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名稱:《山鄉奇聞》(全本)作者:不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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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鄉奇聞


  山鄉奇聞之一
  竹林是天龍村的村民,自從死老婆後一直沒有續絃。他的兩個女兒早已出嫁,只剩下大寶一個兒子在身邊,他兒子在大城市南京的一家藥鋪做工,後來公私合營,就成了吃皇糧的人。
  兒子26歲了還沒對象,當爹的一急,就托死鬼老婆的妹妹阿如做媒,與鄰村的一戶人家定了親,閨女就叫小芹。接下來明媒禮聘,就定了一個月後過門。
  按風俗,定親後兩小口子就相互串門了,平常小芹過來打掃清潔,做一兩頓飯什麼的。待大寶週末回來就去小芹家打打柴,扛些重物  
  離過門還剩兩天了。事情就發生在大寶請假回家準備的那個晚上。大寶到家的時候天已經黑了,小芹說好了過來準備新房。恐怕連竹林自己事先也沒想到,他會對自己兒子說謊,他說小芹還在鄰村,讓大寶去鄰村接小芹。大寶就真的去了小芹娘家。
  可知道,他整整十年沒碰過女人了!現在,就有這麼一塊嫩玉放在跟前了,過了這個村就沒那個店了!他把拇指放在嘴裡咬了一口,定了定神,拿出了早已準備的剪刀,對著小芹的肩帶剪了下去,終於,一番的手忙腳亂,汗水濕透了全身時,小芹露出了她上身。
  透月色的光亮,小芹一雙嬌嫩的乳房沒有知覺地暴露在空氣中,有幾滴汗水掛在乳暈上,更衝擊著竹林的視線,他的心好像就快要從他口裡跳出來了。他不由自主的用手貼了上去,噢,好軟啊,多麼的有彈性。
  竹林正投入地享受著,忽然,一個冷戰過來,竹林竟然就洩了。小弟弟猛烈的衝擊的幾下,把竹林的褲子打濕了一大遍。竹林喔地舒了口氣:「太爽了!」接著依依不捨地把手從小芹的乳房放下來,把自己的褲子脫掉,看著雞巴還滴著精水,隨手就撿起小芹的小衣擦了擦。
  小芹對這一切依舊漠然不知,臉角上還掛起了笑容,是啊,後天就出嫁了,就要成為人妻了,多麼的幸福!還做著甜美的夢,是大寶摟著跟她說笑話呢。
  竹林緩了口氣,看了看依舊熟睡的小芹,正不知道該不該繼續,他的慾念在射精後洩了些。正在猶豫中,小芹嗯的舒展了下,就翻了個身子,由剛才的側臥改成正面的躺在床上,真是活該出事。小芹穿的是短褲睡覺,這一動,褲子底下就有幾條陰毛露了出來,竹林一看,就好像耳邊響起了晴天霹靂一樣,血一下子就湧向了他的腦袋。不管了!竹林下定了決心。
  竹林小心翼翼的爬上這張屬於他兒子的床上,他凝視著這個未來的媳婦,在再摸了摸小芹的一雙嬌乳後,狠起了心,又拿起了那把剪刀,藉著月色,慢慢地向小芹的下身伸過去……
  只見竹林小心翼翼地握著剪刀,先慢慢的挑斷小芹短褲上的橡皮筋,緊接著沿著褲邊一點一點的往下剪,終於,都剪斷了!竹林心中一陣狂喜,在枕頭邊放下剪刀後,左手撐著身子,右手就戰戰兢兢地掀開了小芹的短褲,藉著月色,一遍毛毛的、肥沃的田野,就呈現在竹林面前。
  這下子,竹林的雞巴馬上就來了個90度的升旗儀式,竹林心想,呵呵,是向處女敬禮還是向未來的兒媳敬禮呢?接著就不由自主的低下頭,在小芹的處女地親了一下,噢,多香阿,沒有一絲的臭味(當然是與以前的老婆做比較),有的只是洗澡後的肥皂味和少女的特有體香。
  小芹的毛毛不多也不少,剛剛好那種,陰唇也不肥大,只緊緊的閉著留一條縫。
  由於是洗過澡,小芹的小妹妹有點幹,竹林用鼻子擦了擦小芹的陰蒂,就用舌頭送了點口水,抹在了那緊閉的小縫上,這種刺激對於從未經人事的處女小芹來說太大了,睡夢中的她也顫抖了一下,居然把腿分了分。這下子,把竹林搞又驚又喜:天助我也,老雞巴也馬上再漲了50度,紅色的龜頭又再昂揚起來。
  竹林依依不捨的在小芹的陰唇上再舔了一口,開始慢慢的將小芹的腿一點一點的往外挪,接著一手張開小芹的細縫,一手將自己的雞巴慢慢的塗抹著小芹的陰道口!
  龜頭上的淫水一下一下的把陰道口沾得濕濕的,是時候了!竹林的那根老槍就著淫水一寸一寸的佔領著小芹的處女陰道,竹林心說:未來媳婦,跟你的處女說再見吧!畢竟是第一次,陰道裡又乾又緊,竹林心一急,雞巴用力過了點,這下子,小芹終於朦朦朧朧中醒了過來,怎麼下身那麼的火辣辣的,好痛!
  該不會是大寶吧,一個月來都規規矩矩的,要是他,我怎麼辦呢?畢竟後天就是婚期了。就在小芹猶豫間,竹林的龜頭就碰到了一道障礙,強烈的疼痛迫使陰道把龜頭咬得緊緊,好像是寸土不讓的樣子,這下子,陣陣的快感衝擊著竹林,要不是之前洩過,他早就頂不住這九陰白骨咬了!竹林有經驗地停下來,給自己緩口氣。
  「大寶,不要啦,後天我就什麼都給你了。」小芹終於作出了決定,「快拔出來,我那裡好痛阿,不要啦。」小芹見「大寶」無動於衷,不禁急起來,「求你了,上星期你不是答應過的嗎?」小芹一邊說一邊扭動著身子,妄圖擺脫那根熱辣辣的棒子。
  竹林見小芹醒了,心知要速戰速決了,心下一狠,兩手緊按住小芹的臀部,讓雞巴稍稍退後一點,就準備開始正式的進攻了,小芹也意識到危險了「大寶、大寶……」竹林突然地下身一沉,雞巴猛地衝破了小芹牢守了18年之久的處女膜,順著狹窄的陰道,一下子就頂住了小芹的子宮,破處的疼痛使小芹渾身冒出了冷汗,再痛也只能痛在心裡,她緊咬著嘴唇,希望可以減低一下下身的痛苦。
  陰道緊壓雞巴的快感使竹林整個人鬆弛下來:終於進去了,終於如願以償地干了兒媳婦,而且還是兒子從未嘗到的新鮮處女!他一下子就趴在兒媳的赤裸裸身上,他要歇一口氣呢。
  小芹正無聲地哭著,也認了,總歸是自己的未來丈夫嘛,忽然見「大寶」趴在了自己的雙乳間的,居然是一個板寸頭,大寶理的是分頭啊!這一嚇非同小可!
  「你……你是誰阿……嗚嗚……」小芹邊低叫,邊猛烈的搖擺的身子,希望能把他搖下去,竹林正舒服著,猛地給媳婦一搖,差點跌下了床。他抱緊小芹的身子,邊含著乳頭邊說:「乖乖媳婦,就給公公爽一次,我憋了10年了,哦……滋……喔……」小芹一聽,混身都嚇軟了。
  「爸,求你了,我後天就過門,我是大寶的啊,你是我爸啊,不要,不要,丫,丫,不要再吸我,不要再動了,痛啊,快拔出來,爸。」小芹使勁地推竹林,希望把他推開,但談何容易呢,竹林可是做慣農活的,勁可大了,他攢夠了力,一手抓乳,嘴含著另外一邊乳頭,一邊把腰用力的一拱一拱,像打樁機般,盡力的把雞巴插的最深,處女的陰道含得雞巴很緊,每一下用勁啊。這可苦了小芹,處女在婚前就給破了,而且是給了給未來丈夫的老爸奸著,雖然乳房給竹林吸的快感連連,可心裡苦的象打翻了的油瓶,淚如雨下。
  竹林就這樣,按著小芹抽插了二十來分鐘,畢竟是根老槍了,這樣的在處女穴磨了幾百下,終歸抵擋不住直衝腦門的連連快感,不禁加速插了幾下後,緊緊的抱住小芹,雞巴死死的頂住小芹的子宮,億萬的子孫兵馬上決堤而出,猛烈地打在小芹的子宮壁上。小芹給這熱流一燙,也知道是什麼回事了,想起來月經十幾天,這幾天正危險呢,嚇的她立即用雙腿夾緊竹林。
  「爸!不能射在裡面啊,會有的,那怎麼辦?拔出來丫,求求你,我不能有你的孩子啊!」竹林才不管危險不危險,與死鬼老婆十年才操出三個蛋,那麼容易?目前當然是爽了再說。
  竹林的雞巴在小芹的小妹妹裡足足射了十幾下才鳴金收兵,濃濃的精液塞滿了兒媳的子宮。然後就軟軟的趴在小芹的身上,累的一點都不願動了。他急促的氣息撲在小芹臉上。
  「噢…噢……」小芹扭著頭,身子軟成了一團面,無力地呻吟著,「大寶,你在哪啊?……」「我今後怎麼活啊,嗚嗚……」(三)竹林累極了,他一手樓著小芹,一手捏著一個乳房,很快的就打起呼嚕來了。
  而小芹那睡得著啊,下身仍然是火辣辣的痛,剛才給未來公公的一頓折騰,又驚又嚇得滿身是汗,現在還給公公捏著乳房睡覺。她不敢動,生怕驚醒了他又會受一次折磨。
  過了一陣子,陰道好像是有股熱流流出來,不像是月經的感覺,哼!肯定是旁邊這個老傢伙的東西,可又不能起身擦掉,但流出來又怕搞髒了床單,這一急,汗就出的更多了。
  沒辦法,只能緊緊的閉上大腿,希望能流少一點吧,而留在裡面會不會懷孕呢?想到有可能懷上了未來公公的孩子,小芹不禁悲從中來,淚水再一次壓抑不住地打濕了枕頭,「將來怎麼辦?怎麼去面對大寶?又怎樣去面對這個禽獸不如的公公呢?要是他不知錯,繼續還對我幹這個事,那我可怎麼做人啊!」小芹就這樣,翻來覆去的想東想西的,一直到天快亮昏昏睡去。
  就是這樣,一個未過門的媳婦,與未來丈夫的爸爸,赤裸裸地樓在一起,睡在了大寶的炕上。小芹的屁股下面,還殘留著一灘紅紅白白的污垢呢。
  ……雄雞啼了三響了,按往常,竹林在雞啼第一遍已下床了,可是昨晚一夜風流,消耗掉不少的精力,到了這時候,才朦朦朧朧地醒過來。迷糊間,覺得手裡還捏著個軟軟的饅頭,睜眼一看,未來媳婦還是赤裸裸地躺在自己身邊。這時候,他才想起自己昨晚幹下的「光輝」傑作!他有點懊悔起來,這樣子咋對得起自己兒子啊,唉,都是一時獸性的衝動,竟幹下了不倫的事情來。
  竹林看著小芹。小芹還睡著,眼角還殘留著一夜哭泣的淚痕,只是胸前的兩座山峰,還是傲然立著,那鮮紅的乳頭經過洗禮後依舊嬌嫩。竹林吞了口口水,他的雞巴又開始蠢蠢欲動了。
  「唉,已經錯了,一次是污兩次也是污,昨晚黑黑的就只顧干,望了好好的看看這嫩嫩媳婦的好身段了,浪費浪費!」想到這裡,竹林馬上渾身發燙起來。那雙賊眼馬上就在小芹赤裸的身上搜索起來。十八的少女的身子果然不賴!雖然小芹身在農村,可娘家幾代都是織錦,在家的時候多,沒什麼下田的機會,所以,皮膚還白白嫩嫩的,像水做的一樣。
  可此遭到讓竹林那雙長滿老繭的又黑又乾裂的手在富有彈性的乳房和光滑的肚皮上摸來摸去,簡直暴疹天物!
  「一阿摸,摸到姑娘的發邊……」竹林情不自禁哼起曲來了,可是他手裡頭摸的。那裡是什麼發邊了,一隻手已經摸到了小芹的黑黑的陰毛上了,嘿,竹林的雞巴又已經熱氣騰騰的了。雖然,經過竹林昨夜的辛苦開墾,但小芹的陰唇還是縮得緊緊的,兩片陰蒂只留個縫。
  只是大腿上沾上的那紅黑的一遍,才足以證明是催花第一人就竹林。竹林把陰蒂往兩邊一分,鼻子就往那粉紅的陰道口聞了聞,都是自己子孫的味道呢。他猶豫著,就沒有用嘴巴搞上一口。
  竹林捏起自己的雞巴,在小芹的陰唇上拭了幾下,就慢慢地彎下身子,把龜頭一點點的刺進陰道裡。竹林喜歡這樣慢慢的搞,看著龜頭擠開陰蒂往裡面鑽的時候,他就覺得特別的刺激。慢慢的,雞巴就進去了一半,當經過昨夜摧毀的處女膜的時候,殘留的處女膜還在擠壓著竹林龜頭的傘部,這下另竹林覺得特別的舒服。可那邊惡夢連連的小芹,終於又給痛醒過來。
  「爸,求你不要再搞了,好痛啊!快要裂開來了」「爸,不……不要了,再搞就有孩子的,放過我吧,我明天就跟大寶結婚……嗚嗚……「「噢,輕點……真的好痛啊……不要再插了……喔……太深……求你……到肚子裡了……」小芹除了呼喊,真的沒力氣反抗了。只能緊閉著眼睛,咬碎銀牙來忍受。
  竹林才不管那麼多,能抓一次機會是一次。他控制著節奏的一下一下地抽插著,偶爾低頭看著自己大雞巴在小芹的陰道裡進進出出,真是說不出的痛快!
  小芹只覺得下身越來越痛,小妹妹好像就要裂一樣。
  「爸……好了嗎?我快死了……不要插那麼深……丫……我要死了……」小芹的陰道終於受不了,猛烈的抽動起來,一下又一下地猛吮著竹林的雞巴。
  經受著處女洞的這樣的一磨,竹林再也忍受不住,死勁地抱緊小芹的臀部,雞巴頂著小芹的子宮,接著馬眼一酸,子孫們馬上奪門而出,狠狠的打在小芹的子宮壁上,一下下的射到竹林筋疲力盡為止。而小芹給這熱流一燙,一下就暈過去了。


  山鄉奇聞之二(大寶與外母)
  大寶幹嘛天亮都還沒回家呢?這裡面又是另外一個故事了。
  大寶興沖沖的趕到小芹的娘家時,福嫂(小芹媽)還在做飯,她抬頭看見大寶時很驚訝,「咦,你來了?」「是啊,過來接小芹,天黑了,路上危險呢。」(他可不知道自己家更危險!)「小芹早過去了呀,可能走的時候呆在姐妹家裡聊天耽誤了吧。」「唉,居然沒碰上!」大寶有些懊惱,正想開口道別。
  「丫,大寶,來了就進來吃頓飯吧,反正過兩天咱就是一家人了,你老呆在省城,都不知有幾次見面機會,就陪陪福生(小芹她爹)說說話,喝幾口再走吧。」「小芹她爹,你女婿來了。」說完就一手扯了大寶進了裡屋。看到這樣子,大寶也不好推辭了。
  先說說小芹她家的情況,爸是福生,40歲,務農;福嫂34歲,在家織錦;大女兒小芹,18歲;二女兒小英,16歲,剛上高中;小兒子小剛,13歲,念初一。由於家裡不富裕,5個人就擠在兩個小房間,小芹跟爸媽睡一個房間,弟妹就睡小屋。
  「大寶,城裡生意咋樣喔?」「還可以啦,做藥利潤還蠻好的。」「呵呵,錢好弄哦,……小剛,過來,以後跟你姐夫去省城,幹不?哈哈……」「我肯定會照顧自己人的,小剛,快點長大哦,不過,得把書念好。」正說笑間,福嫂已經鋪排好飯菜了,也沒什麼好菜,只有蓮藕燉肉和花生米還有老白干酒。
  「大寶,今晚高興,你得陪我好好的喝上幾杯哦。」「來,乾一杯。」話還沒說完,福生一仰頭就把一杯就灌下去了。大寶見了也不好多說,低頭喝了杯,還沒把杯子放下,又給福生倒了個賊滿。
  「呵呵,過兩天,你就是我半個兒子了,來,干!酒過三巡嘛。」接著舉起酒杯一仰頭又是一杯。這樣一來,大寶就挨灌了好幾杯,臉頓時通紅起來。幸虧他在省城遇到的酒場不少,可以說已經歷過些風浪了,喝歸喝,饅頭總會咬上幾口,菜也夾的勤快點。反而福生自顧自的急喝,一來一往,福生就喝了個大醉,而大寶只是喝得個頭重腳輕,也不至於立即出醜。
  大寶正想開口告辭,他心裡惦記著小芹呢,僅有的幾次機會都讓小芹給閃了,說不定今晚可以摸摸,到時趁著亂……嘻嘻……一想到這裡,大寶的臉馬上又紅了圈。突然,「呯」的一聲響,福生一手就把酒瓶給敲碎,「老子還沒醉,大寶,干,再喝。」「大寶,快按住他,他一醉就發酒瘋。」「大寶,還愣著幹嘛,快幫忙啊。」這時,福嫂已緊緊的抱住福生拿瓶子的手。大寶連忙過去把瓶子摘了下來。
  兩個人夾手夾腳的就把福生抬進了房間,福生邊躺著邊還手舞足蹈的亂動,福嫂就扭了毛巾,爬上炕替福生擦臉。大寶就在炕邊,透過寬寬的衣領一下就把丈母娘的兩個大奶看了個全部,那白花花的兩團肉十分的刺眼,大寶一下就覺得有些頭眩,熱血一下就衝上了腦門。
  「大寶,你留下來看著他吧,我怕一個人搞不定。」福嫂擔心地說,「平常小芹是睡我那邊的,那你今晚就睡福生那頭吧,幫我看著點,我也累了,先睡了啊。」大寶沒辦法,坐在炕邊看著福生。
  過了一響,福升睡著了,而大寶走了一天的路,也頗累的,迷迷糊糊地趴在炕上睡著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少時間,大寶給尿憋醒了。朦朦朧朧地走出房間,就在院子裡尿,抬頭看看滿天的星斗,該是凌晨的時分了。
  「不知道小芹一個人睡在我的房間怕不怕呢?」大寶心想。他可不知道他的未婚妻正在給他老爸姦淫著呢,小芹那痛苦的破處叫喊聲,大寶是聽不到了。
  大寶走回房間,見福生睡得像豬一樣,呼嚕打的賊響,不禁罵了句:「都是這傢伙,壞了我的好事!」大寶瞧了瞧福嫂那邊,整個人都呆住了,福嫂不知道什麼時候脫了外衣,只剩下半截短衣,可這短衣在熟睡中給翻了起來,露出了乳根,這白刺刺的東西,在大寶頭上就像打了個驚雷似的,剛才尿過軟趴趴的雞巴一下子就翹起來了。大寶不是沒見過女人,可那是在藥書上的圖解而已。他呆在那,不敢動,又捨不得把眼光移開。他嚥了口口水,抽了自己一巴掌,「禽獸,不要亂想!」可是,他的腳步,卻是慢慢的往福嫂的炕邊挪過去。真不愧是小芹的媽,生了三個小孩,身材還是沒怎麼走樣,豐滿的雙峰,比小芹的大多了,不知捏起來是什麼感覺?
  福嫂的短褲有點透,大腿中間黑乎乎的一片,大寶看得眼睛都直了。以前,就是小芹在自己房間的時候也沒什麼特別的留意。心想反正過些日子就是自己的了,所以也沒對小芹用強,最多摸摸來解渴。可現在喝多了酒,腦袋暈乎著,而底下的雞巴卻硬梆梆的。大寶看看睡得像死豬樣的福生,「只看看就好了」。
  大寶於是就爬上了炕。
大寶定了定神,就小心的用手指慢慢地鉤開福嫂的短衣,這下子,福嫂的兩個大白兔就一下露了出來。呵,乳頭好大,乳房又豐滿,可又沒有太多的下垂,真是對極品的美乳,只是略為的外分了點,好像見了大寶就咧開嘴笑。大寶情不自禁用手往肉團上按了按,「噢,好軟啊,真是十分的有彈性。」「福生真是有福氣,每天都可以欣賞這對大燈籠!」面對這致命的吸引,大寶好像個飢渴的嬰兒一樣,馬上撲倒在那對白白的肉團中拚命吸起來。
  「嗚……好正……又軟又滑……口感十足……」「女人的奶子真美妙,就是吸上一百年都不覺得膩!」福嫂雖然在熟睡之中,但也被大寶這粗魯的動作搞得驚夢連連。
  「福生,不要吸啦,讓我好好睡,困死了。」睡夢中的她以為是福生平常的習慣動作,夢囈了幾句後又沉沉睡去。大寶開始嚇了一大跳,見福嫂以為他是福生不加理會,不禁心底暗喜,那豈不是可以更進一步?!
  他放開了那對大乳,挪到了福嫂的臀部,嘗試性的用手指把福嫂的底褲往下扯了扯。本來,以福嫂的大臀來說,大寶想輕易又不驚醒地把底褲脫下是相當有難度的,但現在大寶只是隨意的一扯,福嫂竟然就自動的把屁股抬了起來,在等大寶的下一步動作,嘿,十有八九是把大寶當成是福生了。
  大寶見機不可失,立即用手指勾著底褲往下一拉,馬上就把福嫂的下身脫了個清光。這樣子,福嫂大腿中間那一遍黑森林就毫無保留的呈現在大寶眼前。福嫂的陰毛真是又密又長,黑呼呼的一個大倒角。
  大寶記得藥鋪裡的師傅說過,「陰毛長,性慾強」,到底是不是真的呢?福嫂的陰蒂好肥大,可能剛才給大寶吸過奶,陰蒂腫漲起來。大寶用手拭了下那條縫,啊,竟然十分的濕潤,陰唇上的小豆豆也鼓起來了,大寶好奇的用舌頭舔了下。
  「唉…」福嫂馬上刺激得吁了口氣,「福生,不要啦,大寶就在旁邊呢。」「啊……不要吶……啊,好舒服……低點……哦……輕點……」福嫂把腿愈張愈開,希望大寶可以吸的更深一點。
  「福生,再進點……啊……輕點……唷……好舒服啊……」福嫂的淫水愈來愈多,噴的大寶一臉都是。大寶的雞巴早就硬得要把褲頂穿了,他三幾下脫掉,提著銀槍就要上戰場,但畢竟還是毛頭一個,銀槍左衝右突還是不得其門而進,反而弄得福嫂嬌喘連連。
  「福生,就你別捉弄我了,快進去,我要你的大雞巴。」陰部的痕癢使福嫂把屁股搖來搖去,想一口咬住那根搗蛋的銀槍,可這一來,大寶就更加不得要領,差點兒就給福嫂磨出精來。福嫂愈來愈飢渴,她的手終於抓住了大寶的雞巴,接著屁股往上一迎,「滋」的一聲,大寶的雞巴終於進巷了。
  大寶看著自己的雞巴消失在陰門裡,啊,真的進去了!大寶心想,我的童男第一次居然操的是未來外母,真是意外,喔!外母的小穴好舒服啊。潮濕而又溫暖的軟肉包裹著他的雞巴,就好像泡溫泉那種飄飄欲仙的感覺,簡直舒服的要命。
  他把頭埋在福嫂的大乳裡,接著就本能的抽插起來。啊,插穴真爽,每插進去,都被那層層包裹的陰肉擦拭的快感連天。由於大寶是初哥,他並不懂得什麼技巧,只會千篇一律的用一招直搗黃龍,週而復始,每次都是一招去到底,用盡力氣。
  嘩,這下子,可把福嫂樂翻了天,「福生,你今天好厲害啊,雞巴又粗又有力,操的我好爽啊……噢……到底了……啊……塞爆了……」大寶聽到這些「鼓勵」的話,開心死了,更加賣力的搖動著屁股,邊用手又捏又抓著兩個大乳,偶而又趴在上面啃上幾口,刺激得福嫂在大寶身上又抓又掐。
  大寶插了百多下,福嫂的陰道一陣猛烈的收縮,一股股陰精就噴在大寶的龜頭上,大寶再也經受不住這種緊咬了,只覺得一股快意直衝腦門,一陣強烈的尿意湧上來,情不自禁的死命用龜頭頂住福嫂的子宮。
  「啊,不行了,我要尿了……啊……尿出來了……」雞巴一漲,一股陽精就噴薄而出,全部打在子宮壁上。
  「喔……好爽啊……舒服死了……」這種強烈的快感衝擊得大寶以為上天堂,而福嫂象從未受過這麼激烈的轟炸一樣,指甲在大寶背上刻下了一條條的血印。良久,大寶才從射精的高潮裡清醒過來,抬頭看了看,福嫂居然就睡著了。大寶萬分捨不得地從福嫂的陰道裡抽出雞巴,才一拔出來,小穴就一口口地吐出了他的精液,畢竟剛才射得太多了。
  大寶收拾好自己的衣物,依依不捨的再往福嫂赤裸裸的身子看了幾眼,才下了炕。畢竟幹得太累,很快大寶也趴在炕邊睡著了。
  雞啼了,福嫂與往常習慣一樣很早就醒了。剛撐起身子,卻發現被脫的光光的,才想起昨晚與「福生」幹的好事,不禁低罵了一句,她瞧大寶還睡得好好的,就飛快的穿好衣服,回頭看看炕席上一攤戰績,不禁羞紅了臉。
  經過大寶的身邊時,福嫂發現大寶脖子上有一條條紅印,頭上打了個驚雷:
  昨晚,難道……,她根本不敢往下想,這可是自己的女婿啊!不會的不會的。她邊迷惑著,邊出門買菜去了。
  待日照三竿,大寶才醒過來。回想起昨夜自己的方唐,不禁有些做賊心虛,在小芹家也不敢逗留,趁外母不在,匆匆地向福生辭行,趕回家,準備明天與小芹的婚禮了。


  山鄉奇聞之三 (大寶與小芹的婚禮)
迎親路上小芹終於回到了家。除了比平常少了許多的言語和偶爾的發呆外,沒有人發現她有什麼不妥,就算感覺到了,也以為這是婚前綜合症而已。家裡人正忙忙碌碌的操辦 著嫁妝,還要招呼來來往往的客人,真是忙的不可開交,誰還會特意留神著她呢。
  終於到了晚上。小芹早早就去洗澡了,她一遍遍地擦洗著身子,但仍然覺得不乾淨,特別是給未來公公雞巴插過的地方,怎麼洗她都覺得格外的骯髒,就這樣洗來洗去,她的眼淚不禁花花的流下來。
  「大寶,我對不起你,沒能替你守住清白的身子」,「我以後,又怎能面對你呢,又怎樣地活下去呢?……嗚嗚……」小芹哭得傷心極了,梨花帶雨,抽泣到差點透不過氣來。她就這樣哭著,連死的心都有了。
  「小芹,你怎麼洗那麼久啊,你的姐妹過來看你了,快點哦。」福嫂大聲的吆喝著。
  「唉,不能死啊,家裡就盼著這門婚事,大寶在省城幹活,賺錢多點,老媽就希望他可以照顧著咱家,弟妹都要唸書,而妹子成績好,興許可以考上大學呢,那是咱村多大的榮耀啊。」小芹想到這點,無可奈何的嚥下了輕身的念頭,隨便的梳理一下,進屋招呼姐妹們了。
  結婚的日子終於到了!
  一大早,賓客們就陸陸續續的去小芹家賀喜了,今天是福生頭一次嫁女,晚上還要在園子裡擺上十圍酒席,招待親戚和村中熟人好友。
  小芹一夜沒睡,總是一入睡就被惡夢驚醒,那天公公對她施暴的情景仍然揮之不去。下身的痛楚已減輕不少,可想起未婚失身,仍舊覺得錐心之痛。幸虧姐妹們早就過來幫忙打點,替小芹梳妝打扮。略施粉黛後,小芹穿上了一身粉紅的旗袍,頓時顯得嬌艷無比,有如一朵青脆欲滴的鮮花。小姐妹都驚呼著:好美麗的新娘子啊。
  小芹的妹妹小英今天特意從縣城高中請假回來,替姐姐伴嫁。兩姐妹感情很深,早就商量由妹妹來替姐姐送嫁了。
  「叭叭……」村口傳來了汽車的喇叭聲,是大寶來迎親的車隊到了:一輛出租車和一輛盛載禮物的客貨車,每輛車的車頭都貼著個醒目的喜字。車子一到村就熱鬧咯,小孩子歡聲連天的追著車跑,大人們忙於放鞭炮歡迎,一遍的喜氣洋洋。
  大寶穿著一套筆挺的西裝,一到小芹家門口就鑽出轎車,手裡還捧著一大扎玫瑰花,這些都是省城裡結婚時興的做法。紅花綠葉,特顯大寶英俊不凡。村裡人見了都誇:真正是天生一對啊!大寶自從由童子雞變成男人後,他就不知不覺的有了男人的成熟風度。他與一幫兄弟接著就跨進屋「搶」新娘了。
  出租車司機四十來歲,胖胖的,叼著煙,就在門外候著。
  經過一番的討價還價,大寶扔下三百元紅包,就跨進了一天前他偷奸外母的房間裡接小芹。小芹正頂著大紅紗坐在床邊等他,一副嬌羞的小媳婦模樣,美的不可方物。大寶看得直發呆:真是天賜的優物,謝謝老天爺啊!
  閒聊了一會,一幫人就準備回天龍村了。大寶知道小芹坐不了車,會吐,特意買了防暈車的藥,讓小芹吃了再出發。終於,一切都搞定了,大伙又放了一通的鞭炮,送他們出村。
  兩輛車就慢慢地開在了返天龍村的路上。出租車前面坐的是司機跟媒人婆,後面是大寶跟小芹姐妹。胖子一路都叼著煙,慢悠悠的跟著客貨車走。
  小芹一夜沒睡,吃了防暈車藥後,上了車不久就靠著大寶肩膀睡著了。車子行駛到了個小山坡,再拐個彎就可以看見天龍村了。這裡到處都是綠油油的玉米地,景色宜人。
  「嘎……」汽車突然急剎,原來前面的客貨車停住了。拐彎處的路中間等了十來個人,大寶一下就明白是啥意思了。
  原來他們村有個習俗,就是迎親回來的路上,得找一幫親友去鬧一鬧,據說可以驅邪迎福。車一停,那幫人馬上圍上來,敲著車窗要大寶下車。大寶知道抗著他們準沒好果子吃,很順從的就下了車,心想,唉,說不定要我走路回村了。
  大寶一下車,那幫人馬上就架住他。
  「大寶,誰是你的靚靚老婆啊,叫她下來讓弟兄們瞧瞧。」「是啊是啊,要是不漂亮,叫她回老家算了,不用過門咯。」「各位弟兄,來來,抽煙,」大寶早有準備的散著煙,「看,我老婆暈車,臉都白了,很不舒服呢,各位就免了吧,有事,就衝我來好了。」大寶打著哈哈。
  「哦?這個嘛,咦?旁邊那個漂亮妹妹是誰啊?」領頭說話的是大寶的三叔。
  「是我老婆的妹子,過來送嫁的。」「哦,上場不離親姐妹,那由她來代替吧。」剛說完,三叔就開了車門扯了小英出來。「弟兄們來,到前面玩去。」小英還小,有點不安的跟著姐夫走。
  一夥人走到了客貨車前面的空地上。
  「先上個節目吧,叫媳婦過門。」三叔招呼著,兩個人馬上排在一列,兩隻手矮矮地連著,意思是叫大寶背著小英過門。小英今天還特意挑了件翠綠的花短裙子,心想,後面的不就什麼都看見了嗎?正在猶豫中,一幫人馬上大聲地起哄:「快!是不是不想回去了?」原來天龍村娶媳婦過門是很講究時辰的,定好了時間就得按時,要不然是很不吉利的。小英才無可奈何的騎上了大寶的背。
  大寶立即覺得一個輕盈的軟玉貼在身上,背上還有兩團柔軟的嫩肉壓著,真是好舒服啊。大寶用手托了托小姨子的臀部,朝「門」走去。快走到時,門卻突然間減低了高度,大寶沒辦法,只好盡量地把身子朝前傾,彎下腰,小心的一步一步過去。
  這下子,在後面看的人就有福氣了,小英那條潔白的內褲就刺眼的露了出來,又嫩又細的腿,還有兩腿間鼓起的小包,後面看的小青年差點流出鼻血來。
  好不容易,大寶終於背了小英過去。
  「第二個節目是夫妻同心。」三叔繼續發號施令。就是用細線把一顆葡萄繫著,而夫妻兩人各站半米外,把身體伸過來,一齊用嘴巴咬著吃,這是最容易的了。大寶心想,三叔總歸是自己人,明幫著自己過關呢。
  一開始,兩個人的嘴巴就往葡萄上湊過去,小英的臉紅紅的,她知道剛才自己春光外洩了,而現在,一個不留神,就會跟姐夫親嘴呢。嘿,她不知道,她現在這一彎腰,胸前的「峰光」才更好看呢,不愧是小芹的妹子,十六歲就發育的頗好了,雖然就看見一半,可是口水都流一地了。
  待大寶正想咬住葡萄,那條線卻搖動起來,一個不留神大寶的嘴就狠狠的親了小英一口,更壞的事還在後頭,小英不留神往前衝,那顆葡萄就穿過她連衣裙的衣領正好落在胸前,小英的臉馬上紅的個熟透的蘋果一樣。
  圍觀的人不禁暴笑起來,這下子有看頭了。原來吃葡萄不論怎樣都只能用口的!兩個小青年馬上上前頂住小英,不讓她後退,拉線的人用手一擺一扯,葡萄就滾落在小英的左乳前。
  「快點啊!時間不多的,你爸叫你怎樣都得按時回去。」三叔在宣讀聖旨呢。大寶沒辦法,只好把嘴巴湊到小英胸前,希望可以把葡萄頂上來,可是葡萄又圓又滑,加上小英一急,出了很多汗,就更不容易了。
  「用舌頭。」不知是誰喊了一下。
  看來也只能用這個辦法了。大寶就用舌頭慢慢的一點點的把葡萄往上推,滾下來,又重新來過。這樣子,就好像大寶的舌頭在小英的乳房上打圈一樣,還是處女的小英哪經得起這種刺激,不禁嬌喘起來。
  汗水加上大寶的口水,沒穿胸圍的小英的胸前就慢慢的顯露住一顆紅紅的蓓蕾來,看的人就爽咯,拚命的擦口水,都不知道有沒有流鼻血。拿線的人看得最清楚,也不知道是看得手軟還是故意的,手一鬆,葡萄就直直的跌下去,到了大腿根部才扯住。
  「爽啊!哈哈!」周圍的人笑得打跌,好事者更拚命的放鞭炮營造氣氛。
  小英真的想哭了,那可是她十六年來嚴防死守的處女禁地啊,要是大寶用嘴巴舔過來,那怎麼辦呢?她恨不得地上有個洞可以讓她馬上鑽進去。大寶蹲在小英跟前,猶豫好久,「這麼搞總不是辦法,這樣的吃法,豈不是把老婆的妹子全身都舔遍了。」突然間,大寶趁大家都在笑,不留意,一下子就把頭鑽到小英的裙子裡面,小英嚇了一跳,又羞又急,正想往後退,可後面早有人守著,真是動彈不得。
  「姐夫……寶哥……出來啦……」小英低聲說。
  一個男的在女的裡面,還叫著「快出來啦」,這一來,迎親的人更是笑得打跌。大寶滿頭是汗,終於在小姨子白色內褲的小山丘上找到了那顆葡萄。由於空間狹小,大寶就想用舌頭把葡萄勾進嘴裡,一次兩次的總差一點,可這樣一來,他的下巴就在小英的陰唇頂來頂去,這種酸麻的感覺使小英差點就撐不住蹲在地上,「姐夫……不要了……快點……出來……啊……」真是,要不是在現場觀看,還以為一場人肉大戰呢。終於,大寶在一口把葡萄給咬住了。等他從小英的胯下鑽出來的時候,在場的每一個人都已經全躺在地上,差不多笑斷氣了。
  ……這邊在戲弄小英,那邊的小芹卻不知道。由於整晚沒睡,又吃了藥,她一上車就熟睡過去,連大寶他們下車都一點不知(可要是她醒了,主角就是她了)。
  胖子吸著煙在等。等待也確實無聊,他百無聊賴地看著,突然小芹翻了個身,說了句什麼又睡過去。真是嚇了胖子一跳。他透過反光鏡看了看,心突然間猛烈地跳起來。原來,小芹這一動,整個大腿都露出來了。腿長得又長又細,皮膚又白又嫩的,還有兩腿間看不見的神秘處,人本來就美,化了妝更顯嬌艷可人。
  胖子伸頭到窗外聽聽動靜,見喧鬧聲都還很遠的,所有人都去看熱鬧了,這裡反而靜悄悄,中午時分的大太陽,沒個事誰願意出門呢。胖子裝模作樣的下了車,伸了個懶腰,其實他心都快跳出來了。看見沒什麼動靜,馬上開了後座車門鑽了進去。
  他拍了拍新娘,可是小芹依舊熟睡。胖子膽子大起來,朝小芹高挺的胸部抓了把,「喔,真是好軟,奶奶的,什麼時候也輪到我娶個這麼好的老婆?哼!你娶媳婦,我來替你洞房,我看一輩子能上這麼爽的新娘的人沒幾個,哈哈。」胖子戀戀不捨的抓了幾把乳房,時間不多,他怕隨時有人回來,連忙解開小芹腰邊的扣子,接著把新娘翻過來,正對著自己。
  「嘩,紅色的內褲,真淫蕩,陰毛都跑出來了。」胖子小心翼翼的把新娘的內褲一點點地脫下來,還是脫了一隻腳就算了,接著就彎起新娘的腿,細細的欣賞起來。可憐的小芹還在睡夢中,一點都不知道目前的危險,而她的小穴又一次的暴露在陌生人的眼前。
  「好美的雞邁啊,看她陰唇緊閉一線,說不定是處女呢!那可賺大了,這活沒錢都干啊。」胖子把皮帶一鬆、褲子往下一扯,就露出了他暴漲的雞巴,不長,可是很粗。
  胖子往雞巴上吐了口口水,就提槍在新娘的陰唇上擦拭起來,就著就慢慢地頂開陰門,一點點往裡塞,直到盡根而入。陰道像是防止外敵入侵一樣,緊緊的咬住了他的雞巴。
  「噢,舒服……哦……」胖子正享受著,「美人的穴果然格外不同,街上叫的雞根本沒得比,哈哈,我做了新郎了,呵呵。」陰道還很乾,他試著抽插了一下。
  小芹「啊」的叫一聲,她又夢到公公進入了她的身體,不顧她的哀求,一下又一下的衝擊著她,兩個乳房都給死命的捏住。
  「輕點……痛啊……不要……不要……」小芹在夢中叫喊著。
  「啊……慢點……」小芹給胖子插了十來下,下身癢癢的,「我怎麼會有感覺?我在給公公姦淫著啊,我是不是很淫蕩?」小芹不斷的在夢中重複著想,而她的下身卻不自覺的流出了許多的液體,沾得胖子跟她的陰毛都胡胡的。
  「這新娘真是個淫婦。」胖子罵道。由於有了小芹的淫水滋潤,胖子就好插多了,他一邊抽插著,一邊還又搓又捏小芹的大奶,可由於怕有人過來不好收拾,他始終不敢把小芹的衣服給脫了。
  胖子抽插了百來下,覺得空間不夠,很難舒展自在的插穴,就把新娘給抱起來,讓她坐在自己腿上,抱著自己的頭,這樣就形成男下女上的「坐愛」姿態。
  「不要……哦,太深了……不要……啊……舒服哦……」小芹在夢中竟然給奸得高潮連連。
  「啊……啊……快點……我要飛了……啊……要死了……」胖子受到鼓勵,更加賣力的搖動著。小芹終於給「顛醒」過來,居然見自己抱著胖子的頭,而下身還含著他的雞巴,頓時嚇的魂飛魄散。
  「哦……你在幹什麼……啊……快……快拔出來……」小芹推著胖子,胖子才不管了,按著小芹的腰繼續猛插。
  「你剛才好像不是這樣說的哦,你說很舒服,還叫我插深點呢。」胖子說完還故意的往上用力頂了頂。
  「啊……求你了大哥……我是新娘子啊…會有人看見的……停……啊……」「他們去玩新娘了——你妹代你的,咱們還有時間。」胖子托著小芹的臀部,迎著自己的雞巴一上一下的插著,一邊把頭埋在小芹的乳裡,隔著衣服猛吸乳頭。這一下,小芹馬上就陷入快感中,陰阜不由自主的朝胖子的雞巴迎去。
  胖子見新娘居然配合著自己,開心死了,更加賣力的挺動著雞巴。
  「咇……叭……」前面響起了鞭炮聲,節目應該是結束了。胖子加快速度,狠命衝刺起來。
  「啊……啊……插死你這個小騷貨……」終於,一陣強烈的快感直衝腦門,胖子用力一插,雞巴頂住小芹的子宮,精液就像山洪暴發一樣劇烈的射出來。
  小芹給這熱流一激,馬上也達到人生中的第一次高潮。
  「噢……你的雞巴漲死人了……啊……把我的小妹妹給頂穿了啊……」「啊……升天了……好爽……噢……不要射進去啊……」「……啊……好舒服啊……」胖子才不管那麼多,存積多時的精液一股股地往小芹的陰道裡灌。待胖子射完,小芹已經暈過去了。胖子脫下小芹的紅底褲,擦拭乾淨雞巴,就把小芹的底褲塞在兜裡,「做了回新郎,留個紀念。」接著他就整理好新娘的衣服,自己趴在方向盤上裝睡。
  「司機,可以走了。」原來大寶和小英已經回到車上,「哦」,胖子「醒」過來,擦擦眼睛,就打發動汽車,朝天龍村趕去。
  車子繼續前行。小芹蜷縮在大寶懷裡,希望那裡是保護自己的天空。大寶和小英給折騰的很累,很快就打起磕睡來。小芹也不用裝睡了,呆望窗外漂移的景象。
  「我的命為什麼那樣的苦?我一心要留守清白之軀給未來的丈夫,卻為何偏要在我新婚前奪走,老天爺,我做錯了什麼?」「該死的公公、該死的胖子,為什麼你們要欺負我這個弱小的女子呢?為何就不是別人,要是萬一有了,我怎面對大寶啊……」小芹真的很想哭,平靜了一夜的心再度翻騰起來。她摟緊著大寶,生怕他會從自己的懷裡溜走,大寶就是她的唯一的希望了,「我一定會好好的對待他、聽從他一切的吩咐,我還會做許多好吃的飯菜,使他每天都惦記著家,我要天天跟大寶在一起,生許多可愛的小孩子來。」想到這,小芹情不自禁的輕輕地在大寶唇上親了一口。
  一行人終於回到天龍村竹林的家裡(在屋旁另起了一間新房,給大寶結婚用的)。滿屋的親戚早就在屋裡候著,等著拜堂的儀式。
  由於路上玩新娘久了,時間很緊,小芹連進房間找條內褲穿上的機會都沒有,匆忙間也只好真空上陣,舉行拜堂儀式。
  先由竹林領著大寶和小芹焚香祭祖。
  只見竹林唸唸有詞:「祖先有靈,今兒子大婚,特敬告各位列祖列宗,希望能賜福,保佑我家香火不斷,後繼有人。」說完,就跪下,叩了三個頭。
  「大寶,你們也跪下拜祖先。」竹林說。
  「哦,」大寶領著小芹一起跪下,「祖先在上,孫兒在下,保佑我兩夫妻白頭到老,希望小芹能早日有喜,生個帶把的。」大寶許願說,小芹由於沒穿內褲,怕跪太久會走漏春光,就隨隨便便說了句「祖先保佑我和大寶永遠恩愛,永不分離」就站起來。要是祖先真的有靈,知道新媳婦真空上陣拜神,不知作何想呢。
  接著就一對新人斟茶給長輩。什麼太公、三姑六婆等等依次敬過,每斟一杯茶,小芹都會收到一封紅包或金飾的禮物,沒多久,小英替姐提的小包一下子就鼓起來了。這樣,小芹一直苦澀的心才開懷一點。
  敬完茶,主人家就得馬上趕去酒樓了。竹林在村裡包了最好的酒樓,開三十桌招待親友。幾百號人早就擠在一起,歡聲笑語,熱鬧極了。相熟的早早占好位置,在打茶聊天,一邊等著宴席開始。
  大寶和小芹、竹林和長輩坐一桌。竹林朝領班揮手示意,宴會就開始了。在一遍鼓樂聲中,跑堂端著菜魚貫而出,很有秩序的一桌桌上菜,大伙們夾菜喝酒行酒令,吵翻了天。
  大寶和小芹倒沒有工夫吃東西,剛一坐下就給三叔扯住,要去敬酒了。大寶心想今晚還要洞房花燭呢,就偷偷的往老白干酒裡摻了雪碧,「顏色一樣,又有酒味,怎麼喝都不醉,哈哈。」大寶暗笑,偷偷的看了小芹一眼,只見她清純秀麗,給燈光一照,真是嬌艷欲滴。
  「這個老婆太漂亮了,上天真是眷顧我呀,今晚得好好的……」大寶心裡好像擦了蜜糖一樣甜,精神抖擻的領著一幫兄弟去一圍圍的敬酒了。
  終於順順利利地敬完酒,沒出多大的亂子,幸虧大寶喝的是加料的酒,才沒有被兄弟灌醉,依舊的神采奕奕,而小芹畢竟平常滴酒不沾,才小喝了幾杯就有點頭重腳輕起來,一張臉紅的象玫瑰樣的,看得剛才領大隊敬酒的三叔直嚥口水。
  「這個大寶,不知道哪輩子修來的福氣,娶了個這麼漂亮的老婆,我可以嘗口鮮的就爽了。」三叔嘀咕著。
  夫妻倆回到主席,終於可以坐下來吃點東西了。竹林很熱心的替媳婦夾菜,「小芹,你累了啊……今天剛過門,晚上好好歇著,大寶,你得照顧好媳婦,啊。」「知道了,爸。」大寶應道。
  「謝謝公公……哦,妹子,來多吃點,這個好咧。」小芹邊應付著公公,邊把他夾的菜都給了坐一旁的妹妹。小英趕了一天的路,直犯困,只希望能快點結束宴會可以早點睡覺。
  喝了酒,小芹有些內急,就拿起包紙巾上去洗手間。誰知道女廁這邊早擠滿了人。農村的酒家的廁所一般設的位置很少,很多人急上來都會跑出去,隨便找個地方就解決了。
  小芹等了一下,見人還是很多,自己又急得很,沒辦法,就走出門外找地方解決。酒樓旁邊是片桔子林,正是要找的好地方。桔林子結滿了果,青黃的,壓得枝頭低低的。小芹走進桔林,挑了個位置,就解開腰間的扣子蹲下去。
  「咦,媳婦,你也在這裡尿啊。」忽然間從小芹身後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小芹猛嚇一跳,連忙站起來,剛尿出一半的的小便硬生生給憋了回去。
  小芹邊拉下旗袍,還沒得及回頭看看是誰,只見一個黑影已經撲過來,一手抱住小芹的腰,一手按住她拉扣子的手,一下子就把小芹扛在肩上,朝林中的半人高的草堆走去。小芹嚇得都不會喊了,只顧著拚命的掙扎,她用手用力的捶著男人的背,希望他可以放手,可一點效果都沒有。
  到了草叢,男人把小芹往裡一丟,甩得小芹暈的天旋地轉,只模糊的看見男人的輪廓,「啊,你不是三叔?幹嘛這樣對我,我是你侄媳婦呀。」「呵呵,我盯著你好久了,誰叫你跑來這個地方尿,給我這麼好的機會,大寶難得娶了個漂亮老婆,我肯定要替他驗驗你裡面的東西是不是都好的,來,讓你叔疼疼你。」說完,三叔的嘴巴就往小芹的臉上湊過去。
  「不要,三叔你停手,再這樣我喊的了。」小芹邊躲閃著三叔那長滿黑呼呼鬍子的臉,邊小聲的哀求著。
  「喊?好呀,你喊,叫大家都來看熱鬧,一個新媳婦,不好好在裡面待著,會跟三叔跑來這?不是成心勾引我嘛,那時候,看誰丟臉,看大寶還要不要你。」三叔說的理直氣壯。
  「這……」小芹呆了呆,停止了反抗。三叔一見,趁機扒下的小芹的衣服,只剩下乳罩,下體卻光脫脫的什麼都沒穿,露出了一叢黑黑的陰毛,這情形連三叔都覺得驚訝,「嘩,你連底褲都不穿,這麼的淫蕩,還裝什麼淑女。」小芹真是有苦難言,只好把頭轉到一邊,默默的飲泣著,三叔把混身發軟的小芹抱在懷裡,動手解她的胸罩。剛一解開,一雙嬌挺的椒乳就裸露在三叔眼前,「嘩,真的好美阿,又挺又飽滿,大寶真幸福哦。」三叔邊誇邊用手捏著乳房,「真的好有彈性……嘖嘖……皮膚又滑又嫩……」三叔就好像撿到寶一樣,在乳房上又搓又捏,同時彎下腰,用嘴巴又舔又吸著小芹的乳頭,刺激的小芹搖來搖去,想逃離三叔的嘴巴。
  三叔一隻手抱穩了小芹,一隻手慢慢地就朝小芹的隆起的陰阜摸過去,他先用手撥弄著柔軟的陰毛,接著手指頭一點一點的移到那條細縫上,輕輕的搓起來。
  小芹象受到電擊一樣身子抖了下,意識清醒了一點,她一手撥開了三叔的手,護著下身,「三叔,這裡不能碰啊,我們是親戚,這樣子是亂倫的,況且,我那裡是要留給大寶的。」「不行啊,你看我的小弟弟都翹成這樣子,不洩火,會憋壞的。」三叔說完就動手把褲子一脫,他那又粗又長的雞巴就迫不及待地彈出來,龜頭通紅大的像要咬人的蛇頭。
  小芹羞得把頭扭一邊去,三叔把龜頭挺立在她的面前,「你看看,它都硬得像石頭了。」「要不,你用嘴幫它洩出來,怎麼樣?要不然,我就得用你下面的小嘴咯。」說完,三叔就挺著雞巴朝小芹的嘴巴伸過去。
  小芹遲疑一下,下意識的往後躲。
  「什麼?你再動,我就來真的。」三叔恐嚇著,繼續的伸過去,這次,小芹終於沒有閃開。三叔大喜,馬上把腰一挺,把雞巴塞進了小芹的嘴裡。小芹的櫻桃小嘴第一次塞進這麼龐大的東西,雙頷馬上鼓起來,「輕點,不要咬,用舌尖舔中間的裂口。」三叔教導著,「噢,好爽…對,就是那裡……啊……」「噢,痛,輕點……對……舒服……」小芹似懂非懂地含著這個臭熏熏的東西,她只希望三叔可以快點搞定,好結束這場折磨。三叔抱著小芹的頭,不斷地感受小芹舌頭在龜頭上滑動帶來的層層快感,他低頭看著自己的雞巴在嬌艷無比的侄媳婦的嘴裡攪動著,爽快的哼出聲來。吃膩了家的黃臉婆,這頓野味真是新鮮哦。
  三叔忘情地挺動著雞巴,在小芹小嘴裡抽插著,好幾次都頂到了小芹的咽喉,嗆的小芹直想作嘔,嘴巴就緊緊的吸吮著雞巴,希望阻止它的前進。這種壓迫的感覺使三叔的快感更加強烈,「先洩一次吧,反正等一下還可以干下面的小嘴……先爽一次再說。」三叔想到這裡,就更猛烈的搖動著雞巴,直插得小芹眼淚都出來。突然小芹覺得嘴裡的東西漲了起來,她知道三叔要射了,趕快想把雞巴吐出來,誰知道給三叔緊緊的抱住了頭,接著把雞巴往前一頂,馬眼一鬆,就在小芹嘴裡射出了一股股又濃又腥的精液。
  「喔……正點啊……舒服。」三叔長長的透了口氣,「不許吐出來,都給我嚥下去,呵呵,很有營養的。」三叔摟著小芹在草叢中喘著氣,一邊用手在小芹的乳房上劃圈。看著懷裡滿臉通紅的侄媳婦,越發覺得美艷動人。他的手摸著摸著,就開始向小芹的下身滑落去,在小芹陰唇上揉著掐著。
  小芹怕起來,「三叔,你答應過的,我已經幫你洩了,放過我吧,大寶會等急的。」「噢,三叔,不要摳那,痛…啊……」小芹身子扭動起來,「三叔,停手,你不能這樣子對我啊……啊……」「沒辦法,你看我的雞巴又漲起來了。」三叔拉著小芹的手去摸他硬起來的雞巴。
  「不要,你騙我,你不是人。」小芹嚇得馬上縮手。
  三叔翻身把小芹壓住,拿著長槍在小芹的陰唇上慢慢的擦拭,接著就慢慢地頂開兩片小肉,擠進了小芹的陰道裡。小芹的淫水不多,裡面還很緊,好不容易才塞進了個龜頭。小芹的陰道壁緊壓著龜頭,好像防止「外敵再推進」。
  「哦……啊……三叔……求你快停下……這是亂倫啊……嗯……你不能插進去啊……」小芹用手死死的頂住三叔,大腿夾緊,想不讓他的雞巴繼續刺進去,三叔對這種情況到是蠻有經驗,他先把龜頭拔出點,接著又刺進去,來回的在小芹的陰道口磨擦起來,這一陣陣強烈的刺激使小芹的意識模糊起來,大腿不自覺地慢慢張開,沒有再夾緊,看來小芹的城池將會再度失陷,「媳婦,跟你的處女說再見吧……」三叔一看機不可失,馬上就準備長驅直進。
  「小芹,你在哪啊?」遠處突然傳來大寶的聲音。而且聲音越來越近,大寶正朝這邊走過來了!
  「糟了……」三叔趕緊拔出雞巴,撿起自己的衣褲,都顧不上穿了,一溜煙的就朝另外一個方向跑了。
  小芹回過神來,知道丈夫快找到這了,慌慌張張的爬起來穿上衣服,再理了理散亂的頭髮,把還殘留在嘴邊的精液擦乾淨,「哎,大寶,我在這吶。」她朝大寶的方向走過去。
  終於看見了大寶,小芹馬上撲在大寶懷裡「嚶嚶」地哭起來,「大寶,幸虧你來了,我好害怕啊,剛才喝了點酒,人有點迷糊,就迷路了……嗚嗚……」小芹說得半真半假的。
  「沒事就好,快回去了,得送賓客走了。」大寶拉著小芹就走。
  其實大寶神情有點不自然,不過小芹沒有發現,一路上兩個人都沒有繼續說話,都各懷心事的。
  原來,大寶喝到半途,也想尿了,習慣的就走進桔林。待他長長的撒完泡尿,卻覺得口渴,就往林中走,想挑些熟的來吃。突然眼一花,他覺得旁邊有處草叢好像有人影在動。大寶笑了笑,肯定是村裡某對男女借婚宴來這偷情了。
  「是哪對呢?」大寶有點好奇,他靜靜的走過去,在草叢中輕輕的撥開一條縫,女的已經被脫的光光的,又大又圓的嬌乳,下身緊閉著,只看到黑黑的陰毛,就可惜看不見樣子。
  「咦,那不是三叔嗎?」大寶嘀咕著,「女的會是誰呢?身材真的很正點,三叔啥時候搞了個這麼漂亮的姑娘。」大寶嚥著口水,見三叔猛抓那個少女的乳房,手指又往人家的兩腿間摳,看得雞巴都翹起來了。大寶有點興奮,情不自禁的把褲檔裡硬邦邦的雞巴掏出來,盯著姑娘白花花的身子套弄起來。
  只見三叔把褲子脫了,露出了他的黑長的雞巴,就往姑娘的嘴裡湊。誰知那姑娘卻不肯,頭就往大寶這個方向一躲。
  「小……小芹?!!!」大寶頓時整個人都呆住了,「怎麼會這樣子?」大寶一瞬間都不知道如何是好,「衝出去?可是三叔一向都很照顧自己的,這一出去,親戚家的良好關係就會破壞掉了,到底該怎麼辦啊?!」大寶還在猶豫之中,那邊三叔已經扶著小芹的頭把雞巴插進了小芹的嘴裡。
  「這樣衝出去,叫小芹以後怎麼在人面前抬起頭啊,不過,小芹幹嘛不反抗呢?」大寶抱著先看看的心態,他也想看看自己的三叔怎麼弄小芹。
  「只要三叔不要不太過分就行了。」大寶看著三叔的雞巴在自己的新婚妻子的嘴裡進進出出的抽插著,他覺得有點莫名的興奮,一邊聚精會神的看,一邊猛打手槍,可是他的心又覺得十分苦澀。
  大寶矛盾的掙扎著。
  只見三叔痛快地叫喚著,邊快速的挺動著雞巴,而小芹給插的一顛一顛的,胸前兩個白花花的大乳搖來晃去,大寶嚥了口口水,加快的套弄著。
  「嗚嗚……嗯嗯……」小芹給插得透不過氣了,辛苦地呻吟著,大腿不自覺地朝大寶這邊張開了。雖然天色開始發黑,可是小芹那高起的陰阜,粉紅色的肉縫清晰的露在大寶眼前。
  「噢……啊……」大寶終於受不了這種刺激,馬眼一鬆,雞巴劇烈地抽動起來,一股股精液馬上就噴出來。
  三叔在小芹嘴裡射了,就抱住小芹,一手摸胸,一手摳穴,大有更進一步的意思。
  「三叔,你不要太過分了,總得把那裡留給我吧。」大寶一看情形不對,就馬上起來,往後走了十幾步,故意高聲的喊起來。幸虧喊的及時,要不然,三叔就插進去了。
  回到酒樓,兩個人都是心事重重的,大寶覺得心煩,就拿起酒瓶主動找兄弟拼酒去了。
  「姐,你去哪了?我到處找你呢。」小英關心地問。
  「哦,沒事,上廁所了。」小芹漫不經心地答道,邊拿起酒喝下去。她覺得委屈極了,可又不能向任何一個人傾訴,只能一杯一杯的喝酒,希望能一醉解千愁。
  沒多久,夫妻倆都喝了個大醉。


山鄉奇聞之四 洞房花燭夜
夕陽逐漸在山邊隱去,整個山村慢慢被夜色所籠罩,只剩下喝完喜酒歸家的人的嘈雜聲和遠處傳來的狗吠聲。
  宴席結束了。賀喜的人均已散去。一對新人來不及咀嚼新婚的喜悅,都醉得趴倒在飯桌上。竹林到是前前後後忙得不可開交,待賓客都送走了,夜幕已低垂。
  竹林與酒樓交代完酒席的事,就與小英一起攙扶著小夫妻倆回家了。
  大寶和小芹這對小夫妻被扶到新房裡。小英看著躺在床上的兩個人,輕輕的歎了口氣,她真的不明白,他們為什麼要喝的那麼的醉,在她心目中,新婚夜應該是兩個人待在一起,互相擁抱著,說些悄悄話,親親嘴,很浪漫地渡過的。
  「他」會不會也是這樣想的呢?想到自己的心上人,小英的臉馬上紅起來。
  「他」就是小英的同班同學,叫凌子峰,高大、英俊,當初小英扛著一大包行李在校門遇上他,素未謀面的他居然積極地替小英把行李一直背到宿舍,還熱心地介紹校園的情況,從此以後,「他」就在小英心靈深處留下了不可磨滅的烙印。
  小英敲敲頭,把自己從甜蜜的記憶中拉回現實的世界。她細心地替姐和姐夫脫下鞋,就去打了盤水給他們擦了把臉。小英正替姐整理衣服時,卻發現姐姐的裙子裡光脫脫的,臉馬上紅到耳根。
  「咦,奇怪,姐姐幹嘛沒穿內褲呢?」小英納悶著,立即給他們蓋上大紅的被單。她見大寶的爸還愣在那裡,就說:「叔,你也累了。早點回去歇吧,這由我來看著就行。」「哦,好吧。」竹林本想再賴一陣子,看會有什麼機會,可現在有小英在,無可奈何的看了床上熟睡的兩人一眼,就慢吞吞的走出大寶的新居。
  待竹林走後,小英把房間的窗戶打開,使房間裡的空氣好點,「姐,祝你幸福。」小英輕輕的對小芹說,接著把燈拉滅,關上房門,走去客廳看電視。
  「忙了一天終於搞定了,累死了,明天一早還要趕回學校呢,剛上高一就要考能力測驗,真煩人。」小英漫不經心的邊看邊想,「不過,明天就可以見子峰了,他會明白我的心事嗎?」「今天羞死人了,給姐夫用舌頭在胸部舔,還鑽進人家的裙子裡吃葡萄,真丟人。」想起今天的事,小英耳根都紅了,「不知道洞房是個啥洞法呢?……」小英意識越來越模糊,想著想著就倒在長凳上睡著了。
  夜色愈來愈濃,大寶的新房靜悄悄的。
  窗邊卻慢慢的地傳來些嘈雜音。
  「唷……叭……」「奶奶個熊,這些死蚊子,咬得我滿身是包。」「我還不是一樣。」「噓……小聲點,被發現了大伙都得泡湯。」原來窗外擠了好幾個小青年, 頭的是大寶的兩個表弟,熊貓和東生,他們是來新房看「洞房」的。
  「這麼久還一點動靜都沒有,奶奶的。」「你老表是不是無能呀,娶了個美人回家,真的是睡覺啊。」「對呀,還累我們白忙一場,呸!」「咱大伙還是走吧,今晚是沒什麼看頭的,省得在這裡喂蚊子。」「好吧,走,再呆下去也沒得個鳥綵頭,干!」熊貓顯得沒精打采地說。
  「我的腳給咬得像豬腿一樣,一點收穫都沒有,還以為有連場大戰瞧瞧呢,呸!霉頭。」不知誰哼了聲,接著一群人就散了,一時間,窗外就恢復了寧靜。
  走到拐彎處,東生回頭對熊貓說:「真的就走?不玩了?奶奶的,我好不甘心啊。」熊貓對他眨眨眼,「剛才人多嘛,你想開群眾大會呀?老表他們早就醉了,咱們就進去瞧瞧。」「就是嘛,我說今天老表怎麼會這樣嘛,呵呵,今晚不知有什麼搞頭呢?可以摸摸新娘子就爽了。」兩老表商量好就往回走。
  「貓哥!貓哥!」深夜中這叫聲特別的刺耳,兩人嚇了一跳,回頭一看,原來是傻強!村裡寡婦祥嫂的兒子,智商低的那種,不過身體很壯很大份。
  熊貓吁了口氣,「奶奶的,想嚇死人呀,三更半夜的,想偷東西?」「不是的,我媽說肚子餓,叫我去地裡掰幾個玉米吃,我正想著到底幾個的意思是兩個還是三個呢?你們告訴我好嗎?」兩人聽了笑得差點打跌。東生剛想趕他走,熊貓擺擺手,想了一下,「這個傻仔,大寶房間的窗戶高,不好爬,正好拿他去當墊腳石。」「傻強,想不想玩?」「好呀好呀,我最喜歡玩了。」傻強開心地跳起來。
  「別吵!」熊貓瞪了他一眼,嚇得傻強馬上閉嘴。「跟著來,別說話。」夜已深,鄉下人家晚上沒什麼節目,都早早的睡了。週遭黑乎乎的,寧靜的路上只剩下三人急促的腳步聲。傻強有些後怕,看著身後的影子老在跟著他,不免心裡發毛,怎麼踢它都趕不走,只好老往東生身邊湊。
  沒多久,三個人就來到大寶房間的窗外。
  熊貓側耳傾聽,裡面依舊十分的安靜,一點聲響都沒有。
  窗口離地只有一人高,可熊貓擔心硬爬上去會驚醒屋裡的人,「傻強,蹲下來。」熊貓指揮著。
  「你們都站著,為什麼我就蹲著?」傻強問道。
  「這個……」對著個傻的,熊貓有些無計可施。
  「哦,咱們是玩疊人牆,你先來。」東生解釋道。
  「好丫,有得玩。」傻強馬上蹲下來。
  熊貓朝東生豎起拇指,就踩著傻強的肩膀,用手撐著窗戶,小心翼翼地爬進屋,接著東生也進了屋。熊貓朝傻強揮揮手,「你先走吧,今晚不玩了。」「你們騙人!騙人的是小狗。」傻強眼紅紅的,「你們騎了我,我還沒騎你們,你們耍賴……」傻強看樣子就要哭出來了,「嗚嗚……你們老是騙我……」傻強的哭聲在深夜特別的刺耳。
  「不是的,我們是跟你開玩笑的,快把手伸出來。」東生嚇得連忙說,接著埋怨的盯了熊貓一眼,就伸手把傻強也拉進了房間。
  房間沒開燈,傻強一上來就想伸手拉燈,卻被熊貓一手扯著,「奶奶的,別亂動,再搞就滅了你。」熊貓嚇唬道。
  幸虧今晚月色還好,照的房間還挺亮的。床上的兩人都睡得很熟,一點都不知道目前的狀況。
  熊貓壯膽走到床邊,察看一下老表的臉,「表哥,表哥。」熊貓喊了兩聲,見大寶一點反應都沒有,終於放下心來。
  他朝東寶揮揮手,示意安全了。傻強到倒是一點都不在乎,東張西望的。
  由於回來的時候手忙腳亂的,所以就把大寶搬在床裡頭,而小芹就睡床邊,這下子就方便了他們。看著熟睡中貌美如花的新娘子,熊貓激動的心都要跳出來了。他用手輕輕的摸著小芹的臉,「噢,多光滑,多嫩啊。」熊貓讚道。
  這時,東生把被單掀到大寶那邊,這樣小芹就一個人露在他們的眼前。只見她雙唇微開,胸前乳峰挺立,而兩腿中間鼓起的小山丘,看的熊貓跟東生直淌口水。
  「嘩,還有人玩遊戲哦。」傻強突然在他們耳邊說,他不知什麼時候也來到了床邊。「噓,別吵。」東生緊張的罵了句,他倆嚇的幾乎要跳起來了。
  「你站在這裡不要動,要不就趕你出去,不跟你玩。」熊貓嚇唬著。
  「對,站著,等一下再輪到你。」由於剛才竹林在,所以小英沒給小芹換衣服,小芹還是穿著旗袍。熊貓就窩在床邊,小心翼翼地一個一個的解小芹衣服上的扣子,而東生就跟熊貓換了個位置,站在床頭,輕輕地用嘴巴擦著小芹的櫻唇。
  「噢,行了。」熊貓終於把小芹的衣服脫了下來,只剩一個胸罩,「哇,好美的身段。」熊貓的 血都快要流出來了,「咦?東生你看,新娘居然沒有穿底褲!」熊貓驚訝地說,邊用手撫摸著小芹的陰毛。
  東生暫時放過小芹柔軟的小嘴,抬起頭,「是不是大寶等不及,脫了褲子就上啊,不過,我們一直在,他們洞房我們沒理由不知道。」「是啊,新娘的水雞還是幹幹的呢。」熊貓用手摸著小芹的陰部,「不知道還是不是處女,要是我就賺大了,呵呵。」「管他呢,反正今晚有得爽就行了。」東生又低頭吸吮著小芹薄薄的櫻唇。
  「對呀,長夜漫漫。」熊貓就暫時放過小芹的陰阜,一口一口的往往胸部吻過去。
  「哦,表嫂的皮膚真是又嫩又滑,老表真有眼光。」「噢,把這個翻過來,看裡面是不是真材實料的。」熊貓把小芹的乳罩往上一翻,就露出了兩個豐滿的肉團。
  可憐的大寶一點都不知道老婆目前的危險,甚少醉酒的他卻在洞房花燭之夜醉得不省人事,白白的讓自己人凌辱著心愛的妻子。
  「噢,美女就是不一樣,好爽。」熊貓邊揉著大乳,邊用嘴巴一下下地吸著乳頭,「不,彈性好,一支手都幾乎捏不過來,可算是天龍村的村花了,咱居然干了第一票,他奶奶的爽。」熊貓沉迷在小芹豐滿的乳團中讚道。他用嘴吸著小芹的乳頭,不斷的拉高再放下,沉迷中就不自覺的咬了乳頭一口。
  「喔……」黑暗中小芹突然叫喚了一聲,身體還晃動起來,「呀……」嚇得熊貓和東生心都要跳出來,「大哥,輕點兒,她不是我們在外面打的老雞。」東生埋怨地說。
  「咦?不會這麼快醒吧,還沒吃正餐呢。」熊貓懊惱著。他盯著小芹的臉,見新娘子還是緊閉著眼睛,才稍稍放下心來兩人說話間,卻忽然發現了小芹又震動起來,而且是很有規律性的那種。熊貓正在狐疑之間,卻看見一個黑影正在小芹的下胯不停的抽動著!是誰呢?
  那人竟然是傻強!就在熊貓和東生享受著小芹的乳房和小嘴,忘乎所以時,他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脫光衣服,把雞巴插進了小芹的陰道裡。
  「傻強,你……你在幹什麼!」「你怎麼可以這樣!」熊貓初是驚訝,繼而就怒不可捺。他竟然讓別人搶頭炮插了新娘子,而且是輸給個傻子,就是東生,也從來不敢的。這個傻子居然會插穴,真是奇怪。
  「奶奶的,誰教你插進去的,快給我拔出來。」「不要……啊……好舒服哦……我的雞雞還沒流膿呢,你等一下。」傻強繼續抽插著。
  小芹的小穴還很乾,傻強每插一下都把粉紅的嫩肉給帶出來,又塞進去,看得熊貓直淌口水。
  「哦,好緊啊……姐姐的洞洞夾得好緊……喲。舒服……我媽教我的,她最喜歡脫光衣服給我插穴了,她還說我喜歡她就應該這樣對她。」傻強說得有些上氣不接下氣,「我媽還教我當女人脫光衣服就要這樣對她,我喜歡媽媽,也喜歡床上的這個姐姐。」「嘩,姐姐的小穴吸著我的雞雞哦……」傻強繼續挺動著雞巴,在小芹的陰戶裡進進出出。
  「奶奶的,祥嫂居然這樣『教』兒子。」熊貓啞口無言,他又不敢對傻強真的用強,萬一驚醒床上的人,就一拍兩散了,只好眼睜睜的看著傻強粗長的雞巴在小芹的陰道裡捅來捅去。而這邊東生看的眼睛冒火,底下的雞巴早就硬得像塊石頭,他把褲頭一脫,就蹲在小芹的頭部,小心的用手頂開小芹的嘴唇,接著腰往前一送,他的雞巴就伸進了小芹的嘴裡,「喔……好濕、好溫暖啊。」一股快感湧上東生腦門。由於小芹還在睡夢之中,嘴巴忽遭異物的入侵,舌頭就不自覺地舔在東生的龜頭上,嫩薄的嘴唇緊緊的含住了他的雞巴,「啊,好舒服。」東生吁了口氣,慢慢的在小芹的嘴裡抽動起來,「噢……爽啊,跟干穴一樣……」「啊……啊……」插得小芹的小嘴鼓鼓的漲起來。
  現在,就只有熊貓是個旁觀者了。本來他才是 頭人,而現在除了手中的兩團肉乳,就只能看著傻強跟東生氣喘如牛的幹著新娘子,心中雖極度無奈,也只能盼著傻強快點射精,好讓自己分一杯羹。
  傻強才沒有那麼多的想法,他現在只顧享受插穴的快感。小芹又窄又緊的陰道摩擦得他的雞巴格外的舒服,與自己媽媽鬆弛的雞邁真的是天淵之別。
  「喔……媽媽那裡從來不會咬得我這麼緊啊……啊唷……舒服……」隨著陰道分泌的淫液越來越多,傻強插得更快,他的雞巴就像是架強力的打樁機一樣,每一下插得深深的,直接撞擊著小芹的子宮,幸虧小芹熟睡著,全身放鬆,要不然,都不知道能抵擋幾下。
  「喔……喔……」連續抽插了百多下,傻強猛地覺得一股麻的感覺由雞巴直衝腦門,不禁打了個冷戰,精關一開,精子就像炮彈出膛一樣,猛烈地射向小芹的子宮壁,「啊喲……啊喲……」傻強不自覺的大聲喊著,在寂靜的房間特別的刺耳,嚇的熊貓馬上放開捏著的雙乳,撲過去 住傻強的嘴。終於,傻強在小芹體內射完自己最後一滴精液,軟軟的癱在地上。
  而同一時間,東生也撐不住了,把雞巴死死抵著小芹的咽喉,馬上一突一突射出精來,又多又濃的精液灌得小芹的小嘴滿滿的,還溢出來,流到枕頭上。
  「奶奶的,太爽了。」東生讚道,「熊貓,你快點上啦,我也要下面的。」「噓,別吵啦,是不是想全部人都叫醒,奶奶的,我一次都沒爽呢!」熊貓罵道。
  看起來沒驚動什麼人,床上兩人依舊睡得好好的,熊貓吁了口氣,稍稍放下心來。他脫下褲子,露出了早已硬梆梆的雞巴。熊貓的雞巴居然比傻強更粗,怪不得村裡的女人提起他都要聞風色變了。
  「新娘子,我來了……終於,輪到我了。」熊貓曾幾何時說過這樣的話呢,平常都是「兄弟們,接著……」唉,熊貓今天都算黑了。
  換作平常,熊貓會很有耐性的做前奏工夫,而今天小芹的陰戶裡還流著傻強的精液呢。熊貓就省了這部分,直接提著雞巴,頂開小芹柔軟的小陰唇,讓龜頭擠了進去。雖然只是進去了一點,那種壓迫的感覺迅速衝上了熊貓的腦門,他情不自禁就喊了出來:「喔,爽啊,居然還是這麼緊。」之前的種種不快當即揮之腦後。
  正當小芹要遭受一天中第三次的凌辱時,熊貓卻不繼續插進去,「東生,把刀拿過來。」「哦,」東生知道熊貓的習慣,就是每跟新的女人做愛都會把人家的陰毛剪幾條來留念。東生從褲兜找出把小刀遞過去,熊貓接過來拿著,在小芹的陰阜上比拭了下,用手拈起幾根,就要割下去,「登登……」房門忽然傳來了敲門聲,「姐姐。」是小英的聲音。
  熊貓本來正聚精會神,給小英這一叫喚,嚇得手一抖,刀子就割在了自己的雞巴上,血馬上湧了出來,「啊!」熊貓低呼一聲,痛得腰都直不起來。
  「貓哥,快跑啊。」東生忙著穿褲,「給人看見就死定了。」「啊…」熊貓忍著劇痛,艱難的爬下床,褲子都來不及穿了,往窗外一扔,就翻出去。三個人就這樣一縷煙地跑了。
  房間又靜了下來。原來小英給傻強的叫聲驚醒了,她以為是有賊就過來看看。
  小英聽了聽,房間又靜下來,「該不該進去看看呢?」小英心想,「可萬一是姐姐她們是在洞房呢。」想到這小英的臉馬上紅了起來,「算了,還是睡覺吧。」小英還是不敢打開房門,回到客廳繼續睡覺。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