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名稱:《落花若雨》(1-28)作者:yup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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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節選】  李若雨閉目坐在車裡,肖盈的車開的又快又穩。明天要去趟國土局,席間王市長答應了西郊的那個地塊,可得盡快落實,夜長夢多。忽的想起轉眼肖盈跟了自己兩年了,這妮子不但人漂亮,車開的好,身手也十分了得。只是……在床上卻不擅久戰,每次都幾乎被自己幹得暈死過去。想著想著,小腹處熱氣緩緩升起,慾念抖生。說也奇怪,這幾年來,自己幾乎每日無女不歡,若是一日無性,便慵懶乏力,這是他媽什麼怪病?


落花若雨
前言
  準備寫篇長文,純YY手槍文,主打人妻熟女。文中人物皆為虛構,請勿對號入座。如有雷同,實是巧合。初次發文,不當初請斑竹指出。


第01章夜戰
  北方的秋夜,天氣已是涼的很。這座古老的都市卻繁燈初上,喧囂好似一刻也不肯停下。李若雨快步走出假日酒店的大堂,茅台的勁還真不小,任他酒量極好,兩瓶下去腳步也輕浮了許多。「肖盈怕是等的急了」李若雨心中想到。穿過轉門,只見一身黑衣的肖盈正站在門口。見到李若雨走來,忙快步上前,問到,李總,沒事吧?客人走走了嗎?李若雨笑笑,早該結束的,碰到市裡的一位領導,多喝了幾杯。走吧。肖盈忙拉開停在邊上的賓利車門,李若雨坐進後座,肖盈駕著車,疾馳而去。酒店的兩個迎賓看著遠去的車燈,一個說到,那妞真靚~ 另一個啐了一口,羨慕啊?那是花雨集團李總的司機,你小子這輩子是別想啦。話雖說著,眼裡卻儘是艷羨。
  李若雨閉目坐在車裡,肖盈的車開的又快又穩。明天要去趟國土局,席間王市長答應了西郊的那個地塊,可得盡快落實,夜長夢多。忽的想起轉眼肖盈跟了自己兩年了,這妮子不但人漂亮,車開的好,身手也十分了得。只是……在床上卻不擅久戰,每次都幾乎被自己幹得暈死過去。想著想著,小腹處熱氣緩緩升起,慾念抖生。說也奇怪,這幾年來,自己幾乎每日無女不歡,若是一日無性,便慵懶乏力,這是他媽什麼怪病?
  正想著,只聽肖盈問,李總,今天回哪裡?
  回新世界的別墅吧,若雨答到。
  雨,雨哥,肖盈有些囁嚅。不接別人嗎?
  不接,雨哥跟你二人世界,李若雨伸出手在肖盈嫩滑的俏臉上摸了一把。
  肖盈滿臉暈紅,雨哥,你還是接個人回去吧,我,我今天實在是不行了,昨晚差點死了。你饒了我吧,願意來陪你的美女無數,等我養養再陪你,雨哥。話音已極為嬌柔。
  李若雨卻也心疼這妮子,心裡盤算著喊誰來陪自己。忽聽手機短信鈴響,拿出電話看了眼信息,冤家,我來了,你有空嗎?傅姐。若雨大喜,心道今晚有著落了,有了這美婦,待咱肏她個片甲不留。忙回信息,我回新世界的別墅了,姐姐快來救命,我叫司機在門口接你。過了會,信息回復,等著吧,姐姐拼了。
  若雨啞然失笑,吩咐肖盈,我先進去,你在門口接個人。
  肖盈輕笑問,哪位?
  傅姐。
  哦,雨哥又要戰妲己啦,小心紂王找你算賬哦~ 李若雨笑罵了肖盈一聲,車子已到了別墅,下車上了樓。、深夜,城市的上空瀰漫著昏黃的燈霧。空氣中彷彿透著一股淫靡。南郊這塊原本的荒地,現在也密佈了高檔的,中檔的的樓盤,快的好似火箭般串升的房價。
  新世界花園的一棟雙連別墅的臥室裡,伴隨著肉體撞擊的啪,啪聲,迴盪著婦人攝人心魄的浪叫。
  酥軟的床上,一具豐滿雪白的肉體正騎跨在男人腰間上下套弄,渾圓的長腿分在兩側,高聳的大奶子如同白兔般跳動。肉滾滾的肥臀像充了電的馬達拚命聳動。套弄間隱約可見一根粗大壯碩得駭人的陽具,令人驚異的是這根陽具竟是絕無僅有的雪白色!
  美婦全身赤裸,只有頸間的項鏈和無名指上的戒指在昏暗的燈光裡閃耀。烏黑的秀髮便如剛洗過般貼在後背上,胴體透著一層薄汗,顯然已是激戰了許久。
  「啊……啊……好弟弟,雨……姐姐不行了。舒服死了……婦人顯是到了要命的時候,肥厚的花瓣每被巨物抽插一次,都發出撲哧,撲哧的聲響,淫水把二人的性器交合處染得濕滑無比,啊啊……唉唉……啊……干死我……老公呀……啊啊……哥哥……啊……太爽了……婦人爽的已是胡言亂語。李若雨躺在身下,雙手玩弄著美婦的玉乳,腰間卻沒閒著,陽具不停的向上抽送。美婦奮力扭動著細腰肥臀,只覺得小穴內酥麻透頂,陰精蓬勃欲出,知道自己的第三次高潮又要來了,「好人,姐姐……姐姐要來了……美婦又用力套了幾下,身子一僵,玉頸向後仰去,一股陰精噴在了李若雨的陽具上。男人卻仍未盡興,抬起身來把美婦壓在身下,雙手握住柳腰,將兩條白嫩的美腿分在身側,對準有些紅腫仍在流著淫液的蜜穴,將巨物插了進去。婦人此時早洩的沒了絲毫力氣,只是任憑男人肏弄,口裡不斷的嬌吟。李若雨將胸膛壓在婦人豐滿柔軟的乳房上,大嘴吻住櫻唇香舌,巨陽像打樁機般抽插著小穴,每下都直入花徑深處,頂在嬌嫩的花蕊上。唔……唔唔……婦人忽地鼓起餘勇,挺起肥臀,迎合著插弄,只覺得小穴裡的陽具越來越熱,燙得自己欲仙欲死,猛地李若雨腰身一挺,精關一鬆,陽精射出,美婦浪叫一聲,瞬間又上了高峰,四肢如章魚般纏住男人,又洩了一次。這場盤腸大戰才告結束,二人交項而眠,沉沉睡去。
  清晨的陽光刺過窗簾,李若雨睜開睡眼,抻了個懶腰,直覺得渾身爽利無比,卻見床上的美人不見了蹤影,掃視一圈,見內衣還在床頭,知道婦人是去洗澡了。
  於是點了根煙,想了想今天的日程。正想著,只見婦人裹著浴巾走入了房內,見若雨醒了,坐到床邊,在若雨臉上香了一口,笑道,小冤家睡的香嗎?
  李若雨一把抱住婦人,摟到床上,笑答,有姐姐這樣的美人睡的怎能不香?
  呸!差點被你弄死,你那東西那樣巨大,也不知道輕點,美婦嬌嗔,眉宇間卻儘是春情。
  對了,傅姐,怎地有空來看我?男人道。
  哦,我在這有個通告,是個訪談節目,上午10點要去電視台錄,也是想你這冤家,就來了。
  西安的生意好嗎?有我能幫忙的嗎?男人問。
  還好啦,對虧你給租的新店,生意還不錯,真的謝謝你,婦人由衷說。
  李若雨看著懷裡的美婦,聞著清爽的沐浴後的香氣,這美人已四十有三,兒子都十七了去了英國讀書,除了卸妝後眼角有些許細紋,杏眼櫻唇,皮膚白嫩,隆胸翹臀,細腰長腿,活脫脫一個花信少婦,在床上也是風情萬種,實是個不可多得的膩友。
  美婦心中卻另有番感慨,自己年輕時便是舉國聞名的美人,仰慕者不計其數,後來偏嫁了個拙夫,事業也江河日下,直到前年一次酒會遇到了李若雨,這年輕男子不但英俊多金,處事又極老成,給自家的生意幫了大忙。胯下那陽物更是犀利無比,用過方知自己這前半生是白活,總算老天有眼,在自己姿色未盡之時送來了這人,想著想著,心中甜蜜暢快,胴體漸熱,小穴裡也癢了起來。
  李若雨扯下婦人的浴巾,含住一隻猩紅的乳頭,一隻手伸到婦人胯下,撥開陰毛,挑弄著那顆肥嫩的珍珠,婦人早已情動,兩片肥厚的大花瓣微微張開,肉縫裡淫水潺潺而出,嬌軀不安的扭動著,輕叫著,若雨,若雨。姐姐一會還要辦事,下午要趕飛機,你,你不要搞姐姐了。話雖如此,淫水還是不斷流出。李若雨哪管這些,替婦人翻了個身,把婦人高翹的豐臀拉想腰間,對著殷紅的肉縫,猛的插了進去,肏弄起來。
  美婦哪受得了這般刺激,小穴裡被塞得毫無縫隙,陰道的嫩肉被刮得又麻又癢,淫液隨著抽插緩緩溢出。只好把豐臀拚命向後頂去。口裡浪叫著,好弟弟,好弟弟,啊……哎呦……太大了……干死我了……嗯……哦。李若雨扶著絲緞般的豐臀,衝鋒勇士樣的大力抽插,小腹撞擊屁股的啪啪聲夾雜著美穴裡咕唧……咕唧的摩擦聲,壯男艷婦,肉搏連連,若雨聳動臀部以三淺一深的速度加緊進出美婦的小穴,嬌嫩的肉壁一再包圍、緊箍、吸吮著那根火燙的巨龍,而大蟒頭那節突出的肌肉與肉壁相互摩擦、輕刮著,把一陣陣、一波又一波的酥麻的快感由下而上傳遍兩人全身。
  二人肏弄了半個時辰,美婦被插得渾身酸軟,哼哈的叫著。唔……唔……弟弟,我要來啦,你,你還沒射嗎?李若雨拉起美婦的上半身,握著兩個碩大的乳房,陽具一刻不停,仍在下面大力插弄,這女人的保養也真是到家,年過不惑,兩個大奶子卻依舊堅挺,小穴也緊窄濕滑。又弄了一會,婦人洩了身,李若雨才把陽精射在婦人的美穴深處。
  二人歇了一會,婦人起身穿衣,對男人說,我走了,錄完節目我直接飛了,小冤家記得去看我。
  李若雨調笑道,我倒是想,就怕姐夫不歡迎我。
  美婦人白了他一眼,膩聲說,好弟弟,要是你想,就算他在旁邊我也讓你幹,就怕你沒那個膽子,咯咯。我走了。
  男人喊了聲,等等,我叫肖盈送你。
  婦人點點頭,忽地說,你的小美人司機可疼著點,昨天我見她走路腿都合不上,定是你幹的好事。李若雨乾笑兩聲,有些尷尬。二人又纏綿了一會,肖盈到了,婦人才戀戀不捨的離去。
  一小時後,肖盈回到別墅,李若雨早已穿戴整齊,告訴肖盈直接去公司。肖盈調皮的向他伸了下舌頭,說,妲己娘娘走了,好像很滿足哦。主從二人輕佻一陣,向市內趕去。


第02章車震
  李若雨坐在花雨大廈頂樓的董事長辦公室裡,正午的陽光透過落地窗慵懶的灑在身上。偌大的辦公室顯得有些空曠。公司搬進新竣工的大廈不久,職員還沒招聘齊全,自己的秘書也空著,得趕緊叫人力資源部門招齊才是。
  花雨集團作為這幾年地產業的新貴,開發的項目並不多,依靠良好的人脈,花雨有著別家公司沒有的拿地優勢,轉包過程中便獲得了大量利潤。二十七歲的李若雨也聲名鵲起,人們都猜測他背後有著帝都的背景。他的風流也盡人皆知,整個公司只有他一個男人,他以下清一色的女性,也算是商圈的特列了。
  門外響起敲門聲,肖盈推門走了進來。
  李若雨看著肖盈,她喜歡黑衣,緊身的高領毛衫外面套著黑色的皮上衣,黑色長褲將女郎修長的雙腿顯得更加筆直。
  肖盈當過三年武警,一次偶然的機會李若雨救了她重病的父親,為了報答他當了專職的司機兼侍從。有此前因,身心被擄也是自然的事了。對於自己這個年輕的老闆,肖盈敬愛皆有,忠貞不二。
  李若雨看了看表,站起身對肖盈說,該去國土局了。
  肖盈駕車將李若雨送到了國土局門口,自己在車裡等候。若雨看著規劃和國土局擁擠的車輛,不由想起了飄中斯嘉麗那句著名的話,只有土地是永恆的。
  李若雨快步上了電梯,到了10樓的領導樓層,國土局的黨組秘書小王剛好在門口,若雨笑著打招呼,王秘書,於局長在吧?
  哦,李總,您好你好。於局在辦公室,你直接去找她吧。
  走到局長室門前,李若雨敲了敲門,裡面傳出有些威嚴的女聲,請進。
  走進辦公室,一位穿著黑色職業套裝,戴著金絲眼鏡的美婦端坐在辦公桌後,李若雨反手關上門,笑著對美婦說,於局,一向可好。
  於雅見了若雨,臉上忽的一喜,馬上卻又一沉,冷聲道,你怎麼來了?李若雨也不驚訝,只是笑著坐到紅木椅上,說道,我來是問問12號地的投標。
  美婦臉色更冷,王市長不是答應你了嗎?那還來找我做什麼?
  李若雨心念一轉,便知這婦人是挑自己的理了,二人勾搭成奸已數次,美人早已是胯下之臣,投標的事自己先沒先跟她說,最近又沒聯繫她,她又是個極要面子的人,自然是要生氣的。
  想到這裡,李若雨走到於雅近前,雙手按住婦人的肩膀,柔聲說,雅姐,你剛提成正職,我不想給你添太多麻煩,最近公司又忙,才沒來看雅姐,我心裡自是想你的。
  於雅站起身,剛要走開,早被李若雨一把拉住,擁入懷裡,雙手環住婦人綿軟的蛇腰,深吻下去,婦人起初還有些掙扎,吻了一會,身子便軟了下來,獻出香口甜舌,任君品嚐了。
  片刻,婦人有些喘不過氣,推開李若雨,嬌嗔道,你這人,這是辦公室,檢點些,你不是要問地塊的事嗎,說正事。
  李若雨坐到於雅的局長椅上,把於雅拉坐到懷裡,說道,我的局長寶貝兒,那都是小事,還是讓小弟先疼疼姐姐。邊說邊上下其手,揉摸得美婦嬌喘連連。
  於雅壓了壓慾火,雙手摟住男人的脖子,正色說,那塊地沒你說的那麼簡單,雖說王市長答應了你,可現在上面紀委查的很嚴,王市長也早就在紀委掛了號,他自己能不能自保還不好說,我這邊的審批自然沒問題,不過土地儲備中心剛換了主任,新來的可難纏得很,要是嚴格的明標,你有把握拿到這塊地嗎?
  李若雨心裡一動,自己原先並未考慮周全,這幾年做事太順,看來不是什麼好事。
  新土地儲備中心主任是什麼人?我怎麼一點消息也沒收到?男人問。
  市委的臨時決定,估計是要有什麼大事,於雅有些憂心忡忡。不過新來那人我倒是很熟,是我大學同學,建築學院的副院長,叫林娥。
  李若雨有些詫異,問到,是個女人?
  於雅湊到男人耳旁,吹了口熱氣,說,那可是個美人,要不要我給你介紹介紹?哦……你手往哪摸呢,拿開拿開!
  原來於雅一直坐在李若雨懷裡,豐滿渾圓的屁股正頂著男人的陽物,男人早就扯旗致敬了,一隻手伸進了於雅的長褲裡,直奔女人的蜜穴。
  於雅本就是個美人,雖已到中年,但一直身居官位,養尊處優,平時注意保養,捨得往身上花錢。身材保持得很好,乳大腰細臀圓,比起二十七八歲的少婦也不遑多讓。俗話說飽暖思淫慾,丈夫上了年紀,性事極少,自己偏又有一身美肉,狼虎之年的情慾無處宣洩,自從認識了李若雨,嘗了那欲仙欲死的滋味,便欲罷不能。
  男人的手指撥開絲質內褲的邊緣,按在了濕漉漉的蜜唇花瓣上,輕輕撥弄著陰核,另一隻手從腰間伸進了美婦的上衣裡,推開胸罩,捉住高聳嫩滑的乳房。
  婦人被上下夾擊,春心蕩漾,可身在辦公室,又不能淫叫,只好大口大口的喘氣,氣球般的肥臀在男人粗大的陽具上磨蹭著。
  李若雨見這尤物如此媚態,恨不得馬上把硬得腫痛的巨龍插進婦人的小穴,爽快一番,於是讓婦人俯在辦公桌前,翹起豐臀,一把扯下婦人長褲,掏出巨物,便要提槍上馬。
  正在這時,於雅桌上的電話響了起來,二人慾火稍息,於雅拿起電話,原來是王秘書轉告市裡下午有個緊急會,讓於局長去參加。於雅提起長褲,整理下衣服,有些不甘的對李若雨說,好人兒,我要去開會,地塊的事我再想想,一切穩妥要緊。晚上我丈夫和兒子都不在家,你來我家吧,你想怎麼幹都行。
  李若雨答應下來,告了別,走出於雅的辦公室,到了電梯口又遇見王秘書,打了個招呼,上了電梯,李若雨忽然發現,王秘書看他的眼神有些異樣,卻又說不出哪有問題。
  回到車上,肖盈正在聽歌,音響裡的慢搖迷幻誘人,二人駕車離去,路上李若雨卻始終無法平靜,心裡說不出的煩躁,總覺得有什麼事,被於雅撩起的慾火聚集在小腹下,脹痛難忍。越發壓制不住。
  開到半路,李若雨見車窗外有家自動洗車場,心念一轉,對肖盈說,去擦車。
  肖盈十分詫異,車業不髒啊,擦什麼車,只好把賓利開進了洗車場,李若雨推開車門下了車,洗車員趕緊上來招呼,若雨從兜裡掏出兩百元錢,塞進洗車員手裡,輕聲說,洗半個小時。那洗車員甚是機靈,連忙道,老闆放心,打開自動門,二人駛了進去。
  肖盈停好車,關上車窗,洗車水直噴而下,在車窗上打起一片水霧,李若雨哪裡還忍得住,抱住肖盈,將她提到副駕駛自己身上,肖盈這才知道男人要做什麼,不禁大羞,叫到,雨哥,雨哥,別在這裡,別在這裡。
  李若雨抱著肖盈的細腰,將肖盈的褲子褪了下去,女郎修長筆挺的雙腿沒有一點多餘的脂肪,白的耀眼,些許烏黑的陰毛,夾在雙腿之間。甚是亮麗。
  男人放平座椅,讓肖盈騎跨在自己身上,掏出白的有些妖異,又巨大的嚇人的陽具,抵住肖盈的蜜唇,便要插進去。龍頭剛刺開兩片粉嫩的花瓣,肖盈慘叫一聲,啊……原來李若雨太過急色,肖盈的小穴本就緊窄,淫液也沒流出,巨龍也太過粗大,這一插肖盈怎吃得消?
  李若雨倒也心疼肖盈,沒再強插,把美人抱在懷裡,不斷親吻小嘴,耳珠,玉頸,將美人的毛衫推到胸上,解開胸罩,一對堅挺微翹,雪白粉嫩的乳房露了出來,淡粉色的乳尖傲然挺立,男人用舌頭不斷的在乳尖上舔吸,撩撥,很快兩個乳頭就變得櫻桃般秀立,李若雨對這對白兔愛不釋手,恨不得整個含進嘴裡,直弄得肖盈嬌喘連連,抵在龍頭上的蜜唇也濕潤起來。
  肖盈慢慢扭動著細腰,眼裡蒙上了一層水霧,小穴一點點將巨龍吞了進去,嘴裡不停的哎呦…哎呦的叫著,李若雨再也忍不住,腰背一挺,整根插了進去,頂得美人白眼一翻,險些昏死。
  巨龍在濕滑的美穴裡泡了一會,越發的粗大,肖盈也漸漸適應了,騎在若雨身上套弄起來,車外彷彿下了大雨般敲打著車身,車內則是令人面紅心跳的男女交媾聲。
  李若雨握著纖細的柳腰,不斷配合著肖盈的套弄,不知插了幾百下,只覺得肖盈的嫩穴越來越緊,裹得巨龍舒服異常,心中大樂。肖盈卻到了緊要關頭,豐臀不斷挺聳,叫聲連連。
  啊…啊…雨哥,我…不行了,我…要來了,肖盈只覺得上了天堂一般,小穴裡酥麻透頂,一股陰精淋了出來。
  男人一個翻身把肖盈壓在身下,抓起兩條細緻光滑的美腿,扛在肩上,捧著肥白的豐臀,又將巨龍插將下去,不顧肖盈已經洩身,瘋狂的抽插,肖盈整個身子被折成了對號型,只看見自己的小穴被撐成O字,淫液隨著抽插大量的流到陰阜上,兩具肉體抵死纏綿著,李若雨又把肖盈插洩了一次,才將粘稠的精液射到了子宮裡。
  二人整理下衣物,李若雨把於雅勾起的慾火射了出去,自是心情大好,可憐肖盈星眼如絲,四肢酸軟,不肯開車了。這時洗車已過了四十多分鐘,李若雨把車開出來,只見那洗車員滿面堆笑守在門口,心想,這小子到還機靈,結了賬,返回公司。
  回到辦公室,李若雨想了想在國土局於雅說的話,有些擔心。難道王市長真被紀委盯上了?要是真出了事,那可麻煩。
  想到這裡,拿起電話,撥通了省紀委監察一室的電話,喂,江主任嗎?我是花雨的李若雨啊,您好您好。一番客套後,李若雨委婉的提出給江主任在澳洲留學的孩子贊助些學費,十萬美金,江幾番推遲後收下了。李若雨這才問起王市長是否被調查的事,江主任有些遲疑,想了想才說改天找個時間見面聊。
  李若雨放下電話,幾乎可以肯定有問題。盤算了一下,這幾年給王市長的好處可不少,幾千萬總有了,被揪出來可不是鬧著玩的,看來還是得找自己的撒手鑭,乾媽。隨即拿起手機,發了個短信,乾媽,我過幾天去北京,好去看看您,小雨。過了會信息回復,乾媽在巴黎,後天回京,來吧,乾媽挺惦記你的。
  李若雨心底難得的有些感動,自己的這位乾媽是名帥之後,社交圈裡的名媛,對自己恩寵有加,若不是她哪有自己的現在,自己從小無母,早將乾媽視為親母。
  許久未見,倒是真的十分想念。
  正自感傷,有人敲門,進來一位花信少婦,看容貌三十餘歲,唇紅齒白,面如滿月,一套淡粉色的職業套裙,高聳的胸部呼之欲出,柳腰豐臀,黑色打底褲包裹的美腿踩在奶白色的高跟鞋上,越發顯得修長有致。
  原來是公司的人力資源主管方美媛來送應聘人的資料,李若雨笑了笑說,這種事你做主就行了,不必來問我。不過,方姐,你今天的打扮真是性感。
  方美媛臉一紅,拿起資料轉身離開,自己這老闆年輕英俊,魅力非凡,風流倜儻又盡人皆知,自己平時總是小心翼翼,不敢招惹。可畢竟哪個女人都喜歡聽人讚美,自己也對身材容貌頗為自信,聽到老闆這樣調笑,心裡泛起了一絲甜意,挺著豐胸,扭著肥臀,搖曳生姿,帶著香風自行去了。


第03章偷香
  李若雨坐在寬大的老闆椅裡,回想著方美媛搖曳的身姿,盤算這美婦在床上是何種滋味,慾念又起。不禁嚇了一跳,自己下午剛與肖盈風流過,怎麼這樣快又想女人?這般下去豈不是成了色情狂?看來還是控制些好。
  胡思亂想了一陣,看了看表,到了下午4點鐘。手機鈴響了起來,李若雨接了電話,是於雅打來的,告訴他已經開完了會,回局裡了,下班後要先去趟美容院,晚上八點到她家去找她。順便說了她家的地址。
  李若雨並沒去過於雅的住處,兩人幽會大多去的賓館,只是有次碰見了一於雅的熟人,不免有些尷尬,才去的少了。看來今晚免不了又是一場盤腸大戰,去人家裡干人老婆,這主意還真是不錯。定了定心神,見離約會的時間還早,又接著考慮競標的事去了。
  且說於雅下了班,讓司機將她送到了名都會所,先做了個SPA,接著喊來美容師做整體護理,於雅是這的常客,美容師也十分熟悉,服侍得周到無比。一邊給於雅塗著奶液,一邊恭維說,於姐,您的身材真好,比我們這些小姑娘還好。
  於雅心中有些得意,嘴上卻說,老了老了,怎麼和你們比啊。
  美容師笑著說,我是女人都羨慕您,您老公可真有福氣!
  於雅並未接話,閉上眼想著晚上與李若雨的約會,眼前放佛現出男人那巨大的陽具插在自己小穴裡的情景,不知不覺,穴裡濕潤起來。
  做完美容,回到家中,已近7點。讓附近的酒店送了幾樣菜餚,於雅坐到梳妝台前,小女兒初見情郎般精心打扮起來。
  8點整,門鈴準時響了,於雅看了下監視器,正是李若雨來了,趕忙開了門,男人閃身走進屋來。
  李若雨見了於雅,忽地一愣,原來美婦打扮得極為艷麗,一件坎袖的粉色緊身小T恤被36C的豪乳高高挺起,深深的乳溝隱約可見,圓潤的蛇腰下白色的包臀短裙,肥翹的美股高傲地挺在那裡,修長玉腿裹在黑色的半透明絲襪中,分外誘人。長髮盤在頭頂,俏臉化著淡妝,紅唇微啟,性感非常。
  於雅平時哪有機會這樣打扮,畢竟身居一局之長,今日為討情郎歡心才換上這套行頭。見男人看得發愣,心中歡喜,嬌嗔道,還不進來,愣著幹什麼。
  李若雨一把摟住於雅,在唇邊香了一口,笑道,姐姐真是漂亮。
  你還沒吃飯吧,快來吃吧,菜快涼了。於雅拉著男人走到餐桌邊。
  李若雨看了一眼於雅的家,三百多平的全越,裝修奢華,這局長真沒白當。
  於雅搬了把椅子緊挨著男人坐下,倒了杯酒。李若雨問,下午的會什麼內容?
  哦,還是市裡關於規範土地轉讓制度的通氣會,現在這是社會焦點問題,政府壓力很大,你們這些地產商以後的日子恐怕不大好過。
  李若雨沉默片刻,拿起酒杯,一飲而盡。於雅見男人有些心事重重,不免心疼,說到,我幫你把新來的土地儲備中心林主任約出來吧,你要是能搞定她,競標的時候別家公司我會跟他們說,12號地塊問題不大。不過你還是考慮考慮轉型吧,這幾年你錢也該夠了,以後的政策誰也說不準。你若有別的生意,我可以參股。
  嗯,我會考慮的。先謝謝雅姐。實際上我要這12號地並不是要自己開發,我跟新世界的代表談了,用這塊地換他們集團旗下的一個娛樂公司的股權,是在香港註冊的,所以我才這樣急。但地產我不想退出,要知道房子是中國人的命根,前景還是看好的。
  你要進娛樂業?那行的水可深的很,要小心。於雅含了口酒送到男人嘴邊,餵了下去。
  李若雨摟著於雅,在婦人高聳的乳房上抓了一把,笑著說,可惜雅姐只肯在我面前性感,不然我定找人給你拍幾套寫真。
  怎麼你想看嗎?那我哪天拍幾套給你,不就是性感嗎?姐姐不必那些明星差。
  於雅早被這男人勾住了魂,忘了為人妻為人母的本分。
  二人邊喝邊聊,卿卿我我,不知不覺,兩瓶紅酒喝了下去。李若雨酒量好爽,倒沒什麼,於雅則是滿臉紅暈,媚眼如絲,T恤裡露出的半顆乳房竟也紅了。
  李若雨知道婦人早已情動,急需他的肏弄,便問到,雅姐,你老公和兒子真不回來?
  怎麼?你害怕呀?死鬼去北京了,我兒子要到同學家過夜,不會回來。唔…人家想死你了…
  說著把手伸向了男人胯下的巨龍。
  李若雨見婦人這般模樣,淫念大起,攬住蛇腰,順著光滑的黑絲,摸進裙裡。
  美婦穴裡奇癢無比,淫水潺潺而出,將窄小的蕾絲三角褲濕透,男人並不罷休,靈活的手指撥開細帶,插進了肥厚濕潤,溫暖狹小的肉屄裡。
  男人一邊嘗著美婦的香口甜舌,一邊用手指不斷的在小穴裡攪動,時深時淺,搞得於雅淫聲不絕,兩條美腿拚命夾住男人的手指,豐臀上頂,爽的不亦樂乎。
  李若雨只覺得於雅的美穴將手指緊緊包住,像要吸進去一般,忽地一股浪水噴了出來,美婦竟洩了身。李若雨已是慾火攻身,解開皮帶,通體雪白,玉柱一般的巨龍彈跳而出,將於雅抱在腿上,短裙捲到腰間,裹著黑絲的美腿分在兩邊,撥開三角褲,巨龍抵住充血腫脹的蜜唇,撲哧一聲,插了進去。
  於雅剛洩過的身子本就敏感,美穴裡又被這龐然大物插入,只覺得整個陰道被塞得滿滿的,火熱滾燙,飄飄欲仙。兩隻長腿用力蹬住地面,雙手抱住男人的脖子,用力套弄起來。
  啊……啊,太大了,插死我了……若雨,姐姐舒服死了,於雅每次套弄,那肥厚的龍頭就頂在嬌嫩的花心上,頂得美婦柳腰款擺,淫叫連連。
  李若雨將於雅的T恤推到胸上,解開白色的蕾絲胸罩,高挺碩大的乳房露將出來,兩個猩紅的乳頭因為興奮俏然挺立,男人用嘴叼住一隻,輕輕的在乳頭上啃咬,一隻手握住另一隻,用力揉捏,充滿彈性的乳肉不斷在手裡變換著形狀。
  腰間卻不停歇,大巨龍瘋狂的在美婦小穴的嫩肉裡抽插,肉體碰撞,屋內浪叫聲不絕於耳。
  於雅在李若雨身上套弄了二十分鐘,兩條美腿都已麻了,胯下泥濘不堪,淫水都流到了絲襪上,美穴裡的巨龍卻越來越大,粗硬無比,甬道深處的花心一張一合,再也忍不住,又一次被肏到了高潮。身子一軟,伏到男人胸前,嬌喘連連。
  李若雨卻毫無倦意,抱起於雅,將雙腿盤在腰間,陽具仍插在美穴裡,托著豐臀,走向樓上的臥室,一路上於雅被頂得渾身發顫,淫聲說,你這冤家,要頂死姐姐不成?
  進了臥室,李若雨將美婦壓在宣軟的大床上,又插了幾下,才將巨龍從小穴裡拔了出來,男人脫去衣物,健美的身軀呈現在於雅面前。美婦看得心神皆醉,也脫個精光,蕾絲內褲扔在床邊,看著男人那怒然挺立,卻又瑩白如玉的巨龍,湊上前去,小嘴含住龍頭,舔弄起來。
  李若雨望著身下的於雅,撅著肥美的屁股伏在床上,嘴裡叼著自己巨大的陽具,一局之長淫蕩得如同妓女一般,心裡興奮無比,陽具越發脹大,在於雅的嘴裡頂來頂去,於雅是過來人,久經性事,知道李若雨快要射了,用手輕輕的擠壓春袋,任憑巨龍在嘴裡插弄,李若雨只覺腰眼一麻,一股濃烈的陽精射到了於雅嘴裡。
  二人摟抱著在床上歇了一會,李若雨摸著於雅光滑雪白的肉體,這婦人晚上剛做過美容,還帶著些奶香,白嫩的大屁股彷彿瓷器般誘人,在身旁扭來扭去,胯下的巨龍又硬了起來。
  於雅本就是狼虎之年,又熟知李若雨的手段,不把她肏的死去活來決不罷休,雖說才洩了兩次可想到那欲仙欲死的滋味,小穴又癢了,見巨龍又再向她致敬,於是翻身上馬,騎在巨龍上,扭動著細腰,坐了下去。
  啊……雖然小穴早已濕滑無比,可那種充實漲滿的感覺仍使於雅舒服的週身顫抖,待到將巨龍整根吞下,於雅像騎士般前後,上下,扭腰擺臀,胸前的一對豪乳掀起陣陣乳浪。
  啊……啊,親老公,親弟弟……舒服死啦…太大了…又頂到底了,好人兒…你干死我吧…美婦小穴裡淫水不斷被粗大的陽具帶出,咕唧,咕唧的聲響不絕於耳。
  婦人套弄了不知多久,再也沒了力氣,美穴又一股陰精噴出,癱軟在了男人身上。
  李若雨雖未結束,見於雅已是嬌喘吁吁,也不忍再肏了,過了一會,於雅想去洗澡,卻又腰腿酸軟,李若雨抱起美婦,赤裸著走進了二樓的浴室。
  溫熱的水沖在二人身上,於雅輕撫著男人寬闊的胸膛,忽地一口咬了下去,疼得男人一驚,卻聽於雅悠悠說道,能認識你,我這輩子死也值了。李若雨見她真情流露,柔情泛起,雙手托住圓翹,堅挺的豐臀,深吻下去,原本就未軟的巨龍頂在婦人的雙腿之間。於雅臉泛暈紅說,回房再讓你幹一次。李若雨卻不答應,將婦人翻轉過去,翹起豐臀,便將巨龍插進了花徑之中,雙手伸到胸前,用力抓住婦人的豪乳,大幹特幹起來。
  二人正在爽利,忽聽樓下有關門的聲響,不禁大驚失色,接著只聽樓下有人喊到,媽,媽,你在家嗎?燈怎麼亮著?
  原來是於雅的兒子回了家來,於雅是又羞又怕,自己光著身子,挺著奶子,撅著屁股,小穴裡還插著根肉棒,要叫兒子看見還怎生做人?連忙說到,媽媽正在洗澡,你不是去同學那了嗎?怎麼回來了?
  哦,他家來客人了,沒地方,明天還要上學,我就回來了。
  嗯…嗯,你…你在樓下睡吧,媽…媽洗完澡也要睡了。
  你怎麼了?不舒服嗎?聽於雅的聲音有些異樣,她兒子問到。
  沒…沒怎麼,有些不舒服,你在樓下睡吧,明天上學別遲到。
  原來剛才於雅一緊張,小穴夾得更緊,如同小嘴般吸允著李若雨的巨龍,李若雨忍不住抽插起來,插得於雅險些叫出聲來,她兒子自然不會知道自己母親正在浴室裡被個男人奸的浪態連連。
  兩人就在浴室裡悶聲幹了一會,聽外面沒了動靜,擦了擦身子,李若雨抱著於雅,悄悄回到臥室,關上房門,於雅紅著臉小聲說,你這壞蛋,也不怕我兒子聽見?
  李若雨湊到於雅耳邊,雅姐,誰讓你夾得那麼緊?再說剛才你可是興奮的很,咱們還是接著干吧。說完讓於雅側臥著對著床外,從後面抬起一條豐潤的大腿,將巨龍再次插進美婦的淫穴。
  於雅一邊挺聳著肥臀,配合著插弄,一邊說,還是不要了吧,我怕我兒子聽見啊。你那麼厲害,我會叫的。
  李若雨心想也是,捉姦在床可不是什麼光彩的事,可這身慾火若是洩不出來更是難受,忽然看見床角婦人脫下的蕾絲內褲,惡念陡升,不顧婦人反對,將三角褲揉成一團塞到了於雅嘴裡,摟著美婦,瘋狂肏弄。
  於雅被幹得天旋地轉,死死咬住嘴裡的東西,忽地看到床頭櫃上擺著的自己和丈夫,兒子的全家福,羞愧中卻又夾雜著極大的刺激,那種偷情不倫的感覺幾乎將她的心臟跳出來,美穴裡的巨龍此時更是下下著肉,瞬間二人都登上了高峰,死死抵住,滾燙的岩漿直射入子宮裡,直接爽暈了過去。


第04章往事
  於雅抱著李若雨睡了一夜,直到早上確定兒子上學去了才叫男人起床,主婦般侍候男人洗漱,穿衣,早餐,李若雨倒也樂享其成。吃著飯,於雅問男人馬上的國慶長假有什麼安排,李若雨告訴她可能會去次北京。
  於雅告訴男人,約土地儲備中心主任林娥的事會盡快安排,男人說好。
  收拾妥當,二人離開於雅的家,分頭走了。
  李若雨來到公司,肖盈早就到了,知道這公子定是一夜風流,便泡了杯奶茶拿了過來。李若雨也不喝,只是坐著,神情有些落寞。肖盈見若雨有些奇怪,走近說,雨哥,怎麼了?有事?
  男人搖搖頭說沒事,肖盈見他不願多講,轉身想要出去,剛拉開門,只聽李若雨又叫她。
  明天跟我出去一趟,男人說。
  去哪?肖盈問。
  回老家看看。
  肖盈非常驚訝,自己跟著李若雨不算久了,卻從未聽過他提到自己家是哪裡的,父母都在不在,好似石頭裡蹦出來的。突然聽說要回家,自是十分詫異,心裡畫混兒,嘴上卻沒敢問,應承下來。
  李若雨忽地站起,走到肖盈面前,溫柔的說,想不想聽聽我的故事?去我位置上坐著。
  肖盈坐到男人的椅子上,知道有話對她說,就不做聲等著。
  李若雨點了根煙,長吸了口,站到明亮的落地窗前,望著窗外的高樓大廈,淡淡的說,後天是我父親十週年的祭日,我離開家也十年整了。
  我出生在一個小縣城裡,從小沒見過母親,只聽說母親十六歲就跟父親未婚生子,不到一年就跟別人跑了,扔下了我。父親帶著我長大,家道艱難,沒人看得起我們。偏偏父親又酗酒,醉了就拿我出氣,我上高中時候,父親得了很重的肝病,因為沒錢,死在了醫院裡。
  親戚幫我葬了父親,我也不上學了,除了姑姑家的表姐,沒人對我好。不久我就離開了那裡,去了北京,剛到的時候,一個不到二十歲的孩子,哪裡都不認識,又沒有錢,幾乎成了盲流。為了吃飽飯,我什麼都幹過,服務員,保安,建築工地的零工,送報紙的紅馬甲,桑拿浴裡搓澡的,我吃了無數的苦,也算老天憐我,屢有貴人相助,才有了現在的一切。這十年來我從未回去過一次,我恨那個地方那怎麼突然想回去了?肖盈問到。
  我只是想去看看父親,男人的嗓音有些沙啞。忽地轉過身,盯著肖盈說,這些話我從未向旁人說過。
  肖盈既心疼又歡喜,明白李若雨對她終是有些特別,柔聲道,雨哥,我陪你就是。
  李若雨走到肖盈近前,輕撫著光滑的俏臉,柔情泛起,心想,我可要對這女孩好些。
  這時門外響起敲門聲,肖盈離開座位前去開門。原來是方美媛,這美婦今天又換了套裝束,一條黑色窄裙,白色的翻領襯衫,黑色的厚絲襪,纖細修長的小腿踩著細高跟鞋,成熟性感又落落大方。
  方美媛知道肖盈地位特殊,笑著打了聲招呼,來到李若雨面前,拿出一份資料放在桌上說,董事長,有一個應聘秘書的,我覺得合適,麻煩您看看。
  李若雨拿起資料,照片上一個秀美的女子,李曉涵,二十八歲,大學文秘專業,四年相關從業經驗,已婚。
  方美媛說,我見過她了,在幾家公司做過行政秘書,看樣子辦事很穩妥,形象也好,有個2歲的小孩,近幾年會很穩定,不會請長假。您覺得怎麼樣?
  李若雨笑笑,方部長,你拿主意就可以了,我相信你的眼力,只要有方部長一般漂亮就知足了。
  方美媛臉一紅,嬌聲說,我哪裡漂亮,肖盈妹子才是真美女。
  肖盈卻不依,伸手在美婦的腰間掐了一把,一時間笑聲不絕,滿室皆春。
  李若雨讓肖盈去財務取些錢,買了幾部IPHONE,又單獨買了一個平板電腦,留作回家時的禮品,處理了些公司的雜務,不知不覺已是下午。
  想起昨日給紀委江主任打的電話,自己明天要回老家,十一長假又要去北京,得馬上把他約出來探探底,遂撥通了江主任的手機。
  江主任,我李若雨啊,晚上有時間嗎?我想請您吃個便飯。電話那邊一番推遲,也就答應了那好,晚上6點半川府等您,李若雨知道江主任喜歡吃辣特意訂了四川菜館。
  李若雨又仔細捋順下思緒,到了傍晚,肖盈駕車將他送到了川府,李若雨讓肖盈別等他,肖盈卻不肯,男人好勸歹勸才把她勸了回去。
  李若雨進了包房,先點了幾樣,比約定的時間過了一點,江主任才到。李若雨懂得這是官場的規矩,也不在意,滿面含笑請他入座。寒暄片刻,酒菜送了上來,李若雨頻頻舉杯,屢屢勸酒,不一會,江主任就有了醉意。
  剛想切入正題,江主任的手機響了起來,好像有個人要來找他,他雖不願意卻擰不過,只好答應了。接完電話,江主任有些尷尬的說,是我內人,偏要來找我,說要當面謝謝你。
  李若雨趕緊賠笑,嫂夫人要來那最好了,小弟也好認識認識。
  不一會,有人推開包房門。李若雨抬頭一看,一個穿戴時尚的美艷婦人走了進來,奶白色的塑身毛衫酥胸高聳,披著條粉色的披肩,紅黑相間的百褶短裙掩不住高翹的肥臀,過膝的長筒皮靴越發顯得雙腿修長,要命的是這婦人竟然穿著薄絲褲襪,短裙和皮靴之間黑絲隱約透著雪白的大腿。
  李若雨起身讓婦人上坐,江主任介紹說,這是內人吳秀英,婦人瞪了江一眼,笑著說,李總,我女兒學費的事先得謝謝你,聽說您年輕有為,早就想見見,剛才去做瑜伽,才來的晚了一些,說話間眼波流傳,實是風情無限。
  客套話講完,三人繼續用餐,吳秀英倒是好酒量,推杯換盞,跟李若雨鬥起酒來,到顯得江主任有些多餘了。李若雨偷空仔細打量下了這婦人,吳秀英容貌其實稍遜於雅半酬但也是上乘之姿,少了些雍容,卻勝在多了份風騷,嘴唇有些厚,但十分性感誘人。
  談笑間李若雨才知道她原本是省裡小有名氣的女中音,後來歌舞團改製成演藝集團後領了份閒職,做了幾次生意也都沒成功,反到賠了些錢。
  李若雨惦記著正事,找個時機向江主任問到,老哥,我上次問您的事怎麼樣?
  江主任想了想,剛要回答,吳秀英搶過話頭說,不就王市長的事嗎?上邊有專案組在查他,他夠嗆了。江主任咳嗽了一聲,她卻毫不理會,繼續說,李總,你也小心點,有人舉報你和國土局的於雅有不正常的關係,在批地過程中違規轉讓。江主任見事已至此,只好說到,這些事還沒定案,你還是早做些準備吧。
  李若雨面不改色,笑著說,這都是小人惡語中傷,沒有的事。心中暗自琢磨,怎生把自己和於雅從這案子裡摘出來?這江主任職務雖不高,卻很有用,紀委的動向他都清楚,再有這麼個老婆,控制他不難,想畢從懷裡掏出支票簿,寫了張三十萬的現金支票,放在桌上,對吳秀英說,嫂子,這是小弟的一點意思,謝謝嫂子這麼幫忙。江主任還要推脫,吳秀英卻眉開眼笑一把搶了過去,絲毫沒把丈夫放在眼裡。
  李若雨對女人極為在行,早看透徹,江主任雖未年老,氣色卻不太好,頭頂已見白髮,吳秀英卻是眉宇間儘是春意,顯然在床上無法滿足老婆才這麼懼內,只要走吳秀英的門路,再想知道什麼消息就容易多了,而且這美婦也非常撩人,胯下的巨龍蠢蠢欲動,拿定主意,又說到,嫂子,小弟要成立一家娛樂公司,卻苦於不通門道,既然嫂子是演藝界的人,想請您給幫幫忙,策劃策劃,改天能不能到我公司談談?
  吳秀英聽了大喜,連聲說好,定了後天。三人又喝了幾杯,吳秀英人逢喜事,提出去KTV,李若雨也不拒絕,江主任雖酒意上湧但不敢反對。當下在美麗會訂了個VIP,準備離去,下樓時,李若雨走在後面,看了看江主任,狠狠盯了眼吳秀英扭動的細腰豐臀,心中暗道,老子兩天掏出去一百萬,我要不把你老婆肏得叫親爹,就對不起那些鈔票。
  三人坐上吳秀英的本田車,來到了美麗會,剛走到VIP包的門口,碰見了也在這裡玩樂的省委組織部的王處長,他與李若雨和江主任也都相熟,又都在酒興上,就一同進了包房。
  美麗會的經理知道李若雨來了,立刻前來招呼,吳秀英大感有面子,也不客氣,點了幾瓶洋酒,又喝又唱起來。江主任則與王處長攀談甚歡,李若雨只是坐著聽吳秀英唱歌,心想著婦人嗓子倒是不錯,不知叫起床來如何。
  大家喝了一陣,李若雨對吳秀英大獻慇勤,恭維她歌唱得好,人也漂亮性感,美婦七分醉意三分得意,只覺得這年輕男子說不出的可愛。
  這時王處長要回自己的包房,還有幾個領導在,江主任趕忙要求去敬幾杯酒。
  李若雨卻婉言謝絕了,吳秀英見丈夫已然醉了,也懶得理他,任他去了,只顧跟李若雨說笑。
  二人玩了幾把骰子,又喝了兩杯,偌大的包房就只有兩人,這時音響放起了慢曲,吳秀英來了興致,拉起李若雨讓他陪著跳舞,李若雨順手將燈光調暗了一點,攬住婦人的蛇腰,跳起慢步。
  昏黃的燈光,婉轉的樂曲,房內的氣氛越加曖昧,婦人的挺聳的乳房緊貼著男人的胸膛,彈力十足,李若雨胯下的陽具早已硬了起來,頂在吳秀英柔軟的小腹。低頭一看,美婦雙眼緊閉,滿面緋紅,紅唇微啟,竟是十分享受,膽子大了起來,附在腰上的手向下滑去,按在豐腴的臀瓣上,輕輕撫摸,只覺得又圓又軟,很是享受。
  吳秀英靠在男人懷裡,年輕的男子氣息直撲入鼻,春心蕩漾,只覺得小腹下一個碩大的東西躍躍而動,比自己丈夫那東西不知大了幾倍,面紅心跳,蜜穴竟已濕了。
  一支舞曲結束,李若雨擁著婦人坐到沙發的角落裡,剛想更進一步,吳秀英卻讓他陪她合唱首知心愛人,李若雨只好依她左臂環住婦人,應付了幾句,摟著這麼個尤物,哪有心情唱歌?左手悄悄下滑,伸進了短裙裡,將嘴湊到婦人耳邊,輕吻著耳珠,美婦早已情動,任他挑逗,男人更加放心,右手直接握住了一隻高聳的乳房,隔著衣服揉搓起來,左手摸進褲襪,沿著臀溝,直抵泥濘不堪的小穴,婦人此時唱的歌斷斷續續不成音調,倒像是在叫床一般,男人的手指不斷撥弄肥嫩的花瓣,淫液像洪水般流了出來。
  忽然包房的門被推了開,卻是江主任回來了,二人大驚,連忙分開,李若雨伸在吳秀英裙內的左手可沒來得及拿出,吳秀英身子向後一靠,屁股一沉,小穴剛好套住兩根手指,插了進去,爽的婦人啊的一聲。
  只見江主任步履踉蹌,嘴裡不知嘟囔些什麼,一頭倒在沙發上,醉死過去,哪知道自己老婆的小穴裡還有兩根指頭。
  李若雨看了一會,見江主任不省人事,手指又動了起來,吳秀英淫性大發,扭著細腰,上下套動,短裙幾乎提到腰上,黑絲長靴,兩條美腿不住絞動,李若雨哪還受得了,拉起婦人,鑽進了包房內的洗手間。
  反鎖上門,李若雨掀起美婦的裙子,拉下褲襪和三角褲,把肥白粉嫩的豐臀高高翹起,掏出巨龍,龍頭頂著濕漉漉的蜜唇,婦人嘴裡叫著,不要……不要,我是你嫂子啊,大屁股卻用力向後頂去,撲的一聲,鵝蛋大小的龍頭分開花瓣,插了進去,吳秀英哪裡被這樣的神物插過,舒服得六神無主。李若雨見這騷貨女兒都十七了,小穴依然緊窄,待要鼓勁全部插入,忽聽有人拉洗手間的門,大吃一驚,巨龍從美穴裡拔了出來。
  只聽江主任在外喊著,老婆,老婆,你在裡面嗎?原來他醒來見房內無人,便來尋了。
  吳秀英定了定神,提上褲襪,懊惱不已,心說老娘正爽得很,卻被這死鬼攪了,讓李若雨躲在門後,走了出去。架著丈夫,下樓去了。
  過了會李若雨才走出包房,結了帳,回到新世界的別墅。
  進了屋只見肖盈偎在沙發上睡著了,知道是在等他,憐意大起,抱起肖盈,回到臥室,讓肖盈靠在懷裡,和衣而眠。


第05章返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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雜事甚多,久未更新,不想第一次寫文就太監,盡量寫完,手槍文,獻給熟女同好。
  李若雨坐在車裡,望著窗外飛馳而過的田野,思緒不斷回到雜亂的過去。這是叫做近鄉情切嗎?也不知道姑姑還在世嗎?父親是小兒子,姑姑大了父親二十來歲,今年怕是快到七十了吧?燕表姐過的好嗎?外甥女韓舒也長大了吧?
  縣城離城市並不算太遠,高速兩個小時的路,一轉眼肖盈駕車進了小城。
  十年了,可這裡的變化並不大,只比以前多了些樓宇,多了些喧囂。李若雨熟練的指點肖盈找到了一座破舊的居民樓,肖盈把車停下,李若雨下車走到了一戶門前,遲疑一會,手按到了門鈴上。
  響了好一陣,門緩緩的打開了道縫,一個白髮蒼蒼的老婦人問到,誰啊?
  李若雨仔細看了眼,是姑姑,顯然沒認出自己。
  是我啊,小雨。
  誰?
  小雨!老人的聽力看來不大好,李若雨把聲音大了些。
  是小雨?老人不大相信,把門打開仔細看著,真是小雨!是小雨回來啦!姑姑有些激動,一把拉住李若雨,哽咽著說,孩子,這些年你跑哪去了?怎麼也不回來看看?姑姑可想你了!李若雨柔聲道,我這不是回來了嗎。
  老人把二人讓到屋裡坐下,卻一直拉著若雨的手不肯鬆開。
  小雨,這幾年你都去哪了?怎麼連個信也沒有啊?
  李若雨笑著說,就是在外面闖闖,也沒時間回來。姑姑你身體還好吧?姑父沒在嗎?
  老人歎了口氣,我還好,你姑父前年就沒啦。
  李若雨低下頭,默然了一會,大量了一下姑姑的家,屋子已很破舊,還是十年前的樣子,牆角的一幅鏡框裡還有父親和自己的照片。家,自己多久沒有過這種感覺了?
  老人打量了下肖盈,問到,小雨啊,這是你媳婦嗎?有孩子沒啊?
  肖盈有些忸怩,李若雨拉住她的手,是女朋友,答到。
  這姑娘多漂亮啊,你可要好好對人家啊,老人漸漸高興起來,我得告訴你燕姐一聲,她要知道你回來,高興死了。說完打了個電話。
  你燕姐樂壞了,一下班就回來,你不急著走吧?你外甥女也在家那,一會讓她們娘倆一起過來。老人說。
  李若雨問,表姐過的好不?
  老人又歎了口氣,你燕姐啊,就湊合過唄,你姐夫跟她早都下崗了,她給人賣衣服,你姐夫也不掙錢,小舒今年剛上大學,供個孩子,不容易啊。
  李若雨腦海中泛起了孩童時燕表姐帶著自己嬉戲的情景,酸甜苦辣,五味雜陳。
  二人跟老人說了會話,李若雨對老人說,姑,我去看看爸爸的墓。
  去看看吧,一晃十來年沒去看你爸爸啦,你燕姐每年清明都去,哎,要是你爸還在……說著說著,老人又抽泣起來。
  肖盈勸了勸,跟李若雨出門上了車,開了半個小時,到了郊區的陵園。肖盈下車買了束花和一些供品,隨著李若雨到了他父親的墓碑前。
  若雨撣了撣墓碑上父親照片的灰塵,跪倒近前,磕了三個頭,站起拿過花束,放在上面,靜靜的站在那裡,卻不說話。肖盈接著也行了禮,見男人不做聲,就跟著站在那裡。
  沉默了好一會,男人長出了口氣,走了出去。
  回去的路上肖盈見男人情緒低沉,便問到,雨哥,你長的不像你爸爸呀,是像你媽媽?
  李若雨想了想,聽家裡人說,都不像,答到。
  你沒見過你媽的照片?
  男人口氣有些冷,沒,我沒那個女人的任何印象。
  肖盈見狀不再問了。
  回到姑姑家,二人跟姑姑嘮了會家常,到了下午,聽見門鈴響,正是燕表姐回來了。進了屋,見了李若雨,燕姐一把抱住他,哭到,小雨,小雨,好弟弟,你可回來了,姐姐天天都惦著你,已是泣不成聲。
  李若雨輕輕拍了拍表姐的肩膀,姐,我這不是回來了嗎,別哭了,高興才對。
  燕姐破涕為笑,拉著男人坐下,問起他這些年的經歷。
  李若雨笑著說,也沒什麼,就是滿世界的轉了幾圈,在省城開了家小公司,蓋點房子什麼的。
  燕姐聽了大喜,說到,我就知道我弟弟一定有出息,看吧。說著又問起肖盈,這是我弟妹吧?真漂亮,小雨有福氣。肖盈紅著俏臉,望著李若雨,眼波纏綿。
  男人看著燕表姐,歲月似乎沒給她帶來影響,反而多了些成熟的魅力,穿著的水藍色牛仔褲腰間還掛著價簽。李若雨知道表姐是給店裡穿的樣子,不禁有點心疼,問,姐,工作辛苦嗎?
  燕姐歎了口氣,哎,就那樣吧,你姐夫不爭氣,小舒又要上學,仗著我還沒見老,替人家賣衣服,想開家店自己干又沒本錢,誰知道以後能怎麼樣。
  李若雨低頭想了會,說到,燕姐,你跟我去省城吧,我給你開家店,什麼都不用你,你管錢就行。小舒的學費我也負責,至於姐夫,我幫他在這做點小生意,順便照看下姑姑。
  燕姐有些不信,真的?小雨,你現在有這麼多錢?
  肖盈在旁邊笑著說,讓他送你十家店他也送得起。
  燕姐聽了大喜過望,連聲說好。
  李若雨跟表姐要了個賬戶,讓肖盈給財務打了個電話,安排好匯款的事,對燕姐說,這筆錢給姑姑換個房子,請個保姆,剩下的給姐夫幹點什麼吧,讓他自己拿主意。過完了十一,你就去找我,其他的我給你安排。
  不知不覺到了傍晚,門鈴又響起來,表姐夫帶著外甥女韓舒來了,還沒進屋,小姑娘就嚷著,媽,媽,門口停著一台賓利啊,是賓利沒錯,我還是頭回見啊,真帥!進了屋見了李若雨韓舒有些害羞,怯生生叫了句小舅舅。
  李若雨看著十年未見的韓舒,女孩早已長大,跟表姐生的極像,純白的休閒上衣,水墨藍牛仔褲,婀娜的身姿,青春逼人。
  寒暄片刻,韓舒便不認生,拉著肖盈問東問西,肖盈甚是歡喜這女孩,一時間歡聲笑語,其樂融融。表姐夫大是關心李若雨的生意,得知若雨幹的不錯,彷彿是自己成功了般,很是得意。
  不一會燕表姐準備好了飯菜,一家人邊吃邊聊,表姐夫買了兩瓶白酒,拽著李若雨喝了起來,表姐告訴他若雨準備出錢給他做點生意,更是大喜過望,酒過三巡,便已醉了。
  肖盈幫燕表姐收拾完桌子,李若雨起身準備找個賓館住下,燕姐堅決不肯,說回到家裡怎麼能去外面住,讓兩人去她家裡,李若雨推辭不掉,只好答應,表姐夫這時卻走不了,原來是醉的太厲害,燕姐罵了幾句也不見醒,只好扶到沙發躺下,隨他去了。
  肖盈駕車載著李若雨,燕表姐和韓舒回到了燕表姐的家裡,進了屋,李若雨看了看,簡單的兩居室,簡樸整潔,表姐收拾了一下,讓若雨和肖盈住她的房間,自己則去跟韓舒睡。
  二人洗漱完畢,關上房門,都有些累了,李若雨躺到床上望著棚頂,不知在想些什麼,肖盈顯然心情不錯,笑龐如花,脫去外衣,小貓般伏在李若雨身旁,手指在男人臉上劃著,輕聲問,想什麼呢?
  男人摟過肖盈,卻不吱聲,肖盈湊到男人耳邊笑著說了句,你表姐真年輕,我看比你那位於大局長美多了。男人一時氣結,伸手在肖盈的豐乳上擰了一把,肖盈嚶嚀一聲,把身子轉了過去,背對著男人,不說話了。
  李若雨有些奇怪,起身將肖盈扳了過來,見女郎眼角竟有些淚花,問到,寶貝兒,怎麼了?肖盈癡癡的看了男人一會,歎了口氣,在男人嘴邊吻了一下,輕聲說,要是能永遠這樣,那有多好。
  李若雨知道肖盈心中極愛自己,不免有些歉意,邊親著肖盈邊柔聲說,那我就一輩子這樣陪你。肖盈知道男人是在哄自己,心下卻也高興,雙臂環著男人的腰,二人唇舌相交,片刻肖盈紅著臉說,今天可不行,在你表姐家裡怎麼成?
  男人既已興起,哪還管得了這些,雙手伸進肖盈衣內解開胸罩,兩顆高聳的玉乳跳了出來,李若雨含住粉紅的蓓蕾,舌頭一圈圈在乳尖上打著轉,不一會兩粒新剝雞頭就傲然挺立,肖盈的乳房生的本就誘人,雖不碩大,卻極為堅挺,此時被男人吸吮得便如兩個粉團般,顫巍巍立再胸前,男人不斷揉搓著雙乳,慢慢褪下肖盈的睡褲,纖細的腰肢下蕾絲三角褲包裹著豐肥的玉臀,男人一路舔弄,滑向肖盈胯間,分開雪白的雙腿,隔著內褲向小穴吹了口熱氣,肖盈被弄得難受異常,又怕被燕表姐和韓舒聽見不敢出聲,只好扭動著胴體,將小穴向男人嘴邊湊去。
  李若雨扯下肖盈的內褲,粉嫩的蜜唇上陰蒂俏然挺立,舌頭在蜜唇上舔了兩下,肖盈全身繃緊,雙腿筆直的向上伸去。男人很是歡喜這方寸之地,就如吃了蜜糖般在小穴上舔弄起來,肖盈死死咬住銀牙,順手拿個枕頭蒙住臉龐,淫水不斷從美穴裡湧出,潺潺流到了床單上。
  男人弄了一會,見肖盈的小穴已泥濘不堪,隨即脫去衣褲,露出巨陽,把肖盈的兩條長腿扛在肩頭,對準小穴,慢慢插了進去。肖盈的陰道內霎時被填滿,大口的喘了口氣,男人粗大的龍頭已如雨點般落到了嬌嫩的花心上。李若雨肏弄著身下的美人,只覺著肖盈緊窄的小穴如同小嘴般吸吮著巨大的陽物,當真是舒服異常,又插了幾下,把肖盈的雙腿盤在腰間,雙手握住柳腰,大幅抽插。巨龍每下抽到穴口,龍頭都帶出大量淫液,旋即又直抵花心,頂得肖盈便如上了雲端,再也忍不住,輕聲哼叫起來。二人淫性漸濃,拚死交合,也顧不上身在人家,身下的木床咯吱咯吱響聲四起。
  卻說燕表姐和女兒在那屋本來看了會電視就準備休息,躺在床上回想白天的事,又興奮又歡喜,母女二人的命運怕是從此改變,告別這清苦日子,腦海裡不斷閃爍將來的情景,胡思亂想中,便要睡去。正在半夢半醒之間,只聽隱約傳來陣陣床鋪的響聲,燕姐心下狐疑,豎起耳朵仔細聽了一下,臉上一紅,大是尷尬,原來這響聲正是從自己的睡房傳來,燕姐也是過來人,焉能不知這是李若雨在和肖盈做愛,心裡說,我這表弟也太胡鬧,也不分是哪裡。可總不能去打斷人家吧?
  只好將被子蒙在頭上,就當沒聽見。
  可偏是如此,那惱人的聲響就如細絲般傳到耳朵裡,咯吱咯吱的響聲彷彿每下敲在自己心尖上,燕表姐本就是個一等的美人,雖年近中年卻姿色尚存,碩乳挺聳,腰細臀豐,一雙美腿更是盡人皆知,在專賣店當牛仔褲樣子連妙齡少女都對她艷羨不已,可惜嫁了一個扶不起的丈夫,生活艱辛,這幾年夫婦房事更少,燕表姐也很少想起這檔子事,這時被李肖二人弄出的陣陣聲響將久壓心底的慾火慢慢撩撥了上來,只覺得雙乳發脹,腿間漸熱,偏這時那聲響又夾雜了些肖盈的嬌喘,被子下的燕姐嬌軀已微微顫抖,慾念潮水般向大腦湧來,一隻玉手夾在腿間,只想撫弄一番騷癢的小穴,正恍惚間,猛的韓舒在旁邊翻了個身,背對了燕姐,燕姐大驚,心想可別讓這孩子聽見,輕聲叫了句小舒?見沒反應,又放心躺下,去聽那惱人的聲音去了。
  不知不覺過了一個時辰,那邊的肉搏還未停止,燕姐心下驚詫,表弟居然如此……如此強悍?那邊未停,自己的胯下卻如發了洪水一樣,兩根手指早伸進了小穴裡攪弄,這時李肖二人也快到了高潮,肖盈正跨在男人身上竭力套弄,美穴裡的巨龍越來越熱,猛地陽精直衝花心,肖盈瞬時飄飄然,花心綻放,海納百川。
  那邊的燕姐也是緊咬被子,美穴收縮,一同洩了個海棠花開,燕姐多年沒洩得這般舒服,緩了一會,起身去洗手間去換了條內褲,卻沒注意韓舒悄悄回頭看了一眼,原來小姑娘又何嘗睡著了,都聽在耳裡,待到燕姐換完回來,母女二人各懷心事,淺淺睡去。


第06章意外
  次日,李若雨和肖盈吃過早點,準備到姑姑家道別返回省城,不知為何,燕表姐和韓舒母女見了二人異常忸怩,李若雨心下奇怪,也未多想。又囑咐了燕表姐去省城的事就和肖盈到了姑姑家,老人聽了若雨要走,極為不捨,二人安慰了一會答應會常來看望,這才離去。
  一路無話,回到公司已近中午。剛在辦公室坐了一會,方美媛走了進來,身後跟著位秀美女子,來到李若雨近前,方美媛說到,李總,這位就是我上次跟您說的行政秘書人選李曉涵,李若雨記了起來,抬頭看了看,果然是個百里挑一的美女,一身黑色的OL套裝,長髮挽成個髮髻,化著淡妝,端莊秀美,又不失幹練。
  李曉涵跟男人問了聲好,男人點了點頭,客套了幾句,跟肖盈說,你帶她去熟悉下環境,我跟方部長說點事。肖盈起身領著李曉涵走了出去。
  方美媛不知李若雨找她何事,待肖盈她們出門,連忙帶上門問到,李總,不合適嗎?
  李若雨搖搖頭,擺手讓方美媛坐下,沉思片刻,說,方姐,挺合適的,讓她先做吧,我要跟你說的不是這事。我一直想找個特助,幫我處理一些雜事,我考慮了,你最合適。
  方美媛又驚又喜,囁嚅道,這……不合適吧?
  李若雨說,有什麼不合適的?明天上任,我在公司早會宣佈,就這麼定了。
  方美媛也不再推遲,心中喜不自勝。
  對了方姐,有件事先要你辦下,你幫我在中心商業區找一家鋪面,300平左右的,租買都行,適合做服裝專賣店的,再找一家好點的品牌代理,只要條件過得去就行,不指望掙錢,少輸當贏,越快越好。
  方美媛十分詫異,不知自己這上司想要做什麼,職業習慣告訴她還是少問,再說自己心裡還跳的厲害,至於為何只她自己知曉,李若雨就不得而知了。說了句盡快辦又問問還有別的事嗎,走出了辦公室。
  到了外面,方美媛拍拍胸口,呼了口氣,心想,他為什麼要提拔我?工作能力?還是要勾引我?不由得臉上一紅,輕啐了自己一口。原來最近些日子這美婦性慾極盛,幾乎每夜都要纏著丈夫交歡,偏偏每次又都弄的不上不下,難過的很,輾轉之時偷偷想著要是跟自己那年輕老闆弄上一回不知是何滋味。今日忽然當上了特助,更是浮想聯翩。自己容貌身材均是上乘,李若雨又素來風流成性,說不定他是想要上我。想到上字,方美媛只覺豐乳發漲,胯下細小的三角褲幾乎陷進兩瓣肥嫩的蜜唇裡,難受異常,只盼著李若雨那巨龍插進小穴裡,好好肏弄自己一番,方才解渴。
  方美媛在那胡思亂想,李若雨可不知曉,男人心裡想的是12號地塊,這可是頭等大事,現在王副市長雙規已成定局,自己和於雅又被牽連,這些事都急待處理,正想著,秘書室的電話打了進來,李曉涵甜美的聲音響起,李總,市委辦公廳來電話讓您到劉書記那去一趟,有事找您。
  李若雨吃了一驚,劉書記找我幹什麼?自己與他雖然相識,但素無交往,又在這多事之秋,這位市裡的一把手找自己可別有什麼壞事。可又不能不去,連忙讓肖盈備車,趕往市委。
  到了市委大院,李若雨獨自走到秘書室,說明來意,秘書把他帶到劉書記的辦公室,敲門進屋,劉書記正端坐在那等他。李若雨寒暄了幾句,劉書記客氣的讓他坐下,沉默了片刻,猛的抬頭說,王副市長的事你該知道了吧?
  李若雨心頭一驚,臉上卻不動聲色,點點頭說,聽說了。
  劉書記嚴肅的看了他幾眼,從辦公桌上拿起一份文件,遞給李若雨,李若雨打開一看,赫然是省紀委調查王副市長利用職權在批地過程中收受賄賂的通報,自己和於雅的名字全都在列。男人的額頭出了一絲冷汗,正思索對策,劉書記話音響起。
  昨天藍女士給我來了個電話,原來你是她的義子,怎麼沒聽你提過?
  李若雨霎時通曉,知道乾媽跟他打了招呼,笑著說,我是怕給她丟人,哪好意思提起?
  劉書記此時已是笑容滿面,藍女士最近好吧?你什麼時候去北京可要替我問聲好。
  李若雨連聲稱是。
  劉書記說,既然藍女士出面了,我這絕無問題,省紀委那邊也不會說什麼,你放心。不過這件事複雜的很,詳情還要藍女士跟你講。12號地塊也可以由你競標,我會替你安排。
  李若雨大喜,抬起身說,劉書記,這可讓我怎麼謝你?實在是萬分感謝。
  劉書記擺擺手,說,還有件事,市裡東三環的廉租房建設一直沒公司承建,你能否考慮下你們公司承擔下來,這件事你若能做好也就算謝我了。
  李若雨不加思索,劉書記你放心,這件事交給我吧,我一定盡力做好,哪怕是公司賠錢。
  劉書記笑笑,那倒不用,政府也不會讓開發商有損失,完工後臨街的商業開發可以交給你們。只是工期和建築質量你可要保證,這是老百姓的大事,事關政治。
  李若雨連連點頭。
  恩,那就好,你回去安排吧。
  李若雨告辭離去,回到車上,笑容滿面,肖盈見他心情甚好,忙問怎麼回事,男人在肖盈臉上親了一口,卻不回答,讓肖盈把他送到國土資源局,不用等他。
  到了於雅的辦公室,美婦正在等他,李若雨反手關上門,一把摟住美婦,隔著衣服握住一隻高聳的乳房,揉搓起來,於雅推開男人,嗔到,別這麼沒正經。
  李若雨也不生氣,逕直坐到於雅的位置,笑著說,於大局長,想小弟沒?
  於雅知道男人高興,忙問,什麼事把你樂成這樣?我聽說紀委把你和我事壓下去了?
  恩,搞定了,而且12號地也拿到了,寶貝兒,你怎麼謝我?
  呸,還不是都你害的,我可沒想到你在北京還有這麼硬的背景。
  李若雨拉過於雅坐在腿上,摟住蛇腰,笑道,我的於局長是喜歡我的硬背景還是別的硬東西?
  於雅擰了男人一把,罵道,狗嘴裡吐不出象牙。
  男人忽然想起一事,雅姐,你說是誰向紀委舉報你我的關係的?好像這人很瞭解啊?
  於雅搖搖頭說,我哪知道是誰。
  李若雨摸著於雅豐潤的大腿,想起那日來這王秘書奇怪的表情,心念一動,問,雅姐,王秘書在這工作多久了?
  有好幾年了吧,你認識我之前他便在這了。於雅似乎有些心事。
  李若雨是何等精明,立刻明白事有原因,攬著美婦的腰,柔聲說,雅姐,你是不是有些事沒對我講?
  哪有,心都掏給你了,那還有事?
  男人忽地推開於雅,站了起來,冷冷的看著美婦。二人沉默了好一會,於雅歎了口氣,走到李若雨身邊,抱著男人的腰,輕聲說,我是跟他有過一段,可那都是認識你前的事了,自從遇到你,我哪還有心思想別人,恨不得天天睡在你懷裡,這次的事我也懷疑過是他做的,但要說把你我扳倒,他還做不到,你說呢?
  邊說邊靠在男人懷裡,在唇邊輕輕吻著,好弟弟,姐姐給你賠不是。
  李若雨慢慢消了氣,心想這事倒也不能怪她,於是沒好氣的說,你怎麼給我賠不是?
  美婦拉起男人的手按在高挺的胸部上,膩聲說,好弟弟,你不是一直想在這干我一次嗎?姐姐現在就讓你幹,好不好?說著手滑到了男人的胯下,輕輕摸著男人的巨龍。李若雨怎受得了於雅這樣的挑逗,慾火騰地升了起來,見美婦的雙眼水淋淋的,面色緋紅,嬌艷異常,再顧不上生氣,一口吻住美婦的小嘴,擁著於雅走到辦公桌前,於雅雙手按在桌沿,翹起豐臀,回頭拋了個媚眼,說到,你可輕點!
  李若雨雙手摸到高翹的臀瓣上,只覺得豐滿綿軟卻又彈力十足,心道這娘們的身段越發誘人了,難道是被自己滋潤的?陽具早已箭在弦上,當即扯下於雅的長褲和三角褲,雪白耀眼的臀瓣間,烏黑亮麗的恥毛夾著兩片殷紅的蜜唇,嬌艷欲滴。男人伸出手指,在緊窄的美穴裡攪了幾下,弄得於雅淫聲不斷,春水潺潺而出,肥厚的陰唇漸漸濕潤。
  男人解開皮帶,掏出早已腫脹得難受的巨陽,噗的整根插入了小穴裡,二人同時啊的一聲。男人是因為陽具被小穴裡的層層嫩肉包裹得爽利,美婦則是小穴還沒濕透,那陽具又巨大無比,忽地被插個正著,還不太適應。
  李若雨正慾火中燒,可沒心思憐香惜玉,扶著婦人的蛇腰,大開大合,抽插起來。小腹的肌肉撞在肥白的臀肉上啪啪作響,龍頭的稜角帶著小穴裡的嫩肉進進出出,更不時蜻蜓點水般咬在嬌嫩的花心上。壯男艷婦,抵死纏綿。
  於雅的長褲雖然褪下,卻未脫去,雙腿本就分不開,兩片蜜唇緊緊的夾著巨龍,小穴越發的緊小,加上身在自己的辦公室,卻撅著美臀任人肏弄,刺激無以復加,男人一番猛插,弄得於雅幾乎魂飛天外,偏又不敢叫的大聲,只是向後挺動肥臀,嘴裡唔唔的哼著。
  李若雨肏著美婦,心裡十分得意,在國土局的局長辦公室裡肏著美人局長,可不是誰都能有這機會。又想到如此美艷的肉體被王秘書那慫貨享用過,又妒又氣,肏的更狠,巨龍如同打樁槍般抽插,雙手伸進於雅的上衣裡,用力揉捏兩顆挺聳的大奶子,於雅直起上身,向後仰去,頭靠在男人耳旁,一邊喘息,一邊哼叫,好人……舒服死了……干我……干我……哦哦…太大了,肏死我了。
  男人猛抽了幾百下,巨龍直似要把美婦的小穴貫穿,於雅覺得體內的陽具火熱滾燙,酥麻感從胯下散發開來,直抵心間,飄飄欲仙,二人高潮來得極快,李若雨腰間發力,陽精衝出,於雅挺胸擺臀,陰液橫流,片刻水乳交融,登上極樂。
  兩人休息片刻,整理了衣服,婦人滿面暈紅,杏眼朦朧,不停在男人臉上親來親去,所謂戀姦情熱大抵是這種了。過了會,於雅忽然想起件事來,忙說道,對了,我替你約了土地儲備中心的林主任見面,訂的就是今天,你去不去?
  李若雨想了想,12號地塊已經搞定,按理說不必再理這位據說很正的林主任,不過結交下總是好的,以後打交道是免不了的。於是說道,好,幾點,在哪裡?
  於雅答道,12點,半島咖啡。
  李若雨看了看表,已近中午,時間也快到了,二人起身離開,路過秘書室的時候,恰好碰到了王秘書,李若雨對著王秘書輕笑了一聲,快步走開,只剩下王秘書不知所謂,呆在那裡。
  黑色的奧迪A6不一會將二人送到了半島咖啡,選了個僻靜的位置,二人坐下等待,過了十分鐘,服務員領來一位女士,於雅起身握手,正是土地儲備中心的林娥主任。李若雨趕忙點頭問好,跟服務員點了咖啡和些甜點,三人落座。
  李若雨打量著林娥,心裡驚歎,好一個美婦。面目三十許人,聽於雅說年紀跟她相仿,也是駐顏有術。黑色的西裝套裙,落落大方,端莊貴氣。身材高挑,皮膚白皙,一幅金絲眼鏡更顯得知性十足,胸前豐隆,淡粉色的襯衫掩不住一對碩大的玉兔,姿色竟比於雅還要勝過幾分。
  於雅給林娥介紹,這位是花雨的李總。林娥點了點頭,淡淡的說,早就聽說過,原來李總這麼年輕。三人寒暄了幾句,咖啡和甜點送了上來,林娥卻不用甜點。李若雨笑了笑說道,林主任如此美麗,定是十分注意保養的。林娥被說中了心思,暗想這男人腦筋倒也真快。
  喝了口咖啡,林娥淡淡說道,李總,於局長,我是個搞學術的人,組織上信任我,讓我接替土地貯備中心這個位置,我誠惶誠恐,戰戰兢兢,只盼著為國家做些事情,官場裡那些你來我去的事,我可不感興趣。李總,我知道12號地塊的開發權落到你們公司了,符不符合程序我不敢講,市委決定的事我也改不了,只希望你能利用好。還有廉租房的事也希望您能好好做,為百姓謀些福利才是。
  古人說,為往聖繼絕學,為萬世開太平,李總你這麼年輕,不能只想著掙錢,該有這樣的理想。
  李若雨和於雅乾笑兩聲,連稱,那是,那是。
  男人忽地掏出支票簿,填了張20萬的支票,推到林娥面前,說道,林主任,多謝您的提醒,我一定不辜負您的期望。初次見面,也沒什麼禮物,這點小意思請您笑納。
  林娥看了看支票,站起身,淡淡的說,李總,你把我林娥看低了,不是每個官員都喜歡你的錢和你的人,您和於局長相交頗深,這錢還是送給於局長吧,我單位還有事,先告辭了,再見,轉身就走。
  於雅聽她出言譏諷,氣的粉臉颯白,說不出話,李若雨卻不生氣,反而對林娥大感興趣,看著林娥的背影,套裙下豐臀款款擺動,搖搖欲墜,彈力十足,鉛灰色的絲襪下裹著修長的小腿,心想,不知這美婦在床上是何等滋味,叫床還能這般義正嚴辭?
  收起支票,李若雨見於雅還在生氣,勸道,雅姐,你別生氣了,是我操之過急,小看她了。於雅哼了一聲,說道,還真把自己當聖人了,她老公常年在外寫生畫畫,我就不信她忍得住,看她屁股扭的,一幅欠肏的樣。
  於雅生了會悶氣,忽地說,你上了她。
  李若雨大驚,怎麼上?難不成強姦人家,她可是局級的官員,我可不敢。
  於雅說,這個不用你管,我自有辦法,我倒要看看她林娥到底是不是聖女貞德,我非要看看她發浪的樣子不可,此仇不報,我這個局長就不幹了。
  李若雨又勸了她一會,二人正要離去,手機響了起來,接通,李曉涵甜美的嗓音傳了進來。李總,有一位叫吳秀英的女士來公司找您,說與您有約。正在等您。
  李若雨記起,這是紀委江主任的老婆,上次插進去半截那騷婦,於是告訴李曉涵馬上回去。心想,我上不了林娥可不能放過這娘們,送上門的肥肉焉有不吃之理?花她老公身上的一百萬可不能白花。跟於雅告了別,不讓於雅的司機送他,自己叫了計程車,往公司回了。


第07章人妻
  花雨大廈的接待室,吳秀英正有些無聊,心想李若雨怎麼還不回來?秘書李曉涵端著杯咖啡走了進來。吳女士,請您稍等一會,我們董事長馬上就回來了。
  放下咖啡,轉身離開。喝了口咖啡,吳秀英既高興又有些緊張,上次在美麗會跟李若雨勾搭成奸,雖未真正銷魂,那根巨龍也只插進一半,但那舒爽的感覺卻讓她朝思暮想。那日被丈夫撞散了好事,回到家慾火焚身,自己好一陣手淫方才了事。這李若雨年輕英俊,又多金大方,更有個讓女人欲仙欲死的神物,實在是做情人的首選。只是自己年紀大他許多,剛在公司裡見到幾位女子,那位姓方的助理,剛才那女秘書,還有那個冷艷的女郎,個個都是美人坯子。轉念又想,自己也是個美人,又不比她們差。見接待室裡有面落地鏡,趕緊站到鏡子前面。這婦人今日來赴約前特意精心打扮,穿了一件米色修身包臀裙,將高聳的乳房,纖細的腰肢,肥翹的圓臀顯露無疑,吳秀英知道自己有雙美腿,素來喜歡穿短裙長靴,今天也是,黑色的漁網絲襪映襯得修長渾圓的大腿分外誘人,及膝的薄靴時尚前衛,比起二十多歲的時髦女郎也不遑多讓。吳秀英在鏡前左看看右看看,確信哪個男人見了自己都會動心,這才作罷。
  沒幾分鐘,李若雨回到公司,下了電梯,正碰上肖盈,女郎瞪了男人一眼,沒好氣的說,那位江太太在等你,注意,是江太太!男人笑著在肖盈臉上擰了一下,也不著惱,逕直回到辦公室,撥了秘書室的電話,吩咐李曉涵把吳秀英領來。
  片刻,二人即至。李曉涵給男人倒了杯水,轉身回秘書室了。
  吳秀英打量下李若雨的辦公室,典雅而不奢華,沒一點暴發戶的樣子,嬌笑著對男人說,幾天沒見,把嫂子忘啦?
  李若雨見這美婦打扮得如此風騷,心想,江主任,這可怪不得我,你娶了這麼個老婆,我不給你戴綠帽子也會有別人戴,小弟我就勉為其難吧。也不客氣,走到吳秀英近前,摟住美婦,輕聲說,嫂子如此風情,小弟怎能忘記?
  吳秀英沒想到這男人這樣直接,自己總不能顯得如此容易上手,雙手推在男人的胸膛上,嬌叫著,李總,不能這樣,上次我們是喝醉了,算不得數,我來是跟你談正事的!
  李若雨心裡暗罵,這騷貨還裝模作樣,老子一會就肏得你亂叫,嘴上卻甜言蜜語,還不是嫂子太迷人,小弟哪裡把持的住,不就是我要成立娛樂公司的事嘛?
  我自然給嫂子留個位置,你放心就是,就把本市的業務都給嫂子如何?邊說著雙手加緊在吳秀英身上摸索。
  吳秀英本就是欲拒還迎,聽了李若雨這話更是喜不自勝,男人在她乳房豐臀一陣撫摸,氣就喘不勻了,卻仍嘴硬。李若雨有些煩了,直接將吳秀英按到了沙發上。美婦見男人要動真的,倒有些急了,說道,這……這是你辦公室啊,我……我跟你出去開房還不行嗎?唔……原來卻是被男人吻住了嘴,作不得聲了。
  男人的手順著絲襪摸到了裙內,這一摸差點笑出聲來,原來這騷婦只穿了個細小的T字褲,恥毛都露在外面,手指撥開兩片肥厚的花瓣包著的細帶,玩弄著已然充血腫脹的陰蒂,不一會婦人的小穴就泥濘不堪,淫液緩緩而出,豐臀不住隨著男人的手指扭動著,騷態畢露。
  李若雨隔著衣服握著挺聳的乳房,既碩大又彈性十足,只可以婦人的套裙沒有拉鏈,腰間又有腰帶,怎麼也摸不到裡面,實是美中不足。邊在吳秀英的美穴裡摳挖,邊想著怎樣將這美婦撥光。
  這虎狼之年的美婦可禁受不住這般挑逗,只覺得穴內萬蟻爬行,奇癢無比,只盼著男人那巨龍插將進來,一解空虛。雙手抱住男人,嬌喘吁吁,好人兒,可別逗你嫂子了,快……快進來,難受死了。
  男人也顧不上想怎生玩那一對大奶子了,把早已凶相十足的巨龍放了出來,把美婦一對長腿扛在肩上,龍頭抵住穴口,卻不插入,只是在兩片花瓣中間划動,雙手不停在裹著漁網黑絲的大腿內側撫摸,李若雨對女人的腿有種難以言表的嗜好,他身邊的女人也都是身材高挑的長腿女,吳秀英正是投其所好。卻說那婦人正等著那銷魂一插,遂了這幾日晝思夜想的心願,哪知和尚呆在廟門口也不進廟,只是不停敲門,搞得百爪撓心,差點要問候李若雨的祖宗了,又急又氣,一把拉住男人的衣領,拽到了自己身上,巨龍也順勢長驅直入,將緊窄的小穴填了個滿滿登登,美婦只覺得比那日插的一下還要充實,渾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雙腿筆直伸向天上,哎呦了一聲,一股陰精噴了出去,竟然洩了!
  男人壓在豐滿的肉體上,也不急著肏弄,親了下婦人的耳垂,淫笑著說,嫂子,小弟這東西比起江主任的如何?
  美婦剛還過魂來,膩聲道,別佔了便宜還賣乖,他怎和你比?連你三分之一都不如。喂,你倒是動啊。
  得令,男人笑嘻嘻答到。腰間用力,巨龍開始抽插,婦人穴裡的淫液被巨龍不斷的帶出,花瓣緊貼著肉棒,甬道裡的嫩肉被龍頭刮得酸麻萬分,再忍不住,哎呦哎呦的叫了起來。
  哎……哎…好弟弟,可舒服死了…嗯…太大了,肏死我了……哎呦……哎呦,頂的太深了,這婦人不愧當過歌唱演員,叫床叫的也是抑揚頓挫,霎是好聽。李若雨頗為享受,將美婦的雙腿盤在腰上,握住蛇腰,更猛烈的肏幹著這風騷的婦人,辦公室充斥著咕唧,咕唧伴隨著美婦銷魂的呻吟,讓人血脈賁張。
  且說升了職的方美媛,得到李若雨交給的找家店舖的任務,不敢怠慢,立即發動各方關係尋找,也別說,這美人的辦事效率還真高,幾個小時過去,就有了意向。方美媛趕緊來找李若雨匯報,到秘書室問了李曉涵,逕直來到董事長辦公室門前,剛想敲門,忽聽裡面傳來女人的呻吟聲,方美媛自是知曉這是什麼動靜,羞紅了臉,暗罵這老闆真是荒唐,轉身要走,怎奈好奇之心人皆有之,便貼在門上聽了起來。
  房內二人戰意正濃,吳秀英正高翹著肥臀俯在沙發上任由身後的男人奸弄,短裙捲到腰間,雪白的臀肉被撞擊得有些發紅,小穴裡巨龍幾乎每下都插到子宮口,正抵嬌嫩的花心。美婦被快感沖的幾欲發狂,拚命向後頂著屁股,猛地叫了聲,不行了,不行了,甬道收縮,又洩了一次。
  李若雨可沒這麼容易了事,今天剛和於雅戰了一次,又趕上吳秀英這塊肥肉送上門來,巨龍沒有絲毫倦意,不管那婦人已洩的精疲力盡,抱起美婦,坐在沙發上,讓吳秀英騎在腰胯,往下一按,巨龍又插了進去。
  門外的方美媛聽了真切,心跳如鼓,胯下一股熱氣直衝美穴,腦海裡不停閃現,難道真的那麼大?那麼爽?卻不敢再耽擱,一溜煙跑了,只是那圓臀扭得越發誘人。
  吳秀英跨在巨龍上款款套動,不住的呻吟,你……你怎麼還不完啊,人家沒力氣了,被你干死了…唔唔…嗯……太長了。男人樂得享受,接著把玩那對大奶子。這時,李若雨口袋裡的手機響了起來,看了眼來電,竟然是江主任的電話。
  李若雨心道這可真巧,我正搞你老婆,你來電話,略微思索,示意吳秀英別出聲,按下接聽鍵。
  喂,江主任嗎,您好啊。
  李總,紀委這邊已經把你從王市長的案子裡拿掉了,你大可放心。
  哦,這樣啊,謝謝您啊,改天我請您吃飯。
  對了,我家那口子說今天要去你公司拜訪,不知去了沒有?
  李若雨差點笑出聲來,總不能說你老婆正騎在我身上爽呢。只好答道,哦,嫂子來過了,已經走了。又客套了幾句,掛了電話。
  吳秀英開始沒當回事,一聽是自己丈夫,不禁嚇的魂飛天外,偏偏男人又不停插弄,緊張又刺激的感覺真是萬難形容。待男人掛掉電話,才在男人嘴上咬了一口,說道,你這天殺的,讓他聽到怎麼辦?
  男人笑嘻嘻的說,你又不叫,怎會聽到?不過現在我可要你叫了。
  說完將美婦壓在身下,瘋狂抽插,巨龍有如電鑽般在小穴裡橫衝直撞,只肏的吳秀英淫叫連連,親哥哥,親老公都喊了出來。
  男人忽地想起那日發的誓,猛地把巨龍撥出了美穴,美婦正飄飄欲仙,小穴裡忽然空虛難耐,急的小腿亂蹬,叫著,別……別拿出去,再插幾下啊。男人趴在婦人耳邊,笑道,好嫂子,叫聲親爹聽聽,我就好好讓你爽。這婦人此時慾火中燒,也顧不得許多,只盼著巨龍趕緊回來,張嘴叫到,好人兒,我的親爹,快肏我啊,難受死了。
  李若雨心滿意足,巨龍整根插了進去,又肏了幾百下,肏的吳秀英快翻了白眼,又洩了一次,才把濃精射在濕暖的陰道裡。
  過了好一陣子,美婦才還過魂來,纏著男人膩了一會,千叮嚀萬囑咐男人要常打電話給她,才萬分不捨的走了。
  連御二婦,李若雨神清氣爽,開始考慮12號地塊的事,既然劉書記答應了,標的應該很快就下來,與新世界集團置換旗下娛樂公司的事也該提上日程了,只是自己對這行一竅不通,更缺乏管理人才,這可難了。俗話說隔行如隔山,這可不是錢能解決的問題。正思索對策,響起了敲門聲,來的是方美媛。
  方美媛走進辦公室,說道,李總,你讓我找的鋪面我選了一個,您看合適嗎?
  在中心商業區,臨街,大概兩百平的面積,原來是賣運動服裝的,持有人想要轉讓,就是價錢高了點。
  李若雨擺擺手,價錢不是問題,你看行就簽吧,以公司的名義走賬就可以。
  我相信你的眼力。只是,方姐,你臉色怎麼有點蒼白?
  方美媛臉一紅,忙說沒什麼,就告辭跑了。李若雨心想她是怎麼了?自然不知道方美媛偷聽了他和吳秀英的好事,現在身上還發麻呢!
  男人看了看辦公桌上日曆,馬上就是國慶節了,該去北京看望乾媽了,這次被查的事得來龍去脈還是得問乾媽,置換的事也得請教乾媽才行。主意已定,喊來肖盈,讓她訂了三張機票,告訴肖盈準備準備跟他去北京,又讓肖盈通知方美媛一同去,肖盈看著李若雨似笑非笑,也不說話,辦事去了。
  李若雨拿起電話撥了個號碼,響了幾聲話筒裡傳來天籟般清冷的女聲,若雨嗎?
  哦,乾媽,您回北京了嗎?
  恩,回了,你幾時過來?
  準備明天去,已訂了機票。
  好,記得把時間告訴我,我叫司機去機場接你。
  李若雨放下電話,頭上流出了冷汗,不知為何,自己雖認識這位乾媽多年,可心底對這位天仙般的人物卻畏懼的很,每次說話都不免汗流浹背,這次紀委的事幹媽沒問過自己就跟市委劉書記打了招呼,進京後是福是禍?想著想著,神遊天外。


第08章進京
  北京,說不出是讓人喜歡還是憎恨。在李若雨眼裡,這就是無窮無盡的人和車。在路上堵了一個多小時,掛著軍牌的紅旗V12才把幾人送到一處僻靜的別墅。李若雨帶著肖盈和方美媛按了門鈴走了進去。
  肖盈不是第一次來,也不奇怪。方美媛可沒見過,她知道送他們來的軍牌車來歷非凡,又不敢問,只好悶在心裡。保姆將他們迎進別墅,寬敞明亮的客廳素雅整潔,牆上掛滿了字畫,屋內四處擺放著精美的瓷器。一位女士正坐在畫架前面畫著什麼,李若雨悄悄走到身後,默不作聲,向畫布上瞧去。
  女士畫的是水墨山水,雲卷天邊,雨打細泉,令人心曠神怡。女士也不回頭,輕聲問道,若雨,你看我的畫藝可有長進?
  李若雨恭敬的答道,乾媽,您知道我不懂這些,不能亂說。
  女士不再問話,繼續作畫。直到畫完,保姆送來清水,女士洗了洗手,才站起身來,面向三人。
  我是藍若雲,若雨的乾媽。歡迎你們來做客。
  方美媛望著這女士,目瞪口呆,她做夢也想不到世上會有如此女子,鳳目瓊鼻,肌膚勝雪,身形婀娜,玉體修長,雍容華貴,不怒自威。頭上挽著髮髻,完全看不出年紀,白色的休閒上衣下露出一截小臂,溫潤如玉,象牙般的玉頸便如雕塑一般。這女人的美簡直用語言無法形容,卻還帶著股凜凜的寒氣,讓人只能仰視。方美媛自認也是美女,可跟這位藍女士一比,便相形見絀了。
  肖盈不是第一次見藍若雲,問了句阿姨好,李若雨趕緊介紹,這次我的助理方美媛。藍若雲點了點頭,示意他們坐下。保姆送來幾杯茶,藍若雲輕抿了一口,微微一笑,滿室皆春。
  這陣子在法國可喝不到這麼好的茶,還是回到家舒坦些。若雨,你最近可好?
  肖盈這丫頭可出落的越發漂亮了。這次你們多住幾天,也省得我一個人總是悶。
  李若雨答道,托您的福,一切還好,若是您不嫌我煩,我自會打擾您幾天。
  幾月不見,倒是油嘴滑舌了,欠打的坯子,藍若雲笑罵。
  幾人閒話了些家常,藍若雲起身站起,若雨,你跟我到書房去下,我有話問你。張媽,替我招呼下兩位女客。李若雨跟在藍若雲身後,上了二樓的書房。
  藍若雲走到書桌後的籐椅坐下,李若雨站在旁邊。側面的牆壁上掛著幅字,雲起雨至。藍若雲看了一眼,淡淡說到,若雨,你知道這幅字的來歷吧?
  知道,是香港的一位民俗大師送您的。
  恩,饒大師說我命裡注定有個雨字,才送我這幅字,這也是我收你當義子的原因。這幾年來我也算諸事皆順,看來大師所言不差。你的事我都知曉,事業上小有成就,做事也還穩妥,沒出過大格,我很是欣慰。
  李若雨畢恭畢敬的說,沒有乾媽,我終是一事無成。
  藍若雲忽地直視李若雨的眼睛,兩道清冷的目光像是刀子般插入男人的心裡,緩緩說到,你頗有心機,這我知道,難得是你不驕不躁,你也歷練許久了,我家人丁單薄你也知道,以後家裡有些事會交給你做,你可要用心,我生性懶散,不願理這些俗事,願你莫要辜負我。
  李若雨毫不遲疑,雙膝跪地,磕了個頭。乾媽對我恩同再造,我必竭盡所能。
  藍若雲擺擺手讓男人起來,語氣緩和了一些,問到,你們市委劉書記找過你吧?
  恩,他還讓我給您問好。
  藍若雲點點頭,這次的事倒也怪不得你,地產商免不了要和一些官員打交道,有些勾連也是常事,以後行事再小心些也就是了,李若雨輕聲說,乾媽,我有一事不明,這次的事據說有上面的人過問,我自問沒這麼大的能耐能讓大人物干預我這小事,到底是誰要搞我?
  藍若雲沉思片刻,我家和我前夫柳家的那點恩怨你想必也聽說過吧?他們要搞的人不是你,是我。所以你以後定要萬分謹慎,整個能源行業都是他們柳家的,不可小視,當然,我藍若雲也不是吃素的。說完,秀眉一展,如同海棠初綻,風情無限。
  還有,你要開一家娛樂公司?藍若雲問到。
  是的,乾媽,有這個想法,還沒跟您說。我批了塊地,想跟香港的新世界集團置換一家公司。不過還沒成交。
  藍若雲輕輕一笑,你以為新世界就那麼看重你那塊地皮?一家具備獨立上市條件的娛樂公司可不那麼容易做,我跟新世界的李老爺子也算舊相識,我若沒替你打過招呼你去哪佔這麼大便宜?這件事我想過了,可行。你回去後就著手辦理,把公司放在上海,我會長期給你注資,你做股東,要把公司辦成一個能收回投入的企業,你可懂得?上軌道後我會安排在創業板上市,也算是我送你的真正進入商界的禮物。
  李若雨心裡好似開鍋了般,臉上卻看不出,只是連聲稱好。
  藍若雲又問,我聽說你在那邊搞了不少女人,還有政府官員,有個國土局長還大你許多?可有此事?
  男人有些尷尬,低頭說有。
  藍若雲淡淡一笑,拿起桌上的筆在紙上寫了幾個字,伸手遞給李若雨。
  李若雨接過來一看,上面寫著八個秀美的字,美人如玉,能者據之。
  藍若雲站起身,說,下去吧,別讓她們等的急了,又恢復了不食人間煙火的神態,李若雨跟在身後回到客廳。
  肖盈和方美媛正在看擺著的一個青花瓷罐,藍若雲走到近前,說,這個元青花的張良拾履畫的真是妙,我在嘉德春拍用了一億四千萬才拍下來,我還有不少收藏,有空我帶你們去瞧瞧。
  幾人重新坐下,藍若雲對三人說,今天晚上在君豪會所有個慈善酒會,我不得不去,你們幾個都隨我去吧。
  方美媛猛的記起,問到,是著名媒體人方瀾創辦的那個頂級私人俱樂部嗎?
  藍若雲點點頭,是她。
  肖盈和方美媛都很興奮,平時只在電視上見過,想不到今天要見真人。
  藍若雲對李若雨說,她在娛樂圈人脈極廣,你認識一下會有好處的,再說你也該進北京的社交圈了。
  李若雨笑道,是,乾媽,不過我記得方瀾的父輩本是您家裡的包衣奴才,沒錯吧?
  藍若雲微微一笑,你還記得這些,這些年也難為她了,算有些成就。肖盈和方美媛聽了吐了吐舌頭,沒敢接話。
  方美媛想起自己沒帶參加酒會的晚裝,藍若雲叫李若雨帶著二人去買幾件,三人起身告辭。
  燕莎友誼,二女正不厭其煩的選著衣服。李若雨默默的想著事情,自己的事幹媽好像全都知道,怎麼知道的?藍家和柳家的爭鬥自己該不該捲進去?成立的娛樂公司自己有主導權嗎?乾媽背後的家族控制著全國最大的證券機構恆信證券,是市場上的最大推手,自己完全沒能力跟這樣的家族對抗,況且乾媽對自己不薄,但大量的資金注入一個娛樂公司再回流這不是……洗錢嗎?而且藍家在政界擁有巨大的影響力,真如藍若雲所說會把家族的一些事交給自己處理,自己能搞定嗎?
  正心潮起伏,二女選好了衣服讓李若雨看看,肖盈選了一套GUCCI的中性化的黑色小西服,既冷艷又時尚。方美媛則選了一件DIOR的無肩紅色晚禮服,胸前春光四射。李若雨看著兩個美人,心情略好,笑著說,二位美女是要去選美嗎?肖盈擰了男人一把,笑成一團。
  回到別墅,藍若雲仍在作畫,傍晚時分,兩台車子來接幾人,藍若雲換了一件簡潔的長裙,宛若仙子,直奔君豪會所而去。
  到了門口,早有人在迎接,李若雨陪著三位女士走進君豪的大堂,他和肖方二人都是第一次來,只見牆壁上掛著英國王儲查爾斯,美國前總統克林頓等人的照片還有簽名,裝飾富麗堂皇又不失穩重典雅,裡面已來了很多人,三三兩兩交談著什麼,看起來都是非富即貴,迎面走來一位身著淡綠色禮服長裙,露著一邊雪白香肩的美婦,留著齊耳的短髮,眉目清秀,知性十足,又帶著一種骨子裡透出的高貴性感,正是著名的媒體人,主持人方瀾。
  方瀾快走幾步,拉住藍若雲的手,笑著說,您可來了,可急死我。藍若雲淡淡說道,若不是你,我還真就不來了。叫過李若雨,對方瀾說,這是我的義子李若雨,和他兩位朋友。
  李若雨微笑著打了招呼,方瀾仔細打量下男人,伸出嫩白的手,握了一下手,說道,早聽藍女士提起過,今日一見,果真是年輕有為,俊逸非凡。說完又跟肖盈和方美媛問好,引著幾人向內走去,路上不斷有人給藍若雲問好,也不斷打量著李若雨,看得男人有些發毛。
  方瀾領著幾人就坐,又去招呼別的客人,李若雨看著這些達官顯貴,商業鉅子,一時有些恍惚,自己當年離家的時候身無分文,如今卻置身這霓光麗影中,不知是真是幻。
  過了片刻,大約客人都到齊了,方瀾走到大廳前方的禮台上,拿起話筒,清脆的嗓音響起,歡迎各位女士,先生光臨一年一度的為了家園君豪慈善酒會,作為一名環保推廣大使,我真誠的希望在座的各位成功人士能為我們的環保事業出一份力,所得善款都將被用到長江流域的環境治理中,今天我們十分榮幸的得到了頂級女士用品品牌歐萊雅公司的支持,三位中國地區形象代言人,龔莉小姐,以及兩位冰冰小姐將作為我們的嘉賓,歡迎她們。
  悠揚的輕音樂夾雜著稀稀拉拉的掌聲,三個女人走到台上,李若雨望去,正是家喻戶曉的三位女明星,正中間的那穿著黑色低胸晚裝,雙乳怒聳,乳溝深陷,腰窄臀肥,曲線畢露的正是被好萊塢譽為東方女性美代表的龔莉,左手邊的美女穿著白色露肩禮服眼大鼻挺,淺笑盈盈,穠纖合度,性感內斂。右手邊的美女穿的更是扎眼,金黃色的低胸長裙,赫然繡著龍鳳圖案,肌膚白皙,面目如畫,由裡到外透著股媚氣。不用說,就是娛樂圈那對著名的死對頭雙冰,黎冰冰和樊冰冰了。
  方瀾頓了頓,接著說,今天加上我,有幸首先邀請我們四人跳第一支舞的貴賓,需要捐出一百萬美金給我們的環保事業,多捐不限,在座的每位女來賓都有讓你們身邊的男士捐款的任務。
  方瀾笑了笑說,我跟這三位是比不了的,不過作為主辦人,事必躬親,我來開個頭,不過我的這位舞伴是我自己選的,而且他將捐出一百五十萬美金,讓他破費我也不好意思,先謝謝他。眾人都有些詫異,好奇方瀾的選的這位舞伴是誰,廳內音樂響起,燈光忽暗,方瀾環顧四周,說道,他就是花雨集團的李若雨先生,掌聲歡迎,燈光忽地轉到李若雨的位置上,眾人齊齊看去,李若雨尷尬的站起身,只有藍若雲若有所思的按了看方瀾,又看了看李若雨,李若雨望了一眼藍若雲,女人點了點頭,男人豪氣頓生,心想,你他媽的我頭回見你,就丟了一千萬人民幣,不就是跳支舞嗎?大步走向方瀾。


第09章酒會
  眾目之下,李若雨牽著方瀾的玉手走到舞池中間,一手攬住美婦纖細又渾圓的腰肢,隨著悠揚的音樂,翩翩起舞,李若雨聞著美婦身上淡淡的香水味,佳人在抱,恍若夢境。
  一曲舞罷,二人給賓客行了個禮,李若雨返回座位,掏出支票本,填了一張一千萬的本票,交給方瀾,方瀾當場宣讀,李若雨先生捐出人民幣一千萬,座下響起掌聲,自是肖盈和方美媛最為賣力,藍若雲卻只淡淡微笑,毫無反應。
  接下來是龔莉,雙冰的舞,自有李若雨也不認識的富商競拍下伴舞的資格,倒是樊冰冰的舞伴捐出了兩百萬美金,全場最高,樊冰冰甚是得意,眼波流轉,艷光四射,龔莉似乎有些不屑,跳過舞便與相熟的人談笑去了。黎冰冰則面無表情,極為低調,靜靜的跟在方瀾後面,李若雨心裡便想,這女人定是心機頗重。
  三位女嘉賓舞後,各位男士紛紛邀請女伴共舞,一時鶯聲燕語,笑聲滿堂,方美媛與肖盈都是姿色出眾,邀請者眾多,方美媛來者不拒,應接不暇。肖盈則大是靦腆,都推掉了,只有藍若雲坐在那裡,竟無人敢邀,她也不以為意,淺笑看著眾人。
  李若雨不喜跳舞,又平白無故被逼捐了一千萬,正自肉痛。忽地走來一位艷婦,衣著性感,容顏精緻,雪白的脖子上掛著一串鑽石項鏈,閃閃發光,吊墜深陷在乳溝裡。
  藍姐姐也在啊,怎麼不去跳舞?
  藍若雲看了一眼,說道,哦,是你啊,我做不來這些。你去玩吧。
  艷婦咯咯一笑,伸手要拉藍若雲,姐姐莫要掃興啊,我有好多朋友都很仰慕您,我介紹給您認識。
  藍若雲微一皺眉,推開艷婦的手,說道,謝了,我可怕被人潑墨。
  艷婦碰了個釘子,臉上青一陣紅一陣,呆站在那裡。藍若雲看著她冷冷的說,就算你那位姓葉的男人在這,也不敢與我造次,更別說你。
  這時方瀾見狀走了過來,拉著那艷婦打了個圓場,說,星瑜快去跳舞,少捐了錢我可不饒你。艷婦悻悻而去。方瀾又對藍若雲笑笑說,她就那秉性,您別跟她一般見識。
  藍若雲也不著惱,說道,她還不配讓我生氣。
  方瀾點點頭,我借用這位李若雨先生一會,藍姐你准不准?
  藍若雲白了方瀾一眼,方瀾拉起男人走到酒水台前。倒了兩杯紅酒笑著說,請你跳舞有些意外吧?可別怪我哦。
  李若雨滿臉賠笑,哪裡哪裡,我也願意為環保事業貢獻點力量,更何況是大名鼎鼎的您。
  方瀾眼若繁星,盯著李若雨,看了半晌說道,言不由衷,論輩分我是你長輩,你準備叫我方姨還是別的?
  還是叫姐姐吧,您這般年輕漂亮,叫姨豈不是叫老了?李若雨調笑了一句,忽然想起一事,問到,剛才那女人是誰?
  哦,趙星瑜啊,你不認識?就是前段時間跟張子依鬧潑墨門那個。
  李若雨恩了一聲,拿起酒杯敬了杯酒。
  方瀾飲了一口,輕輕的說,我聽你乾媽說起過你,你是要做個娛樂公司吧?
  正好今天有幾位圈裡的人,我帶你認識認識,明天你給我打個電話,有些事還要細談。剛要離開,見龔莉走了過來,方瀾伸手拉住龔莉說,大明星來來來,陪我說會話。龔莉也不客氣,要了杯酒和方瀾攀談起來。
  這位就是李若雨先生,藍若雲女士的義子,李先生也準備進軍娛樂業,和你算是半個同行,方瀾介紹到。龔莉有些驚訝,仔細看了男人幾眼,李若雨心中卻想,這美婦當真名不虛傳,身材火辣無比,活脫脫一個升級版的於雅,只是雙乳更碩,豐臀更翹,要是壓在身下,不知如何銷魂。正胡思亂想,方瀾對他說,要是你以後投資電影,可別忘了請這位國際巨星啊。李若雨連聲稱是,說道,龔莉小姐是我們東方女性的驕傲,怕是請不到的。恭維得龔莉滿面笑顏。
  這時不遠處傳來咯咯的笑聲,三人看去,原來幾個男人正圍著樊冰冰說笑,那美人媚眼橫飛,嬌笑連連,春風得意。龔莉哼了一聲,嘟囔了一句,什麼都沒演過的花瓶,只會到處走紅毯。方瀾也不接話,拉起李若雨離開酒水台,經過樊冰冰身邊時李若雨偷瞄了一眼,哪知樊冰冰也在看他,二人目光相交,男人立刻心跳加速,心想這女人的眼睛也忒勾魂了。
  李若雨跟著方瀾走到一處角落,卻見黎冰冰獨自坐在那,方瀾笑著問,怎麼自己在這躲著?
  黎冰冰笑道,清淨點不好嗎?我又不想做女皇。
  方瀾知她言有所指,不再多問,便把李若雨介紹給她。男人心下思忖,若說龔莉是成熟性感,樊冰冰是狐媚美艷,那這黎冰冰則氣質內斂,神秘多變,別有一番風韻。
  黎冰冰微笑著向李若雨點了點頭,聽說李先生是藍若雲女士的家人,出身名門,我一個區區戲子能有幸相識,實在是高攀了。
  李若雨笑笑道,我雖姓李,可翻遍了家譜也找不到一個叫李剛的祖宗,何來名門?是乾媽看我可憐,才收了我。
  言罷二女笑成一團,黎冰冰見李若雨毫無平日所見那些公子爺的架子,便交談甚歡,聊了聊她設立自己工作室的事。
  過了會,方瀾起身說,藍姐素來不喜歡喧鬧,怕是煩了,有件事該做了。李若雨不知何事,一頭霧水。
  只見方瀾走到台上,拿起話筒,清清嗓子,示意大家安靜,有人送來一個卷軸,方瀾接過打開,說道,今天很榮幸,藍若雲女士為了支持這次活動,特意作了幅畫捐出義賣,義賣所得全部捐給本次活動,起拍價人民幣一百萬元,請大家踴躍競拍,藍女士的畫作可不是那麼容易得到的哦!
  李若雨看了看畫,赫然是白天藍若雲畫的那幅山水。台下眾人竊竊私語,忽地一個女人聲音響起,我出一百萬。李若雨循聲看去,正是剛才那趙星瑜。
  競拍叫價聲此起彼伏,片刻就喊到了五百萬元,仍然是趙星瑜出的價,艷婦環視全場,見無人再出,甚是得意,向藍若雲望去,藍若雲卻頭也不抬,視若無物。
  忽然,一個戴著金絲眼鏡的中年男子舉起了手,一千萬。話音剛落,眾人齊齊看去,趙星瑜有些尷尬,一來價格已高,而來深知這人自己也惹不起,只好罷了。
  方瀾見無人再拍,說道,謝謝柳先生的鼎力支持,恭喜您獲得了藍女士的畫。
  那姓柳的男人走到藍若雲近前,點了下頭,大嫂,您知道我頗好丹青,您的畫我一向是喜歡的,平日求之不得,今日只好自己買下了。
  藍若雲淡淡看向男子,說,我十五年前就不是你柳家人了,何來大嫂一說?
  這畫你若喜歡,帶走就是,不必跟我說。說完站起身,喊過李若雨三人,對方瀾說,我有些倦了,先走一步。眾目睽睽之下,昂然離去。
  走出會所,司機正在等候,藍若雲停下腳步,說,若雨,我給你們在崑崙飯店準備了房間,你們回去休息,明日再到我家。李若雨剛想上車,藍若雲又說,讓肖盈回去陪我說說話。男人有些詫異,又不便問,只好跟方美媛上了車,一行人消失在這繁華都市的夜色裡。
  到了酒店,李若雨在總台拿了房卡,跟方美媛上了樓,藍若雲給準備了兩間相鄰的行政套房,崑崙是家軍方背景的酒店,雖然老了點,但設施還是很不錯的方美媛進了房間關上門,長噓了口氣。參加了場酒會,也有些累了,更重要的是剛才肖盈被藍若雲帶走,就剩下自己和李若雨,這次來北京,心裡一直胡思亂想,既怕這位風流老闆勾引自己,卻又巴不得他那麼做,一了午夜夢迴時蜜穴中難耐的瘙癢。現在兩人都回了房間,定是無事了,不由得有些淡淡失落。美婦甩了甩頭,脫去衣服,進了浴室。
  再說李若雨,靠在套房的床頭,打開電視,回想著一天的事,沒來由的一陣煩悶,自己這一步走的是對是錯?將來又如何?娛樂公司已箭在弦上,自己卻毫無經驗,在這龐大的關係網中,該怎樣前行?越想越燥,猛地起身,披上外衣,出了套房。
  來到方美媛的房前,男人敲了幾下門,好一陣才聽裡面問,誰呀?李若雨沉聲說,是我。方美媛打開門,男人的眼珠差點掉出來,美婦身上只裹了條大浴巾,堪堪蓋住半顆乳房和豐臀,雪白的長腿一覽無遺,方美媛感覺到男人火辣的目光盯著自己的胸腿,有些害臊,雙臂抱在胸前問,李總,有事嗎?
  男人定定神說,我有些悶,想叫你陪我出去吃點東西。
  哦,等我一下,我換下衣服。美婦關上門,不一會換了套便裝跟李若雨下了樓。
  北京的夜晚喧囂略微減了些,伴著車來人往,二人在街上走了一段,見有家川味的小店,便走了進去,找了個座位,方美媛笑著問,你怎知道我喜歡吃辣?
  你素來喜歡吃川菜,在公司那麼久,我怎會不知?男人答到。
  點了幾樣小菜,一瓶二鍋頭,方美媛知道男人心裡有事,不便多問,二人推杯換盞,談笑風生。
  小店的菜做的還挺地道,辛辣無比,酒氣再一蒸,方美媛粉面嬌艷,額頭滲出了細汗。
  李若雨喝了杯酒,緩緩說道,我剛到北京的時候,吃一頓這樣的飯都是奢求,哪想會有今時今日,只是身在高處,卻有些煩了。
  方美媛已有了酒意,杏眼朦朧,看著李若雨說,李總,人都這般,得隴望蜀,你年輕有為,前途不可限量,可不能失去鬥志,好男兒志在天下,只可惜我生的早了些,不然……話語一頓。
  不然怎麼?李若雨問。
  美婦卻不答話,嘴裡輕哼了幾句歌詞,低下頭去。男人依稀聽清,是男兒劍柄按,是女兒真情伴。
  李若雨見婦人嬌媚無限,煩念盡去,色心驟起。心道肖盈被乾媽叫了去,正愁長夜漫漫無人為伴,怎忘了身邊還有這個美人兒,定要弄到床上搞她個丟盔棄甲。想罷甜言蜜語,勸起酒來,二鍋頭酒性甚烈,弄得美婦面紅耳赤,身心皆醉。
  男人見美婦酒意已濃,便要起身結賬,摸了摸衣兜,忽然想起自己身上只有支票簿,哪來的現金?不僅尷尬,只好讓方美媛付了帳,二人離去,臨走時聽那小店的老闆小聲嘀咕,「這年頭當小白臉的可真多」回到崑崙的套房門口,方美媛打開門,紅著臉說,你這小白臉,欠我頓飯錢,你可記得要還。李若雨哪裡還肯放過這美婦,笑著說,我可沒錢還姐姐,只好以身相許了,閃身進了門,將方美媛拉了進來,壓在牆上。
  古人說,春色滿園關不住,像方美媛這樣虎狼之年的婦人起了春心,更是十匹馬也拉不住,何況身邊這男子是自己夜夜春夢中人,早把老公孩子忘在腦後。
  李若雨環著柳腰,吻了下去,開始這婦人還有些掙扎,漸漸的身子就軟了,雙手抱住男人的脖子,獻出香舌,任君品嚐。
  李若雨沿著櫻唇向下吻著,解開美婦的外衣,白色的蕾絲胸罩半掩著高挺碩大的乳房,用牙齒咬開袢扣,一對雪球蓬勃而出。男人親了兩下猩紅的乳頭,繼續向下,圓潤的柳腰,平坦的小腹,深陷的肚臍。扯下美婦下身的衣物,烏黑的恥毛叢生,陰埠豐肥,陰唇緊閉,夾在雪白的美腿中間,動人心魄。
  男人托起美婦的一條腿,對著美穴舔了起來,舌頭靈活的在肥美的蜜唇間劃來劃去,方美媛口中發出陣陣銷魂的呻吟,片刻美穴就濕滑不堪,待到男人輕咬著蚌珠,美婦再忍不住,顫聲說,好弟弟,快抱我上床。
  李若雨迅速解去全身衣物,卻沒抱這美婦上床,一隻手抬起方美媛的一條秀腿,彎曲膝蓋,、扶著巨龍,頂開蜜唇,用力插了進去。
  方美媛痛的啊的一聲,直覺甬道內充實無比,自己那日偷聽男人在辦公室肏弄吳秀英,聽那婦人不停的喊著大啊大啊,一直好奇男人這東西到底有多雄偉,今日親身被插,方知世上還有此神物。
  李若雨不斷挺動腰身,巨龍在小穴裡越插越深,美婦的身子隨著挺動上下起伏,粉嫩的大奶子乳浪紛飛,口中淫聲不絕。只是這姿勢卻有些不妥,方美媛雖美腿修長,但身高畢竟差了男人許多,又是一隻腳著地,男人每頂一下就要點起腳尖迎合,不一會小腿便酸了。
  男人見她有些累了,托住婦人肥美的豐臀,用力一提,將雙腿盤在腰間,美婦全身懸空,只有雙手抱著男人,所有重量都集中在插著巨龍的小穴上,真如登天了一般,舒爽極了。
  李若雨抱著肥臀,向床邊走去,邊走邊插,緊窄的小穴裡被弄的汁液橫流,到了床上,男人平躺下去,任這人妻美婦在身上扭腰擺臀,享受著人間樂事。
  方美媛騎在巨龍上,用力套弄,肥臀每次坐到男人的胯間,趴趴作響。嘴裡更是淫詞浪語,啊……嗯……唔……太深了,插死了…死了…太舒服了……若雨,早知道這麼舒服……早就被你干了,嗚嗚……爽的已帶哭聲。
  男人見美婦如此淫浪,更是不停將巨龍上頂,龍頭蹂躪著婦人的花蕊,一下重似一下,方美媛豐滿的肉體如同海上的小船般,顛簸起伏,只有小穴緊緊咬著肉棍,發瘋了一樣扭動著肥臀,叫床聲越來越尖利,不知套了幾百幾千下,全身是汗,哭喊著,親弟弟……親老公……我不行了……來了……來了,抖動了幾下,癱倒男人身上,淫液洩得二人交合處一片狼藉。
  李若雨哪能輕易放過這美婦,扛起婦人雙腿,挺著巨龍,繼續姦淫著方美媛,享受著美穴緊裹著巨龍的快感,一會將美婦抱起,一會又翻過來,翹著肥臀,一會又側臥肏弄,換了各種姿勢,最後肏的美婦連求饒的力氣都沒了,方才將陽精灌進美穴,握著碩乳,摟著人妻,心滿意足。


第10章初見
  巨龍,抽插,呻吟,高潮,方美媛的腦海裡不停閃爍這些光影,亦真亦幻,忽然一陣手機鈴聲將婦人自夢中驚醒,美婦睜開雙眼,自己正全身赤裸躺在床上,身側那男人卻不見蹤影,胯下的美穴依舊有些脹痛,美婦記起昨夜的瘋狂,粉面一紅。
  手機兀自不停的響著,方美媛無奈拿起電話,卻是李若雨的手機,接通後傳來肖盈的脆聲,雨哥,怎麼才接電話啊?
  方美媛咳嗽了一聲,說道,我是你方姐。
  咦,是方姐啊,怎麼是你接的電話啊?雨哥呢?
  他沒在房間裡,說完方美媛就後悔了,這等於告訴肖盈昨晚兩人住在一起。
  果不其然,肖盈促狹一笑,低聲說道,好方姐,被雨哥吃了吧?怎麼樣,他是不是厲害的很?
  你這丫頭,也來取笑我,方美媛笑罵道,找他什麼事?我告訴他。
  藍姨讓他收拾收拾回來。說完掛了電話。
  美婦暗想這男人跑哪去了,準備起身,只見李若雨光著上身圍著浴巾走進臥室,原來是去洗澡了。男人見方美媛醒了,走到床邊,俯身親了婦人一口,說道,好姐姐,睡的好嗎?
  方美媛恨恨的說,呸,哪裡好,害得我紅杏出牆。
  李若雨涎笑著摟住婦人光滑的身子,「這可怪不得我,都是姐姐這顆紅杏太過誘人」,說著攀上了美婦高聳的乳峰,往床上倒去,便想再肏這尤物一次。
  方美媛邊喘著氣邊推著男人,罵道,「你這色鬼,又來欺負我,剛才肖盈可來電話了,你乾媽讓你回去」李若雨聞言放開美婦,「那饒了你,不過晚上你可得加倍賠我」咚咚,套房外間的門響了,方美媛有些心虛,看向男人。男人柔聲說,「我給你要了早餐,吃過了再走,不差這一會」美婦不禁心想,這男人不但床技一流,還溫柔體貼,當真勝過自己丈夫百倍。
  二人吃過早餐,收拾妥當,返回了藍若雲的別墅。肖盈正在門口站著,見了二人說,「藍姨正在等你」,說完朝著方美媛促狹一笑,眨了下眼睛,美婦臊的滿臉緋紅。李若雨發現肖盈面色有些蒼白,便問,「睡得不好嗎」?肖盈臉忽地一紅,搖搖頭說,「沒有,只是住的不大習慣」。
  這時藍若雲走了出來,仍是一副萬載不變,恬靜素雅的表情,說道,「今天天氣不錯,我想去騎會馬,你們陪我一同去吧」,李若雨點頭稱是。
  李若雨放下車窗望著外面,十月的北京仍然有些熱,去向京郊的沿途到處是建築工地,數不盡的塔吊在作業,再嚴厲的政策也阻止不了開發商的熱情,李若雨深知,每個樓盤的拔地而起都意味著又誕生了一個千萬富翁,接近四成的利潤率讓無數的游資湧向地產業,代價則是,像自己姑姑那樣的普通百姓,怕是一生也買不起一棟這樣的房子。男人暗暗下了決心,自己的地產公司絕不能丟下。
  十一長假,北京湧進了眾多的遊客,一路上車速很慢,好一陣子才到了京郊的鄉村俱樂部,一位經理早在外等候,見了藍若雲,連忙滿臉堆笑迎上前來。藍若雲問到,「我的馬兒們一向可好」?
  「都好,都好,吃得好,睡的好,只是您不常來,它們到有些想您了。我們老總在法國給您訂了一套愛馬仕的馬鞍,知道您來,一早就就換上了,待會您看看合適嗎。」
  藍若雲點點頭,一行人換了準備好的衣物,來到馬場,肖盈和方美媛都穿著白色上衣,黑色的馬褲和馬靴,兩位美女曲線玲瓏,嬌美可愛。藍若雲卻穿了一身純白的緊身上衣和馬褲,連馬靴都是白的,膚光勝雪,宛若仙子。看的方美媛暗暗咋舌。
  馬童牽過一匹純白的馬,扶著藍若雲跨上馬鞍,馬兒一聲嘶吼,載著藍若雲輕快的奔跑起來。藍若雲身材本就很高,更生了一雙模特般的長腿,雖年屆不惑,可未曾有半點老態,此時緊腿的馬褲裹著傲人的美腿分在馬兒兩側,刀削般的上身筆直挺著,豐胸鼓脹,纖纖素腰下玉臀坐在馬鞍上,形成一道驚人的弧線,眾人無不目眩神搖,心想上天怎會如此眷顧這個女人?
  馬童又牽過幾匹馬,肖盈和方美媛可沒騎過,只好讓馬童領著,慢慢騎乘,不時嬌呼連連。李若雨不遠丟醜,只在旁邊看著。
  玩鬧了一個鐘頭,藍若雲才盡興而歸。下了馬吩咐眾人便要離去。那經理賠笑著問馬鞍如何,藍若雲說,「也難得你們老闆有心了,挺合適的,讓他再給訂幾個留著」經理點頭稱是。
  換過衣服走到門口,迎面走來幾個人,打頭的中年男子正是昨日酒會上買了藍若雲畫的姓柳的人。那人見到藍若雲,停下腳步,卻沒像昨天叫大嫂,笑著說,「藍女士也來騎馬啊,幸會」藍若雲看了他一眼,喚過李若雨,「見過你柳尚智叔叔」。李若雨點頭問好。
  「世侄客氣了,昨日剛見過的,年輕人前途無量」,柳尚智說,「柳雪,給你藍阿姨問好」身後跳出個穿著牛仔短裙的姑娘,十八九歲的年紀,秀美絕倫,那姑娘看著藍若雲卻不說話,小嘴一撇,傲氣十足。柳尚智臉一沉,「怎麼這麼沒規矩?」
  又對藍若雲說,「這是大哥的小女兒,還在英國讀書,頑皮的很,您別在意」藍若雲微微一笑,便要離去,柳尚智走了幾步,忽然回頭,「藍女士,神州電力的上市申請報到證監會了,您覺得把握大嗎?」
  「謀事在人,成事在天」,藍若雲答了一句,快步走了。
  李若雨跟在後面,滿腦子都是那叫柳雪的女孩雪白光滑的雙腿,心想要是能摸上一下可受用的很。剛要上車,手機音樂響起,男人接通電話,傳來悅耳的聲音,「李若雨嗎?我是方瀾,有時間嗎?我們見面談談娛樂公司的事」「好的,您說在哪?」
  「東方君悅19樓總統套房,我在這等你」男人放下電話,跟藍若雲說了下,藍若雲點點頭說「去吧,她對你的事業會有幫助,早去早回」李若雨吩咐司機,直奔東方君悅,心裡卻畫了個悶葫蘆,這女人這麼大方?
  談點生意的事還要總統套房?
  路上無話,到了君悅,李若雨上了19樓,站在總統套房的門前,整理下衣服,敲了敲門,裡面方瀾問,「是若雨嗎?」
  男人嗯了一聲,方瀾打開了門,李若雨抬眼一看,鼻血差點流了下來。
  方瀾穿了一件奶白色的絲質短睡袍,領口微敞,乳溝隱現,腰帶只打了個結繫在腰間,睡袍堪堪蓋住豐臀,雪白渾圓的大腿露在外面,修長筆直,短髮剛洗過,未施粉黛,靚麗逼人。平心而論,方瀾雖不是絕世美女,但也姿色不凡,多年的媒體生涯使她身上有一種端莊高貴,優雅性感的特質,典型的成功知識女性代表,這種魅力是其他女人無法媲美的,更何況此時穿著如此單薄,只看的李若雨呆在那裡,忘了進門。
  方瀾見狀嗔了一句,「怎麼,還不進來,怕別人看不見不成」把男人拉進了總統套房。
  房間寬敞豪華,極盡奢侈,二人在客廳的沙發坐下,方瀾倒了杯香檳,遞給李若雨,「給你壓壓驚,看你嚇的夠嗆?倒似沒見過女人似地,天氣有點悶,我剛洗了澡,換了睡衣你便來了」「女人我自然見過,只是沒見過姐姐這樣的美女,才有些呆了,惹的方姐取笑」方瀾咯咯一笑,花枝亂顫,「你倒會說話,油嘴滑舌」,抬起條美腿放在另條腿上。
  李若雨坐在對面,見方瀾坐在那裡,睡袍衣擺更短,白嫩的大腿連靜脈都能看見,剛抬腿時險些將美穴露了出來,好像連內褲都沒穿。男人心跳如鼓,這美婦擺明了勾引自己,可這為了什麼?她不似放蕩之人,又不缺錢,更別扯什麼一見鍾情的屁話,她必是有所圖。
  正胡思亂想,方瀾喝了一口香檳,美目盯著男人,娓娓說道,「李若雨,二十六歲,十年前離家出走,來到北京,做過零工,服務生,後來機緣巧合被藍若雲收為義子,回到北方創業,你的花雨集團以地產為主,生意也還不錯,你為人低調,擅搞人際關係,當然,藍若雲也給了你不少支持,若說你有什麼缺點,那就是有些好色,不過女人緣還不錯,你年紀輕輕,就攢下億萬家財,卻不張揚,算得上是商界後起之秀」李若雨乾笑了兩聲,「方姐真是能人,我這點小事都查的一清二楚」美婦站起身,裊裊婷婷走到臥室門口,回頭媚笑道,「你既然好色,怎麼今天成了沒膽鬼?真是百聞不如一見」男人哪還受得住,上前攬住美婦柳腰,湊到耳邊,「我真是上輩子修來的福分,蒙姐姐垂青,小弟定當肝腦塗地,讓姐姐舒坦」方瀾輕啄了下男人的嘴唇,膩聲說,「你這死人,還不抱我上床?」
  李若雨意氣風發,將方瀾抱起,軟玉溫香,走進臥室,將美婦壓在宣軟的豪華大床上,扯開睡袍的腰帶,美婦裡面未著一縷,一對梨形34C的美乳傲然挺立,柳腰纖細,豐臀肥嫩,膚若凝脂,修整過的陰毛柔順夾在腿間,蜜唇緊閉,陰蒂嵌在粉紅的穴口,煞是可愛。
  方瀾不停在身下輕輕扭動,乳房緊貼著男人,嘴裡婉轉呻吟,弄的李若雨慾火焚身,脫去衣褲,便要提槍上馬。美婦白了男人一眼,說道,「怎地又這麼猴急?」
  讓男人平躺,只見碩大無朋的巨龍示威般直立,方瀾驚呼了一聲,原來這巨龍不但奇大無比,生平僅見,更奇的是竟然通體晶瑩,如同玉雕一般,充血腫脹後,漸同膚色,鴨蛋大小的龍頭滲出些汁液。美婦在龍頭上輕舔了一下,張開小嘴,勉強將龍頭吞了下去。
  美婦口舌極為靈動,想是長期做主持的功勞,不斷在龍頭上遊走,小嘴在巨龍上吞上吞下,溫暖的口腔包裹著巨龍,弄得李若雨爽上了天。方瀾用手指輕輕在男人的卵袋上劃著,李若雨腰間一緊,險些射在方瀾嘴裡。
  男人把美婦雙腿分開拉到嘴邊,形成69之勢,伸出舌頭,在美婦粉嫩的淺溝裡舔了起來,不一會,淫液便潺潺而出,方瀾晃動著肥臀,顫聲說,「別……別弄那裡……好癢……哦……」
  李若雨聽美婦叫的嬌媚無比,再忍不住,翻身壓住方瀾,巨龍就要插入。美婦卻推住男人,伸手在枕頭下拿出樣東西,原來是個安全套,李若雨素來不喜用這東西,不禁有些氣悶,美婦也不管他,逕直將套子套在巨龍上,不過美婦也有失策,沒想到男人的東西如此巨大,竟然只能套上一半,只好將就下了。
  方瀾分開雙腿,摟著男人脖子,膩聲說,「還不進來」,玉手牽著巨龍,插進了緊窄的蜜穴,美婦顯是還沒適應巨龍,啊的一聲,李若雨感覺小穴緊緊包著巨龍,又窄又暖,舒服異常,實在是不可多得的極品美穴,握住美婦堅挺的美乳,巨龍探向幽谷深處,直抵子宮口。
  「哎……哎……怎麼這麼大啊,頂……頂到頭了……輕點」方瀾閉著雙眼輕輕哼叫著。男人摸著美婦柔若無骨卻又彈力十足的胴體,賣力的肏幹著,忽然李若雨發現方瀾竟再瞇著眼偷偷瞧他,嘴裡卻淫叫不停,心下立刻明白這美婦所做一切都是裝的,不禁心頭火起,暗想老子讓你知道知道我的手段,不信肏不服你。
  想罷俯下身,含住一個乳珠,一隻手夾住另外一個。另只手探到身下,手指按住方瀾的陰蒂。巨龍大開大合,每次拔到穴口,旋即深深插入,蜜穴裡的嫩肉幾乎被帶了出來,肥厚的陰唇更是被插得翻來覆去。
  西門大官人有句名言,只消在婦人雙乳陰戶點上三炷香,任你是貞潔烈女也經受不住。方瀾雖心有不軌才勾引李若雨,畢竟是狼虎之年,如何禁得起這般手段,更何況小穴裡的巨龍是平生所遇男人中的神物,不消片刻,方瀾就淫液橫流,欲仙欲死了。
  方瀾本想勾了李若雨上床,憑自己的媚力,三下五除二弄的男人繳槍就是了,好談正事。哪想遇到個這般犀利的巨龍,從未這樣舒爽過,便把諸事拋再腦後,挺著肥臀,享受性愛之歡。
  李若雨見方瀾漸漸放浪,不再裝假,偏偏不在猛抽猛插,把巨龍拔出大半,龍頭在蜜道口蹭來蹭去,弄的美婦銀牙緊要,細腰豐臀不斷扭動,哼道「快……別停啊……插進來……好舒服……」
  男人逗了美婦幾下,又深深的插入,直覺戴著安全套彆扭異常,心中有了計較。猛頂了幾下,腰間一鬆,陽精射出。方瀾正在要緊的時候,忽然發覺男人射了,心中大怒,罵道「你個銀樣蠟槍頭,怎麼中看不中用?要命的時候你到繳槍了」李若雨也不生氣,摘下裝滿精液的安全套扔掉,一分鐘不到,巨龍又挺立起來,比剛才更加粗大,方瀾看的目瞪口呆,喃喃說「你這東西這麼神奇?」
  李若雨躺在床上,巨龍朝天而立,方瀾明白男人是故意的,可安全套只帶了一個,沒多餘的了,怎生是好?無奈屄縫裡瘙癢入骨,拿定主意,不讓他射在穴裡就是,想罷跨在巨龍上,柳腰款擺,肥臀用力,坐了下去,撲哧一聲,淫汁四濺。


第11章聽雨觀瀾
  方瀾這一坐爽翻了天,險些背過氣去,拿掉安全套後巨龍又大了一圈,通體火燙,龍頭摩擦著蜜道裡的嫩肉,美婦酥麻難忍,肥臀猛搖,大起大落,每次落下龍頭便頂住花心,彷彿要將小穴插穿,方瀾仰起頭,雙手按在男人身上,拚命套動,胸前堅挺的豐乳上下顫抖,乳浪陣陣。
  「啊……怎麼又大了啊……若雨……你可要了姐姐的命了……哦……太爽了……都插到底了……哦……太舒服了……哦……天哪……受不了了……若雨……我快要死了……哦……哦……哦……」
  美婦淫語連連,聽得男人極為受用,巨龍配合著美婦的套弄,不停向上頂去,小穴裡淫液氾濫,每插一下都傳出噗哧……噗哧的聲響。李若雨看著身上的方瀾,杏眼緊閉,銀牙緊咬,粉面潮紅,顯然是舒服到家了,心中得意,將這素以端莊優雅聞名的美人肏的如此騷浪,當真是人生一大成就。
  「喔……喔……天哪……美……死我……了啊…插得……太深……了……哼……哼……我要被你……插死了……我……不行了……哎呀……要……來了……」
  方瀾這輩子也沒這般爽過,小穴不住痙攣,一股陰精噴了出來,身子軟綿綿的伏在男人胸膛上,李若雨翻身上馬,分開婦人兩條粉腿,巨龍一插到底,碩大的龍頭在花蕊深處研磨起來,方瀾剛高潮了一次,哪經得起這樣刺激,兩條腿拚命蹬著床,肥臀懸空,扭頭咬住床單,迎合著男人的肏弄,李若雨握住方瀾的細腰,巨龍做著長距離衝刺,二人滿身汗水,拚死交合,干的天昏地暗。
  男人越插越快,方瀾只覺小穴如同火燒,快活得要飛了起來,猛地記起一事,「別……別射裡面,我不是安全期」男人插得正爽,聽了這話有些生氣,心想那射在哪裡?看了看方瀾有了計較,狂插幾下,猛的將巨龍撥出來,美婦的陰精直噴了出來,淋在床上,李若雨騎在方瀾身上,握著巨龍插到美婦的嘴裡,也不管方瀾抗拒,頂了幾下,又抽出來,濃濃的陽精全射到了美婦臉上,白花花一片。
  方瀾歇了一會,擰了男人一把,「你這壞蛋,弄的我滿臉都是」起身去浴室淋了浴。
  回到臥室,美婦穿上睡袍,趴在男人身側,手指摸著胸膛,像是想著什麼事。
  李若雨摟過美婦,說,「好姐姐,對小弟可還滿意?」
  美婦白了他一眼,「別佔了便宜還賣乖,誰成想你生了個這麼凶的玩意」說罷用手在巨龍上彈了一下。
  李若雨壓住方瀾,向下吻去,手又摸上了婦人的豐乳,方瀾嬌喘推開男人,「我可沒力氣了,還有正事要說」美婦坐起來看著男人,「說實話,你是不是覺得我是個蕩婦?」
  男人搖搖頭。
  「那你說我為何與你上床?」
  男人再搖搖頭。
  方瀾捋了捋短髮,悠悠說道,「我雖不似你乾媽那樣的天仙,但也算是小有姿色,我在媒體界多年,也有了些成就,我的月光傳媒旗下的公司業績也都不錯,我既有丈夫又有孩子,很少有緋聞,今日卻投懷送抱,被你欺負,我不說你也知道,緣由自是有的,可現在還不是告訴你的時候,我只能說我下了一個賭注,賭你將來定會壓倒一個人,賭的是我做女人的直覺」李若雨一頭霧水,「你賭我會壓倒誰?」
  方瀾歎了口氣,「以後你會知道,對了,你的娛樂公司大概什麼時候能準備妥當?」
  「快了,過了十一長假就可以了,我準備把公司放在上海,就是我對這行一竅不通,正發愁呢,姐姐可要幫忙」美婦靠在男人懷裡,「你乾媽跟我說了,我會全力助你,不過我要百分之八的原始股,以我月光傳媒的名義佔一個董事會席位,你可答應?」
  李若雨想了想說道,「這事我得問下乾媽的意見」「嗯,這樣也好,娛樂行業無非是把投資的利益最大化,無論影視歌都是從策劃,包裝,運營幾方面著手,只要資本充足,運作的好,把握住市場方向,回報還是很可觀的,只是需要一個諳熟行業規則,協調能力極強的人做CEO,這位置我是不方便坐的,不過我可以給你推薦個人選,只是這人非常高傲,不那麼容易請」「你說的人是誰?」
  李若雨問。
  「是我在北外上學時的一個學妹,哈佛大學的營銷,公共關係雙料博士,目前在一家公司任職CFO,能不能請得來就看你的造化了,對了,明天我要去上海做一期方瀾訪談,你有時間也去吧,熟悉下環境也好」「好,只是我不能在那耽擱,家裡還有許多事要處理,一會我訂機票」李若雨想了想,摟住方瀾,「好姐姐,到了上海晚上你可得陪我」美婦掐了男人一下,媚眼如絲,「色鬼,誰禁得住你那麼折騰,只是那邊人多眼雜,我不方便跟你住在一起,這樣吧,我住在波特曼酒店,你也在那訂個房間,晚上我去找你就是。」
  李若雨把手伸進美婦睡袍,輕撫著滑嫩的大腿,笑著說「姐姐真是有辦法」。
  壓住方瀾,便要再插。
  方瀾好不容易推開男人,「你早些回去吧,明天還要坐飛機,再說你來我這久了你乾媽會問的」男人想想也是,又在方瀾身上揩了點油,離開了東方君悅。這一番折騰了許久,回到別墅已到了晚飯的時間,肖盈正和方美媛在客廳說笑,卻不見藍若雲,問了二女,方知來了客人,藍若雲正在書房說話,讓他回來後上去。
  李若雨到了書房門口,敲了敲門,「是若雨嗎?進來」。推開門,見藍若雲正和一個年近半百,相貌儒雅的男人說話,李若雨行了個禮,藍若雲笑著說,「這是我義子若雨,來見過汪林叔叔」。汪林點點了頭,示意李若雨坐下。男人卻沒坐,規規矩矩站在藍若雲身旁。
  汪林喝了口茶,接著對藍若雲說,「自古以來,黨爭一向既為君王所忌,又為君王所用,一家獨大的後果就是朝綱紊亂,所以平衡就是最要緊的,若雲你冰雪聰明,不會不知」藍若雲沉默了片刻,「您是當朝文膽,依您之見,我該當如何?」
  「若雲你言重了,我不過一酸腐文人,領個閒職,出些主意而已,我今天所講不過是我個人的意思,現在正是罔替前的敏感時候,低調些好。神州電力的事,你也就由他去吧,反正改制是遲早的,你也不急這一時。好了,我也嘮叨許久了,該告辭了」。汪林起身,看了看李若雨,笑道,「年輕人很有規矩,難得,難得」李若雨陪著藍若雲將汪林送出門口,暗暗詫異,心道這人是誰?怎麼幹媽對他如此禮貌?真是少見。回到房內,傭人已把晚餐準備好了,三人陪著藍若雲用餐,吃到一半,藍若雲問李若雨跟方瀾談的怎麼樣,李若雨把方瀾的要求說了一遍,上床的事自然隱去不提。
  藍若雲想了想,「給她百分之十」男人有些不解,爭辯道,「雖然她能幫上很多忙,不過這代價也多了點吧?」
  藍若雲臉色一沉,「就這樣定了」李若雨見狀也不再分辨,接著說明天要去趟上海。
  藍若雲點點頭,「去吧,早做些準備,我在上海有個寫字樓,一直空著,給你用吧,把公司先放在那,等穩定了再考慮換,肖盈和方美媛就別隨你去了,一會我讓人把機票送來,你早去早回」用過餐,有人送來機票,李若雨準備返回崑崙飯店,藍若雲又留下了肖盈,肖盈眼巴巴的看著男人,顯然極不情願,李若雨不敢多問,只好帶著方美媛回了。
  到了崑崙,方美媛纏著男人要跟著去上海,男人好說歹勸,肏了美婦兩次,搞得方美媛筋疲力盡,才答應留在北京。
  飛機緩緩滑下跑道,李若雨走下舷梯,抬頭看了看天空,陰雲密佈,上海的鬼天氣他從不喜歡,嘴裡嘟囔了一句,一不留神,踩到了前面人的腳上,那人啊的一聲,轉過頭來,李若雨剛要道歉,一看是位妙齡少女,竟是昨日在鄉村俱樂部見到的那位生了一雙美腿的柳雪。
  柳雪本要發脾氣,看了看李若雨,歪著腦袋想了想,拍手說道,「對啦對啦,你是那個乾兒子,是吧,姓藍的不是好人,你也好不到哪去,頭上不長眼睛,卻來踩我的腳,不過本姑娘大人不記小人過,快道個歉就沒事啦」李若雨鼻子差點氣歪,苦笑著說了句對不起,走了幾步,忽然回頭說,「柳小姐,您裙子好像被什麼東西刮開了個洞」柳雪大驚,自己穿的本就是短裙,漏個洞還了得?趕忙轉頭拉著裙子看,左看右看,像只小貓在找尾巴,也沒找到洞在哪,旁邊路過的人捂著嘴偷笑,女孩才回過神來,再找李若雨,已走的遠了,氣的大罵,「死乾兒子,你給本姑娘站住,喂,喂」。男人聽在耳裡,笑了笑快步離去。
  到了波特曼,李若雨本想開間行政套房,轉念一想昨天跟方瀾睡的可是總統套房,自己別顯得小氣,忍著肉痛要了總統套。記起藍若雲說的寫字樓,叫了車前往。
  男人站在寫字樓下,四層的歐式建築既不張揚也不寒酸,只是因為無人有些寂靜,李若雨明白在上海這樣的建築價值不菲,自己的花雨娛樂也將從這裡起步,金錢,美人,會接踵而來,從打工仔到地產商再到娛樂王國,男人心潮起伏,愣在那裡。
  返回酒店,天空陰雲密佈,看來馬上就會有場大雨,李若雨吃了點東西,有些百無聊賴,打開電視,裡面正放著方瀾主持的訪談節目,美婦一襲緊身西裝,端莊優雅,談笑風聲,李若雨小腹下漸漸火起,心道這婦人被插的時候可沒像電視上這麼正經,又看看嘉賓,是最近串紅的電視演員陳婌,白色的碎花旗袍,眉目如畫,曲線玲瓏,古典美裡還帶了些性感,李若雨看了一會,胯下巨龍蠢蠢欲動,便撥了方瀾的電話,方瀾告訴他正在錄節目,還需等會,只好作罷。
  方瀾忙完了工作,已是晚上八點,這次叫李若雨來上海一方面是為了合作的事,另一方面跟男人春風一度,食髓知味,竟是不能自己,找個機會偷歡罷了。
  美婦安排妥當,打了電話給李若雨,問了房間,急匆匆趕回了波特曼。
  大雨傾盆而下,方瀾沒讓司機送到門口,又忘記了帶傘,幾步路就淋了雨,衣裙盡濕,小跑進了酒店,賓客不少人都認得這大名鼎鼎的女人,見她如此狼狽,無不驚訝,方瀾顧不上回自己房間換衣服,逕直到了李若雨的套房門口,怪的是門竟然開著,燈也滅著,一片昏暗。美婦推門進去,關上門,叫了兩聲男人,也不見回答,心下疑惑,便想去開燈。
  忽然,美婦身上一緊,一個人從後面將她抱住,待要喊叫,那人的手就摀住了她的嘴,方瀾驚恐萬分,掙扎不得,那人抱著她推到了套房中間的一個銅製裝飾柱旁,將她緊緊壓在柱子上,抱著她的手鬆開了,卻沒放開嘴上的手,方瀾雙手向後抓去,摸到的是男人一絲未掛的身體,那人壓著方瀾,將裙子捲起掖在腰間,美婦白皙挺翹的肥臀露了出來。
  方瀾今天穿的是兩截式的吊帶黑色絲襪,十分性感,細帶的絲質三角褲深陷在臀溝裡,那人扯斷了細帶,方瀾嚇的魂飛魄散,也不知這人是不是李若雨,又掙扎不過,這時只覺雙腿被分,一根火熱的肉棍來到腿間,碩大的龍頭在蜜唇上蹭了幾下,猛地插入了小穴,緊窄的蜜道立刻被填滿,方瀾幾乎暈了過去。
  那人貼著美婦,將方瀾的上衣胸罩扯開,豐滿的乳房壓在銅柱上,乳頭傳著陣陣涼意,下身不停,巨大的陽物雨點般抽插著美婦的蜜穴,越插越深,方瀾雙手抱著柱子,身體動彈不得,可小穴裡的快感越發強烈,嘴被捂著只發出唔……唔……的聲音,男人的小腹撞擊豐臀的啪啪聲格外清晰。隨著巨龍重重的兩下,方瀾身體僵直,美穴收縮,竟高潮了。
  男人慢慢鬆開了手,巨龍扔插著方瀾,美婦大口的喘了下氣,罵道,「李若雨你個天殺的混蛋,強姦我,你要嚇死我嗎?快去開燈!」
  男人抽出巨龍,打開了燈,健美的身軀,巨龍筆直而立,正是李若雨。
  「姐姐怎知是我?」
  男人笑著問。
  「誰有你那麼大膽子,再說誰又有你那麼大的玩意?你一弄進來我就知道了」李若雨看著靠著柱子的方瀾,發亂衣散,雙乳傲立,黑絲美腿,春意綿綿,說不盡的誘惑。長夜漫漫,有如此美婦,豈能饒她?抱起方瀾,走到落地窗前,讓方瀾扶著窗戶,翹起豐臀,再次插入。
  方瀾剛洩了一次,小穴濕滑,敏感無比,再被巨龍插入,舒服得長吁口氣,上身直起,仰向身後,靠在男人肩上,男人吻住美婦,握著粉嫩的大奶子,開始在她濕糊糊,粉紅鮮嫩的美穴裡抽插,挺動起來。
  那根粗大無比的巨龍在方瀾天生狹窄多汁的陰道內抽插得越來越猛,並且也越來越粗野地進進出出,一次比一次用力地深頂、狠插那淫水氾濫的小穴。
  「哎……啊……嗯……太猛……啦……喔……唔……」
  方瀾忘形的呻吟著,踩著高跟鞋的絲腿蹬的筆直,肥臀用力向後翹著,在落地窗前一向端莊的成功女性變的騷浪無比,「啪……啪……噗哧……噗哧……」
  的淫聲不絕於耳。
  「啊……輕……點……唔……太深啦……哦唔……」
  李若雨肏著美婦,望向落地窗外大上海雨中繽紛的夜色,人生至樂,不過如此。
  「唔……噢……啊……我……我不……行……了……」
  方瀾已進入了癲狂的狀態,男人更加猛烈的幹著美婦,伴隨著方瀾哭泣般的叫床,蓬勃而出的陰精,將濃烈的精液第一次射入了美婦的子宮裡。
  方瀾渾身發軟,任由男人抱到了套房豪華的衝浪浴池裡,除去衣物,下了水,懶洋洋的靠在男人懷裡,男人輕撫著方瀾圓潤的身體,湊到耳邊,說道,「呆會抱姐姐上床,再讓姐姐爽一次」方瀾親了下李若雨,「你還不如直接讓我死了算了,我給你聯繫了一些演員,歌手,等公司正式成立就簽約,只是大牌難得很,我還在想,對了,我昨天說的條件你考慮怎麼樣了?」
  李若雨笑著說,「都依姐姐,不過不是百分之八,是百分之十,如何?」
  方瀾甚是歡喜,問到,「怎麼還多了百分之二?」
  男人摸著方瀾的雙乳,「光是姐姐這對寶貝兒,就值那百分之二了。」
  站起身來,便想抱美婦進臥室,繼續肉搏。
  方瀾記起一事,「我說的公司首席執行官的人選,就在上海,明天我陪你去見她。」
  「好,你說的這人叫什麼名字?」
  「她這名字可怪了,世人皆知,姓黃名蓉。」
  「什麼?黃蓉?」
  李若雨大吃一驚,腳下一滑,撲通一聲,摔在了浴池裡。


第12章滬上偷歡
  雨後的申城,少了些燥熱,多了些清新,晨曦潑灑在街上,三三兩兩的晨練者伴隨著漸多的人流,東方明珠新的一天徐徐開幕。
  方瀾也在晨練,而且很激烈,不過地點是在李若雨的身上,美婦正騎在男人的巨龍上用力套動,床單早已凌亂不堪,些許陽光透過窗簾照著方瀾瑩白的肉體,愈發誘人。
  「哦……嗯……哎……你這壞蛋……大早上……就欺負我……哎呦……哎呦……插死啦……太深了……我……我要來了……」
  美婦欲仙欲死,乳搖臀擺,小穴死死夾著巨龍,一洩如注。方瀾從昨晚到現在已不知洩了多少次,恐怕這輩子來的高潮也沒這一晚多,此時哪肯再動,趴在男人身上竟睡著了。
  二人再醒來時已是中午,李若雨叫酒店送了點吃的,跟方瀾邊吃邊聊。
  「姐姐,你說的那個學妹怎麼那麼奇怪?叫什麼不好,起了個女俠的名字。」
  李若雨問。
  「怎麼?查先生寫了部射鵰,別人就姓不得黃,叫不得蓉了?父母給的而已,不過她聰慧絕倫,又長的極美,這倒是跟黃女俠有些相似。只是……」
  「只是怎麼?」
  「她那丈夫麻煩得很,」
  方瀾頓了一頓,「她丈夫叫梁耕,和她是大學同窗,又一起去美國留學,後來回國創業,生了一對龍鳳胎,生活很幸福,這幾年梁耕忽然做起了公共知識分子,經常寫些文章批評時政,弄的政府對他很頭疼」「如果聘請她,對公司不會有什麼影響吧?」
  男人有些擔心。
  「應該不會,黃蓉是個公私很分明的人,她在企管界的聲譽很好,交際圈也廣,對娛樂業也不陌生,由她來做最合適了,她老公不過一個酸腐文人,能搞出什麼麻煩,再說以你的背景,搞定這些事還不容易。」
  李若雨想了想,「好吧,我們什麼時間去見她?用不用先聯繫一下?」
  「不用,那樣我怕她找什麼借口推了,我認得她在上海的家,我們一會去碰碰運氣,隨後還要和上廣電的幾位領導吃個飯」男人點頭稱好,方瀾又說,「若雨,今晚我怕是不能陪你了,他要來上海參加個會議」李若雨知道是她丈夫,默不作聲。兩人都有些沉默,半晌,方瀾悠悠說道,「婚姻,對我來說,不過是建立在動物本能上的臨時經濟體,本能消失,就只剩經濟體了。」
  男人摟住美婦,笑了笑說,「那我和姐姐既有本能,又有合作,豈不是當了姐姐的老公?姐姐今日欠了我一晚,明天我就回北京了,日後可要記得補上」美婦紅著臉嗔道,「下面都被你弄腫了,還要怎樣?誰要當了你老婆,還不得天天下不了床啊」用過餐後,方瀾回自己房間換了套衣服,準備和李若雨去探望黃蓉。出來賓館才記起兩人都沒車,只好叫了的士。路上開車的司機認出了方瀾,很是興奮,一定要個簽名。方瀾只好給簽了一個,那人路上不斷與方瀾搭話,問東問西,美婦卻支支吾吾,半晌也答不上一句,原來李若雨偷偷把手伸到了方瀾的豐臀上,不斷揉搓,後來更探進美婦裙內,弄的方瀾心煩意亂,面紅耳赤,卻不知那司機都看在眼裡。
  到了浦東的一處高級公寓,二人下了車,司機看著方瀾的背影,輕扭的細腰豐臀,在車裡罵道,「什麼他媽的名人,還不是偷漢子的騷貨,老子怎麼沒這麼好的命,好屄都他媽讓狗肏了」憤憤離去。
  李若雨和方瀾上了電梯,方瀾見四下無人,在男人胳膊上掐了一把,「你這人,在車上還弄人家,讓人看到怎麼辦?」
  「都是姐姐生的太迷人,小弟總是把持不住啊」男人涎笑著說。
  「我可算不了什麼,你那乾媽才是萬里無一的尤物,一會要見的黃蓉也比我美的多」,說完見男人有些疑惑的看著她,自知失言,便不做聲。
  電梯到了樓層,兩人來到一戶門前,方瀾按下門鈴,好一會裡面的人看了監視器,打開了門,只聽一陣銀鈴般笑聲,「呦,這是什麼風把方姐吹到我家來了?真是稀客。」
  一位丰姿綽約的少婦立在眼前。
  「好久不見妹妹了,有些想念,這不是就不請自來了,還好逮到你,怎麼還不讓我進去?」
  方瀾拉著少婦的手說。
  「看我光顧著說話,快請進。」
  李若雨和方瀾被讓進房坐下,方瀾對李若雨說,「這位便是我學妹,仙女下凡的黃蓉女俠」黃蓉笑著說,「方姐你也來取笑我,害我在這位先生面前出醜,您才是巾幗不讓鬚眉,事業有成,還越發年輕漂亮了。」
  李若雨仔細端詳著黃蓉,這美人剛才大概是在健身,穿著一套緊身運動背心和短褲,長髮用髮帶挽在頭上,身材高挑,怕是有一米七五左右,膚白如玉,可能是運動的緣故,額頭還滲著些細汗,肌膚現出淡淡的粉色,如同塗上一層胭脂。
  黛眉輕蹙,眼若繁星,目光極為靈動,還帶著一絲慧黠。酥胸高聳,把運動背心撐得彷彿隨時都要裂開。柳腰纖細,不見絲毫贅肉。豐臀又圓又翹,驕傲的懸在身後。大腿渾圓,小腿細長,連膝蓋腳踝都生得光潔溫潤,看不到一點瑕疵,尤其這美人的雙腿佔了身體三分之二的高度,又長又直,正是人們所說的九頭身。
  嫣然一笑,所謂兩片朱唇輕輕啟,半點櫻紅淺淺嘗。
  男人心想,方瀾所說果然不差,自己平生所見女子,當真只有藍若雲才能與之相比。看著看著,呆在那裡。
  方瀾見狀咳嗽了一聲,李若雨方覺自己有些失態,不免尷尬。黃蓉倒是毫不在意,世上男子見了自己大多要神魂顛倒,早就見怪不怪了。
  「好妹子,怎麼不見我家妹夫?還有你那對寶貝兒也沒在?」
  方瀾問到。
  「哦,我那口子去了廣州做法律援助,兩個孩子去了奶奶家,方姐,今天您是無事不登三寶殿,有何見教?還有,這位先生您還沒給我介紹下」方瀾笑了笑,「這位先生姓李,是我的朋友。妹子你冰雪聰明,今日便猜猜我為何事而來?」
  「我又不是神仙,哪裡猜得出?」
  黃蓉笑答,杏眼卻掃向李若雨。「現在是信息時代,什麼事都傳的快,聽聞前日有位男士在方姐的慈善酒會上跟您共舞一曲,捐出了千萬巨資,莫不是這位李先生?」
  李若雨聽到提及自己,忙說,「我的舞跳得爛的很,虧得方姐照顧才沒出醜,讓蓉姐,哦不,黃小姐…梁太太您見笑了。」
  男人連換了幾種稱呼,都覺得不妥,逗得二女咯咯嬌笑。
  「李先生這麼年輕,我只比方姐小那麼幾歲,讓你叫我聲蓉姐也使得。您是商界人士,又忽然到訪,想必是有生意上的事,聽口音李先生是北方人,又這般年紀,想來要麼是家族企業的接班人,要麼是從事地產能源暴利行業的創業者,我對這些行業素來不通,方姐是知道的,難道是有新的投資計劃,邀我加盟?網絡?人力咨詢或是娛樂?」
  李若雨心下驚駭,這美人竟聰慧若斯。當即說道,「蓉姐說的沒錯,我是做地產的,最近收購了一家娛樂公司,苦於毫無經驗,經方姐介紹,才冒昧前來,請您出任公司的CEO,我作為股東,會全力支持您的工作,絕不干涉公司的經營,我會拿出部分股權作為激勵計劃的一部分送給您,請您考慮」黃蓉看著男人,緩緩說道,「李先生如此年輕能將地產業做大,必是跟政府的關係好得很,又是方姐君豪慈善活動的嘉賓,背景自不用說,現在進軍娛樂業,有何期望?」
  李若雨想了想說,「沒錯,我是有些背景,但我也是從苦日子走過來的。人還是要有些理想的,我想把花雨做成國內最賺錢的娛樂公司,還望蓉姐成全」黃蓉喃喃道,「花雨……花雨,好聽的名字,現在的國內娛樂業,華藝和星輝二分天下,都是大有來頭,做到最好可不那麼容易。況且我和現在的公司有合同在,這可難了。」
  男人站起身,從懷裡拿出張名片放在桌上,說,「蓉姐,如果您願意與我共同創業,合同的事不是問題,毀約金我可以出,這是我的電話,您可以隨時打給我。」
  黃蓉也站起來,對方瀾說,「方姐,按說你的面子我不能不給,只是這件事我還要考慮考慮,也得問問我丈夫的意見,他對娛樂圈厭惡的很,無論成否,過幾天我給你們回話。」
  方瀾笑了笑,「妹子哪裡的話,我和若雨冒昧而來,實在唐突,這事還有時間,想查先生筆下郭大俠為國為民,黃女俠統領丐幫,我看妹子不比那黃女俠差,眼前有這機會定可創下事業,我和若雨等著你回話。」
  黃蓉抿嘴一樂,巧笑嫣然,「方姐這麼說定是合夥人了」說完瞟了瞟李若雨,若有所思。
  「的確如此,我有百分之十的干股,妹子考慮考慮吧,那樣我們姐妹也能常見面。不多打擾你了,我和若雨就先走了」說完和李若雨告辭。
  李若雨走前看了眼客廳,牆上掛著一幅字,寫著民有,民享,民治。後面有黃蓉的丈夫梁耕的題跋,心下早把這姓梁的罵了千百遍,守著這麼一個西施般的尤物,居然還有心思憂國憂民,換做自己定要每日抱著美人,肏她個天昏地暗。
  他卻不知,黃蓉天生媚骨,極擅房中之術,梁耕往往在她身上走不上幾個回合便敗下陣來,後來醉心政治,多半是此緣故。
  離開公寓,兩人去了仙炙軒,陪幾位上廣電的領導吃了頓飯,這種場合李若雨自然駕輕就熟,談吐得體,只是席間說了什麼轉身便忘了,只記得那的烤牛舌味道實在不錯。
  事畢之後,李若雨告訴方瀾明日就返京,美婦當然不捨,一再叮囑保持聯繫。
  男人別了方瀾,本想回到波特曼,記起這次來上海沒有車有些不便,於是去專營店訂了三台英菲尼迪SUV,又買了些精緻的點心準備送給藍若雲。
  沒了方瀾的陪伴,李若雨很是無聊,偌大的總統套房空落落的,電視裡正放著每週娛樂新聞,男人想到自己將來大概也會出現在這節目裡,勉強看著,漸漸睏倦,模模糊糊聽到電視裡說,演員傅欣怡正在上海拍戲,趕緊睜開眼,一看心中大喜,正是自己那床上膩友妲己娘娘傅姐在拍攝一部新劇。
  李若雨撥了傅欣怡的電話,美婦聽是自己的情人,大喜過望,忙問男人在哪,怎知她在上海。男人告訴她來上海辦事,在電視裡看到她的新聞才知,問她晚上可否有空。美婦知道跟男人見面,少不了一夜盤腸大戰,好半晌才小聲對李若雨說,「我和劇組在拍戲,我兒子剛從英國回來,今天又恰好是他十七歲生日,所以跟他爸爸來我這探班,都住在劇組包下的賓館裡,晚上要給兒子過生日,怕是不太方便」男人聽了不免失望,淡淡的說聲「那算了。」
  美婦焉能聽不出,沉默了一會,咬咬牙說,「你先等會,我想想辦法,等我電話。」
  過了一個小時,李若雨接到了傅姐的短信,「浦東海天賓館,你來開間房,把房間號告訴我,在那等我,我晚點去找你」李若雨連忙趕到海天,這是家普通的三星賓館,已有些破舊,還掛著歡迎傅怡薇她們劇組的條幅,不巧的是只剩下一間標準間,沒辦法只好開下。男人給傅怡薇發了房間號,獨自在房間等待。
  等了好久,將近十一點時候,男人又接到了短信息,只有兩個字,「開門」。
  李若雨打開門,只見美婦人攥著手機神色緊張的站在門口,只穿了件睡衣,東張西望,見男人開了門,慌忙跑了進來。
  男人摟住美婦的腰,笑著說,「妲己姐姐也有害怕的時候?」
  美婦臉色紅暈,身上還帶著些酒氣,捶了男人幾下,低聲道,「還不是你這冤家,害得我跟做賊似地,你怎麼開了這間?我兒子就住在隔壁,再隔壁就是我和孩子他爸的房」「那姐姐怎跑了出來?」
  「晚上給兒子過生日,我拚命喝了好多酒,他們都醉了睡下,我這不就出來了。對了,你怎麼來了上海?」
  「傅姐,我正要對你說,我開了家娛樂公司,馬上就要掛牌,你過來我這吧,給我捧捧場,片約少不了你。」
  婦人又驚又喜,隨後說道,「你的生意我自然要來,就是你入了這行,不知要有多少姐妹遭了你的毒手。」
  男人慾念早起,抱著美婦來到床上,脫去衣褲,巨龍昂然挺立,傅欣怡媚眼如絲,輕聲說「你可輕著點,這房間隔音不大好,讓我兒子聽見可沒法做人了。」
  李若雨淫笑著撲到美婦身上,「只要姐姐不叫的那麼大聲就行。」
  男人剝去美婦的睡袍和內衣,吻著香口甜舌,從婦人碩大高聳的乳房摸到肥美柔嫩的小穴,不一會傅欣怡就淫水連連,嬌喘不停了。美婦伸手握住巨龍,輕輕套弄,男人甚是受用,巨龍越發的粗大,騎到美婦的大奶子上,將龍頭送到了美婦唇邊。婦人張嘴含住龍頭,濕潤的嘴唇裹著巨大的陽物,舌頭在龍眼上畫著圈,慢慢吞吐。
  李若雨舒服的幾乎呻吟,一隻手摸到美婦腿間,撥弄了幾下蚌珠,手指分開肥厚的蜜唇,插進了小穴裡,又摳又挖,美婦淫液不斷,流了男人滿手。
  弄了一會,傅欣怡穴內又麻又癢,不住扭著細腰肥臀,眼睛幾乎滴出水來。
  男人分開美婦修長渾圓的雙腿,巨龍滋的一聲,整根插入了美婦狹窄緊密又溫暖多汁的美穴。
  美婦舒服的呻吟了一句,卻又不敢大聲,蜜唇花瓣緊緊的裹著巨龍,男人擰腰擺胯,火熱的陽物在小穴裡大抽大插。巨龍每下都直達敏感的花芯,龍頭不斷刮擦著柔嫩的陰道內壁,美婦感覺又酥又麻,又酸又癢,飄飄欲仙。忍不住大聲呻吟起來。
  「唔……喔……輕些……啊…太……深……啦……喔……喔……天哪……美……死我……了啊…插得……太深……了……哼……哼……我要被你……插死了……」
  李若雨肏著這成熟美艷的婦人,想到她老公兒子就在附近,越發興奮,拿過枕頭墊在美婦肥臀下面,讓小穴更加突出,把兩條美腿掛在肩頭,巨龍一插到底,毫不留情來了個老漢推車。美婦被奸的香汗淋漓,浪叫連連,豐乳晃動,肥臀猛搖。
  「啊……啊……我受不了了……哦……哦……喔……啊……受不了……啊……若雨……好弟弟……被你干死了……要……洩了……「」遺憾的是這賓館的床質量實在不怎麼樣,被兩人搞的吱吱作響。
  卻說傅欣怡的兒子張巖自英國歸來看望母親,趕上自己的生日,吃飯時母親不住勸酒,回到房間就一睡不起,恍惚間好像做了個春夢,耳邊不住有女人銷魂的呻吟。迷迷糊糊醒了過來,仔細聽聽,隔壁房間隱約傳來肉體碰撞的啪……啪聲,還有喔……喔的女人叫床聲。
  男孩年方十七,正是初解男女之事的年紀,怎經得起這樣的誘惑,再加上酒意上湧,口乾舌燥,片刻就將房間內的水喝個精光,心想這女人真是淫蕩,就是聲音彷彿在哪聽過。他可不知這個被奸得死去活來,爽上了天的女人正是他那美艷的明星媽媽,而把他媽媽肏的如此淫浪的男人可不是他爸爸。
  張巖愈發口渴難忍,穿上衣服要去樓下買幾瓶飲料,推開房門,走到李若雨和傅怡薇的門前,靜悄悄的走廊裡床鋪咯吱……咯吱的響聲更加清晰。
  這時李若雨正趴在傅欣怡身上,吻著美婦的小嘴,巨龍在美穴裡猛插猛干,美婦出不得聲,只發出唔……喔的動靜。男孩偷聽了一陣,慌忙跑下了樓,買飲料去了。
  李若雨把美婦干洩了三次,才把濃濃的精液射到子宮內。傅欣怡歇了幾分鐘,穿起衣服說,「我回房看看,看他醒了沒有」,拿起手機,走到門口,聽聽門外無人,打開門跑回了自己房間。見丈夫正鼾聲大作,睡的極死。放了心,便要溜回李若雨那,剛出門,正看到自己兒子從電梯處走了過來,手上拿著兩瓶飲料。
  頓時吃了一驚,忙問兒子幹什麼去了。
  張巖見媽媽頭髮散亂,臉色緋紅,像是生病了一般,答道,「我口渴,去買點喝的,媽,你怎麼不睡?」
  美婦隨口說,「你爸爸打鼾太吵,我正要到你房間睡」,說完便後悔不已。
  男孩許久未見母親,甚是依戀,拉著傅欣怡進了房,普通的標準間正好每人一床,關了燈躺下,張巖又聽了聽,隔壁再無聲響,就漸漸入睡了。傅欣怡在床上心急如焚,雖說洩了幾次,小穴仍是瘙癢難耐,只想被男人再干幾次,聽兒子沒了動靜,悄悄爬起來推開房門,想要出去,卻見李若雨光著上身,只圍了條浴巾站在門口。
  原來男人等的急了,便出房看看,誰知房卡忘在屋裡,再進不去,正想著要去樓下讓服務員開門。看見美婦出來大喜過望,抱住美婦,說了情況。傅欣怡小聲讓他去樓下,男人苦笑了下指了指下面,美婦低頭一看,只見巨龍挺起,把浴巾支了個帳篷,又羞又氣,卻知男人天賦異稟,一硬起來不經房事可軟不下去,想來想去,淫慾熏心,拉著男人,示意別出聲,悄悄走進了兒子的房間。
  房內掛著厚厚的窗簾,漆黑一片,二人輕手輕腳的挪到床上,見男孩毫無動靜,這才放心,鑽進被裡,美婦側身躺下,臉對著兒子的方向,褪下蕾絲內褲,翹起圓大肥嫩的豐臀,男人也側在身後,將被子蒙在頭上,一手摟過美婦脖子,抓住堅挺的乳房,一手扶著柳腰,巨龍對準小穴,插了進去。
  二人都不敢用力,巨龍在美穴裡緩緩抽動,但每下都插的極深,傅欣怡緊咬著牙關,不敢發出一絲聲音,夾緊雙腿,用力向後挺著肥臀,小穴由於緊張越發狹窄,裹的男人的巨龍舒服萬分,李若雨漸漸加重了力度,下下著肉,美婦的呼吸聲也越來越重,男人的小腹撞在肥臀上啪啪的聲響不絕於耳。
  美婦又爽又怕,萬一這響動把兒子驚醒可就壞了,於是讓男人拔出巨龍,平躺著,自己跨在巨龍上,柳腰款擺,小穴慢慢套了下去,蒙著被子,上身俯下,兩顆豐滿的乳球壓在男人胸膛,男人也挺起腰身,巨龍配合著美婦的扭動,悶著聲大幹特幹。
  弄到爽處,傅欣怡直起了腰,用力晃動著肥厚的玉臀,小穴淫汁四濺,眼看要來了高潮,忽然聽到臨床一陣響動,原來張巖醒來要去洗手間,模模糊糊只覺得母親的床上人影晃動,就問,「媽,你還沒睡嗎?」
  幸虧這房間很大,兩床有段距離,屋內又黑,睡意朦朧,才沒看清。
  傅欣怡大驚失色,不敢再動,花芯正抵在龍頭上,一陣酥麻,陰精噴出,美婦幾乎暈了過去,顫聲說,「媽……媽媽有些不……不舒服,你…你要去廁所嗎?快去吧」張巖哪成想傅欣怡剛被肏出了高潮,直奔衛生間。男人趁此機會巨龍猛頂,美婦如水中小舟,飄蕩不停,一口咬在男人的肩頭,再不動了,精液也灌滿了美穴甬道。兩人緊緊相擁,躲在被子裡,過了會張巖回來,倒在床上繼續睡了。
  男人忍了一會,待到男孩平靜的呼吸聲傳來,才把巨龍抽出,在美婦的雙乳,豐臀上摸了又摸,親了親傅欣怡,起身圍上浴巾,悄悄走了。來到走廊,長出了口氣,心道這情偷的可真叫舒坦,記起自己沒有房卡,硬著頭皮下了樓,叫服務員開了房門,換了衣物,返回了波特曼的總統套房。
  次日傅欣怡起的很晚,無精打采,兒子甚是關心母親,問她怎麼了,美婦心虛自己在兒子身邊被肏的洩了又洩,直說自己病了,在房間躲了一天,禁不住又想起讓自己欲仙欲死的巨龍,心神皆醉。


第13章表姐進城
  回到北京,李若雨直奔藍若雲的別墅,肖盈和方美媛自是歡喜,男人跟藍若雲說了說去上海的事,藍若雲點點頭,沉思了會,說道,「你今天就回省城吧,把和新世界的置換辦妥,地產公司的業務安排下,然後你就去上海,新公司掛牌儀式我會去,注資的事我這兩天就讓人做。花雨娛樂的股權我和你共同佔六成,去掉給方瀾的百分之十,其餘部分作為員工認購。我在上海還有一套別墅,平時我也很少去,就當你的住處吧。」
  李若雨連聲稱是。
  「還有,我叫恆信董事會給你留了個位置,以後重要的會議你需去參加,那是家裡的主業,你認真學學,不要整天跟女人纏在一起。」
  說罷意味深長的看了男人一眼。
  李若雨尷尬的站在那,只好默不作聲。
  藍若雲站起身,「這幾天也沒好好待你們,我在譚家菜訂了位置,算給你們送行」幾人到了北京飯店,準備乘電梯上七樓的譚家菜館,電梯走了三個人,李若雨一看是見過兩次柳尚智,後面跟著一男一女,看似夫婦。中年男子身材魁梧,表情嚴肅,看樣子就知是很有地位的人。女子穿著一身文職軍裝,容貌甚美,體態勻稱,風韻猶存。李若雨覺得這美婦好像在哪見過,猛地想起依稀就是柳雪那姑娘的模樣。
  柳尚智見到藍若雲幾人,停下腳步,「藍女士也來這裡吃飯,幸會幸會。」
  藍若雲視而未見,也不答話,昂頭進了電梯。那中年男子重重的哼了一聲,美婦人卻彷彿十分懼怕藍若雲,低著頭快步走了出去。
  李若雨陪著藍若雲上了樓,侍應生把他們領到訂的位置,點了黃燜魚翅,清湯貢燕,迷你佛跳牆,銀耳素燴幾道譚家的名菜。
  藍若雲面如寒霜,幾人也不敢說話,正在尷尬,藍若雲忽然歎了口氣,悠悠說道,「若雨,我的事你是知道些的,柳尚智你也見過,今日那男人便是我前夫,柳家的當家人,柳尚武。」
  李若雨幾人知道藍若雲要講往事,都靜靜聽著。
  「我家和柳家的先人都是開國功臣,原本是世交,我二十歲就嫁給了柳尚武,十五年前離婚,那女人叫何文娟,是柳尚武的第二任妻子,那日你們見的柳雪,就是她女兒。她原來是我家的家庭護士,柳雪今年十九歲,生她時我還沒離開柳家,不過這也怪不得柳尚武,我結婚三天便和他分房住,那幾年都是有名無實。」
  「從那之後兩家怨恨越來越深,加上這些年家族產業上的爭奪,幾乎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神州電力兩次提出上市申請,我都讓證監會駁了回去,上次汪林先生到我家來,便是勸我不要和柳家爭鬥,可我藍若雲絕不是易與之人,若雨,你說,這事到底怎樣決定才好?」
  李若雨想了想,「乾媽,這方面的事我不太懂,但那天汪先生說的有道理,既然改制是必然的,不急於一時,能源是國之重器,要是過於逞強,上頭肯定會不滿意,退一步海闊天空。」
  藍若雲面露嘉許之色,這時菜也送了上來,四人邊吃邊聊,倒也融洽。忽地,方美媛小聲說,「你們看,那位置的倆人是不是劉瑤和她老公?」
  李若雨和肖盈循聲看去,一男一女正在附近的一個位置用餐,少婦清麗甜美,柳眉大眼,正是出演過天龍劇中阿朱的劉瑤。
  藍若雲卻不認得,問到,「是誰?」
  「哦,是一個小有名氣的女演員前兩年結婚了,還生了孩子,據說她丈夫是新京城四少之一,最近網上瘋傳她丈夫王克遇到財政危機,就又出來拍戲了。」
  方美媛答道。
  「什麼叫京城四少?我怎麼沒聽過?」
  藍若雲滿臉不解。
  「就是北京的四個年輕的富二代,家裡都是做生意的,又都喜歡結交女明星,媒體就叫他們京城四少了。」
  方美媛解釋說。
  肖盈笑著問方美媛,「方姐什麼時候這麼八卦了呢?」
  方美媛臉一紅,「我知道李總要做娛樂,最近特意找了些娛樂新聞看。」
  藍若雲哼了一聲,滿臉不屑,「我只知戰國有齊孟嘗,趙平原,楚春申,魏信陵四公子,都是出將入相之人,即使民國時的袁克文,張伯駒,孫科,張學良哪個不是名門望族?如今跳樑小丑也被稱作公子,真是可笑。」
  方美媛忽然想起一事,把手伸向李若雨,「李總,把你的名片給我一張。」
  李若雨不知何故,遞給她一張名片。
  美婦娉娉裊裊走到劉瑤的位置,說了幾句話,轉身回來。
  李若雨幾人都不知她說些什麼,忙問。
  「我說我是花雨娛樂的代表,是新建的公司,如果劉小姐感興趣可以考慮考慮。」
  方美媛答。
  眾人不禁莞爾,藍若雲撲哧笑出聲來,便如海棠初綻,卻見劉瑤和王克向她看來,低聲說著什麼,立刻板起了臉。
  李若雨和二女離開了北京,回到省城,多日不在,甚感親切,還沒到公司,於雅的電話就打了進來,知道男人回來了,告訴他晚上在麗都酒店給他接風。方美媛有些想孩子,要回家看看。到了公司,李曉涵說了下這幾天的日常工作,也沒什麼大事,東三環廉租房工程已準備開工,一切正常運行。幾人剛要離開,李若雨的電話又響了,原來燕表姐記著男人的話,到了省城。
  男人讓肖盈去接了表姐,留住方美媛,說,「方姐,我上次要你找的鋪面,就是給我表姐準備的,現在她來了,後面的事還得拜託你,隨便代理個品牌,盡快開業,一會兒去麗都吃飯,你就一起去吧,認識一下。」
  方美媛說,「鋪面房我已經弄完了,代理也找了,只要簡單的收拾下就可以開業。」
  李若雨點點頭,片刻後肖盈領著燕姐進了花雨大廈。燕姐小聲的問肖盈,「這大樓都是若雨的?」
  肖盈笑答是,燕姐咂咂舌。
  到了李若雨的辦公室,男人寒暄了幾句,對燕姐說,「這是我的助理方美媛小姐,開店的事都由她經手,以後有什麼事情找她就行。」
  燕表姐還有些不放心,「我可什麼都不懂啊。」
  方美媛笑著說,「您就放心吧,李總交代過,不圖掙錢,您就放心的當老闆娘就行了。」
  李若雨告訴方美媛讓企劃部做了12號地塊的標書,只待長假結束。看著明淨的落地窗外,男人的心情不錯,一切都很順利,拍地,置換,娛樂公司,還睡了方瀾和方美媛兩個大美人,當真是東風只與李郎便。
  男人悠閒了一會,窗外忽然暗了下來,很快陰雲密佈,看樣子就要有場大雨,李若雨沒來由的有些煩躁,心裡念叨,這是什麼鬼天氣?剛才還是大晴天,這麼一會就變臉了?
  不知不覺到了晚上,李若雨帶上肖盈,方美媛和燕表姐到了麗都,於雅早在虛位以待。
  於雅見李若雨還帶了三女,肖盈和方美媛她都認識,燕表姐卻沒見過,方美媛自從被男人弄上,更添神采,眉目之間,春情無限。於雅心裡暗罵,「不用說又是這色鬼幹的好事,這小娘們擺明了一副被幹的好爽的樣子。」
  再看燕表姐,雖然年紀和自己差不多,衣著樸素,但容顏秀麗,皮膚白皙,體態婀娜,怎麼看都是個美人,不免有了些醋意。整了整衣服,站起身,用力挺了挺原本就高聳的豐胸,說道,「我是於雅,這位是?」
  男人忙說,「這是我表姐呂燕,這是規劃局於局長。」
  於雅示威不成,臉一紅,忙拉燕姐坐下,噓寒問暖,好不客氣。燕姐卻犯了嘀咕,「這女人怎麼跟媳婦見了公婆似地?我這表弟身邊怎麼這麼多女人?」
  菜齊酒至,觥觴交錯,李若雨跟於雅說了燕姐來省城,準備開個女裝店的事,於雅自是大力支持,打下保票,準備讓局裡的女同志每人去買幾套衣服。
  酒過三巡,行將散時,李若雨可犯了難。於雅多日未見自己,看著男人眼睛都水汪汪的,肖盈自不用說,也是多日未逢雨露,方美媛媚態橫生,男人也想再肏次這銷魂的美婦,偏偏燕表姐又在,總不能把三個美人都帶回去,正想的頭疼,於雅出去接了個電話,回來說有點急事要出去趟,已經買了單。李若雨見狀就起身帶著三女一起離開。
  還沒上車,肖盈扯著方美媛到旁邊嘀咕幾句,只見方美媛滿臉緋紅擰了肖盈幾下,飛似地打車跑了,男人一頭霧水。
  肖盈載著男人和燕姐回到了新世界的別墅,給燕姐安排了房間,呂燕心中歎道,自己這表弟當真是發達了。
  一切收拾妥當,李若雨沖了個澡,回到臥室,肖盈換了件薄絲睡衣臥在床上,修長雪白的美腿一覽無遺,男人壓住美人,笑著說,「寶貝兒想我了吧?」
  肖盈俏臉含春,小手摸著男人堅實的胸膛,「鬼才想你。」
  男人揉著堅挺嫩滑的翹乳,巨龍豎起,正待長驅直入,肖盈卻主動用小嘴含住了巨龍,口舌並用,輕吮慢舔,弄的男人好不舒服。
  舔到巨龍凶相畢露,碩大無朋,女郎上身伏在床上,玉臀高高翹起,沾著亮晶晶的淫液的細縫像是在召喚著巨龍,肖盈輕輕晃動著屁股,嘴裡柔媚的喘息弄的李若雨慾火中燒,心道這妮子何時這麼淫蕩了?
  扶著玉臀,巨龍噗的一聲插入了肖盈的窄縫裡,蜜穴裡早已濕滑透頂,緊緊包裹著巨龍,男人握住柳腰,用力抽動,肖盈白玉般的胴體前後晃動,淫聲不斷。
  「喔……喔……重……重一……點……啊……啊……雨哥……好……好美……喔……真是爽……爽死我……了……」
  兩人正欲仙欲死,李若雨的電話不配合的響了,本想不接,卻響個不停,男人只好拿過電話,看了眼來電,是於雅。
  接了電話,於雅好像很緊張,只說有急事讓男人馬上到洲際酒店2011號房間。李若雨原以為於雅是找他去陪,可聽著又不像,怕於雅真有什麼事,只好回到床上又肏了會肖盈,讓女郎洩了次身,告訴肖盈有點急事要出去,女郎雖百個不願,也由他去了。
  到了洲際酒店,李若雨敲了敲門,見於雅神色慌張的開了門,把男人拽了進去,男人正要問何事,只見一個女人躺在床上,毫無聲息,仔細看了一眼,竟然是土地儲備中心的那位大美人林娥主任。
  男人大驚失色,忙問這是怎麼回事。於雅定了定神,說了經過。原來於雅那日被林娥奚落,說了要李若雨把林娥上了的話,就一直想辦法,今天晚上在麗都接了電話,讓人弄了點強效的鎮靜劑和女用的性藥,給林娥打電話說張市長讓她到洲際咖啡廳說些工作上的事,待到林娥來了,於雅偷著在咖啡裡下了藥,林娥喝了頭暈不止,於雅把她扶上了樓,林娥沉沉睡去,就叫了李若雨來。
  聽完李若雨苦笑了一陣,說,「雅姐,這是犯罪,你怎這麼糊塗,她醒過來去報案怎麼辦?」
  於雅哼了一聲,「她那樣羞辱我,我怎肯罷休?我定要看看她發浪的樣子,才解我心頭之恨,我瞭解她,呆會我用攝像機錄下來,她這人把臉面看的比命還重要,她要報案,就把她的裸照弄網上去,讓她也來個艷照門,放心,打死她都不會去報。」
  李若雨想了想,事已至此,還能如何?只好將錯就錯。見於雅拿出個便攜攝像,放在床對面的桌子上,走到床邊,解下林娥的衣物,邊說著,「看你到底是不是聖女。」
  片刻林娥身上就只剩下了內衣,男人看著酣睡中的林娥,心想,「這女人真是極美,身材修長,肌膚柔嫩,絲毫不見歲月痕跡,即使躺著,兩座玉峰也高高挺起,把紫色的胸罩撐得緊緊,蠻腰一束,小腹平坦,肉色的褲襪裹著渾圓筆直的長腿,裡面穿著同樣紫色的細小三角褲,誘惑非常。」
  於雅見了林娥的美肉,實是勝過自己半分,自己雖說是百里挑一的美婦,那林娥就是千里選一,心下又妒又惱,扯下林娥的褲襪,罵道,「騷娘們,還裝什麼純,穿了條這麼騷的內褲。」
  卻忘了自己穿的是更騷的T字褲。
  李若雨正猶疑要不要馬上搞了林娥,於雅貼了上來,抱著男人又摸又親,媚叫著,「好弟弟,我先要。」
  男人知道美婦的心思,摟著於雅笑說,「我的好姐姐也是美人,絲毫不比她差。」
  李若雨本來就跟肖盈弄了半截,慾火未退,當下除去衣褲,把於雅也撥了精光,玩了會美婦的碩乳,摳了會美婦的小穴,弄的於雅淫水橫流,喘息不斷,提槍上馬,巨龍連根沒入婦人的蜜穴。麻煩的是這房間只有一張大床,只好將就,在林娥身邊肏將起來。
  於雅多日沒被男人的巨龍插弄,如今小穴充實漲滿,舒服異常,當下扭腰擺臀,又淫又浪。
  「好……好棒……嗯……嗯……美死了……好舒服……弟弟……你肏得姐姐太舒服了……我要……對……用力……嗯……姐姐要舒服死了……再進去……我……我要死了……嗯……要……要飛了……嗯……哼……哦哦……好大……把……人家的……小穴……都充滿了……好漲……啊……太舒服了……」
  男人威風凜凜,幹著於雅,瞧了瞧林娥,心道,「肏著國土局長,旁邊還躺著土地儲備中心主任,這也算是天下奇聞了。」
  兩人顛鸞倒鳳,那邊的林娥慢慢從昏睡中醒了過來,只覺得口乾舌燥,身上沒半點力氣,只記得被於雅找來洲際,喝了杯咖啡就昏沉沉的,忽覺身下的床不住震動,還傳來陣陣女人的呻吟,慢慢睜開眼睛一看,嚇的魂飛天外。
  於雅正騎在男人身在,上下套動,豐滿的乳房握在男人手裡,不斷變換著形狀,肥厚的玉臀拚命抖動,嘴裡叫著,「哼……啊……我……我的親……親弟弟……啊……美……美死了我……插得好……好舒服……嗚……哼……唉呦……快……快……我……人家要不行了……啊……我要洩了……啊……」
  林娥羞的閉上雙眼,也理不清前因後果,更發覺自己身上只有內衣,想要爬起,又無力氣,耳邊二人交合聲不斷,再加上還被於雅灌了些發情的藥物,美穴裡漸漸泥濘,呼吸沉重了起來。
  李若雨一直注意著林娥,發覺她醒了,知道事不宜遲,巨龍猛插,將於雅送上了巔峰,美婦身子一歪,伏在床上,喘著氣說,「好弟弟……去……去弄了她」林娥大吃一驚,不再裝睡,睜開眼見男人挺著不知比自己丈夫大了多少的巨龍,來到面前,有氣無力的說,「你們……這些惡棍,流氓,你們這是犯罪……強姦,我要報警……告你們」男人嬉笑著說,「林主任莫要生氣,小弟實在是仰慕您的美貌,才出此下策,我可要得罪了。」
  褪去林娥的內衣,握著比於雅還要大上一些的美乳,李若雨把巨龍抵在濕潤的穴口,腰間用力,巨龍插了進去,小穴又緊又暖,夾得男人幾乎呻吟出聲。林娥直覺陰道裡瞬間填滿,毫無縫隙,又氣又怒,暈了過去。
  李若雨肏上了這般誘人的美婦,怎能放過,巨龍奮力抽插,龍頭在花芯不住研磨,不一會就把美婦肏出了淫液。林娥漸漸醒來,見男人正壓在自己身上,美穴雖百般受用,心裡卻難過異常,兩行清淚湧出眼角,嗚咽成聲。
  男人本在興頭上,見林娥流淚,大感無趣,這事須得男女同心才有趣,奸屍有何快樂?當下拔出巨龍,又找上於雅,肏了半晌,於雅洩了又洩,方才作罷。
  李若雨穿上衣服,拿起攝像機,對林娥說,「林主任,你也看見了,剛才的事我都拍下,您要是想報警,儘管去,這些東西發到網上,幾天您就成了名人,那可不好看。」
  林娥藥力已過,勉力穿戴,一邊流淚一邊說,「你們這些惡人,你們等著,我要你們不得好死。」
  於雅光著身子,摟住男人,冷笑道,「少在那嚇唬我,我看你剛才舒服的很,去告吧,這一畝三分地你能動得了我和他?等著你告。」
  林娥扭頭跌跌撞撞跑出了房門,李若雨和於雅也心下惴惴,不知後果。


第14章現場直擊
  過了兩天,倒也相安無事,李若雨放了心,知道林娥沒去報案。燕姐每日都被於雅拉著四處遊逛,夜裡肖盈極盡溫柔,婉轉承歡,方美媛則既要忙著公司的事務,還要顧及給燕表姐的店面裝修,辛苦的很,李若雨也就無暇享用這美婦。
  閒暇時想起林娥,自負高傲的神情,豐滿誘人的身體,緊窄銷魂的美穴,不免神馳意搖,又想自己就要再赴上海,打理花雨娛樂的事務,方美媛十有八九也要帶去,這邊地產的生意需要個可靠的人,若是有林娥這個土地儲備中心主任,再加上於雅,大事可定,但那林娥看來剛烈的很,自己強上了她,雖是於雅惹的禍亂,但總歸做的十分冒失,怎麼能讓這美婦甘願投懷送抱呢?男人心念百轉。
  十一長假轉瞬即過,燕姐的店收拾妥當了,這天上午,李若雨帶著肖盈和李曉涵來到商業街,店舖門面妝點一新,一些看著是專業慶典人員正在忙碌,門口搭起了一個檯子,幾個模特正在候場,卓雅女裝四個字熠熠生輝。
  方美媛正忙著指揮,見李若雨到了走過來,「李總,準備的差不多了,馬上就可以開始。」
  李若雨點點頭,心道這婦人的辦事效率當真是一等,環顧了一圈,卻沒見燕表姐,剛要問方美媛,只見於雅領著燕姐到了。
  於雅笑著說,「我把老闆娘安全送到,可有什麼獎勵?」
  燕姐有些忸怩的跟眾人打了下招呼,大伙齊齊驚歎,真是人靠衣裝。原來這幾日於雅帶著呂燕沒幹別的,除了美容就是購物。今日開業慶典,燕姐特意好生打扮,白色開領襯衫,一條粉色小絲巾擋住了胸前無限春光,黑色高腰及膝包臀窄裙,柳腰渾圓,豐臀高翹,線條優美的小腿裹著黑絲,丰姿綽約。
  方美媛笑著說,「燕姐定是省城最漂亮的老闆娘。」
  說罷拉著燕姐走到外面,剪綵儀式準備好了。
  眾人簇擁著來到門口,呂燕拿起剪刀輕輕的剪斷綵帶,鞭炮齊鳴。兩排服務員齊齊行了個禮,燕姐一時間恍若隔世。
  於雅拍手笑道,「晚上定要好好樂樂,我讓金碧留個包房,不醉不歸。」
  李若雨看著燕姐,心中也甚是高興,於雅悄悄把他拉到旁邊,低聲說道,「你這表姐可標緻的緊。」
  男人點點頭,沒做聲。於雅湊到男人耳邊,「這樣的美人你不動心?」
  李若雨瞪了她一眼,「那是我表姐。」
  於雅撲哧一笑,輕聲道,「你這色鬼,只要生得美,莫說你表姐,就算你親媽怕是也逃不掉。」
  男人哭笑不得,伸手在婦人的隆臀上重重拍了一記。
  婦人媚眼如絲,瞟了男人幾眼,「我可要走了,局裡還有會,下午的土地出讓投標你可別忘了。」
  「那我怎會忘?到時候見。」
  李若雨又陪燕姐呆了一會,店裡人來人往甚是熱鬧,男人有些煩躁,便起身說,「燕姐,我還要回去準備投標的事,得先走了。店裡有事你直接給我打電話,還有,有空你去學個駕照吧,也方便些。」
  燕姐此時早對自己這個表弟感激涕零,連聲稱好。
  李若雨回到公司,標書的事本也不用他操心,方美媛這個新任助理大包大攬。
  正自神遊,電話響了,是市委劉書記。
  「李總啊,東三環廉租房項目進行的還順利嗎?」
  「劉書記您的指示我哪能放鬆,已經開工了,您放心,一定讓您滿意。」
  「不是讓我滿意,是要讓老百姓滿意才對。」
  「恩是,是,既讓市委滿意,又讓省城的人民群眾滿意,我一定不辜負您的信任。」
  「那就好,我有個小事要拜託你。我有個親屬是做工程施工的,老纏著我給他找些生意,煩的很,你看,你那有什麼能讓他做的沒,也別為難。」
  「劉書記哪裡話,您的事就是我的事,您讓他來找我吧,我給他安排。」
  「那我先謝謝你了,市委還有會,有時間再說。」
  掛斷電話,李若雨有些奇怪,這種小事按理說讓秘書辦下就行了,怎麼親自跟我說?
  轉眼到了下午,李若雨帶上方美媛和肖盈來到市土地交易大廳,這次轉讓的地塊不多,12地塊的消息又早傳了出去,所以來的地產商並不多。不過市裡場面還是做的十足,來了不少大員。
  剛進了門李若雨就看見了於雅,婦人使了個眼色,示意男人走到無人處。
  「林娥那娘們也在。」
  於雅小聲說。
  男人點點頭,「她是土地儲備中心主任,當然會在,放心吧沒事。」
  於雅撇撇嘴,「我就知道她鬧不出事,那麼自命清高,怎肯說出去?」
  回到投標會場,李若雨找了個座位坐下,看了眼台上,林娥赫然坐在那裡,面無表情,與男人目光一接,便迅速轉了過去,望著豐潤的美婦,男人的心又癢了起來。
  招標會開始了,免不了官員講些檯面話,長篇大論過後,電子屏幕展出了被出讓的地塊,在這個城市裡,土地出讓金佔到了市財政收入的百分之三十三,無論上面出台什麼樣的政策打壓地產市場,仍然控制不住地方政府的利益衝動。
  先行出讓的幾宗地塊波瀾不驚,李若雨有些無聊,偷眼瞧向林娥,美婦不知在想何事,有些恍惚。身旁方美媛的電話響了,便起身出去接,過了會,回到男人身旁,附耳說,「李秘書來電話說,有個自稱是劉書記親戚的南方人去公司找您,說您知道的。」
  李若雨想了想,「讓李曉涵通知三環廉租房的施工方,給這人些工程,就說我定的,直接走公司的帳。」
  方美媛連忙去給李曉涵回復。
  這時,輪到了12號地塊的競標,李若雨直了直腰,盯著屏幕。起價六億,只有兩三家公司舉了標牌,男人知道劉書記的工作做到了家,最終,八億七千萬落槌成交。比地塊的真正市值低了將近五億,投向李若雨的目光羨慕嫉妒恨皆有。
  此事塵埃落定,李若雨一身輕鬆,留下方美媛和肖盈處理後續事宜,跟於雅打了招呼,便要回公司去。走到門口,才想起車給方肖二人留下了,正想叫計程車,見林娥走了過來。
  男人笑了笑,「林主任這就走了嗎?」
  林娥微微顫抖,忽地尖聲叫到,「別跟我說話!」
  附近的人聞聲向二人望來,林娥知道有些不妥,走到旁邊,咬著牙低聲說,「你這混蛋,你的地也到手了,要我做違背良心的事我寧死也不幹,那件事你要敢說出去,我就跟你拚命。」
  李若雨不禁莞爾,看著美婦柳眉倒豎,一臉怒容,高聳的胸部輕輕起伏,更添艷麗,只想抱在懷裡百般憐愛,哪還顧得上著惱,只呆呆的看著美婦。林娥見狀,臉上一紅,轉身要走,只聽男人在後面說,「林主任,這事如何可由不得你,這幾天您跟我面談一次吧,時間地點我通知您,您考慮清楚。」
  美婦哼了一聲,快步走了。
  李若雨心情暢快,也沒叫車,漫步在街上閒逛,省城的路也越發擁堵了,明晃晃的寫字樓鱗次櫛比,正感慨,手機又響了。
  男人苦笑著接了電話,銀鈴般的聲音傳了過來。「李若雨先生嗎?我是黃蓉。」
  李若雨大喜過望,連聲道,「您好您好,黃小姐,正是小弟。」
  「李先生,你來上海與我談的事我考慮了,我可以跟你合作,不過如果三年內我把花雨做到行業龍頭我希望能持有更高比例的股份。」
  「只要黃小姐您肯屈尊,小弟唯命是從。這樣,我這邊也基本就緒了,明天上午簽約後,我把各項所需給您發過去,公司新址也選好了,團隊招募,一切事務就全拜託黃小姐,只是辛苦您了。我隨後就去上海。」
  「食君之祿,擔君之憂,這沒什麼好說的,李先生,願我們合作愉快,有我在,花雨錯不了。」
  黃蓉傲然說道。
  通完電話,李若雨心想,這幾天喜事一樁接一樁,看來老天定是要助我。不知不覺走到了一處拐角,只見一群孩童圍著個攤子,湊到近前,原來是個畫糖人的小販。男人同心驟起,跟著看了一會,掏錢買了兩個糖人,叫了計程車回到花雨大廈。
  走進大樓,員工們見老闆拿著兩個糖人,都覺好笑,卻又不敢笑出聲。李若雨走到秘書室,李曉涵正埋頭整理文件,男人拿著一個糖人,悄悄地伸到李曉涵面前,咳嗽了一聲。美人秘書嚇了一跳,見是老闆,還拿著個糖人,不知何故。
  「嫦娥奔月,送你的,好看吧?挺甜的。」
  男人微笑著說。
  李曉涵有些不知所措,紅著臉說了句謝謝。李若雨走向自己的辦公室,走了幾步,扭頭又問,「劉書記那親屬的事辦妥了?」
  「嗯,已經安排下去了。」
  「劉書記是地道的本地人,怎麼有個南方的親戚?」
  男人嘟囔了一句,搖了搖頭,進了辦公室。只留下李曉涵呆呆的看著手裡的糖人。
  李若雨把腿搭在寬大的辦公桌上,享受著難得的清淨。可惜這清淨只有片刻,電話又不爭氣的響了,男人有些無奈,心道我這電話快成熱線了,看了眼來電,卻是方瀾。
  「好姐姐,你怎知我正想你呢?」
  李若雨嬉笑道。
  「可真貧嘴,你接到黃蓉的電話沒?你那邊準備如何了?」
  「托姐姐的福,黃小姐已經答應了。我這邊也基本搞定,明天就簽約,一完事我就去上海,幾日不見姐姐,我這渾身某個部位就難受啊。」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還能閒著?只會說些下流話來戲弄我。生意的事你可要穩當些,這不是小事,我在上海等你,過些天我還要去次香港,做兩個專訪,花雨娛樂的啟動酒會我還要給你張羅,時間有些緊。」
  方瀾正色說。
  「嗯,瀾姐放心。只是什麼大人物的專訪還要你跑趟香港?」
  「哦,我名下基金會跟香港慧妍雅集有個合作的慈善項目,這次去是給慧妍雅集的名譽會長祝姿玲做專訪,另一個還沒定。」
  「慧妍雅集?那是做什麼的?」
  李若雨有些疑惑。
  「是歷任港姐組成的一個慈善協會,有時間我給你說說。」
  「瀾姐,你什麼時間去香港?我可能也要去一趟,跟新世界集團的李老先生見個面。」
  方瀾甚是歡喜,「那敢情好,你能訂下准日子,一同去也有個伴。」
  男人低聲笑道,「有姐姐的軟玉溫香,當然不會寂寞。」
  「油嘴滑舌,我先忙去了,過幾天上海見。」
  方瀾嬌笑幾聲,掛了電話。
  華燈初上,夜色闌珊。金碧俱樂部的VIP廳裡,李若雨正和於雅,燕姐,方美媛,肖盈,李曉涵五女嬉笑談歡。
  於雅,方美媛,肖盈三人都是李若雨的胯下之臣,互相都心知肚明,也沒什麼忌諱,燕表姐這幾天如臨仙境,正享受自己從沒經歷過的日子,只有李曉涵有些拘謹,侍奉這年輕老闆小心又小心,不敢出半點差錯,也知曉男人素來風流成性,自己從來都打扮的樸素保守,奈何男人的眼睛好像能透視般,瞟到自己胸臀處便覺得沒穿衣服,今日喝了幾杯洋酒,臉上發熱,越發不敢靠李若雨近了,只想回到家裡老公孩子身邊才安穩。
  VIP房的服務生卻對李若雨艷羨萬分,心道這男人艷福不淺,看那幾個女人有幾個年紀不輕,居然也都嬌美無限。
  幾人推杯換盞,談笑風生,漸漸的都有了酒意,方美媛忽然想起一事,說道,「若雨,我今天下午去市委辦事時,見到一個人,是在北京遇到過的姓柳的男人。走得急,他沒認出我,我可認出他了。」
  「柳尚智?他來這幹什麼?」
  李若雨雖有些詫異,也沒多想,接著和諸女喝酒。於雅鐵了心要和燕姐搞好關係,直喝的燕姐杏眼朦朧,又拉起燕姐唱歌,燕姐藉著酒意站在包房中間摟著於雅,邊笑邊唱。
  李若雨不知為何,聽了方美媛說的話後便有些胸悶,坐在沙發上看著燕姐,美婦穿的還是上午開業典禮時的衣服,只是頸間的絲巾摘了下去,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膚,挺拔的乳峰擠出一道深溝,纖細的腰下肥圓的臀瓣讓人只想摸上兩把,尤其燕姐的兩條美腿實在是極品,又長又直,可見天生麗質這句話不是白說的,雖然在小縣城裡委屈了半生,到了這燈紅酒綠的都市,稍加打扮,立刻成了個讓人垂涎欲滴的美婦人,姿色實是不遜林娥。
  這時金碧一樓的慢搖吧到了跳舞時間,肖盈拉著李曉涵去跳舞,李若雨覺著小腹下好似著了火,煩躁不安。見於雅和燕姐鬧的正歡,拉起旁邊的方美媛走出了包房。
  站到門口,方美媛看男人有些心神不寧,忙問怎麼了。李若雨看了看美婦艷麗的臉龐,慾火怎麼也壓不住,見對面的包房燈暗著,拉著方美媛就要進去。旁邊的服務生忙說,「先生,這間包房沒人。」
  男人瞪了他一眼,掏出幾張鈔票塞到服務生手裡,那服務生也甚乖巧,往遠走了幾步說,「謝謝先生,我不讓人過來打擾。」
  李若雨拉著方美媛進了包房,裡面只開了暗燈,昏黃一片,美婦已知道男人要做什麼,又羞又急,低聲說,「若雨,這是公眾場合,不行不行。」
  男人攬著美婦的纖腰,關上房門,親了下美婦精緻的耳垂,淫笑著說,「方姐難道不想我?我可是夜夜都想著姐姐,姐夫真是好運氣,每日都有這樣的大美人陪著。」
  手卻沒閒著,撫摸著美婦渾圓挺翹的肥臀。
  「呸,你這色狼,勾引了人家老婆,還在這裡賣乖。」
  方美媛輕輕的嬌喘,自從在北京跟李若雨春風一度,美婦就日夜思念那根讓她欲仙欲死的巨龍,只是近些日子太忙,苦無機會,這時被男人上下其手,雖覺在包房裡做愛有些不妥,但也半推半就了。
  李若雨用力揉搓著美婦豐滿高聳的乳房,與方美媛唇舌相交,津液橫生,婦人吐出香舌,任君品嚐。男人掀開美婦的裙擺,手探了進去,裹著透明絲襪的修長美腿摸上去溫潤如玉,窄小的三角褲包著豐肥的美穴,李若雨輕輕拉開三角褲的細帶,揣進了褲兜。
  撥開叢叢雜草,手指挖弄小穴,兩片肥厚的蜜唇漸漸濕潤。美婦抱著男人的脖子,陰道裡一陣陣快感衝向大腦,顧不上矜持,方美媛轉過身去,扶住沙發,將裙子捲到腰間,翹起肥臀,柔媚的說,「色鬼,可要快點。」
  昏黃的燈光下,兩截式的絲襪更顯得美婦的雙腿渾圓筆直,瑩白的玉臀間,鮮紅的小穴沾滿了淫汁,李若雨掏出巨龍,提槍上馬,狠狠的插進緊窄的美穴,溫暖濕潤的陰道夾著碩大無比的巨龍,壓抑多是的慾火終於被釋放,男人把手伸進方美媛的內衣,握著一對挺拔的大奶子,巨龍猛插猛干,肏的美婦淫液橫流,酥爽萬分。
  方美媛的身體隨著男人的抽插前後晃動,杏眼緊閉,小嘴微張,頭部靠在李若雨的肩上,本就豐碩的乳房更加突出,肥臀卻用力向後挺著,身體成了極誘人的S形,下身配合著男人的節奏,扭腰擺臀,性器相交。
  方美媛爽是爽了,卻不敢叫,畢竟隔壁燕姐和於雅都在,只好強忍著潮水般的快感,死命用小穴裹著巨龍,穴心抵著龍頭,不住研磨,只是這刺激美婦如何受得了,剛被肏了幾分鐘,方美媛就渾身發抖,覺得巨龍越發粗大,幾乎要將小穴撐開,噗哧噗哧的抽插聲伴隨著二人沉重的喘息,美婦的高潮就要來了。
  婦人俯下身去,李若雨扶著豐臀,正要狠插幾下,只聽房門吱的一聲開了,扭頭一看,竟然是燕表姐,原來燕姐喝的醉了,去一樓看肖盈和李曉涵跳舞,回來時找錯了包房。
  呂燕定睛一看,目瞪口呆,只見方美媛撅著雪白的豐臀,中間還插著根巨大駭人的陽具。而方美媛正爽在興頭,高潮來襲,竟沒發覺有人進來,小嘴不住輕叫,「啊……啊……若雨……人家要來了……快……再插……用力啊……別停……」
  待到發覺異樣,美婦一看燕姐站在那,既尷尬又羞愧,扭著肥臀把巨龍退了出去,那巨大無比的陽物上面佈滿了方美媛的淫液,熱氣騰騰,筆直矗立,便向跟人示威一般,呆了半響,燕姐捂著臉跑了出去。
  李若雨和方美媛回到自己的VIP房,肖盈和李曉涵也都回來了,燕姐粉面泛紅坐在那裡,李若雨也有些尷尬,忽然,肖盈問了句,「雨哥,你褲子上掛的什麼?」
  男人低頭一看,原來方美媛的內褲在褲兜裡漏在外面,眾女皆知何故,掩口淺笑,臊的方美媛滿臉緋紅,扭頭飛似地跑了,卻忘了要回自己的三角褲。


第15章黃浦揚帆
  希爾頓酒店的會議廳,李若雨在與新世界集團的資產置換協議上簽下了自己的名字,落筆之後,男人輕出了口氣,站起身和新世界的代表握了個手,有人送上兩杯紅酒,象徵性的淺嘗了一點,掌聲一片。
  新世界的代表是個香港人,操著有些彆扭的國語說,「李先生年少有為,定能在娛樂界開創天地,我們老爺子有機會很想見見你,還有後續的一些事務怕是也需李先生到香港走一趟啊。」
  李若雨笑著答道,「那是自然。」
  簡單的慶祝儀式很快便結束了,李若雨返回公司,立即聯繫黃蓉,讓方美媛把合同影印件傳真過去,還有將作為公司總部的上海寫字樓的處置權,啟動財務權限,團隊員工招募一併給了黃蓉,讓黃蓉全權處理。
  李若雨又給藍若雲去了電話,講了情況。藍若雲只是說要小心謹慎,公司成立儀式前她會到上海。隨後又說會給男人派個助手,這兩天就到。
  忙碌的時間總是過的很快,李若雨把公司的事務一一交代,抽空去了趟東三環的廉租房工地,看了看工程進展,順便跟劉書記的那位親屬談了談,見人還算忠厚老實,也就放心了。
  這一日正在公司看文件,來了位相貌文雅的中年男子,正是藍若雲說的助手,名字叫趙開天。李若雨熱情得接待後不禁想,這人名字起的霸氣非凡,怎麼卻有些娘娘腔?只是乾媽派來的人,必有深意,縱使不喜,可也說不得。
  待把一切安排妥當,男人叫來方美媛,美婦正忙的不可開交,見男人找,便問何事。
  「方姐,有點事我要跟你商量,本來我想讓你跟去上海,但省城這邊還有不少事情,沒可靠的人盯著不成,只好請你暫且留在這,待到上了軌道,你再去上海,如何?」
  方美媛雖然失望,但也答應下來,男人遂把美婦摟到懷裡,又親又摸,佔盡便宜,弄的美婦紅暈滿面,媚眼如絲,方才去了。
  李若雨吩咐李曉涵訂了機票,通知肖盈,趙開天,李曉涵準備同去上海。剛閒下來,手機就進了電話,竟然是林娥。
  「李若雨,我是林娥,半小時後綠島咖啡見。」
  伴著冰冷的語氣,沒等李若雨接話,便掛斷了。
  男人獨自苦笑了一聲,心道這女人美是極美,就是這脾氣可真讓人受不了。
  過了半個小時,李若雨到了林娥指定的地點,進了門,環顧四周,只見林娥坐在一個靠窗的角落裡,男人走過去坐下,笑著說,「林主任,就等了,不知有何指教?」
  林娥面如寒霜,端起咖啡啜了一口,「李若雨,你到底想怎樣?」
  「林主任,你多想了,我沒想這麼樣,確切的說,我還沒想好要怎麼樣。」
  「說吧,你怎麼能把錄下的那些東西給我,要多少錢?還是你想要我做什麼?違法的事我不會做,你的算盤打錯了。」
  「我的錢足夠多了,也不需要你幫我做什麼。」
  李若雨饒有興致的看著林娥,美婦今天把自己捂的極嚴,半點春光都瞧不見。「我只是覺得你……很性感……非常性感。」
  說完起身離去,留下林娥滿臉驚愕,彷彿快要崩潰。
  李若雨叫了輛車離去,前腳剛走,停在門口的一輛白色麵包車也緩緩駛離。
  入秋的上海,炎熱漸漸退去,李若雨安排好李曉涵和趙開天住的酒店,與肖盈驅車到了藍若雲給他準備的住處,這是位於佘山莊園的一套別墅,雙游泳池,前後花園,幽靜別緻,肖盈甚是喜歡。
  男人來不及休息,趕往花雨娛樂所在的寫字樓。樓宇已基本裝修完畢,煥然一新,許多職員忙碌著,看來黃蓉招攬人才的能力真不一般,李若雨很是欣慰。
  到了CEO辦公室,黃蓉在端坐著翻看資料,抬頭見是李若雨,展顏一笑,「你這老闆,怎地才來,是要做甩手掌櫃嗎?」
  除了李若雨外,其餘幾人都是初次見到黃蓉,但見那美婦一襲黑色正裝,髮髻高挽,星目閃動,淺笑盈盈,眼波流轉之處,如浴春風,卻又媚而不妖,縱使西施重生,貂蟬再世,想也不過如此。
  「黃總,小弟可是快馬加鞭,絲毫未敢耽擱,一切可還順利?」
  黃蓉微蹙秀眉,放下手中的資料,「行政事務進展得倒還蠻順,不過這家公司原本的業務狀況並不太好,我粗略的盤點了一下,旗下一家發行公司,一家經紀人公司,一家後期製作公司,三個院線,六十五個簽約藝人,去年潛虧兩千萬港幣。而且其主要業務拓展在香港,深圳和廣州,大陸的市場都要從頭做起。」
  「我還是那句話,既然您做了CEO,經營的事全憑您做主,對我有什麼要求就直說,我願效犬馬之勞。」
  李若雨笑著說。
  「首先我們要捋順整個經營團隊,建立完善的藝人保障機制,產品的製作發行宣傳流水線,要打出名氣,彰顯實力,又不能太過招搖。總的說來,我需要資金投入和明星效應,我們需要有大牌的加入。」
  黃蓉越說越是興奮,彷彿即將出征的將軍。
  男人沉思片刻,「資金方面沒有問題,藝人方面我對這行不熟悉,還請黃總多費心,另外瀾姐也會幫忙,說到明星,花雨娛樂已經有頭牌了。」
  「誰?」
  黃蓉問。
  「就是黃總您啊,我想遍了華人娛樂圈,也想不出哪個能趕上您,沒有,這個真沒有。」
  李若雨邊說邊搖頭。
  黃蓉咯咯直笑,百媚千嬌。又說,「還真有一位主動聯繫我們的,傅欣怡,她好像認識你,話說人家當年可也是艷名遠播,紅極一時啊。」
  注視著李若雨,似有深意。
  李若雨正不知如何回答,旁邊的趙開天忽然掏出件東西,遞了過來,「大小姐給你的信。」
  男人接過來一看,上面寫著清秀的三個字,藍若雲。信中說,花雨娛樂的先期投入由一家巴拿馬註冊的離岸投資基金提供,第一批五億人民幣。
  李若雨看過信,靜了一會,「黃總,我會向公司注入五億啟動資金,希望您能把花雨的品牌打個響炮。」
  黃蓉臻首微抬,目光如星,「那是自然。」
  幾人又聊了會公司事務,方瀾打進了電話,知道李若雨已到了上海,便告訴晚上在黃埔會訂了位置,讓他與黃蓉同去。
  到了約定的時間,李若雨和黃蓉趕往黃埔會,還帶上了趙開天,讓肖盈去陪李曉涵,惹的女郎好生不滿。
  進了餐廳包房,方瀾已在等候,右手邊坐著位穿著素色旗袍的女人,正是那日方瀾訪談節目中的嘉賓陳婌,主位和旁邊的兩個座位空著。方瀾見了李若雨只點了個頭,拉著黃蓉有說有笑,待看到趙開天一愣,彷彿是認識。趙開天也不客氣,要了杯茶自斟自飲。
  方瀾對陳婌說,「妹子,這位就是我跟你說的花雨娛樂的投資人李若雨先生,這位是首席執行官黃蓉女士。」
  陳婌掩口向李若雨微笑了下,向著黃蓉說,「黃總這般美麗,要是進了娛樂圈,我們這些人可全要失業了。」
  「哪裡哪裡,陳小姐正當紅,又是中國古典美的代表,有機會要多多合作才是。」
  黃蓉話音一頓,忽地拍手笑道,「學姐定是勸了陳小姐加盟我們花雨,是也不是?」
  方瀾歎了口氣,「你這鬼精靈,什麼也瞞不過你。我好說歹說,總算勸動了陳大美人。」
  李若雨站起身伸出手,「歡迎陳小姐,花雨定當為您竭盡所能。」
  陳婌連忙伸出玉手,握在一起,「李先生言過了,您是老闆,我只是您的員工,只盼著沾您的光才是。」
  男人忽然想起方瀾說過這女人是上海灘著名的交際花,可看著賢淑恬靜,頗有民國名媛氣質,難道是表裡不一?
  片刻,又來了三人,一位是廣電部電影局的楊局長,另兩位是上廣電集團的高管,三人都與方瀾陳婌相熟,對黃蓉卻無不驚其絕色。酒宴之間,方瀾說起花雨娛樂的事,三位領導自是好言好語,表示極力幫忙。黃蓉也不客氣,提出計劃跟上海文廣合作一個全國選秀節目,上廣電的兩位高管面露難色,說上面現在對這類節目管制得緊,只怕不容易。李若雨看向楊局長,姓楊的卻不吭聲。
  男人心知肚明,去洗手間時喊過服務員,得知這的茶很有名,便讓裝了三盒名茶,又寫了三張兩百萬的支票,每個盒裡放了一張。回到包房,過了會服務員把三盒茶送了上來,李若雨笑說,「初次見面,也沒來得及準備什麼,聽說這的茶很好,要了幾盒,請幾位領導品嚐品嚐。」
  三人收下禮盒,黃蓉見狀也絕口不提合作的事,陳婌此時方顯神通,吳儂軟語,媚眼橫飛。旗袍裡裹著修長胴體,酥胸輕顫,豐臀款擺,頻頻敬酒,不一會就弄的幾人面紅耳赤,黃蓉酒量甚豪,面不改色,方瀾可有些醉了,只有那趙開天旁若無人,滴酒不沾。
  忽地陳婌坐到李若雨身旁,用筷子夾起一塊鱈魚,笑盈盈的說,「李總不嘗嘗嗎?這裡的熏鱈魚可有名的很。」
  說完送到男人嘴邊。李若雨無奈吃了下去,只覺得方瀾和黃蓉兩道目光瞟著自己。而陳婌的雙眼卻似蒙上了一層薄霧。
  酒席散罷,陳婌和那三人都離去了。黃蓉正色說,「公司啟動儀式不能拖後,我想三日後舉行。」
  方瀾點點頭,「也好,只有把實力擺在那才會有大牌願意加盟,這幾日我再盡量聯繫,就定在三日後外灘華爾道夫酒店,我來主持。」
  黃蓉撫手笑道,「如此最好,媒體宣傳方面我來操作。卻不知學姐想為花雨拉來哪位大牌?」
  「如今國內話題最多的女明星是哪兩個?」
  方瀾問道。
  黃蓉低頭想了想,「要說話題最多,自然是樊冰冰和黎冰冰,樊冰冰自立門戶,黎冰冰雖在華藝還有工作室,但也算是自由身,若是這兩人能與花雨簽約,對公司的知名度大有幫助,不過聽說她們水火不容,這可難了。樊自傲且張揚,黎內斂而城府,還是黎更好突破。」
  方瀾歎道,「高山流水,才遇知音。妹妹與我所想,絲毫不差。」
  黃蓉又說,「促成此事我們還可以玩個小把戲,讓網媒熱炒樊冰冰將與國外片商合作,出演某商業大作,然後學姐你再出面找黎冰冰,說我們可以給她提供一樣的機會,這人很有心機,不會放過這樣的機會。況且花雨的股權激勵計劃很豐厚,我不信她不動心。」
  方瀾和黃蓉齊齊擊掌,笑道,「就這麼定了。」
  「學姐這樣出力,我這個CEO也不能坐視,我也盡量推個人來,至於是誰,暫且保密。」
  黃蓉看了看表,「時候不早了,我先告辭。我先生今天回來,我先告辭。這賢妻還是要做的。」
  方瀾起身相送,李若雨本已聽的呆若木雞,這才緩過神來,送到門外,黃蓉扭頭衝著男人促狹一笑,「李若雨,兔子可不吃窩邊草。」
  一直不吭聲的趙開天換開口,「我送黃總回家。」
  「那多謝了。」
  黃蓉坐上車疾馳而去。
  只剩下方李二人,方瀾看著遠去的車燈,問道「這趙開天什麼時候到你這的?他可是你乾媽身邊很近的人。」
  「瀾姐認識?」
  方瀾搖搖頭,轉口說,「我為你這般奔波,你可怎生謝我?」
  李若雨走近美婦,「自當給瀾姐當牛做馬,只是姐姐要在上面還是下面?」
  方瀾啐了一口,低聲說,「今天可不行,我身子不方便。」
  男人只好悻悻而別。
  花雨娛樂啟動在即,雖有方瀾和黃蓉,李若雨也不敢怠慢,諸多雜事,一刻不閒。男人讓李曉涵暫時做了黃蓉的秘書,幫著處理日常工作。隔了一日的中午,陳婌來到公司談些合約的事,李若雨陪在黃蓉的辦公室,談笑正歡,李曉涵敲門進來說,有位叫劉瑤的女士來找李董。
  李若雨猛地想起那天在北京譚家菜吃飯時,方美媛送名片的事,莫不是她?
  便讓李曉涵帶到這來。陳婌在旁聽著若有所思,站起身說,「既然有事,那我就走了,明天的酒會我準時到場。」
  出了黃蓉的辦公室,陳婌見李曉涵領著一人,正是劉瑤,二人目光相接,並未搭話,擦肩而過。
  李曉涵把劉瑤送到辦公室,李若雨見一戴著鴨舌帽,一身休閒裝的美貌少婦走了進來,正是那日所見,據說嫁給了什麼京城四少之一的演員劉瑤。
  李若雨趕忙說,「劉小姐,你好,我是花雨娛樂的李若雨,這位是CEO黃蓉女士,幸會幸會。」
  寒暄了幾句,劉瑤開門見山說,想加入花雨,只要求能多接些戲。男人看了看劉瑤,濃眉大眼,姿容俏麗,只是有些清減,想起方美媛說的她和丈夫財務緊張的傳聞,便心知肚明了。於是說,「劉小姐看得起我們花雨是我們的榮幸,細節你可以和黃總談,我就不參與了。」
  走出黃蓉的房間,李若雨剛想去洗個手,肖盈打來了電話,乾媽藍若雲就要到了。
  男人連忙讓肖盈和趙開天駕了兩輛車趕往機場。路上無言,接了藍若雲,回到了佘山別墅。
  收拾完畢,肖盈和趙開天退了出去,藍若雲坐了一會,叫過李若雨,問道,「事情都準備妥當了?」
  「是,乾媽。」
  李若雨依舊恭敬的站在旁邊。
  「也難為你了,我這次來除了參加你公司的典禮,還有別的事要辦。我原本想讓你跟我去次香港,可惜我走不開,此間事了,你就代我去,一是去探望新世界的李老爺子,二是去拜訪香港中文大學的饒老先生。」
  藍若雲拿出一個盒子,「這是化度寺碑的宋拓本,得來不易。你替我送給饒老先生。」
  李若雨接過盒子,可不知道這是什麼物件兒。
  藍若雲揉了揉玉頸,「開天跟著你還習慣?他跟我家多年,忠心不二,你有什麼事竟可讓他去做。我知你身邊女人眾多,開天身份很特殊,又不近女色,你大可放心。坐了會飛機,我有些累了,你讓肖盈和開天留下陪我。今晚我就住在這裡,你自尋住處去吧。」
  李若雨點頭離開,雖不情願,終究不敢質問。出了佘山別墅,想到明天就是花雨娛樂正式啟動的日子,既歡喜又惶恐,茫茫上海,黃浦江畔,自己的事業再次揚帆起航,只是這船將駛向哪裡可不得而知了。
  胡思亂想一陣,記起得找個住處,思量著去哪家酒店。
  且說陳婌離開之後,左思右想,十幾年來星路坎坷,湧上心頭,眼前這機會再錯過又不知要等到何年何月。想罷下定決心,拿起電話,撥通了李若雨的號碼。
  「李先生嗎?我是陳婌,您有時間嗎?有些事想跟您面談。」
  李若雨不知何事,答應下來。
  「那好,我在帕蘭朵餐廳等您。」
  半個鐘頭後,李若雨和陳婌坐在了這家意大利餐廳裡,陳婌換了身衣服,淡粉色的襯衫掖在米色高腰錐形褲裡,踩著細高跟鞋,越發顯得柳腰纖細,玉腿修長。看的男人食指大動,想起前日黃蓉說的那句兔子不吃窩邊草,那這棵鮮嫩的肥草是吃是不吃?
  陳婌點了幾樣菜,要了瓶紅酒,笑著說,「李先生,也不知道合不合您胃口。」
  「我這人好糊弄的很,沒什麼忌口的。只是中午剛與陳小姐見過,約我出來有什麼事?」
  「沒事就不能約你了?」
  陳婌舉起杯酒,「祝我們合作愉快,乾杯!」
  李若雨一飲而盡,直視著陳婌,「陳小姐,你說吧,需要我李若雨做什麼?」
  陳婌又倒了一杯,抿了一口,小舌在唇邊繞了半圈,悠然說道,「我七歲學舞蹈,一練二十年,後來又進中戲學表演,三十歲才有了點名氣,我今年三十四歲,外人叫我上海灘交際花,不錯,我付出很多,可惜到了今天仍半紅不紫。我自問容貌氣質,不輸於人,可為何老天待我如此之薄?我不能再丟掉任何一次機會,今天那劉瑤也是要加盟花雨的吧?我知道,還會有更多更紅的明星進來,我不會是花雨的頭牌,但我希望得到我該得到的尊重,我演了一輩子電視劇,我想上大螢幕,我想成為一線。只要你能答應,我什麼都肯做。」
  陳婌似乎有些激動,玉手輕輕的顫抖。
  李若雨沉默了會,「你就這麼相信我?中國不只一家娛樂公司,華藝,星輝都要比花雨大的多。」
  「我不是相信你。」
  陳婌頓了一下,「我是相信方瀾,她跟你關係不一般,我看得出,她那樣的人不會選錯。我雖遠不如她,可這點見識總是有的。」
  「你現在是花雨的簽約藝人,我們必定會盡力。」
  男人有些感慨。
  陳婌定了定神,兩人攀談起來。說了些娛樂圈的逸聞趣事,時間就不早了。
  出了帕蘭朵,陳婌問李若雨開車了沒有,男人搖搖頭。陳婌拿出車鑰匙遞給李若雨,「酒後駕駛可不好,不過我是女人,這風險自當由你來冒,紳士可要送女士回家。」
  李若雨開著陳婌的寶馬X5,向陳婌的家駛去。車上婦人接了個電話,接完告訴李若雨是她的未婚夫,一個小有名氣的鋼琴家,準備明年結婚。男人點點頭,沒有多問。
  車停到了公寓樓下,陳婌卻沒下車,看著李若雨,「不上去喝點東西嗎?」
  「我怕你未婚夫回來。」
  男人笑著說。
  陳婌妖嬈輕笑,「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男人最喜歡的不就是睡別人老婆嗎?」
  撕扯,喘息,呻吟,五分鐘後,陳婌的身上只剩下那件粉色的襯衫,雙手摟著男人脖子,身體懸空,兩條修長雪白的腿盤在男人腰間,兩人唇舌相交,唾液相混。
  李若雨雙手托住陳婌豐臀,牙齒沿著玉頸向下,咬開襯衫,白色的蕾絲胸罩包裹著一對美乳,男人繼續啃開內衣扣子,雙乳彈跳而出。
  陳婌的乳房並不碩大,但渾圓堅挺,黃豆大小的粉紅乳尖鑲在白瓷般的奶子上,男人一口咬了下去,只覺滑膩挺拔,美婦的體香幽幽入鼻,空氣中彷彿充滿了淫靡的氣息。
  男人的舌尖在美婦的雙乳上畫著圈,陳婌小嘴微張,不住的呻吟。「哦……唔……輕點……不上床去嗎?」
  李若雨托著陳婌,看了眼房間,客廳角落放著一架鋼琴,便走了過去,把陳婌放在琴蓋上,雙腿分開,向胯間吻去。
  修飾整齊的陰毛柔順的包著肥美的陰戶,鮮紅的蜜唇花瓣飽滿嬌嫩,一粒珍珠嵌在穴口,令人垂涎欲滴。
  男人長舌向小穴深處鑽去,雙唇緊貼著花瓣,狂舔吸吮。陳婌平躺在琴蓋上,雙腿彎曲,手抓著男人的頭髮,「哦……哦……啊……不要,啊……受不了,嗚……不……嗚……啊……」
  嬌軀不住抖動,一股股春水蜜汁奔湧而出。
  李若雨直到把陳婌舔出了一次高潮,才站起身,掏出早已怒然挺立的巨龍,抬起美婦的一條長腿,龍頭在泥濘的花瓣磨了幾下,沾滿了淫液,噗哧一聲,破體而入。
  陳婌哎呦了一下,雪白的胴體僵直,沒料到男人的陽物竟如此巨大,小穴好像快要裂開。男人把整根粗大的巨龍完全插入了陳婌濕滑的美穴,享受著那又緊又暖的感覺,緩緩抽送起來。
  插了幾十下,陳婌的蜜穴漸漸適應了巨龍,典雅的臉上不住變換著表情,眼睛又似蒙上了霧氣,說也奇怪,陳婌的眼神極有特色,既憂鬱又撩人,動人之極。
  李若雨望著身下婉轉承歡的明星少婦,心中既得意又興奮,巨龍越插越快,陳婌豐滿挺立的雙乳在襯衫外激烈的搖晃。
  「啊…太深啦……哎……好大……唔……哦……好……好棒……唔……快美死了」陳婌扭著細腰,挺著豐臀,迎合著男人瘋狂的抽插,不斷大聲呻吟著。
  李若雨忽然注意到鋼琴上擺著幅照片,是陳婌和一個男人的合影,估計就是她的未婚夫。男人越發亢奮,巨龍也又脹大了一圈,陳婌只覺小穴裡好似插了一根火柱,灼熱滾燙,心跳越來愈快,強烈的刺激是大腦一片空白,陰道劇烈抽搐,她洩了。
  男人停下了肏干,喘了口氣。好一陣陳婌才緩過來,歎道,「我算知道方瀾那樣的女人也為何為你所用了,這樣的寶貝,哪個女人能受得了。」
  李若雨淫淫一笑,抱起陳婌,「陳小姐,你還不知道,這是前奏。」
  走到臥室,將陳婌壓在床上,巨龍又插了進去。
  陳婌練過多年舞蹈,身體柔韌性很好,男人在床上不斷把她雪白的胴體擺成各種姿勢,時而將雙腿掰成一字,時而折成個對號,不論哪種高難度的造型,巨龍都死死插在陳婌狹窄的美穴裡。
  美婦從未有過這種感覺,一波高潮連著下一波高潮,整個身體像章魚般吸附著李若雨,口中嬌哼不斷。
  「哎呀……好……爽……喔……啊哈……唔……親丈夫……我受……受不了了……哎呀……噢……舒服……啊……唔……別……把我……插死……噢……唉……輕點……我……我不……行……了……干……死……我了……啊……唔……」
  陳婌的花瓣一陣陣收縮,緊包著巨龍,密不透風,無邊的快感同時襲向兩人,美婦開始求饒,李若雨卻絲毫不停,直到陳婌手舞足蹈,淫叫著連洩了三次,濃稠的精液才灌滿了美婦的甬道。


第16章花雨之夜
  傍晚的外灘,夕陽好似灑下了一層金粉,裝飾著遠東明珠。華爾道夫酒店門前車水馬龍,迎賓不停接待著一位位正裝的男女貴賓。花雨娛樂啟動儀式暨答謝酒會即將在這裡舉行。
  李若雨坐在休息室裡,既興奮又忐忑。雖然自己在商圈裡也算小有成就,但今天這種作為主人的場合還真是第一次經歷。黃蓉和方瀾找來了二十多家傳統媒體和網絡新媒體,還在微博上進行了直播。影視圈及周邊行業的知名人士邀請了兩百餘人,盛況空前。公司原來簽約的藝人代表來的不多,新簽下的諸如陳婌,劉瑤,傅欣怡等人皆悉數到場。
  十八點整,李曉涵來告訴李若雨,準備開始了。男人整了整黑色禮服和領結,別上胸花,走進了宴會廳。
  奢華的大廳燈火通明,四處擺滿了鮮花。嘉賓們各自成群,嬉笑攀談。
  燈光忽然暗了下來,一顆巨大的水晶球從上方緩緩出現,銀光熠熠,停在半空後水晶球似花瓣散開,晶屑噴出,螢火蟲般組成了四個字,花雨之夜。
  明快的音樂響起,聚光燈追逐著一個倩影向司儀台走去,那美人身著淡青色的裸肩晚禮服,巧笑嫣然,神情自若,正是方瀾。
  方瀾走到台前,微笑著說,「女士們先生們,各位貴賓,今天很榮幸跟大家相聚上海,共度這個美好的夜晚,花雨娛樂將作為中國娛樂業的新生力量與大家見面,讓我們共同見證這個時刻,有請花雨娛樂投資人李若雨先生,執行董事,CEO黃蓉女士。」
  宴會廳燈光瞬間亮起,司儀台兩側幾道小型噴泉細水湧出,李若雨跟在黃蓉身後,走上前去。場內齊齊發出一聲驚歎,李若雨知曉這驚呼不是因為自己,今夜的黃蓉實在是懾人魂魄。鵝黃色的修身及膝裙,掩不住巧奪天工的玉體,璀璨的鑽石項鏈掛在天鵝般優雅的頸項,沒入引人遐思的峰巒之間,花容如月,雪膚如瓷,皓臂輕擺,身姿款款,顧盼左右,滿室的鮮花都似失去了顏色。
  兩人到了方瀾身旁,方瀾笑道,「妹子這一出場,可讓我自慚形穢了,今天是花雨的大日子,你這位首席執行官可要說幾句。」
  黃蓉笑盈盈接過話筒,「承蒙花雨娛樂的投資人信任,由我出任管理者,我希望花雨能夠如其名,跟同行們共同努力,把中國娛樂業像花雨般灑滿世界。」
  眾人齊聲鼓掌,方瀾對李若雨說,「李先生有什麼期望?」
  李若雨本想推辭,忽見下面小小騷動,看過去是肖盈和趙開天護著藍若雲走了進來,與會之人識得藍若雲的都微笑著問好,大多不識得的竊竊私語,互相問,這仙子般的人物是誰?
  男人定了定神,「作為投資人,我當然希望花雨能夠賺錢,不過賺錢之前,
我想宣佈件事,花雨娛樂將從第一部發行的電影的票房中拿出一千萬捐獻給汶川
  地震傷殘兒童的康復事業。」
  台下有人問,「捐給紅十字會嗎?」
  李若雨微笑著說,「如果您能三百六十五天都呆在紅十字,我就沒問題。」
  眾人一片哄笑。
  李若雨又謙遜了幾句,走下了司儀台。接著一位廣電部副部長致了賀詞,致賀完畢,方瀾再次說,「下面請花雨娛樂旗下藝人跟媒體的朋友見面。」
  輕快的音樂響起,十餘位簽約藝人魚貫而出。走在前面的正是陳婌,劉瑤,傅欣怡。陳婌穿著白色碎花高叉旗袍,恬靜典雅,劉瑤身著紫色吊帶百褶裙,俊秀甜美,傅欣怡則是白色低胸長裙,丰姿綽約,一雙電眼媚光四射,好似回到了風華正茂的少女時代。
  眾藝人笑容滿面,站成一排,任由媒體拍照。
  片刻,方瀾打斷了記者,「媒體朋友們,今天花雨還將帶給大家一個小小的驚喜,在這之前,請欣賞一個小節目。」
  兩名魔術師推上一個櫃子,眾人都認得這是大變活人的魔術,只是不知變出的是誰。魔術師弄了一陣玄虛,燈光再次暗了下去,聚光燈掃著櫃子,魔術師拉開櫃門,一個火紅長裙打扮清秀可人的女郎笑著走了出來,台下一片驚呼,這不是田蜜嗎?難道她跳槽到了花雨?
  黃蓉牽著田蜜的手,「田蜜小姐已結束了與美亞的合同,即將成為花雨娛樂的一員,花雨將為田蜜小姐打造個人工作室,在影視方面重磅出擊,請大家期待。另外還要宣佈,花雨已和著名影星黎冰冰小姐達成合作意向,共同開闢國際市場。」
  媒體的目光轉向站在台下的黎冰冰,黎冰冰今晚選了一件ELLESAAB的銀色禮服,優雅的跟媒體打了招呼,沒有說話。
  田蜜加盟的事李若雨也是下午才知道,黃蓉告訴他田蜜正處於事業的轉折期而花雨可以幫她從明星蛻變成巨星,與雙冰一較長短,事情就談妥了。至於黎冰冰,黃蓉和方瀾想的辦法果然有效,這幾天網絡熱炒樊冰冰將會出演新一集007中的亞裔邦女郎,當方瀾告訴黎可以幫她爭取這個機會馬上就答應了。只是這田蜜看著清純,那對乳峰可著實不小,令人口水。
  方瀾宣佈酒會開始,記著一窩蜂圍住李若雨,黃蓉,黎冰冰,田蜜等人,提出了各種問題。
  黃蓉頗有外交發言人的風範,告訴記者,花雨準備投拍一部商業片,一部文藝片,和翻拍經典名著封神演義,將由田蜜出演妲己,至於黎冰冰的合作細節和田蜜的合同,均說是商業秘密推搪出去。
  有記者問花雨旗下為何都是女藝人,黃蓉笑著說,「主席說過,婦女能頂半邊天,當然也不排除與優秀的男藝人合作,不過要等待機會。」
  應付完媒體,方瀾陪著李若雨和黃蓉,問候在場的嘉賓。走到藍若雲處,黃蓉和藍若雲均一愣,她二人生平都絕少遇見容顏能匹敵自己的人,今日卻偏偏遇到了。
  李若雨正給乾媽問安,忽聽背後有人說,「李先生一向可好?這麼好的日子可要討杯酒。」
  男人轉身一看,站著兩位女士,左手邊黑色深V長裙,體態豐滿,爆乳肥臀的正是巨星龔莉。再看右手邊那美婦,李若雨頓時口乾舌燥,說不出話。
  這美婦杏眼桃腮,彎眉皓齒,櫻唇檀口,好像剛剛度假歸來,柔嫩的皮膚現出健康的小麥色,粉色緊身低胸晚裝托著兩個傲挺的乳球,素腰纖纖,臀部陡然變成弧形,兩個臀瓣驚人的圓翹,短裙下兩條美腿筆直修長,光潔柔膩,小巧的秀足踩著水晶高跟,指甲上抹著蔻紅,一顰一笑,嫵媚無比。
  李若雨忽然想到,那日君豪慈善酒會上見到的樊冰冰素以狐媚聞名天下,但與這女子相比可是小巫見大巫,簡直就是狐妖的祖宗,那神情彷彿隨時要勾你與她上床,想來想去只有四個字,萬種風情。
  方瀾滿面歡笑拉住龔莉,「大明星,可慢待你了,跟蘇小姐一起來的?」
  「跟李先生有一面之緣,這麼喜慶的日子怎能不來捧場?」
  龔莉笑著答道。
  那粉衣美婦只盯著李若雨,男人胸口發熱,胯下那物竟不爭氣的蠢蠢欲動,幾乎便要出醜,忽聽藍若雲在旁邊冷哼了一聲,「你來湊什麼熱鬧?」
  李若雨不知何故,那蘇姓美婦走到藍若雲面前,「我來不得?我偏要來湊這熱鬧。」
  說罷對著男人嬌艷一笑,高聳的酥胸幾乎頂到李若雨身上,「這小帥哥倒是年輕英俊,介不介意跟姐姐交個朋友?」
  玉指在李若雨的領結上輕劃了一下。
  藍若雲玉面煞白,方瀾見狀趕緊示意龔莉將那美婦拉到別處,美婦還不忘記說了一句,「藍若雲,別人都怕你,我卻不怕。」
  李若雨陪著藍若雲,待消了氣,找到方瀾。低聲問,「剛才那姓蘇的女人是誰?」
  「她叫蘇姀,在社交圈可是跟你乾媽齊名的人。有人說你乾媽和她就像是格蕾絲凱莉和瑪麗蓮夢露,她有過好幾次婚姻,嫁的都是高官巨富,可惜每個丈夫都早死,她卻繼承了大筆財產,這女人出了名的妖,見到英俊的男人便要勾引,又無往不利,不過玩幾天就甩了,你還是離她遠點為妙,你乾媽素來討厭她。」
  李若雨點點頭,心裡卻想,「蘇姀,蘇姀,她怎似在夢裡見過?中國古時候有四大美人,今天藍若雲,黃蓉,蘇姀都是人間絕色,各擅其芳,可惜少了一個,不然便可湊齊四美,飽個眼福了。」
  絕色超凡,只會出現在上海灘。這話說得不假,美酒笙歌,李若雨也不禁飄飄然,都說成功是男人最好的催情劑,方才被蘇姀撩起的慾火又冉冉而起,忽聽方瀾叫他,見方瀾旁邊站著四個男人,「若雨,我給你介紹。」
  方瀾指著一位五十餘歲寸發鷹鼻的男子,「這位是著名出品人顧三亭先生。」
  又指著兩位中等身材的中年男人,「這是華藝的董事長吳剛先生和總經理吳強先生。」
  「這位是星輝的董事局主席譚輝先生。」
  譚輝身材身高,相貌英挺,看起來不到四十歲李若雨早做過功課,這幾位業內的大佬怎能不識,連忙堆笑握手。
  顧三亭說道,「真是英雄出少年,李老弟這般年輕,我這老頭子可該退位了。」
  「李老弟,歡迎你加入這行當啊,我們哥倆知道得晚,也沒送份厚禮,不好意思,過會出去請老弟喝幾杯,可要賞臉。」
  吳強說。
  李若雨連聲推辭,這時藍若雲走了過來,「顧老三,在這搞什麼把戲呢?」
  「哎呦,是藍大小姐,您一向可好,這不是想給您乾兒子慶祝慶祝嘛,從今以後咱們就是同行了,可要多親近才是。」
  顧三亭賠笑著說。
  「哼,你要是把若雨灌醉,我讓你去長安街上光著屁股跑一圈。開天,你陪著去。」
  藍若雲喚過趙開天。「若雨,你這幾位前輩的面子可不能撥,你去就是。」
  李若雨點頭稱是。
  等宴會賓客漸漸散去,李若雨跟眾人打過招呼,趙開天駕車載著男人隨顧三亭,吳剛兄弟等人的車隊而去。
  車子到了伯爵私人會所,吳強把李若雨讓進門裡,有侍應生接了出來,幾人進了貴賓,房內一光頭男子大笑著走到近前,「三爺,吳董,譚董,我早開了酒等幾位,怎這時才來?」
  身後幾名馬仔齊齊站立,光頭男子回頭一看,罵道,「滾一邊去,三爺來了你們湊什麼熱鬧?」
  寬敞的VIP足有三百餘坪,落了座吳強說,「老六,這位是跟你說過的李若雨先生,認識認識。」
  光頭男子大刺刺的點了個頭,「這位老弟可真年輕,不知是哪家的皇親國戚?我是周石六,圈裡的朋友都叫老六。」
  李若雨含笑說,「我自然是該叫六哥。」
  侍應生進來開了幾瓶軒尼斯理查,李若雨敬了一圈。那周石六喝了幾杯,似乎有些不爽,跟吳強說道,「吳總,咱哥幾個喝酒也忒無聊,怎不叫幾個妞來爽爽?」
  「你就知道惦記娘們,也好,就當給李老弟樂呵樂呵,譚董,是你出人還是我們出?」
  譚輝一直默不作聲,聽吳強問他,「今天是華藝做東,可輪不到我。」
  旁邊吳剛擺了擺手,「吳強,叫幾個人過來。」
  扭頭對顧三亭說,「三爺的口味跟我們不一樣,一定是自帶的。」
  顧三亭笑了笑,「也該快到了。」
  過了半個小時,VIP走進了三個女郎,原來是華藝的幾個二線女藝人,甘紫涵,寧思燕,鞏新陽。個個爆乳打扮,性感無比。周石六哈哈大笑,一把摟過鞏新陽,「還是吳總大方,鞏小姐這對奶子,嘖嘖,可好玩得緊。」
  鞏新陽啐了一口,「你這混人,什麼話都講。」
  吳強吩咐,「思燕去陪譚董,紫涵坐李老弟那,可要好好招呼,慢待了饒不了你。」
  甘紫涵坐到李若雨身邊,挽住男人,豐滿的乳房緊貼著男人的手臂,短裙下兩條白生生的美腿有些刺眼,有氣無力的說了句李先生好。
  不一會又進來一個十八九歲的少女,梳著馬尾,鵝蛋臉,一雙笑眼,甚是可愛。少女徑直坐到顧三亭那,甜甜說了聲乾爸。李若雨猛然想起,這少女不是那個童星小雪嗎?
  人到齊了,吳剛舉起杯酒,「咱們歡迎李老弟進軍娛樂產業,大家一起發財,乾了這杯。」
  李若雨一飲而盡。
  「李老弟,三爺聽說你的公司要投拍兩部電影,很感興趣,想加一份子,不知老弟意下如何?」
  李若雨聽了吳剛的話心裡一動,「三爺要參與,小弟自是雙手歡迎,只是花雨初創,投拍的作品規模也小的很,怕是不入三爺的法眼吧。」
  「這麼大的蛋糕,一個人可吃不下,容易撐著。」
  吳強有些不快。
  顧三亭打斷了吳強,「生意的事不談也罷,李老弟剛入行,不急不急,今天只管開心,紫涵,還不敬李先生酒。」
  吳強看甘紫涵無精打采,喊過一名周石六的馬仔,附耳說了幾句。片刻那人取了點東西遞給了甘紫涵。女郎連打了兩條K粉,飄了一會,便來了精神,身子幾乎倒在男人懷裡,撒嬌發嗲。李若雨滿腹心事,哪有閒情,只得勉強應付,跟這吳氏兄弟說笑。
  顧三亭摟著乾女兒,倒也自在。譚輝卻規矩得很,只讓寧思燕坐著。那周石六可不顧這些,一手伸進裙內,一手抓住奶子,弄的鞏新陽嬌呼連連。搞到興頭,拉著鞏新陽進了VIP的洗手間,過來十多分鐘,鞏新陽發散衣亂,走了出來。
  周石六志得意滿,連聲說,「還他媽是干明星爽,騷,真他媽騷。」
  譚輝忽然站起,「各位,我先走一步了。李老弟,有時間我請你吃飯。」
  不等眾人答話,一溜湮沒影了。
  吳強罵道,「這姓譚的,跑的真快,比鬼還精,聽說有人把他那點事寫了本書,叫什麼金麟豈是池中物,還真把自己當龍了?」
  周石六見寧思燕落了單,興致又起,這女人身材纖細,卻有對巨乳,周石六又摸又擰,忙的不亦樂乎。不知不覺,酒瓶便空了。
  李若雨正思量著離開,周石六晃到他跟前,「李老弟,哪天把你公司的女明星也帶來幾個,大家玩玩。聽說你掛上了藍大小姐,想必對付女人有什麼絕招?」
  李若雨臉色一沉,顧三亭知道周石六說錯了話,剛要呵斥,只見一人飛似地衝到光頭面前,啪的一記耳光,罵道,「你算什麼東西,也敢說大小姐的不是?」
  竟是一直在角落坐著的趙開天。
  變故突起,周石六的幾個馬仔要衝過來,一根烏黑冰冷的92式手槍頂到周石六了頭上。周石六也是見過世面的人,倒沒慌張,沉聲說,「這位兄弟,有話好說,不必動槍吧?」
  幾個女人嚇的躲到了一邊,顧三亭趕緊說道,「李老弟,老六是個粗人,言語冒犯,你別介意,我罵他就是,讓這位兄弟把槍收起來吧,鬧出事大家誰也不好看。」
  李若雨強壓怒火,走過去拉開趙開天,收起了槍。「三爺,吳董,這位六哥想必是喝醉了,酒話嘛,當不得真。」
  這時,忽然有人敲門走了進來,一個矮壯漢子滿面紅光,跟著兩個馬仔,進了房說,「週六哥,小弟聽說你在這,過來敬杯酒喝。」
  周石六正憋了一肚子氣,可找著了撒氣的人,「你他媽滾出去,誰讓你進來的?」
  矮壯漢子不知何故,尷尬異常。
  李若雨回手拿起杯酒,「朋友,六哥有些煩心事,你別當回事,來,我陪你喝一杯。」
  一飲而盡,將那漢子推了出去。
  「各位,小弟有些醉了,這就告辭了,有機會再跟幾位聚聚。」
  少言寡語的吳剛扶了扶眼鏡,「出了這檔子事掃了李先生的興,紫涵,陪著李先生回去,侍奉不好別回來見我。」
  李若雨百般推辭,見實在推不掉只得作罷,帶著甘紫涵坐上了車,行至半路,「甘小姐,你住哪裡,我送你回去。」
  甘紫涵似乎驚魂未定,「李先生,求求您別讓我回去。」
  死死拉住李若雨不肯放手。男人沒辦法,便回到了波特曼的酒店套房。
  李若雨沖了澡靠在床上,想著這一天的事,甘紫涵洗漱完畢圍著浴巾走了進來,爬到床上,扯去浴巾,解開男人睡衣,低下頭含住了陽具,吸吮了幾下,巨龍勃然而立。甘紫涵喃喃驚呼,這麼大?
  男人看著甘紫涵雪白的身子,這女郎其實頗有姿色,身材又好,奶大腰細臀豐腿長,是個標準的美人,本想肏上一番,記起她剛剛打過K粉,又沒了興致,柔聲說,「我累了,明天還有不少事,睡吧。」
  甘紫涵微微一愣,見男人堅持,蜷起身體轉了過去,一會兒竟抽泣起來,「我知道,你是瞧不起我才不肯幹我,我算什麼明星,連妓女都不如。」
  李若雨起了憐憫之心,讓女郎靠在懷裡,漸漸甘紫涵就睡去了。猛的想起,甘紫涵演過神雕裡的郭芙,田蜜則演的郭襄,公司還有個高高在上的大美人黃蓉,自己跟這家子還真有緣,禁不住啞然失笑。


第17章波瀾初現
  林娥呆呆的看著天花板,思忖著那李若雨怎麼沒了動靜,耳邊時不時想起男人說的話。性感,這色鬼可真說得出口,美婦不由得臉上一紅,暗自罵了自己一句,自己貞潔壞在那人手裡,恨都還來不及,定要想個辦法把照片什麼的要回來才是。忽地急促的電話鈴打斷了胡思亂想,是秘書室通知她去市委開個會,林娥整了整思緒,去了市委。
  李若雨到公司跟黃蓉說了下要去香港,和方瀾定了見面的地點,只帶了趙開天坐上了去香港的班機。
  近三小時後,飛機滑下了跑道。李若雨和趙開天剛出機場,兩個年輕男子走近前來,問道,「請問是李若雨先生嗎?」
  「我是,你們有什麼事?」
  「我們是李朝烈先生派來接您的,請上車。」
  李若雨有些詫異,趙開天卻不奇怪,直接坐上了車。黑色的勞斯萊斯緩緩駛離,來到了半山的一棟豪華別墅。
  兩人下了車,有管家帶路到了書房,一位中等身材的老人正坐著看書,管家與老人耳語了幾句,退下去帶上了房門。
  李若雨知道這位就是藍若雲叮囑過來香港要看望的人之一,新世界集團董事局主席李朝烈。忙鞠了躬,「老先生,打擾了,我是李若雨,替乾媽來探望您。」
  老人看了看李若雨,操著濃重的潮州音,「你就是那藍侄女的契仔?好,好,一表人才。坐吧。」
  李趙二人落了座,老人接著說,「若雲一向可好?」
  「托您的福,乾媽都好,只是時常惦記您,特意囑咐我過來探望。」
  老人大笑了一聲,「你這小子,嘴擦了蜜。你從我這換走的那家娛樂公司搞的如何了?放著正經生意不做,卻去趟那渾水。」
  李若雨賠笑道,「已經開始運作了,這不有些合同上的後續事務,可能還要麻煩您。」
  老人擺了擺手,「那些事我自會吩咐人去打理,你不必擔心。若雲拜託我指點指點你生意上的事,我一把年紀,比不得你們,哪還能指點什麼,你也是做地產的,不知你建過多少房子?」
  李若雨想了想,「總有幾十棟了吧。」
  老人站了起來,走到窗前,緩緩說道,「我年輕時發過宏願,要讓中國每個大城市都能看見我建的房子。年輕人要有些大志向才好,娛樂那行當算不得正經生意,土地是華夏民族的根,你可不要捨近求遠。」
  李若雨點點頭。
  「你這次到香港來多住幾日,我在商界還有那麼一點面子,帶你認識認識這些叔伯,過些天我要到北京去,清華大學有我設立的一個獎學金,得去瞧瞧,順便看看雲侄女。」
  又談了一會,李若雨見老人有些累了,記掛著和方瀾的約會,便起身告辭。
  李朝烈吩咐管家取了輛車給二人代步,二人離開了李家別墅。
  路上李若雨心潮起伏,是啊,每個人心中都會有理想,那自己的理想是什麼?
  也要在華夏大地到處建上花雨的房子?讓花雨娛樂成為業內翹楚?還是閱盡天下的美女艷婦?恍惚間到了東方文華酒店,找到方瀾的套房,方瀾讓助理給趙開天拿了提前備好的房間鑰匙,套房內便只剩了李若雨和美婦。
  李若雨多日未與方瀾親近,當下攬住美婦的細腰,笑著說,「姐姐當真冰雪聰明,知道小弟想姐姐想的厲害。」
  說著手便向方瀾裙內摸去。
  方瀾前幾日來了月事,身子敏感,恨不得立刻被男人那巨龍肏個痛快,只是此時卻享受不得,勉力捉住男人的手,喘息著說,「好弟弟,一會還有正事,待忙完了,晚上再陪你,快……快拿出來。」
  男人停了下來,「什麼正事?」
  「一會要去看場秀,是慧妍雅集和GUCCI品牌的慈善活動。我這次來香港要做祝姿玲的專訪,她是慧妍雅集的名譽會長,出面邀請,自然得去。」
  見男人還有些不解,「哦,對,忘了給你說,慧妍雅集是歷屆港姐和一些社交名媛組成的一個團體,主要組織一些慈善活動。祝姿玲被稱為歷史上最漂亮的港姐,是個混血兒,有越南,法國的血統,十八歲當選港姐後嫁給了豪門宋家的大公子宋震海,可惜祝姿玲婚後雖連育三子,但夫婦關係卻始終不好,她酷愛繪畫攝影,近幾年專心慈善了。她比我大上兩歲,被人稱作香江之花。過會你見到就知道了。」
  李若雨點點頭,摟著方瀾膩了一會,兩人換上正裝,趕到九龍香草會所。會所內的秀場已佈置完畢,不少時尚圈中人士都識得方瀾,紛紛過來問候,李若雨見有不少媒體,悄悄躲到了旁邊。好一陣方瀾才脫身,和李若雨坐到了T台邊前排的嘉賓席。
  男人望了下四周,許多都是娛樂圈和時尚圈的人士,看著面熟,自己左邊的位置還空著,旁人都不認識李若雨,見與方瀾坐在一起,又甚是熟絡,不免竊竊私議。臨近開秀,一位穿著黑色連衣裙,清麗秀美的長髮女子走了過來,坐到了男人邊上的空位,跟方瀾微笑的打了個招呼。這美人男人可認得,正是香港娛樂圈昔日的玉女掌門周敏妍。
  隨著一曲RudeBoy,GUCCI秀正式開場,高挑的模特們魚貫而出,展示著早春的女性流行服飾,T台上麗影穿梭,目不接暇。
  李若雨卻無心觀看,周敏妍坐在旁邊,本就不長的裙擺更遮不住春光,兩條白生生的美腿疊在一起,光潔嫩滑,渾圓的大腿淡青的血管依稀可見。李若雨如坐針氈,恨不得把手伸過去摸上兩把。
  強忍了二十幾分鐘,職業模特們的走秀結束,輪到了慧妍雅集的成員們,港姐們對T台並不陌生,雖不及職業模特,倒也游刃有餘,嘉賓不時發出掌聲,李若雨看了一陣,不禁想,香港畢竟是彈丸之地,港姐的容貌可是參差不齊。
  這時,T台上走出一位模特,身材修長,齊耳短髮,戴著一副墨鏡,看不出年紀,黑色的小皮夾克,黑色的緊身八分褲,黑色的高跟半長靴,走著生疏的台步,但昂首挺胸,氣勢磅礡,便如女王君臨一般,這般神采李若雨只在藍若雲身上見過。
  黑衣女人在T台上走了一圈,可能不太適應,幾次踉蹌險些失足,台下的人紛紛抿著嘴,卻無人笑出聲。李若雨正要問方瀾這女人是誰,T台上又走出一人,男人霎時屏住呼吸,把周敏妍的美腿忘在了腦後。
  那女子極為高挑,不輸超模,黛眉鳳目,櫻唇瓊鼻,眼窩微凹,美目略帶了些藍色,米色的休閒夾克和短褲,兩條雪白的長腿款款邁著貓步。既端莊優雅,又貴氣逼人。這兩條腿是李若雨平生見過最美的腿,竟似玉柱一樣完美,方瀾湊到李若雨耳邊,輕聲說,「她就是祝姿玲。」
  男人忽地想起花雨之夜那日,藍若雲,黃蓉,蘇姀三人鬥艷,還曾遺憾沒湊齊四美,這祝姿玲恰好補上了缺,四位美婦各有所長,實是平生所見美人中當之無愧的花魁。
  走秀持續了半個小時,到了尾聲,慧妍雅集的成員們分列兩邊,祝姿玲和那黑衣女子陪著GUCCI的設計師和大中華區總監笑著謝幕,嘉賓們紛紛起身鼓掌致謝。方瀾和李若雨起身走到貴賓休息區,找了個座位要了兩杯咖啡。
  片刻後,祝姿玲尋到了這裡,大美人換上了便裝,笑吟吟拉住方瀾,「方小姐,謝謝裡捧我的場。」
  「哪裡話,祝女士肯讓我做專訪,我開心還來不及,只是如果您肯走上T台,這世上的超模可大多要失業了。」
  方瀾笑著說。
  祝姿玲粉面微紅,「一把年紀了,還要給人笑話,慧妍雅集的活動,我這個主席只好勉為其難,專訪的時間就定在明天下午吧。」
  「好,到時間我聯絡您。忘了給您介紹,這是我內地的一個朋友李若雨,素來仰慕您,聽說專訪的事,纏著我帶他來見識見識。對了,他聽說您喜歡攝影,特地找了兩幅Evans的作品送給您,明天見面時我一併帶來。」
  祝姿玲極為崇拜Evans,聞言大喜,「這怎麼好意思,可要謝謝這位李先生。」
  李若雨卻沒答話,有些發呆,祝姿玲不明其故,哪裡知道男人正意淫著把巨龍插進她的美穴,把她幹到高潮是什麼樣子。方瀾用腳輕踢了下李若雨,男人這才回過神來,尷尬的笑了笑。
  這時,走秀的那位黑衣女子走了過來,卸了妝,容貌頗美,略有些大的嘴更顯得她有異常人,「玲姐,沒什麼事我先走了。」
  黑衣女子看也不看方李二人,轉身就走。
  李若雨心道,這女人怎如此霸道?
  方瀾輕笑了聲,「澳門的大公主脾氣還是這般。」
  「她就這麼個火爆性子,若不是我請她,她是不肯來的。李先生送了這麼貴重的禮物,有時間請您吃頓便飯才是,也好答謝。」
  祝姿玲溫婉的說。
  男人聽著祝姿玲嬌柔的聲音,如臨仙境,連連點頭,不知不覺時鐘飛逝,夜色已深。方李二人告辭起身。李若雨有點恍惚,不留神跟迎面一人撞了個滿懷,直覺兩團軟肉頂在胸前,舒服受用,女人嬌呼一聲,李若雨一看,竟是周敏妍,趕忙賠了不是。
  回到東方文華,方瀾看了看沒有狗仔隊跟著,才讓李若雨進了她的套房,方瀾剛要換衣洗漱,男人一把將美婦抱起,壓到了臥室床上。方瀾推著男人胸膛,嗔道,「你讓我先洗個澡不成嗎?」
  李若雨看了一晚上美女,腦子裡一會是祝姿玲玉柱般的長腿,一會是周敏妍渾彈力十足的乳房,胯下那物早脹的難受,幸好身邊有方瀾,哪還把持得住,不理美婦掙扎,手伸進美婦裙內,把底褲扯了下去,也不解方瀾的衣服,拉開褲鏈,分開美婦雙腿,粗長無比的陽物猛地插進了方瀾狹窄的花徑。
  方瀾慘叫一聲,小穴未經濕潤,便挨了插,險些暈了過去。李若雨慾火焚身,顧不上憐香惜玉,埋頭猛干,龍頭帶著小穴裡的層層嫩肉,雨點般落在嬌嫩的花蕊上,只干的方瀾骨酥肉麻,魂飛天外。
  男人以極高的頻率肏了方瀾十餘分鐘,美婦頭昏眼花,四肢酸軟,一聲尖叫,陰精洩出。李若雨停下肏弄,巨龍仍插在小穴裡,伏在方瀾凹凸有致的身上,輕輕吻著美婦的小嘴,好一陣方瀾才還過魂來。
  「你這瘋子,只顧自己,不管人家死活。」
  美婦怨道。
  「怎麼?瀾姐不舒服嗎?莫急,待小弟再讓姐姐爽上一次。」
  李若雨緩緩旋轉巨龍,龍頭在花蕊上不住研磨,方瀾到底是狼虎之年,不一會就淫興再起,挺著豐臀配合著巨龍,小嘴淫語紛紛,浪叫起來。
  「唔……你這冤家……別頂那麼深……嗯……哎呦……爽死我了……好……好久沒……這麼爽啦……」
  男人捧著美婦的豐臀,巨龍又加快抽插,身體撞擊著婦人的胯間,小穴裡咕唧……咕唧的聲音不絕於耳。
  兩人戰意正濃,忽聽方瀾的IPHONE響了,美婦正在興頭,也沒理睬,繼續扭著細腰。可打電話的人甚是執著,不肯掛斷,方瀾無奈,只好下了床接了電話。
  「哦,怎麼?有事嗎?我剛才在洗澡。」
  李若雨知道是她丈夫,拿了個枕頭靠在床頭,笑吟吟看著方瀾,指了指依舊硬挺的巨龍。方瀾橫了他一眼,見男人甚是堅決,無奈回到床上,跨在男人腰間,緊咬雙唇,細腰一擺,肥臀下落,將巨龍套進了小穴裡。
  電話裡傳來清脆的童音,「媽媽,媽媽,你在做什麼呀?寶寶想你了。」
  原來是方瀾的女兒想媽媽了。方瀾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總不能說自己正在挨肏,只得說道,「乖寶寶,媽媽……媽媽也在想你呀。」
  李若雨純心逗弄方瀾,邊把巨龍上頂,邊輕輕解開了方瀾的衣服,抓住豐挺的乳房,用力揉搓,此時方瀾才顯出知名媒體人的本色,小穴套弄不停,粉面變換著舒爽的表情,跟女兒的對話卻毫不耽誤,鎮定無比。
  美婦哄了女兒好一陣,總算掛了電話,再也控制不住,粉白的肥臀大起大落,上上下下,爽的方瀾香汗淋漓,氣喘吁吁。
  「啊……好美啊……啊……好爽……受不了了……啊……要洩了……喔……喔……」
  方瀾酥麻難忍,淫液狂洩,無力的倒在男人身上,呻吟喘息。李若雨今天性致高昂,仍未滿足,讓美婦伏在床上,翹起肥臀,待要再插,只聽方瀾顫聲說,「好弟弟,姐姐實在沒了力氣,不能再弄了。」
  男人正失望,忽然發現肥臀之間褐色的菊蕾一張一合,煞是誘人,邪心驟起,握住巨龍,對著方瀾的後庭直插而下,巨龍進入了半截,方瀾痛的啊的一聲,「不行,那裡不行,你的太大了,好痛。」
  李若雨只覺菊洞緊窄異常,夾的陽具好不舒坦,將錯就錯,腰間用力,整條巨龍齊根而沒。
  方瀾的後庭火辣酸痛,巨大的陽具彷彿插進了肚子,男人停了一會,開始慢慢抽動,美婦也漸漸適應了巨物,菊門和小穴充滿了淫液,強烈的快感一波波襲來。李若雨插的越發順暢,小腹不斷撞擊著肥白的屁股,陰囊拍打著蜜唇陰核,方瀾雪白的身軀前後晃動,兩人瘋狂肏弄了半個時辰,方瀾菊洞裡巨龍越來越漲,李若雨把美婦緊緊壓在身下,口中一聲嘶吼,大股精液射到了裡面,方瀾渾身顫抖,隨即也又洩了一次。
  大戰過後,歇了好半晌,李若雨的電話又響了起來,接了一聽,卻是於雅的聲音。
  「若雨,你在哪?你趕緊回省城,這邊出事了。」
  李若雨挺於雅把事情說完,臉上陰沉,坐在那裡。方瀾看男人有些異常,連忙問,「出什麼事了?」
  原來東三環廉租房改造的工地出了事,市委劉書記的那位親屬夜晚施工,跟臨近的住戶發生了衝突,結果造成一死一傷,事後劉書記那親屬沒了蹤影,當地公安機關帶走了公司的臨時負責人方美媛。
  方瀾聽完搖搖頭,「這事有些蹊蹺,你有你乾媽的背景,應該不會有大問題,只是花雨娛樂成立伊始,你作為投資人可不能沾上醜聞,這樣,你明日就回去處理這件事,我通知黃蓉找找各大網媒,盡量不出現負面報道。」
  李若雨點頭稱是,心中卻想,「我與劉書記素無過節,他不會無端害我,那日聽方美媛說在市委看見了柳尚智,難道這事跟柳家有什麼關係?還有於雅說林娥竟也被紀委帶走了,這又為何?」
  男人定了定神,「瀾姐,我明天就走,有樣東西先放你這,是乾媽囑咐我送給一位饒先生的禮物,化度寺碑的宋拓本,等我處理完那邊的事再回來辦。」
  方瀾偎在男人身邊,「沒事,我相信你,吉人自有天相。小風小浪轉眼就過去了。」


第18章病裡破冰
  天空飄著陰鬱的秋雨,在飛機上李若雨和趙開天談了情況,趙開天堅持要告訴藍若雲。男人本不想什麼事都要乾媽幫忙,想來想去下飛機第一件事還是給藍若雲打了電話。
  藍若雲聽完,冷冷的說,「姓劉的沒這麼大膽子,定是有人在背後給他撐腰。你先別急,我到要看看他能玩出什麼花樣。」
  「可方美媛還在公安局,不能讓她留在那。」
  「你公司那個助理?放心,他們不會把她怎麼樣。再說,你目前不可沾麻煩,讓她頂著也沒什麼壞處。」
  藍若雲還沒說完,只聽電話裡李若雨的聲音陡然高了起來。
  「不行!她是我的人,我沒有理由讓她替我背黑鍋!」
  藍若雲非常詫異,李若雨從沒頂撞過她,一向畢恭畢敬,今天這是怎麼了?
  「你是長了能耐,敢這麼跟我講話,那好,這件事我不管了。」
  李若雨也自知失言,剛想認個錯,卻聽藍若雲掛斷了電話。
  趙開天在旁邊聽著,搖了搖頭,「大小姐一生氣,不知道誰又要倒霉了。」
  李若雨想了一會,跟趙開天商議了一下,開車到了區公安分局刑警大隊。說明了來意,一位大隊長接待了他。
  那人倒也客氣,給李若雨讓了個座,說道,「李先生,死一個人不是小事,市裡也很重視這案子,現在嫌疑人在逃,你公司居然連自己員工的詳細資料都沒有,不能說沒有責任。」
  「這人比較特殊,是劉書記的……」
  李若雨剛要說下去,那警察打斷了他。
  「李先生,你是做大生意的人,我們這些幹活的,不想知道這些事,也不需要知道,上面讓我們做什麼我們就做什麼。」
  李若雨靜了靜,「那好,聽說我公司的助理在你們這,我是公司法人,就算有什麼事也該由我來承擔,你們讓她走吧,我留下來。」
  那警察笑了笑,「你這樣的老闆倒也少見,好吧,我請示一下,你先等會。」
  片刻後,那人回來,有兩名民警帶著方美媛跟了進來,美婦略有些憔悴,見到李若雨眼圈一紅,險些落淚。男人走到近前,柔聲說,「沒事了,你先回公司,其餘的我來處理。」
  方美媛看了男人一眼,欲言又止,離開了公安局。
  那隊長讓屬下帶著李若雨做了份筆錄,也都是些無關痛癢的事,然後就把李若雨晾在了預審室。空蕩蕩的屋子裡只有自己,男人悶的厲害,只好不停吸煙。
  時間飛逝,轉眼過了八個小時。李若雨叫了幾次警察,可都無人搭話,心裡明白他們是得到了指示,按理傳喚不會超過二十四小時,也只能將就了。
  北方的秋天還沒供暖,屋子十分涼,李若雨打了幾個噴嚏,覺得腦袋昏沉沉的,好像有些發燒。忽然那隊長推門走了進來,說,「你可以走了。」
  男人出了門,見趙開天和一個扛著上校軍銜的軍裝男子站在門口,趙開天沉著臉說道,「人我領走了,有什麼事讓你們局長找軍區情報部。」
  離開公安局,軍裝男子跟趙開天客套了幾句,開車走了。李若雨上了車,回到花雨大廈的辦公室,已近深夜。趙開天掏出一本東西放到了桌上,「這是給你的,以後再有警察找麻煩,就給他們看。」
  李若雨拿起來看了看,是本證件,北方軍區參謀部二處,上面寫著自己的名字還貼著照片。男人收了起來,對趙開天說,「得找到姓劉的那個親屬。」
  趙開天皺皺眉,「不容易,他們要是做得乾淨不會留下什麼線索,不過那人在這呆了也有些日子,順籐摸瓜也許能摸到些東西,這事情你交給我吧,明天你給大小姐認個錯。」
  李若雨點點頭,「好的,你先回去休息吧,忙了一天,我就在公司睡了。」
  趙開天走後,李若雨和衣在沙發上躺了以後,怎麼也睡不著,劉書記擺明了跟自己翻臉,即使這件事擺平了以後也還麻煩,林娥到底是因為什麼被帶走的?
  有心給於雅打個電話詳細問問想想算了。
  剛有些睏倦,手機響了起來,看了眼來電,赫然是省紀委江主任的老婆吳秀英,李若雨心中一喜,暗道,我怎把這騷婦忘了?沒準林娥的案子就在她老公手裡,那豈不是近水樓台。接了電話,只聽婦人膩聲膩氣的說,「李總,大忙人,忙什麼那?」
  李若雨笑了笑,「小弟這不正想嫂子,誰知嫂子就來了電話,真是心有靈犀。這麼晚了嫂子怎麼還不休息?江主任沒在家嗎?」
  「呦,你嘴可真甜,我聽說你公司出了點事,還替你擔心,那死鬼說是單位有案子,加班去了,你在省城嗎?」
  「讓嫂子擔心了,沒什麼事,我在公司,白天處理些事,忙晚了些,就沒回去。對了,有件事,聽說市土地儲備中心的林娥被紀委帶走了,嫂子聽說了嗎?」
  「我聽我家那死鬼說了,說是和你有關,你可真行啊,林娥那出了名的冰山也被你弄上了。」
  李若雨聽婦人話裡帶著些醋意,趕忙說,「哪裡有,再說她哪有嫂子那麼迷人。」
  吳秀英咯咯一笑,「真貧嘴,你在公司休息多不舒服,不如……不如你來我家吧,順便跟你說林娥那件事。」
  男人心道,你還不是小穴癢了,需要老子肏爽你。「嫂子的邀請,小弟怎敢拒絕,我這就過去。」
  吳秀英大喜,告訴了男人地址,掛了電話。婦人起身坐到梳妝台前,補了點妝,換上件堪堪蓋住豐臀的絲質低胸睡衣,想了想把胸罩和內褲都脫了下去,照照鏡子,兩顆乳房高高挺起,腰肢纖細,光溜溜的大腿露在外面,甚為性感。婦人這些日子萬般思念李若雨,開始的時候還惦記娛樂公司的事多些,後來則全是男人那根威風凜凜的巨龍,想到一會就能再嘗銷魂滋味,胯下漸漸濕了。
  過了二十來分鐘,門鈴響了,吳秀英開了門,正是李若雨。男人帶上門,也不脫鞋,一把抱起婦人便朝臥室走去。
  將吳秀英扔在床上,婦人早已慾火攻心,兩條長腿大字型分開,殷紅的屄縫掛著些亮晶晶的淫液,身軀輕輕扭動,面頰緋紅,嘴裡呻吟著,「好人……快來……可想死我了。」
  李若雨身體本有些不適,但箭在弦上,馬虎不得,打起精神,挺起駭人的巨龍,噗哧一下直抵花芯。緊窄濕滑的甬道夾的男人倒也十分舒服,當下挺,刺,磨,插,七淺三深,肏的吳秀英淫聲四起,嬌喘連連。
  二人激戰了了一個時辰,吳秀英洩了幾次,有些累了,正要喘口氣,忽聽有人開門,大驚失色,連忙將李若雨用被子蒙在下面,自己側過身問道,「誰啊?是老公嗎?」
  「哦,是我,我回來拿份材料,還得走,你還沒睡嗎?」
  江主任走到臥室門口,臥室只點了昏黃的床燈,光線不是太好,見自己老婆側臥在床上蓋著被子,瞪著眼睛看著他。
  「也沒見給你多開一分工資,這倒好,連家都不讓回,還是林娥那案子嗎?」
  吳秀英邊說邊用遙控器打開了電視。
  「可不就是,這林娥到冤得很,大概平時市委就不得意她,又跟那李若雨扯上關係,劉書記才把她弄到了紀委。這幾天李若雨要是給你打電話問這事,你別跟他講。他跟劉書記鬧翻了,我們可別受牽連。」
  李若雨藏在被裡心中罵道,「你這活王八,老子平時可沒少給你錢花,到了要緊時候你卻縮了,活該在床上肏你老婆。」
  伸手摸到吳秀英的睡裙裡,抓住一顆大奶子,腰間靠近肥臀,巨龍猛地插進了小穴。
  吳秀英猛然被插,啊的一聲,江主任正在客廳找東西,聽見聲響問,「怎麼了?」
  「沒事,可能是躺的姿勢不對,腿壓麻了,有點抽筋。」
  吳秀英邊用力向後挺著肥臀,讓男人插的更深,邊說,「那林娥到底和李若雨什麼關係啊?她真要被你們處理嗎?」
  李若雨知道婦人是替他問的,十分感激,吸了口氣,巨龍更加粗壯,用力抽動。
  「這個我也不太清楚,市委的材料上說有拍到林娥和李若雨吃飯的照片,還有塊地的競拍中收了李的好處,這個我是不大信的,林娥的官聲很好,一向清廉,估計是劉書記弄的,要是市委放了話,我們自然就不管了。也不知那李若雨有什麼能耐,連林娥這冰山也對他另眼相待。」
  「人家又帥又年輕,又是富豪,還有……哎呦……哎呦」吳秀英險些說走嘴,剛好李若雨插得急了,下下捅到花芯,小穴又酥又麻,忍不住呻吟出了聲,把還有個讓女人欲仙欲死的巨龍嚥了回去。
  「怎麼?抽筋很嚴重嗎?」
  江主任還很關心老婆。
  吳秀英勉強壓下蜜穴裡無邊的快感,撅著屁股,夾著小穴,顫聲說,「你趕緊回去吧,我躺一會就好了。」
  「那我走了,你快睡吧。」
  江主任拿了東西出了房門。
  李若雨早在被子裡憋的氣悶,聽到江主任走了,猛地掀去被子,把吳秀英壓在身下,一頓狠肏. 婦人拚命扭著肥臀,只幾個回合,便尖叫幾聲,洩得一塌糊塗。男人大展神威,將吳秀英肏的三魂只剩一魂,七魄丟了六魄,方才罷休。
  次日上午,李若雨去了趟國土局,看了看於雅,告訴她不必擔心,才回到花雨大廈。剛到門口,就見一群人擠在那裡,有的穿著白色的孝衣,打著條幅,哭聲罵聲亂作一團。男人知道是死者家屬,便繞到後門上了樓。到了辦公室見到方美媛,美婦眼圈發黑,顯是沒睡好,輕聲說,「都怪我,你不在出來這麼大的事,你罰我吧。」
  李若雨把方美媛拉到近前,柔聲說,「這是怎怪得你?要怪也是怪我,讓你受委屈了,罰?那就罰姐姐陪我幾晚。」
  說著手便滑上了美婦的豐臀。
  方美媛臉一紅,扭身躲開,「這時候還沒正經,那死者的家屬在外面鬧?怎生是好。」
  李若雨想了想,「你去和他們談談吧,按理說抓捕兇手是警察的事,他們鬧也該到公安局去鬧,來這無非是想躲要些錢,要多少給他們多少。我還要出去一趟,這裡就交給你了。」
  「東三環那處工地怎麼辦?現在已經停工了。」
  男人哼了一聲,「我這就去市委,那個工程不要也罷。」
  李若雨整了整思緒,去了市委。到了劉書記的樓層,秘書攔住了他,男人說找劉書記,秘書進了辦公室,過了會出來告訴李若雨,說劉書記忙,現在沒空。
  男人也不理睬,推開那秘書,直接進了劉書記的房間。一看劉書記正坐在桌前。
  「誰讓你進來的?怎麼這樣沒規矩。也好,我正要找你,你到自己來了,我信任你,把東三環得改造工程交給了你,結果弄出這樣的事,你怎麼解釋?」
  劉書記沉著臉說。
  男人坐到沙發上,直視著劉書記,「你那親屬……」
  「什麼親屬,沒憑沒據的事你不要亂講。」
  李若雨沉默了片刻,「好,當我沒說,你讓紀委放了林娥。」
  「她是市裡的幹部,違反了組織原則我們自然處理,哪輪得到你來管?」
  李若雨騰地站起,站到劉書記面前,「放了她,東三環的工程我不要了,你可以交給金宇開發公司去做,那是你小舅子的買賣,別以為我不知道,我先期的兩千多萬投入全白送,你看如何?別把事做絕,姓柳的能讓你有的,我也能讓你有,他能讓你沒有的,我也能讓你沒有,藍柳兩家的事,你離的太近可沒什麼好處,馬上就要換屆了,你無非是想進省委常委,真翻了臉,大家都不好看。」
  說完轉身離開了辦公室,只留下劉書記坐在那臉色青一陣白一陣。
  男人回到車上,靜了一會,撥了藍若雲的電話,「乾媽,對不起,昨天我失態了,以後絕不會在出現了。」
  藍若雲輕哼了一聲,「下不為例,你倒是有情有義,四處留情。事情怎麼樣了?」
  李若雨簡要的說了下,藍若雲聽完說,「這姓劉的我饒不了他,不過他惹不起多大風浪,我讓你去香港辦的事可辦妥了?」
  「饒老先生那我還沒去,我馬上就回香港,您放心。」
  「這事馬虎不得,一定辦好,我也要離開上海回北京了,你辦完事再來北京見我。」
  藍若雲掛了電話,李若雨又打給了黃蓉,問了問花雨娛樂的情況,黃蓉告訴他一切都還順利,並且已經跟各家媒體打了招呼,盡量不報導省城的事,讓他放心。
  李若雨略微鬆了口氣,連打了幾個噴嚏,頭部越發昏沉,於是找了家桑拿,蒸了一蒸,便在貴賓室裡睡著了。
  不知睡了多久,手機鈴聲吵醒了男人,迷迷糊糊接了電話,只聽一個女人說,「李若雨,你在哪?半個小時後拉菲爾西餐廳見。」
  竟是林娥。
  男人沖了澡,換上衣服,出了桑拿,天色早已黑了,看了看時間,自己竟睡了這麼久,快晚上八點了。感冒似乎越發嚴重,李若雨勉力把車開到公司,取了樣東西,然後到了林娥說的地點,走進西餐廳,找到了林娥。
  美婦臉色蒼白,呆坐在那,見李若雨來了也沒吭聲,簡單要了點東西。
  李若雨吃了兩口,輕聲問,「林主任,那件事完了吧?沒事就好,不用太放在心上。」
  林娥過了半晌才說,「我知道是你讓他們放了我,謝謝你。」
  「別這麼說,這事也是因我而起,讓你無辜受牽連,我好生過意不去。」
  林娥搖搖頭,「不,市委那幫人早看我不順眼,幾次土地拍賣我都沒給他們走後門,這次不過趁著有機會想把我擠走。」
  男人拿出一樣東西放到林娥面前,「林主任,這是那次我冒犯您拍的東西,我實在不知怎麼說,對不起了。」
  美婦愣愣的看著李若雨,再忍不住,兩行淚水流了出來。雖然平日裡心高氣傲,一副只可遠觀的冰山表情,實際卻是外剛內柔,下午紀委結束調查,回到家便和丈夫吵了一架,丈夫聽說了情況,大罵林娥勾引男人紅杏出牆,還埋怨她不該離開學校,去走什麼仕途,林娥一肚子委屈,又不能提被李若雨強姦的事,就憤然離開了家,想起紀委的人說有人跟劉書記說了話,猜來猜去只有李若雨有這能力,才給男人打了電話,她可不知李若雨為此付出兩千多萬的東三環先期投入。
  李若雨拿起杯紅酒,一飲而盡,站起身,「林主任,這麼晚了,我送你回去吧,離開官場也好,您這樣耿直的人,不太適合那種勾心鬥角的地方。」
  林娥擦了擦淚水,跟李若雨上了車,男人剛要駛離,只覺頭暈目眩,眼前一黑,險些倒在方向盤上。美婦大吃一驚,見男人滿頭大汗,面色潮紅,伸手摸了摸額頭,燙的嚇人。忙問,「你生病了?怎麼發燒了?」
  李若雨想要堅持,林娥把他拉到副駕駛,問了男人住處,駛向了新世界的別墅。
  下了車,李若雨似乎路都走不穩了,林娥扶著他進了屋,不知為何燕姐不在家,男人脫去衣物倒在床上,大聲的咳嗽,林娥倒了杯水,卻找不到藥,只好拿了條濕毛巾敷在男人額頭,拿了把椅子坐在床邊看著李若雨。
  林娥這兩天突遭變故,幾乎沒睡,又困又乏,不知不覺伏在床邊睡著了,朦朧間聽到男人說了些什麼,睜開眼探到李若雨面前看了看,只見男人雙目泛紅,盯著她,喃喃說道,「娥姐,你真好看,真的。」
  林娥大羞,待要離開,男人忽地拉住她的手,輕輕一帶,整個人趴在了男人身上,高聳的乳峰緊壓著男人胸膛,李若雨雙臂環住美婦的柳腰,朝著小嘴吻了上去。林娥掙扎了一會,男人滾燙的體溫似乎透過衣服傳給了自己,漸漸身子發軟,閉上眼睛,任其輕薄。
  李若雨雙手在身上的美婦衣衫裡四處遊走,一手伸進襯衣握住碩大挺拔的乳房,手指輕輕撥弄著乳尖,一手解開美婦的腰帶,慢慢褪下長褲,摸著豐肥綿軟的翹臀。林娥的嘴被男人吻著,不時發出唔唔的聲音。
  片刻後,林娥的下身就寸縷未著了,美腿分在兩邊,恰好騎在男人的巨龍上,那異常粗大的陽具不斷在美婦的屄縫附近跳動,彷彿隨時都要破門而入,林娥慾念狂熾,暗想,「難道今天又要失身於這男人?」
  這時李若雨想把林娥壓到身下,可惜病中沒了力氣,竟沒抱動,美婦心中一歎,「罷了,也許我上輩子和這冤家有緣。」
  伸手扶住巨龍,扭動著豐臀,美穴抵著鴨蛋大小的龍頭,沉腰坐了下去。
  龍頭分開花瓣,嗤的一聲滑進了小穴,林娥全身毛孔幾乎都豎了起來,雖說曾被李若雨強上過一次,但那巨龍的尺寸仍超乎想像,套了幾下,才把巨龍裹進了一半。美婦雙手撐著男人的胸膛,喘息著慢慢扭動細腰,狹窄的甬道好似著了火,心間彷彿有萬千螞蟻在爬,一狠心,肥臀下落,吞下了整根巨龍,林娥呻吟一聲,身體向後仰去,幾乎昏闕。
  過了幾分鐘,林娥的穴內潺潺的流出了淫液,蜜道也適應了巨物,美婦開始在男人身上套弄,美穴像小嘴般緊緊咬著巨龍,一吞一吐,鮮紅肥厚的花瓣帶著淫水裡外翻騰,粉嫩豐腴的肉臀忽前後,忽上下,忙的不亦樂乎。
  林娥越扭越快,襯衣早已敞開,36D的豪乳在胸前晃動著,乳浪陣陣,縷縷汗水流進了深深的乳溝。每次肥臀坐下,龍頭便頂到花芯,美婦只覺天旋地轉,自己結婚十餘年來也不曾有這種快活,嘴裡更是淫聲連連。
  「若雨……若雨……好舒服……怎麼會這麼舒服……啊……啊……舒服死了……」
  不知套弄了幾百幾千次,林娥一聲驚呼,陰精洪水般湧出,肥臀拚命扭了幾下,渾身顫抖,軟倒在男人身上。
  林娥醒來時,已是清晨,趕了趕倦意,才發覺赤身裸體靠在男人懷裡,李若雨一隻手還抓著豐乳,美婦又悔又羞,悄悄起了床,小穴裡仍麻酥酥的,穿好衣服,拿出手機看了眼,二十多條未讀信息,都是丈夫發來的一些求和的話,林娥看著床上猶自熟睡的年輕男子,心中一陣酸楚,明白自己的那個家怕是再也回不去了。


第19章天賜綁匪
  香港,尖沙咀,GUCCI女裝店,貴賓試衣間裡,二十來歲的年輕女服務員正幫一位女賓試穿衣服。海藍色的修身連衣裙,胸前開著深V,雪白豐滿的玉乳若隱若現,柔軟的布料緊包著渾圓挺翹的美臀,一雙傲人的長腿並在一起,沒有絲毫縫隙。
  年輕女孩望著眼前的麗人,心裡又羨又妒,人家年齡大了一倍,身材竟比自己還好,即使妙齡少女也沒人家這般胸挺臀翹,配著柳枝般纖細柔軟的腰,誘人的S曲線奪人魂魄,面孔卻端莊雍容,恬靜華貴,不知道上輩子怎樣修來的福分,得老天如此眷顧。
  「宋太太,您真是穿什麼都好看,四大時裝周的模特都比不上您。」
  旁邊的服務經理攔住了女孩的話,「以後不要叫宋太太,祝小姐不喜歡人這麼稱呼。」
  女孩吐了吐舌頭,不再言語。
  祝姿玲看著試衣鏡中的自己,彷彿回到了初次參選港姐的少女時代,時光匆匆,歲月如梭,即使花容依舊,卻再回不到那天真爛漫的年紀,只剩眼前這高不可攀的香港第一名媛。二十餘年的豪門生活,三個兒子都已長大成人,可自己是否真的開心過?
  歎了口氣,祝姿玲換下衣服,「這些都是年輕女孩的衣服,我也只能看看了,卻穿不出去,春裝的新品每種款式都包一件,那件帶蕾絲的白色襯衫和藍色牛仔褲給我送到我家大宅,其餘的送到這裡。」
  隨手寫下一個地址遞給了服務經理。
  說也奇怪,雖在病裡連番肉搏,轉了天李若雨的身體竟全好了。惦記著林娥,打了幾次電話卻一直無人接聽,男人有些不解,難道是跟自己上了床不好意思?
  到了公司,方美媛告訴他已經跟死者家屬協商完畢,一次性賠償一百五十萬。
  李若雨點點頭,又交代了把東三環改造的工程轉讓給金宇,即使損失大了些,也只好如此了。安排妥當,男人對方美媛說,「過幾日你就去上海吧,地產這邊先放一放,我身邊可離不得你。」
  「是要放棄房地產嗎?」
  「不,現在跟市委弄的這麼僵,先避避風頭,過段時間再說,這次我們損失了兩千多萬,遲早在他們身上找回來。」
  猛然想起昨夜沒見到燕表姐,問了方美媛才知道燕姐去送韓舒上學。
  到了下午,李若雨準備再回香港,把藍若雲交代的另一件事辦了,定好了機票,剛要聯繫方瀾,方瀾的電話就到了。原來方瀾的月光傳媒有些緊急事務需要她處理,馬上就要回北京,送給饒先生的禮物不便攜帶,恰好在做祝姿玲的專訪,就暫且寄存到了祝姿玲那,等李若雨返回香港再去取。
  沒了方瀾陪伴,男人有些失望,轉念又想,能再見到那位絕色超凡的香江之花,倒也不錯。
  三日之內,往返奔波,到了香港,住進麗晶,歇了一會,李若雨撥通了電話。
  電話裡傳來悅耳動聽的柔聲,「您好,是哪位?」
  「宋太太嗎?我是李若雨,給您添麻煩了,方瀾姐讓我去您那取下東西。」
  「李先生太客氣了,我還要謝謝你,上次你送給我的Evans的作品我很喜歡。」
  其實李若雨也不知道方瀾替他送的什麼東西和什麼要送,不過既然人家謝了也就權當就是如此。
  「您喜歡就好,宋太太,您看我到哪裡去取?」
  「這樣吧,我請你吃頓便飯,算是謝謝你的禮物,西貢有家泰國菜,味道不錯,也很安靜,就在那見吧。你認識路嗎?不然我讓司機去接你。」
  「您告訴我確切的地點就行,我叫計程車。」
  「那好,一小時後見,那家餐館旁邊有個海浪雕塑。」
  仔細的說了餐館的位置,結束了通話。
  祝姿玲放下電話,坐在房間裡看了會報紙,蘋果日報的八卦版又登了些她的跟拍,無孔不入的狗仔隊讓美婦心煩的很,心想呆會可別讓狗仔們發現。
  來到儲衣間,看著琳琅滿目的各式華服,一時躊躇,忽然想起GUCCI送來的那件襯衫和牛仔褲,找出來換了上,站到鏡子前,純白色的收腰小襯衫,領口用了蕾絲花邊,雖把玉頸包住,卻顯得柳腰更細,酥胸更挺。天藍色的鉛筆牛仔褲,緊緊包裹著豐腴的美臀,渾圓的大腿,修長的小腿,勾勒出完美的曲線。
  銀色的綁帶高跟涼鞋,雪白的嫩足宛若青蔥。哪裡像個年逾四旬的中年婦人,分明是麗質天成的摩登女郎。
  祝姿玲對著鏡子俏皮的努了努嘴,掐著腰翹起美臀,擺了個造型,時間在她身上只改變了兩樣東西,胸部漲大了一個罩杯,臀圍豐肥了幾寸。母親的法國血統使她有著女人艷羨的長腿和翹臀,加上如花燦爛的容顏,十八歲當選港姐,隨後嫁入豪門,名車,豪宅,華服,珠寶,還缺什麼?
  美婦搖頭笑笑,不過是去吃頓飯,怎麼搞的像少女約會般,哪來這麼多胡思亂想?有心換上套正裝,又想自己這身打扮狗仔們定是認不出,再說祝姿玲本就極愛美,就未換下。忽覺胸口發悶,原來是新衣裹的太緊,想了想解下了胸罩,用上乳貼,即使沒有內衣,雙峰仍傲然挺立,美婦甚是得意,看了看時間,出了儲衣間。
  祝姿玲叫過傭人,取來李若雨的東西,吩咐說有些事要出去,沒帶行動電話,等丈夫回來告訴一聲,便出了宋家大宅。
  傭人暗自納悶,平日端莊的大太太今日怎這身打扮?這時樓上走下一位美艷的貴婦問道,「大太太去哪了?」
  「二太太,大太太說有些私事,我也不大清楚。」
  貴婦望著祝姿玲的背影,若有所思。
  祝姿玲坐上火紅的阿斯頓馬丁,駛出別墅。
  不遠處,一台老舊的豐田商務車裡,三個容貌相似的年輕男子緊張的看著祝姿玲的車。
  「大哥,大哥,出來了出來了!現在就追上去綁了她吧!」
  被稱作大哥的男子罵了一句,「老二你個笨蛋,我讓你看大富豪的書都看哪去了?這門口有監視器不知道嗎?先跟著,開車啊!」
  老二漲紅著臉,開車跟上了祝姿玲。
  另一個年歲較小的似乎有些害怕,臉色蒼白,冒著冷汗,「大哥,二哥,我……咱們非要幹嗎?」
  大哥溫聲說,「小三,咱們好容易到了香港,又下了這麼大血本,老底都搭了進去,怎能不幹?放心,咱們就是求財,只要錢到手了,就回大陸,給老爹老娘在上海買間大房子,不然我們一輩子都買不起,上海那房價死貴死貴的,難道等中國的房地產崩盤嗎?怕是我們死了都等不到。也讓那幫看不起我們哥三個的人瞧瞧,張氏兄弟是干大買賣的人。」
  說著彷彿看到了天上有無數鈔票在飄,連小弟也不那麼緊張了。
  跟著跟著,老二好像想起了什麼事,「大哥,你說她要去哪?該不會是去會小白臉吧?不過這娘們可真好看,我就從來沒見過這麼好看的。」
  大哥在老二頭上拍了一記,「你是不是天天上色中色看黃色小說看傻了,腦子裡全是娘們,就沒點別的?」
  「你不也是老上去看黃片!」
  老二紅著臉喊。
  大哥有些尷尬,咳嗽了幾聲,小弟則笑成一團,混不像三個要綁票的人。
  李若雨初次赴約,到得很早,找到祝姿玲說的餐廳旁的雕塑,就站著那等。
  隔了一會,一台紅色跑車駛過,停到了餐廳門口,一個戴著黑色墨鏡的靚女來到近前,笑盈盈的說,「李先生,來的好早。」
  男人看了好半晌才認出祝姿玲,偷瞄了眼曲線畢露的美人,不禁嚥了口唾液,心道,這腰,這腿,這屁股,可真他媽是極品!
  二人說笑著進了餐館,兩個路人看著李若雨和祝姿玲,悄聲說,「那男人的馬子可真靚。」
  那三位要干大買賣的兄弟在不遠處的車裡看著。
  「我就說吧,這娘們在外面偷漢子,什麼香港第一名媛,還不是個騷貨。」
  老二很是得意。
  「等會看情況,他們出來就下手。」
  大哥發佈了命令。小弟則由開始冒汗,手也漸漸抖了起來。
  祝姿玲找了個僻靜的位置摘下了墨鏡,叫過侍應,點了菜。拿出方瀾留下的化度寺碑的宋拓本,遞給李若雨。
  「你的東西,這麼貴重的禮物要送給誰?」
  祝姿玲問。
  「是我乾媽要送給中文大學一位饒老先生的。」
  「饒先生?那位國學大師?怪不得,我一直想拜訪他老人家,可惜一直沒機會。聽說你的義母是藍若雲女士,藍女士國色天姿,以後你定要替我引見。」
  服務員送上了菜,「兩位請慢用,這位先生,您的女朋友真漂亮。」
  祝姿玲臉微微一紅。
  侍應離開後,祝姿玲接著說,「我丈夫跟藍女士相識,算起來你要叫我伯母才對。」
  李若雨苦笑一聲,「就算說您是我妹妹也不奇怪,伯母我怎麼叫的出?若是您不嫌棄,我叫您聲玲姐。」
  祝姿玲羞然一笑,二人言談甚歡,轉眼天色已晚。
  出了餐館,外面已沒了行人,剛要上車,三名戴著面具的男子撲了過來,兩人夾住李若雨,一把手機頂到了男人腰間,一人摀住祝姿玲的嘴,美人拚命掙扎,無奈力氣相差懸殊。
  李若雨也驚恐萬分,「幾位朋友,尋仇還是求財?求財可以直說。」
  還沒說完,嘴裡就被堵上了東西,腦袋套上布袋。三人將李若雨和祝姿玲綁上了手,推進了豐田商務車。
  一路顛簸,不知過了多久車停了下來,二人被推進一間屋子,拿下了頭上的布袋。
  李若雨這時已知道是被人綁架了,睜開眼開了下四周,好像是一個廢舊的倉庫,沒有窗戶,頗大的屋子裡只有一張床,床邊的桌子上還放了台電腦。
  老二把兩人推到床邊坐下,取出堵嘴的東西,祝姿玲立刻尖聲驚叫起來,狂喊救命。老二聽的心煩,反手給了美婦兩個嘴巴,拿出把尖刀在美婦臉前比劃了幾下,獰笑著說,「臭娘們,別叫喚了,這連個人影都沒有,再喊就把你的小臉蛋開個花!」
  祝姿玲又驚又怕,閉上了嘴,禁不住淚水漣漣。
  大哥擺了擺手,「兩位,我們兄弟幾個只是求財,這位女士家財萬貫,出點贖金不是難事,錢一到手我們自然讓兩位平安歸去,你們也別找麻煩,這裡附近沒有活人,再說我們兄弟也不是吃乾飯的。老二,把他倆綁在一起。」
  老二找了些寬膠帶,把李若雨和祝姿玲面對面嘴對嘴粽子般綁到一塊,兩人站立不穩,只得倒在了床上,疊成了羅漢,祝姿玲壓在李若雨身上,嫣紅的小嘴吐氣如蘭,本就沒穿胸罩的雙峰彈力十足,緊貼著男人胸膛,兩人既尷尬又沒轍,默不作聲。
  那兄弟三個剛干了大事,也是後怕,歇了一會便爭吵著什麼時候跟祝姿玲的家裡聯繫。李若雨聽了聽,心道,「這三人口語聽著像北方人,怎麼跑到香港綁架來了?而且不像是什麼老手。」
  過了一會,祝姿玲大概是四肢酸麻,身體扭動了幾下,可苦樂身下的李若雨,美婦玲瓏的嬌軀軟玉溫香,這麼一蹭,不免有了身體反應,胯下的巨龍漸漸硬了起來,祝姿玲忽覺小腹下有個碩大的東西蠢蠢欲動,又羞又惱,心道,「這都什麼時候了,你怎麼如此不檢點。」
  那三人吵了好一陣才算完,小弟拿起李若雨的那個禮物,打開看了看,問道,「大哥,這是什麼東西?」
  老大過來隨手翻了翻,可不識得,便扔在一旁。猛然記起還沒搜二人的身,讓老二將兩人解了開。
  小弟從李若雨身上翻出了錢夾,電話,支票本,遞給老大。老二在祝姿玲身上摸索了片刻,什麼都沒找到,卻又捨不得放開,顫聲說,「大哥,你讓我上了這娘們吧,實在是太撩人了。」
  便往祝姿玲胸前抓去,美婦急火攻心,雙眼一閉,竟暈了過去。
  李若雨沉聲說,「你們不是求財嗎?欺負個女人算什麼能耐。」
  大哥拉起老二,怒斥了幾句,聽小弟驚叫,「大哥,二哥,你們看,這男的不是香港人,還是個當兵的。」
  老大接過一看,果然,一本軍官證上貼著李若雨的照片,原來是那日趙開天給男人的北方軍區參謀部二處的證件。
  「二哥,你把那小子綁緊點,他當過兵,可別練過什麼花活。」
  老二又把李若雨捆了個結實,男人暗自苦笑,要說干女人自己倒是天下無雙,打架鬥毆什麼的那全不在行。
  老大看著李若雨的證件,又看了看支票簿和錢夾裡的各種名片,臉上神情變換,走到男人面前問,「你是大陸人?當兵的?參謀部二處是幹什麼的?」
  李若雨心裡一動,「你們聽我口音聽不出嗎?估計咱們還可能是老鄉,二處是北方軍區的特工處。」
  老二上前踢了李若雨一腳,「少他媽在這唬我,你不就是這娘們養的小白臉嗎?」
  大哥拿起李若雨的手機,翻看了一陣,知道這也是個極有身份的人。
  李若雨忽然說,「你們會被警察找到的。」
  「老子既然干了,就不怕警察找,再說,警察又不是神仙,怎麼能找到這裡?」
  「我的手機上有GPS定位,如果有人發現我失蹤了,自然會找到。」
  老二一把搶過手機,啪的一聲摔了個四分五裂。
  李若雨歎了口氣,搖搖頭,「沒用的,就算你們把我幹掉也一樣,手機信號出現得最後一個信號塔,找到並不難。」
  兄弟三人面面相覷,小弟臉上蒼白,喃喃道,「大哥,要不……要不我們把他放了吧,我不想被警察抓,我想回去。」
  已帶著哭腔。
  「那女人家裡是香港的名門望族,跟香港政府關係很好,她出了事,警方怎會善罷甘休?就算你們拿到錢,怕是也沒命花。」
  那大哥到很沉著,「我們兄弟三人都是爛命一條,就算沒了也不打緊,你和這女人可是身嬌肉貴,比不得我們。」
  李若雨看了眼祝姿玲,美婦還沒醒過來。
  「我看你們年紀和我相仿,又都是北方人,我有個建議,你們可以拿到些錢,還能全身而退。」
  兄弟三人對望一眼,「有這種天上掉餡餅的好事?我們憑什麼相信你?」
  李若雨笑了笑,「我還沒說完,你們得答應我個條件,聽完你們就會相信我了。」
  男人低聲和兄弟三人耳語了一番,「考慮考慮吧。」
  那三人聽的目瞪口呆,喃喃道,「你……你可真行,能想出這樣的主意。」
  大哥看了看小弟年輕蒼白的臉,咬了咬牙,「好吧,拼了,就信你一次。」
  拿出一張銀行卡遞給了李若雨。
  李若雨跟小弟要了部電話,定了定神,撥給了方美媛,「方姐,是我,我有些事要用點現金,你馬上給這個賬號打兩百萬。」
  放下電話,低聲說,「其餘的事成之後我再給你們,戲要做足,其他的我來搞定。」
  大哥把銀行卡給了小弟,「去找家銀行看看,把錢提出來,注意點。」
  又跟李若雨商量了一下,把男人推到了小床上。
  祝姿玲嚶嚀一聲,悠悠醒了過來,見李若雨臉上帶著烏青的指痕,縮在牆角,那要強暴自己的人正惡狠狠的看著自己。
  「宋太太,醒啦?我正要跟你說件事,你們這些豪門都神通廣大,為了防止日後你們翻舊賬,我們決定留下點東西做紀念,老二,上吧。」
  大哥說。
  老二聞言撲向祝姿玲,美婦叫喊著拚命掙扎,眼看就要躲不過大劫,老二忽然停了下來。
  「宋太太,看你這麼不情願,倒還有個辦法,反正我們就是要個紀念,這樣,換你跟你這小白臉打一炮,反正都是干,誰幹都一樣。」
  說完把床邊桌子上的電腦打開,攝像頭對準了床。
  祝姿玲哭得梨花帶雨,「我求求你們,我給你們贖金,你們要多少?不要這樣。」
  「不行,有了這東西量你日後不敢報案,你自己看著辦吧,他是你的小白臉,又不是第一次,裝什麼裝,過會我來驗貨。要是你們搞什麼鬼,嘿嘿,可別我兄弟手黑,老二,我們出去,讓宋太太享受享受。哈哈哈……」
  老大解開祝李二人,從外面鎖上了門,到了隔壁的小房間。
  祝姿玲坐在床上低聲抽泣著,李若雨找到張紙巾遞給了美婦,默不作聲。
  美婦擦了擦眼淚,「這……這可怎麼辦?這些惡人有槍又有刀,什麼事都做的出,要是被那惡人碰了,我……我寧可死掉。」
  「不行呆會就跟他們拼了,我可不能做出對不起宋伯母的事。」
  祝姿玲又哭道,「怎麼拚得過?這地方又不知在什麼荒郊野外,連個窗子都沒有。」
  李若雨想了想,「有個辦法,不知能不能矇混過去。」
  湊到祝姿玲耳邊說了幾句。
  美婦羞的滿臉通紅,「這樣行嗎?」
  想起那惡人,心裡早沒了主意,咬了咬銀牙,「也沒辦法了,來……來吧!」
  男人一臉苦相,「宋伯母,那……哪只好對不住了。您躺在裡面吧,臉別對著攝像頭。」
  祝姿玲還十分感激,背對著男人側臥在了床上,刀削般的雙肩,挺直的脊背,不堪一握的柳腰,向下突然起伏,緊繃的牛仔褲裹著圓大挺翹的美臀,誘人極了。
  李若雨心中狂跳,「真要謝謝上天賜給我那三個笨賊,讓我有機會幹了這第一名媛,香江之花。」
  心裡雖急,卻流露不得,祝姿玲躺在那羞憤交加,可要帶了些莫名的衝動,做了二十多年的貴婦,何嘗經歷過這種情景,等了一會,卻不見男人動靜,回頭看了看,只聽男人說,「宋伯母,我……我還是做不來。」
  祝姿玲生怕呆會那些惡人真的來強暴了自己,脹紅了臉說,「你怎麼這般沒用?我倆被綁在一起時你不是……不是還……」
  終覺不雅,沒說出口。
  「宋伯母,那我可真來啦?」
  李若雨順勢躺在祝姿玲的身後,對著美婦的小耳說,「您先把褲子脫了吧。」
  美婦玉臉彷彿塗上了一層胭脂,雙目緊閉,慢慢解開了腰帶,牛仔褲很緊,祝姿玲的屁股又過翹,費了好大的力才褪到臀下,不肯再脫,淺粉色的絲質內褲被豐臀撐的沒一絲褶皺,滾圓的臀肉從蕾絲邊緣露出小半,吹彈可破。
  李若雨強壓慾火,緊貼住美婦,掏出雖未硬起但扔碩大的巨龍,頂在了豐臀上,但覺好像個氣球一般,軟綿綿又彈力十足。
  「宋伯母,這不動可就裝的不像。」
  「那……那你就動吧。」
  男人心中大樂,輕輕在美婦臀後挺動,倒真像兩人正在交合。
  很快李若雨的巨龍就堅硬如鐵,沿著臀溝慢慢向下,插到了祝姿玲雙腿之間。
  隔著薄薄的內褲,祝姿玲覺得一個火熱滾燙,巨大無比的東西貼到了蜜唇處,輕輕滑動,龍頭的突起刮著肉縫,每刮一下都好像刮在了心尖兒上。不由夾緊了大腿,顫微微的嬌哼,「你可不能弄假成真,真插進去。」
  李若雨吃定了這大美人,只想慢慢享受,並不著急,況且肥厚的臀瓣和豐腴的大腿夾得巨龍也好生舒服,美婦的翹臀就像彈簧墊,每頂一下就把男人的身體彈了回來,真是樂在其中。邊抽動巨龍,邊在祝姿玲耳邊說,「宋伯母,您實在是太美了,我控制不了自己的生理反應,抱歉哈。」
  祝姿玲結婚極早,只有過宋震海一個男人,近年來丈夫上了年紀,夫妻之事更少,雖艷名遠播,對性事卻不精通,今日偏遇到了久歷花叢的李若雨,熟美的身體哪受得了這般挑逗,巨龍不時在陰埠抖動,拍打著小穴,只覺血氣上腦,渾身滾燙,雙乳發脹,蜜道越來越癢,強烈的刺激從穴口傳遍軀體,漸漸淫汁浸濕了蕾絲內褲。
  濕透了的內褲邊緣禁不住巨龍的蹂躪,黏在蜜唇上,男人的龍頭帶了幾下,就被帶開了穴口,巨龍直接貼在了窄小的肉縫處,燙的祝姿玲啊的一聲,李若雨一手伸進美婦的白色襯衣,想去抓向乳峰,祝姿玲連忙抓住男人的手,扭動著豐臀,顫聲說,「不……不可以,這……這只是在做戲給那幾個惡人看。」
  男人早有思想準備,扶著美婦滑不留手的纖腰,巨龍只在花瓣上蹭動,龍頭偶爾點到水汪汪的細溝,淺嘗則止。
  祝姿玲面紅耳赤,額頭滲出細細的汗珠,小穴鑽心的騷癢,恨不得巨龍突然插了進來,混忘了自己身處匪窩。
  李若雨越動越快,巨龍幾次險些插了進去,好在美婦雙腿夾的甚緊,才沒成事。饒是如此,男人也舒爽得很,聞著美婦的身上的淡淡幽香,一股陽精射出,噴在了祝姿玲股間。
  祝姿玲拉上牛仔褲,嗚嗚的抽泣起來,這時那兄弟倆開了門,走到床前,「怎麼樣?二位爽完了沒?」
  大哥坐到電腦前,點開了視頻,開了幾眼,轉身抓起李若雨,給了記耳光,「媽的欺負老子眼瞎嗎?連內褲都不脫打什麼炮?」
  老二拿著尖刀逼到祝姿玲臉上,惡狠狠的說,「臭娘們,最後給你次機會,你是選跟你的小白臉干還是選讓老子干?給你們一小時時間,錄不滿老子回來肯定上了你,再切你一隻耳朵!」
  祝姿玲嚇的粉面慘白,不敢做聲。
  兩位凶神惡煞再次走了出去,鎖上了門,李若雨歎了口氣,「這可怎麼辦?戲演砸了。」
  美婦止住抽泣,心想,事已至此,反正剛才也跟失身沒什麼兩樣了,若不來真的,也許真要被那惡人強暴,橫下了心,「你別說了,都是我命苦。」
  又躺了下去,還是剛才那姿勢,把牛仔褲褪到臀下,仍不肯全部脫去。
  李若雨也像剛才一樣,貼在美婦身後,卻沒動作,苦笑著說,「宋伯母,我……我剛完了一次,這可難了。」
  祝姿玲又氣又惱,一個小時說到就到,紅著臉輕輕褪下絲質內褲,白瓷般的肥臀露了出來,臀溝間夾著個水蜜桃般的嫩穴,粉紅的花瓣包著細小的肉縫,還帶著點點淫汁,竟然是只白虎!
  美婦把豐臀挺了挺,蚊子般說,「你……你還是別叫我宋伯母了,叫我玲姐吧,你可要快點。還沒行嗎?」
  說完輕扭著豐臀,在男人胯間磨蹭著。
  李若雨在美婦耳邊吹了口熱氣,輕聲說道,「玲姐,你讓我摸摸吧,那就能行了。」
  見美婦未加阻攔,手攀上了祝姿玲的細腰,心想,「這麼纖細的腰卻有個這麼豐美的肥臀,怎麼禁得住扭?可惜褲子未脫,看不到那雙精美絕倫的長腿。」
  沿著平坦的小腹,摸到嫩滑無比的乳峰,碩大飽滿,堅挺豐翹,竟然沒帶胸罩,李若雨吃了一驚,輕輕揭去乳貼,撥了撥黃豆大小的乳尖,再看祝姿玲,鳳目緊閉,粉面暈紅,小嘴微張,少女的嬌嫩,少婦的圓潤,熟婦的風情,三者兼而有之,真不愧是香江之花,男人慾念橫流,巨龍怒挺,揉著美婦粉嫩的大奶子,龍頭輕劃蜜唇,「玲姐,我可要真來啦!」
  巨大的龍頭沾著粘稠的蜜汁,漸漸分開花瓣,美婦的花徑出奇的緊,只插進了半個龍頭祝姿玲就渾身顫抖,雙手抓著床單,低喘道,「輕……輕點,太……太大了……嗯……疼」
  李若雨卻爽的七竅酥麻,肏過那麼多美人,屬這香港第一名媛的小穴最為緊窄,腰間用力,噗的一聲,龍頭整個擠了進去,粉嫩的花瓣像小嘴般咬住巨龍,狹窄的花徑似乎有種吸力在召喚巨龍向更深更美的地方前進,一寸,兩寸,三寸,蜜道裡層層疊疊,銷魂蝕骨,男人喘著氣,憤然挺進,終於把巨龍連根插入,直抵花芯。
  祝姿玲年屆四旬,育有三子,但美穴天生緊窄,雖知男人的巨龍異常粗大,也沒想到會如此疼痛,足有丈夫的三倍大小,蜜道被塞的嚴嚴實實,險些哭出聲來,「嗚嗚……不行……快……快撥出去……人家疼死了」男人終於肏上了這尤物,哪還肯撒手,把美婦摟的緊緊的,揉乳,親耳,舔背,手指還伸到蜜穴口處,撥弄著肥嫩的蚌珠,巨龍在花芯上不斷研磨,弄的祝姿玲酥透全身,幾近崩潰。
  李若雨見尤物星眼半閉,雙頰緋紅,美穴裡淫液潺潺,春情難抑,於是小腹貼著祝姿玲的彈力驚人的肥臀,巨龍抽到穴口,又猛然直插到底,大開大合,猛插猛干,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重,下下杵到美婦蜜道深處的的花芯。
  一向高貴端莊的豪門貴婦,香江之花,被肏的嬌喘吁吁,淫液連連,有生以來何時嘗過這等滋味,快感一波波襲來,直欲高聲淫叫,又怕被隔壁那幾個綁匪聽到,只好緊咬櫻唇,挺動豐臀,配合著巨龍的急插猛干,沉淪在無邊無際的慾海裡。
  男人狂插了十餘分鐘,祝姿玲終禁受不住,美穴收縮,陰精蓬勃而出。
  李若雨將依舊堅挺的巨龍抽離了小穴,肉棍上沾滿了乳白色的陰精蜜液,美婦兀自感受洩身後的餘韻,就被男人拉了起來,跪伏在床上,肥嫩的豐臀高高翹起,粉紅的細縫滴著汁液,更顯美艷又淫靡。
  祝姿玲極少用這這種姿勢交合,美穴完全暴露在男人眼前,既羞恥又興奮,晃動著美臀,嬌哼著,「若雨……不要再來了……錄完了就成了」男人將美婦的緊身牛仔褲和絲質內褲往下拉到膝蓋,扳著兩條渾圓結實的大腿,巨龍再次直搗花穴,妙的是祝姿玲雖剛丟了次,那小穴卻依舊窄小不堪,爽的男人幾乎丟盔卸甲,深吸了口氣,穩了精關,把祝姿玲的白色襯衣向上推了推,親了親光滑如緞的玉背,握住沒有一絲贅肉的纖腰,巨龍開始抽送。
  祝姿玲伏著嬌軀,腿股之間又酥又麻,只好把豐臀不斷向後頂挺,李若雨的巨龍瘋狂抽動,直似要把美婦的蜜穴肏穿,小腹撞擊著肥臀,臀肉顫動,啪啪作響,美婦在忍不住,聲聲淫叫從小嘴裡飄了出來。
  「哎呀……若雨……插……插死我了……人家……人家要不行了……」
  李若雨聽這端莊無比的豪門名媛居然叫的如此嬌媚,更加勇猛,巨龍前穿後抽,龍頭帶著大量的蜜液把花瓣漲的密不透風,美穴也緊緊包著巨龍,神仙般的刺激同時席捲著兩人,祝姿玲魂不附體,咬牙切齒,叫了一句「又要丟了」再次洩身。
  美婦四肢酸軟,整個人趴在了床上,喘著氣,男人的巨龍仍插在水汪汪的小穴裡,壓著祝姿玲,李若雨覺得身下的美婦肉體真是曼妙驚人,肥臀鼓漲漲頂著小腹,說不出的受用。俯在美婦耳邊,「玲姐,你真生過三個兒子?」
  祝姿玲正慢慢還魂,聽男人問,嗔道,「當然,難道是你生的?」
  「那怎麼姐姐下面這張嘴緊的嚇人?」
  男人說著又把手伸進衣內撫摸著傲人的乳峰。
  美婦羞紅了臉,「你佔了便宜還來調笑我,還不是你那鬼東西太大。」
  男人淫性又起,壓著祝姿玲又開始肏弄小穴,邊肏邊說,「玲姐,一個小時怕是到了,我們是不是該停了?」
  實際上兩人早肏過了一小時,只是祝姿玲初次嘗的這樣快活的滋味,又身處險境,不知明朝如何,只盼快活一會是一會,於是嬌聲說,「還……還沒到吧?再……再來一會……免得那些惡人又說我們作弊。」
  說完臊得把臉埋在床裡。
  李若雨幾乎笑出聲,越發覺得這美婦果真名不虛傳,柔美可愛,當下鼓動巨龍,狠肏起來。
  祝姿玲的牛仔褲還在腿上,只有肥圓的美臀在被男人肏弄,身體被壓的死死,挺拔的乳峰也變了形狀,想把雙腿分開些卻怎麼也分不開,蜜穴夾的更緊,男人一下狠似一下的抽插,另她泣不成聲,只是死命扭動,喘息不止。
  男人的猛肏弄的舊床咯吱作響,盡情淫戲著香江之花,到後來幾乎把巨龍頂到了美婦的子宮裡,插的祝姿玲心裡樂開了花,陰精再次砰然而動,連續三次高潮一次勝似一次,浪叫失神,李若雨狂抽片刻,緊緊壓著美婦,陽精機槍般噴射在祝姿玲的花芯深處,美婦身體僵直,再也動彈不得。
  好一陣祝姿玲回過了神,才想到自己既被綁架還失了貞潔,要命的是居然還被插的高潮迭起,心中又羞又悔,嗚嗚抽泣。
  李若雨雖心滿意足,仍摟著美婦低聲勸慰,也不忘在美婦身上輕撫慢磨,佔盡溫柔。終於,祝姿玲抬著淚眼,看著男人,「那……那幾個惡人怎麼還沒過來?」


第20章大師賜字
  日上三竿,宋家大宅,鄭詩妍正在化妝,女人的容貌需要精心的呵護,尤其是美麗的女人,仔細看了看精緻的臉龐,沒找到細紋,挺了挺雙峰,也高聳依舊,婦人頗為滿意,作為宋家的二太太,社交圈裡的名媛,鄭詩妍一向對自己的容貌身材很自信,當初亞洲小姐的季軍,歲月更添了幾分風韻。打開首飾盒,琳琅滿目的貴重首飾,閃閃發著銀光。挑了副鑽石耳環戴上,彷彿整個人也耀眼起來。
  一切都很美好,除了……除了那個討厭的祝姿玲。
  一想起這個大嫂,鄭詩妍的好心情就沒了一半。熟話說人比人氣死人,自己是亞姐季軍,人家是港姐冠軍,自己是標緻美人,人家是香江之花,自己生了兩個女兒,人家生了三個兒子。從嫁進宋家那天起,事事都被祝姿玲壓過一頭,偏偏又無計可施。
  「收拾好沒有,差不多就行了。」
  說話的是鄭詩妍的丈夫宋震洋。
  「馬上就好,急什麼,不就是渣打銀行那幾個老鬼請客嘛。」
  美婦忽然想起一事,神神秘秘的說,「老公,你那個大嫂好像有問題。」
  「胡說,大嫂有什麼問題。」
  「真的,我沒騙你,她昨晚沒回大宅,而且……而且她昨天出去得時候穿的非常……」
  鄭詩妍一時找不到合適的形容詞,「對,妖艷,非常妖艷。」
  宋震洋瞪了老婆一眼,「大哥去了新加坡,也許大嫂是回祖屋那邊了,雖然他們感情不太好,可這等事也容不得你胡說,宋家的女人可不能出什麼醜聞。」
  鄭詩妍見丈夫說的一本正經,便閉上了嘴,心裡卻想,「看她打扮的那個風騷樣,沒準是有了外心。不過……不過那身衣服倒是不錯,自己的胸也很挺,屁股也很翹,腿也很長,穿上不見得比她差了,好吧……也許是差那麼一點,可畢竟差距不大不是嗎?」
  想著想著,夾了夾腿,身體竟有些發熱。
  祝姿玲的確有問題,而且問題很大,她覺得自己快要崩潰了。
  美婦身無寸縷躺在床上,兩條攝人心魄的美腿支在兩旁,小嘴不時發出細細的呻吟。
  「嗯……唔……你……你怎麼又來……人家……人家不行了……哎呦……哎」祝姿玲兩隻手緊抓著床單,雪白的身軀泛著玫瑰般的紅色,李若雨正把頭埋在美婦的雙腿之間,舔弄著肥嫩的蜜穴。
  原來昨夜二人等了許久也不見那三個綁匪的蹤跡,敲門大喊也都無人答應,李若雨也是心下納悶,難道那幾個笨賊拿了錢就跑了?這倉庫就只有那一道門,偏偏又被鎖住,祝姿玲自是極想逃離,便央著李若雨想辦法,男人其實早發現角落處有幾根鋸條,不過轉念一想,下次不知何時才又能與這天仙般的大美人親近,於是推說已是深夜,又不知身在何處,等明天日裡再說,祝姿玲也只好作罷。
  兩人和衣睡了幾個時辰,祝姿玲倒睡的十分香甜,醒來時發現自己是抱著男人睡的,不免俏臉緋紅。李若雨哪肯放過身邊這鮮美無比的肥肉,纏著美婦求歡,美婦開始堅決不從,奈何禁不住男人軟語相求,耳鬢廝磨,便想大概是上天讓自己與這男子有一日之緣,又貪戀被男人肏干時的銷魂滋味,才紅著臉被李若雨脫了精光,雲雨再起。
  男人的舌頭不停在蜜唇,陰核上打著轉,說也奇怪,這美婦不知是怎麼保養的,不僅肌膚嬌嫩雪白,連小穴和乳尖也都是迷人的淡粉色,俏媚絕倫,李若雨用牙齒輕輕的啃咬著蚌珠,祝姿玲這輩子也沒受過這種待遇,即使同丈夫行房也從來都循規蹈矩,只覺得身上酥麻酸癢,美穴空虛難過,淫液漸漸沿著粉紅的裂縫流到了臀溝。
  李若雨聽美婦呻吟得嬌媚異常,巨龍早硬的鋼條一般,縱是方瀾,林娥那樣的極品美婦,也沒像祝姿玲這樣讓男人如此迷戀,當下抬起美婦一條白玉般的長腿,龍頭頂在濕潤的花瓣上,噗的一聲,插進了美穴。
  祝姿玲皺著秀眉,等著男人的伐撻,誰知李若雨只把龍頭插了進去來,在緊窄的蜜穴裡攪來攪去,弄的美婦如萬蟻噬心,雙腿盤在男人腰間,扭腰挺臀,只盼著巨龍把小穴瞬間添滿。男人純心逗這美人,偏偏不肯用力,祝姿玲又急又氣,忽然哇的一聲哭了起來。
  「你這壞人,不肯去想怎生離開這地方,佔盡了我便宜還如此欺負我,我……我恨死你了。」
  一口咬在了男人肩頭。
  男人不禁氣結,心道這香港第一名媛到像是個小姑娘,單純可愛,於是不再逗弄美婦,巨龍一插到底,全心肏干,二人唇舌相交,抵死纏綿。
  上海,佘山別墅,趙開天肅立在藍若雲的身旁。
  「這麼說那姓劉的如此容易就放過了若雨?我看大有蹊蹺,既然他敢動若雨,必是柳尚智許了他極大的好處,怎地又半途而廢了?」
  趙開天搖搖頭,「這個我也不知,我正全力尋找肇事那人的下落。有了消息馬上回報大小姐。」
  「這個倒不重要,我讓你辦的事辦好了嗎?」
  「已辦妥了,每個房間一部,等您離開就啟用。只是……只是這妥當嗎?」
  「嗯,我明天就準備回北京。記住,防人之心不可無。」
  趙開天想了想,又問,「老爺子的病可要緊?」
  藍若雲歎了口氣,「這關是挺過來了,可身體大不如前,若老爺子去了,一切就難說的很。你先辦事去吧,我要休息一會。」
  趙開天點頭稱是離開了,剛出了別墅,見臨近的一棟別墅前車來人往,好像是新搬進了一戶,一名穿著休閒裝,戴著墨鏡的豐腴美婦站在門口,看著面熟,卻又想不起來,看了幾眼,便自走了。
  那美婦見東西都搬的差不多了,走進屋內,拿出手機撥了個電話。
  「房子給你弄了,可累死我,你到清閒,跑到紐約去看時裝周,看你回來怎麼謝我。」
  「哎呦,誰讓你是我閨蜜呢,不煩你煩誰?我訂了幾個路易威登的限量版手袋,回去時送你。對了,你可別讓那姓藍的發現是我買的房子,省得壞了我的好事。」
  聽筒裡一個嬌媚至極的聲音說。
  「放心吧你,我就說是我的產業。那姓李的男人到底有什麼魔力,讓你念念不忘,還下了這麼大的力氣?再說就憑你蘇大美人,看上哪個男人還不是手到擒來的事,用得著還跑來跟他做鄰居嗎?」
  電話裡沉默了片刻,「哎,我也說不上是怎麼回事,我總覺得跟那李若雨像是以前就認識,卻怎麼也想不出在哪見過,你說怪不怪?」
  「你可別逗了,明明是你自己發春卻還找這些借口,最後還不是玩膩了就扔。」
  「呦,看你說的,要不等我把他弄上手借你快活快活?」
  「呸,我可沒你那麼花癡。要是藍若雲知道你勾搭她乾兒子不找你拚命才怪。」
  「拼就拼,反正我一天閒的都快瘋了,好了,不說了,回去見。」
  豐腴美婦打完電話,在屋子裡轉了一圈,一個搬家公司的人走過來遞上一張紙單說,「龔小姐,麻煩您簽個字。」
  美婦運筆如飛寫下了名字,龔莉。
  香港,麗晶。李若雨躺在浴缸裡,熱水按摩著皮膚,洗盡了這兩天的疲倦。
  想想和祝姿玲的奇遇,男人也覺得不可思議。白天又把香江之花肏了個半死,李若雨才開始琢磨逃離,找到角落裡的鋸條,鋸了一個多小時,才算把門鎖弄掉,兩人出了倉庫,原來這地方是在元朗的一處偏僻郊外,尋了好一陣,才找到公車,祝姿玲那身玲瓏有致的惹火打扮引得齊齊圍觀,美婦俏臉暈紅,剛到了繁華些的地帶便飛似地叫了計程車走了,男人怎麼喊也不回頭,無奈李若雨只得自己回到了酒店。
  洗過了澡,李若雨尋思著時間太晚饒先生那件事可去不得了,只好明天,肚子也有些餓,還要買個電話。換上衣服,在繁華的夜香港逛了起來。
  回歸十餘年的東方之珠仍舊是個購物天堂,不同的是多了大量的內地遊客,商舖也大多操著半熟不熟的普通話,男人找了一家通訊專營店,剛進門,只見一個二十餘歲的年輕人熱情似火的拉住李若雨,「這位先生,選電話嗎?內地來的?您真是太幸運了,您是小店今天的第一千名貴賓,享受全場八折外加VIP服務,請跟我來。」
  李若雨有些摸不著頭腦,便被年輕人拉著走到了店舖後面,轉過一扇門,進了一間貌似KTV包房的屋子,男人大驚,心想難道才出了賊窩就又進了黑店?
  只得說,「我是來買電話的!」
  「瞭解瞭解,我們就是賣電話的,您先稍坐片刻。老闆是第一次來小店吧,定是沒有相熟的產品推介。美女們,出來給老闆服務。」
  那那年輕人拍了拍手,幾個穿著暴露的推銷裝的姑娘站到了屋子裡,齊齊行禮,「老闆晚上好。」
  各報家門,有荃灣的,有屯門的,有大浦的,還有一個竟然是哈爾濱的。
  「老闆覺得哪位產品推介漂亮?選一個為您服務。」
  年輕男子道。
  李若雨早已目瞪口呆,苦笑著說,「我是買電話的。」
  「我們的確是賣電話的,看您第一次光顧,又是內地的老闆,薇薇,你來服務。」
  年輕男子叫過那自稱是哈爾濱的女郎,其他美女又齊齊行了個禮,「老闆購物開心。」
  關上門退了出去。
  薇薇拿著一部電話,坐到李若雨身邊,「老闆,這款電話800萬像素,畫面清晰,通話質量上乘,網絡功能齊全,大量自帶遊戲,支持各種線路,只要3888,您這麼有眼光一定要選哦!」
  把電話塞到李若雨手裡,手指擺了個V字,「老闆幫我拍張照,看看清不清晰。」
  男人苦笑著拍了一張,薇薇站起身,「遠一點更清晰。」
  拉開緊身胸衣,窄小的比基尼罩著豐滿的雙乳,李若雨拿著電話的手都有些顫了,喃喃道,「清晰,是很清晰。」
  「那您要了吧?買兩部還可以有更高的折扣哦,您就買兩部吧。」
  女郎嬌嗔著纏著李若雨,男人無奈點了點頭,薇薇煞是高興,走出門喊,「這位先生要兩部。」
  忽然想起什麼事,回到李若雨身邊,在電話裡按了一個號碼,甜甜笑道,「這是我的電話,您要是有什麼要求,可以聯繫我哦。」
  李若雨拿了稀里糊塗買的兩部手機,出了店舖,回頭看了一眼,「這他媽是賣電話的嗎?」
  隨便吃了點東西,男人回到了麗晶,剛弄好了電話,留言就一個個進了來。
  方瀾的,於雅的,肖盈的,黃蓉的,足足十幾條。回了電話,倒也沒什麼事,除了黃蓉。
  黃蓉告訴他明天要到香港,一是見一位導演,談一下籌拍的電影「張愛玲」,二是由於大多數院線和華藝,星輝都有協議,不能給花雨將來推出的作品留足夠的空間,所以準備和唯一在大陸經營的港資連鎖院線天星談談合作事宜。
  李若雨想了想問,「我們不能建自己的連鎖院線嗎?」
  黃蓉解釋道,「自己建不是不行,不過資金壓力大,週期長,遠水不解近渴。」
  又討論了會公司的事,有些倦了,才去休息。
  李若雨沒讀過大學,也很少走進校園,看著「博文約禮」的香港中文大學校訓,男人有些肅然,尋到一處幽靜的小樓,叩響了門。有傭人出來問了情況,李若雨講了來意,傭人把他領到書房,書山紙海中坐著一位鬚髮皆白的老人正在看書,傭人和老者說了下將男人讓了進去。
  「你是北京來的?」
  老者慢悠悠的問。
  「是,我替乾媽來給饒老先生送件東西。」
  李若雨拿出裝著化度寺碑宋拓本的盒子送到老者面前,老者打開盒子,輕輕翻開書冊,逐字細讀。
  「寶物,寶物啊!稟仁義之和,感山川之秀。窮理盡性,通幽洞微。歐陽詢的字神氣深隱,這種古意後人是萬萬學不來的。」
  老者看了好一陣才放下,「真是難為了若雲,替我找到這間寶貝,只是我這卻留不得,趕明兒送到博物館妥善保管才是。我能時常看到,便心滿意足了。」
  李若雨笑了笑,「這樣的東西只有在您這才好,在我著就是糟蹋了。」
  老者看了男人一眼,「你叫什麼名字?」
  「李若雨」「若雨,若雨。」
  老者忽然大笑了幾聲,「若雲那丫頭倒蠻信我的話,只是收你做義子,可有些南轅北轍。」
  老者頓了頓,「落花人獨立,微雨燕雙飛。要是我猜的不錯,你這男娃定是風流得很。我曾送給若雲幾個字,今日與你也算有緣,那就再送你幾個。」
  饒老先生取出一個方盒,裡面放著一些骨片,「大陸叫這些東西封建迷信,卻又稱我國學大師,大師我是不敢當的,但易理天成,可容不得今人詆毀。來,你擲一擲。」
  李若雨不知曉老者弄什麼玄虛,拿起十六片骨片隨手一扔,饒老先生看了看,閉目沉思了一會,站起身在宣紙上寫了幾行字。
  「命運一事,本虛無縹緲,信則有,不信則無。我送你的字也只給你日後做個見證,可不是我老頭子去當什麼算命先生。」
  男人接過來一看,是用篆體所書,可不認得,剛想問問老者,饒老先生擺了擺手,「日後機緣到了,你自會識得,這字只你看得,不可他人看到,包括若雲,你記下了。」
  李若雨無奈收起書卷,問老者還有什麼心願。
  饒老先生歎了口氣,「我平生未見過王羲之的真跡,若有機會看上幾眼,那便死也瞑目了。」
  男人不知為何,對這老人敬重的很,「您放心,只要有機會,我說什麼也弄來給您瞧瞧。」
  離開了饒先生的住處,李若雨十分好奇那字寫的是什麼,只是記著老人的話,才收起好奇心。回到酒店,剛到大堂,見幾個人擁著位老人走了出來,卻是新世界的主席李朝烈。
  李朝烈遠遠看到李若雨,招了招手把男人叫了去。
  「你這孩子,到了香港怎不去見我?不懂禮數。」
  「我是怕打擾您老人家,才沒去拜訪,給您賠禮了。」
  男人笑著說。
  「你是我的侄孫輩,什麼打擾不打擾,來,我正要問你些事。」
  李朝烈在大堂找了個位置坐下,「聽說你在內地的生意出了點問題?」
  「我那都是小事,可不值得您掛念,現在已經沒事了。」
  「哼,你以為你省城的那位書記那麼容易就了事?我集團北方大區的經理告訴我,市政府說你競拍換給我的那塊地手續有問題,如果補繳轉讓金,要兩億五左右,我才過問了這事,好歹我在內地也做了這麼多年生意,跟上層有些交情,費了些唇舌,才給你平息了這事,你可怎生謝我?」
  李若雨聽完大吃一驚,站起身恭恭敬敬行了個禮,「這可怎麼說,小子無能,讓您勞神。」
  「罷了,我也不全是為你,地產業免不了要和政府打交道,不可鬧僵,但也不可受人欺負,以後的事可要靠你自己。對了,晚上我有個家宴,你可要去。」
  「那是自然。」
  黃昏時分,李若雨來到李朝烈的別墅,管家帶他進了客廳,老人正和幾位客人交談,見李若雨到了,笑著說,「若雨,過來,我給你介紹幾位長輩認識。這位是馬會的郭汝懷爵士,這位是港府財政司的任家誠司長,這位是本港鼎鼎大名的大律師楊秀馨小姐。」
  男人點頭見了各位賓客,只偷眼瞄了瞄那女律師。看不出年紀,是個絕美的少婦模樣,膚色白皙,黛眉星目,不怒自威。
  李若雨與幾位來賓攀談了幾句,管家前來稟告,說宋家兄弟到了。男人猛然想起,莫不是那祝姿玲的丈夫宋震海兄弟?
  正猶疑間,走進兄弟二人,後面跟著兩位美婦,一位黑色低胸晚裝,豐乳怒聳,肥臀挺翹,成熟艷麗。另一位穿著白色長裙,冰肌玉骨,鳳目瓊鼻,姿容傾城,宛若鳳儀,正是李若雨在那倉庫裡肏了整整一日的香江之花祝姿玲。


第21章蛾撲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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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章拖的久了點工作較忙,還要整理下後面的思路,發現越來越狗血。兄弟們湊合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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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朝烈把男人帶到宋氏兄弟近前,「兩位世侄,有位晚輩介紹給你們認識,說起來和你們也有些淵源,他是藍若雲的義子。若雨,見過兩位叔伯。」
  李若雨點頭行禮,「小侄給伯父請安。」
  矮胖身材的宋震海笑著說,「先父與藍家的長輩相識多年,你不必拘禮。藍小姐可好?」
  「托您的福,一切安好。」
  李若雨轉向祝姿玲和鄭詩妍,「兩位美麗的女士一定是伯母了,小侄給伯母問好。」
  祝姿玲早已心如鹿撞,玉臉紅一陣白一陣,低著頭不肯答話。鄭詩妍看在眼裡略有奇怪,卻也不明就裡。
  李朝烈見賓客都到齊了,吩咐管家開宴。落座之後,主人客套了一番,杯斛交錯,笑語連連。
  宋氏兄弟和郭爵士,任司長他們談的大多是香港時政,李若雨也不甚明瞭,插不上嘴,只發現那大律師楊秀馨話雖不多,但言必驚人,極有見地,又似乎對內地頗有怨言,不曾正眼看過男人一眼。
  李若雨心思全在祝姿玲的身上,偶爾目光相對,便一瞥即分。鄭詩妍則偷眼觀察,心下逐漸生疑,「這姓李的年輕男人怎麼像是和大嫂認識?」
  說到興處。李朝烈喊過李若雨,笑了笑,「難得你這麼多長輩在場,生意可有什麼困難,不妨說說。」
  「省城的事我還還不知道怎麼謝您,怎能讓您再費心,我的生意都是些皮毛,入不了叔伯們的法眼。」
  「哎,你這小子,但說無妨。」
  李若雨想了想,「老爺子,還真有件事,我那家娛樂公司有點小麻煩,需要些院線的支持,這次到香港準備和天星談一談,不知老爺子您可熟悉?」
  「哦,這麼件事。」
  李朝烈扭頭看向宋震海,「震海,我記得你和天星的陳董很熟,是吧?」
  「呵呵,我和他是一個高爾夫球俱樂部的會員,常在一起打球,上周還輸給我一頓龍景軒。」
  「那敢情好,這個忙你可要幫。若雨,還不謝謝你宋伯父。」
  李若雨連忙站起,拿起酒杯,「如果宋伯父肯幫,那可真太好了,小侄敬伯父,伯母一杯,改日再登門致謝。」
  「賢侄,我可以跟陳董打個招呼,不過生意歸生意,細節還要你們自己談。」
  「理當如此。」
  李若雨一飲而盡。
  旁邊的楊秀馨忽然說,「聽說李先生是從事地產業的,不知你對大陸政府出售土地使用權以維持地方財政收入的做法有何見解?」
  李若雨微微一愣,「我只是個普通商人,不敢妄議國策。不過據我所知現今這個政策是跟七十年代的港英政府學來的,可有這回事?」
  楊秀馨略有吃驚,「你到還知曉這些,但港英當局那麼做是因為香港的地位問題,即使殺雞取卵也顧不得,如今北京實行了二十餘年,國庫早已充盈,繼續下去,民眾的物權何以保有?」
  李若雨不願再接下去,便默不作聲。
  財政司的任司長見狀打了個圓場,「內地人口眾多,又發展的極不均衡,家家有本難念的經。從長遠來看,畢竟是在向前走,楊律師也別再難為年輕人了。」
  宋震洋笑了笑,「就是,內地的事可與香港不相干。後天是大嫂的生日,大嫂要怎麼慶祝?」
  祝姿玲自打入了座就心事如潮,每當瞥見李若雨便玉臉發燙,想起在男人身下欲仙欲死的滋味,好似打翻了五味瓶,只盼著快逃離這裡,聽宋震洋叫她,勉強應付道,「一個生日而已,不過也罷,至多讓孩子們開心開心也就是了。」
  「那怎麼行,姐姐是香江之花,香港的寶貝,生日這麼大的事可不能草草了事啊。」
  楊秀馨笑道。
  祝姿玲有些忸怩,白玉般的玉頸也彷彿泛紅,「妹子也來取笑我,我是個無用的人,哪比得妹子事業那樣成功。」
  說完站起身,「你們先聊,我去補個妝。」
  鄭詩妍低聲嘟囔了一句,眉宇間儘是不服。
  李若雨盯著祝姿玲婀娜的背影,即使非常保守的長裙也掩不住驚人圓翹的臀線,心道若跟這尤物只有一夕之緣那可真是萬般可惜的事。轉念也起身,打了個招呼說要方便一下,跟了出去。
  鄭詩妍見兩人先後離席,越發生疑,女人對這等事的直覺一向靈敏,婦人控制不住好奇心,也找了個借口悄悄走開。躡手躡腳走到盥洗室,尋了一圈,卻未見二人蹤影,便四下張望,走到二樓,隱約聽見陽台處有人低聲說話,婦人躲在門後,豎起耳朵,仔細聽了聽,正是李祝兩人。鄭詩妍既驚奇又得意,心道,「祝姿玲啊祝姿玲,看你平時高高在上,原來也私下偷男人,老天開眼叫你落在我手裡,這麼多年的怨氣可算能出了。」
  卻說李若雨跟著祝姿玲,見美婦並未進盥洗室,而是站到了陽台上看著月色,便悄無聲息的走到身後,一手扶上美婦的細腰,輕笑了在聲,「玲姐這麼好興致,來欣賞夜景?」
  祝姿玲嚇了一跳,回頭一看是李若雨,又羞又驚,推開男人的手,「若雨,你幹什麼?」
  男人看著美婦嗔怒的俏臉,當真是麗色無雙,再忍不住,輕輕在祝姿玲的櫻唇上啄了一口。美婦哪想到男人敢在這親她,又不敢大聲呵斥,只好壓低了聲音,「李若雨,我是你伯母,你怎能這般無禮?那日的事是無可奈何,算不得數,以後不可再這樣。」
  「我記得是您吩咐我叫您玲姐,怎地又改了?」
  祝姿玲想起這話到真是自己說的,不禁大窘,「你這人,又來欺負我,要是被人知道,我可沒臉活了。」
  說著說著,鼻子發酸,淚珠險些掉了下來。
  李若雨憐意大起,將美婦攬入懷中,「玲姐天仙般的人物,疼還來不及,哪敢欺負,我住在麗晶,不去看看我嗎?」
  美婦掙了幾下沒有掙脫,搖頭說,「你把我當成什麼人了?我才不會去。快放開我,撞見人怎麼辦?」
  男人摟著軟玉溫香的美人,恨不得就地把祝姿玲正法,哪肯放開,「玲姐,你不允我,我定不鬆手。」
  祝姿玲大急,「明天的事明天再說,你先放手,我考慮考慮。」
  「那是允我了?」
  李若雨笑著放開了美婦,祝姿玲提著裙擺快步逃了,男人跟著走了出去,均未注意到躲著的鄭詩妍。
  回到席間,眾人又說笑了一陣,及至深夜賓客才紛紛告辭。李若雨跟李朝烈道了晚安獨自回了酒店。
  這一晚李若雨卻沒睡好,腦海中儘是祝姿玲婉轉承歡的嬌吟,輾轉反側,巨龍足足硬了一夜。
  黃蓉出了候機室,遠遠就看到了李若雨,走到近前,男人笑著說,「黃總辛苦,小弟來給您當司機。」
  「呦,怎敢勞李老闆的大駕。」
  話雖說著,卻毫不客氣,坐上了車。
  「你可逍遙,跑到香港享清閒,公司的事全甩給我。」
  「黃總您是能者多勞,我這個老闆只是掛名的。今天的行程怎麼安排?」
  黃蓉想了想,「先去天星談合作的事,見王宇祥導演我自己去就好了,不用你。」
  「遵命。」
  李若雨問了地址,兩人到了中環天星總部的寫字樓。
  對前台迎賓說了身份,秘書將二人帶到總裁辦公室,一個五十餘歲的男人正在迷你高爾夫球道上練球。
  「董事長,這兩位是大陸來的花雨娛樂的黃小姐和李先生,說想跟您談談。」
  秘書說完倒了兩杯咖啡退了出去。
  「我是天星陳華山,兩位請坐。」
  陳華山放下球桿,讓了黃蓉和李若雨,寒暄了兩句。
  「兩位今天來是要談院線的事吧?花雨成立的事我知道,今天宋震海先生又給我打了電話,我想拒絕都拒絕不了,誰讓我打球老是輸給他呢,這樣吧,你們發行的片享受華藝,星輝百分之七十的輪映率,但分成我們和影院方要佔六成,怎麼樣?」
  李若雨對這方面不是很懂,只等著黃蓉說話。
  黃蓉卻未吭聲,站起身走到迷你高爾夫球道旁,拿起一根球桿,擺好姿勢,輕輕推出了一記,白色的小球沿著球道緩緩滾進了洞。黃蓉握了下拳,看著陳華山正色說,「陳董,按照行內的規矩,發行方一般要占分成的百分之四十三,我們花雨是新公司,照理說您讓我們拿四成也說得過去,但就如同耐克對泰格伍茲的投資可不是等到他拿下全滿貫之後,我們要建立的是個長期的合作關係,花雨的要求不高,收益分成佔四成一,輪映率相當於華藝,星輝的百分之八十。陳董,您為什麼不賭上一賭,三年後花雨會成為內地首屈一指的娛樂業公司呢?」
  李若雨和陳華山都看著黃蓉,這美人不但姿容絕世,更有一種捨我其誰的英氣,眼波流轉之間,嫵媚帶著些慧黠,想那金先生筆下的一幫之主也不過如此。
  陳華山思索了片刻,「可以考慮,不過我也不能一言堂,需要董事會討論後座決定,你們等我的消息吧。黃小姐球定是打的很好,有時間切磋一下?」
  「自當奉陪,只要陳董不怕輸就好。」
  黃蓉燦然一笑,滿世皆春。
  一個多時辰的交談說長不長,離去的路上李若雨問,「我們拿百分之四十一,餘下的院線和影院方怎麼分配?」
  「如果是獨立的影院,正常情況下會拿百分之五十二,但院線有連鎖的優勢,所以利潤還是很可觀的。要是你能在全國二線以上的城市都建了大型綜合購物中心,我們就不必受制於人了。」
  黃蓉解釋道。
  李若雨沉默了一會,剛好遇到了一處紅燈,車子停了下來,「現在要去哪?」
  「先去酒店吧,我換套衣服,一會還有點別的事。」
  黃蓉說。
  男人見黃蓉好像有些心不在焉,便問,「蓉姐,你怎麼了?有麻煩?」
  美人搖搖頭,「我先生要在香港出本書,我得去看看。」
  「那是好事啊,有什麼煩惱的?」
  黃蓉歎了口氣,望向窗外,不再言語。
  北京,華藝大廈。吳強無聊的看著平板電視,身邊坐著一位黑裙的俊俏女郎。
  電視裡播著娛樂星聞,畫面上人正是女郎自己。女郎看了一會,撇了撇略有些大的嘴,「吳總,你能不能不讓他們播了,離婚又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每天都看到這些,煩也煩死了。」
  吳強摟過女郎,「播吧,管那麼多,對你有好處,這才說明你夠紅嘛。」
  忽然,一人推門走了進來,咳嗽了一聲。女郎見是吳剛,連忙起身打了招呼離去。
  「大哥,有事?」
  吳強問。
  吳剛冷冷的看著女郎的背影,「你說你,好好的把她弄離婚幹什麼?」
  「我哪知道她老公會去探她的班,說起來也真好笑,她老公推門進來她正撅著屁股讓我肏,那表情,哈哈哈!」
  吳剛哼了一聲,「你也忒胡鬧,不過她倒是給公司賺了不少,還可以再捧她一段時間。說點正事,上面有話,那個花雨娛樂的事還得盯著點,我想來想去,知己知彼,百戰不殆。」
  「大哥的意思是在姓李的身邊放個人?」
  吳剛點點頭,「這事你去辦,有合適的人選嗎?」
  吳強想了一會,「我查過,那姓李的也是個好色的主,但上次讓甘紫涵去陪他好像效果不大好,聽說他倒是喜好熟點的,媽的,怪異。」
  「熟點的?嗯,有了。」
  「誰?」
  「你怎麼忘了,咱們有個大殺器,行母啊。」
  吳剛笑著說。
  吳強一拍大腿,「對,就是她了,她陪中行的高行長去歐洲玩,也該回來了,我一會就找她。」
  「等等,我再想想。」
  吳剛思索了片刻,「那婊子鬼得很,光她自己不保險,再派個人,不要公司裡的,人選你定。」
  「好,上道雙保險。」
  「注意些分寸,上面的意思不是要往死裡弄,噁心噁心他們就好。我得去顧三亭那一趟,說說聖誕檔和賀歲檔的事。」
  吳強滿臉壞笑,「三爺怕是還在他那寶貝乾女兒小雪身上使勁吧!」
  「幹好你自己的事。」
  吳剛沉著臉走了。
  楓葉血紅,北海道的秋景充滿了蕭瑟之美,使人流連。支芴湖環抱在山林之中,美麗的溫泉冒著蒸蒸的白霧。別緻的日式旅館,好似福地洞天。
  整潔的房間裡,榻榻米上一個中年男子正伏在全身赤裸的美女身上用力,還算粗壯的陽具在殷紅的小穴裡進進出出,美女生的極為清秀甜美,一雙水汪汪的大眼彷彿會說話般撩人。男子顯然是到了關鍵時刻,揉著美女的雪乳,頻率越來愈快,女郎的呻吟越發急促,男子猛插了幾下,臀部抽搐,交了存貨。
  女郎大概是還未滿足,略有些失望,爬起來點了支煙。男子歇了一陣,摟著美人問,「寶貝怎麼了?沒弄舒服你?」
  女郎白了他一眼,「你也就這水準了,沒對你抱多大幻想。」
  男子尷尬的笑了笑。
  「對了,跟你說件事,我想換家公司。有個花雨娛樂是新成立的,聽說是藍若雲身邊的人做的,你不是跟藍若雲能說上話嗎?我要去那,讓他們支持我做一姐。」
  「我說寶貝,你想去紐約就去紐約,想來日本就來日本,你要什麼我就給你什麼,幹嘛非要當這什勞子一姐?再說那藍若雲豈是容易求的?」
  「呸,我若不是明星你能背著你家的母夜叉跟我來這玩?這叫人爭一口氣,我憑什麼就不能當一姐?你若不幫我,我就去求別人。」
  男子無奈的說,「行了行了,我的好寶貝,我幫你去說就是。」
  女郎轉怒為喜,媚笑著纏到男子身上,「這還差不多,快,再來一次,弄的不爽跟你沒完。」
  鄭詩妍呆呆的看著花瓶,祝姿玲的事攪得她一夜難眠。若要告訴宋震海,又空口無憑,想著怎樣才能拿到祝姿玲偷情的證據,好讓她在自己面前永遠抬不起頭來,美婦想的頭都大了幾分。
  這豪門貴婦平日素來閒暇,無非是健身,美容,陪著老公應酬,雖保養的乳挺臀翹穴緊,奈何丈夫俗務纏身,相聚甚少,大多時候無聊空虛的很,陡然有了件事煩惱,便全心投入。
  美婦想了又想,還是要抓奸成雙,拿到實證。有心找私家偵探,又覺不妥,宋家不比寒門,出了這樣的事顏面掃地,要是傳了出去丈夫非得罵死自己不可,再說老公和大哥宋震海一早就去了大馬,說是公司有要務處理。
  鄭詩妍考慮再三,拿起了電話,「麗晶酒店嗎?請問有位李若雨先生住在這麼?」
  問到了房間號,美婦換了套便裝就要出門,忽覺不妥,心想要是真捉住了祝姿玲可不能穿的隨便,於是選了一套黑色套裙,領口,手臂,裙擺都鑲的蕾絲,肌膚隱約可見。鄭詩妍瞧了瞧,戴上墨鏡,囑咐了傭人,出了門。
  李若雨把黃蓉送到了地方,便回了麗晶,見王宇祥導演的事黃蓉說了不用他,一時到沒了事做,那祝大美人也全無消息,忽然想起昨天酒宴上宋震洋說明日是祝姿玲的生日,盤算著怎樣才能把這尤物再弄上床。
  男人解去衣物準備洗個澡,赤腳走進了浴室,一不小心腳下一滑,跌了個七暈八素,回到床上躺了一會,心道怎生這樣倒霉?只覺腰腿酸痛,異常難受,不見好轉,猛地看見床頭櫃子上放的酒店服務單,伸手拿了過來,翻了翻,瞄到了港式按摩的項目,想了想,不知按摩能否解了這痛楚,又怕是皮肉女郎的幌子,躊躇著要不要叫。
  猶豫了一陣,抵不過身體的難過,打電話叫了按摩服務。趴在床上等了一個鐘頭,正想著怎麼這樣久,門鈴響了。


第22章香江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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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別三月,慚愧慚愧,給大伙拜個晚年。斷更以來,一直有文友PM我,煩勞大家惦記,即日起復更,很久不寫,手有點生,湊合看吧。繼續狗血,狗血無極限。
~~~~~~~~~~~~~~~~~~~~~~~~~~~~~~~~~~~~~~~~~~~~~~~~~~~~~~~~~~~~~~~~~~~~~~~~~~~~~~~~ 鄭詩妍到了麗晶酒店,問了下李若雨隔壁的房間有沒有客人,前台查了下告訴她是空著的,婦人大喜,要了房間上了樓。
  悄悄的走到李若雨的房門前,四下看了看沒有人,附耳聽了聽,什麼也聽不到。美婦進了自己的房間,仔細想了想,祝姿玲應該還沒來,自己出門的時候她還在大宅。
  打開皮包,掏出了剛去買的東西,微型錄音機,針孔攝像,美婦有些得意,心道自己還有當偵探的潛質,擺弄了一會,想聽聽隔壁的動靜,奈何酒店的隔音做的很好,鄭詩妍又急又惱,想著怎樣進到李若雨的房間,把密拍的東西裝好,又擔心祝姿玲這就來了,自己總不能破門而入,只好把房門輕輕開了個縫,看著外面。
  正想不出主意,聽走廊傳來了腳步聲,美婦擔心是祝姿玲來了,趕忙從門縫處望了一眼,見是兩名妖艷的年輕女子,略微放了點心。猛地想起,酒店的這層是行政套房,這邊只有自己和李若雨的兩個房間,那兩名女子絕不可能是來找自己的,那必定是去找那男人的。
  果不其然,只聽那二人切切私語,「聽說是個大陸客,年紀也不大,不知道夠不夠豪爽。」
  鄭詩妍也算是聰明伶俐的人,心中暗自鄙夷,「原來是那姓李的召的妓女。」
  腦海中忽然冒出個主意,來不及細想,推開門向攔住兩名女子,壓低聲音,「你們是不是要去旁邊的套房?」
  兩名女子見是一十分貴氣的美婦人,不知何故,又驚又怕,只好點了點頭。
  鄭詩妍把她們拉進自己房間,從皮包裡掏出一疊大鈔,遞給二人,「這是給你們的,你們離開就好了,其他的不要管。」
  二人接過錢,見著實不少,雖然心下狐疑,卻也十分知趣,轉身離開了。
  鄭詩妍關上房門,深吸了口氣,心想這妓女到底是什麼樣子?自己只從電影電視裡看過,想來也差不多,不過萬一被李若雨認出來可是不妙。
  想了又想,拿出化妝包,走進盥洗室,對著鏡子看了看,怎麼看也不像是風月場上的人。鄭詩妍一心只想著怎生捉祝姿玲和李若雨的奸,顧不了許多,三下五除二化了個濃濃的艷妝,散開髮髻,長髮遮住了半邊臉龐。
  剛想要走,婦人又停了下來,咬了咬牙,心道,「既然要做戲,就做個十成,李若雨,便宜你的眼睛了。」
  再次進了盥洗室,鄭詩妍摸了摸套裙,忽然用力把領口,裙邊的蕾絲都扯了下去,刀削般的香肩,半顆碩大的乳球,雪白渾圓的大腿,變魔術似地露了出來。
  婦人掐著細腰看著鏡子的性感美人,恨恨的說,「瞎眼的男人,老娘哪裡比那姓祝的差了?」
  說完不禁啞然失笑,自己是來捉姦,又不是跟祝姿玲搶男人來了,還是正事要緊。挎著皮包出了門,卻忘記了把針孔攝像的接收器拿出來。
  鄭詩妍扭著豐臀到了李若雨的房間門口,暗想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手按了下去。
  李若雨打開門,微微一愣,門口站著一位戴著墨鏡的黑裙女子,身材火辣,低著頭,卻不吭聲。男人怎麼看也不像是按摩的,有些著惱,剛要說話,那女子徑直走進了房間。
  帶上門,那女子背向著男人,站在那裡,李若雨腰上疼的厲害,便取了些現鈔,淡淡的說,「我叫的是按摩,不好意思,這有些錢,你走吧。」
  鄭詩妍心裡勃然大怒,把男人的祖宗八代問候了個遍,堂堂宋家的二太太,港九名媛裡出了名的美人,難道扮次妓女還要被PASS?只是這時候可發不得火,壓下怒意,轉過身,挺了挺胸,媚笑著說,「先生可是不滿意?您要按摩就按摩好了,我很在行的。」
  李若雨看著女人,忽然覺得似乎在哪裡見過,但見美婦那豐腴雪白的胸脯引人遐思,著實是個上等貨色,心想閒著也是閒著,消磨會時間也是好的。於是走進臥室,俯臥在床上,「小姐,我的腰扭了一下,煩勞你幫忙給按一按。」
  鄭詩妍雖百個不願意,奈何事急從權,坐到男人身旁,雙手在李若雨腰上按了起來。美婦一貫養尊處優,哪會什麼按摩,一不小心碰到男人痛處,弄的李若雨哀號一聲,忽然想起電視裡看過的按摩,便跨坐在男人腿上,輕輕在腰背處撫摸。
  男人感覺著豐臀的宣軟,柔滑的雙手,不適倒真減緩了些,痛楚方退,色心驟起,思量著應召女裡居然還有這樣的極品,運氣當真不錯。原處翻了個身,仰望著婦人,不禁莞爾,原來婦人墨鏡都未摘下。
  李若雨右手滑向了渾圓的大腿,美婦身子一僵,男人笑道,「你準備就帶著眼鏡跟我做嗎?」
  「做……做什麼?」
  鄭詩妍感覺到男人胯下的東西正在迅速膨脹,那尺寸駭人的很,生平未見。
  男人拉著美婦輕輕一帶,高聳的乳峰壓在男人的胸膛上,「自然是做你要來做的事。」
  鄭詩妍又羞又怕,不敢拒絕,只好軟聲軟語,「你……你先去洗個澡好嗎?」
  「也好。」
  男人笑著拿掉了美婦的眼鏡,在腮旁親了一口,忽地瞧見婦人手腕上表,鑲鑽的AP,有些詫異,起身進了浴室。
  美婦趕緊下了床,從皮包裡拿出微型錄音機,針孔攝像,慌張的找著位置,弄了一陣總算藏了妥當,便躡手躡腳準備逃離。
  李若雨進了浴室後,打開淋浴,心裡想著床上的美人,「方纔摘下她的墨鏡看年紀彷彿比自己大些,到底是在香港,應召女居然都帶的AP,雖不比祝姿玲那絕代佳人,也是難得一見。」
  想到祝大美人心頭一跳,「什麼樣的應召女能用那樣名貴的手錶?這女人怎麼有點像那日在李朝烈家中見到的宋家二太太?」
  疑雲頓起。
  努力回想了下鄭詩妍的容貌,越想越是心驚,如果真的是她,為何要這般?
  李若雨無心再洗澡,推開浴室門走了出來。
  卻見那婦人正欲開門離去,不及多想,拉住美婦,操起腿彎,將鄭詩妍抱在懷裡。
  「小姐,你這是要幹什麼去?」
  鄭詩妍叫苦不迭,「先生,我……我有點急事,你……你再找一個吧。」
  男人笑道,「那怎麼成?」
  走進臥室將美婦扔到床上,身體緊跟著壓了過去。
  鄭詩妍大驚失色,雙手推著男人,驚叫道,「不要……不要,你走開啦。」
  李若雨把美婦的兩隻手牢牢固定在床頭,嘴唇吻到了乳溝之間,鄭詩妍拚命掙扎,男人身上本就只有一件浴袍,一番糾纏,便全身赤裸了。殺氣騰騰的巨物頂在美婦胯間,就要尋門而入,美婦豐臀左扭右扭,不肯就範,男人猛地一把拉下了婦人的低胸裙,兩顆碩大的豐乳傲然挺立。
  「小姐,做應召也要講點職業道德,你這個樣子可不怎麼專業。」
  鄭詩妍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既不願失身於此,又怕戲碼穿幫,正想不出主意,忽覺小穴猶如火燒,脹痛酸麻,原來李若雨趁其不備扯下內褲把巨龍直插了進來。
  「哎……哎喲……可痛死了……救命啊……」
  美婦陡然被插,簡直痛不欲生,李若雨可毫不留情,早忘了腰酸背痛,巨龍前後抽動,越插越急,如同風捲殘雲,肏的鄭詩妍上氣不接下氣,尖叫連連。
  李若雨以極高的頻率肏了一刻鐘,身下的美婦哪受過如此的伐撻,又痛又爽,滋味萬難形容,淫液越流越多,大腦一片空白,忽聽男人湊到耳邊,笑著說,「宋太太,感覺如何?」
  驚的鄭詩妍全身一緊,本就在崩潰邊緣的美穴一張一合,再抑制不住,一道滾燙的陰精噴出,眼睛一翻,暈了過去。
  祝姿玲百無聊賴的坐在房間裡,不時想著李若雨的話,心亂如麻。和李若雨纏綿的情景電影般在眼前浮現,便如開了閘的洪水,又怎能攔截得住?胡思亂想了半晌,換了件外衣,出門駕了車,奔了麗晶。
  到了麗晶附近,祝姿玲繞著街道轉了兩圈,呆呆的看了會矗立的酒店高樓,幽幽歎了口氣,疾馳而去。
  好一陣,鄭詩妍才醒轉過來,只見李若雨微笑著坐在椅子上,手裡拿著不知怎麼找到的偷拍設備,腳下自己皮包裡的東西散落一地,赫然還有攝像的接收器,美婦險些又暈過去。
  「嘖嘖,宋太太,哦,不對,您是長輩,宋伯母,小侄何德何能,勞您這般惦記,送了這麼大的禮?」
  「你……你……」
  李若雨臉色一板,「香港可是法制社會,您這樣的行為傳了出去,可沒什麼好處。」
  「你想要怎樣?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跟姓祝的勾搭成奸。」
  鄭詩妍猶自不服。
  「是嗎?不過您可是空口無憑。」
  李若雨拿起接收器看了一眼,「這裡倒是有我跟您勾搭成奸的證據,想不想看看?」
  鄭詩妍此時滿腹悔意,低下頭囁嚅道,「李若雨,你想要什麼?我給你就是,你把東西還我。」
  男人起身回到床上,攬住美婦的蛇腰,笑道,「伯母這樣的美人,我可捨不得,只想多親幾次芳澤,不過小侄受了點傷,這回可要您費些力氣了。」
  回身躺下,指了指勃然聳立的巨龍。
  鄭詩妍紅著臉,心道,「剛才怎麼不見你輕點。」
  看著那龐然大物,忽然想起祝姿玲說不定被這男人弄了幾十幾百次,想著剛才那欲仙欲死的滋味,越發嫉恨,拉高裙擺,赤裸著肥臀,咬著牙騎到男人腰間,心裡默念了一句,「姓祝的,難道偷男人我也要輸給你?不,絕不!」
  噗哧,狹窄的美穴把巨龍吞了進去。
  北京機場,繁忙的候機廳人來人往,一位戴著鴨舌帽墨鏡的女子走出正門,女助理拉著旅行箱跟在後面,旁邊的路人似乎有識得她的,多瞧了幾眼,那女子走的更快,不一會一名年輕男子迎了上來,接過旅行箱說,「徐小姐,吳總正在等您。」
  女子點點頭,上了一部黑色奔馳。
  華藝總經理室,那女子摘去了墨鏡,精緻的臉龐淺淺一笑,兩個梨渦左右呈現,水汪汪的眼睛盯著吳強,嬌滴滴的說,「吳總,有什麼事?這趟歐洲可累得很。」
  「是有些事,這次歐洲行又買了多少珠寶?高行長的錢包可厚的很。」
  「瞧您說的,快談正事,我可要回去好好歇歇。」
  吳強拿出兩份紙頁,「時尚和風采要找你拍幾組封面,你自己安排下時間。巴黎時裝周公司安排你去做嘉賓,怕你住酒店不習慣,就準備了套別墅,你留著用吧。」
  「呦,這我怎麼好意思,到底要我辦什麼事?」
  吳強又拿出份資料遞給女子,「這個人,這家公司,我想多知道些。」
  女子看了幾眼,「蠻年輕蠻帥氣的嘛,放心吧,我先走了,吳總您忙。」
  帶著香風離開了。
  吳強目送女子出了房間,冷冷地冒出了一句,「婊子。」
  拿起桌上的電話,「老六,那姓夏的娘們在上海欠了多少錢了?」
  「吳總,她今年股票輸的一塌糊塗,我估計高利貸就欠了差不多一千萬了,把她賣了也還不上。」
  「嗯,你有時間讓她來找我趟,盡快。」
  放下電話,門吱的開了,一位穿著時髦的緊身皮褲,十分俊俏的長髮女郎走了進來,手上擺弄著IPHONE,低著頭問,「她走了?」
  吳強盯著她,似乎有些不耐煩,「你能不能不弄微薄了?」
  女郎沒有抬頭,「人家又不妨礙你。」
  「過來,脫褲子。」
  男人提高了音調。
  「什麼?」
  女郎有些錯愕。
  「我讓你過來,脫褲子!」
  吳強冷冷的說。
  女郎雖不情願,卻不敢違抗,輕輕把皮褲褪到臀下,手扶著桌子,渾圓挺翹的玉臀對著吳強。啪,男人在嫩白的臀肉上重重拍了一記,女郎驚呼一聲,豐臀有些泛紅。
  「她是婊子,你以為你就不是?」
  趙開天點了一支煙,他討厭這裡,耳邊嘈雜著天南地北的口音,半生不熟的粵語,東莞永遠都是這樣,看了看路牌,轉了個彎,進了一個小區,卻見小區門口圍了一大群人,裡面幾輛警車閃著警燈,幾名警察拉出了黃色的隔離帶。趙開天走進人群,隨便拍了拍一人的肩膀,「哥們,出了什麼事?」
  「死人啦,死人啦,聽說是個剛搬來的,好慘呦!」
  圍觀的人群竊竊私語,似乎還帶著點興奮,這年月,麻木的人們都需要些刺激。
  趙開天心裡一緊,「媽的,難道下手這麼快?」
  祝姿玲心情不好,今天是自己的生日,孩子們都送了禮物,本該高興才對,可就是懶洋洋的提不起精神。昨天晚上弟妹鄭詩妍回來時好像有什麼喜事,在自己面前昂頭挺胸,耀武揚威,可真奇怪。夜裡又睡得不好,做了整晚的春夢,起床時發現內褲都濕透了。大美人粉臉一紅,暗自忖到,「四十來歲的人了,怎麼像情竇初開,深閨懷春的姑娘?」
  這時傭人敲門說道,「大太太,有您的郵件。」
  「哦,送進來吧。」
  祝姿玲打開郵件,裡面卻只有張紙柬,上面寫著,「玲姐生日快樂,九龍,維多利亞灣,沿著岸邊路走,小小的禮物。」
  沒寫落款。美人噗哧一笑,心道定是李若雨那小冤家,他到真記住了,不免芳心竊喜。
  左思右想,躊躇不定,去還是不去?折騰了幾個時辰,將近傍晚,祝姿玲咬了咬櫻唇,心道去看看他弄的什麼玄虛又能如何?只是這次可不能穿成上回那樣,免得又被那壞蛋佔便宜。
  換了一套端莊穩重的套裝,祝姿玲駕了一輛銀白色敞篷雷克薩斯,離開了宋家大宅。
  黃昏的維多利亞灣,波光粼粼,斜陽殘照,遊船懶洋洋的在水中徜徉,美不勝書。祝姿玲放慢車速,滿腹狐疑,這麼大的地方,去哪找禮物?又開了一段,忽覺路邊芬芳撲鼻,一看兩側竟擺滿了盆栽的鮮花,奼紫嫣紅,一路望去,延綿不絕。
  祝姿玲不知何故,逕直開著,幾公里的路上一樣是一片花海,鮮花引著美人到了一處小灣,香氣更盛,祝姿玲停下車,走到岸邊,無數的紫荊花織成一個巨大的花環,依稀是四個字,花樣年華。
  美婦呆立在花環前,手足無措,忽然對岸一棟大廈側牆的LED巨大屏幕亮了起來,祝姿玲抬眼望去,赫然閃著生日快樂的字樣,耀眼的霓虹潮水般湧向心房,美婦掩住小嘴,輕笑了聲,眼裡泛起了水霧。
  忽覺一隻手搭在了自己肩上,扭頭一看,李若雨笑嘻嘻的站在身後。
  「玲姐,祝你永遠這樣美麗。」
  祝姿玲臉一紅,卻沒推開男人,低下頭,「你……你這是做什麼?讓人家看到多不像話。」
  神色忸怩,瞧得男人食指大動,恨不得立刻把這絕色婦人剝個精光,插上個夠,只是這時可急不得,好湯可需慢火燉。
  「沒人知道這些是為玲姐準備的,其實這些花也配不上姐姐這樣的人物,您才是真正的香江之花。」
  男人笑著說。
  「貧嘴,你的禮物我也看了,我可要回去了。」
  話雖如是,人卻未動一步。
  李若雨心中暗笑,知道這美人已是上砧板的肥肉,跑不掉了。
  「這麼好的日子,去喝兩杯才是,玲姐可不要拒絕。」
  「呸,誰知道你安的什麼壞心,我才不去。」
  二人正在說笑,不遠處傳來一陣笑聲。幾個年輕女孩沿著花路走來。來到花環附近,女孩們齊聲讚歎,「好漂亮啊!」
  其中一個笑的最是歡聲,海藍色小T椊,牛仔短褲,一雙美腿又長又直的女孩忽然發現了什麼,來到李祝兩人近前。
  「哎呀,這不是李若雨先生嗎?可真是巧,怎麼不在北京陪你的那位乾媽?嘖嘖,看來你的小白臉事業紅火的很,這位阿姨,你可不要被這人騙了,他是個大混蛋。」
  李若雨仔細一看,竟是柳尚武的女兒柳雪,自己上次在機場捉弄了她,可真是冤家路窄。
  還沒來得及說話,祝姿玲俏臉煞白,疾跑著奔向轎車。男人連忙追了過去,只聽柳雪在後面咯咯嬌笑。
  李若雨追到車上,見祝姿玲已是淚眼婆娑,忙說,「玲姐,這丫頭是個小瘋子,她說什麼你別放在心上。」
  半晌,祝姿玲幽幽說道,「她說的沒錯,我都這麼老了,你還纏著我幹什麼。」
  「不,玲姐哪裡老了,玲姐的美麗豈是那些黃毛丫頭能比的?」
  美婦並未接下去,發動汽車,帶著男人七拐八拐,來到了元朗一處僻靜的別墅。祝姿玲停下車走了進去,李若雨並不識得這是哪裡,見車沒熄火,只好等待。
  過了十餘分鐘,美婦走了出來,回到了車上。男人一看,眼睛幾乎掉在了祝姿玲身上。
  端莊的套裝早不見蹤影,取而代之的是一件藍色的修身包臀裙,深V的設計讓兩顆雪白高聳的乳球若隱若現,柳條樣的細腰,氣球般的隆臀,巧奪天工。那雙傲人的長腿裹著半透明的黑色長絲,奪人魂魄。八公分的細高跟鞋,踩著骨肉勻停的蓮足。人間至美,不過如斯。
  李若雨呆呆看著,忘記了說話。祝姿玲嫣然一笑,「你不是要請我喝酒嗎?還不快走。」
  華燈初上的蘭桂坊,早已熱鬧非凡。各種膚色,各種語言,忙碌了一天的人們享受著難得的快樂時光。李若雨和祝姿玲坐在吧檯的高腳椅上,面前已擺了一打杯子,強勁的加冰伏特加把祝姿玲的粉臉蒸的萬分嬌艷,二人耳廝鬢磨,笑語連連,好不快活。
  只是美婦實在麗色逼人,不斷有人搭訕,祝姿玲也不生氣,含笑婉拒。酒至酣處,只聽一清脆的女聲叫道,「WAITER,再來一打啤酒。」
  李若雨覺得耳熟,扭頭一看,竟又是那冤家柳雪。
  女孩大概是玩的瘋了,小臉緋紅,瞧見李若雨也大感意外。
  「你可真是陰魂不散,到哪都能碰見你,等本姑娘去完洗手間,再回來教育你這小白臉。」
  柳雪轉身去了,李若雨心裡一動,叫過侍應生,「剛才那位女士是我朋友,她今天過生日很開心,決定請全場的朋友每人一杯威士忌,算她的帳。」
  說完給了一疊小費,侍應生笑著告訴了DJ,人們聽到有人請客,自然高興,齊聲慶祝。
  李若雨拉著祝姿玲跑出蘭桂坊,相視大笑。兩人上了車,迎著清涼的晚風,漸漸開到了男人擺放花環的地方。
  這裡早沒了行人,夜風中猶帶著花香,祝姿玲把車停到岸邊,仰頭看著星空,輕輕的說,「我十八歲的時候有個夢想,要成為一名最好的模特,走在巴黎的天橋上,可惜嫁人之後都成了真正的夢。我這輩子從沒像今天這麼開心,謝謝你。」
  「玲姐,如果你想,現在你仍可以,我見過的所有模特都比不上你。」
  「又來貧嘴,唔……」
  男人輕輕吻住了美婦的櫻唇,祝姿玲掙扎了幾下,便攀上李若雨的脖子,閉上眼睛,吐出香舌,任君品嚐。
  李若雨悄悄摸上了美婦那渾圓的玉腿,光滑的絲襪更是讓人亢奮,豐滿的大腿深處,肥嫩的花瓣已滲出了蜜汁,祝姿玲星眸半啟,嬌柔的說,「不……不要在這。」
  男人摟住美婦的柳腰,用力一提,將她從座位上抱到了自己腿上,一手伸入裙內,拉下了婦人的絲質內褲,祝姿玲分開雙腿,跨在李若雨腰間,小嘴不停親吻著男人的臉頰,雙手顫抖著解開男人的皮帶,顯是慾火難耐。
  李若雨把祝姿玲的裙子提到腰上,撫摸著彈力十足的豐臀,想起那日得三賊所助,才得到了這天仙般的美人,今天終於又能得償所願,此時不肏,更待何時?
  掏出腫脹的巨龍,抱起美婦,龍頭抵住柔嫩的花瓣,輕輕一放,祝姿玲驚呼一聲,肥臀下落,緊窄異常,溫暖濕滑的美穴又一次被巨物插了個嚴嚴實實。
  祝姿玲嘗過這根巨龍的厲害,不敢套弄,嬌喘著咬著男人的耳垂,「你這壞蛋,我就知道你就是想佔人家便宜,唔……別動,別動,這樣就好舒服……」
  李若雨吻到了祝姿玲的前胸,柔軟的衣料早遮不住挺拔的乳房,這婦人全身每一處都生得精緻無比,一雙雪乳溫潤粉嫩,傲然挺立,含住一粒粉紅的乳尖,香甜可口。
  祝姿玲的小穴裡可就難過了,那龐然大物死死盯著柔嫩的花蕊,甬道裡又脹又癢,兩片蜜唇帶著晶瑩的淫汁裹著巨龍,強烈的快感佈滿全身,美婦再忍不住,雙手抱著男人脖子,款擺細腰,晃動肥臀,上上下下,花穴吞吐著巨龍,越套越快,片刻之後,二人已是忘情相搏,銀白色的敞篷車被壓的抖動不已,美婦唔唔的呻吟夾雜著噗哧噗哧的肏弄聲,在這美麗的維多利亞灣邊,形成了一首絕妙的小夜曲。
  隨著巨龍不停的抽插,祝姿玲已幾近瘋狂,雪白的肌膚塗上了一層紅色,兩條絕美的長腿不住顫抖,緊小的美穴越收越窄,頭部向夠仰去,李若雨抓著美婦的乳峰,腰間加快了挺動,祝姿玲的小嘴淫聲不斷,到了崩潰的邊緣。
  忽然,對岸不知何故升起一束焰火,在半空中綻放開來,映的夜空璀璨奪目,伴著漫天的煙花,祝姿玲達到了不可言傳的高潮,在男人磅礡的陽精射入的一剎那,只覺得天地之間就只有兩人。
  香江之花,心醉神迷。


第23章銷魂處
  最是銷魂處,人間溫柔鄉。
  祝姿玲嘗了口湯,略微有些燙,但味道還蠻不錯,再過一會就可以盛出來了。
  這兩日祝大美人幾乎一直和李若雨賴在元朗別墅的床上,也不知被肏暈了多少次,恨不得時光永遠定格在此刻。日上三竿,有些餓了,便煲了些湯。心想著呆會直接拿進臥室,讓男人嘗嘗自己的手藝,不知那魔星醒了沒有。
  李若雨抻了個懶腰,陽光透過窗簾略有些刺眼。錦帳凌亂,溫香依稀,只是佳人卻不知所蹤。披上睡衣,尋了幾處,走到廚房,見美婦正站在廚台邊上。白色的襯衣堪堪遮住豐臀,絕美的雙腿赤裸著,誘惑非常。
  男人只覺小腹熱氣湧起,巨龍又蠢蠢欲動。說來奇怪,雖說自己向來欲求極盛,但連番肉搏之下也需休息,可這幾日在祝姿玲身上索求無度偏又復原極快,美婦那肥嫩多汁的小穴彷彿能提供能量,床單之間越發威猛,當真妙不可言,只是苦了祝姿玲,死去活來,洩了又洩。
  李若雨悄悄走到祝姿玲身後,雙手環住蠻腰,在鬢邊輕吻了下。
  「寶貝兒煮了什麼好吃的?」
  美婦啐了一口,「誰是你寶貝兒,羞不羞?你怎麼不多睡會,我煲了點湯給你,這就好了。」
  「姐姐這樣天仙般的人物,想來手藝也不會差。」
  「呸,這有什麼關聯?剛起床嘴巴就擦了蜜,哎……哎,別亂動。」
  男人摟著美婦玲瓏的嬌軀,怎肯放過?手從襯衣下擺摸了上去,只覺嫩滑無比,原來美婦裡面未著寸縷。捉住怒聳的乳峰,夾著小巧的新剝雞頭,不停揉捏,彈性十足的大奶子不斷變換著形狀,輕輕咬著耳垂,胯間的巨物緊緊頂著豐肥的翹臀,祝姿玲片刻就放棄了抵抗,知道自己又要被肏,只好膩聲說,「嗯……哎……若雨……別……別在這,湯……湯……」
  忽地一聲悶哼,臀縫間的巨龍已破門而入,直抵要害,美婦雙手按著廚台,長腿緊繃,豐臀翹在男人胯間,柔嫩的蜜唇死死咬著巨龍,任君伐撻。
  李若雨握著細腰,享受著美臀頂著小腹那舒爽透頂的感覺,巨龍快速的在狹窄的美穴裡快速抽插,甬道裡嫩肉不停咬著龍身,花心分泌出的大量蜜汁隨著抽插被帶了出來,沿著美婦渾圓的大腿潺潺而下,祝姿玲雙眼緊閉,咬著櫻唇,鼻息沉重,身體蕩來蕩去,小穴被撐的又脹又滿,即使已被男人肏弄多次,但只要那巨龍插了進來,立刻就著了魔般渾身火熱,淫液橫流。
  「唔……唔唔……」
  龍頭每頂到花心,小嘴裡就飄出誘人的呻吟。
  猛然男人停了抽插,俯在美婦耳旁,「玲姐的,你的湯。」
  「湯?什麼湯?」
  美婦喘息著,早忘了這碼事,忽然明白了男人是在逗她,又羞又惱,「你這壞蛋,又欺負我?你……你快動啊!」
  李若雨知道這大美人生性溫婉,再逗下去怕是又珠淚盈盈了,當下巨龍大力抽插,猛頂花心,肏的祝姿玲乳波臀浪,眼前發黑,幾欲昏厥,高潮來臨。
  二人又纏鬥片刻,直到美婦四肢酸軟,眉開眼笑,方才作罷。
  這時才想起熬著的湯,祝姿玲連忙閉火,再看湯早干了鍋。
  「都怪你,好好的湯,多可惜。」
  美婦嗔道。
  男人笑著道,「可怪不得我,我可是問了玲姐的,您不讓停,我哪裡敢停?」
  美婦玉面緋紅,只好說,「你總是有理,現在吃些什麼?」
  李若雨也覺得有些腹餓,「出去隨便吃點吧,這附近可有什麼美味?」
  祝姿玲歪頭想了想,拍手道,「有了,不遠有家越南菜館,是港九最地道的,我可好久沒吃家鄉菜了。我去收拾收拾,咱們立刻就去。」
  李若雨換好衣物,忽聽祝姿玲叫道,「若雨,若雨,你來一下。」
  循聲而去,到了衣帽間,「若雨,你幫我看看,穿什麼衣服好?」
  男人環顧一眼,倒吸了口涼氣,偌大的房間掛滿了各式衣物,禮服,套裝,休閒服飾,琳琅滿目,便是開個商店也足夠了。
  美婦見男人有些驚詫,嫣然一笑,道,「奇怪嗎?我除了攝影之外就這麼點愛好,見到漂亮衣服就不捨得走,可惜人老了,現在年輕女孩子那些衣服不好意思穿,就只好買回來自己瞧了。」
  李若雨歎了口氣,「姐姐要是嫌自己老,那天下的女人怕是大半都不想活了。」
  祝姿玲甚是歡喜,左挑右選,俏聲說,「你快幫我看看。」
  李若雨心想,怎麼出去吃個飯還這麼麻煩?轉念記起了那日美婦被柳雪那丫頭氣哭的情形,旋即懂了她的心思,生怕自己的年紀看上去和男人不配。其實這些年李若雨混跡商場,費心費力,顯得老成持重,祝姿玲則容顏未改,天香國色,稍一打扮,跟大姑娘沒什麼分別。
  男人看了看,拿起一件淺粉色的長絨衣,一條純白色的窄腿褲,遞給祝姿玲,「什麼樣的衣服到了玲姐身上都好看。」
  「這套會不會太扮嫩了些?」
  祝姿玲臉有些微紅。
  「不會不會,穿上定然漂亮。」
  祝姿玲換上衣服,踩了休閒鞋,戴了一頂黑色平頂帽,仍沒忘了墨鏡,喜滋滋的挎著李若雨的胳膊,出了門。
  到了那家越南菜館,把銀白色的雷克薩斯停在門口,男人悄悄在美婦緊繃繃的隆臀上捏了一記,婦人水汪汪的瞪了他一眼。
  咖喱蟹,生牛河,拌墨魚仔,海鮮湯,李若雨也是真有些餓了,毫不客氣,吃了起來。祝姿玲只少用了一點,見男人吃的香,甚是歡喜,不停給男人夾著菜,含情脈脈。
  二人正蜜裡調油,忽地有一女子走到近前,高聲說道,「玲姐好悠閒,來品美味怎不叫上我?」
  李若雨抬頭一看,一位身材高挑,黑色套裝的短髮美婦站在那裡,容顏飽滿,英氣勃勃,極具威嚴,記起正是那日慧妍雅集慈善秀上的那位澳門大公主。
  這美婦毫不客氣,拉了把椅子坐了下來,侍應生送過餐具,又點了兩道菜,美婦凌厲的目光看向李若雨,「我好像在哪見過你?你叫什麼名字?」
  「小可李若雨,是祝女士的一位朋友,請問您是?」
  「謝婉瓊」說罷轉頭看向祝姿玲。
  祝大美人做賊心虛,滿臉通紅,低著頭,囁嚅著,「若雨只是我朋友,你……你可不要誤會。」
  謝婉瓊盯著看了會,噗哧一笑,「你生來不會撒謊,什麼都寫在臉上。」
  頓了一頓,語調漸高。
  「就算找個情人又何妨?你早和宋老大貌合神離,許得男人花天酒地,女人就不能自享其樂?沒這個道理。」
  祝姿玲頗為尷尬,「那你單身這麼久了,怎地不找個男人嫁了?」
  謝婉瓊搖搖頭,「我與你不同,天下的男人十之八九是廢物,我吃了一次虧可不想再吃二次。再說謝氏就是我的一切。」
  李若雨大是光火,心道這女人名字起得溫婉,怎地這般強橫?
  「你是大陸人?」
  謝婉瓊問李若雨。
  男人點點頭。
  謝婉瓊忽然說了一句外語,李若雨卻聽不懂。
  祝姿玲接下了話頭,「對了,你這麼知道我在這吃飯?」
  「我來香港辦事,碰巧路過這裡,看到你的車停在外面才知道。」
  「還是因為家裡爭產的事嗎?」
  謝婉瓊面沉如水,「偌大的家業要是交在那幾個笨蛋的手上,豈不壞了我謝氏的一世威名?不行,決計不行。」
  正說著,店裡又來兩位客人,一中年男子挽著一位少婦,少婦皮膚白皙,身形勻稱,鼻挺眼大,極為俊美。李若雨也認得這女人,是香港著名的美人明星楚雅欣。
  「SHIT,晦氣。」
  謝婉瓊看見那兩人面色更加難看,楚雅欣和中年男子瞧見了謝祝也有些尷尬,這時謝婉瓊站起身說,「我可要走了,玲姐你們走不走?」
  祝姿玲忙說,「我們也走。」
  結過了帳,三人離開,那中年男子笑著跟祝姿玲打了個招呼,楚雅欣卻沒吭聲,眼睛瞟著李若雨,甚是好奇。
  謝婉瓊坐上黑色勞斯萊斯離去,李若雨和祝姿玲也回到別墅。
  「玲姐,那人和謝小姐認識?好像有什麼過節?」
  「哦,那人是許佳林,跟婉瓊有過一段婚姻,十多年前便離婚了。楚雅欣你認識吧?」
  「認識,楚大美女在內地很有名氣。對了,謝小姐吃飯時候說了句外語我聽不懂,說的什麼?」
  祝姿玲低下頭,輕聲說,「婉瓊說大陸人不可靠,要我當心。」
  說罷看著李若雨,「若雨,你會騙我嗎?」
  李若雨一陣沉默,慢慢說道,「玲姐,不瞞你,您這樣的仙子中意我是我修來的福分,但我的的確還有別的女人。」
  美婦眼圈一紅,淚水撲撲的落了下來。
  「你不說我也知道,你這麼年輕,又事業有成,怎會沒有女孩子喜歡。當初我參選香港小姐,嫁入宋家,覺得是那麼幸運。後來有一次參加一個宴會,我很喜歡家裡的一串珠寶,想拿出來戴,誰知道還需要我簽字暫借,那時我才明白我只是宋家的一件擺設,我原以為這輩子就這樣算了,直到遇見你這魔星,你要是也負我,那我就不如死掉了。」
  李若雨看著美婦梨花帶雨,又憐又惜,摟住香肩,「天底下又有幾個姐姐這般的人物?我哪捨得讓姐姐傷心?定要加倍疼愛才是。」
  說完照著櫻唇狠狠吻了下去,好一陣溫存,祝姿玲紅暈滿面,以為男人又要伐撻。李若雨卻沒再繼續,整了整衣服說,「我這次來香港不能久留,公司剛剛起步,還有許多要緊的事等我處理,我已偷閒了幾日,怕是要回去了。」
  祝姿玲大急,險些又掉淚,「不能再多留幾日嗎?我在這邊住上十天半月是沒人問的。」
  男人柔聲說,「我很快就會再來香港,玲姐放心,再說有這麼個大美人在這,就是槍林彈雨也要來的。」
  「你若不來瞧我,我就去內地找你。」
  美婦恨恨的說,「今天就走嗎?」
  李若雨想想,「就再留一晚,我出去辦點事,晚上回來。」
  祝姿玲破涕而笑,「那我煮好吃的等你。」
  李若雨剛要出門,忽然回頭,「我就那麼像吃軟飯的小白臉?」
  見美婦一臉詫異,哈哈一笑,「替我問問謝婉瓊小姐。」
  趙開天站在一扇普通的住宅門前,由於剛死了人,鄰居嫌晦氣早搬走了,驕陽正高的晌午,警察們也都去吃飯休息,等了一會,四下無人,掏出一根細鋼絲,一個小鐵鉤,熟練的打開了房門,腳上套了塑料袋,迅速走了進去。
  房間內一片凌亂,屍體早被抬走,只留下些許屍臭味和警察現場勘查的痕跡。
  趙開天在房間內仔細的查看著,一寸一寸,終於,在寫字檯下找到張便箋,上面寫著一個電話號碼,還有外賣兩個字。
  趙開天收起了便箋,走了出去,小心的鎖上了門。
  半小時後,趙開天滿意的從附近一家小飯館出來,拿出電話,「我是趙開天,我需要查一個電話的所有通話記錄和短信息內容記錄,要快,查到後立刻聯繫我。」
  於雅在商場裡閒逛著,有些百無聊賴,這幾日思念李若雨得厲害,男人偏又毫無音訊,再過幾天怕是要飛去上海尋他了。
  看了幾件衣服,也提不起興致買,忽見對面來了兩人,一個三十來歲的白淨男人,另一個體態妖嬈,成熟美艷的女人赫然是燕表姐。
  於雅忙躲在一旁,見二人談笑風生,甚是親密,心道這麼快就有了相好的?
  轉念想到李若雨那根讓人欲仙欲死的神物,搖了搖頭,暗說你可不知道你表弟的能耐,要是嘗了包你這輩子再不想別的男人。
  李若雨到了黃蓉住的酒店,麗人正在套房的辦公區工作,見李若雨來了點了點頭,繼續忙碌,男人坐在沙發上也沒打擾,偷眼看去,滿月般的玉容,雕塑般的嬌軀,較之祝姿玲也是不分軒輊。
  好一陣,黃蓉放下手頭的工作,「若雨,我已見過王導,談的還可以,不過他現在的檔期是滿的,暫時抽不出身,而且找他的投資方很多,我們的優勢並不大,張愛玲這部怕是要考慮別人,我想了想,可以找內地幾位有良好文藝片記錄的導演談談。不過王宇祥這有個建議,他想以他工作室的名義跟我們合作一部賀歲檔,女性題材,雖然到新年還有兩月,時間緊迫,但我們有資金保障,而且賀歲檔的製作不必過於精良,如果組織得當,我想有可行性。你的意見呢?」
  「我說過幾次了,一切為黃總是瞻。」
  李若雨笑著說。
  黃蓉抻了個懶腰,豐隆的胸部看得李若雨幾乎流下鼻血,忙說,「對了黃總,明天我就回上海,你可要一起回去?」
  「我還想看看天星那面的消息,順便等我丈夫一起回去。」
  「您先生的書出的可還順利?」
  「當然順利,我先生的文采那是不必說的。」
  這時黃蓉的手機響了,看了一眼,「我去接個電話。」
  走進了臥室,關了門。
  李若雨坐了會,不見黃蓉出來,走到了辦公台前,放著一摞資料,企劃書,忽然瞧見日曆上寫兩行娟秀的字,此去經年,應是良辰好景虛設,後面的一段卻塗了去。男人墨水有限,雖覺柳三變的這闕雨霖鈴耳熟,可沒記起下面是什麼。
  好一陣黃蓉走出臥室,李若雨起身告辭,「黃總,那我就先走了,咱們上海見吧,我等你的好消息。」
  當晚回到祝姿玲處,美婦早準備好了晚餐,醇酒過後,自是又一番肉搏,足足把大美人肏洩了五次方才罷手。
  次日,登了回上海的班機,嶄新的波音787剛配備給航線,極盡奢華的頭等艙讓李若雨也有些驚歎,這種純粹的工業優勢可不是地產商或者娛樂業能夠比擬的。
  坐在舒適的座位上,男人準備小憩會,忽聽臨近的座位一聲輕笑,「李先生,這麼巧?」
  李若雨扭頭一看,座位上一位戴著灰色漁夫帽,黑白相間的休閒裝,黑色窄腿褲的清麗女子,墨鏡卡在挺秀的鼻樑上,大眼正笑盈盈的從墨鏡上方看著男人,原來是見過了兩次的當紅女星黎冰冰。
  飛機多了美女陪伴,倒不悶了,黎冰冰極會說話,撿些有趣的講給李若雨聽,不知不覺已到了上海。下了飛機,黎冰冰的助理拖著箱子走在前面,李若雨和黎冰冰並肩跟在後面,正在說笑,忽然黎冰冰把手挽在了李若雨的胳膊上,男人不明所以,這時附近閃起了相機的光,幾名看似記者的人對著二人一陣猛拍,待到出了候機廳,黎冰冰又鬆開了挽著李若雨的手,在男人耳旁悄悄說了句,「有時間約我,談談工作的事。」
  隨即鑽進了一輛早等在外面的房車,疾馳而去,留下李若雨,有些發愣。


第24章媚無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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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中的一些商業問題,不必深究,筆者也是一知半解。涉及到的娛樂圈中人,純屬虛構。
  對即將出現的一些金鱗書中人物的原型,屬於作者的YY,望金鱗迷們見諒。
  由於個人原因,造成文中女性人物過多,雖深知刪繁就簡的道理,但為了滿足作者的私慾,本著寧殺錯,不放過的原則,盡量控制。
  為了方便閱讀,決定寫個女性人物清單,分檔排名,還請認真讀過劣文的朋友提供參考小弟這廂多謝了。
  暫時出現過名字的如下藍若雲 蘇姀 黃蓉 祝姿玲 柳雪 謝婉瓊 方瀾 方美媛 林娥 呂燕 傅欣怡 肖盈 楚雅欣周敏如 於雅 黎冰冰 樊冰冰 龔莉 田蜜 陳婌 劉瑤 鄭詩妍 吳秀英 韓舒 劉韻婷李曉涵資料及後續人物待補~~~~~~~~~~~~~~~~~~~~~~~~~~~~~~~~~~~~~~~~~~~~~~~~~~~~~~
冗長的會議,繁複的報表。恆信上海總部的高級會議室裡,董事局成員,監事會成員,行政高管正開著視頻會議,李若雨作為獨立董事和藍若雲的私人代表第一次出席。
  本來還有點小興奮,但很快就被各種量化的數字和專業術語折磨得昏昏欲睡。
  會議前李若雨被介紹給高管們,大多數人都不知道他的來歷,當董事局主席藍翔川說作為藍若雲的私人代表時更感詫異。雖說藍大小姐本就很少出席公司會議,但委派私人代表還是頭回。
  這是李若雨第一次見到藍翔川,藍若雲的堂兄,這個自己該稱呼舅父的人,執掌著國內最大的證券公司,在金融業有著巨大的影響力。從報表上那些巨大的資本和利潤數字就可以看出,自己在商業領域還差的很遠。
  三個多小時後,會議終於結束。李若雨向藍翔川道了別,拒絕了董事會成員的午餐會,離開了恆信。男人深知,自己在恆信還談不上什麼地位,只不過是身份特殊,要和這些金融巨鱷們打交道,得先把自己的實力壯大才行。況且金融方面的事自己全然不通,身邊也沒有專業人才,權且放放再說。
  李若雨沒有直接去花雨娛樂,拐到了建行保險箱業務分行,以自己的名義開辦了一隻保險箱,把從香港帶回來的饒老先生送的字鎖在裡面,雖然不懂為什麼老先生吩咐不能讓別人看,也不知道那些古字是什麼意思,但見乾媽都那般敬重他,必然有些門道。
  上海的路雖不像北京那麼堵,也十分難走,李若雨開車到了花雨娛樂樓下,頗有些氣悶,肖盈又跟著乾媽回了北京,自己連司機都沒了。走進寫字樓,幾日不見,職員又多了不少,男人喜歡這種忙碌的氣象。
  有認得李若雨的紛紛示意,畢竟這位老闆是很少見的。不知為何,一些年輕的女孩子見了李董都眼神曖昧,想笑卻又不敢,李若雨心下奇怪,難道臉上長了花?
  黃蓉還在香港,李若雨徑直走到秘書室,推門一看,一身白色OL套裝的李曉涵正端坐在那裡,在電腦上看著什麼。見自己的年輕老闆走了進來,連忙起身問好,「李先生,您回來了。」
  李若雨坐到沙發上,點點頭,「公司沒什麼大事吧?」
  「沒有,一切都很順利。」
  男人換發現李曉涵在用一種很詭異的眼神看著自己,就像外面的那些女孩子一樣,越發懷疑。
  「到底有什麼事?怎麼都這麼看我?」
  「沒有……沒有……您真不知道?」
  「我知道什麼?」
  李若雨走到李曉涵面前倒了杯咖啡,嘗了一口。
  「網上說您是黎冰冰的新男友……」
  撲……李若雨一口咖啡噴到了李曉涵的衣服上。男人連忙拿了紙巾幫著擦拭,一不小心碰到了少婦豐滿宣軟的乳峰。
  「真對不起,我實在是嚇了一跳。」
  李曉涵看著白色套裝上的大片咖啡痕跡,心疼萬分,這可是咬著牙花了一萬多塊買的,又不便直說,真個是啞巴吃黃連。
  「對了,到底是怎麼回事?我怎麼成了黎冰冰的男友?」
  「您自己看吧。」
  李曉涵指了指電腦。
  李若雨看向電腦屏幕,娛樂星聞的頭條赫然寫著,「黎冰冰年輕男友終現身,機場秀恩愛,男友疑是新晉富商花雨娛樂董事長李若雨。」
  下面配著大幅照片,是昨天在機場被拍到的,而且幾乎都是黎冰冰挽著自己胳膊那個片段。
  男人乾笑了幾聲,心道,「我這真是比竇娥還冤了,老子連那娘們的手都沒摸過,怎麼就成了她男友了,還是新的……」
  「沒這回事,誤會,是誤會。」
  李若雨斬釘截鐵的說。
  李曉涵自是半信半疑,不過老闆的私事還是少問為好,「李總,陳婌小姐來過幾次電話找您,今天上午還來過,說是找您有事,讓我您回來後通知她,要約見嗎?」
  那個在鋼琴上被自己肏過的美人?李若雨知道十有八九是關於那部張愛玲女主角的事。
  「好吧,告訴她我在辦公室等她。」
  浦東的一處俱樂部裡,還沒到營業的時間,三三兩兩的服務員閒坐著,辦公室裡正放著電視,四個男人在鬥著地主。
  「老二,該你了,趕緊出牌,陪老大打牌你還不專心點,老看什麼電視。」
  老二隨手出了一張,又看了眼電視,裡面正播著陳婌最近很熱的劇「夫妻」。
  「這娘們長的可真不賴,要是能幹上一下,嘖嘖。」
  老二通紅的臉似乎要放出光來。「操,我怎麼把炸彈給拆了。」
  「大哥,你看二哥,哈哈哈……」
  被稱大哥的男人有些惱怒,「我說了多少次了,老大在的時候別叫我大哥,咱們哥仨落了難,承蒙老大收留,要對老大十萬分的尊敬。」
  老三低下頭,嘴裡嘟囔著,「你本來就是我大哥,難道我改叫你小四?」
  老大照著老三的頭上敲了一記板栗。中間坐著的平頭矮壯男子搖著頭苦笑,自己不知道撞了多大的運收了這麼三個活寶當小弟。
  「看看,這屁股,這腰,現在不知道撅著被誰幹呢。」
  老二又有些激動,彷彿要鑽進電視。
  這時一名服務員急沖沖跑了進來,「老大,外面來了好多人,說要找你,你快出去看看吧。」
  「找我?」
  矮壯男子放下撲克,起身來到了俱樂部的一樓,三兄弟和幾個馬仔也跟在後面。只見十幾個黑衣男子站那,為首的一個趾高氣揚的說,「洪石頭,我們六哥說了,你開了買賣也不打個招呼,孝敬孝敬,是不是瞧不起六哥?」
  「這位兄弟是周石六週六哥的人?我石頭可一向對六哥恭敬的很,每年的孝敬也從未少過,這可從何說起?」
  黑衣男子有點不耐煩,「少他媽廢話,六哥也是你叫的?給你一周時間,送三百萬現金到六哥的公司,不然你這些生意也別開了,你自己看著辦。」
  後面站著的老二血往上湧,高聲喊道,「都他媽是道上混飯吃的,幹什麼不給人留條活路?」
  隨手抄起一把椅子,老大連忙拉住他。
  黑衣男子十分不屑,罵了一句,「一幫鄉下土包子。」
  擺了擺手,一群人走了。
  矮壯男子站在那一動不動,雙眼噴火。
  其實老二猜的沒錯,此刻的陳婌的確撅著屁股。
  李若雨的辦公室裡,充盈著女人細細的喘息,陳婌雙手死死按著辦公台,身體由於撞擊不住晃動,黑色的修身小西服散落在桌上,乳白色的緊身高領T恤下,飽滿的乳房被男人的手揉捏著,卡其色的包臀一步裙捲到腰間,兩段式的黑色絲襪包裹著的修長美腿用力的踩著細高跟鞋,纖細的腳踝上還掛著蕾絲內褲,腴白的豐臀挺在男人的小腹下,一根龐然大物插在淫汁氾濫的小穴裡,來回挺聳。
  「唔……嗯……唔唔」陳婌頭部向後仰去,靠在了男人的肩上,雙眼緊閉,小嘴呻吟不停,要不是在男人的辦公室,早就想痛快淋漓的淫叫一陣了。小穴中巨龍彷彿比上次更加巨大,火熱滾燙,快感從花心擴散到身體各處,幾乎讓她窒息,到底是爭取女主角重要還是被這神物幹一次重要已然是分不清楚。
  李若雨很興奮,自從肏了祝姿玲後欲求就更加強烈,急需發洩,何況這送上門來的美肉。男人持續肏幹著陳婌,越插越狠。
  同樣的姿勢,同樣在交合,同樣是上海,同樣是辦公室。
  星輝大廈的頂樓,奢華明亮的房間裡,一個嬌媚的美婦上身正伏在桌上,兩條穿著過膝長靴的美腿踩著地板,雪白的肥臀高高翹起,膩呼呼的花瓣裡也插著根粗大的陽物,身後一個三十多歲,高大英挺的男人兇猛的抽插著。
  婦人一會咬著牙,一會張著嘴,精緻的臉蛋上兩個梨渦時隱時現,不住的浪叫,比陳婌可要風騷多了。
  「唔……譚總……好人兒……好舒服……干……干死我了」那男人猛肏了一會,美婦的肥臀拚命晃動了幾下,就此不動,顯是丟了陰精,男人把陽物拔了出來,拉上褲鏈,在婦人臀上拍了一記,笑著說,「怎麼樣?可餵飽了你?」
  美婦喘了陣氣,整理了衣物,水汪汪的眼睛看著男人,嬌滴滴的說,「每次都被你搞的要死啦,一點也不疼人家。」
  「你有高行長護著,可輪不到我疼。」
  婦人撇了撇嘴,「他那個銀樣蠟槍頭,怎比得了你?只是你有那幾個天仙般的老婆,不知什麼時候才響起我。」
  男人又笑了笑,「這次的事你可要小心,吳強沒給你找什麼好生意。」
  婦人坐到男人腿上,親了一口,「我懂,姓吳的可不是什麼散財童子,你放心吧,不管是華藝還是花雨,有什麼情況我都第一時間告訴你,姓吳的不知道我跟你的關係。只是那李若雨才多大年紀,怎麼讓你們這些江湖上大佬如此緊張? 」男人搖搖頭,「你不懂,你知道這世上什麼樣的人最可怕嗎?是幸運的人。」
  片刻,那婦人離開了星輝,男人坐在沙發上沉思著,內室的一扇門悄然打開,走出一位灰色套裙的絕色貴婦,長髮盤在頭上,瓜子臉略施脂粉,鼻樑帶著無框的眼鏡,炯炯有神,讓人不敢逼視,襯衣下高聳的乳房異常豐隆。
  「俞晴走了?這騷蹄子叫的還真大聲。」
  男人笑著把貴婦摟到腿上,「不過是用她一用,寶貝可別怪我。」
  貴婦哼了一聲,「你用她可小心點,不過量她也起不了什麼波瀾。花雨既然有藍家做後台,萬萬不可大意。華藝那兄弟倆也不是易於之輩。」
  「我曉得,再說有芸姐你這女諸葛在我身邊,又怕得誰?」
  「你就是嘴甜,有人說你是金鱗,我看你是只大馬猴。」
  婦人眼裡情焰漸濃,男人心領神會,少不了又一番大戰,不由暗自苦笑。
  陳婌仍在高潮中徘徊,已經洩了一次,但李若雨還未滿足,巨龍依舊深深插在小穴裡,搗著花心。又過了良久,陳婌顫抖著再洩一次,男人才射裡滾燙的陽精。
  「你怎麼越來越厲害?」
  陳婌歇息了一會說。
  「哪裡哪裡,陳小姐這麼美麗,小弟只是不能自已。」
  陳婌穿好衣服,「好吧,說正事,我找你有兩件事。第一件是張愛玲主角的事,我一定要爭到這次機會,我跟你說過。」
  李若雨想了想,「我一般不會干涉這些具體事務,投資方也不會強迫導演組接受,何況現在導演還沒定。」
  「我懂這些,我只是要個機會,能不能勝任還要看我自己。」
  「那好吧,我盡力而為。第二件呢?」
  陳婌頓了頓,嫣然一笑。
  「我要結婚了,下個月,在巴厘島。你是我的老闆,我是來給請你的。」
  李若雨一愣,有點意外,「那可要恭喜,我定會備份厚禮。」
  陳婌看了男人半晌,忽地俯在耳邊,媚聲說,「你放心,只要你想要我,無論何時何地,我一定奉陪,哪怕是在我的婚禮上。」
  說罷頭也不回嬌笑著出了李若雨的辦公室,到了寫字樓的大門口,一位清秀的少婦正要進門,陳婌昂著頭,視而不見,逕直走了。那少婦正是流年不利的劉瑤,回頭看著陳婌扭動的腰肢,空氣中似乎有種特別的味道,不由得臉色發白。
  夜上海,夜上海,你是個不夜城。華燈起,車聲響,歌舞昇平。
  入了夜的上海,雖還沒恢復到數十年前遠東第一城那樣的地位,卻也差的不多。李若雨趕到同樂坊的Mus酒吧時車位早已停滿了各式豪車。
  傍晚時李若雨接到了方瀾的電話,原來美婦處理完了月光傳媒的事,又回到了上海,她的那家珠寶店的供貨商有個推廣會,晚上在圈中好友劉韻婷開的酒吧裡小聚,讓他也去。
  李若雨走進Mus,侍應生將他引到二樓VIP區角落的一個大型卡座,即使這裡是需要貴賓卡才能進,上海也不過發出了五百張,生意依舊很好,觥斛交錯,倩影翩翩。方瀾見李若雨到了,忙叫他坐下,笑著說,「這位是我的一位朋友,圈裡的新人,花雨娛樂的李若雨先生。來若雨,我給你介紹,這位是蒂凡尼的大中華區行政總監泰勒先生,這兩位是上海匯豐的陳董和他的夫人。」
  又指著坐在中間的一位艷麗婦人說,「這位是這間酒吧的老闆,新晉金像獎影后,我的好朋友劉韻婷女士。」
  李若雨雖從未見過劉韻婷,但也聽過不少她和她那位影帝丈夫的事跡,便細細打量了一番,艷婦雖不是絕色,也算保養得體,風韻猶存,翠綠的綢質上衣開著大大的深V,兩顆雪白的大奶露出大半,甚是撩人。
  這種場合李若雨早已駕輕就熟,何況還有方瀾這個社交場上的絕頂高手作伴,藉著Bacardi朗姆酒濃烈的酒性和淡淡的水果香,談笑風生。
  劉韻婷不但性情開朗,酒量也甚豪,連續開了兩瓶酒,那位蒂凡尼的老外就有些撐不住了,方瀾則淺嘗輒止,即使說個笑話也端莊得很,李若雨想起方瀾在床上的騷樣,不免心猿意馬,暗想呆會定要肏上三百回合。
  劉韻婷發現李若雨毫無醉意,總算找到了對手,索性坐到男人身邊拼起酒來,玩到興處,半個身子貼向了李若雨,豐滿的乳房蹭著男人胳膊,弄的男人尷尬異常,方瀾笑吟吟的看著,也不做聲。
  李若雨正招架不住,忽聽極為嬌媚的一聲嬌呼,「李若雨,你給我過來。」
  抬頭一看,一美婦雙手掐著蛇腰站在那裡,嫩黃色的斜肩修身小禮服,玉頸繫了條絲巾,姿容絕美,滑嫩的肌膚透著些健康的小麥色,酥胸高聳,隆臀肥翹,渾圓的玉腿修長筆直,一顰一笑,攝人魂魄,眼波流轉,掃到之處無不口乾舌燥,登時酒吧中群女顏色盡失,彷彿所有的燈光都聚集到了她一人身上。
  美婦對旁人毫不理會,視若無物,忽地走到李若雨身前,嫩若青蔥的小手一把抓住男人的領帶,拉起便走,蛇腰肥臀,款款搖曳,顛倒眾生,每扭一下,李若雨的心跳就快上一分,只覺手腳發軟,任其擺佈。
  走到燈光昏暗處,美婦轉個身,豪乳緊貼著男人的胸膛,手指輕輕在上滑動,「小心肝,怎麼不認識你蘇姐姐了?」
  李若雨哪還說得出話,面紅耳赤。
  不消說,這女人正是蘇姀。見男人這副失魂落魄的模樣,蘇姀大覺有趣,小嘴鼓成O型,一口口香氣噴在李若雨臉上,一隻手忽然滑向男人胯間,那巨龍早已堅硬似鐵,蘇姀驚呼一聲,桃花眼裡水意更濃,嬌媚絕倫,便是石頭也能化了。
  換李若雨不知哪來的氣力,推開蘇姀拔腿就跑,落荒而逃,連方瀾叫他也顧不上,片刻就無影無蹤。
  蘇姀又氣又惱,喃喃自語道,「沒膽鬼,小王八蛋,老娘若不收了你,就枉稱天下第一狐狸精了!」
  李若雨開著車一路狂奔,一口氣跑回來佘山的別墅,尤覺驚魂未定,身上彷彿著起了火,沖了個冷水澡也不解決問題,巨龍高高挺立,心裡偏亂作一團,不知怎地對這蘇姀畏懼的很,正苦惱時,方瀾的電話打了進來,「你跑到哪去了,我叫你都不回頭?」
  李若雨立時遇到了救星,「好姐姐,你快來我佘山的住處,晚了我可要死了。」
  半個鐘頭過後,別墅外面傳來停車聲,李若雨迫不及待來到門口,正是方瀾到了,打開門,方瀾剛要進屋,李若雨一把將美婦抱起,飛似地跑進臥室,方瀾連聲驚叫,片刻就被撥個精光,男人滿眼血紅,巨龍叩門而入,雨點般落到了柔嫩的花心上。


第25章凰求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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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故事 純粹虛構 如有雷同 實屬巧合為了方便閱讀,決定寫個女性人物清單,分檔排名,還請認真讀過劣文的朋友提供參考小弟這廂多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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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若雲靠在一把竹椅上,美目微合,趙開天肅立在不遠處。
  「事情大致和我想的差不多,陷害若雨那人在東莞躲了幾天就被幹掉了,很專業,公安那方面應該也被封了口,那個劉書記是指使,不過鐵證就不好弄了,他既然明知道您和若雨的關係還敢這麼做,肯定是有人給他撐腰,許了什麼好處。」
  門吱的開了,肖盈端了一杯茶放在藍若雲面前,看著那只白的幾近透明的玉手拿起茶杯,送到圓潤的唇邊,這個女人美的不可思議,讓所有的女人嫉妒,偏又那麼高不可攀。
  「絕不只是給了他什麼好處這麼簡單,他絕不會願意冒著丟掉仕途的風險來得罪我,柳家的人應該握著他什麼把柄,這次換屆他想弄個常委,我不會讓他如願,你去查查他的底細,到底有什麼小辮子被人抓了,官方需要什麼你直接找我。」
  趙開天點頭稱是。
  「大小姐,汪林先生來了。」
  傭人走進來說。
  「快請。」
  藍若雲難得站了起來。
  「不用請,不用請,我這人向來是不請自到,若雲一向可好?」
  話說著汪林已走了進來。
  「先生快請坐,什麼風把您吹來了?」
  藍若雲擺了擺手,趙開天和肖盈都退了出來。
  藍若雲倒了杯茶,遞給汪林,「這龍井雖比不上四月的,可也差不多,您嘗嘗。」
  汪林喝了口茶,閉目品了品,「古人說餘音不絕,繞樑三日,此茶亦是如此,難得難得。」
  「聽說先生去了政策研究室的職,可有此事?」
  「正是,現在什麼事都要像美國學習,這不是也建立了個智庫,我這樣的百無一用之人,只好去那享享清閒。」
  「先生正值盛年,怎地如此自謙?下屆政府少不了先生出謀劃策。」
  汪林微微笑了笑,「中國的文人,自古以來便秉承著一個傳統,學會文武藝,賣與帝王家。無論科舉制,還是現在的幹部選拔制,莫不是讓這些讀書人為官家所用。但這也形成了一個牢固的文官階層,成為一個中國最大的利益團體,即使貴為天子,也不得不用。一旦這個群體被清洗,就是動亂之局,隋煬,雍正,近的開國之主,莫不如此。既然我上了這條船,恐怕就再難下去。」
  藍若雲面無表情,默不作聲。
  「上海的老爺子可還硬朗?」
  「這個問題北京的人怕是比我更清楚吧?」
  藍若雲淡淡答到。
  汪林沒再接下去,話鋒一轉,「我今日來是要說兩件事,第一華夏電力的上市準備必須在三個月內完成,不管你們藍柳兩家有什麼恩怨,這事都耽誤不得,你也莫要再讓證監會做什麼手腳,上市的份額可以由你們恆信系持股百分之五,三千億的大盤,算起來也有一百五十億,但你必須保證華夏資金募集的成功。若雲,有所失才有所得。」
  藍若雲想了想,「如果這是上面的意思,我遵命就是,第二件呢?」
  汪林站了起來,踱了幾步,「這第二件,罔替的事藍柳兩家都不要參與過多,不論你們都支持誰,希望由誰出來,都不是你們能決定的,走錯一步,可就是萬丈深淵。」
  略微停頓一下,「當然,我知道你們都不會罷手,記住凡事要有度就是了。我就說到這,告辭了。」
  藍若雲送走了汪林,面如寒霜。肖盈拿了幾張報紙遞給了藍若雲,笑著說,「雲姨你看,雨哥上了報紙了。」
  藍若雲看了看娛樂版上李若雨和黎冰冰的緋聞,皺皺眉頭,「不學無術,成天就知道在脂粉堆裡轉。再說一個戲子怎配得上我藍家的男人?告訴他有空回北京見我。」
  肖盈吐了吐舌頭,剛要離開,藍若雲忽然嫵媚一笑,麗色無邊,「昨晚睡的香嗎?」
  方瀾早沒了平日電視上端莊的模樣,短髮如同被水浸過,粉面緋紅,一隻豐挺的乳房被男人握在手裡,現著斑斑吻痕,赤裸的身子側臥在大床上,一條雪白的大腿向後搭在男人身上,肥臀緊貼在男人胯部,巨龍正在蜜道裡橫衝直撞,肥厚的花瓣被插得通紅,淫水混雜著精液粘住恥毛,一片狼藉。
  美婦連叫床都沒了氣力,任憑男人猛烈的肏弄。從昨夜到現在,整整被李若雨插了六個小時,洩了十餘次身,要命的是就算洩的再爽,那巨龍總能又把她撩動得慾火焚身。
  「哎……哎呦……小祖宗……我……我真不行了……」
  方瀾呼吸陡然急促起來,叫聲越發尖利。
  「死了……死了……插死我了」肥臀急速扭動了十幾下,大股的陰精沿著蜜唇流到了床上,一動也不肯再動了。
  李若雨知道方瀾早已精疲力盡,無論如何也經不住他再肏,只好摟著美婦親親摸摸,好一陣方瀾長出了口氣,慢慢趴到了男人身上,狠狠在肩頭咬了一口。
  「小壞蛋,只跟我有能耐,怎麼不去找那騷狐狸?」
  男人笑了笑沒吭聲,這一夜亢奮得自己都覺得害怕,十成中到有九成把方瀾當成了那媚而近妖的蘇姀。
  方瀾又咬了男人一口,「姓蘇的看上了你,你還跑得了?你又不是什麼善男信女,早晚得勾搭到一起,不過你可別讓你乾媽知道。對了,在香港呆的怎麼樣?祝大美人味道如何?」
  李若雨有些詫異,見方瀾滿眼皆是促狹,心頭雪亮,在美婦的小嘴上親了一下,笑道,「好姐姐,姐姐神機妙算,可讓我怎樣謝你?」
  「我就知道那個香江之花也逃不掉。」
  方瀾用手輕輕摸著巨龍,「什麼樣的女人嘗了這寶貝兒的滋味也再難離開。」
  兩人又溫存了一會,方瀾有些睏倦了,「你不去公司嗎?我可要再睡會了。對了,下次你再見到劉韻婷可小心點,我看她昨天那樣子又快犯病了。」
  「病?什麼病?」
  男人有些奇怪。
  「性癮症,娛樂圈裡有兩個著名的女星,據說都有這毛病,一個是劉韻婷,另一個就是龔莉。這兩位都是見了俊俏男人都想連皮帶肉吃了的主,要是見了你這神物,還不立馬強姦了你。」
  方瀾吃吃笑道。
  李若雨頗不以為然,心道我一個大男人怎麼還能被人強姦了?起身穿了衣服,讓方瀾繼續休息,準備趕往公司。
  剛出了別墅門轉了個彎,忽聽有人叫他的名字,「李先生,李若雨。」
  往車窗外一看,一黑色套裝帶著墨鏡的女子站在路邊。李若雨下了車,那女子摘下墨鏡。竟是巨星龔莉。
  李若雨和龔莉並不熟絡,不知她為何在這還叫住了他,上前打了個招呼,「龔小姐,這麼巧。」
  「李先生是大忙人,難得找到你,我是來請你的。」
  「請我?有什麼喜事?」
  龔莉捋了捋頭髮,有意無意挺了挺胸,本就碩大的乳峰直要裂衣而出,「我在這買了套房子,跟你做了鄰居,你說這算不算喜事?晚上我設個家宴,請你光臨,你可務必要賞臉哦。」
  說完指了指身後的一棟別墅,「就是這家。」
  「原來如此,那我怎敢拒絕,定當前往。」
  李若雨連忙說。
  「那就說定了,晚上六點,不見不散。」
  龔莉扭著豐滿的嬌軀走了。
  李若雨看著婦人肥圓的肉臀,想起方瀾對他說的性癮症的事,心道也不知是真是假,難不成又有言語落到自己頭上?這娘們在國際上有名的很,雖是徐娘,卻也風韻,尤其一對奶子和這屁股,真想上去摸一把,搖搖頭上車走了。
  身後的龔莉忽然回頭,見李若雨的車遠了,拿起了手機。
  李若雨沒有去公司,而是到了恆隆廣場。晚上要赴宴,總不能空著手去,好歹買點禮物,男人又不常去逛街,只記得聽人提過。進了恆隆,想著要買些什麼,經過了一樓的名品店。忽地Chanel店櫥窗掛的一套女性OL裝吸引了男人的目光,裁剪得體,曲線優美,甚是耐看。
  男人進了Chanel店,漂亮的售貨小姐連忙迎了上去,彬彬有禮的說,「先生,請問您需要點什麼?」
  李若雨指著那套OL裝說,「我要那套衣服。」
  「好的,先生您是買來送人的嗎?能說下尺碼嗎?」
  李若雨想了想,「尺碼我是不知道,身高大概165,三圍85,62,86」售貨小姐臉一紅,心道人家是問你尺碼,又不是三圍,「我馬上給您包起來。」
  「等等,我不是要一套,是一模一樣的要三套。還有,麻煩你們送到這裡。」
  說完要了張便箋寫下地址,「花雨娛樂行政部李曉涵」買了衣服繼續思考禮物的事,不知不覺到了四樓,有處健身器械的專櫃旁站著一個女人,戴著紅色的絨線帽,圍著紅色的披肩,白色的薄暱修身裙勾勒著完美的腰臀曲線,過膝的長靴顯得美腿修長。
  李若雨覺得這背影甚是熟稔,走上前去,聽見了女人聲音,心中一喜,「傅姐,你這是要買什麼?」
  女人回頭一看,喜出望外,「若雨,你怎麼來這了?」
  卻是美婦傅欣怡。
  「我來買點東西,你在挑什麼?」
  傅欣怡若不是身在商場,早撲進男人懷裡,只是礙著公共場合,才控制住,指著專櫃擺的一個器械說,「就是這個玩意。」
  李若雨一看,原來是個騎馬機,椅子高矮,黑色的馬鞍狀,顛簸起伏。男人有些奇怪,問道,「傅姐是要健身?怎麼想起來買這東西?」
  傅欣怡讓男人先等等,寫了地址,結了款。那幾個服務員都認識傅欣怡,臨走還不忘跟美婦說,「傅小姐,您比電視上海年輕漂亮。」
  美婦和李若雨邊走邊說,「花雨為我安排了個新戲,戲裡有幾段需要騎馬,還用不了替身,我偏又不會騎馬,試了幾次都不行,才想了這個辦法,弄個騎馬機回去找找感覺,順帶著健身。」
  傅欣怡眼睛本就生得極媚,此時秋波流轉,更添神采,看得李若雨食指大動,湊輕輕說了句,「傅姐不如試試小弟,肯定比這騎馬機管用。」
  美婦聽了臉一紅,卻不由得想起騎在男人身上的滋味,「還有件事沒跟你說,我在浦東買了套別墅,已經搬過來了,這可是聽了你話。只是……」
  李若雨見美婦似乎有難言之隱,連忙問道,「怎麼?價錢有問題?需要的話我讓人直接打到你帳上。」
  「不是,一千來萬我還拿得出,這幾年西安的生意不錯,賺了不少。是……是我丈夫和兒子也要搬到上海來,我擰不過,只好同意了。」
  李若雨聽完一笑,「俗話說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著,這不是更好。」
  傅欣怡眼裡幾乎滴出水來,瞪了男人一眼,「他們還吵著一定要認識認識你,讓我請你去家裡吃頓飯。」
  李若雨見身旁無人,一摟美婦的細腰,「傅姐若是讓我當騎馬機我就去。」
  美婦紅著臉推開男人,咬著牙說,「反正這個週日下午,你敢去我就敢騎。」
  李若雨買了一套水晶擺件,跟傅欣怡在停車場分了手,看看時間已是下午,臨出來前和方瀾連番激戰,又沒吃東西,肚子咕咕的叫了起來。
  駕車駛離鬧市,決定先打個牙祭,這段時間四處奔波,沒吃過家鄉菜,甚是想念,於是就尋了起來,不知不覺,開到一家俱樂部附近,邊上有家北方菜館,李若雨停下車,準備填飽肚子。
  小店裡面人聲吵雜,李若雨點了兩個平素愛吃的菜,正要進餐,忽聽最吵鬧的一桌有人摔了個酒瓶子,喊著,「老大,咱們不能一直讓那姓周的這麼欺負,只要您一句話,我立刻去劈了他!」
  李若雨覺得聲音耳熟,看了過去,桌上一年輕男子漲紅著臉,唾沫四濺,激動異常,越看越眼熟,想了又想,竟是那日綁了自己和祝姿玲的三個笨賊中的老二,再看旁邊,老大,老三都在,另有三四個男子,主位坐著一矮壯紅臉漢子,也覺得面善,像在哪裡見過。
  雖然這三位有著大志向的賊兄賊弟綁架了自己,又拿了錢跑路,但李若雨打心眼裡不討厭他們,沒有他們,自己哪能上了祝姿玲這樣的絕代尤物,今日未想在這遇到,當真有緣。
  男人信步走到了眾人處,伸手拍了下老二的肩膀,笑著說,「兄弟,還認得我嗎?」
  老二回頭一看,一時沒認出來,卻聽老三媽呀一聲,抬腿就跑,老大也面色慘白。那矮壯漢子不明就裡,只是覺著李若雨不面生,猛地想起一事,站起身,吩咐馬仔們出去,只留下老大和老二,對李若雨說,「您可是那日在伯爵俱樂部替我解了周老六的圍,還跟我乾了杯酒的兄台?」
  李若雨仔細看了看,也記了起來,笑道,「舉手之勞,不足掛齒,今天真是有幸,在這遇見。小弟李若雨,老兄怎麼稱呼」「石靖,朋友們都叫我石頭,李兄弟快坐。」
  待男人坐下,石靖指著老大和老二說,「他們兄弟三人是我的弟兄,可是什麼時候得罪了李兄弟?講出來我定罰他們。」
  「也沒什麼大事,說起來我還要謝謝他們三個,幫了我個大忙。」
  兄弟二人原本擔心李若雨把香港的事講出來,綁架可是重罪,更何況還是極有身份的兩人,見李若雨並未說出,懸著的心略微放下了些。
  不知怎地,石靖覺得跟李若雨甚是投緣,談笑之中,男人才知道石靖是上海人,從小父母雙失,長大了就在街頭混飯吃,因為為人仗義,慢慢在道上有了點小名氣,一幫弟兄跟著他做點偏門行當,那兄弟三人是湖南人,分別叫大龍,二虎,三豹,是最近才跟了石靖。
  李若雨心道這三人的名字到取得驚天動地。又問起二虎說的話,石靖搖搖頭沒吭聲,二虎卻忍不住,講了周石六仗著勢力大,到處找石靖的麻煩,三番五次要錢的事,這次又要三百萬現金是無論如何也給不起了。
  說到周石六,李若雨心裡一動,盤算了一番,有了計較。對石靖說,「周石六在黑白兩道都很吃得開,石大哥可是怕了他?」
  石靖怒道,「那王八蛋要是敢和我單挑,老子捏碎了他卵蛋!」
  李若雨點點頭,只說些吉人自有天相的話,溫言相慰。不知不覺,過了兩個多小時,公司便沒去成,記起晚上的約,才告辭離開。
  臨走時二虎湊到身邊,「李老闆,那娘們上了沒有?」
  「幸不辱命。」
  男人笑著說。
  二虎興奮的搓著手,彷彿佔了大便宜的是他自己。
  不知為何,上海忽然下起了雨,還伴著罕見的雷暴天氣,老天爺像是發了脾氣,電閃雷鳴,一團團的雨霧拍打著城市。
  晚上六點整,李若雨準時到了龔莉的別墅,龔莉穿了件黃色短袖小T恤,銀灰色半身包臀裙,曲線畢露,將李若雨讓進屋裡,餐廳早準備妥當,看來是定制的本幫菜,紅酒,鮮花,音響裡還放著舒緩的樂曲。
  李若雨看了看只有自己一個客人,不知道這婦人到底打的什麼主意,瞄了瞄龔莉那對圓鼓鼓的大奶子,心想乾脆上了這影視界女星中數一數二的大牌。拿定主意,男人取出買的禮物遞給龔莉,「龔小姐喬遷之喜,不成敬意,以後咱們是好鄰居,遠親不如近鄰,可要多親近。」
  龔莉嬌笑著收下東西,讓李若雨就坐,自己拉了把椅子坐在男人身旁。開了紅酒給李若雨倒了一杯,又開了一瓶威士忌給自己倒了一杯,「我喜歡喝點烈的,祝李先生的事業蒸蒸日上,來,乾杯。」
  李若雨一飲而盡,龔莉隨即又滿了一杯,男人笑著說,「要是我醉了可回不了家。」
  艷婦抿嘴一樂,「外面這天氣,想那麼多,來來,再干一個,醉了不回去就是了。」
  男人聽龔莉這話,更無顧忌,挪了挪座位,攬住美婦圓潤的腰肢,「龔小姐,我公司要上一部賀歲檔,女性題材的喜劇片,不知您可有時間來幫個忙,小弟萬分感激了。」
  「那可要看你乖不乖了,乖的話姐姐免費給你打工。」
  龔莉水汪汪的飛了個媚眼。
  李若雨被撩撥的心猿意馬,摟著美婦腰的手向上伸去,抓住了一隻又大又挺的乳房,貼著美婦臉蛋,色迷迷的說,「姐姐是國際巨星,人又美麗,小弟可是仰慕已久。」
  另一隻手便往美婦裙內鑽去。
  龔莉媚眼如絲,嬌喘著推開男人,「你怎這麼急色?再喝幾杯,呆會讓你摸個夠。」
  李若雨心花怒放,又乾了一杯,忽覺有些頭暈,心下奇怪自己平時酒量甚好,今天怎麼醉的這麼快?只見龔莉的人影晃來晃去,眼前一片金星,彭的一聲倒在桌上,不省人事。
  良久,男人的意識漸漸恢復,腦子裡仍然昏沉沉的,睜開眼睛,一片漆黑,雙眼竟被蒙上了。不對,自己身上居然騎著個人,還是個女人,緊窄的小穴正不斷套弄著巨龍。李若雨大吃一驚,想爬起來,發現雙手雙腳都被綁著,最也被封住,甚至耳朵裡都被堵了東西,自己就這麼全身赤裸的被綁在床上任由這女人玩弄。
  待到完全清醒,李若雨又發現樁怪事,自己的巨龍堅硬無比,滿滿的被女人火熱的美穴包著,這小穴雖沒有祝姿玲那樣狹小不堪,卻也緊窄的很,更滑膩異常,妙的是蜜道的層層嫩肉不斷收縮,就像十幾隻小手一樣撫摸著巨龍,肥嫩的花心小嘴般咬著龍頭,直欲把巨龍整個吸進去。一起一落,巨龍就從頭到尾接受一次按摩,每一次都彷彿要把陽精吸出,自己平生幹過那麼多女人,從沒像今天這樣爽過。
  那女人頻率控制得極好,時快時慢,忽而前後,忽而上下,三套兩磨,扭動有力。肥臀光滑,彈力十足,雙手按在男人胸膛上,手指輕輕撥弄著乳頭,李若雨漸漸不能自已,臀部開始配合女人向上挺動,女人似乎覺察到男人的動作,肥臀套動的更加用力,蜜穴越來越緊,李若雨再控制不住,陽精噴出,灌在了小穴深處,女人花心被陽精一燙,肥臀抖動了幾下,陰精也湧了出來,身子慢慢壓在男人身上。
  李若雨覺得身上的女人柔若無骨,挺拔異常的巨乳輕輕在胸膛上蹭動,一張小嘴還在自己臉上親了一下,心裡又是屈辱,又是刺激,說不出的滋味,不一會,男人就驚訝的發現女人淫性再起,小手在自己的睪丸下慢慢滑動,舌尖在乳頭上輕輕打著轉,大概是覺得不過癮,忽然爬了起來,握住巨龍,舌頭又在龍身上舔來舔去,一會小嘴將龍頭整個含了進去,濕潤的口腔吸吮著巨龍。
  男人毫無辦法控制自己的反應,這女人就像有魔力的女巫,三下兩下就把巨龍弄得筆直朝天,弄了一陣,女人又騎到了男人身上,依舊緊窄不堪的美穴更加濕滑,跟上次一樣,巨龍又經歷了一次千層萬疊的衝鋒,潮水般的快感漸漸把李若雨淹沒。
  一次又一次,一次又一次,李若雨不知道過了多久,男人射了又射,女人洩了又洩,但每次女人都恢復的很快,也有辦法迅速的弄的男人慾火焚身,漸漸李若雨覺得腰間發麻,精囊疼痛,平生第一次在床上有些力不從心,幸好那女人也到了極限,經過一次最激烈的高潮,女人終於軟到在男人身上,不再動了。
  良久,女人離開了床,不一會男人聞到了一股醉人的香氣,意識漸漸渾濁,沉沉睡去。


第26章膽破天
  夢,絕對是夢,李若雨的腦海裡不停的告訴自己。
  直到透過窗簾的陽光有些刺眼,李若雨才完全醒了過來,活動了下身體,發覺綁著的東西都已除去,只是還赤裸著身體。下了床,腳步有點虛浮,拉開窗簾,看了看四周,自己的衣服整齊的疊在床邊。
  這是間奢華到極致的臥室,整套的嶄新范思哲傢俬,乳白色的裝修顯得既溫馨又大方,只有那張凌亂的床似乎在訴說夜裡遭受了怎樣的折磨。
  李若雨拿起衣物,瞧見旁邊放了張卡片,一看粉色的賀卡上寫著一行字,「寶貝兒,我們是絕配。」
  後面畫了個大大的笑臉。男人啼笑皆非,穿好衣服在別墅裡轉了一圈,龔莉早沒了蹤影。仔細想了想昨晚的事,那女人是龔莉嗎?感覺似乎要更苗條些,雖然壓著自己的那兩顆乳房彷彿比龔莉還要豐碩。到底是誰呢?
  出了別墅,李若雨想回自己的屋子看看,兜裡的手機忽地響了起來,一看,是方瀾來的。
  「瀾姐,你在哪?」
  「我在你公司呢,你昨天跑到哪去了?給你打了那麼多電話你都關機,我還想你陪我吃飯呢。」
  方瀾有些抱怨。
  「哎,別提了,我現在也去公司,見面說吧。」
  李若雨到了公司,正碰見李曉涵,嬌俏的美人穿著昨天男人在恆隆廣場買的Chanel套裝。少婦見了老闆,臉一紅,低頭道,「您來了,方瀾小姐在黃總那等您。」
  「黃總回來了?我這就過去。怎麼樣?衣服合身嗎?」
  「您……您怎麼知道我衣服的尺碼?」
  李若雨的眼睛在美人身上掃了一圈,笑著說,「我會猜。」
  揚長而去。
  推開黃蓉辦公室的門,方瀾和黃蓉正談著事情。方瀾瞧了瞧李若雨的臉,問道,「你這是怎麼了?無精打采的。」
  李若雨苦笑了聲,轉而對黃蓉說,「黃總,什麼時候回來的?都還順利?」
  黃蓉微微有些興奮,「昨天晚上就回來了,比我預想的效果還要好些,天星的陳華山答應跟我們簽兩年的合同,分賬率不變,輪映率加百分之十,相當於華藝,星輝的九成。這樣我如果一切順利,產品收回成本的幾率大增,兩個製作週期後我有把握讓花雨盈利。」
  大美人喝了口咖啡,繼續說,「花雨的第一批產品已陸續開始上馬,跟上廣電的合作備忘錄下周應該就簽了,隨即大型的選秀海選啟動,只是我們現在還缺少一個合適的策劃人選。投拍的電影我和學姐商量了一下,這兩天就要與合作的導演組見面,你有空的話也去吧。」
  「還有,我心裡有兩個企劃,一是我們在香港說過的要建自己的院線,二是可以在你的花雨集團旗下成立一個廣告子公司,當然這些都需要花雨的董事會尤其是你的支持。」
  方瀾沒有做聲,微笑著看著李若雨。
  李若雨沉思片刻,「黃總,你放手做吧,我一定盡我最大努力給你提供支持。」
  黃蓉拍手笑道,「既如此,雖千萬人吾往矣。」
  三人又談了談賀歲檔,方瀾建議堆砌明星陣容,除了公司的當紅花旦田蜜,還可以邀請幾位大牌,成本並不重要,關鍵是打開知名度,再說都市輕喜劇收回投資的可能性也很高,黃蓉覺得有道理,於是給李若雨安排了個任務,搞定傳說中的緋聞女友黎冰冰,李若雨待要爭辯,卻哪裡說得過黃蓉,只好答應。
  臨近中午,李若雨陪方瀾吃了點西餐。說起昨夜的事,方瀾既驚訝又好笑,強姦男人的事倒是頭回聽說,弄的李若雨頗為尷尬。
  吃過午餐,李若雨找來了李曉涵,拿出張三百萬的支票,「幫我辦件事,我給你個地址,你去找一個叫石靖的人,把支票交給他,記住,放下就回來。」
  一小時後,李曉涵到了石靖的那家俱樂部,服務員把她領到經理室,二虎見了這個白皙的美人,嚥了口唾沫,吹了兩聲口哨。李曉涵見這幫人個個樣貌兇惡,心裡害怕,拿出支票遞給石靖說,「這是我們李總要我交給你的。」
  說完就飛似地跑了。
  石靖看了看支票的數額,沉默了片刻。二虎眼巴巴的伸著脖子瞧著,問道,「老大,那個李老闆給你送錢來了?還真夠大方的啊。」
  石靖擺弄了會支票,「你們說他給我們這三百萬是要我們把這錢給周石六那王八蛋嗎?」
  「不是的話那他給我們錢幹什麼?」
  石靖搖搖頭,「大龍,走,你跟我出去一趟。」
  龔莉慵懶的靠在沙發上煲著電話粥,「你這回可隨了心願了吧?我可替你擔了風險,讓你怎麼謝我都不過分。」
  電話那邊傳出來一陣膩得醉人的笑聲,「好好好,咱們是好姐妹,什麼謝不謝的,我訂了明年的全套LV新品,咱們一人一套。」
  「真不知道你怎麼想出這個點子,就那麼猴急?」
  「哎,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自從見了他,就總想摟在懷裡,你說怪不怪?」
  「發浪就說發浪,別找那麼多借口,話說到底怎麼樣?味道如何?」
  龔莉急切的問道。
  又是一聲長歎,「別提了,吃了這小子我才知道,以前那些男人都是廢物,以後除了他怕是再不想別的男人了,那種感覺,真是比神仙還快活。」
  「真的假的?這麼誇張,那接下來怎麼辦,這回是暗偷,難道下次明搶?」
  「管不了那麼多,別人都怕藍若雲,我有什麼怕的?她是名門之後我還是領導遺屬呢。不說了,我去歇會,現在還渾身沒勁呢。」
  放下電話龔莉不禁心蕩神馳,大是後悔。她素知蘇姀極擅床事,尋常男人難當三合之將,如今這樣說自然是那李若雨有特異之處了。早知道自己何不先拔了頭彩?越想越是憤憤不平,兩腿之間春水氾濫,手指悄然撥開內褲,按到了穴口的蚌珠上,艷婦夾緊雙腿,幻想著一根粗大無比的巨龍肏弄著自己,沉浸在無邊的慾海裡。
  費了不少勁李若雨才打通黎冰冰私人助理的電話,女助理警察般查問身份來意,李若雨一本正經的說,「我是你老闆的新任男朋友,讓她趕緊來聽電話。」
  女助理一頭霧水,過了會,電話裡傳來一聲輕笑,「我的男朋友怎麼連我的電話都不知道哦。」
  「黎大小姐,什麼時候跟媒體公開下啊?這地下情人我可不當。」
  黎冰冰咯咯笑著,「大男人怎麼這麼小氣,人家只是拖了下你的手,不小心被媒體拍到而已,找我什麼事,是要請吃飯嗎?那可真不巧,我現在不在上海。」
  「也沒什麼大事,就是公司要拍部賀歲檔,想請你給捧個場,不知道我這新任男朋友能不能有面子。」
  「沒問題,就算檔期再忙我也把時間擠出來,而且片酬還給你打個對折,你盡快讓人聯繫我,我需要看劇本,開玩笑歸開玩笑,我不會喪失我的專業性。」
  黎冰冰回答的很爽快。
  「那可太好了,沒想到我這冒牌男友還有點面子。」
  「先別得意,男朋友的義務你還是要盡地。」
  黎冰冰笑的有些曖昧。
  李若雨剛放下電話,李曉涵便敲門進來,「李總,有人要見你。」
  男人微微一笑,「是石靖吧?叫他進來。」
  果然,是石靖和大龍。李若雨叫李曉涵倒了兩杯茶,關上門。
  「我猜石大哥便會來,怎麼,有什麼問題嗎?」
  石靖看了看李若雨,「李先生,您這三百萬我收下了。我石頭是個混人,沒念過書,但我知道現在有個天大的機會放在面前,這年頭當個流氓也不容易,我沒靠山,就被人欺負。那次在伯爵俱樂部我看你跟那姓周的也有疙瘩,您說吧,想讓我怎麼幹?」
  「石大哥,我做的是正行生意,黑道這東西,我是不沾的。只是覺著跟你投緣,見你被人欺負,有些不忿。錢是小事情,周石六在上海吃透黑白兩道,扳倒他沒那麼容易,不過你甘心看著這麼多銀子,娘們被他拿走?若是你有膽,不妨與他鬥上一鬥,就算驚動了警察,也不必怕,不過這些事與我李若雨可沒半點關係。」
  石靖騰的站了起來,紅色的臉膛越發油亮,「我今天來就是想聽李先生這句話,您放心,我石頭嘴上有關二爺把門,這些事就是死了的老爸來問我我也不會講,我若不把周石六打出上海,就從東方明珠上跳下去,您等著瞧好。我先走了,告辭。」
  「等等,還有件事。」
  李若雨攔下了石靖,「我想跟你要個人。」
  「誰?」
  李若雨指了指大龍,「從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司機。」
  接下來兩天,李若雨忙於公司的事,居然十分罕見的未近女色。先陪黃蓉去見了籌拍的「張愛玲」邀請的導演人選,在國外拿過數個獎項擅長文藝片的馮長威和他太太著名演員蔣碧雯。在談過資金投入,拍攝計劃,整體運作諸多事宜後,馮長威也不願失去這讓他晉身一流導演的機會,便接下來這挑戰,籌劃立即立項啟動。李若雨對這些不是太懂,倒是對馮長威那位柳眉秀眼,櫻唇俏鼻,徐娘雖至卻風韻十足的明星太太印象頗深。
  至於另一部暫定名「花開堪折」的賀歲檔,邀請的導演團隊是圈內新晉的女導演,也是當紅花旦的才女唐星蕾。李若雨托了與唐才女甚熟的方瀾與黃蓉前去,自己專心考慮規劃院線的問題,這件事投資巨大,風險很高,想來想去,需要回省城後再定奪,不知不覺到了週末。
  浦東一處僻靜的高級住宅區,三層西式小樓,房前頗為精緻的花園,直對著兩扇磨砂的玻璃窗,隱約透著屋內的人影。
  傅欣怡心不在焉的打著麻將,想想都生氣,請人吃飯丈夫張樹凱居然還叫了兩個損友來,不知道若雨一會來了會不會不高興,新買的房子還有些雜亂,兒子張巖正玩著放在靠窗沙發旁邊的騎馬機。這騎馬機買回來後美婦用過幾次,不知怎地總是想起騎在李若雨那巨龍上的滋味,每次都弄的蜜穴瘙癢,淫液氾濫。
  「這李先生年紀雖輕,來頭可不小,聽說跟北京有很深的關係。對了夫人,李先生幾點能到?」
  張樹凱邊打牌邊說。
  「這才幾點,約的中午,該到自然就到了,你急什麼。兒子,替媽媽打幾把牌,我去換身衣服。」
  傅欣怡回到了三樓的臥室,有心穿套性感點的衣服,可畢竟丈夫兒子都在,不大妥當,想了想換上套乳白色長袖T恤,米色半身直筒裙,補了個淡妝。
  李若雨急三火四的回到停車場,因為要去赴傅欣怡的約,就沒叫大龍開車,開到半路才想起總不能空著手去,於是買了件掛屏,剛出了停車場,轉了個彎,前面的一輛白色保時捷不知怎的忽然剎了下車,李若雨反應不及,開的SUV跟前面來了個親密接觸。
  男人甚是氣惱,下了車看了眼,保時捷的尾燈被撞壞了。車上走下位身材窈窕的美婦,娉娉裊裊到了李若雨面前,看了看壞掉的車燈,「這位先生,怎麼這樣不小心?叫交警還是保險公司?」
  李若雨急著赴約,不願糾纏,再說追尾怎麼也是自己的責任,連忙說,「小姐,實在不好意思,我還有急事,不能耽擱,你看咱們還是私了算了,我賠償你損失就是。」
  美婦手指扶著香腮想想,「我可不懂修車的事,可我也不是不講情理的人,這樣吧,你給我留個聯繫方式,我把賬單給你,你看怎麼樣?」
  李若雨無奈只好取了張名片遞給美婦,轉身離開。美婦看了看名片,望著李若雨遠去的車子,梨渦乍現,淺淺一笑。
  正午時分,李若雨到了傅欣怡的住處,看了看別緻的小樓,心道這婦人可是下了血本,今後在上海又多了個床伴。按下了門鈴,不一會傅欣怡迎了出來,美婦媚眼含情,狠狠瞄了男人一眼,把李若雨讓進了屋。
  「李若雨先生到了,你們還不放下。」
  傅欣怡見丈夫還在玩牌,有些微慍,走到丈夫身後說。
  「李先生大駕光臨,有失遠迎啊,我這正三連莊,還差一個東,老弟莫怪,待打完這一圈我再陪老弟說話,夫人,你先招呼下貴客。」
  李若雨見張樹凱牌興甚濃,笑著說,「不忙不忙,您先玩著,我觀摩觀摩。」
  站到了傅欣怡旁邊。
  「若雨,你喝茶嗎?」
  傅欣怡問道。
  男人搖搖頭,美婦自己倒了杯茶回到李若雨身邊。
  李若雨看了看張樹凱的牌,獨聽筒,還不錯,「這把牌可是要自摸才行。」
  「那是自然。」
  張樹凱倒是信心十足。果不其然,摸了幾圈,還當真摸到了。
  「哈哈!自摸!」
  張樹凱興奮的笑道。忽聽傅欣怡驚呼了聲,回頭一看,不知怎地,美婦手上的茶灑到了李若雨的衣服上,白色襯衣沾滿了茶漬。
  「夫人,怎麼這麼不小心?」
  張樹凱有些埋怨。
  「還不是看你胡了把牌驚的,」
  傅欣怡白了丈夫一眼。
  「這你也怪我,李先生什麼身份的人,怎麼能穿件髒衣服,你趕快去給找件新的換上。」
  他卻不知方才李若雨站在身後見美婦的窄裙把豐臀裹得渾圓肥翹,趁著打牌的人聚精會神,便狠狠的在傅欣怡的屁股上擰了一把,美婦受了驚,手一抖才把茶灑到了男人身上。
  「好吧,那我帶李先生上樓去換衣服,你們先打著。」
  傅欣怡引著李若雨上了三樓的衣帽間,找了一件襯衣,「這是新的,沒人穿過,你換上吧。」
  李若雨接過衣服,脫下了外套,見傅欣怡輕輕關上了。
  「你膽子也忒大,那麼多人都在。」
  美婦走到男人身前,解開男人的襯衫,輕聲嗔道。
  李若雨摟住美婦的柳腰,涎笑道,「姐姐怎麼這樣沒定力?要怪也怪姐姐的身材生得太美。」
  傅欣怡暈紅著臉,一雙天下聞名的媚眼波光蕩漾,雙手輕撫著男人赤裸的胸膛,低聲說,「色狼,就知道你會這樣。」
  李若雨幾日未近女色,元氣早復,美人在前,食指大動,在美婦豐滿的胴體上下其手,弄得傅欣怡嬌喘吁吁,咬著男人耳朵,膩聲道,「他們可還在下面,你要弄便快些。」
  男人早已慾火焚身,把美婦壓在牆壁上,一手揉著高聳的乳峰,一手探進裙內,把蕾絲內褲扯了下去,傅欣怡伸出小手掏出了男人的巨龍,不禁花容失色,心道這寶貝怎麼好像又大了些?李若雨吻住美婦的小嘴,抄起一條雪白的美腿,挺著巨龍在蜜唇蹭了幾下,龍頭沾滿了淫液,猛的插入了肥嫩多汁的小穴。
  傅欣怡緊咬著嘴唇,想叫卻又不敢,只好低聲喘息,巨龍斜著向上猛插著蜜穴,每下幾乎都頂在花芯上,那種碩大絕倫,帶來的是排山倒海般的快感。美婦漸漸抵擋不住,雙手摟著男人頸項,雙腿盤在了男人腰間,李若雨托著傅欣怡的肥臀,看著美婦欲仙欲死的媚態,心裡大是暢快,就是時間地點不大合適,不能盡情享受這美人,須得速戰速決才是,當下腰間用力,也不抽插,龍頭死死抵住花蕊,磨了起來。
  美婦被插,本就舒服的夠嗆,哪經得起這般,片刻就頭暈眼花,恨恨的喘道,「唔唔……壞蛋……你再這樣我可要叫了。」
  李若雨卻沒空理她,只是專心在美穴裡翻江倒海,美婦掛在男人身上,悠來蕩去,杏眼朦朧,淫液越流越多,眼看便要丟了。
  忽聽張巖在樓下喊道,「媽,媽,你訂的餐送到了。」
  傅欣怡正在浪尖上,哪裡肯下樓,只盼洩個痛快,李若雨猛頂了幾下,美婦花容失色,小穴收縮,剛待要洩,樓下又喊了起來,還是兒子張巖重複了一遍。
  傅欣怡又惱又恨,心裡把送餐的罵了幾十遍,又怕兒子上來找,只好萬分不捨的從男人身上下來,整理下衣服,暈紅著臉,扭著豐臀,下樓去了。
  李若雨不過是熱身而已,可也無可奈何,心道呆會定要找機會好好肏上一次,穿上衣服,也下了樓。
  美婦把送餐的夥計找了個莫須有的罪名損了幾句,弄得夥計莫名其妙,悻悻去了。這時牌局也已結束,張樹凱拉著李若雨客套了幾句,落了座,取出兩瓶茅台,說道,「李先生,我虛長幾歲,便討個便宜,叫您聲老弟,您對欣怡這麼照顧,實在是萬分感謝,今天相逢,特意定了點北京菜,搞了兩瓶陳年的酒,可要多喝幾杯。您年輕有為,不可限量,以後還要多多仰仗。」
  李若雨笑著說,「哪裡,傅姐是我公司的人,我得叫您聲姐夫,照顧什麼的可談不上,傅姐可是舉國聞名的美女,姐夫您真是好福氣。」
  張樹凱甚是高興,開了酒拉著男人暢飲起來,傅欣怡也不攔阻,自己卻滴酒未動。那兩位張樹凱的朋友也是滿口奉承,說些生意上的話,不外乎什麼要在上海大展拳腳之類的,李若雨順水推舟,只撿好聽的說,不知不覺,三個鐘頭過去了,張樹凱和兩位朋友連同兒子張巖都已酒意深深。
  用過了餐,張樹凱興致甚高,見天色還早,不過下午,牌癮卻又犯了,大概是要享受下豪宅的好處,便在別墅前面的小花園裡支上了桌子,定要李若雨玩上幾圈,男人見這幾人都已醉了,還如此好賭,本不願糾纏,可實在推不掉,只好硬著頭皮坐下,心道若不是你有個漂亮老婆老子他媽的認識你是誰?
  傅欣怡給幾人倒了茶便回房間收拾,張巖也喝了不少,見長輩們賭錢就坐在旁邊看熱鬧,午後的微風輕輕吹著,十分舒坦。打了幾圈,李若雨便輸了一萬多塊,想著找個什麼借口溜去找美婦再續雲雨。恰好男人坐的位置正對著別墅客廳的窗戶,透過磨砂玻璃窗見傅欣怡在窗子附近上下起伏,窗台剛好遮住了下半身。
  「姐夫,傅姐在做什麼?」
  男人有些好奇。
  張樹凱看了一眼,「哦,是在弄那什勞子騎馬機吧。」
  李若雨這才想起那日在商場遇見傅欣怡時的戲言,又玩了幾把,男人推說酒意上湧,有些頭暈,想歇一會,掏了些現金遞給旁邊的張巖,笑著說,「輸了算我的,贏了算你的。」
  男孩大喜,李若雨走進了別墅。
  張巖坐上去手氣甚旺,一圈下來倒還贏了,張樹凱有些埋怨,「兒子,你可別替李總省錢。」
  邊上他的一個朋友醉眼朦朧接話道,「張哥,嫂子弄這騎馬機可別累著,你看她上上下下可夠快的,別閃了腰。」
  張樹凱有些不耐煩,「她那是為了拍戲,順帶著保持身材,打牌打牌!」
  「嫂子的身材,嘖嘖,四十來歲了還保持得跟大姑娘一樣,張哥你真走運。」
  那人艷羨道。
  張樹凱不禁微微得意,「小孩子在你別亂說話,你嫂子當年演的可是萬里挑一的妲己。哎呦,自摸了,哈哈。」
  他卻不知,自己的美艷老婆現在騎的可不是剛才的騎馬機,而是李若雨那萬里也挑不出來一的巨龍。
  原來李若雨進了客廳,見傅欣怡正在騎馬機上起起伏伏,慾念大熾。美婦下了騎馬機問男人怎麼了,李若雨把美婦拉到懷裡,低聲壞笑道,「姐姐,你看還記得那天你說的,今日我可來了,那你敢不敢騎?」
  傅欣怡在吃飯前本就弄了個不上不下,見男人這般說,看了看院子裡還在打牌的丈夫,昂然說道,「有什麼不敢?」
  想了想,指著騎馬機旁邊貼著窗子的沙發,努了努嘴。李若雨心領神會,彎腰溜到了沙發上,仰面躺下,美婦把騎馬機挪了挪位置,把米色筒裙捲到腰間,褪下內褲,分開修長雪白的雙腿,騎跨到男人身上,那沙發不過比騎馬機離窗子近些,高度又差不多,在外面看來並無異處。
  美婦解開男人的皮帶,早已堅硬如鐵的巨龍砰然而出,一隻小手竟環握不住,稍稍抬起瑩白的豐臀,鮮紅肥嫩的蜜唇還帶著幾滴淫液,李若雨撫摸著渾圓結實的大腿,美婦緩緩沉腰,狹窄的美穴把巨龍一寸寸吞了下去。
  傅欣怡極為陶醉,偷情的刺激,充實的快感,從小穴裡四處散發開來,週身的神經一陣酥麻,飄飄欲仙,肥翹的粉臀慢慢套動,逐漸越套越快,蜜道裡汁液橫流,咕唧咕唧的抽插聲伴著啪啪的撞擊聲,時不時還有美婦低沉的喘息。
  兩人不敢弄的聲音太響,胯下可毫不停頓,李若雨的巨龍不停向上頂著,下下頂到蜜道深處,身上的美婦搖搖擺擺,起起伏伏,比在騎馬機上頻率更快,更別說小穴裡插著根神物,舒服透頂,傅欣怡不顧身在家人眼皮底下,瘋狂套動,足足干了二十來分鐘,爽的心要跳到了嗓子眼,忽聽丈夫在院子裡高聲喊道,「太太,太太,再給我倒杯水來。」
  傅欣怡正在高潮邊緣,哪肯捨得巨龍,依舊扭著蛇腰套弄,沒有回話,身下的男人巨龍頂得更急。
  「你還沒運動完嗎?差不多就行了,我口渴得很。」
  張樹凱又喊了一遍「我……我聽見了……我……還沒完……這……這就好了……」
  傅欣怡被李若雨肏的上氣不接下氣,總算沒在答話時候淫叫,美穴卻禁受不住,花心一緊一鬆,陰精洋洋灑灑,身子一軟,癱倒在男人懷裡。
  李若雨的巨龍可還沒吃飽,把手探進美婦的衣內,揉著挺聳的乳峰,輕聲說,「好姐姐,我可比那騎馬機舒坦?不再來了?」
  龐然大物又在小穴裡抽動了幾下。
  「你可饒了我吧,再說他還在叫我,不如……不如找個借口我送你回去。」
  說完傅欣怡起身整理了下妝容,拿了杯水走到院子裡,遞給丈夫。張樹凱見太太臉色紅暈,額頭還有些汗,笑著說,「一把年紀了,別那麼拼,免得累壞了身子,李先生怎麼樣了?」
  「哦,他大概是喝醉了,還在休息吧。」
  美婦剛被李若雨肏的爽了,居然眉開眼笑,態度極好。
  過了會,李若雨也走了出來,捂著額頭說,「傅姐,姐夫,各位,小弟不勝酒力,可有點丟人了,我這就告辭了,以後有機會大家再聚。」
  張樹凱和他兩個朋友挽留了幾句,見李若雨堅持離開,也不再勉強。傅欣怡忽然說,「若雨喝了這麼多酒,怎麼開車呀?現在酒駕查的這麼嚴,他又是貴胄,出點意外怎麼辦?」
  張樹凱想想也是,可自己一行人也都喝了不少,想來想去只有傅欣怡合適,只好滿面賠笑著說,「夫人,你看這可怎麼辦,要不煩勞你一趟送下李先生,我們幾個都不好開車啊。」
  美婦板著臉說,「誰讓你們喝那麼多,現在卻來煩我。」
  李若雨幾乎笑出聲來,強忍著婉拒了幾句,心想這份禮我暫且收著,呆會定好生肏上你夫人一次。
  傅欣怡好大不願意才同意,眾人話了別,李若雨把車鑰匙交給美婦,上車前傅欣怡看見SUV的保險槓花了一塊,好奇的問。
  「怎麼你撞車了?」
  「意外,意外。」
  一路上李若雨倒享受得很,坐在副駕駛座位上,摸著美婦細嫩的大腿,時不時逗弄兩下方寸之地,待到了佘山的住處,傅欣怡已是面紅耳赤。
  停下了車,男人不容分說,抱起美婦便進了臥室,三下五除二撥光了衣服,昏天暗地的肏了起來。傅欣怡總算沒了顧忌,挺起肥臀,扭腰晃乳,淫態畢現,被巨龍插的浪叫連連。
  大約半個時辰後,美婦正趴在床上,翹著肥臀,任由男人握著細腰猛抽猛插,床邊的手機不識相的響了,一遍,兩遍,響個不停。傅欣怡摸過手機一看,赫然是兒子張巖,不知何事,只好接了電話。
  「媽,你還沒回來嗎?」
  傅欣怡剛洩過一次,全身酸軟,有氣無力的答道,「我……媽媽正要回去……有什麼事?」
  「哦,我忘了件事,聽說田蜜是李先生公司的旗下藝員,媽媽能幫我要張她的親筆簽名照嗎?」
  美婦又氣又惱,「你要那東西幹什麼?她有什麼好看的?行了行了,等我回去再說。」
  扔下手機,美婦又開始大聲呻吟,直到被插的天旋地轉,李若雨才交了存貨。
  傅欣怡喘著氣依偎在男人身旁,「你怎麼越來越厲害了,這麼下去哪有女人還受得了?」
  李若雨輕撫著美婦綿軟的身子,笑著說「姐姐要是有興致,小弟再來一次。」
  美婦驚恐萬分,「不要,不要,我可沒力氣了,再說我也該回去了。對了,你有空叫人找田蜜要張簽名照,我兒子想要一張。」
  「田蜜?他要那東西幹什麼?我看他媽媽可比田蜜漂亮。」
  傅欣怡在男人身上咬了一口,「就你嘴甜,人家現在正當紅,又有你的花雨力捧,想不出名都難。」
  送走了傅欣怡,李若雨洗了澡,看了幾份公司的文件,思考著院線建設的事,不知不覺有些倦了,打起了瞌睡。恍惚中,又回到那日在龔莉處的情景,那銷魂徹骨的女人,曼妙無比的美穴,漸漸化成了一個女人模樣,嬌媚絕倫,勾魂奪魄,竟是蘇姀。
  北京,藍若雲一副萬年不變的姿態端坐著,趙開天正向她匯報,「大小姐,劉書記的事基本清楚了,過去兩年他去過澳門十多次,估計在賭場輸了四千萬以上,國安的人有他在賭場的錄像,但錄像並沒交上去,而是被人扣下了,我想應該是柳家的人做的。」
  「賭場應該還有監控資料吧?能不能拿到?」
  藍若雲淡淡的問。
  「恐怕很難,那家賭場是澳門謝氏所有,照規矩是不能交給別人的。」
  「知道了,你把這件事告訴若雨,讓他自己想想怎樣處理。」
  趙開天點頭稱是,又從懷裡拿出一張碟片,遞給藍若雲,「這是上海佘山的,剛傳過來。」
  藍若雲看了眼,「有人看過嗎?」
  趙開天搖搖頭,「不會,您放心。」
  藍若雲擺了擺手,趙開天離開了。藍若雲盯著碟片想了一陣,拿到手中走到了一間極安靜的密室,打開碟機,把碟片放進去,找了把椅子,靜靜看著掛在牆上的液晶屏幕。
  不一會,屏幕上出現了數個畫面,赫然是佘山別墅,偶爾會有李若雨日常生活的景象。藍若雲按下遙控器的快進,放著放著,屏幕上現出了李若雨和方瀾纏綿交合的鏡頭,看著畫面裡方瀾欲仙欲死的各種神態,藍若雲絕美的臉上漸漸有了怒氣。
  六個小時,碟片裡的李若雨整整干了方瀾六個小時,藍若雲看了看時間似乎也覺得不可思議。忽然畫面裡的方瀾在房間裡走來走去,四處查看,一些極為隱蔽的地方也不放過,藍若雲停止了快進,靜靜看著。方瀾找著找著,來到了鏡頭前,仔細看了看,臉龐湊到了鏡頭近前,神情似笑非笑,忽地做了個鬼臉。
  藍若雲再忍不住,手裡的遙控器啪的一聲砸到了液晶屏幕上。


第27章花叢戲
  「李先生,人已經到了,黃總請您過去。」
  李若雨聽完李曉涵的話,抻了個懶腰。緊了緊領帶,隨著美人到了花雨娛樂的會議室。黃蓉帶著幾位公司的高管正和一位文靜素雅的黑衣女郎交談,見李若雨到了,黃蓉站起身笑道,「唐小姐,這位是花雨持有人李若雨先生,認識一下。」
  唐星蕾伸出嫩白的手跟李若雨輕輕握了一下,點了點頭。寒暄過後,切入正題。李曉涵把準備好的合約備忘錄交給唐星蕾,女郎爽快的簽了字。
  「黃小姐,李先生,希望這次我們合作愉快,片子大賣。本來有王宇祥先生的工作室做監製,我是不好攬這個差的,我在導演界的資歷還淺,對商業片也沒什麼經驗,況且要在四十天裡趕出來,實在是沒有把握。我看了下你們提供的演員,這麼強的陣容怕是震不住場。那兩位冰冰小姐素來不睦,真的能在一起合作?韓彩英小姐雖然在韓國人氣有些下滑了,但還是能吸引一些國內的觀眾。至於龔莉,據我所知,她很少在電影裡客串角色,她真的肯放下架子?」
  唐星蕾一口氣把擔心的事說了出來,黃蓉等她講完莞爾一笑,「這是花雨在大銀幕的第一個作品,我們沒有十足的把握不會亂說。樊冰冰跟我學姐方瀾有過口頭承諾。韓彩英的經紀公司已經把合同傳真過來,至於黎冰冰和龔莉還得問問我們的李若雨先生。」
  黃蓉看向李若雨,「你的緋聞女友搞定了沒有?」
  唐星蕾抿著嘴偷笑了聲,李若雨難得的有些臉紅,問李曉涵,「給黎小姐的劇本和資料傳過去了嗎?」
  「已經傳過去了,她的助理說她隨時都可以開工。對了,還回了一個傳真。」
  李曉涵從文件夾裡抽出張紙,遞給李若雨。
  李若雨接過一看,「四季御廷A16棟」「這是什麼意思?」
  男人皺了皺眉。
  「她說……她說……」
  李曉涵有些囁嚅。
  「沒關係,說吧。」
  「她說讓您明天上午十點鐘把合約文件送到這個地方,必須您親自去。」
  李若雨不知黎冰冰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只好對黃蓉說,「黃總,您看,應該是沒什麼問題。」
  唐星蕾淡淡說道,「看來八卦媒體說的事也不是完全胡扯。」
  李若雨重重咳嗽了一聲。
  「龔莉聯繫到了嗎?」
  黃蓉問到。
  李若雨這幾天把龔莉恨得牙根都癢癢,只是實在找她不到,「還沒有,呆會我問問瀾姐。」
  唐星蕾點點頭,「既然如此,那三天後在杭州開機,八千萬的投資說多不多,說少不少,祝我們馬到功成。」
  「唐小姐,等影片首映禮時候我定為您好生慶祝一下。」
  李若雨再次和女郎握了握手,柔軟滑膩的手掌一時忘了放開,唐星蕾咯咯一笑,「李先生,您不怕再上了娛樂頭條?我可怕黎小姐找我算賬。」
  送走了唐星蕾,李若雨連忙給方瀾打了電話,問美婦怎樣能聯絡到龔莉。美婦告訴他,晚上要去豪斯私人會所參加DIOR的品牌活動,龔莉也會到場,一同去就是。
  由於公司的業務逐漸繁忙,黃蓉給各部門下達了加班的通知,只有李若雨一人在辦公室裡躲清閒,呆了沒多久,卻見趙開天推門走了進來。
  「什麼時間回上海的?乾媽好嗎?」
  李若雨忙問。
  「剛到,大小姐一切都好,叫你有空回北京看看。」
  趙開天點了支煙。
  「若雨,告訴你件事,省城劉書記在澳門賭場輸了不少錢,被國安密拍下來,東西在柳家人手上,大小姐交待讓你自己看著辦。」
  「讓我自己看著辦?」
  李若雨苦笑了聲。
  「謝氏的賭場應該還有備份的錄像資料,不過很難弄到。」
  「等等,澳門的謝氏?」
  李若雨打斷了趙開天。
  「沒錯。」
  李若雨拍了拍額頭,猛然想起那位威嚴高傲的澳門大公主謝婉婷。
  「李總」李曉涵捧著一大束粉色的玫瑰送了進來。
  「這是幹什麼?」
  男人不明所以。
  「這是剛才花店的人送來的,簽收人是您的名字。」
  李曉涵放下了花。
  李若雨扯下花束上卡片,上面果然寫著自己的名字,背面還寫了行字,「寶貝兒,花漂亮嗎?」
  落款是個大大的笑臉,與那日在龔莉的住處看到的卡片字跡相仿。男人險些暈過去,心道這叫他媽的什麼事,我是你的寵物嗎?
  二虎拎著個麻袋,彭的聲扔在地上。石靖對著面前站著的二十幾個年輕男子沉聲說道,「你們都跟著我混了有幾年了,是我石頭無能,沒讓兄弟們享福,今天周石六的人再來挑事,我就直接幹了他娘的,你們哪個要是怕了,我石頭絕不攔著。」
  「怕個鳥蛋,老子就怕他不來。」
  二虎說著說著又興奮起來,油紅的臉冒著細汗,拎起麻袋一倒,一堆一米來長的鋼管散落出來。
  「來來來,一人一個,這可是吃飯的傢伙,你要覺著自己是雙槍將,那就拿倆,聽老大的招呼。」
  二虎特意挑了根粗的,嘴裡呼哧呼哧喘著粗氣。
  「來了,老大。」
  一名俱樂部的服務生慌慌張張跑了進來。
  石靖站起身說,「二虎,你帶著人從後門出去,饒到前門進來。」
  二虎恩了一聲,轉頭向有些瑟瑟發抖的三豹說,「三兒,跟住二哥。」
  石靖獨自領著幾個服務生下了樓,只見上次那個黑衣男子帶著十幾馬仔站在那裡。
  「石頭,你真他媽給臉不要臉,六哥讓你把錢送過去,你他媽裝傻是不是?」
  石靖沉著臉盯著黑衣男子,默不作聲。弄的黑衣男子一愣,「你啞巴了啊?裝什麼蒜。」
  石靖忽然哈哈大笑,「我在想一會把你的腦袋打成豬頭會是個什麼樣。」
  說著猛的操起一把椅子扔了出去。二虎帶著一眾人也到了正門,見石靖動了手,呼啦啦的撲了上來,二十幾根鋼管一起落到了周石六的手下身上,俱樂部的大堂頓時亂成一團,罵娘的,慘叫的,此起彼伏。二虎打的興起,把那黑衣男子一把扛在了肩上,轉了圈,啪嘰一聲扔到了一個小噴水池裡。黑衣男子一行人措手不及,人數也少,怎打得過?片刻就丟盔卸甲,那黑衣男子滿身是水,爬了起來,從懷裡掏出一把自製手機,砰!的一聲,朝天放了一槍。聽到槍響,打成一團的眾人都停下了手,看著黑衣男子,三豹更是吱溜鑽進了一張桌子下。
  黑衣男子方才惱羞成怒才放了槍,此時心下也有些後悔,正要說兩句話壯壯膽氣,忽聽門外警笛聲大作,一群人都面面相覷,不知道是誰報了警。
  原來一輛110的巡邏車恰好在附近,聽見這裡人聲鼎沸,又彷彿有槍響,忙來查看,幾名警察衝進俱樂部,只見幾十個人扭在一起,一名男子站在水池裡還拿著把手槍,立即拔槍示警,讓所有人都蹲在地上。又用對講機請求了支援,一大群人排著隊被帶上了警車。
  好一陣才算安靜,三豹悄悄從桌子底下探了探頭,見已沒了人撒腿從後門溜了。
  上海刑偵總隊,頂樓的會議室裡煙氣繚繞,正中一位穿著警服的絕美婦人柳眉倒豎,正大發雷霆。
  「這馬上就年末了,離市局的指標還差他媽的四千多起案子,你們都是幹什麼吃的?是不是光知道泡小姐,洗桑拿?也不怕回家交不了公糧,被你們老婆閹了,完不成指標我把你們都罰去給人搓澡!」
  會議室裡一片寂靜,素來知道這位領導的火爆性子,誰也不敢言語。
  美婦忽然哈哈大笑,「你們也叫個帶把的爺們,怎麼就沒人出來跟我打個包票,說沒問題?」
  眾人聽美婦說的粗魯,都暗自搖頭,心道這領導官做得也不小了,人近中年卻丰姿綽約,性格偏偏像個市井之徒。正尷尬間,一個年輕警察推門進來,「黃副總,有事跟您匯報。」
  美婦勃然大怒,「沒見我正開會呢嗎?你是不是在警校學傻了?哪個老師教你不敲門的?」
  年輕警察剛剛畢業不久,幾句話險些被罵出了眼淚,手足無措。美婦大概覺得自己有些過火,低聲罵道,「有事快說,扭扭捏捏像個娘們。」
  「剛才指揮中心說浦東管內發生了一起鬥毆案件,現場有人疑似用了槍,現在嫌疑人都在派出所。」
  年輕警察總算說完了話。
  美婦倒是雷厲風行,聽完立刻起身說,「重案三隊跟我去看看,活的不耐煩了嗎?鬥毆還動槍。」
  說罷脫去警服外衣,露出掖在長褲裡的白色警襯,高聳的乳房把警襯頂的緊緊繃繃,纖細渾圓的腰肢下,長褲也遮不住兩片豐腴的臀瓣。
  「去我辦公室拿件外衣,一天沒玩沒了的會,不知道老娘不愛穿這身行頭嗎。」
  李若雨正和趙開天在辦公室閒談,大龍急匆匆跑了進來。
  「李先生,出事了出事了,二虎他們被警察抓去了。」
  李若雨微微一愣,問道,「怎麼回事?」
  「他們跟周石六的馬仔在俱樂部打起來了,說是還放了槍,結果來了警察把人都帶走了,三豹躲在桌子底下沒被發現,剛跑來告訴我的。」
  李若雨皺皺眉,擺手讓大龍出去。
  「他是誰?怎麼跟姓周的扯上了?」
  趙開天並不認識大龍。
  「我新找的司機。」
  李若雨猶豫了一下,把整件事說給了趙開天聽。
  趙開天想了一會,「只怕大小姐知道後會不高興,你自己有點分寸。這件事你不用出面,不算什麼大事,我會想辦法搞定,你等我消息,周石六那廝曾言語對大小姐不敬,剁了他也是活該。」
  石靖和二虎等人齊刷刷的蹲在派出所的審訊室裡,兩幫人早被分開,過了好半天,四五個警察簇擁著一位便裝美婦走了進來,美婦掃了一眼,問道,「這伙誰是老大?」
  石靖慢慢站起,「是我。」
  美婦叫過一名民警,「把他和那個拿槍的帶回總隊,槍支送檢,其餘的交給派出所處理。」
  剛要離開,手機響起,美婦接了個電話,臉色便難看起來,還未來得及發作,電話再次響起,接完後美婦艷麗的臉龐已是烏雲密佈,忽然手機直飛到了牆上,罵道,「一群窩囊廢。」
  審訊室裡的人都不知何故。美婦喊過派出所的所長,「槍我們帶走了,人都交給你,這是局裡的意思,願意關願意放隨你的便。」
  二虎天生是個色鬼,這檔口還伸長了脖子看著美婦,心想這女警察長的可這不賴,屁股又大又圓,正暗自齷齪,美婦忽然走了過來,指著二虎,「這個不能放,關他兩天,不許吃飯不許睡覺。」
  「憑什麼不放我?我怎麼了?」
  二虎爭辯道。
  「憑什麼?記著,我是刑偵總隊副總隊長黃依曼,你他媽的再看,老娘把你眼珠子剜出來餵狗!」
  二虎見美婦聲色俱厲,不敢再言語了。
  傍晚,豪斯私人會所DIOR的活動現場,李若雨在賓客裡找尋著方瀾,不少娛樂圈的名人,時尚界的達人穿著各式DIOR的作品擺著POSS任由記者拍照訪問,時尚是什麼?其實就是富人的遊戲。
  穿著紫色抹胸晚裝的方瀾瞧見了男人,笑著擺了擺手,李若雨走到美婦身邊,方瀾正和劉韻婷與一位DIOR的高管說笑。劉韻婷一如既往的穿著豪放,綠色絲質連身裙,胸門大開,春光無限,見了李若雨,打過招呼,眼睛上上下下的在男人身上轉了一圈。不知怎地,李若雨彷彿打了個寒戰,總覺得劉韻婷眼神裡似乎有種獸性般的慾望。
  「瀾姐,龔莉來了嗎?」
  男人低聲問道。
  方瀾看了看,「還沒到,你放心,她是DIOR的推廣大使,必然會來,再等等。」
  忽然,鎂光燈一陣閃爍,娛記們呼啦把一人圍了個滿,李若雨抬眼望去,那女郎一襲中性化的黑色西裝,帶著復古的紳士帽,手拿著同樣黑色的方包,煙視媚行的俏臉勾著濃妝,眼波盈盈,嬌媚無限,奪人眼球,正是大名鼎鼎的雙冰之一,樊冰冰。
  李若雨心中也不免歎服,這女人的確把自己的長處用的淋漓盡致。想起她即將要要和花雨合作,好奇的問了方瀾,「瀾姐,你是怎麼說服她和黎冰冰演對手戲的?」
  方瀾淡淡的說,「沒什麼,你知道我和蒂凡尼有合作關係,我幫她爭了三年蒂凡尼亞洲區的代言,她還我個人情也是應該的,再說雙冰出現在一部電影裡,更有話題性,對她也是個挑戰。」
  樊冰冰耐心的拍了照,應付著娛記的採訪,瞥見和方瀾和李若雨。當下帶著一眾記者走向二人。
  「方姐姐,人這麼多,才瞧見您,這可不好意思了。這位是李若雨先生吧?」
  還未等男人答話,樊冰冰便挽住了李若雨的胳膊,對著記者說,「來來來,今天可便宜了你們,我接了部新戲,這位就是投資人,花雨娛樂的老闆李若雨先生。等新戲殺青,你們可要多多宣傳,我給你們每人派個紅包。」
  一個男記者搶著說,「樊爺的戲,哪有不大賣的道理?李先生定會賺個盆滿缽滿。」
  「呦,你是哪家媒體的?嘴可真甜,你的紅包給雙份。」
  李若雨並不願和媒體打交道,總算打發了記者,樊冰冰才鬆開男人,大大方方來了擁抱,「李先生,正式認識下,我就是那個罵我的人跟讚我的人一樣多的山東大妞樊冰冰。」
  男人不曾想樊冰冰如此豪爽,笑著說,「樊小姐過謙了,花雨今後還要您多多幫忙。」
  方瀾插了一句,「冰冰有句話我是十分贊同的,經得起多少詆毀就受得了多大的讚美,總是看人的臉色,那活著還有什麼趣?」
  樊冰冰雙手一合,「說的沒錯,正該如此。李先生,過幾天新戲開拍你可要去探班,我做東請你喝酒,定把你喝到叫我好姐姐。」
  「小弟奉陪就是。」
  李若雨忽覺與這美人甚是投緣。
  「李若雨先生,還記得我嗎?」
  男人扭頭一看,身後站著位笑吟吟的美婦,一襲白色修身裙,曲線玲瓏,婀娜多姿,臉頰上兩個梨渦,嬌俏可愛,看著似曾相識。
  「您是?」
  樊冰冰見了這美婦,皺了皺眉,逕直走了。方瀾卻認得她,拉過美婦的手,「這不是俞晴俞大美女嗎,怎麼,認得若雨?」
  「方小姐,這位李先生撞壞了我的車,卻把我忘了,你說,該不該罰?」
  李若雨這才想起撞車的事,「您瞧,我這記性,車修好了嗎?您把賬單給我。」
  「呦,這話怎麼說的,搞的像我付不起這點小錢,不過,定要想個法子讓你補償才好。」
  俞晴向前走了兩步,茁挺的酥胸幾乎貼到李若雨身上,又嬌又媚。
  方瀾滿面不悅,又不便發火,剛好見DIOR的高層陪著一位女士走到了媒體區,忙對李若雨說,「若雨,龔莉小姐到了。」
  把男人從俞晴身邊拉了過去。
  龔莉今天挑了件黑色的DIOR高級定制晚裝,豐乳怒聳,頗有些女王君臨的氣度。李若雨見了龔莉,火起無名,只待尋個機會,定要問個明白。忽然手背一痛,竟是方瀾悄悄用指甲劃了一下,男人笑道,「小弟哪裡惹了瀾姐生氣?」
  方瀾板著臉,「你離那姓俞的遠點,當著我面還敢對你賣笑。」
  「她是做什麼的?」
  「圈裡出了名的騷貨,都叫她行母,不拍戲也能活的典型。」
  方瀾撇了撇嘴。
  李若雨暗想什麼是行母?可真奇怪。
  媒體接待總算完畢,接下來是個小型的私人酒會,樊冰冰酒量甚豪,連乾了幾杯紅酒,玉面緋紅,在一眾人中談笑風生,游刃自如。李若雨卻一直沒找到機會與龔莉獨處,那婦人好像知道男人在找她,變著法躲著李若雨,男人只好靜靜等著,偷眼觀瞧。
  酒會過半,忽見龔莉獨自離開,向會所內室走去,男人忙起身跟著,到了女士盥洗室門外,會所修建的極為奢華,龔莉照了照鏡子,略補了下妝,剛想離開,李若雨哪肯錯過良機,見四下無人邁步將龔莉堵在了盥洗室內。
  「龔小姐,別來無恙,我可想的你好苦。」
  龔莉見是李若雨,心便砰砰的亂跳,「李先生,這是女士的地方,你……你怎麼能進來?」
  男人一把攬住美婦,用力一抱,也不理龔莉掙扎,將美婦夾進了盥洗室內的一個獨立衛生間裡,回手劃上門,把龔莉豐滿的胴體壓在牆板上。
  「你瘋了啊!你想做什麼?會來人的。」
  龔莉有些驚慌,卻沒大聲喊叫。
  李若雨湊到婦人耳邊,在耳垂上輕咬了一下,「龔小姐,那日在你家春風一度,小弟至今難忘,只是那種手段可不那麼大丈夫。」
  「我本來也不是什麼大丈夫,再說,再說,唔……唔……」
  龔莉來不及爭辯,嘴唇已被男人吻住,做不得聲,李若雨把婦人的晚禮服輕輕一拉,一手抓住一隻碩大飽滿的乳峰,光潔嫩滑,彈力十足,一手滑向肥臀,只是禮服的裙擺甚長,好不容易把手伸到裙內,探到胯下,婦人只穿了條小T字褲,兩片肥厚的蜜唇竟已濕了。
  龔莉自從聽蘇姀講了李若雨的好處,早就春心蕩漾,淫思不斷,今日半推半就,男人撩高美婦的裙擺,抄起一條粉腿,掏出殺氣騰騰的巨龍,就要劍及履及,龔莉偷偷看了眼巨龍,迷迷糊糊的想,這要是插上幾下,不知道會有多爽,顧不上身在什麼場合,只盼著巨龍這就插進小穴。
  李若雨把巨龍頂在穴口,撥開T字褲,微微用力,龔莉一聲驚呼,龐然巨物直插進裡婦人的小穴裡,剛一插入,李若雨立刻知道那夜戲弄自己的女人絕不是龔莉,雖然這婦人的小穴也濕滑肥嫩,但可沒有那女人刻骨難忘的銷魂滋味。只是美色當前,顧不上詢問,便想狠肏這國際巨星一陣。
  可惜事不隨心,剛插了兩下,盥洗室裡便來了女賓,龔莉嚇的臉孔颯白,雖說穴裡前所未有的爽快,但自己在洗手間裡被人肏弄的模樣被人看見,那可怎麼見人?緊緊摟著男人,不敢出聲。等到女賓走了,龔莉用力推開男人,小穴萬分不捨的離開巨龍,整了下禮服,低聲說了句,「我先出去。」
  昂著頭急匆匆走出了盥洗室。
  李若雨暗叫可惜,沒把這艷婦的騷浪樣肏出來,只好再尋機會,剛推門離開,跟劉韻婷走了個迎面。劉韻婷抬頭看了看標識,好奇的看著李若雨,又回頭看了看走過去的龔莉,意味深長的對男人笑了笑。男人心裡一陣發毛,快步去了,記起方瀾說過娛樂圈那兩個性癮症患者,不正是龔莉和劉韻婷。
  酒會結束前,方瀾把李若雨叫到一邊,告訴他呆會一起去劉韻婷的酒吧喝一杯,李若雨知道方瀾和她關係甚密,便答應了。
  一小時後,劉韻婷叫了幾位好友在自己的Mus酒吧又擺了一桌,一番醇酒過後,眾人的酒意都已濃了。劉韻婷倒是精力充沛,拉著李若雨猜拳行令,偶一低頭,衣領下兩顆雪白的大奶子便露在男人眼前,男人本就在酒會上跟龔莉弄的不上不下,巨龍又蠢蠢欲動。
  方瀾今日少見的喝了不少酒,雪白的頸項已微微泛紅,減了些端莊,增了些嫵媚。劉韻婷摟著方瀾的腰,耳語了片刻,方瀾吃吃的笑著,不知說了些什麼。
  劉韻婷站起身,腳下忽然一個踉蹌,整個人坐到了李若雨懷裡,「哎呦,真不好意思,看來我是醉了。李先生,麻煩您陪我去取點東西,免得我在自己店裡出醜。」
  李若雨扶著劉韻婷離開座位,來到樓上的一間專用休息室,房間裡擺著一個酒櫃,劉韻婷找了找,拿下一瓶Brancott,笑著說,「一會把這瓶也喝光。」
  「劉小姐很喜歡酒?」
  劉韻婷走到男人面前,「酒,能讓人忘記煩惱,當然,還有一件事更棒。」
  伸手一推,把李若雨推坐在了沙發上。倒了杯酒,端在手裡,美婦粉面潮紅,雙目帶霧,跨到了男人腿上。飲了口酒,含在嘴裡,送到男人唇邊,丁香暗度,香舌輕送,餵著男人喝了下去。
  「你一定很棒,不然方瀾妹子那樣的人怎會對你這般好?」
  說著劉韻婷慢慢把身子滑了下去,解開男人的皮帶,堅硬如鐵的巨龍彈跳而出。婦人掩口驚呼一聲,死死盯著巨龍,「怪不得,原來長了這麼一個寶貝!」
  劉韻婷低下頭,輕輕握住粗壯的龍身,舌頭在碩大的龍頭上舔了幾下,猛的把巨物吞進了小嘴裡,口內殘存的酒精刺激著敏感的龍頭,男人舒服的打了個冷戰,婦人撫摸著兩粒春袋,小嘴上下吞吐著巨龍,巨龍越漲越大,最後劉韻婷的口腔已容不下巨物,美婦只好吐出巨龍,用舌尖輕舔著龍身,偶爾牙齒還咬上幾下,李若雨舒服得幾乎呻吟出聲。
  男人把手伸進了劉韻婷深V的衣領內,揉捏著豐滿的大奶子,撥弄著櫻桃般的乳頭,美婦呼吸越發沉重,抬起身,跨坐在男人腰間,李若雨含著一顆婦人的豐乳,捲起裙擺,摸著緊裹黑色吊帶漁網絲襪的兩條渾圓的大腿。劉韻婷扭著蛇腰蹭了幾下,抓住巨龍,撥開蕾絲內褲,兩片水淋淋的花瓣咬著龍頭,肥臀一沉,坐了下去。
  「啊……」
  劉韻婷扶著男人肩膀,呻吟了一聲,那種火辣辣的脹痛感覺從未有過,肥臀緩緩套動,巨龍終於全部插進了濕滑的美穴。
  劉韻婷眼裡射出熊熊的慾火,挺著嫩白的乳峰,扭著肥圓的屁股,小穴開始大力套動巨龍,花心每每觸到龍頭,便淫聲不斷。
  「好人……舒服死了……干我……肏我……」
  饒是李若雨閱女無數,也沒想到這婦人竟如此飢渴,如此淫蕩,這可真是騷婆娘遇到了脂粉客,男人挺動巨龍,猛烈的在劉韻婷淫液橫流的小穴裡抽插,劉韻婷雖是風月場上的老手,也從未遇到過這樣的的神物,小穴裡酸麻脹癢,飄飄欲仙。
  美婦在男人身上瘋狂的扭動著,粘稠的淫液把性器交合處弄的一片狼藉,啪啪的肉體撞擊聲在休息室裡不絕於耳,李若雨把臉埋在豐滿的雙乳中間,舔吮啃咬,雪白的胸脯上齒痕片片。
  兩人激烈的纏鬥了二十來分鐘,劉韻婷小穴裡便似著了火般滾燙,呻吟越來越急促,猛地一口咬在男人肩頭,肥臀快速的抖動了幾下,一股花蜜直噴而出。
  李若雨雖未盡興,但知道這不是盤腸大戰的地方,慢慢把巨龍從美婦穴內拔了出來,大量淫液沿著紅腫的蜜唇緩緩流出,劉韻婷身子一歪靠在沙發上,大口喘著氣,過了一會,婦人找了一支煙,吸了幾口,看著李若雨說,「我換件衣服,你回去吧,免得方瀾等的急了。」
  說完呆呆望向別處。
  男人有些奇怪,不知為何,這婦人做愛時激情無比,此刻卻充滿了憂傷,似乎一切都離她極為遙遠。
  李若雨收拾了一下出了休息室,兜裡的手機嗡嗡的震動了幾下,掏出一看,居然是於雅發來的短信息,「小沒良心的,你再不回來可就要多個表姐夫了!」
  什麼表姐夫?男人一愣。


第28章燕還巢
  一座清雅的四合院,在北京這財主比雞毛都多的地方,依舊顯得卓爾不凡。
  柳尚智放下手中的紫砂壺,歎了口氣,「時大彬的這把壺當真做的鬼斧神工,後世的人再難有如此的手筆了。」
  「你喜歡這玩意拿走就是,放我這只會用來喝茶,說不準哪天就摔了。」
  坐在籐椅裡的中年男子淡淡的說。
  「大哥這麼說,那我可不客氣了。」
  柳尚智甚是高興,把紫砂壺小心翼翼的裝在一方漆盒裡。
  「證監會的批文應該快下來了吧?」
  柳尚智點點頭,「就是這幾天,一切順利的話新年前後可以在上海掛牌。」
  「哼,平衡之術倒是玩的不賴,恆信系憑空吃了張大餡餅,這回她藍若雲該滿足了。」
  柳尚武一臉怒色。
  「大哥,沒有讓步就沒有結果,各退一步也正合朝廷的心思。」
  「對了,聽說藍若雲那個乾兒子開了個娛樂公司?」
  柳尚武問道。
  「嗯,那個叫李若雨的年輕人,吳家兄弟跟我說過,大哥怎想起問這個?」
  「她還真挺疼他,哼。」
  柳尚武似乎有些不快。
  柳尚智盯著這位大哥看了會,搖了搖頭。
  「爸爸,二叔,你們在說什麼呢?」
  門忽然開了,一個靚麗少女蹦跳著跑了進來,身後跟著一位軍裝美婦。
  「哦,是柳雪啊,不是跟大嫂去逛街了呢嗎?」
  柳尚智展顏笑道。
  柳雪嘟了嘟嘴,「媽媽說她累了,這不就回來了。」
  少女跑到柳尚武身後,摟住父親脖子,嬌聲道,「李若雨那小混蛋惹您生氣了?我好像聽見你和二叔說起他的名字。」
  「不許偷聽大人談話,多大了還沒個姑娘家的樣子。」
  「人家又不是故意的,爸,您說那小混蛋真是藍若雲的乾兒子?」
  「閉嘴!」
  柳尚武的手重重敲在桌子上。
  軍裝美婦拉了拉柳雪,淡淡的說,「別惹你爸爸生氣,以後在家不許提那姓藍的。」
  深秋的省城,一片蕭瑟之意,呂燕卻一點不覺得冷,相反還有點熱。店裡的空凋把室內吹得暖洋洋的,上午顧客並不是很多,幾個年輕的店員小聲開著玩笑。
  短短的幾十天,呂燕的生活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從清貧到奢華,恍若隔世。
  生意的事呂燕管的不多,也很少用她操心,方美媛幾乎打點好了一切,只是每晚睡在若雨那空蕩蕩的別墅裡怪冷清的。想起表弟,呂燕總不自覺會想起那日瞧見的事,若雨居然有這麼多女人,肖盈,於雅,方美媛,似乎這些女人都愛極了若雨,難道就因為床上那些事?不過……不過若雨那東西實在是太……太恐怖了!
  飽暖思淫慾,生活的變化彷彿給呂燕打了針興奮劑,乾涸許久的桃源春水漣漣。每天婦人都會精心打扮,當看著鏡中那個美艷白嫩,豐胸翹臀,柳腰長腿的自己,心裡既驕傲又惋惜,驕傲的是雖半生清貧,卻芳顏未改。惋惜的是雖如此嬌容,卻嫁與拙夫。要不是若雨把自己帶到省城,天知道自己的下半輩子是什麼樣。若雨去上海那麼久了,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回來。
  呂燕看了看手機,該是去練車的時間了。跟店員交代了下,整了整乳白色的修身套裙,好似懷春的少女去赴情人的約會般邁著輕快的步子去了。
  李若雨看著手腕上嶄新的百達翡麗表,說不清是什麼滋味。今天又有人到公司送禮物,不僅有花,還有這塊表。這女人還真捨得,男人也有些驚異,雖說被倒追的感覺蠻奇怪但開心總是有的。
  大龍的車開的也很穩,但卻不像肖盈那樣快,上午去了趟公司便來赴黎冰冰的約。路上叫大龍找了家水果店,買了些山竹,這還是特意叫李曉涵去網上查的。
  「大龍,二虎還要幾天才能出來?」
  「也就一兩天吧,不知道這小子到底哪惹了警察,別人都放了,就他還關著,聽石哥說是個女的下的令。」
  「哦?這倒是挺奇怪,是不是二虎的老毛病又犯了。」
  李若雨笑著說。
  「他啊,從知道女人是個什麼玩意他就那樣,是改不掉了。」
  路途匆匆,到了黎冰冰留的地址,是一棟歐式的花園洋房。李若雨下了車,讓大龍在車內等候,拎著東西,按下了洋房的門鈴。響了兩聲,一位女助理打開門,把男人讓了進去。
  「是李若雨先生吧,蓮花在健身室運動,您過去吧,右手第二個屋子就是。」
  說完女助理帶上門出了別墅。
  大龍把車熄了火準備小憩會,忽然車門被拉了開,一年輕女子徑直坐到了副駕駛的位置。
  「你是李先生的司機吧,我是黎小姐的助理,麻煩你開車載我去辦點事。」
  「那呆會李總怎麼回去?」
  「你管那麼多幹什麼?快開啊。」
  大龍有點狐疑,又不便問,只好發動車子走了。
  李若雨走到健身室,輕輕推開門,見一緊身運動背心和短褲的女郎正在跑步機上揮汗如雨,正是黎冰冰。女郎見李若雨來了,笑了笑擺了擺手,示意男人坐下等會。李若雨找了把椅子,看了看房間,健身室內擺了很多器械,看起來黎冰冰很喜歡運動。
  男人敲了敲跑步機上的美人,運動短褲把圓翹的豐臀,結實的大腿勾勒得格外誘人,正細賞佳人,黎冰冰忽然哎呦一聲,腿一彎,軟倒在跑步機上。李若雨連忙跑過去,拔掉了電源,扶起黎冰冰,問道,「黎小姐,怎麼了?」
  黎冰冰額頭滲出了些細汗,一手搭在男人肩頭,勉力說,「扶……扶我過去。」
  李若雨攙著黎冰冰走到沙發上坐下,女郎搖了搖頭,「真不巧,老毛病又犯了。」
  男人見黎冰冰膝蓋處有點潮紅,便抬起雪白的小腿,用手快速的在潮紅處搓弄起來,不一會就手心發熱。
  「好些了嗎?」
  「嗯,挺暖和的。是風濕,老毛病了。」
  黎冰冰說道。
  「怎麼會得上這種毛病?」
  「幾年前拍戲的時候,有場戲要跳進水裡,當時氣溫很低,鏡頭反覆拍了好幾次,在水裡站的久了,就落下了這病。」
  黎冰冰揉揉膝蓋,淡淡的說。
  「幹什麼這麼拚命?你都這麼紅了。」
  黎冰冰盯著男人看了會,「你是不是以為我現在的一切都是跟人上床換來的?」
  李若雨搖搖頭,「不,任何人的成功都不是平白無故的。」
  「切,少來,不是誰都像你有那麼好的靠山。」
  黎冰冰的大眼夾了下男人。
  男人笑了笑,拿過合同文件和買的山竹遞給了黎冰冰。
  「呦,是送我的?你怎麼知道我喜歡吃山竹?」
  黎冰冰把文件丟在一邊,剝了一個山竹咬了下去。
  「我讓秘書在網上查的,好吃嗎?」
  「嗯,好吃。」
  黎冰冰拿了一塊送到男人嘴邊,「賞你一塊。」
  「你不看看合約書嗎?」
  李若雨聞著女郎的幽香,心微微跳了一下。
  黎冰冰搖搖頭,「我準時進組就是,你還真行,把唐星蕾和樊冰冰都找了來,這下媒體可有的樂,瞧著口水多吧。」
  「都說你們兩位冰冰姐不睦,真的假的?」
  「她當她的樊爺,我演我的戲,有什麼不睦的。」
  黎冰冰淡淡的說,說完扶住男人站了起來,走了兩步腿又軟了下。
  「喂,男朋友,咋這麼沒眼力見呢?」
  李若雨連忙過去扶住了黎冰冰,「還疼嗎?」
  「還有點疼。」
  「我抱你走。」
  未等黎冰冰說話,男人彎腰抱起女郎,笑著說,「去哪?小弟為您效勞。」
  黎冰冰雙手環住男人的脖子,饒有興致的看著,「去二樓臥室,你可別把我扔了。」
  美人在抱,軟玉溫香,李若雨心情暢快,在黎冰冰發間嗅了一下,「又香又甜,我怎捨得扔,最好就一直這麼抱著。」
  黎冰冰沒有答話,只是吃吃的笑著。
  進了臥室,把女郎放在床上,瞧了幾眼,這臥室佈置的好似個小女孩的房間,粉色窗簾,粉色壁紙,粉色床飾,連厚厚的地毯都是粉色系,床邊堆滿了各種大大小小的娃娃,看的男人有些發愣。
  「發什麼呆啊?李若雨先生,沒進過女孩子的閨房?」
  黎冰冰笑著說。
  「哦,那倒不是,就是沒想你的臥室是這樣的。」
  李若雨解釋道。
  忽然,黎冰冰歎了口氣,悠悠說道,「我今年三十六歲了,媒體沒事就猜我的年紀,那又怎樣?哪個女人沒有個小女孩的心思。」
  李若雨看著女人,發覺她似乎心裡藏著很多東西,「年紀可是女人的秘密,怎麼對我說起了?」
  「對你有什麼可瞞的,你不是我緋聞男友嘛。」
  黎冰冰狡黠的說。「對了,你會玩街機嗎?」
  李若雨一愣,「怎麼想起問這個?」
  黎冰冰從床拿過一台老式的遊戲機遞給李若雨,「去,接上,陪我玩會。」
  男人只好接好了線,脫下外衣,和黎冰冰肩並肩坐在床頭,女郎給了男人一個手柄,調了個遊戲,笑著說,「街頭霸王,別說你不會,小時候都玩過的。我選春麗,你用掃把頭,三局兩勝。」
  李若雨覺得好笑,「贏些什麼?」
  黎冰冰轉頭看著屏幕,「花雨娛樂早晚要上市吧?我想以我工作室加盟的名義,換作價五百萬的花雨原始股,上市兩年後可以轉賣,就贏這個,李先生可要加油哦!」
  李若雨大吃一驚,才明白女人的用意,戰鬥卻已經打響。男人小時候的確玩過,但早忘了多年,第一局手忙腳亂被黎冰冰接連大招迅速KO. 第二局打起精神,奮力爭先,無奈黎冰冰的春麗玩的極好,彈腿,旋風踢,僵持了一陣,還是敗下陣來。
  黎冰冰笑的上氣不接下氣,身子靠在了男人肩膀,「李先生可別耍賴,放心,花雨可沒吃什麼虧。」
  李若雨哭笑不得,見黎冰冰笑的花枝亂顫,酥胸微抖,心道一不做二不休,總要討些便宜回來,攬住女郎的細腰,扔下遊戲手柄,把玲瓏浮凸的嬌軀壓在了床上。
  黎冰冰驚叫了聲,卻毫未抵抗,任由男人壓在身上,膩聲說了句,「色狼!打不過就來欺負人。」
  看著女郎清秀俊美的面孔,微微扇動的睫毛,身下柔軟的嬌軀,男人的慾火迅速的被勾了起來,對著豐潤的紅唇痛吻下去,黎冰冰星眼半合,香舌纏動,坦然受之。
  男人的雙手不住在黎冰冰的胴體上撫摸,片刻便得寸進尺,伸進了運動背心裡,沿著精巧的肋骨,握住了挺拔嫩滑的玉乳,黎冰冰的身材並不是那種豐滿型,但精巧細緻,充滿彈性,保養得極好,肌膚細膩光滑。李若雨把女人的運動背心從頭上扯去,兩隻堅挺玲瓏的乳房顫巍巍的露在眼前,峰頂嫣紅的乳頭傲然挺立。
  李若雨含住一隻乳峰,輕咬著乳頭,一手慢慢劃過平坦的小腹,圓潤的肚臍,豐滿結實的大腿,落到溪谷之處。隔著短褲,中指按住蜜穴,輕勾慢捻。不一會小穴就滲出了潺潺淫液,把短褲浸濕了一塊。黎冰冰雙頰暈紅,不斷扭動著纖腰豐臀,嘴裡時不時發出輕哼,男人慾火難耐,褪去女人的運動短褲,雪白的雙腿間,整齊的芳草包著鮮紅的美穴,兩片蜜唇已是水汪汪的。
  褪去衣服,男人分開黎冰冰的雙腿,堅硬如鐵的巨龍蹭著蜜唇,身子下壓,滋的一聲,巨大的龍頭刺進了小穴。黎冰冰雙手摟著男人脖頸,驚叫了一聲,狹窄的甬道脹滿酸麻,雖說女人早歷行事,但何曾被這麼威猛的東西插過,只覺巨龍火熱滾燙,碩大無比,還未抽插,便爽的七葷八素了。
  李若雨半跪在床上,托起女人豐滿的臀瓣,猛的向腰間一拉,龍頭攆著穴裡的嫩肉,龐然大物一插到底,黎冰冰纖腰抽搐,粉臀懸空,花心舒爽難耐,險些當場洩身。
  男人固定住黎冰冰的柳腰,巨龍緩慢的在小穴裡挺動,旋轉研磨,女人一雙大眼半睜半合,長長的睫毛上下輕顫,小巧的鼻尖滲出細汗,豐臀隨著抽插不住扭動,充血腫脹的大花瓣晶瑩亮澤,一聲聲銷魂的淫叫時斷時續。
  巨龍的抽插漸漸加快,越插越深,整個蜜穴甬道被漲的毫無縫隙,李若雨一次次把黎冰冰的豐臀粉胯拉向腰間,巨龍每次長距離的衝刺都把女人幹的呼吸困難,黎冰冰雙手撐著床,身體幾乎彎成弓形,只有豐臀迎合著巨龍,奮力挺動。
  李若雨沒料到黎冰冰雖然身形苗條,在床上卻如此耐操,大是歡喜,巨龍如同脫韁野馬,在女人的窄穴裡橫衝直撞,猛插猛干,黎冰冰爽上了天,晃著雪白的屁股頑抗了二十來分鐘,漸漸沒了力氣,花心酥麻,淫水氾濫,張著小嘴呻吟,「啊……我……我不行了……快……快被你弄死了……哦……死了……」
  黎冰冰的小穴急速收縮,死死夾著巨龍,甬道深處陰精灑出,粉面緋紅,被李若雨肏出了高潮。
  李若雨抱起女人,讓她跨坐在自己懷裡,巨龍仍深深插在美穴,黎冰冰的手臂軟軟搭在男人肩上,輕輕吻著男人的額頭,顫聲說,「這次可別那麼凶,它實在是太大了。」
  李若雨哪管這些,舌頭舔弄著細嫩的乳峰,抱著豐臀大力開肏,絲毫沒有減緩,黎冰冰剛丟了陰精,小穴越發濕滑,高潮帶來的酥麻尚且餘音繞樑,轉眼又被巨龍插的嬌呼連連,春情勃發。
  「哎呦……哎呦……壞蛋……好舒服……插死我了……」
  黎冰冰秀髮飛舞,扭著纖腰,二人性器緊緊相連,巨龍要命的抽插帶出的快感沖得女人腦海一片空白,李若雨龍精虎猛,把這雙冰之一肏的欲仙欲死。不知又幹了多久,眼見黎冰冰淫叫之聲越來越急,快要崩潰,男人把巨龍死死定在花心上,龍頭一陣研磨,女人大叫一聲,身體僵直,陰精淋向了巨龍,李若雨腰間挺送,濃稠的精液射到了甬道深處。
  黎冰冰喘了會,伏到男人身上,輕笑著說,「可惜你玩遊戲的水準可不及床上的十分之一,否則怎能輸給我?」
  李若雨撫著女人光滑的肌膚笑道,「我已是佔了冰冰姐的大便宜,輸了便輸了,再說,那五百萬原始股就算上市後翻了十倍也不如冰冰姐一人金貴。」
  「那我以後可就是花雨的人了,你又是緋聞男友,豈不是要發達?」
  黎冰冰抿著嘴嘿嘿的笑。
  李若雨猛然想到,從自己第一次見黎冰冰到現在上了床,這女人似乎有意無意的安排好了一切,環環相扣,當真是極工心計。正想著,黎冰冰忽然說,「我知道你在想什麼,放心吧,自從我進了娛樂圈,就明白什麼是情,什麼是性,什麼是該得的,什麼是不該得的。」
  女人站起身穿上衣服,「你要去哪,我開車送你。」
  「不用,我司機在等著。」
  黎冰冰咯咯一笑,在男人臉上親了口,「你的司機大概還在上海繞圈呢,還是我送你。過幾天杭州的戲開工,你不去瞧瞧嗎?可是有好幾位大美女。」
  李若雨點頭應是,本想和女人再纏綿會,記起下午還有回省城的航班,只好整理衣褲,讓黎冰冰送到了公司,下了車,聽見女人在車裡叫他,「謝謝你的山竹,下次去杭州,給我帶橘子!」
  男人笑著擺了擺手,進了花雨。
  跟黃蓉說了回省城的事,讓趙開天留在上海,石靖那邊並無消息,李若雨也就沒問。好一會大龍才跑了回來,忿忿不平的說,開車拉著黎冰冰的女助理在上海市繞了半圈,上了個大當。李若雨不禁啞然失笑,告訴大龍不必在意,一會跟他飛省城。
  旅途短暫,黃昏時分,李若雨帶著大龍回到了省城花雨大廈,方美媛早得知男人今天要回,特意在大廈等著,見了李若雨,歡喜異常。
  回到自己的辦公室,李若雨讓人給大龍安排了住處,又問了問公司的情況,待到中層幹部匯報完畢,辦公室裡只剩下方美媛,男人把美婦摟到懷裡,笑道,「姐姐想沒想我?」
  「你都不回來,再說公司的事這麼多,鬼才想你。」
  方美媛話雖這麼說,身子卻緊緊貼著男人,不肯分開。
  男人見美婦玉容有些清減,知她甚是辛苦,憐意大起,在發邊香了香,「晚上陪我吧,讓小弟好生犒勞姐姐。」
  方美媛臉一紅,心裡雖巴不得現在就任君採摘,無奈的搖搖頭,「我今天家裡有事,晚上要回去。」
  李若雨有些失望,剛要再問,響起了敲門聲。
  方美媛連忙開了門,進來的卻是於雅。
  「呦,美媛妹子在啊,我沒驚了鴛鴦吧?」
  於雅笑道。
  「雅姐又欺負我,你們先聊,我還有事先走了。」
  方美媛離開了辦公室,於雅徑直坐到了李若雨腿上,狠狠擰了男人一把。
  「沒良心的,還記得回來。」
  李若雨摸著婦人綿軟的豐臀,「這不是回來了,於局長的這裡可越發誘人了。」
  於雅粉面含春,惡狠狠的說,「一會先去吃飯,今晚我不回家,你去哪我就去哪,看我不吃了你。」
  「被於局長吃,是小弟的榮幸。」
  李若雨的手伸進了於雅的襯衣,「雅姐,你跟我說的要多個表姐夫是怎麼回事?」
  於雅被男人的手弄的有些恍惚,「哦,是這麼回事。」
  說了有天在商場遇見燕表姐和一個年輕男人的情景。
  李若雨臉色一沉,十分不快。於雅瞧了瞧,抱住男人脖子,咬著耳朵說,「怎麼,吃醋了啊?你表姐可是個大美人,你不要了她,還不許人家自己找點樂子?」
  「胡說,她是我表姐,我能有什麼想法。」
  「得了吧,別人不知道,我還不瞭解你?就你表姐那臉蛋,身材,你敢說你從沒動過心?哎呦……」
  男人在美婦的大奶子上掐了一下,忽然想起少年時初解情事,偶然看到燕表姐沖涼過後半裸身體的情景,不知不覺,胯下的巨龍竟已硬了。
  於雅感覺到男人的生理變化,吃吃的笑著說,「露餡了吧?你要不下手那可不一定便宜誰了。若雨……想死我了。」
  美婦被巨龍頂著豐臀,早動了春情,男人也慾火正熾,順水推舟,兩人纏在了一處。
  省城的一家便捷酒店客房裡,好戲剛要開演。一位美艷之極的婦人衣衫凌亂躺在床上,一名三十歲上下的白淨男子摟著美婦正上下其手。
  美婦的外套散在床邊,襯衣半敞,文胸半解,一座雪白豐滿,碩大挺拔的乳峰微微顫動,乳白色的套裙被捲在腰間,黑色的褲襪也褪到了臀下,肥翹粉嫩的玉臀上只剩下了件白色的小內褲,美婦抓著內褲,小嘴裡不斷呻吟著,「哦……小馮……不行……不行……」
  男子得此美人,哪肯放手,邊揉弄著豐乳邊說,「好燕姐,你讓我弄一下吧,你實在是太美了。」
  說著手伸到了渾圓的大腿間,拔開內褲,芳草叢中,鮮紅肥嫩的蜜唇令人垂涎欲滴,已掛著些許亮晶晶的淫液。男子一根手指插進了肉縫,只覺緊窄火熱,美婦如遭電擊,長腿扭動,大口的喘著氣,男子見時機已至,此時不上,更待何時?提槍上馬,便要插入。
  這美婦正是呂燕,男子叫馮帆,是駕校的一名教練,呂燕因為學駕照與他相識,剛開始馮帆就發覺這美婦不但容貌艷麗,還十分富有,談天時知道了呂燕有家自己的店,於是動了腦筋,想要弄個財色兼收,燕表姐正值春心萌動,男子又極擅言語,這才紅杏枝頭。今天呂燕終被男子抱上床,空虛難耐的小穴只待迎客,美婦正昏沉沉,忽然外套裡的手機響了起來,掏出一看,竟是表弟李若雨。
  呂燕大驚失色,竟有種偷漢被捉的感覺,連忙提上褲襪,示意馮帆別做聲,接通了電話。
  「表姐,你在店裡嗎?我今天回的省城,現在在公司,雅姐要請客,你也過來一起吧。」
  呂燕恩恩的應承下來,掛斷了電話,羞紅著臉對馮帆說,「我表弟回來了,我得馬上回去,你……你明天再聯繫我。」
  整理好衣物小跑著走了。
  馮帆恨的牙根癢癢,心說哪來的表弟壞了好事,真他媽晦氣!
  悠悠晚風,夜深人靜,李若雨的別墅內可沒人睡的著。燈光昏暗的臥室裡,渾身赤裸的於雅正騎在男人的巨龍上奮力套動,高亢的叫床聲充斥著整間別墅。
  呂燕的房間一片漆黑,美婦身子縮在被子裡,口乾舌燥,那惱人的叫聲已經持續了幾個小時。晚飯後於雅竟跟著若雨回了這裡,雖說早知他們的關係,卻依舊有些不適,那二人偏又毫無顧忌,可害苦了呂燕,本來日裡就險些失了身,慾火被馮帆撩撥到了頂點,再加上深夜之時這般刺激,呂燕在床上輾轉反側,只覺著美穴內騷癢不堪,渾身著了火似的發燙。
  折騰的半晌,於雅那叫聲也沒見停,呂燕再忍不住,一手握著豐乳,一手伸進內褲,手指飛快的在小穴裡摳挖,幻想著馮帆壓著自己的情形,隨著小穴淫液越流越多,腦海逐漸混亂,自己的手指彷彿變成了一根碩大無比的巨物,身上的男子也化成了若雨的模樣,神威凜凜,把燕表姐肏出了一次接一次的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