次,這和小時
候把沙貴弄哭是完全不同的。
「對不起……原諒我!」蹲在地上的老師突然上前抱住正樹,用手解開他的皮
帶,鬆開正樹的褲檔,然後拉下拉鏈……
「不、不要啊!老師,你做什麼!」
「拜托你……峰山……」
正樹正想推開老師,老師的手卻緊握住正樹的男根,並將之從內褲中拉出。她
隨意地用手搓揉後,便一口氣用嘴含到根部。
「唔……啊……」
一瞬間頭暈似的快感襲來,麻痹之感從正樹的青筋衝馳而上,連想把老師推開
的力氣,都遊移得不知去向。老師『嗯、嗯』地由喉嚨底端嗚咽著,嘴唇不斷上下
移動。
「不……」
正樹已被快感淹沒。女性對他口交,這當然是他的第一次。柔軟富彈性的黏膜
刺激著能令他舒服的部位,使得龜頭部位逐漸變得堅挺。雖然以前曾聽人家形容過
,但沒想到會這麼舒服。
「嗯……唔嗯……」
亞子老師充滿知性的瓜子臉,因含著正樹的男根而有些歪斜。好想深深插進喉
嚨的底部,強姦老師的嘴巴,正樹猛然頓住,吃驚於自己可怕的慾念。我到底,在
想什麼?
「老師!停下來!」正樹勉強地找回一絲理性,把亞子老師推開。
「啊……」
之前太過陶醉的緣故,正樹一下子沒辦法控制自己的力氣,將老師推得俯倒在
地上。她的窄裙被卷至膝蓋上方,可以看見大腿之間似乎有什麼東西在發著光。但
是,現在不是探索裙中奧秘的時候。正樹調整著呼吸,總算使男根平靜下來之後,
注視著亞子老師。
「老師,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為什麼要做這種……」
這時,說話聲忽然自正樹背後傳來:「果然是失敗了吶,亞子!」
聽起來總令人覺得看不起人似的聲音,絕對不會認錯--「阿守!」
「唷!正樹,不錯嘛!拒絕了亞子的口交,不愧是我的好朋友。」
「閉嘴!你到底為什麼要指使老師做這種事?」
「亞子是我母親開的SM俱樂部的會員,也是個如假包換、天生的被虐狂。」
「胡說八道!老師是……」
老師頹倒在地板上,輕聲啜泣著,卻沒否定阿守的話。
「是真的。亞子,表演給正樹看吧!讓他知道知性女教師岩井亞子,其實是這
樣的一個女人!」
「啊啊啊……不要……」
阿守走近亞子老師,扯住頭髮讓她擡起臉,然後迅速地抱起她,將她轉向正樹
的方向,再一口氣把裙子全部掀起。
「啊……」亞子老師穿在窄裙中的,不是普通的布質內褲,而是一條像黑色細
皮帶的東西。但與其說是遮蓋,不如說是捆綁似地,狠狠地勒緊了老師的下腹部。
「來吧!張開大腿,讓正樹看個清楚。」
「唔……」
阿守抓住亞子老師的大腿向外拉開,老師的私處立即暴露在正樹眼前。黑色的
皮革,有如丁字褲般地嵌進老師私處的中心。陰毛左右分開緊緊貼住,肉縫部份赤
紅腫脹,看來皮革陷進得非常深。雖然這樣一定相當痛苦,但老師的下體卻濕成一
片,使皮革反映著水光。正樹會覺得老師的大腿兩側發光,也是因為肉穴中滲出的
蜜液流至大腿的緣故。
「亞子在嚴肅形像的窄裙下,一直是這個樣子捆著。每到下課時間,她就在廁
所裡自慰。對吧,亞子?」
阿守粗鄙的言語,一點都不像一個學生該說出口的話。但亞子老師卻絲毫沒指
責說話不客氣的阿守,只是神情落寞地搖頭。
「上衣也脫掉。」
被阿守一說,老師真的開始自己脫衣服,洋裝的下方果真是黑色的內衣。雖說
是內衣,腰部與乳房的下半部卻被牢密地束緊,包裹得密不透風的乳房,不自然地
由上方擠壓出來。皮革剛好就位於刺激到乳房的部位,便得老師的乳頭已經硬起,
堅挺得非常誘人。
好想吸吮。正樹咽下口中溢出的唾液。雖不知道老師是否真的是SM俱樂部的
會員,但不論是那濕濡的下體或是高聳的乳頭,都在在顯示老師確實已有快感。
「真齷齪,竟然要用貞操帶和皮內衣才會舒服。這種女人非得好好教訓一下不
可。」
阿守說著,拿出不知何時準備好的、一個類似高爾夫球穿過皮繩的器具,以及
一條寬邊的黑色皮帶。
「知道嗎。這叫侄梏球,是被虐狂最喜歡的道具。」阿守邊說著,邊撬開老師
的嘴,硬將球的部份塞進去,然後把皮繩的部份繞到後腦部,打結固定住。
「啊……唔……」球上因沾滿了老師的唾液而潮濕。阿守以皮帶綁住老師的雙
手手腕之後,將之擡高到頭頂上。
「怎樣,正樹?這樣看起來,這女的就不像是什麼老師,而像個求人淩辱的被
虐奴隸吧!」
「呃……啊,啊……」
住手!你敢對老師做這種事!正樹的心裡雖然不斷地吶喊,他的身體卻彷彿被
凍結住一般,完全無法動彈。他的背部中央到下半身都像被麻醉般地刺痛著,只能
眼睜睜呆看著阿守對老師的淩辱。
一定,是因為剛才口交的緣故。正樹憑藉著殘存的少許理性,對自己低聲重覆
著能讓自己接受的藉口。因為剛才老師做了那種事,自己才沒辦法去救她。而且,
而且老師是……
「亞子,差不多想要真正的東西了吧?」阿守在老師耳邊輕聲說道,見老師難
為情地點點頭,又接著道:「那麼,要正樹插進來囉?」
老師又輕點了一次頭。阿守見狀,便把手覆上老師的貞操帶(正樹第一次聽到
這個名詞),解開她腰骨旁的環扣,股間的黑色皮革立刻落了下來。
「啊!」正樹不自覺地叫出聲音。
黑色的皮革內側,與老師的私處密合的部位,附有兩根肉棒形狀的凸起物。兩
根……也就是說,從一開始,亞子老師前後的穴口就都被堵塞住。而且,還由於阿
守殘酷的對待而興奮,便得肉穴濕濡到那種程度。她柔軟的肉壁一陣一陣地抽搐著
,彷彿在說『再來、再用力一點』一樣。
「正樹,這條母狗說要你插進來,你覺得呢?」
「怎麼可以!」正樹反射性地搖搖頭。
「是嗎……果然沒錯。亞子,正樹說討厭骯髒的變態女人,怎麼辦呢?」阿守
說著,伸手到亞子的下體,將手指戳入。
「唔……唔、唔……」
隨著指頭進出,咕啾咕啾的聲音不斷傳出,使老師更加激烈得搖晃身體、大聲
喘息。她的乳房從皮革的束縛中蹦出,被侄梏球封住的嘴巴,則自未被封緊的嘴唇
邊緣,倘流出大量的唾液。
「正樹,如果你再不上她的話,說不定她會發瘋喔!我是不在乎啦,但是難道
你覺得這樣也無所謂嗎?」阿守以討論功課般的輕鬆語氣問道。
「發瘋的是你!不知道做這種事不可原諒嗎?」
「即使亞子渴望?」
「……」正樹沒有回答。
的確,阿守的所做所為實在過份,但老師因此得到享受卻是千真萬確的。正樹
心裡掙扎著,自己畢竟是個普通人,侵犯老師這種事,無論如何也辦不到。
「算了,如果你一定不要的話,我也無可奈何。不過,你看這個……」
阿守說著,拿出一張拍立得相片給正樹看。相片中拍的是把臉埋進正樹股間的
亞子老師,以及半閉著眼睛的正樹。
「如果老師與學生放學後亂搞的事情讓學校知道了,是不是不太好呢?我母親
雖不怎麼高貴,卻還是家長會的委員,捐給學校的捐款也是筆可觀的數目。若要追
究的話,可是會鬧得雞犬不寧的。真是件大醜聞吶……你和亞子會被迫離開這所學
校,這也算是自作自受吧?那麼沙貴呢?希望她不會因此而受到排擠或欺淩才好…
…」
「王八蛋……」
太卑鄙了。正樹早就察覺到亞子老師的事從一開始(很可能是從她要正樹留下
來時)就是阿守所設的詭計。可是,沒想到他竟然會提出沙貴做為威脅。
「如何?仍然堅持要遵從倫理道德的教誨嗎?或是要在此愉快地強姦她呢?亞
子在等你喔!喂、亞子,用奴隸的方法求他吧!」
阿守解開老師口中的侄梏球,沾滿唾液的球隨著滾到地面。
「啊啊……啊啊啊……峰山……」亞子老師眼底湧出大顆的淚珠,望著正樹,
充滿委屈地說道:「來吧……」
「白癡!要說請插進來!請把正樹主人的粗大肉棒插進亞子裡面來!」
「唔……正樹主人……」
「老師……」觸電般的感受衝上正樹的背脊。
「請插進來……請把粗大的肉樺,插進來……啊……」老師說著,感到無比羞
恥地背過臉。
可是正樹的眼睛卻在一瞬間瞥到,老師在說出猥褻言語的同時,肉穴內又噗哧
不斷地湧出蜜汁。
「正樹!」阿守推著正樹的背催促著。正樹已經死心,只好面對老師。
「老師,抱歉……」正樹抖著聲音說道。
這是為了沙貴,正樹心裡這麼想著,但脫下褲子和內褲之後所露出的男根,前
端卻已滲出汁液,顯得黏黏滑滑的。為了不弄痛她,他抱住坐在地板上、雙腿大張
的亞子老師,將她移至鋪著洋裝的地面上,然後腰部一挺……
阿守和亞子老師都不知道,正樹到今天為止,都還是童貞之身。他自己也從來
沒想過,居然會是以這種方式喪失童貞。
暖和而柔嫩的肉壁,慢慢地迎入正樹的前端。「嗚……」彈力綿密的肉壁,包
起正樹的男根向內擠送,濕潤蜿嚥的肉徑往龜頭上纏繞。正樹忍受不住,不禁使用
了腰力。隨即傳來一陣肉壁層疊疊的微妙感覺,刺激著正樹敏感的部位。
「啊……啊啊……啊啊……」在正樹下方的亞子老師配合著正樹的腰部推送,
發出陣陣嬌喘。
正樹摑住搖晃不已的乳房,一用力揉捏,老師的喘叫聲便愈加嬌甜:「唔……
嗯嗯……啊……啊、啊……」
太棒了……真是太舒服了……
接下來的正樹已完全地將自己交付給男性的本能。他發狂似地,不停用力地將
腰桿打入老師的體內。
「到了!」有此自覺的那瞬間,正樹心裡不禁想著『這樣可以嗎?』而猶豫了
一下,但又想到,若能就此在她體內深處噴射的話,那不知該有多麼舒服……這麼
一想,正樹就無法中斷抽插。
「啊啊啊……峰山……啊∼啊啊啊……」老師的背部一下子弓起,包裹著正樹
的膛內緊緊收縮,彷彿是個暗示一般,正樹也在瞬間解放開意識,一口氣在亞子老
師的體內射精。
※ ※ ※ ※
我、居然做了這種事。在正樹感到後侮的時候,一切都已經結束了。
「太好了,正樹。以後,不論什麼時候想侵犯亞子都隨你的意思。這個,是我
給你的小小的友情象徵。」阿守說著,遞給正樹一個小型的遙控器。「明天也有亞
子的課,在上課中按下按扭玩玩吧!亞子,聽到了嗎?」
亞子老師默默地點點頭,然後將已經皺成一團的洋裝覆套住自己皮革緊身的內
衣之上,搖搖晃晃地走出教室。
阿守握住仍呆若木雞的正樹雙肩,如下咒語般地在他耳邊低語:「正樹,才剛
剛開始而已。你已經打開了第一道門,接下來你只能繼續不斷地向前進。從明天開
始,放學後都會很有趣。」
直到歸途中與阿守分開,自己獨自一人的時候,正樹才總算清醒過來。但是,
即使、心中滿是罪惡感,肉體卻仍舊殘存著興奮的餘韻。
「畜生!」
路上的行人都紛紛回頭望向突然叫嚷出聲的正樹。正樹完全不予理會,迅速向
前奔跑。以往只存在於想像世界的性交,竟會突然以那種形式得到體驗。那不是正
樹自願的性交,而是遭到阿守的脅迫和強制,單就肉體的非正常強姦。但是,正樹
的身體卻仍產生反應,而且,嘗試到的快感,已深深刻劃進正樹的體內了。
如果能忘記的話,今天……不,想從阿守向自己搭訕的昨天開始全部忘掉。明
知這是不可能的事,正樹只能胡亂地奔跑以求暫時忘卻。
「你回來了呀!咦?」回到家後,正樹對母親視而不見,快步跑上樓梯,把自
己關進房間後,頹喪地躺進床裡。
(嗯唔……嗯……啊……啊啊……)悄悄地,亞子老師的呻吟聲開始在腦海中
回蕩著,正樹覺得股間自然地發燙,男根也為了尋求刺激而挺起。
「幹什麼!」發現自己慾望的正樹,立刻起身按下CD音響的開關。平常他在
夜間都會戴上耳機聽音樂,但今天他卻把音樂開得震天軋響。
叩叩。有人敲房間的門。反正一定是爸媽要來罵他吵鬧吧,不管他。正樹依舊
重覆播放自己喜歡的歌曲。
可是,門外的聲音並不是怨言:「哥……可以和你說一下話嗎?」
正樹切掉音響電源,打開門。站在門口的沙貴一臉不安,擡起頭望著正樹。
「在學校發生什麼事了嗎?」
「呃……那個……現在,哥不想和沙貴說話嗎?」
討論功課的話就免談。可是沙貴的頭腦不差,應該不是為了這個。既然知道正
樹心情不佳,還特地找他說話,一定是什麼重要的事才對。
「進來吧。」
穿著睡衣的沙貴坐在正樹的床上,纖柔的手緊握著,置於膝蓋上方。正樹盡可
能地恢復全身的理性和平常心,雖然對自己照阿守的話去做而感到後悔,但只要想
到是為了這個可愛的……多少就覺得好過些。
「什麼事?」
「那個……昨天早上,不是有遇見一個哥哥的朋友叫神崎的嗎?」
「……阿守對你做了什麼!?」正樹吼道。如果有的話,要立刻去把他殺了!
「不是啦!昨天神崎打電話給我……他、他說我們不是真正的兄妹……」
「……」頓時,口中一種苦澀的滋味慢慢擴散開來。
「他說哥哥早就知道了……哥,是真的嗎?」沙貴說道,直直地看著正樹。
正樹好不容易開始恢復的平常心,在剎那間又急劇崩潰。
第二章 節制
「阿守,你這混蛋!」
教室裡的桌椅一排一排嘩啦啦地翻倒。被揍倒的阿守,和桌子一起倒在地上,
站不起身。正樹繼續衝上前,一把抓住他。突如其來的互毆(正確的說法是正樹單
方面的痛毆),在教室裡引起了大騷動。
「峰山!住手!」
「冷靜一點!不要打架!」
女同學們歇斯底裡地叫喊,朋友們也從背後把正樹架住。
仰躺在地上的阿守朝上望著正樹,「令人驚訝吶,正樹。昨天還不願意在別人
面前和我說話的你,突然快速進展了嘛!」
「說什麼屁話!」
「峰山,你住手。雖然我不知道你們發生了什麼事,可是在這裡打架是會惹麻
煩的。」好朋友安西說了之後,正樹的頭腦才慢慢冷卻。
其實,正樹原本也打算冷靜地和阿守談一談的。可是,當阿守一見到來上學的
正樹,就又哼哼地露出往常的冷笑,竊竊私語說地:「和沙貴還好吧?她怎麼看都
是個處女……」
聽到這句話的同時,理智才斷了線。被勸止的正樹無言地怒瞪阿守,阿守正想
開口時,上課鈴響了。
由於第一節課是分科課程,學生們紛紛開始向各自的教室移動。正樹的課是數
學,記得阿守也是一樣。想到這裡,正樹就毫無上課的心情,於是決定翹課。這麼
一來,能去的地方就只有屋頂或圖書室而已了。但是屋頂上有時會有壞學生們聚集
,倒不是害怕,而是因為扯上關係的話會很麻煩,所以正樹走向圖書室。
圖書室泛著特屬於古舊紙張的氣味。不如為何,站在比自己身高還高的書架間
的微暗走道上,正樹就覺得很安心。雖然自己一點也不愛看書……總之,為了假裝
是在自習,正樹便散著小步,尋找適當的書。
不久,便在最裡面的書架前,和正在整理書籍的少女四目相對了。她雙手抱著
許多書本,站在踏腳台上,看來有些危險。當然,她就是那個戴眼鏡的美少女。
「呃……」圖書室裡沒有別人。正樹不自覺地開了口,卻不知道接下來要說什
麼。
「這個書架還在整理中,要找這裡的書嗎?」少女以細嫩的聲音對正樹說道。
「啊,不,那個……」正樹心中躊躇著。難道要解釋上次被她偷聽到的SM話
題嗎?那未免太奇怪了。
「那麼…啊!」少女探出來想把書本放回架子上的身體,無意間失去了平衡。
「呀!」踏腳台不穩,兩手抱著書的少女眼看著就要摔落在地……
「危險!」正樹反射性地伸出手,同時間他的頭被書本敲到,劇痛立刻傳來。
踏腳台倒了,但是,少女的身體,卻穩穩地被正樹的手臂支撐住。
「謝謝……」少女慌忙地站好身子,紅著臉向正樹低頭道謝。
「你沒受傷吧?」正樹問道。
「嗯,對不起,我太冒失了……」
「不,是我來打擾,讓你分心了。」
「才不是呢!」少女害羞地笑了。正樹第一次看見她的笑臉,她笑起來清純而
婉約,二年級第一名的評價果然是正確的。
「我叫峰山正樹。」
「我……是狹山令子。」
叫狹山令子呀,連名字也不庸俗很有高尚的感覺。
「峰山同學的班上也是自習嗎?」
「呃……是啊……」正樹答道。「不,我翹課。」這種話對認真的令子是怎樣
也難以說出口的。
「有沒有討厭書的我也會想讀的書?」
即使是正樹這種無理的要求,傷透腦筋的令子仍然接受了,「我想,這本是很
容易讀的。」
正樹借了她推薦的書,卻幾乎沒翻開,只愣愣地望著在櫃台的令子。一見到認
真讀書及整理書卡的令子,就覺得能夠稍稍忘掉亞子老師的事、阿守的事、還有沙
貴的事。
--哥哥和我,不是真正的兄妹嗎?--
之後費了好大的勁努力安撫沙貴,好不容易才讓她接受『即使沒有血緣仍然是
兄妹』的說法。一想起來,治療中的臼齒似乎又開始苦澀疼痛起來。不,在醫院時
靜子曾說『會有藥的味道』,也許那才是原因吧!
正樹暗自嘆了一口氣。即使揍了阿守,也無法改變妹妹知道實情的事實。除此
之外,以後該怎麼辦呢?長久以來,為了壓抑『彼此如果不是真正的兄妹,那麼…
…』的想法,正樹所費的苦心,全都白費了。
「那個……那本書很無聊嗎?」令子走過來,輕聲說道。
「啊,不。抱歉抱歉,我在想事情。」正樹對令子露出微笑,開始閱讀。
沒想到那本書相當有趣,翹課時間很快就過去了。
※ ※ ※ ※
「喂!好了啦,饒過我吧!」回到教室後,阿守嘻皮笑臉地朝正樹走近。
「是你不對喔!就算守君的母親所做的治療再怎麼痛,也不能打他啊!」
「沒錯,峰山,神崎那麼好心,還介紹你去他母親的牙科診所。」說這些怪話
的,並不只有安西和同學們。
「我媽媽的技術其實並不差,只是手勁大了點。忘了告訴你,很抱歉。我被打
也沒話說。」
……啊,對了,剛才我揍了阿守。正樹立刻聽懂了。一定是阿守趁正樹翹課的
時候,高明地攏絡了大家。
「是我不對,不該為蛀牙這種小事發脾氣。」反正至少平息了,因此正樹也跟
著附和他們。
「那麼,就沒事了。」阿守走近正樹,一邊嘻嘻哈哈的,一邊附耳說道:「等
一下是亞子的課,使用那個遙控器。」
「什麼?」
「還有今天放學後沒問題吧?介紹我的新奴隸給你認識。」
「……可惡!」
「啊?什麼事?」正樹一放大聲量,阿守馬上就裝成無辜的樣子,正樹只有憤
恨地咬著下唇。此時,亞子老師進來了。
「起立。」隨著口令,學生們紛紛回座。
「照我說的去做。把遙控器的按扭按下。」阿守如同催眠一般,一字一字慢慢
地說。聽在正樹耳裡,就如同『不按的話,沙貴會變成怎樣我可不負貴』那般的要
脅。
「今天從第三十六頁開始。例句she need not have shaken hands with him. 翻譯成
日文為『她沒必要和他握手,但還是握了』。在這種情況下,neednot有反諷的意
思。」
亞子老師看起來完全沒有不同,穿著亮色的洋裝,以漂亮的發音念英文。
隔壁班有個幾乎真心仰慕亞子老師的家夥,而且還是不良少年。據說他要全班
在上亞子老師的課時全部集中精神,嚴禁交談。假如他知道昨天正樹和老師所做的
事的話,會有什麼反應呢?
正樹把手伸入長褲口袋,裡頭放著阿守交給他的遙控器。如果老師真的是被虐
狂,那她現在插著電動棒上課,按下開關後,她是不可能平心靜氣的。
「那麼,這句變成否定句要怎麼說呢?呃…今天是七號,座號七號的小川!」
「有!嗯……呃……She does not have……」
「搞不清楚。仔細看例句,have shaken 是過去分詞。你想進英文系吧?這是重
點哦!」
「老師,用搞的很低級喔!」
全班哄堂大笑。亞子老師特有的遲頓讓正樹也忍不住想笑。阿守回頭望向正樹
,敲敲手中的筆。快吧!按下按扭。
正樹的心打起寒顫,但仍然無法違抗他。正樹一面心裡想著『如果什麼都沒發
生就好了』,一面輕輕壓下按扭。
「好吧好吧,開始復習。need not是在否定句及疑問句中使用的助動詞,肯定
句時要用動詞加不定詞的need to……」老師轉過身去寫黑板,樣子並無改變。正樹
剛鬆了一口氣時,突然察覺到老師的膝蓋在發抖。只聽到老師繼續說道:「He needs
to buy a new watch這是……肯定句的……」
糟了,連聲音也變得斷斷續續。粉筆和黑板不停地擦撞,使得寫出來的根本不
成文字。
「把這個……否定,有時候……剛才……小川同學……晤……」亞子老師朝著
黑板,一語不發。教室因此開始略為嘈雜,也有人輕聲說著:「老師身體不舒服嗎
?」
果真有啊。正樹心想,老師的下體現在正插著成人玩具,正樹一壓下按扭,便
使那個東西開始蠕動了。老師磨擦著膝蓋,好像在忍耐尿意一般。事實上,應該連
站立也很困難吧?如果可以的話,她是不是想立刻在學生面前蹲下,卷起裙子,脫
掉內褲,然後像昨天放學後一樣,撐開濕透的花洞,抽動著鼻子……
「老師,我有個問題!」阿守突然舉手,他無視於亞子老師的異狀,若無其事
地發問:「剛才否定句的need to,不是口語用法嗎?」
「啊……唔……可是,最近的文法……入學考也……啊啊……」老師的雙頰泛
出紅暈,她皺著眉毛,緊咬下唇,有經驗的人一看就知道老師正處於性興奮狀態。
「岩井老師,請你正經點回答我的問題。」阿守以命令的語氣說道。他明知身
為被虐狂的亞子老師對冰冷的話語會格外有快感,就特別表現出高壓的態度。
「神、神崎同學……嗚……」老師根本無法回答任何問題,她猛搖著頭,然後
以懇求的眼光看著正樹。
--拜托,峰山同學,關掉開關--
濕潤的雙眸,在拼命地向正樹訴求。但是,正樹卻沒停止電動棒的動作。因為
如果停止的話,阿守不知道又會做出什麼事來。此外,和老師有過性經驗的正樹,
想像得到老師已經快達到高潮了。老師是個被虐狂,所以雖然她表情那麼痛苦,但
其實是很舒服的。正樹用雙腳壓抑住亢奮的男根,再次壓下按扭,拿到遙控器時,
就知道那個位置是『強』。
「啊啊……不要……!」老師的身體終於無法自抑地向後拱起,忍不住當場跪
下。
「不要…不要啊……」豆大的淚珠簌簌地倘下,老師一邊掩飾著扭動的腰身,
一邊好不容易地撐著牆壁站起身,道:「對不起……自習……」語畢,便轉身跑了
出去。
學生們個個目瞪口呆,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老師到底怎麼了……?」
正樹對老師的行動再明白不過。她絕對是一直線衝入洗手間,發出呻吟聲達到
高潮,然後對在上課中性興奮的自己感到羞恥,一邊哭一邊脫下被沾得黏滑的內褲
,擦拭濕答答的小洞……
「唔…」不行了,想到廁所去自慰。正樹假裝肚子痛,也離開了自己的位子。
同一時間,阿守緩緩回過頭來,朝正樹露出微笑。
※ ※ ※ ※
「拜拜囉!」
「喂!今天要不要去?」
同學們魚貫地走出教室。但是,對正樹而言,放學後的惡夢才剛剛開始。
「峰山,大家要去打電動,你去不去?」安西問道。
「對不起,我今天有事。」
「這樣啊?那麼,一起到車站吧!」
「不……是學校的事……」
「哦!該不會是要向誰告白吧?」為了故意開正樹的玩笑,安西大聲叫嚷著。
「笨蛋!不是啦!」正樹匆忙否定卻為時已晚,聽到的同學們紛紛朝正樹周圍
聚集而來。
「咦?峰山向女生告白?」
「那麼,可愛的峰山妹妹我就接收囉!」
「真意外,我還以為峰山是戀妹情結呢!」
嘲弄之聲此起彼落,也還有人說更殘忍的,但正樹都只有聳聳肩。
這時,由人群外一個聲音有條不紊地傳來:「各位,我跟正樹有點事。傍晚,
正樹要去我母親的醫院。在那之前,我們要先聊聊。對吧,正樹?」
阿守擠開人群,來到正樹身邊,並輕輕地將他細瘦的手指搭在正樹肩膀上,續
道:「非常可惜,以後正樹還是會繼續守護沙貴,嗯?」
這句話當然另有含意。如果想保護沙貴,以後也得乖乖地聽我的話。
「唔……是啊……」
「那麼,我們先走了。」
「明天見,正樹。」
同學們似乎都震懾於阿守的氣勢,紛紛陪著笑臉離開他們兩人。
「哼!真幼稚,什麼向女生告白。」
周圍的人都離開後,阿守露出明顯輕蔑的神情,「什麼告白、戀愛、全都是騙
小孩的。怎麼樣?剛才的亞子不錯吧?和這種樂趣比起來,純潔的戀愛簡直比糞土
還不如!」
「別拿我和你相提並論。」
「哦、是嗎?剛才用震動器讓亞子高潮的人不就是你嗎?」
他見正樹不答腔,便道:「我們走吧!我想,我的新奴隸你一定會喜歡。」說
完,就先向前走。
走上樓梯,穿過通往特別教室的走廊時,正樹的胸中開始湧起不好的預感。在
寂靜的走廊盡頭……該不會,是要去……
--本日為圖書整理日,閉館中--
門上掛著吊牌,但阿守為何會有鑰匙呢?一看之下,室內並沒有人。但是,在
最裡面的書架之前,放置著踏腳台。難道,在這裡的是……
「久等啦!令子。」
不敢相信!正樹立刻閉上眼轉過臉,但眼睛仍然清楚地見到手腳都被麻繩捆住
、倒在地上的令子。
「啊……」令子發出怯儒的嗓音。
「我帶你另外一位主人來了。不是第一次見面吧?」
「什麼主人!?」正樹轉向阿守,罵道。
「當然,以後我們就兩個人一起調教令子吧!令子和亞子不同,才剛剛成為奴
隸而已,所以可以照你的方式來訓練。」
「說什麼鬼話!你竟敢這樣對待令子!」正樹怒道,上前想解開令子身上的繩
子,但被阿守制止。
「這是令子本身的渴望。令子是亞子比不上的天生被虐狂,這種人我在母親的
SM俱樂部看太多了,一見到她我就曉得她是同類。我們那天不是在走廊說話時被
她撞見嗎?那時我看到她的眼睛,就知道她是那種饑渴地要求男人淩辱的女人。」
「不…不會的……」正樹的腦海中,令子清秀芳香的形像一片片地崩潰散落。
「這是常有的事。女教師或圖書委員這種表面上頭腦聰明的女性,實際上都充
滿了被虐的肉慾。」
「夠了!」正樹吼道,轉身想逃離,門鎖卻已被阿守鎖住。他仔細想想,不是
圖書委員的阿守竟持有鑰匙,只能認為是令子交給他的。這麼說來,令子被捆綁果
然是出於自己的意願。
阿守抱起令子的身體,讓她趴倒在圖書室寬大的桌面上,道:「今天,用鞭子
來教導令子。」
「啊……」令子眼鏡下的雙眸濕潤了起來。
阿守掀開令子的裙子,露出她純白的內褲,「來吧!正樹,用這皮鞭狠狠地鞭
打她的屁股吧!」
仔細一看,圖書室的角落,散亂地擺置著一些怪異的道具。阿守由其中選了一
條類似騎馬用的短鞭,交到正樹手中,卻被正樹扔到一旁。
「令子,請求正樹主人,求他羞辱令子。」
「是……峰山主人……拜托您,用那皮鞭抽打令子的臀肉……」令子以微弱但
清晰的聲音懇求著,聽得正樹不禁渾身打起寒顫。
「你看,令子也這麼說。」
阿守再次讓正樹執起皮鞭。這一次,正樹穩穩地緊握住了。但是,見到眼前豐
嫩白皙的臀部,根本不可能狠得下心揮鞭。
「正樹,還需要我為你找個理由嗎?也好,沒關係……不打的話,我會告訴母
親你在學校的下流行為,讓所有人唾棄你。這麼一來,沙貴會如何呢?」
「閉嘴!」正樹叫道,邊自暴自棄般地抽了一下皮鞭。但是皮鞭只發出啪啪的
響聲,敷衍地落在令子的臀部。
「嗚!」皮鞭落下的瞬間,令子悶聲嚎叫。
「不行!太軟弱了,要這樣打!」阿守搶過鞭子,剝下令子的內褲,使她的臉
頰一下子漲紅了。
「看好!是這樣用的!」
啪咻一聲,爆裂出痛快尖銳的鞭響。令子的臀部上,立即染上了一條清楚的紅
色鞭痕。
「啊啊……好痛……」
「還早呢!挨打只是奴隸的天職而已。」阿守說著,繼續揮鞭。鞭子不斷發出
嗶咻、嗶咻地低響。每次皮鞭一落在令子身上,令子就發出嗚啊、嗯啊的哀嚎。
「現在換正樹了。令子,兩位主人輪流調教你,你真是幸福的奴隸啊!」
「是……是的……嗚……」令子的口中喘著氣,眼鏡的邊緣逐漸積存起淚水。
「拜托您……峰山主人……」
「令子,不要再說了,我不想聽。」
「請用那皮鞭,狠狠地抽打令子。」
「住嘴!」像是再也忍受不住般,正樹終於揮起鞭子。令子的臀部受到鞭打,
開始微微地顫抖。
「嗚……啊啊……」
「差不多夠了。」
阿守停止了正樹的鞭擊,將手伸入令子的臀肉之間,語氣帶著嘲諷:「真厲害
吶!濕成這樣。被打會這麼有快感嗎?」
「啊……」體內被阿守的手指翻攪,使得令子的背不自覺地朝上弓起。
「接下來呢,不能光自己興奮而已,要來服務一下主人。」
阿守把令子由桌面上拖下來,解開她的繩子,讓她趴在地板上,轉頭對正樹說
道:「正樹,如何?亢奮了嗎?」
正樹搖頭。雖然身體熱烘烘的,但會使對方痛楚的行為,他無論如何也無法認
同。
「是嗎……令子,主人對你這奴隸相當不滿喔!怎麼辦才好呢?要怎麼做才能
讓他喜歡你呢?」
阿守一邊說,一邊將玩弄著她下體的手指移至她的唇邊,然後塞入口中。
「知道吧,令子?」
「嗚……是,是的……」令子邊說,邊趴著爬到正樹腳邊。
「峰山主人,請讓令子吸吮主人的男根。如果主人滿足了,請將乳白的獎賞澆
在令子的臉上……」令子抱著不斷向後退的正樹,用手解開他的皮帶。
「令子,我以前很仰慕你的。」
令子陡然一震,不覺停下手邊的動作。她滿是淚水的雙眸朝上望著正樹,臉上
似乎又是喜悅,又是悲傷。
「你真的希望嗎?以這種方式被汙辱,真的覺得喜悅嗎?」
「令子,說是。」阿守步至令子身後,將手置入突出的臀肉之間。
「嗚嗯嗯……」
「哦、濕成這樣。正樹,如果你現在還堅持理性的話,對令子來說未免太可憐
了。令子是奴隸,而你是主人,這就是你們之間正確的關係。做吧!令子,用你的
嘴去慰藉你的主人吧!」
「唔……嗯……」令子一面被阿守攪弄著私處,一面用顫抖的手重新捧住正樹
的男根,然後閉起眼睛,慢慢地含進口中。
「唔唔……」
令子規律地發出啾吧啾吧的聲音,嘴唇在根部與前端之間反覆。她一邊動作,
舌尖還一邊在溝部轉動,使得正樹的肉棒一下子就產生反應。她默默地、拼命地吸
吮肉棒。正樹感覺著,雖然是比亞子老師還差一大截的笨拙技巧,但這種不太習慣
的感覺反而更能使正樹興奮。
不行了。說得那麼冠冕堂皇,可是自己就要這樣射了。在這裡射精的話,就會
變成阿守所說的那種關係。如此一來,就不可能再把圖書室當成自己心靈的避風港
,也不可能光看著令子就會感到無比幸福了。
「啊啊!」與正樹的期待相反地,令子的口交愈來愈激烈。她一邊痛苦得流淚
,一邊又在喉嚨深處夾擠著正樹的男根。
「嗯咕……」阿守的指技似乎讓令子很有快感。
一瞬間正樹突然想到,為什麼阿守不自己侵犯令子呢?但疑惑之感才剛浮出,
眼前的快感便立刻將他的疑問沖走。
「晤……」
「主人快出來了。令子,用臉接住。」
龜頭部位受到加倍的刺激。就在正樹心想著要射了的時候,令子很快地將嘴唇
移開。霎時,正樹解放了他的慾望。火燙的精液,一股腦澆在令子的臉上,把她眼
鏡的鏡片、泛紅的臉頰都染成一片白濁色。沾附在因男根不斷出入而漲得紅腫的唇
上的精液,被令子以粉紅色的舌尖輕輕舐進嘴裡。
「做得不錯嘛!這樣一來你也能被承認為奴隸了。」阿守搭住令子的肩膀。令
子再度開始哭泣。
「正樹,願意接受令子當你的奴隸嗎?」
「……」正樹不發一語。
「好,那麼令子,站起來發誓。把肉穴給主人看,發誓一生當他的奴隸,忠實
地服侍他。」
令子照阿守的話做了。她站在正樹面前,張開腳,用手指撐開自己的秘部。這
是正樹第一次仔細看見令子的私處,她的陰毛極為稀鬆,只在上方略有一些。她的
肉壁很薄,但陰蒂卻明顯地膨脹。看在正樹眼裡,彷彿是清純老實的令子在對自己
展露她淫猥的肉慾一般。而且,才剛射精過的肉棒再度高聳挺拔,把自己也嚇了一
跳。
「我……令子,發誓一生都當峰山主人的奴隸,忠誠地服侍主人。……我的身
體,全都是峰山主人享樂的道具……」一面發著誓的令子,秘部又開始濕潤起來。
契約成立,正樹與令子的關係已經確立。一瞬間,正樹胸中突然湧起了一種從
末有過的情感--那是,彷彿自己變成了神的全能感。
「遊戲已經告一段落,回去吧!正樹今天要去我媽媽的醫院吧?」
阿守冷淡的聲音,讓正樹之前所產生的情感在轉瞬間消失。但是,就連正樹本
身也不知道,確確實實地,正樹在改變著。
第三章 月
啊!天空一片蔚藍……
遠遠地可以聽見,操場上傳來棒球隊進行守備訓練、以及跑步的聲音。正樹不
在乎弄髒制服,在水泥地上躺成大字形睡覺。由於不良少年很早就離開了,因此放
學後的屋頂上,就像被正樹包下來一般。
--正樹,今天如何?--
盡管已經成功地讓令子成為奴隸,阿守還是每天這麼問。在那天之後,正樹每
天都侵犯令子或亞子老師。對於她們兩人都是真正的被虐狂,都是表面正經、但樂
於接受淩辱等事,正樹早已無任何懷疑。
--可是,我絕對是正常人。--
從變態行為中得到興奮而射精的總是自己,阿守都只是冷酷地欺淩她們、挑唆
正樹而已。雖然這些都是事實,但是正樹認為,在那種情況下什麼都不做的阿守,
才是真正的不正常。
正樹不了解阿守為什麼不侵犯她們。他唯一了解的,就是即使像這樣逃到屋頂
上,還是會被阿守發現;還有逃回家的話,阿守母親的權力就會讓沙貴受到連累退
學……自從沙貴知道原以為是兄妹的人,其實不過是沒有血緣關係的外人之後,就
已經夠傷心的了。要是再無法上學的話,對她不知會造成多大的傷害。縱使不被退
學,光是想像被大家另眼看待而沮喪不已的沙貴,就會讓他痛苦不堪。而且,全部
肇因於自己……
混帳!乾脆溶入晴空中消失掉吧!
正樹像個任性妄為的核子,啪噠啪噠地踏著腳。這時,出入口的門扉打開了。
被找到了吧!正樹心想,反正已經死心了,乾脆閉上眼睛。
「啊!果然在這裡!」
「沙貴!」正樹猛然站起,訝然道:「你、你怎麼了?現在不是遊泳社的練習
時間嗎?」正樹邊說著,邊抓住沙貴的雙腕,下意識地想確認妹妹的平安。
「哥,很痛耶!」
「啊,對不起!」正樹連忙鬆開手,沙貴便稍微揉揉手腕。
「那個,神崎在找哥哥。哥和神崎在一起做什麼實驗還是研究對吧?但是覺得
無聊,就跑掉了,對不對?」
「呃……啊,對啊!」正樹答道。阿守把『那個』對沙貴說是『實驗』嗎?
「他來我們教室,問我有沒有看到你。我一下子就想到了,所以就跟他說我去
找你回來。因為從小時候,哥只要一有不愉快的事情時,就會爬到高的地方。」沙
貴天直無邪地笑道,正樹卻絲毫沒有笑的心情。
「那麼,阿守沒有對你做什麼囉?」
「當然呀!第一次見到他時是有點怕怕的,不過,現在神崎對我很溫柔。」
沙貴的表情看來不像在騙人,正樹才總算鬆了一口氣。但同時,一股苦澀的味
道又開始在口中擴散開來。
「溫柔……意思是指你常和阿守聊天嗎?」
「嗯……」沙貴應著,突然垂下眼,「哥,我可以坐在這裡嗎?」沙貴撩開百
摺裙的裙擺,坐在正樹身旁。
正樹也重新坐好。回想起來,從沙貴知道彼此不是真正的兄妹後,這樣和她獨
處還是第一次。
「好久沒和哥這樣說話了。」
「啊!」自己心裡的話被說出來,正樹的心不禁噗通噗通地快速跳動起來。
「第一次和神崎說話,是在遊泳社練習完回家時。那次是偶然在路上遇到,神
崎主動跑來跟我說『今天早上對不起呀』。」
不可能。正樹心想,阿守百分之百肯定是躲起來埋伏沙貴。雖不明了阿守為什
麼要做這種事,但只要是那個阿守,就絕對不會有什麼偶然的。雖說如此,將事實
告訴沙貴的話只會招致她的不安而已。因此正樹沒有答腔,讓她繼續說下去。
「後來,就談到哥了…神崎是很好的傾聽對象,沙貴才終於和他愈聊愈多。」
「聊什麼?」
「那個……很多很多啦!」沙貴的臉頰微微泛著紅暈,「神崎說,如果我想知
道的話,會告訴我對我有幫助的事……所以……」
所以,就知道兩人是無血緣的兄妹了嗎?
「什麼有幫助!你知道這件事後,不只是徒增煩惱嗎?」
「不,托神崎的福,我輕鬆多了。所以,現在也常和他聊天。」
「那家夥是不可能親切地幫助別人的!」正樹罵道,不禁怒火中燒,「不要再
接近那家夥,那家夥說的話絕對不要相信!」
「哥……」
「該不會,你…」喜歡上阿守了嗎?正樹正想說出口,喉嚨卻像打了結一樣。
強烈的嫉妒感猛然襲來,自己完全無法抑制。腦海中浮現出沙貴被阿守淩辱的畫面
。難道你也像令子、亞子同樣嗎?喜歡那樣被捆綁、鞭打嗎?正樹抱著頭,腦中一
片混亂。
「哥,你怎麼了?」沙貴輕輕伸手過來,被正樹猛力抓住。
「痛……哥……啊!」
正樹奪走沙貴的嘴唇。那不知是多少次夢見的唇,是比想像中還要柔軟,散發
著甜味的妹妹的雙唇。
「唔……」沙貴很難受似地輕輕掙扎,卻沒有抗拒正樹。不只如此,還自己張
開口,準備迎接正樹的舌頭。
正樹的手伸向沙貴的胸部。身材嬌小、像個小孩子般的沙貴,胸部竟意外地豐
滿,呈現出明顯的碗型。正樹彷彿要將之從制服上擠出來似地,粗野地揉搓沙貴的
乳房。
「啊啊……」沙貴無奈地蹙起眉間,被抱緊的肢體微微地發抖。正樹把手伸進
沙貴的裙擺中,由內側將大腿扳開,然後以手掌抵住溫暖的私處上方。
「啊……哥……」沙貴纖細的手指摑住正樹的肩膀。指甲緊縮所帶來的疼痛,
使正樹在一瞬間清醒。沙貴的眼底湧出淚滴。晶瑩明亮的淚滴,自她的臉頰滑落。
「沙貴……我……」剎那間正樹感到怯儒。妹妹顫著抖哭泣,卻仍不打算拒絕
自己。對這樣的妹妹,自己到底想做什麼?
「對不起!沙貴,是我不對!」正樹說著,推開沙貴,不理會沙貴在後面拼命
叫著「哥哥!」,頭也不回地由屋頂逃離。
※ ※ ※ ※
我是最差勁的大混蛋!
正樹心裡這麼想著,就此跑出學校。在由夕暮逐漸轉成夜色的街道上,毫無目
的地奔跑、閑晃。沒多久,正樹來到夜間的繁華地區。成年男子們都在此飲酒作樂
,但未成年而且穿著制服的正樹是不能這麼做的。沒辦法,只好到小巷內的遊樂場
消磨時間,或站在狹小骯髒的便利商店中看雜誌。
真是無聊。正樹心想著,但自己也不知道該做什麼。轉眼間時間已經相當晚了
,正樹走出今晚的第二間速食店,錢包中也所剩無幾。這時,由路過的大樓防火巷
內,突然傳來爭吵的聲音。
「放開!不要踫我!」
「現在才假裝聖女,不覺得太遲了嗎?」
「不管了,把她敲昏算了!」
轉頭一看,原來是一個女孩子被三個男人纏住。男人們一個個都是典型的不良
少年,女孩子的年紀大概比正樹小幾歲,而且身材嬌小……總覺得會想起沙貴。
「喂!你們幹嘛!」正樹毫不遲疑地闖入。
「咦?你是誰?」
「不關你的事,少管閑事!」
「逞英雄的話會把你殺了喔!」
狠話此起彼落,發亮的六隻眼睛一齊瞪向正樹。
「白癡、低能!你們這些笨蛋除了說殺了你以外什麼也不行!」正樹故意激怒
對方,然後轉頭望向女孩子,道:「喂!你可以走了!」
「我……那個……」
「少給我裝模作樣!」
正樹的臉頰陡然吃了一記不良少年的拳頭。頓時,正樹覺得一陣頭暈--完蛋
了--正樹心想,這些家夥果然打架有夠強的。
「拜拜了……別回來……」正樹推了女孩的背一把。那女孩給人的感覺的確很
像沙貴,總覺得在哪裡見過。但是,現在已經沒空去想那個了。
「沒用的家夥!」
「去死吧!」
重踢和上勾拳接連不斷地落在正樹的腹部和下顎上。已經腳步蹣跚的正樹也回
擊對方一拳,力道雖微弱,但總算是擊中了。可是下一秒腳立刻被抄起,摔落在地
。上方,鞋子就像雨點般落下。三對一,一開始就毫無勝算。但是,正樹仍然像是
自暴自棄般地站起來。
「別瞧不起我……」踏著像喝醉酒般的步伐,正樹再度步向不良少年們。突然
,一發重拳猛地朝他面部襲來,一瞬間正樹的意識已離他遠去。
※ ※ ※ ※
「喂!你要睡到什麼時候?」上方傳來女孩子的聲音,使正樹略略清醒過來。
「我……唔……」稍微一動,全身就疼痛不已。
「要不要?」女孩子伸手遞出一個塑膠水瓶,正樹接過來喝了一口。裡頭裝的
是沁涼的礦泉水,喝了之後,好像就有了站起來的力氣。
「謝謝!」正樹將水瓶遞還給女孩。仔細一看,才發現她穿著短袖T恤和牛仔
褲,妝化得稍微濃了點,使她看起來蠻愛玩的,但是年齡大概和正樹差不多。
「我一開始就看到了。你認識那個被糾纏的女生嗎?」
「不認識。」
「那麼……為什麼要救她?」
「……我不是要救她,只是想找人打架。」
「即使是三對一,明知自己打不贏?」
「嗯。」正樹答道。吃過苦頭後,就覺得自己對沙貴、亞子老師她們的罪惡感
稍稍淡化了。
「真怪!」
「你才怪呢!幹嘛那麼麻煩跑來給我水喝?
「因為,其實我也想幫你,可是又覺得反而會幫倒忙……」
「是喔!」正樹回道。對方看起來雖然像太妹,但好像是個蠻直爽、富正義感
的人。
「我是峰山正樹。」
「我,明津麻理。」
兩人邊走邊聊。令人意外的是,麻理和正樹不但同一個學校,而且是同學年。
「哈哈哈……那也難怪。我在學校是不良少女,一天到晚翹課。就算偶爾去學
校,也都是待在屋頂上睡覺。」
「呵呵,說不定下次會在屋頂上踫到你。」
「也許吧!」麻理對正樹笑著說道。那笑容一點也沒有不良的樣子,看起來非
常地迷人。正樹心想著為什麼麻理會當太妹,但沒開口問她。麻理一定有她自己的
理由,就像正樹有正樹自己的理由一樣。
「那麼,再見了。剛才那些家夥說不定還在這附近,正樹,趕緊回家吧!」
走到車站前的馬路後,麻理向正樹揮揮手,然後便消失在夜晚的街道上。打了
架、又認識了麻理,總算讓正樹混亂不堪的心思可以暫時平穩下來。正樹這麼想著
,決定回家。
※ ※ ※ ※
即使母親對正樹的晚歸抱怨了幾句,家中情況還是沒什麼不同。沙貴沒有從房
間出來。不過,目前這樣可能對誰都比較好。
隔天,還有接下來幾天,表面上都和以往無異。是啊……和以往相同……
「今天怎麼樣呢,正樹?」放學後,阿守悄悄地走到正樹身邊。不知何時開始
,兩人已被班上同學們公認為是要好的朋友。
阿守並未責備正樹上回逃跑的事情,只是淡然道:「我知道會有這麼一天的。
我每天都會找你,但答不答應是你的自由,因為我相信你。」然後,阿守又如同往
常一樣,只揚起嘴角,露出笑容。
好不容易認識麻理,正樹的日子卻依然被阿守所獨佔。正樹曾經在學校找過麻
理,但是運氣不佳,一次也沒遇見。聽說她確實是本校的學生,但幾乎不來上課。
也有人這麼說:「她家裡超有錢的,不來上課也能畢業。」
結果,正樹今天還是和阿守一起行動。最近,兩人主要使用的地方,是令子持
有鑰匙的圖書資料室。之前也曾把亞子老師叫到這裡來過,不過阿守似乎比較喜歡
調教令子。
「唷!令子。」
令子低著頭坐在椅子上,閉著眼睛,手伸在自己裙子裡動作著。但是當正樹和
阿守一進來,她立刻就站起身,接著又落下雙膝,跪在地上,嚅聲道:「今天也請
好好疼愛令子。」
「有沒有照命令去做?」阿守說著,從後方掀起令子的裙子,「不錯……已經
濕答答的了。有照我說的不穿內褲、一邊自慰一邊等待是吧?」
「是……」
「也請正樹主人看看。」
令子聞言,便高高地擡起腰部,用自己的手撥開臀肉讓正樹觀看。如阿守所言
,她裙子下面什麼都沒有。赤裸的下體鮮紅充血,張開著口,似乎相當有快感的樣
子,連臀穴都滲出蜜汁,陰毛的前端甚至還沾附著小水滴。
門沒有鎖起來。如果突然有人闖進來的話該怎麼辦?
曝露在正樹兩人視線之下的花洞,正源源不斷地湧出蜜汁,連地板都染濕了。
即使是現在,令子的臉蛋看來還是非常清純,眼鏡下怯懦的眼睛甚至不敢直視正樹
。可是,承受調教之後的身體卻愈發淫亂,全身都渴求著正樹的淩辱。
正樹想要立刻進入令子的體內,但阿守卻不允許。
「因為今天有新的嘗試。正樹,你先把令子脫光,用繩子綁起來,我去準備別
的。」阿守說完,轉身由資料室的置物櫃中拿出兩條麻繩,將其中一條擲給正樹。
正樹無言地站在令子面前。
「拜托您……」令子垂著頭髮顫。正樹一語不發,粗暴地脫掉令子的制服,用
繩子繞過乳房上下兩側、再絞住雙腕捆綁起來。
一開始阿守這麼吩咐時,正樹認為自己絕不可能辦到,但是到了現在,他已經
在無意中學會如何綁得更緊,而且懂得如何讓乳房突出成淫咪的形狀。當然,會留
意不使令子感到呼吸困難。
令子白皙的乳房在麻繩陷進之後顯得更白,甚至泛出微微的青痕。令子擁有一
對與身材成比例的巨乳,正樹後來才知道她的胸圍是88公分、E罩杯,綁上繩索
後顯得更加突出,甚至大得有些異樣。此外,略大的乳頭還呈三角型朝上硬起。
「啊啊啊……」
正樹開玩笑地揪住她的乳頭後,令子立刻發出陣陣嬌甜的輕喘。也許是沒被玩
弄的下體感到針扎似地焦急疼痛,使令子拼命地磨擦大腿,身體也不停扭動。
「嗯,弄好了。」阿守將麻繩由資料室的一端拉到另一端,麻繩上繫滿了小小
的繩結。
「令子,跨在繩子上往前走。如果走到最後還沒高潮的話就給你獎賞,正樹主
人會好好疼愛你。可以吧,正樹?」
當然,正樹說不出『不要』。
全裸、被緊緊捆綁的令子,緩緩地跨上阿守拉起的繩索。繩索剛好位於可以嵌
進令子肉洞的高度。
「啊啊啊……」令子才剛跨上去,雙腳就已經開始發抖。看來她只要受到屈辱
,就能夠獲得相當的快感。
「喂!快點走路吧!」
「是……啊啊……」令子呻吟著,踉踉蹌蹌地踏出步伐。她每走一步,繩結就
深深地嵌進穴內一寸。走沒幾步,便已潸然淚下。
「嗚……好痛……」
「說謊!是很舒服才對吧?給我好好地對準繩結磨擦!」
「唔……嗯……嗚嗚……啊啊啊……」
正樹與阿守一起由正面觀賞令子掙扎的模樣。令子每前進一步,就邊搖著頭,
用力喘息,但是仍不停止行走。她頂在繩索上方,以癡狂的表情往復磨擦穴內。
「啊啊……啊……不行了……主人……我不行了……」到繩索的中央部位,令
子突然投降了。
「要高潮了嗎?」
「是……」
「以難堪的姿態跨在繩索上,刺激到下體而興奮嗎?」
「是的……」
「哼!真是淫亂。不行,不走到這裡不允許你高潮。」
「可是…我……這種……啊啊……」令子扭動著腰部,繩索也跟著上下搖晃,
「拜托……我……這樣下去……啊……」
「怎麼了?奴隸敢不聽主人的命令嗎?」阿守不耐煩地提高音量,一把抓住繩
索向上拉起。
「啊啊!」剎那間,令子繃緊了全身地睜大眼睛,隨即又絕望似地無力癱軟。
「啊啊啊……不行了……」隨著嗶滋嗶滋的微弱聲響,令子的秘部溢出了金黃
色的尿液。
「失禁了嗎……刺激太強了吧?」阿守冷眼看著,似乎覺得十分無趣地說道。
「啊……對不起……啊啊……」令子仍舊邊啜泣邊放尿。這是正樹生平第一次
見到女孩子小便的情景,他不禁想著『怎麼那麼久、量又多啊!』雖然自己應該沒
有這種興趣,但他忍不住又想:下次調教令子時要讓她蹲成和式便所的姿勢小便,
就可以好好觀察一下尿水是從哪個洞、是怎麼出來的。
「嗚……」放尿終於停止了,但麻繩上還垂著一滴滴令子的尿液。
「嘖!你知道吧?自己尿出來的就要自己處理。」
「是……」
阿守上前解開令子的繩子。全裸的令子,全身發著顫收拾麻繩。而溢在地板上
的一部份尿液,則被阿守命令以舌頭舔淨。
「正樹,再來呢?」令子將近整理完畢時,阿守說道:「這奴隸全身都是小便
味,你大概不太樂意侵犯她吧?」
「不,沒關係。」正樹隨口答道。他並非神經質的人,況且剛才看夠了令子的
下流姿態,忍耐力已經達到界限了。
「是嗎?那麼,就照你的意思去做吧!」阿守說著,不打算出馬。他似乎只想
坐在椅子上,仔細觀察正樹而已。
「那麼,要上了。」
正樹讓令子仰躺,伸手掰開她的雙腳。令子抱住自己的大腿,小聲地對正樹說
聲「拜托您了」。
「晤……」盡管已濕潤地倘著愛液,令子的內部卻依舊非常狹窄。她第一次被
調教時還是處女,而將之奪走的人當然是正樹。
「唔……咕嗯……啊啊啊……」
突然被激烈地貫穿,使令子不禁痛得皺起眉頭。正樹本身也是最近才喪失童貞
的,並不懂得如何讓女方欲仙欲死的方法,只是隨著自己舒服的感覺抽插而已。也
許令子根本無法從中感覺到快樂。但是,即使下體並沒有性的悅樂,被虐狂的她仍
然因為『遭受侵犯』而感到興奮。這可以由承受正樹進入的內部不絕湧出的蜜汁得
到證明。
「唔……嗯……」
正樹抱住令子,將她如同充氣娃娃似地搖晃。他將男根前端恣意地上下磨擦後
,立即產生了要噴發的感覺。一瞬間,是否能在裡頭射精的遲疑被令子察覺,令子
立刻對他點點頭,道:「就在裡面……可以嗎?……」
對了,對方是奴隸,是可以讓自己隨心所欲的對象。這麼想的同時,正樹隨即
改變了想法,更加快速地推動自己的腰桿。
「啊!啊啊!啊啊…」似乎感受到了正樹射出的精液,令子長長地喘了口氣。
「結束了嗎,正樹?」盡管盯著正樹的性交,阿守的聲音還是不帶任何感情:
「那麼,走吧!令子,我們明天不一定會來,可是,放學後你還是要和今天一樣,
邊自慰邊等候。」
「是……」令子仍然全裸著,張開著腳答道。她的下體溢出了少許的白色液體
,當然是正樹的精液。
正樹看在眼裡,覺得自己有些過份,胸中感到一陣絞痛。但另一方面,侵犯她
又是一件十分舒服的事,而且還會令對方感到喜悅。因此,最近當他心中湧出想強
暴的念頭時,已經不太有罪惡感了,即使對象是亞子老師時也是一樣。可是,只要
跳出目前的情況仔細思考,苦悶的感覺也是確切存在的。
正樹愈來愈不了解自己的心了。
※ ※ ※ ※
只有在周末不必上學時,正樹才能自阿守控制下解放出來。
即使如此,家裡也不是正樹得以喘息的場所。沙貴自從那次以來什麼也沒說,
似乎也沒對父母說了什麼。但是,態度和以前卻有了明顯的不同。
那個會天真無邪地叫『哥』而奔跑過來的沙貴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不時投
射而來的不安眼神。
--哥,我們還是兄妹嗎?我算是哥的什麼人呢?--
看到她的眼睛時,就會不禁感受到她如此的質問。
正樹對母親說要去圖書館讀書,便走出家門。其實他一點也讀不下書,只是能
讓正樹這個貧窮的高中生消磨時間的場所,也只有書店或附近的家庭餐廳而已。
在書店買了漫畫及電玩雜誌後,正樹走向『貓尾巴』餐廳。
「歡迎光臨!一位嗎?」
因為女服務生的制服是可愛的迷你裙,所以在正樹的學校中,『貓尾巴』是很
受歡迎的餐廳,假日時總是非常擁擠。但因為現在並非用餐時間,所以正樹可以一
個人坐在窗邊的寬敞座位。
「歡迎光臨!這是菜單……啊!」拿開水及菜單來的女服務生在看到正樹的那
剎那,突然叫了出來:「客人……你是那時候……」
「咦?」
「是我啦!上次我被壞人圍住時,是你救我的。」
「哦……好像是……」
「哇!好巧喔!命運真是神奇,我們竟然還能再見面!」
「哈哈……」
「我真的很想跟你道謝,今天就算我請客吧!」女孩子收起菜單。不一會兒,
正樹面前就排滿了歐式自助餐、三明治、沙拉、果汁等等,不可能吃得完的美食。
「我今天早班,可以的話,待會兒請讓我再好好答謝你!」
正樹本想說不用了,但是看到她精神奕奕的眼神,就實在很難拒絕。而且,她
果然很像沙貴。她的名字,叫永島美加。
※ ※ ※ ※
「對不起,還佔用了你的時間。」
美加打工結束後,正樹和美加在公園裡散步。
「那時候,我剛好有一些煩惱的事?不想待在家裡,才到那裡去閑晃。」
「嗯。」和自己一樣,雖然煩惱的內容一定完全不同。
「然後,那些人就來找我一起去玩,那個時候我有點自暴自棄,就跟去了。可
是到了途中,我還是覺得很害怕,如果當時沒有遇到你的話,我真的不知道會變成
怎麼樣!」
「那麼,煩惱的事情解決了嗎?」
「那個嘛……應該可以對你說吧!」美加有點害羞地笑了,「我暗戀著一個人
,那個人也知道我喜歡他,對我算是蠻溫柔的吧……可是,有點可怕……他的心裡
好像有什麼秘密似的。」
果然是愛情的煩惱。可愛的美加已經有了心儀的對象,不禁令正樹感到些許的
遺憾,不過又覺得好像在和久未聊天的沙貴暢談一般,心情相當舒適。
「我很喜歡他,所以想為他解開心底的秘密……你覺得呢?」
「嗯……我覺得如果是我,會因為對方喜歡我而更難開口。」
「哦?」
「嗯,我想沒有必要特意問他這件事,等他想說的時候自然會找你商量的。」
「是嗎?原來如此……」美加彷彿自言自語般地不斷點頭。
「我懂了,我會耐心等下去的。和你聊過之後,心情變得輕鬆多了。」美加說
著,高興地踏著小碎步,連走在後面的正樹,都能感受到她那份溫暖的心情--這
女孩子,因為我的幫助而喜悅,因為我的話而讓她恢復了元氣。
實際上,正樹因連日來異常的SM活動,以及和沙貴之間的失和,已逐漸對女
性產生不信任感。可是,世上還有像美加或上次的麻理那樣的女孩子存在。一看到
美加,正樹心裡就湧出『說不定能和沙貴恢復成原本關係』的希望。
但是,自己真的希望那樣嗎?也許,自己對沙貴所皎求的,是像對令子等人所
施予的淩辱,便她成為服從自己的奴隸吧?
「啊!對不起,峰山,光聊我的事情很無聊吧?」美加回過頭凝望著停下腳步
的正樹。
「不,沒那回事。」
「是嗎?不過,剛才你的臉有點可怕呢!」
「抱歉,我的腦袋偶爾會停止運轉。」正樹心虛地笑了笑。
「討厭!」美加也笑了,但是馬上又認真起來,「我知道我為什麼能和你那麼
聊得開心,因為你很像我喜歡的那個人。」
「哦?」
「不是長相,是感覺……說不定……難道你也有什麼秘密嗎?」
正樹心底一驚,但仍蠻不在乎地道:「不,其實我是突發性腦死癥候群的病人
唷!不過,也說不定是肚子又餓了的緣故。附近有間很大又好吃的烤章魚丸店,要
去嗎?」
「哇!可是你才在貓尾巴吃了那麼多……」
「我的胃是四次元口袋!」
「呵呵呵……」
正樹努力地提振精神逗美加笑,藉以忘卻剛才在一瞬間閃過心底的、黑暗的妄
想。現在,我不想破壞這小小的安寧。正樹心想。即使,明天又必須變成荒淫的野
獸。
第四章 倒吊男
令正樹意外的是,這幾天居然過得相當平靜。
放學後,阿守就不曉得消失到何處,並未來找正樹。今天也一樣,幾乎在下課
鐘響起的同時,他連看也沒看正樹一眼就不見了。
如此一來,當然就可以不必去淩辱亞子老師或令子了。雖然亞子老師是正樹的
級任導師,而令子也偶爾會在下課時間遇見,但是,不但亞子老師不看正樹一眼,
連令子也是紅著臉逃開。應該已完全認定正樹為主人的她們,如果正樹希望的話,
即使阿守不在旁邊,她們也願意以被虐待的奴隸身份將自己奉獻給正樹嗎……?
笨蛋!我是不得已的!我自己才不想做那種事呢!
「峰山,一個人在自言自語些什麼啊?」
「最近阿守沒陪你覺得無聊嗎?」
同學們已經好久沒有像這樣圍繞起正樹聊天了。
「不對,是因為峰山已經交女朋友了。我上次看到他們走在一起,今天也會去
約會吧?」
「咦?是誰?我們學校的嗎?」
「沒錯!而且是同年級,超意外的吧!」
「白癡!不是啦!」正樹急忙否定,但好事的同學們根本聽不進去。
「是誰啊?」
「是E班的明津麻理唷!」
「什麼!」周圍的人全部一起揚起驚叫聲。
「騙人!是真的嗎?」
「明津是那個不良富家女吧?」
「不過長得倒是很騷包。」
「可惡!不管是沙貴還是明津,好康的都被峰山獨佔了,真不公平!」
正樹甚至懶得辯解。他留下議論紛紛的同學們,拎著書包走出教室。他並未走
向樓梯口,反而爬上通往屋頂的階梯。沒想到,一打開門,麻理已經在那裡了。
「唷!」她見到正樹,輕輕揮了一下手。
正樹原本已經不指望能夠在學校遇見麻理,但自從有一次偶然在屋頂上踫了面
之後,兩人就幾乎天天在這裡聊天。
「今天也來學校啊?」正樹說道,在麻理旁邊靠圍牆站著。
「不過一上課就想睡覺,所以沒上。」
「不上課就不能畢業喔!」
「沒關係,就算畢不了業,我家的老頭也會用錢買張畢業證書給我的。」
「咦?真好!輕輕鬆鬆……」
「哪裡輕鬆啊?那種家庭……那種老頭,我還寧願被留級!」麻理的語氣十分
冰冷,銳利的眼神眺望著遠處。
正樹看在眼裡,連忙改變話題:「班上同學開我玩笑,說我和你有關係。」
「咦?那是怎麼回事?」麻理的表情果然一下子變得明朗。
「他們還問我是不是今天也要約會呢!」
「真是無聊!我幹嘛要跟一個兩三拳就被撂倒在地的弱雞約會?」
「我才不喜歡半吊子不良少女呢!」
「囉唆!笨蛋!」
兩人互相取笑著,都開心得笑開了。確實,正樹喜歡麻理,而且認為麻理也對
自己懷有好感。可是,那和戀愛的感情是不同的。
「你認為我那時幹嘛故意去打架。」
「大概是因為你心煩意亂吧!」
「那也是有。總之呢,我那時非--常非常痛恨自己,就好像我是全世界最骯
髒最齷齪的大爛人,不被人痛扁一頓就不爽。」
「你是被虐狂啊?」
「我不是在開玩笑。」正樹略帶不滿地噴起嘴,口中那股苦澀之味又再度蔓延
開來。什麼虐待或被虐待的,聽到就令人覺得下愉快。
「可是,我認為要像你這樣,去面對自己怯儒的地方,是需要極大勇氣的。一
般人若是有了汙點,多半會裝做沒發覺。這樣講起來,你還算是個不錯的家夥。」
「麻理……」
「呀……你居然害我說出這麼惡心的話來,今天你要請客!」
「有錢人還想敲榨我!」
正樹與麻理並肩離開屋頂後,仍然一邊走著,一邊繼續談笑。周圍的人看到他
們這麼親近,會誤認為是正在交往的情侶也是理所當然的吧!但是對正樹來說,麻
理卻是個不可多得的好友。
麻理之所以會成為不良少女,可以想像得到是因為家庭的緣故,但正樹不會去
觸及她的傷口,就像麻理也不會多問正樹的事一樣。對於在學校不得不見到阿守,
在家也一定會見到沙貴的正樹而言,只有和麻理相處的此時,才是他心情得以真正
休憩的時刻。
可是……忽然間臼齒又開始痛了。最近正樹常常感到劇痛,看來不去靜子的醫
院是不行了。
麻理如果知道正樹曾對亞子老師和令子施以酷行的事,還會願意接納他嗎?如
果她知道他對自己沒有血緣的妹妹,也抱持著危險的慾念的話……?
※ ※ ※ ※
「峰山先生,峰山正樹先生,請進!」護士菜摘喚著正樹。
那天……仔細一想,自從在這醫院窺見菜摘與靜子的同性SM行為之後,正樹
的命運就開始轉變了。在那之後,正樹曾經來過很多次,但都沒再目睹兩人的性愛
場面。
「請坐在這裡稍待一會兒。」菜摘對正樹投以溫柔的微笑。
正樹內心翻湧著,這個人不知道自己曾被我看過她的羞恥姿態……
「唉呀!正樹,牙齒覺得如何?」接著出現的是阿守的母親靜子,不論何時看
到她都覺得她很性感。
正樹張著口,默默地接受治療。他忽然想到,假如自己是被虐狂的話,可能這
樣就很有快感了吧。跟前這個人,知道自己的兒子把導師和學妹當成奴隸、進行被
虐的調教嗎?還有,連正在接受治療的正樹也受到自己兒子的脅迫,她知道嗎?
正樹凝視著靜子,靜子的表情隱藏在口罩下,一點也看不出來,只知道她在塞
入新的藥。
「結束了。雖然還是會有苦味……不過暫時不會再痛了。」
「謝謝。」診療台恢復原狀。正樹漱了口後,走下診療台。
「等一下,正樹。」正樹想走出診療室時,靜子叫住他。
「還有什麼事嗎?」
靜子抿著嘴笑著,擡起手招了招。正樹心想,她果然知道阿守與自己的事。
「上次之後如何呢?我的占卜準不準?」靜子說著,從抽屜中取出塔羅牌,續
道:「那時為你占卜的未來……『女教皇』、『節制』、『月』……」她一面細述
著卡片所隱藏的含意,一面問正樹『想起什麼沒有?』。卡片顯現出來的雖只是暗
示性的,但被她這麼一說,就覺得確實與自己最近的情況不謀而合。
「呵呵,再來,現在的卡片是這一張。」靜子拿給正樹看的,是一個男人被綁
起腳踝、倒吊起來的卡片。「是『倒吊男』卡片。像徵忍受煎熬、自我犧牲…是表
示即將面臨困境或試鏈的預兆。最近,你身邊說不定會發生不得不克服的苦楚。」
以後還會有更痛苦的事發生?正樹沈默了。
「再來,還剩三張。」
「已經夠了。」正樹終於忍不住出口阻止。反正,靜子的占卜,對自己來說都
一定是不詳的。「你不覺得比起我,去幫阿守算一下命會更好嗎?阿守似乎在企圖
著些什麼呢!」
「你指的是怎麼回事?」靜子的臉色一下子變得鐵青。
「我也不知道。那麼,我先告辭了。」
「正樹,等一下!」
正樹沒有再回頭,而靜子也並末固執地追來。照這情形看來,連靜子也不知道
阿守真正的心意。雖然靜子在家長會握有權力,但目前阿守似乎並不打算讓正樹或
沙貴退學的樣子。但是,對方是阿守。
倒吊男……那就是自己不久之後的模樣嗎?懶得去想了。正樹緊緊咬住仍舊隱
隱作疼的臼齒。
※ ※ ※ ※
隔天放學後,阿守再度來找正樹。這代表占卜應驗了嗎?
「最近有別的事要忙,真不好意思。正樹,今天開始,同樣可以吧?」
「嗯……」正樹應著,暗自失望地嘆了口氣。和麻理兩個人快樂的放學後,已
經結束了。今天開始,又要重新面對那種日子。
可是,阿守卻走向和以往的圖書資料室相反的方向。
「你要去哪裡?」
「去新奴隸那裡。這次這個和以前的不同,不是被虐狂,所以準備起來花了較
多時間……讓我這麼辛苦,這代價可要好好地向她討回來。呵呵……」
才幾天沒和自己說話的阿守,神色間似乎又增添了幾分恐怖感。如果說之前的
SM算是遊戲的話,那麼現在這次他似乎是要真心地享受做惡事的樂趣了。能讓阿
守這麼費工夫的對象,正樹還沒見到面就已經開始同情了。
正樹的思緒流轉著,下一瞬間,他陡然全身打了個寒顫--
難道,是沙貴……?
「正樹,到了。」阿守帶到的地方,是廢棄的舊體育館。那裡據說最近會拆掉
重建,所以現在禁止進入。
打開一扇鎖頭似乎壞了的門後,一股充滿灰塵臭味的空氣立即沖鼻而來。
「哼!已經先來等了啊?相當值得佩服嘛!」
微暗中,坐在地板上等候正樹和阿守的,是--
「麻理!」
麻理穿著在她身上極少見到的T恤和運動短褲,露出白皙的大腿。
「啊……正樹……」發現正樹的剎那間,麻理不禁瞪大了眼睛,但又隨即自覺
羞恥地低下頭去。她一定沒想到會在這裡遇見正樹,當然,正樹也是一樣。
「哼哼,照我命令穿體育服了啊?雖然是不良少女,看起來還合適的嘛!」
「阿守!你太可惡了!」
阿守知道正樹與麻理兩人之間的關係,才故意策劃讓兩人以這種方式相會,這
一點是可確信的。阿守無視於正樹的憤怒,逕自走近麻理,然後突然由後力抱住她
,並同時將白色的T恤卷高至胸部以上。
「啊!」
麻理沒戴胸罩,一對乳房倏地由正面映入正樹的視界。與麻理高眺的身材、男
性化的形像相反,她的乳房十分豐滿而女性化。她的胸部早已發育完全,乳頭的形
狀就像一顆橫置的大豆。
「呀……不要……」阿守捏住麻理的乳房,好像要將它握扁一般。也許是由於
疼痛及被正樹目睹的羞恥感,使得麻理漲紅了臉拼命抵抗:「不要……好痛……」
「住手!阿守,放開她!」
看麻理的乳房看得有些出神的正樹,聽到麻理的哀嚎才好不容易回過神,「為
什麼?麻理,你為什麼要聽這家夥的……」
正樹上前想解救麻理,阿守卻迅速地避開正樹,「我不是說了嗎?這女的是新
的奴隸。不論我們要她做什麼,她都是沒資格違抗的。」
「我沒問你!」
「別說了……正樹……」麻理無力地搖搖頭,正樹看在眼裡,立即有了頭緒。
麻理一定也是和正樹一樣,被阿守握住了把柄。這幾天阿守不知去向,恐怕就
是去找脅迫麻理的資料。他想藉著把麻理調教成奴隸,來撕裂正樹與麻理的友情。
「阿守……你這混帳……」悲哀的心情,混雜著憤怒,一起在正樹的胸中翻湧
著。
「麻理是無辜的。只要你說你不喜歡,我可以不再與她見面,所以……」
「你好像還是不懂嘛,正樹。」阿守說著,再次壓住麻理,然後拿出每回必備
的麻繩,將麻理的手綁在身後。他將體育服卷起,再用麻繩圈住乳房捆緊,體育服
也被麻繩箍緊而貼住身體,便得麻理的乳頭清楚地浮現出來。
「我認為,你愛和誰交往是你的自由。可是,別口是心非。如果從現在開始到
最後,你都沒有侵犯這女的,我也會承認你們兩人是朋友。」阿守說完,便隔著衣
服仔細地吸吮麻理的乳頭。
「啊……唔……」麻理無奈地皺起眉頭。受到吸吮的刺激,使她的乳頭不由自
主地挺起。阿守的唾液沾濕了體育服,潔白的T恤隨即變得透明。
「真猥褻嘛!沒穿胸罩之下的乳頭磨擦著體育服,應該很興奮吧?那麼下面呢
?是不是沒穿內褲呢?」
「啊啊……」
阿守一把拉下麻理的運動短褲。是阿守的命令吧?短褲下果然未著一物。她豐
嫩的臀部邊緣,留有短褲鬆緊帶的紅色印痕。
「正樹,因為這女的是你的朋友,所以即使看到她這個模樣,也不會有任何感
覺,對吧?」
「不要……!」
阿守繞到麻理背後,抓住她的膝蓋內側,將雙腿拉開。
「啊啊啊……正樹……不要看!……」
「別把視線移開,正樹。」
阿守無視於麻理的哀叫,更用手指將她的秘部由兩側撐開。麻理的恥毛只有上
方的一小片倒三角形,肉壁周圍非常地乾淨。在形狀像根大髮夾的粉紅色裂縫頂端
,可以看見陰蒂逐漸隆起。雖然仍包覆在皮層內側,但由其下方慢慢滲出的少量蜜
液仍然清晰可見。
「這女的,一被吸乳頭就已經很有快感了。大概是因為她素行不良又放蕩,所
以一被男人摸摸就立刻變得很敏感吧!」阿守說完過份的話後,更加深入地刺激陰
蒂。
「不要……啊……啊啊……晤……」麻理充滿厭惡感地搖著頭,但是,被阿守
的手指撫搓的地方卻漸漸充血赤紅,肉壁也約略增加了厚度。雖然乳頭已沒有特別
再受到吸吮,卻仍然保持著高聳突出的樣子,將體育服頂起。
正樹努力地讓自己不感到亢奮。其實,他的股間從剛才就已經高翹火熱了。但
是,在這個時候任由性興奮衝激的話,就等於完全中了阿守的圈套了。因此,正樹
緊抓著殘存的少許理性,面無表情地盯著麻理的私處。
「嘿……果然相當容易濕潤吶!沒想到她或許會是上等的奴隸素材也說不定…
…」阿守瞧著自己因為沾上麻理的愛液而閃閃發亮的手指,然後把雙手被束縛住的
麻理身軀反轉過來,擡起她的臀部讓她趴倒,撐開她豐滿的臀肉後,說著『好,在
這裡灌腸』這類可怕的話。
「喂!你……」正樹急道,他雖對自己已日漸受到阿守毒害的事實有所自覺,
但仍可斷言自己絲毫沒有這種興趣。
「怎麼了,正樹?」阿守似乎也曉得這一點,刻意道:「我對糞尿調教也不拿
手,但不是全然沒興趣,而且,看起來似乎蠻有趣的不是嗎?我想試試看先把她灌
腸,再用軟木塞塞住屁眼,然在校園裡拖著她跑、當然她的脖子上要綁著狗用的項
圈,順便嘗試一下這條母狗能忍耐到什麼地步,我有母親那兒使用的器具……」
攙雜了驚慄的嫌惡感使正樹全身都不禁起了雞皮疙瘩。麻理的臀部盡現在兩人
眼中,使她低垂著頭不願擡起,只有肩膀不停地顫動而已。
「阿守,不要做這種事。請你不要,拜托。」
不是被虐狂的麻理要是遭受這種待遇,說不定真的會發瘋。
「哦?你是在求我嗎?」阿守以一種愚弄人的高傲目光望向正樹,但是,正樹
再次堅定地說道:「拜托你。」
「呵呵呵,好吧,既然這樣的話,就不要浣腸了。」阿守說道,出腳輕輕踹向
麻理的臀部。麻理叫了一聲,滾落到地板上。
「麻理!」正樹立刻跑向麻理,解開綁住她手腕的麻繩。麻理的身上傳來一股
混雜著洗髮精香味的汗味及女體特有的氣味,霎時正樹的下半身突然一陣沈重。
「正樹……」麻理似乎並末意識到正樹的反應。正樹脫掉自己身上的襯衫,披
在麻理身上。麻理則以自己終於獲得解放的手,拭去滑落臉龐的淚水。
「哦!你們兩人,該不會以為這樣就已經結束了吧?」
阿守冰冷的聲音由上方君臨而下:「真正的好戲,現在才要登場呢!哈哈…」
※ ※ ※ ※
「是嗎?你是高中生?從哪裡打來的呢?」
「唔……啊啊,……從轉角的……電話亭……啊……」
「電話亭?你現在,正在玩弄著自己的小穴吧?」
「是的……啊啊……」
「真好色嘛……實在搞不懂最近的高中生。你是暴露狂還是變態?」
「啊……嗯……」麻理哼吟著,手上的話筒差點滑落,因為阿守的手指正揉開
了她包覆陰蒂的皮,直接觸摸那敏感的珍珠。
「唉唷!已經要去了嗎?這麼難得的機會,再多玩一會兒嘛!」電話線連接的
另一端,是素昧平生的陌生男人,是那種打車站前發的面紙上色情電話俱樂部的號
碼,偶然接通的男人。
正樹、麻理和阿守上二個人進入一座電話亭內。狹窄的電話亭中,麻理一邊被
阿守玩弄著下體,一邊被迫打這種色情電話。盡管這裡算是人群較少的地方,但是
只要路過的行人稍加注意,還是可以看見他們正在做的事。
「阿守,夠了吧?」正樹悄聲說道。因為這是在對方聽得見說話聲的距離內,
所以不能亂開口。
阿守沒有回答,只是默默地動著自己的手指。
「你現在是什麼樣子的打扮呢?」
「嗯……牛仔褲……和T恤……普通的……」
「把手放入牛仔褲內。」
「唔……」
「然後把牛仔褲脫掉,脫到膝蓋。再來卷起T恤,露出胸部。」
「咦……」
麻理有些猶豫,但阿守立刻照著男人的話去做,使麻理在電話亭中變得幾乎全
裸。緊挨著麻理的正樹,胸口被她的乳頭擦過而發癢,而麻理也一定在同時感覺到
正樹的男根已經又熱又燙。
「怎麼樣?興奮了嗎?」
「啊……是……」
「小穴變濕了嗎?裡頭是不是有一股又一股溫暖的蜜露,源源不斷地向外流出
呢?」
「唔……是……啊……」
「那麼讓我聽聽小洞的聲音。我也來一邊聽,一邊自慰。」
阿守聞言,立刻取走了話筒,把送話筒貼近麻理的私處。然後對正樹使了個眼
色:「你來做。」
「不要!為什麼我要……?」
「你是怕摸了她之後會想強暴她,所以才不要是嗎?」
「不是的……」
「那麼就做吧!不管怎麼說,你都沒有資格拒絕不是嗎?」
沒錯,被阿守要脅的,不是只有麻理而已。正樹瞄了麻理一眼,只見麻理一臉
傷心地點點頭,並自己略為張開大腿。
正樹的手指才剛放進去,就已發出『咕嗽』的猥褻響聲。麻理的小穴內,早已
被阿守玩弄得充份濕濡。正樹不禁將自己的手指更加伸入,溫暖、充滿彈力的內部
,立刻迎著正樹的手指擠壓起來。那瞬間正樹的腦袋一片陶醉之感,無意識地不斷
往復手指,而隨著正樹的出入抽插,沽啾沽啾的濕潤聲音也愈來愈清晰可聞。
「唔唔唔……真棒……喔!說吧!說插進來吧!說把肉棒插進小穴裡來吧!」
電話那端的男人混亂地喘息著,嘴裡開始吐洩夢囈般的穢語。
「說插進來。」阿守在麻理的耳邊低語。
「插,插進來……」
「要說把粗大的肉棒插進我的肉洞來。」
「不要……」
「想違抗我嗎?」
「嗚嗚嗚……我……粗大……粗大的……」麻理說不出那麼羞恥的話,不斷淌
出的眼淚讓她泣不成聲。
「粗大的什麼?」
「把粗大的……肉,肉棒……插進……肉洞……啊啊……」麻理哭了,但是,
在說出這淫猥言語的那瞬間,正樹的手指感到肉洞內一陣收縮。本來並非被虐狂的
麻理,或許會因為這異常的行為而慢慢感受到快感。
「太棒了!連肉洞都說出來了!啊啊,我也要射了!」
「嗚……啊啊啊……」
「正樹,麻理快要高潮了。你還在逞強嗎?這麼難得的機會,用你的男根讓麻
理享受升天的感覺不是比較好嗎?」
阿守嘻皮笑臉地小聲說著。「說什麼好朋友,你不是也到極限了嗎?打算忍耐
到什麼時候呢?」
阿守瞥了一眼正樹的下半身,那裡早已隱藏不住地勃起,為長褲搭起帳棚了。
畜生……
此時正樹突然想起靜子的占卜。塔羅牌的『倒吊男』,意義是指自我犧牲、或
面臨試鏈。但是這種試鏈也未免太過份了吧!
「怎麼了?如果你不做,我就用這個振動棒來做也無所謂啊!」
阿守取出成人玩具,而且有兩支。
「用這個同時來調教她前後兩個洞吧!開發屁眼的話,說不定會加速她覺醒成
被虐狂。這樣一來,她也會變成令子她們的同類了。」
「住手!」正樹終於忍不住喊出聲。
「什麼!?旁邊還有男人嗎?」電話那端的男人大聲怒斥。
「正樹,」麻理以濕濡的視線,朝上望著正樹,然後緩緩伸出手,觸摸正樹堅
硬的男根。「不要緊了,我……反正,如果是你的話……」
「麻理……」
「雖然你可能不願意,在這種情況下和我……」
「沒有這種事!是我害你遭到這種待遇的!」
「我不恨你。因為,你是我第一個朋友……」麻理說著,勉強地想擠出一絲笑
容,但不斷湧現的淚水淹沒了她的笑意。
「……」電話似乎已經被掛斷,卻沒有人在意。
「那麼,麻理,可以吧?」
「嗯。」
正樹由長褲中取出自己的肉棒,麻理則用手撐在電話亭的玻璃外壁上。阿守一
邊哼哼笑著,一邊步出電話亭,似乎打算由外觀賞。正樹繞到麻理身後,站立著讓
麻理的腰乘載在自己的男根上。
「啊…進來了……正樹的……啊啊……」麻理顫抖著身體,一邊自己沈下腰。
她的身體似乎違背了她的心志,真切地渴求慰藉。她柔嫩的下體發出滋噗的聲響,
坦率地迎接正樹的進入。
「啊啊啊……」正樹到達最深處的瞬間,麻理的背無法自抑地用力弓起。正樹
敏感的前端,好像剌激到了麻理最敏感的部位。
「啊,……怎麼辦……?正樹,我……啊啊……」看麻理平常的模樣完全無法
想像,她竟會發出如此嬌美淫猥的呻吟聲。
「沒關係,麻理,遵從自己的感覺。」正樹回應著,激烈的情緒也被麻理挑發
。他摑住麻理的乳房,以指尖夾住那誘人的乳頭,略帶粗暴地揉搓。
「啊啊……啊……好舒服……」
狹窄的電話亭內,迥響著麻理與正樹交合所發出的咕啾水聲。悶熱的空間,汗
水及體液混雜的氣味,刺激得正樹幾乎要頭暈了。
「哼哼哼……不錯嘛,正樹……果然被我說中了,這就是男女之間最真實的姿
態。什麼友情,全都是假面具。不……在慾望之前,任何感情都只是假面具……」
阿守從外頭大放厥詞,但現在的正樹除了感受那份快感外,什麼也無法思考。
連之前擔心會被人看見的考慮也不管了,甚至,腦中還想著要做給別人看。
「麻理,好棒,麻理!」
「正樹……我也……唔嗯……啊啊……」
正樹拼命地推送腰部,麻理也邊玩弄著自己的陰蒂。這麼一來,包裹住正樹的
膛肉,能緊縮夾擠得對方更加舒爽。
「唔……唔唔……」
「不行了!已經,要洩了……!」
麻理的呻吟聲陡然間拉高,臀部也不停地劇烈搖動。正樹手中的乳房輕輕地發
著微顫,乳頭一下子漲得飽滿而堅硬。正樹也在同時攀登到最高點,在麻理體內的
最深處,慾望終於爆發了。他顫抖著,一滴不剩地將精液射入麻理的內部。
「啊啊……」
兩人同時失去全身的力氣,而正樹已經什麼都不想去想了。但是不知為何,阿
守還是執拗地敲著電話亭的玻璃外壁。
「正樹,正樹,」
正樹沒有回答。他連與麻理身體連接的男根都沒拔出。
阿守見狀,冷笑了一聲,回頭望向自己的背後,「怎麼辦?你哥好像因為太舒
服而昏過去了。」
什……
那瞬間,正樹的全身凍結了。
「明白了吧?你的哥哥,最喜歡像那樣子欺負自己喜歡的女孩子。只要他看上
眼了,就會恣意地欺淩她。」
「……」
什麼時候開始,就站在那裡了呢?帶著如同洋娃娃般的呆滯神情,沙貴怔怔地
凝望著正樹。
「唷!正樹,你發現啦?」阿守像只是發生一件小事一般,輕鬆地笑道:「其
實啊,從以前沙貴就很想知道我和你在一起是搞什麼鬼。這次是這麼難得的機會,
我才想叫她來看看……」
「別踫她!」正樹怒道。他絕不能原諒將搭上沙貴肩上的阿守的手。
沙貴被他的怒喝嚇到,身體猛然一震。
「啊……」沙貴的眼眶裡湧出淚水。她無言地搖著頭,眼淚噗簌噗簌地沿著雙
頰滑落。
「對、對不起……哥……」她轉過身,連頭也不回地就此跑走。
「沙貴!等一下!沙貴!」
正樹慌慌張張地推開麻理,穿好衣服追在沙貴身後。但是,沙貴的身影,早已
消失在夜色之中。
第五章 惡魔
「我再也不聽你的話了。放學後也別再來找我。」隔日正樹斷然向阿守宣告。
「咦……」阿守像在嘲弄人似地,縮起半邊臉頰。「你是認真的?」
「當然。就算被退學也好,一切都隨便你。」
「即使會連累到沙貴,也已經有覺悟了?」
「嗯。」正樹答道,濃重的黑影緩緩地籠罩住他的內心。
沙貴昨晚沒回家,好像是打了電話,說要在遊泳社的朋友家過夜,但正樹當然
認為那是為了避開自己。沙貴以後不會再對自己展露笑顏了吧?她一定極度僧恨對
女孩子施以淫行的哥哥,而且因此羞於見人,詛咒自己為何身為那種人的妹妹……
因為自己的緣故,使沙貴明朗純潔的心中,已經刻下太深的傷痕。再怎麼樣都
無所謂了。連為了保護沙貴而忍耐阿守脅迫的毅力都已消失黛盡。
「是嗎?那麼,就照你的意思去做吧!」出乎意料地,阿守回答得相當乾脆。
片刻,他又以從容的態度續道:「如果,你真能離開我,完全回到道德與倫理的世
界的話。」
※ ※ ※ ※
那麼說真是太不像話了。我本來就屬於正常的世界。
放學後,正樹滿心不悅地離開學校。今天,坐上了和回家方向完全相反的電車
。在從未到過的車站下車,步行尋找著門牌,而住址則是在學校從學生名冊上抄來
的。
走了一會見,正樹便來到這附近最豪華的大廈之前。巍峨的新築高牆,是由質
感高級的紅磚建造而成。麻理,是住在這種地方啊……
正樹帶著緊張的心情,按下對講機的按扭。
「……哪位?」沒多久,對講機便傳來麻理些許粗暴的聲音。
正樹壓住膽怯的心情,朝對講機說道:「呃……我是峰山。」
「正樹!?為什麼會知道這裡?」麻理的聲調立刻變了。
「在學生名冊上查到的。本來想先打電話來……」
「你等一下,門馬上開。」
眼前的門自動開啟了,正樹進入後,搭乘電梯到十二樓。
「嚇我一跳,沒想到你會來。」在門口迎接的麻理,除了眼眶周圍有點黑眼圈
外,出乎意料地有精神。
「不……那時候,我做了不可原諒的事……」
昨晚,正樹整個腦袋都是沙貴的事,實在無暇顧及麻理。到了今天,當他得知
麻理沒來上學時,雖認為她可能是和以往一樣翹課,卻又擔心地不能不來看看。
「沒關係。那個女孩是你妹妹吧?是你最重要的人……」
麻理一邊說著,為正樹沖了咖啡。以前,麻理曾說她是一個人住在這裡,但是
對女孩子而言,獨自一人住在這麼寬敞的套房也未免太寂寞了。
「我們家啊……我老爸和老媽,不是正式的夫妻。老媽她……應該算是小老婆
吧?可是,我九歲時她就和老爸分手,跑去和別的男人結婚了。我被丟到老爸這邊
,老爸又不能把我接回家去,只好付一些錢給親戚,拜托他們養我,所以我那時就
一直在親戚家之間被扔來扔去。中學畢業後,就搬進這套房來。」
「是這樣啊……」正樹喃喃說道。他現在能夠了解,上次她在屋頂上說『那種
家庭,哪裡輕鬆啊?』的原因了。
「既然老爸老媽亂來,我也就不求上進,反正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只是……」
麻理皺起眉,神情整個陰沈起來,「正樹,你知道志波良三這個人嗎?」
「啊……知道。」
志波良三,是個連不關心國家大事的正樹都知道的政治家。那個人看起來挺誠
實的,常常上電視,受歡迎的程度不在藝人之下。
「那是我老頭。」
「什麼!是真的嗎?」
麻理站起身,由抽屜中拿出一個信封,遞給正樹。她要正樹打開信封,正樹打
開後,發現裡面是志波良三和麻理在某家店的角落談話的照片。
「那男的不知從哪兒探聽到的,還偷拍到這種照片,威脅我要向媒體宣怖『志
波良三向女高中生買春』或『清廉的志波良三有十八歲的私生女』,還問我哪一個
標題會讓周刊雜誌大暢銷呢?」
當然,那男的除了阿守之外,不會再有第二個。正樹心想,果然被自己料中,
阿守那時是在搜集脅迫麻理的資料。
「其實我也很傻。雖然想過像那種老頭就讓他因為醜聞而失勢算了,但是說歸
說,我還是狠不下心……都是你說我是什麼半吊子不良少女害的啦!」麻理說著,
勉強地擠出一絲笑容。
「麻理……」麻理外表看來充滿反抗心,內心卻仍為父親著想的那份可愛,令
正樹十分感動。相反地,利用麻理善良心志的阿守,則令他感到更加的厭惡,以及
深切的憤怒。
「這是我第一次告訴別人這些。」麻理隔著桌子,凝望著正樹。正樹站起身,
走向麻理,而麻理也由椅子上站起,兩人自然而然地拉近彼此的距離。
「謝謝你對我說這些。」
「不……因為昨天的事讓我發覺了,說不定在我心中,一直想把真正的自己呈
現給你看的。那種事,也許是我的希望……」
正樹沒讓她說完,他傾身向前,以自己的唇,封住她的。
※ ※ ※ ※
「啊……啊啊……」
麻理烏黑的長髮,在床單上披散滑動。正樹的臉埋進她的雙乳之間,將害羞的
麻理的手腕壓在床上,輕輕用手貼覆住她的私處。
「啊!」
因剛才對乳房及乳頭的愛撫,使麻理的下體早已充份濕濡了。正樹的手指逐漸
陷入花心,濕稠的黏膜,引導著正樹的手指撫向變得堅挺的陰蒂。
「這裡嗎?」
「呀……嗯……啊啊……」麻理挺起身體,口中不自覺地發出呻吟。正樹略略
增強對那裡的刺激,一邊用膝蓋分開麻理的雙腿。
「啊……正樹……」一臉陶醉的麻理閉上眼睛。那粉紅色的肉壁之間,滲出了
透明發亮的蜜汁,代表著正樹的注視和愛撫,已明顯地挑起了她的情慾。正樹見狀
,更加撫弄她的陰蒂,並輕輕踫觸由包覆的皮中蹦出的肉芽。
「啊啊……不行……」麻理微弱地搖搖頭,然後挺起身,「再下去麻理要洩了
……我要和正樹一起……」她說完,輕輕地將正樹扶倒在床上後,把臉埋進正樹的
股間。已挺拔朝天的男根,被麻理毫不猶豫地以口包起。
「唔……」
由前端開始,麻理用嘴唇不斷上下吸吮。她偶爾會撩起披覆臉頰上的長髮,不
停使用舌頭包起正樹的男根,連背筋都仔細地挑舔。
「唔……」正樹終於也發出輕微的呻吟。麻理的技巧太高明了。
昨晚和麻理做愛時,就已經曉得她有過男性關係。至於是和誰,在哪裡做過,
和正樹是無關的。但是,只要一想到不知是誰教她這麼美妙的口交技巧時,正樹的
心就與身體背道而馳,逐漸冷靜下來。
我太無聊了。想這些幹嘛呀?
對正樹來說,非SM的性交,這還是第一次。但是如果是以前,根本不可能會
有恢復心智的時候。令子被繩索緊箍起的乳房、亞子老師被電動陽具撐開的屁眼就
近在自己眼前,盡管自己有些許猶豫,但仍如癡如狂地侵犯她們……
「正樹?」麻理擡頭望向正樹,一臉困惑的表情好像在問著:「你怎麼了?」
「……啊,對不起,我想進去了……」
「嗯……」麻理應著,再次躺在下方。正樹驅身上前,覆上自己的身體。
「要進去了。」
「嗯。」
麻理自己打開雙腳,採取讓正樹容易進入的姿勢。等待已久的濕潤秘部,被正
樹一口氣深深插入。
「啊啊!」
麻理情不自禁地開始嬌美的呻吟。正樹每次一動作,麻理便搖動腰桿配合他,
並將自己的手腕繞到正樹背上。這樣的情況對正樹來說是第一次,因為以往承受正
樹插入的對象,雙手總是被捆住的。
可是,就因為雙方相愛而做的性交而言,這應該是再平常也不過的……
「唔……啊!嗯啊!啊啊!」
正樹突然開始激烈抽送。終於可以有一次正常的性愛,為何自己會如此的清醒
呢?
(如果你真能脫離我,完全回到倫理與道德的世界的話……)
腦海中,浮現出那時阿守從容不迫的神情。不要!別把我當成是和你一樣的變
態!
「正樹……我已……已經……」在正樹身下的麻理顫抖著身體,似乎已快接近
高潮。
「麻理……」正樹改變體位,坐在床上由後方抱住麻理,和昨晚在電話亭中的
體位相同。麻理並末發現這一點,直接將臀部承載於正樹之上。
「嗯……啊啊……」
正樹一面在麻理的體內往復,一面閉起眼睛,昨晚的情景開始逐一流轉過他的
跟前。在不知是否會被人看見的電話亭中被玩弄私處的麻理。在電話的另一端、不
認識的男人淫猥的嗓音。興奮的自己。邊哭泣、小洞卻漸漸潮濕的麻理。阿守的命
令。侵犯她吧!正樹。上了麻理的自己。慢慢地,因這異常行為而興奮的麻理……
「啊!啊啊啊!」麻理比正樹先達到高潮。她全身緊繃,大腿急劇地抽縮。正
樹侵入的內部也一下子絞緊,由她的身體深處源源不斷地滾溢出燙熱的汁液。
「啊啊……正樹……啊……啊啊……」麻理還來不及喘息,正樹就再度向內突
進,使麻理也再次攀向頂端。當正樹在麻理體內射精時,麻理已經迎向第二次絕頂
高潮了。
「正樹……」
正樹一邊回應著要求親吻的麻理,一方面,他的腦袋卻依舊清醒。不,更正確
地說,他是對自己領悟到的事實感到愕然。
(我的心,現在不在這裡。我是想著昨晚的異常行為而射精的。這和使用麻理
的身體來自慰,是同樣的意義。)
一瞬間,囗中似乎又開始充斥著那種苦昧。
自己在什麼時候,也變成了阿守的同類了呢?
※ ※ ※ ※
麻理說她明天會去上學。
阿守逼使麻理和正樹交合,應該已經達到他脅迫的目的了吧?正樹猜測接下來
阿守會繼續以麻理為目標的可能性不高,便回答她「那太好了』。
「可是,說不定,最近我會辦理休學。」
「咦?為什麼?」
「因為這次的事。我想,只要有我在,就會為老爸和周圍的人帶來麻煩。既然
如此,不如乾脆出國留學。」
「是喔……」
正樹和麻理已無法再回到單純的朋友身份,卻也不能成為男女朋友。因此,麻
理出國留學、前往新的世界,對正樹而言,也許是最好的選擇。
「那麼,正樹,再見了。」
「嗯,再見。」正樹和麻理道別後,離開了麻理的家。恢復成孤獨一人後,先
前的疑惑又再度佔據心頭。
我和阿守同樣是虐待狂嗎?同樣都是捆綁、汙辱女人才能興奮的異常人嗎?正
樹想告訴自己『不是』,但是,剛才與麻理的性愛,自己連一點魅力也感受不到卻
是千真萬確的。沒辦法懷著這種心情回家。正樹決定到『貓尾巴』去消磨時間。
「歡迎光臨!啊!」前來接待的是美加。她看到正樹後,不知為何笑得有些羞
怯。
「你好,上次謝謝你。」
「不客氣。那個…峰山,你過來一下。」美加湊近正樹,對他耳語道:「我暗
戀的那個人,現在就在店裡。你偷偷看一下那邊,坐在窗邊最後一個座位的人。」
彷彿有紅心飛揚著,美加紅著臉咯咯笑著。
正樹瞄向後方的座位,這時,對方似乎也注意到正樹的視線而擡起臉。
「啊……!」
怎麼會!?美加喜歡的人,竟然是……
「他叫神崎守。是很帥的人吧?」
阿守望向正樹,唇邊輕輕地露出微笑。「真巧吶!正樹。」
「咦?峰山,你認識阿守?」美加瞪大了一雙骨碌碌的眼睛,看著兩人。
「我們是同學,而且他是我最重要的好朋友。正樹,一個人吧?來坐這裡。」
阿守說著,向正樹招招手。正樹一言不發,默默地走向阿守的對座。
「真沒想到。那麼今天無論如何都要讓我請客!」美加開心地跑向櫃台。剩下
兩人獨處後,阿守開口道:「和那個不良少女做愛快樂嗎?」
「為……」本來想說『你為什麼會知道?』,但正樹及時住口。因為阿守可能
只是在套他的話而已,而且即使正樹繼續追問,阿守也不可能回答。
「老實說吧!規矩的、常見的性行為真夠無聊的了。那只是以什麼愛啦、同情
啦、為自己的慾望找藉口而已。我和你,都知道何謂純粹的慾望世界。你應該已經
曉得,道德與理性對我們來說,簡直是糞土不如。」
阿守說出的話,比以往都還要更深刻地浸蝕入正樹的心中。正樹一直拼命守護
的內心,已經出現了裂痕。他確切地感覺到,由其中似乎滲出了某種漆黑的東西。
「讓你們久等了。這是美加特制的超大三明治和招牌咖啡!」毫不知情的美加
,開心地在兩人面前擺放盛著咖啡和三明治的碟子。
「美加,再過一會兒就下班了吧?」阿守對美加露出微笑,一雙眼睛卻和冰一
樣冷。
「嗯。」
「那麼,下班後,我們三個一起去玩吧!」
「真的?我也可以和你們一起出去?」
「當然可以。」
「太高興了!我再一下子就可以走了。啊!有客人,那麼待會兒見……歡迎光
臨!」
美加沒發覺阿守的眼底帶有異樣的光芒嗎?或者是發覺了卻依然高興呢?望著
美加愉快的背影,正樹真不懂戀愛中的女孩子在想什麼。
「那女孩,從我第一次來就喜歡上我。」阿守伸出手指,指向起勁地接待客人
的美加身影。
「你不是在和她交往嗎?」
「我?說什麼傻話!是因為她太煩了,才稍微陪她聊過幾次。有一、二次拗不
過她,只好和她接吻……」
「你這混蛋!」
「你現在也沒資格罵我過份了。我們待會兒要對她做的事,你應該也清楚得很
,而且期待著吧?你的慾火還沒完全燃燒吧?和不良少女的無趣性交無法安撫的身
心,是不是想要找方法平息下來呢?」
阿守再次刨挖正樹的心。漆黑的東西逐漸擴散開來,掩蓋了正樹的理性。他心
裡想著,美加會變成如何,都是她喜歡阿守的錯,她罪有應得。
※ ※ ※ ※
正樹、阿守和美加,三人一同走在夜晚的公園中。
長椅都已經被成年的情侶們佔據,樹叢之後,更不時傳出微弱的男女淫叫聲。
美加是明顯地緊張,阿守則是一副冰冷的面孔。正樹咽下一口口水打量阿守,
注視著他即將做出的事--也許說是期待會更加貼切吧!
「美加,到這裡來。」阿守抓起美加的手腕,帶著她離開小徑,走向樹叢內。
「你在發抖……我很可怕嗎?」
「可怕。不過,今天的阿守,看起來比平常要來得真實。」
「因為我心情輕鬆……」
「哦……」
阿守的喉嚨深處咯咯地笑著。慘白的月光映照在阿守的臉上,正樹心想,好像
在看三流的吸血鬼電影一樣。
不久,阿守在樹叢正中央,一棵大樹之前停下了腳步。
「運氣真好,今天一個人也沒有。」阿守說著,回頭望向傻眼的美加,「這裡
在知道內情的人之間,可是很有名的場所。因為這裡經常聚集了許多偷窺狂,一些
嗜好性愛的情侶都會在此做愛,故意讓人欣賞。」
「曖……」美加環顧四周,正樹也隱約感覺到附近有人。
「你喜歡我吧?」
「喜歡……」
「以前就很想知道我是怎樣的一個人吧?」
「嗯……」
「那麼……」
「啊!」
阿守抱住美加,突然吸住她的雙唇,貪婪地撫摸她的身體。
「啊……阿……守……」
阿守的手伸向美加的胸部,美加的身體顫抖得連正樹都能很清楚地分辨,她一
定是第一次被人愛撫。可是,這麼做也太突如其來了。
即使這麼想,正樹還是一如往常,沒辦法阻止阿守,只是冷靜地看著阿守扯開
美加的鈕扣,拉開她小小的胸罩。
「不要……」
即使是在樹叢的包圍中,月光也極為明亮,足夠正樹仔細觀察美加的乳房。身
材嬌小的美加,乳房果然也同樣細小。她的胸部像才剛發育似地,三角形的乳頭像
被揪起般堅挺,阿守用力握住。
「好痛……!」美加尖聲哀嚎,阿守卻不予理會,開始搓揉乳房。也許那根本
稱不上是揉搓,只是粗暴地揪緊胸部的肌肉。
「好痛……不要……阿守……」美加幾乎要哭出來了。周圍也開始逐漸騷動,
偷窺狂們被美加無奈的呻吟聲吸引過來了。
「服務一下觀眾吧!」
「啊啊!」
阿守掀開美加的裙子,嬌嫩白皙的大腿露了出來。然後,與胸罩成套的白色內
褲被粗魯地褪至腳踝。
「不要!求求你……」
「呵呵,雖然跟我們有兩個地方不相同,可是這簡直像是小學生嘛!」阿守看
著美加的下體說道,由正面觀看的正樹也這麼覺得。美加的陰部幾乎還沒長毛,只
有最上面略有一點黑黑的東西。她兩側的肉也毫無厚度,中央的粉紅色凸起則露在
外面。的確,不論是乳房或者下體,全都只能稱為小學生。
「嘿嘿嘿嘿……呵呵呵……」周圍傳出竊笑聲。
(今晚看到有趣的東西了)
(好久沒看到小孩子被搞啦)
這些聲音陸續傳入正樹耳中。阿守彷彿要故意展現給周圍的人看似地,由後方
抱起美加,變成好像抱著小孩尿尿的姿勢。
「不……不要……」
阿守溫柔的低語在美加耳畔響起:「為什麼呢?你想知道我的秘密吧?我就是
這樣的人唷!把美加最重要的部位讓下流的偷窺狂看,我會很快樂的!當然,接下
來還要讓正樹來玩玩你。現在開始就把你的尊嚴、常識、理性,全部都丟掉吧!」
「啊啊……」從美加緊閉的眼中,淚水不停沿著臉頰滑落。
「還是喜歡我嗎,美加?」
即使身體顫抖著,美加仍然肯定地點點頭。
「我……我喜歡阿守。我想,會做出這種事的你,一定是心中刻劃著深重傷痕
的可憐人。如果我這麼做能讓你覺得愉快一些的話……」
由這外表看來仍像個小女孩的少女臉上,正樹窺見了她母性的本能。但是,想
盡情踐踏、淩辱這值得欽佩的少女的慾念,也同時在正樹的心底湧現。同情阿守的
美加是可憎的。這並非嫉妒,而是因為一旦受人同情,就會連帶地讓自己想到,自
己現在正在做的事情,是多麼的醜惡。
「好,正樹,撐開美加的小穴。」
正樹聽從阿守的話,把自己的臉湊近。
「正樹……正樹果然也和阿守一樣……啊!」美加還想說下去,但因最敏感的
部位突然被舌頭貼上,竟一時語塞。
正樹不發一語,獨自舔舐著美加的秘部。似乎連自慰也不懂的美加,下體傳出
了些許獨特的氣味。但是,這種氣味只會更加激發正樹的慾望而已。
「啊……啊啊……啊……」
正樹卷起舌尖,撫弄著美加稚嫩的肉壁。陰蒂因過嫩而無法掀去包覆的皮,因
此正樹直接從皮上輕咬。
「呀……」一瞬間美加的全身整個僵硬了。但是,從陰蒂下方向外溢出的蜜液
誠實地顯示著,她應該也有快感了。
「什麼嘛,看來你也蠻好色的嘛!都已經這麼濕了。」卑猥的言詞,竟自然地
由正樹口中吐出,彷彿以前的阿守附身在正樹體內一樣。
「正樹,用手指確認。」
阿守下了命令,正樹便硬將食指檸進狹窄地似乎連指尖都被拒絕進入的洞內。
美加隨即發出嗚--的長聲哀嚎,她的內部一緊,好像想夾斷手指一般。但是,由
內部深處仍是湧出一股股的蜜液,黏熱地染濕了正樹的手指。
「可以進去了。」
「好,那我壓住上半身,你從後面進去。對了,順便玩玩屁眼好了。反正既然
要喪失童貞,乾脆就更徹底一點。」阿守說著,從隨身的背包裡,取出細條狀的電
動陽具,「同時使用這個,一定會縮得更緊。」
正樹接過電動陽具,以因沾染了美加蜜液而變得濕濡的手指,稍微撫弄她後方
的洞穴,美加的全身立刻一陣顫抖。
「要做什麼……?」
美加可能連這種行為的存在都不曉得吧?她知道正樹要將什麼東西放進臀部之
後,驚嚇地開始掙扎起來,「不要!那種東西我不要!」
「這樣太過份了哦,美加。你不是說要讓我感到愉快嗎?」
「可是……那個……啊!」
趁美加將注意力集中在阿守身上的空隙,正樹將電動陽具的前端插入了美加的
屁眼內。
「不要!好難過……住手……峰山……住手……」
「可是,你的前面變緊了唷!習慣的話,你也會喜歡上這種方式的。你看,愈
來愈進去了。美加的屁股也真下流嘛!」
「呀……啊啊啊……嗚嗚……」美加已無法言語了,只是含著淚拼命搖頭。
將電動陽具插進最深處後,正樹與阿守一起扶著美加,讓她趴下。這是為了將
美加插入電動棒的屁眼,讓周圍的偷窺狂們欣賞。
(好厲害……)
(屁股在發抖耶!)
(那小女孩是第一次吧?真可憐……)
(第一次就在這種地方體驗肛門的滋味,以後絕對會變成暴露狂!)
「正樹,可以了,上吧!」
「阿……守……」
美加以懇求的眼神看著阿守,正樹看在眼裡,很清楚美加想要說什麼。
要喪失處女的話,寧可奉獻給阿守。--
「不行唷!美加,插入的部份要由我來。想和阿守做的話,就看著他的臉好了
。當然,真正進入美加體內的是我的東西。」
「嗚……不要……啊啊……啊啊啊……」
正樹撐開美加的臀肉,由電動陽具的下方,插進自己的男根。處女的內部,抵
抗力是很大的。正樹感到前方似乎有什麼東西阻擋住,便以男根的前端強行破壞,
隨即,一種似乎撐破了皮或肉的感覺傳了過來。
「呀……」
「呵呵,美加已經不是處女了。在公園中,被不認識的男人們觀賞著,又在自
己喜歡的人眼前被侵犯了。」正樹傾下身,在美加耳邊如吟唱般地對她呢喃。
其實,從剛才開始,正樹就對自己口中吐出的話感到極度訝異。掙脫桎梏後的
自己,竟是如此的殘酷。到底自己體內是從何時開始秘藏著這樣的部份呢?
但這卻是相當快樂的行為。正樹抓著美加如洋娃娃般的嬌小身軀,在自己上方
來回搖動。終於,在周圍偷窺的人群中,有人接下了快門。正樹等人的行為,被收
錄在相片中了。美加因此放聲驚叫,但正樹、多半還有阿守,根本毫不在意。
想拍照的話,就盡量拍吧!正樹的心情得到解放,在美加體內,正樹的男根也
愈來愈脹大。而纏繞其上的,恐怕是美加的血吧!但即使如此,正樹依然毫不留情
地,在美加狹窄的內部不停往復。
「不要!不要啊……啊啊……」美加一面承受著正樹的膨大肉棒,一面被電動
陽具貫穿屁眼之中,大概終於超過極限了。
「啊……嗚嗚……」
美加好像力氣突然被抽光了似的,全身無力地向前崩倒。正樹伸出雙腕吃力支
撐住她,獨自沈默地迎向高潮。
「唔……」正樹覺得眼前好像什麼東西迸散開來了,只感到自己的精液正在注
入美加體內。
一瞬間,正樹的心整個變成一片空白。然後,阿守的話語一字字沈重地落下:
「就是嘛,正樹,我們沒有錯。你也不想忘記現在的快感吧?我們啊,只要依
照本能來行動就好了。任憑你的慾望擺布,去侵犯你想侵犯的女人吧!」
--任憑慾望擺布:將我最想、最想侵犯的女人給……--
第六章 愚者
「哥,想要和沙貴說什麼呢?」沙貴心想。
遊泳池畔,除了沙貴、正樹和阿守之外,沒有別人。沙貴身著練習後濕漉漉的
學校泳裝,終於等到正樹與阿守到來。
--隨心所欲地,去侵犯想要侵犯的女人--
自從那次在公園裡強暴了美加之後,正樹便不斷地在心中重覆著阿守所說的話
。正樹一直埋藏在心中、日夜思慕的少女,就是沙貴。長久以來,正樹不斷告訴自
己,盡管沒有血緣,沙貴依舊一樣還是妹妹,也希望以這個理由來壓抑自己洶湧的
思念。可是,現在……
「哥。」沙貴一雙晶亮的大眼凝視著正樹。
「……」正樹開不了口。盡管今天告訴沙貴在這裡等他時自己能夠相當冷靜。
由於正樹沒有開口,沙貴轉而望向阿守說道:「阿守……難道,你把我的事向
哥哥說了?」
「不,來這裡是正樹的意思。」
「真的?」
「到底是怎麼回事?」正樹忍不住低聲詢問阿守。以前,當他知道沙貴和阿守
經常聊天後,曾經非常嫉妒。難道說他們兩人到現在還是背著正樹、經常保持連系
嗎?
「沙貴一直找我商量。」
「商量?」
「嗯,因為你太遲鈍了,不懂沙貴的心情,所以我常當她傾訴的對象。」
沙貴的心情……?該不會……正樹看著沙貴,沙貴則紅著臉,將視線移開。
「沙貴,你應該知道要怎麼做,哥哥才會愛你吧?」阿守溫柔地向沙貴說道。
沙貴的目光並沒有落在正樹身上,只點點頭,然後張開顫抖的雙唇,微弱而斷
續地對正樹說道:「哥……只要哥喜歡……沙貴……什麼都做……」
然後,沙貴望向正樹,正樹則將自己流連在沙貴臉上的目光,略微移向她的身
體。纖弱的肩膀,飽滿隆起的雙乳,細瘦的腰圍。她的身材雖嬌小,腹部卻有些圓
,可能是因為仍殘留著幼兒體型的關係吧?而她的下半身,深藍色泳裝嵌入的三角
地帶稍有些厚度,隱約可以看見裂縫的線條。
正樹咽了一口口水。慾望一點一點地向股胯間集中,為了求取少女的肉體而膨
脹。
「沙貴。」正樹喚道,走向沙貴。沙貴則閉著眼,等待著正樹。但是,正樹似
乎無論如何都無法再往前跨出一步。受慾望驅使的自己的反面,彷彿仍有著某種力
量,抑制住正樹的行為。
「怎麼了,正樹?這不是你長久以來的希望嗎?」阿守似乎不耐煩了,說道:
「沙貴,由你來挑逗正樹。」
「曖?」
「懂吧?讓他看看你的自慰。」
「怎麼可……」
「反正你不是每晚都做嗎?」
沙貴搖搖頭。但是,看到躊躇不已的正樹後,她彷彿下了很大的決心,當場張
開雙腿坐下。「哥……看沙貴……自己做……」
沙貴穿著泳裝,以手指踫觸自己的下體。然後,她開始輕輕地用中指刺激肉縫
附近,慢慢地上下移動手指。
「哥……」沙貴的手逐漸覆住整個私處,她的指尖徐徐地陷進中央,連呼吸都
開始變得紊亂。
「一直都像這樣,一邊想著正樹一邊做嗎?」阿守站在沙貴身旁,在她上方問
著。沙貴眼睛雖然閉著,卻斷然地點點頭。
「一想到正樹,現在正在撫弄的地方就熱起來了吧?」
「是的……從沙貴懂這種事以來……從我還以為哥是真正的哥哥的時候就……
啊……」沙貴喃喃答道,把腳張得更開。她豎起膝蓋,用手指壓住下體,然後,向
要把泳裝壓進肉縫似地,磨擦著嵌入的部份。
「晤……」
泳裝的股間部位撐得緊緊的,沙貴的陰毛由兩側被擠了出來。原本應該是因遊
完泳而濕濡的部位,不同的水漬似乎正在擴散著。一看胸部,剛才還看不出來的乳
頭,現在已由泳裝上明顯地凸起。可能是在正樹的面前自慰感到興奮,而使乳頭脹
起吧!
沙貴並不是遭到阿守脅迫,也不是為了阿守自我犧牲,只是單純地為了正樹而
自慰而已。女孩子在男人面前做這種事,絕對是羞恥地不如去自殺。但沙貴在正樹
的視線下,卻很有快感。
「哥……啊啊……」
正樹抓住沙貴玩弄自己下陰的手。他重疊上自己的身體,對她親吻之後,沙貴
的眼眶中倏地湧出盈潤的眼淚。
※ ※ ※ ※
「哥,哥哥……沙貴已經……」身著泳裝的沙貴,雙手被反綁身後,股間接受
著正樹的手的微妙刺激。
「快要去了嗎?」
「嗯……」
但是,正樹反而避免給她決定性的刺激。因為正樹依照以往的經驗,知道如果
立刻讓想要高潮的對方達到高潮的話,一點都不有趣。
「你想要怎麼做呢?」
「啊……」
他突然豎起手指,夾住即使透過泳裝也能明顯看出的硬挺陰蒂。正樹這一動作
,使沙貴被捆綁無法合起的雙腳猛然顫抖,熱燙的蜜汁又從深處淌溢而出。雖已是
濕潤得連泳裝都吸收不了的狀態,卻仍不絕地自沙貴體內流出。而且,都已經到這
種地步,卻還是不被允許達到高潮。
「不想透過泳裝上面來吧?」
「對……」
「想要直接被玩弄那兒吧?」
「是……直接……」沙貴即使都快哭出來了,仍然認真地回應正樹。她不斷地
扭動腰身,向正樹懇求更強烈的刺激。
「嘿嘿,應該還是處女的沙貴還真好色嘛!讓正樹愛撫這麼舒服嗎?」阿守抓
起沙貴的頭髮問道。沙貴一面被迫擡起頭,一面小聲地回答『是的』。
「哼哼哼……是嗎……」阿守一臉滿足地點頭微笑。正樹突然發覺阿守的眼睛
似乎和平常不太相同。以前,不論他多麼嚴厲地淩辱誰,阿守的眼神都是一樣的冰
冷。但是,現在阿守的眼底,彷彿透散著某種熱力……是一種正樹從末見過的興奮
……
為什麼呢?這疑慮再度於一瞬間消逝。現在,除了眼前的妹妹之外,正樹不想
去思考任何事情。
「想洩的話,先含含我的東西。」正樹說著,拉開自己的長褲。
從中取出的男根,早已膨脹得連前端都已滲出了透明汁液。沙貴應該是第一次
正面見到男人的陽具吧?她皺著眉頭,瞪大了眼睛注視著。滿是驚奇的表情中,猶
帶著些微的嫌惡。但是,正樹抓住被捆綁得不能動彈的沙貴的頭,將之壓向自己股
間,毫不留情地讓她的嘴含進男根。
「嗯……唔唔……」
「不能只放進嘴裡。前端有個稍微凹進去的溝吧?用舌頭舔那裡,還有要用嘴
唇磨擦,給它刺激。」
「唔……」沙貴照著命令,開始笨拙的口交。天直無邪的面孔,因含進正樹的
陽具而扭曲。陽具偶爾突刺入喉嚨底部時,會令沙貴發出類似乾嘔的聲音。這反而
讓正樹覺得有趣,便不斷地深入妹妹的喉嚨。
「嗚……唔……嗚嘔……」沙貴充滿痛苦地倘出眼淚,唾液也從嘴邊不停溢流
而下。
「真航髒。」正樹故意取笑沙貴。
--暗中自豪為校園第一美少女的妹妹,被我用自己的手給汙染了--
光想到這裡,正樹的肉棒就又忍不住地擴脹得快要爆發。
「啊唔……」正樹低聲喘息著,覺得自己再也忍不住了。就這樣在沙貴口中射
一發吧!他心裡想著,伸手抓住沙貴的頭,自己拼命推送。
「嗚……嗯……唔……」
「一口氣舌掉。」正樹射出後,用手擋住沙貴的嘴,讓她仰起頭。沙真想勉強
喝下正樹在自己口中注滿的精液,卻咕哇一聲地吐了出來。吞進和男人的小便同一
處發射的東西,果然是令人難以忍受的吧!但是,也說不定是因為精液的味道又苦
又腥臭的緣故。
「嗚嗚……哥……對不起……」沙貴啜道。彷彿是要請求哥哥的原諒一般,她
用舌頭將殘餘在唇邊四周的精液都舔進嘴裡。
看到她的表情,正樹感到自己陽具又立即硬了起來。
「差不多該脫掉泳裝了。」正樹說著,將沙貴的泳裝由肩膀處褪下,一口氣拉
到露出胸部為止。
「啊……」沙貴怯澀得連胸部都羞紅了。這也是正樹第一次看見沙貴的乳房。
身材嬌小,肩膀和胸部都很窄的沙貴,乳房卻意外地豐滿而具質量。雖然大,
但充滿彈性,一點都不會下垂。乳頭的大小適中,微微向上挺起,那淫蕩的模樣似
乎在引誘人來吸吮一樣。
正樹用雙手抓住沙貴的乳房。握在手中的感覺似乎比想像中還要柔軟,一揉握
後,正樹的手就彷彿被吸住一般,使正樹禁不住開始粗暴地亂揉。
「痛!……啊……啊啊……」
一邊揉搓,正樹一邊想脫下沙貴的下半身,但沙貴的雙腕被綁在一起,沒辦法
脫下泳裝。他用力拉扯,泳衣卻仍然拉不破。
「正樹,我壓住沙貴。」阿守說道,從旁邊伸出手,正樹到這時才想起阿守人
在這裡。
「好,就壓著吧!」
「呵呵呵……其實就算不綁住沙貴,她也不會逃跑吧!可是,奪走沙貴的自由
,是很重要的部份。這是為了讓沙貴不再是沙貴,而純粹變成我們的慾望道具。這
樣一來,我們就可以用純粹的心情來享樂。什麼常識之類的,都是糞土。從兄妹關
係中解放吧……」阿守的低語像念咒語一般,他一面看著正樹脫下沙貴的泳裝,一
面呼喘著從未有過的荒淫氣息。
正樹聽不太懂阿守所說的話。只是一聽到那些話,他就愈發想要汙辱沙貴,也
愈覺得自己對沙貴的所做所為是正當的。
「啊啊啊……」
沙貴的泳裝被拉到大腿處。終於,妹妹最重要的部位映入正樹的眼中。和身材
同樣嬌小、發育卻只像兒童的美加比起來,沙貴的陰毛相當茂密,形成了一小片黑
色的倒三角形。但是她裂縫周圍的毛卻十分稀疏,且自然地向左右分開。
這一切正樹看在眼裡,忍不住想要馬上拉開她的大腿。他將泳裝自一邊的腳上
脫下,衣服還掛在另一腳上時,就立刻由內側抓住大腿向外壓開。
「啊啊……哥……」被壓開的瞬間,傳出了微弱的『嗶啾』聲響。完全充血的
肉壁,由皮中冒出的陰蒂,都在顫抖著引誘正樹。那裡雖然十分窄小,看來很難放
入男人的陽具,但僅只是暴露在正樹的視線之下,就又滲出新的蜜液。
「太棒了,初體驗就這麼有快感。她長得可愛歸可愛,卻相當淫亂嘛!」阿守
說著,手卻已在不知何時伸到了沙貴的胸上。他一手抓住沙貴的雙腕,另一手則玩
弄她的乳房。而他長褲裡的男根,已經勃起得連正樹都可以清晰看見了。
「正樹,快點做吧!」
不必阿守提醒,正樹就已經擡起沙貴的雙腳。他把她的身體彎曲得幾乎能讓腳
踫到乳房,採取容易進入的姿勢。
「哥……沙貴……啊……啊啊……」
雖然已經充份濕濡,但處女的秘部還是有巨大的阻力。正樹打算挺進時,沙貴
扭著腰身想要逃跑。也許沙貴本身並不想反抗,但卻本能地恐懼疼痛吧!
「怎麼了?害怕嗎?真沒辦法……」阿守嘆道,伸手固定住沙貴張開的雙腳。
沙貴嘆了口氣,決定放棄掙扎,乾脆閉上眼睛。
「沙貴……」
「啊……啊啊啊……啊啊……嗚……」沙貴的眼中不斷地滲出淚水。正樹的男
根,終於深深地插入沙貴的秘孔之內。妹妹的貞操,被哥哥奪走了。
「正樹……」阿守似乎十分陶醉於這樣的感覺,而正樹則一語不發,默默地在
沙貴體內抽送。
「啊!啊……」每次身體一被正樹搖動,沙貴就皺著臉哀叫。
「痛嗎,沙貴?」
「嗯……可是,沙貴不在乎……和哥哥……合為一體了……啊啊……」
沙貴拼命忍耐,但正樹仍嫌不足。他還想要更強的刺激。他還想要讓妹妹更羞
恥,更加放聲大哭……
他轉頭看看旁邊的阿守,阿守果然在異常地興奮著。他連眼睛都沒眨一下,緊
緊地凝視正樹和沙貴結合的部位。不但呼吸紊亂,連嘴唇也在微微顫抖。
對了。正樹突然想起,現在他一定會說好。
「阿守,難得的好機會,你也來玩玩沙貴吧!」
※ ※ ※ ※
「不要……」沙貴搖著頭,拒絕阿守頂在自己眼前的男根。阿守卻握住沙貴纖
瘦的下顎,手指壓住兩邊耳朵的下方。
「咕啊……嗚嗚……」
阿守的男根侵入硬被翹開的口中時,正樹突然有種奇妙的感覺。因為阿守總是
不願親自行動,使正樹原本以為他搞不好是陽萎。不過現在他不但勃起了,而且還
相當地巨大。
「正樹,這樣如何?你是說這麼做吧?」
「嗯嗯……喔……嗚嗚……」沙貴嘴中受到阿守、下體受到正樹的侵入,嬌小
的身軀在兩人之間抽搐著。才剛喪失童貞、被巨大撐張的秘孔中,混合著透明蜜汁
的血水淌流而出。正樹見狀,再度將自己的男根送入秘孔深處。
「唔……啊啊……」
順著衝力,阿守的男根被沙貴含到喉嚨最底部,「嘿…相當高明嘛!嗯……」
阿守冷笑著,完全將正樹的妹妹當成自己的玩具來對待。他把她的頭壓住,如同玩
弄玩偶一般,不理會她的感受而逕自抽送。
眼前這些正樹以前連想像都不敢想像的畫面,被現在的自己看在眼裡,竟只覺
得全身更加血脈噴張。看到自己最重要的沙貴遭受阿守的淫虐,不知為何身體熱得
受不了。
「阿守,來交換。」
「……!?」正樹這個提議連阿守都聽得睜大眼睛。他的意思,是要才剛剛失
去童貞的妹妹,就立刻去和別的男人交合嗎?
「我覺得,侵犯沙貴是很不錯,不過觀看沙貴被人侵犯應該也很有趣。」
「是嗎……呵呵呵……」阿守顯露的微笑,似乎是在玩味著某種自心底湧現的
情感,「正樹……你果然和我所相信的一樣……不,更在那之上。太棒了,正樹!
我是正確的,你是我心目中最棒的朋友……哈哈哈……」
「啊!」
正樹突然放開沙貴的身體,沙貴就像被彈開般地翻過身子。她的泳衣仍掛在腳
踝,跌跌撞撞地想站起身。她白皙嬌小的身軀,到處都殘留著被捆綁的餘痕。
「等一下,」阿守由後面抱住想走向正樹的沙貴,硬讓她趴下。
「不要……哥……」
「沙貴,不把屁股擡高一點,阿守進不去唷!」
「為什麼要……」
「我也不知道。但是,沙貴……」正樹將手指伸向沙貴的股間,「你看,濕答
答的,還沒洩不是嗎?現在,我和阿守會讓你得到高潮,你馬上就會很舒服的。」
正樹溫柔地對沙貴低語著,看起來簡直像是阿守的化身一般。他邊說著,邊輕撫沙
貴的頭髮。
「啊……啊啊……不要……」
阿守撫弄一會兒自己的男根,便將之埋入沙貴體內。
「哥……不要……」
「正樹,她很敏感吶!我才一動就被夾緊了。好像踫到她最舒服的地方了……
雖然剛才之前她都還是處女,但這麼看起來,她應該有不少的自慰經驗才對。」
阿守的腰身撞進沙貴的臀部,發出啪、啪的聲音。沙貴的臀部被撞擊後,原本
充滿厭惡的表情開始產生微妙的變化。
「啊……啊啊……哈……」悅樂之感似乎開始在她體內萌芽。一雙哭泣的眼睛
轉變為被慾情濕濡的蒙朧雙眸,連哀嚎聲中都揍雜了無奈的呻吟。
「沙貴,被哥哥以外的男人搞,也很有快感嗎?」
「沒、沒……啊……」原本想說沒有,下體擴散開來的感覺,卻阻斷了沙貴接
下來要說的話。
「正樹,你來使用這邊。」阿守撐開沙貴的臀肉,用手指抵住屁眼。
「咦……!」沙貴心頭一驚,嚇得全身一縮。
「沙貴,可以吧?屁股讓哥哥開通,這樣的話,前後的初體驗都是哥哥唷!」
「唔……」
阿守沒有給沙貴多做考慮的時間。他擡起沙貴的身體,自己躺在下方,然後用
從沙貴秘部流出的蜜液沾濕她的屁眼。
「不要……太羞恥了……」
正樹對肛交並不特別感興趣,但也並不抗拒。只是他對於一次就被插入兩根陽
具的沙貴會覺得如何,反而更想知道。他從背後壓住沙貴的身體後,便將自己的陽
具抵在沙貴的屁眼上。
正樹垂下視線,沙貴的肉洞受到自己以及阿守的蹂躪後,已經變得紅腫脹痛。
正樹看著她硬被貫穿的洞內,提起自己的男根,撐開屁眼。
「嗚嗚……好痛……肚子裡面好痛……」
抵抗沒有想像中來得大。最初塞入前端的時候,連正樹本身都略感痛楚,但當
最粗大的部份通過後,沙貴的屁眼就意外順暢地吞進正樹的陽具。
「哇!了不起,沙貴的有夠緊……」
阿守的喘息聲漸漸變得細微高昂。而和肉洞不同的緊縮觸感,也讓正樹陶醉地
快要射精。現在多少能了解肛交狂熱者的想法了。正樹心想著,難以忍耐了,開始
使用腰力。
「不要……啊啊……想上廁所……」沙貴挪動著身體想逃離時,阿守由下方緊
緊地壓住她的雙腕。
「啊……哥哥……啊啊……」不久之後,沙貴的哀叫轉為緩緩的喘息:「沙貴
……啊……沙貴已經……是哥的人了吧?已經和哥做過這種事了,那麼哥,對沙貴
……是……啊……」
阿守又由下方向上突刺。
「啊啊……啊……啊啊啊……」
正樹自後面握住沙貴的下顎,抓著她朝向自己。沙貴雖哭得像個淚人兒般、卻
仍忍耐著正樹淩辱的模樣,真是可愛吶!正樹心裡邊想著,為了在沙貴的腹內射出
精液,也快速地推送腰部。
「不要啊!啊!啊啊……」
沙貴突然高高地弓起背部,正樹在沙貴體內發射了。
「啊……」阿守也發出喘不過氣的聲音,應該也已經結束了。
「哥……喜歡你……」以微弱的語氣說完後,沙貴昏厥了。
正樹把自己的男根抽離無法動彈的沙貴體內,抱住差一點傾倒在阿守身上的沙
貴後,阿守也起身離開沙貴。沙貴的肉洞和屁眼,都回流出濃稠的白濁精液。
突然,現實感在正樹腦海中蘇醒了。我……強姦了妹妹……
正樹的全身頓時失去力量。
※ ※ ※ ※
「喂!你在幹嘛啊?放學時間早就過了耶!」一個陌生的男生叫醒了正樹。
「嗯……」醒來後的正樹仍昏沈沈地,環顧四周,是在自己的教室中,自己的
座位上。
「留下來看書的時候睡著了嗎?」
「呃……是的……」一臉狐疑看著自己的,八成是學校的工友。正樹不想多做
解釋,便點頭承認。「對不起,我馬上回家。」
「用功過度對身體不好喔!」工友在正樹出去後,由內側鎖起校門。正樹大概
是最後一個學生了。
難道……那是一場夢?一瞬間,正樹不禁產生懷疑。但下半身傳來的渾重痛感
,將他的疑惑加以否定。那是激烈的性交之後,使用過度的疼痛。沒錯。我強暴沙
貴的事,是現實。也就是說,阿守和沙貴可能先回去了吧?
依稀還記得自己將沙貴背到遊泳社的辦公室裡。但是在那之後,自己為何會在
教室中就完全沒印像了。或許是因為正樹在精神和肉體兩方面的精力都已經消耗致
盡,才會在回到教室休息時,不如不覺地睡著了吧!
「我真沒用。」正樹嘴裡念念有辭,有氣無力地踏出步伐。雖然他不想回家,
腳步卻下意識地選擇了平常的通學道路。
他看看周遭。即使發生了那麼多事,林蔭下的道路與街角的便利商店都沒有絲
毫改變。而自己和沙貴在此嬉鬧漫步,是多久以前的事了呢?大概還是最近吧?此
刻想來,卻好像已經隔了好多年。
自從那天,踫到阿守之後……當阿守知道自己和沙貴並非真正的兄妹之後,突
然間,自己的一切就全部轉變了。原本全然不知女性的自己被半強迫地捨棄童貞,
甚至還嘗試調教奴隸的滋味。最後,終於將毒牙伸向深愛的妹妹。以自己的手撕裂
比任何人都來得重要的天使羽翼,使她成為淫亂的墮落天使。
罪惡感當然是有,但他卻不會覺得不可思議或感到任何後悔。因為不論是什麼
原因,這件事的發生,都確實是發自自己內心的希望。而今,曾經這麼滿足正樹慾
望的波濤。現在已如幻像般褪去。只是,他仍然痛切地感受到這一切將不會就此結
束。卑劣的自己,是不可能不受到懲罰的。
「我回來了!」正樹在門口喊道,順勢瞥到沙貴的鞋子擺放在玄關。她果然比
正樹還早回到家。
『如果現在見到沙貴,該怎麼辦才好呢?』就在正樹怯儒地猶豫著要出去或是
去麻理家時,電話鈴響了。
「喂,這裡是峰山家。」正樹拿起電話的那一刻,就已曉得對方是誰。
「正樹,是我,阿守。」
「嗯……」
「今天真是有趣吶!」
「……」
「今天是我最相信你是我至友的一天。因為你,我才能夠確信我所做的都是正
確的。從現在開始,我也沒必要去調教什麼奴隸了。」
「哦……是嗎……」
不如為何,阿守莫名地興奮。看過阿守與沙貴性交後的阿守,和之前冷酷的模
樣比起來,簡直就像是另一個人。
「當然,對於之前我用卑鄙的手段脅迫你的事,我必須向你道歉。以後我不會
再做了。可是,最後還有一件事……這是最後一次,我希望你能照做。不,這可以
算是你應盡的義務吧!」
「義務?」
從話筒傳來的高壓式語氣與往常並無改變:「正樹,如果你和我一樣,是屬於
非理性道德世界的人,就有來觀看我們這些日子以來的成果的義務。不是嗎?」
「……」
「兩小時後,到我母親的醫院來,門沒有鎖。那時,你會看到真正的我。」
「我……」
「因為這也是你的義務。不,你不用找理由了。我要讓你看見我真實的一面。
你一定要來,我會等你,正樹。」
第七章 命運的輪
兩小時後,在醫院中,等待著正樹的,是危險,抑或破滅?不論阿守所說的真
實為何,最後都一定是如此。自己所做的事,終於要得到報應了。還有兩小時……
正樹躺在房間的床上,閉上眼睛。現在,在他的心中,竟感到不可思議地平靜,幾
近透明。
(峰山同學)
(峰山)
(正樹)
似乎傳來了呼喚正樹的心的聲音。那是到目前為止,和正樹有關係的少女們。
是錯覺嗎……不過,也沒關係。正樹在心中默默地回應她們。
(峰山同學,像我這種被虐狂女人竟然執起教鞭,你會輕蔑我嗎?)
亞子老師,即使到現在,我還是你的支持者。認真知性的亞子老師固然很迷人
,但我知道老師的另一面後,更加覺得老師深具魅力。我很清楚,老師和我發生關
係是受迫於阿守。但是,老師是我初體驗的對象這件事,我可是常暗自在心中對班
上同學吹噓呢!
(峰山,我……)
令子,你什麼也不用說。我和你,在某種意義上是一夥的。正如阿守讓你察覺
你自己的本質一樣,我也被阿守動搖了我心中的某些角落。可是,令子,你真的只
要當我們的奴隸就好了嗎?你不需要真心喜歡你的男人嗎?
(……)
我從以前就覺得你好可愛。假如沒有阿守在的話,說不定我……不,由我說出
這種話是違反身份的。
(正樹,告訴我實話。我們是朋友嗎?還是……)
麻理,你開導了我許多,可是我覺得不能再給你添麻煩了。如果你允許的話,
我永遠都會是你的朋友。
(不要說了,太難為情了。)
對不起,你比我堅強太多了。你又堅強,又溫柔……
(峰山,是我的錯嗎?)
美加……我不知道該對你說些什麼才好。那次之後,我沒有再去過你的店。你
到現在還喜歡阿守嗎?如果是的話,你的愛是無人可比的。你一點也沒有錯。
在正樹心中,她們都絲毫沒有責怪正樹。也許這是正樹本身逃避責任的想法,
也或許是她們對正樹即將受懲罰的哀憐。其實,無論是什麼都好,反正兩小時之後
,一切終告結束。
但是……
(哥……)
沙貴!只有和你,我不想就此結束。
你認為我對你的苛虐是代表我愈來愈深的愛意而悅然接受。對於義無反顧地愛
我的你,我尚未表達我真正的愛意。也許一切已經太遲了,但我……
正樹匆匆起身下床。
※ ※ ※ ※
沙貴的房間就在走廊對面。對現在的正樹而言,就連敲門,都不禁令他感到躊
躇。盡管她一直以來,都是在這麼近的地方,正樹還是緊張得手直發抖。
「沙貴。」正樹小聲輕喚道,房中立刻傳來有人的動靜。
「誰?」打開門的妹妹似乎有些疲倦,卻看不出曾有哭泣或情緒失控的樣子。
「可以和你聊一下嗎?」
在一瞬間,沙貴的眼底浮出警戒的神色,但又隨即恢復輕柔的笑容,「當然可
以。進來吧,哥。」
沙貴的房中,總是飄著柔和的甘甜香味,是個有著小女孩風格的可愛房間。床
和桌子之間,還擺放著大型的填充熊玩偶。
正樹靠著床沿坐下,沙貴則坐在置於地板的坐墊上。以前兩人徹夜在房中玩撲
克牌、或起勁地聊漫畫和音樂的話題時,總是這樣坐著。
「哥,怎麼了?」沙貴的語氣像在激勵看來十分鬱悶的正樹。來到這裡還在依
賴妹妹,使正樹覺得更加不好意思。
「阿守叫我去他母親的醫院……他說要在那裡讓我看見他的真實面目。」
「怎麼一回事?」
「好像是要告訴我他一直脅迫我的理由,或是我們目前所做的事的結果吧!」
「我不懂你的意思。阿守他威脅哥哥嗎?還有你們所做的事,是什麼事?」
正樹把心一橫,將一切說出。包括他被威脅如果不照阿守說的去做,不只自己
、連沙貴也會被退學的事;還有,把導師和學妹當成奴隸對待的事;還有後來,阿
守不知為何總是能掌握自己的行動,和常把『捨棄道德,依自己的慾望而活』等話
掛在嘴邊的事……
「我在下知不覺中受到阿守的影響,連喜歡阿守的女孩子都被我殘忍地虐待。
那時,我的理性斷了線,完全不受控制……」
正樹凝視著沙貴,沙貴連附和都忘了,全神貫注地聽著正樹的話。她似乎知道
他不是在開玩笑。
「所以,才來沙貴這裡。」
「嗯……」
「那麼,哥一點都不喜歡沙貴,只是因為受了阿守的影響,才會對沙貴做那種
事。」
「不……那是……」
「沙貴好痛,也好害怕,而且沒想到還要讓阿守做那種事。可是,沙貴對哥…
…」沙貴說著,眼裡已不禁湧出淚水,「其實我可以了解。因為哥也和沙貴以外的
女生做,所以沙貴大概並不特別……可是……」
「不,沙貴,聽我說,我……」
「我不想聽!」沙貴吼道,她掩住雙耳,縮起身子,「哥,你是特地來說這些
的嗎?想說沙貴的感情造成你的困擾嗎?因為沙貴你才會被阿守脅迫,因為沙貴你
才……」
「不是!」正樹手一攬,抱緊沙貴嬌小的身軀。
「沙貴,我愛你……」
「哥……」
「我的感覺一直都和你相同。從小時候開始,我的眼裡就只有你而已。在偶然
間知道我們沒有血緣,可是,就算這樣你還是妹妹……所以我只好一直壓抑住自己
的情感……」
「……」沙貴在正樹的懷抱中,說不出話來。
「我對你做了那麼可惡的事,你恨我也是應該的……只是,等一下去找阿守之
後,不知道會變成怎樣……」
「什麼意思呢?阿守會對哥做什麼嗎?」
「具體的方面不太了解。可是,我以前所做出的事,是被人痛毆痛扁……甚至
被殺都彌補不了的壞事……」
沙貴的肩膀顫抖著。
「所以在最後,我想告訴你我真正的……」
「不要!」沙貴突然推開正樹,「這樣太狡猾了、這種時候突如其來的告白,
沙貴是沒辦法相信哥的,所以……」她話聲稍停,濕潤的雙眸朝上望著正樹,「去
見那個人……去見阿守,把事情解決,然後再告訴我一次。不是受阿守的脅迫或影
響,而是以哥本身的心情,告訴沙貴……那樣,沙貴才會相信。」
「沙貴……」正樹愛憐地撫過沙貴的長髮,「我知道了。那麼,我去見阿守,
解決全部的事。」
「你會平安回來吧?」
正樹只是無言地向沙貴露出微笑,然後轉身向門囗走去。
「等一下!」沙貴突然叫住正樹,「哥……等一下……說不定……說不定這是
最後……」正樹一轉過身,看見沙貴正以顫抖著的手解開身上的睡衣,「再抱沙貴
一次……」
「沙貴……」正樹以眼神問她「真的可以嗎?』,沙貴毅然點點頭。
「不管怎樣過份,都沒關係。沙貴會隨哥喜歡……」沙貴說著,自動躺到床上
。雖然她害羞地用雙手遮掩著臉,但高峻的乳峰卻由敞開的衣領間露出,「那時在
遊泳池畔所說的事,是真的。沙貴常常一邊想著哥,一邊在這張床上,做那種事…
…」沙貴遮覆著臉,繼續一臉難為情地表白著:「沙貴總是心想著有一天哥會在晚
上來沙貴的房間,像剛才那樣,對沙貴說『我愛你』……然後,沙貴和哥就……」
一瞬間,正樹胸中的血液整個沸騰起來了。
「沙貴!」他跳上床,移開沙貴用以覆面的手。沙貴緊閉著的眼睫毛,還有微
張的唇,都在微微地發抖。正樹在沙貴的額頭,眼臉和臉頰上,點點落下他的吻。
「哥……」
正樹繼續著,他在沙貴溫軟的唇上覆上自己的,溫柔地吸吮之後,用舌尖輕輕
地分開。
「嗯……」
正樹以舌頭推開牙齒,纏繞上沙貴有些遲疑的香舌,使沙貴不禁發出嗯嗯的鼻
音。正樹更加深吻,時問長得兩人都幾乎喘不過氣。正樹的腦中漸漸開始麻痹,手
自然地伸向沙貴的胸部。
「啊……」沙貴震動了一下,但馬上又乖巧地讓正樹撫摸自己的乳房。雖然這
不是正樹第一次愛撫,正樹卻緊張地手直顫抖。他稍微施力地揉搓,並用指頭逗弄
中央的乳頭。沙貴似乎是敏感體質,乳頭立刻就堅硬了。
「啊……不要……」
正樹以指尖轉動乳頭。他一面雙手一起動作,一面將嘴唇移近乳頭,將硬挺的
粉紅色乳頭含住後,便忍不住用力吸吮。
「啊!啊啊……」沙貴嬌喘著,輕輕地磨擦正樹的身體,向他撒嬌。她的呼吸
變快後,正樹發現手中的乳房也隨著上下搖擺,連身體也愈來愈熱。正樹的手往下
移動,滑過腹部,在白色的內褲上觸摸後,沙貴呻吟出聲,全身頓時失去力氣。
「可以嗎?」
「嗯……」
正樹將手伸入內褲,那裡早已柔軟濕濡,正等待著正樹的撫觸。正樹以手指在
肉縫上劃了幾圈後,沙貴就頂起腰,彷彿在懇求著更深的刺激。正樹的手指,也在
同時踫觸上濕滑的黏膜。
「沙貴……」和自己做,竟能夠帶給沙貴這麼大的快感。
正樹擡頭一看,沙貴閉著眼睛,一副陶醉的模樣。那是將身心都交給正樹,神
智全部集中在正樹的愛撫上的表情。正樹看著,忍不住一口氣將沙貴的內褲褪至膝
蓋下,身體緩緩地通過左右腳踝。最後,只有睡衣還留在肩膀和手臂上,沙貴的乳
房和私處都盡收正樹眼底。他分開膝蓋,只見那裡已因溢出的蜜液而泛著水光。
「被吸胸部有快感了吧,沙貴?」
「討厭……」沙貴倏地臉紅,但是,被正樹說中難為情的話的瞬間,穴內又滲
出了蜜汁。
「沙貴,你真可愛。」正樹像要安撫害羞的沙貴似地抱緊她,然後再度將手指
貼上肉洞。這次他由肉縫慢慢朝裡頭侵入,進入沙貴溫暖的內部。
「唔……」沙貴的下半身向內縮起,幾乎要吸進正樹的手指一般。
好棒……啊,已經可以進去了。
正樹的男根,從剛才就想要沙貴想得不得了。沙貴並末被綁起,也沒使用電動
棒或任何道具,完全沒有不正常的行為。但是,與以往全然不同的感覺,現在正灼
熱著正樹的胸口。
「哥……我愛你……」沙貴低聲說道。她自己豎起膝蓋,將雙腳左右分開。於
其中顫動的肉洞十分可愛,裡面還不斷地湧出蜜汁,使沙貴屁股下方的床單形成了
圓形的水漬,緩緩地向外擴散。
「像尿尿一樣。」
「討厭!哥哥笨蛋!」沙貴輕摟正樹的臂膀,兩人就像普通的情侶般地在床上
嬉鬧。一會兒,也許是察覺到了正樹的需要,沙貴自己含住了正樹的男根。
「好棒,哥的好粗……好硬……」含滿了陽具的小小嘴巴,拼命地上下移動。
貼心的舌頭,仔細地舔弄正樹敏感的部位。
「嗯……」強烈的快感,讓正樹不禁呻吟出聲。沙貴聽見後,以高興的眼神,
看著正樹。
「哥,這樣有感覺嗎?沙貴做的,舒服嗎?』閃亮的眼睛彷彿如此訴說著。
任沙貴做下去的話,恐怕會持續到射精吧!正樹擡起沙貴的下顎,讓她仰躺。
「要進去了。」
「進來……」
正樹的男根略為向沙貴體內埋進。可以和最心愛的沙貴合而為一,正樹再次感
到深深的感動。
「唔……哥,哥……啊啊……」沙貴的體內仍然狹窄。或許是因為不舒服,沙
貴不斷喘著氣,全身的力量似乎都被抽離了一般。
「啊……唔……啊啊……」完全結合後,沙貴的表情和聲音卻都變得嬌甜。正
樹的男根似乎很令她舒服。
「可以動嗎?」
「嗯……啊啊……」沙貴以手掩口,壓住自己的聲音。
「怎麼了?」
「好像快忍不住叫出來了……但是……爸媽都在下面……」
「啊!對了!」正樹根本完全忘了,「怎麼辦?這樣很辛苦吧?」
「不,這樣沒關係。哥,不要停。」
「啊……唔……嗯嗯……」沙貴邊搖著頭,手緊緊揪著床單,拼命地壓抑呻吟
聲。但是,縮緊住正樹男根的那裡,卻似乎變得愈來愈舒服。正樹看著忍住聲音的
沙貴,又覺得好像在做變態的事一樣,愈來愈興奮。
只因為對方是沙貴,就能這麼亢奮嗎?是啊……性愛不是形式,心情是最重要
的。
「沙貴……我……」
沙貴感覺到正樹的肉棒又再增大,便對他點點頭,「快…哥……讓我洩……」
「沙貴……」正樹迎向高潮。
「啊……啊啊……哥……」沙貴也忍耐不住,不斷地呻吟出聲。包裹住男根的
肉壁,似乎又增加了厚度。
「哥……啊啊……啊……」沙貴的內部火熱地收縮。從大腿開始,全身都像被
浪濤拍擊般地顫抖,口中也喘息不斷。
受到沙貴達到高潮的刺激,正樹也洩了。在比內部更裡面的內部,深達子宮前
端的地方,正樹送入大量的精液。
※ ※ ※ ※
「哥,沙貴會等你回來。」沙貴朝著正樹的背影,不停地呼喚道:「我會等你
,所以,絕對要回來!」
無法做出『一定回來』的約定,正樹心情沈重地走出大門,向醫院走去。印象
中夜晚的街道從來沒這麼安靜過,夜空中也沒有月亮。雖然離秋天的到來還很久,
不見人影的醫院卻寒冷徹骨。
正樹把手扶上門把,發現正如阿守所說,門並末上鎖。正樹慢慢地穿過走廊,
朝診療室走去。等候室一片黑暗,但診療室的門縫中卻透洩出燈光。正樹正想開門
時……
「峰山…正樹?」黑暗中,不知什麼人呼喚正樹。正樹嚇了一跳,趕緊回頭。
「你是…」
「不記得我嗎?我是這裡的護士都築菜摘。」
正樹緩了口氣。他當然記得,她就是在這裡的診療台上,和阿守的母親做同性
戀行為的那位吧。這點正樹當然沒說出口,只答了聲『是』。
「來這裡……」菜摘把正樹帶到辦公室,就是那天正樹偷窺草摘和靜子進行同
性戀行為的場所。布簾的後方有人影,大概是阿守和母親靜子吧!裡頭磯哩咕嚕地
,好像在小聲地講話。
「那個……」正樹不懂菜摘把自己帶來這裡的意圖。
「我……過了今天晚上,就要辭職了。」忽然,菜摘開始悄聲說道:「我……
以前的愛人因事故死亡。之後,我就像失了魂似地,沒辦法再愛別人。只能變成別
人的道具……」
突然聽到她的境遇,正樹一時也不如該怎麼回答。
「後來,和靜子醫生發生了關係……我本來以為同樣是女人,只是單純的享樂
而已,而且醫生也並不愛我,可是我…不如何時,已真心地愛上了醫生……」菜摘
輕輕地踫觸布簾,續道:「所以,我決定離開醫院。因為我不想受傷得更深……」
「菜摘……」
「正樹,她……靜子醫生是很可憐的。所以,即使你不能原諒她,也請你千萬
要諒解她。拜托……」
「喂……」正樹看到她離去時,臉上還流著淚水。但正樹不了解菜摘想說什麼
,為什麼她要把正樹叫到這裡來呢?而且,為什麼非要正樹『諒解』靜子不可呢?
「正樹太慢了。」突然,診療室中傳來阿守不耐煩的聲音。正樹覺得就這樣出
現的話未免太奇怪了,所以決定暫時不出聲。
「阿守,真的到此為止了吧?要把事情向正樹說清楚,再向他道歉吧?」
「住口。別像媽媽一樣對我嘮叨。」
「因為我本來就是你媽媽。」
「隨便啦!你只要閉起嘴,照我的話去做就好了。」
「阿守!」尖銳的拍擊聲響起,靜子似乎打了阿守一巴掌。
「你做什麼……你自己還不是共犯……把竊聽器裝在他臼齒裡面的人是你吧?
你不是幫助我掌握正樹的行動嗎?」
「因為……我……」靜子的聲音突然微弱下去。而這首次聽見的事實,讓正樹
不禁頓時顎然。
他說什麼……我的牙齒裡……有竊聽器……
突然間他想起一篇以前讀過的報導。那上面說,當口中流過十分微量的電流時
,舌頭會感覺到一股苦味。這麼說的話,靜子說是藥味的那種苦味,就是竊聽器起
動的訊號吧!那麼菜摘所說的『諒解』,指的也一定就是這件事。也因此,阿守才
能逐一獲知正樹的行動。但是到底是為了什麼目的,阿守要這麼做呢……
「啊!正樹!」
當正樹發覺時,自己竟已經渾渾噩噩地走進診療室。
「正樹,你來了啊。」阿守說著,似乎完全沒發覺正樹並非從等候室而從辦公
室進來。
「正樹……」靜子帶著困惑的視線投向正樹,「你聽到……我們剛才的話了…
…?」
正樹默默點頭。
「對不起……阿守對你做了那麼過份的事……」
「不過,正樹和自己的妹妹做愛,是他自己的意思。」阿守說出來的話聽起來
一點都不愧疚:「正樹,你教導了我什麼常識都是窮極無聊的,而道德,則是為了
被破除而存在的。你太棒了,只有你是我唯一的朋友。」
「不要說了!」正樹撥開阿守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但阿守似乎沒有停下來的
意思。
「在我得知你愛上沒有血緣的妹妹之後,就突然想做一個實驗。但與其說是實
驗,不如說是賭注吧!如果你選擇了理性,繼續與沙貴維持兄妹關係的話,我也會
遵從世間的道德。不過,假如你忠實地依照自己的慾望侵犯了她,那麼我也可以順
從慾望而活下去了……」
是嗎……所以阿守才單只對沙貴,而不對其他的少女們動心。因為沙貴與正樹
發生關係,就是解放阿守慾望的鑰匙。
「正樹和沙貴性交了。」阿守眺望著遠方,慢慢地說道:「如果兄妹可以相愛
,母子應該也可以相愛。對,我和你也可以。媽……」
「什……」正樹不禁倒抽一口氣。
「你應該一直都知道我的心情……所以才協助我……」
「不要說了!阿守,不要說了!」靜子激烈地搖晃著頭。
「那不正代表著媽媽你也想要我嗎?你也想超越母子的立場……不是嗎?或者
,你還是只把我當成爸爸?把我當成那個早已不在的爸爸的化身,所以你才照我說
的話去做!?」
「阿守……別說了……」靜子已經哭倒在地。剛毅堅強,以怪異占卜迷惑了正
樹的女王靜子,現在已變成了一個弱女子,一個平凡的母親,她只是悲慟地喊著:
「我是你的母親……我對你的愛,是母親對兒子的愛。一分不多,一分不少,因為
我們是母子……」
「說謊!」阿守的嘴角冒出唾液的泡沫,眼底散放著非理智的光芒,「連SM
俱樂部都經營的你,幹嘛到現在才堅持這種道德觀念?誠實一點吧!像正樹一樣,
服從你的慾望吧……愛我……媽……」阿守邊說著,跪著向靜子移去。但靜子只是
不斷搖頭,向後退去。
「為什麼!…為什麼我不行……」阿守吼道,抓起旁邊的藥瓶,往牆上扔去。
瓶身破碎飛散開來。伴著巨大的聲響,酒精類的藥品溢滿地面。
「阿守,原諒我,阿守……」
正樹緊張得差點喘不過氣,眼睛直望著這對母子對答。阿守雖對自己得到的回
應感到極度不悅,但因此勃發的怒氣卻逐漸被哀傷所取代。
正樹突然想起,有個無論如何都喜歡阿守的少女,她曾說『阿守一定是個心中
刻劃著傷痕的可憐人』。她是正確的。阿守明知母親只是透過自己來描繪幻想父親
的存在,卻仍愛上了她。阿守會說正樹是『我唯一的朋友』,也是因為他們同是禁
忌愛情的夥伴吧。
「媽!看著我!愛我!」
「……阿守!」對持續瘋狂喊叫,又砸碎診療室物品的阿守,正樹終於靜靜地
開了口:「你一直對我說什麼道德只是垃圾、常識都是糞土之類的話。可是,其實
你才是道德的奴隸,而且比任何人都還要受到道德常識的束縛。」
「……」阿守倏地停下動作。
「你把你不被母親所愛的事實,歸咎於常識與道德。但是另一方面,你又害怕
獨自一人捨棄道德觀念,所以才利用我和沙貴……對吧?」
「正樹……」
「阿守,你是最可憐的人。因為你以為流於慾望而捨棄道德,就等於相愛。」
這樣的話雖出自正樹之口,但其實不久之前正樹也犯著同樣的錯。要是沒有和
沙貴兩人合一的經驗,到現在他一定也……
「哈哈哈!」阿守乾笑了幾聲。總是哼然冷笑的阿守,從來沒有發出過這樣寂
寞悲愴的笑聲。
「……沒錯,正樹……被你說對了……我,我終究沒有自信……明明知道真相
,卻不敢承認……」阿守說著,視線由頹喪坐倒在地的靜子身上移開。
「我……我……愛……」眼神空洞的靜子,嘴裡只是不斷重覆著同樣的幾個字
。就像超越常軌的阿守一樣,被逼到絕境的靜子可能也已經瀕臨崩潰狂亂。
阿守緊緊抱著靜子,而靜子被攬在阿守的臂彎中,也逐漸變得溫順。
「愛……你……」
正樹聽見靜子的低語。然而,他不知道靜子所說的『你』到底是誰。可是阿守
應該知道吧!低垂著頭,悔恨萬分的阿守胸前,點點淚珠滴落而下。但是,當他再
度擡起頭的時候,他的神情依舊是以往的阿守。
「正樹,謝謝。是你讓我下定決心。」
這時,正樹突然發覺房中的空氣流動著一股奇異之感,自己剛才胸中所感受到
的苦悶,似乎並不只是神崎母子的對話所致。
「阿守,難道你……」
「如果我早一點遇到你,說不定結局會有所不同。但是現在,我很滿足於我所
選擇的結局。我能夠永遠地得到母親了……水遠,兩個人在一起……」阿守喃喃說
著,從口袋裡取出打火機,「這房間裡已經灌滿氫氣了。正樹,你不用再陪我了。
你沒有和我走向同一個世界的必要吧……?」
「住手!阿守,快住手!」
「正樹,快走!」
阿守用力將正樹推開。打火機點燃時的『喀擦』聲響起來的同時,正樹失去了
意識。
終章
哥……
啊啊……我應該已經死了,可是怎麼還聽得到沙貴的聲音……
哥……哥……
難道,這就是天使的聲音嗎?那麼,沙貴果真是天使啊!可是,我這種人能上
天堂嗎?我有那份幸運嗎……
緩緩睜開眼睛的正樹,朝上一看,上方是從未見過的白色天花板,而沙貴,正
從自己上方向下望著自己。
「哥……你醒了呀!」
「曖……」隨便一動,全身就痛得不得了。
「別亂動……」沙貴輕扶正樹的肩膀,道:「哥你能得救真是奇跡……那時候
我好擔心,就一個人到阿守家的醫院去……後來,聽到踫地好大一聲,醫院裡面馬
上就衝出可怕的火柱……然後……」
「沙貴……」正樹想拭去沙貴臉上的淚水,無奈雙手緊緊纏著繃帶。
「然後,哥從火柱中跌跌撞撞地走出來,又當場倒下……可是,沒事真的是太
好了……」
是嗎……我沒事了……但是,正樹仍然一臉茫然,可能是麻醉樂的作用還殘留
著。
「哥?」
抱歉,沙貴,我現在什麼都無法思考。再讓我睡一下……
※ ※ ※ ※
正樹的傷,幸而幾乎都是燒傷或摔傷,不會留下什麼後遺癥。深夜的牙科醫院
爆炸事件,受到傳播媒體的大幅報導。據說這起發生在深夜無人建築物內的爆炸案
,除了正樹以外無人受傷,但損失相當嚴重。而阿守和靜子的遺體迄今末被發現,
因此以失蹤結案。對外公怖的原因,為鍋爐發生瓦斯爆炸導致。在正樹的學校中,
流傳著各式各樣的謠言,但是,連入院的正樹都還來不及聽說,整個事件就逐漸被
淡忘了。全部的真相,目前只有極少部份的關係者知情而已。
※ ※ ※ ※
「哥,再來去坐那個吧!」
「沙貴,等一下,你忘了我才剛康復嗎?」
「可是沙貴天天都有去照顧哥啊!所以這次輪到哥來陪人家了!」
「是沒錯啦,喂……」
假日的遊樂園裡人山人海,而沙貴興奮得像小孩子一樣,拉著正樹到處跑。正
樹只好一面苦笑,心不甘情不願地跟在後面。
「今天要全部征服喔!特別買了玩到底的入場券,雲霄飛車至少要玩三次!」
「好啦,好啦!」
「啊,還有,來這裡絕對要吃的東西,就是波霸總匯冰淇淋。很有名喔!我們
班上的人都常常吃。」
「曖……」
「真是的,哥,你接下來就要準備聯考了吧?今天不好好鬆一口氣休息一下,
以後我可不管你了喔……啊!找到了!波霸總匯的店!」沙貴終於忍不住了,丟下
正樹往前跑去。
那雙迷你裙下跑動的漂亮美腿,讓正樹不禁看得發呆。我終於也有這麼一天…
沙貴和正樹在學校裡被說成是『要好得讓人嫉妒的兄妹』,聽說也有人說『其
實他們是一對吧?』。事實上,每個人都仍被蒙在鼓裡。這兩人是兄妹、還是戀人
,是由他們自己決定的。
可是……
正樹擡起頭,仰望天空。忽然想道:麻理所在的國家,現在還是半夜吧?麻理
如她所願,到遙遠的外國留學去了。雖曾寄來一封印著紅磚道照片的明信片向正樹
報告近況,但後來彼此就沒有來往了。俗語說『沒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想必
麻理在外國一定也會很努力吧!
美加不知如何了。她應該不會不知道醫院的意外,但卻一次也沒來探過病。出
院後正樹去『貓尾巴』找過美加,但她已經辭職了。
--她真的是貴族學校的學生耶!她說過學校禁止打工,所以可能是被家人或
學校發現了吧!--
『貓尾巴』的工讀生如此說道。正樹覺得若真的如此反倒好。美加喜歡的男人
其實在想些什麼,愛上的是什麼人,正樹實在沒有勇氣告訴她。雖然明知要美加忘
了這裡的事,去找一個真正懂得珍惜她的男友,只是正樹自己一廂情願的想法……
「哥……在發什麼呆?」沙貴回頭呼喚正樹。正樹也笑了笑,對沙貴招手。
希望大家都能得到幸福。依各人希望的方式,得到各人希望的幸福。
※ ※ ※ ※
「啊……啊……唔唔……」
「什麼嘛,已經這麼濕了。自慰給人家看這麼高興嗎?」
「是的……令子自慰給正樹主人看,非常地興奮……」
不只是我哦!全校學生都在窗外看你的自慰秀喔!大家都看到老實的圖書委員
,在做下流的事喔!」
「啊啊……」
「呵呵……喂!亞子,含認真一點!」
「唔……是……」
「含到根部,用喉嚨夾緊……唔……就是這樣,很好……給你獎品,用電動棒
插入你的屁眼。」
「啊!唔唔……嗯……」
放學後的圖書資料室內,正樹和亞子老師、令子,三人正在享樂。
亞子老師雙手被捆在身後,以束縛衣綁起全身,不停地吸吮正樹的男根。令子
則在桌上張開大腿,在正樹眼前自慰。正樹的後方是窗戶,與對面的普通大樓窗戶
遙遙相對。對面的人只要稍微注意一下的話,就可以看見令子正在自慰。當然,這
是顧及令子暴露嗜好的安排。
「令子,差不多快要洩了吧?」
「是……」
「那麼就別自慰了。像你這種淫亂的女人,我是不會這麼簡單就讓你洩的。」
正樹說著,命令令子趴下,把臀部向自己凸出。「你最適合這種姿勢!」
「啊!啊啊啊……」
「腦袋光想著要高潮的母狗,要狠狠地打屁股!」
嗶咻!嗶咻!皎白的臀肉每受一次鞭擊,令子的肉洞就變得更濕潤。
「正樹主人……亞子也要……」
「那麼,你趴在令子旁邊,擡高屁股。對了,現在就來試試你們這兩個淫亂的
奴隸誰的忍耐力比較差。」正樹說著,拿出兩支形狀大小幾乎相同的電動陽具,分
別抵在令子和亞子老師的肉洞上。
「拜托我插入的時候,要說什麼呢?」
兩人同時以顫抖的聲音脫口說道:「請您狠狠地懲罰我這下流骯髒的肉洞…」
「好。」
「啊,嗯啊……」
「啊啊啊……」
狹窄的圖書資料室,到處迥蕩著奴隸們的呻吟聲。亞子老師和令子在失去阿守
後,轉而皎求新主人。被徹底調教成被虐狂奴隸的她們,全身都渴求著正樹的淫虐
。當然,這對正樹來說,也是求之不得的。
有愛的性行為固然美好,但是,有時候他也想順從慾望,貪婪、徹底地汙辱及
支配對方……這種衝動已經強烈地刻劃在正樹的人格之中。
「啊啊,快洩了……」
「丟臉死了。現在洩的話,下次就要你在上課時在講台上手淫。」
「正樹主人,令子快要尿出來了。」
「隨你的便。反正尿出來的話,你也要用自己的舌頭把它舔乾淨。」
亞子老師和令子,都明顯地因為正樹的狠話而興奮著。這確實是她們希望中的
幸福。阿守,你說的理性與慾望之戰,果然是永無歇止之日啊!一方面不但有和道
德之內的沙貴兩人甜美的正常性生活,另一方面還有和奴隸們的刺激變態行為。
「嗯,頭轉過來再含一次!」正樹揪住亞子老師的頭壓進自己股間。老師陶醉
地閉起雙眼,含進正樹的整支陽旦具。
「嗯,唔,唔唔……」也許是因為自己也快洩了吧,亞子老師的口交異常地激
烈……使正樹沒兩下就攀上高峰。
「好,就射在臉上。」
「唔……拜托您……啊啊……」
正樹瞬間便在亞子老師美麗的臉龐上噴滿精液。
「謝謝您……」
「啊啊……令子洩了……」
奴隸們都狀極滿足。每次與她們共同達到高潮,正樹就會感到些許痛心,深怕
這樣的自己會被沙貴知悉。但是,他自己也很明白,這種可能性只會讓自己感到格
外地興奮。
「再來要在裡面射一發。」
正樹喃喃說著。無法自這樣的危險生活中脫離,也許就是上蒼降給自己最大的
懲罰。正樹心裡這樣想著,然後再次集中精神,繼續開始調教。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