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名稱:[科學幻想]高級陪侍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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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麗,女,24歲,未婚,大學,現居住地:北京市。職業:高級陪侍。月收入:5000�RMB(以下以第一人稱自述)高級陪侍就是高級小姐,高級小姐就是高級妓女。這個職業很特殊,但這個職業也很高薪,並不是每個大學畢業的女孩都能做這個的。不但要有高學歷,還要身條好,長相漂亮,有氣質,最重要的是性交的技術要好,而且性交的思想很解放。

  據我所知,和我一樣的女孩還有6、7個,但我們都不認識,我們只和我們的上級單獨聯係,到底這樣的女孩在北京有多少,我也不知道。我認識的那6、7個女孩還是在一起合作的時候認識的,但我們之間很少說話,更不來往。

  其實原因很簡單,我們都是有學歷,而且在社會中屬於那種“小資”式的女孩,如果讓別人知道了我們所干的事情,那麼我們在北京也無法立足了。至少不能讓我們目前所處的這個生活范圍內的人知道。

  一年中,我們可能只工作幾個月,這幾個月掙的錢基本上就可以維持一年的開銷了。我們的客人一般是某大公司的高級經理,或者是政府中的某高官,要麼就是某大官的公子爺,總之,都是非常有錢的人。

  有幾件事情很有意思,說給大家聽聽吧。

  (1)2001年8月的時候,我的上級給了我一個工作,是陪著一個網絡公司的大老闆到外面考察,時間是2個月,我稍微準備了一下就出去了。因為出去的所有的花費都是那個大老闆來出的,我當然不用過多地準備。

  我到了公司,公司告訴我還有另一個小姐要和我一起去。那個女孩來了以後,公司用車把我們送到大老闆那裡,2個月以後再來接我們。

  我和那個女孩坐在車裡都不說話,我看了看她,她也看看我,沖著我一笑。

  我覺得我們是屬於兩種類型的女孩,至少從外表上看是這樣。她好像屬於那種很活潑開朗的女孩,而我屬於比較文靜一些的。

  後來,我們互相聊天,雖然是聊天,但關於諸如:姓名、畢業的學校、住在哪裡、等等涉及到隱私的事情我們是不會互相問的,即便問,也不會告訴,這個是我們的規矩。不過這次要和這個女孩一起工作2個月,我們為了方便,都臨時給自己起了個名字,她叫我小麗,我叫她園園。

  到了飯店,老闆已經等了很久了,見我們來了很高興。對於這個老闆是哪個公司的,叫什麼名字之類的,我們不知道,也不問,這都是規矩。

  我們是作為老闆的私人秘書一起出去的,其實就是拿著公司的錢到外面旅游一次,大多數客人都是花公家的錢出去玩的,幾乎沒有自己掏腰包的。

  老闆先帶著我們到外面買了幾件衣服,然後是吃飯。吃飯的時候告訴我們是坐明天的飛機走,所以今天晚上先在賓館裡住一夜。

  吃完飯,我們回到賓館,老闆開了三個房間。在電梯裡,老闆偷偷地問我有沒有避孕套,我說有。

  到了房間,我和園園都在老闆的房間裡呆著,根本不用回自己的房間。

  先是聊聊天,也就是瞎聊,然後各自洗澡,我是最後一個洗澡的。洗完的時候進了臥室,只見老闆正和園園坐在床上親嘴,我知趣地坐在一邊看電視。

  老闆和園園在床上玩,老闆摸摸園園的乳房,又摸摸下體。園園的毛很多,老闆嘻嘻哈哈地笑著,手上也不閒著。

  園園用手不停地揉著老闆的雞巴,一會就很硬了,老闆躺在床上,園園幫老闆叼叼雞巴,老闆對我說“小麗,把避孕套幫我戴上。”

  我從沙發上站起來,光著身子在我的衣服口袋裡拿出避孕套,然後上了床。

  老闆今天很興奮,或許是第一次看到有兩個很漂亮的女孩子一起服侍他吧!

  我把避孕套戴上以後,老闆讓我側身躺在他旁邊。他摸著我的下體,園園騎在老闆的身上把雞巴塞進陰道裡前後扭動著。可是園園的陰道裡很干燥,老闆覺得很不爽,園園從老闆身上下來,然後沖著手中吐了點唾沫,抹在雞巴上潤滑一下,然後再次騎到老闆身上動了起來。

  老闆看著園園對我說:“親個嘴。”

  我靠上去正要和他親嘴,老闆笑著對我說:“不是和我親嘴,我是讓你和她親嘴。”

  我笑了笑,然後轉向園園。園園有點害羞,雖然和男人性交沒什麼,可是和同性親嘴卻讓她臉紅了,這個讓我覺得有點小小地意外。不過園園還是很配合地和我親著嘴,我們互相唆了著舌頭,“滋滋”地吸吮著,老闆躺在床上看著,挺高興。

  我和園園一邊親嘴,一邊互相摸著對方的乳房。園園的乳房很軟,皮膚也很光滑,紅紅的乳頭硬硬的。我輕輕地上下推動園園的乳房,老闆看著很刺激,動作也大了起來,上下挺動著和園園性交。

  園園隨著節奏上下前後地晃動著,小嘴裡也漸漸地哼哼了起來。老闆經過熱身以後準備了,從床上坐起來抱著園園,然後把園園放在床上,我趕忙從旁邊讓開。老闆把園園的大腿舉起來,然後快速地挺動著屁股,雞巴在陰道裡快速地抽動。房間裡的聲音大了起來,我把電視的聲音也開大。

  老闆玩了一會,好像要快射精的時候才把雞巴拔出來,然後躺在床上休息一下。老闆對園園說“園園,給我到點水。”
  園園從床上下來給他到了點飲料,給我也拿了一罐。

  我們又聊天,老闆說“你們誰喜歡看球?”

  園園一聽立馬來了精神,笑著說“我喜歡看。”

  老闆說“你說中國隊這次能沖出去嗎?”

  園園說“我覺得沒問題,你想呀,這次沒有韓國和日本隊和我們競爭,而且沙特和伊朗又不和我們在一個小組,我覺得沒什麼問題……”

  老闆說“哦,有道理,有道理……”

  我對足球沒什麼興趣,我繼續看電視。電視裡正在播放鳳凰衛視的節目,我比較喜歡看。

  我正看得入神,老闆忽然叫了我一聲“小麗”我回頭一看,只見老闆躺在床上,園園正趴在老闆的身上晃動著。我趕忙起來,老闆說“舔舔我的蛋子。”說完,把腿分開了,我趴在他們的下面,在園園往上挺的時候抓緊機會舔老闆的蛋子,老闆很舒服。
  我在下面舔蛋子,老闆在上面和園園小聲地說著什麼,只聽園園嘻嘻地笑著說“你真壞!”

  老闆對我說“小麗,你在後面看得見園園的屁眼子嗎?”我說“看得見呀”

  老闆說“你用中指捅捅她的屁眼子”我答應了一聲。

  園園的肛門很小,外面看上去挺干淨的,粉紅色的。我用中指按在園園的肛門上,對老闆笑著說“我可捅啦?”

  老闆看著我笑著說“捅”,我一邊笑著一邊稍微一使勁就把中指捅進園園的肛門裡,園園激動得“哦!”了一聲,老闆笑得更帶勁了,園園也笑著打了他一下。

  園園的肛門很軟,很暖和,我把中指輕輕地插進去,然後輕輕地抽出來,園園也把肛門縮了兩下,老闆又大動起來。我一邊捅著園園的屁眼子,一邊還扭頭看看電視,老闆和園園弄得很自在。

  我們又玩了一會,老闆說要休息一下,我到衛生間把手洗干淨。

  4點的時候,老闆有點睏了,希望盡早地結束。

  他讓園園坐在床上,我躺在園園的腿上把腿抬起來,園園用兩只手拉著我的兩個腳脖子把我的腿分開,老闆把雞巴弄得硬硬的,跪在我的屁股後面把雞巴塞進了陰道裡。

  老闆一塞進來就激烈地動著,我知道他想早點把精液射出來,我也配合地哼哼著,嘴裡還說“爽……爽……”

  老闆一邊動著一邊還不時地和園園親個嘴,園園笑著看著,頑皮地對老闆說“大精子快出來!大精子快出來!……”

  老闆更來勁了,大力地干著我。突然,老闆把雞巴抽出來哆嗦著把避孕套摘下來,我知道老闆想把精液射在我嘴裡,我和小麗趕忙湊過去,張開小嘴等著,可沒想到,老闆好像忍不住了,還沒等對準好角度,就“哦……哦……”地叫了兩聲,把精液射在了床上。

  老闆好像對自己很不滿意,惱怒地罵了一句,我和園園趕忙湊過去,我舔雞巴頭,園園舔雞巴蛋子,老闆這才不生氣了。
  轉天,我們坐上去海南的飛機。

  到了海南,我們先在高級賓館裡下榻,好好地洗了個澡睡了一覺。

  晚上陪著老闆先辦公事,其實對於他公司的業務我們是一點都不知道,但這個就是高級妓女的特點。雖然我們不知道具體的業務,但對於整理文件材料,打印報表,辦公室電算化這些的東西我們都是很熟悉的,所以雖然大忙幫不上,但至少不會給老闆添麻煩。

  老闆的公事辦得很順利,我們用了3天就把所有的公事辦完了,老闆很高興。

  下面的一個多月都是旅游的時間了,我們先去了海南的五指山玩了玩,然後又到榆林、通什、三亞見識了一下海南的風情。然後我們離開海南去了山東的泰山,然後又去了黃山,還看了黃果樹大瀑布。一路上都是高消費,反正老闆有得是錢。老闆也在盡量地“使用”我們,畢竟他是付了一筆錢的,總之,越到後面越淫亂。

  從泰山到徐州的這段我們是坐火車去的,其中路過一個地方叫滕州,火車在那裡停留半個小時。老闆突然心血來潮,拉著我們兩個往清淨的地方走去,在一段廢棄了的火車道上找到了一個廢棄了的車廂,老闆把褲子一脫按著我就干,園園在旁邊和老闆親嘴。

  老闆大力地干著我,天黑黑的,我們都覺得很興奮。老闆對園園說“你去給我舔舔屁眼子”,園園趕忙走到老闆的後面,蹲下身子給老闆舔屁眼,我也在前面叼著老闆的雞巴猛舔。

  老闆受到“前後夾擊”十分地興奮,對我說“你去舔屁眼,讓園園舔我的雞巴。”

  我和園園又換了個位置,老闆的屁眼雖然有毛,而且很黑,但並不髒,老闆很注重自己的個人衛生。我扒開老闆的屁股舔著他的屁眼,老闆哆嗦著把大量的精液射了出來。

  我們用最快地速度完了事,趕到火車站還不晚。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間2個月即將過去,老闆一天天地消瘦,而我們卻一天天地容光煥發。

  在即將回到北京的最後一晚,老闆和我們在賓館裡吃了一頓豐盛的晚餐。老闆先是給了我們一人2000元的小費,然後我們三個人高高興興地上了床。
  為了讓老闆覺得付出的錢很值,同時也是為了報答他一路上的花費,我和園園都盡心地陪侍著。
  老闆騎在園園的身上大力地干著,我跪在老闆的身後舔他的屁眼,然後還和園園親嘴。

  老闆射了第一次精液,為了能讓他盡快地挺起來,我還和園園互相搞同性戀,互相舔下體,互相舔屁眼,互相把手指摳弄對方的下體和屁眼,老闆在旁邊欣賞著,一會雞巴就硬了,我們再次纏綿到了一起。

  回到北京已經是10月,深秋的北京格外地美麗。坐著公司接我們的車回到了公司報到,公司把薪水也打在了我們的賬戶裡。除非會再次和園園合作,否則即便是我們兩個人在大街上見面也不會互相打招呼的,也許會互相傳遞一個心照不宣的眼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