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名稱:[不倫戀情]白虎媽媽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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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章
  編者語:有人說我的文章有些不豐滿,我看了一下,有點空洞,所以補寫了一下第一章,修改了一下,但是至于說和母親發展太快了,我自己覺得有點快,
  但我覺得,主角小時候和母親互相撫摸,有了基礎,如果說要慢慢地從八歲說到十六歲,說母親是如何一步一步的從了主角,那我不能滿足有些兄弟了。
  因爲我這個人不喜歡啰嗦,說干就干,沒那麽多廢話要說,所以請大家原諒,只能寫成這樣了,讓我重寫,我做不到了,這又不是正規文,不能發表,見不了人的東西,寫成什麽都不過分,我盡量吧,寫成啥樣是啥樣,沒有其他大大的那麽刺激,但是我覺得我應該堅持自己的風格。構思方面,一天就那麽一點,大家不支持,我也沒信心寫,可能就會太監,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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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咦吼……」
  那邊山頭第一個人亮開嗓門唱起來了,「金燦燦的臉兒喲,樂呵呵的心喲,對面的美婆姨喲,你是女娲娘娘的杰作喲,快快唱起來喲,喲嘿……」
  對面山頭上的美婆姨銀鈴般地咯咯笑起來了,蠻腰一扭,嬌哼一聲,亮開嗓門對唱道:「你是哪個喲?你是哪個喲?青龍潭跳出來的癞蛤蟆喲,白虎泉邊啃草的老黃牛喲,大姐姐我沒空子,聽你唱歌喲,回你的家去喲,敢把姐姐笑喲,回家老婆扭得耳根子掉喲。」
  「哈哈哈哈哈……」
  附近扛著農具的村民看著山頭上走下來的那個漢子,笑成一片了。
  「玉嫂那張嘴啊,誰受得了,順子,看你還敢不敢調戲美婆姨了?」
  順子紅了臉,搖頭笑笑,失神地望著婀娜多姿的玉嫂走過來,呵呵又傻笑起來了。
  「順子,你就不怕寶山收拾你啊,老對玉嫂有想法,人家玉嫂咱村第一美人,可不是你隨便就能調戲的。哈哈哈哈哈。」
  順子知道理虧,被走過來的玉嫂白了一眼,那丹鳳眼亦嗔亦怪的,盡顯女人嬌媚,順子臉紅了,扛著鋤頭撒丫子就跑了。
  玉嫂樂得彎下蠻腰咯咯笑了起來。
  「玉嫂,寶山啥時候回來啊?」
  玉嫂嬌媚地橫一眼發言人,鳳眼一瞪說道:「干什麽?俺家男人不在家,都想占我這個小媳婦便宜啊。」
  「你看你,我就隨便問問,你說寶山在外面浪蕩,把你留在村里,萬一在外面養個小的,你不就虧大發了麽?」
  玉嫂嬌哼一聲:「烏鴉嘴,沒個正行,去去去,回家抱媳婦去,老替別人操什麽心?哼。」
  玉嫂扭著蠻腰自顧自走了,后面的漢子欣賞著玉嫂的俏美背影,意淫著玉嫂那翹翹的美屁股,一扭一扭的,不由得胡思亂想起來。
  「喂喂喂,逍遙,玉嫂的屁股真翹。」
  二虎正騎在村頭蹲著的一頭雪白的石雕白虎身上,低聲對騎在不遠一條石雕青龍身上的我說。
  玉嫂剛進村口,見慣了孩子在石雕白虎青龍上玩,也沒說話,哼著小曲,自顧自走進了村子,她想是耳朵靈的緊,那雙丹鳳眼一瞪,看著二虎說:「臭小子,你說啥?」
  二虎把頭一縮,不敢答話了。
  我笑嘻嘻地跳下了石雕青龍,看著玉嫂的俏麗面龐,說道:「玉嫂,二虎說,玉嫂長得和女娲娘娘一樣漂亮。」
  玉嫂看見我,馬上眉開眼笑的,彎下蠻腰擰擰我的小臉蛋,一股香氣噴在我臉上,玉嫂真香,玉嫂笑說:「還是逍遙會說話,這小嘴,真甜。」
  然后看著我小小年紀,那雙迷離的眼睛,感歎道:「你瞧瞧,你瞧瞧,你這娃啊,現在就長得這麽俊,長大以后肯定是女人的克星。」
  我笑說:「玉嫂,你剛和寶山哥成親吧?」
  玉嫂點頭說:「是啊,一個月了,怎麽啦?」
  我笑嘻嘻地說:「我長大以后,也要娶像玉嫂這麽漂亮的。」
  玉嫂咯咯笑起來,又擰住我的小臉蛋說:「你這張嘴啊,和抹了蜜一樣,就是會說話,那你爭氣點,快點長大,現在才八歲呢,早著呢,等你長大了,嫂嫂給你做媒。」
  我呵呵笑了,玉嫂說:「不早了,快點回去。」
  玉嫂說完,轉身就走了。
  我卻是朝著二虎罵道:「二虎,日你媽逼,叫你亂說話,回家了。」
  玉嫂一愣,站住腳,咯咯笑起來了,搖搖頭看著我說:「這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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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叫楊逍遙,是家里的獨子。
  一個人,特別生活在農村的人,性啓蒙是比較晚的,雖然在農村,我們孩子之間罵仗打架時候,往往會說「日你媽逼」,但是孩子們真正的誰也沒真正見過女人的「屄」。當然更不會見到親生媽媽的「屄」。
  在我未出生之前,爸爸脾氣火爆,經常打媽媽,可自從生下我之后,媽媽幾乎沒有笑容的臉上挂上了笑容。她欣喜能有我這麽個兒子。
  農村包辦婚姻,媽媽本來是個大美人,但是沒有選擇的余地,糊里糊塗的就嫁給了爸爸,所以媽媽沒有幸福可言,但是生了我之后,媽媽卻是不在乎爸爸暴脾氣,對我是無微不至的照顧,平時對我特別的寵愛。
  人說,兒子親媽,兒子是媽媽的第一個情人,所以我平時很膩媽媽,常常偎依在她懷里撒嬌。那時候八歲的我已經斷奶,但是還是喜歡揉捏媽媽的豐盈大乳房,媽媽總是俏臉上閃著紅暈,任我所爲。
  有時候還在沒人的時候,撩起衣服來,把她白花花的大奶子展現在我面前,當時我不懂情欲爲何物,只是笑嘻嘻地用小手抓住媽媽的大奶子,雪白的乳房,柔軟而滑膩,在我的小手下,媽媽的大奶子變換著各種形狀。有時候媽媽會享受地閉上眼睛,喉頭發出低低的「嗯啊」的呻吟。
  就在這時候,媽媽可能是因爲我的揉捏而觸動了情欲,急忙阻止我,打開我的小手,俏臉通紅地說:「別使壞,小壞蛋。」
  我卻因爲把玩不到媽媽的大奶子而有些不高興,媽媽卻是非常溺愛我,輕輕在我耳邊說:「壞小子,這麽大了,還撒嬌呢,媽媽這地方,你長大了,就不能摸了,等你長大有了媳婦,你媳婦喜歡,你愛咋摸咋摸去。」
  我當時不明白什麽意思。眨眨眼睛,也希望自己能快點長大。
  媽媽個子不高,165cm 這樣子,但是身材嬌小,豐滿火爆,豐韻的身體時刻透露出成熟女人的風韻,飽滿的乳房是我的最愛。
  但最讓我心動的就是她那豐滿挺巧,宣軟無比的大屁股,走起路來,一扭一扭的,尤其是做飯,洗衣服的時候,站的是時候,向后撅起大屁股,凸顯出兩片肉乎乎的臀瓣,隨著干活,左右的肉乎乎的臀肉一扭一扭的,中間深不見底的那條臀縫若隱若現的,好想讓人一探究竟,里面究竟是什麽。
  在我們這里,屁股大的女人,說有福氣,性欲強,多子多福,可媽媽就生了我一個就不生了,也不是媽媽不能生,也不知道什麽原因。
  媽媽很愛美,雖然在農村,但是她總是弄一些鄉間山野的護膚特産,讓自己變得更漂亮,媽媽愛換發型,總是換了一個發型,照照鏡子,然后問我:「兒子,媽媽漂亮麽?」
  我笑嘻嘻地說:「媽媽像電視上的仙女一樣漂亮。」
  媽媽感動得咯咯笑了,賞我一個吻。
  在我的記憶里,媽媽從來沒問過爸爸這句話。
  爸爸老不在家,所以媽媽就讓我和她一塊睡,摟著我,哼著歌哄我睡覺,我則有時候含著媽媽的乳頭熟睡,有時候大膽地伸手撫摸著媽媽的大屁股,老是被媽媽用手打開,不要我摸她那里,也許是她的大奶子小時候喂過我,任我把玩,但是屁股和屁股縫里的東西是女人最隱秘的部位,她還保留著女人的矜持,不讓我這個當兒子的摸。
  歲月流金,白馬過隙一樣快,我沒有讓玉嫂和媽媽失望,很快一晃又是八年過去了,我長成了十六歲的帥氣小夥子,聽說,玉嫂這一年終于生了一個大胖小子,每次路過她家門前,她總是坐在門口,一邊和屋子里哄孩子的婆婆吵嘴,一邊「嘣嘣嘣」的磕著瓜子,一臉的潑辣和不在乎,但是可以看出,愛嗑瓜子的女人,愛吵嘴的女人,都是寂寞的。
  我只是遠遠地發現,玉嫂從當年的那個有著銀鈴般咯咯笑聲的小媳婦,這時候變成了一個二十八歲的成熟女人,有點王熙鳳的味道,很巧的是,她的全名就叫李玉鳳。村里稍有點文化的人,看過《紅樓夢》就叫她鳳辣子。但是由于寶山這幾年在鎮上當了官,有文化,所以村里人不改過去對讀書人的尊敬,除了長輩和親戚外,比她大的都叫她玉嫂。
  這年我放暑假,從鎮上回來,走了一天的路,經過玉嫂家門口,玉嫂還是像以前一樣坐在門口,「嘣嘣嘣」地磕著瓜子,也不說話,遠遠望去,她的氣質和她的美貌八年來一點都沒變呢,就是平時愛穿紅衣服,顯得她老那麽年輕。
  擡頭看見我,那好象很久沒露出的笑容,突然綻放開來,清脆的嗓子銀鈴般地喊道:「逍遙,放假了?」
  我「嗯」一聲,口也渴了,就想接近這個美婆姨,好好看看她,畢竟是村里第一美人,是男人誰不想走近了看她,但是,她那股潑辣的性子,哪個男人敢越雷池半步呢?
  我正想走過去,這時候,玉嫂的房子里突然「哇」的一聲,孩子哭了。
  玉嫂甩掉手里的瓜子,「啊呀」一聲,顯出很煩躁的樣子,扭著她的那個翹翹的屁股,走進了屋子里,我遠遠地發現,生過孩子的玉嫂,屁股好像大了很多,肉乎乎的,更加挺翹了,沒有媽媽的那種超級肉感,但是很配她的婀娜身段。
  我準備近距離看玉嫂的美麗,更主要的是,我想近距離看她的那個屁股,不知道爲啥,大概是因爲媽媽的大屁股影響,我很喜歡女人的屁股。
  接著就聽見屋子里吵起來了。
  「死老婆子,讓你看孩子,你睡著了,你看看又尿了一床,你這沒用啊。」
  聽著玉嫂的潑辣聲音,我不禁笑了,玉嫂一點沒變。
  屋子里大概是她婆婆,委屈地說:「啊呀,我怎麽說也是你婆婆,你整天死老婆子死老婆子咒我,我讓寶山回來收拾你。」
  「哼,寶山不都聽我的麽?你少拿你那沒用的兒子嚇唬我,煩透了你們這一家子,沒一個有用的,還說我有毛病,你看看,我把兒子都給你們生出來了,你兒子倒好,進醫院才看好他那個病,沒用,沒用。」
  聽見她婆婆這時候嗚嗚地哭了起來。
  「哭喪呢,你哭什麽?煩死老娘了,過幾天我回娘家去。」
  我聳聳肩膀,這不,美夢破滅了,清官難斷家務事,我現在再進去討水喝,也不好,再說家也很近了,我回去就是。我擡腳就走了,背后聽見玉嫂出門來,看我走了,喊了一聲:「逍遙,有空到我見串門來,嫂子有事想問你呢。」
  我遠遠地「哦」了一聲。繼續走回家的路。
  路過一片玉米地,聽見玉米林里有人急促地喘氣,一男一女,女的「嗯嗯」地好象在掙扎著,聲音里一股的不情願。
  我的性啓蒙大概就是這時候開始的吧,常聽同班的有個傻呼呼的男孩,被別人撺掇說,他爸爸媽媽在晚上被窩里「嗯嗯嗯」地叫著。他說,他爸爸經常這樣打媽媽,我們也不懂,男人打女人的時候,女人會哭叫,怎麽會「嗯嗯嗯」地叫呢。
  大概是我長大了吧,有那個需要了,這時候心里「咚咚咚」的跳起來。那種偷窺的欲望和心里萌芽的情欲一下子讓我氣喘籲籲的。
  我正要扒開玉米林的時候,聽見女的很不情願地說:「富根,你不要,會被人家看到的,放開我,我還是第一次。」
  我納悶地想,什麽是第一次?
  富根是我們村的一個小夥子,人家都叫他二貨,不正經,經常勾引小媳婦,小寡婦,作風不正,媽媽經常對我說,見了富根,話都不要和他說,那小子壞透了。
  聽女的聲音,好像是李家的小媳婦秋香。聽說是個小白虎,丈夫洞房的時候,脫下褲子看見女的大腿間光溜溜的一根毛也沒有,愣是給嚇死了,農村人嘛,沒見過世面,迷信白虎的女人是妖精,會克夫。就這樣小媳婦守寡了。
  難怪她是第一次。便宜富根這小子了。
  只聽見秋香的「嗯」叫了聲說:「別摸這里,我……是個不祥的女人,你不怕我克死你麽?」
  聽見富根嘿嘿笑說:「人家說白虎女人克夫,我又不是你丈夫,你克不死我的,來吧。你說你,嫁給那麽一個膽小鬼,女人都不會享受,沒毛的女人,光溜溜的,干起來肯定爽。」
  秋香的嬌羞地「嗯」了一聲說:「別說這些羞人的話,壞人。」
  我忍無可忍,褲裆里不知不覺地有什麽頂起來了,我壓了壓褲裆,原來是我的肉棒勃起了,我緊張和興奮難以自已,稍稍撥開了玉米林。
  天哪!我看到了什麽。
  只見秋香的花邊牛仔褲已經挂在了小腿上,粉色內褲剛被退到大腿上,扶著一棵玉米稈,撅起了小屁股,小屁股白淨而挺翹,臀縫中間真的光溜溜的一根毛也沒有,由于是撅起的,所以平時緊閉的臀縫打開了,上邊是褶皺著微微蠕動的小菊花,像極了一個小漩渦,再往下看,飽滿的像個小饅頭似得女人陰部,中間一條狹長的粉嫩肉縫,這時候大概是因爲女人的興奮,微微張開,粉紅的色的嫩肉,上面濕漉漉的,在下端的小肉粒上挂著一粒小液滴,淫靡至極。
  這是我第一次看到女人的屁股和女人屁股間夾著的女人性器,我如何不興奮呢?感覺褲裆里那根平時尿尿的肉棒子突然翹起來,頂起了褲子。
  秋香因爲害羞,頭埋在雙手間,修長的玉腿卻是微微顫抖著。
  好一朵迷人騷媚的寡婦花。
  富根已經脫下了褲子,那黑黑的肉棒,不長,也不是很粗,由于興奮,翹起來了,但是肉棒的包皮上卻是有許多的小疙瘩,腫起來了一樣。
  富根雙手揉捏著秋香的小屁股,低頭還在秋香臀肉上親了一下。
  不知道這小子怎麽讓秋香這個小寡婦臣服的,看他肉棒上的小疙瘩,我不懂是什麽,但是我陪媽媽去過醫院,路過男科,聽見里面男的對大夫說,他的肉棒上就是有這些小疙瘩,醫生說是梅毒。
  我當時不懂梅毒是什麽,但是去醫院看的人,估計都有病,那肯定是一種病,我問過媽媽,媽媽叫我不要多問,說那是花柳病。
  秋香也算是個好女人了,不知道她心里怎麽想的,但是小時候放學路過她家門口,老見她一個人坐在院子里看花,挺漂亮的一個女人,很少有笑容,只是見到我放學,笑著老是打招呼說:「逍遙,放學了?」
  我習慣了秋香姐的問候。似乎只有見到我她才笑的。
  不知道秋香姐今天怎麽了?女人寂寞了?這麽容易就被小流氓這樣淫辱,我不甘心。
  我看見富根的惡心肉棒龜頭在秋香陰唇上滑了一下,說了句:「美人,忍著點,我來了。」
  我突然看見秋香玉臉滑過兩到淚水。
  我心里一痛,馬上扒開了玉米林,趁著富根不注意,捏緊手里的書包,我那書包里的銅制文具盒,當的一聲打在了富根的死人頭上。
  秋香「啊」的驚叫一聲,忙著提褲子,看見是我,羞得玉手埋住臉,蹲在地上哭了起來。
  富根捂著流血的頭,一屁股坐在地上,壓倒了一片玉米林。
  我怒氣沖沖的又踢了富根一腳罵道:「二貨!日你媽逼,你一天就知道欺負小媳婦。老子打死你狗日的。」
  富根比我大好幾歲,要打倒我很容易,我就是來個突然襲擊,讓他沒有還手余地。
  我又補上他幾腳,富根卻看著我怒目金剛一樣,一下子怯場了,捂著頭,提了褲子,指著我罵了幾句。
  我踢他幾腳說:「狗日的,信不信我告訴村長,讓派出所抓你!」
  富根這時候慌了,裝作底氣十足的樣子指著我說:「你等著,老子以后找你算賬。」
  富根抹了把血,我怕他撲過來打我,又舉起了書包,富根邊走邊退看著我,罵罵咧咧地出了玉米林。
  我這才松了口氣,看看秋香,她褲子提上去了,但是沒系褲帶,粉色小內褲還露在外面。
  我扶起了秋香,秋香梨花帶雨的哭起來,看得我心顫,想起剛才秋香那淫蕩的姿勢,我的肉棒一下子又勃起來了,趁著秋香哭得不成樣子,我感覺周圍沒人,自己也學壞了,咽了口唾沫,感覺自己褲裆要爆炸了,真想把這個小寡婦摁倒在地上。
  秋香這時候感覺沒臉見任何人,推開了我,幽怨地看我一眼,突然看見我褲裆里頂起的的一塊兒,像小雨傘一樣,又羞又怒的,以爲我也是和富根一樣的人,推開了我,捂著嘴邊哭邊跑,跑出了玉米林。
  我歎了一口氣,摸摸自己的肉棒,怎麽也軟不下來。
  提了書包大大咧咧地走回了家。
  聽見院子里清脆而低沈的有人在唱歌,是媽媽,媽媽有自己的愛好,也許是漂亮的女人都有美麗的歌喉,我喜歡聽媽媽唱歌。
  回到家以后,媽媽正蹲在洗衣盆前洗衣服,清涼的打扮,已經能襯托她豐滿優雅的熟婦嬌軀,媽媽只穿了一件女士的小背心,從后面就可以看出那背心卻是包裹不住媽媽那鼓脹欲裂的大奶子,隨著媽媽的洗衣動作,上下顫動著。
  但是往下看的時候,我這個年紀已經在那時候萌發出若隱若現的情欲來,媽媽蹲在地上,旁若無人地在唱歌,但是清涼休閑短褲,包裹不住她的豐滿的大屁股來,由于是蹲在地上,大半個白花花的屁股都露在褲子外面,在陽光的照射下分外養眼,那兩瓣雪白的臀肉中間那條臀縫,一直延伸到褲子遮住的地方,讓人總想繼續看下去,但是被褲子擋住。
  我當時褲裆內感覺一股無名的欲火襲來,揉了揉自己要勃起的雞巴,咽了口唾沫,玉嫂生過孩子變大的翹屁股,秋香那小巧嬌嫩的小屁股,一時間給了我莫大的刺激,我實在忍不住了,但是畢竟是自己的親媽媽,怎麽能那樣對待她呢?
  我于是像小時候一樣,笑嘻嘻地從后面抱住媽媽,但是不由自主地,那頗具規模的肉棒隔著褲子,頂住媽媽的那條臀縫,胡亂地在臀縫里上下胡亂地頂撞摩擦,讓我莫名地從心底里一陣的舒爽。
  我的小手伸到媽媽的胸前,抓住媽媽的大奶子,一邊揉捏著,一面在媽媽的耳邊軟語說道:「媽媽,你唱歌真好聽。」
  媽媽被我突然襲擊,驚得嬌呼一聲,轉頭媚眼如絲,輕輕打了我一下手,說道:「回來了?餓了麽?鍋里有飯給你熱著呢。」
  突然覺得我的肉棒頂著她的豐臀,俏臉通紅,有些微微的嬌喘,她此時卻是放不開女人的羞怯和母子之間的禁忌,她是打我也不是,罵我也不是,只是媚眼瞟了我一眼,輕輕說道:「小壞蛋,不要胡鬧啦。」
  媽媽剛要掙扎,蹲著的腳大概是酸軟了,一下子沒站穩,向后倒在我的懷里,我一屁股坐在地上,干脆就這樣抱著媽媽,繼續揉捏著媽媽的豐韻大奶子,而頂在媽媽豐臀上的肉棒一跳一跳的,讓我心跳加快,真想一輩子這樣抱著她不放手。
  因爲剛才秋香的刺激,我老想在媽媽身上發泄,因爲親人之間沒有什麽防范的,對別人我還真不敢下手。
  媽媽嬌喘籲籲地轉過頭來說道:「乖,別鬧了,被別人看到成什麽樣子,我們是母子。」
  我緊緊抱住媽媽舍不得放開,在媽媽耳邊情人般地說道:「媽媽,爸爸對你不好,我對你好,兒子生下來就是照顧媽媽的,我要照顧你一輩子。」
  媽媽感動地看著我好久,在我臉上親了一下說道:「傻孩子,你長大了還要娶媳婦,媽媽能有你這麽個兒子,是媽媽此生最幸福的事,自從有了你啊,媽媽什麽都不在乎了。」
  我突然想起了秋香撅起屁股的那一刻,不由得肉棒又跳了跳,故意隔著褲子在媽媽的肉臀上蹭了蹭說道:「媽媽,什麽是花柳病啊?」
  媽媽奇怪地說:「你突然問這個干什麽?你還小,不該知道那些的。」
  我不服氣地說道:「我不小了,媽媽。今天,我路上看見富根要……要欺負秋香姐,秋香姐把屁股都撅起來了。富根那個東西上有些紅腫的小疙瘩,是不是有病啊?」
  媽媽很是震驚地看著我說:「你真的看到了?」
  我點頭說:「是,媽媽,我不小了。」
  媽媽紅著臉問道:「你看到秋香把……把屁股都撅起來了?」
  我點頭壞壞地伸手摸向媽媽的美臀,媽媽發楞了一下,感覺到我摸她的屁股,馬上拉開我的手說:「不要使壞。」
  我在媽媽耳邊輕輕說:「媽媽,秋香姐的屁股真好看,還有……還有,秋香姐的屁股中間一根毛都沒有,是不是白虎啊?」
  媽媽臉色通紅,盈盈看著我說道:「孩子,你還是長大了。你這麽小,不該看到那些的,是秋香自願的麽?秋香不是那種人啊。」
  我把事情經過說了一遍。
  媽媽含情脈脈地看著我,有親了一下我的臉,說道:「我兒子還是個護花使者呢,那你說說,是你秋香姐漂亮,還是媽媽漂亮啊。」
  我揉捏著媽媽的大乳房,笨拙地舔著媽媽雪白的脖頸,說道:「這世界上,媽媽是最漂亮的女人。」
  媽媽咯咯地笑了,溫柔地說道:「乖兒子,算媽沒白生你。乖,去吃飯去吧,媽媽要洗衣服呢。」
  我不依,摟住媽媽看看周圍沒人來,輕輕在媽媽耳邊說道:「媽媽,看了秋香姐的屁股,我下面好難受,好想摸一摸女人的屁股,媽媽,讓我摸一下你的屁股好麽?」
  媽媽臉色通紅,玉手輕輕地伸到她的屁股地下,觸摸到我的肉棒,隔著褲子她都感覺到肉棒的熱度,媽媽突破不了母子的禁忌,喘著氣,嬌顔紅彤彤的能滴出水來,然后咯咯笑了,說道:「你個小色鬼,我是你媽媽,你能摸媽媽的奶子,但是媽媽的屁股和……那個地方,只能留給你爸爸,因爲你爸爸才是媽媽的男人,而你是媽媽的兒子,不可以,明白麽?」
  我有些不高興地說:「爸爸老打你,哪有愛過你啊?我在學校,老想你,覺得離開越久,就越想你。」
  我說到媽媽的痛處了,媽媽一下子紅了眼睛,好久才說:「媽媽也想你呢,可是……可是,畢竟咱們是母子,我們要是像你爸和我一樣做了那事,你讓媽媽怎麽做人?讓人家知道,村里怎麽看咱家啊?」
  我壞壞地笑說:「不讓別人知道就是了,媽媽,求你勒,我下面難受啊。」
  媽媽媚眼如絲地看著我,笑罵我一句:「小色鬼。」
  拉住我的手放在她的屁股上,我欣喜若狂,不等媽媽教我,我伸手解開媽媽前面的褲帶,媽媽驚得一下子按住我的手說道:「不行,逍遙啊,你只能隔著褲子摸媽媽的屁股,千萬別這樣,我們母子只能做到這步了。」
  我在媽媽耳邊說道:「媽媽,隔著褲子我摸不到你的大屁股,我要親手摸一下的肉肉的大屁股,肉挨著肉,好嗎?媽媽?」
  媽媽白我一眼,自己揭開了褲帶說道:「只能摸屁股啊,不準你摸別的。」
  我的頭像搗蒜錘一樣同意,媽媽揭開了褲帶。
  褲子松了,媽媽紅著臉,嬌羞地輕聲說:「好了,把手伸進媽媽的后面,摸吧。」
  我的手伸進媽媽松開的褲子,接觸到媽媽柔軟的屁股肉,興奮得我顫抖起來,兩只手同時進去,撐開媽媽的內褲,壞壞地一使勁,捏住媽媽的屁股肉。
  媽媽「啊」的一聲,媚眼如絲地看著我,怪嗔道:「輕點,小壞蛋。」
  我細細撫摸著,就像揉捏媽媽的大奶子一樣,感覺和摸奶子不一樣,媽媽的屁股肉真軟,摸起來像是棉花一樣。
  媽媽嬌喘籲籲地躺在我懷里,擡起屁股來,一扭一扭的,配合著我的撫摸,「嗯嗯」的嬌軀微顫著,與不成聲說道:「兒子,你真壞,摸得媽媽好舒服。」
  我興奮地含住媽媽的耳垂,手指稍稍一使壞,觸碰到媽媽的可愛屁眼,媽媽嬌軀一顫,打了我一下說道:「不許摸那里,那里髒。」
  我繼續地揉捏著,媽媽的肉屁股在我的手里變化著形狀,我使勁地揉捏著,好像要擠什麽來似的,其實就是兩片讓人銷魂的肉臀而已。
  媽媽「啊啊」地輕輕低吟著,我突然感覺媽媽屁股上濕濕的,我奇怪地繼續撫摸著,這濕濕的東西成了我的潤滑劑,滑不溜秋的在媽媽的屁股上揉啊,捏啊,真像把她的大屁股捏爆了,我輕輕在媽媽耳邊問:「媽媽,你屁股濕了,是什麽東西?」
  媽媽嬌羞地說道:「不許亂說,媽媽好舒服,你繼續摸。」
  我試探著再往下,媽媽突然把擡起的屁股壓下來,壓住我繼續向下的手,嬌喘籲籲地說道:「不要往下摸,乖,那里你不能碰。」
  我不服氣地用手擡起媽媽的屁股,一手突然進入媽媽雙腿之間,我的手突然摸到一塊饅頭一樣的軟肉,手指不小心觸摸陷進了一條濕滑的肉縫,我不由得用手指攪動了一下,啊!好軟的肉,濕濕的,滑滑的。
  啊!媽媽那里也沒毛啊,媽媽是白虎啊。
  我的手上感覺告訴我,媽媽光潔的雙腿間沒有一根毛。
  媽媽顫抖著突然雙手拉出了我的手,生氣地說:「壞小子,誰讓你摸那里了?」
  看著媽媽生氣了,我一下子慌了,媽媽嬌豔的玉容上還沒有褪去興奮的紅暈,但是這時候生氣的樣子又可愛,又惹人憐愛。
  我低下頭,眼睛紅了,怯懦說道:「媽媽。對不起,我錯了。我忍不住,今天我看到秋香姐那里好漂亮,光溜溜的,不由得就摸了,沒想到,媽媽你……」
  「啪」的一個耳光,打下來,我不相信地看著媽媽,捂著我火辣辣的臉,委屈地哭了。
  媽媽平生頭一次打我。
  媽媽嬌叱著說道:「你就學壞,那里是你該摸的嗎?我是你媽媽。」
  我低下頭嗚嗚哭了。
  媽媽心軟了,把我抱在懷里說道:「乖兒子,媽媽不該打你,你不該摸媽媽那里,那里是媽媽的痛,就因爲這個,你爸爸打我,說我克夫。」
  我摟住媽媽,懂事地說道:「媽媽,我錯了,你是我媽媽,你沒有克夫,媽媽的一切都是美的。」
  媽媽淚汪汪地看著我,感動得好久不說話,低頭不經意看見我褲裆里還在頂著高高的帳篷,不由得破涕爲笑,我還沒有反應過來,媽媽解開我的褲帶,我粗長,頗具規模的肉棒可以和爸爸有一拼了。
  媽媽看見我的肉棒像一條巨龍一樣彈出來,不由得玉手捂住了嘴,欣喜和羞怯溢于言表,她對我的肉棒並不陌生,小時候老是逗我玩,摸著我沒長成型的小雞巴,我那時候也沒感覺什麽,但是長大了,我的雞巴也長大了,媽媽就很少摸了。
  媽媽嬌羞地白我一眼,輕輕地用玉手握住我的大肉棒,上下撸動起來,我舒爽地仰起頭來,屁股一擡一擡地隨著媽媽的撸動,爽的我差點尿出來。
  媽媽嬌羞地不敢看我,看我一眼,有觸電般地躲開,終于呐呐地說:「兒子長大了,是個男人了。」
  我想起富根的肉棒差點插入秋香的肉饅頭里,我也想讓媽媽讓我這麽干,但是媽媽不讓那個我碰那里,我沒膽量說。
  媽媽撸著撸著,輕聲說道:「兒子,舒服就尿出來吧,憋壞了不好。」
  我憋紅了臉,搖搖頭說:「媽媽,我尿不出來,我,我看見富根的那個差點弄到秋香姐的那里面去,我……我也想。」
  媽媽白我一眼說道:「不行,媽媽這樣給你做已經過分了,你還想……你想什麽呢?小色鬼。」
  我裝作撒嬌地說道:「媽媽,我好難受,我要那樣,我要那樣。」
  媽媽溺愛著我,拿我沒辦法,停止了撸動,好像很爲難情一樣,她的玉臉變化著不同表情,或許是太想我了了吧,不顧女人的矜持,什麽都答應我,再說我們小時候有過互摸的基礎,她這時候對我,不同于一般母子了。媽媽含情脈脈看著我,好像要做出什麽決定似的,紅著臉說道:「兒子,媽媽的屁股漂亮麽?」
  我點頭說:「漂亮,肉肉的,好玩極了。」
  媽媽自己摸了一下屁股肉說道:「媽媽的屁股肉多,你可以把你這個夾在媽媽的屁股肉中間,來回抽送,這樣,這樣就容易尿出來了。很舒服的,你爸爸以前也干過。」
  我忙點頭。媽媽白我一眼,媚眼如絲,輕盈地玉手放在她的褲子邊沿上,把褲子退到了屁股肉以下就再也不退了。
  然后背對著我,跪在地上,翹起她那驚心動魄的大屁股來,我這才第一次看見媽媽那讓我瘋狂的大屁股,兩片臀肉肉乎乎的,臀縫中間緊閉著,但是隱隱約約看見她那光潔無毛的肉縫,但是由于她夾得緊,媽媽把內褲退到剛好把她的白虎饅頭遮住,我看不到。
  我挺著大肉棒,笑呵呵地在媽媽屁股肉上敲打著,媽媽興奮地「啊」了一聲,轉頭嬌媚無比地轉過頭來:「壞小子,還不快點來啊。」
  我傻頭傻腦地「哦」了一聲,雙手扳開媽媽的肥嫩的兩片屁股肉,我驚訝地看到一片天,媽媽的屁眼好可愛,比秋香好看多了,褶皺的小漩渦,微微蠕動著。
  媽媽嬌羞地「啊」了一聲,夾緊了屁股肉催促道:「不許使壞,快點。」
  我大肉棒輕輕地放在媽媽的臀縫中間,媽媽轉頭叮囑我說道:「別亂看,把屁股肉夾住你的那個壞東西,來回抽送,好麽?」
  我點頭,喘著粗氣,小手抓豬肉一樣緊緊抓住媽媽的臀肉,夾住我的大肉棒,爽的我「啊」了一聲,贊歎道:「媽媽,太舒服了,你的屁股太棒了。」
  媽媽扭動著屁股說道:「快動啊,傻小子。」
  我由于太興奮,在媽媽的屁股肉中間馬上開始快速抽插起來,媽媽因爲摩擦的原因,舒服地仰起頭,一個勁催我快點。
  我看見媽媽雪白的臀肉里,我的紅彤彤的龜頭時隱時現的,爽的我啪啪地打了媽媽一下屁股,媽媽「啊」一下扭動著屁股以示不滿。
  我快速抽動著,會陰撞擊著媽媽的大屁股,發出「啪啪」的響聲,興奮加上媽媽的騷媚,我大汗淋漓,看不到媽媽的屁股被我干成什麽樣了,只看見一片雪白在我面前不停地扭動著。
  媽媽也很興奮地「啊嗯」地喊叫著,我的汗水馬流進我的眼睛。
  一不小心,我的龜頭突然陷進了一片緊窄的溫暖中。
  只聽見媽媽「啊」的一聲說道:「不行啊,快抽出來。」
  難道是我插進媽媽的白虎饅頭了麽?我興奮地想。


第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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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人說,主角我和母親進度有些快了,我要說明的是,不快,接下來是插進了母親的屁眼里,並不是生他的那個白虎陰戶里面。
  而且,我想說明的是,女人很奇怪,她想要,什麽理智都沒了,所以女人也很傻。
  主角和母親真正的亂倫是因爲以后的一件事情。
  而且,摸媽媽屁股的事情,是真實的,小時候不懂事,摸著媽媽的屁股玩,但是我在現實中是個孝順的兒子,沒發展到后來的亂倫。只是我把摸屁股的故事誇大了,鋪開來寫,有虛構成分。
  所以我是憑著自我感覺寫的,感覺不是很快啊。
  哈哈,這章呢,沒有多少肉戲,對喜歡肉戲的朋友來說,是不是很失望,但是,我覺的不必寫那麽多那麽多肉戲,你覺得呢?唉,給力的人很少啊,寫得不好,還是題材不對啊,給點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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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擦擦汗水,巨大的快感讓我忍不住顫抖了一下,眼前的景象讓我驚呆了,媽媽雪白光嫩的肉臀上水淋淋的都是汗水,我18cm的大肉棒龜頭卻已經沒入了媽媽超級可愛的屁眼里。
  啊!太爽了,我爽的呼了一口氣,往下看的時候,媽媽因爲興奮,嬌喘籲籲,那紅色的小內褲已經挂在了大腿上,超近的視覺沖擊,讓我不禁腦子一片空白,媽媽翹起的大屁股,屁股縫里那一條粉嫩的狹長肉縫,肉縫里夾著水珠,正在往外滲透。
  可以想象,我插進這肉縫里那個蜜壺般的小口里,有多麽的爽啊!
  我忽視了意淫的力量,正在想象的時候,腦子一片空白,趕緊抓住媽媽的屁股蛋,興奮的我身子往前又推進了一段距離。
  聽見媽媽撕心裂肺地哭喊了一聲:「不要啊!」
  啊!太緊了。顫抖的我,腳指頭蜷縮起來,揚起了頭,大喊一聲:「媽媽,我尿出來了,太舒服了,你的屁股太爽了啊。啊……」
  我長長的吼叫一聲,感覺半根肉棒已經沒入媽媽的屁眼里,快感襲擊全身毛孔,滲透到每個細胞里。
  「啊……」
  我和媽媽同時喊叫一聲,一股一股的滾燙的液體從我肉棒的輸尿管里噴湧而出,我每悸動一下,把媽媽的屁股蛋抓緊一下。
  終于,我完成了有生以來男人第一次的射精,射進了媽媽可愛的屁眼里。射進后我和媽媽繃緊的身體形成一副淫美的裸體人體藝術圖。
  一個十四歲的男孩,抓著一個嬌喘籲籲,翹起肥大屁股的美麗少婦的肉乎乎的屁股蛋,跪在少婦的屁股后面,喘著粗氣,將他那粗長雄壯的大肉棒一半正插在少婦的屁眼里。少婦淫蕩地翹著屁股,極美的俏臉埋在雙臂之間。一動不動……
  我的高潮情欲慢慢地松懈下來,低頭看看媽媽,媽媽勉強撐起身子,我正要觀賞媽媽那光潔無毛的饅頭的時候,媽媽白了我一眼,俏臉火紅,像是要滴出水來一樣,趕緊伸手拉上了她的內褲,拉到遮住她雙腿間那小山包似的肉饅頭,輕輕打了我一下。
  我第一次做這種事情,不知道下一步該怎麽般,只是傻愣愣地跪在媽媽的屁股后面,笨拙的小手松開媽媽的肉屁股,在那棉花般的屁股上面輕輕撫摸著,媽媽的屁股上面布滿了汗水和紅潮般的粉色,看來,媽媽大概也是很興奮,快要高潮了。
  那時候的女人最敏感,碰她一下,她都會一碰就噴,媽媽「啊」的一聲,我每摸一下,媽媽的屁眼蠕動一下,夾得我抽不出來。
  媽媽剛要撐起的身子一下子軟倒了,趕緊又用手撐住地面,身子不知莫名其妙地在一下一下的顫抖著,回頭媚眼飄蕩,顫聲說:「兒子,媽媽快來了,好有感覺,使勁揉媽媽的大屁股,快來了,啊……快,使勁的揉啊……」
  我如奉聖旨,雙手使勁地揉捏著媽媽的屁股肉,試圖要將它捏爆一樣,媽媽「啊」的一聲仰起頭,嘴里模湖不清地不知道說什麽,自己用一只手揉著自己的大奶子。
  我插在媽媽屁眼的肉棒剛射過,這時候不見軟下去,我邊揉媽媽的大屁股,一邊推動著屁股在媽媽屁眼里進出,怕媽媽疼,我不敢全部進去,一半進去已經讓媽媽興奮的快要高潮了。
  我們母子共同努力著讓媽媽高潮,媽媽揉捏自己大奶子的手突然落下,大屁股失去控制似的扭了幾下,看得我眼花缭亂的,媽媽嘴里高喊一聲:「啊,兒子,媽媽來了,啊……」
  媽媽繃緊的大屁股突然停止了扭動,只看見媽媽豐滿的美麗肉體顫動幾下,我以爲媽媽怎麽了。但是低頭看媽媽遮住肉饅頭的內褲的時候,內褲上已經濕淋淋的,好像什麽東西射在了上面。
  接著滲透,濕透了整片內褲,緊緊貼在她突出來肉乎乎的肉饅頭上,那肉感和濕身的性感,讓我不由得捏緊媽媽的肉屁股,女人陰部的形狀完全顯露出來,尤其是那濕透了的好像被吸進去凹下去的那條縫,讓我想入非非。
  媽媽這時候才撐起身子來,輕輕推開我,看都不敢看我一眼,我只好一屁股坐在地上,傻愣愣地看著媽媽撕了一塊衛生紙,按在屁眼上,那褶皺的旋窩蠕動了一下,一股白色的濃稠的液體從屁眼里流出來了,流了好多,難怪,我是第一次。
  媽媽羞紅了臉,嬌羞地看我一眼,沒說什麽,親親地在我臉上親了一口,整好自己的裝束,拉我起來,看我的肉棒這時候軟下去了,給我穿好褲子。輕聲地說:「逍遙,快去吃飯吧。乖。」
  好像剛才的事情沒有發生一樣,媽媽這才拿了凳子坐下來繼續洗衣服,那肉乎乎的大屁股在凳子上何其有肉感。
  隱隱覺得媽媽還在微微的嬌喘。
  但是媽媽什麽都不說,我心里更納悶,女人心,海底針。不知道她此時怎麽想的?
  我吃過飯后,媽媽已經洗完了,我常在家的時候,媽媽洗完衣服總是哼著歌在晾衣服,但是這時候媽媽卻表情平淡起來,平時總是看到我溫柔地笑,可這時候,媽媽看我一眼機會都不給。
  我這時候才意識到,女人終究是奇怪的動物,你和她打鬧,和她一起歡笑,一起生活,都可以,但是一旦打破了禁忌,撕碎男女之間那最脆弱而又最牢不可破的默認契約的時候,她們內心總是羞澀的,更何況,我們是母子。
  我輕輕走近媽媽,叫了聲:「媽媽。」
  媽媽不理我,繼續扭著她的大屁股晾衣服,似乎我不存在。
  我第一次看到媽媽這樣,自己心里慌了,不知道該怎麽辦。
  我就站在那里,看著媽媽,走來走去,媽媽的動作越來越快,甩衣服的力氣越大了,好像在恨什麽。最后背對著我站在那里不動了,低著頭,聳動著肩膀好想哭了。
  我看著媽媽俏美的背影,走過去,從后面抱住媽媽,媽媽使勁地打開我的手,幾乎厲聲地說道:「別碰我,媽媽髒,媽媽是個不要臉的女人。」
  「媽媽!」
  我眼睛紅紅的叫了聲媽媽。
  媽媽的肩膀聳動更厲害,捂住臉哭起來。
  我再次抱住媽媽說道:「媽媽,怎麽這麽說呢?」
  媽媽溫柔地撫摩著我的頭,半帶慈愛,半帶嬌羞,梨花帶雨地哭花了臉,心疼死我了。
  媽媽喃喃地說:「我們怎麽可以這麽做呢?我們是母子,我今天是怎麽了?把兒子帶壞了,你會原諒媽媽麽?」
  我點頭說:「媽媽,你沒有,怪我,今天看到不該看的東西。」
  媽媽挂著淚水笑說:「不怪你,你還小呢,都怪媽媽,媽媽也是女人,自從你生下來之后,你爸爸很少碰我了,所以……所以,總之,我們以后不可以這樣好麽?答應媽媽。」
  我點頭,在媽媽臉上吻了一下,我壞壞地笑說:「媽媽,我很舒服呢?尿出來真舒服。」
  媽媽笑罵著打我一下說道:「壞小子,都是你把媽媽帶壞了。」
  我幫著媽媽把衣服晾好了,媽媽心情好了,又唱起來了,我們這里是和少數民族混雜的偏遠山區,少數民族大多都能歌善舞的,不管喜怒哀樂都用歌聲來表達。
  媽媽體內有少數民族的血統,所以天生能歌善舞,歌喉嘹亮,媽媽常說,她要是不嫁錯人了,自己也是個歌手。
  只聽媽媽唱了:「清個粼粼的水啊,是鳳凰山的眼淚,白個森森的雪啊,你爲什麽總留在山頭上喲,哪天我去你家喲,給你做個伴……」
  我環住媽媽的柳腰,接上媽媽的唱著:「給我做個伴喲,我就不會流眼淚,給你披上鳳冠霞衣,做我的新娘子喲,解下你的羅裙喲,讓哥哥看個夠喲,我們纏綿到老喲,生個大胖小子喲……」
  媽媽媚眼看著我,帶著怪嗔和嬌羞,青蔥玉指點了我一下頭,咯咯笑了,說道:「壞小子,哪兒學的這麽下流的調調喲?可不是你這麽唱的。」
  我嘿嘿笑了,摟緊媽媽,在院子里跳起了舞,說實話我也是受了媽媽的遺傳,媽媽經常教我跳舞,我有些情動地看著媽媽殷紅的櫻桃小嘴,忍不住要吻上去,媽媽突然不高興地推開我的頭說道:「不許這樣,媽媽這里你能親麽?」
  我嘿嘿地壞笑著,「啪」一下拍了媽媽的挺翹的大屁股,媽媽嘤咛一聲打我一下,我笑說:「媽媽這里都讓兒子摸了,還有什麽不能親的?」
  媽媽看著我,半帶幽怨,半帶著欣喜,捶著我的胸口,咯咯笑起來了,任由我摟著她的水蛇腰在院子里扭動著原始的舞蹈。享受著媽媽吐氣若蘭的熟婦氣息,我覺得自己是史上最幸福的人。
  女人,都是被男人帶壞的,不要去尋找那些清純什麽玉女,世界上根本就沒有,這個男人主宰的世界,只要男人高興,只要女人對男人心中有愛,做什麽都不過分,女人願意。
  媽媽的變化之快讓我感到手足無措,人家都說,女人的臉,六月的天,說變就變。但是媽媽變成什麽樣不重要,只要是我媽媽就行,我愛的媽媽。
  「鬼叫什麽!大白天的,不怕丟人啊!」
  正在我和媽媽卿卿我我,眉來眼去,我的手在媽媽的肉臀上輕輕揉捏的時候,院子外邊傳來了一個沈悶的男人聲音。
  媽媽趕緊推開我,整了整自己的衣服,對我說:「你爸爸回來了。」
  我心中不悅起來,大概就是那種仇父戀母的的情懷讓我憤憤不平起來。
  院子門被打開,走進一個黑臉,帶著些凶神惡煞的男人來,那就是我爸爸。
  媽媽平時就對爸爸有些害怕,敬畏地看看爸爸,小聲說:「當家的,回來了?」
  爸爸理都沒理媽媽,對于媽媽這麽個美麗熟婦,爸爸的免疫力幾乎到了頂點,他不會欣賞女人,在他眼里,他只愛自己的麻將,自己的養牛場。爸爸有些經濟頭腦,做點生意,但是做生意的錢除了養活家以外,他全部賭博爲樂。
  甚至,聽村子里留言說,村子里的一個不要臉的女人,給自己老公戴綠帽子,勾引別的男人。有一次我就聽媽媽和爸爸吵架說,那個臭婊子好,你娶她去,我離開你,帶著逍遙回娘家去。
  老婆終究是別人的好,自己老婆無論多麽漂亮,爸爸總覺得別人的老婆有味道,難怪媽媽說爸爸很久沒碰她了。
  我淡淡地看著爸爸,爸爸冷哼一聲,瞪著牛眼對我說:「你回來不好好看書寫作業,鬼叫什麽?」
  我不服氣地瞪著爸爸,倔脾氣上來了,說道:「要你管,我學習好著呢,年年拿第一。」
  爸爸火了,一個巴掌就要過來,媽媽拉住爸爸的手說:「當家的,是我教逍遙學唱歌的,逍遙很聽話的,我讓他看書去就是。」
  爸爸哼了一聲,指著媽媽說:「你也不是什麽好東西?這麽大人了,鬼叫鬼叫的,讓別人多笑話,小崽子就隨你,不學好。」
  媽媽低聲下氣地不說話了,我沖著爸爸喊道:「不許罵我媽媽,你顧家麽?老不在家,你當的什麽爹?」
  爸爸終于火了,一個巴掌過來,嘴里還罵道:「小崽子,老子打死你!」
  我畢竟是小孩,打得我眼冒金星,搖搖晃晃的,媽媽拉住爸爸,也被爸爸推打一邊去了,爸爸追著我就要打,我哼一聲,跑出了院子,后面爸爸抄起了鐵釺扔過來,幸好他不是高手,打偏了,鐵鍬正好就與我擦肩而過。
  我回頭喊了聲:「你不是我爸爸。」
  說完撒丫子就奔了個遠,背后傳來爸爸氣急敗壞的叫罵聲。
  我垂頭喪氣地走在村子大路上,漫無目的地走著,心里氣狠狠地恨爸爸暴脾氣。
  「你呀,誰說世上有情郎,看不盡人世的浮華,我呀,誰說月老就長了眼,看不到蝴蝶飛飛彩云飛,啊,你站在那里不理我,知道我心碎麽?」
  耳邊突然傳來細膩低沈的歌聲,帶著無盡的幽怨和哀傷。
  我擡頭看見夕陽西下,金色的光芒落在余家大院的華浦上,歌聲就是從花圃傳來的,很熟悉,我走過去,趴在花圃的圍欄上,看見一個貌美的少女,香腮挂淚,櫻唇飄出的就是我聽到的歌聲。
  是秋香姐!李家是不敢要她了,她回娘家就這麽呆了一年多,每天都坐在這里。
  她的歌聲,我第一次聽得這麽淒涼,不禁共鳴起來。翻了圍欄爬進去,秋香正在失神的樣子楚楚可憐,我進來他都不知道。
  我走近了她,觀賞夕陽下她坐在花圃邊上的俏美身影,婀娜多姿,多了一份哀傷,粉色的花邊襯衫包裹她小巧的乳房,扎著兩個馬尾辮,呆呆地看著花出神。
  在夕陽下,好像一個花神仙子。
  我輕輕蹲下,湊近了秋香聞了聞她雪白脖子,真香。
  秋香嚇得花容失色,看見有人欺進,本能地退開,看見是我,馬上羞紅了臉,觸電般地躲開了,不敢和我說話,平時她看見我就笑,估計就是今天我看見她那淫蕩的樣子,她也不好意思了。
  我嘿嘿地笑了,說道:「秋香姐,怎麽老是一個人坐在花圃發呆呢?」
  秋香美目一翻,白了我一眼,帶著無限嬌羞和懼怕,不敢說話,躲開我。
  我笑說:「難怪富根會找上你,這麽一個大美人,老坐在這里,和尚都會動心的。」
  秋香終于說話了,急忙說道:「哪有?你……」
  她估計想說玉米地事件,但是害羞,不敢說,又低下了頭。
  我笑著湊近秋香的耳朵說道:「秋香姐,你不用怕,玉米地的事,我什麽都沒看見,我也不會和別人說。」
  秋香半信半疑地擡頭看我,正好和我碰了個對臉,兩人的鼻子都快碰到一起,看到我小小年紀已經初具帥哥的模型,那戲谑和迷人的眼睛,讓秋香嘤咛一聲又挪開了身子,小聲說:「你胡說,騙人!」
  那聲音就像是和情人發嗲一樣,讓我心癢癢的。
  我的手放在秋香姐的肩膀上說道:「秋香姐,我不會騙你的,我會保護你,真的。」
  秋香「撲哧」一聲笑了,低眉淺笑。
  我奇怪地說:「怎麽了?笑什麽啊?」
  秋香媚眼飄蕩,看看我的臉,扭過頭,低聲說:「謝謝你,逍遙,要不是你,我……」
  我呵呵笑了,說道:「秋香姐,你沒看見富根的那個東西有病麽?給你傳染了怎麽辦啊?你怎麽那麽容易就從他了?」
  秋香嬌羞地看著我說不出話來:「我……我……」
  又輕哼一聲說,「還說……還說你沒看見,你就是騙子,小騙子。」
  我笑說:「好,我是小騙子,對了,秋香姐,第一次是什麽意思?」
  秋香努著小嘴,怪嗔地看著我,粉拳擂了我一下,說道:「不許說,小壞蛋。」
  我哈哈笑了。想起秋香那可愛的小屁股,還有屁股縫里夾著的五毛白淨的女人陰戶,不由得,美人在眼前,一下子褲裆的肉棒又起來了,我的手悄悄地伸到秋香姐的屁股上,摸了一下。
  秋香嘤咛一聲打開我的手,推了我一把說道:「你也欺負我,壞蛋……」
  突然她看到我褲裆頂起的帳篷,又羞又氣的站起來,推著我:「你走,你走,小壞蛋,欺負姐姐,不理你了。」
  我趁機又伸手在她穿著牛仔褲的翹翹的小屁股上打了一下,秋香小腳輕輕踢了我一下:「再欺負我,我叫人了。」
  我忙舉手說:「好,秋香姐,我不敢了。」
  然后突然湊在秋香的耳邊說:「秋香姐,你太美了,你的小屁股比你還美。」
  說完我就撒丫子跑了。
  秋香氣急敗壞地跺跺小腳,羞赧地低頭笑了,那笑,真美……


第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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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編者語:呵呵,不知道爲啥狼友們很喜歡綠母和綠妻文,好像在文中自己心目中的妻子和母親被別人上了,才有快感對麽?雖然是小說,但是我覺得,這反應出一個問題,老婆還是別人的好,而狼友們卻把這個角色轉換了,老覺得別人覺得自己的妻子和母親好。這是我的一點看法,不是說現實中的狼友啊,就是通過看小說的提議,看出狼友們對小說層次的要求。
  再者,我想,有兄弟說,快點和主角母親干上,與小寡婦那就沒意思了,我越寫越覺得我這個題目好象不對了,應該叫白虎村,因爲自然原因,這里的女人大多都有無毛症,所以這里的女人大多都是白虎,當然主角的母親也是,所以不能算純粹的亂倫小說,只是和村里那些美豔的白虎們勾三搭四的同時,最終和母親發生了亂倫。
  大家的意見呢?鑒于支持的人不多,我找不到原因,但是我會努力的,既然做,就一定要做好,首先謝謝支持我的兄弟們,再次提前謝謝將來要支持我的兄弟們。
    另外,我把第一章添加了一些內容,看過的狼友,去看看,提點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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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深人靜,偶爾,傳來某戶村家的狗吠,旺旺的叫聲打破了這個甯靜祥和的村莊,夜,從來就是觸動人們內心孤獨的那顆種子,孤獨的人,總是在夜里想象著隔壁那嬌美幽怨的小媳婦,小寡婦,能不能趁著天黑,把美人拉進黑暗的角落,壓在獸欲洶洶的男人軀體下來,挺動那虎狼般的粗黑屁股,那勃脹到極點的男根,刺入小寡婦那久旱未雨的蜜壺里,享受著美人無助和恐懼的掙扎,還有那緊張有些干澀的嫩肉緊夾著男根的快感,美人小手在禽獸的背上的捶打那是何等的無力。
  男人,仰天長吼一聲,發出人類最原始的快感呼聲。
  直到男人雄性撲鼻的喘息急促,在緊張和興奮下,罪惡的種子無情噴射在小寡婦那鮮嫩的身體里,然后嘿嘿奸笑幾聲,意猶未盡地摸一摸美人的紅腫的蜜壺,提褲子走人,留下可人蜷縮在角落里嗚嗚咽咽,顫抖著,下身撕裂般地痛,心更痛……
  在農村,人保守,發生這種事情,小寡婦一般不敢張揚,張揚就爆開,成了新聞,小寡婦本來就是非多,如果發生這種事情,罪不至于是女人的,也是女人的。
  古代,要男女浸豬籠。爲什麽要女人寂寞,男人爲什麽那麽壞,毀了世界,毀了世界這份美。在男人眼里,女人,是上帝準備給男人最鮮美的禮物,你可以愛她,可以蹂躏她,最終男人得到的還不就是那十幾秒銷魂的噴射麽?女人得到了什麽?
  我在二虎家約了幾個夥伴打了幾個小時的撲克,回家路上,路過村上的早已經被遺棄的「貞潔坊」,村上人都說那是個不祥的地方,沒人敢靠近這個地方安家落戶,還聽說,這里黑夜里還鬧鬼,晚上偶爾就聽見里面有女人哀怨的哭聲,和撕心裂肺的喊叫。
  這里是禁地,族長命令村民們用石頭砌了一堵高牆,不許任何人進去,如果發現,按族例嚴懲。我們這里太偏遠,現代文明還沒有完全在這里開化,村民們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不讓碰的東西,絕對不敢去冒險。
  我路過這里是因爲回家的必經之路,雖然接受現代教育,不迷信,但是心里還是不由得發怵。去年,王家的寡婦就赤身裸體地死在這里面,那晚路過的村民都說里面有女人哀怨的哭聲和痛苦的喊叫聲,沒人敢去探個究竟,以爲就是鬧鬼。
  所屬鎮的派出所來過,鑒定是一樁奸殺案,要求進貞潔坊里去查探,但是族長不允許,手里的金龍頭拐杖在派出所所長的頭上敲了三下,那眼神我現在還記得,那麽幽厲絕望和可怕,死也不許公干人員進去探查。
  這里是少數民族地區,族長就是這里少數民族的首領,這里有這里的傳統和規矩,而愚頑的舊傳統已經根深蒂固,村民們在族長的號召下,舉著鍬,拿著刀,逼著派出所的人倉皇逃走。
  鎮書記也來做過思想工作,族長面無表情地對書記說了一句:「請你們漢人,請黨尊重我們的習俗,我們有自己的規矩,不許任何人插手,除非全族人都死光了,不然,老夫會誓死捍衛!」
  書記沒辦法,只好作罷。加上王寡婦的死,死者家屬也不追究,只是說王寡婦的報應,派出所沒有繼續深究。這就成了一樁無頭案。
  所以,在我們村里,寡婦和離開男人的女人都被視作不詳的女人,遭到百般歧視。
  這就是爲啥,媽媽這十幾年了還忍受爸爸的暴脾氣。她不敢,不敢給娘家丟臉,不敢讓村里人看不起她。一直就這麽逆來順受的。
  我站住腳,不由得望著比我高一米的這堵牆,心里不由得冷冷的一凜,一股寒氣好像透過后腦吹過來。我「咕嘟」地咽了一口唾沫,媽媽平時警告我,不要靠近那個地方。我正要拔腿就走。
  只聽見高牆后面突然傳來一聲女人的哭聲,空蕩蕩的,周圍也沒人煙,我臉色煞白,雖然受過教育,但是碰到自己身上,我就手足無措了。
  「媽呀!」
  我一聲喊叫,拔腿就要跑,但是腿好像不受驅使一樣,又酸又軟的,跑了幾步,隱隱約約聽見一聲男人的尖嘯聲。
  「不要!放開我!」
  女人的聲音時遠時近,無助和淒厲,讓我更加的害怕起來。好像很熟悉一樣,我一下子感覺這里面不簡單。跑了幾步,扶住一棵樹,喘著氣,也沒想多逗留,趕緊回家吧,嚇死我了。
  這時候,只聽見一聲衣服撕裂的聲音,特別響亮,女人「啊」的一聲喊叫,好像越來越近了,啊呀,媽呀,趕緊跑吧。
  黑不隆咚的,我只憑著記憶跑了幾步,看見一個白影從前面迅速地移動過來。
  嚇得我腳都軟了,跑不動,我都快哭了,第一次遇鬼了!
  轉身就向相反的方向跑,也不看地下有什麽,一個跟都把我絆倒。
  我欲哭無淚,那與地面親密接觸的滋味不好受,兩手發麻,趴在地上起不來,轉頭看見那白影離我很近了,我完了,我嘴里不由得叫著:「媽媽!」
  嗚嗚地哭起來,但是怎麽也走不動了。
  「啪」的一聲,有什麽東西被我絆倒了,我往前一看,那白影就伏在前頭微微蠕動起來,我已經面無人色,突然聽見前面白影微弱地伸出手說了聲:「救我!」
  是個女的,女鬼會讓別人救他麽?常聽大人們講鬼故事,說女鬼會把人吃掉。
  再說聽著這聲音也很熟悉,我好像哪里聽過一樣。
  壯著膽子,身體發抖,也不顧疼了,爬起來,緩緩靠近那白影,白影艱難地爬起來,看見一個黑影靠近了,看來她看見我是個人了,慢慢挪動著身體,突然抱住我的腿,嚇得我一屁股坐在地上。
  慢慢地看那白影擡起了頭,此時月牙從云中探出頭來,借著微弱的月光,我看的不是很清楚,在靠近一看。
  「秋香姐!」
  是秋香,她怎麽黑天半夜的穿個白衣服出來嚇人啊。
  我馬上扶起她來,摟在我的臂彎里,低頭看秋香花容煞白,看見是我,玉臉上上劃過兩道清淚,在月光下,何其淒美。流著淚欣喜地抓住我的手叫了聲:「逍遙,是你,救我。」
  我心疼不已,一陣冷風吹過,掠過我的頭發,我向后一看,一個黑影站在身后的不遠處,好像是穿著黑大衣的黑斗篷,遮住臉,看不清是誰。
  我被秋香這麽一嚇,已經到了恐懼的極限了,剛知道「女鬼」是秋香,放在肚子里的心一下子又提到了嗓子眼上。全身發抖起來,鼓起勇氣問了聲:「你是誰?」
  那黑影不說話,就站在那里。
  秋香的手心出汗了,緊緊抓住我的手,顫抖地說道:「是鬼,他是鬼!」
  不說還好,這一說,我差點癱倒在地上,秋香是親身經曆的人,她說是鬼,估計就是鬼。
  我也不知道怎麽辦,既然遇到了鬼,躲也不是辦法,干脆面對吧,顫聲對那黑影說:「你是鬼就了不起了啊?我們都是好人,秋香姐是一等一的大好人,她沒有做什麽壞事。」
  說完我突然想到白天的事情,秋香撅起小屁股好像是從了富根一樣,她怎麽那麽容易從了富根我不知道什麽原因,但是一年前的王寡婦聽說就是和男人通奸了,第二天就死在里面了。
  我低頭看看秋香,秋香清淚直下,搖搖頭,把臉埋在我的懷里,嘴里喃喃地說:「報應,是報應。」
  那黑影站在那里像個木樁子一樣,一身寒氣,我知道理虧,不知道說什麽好。
  秋香握住我的手說道:「逍遙,你是個好孩子,我……我其實……你讓我跟他去,這是報應。」
  我氣狠狠地摟住了秋香說道:「不許胡說!錯都是男人的錯,不是你的錯。」
  我向黑影說道:「你以爲你是什麽東西?秋香姐那麽好,不是她願意要被人欺負,那個下流男人那麽壞,你怎麽不去懲罰他?我告訴你,今天,你想帶走秋香姐,先帶走我,我不會把秋香姐讓給你。」
  黑影在黑夜深空中深深長嘯一聲,還是站著不動。
  秋香看著我簌簌流淚,緊緊抓住我的手。
  我頭一次發現自己那麽有男子漢氣概,對著黑影說道:「滾!總有一天我會查清你是誰,你不要太囂張,快滾!」
  我也就是壯著膽子說的,心里害怕,黑影撲過來給我們兩滅了,我也沒辦法打斗,摸不清他是什麽東西。
  黑影站在那里一動不動,我扶起秋香來,兩人都被絆倒過,腿有點不利索,兩個人四條腿,頂一個人走路。
  我還是不敢朝黑影的方向走去,雖然那里才是我回家的路,但是我想我繞道回吧。
  邊走邊往后看著黑影有沒有追過來,黑影仗著周圍沒人,他竟然站在那里一動不動的,也沒追來,只是站在那里,像一尊墓碑一樣,透著陰森森的氣息。
  等離得遠了,我才放下心來。看看秋香,她牢牢地抓著我的胳膊,怕我跑了一樣。低頭也不言語。
  漸漸的等聽見有狗吠的聲音,我想在人氣旺的地方,黑影不敢追過來。
  越走離家越遠了,反正我爸要收拾我,不如不會去,如今美人在抱,我也不感覺卻什麽,就是怕媽媽擔心我。
  我們走累了,坐在村頭的一塊青石板上,這里平常晚上沒人出來,周圍也沒有村戶什麽的,農村人不像城里人那麽愛逛,一到晚上都守在自己家中。這時候出來的瞎浪的不是鬼,就是賊人。
  我撩開秋香的披散頭發,問道:「秋香姐,你不是在花圃麽?怎麽被抓到這里來了?」
  秋香瑟瑟發抖,哭出來了,也不說話。
  我著急地問道:「你說呀?」
  秋香擦擦淚說道:「我……我害怕,不敢說。」
  我說道:「現在安全了,你說吧。」
  秋香說道:「你走后,我吃過飯,就睡了,睡夢里感覺有人在摸我。可是怎麽也醒不來。等我醒來就到了那個地方。那個東西,他是鬼。」
  秋香說著抱緊身子,繼續說道,「他給我穿上白衣服,對我說,不要怕。我們都是鬼,這世上沒有人,人都死了。我當時很害怕,拼命掙扎,他撕我的衣服,他的手好冷好冰涼,他是鬼,他是鬼……」
  秋香說著捂住臉嗚嗚地哭起來,我把秋香摟在懷里,秋香抱住我嗚嗚咽咽的委屈哭起來。哭的我心里覺得淒涼。這世上沒有人,都是鬼。那到底是個什麽東西呢?
  秋香抱住我,哭了很久,我們坐了好久,我低頭輕輕吻上她的小嘴,秋香嘤咛嘤咛一聲,躲開我,羞紅了臉。
  我擡起她的下巴,秋香梨花帶雨的臉,在淡淡的月光下,那麽嬌美。
  深夜,男女的情欲不同尋常。秋香想要躲,躲了幾次,抓住我的手說道:「逍遙,我不是個好女人,我不配你這樣。」
  我笑說:「誰說的?我可沒說。」
  看著秋香輕薄的白色紗衣包裹的玲珑軀體,她想是在睡覺的時候被抓走,只穿著包裹著緊繃繃小屁股的內褲,透露著雪白肌膚的嬌軀,水蛇一樣扭動著靠在我懷里。
  我這時候又想起白天的秋香,那雪白的小屁股撅起來,夾在中間的光潔無毛的女人陰部,讓深夜的我這時候褲子里的肉棒空前的勃起來。
  加上秋香身上那股特殊女人的異香,和媽媽熟女的女人香不同,好像更適合我這個年齡的人來享受,不由得大肉棒慢慢頂起來,成了一個小帳篷,秋香的臉正好對著我的褲裆,看見我的褲裆緩緩的頂起一個帳篷,馬上明白了,但是畢竟是個不經人事的處女,一下子慌了,俏臉埋在我的懷里,小拳頭打了我一下。
  我嘿嘿地笑了,拉起了秋香的手,湊近秋香的脖子,一股處女異香讓我的荷爾蒙洪水般的湧到肉棒上,肉棒此時硬的像根鐵棒一樣,被束縛在褲子里,憋得我好疼。
  我不由得喘著粗氣,手放進了秋香的白紗外衣里,輕輕捏住穿著內褲的小屁股,小屁股由于受到驚嚇的緣故,加上這時候有些緊張,緊繃繃的,像一塊冰激淩一樣,讓我火熱的手不由得感受到了清涼。興奮地不由捏住她一瓣柔軟的屁股蛋。
  秋香驚得「啊」一聲馬上按住我的手,輕聲說道:「不要!」
  我也許是第一次調戲美女,平時在媽媽身上那只不過就是母子之間的親昵,這時候在這個有些陌生的美女面前,不禁心中的興奮和那種沖破罪惡束縛的快感噴薄而出,加上眼前又浮現媽媽肥嫩的大屁股,那種欲罷不能,而又非常想得到的急切,讓我想象著,我把這個俏美小寡婦摁在青石板上,笨拙地撕開她的衣服,把內褲撥開,讓我的大肉棒生生的插進去,該有多爽啊。
  我有些顫抖的聲音在秋香的耳邊輕輕說:「秋香姐,我想要你。」
  秋香「嗯」一聲嬌吟著,使勁搖頭說道:「不,不能在這里,逍遙,姐喜歡你,但是,你不能這麽輕薄姐姐,姐遲早是你的人,你急什麽?」
  我呵呵笑了,心中大慰,更加愛憐這個小寡婦,她不讓我這樣輕薄她,我不敢放肆,看來她對男女之事很陌生,這樣讓我作爲一個男人,心里更有挑戰感,越是得不到的東西,越想得到,我會等她的。
  我感覺自己的肉棒要爆炸了,馬上站起來,揭開褲帶,說道:「讓他出來透透氣吧。憋死我了。」
  秋香驚羞的「啊」一聲閉上眼睛不敢看。
  我又坐在石板上,在月光下,大肉棒高高翹起來,隱隱冒著熱氣。又一次想起秋香的那個光潔無毛的陰戶,我真恨不得現在就摁到這個美人,狠狠插入她的白虎里。但是我覺得那樣對她不公平。
  我拉起秋香的無骨般的小手,放在我的肉棒上。秋香觸電般地縮回了手。我要調教這個對男女之事空白的像張紙一樣的處女。
  我有硬是拉過來她的手,讓她握住我熱氣騰騰的大肉棒,秋香掙扎了幾次,最終還是握住我的肉棒。我握住她的手,輕輕讓她撸動著。
  「嗯!」
  我喉嚨里發出一聲雄性發情的低吼,讓這麽柔軟的小手握住我的大肉棒,何其美妙。我忍不住讓她緊緊的握住。
  我舒服得閉上眼睛,喉嚨里發出野性般的快感,感覺她這樣握著不舒服,對性經驗不足的我,也不知道做什麽能使我的大肉棒更加舒服,想起白天在媽媽柔軟的屁股肉中間抽送,太舒服了,我這才想到,原來男人的肉棒要在女人身上的肉摩擦才會産生快感。
  想到這里,我不由得握住秋香的小手快速撸動起來,爽的我牙縫里「嘶嘶」地抽冷氣。畢竟我們兩都是生手,我能調教她是因爲我是個男孩。對這種是更有需求。
  這樣感覺還是不爽,如果能讓這個不經人事的小寡婦看著男人的肉棒,一邊撸動,一邊帶著那種又羞又怕的敬畏看著肉棒,那將是多麽美妙啊,我咬住秋香的耳朵說道:「秋香姐,你睜開眼。」
  秋香自始至終閉著眼睛,使勁搖頭說:「不的,不的。」
  她越這樣,我就越想讓她看。
  我哀求道:「秋香姐,求你,睜開眼,看看你手里握著什麽東西?」
  秋香幾次不答應,禁不住我的哀求,微微睜開眼睛,看見一根肉柱樹立在我的雙腿間,羞得馬上又閉上眼睛。
  但是人都有好奇心,女人也是,她從小到大沒見過男人的肉棒,當然想看。
  睜開眼睛,盯著我的肉棒,有些不自然,又有些驚訝。她盯著矗立高聳的額肉棒就放不開了,女人也是想了解男人的,要不然上帝不會創造男人。
  「它……好大,好粗。」
  秋香低聲說道,她自己都感覺自己怎麽就把這句話說出來了,羞得低下頭,頭低得差點那性感小嘴唇碰到熱騰騰的肉棒,一股腥臊的男人雄性襲入這個小寡婦的鼻孔,腦神經突然有種又沖動,又是想得到什麽東西的感覺。動物的本能讓她不由得感到自己身體不受控制的興奮起來。雙腿突然微微夾緊,扭動了一下小屁股。
  出于女人自身的羞恥,「啊」的一聲馬上擡起頭來,忘了撸動我的肉棒,只是那麽握住,撇過頭不敢看。
  我感覺快感消失了,放開手催促說道:「秋香姐,快,你自己撸動一下,我感覺好舒服,使勁握住,對,撸動,啊……」
  秋香笨拙地上下撸動著,月光下,火紅的俏臉更添幾分豔麗。我爽得像一只青狼仰起頭來,看著月牙兒,在秋香的身上亂摸起來,秋香可能是也興奮了身體慢慢熱起來。
  她微微擡頭說道:「舒服麽?」
  我喘著粗氣,點頭說:「太舒服了。」
  在她的撸動下,自己也本能地嬌喘著,或許是緊張,或許是興奮,渾圓的小屁股在青石板上緩緩地蹭著,那剛剛發育成熟的乳房隨著急促的嬌喘,急促地起伏著。
  我撫摸著她的嬌背,隨著秋香的撸動,挺著屁股,感覺快感越來越強烈了。
  腳尖蜷縮著,怎麽會這麽舒服呢?在媽媽的屁股肉里也沒這麽舒服啊,看來秋香天生就是那種會取悅男人的女人。
  我忍不住把手伸進秋香的白衣里,捏住她的小屁股,秋香扭動著屁股以示反抗,嬌吟一聲,算是默認了,她的小屁股熱乎乎的,好像還有一層細汗,讓我的手變得光滑不少。
  我慢慢的把手伸進她屁股底下,手指劃著她內褲上一條狹長的肉縫,感覺那里比我的手溫度度還高呢,我的手指猛然隔著內褲,連同內褲插進秋香那條熱烘烘的肉縫里,我感覺她內褲上濕濕的滲出了什麽東西。
  秋香「唔」了一聲扭了下屁股,嬌媚地白我一眼,也不反對我的輕薄,繼續輕輕撸動著,靠在我懷里柔聲說道:「你輕點,我也好舒服,感覺,和你在一起,從來就沒這麽舒服過。」
  我總算能趁虛而入了,她既然舒服,就有需要,我揉了揉她的小屁股,在她耳邊輕聲說:「秋香姐,你都摸我的那里了,我想摸你那里,這樣才公平。」
  秋香擡頭咬著紅唇,撲哧笑了,然后脈脈看著我不說話,月牙兒在她眼睛里倒映出了欲火,畢竟那里是女人最隱私的地方,我白天想摸媽媽的那個脹撲撲的肉丘,媽媽幾乎生氣了,還打了我,還不讓我看。
  看來,男人摸女人其他地方,那是小事,女人不會做出激烈反對,但是一旦摸女人那個地方,女人幾乎都會反對,那里是給自己男人留著的,是生命誕生的地方,那里脆弱,但是那里最讓男人銷魂的地方,尤其是美麗女人的那里,讓男人有種成就感,和獸性的噴發。
  秋香淚汪汪地看著我,輕聲說:「姐姐是你的人,姐姐是你的人。」
  我感動的一下子眼紅了,低頭吻吻她的小嘴唇,秋香可不是那種會接吻的女人,我也不會啊,我就看到電視上,男主角和女主人公動情的時候會親嘴。
  但是我們就這麽四片嘴唇對著,呼吸著對方的氣息,秋香名如其人,她真香。
  我輕輕地撫摸著她的小屁股,手指撥開她遮住飽滿肉丘的內褲,撥在一邊,熱乎乎的,那肉丘像個小籠包子剛出鍋一樣,烘得我的手也有了感覺。
  「嗯!」
  突然感覺兩腿間一陣涼意襲來,而且平日里她那個地方都是緊緊守護的,這時候暴露在空氣中,不由得夾緊了雙腿,夾緊了我的手。
  我的整個手掌按在秋香那熱烘烘的肉丘上。
  啊!沒毛的女人陰戶,柔軟,而且有肉感,新鮮的好像嫩肉一樣讓人饞。光溜溜,脹撲撲的,還帶著熱氣,掌心里微微感覺有一條肉縫在緊緊的閉合著,但是肉縫里滲出的有些黏黏的液體,潤滑了我的手。
  如果讓我看著她的那個光潔五毛的陰戶,視覺和觸覺的雙重刺激,我相信,那一定很爽,但是她肯定不讓,她不是那種放得開的女人。
  我的手掌由重到輕,由輕到重地摩擦著她的無毛白虎,秋香「嗯嗯」地把小屁股擡起了,又放下,緊緊地夾住我的手,好像在阻止我的侵略,又好像這樣夾住就能加重我對她那熱烘烘的陰戶的摩擦,讓她有快感。
  秋香顫抖著,嬌喘籲籲,忘了給我撸動肉棒。
  我重重地抓了一把她的飽滿白虎肉丘,笑說:「秋香姐,你舒服了,別忘了我啊,我們一起舒服好麽?」
  秋香羞得把頭埋在我的懷里,微顫的聲音低聲說:「你好壞,讓人家做這種羞人的事情。人家那里都讓你摸了,你還賣乖。」
  我親了她一下臉,感覺自己的肉棒就應該插在她的無毛白虎里,那才最爽。
  說道:「秋香姐,我想……」
  秋香玉手捂住我的嘴,秋波一蕩,看著我說:「你……只管摸就是,姐姐感覺也好舒服,我……我怕,我聽玉嫂說,第一次很疼的,我怕。」
  聽著她的靡靡之音,我又興奮,又是感動,她想給我,但是她放不開,她怕,我就不勉強她。撫摸著她的陰戶,興奮地說:「好,我聽你的,你讓我尿出來好麽?尿出來好舒服啊。」
  秋香嬌羞地微微點頭,這時候用上了兩只柔軟的玉手,兩只小手剛剛還握不全我的大肉棒,輕輕地撸動起來。
  我又「啊」一聲仰起頭來,爽死我了,能讓這麽個讓人朝思暮想的小寡婦爲自己手淫,那是何等的享受,想著一沖動,我的中指「叽」一聲不小心陷進那條肉縫里。
  秋香猛然使勁握住我的肉棒,嘴里「啊」又一聲軟到在我懷里,把雙腿夾得更緊了。
  啊!里面比外面的手感更好,里面的嫩肉濕滑無比,還能感覺嫩肉馬上纏住我的手指,像一只小嘴在吮吸著我的手指。我不由得中指在肉縫里滑動起來。
  秋香「嗯嗯」地擡起屁股,已經懸空了,這時候從肉縫里溢出的黏黏液體,順著我的手指,浸濕我的手。
  我開始攪動著肉縫,肉縫里發出「咕叽咕叽」的響聲,羞得秋香落下了屁股,差點把我的肉棒扳斷了,疼得我「嗯」一聲,埋怨道:「秋香姐,你干什麽?疼死我了。」
  秋香香汗淋漓,嬌喘籲籲地羞赧笑道:「我太舒服了,對不起。」
  我猛然用中指探索中發現肉縫不深的地方有個小肉口,手指探進一下,秋香秀眉緊皺,夾緊了雙腿不讓我繼續前進,顫聲說道:「不要,逍遙,疼,好疼,不要伸進去。」
  我嘿嘿笑說:「那你不要心不在焉地不給我撸動,我都不舒服了。」
  秋香點頭,溫柔說:「好,我讓你舒服,我們一起舒服。」
  說著她雙手又握住肉棒,上下有力地開始撸動起來,她真有天分,嬌喘著咬住嘴唇給我撸動著,看著她的認真勁兒,我的手指抽出小肉口,滑動中,發現她的鮮嫩小肉片吮吸我的手指,在小肉片的盡頭靠近小腹的地方,摸到一顆小肉珠,剛一碰,秋香夾緊了雙腿,「唔」了一聲,竟然說道:「就是那兒,逍遙,還舒服,好像觸電一樣,摸那兒。」
  我笑呵呵地再次摸上那顆小肉珠,小肉珠竟然滑不溜丟的,我用大拇指和中指捏住小肉珠,秋香更興奮,那雙小手好像玩命似的在撸動我的肉棒。
  我知道,我找到她的最敏感點了,我也拼了命地揉捏那顆小肉珠。
  「啊……啊啊……」
  秋香上氣不接下氣了。
  「嗯……嗯嗯。」
  我更加舒服,屁眼感覺一陣收縮,這時候全身快感都集中在肉棒上,我感覺自己快尿了。
  秋香感覺自己身體里的一股液體也快湧上來。
  我們兩都在爲彼此的高潮奮斗著。
  玉手撸動的頻率,和我揉捏她小肉珠的頻率竟然奇迹般地共振了。
  「快點,逍遙啊,我好舒服,快,捏爆它,我要死了啊。」
  秋香幾乎哭出來了,撸動我肉棒的小手都顫抖了。
  「嗯,秋香姐,我也快尿出來了,快,舒服死我了。」
  我也另一只手緊緊捏住秋香的一只乳房,手里的活可沒停。
  「啊……啊……逍遙,姐姐也尿出來了,快躲開啊。」
  秋香的手就這樣緊緊握住我的肉棒不動了,低著頭嬌喘噓噓地,臉對著我的肉棒。
  我的尿尿一陣麻癢,后背酥麻,涼氣透心的,也捏住她的小肉珠。
  兩人這時候停住了!
  突然,身子同時顫抖,悸動。
  「噗噗」的幾聲,我的尿道麻癢到了極限,抓住秋香乳房的手快要把她捏爆了,屁股一抖一抖的,大吼一聲:「尿出來了!」
  秋香的手這時候抓緊我的衣服,好像有人刺了她一刀,屁股上下顫動著,無毛的白虎那個肉口箭一半地射出一道液體來,打在我的手上,好有力,好勁道啊!
  「嗯,嗯嗯」秋香低著頭,閉上眼睛,嬌軀一下一下地抖動著,喉嚨里不時發出那舒爽的聲音。
  我深深吸了一口氣,太舒服了。
  摸了一把秋香的無毛白虎,氣喘如牛,低頭看秋香。
  天哪,秋香臉上是什麽東西,在月光的照射下,她臉上有些濃稠的液體正在緩緩地滑落,冒著熱乎乎的氣,一直滑落到她嘴邊。
  啊!我射到了秋香絕美的面龐上了!在月光下,那麽淫美!
  興奮得我拍拍秋香,秋香此時正閉著眼睛,回味那美妙的滋味,張開眼,發現自己臉面上的熱乎乎的東西留在了鼻孔附近,「啊」了一聲,手一摸,滑不溜丟的,張開手,不知所措地問:「這是什麽啊?臭死了。」
  我嘿嘿笑了,說道:「那是我尿出來的東西。」
  秋香欲哭無淚,粉拳捶著我的胸口說道:「你壞,你壞,怎麽尿到人家臉上了,多髒,壞死了。」
  我笑呵呵地摟住秋香,秋香推開我,用自己的白紗衣衫撩起來,在自己臉上擦著,看來她很愛干淨。白我一眼,突然驚慌失措地說:「我……我聽玉嫂說,你們男人尿出來的那些東西能讓女人懷孕,我懷孕了怎麽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