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名稱:[人妻熟女]妻毒11-15
妻毒
十一、丫頭你真好
春天來了,春天的江南是美麗的,風很柔和,空氣也很清新,鋼鐵般的都市
建築也被軟陽照得相當舒坦,縱橫交錯的馬路兩旁,柳樹吐出了嫩芽,小草也從
地上鑽出來伸展了胳膊腿。
我的事業如春天般朝氣蓬勃,在這兩三個月裏,我竟然完成了三個的設計方
案,我們的部門經理林哲野也不過如此。那獎金當然是嘩啦啦的響了,于是我的
微笑充滿陽光。
在百忙中,我不忘兼顧我的愛情,這裏的愛情當然是指與洵美的偷情了。于
是我那陽光般的微笑又透出了點春意,心裏頭竟有萬般柔情,同事與客戶見到我,
都不由自主被我所感染,我的事業也更加的暢順了。
隻是夜裏仰起頭,天空低垂如灰色的霧幕,落下一些寒冷的碎屑到我的臉上,
冰涼徹骨。妻子夢婵好像沒從冬天走出來,她的臉上滿是冬天那種寒冷的氣息,
而且越來越冷,幾乎結成冰。
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我和洵美終于有一天被洵美撞到,我們在商場不期
而遇。那天我用我剛發的工資給洵美買了一件高檔的淑女式連衣裙,洵美從更衣
室走出來,一個360 度的轉身,連衣裙甩成了小傘狀,光亮潔白的小腿亮瞎了商
店裏所有的男同胞。
洵美喜孜孜的閉上眼睛親了我一口,可是擡起頭的時候,眼睛楞楞的看著我
的身後,臉一下子白了下來,然後趕緊推開我,站到一邊,雙手不自然的扭著自
己的手指。
我轉身一看,夢婵的玉臉已經結成了冰,眼光如刀,一刀一刀的朝著洵美砍
去。她身後站著她的妹妹夢娟,她提著大包小包的衣服,像跟班似的站在妻子的
後面。
妻子針芒般的眼眸掃了我一眼,然後轉身離開,高跟鞋踩在地闆上發出了震
天般的響。
夢娟有點不舍的看了我一下,然後跺跺腳也跟著夢婵去了。
我有點左右爲難,是扔下洵美追妻子而去,還是留下來照顧這受驚的小寶貝
呢?
在妻子夢婵走出玻璃門的一瞬間我就下了決定,于是轉身對洵美安慰道:
「寶貝沒事,你先回去,我去跟她解釋一下,晚上我打電話給你。」洵美楞楞的
看著我,有些委屈,有些擔心。我快速的親了一下她有些冰涼的面頰,然後趕緊
向夢婵追了出去。
雷克薩斯車裏,夢娟開著車,我和妻子夢婵坐在後座。我想拉夢婵的手,卻
被她狠狠的甩開。夢婵面沈如水,我的頭皮一陣發麻。其實我早就想到總有一天
會出現這種事情了,我也做了準備,隻是有小姨子夢娟在旁,我也不方便說出來。
夢娟一邊開著車,卻不時的透過後視鏡看我們。
家裏,隻有嶽母在,周末的時候嶽母一般還是有休息的。這個丈母娘好像從
我們身上嗅出了一股濃濃的火藥味,趕緊問我們情況。我和夢婵都不說話,我們
一緻向自己的房間走去,我看見嶽母悄悄的拉過夢娟去問。
春天的陽光透過窗子射在房間裏,本是溫暖的味道,此時卻被我們的氣氛嚇
跑了,太陽西移,冬季殘存的寒冷刹時侵襲了房間。
「老婆,你都看到了,我無話可說。有什麽火先朝我發,我任打任罵。」我
自己先說了出來,我理虧,我任罰,其實我這樣說,也是極端的不負責任,因爲
我沒有說出解決的方法。
「你讓我打你,罵你?你混蛋!你就會欺負我,你讓我怎麽辦?」夢婵此時
好像冰山融化般癱軟在床上,淚水再也守不住的往下流。
原來她剛才都是裝作堅強,強忍著沒有當場發飙,也沒當場哭泣。她是爲了
我的面子沒有發飙?或則爲了自己的尊嚴而沒當場哭鬧?
她此時的哭聲,是那麽的無助,我石頭般的心,此刻也軟了,但我還是說出
了冰冷的話。
「丫頭,我對不起你,但我也對不起洵美。我是不能放棄她的,你……你看
能不能接納她。」我期期艾艾的說出了這句無恥的話。
「你讓我接納她,你讓我和這個狐狸精分享一個老公,葉大仁!你無恥!你
想享齊人之福,做夢!」夢婵鄙夷的看向我。確實,嬌妻美妾似乎不存在于現實
社會。
「那,那你說怎麽辦吧?」我呐呐的說出了這句話,我心裏同時愛著兩個人,
而妻子在我的心中卻占不到二分之一,不知道這是她的悲哀,還是我的悲哀。
「立馬跟蘇洵美斷掉關系,給我寫下保證書,我可以原諒。」夢婵做出了每
一個善良妻子所做的寬容。如果是夢婵出軌,我估計連讓她寫保證書的機會都沒
有。
「我說過,我是不會離開她的。如果實在不行,我們離婚吧,我什麽都給你,
女兒也給你,如果你不養,那就給我。」我終于說出了這句我醞釀了好久的話。
此話,堪比利劍;此話堪比毒藥。夢婵坐在床上的身子被此話刺得微微的抖
了一下,她看著我的眼神,好像不相信這是我說的話一般,這麽絕情,這麽不負
責任,她的臉滿是失望,漸漸的絕望。
她蓦然站起身來,芊指直指我的鼻梁,歇斯底裏的說道:「好!你先把你欠
我們家的15萬立馬還給我,我就跟你離!」我頓時如被人扇了一耳光的難受,錢
是赤裸裸的,它從沒有羞恥之心。但拿了別人的錢跟人家談感情,是正常人,你
都會羞恥。我出國所差的錢是夢婵給我補上的,向親戚朋友所借的錢也是夢婵家
給我先墊上的。現在你跟人家說離婚,人家同意了,隻是要你立馬還錢而已,天
經地義。
「能不能再寬限幾年,我……我現在確實沒錢,不過我每個月工資都很高的,
還有獎金,再……再給我幾年我就能還上了。」如果現在有個洞,我一定鑽進去。
我的妻子叫我還她的錢,我此時傷心之餘,更多的是屈辱。
「沒錢是吧?沒錢你好意思跟我離婚,你好意思背我偷人?我們現在就叫雙
方父母一起來評評理,看你還能不能說出這樣的話來?」夢婵嘲弄的看著我,不
屑的眼神刺傷了我的自尊。
「我,我……我……」我呐呐的說不出話來,如果叫我父母過來評理,我真
的不想再看到父母因爲15萬而奔波,更怕他們被妻子從嘴裏說出來的話而傷到心。
此時,我面如死灰。我楞楞的看著這個平常對我百依百順,而此刻卻變得這
樣陌生而刻薄的妻子,心裏如打翻了五味瓶,都不知道什麽感覺了,最讓我受不
了的是,人家句句占理,句句挖心。
我垂著頭,像鬥敗的公雞。
洗澡的時候,我偷偷的打電話給洵美說,以後暫時不能去她那裏了,隻能抽
空給她打電話。洵美說她知道了,讓我好好陪妻子。
感情一旦有了裂縫,它隻會變得越來越大。撕破了臉皮,我和夢婵再也回不
到溫馨的往日了。
此後,我努力賺錢,把賺來的錢幾乎都交到夢婵手上去了,但夢婵卻說,等
還完錢,再離婚,她可不願意。我心裏說,你不願意,我們法庭上離!
我和夢婵再也沒有做愛了,她有時會稍微的討好我,想和我和解,但在洵美
的問題上卻絲毫不讓步。我怨她那次用錢傷害了我的自尊,一直對她不冷不熱,
我知道我自私了,自私得連我也恨自己。
情場失意,事業得意,就是我此時的寫照。我現在每個月工資加上獎金都有
一萬左右,我賺得越多,好像脫離妻子的苦海的期限就越近。我就像加了強力馬
達的電動雞巴,隻知道猛幹。
以前還想搬出去租房子,現在卻沒那閑錢了,妻子就像包租婆一般,斂著我
月月豐厚的薪資。我有時更願意加班到深夜,才拖著疲倦的身子回到家,看著妻
子穿著性感的睡衣獨自躺在床上睡著了,她的眼角好像還有淚痕。我歎息了一聲,
連衣服都沒脫,就倒在了床上。
有時夢婵看著我的眼神也有一絲懊悔,更有一絲不安。她或許知道,這樣做,
她終究要失去她的老公。但她始終不同意我跟洵美在一起,我現在才知道,她的
占有之心,堪比男人。我相信每一個男人都不會喜歡跟另外一個男人分享一個妻
子吧,夢婵的心理應該也是這樣。
夢婵這段時間似乎變得無比暴躁,稍微不順心都要摔東西。現在連嶽父嶽母
都有點怕她,夢娟更像隻老鼠,能不見她姐姐,就不見,躲得遠遠的。
雙方父母都看出了我們之間似乎存在什麽矛盾,于是多次召開家庭研討會,
可是我和夢婵都沒有把關鍵原因說出來,夢娟好像更不敢插嘴,我估計她媽媽問
她的時候,她也不敢說實話。
日子就這麽行屍走肉般的過著,我在家裏跟妻子夢婵的關系已經到了冰點。
而我和夢娟說話自然會多了些,人不可能在一個環境中一直沈默著,不然跟獨自
活在孤島有何區別。
這天,不得不下班,公司大掃除,我就沒理由再繼續加班了。從公司大廈走
出來,我看到了街對面的夢娟。她上班一般都是坐公交,而今天下班是來我公司
附近的一家比較有名的書店買書的。剛好被我看見,我就叫了她一下,她有些興
奮的朝我揮手。
書店窗幾明淨,書很多,但光顧的人卻很少。夢娟一本本的挑過去,由于太
專注,不小心撞在了看書的我。
「啊!好痛。」夢娟本能的捂住一雙挺翹的乳房說道。
夢娟剛才確實是把那對豐滿乳房撞在了我的手臂上,但也不至于這樣疼吧?
「你沒事吧?娟兒,你出汗了,是不是哪裏受傷了,我們去醫院看看吧。」
我看見夢娟的臉上竟然微微的滲出了些細汗,表情極端的痛苦,大吃一驚,以爲
她是不是哪裏受過傷,或則是身體出了什麽毛病。
「沒,沒事。」夢娟的表情有點不自然,她不敢看著我,好像有點怕羞,但
更多的是不讓我深問。
夢娟努力的平靜了一下自己,然後才說她書已經挑好了,問我還要繼續看書
嗎。我說,不用,你買好了,我們就回家吧。
我騎著那輛現在對我來說有失身份的電瓶車,但坐在後座上的夢娟卻一點也
不嫌棄,她用頭輕輕的靠在我的背上,微微的熱量好像從她的臉頰經過衣服傳到
了我的背上。其實我穿的衣服還是滿多的,不可能有這樣的熱量,但好像就是有
那麽種感覺,也許這份熱量叫柔情。
但是我卻發現,不管路多麽的不平坦,她都不會把身子靠過來,難道她身上
確實某些地方很痛?剛才在書店裏被她的乳房碰了下手臂,我竟然在心裏蕩起了
絲絲漣漪,她是我的小姨子,真是罪過罪過。
我們路上說了很多話,但我們好像很有默契般,都避開了夢婵這一雷區。
當我問夢娟喜歡什麽樣的男生時,還詫異的問她,像魏德那麽優秀的男士,
她怎麽會不喜歡呢。
夢娟說,她要找,也要找像她大仁哥這樣的。我的心不由一跳,這丫頭不會
是愛上我了吧。這可使不得,我還在和她姐姐冷戰,這要是不小心踩了線,那冷
戰立馬就要變熱戰了。
我隻能尴尬的一笑,然後就不說話了。快到家的時候,夢娟叫我停下來,說
讓我先走,她等下再回去。搞得像偷情一般,可是如果這要是一起回去的話,讓
夢婵看見了,鐵定得砸鍋。
我騎著電瓶車再次朝前開去,不經意回頭,卻看見草叢上孤零零有一隻小孩
子的鞋,好像很熟悉的樣子,我沒仔細深想。
回到家,嶽母說夢婵抱著女兒去花園散步了,我應了一聲,然後回樓上,不
一會兒,夢娟也回來了。妻子夢婵直到我們快要吃飯才抱著女兒回來。
夜裏,躺在床上。夢婵已經換了一身性感的睡衣了,睡衣該漏的不漏,不該
漏的卻隱約能看得見。
被窩裏傳來陣陣軟香,我的雞巴已經硬如鐵,我是不是該把這嬌香的胴體攬
在懷中呢?但如果我主動求歡,豈不是等于向她屈服?
夢婵不經意解開了幾顆紐扣,她睡衣裏竟然沒戴胸罩,一對椒乳就這樣猶抱
琵琶半遮面,勾得我欲火直往上冒。
夢婵用戲谑的眼光瞥了我一眼,就是這一眼讓我的自尊心占了上風,我轉過
頭去,不再看她。
夢婵卻挑釁的拿出她的利器,用那藝術般精緻的一雙小腳直擊我的軟肋。
一雙晶瑩雪白的玉足露出了棉被,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那雙盈盈一握
的小腳兒欺霜賽雪,腳背上卻雕刻著一張性感的紅唇以及一朵嬌豔的玫瑰。紅唇
吻玉足,玫瑰映雪膚,端的是栩栩如生,絕世驚豔。
我的肉棒一陣猛跳,眼神如附骨之疽,爬上了妻子夢婵那對蕩人之心的玉足
上,眼光蹑過紋身處,再爬上她那十跟如筍尖般的玉趾,趾甲片不施丹蔻,隻略
塗了點亮甲油,嫩粉色的趾肉透過薄薄如水晶般的趾甲片,顯得異常的精緻好看。
趾甲明顯都是經過細心修整的,端的是齊整潔淨,白皙粉嫩。
如果能把在手掌上細細的狎亵一番,或則用舌頭去咂嘬含吮那一顆顆飽滿的
珍珠趾,那該多好啊。可是眼前的佳人雖然是我的妻子,但此時我卻不得不放棄。
就在我快忍不住的時候,我一把掀開被子。妻子夢婵以爲我再也忍不住要跟
她親熱的時候,高興得挺起胸脯,翹起腳丫。但我卻跑去了衛生間,隻聽見背後
傳來壓抑不住的啜泣聲,聲音怆然而悲戚。
浴室裏,我掏出已經面目猙獰的雞巴,然後快速的前後撸動。我這樣做是對
的嗎?有哪個丈夫對著美豔的妻子是這樣的啊!我問我自己,我還愛著夢婵嗎?
愛,沒錯是還愛著的,但還遠遠沒有對洵美那樣深刻,如果她們兩者隻能二選一
的話,我會毫不猶豫的選擇洵美。
自從那一次被夢婵當場遇見我和洵美在一起以後,我就再也沒去見過洵美了,
我們多數在上班的時候忙裏偷閑的打電話。我不是不想去找洵美,而是我認爲如
果沒有離婚之前再去找她的話,是一種不遵守遊戲規則的行爲。這種遊戲就是我
和夢婵的冷戰,我的籌碼是和洵美在一起,而夢婵的籌碼是15萬。
我們雙方都知道這場沒有硝煙的戰爭最後勝利的人可能是我,但如果是我,
我何嘗不是失敗的呢?妻離子散,背負忘恩負義,以及出軌的罪名。
精子撐大了細小的尿道口,像子彈般打在了對面的玻璃鏡上,這載著壓抑的,
愧疚的,屈辱的諸多情緒的精液就這樣打在了明鏡上,濃濃的液體鼻涕般的挂在
鏡面上,更顯得鏡中人的醜陋。鏡子裏的人猙獰的面孔也慢慢的舒緩開來,有些
無力的癱軟在馬桶蓋上。鏡中人,緩緩的把手插進自己的頭發中去,把臉埋在手
心,那個白天裏意氣風發的樣子,此刻當然無存。
深夜,小床上的無知女嬰早已斷奶,她吸吮著自己的手指,安詳的睡著。她
的父母背對背躺在大床,各自好像都張著眼睛,在無盡的黑夜裏看呀看,直到東
方微白,房間裏才傳來綿緩的呼吸聲。
春天還未走遠,夏天已經悄然到來。五一這個長假大多數人都放了假,就連
平時忙得不見蹤影的嶽父柳董賢也拉著嬌妻明月到外省旅遊去了。
我不想面對妻子,而公司確實有一單項目需要人去做,我就接了手,公司裏
的人都說我是拼命三郎。我隻能搖頭苦笑,還有誰像我這樣不敢回家的呢?
我沒有帶上洵美,因爲從各種蛛絲馬迹中,我能感受到一雙刀一般的眼睛在
注視著我。我甚者懷疑,那次帶洵美去海底公園,她都一清二楚。
我喜歡出差,出差能在外地肆無忌憚的跟洵美打著電話,說著蜜語。我們雖
然身體上沒再接觸,但感情上卻如膠似漆。
然而這趟出差,我隻呆了兩天而已,就不得不回來。工程上起了糾紛,工程
停工,而這就不屬于我管轄的範圍了。我隻是第三方,是設計師,根據圖紙,按
圖索骥來辦事。如果負責人有不明白的地方,我負責各項解答,以及建議而已。
工程停工,我隻有提前回來。我沒有跟夢婵說,我現在幾乎跟她無話可說,
我們就這樣死磕。
走進家裏的那一刻,我竟然聽到了做愛的淫叫聲,那是妻子特有的「咯咯」
笑聲。我頭腦一轟,然道妻子夢婵爲了報複我,給我戴了綠帽子?我的心像被針
紮的痛,腦袋裏一片空白。
雖然我與洵美的事情確實是我不對,是背叛了夢婵。但男人特有的自尊,或
則說自私,讓我怒火急促升騰。
我一步一步的走上樓去,腳步很輕,我要看看這個奸夫到底是誰。
這時,一聲「賤狗」像霹靂一般傳到了我的耳朵,這個下賤的詞彙又一次從
妻子嘴巴裏傳了出來,但這次的受衆不是我,而是房間裏的那個奸夫!
「咯咯……舔得我好爽哦,你舌頭最近有長進哦!不枉我往日的調教,乖乖
的,頭低下!我看見你這張臉就煩。」妻子夢婵的叫聲真是放浪形骸,肆無忌憚。
往日的調教?然道不是最近才出軌的?哼!好啊,還說我出軌,你不是早就
偷男人了嗎?
我的心裏怒火急串,但兩隻腿卻綿軟無力,這畢竟是我妻子啊,我曾經也愛
過她,難道我們真的走到這一步嗎?
我漫著兩條面條般無力的雙腿,終于走到了二樓。房門竟然是洞開的,難怪
聲音這麽大,你們也太囂張了吧,趁著我和你爸媽都不在,你竟然這樣放蕩,無
恥淫蕩才是你的本性。
但當我站在門口看進去的時候,我卻傻了眼。
裏面竟然是夢婵夢娟倆姐妹,而且扮演女王的明顯是夢婵。我剛才那憤怒不
可名狀的心,一下子回複平靜。隻是好奇于這對平時並不親密的雙胞胎,此時竟
然做著同性戀的事情。
我隻是瞥了一眼,趕緊退出房門。但我卻看到妻子夢婵像女王般坐在梳妝台
上,從桌上垂下來的白嫩纖細的小腳隻穿著黑色的高跟鞋,高跟鞋是露腳背的那
種,而且未著襪,血色玫瑰的紋身配合著她晃動的小腳顯得那麽妖豔而淫蕩。
夢婵的兩腿中間竟然塞著夢娟的頭,一頭烏絲掩蓋住夢婵胯部以及大腿的內
側。夢娟赤裸著身體就那樣屈膝跪在冰冷的地闆上,渾身上下隻穿著一雙黑色的
絲筒襪。雪白的粉背以及屁股上觸目驚心的劃滿鞭痕,那嬌弱的身體還在那微微
的顫抖。
一對雙胞胎,同樣的面貌,同樣的身材。此刻,一個如同女王,一個如同奴
隸。
我就這麽驚鴻一瞥,妻子的淫態卻盡收眼底。夢婵並沒有注意到我,而夢娟
背對著我,當然更是沒有看到我,我卻一陣的不知所措。
這外表光鮮的一家人,原來各個都是變態。也不知道夢娟是被迫這樣,還是
樂于享受這樣。所以我剛才並沒有沖進去喊停她們,每個人都有隱私,每個人都
有不能說的秘密。
怪不得夢娟的胸口會痛,我猜,估計是被虐待的。我在國外聽說過有虐待狂,
也有被虐狂。不知道她們姐妹是不是這樣。
人是好奇的動物,特別是偷窺別人的隱私,我也不例外。我的心好像被貓抓
般的癢,躊躇一陣,最終還是悄悄的從夢娟的房間陽台走去。
夢娟的陽台和我們的陽台是並列的,很容易攀爬過去。生平第一次像小偷般
攀沿著自己居住的地方,我有點心虛,但更有種做賊一般的驚險與刺激。
到了我房間的陽台,陽台的玻璃門是開著的,隻有厚厚的帷幔遮掩住裏面的
春光。撩開一絲縫,裏面的淫亂盡收眼底。
白色描邊的梳妝台,它很幸運的用它寬大的身體托住女人潔白的屁股,它好
像很享受懷裏女人顫栗的嬌軀,雖然隻能接觸到女人的屁股,但它卻不自主的隨
著女人的叫聲而顫抖。它的一隻巨大獨眼能看見女人雪白的粉背,雖然隻能看見
這麽一點,但估計它已經很滿足了。
夢婵睥睨的看著胯下的妹妹,手裏拿著一條皮帶不時的抽打在自己胞妹的裸
背上。「啪」皮帶甩出一條黑影,夢娟「嗚」的一聲,聲音好像被姐姐的小腹蓋
住,發出的聲音有些沈悶,她的身體像觸電一般抽動了一下,但很快又恢複原態。
「起來!」夢婵高傲的隻用下巴對著眼前的妹妹。
我看見夢娟的玉臉側面像被水打濕了一般,本來柔順幹爽的青絲,此時,黏
漬漬的貼在發白的臉頰上。她的嘴唇一點血色都沒有,我也隻能稍微看見她一邊
的唇角而已,我這邊的角度隻能看見她的側面。
「張開嘴巴,再張大一點,你沒吃飯嗎!」夢婵一巴掌打在夢婵的臉上,
「啪」的一聲,我的心尖都不由一跳。
妻子夢婵粉腮內凹,小嘴微微嘟起,雙唇再向內繃緊,如此醞釀了一下,竟
然把香唾吐進夢娟的嘴巴裏。
「嗚……姐……別這樣羞辱我好嗎?」夢娟嘴裏含著大量唾液,說話都有些
不利索,但聽她那可憐的聲音,我竟有一股沖動想去保護她。
「你作死嗎?給我吞進去!賤狗,你現在隻能叫我主人,我不想再提醒你第
二遍!」夢婵伸出手,兇殘的捏住夢娟的一顆乳珠使勁旋轉。
「啊!」夢娟不堪疼痛,竟然把口裏的唾液悉數吐在夢婵的身上、臉上。
「啊!你這賤狗,你找死啊!」夢婵顧不得擦身上的唾液,站起身來,走到
夢娟的背後,狠狠的把皮帶抽在夢娟已經傷痕累累的背上、臀上。
那一鞭又一鞭的抽打,我竟感同身受,每一鞭都打得我心驚肉跳的。這不是
因爲我對夢娟有什麽特殊感情,而是眼前都是我最熟悉的人,這樣作踐自己親人
的身體,我的精神有些受不了。
「主人,主人我再也不敢了,主人請您放過賤狗吧,賤狗不敢了,嗚……」
夢娟不敢躲避,生受了這幾鞭,嘴裏不住的討饒。
「看你還敢不敢違抗我,哼!」夢婵好像解恨了,把皮帶放在梳妝台上。然
後坐在床沿上,翹起了二郎腿。
「賤狗,爬過來,過來舔你主人的腳丫,你不是說我紋身很漂亮嗎?那就過
來舔!」夢婵背對著我坐著,我看不見她的表情,但聽那聲音,肯定是那種踐踏
別人尊嚴的女王形象。
夢娟爬了過去,秀發已經被弄得亂糟糟的,她四肢著地,頭更是低低的,頭
發因爲重力的關系而垂下來,掩蓋了那張被羞辱的臉。
夢婵用鞋尖輕輕的頂住夢娟的下颚,然後托起了她妹妹的臉蛋。梨花帶雨,
本是一張秀麗的臉蛋此時淚涕齊下,一雙如秋水般的眼眸,此時再也沒有往日的
靈動。但除了這些,她的臉上竟然一絲的傷痕也沒有。我這時才發現,夢娟如果
穿上平常穿的衣服時,絕對是看不出受過鞭打的樣子。
夢婵竟避開了夢娟平常裸在外面的肌膚,隻鞭打那衣服包裹的肉體。她竟把
自己的妹妹這樣私下作踐,毫無血脈的溫情可言。
「看著你的臉,我就討厭!你說你長得跟我一模一樣,我能放心嗎?在我不
在的時候,你會不會用這張臉去勾引我老公?」夢婵左右晃動鞋尖,夢娟的頭也
隨著晃了幾晃。
「主人,我不會勾引姐夫的。」夢娟小聲的辯解。
「你不會?你平常怎麽不叫他姐夫,你說你不勾引,' 大仁哥' 叫得多好聽
啊?你私下裏叫他' 大仁哥' ,你以爲我不知道嗎?」夢婵用另一隻高跟鞋的鞋
跟抵住夢娟幼滑細嫩的右乳房上,我看見那漂亮的乳房上竟然青一塊,紫一塊。
那本來與我妻子一樣漂亮的乳房,已經被糟蹋得不成樣子。
「主人,您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夢娟冷汗已經「唰唰」的流了下來,
嬌軀想躲避,卻又不敢,隻怕有更兇殘的懲罰等著她。
「哼!你不敢,我已經多次警告你了,你還是偷偷的去討好他,你以爲那天
我沒看到嗎?你坐在他的車後上,還把頭靠在他背上。那也是你能靠的?你是不
是學那騷狐狸,要是再讓我發現你敢單獨跟我老公親親密密,我把你這兩個乳頭
都割下來,反正包在奶罩裏,誰也看不見。」夢婵竟然威脅夢娟,要殘害她的身
體。我對她的行爲不由得一陣恐懼,這是我的妻子嗎?你什麽時候變得這麽狠毒
了啊?
「賤狗……賤狗再也不敢了,請……請主人寬恕,請主……主人懲罰!」夢
娟大叫求饒,她的聲音已經恐懼得戰栗起來。
我再也看不下去了,但我不能這樣沖進去。這樣大家臉上都不好看,我按原
來的路退了回去,我隻聽到夢婵「咯咯」的笑聲,以及夢娟哀求的悲鳴。
輕輕走出大門,然後再用鑰匙重重的打開大門,發出了震天的響聲。樓上的
聲音頓時止住,不一會兒又傳來打翻東西的聲音。
我故意把行李掉在地上,靜寂的別墅裏突兀的響起了「啪」。
「老婆,我回來了。」我大聲的喊,但我沒有上樓去。她們姐妹倆肯定惶急
的在穿衣服、打掃戰場。
「老公,我和夢娟在樓上整理東西,你先在樓下吃一點東西,樓下還有些面
條。」夢婵的聲音都有點嚇得發顫,要不是我親眼看到她們姐妹倆在SM,我還以
爲真出了什麽我不願意看到的事呢。
我靜靜的等了一會兒,夢婵和夢娟才雙雙從扶梯走了下來。從外表看,還真
的看不出什麽痕迹。
夢婵和夢娟手上竟然還戴著袖套,兩人都穿著居家服,露在外面的肌膚雪白
晶瑩。
我偷偷的看了一下夢娟的臉,她看著我的時候還是羞澀的一笑,隻是眼睛裏
隱藏著深深的畏懼,她稍微站得靠後一點,手指還在微微的顫抖。
「老公,你回來了啊,餓了嗎?今天就我和夢娟兩個人,所以煮得不多,隻
剩下一點,要是不夠,我再煮一些。」夢婵趕緊去張羅,我看著有些感動。
我和夢婵在冷戰,但也隻是性冷戰。平常生活上,還是互相關懷著。
看見夢婵見到我欣喜的樣子,我心中深處湧出一股柔情。我默默的走到夢婵
的身後,雙手抱住她的嬌軀,夢婵的身子一震,本來拿著鏟子在鍋裏翻動的手也
停住。
我微微彎腰,深深的把頭埋在她的肩膀上,就這麽安靜的靠在她的肩膀上,
吻她的發香。
一陣焦香,鍋裏本來在爆蔥,現在爆糊了。
「老公,糊了。」夢婵的聲音有些嗚咽。
我順手把液化汽關掉,然後讓夢婵轉過身。夢婵的臉上已經布滿了淚痕,鼻
尖凝著一顆淚珠,就快要滴下。
我趕緊用嘴唇吻了下去,鼻子有點冰涼,淚水有些鹹。
「丫頭,對不起。」我捧著夢婵的頭認真的看著她,夢婵沒有錯,錯的都是
我。
「嗚……」夢婵好像受到了莫大的委屈,用力的紮進我的懷裏痛哭。
我的手輕輕的拍在妻子的顫動的肩背上,她已經泣不成聲。我現在不知道要
怎麽辦,我傷了兩個女人的心。
我看見夢娟怔怔的看著我們,有些不敢相信我們的舉動。她轉過身,默默的
上樓去。
「我們和好吧,好嗎?」我柔聲的說道。
「嗯,但……但……」夢婵想要說什麽,但又不想破壞這剛剛緩和下來的局
面。
「老婆,能不能跟你商量個事。」我想跟妻子說個兩全其美的方法。
「你說吧。」夢婵用固執的眼光看著我,我知道在這件事情上她不會退讓。
「老婆,我跟你講過洵美的事情了吧,可是,可是最後是我誤會她了,她心
裏並沒有背叛我,她隻是被迫的。如果我沒有誤會她,我們也不可能結爲夫妻,
你說是嗎?」我小聲的說著,一直用眼睛注視她的表情。
「你誤會她了,然後你們就可以在一起了嗎?」夢婵有點恨恨的說道。
「我們能不能各退一步,我和她不可能就這樣斷了的。我就和她保持半情人
關系,平時通通電話,一個月隻能上一次的床,而且還得給你打報告。你看怎麽
樣?」我提出了這個匪夷所思的,自認爲能兩全其美的辦法。
「那,那你們不還是在一起嗎?我看見你們在一起,真的受不了,想一想都
受不了。」夢婵語氣沒有像以前那樣發飙起來,我心頭稍安。
「丫頭,我以後隻會更加的疼你,更加的愛你。我如果去她那裏,也會提前
向你說,你看能不能接受?」我看見夢婵有點動搖的樣子,忍不住又稍微讓了一
下步。
「我,我不知道。」夢婵好像真的動搖了,冷戰了這麽久,她估計也怕了。
「丫頭,我會比以前更愛你,我會比洵美還疼你。難道你願意看你老公離你
而去,投進另外一個人的懷抱嗎?」說出這句話,我都有點汗顔了,我是多麽的
自私,利用妻子的愛,來要挾她。
「老公,你真的是個大混蛋,愛上你真是我最大的不幸。不過你以後要聽我
的,要很聽我的話,我就答應你。」夢婵有些自傷自憐的說。
我親了她的額頭一下,然後輕松的說道:「隻要你不再罵我賤狗,說出傷我
自尊的話,我都聽你的。」「老公,上次是我不對,我也不知道爲什麽,就那樣
喊了出來。可能我天生有點虐待別人的傾向吧。以後要是傷到你,你趕緊說出來,
我立馬改。」夢婵一雙大眼睛,如雨後的天空,清澈幹淨。
我感動得抱起妻子的嬌軀,原地旋轉了一圈,然後深情的對她說:「丫頭,
你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