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名稱:[動漫修改]亞瑟王與貝狄威爾
時近傍晚,中央訓練場上,操練的軍隊已收隊多時,場上仍有兩道身影對峙著。其中一方領先發難,一柄長槍自身側射出,直朝對方面上擊出。
锵!
只見一柄長劍,泰然舉于其前,以劍身外側引導長槍偏離本該直擊的軌道,自臉旁劃過,輕松化解了攻勢。
「喂喂喂……沒搞錯吧,貝狄威爾?我可不是來這里陪你浪費時間,連我都能看穿你的招數,你引以爲傲的速度呢?」發言的人是王的義兄,凱爵士。自從阿爾托莉亞登基爲王之后,凱就成了宮廷的理事,同時也是王的好谏臣,只是有個實在讓人不敢討教的長舌屬性……「萬分抱歉,請再給我一次機會。」貝狄威爾重新擺好架式,眉頭緊縮著,準備捕捉出招的機會。
「看你那張苦瓜臉就知道你一定有什麽心事。比試的時候心有旁骛可是會致命的啊,這你不是最清楚的嗎?我說你啊……」不等凱話說完,貝狄威爾已舉起手制止:「我……我知道了,今天就到此爲止,別再念了……」在王城里的每個人知道,千萬別讓凱逮到機會說教,否則記錄下來的牛皮紙量會比鄰國的偵查報告還厚,當然,連王也不例外。無視貝狄威爾的哀求,凱繼續說:「我還不了解你嗎?認真盡責的貝狄威爾爵士啊,肯定又是王的事情吧?
」貝狄威爾沈默了一會兒:「我不配做圓桌騎士,我沒有騎士高潔的情操,甚至連成爲騎士的理由,都那麽自私……」「呵呵……」「你笑什麽……」「前者,在梅林指定你爲圓桌騎士時,就已經有了答案。你的理由,從小立志成爲騎士時,就只有一個——輔佐你的王,成爲她的后盾。」凱出手制止想反駁的貝狄威爾:「而且我還知道,你愛著她,愛著王面具之下背著沈重包袱的阿爾托莉亞,願爲她而生,代她而死,所以進而成爲近侍,不是嗎?爲所愛之王犧牲奉獻,卻有辱騎士精神?哈哈哈!」最不願的就是被你調侃,貝狄威爾瞪視著凱心中暗罵。深省之后,的確,爲了偉大的亞瑟王他可以不惜一切,即使賭上性命。然而光耀之下的陰影,即是對阿爾托莉亞非分之想的罪惡感。
「傻小子,你想讓王更注視你吧?」「這……」無法否認,「……能允許嗎?」「從小你就跟她玩在一起,有何不可?王的頭上有根翹毛吧?」「啥?王的翹毛怎麽了嗎?」「不列顛統一之前,那是與北方的雷恩斯王打賭的籌碼。雖然那場戰爭最后搞得像守護翹發之戰,但在我眼里,那不過是個開關。」「開關?」「咳……我是自言自語。」爲了掩飾那得意的詭笑,凱故作姿態,背對著貝狄威爾,喃喃自語:「小時候頑皮,常捉弄她那顆呆腦袋,有次不小心碰掉了……」「常嫌我煩,老是捉弄她,總是退避三舍的妹妹,居然……對我殷情了起來……我從沒感受過原來做哥哥是那麽的美好……」凱煞有其事的露出享樂的表情。
貝狄威爾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雖然明白凱和王的感情總是表現在打鬧上,但向來嚴肅的王,是不會如此大方的表現情感的。
凱眯著眼睛笑著說:「因此我得到結論,拔掉那根毛,你就會得到你朝思暮想的,王的關愛。」看著凱笑眯眯的面容一瞬間閃過某老頭子的胡須,感覺一股寒流從腰椎竄到頸后,貝狄威爾半信半疑皺著眉,腦中回響著從未聽過的設定。人的身上有開關?拔掉就能見到王的笑容?王身上有許多神秘,難道這也是其中之一?
凱雖然長舌,但小時候與王是同寢而眠,會知道一些兒時玩伴也不知道的秘密,也不是不可能……吧……身爲近侍,也從來沒有過逾矩的觸碰行爲,而且王總是護著她的翹毛,有那麽容易碰到嗎?萬一長不回來怎麽辦?
「放心吧,睡一覺隔天就長回來了。」確實,若是沒長回來的話,翹毛早在凱玩掉的時候就消失了。努力盤算之下貝狄威爾完全沒發現自己把心中的話給說出來了……「凱兄,我……」「報!王請貝狄威爾爵士到書房。」「……知道了。」凱拍拍貝狄威爾的肩膀:「那麽我就先離開了,祝你好運,近——侍——」好個語重心長的語調……貝狄威爾甚至能透過凱離去的背影看到那不懷好意的詭笑。
向衛兵們行個禮,貝狄威爾迳自進入王的書房,兩側與天花板同高的書架上盡是先王與梅林爲王所留下的書。王的身影坐于書桌后,披風挂于一旁,铠甲只卸了一半,就埋頭整理著堆積如山的國家事務,桌上的卷軸,反映著王的辛勞。
人民只會要求王要多完美,誰又會想到王也是個人……多麽希望,能替王分擔。
王終于放下了書卷,這才發現傳喚之人已到:「貝狄威爾……你來了怎麽不出聲呢?」「我怕打擾到您……請問,您找我有事?」「不是什麽重大的事,只是看你最近常常心事重重,方才于訓練場上也是,是不是成爲我的近侍,讓你壓力更大了?」「不,不是的,能侍奉王是臣下的榮幸。」王離開書桌走向貝狄威爾,歪著那梳妝整齊的金色頭顱,擔憂的綠眸直盯著他:「能告訴我嗎?你的煩惱。或許,我能替你解憂?」明顯的身高差距,貝狄威爾一低頭,率先進入眼簾的,是剛才凱提及的,王的翹發。拔掉那根毛,你就會得到你朝思暮想的,王的關愛。
貝狄威爾迅速蹲下,以君臣之禮,掩飾一閃而過的妄想:「在亞瑟王偉大的理想之前,臣下的煩惱只是微不足道的小事,讓您操心,萬分抱歉。」我有這麽恐怖嗎?這麽見外!貝狄威爾突如的舉動,讓她有點不是滋味。
「與我獨處,你不需如此多禮,你是我的近侍,更是我的好友啊!」阿爾托莉亞以身體動作指引貝狄威爾起身,取代命令式的言語。卸除王的面具,在好友面前,阿爾托莉亞並不吝于笑容。
「臣下惶恐……」好想獨占……王難得一見的笑顔。貝狄威爾不敢正視阿爾托莉亞,深怕一個不小心,便將她攬入懷里。
「唉……你總是跟隨我的腳步,照搬我的想法,像個小妻子似的……」王半開玩笑的抱怨,可不是恭維,確實,貝狄威爾總是將王擺在第一順位,但對自己總是沒有自主性。
「我很感謝你的忠誠,但那都是爲了國家、爲了我而做的決定,偶爾,也該爲自己著想。讓我聽聽你的要求吧!」「這……」「說吧,只要不違背騎士道,我都能答應你。」有點受寵若驚,貝狄威爾愣了一會,或許現在是唯一的機會,他眼角余光落在王的翹毛之上,若是能夠獨處的話,「那麽……我……我想與陛下共進晚餐,單獨……」「就這樣?」阿爾托莉亞眨了眨眼,雖然明白貝狄威爾不會做太過分的要求,但這也太渺小了……「我允許了。」貝狄威爾倏地擡起頭,不可置信的望著她。
「怎麽?這並不違反騎士道,所以我允許。不過……宮中食膳實在與我口味大相迳庭,今晚我能嚐到你的手藝嗎,我的斟酒人?」用膳地點設在王的房間,除了能讓王先稍作休憩,也不易受人打擾。貝狄威爾指示侍從備膳后便摒退左右,王已褪下沈重的铠甲,從內房中走出。平時隱藏于胸甲內的微小弧度,完美的刻劃胸前的縷紗。王的性別,除了梅林和領養家庭,就只有貝狄威爾知道。
「貝狄威爾的手藝,依然沒有退步呢!」「您高興就好。」「唔……怎麽好像又變成你在附和我。」「不會的,我很高興能跟王單獨用餐。」「雖然跟我的本意有些出入,但還是謝謝你,貝狄威爾!」難得吃到美味的食物,王像孩子般的笑了出來。
私底下才有幸一見的笑容又再度嶄露,彷佛再度見到幼時那個總是帶領他到處亂事的少 年。每當被養父教訓,偷偷躲起來啜泣時,貝狄威爾總是能找到她,摸摸她的頭安慰她。受到獎勵時,也會摸摸她的頭,替她高興。
貝狄威爾趁王不注意時,偷偷向王的后腦勺伸過手,高度的警覺性與防備心,不難察覺到貝狄威爾的舉動,但王卻沒有反應。辦得到嗎?拔掉王的翹毛……冷靜……假裝摸頭……然后……一切都比想像中順利,直到手觸摸到翹發,都沒有異狀。
「對不起了!王!」貝狄威爾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扯下了王的翹發。頓時門窗緊閉的屋內卷起了狂風,窗簾翻動,餐盤跌落,這道清風,戰場上曾見過——風王結界!
「哇啊!對不起!王!請息怒!這里是您的閨房!千萬別沖動!」貝狄威爾撤向后方跪地求饒,終于風漸漸平息,所幸並沒有引起外頭巡邏的衛兵注意。
王的腳步來到貝狄威爾的頭前,聲音與平時無異:「貝狄威爾,擡起頭來。
」可語調卻低沈平淡,豪無一點生氣。貝狄威爾戰戰兢兢的擡起頭,只見一雙金色眼瞳居高臨下藐視著,身體像是被毒蛇盯上的獵物,不聽使喚。王緩緩蹲下身,一手捧住貝狄威爾的下颚,一身藍衣不知何時染成黑色,白里透紅的肌膚也失去血色,如白紙一般。「告訴我,貝狄威爾,爲何……要碰我的翹毛?」尖銳的視線,赤裸裸的望進貝狄威爾的靈魂。「是……凱說,這樣做……能讓王更注視我……」無法言謊。
王沈默了一會,站起身,當貝狄威爾以爲可以松懈時,領子被一把抓起,隨即身體違反了地心引力,飛向后方的臥塌。
摔到床邊的貝狄威爾才剛撐起手肘,王已跨上他的大腿,突來的舉動令他錯愕而僵硬。與嬌小的身體不成比例的力道,粗暴抽起了他的衣襟,王的臉就近在只尺。
王的嘴角勾勒出邪魅的弧度,說話的氣息,拂過貝狄威爾的唇間:「你就這麽希望……被我……疼愛嗎?」從未見過王如此大膽的發言與舉動,轉瞬間貝狄威爾已滿臉通紅,震驚的表情難看的像待宰羔羊,顫抖的唇齒勉勉強強擠出不連續的詞語:「抱……歉……」她嬌嫩的小手撫上貝狄威爾的臉龐:「怎麽了?我的騎士,什麽時候……說話聲比蚊蚋還不如?」幾近沸騰的血液席卷全身,無法喝止的期待不爲吞咽的唾液降溫,更熾熱的感官從跨坐之處點燃……黑衣的王開始用她姣好的翹臀前后蹭著,衣物妥當的留在原處,然厚度無法阻隔觸感,幾道電流竄過刺骨,自熾熱點産生酥麻感,而眼前的心之所系,正關愛著他……這種事……「啊啊……王,不行……」理性,隨著逐漸膨脹的某物,一點一滴的流失,不知廉恥的頂著阿爾托莉亞的股溝。貝狄威爾緊咬牙關,克制無法克制生理反應,只要伸出雙臂便能輕易的拉開距離,再繼續下去會……手甫舉起,已被先發制人地扣住,阿爾托莉亞壓下他的肩膀,背部撞擊到床板的瞬間,幾絲淡金自臉旁落下,一個黑色物體正抵在一旁。「閉嘴,乖乖的別動。」眼睛一瞥,那把漆黑的物體,無疑是王的聖劍,頓時冷汗直流。
阿爾托莉亞俯下身子,像頭饑渴的母獅,攀爬他的身體。每滑過一寸,扣子就解開一顆,每敞開一寸衣衫,肌膚就感受到溫熱的潤滑。王的臉孔來到他的面前,極近的距離只需微微擡起下巴便能一親芳澤。理智已完全粉碎——阿爾托莉亞湊近他赤紅的耳根,粉唇向著耳畔呵氣,伴隨一抹殘忍的壞笑道:「就讓你見識看看觸碰我逆鱗者,會有怎樣的下場吧!」腰部因王的跨坐而動彈不得,一支小手順過胸膛、腰際,持續向下遊走,酥麻的感覺一道一道往身下聚集,猙獰的野獸已撐起褲裆,呼之欲出。
「這不是很有精神嗎?」阿爾托莉亞沒有轉過身,只讓伸往背后的手在貝狄威爾褲內細細琢磨。
王居高臨下的邪笑蔑視著已與裸身無異的他,羞恥的表情、嬌羞的淚水,是王今晚的甜點。
「哈啊……王……」這就是他所期望的關愛嗎?與羞恥相輔相成的興奮感,貝狄威爾開始在阿爾托莉亞身下扭動。
「王……請……讓我……脫下褲子……」「哦,放棄掙扎了嗎?」「不是的……弄髒褲子,可不好……啊啊……」「哼,我就看你能嘴硬到何時。」不敢逃走,也不想逃走。想要更多關愛,想要更羞恥的蹂躏。貝狄威爾已然了解,在黑色的王面前,他不過是個玩物。然身爲玩物,卻感到至上愉悅。
阿爾托莉亞卸去他的褲子,蹲在床緣,握著脹紅的肉莖,上下套弄,粉嫩的小手推擠著醜陋的血管,尖端滲出了愉悅的清液。一陣白光,在阿爾托莉亞的雙唇觸及下緣時,閃過眼前。濕潤的舌頭從根部滑至頂端,接著一口吞沒了前端,粗大的分身在唾液的輔助之下並不難完全吞沒。阿爾托莉亞慢慢擡起頭,重新退出至前端后,舌尖劃過冠狀溝一圈又再度沈下,舌頭與口腔交互作用,淫靡墮落的聲音自空隙中産生。
不可思議的情景,真實的發生在眼前。看著在股間上下起伏的可愛金色腦袋,想著在櫻桃小嘴內享受美好滋潤的分身,貝狄威爾不禁微顫著雙腿。「王……王啊……哈啊……」每當王的嘴一縮,腰間神經便緊縮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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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ide] 「似乎……敏感點在這啊……」持續含吐的動作中,舌尖開始著重刺激前端下方,另一手捧起底部的囊袋,在掌中把玩。「啊啊……不行了……」貝狄威爾奮力壓著阿爾托莉亞的頭,不受控制的腰身向王的口中突進,肉筋擴張著小嘴,前端沖擊著咽喉,劇烈的抽送令阿爾托莉亞不知所措,只得張著嘴接受著,像被侵犯似的,惱怒沖上眼角,流下了痛苦的淚痕。
不一會兒,貝狄威爾后背一緊,在王的口內釋放了。阿爾托莉亞怒視著癱坐在床上的貝狄威爾,嘴里還含著白濁濃液,咕哝罵著:「你好大的膽子……」「對……不……起……」貝狄威爾像是一只做錯壞事的狗,擔憂的看著主人,等待懲罰的降臨。思考能力隨著精力一同抽離,待回過神來,脖子上已多出一條皮帶,系著鐵鏈,想伸手卻發現已被束縛在后。鐵鏈的另一端,掌握在身后的王手中,阿爾托莉亞往上一扯,項圈帶領貝狄威爾的下巴一齊擡起。
貝狄威爾的嘴因驚恐而大張,眉頭因害怕而抽蓄,真是個讓人滿意的表情,阿爾托莉亞低下頭,精液自口中流出,滴落到貝狄威爾的嘴中。阿爾托莉亞舔舐著貝狄威爾的嘴角:「感覺如何……自己的滋味?」「王……我……」「面向我,坐下,雙腳打開。」王坐在床邊,一腳踏上貝狄威爾,腳指逗弄微軟的肉莖,不一會功夫,又恢複茁壯。阿爾托莉亞半閉著眼微笑著,改以腳掌貼著下側,來回摩擦,分身貼著貝狄威爾的小腹,前端在腳下若隱若現。
「哈啊……」貝狄威爾已是一屁股跌地的姿態,股間的燥熱被腳推送著,從未聽過這種方式,身體不自覺的往后傾,沒有手的支撐,只要一仰就會倒地,但王手中的鏈條,欲擒欲縱,巧妙的控制貝狄威爾的身體。
阿爾托莉亞拉過貝狄威爾,雙眼盯著眼神渙散的他,問:「舒服嗎?我的騎士?被腳踩著的感覺如何?」「哈啊……王……好……舒服……啊啊……好舒服啊!王……請再……多……懲罰……」阿爾托莉亞加重了力道,強烈的快感又襲卷而來,快到臨界點時,腳掌離開了。「很好……乖狗兒,過來我這,我要給你獎賞。」阿爾托莉亞撩起黑色的裙擺,里褲不知何時已經脫去,美麗的粉色花瓣自微微張開的大腿間綻放,清澈的液體如晨露點綴其上。貝狄威爾咽下口水,身體僵在原地不動,想把眼前的美景一覽無遺的收進記憶深處。
「我叫你過來!」阿爾托莉亞扯動鏈條,貝狄威爾失去平衡,一臉栽進王的腿間。
王的清香撲鼻而來,濕潤的花瓣分泌著誘人的蜜液,貝狄威爾湊上前去,品嚐著最高貴的汁液。「嗯……」貝狄威爾的舌尖滑過裂縫,小巧的蓓蕾在其上泛紅堅挺,輕輕的勾動引發更強烈的泉湧,情慾牽引他來到湧泉之地,深入其中。
「做得不錯,貝狄威爾……哈啊……」貝狄威爾的舌頭緩緩進入穴口,逐漸加快勾勒,酥麻的快感爬上背脊,慘白的膚色隱約染上難以捕捉的淡粉色。
「可不能……讓你歇著。」阿爾托莉亞的雙腳再度移向貝狄威爾堅挺的分身上,兩腳交替套弄,與貝狄威爾一同愛撫。
舌頭挑逗著花蕾,親吻的聲音傳出羞恥的聲響,強烈的電流一陣一陣直擊腦髓,私處傳來的潺潺流水,與貝狄威爾的唾液,染濕了床褥。腳下灼熱的肉莖,滲出更多的清液滋潤腳底的皮膚,阿爾托莉亞以兩指夾著肉莖下方,反覆向上推送。
「啊啊……再深點……對……就是那樣……」肉壁包裹著貝狄威爾的舌尖,極富技巧的進出吸吮,胯下的分身也同時被包裹在王的雙腳中,強烈的擠壓,快速的推送,慾望在最后一次推擠之下,噴射出來,染白了王的雙腳,與自己的小腹。
貝狄威爾抽出舌頭,用力含起通紅勃起的核心,「唔……哈……哈啊……啊……啊啊啊啊啊!」阿爾托莉亞的身體,痙攣的向后仰起,蜜壺噴出了高潮的洪流,浸濕了貝狄威爾的發絲。
「哈……哈……」「對不起……又弄髒了王的尊貴的身體……請讓我……爲您……清潔。」貝狄威爾跪著彎下身子,舔去了汙染王雙腳的淫穢白液。
完成了嘴邊的工作,唇角還殘留著自己的汁液,貝狄威爾擡頭望向他的王,而王正滿意的看著他。
阿爾托莉亞伸出玉手沾去他嘴角的白液,偏著頭邪笑著打量貝狄威爾全身,尖銳的視線,一道一道穿透著貝狄威爾的靈魂。殘留淫汁的手指深入口腔中,暗示性的一進一出,化爲唾液一部分的精液,隨著喉頭起伏吞咽下肚。這絕對故意挑逗……絕對是!只是看著敬愛的王吃下自己的精液,不安分的分身又開始聚集血液。
阿爾托莉亞解開她的發帶,美麗金發散落肩背上,她蹲下身去將發帶系在肉莖的根部,綁了一個可愛的蝴蝶結。
「王……您這是……」「這次,我還沒說可以之前,你要忍耐。」貝狄威爾的手被綁在床柱上,跪趴著的姿勢就像一頭無毛的走獸,再度充血勃起的分身,直挺挺的向前翹著。阿爾托莉亞的伫立于身后,一手揉捏騎士的美臀,說:「好狗兒,你的王,現在要」真正的」疼愛你了……」阿爾托莉亞也跪了下去,雙手掰開臀瓣,對著緊縮的后庭呼氣。
「啊啊……不可以……那里……很髒的……」不理會貝狄威爾的抗拒,阿爾托莉亞湊上前去,濕滑的舌頭輕輕劃過皺摺,然后在周圍打轉按摩,仿照貝狄威爾的舌技,阿爾托莉亞也將舌尖擠入騎士的后庭穴中。
「哈啊……啊……啊啊……不……可以……啊……」被擴張的后庭,産生難以言喻快感,肉莖興奮的抽蓄,囊袋中的慾望産物逐漸水漲船高。
貝狄威爾垂下頭,埋在可憐顫抖的肩膀之間,束縛雙手的繩子牽制幾近軟倒的上半身,痛苦又興奮的快感已逼近臨界點。濕滑的舌頭,柔軟的嘴唇,雙重打擊苟延殘喘的一絲意識,黏膩之物遊走直腸肉壁,電流穿過背部神經直達耳根,貝狄威爾的舌頭垂落出來,晶瑩絲線如蜘蛛吐絲般連接至地面。
阿爾托莉亞飲下不屬于自己的花蕾蜜液,嬌小的身軀趴上貝狄威爾的背,舌頭劃過肩胛骨,輕咬著肩膀,伸手撫慰著他通紅的臉頰:「貝狄威爾……真美味……你才是我今晚真正的佳肴。你的后面……我就收下了……」充分潤滑舒緩過的后庭微張收縮,手指輕易的滑了進去。
「啊啊……不要……」王沒有說話,反覆按摩腸壁的手指,悄悄的塞進了第二根。
「哈啊啊啊……」貝狄威爾驚呼出聲,聲音高亢到連自己都不敢置信。肮髒的后庭被嬌嫩的小手侵犯,浪潮沖擊著大腦,驅使身體作出違反認知之反應,肉莖更腫脹發紫,發帶緊束之處幾近爆裂。
類似排便的快感一波波襲來,酥麻的感覺隨抽出時蔓延至大腿,化身成母狗的貝狄威爾,配合王的抽送,前后擺動,松弛的后庭已經容納整支手指。沒讓另一支手閑著,阿爾托莉亞搔著他的胸膛,揉掐硬挺的乳頭,接著滑下身去,握住了尺寸爆增的男根,劇烈套弄。
「求求您……陛下……不要……同時……哈啊……啊啊啊啊……」忽然手指抽離了后庭,潮流風止浪平,貝狄威爾疑惑的看向身后。
阿爾托莉亞取出匕首的刀鞘,沾取秘處黏稠的蜜汁,覆于其上,再次進入貝狄威爾的后穴,到達手指到不了的深度。巨大的擴張嘶扯出狂爆的嗓音:「呀啊!不……會壞掉……啊……啊啊……」但王的體液在自己體內,既羞恥又愉悅的複雜情感,環繞著五官。阿爾托莉亞舔舐著高舉肩下敏感的暗窩,強烈搔癢感悸動他全身,柔軟溫熱的后穴接受著異物淩虐,腿間的猛獸已到噴發的極限。
「求求您……讓我……射……吧……」貝狄威爾狂亂的搖著頭,腰部一緊向前收縮,可憐的肉筋快要撐裂發帶。
阿爾托莉亞撫摸敏感的囊袋,不懷好意的說:「忍不住了嗎?貝狄威爾?」「哈啊……啊……不行了……求求您……放過我……哈啊……」「喊著我的名字,我就讓你射。」「啊……亞……瑟……」「不對!」輕撫囊袋的手掌斥責的用力捏了一下。
「啊啊啊……對不……起……啊……啊……」阿爾托莉亞搞不清楚到底貝狄威爾只是在呻吟,還是準備要喊出她的名字。
「不好好的說清楚講明白,我可是聽不懂的。」「嗚……啊……阿爾……托莉……亞……阿爾托莉亞!求求你!饒了我吧!
哈啊啊啊啊……」最后貝狄威爾幾乎是悲恸的哭喊出來,阿爾托莉亞滿意的解開發帶,脹痛到發腫變色肉莖終于得以解放,無數次的高潮噴射滿地,淫穢浪蕩的味道彌漫房內各角。
手腕束縛被解開,崩潰的貝狄威爾癱軟倒在自己的穢物之中,刀鞘被收縮的肉壁推擠而出,匡啷落地。她掬起他的臉龐,渙散迷蒙的淚眼惹人疼愛,阿爾托莉亞吻上了貝狄威爾,溫暖憐愛的舌頭與他交纏。然后被重重的推了開來。
貝狄威爾疑惑的望向她,隨即瞪大了眼,驚慌失措的甩了甩頭,用力眨了眨眼。肯定的是,當下的場景與數秒前並無二致,除了已然消散的金色眼瞳、恢複明亮的純淨碧眼,剩下的就是王驚恐的表情。王頭上的再度翹起了頭發,凱這家夥……明明是馬上就回複了……「王……啊……這個……我可以解……」「嗚……嗚哇啊啊啊!」貝狄威爾的意識,在王的尖叫與頸后的重擊之下,離開了……那晚之后,阿爾托莉亞一見到貝狄威爾,便通紅著臉故作正經的快步離開,反觀貝狄威爾似乎像喪失記憶一般,沒有刻意的避開,也沒有提起當晚的事。身爲王者居然對部下騎士做出如此失禮的行爲,不但糟蹋了尊嚴,還蹂躏了心靈,貝狄威爾從小就很會隱瞞,也容易受傷……怎麽辦……最后,阿爾托莉亞還是鼓起勇氣,約貝狄威爾單獨見面。「那個……我……呀啊!」話還未說完,阿爾托莉亞就被貝狄威爾撲倒在地。
「王……那晚的事……請再對我做一次!」桌上卷軸消耗的速度,有減緩的趨勢。接連幾天精神不濟,思緒常如脫缰野馬奔向九霄云外,只留下空洞的軀殼。肇因並非來自春天雨季的悶濕感,而是一名孩提時期便宣誓效忠自己的,心目中真正的第一位騎士。不行,無法集中思考。歎了一口氣,她將羽毛筆插回墨水瓶中,向后倒在鍍金框架的紅色椅背上,眼睛無神的盯在天花板上。
「那家夥……沒事嗎?」腦筋下意識的運轉,第一個在腦海里構築成型的,不是國家,不是人民,而是那位騎士。爲什麽不逃走?爲什麽不反抗?難以理解的行爲困惑著她,羞愧的罪惡感折磨著她。
「那家夥沒有你想像般的脆弱,阿爾托莉亞。」一位身穿長袍的老者,自廊下走來:「與康沃爾的外交政策,你擬好了沒?」阿爾托莉亞撇了一下嘴唇,抽出一捆卷軸,以手腕甩了一圈,指在對方心窩上:「梅林,我希望你並不知道事情的細節,就算知道也給我忘掉!你這個偷窺狂!拿去!」「唉呀唉呀,我的王唷!就算是紙,也是能夠殺人的啊……」梅林移開頂在胸前的紙卷,小心翼翼的收入袍中:「我說的是不是真的,只要請他過來,當面問個清楚不就明白了?」阿爾托莉亞白了他一眼,要是真有那麽簡單就好了。她雙手交握放在身前,平穩的氣息,失焦的視線,神識彷佛暫時告離,其實腦子里正掙扎著,想單獨見面的想法不只一次,但一直沒有勇氣。
「世人皆只看到你的表面,凡事只要求你做正確抉擇,沒有人能看得透王內心的想法,也不想去理解王之下的人類少女。但我看得到,我理解,若是你不敢,我來替你安排,別說我這個做老師的沒照顧你。」說完,阿爾托莉亞還來不及阻止,老者已揚長而去。
竭盡所能的集中精神,處理完文卷后,天邊已挂上一抹微笑。阿爾托莉亞披上裹覆雪白絨毛的藍色披風,離開書房。
命定的王者替黑暗大陸燃起了一片光明,屹立不搖的王宮在卡美洛特閃耀不滅的指引。城堡走廊點滿了火柱,黑夜中俯瞰就像星辰的湖泊倒影,蒼銀的身影,如一點流星,穿梭其中。時近用餐時段,阿爾托莉亞會回到房間,沐浴過后換上輕便且不失禮節的服裝,與駐城的騎士貴族們一起進餐。
城堡的每一寸石磚,向何處伸展凹陷,阿爾托莉亞皆了如指掌,即使閉著眼睛也能輕易的到達欲往之處。此番自信,讓她才剛踏過房門前的轉角,便一頭撞上本不該存在于此的物體。
「疼……」盔甲的冰冷正好能夠減退灼熱的痛感,阿爾托莉亞摸摸額頭,一邊確認物體的正身。一般來說,即使是無意的無禮,無需傾刻跟前便會出現跪著求饒的人,即便王並沒有責備的意思。此刻的沈默,除了梅林只想得到另一人。
「……貝狄威爾。」令她心煩意亂的對象。
「梅林閣下要我來這靜候您,我的王。」貝狄威爾向王行了一個禮。
「是……是嗎……」太唐突了!梅林就這麽隨意的讓他過來……都還沒想好怎麽應對。
「抱歉,沒撞受傷吧?」貝狄威爾正要伸手觀看,阿爾托莉亞被這舉動嚇得護住頭上的翹發向后一躍。
「啊……那個……我……我沒事!我必須先進去沐浴更衣……然后……」「王,您的食膳已經在房內備好,今晚您不需與其他大臣們用膳。這也是……梅林擅自作主……請見諒。」阿爾托莉亞瞪大雙眼,開口幾次想說出什麽卻啞口無言,眼前若無其事的騎士,便是在某晚,與她一齊在房內用膳后……怎麽回事?騎士正常沈穩的態度,反而讓她感到異樣的奇怪。一直逃避的現實,又從深沈記憶中浮出水面,阿爾托莉亞甩甩頭努力想將之搖散,不敢正視他,只是故作冷靜,一面向房門走去,一面回答:「喔……那麽……」貝狄威爾跟上王的腳步,鋼靴的金屬聲響落在身后。「讓我服侍您更衣。」「咦?」阿爾托莉亞懷疑自己聽錯,驚恐的投以貝狄威爾疑問的眼神。
貝狄威爾平靜解釋道:「王不是要沐浴更衣后才用餐?這是身爲近侍的責任。」「不!這是女仆的任務……」阿爾托莉亞遲疑了一下:「不對!我向來都是自己……你……梅林對你做了什麽?」貝狄威爾極大反差的言行,阿爾托莉亞不禁懷疑起,下午揚言要替她邀請貝狄威爾前來的梅林,是不是說了什麽暗示性的話,或是對他下了咒。
「閣下只告訴臣,最近王很疲勞,所以今晚別讓您去餐廳。」「比起在戰火中難求溫飽的萬民,我的疲勞不算什麽……與大臣們共進晚餐,順便能商議國事……」「是的……閣下知道王一定會這麽說,所以早已安排妥當,最后才來吩咐我……」對于梅林如此有效率的安排感到無奈而搖頭。只要一想起那天晚上的事情,引以爲傲的集中力就會失控,若不趁此機會盡速解決,往后累積下來的不安與罪惡,會連聖劍一同染黑吧。
「王?」阿爾托莉亞鼓起勇氣,維持手放在門把上的姿勢,背對著騎士說:
「貝狄威爾……那個……你……沒事嗎?」「是?」阿爾托莉亞慚愧颔首,細柔的聲音微微顫抖:「我……很抱歉,對你做了那樣……失禮的事……」「我沒有資格做你的王……但我又不得不成王……」她轉過身面對貝狄威爾,綠寶石般的雙眼,閃爍著微微水光,苦笑著說:「如果你……不願意再跟隨我這個失格的王,我不會阻止你的。」貝狄威爾愣了一下,遂向四周環顧,確認四下沒有其他視線后,一把將王拉進房間,但兩人的雙腳不慎交纏,兩具沈重的盔甲朝著離心力的方向跌落。王嬌小的身軀被壓在下方,盔甲的保護讓她的身體免于被高大的騎士壓扁。
「萬分抱歉,失去平衡了……」「不要緊……」貝狄威爾撐起身體,哀愁看著身下的王:「請您……不要說那種話,是臣下不好,誤觸逆鱗,被處罰是應該的……」「可是……」「而且還得意忘形,汙辱了王的聖顔……臣是……心甘情願接受拷問的。」這幾個夜晚,並不只有阿爾托莉亞備受煎熬,因王的淩辱而得到強烈喜悅的貝狄威爾也在壓抑著狂亂的心。清澈誠摯的眼神訴說著,罪惡並沒有汙染她,而是他。
「眼下臣又冒犯了,請王……降罪……依那晚的方式……」「貝狄……威爾……你……」驚訝之余,從貝狄威爾的堅定的眼中,阿爾托莉亞看到了期待、看到了愛慕。她頓時明白,自己在貝狄威爾心里,占了所有的地位,她就是一切,因此當晚他才沒有逃離。
「原來……讓你空虛的罪魁禍首,是我……」阿爾托莉亞閉目一笑:「我終于知道了……你對我的情感,應該……早點發現的。對不起,我真是……不懂人心的王啊……」她脫去手甲,以溫暖的掌心,覆蓋著騎士的臉,然后一手撐起身體,柔軟的雙唇貼上了貝狄威爾。
「你想要我的疼愛吧?不知道這個吻……夠不夠甜?」一抹绯紅染上阿爾托莉亞的臉頰,低頭嬌羞如情窦初開的小 女 孩,等待著心上人的回應。
意料之外的告白,貝狄威爾不禁看向王的頭頂,翹毛確實還存在著。感動的即將落淚,多年來一直抗拒的舉動,已沒有拒絕的必要,貝狄威爾攬起王嬌小的背,將她擁入懷里。
「我的王……我沒有資格做您的騎士……」「不,你錯了,最有資格當我騎士的人,非你莫屬。即使我是個不完美的王,你仍對我宣誓,對我忠誠,真心愛著我,就是最好的證明。」阿爾托莉亞纖細干練的雙臂,纏繞上寬廣的背,兩雙手如隔海相視,可望不可及。鋼鐵般的心,並非如其外表般的冰冷,名爲接受包容的助燃物,讓它熱烈燃燒,頑鐵也能化成通紅炙熱而易塑。
從小就生活在一起,如今又確認了心意,不知不覺産生了依賴感:「答應我……不要離開我……就只有你,絕對不許離開我!」「我的王,不會離開你,我發誓。」從那個不正式的孩子般的冊封儀式,就發誓要永遠跟隨王,即便當不了圓桌騎士,也願成一名下人,永遠侍奉王。
「誓言是可以打破的,雖然我知道你不是那種人,但……」牙齒輕咬著下唇,停頓了許久,阿爾托莉亞再次開口:「這次我並不想……再對你做出那麽失禮又……唔……角……色顛倒的事……」她離開貝狄威爾的懷里,起身卸去剩余的手甲、裙甲,走向內室,王寢室的內部,是私人沐浴空間。
站在門簾前,阿爾托莉亞回過頭來:「你不是要爲我更衣?進來吧。」阿爾托莉亞通紅著臉,嘴邊挂著妩媚的微笑,向貝狄威爾伸手邀請。
弦外之音在腦中回響,貝狄威爾在原地僵持許久,第一次覺得鋼靴如此沈重,舉步維艱來到王的面前,牽起她的手,單膝跪下,溫柔親吻她的指節:「能夠服侍王,是我的榮幸。」貝狄威爾小心翼翼的替王解開最難卸除胸甲,緊張冒汗的手指不停顫抖、動作遲緩的同時,阿爾托莉亞已經解開貝狄威爾的披風和腰部以下的盔甲。好不容易完成任務取下胸甲,早已偷偷握著腰帶、等待多時的鮮嫩小手,一把扯開貝狄威爾的褲裆。突然松開的腰帶,貝狄威爾反射性想拉回時,王柔軟的身體,已輕輕伏倒他。
「啊啊……請……請稍等!先讓我脫完再……」「我會慢慢幫你脫的,看你緊張的連手都不聽使喚,等你脫完,水都涼了。
」阿爾托莉亞手指劃上結實的腹肌,一邊解開盔甲上衣,一邊細細琢磨經過長年鍛鏈而硬朗的身材,晶瑩碧眼散發出蕩漾的光芒,與姣好的面容搭配得天衣無縫,與那晚邪魅的詭笑不同,這時的阿爾托莉亞,更令人怦然心動。
貝狄威爾端詳著她,感受柔嫩的小手在他身上遊走,帶著些許搔癢的感覺,一點一點的勾動心弦,熱度漸漸向下半身聚集。
不一會兒貝狄威爾身上只剩松垮垮的褲子,他不禁感歎王那雙靈巧的小手。
阿爾托莉亞手掌貼上貝狄威爾的左胸,鼻子貼近他的臉頰,表情柔和的說:「我的騎士,爲了補償你,今晚……你可以對我做任何的事。包括……將我的惡行,還諸于我。」貝狄威爾握住阿爾托莉亞的肩膀,他感到細微難以察覺的顫抖,戰場上領導大軍沖鋒陷陣的王,畢竟還是女孩子……阿爾托莉亞閉起雙眼,得到允許的貝狄威爾,主動湊上前,親啄了唇畔,然后換了個角度,像是彌補一般,輕柔的吻上,不放過一寸空隙,溫熱的雙唇彼此交纏連綿。
逐漸加重的深吻催促著胸膛起伏,身體的熱度悄悄從核心點漫出。劇烈的心跳取代微顫,覆在肩上的雙手慢慢往領口試探,一一解開扣子,皎潔的脖子、深邃的鎖骨、略帶線條的香肩,一層一層的被挖掘出來,再下去,就是王多年隱瞞的,女性的象徵,貝狄威爾遲疑了。
「嗯?」阿爾托莉亞疑惑的看著他。
「真的可以嗎?我這樣的人……」「任何時候,我都會說不可以。我是王,不是人類,更不是少女。」阿爾托莉亞捧起貝狄威爾的臉,注視著他猶豫的雙眼:「只有和你……我才有辦法,做回真正的自己……」「而且,這里……已經忍不住了,不是嗎?」微硬的分身躲在松垮的褲間偷偷擡頭挺胸,著實可愛,阿爾托莉亞小手一觸上,便像電到似的抽了一下,褲裆上的澎起更爲明顯。
腰帶早已松開,阿爾托莉亞抓上褲頭,只要輕輕一拉,便能一覽無遺,但手腕被拉住,制止了行動。她看著貝狄威爾,她並非不知曉之后的發展,「不用擔心,我已做好覺悟。」不須開口,已從眼神中得到答案,貝狄威爾松開了手。褲頭被拉下了一些,腿間硬挺之物彈出,立于阿爾托莉亞面前。興奮羞恥的模樣,展現在純淨的王面前,貝狄威爾害羞的撇過頭,緊閉雙眼不敢直視。
「神智清楚的時候再看一次,真的是……與長相不搭的雄偉呢……」不知道是褒是貶,阿爾托莉亞好奇盯著,毫不畏懼的視線,搔著他全身的神經。阿爾托莉亞小心翼翼的握上分身,慢慢開始上下搓弄,酥麻的感覺于竄至颔下,嘴角泄漏出愉悅的呻吟。衣裝被解至一半,敞開的前襟中,若隱若現的微小弧度,勾引天使的墮落。阿爾托莉亞低頭輕吻圓滑的肉莖前端,濕滑的舌尖劃過其下凹痕處,似蜻蜓點水般,欲往又止,來回挑逗。
「哈啊……陛下的……舌頭……好靈巧……」貝狄威爾的大腿受其牽引而顫動,蜜液與唾液混合牽出細長的晶亮絲線。
阿爾托莉亞慢慢沈下頭顱,吞沒腫脹的肉莖,然后緊縮臉頰,向上吸吮,以口反覆套弄。每當嘴唇來到冠狀溝附近時,阿爾托莉亞就像饑餓的貧民,産生狼吞虎咽的吸吮聲。
舌頭尚有些許移動空間,隨著吞吐動作,遊移推擠肉莖下緣的猙獰血管。因自己的口技而失守的呻吟聲越漸明亮,阿爾托莉亞的眼睛彎起了得意的弧度。
貝狄威爾雙手撐在身后,緊握著雙拳,努力克制想要擁抱阿爾托莉亞的沖動,若是現在撲過去,一定會像上次一樣,狂亂的淩虐王的嘴吧……淫靡的味道充斥著鼻腔,濕滑難耐的灼熱感自阿爾托莉亞的下半身傳出,帶給貝狄威爾快樂的同時,她的手伸向了自己的秘密花園。
花蜜濕潤了樂園的暗道,手指探測其中尋找樂園的開關,廊上的觸點開啓了堤防的閘門,更多的潮水傾泄而出。
貝狄威爾不願看著阿爾托莉亞焦急難耐的表情:「王,請讓我幫您……我們一起,請把腳跨過來。」順著貝狄威爾的指引,阿爾托莉亞將腳跨越他的身體,充血通紅的私處,在貝狄威爾面前含苞待放,蜜液浸濕了花瓣晶瑩閃亮。
「陛下,好美……」「呀!」看不見貝狄威爾,突來的觸感,蜜壺如含羞草般瑟縮,些許蜜液如小泉般噴出,既期待又害怕,阿爾托莉亞握著男根的手沒有動作,趴在身上不知所措。
貝狄威爾粗糙的手指,輕輕的沾取蜜汁潤濕,然后慢慢貫穿阿爾托莉亞的身體。
「啊啊……」窄穴被微微撐開,奇妙的感覺沖擊著脊髓,小幅度的進出,創造出神賜予的佳音。
手指在秘密花園中探險,同時舌尖降臨在前方堅挺的核心上,強烈的電流直竄腦門和腳底,想要感受更多酥麻的快感,阿爾托莉亞的雙腳妄想靠攏卻無力達成。扶在肉莖上的手掌,移向前端包覆著,以掌心按摩,下半身的狂潮沖襲奪走了她的力量,阿爾托莉亞只能側臉靠在骨盆上,勉強的伸出舌頭舔舐著肉莖根部。
經過片刻的交戰,貝狄威爾逼近高潮,壓下阿爾托莉亞的臀部奮力吸吮著蜜壺之液,在掌心上噴射出淫穢的白濁液體,狂亂的舌尖痙攣了阿爾托莉亞的身體,蜜液如雨滴噴灑在貝狄威爾臉上。
「貝狄威爾……好多……」阿爾托莉亞喘著粗氣,將掌上的精液湊近粉唇,慢慢舔去。
「不可以……很髒的……」「怎麽會?很美味啊……」阿爾托莉亞衣衫不整,小巧玲珑的酥胸在衣襟內躲躲藏藏,歪斜的坐在地上,舔舐著淫亂的高潮産物。
微亂的金發、迷蒙渙散的眼神、嬌羞粉嫩的紅潮、完美無瑕的動作,阿爾托莉亞每一寸肌膚都讓貝狄威爾意亂情迷,看著品嘗精液津津有味的王,股間的肉莖又再次精神。阿爾托莉亞也發現了。
她脫去身上最后一件衣服,解開發帶,細柔的發絲飄散灑落肩背,完全不似長年包裹在盔甲之中、飽受鍛鏈的身體,勻稱的線條刻劃出修長的雙腿、纖細的腰身、平坦的腹部、粉色的蓓蕾、完美的翹臀,一一展示于貝狄威爾面前。
即使女神降臨,也無法比擬的美貌,即使是藝術品,也絕非凡人所創!「好……美……」貝狄威爾吞咽著口水,底下的灼熱因王的貌美更翹挺硬實。
「美……」從沒聽過的贊美,瞬間加速了心髒的跳動,阿爾托莉亞雙手在胸前互纏扭捏:「才沒有……胸部這麽小……又渾身肌肉……才沒有你說的……那種美感……」貝狄威爾也站了起來,走向前去將赤裸的阿爾托莉亞納入懷里,浴池的蒸氣滋潤了她白皙的肌膚,潤紅的色澤從里透出。
微熱的臂膀環繞著,肌膚彼此細致緊貼:「請再給自己多點自信,陛下是最美麗的女性。不像我這粗曠醜陋的身體,陛下的身體好柔軟……」下腹部滾燙的硬物也頂在兩人之間:「而且……您看,我已經會這樣,都是因爲您啊!」「啊!是嗎?呀啊!貝狄威爾……好癢……不要這樣子……撫摸……啊啊!
」貝狄威爾親吻她的頸間,輕挑的吸吮留下鮮紅的印記,嬌小的胸部輕易被包覆在溫熱的掌心中雕琢,尖挺的乳頭裝飾著曼妙的淡粉色。
「啊啊……不要……那里……很敏感……哈啊……啊……」胸部被納在唇間,濕潤的舌尖在里頭回繞,貝狄威爾一手滑下阿爾托莉亞的腰間,輕觸雙腿間突起的花蕊。粗糙的手指采集著花蕊蜜液,一波波的浪潮沖上灼熱的花園,清澈的浪花滋潤平滑的平原。
貝狄威爾攬著她的腰,輕輕讓她躺下,男人壯碩的身體,阻礙了因羞恥而妄想並攏的雙腿。他擡起阿爾托莉亞的雙腳,挂于自己腰間,托起臀部拉向自己,不廢功夫,昂首的陽具已來到花園外門,來回躊躇著、摩擦著陰核。
「王……現在反悔,還來得及……」她握住他的手,給予堅定的眼神:「貝狄威爾,現在的我不是王……我說過了,今晚你可以對我做任何事,但……請溫柔點……」「是……」貝狄威爾重新調整姿勢,前端抵著蜜穴,開敞了花園大門,一點點的慢慢插入狹窄的暗道。
「啊……嗚……」充分的滋潤,分身簡單的敞開入口,但是前端因蜜穴中的窄緊密而遇上了瓶頸。
阿爾托莉亞偏著頭,咬緊牙關,緊閉著雙眼,雙拳在身旁緊握得發白,露在外面的分身還有一大半,額上就已流出疼痛的汗水,如果繼續慢慢的插入會帶給阿爾托莉亞更長的痛苦,心疼身下的王,貝狄威爾俯下身體,親吻她的臉頰,在她耳邊輕聲說道:「我的王——阿爾托莉亞,放輕松,很疼的話,我會等你的。
」貝狄威爾的安慰,讓她卸下緊張感,但是內壁傳來的緊迫感,依然沒有松緩。阿爾托莉亞的雙臂環上了貝狄威爾的后頸,雙眼感激的望著他說:「謝謝你,這點小痛不算什麽,盡管……照你所想的動吧,不進來點,我們都無法感到舒服吧……」「是的……」貝狄威爾吻下阿爾托莉亞,讓交纏的舌頭抽離一點注意力,漸漸放松雙腿,在肉莖猛然進入蜜壺深處后再次箍緊貝狄威爾的腰。
「啊啊啊啊啊!」阿爾托莉亞的腰身弓了起來,身體被劇烈的貫穿,巨大的熾熱異物在蜜徑中顫抖,強烈的不適感,令她離開貝狄威爾的雙唇,仰起頭來大口的喘息。
「哈啊……好緊……」貝狄威爾的分身完全進入,根部與蜜門緊緊相連,狹窄布滿皺摺的肉壁緊緊壓迫著、推擠著肉莖,卻又緊緊包覆著、接受著它。
貝狄威爾緩緩的抽出,再慢慢的推進,幾次的小幅動作慢慢舒緩了蜜穴的緊繃,産出澎湃的水量與些微的血絲自私處蔓延到臀部。
「啊……啊……」阿爾托莉亞脹紅著臉,雙手無力的放在貝狄威爾的胸前,甜美的快感隨著散去痛感一陣陣的湧上心頭。貝狄威爾逐漸加快速度,濕滑的窒道令其暢行無阻,每推進一次,阿爾托莉亞就痙攣一次,秘處因舒爽而湧出黏蜜泉水,體內的浪潮正一波波的蓋過她的理智。
「你的體內……好熱……好濕……哈啊……」貝狄威爾邁力的擺動腰身,肉莖快速的進出阿爾托莉亞的身體,身下的王者被自己狂亂的動作逼得發狂浪叫,粉嫩胸部搖擺的淫亂畫面,如邪魅般誘惑著他:「這里也……好想……」「啊啊……啊……不要……同時啊……哈啊……好難受……好熱……」乳頭被吸吮著、輕咬著,潮濕的肌膚傳出淫水的拍打聲,各種羞恥的表態在貝狄威爾面前無所遁形,害臊的身體只能依循本能的搖擺、增溫。
貝狄威爾拉起阿爾托莉亞,讓她坐在自己大腿上,地心引力讓挺立的生殖器沈入更深,抵達未知的秘境。停下擺動的腰身,改以抓著阿爾托莉亞的屁股,輕松的往自己跨下套弄。
「啊!唔……這樣……不喜歡……」「不喜歡?不舒服嗎?」「不是……啊!你抓著……呼啊……人家的屁股……好像……唔……哈啊啊……啊……」好像變成自慰工具,這種話說不出口——屁股被抓著,雖然看似坐在腿上,但事實上支撐點只有那個讓自己瘋狂的陽具。
「那麽……阿爾托莉亞……想要怎麽樣呢?」貝狄威爾狡猾的讓她決定該如何動作。
「再……再插我……貝狄威……爾……再擺動你的腰……」「可是,現在在擺動腰的……是你喔,我親愛的陛下……」阿爾托莉亞向下望去,才赫然發現,她的手撐在貝狄威爾的肩上,腰部正饑渴的吞吐著肉莖,貝狄威爾的手只是輔助著她的臀部,認清事實的真相,原本已經通紅的臉甚至快冒出煙來。
「不……不是的……我才沒有……」不肯承認的王開始嘴硬。
「那麽……」貝狄威爾向后躺下去,阿爾托莉亞完全跪坐在他身上。
「這是……啊……」毫不停歇、不受控制的臀部,在改變姿勢同時也持續拍打著貝狄威爾的大腿,蜜壺的愛液與空氣交錯傳出潺潺的水聲。
貝狄威爾滿意的望著墮落在愛慾之中的王,阿爾托莉亞不再反駁,羞愧的閉上雙眼,矜持的面具已經毀壞,本能的律動牽動身體追求近在只尺的高潮。
一雙小手撐在強健的腹肌上,喘著粗氣努力擺動屁股吞噬灼熱的男根,小巧精致的胸部,不因趴姿而變形,貝狄威爾雙手覆蓋上去揉捏,替阿爾托莉亞增加更多更舒爽的快感。
體內的熾熱越來越粗,只差臨門一腳便能在阿爾托莉亞體內釋放充滿情愛的種子,貝狄威爾強忍著強慾,等待著一同迎接至上的喜悅的時機。但是層層的浪潮正剝奪著阿爾托莉亞的能量,讓她動作遲緩下來。
「不行了……身體……沒有力氣……貝狄威爾……」不想讓熱度冷卻,想要前往迎接高潮,貝狄威爾開始抽動著臀部,從下方突刺阿爾托莉亞。
「哈啊……啊啊……好激烈……貝狄威爾的……好舒服……啊啊……啊啊……」阿爾托莉亞仰著頭,金色發絲優美的飄灑在胸肩,嘴角溢出的一絲銀線,增添了幾分蕩漾美景。
貝狄威爾不禁想捉弄一下可愛的王:「什麽……很舒服?」「啊……這個……」阿爾托莉亞的手移到結合之處,兩指觸著貝狄威爾的分身說道。
「那個……是什麽?」「你討厭!」阿爾托莉亞惱羞的想要拍打貝狄威爾,卻馬上被他制伏了雙手。
「說嘛……讓我聽聽……你覺得最色的字眼。這里只有我聽得到……」「唔……」阿爾托莉亞咬著下唇,強忍著受浪潮推擠的呻吟聲,爲難的看向一旁。
「不說我可要停羅……」「啊……不準停……停了我就殺了你!」「殺了我可就真的停了……」正經的貝狄威爾竟然稀奇的吐槽了。
「哈啊……討厭啦!不準停……」阿爾托莉亞趴在貝狄威爾胸前苦苦哀求:
「求求你!不要停……我說……我說……」「嗯?是什麽?」「唔……雞……巴……」爲了讓阿爾托莉亞更羞恥的喊出來,貝狄威爾突然加快了速度,如野獸般瘋狂的抽插她淫蕩濕滑的嫩穴,無比強勁的快感沖散最后一絲理智,阿爾托莉亞狂亂的淫叫了出來。
「啊啊啊!貝……貝狄威爾的……雞巴!好舒服……好爽啊啊啊!哈啊……再用力點……再深點……快用……你那……粗大的……雞巴……插爛我吧!哈啊……啊……啊……」貝狄威爾再度壓上阿爾托莉亞,反轉她的腳讓她趴在地面上,雙手分開兩片臀肉,從后方進攻沖刺腫脹通紅的肉穴,黏膩的愛液因激烈的動作産出泡沫,在交合處染上白濁的痕迹。
阿爾托莉亞趴在浴池邊緣痛苦的粗喘,后方的貝狄威爾拉扯著她的腰身和脆弱的陰核,積極的推進,高潮在最后幾次奮力的撞擊之下總算降臨,忍耐已久的滾燙精液終于因蜜穴激情抽蓄而得以解放。貝狄威爾停留在阿爾托莉亞體內,兩人趴在水邊,意識在高潮的余韻中漸漸消失。
「哈啾!」隔一天,貝狄威爾發燒了。阿爾托莉亞抽空前來照顧他,替他更換額上的毛巾。「真抱歉呢……都是我害的……要不是不小心睡著就不會著涼了……」「啊哈哈……」貝狄威爾苦笑著:「我沒事的,睡一天就好了,倒是你……身體……沒事嗎?」阿爾托莉亞柔和的神情如聖母的光芒在頭頂上閃耀,略帶紅暈的笑容,彷佛能夠治癒他一切的病痛。嗯,我沒事。貝狄威爾放心的閉上雙眼,不知道是藥效還是溫暖舒服的陽光,他很快的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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