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名稱:[人妻熟女] 引鬼入室
(1)
我和妻子婉兒都是正宗茅山道士的後代,我們的太爺爺是師兄弟,聽我們的
父輩說,太爺爺曾養過鬼,爺爺還曾見過他們驅使鬼搬運財物。但自從他們去世
後,役鬼之術就失傳了,原因是太爺爺們禁止爺爺和父親學習這門法術,但爺爺
也弄不明白為什麼。
因為是世交,我和婉兒順理成章地成了夫妻。我很高興,因為婉兒在學校裡
就是校花,追求的人很多,但我早就聲明,我們是娃娃親。因為我們形影不離,
婉兒就只處了我一個男朋友,也許根本不算處,我們從小就在一起,就像姐弟一
樣。
我和妻子雖對祖先的法術半信半疑,但卻興趣濃厚,因為如果我們也養一隻
鬼,那麼我們不就發財了?
我和妻子找來祖傳的書,翻閱研究起來。工夫不負有心人,終於我們研究透
了初級的法術,就是找一個與我們同月同日生的新死的人,用鎮魂珠放在其屍體
的嘴裡,能讓其屍體不腐爛,然後用男女的血每天滴一滴進他的口中,滿七七之
數,其靈魂就開始凝聚。
步罡踏斗催唸「引魂現身咒」,祭畢,再踏五陰斗變換為招魂斗,再焚收魂
符七道,掐出門虎指取雷驚木魂牌,集中精神,凝神定息,至眼前顯現出陰魂為
止。陰魂一現,魂牌立刻向陰魂胸膛拍去,陰魂即被收入牌中,如夜晚令其歸入
其屍體中,則與生人無異,只是不能開口說話。
如白天拿出鎮魂珠,其屍體立刻化為雲煙,形神俱滅。如三天不餵其主人的
鮮血,則形神俱滅。如要役使陰魂時,及唸動密咒,陰魂即現身助法,要懲罰他
時,可以用針刺其魂牌,就如針刺其身。
但鬼類的慾求是無盡的,特別是男女交合可以提升鬼的法力,當然它的法力
越有能力幫人辦事,但當它法力高到一定程度,也可取出鎮魂珠,與生人無異,
但此時已經成魔,你無法控制,貽害無窮。
我和妻子日夜尋找這樣的新鬼,最後我們的目光鎖定在死囚上,在警察朋友
的幫助下,終於找到了一個即將被處死的流氓姜七。他與我同月同日生,比我大
三歲,而且沒有家屬。據說是外地的一個有名的大流氓,採取異地判決,所以他
手下的小嘍囉一個也沒有跟來。
我和妻子前去探望他,這是一個典型的「壞男人」,穿著一件灰色的休閒西
裝、藍色的褲子、棕色的皮鞋,轉過身來,方正的臉上,除了一點匪氣倒長得周
正,眉宇間有著一種江湖兒女常見的驕橫之氣,嘴角帶著一股玩世不恭的微笑,
眼睛總朝我妻子的臉上、胸上瞧。
婉兒的臉紅了,有些手足無措。今天出門時,婉兒換了條白色的露背短連衣
裙,穿上一雙性感十足的高跟涼鞋,準備和他談完後與我去迪廳跳舞,沒想到這
身性感的裝束勾起了這小子的性慾。說實話,這小子很吸引女人。
我們說明準備用他的屍體做「科研工作」,所以讓他說我們是他的親屬,他
答應了,但說,好久沒碰女人了,想抱我妻子一次,然後摸摸我妻子的腳。我們
互相對視了一下,心想如果放棄了這次機會,又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再遇到這樣
合適的死囚。
妻子朝我投來了探詢的目光,我覺得不算太過份,我和妻子去舞廳跳舞,妻
子不也是被別的男人摟在懷裡嗎?婉兒雖然也喜歡玩,但對我的感情我還是有自
信的,畢竟我們青梅竹馬。雖然這小子想女人,但我就在他的面前,還能怎樣!
於是,我朝婉兒點了點頭,婉兒的臉紅了,沒有過份拒絕。
男人緊緊地把婉兒摟在懷裡,突然問我:「我想親親她。」
我沈吟地「嗯」了一聲,還沒想明白,男人卻好像得到了允許,輕吻起婉兒
白嫩的脖項,我眼見男人的褲子鼓出了一個大包,正頂在婉兒的那兒。
婉兒的臉更紅了,躲避著……終於,男人把婉兒放開了,婉兒似乎身體也軟
了,斜靠在我的肩頭,不敢看男人。婉兒的腳很好看,穿著高跟涼鞋就更好看,
男人慢慢地抓住她的鞋尖,看著她那從細細的帶子中間露出的腳趾。
婉兒的粉腿被高高地舉起,腳踝上還戴著一條金腳鏈,使她一對白皙細嫩的
腳丫看起來更加性感迷人。男人輕輕地撫摩著婉兒的腳丫,最後擡起她的小腿,
在她光滑的腳背上留下深深一吻,捧著一隻玉足,將白嫩的腳趾含進口裡,一根
一根細細的吮舐起來,連趾甲和趾縫都不放過。
「別這樣……髒……」婉兒一面輕聲勸阻,一面想要將腳從男人的掌握下抽
離。男人捉緊了她的足踝,反而吮得更加賣力,甚至發出了「嘖嘖」的聲音。
我忽然想起,婉兒是個時髦的女人,又是準備去舞廳,所以沒有穿乳罩,只
是用了兩隻乳貼貼在乳頭上,而為了不會在裙子上留下內褲的痕跡,下身穿的是
一條白色的無痕內褲,那是一塊三角襠布加幾根帶子組成的,將將遮住陰部和肛
門,而中間的帶子夾在兩塊臀大肌中間的縫隙裡,整個屁股就露在外面,被男人
擡起了腿,裙下風光盡收眼底。
今天的虧可吃大了。此時婉兒已經紅暈遍體,俏臉生春了,我連忙喝止男人
的進一步動作。
男人停下來,得意地給了婉兒一個飛吻,說:「我們成交。」我表示感謝,
然後領著衣衫不整的婉兒狼狽地離開了監獄。
回家的路上婉兒對我說:「這人真討厭,喜歡舔我的腳丫子,他也不嫌臭。
要麼咱們再換一個死囚怎麼樣?」
我說:「下次你別洗腳,讓他舔個夠。不過,下次不許讓他抱了。」
「呸!要不是找鬼難,要不是你逼我那樣做,我才懶得接觸他呢!」
誰逼你了?
離行刑還有三個月,我和妻子頻頻去探望姜七,好在他沒有再次提出令我們
無法接受的要求。每次回家後,婉兒都能發現他的幾處討厭的地方,我想,如果
沒有我做婉兒的工作,婉兒可能早就不去探望他了,我心裡對婉兒充滿感激。
後來,我因公出差兩個月,探望他的任務就落到了妻子的身上。妻子打長途
電話告訴我,通過疏通,準備實行安樂死(注射藥物)。
在他行刑的那天我回來了,我發現,我沒在家的這兩個月,婉兒更漂亮了,
胸更挺了,屁股更翹了,脖子上掛著一隻白玉做的小鞋。婉兒說,那是姜七送給
她的禮物。
我們夫妻二人去為他送行,在進監獄的路上,不斷有犯人看著我們,有的和
婉兒打招呼,說:「嫂子來了。」我感到莫名其妙,婉兒低著頭,紅著臉快步走
入了姜七的房間。
行刑的警察問誰是家屬,姜七指著婉兒說:「我老婆為我送行來了。」警察
問我對不對,我無奈,只好說:「婉兒是他的老婆,我是他老婆的弟弟。」(我
比婉兒小一歲)
姜七對我一笑,我心裡一動,似乎若有所思,卻又抓不到頭緒。警察已經把
婉兒叫進了行刑室,婉兒叫著老公,傷感地拉著姜七的手,「嗚嗚」的哭著,真
像小妻子在送別丈夫,我心中暗笑婉兒裝得真像。
過了約十分鐘,宣告行刑完畢,婉兒滿臉淚痕地走出來,我取笑婉兒:「傷
心了?」
婉兒朝我啐了一口,回答道:「還不全是為了你!我怕別人懷疑,儘管心裡
彆扭得要死,還不得不裝是他的老婆。你真沒良心!」我急忙向婉兒道歉,婉兒
沒有理我,仍抽泣著。
(2)
我們把姜七的屍體接回了家,幸運的是,沒有被熟人看見,外人可能以為我
背著一個病人。祖傳的鎮魂珠真是神奇無比,放入屍體口中不到兩分鐘,姜七的
屍體就柔軟了,屍斑也消退了,就像他正在睡覺。
我仔細地端詳著這個壞蛋,發現他長得真的很英武,而且細腰紮背,就像戲
台上的武生,我不由讚歎道:「這小子長得還真挺帶勁!」
妻子接了一句:「他身上的皮膚也很好,又細又白。」
我一愣:「你怎麼知道的?」
妻子臉紅了:「我看你背他時,他後背的皮膚露出來了……雖然他長得還可
以,我怎麼就討厭他呢?」
我說:「沒關係,他以後就是我們的僕鬼了,你可以隨便地使喚他,甚至是
懲罰他。」
我和妻子為他除去了衣服,為他擦身洗澡,因為我可不喜歡把一個髒兮兮的
屍體放在房間裡。把他放在哪裡也成了問題,因為我們為了學習道術已經花費了
很多的積蓄,所以一直沒有投資買房,只住一間單室。
我們商量了半天,最後決定把他放在我們的臥室,雙人床靠牆的一面加了一
塊木板,把他赤條條的放在木板上,上面蒙上了一件毛巾被。好在我們都是正宗
的道家後代,不怕死屍。
我們現在應該高興了,因為我們的養鬼計劃已經完成了第一步。
第二天,妻子起床後忽然噁心了起來,我急忙領妻子去醫院檢查,醫生對我
說:「恭喜你,你太太有喜了。」
我欣喜若狂,因為我非常喜歡孩子,結婚三年了,婉兒始終沒懷孕,我都以
為我們不能有孩子了,終於盼到了。我高興地對婉兒說:「我們真是雙喜臨門,
不但我們的鬼找到了,孩子也有了。你說,以後咱們讓姜七做咱們寶寶的僕人好
不好?」
但婉兒卻沒有想像中的高興,雖然也笑著,但眉宇間似乎藏著一股淡淡的憂
愁。
又過了一天,我突然遇到了監獄長老包,他是我的好朋友,我把養鬼的設想
一點沒保留地告訴了他。這次和姜七的接觸,多虧他的幫忙,最主要的是在這科
技發達的社會,他卻也相信這「迷信」,所以,他也承擔了很大的風險。
他也有他的想法。就是,如果成功了,也得讓鬼為他做些事,我當然一諾無
辭。雖然現在是2010年,死囚的人權也受尊重,如允許家屬探監,如是夫妻
的話,監獄中有單獨的臥室,允許犯人有夫妻生活(後來我才知道,牢房裡有監
控鏡頭),但非親非故,是決不可能隨便接觸外人的。
如果沒有他的幫助,我們根本不可能沒登記就能進去。聽婉兒說,我出差的
那個階段他正好也放了一天假,婉兒進不去監獄,求他給監獄警察打了個電話,
登記說是姜七的老婆,才能在監獄中通行自由。
我連忙喊他並請他吃飯,慶祝我的雙喜臨門,奇怪地是,他全沒有往日的爽
快,說話時吞吞吐吐。
酒至半酣,臉紅耳熱之際,他突然和我說了一句讓我莫名其妙的話:「你是
我最好的朋友,為你做一些事,我盡全力,我高興,但是有些事情在是出乎我的
意料之外,實在對不起。」說完,也不理會我的詢問,搖搖晃晃地走了。
似乎有些讓我不快的念頭湧上心頭,但我不願去想,只是安慰自己,我們是
最好的朋友,本來也沒有什麼,反正只當作他喝醉了。
回家後,我看見婉兒正在給姜七擦身,我用毛巾被把姜七的臉蓋上了,然後
拉住婉兒,把她的手放在我的雞巴上讓婉兒為我手淫。我的雞巴勃起了,婉兒忽
然笑了,我莫名其妙,問她笑什麼?婉兒說,我的雞巴硬了也沒比姜七軟的大。
我非常沮喪,因為我是包莖,平時洗澡時看到別的男人的雞巴垂在他兩腿之
間,龜頭像蘑菇一樣露出著,我都感到嫉妒,現在婉兒直接說了出來——我的雞
巴立刻就軟了。
現在是夏天,天很熱,我和婉兒在家都穿得很少。當然,我們也做愛,開始
有些不習慣,姜七雖然已經死了,但他的屍體躺在我的床上,我總有一種被人監
視的感覺。
我擔心婉兒討厭死屍,所以每次睡覺我都睡在床的裡面,婉兒卻不賣帳,她
說:「你身上那麼熱,我都快被你烤熟了。」終於我和她換了位置。有幾次我睡
醒後發現,婉兒都貼著姜七睡,手放在姜七的胸膛上,婉兒解釋是姜七的屍體是
涼的。
有一天晚上,我發現婉兒的手正握著姜七屍體的雞巴,我心裡一震,感覺怪
怪的,就像姜七在睡我老婆。我非常惱火,責怪了婉兒幾句,婉兒笑我吃醋吃到
死人身上。我轉念一想,也對,姜七的魂魄尚未成型,他的屍體只是我們家裡的
一件物品(或擺設)而已。不過從那天起,我給姜七穿上了衣服。
晚上,我忽然聽見婉兒叫老公,我擡頭一看,只見婉兒挎著姜七的胳膊,頭
靠在姜七的肩膀上,親親熱熱的旁若無人,我這才反應過來,婉兒喊的老公是對
姜七喊的。我氣急敗壞地想衝過去,但雙腳怎麼也動不了。
姜七抱住婉兒,兩人親吻並相擁著躺在了我的床上,姜七把婉兒脫得精光,
翻身騎在婉兒身上,碩大的雞巴在我的眼前插入了我婉兒的陰道,一邊操著,一
邊摸著婉兒的雙乳。突然,他回頭向我眨眨眼睛,像是在對我說:「你老婆是我
的女人了。」婉兒就像故意氣我似的大聲呻吟著,將那雙粉腿盤在姜七的腰上迎
合著……我猛地一用勁,我醒了,原來是夢。
七七之數很快就到了,我們終於把姜七的魂魄給凝聚了。老包也來了,和他
一起來的還有他的妻子麗萍,麗萍也是個很美的女人,當初因為參與盜竊被判了
刑,在監獄裡號稱監獄之花。
老包自從她進了監獄就擔當起了護花使者的角色,終於在她出獄後,兩人喜
結連理。麗萍聽說這件事,非纏著老包要來,老包拗不過她,只好帶她來了,看
我們行法,夫妻倆同樣的興奮。
最興奮的是婉兒,她看我把姜七的魂魄放入了他的屍體中,姜七睜開眼睛的
一剎那,高興得臉都紅了。而老包此時,卻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婉兒。
(3)
我現在才體驗到做主人的樂趣,自從把姜七的魂魄凝聚之後,我經常用金針
煉魂之法把姜七的魂魄折磨得跪地求饒,婉兒經常勸阻我,但我依然我行我素,
因為,可能是過去的夢的影響,我總感覺姜七對婉兒的目光怪怪的。
想讓姜七為我們幹活,不提高他的法力是不行的,儘管姜七的靈魂附體後能
起來活動,卻仍然只是行屍,眼睛是直的,皮膚也是涼的。
我們也不敢找小姐,因為,這畢竟是驚世駭俗的事,我們擔心洩露秘密,所
以只好把我和婉兒做愛流出的愛液塗在他的龜頭上,但根本不起作用,後來我才
領悟到,因為他的雞巴沒有勃起,而我是無法令他勃起的。沒辦法,只好讓婉兒
替他手淫,可是也不見勃起,後來,我終於下決心讓婉兒給他用嘴吹起來(操婉
兒我是無論如何也不能同意的)。
婉兒開始不同意,後來我說:「你和姜七挨著睡了那麼長時間,我不都同意
了嗎?現在我求你都不可以嗎?」
在我的懇求下,婉兒勉強同意了,但提出了一個條件:晚上,她還要挨著姜
七睡,因為姜七的身體涼快。另外,不要再隨便行金針煉魂之法了。因為,婉兒
說,既然為他口交了,雖然姜七是我們養的鬼,也就相當於一個和她有肌膚之親
的男人。我沒辦法,只好同意。
婉兒把姜七的雞巴含在嘴裡,吞吐了半天才硬了起來,此時,再把陰道裡的
分泌物抹在他的龜頭上,就像抽水機一樣吸了進去。晚上,我看著躺在婉兒身邊
的姜七,雖然是穿了衣服的,我心裡也極不是滋味。我想,婉兒這算不算是又有
一個男人了呢?--但我絕對不相信婉兒能愛上鬼。
才幾個月,我們的經濟條件就翻了幾翻,我們自己購買了別墅。掙錢的方法
嘛--當然,與姜七的功勞是分不開的。我們瞭解了很多貪官汙吏的見不了光的
隱私,通過很多方法讓他們花錢買平安,我甚至認為,我是在殺富濟貧。
婉兒分娩了,是個男孩,婉兒愛極了這個孩子,她開始明顯地阻止我對姜七
的金針煉魂之法了。
姜七對我的這個兒子非常好,那是一種從心裡洋溢出的愛護。我因為這個緣
故,對姜七的折磨減少了。但我見姜七時,心裡總覺得不舒服,因為我總能想起
婉兒含著他的雞巴的情景。
俗話說,飽暖思淫慾,我開始對外面的世界感興趣。可能是和婉兒從小就在
一起的緣故,我對這個老婆姐姐既敬畏又愛又怕,我就找了個理由離開了家,去
姜七的故鄉玩玩。有錢的感覺真好,我玩了很多姑娘。
但最後,在一所五星級旅店裡很快就找了一個很美麗的姑娘,當我把她的衣
服像剝花生似的剝下來後,我驚呆了,原來,這姑娘的脖子上也戴著一個和婉兒
脖子上一樣的翠綠色的小玉鞋。
雲雨之後,我問起這小玉鞋的來歷,她告訴我,原來,她過去曾是姜七的情
婦,我直到此時,才真正地瞭解姜七。
原來,姜七是本地一個很有名的社會人,講義氣,但生性風流,又極有女人
緣。同時又很會玩女人,花樣非常多,很多女人一旦和他上床,就會被他征服。
姜七又很挑揀,他上的女人,可以說都是最優秀的極品,而且,基本上都是良家
少婦。
但,只有他非常喜歡的,才送給她他自己的記號--小玉鞋。含義就是這女
人是她玩過的--破鞋。所以,在這個城市,姜七是出名的女人鑒賞家,女人們
以被他上過為榮。因為,一旦獲得小玉鞋,就證明自己是女人中的女人,從此身
價倍增。
但也有不好的一面,就是,說明自己也不是什麼良家少婦了,而是出了牆的
紅杏。想上哪玩,只要出示小玉鞋,夜總會的老闆都非常歡迎,管吃管住,因為
她在那裡是每個男人都想追求的女王。
但整個城市幾百萬人,獲得小玉鞋的,據說不超四個。很多男人的老婆都被
姜七玩過,雖然沒有小玉鞋,自己不但不以為恥,反而,也是向朋友們誇耀的資
本。因此,很多女人以做姜七的情婦為榮。
後來,新上任的政法委的書記的老婆和姜七勾搭上,被老公發現了,開始老
公也沒有說什麼,只是告訴自己的老婆,如果想姜七了,自己不阻止她繼續和姜
七來往,但不要讓別人知道她有小玉鞋。可是後來這女人在洗澡時無意暴露了自
己戴在脖子上的小玉鞋,因此很多人都知道書記的老婆也是出牆的紅杏。
書記一生氣,就找個罪名把姜七抓了起來,經過審訊,卻挖出了一個大案,
姜七曾倒賣過軍火,因此,判了姜七死刑。而書記的老婆一氣之下發誓,從此以
後,一天給自己的老公戴一頂綠帽子。
我問:「你怎麼知道得這麼詳細?」
她嫣然一笑:「因為,我就是那書記的老婆。」
月光下的她楚楚動人。她美麗的臉龐、長長的睫毛、小巧的鼻子,特別是微
微上翹的嘴唇顯得尤其性感。我看著她潔白的酥胸上的小玉鞋,忽然心裡一痛,
難道婉兒早就……我不敢想了。
四:
錢多了,就如同紙一樣,因為人不能分身,所以能享受的也不能無限增多。
對男人來說,美女、權利是最讓人動心的,而我,有了婉兒這個妻子姐姐,一般
的女人是看不上眼的,權利-------我並不想去管別人,但如果別人傷害了我,
我會不盡餘力地去報復---------但是一隻鬼得罪我了呢?而且是這個鬼的前世
。
書記的老婆告訴我,「破鞋」絕不會只是被一雙或兩雙腳穿過,哪只能稱為
舊鞋,只有被很多雙腳穿過甚至穿破的才可以稱為破鞋。但被稱為「破鞋」的女
人,肯定是個淫婦。姜七眼中的破鞋,則是女人的極品,優秀的男人往往有很多
女人,而女人中的極品,只有一個男人,也是暴殄天物。所以,姜七會不斷地為
這個女人洗腦,使她變得淫蕩,人盡可夫。當然,儘管她們被成百上千的男人玩
過,她們心中的第一老公,仍是姜七。自己的老公只能排在第二號。
我的兒子難道也是--------------不是我的兒子?
如果婉兒真的已經對姜七投懷送報,監獄長老包一定知情,這個混蛋,那他
可真的對得起朋友!
必須回去看看,如果婉兒真的已經變成了「破鞋」,我一定毀了姜七。但如
果婉兒真的喜歡姜七,那麼,在我不在家的這段時間,她會不會幫助姜七成魔呢
?那麼,我回去是不是自投虎口呢?
不過,我也必須得回去!
五:
我風塵僕僕地回到了家,並沒有給婉兒打電話,我想偷偷地看我的妻子是否
變成了一個人盡可夫的女人。
我挨個房間走著,最後走到了姜七的停屍間,就發現整個房間被綠色的煙氣
包圍著,就像是一層霧。
妻子和姜七都失去了蹤影。難道----------姜七可以白天出去了?
我的汗流出來了,如果真是這樣,那意味著我已經制服不了姜七了,反噬的
時間到了--------婉兒是不是已經被姜七害了?還是?
我小心翼翼地走了進去,發現在鎮靈台下,有一個淡淡的影子,赤裸著身體
,手腳分開,被金針固定成一個大字。婉兒---------
我趕緊上前,想把針起出。不要動---------婉兒喊到。
你怎麼了?
姜七要我害死你,我不忍心,姜七就把不忍心害你的這二魂一魄抽出了,放
在這裡,天天受苦。
剩下的那一魂六魄,還在我的軀體裡,姜七不知從哪裡弄來的一個極淫蕩的
魂魄,合成了一個新的三魂七魄,現在由老包天天領出去,晚上回來,把很多陰
精送給姜七。
姜七怎麼修煉得這麼快?我問道。婉兒淡淡的影子似乎有了些扭捏,但很快
就鎮定了下來,說,你還認我是你師姐嗎?
如果要認我這個師姐,就聽我的話,趕緊走,等降服了姜七,我什麼都告訴
你。記住,你永遠都是我最親的的師弟兼老公。
姜七快成魔了。等他回來,咱們就都完了。
你不是他的對手,快去茅山找師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