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大概幾秒鐘吧，就聽到媽媽驚叫了一聲，象觸電一樣彈了起來，媽媽坐了起 來，使勁地推了我一下，我不敢有什麽反應，因為我，我是「睡著」了的，而且 剛才我一緊張，把瞇開一條縫的眼睛閉上了，我看不到媽媽的表情，只聽到媽媽 的呼吸很急促，過了一會兒，我聽到媽媽去了外面，才睜開眼睛看了看，似乎什 麽事都沒有發生過，我看到自己的雞雞已經軟了下來，但龜頭還是露在短褲外面。

我聽到媽媽回來了，就瞇上眼睛繼續「睡覺」，就看到媽媽走在床邊坐下， 輕輕地拉了拉我的短褲，把我的雞雞罩住了，然后看著我嘆了口氣，輕聲道： 「寶寶，你也別裝睡了……」我不敢回答媽媽，瞇著的眼睛也閉上了，媽媽停了 一會兒，又嘆了口氣繼續道：「其實，你想干什麽，媽媽都知道，但媽媽不能讓 你那麽干……唉，你難受，媽媽也知道，但媽媽真的幫不了你，兒子，你……唉， 好好念書吧，考上大學，畢業了，有份好工作，媽媽一定幫你找個好老婆……嘻 嘻……媽媽也想抱孫子呢……」

媽媽斷斷續續地說著，手卻在我的大腿上撫摸著，突然媽媽輕笑了一聲，手 慢慢地摸進了我的褲襠，抓住了我的雞雞，嘴巴湊到我的耳邊輕聲叫道：「寶兒 ？寶兒？」我慢慢地睜開眼睛，媽媽的手飛快地撤出我的褲襠，我對著媽媽笑了 笑，什麽也沒說，伸手抱住媽媽，媽媽順勢倒在床上……

「你……你聽到媽媽說什麽了嗎？」

我沒有回答媽媽，卻趁著媽媽把我往里面擠的機會，抱住媽媽的屁股，把自 己又硬了起來的雞雞頂到媽媽胯下，媽媽沒說什麽，只用膝蓋頂了頂我，示意我 讓出位置。我抱住媽媽的屁股，讓出了位置，和媽媽緊緊地抱在一起，躺在床上。

「你聽到媽媽剛才的話了嗎？」媽媽接著問道。

「你知道我想干什麽嗎？」我反問道。

「嗯……要不你說說看，你想干什麽？」媽媽問道。

「我……我就想這樣抱著媽媽，就想親親媽媽，就想摸摸媽媽……」我猶豫 了一下，很堅定地說。

媽媽笑了起來，「撒謊……你剛才做什麽啦？」

我有點不好意思，只好裝糊塗，「我，我剛才睡著啦……」

「哼，小壞蛋，以后不能那樣的，知道嗎？」媽媽似乎在批評我不應該亂扔 垃圾一樣。

「那……那我可以怎麽樣呢？」我問道。

「什麽你可以怎麽樣？」媽媽有點不明白。

我輕輕地捏了捏媽媽的屁股，「這樣可以嗎？」

「不行！」媽媽打了我的手一下，卻沒有把我的手拉開。

「嘿嘿……」我笑了笑，似乎知道媽媽已經默許我以后可以摸她的屁股了。

「笑什麽？！媽媽跟你說，以后不能這樣對媽媽的，媽媽……」媽媽沒有說 完，我就鉆進了她懷里，「干什麽？你這家夥……啊……不行呀……壞東西……

啊……「我鉆進媽媽的懷里，用嘴巴去拱媽媽的雙乳，似乎準備吮吸她的奶 頭，媽媽笑著推擋著我，但屁股卻被我緊緊地抱住了，在媽媽和我的嘻笑聲中， 我的手伸進了媽媽的褲子里，在媽媽肥美的屁股上好好地摸了幾下……

媽媽推開我坐了起來，「你！你再這樣，媽媽真的生氣啦！」

我一副很委屈的樣子：「那你說我可以怎麽樣嘛……」

「什麽怎麽樣？唉，你真是的……你要怎麽樣？」媽媽似乎真的有點煩了。

我有點急了：「你還不是摸了我的？還不如后媽呢……」

媽媽哭笑不得，「懶得和你說，就是因為是你親媽才不行的，知道嗎？傻小 子！」

「怎麽樣就親媽不行嘛？我不能親我的親媽嗎？我不能摸我的親媽嗎？莫名 其妙！」

「你摸我別的地方當然可以，你不能摸我的胸，摸我的屁股呀……」

「怎麽不能摸？你不就是從屁股里生的我？我不就是吃你的奶長大的？」

「你講理不講？你十七歲啦！」

「十七歲怎麽啦？十七歲就可以不要媽媽啦？好吧，你我以后同志相稱啦」

「什麽？」

「就是你叫我ＡＡＡ同志，我叫你ＢＢＢ同志！」

「你個混小子，跟你媽這麽說話的？」

「你自己說的，十七歲就不一樣了……」

媽媽氣得笑了起來，「你……你……你是在偷換概念……我不和你說了，Ａ ＡＡ同志，我要去買菜了……」說完，媽媽扭頭出去了。

當天，我和媽媽就開始互稱同志了。

到了晚上，媽媽臨睡前很正式地和我說：「ＡＡＡ同志，明天，你又要上學 了，今天晚上你要老老實實地睡覺，不許無理取鬧，胡攪蠻纏……」

我馬上回擊：「ＢＢＢ同志，請你不要隨便說人無理取鬧，我在爭取我媽媽 對我的愛，我也要保護自己愛媽媽的權力。」

媽媽笑了起來，「哦，你媽媽呢？你不是在說ＢＢＢ同志吧？」

我也笑了起來，「好了，我正式叫你媽媽同志，好不好？」

「不好，你要麽叫我媽媽，要不，就叫ＢＢＢ同志好啦……」

我抱住媽媽，「我錯了，媽媽……」

「ＡＡＡ同志，現在就認錯啦，我還以為你會堅持幾天呢……」

「啊……媽媽……」我抱住媽媽開始耍懶。

「唉，知道不聽媽媽話的下場了吧？」媽媽有點得意。

「嗯！」我馬上點頭，「不聽媽媽話的孩子，不是好孩子……」

「亂摸媽媽的，也不是好孩子……」媽媽的眼光里也不全是嚴厲。

關了燈，我抱住了媽媽，媽媽把我的手抱在自己胸前，輕聲道：「好了，乖 乖睡覺吧……」我輕輕的捏了捏媽媽的乳房，媽媽沒動，我就繼續輕輕地揉捏著 媽媽的乳房，並把開始變硬並越來越硬的雞雞頂到了媽媽的屁股上，媽媽伸手在 我的大腿上打了一下，然后推開了我，輕聲道：「寶兒，不行的，唉，要不，你 還是自己睡個被窩吧？」

我把下身挪開了點，手繼續撫摸著媽媽的乳房。媽媽沒再說什麽，我們就這 麽睡了……

后來的幾天里，媽媽和我分了被窩，但還是允許我摸著她的乳房睡覺，直到 下一個周末。

到了那天，我記得是八月十二號，星期五。

從媽媽進門的那一刻起，我一直處在一種興奮狀態中，媽媽似乎也很開心， 由得我對她又親又抱又摸的，當然，我只能隔著裙子摸摸而已，但已經夠讓我開 心的了。

吃完晚飯，我和媽媽一起出去散步。下樓的時候，媽媽就提醒我，出門可得 老實點，不許對媽媽動手動腳的……

我們家不遠處有家很大的商場，我和媽媽經常會到那里面轉轉。那天，我又 和媽媽去轉了。商場里人不少，我不時地在媽媽耳邊說些拍馬屁的話，比如對面 來了個有小肚腩的女人，我就說：「媽媽，你看，那個女人有三個奶！」媽媽總 是笑著打我的肩膀，說我壞，我覺得媽媽這時侯真的有點象個小姑娘。

回家的路上，媽媽和我談到功課，我說沒問題，說這一個星期老在擔心媽媽 周末的時候不理我，所以自己覺得不那麽安心，但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倒少了很 多，我說：「媽媽，你都知道的，星期四、星期五，我上床就睡著啦，都沒去摸 你的……」媽媽又打了我一巴掌，「說的什麽話，不欺負媽媽還是你的好處啦？」

「嘿嘿，我怕摸成習慣了，等我上大學不在家了，媽媽睡不著呀……」

「哼，就怕你到大學里想媽媽呀……」媽媽和我說著笑著就進了家門。

一進門，我就抱住了媽媽，媽媽笑著推開我，「好了，媽媽先洗澡，你去看 書，等你洗了澡，和媽媽一起看電視，好嗎？」我點點頭。老老實實地看書去了。

媽媽洗了澡，到我身邊摸著我的頭，「才八點半，你看到十點，就去洗澡， 好嗎？」我點點頭，嘟起嘴巴，媽媽輕輕地用自己的嘴唇碰了碰我的嘴唇，就進 了里屋。

到了十點多，媽媽在里面叫我：「寶兒，十點多啦……」

我馬上洗澡，進了里屋。媽媽已經關了燈，關了電視。我借著床外的燈光， 看到媽媽的身影，就急急忙忙上了床，趴到媽媽身邊抱住了媽媽。手伸進了媽媽 的被子里開始摸索媽媽的乳房，媽媽轉身抱住我，我突然驚喜地發現媽媽穿了件 開襟的衣服，我一邊摸索著要解開媽媽的衣服，一邊高興地說道：「媽媽……」

媽媽打斷了我的話，「別那麽多話，睡覺！」雖然媽媽說著要睡覺，但她自 己的手卻在我的肩膀和后背輕輕地愛撫著，我有點困惑，手停在媽媽的胸口，不 知道該不該繼續，媽媽卻在這個時候把我的頭往自己懷里按了按，我明白過來， 在把頭埋進媽媽懷里的時候，解開了媽媽的衣服，張嘴就把媽媽的一邊乳頭含進 了嘴里，我聽到媽媽呻吟了一聲，「輕點，寶貝……」

我含著媽媽的奶頭輕輕地吮吸著，雖然再也沒有甘甜的乳汁流出來了，但我 還是覺得十分的甜蜜，媽媽的手愛撫著我的頭、肩膀和后背，我的手慢慢地摸到 媽媽的另外一邊的乳房，輕柔地揉捏起來，而另一只手就順著媽媽的身體向下摸 去……

媽媽的手在半路攔截住我的手，我抓住媽媽的手繼續向下，媽媽似乎明白了 我的意思，但因為我的頭在媽媽懷里，媽媽的手只能摸到我的小腹，我扭動著自 己的身體，想讓媽媽的手伸進我的褲子，因為我的雞雞已經硬得幾乎要戳穿自己 的短褲了，我把自己的胯部盡量地靠近媽媽，雖然只是頂到媽媽的腿上，卻覺得 舒服多了……

過了一會兒，我不再吮吸媽媽的乳頭，因為雞雞實在硬得太難受了，我擡頭 看著媽媽，媽媽似乎已經睡著了，我又低頭看了看媽媽的胸口，剛剛還在我嘴里 的乳頭已經羞澀地躲進衣襟里去了，我伸手到自己的胯下擼了擼自己的雞雞，稍 微舒服了點，我喘了口氣，索性解開了媽媽衣服上剩下的兩顆鈕扣，媽媽沒有阻 攔我，但當我掀開她的衣襟時，她抱住了我，輕聲道：「睡覺吧，寶寶……」

我順手抱住了媽媽，把自己硬梆梆的雞雞頂到媽媽的胯部，媽媽向后躲了躲， 但還是被我緊緊地抱住了，當媽媽不再躲閃我的沖撞時，我的手開始揉捏媽媽的 乳房……

媽媽似乎很難受，開始哼哼唧唧地呻吟起來，慢慢地，媽媽的手摸到我的下 面，隔著褲子抓住了我的雞雞，輕輕抓捏起來。

「啊……媽媽……好舒服……你能不能把手伸進去？……」我說著，自己扯 下了褲子，把硬梆梆的雞雞塞到媽媽的手心里。

媽媽猶豫了一會兒，還是輕聲說了句：「睡覺吧，寶寶……」就抓住我的雞 雞擼起來。

我緊緊地抱著媽媽，胯部一下一下有節奏地沖撞著媽媽，當我終于忍不住射 出的時候，媽媽輕聲地驚叫著想躲閃開，這時候，我才發現，我已經把媽媽壓在 了自己身下，媽媽沒有辦法躲閃，當我爬起身的時候，我甚至看到自己的精液從 媽媽的手心滴湧到媽媽的褲子上……

媽媽出去到廁所了，我找到自己的褲子，猶豫著是否應該穿上，聽到媽媽回 來了，媽媽用一塊毛巾掩著自己的下體進來了，飛快地走到衣櫃邊翻出一條干凈 的短褲，但就這轉眼間，我還是清楚地看見了媽媽肥美的屁股，我剛要起身想從 后面抱住媽媽，媽媽已經穿好了褲子，轉身把毛巾扔給我，「自己擦一下，把毛 巾搓搓掛起來……」說完就從我身邊爬上床……

我從廁所回來的時候，媽媽已經躺下睡了，我拉拉媽媽的手，想和媽媽說說 話，媽媽沒有回頭，還是那句話：「睡吧，媽媽累了……」

但我根本睡不著，雞雞硬了又軟，軟了又硬起來，我還是翻來覆去地睡不著。

我坐起身，看著月光下的媽媽，媽媽已經翻過身來面對著我了，我輕輕地把 媽媽的衣服解開，撩開媽媽的衣襟，媽媽那對豐滿就暴露在月光下了，媽媽的乳 房白晰、肥軟，因為是側臥，形態有點怪異，我看得入了神，甚至沒有注意到媽 媽已經睜開眼睛看著我。

「睡不著啊？」媽媽輕柔地問道，我嚇了一跳，擡眼看著媽媽，媽媽對我微 笑了一下，我笑了笑道：「嗯，媽媽，你怎麽也沒睡呢？」

媽媽摸了摸我的臉，「你在旁邊翻來覆去的，媽媽怎麽睡得著呢？唉，媽媽 真的不知道該怎麽辦，其實這樣，媽媽已經覺得很不好了……」說著話，媽媽掩 了掩自己的衣襟。

我看著媽媽，心情突然變得很不好，我轉身背對著媽媽倒在床上，長嘆一聲， 「唉……」過了一會兒，媽媽的手輕輕地抱住我，「你在想什麽？」

我沒有出聲，卻拉住了媽媽的手，放到嘴邊，親了親。就這樣抱著媽媽睡著 了。

第二天清晨醒來，天色已經有點亮了，從窗簾里透出朦朧的光線照在媽媽的 臉上，我貪婪的望著媽媽美麗的臉。４０歲的媽媽，臉上依然很光潔，歲月好像 沒有在她身上留下痕跡。

媽媽依然睡著，從睡衣的縫隙中我看見媽媽白皙的乳房，我輕輕的解開媽媽 的扣子，沒想到媽媽還是醒了，剛醒的那一下還有些懵懂，等到明白狀況，立刻 側過身子緊緊地抱住我，不讓我繼續動作。但我不是大枕頭，我有兩只手，我一 只手抓住媽媽的乳房，另一只手扶在媽媽的腰間，在媽媽的奶頭狠狠地親了一口 后，開始伸直自己的身體，讓自己的胯部和媽媽的胯部緊密結合在一起，因為我 的雞雞又開始硬得難受了……

媽媽松開抱緊我的雙手，等到我伸直了身體后再次抱緊我，我的手，我本來 扶在媽媽腰上的手，那麽自然而然地順著媽媽的褲腰摸了進去，摸到了媽媽的屁 股上，並緊緊地抓捏著媽媽的屁股，配合著前面雞雞的沖撞，我開始越來越大力 地抓捏、沖撞……

媽媽的手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伸進了我的褲子，抓住了我的雞雞，我的雞雞 開始在她的手心里摩擦，那種暢快的感覺真好，但我還是想爬到媽媽身上去，媽 媽似乎也不反對，她慢慢地轉動著身體，從側臥的姿勢換成仰臥，我也順勢趴到 了媽媽身上。

同時，我的手從媽媽的屁股上滑開，摸到了側面，又那麽自然而然地換到了 正面，我的指尖觸到了媽媽的陰毛！我強忍住沒有發出歡呼，手繼續向下，順利 地摸進了媽媽的陰毛叢中，甚至感覺到叢林里潺潺流淌的小溪……

媽媽似乎沒有察覺到我的手已經摸到了她最私密的部位，還是緊緊地抱住我， 繼續擼著我的雞雞，我的手繼續在叢林里探索著，仿佛是一個探險者在叢林中泥 濘的花徑里跋涉……

一切都隨著那一陣噴發而嘎然而止。房間里很安靜，我可以聽到媽媽和我的 心跳聲和喘息聲。我和媽媽都沒有說話，媽媽的手早在我噴發前就已經抽了出來， 伸到自己的褲子里面，緊緊地抓住了我的手。但我堅持著不肯后退，卻也沒辦法 繼續動作……

媽媽慢慢地把我的手拉了出來，輕輕地推了推我，我從媽媽身上翻滾下來， 媽媽坐起身，檢查了一下自己的褲子，輕聲道：「你又弄到媽媽身上了……」， 就起身出去了。

我可以感覺到自己的褲襠里一塌糊塗，但卻沒有去處理，而是擡起右手，放 到自己的鼻子底下聞了聞，一股很奇異的氣息，從我的鼻孔里進入到我的肺，從 肺入心，由心而達四肢百骸，我在這種狀態下陶醉著……

我突然感覺到不對勁，因為時間似乎很久了，媽媽卻沒有回來。我突然跳起 身，沖了出去，卻在外間的當中急停下來，因為我眼睛的余光看到媽媽正坐在我 的床邊。

我轉過身，看到媽媽只是擡眼看了我一下，還是那樣靜靜地坐著，心里安定 下來，我剛才還以為媽媽做了什麽傻事呢。

「媽媽」我走到她身邊，輕聲地叫著，媽媽沒有理我，眼角卻滾出兩滴晶瑩 的淚珠。

「媽媽？！」我有點害怕了，抓住媽媽的雙肩，「你打我，你罵我吧，你… …你別哭呀……「我在媽媽面前蹲下身子，急切地看著媽媽。

媽媽輕輕地搖搖頭，「沒事的，寶寶，媽媽沒有怪你，是媽媽自己不好… …」

「不，是我不對，我……我……」我結巴起來，雖然，我知道是我不對，但 我不知道我為什麽就不對了，而且，我不敢保證「以后不這樣了」。

「以后不這樣了，好嗎？」媽媽問道。

「不……」我的聲音小了很多，「不……媽媽……我……」

「真的不能再這樣了……寶寶……媽媽受不了了，媽媽覺得自己好……好… …不對的，真的，就這一次，以后再也不要這樣了……好嗎？」媽媽的眼角又現 出淚光。

我只能沈默不語。

過了好一會兒，我蹲累了，站了起來，「媽媽，你要吃什麽早餐？我去買… …」

媽媽看了看鐘，對我說道：「不急，你先去洗一下，媽媽和你說話……」

說完媽媽把我往廁所那邊推了推，自己起身回里屋了。

我飛快地刷牙、洗臉、清理褲子，轉身回到里屋。

媽媽換了套比較正式的衣服，正在梳頭。

「媽媽……」我站在媽媽身后，笑了笑，接著說道：「媽媽年輕時一定很漂 亮……」

「你是說現在老了，不好看了？」

「當然不是，現在更漂亮啦……」

媽媽撇撇嘴，「哼，少給你媽灌黃湯，」媽媽轉過身，把我推向床邊，「你 坐好，媽媽好好和你說話……」

我老老實實地坐下了，「寶寶，媽媽想好了，以后，你睡里屋，我睡外屋， 不許再和媽媽睡了，這樣真的是不對的……你要用心學習……要考上大學，給媽 媽爭口氣……別分心，以后都會有的……我們不能這樣下去了……」我低著頭， 一聲不吭地聽媽媽說著，「你說呢？」媽媽問道。

「我們……」我想了想，問道：「我們這樣算亂倫嗎？」

媽媽愣住了，我繼續說道：「媽媽，您剛才說的都不錯，我是應該好好學習， 爭取考上大學。其實，我比你還想考上好的大學，這不光是個面子問題，我覺得 你在這些問題上似乎都優先考慮的是面子，對我而言，所謂十年寒窗苦，金榜題 名時的意思不是金榜題名了多麽榮耀，而是金榜題名是對我十年寒窗最好的肯定， 但這也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考上好的大學意味著我以后的生活水平就會比 別人好點，那怕就好一點點，我好的這一點點，在我看來，就可以讓您過得比我 同學的媽媽好一點，就好那一點點……」

我看了看媽媽，媽媽有點茫然，我問道：「對嗎？媽媽？」

媽媽點點頭，「對呀，所以媽媽願意讓出有空調的房間給你，好讓你安心讀 書呀……」

我搖搖頭，「空調是好，但不是最重要的，媽媽。如果沒有媽媽，讓我一個 人住五星級賓館的總統房，天天去吃山珍海味，我也沒心思讀書的，更別提什麽 大學了，你知道嗎？能和媽媽在一起，和媽媽幸福地生活在一起才是我的目標和 追求。你說我們再下去是亂倫，會給人拉去遊街，給人用石頭砸死，我不知道現 在社會會不會和以前一樣，但我們現在算亂倫嗎？我想應該不算吧？到底怎麽樣 才是真正地亂倫呢？我和媽媽怎麽樣才可以又快樂又不亂倫呢？」

「你？你怎麽想得這麽多？」媽媽有點不解，但似乎也開始思考我的問題了。

「不是我想得多，我想得很簡單的，我只是想和媽媽快樂、幸福地生活，象 這半個多月來，我覺得十分的幸福、快樂，特別是和媽媽在一起的時候，真的， 媽媽……」說著話，我站起身走到媽媽身邊，輕輕地抱住了媽媽，媽媽猶豫、遲 疑著被我抱進了懷里，「其實，抱著媽媽的感覺還不是最好的……」

「是嗎？那就不要抱了……」媽媽似乎找到點希望，又似乎有點不高興。

我親了親媽媽，「被媽媽抱著的感覺才是最好的。媽媽，抱抱我吧……」我 說著話，媽媽已經自己起身和我緊緊地擁抱在一起，「寶寶，媽媽抱你……」。

我開始親吻媽媽，並在媽媽的耳邊輕聲說道：「媽媽，親親我吧……」

我和媽媽就這樣相互擁吻著，一直到一起倒在床上，媽媽笑著推開我，罵道： 「臭小子，說來說去就是騙你媽上床，唉，你的腦筋多用點到學習上就好了… …」

「我說得不對嗎？」我坐起身，反問道。「我這段時間的腦筋都用在學習上 了，是你說不讓我和你睡，我才動這方面腦筋的……」

「照你這麽說，還是我的不對啦？」媽媽一副哭笑不得的表情。

「當然是你不對，本來好好的，你非要睡外面，真是腦子有問題……」我得 寸進尺。

「本來？本來是你睡外面的。好吧，就回到本來，你睡外面，我睡空調房… …」

「后媽呀，后媽不把兒子當人，要熱死我呀……」我又開始耍賴。

「哈哈，」媽媽笑了起來，「你到院子里面去叫吧，我幫你拿個喇叭……」

我和媽媽在床上鬧了一會兒，媽媽起身要去做早點，我說：「算了，今天我 請客，媽媽想吃什麽？」

「你請？好呀，媽媽想吃魚翅，雪蛤，對了，雪蛤養顏的，就雪蛤吧……」

媽媽看著我。

我堅決地道：「沒問題，我有三百多塊，今天我就把它揮霍一空！我馬上去！」

「傻瓜。」媽媽笑著在我臉上親了一下，「媽媽最喜歡吃小籠包了和牛肉粉 了，去吧。」

吃完早飯，我開始看書，到十一點多，媽媽買菜回來，我就和媽媽一起下廚 房做菜。在媽媽的指導下，我學會了做好幾個菜，媽媽老是說其實最好的廚師都 是男的，我也應該學著做幾個菜，起碼以后和老婆吵架了，不怕沒菜吃。

吃完午飯，我要求開空調睡午覺，媽媽笑道：「好呀，你自己睡吧……」

我笑了起來，「媽媽一起睡吧？」

「不用了，我怕冷……」

「那就不開空調……」

「不開空調，擠在一起多熱呀？」

我有點賭氣地歪在自己的小床上，但卻怎麽也睡不著，翻來覆去地就到了二 點多，我干脆起來了，洗了把臉，走到里屋門口看了看，媽媽似乎睡得很熟，我 輕輕地走多去，在媽媽的臉上親了一下，摸了摸媽媽的大腿，媽媽醒了過來，挪 了挪，給我讓出地方，我抱了抱媽媽，順手摸了摸媽媽的ＰＧ，說道：「你睡吧， 我看書去了……」

快四點的時候，媽媽起來了，走到我身后抱了抱我，在我臉上親了親，「寶 寶晚飯想吃什麽？媽媽給你做……」

「中午的菜還沒吃完呢，加條魚吧，你教我做魚吧……」

「好呀，媽媽一會兒去買條魚回來……」

說著話，我站起身來，活動著筋骨，媽媽在一邊看著，羨慕地說：「唉，年 青真好呀，媽媽老胳膊老腿，動不了了……」

「誰說？」我一下來勁了，「人家李奶奶快七十了，還不是跳老年迪斯高？

你別給自己偷懶找理由了……「

媽媽笑起來，「好你小子，教訓起你媽來了，別以為你媽什麽都不會！」媽 媽說著就在我身邊壓了幾下腿，也活動了一會兒，笑著對我說道：「你小子有本 事照你老媽的動作來一個？」說著一擡腿，輕輕松松地做了個「朝天蹬」，就是 一條腿站著，另一條腿筆直朝上，兩條腿成了「一」字形。

我看得目瞪口呆，等媽媽放下腿，才鼓起掌來，「厲害，厲害，再來個別的！」

「哼，你先來一個？」媽媽故作輕蔑狀地看著我，我搖頭擺手，「來不了， 你肯定是小時候煉過的，你是哪個門派的？少林？不對，你應該是峨眉派的，肯 定是峨眉派的……」

「哈哈哈，你是看武俠小說看多了派的……」媽媽笑起來，「唉，三十年啦 ……那時候媽媽再吃點苦，也許是個奧運會冠軍吧？」

「不會吧？媽媽！」我瞪大了眼睛。

「也許吧，媽媽上小學就開始學體操，但后來實在是堅持不下去了，當時你 姥姥、姥爺也不支持，考體校也……也許是考上了他們沒告訴我吧，反正是沒上 體校，誰知道呢？」

媽媽說著話，轉身看了看一面空�，一彎腰，做了個手倒立，我還沒看清楚， 媽媽就下來了，把衣服扎進褲子里，再一彎腰，就用雙手當腳，「走」到了屋子 中間，一會兒雙腿並攏直立，一會兒雙腿大開，一會兒雙手挪動，帶著雙腿旋轉。

我看得呆住了，等媽媽站起身，才一下跳過去，抱住媽媽，「媽媽，你好厲 害呀，你，你是我的偶像！」

說著，我在媽媽臉上親了好幾下。

媽媽笑了起來，「啊，就這幾下弄得媽媽氣喘噓噓的，真的老啦……」

「老當益壯！我要學！」我叫道。

「學個屁，媽媽當年不是因為練體操有肉包子吃，才不去練呢。」媽媽苦笑 著搖搖頭，「好了，讓你知道媽媽厲害就行了，你就把你自己剛才那幾個動作做 好，就好了……」

說著話，媽媽開始手把手地指導我的動作，這時，我才知道，就是踢腿彎腰 這麽簡單的動作，真要做好，也不容易。

媽媽出去買魚了，我突然想到：為什麽媽媽剛才做那些動作的時候，也暴露 了身體，我卻沒有看得眼珠都要掉出來的感覺？為什麽媽媽剛才糾正我動作的時 候，我們也膚肌相觸，卻沒有讓我興奮？我對媽媽的感覺怎麽會那麽大的不同？

原來那種羞恥、罪惡的感覺怎麽沒有啦？

我坐在書桌邊，發著呆，回味著和媽媽這差不多半個月來的點點滴滴。覺得 自己如果真的得寸進尺不應該，覺得自己如果不加倍用心學習更不應該，我雖然 不知道所謂亂倫到底會有什麽樣的后果，但我知道，我和媽媽現在還沒有亂，而 且很快樂。

有個念頭一閃即逝：現在還沒亂就那麽快樂了，是不是亂了會更快樂呢？

我沒有讓自己想下去，因為我的直覺告訴我：那，很危險！

等媽媽回來的時候，我正在默寫英語，就快寫一整張紙了，我扭頭看了看媽 媽，打了個招呼。媽媽卻沒理我，把菜籃子放進廚房，就急急忙忙地進了廁所。

媽媽似乎憋壞了，一進去就傳來嘩啦啦的聲音，我突然笑了起來，輕快地跳 到廁所門口，一下推開門，媽媽嚇了一跳，驚叫道「干什麽？」我沒有偷看，而 是根本沒讓媽媽看到我，就輕快地回到書桌邊。媽媽以為是風吹的，也就沒出聲 了。

我在書桌邊問道：「媽媽，什麽事？」說著，起身快速走向廁所，「沒事，」

媽媽回答道，但我的腳步很快，就在媽媽還沒來得及關門的時候，已經站在 了門口，媽媽正好站起來想關門，我什麽也沒看到，只看媽媽的褲子還在膝蓋下 面，媽媽有點尷尬地站在門邊。不拉吧，褲子掉在裙子外面；拉吧，裙子里面曝 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