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名稱:[不倫戀情]村裏的留守少婦之邱紅英 1~3
深夜時分,在迷迷糊糊中,邱紅英的房間門被輕輕推開,隨後閃進來一個黑
影。邱紅英並沒有睡著,聽到門被推開的剎那,一顆心咚咚地跳起來。黑影子立
在她的床前,呼吸明顯地有些急促。
邱紅英沒有吭聲,因為她知道這個黑影子是誰。
黑影子喘息著,快速脫光衣服,其實身上也沒穿什麼衣服,就是一條褲頭而
已。邱紅英的身子輕輕地朝裏面挪了挪,空出一塊地方來。
黑影子上床後,就緊緊地摟住她,邱紅英的大腿觸碰到了一個硬起來的物件
兒,心裏開始發慌,胸脯隨著變粗的呼吸起伏著,一雙大奶開始無聲地顫動起來。
黑影子翻上來將邱紅英覆蓋,然後拉著她的手到腿間,邱紅英很順從地握住,
然後對準自己下面的入口,黑影子屁股一挺,一個熱熱的肉棒棒便插進來。
邱紅英發出一聲細微的呻吟,叫著,爸啊,……
一花溪
2002年5 月,這個季節的農村到處都是綠油油的景色,剛剛插完早稻秧,接
著就要去收拾棉花了。張家寨的女人是閑不住的,如果看到有人在村子裏閑逛,
就會有長輩說話。說妳這女人,放著田裏地裏的活不幹,在這閑扯。男人都在外
面掙錢麼,那麼的辛苦,妳對得住嘛。
有這樣的長輩在身邊督促著監督著,村子裏的婦人幾乎沒有一個敢在家閑著
的,照顧好孩子還要照顧好家裏的老人,而更多的時間是在田地間勞作。日頭終
于落下去了,可以在家好好休息下吧,卻枕邊空蕩蕩的,沒有了男人的溫暖懷抱,
女人們夜裏是睡不著的,身子空的慌,那種沒有被填滿的感覺,終歸很難受。
陽光明媚,空氣新鮮,河裏的水清澈見底,能看見小魚兒在裏面自由自在地
遊來遊去,當然河裏還有那些綠色漂浮的絲苔,吹過去的風也是濕潤的,透著鄂
東山區特有的酸甜味道。
山上的映山紅開始打苞了,邱紅英知道,待到6 月份時,漫山遍野的映山紅
將會競相綻放,那才是這裏最美的風景。山上還有野生的牡丹,一朵朵鮮艷慾滴
的牡丹花,當然還有刺苞花,如果風順著吹,整個村子將是一遍花香的世界,美
到極致。
山上還有一種花,名叫情花,聞之花香濃鬱,觀之色彩艷麗,可是這花香聞
過之後,女人就難以壓制身體上的慾求,下面那個地方會被這花香吸引著,每天
處于濕潤的狀態。長輩們多次要求要村幹部號召,將這些情花砍掉,免得害人。
但是,唯獨那些婦人們不幹,無聲地抵抗著,因為這花一旦綻放,女人們的臉色
開始變得白皙紅潤,一個個美艷起來。
所以,女人們當然不幹了。
可是男人們都出去打工了麼,沒有了男人的欣賞和在身上的揉搓,白皙紅潤
又有何用?在村口的一塊空地上,有一棵據說已經生長了300 年的大榕樹,早上
8 、9 鐘的時分,很多女人會端著飯碗聚集在樹下,一邊吃著一邊用狂野的語言
聊天。那個張大娘經常會問邱紅英,說妳家男人回來後日屄不,夜裏日幾回。邱
紅英白皙紅潤的臉上一下子變得通紅,罵著,妳個屄嘴嘛,盡說這些流氓話。
或者,有幾個半大的男孩子盛著一大碗米飯,快速地吃完,再趁著一些女人
不注意,偷偷走到身後猛地拔下女人的褲帶子,露出白白的豐碩的大屁股來。女
人紅著臉,抓起一節木頭來就追著打,而旁邊的女人們會發出哄堂大笑。
村子裏的日子,有男人時經常是麻將聲聲,沒男人時卻是女人們肆意開啟的
粗口玩笑。生活終歸是平淡的,村子裏唯一的樂趣,就是談論誰誰又偷人了,而
這個話題永遠都不會老,永遠都有人聽,津津有味地聽。
邱紅英也不例外,在村子裏她最敬重的女人是夏月,不僅名字好聽,而且人
也長得端正俊俏,夏月從來不參與這類話題的討論,也不願意聽。在那些粗狂的
女人嘴裏,經常把“日”字掛在嘴邊,甚至還會吹噓自家的男人那物件兒又長又
粗,日的自己好多水。聽到這些時,邱紅英就會看到夏月快速走開。
夏月,是村裏沒有偷人養漢子傳聞的唯一一個女人,其他的多少都會沾點腥
味。所以,在不知不覺中,邱紅英覺得夏月可信,時不時地就會找到夏月說些體
己話。
在離村子2 裏地的地方,是兩座連接在一起不大不小的山,在兩座山的中間
有一條溪流,溪流兩邊開滿了野花,所以被村裏人稱為“花溪”。這個名字取得
很有水平,讓人展開無盡地聯想。溪水常年不斷,這溪水的源頭是兩座山裏的沁
出的山澗自然合體形成,而站在山上往下看時,這條溪流的構造與女人下體極其
相似,因此,也被男人們稱為“陰溪”
但是,邱紅英心裏敬重的夏月,卻在去年冬天做出了一件驚天動地的事情,
跟一個男人走了,並帶走了上小學的女兒。
這件事情在村子裏沸沸揚揚,卻也猜不出什麼原因,也不知道夏月到哪裏去
了,而隔壁村張家灣的那個名叫歐陽玥的男人也同期失蹤。村裏人就猜測,是不
是跟著這個男人跑了。一時間,惡語、臟水全部朝夏月的身上潑去。
有人傳言說,那個男人長著一個特大的雞巴,夏月被日的爽了,捨不下了,
就跟人跑了;也有人傳言說,在廣東某個地方有人看見了夏月,與一個小她好幾
歲的男人在一起手拉手逛街,中間還牽著女兒張曦。
傳言止于智者。但邱紅英不是智者,她甚至連初中都沒有讀完,可她還是不
信這些道聽途說的傳言,她似乎知道,夏月離開是有某種“深刻”的原因,至于
何種深刻,怎麼深刻,邱紅英卻說不出來。
丈夫在東莞打工,一年回來一次。這讓邱紅英很不滿意,常年一個女人在家
伺候著公婆,還要照看小孩,還要農耕,身體上的累倒不是什麼大事,夜裏的寂
寞難耐才是最要命的。
公公年齡50歲,身板卻很硬朗,幹起重活來連大氣也不喘一個,婆婆年齡與
公公相當,女人易老,婆婆卻是臉色紅潤,雖然談不上白皙,但是也不黑,臉上
也沒有皺紋。
公公和婆婆夜裏的動靜有點大,公公日婆婆的時候,隔壁房間的床板會吱吱
響,一個人躺在床上的邱紅英,經常被這淫蕩的聲響攪得無法入睡。
5 月的陽光明媚,灑在村子裏和地裏,像是鋪滿了一層金子。吃過了午飯,
邱紅英端著一大盆衣服,向村口的池塘走去。卻不知不覺地轉了個彎,朝著花溪
走來。
邱紅英發覺自己走過了池塘,想著轉身回去,結果想想,還是抱著盆子來到
了花溪。
邱紅英在花溪邊停下時,伸手在旁邊的花上掐下來一朵,放在鼻子下聞聞,
頓覺一股芳香撲鼻而來。
邱紅英小聲地哼著歌子,蹲下身子將衣服全部倒在一邊,然後一件件地搓洗。
花溪之下,是一條馬路,通向鎮上的近道。洗著時,有個聲音在耳邊響起,嫂子
麼,洗衣服呢。邱紅英回頭一看,是堂弟張帥。這個張帥沒有像他哥那樣到外面
打工,而是承包了一輛班車,專門搞公交運輸。
邱紅英笑著說,兄弟好嘛,這是幹嘛去。張帥笑著,說路過,回家拿點東西。
邱紅英說,那兄弟妳忙,我這洗衣服麼,就不陪妳說話。張帥笑著,哼著歌子就
要向遠處走。誰知,他又停下來,然後索性走到邱紅英身邊。
邱紅英嚇了一跳,說兄弟要幹嘛。張帥笑笑說,我能幹嘛麼,嫂子也不喜歡
我。邱紅英臉蛋一下紅起來,這哪裏是說話,分明是在挑逗自己。邱紅英衹得笑
著說,喜歡妳的女人大把嘛,哪裏輪到我麼。張帥搖搖頭說,嫂子身材好,臉蛋
又白,還有奶子又大,我就是喜歡。邱紅英不禁低下頭去,說,兄弟找打啊,妳
再調戲嫂子,看我爸不揍妳。邱紅英嘴中的這個爸,自然指的是公公了。
張帥笑著,也不走開,然後一屁股坐下來,繼續看著邱紅英。邱紅英渾身有
點不自在,說妳走麼,在這幹嘛。張帥赤裸裸地勾引說,嫂子給我日一下,我就
走。邱紅英呸地一聲,說滾麼,嘴巴這麼臭的。
張帥哈哈大笑起來,然後站起身來離開。邱紅英忽地記起來什麼,又說,張
帥,下午幾點有車去鎮上哈。張帥說,3 點,嫂子去鎮上幹嘛。邱紅英說,妳別
管我幹嘛,到時我坐妳的班車去就行了。張帥點著頭,這次是真的走開了。
張帥走開了,卻因為這幾句話挑逗的話,邱紅英心裏被像貓爪似的,又想起
昨夜公公日婆婆傳過來的呻吟聲和喘息聲,渾身就無力了,幹脆癱坐在溪邊看著
溪水出神。
老公在春節時回來了5 天,這5 天裏,衹要家裏沒人,就要日一回,邱紅英
更貪,下午躺在床上午休時也要,晚上也要,似乎要把這一年的愛做完才罷休。
婆婆偷空對邱紅英說,別把妳男人的身子掏空了麼,白天日一回晚上還要日三回,
不要命了哈。邱紅英聽著,臉色頓時通紅。才發覺,公公和婆婆晚上偷聽的,連
日三回都數的那麼清晰。
然後,老公就走了,說女人,不曉得有沒有留下種,春節回來如果能抱上兒
子就爽闊了。邱紅英說,讓妳多日我幾回,妳嫌累,哪個曉得有沒有種上嘛。
春節過後,丈夫就到縣城坐車到武漢,然後從武漢坐火車去廣東。
老公走了,邱紅英的心也就跟著去了,空空的。
二種子
下午三點,邱紅英對婆婆說,去鎮上買點東西,媽。婆婆說,買麼事嘛。邱
紅英笑著說,衛生巾,我過幾天月事就要來了。婆婆哦了一聲,說身上有錢嘛。
邱紅英點點頭說,他走時給我留下的200 塊錢還沒用呢,方便。
婆婆臉上浮起微笑說,行麼,快去快回哈。
邱紅英從村口走過,路過夏月家的門前,看見張福山的老娘老爹坐在院子裏
打瞌睡,那樣子和死了差不多。
夏月跑了,張福山恨死了她,說要是逮著了夏月,活剝了她。邱紅英聽著這
傳言時,心頭不禁一笑,說張福山啊張福山,這就是妳愛媳婦的樣子嘛,幸虧夏
月走了哈。
一路這麼想著,很快就走到候車的岔路口,村子裏的人們要去鎮上辦事,這
裏就是候車的地方,在城市裏叫“站臺”
邱紅英就在這個站臺邊等著張帥的班車來。三點十分,張帥的班車準時到達。
為什麼知道是三點十分呢,是邱紅英手腕上戴著一塊女式手表,春節時丈夫帶回
來的禮物,所以,邱紅英經常把袖子挽起老高,故意露出手表給人看。
上了車,才發現車上衹有自己,便說,張帥,妳這生意做的哈。張帥笑著,
緊緊地盯著她鼓脹的胸脯,說今天是休息時間嘛,專門為妳開這一趟麼。邱紅英
笑著,說哄人呢,我又不是三歲小孩。張帥笑著,說嫂子坐前面來哈,別人看見
車上有人坐,就曉得今天我不休息嘛。邱紅英本來已經坐下了,聽這話之後就起
身來到副駕駛位置上,一屁股坐下去。
張帥笑著,看著邱紅英白皙紅潤的臉蛋兒,當然更多地還是看她胸上的大奶
子。邱紅英豈能不明白,說看麼事嘛,妳老婆又不是沒有的。張帥哈哈一笑,嫂
子懂風情哈,曉得我在看哪。邱紅英發覺自己的話說的好沒水平,竟然一下著了
他的道兒,就閉著嘴不說話。
張帥感到無趣了,就啟動車子開出。
山路崎嶇,車子在平平凹凹的路面上左右顛移,有幾次邱紅英被顛的嚇得大
叫,不自禁伸出手去抓張帥握方向盤的右手。張帥說,怕麼事嘛,一會到前面的
正路上就不顛了。邱紅英罵著,狗日的路嘛,我暈的想吐。張帥沒再說話,眼睛
緊緊地盯著前方的路面,緩緩開出去。
邱紅英有幾次回過頭看著他,從側面看,這個堂弟可是英俊的很啦,臉部的
線條飽滿,輪廓分明,因為承包了鎮上的公交車,這幾年賺了些錢,成了村子裏
唯一的富戶了。
終于過了前面的路段了,張帥又恢復了嬉皮的神態,張帥逗著這個小嫂子,
說嫂子,想我哥不麼。邱紅英倒是很老實,說咋個不想呢,到現在還沒生個孩子,
覺著挺對不住他的嘛。張帥說,咋個就還沒生嘛,是不是我哥不行哈。邱紅英呸
了下,罵著,妳這個臭嘴,我男人咋個就不行的,妳又不是我,曉得個麼事哈。
張帥見邱紅英又在不知不覺中著了自己的道兒,心裏很是得意,又說,我哥
肯定是不行,日妳的次數少了,自然是懷不上的哈。邱紅英這才發覺自己又被張
帥套進話裏去了,罵著,妳個壞種哦,老套我話,不跟妳說了哈。
終于,張帥把車子開到了公路上了,車身這才平穩了下來。隨後,有幾個人
上車,然後交錢給張帥買票,邱紅英才記起自己忘記買票了,趕緊掏錢出來給到
張帥。張帥看了她一眼,說嫂子真會捉弄人哈,收著吧別讓兄弟丟人嘛。邱紅英
愣了下,僵持了下還是把錢收起來,再小心翼翼地塞進褲子口袋裏。
有其他人了,張帥也就不再好意思勾搭邱紅英,便全神貫注地開著車,一路
上有人上來,不一會車子裏就滿員了。邱紅英笑著說,兄弟的生意好的不得了哈,
這多人上車。張帥笑笑說,全是沾嫂子光哈,剛才嫂子咋麼說著來的嘛。
邱紅英笑笑,不說話,眼睛盯著路邊的綠油油的稻田和在風中搖曳的樹葉子。
半小時後,鎮上到了,乘客都下了車。邱紅英看著張帥說,幾時回哈。張帥
說,不忙,嫂子幾時忙活完了就幾時回。邱紅英有點奇怪,說我要是忙活到晚上
呢。張帥笑笑,說那我就等妳到晚上。邱紅英說,傻不拉幾的,妳不做生意了嘛。
張帥還是笑著說,這趟就是專門給嫂子服務的哈。
邱紅英心頭有點發熱,靜靜地看著張帥,然後二話沒說就下車。她走到鎮上
的供銷社,買了一打衛生巾和一打衛生紙,衛生巾讓售貨員特別用個黑色的塑料
袋封裝好,再提著衛生紙(卷紙)走出來,其他的什麼也沒買。
張帥看到邱紅英這麼快就回來了,很是驚訝,因為平常很多女人難得出來一
趟,大多是在鎮上瞎逛夠了逛累的了,才上車的,而在此期間,張帥開著班車已
經有了十幾個來回。
見著邱紅英坐回原來的位置上後,張帥就啟動了,要開出。邱紅英回頭看一
眼車裏面並沒有其他人,就說,兄弟不等會開嘛,多浪費哈。張帥笑著說,為嫂
子,浪費這點油值嘛。邱紅英蠕動著嘴唇,終是說不出話了,心裏隱隱覺著,這
兄弟對自己有意思了,腦子裏瞬間想起晚上公公日婆婆的動靜,心頭有些微微發
顫。
張帥啟動車子,一路上彼此都沒有再說笑了,氣氛在悄悄滴發生著變化,兩
人心裏都開始揣著心思。
半小時後,車子回到原地,張帥緊緊地看著前方,嘴裏說,嫂子,晚上能出
來嘛。邱紅英沈默了半響才說,妳幹麼事嘛,要晚上出來。張帥神情凝重,說嫂
子晚上出來就是了,我在村東頭等著妳。
邱紅英沈默著,沒再說話,起身走到門邊,悶聲說,妳就等著哈,看我來不。
說著就頭也不回地下車,也不再回頭看。
張帥愣愣地看著邱紅英扭動著屁股朝前走動的身子,胯間的物件兒慢慢硬起
來,頂著內褲很難受。
晚上吃過飯,邱紅英看著屋外朦朧的夜色,心裏開始咚咚直跳。洗著碗筷,
卻在走神中。最終按耐不住了,對公公婆婆說,爸媽,我去下張帥家。婆婆說,
做麼事哈。邱紅英說,下午坐他車忘記買票了,我送票錢去。婆婆無言地笑笑,
說那去吧,咱們不欠人家的哈。
公公沒說話,眼睛盯著邱紅英一扭一扭的屁股和胸前的大奶子。
邱紅英出門後,公公對婆婆說,妳看紅英大奶子和大屁股,應該是生兒子的
盤子,可咋麼就是不生,莫不是我兒有毛病不成。婆婆說,年下讓福氣在家多待
幾天,給她下種,別浪費了這麼好的地哈。
公公說,福氣這小子咋麼就沒他爹這身本事嘛,不太像老子的種。婆婆罵著,
妳個老不死的,嫌我這塊地不好麼,有本事再找個給日哈。公公說,夜裏日妳,
老子行不嘛。福氣回來,老子要教教他,放著這麼好的地不種,是不是在外面掏
空了身子哈。
婆婆哼哼地,沒再說話,打開電視看。心裏卻在咚咚跳著,福氣還真不是妳
的種,哼哼。
邱紅英遲遲疑疑地終是走到了村東頭,遠遠就看見張帥吸著煙不停地來回走
動。看到邱紅英終是來了,張帥眼裏放出光芒來。這村東頭裏村子裏有一段距離,
緊靠著後山,悠然僻靜,幾乎沒什麼人愛來這裏。
張帥二話不說,扔下煙頭,幾步走過來拉起邱紅英的手就朝後山上拖。邱紅
英扭捏著不走,說妳個壞種,我是妳嫂子麼,妳好大膽子哈。張帥說,嫂子,我
的好嫂子,走吧,求妳嘛。邱紅英心知跟他去後山,必定不是什麼好事,張帥一
定會日了自己,想著這個日字,心頭上的肉開始發顫,嘴上不願意,腳步卻已經
開始移動。
到了後山上,張帥一把將邱紅英摟緊,喘息著說,嫂子哦,想死我了。邱紅
英掙扎著,說妳這個壞種,我是妳堂嫂呢,妳也敢日哈。張帥說,妳那地一直空
著的,在空下去就要長荒草了,我給嫂子鋤草嘛。
邱紅英被他緊緊地摟著,一種久違的男人味道鑽進鼻子裏,腦子裏,身體裏,
全身發軟了,沒力氣了就向下面滑下去。
張帥跟著坐下來,把邱紅英緊緊地抱在懷裏,手開始使勁地揉捏著她的大奶,
邱紅英禁不住發出啊啊地呻吟聲來。張帥說,嫂子,多久沒日了嘛。邱紅英嗯嗯
地說,自妳哥過年走後就一直空著的。張帥激動起來,解開邱紅英衣服扣子,把
那對奶子釋放出來,嘴巴就吸住了奶頭。
邱紅英一直沒有懷上,乳房倒是膨脹地很快,都是被老公張福氣揉大的,可
是種子不好,地裏一直長不出莊稼來。
邱紅英耐不住張帥這麼吸著自己的乳頭,全身顫抖著說,兄弟,日嫂子吧,
嫂子癢的難受嘛。張帥說,嫂子哪裏癢哈。邱紅英嗯嗯著說,屄裏癢,全身癢,
快日我哈。張帥拔下邱紅英薄薄的褲子,然後去脫她的褲衩,邱紅英很順從地配
合著他的係列動作,不一會身子就被張帥拔個精光,一副女兒身子的裸體呈現在
他的視線中。
張帥貪婪地看著,因為沒有生產過,邱紅英的身子依舊苗條,平坦的小腹下
是一撮濃密的毛發,兩條豐潤潔白的大腿中間,那條肉縫緊緊地閉合著。張帥手
指分開肉縫,插進去一個手指頭,邱紅英猛地啊地叫起來,張帥說,疼嗎嫂子?
邱紅英嗯嗯著說,不是痛,是舒服,妳媳婦不也這樣嘛。張帥笑著,一下子將三
根手指插入,然後在屄裏扣著,邱紅英真個是受不住了,兩條腿微微顫抖起來。
邱紅英見張帥沒有用肉棒棒插進來,便說,妳那地方的物件兒不行嘛,這麼
久還沒有動靜哈。張帥說,嫂子心急哦,妳看著哈。說著,解開皮帶脫下褲子,
拔下褲頭,邱紅英看到那個物件兒已經豎起來了。
張帥說,嫂子張開嘴哈。邱紅英心裏曉得他想幹麼事了,因為張福氣以前夜
裏日自己時,也是這樣先要自己用嘴巴吸用舌頭舔,然後在自己耐不住的時候插
進去。那種感覺異常的舒服。于是,邱紅英張開嘴巴,含住張帥的肉棒棒。
張帥呻吟著,說好嫂子哈,兄弟愛死妳了。邱紅英砸吧著嘴,像含著冰棒樣
地不停地用舌頭舔,間隙中說,這回兄弟日了嫂子,妳哥回來曉得了不揍死妳才
怪。
張帥笑著說,我這是替我哥守住妳,莫讓別的男人日了,自家兄弟日了終歸
還是自家的,哈哈。邱紅英驚訝于張帥的這種論斷,似乎覺得有些道理,肥水不
流外人田是不是就是說的這個事呢?邱紅英心裏想著。突然啊地一聲叫出來,張
帥屁股下挺,肉棒棒一下插入好深,邱紅英的喉嚨受不了,故此才在進入的瞬間
發出啊的叫聲來。
張帥抽出來,不再插她嘴裏了,來到前面扶起對準入口,猛地深入進去。邱
紅英再次發出歡快的呻吟聲,但是不敢大聲,怕有人聽見。張帥感到嫂子的屄裏
很濕,雖然這麼久沒有被日過了,應該緊致些的,但是因了這濕而滑,沒有那種
緊致感覺。張帥自是不在意這些,不停地聳起屁股朝裏面插。
邱紅英呻吟著,輕輕地叫著,睜大著眼睛盯著張帥臉,忽地心裏升起一股愛
意來,便雙手捧住他的臉,嘴巴吻上去。張帥張開嘴,伸出舌頭,邱紅英使勁地
吸著,纏繞著,身體內的快感如潮水般一波一波地湧上來,好舒服啊,邱紅英這
麼說著,扭動著肥碩的屁股呢喃著,而那雙大奶子隨著張帥的不停撞擊翻飛起來,
看著就像是翻滾著的波浪。
夜色越來越暗了,夜空中的微風徐徐吹來,從邱紅英的屁股下鑽過,從插著
肉棒棒的地方吹過,邱紅英第一次感受到了偷情的強烈刺激和快感。幸虧來見張
帥了哈,不然這種銷魂蝕骨的感受這輩子怕是享受不到的。邱紅英喘息著,這麼
想。
張帥終于忍不住了,雙腿不停地蹬著地,在射出的瞬間,一聲長長的啊從喉
嚨裏喊出來,身體如同被電流擊中,極致的快感和高潮將夜色也變得曖昧而淫蕩
起來。
三情花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就到了6 月,天氣漸漸熱起來,5 月那種宜人的氣候逐
漸消逝,天空越來越幹凈了,蔚藍色的浮空之中,白雲快速移動著如過江之鯽,
清澈明凈的河水裏的水草中經常會有些小魚遊來遊去。
漫山遍野的映山紅競相綻放,放眼望去,整個村莊被鮮艷慾滴的紅色包圍起
來。花粉引來了無數的蜜蜂來采,也引來了一對專門采摘野生蜂蜜的父女。
伴隨著映山紅的開放,圍繞著村子的白色情花蓓蕾在夜風中紛紛綻開,隱隱
若若的情花香味在村子周圍蔓延開來,村裏的長輩們開始了擔憂。每年的這個季
節,那些忍不住的女人會鬧出許多醜事來,俗話稱的偷人養漢子。但是,在這裏
衹有偷人的事情,絕對不會有養漢子的事情。
邱紅英在此之前已經偷人了,偷的是自己的堂弟。情花開了,那誘人的香味
兒又一次催開了她心裏隱藏著的狂放的慾望,下面肉縫中的水兒會漫溢出來,褲
頭上經常是濕漉漉的一遍。如果僅僅衹是情慾的使然,邱紅英心裏還不會有更多
的心動。
一日不見張帥,心裏就鬧得慌,這是她做姑娘時和男人福氣談戀愛的感覺。
自從與張帥有了肉體歡愉,心裏頭就產生了思唸和牽掛。邱紅英知道,自己愛上
這個堂弟,也就是小叔子了。
經常借故出去和張帥做愛,被婆婆看在眼裏頭。但是這婆婆似乎沒看見一樣,
也不和自己的男人說,可婆婆心裏跟明鏡兒似的,換做是別的男人和自己的兒媳
婦苟合偷情,她早就抖出來了。
但是,婆婆沒說,婆婆裝作沒看見。
邱紅英很享受給張帥日的過程,夜裏想著張帥在自己身上抽動和撞擊的情景,
下面就會癢癢的,還會溢出水兒來。實在忍耐不住的時候,邱紅英就會伸出手摸,
摸著摸著,臉上就會發燙,水兒也就越來越多了。
邱紅英心裏牽掛著張帥,也在同時牽掛著自己的丈夫福氣,感覺對不住丈夫
了。畢竟丈夫在外辛苦掙錢回來養家,自己熬不住偷人,咋麼也是說不過去的。
心裏愧疚歸愧疚,那也衹是暫時飄過心頭的一縷情絲而已,見到張帥的瞬間,這
些愧疚即可被拋到不知哪裏去了,然後扒光衣服,近乎瘋狂地讓他日著自己。
早起的時候,邱紅英突然感覺一陣強烈地惡心,才意識到事情不好了。她快
速回到自己的房裏,緊緊捂著嘴巴,不然自己發出嘔吐聲。
公公沒有注意到這個細節,卻被婆婆那雙犀利的眼睛看著了。婆婆沒說,等
著男人馱上犁、牽上牛去犁地之後,才叫住邱紅英。
婆婆笑著說,有了哈。邱紅英裝傻,說有了啥嘛。婆婆眼睛一橫,說別以為
妳偷人的事兒我不曉得哈,說吧,誰的。不說,晚上妳公公曉得了還不打死妳。
邱紅英嚇得渾身發顫,不敢說話。婆婆轉身拿起掃地的掃帚,舉起來就要朝
她身上招呼。邱紅英嚇得噗通一聲跪在婆婆面前,抽泣起來。
婆婆罵著,賤人,還不說是不是哈。邱紅英哽咽著,是張帥的,張帥日了我。
婆婆罵著,妳們有多久了哈,死不要臉的。邱紅英說,兩個月麼。婆婆繞過她身
子,把大門關起來,然後搬張椅子面對著邱紅英坐下,眼睛直直地看著她。
婆婆說,福氣日了妳那麼久,也沒見妳下個蛋。咋麼和張帥就兩個月,懷上
了哈。邱紅英搖著頭說,媽,我咋個曉得的麼。福氣過年在家時,一天要日那麼
多回,也沒見我肚子裏長出個啥。
婆婆嘆口氣,唉了一聲說,冤孽啊冤孽,張帥偷女人偷到他自己的親哥頭上
了,作孽啊。邱紅英聽著,不明白咋回事,愣愣地看著婆婆。
婆婆彎下腰,把邱紅英拉起來,說,都是我年輕時做的孽嘛,我和張帥他爸
有過幾回,結果懷上了。張帥是福氣同父異母的親弟弟嘛。估計是福氣身子虧了,
精蟲兒不足,難怪妳這地裏老下種不結果的。行了,都是自家的人,就算是張帥
替他哥下個種麼。
邱紅英這才明白,怪不得自己看著張帥老想福氣,原來是兄弟倆嘛。
邱紅英說,那,媽媽,接下來的事兒咋麼辦好。
婆婆說,那妳說呢。
邱紅英說,我想生出來,反正都是咱張家的血脈。
婆婆點點頭說,那就好,趁現下肚子沒現出來,妳得去一趟福氣那兒,送過
去讓他日一回,再回來肚子大了也沒人敢嚼舌根了。
邱紅英說,那我爸那裏咋麼個說。婆婆說,有我呢,明天就去福氣那,讓張
帥送妳,唉,那也是我麽兒嘛。
晚上,婆婆對邱紅英說,去趟張帥家,把這個線團子給他媽送去,他媽在織
布,要用這個的。邱紅英曉得,這是婆婆故意給自己制造機會去找張帥說事兒。
公公在地裏累一天了,也不管了,就看著邱紅英扭著肥碩的屁股走出去。
邱紅英在張帥經過的地方等著他,果然,等了大約半小時,張帥手裏拿著點
燃的香煙哼著歌子走過來。看到邱紅英站在當地等著自己,心裏很是暢快。
張帥笑著說,嫂子,幹嘛呢麼。邱紅英有點恨恨地盯著他,說等妳。張帥說,
嫂子啊,昨夜裏我還日過妳了,今晚上還要嘛。邱紅英恨恨地捶了他一拳,說我
有了,婆婆也曉得是妳的孩子。
張帥一下張大了眼睛,看著邱紅英,半響後才說,嫂子啊,咋麼就這麼不小
心哈,還讓我大媽曉得了,我哥回來不真的要揍死我嘛。邱紅英說,不會揍死妳
的,明天我就去福氣那兒,讓他日幾回再回來。
張帥眼睛裏露出喜色,說這樣好嘛,我大媽的主意麼。邱紅英嗯嗯地點著頭,
說妳個壞種啊,福氣是妳親哥,曉得不?我媽說的。
張帥更加吃驚,說,我大媽親口說的?邱紅英點點頭,張帥,妳日了妳親嫂
子了,妳高興嘛。張帥眼神黯淡了下去,許久才說,這個,我咋麼曉得哈。唉,
我大媽啊,原來也是我媽啊。
邱紅英不想再和他扯這個了,直奔主題說,明天妳送我到武漢去,我這是第
一次出遠門,心裏怕的慌。張帥說,那妳咋麼找得到我哥哈。邱紅英想想也是,
低下頭不再說話。張帥說,這麼著吧,我一直送妳到東莞去,等妳和我哥日幾回,
再帶妳回來。
邱紅英有些感動,說妳真的願意送我到東莞去嘛。張帥點點頭,說送,一定
要送的,妳肚子裏懷著的是我兒子呢,咋麼也得送。
邱紅英眼睛濕潤了,看著張帥說,張帥,妳對嫂子真好,嫂子一輩子都給妳
日。張帥聽後卻搖著頭,說以後不行了,嫂子,妳是我親嫂,這是犯祖宗的事兒,
不能再咋麼下去了。
邱紅英聞言,不禁哭泣起來。
張帥狠狠地吸著煙,站著不說話。
哭泣了一會,邱紅英仰起臉看著張帥說,張帥,今晚上,妳再日嫂子一回,
我心裏捨不下妳,妳曉得的哈。
張帥心裏也難受著,獲悉福氣是自己同父異母的親哥後,親情在心裏剎那間
占了上風,卻是也捨不得邱紅英這麼好的女人,心裏一橫說,咋麼著就最後日一
回吧。
于是,張帥拉起邱紅英的手,轉身朝後山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