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名稱:[人妻熟女]《假面戀母系列三部曲》1-3部(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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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金子陵 於 2014-11-7 20:23 編輯

【第一部《擄母》】(一)

  在陳淑貞三十六歲那一年,終於受不了三女一子給她帶來的沈重的生活壓力,通過「配門子」改嫁給了村裡五十二歲的老鰥夫盧亭。

  故事從這裡開始了,我,賈金娃,陳淑貞最小的獨子,親眼見證了這醜陋的一幕。

  媽媽年輕時是鄰村出名的大美人,後來通過換親換到本村的賈家來。我爸賈仁在掀開媽媽的紅蓋頭時,就被她的姿色迷住了,將妹妹被換給陳淑貞傻哥哥的事給忘得精光。

  至今,村裡那些留傳下來的風言風語,還有那天晚上洞房的韻事。在屋外偷聽的人聽到媽媽上半夜總共叫喚了五次,第二天起床時兩個人連路都走不好。

  這恐怕也是賈仁早死的原因,在拚命生下金娃子這個種之後,賈仁兩年後就嚥了氣,那一年,媽媽才二十八歲。

  年紀輕輕的媽媽被賈仁十二年的辛勤耕耘,灌溉得豐腴肥美,在新寡的那幾年,村裡的登徒子無時不刻地騷擾著我母親,都被媽媽嚴詞甚至打罵回去。久而久之,村裡人都敬重媽媽的貞節,騷擾的人也漸漸少了。

  媽媽一個人要養活我和我的三個姐姐,由於我們家沒有田地,媽媽只能靠一些針線活,養一些蠶來度日。

  艱難的生活使媽媽日漸消瘦,熬了八年,媽媽如今卻要改嫁了。

  一想到從此這個連頭髮都花白的盧亭可以夜夜摟著媽媽的大乳房睡覺,我就恨得牙癢癢的。

  「配門子」比婚禮簡單多了,媽媽的鬢上斜插紮了一朵紅花,沾點喜氣,門口掛了幾個燈籠,便算是儀式了。

  只有盧亭的弟弟盧庫還有我和姐姐們參加了他們的婚禮,姐姐和我都嘟著嘴,一點也不理會媽媽的苦處。倒是那個盧庫,好像盧亭兒子般的年輕,恐怕只有三十出頭吧,一口一個管我媽「嫂子」叫得甜,還不停地往我和姐姐手裡塞糖果。

  姐姐們很快被極少吃到的糖果給哄住了,包括我十七歲的大姐賈蘋。我卻一點都不買他們的帳,氣鼓鼓地跑進了自己的房間。

  由於擔心我和姐姐怕生,而且我們家祖傳的房子也足夠大。所以他們配門子後在我們家裡住,這是我唯一值得慶幸的地方,我可以繼續從木板縫偷看隔壁媽媽的屋子。

  這一直是我的一個秘密,自從我八歲那年,發現從木板縫可以看見隔壁媽媽的房間後,我就堅決不和我的姐姐們一起睡,這樣我一有空便可以從板縫裡偷看隔壁的媽媽。

  因此我對媽媽白晃晃的身體並不陌生,媽媽這幾年雖然消瘦了,但是她的一對大乳房和她大白面般的屁股卻一點也沒有縮小,只是乳房微微有點下垂,乳頭的顏色深了一點罷了。

  婚禮在平淡的氣氛中結束了,我聽到外面媽媽和盧亭送走盧庫的聲音,姐姐們的喧鬧聲也靜了下來。

  隔壁的門開了,媽媽和盧亭走了進來。

  門關上了,兩個人都有點不知所措。

  「睡吧。」最後還是媽媽先說了聲。

  兩人熄了燈躺在了床上。

  我的眼睛很快適應了黑暗,這可能是我長時間練出來的結果吧。

  「大妹子……」盧亭從後面猶豫著抱住了媽媽。

  「噓……隔壁是金娃的房間。」媽媽小聲道。

  盧亭愣了一下,就開始解媽媽的小衣。他的動作很笨拙,媽媽輕輕撥開了他的手,開始自己解衣扣。

  媽媽終於上半身全裸了,她碩大的乳房落在了盧亭的手裡。盧亭的呼吸漸漸急促起來,他的雙手在顫抖著,媽媽的大乳頭在他的手指間茫然地忽隱忽現,看得我心痛極了。

  兩個人像有默契似的,開始一聲不吭地脫衣服。渾身赤裸的媽媽白皙豐腴,只有下體那鬱鬱蔥蔥的倒三角區顯得格外醒目。

  盧亭顯然震撼於媽媽的美了,他扶著他的老二,抖抖索索地趴在媽媽的身上,媽媽配合地張開了腿。

  這時,滑稽的事情發生了,只見盧亭短促地哼了幾下,就倒在了一旁。

  過了好一陣子,媽媽才用毛巾插乾淨下體的汙漬,默默地穿上了內衣褲。

  黑暗中,我彷彿聽到兩人都歎了口氣。

  到後來長大後我才知道盧亭患的是「早洩」,而那時候我只是覺得他們都不快樂,這讓我的心裡舒服了一點。

  後面的幾夜我再也沒看見媽媽的大乳房被盧亭握住,於是我每天都甜甜地進入夢鄉,夢想著媽媽的乳房還是屬於我的。

  盧亭是中農,家裡有幾畝地,這也是媽媽嫁給他的原因。

  但因此媽媽也要和盧亭、盧庫兩兄弟一起下地,媽媽一開始使不慣鋤頭,好幾次我看到盧庫在背後目瞪口呆地盯著媽媽因用力而扭動的臀部,媽媽的屁股充滿了張力,實在是很誘惑人。

  終於有一天,盧亭去鎮上買種子的時候,媽媽在白天和盧庫上了床。

  守寡九年的媽媽被盧亭撩起了慾火,卻沒辦法得到宣洩。而盧庫則是三十歲的老童男,乾柴遇上了烈火,一點就燃。

  我在樹後偷看,在地裡,盧庫從後面撲上去摸媽媽的屁股,媽媽顯得很慌亂,掙扎了幾下,鋤頭也丟在了地上。但盧庫將他熱乎乎,硬梆梆的陰莖貼在了媽媽的屁股上,媽媽就一下子癱軟了。

  兩個人不知道說了些什麼,朝周圍看了看,然後收拾起東西往回走。

  我抄小路飛快地跑回到自己的房間,心跳得都快蹦出來了,剛才那一幕讓我頭暈腦漲,媽媽那緊賁欲裂的屁股,被盧庫抓在手裡,我緊握著自己的雙手,幻想著是我摸上媽媽的屁股。

  媽媽和盧庫很快回來了。媽媽叫了幾聲姐姐和我的名字,沒有人回答,姐姐們都去山上採桑葉去了,我也沒有作聲。

  緊張的媽媽也沒有去檢查我們的房間,她和盧庫迫不及待地走入了自己的房間,將門關得緊緊的。

  盧庫在剝媽媽的衣服時,媽媽還像征性地抵抗了幾下,道:「庫弟,我們這樣做,你哥知道了不好。」盧庫顯然顧不了那麼多了,他一聲不吭的只是忙著將手伸入媽媽的衣襟,當他握住媽媽柔軟的大乳房時,像是觸了電一般「啊」地一聲叫出來。

  意想不到地,盧庫竟然抽抽噎噎地哭出聲來:「嫂子,你就當可憐我吧,三十年了,我活了三十年了,還不知道女人是個啥樣兒。過去我看著嫂子你好看的樣兒,心想和你上一次床,我就是死了也心甘啊。」媽媽有個弱點,就是母性太強,盧庫這一哭,將她本來就脆弱的防線給衝垮了。媽媽解開衣襟,露出她寬廣的胸脯,將盧庫摟在懷裡。

  盧庫在媽媽的懷裡盡情地哭著,直到兩個人相擁著倒在了床上。

  在床上,媽媽完全成了主動的一方,她一步步指引著盧庫,但是當盧庫露出他那話兒時,媽媽還是吃了一驚,盧庫的陽物十分的巨大,尺寸起碼是他哥哥盧亭的兩倍長粗。

  但此刻這物事只是傻愣愣地矗立在那裡,等待著媽媽的誘導,媽媽覺得它一點也沒有威脅性。

  媽媽躺在床上,蜷起雙腿,用手指引著盧庫的陽具,在幾次愣頭愣腦的衝撞後,終於有一次,盧庫走對了門路。一頭扎入了媽媽早已濕漉漉的陰門。

  兩人的性器一經交合,都籲出了一口長氣,一個從生下來就沒碰過女人,一個守了八年的寡,在這一下結合中終於都得到了補償。

  隔壁的我,才只有十歲,頭一次在大白天看到這男女交合的一幕,並且其中的女性還是我所敬愛的母親,我的思維一片混亂,小腦袋瓜裡幾乎承受不了這麼巨大的衝擊。

  盧庫很快就洩了第一次,他趴在媽媽身上吮吸她的乳頭,媽媽溫柔地撫摸著他的短髮,這讓我無比嫉妒。

  當盧庫再一次在媽媽身上馳騁時,兩個人才真正得到了歡娛,由於認為屋子裡沒人,媽媽的呻吟聲由低到高,她雙頰酡紅,嘴唇微張,我突然發現媽媽好像年輕了十歲,她是那麼的迷人。我一陣心痛,媽媽是被別人弄成這樣的,而不是我。

  當盧庫在媽媽身上衝鋒,並再一次癱倒在媽媽身上時,我發現我的下身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濕透了。

  那一天下午,我將自己的短褲偷偷拿去河裡狠搓,當我拿回家曬時,媽媽正好也在家裡搓衣服,她疑惑地看著我站在板凳上晾曬自己的短褲。我生怕她發問,還好,媽媽並沒有問我。

  自從那一次後,媽媽和盧庫便一發不可收拾,為了偷歡,他們喪失了警惕性,在高梁地裡,大樹後,山上,到處都可以成為他們野合的場所。

  我也常常可以偷窺到他們交歡,給我人生上了第一堂的性生理課。

  這一天,田里的活忙完後,盧亭拖著疲憊的身子回去睡回籠覺了。媽媽借口說是去採桑葉,出去了。

  我偷偷跟在她後頭,我躲在灌木叢後,看見他們在山裡的一塊大石頭上。

  被喚起慾火的媽媽已經沒有了當初的從容,在被盧庫隔著衣服彈了幾下奶頭之後,媽媽就渾身顫抖,跪在盧庫腳前,撥弄出盧庫的陽物,給他吮咂老二了。

  看著盧庫醜惡的陰莖在媽媽口中進進出出,我的腦海淹沒在了黑色的浪潮之中。

  媽媽裸著白羊般的身子,在盧庫身下婉轉承歡,盧庫逗弄著媽媽,用五指抓著媽媽茂密的陰毛,媽媽閉著眼哼哼著:「好人兒,快,快給奴,奴的小穴穴癢死了。」我做夢都想不到平常端莊到有點木吶的媽媽會發出這麼嬌嗲的聲音。

  盧庫淫邪地笑著,讓自己的陰莖在媽媽的桃源洞口徘徊,媽媽聳著臀,極力想迎入盧庫的陽具,盧庫突然一個側擊,陽具如毒蛇般鑽入媽媽的美穴,連根沒入。

  媽媽「呀」地一聲尖叫,顯然被插得很深。她膩聲道:「庫兒,你好狠的心,就不怕把奴扎死。」不知何時媽媽對盧庫的稱呼從「庫弟」成了更親暱的「庫兒」,這讓我感到盧庫已經替代了我,成為媽媽最疼愛的人。

  媽媽調整了一下姿勢,她翻身坐到了盧庫身上,自顧自地上下動著。媽媽的手撐著盧庫的手掌,一對大乳房上下跌宕起伏,滿臉紅暈,緊咬著下唇,顯然是非常興奮。

  盧庫在下面也極力配合著媽媽,媽媽這樣的媚態是刺激他性慾最好的興奮劑。

  由於隔得比較遠,我只能看到盧庫黝黑的陽物在媽媽倒三角形的陰毛下忽隱忽現,發出唧唧呱呱的聲響。但是媽媽跳躍的乳房我可是看得一清二楚,每一次跳到頂端時,都形成一個非常飽滿的乳包。

  突然一雙大手抓住了這對乳包,盧庫的十指肆意揉捏著媽媽豐滿的乳房。媽媽的雙手失去了盧庫的支撐,只好向上舉起,搭在自己頭髮上。媽媽烏黑的腋毛十分濃密,在媽媽雪白的身軀之間,顯得十分突兀。

  盧庫故技重施,一手捏著媽媽的乳房,擠出媽媽漲鼓鼓的乳頭,用手指獰惡地彈著媽媽的乳尖。

  隨著盧庫一下下的彈動,媽媽發出帶著哭腔的哼哼聲,不知道是痛苦還是快樂。

  媽媽乳頭被彈得通紅,高高地勃起,被盧庫得意地用舌尖狎弄。

  媽媽趴下身子,用雙臂撐著石頭,方便盧庫將她的乳房含入嘴裡,她的屁股仍奇異地扭動著,呻吟聲越來越急。

  媽媽很快就衝上了高潮,她雙眼緊閉,全身狂亂地扭動著,臉龐也興奮得扭曲了,但奇怪的是,我認為這時候的媽媽簡直美到了極點!

  我在這時候射精了,媽媽達到高潮的絕美姿容將一生都印在我的腦海裡。

  後來,我終於受不了心中妒火的煎熬,當了告密者,我的本意是想讓媽媽回到我的身邊,但小小年紀的我卻沒有想到這樣做的後果。

  那天晚上,媽媽和盧庫正通姦時,盧亭破門而入,身後是村裡一群精壯小夥子。

  我仍然躲在隔壁偷窺著這一幕,隔壁房間被眾人手上的火把照得通明,媽媽聖母般的裸體在火光下顯得分外迷人,她吃驚地看著正氣得發抖的盧亭。

  眾人都直勾勾地盯著媽媽的裸體,他們被媽媽豐腴的肉身強烈地震撼了,忘記了來此的目的。

  媽媽最先反應過來,她一把推開已經嚇傻的盧庫,尖聲叫道:「庫兒,快跑,從窗口跑,不要回來!」盧庫精赤條條地被媽媽從窗口推了出去,眾人這才醒過來,嚷嚷著湧上來,但還是沒有人願意到外面去捉盧庫,而失去了繼續觀看媽媽裸體的機會。

  盧庫跑掉了。媽媽臉上殘留著激烈性交時留下來的一抹暈紅,還帶有一絲欣慰的表情,她沒有瑟縮,轉身想找衣服穿上,但這時粗大的麻繩已經捆了上來,媽媽哀哀地叫著,掙扎著想抓住衣服,但顯然是徒勞的,她被幾個壯漢五花大綁地給捆成個大肉粽。

  其間我清晰地看到媽媽的全身上下都受到了那些髒手的侵犯,其中有幾個人把媽媽的乳頭都揪得變形了,陰毛也被扯掉了幾根。媽媽痛得悶哼了幾聲,掙扎了幾下,就由他們去了。

  媽媽被眾人押出了房間,我這才癱軟在床上,下體已經濕了一大片,我白白的小雞雞醜陋地耷拉在那。

  媽媽被族裡的長輩判定要浸豬籠,這已經幾十年沒發生過的事情驚動了附近幾個相鄰的村莊,媽媽被流傳為一個極其美貌淫蕩的婦人,這也引起了百里外雁蕩山的一夥強盜們的興趣。

  在媽媽浸豬籠的那一天,聚集了幾個村的上千人觀看,還沒等族長下令,強盜們就殺到了。

  強盜大頭子叫虎肩,二頭目叫豹頭,三頭目叫牛眼,他們率著一般強盜趁火打劫,不但將媽媽擄走,還搶劫財物,並且搶走了不少年輕的少女、少婦,附近的幾個村莊這次可遭殃了。

  我的大姐賈蘋兒也被抓去,二姐、三姐因為年紀還小,沒有被抓去。

  令人驚奇的是,這般強盜中居然有一個兒童團,由一班小強盜組成,一人拿著一把小鋼刀。這些小強盜並不打殺搶劫,倒像是在玩鬧,領頭的是一個叫狗毛的一個半大小孩。

  我眼睜睜地看著媽媽被裸體抱上了強盜頭子的馬匹,急中生智,我往臉上抹了幾把灰,加入了強盜兒童團。

  回到山寨,強盜們將搶來的女人一個個都剝得精光,跪在聚義廳裡,強盜們按頭目順序選壓寨夫人。

  我混在小強盜中觀看著,狗毛早就看出我的不對,但我偽稱我是個小乞丐,要上山入夥,並且稱他為「小霸王」,說我當他的「智多星」軍師,這傢夥是豹頭的兒子,沒什麼大腦,被我哄得開心了,就收我入夥了。

  我頭一次看到這麼多的裸體女人,白白的一大片晃得我眼都花了。但是我還是一眼便看到了混雜在裸女群中的媽媽。

  媽媽身上的繩縛已經被解開了,她頭髮蓬鬆,低垂著腦袋委頓在眾女之中。

  我將媽媽和其他女的比了比,發現媽媽的乳房雖然不是最挺拔,但絕對是最大的,乳頭也是,瞪得像一對銅鈴。這讓我十分驕傲。

  但我也不由得替媽媽擔心,如果我去選,我肯定第一個選媽媽。我乾著急著。

  突然,我看到我的大姐賈蘋兒挪到了媽媽的身邊,大姐的乳房雖然比不上媽媽那麼大,但是驕傲地挺拔著,乳峰的形狀像一個極優美的葫蘆把子,襯托著她嬌艷欲滴的乳頭。

  大姐害怕得渾身發抖,將頭埋在媽媽懷裡,低聲地哭著。

  第一個由大頭目虎肩挑選,所有的女人都把頭埋得低低的。但虎肩都極粗魯地將她們的頭一個個地扳起,像挑貨物似的挑選著。

  當他看到如梨花帶雨般哭泣的姐姐時,就再也離不開眼睛了。

  「奶奶的,就是這妞兒,我要了!」虎肩一把拉起我姐姐,可憐我姐姐喊得如杜鵑啼血:「媽,媽……」媽媽想爬起來拉住她,但馬上被幾個嘍囉按倒在地。

  由於姐姐這麼一喊,後面的幾個頭目雖然有的垂涎於媽媽的大乳房,但也都不好意思再挑媽媽,因為那樣成了老大的便宜大公公,萬一老大發起火來,可不是耍的。

  況且媽媽已經許娘半老,相比而言,這些強盜們更喜歡年輕的少女。

  我這才知道,並不是所有人都和我一樣,認為我媽媽是最美的。

  那邊虎肩已經將我姐姐抱在膝蓋上亂親,這邊媽媽還跪在地上,等候她未知的命運。

  這回擄回山上的婦人竟然比強盜人數還多,有六十多人,而強盜只有五十幾人,當然不算兒童團了。

  人越挑越少,餘下的婦人不是老的,就是醜的,當然還有一個例外,就是我媽媽。

  輪到倒數第二位,一個獐眉鼠目的乾瘦強盜,叫驢鞭兒的,(後來我知道,這個山上的強盜每個人都以一個動物名稱做外號)他顯然極垂涎媽媽的美色和媽媽的那一對大乳房,但又不敢忤逆虎肩。

  只見他臉一青一紅的,突然到虎肩面前跪在地上,連連磕著響頭,道:「老大,你可憐可憐我,將那個婦人就賞了小的吧。」虎肩正沈迷於我姐姐的雙峰之中,聽他這麼一鬧,有些不解:「驢鞭兒,你要哪一個,按排行該你挑,你就挑唄。」「老大,我要,我要挑那個婦人。」驢鞭兒顫抖著手指著我媽媽。

  虎肩看了一下我媽媽,沒覺得不可以,正要答應,我大姐抽抽答答地道:「她,她是我媽。」虎肩頓覺惱羞成怒,沒來由多了個丈母娘,他一腳將驢鞭兒踢翻在地,「媽的,你別的不挑,為什麼專挑她?你這不是要我好看麼!」眾人想笑又不敢笑,前面想挑媽媽的人一邊在心裡叫好,一邊大叫僥倖。

  我的心剛落下來,只見一個明顯是跟我一樣的軍師湊到虎肩旁邊,道:「大王息怒,不要因此傷了弟兄們的和氣。」虎肩這才罷休,他皺著眉頭道:「那這個婦人該怎麼辦?總不能讓我真的認她做丈母娘不成?」「這……」這個名叫獐目的軍師也沒轍了。

  「這樣,讓餘下的兩位弟兄先挑,待老夫想個法子。」我心裡著急,在狗毛耳邊說:「那個女的奶子很大,肯定可以吃很多奶水,你把她要下來當奶媽!」狗毛聽得心中大動,他也才十一歲,跟我一樣屬於戀母情結最嚴重的年齡階段,最受不了大乳房的誘惑。

  驢鞭兒苦著臉挑了一個,最後一個狗剩也挑了。

  這時候,狗毛突然尖聲喊道:「大王,我要那個婦人給我當奶媽!」一眾強盜哄堂大笑,狗毛他爸豹頭笑罵道:「你個鱉蛋,吃你媽的奶還沒吃夠啊?」獐目軍師湊到虎肩耳邊,道:「大王,這是個好主意,讓她去帶孩子,沒有比這更好的去處了。」虎肩一聽獐目這麼說,樂得賣豹頭一個人情,況且即使當奶媽總比當別人老婆好。於是高聲道:「好,就這麼定了,咱山寨兒童團這回下山有功,就賞他們一個,一個姆媽。」還算他有點水平,「奶媽」到嘴邊成了「姆媽」。

  聽到媽媽沒有受辱,雖然自己是逃不出火坑了,大姐心裡還是好過了些。

  剩下幾個婦人都被當作僕婦,眾人發一聲喊,留下當值人員,便散了。

  「小虎子,你跟我一起睡吧。」狗毛道。

  小虎子是我臨時取的名字,聽水滸傳聽來的。

  「小霸王,那婦人比我們大了許多,如果要跑,我們可捉不住,你將她眼睛蒙了,手綁了,我們押她回去。」狗毛一聽有理,叫來兩個嘍囉將媽媽綁上,眼睛也蒙了,我們一前一後,將媽媽押回狗毛家。

  狗毛牽著媽媽捆手的繩子,在前面引路。我在後面可就忙開了,手掌左右開弓,拍打著媽媽的大屁股蛋,沈著嗓子道:「走快點,別磨磨蹭蹭的。」媽媽的屁股受到羞辱,被山上的寒風一吹,起了一層細密的雞皮疙瘩。

  我心裡實在喜的不行,在媽媽大白饅頭似的屁股上偷親了幾口。

  媽媽「啊」地輕呼一聲,不自然地扭了下臀部,真是美極了。

  看著媽媽的屁股左一扭右一扭的樣子,我的心彭彭地跳著,雖然過去也曾經偷看到媽媽的裸股,但那畢竟是隔著一堵牆,而且看得到摸不著。而現在媽媽飽漲的屁股就在我的眼前!任我摸,任我親。

  我用手掌將媽媽的屁股摸了個遍,媽媽的屁股蛋滑不溜手,我恨不得用手掌將媽媽的兩瓣屁股都抓在手裡,但媽媽的屁股實在好大,我的手掌還不夠她遮羞的呢。

  媽媽的雙腿很健美,我一會摸著媽媽秀美的小腿,一會兒又去偷看她的赤腳,好不快活。

  實在忍不住,我解開褲襠,露出我早已勃起的小雞雞,在媽媽硬硬的膕部上蹭著,碰了幾次之後,就覺得不行了。我嚷道:「小霸王,你接著走,我看看她的蒙眼布有沒有掉了。」狗毛應了一聲,跑了一天,他早已經困的不行了,哪還注意後面發生了什麼。

  我躍上了媽媽的身子,兩腿夾著媽媽的腰,讓媽媽背著我。

  媽媽的長髮披到了背上,我拿幾撮纏住我的小雞雞,小雞雞在媽媽裸背上一陣磨擦,兩下就射了,精液順著媽媽的背淌下來,流到媽媽的屁股溝裡。

  射精後,我從媽媽身上滑落,媽媽的大屁股一扭一扭的,像在嘲弄我,真可愛。我撲上去,對著媽媽的屁股尖就是一個響吻。

  「嘖……嘖」的聲音在寂靜的山上顯得非常響亮,媽媽的屁股又一次被我羞辱了。

  我用舌頭舔著媽媽涼絲絲的屁股蛋兒,心裡美透了,這段山間的路程是我快樂生活的開始。

  【第一部《擄母》】(二)

  狗毛的家就是二頭目豹頭的家,就是比較大的磚瓦房而已。狗毛屋子還挺大,床鋪也不小,一進屋,狗毛便往床上撲去,嘴裡還嚷嚷著:「小虎子,這個女人就交給你了,別讓她跑了。」我還來不及應呢,他就趴在床上睡著了。

  我扶著媽媽坐在了床上,媽媽一聲不吭,很順從地坐下。

  媽媽懸鍾形的大乳房沈甸甸地低垂著,一對乳頭卻像在瞪著我,好像在說:「原來是你啊,金娃子。」我不禁有點害怕起這對乳頭來,害怕它們看穿了我的秘密。

  我朝下看去,媽媽的赤腳上沾滿了泥沙,我不禁心疼起來,找了塊布,將媽媽的腳搭在我的膝蓋上,細細地將媽媽的腳擦乾淨。

  媽媽的腳白裡透紅,可好看了,這是她自小就少幹農活的原因。

  媽媽的五根腳趾微微蜷曲著,搭在我的膝蓋上,我用手指摸著媽媽光滑溫順的拇趾甲,心裡一片寧靜,差點要睡著了。

  我一激靈,發覺我實在太睏了,我匆匆將媽媽的另一邊腳擦乾淨,道:「睡覺了……」「媽」字要出口的時候被我強行收回,心裡大叫好險。

  媽媽「嗯」了一聲,任由我將她的腿搬上床去。當然我只是引導一下而已,否則媽媽的腿那麼重,我是搬不動的。

  我服侍媽媽躺下,狗毛睡在旁邊,姿勢很難看,趴在床上,呈大字形。我費盡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推到另一邊。

  此時正值春夏之交,天氣還是有點涼,媽媽還是裸著身子,我可不想讓媽媽著涼。我攤開狗毛的棉被,還好夠大,跟床幾乎一樣大。

  我躺在媽媽和狗毛之間,那床被子剛好蓋住我們三個人。

  幹完了這一切之後,我的眼皮已經在打架了,沒忘了沈聲警告媽媽一句:「別把眼罩摘下來,不然,不然我明天就把你女兒殺了。」心裡覺得很對不起我姐,但顧不得了,萬一媽媽摘下眼罩,發現是我,那什麼都完了。

  我轉身抱住媽媽,一手握在媽媽的乳房上,心裡一陣放鬆,迷迷糊糊就睡著了。

  第二天我醒來時,狗毛還沒醒,我不知道媽媽醒了沒,還好她的眼罩還在。

  我心裡有點慌,總不能讓媽媽一直戴著眼罩吧,呆會摘下來怎麼辦?我戴個面具?不行啊。

  想不出好法子,心想趁還沒有露餡,先好好摸摸媽媽的身子。

  在我吮吸著媽媽乳房的時候,我感覺媽媽已經醒了,因為她心跳得很快。我有點慌張,很想盡快去看媽媽的下體。但不知道為什麼,總是有種莫名的恐懼。

  我慢慢掀開媽媽身上的被子,媽媽全裸的身子感受到了涼意,有點瑟縮。

  我看到了,我看到了媽媽下體的黑三角森林。

  那是媽媽身上最神秘的地方,雖然這地方之前曾被我厭惡的盧庫一次次地入侵,一次次地被佔有,但在我的心中卻還是那麼聖潔。

  我趴下身去,輕輕地撫摸著媽媽的陰毛,媽媽的陰毛硬硬的,有點扎手。媽媽的雙腿並得很緊,但我還是可以看見媽媽茂密的陰毛下有一截裂縫,在她的雙腿間隱沒。

  我的頭腦要炸開了,我不敢去想像那裂縫中有什麼東西,那是媽媽的私處,她不願意被人看到的。

  可我還是要看,我用雙手想掰開媽媽的大腿,可媽媽的雙腿用勁地夾著,我根本掰不開。

  「不要。」這時我聽見媽媽輕聲在哀求我。

  我有點猶豫了,但媽媽私處對我的誘惑實在太大了,我非常想看到那中間到底是什麼。

  我使勁掰著,卻分毫不動,只插進去一個手掌,感受到那裡熱得發燙。

  狗毛醒了,看我趴在媽媽的下體,好奇地湊過來,道:「小虎子,你在幹什麼?」我的臉漲得通紅,我不想讓狗毛也參與其中。

  狗毛比我還大一歲,山上的歲月使他也很早熟,他好像明白了什麼,「嘿嘿」傻笑著,道:「來,小虎子,我幫你,你拉那邊,我拉這邊。」我無法拒絕,這個提議對我也有誘惑力。

  媽媽不知道是拗不過我們,還是不想再抵抗了,她的雙腿慢慢地被打開了。

  我聽到了她輕輕的啜泣聲,心裡有點愧疚。

  但很快,這種愧疚就被淹沒了。

  媽媽的陰戶,這就是女人的陰戶!我和狗毛吃驚地瞪大了雙眼,生怕漏掉每一個細節。

  媽媽的大陰唇有著豐實的厚度,呈深褐色,兩邊有點稀疏柔軟的陰毛遮蓋在上面。

  大陰唇的中央是道一指寬的神秘的裂縫,由於媽媽雙腿分得不是很開,所以裡面是什麼看不太清楚。

  我和狗毛不約而同地將媽媽的腿再分開了些。

  媽媽的大陰唇無可奈何地放棄了它們守護秘處的職責,羞辱地綻裂開來。

  我和狗毛的兩顆小頭顱湊到了一起,我用顫抖的手指將媽媽的一邊陰唇分開,我看見狗毛的手指也在發抖,他分開了媽媽的另一邊陰唇。

  媽媽的桃源洞口屈辱地微張著,被兩個乳牙未退的小孩盡收眼底。

  我們驚撼於眼前女人神秘的構造了,幼小的心靈幾乎承受不了這麼現實的女性的性器,我更是幾乎要昏到,那是媽媽的小便的地方,我心中的聖殿,就這麼敞開在我的眼前。

  就在我們兩個小孩正研究著生命中最啟蒙的一課時,門突然被推開了。

  我和狗毛幾乎是跳了起來,但是不敢往後看,我手足無措地將被子往媽媽身上蓋,狗毛則一頭扎進被子裡。

  「好你們兩個小毛孩,小小年紀就敢玩這調調。」完了,我的心裡非常沮喪,幹壞事被抓住了。

  來的人是狗毛的爸爸豹頭,他昨晚好好享受了他挑選的二號美女阿敏,早上醒來想起兒子昨天還分到一個婦人,就想過來看看,沒想到撞見兩個小孩在干「好事」。

  在進門時,豹頭已經瞥到了媽媽的一對大乳房,他嚥了口唾液,媽的,比昨晚的阿敏可大多了,又飽滿又高聳,真是上等貨。

  豹頭揪著狗毛和我的衣領,把我們兩個拎到門外,「吱呀」一聲,把門關了。

  狗毛沮喪地低著頭,我心急如焚,媽媽還在裡面吶。

  我湊著門縫往裡面看去,門縫太細,什麼也看不著。

  狗毛拍了拍我的肩頭,小聲道:「來,這邊來看。」狗毛帶我摸到房側的窗戶旁,用手指沾濕了唾液,點在薄薄的窗戶紙上,窗戶紙開了一個窟窿,狗毛得意地向我揚了揚頭,就趴在窗戶上往裡頭看了。

  我依樣弄了一個窟窿,往裡頭看。

  就這一會的功夫,豹頭已經全身脫得精光,他掀開被子,露出媽媽白羊也似的身子。

  媽媽蜷縮著身子,從剛才說話聲中,她知道一個大人來了,兩個小孩被趕出去了。

  如果說剛才被兩個小孩窺探下陰感到羞辱的話,那媽媽此刻的心情一定是十分害怕了。

  由於雙手被縛,眼睛被蒙著,媽媽幾乎沒什麼抵抗就認命了。

  豹頭的老二高舉,比盧庫的小了一號,但也夠大的。豹頭並不急於插入,而是先解開了媽媽的繩索,他料媽媽也不敢抵抗。

  媽媽的眼罩也被解開了,這讓我嚇了一跳,馬上想起她現在看不到我,這才繼續往下看。

  媽媽睜開眼睛,適應了一下光亮,當看到豹頭一臉淫邪的樣子,媽媽又閉上了眼睛。

  豹頭一邊玩弄著媽媽的乳房,嘴裡一邊還念叨著:「媽的,大,真是太大了。」媽媽羞紅了臉,無奈只得任他輕薄。

  豹頭舔吮著媽媽的乳頭,我清晰地看見媽媽的乳頭又不爭氣地立得高高的。

  豹頭看傻了眼,立得這麼直,這麼高的乳頭可不是常見的,是乳中極品啊。

  他「呵呵」地樂著,道:「我那小子不錯,把你要了來,否則這對寶貝要落到驢鞭兒手裡,可不太便宜了他!」媽媽羞得一聲不吭,任他褻弄自己的乳頭。

  豹頭沒遇到什麼阻力就進入了媽媽的身子,他淫笑道:「美人,你那裡已經很濕了嘛,你可真騷。不但乳頭挺了,連底下也一塊濕了,看來也是一個歡場中的女將,一丈青扈三娘啊,哈哈哈。」這不倫不類的比喻讓媽媽更加羞不可抑,她顯然被弄得有點舒服,但不好在強盜面前表露出來,只好將頭扭在一邊,紅著個臉龐。

  「呵呵,奇了,剛才進來時這屄兒還是松的,怎麼越插越緊了呵!」豹頭樂不可支,他知道遇上了一個名器,今天可真是撞大運了,昨晚挑的那個阿敏簡直和胯下這個婦人沒法比。

  由於昨晚剛幹過兩場,所以豹頭今天雖然遇著媽媽的名器,也還堅持了上百下,媽媽也被弄得小聲的哼哼。

  這些強盜雖然粗鄙,但說起來還是媽媽的救命恩人啊。無奈之下,我只能這麼想,媽媽心裡可能也是這樣想的吧,用身體來報恩了。

  豹頭怒吼著將庫存不多的精液射入了媽媽體內,隨後癱軟在媽媽身上。

  媽媽一動不動地躺著。

  過了一會豹頭才爬起來,道:「真爽,好久沒這麼爽了。」他看了媽媽一眼,道:「你叫什麼名字?」媽媽沈默著,半晌吐出幾個字:「賈陳氏。」

  「噢,」豹頭應了一聲,將被子給媽媽拉上,道:「你躺這別動,我叫我渾家拿衣服給你,今後你就當我的婆姨吧。」媽媽的臉紅紅的,沒有應聲。

  豹頭穿好衣褲,走了出去。

  我趕緊將眼睛從窗戶上移開,往旁邊一看,只見狗毛苦著個臉,往底下一看,只見他下面全濕了。真熊!我差點笑出來。

  我拉著狗毛跑到屋外老遠。

  「別擔心。」我安慰他,我現在最擔心的事被我媽認出來。

  「你有什麼辦法可以讓我換個臉孔?」

  「為什麼要換?」狗毛仍然提不起興致。

  「我在村裡時,很多人認得我,我不想在山上被她們認出來。」狗毛也沒有細想這個狗屁不通的理由,他低頭瞧著他的褲子,道:「我的褲子濕成這樣,我娘會打我的。」「別怕,我會幫你解決的,保證你娘看不出來。」我拍著胸脯,這方面我有經驗。

  「真的?」狗毛高興起來。「噢,你想換臉孔,那容易,我們山寨上有個易容好手,叫變色龍,他送過我幾張人皮面具,我送你一張就行了。」「太好了!」我高興得跳起來。

  於是我倆分工,他去拿一應物事,人皮面具,內褲,還有肥皂。回來後我在和他去河邊的途中換上那個人皮面具。

  到了河邊,我叫狗毛換下內褲,我則對著河照了照自己的新面孔,看不太清楚,好像不像過去,又好像有點像,管他呢,變了就行。

  我幫狗毛洗好了內褲,我們就躺在河邊曬太陽,順便將他的內褲也掛在枝頭晾曬。

  過了一會,覺得肚子很餓,才想起早飯沒吃,於是到樹上摘點野果子吃了,半饑半飽地混到中午,褲子也干了,我們趕緊溜回去。

  狗毛偷偷地將褲子放回屋中,我看見媽媽已經不在床上,心裡有點失落。

  解決了褲子的事,狗毛心情大佳,道:「走,小虎子,我領你去見我爹娘。」我不免有點害怕,但還是跟著去了。

  豹頭出去了,不在家,只見著狗毛的娘親玉娘,玉娘十分可親,在和媽媽,還有阿敏正做飯,雖然一夜之間家中憑空多了阿敏、我媽媽和我三口人,她也沒有半點怨言。

  從她後來的言談中,我知道她總是想為豹頭積點德。

  玉娘叮囑我們快吃午飯了,不要再出去玩了。於是我和狗毛就在院子裡嬉戲。不一會功夫,就開飯了。

  媽媽顯然是穿上了玉娘的衣服,玉娘身材也比較豐滿,但衣服穿在媽媽身上還是顯緊,媽媽的一對大乳房簡直快把衣服撐破了。

  我擔心的事沒有發生,媽媽根本沒有認出我來,她只瞧了瞧狗毛和我,就低下頭去,不知道是為今天早上的事害羞,還是在猜我和狗毛哪一個昨天晚上走在她後面。

  豹頭並沒有回來,玉娘於是坐正中間,媽媽坐在她左邊,阿敏坐右邊。狗毛好像有點怕見我媽,搶在阿敏旁邊坐了,我正好可以坐在媽媽旁邊。

  過去在家裡吃飯我也總是要坐在媽媽旁邊的。

  阿敏雖然長得漂亮,但還是比不上媽媽的美貌。

  世事就這麼奇怪,我和媽媽融入了一個新的家庭,這個家庭或許是平靜的,但是整個山寨不會就這麼平靜下去。

  【第一部《擄母》】(三)

  上回說道我和媽媽在狗毛家的第二天。

  那天下午,我和狗毛隱約聽到媽媽好像在哀求玉娘什麼事,我們趴上門去偷聽她們談話,只聽到玉娘歎了口氣道:「貞娘,你就認命吧,我們這些女人到了山上,沒有一個能留得清白的。況且……唉。」接下去就沒有聲音了,我和狗毛怕被發現,趕緊溜了。

  晚上豹頭回家吃飯,一雙眼睛直瞅著媽媽,讓媽媽很不自在。晚飯就在一種怪異的氣氛中結束了。

  豹頭家有三間房,豹頭、玉娘一間,狗毛一間,中間還有一間空房,昨晚阿敏就住在裡面。今晚媽媽不可能在跟狗毛和我擠一張床了,玉娘讓媽媽和阿敏睡一間。媽媽欲言又止,還是低下頭去順從了玉娘的安排。

  回到房間,我和狗毛心不在焉地玩了會兒,狗毛打了個哈欠,早早地睡了。

  我卻怎麼也睡不著。
 我聽到院子裡開門關門的聲響,猜豹頭又跑到媽媽的房間去了,我爬下床,穿上衣服,偷偷地溜了出去。

  院子裡空蕩蕩的,只有媽媽和阿敏的房間裡透過門縫,還漏出一點光亮。我躡手躡腳地走到門邊,門中縫有一指寬,我從這道縫往裡看去。

  只見媽媽正被豹頭壓在底下,雙手被豹頭抓住,但是媽媽卻扭動著身子掙扎著,不讓豹頭解脫他的衣服。

  只聽媽媽低聲哀求道:「豹大哥∼,你就放了我吧,我已經是四個孩子的媽了。你行行好,我這輩子給你做牛做馬都行。」豹頭大怒,道:「你這臭婊子,現在倒守起婦道來了。在山下與人通姦偷情的不是你嗎?今兒早晨上了你,你還不是一樣快活得騷水直流!好啊,你現在給我來這一套,看我怎麼收拾你!」「阿敏,過來,你給我脫了她的衣服!我就不行今晚我上不了她!」阿敏縮在床角不敢動,被豹頭又喝了一聲,嚇了一跳,這才挪了過來。

  媽媽雙手被抓住,身子又被豹頭騎在底下,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阿敏將她的對襟扣節一個個地解開。

  豹頭看見媽媽袒露出一角嫩白的胸脯,雙眼冒火,騰出一隻手來「呲啦」一聲將媽媽連胸圍子和衣服一起扯下。

  媽媽「呀」地一聲低叫,雪白的胸脯在初春的寒冷中裸露,兩顆乳頭瞪得圓圓的,像是受到了驚嚇。

  媽媽的眼淚滾滾而下。我記得媽媽最愛惜衣服了,我小時候玩耍時弄破了衣服,都要被媽媽打手心。

  在阿敏的助紂為虐下,媽媽被剝得精光,豹頭鬆脫了媽媽的手,開始脫自己的衣服。

  裸體的媽媽將手抱在胸前,蜷縮著身子低聲抽泣著。

  此時的媽媽顯得那麼的弱小,而我在門外卻什麼也做不了,只能陪著媽媽流淚。

  豹頭醜陋的身軀撲在了媽媽身上,媽媽「嗚」的一聲低鳴,被再度壓在了底下。

  媽媽的白生生雙腿被豹頭托了起來,無助地向兩邊張著,豹頭凶狠地將硬棒戳入媽媽的體內,野蠻地抽送著。我的耳邊傳來媽媽低低的啜泣聲。

  從盧亭到盧庫,再到今天早晨的豹頭,媽媽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哭著被迫和一個男人交合。豹頭今晚對媽媽的姦汙,讓我第一次看到了人世間最醜惡的一幕,使我的心中充滿了怒火。

  我再也看不下去,懷著痛苦的心情走回了自己的屋子,我將自己蒙在被子裡痛哭,恨自己沒有辦法拯救媽媽。

  第二天清早,我看見媽媽紅腫著眼睛起來做飯,身上穿得仍然是昨晚的那件衣服,但已經縫好了。

  豹頭顯然被惹怒了,為了懲罰媽媽,豹頭不讓媽媽和我們同桌吃飯,只能吃我們的剩菜剩飯,要干幾乎所有的家務活。

  他讓阿敏用剪刀將一條白色的、薄薄的褲子從中間剪開,罰媽媽只能穿一件單衣和這條白色的開襠褲。

  看著豹頭氣急敗壞地在那拍桌子,罵這個罵那個,我突然覺得他很可惡,並且可悲,像個跳樑小醜似的。

  玉娘顯然已經學會了怎麼逆來順受,她一聲也不吭著。倒是阿敏好像是一個最高興的人,跑裡跑外地拿剪刀,狗仗人勢地呵斥著媽媽穿上那件屈辱的「開襠褲」。

  阿敏和媽媽同樣是受苦落難的姐妹,她怎麼會有這種幸災樂禍的心態?

  狗毛則不知所措地看看這個看看那個,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讓他爸爸這麼生氣。

  「穿著這套衣服,你去守你的婦道吧。」豹頭冷笑道:「你別想給我整天呆在家裡不出門,以後每天你侍侯狗毛到演武堂練武去!要是一天我看不到你去,我就打折你的腿!」「你們誰要是敢給她衣服穿,我一樣打折你們的腿!」豹頭丟下這句狠話後恨恨地出門了。

  媽媽穿著一件白色的粗麻布短褂和那件開襠褲,站在院子中央瑟瑟發抖。

  玉娘歎了口氣,道:「造孽啊……」

  「你們兩個幫貞娘做家務,阿敏,你也別閒著。」玉娘道。

  我們趕緊上去幫忙,阿敏嘟著嘴,嘴裡還不甘不願地嘀咕著什麼。

  狗毛火了,衝上去對準阿敏的屁股就是一腳,扯著嗓門喊道:「我娘叫你去幹活,你就得干!去,把地掃了!」阿敏被踹了個趔趄,她打心眼有點怕這個小愣頭青,只得乖乖的掃地去了。

  媽媽看著狗毛和我在收拾桌子,走過來幫忙,但那條開襠褲讓她很不適應,阿敏特別刻薄,不僅僅是剪一條縫,而是將中間的一大片剪成個圓拱形,這樣媽媽前後都有一大塊裸露在外頭。

  媽媽羞紅著臉,用雙手遮著前面。雖然我們都窺視過她身體隱秘的部位,但現在這種狀況,媽媽還是不知道要怎麼面對我們。

  我和狗毛也是心如兔撞,卻又要裝做什麼都看不見的樣子,低著頭在那裡收拾,不斷互相喊著遞這個傳那個,以此消除心裡的不安。

  後來我看見媽媽咬了咬下嘴唇,不再遮掩下體,走上前來和我們一起幹活。

  我和狗毛手足無措,眼睛都不知道該看哪裡。

  玉娘歎了口氣,進屋去了。阿敏卻在旁邊低聲道:「不要臉。」媽媽裝作沒聽見阿敏的話,動作麻利地收拾著,單薄的衣衫使她不時地打個哆嗦,但我看見她的目光中充滿了堅強。

  我和狗毛都被媽媽充滿勇氣的眼神給感染了,狗毛突然跳起來,叫道:「來啊,小虎子,別傻站著,一起幹活啊!」「嘿嘿!」我和狗毛莫名地興奮,互相拍著手,在院子裡蹦蹦跳跳的耍了起來,幫媽媽幹著家務活。空氣中充滿了奇異的歡樂氣氛。阿敏目瞪口呆地看著我和狗毛,無法理解我們怪異的舉動。

  就這樣,枯燥的家務活變成了一件快樂而又旖旎的樂事,我盡量約束著自己不去看媽媽裸露的下身,但偶爾瞥到媽媽下體那一片神秘的黑森林,腦海就馬上被一陣黑潮淹沒,好半晌才能回過神來。

  家務活很快就被我們干玩了,玉娘拎出一壺水和兩個饅頭,讓媽媽帶著給我們練武的間歇吃喝,她有點擔憂媽媽如何走出門去面對這個羞辱。

  我們三個胡思亂想地出了門,玉娘把門關上了,似乎不忍心見到媽媽難堪的樣子。

  媽媽羞紅著臉低著頭,剛才的勇氣不知道跑哪裡去了。畢竟出門要面對的眾人與面對我們兩個小孩不一樣。

  我和狗毛面面相覷,狗毛搔了搔頭,道:「不然還是像那天晚上一樣,我走前面,你在後面,我們擋著貞娘走路?」「好吧,也只能這樣了。」我應道。

  忽然覺得有什麼不對勁,擡頭一看,只見媽媽正似笑非笑地看著我,眼神裡好像在說:「好啊,那天晚上走在我後面的原來真是你這小色狼。」我臉紅得像塊大紅布,原來以為可以和狗毛矇混一下,沒想到穿幫了。

  那天晚上我對媽媽的大屁股又拍、又親、又摸,最後還在媽媽的裸背上射了精,這可真羞死人了。

  我好像作賊被抓住似的,恨不得地上有條縫鑽進去。

  媽媽看見我這窘樣,忍不住「噗哧」一笑,那美態讓我和狗毛都看呆了眼。

  媽媽一隻手遮著下體,一隻手掩著雪白的牙齒,微嗔道:「走啦,還看!」我和狗毛傻傻地應了一聲,和媽媽一起站好隊形,由於當心媽媽「走光」,我們三個只好貼得很緊。當然,大飽眼福的又是跟在媽媽屁股後頭的我啦。

  我的個頭已經長到媽媽腰部以上了,但瘦小的身軀僅能遮住媽媽露出來的那一片裸股。媽媽的屁股露出來的部分在下方彎了兩瓣優美的弧形,像在溫柔地衝著我微笑,我湊上前去想看個仔細,屁股蛋兒似乎感受到我灼熱的氣息,微微往裡面縮了縮,真是可愛極了。

  不過這回遺憾的是只能眼觀不能手動,我就這樣流著口水,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媽媽的屁股,跟著走到了演武堂,至於路上經過的路線,則一點兒也沒有記住。

  進了演武堂,裡面已經有不少小孩在練武了,看到狗毛帶著媽媽和我,都圍過來,笑嘻嘻地嚷著:「狗毛,你怎麼把你奶媽也帶來啦?」「狗毛,你奶媽的奶好喝嗎?」

  「喲嘿,狗毛,你奶媽怎麼還穿開襠褲哪?」

  我和狗毛左遮右擋,卻還是擋不住這些小孩們的目光。

  「嘻嘻嘻……哈哈哈……」小孩們肆無忌憚地笑著。媽媽用手遮著前面,羞得直不起腰來。

  「去、去、去!」狗毛也不遮了,衝上去對著那些小孩一陣推搡,將那些小孩趕跑,我趕緊找了張凳子,讓媽媽坐下。接著脫了衣服,嚷道:「小霸王!別理他們,咱開始練武了!」狗毛一看我的舉動,明白過來,趕忙也將衣服脫了,道:「對對,練武了,出一身臭汗,可會把衣服弄髒的。」我們將衣服塞給媽媽,我道:「貞娘,你幫我們拿著衣服。」媽媽的眼圈有點發紅,她答應著將我們的衣服抱在下腹部上,遮住她裸露的部位。我看到我的衣服在下面,可能在和媽媽的陰毛做著親密接觸,不由得有些意淫似的快樂。

  我和狗毛熱著身,狗毛這廝還有兩套功夫,掃堂腿,推山肘,將幾個小孩打得呲牙咧嘴。他得意地衝著媽媽「嘿嘿」笑著,好像在說:「貞娘,看,我給你報仇了!」媽媽微微笑著,看著狗毛的眼神中充滿了愛憐。我心中酸溜溜的,很不是滋味。

  不一會,兒童團教頭來了,長得玉樹臨風、眉清目朗。狗毛告訴我,他叫燕七,有著一身好功夫,在山寨上排行第七。

  燕七很隨和,孩子們看到他一點都不害怕,都圍著他轉。他看到多了媽媽和我兩個生人,也不以為意。

  燕七將小孩分成了幾組,各學輕功、暗器、拳腳、兵器不等,我見輕功組在那裡踩一個盛著谷粒的圓簍子,覺得好玩,就報名加入了輕功組。

  看著好玩,可做起來卻不輕鬆。我們要踩著圓簍子的邊框,簍子裡的谷粒卻不能傾斜漏出。

  不到一會功夫,我就摔了好幾個仰八叉,好不疼痛,偷眼望著媽媽,卻見她正盯著狗毛在那邊耍拳腳,一點也沒注意到我,更是心中氣苦。

  燕七擅長輕功、暗器,因此對這兩個組的小孩教導得多些,他教我一些踩腳尖,提吐氣的法門,我走起來才覺得好些了。

  好容易挨到休息,我和狗毛氣喘籲籲地坐在媽媽身邊地地板上。媽媽拿了水和饅頭給我們吃。我們這才記起早上媽媽被豹頭打罵,連早飯都沒吃。

  我們讓媽媽吃一個饅頭,我和狗毛分一個,媽媽堅決不肯,都要生氣了,我和狗毛只好把饅頭吃了。

  狗毛啃著饅頭,看著媽媽的眼光又多了幾分敬意。

  我好像瞥見燕七也正在看這邊,往他那一看,卻見他正背朝著我們。

  一個上午練下來,我和狗毛都累得夠嗆,媽媽用毛巾將我們身上的汗水擦乾淨,叫我們把衣服穿上,我們不敢忤逆她的意思,只好將衣服穿了。

  等燕七和小孩們都走了後,我和狗毛才又一前一後地護著媽媽下山。這回我被狗毛逼著走前面,又不認得路,狗毛在後面大聲指揮著,鬼知道他的眼睛在看什麼地方呢。

  一路上我都沒意思回頭看,聽著媽媽和狗毛有說有笑的,我心裡可氣壞了。

  到了家中,沒想到豹頭今天回來吃中飯,鐵青著臉坐在那。我和狗毛都不敢做聲,溜回房間裡。

  媽媽下廚房幫玉娘做飯去了。

  媽媽穿著開襠褲的樣子比她不穿褲子還誘人,豹頭就像一隻發了情的公狗,衝入廚房,將玉娘趕出去。

  我這時裝作上茅房,走到廚房邊上,往裡面看。

  只見媽媽驚惶地躲閃著,被逼到了牆腳,豹頭伸手去摸媽媽的乳房,媽媽將手去擋,沒想到豹頭將他豹拳的虛招用在了這上面,他反手往下一翻,一把就抄住了媽媽暴露在外面的陰戶。

  媽媽哀叫了一聲,無奈下陰已經落在豹頭手中。豹頭見戲耍了媽媽這一記,感到很快意,他獰惡地笑道:「怎麼樣,下面的騷穴露了一個上午,冷了吧?讓我把它捂捂暖和。」媽媽縮著身子,卻逃不掉豹頭恣意的揉捏。

  媽媽終於被頂在了牆上,蹙著眉,雙手搭在豹頭肩膀上,身體隨著豹頭一下下的衝擊上下動著。

  我怕玉娘出來看到,不敢多看,只好再次躲到房間去。

  一會兒,只聽豹頭在院裡高聲叫道:「媽的,都給老子滾出來,吃飯了!」我和狗毛走出房間,只見豹頭志得意滿地坐在那,一隻腳踩著一張子上,正享受地剔著牙。

  我們垂頭喪氣地走到桌子旁坐下,玉娘、媽媽,還有阿敏將飯菜陸續地端上來,我看見媽媽的雙眼紅腫著。

  上完飯菜,媽媽知道豹頭不會讓她一桌子吃飯,垂頭就往房間裡走。

  響起豹頭醜惡的聲音:「那房間是你住的嗎?去,跟狗毛他們一塊擠去。」又衝著我們眨了眨眼,道:「小子們,可有你們樂的咯。」聽到阿敏在旁邊「吃吃」地笑著,狗毛和我卻一點都笑不出來。

  中飯媽媽照樣粒米未進。

  走進房間,媽媽正蜷縮在床上,被子也沒蓋。

  我們走到床前,狗毛道:「貞娘,走,跟我們到山裡耍去。」「狗毛,貞娘這會實在是走不動了。我躺會再去好嗎?」我們應了一聲,將被子給媽媽蓋好。狗毛和我在那準備器具,有一把小弓,狗毛說是燕七給他做的,還有一壺小箭,再拎上幾個捕獸夾。

  我看著這些新奇的玩藝,愛不釋手。

  媽媽躺了一會,看我們興致這麼高,就起來,道:「好了,我們走吧。」到院子裡,狗毛扯著嗓子喊:「媽,我們去河邊洗衣服去了!」。出門時,狗毛順手拎了個小鍋。

  一路上,媽媽走得很慢,顯然是沒什麼氣力了。

  到了山裡,狗毛先上樹摘了幾個果子,給媽媽充飢。即使在飢餓中,媽媽還是姿勢優雅地吃完了那幾個果子,臉色稍微紅潤了些。

  這時,媽媽才有點明白兩個小鬼不是來玩,而是給她弄吃的來了。

  媽媽有些感動,默默地和我們一起走著。

  這山名叫雁蕩山,和我們家鄉的小山可不一樣,有小動物不時地竄出。山裡的一切對我都很新鮮,我一路上東看看,西瞅瞅,狗毛則在一些樹邊摘著一些蘑菇,裝進袋子裡。

  走了一會,到了一處樹林比較密的地方,狗毛停下腳步,道:「到了。」見我們疑惑的樣子,狗毛得意地說道:「這裡的山雞特別多,就用這個射一隻,我們打打牙祭。」他晃了晃手中的弓箭。

  狗毛在道上撒了一些山雞愛吃的稻穀,並在上面安了捕獸夾。

  我們躲在了一個灌木叢後面,媽媽的興趣也被提起來了,和我們一樣蹲著,緊張地透過灌木叢的樹幹向道上瞅著。

  蹲了一小會,沒見到什麼山雞,我覺得很悶,便左右亂瞅,突然看到媽媽由於採取蹲姿,開襠褲向兩邊分開,幾乎將媽媽的整個屁股都暴露出來。

  媽媽的屁股賁張著,結實豐碩,中間被一條深深的臀溝分裂開著。不像站的時候呈圓鼓鼓的形狀,此刻媽媽的屁股突出兩個明顯的臀尖,像兩瓣新剝的荔枝肉。

  媽媽專注地盯著外面,一點也沒注意到我正窺視著她的大屁股。可能是腿蹲麻了,媽媽還上下晃了幾晃,雪白的屁股在我的眼前晃動,看得我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

  我記得小時候偷看媽媽在高梁地深處大解時,媽媽也是這樣上下晃著屁股。

  此時我多想看到媽媽的屁股間能屙出點什麼來啊。

  媽媽當然不會在此時隨地大解,但是我看到竟然有兩三根肛毛從媽媽的屁股縫中鑽了出來,彎曲著,顯得很萎靡。

  我正仔細地研究這幾根肛毛的長度,突然聽見媽媽驚喜地叫道:「射中了,射中了!」媽媽猛地站起來,屁股差點撞上我的臉。我急忙閃在一邊,驚慌地摸了摸褲襠,我的小雞雞雖然勃得老高,可是還沒射啊?

  擡頭一看,才知道是咋回事,只見狗毛撲了出去,在道中抓住了那只被他射中的山雞。

  媽媽拍著手,歡悅地看著狗毛得意洋洋地抓著他的戰利品,一張俏臉紅撲撲的。

  接下來便是一頓美餐,狗毛燒的叫化雞真不錯,媽媽煮了一鍋熱滾滾的蘑菇湯。

  媽媽吃了幾塊雞肉,喝了幾口湯,便洗了手說飽了,看著我和狗毛狼吞虎嚥的吃相,媽媽「咯咯」地笑出聲來,她紅潤的臉龐在火光的照映下,顯得格外嬌美。

  我和狗毛一時顧不上啃雞腿,呆呆地望著媽媽,狗毛冒出一句話:「貞娘,你好美。」「小鬼頭,又耍貧嘴。」媽媽笑看了狗毛一眼。

  看著媽媽巧笑嫣然的樣子,我真後悔剛才那句話為什麼不是我說的。

  晚上,豹頭又在阿敏的房中鬼混。媽媽則搬回我們的房間,倒也樂得清靜。

  媽媽睡中間,我和狗毛一左一右趴在媽媽懷裡。媽媽的身上只穿著單衫,睡覺前,我偷偷看到媽媽的乳房,正安靜地茁立在她薄薄的衣衫裡面。

  我的心中一片安寧,這一覺睡得分外香甜。

  【第一部《擄母》】(四)

  在這一段我和媽媽到山寨最初的日子裡,媽媽生活雖苦,但和我及狗毛互相照顧,倒也過得下去。

  由於我在媽媽面前一直縮手縮腳,生怕她認出來。不像狗毛刻意巴結媽媽。

  慢慢地,媽媽變得跟狗毛親熱了起來,對我則是不冷不熱的。

  我妒火攻心,卻又無計可施。

  過來一些日子,山寨舉行一年一度的「成人禮」,這是山寨妖術師鹿千幻發明的無遮大會,說是讓小孩成年,讓每家每戶各出一名女子,蒙著眼睛集中在一個大廳中,讓小孩也蒙著眼挑選一個女人,破了自己的童子之身,從而正式成為一個「男人」。

  豹頭當然將不聽話的媽媽獻了出去,在阿敏的嘲笑聲和玉娘的歎息聲中,媽媽無奈和我們一起上了山。

  我和狗毛的心中充滿了興奮,我們也報名參加了今年的「成人禮」。我知道他心中想的肯定跟我一樣,都想挑中美麗的媽媽。

  我不會讓他得逞的,我暗下決心。

  主持人鹿千幻一副仙風道骨似的打扮,神采飛揚地站在那裡指揮著。

  大廳裡集中了不少女子了,都是各頭目的丫鬟們,沒有人願意將自己的妻妾貢獻出來給自己戴綠帽子的。這些丫鬟大都是從山下擄來的,有的還頗有幾分姿色。她們有的愁眉苦臉,有的則是含羞帶怯,偷眼打量著眼前的這群小孩。

  媽媽低著頭站到了那群女子之中,她用手遮掩著下體,但那些女子還是很快便發現媽媽穿的是開襠褲了。一陣小聲的嘈雜之後,那些女子都離開了媽媽一些距離,並且都用不屑的眼神看著媽媽,好像表示她們和媽媽有些不同。

  即使在擁擠的人群中,媽媽也顯得那麼孤獨。

  但接下來那些女子們很快就和媽媽沒什麼區別了,因為那頭淫鹿-鹿千幻讓所有的女人都要脫光衣服。

  一些已經經歷過山寨「成人禮」的女子們雖然有些害羞,但還是很順從地脫光了衣服。

  有些頭一次來的女子,想到要在一群孩子們面前裸著身子,呆會還要被這群有些還流著鼻涕的毛孩淫辱,在那裡哭哭啼啼的不肯脫衣服。

  「有誰不服從的,別怪我要按山寨的規矩懲處了。」鹿千幻陰陽怪氣地道。

  「是啊,快脫,快脫啊!」有些小孩也跟著起哄。

  終於,女子們受不了心裡上的壓力,認命地開始脫衣服。

  雖然有無數個雪白的軀體,無數雙飽滿的乳房在我的眼前晃動,但我的眼睛始終只盯在媽媽身上。

  媽媽沒有哭泣,她只是羞紅著臉,飛快地將衣服脫了。雖然她很快一邊用手臂遮住了乳房,一邊用手遮住了下體,但我還是又一次欣賞到媽媽胸前那一對顫巍巍的玉兔。

  鹿千幻讓女人們分幾排跪好,雙手背在身後。

  這下媽媽沒法遮掩她的乳房和下體了,她跪在了第二排靠中間的位置,我找了個角度,很清晰地便可以看到媽媽全裸的身體。

  媽媽懸鍾般的乳房低垂著,兩顆大大的乳頭無辜地圓睜著。但最令我著迷的還是媽媽臀部和大腿之間的那一抹飽墜的曲線。

  在這些女子之間,恐怕媽媽是唯一生過孩子的女人,她的乳房顯然是最大的,但也因此微微有些下垂。

  媽媽的乳頭恰好點綴在葫蘆把上的最顛峰,微微上翹著,乳頭下面是豐墜的弧形,構成了媽媽成熟婦人乳房完美的形狀。

  我看見在她旁邊的兩個女子,姿色都不錯,比媽媽年輕,但身材跟媽媽沒法比,原本自傲的雙峰和媽媽的比起來就像青澀的果子,她們自慚形穢地向兩旁避開身體。

  女人就是這樣,都這時候了,還在乎誰更美些。

  我很想知道除了我之外,還有誰也在看媽媽。我偷偷往四周看了看,只見那些小孩們都在胡亂看著,顯然在準備著呆會的「獵物」。我看見狗毛也正盯著媽媽的乳房,眼睛一眨不眨,心裡一陣的不舒服。

  突然我瞥見鹿千幻這廝也正直勾勾地盯著媽媽的裸體,還噁心地嚥下一口唾液。

  我緊咬著下唇,看著媽媽夾緊的雙腿之間露出來的小黑三角,心裡像燃燒著一團火焰。

  「好,現在開始給婦人蒙上眼睛,綁上雙手……」鹿千幻嘶啞的嗓門。

  之所以蒙眼睛綁手,之前聽狗毛說過,是怕男女之間有了肌膚之親後,有了姦情。這些女子雖然目前都還沒有什麼名分,但保不定什麼時候就會被某個頭目納為小妾。

  這項工作是由我們完成的,狗毛是第一個,他從鹿千幻手中接過蒙眼睛的黑布和綁手的紅綢帶,逕直朝媽媽走去。

  小孩們之間一陣小聲的議論:

  「狗毛還是喜歡他的大奶媽。」

  「他奶媽的奶子可真大。」

  「不光是奶子大,臉蛋也長得好看。」

  「嘖嘖……」

  由於是第一個被「伺候」的婦女,媽媽的臉上起了一陣紅暈。她沒有反抗,順從地讓狗毛將她雙眼蒙上。狗毛用紅綢帶將媽媽的雙手捆在身後,然後將紅綢帶從媽媽的腰部兩邊繞到前面,輕輕打了個結,垂在前面。

  紅綢帶正好落在了媽媽的兩腿之間,遮住了一部分的陰毛。

  看著狗毛一臉莊重的樣子,還有媽媽臉上似笑非笑的表情,我的內心在滴血。

  在狗毛做的過程中,其他的小孩也依次領了道具,去幹活了。我是最後領的。由於今年的女子比小孩人數要多得多,女子有二十多名,小孩才十來個。所以基本上每個小孩多幹了一次,才將所有的女子都蒙好眼睛,捆好手。

  鹿千幻乾咳了一聲,顯然是比較滿意。接下來我們被帶到了大廳外面,互相蒙眼睛。到時候是「盲人摸瞎馬」,摸到哪個是哪個。因此我還有一線希望。

  是狗毛給我蒙的眼睛,我先緊閉著眼睛,被蒙上後再使勁睜開,眨巴眨巴幾下,這樣底下就有一條縫。這是小時候我和我姐姐們玩「摸魚摸蝦」這個遊戲學來的竅門。

  狗毛顯然也知道我的心思,他是第一個挑選,所以他並沒有給我蒙得那麼緊。可能是希望萬一他沒選中的話,最好也不要讓其他小孩選中媽媽吧。

  我心裡對他有些感激。但他不是由我來蒙,而是另外的小孩。這樣直到最後一個,由鹿千幻幫他蒙好了眼睛。

  當我們摸進大廳時,鹿千幻已經讓女人們打亂了剛才跪的順序,站著排成兩排。

  想想這些女子光著身子,捆著雙手、蒙著眼睛排成排,腰前還垂著一根紅綢帶,媽媽也站在她們之間,正忍受著鹿千幻那雙毒眼的視奸。我心裡便氣不打一處來。心裡想這頭淫鹿舉辦這個「成人禮」的真正目的,是否就是為了滿足他心裡那變態的淫思?

  遊戲規則很簡單,男孩們依次走到女子隊列前面,靠嗅覺和聽覺來決定給自己上「成人一課」的女子。抓住女子腰間的那條紅綢帶站在旁邊,等候全體挑選完畢之後,集體「上課」。

  隨著鹿千幻煞有介事的一聲「選禮開始!」,最激動人心的「摸魚摸蝦」活動開始了。

  為了怕女子們知道是誰挑選了她們,因此沒有聲音,鹿千幻依次帶著小孩子們,去挑選他中意的人選。

  ……

  我的心裡坎坷不安,生怕媽媽在前面就被人挑去。

  最後一個終於到我了。

  我長出了口氣,被鹿千幻牽著手走到那排女人前面,這頭淫鹿的手掌心倒很溫熱,我的手掌心早已經都是汗水了。

  「開始挑了」鹿千幻提醒我道。

  我的眼皮辛苦地撐著,好讓我的眼睛可以從蒙眼布的一絲細縫中往下看。

  我看到的是女人們的裸足。

  每一個女人面前鹿千幻都會停一下,凡是裹腳的我連看的興趣都沒有,因為我媽媽是天足。

  我認得我媽媽的腳拇趾,媽媽的拇趾甲白裡透紅,彎得像一輪新月。

  走過了第一排,沒有看到媽媽的腳。

  第二排又過了好幾個,還是沒有。我都要哭出來了,莫非媽媽真的被別人挑走了。

  「最後三個了」鹿千幻提醒到。

  我往前木然地挪動著,突然間,媽媽那熟悉的、秀美的裸足躍入我的眼簾,媽媽的大拇趾微微內彎著,秀美的拇趾甲溫順地呆在那兒。她們似乎覺察到我狂喜的注視,向後羞縮著,但我不會放過她們了。

  我停步不前,摸到了媽媽繫在腰間的紅綢帶子。

  我拉了一下帶子,確信握在手中的是真實的。我聽到媽媽輕輕地「嗯」了一聲,不知道她此刻是什麼心情。

  「好小子,有眼光啊。」我的耳邊傳來鹿千幻壓低的聲音。

  我的心中充滿了狂喜,鹿千幻的誇獎雖然有點莫名其妙,但更讓我飄飄然起來。

  「好,選禮完畢!成人禮開始!」鹿千幻高聲叫道。

  我的心臟幾乎停止了跳動,平日裡朝思暮想的媽媽現在就全裸在我的面前,等待著我去採摘。

  耳邊傳來女子們的驚呼和小孩們的叫嚷聲,我一咬牙,撲上去抱住媽媽的髖部,媽媽被我抱著,踉踉蹌蹌地向後退著,但終於被逼到了牆上,我扶著她的身體,讓她慢慢地躺在地上早已鋪好的蓆子上。

  我不能摘下我的蒙眼布,所以不能飽覽媽媽的裸體,只能從那條縫中吃力地往外看。

  首先要感激的是媽媽的裸足,可能媽媽還不知道是她的裸足出賣了她,否則她可能就不會被我挑上,而幸運地躲過這一劫了。

  我磨娑著媽媽崩直的腳背,媽媽的腳趾頭緊簇在一起,像幾個相擁的、驚慌失措的小姑娘,不防拇趾和二趾被我一下子含入嘴中,我細細地舔著媽媽細長的腳趾,媽媽的腳趾在我的口中不安地挪動著,我的舌頭一會兒象供奉女皇似的捧著媽媽的腳拇趾,一會兒又將它按在底下,恣意舔著上面光滑的趾甲蓋兒。

  媽媽腳趾飽受我的羞辱,趾甲蓋上沾滿了我的唾液,亮晶晶的。我將她們一根根舔乾淨後,就無情地捨棄了她們,朝媽媽的下體摸去,繼續我上次未完成的窺探媽媽私處的大業。

  這回沒有狗毛在一旁,媽媽是屬於我一個人的了,我心裡十分得意。

  媽媽豐厚的大陰唇再一次被我扒開了,裸露出裡面的秘處,小陰唇粉粉嫩嫩的,好可愛,我又是一陣亂舔,媽媽忍不住發出「嗯嗯」的聲音,她扭動著下體,但卻不敢過度掙扎。

  媽媽這次比上回可老實多了,我差點笑出聲來,真多虧了這什麼狗屁的「成人禮」儀式,才讓媽媽這麼順從地讓我為所欲為。

  我盡情地呼吸著媽媽的私處發出的淡淡的騷味,用舌頭由下往上遍舔媽媽的陰門。我靈敏的舌尖可以感覺得到媽媽蜜穴的顫動,舔了十幾下之後,我發覺每次當我經過媽媽的小洞洞往上舔時,媽媽都會輕顫一下。

  我停下來仔細觀察,發現媽媽的桃源洞上方有一個小豆豆,正從一片嫩皮的覆蓋中探出頭來,羞答答的。

  我用舌尖輕觸媽媽的小肉芽,媽媽的小肉芽象含羞草遇上了小孩的手指一般,激烈地顫動著,媽媽「哎」地輕呼了一聲,挪動著身軀,不願意被胯下的小男孩發現自己身體的秘密。

  我怎能放過這個機會?我按住媽媽的髖部,不讓她逃避。靈巧的舌尖對媽媽的小豆豆緊追不捨,媽媽扭著屁股,躲避著,但每一次小豆豆被俘獲時,媽媽都會驚慌地發出「啊」的一聲低呼。

  「啊……啊……啊……嗯、嗯」媽媽慌亂的驚呼聲逐漸變成了嬌弱的悶哼聲。

  媽媽的屁股仍然在扭動著,但這回是將自己的私處送到我的眼前,將小豆豆湊到我的嘴唇上廝磨著。

  媽媽的悶騷勁讓我面紅耳赤,我心想她過去就是這麼讓盧庫在她身上為所欲為的吧?我狠狠地用舌尖如撥浪鼓一般在媽媽的小豆豆上亂啾著。

  媽媽被我弄得一陣亂顫,小肉芽終於破土而出,充血茁立著,媽媽的穴口淌出了一絲粘液。我還不知道媽媽已經被我弄上了一波高潮。

  我翻身騎上了媽媽的大腿,媽媽那幽深的小洞洞就是我的目標。

  我「噢、噢」歡快地叫著,抓著媽媽腰上系的紅綢帶,好像在駕駑著一匹被馴服的母馬。媽媽此時已無力反抗,只好認命,讓小男孩在她身上盡情馳騁。

  媽媽的手被捆在身後,躺著有些難受,她盡量挺起腰部,以免壓痛了手。

  這可方便了我行事,媽媽的姿勢就像她將自己的陰部呈送到我的面前,我一陣自豪,好像站在了雲端。我將充血的小雞雞在媽媽的陰門處一陣亂鑿,終於有一次對準了目標,一頭扎入媽媽溫熱濕潤的蜜穴之中。

  在插入的那一霎那,我的全身都崩緊了,噢,這就是我夢中的桃源洞,溫熱、濕滑,裡面似乎探不到底。

  媽媽的美穴是號稱「螺旋吸」的名器,盧庫和豹頭都只能在媽媽的胯下繳械。一開始我覺得她的穴內很寬敞,但馬上,媽媽小穴的螺紋一圈又一圈地回縮,緊密地包裹著我的小雞雞,將我的小雞雞不停地往下吸啊、吸啊。

  我不斷衝刺著,力圖探索媽媽穴內更深的奧秘,此刻我只恨我的小雞雞太短小。我想起了盧庫的大肉棒,不由得咬牙切齒,媽媽這麼美好的陰戶怎麼能讓他享用?

  耳邊傳來粗重的呼吸聲,我仰起頭,讓蒙眼布下的小縫平對著前方,突然我看見一幕奇景,只見鹿千幻已經脫了褲子,正對著我們,一隻手握著他的肉棍手淫著。

  這詭異的情景讓我興奮莫名,我狂亂抽送了幾下,終於將我的精液第一次射入了媽媽的體內。媽媽輕哼了幾聲,默默地承受了這灘滾燙的陽精。

  射精後,我無力地癱軟在媽媽身上。

  「小虎子,別聲張,有你好處的。」鹿千幻附在我的耳邊悄悄地道。

  我不知道是禍是福,也不想知道,此刻就是叫我死在媽媽身上,我都認了。

  突然口中被塞入一粒丸子,「吞下,小子。」鹿千幻的聲音。

  驚慌之中我將丸子嚥了下去,心裡忐忑不安。

  不一會,小腹中如火燒的一般,我的小雞雞象吃了豹胎似的,勃得老高。我從蒙眼縫中看到我的小雞雞既粗且大,紅赤昂長,青筋暴露。這是我的小雞雞嗎?我幾乎都認不出來了。

  我被一雙手按倒在蓆子上,依稀見到同樣的一雙手將媽媽扶到我的身上。是鹿千幻嗎?

  媽媽兩膝分開,呈跪姿跨坐在我的身上,她挪動著臀部,她挪動著臀部,熱蒸蒸的陰戶在我的胯下移動著,噴出的熱氣讓我的小雞雞更加興奮。我趕忙扶住我的陽具,小雞雞熱得嚇人。

  「撲哧」一聲,媽媽的穴口終於對準了我的小龜頭,她扭著身子,慢慢往下扭著臀部,她顯然沒有料到我的小雞雞會比剛才的大了許多,這讓她懷疑身下的和剛才是不是同一個男孩。

  剛縮緊的蜜穴被粗大的陽物撐開了,在短短的時間裡被兩個男孩強姦,身後好像還有一個人將陰莖在自己的背部磨蹭著,淫亂的黑潮湧上了媽媽的頭部,將她淹沒。

  媽媽左右搖晃著頭,長髮飄舞著,她徹底放棄了矜持,就讓這瘋狂的世界毀滅吧。媽媽疊聲嬌吟著,激烈地上下聳動著臀部,媽媽茂密的陰毛磨擦著我的小腹,讓我慾火中燒,我終於知道媽媽的黑森林般陰毛不僅僅好看,而且這把毛刷刷還能刷到你的心坎裡頭去。我的小雞雞在媽媽的綻放的美穴內茁立著,如海上狂風暴雨中挺立的桅桿。

  媽媽往前傾著身子,由於雙手仍然被捆在身後,所以媽媽整個身子向我倒下來,我趕緊用雙手撐住媽媽的乳房。

  媽媽豐滿的上身壓在我瘦弱的手臂上,我咬牙撐住。媽媽的套弄讓我的小雞雞奇癢無比,我使勁忍住,讓我的陽物如一根大軸般調控著媽媽身體的平衡。

  突然媽媽一陣扭動,低聲悶叫著,一股陰精兜頭灌在我的小雞雞上,我舒服得叫出聲來,小雞雞被激得一陣亂跳,終於射精了。

  媽媽被我的陽精燙得發出一聲快活至極的尖叫,她仰起頭,身軀猛的挺直,撐了幾秒中,接著便癱軟下來,我伸出雙臂,扶著媽媽,讓媽媽趴在我的身上歇息。

  「成人禮」大會就這樣結束了。我和狗毛穿好了衣服,在門口等著媽媽一塊下山。好一會兒媽媽才出來,狗毛看到媽媽臉上紅暈未褪,知道她被人挑選了。

  一路上,三個人各懷心事。狗毛垂頭喪氣;媽媽低頭一聲不吭,默默地走著;我則得意洋洋,卻又不敢過分聲張,心裡想著要不要讓媽媽知道是我挑中了她呢?如果她知道的話,是會討厭我還是轉而喜歡我?

  【第一部《擄母》】(五)

  「成人禮」徹底改變了媽媽、狗毛和我之間的關係,狗毛懂得男女之間的事後,像一隻發了情的公狗般整天圍著媽媽轉,對媽媽加倍巴結。

  我和狗毛都爭著和媽媽一起洗衣服、洗碗,媽媽很疑惑,她哪知道我們是為了偷看她衣裳內的那一對大白乳鴿。

  媽媽倒沒什麼變化,只是在和我們一起走路的時候,不再走在我們中間,而是默默地跟在我們身後。我和狗毛心裡有鬼,只能乖乖地在前面走。

  這幾天,山寨的氣氛突然緊張了起來,我聽狗毛說過幾天有一宗大買賣,一個回鄉的大官將從三十里外的剪葭谷通過。據說那個大官在任時是個大貪官,這回請了京師有名的鎮遠鏢局保鏢,還聽說貪官有個孫女長得國色天香,要不是這個貪官被貶,她早就嫁給京城的王公貴族了。

  豹頭整日和幾個頭目在聚義廳商議,也沒空去騷擾媽媽,因此媽媽這幾天倒是難得的清靜。

  這一天,山寨的大隊人馬終於下山了。

  我們縮在屋子裡,等候山下的消息,哪也不敢去。

  玉娘和狗毛牽掛著豹頭,娘兒倆在院子裡坐立不安。

  我和媽媽在房間裡靜靜地坐著,媽媽托著腮,不知道在想些什麼,難道是在想她家鄉的小兒子賈金娃?

  如果她知道她的兒子就坐在她後面,戴了一張人皮面具,正偷看著她,她會不會很吃驚?我胡思亂想著。

  吃了中飯之後,我們都回屋休息了。

  突然,我們被一陣吵雜聲驚醒,我迷迷糊糊爬了起來,發覺狗毛早已經不見了。

  我們聚在院子裡焦急地等待著,忽然,狗毛跌跌撞撞地跑進來,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哭喊著:「我們敗了,我們敗了,山下有官軍的埋伏!」玉娘一下子蒙了,她抖顫道:「你爹呢,你爹呢?」後來的一切,都在混亂中進行著。

  原來什麼回鄉的京官,完全是官府的一個陷阱。在剪葭谷,埋伏了數百官兵。幸好獐目覺察不對,沒有完全中伏。

  但饒是如此,山寨仍然死傷慘重,豹頭、牛眼陣亡,能突圍而出的不到十人。軍師獐目武功低微,也死在亂軍之中。

  玉娘和狗毛哭得死去活來,玉娘還昏過去幾次。

  媽媽此刻心中肯定五味雜呈,她忙著照顧玉娘和狗毛,也陪著掉了很多眼淚。

  我想媽媽是為玉娘而哭的,豹頭對她那麼壞,他死了,媽媽應該笑才對啊。

  然而接下來發生的事情更讓人瞠目結舌。

  虎肩素來與豹頭有仇,這次他在驢鞭兒的保護下狼狽突圍,回到山寨。為了遮蓋他失敗的恥辱,他偽稱豹頭通敵,下令將豹頭一家賞給驢鞭兒。

  於是我們莫名其妙地成了驢鞭兒的僕人。

  這天晚上,驢鞭兒來到我們家中,我認出他猥瑣的樣子,就是那天挑選女子時,垂涎媽媽美色的驢鞭兒。

  驢鞭兒讓我們擺了兩張椅子讓他和媽媽坐下,又讓玉娘和阿敏跪在他們面前。媽媽慌亂地想站起來,卻被驢鞭兒按住了大腿。

  驢鞭兒嘻嘻笑道:「我的大美人,只要你今晚肯陪我,她們就可以回屋了。

  否則,嘿嘿,她們就在這裡一直跪著吧。「

  這驢鞭兒倒是狡猾,一下子就看準了媽媽心軟的弱點。
 媽媽猶豫著。

  驢鞭兒也不急,抽出了他腰間的長鞭,「啪」的一聲脆響,我們冷不住一激靈,只見鞭子落在阿敏肩上,抽掉了一大塊衣服。

  耳邊傳來阿敏通徹心肺的一聲尖叫。

  驢鞭兒道:「我知道這小賤婦平日裡狗仗人勢,常對你使壞,我就替你多打她幾鞭。」「啪、啪、啪」鞭子一下下落在阿敏身上,阿敏渾身抽搐著,尖叫聲轉為悲啼聲。

  「算了,快停手。」媽媽忍不住出言阻止。

  驢鞭兒停下手來,瞅著媽媽。

  媽媽含淚點了點頭。

  我幾乎昏了過去,天啊,媽媽怎麼這麼傻?為了一個平日裡欺負她的人,竟然屈服陪驢鞭兒睡覺?

  驢鞭兒丟了鞭子,嘿嘿地笑著,搓著手。

  媽媽掉頭往屋裡走去,驢鞭兒趕緊亦步亦趨地跟在後頭。

  狗毛扶著心力交瘁的玉娘進了另一間房間。

  阿敏仍然跪在地上抽泣著。

  我心煩意亂,只想快點將阿敏趕進房間,我好去偷看到底驢鞭兒對媽媽在做什麼。

  我走到阿敏面前,她的上身衣裳襤褸,雪白的肌膚上一道道血紅的鞭痕,全身一下下的抽動著。

  我不禁對她起了一絲憐憫。這阿敏頗有幾分姿色,要不然也不會被豹頭第二個挑中了。

  我攙扶著她往屋子裡走去,她渾身無力,癱軟在我身上,好不沈重。

  我半推半搡地將阿敏弄進了房間,讓她躺在床上繼續哭。

  關了門,我躡手躡腳地走到媽媽的房間外,從窗口的小洞往裡面望去。

  昏暗的燭光下,媽媽在床沿正襟危坐,驢鞭兒跪在媽媽的腳前,像雞啄米似的不停地親吻著媽媽的裸足。

  媽的,這傢夥倒是我的同好!

  「貞娘,你知不知道我想得你好苦?」驢鞭兒道。

  媽媽雙頰微紅,沒有做聲。

  「從那天晚上見到你,你端莊的模樣,仙女般的美貌,就讓我魂不守舍。」驢鞭兒親了媽媽的腳背一下,繼續他的愛情宣言,「後來豹頭讓你穿開襠褲,我心疼得要命。」講到這,驢鞭兒和我的眼光不約而同地都落在媽媽胯下的開襠褲上。

  媽媽滿臉通紅,緊緊夾著雙腿。

  驢鞭兒盯著媽媽胯下露出的一抹黑色,嚥了口唾沫,道:「媽的,那豹頭好不快活,天天在你身上幹那事。要是換了我,真是死了也心甘啊。」驢鞭兒開始語無倫次起來,雙手在媽媽腿上亂摸。

  「那兩個小子整天護著你,不讓別人偷看你的光屁股?,嘿嘿,就憑他們?你知道山寨上有多少人躲在一旁,一邊偷看你的光屁股,一邊摸自己的老二?」驢鞭兒伸出舌頭,舔了舔自己的嘴唇,「牛眼、獐目等他們自不必說了,連那個一本正經的燕羽,我就看到他盯著你的屁股發楞!」媽媽輕輕「啊」了一聲,顯然是意想不到。

  我心中一陣懊惱,我和狗毛的一番努力,看來是白費了。

  「嘿嘿,還有那個小虎子,跟在你的身後,鼻子尖都要碰到你的屁股上啦。你們在山上打野雞的時候,哎喲那個絕啊,那個小虎子蹲在你的旁邊,偷看你暴露出來的大屁股你都不知道,你還一心只顧看狗毛打野雞,真是笑死我了。」屋裡屋外媽媽和我都面紅耳赤。我渾身如針刺,心想媽媽今後肯定不讓我接近了,一時恨不得進去將驢鞭兒殺了。

  驢鞭兒說得性起,毛手毛腳地要看媽媽的大屁股。

  媽媽知道今晚無法倖免,便順從地讓驢鞭兒解脫了褲子。

  媽媽露出羊脂白玉般的下身,驢鞭兒看得口水都淌了出來。他讓媽媽趴在床上,撅著屁股。

  驢鞭兒伸出長長的舌頭噁心地上下舔著媽媽的屁股,連媽媽的臀溝內也不放過。他扒開媽媽的屁股,將舌尖伸到媽媽屁股中間亂舔著。

  媽媽受不了他的動作,低聲道:「別舔那兒,髒啊。」這無疑是對牛彈琴,驢鞭兒哪聽得進這些?他將媽媽推倒在床上,解開媽媽上衣,媽媽胸脯上的兩堆白雪慵懶地裸露出來,兩顆大大的乳頭矗立在雪峰之上,像兩朵飽綻的紅雪蓮。

  驢鞭兒呼吸急促,他飛快地脫光自己身上的衣褲,胯下那驢樣的行貨血紅著昂著頭,瞪著一隻驢眼,怒視著床上玉體橫呈的媽媽。

  我這才知道他為什麼外號叫驢鞭兒,別看他人長得瘦乾似的,胯下這陽具倒真如驢鞭兒一般碩大!

  媽媽嚇得閉上了眼睛。驢鞭兒一陣得意的淫笑,道:「美人兒,沒見過這般大的行貨吧?呆會包你樂得欲仙欲死!呵呵。」驢鞭兒瘦黑的身子往媽媽身上一撲,媽媽吃痛,「嗯」了一聲,嘴唇便被驢鞭兒堵住了。

  兩人在床上糾纏著,燭光將他們底影子放大了映在牆上,我的腦海似乎也瞬間充滿了陰影。

  媽媽如同一條潔白的母蛇,在驢鞭兒黝黑的身子底下婉轉扭曲著。而驢鞭兒騎坐於那條扭曲的「白蛇」上,兩隻狗爪使勁地揉捏著「白蛇」胸前的乳房,那赤裸的背影便如同騎在奔騰的野牛背上,不停地顛動,但又發出滿足而快慰的「哦、哦」之聲。

  最後,媽媽無力掙扎,終於臣服在驢鞭兒胯下。驢鞭兒得意地騎著胯下這匹馴服的母馬,兩人性器交接處發出響亮的「啪、啪」的聲響,就好像驢鞭兒鞭策策馬匹的聲音。

  驢鞭兒嘴裡發出陣陣快意的呼喊。媽媽披散的長髮遮住了她的臉龐,我痛苦地閉上了眼睛。

  ……

  接下來的兩天驢鞭兒簡直是粘在媽媽身上過的。媽媽免去了穿開襠褲的恥辱,卻不得不淪為驢鞭兒的洩慾的工具。

  玉娘和阿敏被當作僕婦使喚,倒沒有被驢鞭兒奸辱。

  驢鞭兒的好日子只維持了兩天。這天下午,媽媽和驢鞭兒都呆在房間裡,一直沒有出來。

  我和狗毛都要把嘴唇咬破了,卻無可奈何。

  到了半夜,我們從睡夢中驚醒,跑出院外,只見山上幾條火龍亂竄,一陣陣喊殺聲中夾雜著一些哭喊聲:「大家快跑啊,官軍殺上山來啦。」我和狗毛手足冰冷,往屋子裡跑。只見玉娘和阿敏都已衣裳不整地跑到院子裡。狗毛聲嘶力竭地喊道:「媽,我們快跑吧,官軍殺上來啦!」玉娘慌慌張張去屋子裡拎了個包裹出來,看來她倒是早有準備。

  狗毛還想去媽媽和驢鞭兒房間叫他們,玉娘尖聲道:「狗毛,咱們快跑吧,官兵抓到可是要砍頭的呀!別管那個淫婦了!」狗毛往媽媽房間裡看了一眼,猶豫了一下,就被玉娘拖走了。阿敏急急忙忙地跟在後面。

  一下子,院子裡只剩下我一個人站著,遠處官兵的喊殺聲似乎越來越近。

  我跑到媽媽房間前,亂打著門,道:「快跑呀!官兵殺上來了!」屋子裡沒有回應。我急了,使勁推門,門並沒有扛上,被我一推就推開了。

  我收勢不住,一個踉蹌衝入屋內。

  眼前的情景讓我睜大了雙眼,不敢置信。

  媽媽一絲不掛地跪坐在驢鞭兒身上,驢鞭兒的那根長長的鞭子捆住了媽媽,黑黑的,像一條獰惡的毒蛇般纏繞著媽媽雪白的身子。

  媽媽滿臉通紅,星眸半閉,微張著雙唇,好像已經陷入半昏迷狀態。她哭泣著,亂舞著漆黑的長髮,急促地上下聳動著身子,我清晰地看到驢鞭兒那如小兒臂般的醜物青筋暴露,在媽媽雪白的臀下進進出出,每一下都翻出媽媽嫩紅的穴肉。

  媽媽銀白色的淫水不斷地湧出,流淌在驢鞭兒的陽具上,像肥皂水般沖刷著驢鞭兒烏黑的陽物。

  我從來沒有見過這麼淫糜的場面,一時間,腦袋瓜象炸了鍋般的混亂。

  伴隨著驢鞭兒的每一下抽擊,媽媽都發出一聲長長的呻吟聲,她下體漆黑的陰毛已經被驢鞭兒的精液粘糊成像一簇簇的海藻。

  驢鞭兒螃蟹般的手指正擰著媽媽大大的乳頭,我看到媽媽的乳頭被擰成了麻花狀,媽媽哭叫著,卻更用力地迎合著驢鞭兒的抽刺。

  媽媽的乳頭在驢鞭兒的指間無助地望著我,突然被驢鞭兒的尖利的指甲狠狠地掐下去。

  「啊……」的一聲,媽媽發出長長的、淒絕的呻吟聲。

  我的頭腦一陣混亂,心裡狂喊,我要拯救媽媽,拯救媽媽的乳房。

  我想到了我這兩天早已在心裡演練無數遍的情景。

  我到房子角落,取出我和狗毛平日裡藏在那的一根大棍,回頭只見驢鞭兒正不知死活,竟然仰起身子咬住了媽媽一隻乳頭。

  媽媽吃痛,尖叫了一聲,猛地仰起頭,烏黑的長髮在空中甩動。媽媽伸展著雪白的脖子,狀極痛楚。

  我怒火中燒,不知哪來的氣力,掄起棍子沖驢鞭兒枯瘦的背上便是一棍,只聽一聲悶響,驢鞭兒哼也沒哼便癱倒在地。

  我生怕他反抗,操著大棍在他頭上,身上又是一陣亂打。

  媽媽察覺到異常,睜開眼,不由驚呼出聲,叫道:「別打了,別打了!」鞭子捆住了媽媽,讓她無法阻止我復仇的暴行!

  我又打了幾下,這才扔了棍子,將媽媽從驢鞭兒身上抱起來。

  我看到驢鞭兒長長的陰莖慢慢滑出媽媽的陰道,當兩人的性器脫離時,發出「噗」的一聲悶響,驢鞭兒的那根大肉條頹然軟沓在胯下。

  媽媽失落地低哼了一聲,目光竟還停留在驢鞭兒的下身上。

  我管不得那麼多了,胡亂抄了幾件衣服給媽媽披上,然後半推半摟著媽媽往外跑,嘴裡道:「快跑,官軍殺上來了,全部要砍頭的。」媽媽這時稍微清醒了些,身不由己地被我推著往外走,我看她不捨地回頭望著躺在地上昏迷的驢鞭兒,心裡一陣惱怒。

  我攜媽媽到平日裡我和狗毛玩耍時發現的一個山洞中躲藏,進去後,我推大石堵住了洞口。

  這個山洞有個後洞口,正開在山壁上,可以將山寨操場上的情景盡收眼底。

  這時候山上還是星星點點的火把,幾乎什麼都看不見。

  媽媽在我身旁輕輕抽泣著,我困頓不已,一時管不了許多,沈沈睡去。

  一覺醒來,光線從後洞口洩了進來,天已經亮了。

  我看到媽媽委頓在山洞角落,身上披著一件長袍。

  我過去幫她解開身上纏著的鞭子,媽媽醒了,木然地任我施為。

  鬆脫了鞭子後,媽媽紮緊了衣袍,仍然縮在角落裡一聲不吭。

  難道她還恨我昨晚打暈了驢鞭兒?我正不知如何是好,突然外面傳來一陣吵雜聲。

  我爬到後洞口向外張望。

  只見遠處山坡上一隊官兵正押解著幾個人,興高采烈地走著。由於隔得太遠,所以看不到是誰。

  突然耳後傳來一陣溫熱的呼吸,我回過頭,只見媽媽也到了我身邊,正往下望。

  我心裡好不安慰,心想媽媽總算恢復正常了。

  那群官兵漸漸走近,我和媽媽都放緩了呼吸,生怕被他們發現。

  突然我看清了被押解的是狗毛、玉娘和阿敏,我吃驚得差點叫出來,耳邊卻傳來媽媽的一聲輕呼。

  我趕緊縮回頭來,趴在地上不敢動彈。

  好一會沒有動靜,我才敢爬起來往外望去。

  深夜,我在山路上摸黑走著,媽媽失魂落魄地跟在我後面,白天看到的情景讓我們心有餘悸。

  白天那群官兵中的一個頭目竟然是媽媽的舊情人盧庫!媽媽看到後激動不已,以為盧庫是來救她逃離虎穴的,想出去和他相認。

  沒想到接下來發生的事情讓媽媽的心凍成了冰。

  盧庫帶頭在山坡上強姦玉娘和阿敏,狗毛想反抗,被盧庫和眾官兵毒打一頓,也不知是死是活。

  看到昔日溫情脈脈的情人竟然成了一個魔鬼,媽媽最後一絲希望也破滅了,她頹然癱倒在我的懷裡。

  好容易熬到了黑夜,我和媽媽又餓又怕,在山洞中再也呆不下去,於是就趁天黑從後山下山。

  一路上倒沒遇著一個官兵,快到山腳時,突然旁邊「嗖」地竄過一條黑影,我和媽媽心驚膽顫,抱成一團。

  那條黑影又折回來了,隱隱約約好像是一個人。只聽他壓低嗓門道:「小虎子,是你麼?」「是……是我。」我聽得這聲音挺熟悉,於是便哆嗦地答道。

  「我是鹿千幻,你們沒被官兵抓去啊?」

  鹿千幻背了一個大包,裡面不知道裝了些什麼,好像挺沈。

  我和媽媽只好跟著鹿千幻下山,鹿千幻嫌我們走得太慢,他將媽媽背著,懷裡抱著那個大包,展開輕功,依然十分快捷。

  一路上好幾次我都追不上了,心裡又急又慌,生怕鹿千幻將媽媽背跑了。幸好鹿千幻總會在前面路上等我。

  雁蕩山脈好像無窮無盡,我們走了一天一夜,路上餓了採些野果,打些山雞、野兔裹腹,也不知走過了多少山路。路上我好幾次都差點走不動了,但是狗毛被毒打的情景給我的心靈造成極大的恐慌,生怕跟不上就會被殘暴的官兵抓住。

  當然,最激勵我一次次爬起來往前走的還是媽媽,我知道如果鹿千幻不會等我太久的,如果我倒下去,那麼我將失去我最親愛的媽媽。

  媽媽在鹿千幻背上偶爾回過頭擔憂地對我的望上一兩眼,這足夠讓我咬牙堅持繼續前行!

  終於,穿過了一片森林之後,眼前豁然開朗,隱隱約約有幾間小屋,迷迷糊糊聽見鹿千幻道:「到了。」我繃緊的神經一下子鬆弛下來,癱倒在地上。

  這幾間小屋是鹿千幻過去曾經住過的地方,現在成了我們避難的場所。

  在山上休息了幾天,鹿千幻下山去了一趟,當天傍晚就回來了,帶回了許多生活用品,還給我和媽媽帶了幾件衣服。

  另外他還帶回來一個消息,他告訴我們山寨已經徹底完蛋了,男的全部砍頭,女的被充為娼妓。

  我和媽媽十分後怕。

  直到後來我才知道這只不過是鹿千幻害怕我們逃跑,而編出來的謊言。

  第二天,鹿千幻忙著給我們今後的「新居」添置一些生活必備品,我和媽媽也在旁邊幫忙。

  在幹活中,媽媽逐漸擺脫了逃出山寨時驚恐不安的情緒,臉色也恢復了紅潤。

  這天,鹿千幻去森林裡打野味去了,媽媽坐在窗邊怔怔地發呆,我只好找些話題,裝做迷糊似的問她那天在山洞中為什麼昏過去。

  媽媽一開始臉紅紅的不肯說,後來大概她也想找個人訴說一下心裡的煩悶,就跟我說:「那個官兵的首領盧庫是我的一個老鄉,平日裡見過幾次面,那天本來想有救了,沒想到他是那麼樣的一個禽獸。」我雖然知道她言不符實,也只好裝作恍然大悟的樣子。

  媽媽想到狗毛和玉娘他們,忍不住失聲痛哭;我想起他們平日裡對我的好處,也陪著哭了一場。

  哭過了之後,心裡反而好受了些,我陪著媽媽有一搭沒一搭地閒聊著。

  媽媽憂心忡忡地跟我說山上的大女兒賈蘋兒不知道怎樣了,希望盧庫能念在老鄉的份上,不要難為她。

  媽媽可能在山上壓抑了太久,沒有人談心事,此時將我當成一個最好的聽眾,把心裡煩擾的事都跟我說了。

  當說起家鄉的小兒子賈金娃時,媽媽的眼圈紅了,眼淚又撲簌簌地掉下來。

  我低聲安慰著媽媽,其實心中暗喜,看來我-賈金娃,在媽媽心中還是最重要的呀。

  經過這一天的談心,我和媽媽的距離好像拉近了不少。現在,在媽媽的世界裡,盧庫變了、豹頭死了、狗毛和驢鞭兒凶多吉少,玉娘、阿敏、女兒和兒子則不知下落;媽媽現在最親近的人就是我-小虎子了。

  當天晚上,鹿千幻打了許多野味,滿載而歸。我和媽媽高興地拾掇了一桌好飯菜,三人美美地飽餐了一頓。

  飽暖思淫慾,飯後,鹿千幻將我和媽媽叫進屋中。

  「貞娘,這次你能從山寨裡逃出來,逃脫淪為娼妓的命運,可以說是小虎子的功勞,你要怎麼感謝他?」鹿千幻說著出乎我們意料的話。

  媽媽瞧了我一眼,不知道鹿千幻是什麼意思,她沒有答話。

  「哈哈,老實告訴你吧,當初在山寨上的『成人禮』,就是小虎子和你配的對,所以嘛……」鹿千幻頓了頓,很高興地看著我和媽媽窘迫地模樣,接著道:「我想撮合你們,讓你們在這山上成了親。」我有點惱怒,沒想到鹿千幻不經我的同意,就將我的秘密告訴給媽媽。白天好容易和媽媽培養起來的感情,又要付諸東流了。至於他提的成親的提議,讓我的心不爭氣地狂跳,我要和我的媽媽成親?這是我做夢都想的啊!

  我偷眼看著媽媽,媽媽低著頭,不知道是憂是惱。

  「怎麼樣,貞娘,你沒意見吧?」鹿千幻逼問著媽媽。

  媽媽沒有立刻答話,有一會兒時間,三個人都沒有說話,彼此之間都能聽到各人的呼吸聲。

  過了一陣,媽媽擡起頭,道:「我的性命是兩位救的,二位的大恩大德我一輩子都報不完。當初被押上山寨之前,我已經再嫁過一次,現在雖不知那人的下落,但我也不能隨便改嫁。」停了一下,媽媽繼續道:「況且,我的歲數比小虎子大得太多,這恐怕不合適。」媽媽的聲音柔軟,但語氣堅定。說完這段話,她將頭別在一邊,再也不看我和鹿千幻,顯然將我們看成是一丘之貉。

  我內心十分沮喪,媽媽不但拒絕了,還把我看成是鹿千幻的幫兇了。

  鹿千幻乾笑了一下,道:「現在山上就我們三人,官府已經將我們都上了通緝,這輩子我們恐怕都不敢下山了。老夫已年逾花甲,倒無所謂。你們,嘿嘿,這山上幾十年的日子,可怎麼熬啊?」見媽媽毫無反應,鹿千幻有點惱羞成怒,道:「貞娘,你可知道當初在山寨上,連虎肩都怕我三分,我說的話沒有人敢忤逆!」媽媽仍然一動不動。

  鹿千幻勃然大怒,「啪」地一聲脆響,揮手給了媽媽一記耳光。

  媽媽「啊」地一聲低呼,被打得趴在床上。

  我看見媽媽的纖纖素手痛苦地按在蓆子上,支撐著她顫抖的身軀,心中好痛。

  鹿千幻露出了他的猙獰面目,我簡直不敢相信他就是白天談笑風生的那個鶴髮童顏的老人。

  鹿千幻惡狠狠對媽媽道:「這裡由不得你做主,我說什麼你便得做什麼。」他抓住媽媽的頭髮,將媽媽從床上扯起來,媽媽雙眼微閉著,雙唇失神地張著,一絲血跡掛在嘴角。

  「呲啦」一聲,媽媽嶄新的碎花黃底衣裳被鹿千幻撕成兩半。

  這件衣服是鹿千幻那天下山時給媽媽買的,媽媽很喜歡這件素雅大方的衣裳,這幾天一直穿在身上,跟我交談時言語間還流露出對鹿千幻的感激。

  沒想到今晚這件衣裳被鹿千幻無情地撕碎了,看著媽媽眼角無聲地淌下淚水,我心如刀絞,心想媽媽的心一定也碎了。

  媽媽自己用棉布做的一件圍胸也被鹿千幻三兩下扯掉了,媽媽碩大的乳房袒露出來,低垂著頭,像兩隻受傷的小白兔。

  媽媽沒有反抗,也沒有去遮掩自己的身體,只是讓眼淚不停地流著,她對未來生活的一絲美好幻想在這一刻破滅了。

  「小虎子,發什麼愣!脫光衣服上啊!」鹿千幻的吼聲將我從恍惚狀態中驚醒。

  此刻的我心中充塞著對媽媽悲涼遭遇無盡的心酸,哪有心思幹那事?

  我低下頭,默不作聲。

  「好啊!」鹿千幻大怒,「你也來反抗我,反了,反了!我真是瞎了眼把你們救回!早知道讓官軍將你們捉了去,砍頭充妓!」鹿千幻越說越怒,他將媽媽推倒在床上,騰出一隻手拎住我的衣領,惡狠狠地盯著我道:「你今天是干也得干,不干也得干!」他手一掄,我被推倒在媽媽身上,媽媽豐滿的身軀承受了我的重量,讓我沒感到什麼痛楚。

  我擡起頭,看見媽媽的兩顆圓圓的乳頭正望著我,是那麼安詳,那麼恬靜。

  我內心的辛酸化為對鹿千幻無比的憤怒,他無情傷害了媽媽,無情地破滅了媽媽對生活的美好渴望!

  我轉身擋在媽媽面前,張開我稚嫩的臂膀,衝著鹿千幻嚎叫道:「鹿千幻,你這殺千刀的淫鹿,有我在,今天你別想再傷害貞娘!」鹿千幻被我罵得愣了一下,他顯然不相信我竟然敢這樣罵他。

  但他馬上反應過來,登時怒極反笑:「好,好,好!你這小子有種!淫鹿,哈哈……好啊,有三十年沒有人敢當面這樣罵我了。今天我就讓你看看我到底有多淫!」鹿千幻衝上來,一巴掌便把我甩下了床,一雙魔掌朝媽媽胸前探去。

  這一掌打得我眼冒金星,好容易才回過神來,只見鹿千幻枯瘦的手掌揉捏著媽媽雪白的乳房,媽媽柔軟的乳房在鹿千幻的手掌下無助地被捏成各種形狀。

  我怒火中燒,想大喊一聲,卻只能從喉嚨裡發出一聲低沈的嘶吼。我撲上去,抱住鹿千幻的小腿往後拖。

  鹿千幻一腳把我踢飛。我爬起來,又一次撲上去。

  也不知道撲了多少次,被打飛了多少次。我只覺得整個屋子都在晃動,耳邊是鹿千幻的怒罵聲。渾身上下沒有一處不疼痛入骨,只是憑著一股信念,不能讓媽媽受到鹿千幻的汙辱的信念支撐著我一次又一次撲上去。

  在又一次不知道是被踢飛還是擊飛之後,我的心象火燒了似的,我掙扎著想爬起來,卻怎麼也爬不起來了。

  我怎麼還沒死?

  朦朧中看到鹿千幻向我走來,我撐起了身子,頭耷拉在一邊,心想這下我要死了吧?死在這頭淫鹿手裡。媽媽……噢,我的心裡一陣淒苦。

  突然,一個身影擋在了我的面前,是媽媽!

  媽媽已經全身赤裸,她跪在鹿千幻面前,淒聲道:「求你了,不要再打他了,他還是個孩子啊!」我的意識已經模糊,昏過去之前,聽到鹿千幻道:「好,我今天就饒了你們……」這聲音越來越遙遠。

  睡夢中好像有人餵我喝著粥,是媽媽嗎?

  好像一根針紮在我手臂上,像蜜蜂在蟄我。又好像是鹿千幻的聲音:「小子,我不會讓你就這麼死的,你是個寶呢,嘿嘿嘿……」我慢慢甦醒時,發覺我是站著的,這感覺很奇怪。我動了一下身子,發覺雙手和身子都被牢牢綁在一根柱子上。

  我睜開眼睛,只見媽媽正坐在對面的床上,身上竟然不著寸縷,正焦急地望著我。看見我醒來,她欣喜地舒展緊鎖的眉頭,柔聲道:「小虎子,你醒了?」我「嗯」了一聲,使勁呼吸了幾下,沒覺得什麼痛楚,突然發現我全身上下也是光溜溜的,心想媽媽就在面前看著,不由得扭動著身子,想找個地方躲避。

  「哈哈哈」傳來鹿千幻得意的笑聲。

  我扭頭看到他坐在一旁的太師椅上。

  「你昏迷了三天了,多虧了貞娘照顧你啊。」鹿千幻道。

  三天?我一下沒反應過來,看見媽媽正裸著身子,這三天那頭淫鹿對媽媽都幹了些什麼?

  我怒視著鹿千幻。

  「放心,我不會勉強你們。」鹿千幻道:「這三天我只是讓貞娘光著身子照顧你,可沒動她一根毫毛。」說著鹿千幻淫穢的目光描向媽媽的下體。

  媽媽臉靨微紅,不由得夾緊了雙腿。

  我疑惑地看著媽媽,媽媽紅著臉點了點頭。看來那淫鹿說的是真的。

  我不由得又疑惑地看著鹿千幻,他想幹什麼?

  「哼。」鹿千幻看出了我的疑惑,道:「你們兩個不肯成親,卻拚命護著對方。還真是奇怪。」「這樣,」鹿千幻接著道:「我想了個主意,將你綁在這根柱子上。只要你們一整天都不碰一下,我就放了你們。這幾間屋子也留給你們,今後你們要怎樣便怎樣,不關我的事。」「要是碰了呢?」我忍不住問道。

  「碰了的話,嘿嘿,那麼貞娘就得依從我,每晚陪我歇宿。」鹿千幻淫邪地道。

  我正要出言駁斥他的話,忽然下腹部傳來一股熱流,好猛,直衝腦門。我渾身燥熱,低頭一看,嚇了一跳,我的小雞雞已經勃起得老高!

  我的小雞雞變得十分的碩大,我想起這狀況和那天「成人禮」上的十分相似,那天鹿千幻好像給我服了顆什麼藥丸,我就變成這樣,難道……我轉頭朝鹿千幻望去,只見他一臉邪笑,我知道我猜對了,氣往上衝,道:「鹿千幻,你又給我下了什麼藥!」「哦,藥?有啊,你傷得那麼重,我十分後悔,當然要給你好藥吃。什麼鹿胎易筋丸啊,豹腰迎春丸啊,三蛇怒鞭丸啊……好多大補的藥,我讓你當飯吃啊。不信你問貞娘,是她用粥幫你送下去的呀。」鹿千幻故做無辜地道。

  一聽這些藥丸的名字就知道是什麼厲害的春藥。只聽媽媽道:「你,你不是告訴我說那些都是療傷的藥丸,怎麼會是這種藥?」「哈哈,這你們就不懂了。要不是這些療傷的聖藥,小虎子身上的傷會好得這麼快。你看他現在,沒事人似的,下面那玩藝還不太老實勒,哈哈……」看著我惱怒的模樣,鹿千幻得意的大笑。

  我身體燒得難受,恨不得想大叫大嚷。

  只見媽媽偷眼望了一下我的下體,馬上害羞地低下頭去。

  我心裡暗驚,要是這樣下去,不是正中了鹿千幻的圈套?

  見我在那裡咬牙苦忍,鹿千幻自言自語道:「其實這些藥也沒有什麼,不過加上我今天淩晨給你打的蜂尾針,你的傷應該已經全好了。不過,咳……」我賭氣不理他。

  卻聽媽媽道:「不過什麼?」

  見有人答腔,鹿千幻得意地道:「不過嘛,這些藥的副作用挺大,吃了上火,而且是邪火。」說著,鹿千幻笑嘻嘻地瞥了一眼我的陽具,接著道:「如果這火幾個時辰排不出去,小虎子就要邪火焚身。到那時候,咳……」鹿千幻又停了一下,見媽媽和我都在側耳傾聽,他滿意地道:「咳,可憐啊,臟器都會被燒壞,人也被燒糊塗,可能就成了個傻子咯。」「啊……」

  我聽見媽媽一聲低呼。

  這鹿千幻,好不狠毒,分明是想陷害我們!

  「現在還有兩個時辰左右,看來你們是不願意碰了。唉,那只有讓貞娘留在山上照顧你這個傻子咯。」「鹿千幻,我寧可變成一個傻瓜,也不會讓你得逞的!」我真的感覺好像火已經燒到了胸口,但我還是咬牙切齒地道。

  「嘿,你的詞還不少,小小年紀就知道什麼叫『得逞』。可惜啊,馬上就要變成一個傻子了。」媽媽在床上坐立不安,突然她跨下床來,走到鹿千幻跟前。

  不等媽媽開口,鹿千幻就阻止了她,道:「別求我,求你們自己,救他的方法很簡單,就是讓他發洩。不過,嘿嘿,吃了那幾種藥的人,一般都不容易洩得出來。」媽媽不知道該怎麼辦好,焦急地看看鹿千幻,又看看我。

  「貞娘,不要,不要順從這頭淫鹿。」我的嗓子眼好像都在冒煙,艱難地吐出這句話後,就低頭「呼哧,呼哧」地喘氣。

  我感到火焰已經燒到了我的腦袋,我無法呼吸了,我伸長脖子,從喉嚨裡發出「喝喝」的聲響。

  忽然,下體傳來一陣清涼,熊熊的火焰稍微弱了一些。

  我清醒了一些,往下看去。只見媽媽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跪在我的腳前,我高聳的陽具正抵在媽媽高擡的下顎上。媽媽輕泣著,淚水流淌在我火熱的陽具上,化做一陣陣清爽。

  媽媽纖細的手指拈著我的陽物,她微微張開了她的雙唇。

  我從來沒有這麼憎惡過我的男根,我的陽具此時顏色黝黑,龜頭大如一顆鹵蛋,紫光激油,十分的猙獰,正對著媽媽的檀口。

  「不……!」隨著我的一聲嘶喊,媽媽含入了我的龜頭。

  鬱結的烈火在媽媽溫軟的嘴裡慢慢地被化開,我什麼都不能思考了,一陣無與倫比的舒爽佔據了我的身心。

  媽媽毫無花巧地一下一下含弄著我的陰莖,我體內的毒火正慢慢地消退,最後聚集在我的陽具之上。

  媽媽舌尖的一下舔弄讓我渾身舒服地一激靈,但是我還是沒有射出來。

  媽媽顯然有些急了,她可能還在想著鹿千幻說的話,我如果射不出來,就會變成傻子。

  媽媽再顧不上矜持,加快了速度,執著地上下吮吸著我的肉棒。

  啊,好舒服。媽媽的貝齒輕輕地刮著我的龜稜,讓我一陣陣地酥麻到心底裡。媽媽的舌尖輕巧地挑撥著我的馬眼,像小蚯蚓似的在我的龜頭上下翻動著,讓我酥到骨頭裡去了。

  我忽然想起過去媽媽好像和盧庫也口交過,心裡一陣嫉恨的同時,又有一種奇怪的報復快感。

  我低頭看,只見媽媽的長髮披散了下來,遮住了媽媽的臉龐,我幾乎什麼都看不見。

  「噢,貞娘……」我僅存的一點神志讓我沒有喊出「媽媽」這個詞,「擡頭讓我看看你的臉。」媽媽有點害羞,但她還是慢慢地吐出了我的肉棒。

  如黑色瀑布般的長髮向後飛揚,媽媽輕甩長髮,擡頭望著我。

  媽媽的雙眼迷離,臉蛋紅的像要擰出水來,顯然也動情了。媽媽微張著唇,唇角還殘留著一絲透明的液體,那是我的精液吧?

  想起那天媽媽嘴角掛著鮮血時淒美的容顏,我的陽具再一次立起,向媽媽行了個舉槍禮,媽媽的臉更紅了。

  「貞娘,吻我……」

  媽媽臉靨飛紅,她輕吐香唇,紅嘟嘟的唇瓣像一朵牡丹花,在我的龜頭頂端盛開。

  真美啊,我從心底發出一聲歎息。「噢……」媽媽的唇瓣再一次張開,讓我的龜頭緩緩滑入。

  媽媽濕潤的紅唇慢慢地吞入我的肉棒,我亂跳的蠢物在媽媽柔軟的嘴唇下逐漸臣服,隱沒,隱沒,直至沒柄。媽媽的貝齒輕咬住我的塵根,陰莖前方的輸精管感覺到媽媽輕微的壓迫,我的陽物在媽媽的口內撲騰了幾下,和媽媽的舌頭糾纏在一起,一點靈犀突然從陽具頂端直衝我的腦門。

  霎那間,我如火山爆發般狂噴!

  那一刻是如此短暫,又是這麼地漫長,我不停地收縮著陽具,要向媽媽獻出我所有的精華。

  好一陣子,我才從大腦的麻木中清醒,我看到媽媽已經委頓在地上,雪白的身子就那麼敞著,嘴角殘留著我濃濃的精液。

  「啪啪啪」傳來一陣刺耳的掌聲,「真是精彩的一幕。」我轉頭看著鹿千幻,發現他不知道什麼時候也脫光了衣服,雞巴紅紅地低垂著,像是剛自摸過的樣子。

  我明白過來,鹿千幻這個變態,就是要看著媽媽和我交歡,才能達到他的高潮。

  不過我也沒空去管這個,此刻我只想抱住媽媽,安慰她受傷的心靈。

  【第一部《擄母》】(六)

  我和媽媽在這場鹿千幻設計的不公平賭局中徹底地輸了。

  晚上,鹿千幻摟著媽媽進了房間,媽媽淒然地回頭望著我,我卻無可奈何。

  沒想到鹿千幻也叫我進他的房間,我不知道他要玩什麼把戲,但我實在放心不下媽媽,於是就跟著他們進了房間。

  鹿千幻坐在太師椅上,將媽媽摟在懷裡,將手伸入媽媽的衣襟內,肆無忌憚揉捏媽媽的乳房。

  媽媽不安地在他懷中挪動著,呻吟道:「不要……」。卻掙脫不出鹿千幻有力的臂膀。

  我目眥欲裂,但毫無辦法。

  鹿千幻得意地看著我和媽媽屈辱的模樣,道:「這是你們賭輸的,可怨不得我。」說著手下使勁,媽媽痛哼了一聲,不知被擰著了哪裡。

  我垂下了頭,不忍看到媽媽在鹿千幻懷裡受辱,要怪只能怪自己太沒用。

  「不過我還是給你們留了一個選擇。」鹿千幻道,「貞娘你是願意每天晚上陪我還是陪小虎子?」我簡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彷彿在黑暗中看見了一線曙光。

  媽媽的胸脯受到鹿千幻充滿技巧的挑逗,在鹿千幻的懷裡不斷地扭動著,她輕喘著氣,沒有回答鹿千幻的問話。

  我真怕媽媽被鹿千幻的手段給迷惑住,這時候要讓我今後每天晚上都不碰媽媽一下我都答應。

  「嗯……」媽媽的黑袍突然落下半邊,露出大半個雪白的胸脯,櫻紅的乳頭被鹿千幻靈動的手指輪番調戲著。

  「快說呀,是要我還是要小虎子?看你這騷樣,怕是離不開我了吧?」鹿千幻說著,淫惡地用手指重重地彈了一下媽媽通紅的乳頭。

  「啊……」媽媽輕呼一聲,頭往後仰,纖細的脖子伸展著,像一隻受驚的白天鵝。胸前勃起的乳頭象傲雪的紅梅,在寒風中怒放。

  媽媽顯然不願意我看到她受辱的模樣,她將身子轉向了鹿千幻,背對著我。

  接著媽媽朝身後慢慢伸出了右手,削蔥根般的食指微翹,正指著我的方向。

  我一陣狂喜,這是真的嗎?媽媽選擇了我?

  「哈哈哈,」鹿千幻得意的笑著,「這就對了嘛,我鹿千幻從不喜歡強人所難,我今晚就成全你們!」鹿千幻將媽媽抱到床上,笑道:「但你們必須當著我的面交歡,小虎子還是個小孩,我擔心他縱慾過度,傷了身子。」我和床上的媽媽對望了一眼,看到了彼此眼中的無奈。但我們沒有其他的選擇了。

  我爬上媽媽的床,鹿千幻就坐在旁邊的椅子上,興趣盎然地看著我們。

  對媽媽身體的嚮往終於戰勝了被別人窺視的屈辱,我想到,當初在山寨上的成人禮上,鹿千幻還不是一樣在一旁觀看?現在只不過換了一種形式而已,媽媽和我沒有被蒙著眼睛罷了。

  我細心地將媽媽解脫得一絲不掛,把媽媽的兩股分開,露出媽媽脹蓬蓬,紫煙煙的陰戶,媽媽大陰唇上細細的絨毛像在朝我招著手。

  我俯下頭,在媽媽的股間深吸了一口氣,她陰戶那淡淡的、熟悉的騷味讓我徹底迷醉了。

  我將頭埋入媽媽的下體,在她的小穴上輕輕地舔著,這是我對媽媽白天吸走我體內陽毒最好的報答。

  「虎子,不要……」媽媽輕聲道。

  聲音雖小,我還是聽清楚了,我的化名「小虎子」前面的「小」字已經被媽媽省略了。這是否證明我在媽媽心目中的地位也發生了變化?

  我心裡一陣莫名的感動,將頭埋得更深,媽媽神秘的私處不斷地引誘我去犯罪,我不能自拔了。

  不一會兒,在我辛勤的開墾下,媽媽發出了低低的呻吟聲。

  我擡起頭時,鼻子尖上沾了一些媽媽的淫液,由於鹿千幻在旁邊,我不好意思地將粘液擦掉。

  我眼角的餘光看到鹿千幻已經掏出了他的雞巴,在那裡手淫著。

  我看了一眼媽媽,媽媽臉色暈紅,雙眼微閉,可能也已經看到了鹿千幻的醜態。

  雖然我已經看過兩次鹿千幻的這種惡形,但媽媽還是第一次看到,心裡應該是十分的驚訝吧?

  我苦笑了一下,心想看就讓他看吧,總比將媽媽拱手讓給他好吧?

  媽媽的雙腿微張著,幽深的陰戶已經被我扣開了一道門縫,我的性趣又上來了,決定再次探索媽媽桃源深處的奧秘。

  我將媽媽的雙腿盡力扳開,讓她的穴門盡量敞開。媽媽胯下的奇景讓我屏住了呼吸。

  在媽媽深黑色的陰毛下,紫色的陰唇大張著,中間早已經是淋漓遍野。那張小嘴翕翕張張,時而蠕動著,時而安靜地張著,好像在輕聲低語。

  這時討厭的鹿千幻也湊過來瞇著眼盯著媽媽的美穴看,一副饞樣。

  媽媽被看得有些害羞,她縮回雙腿,兩根白蘿蔔似的大腿高舉著夾緊了,已經充血的陰戶還是從大腿間淫糜地吐露出來,正對著我。

  這時看到的媽媽的陰門是閉攏著的,但是中間的小陰唇被擠了出來,在兩片大陰唇之間像是大蚌吐出的一瓣嫩肉。

  旁邊的鹿千幻「咕嚕」一聲,嚥了口唾沫。

  我生怕他不顧諾言,搶先享用媽媽胯間的美物。趕緊趴過去,抱住媽媽的雙腿,顧不得在鹿千幻面前出醜,我伸出長長的舌頭,由下到上美美地舔著媽媽的蚌肉,媽媽的蚌肉豐厚嫩滑,讓我舔得十分舒服。

  不一會兒,媽媽閉攏的雙腿再一次向我慢慢地打開,我看見媽媽的蜜穴內早已經是淫水氾濫了。

  看著媽媽春情蕩漾的模樣,我慾火中燒,脫光了衣褲,小雞雞早已經翹得老高。由於沒有鹿千幻淫藥的刺激,我的小雞雞恢復了它的本色,細長白嫩,完全不復白天那黝黑光亮的威猛模樣。

  我不由得偷眼看了鹿千幻胯下的那物事,雖然勃起的硬度不夠,但比我的可長粗多了。

  我這時候恨不得再吃幾顆春藥,以粗大我的陽具,但也知道那些東西不能多吃。

  我歎了口氣,看見媽媽似笑非笑地看著我的小雞雞,我臉紅過耳,發洩怒火似地將我的小肉棍朝媽媽的蜜穴捅去。

  「噢……」媽媽輕呼一聲,似乎驚慌地張開雙腿,迎接我的小肉棍,這極大地滿足了我地虛榮心。媽媽的花園小徑早已經是泥濘異常,我的小泥鰍兩下就鑽進她的小洞中。

  媽媽的小洞對我的小泥鰍來說,可是寬敞的大廳,我的小泥鰍在裡頭橫衝直撞,好不霸道。

  但很快我的小泥鰍進出就沒那麼輕鬆了,媽媽的「螺旋吸」的名穴可不是蓋的,內壁一圈圈地縮緊著,層層疊疊的皺褶象土行孫的捆仙索,捆住了我的小雞雞。

  土行孫?我怎麼想起他了,封神榜裡的小矮子,好像設計誘姦了一個叫鄧嬋玉的大美人,最後還娶了她為妻。

  我看《封神榜》的時候,最羨慕的就是這小矮子的艷福,現在我趴在媽媽身上,終於體會到了這小矮子的快活。

  我美不可言,擡頭看見媽媽微閉著雙眼,伴著我的抽送發出了一聲聲的低哼聲,令我志得意滿。

  如果可以一直這樣和媽媽交歡到我長大,是怎樣的神仙般的日子啊。

  又使勁兒插弄了幾下,媽媽的嫩穴夾得我骨酥筋麻,小肉棍一陣亂跳,終於向媽媽繳械了。

  我趴在媽媽身上一動不動,媽媽張開雙臂,將我摟在懷裡。

  躺在媽媽飽滿的雙峰上,我的心中一片安寧,心想我再也不要離開媽媽溫暖的懷抱了,這樣想著,我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醒來時,已經是第二天清晨了,我仍然躺在媽媽的懷裡,媽媽早已醒了,正溫柔地看著我。

  經過昨晚和媽媽裸裎相見的交合後,媽媽從心理和身理上都毫無保留地接受了我。

  媽媽告訴我,昨晚我睡著後,鹿千幻並沒有來騷擾我們,而是去另外一間房屋睡覺了。

  對鹿千幻我不知道是應該恨還是感激他。

  吃過早飯,我向鹿千幻提出要和媽媽一起上森林裡採些野果,鹿千幻詭異地笑著答應了。

  媽媽紅著臉低下了頭,也沒有表示異議。

  剛剛侵入媽媽心靈神聖領域的我,對媽媽的身體有著無窮無盡的好奇心。

  媽媽依然穿著那件寬大的黑袍,我牽著媽媽滑膩的小手蹦蹦跳跳地走著,心裡甭提多興奮了。

  到了茂密的森林中,我將採野果的籃子仍在地上,迫不及待地撲上去抱住媽媽,媽媽「嗯……」的一聲,張開雙臂將我摟住。

  我的身高只到媽媽的胸部,我抱著媽媽的腰,將媽媽抵在一顆大樹上。

  媽媽撫摸著我的頭,道:「虎子,貞娘家鄉的小兒子金娃,也和你長得一樣高。」我擡起頭,看著媽媽,媽媽一臉慈愛地望著我。

  我心裡一時有股衝動想告訴媽媽我就是她的金娃子,但在山寨上長時間養成的耐心讓我再一次忍住了這股衝動。

  如果媽媽知道我就是她的兒子賈金娃,那結果可不敢想像啊。

  我衝著媽媽邪邪地笑著,道:「貞娘,你就把我當做你的兒子金娃吧,現在小金娃要看媽媽的小屄屄咯。」我邊說邊用手解開了媽媽的腰帶。

  媽媽承受不了我這麼下流言語的挑逗,她雙靨通紅,有些惱我,嗔道:「虎子,不要。」一手攥住自己的腰帶,一手按住我的肩膀,將我往外推。

  媽媽輕嗔薄怒的神情,真是美艷不可方物,我有些後悔剛才的孟浪,又慶幸沒有衝動告訴她我是賈金娃的真相。

  我欲擒故縱,順著被媽媽推開一步,拉著她的手搖晃著,撒嬌道:「貞娘,對不起,不要生氣嘛。等過一段時間,我陪你回家鄉找你的金娃子還不行嗎?」媽媽禁不住我的軟磨,況且我又是她目前唯一的希望了,她歎了口氣,攥著腰帶的手一鬆,袍子便慢慢敞開了。

  媽媽的袍子底下什麼也沒穿,我一眼便看到了她下體倒三角形烏黑的陰毛。

  媽媽被我灼灼的目光盯得有點發慌,她夾緊了雙腿,顫聲道:「虎子,你慢慢來,要憐惜一下貞娘。」我漫不經心地答應了一聲,一頭鑽入媽媽的下體,和媽媽的陰毛做著最親密的接觸。

  突然眼前一片漆黑,原來媽媽又把袍子圍上了,我變成在媽媽的袍子底下,不見天日。只聽媽媽在上面「咯咯」嬌笑著,道:「看我不把你這只不老實的小雞給關進籠子裡。」我好不興奮,小時候我最喜歡在被窩裡偷看媽媽的身體了。

  我將頭在媽媽茂密的陰毛上一陣亂拱,很快媽媽的嬌笑聲就化為了沈悶的呻吟聲。

  胡天胡地了一陣,我和媽媽都情動不已,我索性坐在了地上,媽媽兩膝跪在我的大腿兩側,她揪住我亂動的小雞雞,然後臀部慢慢地往下蹲,我的小雞雞老老實實地被媽媽塞入了她的籠子裡。

  現在沒有鹿千幻在旁邊礙事,我和媽媽盡情享受著交合的樂趣。

  媽媽比昨晚風騷多了,她將黑袍脫掉,豐腴雪白的身軀讓我產生了一些自卑感。媽媽輕笑著,將我的頭按在她的雙峰之中。

  由於我在下面,又被媽媽緊緊地抱著,所以根本動彈不得。媽媽一上一下地坐著,她的小穴歡快地套弄著我的小雞雞,發出「唧唧呱呱」的聲響。

  沒想到釋放情慾的媽媽這麼放縱,我樂得享受,所能做的就是捧著媽媽的飽墜的雙乳,一邊吮吸一邊欣賞,我相信媽媽胸前的這兩顆大蟠桃,一定比孫悟空大鬧天宮時,偷吃的王母娘娘的萬年蟠桃還要大,還要甜。

  媽媽的性器和我的貼得很緊,她毛茸茸的陰毛磨擦著我的恥部,讓我麻癢難當。

  我亂舔著媽媽瞪得像牛眼般的乳頭,突然媽媽將我的頭死死地按在她的乳房上,我的嘴巴被迫大張著,塞入了媽媽的乳峰,我本能地用牙齒咬住了媽媽的大乳頭。

  「嗯……嗯……」媽媽揪住我的頭髮,從喉嚨深處發出了悶騷的呻吟聲,她的身子一陣亂扭,裹著我的美穴變得火熱,突然一股熱潮衝著我的小雞雞兜頭澆下。

  這種感覺很像小時候媽媽給我洗澡到最後時,用盆裡的熱水從我頭上澆下的那種感覺,那時我和媽媽總是開心地笑著。

  現在我可笑不出來,我的嘴巴被媽媽的乳房堵住了,小雞雞被這股熱流激得一哆嗦,陽精狂噴而出,本來已經將頭埋在我肩膀上的媽媽,被我的這股陽精射得像扯起線的木偶,直起身子仰著頭嬌聲吟叫著。

  我承受著身上媽媽的亂扭亂動,堅持挺著我的小雞雞,直到發射出最後一滴陽精。

  好一會媽媽才癱軟下來,嬌喘籲籲,她愛憐地將我摟在懷裡,道:「虎子,真是太舒服了,沒想到你小小年紀就這麼能幹,可美死我了。」平日裡端莊嫻靜的媽媽竟然會說出這樣的淫詞浪語,這讓我吃驚不小。聯想到媽媽剛才狂野的表現,我心想媽媽可能是藉著激情的縱慾,將自己從被擄到山寨後,一連竄噩夢般的陰影中解脫出來。

  休息了很長的一段時間,我們才爬起來穿衣服,我看著媽媽紅撲撲嬌艷的臉龐,心裡直後悔剛才沒有看到媽媽達到高潮時的表情。

  媽媽被我看得不好意思,雙手掩面,嬌嗔道:「虎子你又打什麼鬼主意!」我傻呵呵地笑著,道:「貞娘,我是後悔剛才沒看到你高潮時的俏臉蛋。」媽媽將手放下,臉紅紅的,她翹起手指頭點了點我的額頭,道:「你呀,不知足!今後日子還長著呢,還不是有你看的。」放下了身心上負擔的媽媽表露出她小女兒嬌態的一面,我的心也樂開了花,我看著媽媽襯托著黑色的衣袍而更顯雪白的皓腕,忍不住嚥了嚥口水,趁機捉住她這支手,道:「貞娘,我現在就想看。」「可以啊,但是現在……你行嗎?」媽媽看著我呆呆的樣子,「噗哧」一聲笑著掙脫了我的手跑開了。

  「好啊,貞娘,你捉弄我!看我不捉住你,打你的屁股蛋!」我笑著向媽媽追去。

  雁蕩山脈的原始森林中迴盪著我和媽媽歡快的笑聲。
【第一部《擄母》】(七)

  在我的心中,媽媽既是我的母親又是我的戀人。可是在媽媽心裡呢?她現在完全將我視做她的小情人了,如果知道了我其實是她的兒子賈金娃,會是怎樣的心情?我不敢去想像。

  自從我和媽媽在森林裡野合之後,媽媽和我的關係更進了一層。我和媽媽每晚都摟在一起睡覺,雁蕩山上的小屋中,成了我們的洞天福地。

  鹿千幻每隔幾天晚上就要到我們的房間裡來「關心」我和媽媽的房事是否協調。由於是他間接促成了媽媽和我的關係,所以我們對他心理上也逐漸不那麼排斥了。

  反而每次鹿千幻在旁邊觀看我和媽媽交歡的時候,會帶給我一種奇怪的刺激感。倒是媽媽,雖然在和我單獨交歡時,媚態百出;但是一旦鹿千幻在場,她還是一副冷漠的模樣,顯然還是不習慣在性交時有人看著。

  鹿千幻漸漸不甘在旁邊獨自手淫了,他充當起性愛老師的角色,指導我和媽媽一些房中秘術,什麼陰陽調和大法,采陽補陰,採陰補陽等等。

  最實用的還是他教給我們的那些行房姿勢,什麼龍翻虎步、猿博蟬附。在教這些姿勢時,鹿千幻有時候會親手幫我們調整動作,總是順便偷偷地摸摸媽媽的屁股,搔搔媽媽的陰毛。我看見他在做這些動作時,男根一翹一翹的,很是可笑。

  事實上,鹿千幻如果要強迫媽媽順從他的話,我和媽媽根本是沒有反抗能力的。他之所以這樣觀看我們性交,又偷摸媽媽的身體以獲得快感,只有一種解釋,那就是他有這種癖好。

  我和媽媽只能忍受鹿千幻的這些小動作,還好鹿千幻沒有得寸進尺。

  那些姿勢的名字有些取得很形象,有些完全是附庸風雅。比如什麼「虎步」,媽媽告訴我,這在老家那邊叫「老漢推車」;還有什麼「鳳翔」,其實什麼「鳳翔」不「鳳翔」,我可沒見過鳳凰是怎麼飛翔的。我看媽媽面朝上躺著,白生生的雙腿彎曲著打開,心想這姿勢取名為「蛙擡腿」更合適。

  有一次,我和媽媽正在用最傳統的姿勢性交,就是鹿千幻所謂的「龍翻」,我跪在媽媽兩腿中間,正插得爽快,突然覺得媽媽的呻吟聲節奏有點不對勁。我回頭一看,鹿千幻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偷偷爬上床來,躺在媽媽的腳旁,將他的陽具在媽媽的腳趾間亂鑽著。

  看著他猴急猴急的模樣,我不禁哭笑不得。

  我索性停了下來,翻身下來坐在媽媽身邊。鹿千幻老臉通紅,有些不好意思。媽媽的臉也紅了,有點不知所措。

  但是接下來,媽媽博愛的母性又一次在體現在鹿千幻身上,她擡起右腳,輕輕踩在鹿千幻的陽具上,鹿千幻的陽物架在媽媽的拇趾和二趾之間。媽媽的腳趾靈活地夾著鹿千幻的龜頭,用微翹的拇趾甲撥弄著鹿千幻的蛙口,把鹿千幻挑逗得發出嘶啞的「啊、啊」的聲音。

  忽然鹿千幻雙手將媽媽的腳緊緊按在他的陽具上,下體一陣抽搐,一瀉如注了。

  「謝謝你,貞娘。」洩精後的鹿千幻癱倒在媽媽腳下。

  我想鹿千幻的房中秘術可能真的有效,要不然他也不會年過花甲,還這麼生猛。

  媽媽和我在鹿千幻陰陽調和的理論指導下,如魚得水。特別是媽媽,容光煥發,充滿了成熟的豐韻。

  鹿千幻各種各樣秘製的丹丸,也被我們吃了不少,鹿千幻信誓旦旦地向我們保證他練的丹丸都是用動植物的精華所提煉,絕對是上等的補品。

  這天,鹿千幻帶著我和媽媽上山,說是他在山上設了一些陷阱,以捕捉山上的珍禽靈獸,供他練藥。

  我們三人隱藏在一片樹叢後,看著樹林間有沒有野獸落入鹿千幻所設的陷阱。

  過了半天連只山雞都沒出現,鹿千幻老臉有點掛不住,他叫我們在原地等候,不可亂動,以免誤入陷阱或遇上野獸。他則去驅趕一些野獸到陷阱區來。

  鹿千幻三晃兩晃沒了身影,樹叢後只剩下我和媽媽呆著。

  媽媽和我相視一笑,顯然都想起了當初在山寨上和狗毛一起捕獵的情景。

  我想到那時候媽媽對狗毛比對我好多了,心裡不禁一陣泛酸,摟住媽媽的腰便要輕薄。

  媽媽竟然推拒了我,輕聲道:「虎子,別,呆會怕驚了野獸,可不是耍的。」媽媽轉過身子,朝樹林裡望著,我被媽媽無端拒絕,心裡有些惱火。

  但想到剛才媽媽轉身的一瞬間,眼中好像閃著淚光,難道……難道媽媽想起了狗毛?

  肯定是了!媽媽肯定想起了當初給她捉山雞的狗毛!

  我恨得牙癢癢的,不就是會捉山雞嗎,最後還不是被官兵抓去了,說不定還被砍頭了呢。我惡狠狠地想著。

  媽媽在山上總共只有兩套衣服換洗,今天她又穿著那件寬大的黑袍。媽媽怕弄髒了衣服,所以蹲在地上,她的大臀在黑袍下顯露出一邊一個大弧形的輪廓,中間還忽隱忽現著一條細縫。

  媽媽的內褲只有一件,她今天袍子底下是不是沒穿內褲?

  不管了,我要在這裡就奸了她,還要讓她在我的身子下求饒,看她還想不想狗毛。我胡思亂想著。

  媽媽仍然對我不理不睬,靜靜地向外面望著。

  我惱羞成怒,心裡又很難受,眼淚都要出來了。媽媽竟然這樣對我!

  我咬了咬牙,用手背擦了擦眼睛。心裡想你既然這樣對我,就別怪我對你動粗了。

  我發狠一下子撩起媽媽的衣袍,媽媽衣袍底下果然什麼也沒穿,這個蕩婦,她竟然光著屁股在想狗毛!

  我為我的惡行尋找著借口,媽媽的大屁股在漆黑的袍子下,像山頂的雪峰,白得耀眼。

  還來不及細細欣賞,袍子卻被媽媽拉了下來,媽媽轉過身,向我哀求道:「狗毛,不要,現在不要,好嗎?」「狗毛?你叫我什麼?叫我狗毛!」我發瘋似的嘶吼著,看著媽媽臉上的淚痕,我徹底明白媽媽剛才果然在想著那該死的狗毛!

  媽媽知道理虧,沒有作聲。

  我很想扭頭就跑開,但媽媽剛才那白得讓我心慌的大屁股,已經深深地印在我的腦海裡,讓我挪不開腳步。

  不管了,先干了再說。

  我發瘋似地再次撩起媽媽的黑袍,媽媽堅持抵拒著,向下拉著袍子,不讓我得逞。

  媽媽的黑袍還是被撩起了一部分,露出媽媽嫩白的臀尖兒,這更是誘惑我繼續我的暴行。

  我扯了幾次沒扯起來,其實我是沒敢使勁扯,因為我知道媽媽愛惜衣服,上回被鹿千幻撕破了衣服,第二天媽媽縫衣服的時候眼睛還是紅紅的。

  我不得不放棄了撕扯媽媽衣袍的行動,但這讓我一股火憋在了心裡。

  「嗷」地一聲,我像只小惡狼般撲在媽媽身上。

  媽媽被我撲得身子前傾,她不得不用雙手撐地。

  我好不得意,吸了下鼻子,將媽媽已經不設防的袍子拉到腰上,媽媽的屁股又一次完全暴露在空氣之中。

  此時媽媽已經很難再保持身體的平衡,她雙膝只好跪在地上,形成一個馬爬的姿勢。

  我趴在媽媽身後,盡情地親吻著媽媽圓滾滾的大屁股。雖然媽媽屁股上的每一寸肌膚我都曾經舔過,但這一次最讓我興奮了。

  叫你想狗毛,叫你想狗毛,我一邊親一邊恨恨地想著。

  我將臉頰整個貼在媽媽的屁股上,真舒服啊。媽媽的另一邊屁股蛋渾圓如包,在我的爪子下象揉麵團似的變換著形狀。

  我輕車熟路地扒開媽媽的屁股,讓媽媽的陰戶暴露出來。這時我聽到了媽媽低低的啜泣聲,我微微有一點猶豫,但眼前鮮嫩的大鮑魚讓我忘記了思考。

  媽媽厚實的大陰唇緊緊閉攏,像在表達主人的心情。我可不管那麼多,涎著臉,湊上去舔著媽媽肥美的陰唇。

  媽媽陰唇上的小毛毛紛紛紮著我的嘴唇,好像在無聲地抗議。真是拿熱臉去貼媽媽的冷屁股啊,我心裡微微有些苦澀。

  我辛苦地將媽媽的雙腿張開,這樣媽媽的大陰唇總算裂開了一條縫。我正想趴上去再舔弄一番,但是媽媽又把腿給合上了,大陰唇也隨之關閉。

  雖然用手指扒開媽媽的大陰唇一樣可以達到目的,但那樣我不是太沒有面子?

  媽媽此時的姿勢讓我順理成章地想起了「虎步」的姿勢,也就是老漢推車,我脫去了褲子,不知怎地,我的小雞雞今天也不爭氣,耷拉著頭。

  連你也給我臉色看?我火大了,拎起小雞雞就往媽媽的屁股上湊。

  媽媽溫軟的臀部一下子就讓我的小雞雞腦袋充血,什麼都忘了,只想往媽媽的陰門裡沖。

  由於我現在個子還小,所以只能採用半站的姿勢,小雞雞才能夠著媽媽的穴門。

  小雞雞在媽媽的門外亂蹭了一陣之後,總算擠了進去。媽媽的陰道十分乾澀,顯然是不歡迎這個不速之客。

  還好媽媽的蜜穴對我的小雞雞來說,一開始總是比較寬敞的,小雞雞抽送了幾下,媽媽的小穴就慢慢濕潤了,「螺旋吸」的名器背叛了媽媽的意志,將小雞雞裹得緊緊的。

  我插得挺高興,鹿千幻說過虎步這個姿勢的好處就是陽具可以盡根而入,而且陰莖插入陰道內,和平常的方向是相反的,所以特別刺激。

  真舒服,我按著媽媽的屁股,看著自己的小雞雞在媽媽的臀間出沒,每一下插進去時,媽媽的臀肉都被我擠扁;抽出來的時候,媽媽的臀肉顫巍巍地彈出來,而這時我的陰莖只有龜頭隱沒在媽媽臀內,其餘部分全部露在外面,有點像媽媽正在屙著一截大便。

  我忍不住笑了,我探頭看見媽媽的胸乳低垂著,顯得比往常站立或者平躺的時候更大,更尖。

  我趴在媽媽背上,伸手夠著了媽媽的乳房,不知道為什麼,此刻心裡有點不敢褻瀆媽媽的乳房。

  只好玩了幾下媽媽的乳頭,就作罷了。

  突然想起「老漢推車」,於是雙手探地,抄起媽媽的腳腕。

  還是「老漢推車」比「虎步」形象,媽媽纖細的腳踝就像是車把,我兩隻手從媽媽的腳腕移到媽媽的腳掌間,握住媽媽完美的足弓。

  媽媽秀氣的天足更刺激了我的淫興,我一陣大抽大送,肉棍忽斜刺,忽上擊,足足弄了有一百餘下,好不痛快。

  美中不足的是媽媽並沒有像往常那樣,發出呻吟並向我求饒,她仍然在低聲地抽泣著。

  我此刻已經是色迷了心竅,因為……因為我的小雞雞實在是太舒服了!

  我像撥弄琴弦般輪番輕按著媽媽一根根長長的腳趾,心中暢美不可言,雖然看不見媽媽美麗的臉龐,但能一邊玩弄著媽媽修長的腳趾一邊和媽媽交合,也十分的快意。

  忽然間小雞雞大頭麻麻,忍不住陡然深操數下,激烈地射精了,又一次在媽媽的子宮內留下了作惡的痕跡。

  我趴在媽媽的臀上回味著剛才的快感,過了好一會兒,才退出我已經軟下來的小雞雞,我依依不捨地放掉媽媽的腳趾,站了起來。

  媽媽的臀間一片狼藉,她沒有擦拭,只是默默地將袍子放下來,遮住了下身。

  看著媽媽一聲不吭地起身往回走,我這才覺得不妙,心裡有些後悔,這可怎麼辦才好?


本帖最後由 金子陵 於 2014-11-7 20:12 編輯

【第一部《擄母》】(八)

  我和媽媽一前一後回到小屋,兩個人都沒有怎麼說話。

  過了許久,鹿千幻才回來。他神色有些慌張,手上也沒有帶任何獵物。

  我們三人各懷心事,草草吃了晚飯,便回屋歇息了。

  晚上躺在床上,媽媽背對著我,我很想向她認錯,卻總是開不了口。恍惚間媽媽好像歎了口氣,我心頭一片茫然,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第二天一早,鹿千幻便叫我下山買日用品,到山下最近的小鎮也有二十里路,往常都是他去的。

  我心裡老大不願,道:「你不是說山下官兵還在通緝我們?我武功又差,萬一被官兵遇上了,可逃不了。」鹿千幻乾笑道:「官兵哪會通緝你們一女一少啊,之前的話是我生怕你們私自下山,編出來騙你們的。」媽媽和我詫異地望著他,鹿千幻顯得有些慌亂,道:「快點下山吧,山路不好走。買完東西在鎮上住一宿,明天再回來。」我半信半疑,接了鹿千幻塞給我的銀兩。

  我心裡實在不想離開媽媽,朝媽媽望了一眼,她也在擔憂地望著我。兩個人目光一觸,媽媽忙低下頭去。

  我知道媽媽雖然生我的氣,但還是很關心我的。

  鹿千幻一個勁地催促我出發,我只得揣好銀兩,帶了些乾糧和一壺水,默默地下山。

  走了十幾步,我回頭一看,媽媽正倚在門框上,怔怔地望著我。

  我一陣傷感,朝媽媽揮了揮手,硬起心腸扭頭上路了。

  由於我對路不熟,因此到了鎮上時,已經是傍晚了。我匆匆買齊鹽巴、糧食等物品,已經快天黑了。

  我膽子再大,也不敢夜晚走山路,只好在鎮子上找了間客棧住了下來。

  第二天,我早早起來,吃了早飯,就急匆匆地往回走了。

  想起我離開時媽媽送我的身影,我心裡總有點莫名的陰影。

  回去雖然熟路,但是因為是上山,肩上又背了重物,因此並沒有快多少。

  我年幼體弱,一路上歇了好幾次,每次都想起媽媽還在屋裡等著我,才掙扎著爬起來,繼續往回走。

  午後,遠遠地終於看得到我的屋子了,可是媽媽並沒有在門口等我。

  我發現路旁一些小樹東歪西倒,心想我走得時候不是這樣的呀?

  我心裡「咯?」一下,莫非真的出了什麼事?

  不知什麼力量讓我小跑起來,小屋越來越近了,卻依然沒有任何動靜。

  終於跑到了,只見屋前一片狼藉,明顯有人曾經在這裡動過手。我心掛媽媽,丟下背上的包裹,衝進屋中,只見房裡空無一人,屋裡也是一片混亂。

  我大急,心想莫非鹿千幻將媽媽擄走了?

  一想到從此可能再也見不到媽媽,我瘋了似衝出房屋,聲嘶力竭地對著茫茫大山狂喊:「媽媽,媽媽……」我再也不要掩飾我自己對媽媽的熱愛,熱淚從我的臉上滾滾淌下。

  我喊得嗓子啞了才停下來,抱著頭頹然坐在地上。

  哭了一陣之後,我慢慢平靜下來。心想我下山到回來中間不到兩天時間,媽媽即使被鹿千幻帶走,也不會走得太遠。

  我擦乾了眼淚,咬了咬牙朝來路相反的另一邊森林走去,暗下決心無論如何也要找到媽媽。

  在森林中走了一段,突然聽到南邊樹林裡傳來一絲聲音。

  我一陣激動,循聲找去,我記得南邊樹林邊有一大片的草地,連著另一邊的森林。

  聲音越來越明顯,細聽之下,好像是男女交歡時發出的呻吟聲。

  我心裡焦急,心想莫非鹿千幻和媽媽在這裡做那事?

  樹木漸漸稀少,隔著密密的灌木叢隱約可以看見草地了。

  我很想大叫,隱隱的恐懼感卻使我克制了下來。

  看到了午後陽光下兩個人白晃晃的身子,我躲在灌木叢後,慢慢地往前移。

  上面的是男子,身材英挺,顯然不是鹿千幻。

  可是他身下的女人,光溜溜的,一絲不掛地躺著,卻正是媽媽!

  我一陣氣苦,視線一下子模糊了。我費盡心機才找到這,可是媽媽卻正在和另一個男子交歡!

  我衝動地想躍出去大聲質問她,這是為什麼!

  才探出半個身子,卻渾身一麻,動彈不得。

  我被按低身子,只聽有人在我耳旁道:「虎子,別急,這齣好戲還沒演完哪。」是鹿千幻的聲音,我目眥欲裂,想來他不知道從哪裡抓了一個男人,又在玩這變態的把戲!

  鹿千幻似乎知道我在想什麼,輕聲在我耳邊笑道:「你可別亂想。你仔細看看那男人是誰。」他頓了一下,道:「是燕七。」「嘿嘿,他三十年的童子功,今天破在了貞娘身上,可不枉了啊。」鹿千幻得意地輕笑著。

  我一怔,定睛一看,那人側臉對著我們這邊,果然是山寨上最英俊的郎君燕七!

  燕七怎麼會跑到這裡來了,我大為不解。

  但只見媽媽被他抓著腳踝,高舉著一雙白腿,燕七「赫赫」地低吼著,結實的臀肌繃得緊緊的,一前一後地在媽媽身上衝刺。兩人性器交接處發出響亮的「啪啪」的聲響。

  平日裡一本正經的燕七怎麼成了這種模樣?他的三十年童子功是怎麼煉的?

  聽到鹿千幻陰險的笑聲,我突然明白了,一定又是他的淫毒春藥搞的鬼!

  媽媽雙手被縛在身後,毫無反抗能力,兩條長腿像兩桿大旗似的,被燕七扛得筆直!

  媽媽被肏得一陣氣緊,燕七一個勁地往前壓,讓媽媽的乳房象胸前堆著的兩堆雪團,滾來滾去。

  眼見得燕七抽送的頻率越來越快,聲音也越來越急。

  只聽鹿千幻道:「是時候了,別浪費了他這三十年的童精。」只見眼旁一花,鹿千幻已躍了出去。

  眨眼間,鹿千幻已到了兩人身後,伸手疾點燕七腰部的「促精穴」。

  燕七中招,一聲低吼,雙手由媽媽腿上移到媽媽腰上。緊接著燕七突然擰身倒在草坪上,媽媽被順勢抱起。

  我清晰地看見兩人的性器在這一個劇烈的動作中竟然沒有分開,只是燕七的陽物在翻身時露出了長長的一截,表面充滿了光澤。

  媽媽坐下時,燕七的那一截又一下子沒入了媽媽體內。只聽媽媽沈悶地低吟了一聲。

  燕七狂吼一聲,煉了三十年的丹田精氣如火山爆發般,噴湧而出!

  坐在燕七身上的媽媽被這股陽精激得向上彈了起來,只是燕七的陽具牢牢地粘住了媽媽陰戶,讓媽媽不得不緩緩落了下來,承受下一次衝擊。

  由於媽媽雙手被縛,固定不了身子,因此每一次都被射得仰起身子,那對豐乳在媽媽胸前一上一下地跌宕起伏。

  只見鹿千幻搶上前去,雙手沿著媽媽裸背上深陷的脊樑溝,從上到下一陣疾點。

  媽媽被點得渾身亂顫,「啊……啊……」,發出一聲又一聲纏綿的吟哦聲。

  鹿千幻一輪點完,像完成什麼傑作似的,仰天長笑:「哈哈哈……哈哈哈,燕七,你這三十年的童子陽精,沒想到這樣被採了吧!哈哈哈……」突然一點精光從燕七手指間彈出,正中鹿千幻咽喉。鹿千幻笑聲登時中斷,他捂著喉嚨,發出「呃、呃」的聲響,慢慢地朝後倒下。

  此時,媽媽在燕七身上彈起的高度慢慢減弱,直至完全停歇。她緩緩地向前癱軟在燕七身上。

  我目瞪口呆地望著眼前發生的這一幕,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直到看見燕七的陰莖從媽媽的下體緩緩滑出,我才醒過來。只見媽媽扭動著大臀,將穴口對著燕七的軟軟的龜頭磨蹭著,好像有點捨不得燕七的恩物。

  但燕七的陽具顯然無力再勃起,被媽媽的小穴擠弄得像一隻扭曲的蚯蚓,可就是鑽不進去剛才的溫柔鄉。

  我一急,突然發覺自己身子能動了。我站起身來,一雙腿竟然蹲得發麻。

  我走到三人跟前,只見燕七睜著眼睛,但已經氣若遊絲了。只聽他低聲道:「貞娘,在山寨時,我就傾慕你的姿容秉性,可惜總放不下面子去追求,又捨不得破了我的童子功。今天我替山寨的弟兄們報了仇,又能和你盡情歡好,我雖死無憾了。」說完他長出了一口氣,頭一歪,像是微笑著睡了。

  我扶起媽媽,坐在草地上,媽媽在我的懷裡痛哭失聲。

  太陽快下山了,我和媽媽才相攜著走回房屋。我拿了鋤頭,要回草地去埋了燕七和鹿千幻,媽媽執意要跟我一起去,我只得依了。

  晚上,媽媽在燈下告訴我事情的原委。

  原來,那天鹿千幻神色慌張地回來,是發現了燕七已經找到這地方來了。他支使我下山,就是為了方便他施展「美人計」。

  鹿千幻知道不是燕七對手,事先將媽媽剝光了,捆著讓媽媽躺在草坪上。

  鹿千幻在路上、屋中和燕七打鬥,慢慢將燕七引到此地,路上步下了毒針。

  但是鹿千幻手上沒有厲害的毒藥,因此只有在針上塗了極猛烈的春藥。

  燕七中了毒針,仍然將鹿千幻打得沒有反手之力,直到鹿千幻將他引到草地上。

  燕七見了媽媽的裸身,知道今日必將把持不住,他怒斥鹿千幻無恥。又道出鹿千幻當初出賣山寨,殺死虎肩,劫走山寨的珠寶的惡行。

  此時燕七體內春藥已漸漸發作,鹿千幻不敢冒險,還是虛晃一招,逃離了草地。

  燕七已無力再追,體內淫毒要發作,眼前又是他心儀的女子。也可能是燕七最後的機謀,為了能引出鹿千幻,他終於上了媽媽的身子。

  後來的事情我都看到了。

  媽媽說完後,我們緊緊相擁著,那一夜,我和媽媽覺得互相都離不開對方了。

  我們在山上又歇了幾天,依我的意思就和媽媽永遠都呆在這山上。但是媽媽不願意,她想起了家鄉的賈金娃和下落不明的賈蘋兒。

  我無可奈何,又不敢告訴她我就是賈金娃。只好起出鹿千幻藏匿的黃金珠寶,挑了幾錠黃金帶在身上,然後將其餘的珠寶埋在屋後。

  到了山下,媽媽怕回鄉被認出來,有所不便。便買了副面紗帶上,顯得更加豐姿卓越。我看了也有些呆了,媽媽輕啐了我一下,道:「快走吧,傻子,今後還怕看不夠嗎?」我心中甜蜜,雇了輛車,回鄉去也。

  賈家村還是沒有變,一進村,我就找了個人來問盧亭家的事。我記得他叫賈德,他是肯定認不出我來了。

  聽賈德說,盧亭新娶的寡婦陳淑貞和他弟弟盧庫通姦後,被浸豬籠,又被山賊擄去,連累村裡一些少女、少婦也被掠走,還死了幾個人。盧亭又羞又愧,在村裡擡不起頭,不久就死了。

  前不久盧庫回村,聽說剿滅了那個山寨,已經升了官了,連陳淑貞的女兒賈蘋兒都被他納做妾了。

  我想媽媽聽了這話,只有對盧庫更加憎惡吧。只聽媽媽問賈德道:「那個小孩賈金娃呢,有沒有他的消息?」賈德有點奇怪眼前的這個貴夫人打扮的女子怎麼知道賈金娃這個名字,但我給他塞了幾塊碎銀之後,他就老老實實地說了:「賈金娃,自從那次山賊走了之後,也不見了。」他可能覺得這個解釋不足以對得起我給他的碎銀,又道:「那賈仁和陳淑貞的屋子還空著,因為盧庫當了官,所以也沒有人敢去佔他們家的房子。」媽媽悵然若失,呆在原地。我讓媽媽先在馬車中呆著,讓賈德帶我去找村裡的長輩。

  我跟他們說明我要在這裡買一房屋住下,賈德事先受了我的提示,幫腔說將賈仁的房子賣給他們吧,反正現在也沒人住。

  那些老人一開始還有些猶豫,我拿出銀子後,他們便都同意了,還叫了一幫人去打掃洗刷了屋子。

  晚上,我和媽媽搬進來時,屋子已經是乾乾淨淨的了。

  可媽媽並不見得怎麼快樂,我知道她在想賈金娃,卻不知該如何開導她。

  媽媽看著房屋中的家俱都還在,不由得觸景生情,默默地淌下兩行清淚。

  我摟著媽媽進了她原來的房間,床鋪還是那張床鋪,蓆子卻換了張新的,棉被也是白天我花錢讓人買來的,簇新簇新的。

  我呆呆地看著這張床。在這張床上,盧亭曾經在媽媽面前不舉;媽媽也曾經在這張床上和盧庫通姦。

  「虎子,抱我。」媽媽坐在床沿,揭開了面紗,擡起淒美的容顏哀求地望著我。

  媽媽此刻心裡一定充滿了無助和對未來的迷茫,我心裡憐惜,緊緊地抱住了媽媽。道:「貞娘,別傷心,還有我陪在你身邊啊。」懷中媽媽的呼吸變得急促,火熱的身軀在我的懷裡扭著,雖然我的胸膛還不寬闊,但此刻在媽媽的心裡一定是她最可信賴的依靠。

  是身下的這張床讓媽媽想起過去和盧庫通姦的日子,因此激起了她的情慾?

  我不得而知,但媽媽迷離的眼神讓我知道她此刻是多麼需要我來安慰,來進入她。

  我伸手去解媽媽的衣裳,媽媽卻伸手擋住了我,呼吸急促著道:「虎子,不要。」我一楞,卻看到了媽媽眼中閃跳著火焰,心裡明白媽媽正在尋找過去和盧庫第一次偷情的美好感覺。

  媽媽的悶騷讓我一下子興奮起來,下體支起了帳篷。

  「嗯……」媽媽低哼了一聲,目光落在了我的褲子上。

  她越來越陷入自己想像的情景了,我索性脫下褲子,陽具猛地蹦出來,十分兇惡,連我自己都感覺好像大了不少,頗有盧庫當初的幾分氣勢。

  「啊……」媽媽驚呼了一聲,雙手蒙住了臉。

  我再也受不了媽媽的這種挑逗,撲上去將她按在床上。

  媽媽半真半假地掙扎著,但是衣服褲子還是一件件地被我脫下。

  我站在床上,看著被剝得像一隻白羊般躺在我腳下的媽媽,心裡十分得意,我終於是媽媽這張床的主人了。

  我脫去衣服,剛想撲上,沒想到媽媽擡起腳,頂住了我的胸膛。

  媽媽的腳尖輕顫著,像風中瑟瑟的羽毛。

  我一陣愛憐,握住媽媽的玉足。媽媽想縮回去,卻被我緊緊握住了。

  媽媽在我的腳下蜷縮著,像初戀少女般害羞。

  是否媽媽的心中失去了對自己兒子賈金娃的最後希望,只有將希望寄托在我的身上,這種心態的轉變讓她有著重新開始的感覺?

  還是媽媽希望以這種奇特的方式來沖淡她的「失子」之痛?

  媽媽完美的天足讓我暫時拋棄了這些胡思亂想。

  媽媽長長的大拇趾最有勁兒,每次被我按下去之後,又不屈地彈起來,頑皮地盯著我,讓我忍不住親了她們好幾口。

  我可不像當初盧庫第一次上床時,是個愣頭青。我把玩了一陣媽媽的美腳之後,無情地將她們分開,媽媽正失落時,我已經長驅直入,直搗黃龍。

  沒有前戲,沒有撫摸,我的陽具野蠻地想扣開媽媽的陰門,媽媽驚慌地叫著,在我的身下如大白蟒般扭動著身子。但是當我的陽物一下子深深刺入她的陰道深處時,一切的動靜都停止了。

  媽媽緊緊地摟住我,我能感覺她的指甲陷入了我的脊背。

  我喜歡揣摩媽媽每個時候的心情。她現在的心情是怎樣的?是否重新拾回當初盧庫奪去貞節時的心情?

  我很想看看媽媽此刻的神情,是緊閉著雙目,還是失神地盯著天花板?

  我剛想擡起身來,又被媽媽死死地摁住。

  我火了,粗暴地抽插著,讓媽媽在我的身子下發出一陣陣的呻吟。

  媽媽「嗯,嗯……」地呻吟著,她的「螺旋吸」名器將我的陽物越鎖越緊。

  我大聲吼道:「貞娘,忘記過去吧,今後的一切,都要重新開始!」「啊……」媽媽發出一聲長長的尖叫,顯然心事被我戳穿後讓她覺得身心在我面前都完全赤裸。

  「虎子,你壞!……噢……你壞啊!……在山寨上……你偷摸人家的屁股……你還把人家的眼睛蒙住……你還在樹林中強姦了我……嗚……」伴隨著我一下又一下有節奏的插弄,媽媽哭泣著、呻吟著:「……你把我的身子佔了還不夠……嗯……還要把我的心都偷了去……嗚……你這個貪心鬼……噢……」伴隨著媽媽一聲長長的呻吟,我奮力一刺,將一股濃精送入媽媽的子宮深處。

  今晚我和媽媽的性慾都特別旺盛,不一會,我們再興雲雨,最後媽媽採用她最喜歡的女上位式,騎在我的身上,我們又洩了一次。

  狂歡之後好長一會兒,我們都沒有睡。

  忽聽媽媽帶著歉意道:「虎子,你今晚能不能到隔壁睡一宿?我想單獨呆一晚。」我雖然心裡不爽,但還是依從了媽媽。我默默地下了床,拎起衣褲到隔壁房間去了。

  隔壁就是我-賈金娃過去的房間了。

  那木板縫依舊如故,我趴在床上,從木板縫中望那邊望去。

  媽媽的房間裡,昏暗的燭光還亮著,媽媽光著身子,靜靜地坐在床沿,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媽媽站了起來,她碩大渾圓的屁股讓竟然讓我又一次勃起了,今晚真是太興奮了。

  明天晚上一定要用老漢推車,狠幹一陣媽媽的大臀,我心裡想著。

  媽媽打開抽屜,取出一件物事。

  我定睛一看,那不是媽媽被抓之前給我繡的一雙鞋子嗎?鞋子上的小虎頭已經繡完了,就差一邊鞋底還沒有納了。

  只見媽媽將鞋子捂在懷裡,無聲地抽泣著。

  我頹然坐倒,原來媽媽還是忘不了賈金娃。

  在媽媽的心目中,我現在的身份虎子,可能只是她心愛的小情人,卻永遠也不能取代她的兒子在她心中的地位。

  我心下黯然,看著隔壁媽媽微微抽搐的背影,心想明天我是否應該告訴媽媽我的真實身份呢?

  告訴她我就是當年曾經躲在隔壁,無數次偷看她光著身子的,她親親的兒子賈金娃?

  (《假面戀母系列三部曲》第一部《擄母》完)

【第二部《眺望海岸線的媽媽》】(一)

  媽媽叫趙楚函,今年32歲。我今年快滿11歲了,在家裡,爸爸媽媽都叫我「小金童」。

  媽媽的姿容美麗,身材高挑,在她18歲上大學時,就引來了不少的狂蜂浪蝶,那時的媽媽對未來的生活充滿了憧憬。

  但是外公在媽媽上大學的時候破產了,家裡沈重的債務使媽媽的臉上失去了明媚的笑容,她被迫接受了一個年輕富有商人的追求,這個商人云驚逸後來就成了我的爸爸。

  媽媽是學藝術的,畢業後,善妒的爸爸強迫她離開了鍾愛的舞台。媽媽生了我之後,只能在家裡當一名家庭主婦了。

  小時候,我經常看見媽媽盯著電視裡的舞蹈節目出神,目光中有一絲痛苦,也有一絲迷惘,這時的媽媽有一種淒迷的美。

  一直到上了小學,媽媽在看電視時,我還是喜歡躺在她的大腿上,嗅著媽媽身上散發出來的淡淡的芬芳,陪著媽媽一起看舞蹈劇。久而久之,我也懂得欣賞各種舞蹈表達出的美感了。每一次我學著電視裡的演員笨拙地起舞,到最後媽媽總是將我抱到她的懷中,很欣慰地親著我的臉蛋。而我在這時,總是趁機亂摸媽媽的胸部。可能是喜悅於有我這個知音吧,媽媽總是縱容我的胡來。

  古人云:「商人重利輕別離」,這句話一點也不錯。爸爸一年到頭絕大部分時間都在世界各地搞他的貿易生意,我真不明白,他讓嬌美的妻子在家中獨守空房,怎麼放心得下?

  我上了小學後,每次開家長會,爸爸通常都不在家,因此都是媽媽去開。

  自從媽媽去了一次學校之後,家長會上的男家長們就多了起來。我這才知道爸爸當初為什麼不讓媽媽拋頭露面。媽媽的美貌實在有著驚人的殺傷力。

  在這種學校活動上,媽媽為了我在學校能受到老師們的關照,總是適度地和老師還有其他家長們攀談著。由此帶來的壞處是,我的男教師們真的對我「特殊關照」,他們搜腸刮肚地將我在學校裡的每一點瑣事報告給我的媽媽,以此來延長和我媽媽的交談時間。

  雖然爸爸經常不在家,但我覺得還是很幸福,有親愛的媽媽陪著我就足夠了,我只要媽媽。

  在我六歲的時候,一天和媽媽到森林公園玩時,遇上了一個奇怪的老頭。那時我衝著「百鳥園」,正樂得哈哈大笑。

  突然有一隻柔軟的大手摸著我的頭,我回頭一看,是一個滿面紅光的老頭。

  我樂了,道:「老爺爺,你摸我的頭幹嘛?」

  「好,好,正宗的火德之格,難得一見,難得一見啊。」老頭自言自語。

  我不明白他在說什麼,回頭繼續看園裡的鳥兒。

  隱隱約約聽到媽媽在身後和老頭在交談著。

  後來才知道,那老頭是本市有名的老中醫,退休了在公園裡教大家練太極。

  老中醫不知道怎麼說服了媽媽,從此,我成了老中醫的弟子,每隔一天,晚上就要到老中醫處練功。

  爸爸回來得知這事後,怪媽媽不該給我找什麼老掉牙的師傅。但我知道,師傅八十六了,老是老,可是一顆牙齒都沒掉。況且練功時雖然苦,但我已經喜歡上了練功後身輕如雁的感覺,堅持要去練功,爸爸也沒辦法。

  到了今天,我已經練了快三年功了。

  這一天,經過媽媽的舞蹈練功房,房門並沒有關緊。我從門縫可以看見媽媽在裡面練舞,這是媽媽多年的習慣了。

  媽媽沈醉在舞蹈中了,她的舞姿美妙絕倫,時而高高躍起,時而舒展輕臥,看得我如醉如癡。突然,媽媽做了個動作,身子前傾,右腿高高向後繃直擡高向天,和左腿幾乎成了180度的角度。媽媽的兩腿之間正對著我這邊,她短短的舞裙下,是一條黑色蕾絲的三角褲,我清晰的看見了薄薄的褲子勒出的兩片形狀,和中間的一道縫隙。

  我頭腦一陣迷亂,媽媽那裡的形狀怎麼是這樣子的?不敢多看,我暈暈沈沈地下了樓。

  一整天都在想這事。晚上到師傅家裡練功時,我魂不守舍,師傅察覺了我的異樣,讓我靜心打坐。

  我擺出「五心朝天」的姿勢坐下來,內息自然而然地從丹田起行使周天循環。但我的心卻很難靜下來,腦子裡都是媽媽那兩瓣的形狀。

  忽然體內氣血翻騰,內息如奔流般狂走,我大駭,想喊卻喊不出聲。

  狂亂中,我驚覺氣流已經不是順著經脈循環,而是全部往頭頂百會穴沖,我的小腦袋像要爆炸!

  迷糊中聽到師傅在身後歎了口氣,他的手堅定地按上了我的背心,一股宏大的氣流湧進,推著我紊亂的真氣向上衝去。

  剎那間,就像決堤的洪水,衝開了頭頂的百會穴,我感覺全身一輕,駭異地看見「我」竟然在身下張開雙臂,仰天張著嘴巴。而師傅正坐在我身後,一臉凝重,手掌仍然貼著我的脊背。

  只聽師傅柔和的聲音道:「徒兒,你現在是開了天眼,靈魂已經出竅,以你現在的修為,只能支撐一個小時。你慢慢地從百會穴中鑽入,便可以歸體還原了。」我定下心來,不敢久留在我軀殼之外,乖乖地從百會穴鑽了回去。

  這真是一次怪異的經歷。

  我驚魂未定,呆呆地聽著師傅給我解釋原因。

  「剛才練功時,你其實已經走火入魔了,按理像你這樣淺的內力修為是不可能出現這種情況的。但你是正宗的火德之格,什麼事都可能發生,唉……我還是大意了。」「你練功時腦子裡在想什麼?」師傅嚴厲地盯著我的眼睛。

  我心虛地低下頭。

  「以你的火德之格,六歲練功,三十年後,極有可能登堂入室,可以煉成五行極頂之一的火德真君。現在,我助你的邪火開了天眼,卻是萬不得已的做法,否則你將當場全身經脈爆裂而亡!但你開眼過早,今後已難有大成。」我心中大悔,深覺愧對師傅。

  「冤孽啊……火德真君與水靈聖母之格竟然同時出現在一對母子身上。」我大吃一驚,師傅難道已經知道我是為什麼走火入魔的?

  「那天在公園裡遇見你們,我簡直不能相信,這一輩子到老了竟然會遇到兩個正五行命格!這真是命……」師傅一臉黯然,充滿了無盡的蕭索,原本精神矍鑠的面龐彷彿老了十歲。

  「我……我……愧對師傅!」我跪在地上,終忍不住放聲大哭。

  師傅沒發一言,等我哭聲漸止之後,冷冷道:「現在你煉成三花聚頂,火元嬰成形出竅。你如果用這身本事為非作歹,我立時廢了你的武功!」我噤若寒蟬,心裡十分委屈,師傅為何對我這樣,我還什麼都沒做哪。

  師傅長歎一聲,道:「我不能再教你了,你走吧,不要再回來。」我失魂落魄地回到家,媽媽見我臉色很差,忙過來問我怎麼了?

  媽媽此刻身上穿著一件雪白的睡袍,我搖了搖頭,強迫自己不去想她的下體是否還穿著那件黑蕾絲內褲。真奇怪,我這時候怎麼還有這心情?

  第三天晚上,我抱著一絲希望,又到了師傅處。房門緊閉,問了隔壁的鄰居,才知道師傅昨天出門雲遊去了。

  我滿腹酸楚,是我讓師傅傷心了。深夜,我一個人到了當初師傅遇見我的森林公園,大哭了一場,將所有的悔恨、傷心、委屈都盡情發洩!

  後來公園的管理員發現了我這個奇怪的小孩,打電話通知媽媽接我回去。

  我告訴媽媽師傅出遠門了,卻沒有告訴她原因。我能告訴是因為我偷看了她跳舞,看了不該看的地方,而造成這後果的嗎?

  幸好我是個樂天派,沒過兩天又活蹦亂跳了。

  我發現,當我練功時,如果心無雜念,則一切照舊,只是真氣增強的幅度明顯減慢了許多:如果心猿意馬,真氣便會從頭頂百會穴洩出去,功力會不增反減。

  早開天眼的壞處原來這麼大。雖然因此沒有了走火入魔之憂,我還是十分沮喪。

  我有些苦惱,索性給自己找了個理由,看來不弄清楚媽媽下體的秘密,是沒法安心練功了。

  這一天放學了,在學校附近的車站等媽媽的車來接。一個猥瑣的商販正在兜售望遠鏡,見我有點關注的樣子,馬上過來扯著我,拉到一個沒人的地方,低聲道:「小朋友,看你很聰明的樣子,來看看我的好貨。」「什麼好貨?」我有點警惕,這個社會拐賣小孩的事情太多了。但是如果他想打我的主意,哼哼……我功力雖然不濟,可是只要一掌,就能把他打得滿地找牙!

  「不會騙你的,小朋友,你對著鏡孔看。」

  我湊上去一看,不過是普通的望遠鏡而已。

  「仔細看那個漂亮的小女生,是不是更清楚了?」商販奸笑著。

  咦,鏡頭怎麼變綠了?

  「老實告訴你吧,這是最先進的紅外透視鏡!」商販壓低了聲音,故意加重了『透視』兩個字的語氣,「國內都不讓賣了,我這是走私來的,正牌貨。」「屁個透視,什麼都看不透!」我看了一會,惱火地道。

  「嘿嘿……你再仔細看看,那個女生的衣服是不是變透了?」我功聚雙目,想再努力一次,畢竟這個『透視』現在對我而言很重要。

  這時,奇怪的事情發生了,那個女生身上的衣服好像慢慢在消退,露出裡面的內衣來。

  我嚇了一跳,難道真有這麼神奇的望遠鏡?

  拿開望遠鏡,我凝目往遠處那個女生望去,雖然比望遠鏡中小了很多,但還是可以隱隱約約看見她的內衣。我再湊到望遠鏡上,內衣變得非常清晰。

  我不敢多看,擡起頭來。明白了,當我內息聚到雙眼時,再加上這個帶夜視功能的紅外濾鏡,會產生這個神奇的效果。如果二者缺一,則效果變差或者完全無效。

  我一陣狂喜,哈哈,我竟然擁有了一雙透視眼!

  為了感謝這個小商販幫助我發現這個大秘密,我花一百元買了他的一個望遠鏡,當然是要了一個焦距最大的。看到他樂滋滋地走了,我知道自己挨宰了,但對比於發現了一個大寶藏而言,一百元算是什麼呢?

  我要馬上回家,我要看媽媽光身子的模樣。

  雖然看了很多H漫畫,對「性」有點七竅通了六竅——一竅不通的樣子,但是「媽媽光身子」的模樣讓我的小腦袋有點無法去想像,實在是太激動了。

  車來了,是爸爸公司的司機老王開的車。

  在車後座上,媽媽溫柔地抱著我,道:「金童子,今天玩得高興嗎?」我有點負罪感,不敢看媽媽,低低地應了一聲。

  媽媽有點詫異,她摸了摸我的額頭,輕聲道:「好好的,沒有發燒啊。」媽媽的關懷讓我更加無地自容,我道:「媽媽,我有些不舒服。」「那躺在媽媽身上歇一會。」媽媽柔聲道。

  我躺在媽媽的腿上,媽媽輕輕撫摸著我的頭,真舒服,要是一直能這樣就好了。

  我調整了一下姿勢,媽媽擱在前面的玉足映入我的眼簾。媽媽今天穿了一雙淡綠色的涼拖,鞋上兩根細細的帶子在前方斜交叉而過,上邊繡著一朵淺綠色的花,顯得很清涼。

  媽媽玉足潔白,趾甲晶瑩平整,從容地靜置著,秀美不可方物。我嚥了口唾沫,真想將媽媽的腳趾頭含在口中啊。

  我捏了捏手中的望遠鏡,媽媽的光身子會不會比媽媽的腳更好看呢?

  回到家裡,媽媽換上了一件粉紅色絲質的睡袍。我裝做擺弄望遠鏡,將鏡頭對著媽媽,媽媽以為我只是圖新鮮,並沒有在意。

  我的心「怦怦」地跳著,慢慢運功。

  媽媽的睡袍在鏡頭中逐漸消失,我看到了,我真的看到了媽媽光著身子在我面前走動!

  雖然只有單一的綠色,我的心情還是非常的激動。在沒有了睡袍的遮掩後,媽媽完美的身段暴露無遺。媽媽身上穿著香檳色的胸罩和內褲,內褲是十分新潮的款式,呈『V』字形,兩邊彎月形的臀肉從內褲下面都悄悄地鑽了一些出來。

  我的心狂跳,將功力增到了極限。

  奇跡!媽媽的內衣不見了!鏡頭中的媽媽已經是全裸著了,媽媽沒有察覺我正激動得發抖,她仍然在走動著,整理著房間。

  媽媽橢圓形的裸股左右扭動著,掀起一波波的臀浪。我嚥了口唾沫,調整了一下焦距,鏡頭對準了媽媽的兩股之間,現在是看清媽媽身上讓我走火入魔的罪魁禍首的時候了。

  由於媽媽在走動中,所以看得不是很真切。但可以隱約看到媽媽屁股間有東西。

  突然,媽媽轉了個身,鏡頭出現了媽媽下體呈倒三角形的陰毛區!我差點呼出身來,真是意外的收穫,我貪婪地看著媽媽那一小片神秘的幽黑。

  「金童!」耳邊傳來媽媽的聲音。

  我慌張地擡起頭,這才發覺媽媽剛才轉身後,已經面對著我這邊了。

  「你在往哪裡看!」媽媽嬌嗔道。

  「哦,沒有……」我的心要蹦出來了,「我,我在看媽媽睡袍上的圖案。」急中生智,我竟然編出了這樣的理由。

  媽媽的臉紅紅的,帶著疑問又看了我一眼,顯然並不相信我拙劣的解釋,但是她並沒有繼續追問。

  我鬆了口氣,趕緊跑回房去,收好望遠鏡後。我躺在床上,開始回味剛才看到的那幾幕奇景。

  我知道,從今天開始,媽媽的身體就像一本厚厚的教科書,等待著我去閱讀,去尋找其中的奧秘。

  但這算不算師傅說的「為非作歹」,雲遊在外的師傅會知道我的劣行,而因此廢了我的功力嗎?

  【第二部《眺望海岸線的媽媽》】(二)

  相對於媽媽裸體的誘惑,師傅廢去我武功的恐懼,馬上變得微不足道。

  於是我開始了我的「窺母」大計。

  上一次偷看被媽媽發現了,我再也不敢明目張膽地用望遠鏡對著媽媽了。

  我們家住在靠近郊外的地方,是一棟house,上下三層,臥室在二樓,底下院子裡有個小花園。

  這個花園的面積有四、五十平方米左右,種滿了花花草草。當初爸爸想請一個花匠來照看花園,媽媽不肯,說是太奢侈了,況且她在家裡也想找點事情幹。

  於是每天清晨,媽媽就會在花園悉心照料她的花圃。

  這是一個絕好的偷窺良機,我臥室的窗口正對著花園。

  喜歡睡懶覺的我,今天天剛濛濛亮就起來了。

  樓下傳來了媽媽開門的聲音,媽媽到花圃裡去了。

  我取出了我心愛的望遠鏡,將窗簾的一角蓋在望遠鏡上,只露出兩個鏡頭,在這種光線下,媽媽是不太可能發現的。

  我心情緊張,畢竟這是第一次從這個角度來偷窺媽媽,不知道效果怎樣。

  媽媽過來了,拎著個噴灑,望遠鏡裡媽媽好像離我非常近,我有點心虛。

  媽媽今天穿著一件白底碎花的連衣裙,露出半截嫩耦似的小腿,打著赤腳。

  可能怕踩著花草,媽媽有時候踮著腳尖在花圃中行走,姿勢像是在跳舞。媽媽的臉上蕩漾著愉悅的神情,像個快樂的小女孩,在花叢中悠閒地漫步。

  我看著看著,不由得癡了。對媽媽的熱愛充塞著我的胸膛,我差點忘了我的目的是來偷窺的。

  我心裡做著激烈的思想鬥爭,媽媽此刻的美態難描難畫,為什麼我平日裡沒有注意到,非要到現在,想看媽媽光身子的模樣時才發現呢?

  媽媽離我越來越近了,這時她背朝著我,彎下腰用噴灑給幾盆茉莉花澆水。

  媽媽細心地澆著,一點也沒發覺她的臀部正衝著我,這等於在我內心天平情慾的那端放了一個重重的砝碼!我呼吸急促,受不了了,媽媽,別怪我,是你的臀部太迷人了。

  我默運功力,媽媽薄薄的衣衫裙子很快在鏡頭中消去了。媽媽的臀部簡直就代表著「性」的含意,那麼寬,那麼圓。由於媽媽是處於基本靜止的狀態,我調整了焦距,鏡頭對準了媽媽的雙股之間。

  天啊,媽媽的屁股之間是什麼呀!我口乾舌燥。媽媽雙腿微微張開,在大腿根和臀部之間,兩瓣厚厚的肉唇從中分開,像熟裂的了果實,上窄下圓,在媽媽的臀間綻開一絲縫隙。

  我沈醉於它靜逸的美了,為它走火入魔真是一點也不後悔。

  媽媽澆完了面前的一排花,直起身往前走了,那兩瓣秘肉在媽媽的雙腿間隱沒不見,但是它還時不時地露出頭來,引起我的另一次欣喜。

  媽媽在收拾東西,準備回房了。我癱倒在地,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我想我一生都休想忘掉剛才的情景「金童,起床了。」過了一會,傳來媽媽叫我的聲音。

  我走下樓,有點不敢看媽媽。

  媽媽察覺了我的異樣,道:「金童,你這兩天怎麼了?無精打采的樣子,是不是有什麼地方不舒服?」「沒有,媽媽。」

  「有什麼事一定要跟媽媽說,不要瞞著媽媽,啊?」「真的沒有。」我想了一下,道:「媽媽,你以後能不能叫我名字,不要叫我金童了。」我的名字叫雲照丹,「金童」是我的小名。

  「好啊,我們的小金童長大了。」媽媽微笑著說,「那我和爸爸今後就叫你小丹,好嗎?」「嗯。」我高興地點了點頭。就是嘛,小丹多好聽,偏要叫一個算命先生給我起的小名「金童」,太土了。其實我是正火德命格,火熔金,那個算命先生給我起這個小名是有深意的。

  一整天都在恍恍忽忽中度過,到了晚上,練功無論如何也靜不下心來,我歎了口氣,知道自己的功力又下降了一點。

  索性打開電腦,上網查媽媽的那裡到底學名叫什麼,總不可能叫「小丫丫」吧?

  一個晚上學會了不少東西,我知道今天早上看到媽媽的地方,叫「陰部」,那兩瓣豐厚的肉唇學名叫「大陰唇」。

  帶著獲得新知識的滿足,我甜甜地進入了夢鄉,看來媽媽真是我學習知識的動力。

  第二天一早,我又起來看媽媽澆花,只運了一會功便覺得頭暈,我知道這是功力不足的表現,趕緊按照師傅教的話,不敢再行功。

  這是得解決的問題,晚上我靜靜地想了一會,搞清楚了因果關係,只有我功力提升了,才能看到媽媽的光身子。如果我不能靜下心來練功,不用師傅廢我,我自己就廢了。

  當晚,我上了家裡的露台,郊外的空氣格外明朗,星空也比城裡晚上見到的清晰,真是個練功的好地方。「萬念歸於一念,一念終歸於無念」,不知不覺中,我進入禪定境界,功行九周天後,只覺得神完氣足。

  第二天清晨,我索性早早起來了,媽媽很開心,同時詫異我這個懶鬼怎麼肯這麼早起床,陪她在花園澆花。她哪裡知道我是在旁邊偷看著她嬌俏動人的裸足。

  我沒想到今後該怎麼辦,只覺得現在能陪在媽媽身邊跳跳舞,澆澆花,偶爾偷窺一下她的裸體,生活就已經很美好了。

  過了幾天,爸爸要從國外回來了。媽媽事先接到了爸爸的電話,去超市買了很多菜。

  這一兩天,媽媽的臉上都掛著笑容,連做飯走路都在哼著歌,我知道這是為了爸爸的緣故,心裡有些嫉妒。

  今天中午,媽媽和家裡的保姆做了一大桌的好菜,和我一起在客廳坐著,等候爸爸的歸來。

  聽到爸爸的車在門口停下的聲音,媽媽從廳裡面小跑出去。看著媽媽撲到爸爸懷裡的樣子,我這才知道媽媽其實愛爸爸愛得很深。

  我怎能不湊湊熱鬧?飛奔過去,就往他們之間鑽,口裡嚷著:「爸爸,爸爸,你可回來啦!」我伸出魔爪,用力捏著媽媽富有彈性的屁股蛋,頭往媽媽懷裡蹭著,嗅著她身上的香氣。

  媽媽面紅耳赤地從爸爸懷裡脫出來,欲語還羞的樣子真是美極了。

  爸爸一手牽著我,一手有力地摟著渾身癱軟的媽媽,笑道:「小金童,有沒有想爸爸?」「當然有了!」我衝著爸爸喊道,這時我突然覺得爸爸的笑容有點陌生,甚至有點勉強。可能是爸爸這回出差太久的緣故吧?

  這頓接風的飯吃得很開心,爸爸從國外帶了很多禮物回來,給我和媽媽。我早早吃完,大聲道:「爸爸媽媽,我回房間去了,不當你們的電燈泡啦!」在爸爸媽媽的笑聲中,我抱著禮物跑回了房間。

  爸爸的禮物很精緻,我最喜歡的是一個SONY的數碼攝像機,我早就想得到它了。

  接下來的一切好像都亂了套,爸爸第二天就走了,甚至沒跟我告別,只留下媽媽默默地飲泣。

  在他們之間發生了什麼事,媽媽好像很傷心,卻不肯告訴我原因。我猜爸爸有外遇了,出差三個月才回家,肯定被外面的哪個野女人給勾引了。

  我知道媽媽每天有在她的電腦上寫日記的習慣,為了證實我的猜想,我不得已啟動了我電腦上木馬軟件的客戶端。媽媽的電腦上早被我安裝了服務端了,只不過我很尊重她的隱私,一直沒用而已。

  媽媽的日記放在一個加密的文件夾,被我輕易地破解了。我要偷窺媽媽的內心世界了,這跟當時偷看媽媽的裸體一樣激動。

  媽媽的日記存放的井井有條,從三年前開始,每年每月都設了一個文件夾。

  我找到了爸爸回來的那天,也就是六月十六日那天,媽媽寫的日記。

  「今天是驚逸回來的日子,我真高興,有九十八天沒有看到他了,他會不會都忘了我的模樣了?……」這是爸爸回來前寫的,媽媽將自己期盼的心情都寫在上面了,我一陣心痛,爸爸真是辜負了媽媽的牽掛啊。

  我打開第二天的日記,只有寥寥數行:「他說他和一個法國億萬富翁的女兒相愛了,只要娶了她,就可以接管她父親名下的一個大公司。噢……我不想寫下去了,他怎麼能這樣對我?」六月十八日:「我打電話勸他回心轉意,他說他已經受夠了仰人鼻息做生意的日子,他需要更多的財富。錢,他從來想的都是錢,我快要絕望了……」六月十九日:「他打電話來,說已經買了明天去法國的機票。叫我盡快考慮好離婚的事宜,財產的三分之二歸我和小丹。直到現在,他還是認為錢能代表一切……」今天是六月二十日,這麼說,爸爸已經走了。我一陣茫然,心裡空蕩蕩的,我和媽媽就這樣被爸爸拋棄了?

  媽媽的臉上已經失去了笑容,但她還是不告訴我任何有關爸爸的事,只是說爸爸又出差了,因為呆在家裡的時間太短,讓她感到難過而已。

  看著媽媽獨咽苦果,我心裡也不好受。

  就這樣日子過得飛快,轉眼暑假過去了,新的學期又開始了。

  這一天晚上,媽媽說大學同學聚會,讓保姆給我做飯,她一個人出去了。

  媽媽很遲才回來,我在廳裡看電視,看見她的神色有些慌亂。我也沒問什麼,親熱地向媽媽道了晚安,回房睡覺去了。反正明天就可以知道媽媽在想什麼了。

  九月七日:「前幾天在路上碰到大學的校友周紅宣,他現在已經是亞城芭蕾舞團的男主舞了。昨天晚上也是受他的邀請,去參加校友們的聚會的。我原本不打算去的,不知道怎麼的很想見見大家,就去了。

  同學們都事業有成,雖然他們都說我顯得最年輕漂亮,但我的心裡真的很酸楚,誰知道我現在只是一個被人拋棄的家庭主婦呢?我現在除了小丹,真的是一無所有了。

  我躲在外面擦眼淚時,好像被隱宣看到了,他問我怎麼了,我沒說……「我關上電腦,隱隱覺得有些不對勁,但好歹媽媽現在開始進行一些社交活動了,總比悶在家裡好吧?我歎了口氣,上天台練功去了。爸爸去法國好像對我也沒什麼影響,心無旁騖之下,功力進境倒是一日千里。

  從後來幾天媽媽的日記中知道,那個周紅宣在一個「美姿舞蹈俱樂部」裡面當教練,給媽媽免費辦了張卡,讓她可以經常到俱樂部和一些舞蹈愛好者們排練。

  這倒是好事,就讓時間來醫治媽媽心靈的創傷吧。

  自從參加校友會後,媽媽晚上就經常出去,臉上也漸漸有了笑容。看著媽媽的生活逐漸回到正軌,我決定暫時不看媽媽的日記了。一是因為我覺得偷看媽媽的隱私是一件很缺德的事,不到萬不得已還是不要看:再則是我沈迷於練功的新鮮感受了。

  由於功力大進,我的火元嬰出竅時間越來越長,可以達到三個小時了。經過摸索,我發現火元嬰的五感都在,只是沒有什麼「力量」。我曾經對著一個垂著的綢帶衝過去,綢帶向旁邊動了一下,被我衝了過去。但是如果對著一塊薄薄的木板,我就衝不過去了,還砸得生疼。

  雖然我早已想到我的元嬰其實比任何望遠鏡都好,可以飄到媽媽的房間看她的一舉一動。但我一次都沒有實施,因為我仍保持著寶貴的童真,生怕傷害到媽媽。

  今天是九月二十五日,星期六。往常媽媽都是陪我出去玩的,但是今天她說「美姿俱樂部」有活動,早早的一個人開車出去了,讓保姆在家照看我。

  我才不要保姆陪我呢,我跟保姆說我去同學家玩,打電話叫了輛的士,我家靠近郊外,的士很難打,十分不便。

  我揣了一些錢,跑了出來,告訴的士司機到「美姿舞蹈俱樂部」。我沒有跟媽媽打電話,想給她一個驚喜。

  俱樂部看門的保安看見我一個小孩獨自來玩,很奇怪,問我找誰。我早就想好了,大喇喇地道:「我找周紅宣教練,他叫我來玩的。」保安沒有懷疑,告訴我周紅宣平常都在二樓,讓我進去了。

  這個俱樂部其實就開設在亞城芭蕾舞團裡面,近年舞蹈不景氣,看來是靠這給員工增加收入了。

  今天是週末,好像沒什麼人。走在空曠的大樓裡,我微微有點不安。

  我在二樓的一個寫著「練功房」的門前停了下來,「練功」這兩個字讓我感覺很親切。門緊閉著,我剛想走開,突然聽到了裡面好像有媽媽的呻吟聲。我拍了拍門,裡面突然一下子沒有聲音了。我急了,媽媽是不是正被什麼人欺負?我使勁地拍著門,大聲喊著:「媽媽,媽媽!」拍了好長時間,我差點準備運功劈門了,門才遲遲地開了,媽媽臉紅紅的走出來,我眼前一亮,只見眼前的媽媽跟平日裡端莊賢淑的模樣完全不同。她上身穿一件露臍襯衫,這件襯衫很出格,將媽媽平坦的小腹和可愛的小肚臍眼都露在外頭。只在胸部的地方扣了兩顆扣子,但媽媽極其豐滿的胸部讓那兩顆扣子撐得緊繃繃的,好像隨時都會爆裂。媽媽的下身穿一件白色馬褲,長只及膝,顯得非常青春靚麗。

  媽媽香汗淋漓,頭髮有些散亂。她道:「小丹,你怎麼來這裡了?媽媽在練功呢。」她的聲音有些顫抖。

  我盯著媽媽,媽媽有些慌亂,低下頭不敢看我,我委屈地問道:「媽媽,你剛才為什麼不開門?我找了你好久。」媽媽的臉更紅了,她沒有說話。

  突然我看到裡面好像有人影一閃,我著急地抓住媽媽的衣服,道:「媽媽,裡面有人!」媽媽有些尷尬,這時候那個人向我們走來。媽媽只好道:「是周叔叔,跟媽媽在排練呢。」我看清了,他可能就是周紅宣吧?這傢夥長而方的臉,挺直的鼻樑,濃濃的眉毛,寬寬的嘴巴,他可以說是很英俊,但是他的眼神輕佻,整張臉看上去怎麼看怎麼覺得不順眼。

  他身上的花襯衫敞開著,兩角繫在小腹前,故意暴露著他結實的胸部,脖子上掛著一串很粗的銀色項鏈,這身打扮更讓我討厭。

  我瞥了瞥他的下身,那個部位在緊身褲裡撐得鼓鼓的,真是醜惡。這是什麼鳥服裝?

  我嘟著嘴,很不滿意媽媽和周紅宣關著門在一起排練。

  周紅宣摸了摸我的頭,笑道:「你就是小丹吧,真可愛。你媽媽常提到你呢。」這廝說話軟綿綿的,讓人噁心。

  只聽他道:「小丹,我和你媽媽正排練到最精彩之處,就被你打斷了。」他邊說邊邪邪地衝著媽媽笑,媽媽的臉突然一陣潮紅,她低下了頭不敢看他。

  我突然間很不舒服,擺脫了周紅宣的手,牽著媽媽的衣服,道:「媽媽,我們回家吧。」媽媽微一猶豫,但見到我著急的樣子,還是點頭答應了我。

  媽媽到裡面換了服裝,和我走出門的時候,回頭和周紅宣對視了一下,好像在用眼神表達著什麼。這一切我都看在眼裡。

  一路上,坐在媽媽的車裡,我和媽媽沒說什麼話。

  吃完飯,我氣沖沖地回屋,將門鎖上,心道:「媽媽,我本不想傷害你,可是現在,爸爸還沒跟你正式離婚呢,你就跟什麼周紅宣談朋友啦?這可別怪我看你的日記了!」我打開電腦等著,過了一會兒,媽媽也開機了,我進入了媽媽的日記文件夾。

  「9。10日。他對我說的話,讓我的心中很不安…」(到底他說了什麼?媽媽沒寫,真氣人!)「9。12日,他今天顯得很激動,他說他非常愛我,自從他在有一次同學會中看到我後,就開始暗戀我了。他說他根本不在乎比我小七歲。他這麼英俊的青年,現在還沒有女朋友。但是我跟他,怎麼可能呢?我已經三十出頭了,小丹也這麼大了……」「9。15日。今天晚上,我們都很苦悶,他多喝了幾杯酒,我也喝了一點葡萄酒,頭有點暈。他扶我到了江濱公園,在公園深處的草地上,我們依偎在一起,在那一刻,我好像又有了初戀時的感覺。雖然我覺得不對,可是,可是那感覺真的很美好。

  他吻了我,我也回吻了他,現在想起來這很不好,畢竟驚逸還沒有正式和我離婚。但那時我可能已經迷失了。他的吻,他的唇,都是那麼的美好。

  「9。22日。一周以來,我都不敢再和他見面,他今天打電話給我,說明天晚上一定要見到我,將我和他的這段感情做一個了結,不要讓我們都這麼痛苦下去,這樣也好……」「9。23日。天啊,我不知道該怎麼辦了。昨天晚上,他跟我說這是我們最後一次相約,他很痛苦,喝了很多酒。我也陪著他喝了幾杯紅葡萄酒,看到他一個男人流淚的樣子,我的心也很痛。可是後來,我的身體有些不聽使喚了,可能是酒喝多了吧。周紅宣喝醉了,躺在我的身上,口裡一直說著他愛我。

  我開車送他回家了,攙扶他進屋後,他想挽留我,我沒有答應。

  我這個樣子不能回去讓小丹看到,我打了電話給保姆,讓她先哄小丹睡覺。

  回到家時,還好小丹已經睡著了。「「9。24日,昨天,他邀請我週末到他的俱樂部練舞蹈,我猶豫了一下,他說是在白天,我答應他了。」我關上電腦,腦袋裡一片空白。一段時間沒有關注媽媽,沒想到媽媽和周紅宣的關係已經發展到了這個地步!聯想到他們今天在練功房曖昧的神情,我的心在滴血!

  我感到一種強烈的被傷害的感覺,噢,媽媽,即使你將來和爸爸離婚,可你還有我啊?你怎麼可以和什麼狗屁的周紅宣交朋友?

  周紅宣和媽媽會面時的一幕幕情景在我的腦中回放,特別是他今天跟我說話時那種屌屌的、帶著暗示的語調,讓我憤怒欲狂!而媽媽,也和他一起欺騙我!

  他們莫非以為我是孩子好騙?任何低估我智商和實力的人都要付出代價!

  我淚流滿面,傷心和憤怒達到了頂點,一陣怒火騰地從我丹田處竄起,直衝腦門,我忍不住一聲長嘯,霎那間,我感到渾身的血液都在沸騰,充滿了無窮的力量!

  我……要……爆……發!

  【第二部《眺望海岸線的媽媽》】(三)

  怒火、妒火、慾火,三火齊發,將我的元嬰再次衝出竅,我看到了頭頂迸出的紅藍黃相雜的三昧邪火,知道自己漸入魔境了。如果是三昧真火,師傅曾告訴我,那是所謂的爐火純青,而不是現在的三色雜呈。

  當然不管是三昧真火還是三昧邪火,以我目前淺薄的程度,都不是肉眼所能看到的,只是反映功力的純度而已。

  有時候入道還是入魔不是自己能夠選擇的。既然上天要逼我入魔,那我就成魔又如何?我恨恨地想著。

  不管怎麼說,我現在的功力是大進了,功聚雙耳,我可以清晰地聽見媽媽在她的房間挪開了椅子。

  我急忙關了電腦,先發制人,打開門,媽媽正在過道上往這邊走來。

  我擠出一絲笑容,道:「媽媽,我剛才在練功,不小心喊了出來,吵著您睡覺了吧?」「那倒沒有,我還在上網。小丹,你剛才的聲音好嚇人。」媽媽道。

  「噢,對不起,媽媽,我以後會注意的。」我做乖小孩狀。

  「你過去練功都是在晚上的,中午還是睡一會午覺吧。」我點頭答應。

  晚上,吃完晚飯後,陪媽媽看了會電視。八點半,媽媽往樓上走去。我知道每天她都在這時候洗澡,心道機會來了。

  我跟在媽媽身後上樓,媽媽的屁股蛋將睡袍拱出兩個圓形印子,在我的面前晃來晃去,好不誘人。想到呆會就要近距離觀察媽媽袍子下的裸姿,心裡一陣激動。

  「媽媽,我回房練功了。」

  「嗯,練完功早點睡覺。」媽媽摸了摸我的頭。

  「好的,媽媽晚安。」

  我關上房間,上床躺好,元嬰迫不及待地出竅了。從窗口飛出,再從媽媽的窗口飛入她的房間。我的元嬰現在有一個大人的拳頭大小,可以變換多種形狀,十分自如。

  媽媽正打開衣櫃,取出一套粉紅色的法國奧黛利內衣。我很興奮,向媽媽身旁飄去,突然感到媽媽身體周圍有一種清涼的氣場,正很快消融著我的意識,我大吃一驚,趕緊飛離。

  離開媽媽身體一段距離,感覺好多了。我心裡疑惑不解,怎麼會這樣,元嬰靠近媽媽身體會產生這種情況?

  突然想起師傅曾經說的,媽媽是五行正水格,而我是正火格,元嬰也是火屬性。水能克火,莫非媽媽週身有看不見的水結界?我有點沮喪,不過還好,離開媽媽身體一米多的距離,就基本不受影響了。

  媽媽開始解開睡袍的帶子了,我又開始興奮起來。媽媽脫了睡袍,露出姣好的身段。由於媽媽平時堅持跳舞鍛煉,身材保持得很好。此刻媽媽上身穿一件寶藍色的胸罩,下面穿著同樣顏色的內褲,肌膚瑩白如玉,泛出淡淡的光澤,真是讓我大飽眼福。僅此一幕,今晚我的元嬰出竅就已經值回票價。

  偷窺,原來是這麼刺激的一件事!

  媽媽往臥室的衛生間走去,我不敢怠慢,緊隨其後。進了衛生間之後,媽媽隨手把門拉上。我險險地衝入,趕緊避到一旁,不敢靠近。

  媽媽開始脫胸罩了,這件寶藍色的胸罩是後搭扣式的。媽媽挺起胸脯,雙手伸到背後輕解羅衫。這個簡簡單單的動作就讓我心跳加速。

  媽媽慢慢脫下她36C的胸罩,她的酥胸完全裸露了。媽媽的乳房沒有絲毫下垂,淡褐色的乳暈上,茁立著兩顆飽滿的乳頭。這回可是在一米的近距離觀察媽媽的裸胸,我目搖神馳。媽媽的乳房,真是又大又美。

  媽媽用手托了托乳房,對著鏡子左右照了照,突然想起了什麼,臉上泛起一陣紅暈。

  媽媽彎腰褪下了褲子,現在,媽媽是全裸著了。

  媽媽在鏡子中打量著自己的身子。媽媽的體形很棒,她的身高有1。69,即使沒穿上高跟鞋,一雙美腿還是顯得很修長,36-26-36的身材可以用完美來形容。從側面看,媽媽的身段真的是「前凸後翹」。

  媽媽幽幽地歎了口氣,轉身往浴缸走去。她的屁股左右扭動著,結實的臀大肌隨著腳步不斷變幻出各種形狀,一會形成一個優美凸出的蒙古包,一會又消失下去,令人目不暇接。

  媽媽開始淋浴了,她下體的桃源洞此時在水流的沖刷下,成了名副其實的「水簾洞」。我在水簾洞外抓耳撓腮,顯然不如花果山的美猴王,沒有勇氣衝進那層水簾,只能在外面盯著媽媽被淋得濕漉漉的陰毛,直嚥口水。

  媽媽的浴姿很美,她從容地做著每一個動作,手指輕柔地在身上撫摸著。我真恨不得能化成媽媽的手指,摸遍媽媽身上的每一處。

  洗完澡,媽媽擦乾了她的長髮和身子,穿上內褲,卻沒有戴上胸罩,只披了件睡袍就走出來了,袍帶在腰胯處繫了個結。媽媽哼著一首歌曲,看來心情很不錯。

  媽媽打開了電視,靠在床背上看著。

  臥室的吸頂燈比衛生間的要亮很多,我飄到媽媽身旁,從側面往媽媽的衣領裡看去,媽媽雪白的乳房正安靜地呆在那裡,給人一種溫馨的感覺。

  我鼓足勇氣,俯衝下去,親了親媽媽袒露出來的胸脯,趕緊飛離,從窗口逃回了房間。

  剛才那一下冒險,雖然碰到了媽媽的肌膚,但也使元嬰幾乎虛脫,急忙回到體內。

  這一覺,我睡得特別香甜,夢見自己躺在雲朵上,那朵朵白雲就是媽媽溫軟的乳房,載著我輕輕地飄啊,飄啊……為了使媽媽不再有接觸周紅宣的機會,每天晚上我都纏著媽媽,讓她在家中三樓,媽媽的舞廳中教我跳舞。媽媽很高興我對舞蹈感興趣,反正現在爸爸也管不著了,她就教了我一些舞蹈的基本動作,讓我練習。

  有幾次媽媽接聽了電話,想要出去,都被我又哭又鬧地攔住了。媽媽被我纏得沒法,只好呆在家裡陪我。

  如此過了一個月,我暗自高興,心想媽媽這麼長時間沒有見到周紅宣,應該將他忘了吧?

  這天晚上,跟媽媽學完跳舞後,又練了會功,感覺狀態不錯,就元嬰出竅,飛到媽媽房間去了。

  看到眼前的情景,我心跳陡然加速。

  媽媽正在鏡子前試著一件透明網紗半露的情趣內衣,胸罩周邊是濃黑色的蕾絲修飾,中間卻是鏤空的,媽媽的乳頭在乳罩中間的鏤空三角中極為大膽地露著,我甚至可以感受到媽媽雙峰的顫動。

  下面則更為不堪,媽媽穿著一件透明軟紗的三角褲,一目瞭然,卻又朦朦朧朧。媽媽三角區芳草萋萋,在透明的薄紗後顯得如此的神秘。陰毛下面雖然被顏色稍微深的薄紗給遮住了,但仍然可以隱約看到那道誘人犯罪的縫隙。

  媽媽雙頰火紅,對著鏡子看著這身打扮。

  我呆住了,頭腦一片混亂,偷窺了媽媽一個月,媽媽的內衣總是典雅型的,完全不是這種挑情的類型啊?

  我看到床上有內衣包裝盒,飄過去一看,這套內衣牌子叫「夏娃的誘惑」,這個名字起的可真是貼切。

  這時,突然電話鈴響了,媽媽房間的電話線是單獨的號碼,和我的房間裡的是不一條線。

  媽媽走過去拿起電話,我急忙飄過去,側耳聽著。

  「喂,你好。」媽媽溫柔的聲音。

  對方沒有做聲。

  「請問是哪位?」媽媽即使身上穿著這麼暴露的內衣,語調依然十分平靜。

  「喂……是我呀。」電話裡傳來一個男性的聲音。

  「呀……嚇我一跳。」媽媽的口氣輕鬆下來,輕聲道:「這麼遲了你打電話來幹嘛?」「你不想我嗎?」這個男的很霸道。

  「……」媽媽沒有做聲。

  「不說話?那我掛啦。」男的顯然在挑逗媽媽。

  「不要……」媽媽低聲又急促地道。

  我一動不動,心已經凍到了冰點。這聲音不是爸爸的聲音,爸爸也不會這樣跟媽媽說話。他是誰,哪個男的敢這樣跟媽媽說話?而且媽媽好像還很在乎他。

  「哼,我就知道你又在裝模作樣!」男的勝利的語氣。

  「你沒事別打電話來好不好?被我兒子聽到了可不好。」媽媽有些不快,恢復了些矜持。

  「別給我提你的兒子,要不是他,你現在還躺在我懷裡呢,哼,小崽子,老是壞我的好事!」我腦子裡「轟」的一聲,我知道是誰了,是周紅宣這混蛋!我還是低估了他和媽媽,我畢竟年齡太小,沒想到他們玩的小把戲。媽媽雖然晚上都不出去了,可是白天我在上學,中午也沒回來吃飯,媽媽完全可以出去和周紅宣偷偷約會!

  聯想到他們那次週末白天在房間裡關著門練舞,我真恨自己長了副豬腦袋!

  「不許你這樣說小丹!」媽媽厲聲道。

  「好,好,不說就不說。我給你買的內衣穿上了嗎?」什麼,這內衣是他買的?我的心再一次揪緊。

  「你……你怎麼給我買這樣的衣服?」媽媽低聲道:「我不會穿的。」明明都穿在身上了,還……

  「你的思想怎麼還這麼保守?現在都21世紀了,這只是件情趣內衣而已,有什麼不能穿的?」「可是……可是那也太暴露了。」

  「哈哈,這只是增加一些情趣而已,又沒叫你穿給別人看。只有我和你才能看到嘛。」「……」媽媽有些被說動了。

  「好了,明天穿這套內衣來見我,我又想你的大乳房了,嘻嘻……」男的淫邪的聲音。

  「啊……你別這樣說,好下流。」媽媽的臉都紅了。

  「說說就下流了?那你在我面前撅著屁股時就不下流了?」男的不高興地道。

  「那種事怎麼能說出來呢?」媽媽氣得都要哭了。

  「行了,行了,不說了,古板……」男的道:「明天下午我在老地方等你,你來不來?」媽媽情緒一下子轉不過彎來,沒有馬上回答。

  「你不說話,我就當你默認了。好了,早點睡,寶貝,養好精神,明天叫床可以叫得更大聲點。哈哈……byebye。」男的不等媽媽反應過來,就掛斷了電話。

  媽媽愣愣地望著手裡的聽筒,臉上一陣紅一陣白。終於,媽媽放下了聽筒,用手指撫摸著她裸露在外的兩顆乳頭,微張著雙唇,臉上是一片迷惘的神情。

  我不忍心再看下去,回到了房間。

  躺在床上,我痛苦失聲,我的心象撕裂般難受。完了,由於我的疏忽,媽媽最終還是落到了周紅宣的手裡,被他玷汙了。我一點也不怪可憐的媽媽,她是被周紅宣給引誘了。我只恨我自己。

  我一定要親手殺死周紅宣。我在心裡暗暗發誓,咬著牙嚥下了我的淚水。

  吃完早飯,媽媽開車送我到學校。上了兩節課,我運功逼出一些汗水,做虛弱狀向老師請假。老師摸了摸我的額頭,有些低燒,關切地問我要不要打電話叫媽媽來接我。

  我告訴老師我自己打車回去,老師同意了。

  已經是上午十點了,我到街上隨便吃了點東西,為下午的行動做準備。

  在街上閒逛了一會,打車到家的附近,我下了車。這時是中午12點,是媽媽和保姆小青吃飯的時候。

  我繞到我家背後,輕輕一躍,上了後陽台,用鑰匙打開門,躡手躡腳地溜回我的房間。

  我鎖上門,上了保險,在床上躺好,確定一切都妥當了,我的元嬰出竅。

  飛到客廳裡,發覺媽媽穿了一件乳白色的套裝,要出門了。難道她們今天提前吃飯了?只聽媽媽道:「小青,我去朋友家打牌。記住,不要跟小丹說,他不喜歡我出去打牌的。」我暗自冷笑。

  我緊隨著媽媽鑽入了她的別克車,只敢縮在右後座上,以免離媽媽太近。

  媽媽沒有看見我,也沒有感覺到任何異常,她輕蹙著眉頭,好像在想些什麼,有時候歎氣,有時候臉又突然紅了。

  我試著飄到媽媽的斜後方,這個位置可以看到媽媽的腳。媽媽今天穿著一雙紅白相間的單斜背帶高根涼鞋,幾根輕巧的鞋帶將媽媽的美足勾勒得更加性感。

  媽媽的腳趾甲塗成成熟的咖啡色。媽媽從容地腳踩油門,踩剎車的動作,帶動腳趾形成各種形狀,或舒緩,或使勁,各有各的美態,我心醉神迷,差點忘了出來幹什麼了。

  媽媽將車開到了一個小區裡。

  我跟著她下車,上了電梯。下了電梯後,媽媽在一個門牌號為15F的房門前停了下來,她掏出小鏡子,仔細地照了照,然後按響了門鈴。

  門開了,果然是周紅宣。

  周紅宣的脖子上依然掛著那粗粗的銀項鏈,他赤著上身,自以為瀟灑的靠著門,邪邪地沖媽媽笑著,媽媽的臉紅了一下。

  進了門後,周紅宣突然從後面抱住媽媽,一雙大手按在媽媽高聳的胸部上,瘋狂地揉捏著。

  「不要,不要這樣,放開我。」媽媽被周紅宣緊緊抱住,站立不穩,不由得有些慍怒。

  「寶貝,在外面,你是一個高貴的婦人。進了這個門,嘿嘿……可就是我的性奴了!」周紅宣惡狠狠地道。

  他緊緊地箍著媽媽的胸部,媽媽被箍得喘不過氣來,終於,她的雙手張開,白色的小挎包掉在了地上。

  周紅宣粗暴將手伸入媽媽的衣領裡,摸索著。媽媽的臉突然變得通紅,她無力地垂下了頭。

  「嘿嘿……,果然聽話,把內衣穿來了。」周紅宣得意地道。

  媽媽穿了昨晚上的那套「夏娃的誘惑」?那麼,她現在的身上……「噢,這乳頭……嘶……太棒了,又大又軟,摸在手裡跟鴿子頭似的,手感真好。」周紅宣一邊摸一邊陶醉著。

  看著周紅宣的髒手在媽媽的衣服下,胸部的地方蠕動,我的心在滴血,幾次往周紅宣衝去,可是都被媽媽身體周圍的水結界給逼了回來。

  周紅宣抽出手,粗暴地將媽媽的白色上衣往兩邊扯著,媽媽的上身被他按得向後仰著,她氣喘籲籲地道:「紅宣,別……別扯,今天我沒帶其它衣服。」話音未落,媽媽的白色套裝已經「呲啦」一聲被扯開了,扣子掉了幾顆,衣服從兩邊一直被拉到了腰部。

  「啊……」媽媽低呼一聲,本能地彎下腰想用手護住胸部。周紅宣將媽媽的手臂往後一別,再一拉,媽媽就只能擡起頭來了。

  媽媽的幾縷頭髮從高高的髮髻上飄落在臉上,她的雙唇微張,目光淒迷地望著前方的天花板。

  媽媽的內衣果然是那件透明網紗半露的黑色蕾絲胸罩,她的兩顆乳頭以及大半個乳峰,從三角形的洞中擠出來,將那兩個洞幾欲撐爆!

  周紅宣用身子壓住媽媽被別在後面的雙手,他伸出雙臂再一次抱住媽媽,一雙魔爪盡情地玩弄著媽媽粉粉白白的乳尖。

  媽媽白淨豐腴的上半身在周紅宣結實的雙臂中無奈地扭動著,她的兩顆乳頭被周紅宣抓在手裡。不一會,周紅宣的雙手挪到媽媽的腹部,可以看到媽媽的乳頭已經被弄得通紅的了,長長的乳頭直直地向前伸著,像是在大口大口地呼吸著新鮮的空氣。

  這時候周紅宣已經將媽媽轉過身來,媽媽的手臂環繞在周紅宣的脖子上。周紅宣摟著媽媽的腰,將她向上舉著,卻並不將媽媽整個的抱起來。這樣媽媽只能腳尖著地,踉踉蹌蹌地和周紅宣一起往房間裡挪著。

  我飄到媽媽身後,媽媽小腿的腓腸肌繃緊了,形成了內外側兩小塊優美的肌肉,微微顫動著。媽媽跳舞練出的形狀優美的小腿,可真是迷人。

  進了房間,媽媽被推倒在大床上,媽媽總算得到了自由,她撐起來,整理著身上的衣服,微怒道:「周紅宣,你能不能不要這麼粗魯?」周紅宣一言不發,臉上仍然掛著邪邪的微笑,他脫下牛仔褲,裡面什麼都沒穿,他的大老二就那樣直挺挺地豎著,面目猙獰。

  媽媽眼光瞥到了周紅宣的那根物事,她轉過頭,急促地呼吸著。

  「含住它!」周紅宣道。

  「不要。」媽媽低聲道。

  「我叫你含,你含不含?」周紅宣臉色陰沈下來。

  「你再逼我幹這事,我馬上就走。」媽媽說著便想站起來。

  「媽的,你這樣子能走到哪去!」周紅宣罵罵咧咧著,按住媽媽的雙肩,將媽媽又推倒在床上。

  媽媽掙扎著想爬起來,但周紅宣已經騎在她腿上了。「行了,不含就不含。

  你怎麼這麼沒情趣?是不是只想著被我插啊?」周紅宣一邊羞辱著媽媽,一邊扒下了媽媽的套裙。

  媽媽下體穿的那件情趣小內褲也露出來了,周紅宣卻不再欣賞,直接將它扯了下來。媽媽白晃晃的下體徹底裸露了。

  周紅宣拉開媽媽的大腿,直接用巴掌蓋住媽媽的陰部,媽媽低吟了一聲,蜷縮起身子。

  「還裝,這裡都濕成這樣了。」周紅宣冷笑道,將手掌上掏出的一彎淫水塗抹在媽媽的腳上。

  媽媽一聲不吭地任周紅宣擺弄著她的身子。

  周紅宣將媽媽的腳擡起分開,媽媽濕漉漉的陰門在他的面前敞著。媽媽閉著雙眼,默默地等待著周紅宣的插入。

  周紅宣的臉上掛著他那招牌式邪惡的笑容,簡直比他跨下獰惡的陽具還要令人痛恨,他抓住了媽媽纖細的腳踝,媽媽的細帶涼鞋還掛在腳上,顯得很放蕩。

  我看到媽媽的腳趾尖輕顫了一下,然後又緊緊地併攏在一起,顯得那麼無助卻又充滿了期待。

  眼看著周紅宣醜陋的陽物一分分地靠近媽媽微張的穴口,我心急如焚,難道我要眼睜睜地看著周紅宣汙辱我的媽媽?

  「不!」我從心底裡發出吶喊,用足全身的力氣,朝周紅宣的頭撞去。

  「轟」的一聲,好像震響在遙遠的天際。我頭暈目眩,眼前一片漆黑。我到了哪裡了?

  「紅宣,你怎麼了?」

  突然聽到媽媽的聲音,好像是衝著我說的,我睜開了眼睛,映入眼簾的是媽媽擔憂的眼神。

  我一時沒反應過來,我怎麼到了媽媽上面?也沒有一點不適的感覺。我想開口說話,卻只能發出「噢哦」的幾個音節,那不是我的聲音!我往下面一看,我的陰莖高高地昂著頭,怎麼變得這麼粗,這麼醜惡!再往旁邊一看,我的手正握著媽媽的腳踝,媽媽的高跟鞋仍然掛在她的腳趾上,一晃一晃的。

  我突然明白是怎麼回事!我現在是周紅宣,我的元嬰霸佔了周紅宣的身軀!

  這個該死的!

  媽媽撐起身子,伸手摸著我的頭,我本能地後退,害怕她的水結界,但媽媽的手摸到了我的額頭,也沒有發生過去暈眩的現象。

  我暗暗奇怪,心想可能是周紅宣的腦袋保護了我的元嬰。

  媽媽道:「親愛的,你沒事吧?」媽媽關懷的神情是那麼的熟悉,可她卻是和另外一個人在說話。

  我心裡突然有強烈的報復快感,天殺的周紅宣,媽媽的溫柔,媽媽的身體你都享受不到了!還有媽媽,我親愛的媽媽,你美好的身體再也不會被周紅宣玷汙了。

  沒想到媽媽剛才表現得對周紅宣不假辭色,現在「周紅宣」出了些問題,她馬上變得這麼關心。

  我有些嫉妒,慢慢地放下她的腳踝,趴在媽媽身上,笨拙地去親媽媽。媽媽憐愛地摟著「我」,和我親吻著,她將舌頭靈巧地渡了過來,我的心裡一陣躊躇,是接著利用周紅宣的身體來和媽媽做愛呢,還是就此離去?

  【第二部《眺望海岸線的媽媽》】(四)

  媽媽灼熱的濕吻讓我迷失了,管他呢,先好好享受一下媽媽的愛吧。我吮吸住了媽媽的舌尖。

  這是個很奇妙的體會,媽媽很喜歡這樣的親吻,她柔軟的唇緊緊地吸住我的嘴,不留一絲縫隙。靈巧的舌尖撩撥著我的舌頭,不斷地將津液渡到我的嘴裡,讓我受寵若驚。

  看來媽媽非常看重前戲,不喜歡上來就干的方式,這也正合我意。我和媽媽親了有十幾分鐘之久,最後,我急於去吮吸媽媽的乳房,硬著心腸離開了媽媽渴求的紅唇,來到媽媽的胸部。

  媽媽仍然穿著那件露乳的胸罩,方才飽受淩辱的乳頭依然茁立著。我含入了媽媽的乳頭,輕輕地吮吸著,媽媽細長的乳頭和我的舌尖交流著,訴說著纏綿的情話。

  好半晌,我擡起頭來,看見媽媽正含情脈脈地望著我,可能周紅宣從來沒對她這麼溫柔過吧。

  我衝著媽媽微微地一笑,媽媽嬌軀一震,道:「噢,紅宣,你這樣笑起來可真好看。」她爬起來,緊緊地抱著我,用綿軟而又富有彈性的胸乳磨蹭著我的胸膛,喘息道:「紅宣,你以後都要這樣溫柔的對我,不許再對我粗暴。」媽媽是否平日被周紅宣對待得狠了,否則怎麼會說出這樣的話來?我輕拍著媽媽的脊背,道:「函,我以後都會對你好的。」這是我成了「周紅宣」之後說出的第一句完整的話,顯得有些笨拙,把媽媽叫做「函」也很彆扭。我知道這樣說只會讓媽媽對周紅宣的印象更好,但是沒辦法,我做不出傷害媽媽的事。

  媽媽滾燙的身子在我的懷裡像蛇一樣不斷扭動著,道:「宣,我知道你是對我好的,過去你對我那麼粗暴,是恨我不跟他離婚……是嗎?」女人啊,就是喜歡欺騙自己。不知不覺中,媽媽對周紅宣的稱呼已經從「紅宣」變成了更為親密的「宣」了。

  我心想我這樣做,該不會促成媽媽和爸爸離婚吧?我苦笑了一下。

  媽媽嬌軀似火,她仰起頭,臉紅的像要滴出水來。她閉著雙眼,微張紅唇,道:「宣,來……快要了我吧,我要和你好好地做愛。」沒想到情動了的媽媽騷勁這樣足,周紅宣這笨蛋只懂得用強,哪知道媽媽主動索取的時候更迷人。

  和媽媽又一陣熱吻後,我讓媽媽重新躺下,卻並不急於進入,反而玩弄起媽媽的腳趾來。我讓媽媽放鬆併攏的腳趾頭,我就在她的高根鞋上,一根一根將媽媽秀美的腳趾含入嘴裡,細細地吮吸。天啊,媽媽腳趾鹹滋滋的味道可真美好。

  媽媽呻吟著,將一雙玉足靠在一起,努力地配合著我的吮吸,突然她一聲驚呼,道:「宣,別舔,那兒髒,有你剛才抹上去的東西。」我醒悟過來,難怪媽媽的腳粘乎乎的,原來是沾了媽媽的愛液。

  我沖媽媽笑了笑,更加起勁地舔著媽媽沾了愛液的腳趾頭。媽媽咯咯輕笑,俏皮地扭動著玉足,不讓我那麼自在地吮吸,這時候的媽媽內心充滿了歡樂。

  我順勢將頭埋入媽媽的兩腿之間,想舔她的陰部。媽媽用大腿緊緊夾住我的頭,笑道:「宣,不要舔那裡,太羞人了。」雖然現在媽媽的身心得到了開放,但還是有她保守的底限。我不想強求她。

  本來還想和媽媽充滿愛液的蜜壺做一次親密接觸,但是我看到了媽媽渴望的眼神,決定還是先進入吧,雖然在網絡上曾經看過很多男女性交的片子,但第一次實踐,而且在媽媽的身上,我還是非常亢奮。

  我低頭看了看「我」醜陋的陰莖,這是周紅宣的陰莖,我卻要利用它進入媽媽的身體。我的心中對它充滿了憎惡,偏偏它還恬不知恥地勃起著。我狠狠地用手指彈了一下龜頭,痛得我呲牙咧嘴。

  「噢,宣,你在幹什麼?」媽媽驚叫著撐起身子,道:「不要,不要這樣虐待它。」媽媽捧著被我彈痛的龜頭,心疼地愛撫著,像在安慰一個受傷的孩子。

  我的天,我受不了了,我粗暴地想推開媽媽,媽媽卻執著地不肯放開我的陰莖,她擡起頭,哀懇道:「求你了,別這樣對待它,它不僅是屬於你的,也是屬於我的心肝寶貝。」這或許對周紅宣是句挑情的話語,但落在我的耳中卻只能激起我的憤怒。我突然想,如果現在我讓媽媽給我口交,她應該不會再拒絕吧?

  但我的內心深處還是不希望媽媽含入「我」的陰莖。我將媽媽推倒在床上,挺著陽具,一下子刺入了媽媽的身體。

  媽媽陰門被衝開之後,火熱的腔壁很快包容了我的陰莖,緊緊地收縮著,貪得無厭地往裡吞著我的熱狗,我舒服得叫出聲來:「哦,函……天啊……你那裡實在是太燙了,好舒服啊!」媽媽得到我的誇獎,欣喜地扭動著臀部,讓我越陷越深。「溫柔鄉即是英雄塚」,我終於體會到這句話的含義了。我癱倒在媽媽懷裡,喉嚨深處發出沈悶的聲音,聳動著屁股,一下下抽插著,體會著下身傳來的一陣陣銷魂的感覺。

  噢,媽媽的陰戶,給予我如此火熱的包容,讓我飄飄欲仙,我一輩子都想陷入在裡面,不想出來了。

  我的陰莖像是孫悟空的金箍棒,卻要被媽媽的火爐給煉化了,一陣強烈的酥麻感從男根直抵尾椎處,如一團烈火般沿著脊椎一路向上,直衝腦門,「啊…」的一聲叫出來,精關大開,陽具在媽媽體內抽動著,射出一股股的濃精。

  媽媽有些失望地「哎」了一聲,但還是聳高臀部,極力迎合著我的噴射。

  射精後的我癱軟在媽媽身上,一動也不想動。媽媽顯然沒有得到滿足,卻沒有怪我,反而柔聲道:「宣,今天你可能累了吧,你好好歇著,我去給你倒杯水喝。」媽媽慢慢地抽離出來,擦拭了一下陰部,便赤條條地下了床,大方地在房間裡裸體走動著。她彎下腰,從櫃子裡取出紙杯,接著純淨水。

  媽媽的裸股正衝著我,沒有絲毫羞縮,媽媽屁股溝裡暗藏的神秘強烈地誘惑著我,周紅宣身上的「不應期」對我這個侵入者來說似乎沒什麼作用,媽媽的水剛打完,我就又勃起了。

  媽媽轉身向床這邊走來,道:「宣,來,起來喝杯水。」她突然看到我驕傲地直挺挺的陽具,不由得驚呼了一聲。

  我一口氣喝乾了媽媽給我倒的水,媽媽還在呆呆地望著我那裡。我十分得意,拍拍床,道:「來,楚函,快給我趴在床上!」媽媽顯然被我的霸道給震驚了,她順從地用手和膝蓋支撐著身子,趴在床上,把屁股對著我。

  我跪在媽媽身後,擡起媽媽的臀部。媽媽的大屁股此刻在我的手掌下只能順從地張開,露出飽滿的陰戶,迎接我的又一次君臨。

  我突然想起周紅宣昨天晚上在電話裡對媽媽說的「你在我面前撅起屁股」這句話,看來媽媽是經常以這種姿勢被肏!

  我有些惱怒媽媽對我的不忠,陰莖燃燒著怒火,又一次凶狠地插入媽媽的陰部。沒想到從媽媽的身後插入,陰莖連根沒入,得到的刺激更大,我這個雛兒只幹了幾十下,就又一次在媽媽的一片吟哦聲中繳槍了。

  媽媽有些失望地看著我躺在床上,她斜撐著身子,輕輕摸著我的胸膛,道:「宣,你今天怎麼了?往常你不會這樣快的呀?」我心裡閃過一絲怒火,惡作劇地道:「親愛的,我平常一般要干你多久才射啊?」媽媽呆了一下,隨即滿臉通紅,嬌嗔道:「宣,你真壞,這樣的話也問得出口……」看著媽媽可愛的模樣,我心馳神蕩,道:「說嘛,到底是多久,你不說我的小弟弟可就不起來了。」連我自己都驚訝我的這些葷話好像是自然而然地說出來的,難道我對媽媽平日裡的愛慕在此刻流露?

  媽媽顯然不信我的話,道:「宣,今天你累了,好好休息一下。記得上回有一套備用的外衣放在你的衣櫃裡,呆會我沖完澡,自己去取了。」媽媽說著便要起身。

  我急忙拉住她的手,道:「楚函,跟我說一下,好嗎?我只需要一點點的刺激……」媽媽被「我」盯著害羞地扭開了頭,她不忍掃我的興,低聲道:「你過去總要……總要干一個小時以上才……」什麼?一個小時!想到媽媽在床上被這個可惡的周紅宣翻來覆去地干一個小時,我的心裡真不是滋味。

  「來,楚函,用你的小手再握住我那裡。」我將媽媽的手放在我軟軟的陰莖上。

  媽媽笑了笑,用手指輕擡著我低垂的龜頭,道:「小東西,剛才凶巴巴的樣子,現在可老實了吧?」看著我龜頭的可憐樣,媽媽「哧」的笑了一聲,輕輕地撫摸著我軟下去的陰莖上,柔聲道:「宣,別玩了,閉上眼睛,好好睡一覺,聽話。」我很想聽話,但我的陰莖可不聽話,在媽媽輕柔的撫摸下又一次悄悄地甦醒了。媽媽的心情也隨著我陰莖的再一次勃起而復甦。

  「天啊……宣,你今天該不會是吃了偉哥吧?對你的身體會不會有害啊?」媽媽擔憂地道。

  「沒關係,我好得很。來,楚函,坐到我身上來。」我張開了雙臂,心裡暗暗好笑,對周紅宣的這副臭皮囊越有害越好!

  「真的?」媽媽問道。她還是寧可相信我的話,擡腿跨坐在我的身上,用兩根手指輕輕捏著我的陰莖,我感覺到我的龜頭在媽媽的陰道口蹭了兩下,便進入她的體內,裡面仍然很潮濕溫熱。

  媽媽舒服地呻吟了一聲。

  「好人兒,真難為你了。」媽媽俯下頭,親吻著我的臉頰。

  接著,就是媽媽的歡樂時分了,她自顧自地在我的身上上上下下地聳動著,讓自己的陰蒂在我的恥骨上一次次地磨擦,當她達到高潮時,大聲呻吟著,頭往後仰,一汩灼熱的陰精兜頭澆下,刺激得我再一次噴發。

  過了一會,媽媽癱軟在我的身上,舒服地閉上了眼睛。

  我和媽媽一起到衛生間沖了個澡,其間,我又想要和媽媽交合,被媽媽制止住了。

  洗完澡,我幫媽媽一起找出了她的那套粉紅色的連衣裙,還有一套白色的內衣。媽媽換上了新的衣服,將原來那件「夏娃的誘惑」和被撕破的白色套裝一起放到一個手提袋中,準備帶走。

  忙完這一切後,媽媽準備走了,她似笑非笑地望著我,手指點了下我的額頭,道:「小壞蛋,下回可不準再撕我的衣服了。」「嗯,肯定不撕了。」我答應道。心裡想:放心吧,媽媽,不會再有下回了。

  在這一兩天內,我就要殺死周紅宣,即使讓媽媽傷心,我也在所不惜。

  和媽媽溫柔地吻別後,關上門,我舒了口氣,躺倒在床上,此刻我要傷害周紅宣的軀體是一件輕而易舉的事,但一是因為我不知道這會對我的元嬰產生什麼後果,另一個原因是周紅宣現在等於是我的寄居體,潛意識裡我不想傷害「我」的身體。道法自然,我放棄了這個念頭,決定光明正大地解決周紅宣。

  元嬰輕而易舉地離開了周紅宣的軀殼。看了看牆上的鐘,已經是下午四點半了,哦,再過一個小時,媽媽就要到學校接我了。

  我趕緊飛了出去,看見媽媽的車開出了小區,沒法跟媽媽去學校,我只好自己飛回了家裡。一到家,連忙給媽媽打了個電話,說今天身體不太舒服,下午已經請假回家了。

  媽媽回到家,就和小青一起到我的房間來看我,她的身上仍然穿著那件粉色的連衣裙。

  媽媽關心地給我量著體溫,我的心裡有些愧疚,但我的腦海裡卻總是浮現出前幾個時辰,媽媽在床上裸著身子,白皙的屁股在我面前晃動的俏樣兒。

  我閉上眼睛,使勁地搖搖頭,心想,我是真的非常非常愛媽媽,這便夠了,不是嗎?不管她是現在關心呵護我的媽媽,還是剛才在床上和我交歡的媽媽,我都愛。

  想著想著,心裡便覺得很坦然,也不裝病了,跳起來抱住媽媽,嚷道:「媽媽,一見到你回來,我的病就全好了。我們上樓跳舞去!」媽媽被我嚇了一跳,但是看我恢復了生龍活虎的樣子,她真是由衷的高興。

  媽媽笑責道:「小丹,又不乖了,是不是裝病躲在家裡不去上學?」「嗯……」我將頭埋入媽媽懷裡,媽媽的懷抱真溫暖。

  「噗哧」,一旁的小青看到我這淘氣的樣子,忍不住笑出聲來。

  我偎依在媽媽的懷裡看著掩嘴而笑的小青,才發覺這個十八歲的小妮子也出落得這麼動人了。

  一個晚上我們都在歡笑中度過。

  第二天我很放心地上學了,昨天周紅宣被我透支了體力,我才不信他那麼快就能恢復。

  當天傍晚媽媽來學校接我時,好像剛剛哭過,我問她有什麼事,她又不說,真是急死我了。

  吃完飯,媽媽也沒和我去跳舞,而是回房去休息了。我問小青媽媽是怎麼回事,小青也不知道。

  我回房打開了電腦,發現媽媽的電腦也開著。自從媽媽那次和周紅宣跳舞被我發現後,她好像覺察了什麼,日記上都是寫些瑣碎的雜事。所以我再沒看她的日記,也疏忽了她和周紅宣的秘密交往。但是今晚,對不起,媽媽,我又要偷看你的隱私了。

  不到半個小時,我就弄清楚了來龍去脈。原來,爸爸從法國給媽媽發了封Email,信中催媽媽趕緊跟他辦離婚手續。這本來也沒什麼,可是附件中卻有幾張圖片,是媽媽和周紅宣偷情時候的裸照!

  照片不是昨天拍的,也不是很清晰,顯然是偷拍。照片上的媽媽光著身子,蹙著眉頭被一個男子壓在身下。有一張照片媽媽採用了女上位,揉著乳房坐在男子身上,下面兩人性器交接的地方也被拍了下來,男人黝黑的陰莖在媽媽半開的陰穴下露出了半截,十分的淫糜。那個男子的體形可以看出來是周紅宣。

  道貌岸然的爸爸一個字也沒有在信中提裸照的事,可是他的含意已經再清楚不過了。

  我不由恨起爸爸來,又擔心媽媽怎麼能承受住這種打擊。一時間心亂如麻,爸爸怎麼會有媽媽和周紅宣在一起的照片呢?我隱約猜到一種可能性,決定去查個水落石出。

  元嬰飛到媽媽的房間裡,看到媽媽正躺在床上,臉上梨花帶雨,顯然是剛剛又哭過。我一陣心痛,也不知該怎樣安慰媽媽,咬牙回頭飛出了房間。

  本來想這兩天,本身到周紅宣家,將他結果,誰也不會懷疑到一個小孩身上來。可現在,我要先弄清楚幾件事情。

  我飛到了周紅宣家,周紅宣正和一個男的在喝酒。

  從他們談話中,我知道那個男的叫「阿健」。

  「老弟,你最近又上了幾個妞?」阿健道。

  「這幾個月就泡一個少婦了,剛上手不久,昨天她還來我這裡,跟我睡了一下午。」「你今天臉色不怎樣啊,是不是昨天……?」阿健猥褻地笑著。

  「嗯……可能幹得有點過了。」周紅宣道。

  「哦,那娘們有這麼厲害,能把你這桿金槍弄成這屌樣?」就衝著這句話,這個「阿健」也得死,我冷冷地想著。我一點也不知道,三昧邪火正一步步地將我引往魔境,我的性格也變得乖戾,遇到不順眼的東西便想打想殺。

  「你不知道,那娘們,那娘們真是,唉,真是……」周紅宣感歎著,卻找不出什麼詞語來形容我媽媽,「這樣說吧,我周紅宣有那麼多的情婦,可是只要她皺一下眉頭,我馬上將那些女人全甩嘍!」「……這,這不太可能吧?你小子該不會迷糊了吧?你前一陣子搞上手的那個左顰姿,又有錢,又有貌,身材更是噴火,會比不上她?」「嗯,比不上,絕對比不上……」周紅宣喝了一大口酒,道:「我就這麼跟你比喻吧,如果將左顰姿比作一隻螢火蟲,那麼她就是天上的一輪皓月,螢火蟲怎能與皓月爭光,啊?你明白嗎……」想不到這傢夥這麼推崇我媽媽,我對他有些心軟。

  「啊……」阿健顯得有些詫異,他可能很難想像媽媽的模樣,道:「你,你將她說得這麼美,有她的相片嗎?」「相片?別跟我提什麼相片,媽的!」周紅宣突然變得暴躁起來。

  終於提到正題來了,我凝神聽著。

  「好,好,不提,來,喝酒。」阿健以退為進,又敬了周紅宣一杯酒。

  「你不知道,像你這種人是不會理解的……,我……我真的是很愛她……」周紅宣醉醺醺地道。

  「愛?你不會在說笑吧?你這花叢老手也會動了真心?你將她說得天上有,人間無,不會是在做夢吧?哈哈……」阿健在使激將法。

  周紅宣有些急了,他臉上青筋直露,道:「你別激我,你不信?我……我給你看!」他腳步虛浮地走到櫃子前,用腰間的鑰匙打開一個抽屜,取出一些照片來。

  阿健搶上前去,接過那些照片。

  「這……這些都是這幾個月我跟她拍的,你看……她美不美?是不是象月裡的嫦娥,天上的仙子?」周紅宣得意地道。

  那些照片不是裸照,是媽媽的單人照,以及和周紅宣的合影,有公園裡的,有跳舞時拍的。

  「正點,噢不,美極了,果然是美極了!」阿健喃喃自語,有些過於興奮,道:「阿宣,你真是好桃花運,能泡上這麼美的婦人!」「嘿嘿……我周紅宣是什麼人,還不是手到擒來?」「你……你還有沒有她的照片?我是說…有沒有她的裸照?」阿健生怕惹惱周紅宣,小心翼翼地問。

  「你什麼意思?」周紅宣斜眼看著阿健,阿健被他看得有些發毛。

  周紅宣道:「你想花多少錢買?10萬,20萬?媽的,再給我50萬我也不賣!」他越說越激動,說到最後,竟然放聲哭了起來。

  「阿健,我悔啊。我跟你說實話,當初是他老公,要跟她離婚。他媽的,他真是瞎了眼,要跟這麼漂亮的老婆離婚。他……他說給我80萬,先付20萬,讓我拍跟她做愛時的裸照,成功後再付60萬。」周紅宣終於酒後吐真言。

  雖然這種可能性我有點猜到了,但是聽周紅宣親口說出來,我還是覺得很震驚。

  「什麼?80萬買裸照?什麼人這麼有錢?」阿健也很吃驚。

  「錢錢錢,別跟我提錢!」周紅宣有些氣急敗壞,「昨天早上我將照片寄了出去之後,我就後悔了,我寧可不要那80萬,我只要她,我只要她!楚函……噢……楚函,我對不起你啊……嗚……」「你不是說她昨天下午還來過?」阿健問道。

  「嗯,她來過,她可能還不知道。我……我也想最後再跟她好一次。可是我發覺,我真的……真的已經愛上她了。」周紅宣道。

  難怪這廝昨天那麼瘋狂,原來也知道是最後一次了。

 

  「現在……現在一切都晚了,她跟我來過電話,問我為什麼這樣做。」周紅宣抱住了頭。

  「沒事,老弟,別沮喪,明天將她約出來,跟她解釋一下,以你的手段,最後她還不是要乖乖地回到你的懷裡。」阿健道。

  這時候我看到阿健將媽媽兩張相片揣在懷裡,這小子怎麼這麼迷我媽媽啊?

  「來,來,接著喝。」阿健道。

  「把照片給我。」

  周紅宣接過照片,沒有發現已經少了兩張,又將抽屜鎖上了。

  阿健看著周紅宣的背影,臉色很怪,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我已經聽到了真相,不想再呆下去了,轉身飛了出去。

  回到家,我給爸爸發了封郵件,告訴他我已經知道他花錢雇周紅宣勾引媽媽的事。我警告他不要再騷擾媽媽,並且不準他將剩下的60萬錢打給周紅宣,讓他再加上40萬,打到我的卡上。我向他保證媽媽會跟他離婚。

  我真替媽媽不值,她這麼美麗善良,怎麼盡遇上這種男人,受到他們無情的傷害?只有我,才能真正愛護她。

  【第二部《眺望海岸線的媽媽》】(五)

  後面兩天是週末,我在家裡陪媽媽。媽媽這兩天都沒有出去,在我的陪伴下,她的心情好了一些。周紅宣也沒有打電話來。

  我的心情也不錯,我在想,如果一切到此為止,只要周紅宣不再來騷擾媽媽,我或者可以放過他。至於爸爸,媽媽肯定是會跟他離婚的了。那樣的話,嘻嘻,媽媽就屬於我一個人的了。

  週一,媽媽去律師事務所辦理和爸爸的離婚手續,其實爸爸已經將一切都辦好了,就差媽媽的簽字了。晚上回到家,媽媽好像整個人都輕鬆了很多,但我看得出她還是很失落,畢竟她跟爸爸都十幾年的夫妻了。爸媽的離婚對我卻沒什麼影響,可能是從我小時候,爸爸就經常在外奔波,我跟他沒什麼感情的緣故吧。

  但我還是要裝作一副傷感的樣子,讓媽媽來安慰我。媽媽斜躺在沙發上,我依偎在她懷裡,用頭蹭著媽媽飽滿的胸乳,感受著她們驚人的彈性。媽媽沒有覺察我在幹壞事,她反而緊緊地將我摟在懷裡。和媽媽有同病相憐的感覺,真好!

  盡情地享受了媽媽的疼愛之後,我回到了房裡,心情愉快地給爸爸發了封郵件,寫道:「OK,爸爸,我們兩清了。不過你還是我爸爸,謝謝你將財產留了一大半給媽媽和我,也謝謝你給我的一百萬,過幾年我長大了,會到法國看你和你的法國富姐的,哈哈。」我想著老爸收到我的信哭笑不得的樣子,不由得笑出聲來。

  練了會功,已經九點多了,今晚早點睡覺吧,明天又將是嶄新的一天。

  迷迷糊糊中聽到媽媽的房間有電話鈴響的聲音,這麼遲了,誰打電話來啊?

  過了一會,聽到媽媽走出房間的聲音,她將腳步聲放得很輕,但由於我一直在注意那邊的動靜,還是清晰地聽到了。

  媽媽往樓下走去,我輕輕地拉開門,往下看去,媽媽穿戴整齊,好像要出去。

  我看了看鐘,十點半了,媽媽要去哪裡?我很擔心,心想是元嬰跟媽媽出去呢,還是我的本身跟去?

  元嬰附體對功力消耗太大了,並且即使附體在周紅宣身上和媽媽造愛,那種感覺也不好。這麼晚了,我實在放心不下媽媽,從現在開始我定要陪在她的身邊。

  我衝下樓去,大聲喊道:「媽媽,媽媽,你要去哪裡?」媽媽走到門口了,見我跑了出來,愣了一下,道:「小丹,你怎麼還沒睡?媽媽出去有點事,很快就回來。」看著媽媽神色不定的樣子,我越發堅定要陪著她的決心,脫口道:「媽媽,這麼遲了,你還出去,我很不放心哩!」「別胡說,媽媽出去是辦正經事。」可能覺得這句話有語病,媽媽臉一紅,道:「小丹,聽話,回去睡覺,啊?」「不嘛,不管媽媽去哪裡,我都要跟媽媽一起去。」我嘟起了嘴。

  「小丹……」

  「媽媽,我只呆在車裡,好嗎?」我哀求道。

  「唉,小丹,媽媽真是慣壞了你。」媽媽無奈道。

  就這樣,我高興地坐上了媽媽銀灰色的別克車。

  媽媽的車開進了周紅宣的小區。媽媽又到這來幹什麼?難道她還沒有識破周紅宣的真面目?不可能啊……我裝做第一次到這裡的樣子,問道:「媽媽,這是什麼地方啊?」「唔……這是媽媽的一個朋友家,媽媽上去取些東西就下來。」「我也要上去。」

  「不行!」媽媽有些生氣了。

  「噢……」看到媽媽真的生氣了,我只好作罷,道:「媽媽,你快點下來啊。」「好的,媽媽很快就下來。你一定不要上樓去找媽媽。否則呆會媽媽下來了,看不到你,會擔心的。」媽媽叮囑我。

  「嗯,那我就在車上等媽媽。」我乖順地答應著。

  「地下車庫這麼悶……」

  「我不怕,媽媽你快去快回。」只有躲在車裡,我的本身才不會被人騷擾。

  看著媽媽苗條的背影消失在拐角處,我的元嬰出竅,趕緊跟了上去。媽媽進了周紅宣的家中,周紅宣完全沒有了過去的趾高氣揚的模樣,一副潦倒狀。這傢夥莫非又要施展他的什麼手段?

  媽媽俏立在廳中,她做了個深呼吸,平靜一下自己,冷冷地道:「周紅宣,我不想知道你還有什麼理由約我出來。今天到這裡,只想當面問你一句話,那些照片是不是你寄給雲驚逸的?」「當然不是,一定是他叫私家偵探偷拍的!」周紅宣拿出早已想好的台詞。

  「啪」的一聲響,媽媽十分乾脆地給了周紅宣一記耳光。真是痛快啊!

  「你……你還在騙我!」媽媽氣得渾身發抖,「雲驚逸雖然渾蛋,但他畢竟還算有點良心,他全都告訴我了,包括你接受打款的卡號!」我差點笑出聲來,爸爸還留了這一手,看來呆會回去還得再感謝他一下。

  周紅宣被打蒙了,往日的瀟灑不見了蹤影,苦著臉站在那裡。

  「雲驚逸叫我小心你這頭狼……周紅宣,你可真是頭狼,狼心狗肺的畜生!」媽媽抽泣著,痛罵著周紅宣。

  「楚函,我……我不是人,我是畜生,嗚……」周紅宣突然跪在媽媽腳前,抱住媽媽的腿,失聲痛哭。

  媽媽想沾了條毒蛇似的,急急擺脫了他。

  「楚函,你真的不能原諒我?我可是真的愛你的啊!」周紅宣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的。

  媽媽厭惡地道:「周紅宣,你別再裝了,我看透你的虛偽了。當初你認識我就是不安好心,現在你還想耍什麼把戲?如果你還有一點良知,就把那些照片給我!」周紅宣低下頭,很長時間沒有說話,屋子裡一陣靜默。

  當他擡起頭時,臉上泛著凶光,已經變成了一頭真正的惡狼。周紅宣從骨子裡發出冰冷的聲音道:「這麼說,你是一點不念舊情了?」媽媽打了個寒戰,道:「周紅宣,我實在是看錯了你,這是你的真面目了吧?」周紅宣站了起來,往媽媽逼去,媽媽一步步地往後退著。

  我一看不好,急忙朝周紅宣腦袋衝去。「嗡」的一聲,我撞了個滿天星斗,定下神一看,糟了,怎麼還在外面?媽媽已經被逼到牆角了,我使勁再衝,這回更慘,差點沒被撞暈。這是怎麼回事啊?

  周紅宣按住媽媽的肩頭,不讓她動彈,道:「你老公是騙子,他的60萬沒給我。你也是騙子,你騙去了我的心!」「呸!」媽媽狠狠地啐了周紅宣一口,「你這種人還會有心,別讓人噁心了!」「我滅了你!」周紅宣接連受辱,終於露出他的猙獰面目,舉起手掐住了媽媽白皙的脖子。

  我大驚失色,不敢再停留,急速往外衝去。回到車上,元嬰入體後,我飛速往電梯衝去。車庫是「-1」層,幸好晚上沒什麼人用電梯,看著電梯的燈不急不慢地閃著「5……6……7」,我使勁拍打著電梯的牆,都要急瘋了,淚水忍不住奪眶而出。媽媽,你一定要堅持住,你的小丹來救你了!

  終於到了15樓,不等電梯的門開好,我就箭一般標出。來到周紅宣的「15F」門口,鐵門關得緊緊的,門上的獅子頭似乎在嘲笑我連媽媽都保護不了。

  我勃然大怒,暴吼一聲,火龍勁狂聚丹田,也不知道從哪裡來的氣力,飛起一腳將鐵門踹開!

  整條右腿都麻痺了,痛得我怪叫一聲。我沒有停留,往裡頭衝去。

  只見客廳裡面,周紅宣正精赤著下身,張口結舌地往這邊看著。媽媽的上衣被撕開了,露出兩個雪白的奶子,委頓在沙發上,昏迷不醒。

  我怒火攻心,衝上去便是一拳重擊在周紅宣的胃部,周紅宣象蝦米似的彎下腰,頹然倒在地上,間歇性地抽搐著。

  由於剛才那一腿幾乎耗去我全身的功力,這一拳沒能將他擊斃。

  我沒法管他了,我撲到媽媽身上,搖著她的肩膀,喊道:「媽媽,媽媽,你怎麼啦?你醒醒啊!」媽媽的臉色慘白,沒有一點動靜。

  我慌了手腳,趴在媽媽雪白的胸脯上聽她的心音。還好,媽媽的心臟仍在微弱地跳動著,這聲音對我來說比仙樂還動聽。

  我趕緊湊上嘴去,吸住媽媽涼絲絲的嘴唇,用舌尖撬開她的牙關,渡過去一縷真氣。真氣在媽媽體內悠悠地轉了幾圈,媽媽的身體逐漸變得溫熱,心臟跳動得也更加有力了。我鬆了口氣,卻捨不得離開媽媽柔軟的嘴唇了,就讓真氣在媽媽體內多轉幾圈吧,我這樣想著。

  「唔……」媽媽發出了低低的呻吟聲。

  我嚇了一跳,擡起頭來,只見媽媽正睜著雙眼,吃驚地瞪著我。

  「小丹,噢……,你在幹什麼?」媽媽道。

  「媽媽,你……你剛才昏過去了……」我的心「撲撲」亂跳,糟了,被媽媽發現了。

  「我昏過去了?」媽媽有些茫然,看到地上躺著的周紅宣,才猛地醒悟過來,道:「噢,對了,我剛才被周……周紅宣掐住了脖子,後來……後來就人事不知了。」「是啊。」我點點頭。

  「但是,小丹,你是怎麼進來的?」媽媽有些奇怪。

  「嗯……」我盯著媽媽雪白的胸脯上的那兩顆嬌艷欲滴的紅草莓,心兒又不爭氣地跳了起來。

  「噢……,小丹,快轉過頭去,不許這樣看媽媽!」媽媽發現了自己的上半身幾乎是全裸的,羞不可抑,她忙亂地抓著上衣,遮掩著胸脯。

  我尷尬地轉過身去。看見周紅宣還躺在那裡,口吐白沫,趕緊轉移一下視線,道:「媽媽,我將周紅宣制服了,現在咱們拿他怎麼辦?」媽媽沒有答話。

  我有些奇怪,又不敢轉身,只好道:「媽媽,你……你穿好衣服了嗎?」「好了。」媽媽低聲道。

  我誠惶誠恐地回過身去,看見媽媽的上衣已經勉強遮住了她胸前的一片春光。

  她臉紅紅的不知道低頭在想些什麼。

  「媽媽?」我提醒她一下。

  「嗯。」媽媽醒過來,眼神似嬌似怨地瞟了我一眼,看得我渾身發酥。

  「媽媽,這個周紅宣該怎麼處理?」

  「你說呢?」

  「啊,我說?」

  「是啊,我們小丹是個男子漢了,可以為媽媽做主了。」媽媽坐直了身子,不經意地撩了撩鬢邊的長髮,真是風情萬種。

  不知道是否因為自己的裸體暴露在兒子面前,媽媽此刻有一種風騷的媚態,我低下頭去,不敢多看。

  定了定神,我道:「媽媽,我看把周紅宣殺了,或者交給公安局。」「嗯,先不要這樣做。」媽媽沈吟道,「小丹,你將門關上。」門?那還叫做門嗎?我苦笑著走到門口,將那扇被我踹在一邊的鐵門掩上,卻怎麼也關不攏。剛才發生了那麼大的動靜,也沒有人出來看一看,這就是都市單元房的特色吧。

  「小丹,剛才是你將鐵門踹開的?」媽媽問道。

  「嗯,我心裡一著急,就踹開了,右腿現在還痛呢。」「噢,哪裡痛?讓媽媽給你揉一揉。」媽媽很心疼。

  「不用了,媽媽,回去再說。現在先解決周紅宣吧。」「你……你先把他叫醒。」

  媽媽還是那麼溫柔,對付這種人還用叫,直接踢兩腳不就完了。我站到周紅宣身後,讓他對著媽媽,這樣媽媽好問話。

  周紅宣被我踢醒,目光呆滯,沒有一個聚焦點。

  「小丹,你……問他照片在哪裡。」媽媽低聲道。

  原來是問這個啊,我差點說出我知道,還好忍住了。

  「說,照片在哪裡?」真有點審問犯人的樣子。

  周紅宣趴在地上劇烈地咳著,他的脊背不停地弓著,突然張口吐出一口血來,把我嚇了一跳。我眼光瞥到媽媽似乎不忍地轉過頭去,看著過去的情夫這副孬樣,她心裡也不舒服吧?

  我不禁有一種報復的快感,狠狠地又將周紅宣踢得翻了個身,剛才他是光屁股朝上,現在變成那個物事露在上頭了,醜陋地耷拉著。媽媽羞得閉上了眼睛,道:「小丹,你……你還是讓他趴著吧。」哈哈,當你們那天在舞蹈學校的排練室門口,擠眉弄眼的時候,可曾想到有今日?我的心裡邪火高漲!

  「周……紅……宣,你給我說!」我咬牙切齒,沒有按照媽媽說的去辦,而是用腳惡狠狠地踩著周紅宣的臉。

  「小丹,不要這樣!」媽媽睜開眼睛,大聲道。

  「哼,不要這樣?媽媽,你現在還可憐這卑鄙無恥的傢夥?他該死一萬次!」我心中狂怒,目光冰冷地望著媽媽。

  「噢……小丹,不要這樣凶看媽媽。」媽媽吃驚地望著我。

  我突然驚醒過來,我這是怎麼了?怒火泯滅了我的理智嗎,我怎麼可以傷害我最親愛的媽媽?

  「對不起,媽媽,是我不好。」我低下頭去,將腳從周紅宣臉上移開。

  媽媽想說什麼,又沒有說。房間裡一陣沈默。

  倒是周紅宣開始說話了,「照片……照片在電腦裡。不要……不要殺我。」又是一陣劇烈的咳嗽。

  我明白過來,他偷拍媽媽的裸照可能是用數碼相機拍的,否則就要自己沖印了。諒他也不敢將那些照片拿去店裡沖洗。

  這便好辦了,我讓媽媽先到衛生間洗把臉。我則迅速地解下周紅宣腰間的鑰匙,打開他放媽媽照片的抽屜,取出了那些相片,除了上回阿健看到的之外,確實沒有媽媽的裸照。我將照片收進懷裡。

  打開周紅宣的電腦,找到了那些照片的文件夾,確認無誤後,我打開機蓋,拔下了整個硬盤,這些照片我當然要留著。

  周紅宣看我如鬼魅般知道他的秘密,害怕得渾身發抖。

  我附在他的耳邊道,低聲道:「姓周的,你給我聽好了,如果我媽媽饒了你的性命,你要敢將這一切透露出一個字去,你會死得非常難看。」周紅宣一聽還有活命的希望,一個勁地點著頭,道:「不敢,我不敢說出去的。」媽媽出來後,我告訴她一切都已經收拾妥當,周紅宣的硬盤被我格式化了。

  媽媽有些侷促,問道:「小丹,你沒有看……看那些照片吧?」「沒有啊,我開機就格式化了硬盤。」我天真地道:「媽媽,那些是什麼照片啊?」「沒有,只是一些生活照。」媽媽有些窘迫。

  我沒有追問,道:「媽媽,他怎麼辦?」我指著地上躺著的周紅宣。

  「嗯……」媽媽沈吟著,「算了,我們走吧,不用管他了。」媽媽果然心軟。我卻沒那麼好相與,道:「媽媽,你先出去。」媽媽轉過身,道:「小丹,你不要殺人,媽媽會傷心的。」「放心吧,媽媽,我不會殺他的。」

  我對著周紅宣道:「周紅宣,你聽好了,愛一個人沒有罪,但傷害一個人就必須受到懲罰。」說完,我將手按在他的腰上,暗勁一吐,火龍勁已經焚傷他的腎臟,這一輩子他都休想在床上逞威了。

  周紅宣發出一聲慘叫,媽媽渾身一哆嗦,但沒有轉過身來,只是急道:「小丹,你……你在幹什麼?」「媽媽,沒事。」我輕描淡寫地道:「他以後再也不能勾引良家婦女了。」「小丹,你在說什麼!」媽媽嬌嗔道。

  「噢……媽媽,對不起,我不是在說您。」我急忙解釋道,真是越描越黑。

  媽媽羞得一跺腳,快步走了出去。

  我趕緊跟了上去,突然背生感應,回頭一看,周紅宣正怨毒地看著我,看見我望過來,趕緊低下頭去。

  我心道周紅宣你這是在找死。然而今天這現場卻不是殺他的好時機,我轉身往外走去,心想總要找個機會將他結果的。

  媽媽開著車,我坐在她旁邊,心裡忐忑不安,今晚發生的事情,一定讓媽媽對我產生了懷疑。

  「小丹,」媽媽終於開口了,「你……你怎麼知道媽媽在上面被人欺負?」「哦,媽咪那麼長時間沒下來,我預感到出了什麼事。」我搪塞著,「還好我及時上去。」我心有餘悸。

  「今晚幸好帶著你跟媽媽出來,不然媽媽……」「哈哈,媽媽,我當了一回你的護花使者!」我得意地道。

  「噗哧……」媽媽笑出聲來,調侃道:「小丹,你救了媽媽,要媽媽怎麼報答你?」「我要親媽媽一下!」我開心地道。

  「小鬼頭,呆會回到家,媽媽讓你親個夠。」媽媽疼愛地道。

  「呵呵……」我高興得合不攏嘴。

  「小丹,剛才在上面,你……你給我做人工呼吸了?」媽媽的臉紅撲撲的。

  「嗯,媽媽,我……我是……」我急著要解釋。

  「小丹,別解釋,媽媽不是要怪你,媽咪知道你最愛媽媽了。只是……」「只是什麼?」我有點摸不著頭腦。

  「只是……只是小丹的唾沫星子真的太難聞了!」媽媽一口氣說完,瞥見我一臉愕然的樣子,忍不住掩嘴咯咯嬌笑。我這才知道媽媽是在故意逗我。

  「哈哈哈……」

  別克車載著我和媽媽的歡聲笑語,飛快地朝我們家駛去。

  【第二部《眺望海岸線的媽媽》】(六)

  那天晚上的事情之後,我趁機向媽媽提出,為了保護她,我晚上要跟她一起睡覺。媽媽笑著拒絕了我的非分之想。我有點沮喪,看來在媽媽心目中,我還是不能取代爸爸的位置。

  媽媽在市區裡開了家花店,白天在花店裡上班,有聲有色地經營著。有了工作之後,我很高興地看到媽媽日漸開朗。我的功力進境也是一日千里。有一天晚上我發現內息除了在體內自然流轉之外,竟然也可以自如地在臉上小老鼠似的亂竄。我感到既新鮮又有趣,過去我的內息可以改變身上肌肉的形狀,心隨意動,我試著改變我的臉龐。

  兩小時後,等我再次站在鏡子前時,我看到了另一個我,天庭更加飽滿,鼻樑和眉骨也更高,一雙眸子變得深邃,臉頰瘦削。雖然改動的地方都不是很大,但是現在連我都不認得自己了。

  我心裡一陣狂喜,這麼說,我可以有第二張臉龐了?

  經過這一段時間的附體試驗,我逐漸摸索出一些規律,就是對付意志比較薄弱的男性,像周紅宣這種人,在他們性慾高漲時,可能血液都集中到下體,我可以成功附體。其他情況下好像都不行。而且附體越久對功力損耗越大。我並不怎麼沮喪,萬法自然,一切都要靠自己雙手去爭取。這不,我又練出了一個秘密武器!

  最近,媽媽一直收到一個叫「陽光旅行社」的資料,宣傳北太平洋上,一個叫太陽島的海島。這家旅行社的收費十分便宜,雙飛七日遊單身女性的優惠價只要2000元。

  今天這個旅行社還寄來了DVD錄像,拍的是太陽島上的美麗風光,湛藍的大海,潔白無垠的海灘,一群俊男美女們在沙灘上嬉戲著,充滿了陽光的氣息。

  「小丹,等今年你上了初中,暑假我們去這個小島上度假好不好?」媽媽被這個小島的美麗給吸引住了,在家憋了這麼多年,她也實在想出去透透氣了。

  「好啊!跟媽媽出去旅遊,我太高興了。」我指著電視屏幕上一個性感美女道:「媽媽,到時候你也要穿那樣的三點式泳衣嗎?」電視上那個外國美女身上的布料明顯偏小,簡直遮不住她的一對大乳,媽媽覺得這個鏡頭少兒不宜,趕緊取過遙控器,換了個頻道。

  自從那次被我看了裸胸之後,媽媽在家裡穿睡袍也隨意了許多,裡面經常不戴胸罩。今天媽媽剛洗完澡,仍泛著水光的烏亮秀髮垂在香肩上,湖藍色的睡袍襟口低開,半露著雪丘般的胸肌,隨著她手臂的動作柔順地起伏著,尖尖的乳頭在絲質睡袍上頂出兩顆清晰的凸點。

  媽媽換了頻道,正鬆了口氣,一轉眼看見我正賊忒兮兮地盯著她的胸部,媽媽嬌呼一聲,舉起纖掌,作狀要隔斷我的目光,大嗔道:「不準小丹那樣看人家。」「嘻嘻……」我嬉皮笑臉地道:「媽媽,你如果穿上比基尼,肯定比她們好看一百倍!」媽媽挺受用我的恭維,她笑吟吟地望著我,道:「小丹,你小小年紀,從哪裡知道什麼『三點式』,『比基尼』這些名詞的?」「媽媽,這有什麼好奇怪的,人家老外還搞天體浴呢,而且還是一家人一起去!」我目光灼灼地盯著媽媽,媽媽轉開了頭,臉紅到了耳根。

  我最愛看媽媽害羞的樣子了,道:「媽媽,我想……」「小丹!」媽媽終於受不了我色迷迷的語調,嬌聲打斷我的話道:「你可別想媽媽帶你去什麼天體浴場!」「唉……」我歎了口氣,哀求道:「媽媽,我只是想想還不行嗎?」「想想也不行!」媽媽的臉更紅了,道:「動一下念頭都不行!」看著我的眼光又落在她的胸脯上,媽媽大發嬌嗔,微翹著食指點著我的額頭道:「小丹,你最近變得好壞!看媽媽今晚不罰你做一百遍擡腿過頭。」「太好了!我最愛跟媽媽學跳舞了,媽媽今晚我們排練『夢嫦娥』好不好?

  媽媽演月宮裡美麗的嫦娥,我演伐桂的吳剛。」我巴結著媽媽,學著戲裡的小生作了個揖,捏著腔調道:「美麗的嫦娥姐姐,小生吳剛這廂有禮了……」媽媽用手背掩著嘴唇,被我逗得直樂,眼神裡滿是笑意。

  日子就這樣在歡樂中悄悄地溜走了,到了第二年的四月份,我滿12歲了。

  由於從小練功,身體發育得很快,身高已經達到一米六幾了,體重也接近50公斤。在這個春暖花開的季節,我心裡的邪火逐漸甦醒了,渾身上下充滿了慾火。

  媽媽婀娜的身段,巧笑嫣然的容顏,隨時都有可能讓我爆發。

  一天晚上,媽媽在看電視的時候睡著了,保姆小青正在天台上洗晾衣服。媽媽曲著雙腿,整個人斜躺在沙發上,睡姿撩人。我的心怦怦直跳,這可是個難得的機會。

  我悄悄地俯下身,媽媽的一雙裸足近在咫尺,它們並在一起,十根可愛的腳趾就像鴿子收斂著的羽毛,是那麼的寧靜。因為經常跳舞,媽媽特別愛惜她的玉足,經常用浮石輕輕地磨去腳上的繭子,再抹上潤膚露,將纖足保養得沒有一點瑕疵。

  我忍不住低下頭,輕吻著媽媽晶瑩剔透的腳趾頭,媽媽的腳象受驚的小兔般瑟縮了一下。還好,媽媽並沒有醒過來。

  我膽子慢慢大了起來,將媽媽的腳掌捧在手心裡,媽媽形狀優美的足弓正適合我的把握。幽幽的冷光燈下,媽媽腳背白皙光滑的肌膚下,軟弱而纖細的藍色血管隱約可見,我將臉貼在了上面,彷彿貼在了一塊溫潤的美玉上。

  正迷醉地一根根親著媽媽的腳趾頭,忽聽媽媽一聲驚呼。

  媽媽將腳從我的手中掙脫了,我擡起頭,媽媽正吃驚地望著我道:「小丹,你……你在做什麼?」我的嗓子眼象被堵住了似的,說不出話來。好一會才低下頭道:「媽媽,原諒我,我太喜歡你的腳了。」眼角的餘光看到媽媽的腳又往後縮了一下,幾乎要藏到她的臀下了。

  我的心裡一陣酸楚,噢,媽媽,難道你真的不懂兒子的心嗎?我的淚眼朦朧了,低聲抽泣著。

  媽媽挪過身子,將我摟在了她的懷裡,她輕輕地摸著我的後腦勺,道:「對不起,小丹,是媽媽不好,媽媽不知道小丹已經真的長大了……」聽著媽媽溫柔的低語,所有的羞愧、委屈、夾雜著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霎時間全部湧上我的心田,我忍不住在媽媽懷裡放聲大哭。

  「媽媽,我喜歡你,……嗚……我只喜歡你,媽媽……嗚……嗚……」我不顧一切地吐露我的心聲,媽媽沒有回應,只是默默地輕撫著我抽動著的脊背。

  這天晚上之後,我跟媽媽之間的關係出現了微妙的變化,媽媽似乎有意疏遠了我一些,不再和我開那些隨便的玩笑了。當然,媽媽還是一如既往地愛我,她鼓勵我多參加一些學校裡的活動。她自己則另外報了一家舞蹈班,很少在家裡跳舞了。

  這讓我十分傷感,我不明白為什麼媽媽不能接受我對她的親暱呢?

  五月份,那家「陽光旅行社」通知要開始預訂旅遊了。媽媽卻告訴我,她已經臨時找了個女伴一起去旅遊,並且她已經替我報了個暑期的夏令營。

  聽到這個消息,我簡直有點氣急敗壞了,這次旅遊我跟媽媽一樣,都盼了好幾個月了,媽媽這樣做,分明是刻意在逃避我,真是太氣人了!

  媽媽的行為傷透了我的心,我賭氣兩天沒理媽媽。媽媽知道我為什麼生氣,只是耐心地開導我說這次旅遊都是大人們參加的,不太適合我,等我長大一點,一定再帶我去。

  哼,我才不稀罕呢!

  我躲在自己的房間想了一個晚上,突然一個絕妙的主意在我的腦海中形成,哇哈哈哈……我幾乎要暴笑了!媽媽,我的第二種武器終於要為了您而閃亮登場了!

  旅遊的出發時間是在我夏令營開營的前一天,這更方便了我的計劃。週末,我到街上找了一個辦假證的,花錢讓他給我辦了一張A市某高中的學生證,年齡16歲。然後我到一家公園裡僻靜的角落,運功變成自己的第二相貌。我揣著假學生證,來到了那家「陽光旅行社」。

  旅行社的接待員小姐不知道該不該接收我這個單獨的小客戶。我急了,撈出一匝錢「啪」地一聲砸在桌上,大聲道:「你是不是欺負我年紀小,沒錢!咱有的是錢,你到底辦不辦?」十足一個惡少模樣,幾日裡憋在心裡的惡氣得到一點宣洩。

  那個接待員有點嚇住了,趕緊給我辦了手續。這個旅遊對「單身女性」有優惠,由於我是「單身男性」,當然享受不到任何優惠。管他呢,只要能陪在媽媽身邊,怎麼都值!

  辦完這一切,我又花很長時間才變回了容貌,天已經快黑了。回到家中,我說是到同學家玩了。媽媽看見我一副開心的模樣,有些疑惑,但還是很高興我這麼快又恢復了正常,還賞了我一記香吻。

  看著媽媽毫不知情的模樣,我心裡有一種報復性的快感,哼,嫌我年紀小,想撇開我,這是不可能的!

  我和媽媽都盼望的七月份很快就來到了。七月一日,是旅遊的第一天,媽媽給我留了幾百元的零花錢,帶著萬分歉意向我告別。

  她道:「小丹,乖,你夏令營回來之後,媽媽已經在家等你了,啊?」我裝出一副受氣包的樣子,抱著媽媽撒了會嬌才放她走了。媽媽前腳剛走,我趕緊拎上早已經準備好的包,叮囑小青,如果媽媽打電話回來,就說我提前去夏令營了。小青莫名其妙,濛濛地答應了。

  在的士上,我掏出墨鏡和口罩帶上,從現在到機場這一路上,我都要暗自行功改變自己的相貌,真的好累。還要暗自祈禱太上老君保佑,路上不要有人突然從背後拍我的肩膀什麼的,萬一岔氣變出了一個怪相,這可不是耍的。

  到了旅行團集合的地點,大巴上,我看見媽媽正坐在第一排。她今天穿了一身水藍色的套裝,直身裙把她腰腿美妙的線條恰到好處地表現出來,她挺直著腰肢,真是容光煥發。

  媽媽是舞蹈演員,在眾人面前表現自己已成為她的習慣。

  我上了車,媽媽詫異地朝我看來,我戴墨鏡和口罩的怪相引起車上所有男女的矚目。車上的導遊很面熟,他有些奇怪地望著我,我低沈著嗓音向導遊報了我的假名字「楚雲龍」,領了旗子,趕緊走到最後一排角落坐下。

  坐到座位上我才想起來,剛才那個導遊竟然是阿健!哈哈,這次的旅遊真是越來越有意思了。

  到了機場驗票前一刻,我才運功完畢,大大地鬆了口氣,摘去了墨鏡口罩。

  隊伍中排在我前面的女子,一直在躲著身後的我。當她又一次皺著眉回頭,突然見到一個好像大衛雕塑般俊美的少年,登時眼都直了,我對她綻開了笑容,露出一口雪白整齊的牙齒,更是讓她心神俱醉。頓時讓我增添了一些自信,我友好地幫她拎了個箱子。

  上機時我看到媽媽又已經坐在了前排一個靠窗的位置,旁邊的座位還空著,我也不管手上登機牌的號碼了,一屁股就坐在了媽媽身邊。後面上來個男子,說是我坐了他的座位,我衝他笑道:「對不起,我暈機,能不能讓我坐在前面?謝謝您了!」那男子看了媽媽一眼,顯然很不願意旅途中失去和這樣一個大美女攀談的機會,但又不好和一個男孩過分爭執,嘟囔了幾句後,到後面找我的座位了。

  我鬆了口氣,看來泡美女還是要臉皮厚點才行。

  轉過頭,突然發現媽媽正盯著我看,只聽媽媽道:「小朋友,你很像我的一個親戚。」「我不小了,我都十六歲了。」我挺起胸膛,可不能一開始就讓媽媽覺得我小,這樣我的大計可要泡湯。

  「真的很像,身材相貌都像。你剛才戴著墨鏡口罩上車時,我差點以為你就是他了。」媽媽饒有興趣地看著我。

  我暗道僥倖,媽媽原來一直在注意著我,幸好沒認出來,她說的親戚是指我吧?

  「是嗎?我真的很像你的弟弟?」我故意混淆概念。

  「弟弟?嗯……差不多吧。」媽媽臉一紅,低下頭去,裝作去系安全帶,以掩飾她的不安。

  嘿嘿,媽媽的心理被我抓住了,在這個單身旅行中,她不想讓其他人知道她已經有了一個十二歲的兒子。哈哈,沒想到媽媽還這麼虛榮,難怪她不想帶我一起來!

  我們交談了一陣子之後,飛機起飛了,很快上到萬米的高空。追求媽媽之旅終於正式開始了!

  飛了沒多久,媽媽將小窗板拉下了,對我歉然道:「小龍,對不起,我突然有點不舒服,不敢看外面。」「沒關係,楚函姐姐。」我繼續我的泡妞厚黑學,硬把媽媽叫姐姐。不等媽媽回答,又道:「姐姐,你可能是有點暈機,我幫你按摩一下好嗎?」「謝謝,不要了。」媽媽臉色蒼白,手托著額頭,無力道。

  我十分心疼,心想媽媽可能是太長時間沒乘飛機了吧。不由分說,抓過媽媽的一隻小手,媽媽縮了一下,沒抽回去。我用手掌心和媽媽的掌心相對,勞宮穴暗暗度過一道真氣,撫慰著媽媽。當然,另一邊手我也沒閒著,趁機摸著媽媽玉手的手背,佔些便宜。

  我的純陽真氣在媽媽的胸口轉了幾轉後,媽媽的臉色明顯地恢復了紅潤,她長舒了一口氣,伸腰挺胸道:「啊,真是舒服。剛才胸口煩悶欲吐,被小龍這麼一按摩,暢快了許多。」媽媽這句話說得挺曖昧,我心虛地往旁邊看去,另一邊坐著的乘客像是個女大學生,長得挺漂亮,她正奇怪地望著我和媽媽。見我看過來,她衝著我皺了皺可愛的鼻子,酸溜溜地道:「你們真是一對好姐弟,一上飛機就在那裡卿卿我我個沒完。」媽媽害羞地將手從我的手掌中抽回去。

  我有點惱怒她口齒輕薄,剛想和她爭辯幾句,沒想到她卻別過頭去,竟然不理我。也難怪她這麼生氣,我一上飛機連正眼都沒看她一眼,只顧著和媽媽說話了。

  算了,不跟她一般見識,我回頭想繼續跟媽媽談天,卻見媽媽正襟危坐,開始閉目養神了。

  我搖頭苦笑,一路無話。

  到了沿海的H市之後,我們在酒店住了一個晚上,第二天準備坐船到太陽島去。

  旅行團在酒店門口集中,這時我才認真觀察了一下我們的旅行團,總共50多號人,其中男女的比例大概是2:3,女的比較多,這可能是「單身女性」有優惠的緣故吧。其中有一個單身的男子特別引人注目,他長相英俊,身高在1米85以上,真像個男模,讓我很有壓力感。

  阿健說接下來乘船到太陽島要一整個白天,我們都嚇了一跳,當初可只是說兩三個小時的航程的,怎麼突然變了?

  人群開始有些騷亂了,阿健一個勁地抱歉,保證說如果大家去了太陽島不滿意,可以退回一半的錢。大家雖然還是不滿,但事到如今,也沒什麼辦法。

  船是向西方向開出去的,到了傍晚,終於抵達了太陽島,這時,車輪般大的夕陽正掛在海平面上,給碧波蕩漾的海面鍍上了一層金黃色,眼前的美景讓大家的心情稍微好了些。

  跟宣傳資料上的一樣,島上有一個七層樓高的「南海龍宮」酒店,看上去很不錯,這讓大家的心情又好了很多。我注意到酒店裡已經住了幾個金髮碧眼的洋妞。

  晚上,吃了頓豐盛的海鮮大餐後,我們各自回房休息了。這次旅行凡是不願意和別人一起住的,都住進了單人間,這種安排讓大家都很滿意。唯一令我不爽的是,我和媽媽的房間不在同一層樓,而且還隔得很遠。

  第三天,也就是七月三日,我們才真正開始了遊玩,太陽島上除了「南海龍宮」的員工之外,還住著幾個小村莊的漁民,島上的風光確實很美麗,南海特有的椰島風情讓我們的身心得到了徹底的放鬆。那幾個洋妞也跟在我們團裡,一起觀賞風景。

  我沒理會其他人,跟屁蟲似的跟在媽媽身邊,慇勤地給媽媽拍照,也和媽媽留下了不少合影。

  傍晚,我們帶著一天的興奮和疲憊,回到了「南海龍宮」。經過這麼幾天我和媽媽的交往,媽媽已經對我的第二身份「楚雲龍」有了很大的好感,不過好像還只是將我當成她的「弟弟」,離我的目標還有一段距離。

  我有些苦惱,短短的七日遊只剩下四天了,怎樣才能將媽媽追到手呢?

  晚上,旅行社沒有什麼安排,通知大家可以在六樓的錄像廳看電影,也可以回房休息。媽媽玩了一天,有些累了,吃完飯,跟我互道了晚安,便回房休息去了。

  因為導遊是阿健,我心裡總對這次旅遊隱隱約約有些不安。九點鐘左右,我的元嬰出竅,飛到媽媽的房間裡,看見媽媽正靠在床上看電視。我呆了會,沒發現什麼異樣,才放心地飛了出去。

  飛到外面,我從空中觀察著這座酒店,酒店的七層樓裡各個房間的燈或明或暗。我想這個酒店一樓是大廳和餐廳,二至五層是賓館,六層是錄像廳和舞廳,那麼頂樓七層應該是酒店管理人員辦公的地方了,我起了一些好奇心,往一個還亮著燈的房間飛去。

  兩個小時之後,我心情沈重地飛回房間,輕鬆的心情已經蕩然無存。

  剛才我在七樓的房間裡看到了阿健,還有一個叫白松的老頭,另外一個就是旅途中那個很搶眼的帥哥,名叫鄭舒宇。

  通過他們的談話,我推斷出一些事情。白松曾經是個黑道大豪,如今由於各國政府的聯合追捕以及幫派之間的內訌,勢力基本上已經土崩瓦解。他帶著僅餘的一些親信和巨額的黑錢,躲到了這個太陽島上。

  白松失去了權力,知道很難東山再起,於是終日沈迷於美色。所謂的「陽光旅行社」,完全是一個他開辦的「獵艷旅行社」,專門在各地吸引美女來太陽島旅遊。阿健就是其中的一個爪牙。

  白松自身卻是個性障礙者,他只能通過偷窺來滿足他病態的性慾,酒店的每一個房間電視上的VOD點播器中,都裝有攝像頭,可以清晰地拍攝到床上的一切。他還變態地將鄭舒宇當作他的替身,去勾引他看上的美女。

  自從上回阿健將媽媽的兩張照片寄給白松看後,白松就迷上了媽媽,經過將近一年的計劃,終於誘使媽媽加入了這個旅行團。白松嚴令鄭舒宇必須在三天之內將媽媽弄上床,他們的計劃是明天晚餐時在媽媽的飲料中下無色無味的「聖女迷情粉」,激發媽媽的性慾。然後鄭舒宇在晚上潛入媽媽的房間行事。

  我回到房間裡躺下,剛才我曾經想上樓一舉擊殺那三人,但是偵測到門口有兩名保鏢,顯然是高手,還配有槍支。而且即使殺了他們,打草驚蛇,萬一驚動了白松潛伏在島上的其他部下,可能就離不開太陽島了。因此我打算先走一步看一步,既然知道了他們的陰謀,那就見招拆招吧。

  七月四日,上午天氣晴朗,海上起了風,我們旅行團按計劃到太陽島的海灘上遊玩。

  媽媽今天戴了一副蝴蝶形的遮陽鏡,非常的冷艷性感。到了沙灘上,媽媽脫去了外衣,露出裡面的一套藍黑條紋相間的比基尼泳裝,下身的泳褲是兩側高開叉的,盡顯媽媽修長的美腿。泳褲只用一條細細的繩結繫在胯上,令人想像著只要用手指輕輕一抽,就可以看到裡面上帝恩賜的禮物。

  海灘上,只有媽媽和那幾個洋妞穿了三點式,她們立刻成了眾人矚目的焦點。

  媽媽畢竟不像那幾個洋妞那麼開放,被人看得有些不好意思,見我走過來,趕緊招手道:「小龍,快來,陪我一起下海遊泳。」我的眼光辛苦地從媽媽驚心動魄的美腿上移開,心中苦笑,由於我性屬火,所以對水有種天生的恐懼感。雖然從小在遊泳池裡學會了各種泳姿,但一遇上浩瀚無邊的大海,真是有點害怕。

  我難為情地道:「姐姐,我……我有點怕水。」媽媽笑道:「小龍,虧你名字裡還有個龍字,竟然不會遊泳。不過沒關係,姐姐來教你遊。」她牽著我的手,硬拉著我朝海裡走去。

  我無可奈何,真想說我不是不會遊泳,而是怕水。卻又捨不得離開媽媽溫暖的小手。

  這時,旁邊走過來一人,我定睛一看,是鄭舒宇,他來幹什麼?

  鄭舒宇對媽媽道:「美麗的小姐,我可以榮幸地邀請您一起乘坐快艇,環遊太陽島嗎?」我和媽媽朝他指的方向看去,只見不遠處停泊著一艘白色的遊艇。

  「好呀,正好小龍不會遊泳,可以帶他一起去嗎?」媽媽高興地道。

  「當然可以。」鄭舒宇瀟灑地道。

  於是我和媽媽便上了鄭舒宇的小艇。我心裡暗暗冷笑,倒要看看他會玩出什麼花樣。

  小艇開出去的時候,我看到有一個洋妞正趴在一塊衝浪板上,獨自朝外海遊去,看來她是想到浪更大的外海去衝浪。我認出這個洋妞叫蘇珊,昨天路上還跟我們搭過話。我羨慕地看著她,想像著她在海上衝浪時的英姿。

  外海的風浪果然有點大,坐在快艇上被浪一上一下劇烈地拋著,很不舒服。

  我不禁有些害怕,緊緊地握住媽媽的手,轉頭一看,媽媽也是臉色煞白。看到對方的窘態,我們不由得相視一笑,心情放鬆了許多。

  鄭舒宇倒是一副玉樹臨風的樣子,挺拔的身軀微微的前傾,自如地操縱著快艇,在海上劈波斬浪。媽媽欣賞地看著他健美的寬肩窄腰,我心中暗歎,看來這一回合我是輸了。

  一路上鄭舒宇裝做也是第一次環島遊,沒怎麼向我們介紹沿岸的風景,但我看他嫻熟地避過一些暗礁,心想這裡他不知道來了多少次了。

  大約開了將近一個小時,我們才看到原先出發的海灘,突然,媽媽指著遠處的海面上,道:「看,那裡有人落水了。」我們凝目看去,只見一塊衝浪板旁邊,蘇珊正隨著海浪的起伏而上上下下地漂浮著。這個地方離她剛才衝浪的地方已經很遠了。現在是漲潮的時候,她怎麼反而被衝到外面去了,真有點搞不懂。

  「是衝浪者掉進海裡去了,這是經常發生的事,她自己會上板的。」鄭舒宇道。

  「不對,她好像在呼救啊。」我看見蘇珊揮著手,海面上隱隱約約傳來她的叫喊聲。

  「是啊,我們將小艇開過去吧。」媽媽道。

  鄭舒宇遲疑了一下,還是將快艇開了過去。我回頭往海灘上遠遠看去,那裡的人們好像沒有發現這裡發生的事,海灘救衛隊也毫無蹤影。

  海水的顏色已經變得很深了,海浪已經形成了兩米多高的大浪,凶狠地湧動著,落下時拍擊著海面,發出令人顫慄的「啪啦」聲,偶爾還看到幾個深不見底的漩渦,我的心直往下沈,這不是我喜歡的地方。

  小艇開到離蘇珊還有幾十米的距離時,突然停住了,只聽鄭舒宇道:「那裡好像有股暗流,正將她往外捲去。我們沒辦法救她的,還是回去叫海灘救衛隊來吧。」「什麼?」媽媽簡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大聲道:「這一來一回的時間太長了,蘇珊可能等不及了呀。」「你看她的周圍還有漩渦,下去救她是非常危險的。」鄭舒宇的聲音中流露出懼意。我不知怎地竟有點贊同他的說法。

  「你將艇再開近一點好嗎?」媽媽急道。

  「沒用的,我沒辦法在這種風浪中控制住小艇。」鄭舒宇低聲道,但還是將小艇開近了一些。

  離蘇珊的距離很近了,她嘶啞的叫聲已經清晰可聞。

  鄭舒宇沒有說謊,在這波濤洶湧的海面上,想接近一個目標是非常困難的。

  一個接一個大浪迎著船頭衝擊而來,快艇便像一塊小葉,完全沒有任何自主的能力。

  這時一個大浪打過,我們發現蘇珊和她的衝浪板竟然分開了。失去了衝浪板,蘇珊在海面上瘋狂地舞動著雙手。

  「該死,她的安全腳繩怎麼沒有和衝浪板連在一起!」鄭舒宇臉色陰沈,低聲咒罵著。

  「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媽媽道。

  我們解開小艇上的救生圈,往蘇珊處拋了過去,救生圈繫在艙旁鐵環的尼龍繩蹬個筆直。但救生圈落在了離開蘇珊還有幾米遠的距離,蘇珊徒勞地朝救生圈夠著,但就是差了那麼幾米。

  我們收回救生圈,又試了幾次,但一來繩子太短,二來風浪太大,總是差了一段距離。

  媽媽無助地看著鄭舒宇,她以為我不會遊泳,看來是希望鄭舒宇能下海去救蘇珊。

  鄭舒宇轉開了頭,裝做沒看到。

  媽媽突然一咬牙,道:「你們穩住小艇,我下去救她。」還沒等我們反應過來,媽媽已經躍入海中。

  望著媽媽雪白的身子在黑色的大海中遊動著,而前方不遠處正有一個急旋的大漩渦,我的心中充滿了恐懼,不,我不能讓媽媽去涉險!

  我大叫一聲,「等等我。」翻身也跳了下去。

  到了海裡,我才知道過去在遊泳池裡習練的泳技是多麼的幼稚可笑,幾個大浪打來就把我打得不辨東西了。潛到海裡更是恐怖,四周黑沈沈的能讓人窒息,並且海底的激流一樣可以把人衝擊得暈頭轉向。

  我浮上水面,大口地呼吸了幾口新鮮空氣,鄭舒宇在幾米外的遊艇上嘲笑地看了我一眼,又朝遠處望去了。

  我的心反而冷靜下來,媽媽還在前面,我一定要克服我的恐懼感,遊上去幫助媽媽。

  我心如止水,四周變得一片寧靜,深吸了一口氣,我再度潛下水去。功聚雙目,竟然可以看到前方十丈左右的距離。我精神一振,克服了暈眩的感覺,緩緩增加速度,奮力向前遊去。

  很快我看到了前面的媽媽,心裡一陣欣喜,媽媽的小泳褲在單調的海水中顯得特別親切。我遊上去,拍了拍媽媽的隆臀,媽媽轉過身來,我衝著她喊道:「姐姐,我過去救人,你先到艇上去。」我一看那個救生圈就在幾米外,遊過去將它推給了媽媽,示意她先遊回去。

  媽媽擔心地望著我,喊道:「小龍,我在這兒等你,你千萬要小心啊!」我衝她笑了笑,轉身朝蘇珊處遊去。費了很大勁才繞過那個漩渦,接近了蘇珊,她已經快支持不住了,雙手在海面上亂揮著。我趕緊遊過去,正想抱住她,沒想到被慌亂中的蘇珊一把勒住了脖子。蘇珊不知道哪來的那麼大力,勒得我喘不過氣來。我的武功十成發揮不了一成,被蘇珊拖著,驚慌中嗆了兩口水,我胡亂蹬著腿,和蘇珊一起往下沈去。

  海水中,壓力由四面八方迫至,胸口很快變得非常憋悶,我忍不住張大了嘴想呼吸,卻又喝了一口鹹得發苦的海水。外息逐漸斷絕,正絕望間,丹田處突然有如千萬把小針在刺,極度的痛楚中,我想叫卻又叫不出來。

  突然,丹田處象爆炸了開來,一股氣流決堤般衝入奇經八脈,我身體一輕,胸口感到無比的輕鬆,難道在這種絕境下進入了先天胎息的境界?真是絕處逢生啊,我高興得真想大哭一場。

  蘇珊可能已經昏了過去,勒在我脖子上的手臂已經鬆開了,我脫出來,摟著她的腰向上遊去。

  幾分鐘後我癱軟在小艇上,剛才那一切就像是一場不真實的夢,令我心有餘悸。在海裡我就對蘇珊實施了急救,這會兒她已經可以自己呼吸了,只是身子還十分虛弱,媽媽正在一旁照顧著她。

  下午,我和媽媽到醫務室看望蘇珊時,她的身體已經基本上恢復了,但還在輸液。看到我們進來,蘇珊用比較標準的普通話對我道:「謝謝你,我的救命恩人。」「呵呵,蘇珊姐姐,你更應該謝謝楚函姐姐,是她的勇氣鼓勵了我。」我笑道。

  「哦,是嗎?楚函小姐,你不但人美,心地更美。我真的非常感謝你們冒著生命危險救了我。」出了病房,媽媽笑盈盈地看著我,道:「小龍,你很會說話呀。什麼我的勇氣鼓勵了你,是真的嗎?」「當然是真的,下海前就跟你說過,我很怕水。但那時看到你在海裡遊著,我一陣激動,就什麼也不怕了。」媽媽有些感動,沈默了一陣,低聲道:「你那時被蘇珊拖入水下,我十分擔心,生怕你出什麼意外。後來你重新露出海面時,我真是高興極了。」「真的?」聽著媽媽情深意切的話語,我興奮不已,衝著媽媽一個勁地傻笑。

  我和媽媽對視了片刻,媽媽不堪我火辣辣的眼光,紅著臉轉頭走開了。望著媽媽姣好的背影,我的心頭一陣狂喜,難道我真的在和媽媽談戀愛嗎?今天有了個良好的開端,一定要趁熱打鐵,我三步並做兩步趕上了媽媽。



本帖最後由 金子陵 於 2014-11-7 20:14 編輯

【第二部《眺望海岸線的媽媽》】(七)

  我和媽媽躺在房間裡寬大的雙人床上,抱在一起擁吻著。橘黃色的燈光在媽媽夢幻般的臉上抹了一層金黃色,倍增她的嬌艷。

  我翻身將媽媽壓在下面,擠迫著媽媽動人的身體,這種零距離的接觸使我全身上下的每一個關節都酥麻了。媽媽不堪刺激,發出陣陣的低吟。

  媽媽高聳的胸脯在引誘我犯罪,我雙手按了上去,五指戟張,隔著衣服肆意揉捏著媽媽極具彈性的乳房。

  媽媽有些慌亂,她在我身下不安地扭動著身體,這更激發了我的慾火。我開始解媽媽衣服的鈕扣,媽媽猝不及防,洋裝的扣子很快被我解開了幾顆,露出一片雪白的胸脯。媽媽今天穿了一件刺繡精美的寶藍色胸罩,雖然是保守的全罩杯式樣,但渾圓飽滿的乳球仍然從胸罩兩邊擠了出來。

  我嚥了口唾沫,俯下身去就想去親。媽媽卻用手抵在我的胸膛上,她低聲道:「小龍,不要……」。

  「為什麼?」我不甘地問道。

  「你年紀還小,這種事……這種事還不太適合你這個年齡的少年。」媽媽道。

  「我不小了,我都十六了,應該是青年而不是少年了!」我抗議道,再一次虛報出我的年齡。

  「噗哧……」媽媽看我面紅耳赤的樣子,笑出了聲,道:「瞧你,還不小呢,這樣子跟小孩搶糖吃似的。」可能覺得這個比喻不太恰當,媽媽又道:「小龍,你能不能讓姐姐先起來,這樣撐著你說話很累哩。」我無奈翻身倒在床上。媽媽起身整理好衣裳,見我一臉不高興的樣子,笑道:「小龍,再這樣板著臉,姐姐可真把你當做小孩子了哦。」我哭笑不得,我如果是孫悟空,就是再神通廣大,也要被媽媽這個觀世音菩薩耍弄得團團轉。

  「楚函姐姐,我……我是真心的喜歡你的呀。」媽媽的臉一紅,道:「小龍,姐姐知道。姐姐也很喜歡你,可我們畢竟才認識短短的四天啊。」說得倒也是,在媽媽眼裡,我這個「楚雲龍」只是個剛認識不久的中學生,如果這麼快就那個,不是太隨便了嗎?

  我心中釋然,道:「楚函姐姐,你說得對,是我太心急了。不過沒關係,我有耐心等的,因為我真的很愛姐姐。」我的真情告白,讓媽媽十分感動。看得出來,她對我還是有些愛意的,不然剛才也不會和我在床上那樣的熱吻。

  我將VOD機從衛生間挪到了衣櫃裡,又仔細檢查了一下衛生間,沒有發現其它的攝像頭,這才放心地讓媽媽進去洗浴。

  在媽媽沐浴的時間裡,我默想了一下這幾天發生的事情,我的表現可以說是十分突出,並且媽媽現在正處於危機之中,她的防線應該很容易失守。可是為什麼到關鍵的一步時我會功虧一簣?

  噢,我悟到了!是「姐姐」這個稱謂,使媽媽從一開始就將我定位在「弟弟」的角色上,雖然現在流行「姐弟戀」,但媽媽顯然不好此道,她需要的是一個可以讓她崇拜的男人!聯想到上午我神勇地救出蘇珊時,媽媽在海上看我時迷醉的神情,我越發確認了這一點。

  哈哈哈,既然只有這樣才能讓媽媽愛慕,那就來吧,我有實力成為一個真正的征服者!

  信心在我的心中急劇地膨脹著,牆壁上的大鏡子中映著一個目光深邃的英俊少年,正擺著一個握拳在胸的大衛雕像經典姿勢,簡直酷斃了。那就是我——戰神楚雲龍,即將用無可抵擋的魅力去俘獲愛與美的女神的芳心。

  媽媽洗完澡出來了,用乾毛巾擦著頭髮。

  我張開張臂,盡量展示一個欣賞式的微笑,張開雙臂,擁抱了一下媽媽,在她耳邊沈聲道:「我的女神,你真美。」媽媽單薄的衣服下好像沒有戴胸罩,一對圓滾滾的乳房正壓在我的胸膛上。

  我強忍著這銷魂蝕骨的感覺,放開了媽媽,道:「楚函,我上去拿套換洗衣服,馬上就回來。」我故意不叫她姐姐,這是一個新的開始。

  我的變化可能使媽媽有些愕然,她下意識地抓住我的手,道:「小龍,別走。」「只是一會兒而已,我很快就下來。或者你和我一起上去。」我微笑道。

  「不要……」媽媽低求道。

  我裝作無可奈何的樣子,瀟灑地聳了聳肩,道:「OK,不去就不去吧。頂多今晚不換衣服,無所謂。」不等媽媽答話,我又道:「我去洗個澡,你如果困了,就先睡吧。你睡床上,我呆會打地鋪。」我不像以前那樣對媽媽表現出依戀的態度,這讓媽媽有些吃驚,她呆呆地看著我,沒有說話。

  我淡然地走過她身邊,進了衛生間,關上了門。這是關鍵的一步,要讓媽媽覺得我不是個整天賴在她身邊,唧唧喳喳的小孩子。

  我飛快地沖了個澡,擦乾身子後,用另一塊干的大浴巾圍住了下身,像傣族的筒裙。照了照鏡子,挺像個酷哥的。

  回到房間裡,媽媽並沒有睡,她坐在床上抱著雙腿,癡癡地不知道在想什麼。

  看到媽媽這副樣子,我差點就宣告投降,偎依上去哄她開心了。

  我強行忍住了,故作漫不經心地道:「夜深了,怎麼還不睡?」「你跟不跟我在床上睡覺?」媽媽突然問出這麼驚人的話語。

  我的心神頓告失守,傻在那裡,按照我剛才裝酷的性格,應該回答「不」才對。可是,我怎麼捨得放棄這種機會?

  「我……如果你覺得這樣更安全,也不是不可以啦……」我努力維護自己酷哥的形象。

  「噗哧……」媽媽忍不住一笑,如百花綻放,說不盡的嬌媚。但她又馬上板起臉道:「上不上床隨你。你要上床睡的話,就睡床尾。不過順便提醒你,我晚上睡覺時可不怎麼安穩,如果不小心把你一腳蹬下床去,別怪我沒有言在先。」媽媽說完,咬著下嘴唇,似乎是在強忍著笑。她自顧自躺下,掀開被單半蓋在身上,將背對著我。

  我目瞪口呆,看來我苦心經營了半小時的「深沈男人」形象在媽媽面前真是不堪一擊,這麼快媽媽又完全佔據了主動。我苦笑著關了燈,爬上了床,頭朝床尾躺下,心裡安慰著自己,總算有所進步,起碼媽媽沒再將我看成個小孩了。

  說實在的,我心裡還是很激動的,自從我六歲上小學後,就沒有跟媽媽在一張床上睡過。今晚終於混了上來,雖然是在床尾。

  我面朝中間躺下,我的臉正對著媽媽的腳。單薄的被單根本無法遮蓋住媽媽身體動人的曲線,我垂涎三尺地看著媽媽露在被單外的裸足,心癢難搔。唉,還是不要想了吧。我咬咬牙轉了個身。可是沒過多久,忍不住又轉了過來。

  如此折騰了十幾趟,偏偏媽媽一言不發,我都快要發瘋了。

  「你翻來覆去的幹什麼,在煎烙餅啊?」媽媽道。

  媽媽總算開口說話了,雖然聲音是冷冷的,但我還是十分激動。我哀求道:「楚函,我……我實在睡不著,好難受啊。你能不能跟我說說話?」「你叫我什麼?」仍然是冰冷的聲音。

  「楚函……姐姐……」我投降了。

  「這才乖……」媽媽輕輕笑出聲來。

  我實在很奇怪她的聲音怎麼能一下子如冰河解凍般融化,心裡十分沮喪,看來又被狡猾的媽媽打回原形了。

  媽媽翻過身來,輕拍著我的腿道:「好了,小龍,早點睡吧,明天我們還要一起出去玩呢。」「嗯……」我有點失落。

  在黑暗中睜著眼睛躺了好一會,還是睡不著,腦海裡老是浮現媽媽剛才坐在床上沈思的容顏,媽媽真的好美啊。

  忽聽媽媽低聲道:「小龍,你睡著了嗎?」

  我如聞仙樂,趕緊應道:「嗯嗯,沒有哪。姐姐,什麼事?」「小龍,你說……」媽媽好像很害羞,她低聲道:「你說我今晚要是喝了那什麼『聖女迷情粉』,現在會是個什麼樣子?」媽媽的聲音越說越低,但聽在我的耳裡卻如響起一聲驚雷!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就是再傻,也知道這是媽媽向我奏響的衝鋒號角!

  我激動得幾乎要仰天長嘯了!一骨碌爬起來,猛地掀開了媽媽身上蓋的被單。

  媽媽驚呼了一聲,蜷縮成一團,我撲了上去,緊緊地將她蓋在下面。

  「小龍,你輕些。」黑暗中,媽媽低聲道。

  「對不起,姐姐,我現在是在報復,所以後面的動作會更重。」「噢!小龍,你要幹嘛……」媽媽呻吟著,她的上衣已經被我脫去。

  「姐姐,你好騷,裡面竟然沒戴胸罩,是不是打一開始就想誘惑我,呃?」我惡狠狠地揉著媽媽的一對乳房,她的兩顆乳頭被我捏在手心裡,麻酥酥的,觸感很好。

  「小龍,不要……」媽媽悶騷地呻吟著。現在的「不要」跟剛才的「不要」是兩種完全不同的含意了。

  我心想還是快點將生米煮成熟飯吧,免得夜長夢多。我急急地扒下了媽媽的睡褲和內褲,媽媽配合地伸曲著腿,我的心跳陡然加速,看來媽媽是真想跟我合體了。

  黑暗中隱約看見媽媽下體朦朧的黑三角,我嚥了口唾沫,粗暴地張開媽媽的雙腿,壓了上去。我使勁地挺著屁股,在媽媽的下身亂撞著,碰到了媽媽胯下神秘的小肉肉,有時候撞歪了,小雞雞竟然鑽入了媽媽彎曲的陰毛叢中。

  可能是由於太激動的緣故,我的小雞雞一直處於半舉的狀態,有好幾次已經到了洞口,卻又滑開了。我十分著急,可是越急越不濟事。媽媽在我身下低低地呻吟著,反而讓我羞愧不已。又做了幾次努力,還是毫無起色,我頹然地倒在了床上。

  想幹的是我,不行的也是我,我真是沒臉見媽媽了,真恨不得鑽到床底下去。

  媽媽轉過身來,伸出雙臂將我摟在懷裡,她柔聲道:「小龍,這是你的第一次吧?」「嗯……對不起,姐姐。」

  「傻弟弟,這有什麼好對不起的?你如果表現得很有經驗,姐姐反而會不高興呢。」媽媽道:「好了,小龍,你現在什麼都不要想,今晚你一切都聽姐姐的,好嗎?」媽媽俯在我的耳邊低聲道,灼熱的呼吸讓我面紅耳赤。

  我默默地點了點頭。

  突然,媽媽將膝蓋擠入我的兩腿之間,豐滿的大腿不輕不重地頂住了我的睪丸,我被擠壓得很充實,忍不住呻吟了一聲。

  同時我的左腿也被媽媽夾在了胯下,媽媽將毛茸茸的陰毛和豐厚的陰唇在我的大腿上來回磨蹭著。

  這樣我和媽媽成了親密的「並刀如剪」的姿勢。

  「小龍,告訴姐姐,你最喜歡姐姐身上哪裡?」媽媽低低喘息著,身體也變得灼熱。

  平日裡媽媽都是一副高貴端莊的模樣,沒想到她現在為了我,竟然暴露出她在床上悶騷的一面!我既感動又興奮,由於嘴巴被媽媽的胸口摀住了,只能甕聲甕氣地道:「姐姐身上的所有地方我都喜歡。」「賴皮,這個答案不算數!」媽媽輕笑道。

  「嗯……姐姐,我……我最喜歡偷看姐姐的腳了。」說出了隱藏在心底深處的秘密,我害羞得將頭埋入媽媽懷中。

  「噢,壞壞的小龍,竟然喜歡姐姐的腳……姐姐好歡喜啊。」媽媽也有些興奮了,她的腳一直是她最神秘的性感區。她按了按我的小屁股,讓我的小雞雞貼在了她的腹股溝上。

  「小龍,姐姐這幾天大部分時間都是穿著旅遊鞋,你是怎麼看到姐姐的……姐姐的腳的?「她低聲呢喃道。

  「姐姐,今天在沙灘上,你的腳上沾了一些沙子,好誘人,我偷看了好幾眼。」我道。

  「好壞……」媽媽吃吃地低笑道,突然用手指在我的小雞雞頭上擰了一下。

  我低呼了一聲,喘息道:「後來在遊艇上,姐姐你在看岸上的風景,可我卻一直在偷看你的腳。有好幾次我裝作坐不穩的樣子,靠在你身上,卻用腳偷偷地撥弄你的裸足,你都沒發現。」「噢……小龍,你下流!那時候就在欺侮姐姐。」媽媽情動了,她的下陰在我的大腿上不斷磨擦著,彎曲的陰毛紮在我的大腿上,刺刺的,好癢。

  「姐姐,我那時候在想,在想……」

  「想什麼呀?」媽媽嬌喘道。

  「我在想我的腳和姐姐的腳在偷歡。」我豁出去了。

  「啊……小龍,你這個小色魔!」媽媽的身子一抖,她緊緊地夾住了我在她胯下的那條腿,我感到媽媽的那裡已經非常濕熱了。媽媽道:「噢……小龍,快上來,不要再挑逗姐姐了……姐姐現在就想和你偷歡。」「呃……」我突然發現我的陰莖已經勃得硬硬的,幾乎指在了12點鐘方向。

  大喜過望,我趕緊翻身上馬,重新壓在了媽媽身上。我將手伸到旋鈕上,擰亮了床頭燈,「啊……」媽媽一時適應不了光亮,用嫩藕般的小臂遮住了臉龐。

  「姐姐,我想開著燈干你!」

  「噢……小龍……來吧,姐姐想讓你干了……」媽媽閉著眼睛,說著淫詞蕩語。

  我跪在床上,媽媽主動張開了雙腿,修長的雙腿一下子纏住了我的腰。我稍微退了一下,將筆直的陽物頂在媽媽的生殖器上,不急不慢地撥弄著媽媽的蜜壺,媽媽的那裡已經濕得一塌糊塗了。

  「……小龍,你別逗姐姐了,快進來啊……」媽媽的聲音都帶著哭腔了。

  我怎敢辜負媽媽對我的一片深情?將龜頭抵在媽媽的桃源洞口,心裡低呼道:「媽媽,我來了!」腰身一挺,「噗滋」一聲,我的陽具直搗入媽媽的龍宮!

  噢,天啊,這就是媽媽的陰道,稍顯寬敞卻又溫馨動人!這體驗跟上次附體在周紅宣身上的完全不同,畢竟這回是我親身回到了媽媽的體內,感覺上更敏銳了千百倍。

  媽媽火熱的腔肉在適應了我的大小之後,如湧動的細浪,層層疊疊地包裹了上來,我舒服得一陣呻吟,勇猛地抽插著,陰莖像一條怒龍在媽媽陰道泥濘的激流中逆流而上,媽媽連綿不決的吟哦聲如銷魂魔音般蝕骨,大增我的淫性。

  抽了只幾十下,驀然,如有千萬隻螞蟻在叮咬般,陰莖奇癢難當,我將陽物整根地插入媽媽體內,精關一開,陽具如火箭炮般強有力地伸縮著,呼嘯地向媽媽的子宮發射出噴火的烈焰,禁忌的快感瞬間將我淹沒。

  「啊……」媽媽低回婉轉的嬌吟如同聖母頌唱的天籟之音,將我帶入了天堂。

  到了天堂的最高峰處,突然有一絲清涼的氣流從媽媽體內,以我的陽物為載體,流入我的經脈。我心頭一片寧靜,默默地吸收著這股清流,讓它在我的經脈中流動著,這是媽媽的極陰之氣了吧。

  媽媽的陰氣綿綿不絕,我心想這樣吸下去不把媽媽吸乾了才怪。趕緊默運玄功,將丹田內的陽氣從我和媽媽的性器交合處渡入媽媽體內。由於媽媽方才被我的陽精衝破了防線,所以此刻陰門大開,很容易就接受了我渡過去的陽氣。

  媽媽的牝戶就像個絕妙的容器,我的陽根則像根指揮棒,調度著媽媽的陰氣和我的陽氣。我緊緊地抱住媽媽,將兩道氣流融合在一起,在媽媽和我的經脈中運轉了九個大周天後,功行圓滿,四肢百骸真是沒一處不舒服。

  媽媽如八爪魚般地抱著我,低聲呻吟道:「小龍,就這樣抱著姐姐。噢……渾身暖洋洋的,怎麼這麼舒服啊……「看來媽媽也感覺到了體內熱流的湧動。不知不覺中,我的邪火正慢慢地被媽媽的五行屬水的陰氣化去,煉成精純的真火。

  我趴在媽媽身上一動也不想動,心想如果地球就這樣停止了轉動,該多好。

  「小龍,你是個真正的男人了。」過了良久,媽媽在我的耳邊低聲道。

  我感動得都要哭出來了,我撐起身子,看著媽媽嬌媚如桃花般的俏臉,再也不能自己,俯身狂吻著媽媽的臉龐,用我的熱吻表達著我對她無窮的愛意。

  媽媽「嚶嚀」一聲,羞得閉上了雙眼,享受著我對她的輕憐蜜愛。

  過了半天,我們的雙唇才再次分開。

  「小龍,你的……你的那東西還在姐姐體內呢。」媽媽羞紅著臉。

  「你不覺得它現在和你如膠似漆嗎?」我故作驚訝道。

  「呸!」媽媽輕啐了一聲,道:「你剛才射了好多,人家現在裡面還鼓鼓的。」「那當然,這是我的童子精嘛!」我得意洋洋地道。

  「真的?」媽媽調侃道:「一個十六歲的小男生,就沒有自己……」媽媽臉紅紅的,不說下去了。

  「自己什麼?你說呀,說呀!」我笑著咯吱著媽媽。

  媽媽將豐腴的雙臂交叉抱在胸前,笑著縮成一團。

  當晚我還想多來幾次,但媽媽怎麼都不讓,說是怕我傷身子。她哪裡知道我們之間的交合如水火交融,對身體是多麼的有益。

  剛才我射得特別快,媽媽肯定沒有得到滿足。但我也不好太勉強,只得依了媽媽,摟著她沈沈地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一早我是被媽媽叫醒的,媽媽拍著我的屁股道:「小懶蟲,起床了,今天我們還要去海灘上玩哪。」「嗯,不嘛,我還要睡。」我迷迷糊糊地翻了個身,以為是在家中,媽媽在叫我起床。

  「那好吧,姐姐一個人去玩了。」

  什麼,「姐姐」?我突然驚醒過來,看見媽媽正站在床邊笑盈盈地望著我。

  一時間,「媽媽」和「楚函姐姐」這兩個不同的身份將我有點搞迷糊了。

  「你是……楚函姐姐?」我爬起來,懵懵懂懂地問道。

  「好啊!小龍,這麼快就不認得姐姐了!」媽媽佯怒道。

  我跪在床沿抱住了媽媽,將手伸入她的衣服撫摸著她光滑的裸背。哦,是的,現在我的身份是小龍,不是媽媽的兒子。媽媽是不會讓兒子的手這麼放肆地在她身上遊走的。我慢慢清醒過來。

  「好了,別鬧了,快起床吧。」媽媽道,她輕輕掙脫了我,道:「我先去梳洗了,一會兒出來換你。」媽媽走進衛生間,關了門。

  裡面傳來媽媽淅淅瀝瀝的小便聲,想像著媽媽坐在馬桶上的姿態,我心頭一陣歡喜,難道我真的已經佔有了媽媽?以後我是不是可以站在她旁邊看著她撒尿?

  我高興得在床上蹦起來,我不是在做夢,這是真實的世界,我昨晚真的和媽媽合體交歡了!

  趁著媽媽洗漱的時候,我飛速到樓上收拾了我的行李下來。媽媽從衛生間裡出來時,我正往包中取著毛巾。

  「咦,小龍,你這麼快就將行李拿下來啦?」媽媽問道。

  「是啊,這樣就可以和你正式同居了。」我一本正經地道。

  「要死了,誰和你同居啊!」媽媽大嗔道。

  「要不然叫……叫奸宿怎麼樣?」我想了想道。

  「哎呀!小龍!你好壞!」媽媽不依地用手掌輕打著我。

  我哈哈笑著抱住媽媽,便想親她。媽媽側臉躲避著我,道:「不行,你得先刷牙!」「遵命,夫人!」我鬆開媽媽,故意將手不經意地拂過媽媽胸前的雙丸,逗弄得她嬌軀輕顫。

  我充滿了征服的快感,呵呵笑著走入了衛生間,留下媽媽在身後跺著腳嬌嗔道:「小龍,你這個沒良心的大壞蛋!」真是個美妙的早晨。

  【第二部《眺望海岸線的媽媽》】(八)

  白天,島上突然刮起了大風,大家在議論著昨晚天氣預報有颱風「莫拉克」在附近海域肆虐。難怪我們昨天在海上會遇到那麼高的大浪了。

  大家在島上玩了一會兒,由於風太大,不得不返回酒店。

  房間的VOD機已經被我恢復了原樣,所以媽媽和我都不想回房去。我們沒有隨團回去,而是在島上的一片小樹林中一起走著。

  「小龍,姐姐想跟你說一件事兒。」媽媽道。

  「什麼事?」

  「不知道為什麼,我總覺得你非常像一個我很親近的人,令人不由自主地想和你在一起。」媽媽盯著我的臉道。

  「呵呵,那說明我和姐姐有緣分。」我嬉皮笑臉地道,心裡卻惴惴不安,媽媽不會看出了什麼吧?

  「小龍,姐姐把什麼都告訴你了吧。」媽媽突然堅決地道。

  「嗯?」我心中打了個突。

  「姐姐結過婚,又離婚了,而且已經有了一個十二歲的兒子,他長得很像你,這也是昨晚為什麼一開始我不想和你做愛的緣故。」媽媽看著我道:「但是跟你在一起又讓人莫名地歡喜,忍不住想被你抱住疼愛,這種感覺真的很矛盾。」媽媽低下頭去。

  「……」我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小龍,你不會怪我事先沒跟你說明吧?」

  「不會的,怎麼會。」我忙道:「其實我到現在還不敢相信,你說你有了一個十二歲的兒子,姐姐你今年頂多也就二十五、六歲,那麼這樣推算的話,你不是十三、四歲就生孩子了?」「小壞蛋,你可真會哄姐姐開心。」媽媽被我逗得笑了,「姐姐可沒有那麼年輕。」「姐姐,你真的很年輕!我沒哄你!」我盯著媽媽的臉道:「咦,姐姐,你今天臉上好像散發著一種神秘的光澤。」「是真的嗎?」媽媽羞紅了臉,低下頭道:「我早上起來照鏡子時也注意到了,今天的皮膚似乎特別白嫩,真不知道為什麼。」「嘻嘻,姐姐你忘了?童子精可是上好的美容品。」我邪笑道。

  媽媽出人意料地沒有反駁我,臉反而更紅了,她道:「小龍,謝謝你,姐姐跟你在一起,確實感到快樂了許多。」我輕輕地擁住媽媽,心頭一陣甜蜜,所有的內疚和不安在這一刻煙消雲散。

  「小龍,你真的不介意我年齡比你大很多?」

  「到底大多少?」我調侃道。

  「不告訴你這惡人!」媽媽偎在我的肩膀上,用手指撥弄著我上衣的鈕扣。

  「呵呵……」我開心地笑道:「姐姐你只跟我睡了一個晚上,便年輕了這麼多。再和我一起睡上個一年半載的,我都要比你還大了。」「誰要和你睡一年半載的呀!」媽媽嬌嗔道。

  「姐姐你難道不願意?」我故作吃驚的樣子。

  「小龍,你不是在騙我吧?」媽媽的臉色突然暗下來,道:「旅遊結束之後,你還會和我在一起嗎?」媽媽緊緊地抱住我,哀傷地道:「小龍,今天早上睡醒時,我覺得這一切彷彿一場不真實的夢,想到以後我們終究要分手,我的心好痛。」我心裡暗呼萬歲,媽媽真的愛上我了!

  媽媽突然掙離了我的懷抱,道:「不過我後來想開了,人生中有這樣一段美好的經歷,我也應該知足了。」我目瞪口呆地看著媽媽情緒的變化,在媽媽貌似堅強的外表下,我看到她那顆脆弱的,需要人愛憐的心。

  「幹嘛那樣看著我!」媽媽跺腳嗔道。

  「唉……」我歎了口氣,道:「原來姐姐只把我們的相識當作一場過眼的雲煙,我還想回到A市之後繼續和姐姐交往呢。」「你說什麼?」媽媽不敢相信地大睜著一雙美麗的杏眼。

  「我說我今後要永遠和姐姐在一起!」我盯著媽媽的眼睛,大聲道。

  「小龍……你說得是真的嗎?真的不離開姐姐?」媽媽撲入我的懷中,緊緊地摟著我,好像一鬆手,我就要飛走了似的。

  「姐姐,我說得都是真的,我不在乎你的年齡大小,也不在乎你有個兒子,我只想和你在一起!」我動情地道。

  「小龍……姐姐好高興啊。」媽媽在我的懷裡扭動著,嬌軀火熱。

  「但是我有一個條件。」我突然道。

  「什麼?」媽媽的身子停止了扭動。

  「就是從現在開始,我每天晚上都要在你的房間裡睡覺,當然是和姐姐一起在床上,而不是在床下。」我俯在媽媽的耳邊道。

  「噢……小龍……」媽媽再也受不了我挑情的話語,她緊摟著我,嬌聲道:「人家是認真的,你還這樣戲弄姐姐。好吧,從今天開始,姐姐天天晚上陪你睡覺,你滿意了吧?」「我要摟著姐姐才能睡著……」我沙啞著聲音,繼續撩撥著媽媽。

  「嗯……小龍要摟著姐姐睡……」媽媽意亂情迷,微張著唇期待著我的親吻。

  「每天晚上都要和姐姐造愛。」我啄著媽媽的香唇。

  「嗯……每天晚上都要造愛……噢……小龍……快親姐姐啊……」媽媽被我挑逗得快要瘋狂了,將滾燙的身子不斷地往我懷裡擠著。

  拋開了年紀差距這個心結,媽媽這個成熟美艷的少婦,徹底表露出她的飢渴。

  「我現在就要和姐姐交合……」

  「嗯……交合嗎?」媽媽暱吶著,突然清醒了一些,道:「噢……不要在外頭,好羞人的。小龍,我們回房間吧。」「姐姐,這是沒辦法的事。房間裡更容易被人偷窺,如果我們再將VOD移走的話,他們會疑心的。」我知道媽媽不容易接受在這裡做愛,耐心地解釋著。

  「嗯,小龍……」媽媽低著頭,顯然是默許了。

  我趕緊趁熱打鐵,拉著媽媽來到樹林間的一塊草地。我坐在草地上,讓媽媽坐在我身上。拉開褲子的拉練,我裡面穿著一件前面有開口子的三角褲,因此很快陽具就直挺挺地鑽了出來。

  「噢……」媽媽驚呼了一聲,「小龍,你……你的陰莖好白啊!」我才十二歲,陰莖當然白了,即使完全充血勃起,也還是顯得白白淨淨的,一點沒有獰惡的感覺。

  「它還是個小雞雞啊。」我道。

  「小雞雞……嘻,它這麼大,還是小雞雞嗎?好沒羞……」媽媽用手指頭刮羞著我的馬眼。

  「哦,快握住它,我受不了了!」

  「咯咯,可憐的小雞雞,姐姐要來捉你了。」媽媽嬌嗲地道,她將手指圈成環,靈活地套住了我的男根。

  「小雞雞,大壞蛋,拔一拔,快長大。」媽媽好像在唱一首兒歌,聽得我血脈賁張。

  看著我的陰莖在媽媽綿白的手掌中進進出出,媽媽溫熱的掌心緊裹著我的男根,我很快就有點禁不住了,趕緊道:「姐姐,別,別弄了。等一下……」媽媽鬆開了手掌,做勢用手指比了一下我陰莖的長度,笑吟吟地道:「我的拔苗助長真有效,小雞雞現在長成大雞雞了。」我簡直受不了媽媽言語的挑逗,媽媽要這樣嬌聲再來幾句,我都要噴出來了,趕緊讓媽媽起身脫內褲。

  媽媽咬著下唇道:「小龍,你說這時候會不會有人在暗中偷看?」「不會的,你不要把裙子也脫了,只脫內褲就行了,即使有人,也什麼都看不到。」「那怎麼行,讓別人看到我們做這種事,還不夠羞死啊?」媽媽還是不肯。

  我無言地躺在地上,用高舉的陽具表示著抗議。

  媽媽忍不住笑了,道:「你這個小壞蛋,耍賴皮!自己不說話,讓小雞雞當你的幫兇啊?」媽媽不忍掃我的興,還是脫了鞋子和內褲,忙完了這一切,媽媽的臉紅得跟塊大紅布似的,趕緊又回到了我身上來。

  媽媽光溜溜的屁股蛋坐在了我的大腿上,涼沁沁的好不舒服。

  「小龍,這是我第一次在野外做這種事。」媽媽的聲音有些顫抖。

  「室外運動,有利於身體健康的。」我調笑道。

  「噗嗤……」媽媽再一次被我逗笑了,心情也放鬆下來,點著我的額頭道:「小色狼,就這一次,以後可不許了!」「姐姐,你是不是在我的腿上小便了,怎麼那麼濕?」我故作詫異地道。

  「不要小龍胡說!」媽媽羞得用手掌摀住了我的嘴。

  我趁機舔著媽媽粉嘟嘟的手指。

  「噢……小龍……」媽媽星眸半閉,被我弄得情動了。

  媽媽挪動著屁股,找尋著我的陽具。我真有點羨慕我的小雞雞了,可以看到媽媽淫糜的裙下風光。我並不急於插進去,而是將陰莖貼在媽媽的陰戶上,快意地穿梭著,一會兒就已經濕得像根剛吮過的冰棒了。

  「姐姐,你的水好多,我的小雞雞在吃你的冰淇淋呢。」我逗弄著媽媽。

  媽媽沒有答話,閉著雙眼,微張著唇,在認真地套著我的陽具。她的陰戶那張渴求的小嘴好幾次都差點捉住了我的龜頭,但都被我溜了開去。

  媽媽含嗔看了我一眼,將手伸入裙下捉住了我的小雞雞。她用手指捏住我的陽物,對準她的陰道,慢慢地坐了下去。

  「哦……」媽媽舒服地呻吟了一聲,熱乎乎的肉洞整根含入了我的陰莖。

  「小雞雞回籠了。」媽媽輕笑道,一上一下慢慢地動著屁股,套弄著我的陰莖。由於採用的是女上位的姿勢,媽媽變得十分主動。

  我在下面不忿就這麼輕易地被媽媽擺佈,弓起腰,一個勁地聳著臀部,往上抽擊著,雙手在媽媽身後揉捏著媽媽麵團似的大屁股。

  媽媽很快就進入了狀態,將我的頭摟在她的懷裡,扭動著腰肢,下體在我的恥骨上磨著。採用這種姿勢媽媽可以主動地磨擦她的陰蒂,我挺著腰,努力配合著媽媽。

  依照上一次交合時內息流轉的經驗,我將內息集聚到陽物上,感覺到陽物似乎發熱漲大,媽媽的陰戶慢慢地變得很緊,一圈圈的肉紋緊緊地纏繞在我的陽具上,像同時有無數只的小手在上下套弄著。

  難道我的小雞雞真的變大了?媽媽顯然對此感受更深,她嬌呼著:「噢……小龍,我喜歡你的小雞雞,白白嫩嫩的小雞雞……它好像又長大了,啊……撐得好緊,都快要撐破了……唔……真的太美了呀!」媽媽激烈地上下動著,長髮如波浪般飛舞著,她的臉上露出狂喜的神情,陰道中的愛液如火山熔液般不停地往下澆。當她達到高潮時,從喉嚨深處發出一連串嬌美的悶哼聲,這時媽媽卻仰起了頭,以至於我看不見她高潮時絕美的表情,只能看到她雪白的脖子優美地伸展著。

  隨著媽媽陰道的劇烈收縮,那裡湧出一汩汩的熱流,兜頭澆在我的陽具上,燙得我激烈地射出我的陽精,回報了媽媽的饋贈。

  媽媽癱軟在我的身上嬌喘著。我親吻著媽媽,和她一起享受著甜美的餘韻,一邊運功滋補著媽媽。媽媽的身子在我的懷中不停地顫抖著,顯是非常滿足,這讓我感到無比的自豪。

  「噢,小龍,你的精華好像散播到了我身體內的每一處,現在我全身象泡在熱水中似的,舒服的動都不想動一下。」媽媽在我的耳邊低語道。

  還有比這情話更好的獎賞嗎?

  中午摟著媽媽睡午覺時,我的元嬰又出去了一趟,往白松處探聽他們下一步的計劃。

  白松這老兒真是變態,大中午的還在看幾個房間裡男女交歡的錄像,兩個裸體女郎跪在他旁邊替他手淫著。看來只有偷窺才能滿足他那病態的慾望。

  我認得屏幕上那些男女都是旅行團中的遊客,不由得暗中歎氣。我只能保護媽媽,無法顧及其他人了。

  鄭舒宇因為計劃失敗,被白松臭罵了一頓。白松知道了我昨晚在媽媽房間裡過夜,更是暴跳如雷。現在他的目的只有一個,就是要偷看媽媽和我在床上做愛。

  今天上午他們檢查了媽媽房間的VOD機,當然沒有發現任何毛病。為了不出意外,他們仍然更換了一台帶有三個攝像頭的VOD機。

  知道他們暫時還不至於用強,我放心地飛回了房間,上午我和媽媽確定了回A市繼續來往之後,現在一刻都不想在這個詭秘的島上呆下去了。

  下午外面的風仍然很大,天陰沈沈的,還下起了暴雨。

  我和媽媽在房間裡什麼事也幹不了,呆得發悶,索性到酒店大堂裡喝茶聊天。

  在那裡我們遇到了已經完全恢復的蘇珊,還有在飛機上坐在我旁邊的那個女大學生,她叫桑劍書。

  蘇珊再一次正式地向我和媽媽表示了謝意,桑劍書看著我的眼神也有些異樣,我看過去時,她又移開了目光,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我們在一起聊天,抱怨著這鬼天氣毀了這次旅行。聊了一會之後,桑劍書提議我們去七樓歌舞廳去跳舞,她說那裡的音響不錯,昨晚上就有很多人在那裡玩。

  「可這是白天啊。」和三個各具特色的美女聊天,我很喜歡現在的這種情調,有點不想上去。

  「你看這象白天嗎?」蘇珊指著外面黑壓壓的天空,我們都笑了起來。我看著媽媽,媽媽一聽跳舞,原本慵懶的神情一掃而空,眼睛都發亮了。

  我苦笑了一下,忘了媽媽最喜歡跳舞了。無奈,一個男的怎麼拗得過三個美女?我只好跟她們上了電梯。

  進了舞廳的門,迎面湧來一陣震耳欲聾的聲浪,音響裡正放著節奏激烈的勁曲,舞池裡已經聚集了不少男男女女在蹦的。

  蘇珊和桑劍書尖叫一聲投入到人群中去,兩個大美女的加入,引來了一陣陣的呼哨。

  我身上的每一個細胞好像都隨著音樂在跳動,牽著媽媽便想下舞池,突然媽媽拉住了我,我回頭一看,她好像在對我說話。

  在巨大的聲浪中,我根本聽不清她在說什麼,我湊過去,對著媽媽的耳朵大聲道:「你在說什麼!」然後用手掌遮著耳朵附上。

  「我說disco可能不太適合我!」媽媽也在我耳邊喊道。

  原來媽媽在擔心這個,我衝著她喊道:「上午我們做愛後,你現在更加年輕漂亮了!」如此大聲地吼出這些話,又不用擔心別人聽到,真是太刺激了!

  媽媽瞪了我一眼,狠狠地掐了一下我的手臂。我痛呼一聲,不等媽媽反應過來,摟著媽媽的腰躍入了舞池。

  這是個半圓形的舞池,很大,很爽,容納了幾十個人,沒有出現人擠人的現象。舞池圓心處,靠近前面歌台的地方還空著,我拉著媽媽往那裡走去。媽媽有些害羞,使勁想掙脫我的手,當然沒有成功。

  這裡無疑是舞池的中心,我鬆開了媽媽的手,自顧自地開始扭擺起來,媽媽手足無措地站在那裡,不知道該幹什麼好。

  我衝著她吼道:「楚函,讓我見識你的熱情與奔放吧!」媽媽如夢初醒,她腳尖點地,輕踏了一下節拍,隨著一個鼓點的重擊,她突然以一個出乎意料的高踢腿接轉體一百八十度開始了她的勁舞!

  媽媽線條優美的長腿非常適合跳舞,她在五色的激光下扭動著令人炫目的優美曲線,長髮飛舞,渾身上下充滿了野性的魅力!看得我口乾舌燥。我怪叫幾聲,接連兩個空翻,圍繞著媽媽,配合她起舞。

  媽媽的纖手幻化出各種優美的形狀,讓人熱血沸騰,在她如有魔力的舞蹈之下,我甘做陪襯紅花的綠葉。

  場中的眾人早已不知不覺地圍在了我們身邊,為我們鼓掌歡呼,媽媽的一雙眼睛火熱地注視著我。我和媽媽平時排練舞蹈時形成的默契,這時候逐漸發揮出來,媽媽一舉手,一投足,我都知道她的下一個動作是什麼。

  在最後一個音樂節拍即將到來之時,我半跪在地上,伸出了雙手,我和媽媽的眼神撞擊在一起,互相間充滿了信任,媽媽勇敢地一個墊步,伸足踏上了我的手掌,在音樂達到最高潮時,我們已經完成了一連串的動作,媽媽在我的托舉下,以一個嫦娥奔月姿勢結束了整個舞蹈。

  四周掌聲如潮。

  晚上,外面的雨停了,我們在白天那個小樹林中散步,呼吸著雨後新鮮的空氣。媽媽換了套綠色的連衣裙,仍然還沈浸下午舞蹈的興奮之中,我牽著媽媽綿軟的小手,分享著她的快樂。

  「小龍,謝謝你。」媽媽道。

  「為什麼要謝我?」

  「是你幫助姐姐找回了自我。」媽媽盯著我,目光中孕滿了深情。

  「姐姐……你是指下午的舞蹈?」

  「嗯……在那一刻,我徹底忘記了過去,感到自己真的脫胎換骨了一般。」「姐姐……」我內心激動。

  「小龍,你想知道姐姐的過去嗎?」

  「不,姐姐,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我只想要姐姐的未來。」「噢……小龍……」

  媽媽投入我的懷抱,送上她的香吻。

  良久之後,我們才分開。

  「小龍,下午跳舞時,你配合的舞步,簡直天衣無縫,你是怎麼做到的?」「這就叫『心有靈犀一點通』。」我笑道,想胡混過去。

  媽媽白了我一眼,又靠在我懷裡道:「不知道為什麼,我那時突然想起了我的兒子小丹。」「嗯……」我含糊地應著。聽到媽媽在我面前提我的名字,感覺十分怪異,好像「小丹」是另一個人似的。看來我扮演「小龍」這個角色真是太投入了。

  「我現在好想好想小丹,他盼望這次旅行已經很久了,我卻狠心拋下他,一個人出來,現在我真的好後悔啊。」媽媽終於向我道歉了,我感動得差點哭了出來,當然是為了「小丹」。

  見我沒做聲,媽媽擡起頭,擔憂地看著我道:「小龍,你不會不高興吧?」「怎麼會?」我的聲音哽咽了,「姐姐的慈母胸懷,我……我……」我說不下去了,竟然哭出聲來。

  「噢……小龍,不要哭,姐姐的心好疼。」媽媽伸手去抹我臉上的淚水。

  我想忍住,眼淚卻不由自主地往下落。媽媽的眼中也充滿了淚水,終於,我和媽媽抱頭痛哭。

  這一刻,我成了小丹,盡情地在媽媽懷裡哭出心裡的委屈。

  哭了好長一段時間,我和媽媽才慢慢平靜下來。

  媽媽從我的摟抱中掙脫出來,輕輕地推開我,擦拭著臉上的淚痕,嗔怪道:「小龍,你人好奇怪,人家想小丹,你哭什麼?害得姐姐也跟著你哭了一場。」我的心怦怦地跳著,一個勁地提醒自己,我是小龍,不是小丹,現在還不到表露身份的時候!

  「不過這一哭,倒將我這幾天藏在心裡對小丹的歉意給哭出來了,真痛快。」媽媽伸了個懶腰,做了個深呼吸道:「回去我定要正式向小丹道歉,告訴他以後媽媽再也不會丟下他,一個人出去玩了。」噢,我太感動了。我張臂又想去抱媽媽。

  媽媽躲了開去,嗔道:「小龍!別這樣色迷迷的樣子,人家在想小丹呢!」我大呼冤枉,道:「姐姐,我沒有色迷迷的呀,我只是想替小丹來感受一下姐姐的母愛啊。」「嗤……」媽媽笑出聲來,笑容如盛開的白牡丹,上面還帶著幾顆露珠,直讓我看呆了眼。

  「還說沒色迷迷?看你的口水都快流下來了!」媽媽伸指輕戳著我的胸口,大嗔道。

  「我……我……」我真是有口難辯,「姐姐,你……你真是太迷人了……」「就你嘴巴甜。」媽媽喜孜孜地道:「好了,算你了。來,抱抱姐姐。」我如奉聖旨,趕緊伸臂抱住了媽媽。媽媽摟著我的腰,將頭靠在我的肩膀上,和我一起輕輕地搖晃著。

  「小龍,你才十六歲,你家裡人怎麼放心你一個人出來玩?」過了一會兒,媽媽道。

  「什麼叫『才』十六歲?我已經是個男子漢了!」我挺起胸膛,用結實的胸肌頂著媽媽柔軟的胸脯。

  「咯咯……別鬧了,小龍,再鬧姐姐就不讓你抱了。」媽媽笑道。

  我老實了點,心想還好躲過了這個問題。

  「小龍,你說今後我們回去了,你會不會碰見小丹?」媽媽又道。

  我立馬頭大如斗,這可是個更敏感的問題,一定要謹慎做答。

  「當然會了,他肯定是個很乖的小孩,我要教他學習,還要帶上他,我們一起到公園去玩。」真是匪夷所思的答案,我只有將「小丹」想像成另外一個乖寶寶。

  「真的……」媽媽顯然很高興,有一陣子沒說話,不知道是否在憧憬著那幅三人在公園裡遊玩的畫面。

  過了一會,媽媽有些擔憂地道:「可是你比他大不了多少,他可能會排斥你的。」「有可能,男孩一般都有戀母情結,想獨佔媽媽的愛。小丹平時是不是有這種表現?」「嗯……也沒有太明顯。」媽媽的嬌軀輕輕扭動了一下。

  我心中暗笑,這可真是個刺激的遊戲。但我卻不敢再問下去,因為我隱隱覺得利用「小丹」來挑逗媽媽不好,一不小心,就有損「小龍」在媽媽心目中的美好形象。

  【第二部《眺望海岸線的媽媽》】(九)

  昏暗的樹林中我和媽媽纏綿地擁吻著。媽媽身上穿的連衣裙是前搭扣式的,我將一隻手悄悄地從媽媽半敞的衣領伸進去。

  媽媽急劇地喘息著,半推半拒。

  「姐姐,你……你沒戴胸罩?」我又驚又喜。

  媽媽嬌哼了一聲,紅著臉別過頭去,但是身子卻扭動著,將胸前的兩顆紅珠在我的手掌心中磨蹭著。

  我心中暗呼,好悶騷的媽媽。我將她胸前的搭扣解開,把裙子從一邊肩膀上拉下來。媽媽裸露了半邊酥胸,她羞得向後仰著身子,用手臂遮住了臉龐。

  「噢,這真是上帝完美的傑作。姐姐,你的乳房尖翹得像月宮裡偷跑下來的玉兔,難怪你可以不戴胸罩了。」我用手掌掂著媽媽沈甸甸的乳峰,讚歎不已。

  「小龍……」媽媽羞不可抑。

  前兩次和媽媽交歡時,第一次太緊張,第二次在野外,媽媽根本沒有脫去上衣。現在終於可以好好欣賞媽媽的乳房了。

  我索性將媽媽的裙子整個拉到腰間,媽媽的上半身於是裸露在我面前。即使在昏暗之中,我依然被媽媽身子無與倫比的美給深深地震撼了。

  我撫摸著媽媽如一面玉台般平坦的小腹,指尖滑過媽媽的肋間,兜住了媽媽豐墜的雙峰。

  噢,這就是曾經哺育過我的生命之乳,十多年前,我曾埋首其中,貪婪地吸取我生命的第一口甘甜。如今,我回來了,我要用另一種方式來表達我對她們的愛。我將頭靠在媽媽柔軟的乳房上,輕舔著媽媽嬌嫩的乳溝,媽媽的身子顫慄了一下,像風中飄搖的百合花,我緊緊摟住了她,用我的體溫呵護著媽媽裸露著的肌膚。

  我抱著媽媽,像捧著一件珍貴的藝術品。輕輕地啜吸著媽媽恬靜的乳頭,讓它們在我溫暖的口中悄悄地茁立。

  「小龍,你弄得姐姐好癢啊……」媽媽在我的懷中如蛇一般扭動著。

  我從對媽媽敬愛的情緒中清醒過來,現在我的角色是媽媽的情人『小龍』,而不是媽媽的兒子『小丹』。

  想起上一次在周紅宣處即使救了媽媽,媽媽也吝於讓兒子多看她乳房一眼,現在居然對一個認識不到幾天的小情人,心甘情願地獻出她高貴的聖母之峰。心裡還真不是滋味。

  噢,『小丹』,你太可憐了,你對媽媽癡愛的心竟然得不到她的理解,現在就讓你得到一些補償吧。我恣意地揉捏著媽媽的乳房,媽媽的乳頭在我的指間無辜地望著我,似乎不明白我為什麼突然間變得這麼粗暴。

  我快意地擰著媽媽瞪得圓圓的乳頭,心道:要怪就怪你的主人吧,誰叫她當初對我那麼無情。

  媽媽不堪我對她乳房的肆虐,將頭靠在我的肩上,低喘道:「小龍……姐姐現在好想跟你做愛。」「姐姐!」我吃驚地望著媽媽,簡直不相信這句話出自她的口中。

  「別這樣看姐姐,姐姐對你投降了,還不行嗎?」媽媽用雙乳內側磨擦著我的臂膀。

  天啊,這哪是什麼投降,分明是在火辣辣地誘惑我!我捋著媽媽的乳頭,五指聚集在她的乳首上,再突然放開它,讓它自由地彈跳著。我道:「我們去哪裡呢?房間裡不行,外面又太濕。」「不管,都是你逗人家的,你快找個地方,人家那裡也已經濕了……」媽媽附在我的耳邊,淫蕩地道。

  看到媽媽變得如此之騷,我的陽具硬得不行。我提議道:「我們去樓上的錄像廳看看好嗎?」「好吧,你說去哪,姐姐就跟你去哪。」媽媽柔若無骨地靠在我身上。

  我幫媽媽穿好衣服,幾乎是將媽媽半抱到了錄像廳。廳裡頭屏幕上正放著一部外國片,不知所云。裡面很暗,只有屏幕上反射的微弱的亮光,下面的座位是一個個的包廂,倒十分合適。

  好像沒什麼觀眾在看錄像,我們找了個空的包廂,我脫了褲子,坐在皮沙發上,讓媽媽面對著我,跨坐在我的腿上。

  媽媽裙子下什麼都沒穿,又光著涼絲絲的屁股坐在我腿上,陰戶早已經濕得不像話,再一次將我的大腿當成了她的尿布。

  不等媽媽坐穩,我的陽具便直接正中靶心,進入媽媽的身體。媽媽滿足地呻吟了一聲,伸出雙臂環繞著我的脖子,開始上下聳動著屁股。

  廳裡響起了一陣「嘰嘰呱呱」的富有節奏的配音。我趴在媽媽耳邊低聲道:「姐姐,你弄出的聲音好大,整個錄像廳都能聽得見。」媽媽羞得不敢擡頭,但她的下體還是執著地挺動著,陰道裡的熱流不斷地湧出。

  「好像有人走過來了,快下來。」我壓低了聲音,做勢要把媽媽舉起來。

  「不……不要動……」媽媽幾乎要哭出來了,她緊緊地摟著我,扭著腰抗拒著我的舉動。

  其實哪有什麼人,我順勢將手挪到了媽媽屁股上,快意地揉捏著她綿軟的臀肌。在這種隨時有可能被別人看見的刺激下,媽媽很快就衝向了高潮。

  「啊……啊……不行了……要洩了呀……唔……唔……」媽媽怕叫出聲來,用拳頭塞住了自己的嘴巴,她的身子開始瘋狂地扭動起來。我十指擠壓著媽媽的屁股,配合她衝上一次次的顛峰。

  回到房間裡,我將渾身癱軟的媽媽放在床上,媽媽像放開了一切般的攤在床上,裙子的下擺敞了開來,露出一對雪白迷人的修長美腿。

  我意猶未盡,關了房間裡的所有的燈,然後抖開床上的兩張大被單,將我和媽媽罩在底下。這樣,白松就只能偷看到起伏的被單了。

  被單下面黑乎乎的,令我回味起了小時候躲在被窩裡和媽媽玩耍時的溫馨。

  我的目光逐漸適應了黑暗,讓媽媽跪趴在床上,高高地撅著她的屁股。我將媽媽的裙子撩到腰上,這樣她碩大的屁股就正對著我的臉了。

  媽媽屁股間的蚌肉濕漉漉的,還滴著蜜汁。我雙目放光,媽媽的大臀,媽媽的陰戶,都是屬於我的!

  我撲上去,雙臂一邊一個抱住媽媽如玉柱般的大腿,伸出舌頭就往媽媽的蜜壺上舔去。

  媽媽低呼了一聲,扭著腰想擺脫我的侵襲,我怎能讓她得逞?緊緊地箍住了媽媽的下身,使勁地將頭往她的胯下鑽去。媽媽的大屄屄騷而多汁,我「哧溜、哧溜」地舔著媽媽的淫水,感覺有點像莫泊桑小說裡描寫的生牡蠣的滋味,真是太美了。

  「小龍……不要啊,那兒髒……」媽媽挪動著屁股,想躲開我,卻在我的臉上、鼻子上都塗滿了她的愛液,粘粘滑滑的,好不難受。我不甘地將臉上的液體擦在媽媽的屁股上,再一點點地舔乾淨。媽媽被我弄得再也說不出話來,只能無力地呻吟著。

  品嚐了媽媽胯下鮮美的蚌汁後,我陽氣大盛,單膝跪地。媽媽的屁股拱在我的面前,就像一個大炮台,我在上面架起了威猛的「馬後炮」,媽媽臣服在我的腳下,像一匹等待大將軍跨騎的溫順的母馬。

  我抖開了被單,擋住了身後VOD的拍攝路線。

  穿上了披風,自然要揚鞭上馬了!大將軍不由分說地往媽媽的大白面屁股間插入一根棍子,這根棍子在媽媽的屁股間殺進殺出,弄得漿水四濺。

  媽媽的大臀如同兩面碩大的盾牌,奮勇抵擋著騎士的衝鋒,但被後面勇猛的鐵騎撞得亂顫亂跳,瞬間潰不成軍。

  我雙手左右包抄,發動鐵鉗攻勢,夾住了媽媽的屁股,終於制服了媽媽這匹失韁的母馬。不等媽媽遞上降書順表,我下身一挺,龜頭騎士衝入了她的深宮之中,俘獲了媽媽的花心皇后。

  我得意洋洋地道:「姐姐,速速命你的花心皇后向我的龜頭騎士投降!」媽媽大羞不答,陰道收縮,狠狠地夾著我的龜頭騎士。

  我大樂,龜頭騎士在宮中粗暴地蹂躪著花心皇后,花心皇后婉轉低吟著,奉獻上秘釀的瓊漿玉液。龜頭騎士大喜貪杯,在媽媽的花園裡吐了個一塌糊塗,最後渾身發軟地被扔了出來,幽徑的門在他的身後關上了。

  媽媽扭著屁股,吃吃地笑著:「可敬的龜頭騎士,快來啊,花心皇后還在裡面等著您呢!」我哭笑不得,抱著媽媽的屁股,倒在床上,將被單一掀,再次遮住了春光。

  接下來的兩天都是颱風天氣,阿健告訴我們由於附近海域仍然有暴風雨,所以船隻不能出海。按正常的旅程安排,我們應該回到A市了,可現在憋在島上,哪兒也去不了,島上的通訊設施又很落後,無法跟外頭聯繫,大家的心情都很煩躁。

  媽媽的情緒也變得十分低落,我猜她可能是在想小丹,沒辦法,我又不能向她吐露實情,只好盡力安慰她了。

  今天是7月8日,外面風已經小了很多。一大早阿健就通知我們今天船又開不了,大家鼓噪起來,阿健趕緊溜了。無奈,大家吃了早餐之後就各自到島上散步去了。

  我和媽媽走到了人跡罕至的太陽島後山的一個可以望海的崖上,這個崖的名字叫「瓊雪崖」。

  媽媽身披羅衫,孤獨地站在瓊雪崖上,眺望著遠方的一段海岸線。媽媽身上的輕衫被風吹得緊貼在她的身上,勾勒出媽媽身子健美的曲線。我站在媽媽的側後方,目眩神奪地看著媽媽綽約的豐姿。

  「是海風的味道,我喜歡看海,喜歡大海的自由。」媽媽深深地呼吸著,說道:「小龍,那條海岸線所在是什麼地方?」我想說那可能是另外一個海島,卻沒說出口。

  媽媽輕歎了口氣,無力地靠在我的肩膀上,道:「小龍,你說小丹現在在家裡會不會很擔心?」「我們的家人肯定會擔心我們的。但是姐姐,我們只有互相鼓勵,才有希望走出這困境。」我安慰媽媽道。

  「嗯,你說得對,我不該這麼消沈的。」媽媽道,「這幾天幸好有你在我身邊,否則我真的可能會崩潰。」「姐姐,我和你的感覺是一樣的。」

  「小龍,一想到如果當初不是你,我可能已落入鄭舒宇的魔掌,我就不寒而慄。」媽媽顫抖了一下,縮進我的懷裡,道:「抱緊我,小龍……」我緊摟住了媽媽。

  「小龍,我真的好害怕……」

  「別怕,姐姐,我們會安全回家的。」摟著媽媽的手臂緊了緊,我堅定地道。

  「吻我,小龍……」

  我吻住了媽媽輕顫的芳唇。媽媽喘息著,她的臉紅得像要滴出水來,雙目迷離,擡頭看著我道:「小龍,姐姐……姐姐想親你那裡……」「噢,不要……」我身子一震,阻擋著媽媽。

  媽媽緩慢卻又堅決地向下滑去,跪在了我的腳前。

  當媽媽哭泣著含入我雪白的陰莖時,我的天地塌陷了。在這令人窒息的環境中,或許只有籍此我們才能保持內心的平衡吧。

  晚上,媽媽偎在我懷中,已經睡著了,臉上猶帶著一絲淚痕。我暗下決心,我必須要做些什麼,來保護我親愛的媽媽不受傷害。我的元嬰出竅。

  來到白松的房間。白松打開他的保險櫃,取出一套光盤,他在電腦上好像在做網上轉帳,光盤上保存著他的數字證書。

  白松的動作在我面前一覽無餘,我默默地記下保險櫃和證書的密碼。

  忙完了這一切,白松叫來了阿健。他下令明天一早開航,並且要阿健回到A市後,再偷偷地將媽媽綁架到島上來。由於白松目前仍是東南亞多國政府的通緝犯,因此不敢明目張膽地在海島上強留住媽媽,生怕暴露出他最後一個窩點——太陽島。這次行動他也安排得很謹慎,只給阿健下達了指令,阿健一切準備就緒時,再通知島上僱傭兵鐵軍出發去A市協助他。

  看來經歷了許多次的圍捕,這老狐狸是成精了。

  阿健接受了任務,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白松看了他一眼,阿健腳一軟,撲通一聲跪在地上,顫聲道:「主人,我們已經隱藏了這麼多年,為了一個女人,這值得嗎?」白松閉上眼,將頭靠在椅背上,歎了口氣道:「我老了,沒有多少機會看見令我滿意的美女了。」說完他揮了揮手,阿健默默地退了出去。

  看來不徹底解決白松,媽媽將始終處於危險之中。元嬰回體後,我睜開眼,看到睡夢中的媽媽臉上帶著微笑。我深情地看了媽媽一眼,從媽媽的房間裡走了出來。

  我計劃了一場豪賭,賭的是白松對媽媽的迷戀,以及他對我的輕視。我直接上了七樓,按響了白松房間的門鈴。

  一個膀闊腰圓的保鏢開了門,他的腰間鼓鼓的,明顯帶有槍支。

  「小子,這不是你來的地方。」

  「我要見你們老闆,談一個他感興趣的交易。」我強自鎮定,雙腿卻忍不住發抖。

  保鏢譏笑地看著我,他拿起了對講機,CALL通了白松。他們通了幾句話,保鏢轉過頭來,道:「老闆問你,你有什麼交易可談?」「有關我和我的女友的。」說出『女友』二字時,我想到了還在熟睡中的媽媽。我深吸了一口氣,神凝氣定,我定不能容許媽媽的美夢被他人驚擾。

  「讓他進來。」對講機中傳出了白松的聲音。

  外間還有另一個保鏢,他們仔細地搜了我的身,我當然沒有帶任何武器。兩個保鏢押著我走進了白松的房間。

  門關上了,白松就坐在房間正中的大沙發上,他饒有興味地看著我,道:「小孩,你可以說你的交易了。」我低下頭,默默地計算了一下身後兩個保鏢以及白松離我的距離。兩息之後,我擡起頭來,雙目精芒暴閃,渾身已運足了十二成的功力。

  猛轉身,我雙掌齊出,如蝴蝶般拍在那兩名保鏢的心臟上,他們悶哼一聲,往後倒去。

  保鏢肌肉虯結的胸肌正是絕好的肉墊,我借力向後飄飛,在空中一個轉身,正落在呆若木雞的白松面前。白松沒來得及按任何的示警器,就被我抓住衣領,提了起來。

  為了防止記錯密碼,我沒有馬上殺死白松,一手揪著他,一手按著密碼,打開了保險櫃。白松如見鬼魅,嚇得屎尿皆流。

  白松的光盤裝在一個密封的套子裡,我取了出來,心跳得很厲害,這本證書再加上它的密碼,就是白松的家底了吧。

  「給我,那是我的錢,快還給我。」白松突然瘋了似地掙脫了我的手,向我撲過來。我有些慌亂,一拳擊出,正中白松的心臟。白松頹然倒下,我呆呆地看著他,不敢相信一代黑道梟霸就這樣命喪我的手中。

  我回過神來,繼續我的計劃。經過多天的觀察,我知道白松的房間有一條衛星電話,可以和島外通訊。我試著撥了H市的報警電話,竟然撥通了。我告訴他們太陽島是國際通緝犯白松的老窩,之後並沒有掛電話,以便他們能查到這個電話的位置。我迅速地離開了房間,至於警方能做些什麼就不是我能知曉的了。

  我殺了人,而且一下子殺了三個,雖然當時殺人的恐懼感被緊張所掩蓋,但事後我還是有種要吐的感覺,心情久久不能平復。當天晚上,我一晚上沒睡覺,隔一會我的元嬰便要出竅,到白松房間裡查看動靜。

  到了早晨,有一個服務生來按了幾下門鈴,見沒有反應,就躡手躡腳地走了。

  看來沒有人敢不經允許進到白松的房間,白松的淫威已經深深植入他屬下的心中。

  上船出發時,我困得要命,媽媽擔心地看著我,說我臉色很差。我心中苦笑,元嬰象折返跑似的跑來跑去,臉色能不差嗎?

  阿健沒發覺什麼,和鄭舒宇一起上了船。我心內祈禱,希望白松的手下越遲發現越好。

  【第二部《眺望海岸線的媽媽》】(十)

  船開出了兩個多小時,仍然平安無事。我陪著媽媽在甲板上散步,暗中監視著鄭舒宇,阿健則不知道躲到什麼地方去了。

  突然,船開始掉頭往回開,鄭舒宇緊張地往駕駛室走去,我知道不妙,讓媽媽在原地等著,我尾隨著鄭舒宇而去。

  駕駛室裡阿健正用槍逼著船長將船往回開,看來這個船上的船員倒不是白松的手下。鄭舒宇進去問道:「健哥,怎麼了?」「老闆出事了。」阿健沈聲道,忽然看到了鄭舒宇身後的我,他呆了一下。

  說時遲,那時快,我一個箭步穿上前,一手輕托阿健手肘,一手下了阿健的槍。我讓船長將船開到最大節速,按原來的航程往H市港口駛去。

  我押著阿健和鄭舒宇走出駕駛室,到了甲板上,他們突然左右一分,往兩邊跑去。他們的身形剛動,我手中的槍便響了,阿健中彈,慘呼一聲倒地。鄭舒宇像個木頭人似的呆住了。

  「你……你殺了他……」鄭舒宇顫抖地望著躺在地上的阿健。他們可能以為我是一個小孩,開槍時肯定會猶豫。沒有想到我經歷了昨晚的事情後,心腸如鐵石般的堅硬。殺三個人和殺五個人對我而言,沒什麼區別,況且我本來就有殺掉阿健的計劃。

  我讓鄭舒宇將阿健扔下海去,接著又審問了他。

  從鄭舒宇的口供中,我知道白松在島上的部下,剛剛發現了他死在房間裡,通知阿健將船掉頭。他們是以一個叫鐵軍為首的海盜,訓練有素,行事凶狠。現在已經上了一艘「破浪號」,正往這艘遊輪趕來。

  我憂心忡忡,海盜船的速度肯定比這艘遊輪的速度要快多了,我們比他們先出發了兩個小時多,不知道到達港口前會不會被他們追上。

  剛才的槍聲讓遊客驚嚇不小,有些膽大的開始過來探聽情況。我簡單地告訴他們,一艘海盜船正往我們開來,鄭舒宇就是他們的臥底。船上一下子瀰漫開恐慌的氣氛,他們遠遠地避開我和鄭舒宇,好像生怕惹上麻煩似的。只有媽媽走了過來,她沒有問什麼,只是靜靜地陪在我的身邊。

  船又行駛了有兩、三個小時,忽聽有人驚呼:「他們來了,海盜們追上來了!」我押著鄭舒宇往船尾走去,看到「破浪號」已經出現在不遠處的海面上。為了不連累大家,我令船員們放下快艇,我和媽媽帶上兩套潛水設備,押著鄭舒宇上了快艇。

  我用槍指著鄭舒宇的頭,冷冷地道:「你來開快艇,如果他們追上了,你就得死。」一會功夫,我們的後方就出現了四艘「破浪號」上的快艇,正往我們追來。

  這樣追逃了也不知道有多長時間,突然,我們乘坐的快艇熄火了。

  「怎麼回事?」我用槍頂著鄭舒宇的腰。

  「船沒油了,我也沒辦法呀。」鄭舒宇道。

  我無暇分辨他說的是否是真的,後面的快艇已經越追越近了。

  「來不及穿潛水服了,姐姐你戴上潛水面罩,趕緊先下海。」我道。

  媽媽取著面罩,道:「小龍,我們一起走吧。」「快走!」我催促道:「我要拖延他們一段時間。」「你不會殺了他吧?」媽媽擔憂地看著我。

  我不耐煩起來,都什麼時候了,還在擔心一個敵人的性命。「放心吧,我不會開槍的!」看著媽媽潛入水中,我的心稍微放了下來。

  後方的四艘快艇在離我們將近一百米處,突然慢了下來,好像也耗盡了燃油,看來鄭舒宇倒沒有騙我。

  我看見幾名海盜穿了水靠下水了,快艇上還留著幾個人。

  我不再猶豫,一掌拍在鄭舒宇背上,將他擊入海中。我則轉身躍入海中,追媽媽而去。

  我沒有騙媽媽,我只是出掌擊斃了鄭舒宇而已,並沒有開槍。

  這裡表面上是一段清澈平靜的海灣,但是水面下卻是暗流洶湧。

  我很快就進入了胎息的境界。那套光盤密封得很好,貼身圍在我的身上。沒多久,我便追上了媽媽。

  媽媽戴著潛水鏡,嘴裡銜著根氧氣管,腳上套著蛙蹼,身上竟是全裸著的,她正奮力地向前遊著。

  看來是媽媽還是比較有決斷的,捨得脫去身上累贅的外衣,至於她裡面為什麼沒穿內衣,難道是由於這幾天和我親熱慣了,所以今天上船之前就沒有穿?不得而知。

  媽媽將頭露出海面,從這裡已經模糊地可以看到遠方的海岸線了。她不敢停留太久,又潛了下去。

  我不急不徐地在水底下跟著媽媽,媽媽矯健的裸體在水中發出藍幽幽的光,別具一番魅力。特別是媽媽下體那倒三角形的陰毛,像水母向下伸展著的觸鬚,絲絲抖動,迷人極了。

  媽媽仍然以標準的蹼泳姿勢向前遊著,盡展她身體動人的曲線。水底下的我發現身後有幾個海盜已經趕上來了,心裡一陣焦急。我不敢遊上去告訴媽媽,現在我唯一的希望就是海盜們的目標都集中在媽媽身上,而忽略了我。

  我往下潛得更深,只有隨機應變了。

  媽媽沒有發現身後的危機,前面越來越清晰的海岸線使她振奮起了精神,歡快地遊著。

  海盜們被裸體的媽媽給吸引住了目光,完全沒有注意到深水處的我。他們慢慢地迫近了,媽媽的第六感讓她感受到了危機,她朝後看了一眼,發現了面目猙獰的強盜。媽媽驚慌失措,她扭動著身子拚命往前遊,卻越發的慢了。

  我眼睜睜地看著四個海盜在媽媽的身後張開了一張大網,媽媽的腳蹼先被纏住了,她不屈地扭著身軀,努力想掙脫那張網。

  但那張網實在太大,海盜們輕而易舉地將媽媽的身體整個網住了,媽媽掙扎著,像一隻被捕獲的美人魚,被幾個海盜簇擁著往回遊去。

  媽媽在網中蜷縮著身子,即將脫困的時候又重入魔掌,她的心中一定充滿了絕望。

  海盜們十分興奮,他們應該不常執行這種特殊的任務,何況對象是媽媽這個裸體大美人。他們的注意力全放在媽媽美麗的身體上了,前面兩個隔著網揉捏著媽媽的乳房,後面兩個則搶著要摸媽媽的陰部。

  我跟在他們後下方大約十幾米遠,看著這一幕,不由得心如刀絞。突然,我看見他們每人腰上都別著一支形狀象手槍的東西,這是什麼新式武器?

  不管那麼多了,雖然同時解決四個人難度很大,但我還是要行險一博。我悄悄地遊了上去,發現身後的那兩個人似乎達成了默契,一個的魔爪正在媽媽的下體尋幽覽勝:另一個則剝落了媽媽的蛙蹼,在那裡捧著媽媽的一雙裸足,一邊欣賞一邊親吻著。

  看來這傢夥倒和我志趣相同。但還是對不起,我還是要射殺你。

  我猛地拔出他腰間的手槍,發覺沒有保險,正奇怪著,那傢夥已回過頭來,我趕緊衝著他就是一槍。

  只聽「撲」的一聲響,突然一團黑霧迅速地在水中瀰漫開來。原來這根本不是什麼手槍,而是海盜們慣用的水中噴霧器,這是海盜們從烏賊逃生術中學來的。

  這可便宜了我的夜眼了,我功聚雙目,清晰地看到他們亂成一團。將手槍中的墨汁都發射出來,使得水變得更黑。我輕靈地遊動著,在他們每個人的心臟上各送上一掌。海盜們象斷了線的木偶,紛紛往下沈去。

  媽媽十分迷茫,她看不見周圍發生了什麼事,只覺得自己的身體直往下落,急忙掙扎了幾下,然而網口是紮緊的,她掙脫不開。媽媽緊張地呼吸著,氣泡從她的呼吸器中不斷湧出。我在下面心滿意足地接住了落在我懷中的媽媽。

  從我發射墨汁到媽媽落入我的懷抱,這時間非常短,我猜媽媽無法知道捉住她的人已經異主了,心想我何不裝成海盜,捉弄一下媽媽。

  媽媽有了依靠,停止了掙扎。四周黑漆漆的海水,使她仍看不到任何東西。

  我粗魯地拔掉了媽媽口中的呼吸器,媽媽忽然失去了寶貴的空氣,她緊閉著嘴,痛苦地扭動著身子。

  我實在不忍心再逗弄心愛的媽媽,湊上去,深情地吻住了她的雙唇。媽媽再也憋不住了,她張開嘴,貪婪地從我的口中吸著空氣,我的舌頭都被她大力吸過去了。

  於是,我們就這樣親密無間地接吻著。

  我內息流轉,給媽媽渡著空氣,想到媽媽在吸著我肺部吐出來的二手空氣,我感到有點輕微虐待的快意。我索性解開了纏在媽媽身上的魚網,摘除了她的面罩,這下媽媽除了戴在腳上的腳蹼之外,可真是一絲不掛了。

  媽媽失去了面罩,睜不開眼睛,她只得更緊地吸住我的嘴巴。我攜著媽媽遊離了這片黑漆漆的區域,期間不停地轉過頭向媽媽口中渡著空氣,到了不遠處一塊乾淨的海域,我停了下來,抓住媽媽的手按在我的陰莖上,我的陰莖早已經向媽媽行舉槍禮了。

  媽媽掙脫了我的手,搖著頭,表示不接受。但她肺中的空氣很快就耗光了,媽媽拚命地想嚮往上浮去,卻被我按住了雙肩。媽媽掙脫不開,臉上是一副幾乎要哭的表情。我送上了我的嘴唇,媽媽如獲至寶,緊緊地吸住了我的嘴。

  這寶貴的空氣當然需要報酬的,我的手摸到了媽媽的桃源洞口,媽媽羞縮了幾下,知道無法逃避,只得任由我擺佈了。我將陰莖在媽媽的下身輕戳著,媽媽無奈張開了雙腿,讓我的陰莖進入,她認命似的默默地扭動著下體。

  為了生存,媽媽竟然將身體交給了一個陌生的人,我十分憤怒,狠狠地抽插著媽媽的小浪穴。在水中做愛實在是一件很新鮮的事,我的陰莖和媽媽的陰道緊緊地吻合在一起,中間沒有什麼縫隙,因此每次的進入都沒有遇到水的阻力。進入之時兩人性器之間的水被擠壓出來,出來時水又填充在我們中間。海水就像一隻軟綿綿的手掌,溫柔地按摩著我和媽媽的性器,這感覺實在很奇妙。

  媽媽顯然也感受到了這種樂趣,她逐漸開始享受起來了,即使我偶爾故意將嘴離開,裝做從呼吸器中吸取空氣時,她也是癡癡地微張著嘴,等待我的下一次親吻。

  媽媽在水中伸開了雙臂,張開了雙腿,八爪魚似的纏在了我的身上。這個風騷的媽媽,她甚至不知道我是誰,就敢做出這麼淫蕩的事來!

  我憤怒地肏弄著,沒想到媽媽竟突然退後,將我的陰莖放了鴿子。我正惱怒著,媽媽的嘴卻離開了我的唇,她伏到我的下身,含入了我的陰莖,好像那兒也能給她空氣似的。

  我心慌意亂,媽媽竟憋著氣給我這個可能的「海盜」口交?她怎麼變得這麼淫蕩?再次上來的媽媽變得更加狂野,我好像反而成了她的俘虜,她使勁地從我口中索取了幾口空氣,突然趴到我的肩膀上,狠狠地咬了一口重的。

  我痛得差點叫出聲來,難道媽媽開始懷疑我了?突然醒悟過來,媽媽剛才下去口交是再一次確認了陰莖的身份。

  真笨,我暗罵著自己。媽媽完全掌握著局勢,將我玩弄在股掌之上,她甚至別開頭不接受我的嘴施捨空氣。我只好狼狽地抱著媽媽浮上了水面,媽媽嬌喘噓噓,大口地呼吸著海面的新鮮空氣。

  媽媽睜開了眼睛,含情脈脈地看著我。她趴在我的耳邊,膩聲道:「小龍,你又一次救了我,也又一次玩弄了姐姐,你說我是該恨你呢,還是該感激你?」「姐姐……」見媽媽一點也沒有怪我的意思,我大大地鬆了口氣,心思方才活絡起來,做無辜狀道:「姐姐你不能怪我,誰叫你光著身子裸泳。」「噗哧……」媽媽的笑顏如花,「還敢貧嘴?剛才在水裡你可霸道著呢!又是摘人家的呼吸器,又是脫人家的潛水鏡,小龍你到底想幹嘛?」媽媽歷數著我的罪狀,一下下地擰著我的臂肌。

  我「雪雪」呼痛,看來媽媽開始秋後算帳了。我只好招認:「姐姐,我……我本來想扮成海盜,體驗一下強姦你的感覺,沒想到你那麼配合,我可是什麼也沒體驗到!「說完,我大笑著轉身遊開。

  「小龍,你這壞蛋!」媽媽大嗔道:「你給我回來,否則看姐姐今後還理不理你!」我只好乖乖地遊回來。

  媽媽咬著下唇,笑道:「竟敢這樣戲弄姐姐,小龍你好大的膽子啊。在水下你還凶巴巴地讓人家吸你的髒東西……」「冤枉啊,我可沒有!」我忍不住分辯道。

  媽媽笑盈盈地看著我,道:「沒有,還敢說沒有?」媽媽靠近我,用手指繳了我的槍,沒收入她下身的秘庫。她牢牢地夾住我,不住地扭動著腰臀。

  我哪堪承受如此刺激,大呼道:「我投降,我……投……降……」在一陣淹沒般的快感中,我乖乖地向媽媽交出了我所有的子彈。

  我和媽媽遊進了港灣,在水中我脫下外衣褲給媽媽穿上,我自己身上僅剩了一條內褲,當然還有圍在腰上的光盤袋子。我們被一艘貨輪給救上了船。

  過了幾天,我看到一則「中國海警在南海殲滅一股海盜勢力,並擊斃國際通緝犯白松。」的新聞,方才放心,看來我和媽媽是徹底安全了。

  且說那一天回到A市之後,在機場,我送媽媽上了旅行社的車子,我告訴她已經通知了我家裡人來接我,就不跟她一起上車了。我向媽媽賭咒發誓我一定會去看她,媽媽才哭著和我分手了。

  家中的電話早已被我轉到了我的手機上,從昨天起,我就不停地接到媽媽的電話。我將手機設成振動檔,藉故躲在沒人的地方,向媽媽哭喊著,讓她快點回來。媽媽每次都在電話那邊哭泣,這讓我感到在犯罪。

  我在H市時曾打過電話給家中的保姆小青,讓她一定要替我圓慌,就說我早就回來了。我允諾給小青五千元錢,這樣做對小青無疑是個傷害,我也是逼不得已,真誠地向她說了抱歉。

  我在機場打了個車,爭取在媽媽之前趕回家。在車上我運功恢復成「小丹」的容貌。自從我和媽媽水火交合之後,不僅對媽媽有益,我的功力進境也是一日千里。往常改變容貌要半小時以上,現在只用了不到三分鐘便完成了。

  我摸了摸自己的臉龐,真有點不敢置信。

  回到家時,我偷偷摸進房去,媽媽還沒到。小青正在廳裡做衛生,我再次哀求她一定要替我圓慌,小青被我纏得沒法,點頭答應了。我飛快地回房間換了衣服,「小龍」的衣服被我塞在旅行袋中,藏了起來。

  我到廳裡頭看電視,逐漸適應著我「小丹」的身份,提醒自己有十天沒有見到心愛的媽媽了。按道理,「小丹」是我的真實身份,但現在我好像更願意是「小龍」,而「小丹」對我反而相對陌生了。

  媽媽終於到家了,我飛奔出去,叫著:「媽媽,媽媽!」淚水自然而然地奪眶而出,我撲入了媽媽懷中。

  媽媽將旅行箱扔在地上,張臂摟住了我,哭道:「噢,小丹,別哭,別哭,媽媽回來了,媽媽再也不離開我的小丹了。」我心中酸楚,哭得更厲害了。我自己都有點佩服自己,進入角色這麼快,都能得奧斯卡獎了!

  晚上,我們美餐了一頓。飯後,媽媽坐在沙發上,我撒嬌地靠在媽媽懷裡。

  媽媽對我抱有愧疚的心理,怎麼也不可能推開我的。

  說也奇怪,當我是「小龍」時,我可以肆無忌憚地摸捏媽媽的乳房,甚至可以舔媽媽的私處。但是當我是「小丹」時,即使是偷看一下媽媽鼓起的胸部,我都會感到莫名的興奮。這是什麼心理?我真懷疑再這樣下去,自己會得人格分裂症。

  這真是個快樂的暑假,剛過去了十幾天,我就以另外一個身份佔有了媽媽的身心。後面的四十多天,我該怎樣過呢?還真讓人憧憬啊。

  【第二部《眺望海岸線的媽媽》】(十一)

  接下來的日子,我可忙壞了。先是下載了白鬆開戶的瑞士銀行客戶端軟件,安裝上了白松的4096位密鑰的數字證書,再輸入我記憶中的密碼,在進入白松帳戶的那一霎那,我激動得蹦了起來!

  白松帳戶的數目是一個無法想像的天文數字,我的心情半天才平靜下來。發了封郵件給法國的爸爸,請他替我辦了張VISA組織的外卡。第二天爸爸就將卡號和證書發給我了,我上網修改了密碼,並嘗試進行了電子轉帳,將白松帳戶上的錢轉了一小部分到我的卡上。

  錢是有了,可怎麼花這筆錢,我一點計劃都沒有,算了,先放在那吧。

  這幾天,媽媽沒去上班,在家裡陪我。我看她有時候若有所思的樣子,是在想小龍吧?

  七月十六日,是我和媽媽回來的第四天。

  我正在房間裡玩電子遊戲,忽然手機振動了起來,這個手機號碼我只告訴了媽媽,來電顯示果然是媽媽房間的電話。

  我躲到自己的房間裡,調整到小龍的音線,然後接起電話。

  「喂,你好,是小龍嗎?」電話那頭傳來了媽媽的聲音。

  「是楚函姐姐?」

  「小龍,你在哪兒?姐姐好想你。」

  沒幾天就想啦?好騷的媽媽。不過說實話,這幾天我也是一直忍住才沒給媽媽打電話的。

  「姐姐,我在家裡啊。上次旅遊推遲了好幾天才回來,我媽媽都急壞了,這幾天都不讓我出門。」我的謊話張口就來,難道我真有當演員的天賦?

  「好弟弟,姐姐跟你一樣,小丹整天都纏著我,不讓我上班了。」我差點笑出聲來,當然不能讓你上班,就要你整天呆在家裡想我。

  「姐姐,你找我有什麼事?」我故作平靜道。

  「小龍,你……你沒想姐姐嗎?」

  「有啊,昨天晚上我還夢見和姐姐幹那事,興奮極了,夢遺了一次,姐姐你怎麼陪我呀?」「哎呀,小龍,你又胡說了!」

  「真的,姐姐,我沒騙你,現在我整天腦袋瓜裡都浮現著你美麗的胴體,什麼事都幹不下去……」「小龍……」媽媽有些感動。

  「姐姐,我今晚到你家好嗎?」

  「好啊,但是……你怎麼進來?」

  「敲門進去啊。」

  「去,壞小龍,我還沒跟小丹說起你哪。」媽媽道:「你今晚大約九點鐘來好嗎,小丹那時候一般都回自己的房間了,你打個電話給我,我下去接你。」「姐姐,想我的小雞雞嗎?」我冷不丁道。

  「小龍,不許問姐姐這樣的問題!」媽媽嗔道。

  「好姐姐,告訴我嘛!」

  「小龍……你好壞……讓姐姐說這麼淫蕩的話。」電話那頭媽媽喘息著道:「姐姐……姐姐……每天都在想著小龍白白嫩嫩的小雞雞……噢……小龍……」「姐姐,我喜歡聽,你再說呀,姐姐!」

  「花心皇后在想著壞壞的龜頭騎士呢……嗯……小龍,你快點來呀。」電話裡傳來悉悉索索的聲音,都不知道媽媽在幹些什麼。

  「姐姐,你讓我太興奮了,我的小雞雞硬梆梆的了。噢……不行了,我要射了……」「不許射!」媽媽急道:「小龍,你要留到晚上……」「好吧。」我不再逗弄媽媽,道:「我忍住了,一定要將這寶貴的禮物留給姐姐。但是,姐姐,你也不許亂丟哦。」「嗯……小龍,姐姐答應你。」

  「我愛你,姐姐,我們晚上九點見!噢,不好,我媽來敲門了。」我掛斷了電話,留給媽媽心跳的感覺。

  晚上飯後,我故意纏著媽媽在廳裡頭看電視,媽媽幾次催我回房練功,都被我耍賴拒絕了。時鐘指向了九點正,媽媽坐立不安,幾次偷偷地向屋外望著。

  「媽媽,你好像在等人?」我問道。

  「沒……沒有。」媽媽不自然地低下頭去,緊張地絞著十指。

  呵呵,這樣逗弄媽媽真有意思。我藉故上了一趟衛生間,用手機撥了媽媽房間裡的電話。

  「喂?」媽媽的聲音。

  「姐姐,是C區六號的那幢三層樓的房子嗎?」「是啊,小龍你到了嗎?」

  「我都在外面等了一個多小時了,姐姐你怎麼還不出來接我?」我裝作不耐煩的樣子。

  「對不起,小龍,小丹還沒回房間呢。」媽媽滿懷歉意。

  「不管了,我要進去見他,就說我是你的男朋友嘛,怕什麼?」「不……不要!
 」媽媽急道:「這幾天我試探過小丹,他根本不能接受我有男朋友。」「那怎麼辦?」

  「小龍,你再等一會兒好嗎?我哄小丹回房去。」「好吧,姐姐。別著急,慢慢來,為了見你,再等一個晚上我都願意。」「小龍,你……你真好。」

  「姐姐,好好哄小丹,千萬不要對他凶,他跟我一樣,都是那麼的愛你。」「小龍……」媽媽感動得說不出話來。

  「姐姐,我收線了,呆會見。」

  我掛了電話,回到大廳時,媽媽正從樓上走下來。

  「媽媽,是誰打電話來?」我問道。

  「嗯……是……是一個朋友。」媽媽支支吾吾地道。

  「哦。」我沒有再追問。

  媽媽明顯地鬆了口氣。

  這樣捉弄媽媽我感到過意不去,而且我現在很想看看媽媽今晚到底穿了什麼內衣,很想讓端莊高貴的媽媽親親我的小雞雞。

  我決定放過媽媽,道:「媽媽,我回房練功去了。」「啊……」媽媽眼睛一亮,欣喜地看著我。

  「晚安,媽媽!」我抱著媽媽親了親她的臉頰。

  「晚安,寶貝!」媽媽也回親我。

  「媽媽……做個好夢!」我在二樓衝著大廳裡的媽媽喊道,媽媽的臉紅了一下,我哈哈笑著跑進自己的房間。

  我飛快地換上這兩天我偷偷購買的「小龍」服,這時才發覺玩得實在有些過火,現在變到「小龍」面容的時間雖然大大縮短,但還是得需要十分鐘左右。

  很快,媽媽的短信就發過來了,「親愛的,你可以過來了。」心急吃不了熱豆腐,急切之下,反而多花了五分鐘時間才行功轉換完畢。我從陽台跳到屋後,再繞到了屋前。

  媽媽正在房子前焦急地等待著,一見到我,媽媽臉上露出欣喜的神情,她往前小跑了幾步,張開雙臂緊緊地抱住了我。

  我嗅著媽媽身軀傳來浴後健康芬香的氣息,附在她的耳邊道:「姐姐,等急了嗎?」媽媽將豐腴的身子往我的懷裡擠著,來代替她的回答。

  「姐姐,今天我來得急了些,沒給你買禮物,就帶了這個。」我將媽媽的手按在我的胯下,讓她感受到我的堅硬。

  媽媽的呼吸急促起來,她喘息道:「小龍,我們進屋吧。」我和媽媽悄悄地走進房子,上了二樓,我低聲道:「姐姐,哪一間是小丹的房間?」媽媽指了指樓梯右邊的房間。

  「我過去向小丹問候一下。」我做勢往那邊走。

  「你壞。」媽媽壓低聲音,狠狠地擰了下我的胳膊,牽著我的手,將我帶進她的房間。

  門一關上,我和媽媽就迫不及待地緊摟在一起,貪婪地汲取著對方嘴裡的甘露。我將手探入媽媽的睡袍內,抓住她胸前的飽滿。十五分鐘前,媽媽的乳房對我還是遙不可及的,可是現在它們就在我的手掌心裡跳動。

  我和媽媽摟抱著挪到了房間中央的床邊,媽媽的床上鋪著乾淨的粉紅色的床單,我心跳加速,口乾舌燥,我真的可以上媽媽的床了?

  「姐姐……我能躺在你的床上嗎?」我激動得口吃。

  「可以啊,小龍,姐姐今天專門為你換了新被單。」媽媽羞紅了臉道。

  「啊……姐姐,太好了。」我高興得胡言亂語:「過去是不是只有爸……小丹的爸爸才能上你的床?」「噢……小龍,不要問。」媽媽擁著我倒在了床上。

  我陷到一片柔軟和溫馨之中。天啊!!在媽媽的床上,摟抱著她香噴噴的身子,這不是在做夢吧?

  我十指深深地陷入媽媽的乳肉之中,媽媽乳房充盈著我的手掌,讓我確定了這不是一場夢。我褪去了媽媽寬大的睡袍,媽媽嬌美的身軀裸露在一片粉紅色之中。

  媽媽羞澀地將雙手環抱在胸前,兩腿交疊著,想掩蓋住她下體那片黑色的草原。我老實不客氣地將媽媽的雙腿分開,讓她的陰戶袒露出來。

  我摸著媽媽的陰毛,嘖嘖歎道:「姐姐,你全身上下的肌膚白裡透紅,和這粉紅色的床單很相襯。就是這裡,黑乎乎亂糟糟的,怎麼像個雞窩啊?」「要死了,小龍!不要你看!」媽媽又羞又惱,使勁收縮著雙腿。

  「哦,對不起,姐姐。算我說錯了還不行嗎?」我急忙哄著媽媽,抵擋著媽媽的雙腿,不讓它們合上。

  媽媽並沒有怎麼用力,很快她的雙腿便被我擡了起來,小腿往兩邊張著,大敞著她肥美的陰戶。我撲上去,伸出長長的舌頭,舔著媽媽厚薄有致的蚌肉,砸砸有聲,真是又騷又多汁的好性器啊。

  此刻在媽媽的房間裡,終於不用擔心有人偷拍偷聽了。媽媽也放開了心情,嬌聲地吟哦著。

  我從媽媽的股間擡起頭道:「姐姐,你這麼叫喚,不怕小丹聽到嗎?」「房間的隔音效果很好的。」媽媽雙腿緊夾著我的頭,低吟道:「小龍,別停啊……」我艱難地在媽媽股間轉動著頭部,往上方空氣中看了看,很是懷疑那裡是否有小丹的元嬰在偷窺。忽然想起我自己就是小丹,不由失笑,再度一頭扎入媽媽胯下。

  在明亮的燈光下,媽媽的陰部一覽無餘,紅縐縐、濕漉漉的。我學著日本A片裡的動作,將媽媽陰蒂旁的包皮細細地褪下,讓媽媽的陰蒂光溜溜地裸露在空氣中,在我舌尖高頻率的逗弄下,媽媽的陰蒂很快就充血勃起了,有小指頭那麼長。真難想像端莊秀氣的媽媽會有這麼長的陰蒂兒。

  媽媽「嚶……嚶……」地從喉嚨深處發出悶悶的呻吟聲,她聳著下體,努力將陰戶往我嘴巴上湊。她的陰蒂雖然長,還是沒有長到男人的陰莖一般,達到可以主動獲取快感的程度。媽媽只好哀啼著:「小龍,快……快進來啊,別逗姐姐了,姐姐那裡好癢好難受啊……」我用舌頭掏了些媽媽陰道中的愛液,含在嘴裡,然後撲上媽媽的身子。媽媽仰起頭迎上,捧住我的臉就是一陣熱吻,我將口中的淫水渡入媽媽口中,媽媽「唔……唔……」地接受了。

  媽媽艷若桃花的臉上被塗上粘液,顯得分外的妖艷。

  我性慾大增,將堅硬的小雞雞挪到媽媽的洞口,剛想插入,媽媽卻想起了什麼,道:「等一會,小龍。」媽媽伸手到床頭櫃上取出幾片避孕套,遞給我道:「小龍,用這個吧,今天不是姐姐的安全期。」「不要!」我懊惱地將套子扔在一邊,道:「姐姐,我要射在你裡面!」我重新將媽媽壓在身下。

  「小龍,不行啊,這樣姐姐有可能會受孕的。」媽媽在我身下扭著屁股不讓我插入。

  「姐姐!」我道:「你忘了我的精液是你絕妙的美容佳品?如果射在套子裡面,就一點功效都沒有了。」這我倒是一點沒有騙媽媽,趁她猶豫的時候,我的小雞雞一個猛子扎入媽媽肉洞中。

  媽媽猝不及防地被插入,低呼了一聲,卻再也捨不得讓我退出了。

  「小冤家,就懂得欺負姐姐……」

  「姐姐,你那裡好暖和……」我一邊操一邊道。

  「哼,你不是嫌那裡又髒又亂,還說是雞窩嗎?」媽媽輕擰著我的胸肌,陰道使勁地收縮了一下。

  「噢……」我舒服得叫出聲來,「姐姐,我說得沒錯啊,你看小雞雞這不回到雞窩了嗎?」「哧……」媽媽掩嘴笑出聲來。

  我和媽媽享受著性交的快樂。

  「姐姐,你舉起腿讓我操好嗎?」我趴在媽媽耳邊道。

  「小鬼頭,又想玩什麼花樣?」媽媽羞紅了臉,但還是配合地擡腰舉腿。媽媽是舞蹈演員,身體柔韌性非常棒。她的雙腿伸得筆直,像兩槓大旗般併攏高舉過頭,這樣她的陰戶就變得非常緊,而且我的小雞雞可以插得更深。

  這樣面對媽媽線條優美的玉腿做愛別有情趣,但看不到媽媽的淫態畢竟不過癮,我道:「姐姐,你的雙腿能不能分開些?」媽媽聽話地將雙腿分開了45度,腳尖仍然筆直朝天。我一左一右扛著媽媽結實的小腿,又可以看到媽媽的臉蛋,真是絕妙的姿勢。媽媽在下面可就比較吃力了,既要高舉著退,又要支撐我的重量,還要承受我的肏弄。呵呵,媽媽平時堅持練舞蹈鍛煉,現在可派上用場啦!

  我樂不可支地操著媽媽的陰戶,陰莖充分吸收著陰氣,逐漸漲大,將媽媽的陰道撐得滿滿的。媽媽下體的肌肉本來就繃得很緊,被我的大雞巴一弄,更是亂抖亂顫,擠壓陰肌吐出一汩汩的淫水。

  在一連串的呻吟中,媽媽很快衝上了一波又一波的高潮,滾燙的陰精包裹著我的陰莖,讓我舒爽得一激靈,精關大開,將一灘精射入媽媽體內。

  洩身後的媽媽渾身癱軟,高舉的雙腿如擎天玉柱般轟然倒下。我躺在媽媽身邊,體貼地按摩著媽媽結實的大腿。媽媽感激地衝我微微一笑,伸臂摟住了我。

  溫存了一陣,我的小雞雞在媽媽的草原上又開始甦醒了,媽媽也感覺到了我的變化,呼吸漸漸急促起來。

  「姐姐,我今後都要和你在這張床上睡覺,你答應嗎?」我逗弄著媽媽的乳頭。

  「嗯……小龍,姐姐答應你。」

  「不許再和其他男人上這張床!」我得寸進尺。

  「小龍!」媽媽撐起了我的肩膀,惱怒地看著我道:「你把姐姐看成什麼人啦,隨隨便便就和別人上床?」「啊……對不起,姐姐,我不是有意的!」我這才醒悟自己說錯話了,哀求道:「姐姐,原諒我,我是妒忌小丹的爸爸過去和你在這張床上睡了十幾年那麼久。而且姐姐你這麼漂亮,我擔心……」「你擔心什麼?擔心別的男人上我的床?」媽媽冷漠地看著我。

  「姐姐,你……你別生氣啊。」我慌了。

  「噗嗤……」媽媽看我嚇成這樣,忍不住笑出聲來,纖纖玉指點在我的額頭上,道:「不知道你這小腦袋瓜裡在想什麼!」「好啊!姐姐,你嚇我!」我做勢捋著袖子。

  「哼誰叫你胡說八道!」媽媽挺起了胸脯,一副「就是要嚇嚇你這傻小子!」的可愛模樣。

  「噢,姐姐……」我根本無法抵禦媽媽胸前那兩點嫣紅。

  我抱著媽媽的腰,將頭靠在媽媽的胸脯上道:「姐姐,我真的無法忍受再有其他男人佔有你這麼美麗的乳房啊!」「傻瓜,姐姐既然跟了你,怎麼還會和別的男人……」媽媽又愛又憐地摸著我的頭。

  「不行,姐姐,你要答應我。」我索性撒嬌道,一邊啜著媽媽尖聳的乳峰,讓她無法思考。

  「嗯……小龍,姐姐答應你,以後不跟別的男人上床了……」媽媽摟著我的頭,美目迷離。

  「跟小丹的爸爸也不行,唔……」我用舌頭捲著媽媽開始勃起的乳頭。

  「壞小龍,不準提他。」

  「就要提,誰叫你過去跟他在這張床上亂搞男女關係!」「噢……小龍……」媽媽被我撩撥得不行,道:「他……他一年到頭和我做愛的次數,還不如這半個月我和你做的多呢。」媽媽說完,看見我目瞪口呆地望著她,這才發覺失言,將頭往我的懷裡鑽,不依地道:「死小龍,都是你害人家說這麼羞人的話!」我趕忙安撫道:「姐姐,姐姐,我好歡喜啊。只是,只是他怎麼這麼傻啊,姐姐你這麼漂亮,又這麼騷……」「哎呀!你還胡說!」媽媽大嗔。

  「好了,好了。」我躲避著媽媽的粉拳,道:「容小生最後問一句,是他的大還是我的大?」「好啊,小龍!」媽媽咬著下唇,似笑非笑地望著我,道:「你的膽子倒是比他大多了,至於那裡嘛……」媽媽的眼光瞟向我的下體。

  我心生涼意,不安地往後縮著。

  「還想逃?」媽媽一把抓住了我抖抖索索的小雞雞。

  「好姐姐,饒了小弟吧。」我哀求道。

  「你不是要比大小嗎?姐姐幫你量一量。」媽媽俯下頭去。

  「噢……姐姐。」

  媽媽含入了我的陰莖,一陣麻癢從馬眼處傳來,媽媽的舌尖在和它做著親密接觸。

  比起在太陽島的那次口交,媽媽這次的技巧有了一些提高,她的舌頭靈巧地逡巡在我的龜稜四周,不時地用牙齒輕咬一下我的小頭頭,讓我一陣顫慄。

  「姐姐……你是不是只跟我這樣弄過?」我摸著媽媽的長髮,問道。記得上次附體在周紅宣身上,媽媽並沒有給他口交。

  沒想到媽媽停頓了一下,居然搖了搖頭,波浪似的長髮也隨之擺動。

  這大出我意料之外,我醋意大起,按著媽媽的頭道:「說,你過去還給誰這樣弄過?」媽媽不答,只是更加賣力地上下吮弄著我的陽具。

  媽媽過去也曾這樣含入別的男人的陰莖?我妒火攻心,抽出了我的陰莖。媽媽不解地擡起頭看我,她的嘴角還掛著一絲晶瑩的液體。

  「說,你給幾個男人弄過!」我惡狠狠地道。

  「就不跟你這個小色鬼說!」媽媽嘟起紅嘟嘟的嘴唇。

  「姐姐,快告訴我嘛,不然我會妒火攻心而死的。」見硬的不行,我只好來軟的。

  「哧……想不到小龍還是個醋罈子。」媽媽輕笑道。

  「快說嘛,姐姐。」我搖著媽媽的手。

  「我說了你可不許吃飛醋。」媽媽道。

  「不會的,怎麼會?」我裝出一副輕鬆的模樣。

  「保證?」

  「保證!」

  「嗯……跟、跟小丹他爸爸弄過……」媽媽低聲道,她的雙腿夾得緊緊得磨著,果然是騷啊。

  哦,是跟爸爸弄過啊。我心裡五味雜呈,既有強烈的妒忌,又有一絲輕鬆。

  「沒有跟其他人吧?」我還是追問了一句。

  「還能跟誰?」媽媽狐疑地看了我一眼。

  裝得倒挺像,那周紅宣呢,到底有沒有弄過?當然這句話我不能說出口。

  我岔開話題,嬉皮笑臉地道:「姐姐,你剛才量也量過了,到底是我的大還是他的大啊?」「嗯……」媽媽臉一紅,低下頭小聲道:「他的是黑黑粗粗的,小龍的是細細長長的。」她突然擡起頭道:「我喜歡小龍的小雞雞,白白嫩嫩的,一點也沒有威脅感。」「噢,姐姐。」我感動地想擁抱媽媽。

  沒想到媽媽一扭腰,躲開了我,輕笑道:「不過以後小龍的小雞雞長成大雞雞了,姐姐可就不喜歡嘍!」「好啊,趁現在還是可愛的小雞雞,姐姐你要多吹幾次簫。」我大聲道。

  「吹簫?」媽媽的眼光落在我翹得高高的小白棍上,美目象蒙上了一層霧,道:「好吧,小龍,讓姐姐好好替你吹吹簫。」我站了起來,媽媽裸跪在我的腳前,俯下了螓首。

  【第二部《眺望海岸線的媽媽》】(十二)

  我的陰莖緩緩地從媽媽溫柔的嘴裡抽出,發出「啵」的一聲,像啤酒開蓋的聲音,終於抽離了媽媽的紅唇,帶出一絲晶瑩的液體,是媽媽的唾液,抑或是我的精液?

  媽媽的舌尖不捨地跟了出來,在我的馬眼上細心地舔著,那絲細線和我的龜頭一起落在了媽媽的香舌上。

  我打趣道:「姐姐,喜歡弟弟的小白龍嗎?」

  媽媽親了下我的龜頭,在上面留下一個口紅印,她用手指在我的龜稜上輕柔地劃著圈,戲謔道:「小白龍?我看是條小蚯蚓還差不多。」「好啊,你敢這樣小瞧我!」我雙手按住媽媽圓潤的肩頭,做勢下壓,道:「快躺下,看我的白龍騎士怎樣懲罰你!」「呸,什麼時候龜頭騎士又成了白龍騎士了?」媽媽嬌笑著,順從地躺在床上,讓我壓在她綿軟的身上。

  「只有白龍騎士才配得上您的花心皇后啊。」我將龜頭頂在媽媽的陰道口,道:「花心皇后,您忠誠的白龍騎士要來拜見您了,您允許嗎?」媽媽羞紅著臉,微微點了點頭。

  我一聲「得令」,下體往前一聳,陽具長驅直入,插入到媽媽熱乎乎的美穴中。

  「哦……」媽媽被插得身體後仰著,舒服地呻吟了一聲。

  我揪了一下媽媽的大乳頭,趴在媽媽身上,附在她耳邊道:「姐姐,現在你感覺是小白龍還是小蚯蚓?」我故意挺了挺我的陰莖,讓媽媽感受到我的強大。

  媽媽扭著臀,用指尖夾著我的陰莖根部,咯咯笑道:「分明是條會鑽洞的小蚯蚓嘛。」「啊,鑽洞?姐姐你竟然說出這樣的話?」我被媽媽的淫詞弄得異常興奮,挺身激烈地抽送著。媽媽的大陰唇豐厚且富有彈性,我的恥骨撞擊在上面,非常的舒服。

  「嗯……嗯……」媽媽被弄得發出陣陣呻吟,陰道裡的騷水汩汩湧出,滋潤著我的小白龍。

  還沒到十二點,我就射了兩次。還要再弄時,媽媽卻不讓了。我哭笑不得,又不好解釋我和她是水火交融,只得作罷。

  想留在媽媽香噴噴的床上過夜,媽媽委婉道:「小龍,別這樣,現在小丹還沒有心理準備,萬一讓他知道了不好。」我對「小丹」簡直痛恨了,無可奈何,只好摟著媽媽洗了個鴛鴦浴,趁機大吃豆腐,媽媽沒留下我過夜,深覺過意不去,也就任我輕薄。

  期間我趁媽媽轉身拿浴波時,冷不防擒住她的屁股,從後面直搗黃龍,插入她的美穴,媽媽驚呼一聲,扭了幾下臀部,沒有掙脫。我得意地抽送著,媽媽只得扶在牆上撅起裸臀,讓我美美地又幹了一炮。

  浴後的媽媽美艷不可方物,濕漉漉的長髮如波浪般披散在肩背上,越發襯托出她軀體的白皙豐美。

  「姐姐,再讓我來一次好嗎?」我跪在媽媽腳下,用舌尖撥弄著她胯下一縷縷濕嗒嗒的陰毛。

  「小龍,」媽媽愛憐地撫摸著我的頭,道:「別這樣,會傷身體的,今後還有的是機會啊。」我站起來,指了指我勃得老高的陰莖,一本正經地道:「如果不讓它洩火,會更傷身體的。」「噗哧……」媽媽忍不住笑出聲來,「小龍你這個小壞蛋,還找借口。這壞東西今晚都洩了三四次了怎麼還這麼硬,莫非是鐵鑄的不成?」我一聽媽媽的語氣有些鬆動,趕緊嬉皮笑臉地抱著媽媽往床上挪,道:「姐姐,是不是鐵鑄的你試試就知道了,我敢保證肯定不是銀樣蠟槍頭。」「好啊,小小年紀就說這些淫詞,看姐姐不教訓你!」媽媽佯怒道。

  「教訓?嘿嘿,看看是誰教訓誰!」我假裝凶狠,將媽媽雙手反剪在身後,將她押至床邊。媽媽被逼得背對著我,立在床沿,頭肩被按在棉被上,雙臂別在背後,高撅起美臀。

  媽媽的雙腿習慣性地保持著筆直的姿勢,因為床比較矮,媽媽不得不分開雙腿,這樣她的整個陰戶就暴露出來了。由於剛洗過澡,媽媽的性器還是濕的,水淋淋的分外妖嬈,像一張淫靡的嘴,吧嗒吧嗒地一張一合著,等待我的奸弄。

  我不由得想起頭一次偷窺媽媽的陰戶時,媽媽是在花園裡澆花,也是將屁股對著我。那時候媽媽的私處可望而不可及,現在卻任我隨意玩弄。

  我摸著媽媽繃得筆直的大腿,心中充滿了成就感,柔聲道:「姐姐,我要進來了。」媽媽「唔」了一聲,配合地擡高了屁股,迎接我的進入。

  用這種姿勢操媽媽,可以將媽媽豐碩的臀部當作肉墊,很是舒服,剛才在洗浴時我就是這樣弄的,不過兩下就繳械了。現在我可要好好地品味一下。

  陽物再次一頭扎入媽媽火熱的陰道,沒有完全進去的陰莖根部被媽媽極富有彈性的股肉包圍撞擊著,麻癢難當。

  十根手指陷到媽媽的兩側股肉中把玩著,看著媽媽背部優美的曲線在眼皮底下起伏著,我像一個駕馭著大白馬的將軍,快意馳騁著。

  雖然已經洩了三次,但也僅僅操弄了幾十下之後,媽媽溫熱的玉壺就讓我精關難守了。我深吸口氣,正準備加快速度衝向高潮,忽聽媽媽膩聲道:「小龍,別……,姐姐要你。」媽媽扭捏地挪著臀部,不讓我順利插送。我一樂,呵呵,媽媽終於出聲求我了。

  這種姿勢媽媽是很難享受到高潮的,我忙抽出陰莖,抱著媽媽躺在床上,採用媽媽最喜歡的女上位姿勢,讓她坐在我的身上,面朝著我。

  媽媽紅著臉低著頭,似乎為自己的索取感到害羞,她緩緩地上下挪動屁股,執著地磨蹭她的陰蒂,追求著她的快感。

  媽媽屄戶持續的套弄,給我的陰莖帶來巨大的快感,我需要很大的意志力才能忍住不射精。

  隨著媽媽動作的逐漸加快,媽媽的叫床聲也變得高昂。我握住媽媽的胸前雙乳,夠起身子親吮她的乳頭,以配合她達到高潮。

  突然媽媽瘋狂地扭動著身軀,發出「嗯,啊,啊,啊……」急促的聲音,我知道這是她到達高潮的前兆,急忙將陽根硬硬地聳立著,承受著媽媽狂風暴雨般的動作。

  猛然一股灼熱的陰精兜頭澆在我的陰莖上,巨大的熱流將陽物緊緊包裹住,我再也無法忍住,精關一開,將千萬條精蟲射入媽媽的子宮,和媽媽又一次水乳交融地結合。

  「噢……」彷彿過了很長一段時間,媽媽才無力地癱軟在我的身上。

  一陣沈寂過後,媽媽趴在我的胸口,愛憐地親著我的胸膛,好像為她剛才的瘋狂感到害羞,還是不敢擡頭看我。

  我打趣道:「姐姐,剛才你發了一陣洪水,大水沖了龍王廟,小白龍將很多龍子龍孫都送回到你的龍宮去了。」「哧…」媽媽終於笑出聲來,道:「就你會胡說,人家哪發什麼洪水了?」「呵呵,姐姐說那麼大的水流不是洪水是什麼?」我翻身騎上媽媽的身子,媽媽被我抓住了雙手,緊握著雙拳,羞不可抑。

  我俯下身親吻著媽媽艷若桃花的臉龐,媽媽摟住了我。

  我們抱著擁吻了一陣,突然媽媽推開我,臉上似笑非笑,道:「小龍,你又不老實了。」我尷尬地笑了一下,我的陰莖居然又勃起了。

  「姐姐,最最後一次,我保證。」

  「不行,說了剛才是最後一次了。」

  「姐姐……」我哀求道。

  媽媽翻身想逃走,被我緊緊地抱住。

  媽媽掙扎著,我的手沒放穩,突然滑到她的胳肢窩下。媽媽被逗得「咯咯」笑出聲來,她喘息道:「你這條小淫龍,需求無度,姐姐都要被你折騰死了。」但是當我的陰莖挪到媽媽的下體時,媽媽還是順從地張開了雙腿,迎入了她的佳賓。

  我舒服地調整了下姿勢,道:「還是姐姐疼我,又讓我進來了。」「姐姐是聊齋裡的女狐狸精,在采陽補陰哪,你這個童男,就快被我採補干了,知道嗎?」「我願意讓姐姐采,姐姐採補得越美我越喜歡。」「弟弟……」媽媽有些感動,我吻住了她的嘴巴,捕捉到了她的香舌。

  正陶醉在媽媽的溫柔鄉里,突然耳邊炸響一聲斷喝:「孽障,還不住手!」我嚇得渾身一震,從媽媽身上滾將下來,只見一巨掌迎面拍到,練了幾年的功夫在此時發揮作用,我奮力往床邊一滾,直滾到牆邊,但強勁的掌風還是將我重創,我噴出一口鮮血,無力地癱倒在牆腳。

  是師傅!我的師傅來啦!

  媽媽尖叫一聲,翻身爬起來,顧不上穿衣服,跌跌撞撞地奔到我身旁,手忙腳亂地摸著我,道:「弟弟,弟弟,你怎麼了?你沒事吧,你不要嚇姐姐啊。」說到後面,聲音都帶著哭腔了。

  正是媽媽裸奔趕來才救了我一命,師傅不便再補上一掌,他轉過身去,氣得渾身發抖。

  「你是誰,你為什麼要這樣打小龍?」媽媽尖聲叫著,慌亂中顯然還沒有認出師傅來。

  「孽障,孽障!」師傅並不答媽媽的話,顫聲道:「當初因你是百年難遇的火德之格,收你為徒,傳你功夫。沒想到,沒想到你竟幹出這等悖倫的惡事!」師傅「霍」地轉過身來,竟也不顧直面媽媽的裸體,白鬚無風自飄,顯是氣到了極處。

  他道:「你還記得我離去時對你說的話麼?『你如果為非作歹,我定廢你武功!』」我還未答話,媽媽突然哭喊著:「老師傅!是你!你為什麼這樣做,為什麼要打傷小龍啊?」師傅仍沒有回答媽媽的話,他一步步向我走來,道:「好,好!你瞞得好,今日我也不取你性命,只收回你武功罷了。」我受傷雖重,功力仍在,然而卻被師傅氣勢震懾,只能艱難地往媽媽身後縮著,哭道:「師傅,你饒了我吧……」師傅搖了搖頭,道:「遲了,你罪無可恕。」

  我見他慢慢揚起右掌,大駭,哭喊道:「媽媽,媽媽!快救我啊!」「什麼?」媽媽猛地回過頭來,盯著我道:「小龍,你怎麼這樣叫姐姐?」「媽媽,媽媽……」我泣不成聲,「你還不明白嗎?楚雲龍就是小丹,小丹啊!」這句話如晴空霹靂,震得媽媽「撲通」一聲癱倒在地,她茫然地看著我,喃喃道:「不會的,不會的,你在騙我,你騙我,你分明是小龍,怎麼會變成小丹呢!」「小丹,小丹呢?我要去找小丹,我要去找小丹!」媽媽說著站起身來就往外走。

  我嚇得魂飛魄散,媽媽這一走,我焉有命在?不知哪來的一股氣力,我一躍而起,便想跟著媽媽出門。

  眼前突然橫出一隻臂膀,耳邊傳來師傅冷冷的聲音,「孽障,你留下吧!」我彷彿被一堵氣牆擋住,根本挪不動分毫,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媽媽的裸股在視線中消失,我絕望地癱軟在地上。

  師傅的表情帶著惋惜、痛恨、憐憫,十分複雜,他右掌慢慢朝我頭頂按下,道:「徒兒,師傅要滅你的元嬰了。元嬰難練,你小小年紀,能有此成就,本屬不易,可惜……」我心中充滿了絕望的恨意,媽媽分明只在乎小丹,根本不在乎什麼小龍的死活。而教我一身武功的師傅,又變得這麼的不可理喻!

  這時我反而平靜下來,道:「師傅,您容我變回小丹,小丹才是您的徒弟!

  否則您散去我的功力,我將永遠無法再變回去了。」師傅聽我說得在理,收回了掌,歎道:「好吧,但你別癡心妄想能逃過這一劫。莫拖延,給你一刻鐘時間,行功吧。」我無奈盤腿跌坐,開始行功。

  不到一刻鐘,我行功完畢,睜開眼,只見媽媽正站在身旁,仍然是赤身裸體著,她呆呆地望著我,道:「小丹,你果然是小丹,你為什麼要騙我,你為什麼要騙媽媽呀!」媽媽雙手掩面,失聲痛苦。

  眼見師傅又朝我走來,我悲憤交集,突然間爆發了,站起身來吼道:「我到底做了些什麼?你們要這樣對我!」「師傅,你授我武功,我用這一身功夫力劈淫賊周紅宣、殺毒梟白松、滅幫兇鄭舒宇、誘殺海盜頭子鐵軍,哪一項不是在替天行道?」我嘶聲朝媽媽喊著:「即使我化身小龍,接近媽媽,還不是因為我愛你,我愛你啊,媽媽呀!」我泣不成聲:「如果我沒有這樣做,你早就拋下我一個人去太陽島,你想想等待你的會是什麼!」師傅吃驚地望著我,顯然並不知這些內情。媽媽也停止了哭泣,想靠近我,卻又躊躇不前。

  「媽媽,你不原諒我也是對的,我不該騙你。」我臉色慘然,道:「媽媽,師傅,小丹不孝,今日就將這條命與武功還給你們!」眼見師傅與媽媽同時向我奔來,我心中一陣快意,一掌印向自己腦門,耳邊「轟」的一聲,我頹然倒地,模糊中只看到師傅與媽媽的臉龐,他們似乎在呼喊著我,可我什麼都聽不見了,我疲憊地閉上了眼睛。

  迷迷糊糊中,覺得自己似乎在動,下體傳來一陣陣酥麻的快感,我吃力地睜開眼,只見一個女人坐在我身上,背對著我,只裸露著屁股,我微微擡起身子,可以看到我的陰莖在她的股間出沒。

  她的背影是如此的熟悉,是媽媽。

  我有些糊塗了,這是怎麼回事,我是死了還是在做夢,我不由嘟囔道:「姐姐……」媽媽渾身一震,她回過頭來,看著我道:「小丹,你醒了?」媽媽的表情很奇異,有一絲欣慰、但更多的是深深的哀傷。

  我有點摸不著頭腦,掙扎著想起來,媽媽阻止道:「別動,小丹,媽媽在替你療傷呢。」什麼意思?正搞不清楚情況,忽然下體一陣熾熱,媽媽在我身上扭動著身子洩出了陰精。她伸手指到胯下點住了我的會陰部,我一激靈,一股陰氣從下體湧入四肢百骸,好不舒服。

  做完了這一切,媽媽穿好衣服,坐在床邊向我敘述我昏過去後的情況。

  當時我已重傷散功,師傅救了我,後來師傅向媽媽詢問了事情的全部真相,聽完後,他只是搖頭道:「冤孽,冤孽啊。」但是師傅還是饒恕了我,他用真氣吊住我的性命。走之前,師傅告訴媽媽只有她的純陰水靈之體與我水火交融才能救得了我,並授給媽媽渡氣的法門,要行房九九八十一次,我才能徹底復原。

  那天晚上也正是因為水靈聖母與火德真君合體雙修時,引起氣場波動,師傅才發現趕來的。師傅還告訴媽媽,我們母子悖倫,今後要多行善事,否則恐遭天劫。言畢,師傅黯然而去。

  聽完媽媽的敘述後,我和媽媽長時間都沒有說話,我的心裡忐忑不安,媽媽的心裡到底在想什麼呢?

  「小丹,你昏過去已經五個晝夜了,先吃點飯吧。」媽媽打破了沈寂。

  保姆也不見了,媽媽親自下廚給我做了粥。

  我和媽媽默默地喝著粥,氣氛十分壓抑。

  「媽媽,對不起,我……」我試圖想打破這沈寂。

  「小丹,你別說了。」媽媽輕輕地打斷了我的話,「這三天裡,媽媽想了很多,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主要是媽媽的錯,你小時候爸爸經常不在家,是媽媽沒有教育好你。」說著媽媽的眼眶有些紅了。

  「媽媽,我……」我想說,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小丹,你不用說了,媽媽已經想清楚了,幫你療好傷後,媽媽送你到法國找你的爸爸,你今後就由你爸爸撫養吧。」「媽媽,那你呢?」我急道。

  「媽媽會一個人在國內生活。」媽媽一副哀莫大於心死的模樣,讓人心疼。

  「我不要,我要跟媽媽一起過!」

  「小丹,你讓媽媽今後怎麼面對你啊?」媽媽泫然欲泣,起身上樓。

  我渾身無力,癱軟在沙發上,我的心好痛,幾乎無法呼吸,望著媽媽一步步地走上樓梯,我的心也隨之下沈。

  媽媽在樓梯上停下腳步,做了幾下深呼吸,穩定了下情緒,她稍微轉頭道:「呆會洗完澡到媽媽房間來吧,媽媽繼續幫你療傷。」對了,媽媽幫我療傷,不就是要和我進行交合,水火交融嗎?我又燃起了一絲希望,看著媽媽要走進房去,我忙大聲叫道:「媽媽,還剩幾次治療啊?」媽媽冷冷道:「今晚是第十次。」說完就走進房間,關上了門。

  總共八十一次,今晚是第十次,那麼說我還有七十二次機會?我盤算著,要怎麼利用這寶貴的七十二次機會,來打開媽媽心中這扇已經關上的門呢?

  (《假面戀母系列三部曲》第二部《眺望海岸線的媽媽》完)【第三部《媽媽的愛與哀愁》】(一)其樂融融爸爸又要下鄉扶貧了,自從我長大懂事以來,已經記不清這是爸爸第幾次下鄉了。爸爸每次一去就是好幾個月,開始我還挺捨不得他走,後來也就習慣了,並且隨著年齡的增長,我越來越喜歡成熟美艷的媽媽,所以有時候甚至暗地希望爸爸下鄉去,就留我和媽媽兩個人在家裡。

  爸爸媽媽都是在政府機關工作的,爸爸這幾年混得很不如意,至今,還是個「扶貧辦」主任。而媽媽卻如魚得水,剛過三十,就已經是國稅局的副局長了。

  爸爸的性格內向,人也有些木訥。媽媽則溫柔大方,長得又好看。我不只一次地聽別人開玩笑地對爸爸說:「老於啊,你娶了小卓,真不知道是哪輩子修來的福氣啊!」言下頗有「鮮花插在牛糞上」之意。

  爸爸聽了這些話,也不生氣,總是訕訕地笑著,帶著點得意。

  其實爸爸和媽媽是大學同學,今年都是三十二歲,可是大家都管爸爸叫「老於」,稱呼媽媽為「小卓」,也沒有人覺得有什麼不對勁的,因為媽媽看上去確實比爸爸年輕好幾歲。

  爸爸明天就要下鄉了,在房間裡收拾著行裝,媽媽洗了碗,在旁邊默默地幫忙著,房間的氣氛很有些壓抑。我也過來湊著要幫媽媽忙活。

  媽媽柔聲道:「小佳,寫作業去,這裡有爸爸媽媽整理就夠了。」「作業早寫完了,我也要幫爸爸收拾東西。」

  「呵呵,小佳今天好乖啊。」爸爸媽媽同時笑著表揚我,氣氛有些活躍了起來。

  其實我哪是為了幫忙,我是想藉機偷看媽媽胸前的那對乳鴿。

  我已經狂熱地迷戀上了媽媽,媽媽如花的臉龐,她披肩的長髮,腰臀凹凸的曲線,修長的美腿,還有我一直想偷看的媽媽的乳房,都非常強烈地吸引著我,一個年方十一歲的少年。

  此刻,我的目光又被媽媽拖鞋上秀氣的腳趾給吸引住了,媽媽踮起腳尖,從櫃子上面拿著衣服,腳趾尖支撐著整個身體的重量,媽媽從不塗任何指甲油,她月牙形優美的拇趾甲沒有絲毫瑕疵,微微翹著,撩撥著我的心扉。

  「小佳,幫媽媽接一下衣服。」

  我這才回過神來,「哦」地一聲,擡頭從媽媽手上接過東西。

  「等一下,還有幾件。」媽媽又舉起豐腴白皙的臂。

  時值夏天,媽媽在家裡穿著短袖襯衫,這一舉手,我竟然看到她袖子裡的腋毛!

  雖然房間裡開了空調,但還是很悶熱,媽媽濃黑的腋毛粘在雪白的肌膚上,顯得幽深神秘。

  我看呆了,噢,媽媽的腋毛,鹹滋滋的腋毛,要是能舔一下該多好啊。

  可惜好景不長,媽媽很快取下了櫃子上的衣服,我趕緊轉身,掩飾著蠢蠢欲動的下體。

  收拾好東西,爸媽都沖了個澡,媽媽換上了一件粉色的絲質睡袍,端莊中帶著妖嬈,美艷不可方物。我都看呆了,爸爸誇了一句:「楚韻,你今晚真美。」媽媽臉一紅,嬌嗔地瞪了爸爸一眼,輕聲道:「沒正經的。」但看得出來,得到爸爸的誇獎,媽媽還是很高興的。

  我故意裝傻,「沒正經?怎麼會?爸爸說得很對啊,媽媽今晚是特別美。」媽媽大羞,道:「小佳,你也一起欺負媽媽!」說著做勢要打我屁股,我開心地笑著,索性撒嬌倒入媽媽懷裡,深深地吸著媽媽身上的香氣,心都要醉了。

  「小佳,都快有媽媽高了,還這麼撒嬌!」爸爸有些不滿。

  「才沒有哪,媽媽身材那麼好,都快一米七了,我才一米五,還差二十公分呢!」我嚷道。

  媽媽「咯咯」笑道:「小佳,媽媽都三十多歲了,還什麼身材不身材的呀。來,你爸爸明天出差,今晚媽媽允許你看電視。」我高興極了。媽媽斜靠在沙發上,我頭枕著媽媽極富彈性的大腿,心裡像吃了蜜似的高興。其實媽媽是非常在意她的身材的,否則也不會經常遊泳鍛煉,還加入一個印度人開的瑜伽俱樂部。

  只看了一會,爸爸就起身道:「小佳,爸爸明天要早起,先去睡了,你也早點睡。」我「嗯」了一聲,沒在意。不一會,媽媽卻也起身了,在外面的洗手間刷了牙,跟著爸爸進了房間,進去前對我說了聲:「小佳,電視別看得太遲了。」說罷就關上了門,我清晰地聽到了「哢噠」一聲鎖門的聲音。

  我心裡湧起了一股憤懣,媽媽又要跟爸爸幹那種事了,這是我長期觀察得出的規律。平常他們晚上睡覺,只是帶上門,並不反鎖;如果反鎖了,那他們肯定就是要幹那事了。我從網絡上知道他們幹的是什麼事,說好聽點叫「做愛」,說粗俗點就叫「交合」。

  我呆呆地看著電視畫面,腦子裡卻浮現著媽媽脫光了衣服,光溜溜地在床上和爸爸「交合」的情景,心裡酸不可抑。我關了電視和廳裡的燈,回到我的房間。

  我們家的房子是媽媽單位分的,三房兩廳兩衛,這在繁華的A市算是很好的房子了。三個房間中,爸媽的主臥和我的臥室之間隔著一個書房,都是朝南的,共用一個近十米長的大陽台,除了書房之外,我和爸媽的房間都可以通到陽台。

  這樣的設計極大地方便了我偷窺媽媽的房間。

  我躡手躡腳地通過陽台,蹲在媽媽房間的窗子下。房間裡面,透出淡淡的燈光,我知道爸爸媽媽是習慣開著床頭燈做愛的,這增加了他們的情趣,也方便了今晚我的偷窺大計。

  爸爸媽媽知道陽台的設計過於開放,防範工作一直得很好,過去我一直只能停留在偷聽的階段上,但媽媽的幾聲呻吟就讓我很滿足了。

  可是今天我早有計劃,一定要在爸爸出差前偷看到媽媽光身子做愛,否則又要等到下一次爸爸回來了。剛才進他們房間時,趁他們不注意,我做了些手腳,在兩片窗簾間留了一個縫隙,慶幸的是,爸爸媽媽今晚沒有再一次做檢查工作,而是直接上了床!

  我的心「撲通、撲通」地跳著,第一次偷窺父母做愛,需要很大的勇氣,萬一被發現了……我不敢想下去了。

  媽媽的裸體那神秘的誘惑戰勝了我的恐懼,我一咬牙,慢慢站起身來,側著頭從縫隙往裡面看。

  躍入眼簾的,是一幅旖旎的畫面。之前不知道進行了什麼前戲,爸爸正躺在床上,肉棒抖抖地直立著,上面戴著醜陋的避孕套。媽媽已經全裸了,正爬起身來分開雙腿坐在爸爸身上。爸爸兩手抱著媽媽的屁股,媽媽羞澀地用一隻手握住爸爸的陽具,屁股慢慢下落,將肉棒納入了肉洞裡。

  第一次偷窺就看到了這麼直接的交媾,我的腦袋像要炸開了一般,幾乎無法呼吸了。

  爸爸的手上移,托住了媽媽的乳房,緩緩地揉搓著,我這才注意到傾慕已久的媽媽的乳房。平時,偶爾偷看媽媽的胸部,總是覺得那裡鼓脹脹的,可脫掉衣服後,才知道媽媽的乳房實際上有多豐滿。爸爸的手掌只能握住媽媽的一部分,媽媽雪白的乳肉在爸爸的手指間飽綻著,變幻著各種形狀,爸爸用虎口托著媽媽的乳頭,仰起身來用嘴啜吸著,發出「咂、咂」的聲響,一副很滿足的樣子。

  為了方便爸爸吸吮她的乳房,媽媽用手摟著爸爸的脖子,並以屁股為中心開始緩慢地搖動。爸爸偶爾擡起頭,和媽媽熱情地親吻著。

  看著媽媽水蜜桃般的乳頭在爸爸的口中出沒,上面亮晶晶的還沾著爸爸的唾液,我忍不住嚥了口唾沫,真是太羨慕爸爸了!

  兩個人的動作都很緩慢,似乎在盡力克制,慢慢地享受著做愛的快樂。

  這時我看到爸爸的一個小動作,他的手伸到媽媽身後,撫摸著媽媽的屁股,手指還不時伸到媽媽的兩股之間,重重地壓在媽媽的肛門上。媽媽對這行為有著很強烈的反應,每一次都很性感地扭動著腰肢,發出尾聲很長的嗚咽聲。

  「天啊,媽媽拉大便的地方竟然被爸爸用手摸著,而且她還很興奮!」我瘋狂地手淫著。

  一會兒,爸爸身子仰得有些吃力,重新又躺回床上。媽媽低下頭,好像在看著兩人結合的部位,爸爸媽媽漆黑的陰毛交織在一起,媽媽擡起屁股時,可以看到她的陰唇就像塗了厚厚的一層蜂蜜一樣濕淋淋的,被撐成「八」字形,吞吐著爸爸粗大的肉棒,顯得非常的淫靡。

  漸漸地,媽媽的呼吸越來越急促,屁股扭動得也越來越厲害,媽媽搖著頭,豐墜的乳房跳躍著,蕩出一波波令人目搖神馳的乳浪,從媽媽的表情上看出有強烈快感的樣子。

  「噢,噢……」媽媽呻吟著,即將進入高潮的媽媽,不顧矜持地將爸爸的手拉回到自己的乳房上,爸爸也配合地撐了起來,再一次含入媽媽的乳房,大聲吮咂著。

  「老公……噢,老公,我……我不行了。」媽媽仰著頭瘋狂地搖擺著,瀑布般的長髮左右搖擺著。

  「噢,老婆,讓我看著你的樣子。」爸爸也很激動,粗暴地揉捏著媽媽麵團似的乳房,一邊擡起頭想看看媽媽興奮的模樣。

  但是媽媽卻沒有低下頭讓爸爸看她的臉蛋,她像白天鵝般高昂著頭顱,達到了她的高潮。

  我在窗外清晰地看到了媽媽高潮時的樣子,她微張著口,閉著雙眼,眉頭緊蹙,臉龐甚至有點扭曲了,一副陶醉到極點的美態。噢……真是太美了,我的媽媽,我愛你呀!我不可抑止地射精了。

  連珠炮似的發射,量非常多,我懷疑自己射出了陰囊中所有的液體,太舒服了。我意猶未盡地握著自己的陰莖,看著屋裡的媽媽逐漸平靜下來,慢慢倒在爸爸身上,低下頭和爸爸纏綿地親著嘴,像在感激爸爸堅硬的肉棒帶給她的快感。

  射精之後頭腦總是特別清醒,我知道自己仍處於隨時被發現的危險中,如果這時候被發現就太不值得了,狠狠地再瞅了幾眼媽媽的裸體,試圖將這畫面牢牢地刻在腦海中,我戀戀不捨地撤退了。

  【第三部《媽媽的愛與哀愁》】(二)晴天霹靂第二天爸爸下鄉去了,家裡就剩下我和媽媽兩個人了。

  媽媽的生活很有規律,下午下班後回家做飯,晚上八點後要麼去遊泳,要麼去練印度瑜伽,要到十點多才開車回來。小車是媽媽單位配的,媽媽副局長的職位可以享受這個待遇。

  自從上次偷看爸爸媽媽做愛之後,平日裡看到媽媽,總是聯想到她胸前那兩顆褐色的大葡萄,媽媽渾然不知春光已洩,依舊溫情對我,每天晚飯後輔導我功課,至八點才驅車去鍛煉。

  媽媽的柔情讓我羞愧,我暗地裡責備自己是個淫賊,但是心中的慾火卻無法撲滅,經常發呆想著那晚偷窺的滋味。

  轉眼就到了週末,媽媽帶我上街逛街購物,還要帶我去吃肯德基,我高興極了。

  購物與愛美一樣是女人的天性,媽媽堅持不懈的鍛煉使她的身材保持得非常好。今天媽媽換了一套輕鬆的便裝,腳上穿著一雙淺綠色的涼拖,飄逸出塵。和媽媽一起走在街上,她的柳腰款款擺動,獲得驚人的回頭率,有時候回頭還能見到後面有許多登徒子正盯著媽媽渾圓的大屁股。

  到了售鞋部,媽媽孜孜不倦地換著一雙雙的鞋子,媽媽的美腳雪白,十趾修長且足弓優雅,每一雙鞋子穿在腳上都讓售貨員小姐由衷地誇獎。但是媽媽仍然不厭其煩地做出各種姿勢,對著鏡子前後看著。

  我心中暗喜,總算可以毫無顧忌地看媽媽的高跟美足了,金色的、銀色的、黑色的、白色的,各式各樣的露趾涼鞋,穿在媽媽腳上只能用誘惑二字來形容,我眼花繚亂,深恨沒有一台照相機可以拍下這些美景。

  我往四週一看,突然發覺旁邊許多陪女朋友買鞋的男人也有意無意地偷看媽媽的美腳,我有點不高興了,媽媽的腳可是只屬於我一個人的。

  找了個機會,我偷偷到媽媽跟前道:「媽,好些人在偷看你穿鞋呢。」媽媽臉一紅,道:「小佳,別瞎說,穿鞋有什麼好看的。」我急道:「媽媽,你的腳又白又美,那些人真的在偷看啊!」周圍偷看的男人似乎聽到了什麼,趕忙轉頭。有幾個還被女朋友氣乎乎地拽走了。媽媽有些尷尬,低聲叫我不要再說了。

  媽媽最終挑了三雙款式不同的高跟露趾涼鞋,花了不少錢。

  到了服裝部媽媽第N次試穿衣服時,我終於撐不住了,癱倒在沙發上。我終於知道為什麼爸爸最怕陪媽媽逛街了,即使是媽媽這麼漂亮的美人,也是折磨人呀。

  總算熬到了中午,到肯德基吃了媽媽犒勞我的辣雞翅,回到家我趴到床上就睡了。

  下午醒來時,已經是兩點半了,媽媽在飯桌上留了張字條:「小佳,媽媽去遊泳了,你在家好好複習功課,媽媽五點鐘回來做飯。」落款是:「最愛小佳的媽媽」。

  我像吃了蜂蜜一樣,甜到心裡去了,媽媽最愛我,我也最愛媽媽了。

  我喜歡媽媽,想方設法和媽媽有共同的愛好,在八歲時,就參加了遊泳少年班,雖說遊的速度不是特別快,但每年也能在年段遊泳比賽中獲得名次。

  因此,今天下午我決定給媽媽來個突然襲擊,我也要去遊泳。雖然快期末考了,但管他呢,我的功課從來沒拉下過。

  媽媽和我都辦了附近山水遊泳俱樂部的年卡,我揣上遊泳裝備,出發了,想著在遊泳池裡潛泳偷偷捉住媽媽,我不禁樂出聲來。

  山水遊泳池是50X25米的標準池,由於票價較貴,所以遊的人不多,這也是媽媽喜歡在這遊泳的一個原因。

  我換了遊泳褲,來到遊泳池邊,目光搜尋了一下,池子裡有一些女子,卻沒有發現媽媽姣好的身影。我看了看泳池四周坐著的人們,還是沒有發現媽媽。

  咦,媽媽去哪裡了呢?媽媽通常要遊一千米以上的,不可能這麼快就遊完了呀。我驚疑不定,下水來回遊著,希望能發現媽媽,但卻失望了,媽媽根本不在這個遊泳池裡。

  會不會在更衣室呢?我又遊了一會,一直到三點半,還是不見媽媽的影蹤。我心裡像被壓了塊石頭,上岸換了衣服出去了。

  到停車場逛了一圈,沒見到媽媽的車,媽媽沒來遊泳,去哪裡了呢?

  我悶悶不樂地回家,樓下也不見媽媽的車,媽媽還沒回來。

  到了家,我沒心思做功課,趴在床上胡思亂想,媽媽到底去哪裡了呢?我心生一計,呆會媽媽回來,我要如此如此。

  一骨碌爬起來,我將泳褲沖洗乾淨,不惜本錢地用烘乾機將我的一條泳褲烘乾收好,然後在書桌前正襟危坐,裝作複習功課的樣子,其實什麼都看不進去。

  快到五點了,我到廚房淘米做飯洗菜,我也只會幫媽媽做這個了。好不容易聽到樓下泊車的聲音,知道是媽媽回來了,我在心裡重複著「下午我一直在家唸書」,這一點可千萬別露出破綻。

  我開門迎接媽媽進屋,低頭看見媽媽腳上穿的是上午剛買的一雙金色高跟涼鞋,心中不由咯登一跳。

  我開心地笑著,「媽媽,下午我一直在家唸書。」演出開始了。

  一直到上餐桌前,我都沒提遊泳的事情,看著媽媽在廚房忙碌的身影,我滿肚子的狐疑,實在不敢相信我親愛的媽媽會騙我。

  吃飯時我和媽媽聊了會學校裡的情況,說到暑期學校又要舉辦遊泳比賽了。我話題一轉,嘴巴裡還嚼著飯菜,輕描淡寫地道:「媽媽,下午山水俱樂部人多嗎?」媽媽微微楞了一下,道:「還不是跟往常一樣,不多。」我的心「咚咚」地跳得厲害,媽媽在騙我!我接著道:「媽媽你今天有沒有突破一千五百米紀錄?」「沒有啊,還是遊了一千米左右。」媽媽說道,聲音很平靜。

  「哦。」我現在可以肯定媽媽是在騙我了,於是趕緊又轉了個話題。

  晚上,我躺在床上,手裡攥著媽媽白天寫給我的紙條,上面的字已經被我的淚水打得模糊。「哦,媽媽,你為什麼要騙我啊……」我無聲地飲泣著。

  媽媽一定有什麼事情瞞著我。噢,媽媽,你不要怪兒子偷看了你,不要怪我將要採取的行動,誰教你先欺騙了我呢?我心魔大盛,為我的一切行為找到了理由。

  期末考終於稀里糊塗地結束了,我開始了我的偵察大計。

  我手頭上有一筆數目不大不小的零花錢,都是每年春節時一些叔叔阿姨們給的壓歲錢,這些叔叔阿姨們好像特別大方,塞到我手中的紅包都是鼓鼓的。作為一個國稅局的副局長,平時媽媽是不讓這些人上門的,但是春節時的拜年就不好拒絕人家了,況且每個人給我的壓歲錢數目說小不小,說大也不大。

  媽媽本想將這些壓歲錢收走保管,可我哭著不讓,媽媽只好給我辦了張生肖卡,替我將錢存在上面,叮囑我不要亂花。

  媽媽怎麼也不會想到,我用其中的錢通過網絡購物買了一副竊聽器,竊聽器很小巧,我將它安裝在媽媽房間的電話下面。

  一連幾天,都沒有偷聽到什麼,只是有一點比較異常,就是往往媽媽接聽手機,「喂」了一聲之後,就沒有聲音了,難道媽媽躲到衛生間打電話?這裡面一定有鬼!

  我將竊聽器轉移到了衛生間的馬桶箱後。

  這天晚上十點半,我終於偷聽到了媽媽接聽的神秘的手機電話。

  「喂……」耳機裡傳來了媽媽的聲音,還有媽媽關上衛生間門的聲音。

  我調大了音量,竟能隱隱約約聽到媽媽手機那頭的聲音,是個男的,聽不出來是不是爸爸的聲音。

  「這麼遲了還打電話來,人家都要睡覺了。」媽媽的語氣輕柔還帶點喜悅。

  「又躲到衛生間裡打啦?」男的聲音。

  「還說,房間裡打萬一被小佳聽見怎麼辦?」

  「嗯,說得也是,還是小心點好。」男的道,「你現在是站著還是坐著?」「討厭,當然是站著啦!」媽媽嬌嗲的聲音。

  我頭腦一片混亂,沒想到平時端莊平和的媽媽還會有這樣的小女兒情態。

  那個男的是誰,是不是爸爸啊?

  「真真,坐下來。」男的聲音短促有力,有種令人不容反抗的威嚴。

  「真真」,爸爸平時可從來沒有這樣稱呼媽媽啊?

  「不要……」媽媽道,緊接著是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

  「坐下來沒有?」

  「嗯……」

  「坐在哪裡?」

  「還能哪裡,馬桶上啦。」

  「詳細點。」

  「真真光著屁股坐在馬桶上,跟龍哥哥打電話……不要,好羞人啊……」「龍哥哥」!這幾個字如晴天霹靂,震響在我的耳邊!媽媽在偷情,端莊美麗的媽媽果然在偷情!

  媽媽在我心目中女神般的形像一下子垮了,我癱倒在床上,無力承受這個事實。我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但是竊聽器裡傳來的聲音還是一字不漏地傳入我的耳朵裡。

  「呵呵,好,替龍哥哥摸幾下你的大白屁股。」「嗯……好壞啊你。」媽媽低聲道。

  「快摸,不然用鞭子抽啦。」

  「摸了……嗯……」

  「都摸到哪裡了?自己說!」

  「嗯……摸到右邊屁股上的那顆小痣了。」媽媽彷彿被魔法催眠了。

  「嗯。」

  「哦……摸到,摸到屁眼兒了,嗯……嗯……那裡好癢啊……」媽媽不知廉恥地呢喃著,呼吸急促。

  「行了,別說了,我都硬了!」

  「媽媽吃吃地笑道:「偏要說,偏要說,人家想你的大雞巴哥哥了……」好騷!

  「龍哥哥」顯然也受不了媽媽的挑逗,他道:「好啊,真真,敢捉弄你的大雞巴哥哥,看它下次怎麼收拾你的小屁眼!」「嗯,大雞巴哥哥……快來啊,真真的小屁眼兒想她的大雞巴哥哥了……」「騷貨,上周幹了你三次還不夠嗎!」

  「不夠嘛,真真的大屁股每天都想被大雞巴哥哥欺負呀……」「行了真真,別浪了,我要留點精力後天操你,後天下午老地方,OK?」「嗯,龍哥哥……」媽媽突然想起了什麼似的,「對了,青山,下週六下午小佳學校遊泳比賽,我答應了要去看的,你看下周我們能不能改天?」「改天,怎麼改天?我的時間有多寶貴!」男的道,「況且我家裡那隻母老虎盯得有多緊你不是不知道!」「嗯,這咋辦,小佳等這一天很久了……」媽媽沈吟著。

  「你看著辦吧,週六見面時給我答覆。」男的明顯有些不高興了。

  「好吧,青山,我想想辦法。」媽媽道。

  「真真,剛才我說話有些急,請你原諒。」男的口氣緩和了下來,「你知道我有多想你,而且我們每週只有一次見面機會,不容易啊。」「嗯……我知道的,青山,我也想你啊……」媽媽柔聲道。

  「好了,再見,真真。記住,我愛你。」男的聲音富有磁性。

  「我也愛你,青山,BYE。」媽媽對著電話來了個飛吻,掛機了。

  我如遭萬噸TNT炸藥襲擊般不能動彈,腦袋亂成了一鍋粥,「龍青山」,「每週六下午」,「媽媽紅杏出牆」,這些字眼在腦子裡徘徊不去,「龍青山」這個名字怎麼這麼耳熟啊?肯定在哪裡聽到過。

  過了一會,響起了敲門聲,「小佳,你怎麼還沒睡啊?」是媽媽的聲音。

  我手忙腳亂地將竊聽器塞在枕頭底下,躺下道:「請進,媽媽!」門沒鎖,鎖了反而會令媽媽起疑心。媽媽也總是尊重我的隱私,從不闖入我的房間。

  媽媽走到床前,道:「小佳,快十一點了,還沒睡?」我看著媽媽美麗慈祥的臉龐,心裡充滿了悲傷,哦,媽媽不再屬於我了,她屬於一個叫「龍青山」的人。

  我鼻子一酸,慌忙側過頭去。

  「怎麼了,小佳,哪兒不舒服?」媽媽伸過手來摸我的額頭。

  「哦,媽媽……」我怕媽媽看到我流淚,索性一頭撲進媽媽懷裡,媽媽的胸懷依然那麼寬廣、溫馨。

  「小佳,想爸爸了?」媽媽輕拍著我的背,安慰著我。

  「嗯……」我將錯就錯,心裡想著:「媽媽,我一定要拯救你,一定要將你從龍青山手裡救出來!」在我幼小的心目中,那個龍青山就是可惡的「龍也」,而媽媽則是「哀羞的美少婦」,媽媽肯定有什麼把柄被抓在龍青山手裡,才任他擺佈的。也只有這樣想,才能讓我幼小的心靈不至於立刻崩潰,從而保持一絲脆弱的平衡。

  哦,聖潔而又哀愁的媽媽,小佳就是您的英勇的小天使,他要來救您出苦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