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４）



　　早上很早就被小敏吵醒了，一夜沒睡，她精神還亢奮得厲害，一大早叫我起

來看她化的妝怎麼樣，我又無奈又好笑，不過心情到也慢慢變得好起來。看著嘰

嘰喳喳的像個孩子一樣的小敏，我實在無法把她和昨天的情形聯繫到一起。



　　下樓隨便吃點東西，我和小敏就直奔西山。



　　這一片的住宅區由於遠離市區，房租便宜，加上治安相對比較混亂，基本上

入住的都是外來人口。猴子這種身份的人，在這裡租房子倒不怎麼意外。



　　他住的地方很靠裡，下了車，小敏帶著我在小巷裡繞了半天，才來到一棟四

層的小樓下。房間在二樓，從小敏手裡接過鑰匙，不知道是作賊心虛還是怎的，

我心跳頓時變得快起來，直到小敏催促起來，才伸手打開門。



　　房間裡有一股子酸臭味，我強忍著開始打量起來。是個二室一廳的小套房，

傢俱很少，屋裡亂得不成樣子，客廳的茶幾上還留著吃剩下的食物殘渣和空酒瓶

子，地上扔得到處都是垃圾，沙發上還扔著一條女人的內褲，我看了半天，也沒

能確認是不是小雅的。



　　小敏顯然對屋裡的情況很熟悉，趁我打量的時候，已經開始在房間裡翻了起

來。



　　可能因為樓建得比較早，房間的格局不怎麼合理，廚房和衛生間用的是一個

門。我隨手打開，打量了一下，廚房裡廚具什麼的也都沒有，空蕩蕩的，顯然不

曾用過。



　　廁所和浴室合在一起，不過也好像很久沒有用過了，乾燥燥的一點水汽都沒

有。鏡子下的格台上亂七八糟的有很多東西，我看一眼，有幾樣是小雅的，其中

有個髮卡還是我給她買的。現在在這裡看到，雖說心裡不怎麼意外，但還是泛起

荒唐無比的感覺。



　　過了一會，外面小敏好像找到了什麼，喊了起來。我顧不得再打量，走了出

去。



　　外面，臥室的門已經被小敏打開了，見她正蹲著身子從床底下拉出一個紙箱

子。見我過來，向我招招手，指著箱子說道：「找到了，就是這些帶子。」



　　「錄像帶！？」看清了箱子裡的東西，我有點意外，這麼老的東西。



　　「怎麼了？」



　　「沒什麼，」我說。見小敏開始翻找了起來，不解的問她道：「找什麼？都

剪斷扔了，不就行了？」



　　「不用費那事，把我和小雅的……找出來就行了。」



　　「還有別人的？」我問，心裡意外起來。



　　「還有蘭蘭、紅麗她們的。」小雅一邊找一邊說。



　　「難道把她們的帶子留下來？」我詫異地看著繼續翻找著東西的小敏，直到

她在我的目光下漸漸有點含糊起來，我才明白過來。



　　雖說小敏已經不從猴子那裡拿貨了，但看她的樣子，猴子過去的積威還是讓

她有點害怕。想到這裡我心裡有點無奈起來，不再說話。



　　……



　　「分辨不出來。」翻了一會兒，小敏歎了口氣說道。說完也不等我接話，把

箱子抱到床那頭，在那裡擺弄起來。



　　過了一會，就在我忍不住奇怪小敏舉動的時候，暗淡的房間突然亮了起來，

牆壁都被染成了藍色。我這才看到，床那頭的矮櫃子上擺了台電視機，剛剛由於

房間裡暗，我沒留意到。



　　看到這裡，我心中一動，目光向下掃了一眼，不出所料，電視機下面的格子

裡有台放映機。



　　隨著小敏手裡的動作，前板上的指示燈亮了起來，顯得格外顯眼。接著電視

屏幕閃了幾下，隨著一陣噪雜的聲音，跳出一幅不堪入目的畫面。我的呼吸一下

子停了下來，心也跟著跳了起來。



　　小雅！屏幕裡，她正光著身子給男人吃性器。



　　鏡頭拉得很近，小雅不知是跪著還是蹲著，那男人坐在床上，大岔著腿。鏡

頭裡小雅雪白的肉體有種說不出的異樣感覺，看著她吞吐著男人性器的動作，我

出奇的沒有感到噁心，心裡只是有種說不出的難過。



　　可能剛洗過澡，小雅濕漉漉的頭髮挽在腦後，動作很專心，手臂向上擡起，

腦袋一前一後動著，表情很平淡。雖然畫面的聲音有點噪雜，但還是清楚地傳出

她「嘰溜嘰溜」的吸吮聲，偶爾還有夾雜著男人忍不住的哼哼。



　　又過了好一會兒，鏡頭拉遠起來，我這才看清男人的樣子。是那個猴子，此

刻正雙手向後支撐著身子，咬牙吸著氣；小雅蹲在地上，一邊用嘴給男人吃著性

器，一邊舉起雙手向上撫摸著男人的胸口，兩手手指一左一右摸著男人的奶頭。



　　鏡頭播到這裡，畫面突然停了下來，聲音也停止了。我還沒來得及詫異，轉

頭就看見小敏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走了到床這頭來了，手裡拿著遙控器，正一臉

笑吟吟的盯著我看。



　　「你看得真專心啊！我叫你都聽不見。」見我轉頭望她，小敏取笑我道。



　　我頓時尷尬起來，頓了一下才岔開話題道：「拿攝像機的是誰你知道麼？」



　　「是我，還能有誰？」小敏回答道：「那時候小雅還不習慣和別人一起。」

說完了又晃了晃手裡的遙控器，狹促的問我：「還看不看？」



　　我沒好氣的瞪了她一眼，不知怎的，看著她，我突然覺得小雅的種種行為也

不是那麼難以接受。擡頭看看了靜止了的電視畫面，心裡儘管難過，但慢慢地也

平靜了下來。



　　歎口氣，拋開複雜的心情，我向小敏示意了一下床頭的錄像帶，問她：「這

些……你都看過？」



　　「都看過，猴子讓我們看的，他就喜歡那樣。」小敏說著也在我旁邊坐了下

來，隨手按了一下遙控器，電視畫面又繼續了起來。「說好了……等會你看了可

別生氣哦！」說完她也轉臉看起電視，屋裡一時間靜了下來，只有電視裡傳出小

雅「嘰溜嘰溜」的吸吮聲。



　　雖然有點尷尬，但我卻無法壓住內心的好奇，又把注意力轉移到電視畫面上

去。



　　……



　　「你做這個也很熟練麼？」過了一會兒，小雅的動作一直沒變，鏡頭卻轉換

了好幾個角度，我忍不住嘲笑小敏。



　　「習慣了唄！我要不順他意，還不知道他要折騰到什麼時候呢！」小敏沒聽

出我的語氣，無所謂的說道。



　　說完話題一轉，瞟了一眼電視畫面，輕笑著對我道：「我幫你也那樣弄吧？

像小雅和猴子一樣。」我心裡頓時又難過又好氣，不過心裡卻漸漸產生異樣的感

覺來。



　　小敏也沒等我回答什麼就把我推靠在床頭，伸手解我的衣服。我知道她又想

男人了，想起昨天晚上她瘋狂的樣子，心裡不禁再一次為冰毒的威力感到心驚。



　　小敏很快就學著小雅的樣子弄了起來，隨著她的動作，我這才理解電視裡猴

子齜牙咧嘴的表情所代表的含義，確實很舒服。



　　擡頭看看電視裡小雅專心給猴子吸吮的樣子，心裡又難過又不平。又想到小

敏昨天告訴我的事情，明知道難過的可能還在後面，卻不知怎的，儘管心痛，卻

慢慢變得期待起來。人心，真是無法理喻的事情。



　　鏡頭裡小雅也變換了姿勢，看到這個畫面，儘管我心裡早有準備，又有這兩

個月地獄般的折磨，還是感到無比的屈辱，但小敏含了半天也不見硬的下身，卻

變態的漸漸有了感覺。



　　小敏詫異地回頭看了看電視，轉頭對我狹促的笑了笑，跟著用手擡起我的雙

腿，跟著電視有學有樣起來。隨即，我感到小敏溫暖濕潤的口腔堵在了我肛門那

裡，吸吮了起來。



　　『這就是電視裡那個男人當時的感受麼？看著電視裡一臉陶醉的男人，感受

著小敏口腔帶來的溫暖細膩的觸感。』我苦澀的想道：『不過他更多的還是對小

雅的征服感吧！』



　　看著小雅埋頭在男人屁股溝裡，動作不見絲毫勉強的意思，我有說不出的無

奈。她輕輕捋動著男人性器的手，像是呵護孩子似的溫柔，如果心裡哪怕有一點

厭惡的話，是無論如何都不會有這種動作的。



　　小雅，她確如小敏說的那樣，已經被這個醜陋的男人給征服了，用自己的口

腔親吻男人最骯髒的地方來表達自己的臣服。不管是出於什麼緣由，這一刻她是

在真心真意地討好這個男人。我心不禁又痛了起來，小雅，她當時想過我的感受

麼？



　　……



　　「把機子放那兒，你也一起來！」過了一大會，男人後仰的身子側過來對著

鏡頭招招手，滿臉說不出的猥褻。跟著鏡頭開始晃了起來，我這才明白男人是叫

當時拿著相機的小敏。



　　正埋頭在我下身的小敏，聽見電視裡男人的聲音也停了下來，趴到我胸口上

來，擡眼看了我一下，眼裡的閃著複雜的表情。我輕輕的籲了口氣，讓她靠在我

懷裡。



　　電視裡鏡頭又晃了幾下，才平靜下來。過了一會兒，小敏出現在鏡頭裡，也

是光著身子，什麼都沒穿。



　　不過我卻從剛剛的畫面裡看清了房間的佈局，「難道在這裡？」我問道。小

敏在我懷裡點了點頭，沒說話，眼睛卻緊盯著畫面。



　　鏡頭裡，男人見小敏過去，放下了腿，推開小雅站在地上，然後就見小雅在

前、小敏在後，站在男人前後親起男人的身子來。



　　看動作，兩人顯然這樣合作過很多次，不用男人吩咐，從上身開始，然後慢

慢地蹲在在男人下身那裡動作了起來。



　　鏡頭有點偏，小敏蹲下後，臉就被男人的身體擋住了，看不清動作，不過看

她對著男人屁股的那個高度，不用問，我也能猜到她在幹什麼。



　　小雅的動作也沒了剛才的溫柔，漸漸激烈了起來，每一次吞吐都直到自己的

鼻子碰到到男人的小腹上為止。我實在無法想像男人細長的性器被小雅吞到了喉

嚨的什麼位置，讓我難過的是，小雅卻一點不適的反應都沒有，熟練的動作顯然

是之前無數次練習的結果。



　　低頭看看小敏，她也正好看過來，對我調皮的笑道：「這是小雅的絕技，我

也學不來的。」說完動手慢慢地捋下我的包皮，對我說道：「猴子快射了。」



　　沒過五分鐘男人就射了，隨著一聲低吼，射在了小雅的口裡。看著鏡頭裡小

雅一動不動地含著男人的性器，慢慢吞嚥著精液，我心卻出奇的平靜，『大概是

被蹂踏多了吧？』我想。



　　又等了大概一分鐘，直到後面的小敏起身站了起來，小雅才一點一點地吐出

男人的性器。動作很慢，吐到還剩下男人性器頭部的時候停下了，然後口停在那

裡，擡眼望著男人，三人都好在像等著什麼。鏡頭裡一時間靜了下來，要不是小

雅因口含著男人性器而發出的柔弱的喘息聲，我甚至懷疑小敏按了暫停鍵。



　　就在我越來越疑惑的時候，畫面裡小雅突然急速地呼吸起來，跟著喉嚨像快

速吞嚥著什麼，發出陣陣哽噎聲。想起小敏昨晚的話，我突然明白這個無恥的男

人正在小雅口裡做了什麼。



　　低頭看小敏，才發現她還在一直看著我。見我望來，還沒等我開口就說道：

「說好了不生氣的……你們男人都愛這樣的，我們也沒辦法。」



　　我也知道自己現在無論如何傷心，也沒有任何意義。但儘管這樣，我還是無

比痛恨起小雅來。



　　看著一臉悻悻的小敏，我壓下心裡陣陣的疼痛，問她：「你也喝過？」見小

敏點頭，我沒有多少意外，「你們怎麼喝得下去！？不想吐麼？」我忍不住問。



　　「含著……男人那東西喝，不見空氣就不會變臊氣……一點味都沒有。」不

知怎的小敏居然意外害羞起來，頓了頓又道：「就是他們早上弄出來的……有點

苦。」



　　「你們不覺得自己下賤麼？」聽了小敏的話，我再也忍不住，發作起來。



　　閃爍的光線下，小敏突然沈默了下來，眼裡閃著我所熟悉的光澤。我又想起

了小敏昨天的話，人一但脫光了衣服，就成了動物了。



　　過了一會，小敏在我的懷裡動了起來，我知道她想幹什麼，不過卻渾身一點

力氣都沒有。隨著電視畫面的結束，屋裡也昏暗了起來，我躺在床上任由小敏施

為。腦海裡卻禁不住回放著小雅吞嚥男人性器的畫面，就是在這張床上，我最親

愛的女人任由那個男人作弄。



　　我該怪誰呢？怪哪個男人？我現在也不是做著和他一樣的事情麼？



　　怪小雅，怪她什麼呢？怪她下賤？怪她沒有在男人身下痛不欲生麼？



　　我發現自己從沒有瞭解過小雅的內心，也從沒有瞭解過女人。也許我該怨恨

毒品，因為這一切都是它帶來的。但我卻清晰地知道，毒品並沒有改變人什麼，

它只是把人的慾望從道德的約束裡釋放出來罷了。



　　那天早上，我射在了小敏的口裡。



　　昏暗的臥室裡，小敏大大的眼睛顯得特別烏黑明亮。咽完我的精液後她還一

直含著我的性器，看我的目光充滿了鼓勵和期待。我知道她在等什麼，卻不知道

她為何這樣做？我不能給她毒品，她也沒有必要故意討好我，那麼她為什麼要這

樣呢？



　　我不明白，就像我不明白小雅的背叛一樣。



　　最終，我還是沒能釋放在小敏口裡。我也不知道為什麼，雖然我很想，努力

地放鬆自己，但看著那雙明亮的眼睛，我卻無論如何都無法自在起來。



（５）



　　下午小敏去露露那裡問貨，貨沒找到，但她從露露那裡聽來的消息又讓我心

揪了起來。



　　露露以前的老公曾經進過小雅現在這個戒毒所，所以露露對這個戒毒所也瞭

解一些，聽說裡面黑暗得很。



　　小敏回來把情況對我說了以後，我心裡又自責又氣憤。想起自己好幾天沒去

看小雅，心裡又頓時焦急起來，恨不能馬上過去看她。



　　晚上的時候，小敏要去府南，這次我也沒心情理會她的事了，買了臥鋪票，

直接就送她上了火車。



　　第二天一早我就去看小雅。



　　來到戒毒所的時候天還早，還沒到探親的時間，我就在登記處那裡等著。



　　登記處值班的還是那個老頭，大概有五十多歲的樣子。可能是聽了露露話的

原因，我今天再看他，明顯地就感覺比以前猥褻多了。



　　知道他們這些管教其實都看不起吸毒人員，連帶著也看不起我們這些家屬，

我也沒跟他多搭話，登好紀錄後就一直在那裡等著。



　　到了時間後，老頭發了個牌子給我，然後就帶我去會見室。



　　到了會見室，裡面等我的卻不是小雅，而是一個穿著管教制服的男人。



　　讓我坐下後，就對我說起小雅的事情。他說小雅現在正在斷藥的時間，前天

身體有反應，現在在醫務室接受特殊治療，不能會見家人。負責她的管教因為今

天休班，所以他來對我說明一下情況。



　　他這話要是擱在以前我不會有任何懷疑，不過聽了露露的話以後，再看看他

穿得歪歪斜斜的制服，我怎麼都無法完全相信他的話。



　　不過我知道，即使自己堅持要見小雅也不會有結果，不再多廢話，跟他說，

要見見他們所長。那男的也沒說什麼，就領我出去了。



　　所長辦公室就在走廊那頭，進去的時候發現還有一個女的在裡面，三十多歲

的樣子，長得不是多好看，但身材很好。所長四十多歲，胖乎乎的，臉龐很大。

介紹後我才知道他只是副所長，姓江。所長今天不在所裡。



　　接著他又囑咐那女的幾句就讓她走了，我才明白，原來這個女的已經戒掉毒

了，今天就要放出去。



　　女的走了以後，帶我進來的那個男人簡要的說了一下情況也跟著出去了。不

過我卻注意到，這個江所長聽到我是小雅老公時，臉上一閃而過的表情。不知道

是不是我多心，總覺得裡面明顯的帶著嘲弄。



　　帶著這樣的懷疑，接下來的談話，我心情壞得不能再壞，後來幾乎和他吵了

起來。



　　小雅進去的時候，戒毒所給我過一張「強制戒毒通知書」，按上面的說明，

不到三個月是不能釋放出來的。不過我也沒奢望放她出來，只是想給她換一家收

費的戒毒所，或者保釋出去做手術。



　　不過都沒能行，無論我說什麼，他就拿著所裡的「戒毒所管理辦法」來搪塞

我。



　　到這裡，我再傻也知道小雅的事情不對，不過面對執法機關，我再憤怒也沒

有絲毫辦法，只有心裡不停地責備自己。



　　最後被逼不過，江所長對我說治療還要一個星期左右，讓我一個星期後再來

看小雅，這也算是唯一的準信了。從值班室領了隨身物品後，不再多說什麼就離

開了戒毒所。



　　從戒毒出來不遠，我碰到了剛剛在所長辦公室見到的那個女的。她手裡提著

個包，正在那裡等車，見我過來，跟我打招了個呼。我本來沒心情理她，不過隨

後想起小雅的事情，心裡一動，就順著她的話攀談了起來。



　　這個女人和小敏一樣也是個沒腦子的女人，性格大大咧咧的。『可能吸過毒

的都是如此吧！』我心裡想。



　　沒一會兒我就弄清了她的情況。她叫李麗，從北方來的。吸的也是冰，有很

長時間了。以前結過一次婚，吸上毒以後就離了。那以後就到處跟著男人亂混，

再後來就過這邊賣，半年前掃黃的時後被抓進來的。



　　看著女人無所謂的神情，我徹底無語了，難道小雅以後也會變成這樣麼？我

痛苦的想。不過見她這個樣子，我倒不急於向她打聽小雅的事了。



　　戒毒所位置很偏僻，好不容易才等到一輛回城的出租車。我攔下來以後，她

也沒客氣，就跟著鑽了進來，也省得我招呼她了。



　　回到市區的時候已經是午後了，李麗在這個地方沒有認識的人，也隨著我下

車了，然後我們隨便在下面吃了點東西。



　　吃飯的時候，我沒問戒毒所裡的事情，只是問她認不認識小雅，她說見過幾

次，不是很熟。聽到我這樣問，她倒還有點腦子，問起了我和小雅的關係。我簡

單解釋了一下，不再多說。



　　回到家，和李麗做愛是再自然不過的事了。我和她都覺這是接下來應該做的

事，也沒什麼尷尬。



　　「說說你們那個戒毒所的事。」我躺在床上，任她含著下體，問道。



　　見我問話，李麗有點不解，擡起頭，把性器換到手裡快速捋了兩下，才道：

「那破地方有啥好說的，管教根本不把我們當人看。」



　　我沒接話，讓她繼續說下去，心裡卻疼起小雅來。



　　「剛剛你說，是你自己把你老婆送裡去的？」沈默了一會，見我不說話，李

麗說道：「唉！你真傻，有男人把自己女人往裡送的嗎？」



　　……



　　「你見陳雅的時候，她情況怎麼樣？」



　　「我們也只是平常偶爾說一會話，她模樣長得好，不住奇數房，住有醫務室

的那棟。」李麗回答道。隨即見我露出疑惑的目光，她停下了動作，又解釋了起

來：「醫務室那裡有十幾個醫務單間，不用說你也知道是啥意思吧？那半棟樓其

實就是他們幾個管事的後院，裡面住的都是又年輕又漂亮的。」



　　「你的意思是陳雅就在那裡陪他們上床？」我苦澀的接道。



　　「我沒親眼見過陳雅，不過你老婆還能逃得了麼？肯定早就服軟了。吸上這

東西的，誰還能別過癮頭不成？不過你也別難過，她又不會少塊肉，出來你好好

疼她就是了。」



　　「你剛剛說的奇數房是什麼意思？」



　　聽我問話，李麗歎了口氣：「就是女宿舍了，這是張雯那個騷屄叫出來的外

號。所裡宿舍樓就一棟，男犯住東邊，女犯住西邊。靠邊的大房間住六個人，中

間的住四個，不管男女都一樣，不過我們女的那邊，晚上值班的管教過來睡，不

就變成奇數了麼？」



　　「管教是男的？」我心中掩不住的荒唐。



　　李麗一臉奇怪地看著我說：「你傻麼？女管教來幹嘛？」



　　我歎了口氣：「今天那個姓江的副所長呢？你知道他嗎？」想起早上的事，

我問她。



　　「他其實就算半個所長了，比另一個副所長權利大多了，因為他還兼著指導

員呢！」李麗說著，開始在我下身動了起來。



　　她臀部很豐滿，坐下來的時候屁股貼在我胯骨上，又軟又涼，我禁不住籲了

口氣，儘管心裡擔心小雅，但卻忍不住心猿意馬起來。



　　「他人還不錯，只要不跟他倔，他一般不打人，就是操完以後，老要射在人

家鼻孔裡和眼睛裡，有點忱人。」李麗一邊動，一邊接著說起來。



　　「你也被弄過？」



　　「誰還能逃得了？哪個女的進來的時候不是先被他們輪一遍再說！」



　　「就沒有人反抗嗎？或者出來以後報警什麼的。」我覺得實在荒唐得厲害，

忍不住又問起來：「……還有，你也就這樣算了？」



　　「反抗什麼？來癮的時候為了一點美沙酮，哪個不是盼著等著管教來操？」

李麗說著，聲音有點黯淡起來：「我們吸這個的，誰還會真把自己當人不成？」



　　聽她這話，我心裡也難過起來，



　　兩人沈默了好久，我才問出心中的疑問：「美沙酮是什麼？毒品麼？」



　　「不是，是戒毒用的。我也不知道是什麼，不過犯癮的時候喝了，心裡就好

受很多。那東西跟曲馬多差不多……曲馬多你可能不知道，就是一種藥，外面有

賣的。」



　　李麗說著從我身上下來，用手捋了幾下我性器，轉了話題：「……別問了，

專心弄吧……你雞巴都軟了。」說完俯下頭，用口幫我嘓起來。



　　等李麗幫我弄硬了以後，我起身把她翻過來，她身材很豐滿，很白；屁股也

很大，和小雅差不多。陰毛都刮光了，剛長出一點黑渣；陰部也有點黑，不是很

好看。



　　「別看了，還不都是你們男人使的壞麼！想著點子……噁心女人。」見我愣

愣的看著她那兒，李麗催促起來。



　　說完，她壓著自己的雙腿，讓屁股溝分開來，有點難為情地對我說：「你用

雞巴……走我屁眼吧！我前面感覺來得慢，不過癮。」



　　我有點無語，不過還是扶著性器，靠了上去。



　　李麗屁眼有點外翻，倒不難看，紅撲撲的，有點說不出的誘惑。本來還有點

嫌髒，看到這裡卻再也忍不住了，挺身刺了進去。



　　「你第一次操女人屁眼？」動了一會兒，李麗在下面笑著問我。



　　我有點驚訝，不知她怎麼知道的。



　　看見我表情，她拍了一下我的屁股道：「你儘管使勁就是，弄不壞的。女人

那地方比前面還早用了十幾年呢！你瞎擔心什麼？動作像個大學生似的。」



　　我被她直來直去的話弄得有點尷尬，隨即又氣惱起來，乾脆放開了動作衝擊

起來。隨著我的動作，李麗在下面開始放聲叫起來，並配合著我一進一出的動作

有節奏地收縮肛口。



　　很快她高潮就來了，很猛烈，屁眼緊緊夾住我的性器，停了一分鐘才平靜下

來。



　　「幹嘛停下？」李麗高潮平靜下來後，見我一直沒再動，擡頭問我。說完又

用力夾了夾我性器，笑著說：「不給我屁眼打一針麼？」



　　「女人被弄這裡很舒服麼？」我不理她的調笑，頂了頂她屁眼問道，心裡同

時想起小雅的另外幾盤錄像帶。



　　小敏給我以後，我沒有勇氣看，也沒燒，一直放在那裡。又想起小敏對我說

猴子也喜歡肛交，我心裡不由得歎了口氣。



　　「舒服。等你老婆回來，一準讓你走她後面。」李麗輕輕吐了口氣，說道：

「女人那地方一旦被男人弄來事了，以後就會止不住地想。」



　　「比前面還舒服？」我好奇地問。



　　「這……沒法比較，感覺不一樣。不過……我喜歡後面。」李麗說到這裡笑

了起來：「給你說個事，保準你笑。剛剛說的那個張雯，和我一個房間，就睡我

隔壁。她進來的時候，後面還沒被弄過，後來也好上那裡了。不過她那兒敏感，

男人還沒捅幾下就會來事，然後就渾身發軟，一點力氣都沒有。



　　有一次王管教來過夜，弄到半截突然要捅她屁眼，就對她後面放了一泡尿，

讓她去廁所拉乾淨。



　　她出去以後，我們幾個屄都操完了，還不見她回來，就出去找，半天才發現

她正在淋浴間洗身子呢！王管教當時就生氣了，打她一巴掌，問她怎麼回事。」



　　李麗說到這裡突然停了下來，忍著笑問我道：「你猜她怎麼說？」



　　「怎麼說？」我也有點好奇。



　　「她說她蹲在通水道上才拉了一半就來事了，身子一軟掉下去了，半天沒力

氣起來。哈哈哈……笑死我了。」李麗說完，再也忍不住大笑了起來，帶動著下

面也一緊一緊的。



　　我也覺得有點好笑，但更多的還是感慨，不明白她們被糟蹋成這樣，怎麼還

會那麼開心？



　　李麗笑了好一會兒，才接著道：「後來，這事就傳開了，張雯這一下可出名

了，連那些外來的嫖客都專門指名找她。」



　　「你們那兒……接嫖客？」我感覺腦子有點轉不過來。



　　「是啊！再糟蹋我們，也不能給他們生出錢來是不是？不接客，不白養我們

了麼？」李麗聲音很平淡，聽不出她這句話是諷刺還是什麼。



　　「都是哪裡來的人？住在哪兒？」想起了戒毒所的位置，我說出了自己的疑

惑。



　　「從城裡來的唄！住北樓最上一層，我們出操的時候，他們就趴後窗戶看，

看中了，當天管教就不讓我們勞動了。」



　　「你也去過？」



　　聽我問話，李麗在下面點了點頭，又說道：「其實大家都願意去，被誰操不

是操？還不用幹活了。」



　　我實在不知怎麼說她才好，接下來，好一會兒我們都沒再說話。李麗起身幫

我把軟下的性器吃硬了起來，擡頭笑著對我說道：「我又有點想，你忍著點，別

射，這次我給你玩點花活。」



（６）



　　我的妻子小雅被人引誘吸毒，為了戒毒我們找了一家強制戒毒所，免費的，

當然日常生活費還是要付出的。雖說離得地方遠點，但也是可以接受的事情。



　　辦完手續後，當天小雅就入住了。第二天我坐車去看她，在戒毒所過了一個

晚上，小雅氣色還不錯，換了一身所裡的類似制式衣服，顯得很精神。她對我說

裡面除了氣氛有點怪怪的之外，沒什麼不適應的地方，住宿和夥食都不錯。



　　見她這樣說，我也就放下了心，和她約好過兩天再來看她，然後又和她談了

一會話就回來了。臨走時小雅戀戀不捨的眼神，讓我心裡有的失落的感覺，只是

管教似乎瞧不起我們這些吸毒家屬，臉上有一絲嘲弄的感覺。



　　一個朋友李麗以前的老公叫劉伶，曾經進過小雅現在這個戒毒所，所以他對

這個戒毒所也瞭解一些，聽說裡面黑暗得很。李麗回來把情況對我說了以後，我

心裡又自責又氣憤，想起自己好幾天沒去看小雅，心裡又頓時焦急起來，恨不能

馬上過去看她。



　　聽了李麗對戒毒所的描述，出於對小雅的擔心，我找以前一個懂電腦的朋友

做了個信號汲取和發射器，第二天早上趁再次去的機會，看週圍不注意把發射器

夾在上次注意到的一條戒毒所內部光纖上。出來後我上了一輛停在戒毒所牆外的

麵包車，按朋友說的把接收器鏈接到筆記本上，屏幕上出現了戒毒所內部監控的

畫面。



　　我在一個個分成小格的監控畫面上仔細地尋找，希望能看到小雅。戒毒所範

圍很大，不同的間隔和樓層上都安裝了監控器，我先在李麗說的各個宿舍樓上的

監控畫面中尋找小雅，可是一無所獲，我原以為小雅是監控涉及不到的地方，但

還是抱著一絲希望挨個觀察監控畫面。



　　在第九個監視畫面中我終於找到了小雅的身影，鼠標點開畫面，一群戒毒女

穿著統一的類似犯人的號服穿著涼鞋，正在一個操場上拿著工具打掃，小雅也拿

著掃帚和一個管教幹部模樣的男人站在操場邊上，監控畫面在兩人的側面。十幾

天不見，小雅好像白了些也胖了，管教正跟小雅說著什麼，小雅不住地點頭。



　　從畫面上看是管教幹部在教育戒毒人員，可我從這個監控畫面上注意到一點

異常，在操場上的勞動人群注意不到的角度，管教幹部的一隻手正插進小雅後腰

的褲子裡，在小雅的臀部上大力地揉捏著。一會男管教轉身向一輛停在不遠地方

的卡車走去，小雅放下掃帚跟在他後面。



　　兩人走到卡車的背面，操場上勞動的人群和監視鏡頭都被卡車擋住，我心裡

突的一下，趕緊把腦袋湊到屏幕前仔細地分辨。卡車有點遠，我仔細找才看到在

卡車兩輪中間車廂和地面之間的縫隙可以看到兩隻分開的男式皮鞋的後跟，看位

置剛才的男管教正倚在卡車車廂上，可是小雅在哪裡？我的目光隨著緩慢掃瞄的

監控畫面徒勞地尋找著。



　　大約過了一兩分鐘，或者在我感覺過了一兩個小時的時間，監控畫面上慢慢

出現了一雙女式涼鞋的鞋尖兒，我的呼吸一下子停了下來，心也跟著跳了起來。

涼鞋慢慢停在了剛才那雙皮鞋的後跟中間的位置不動了，一瞬間我的心彷彿也不

動了。



　　我呆呆的看著屏幕，心裡同時想起小雅的另外幾盤我還未看過的錄像帶，手

機械的點著鼠標，畫面在各個監控畫面間漫無目的的切換著，心中害怕著什麼又

彷彿期待著什麼的發生。



　　終於手中的鼠標點到了筆記本屏幕最下角，一個新的監控畫面擴大到全屏，

卡車正在畫面的正下方。小雅！鏡頭距離很近，我可愛的妻子又一次在屏幕上出

現在我的面前，穿著號服的身子蹲著的樣子給人一種荒唐的感覺，嘴巴裡正在努

力地吞吐著一根男人的性器。



　　聽不到聲音，看得出來小雅很專注，烏黑的頭髮用一根皮筋在腦後紮了個把

子，雙手扶在男人的大腿上，臉上掛著笑擡眼看著男管教，腦袋一前一後動著，

動作很專心。看不到男人的樣子，男管教雙手懶散的撐在身後的車廂上，低著頭

看著嘴給男人吃性器的小雅。



　　看到這個畫面，我心情反而出奇的平靜，麵包車裡沒有聲音，畫面也沒有聲

音。靜靜的環境中我仔細而平靜地注視著筆記本屏幕，在畫面中，男管教的性器

很白，不同於猴子的瘦和黑，男管教的性器還很粗碩，因為充血的緣故有點粉紅

色，離小雅嘴巴越近的地方越紅，正被小雅嘴吞吐的頭部，在上午的陽光下有一

種亮晶晶的紫紅色。



　　小雅吞吐的動作逐漸激烈起來，男人的性器在小雅嘴裡進出的幅度也越來越

大，男管教也漸漸開始挺動腰胯。畫面上的動作突然出現了片刻的停頓，小雅含

著男人的性器停下了吞吐的動作。



　　在我正以為故障了的時候，畫面上的兩個人改變了一下姿勢，小雅放下了膝

蓋改蹲為跪，扶著男管教大腿的雙手背到身後，直挺挺的跪在男管教面前；男管

教站直了身子，雙手扶住小雅的頭部緊緊按在自己的胯間，直到小雅的鼻尖碰到

自己的小腹，畫面上男人的性器完全被推進小雅的口腔裡看不到了。



　　男管教做了個分腿晃胯的動作似乎調整下位置，然後屁股微微一擡，猛烈地

聳動起來。雖然從猴子的錄像中我瞭解到小雅有這份深度吞吐的絕技，但剛才看

到男人性器的粗碩我還是開始為小雅擔心，尤其當時間五分、十分鐘的過去，男

管教依然在猛烈地聳動著，而且動作幅度越來越大、頻率也越來越快的時候，我

的擔心越來越強烈。



　　終於當屏幕下方的時間過去十七分鐘的時候，男人的動作慢下來，屁股改為

一下一下緩慢地聳動，男管教也鬆開了緊緊按住小雅頭部的雙手。我終於看到被

埋在男人胯間小雅的臉，除了臉色有點紅潤外，小雅表情平靜，認真的張著嘴巴

迎接男管教聳動的性器。



　　男管教放開的手右手握住小雅腦後的紮著的頭髮，配合他自己屁股的聳動一

下一下地按到自己的胯下；左手則放到身後，伸出大拇指竟然在按摩自己肛門的

位置。



　　五分鐘男人就射了，隨著一下劇烈的聳動，男人射在了小雅的口裡。男管教

把小雅的頭按在胯下，過了大概一分鐘才鬆開，洩勁了的男人向後懶散的靠在卡

車車廂上，從自己口袋裡掏出香煙和火機點上一根，一邊看著小雅慢慢一點點的

吐出性器。



　　鏡頭距離很近，我能清楚地看到小雅一邊吐出、一邊口腔和咽喉活動著，顯

然小雅在吞嚥下男人的精液並幫男人清理性器官。過程中小雅都仰著臉，帶著討

好的笑容看著男管教。



　　男管教抽著煙看著小雅清理乾淨、把性器放回他的褲襠並體貼地替他拉好拉

鏈，才拍拍小雅的腦袋低頭說了幾句什麼，然後走向正開始集合的勞動人群，小

雅跟在他後面走進了人群隊伍。



　　我看著監控畫面中逐漸遠去的小雅，心中莫名的煩躁起來。我給筆記本充上

電，胡亂吃了點東西，靜靜地等待著小雅再次出現在監控畫面中。



（７）



　　下午兩點鐘，我再次在監控畫面中發現了我的妻子小雅，那是一間很寬敞的

辦公室，屋裡裝飾得很豪華的樣子，靠牆擺著書架和電腦，看出來是個頭頭的辦

公室，一個禿頭的中年男人正坐在屋子正中的大辦公桌後面伏案正寫著什麼。



　　小雅還是穿著號服和涼鞋正在打掃，屋子裡很清潔，也許是室內的緣故，這

次監視畫面中有了聲音，午後的辦公室靜悄悄的聲音也很清晰，只有小雅打掃傳

來的「沙沙」聲和辦公室裡禿頭男不時拿起水杯喝水的聲音。



　　看著小雅輕快地打掃衛生的身影，我不由想起以前小雅在家時做家務時的賢

妻良母的樣子。辦公室的門被推開，一個十五、六歲穿著Ｔ恤和短褲、背著個書

包的男孩風風火火的進來：「爸，我放學了！」禿頭男人從桌子上擡起頭示意了

下，男孩把背的書包往沙發一扔，坐到電腦邊上就開始熟練地開機上網。



　　男孩看來經常來，一邊熟練地點開電腦開始登陸了《魔獸世界》，順手把一

個耳麥拿出來戴在自己耳朵上，書包裡的可樂也拿出來放在手邊，不時拿起來喝

一口。辦公室裡又恢復了安靜，我在螢幕裡靜靜地看著，除了男孩不時「劈啪、

劈啪」的敲鍵盤和對著耳麥和遊戲裡的隊友說幾句關於什麼工會活動的事情。



　　過了一陣，禿頭男的文件看來是寫好了，拿起文件給男孩說了句就推門出去

了，男孩看禿頭男走了，敲鍵盤的聲音和耳麥的對話聲也漸漸大起來。我從監控

畫面看估計男孩是組了個公會下大副本，電腦螢幕上也亂糟糟的全是小人。



　　監控畫面傳來男孩耳麥的對話：「團長，我請個假ＷＣ一下（註：去廁所的

意思），馬上好，你們先別開ＢＯＳＳ啊！」男孩手裡剛離開鍵盤和滑鼠起身，

耳麥又響了，「團長，別踢我啊，我好不容易趕上次工會活動啊！」男孩連忙坐

到了電腦前，手裡的滑鼠和鍵盤一陣亂：「團長，我剛才是真憋急了，不是搗亂

啊！我不去了總行吧？」



　　男孩在耳麥裡跟別人一陣解釋，估計好容易說服了對方，可又憋著難受的樣

子。男孩轉頭看到了在屋子裡打掃的小雅，估計看小雅的衣服也知道是在這裡戒

毒的人員，捂住耳麥沖小雅喊了聲：「那個誰誰，趕緊給我找個痰盂去。」立刻

轉頭盯著螢幕。



　　小雅聽到，放下手裡的工具在屋裡看了看，現在的辦公室除了廢紙簍，哪有

什麼痰盂啊？那男孩轉頭沖空手的小雅吼道：「有沒有啊？急死我了！你這麼笨

怎麼幹活的？」



　　「他媽的，這小混蛋當自己是誰了？」我在監控中看著被他罵得手足無措的

小雅，一肚子的怒氣。



　　男孩轉頭又想罵人，卻轉頭向小雅招招手：「那個誰誰，先過來下。」小雅

走到電腦邊，那小子突然站起來，看個頭比小雅高出一個頭來，男孩一下抓住小

雅把她按得蹲在地上，另一隻手把短褲褪到大腿，掏出黑呼呼的雞巴就往小雅臉

上湊：「快，快，憋死我了！」



　　也許是因憋尿的緣故，男孩的雞巴暴漲得挺著紫色的龜頭，小雅蹲在地上也

被眼前的一幕嚇到了，一邊躲閃一邊抓著男孩的手掙扎著想起來。男孩看小雅掙

扎，又轉頭看看那遊戲螢幕，轉手一巴掌搧到了小雅臉上：「你他媽的以為自己

誰啊？知道我爸是誰啊？信不信我讓我爸把你的藥斷了？！」



　　不知道是被這一巴掌打蒙了，還是被那男孩的威脅嚇到了，我在監控畫面上

看到小雅蹲在那裡的身子停下不動了，手也慢慢地放下。男孩急吼吼的把暴漲的

龜頭插進了小雅的雙唇，幾乎是同時，腥黃的尿液從馬眼中噴出。



　　小雅明顯被急射的尿液嗆到了，不斷咳嗽起來，溢出的尿液濺射到了男孩的

短褲和地毯上，「唔……嗯……不……咕嚕……咕嚕……唔……」小雅小嘴剛一

張開就被塞進了粗壯的肉棒，「操！弄髒我褲子和地上就讓你好看，含他媽緊一

點！」那混蛋小子一邊罵，一邊把陰莖更用力捅進小雅喉嚨深處，「咕嚕……咕

唔……唔唔唔……」小雅的喉嚨裡一陣呻吟，接著就是「咕嘟咕嘟」的吞咽聲。



　　男孩一邊在小雅嘴裡排泄，一邊還不忘轉身用滑鼠點幾下螢幕，大概是嫌姿

勢太彆扭了就放下滑鼠，雙手按住小雅的腦袋專心的開始在她嘴裡撒尿。「操！

好緊啊！好一口小嫩屄，裡面又滑又軟，就好像果凍一樣，還勒得這麼緊，我真

懷疑你這個嘴是讓我給活活插出來的。操……操死你！」



　　男孩一邊嘴裡不乾不淨的說著，一邊開始抽動小雅嘴裡的陰莖，然後這個混

蛋小子故意把龜頭抽出來，一邊看一邊尿在小雅張開的嘴裡，尿滿一嘴就停下看

著小雅慢慢地咽下，等小雅咽下去就再尿滿她一口，中間還不時地把陰莖在小雅

嘴裡狠捅幾下。



　　一泡尿足足撒了三、四分鐘，最後男孩尿完了，還用手指捏住陰莖從根部向

前來回擼了幾下，擠出最後的幾滴尿液滴到小雅的嘴裡。看著小雅咽下口中的液

體，男孩立刻把仍然暴漲著的龜頭塞進小雅的嘴裡，急速的挺動起來。



　　有過剛才的刺激，男孩沒堅持多久，擡起頭低吼一聲，臀部往前一挺，「唔

唔唔……」小雅的喉嚨裡一陣呻吟，接著就是「咕嘟……咕嘟……」的吞咽聲，

漫溢出來的精液順著兩頰和下頜流淌下來，還有不少精液從鼻孔中噴出來。



　　男孩抽出軟了的兇器，順手把龜頭上殘留的乳白色濃液擦在小雅臉上，轉身

提上短褲坐回電腦前又開始遊戲裡的廝殺，留下蹲在地上咳嗽的小雅。



　　看著螢幕上小雅紅腫還帶著白色濃液的臉，我感到一陣冷顫，是我自己親手

把小雅送到了這種地方。但接下來全身的血液好像從手臂開始被點燃，心跳的速

度彷彿突然加快，皮膚也變成了桃紅色，心跳就像一座大山壓在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