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名稱:【合集】四季系列之一:小秋(亂文)(1-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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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季系列之一:小秋(亂文)(1-14合集)

             四季系列之一:小秋


作者:farstar
2003/09/08發表於:情色海岸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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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弟是第一次寫文,各種可笑之處還請各位大俠多多包涵,請大家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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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

  我叫小秋,父親說我是秋天撿來的,於是就叫小秋。父親是一個農民,祖祖
輩輩生活在這個貧窮偏僻的小山村裡,到了他這一輩,我從沒見過的爺爺奶奶老
早就死了,他一個人連養活自己都難,所以至今孤身一人。

  據父親講,我是他放牛時在去城裡的山路邊撿到的,那時我有三個月大小。
襁褓裡放了兩包奶粉,還有就是出生證明了。山裡很窮,兩包奶粉吃完我就沒東
西吃了,每天都餓得亂哭。我不知道父親是怎樣讓我度過那段難關的,長大後知
道了身世,我很好奇,一再的追問父親:「我那時候究竟吃什麼才沒有餓死?」

  父親總是微笑著摸著我的頭說:「乖女兒,你到現在都還在吃,怎麼就不知
道了!」

  原來父親見我實在是餓得很可憐,一開始他去找村裡的女人們要,可那時侯
生活條件十分惡劣,村裡的女人們連自己的孩子都餵不飽,哪還有多餘的奶水來
喂一個我這樣的野丫頭呢?

  父親看著我哭,急得團團轉,「哪個地方像女人的乳頭,又能流出水來,哪
怕能讓小秋暫時解解餓也好啊。」後來他終於想到了一個好辦法:他試著將自己
的雞雞掏了出來,慢慢的放進了我的嘴裡。

  奇跡出現了,我就像含住了母親的乳頭,一下子將父親的肉棒含住,拚命的
吮了起來。嬰兒溫軟的小口,又有不小的吸力,加上父親的肉棒從未進過別的東
西,所以沒多久就射了,而我將父親射出的精液吮盡後,也滿足的沉沉睡去。

  從此後父親找到了解決我吃飯問題的辦法,只要我餓了,他就可以餵我。而
晚上,一開始我餓醒了父親才餵我,到後來為了我吃的方便,父親乾脆在睡覺時
就把我放在他的兩腿之間,肉棒塞到我的嘴裡,這樣只要我一餓就可以吃了,還
不必打擾父親。

  「你知不知道,你這個小吸血鬼,這十五年來吸走了我多少的精液!而且怎
麼大了還要吃奶!」父親笑罵著我。每晚臨睡前,我含住父親的肉棒時,他都會
這樣的抱怨兩句。

  「誰叫你的精液味道這麼好,又有營養,害人家長這麼大都還離不了。」

  當然,現在我吃奶的技術已經爐火純青了。我先是緊緊的整條含住父親的肉
棒,舌頭繞著肉棒,左右打轉,等肉棒慢慢勃起之後,再吐出,將龜頭含住,唇
覆在冠狀溝,舌尖抵住馬眼,一下一下的輕輕舔著。

  每到這個時候父親就會愉快的哼出來,而且他還會獎我一些滑滑的開胃餐。
這個時候,我要麼飛快的吞吐,讓肉棒每次都抵入我的喉嚨深處,要麼調皮的用
牙齒輕輕的咬一下,感覺一下那又軟又硬又燙的肉棒,然後再含住父親的陰囊,
用舌頭指揮裡面的兩個小蛋蛋打轉。就這樣交替的進行,要不了多久,我就會再
次品嚐我生命的甘露。


                 二

  到我三歲的時候,村裡和我同齡或比我大一些的男孩們知道了我是撿來的,
加上我又沒有媽媽,他們就喊我是野丫頭,那天把我按在了爛泥塘裡,而且把父
親剛剛買給我的衣服給撕破了。我瘋了一樣的哭著跑回了家,告訴父親自己再也
不當野丫頭了!我要當個男孩,不被他們欺負!

父親摟著我,看著我心疼的皺起了眉頭。他哄著我說:「乖女兒,不要為自
己是個丫頭傷心,你應該為自己是個女人而感到自豪!」我不解的抬起頭,望著
父親。「你看父親,雖是個男人,可是窮得連一個女人都不願跟我,要是我是一
個女人,現在早已走出這個窮地方,再也不會受罪了!」

  父親長歎一聲,看著我迷惑的眼睛,歎了口氣,「唉……,和你說這些,還
太早了點,等你長大了,你會明白的!」三歲的我不知道父親究竟在說些什麼,
可是我分明卻看到了他眼裡似乎有點淚花在閃爍。我不哭了,默默的偎倚在父親
的懷裡,只是使勁的記住了今天的事和今天父親說過的話。

  就這樣慢慢的我長大了,慢慢的我成了村裡最水靈的姑娘,小時候那幫欺負
我的男孩子們現在像些跟屁蟲一樣,天天跟在我的身後。我漸漸明白三歲那年父
親說的那些話,雖然還沒有全部明白,可是還是慢慢的有點懂了。

  十二歲那年生日前兩天,父親忽然到城裡去了一趟,我問他去做什麼,父親
笑著沒有回答我。那天晚上,我第一次沒有睡在父親的腿間,口中沒了父親的肉
棒,我怎麼也睡不著。還好第二天父親就回來了。

  生日那天中午吃午飯的時候,父親忽然對我說:「秋兒,爸爸撿了你卻沒讓
你享到福,害你和爸爸一起吃苦,十二年了,你過生日爸爸從沒送過你禮物,今
天是你十二歲的生日,一過你就是個大女孩了,爸爸就送你兩包衛生巾吧。」

  我很奇怪,心想什麼是衛生巾,它是做什麼用的?

  「小秋啊,你是不是不知道這是幹什麼用的啊?」我點點頭。「你快要成為
一個真正的女人了,而一個真正的女人,每個月都有幾天會從你小便下面的洞裡
流血,這衛生巾就是你流血那幾天用的。」

  我還是不明白,「爸爸,為什麼女人每個月有幾天會流血啊?」

  父親撓撓頭,「我也不知道,但是我知道真的會流,而且城裡的女人都會用
衛生巾。你看你的胸脯是不是有些漲,而且還在長大啊,還有你下面的肉縫那裡
不是也在長毛毛嗎?女人都是這樣。」

  由於我喜歡父親的肉棒,只要有機會,我就想吃奶,所以直到現在我每次都
還和父親一起洗澡。我喜歡在浴盆裡,偎在父親的懷裡,用手抓住父親的肉棒,
按他教我的方法,一下一下的套弄著。我覺得那個東西真是神奇極了,一開始小
小的軟綿綿的耷拉在那裡,我慢慢的揉搓幾下之後,就會一點一點的漲起來,直
到昂首向天。

  往往父親這時候就會給我洗身子,他用肥皂抹遍我的全身,然後慢慢的幫我
搓洗。我呢,則只顧著玩著父親的肉棒(在我眼裡,那是世界上最好的玩具),
當肉棒的溫度急劇上升,一跳一跳的,而且父親開始哼哼的時候,就趕緊把嘴湊
上去,一會兒工夫,我就能吃到奶了。

  我接過了父親送我的禮物,不知怎麼的,忽然感到鼻子有些發酸,父親為我
考慮得是多麼周到啊!

  「小秋,你知道你小便下面的那個洞是什麼嗎?你知道爸爸的肉棒除了餵你
奶以外還能做什麼嗎?」

  我搖搖頭,「不知道。」

  「你下面的洞叫陰道,爸爸肉棒的真正用途就是把它放進自己最喜歡的女人
的陰道。讓她快樂!」

  「爸爸,那你快把它放進秋兒的陰道吧,秋兒不就是你最喜歡的女人嗎?秋
兒想爸爸讓我快樂!」

  爸爸慈愛的撫摸著我的胸脯,一陣酥酥癢癢的感覺襲上來,我閉上了眼睛,
陶醉的不想醒來。「傻孩子,你還沒有開始流血,還沒有真正成為女人,所以爸
爸不能把自己的肉棒放進你的肉洞裡,等你開始流血了,真正成為女人的時候,
爸爸一定讓他的秋兒快樂的飛上天!秋兒是爸爸最愛的女人,爸爸一定會讓把他
的肉棒放進你的陰道裡去的。」

  從此以後,我最大的夢想就是有一天忽然發現自己的肉洞裡能流出血來,這
樣的話就說明秋兒真的變成了女人,可以享受爸爸更多的疼愛了。而且為了不讓
父親操心,在學校裡我也什麼話都不多說,拚命的學習,每次我拿第一名回家的
時候父親就會額外的讓我多吃一頓奶。

  可是事於願違,我十三歲的生日都過了,我還是沒有流血,一次都沒有,而
我也升上了離家十里地的鎮上的初中。父親讓我住校,我不同意,一年前,父親
不在的那個晚上我是那麼的難受,一天沒吃到父親的精液,我全身都不舒服。所
以雖然每天我都是趕來趕去,可是心裡很快樂,唯一的遺憾就是遲遲沒有流血。


                三

  時間又慢慢的過去了幾個月,我的身體雖然還在不斷的變化中,比如胸脯日
見的豐滿,下身的毛毛也越來越多,可是父親所說的流血,也就是後來我知道的
所謂的月經,還是不肯光顧我。

  父親可能是由於生活的勞累,似乎衰老了很多,在他的鬢角我隱隱看到了幾
絲白髮。這讓我不安起來,雖然父親從來沒說,可我能從父親的舉止中看出其實
父親是多麼希望我能成為一個女人啊!

  他每天在睡覺時都會輕輕的撫摸我日見豐滿的乳房,而我的乳房在父親的撫
摸下,比學校裡任何一個女孩子都要豐滿。

  一開始我還有點不好意思,可是父親告訴我,我的乳房越豐滿,父親就會越
愛我,於是後來我慢慢的就喜歡驕傲的挺著雙乳,在男人們的注視下緩緩而行。

  而且,我也越來越依賴父親的撫摸,那種酥癢的感覺越來越主宰著我,就像
每天都要品嚐父親的精液一樣,如果哪天父親沒有撫摸我,我全身就會像爬了螞
蟻一樣難受。

  有一天上課的時候,我忽然覺得小腹有一點痛,我沒在意,過了一會兒覺得
下身有一點涼冰冰的,我很奇怪,凳子上並沒有水,我也沒有小便啊?

  這時,我聽到了同位的笑聲,我扭頭看了看他,趕忙扭過他看見我頭去,我
有些奇怪,低頭好好的看了一下自己,發現潔白的連衣裙上有一朵紅牡丹一樣的
血跡,我害怕極了,顧不得別的同學的笑聲,站起來告訴老師要出去一下。

  老師顯然知道我發生了什麼,頭一點就答應了。跑到了女廁所,我脫下了內
褲,上面有一灘巴掌大的血跡,我掰開自己的肉縫,看見肉洞洞口還在細細的淌
血。

  「難道這就是女人的月經?」雖然我極度期盼在某一天我的肉洞裡忽然開始
流血,但是我不敢肯定,心裡忐忑不安的。

  內褲黏糊糊的,我穿上去又脫了下來,算了乾脆不穿了,反正還在流血,我
給老師請假回家問問父親吧。

  我的班主任是位從城裡來的女老師,對我很好,見到老師,我想都是女人應
該很好說吧,所以就指了指裙子上的牡丹,老師見了有點吃驚,不過還好,她什
麼也沒多說就讓我回家了。

  回到家裡,父親正在廚房裡忙著,看到我這麼早回來,他似乎有一些生氣:
「好好不上課,這時候跑回家幹什麼?」

  我沒說話,只是把藏在身後的內褲拿出來揚了揚,父親顯然看到了那上面的
血跡,他好像很激動,手哆嗦著:「拿給爸爸看看。」

  我遞了過去,父親用他顫抖的手摸索著那灘血跡,然後將它舉起來放在鼻子
下使勁的聞了聞,接著又伸出了舌頭,開始舔了起來。

  我彷彿聽到父親在喃喃自語「十幾年了!」,彷彿看到了父親眼角閃動著晶
瑩的淚花,直到這一刻我才肯定我真的是來月經了,而且父親是多麼的盼望著我
長大。

  看父親做這些事,我覺得好感動,感覺父親的舌頭好像就舔在我的肉洞口,
我全身像有電流通過一樣,情不自禁的將我的手伸向了我的肉洞口。

  「秋兒,你在做什麼?」父親的喊聲將我拉回現實,「去,躺到床上去,讓
爸爸看看你的下面,你好像是真的來月經了。」

  聽到父親的話,我終於放下心來,「爸爸,那你豈不是可以將你的肉棒放進
秋兒的肉縫裡了。秋兒好想讓爸爸好好的疼自己!」

  父親慈愛的撫摸著我的頭,我的下身又開始有些癢了,一反身緊緊的抱住了
父親的脖子,「爸爸,秋兒好愛你,秋兒知道你等我長大已經很久了。秋兒對不
起爸爸,現在才變成了一個女人。」

  「乖女兒,爸爸怎麼會怪你,爸爸在這個世界上最愛的人就是你了,爸爸十
幾年來拉扯你長大成人,爸爸好高興!」

  父親抱著我,輕輕的吻著我的髮梢,兩隻手慢慢的將我的裙子褪下,然後把
我攔腰抱起,放在了床上。雖然我無數次在父親面前裸露過身體,可是這次有一
種奇怪的感覺,讓我情不自禁的閉上了眼睛。父親的手滑過我的臉,漸漸的向下
遊走。

  我知道父親在仔細的看我的肉縫,我感覺得到父親的視線,他的眼光轉到那
裡,我身上那裡就開始發熱。忽然我好像被電流擊中全身顫抖了一下,原來不知
何時父親的手已擒住了我的雙峰,而且還用他的中指在我的乳頭上彈了一下,我
忍不住哼了一聲。

  「乖女兒,舒服嗎?」我沒敢睜開眼睛,只是點了點頭。

  現在我的臉好燙,父親仍然不緊不慢的揉著我的乳房,我感到有些漲乳頭似
乎挺了起來。那種熟悉的酥酥癢癢的感覺又襲了上來,不過這次的感覺比以往任
何一次都要強烈。

  「女兒,現在你的陰戶好漂亮。」父親告訴我,「你睜開眼睛看看啊。」

  聞言,我偷偷的睜開了眼睛,父親沒說錯,現在我的陰唇微微的張開了些,
鮮紅鮮紅的,像一朵盛開的玫瑰花瓣,而裡面的肉洞則是粉嘟嘟的,煞是可愛。

  在肉洞口一條血絲混雜著一股粘粘的透明的液體往外湧出。父親把他的手從
我的乳房上拿了下來,掰開了我的陰唇,我看到在花瓣的上方有一粒像小豆豆一
樣的東西,父親忽然伸手把它彈了一下,我「啊」的叫了一身,哆嗦了一下。

  這是一種說不出來的美妙感受,它強烈的襲擊著我的感覺中樞,我又閉上了
眼睛,覺得全身好軟好軟,而且從身體深出傳來一種渴望,像有一千隻,一萬隻
手溫柔的撫摸著我,我希望父親不要停下來,我希望就這樣將我慢慢的醉到。

  可是父親還是停了下來,我覺得好難受,肉洞裡似乎有千萬隻螞蟻在不停的
爬著。

  「爸爸……別……別停……」

  恍惚中我覺得好像有一個熱乎乎的東西靠近了我的陰部,小豆豆彷彿進入了
一個溫泉,我睜眼一看,是父親,他居然用他的嘴含住了我的豆豆。

  他溫柔的吮著,還用舌頭一下一下的刮著,我感覺到了父親舌頭上粗糙的味
蕾。一下,兩下,我覺得我快要升天了,不自覺的把自己的屁股往上拱著,努力
的想把自己的豆豆往爸爸的嘴裡送。父親放開了它,含住了我的整個陰部,然後
開始拚命的吮起我肉洞裡流出的血和粘液。

  「來,幫爸爸脫褲子。」聞言,我很快的幫爸爸脫掉了褲子,他的肉棒一下
子跳了出來,父親將他的肉棒拿到我的洞口,磨了幾下,「女兒,準備好了沒?
爸爸就要把肉棒放進你的肉洞裡了。」

  「爸爸,來吧,把你的肉棒放進女兒的洞裡吧。女兒愛你!」我現在肉洞裡
空虛的要死,正準備請父親把他的肉棒放進去,聽父親這麼說,真是求之不得。

  父親找準了洞口,先往裡輕輕的頂了一下,我一下子覺得好充實,然後父親
一挺腰,肉棒盡根而入。下體傳來一陣劇痛,「啊,慢點。」

  「秋兒,沒事,過一會兒就好了。」父親俯下身,溫柔的吻著我的耳垂,而
他的手也沒有閒著,使勁的揉著我的乳房,肉棒則一刻也沒閒著,大力的在我的
肉洞裡抽插著。

  一開始我還是很痛,可是幾分鐘過去之後,剛剛那種快感又襲了上來,而且
肉洞裡被充實的塞住了,我能感覺到父親的龜頭進出時刮擦著我的肉壁,每一下
都恨恨的頂到了子宮口,彷彿還想繼續往裡挺軍深入。

  子宮開始一陣一陣的抽搐,我發狂一樣的在父親的身下扭動著,喊叫著,從
出生到現在我都沒有這種讓人舒服到發狂的感覺,爸爸謝謝你,讓女兒知道當一
個女人是多麼的幸福。

  忽然我感到父親從他的肉棒頂端噴出了滾燙的的精液,我再也忍不住了,感
覺就像飛入了天堂,子宮壁持續的,強烈的收縮起來……

  等我醒來,父親已經在做晚飯了,床沒有收拾。我的陰唇有些腫,下身裂開
了一般,床上我的經液,愛液,父親的精液混合在了一起,發出一種很熟悉的味
道。

  我忍不住趴了上去,一口一口的開始舔起來,而下面的肉洞居然又開始癢了
起來……


                 四

  初嘗人事的我現在才真的體會到了做一個女人的快樂,我全身充滿了原始的
慾望。從那以後,每天回到家的第一件事就是要父親和我做。而父親一般也是有
求必應,父女二人沉醉在無邊的慾海裡。漸漸的,我一到家就脫完所有的衣服光
著身子,我覺得這樣方便,隨時都可以讓父親的肉棒插入,而我下面的肉洞就像
一個水簾洞,只要在家就從來不會幹。

  但是這樣的生活也有一個壞處,就是父親不願意餵我奶了,晚上睡覺的時候
他也不讓我睡在他的兩腿之間,只是讓我睡在旁邊,抱著我一遍又一遍的撫摸著
我的乳房。

  我一開始很不習慣,睡覺的時候口中沒有了父親的肉棒,總感覺父親要離開
我。然而父親的懷抱又是那麼的溫暖,就像一個寧靜的港灣,他的撫摸是那麼的
溫柔,讓我感到父親對我無限的愛意。我慢慢適應了這種新的睡法,當想念父親
肉棒的滋味時我就在和父親做愛的時候,用嘴讓父親先射一次。而父親好像也很
樂意這樣做,每次射完之後的第二次父親總能讓我達到一次又一次的高潮。

  初中畢業前半年,父親的身體突然差了很多,一點點的受涼都能讓他感冒,
而在家裡,父親也漸漸的不能滿足我了,他的肉棒就像一個霜打的茄子,以前我
只要用嘴稍稍的吹一會就能立起來,可現在無論我用什麼辦法都不能讓它挺起。

  父親很快的瘦了下去,我看在眼裡,痛在心裡。我不知道父親怎麼了,硬逼
著他去看了幾回村裡的老中醫,可是一點效果也沒有,父親還是往下瘦,肉棒甚
至慢慢的開始變小。

  「秋兒,爸爸尿不出來,肉棒好疼。」有一天父親忽然對我說,「你幫爸爸
看看。」

  我脫下父親的褲子,深情的注視著這個把我養育大的東西,如今的它早已失
去了往日的風采,無精打采的垂在父親的胯下,下面的陰囊則皺成一團,父親的
陰毛也失去了光澤,亂茬茬的長在根部。「爸爸,你這裡不舒服嗎?」

  「不是,裡面,我尿不出來,憋得難受!」父親的臉幾乎擠到了一起,看來
是非常的痛苦。我很難受,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父親在我心裡的形象從來都是
高高大大的,沒什麼能難住他,可如今居然疼成這樣。淚水一下子湧出了眼眶。

  「秋兒,你怎麼哭了?爸爸沒事,幫爸爸吸吸看,看能不能吸出來。」

  聞言,我擦了擦淚,一口就含住了父親縮小的肉棒。現在的肉棒柔若無骨,
含住好久了居然一點反應都沒有,想起父親往日提鞭在我身上縱橫的雄姿我的眼
淚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直往下落。

  「你這孩子,今天是怎麼了,老是哭哭啼啼的,也不聽話了。」我沒說話,
嘴巴用勁的吸著,由於使勁,臉漲的通紅。

  過了一會兒,父親忽然說:「秋兒再加把勁,好像有點要出來了。」聽得此
言,我使盡了渾身力氣,兩邊的臉頰似乎都挨在了一起,終於我感到嘴裡的肉棒
中有液體通過,趕忙往外吐,一股發紅的尿液已激射而出。

  我呆住了,嘴裡的血腥味是那麼的濃厚,再加上尿的顏色,我就是傻子也知
道了父親此刻尿出的是什麼了,我終於忍不住了,嚎啕大哭起來,而父親則由於
把尿液排除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居然暈了過去。

  我陷入了深深的自責中,作為父親最疼愛的女兒父親病成這樣我居然都不知
道,小秋啊小秋,枉了父親如此的疼你啊!我恨不得殺死自己千次萬次才能緩解
對自己的厭惡。

  第二天我給老師請了假,不管父親同不同意,強拉著父親去了縣裡的醫院。
檢查完,大夫一臉嚴肅的把我叫到了門外。「病人是你什麼人?」

  「我父親,他到底怎麼了?」我答道。

  「情況很不好,你要有思想準備,我們初步斷定病人得的是前列腺癌晚期。
不過現在還不敢肯定,現在我們已經把標本送到病理室做切片檢查,明天就可以
確診……」大夫仍在面無表情的說著,可我已經一句都聽不見了,面前的世界在
我的眼前旋轉。

  我不知道什麼叫「前列腺癌」可是我知道癌意味著什麼,晚期意味著什麼。
看著檢查室裡的父親,淚水又不可抑制的洶湧而出。「醫生,求求你,救救我爸
爸。」

  醫生擺擺手,「你明天再來看看結果吧,今天先回去,病人不得勞累,而且
前列腺癌的病人往往會尿不出尿來,要給他導尿,你家裡還有別人沒?女兒可能
不太方便。」

  「沒有了,我和父親從小相依為命。我沒什麼不方便的。」

  「那好,你去護士值班室,問問她們是怎樣導尿的,學一下,一會兒去買根
導尿管。」

  我忙不迭的點頭,轉到護士值班室,恰好有一個護士要給一個病人導尿,我
說了一下情況,護士長丟給我一件白大褂就讓我跟了過去。

  這個病人是個二十剛出頭的小伙子。護士熟練的戴上手套,拉下了病人的內
褲。我看見這個病人的陰毛已經被剃光了,肉棒光溜溜的耷拉著。護士用酒精把
他的肉棒從上往下的洗了一遍,然後用稍小的一團酒精棉球在馬眼周圍還是由裡
往外的消了兩遍毒,然後拿出了一條黑色的橡膠管。

  這時我卻發現病人的肉棒居然慢慢的開始漲了起來,這是我除了父親的肉棒
外見過的第一條肉棒,它沒父親的長,卻比父親的粗。由於充血,龜頭頂端漲成
了青紫色。要是這樣的一條肉棒放進我的肉洞裡會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呢?我只
覺得嘴唇有些發乾,下面的肉洞開始有些癢。

  「每次你都這樣,還要不要治病啊?」護士的呵斥一下子把我拉回了現實,
我覺得臉好燙,為剛才的想法感到羞愧。父親都這樣了,你還在想著自己享受,
真是個不孝的女兒。

  只見這個護士拿起一把鑷子,使勁的夾住了這個病人一根陰毛的殘端,往上
一拉,病人啊的叫了一聲聲「好痛啊!」

  「看你還敢不敢!」護士恨恨的說,不一會他的肉棒就又軟下去了,護士用
鑷子把肉棒提起,與他的身體大概成45度角,然後將管子慢慢的從馬眼往裡面
塞,大概進去了二十公分吧,護士說好了,然後鬆開了橡膠管前端的夾子,一股
發黃的尿液衝了出來,發出刺鼻的異味。

  我沒有告訴父親他的病,說是第二天才能知道,當天晚上睡覺的時候我滿腦
子都是那個男病人的肉棒,在我腦子裡一晃一晃的。

  第二天父親的病確診了,回到家我強裝著笑臉,可是父親還是覺出了什麼。
吃完飯,他拉住了我:「秋兒,不要瞞爸爸了,告訴爸爸到底是什麼病?爸爸這
輩子過的很開心,唯一的遺憾就是不能守著秋兒看著她長大,嫁人,給爸爸添小
外孫。不過,秋兒,爸爸一輩子都是明明白白的做人,現在你讓他糊里糊塗的下
土,爸爸就是死了也閉不了眼啊!」

  聞聽此言,我忍了好久的淚水再也關不住了,我一下子跳到了父親的身上,
「爸爸,秋兒不要離開你!」我的淚水一下子觸動了父親,父女二人抱頭痛哭。

  父親知道了他的病,可正像我想像中的那樣,他沒有消沉下去,反而更加努
力的幹活。他還能下地,他把家裡的積糧拿到鎮上統統都賣掉了,然後又買了兩
頭豬,每天都精心的飼弄。我知道父親在安排他的後事,他想給我留下更多的東
西,好讓我在他走後不至於挨餓受苦。

  我不知道該怎樣來報答父親的大恩,拚命的學,聽話,然後就是好好的照顧
病重的父親。每天給父親認真的導尿,可是導一次我哭一次,我實在無法看到父
親痛苦的模樣。導尿管進去的時候我看見父親痛的直掉眼淚,可是尿出不來,父
親一樣的難受。我懷念以前的日子,神啊!救救我的父親,救救我吧!


                 五

  我所期盼的奇跡並沒有出現,父親的病在迅速的惡化下去。一開始他還想硬
撐著,可是有幾次下地幹活沒一會兒就倒下了,被村裡的鄉親們抬了回來。

  父親不讓我去城裡的醫院拿藥,最初我不聽,可當我拿藥餵他的時候,他生
氣的打翻了我手裡的碗,而且還開始絕食。

  我知道父親嫌去醫院拿藥花錢,他寧願自己忍受著病痛的折磨,也要給我留
下更多的財產。我不知道別人有沒有看著自己的親人慢慢等死的經歷,但是現在
我只覺得每一天都心如刀絞,父親沉沉的愛讓我何以為報!

  父親開始整日整日的臥床,喝下去的東西沒多久就全吐了出來,父親瘦得就
像一具骷髏。

  我只好到處打聽偏方,想方設法的找到,我只想盡一個女兒的綿薄之力,來
讓父親在這個世界上能多停留一會兒,給女兒一個報答養育之恩的機會。

  可是所有的努力在冥冥之中命運的安排下顯得那麼的蒼白無力。到了中考後
的第六天,這天父親的精神比以前好了許多,早上還吃了一小碗小米粥,父親的
臉上居然還隱隱有了一絲紅暈。

  早飯吃過後父親沒有睡去,讓我把他扶起來,靠在床頭。我安頓好父親,轉
身過去想把父親昨天換下的衣褲洗了,父親拉住我:「秋兒先別忙了,過來,爸
爸有話對你說。」

  父親的語氣很虛弱,中間還夾雜著粗重的喘氣聲,我坐到了床邊。父親伸出
他的手,顫抖著撫上了我的臉龐,輕輕的撫摸著:「秋兒,你這些日子瘦了,黑
了!」

  聞言,我的眼淚又不爭氣的流了下來,父親輕輕的拭去我的淚水,「傻孩
子,別哭,爸爸不好好的嗎?這些日子讓你吃了不少苦。爸爸知道,自己的日子
不多了,有些事爸爸必須告訴你,爸爸對不住你啊!」說完這段話,父親的眼眶
濕了,大顆大顆的淚珠開始滾下。

  「不,爸爸,你還能活很長時間,你對秋兒很好。秋兒有你這樣的爸爸是她
的幸福!」

  「孩子,別打斷爸爸的話,讓爸爸說完,如果爸爸不說出來,死不瞑目啊!
爸爸自你懂事以來一直都在騙你,爸爸不是人啊……」

  父親哭出了聲來,「你是個女孩,還是爸爸的女兒,你知道嗎,父女是不能
發生關係的。像我們在一起睡,一起洗澡,互相裸著身子,這些天理不容啊。爸
爸從小就在騙你,讓你認為這是天經地義的事,其實不是,秋兒,不是!女人的
身子是寶貴的,不能隨便讓男人碰,記住啊秋兒,爸爸死後,不要讓別的男人隨
便碰你的身子,只有你未來的丈夫才可以的,別的誰都不行……」

  我聽不到父親在說什麼了,父親的話好像重錘一樣將我十幾年來的道德觀念
擊得粉碎。那麼我與父親究竟是什麼?父親為什麼要和我做那些他說的天理不容
的事?腦子裡亂成了一團。

  良久我才回過神來,父親往日慈愛的身影又浮上眼前,生病時床前的照顧,
冬夜裡掖被子的雙手,還有孤燈下縫縫補補的背影……

  我終於知道,眼前的這個男人不管出於什麼樣的目的撿了我,欺騙我,但是
有一條:他是這個世界上唯一愛我的人,也是我唯一的親人,而且現在在他的生
命之火行將熄滅時,給自己的女兒懺悔,我無法讓自己把他與騙子劃上等號。

  父親啊,你可知道你在秋兒心中形象一如既往的高大,秋兒永遠不會怪你。

  「秋兒記住,等爸爸死後去找你親生父親,爸給你留了一萬塊錢,放在床底
下的黑木匣子裡……」

  我只是機械的點著頭,我意識到父親這是在安排他的後事,難道父親今日的
好氣色就是所說的迴光返照嗎?父親交待完了,疲憊的閉上了眼睛,一串渾濁的
老淚還掛在他的臉上。

  我俯下身去,輕輕的吻著父親臉上的淚痕,父親似乎很吃驚,好像沒想到在
和我說完那些話後我還會這樣做,不過他好像很感動,老淚再一次的滾滾而出,
我熱烈的吻著父親,雙手慢慢的解開了自己的衣服。

  自從父親生病以來,我已經很久沒有在父親面前裸過身子了。不一會兒,我
就脫完了自己的衣服。

  從沒做過農活的皮膚光滑細膩,雪白的肌膚在射入屋裡朝陽的照耀下,閃著
錦緞一樣的光暈,脖頸修長,挺拔的青春少女的乳房就像兩坐雪峰,山頂上還發
出紅寶石一般璀璨的光芒。

  小腹微隆,光滑如鏡,大腿渾圓而又結實,小腿則由於每天在家於學校之間
來回奔波,沒有一絲多餘的贅肉,而我的陰部則墳丘高隆,芳草淒淒,大小肉瓣
嬌艷如花,花叢中的洞口半開半掩間露水淋漓,給人一種「曲徑通幽」的奇妙意
境。

  我把父親扶著躺下,脫掉了他的內褲,然後爬到父親的身上,將自己的私處
對著父親的臉,而自己卻將頭趴在父親的胯部,含住了久違的肉棒。

  我感到屁股上似乎沾上了父親越來越多的淚水,而父親懶懶的伸出自己的舌
頭在我的肉洞裡輕輕的攪了兩下之後就不動了,但父親的雙手卻沒有閒著,哆嗦
著,仔細的撫摸著我全身每一個地方。彷彿想用手把我深深的刻在心裡。

  我含住父親的肉棒,用盡了我所能想到的所有的方法,想讓它立起來,讓我
和父親再愛一次,滿足父親最後的心願,可是肉棒一點起色都沒有,軟軟的,軟
軟的蜷在我的口中,像一條小泥鰍。

  過了一會兒,父親的手漸漸的不動了,我的私處也感覺不到父親呼吸時噴出
的熱氣。轉過身,試了試鼻息,摸摸心跳,什麼都沒了。父親緊緊的閉著自己眼
睛,嘴角帶著一絲微笑,就這樣的走了,不肯再多看我一眼。

  我不知怎的沒有哭,默默的起身,穿好衣服,把父親也整理好,開始忙父親
的後事了。

  父親是獨子,又沒有妻子,在村裡唯一只有一個從小玩到大的老朋友老黃,
我找到他請他幫忙,他沒說什麼話很爽快的答應了。我給了村上200塊錢,從
老祠堂裡買了一隻棺材,把父親裝了,放在堂屋裡,等兩天後下葬。


                六

  第二天一大早,天悶悶的,灰濛濛的雲彩沉沉的壓在村子的上空。來得人不
是很多,但是就我和老黃兩個人,還要準備明天的下葬,所以我忙了一天。到了
晚上十二點左右實在熬不住了,給老黃交待了一下,進屋就到在床上,沉沉的睡
了過去。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我忽然覺得身上重重的壓了一個什麼東西。我一下子醒
了,發現是個男人正壓在我的身上,屋裡太黑,我看不清他是誰,想喊可嘴被一
團布堵上了。

  男人一聲不吭,粗重的鼻息噴在我的臉上,把我熏的發嘔,他一隻手使勁的
按住我的雙手,力氣大的出奇,而另外一隻手在黑暗中摸索著撕扯著我的衣服。

  我使勁的在他的身下扭動著,雙腳亂蹬想擺脫男人的控制。男人顯然沒有料
到如此激烈的反抗,於是又加重了力道。

  我雖然長大在農村,可是的父親的寵愛,什麼重活都沒幹過,沒幾分力氣。
男人用他的腿頂開了我的膝蓋,一把把我的內褲撕爛,然後就挺身把自己的肉棒
往我的肉洞塞去。

  由於我的扭動,男人試了幾次都沒成功,肉棒到了洞口卻不得其門而入,這
讓男人很憤怒,他喉管裡發出了低低的吼聲,使勁的揚起了手啪啪的扇了我兩耳
光。

  我漸漸的沒力氣了,在男人身下又使勁的扭了幾下之後終於脫力,軟軟的一
動不動的躺在了床上。男人眼看征服了我,直起了身體,粗粗的喘了一口氣,然
後一把分開我的腿,高舉過肩。

  就在男人挺槍而入的一瞬間,一道明亮的閃電化破了天際,照亮了昏暗的小
屋,而就在那剎那我看清了男人的臉——老黃,這個我原本打算以後投奔他的男
人。他猙獰的笑著,望著我的眼光就像是在看一頭待宰的小羊羔。

  幾秒鐘後,震耳的雷聲滾滾而來,鬱悶了一天的瓢潑大雨從天而降,辟裡啪
啦的打了下來,彷彿要洗淨這個骯髒充滿了無金罪惡的世界。與此同時,老黃的
肉棒刺入了我的身體,開始大力的抽插起來。

  我默默的躺在那裡,一滴眼淚悄悄的從眼角流出,下身隨著老黃的進出傳來
一陣又一陣的疼痛。

  窗外的雷聲、雨聲,還有夾雜著給父親送葬的嗩吶聲飄了進來,聽起來遠遠
的,窗外還不是劃過一道道明晃晃的閃電,照亮了屋裡的老黃和我,男人的汗味
和老黃粗重的喘息,這所有的一切奇特的混在了一起,我彷彿看見父親在閃電劃
過的瞬間站在屋角,偷偷的拭去眼角的淚水。

  下面的肉洞裡始終沒有濕起來,可能澀澀的加大了摩擦力,沒過多久老黃就
射了,他滿意的直起身子,嘴裡長長的出了一口氣。

  然後對著我說:「臭丫頭,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被你爸玩了多少次,今天
我玩一下居然敢反抗,以後有你好受的。」

  他拔出了自己的肉棒,居然站起來對著我的頭就撒了一泡尿。渾濁的尿液燙
燙的滾滾而下,我無力的扭動著頭想躲開,可是卻辦不到。

  老黃尿完就心滿意足的出去了。雨還在下著,我無力的躺在床上,上衣被撕
開,漏出了一對渾圓的乳房,上面還有著老黃的牙印,下身洞口處一塌糊塗,陰
毛被揪的亂七八糟,陰唇又紅又腫,而肉洞口老黃稀白的精液還在不挺的湧出。

  我躺在那裡,一動也不想動。接二連三的打擊讓我無法適應眼前這個世界,
我開始強烈的思念起父親來。忍了兩天的眼淚再也無法控制,洶湧而出。

  我幾乎就想這樣追隨父親而去。舉起剪刀的雙手已經慢慢的靠近了心窩。十
幾年來的生活像放電影一樣在我的腦中快速閃過。

  「秋兒,你要找到你的親生父親!」忽然父親的這句話一下子把我拉回了現
實。

  對,我不能就這樣死,我要找到親生父親,弄清自己的身世之迷,我要讓愛
我的人得到回報,欺負我的人付出代價!命運拋棄了我,可是我不能拋棄我的命
運!

  想清了這一點,我釋然了,把自己整理乾淨。我決定先好好的安葬父親,至
於老黃我會讓他付出代價的。

  一夜就在我昏昏沉沉中過去,早上老黃進來喊我起床的時候頭痛欲裂,老黃
好像很關心一樣在床上把我扶起來,我居然對他甜甜的笑了一下!

  父親葬下了,這個村子現在留給我的溫馨的記憶已隨著父親的入土而煙消雲
散。而眼前還有一隻披著人皮的狼在對我虎視耽耽,以後的路還有好長……

(七)

  父親下葬後,我一個人守著兩間屋子,總是忍不住想起父親在世時的種種情
形,孤獨的夜裡,我無法忍住自己的淚水。

  父親是一座大山,他在世的時候我可以躲在他懷裡,不理外面的風風雨雨,
可現在屋是冷冷清清的,灶是冷冷清清的,床是冷冷清清的,我感覺到孤獨的手
不停的捏著我的心,一點一點的抽緊,讓我痛的無法說出話來。

  老黃像一隻蒼蠅一樣整日纏在我的周圍,他只要一忙完農活,就叮了過來,
我無法躲開,他每次不管我在什麼地方總是能找到我,然後不管當時是什麼地方
就要做。

  老黃的老婆是一個典型的農家婦女,根本不知道自己的丈夫在外面的所作所
為。

  只有一點比較慶幸的是老黃害怕別人知道這件事,所以一聽到有人在附近,
他馬上就會擺出一副長輩的樣子來,對我噓寒問暖的,所以村裡的人甚至都還誇
老黃這人重情重義,主動幫逝去的老友照顧留下的孩子。

  所有的苦我無法說出來,在這個村子裡如果別人知道了我和老黃的事,我只
會被別人指著脊樑骨罵死,雖然老黃也會,但是對一個女孩子來說,如花的生命
才剛剛開始,就要背上這樣一個惡名,我實在是沒有勇氣。也許那一天當我離開
這個村子的時候,再沒有顧慮了,或許我會說出去的。

  十幾天過去了,我和以往一樣又來到了父親的墳前,這是一個孤獨的山頂,
父親的墳孤零零的立在那裡。

  我坐在墳頭,默默的看著父親的墓碑,山風呼啦啦的吹過,我想著十幾天來
的生活忍不住又哭了,父親離我是那麼的遠,他知不知道他最愛的秋兒在過著怎
樣的一種生活呢?

  生活的孤獨還可以忍受,但老黃的折磨卻幾乎要摧毀我,他每次和我做總是
很急,每次一來就是拉下我的褲子,掏出他的肉棒不由分說的就往裡面塞。

  沒有前戲的滋潤,肉洞裡面幹幹澀澀的,肉棒進去的時候磨的肉洞生痛生痛
的,等好不容易有了點感覺,流出些水,老黃又瀉了。

  所以十幾天來雖然和他做的次數不少,可是我一次都沒有高潮過。一開始是
我有些抗拒,達不到頂峰,可後來當我明白這種生活暫時無法改變,開始接受現
實時卻又發現是這種狀況,別提有多難過了。

  當然我不會向老黃要求的,要不然他會以為自己掌握了我,是的我的肉體可
以被別人征服,但是我的心老黃永遠征服不了,我一定會讓他為自己的行為付出
代價的。

  我坐在那裡想著,忽然覺得風吹的露在外面皮膚涼涼癢癢的,太陽已經懶懶
的掉到了山角,暮色開始降臨,下面的村裡有煙囪已開始冒出炊煙來。我摸了摸
自己的脖子,風吹起的小疙瘩酥酥癢癢的,我索性繼續往下撫摩著自己的胳膊,
還有露在裙外的一截小腿。

  感覺自己的心好像跳了一下,我彷彿覺得父親已用他的手替代了我的手,再
慢慢的撫摩著我。身子慢慢的熱了起來,我騰出一隻手,拉開了上衣領子,另外
一隻手沒閒著,慢慢的一寸一寸的撫摩著自己的皮膚,慢慢的一步一步的往裡面
深入進去,輕輕的在自己胸衣上慢慢的揉捏著。

  我靠著父親的墓碑,就像又回到了父親懷裡。乳房被我捏的開始有點發漲,
我以顧不到什麼了,從後面解開了胸衣,這下我的豐滿堅挺的乳房被自己牢牢的
握住了,這是一種很奇妙的感覺,自己的手裡捏著溫暖的軟軟的乳房,而乳房由
於被捏住則有一種很深的幸福感。

  以前我從未揉捏過自己的乳房,都是父親撫摩我,今天自己一試感覺竟是這
樣的奇妙。

  我無法停下來了,乳頭已經顫悠悠的挺了起來,下面的肉洞似乎也開始蠢蠢
欲動,裡面又開始像有螞蟻在爬,而且好像有水開始流了。

  我無法擋住自己的慾望,這一切好像都是自然而然的發生了,我的一隻手繼
續的揉搓著自己的乳房,另一隻手則慢慢的伸到了裙下,很自然的就撥開了肉洞
口的內褲,內褲已經很濕了,拉開肉瓣往上摸去,小豆豆居然半軟半硬的立了起
來。

  輕輕的用食指和拇指捏住,一下一下慢慢的搓起來。就像有一陣電流通過,
我忍不住的呻吟起來,肉洞裡的螞蟻好像爬的更厲害了,我把小手指往下一勾,
勉強可以進到肉洞裡,抽插了兩下,似乎沒什麼用,肉洞深處空虛的厲害,只想
有一個燙燙的肉棒放進去。

  我丟下自己的乳房,用另外一隻手的食指和中指插進了肉洞深處,而原來就
佔領小豆豆的手繼續猛攻小豆豆。雙管齊下的效果是明顯的,雖然是自己在弄,
可是我已經靠不住墓碑了,慢慢躺倒在墓前的草地上。我扭動著自己的身體,多
日未得到快樂的身體今天似乎一下子爆發出來。

  我一會兒夾緊自己的腿,一會兒又蜷起來,腦子裡空無一物,除了下身傳來
的一陣陣巨大的快感。手指幾乎不受控制的瘋狂的在肉洞裡進出,而且已經不是
一開始的兩個手指了,除了大拇指之外的其餘四個早已在不知不覺中插了進去。

  我勉強撩開自己的裙子,小豆豆紅紅的擠開了肉縫立在那裡,肉縫可能是被
手指擦的,有點腫。而我的肉洞就像一個深深的大嘴,只看到不停的吞吐著我的
手指,淫水從指縫裡緩緩流出,有的還隨著進出被拉成了一條細細的發亮的絲。
終於在我激烈的呻吟中,我挺住不動了。

  肉洞的深處開始了一陣強有力的收縮,我覺得全身都要痙攣了,撐著地的腳
和一隻手顫抖著,而屁股則往上挺起,只有這樣我才能不被強烈的快感淹沒。過
了大概一兩秒的時間,一鬆勁我一下子躺倒在地上。

  高潮過後全身一點力氣都沒有了,皮膚由於過度的激動呈現出一種曖昧的粉
紅,上衣半掛在身上。兩隻乳房則從中挺出,上面的乳頭還在微微的顫動,下身
的裙子翻開了一角,看得到有幾根陰毛和著淫水粘在大腿根部。我喘著粗氣,閉
著眼睛。

  不知過了多久,緩緩的睜開了眼。我一下子嚇的叫了起來。是老黃,他那張
醜惡的臉低低的俯在我的眼前。

  他看我睜開了眼,嘿嘿的笑了幾聲:「沒想到你居然這麼飢渴,臭丫頭,還
給我拿樣!」

  我無話可說,我知道老黃像個蒼蠅一樣,可還是這麼不小心,所以我只有閉
上眼睛,無比的後悔。老黃粗暴的撕掉了我身上本來已不成樣的衣服,一下子又
像原來那樣撲了上來,高潮過後的我無力的左右扭動著,徒勞的抵抗著,誰知我
的動作更激起了老黃的慾念。

  他就像一架機器一樣,奮力的抽動著自己的肉棒,這次可能老黃前面看到我
自己手淫,所以特別的持久,而我的肉洞裡前一次的淫水成了良好的潤滑劑,隨
著老黃的進出還發出了撲哧撲哧的聲音,他的肉袋撞在我的陰部,發出啪啪的聲
音。

  這些混在一起,和著晚風,又在父親的墳前,我終於在老黃的身下得到了第
一次的高潮,而且這次的高潮由於是在第一次之後所以來得特別強烈持久。

  許久之後,老黃像條死魚一樣還在我的身上喘氣,我掀掉身上的男人,抓起
衣服勉強遮住身體,匆匆的逃回了家。

  今天下午的事在我眼前不斷的閃現,而下午自己給自己帶來巨大快樂的經驗
卻讓我感到了一些喜悅,我終於有辦法可以度過漫漫長夜了。

  「砰、砰、砰」門口傳來敲門聲,是老黃,這個老不死的東西!

  我抵住門,不想放他進來。

  「小秋,是我,你黃叔叔啊!快開門,你黃叔叔給你送東西來了。」

  老黃故意拉大聲音,好讓左鄰右舍都聽見。這樣以來我就不好拒絕了,如果
我執意不讓他進門,別人只會說我不懂規矩,狼心狗肺。無奈之下,我只好把老
黃放了進來。

  「秋兒幹什麼走那麼急啊,你看你連這個都拉下了。」

  說完老黃舉起了一個東西,我仔細一看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老黃手上的
是竟然是我的胸衣,一定是我走的急了,連都胸衣忘在那裡了。

  說完老黃居然轉身就走了。我楞在那裡,半天沒回過神來,我原以為他有會
來一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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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各位兄弟十分抱歉,前段時間小弟不慎染病,一直在打吊瓶。昨天才好,所
以耽誤了寫文,給大家帶來不便,還請原諒!請大家繼續支持小弟,謝謝!


                (八)

  我以為這樣的日子就是我以後的生活了,我開始和別的村裡的姑娘們一起下
地幹活,可是三日之後的一封信徹底的改變了我生活的軌跡。

  我被市裡的一所警察學校錄取了,我沒想到我會考上,考試的那些天父親病
重,我的心思都放在他的身上,如今居然給了我這樣的機會。如果我願意那麼以
後我就可以永遠的離開這個給了我快樂、痛苦的小村子。

  我在心裡默默的算著離開的日子,現在的每一天都像度日如年。山外的世界
是什麼樣?我會遇到什麼樣的人?……我對外面的世界充滿了好奇!村子裡還有
很多事情要處理,老黃從別人口中知道了我考上警校的消息,似乎有些吃驚,又
有些難過。

  只不過他愈加頻繁的來找我,不同的是自從那天山上的事情之後,每次和老
黃做的時候我都自己撫摸被老黃忽略的部位,這樣一來慢慢的我和老黃做的時候
有了感覺,有的時候我甚至希望他來找我。

  我托老黃找了個買主,把父親留下的兩間房買了3000塊錢,說好等我上
學時交出去。村裡分給父親的地我也交了回去。離上學還有兩天的時候我跑到了
父親的墳前,給父親添了把土,燒了點紙錢。

  我不知道自己還會不會回來,在這個小村子裡我度過了十幾年的歲月,有過
成長中的快樂和煩惱,有過生活中酸甜苦辣,還有那無邊的黑色的記憶。

  我告訴了父親老黃對我做過的一切,我不知道該怎樣來對待這個人,一方面
他無恥的佔有了我的身體,可另一方面他在父親去世後的幾十天裡也無微不致的
關心著我的生活。

  原來埋在心裡的濃濃的恨意如今在要走的時候反而不是那麼重了。可是父親
下葬前那個黑夜裡老黃醜惡的嘴臉讓我無法忘卻。還是給他留下些紀念吧,人總
要為自己的行為負責。

  第二天按照我早已想好的計劃,我去請老黃到我家來喝酒,就說是自己對他
這些天來的照顧表示感謝。看得出老黃有些疑惑,可更多的是興奮。是啊,自從
父親死後每次見到他我不是默不做聲就是拚命反抗,幾乎沒和他和和氣氣的講過
話,如今居然請他去喝酒他怎能不受寵若驚呢?當天晚上老黃如約扣門的時候我
以做好了飯菜等著他了。

  這天是鬼節,天上的月亮明晃晃的,照的大地上的一切都慘白慘白的,遠遠
近近的樹木,大山影影綽綽。我開了門,把老黃讓到了桌邊,屋裡有些熱,推開
窗戶一陣山風嘩嘩的吹過,我忽然打了一個冷戰。昏黃的燈光下,老黃看上去有
些蒼老,我忽然開始猶豫,該不該做下去呢?

  「丫頭,你和你黃叔還這麼客氣啊!哈哈……」老黃忽然說話,把我嚇了一
跳。

  「不黃叔,應該的,你幫我了很多忙,明天我就要走了,以後也不知道還會
不會回來,所以就今天借此機會表示一下感謝!」

  「丫頭,今天的酒味道怎麼怪怪的?」老黃抿了一口酒後問道。

  「哦,是藥酒,裡面泡了一些骨頭,我在櫃子裡找到的,可能是我爸留下的
吧。」老黃聞言,端詳了一會兒,沒說什麼喝了起來。

  我開始不停的勸酒,不停的給老黃拈菜。而自己在有意無意間慢慢的敞開了
上衣,老黃醉眼朦朧中看到我胸前旖旎的風景,眼睛都瞪圓了。

  「黃叔,你喝一杯,我就讓你親一口。」我知道自己的乳房堅挺如峰,老黃
雖然和我做的次數多,可因為每次都只奔主題,反而忽略了這裡的風景。

  我不知道他還有沒有上過別的女人,但是他老婆的乳房卻是那種典型的村婦
型,軟軟的像布袋一樣的掛在胸前,如此香艷的待遇老黃怎會放過,更是一杯一
杯的往下灌。

  「丫頭,來做到你黃叔的懷裡,這樣親的方便。」我施施然走了過去,老黃
直接把頭埋在我的懷裡,而我則捧著酒杯給他餵酒。

  乳房被老黃吸的漲漲的,自己又開始不受控制的興奮起來,而老黃也開始喘
起粗氣來,手開始不安分的扯我的褲子,他的身體越來越熱,我和他臀股相交的
地方的溫度越來越高,就在我擔心藥會不會起作用的時候,藥力終於發作,老黃
一下子撲在我懷裡,動也不動一下。

  我費力的從老黃的口中抽出我的乳房,穿好衣服,把死魚一樣的老黃拖了出
去。我把他拖到門口,開門的瞬間想了一下又把手縮了回來,我脫掉他的衣服,
老黃仰躺在那裡毫無知覺。

  剛被老黃挑起情慾,渾身又癢又熱,而眼前的老黃不正是個男人嗎?我好像
忽然得到了靈感,一下子趴在老黃的身上,用我從小鍛煉的小嘴含住了老黃的肉
棒,藥力的作用再加上我的刺激,不一會肉棒就挺了起來,我翻身騎到了老黃的
身上,扶正肉棒,把肉洞口對準肉棒慢慢的坐了下去。

  空虛的肉洞一下子被塞的滿滿的,而且由於是我佔主動,心裡有著一種強姦
老黃的快感。

  「讓你侮辱我!讓你侮辱我!……」

  我在心裡默默的喊著,瘋狂的在老黃的上面拋動著自己的身體,乳房像一個
擺錘,隨著我的起伏,也上下的拋動著。

  在這樣一種心理下,下體的快感空前的強烈,我抓住了自己的雙乳,用力的
揉搓著,皎潔的月光照在我雪白的肉體上,夜風撫過,卻吹不干我身上淌下的大
汗。

  終於高潮不可抑制的爆發了,老黃也在同時達到了頂峰,把滾燙的精液射近
了我的體內,我全身都抽動著,子宮內一股暖流激射而出,肉洞連著子宮持久的
痙攣著,將我帶向肉慾的天堂。

  下體的陰毛和老黃的糾纏在一起,和著老黃的精液粘粘的貼在大腿根,我大
叫一身軟倒在老黃的身上。

  過了一會兒,我才爬起來,老黃的肉棒軟綿綿的從我的肉洞中滑出,我忽然
湧起一股拿把剪刀剪掉它的衝動,後來想想還是作罷。等了會兒,力氣恢復的差
不多了,整整自己的衣服,接著就把老黃拖到了村口,他的衣服則扔到了路邊的
一個牛圈裡。

  第二天雞剛叫我就上路了,走時老黃還像死豬一樣蜷在那裡。天還沒亮,等
村裡人起來他們會看見老黃的,他赤身裸體,肉棒周圍還有著白花花的精斑。老
黃這下一輩子怕是要永遠活在別人鄙視的目光裡了。

  我已經決心離開了,這個村子再也不會回來,父親,再見了……。

  擦掉眼角的淚水,我毅然踏上了行往遠方的路。

  我不知道等著我的會是什麼,但是我決不會向遺棄我的命運低頭……


                 九

  就這樣,我離開了生活了十幾年的小山村,到了城裡的警校。警校坐落在市
區南端,和一所師專毗鄰,周圍是一片繁華的居民小區。

  離家時我總共帶出來了12000塊錢,一次性繳清了三年的學費後僅剩了
2000多塊。對於我這樣一個無依無靠,沒有生活來源的人來說,今後的生活
問題一下子擺在了我的面前,2000塊錢省著點用還能頂一年,可一年後呢?
我只有想盡辦法去打工,以補給自己的生活費用。

  第一次穿上警服時,我望著鏡中的自己呆了好久,鏡中的女孩1.70的高
挑個頭,一頭柔順的長髮,白皙的皮膚,再加上一身合體的黑色警服,看起來有
幾分嫵媚,幾分凜然。我想這就是我嗎?如此的英姿颯爽。我原來也知道自己漂
亮,可現在除了美以外還有一種別的東西在裡面,看起來是那麼的攝人心魄,我
自己居然都有了一種醜小鴨變成了白天鵝的感覺。

  警校的生活是充實而又艱苦的,每天上午都有體能訓練,下午則是各種理論
的學習。週一至週五,我就像繃緊的弦一樣,到了週六、週日,則忙著出外打短
工。漸漸的我可以做到每月掙足自己的生活費。

  警校的老師知道了我的身世後,對我也很照顧,不僅支持我到外面打工,而
且還不時的補貼一下我。但警校有一條規定,就是外出打工時不得說出自己的學
校,如果需要手續就通過學校到隔壁的師專裡開。這樣一來在學校我們是警校的
學生,可出去以後搖身一變就成了師專的學生了。

  到了中專二年級下學期的時候,經人介紹,我到了離學校大概有五個街區的
一個居民區裡家政。每週也就是週六週日兩天去,整整屋子,搞搞清潔,洗洗衣
服。

  屋子的主人叫劉佳,是一個大概剛剛二十出頭的年輕人,家裡三室一廳很寬
敞,各種現代化的傢俱一應俱全,在我們這個市裡對於一個單身的年輕人來說這
應該很富足了。每次去劉佳要麼在玩電子遊戲,要麼在睡懶覺,要麼就是喊一幫
朋友過來打牌。我總是感到很奇怪,劉佳這樣似乎是沒有工作,可是他哪兒來錢
呢?

  劉佳對我很好,每次去他都很照顧。一開始他都是扔了一星期的衣服等我過
去洗,可當有一次他看到我洗完後通紅的小手,第二天就跑去買了一台洗衣機回
來。這樣以來週六週日的活一下子輕了許多,拖地做飯完了後更多的時間是被劉
佳以各種理由拖住陪他看電視,聊天。

  我知道他看我的眼神不對,第一次到他家的時候,他懶洋洋的打開門後,一
雙眼睛就瞪圓了。我知道周圍的男人看我大多是這樣的眼神,只是劉佳的眼裡好
象還有一點的溫暖,對,就是溫暖。這種感覺很奇怪,一個初次見面的人居然能
給我一種溫暖的感覺,所以在那一剎那我的心跳了一下。但是小山村的經歷,已
經在我的心裡留下了深深的陰影,對於男人多了一種本能的警惕。

  日子就這樣慢慢的流逝,劉佳給我開的報酬不低,我的生活也越來越好。大
家同為年輕人,一來二去我和劉佳的那幫朋友也混熟了,週六週日到劉佳家裡干
完活後就和他們一起聊天,打牌。這些人中有一個男孩每次打牌都和我對家,他
們都喊他大雄,而且好像還是這幫年輕人的頭。我倆合作很愉快,每次都能將對
手打得輸的體無完膚……

  這樣的日子過的很是悠閒,週六、週日的工作就像是去休息一樣。只是有一
點,從小被父親開發過的身體,在長久的寂寞中是那麼的難受。我知道我必須遵
守這個社會的倫理規則,可是來自身體的慾望是那麼的強烈,有時望著那些男人
們望過來的吃人的目光,我到真想拋開一切去迎合他們,好讓男人的肉棒來填補
我空虛的身體。

  然而我終究只是一個小姑娘,如果在我這樣的年齡就公然這樣做的話,那麼
後果是什麼樣的,任誰都想的出來,而且父親臨死前告訴我的話:「女人的身子
只能給自己未來的丈夫。」我信,父親的話一字一句的敲在我的心裡,一旦我放
棄了這些,那麼我不僅在肉體上沉淪了,而且在心靈上也將陷如萬劫不復之地。

  所以現在,肉體上的寂寞只有自己來解決。那次在父親墳前給了自己快感後
現在的我已經沉迷於這個遊戲而不能自拔。寢室裡的床都拉上了床簾,簾子一拉
起來就是一個自己的小天地。

  晚上睡覺時乘著和室友們唧唧喳喳聊天的時候我就把全身的衣服脫光了,我
喜歡裸睡,當她們都沉入夢鄉之時,我的身體卻像有千萬隻螞蟻在噬咬一般,癢
的難受,翻來覆去,皮膚的溫度也開始升高。我知道自己又想要了,曾無數次發
誓再不這樣了,可是不知道是不是被父親用精液養大的身體特別的敏感和飢渴,
每到這時手又會不知不覺的伸下去,等到醒悟過來,已經停不住了。

  夜深了,高潮過後的我仰躺在床上,手上拿著衛生紙擦拭著剛剛流出來的淫
水。當手指撫過高隆的陰埠時我忽然想如果把這裡的毛全部剃完,會不會給自己
帶來更大快感呢?

  試著在陰埠扯了一把,掉了幾根陰毛下來。我把這些毛舉到鼻子前嗅嗅,居
然能聞到一股腥臊的味道,這些味道不就是剛流出來的淫水的味道嗎?伸出舌頭
添了一下,澀澀的,帶點尿腥味兒,我有點受不了,可是身體在這樣的刺激下隱
然有了衝動。

  第二天我就出去買了一把男用的手動剃鬚刀回來,把它偷偷的藏在了枕頭下
面。當晚當室友們都睡著之後,我躲在自己的帳子裡,迫不及待的脫光了衣服,
心裡隱隱的有著一種興奮。


                 十

  第二天我就出去買了一把男用的手動剃鬚刀回來,把它偷偷的藏在了枕頭下
面。當晚當室友們都睡著之後,我躲在自己的帳子裡,迫不及待的脫光了衣服,
心裡隱隱的有著一種興奮。

  我把手扣在自己的陰埠,倒三角形的陰毛一下子被覆在掌中,毛茸茸的,隨
手指的拂過我隱隱有了一絲快感。

  我將枕頭下的剃鬚刀拿了出來,就要剃了手反而有些發抖。四周漆黑一片,
我把剃鬚刀伸了下去,刀鋒劃過皮膚時涼絲絲的從上往下,只聽得一陣微微的哧
哧聲,左手往下面一摸,居然抓了一大把的毛,我怕掉下來的毛被室友們看見,
一開始就準備了一個小塑料袋,沒想到黑夜裡翻袋子的聲音是這麼大,把我都嚇
了一跳。

  我就像作賊一樣,慢慢的把那團毛塞了進去。暗夜裡禁忌的刺激讓我越來越
開始激動起來,右手加快了下刀的頻率,一切被濃黑的夜色所掩蓋,我無法看清
下面被刮掉了多少,只有憑著手的感覺,力爭刮的乾乾淨淨。

  一開始我還刮掉一點裝一點,後來我實在無法忍受中間的等待,索性就不管
了。刀鋒一下一下從上往下的拂過,而且越來越靠近肉縫,我感到自己的淫水已
經汩汩而出。終於陰埠的陰毛憑手的感覺像是被刮得乾乾淨淨了。用手摸著,大
體上感覺很光滑,當然也能感到留下的短短的毛茬。

  我的皮膚很好,書上形容美女的皮膚用「膚如凝脂」,我不知道自己此時的
陰埠可否用上這樣的一個詞呢?不停的撫摸幾下後,我忍不住把剃鬚刀的刀柄送
入了肉洞,左手開始捏自己的小豆豆。此刻我多麼希望能有一個男人能用他的舌
頭含住我的小豆豆啊,不管是父親還是老黃,甚至只要是個男人,用他熱乎乎的
舌頭舔我的肉縫,舔我的小豆豆,用他那堅挺的肉棒刺入我空虛的肉洞深處。

  剃鬚刀的柄又細又短,只能勉強在進出時給洞口一點安慰,我無奈的在床上
扭來扭去,當身子弓起來的時候,下身忽然傳來一陣劇烈的快感,原來誤打誤撞
之下,刀柄居然觸到了肉洞前端的G點。我不敢再動了,抓著剃鬚刀頭,極快的
在自己的肉洞裡抽動。

  淫水從洞口沿著大腿根淌到了床上。玩弄小豆豆的左手黏糊糊的,有些刮掉
的陰毛被淫水浸了之後又粘在了身上,下體一陣癢似一陣,我已經把抽動的頻率
加快到了極致。剃鬚刀每次都盡根而入,只有刀頭被卡在肉洞口,可隨著動作的
加快,洞口越張越大,到了最後刀頭也進去了,每一下都頂到了腔壁上,一開始
有點痛,不久痛感就放射開去,變成了另外一種酥癢的快感。

  我不敢發出一點聲音,嘴裡只有含住自己的枕巾,強烈的快意幾乎快要讓我
無法忍受,我左右扭動著自己的頭,來沖淡一點感覺,好讓自己別被快感襲擊的
暈過去,頭髮早散開了,蓋了一臉。過了好久,我終於攀上了峰頂,渾身的力氣
好像一下子用盡,身子抽動了幾下後,我沉沉的睡了過去。

  第二天早上我是被鬧鈴吵醒的。掀開被子,藉著透簾而入的晨光,我看見自
己的陰部真的已是白白淨淨的,微微的隆在那裡,就像剛剛出籠的小饅頭,很可
愛。肉縫中剃鬚刀頭微微露在外面,我把剃鬚刀慢慢的抽了出來,發現刀柄上居
然還有一條淫水,粘粘的隨著剃鬚刀的抽出拉成了一條細細亮亮的絲。

  兩腿間的床上,落滿了陰毛,由於昨晚被淫水浸過,如今一團一團的粘在一
起。我慌忙爬起,跪在床上把這些毛攏在一起,一撮一撮的塞入了小塑料袋。下
床時,我想了一下,最終決定今天不穿內褲。

  不過很快就後悔了,早上做擒拿訓練,都是大幅度的劇烈動作。本來不穿內
褲,下體被褲子不停的摩擦,已有了很大的刺激,如今又加上剛剛剃掉了陰毛,
心裡還有些不適應,而訓練的動作又如此之大,褲子上的拉鏈不停的擦著肉縫,
我不由自主的有了快感。

  正當我沉浸於幻想中時,一個隊員衝過來,一把把我抓住,然後高高舉起,
重重的慣在了地上。所有的人都被著聲巨響嚇了一跳。那個隊員顯然是沒有想到
我沒有準備,站在那裡呆住了。我吃力的爬起身,剛被那個隊員抓住時,他的一
只手正扣在我的小腹,和我光光的陰埠只隔了一層薄薄的衣服。我彷彿覺得他的
手真的在撫摸我。

  正胡思亂想時,教練喝住了訓練:「小秋,你怎麼了?」

  我支吾著答不上來。「臉色好像不太好,要是今天身體不舒服,你可以先回
去休息!」

  聽聞此言,我如蒙大赦,以最快的速度衝入了訓練中心的女廁所,插上門脫
掉褲子,洞口的肉瓣可能剛與拉鏈的摩擦過於劇烈,現在顯得有點紅腫,洞口敞
開,已經有淫液流出。此刻整個陰部光滑潔白的陰埠與鮮嫩粉紅的肉洞形成強烈
的色彩對比,看起來是那麼的淫糜……。以後我迷上了刮陰,差不多一星期左右
我就剃一次,其中間或我會不穿內褲,體會那種禁忌的感覺。

  星期六星期天我還是像往常一樣,往劉佳家去打工。兩年的城市生活,現在
的我已洗淨了身上的鄉土味,隨著年齡的增長,越來越顯得成熟,因為警校的學
習,知識的增加更平添了幾分動人的氣質。

  我知道班上的男生私底下評我為整個警校的頭號警花,連一些老師,教官都
對我慇勤有加,可這一切又有什麼用呢?有誰知道每晚我寂寞的身體是如此的難
奈,又有誰知道每晚我都會被小山村的經歷壓抑的噩夢中醒來?我只是冷,冷冷
的看著周圍的男人圍著我。

  我知道他們的目的就是我的身體,可我寧願沒有也不願和一個自己不喜歡的
人在一起,儘管我想男人的肉棒,特別是無意中想起父親或是其他情緒低落的時
候,我多麼希望能有一隻肉棒來安慰我,讓我忘掉以前的經歷。世界上有些事不
是你想就能去做的,一旦把自己交給慾望,等著你的只有是魔鬼的僕人了……

  劉佳對我一如既往的好,我也常在他那遇到大雄。不知為何,每次見到大雄
我覺得他看我的眼神有些陰翳,我不知道那代表什麼,但當我看到劉佳的時候,
我只覺得很親切,他總是很照顧我。其實有時候我覺得劉佳根本就不需要每月花
那些錢來雇我。中專第三年上學期,我十八歲生日,劉佳知道,所以老早他就要
告訴我,要給我開個Party慶祝一下,推辭不掉,我就應了。


十一

  生日那天,我把自己的長髮盤成一個髮髻,高高的堆在頭上,略略的描了一
下眉,上身穿一件黑色緊身的高領線衣,下身著一條黑色束身長裙。在鏡子前轉
了一圈,鏡中的女孩看起來高雅而又迷人,感覺還不錯。

  我拎起包就往劉佳那兒去了,如果當時知道這一去竟徹底改變了我的今後的
命運,無論如何我都不會到劉佳那裡過什麼該死的生日Party。

  等到我到劉佳家的時候,他那幫朋友已經來了五六個了,大雄還沒有來,一
幫人正在那裡磕瓜子閒聊。我推門而入的那一刻,我看見劉佳呆了一下。也對,
這身衣服我從沒有穿出來過,劉佳乍見我這個樣子,難保不會吃驚。

  忍不住笑,「怎麼,沒見過美女?」我故意說道。

  劉佳已經醒了過來:「美女見多了,可是仙女沒見過。小秋你今天真的很漂
亮,就像書上說的那樣,『天上掉下個林妹妹』啊。」

  我抿著嘴笑著隨他進去和他那幫已經混熟了的朋友打招呼。坐下沒多久大雄
手捧一大把鮮花匆匆而至。他也和劉佳一樣,沒想到我今晚打扮的如此動人,愣
了一下才把手上的鮮花遞了過來:「祝我們美麗的秋兒小姐生日快樂!」

  「謝謝大雄哥!」我甜甜的答道。

  大雄臉上飛快的閃過一絲不自然的神色,「沒什麼,秋兒小姐不用客氣!」

  晚餐正式開始,劉佳今晚還專門讓一個叫二胖的朋友拿了一部DC過來拍下
今晚的歡宴。和電視中的生日Party一樣,大伙熄了燈端上來一個插了十八
根蠟燭的兩層大蛋糕然後一起唱生日快樂的歌祝福我。

  我真的沒想到劉佳安排的是如此周到,感動的想哭。父親在世時很少給我過
生日,有印象的還是十二歲那年,而且自從父親死後,更是連我自己有時候都不
記得,可是今天有這麼多的朋友,還有蛋糕,蠟燭,歌聲來慶祝我的生日,恍惚
間我幾乎覺得自己是全世界最幸福的人。

  切開蛋糕之後,大傢伙都勸我喝酒,還好劉佳幫我擋了回去:「小秋還在讀
書,又是一個女孩子,大家就不要讓她喝酒了,我這裡專門給她準備了幾罐花生
牛奶,就讓她喝這個吧!要是還不行,就讓我們的秋兒給大伙唱歌歌吧。」在劉
佳的一再堅持之下,大伙才作罷。我也站起來唱了首歌,坐下的時候我對劉佳笑
了一下,他衝我眨了眨眼睛,又和大伙說話去了。

  不知是氣氛太熱烈還是身體有些不太適應,兩杯牛奶下肚我居然有了暈暈的
感覺。眼前的眾人像慢慢飄了起來,觥酬交錯的喧囂漸漸的遠離了我的耳際。我
努力的支撐起身子,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想到衛生間去,可是剛走了兩步就倒
下了。失去意識之前,我只記得劉佳急切的衝了過來……

  等我醒來,已經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了,恍惚中覺得屋裡的音響還沒有關,我
覺得有點冷,想動手扯一下衣服,卻忽然發現全身手腳都被綁住了。大驚之下,
我一下子完全清醒了過來,睜眼一看,發現自己竟一絲不掛的被縛在劉佳的大床
之上,而劉佳也被綁著跪在地板上。

  大雄和別的幾個男孩正在毆打著劉佳:「臭小子,給臉不要臉,玩玩你的小
保姆都不幹,還把老子的眼打傷,媽媽的!」大雄邊說邊揉著自己有些發青的眼
眶,並恨恨的對著劉佳的肚子踢了一腳。劉佳痛苦的彎下了腰,臉色變的蠟黃蠟
黃,他的額頭分明還有著挨打後流下的青淤,嘴角正逸著血絲。

  正扛著DC拍攝的二胖在鏡頭中看到我睜開眼睛忙喊了一聲:「雄哥,小秋
醒了。」聞聽此言大雄丟開了劉佳,來到床前。他居高臨下的望著我一言不發,
看了好久。

  劉佳此時也把頭抬了起來,剛好和我的目光相遇,那眼神裡包含了不捨,憐
惜,疼愛,無奈………好像包含了人世間最為珍貴的真誠的愛意:「你們這幫畜
生,小秋和大家都是朋友,這麼做還是人嗎?」

  「啪」,劉佳被扇了一耳光,指頭印在他的臉上浮現了出來。

  我已經從醒來時的慌亂中慢慢冷靜下來,兩年多警校的學習已使我很快的推
理出大概發生了什麼事。眼淚已不由自主的從眼角流出,前一刻我還幸福得像處
身於天堂,而後一刻竟然又跌入了地獄,絕望和氣餒象泛起的潮水一般從心底湧
起,迅速的把我淹沒。我千辛萬苦的走出小山村,為什麼又是幾乎相同的遭遇?
為什麼走到哪兒我都被男人所傷?

  大雄一隻腳跨到了床上,俯下身來,捏著我的下顎,「我的寶貝秋兒,你知
道我多麼想你嗎?看看,看看多美的身體啊。」大雄一邊說,一邊開始用另一隻
手在我的身上遊走。

  「大雄你個畜生,枉我還把你當成兄弟,有種就對我來,別欺負秋兒。」劉
佳在那邊絕望的喊道。

  大雄動都不動:「誰讓你看起來是那麼的高貴,你這個小尤物。我本不想這
樣對你的知道嗎?」說著大雄神經質一般激動起來,轉身走到劉佳面前,又是一
腳:「你小子給我閉嘴,等會兒再收拾你。」說完讓另外的一個朋友找了團布把
劉佳的嘴堵上了。

  反身回來的大雄雙手一把抓住我的雙峰,並狠狠的把上面的乳頭掐了一下。
猝不及防之下我痛的叫了一聲,「你個臭婊子,平時到是挺能裝的,老子對你那
麼好居然連手都不讓碰一下,老子看上的女人還沒有能逃出我的手掌心的,看你
這個賤人現在還怎麼說。」

  二胖的DC一直沒停,被人脫光衣服擺在床上已經夠羞恥了,如今又被拍下
來,真的讓我羞的無地自容。能做的只有咬緊嘴唇閉上眼睛,一言不發。此時旁
邊的另外幾個男孩都圍了過來,抄著手默默的看著。

  「呵,到挺倔的啊,裝烈女啊,那這恥丘的陰毛去哪兒了?」大雄的手啪啪
的拍在我的恥丘處,如此羞人的事情如今赤裸裸的被一個將要強姦我的人揭破,
我真的連想死的心都有了。劉佳知道會怎麼來看待我,還有這些人會不會真的以
為我很淫蕩更加殘酷的折磨我呢?偷偷的睜開眼睛瞄去,劉佳可能也被大雄的話
勾起了好奇心,真愕然的望著我的陰部。

  我忽然意識到自己如今正赤裸的躺在這個我有點心動的男人面前,隨著劉佳
的視線,陰部慢慢的開始發燙。旁邊的幾個男孩現在也都脫下了褲子,露出了他
們猙獰的肉棒。大雄也沒有例外,很快的就除去了身上的衣物,並轉過身子對劉
佳說:「臭小子,你不讓老子上,老子現在要上了,哈哈哈……」

  狂笑聲中,大雄已經跨到了我的身上,雙手抓住我的乳峰,把他比一般人長
上兩三厘米的肉棒擠入乳縫中,在我以往的經歷中,還從來沒有過這樣的動作,
我也沒想到自己的乳房居然有這麼大,輕易就可套住大雄的肉棒。大雄的手抓扯
著我的乳房並來回擺動,套弄著他自己的肉棒。

  我一開始閉著眼,可到後來實在忍不住好奇,睜眼一看,從我這個角度只能
剛剛好看到肉棒前端的龜頭,它已經漲成了紫紅色。乳房被大雄扯的很痛,可是
來回的擺動及摩擦已經讓我的乳頭挺起。

  旁邊的人有的已經開始伸出祿山之爪,在我的身上撫摸。二胖還在拍著,只
不過他的一隻手正在自己的肉棒上飛快的套弄。劉佳仍跪在那裡,身子斜倚著牆
壁,目光卻灼灼的盯著床上的我,看到我睜開眼睛,慌忙的把眼光避開了。

  今天的身體一反常態,可能本能的心理抗拒吧,大雄的伐乳並沒有帶給我太
多的感覺,就是覺得噁心和恥辱以及怨恨。當我發現劉佳在看我時我又感到很羞
恥,為在他面前光著身子被別人強姦,也為自己剃出來的光潔的陰部。漸漸的這
種恥辱感卻讓我渾身開始發燙。

  跨坐在我身上的大雄感覺到了我的這種變化。「哼,臭婊子,還沒有插你的
肉洞就開始興奮了啊?」說完還伸手到肉縫那裡摸了一把,流出的淫水浸濕了他
的手指,他舉到我的眼前,我別過臉感到十分的難為情。他鬆開了我的雙乳,臭
烘烘的嘴拱到了我的嘴邊,舌頭使勁的想撬開我的牙關。

  我扭著身子和頭,想躲過去,可是繩子捆得很緊,讓我幾乎無法動彈。掙扎
幾下之後終於認命,不動了。大雄的另一隻手慢慢的伸到陰部,然後一下子使勁
的捏住了我的小豆豆。一股強烈的電流襲上了腦際,強烈的刺激之下,我忍不住
呻吟了一聲,牙關失守,大雄的舌頭便乘虛而入,霸道的探入口中,和我的舌頭
攪在一起。

  我看中機會,狠狠的對著她的舌頭咬了下去,大雄「啊」的慘叫一聲,往後
退開,雙手摀住了血淋淋的嘴。然後抓起一旁我的衣物狠狠的擲在我的臉上。過
了一會兒,我才感到大雄又重新回來,不過這次明顯的粗暴了許多,對我又掐又
咬的。由於衣服蓋在了臉上,看不到他的表情,不過想來也應該是很可怖的吧。
心裡為剛剛的報復感到了一絲快意。

  我只覺得有幾隻手在玩弄我的雙乳,而下體感到一個熱乎乎的東西在靠近。
終於一條堅硬的肉棒頂在了肉縫口,劃了幾圈之後使勁的刺了進去。肉棒甫入,
充實的快感立即瀰散開來。停留了一會兒之後,肉棒開始抽動起來。我什麼都看
不見,只是盡力的去壓制下體傳來的一陣強比一陣的快感。

  已經兩年多沒有給男人沾過身子了,再次遇到男人的肉棒,身體就像久旱逢
甘霖一樣,我只有緊緊的咬住自己的嘴唇,想籍著痛苦來守住靈台一點空明。身
上的男人見我不做聲,加快了插在腔道中肉棒抽動的頻率,而且不停的變化著插
入的深度和力量。

  有一隻手不停的摸,捏,揉,搓著我的雙乳,還有許多只手在我全身遊走,
撫遍了全身的每一寸肌膚。小豆豆不時的被彈一下。老實說現在的我被他們弄得
舒服得要命,身上的每一個細胞都興奮著,承受著無邊的快感。我又羞又怒,為
自己的遭遇,也為不爭氣的身體。

  肉棒在肉洞中進進出出,龜頭上的肉粒每一下的進出都清晰的摩擦著腔道。
我把注意力放到腔道中的肉棒上。今晚有幾個男人,看來我是不可倖免的要被輪
奸,但是我決不能在他們的面前呻吟出來,能得到我的肉體,卻決不會得到我的
認輸。

  我只有用這種辦法來轉移我的注意力,這樣一來快感又加大了,但是十幾下
之後,快感慢慢的變淡。我又像父親下葬前那晚被老黃強姦時那樣感覺自己脫離
了自己的身體,清醒的看著自己被人強姦。

  我想快點結束這個屈辱的過程,試著有節律的收縮自己的腔道,只聽得大雄
從喉嚨裡發出了一聲含混的低吼,快速的抽動起來,幾下之後一股滾燙的精液射
入了我的肉洞,然後就感到換了另外一隻肉棒。

  就這樣,不停的肉棒進進出出,來回幾下之後我甚至能感覺到每隻肉棒的不
同。只是有一點奇怪,來的朋友加上大雄一共是八個人,可是卻有九隻肉棒,難
道後來又來了一個人嗎?

  在被輪姦的過程中,雖然我一再堅持,可是還是有幾次被帶入了高潮,整個
過程中我就像死了一樣,任他們亂來,但就是一言未發,雙手死死的抓住旁邊的
床單,下嘴唇硬是被咬出了血。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終於他們都盡了興。

  大雄走過來,扯掉蒙在我臉上的衣服,我把臉扭到一邊,雙眼緊閉,心裡恨
不得把他千刀萬剮。他也沒說話,俯下身子,在我的右臉上吻了一下,拍了一下
我的臉蛋:「寶貝兒,謝謝你的款待!」。

  又走到劉佳的旁邊衝他踢了一腳,一幫人就揚長而去了。


               (十二)

***********************************
  各位兄弟,前面發的文後,有許多兄弟說是不是該去掉標題中的「亂文」二
字,小弟早看見了,只是一直沒有按照兄弟們說的去做。

  為什麼第一和前文保持一致,不能一篇文章標題老是更換,前面我已經把
「極度亂文」改成了「亂文」;第二也是最重要的一點,恕小弟賣個關子,待全
文完成各位自然會知道我為什麼堅持不去掉「亂文」二字,可以很肯定的一點就
是本作就是在「亂文」的前提下構思的,不「亂」也就不會有本作。

  還請各位兄弟繼續支持,小弟在這裡謝謝大家了。
***********************************

  我睜開眼睛,劉佳依然被綁著,嘴還被堵著,靠在牆角,正關切的看著我。

  「劉佳,你能動嗎?」我問道。他點點頭,「過來,我幫你把嘴上的膠帶撕
了。」

  他站了起來,蹦蹦跳跳的來到床前,我示意他俯下身子,把嘴靠近我。我咬
住膠帶的一角幫他扯掉,然後吩咐他用嘴咬著繩子解開我的束縛。

  當我們兩人都恢復自由的時候,天已經濛濛亮了。被強姦時一直忍著的淚水
終於不可抑制的爆發出來,但是我還是沒有出聲,眼淚一粒一粒的從眼角滾下。
劉佳憐惜的把我懶在懷裡,溫柔的撫摸著我光滑的脊背,輕聲的安慰著我。

  我靠著他的肩頭,目光默然的凝視著一點,當時真的已是毫無知覺,大腦中
一片空白,下體傳來一陣一陣的疼痛,還有手腳被縛處的勒痛都不停的提示著我
剛剛經歷的噩夢。

  我無聲的啜泣了一會兒,默默的推開了劉佳,抓起衣服擋在胸前走進了衛生
間。一進門,就壓抑不住自己的哭聲,號啕大哭起來,劉佳在門外聽到了我的哭
聲,擔心極了。

  不停的拍著門,問我到底怎麼了。我靠在門上,好好的哭了一場,發洩出了
心中的一點冤屈。

  過了一會兒,稍稍平靜了下來。放了熱水,跨進了浴盆。熱水溫暖的包圍著
我,讓我感到了一點點的安心。檢視一下自己被蹂躪了一個晚上的身體,全身到
處都是那幫畜生們亂掐後留下的青淤,有的地方還有白花花的凝固了的精液,小
腹可能是由於裡面的子宮中被射入了太多的精液,微微的鼓起,而且還有些漲。

  原來兩片嬌艷的肉瓣如今已是花容盡失,被折磨成了深紅色而且腫的不像樣
子,洞口還有乳白色的粘稠的精液沿著大腿根汩汩而出。我狠狠的搓著自己的身
體,厭惡的用水不停的衝著,想洗掉身上那一切不乾淨的東西。我幾乎無法忍受
那骯髒的一切。

  洗了好久,直到全身被搓的通紅才停下來。洗完澡,穿好衣服出了門,劉佳
搶前一步想扶住我,我沒有拒絕,任他牽著,用絕對平靜的聲音告訴他:「我要
回去了!」

  劉佳欲言又止,想了一會兒,問:「秋兒,那你不報警了嗎?」

  「不了!」我什麼也沒和他說。

  劉佳不在說什麼了,一直攬著我默默的把我送到了師範學校的門口。

  我衝他笑了一下,轉身就想進去,劉佳忽然一把拉住我:「秋兒,對不起,
是我害了你!」

  我仍然微微笑著:「那不關你的事。」

  「那你以後還會來我這裡幹活嗎?」劉佳擔心的問道。

  「為什麼不,再說你也做到你該做的了。我還要謝謝你。」言罷,轉身就走
了,走了好久回頭看時,劉佳還在那裡眼巴巴的望著我的背影。

  回到寢室,室友們都擔心的問我昨晚去那裡了,我什麼都沒有說,只是撕下
了前一天的日曆,在上面打了一個紅紅的叉叉,夾在了筆記本裡,就去上課了。

  如果說真的想放下這件事是不可能的,磨難發生的時候我連想死的心都有,
可是最終否定了自己的想法。死很容易,可是即使死了我也無法洗掉強加在自己
身上的恥辱,無法容忍自己就這樣帶著一副骯髒的軀體下去見父親。自殺是懦弱
的逃避,人生是一場場大大小小的戰爭,總不能就這樣逃掉吧。自己的路好像是
有些坎坷,但是想這樣就打敗我,我不服。

  還有劉佳提到的報案,如果真的報案了,那我將來的警察生涯也就走到了盡
頭。在國內,人們對於強姦案的受害著不是應有的關心同情,而是嘲笑和鄙視,
一個未來的警花還未畢業卻被人強姦,一年以後估計沒有一個警察局願意要我。

  而且我將來真的會成為一個警察,這是不是意味著將來的某一天,我會合法
的親手象大雄他們討回一個公道呢?這件事我決定永遠的埋藏在心裡,不是自己
不在乎,而是將來時機成熟的時候一下子雪恥。

  過了兩天消沉的日子後,我又很快的回復過來,快樂的生活,快樂的學習,
快樂的去對待身邊的每一件事,甚至也對旁邊的追求者再也不吝捨笑容。劉佳一
開始還很擔心,後來見我每星期仍然準時的到他家去也就慢慢的放下心來。只是
我和劉佳的關係已經不是簡單的僱主與被雇的身份了。

  看的出來劉佳很愛我,而他在那晚的表現也印在了我的心裡,對一個女孩子
來說,有一個人願意為你奮不顧身,為你甘願挨打,真的是夫復何求了。況且說
句實話,劉佳長的不錯,有點復合青春少女夢想中的白馬王子的形象,所以我漸
漸的開始把劉佳當成了托付一生的對象。

  劉佳對此顯然很高興,好像撿到了一件稀世珍寶一樣的憐惜我。只是有一點
讓他不太滿意的是,每次和他親暱的時候他很不滿意,說我太冷淡了,建議我去
看心理醫生。

  原來的我其實不是這樣的,身體自己撫摸都很敏感,何況有男人呢,但是經
過那件事之後,我卻對男人產生了本能的厭惡,每次當劉佳的舌探入我的口中我
就噁心的想吐,更別說他的手撫摸我的身體了。

  我不知道這樣的變化對我來說是好還是壞,好的一方面可以讓我戒掉以往許
多的惡習,壞的一方面則是可能以後永無機會享受男女之間動人的情慾。劉佳不
知道原因,但我知道正是那晚的經歷才讓我變成這樣,男人已經在我的心裡投下
了深深的恐懼,我潛意識的拒絕他們可以帶給我任何身體上的快感,連帶的對男
女之間的性愛也失去了原有的興趣。

  臨近畢業,我們的課幾乎沒有,學校也管的很鬆,我索性搬過去和劉佳住到
了一起。這時,我才知道劉佳原來在我市著名的文華集團工作,週一至週五都很
忙,每晚要很晚才能回家,我就像一個小媳婦一樣作好了飯菜等他,有時候真的
以為這輩子就會嫁給他了,週六週日由於劉佳是那種極會享受生活的人,所以才
是我以前看到的那樣窩在家裡像一個大男孩一樣玩耍。

  一個星期三的下午,劉佳上班去了,我從午睡中醒來。冬日的陽光暖暖的透
過窗戶照著屋裡,我慵懶的伸了一個懶腰拖了一把椅子在陽光下看了會兒書,不
一會兒就百無聊賴了。

  在劉佳的屋裡轉來轉去,想找一個好玩的東西來打發時間,可是轉了一圈都
沒有發現。想想還是聽聽歌算了,翻開裝了CD的抽屜,找來找去不知道該聽什
麼,正想隨便找張碟的時候,手無意中翻起了抽屜下面的襯紙,露出一張光盤的
一角。

  我好奇的抽出了那張光盤,很普通的樣子,和別的光盤幾乎沒什麼兩樣,唯
一不同的是光盤的背面沒有花哨的圖案,只有一個小小的手寫的「秋」字,看起
來像是劉佳的筆跡。


                十三

  我好奇的把光盤插入碟機,電視上的畫面一出現就讓我感到很震驚,那正是
生日那天二胖攝下的錄像,然而錄像卻很短,僅僅只到我剛剛吹熄蠟燭就沒了,
然後的畫面就是一片雪花和噪音。

  我對此很是吃驚和疑惑,劉佳是從哪兒得到的這張光盤,光盤上為什麼只有
開頭的一小段,二胖那晚分明是一直在拍攝的?我呆坐在那裡,眼前發現的東西
徹底擾亂了午後閒適的心情。

  按照常理來推測,劉佳那麼愛我,發生那件事之後,他理應不會再和大雄來
往,那麼他就不可能拿到那晚的錄像,哪怕只是一小段;但是如果劉佳和大雄是
一起的,那麼這段錄像應該自始至終記錄下那晚所有的事情,而劉佳那晚還為了
我挨了打,這到底是怎麼一會事呢?

  但是不管怎麼說,漸漸培養出的職業習慣不由的讓我在心裡對劉佳打了一個
問號,想了一會兒一個小小的計劃漸漸在腦中形成。

  當晚劉佳下班回來之後,飯菜已經做好擺在了桌上,我正坐在餐桌旁等著他
回來。劉佳換好鞋進來,在我的臉蛋上輕輕的吻了一下。

  我推開了他:「討厭,快洗手去,飯菜都涼了。」

  劉佳討了個沒趣,訕訕的洗了手回到桌前,一邊拈菜,一邊給我講他今天上
班時的事情。劉佳怕我在家悶,只要下班回來總會用一些當天發生的好玩的事情
來哄我開心。

  我笑著和他應著,心裡卻盤算著要不要問他光盤的事情呢?

  很快,晚餐在融洽的氣氛中吃完,我收拾好碗筷,劉佳把我抱在懷裡坐在電
視機前。他和往常一樣,一雙大手開始不安份的在我的身上遊走。我想和往常一
樣把他推開,可是想了一下後反而扭過身子,雙手纏住他的脖子,唇則找上了他
的嘴,瘋狂的和劉佳吻了起來。

  劉佳可能已經適應了我冷淡的反應了吧,看我今天如此情動似乎嚇了一跳,
不過很快就欣喜若狂了,由被動轉為主動。舌探入了我的口中,不停的吮吸,攪
動,一雙手則從我上衣的下擺探入,扒開了裡面的胸罩,握住了我的玉乳。

  身體已經敏感的覺察到了現在的狀況,由於是我主動放開,前一段的心理障
礙自然不復存在,身體在劉佳嫻熟的挑逗之下越來越熱,更是開始不安的在劉佳
的懷中扭來扭去。

  劉佳三兩下就除去了他和我上身的衣服,現在的我赤裸著上身被劉佳抱在懷
裡,他下體的肉棒在胯部頂起一個高高的小帳篷,並隨著我的扭動不時的戳到我
充滿彈性的臀部。我已經開始喘起了粗氣,劉佳顯然也好不到哪去,在我蓄意的
扭動之下,肉棒隔著衣服還是被我磨擦的越來越硬。

  就在劉佳長身而起,想把我抱進臥室的時候,我使勁的按住了他:「劉佳不
急,先回答我一個問題好嗎?」

  「什麼問題,待會兒完了再問不行嗎?」劉佳此刻看起來已是慾火焚身,我
的一雙小手更是遊走在他的上身,有時還故意捏捏他的小乳頭,或是隔著褲子輕
輕的握一下他的肉棒。

  「不嘛,人家就要現在問你,要不然今晚你休想得到我。」我按住他的手。

  「好好好,我的寶貝秋兒,有什麼問題你就快問吧!」劉佳沒好氣的答道。

  「你保證不許騙我啊。」

  「是,保證不騙你。」說著他還刮了一下我的鼻子。

  「那好,你告訴我這張光盤是怎麼會事?」我迅速的從沙發墊子下面抽出了
那張光盤。

  劉佳一開始沒注意看,頭還埋在我的乳溝,隨便瞄了一眼,以為是一張普通
的光盤:「不就是一張光盤嘛,有什麼大驚小怪的!」

  「你再看看。」劉佳這時聽出了我語氣的變化,認真的看了一下才看清我拿
的到底是什麼。大驚之下坐直了身子,差點把我摔下去。

  「你……你是從哪得來的?」他的語氣有些發顫。

  「不就是放在抽屜裡嗎?下午聽歌時無意中找到的。」

  「唉,秋兒,這件事我本來想瞞著你的,可是現在既然你已經看到了這張光
盤,我也沒必要瞞你了。是這樣的,這張盤是大雄他們那幫畜生寄過來的,說是
想讓你再陪他們玩玩,要不然就把那晚的事情完整的做出來,到你們學校發放。
你是我的女人,我當然不同意了,他們見我著實護著你,又說不讓你陪他們玩也
可以,但是要讓我給他們十萬塊錢。唉……這兩天正在為這件事煩,怕你傷心所
以就沒有告訴你。」

  聞聽此言,我一下子暈了,牙齒咬的吱吱響。這幫畜生,那樣欺負我不夠,
還想把我當成他們的玩物,我沒報案已經是夠好了,現在簡直是欺人太甚了。眼
淚在劇怒之下又洶湧而出。

  劉佳見狀,一邊溫柔的吻著我的淚水,一邊自責到:「都是我不好,沒把碟
放好,現在又讓你傷心了。」我真的很感動,為下午還在懷疑劉佳而感到羞愧。
不過這樣一折騰,我和劉佳都失去了興致,看了會兒電視,兩個人都睡下了。

  躺在床上,我輾轉反側怎麼也睡不著。劉佳好像也有心事,好久都沒有聽到
他的鼾聲。

  劉佳的話不時的在我腦中迴響,聽起來是那麼的誠懇,讓人不得不信,可是
他看到光盤時為什麼那麼的吃驚呢,當時他的表情是那麼的慌亂,這到底是怎麼
會事呢?還有大雄他們如果真的是想要勒索我,佔有我,那這張光盤應該寄到我
那裡才對,沒必要寄到劉佳這裡來啊?劉佳在哪兒來的十萬塊錢,這可不是一筆
小數目啊。這麼多的問題攪的腦中混亂一片,就這樣不知過了多久,迷迷忽忽的
睡著了。

  等到醒來時天以大亮,一摸身邊劉佳早已不在,應該上班去了,我梳洗了一
下,按照昨晚的想法回了一趟學校。由於是畢業實習階段,加上班主任和教官都
極為寵愛我,所以我拜託他們二位沒費多大力就違規從學校借來了一套作用範圍
為500米,隨身聽大小的竊聽器和一部微型長焦相機。

  是該查清事實真相的時候了。

  中午劉佳回來的時候,我一聽到門響就站門口給他開了門,慇勤的接過他手
中的包,待進門後並為他脫下了外面的西裝,並迅速的把握在掌心中的竊聽器貼
到了衣領裡面。劉佳看到我這麼賢惠,十分高興:「秋兒,看來我得到你真是天
大福分啊。」我衝他甜甜的笑了一下,張羅午飯去了。


                十四

  吃過午飯,劉佳一出門我就跟出去了,在警校裡專門學習過盯梢的課程,又
是盯一個毫無防備之人,劉佳應該不會發現。他也沒去什麼地方,直接搭上去公
司的公汽。我怕他發現,攔了一輛的士遠遠的在後面吊著。劉佳一下車就進了文
華集團,我想跟進去,可是被保安攔住,怎麼說都不讓進,無奈之下,只好在文
華集團的對面找了一間咖啡屋坐下,戴上竊聽器。

  效果還不錯,我能清楚的聽到公司裡同事和劉佳打招呼的聲音。然而一下午
的時間過去了,也沒有發現劉佳有什麼異樣的舉動,只是在工作,中間接了幾個
電話,從他的答話中聽出來好像也是和工作有關的事情。

  我不禁有些懷疑自己的多心。按理說昨天晚上劉佳被我敲打了一下之後,如
果和大雄是一夥的,那麼今天應該會有所行動,可是為什麼偏偏又一點動靜都沒
有呢?難道真的是我懷疑錯了嗎?直到劉佳下班我依然一無所獲,搶著比他先一
步進門,剛剛把飯煮上劉佳就回來了,他對我今晚沒做好飯菜感到有點奇怪,我
解釋說看電視看晚了,劉佳將信將疑,好歹算是矇混過去。

  吃飯時劉佳若無其事的告訴我明天中午有應酬,讓我不必等他吃飯了,我聞
言心裡一動,會不會是劉佳和大雄約會,告訴大雄我看到了那張光盤呢?如果是
真的,劉佳還是和大雄有關係,那麼那晚的事情到底是怎麼一會事呢?

  第二天我依然緊緊的跟在劉佳後面,中午我以為劉佳會出來到什麼地方去吃
飯的,誰知到一直沒看見他從集團大樓裡出來。就在我幾乎失去耐心的時候,從
聽筒裡傳來一個讓我熟悉的聲音。

  「劉兄,急著的找我來有什麼事兒啊?是不是又看上了哪個妞喊我過去幫忙
啊?」是大雄,他那特有的嗓音如今化成灰我都記得。

  「少和我扯了,我問你,讓你給我那晚玩小秋的錄像你為什麼不給我?」劉
佳的話一出,我的心就直往下沉去。

  「劉哥真會開玩笑,你要的碟不是早給你呢嗎?怎麼現在還在問我要啊?」
大雄反問道。

  「少他媽的蒙我,你當我是三歲的小孩啊?那張碟只有一點片頭,後面的全
部沒有,你他媽的給我的是一張廢碟。」

  「喲,劉哥您說這我還真不知道,第二天我一回去就把錄像給您轉好拿了過
來,內容我自己都沒看,您說的這種情況我真的不知道。」

  「算了,這件事不和你爭了,我告訴你,小秋看到了那張光盤,現在可能有
點懷疑我,你看看該怎麼辦?」

  大雄聽到劉佳這麼說好像很吃驚,沉默了好久問道:「什麼時候看到的?」

  「前天晚上。」

  「那你是怎麼說的?」

  「我告訴她你是想勒索我,寄過來的。」

  「你可真講義氣啊,好人都是你當,我他媽的就是一炮灰。」

  「你又不是沒撈到好處,我他媽的讓你和你那幫兄弟免費上我喜歡的女人,
這還不夠義氣?」

  「靠,為了讓你打頭炮,老子舌頭都被咬破了,真他媽的不划算。」

  雖然早有心理準備,可是當大雄把這些話說出來的時候,我的心還是沉入了
谷底。看來那天晚上的事分明就是劉佳策劃的一個大陰謀。

  我又仔細的回想了一下那晚的過程,大伙勸酒,劉佳幫忙然後順理成章的給
我和摻了藥的牛奶,然後算準我要醒的時間,再開始演苦肉戲,然後大雄故意吻
我,引我咬他,然後蓋住我換劉佳上……那晚的事在那一瞬間在我的腦中無比的
清晰起來,我全身氣得發抖,腦袋一下子就像要爆炸一樣,右手中捏著的杯子不
停的抖動著。

  後面的是什麼我已經聽不下去了,我也不知自己是怎麼回到劉佳家裡去的。
收拾了一下自己的東西,昏昏沉沉的回學校去了。

  回學校後我到頭就睡,再醒來時已經決定還是暫時忍下這口氣,不過我再也
不想到劉佳家裡幹活了。我想劉佳看到我不辭而別說不定會知道我為什麼走的,
他會不會來找我呢?當時他為什麼要用那種辦法來的到我的肉體呢?其實我對他
比對別的男人好多了,要不了多久說不定自己就會真的愛上他,那時他還怕得不
到我嗎?那麼劉佳那麼做的道理到底是什麼……?

  被一個自己的愛人背叛,這種感覺比那晚被朋友強姦還要難受,想一下原來
枕邊的人居然就是傷你最深的人,這種感覺該如何來面對呢?心痛得什麼都不想
想,只覺得周圍的人好像一群惡魔一樣看著我,隨時準備狠狠的撲上來。我想父
親了,是那麼強烈的懷念在父親身邊的日子,這個世界上只有他是全心全意的愛
我的。

  就這樣,餘下的幾個月我靠著原來打工攢下的錢撐了下來。畢業時憑著自己
優秀的成績和佼好的容貌順利的被聘進了市公安局做內勤。既然在公安系統內部
工作,有些事情做起來就很方便了。按照我當年的出生證明很容易就找到了我出
生的醫院,然後又查到了我的親生父親叫耿明,查到的住院登記上寫著住在河東
區,是那邊一家工廠的工人。

  拿著父親住址的紙條我想了很久,不知道自己該不該去找他。一個拋棄了我
的人我用得著這樣費力的去找他嗎,找到親生的父親又怎樣?在我最需要人來憐
惜的時候他又在哪裡?不過對身世的好奇還是讓我決定去找了,一個生下我又拋
棄我的人。

  按照住院登記上的住址,我很容易的找到了河東區,也找到了生父的工廠,
可是廠裡的人說不認識他,費了好大的勁找到一個老工人才知道父親十年前就離
開了這裡,去了哪兒誰也不知道。

  奔波了半天的我聞聽此言頓時覺得好疲憊,多年來支持自己苦苦尋找的念頭
一下子無影無蹤。下午到了局裡正想偷下懶準備報個到就溜的,可是一去就被局
長叫到了辦公室。

  「小秋啊,聽說最近你在找你的生父,怎麼樣,有眉目了沒?」局長很和藹
的問道。

  「知道了人叫什麼名字,可是人卻早走了,沒人知道他到哪去了。」

  「這樣啊,那好,以後局裡幫你操心這個事,保證幫你找到你的生父。不過
現在有一個艱巨的任務需要你去完成,有沒有信心啊?」

  做內勤是很清閒,可每天上班也就是整理一下檔案,接接電話什麼的。其餘
的時間都很無聊,其實我早就想和別的同志一樣在一線能幹一些具體的工作了,
現在聽局長怎麼說真是喜出望外:「局長沒問題,什麼任務你就下命令吧。」

  「好,要的就是這樣的態度。是這樣的,在我們市有一個十分龐大的走私集
團,我們一直懷疑文華集團和這個組織有牽連,也早想把它端掉可是卻一直沒有
證據,現在呢我們決定派一個人進去收集情報順便找一下證據,考慮了一下局裡
現在你比較合適,一是沒你來局裡沒多久,又一直在做內勤,沒多少人認識;二
來呢你沒有親人,便於開展活動和保密。現在我呢代表局黨委和你談話,徵求一
下你的意見,你考慮考慮。」

  我沒想到局長所說的艱巨的任務居然是去當臥底,而且是劉佳所在的公司,
大驚之下反而覺得很刺激,想了一會兒就斬釘截鐵的說:「組織上交給我的任務
堅決完成。」

  局長滿意的拍了拍我的肩膀:「我就知道你會答應的,這樣吧我們現在就安
排,三天之後你就可以過去了。在那邊你可以相機行事,我想學了三年的法律你
應該懂得怎麼做,每兩週報告一次,我們找你,你就不要再回局裡來。在外面我
們已經幫你租了套房子,今天局裡就幫你搬過去。」

  出了局長的辦公室我百感交集,看來我和劉佳還真是有緣啊,分開了都大半
年了,以為以後再也遇不到了,誰知造化弄人又要讓我主動的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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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各位兄弟,本節是沒有一點肉戲的,發到這裡也不知道合不合適,一開始不
想這麼寫的,可是如果不寫很多地方交代不好,所以還請各位多多原諒了。謝謝
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