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名稱:[職場激情]荒島風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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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張翠山和殷素素爭奪武林至尊屠龍刀,一番惡鬥後流落到極北汪洋中的「冰火島」,在患難中萌生情愫而結為夫婦,不久被殷素素打瞎雙眼的「金毛獅王」謝遜也隨海流漂到島上,三人既知回歸中原無望,也不想再做無謂爭鬥,於是盡釋前嫌,捏土啣環,對天結拜,自此兄弟相稱,親如一家。

  卻說這冰火島乃域外絕境,地貌特異,一半是火山熔岩,一半卻是終年積雪,冰火兩重天,堪稱造物之奇。島上雖然氣候古怪,物產卻是極其豐裕,山林內各類禽鳥野獸,海灣裡種種魚蝦蟹貝可說是應有盡有,三人又都身負武功,漁獵甚易,是以飲食無缺,然而流落荒島,終究會有諸多不便,譬如三人的衣裳就在登岸數月後爛得個乾乾淨淨,只好從捕獲的野獸身上剝下皮毛草草做成「衣服」。三人閒暇之時也常常就這「衣服」開玩笑,自嘲各人在中原俱都是赫赫有名的武林豪傑,如今卻全成了身披獸衣,茹毛飲血的上古蠻人。

  荒島生活就這麼日復一日,平平無奇地度過,直至一年多後,殷素素誕下一麟兒,冰火島上的歲月才忽然間變得生動和熱鬧起來,三人手忙腳亂地照顧這個小生命,其中只有謝遜是真正有過育兒經驗的,他對嬰兒無微不至的照料,張翠山夫婦看在眼裡,喜在心頭,暗忖謝遜既然如此疼愛這個孩子,何不順水推舟?讓這孩子跟他拉上親緣關係,也好絕除後患,防止他將來失心瘋發做時對孩子不利。與是殷素素做主,讓這嬰兒認了謝遜做義父。謝遜年輕時遭逢大難,家破人亡,不想在晚年竟收得一名義子,自是欣喜若狂,為嬰兒起名張無忌,從此視若己出,關懷備至。

  張無忌在三個大人的細心呵護下茁壯成長,也許是因為父母都是武學名家的優良遺傳,加之冰火島上特殊風土的後天滋養,小無忌自幼便比常兒來得高大健壯,他天資聰穎,性格又溫厚醇良,更是深得父母長輩的喜愛。

  冰火島上生活條件艱苦而簡陋,捏土做盆,堆石為竈自不消說,張翠山一家更是只能合住在一個大洞穴裡,而謝遜則獨居於密林邊的一個小山洞,張無忌敬愛義父,不明白既是「一家人」,為什麼義父卻不與自己住在一起,問起父親,他卻總是支吾以對,說是多有不便,卻又不詳加解釋,張無忌於是始終不明白這「不便」到底指什麼。

  張無忌六歲時謝遜已教他習武,到十二歲時已頗具根底,於是謝遜開始傳他崆峒派絕技「七傷拳」,這本是門艱深奧妙的奇功,武林高手也得苦練數十年,張無忌年齒尚幼,萬難領悟,謝遜卻卻對他要求極嚴,不求他能通曉,但求他能牢牢記住拳經口訣,於是張無忌便常常整日整日地呆在義父住處學拳,起初張翠山夫婦會在一旁看著他,但到後來可能是想到要避嫌,於是也不再來旁觀。這天張無忌得到義父準許放假一天,正蹲在山洞裡玩石子,忽然父親走了過來,拍拍他的頭,張無忌仰起臉來,卻聽張翠山說道:「無忌,爸媽有些事要商量,你去義父那學拳吧!」

  「爹,義父說了今天可以休息的!」張無忌噘起小嘴抗議道,他孩童天性,本就是貪玩耍而惡用功,能有一天假放哪還肯再去受那習武練拳之苦。可張翠山不理他的抗議,喝道:「叫你去就去,小孩子家,大人說的話都敢不聽?」

  張無忌於父母長輩之命向來是敬畏凜遵,此時縱然心裡有一千一萬個不情願,也只得委委屈屈地去找義父。然而來到義父的住處,卻獨獨不見了義父的蹤影,張無忌找遍了洞穴四周也沒見到謝遜,當下自言自語道:「義父怕又是去琢磨他那刀兒了吧!」

  原來謝遜自王盤山上得了屠龍刀,整日苦思冥想其中的秘密,但饒是他聰明絕頂,也始終猜不透刀中的機關,偏偏這學武之人又是最不肯輕言放棄,相信那「精誠所至,金石為開」的道理,故此他常常抱著屠龍刀在海邊、林中一坐就是一天一夜,苦思冥想,殫精竭慮。這般情狀張無忌一年中不知要見上幾十次,早就習以為常,見怪不怪,只是想到這功夫今天是決計學不成了,不由心下暗喜:「可不是我不想學要偷懶,實在是因為義父不在家,這下爹爹可沒得怪我了吧!」心念及此,算是為自己找到了可以不受父親責罵的理由,於是一蹦一跳興沖沖地跑回了自家山洞去。

  離著山洞還有數步之遙,張無忌忽然聽到洞內傳來陣陣呻吟,彷彿是母親殷素素的聲音,他心下奇怪,於是放輕腳步,躡手躡腳地站在洞口之側往內望去,一看之下差點令他驚呼出聲。

  只見父親張翠山和母親殷素素正緊緊地摟抱在一起,唇舌糾纏,熱情的擁吻著。殷素素的動作大膽而火辣,舌頭用力地與丈夫親密地交纏,在他的嘴裡激烈地攪動,彷彿要把他的魂魄都勾出竅一樣,同時殷素素還主動地擡起玉腿,貼上張翠山僅著短褲的下身,用自己溫軟鼓脹的陰部上下磨蹭丈夫怒挺的大雞巴。在熱烈的親吻中,她能清楚的感覺到丈夫巨大的陽具接觸到自己鼓脹的陰戶時,正在陣陣的脈動著。張翠山自也不甘寂寞,手腳並用,在殷素素性感的嬌驅上徐徐地按摩搓揉,無微不至地細細品味,每寸肌膚都不肯錯過,渴望地享受著嬌妻雪嫩肌膚的溫暖滑潤,舌頭戳在素素的小嘴裡翻攪,貪婪地吮吸嬌妻甜蜜的香津。洞外的張無忌看直了眼,他未諳男女之事,全然不明白父母為何這般嘴對嘴的咬得不亦樂乎,在好奇心的驅使下,他屏息凝神,更加全神貫注地觀看父母的舉動。

  只見兩人熱吻至唇僵舌倦方才罷休,張翠山把素素輕輕按倒在地上,一雙大手撫上她幾乎裂衣欲出的豐滿酥胸,素素的嬌軀立刻激動地顫慄起來,口中雪雪,發出陣陣輕吟:「五哥,你……你壞死了……唔……喔……別……別摸……啊……人家讓你摸得骨頭……喔……都麻了……噢」

  張翠山不理嬌妻的抗議,一把扯去殷素素身上的衣服,然後雙手盡情地愛撫她誘人的豐滿肉體。見到妻子嬌美的臉蛋、白嫩的肌膚、修長的身材、細細的腰肢、渾圓的翹臀,尤其是那左右晃動、雪白豐盈的雙乳,平坦的小腹下只長著些許恥毛的陰戶在興奮下微微隆起,張翠山的陽具更是膨脹到極點。

  殷素素在丈夫的情挑下也是春情難抑,只覺得自己的陰戶灼熱如火,股股蜜汁從子宮深處湧出,下意識的扭動豐滿的乳房和盛臀,她已徹底被渴望的欲焰征服,禁不住俯身趴在張翠山胯下,用一隻玉手輕輕地握住他的大雞巴,張開小嘴含著丈夫那紫紅色又粗又壯的大龜頭,不時用她的香舌舔舐從馬眼流出的潤滑液,又不停地用櫻唇吸吮和貝齒輕咬著大龜頭的稜溝,爽得張翠山渾身顫抖,他大手一伸,很方便地就抓住了素素的一隻淫美豪乳,大力揉搓起來,觸感柔嫩豐滿,軟中帶軔,確是無與倫比的享受,乳房高高聳起,晃動時如水似波,就像兩大團球形的乳白色羊脂,中央點綴著兩顆熟透的粉紅櫻桃,張翠山的另一隻手也老實不客氣地探到素素的下體,摸了摸桃源秘洞前的豐肥陰戶,繼而向下直探小穴,那處已經是濕淋淋的,再捏揉陰核一陣,潮水順流而出。殷素素那渴待滋潤的陰戶,讓張翠山的手一觸碰已酥麻難當,再被他手指揉捏陰核加之挖摳陰道,這是女人全身最敏感的地帶,使她全身如遭電殛,酥、麻、酸、癢、爽是五味俱全。

  「唔……唔……五……五哥……唔……輕……輕……」素素從滿嘴的大雞巴中艱難地吐出幸福的歡叫。

  張翠山只覺素素的嘴裡好溫暖,她每一吸自己的雞巴都要直撞嬌妻的喉嚨。

  「素……素素……噢……你好會含……含……雞巴呦……含……得我……好……好舒……服」

  素素確是舊經沙場,直把張翠山的大雞巴吞吞吐吐,纖手捧捏著兩顆墜墜的睪丸不停擠壓,舌頭不斷來回舔撥。透明的潤滑液從張翠山的馬眼裡汩汩滲出,素素吮吸的聲音很大,「吧唧吧唧」的甚是動聽。她右手緊緊地握住雞巴的根部,同時用力來回套弄,配合著嘴巴的動作,使張翠山感受到無與倫比的刺激。忽然他感到有了強烈至極的插入慾望,於是一把抱起妻子,口中含糊不清地嚷道:「素素,我要……我要操你,立刻就要!」

  「唔,五哥,那你還等什麼呢,來吧,把你的寶貝放進我的小穴裡,讓妹妹來呵護它!」

  素素軟語輕柔,又騷又嗲,說著還掙脫張翠山雙手,自動轉過身趴在地上,把雪白的淫嫩粉臀對著丈夫。張翠山於是輕輕扒開素素小穴外的肉縫,那方迷人的天地立刻清晰無遺地展露在眼前,甚至可以直窺洞底子宮。張翠山見門戶大開,不用把持引路,堅挺的雞巴就輕車熟路,深入腹地,給溫暖的陰道壁團團的包住了。它肆意的左右研磨,上下來去,時而挺進,時而靜止。素素舉腰擡臀,提肛吸氣,隨勢擺動盛臀來配合,接著把雞巴一口吞沒,直收入陰道最深之處。予張翠山的暢快,如登仙境。

  「啊……五哥……就是這樣……快幹我……」素素享受著醉人的充實感,大聲地呻吟浪叫:「唔……五哥……唔……噢……你……你今天好棒……哦……你的大雞巴幹得妹妹美死了……快啊……快幹啊……好爽……」

  張翠山屁股狂暴的挺撞素素的肥美肉臀,龜頭猛烈撞擊子宮,令她麻入骨子裡,而忘情淫蕩的浪叫起來。

  張翠山覺得自己的雞巴好像泡在溫泉中,四周被又軟又濕的淫肉包得緊緊的,忍不住叫道:「好爽……素素……哦……妹妹的小穴真好……噢……夾得我好爽……喔……喔……」

  素素狂蕩的玉體急劇地顫抖,騷媚浪態地嬌呼道:啊……五哥……我的親丈夫……幹的我……舒坦透了……哎呀……插死我了……大雞巴哥哥……嗯…… 喔……」

  張翠山插的興起,伸手抓住素素的纖腰,更加大力地推送。素素可謂是天生媚骨,被粗長巨大的雞巴插得死去活來,淫水狂流,還肥臀猛烈搖擺地發出淫浪春聲,直震得地動山搖:「啊……真是爽死了……啊……好……好舒服……喔……噢……好哥哥……你……你幹……得妹妹要……要死了……啊……啊……不行…… 我……我要丟了……」

  她放浪形骸的神態,悅人眼目,叫春的浪語,如妙音悅耳,被張翠山巨大陽具的抽插令她深陷入瘋狂的高潮中。

  張翠山覺得素素的子宮正一夾一夾的咬著自己的雞巴,忽然用力的收縮一下,一股泡沫似的熱潮,直衝向自己的龜頭。張翠山又奮力的衝刺了幾下,然後將大肉棒深深推入陰道,大口喘息著,他再也忍不住了,全身一哆嗦,用力的把雞巴頂向花心,隨即一股又濃又厚的陽精洶湧射入了嬌妻的子宮深處。

  「啊……」素素發出聲嘶力竭的呻吟,全身虛脫地癱軟過去。

  這一場激情春宮圖也讓洞外的張無忌看得熱血澎湃,他年紀尚幼,父母剛才究竟所做何事他其實不甚了了,然而每個人對男女性事的敏感可說是與生俱來,張無忌又剛剛邁入情慾萌動的時期,目睹父母雲雨歡好予他的刺激顯得尤其強烈,殷素素那性感的胴體,豐滿的雙乳,迷人的小穴在他眼前一幕幕地閃過,揮之不去,難以忘懷,張無忌就這樣心神不屬,胡思亂想地在洞外站了好一陣子,忽然聽見洞內傳來蟋蟋嗦嗦的穿衣聲,他生怕被父母親發現自己暗中偷窺,於是趕緊遠遠地躲開。


  自此之後,張無忌便對父母之間的言行留上了份心,指望著什麼時候還能再欣賞一次那天的場景。然而令人失望的是,張翠山和殷素素當著兒子的面從沒有任何身體接觸,甚至連親暱的貼心話兒也不多,張無忌畢竟還只是個孩子,時間一長,也就漸漸淡忘了那天的事情。

  直至數月後的一個秋日,張無忌才又看到了讓他平生震撼最大的情景。那天天氣清爽,張無忌隨父親在樹林裡練了兩個時辰的武當派輕功,回到自家山洞已是午後時光,張無忌打小就有午睡的習慣,然而必須由母親講著故事哄他入睡。怎料這日殷素素卻恰巧不在家中,張無忌滿心不快,撅起小嘴向父親問道:「爹,娘去哪兒啦?」張翠山知道兒子的心思,微笑道:「你義父前日打了一隻黑瞎子,你娘今天去幫他剝皮裁衣,準備過冬,你要聽故事啊,只能等今晚羅!」張無忌聽到說要給黑熊剝皮,頓時來了興趣,雀躍鼓掌道:「好玩好玩!爹爹,我也想去看看,行不?」張翠山心想讓兒子長長見識也是好事,反正這些事情將來都得由他親力親為,於是捋鬚笑道:「好好好,你就去看看吧,但不可頑皮,礙著義父和娘親做事,知道嗎?」「知道啦……」張無忌高聲應著,話猶未畢,人已躥得無影無蹤。

  謝遜所居山洞後方有一塊平坦草地,因岩石中有溫泉汩汩流出,故而地氣較島上其它地方均要溫暖不少,張無忌小時候經常在此嬉水玩耍。他知道義父給野獸剝皮必要近水源之地,於是快步來到了溫泉匯成的小石潭邊。

  「喲……壞蛋……啊……」

  一陣銷魂蕩魄的女子嬌吟聲從遠處傳來。張無忌猛吃一驚,這種聲音他並不陌生,聽得出是母親殷素素在情濃之時的婉轉嬌啼,然而父親張翠山刻下明明在自家山洞裡,母親一個人何以會發出如此淫浪春聲?張無忌百思不得其解,當即小心翼翼地躡到一片灌木叢後,凝神張望之下,一幕驚世駭俗的場景迅速映入眼簾。只見小潭岸邊的青石上,兩條赤裸的火熱肉體正在激烈糾纏。

  「弟妹,你還是那麼緊……哦……好棒……」

  「啊……用力……啊……唔……噢……」

  伏在豐滿女體上的男子,屁股劇烈地挺動著,他用雙手勾起身下美女的修長玉腿,兩腳蹬在潭底的岩石上,挺直了上身,出力地向前頂撞。

  女子亢奮的嬌聲尖叫,一隻纖手撥開零亂的秀髮,露出了一張如花嬌美的粉臉,但見眉目如畫,柳黛含春,柔膚嫩白,櫻唇楚楚--自然是那位嫵媚動人的絕色艷婦--殷素素,儘管眼角細細的魚尾紋顯示出她芳華漸逝,卻絲毫無損其成熟韻致,如水秋波似嗔還喜,配著秀挺端鼻,直是勾魂攝魄。男子喘著粗氣,奮力衝擊著美婦的豐潤肉臀。

  「弟妹,啊……你又用素女功了……」

  隨著渾厚低沈的男音響起,一張粗獷冷俊的壯漢臉龐從美婦豐滿顫抖的高聳雙乳間擡了起來,張無忌險些失聲驚呼,趕緊伸手摀住嘴巴,原來這男子眇了雙目,一頭金髮,正是無忌的義父、殷素素的結拜大哥--金毛獅王謝遜。謝遜武功高強,身材魁偉,長得上古巨人也似,充滿了力量和霸氣,正是所有成熟少婦
夢寐以求的威武情人。

  「大壞蛋……誰叫你那麼……厲害的,啊……」

  殷素素媚眼如絲的浪叫著,豐滿的肉臀放蕩地扭動,忘情地享受著下體潮濕的小穴裡那粗壯有力的男根威猛無比的抽動。

  「不行……啊……不行了……」

  謝遜感覺到素素溫潤濕滑的銷魂洞深處傳來一陣陣奇異的吮吸,弄得自己的大肉棒頂端陣陣酥癢的感覺直衝後腰。他忍不住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帶起了一串更加淫靡放浪的雲雨之聲。

  「啊,啊,啊……大哥,給我,給我……」

  素素在男子的快速進攻下,迅速地達到了高潮,嬌嫩雪白的胴體顫抖著繃直了起來,下體的銷魂處一陣濕熱,淫液狂瀉而出。

  謝遜「啊」地大叫一聲,屁股又用力撞擊幾下,猛的從女子的小穴裡抽出了自己剛硬的肉棒,移到了素素的粉頰之上。

  陽光下,但見獅王的陽具尺寸驚人的粗壯碩長,上面濕漉漉的沾滿了素素下體晶瑩的愛液。

  素素粉腮暈紅的睜開如絲媚眼,嬌嫩的丁香巧舌熟練地舔在謝遜的大龜頭上,吮吸著那本屬於自己的瓊漿玉液。

  謝遜亢奮地握住自己的大肉棒快速套弄,猛得身子一僵,大股大股白稠的濃精從馬眼處激濺而出,射入素素半張的櫻桃小嘴裡。素素嚶的嬌哼一聲,小口銜住了男子的大龜頭,極盡風情地吮吸舔含,把謝遜噴射出來的精華一滴不剩的咽下肚去。

  「唔……唔……」

  伴著素素飢渴的悠長呻吟,謝遜從她的櫻唇裡滿意地抽出了自己碩大的肉棒,一縷晶瑩剔透的粘液兀自掛在陽具與櫻唇之間。素素風情萬種地瞟了謝遜一眼,慢慢地將粉雕玉琢般的身子轉了過來,香脊蛇腰,渾圓豐臀,那山巒起伏的線條謝遜縱然不能親眼目睹,也能憑借愛撫品味幻想,激越之中,雄風逾加威猛,欲火高熾下不禁伸手在素素肌光勝雪的粉臀上扭了一把。

  「大壞蛋……」

  素素淫蕩的吃吃嬌笑著,翹起了自己引以為傲的迷人豐臀。謝遜哪還遲疑,扶著跨下的大肉棒便湊了上去,灼熱的大龜頭抵在了美婦後庭的一圈菊洞上,素素嚶嚀著,隨著陽具的逐步深入,俏臉上顯現出淫靡至極的媚人容光。

  「真好……啊……」

  謝遜慢慢地把自己的火熱男根逐分推入素素的肛門,強烈的緊縮感讓他如登仙境,難以想像素素如此細小的後庭菊洞竟可以把自己的大肉棒完全吞沒,雖然早已嘗試過多次,但謝遜每每總感覺到刺激無比。

  他略略調整一下姿勢,然後就開始緩緩抽動起來。

  「啊……啊……噢……」

  素素口中雪雪,低吟淺喚,她以前決計不會想到自己身後的這方處女地在讓大哥開墾後,竟會如此的銷魂蝕骨,以至於自己樂此不疲,回回都要享受一番,她浪叫著,粉嫩的胴體激動得不停抖顫,銀牙緊咬,快感如同狂濤巨浪般,一遍遍的沖刷著美婦的嬌軀……

  ……紅日西斜,潭中經久迴響的淫聲浪語已漸漸平息,獅王謝遜懶洋洋的在水中舒展開四肢,金髮披散,任由身子在水面上載浮載沈的漂蕩。

  素素火熱性感的雪白嬌軀仍舊斜倚著潭邊的青石,嬌艷的桃腮上掛著滿足的微笑,粉嫩的後庭菊洞處男子的精華兀自慢慢地溢出,一時間,四野靜寂,惟余蟬鳴鶯啼,好一個此時無聲勝有聲。

  「大哥,等會兒我就要回去了……」

  素素媚蕩的俏臉上流露出些許奇怪的神色,或許是因為她心裡有點愧對自己的丈夫和兒子,又或許是盼望還能再多留片刻,好與大哥繼續翻雲覆雨。謝遜「唔」了一聲,卻沒再說話。自從十幾年前雙目失明,流落荒島,他早已看淡了生死,卻不想自己曾經頻頻加害的張翠山夫婦,非但捐釋前嫌,對自己的生活起居關懷備至,弟妹殷素素更是為免自己感覺孤獨,隔三差五的便要來「以身相慰」一番,謝遜知道素素是瞞著張翠山前來的,他心底感激,也不說破,只覺得自己一生中最重要的親人就是五弟一家,便是要為他們賣了這條命也在所不惜。

  「大哥,我過幾天再來看你……好嗎?」

  素素秀美頎長的雪白胴體滑入水中,如八爪魚般的纏在了男子身上。謝遜感覺到弟妹豐滿茁挺的豪乳貼在了自己的背上,兩顆相思紅豆來回摩挲,不禁魂為之銷。

  「素素,我知道你做這些都是為了安慰我,可是這又何必?為兄早已慣了離群索居,沒有女人,我也能過活。倒是你,日夜操勞之餘,還得輪番應付我和五弟,真是苦了你啊!」謝遜喟然長歎道。

  素素聽出謝遜言語中的蕭索之意,趕緊摟住他的虎背,癡癡道:「大哥,你千萬不要這麼說,素素不苦,能讓你和翠山開心,就是素素最大的快樂,而且……而且大哥你這麼厲害,素素也是……也是很滿足的!」說到後來,已是滿臉潮紅,聲若蚊蚋,幾不可聞。

  「唉……我的傻妹妹喲……」謝遜感慨著,轉身抱住了素素來回扭動的雪白淫臀,胯下依舊挺直的大陽具用力頂進了美婦的桃源深處。素素嚶嚀一聲,嬌軀輕顫,纖手托起胸前一隻雪白柔膩的大奶就塞進謝遜口中。

  ………


  這邊廂殷素素與謝遜郎情妾意,極盡恩愛纏綿,一派無邊春色,那邊廂的張無忌卻是五味雜陳,默然獨立,腦際一片空白,也說不出他的小小心靈中是怒,是驚,還是奇,仰或兼而有之。他只覺得自己依戀的慈母和尊敬的義父實不該做出這般勾當,至於到底有什麼不對的地方,他卻又說不上來。神思恍惚間,張無忌發現自己走到了一片樹林裡,四周的空氣如要凝結般冰寒,天地也彷彿失去了顏色,他越想越苦,不禁悲從中來,放聲大哭。

  「無忌,你這是怎麼啦?」也不知哭了多久,殷素素的聲音忽然傳入耳畔,充滿了關切和焦慮,再沒有先前的騷媚放浪,只有無邊的慈愛。

  張無忌擡起迷濛淚眼,啜泣道:「唔唔……娘親不好,娘和義父……唔唔……娘壞死了!」

  殷素素聽得悚然一驚,她無論如何也想不到自己和謝遜幽會偷情的好事會讓兒子撞破,霎時間天旋地轉,顫聲道:「無忌,你……你都看到了什麼?」

  張無忌嗚咽道:「我……我看見你和義父光著屁股摟在一起,就像……就像你和爹爹那樣,娘親不好,無忌恨死你了!」

  殷素素頓時精神崩潰,像只受驚的小鳥般渾身發抖,她不敢想像,丈夫知道此事後會做何反應,張翠山是她生命中的至愛之人,她從未有一刻想到要背叛丈夫,與謝遜的關係,正如謝遜自己所言,更多的是一種同情和憐憫,當然,她從和謝獅王的床第交歡中得到了極大的滿足,但對她這種出身邪教,不屑於世俗道德,又正值虎狼之年,天生需索強烈的美艷少婦而言,些許出軌的男女歡愛又豈能算是一種罪過?望著張無忌那充滿痛苦和迷惑的小臉,殷素素如墜冰窖,只感到陣陣絕望。

  「好孩子,娘對不起你,可是娘希望你明白,娘這麼做只是因為你義父太可憐,他瞎了雙眼,孤苦無依,咱們不去關心他,還有誰去關心他?」殷素素淚如泉湧,哭得梨花帶雨,柔弱堪憐。

  「關心義父就要和他那樣嗎?」張無忌揉揉眼睛,迷惑道。

  「唉,孩子,你還小,很多事還不懂,男人要娶妻生子,這是人倫之常,可在這絕域荒島上,除了為娘一個,又到哪去找旁的女子?你義父終日苦悶,為娘只是想排遣他的孤獨而已!」殷素素輕歎道。

  張無忌卻逾發不解:「娘,為什麼男人都要娶妻生子啊?義父沒有妻子你可以陪他解悶,那將來誰陪我解悶呢?」

  這只不過是一句無意識的孩童之言,卻像一計重錘,生生敲打在了殷素素的心坎上:「對啊,這可真是一個大問題!冰火島如此偏遠,咱們今生今世大概也沒有指望回到中原去了,現在好歹還有大哥、五哥和我陪著無忌,可將……將來我們百年之後,無忌豈不得孤零零一個人,還說什麼娶妻成親,生兒育女?唉,真是個苦命的孩子啊,若不是島上只有我一個女子……」想到這,殷素素腦中驀地神光乍閃,福至心靈,當即一整容色,恢復平日的雍容嫻雅,柔聲道:

  「無忌,你知道剛才娘和義父在做什麼嗎?」

  張無忌點點頭:「知道,就是光著身子抱在一起嘛,我也見過爹和娘那樣!」

  殷素素紅暈上頰,伸指在無忌腦袋上彈了一個栗暴子,嬌笑道:「傻孩子,不是那樣的!」

  張無忌撫著額頭,抗聲道:「不是那樣,那是什麼嗎!」

  只聽殷素素嬌聲嚦嚦地道:「傻孩子,那是男女歡好,不是光著身子抱在一起就行的,還要插穴、愛撫!」說著纖纖素手下擺,解開了自己的獸皮長裙,裡面一絲不掛的胴體有如羊脂美玉般誘人,一對山峰一樣渾圓的大奶子波波蕩漾,隨著呼吸上下晃抖,簡直已經不可以用「豐滿」二字來形容,圓實挺翹的美臀沒有一絲贅肉,配著僅盈一握的纖腰,一凸一凹,勾勒出驚心動魄的曲線。殷素素的美眸中漾起層層春浪,玉腿微舒,檀口輕啟,伸出粉嫩的丁香巧舌舔了舔胭紅的櫻唇,呢聲道:「寶貝,娘美麼?」

  看到那橫陳的玉體,撩人的姿態,無忌早已血脈賁張,魂飛天外,尤其是母親那一雙迷死人不償命的翦水雙瞳,明如秋月,朗若辰星;一對黑如點漆的眸子上更是籠罩著一層如煙如霧的清波,配著豐挺的端鼻,線條性感的烈火紅唇,構建出一幅足令任何男人溶化的絕艷麗容:成熟中透著嫵媚,熱情中透著典雅,張揚中透著一種難以捉摸的朦朧,美得不可方物。無忌血氣未剛,那裡敵得住這等成熟艷婦的有意媚惑,當下舉白旗投降,方纔的不快盡皆掃諸九霄雲外,嘖嘖贊歎道:「娘,你真是美極了!」

  殷素素之所以會突然間變得如此放浪形骸,就在於她想到了兒子的終身大事:島上沒有女子可以和無忌婚配,那麼終其一生都將無法享受到人倫之常、床第之樂,為今只計,只有由自己這個母親出馬,既填補了兒子對女性的身心需要,又能封他的嘴,讓他隱瞞自己和謝遜的不倫關係。片刻間便想出這等一石二鳥之計,實無愧於殷素素天鷹教聖女之名,其謀算之深,當可謂用心良苦。

  但見殷素素光滑白皙的胴體在陽光照耀下閃爍著絲綢般的柔光,嬌艷的面龐,不待抹脂而自紅;明亮的雙眸,泛著一層朦朧的水霧;眼波流轉之際,直是蕩人心弦,勾人魂魄,至於肌膚的彈性與柔嫩度,更由於先前得到謝遜愛液的滋潤,而更上一層樓。再看那對插雲雙峰上的粉紅蓓蕾,早因興奮而硬立,彷彿夏日之鮮果,引人垂涎,誘人採摘。張無忌雖然還是一個未經人事的「童子雞」,但天性早熟,又機靈敏悟,看到母親胴體舒展地躺到草地上,幾乎無師自通地就合身壓到了她身上,玩弄椒乳,搓揉愛撫。

  殷素素像一團棉絮般無力地癱軟在地上,小嘴裡吐氣如蘭,美眸瞇成一條縫,感受著兒子的雙唇如春風拂柳般滑般過自己敏感的嬌嫩蓓蕾,胴體快活地顫抖起來。

  「嗯……真好……」

  殷素素讓無忌拙劣的「按摩」技術弄得渾身酥癢,瑤鼻間不由自主地發出「唔唔」的聲聲低吟,媚眼如絲,滿臉儘是春情蕩漾的騷浪,更增添了無忌的刺激感和興奮度,他三下兩下地扒光身上衣褲,然後加大搓揉的力度,雙手在母親
身子上到處遊走,盡情地愛撫那誘人的豐滿肉體。見到母親在自己的擺弄下春情難抑,無忌的陽具在不直不覺間也發生了一些神奇的變化。

  素素正值銷魂之際,只覺得自己的陰戶灼熱如火,股股蜜汁從子宮深處湧出,下意識的扭動起豐滿的乳房和緊翹的盛臀,卻當她陶然迷醉之時,忽覺有條硬挺的東西在自己大腿上摩挲,不禁一怔,張開眼來發現無忌正一絲不掛地壓在自己身上磨蹭,著實大吃一驚,她原以為無忌對自己的全部需求只能是摸手摸腳的吃吃豆腐,萬料不到兒子已經成熟到了這種地步。無忌見母親滿臉的訝異神色,心中叫糟,以為母親生氣了,他趕緊停手,側臥到素素身旁,緊張得大氣都不敢喘,不知母親這下要如何斥責自己。

  然而素素並沒有說話,只是躺著側頭凝視無忌,無忌給她瞧的惴惴不安,心中好似十五個吊桶打水--七上八下,不知道母親接下來會怎樣發飆。沈默良久,素素把眼光慢慢地往下移,無忌覺得母親正看著自己的下體,微覺緊張,陰莖越發硬挺。這時素素開口說話了,她問無忌什麼時候小雞雞會變大的,無忌說前幾個月就開始了,素素不禁輕歎一口氣:「哎,我倒是疏忽了,想不到已長得這般大!」

  其實這本是意料中事,無忌正逐步邁入青春期,陽具的發育和性功能的完善理所當然,素素之所以沒有注意到,只因為她平日裡把絕大部分的精力都放在了張翠山和謝遜身上,而總是習慣性地把無忌看成一個長不大的小娃娃,以為他對異性關係的全部憧憬就是「光著屁股摟在一起睡覺」。直到此刻,素素才發覺自己錯的多麼厲害,她竟疏忽了兒子生命中最重要的成長環節,方纔她還暗自謀劃把無忌拉入自己的亂倫行徑之中,如今無忌確實擁有了行房的能力,她又是否應該把計劃完成呢?

  「娘!」無忌的聲音把素素從沈思中喚醒,「你不生氣吧?」無忌試探著問。

  「恩……」素素心神不屬,隨口應答,又沈默了好一陣子,經過痛苦的天人交戰,素素終於緊咬銀牙,猛下決心,她向兒子柔聲道:「無忌,你剛剛脫光了衣服,又把小……小雞雞放……放在娘身上是想幹什麼?」

  無忌幾乎衝口而出道:「想跟爹爹和義父那樣!」

  素素聽罷愣了半晌,旋即紅暈雙頰,顯得甚是嬌羞靦腆。無忌不知道母親為什麼會忽然害羞,但看來她不像發怒的樣子。

  「娘,你別生氣嘛!」無忌輕搖著素素的玉臂撒嬌道:「我只是想學爹爹跟義父和你那樣嘛,我見爹爹跟義父和你……和你光屁股睡覺的時候,總喜歡把他們的小雞雞放在你身子上邊!我也想試試嘛!」

  素素聞言忍不住「噗嗤」嬌笑,看來無忌果然還是個沒長大的孩子,竟然以為張翠山、謝遜和自己交歡時是把陽具放在自己身上磨蹭。無忌見母親笑得花枝亂顫,搔搔腦袋瓜一臉的莫名其妙。素素好容易才忍住了笑,喘著氣道:「無忌……無忌真是娘的開心果,寶貝啊,你剛才說……說你想和娘那樣,那你……那你知道怎麼做嗎?」說到後來,已是滿臉紅潮,聲音幾不可聞。

  「啊?!……這個……」

  母親的問題讓無忌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張大了口,不知該如何回答。素素眼望兒子,臉上綻出一個迷人冶蕩的笑容,淺淺的梨渦帶起一抹酡紅,猶如曉月初升,荷塘凝露,美得不可方物,無忌不禁神為之醉。只見素素悠然地閉上美目,繼而春蔥般的玉指向兒子輕輕一勾,無忌哪還不聞絃歌知雅意,立即興奮地翻身壓到素素身上,陰莖剛好壓住母親的陰阜,但他不懂插入,只知道學爹爹和義父那樣上下頂蹭,邊動作邊觀察母親的表情,但見素素媚眼如絲,口角含笑,既無拒絕,又非許可,無忌只得「自淫自樂」,下身挺動不休,並用手攏起母親的一對美乳舔舐吸吮,他用食指姆指夾捏起小巧微翹的乳頭,揉撚旋轉,然後探出舌尖,由母親左乳的下緣舔起,一路舔過乳房渾圓的下部,舌尖挑彈乳頭數下,再用力吸了幾下才放開,之後再張開大嘴將素素大半個白嫩的左乳含進嘴裡,舌頭又吮又吸,又嚙又咂著被他叼在嘴裡的乳頭,左手仍不停揉捏著母親的右乳。本來就已尖挺誘人的巨乳在無忌的一番施為下不停地變換形狀,劇烈地顛動搖晃著。

  「喔……無忌……好……好……棒……喔……唔……咬……咬娘的奶子……噢……」

  素素兩眼微睜,口中不自禁地浪叫,並且開始不斷扭動嬌軀,挺動下體,顯然她的心中已經燃起難以排解的慾火。無忌左衝右刺,前頂後突,忙是忙得不可開交,奈何他一張白紙,毫無經驗,搗弄了半天也沒能直入桃源,有時歪打正著地戳進了小穴,立刻像發現了一方洞天福地,爽得呼爹喊娘,剛要深入探尋,細細品味,怎料素素的小穴似通人性,專愛跟無忌捉迷藏,才讓肉棒嘗到點甜頭,立馬又把它給擠兌出來,無忌翻覆嘗試,始終不得其門而入,急得是抓耳撓腮,有如鍋上螞蟻。素素見狀暗暗好笑,但也不忍讓兒子過於傷心失望,於是伸出一只欺霜賽雪的纖纖玉手,輕輕拖起無忌的肉棒,將它牽引至陰道口,有素素這個沙場老將的輔助誘導,無忌哪還不水到渠成,肉棒在陰阜上研磨兩下,然後「蔔滋」一聲盡根而沒。

  剎時間,天地彷彿驟然變色,繁星隕落,日月無光,時空也在此刻停頓。素素那濕滑溫潤的蜜洞中,層層嫩肉不斷收縮蠕動,強力吸吮著無忌的肉棒。

  「喔……娘啊……好……好爽啊……噢……」

  無忌艱難地喘著大氣,渾身血脈如暴裂般沸騰,在他十二年的生命中,從無一刻有此時的狂喜和興奮,那種飄然若虛,如登仙境的酣暢舒爽,讓無忌直有如詩如夢的奇幻感覺。

  「唔……寶貝好棒……唔……對了……就這樣……噢……好兒子……用力……唔……唔……」

  素素欲情已熾,低呼淺吟,繼而玉臂輕舒,緊摟無忌,被親兒子插入的無限快感排山倒海而來,使她整個人幾乎舒服的暈厥過去,此刻她有種奇妙的感覺,那就是過去所有從床第交歡中所得的快樂,都比不上小兒子那極盡愛戀的一插。

  這時無忌已逐漸適應開苞的強烈刺激,開始真正享受敦倫之樂,他聳動臀部快速地在母親體內研磨抽插,兩手揉捏素素羊脂白玉般的豪乳,指尖則輕搔櫻桃般的乳頭,嘴唇也湊上素素潔白的頸項,輕舔那小巧圓潤的耳垂。素素快活得直
欲瘋狂,雖然無忌的陽具尚不及乃父和金毛獅王的剛猛威武,但他在床上表現出的天賦卻比張翠山甚至謝遜都有過之而無不及,要知這可是他人生中的第一次啊!素素興奮得無以復加,一波波的娛悅浪潮,將她逐漸地推上快感的顛峰,此時無忌的面貌開始模糊,進而發生諸般變化,一會兒張翠山,一會兒謝遜,一會兒又變回無忌,隨著面貌的變化,素素覺得自己似乎真的在和這許多親人同時歡好,奇怪的是自己竟然不覺羞恥,反倒有一種亂倫狂歡的怪異滿足感。她內心潛藏壓抑的各式各樣淫穢念頭,彷彿出閘猛虎一般,狂奔而出。她心中不由暗想:「自己原來竟然是如此淫蕩的女人!」

  諸般幻象叢生下,素素緊閉雙眼,眉頭輕蹙,使得原本就已風華絕代的面龐,更添增無限的風情。無忌眼見母親的表情變化多端,忽而咬牙切齒,忽而含情脈脈,忽而欲情難禁,忽而含羞帶怯,呈現出與平日端莊嫻雅的形象完全不同的風貌。她那豐盈雪白,成熟誘人的性感胴體,不斷的扭曲搖擺,柔嫩的大腿也向兩旁大肆擴張,影響所及,一汪秋水映襯下鮮嫩濕滑的銷魂私處益發凸顯,隨著肉棒的活塞運動開合有致。

  無忌被眼前的醉人艷景激發起了無邊慾念,挺動之際更加賣力,其勇猛威武之風讓他身下婉轉嬌啼的母親享受不已,素素不禁心下感歎,自己讓丈夫開苞時歲數雖小,但總也有二九年華,如今無忌竟然剛滿十二歲就開始行雲布雨,顛鸞倒鳳,當真是長江後浪推前浪,一代新人勝舊人。

  「啊……無忌好棒……噢……娘親……娘親愛死你……唔……用力……對……喔……我的大雞巴兒子……噢……我的小心肝……娘讓你……噢……讓你操死了……喔……喔……」

  素素本在竭力壓制,但漸入高潮聖境,已是情難自已,無忌耳聽母親浪叫聲聲,嬌喘連連,卻也不明其意,只知拚命抽插,奮勇衝刺,正在欲仙欲死之際,忽覺母親體內湧出一股灼熱暖流,龜頭被迅速包圍,他下意識地打個機靈,肉棒猛力抽動兩下,「轟」,滾滾童子精噴湧而出,一瀉如柱。

  「啊……」

  無忌用盡最後一絲力氣仰天長吼,然後腦際一片空白地癱倒在母親懷裡,他畢竟還只是個十幾歲的孩子,身心都還沒有發育成熟,縱使天賦異稟,經此一場大戰,業已耗光了他所有的精力的體能。素素愛憐橫溢地緊摟著兒子,她難以相信十二年前誕下的骨肉會在十二年後與自己合體交歡,她難以相信十二年前引領孩子來到這世界上的銷魂私處會在十二年後為孩子的陽具所填滿,這一切都猶如夢幻般不現實,卻又是那麼真真切切地發生了。素素的內心此刻已被愛所充斥,她為自己身為一位母親而感到無比驕傲,是她把無忌帶到人間,又親自把他從男孩培養成男人,此後無論世事如何變遷,她與愛兒間靈與肉的聯繫已再也無法割捨!

  看著無忌沈睡不醒,素素童心忽起,她把兒子放置地上,然後親吻他的腳趾、小腿、大腿、小腹、胸脯,最後,素素捧起那根還殘留著些許精液的肉棒細細玩賞,它此刻顯得如此小巧,讓人絲毫聯想不到它奮勇勃起時的威猛與剛挺,素素看得心神皆醉,不由自主地就將它送入口中舔含愛撫--她要用自己的紅唇和香舌為兒子的陽具清理愛液……

  回到山洞,已是月華如水的深宵時分,張翠山見妻兒盡皆衣衫不整,滿面紅潮,不由怪道:「你們母子倆這是幹什麼去了,怎麼這麼晚才回來?」

  「沒有呀,我們沒幹什麼呀,就是給黑熊剝皮嘛!」張無忌搶著道,還特意在「幹」字上加重了語氣。

  殷素素聞言心兒一顫,臉上紅暈更增,趕緊低下頭來,向無忌白了千嬌百媚的一眼,怪他多嘴繞舌。

  「哈哈,無忌你這是此地無銀三百兩,肯定是你頑皮淘氣,讓你娘和義父不能專心幹活,才搞到這麼晚,對吧?」張翠山捋鬚笑道。

  「沒有沒有,真的沒有,娘和義父不知道多專心呢,娘,對不?」張無忌壞笑著,又把難題推到了母親身上。

  殷素素哪敢多言,只有把頭垂得更低,好在張翠山是個直爽漢子,心眼不多,知道這對母子一般的古靈精怪,平日裡就花樣多多,調笑一番後也就不再較真。但這可苦了張無忌,父親轉過身後立馬就讓殷素素扯著耳朵犒賞大耳括子,疼得他哎喲亂叫。

  次日清晨用過早飯,張翠山正要帶無忌出去修習八卦掌法,卻聽殷素素道:「五哥,我瞧無忌這些天拳腳功夫也練得夠多了,暗器手法卻有所荒疏,是不是該當補一補?」

  張翠山聞言不由想起殷素素以銀針擊傷師兄俞岱巖的舊事,心下略有不豫,但又不想觸怒愛妻,沈吟半晌方道:「也好,你便帶他去林中習練習練吧。」

  張無忌哪還不知母親的醉翁之意不在酒,她名曰授藝,其實是尋著借口來和自己幽會,當下強壓著心中狂喜,隨母親來到密林深處。

  走了一程,殷素素見四野靜寂,於是翩然轉身,嬌聲道:「好寶貝,想娘了嗎?」

  張無忌哪裡會說不想,嘴裡一邊含糊應著,一邊縱身撲上,覓著母親的櫻唇便狂吮起來。殷素素熱烈反應,忘情吮吸,伸出舌頭與兒子抵死糾纏,兩人唇舌相交,相互度著唾液,水乳交融,直不知今夕何夕。

  唇分,已是口乾舌燥,無忌胯下的陽具早已勁起,緊密的隔裙摩擦著母親的陰戶,素素口中雪雪,清晰地感受著無忌男根的陣陣脈動,雙手無力地搭在兒子肩上,欲仙欲死。

  「無忌,咱們就在這裡幹嗎?會不會給你爹爹發現?」素素的靈智尚存一絲清明,嬌喘著問道。

  張無忌也心下遲疑,他雖恨不得立馬就把母親脫個精光摁在地上狂操一番,但此地離山洞實在太近,兩人情濃之時只怕會吵得宿鳥驚飛,爹爹武功高強,焉有不覺之理?若讓他無意間闖入撞破,那更是嗚乎哀哉。張無忌沈吟片刻,已有
計較,他拉著母親的柔荑,運起輕功,飛奔兩�來到山洞東北方的一處峭壁之下,只見怪樹盤根,亂石錯雜,一穴隱於其間,入口處灌木叢生,若非凝目細看,決計難以發現。

  素素一見之下頓時心花怒放,香了無忌一口後讚道:「寶貝,這樣一處好地方你是怎樣找到的?」

  無忌笑著回答,原來他小時候在林間戲耍,無意中發現了這個洞穴,還看到裡頭住了些小鹿小羊,長得奇形怪狀,有的頭生三角,有的毛呈金黃,他以前見過父親和義父打獵,於是做了弓箭長矛便去捕鹿捉羊,不想那些小動物長得不討好,性子倒是溫馴得緊,竟然讓他手到擒來,美美的飽餐了一頓。後來每當被父親、義父責罵,他便會躲到這洞中生悶氣,權當一處由自己支配佔領的秘密王國,他還學著故事裡那些隱居修行的高人,為自己的小王國起了個詩意的名字--「雲仙洞」。

  二人來到洞中,只見乾爽清潔,無甚穢物,心下更喜,當即相擁相抱,激情狂吻,無忌又開始在母親的身上摩挲,大逞手足之慾,他一把按上素素那對裂衣欲出的豪乳,隔衫輕撫細捏,素素給兒子摸得胸部癢癢的、身上酥酥的,小穴也不知不覺中淫水氾濫。

  「唔……唔……快……快幫娘脫……脫衣服!」

  無忌哪還客氣,迅速地解開素素身上的獸皮長裙。衣衫退盡,無忌陡然眼前一亮,素素內裡竟還穿著一套近乎袒胸露臍的湖綠色輕紗,想是多年前著意保留下來的珍貴衣物,那真是世上最具調逗性的裝束,一方細窄的抹胸小得就像是擺設,豐盈茁挺的豪乳完全不受拘束的展露著,身體的任何一絲動彈都使兩個大奶子彈跳得如要炸裂一般,尖挺的乳頭隔著薄如蟬翼的褻衣肆無忌憚地向無忌招搖。本已十分豐腴的盛臀在騎馬汗巾的束勒下曲線盡展,一凸一凹,簡直驚心動魄。

  如此絕麗艷景令無忌色慾急升,勁起的陽物上赤筋爆顯,龜頭火紅飽脹,隱泛亮光。素素渾身發抖,連好好站立也似不能,她緊咬銀牙,一隻玉手伸到兒子胯下不停套弄肉棒,直弄得無忌昂首吐氣,顯是不堪刺激,興奮欲死,呼吸越來越急,如做牛喘,突然,他雙臂一緊,環住素素的纖細柳腰,雖然他比母親還矮了半個頭,但少年人的力氣本大,素素又身體輕盈,無忌於是毫不費力地就將母親抱起,一對碩大的美乳正好貼上他的面頰,素素唔唔低吟,緊抓住兒子的頭髮,像要把他整個兒都塞入自己深深的乳溝之中,無忌自然也不負期望,扯去母親胸前的那塊「遮羞布」,左右開攻,全心舔咬兩顆嫩紅的乳頭,只恨不能長出九條舌頭,從素素豐滿的椒乳中舔出奶汁來。

  「唔……喔……無忌,用力……咬……娘……娘的奶奶……唔……真……真舒坦透了……」

  胸口間傳來的陣陣快感令素素爽到連頭皮都發麻,吟叫聲更是逾發騷浪,雙臂越窟越緊,兩顆跳彈的美乳把無忌夾得直要窒息。

  無忌好不容易才從埋首的乳溝間探出頭來,長長地吸了口氣,雖給夾個半死,但他確是愛煞了這對寶貝,它們是如此的豐盈活潑,兒時讓他枕藉而眠,昨夜又逗引他興奮地完成無比快人之事。
  「娘,孩兒真的好愛好愛你!」無忌對素素情深款款地說。
  「娘也愛你,你是娘的心肝寶貝!」素素說著輕咬唇皮,羞紅著臉輕聲道:「那現在,也讓我最愛的大雞巴插進娘的小穴裡來吧!」

  無忌哪還猶豫,把母親橫抱到一塊平整的大石上,傚法前夜母親傳授的體位,下體對著素素的臉,埋頭到她兩條瑩白如玉的粉腿之間,先扯去那條性感的騎馬汗巾,然後伸指掰開陰戶外兩片早因激動而充血的粉嫩肉蚌,把舌頭完全塞進母親的陰道之中用力刮舔,舌尖更是緊緊圍繞陰核猛烈撩弄,一刻不松。

「噢……無忌好棒……啊……不……不要停……用…… 用力舔……唔……噢……」

  素素歇斯底�地歡叫,美臀狂扭,雙腿緊緊夾住兒子的脖頸,顯是已達快樂的巔峰。無忌越咬越急,越舔越深,直搗得陰洞內淫肉亂顫。素素嘶喚之餘口無憑籍,於是握住無忌的肉棒溫柔舔啜,兩人各含性器,只把對方弄得心肺皆酥。素素口技極高,肉棒吞進吐出,舌頭從陰囊一直舔到冠溝,口腔溫熱,舌尖靈動,銀牙輕咬,無忌心醉神迷,肉棒又再暴脹寸許,灼熱如同火炭,此時已是再難堅忍,於是他放開舔咬的陰埠,轉身跪立,將素素的雙腿架到肩上,使一招「老漢推車」,陽具對準穴口,「滋」地一下全根插入,素素渾身陡然一震,既而叫床聲地動山搖般響起:

  「噢……喔……無忌……的雞……雞巴好……好大,娘……讓……讓你插……插死了……噢……用力……啊……啊……好……好爽啊……」

  無忌挺身抽插,起初九淺一深,接著三淺一深,到後來越推越猛,越插越急,次次直頂花心,陽具毫無間隙的填滿整個小穴,讓素素享受著無與倫比的充實感,美麗的俏臉也都興奮得變了形,下體淫水汩汩成流,與雄健的男根摩擦出「唧唧」的響聲,無忌不停喘著粗氣,額上涔涔出汗,雙手繃直,肌肉糾結,直把素素胸前的美乳擠成了兩團肉球。

  「噢……噢……無忌……好丈夫……好老公……喔……你太棒啦……娘的小……小穴……要……要讓你插……插……翻了……啊……喔……輕……輕……點…… 噢……娘要……要給你的大……噢……大雞巴插……插死的……」

  素素一邊浪叫求饒,一邊更加賣力地迎合著小兒子的抽插,她柔軟的纖腰,快速有力的扭動,豐滿渾圓的香臀也不停的旋轉挺聳,披肩的秀髮隨著身體的顛動而零亂的飄散在胸前,整張臉都顯出迷人的玫瑰色,口中雪雪,言語不清,無疑已是完全沈浸在淫倫的快樂之中。

  無忌年輕氣盛,急插猛送了百多下,逾戰逾勇,素素卻已丟了三次,陰精瀉得滿身滿地,整個山洞裡都迴盪著少年粗野的呼吸和美婦滿含春情的呻吟。
  忽然間無忌感到母親的小穴內產生一股極強的吸力,不禁悚然一驚,深呼一口氣想待穩住,不料精關鬆動,他知大勢已去,與是猛擡陰莖在素素銷魂洞裡強烈研磨幾下,穴內淫肉劇烈抽搐,一股一股灼熱的熱流迅速包圍龜頭,他一個激靈,下意識的抽動兩下,用盡全身力氣猛地往裡一插,幾乎連陰囊也一起插了進去,龜頭直抵子宮口,然後大叫一聲,滾滾男精勃然噴發。素素全身極度痙攣,粉臉漲得通紅,緊緊地摟住無忌,下體不住地聳動,與他抵死纏綿,不放過他射出的每一滴精液,彷彿要把它們全部吸收入子宮內,陰道口的肌肉一放一收,竭力炸乾兒子的所有存貨……


  自此之後,張無忌的生活只能用一個春色無邊、艷福齊天來形容,殷素素和他以母子之名行夫妻之實,日日銷魂,夜夜生歡,端的是翻雲覆雨,龍蛇曼衍,花樣百出,奇淫絕巧,個中旖旎香艷處,筆墨實不足道其萬一。只要是兩人單獨相處,隨時隨地都可以滾在一起,顛鸞倒鳳,共沐巫山雲雨,山洞、溪澗、石潭、草地、樹林,冰火島上的每一個角落都能成為他們二人狂歡的愛巢,當可謂是一對天上少有,地上難求的淫亂母子。

  這天張翠山告訴妻子,他要和謝遜一同外出獵捕野獸,張無忌在一旁聽到,不禁心下暗喜,原來冰火島面積廣袤,禽獸滿山飛奔,極難捕捉,是以張翠山和謝遜每次出去狩獵都要數日方歸,這無疑是給殷素素母子倆提供了共效於飛的難得機會,怎不叫張無忌欣喜若狂?

  於是張翠山前腳剛走,張無忌便一把抱住了母親的小蠻腰,撒嬌道:「娘,今天爹爹不在,你可得好好陪我!」嚷著窩在素素懷裡亂蹭,一邊還在她的飽滿雙丸上大施怪手,攪得她口中雪雪,嬌喘細細:「好寶貝,別……別搞了,娘答應……答應你還不行嗎……唔……喔……」

  無忌這才暫停攻勢,得意洋洋地道:「算你吧!」

  素素風情萬種的白了他一眼,嬌嗔道:「說吧,你想要娘怎麼服侍你呀?」

  無忌對此早有腹稿,當即興奮地道:「我要娘這幾天都不穿衣服,讓我隨時可以幹你!」

  「喲,你這小猴兒真是人小鬼大,好吧,反正你是娘的小祖宗,心肝寶貝兒,就由得你吧!」素素說著掩嘴嬌笑,雙目奪魂攝魄地向兒子狂送秋波,纖纖玉手下擺,褪去了身上薄薄的獸皮衣物。

  看著母親滿臉春情蕩漾的騷媚風姿,無忌只覺熱血直衝頂門。他之所以能夠不假思索地說出自己的希望,就是因為像這樣讓母親裸裎相對的場景早已在他夢裡出現過無數次。

  無忌把素素抱上木床,既而合身壓上了母親誘人的白嫩胴體。他使出新近領悟的調情手段,先用嘴親吻素素圓潤的耳珠,接著伸出舌頭溫柔舔舐女子柔美的下頜,沿著她光滑細嫩的玉頸、酥胸,埋首到了平坦小腹下的銷魂私處。

  那方桃源洞內已是淋淋漓漓,一片潮濕。無忌心下更喜,舌尖迅速帶著潤滑的唾液頂進了母親狹窄的甬道之中,素素當即嬌呼出聲:「啊……啊……好寶貝…別咬……啊……」

  素素美目半睜地瞧著兒子趴在自己的修長玉腿間,舌頭不斷進進出出,攪得前庭後洞汪洋一片,饒是她久經沙場,也不禁春心蕩漾,慾火高張,於是輕咬銀牙,呢喃著轉過雪白豐滿的淫臀,勾起無忌的腰成六九之式睡倒床上。

  她伸出一隻纖纖玉手,從兒子褲襠裡掏出那根早已暴漲怒挺的大雞巴,只一瞥,頓時心花怒放,有如鹿撞:「呀,這孩子的傢夥越來越大了,又粗,又長,比五哥的也差不了多少,嘻,看來真的是我滋養有功……」,她這般想著,下體已是淫水成流,酥癢難當,濕得不成模樣。

  「唔……好寶貝……快……快給娘……」

  素素雪雪低吟,週身彷彿被慾火點燃,腰枝輕扭,巨乳亂顫,勾得無忌三魂去了七魄,不禁嘴上加力,在女子的的渾圓雙臀間尋幽覓壑,攬勝探奇,極盡煽情挑逗之能事。

  素素一邊媚眼迷離地享受著兒子的口舌之技帶來的強烈快感,一邊不甘寂寞地運起十八般武藝,風情萬種的在無忌巨擘也似的陽物上搓揉套弄,只見那她半跪在床沿,粉腿肉光緻緻,修長渾圓,於豐潤中帶有一股結實的柔軔感,聳翹的盛臀,嫩白光滑,更是分外引人遐思。

  無忌渾身熱血沸騰,幾乎不受控制地就把女子的螓首一把按向自己胯下,素素倒也衷誠合作,小嘴一張,就把無忌威猛無比的大肉棒含進口中吸吮起來,她口技嫻熟,經驗老到,把無忌酥得直沁心脾,爽得直喘大氣。

  「哦……喔……娘……好……好會舔雞巴喲……」無忌滿臉陶然,下體也不自禁地挺動起來。

  素素曲意逢迎,配合得完美無間,只見她輕舔深含,齒舌並用,逗挑卵蛋,吻舐龜頭,烏黑亮麗的萬縷秀髮隨著頭部的運動絲絲飄散在空中,動人之極。無忌眼見自己的肉棒已硬如鋼杵,知道時機成熟,於是將母親抱轉過身來,自己則踞跪在她身前,然後擡起她兩條雪白修長的玉腿,肥美飽脹的陰戶這下無遮無攔地暴露眼前,無忌用手輕輕夾住自己的龜頭,帶到母親的銷魂似處,慢慢往肉洞裡塞。

  「唔……」

  素素發出愉悅蕩人的悠長呻吟,感受著無忌雄健剛硬的男根往自己的小穴裡不斷推進,只覺空虛期待的狹窄陽關道,突地擠進來個胖和尚,那種充實壅塞的感覺,真是天上少有,地下難求,直是酣爽暢快,其樂無比。無忌不準備搞什麼「前戲」,只想在最短時間內將母親推上高潮,於是他把陽具抽出到只剩龜頭還留在裡面,然後「蔔滋」一下盡根衝入,這種方式即是所謂的「蠻幹」,他開始用力的抽送,每次都全根到底。

  「啊……啊……小壞蛋……用力……唔……噢……」

  女子美目流盼,銀牙緊咬,嫣紅的粉腮上顆顆香汗滾落。

  「天呀,啊……好……好大……啊……喔……」

  少年巨大的鋼杵深深地插入,頂著母親的花心,狠狠地研磨,素素沈浸在痛與爽的仙境中,不由得婉轉嬌啼,發出既痛苦又興奮的狂浪呻吟。

  無忌攻勢絲毫不緩,越戰越勇,使出猛、狠、快、準諸般技巧,下體丁香巧送之際,還伸手抓住母親的右乳用力擠揉,同時嘴巴含住她左乳大吸大吮,素素兩腿沒命似地夾住無忌,好讓肉棒更深的刺入己體的小穴,她感覺從陰蒂傳來一陣陣爆炸似的衝擊,胴體灼熱得好像快要化掉一般,陰道壁一陣陣痙攣,淫液流得如同洪水決堤。

  「啊……啊……天啊……我要死了……啊……好舒服……大雞巴兒子……好丈夫……哦……快……快……再快點……」

  緊按著無忌的雙肩,素素的美臀瘋狂的前後顛動,像野獸般猛烈搖頭享受快感。渾身香汗淋漓、秀髮披散,搖擺著兩團絕美淫乳的狂蕩身軀,迎接著正從上面猛力肏著她淫爛熟肉穴的兒子,就像一對交媾的公狗與母狗,兩人毫無保留的吞噬著對方的性器,交合處滿是淫味的漿液。

  無忌在母親的強力晃動下,忽感遍體酥麻,全身精力瞬間齊聚下身陽具之上。

  「啊……娘……我要射了……啊……」

  少年蓄積多時的精液,如怒濤排壑般的疾射而出,身體也隨之起了陣陣的抽搐。素素經他強勁一射,剎時亦有如大旱雲霓般的舒美暢快,愉悅銷魂的感覺,由下體貫穿全身,所有的疼痛疲倦頃刻之間全都拋到了九霄雲外,剩下的只有無邊無際的快感。

  經過一場大戰,兩人俱都疲累欲死,直過了半盞茶工夫,方才漸漸回過神來。無忌側轉頭,細細審視著母親雪白窈窕的胴體,飽滿鼓脹的豪乳,纖細欲折的柳腰,修長曼妙的玉腿和一對精緻小巧的足踝,不禁心神皆醉,暗忖有如此風華絕代的美肉娘日日陪侍左右,當真是快樂似神仙!想著想著忽感一股熱血上湧,不禁摟著母親又是一陣痛吻。唇分,素素仰起螓首,蕩人美眸脈脈含情,嬌嗲至極地膩聲道:「寶貝,舒服嗎?娘真的快活死了,今生今世都離不開你的大雞巴了,無忌,你可千萬不要離開娘啊!」

  「娘,我也離不開你,我會天天陪著娘,和娘歡好,讓娘快樂的!」無忌深情款款地道。

  「不過……」素素柔聲道:「等你爹爹和義父回來,咱們還得像往常一樣,不可造次,你義父的年紀大了,房事要求不多,你爹爹為人正派,也不喜這夫妻之樂,娘將來有很多時間陪你,你莫要著急,沒得讓你爹爹和義父察覺,知道嗎?」

  「知道了!」無忌乖巧地點頭。

  「正事兒說完了,那現在……」素素輕咬唇皮,臉上儘是蕩人春色,低眉含首,望著自己胸口的插雲雙峰,無限嬌羞地道:「好不好再用你的小寶貝來疼愛人家一回?」

  無忌哪裡會說「不好」,扶了扶大肉棒,呵呵怪笑著便縱身撲了上去……

    翌日張無忌直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摸著酸疼的腰骨,回憶起昨晚與母親狂幹七八個回合的激烈「戰況」,兀自意猶未盡,想到素素那滿含春情的呻吟和放浪形骸的神態,更覺意氣風發,熱血澎湃。他下意識的摸摸身旁,卻見枕邊佳人已杳,於是趕緊跳下床,也不穿衣服就跑出了山洞。

  來到洞外便聽到殷素素愉快地哼著小調,張無忌循聲走到土竈旁,原來母親正在準備早飯,只見她信守諾言,全身赤裸,雪白的胴體在清晨霞光的映照下顯現出聖潔的光華。無忌看到母親豐腴圓潤的盛臀左右搖曳,別有一番溫柔慵懶的誘人風姿,不禁淫心大起,於是悄悄走過去一把摟住母親,素素「啊」的一聲驚呼,待看清是無忌後才嗔道:

  「小壞蛋,讓你給嚇死了,別玩了,去等著吃早飯吧,很快就好!」

  「不,我就偏要玩,咱們可是約定好了的,這幾天我幾時想要都行!」無忌一臉壞笑,邊說著一隻魔爪便伸到前面把玩母親那一對顛倒眾生的豪乳,另一隻手則伸到女子的下體撩撥豐腴的陰埠,素素按住無忌的怪手,嬌嗔道:

  「冤家,平時你還玩得人家不夠嗎,娘什麼都聽你的,可你這小猴兒一點都不體惜人家,存心要把娘搞死!」口說不依,身子卻已激烈的反應起來,腰枝輕扭,伴隨著無忌手上的移動瑤鼻間發出陣陣消魂蝕骨的低吟。

  「輕……唔……輕點……哦……唔……我……我還要準……準備早飯呢!唔……噢……你搞得人家要……要死了……唔……唔……喔……娘……還怎樣做……事啊……唔……總……噢……總得吃了東西……才有……有力氣啊……唔……唔……噢……」

  無忌於是也不再做進一步行動,只是將粗壯的肉棒緊密磨娑母親裸露的盛臀,同時雙手貪婪的搓揉一對堅挺的豪乳。素素口中雪雪,想再正常做事業已有心無力。一支手勉力支撐著做木薯餅,一支玉手已經情不自禁地向後伸到兒子的胯下套弄男根。

  「噢……娘的手好……好淫蕩……喔……把雞巴當……當早飯嗎?」無忌大口吐氣,如做牛喘,他年幼身短,素素卻有著秀美高頎的長挑身材,他要踮起腳才夠得著母親的後腦勺,無忌舌尖靈動地舔舐母親肌光勝雪的脖頸,陣陣少年氣息噴得素素臉紅如潮,春情難禁。

  這樣一個分心二用,一個全力挑逗,好不容易才弄好了早飯。素素溫柔地給無忌奉上一個薯餅,膩聲道:「來,寶貝,吃飽了才有力氣……有力氣玩!」

  張無忌坐在一塊石頭上,笑著接過薯餅,咬了一口,讚道:「唔,真好吃,不過……不過還是不及娘的大奶子好吃!」

  殷素素聞言笑得花枝亂顫,山峰一樣渾圓的大奶子也跟著上下晃抖:「好好好,等你乖乖吃完了早飯娘的奶子隨便你怎麼吃!」

  張無忌卻不管三七二十一,摟過母親的纖腰就將她抱到腿上:「不嘛,我現在就要吃!」說著吃一口餅就咬一口母親的乳房。

  「啊,真是小壞蛋!」素素嬌笑著錘打無忌的背脊,「你就管自己吃個飽,不讓娘吃呀?」

  無忌猛拍腦門,嚷道:「哦,是啊,娘你也餓了吧,快吃個餅吧!」

  殷素素從兒子腿上盈盈站起,嬌笑道:「總算你這小猴兒還有點良心,不過娘不想吃餅,娘要吃……吃這個!」說著輕咬唇皮,手指了指無忌茁挺的肉棒。

  「哦,娘真壞,找了樂子不算,還要把我的小寶貝吃掉!來來來,你倒試試看能不能吞得下!」張無忌說著故意挺起下體,讓充血已久的擎天巨柱更顯剛猛。

  素素眼見兒子的肉棒昂然挺立,青筋暴起,龜頭渾圓火紅,小小年紀便有如此巨物,實在是可遇難求。當下毫不客氣的就握住雞巴開始套弄,舌尖溫柔地在龜頭上劃過,纖手還捧捏著兩顆墜墜的睪丸不停擠壓。無忌只覺得陣陣酥麻,肉棒在素素性感火熱的小嘴裡不斷脹大。就這樣一邊吃著美味的早飯,一邊讓性感嬌艷的母親為自己口交,無忌早已爽得不知今夕何夕。

  殷素素給兒子吹了一陣子喇叭,不知是否真是因為吃飽了的緣故,無忌只覺全身熱血鼓蕩,忽然有了強烈之極的插入慾望。於是他彎下腰,雙手將母親一環,緊緊抱起她豐滿的肉體。

  「不……不行了,娘,我要插你,我要插你的小穴!」

  素素也早已慾壑難填,當即把兒子按坐在石凳上,然後雙腿劈開,坐馬沈腰,讓小穴口對準昂然矗立的大肉棒,采「坐馬吞棍」之姿,身子就勢一沈,巨擘金槍隨即盡根而沒。

  「喔……」無忌舒服得長籲一口氣,「娘……你……夾得我爽死了……啊……」

  無忌坐在石頭上不好動作,只得任由母親在上面如風擺柳,只見她杏眼緊閉,芳唇微啟,發出哼哼的聲聲輕吟,雙手自憐自愛地搓揉一對豐滿的淫嫩豪乳,不住揉撚兩顆紅葡萄也似的奶頭,甚至托起美乳用舌尖去舔舐,彷彿這樣也能滿足自己的慾火。無忌不忍讓母親自淫自樂,於是伸出雙手抱住她的纖腰往上一舉,雞巴趁勢用力一插,直頂花心,素素頓時全身激顫,歡歡地瘋狂呻吟起來,無忌覺得這招實在是爽,於是如法泡製,不斷上下頂插。

  「喔……大雞巴兒子……用力……啊……喔……要升天了……噢……」

  素素雙手緊緊摟住無忌的頭,身體沒命似地上下顛動,臀部更不停的旋扭,好讓插在自己小穴裡的大肉棒能深入到陰道內部,直刺子宮。

  而無忌也感受到母親小穴裡的嫩肉死命包夾的快感,雙手抱起她雪白粉嫩的盛臀,逾發奮力的向上頂插,配合著素素流瀉的淫水,在小穴中「蔔滋蔔滋」磨擦著發出淫糜的聲音。

  「啊……對……就這樣……用力頂……啊……頂爛娘的小穴啦……啊……啊……再……再來……唔……喔……」

  無忌將頭緊貼在母親深深的乳溝裡,嘴不停的在雙峰間吻著、咬著,雙手揉撚搓拽,使兩個豐滿肉球不停地變化著形狀。

  「唔……好爽……唔……無忌……咬……咬娘的奶奶……唔……喔……」

  素素歡歡地叫著,淫蕩騷勁漸漸感染了無忌,於是他將母親的雙腿拉到背後,勾著自己的胯部,雙手捉著素素的蛇腰,將她整個人托起,屁股前後做活塞運動,讓淫肉根不停的在狹窄的小穴裡研磨抽動。

  「啊……好兒子……用力……喔……用力啊……噢……噢……我要被大……大雞巴兒子插死了……喔……」

  雖然素素整個人攀附在無忌的身上,但她臀部的動作並沒有絲毫停歇,反而更加快速的前後隨著無忌肉棒的抽插而激烈擺動,兒子粗硬陽物的強勁衝擊,讓她的淫叫聲越來越騷浪,性愛的快感,使她幾乎像野獸般瘋狂。

  無忌雙手離開素素的腰際,伸向前去抓住左右晃動的插雲雙峰,用力揉搓母親豐滿的椒乳,左右拉動,手指使勁揉捏兩顆尖尖俏立的乳頭,素素身體抖動得厲害,也伸手下來,隨著少年有力的抽插,用玉指撫慰著自己的陰核。

  「娘……喔……我……我要美死啦……啊……啊……」

  無忌屁股狂暴的挺撞素素的嫩美肉臀,還低頭看著自己的大肉棒,在母親火熱的淫洞裡進出。

  曠野上充斥著雞巴幹小穴的聲音、恥骨肥臀互撞的聲音、石凳在泥土中咿咿呀呀的搖晃聲,還有縱慾男女穢亂放浪的呻吟喘息聲,交織成一部銷魂蝕骨的淫靡仙樂。

  忽然無忌大吼一聲:「喔……來了……要射了……啊……」

  緊緊地摟抱著素素不住顫抖的身軀,無忌的精液源源不斷地噴射進親生母親的子宮……

  ……過了好一會兒,無忌才從母親身上滾落,只見素素美麗的胴體上粘滿了激戰後的汗水和淫液,乳房仍然興奮地高高聳立,隨著她的呼吸起伏蕩漾。她轉頭看向無忌,臉上堆滿了盈盈的愛意,雖然雲收雨歇後兩人都疲累欲死,但他們仍不忘給對方送上誠摯的愛吻。

  兩人緊緊擁抱偎依著躺了一會兒,素素伸手梳攏鬢邊亂髮,瞥見無忌仍保持一定硬度的雞巴竟然還在流著股股濃精,不禁對這個「小丈夫」的過人精力驚喜不已。

  「好兒子,你不累嗎,玩了這麼久肉棒還沒軟,還在流精,娘真的好愛你的寶貝,又硬,又長,好充實!你可才十幾歲啊,將來長大了怎麼得了,哎……看來你真是上天生下來討好女人的。」

  「娘,你才是上天生下來的尤物,長得這麼漂亮,奶子這麼大,騷穴又這麼浪,簡直無人能及!反正島上沒有別的女人,我就只討好你,跟你幹多少次我都不累!」無忌說著又咬了一口素素的乳頭,還伸指到下面撥弄她尚不能完全閉合,還在一張一張的陰唇。

  素素聞言笑得花枝亂顫,嗔道:「小鬼頭,真是越來越貧嘴了,就會拍馬屁!」說著坐起身來,展現出無限美好的上身,嫵媚道:「好親親,想嘗嘗娘的獨門房中術嗎?」

  無忌見她臉上滿是冶蕩的笑容,淫慾又起,笑道:「娘,那還不快來伺候!用嘴把肉棒吸乾淨!服侍得不好我可要罰你!」

  「呵呵,娘要是不服侍得好寶貝叫爽那時就任君處置!」素素一邊說著,一邊仍意猶未盡地擦拭殘留身上的精液。而她的玉手還握在無忌的肉棒上面,輕輕地擠揉,似乎要把兒子的最後一滴精華給擠出來才肯罷休。

  「不過先別急,你瞧咱們渾身髒兮兮的,總得先洗乾淨才行,來,你先去澡房!」素素笑道。

  「娘,你去嗎?」無忌急忙問道。

  「去,冤家,你先洗,我等會兒就來!」素素白了兒子千嬌百媚的一眼,裊步婀娜地去自家山洞拿洗浴用的熏香花汁。

  無忌於是趕緊跑到「澡房」放水洗澡,原來這所謂的澡房就是另一個小小的山洞,內有清泉汩汩流淌,張翠山匠心獨運,用木頭在泉水邊砌了一座四尺見方的大澡盆,只要將泉水加熱注滿,便可容數人洗浴,只是這燒水倒水的太費周章,一家人平日裡也是極少使用,今天卻不一樣,但求能和母親鴛鴦共浴,縱使再煩難上百倍,張無忌也是甘之如飴。

  無忌剛泡進寬大的浴盆裡,把頭髮束起,全身赤裸的素素就走了進來。她好像故意不去看兒子的身體,只是靠在澡盆邊上,用木瓢舀起一瓢水澆在身上,一幅「美人滑水洗凝脂」的艷景立刻展現眼前,但見素素赤裸的玉體被蒸騰的水汽
包圍著,秀髮披肩,宛若天上仙子,熱水從她光滑雪白的肌膚上流下去,流過那對顛倒眾生的美乳,流過平坦的小腹,流到圓實緊翹的美臀和那最最迷人的小穴,在水汽蒸騰的迷離光線下,但見白的雪白,紅的艷紅、黑的烏黑,三色相映,光艷耀眼,美不勝收,迷煞人矣。

  「我來給你洗身體吧。」素素別著頭像個小女孩般嬌聲嬌氣。

  無忌就等著這句話,立刻站起身來,露出那條不合年齡比例的大肉棒,素素掩嘴嬌笑,拿起布巾幫他搓洗後背,她把熏香花汁抹在無忌的肚子和胸部上,然後是大腿,連腳尖都洗得很仔細,最後再用清水把他渾身上下沖洗乾淨。

  「現在,只剩下那裡了……」素素美目含春地膩聲道。

  然後她做什麼事,就不用說了,當然是用雙手捧著勃起的肉棒輕輕揩洗。

  「唔……籲……」無忌喘著粗氣,很陶醉的樣子,忽然一把抓住母親的頭髮,叫道:「快,舔它,我要你舔我的雞巴,快!」

  素素當然樂意之極,她一手握起肉棒,懷著敬畏的心情欣賞它,只見馬眼處仍在不斷往下滴乳白色的液體,龜頭昂然,氣勢洶洶地直指素素的鼻尖,一幅蠢蠢欲動的樣子。

  「好親親,你的寶貝還在洩漏哦。」

  「舔乾淨它,娘!」無忌叫道。

  「我當然會這樣做,但你要保證射給娘滿滿一肚子的精液喔。」

  「我保證……」無忌已經忍不住了,急道:「快點吧,娘,看在老天爺的份上,快幫我吸吸吧,它都快漲暴了!」

  「好的,寶貝……」

  她的話還沒說完,就突然低下頭,也不顧殘留的熏香花汁,張嘴含住了無忌的龜頭,先給肉棒一個淫蕩的吻。無忌快樂得全身顫抖,陽具猛然間又暴漲幾分。素素漸漸的張大嘴巴,一點點地吞噬兒子的肉棒,同時用力地吮吸著。

  「噢,娘……」無忌喘著粗氣,低頭看著性感美艷的母親一段段地吞噬他的肉棒,「噢……這種感覺太棒了,娘,快吸呀……噢……用力吸呀……」

  素素只吞下了無忌肉棒的三分之二,彷彿就已經被他粗長的男根給撐滿了,快要窒息的樣子。她閉上雙眼,半晌沒有動靜,彷彿是在積蓄激情似的,只是用性感溫潤的雙唇包住雞巴。突然她的鼻孔舒張,開始用力吮吸無忌剛硬勝鐵的肉棒,用的力量非常地大,吮吸之間嘖嘖有聲,有時候又像呼吸吐納般,鼓起氣,猛吹肉棒的冠溝。

  「哦,娘真棒!」無忌叫著,用力抓住素素的秀髮,按住她的螓首,「喔……吸得真好……啊……噢……」

  無忌的屁股興奮地挺動起來,肉棒興致勃勃地進出,龜頭混攪著母親的唾液,弄得她滿臉滿嘴都是。

  素素使出渾身解數,極盡挑逗之能事,整張臉興奮得閃閃發光,淫靡之極。

  「噢……我馬上要射了……啊……娘吸得太好了……噢……」

  持續的快感強烈刺激無忌的神經,他不斷地挺動雞巴在母親的口中衝擊,素素不得不微咬銀牙,以阻止他的猛烈進攻,編貝細齒隨著無忌的進出之勢在粗大的肉棒上有力地劃過,更增他抽動的快感。素素吮吸的力度越來越大,無忌的意識漸漸模糊,突感龜頭尖端一熱,蓄勢已久的濃精突然奪框而出,激射進女子性感的淫嘴裡。熾熱的精液源源不斷地洶湧流瀉,激流打在母親翻動的香舌上,四處飛濺。素素有些應接不暇,只知道大口大口地吞嚥著兒子的排出物。

「哦,寶貝!」當無忌的精液停止噴射時,素素喘息了半天,才能說出話來:「娘真的喝到了最美味的瓊漿玉液,我的好兒子,真是難以置信,你怎麼可能存有那麼多的精液呢?」

  「我還有更多呢,娘,是不是還想再嘗嘗啊?」

  素素才經連番撻伐,陰戶已是腫得不成樣子,本來絕計不能再承恩露,但小穴忒不爭氣,在無忌強健男根的挑逗下,淫液又似洪水般狂奔急瀉,沿粉腿流了一地。與兒子亂倫交媾的誘惑實在太大,一想到被大肉棒抽插時如登極樂般的無比快感,頓時什麼心怯、疼痛、疲勞俱都忘到了九霄雲外,眼中燃起熾烈的慾火,幾乎想把無忌的大肉棒一口吞進肚子裡。

  「來吧,我的大雞巴哥哥,現在該由你伺候姐姐了,可要就著姐姐點,人家現在下面還很痛呢!」鶯鶯燕柔,春情難己,直把無忌從背脊直酥到頂門,下面的肉棒更是昂然矗立,比先前還要威猛剛硬。

  無忌於是抱轉素素的身子,讓她趴在浴盆邊上,美臀對著自己,這是他近來對付母親的自創招術--「狗趴式」,即像狗一樣交媾。素素的粉嫩雪臀又大又圓,白淨光潔,玲瓏有致,結實健美,看得無忌垂涎三尺,他小心掰開小穴和肛門外的肉縫,伸出舌頭把母親的後洞前庭攪的一片汪洋,兩手還伸得筆直去搓揉前面兩顆下墜的山峰,只覺沈甸甸、軟棉棉、熱乎乎、滑膩膩,乳波臀浪,激起了人類最野性的瘋狂。無忌挺直雞巴「滋」又是全根插入,由於體位一致,這下比任何一次插得都更深更緊,每一次撞擊,都分明能感覺到子宮壁的吸引,大龜頭與小穴徹底的融合在了一起,讓人醉生忘死。

  「哦……噢……小丈夫的……的大雞巴……好棒……噢……到花心了……噢……喔……我受不了了……噢………」素素騷浪的淫叫著,瘋狂旋轉盛臀,陰道緊緊地吸住無忌的肉棒,隨著高潮的到來而不斷抽搐。

  「喔……噢……大雞巴兒子幹得……幹得娘好……好舒服……喔……美死了……哦……我要丟了……哦……喔……不行啦……」

  素素尖叫著,無忌則緊緊地捉住她的盛臀,猛力衝刺,一次又一次、一回又一回,兩人已漸近高潮的聖境,無忌只覺肉棒在母親的陰道內燃燒,龜頭開始發麻,精液即將傾巢而出。突然一聲狂吼,如火山爆發般,滾滾濃漿噴薄激射,直衝入桃源深處……

  這連場大戰直搞得風雲變色,日月無光,肛交、口交、乳交,不一而足,到最後別說無忌,就連殷素素都累得小指頭也擡不起一個。等二人堪堪回過神來,收拾乾淨走出澡房,只見紅日當頭,原來他們已搞了足足兩個時辰,眼下已將近中午,而素素還沒吃到早飯,無忌於是拿來自己還沒吃完的薯餅,用肉棒在餅上遍塗濃精,殷素素自是吃得津津有味,一場銷魂蕩魄的早飯淫戲也就此落幕。



  快樂的日子一天天過去。在張無忌的大肉棒強有力的滋潤下,殷素素的姿色逾發艷麗無儔,冰肌雪膚,吹彈得破,婀娜娉婷,煙視媚行,風流韻味,震撼人心。張無忌和殷素素就像上了癮一樣,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時間,幾乎每時每刻都要纏在一起,不管白天黑夜,只要一起淫念,就可以滾在一處,毫無顧忌地宣洩心底的慾望。

  然而好花不常開,好景不常在,五天後,張翠山和謝遜攜手歸來,張無忌的好日子也算到頭了,他不得不忍痛割捨,與母親保持從前的尊敬和距離。有時夜裡偷聽到父母親熱的聲音,會讓他輾轉翻側,難以成眠,不過他倒也不是嫉妒父親或義父,只是數日以來早已習慣了夜夜春宵、無女不歡,現在突然間要他戒色禁慾,怎還不叫他苦悶非常、憋出病來?無奈何,也惟有閒時覷空自慰一番聊解飢渴。

  這天張無忌正在午睡,朦朦朧朧間聽到殷素素對張翠山道:「五哥,昨日做的薯餅多出許多,咱們吃不完,我拿點去給大哥吧!」

  張翠山答道:「好好,順便把我們醃的兔肉也拿點去吧!」

  殷素素答應著便出了門,張無忌心下暗忖:「娘定是又要去和義父幽會啦!唔,不如我也去看看!」想著只覺一陣激動,他初涉男女之事便是由偷看父母歡好開始,後來又撞破母親和義父偷情,故此偷窺的強烈刺激在他的小小心靈中留下了難以磨滅的印象,只覺天下最有趣之事莫過於躲在暗地裡欣賞他人行雲布雨。

  無忌本想追出去躡著母親,奈何父親留在家中,他不好動作,正自苦惱,忽聞一陣金石交擊之聲響起。「哈哈,真是天助我也!」無忌不由心下暗喜,「爹爹定是要拿兵器出去練武了!」原來張翠山外號「銀鉤鐵劃」,在武林中赫赫有名,師父三豐真人親傳的倚天屠龍筆法乃其得意武功,獨步江湖。流落冰火島後雖然再無敵手,但他畢生浸淫武學,對武道的追求仍是無有懈怠,每日練功不輟。張無忌知道父親這一出門怕得有好半天不回,於是他前腳剛走,張無忌後腳便彈離木床,朝洞外電射而去。

  跑出老大一程,遠遠望見殷素素,只見她腳步迅捷,但幸好沒有使上輕功,張無忌這才勉強追上,他不敢靠得太近,只是隔遠吊著。走了大概三柱香工夫,謝遜的居所出現在眼前,離著山洞還有數丈遠近,便聽一把雄渾的男音傳自洞內:「誰!是弟妹嗎?」謝遜耳力通玄,無論是野獸仰或生人走近都能立馬察覺。

  「對,大哥,是我!我來看你啦!」殷素素嬌聲應道。

  「素素!」洞內一個鐵塔般的大漢閃身而出,他側耳傾聽片刻,當即滿臉喜色,張開雙臂就把殷素素緊緊摟在懷中,「弟妹,我想你想得好苦!」

  殷素素「撲哧」嬌笑,伸出青蔥玉指給謝遜刮羞,故意戲謔道:「大哥,你不是說沒有女人你也能過活嗎?怎麼會想我呢?」

  「唉,弟妹!」謝遜放開殷素素,長歎道:「我原本也以為自己習慣了孤家寡人,可這些日子一直不見你來,我這才明白什麼叫相思之苦,當真是食不知味,睡不安寢,素素,我知道這麼講也許對不起五弟,但我真的已經離不開你了!」

  「大哥……」殷素素心下感動,緊緊依偎著謝遜壯碩的胸膛,柔聲道:「對不起,大哥,近來冷落了你,我知道,知道你很苦,很孤獨,今後素素一定常來陪你,你不用記掛著素素,千萬要保重身體,好嗎?」

  「好……」謝遜微笑點頭,深情道:「不過你也不要累壞了身子,無忌還小,將來的日子還長,大哥能忍,你不用為了大哥委屈自己,只要偶爾來陪陪大哥,我就心滿意足了!」

  「不!素素不累!能侍侯大哥,是素素前世修來的福氣……唔……大哥,你不是說想我嗎,那快來呀……」殷素素說著闔上美目,春情蕩漾,媚眼迷離。

  謝遜馳想著懷中美人艷麗無儔的姿容,曼妙難言的嬌軀,只覺慾火不受控制的點燃,急忙攔腰抱起素素,走進山洞。

  「呀,娘真是風騷得緊,連義父那麼嚴厲的人都給她迷得神魂顛倒!」張無忌心下暗讚,隨即飛身靠近山洞,透過巖縫向洞內窺探。

  只見那謝遜坐在一張大木床上,殷素素往他的褲襠上坐了下去,整個人側倒在他懷裡。

  謝遜用手撐起殷素素的下巴,舌頭堵進美婦的嘴裡讓她吸吮,四片嘴唇湊在一塊,素素只覺臀部壓著一條硬邦邦的東西,越來越大,越來越漲。

  由於素素只穿著薄薄的獸皮短袍,謝遜於是很容易地就將她的衣服拉下,而
素素也主動輕移玉臂,讓一件火熱性感的豹皮肚兜袒露出來。謝遜雖然目不見物,但顯然也是老吃老做的主兒了,手法純熟,經驗豐富,捏住素素兩邊的乳峰就往中間擠出一條深深的乳溝,素素兩手伸到背後,把自己肚兜的繫帶解開,一對白皙柔膩的淫嫩豪乳登時纖毫畢露地展現在謝遜面前。

  謝遜拿起肚兜猛嗅其中的女子芬芳,讚歎道:「聞起來可真香!」

  殷素素將肚兜夾手搶過,粉臉暈紅,嬌羞道:「有什麼香啦!」

  謝遜嘻笑著,舌頭便開始不停舔舐素素的豪乳,並且不斷地用牙齒輕咬她的乳頭,兩粒粉嫩蓓蕾不堪刺激地刺硬立而起。素素緊閉櫻唇,瑤鼻間卻不由自主地發出陣陣銷魂曼吟,她雙手捧起盤著的烏黑秀髮,身體往前挺聳,不時左右搖晃乳房,讓男子的嘴忙個不停。

  謝遜迅速地將衣服脫掉,只剩一條寬鬆的內褲,褲襠裡正有根粗大的肉棒撐著,直如帳篷一般。他劈開雙腿,示意要女子蹲在他的兩腿之間。素素白了他一眼,柔順地跪俯到男子胯下,謝遜用一隻手把她的頭按壓到褲襠前,另一隻手則繼續肆虐著美婦的雙丸,素素含羞帶怯,玉臂輕舒,只是隔著內褲撫摸肉棒。

  「素素,怎麼樣!它很大是不是?」謝遜自豪地問道。

  「嗯!」素素點點頭,神思不屬,心癢難搔。她嫁給張翠山時年方十八,早年如魚得水,夫妻生活和諧,並由此誕下一子,然而近年來張翠山年事漸長,加之身出道家正宗武當派,所習內功講求禁慾清心,是以和妻子行房歡好的次數日漸減少。殷素素正值虎狼之年,又怎能忍受這等空閨寂寞,於是找上結義大哥謝遜,既有一種安撫孤單的期待,更有一種慰藉春心的寄予。她見謝遜的陽具堅硬勝鐵,不禁慾火中燒,恨不得立刻就能把這大肉棒插進自己的銷魂私處。

  謝遜用命令的語氣道:「脫掉它!」

  素素乖巧地將褲頭拉下,一條碩大的肉棒就像掙脫束縛般彈跳出來。她連忙用櫻唇銜住火紅的龜頭,繼而飢渴地摩擦著陰莖,最後乾脆將大雞巴含進小嘴裡慢慢舔弄。

  「哦,含得好,用力舔,唔……噢……」

  素素本想一次含下整根肉棒,怎料才到一半龜頭就已頂住她的喉嚨,於是她很有經驗地改用側含方式,讓謝遜的龜頭頂著她側邊臉頰,從張無忌的角度看起來就好像母親的嘴裡含著一顆鹵蛋。

  謝遜坐在床上動也不動,只專心地享受殷素素染著茉莉花汁的青蔥玉指包握住他的肉棒上下套弄,美婦唇間發出「吧唧吧唧」的動人聲音,還不斷向龜頭吐上口水以滋潤滑。

  「素素,噢,你好棒!」

  謝遜呼呼喘著大氣,伸出兩根手指徑探素素的陰部,女子不堪刺激,雙腿緊夾,肥臀狂扭,下體淫水汩汩成流,一片芳草叢濕得淋淋漓漓。

  謝遜見準備就緒,於是抱轉素素的嬌軀,讓她扶著床沿,自己則站在地上。他將女子的右腳扛起,兩根手指輕夾肉棒,對著素素的桃源秘洞用力一擠,裡面的灼熱膩滑讓他很順利的就頂到了甬道的盡頭。

  「唔……」素素發出一聲滿足的悠長呻吟,嬌美的粉腮上紅暈大盛,亢奮的表情激烈扭曲,美眸瞇成一條細縫,水汪汪的似要滴出水來。她緊緊的咬住自己的櫻唇,豐滿白嫩的胴體陣陣抖顫,誘人盛臀迫不及待的前後挺動,淫浪風騷地享受著久違的充實。

  「弟妹……」

  謝遜叫喚著,開始買力地抽送。儘管身為人婦,又育有一子,素素的小穴卻一點也沒松,把大肉棒伺候得服服貼貼,縮放自如,有如活物。

  「嗯……嗯……喔……」

  素素醉酒般玉體癱軟,兩隻素手支撐著床沿不住地來回晃蕩。

  聽到女子那魂飛魄散的嬌媚嗓音,謝遜慾火更熾,抱著她粉嫩光滑的玉腿瘋狂抽插。一縷午後的陽光灑進房內,照射出殷素素波光流動的媚眼,雪白迷離的胴體,豐滿誘人的豪乳,構成一幅活色生香的春宮艷景,看得屋外的張無忌目瞪口呆,咋舌不已。

  謝遜輕輕按撫摩揉著女子平坦光滑的小腹,她的私處是如此敏感,讓謝遜一摸,下面愛液的分泌就增添不少,隨著男子粗壯肉棒猛烈的推送,一滴滴沿大腿滑落,流到地上。

  素素不停蠕動著自己光滑白嫩的胴體,這種看似不堪刺激的動作實際包含著豐富成熟的性經驗,使得謝遜的每一次衝擊都能直頂到她的甬道最深處。男子巨碩粗硬的陽具在己體內銷魂的摩擦,令美婦的瑤鼻興奮的開闔著,嫣紅的小嘴死死的緊抿,盛臀狂扭,瘋狂迎湊。

  謝遜低下頭,傾聽著自己的性器一次又次地挺進女子滑膩柔嫩的陰洞所帶出的淫靡聲響,享受著她體內那無與倫比的包夾快感,興奮地發出濁重的喘息,雙手細細捏遍了素素玉體上下每一寸冰肌雪膚。女子似已快承受不住這媾合的強烈衝擊,櫻桃小嘴裡發出陣陣煎熬不住的浪叫。

  「嗯……啊……啊……不行了……不行了……」

  謝遜又再急速地挺動數十下,忽覺龜頭一麻,於是猛一用力,粗大的陽具推入女子花心,快活的激射進去。

  「啊……啊……」

  素素讓這突然而來的高潮刺激得百骸欲散,嬌呼一聲,玉體緊繃著癱軟倒地……

洞外的張無忌此刻也是興奮得熱血澎湃,想不到參觀一次別人的淫戲竟會如此過癮。殷素素平日裡溫婉柔弱,怎料一到床上便顯現出魔女本色,活脫脫就是個淫艷嬌娃,有小兒子夜夜生歡兀自難以滿足,還要不時借助體壯如牛的謝遜宣
淫銷魂,真一個媚骨天生,需索無度。

  張無忌正值少年,亦是淫慾旺盛,又怎會輕易放過自己的這位美嬌娘。他候在來路上,只等母親雲雨後返家,準擬同她來一回山間野合。不一會兒,便見到殷素素哼著小調緩步走來,嬌臉上容光煥發,神采奕奕,足見剛才的一戰讓她倍感滿足。

  「娘!」張無忌從樹叢裡跳出,高聲道。

  「無忌?你怎麼會在這裡?」殷素素被兒子的突然出現嚇了一大跳。

  「我跟著來看看你和義父做什麼嘛!」張無忌壞笑道。

  「你這小猴兒,真是個鬼滑頭,娘和你義父做什麼你還不知道嗎?跟著來看啥?!」殷素素嬌嗔道。

  「我知道啊,但我就是想來看看嘛!娘,你可真是厲害!在床上表現得那麼騷,那麼浪,義父都讓你搞得累個半死,我剛剛看著,他完事的時候就像只剩下半條命似的!」張無忌由衷讚道。

  殷素素想不到兒子這麼口無遮攔,粉臉微紅,啐道:「小壞蛋,講話沒個譜,亂嚼舌頭,好不好你都說,當心我老大兒括子刮你。」

  張無忌看見母親嬌羞不勝的尷尬樣兒,不禁大樂,做躬打揖的嘻笑道:「母親大人在上,無忌亂嚼舌頭,罪該萬死,請母親大人責罰!」

  殷素素真個又好氣又好笑,故意板起粉臉,佯怒道:「這次且饒了你,下次膽敢再犯,罰你……罰你一天和娘歡好五次!」說到最後已是忍俊不禁,「撲哧」嬌笑出來。

  張無忌也是笑得前仰後合,湊趣道:「五次罰得太輕啦,起碼得十次!」

  殷素素拿眼瞟著他,膩聲道:「十次?你受得了麼?」

  張無忌見母親的美眸裡水汪汪的,言語中更是騷媚得能滴出蜜來,頓時只覺體內有一團烈火在燃燒,熱血「噌」地直衝頂門。

  殷素素被兒子注視得有些不好意思,粉臉暈紅,嬌嗔道:「小壞蛋,這麼盯著娘看幹嘛?沒見過啊?!」

  張無忌露出意亂情迷的神色,舔著嘴唇道:「娘,你知道嗎,我每次看到你的身體真的都好像之前從未見過,我到現在都不敢相信這世界上能有你這麼完美的身材!」

  正所謂千穿萬穿,馬屁不穿,殷素素表面上雖笑罵兒子油腔滑調,說話沒個正經,實則樂翻了心。有哪個女人不喜歡得到別人的稱讚?尤其像殷素素這種絕色尤物,顛倒眾生的完美身材正是她最大的驕傲。

  張無忌也看出母親心下竊喜,於是再接再勵,加倍兒賣乖:「娘,我可不是拍你馬屁,你一定是世界上最漂亮的女人,就像……就像故事裡的仙女下凡!」

  他此語確非虛言,有教是十八少女風折腰,美則美矣,卻怎及三十少婦浪蕩風騷!殷素素正是對此語最生動的詮釋,她身材高頎,容貌絕美,面如秋月,體態豐盈,腮凝新荔,鼻膩鵝脂,冰肌雪膚,身段婀娜,眉不畫而翠,唇不點而朱,媚眼盈盈,十指纖纖,雲發後攏,素顏映雪,明眸皓齒,圓膩皎潔,兩條藕臂,軟不露骨,帶著一層婀娜嫵媚的意味,確當得起傾國傾城、落雁沈魚。加之素素今年恰好三十有一,這正值女人最成熟美艷的時期,既不會有中年婦女的蒼老,也不會像二八少女那般稚嫩,正是嫵媚、風騷兼而有之,成熟風韻格外誘人。

  張無忌年紀雖小,禦女經驗卻已頗豐,對於母親那是駕輕就熟,瞭如指掌,近月來一直和她以母子之名行著夫妻之實,然而就是這個與之夜夜春宵的美嬌娘,每一次床第交歡,都讓張無忌覺得她較之前艷色風情更勝一籌,是以張無忌總不願過快的直入主題,他要細細地玩賞這個誘人的美嬌娘,細審她的絕世姿容,品味她的每一寸肌膚,體驗她無窮無盡的性感魔力。

  「小壞蛋,猴嘴兒像摸過油似的,看你這麼會說話,娘就賞你……一個吻!」

  殷素素說著抿嘴嬌笑,粉臉上紅暈更增,鳳目中滿含春情,張無忌哪還不聞絃歌知雅意,一把摟住母親香噴噴,嬌滴滴的豐腴胴體,嚷道:「一個吻怎麼夠?娘你忒也小氣,我要你想陪義父那樣陪我!」

  殷素素給兒子頑皮的孩童之舉搞得嬌笑連連,嫵媚道:「小猴兒,真會得寸進尺,陪就陪嘛,又不是沒陪過,你想在哪兒做呀?」

  看到母親那對會說話似的翦水雙瞳望著自己,張無忌險些就要暈厥過去,殷素素卻是床第高手,一顰一笑,都足以把任何男人勾引得神魂顛倒,更何況是初諳人事,血氣未剛的少年!張無忌此時就被母親挑逗得慾火焚身,情難自已。他沈吟片刻,便拉起母親飛奔向他們最常去的隱秘愛巢--「雲仙洞」。

  才進洞中,就見張無忌三下兩下扒光了衣褲,然後大馬金刀地坐入了一堆柔軟的草垛裡,他向殷素素揮揮手,猴急道:「娘,這下沒人可以打擾我們了,你還不快過來!」

  殷素素先是驚喜交集地打量了一陣兒子日漸粗壯的陽具,然後溫順地俯身湊上無忌的臉就把自己溫潤的香舌塞進對方嘴裡,一隻玉手還按在兒子胯下熟練地搓撫男根。無忌口咬美人櫻唇,上下其手,遍撫母親的豐乳肥臀,當真是逞兇縱欲,肆意放恣,極盡煽情挑逗之能事。

  殷素素自早前和謝遜翻雲覆雨後就已衣不蔽體,這讓無忌很方便地就抓起一只淫美豪乳狂抓狂揉,他用姆指和食指捏住母親右乳的乳頭「噠」地用力一扯,豐滿的乳房整個兒如水般抖顫起來,無忌又如法泡製,「噠噠噠」扯捏得乳頭響聲不絕,粉嫩的乳暈被他扯的一片通紅。素素被兒子的兩隻魔爪刺激得嬌軀如篩糠般顫慄,罵他又不是,阻止他又捨不得,唯有嬌嗔不依道:

  「小壞蛋,別那麼大力!你……你想搞死娘嗎?」

  張無忌卻哪管三七二十一,只見他上下其手,左一招「猴子摘桃」,右一招「順籐摸瓜」,搞得母親嬌喘連連,欲仙欲死。殷素素不禁暗歎冤孽,哪想到這個前些日子還單純得如同一張白紙的小兒子在自己的調教下竟成了一名不折不扣的花國將軍,當真是因果循環,報應不爽。然而感慨歸感慨,眼下既是「人為刀俎,我為魚肉」,殷素素的婉孌相拒還哪裡濟事?不一會兒就在張無忌的熟練施為下被擺弄得矜持盡失,傾身相就,主動迎合。

  無忌見素素乖巧柔順,又叉開一雙玉腿,仿若請君採摘,不由心下歡喜,俯身湊近母親,仔仔細細的欣賞那成熟曼妙的誘人胴體。只見一對白嫩嫩的奶子碩大柔滑,隨著身體的顫慄左右晃動,櫻紅的蓓蕾凸起硬立,微微向上聳翹;豐滿的美臀光滑緊繃充滿彈性;此外柔軟的腰肢、圓潤修長的玉腿、纖細潔白的腳趾、細細絨毛覆蓋下的飽滿陰戶,無不彰顯著少婦的成熟美艷和萬種風情。

  無忌欲焰狂燃,熱血沸騰,手上加緊動作。

  素素裸身仰臥,下體酥癢難當,只覺兒子的一雙祿山之爪在自己敏感的玉體上輕搔慢撫、到處遊移,那種如拂琴鼓瑟般的肆意挑逗,使她的身體起了陣陣顫栗,也勾起了她心中潛藏的原始欲求。

  她赤裸的胴體不受控制地扭動起來,瑤鼻間禁不住洩出蕩人的呻吟。那才經撻伐的溪谷,如今再度春水氾濫;密合的兩片閘門,此刻也嗡然開啟;從所未有的強烈需索,由她的內心深處,緩緩向外蔓延,其勢銳不可當。

  無忌年方十二,卻已是妙悟於房事,最擅長挑起女性慾望,他深知慢工出細活的道理,故此一時之間並也不急於圍城攻堅,只是慢條斯理的在母親嫩滑白皙的嬌軀上輕攏細撚,以指尖溫柔撫弄。素素杏眼緊閉、芳唇微啟、愉悅滿足的嫵媚樣兒,使得她原本就已姿容絕美的嬌艷臉龐,更增添無限風情。

  素素欲情已熾,只覺週身騷癢,體內空虛,她此刻迫切需要兒子兇猛的入侵,然而期待已久的粗暴侵襲卻始終未至。迫不及待之下,她不由得主動伸手,去探尋無忌的男根。一陣摸索,終於如願以償,握住了那火熱粗壯的肉棒。

  無忌看見母親春情難禁、浪蕩風騷的嬌姿媚態,不覺也加快了節奏,他手指一探,已伸進素素那濕滑嬌嫩的陰戶,既而直入神秘誘人的小穴,只覺層層疊疊的嫩肉不斷的收縮蠕動,強力吸吮著自己的手指。素素的銷魂私處總是如此緊縮柔韌,簡直就如未經人事的處女一般。無忌不由心下納罕:「真是奇哉怪也,娘的小穴每天都有我和爹爹、義父輪番耕耘,為什麼還是一點也不松?」

  他出神半晌也想不出個所以然,索性不再擺弄,擡起素素雪白的大腿,下身一挺,粗壯的陽具「噗吱」一聲就盡根而沒,直頂入母親嬌嫩的子宮。素素低吟淺喚,既而玉臂輕舒,用力摟緊愛子,無邊的快感排山倒海而來,讓她整個人都幾乎舒服得暈厥過去。

  這時無忌使出了真功夫,他屁股不停地快速聳動抽插,兩手則揉捏母親白嫩豐滿的豪乳,指尖輕佻櫻桃般的乳頭,嘴唇也湊上母親潔白的頸項,細舔那玲瓏小巧的耳垂。

  素素快活得直欲瘋狂,一波波的愉悅浪潮,將她逐漸推上極樂聖境,時間完全靜止,只剩下無邊無際的快感。

  張無忌見母親媚眼迷離,高潮不斷,呻吟連連,雪白的嬌軀上香汗、淫水、愛液混成一片,面部表情也恍兮惚兮,顯然已近快樂顛峰,於是猛烈抽插一陣,大龜頭直頂花心,精關放鬆,滾滾濃精霎時噴薄激濺,漫射入母親的桃源深處…


  從午至夜,殷素素在愛子的胯下婉轉承歡,嬌啼曼吟,雲雨共沐,也不知大戰了多少個回合,直到明月高懸這才雙雙拖著疲憊的身子回家,最後當然少不得要被張翠山一陣數落,母子二子垂首受教,卻老是趁著張翠山說話停頓之際相視一笑、扮個鬼臉,氣得張翠山捶胸頓足、眼冒金星。

  
  這天殷素素告知無忌,說她要入山採取野生藥草,以備不時之需,叫張無忌自個兒在家乖乖呆著,晚上才能回來陪他。張無忌卻哪裡肯聽?死活都要跟著娘一起去,殷素素拗他不過,只得道:「好吧,你便跟著去吧,不過,娘是要做正經事的,你莫要整日纏著為娘,到時什麼都沒採到,回來我就告訴你爹爹,叫他打你屁股!」

  張無忌高聲叫嚷:「知道啦,娘真是嘮叨,我不纏著你便是,不過晚上回來你可得加倍補償我!」

  殷素素笑得花枝亂顫,伸出青蔥玉指,在無忌頭上彈了個栗暴子,嬌嗔道:「小壞蛋!」說完便和兒子一人背起一個竹筐,朝山中迤儷走去。

  冰火島上叢林密佈,各種奇花異卉多不勝數,風景迷人,大異中土。只是林間頗多兇猛野獸,是以張翠山夫婦向來不準兒子進入山中,如今得了許可,張無忌只覺滿目新奇,但見林木蒼翠、蜂飛蝶舞,不禁留連忘返,四處遊玩。

  一路翻山越嶺,殷素素早已是香汗淋漓,她聽不遠處有淙淙水聲,情知那裡必有一道溪澗,便對張無忌道:「寶貝,娘要去山澗裡洗個澡!」

  「嗯」張無忌正自忙著逗弄一群螞蟻,全然無心他顧。

  殷素素本以為張無忌必會趁機跟著來和自己親熱,沒想到他竟然毫無反應,「唉,始終還只是個孩子!」她這般想著,便向兒子柔聲道:「寶貝,莫要走得太遠,有什麼事就叫娘!」

  「哦」張無忌玩得忘乎所以,也不知道聽沒聽見。

  殷素素苦笑搖頭,自去溪中沐浴。這邊廂張無忌玩了半天,把週遭的蛇蟲鼠蟻盡皆嚇得狼狽逃竄,他見再無好玩之物,也便沒了興趣,坐在草地上等候良久,卻遲遲不見母親回轉,不由心下納罕:「娘怎麼洗個澡都這麼久?」

  他又等片刻,實在沒了耐性,遂向水流叮咚處尋去,剛撥開一片樹枝,眼前所見頓時讓他呆在當地。

  只見母親仰躺在溪邊,衣裳半卸,玉乳微露,雙手一上一下探入半開的緊身皮袍內,迅急的動作著--原來她正在「自摸」。母親忘情的撫慰著下體,同時握住自己的一隻大奶子,揉捏嬌翹的乳頭,陡一轉身,玉體上那半開的紫色繡裙完全滑落下來,露出一副幾近完美的性感嬌軀。無忌呼吸頓止:雪白的肌膚如綢緞般毫無瑕疵,巨乳膨大到離奇誇張的程度,他用整隻手掌怕都只能攏到一半,粉紅色的乳頭光潔嬌小,如同夏天的楊梅,令人垂涎三尺。由於衣服已經滑下,
無忌可以清楚的觀察母親的每一絲動作,她的右手指頭輕輕的揉搓著微微外翻的陰唇,劃著圈兒撫摩陰核,間歇地將春蔥玉指插入桃源洞中;每當纖纖柔荑滑過銷魂私處,都可以明顯的看到母親下腹的收縮;她的左手也沒閒著,如同豺狼攫取獵物般不斷的揉捏插雲雙峰,乳尖高高聳立,像是照耀天際的燈塔,引領著指尖探尋歡愉的源泉。

  母親玉指的動作有如彈奏樂器一般,轉軸撥弦,輕盈優雅,帶著特殊的節奏,任何一絲微小的變化,都會產生意想不到的效果。而她顯然是箇中高手,對於自己的身體相當的熟悉,每彈出一個音符,都能勾起最深層的快意,高潮叠起,佳作連連。仙樂流瀉中,曼妙胴體忘情抖顫,激烈共鳴,生出無窮餘韻,絲絲縷縷,裊裊不絕。

  母親的動作逾來逾快、逾來逾大,誘人的秘穴已經吐露出渴望的汁液,沾滿纖纖玉指,陰唇上閃爍著淫靡華光,檀口中發出的不再是呻吟,而是陣陣急促的喘息。玉頸、粉頰現出紅潮,雙乳也脹得微微發亮,十指如斜風細雨般灑落全身,匯聚到快樂的源泉,珠雨激起的漣漪,層層疊疊,慢慢形成了波浪,一次又一次地拍打著岸石,迸射出無比歡悅的激情水花。

  終於,在一聲驚雷後,母親忘情的吶喊,胴體有如滿弦的弓箭般緊繃,夾雜著一陣接一陣劇烈的顫慄,看得無忌目瞪口呆,咋舌不已。他從未想過,一個人所能承受的快感可以如此酣暢淋漓,登峰造極。他更沒有想到,有三條大棒輪流侍侯的母親,竟然還會有需要「自摸」,看來殷素素真是騷浪入骨,永無滿足。

  過了半炷香工夫,殷素素才慵慵懶懶地坐起身,穿回衣物,而無忌兀自傻傻愣愣地呆立在樹陰下。殷素素美目流轉,向這邊輕輕一瞥,不禁訝然道:「無忌?你站在那裡做什麼?」

  張無忌這才回過神來,手足無措道:「娘,我……我只是剛剛走到這裡,什麼……什麼都沒看見……」他這話說得有氣無力,傻子都聽得出是在撒謊。

  殷素素掩嘴嬌笑道:「傻孩子,看到就看到了嘛,有什麼不好意思說的!」

  張無忌窘迫道:「這個……這個……」

  殷素素輕移蓮步,婀娜娉婷地向張無忌盈盈走來,只見她一身剪裁合度的獸皮短袍緊緊包裹著豐腴的嬌軀,兩顆大肉彈隨著呼吸上下顛動,直是裂衣欲出,搭配起苗條纖細的柳腰,真叫人擔心她走路會不會因胸部負擔過大而失重心摔倒。無忌瞧得兩眼發直,下面也不安份起來,雞巴翹得老高。定睛細看,母親豐隆的酥胸上那兩顆嬌小粉嫩的乳頭竟也亭亭玉立,肆意招搖。無忌趕緊摀住鼻子,生怕鼻血就這麼噴將出來。

  殷素素如何不知兒子正自迷醉於她的誘人胴體,頑皮心起,故意把一根頸中佩戴的吊飾扔到草叢裡,然後裝做手忙腳亂地俯身撿拾,張無忌見狀也趕緊快步上前幫忙尋找。他乍一擡頭,猛然發現母親的領口竟向下敞開,一對美乳近乎赤裸的坦露在眼前,粉嫩的雪膚瑩白勝玉,可以清晰地看到玫瑰色的乳暈和玲瓏挺翹的嬌小奶頭。

  「哎呀,我真是笨手笨腳的!寶貝,你找到了嗎?」殷素素一邊佯裝摸索一邊問,她最喜歡和兒子玩這種曖昧遊戲。

  「沒……沒有!」無忌結結巴巴地應著,他只顧抓緊機會欣賞母親的大奶,哪還去管什麼狗屁倒竈的東西。

  殷素素找了一會兒,又故意轉向兩邊摸索,一對吊吊的奶子隨著身體的移動左右亂晃,無忌好不容易才把眼光從那對豐盈活潑的大白兔上挪開,忽然像看見洞天福地般發現了另一副絕麗艷景:素素這時叉開雙腿,皮袍拉得老高,內裡竟然無遮無攔,一片春光乍洩!無忌差點就要學那豺狼奮號,但見母親下體的肌膚一如上身般白皙無瑕,光潔的小腹處只有少許柔軟的細毛,美麗的陰唇在深處若隱若現,彷彿渴待著男人去採摘品嚐。

  「啊,在這裡!」殷素素高興地叫道。

  張無忌卻沒那麼興奮,相反是苦不堪言,他下半身漲得幾乎麻痺,又不敢站起身來,害怕當場出糗。

  殷素素笑得花枝亂顫,玉手撫上他的胸膛,嫵媚道:「寶貝,誰叫你剛才不理為娘,要娘自己解決,現在知道辛苦了吧?」

  張無忌這才明白原來母親是怪自己剛才貪玩好耍,冷落了她這個美嬌娘,現在來故意作弄自己。不由心下怨憤,撲上去便把母親壓倒在地上,叫嚷道:「娘壞死了,把人家折騰成這樣,現在我要報仇,我要操死娘!」說著扒開殷素素的衣襟,讓一對傲然茁挺的豐滿乳房完全赤裸地袒露胸前,陽光映照下直是耀眼生輝,美不勝收,看得無忌全身發燙,下體逾加亢奮。

  素素讓他壓得動彈不得,嬌喘細細地道:「好啦好啦,算娘錯了行不行…………唔……輕點……輕點……娘隨便你操,不要……不要生氣了,好嗎?」

  無忌看到母親巧笑嫣然,媚態橫生,又聽她軟語認錯,不由氣也消了大半。鼻端嗅著母親身上散發出的陣陣女子幽香,更是熱血如沸,吃吃道:「娘真好,我就知道娘對我最好了!用不著道歉啦,我不怪你,哈!」

  素素被兒子愛撫得四骸欲散,雙乳抖得更是厲害,陰部也不知不覺間淫水泛濫,於是附在無忌的耳根上嬌聲細語道:「寶貝,你不是要操死娘嗎?快……快來呀!」

  無忌看到母親騷浪入骨的媚態,雞巴早就不受控制暴漲硬挺,口中含糊叫道:「娘!剛剛看你自摸,真的好騷,好浪啊!現在……現在就讓我來替你解決需要吧!」說著順手拉下自己的長褲和內褲,把久已亢奮硬翹的大陽具亮出來,拉過素素軟潤的玉手來握住。

  「娘!快幫我揉揉,你看我的小雞雞已經要爆炸了!」

  素素見兒子的陽具此時正昂然挺立在眼前,雞巴上血管暴起,直如一根巨型鋼杵,龜頭更是渾圓火紅,像小雞蛋一般大,確是非同凡響的巨物,不禁又驚又喜,心如鹿撞:「這孩子將來真是不可限量啊!」素素想著,她已完全無法克制內心的淫慾,什麼倫理道德盡皆拋到了九霄雲外,握住無忌的大雞巴就送入自己的口中。她齒舌並用,深含細舔,又吮又銜,還把大肉棒緊緊地貼在粉頰上,感覺它勃勃的脈動,整根雞巴都被她搞得淋淋漓漓,纖纖素手兀自輕握著兩顆大卵蛋,慢慢地揉捏撫弄。

  無忌在母親的這一番口舌攻勢下,終於再難堅忍,分開她修長的玉腿,挺動肉棒向前送去,一下子就盡根插入。

  素素渾身陡然一震,繼而叫床聲震天價響起,雪雪嬌呼道:「啊……好寶貝,你……你慢點插……哦……」

  無忌感受著母親體內的柔嫩濕滑和緊密包夾,興奮得瞇起眼睛,嘴裡發出快活的喘息:「啊……娘,你好棒……噢……我……我要爽死啦……噢……」

  素素搖擺著豐滿的雪臀,極力迎合愛子的抽插,騷穴內淫水奔湧流瀉,有如山洪爆發,難以抑制。

  無忌低下腦袋,興致勃勃地看著自己的大肉棒在母親的玉戶裡進進出出、吞吞吐吐。只見素素那白嫩而豐腴的美臀,高高地撅起,光潔的小腹處柔滑閃亮,帶著點點滴滴的露珠,兩片肥厚的陰唇間歇開閉,中間夾著一顆翠玉瑪瑙般的小陰核,凸凸脹脹,煞是可愛。淫洞內緊實的嫩肉不停地收縮、顫抖,有如嬰兒饑渴的小嘴一般,拚命咀吸著大龜頭。一縷縷晶瑩剔透的愛液從陰道深處湧出,順著陰唇,拉起長長的粘絲,淌在碧油油的綠草地上。

  「啊……啊……美死啦……用力……唔……唔」

  素素歡聲浪叫著,一對豪乳搖晃得如水似波,滿頭烏亮的青絲,也紛紛披散下來,在她那渾圓光潔的香肩上絲絲飄蕩。

  無忌看著身下婉轉嬌啼、媚態百出的絕色尤物,不由慾火更熾,奮力猛幹,加速抽插,狂推狂頂數十下。

  「好兒子……啊……娘簡直……簡直舒坦透了……啊……啊……不行了……我要丟了……噢……」

  這時無忌已頗覺疲累,下體丁香巧送,節奏漸趨遲緩,他咬咬牙,欲做最後衝刺,遂將陰莖抽出小穴,只剩龜頭留在裡面,接著用盡全力一頂,直入花心,差點連兩個卵蛋也捅了進去。這威猛無比的一擊險些把素素的魂兒都撞散,爽得她呼爹喊娘,嬌喘連連,淫水潺潺流出,與肉棒擠壓摩擦,發出「噗哧噗哧」的不絕聲響。

  「啊……好寶貝……你……你要插死娘了……噢……娘要……要上天了……噢……」

  「娘……你好浪……好美喔……我……我爽死啦……啊……啊……」

  溪水邊,一對縱慾母子激烈交纏,直不知今夕何夕,小腹下,雙腿間,還有泥土青草上,到處濕淋淋,粘呼呼,狼藉一片。素素已然神魂顛倒,春潮四起,只見她粉紅玉黛,貝齒閃光,檀口吐氣如蘭,玉頸不停轉動,瘋狂的激情使她神智漸失,肥臀猛挺,玉腿亂蹬,不由自主地張開小嘴,在兒子的肩膀上啃咬。

  無忌再也忍不住慾火的焚燒,陽具暴脹,他提腰收腹,臀部下沈,龜頭猛抽,連續幾下研磨,繼而全身一震,勁射出一股又濃又熱的男精……

此後一些時日,謝遜開始逾加嚴厲地督促張無忌習武。無忌此時不過十一二歲年紀,雖然聰明機智,但要在短期內領悟義父那些世上罕有的奇功,卻怎生能夠?謝遜教他轉換經脈、沖解被封穴道之術,這是武學中極高深的功夫,奈何無
忌連穴道也認不清楚,內功根底尚淺,又如何能夠領會?謝遜便又打又罵,絲毫不予姑息。

  殷素素常見到兒子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甚是憐惜,向謝遜道:「大哥,你武功蓋世,三年五載之內,無忌怎麼可能練得成?這荒島上歲月無盡,不妨慢慢教他。」

  謝遜道:「弟妹,我並不是強人所難,我沒有要他練,只是教他盡數記在心中。」

  殷素素奇道:「光記在心中?不用練就會嗎?」

  謝遜道:「哼,一招一式的練下去,怎來得及?我只是要他記著,牢牢的記在心頭。」

  殷素素不明其意,但知這位大哥行事往往出人意表,只得由他。不過每每見到孩子身上傷痕纍纍,便牽過來又抱又哄,疼惜一番,其間自然免不了要給兒子吃吃豆腐。無忌居然也很明白事理,反而安慰她道:「娘,義父都是為了我好,他打得狠些,我便記得牢些。」

  如此又過了大半年,一日早晨,謝遜忽對張翠山夫婦道:「五弟,五妹,再過四個月,風向便要轉南,今日起咱們來紮木排罷。」

  張翠山驚喜交集,問道:「大哥,你說紮木排,是要回歸中土了嗎?」

  謝遜冷冷地道:「那也得瞧瞧老天爺發不發善心,這叫作『謀事在人,成事在天』。如若成功,便能回去,不成功,只有溺死在大海之中。」

  依著殷素素的心意,在這海外仙山般的荒島上樂得自在,還能日日宣淫銷魂,實不必冒著奇險回去,但想到無忌終不能一輩子黏著父母,自己將來一旦年老色衰,也無法在床第間滿足兒子,要他把大好年華就此埋沒於荒島實在可惜,當下便積極地隨丈夫和謝遜一起紮結木排。島上多的是參天古木,因生於酷寒之地,木質緻密,硬如鐵石。謝遜和張翠山就四出砍伐樹木,殷素素則用籐條獸皮來編織帆布,搓結帆索,無忌奔走傳遞。

  絕域汪洋上風浪極大,木排必須建造得盡可能堅實,此後數月謝遜和張翠山便終日吃住在海邊,起早貪黑,忙碌工作,留得殷素素和張無忌獨守在山洞。這可為他們母子倆提供了一段從所未有的浪漫時光,旖旎纏綿,有若新婚燕爾。

  殷素素似已習慣了和兒子裸裎相對,終日不著寸縷,挺著一對大奶子四處亂跑,張無忌自是享盡人間艷福,只要微感心癢,立馬就撲過去把母親摁倒在地瘋狂操穴,殷素素也是來者不拒,任其擺佈行淫,而且傾身相就,主動迎合,風情萬種,騷媚無比。

  這天清晨張無忌迷迷糊糊中醒來,忽覺一陣沁入心髓的舒爽從下體直衝上腦,不禁通體打了個機靈,渾身灼熱起來。他睜開眼睛,便看見母親殷素素正跪俯在自己胯下全心套弄著勃然勁起的大肉棒。朝霞射入山洞,輕灑在她有如羊脂白玉般的性感胴體上,柔和的光線襯托著她的雪膚冰肌,勾勒出一副震撼人心的完美曲線。無忌不由心下暗讚:「娘真是位風華絕代的傾國尤物啊!」

  殷素素的身材確可以用驚心動魄來形容,但見山巒起伏,玲瓏有致,前凸後翹,巍然成峰,一對豪乳豐盈茁挺,兩條藕臂軟若無骨,蠻腰纖纖,翹臀緊實,玉足秀雅,體香四溢,兼之容貌絕美,風韻誘人,真個美賽西施,艷勝貂禪。

  「唔……喔……好……吸得好……娘……喔……用力……深一點……喔……更深一點……」張無忌閉上眼睛,滿臉陶醉。殷素素輕咬細舐,用心套弄,媚眼如絲,呼氣如蘭,臉上也興奮得燦若明霞。

  「娘,我要吃你的奶奶……我要吃你的奶奶!」張無忌含糊不清的叫嚷道。

  殷素素愛煞了這個兒子,聞言柔順地直起上身,把一對豐滿無匹的巨乳壓在他的嘴唇上,無忌的大腦瞬間被熱血充斥,當即張開嘴把母親的乳頭含到口中吸吮起來。

  殷素素的奶子又大又軟,就像兩團發脹的白面。十多年前,當她還是待字閨中,雲英未嫁的時候,就已擁有一對豐盈跳彈的豪乳。現在身為人母,芳華漸逝,酥胸卻依舊堅挺,沒有絲毫的扁平下垂,反而更見飽滿鼓脹,直如兩座插雲山峰。

  張無忌半躺在床上,殷素素玉手搭住他的雙肩,俯壓在他面前,他可以感覺到母親的整個乳房緊貼在臉上,軟如棉絮,柔如絲緞,鼻中充盈著美婦嬌嫩肉體的芳香。這是張無忌最享受的時刻,母親的雙乳除了給予他性的誘惑,更施與他愛的撫慰,讓他渾然忘我,心醉不已。

  眩目耀眼的雪白肌光中,殷素素一對豐盈茁挺、溫玉般圓潤柔滑的美乳就像含苞待放的花蕾,在張無忌的口中乍隱乍現,玉乳中心處,兩顆嬌俏玲瓏、嫣紅誘人的粉嫩奶頭傲然翹立,就像一對鮮艷欲滴、柔媚多姿的芙蓉香蘭,正在晨露中渴盼著狂蜂浪蝶前來採花戲蕊。

  「波濤洶湧」的衝擊下,張無忌好似怒海操舟的舵手,捧著母親的兩顆大奶又舔又吮,又咬又吸,當真是如魚得水,好不暢快。殷素素風情無限,不斷地輕扭上身,搖蕩雙乳,撞擊在兒子的臉上發出「啪啪」的清脆聲響。

  張無忌被母親精湛的床技撩撥得欲焰焚身,不由得手上加力,把一對豪乳搓揉得變形,同時左右推擠,往中間壓出一條深深的乳溝。

  殷素素顯然動情起來,嬌軀下移,用傲人的淫嫩雙峰緊緊包住兒子的雞巴,雙手捧壓乳房,像小穴般搓夾肉棒,張無忌十分享受這種「乳交」的動人滋味,開始猛挺下身,就在母親的乳溝裡抽插起來。

  這樣「摸奶插奶」地幹了一陣子,無忌起身要母親趴在床上,素素乖乖照做,翹起一團白雪般的緊實盛臀,陰戶大開,蜜汁橫流,無忌握住怒挺的大雞巴,便在後面賣力肏她的小穴。

  「唔……唔……喔……」

  素素不由自主地發出淫蕩放浪的叫床聲,粉嫩顫抖的絕美臀肉瘋狂的搖擺著,肆無忌憚地享受大肉棒的寵幸。

  操了一輪後,無忌從母親的小穴裡掏出一些淫液塗抹在她的屁眼上,素素立刻感到一種酥麻入骨的奇妙快感,像漣漪一般從臀部開始擴散,身體也迅速做出了最強烈的抖顫反應,無忌隨即伸出兩根手指,輕輕地插入了菊門。

  「唔……噢……寶貝……好爽……」

  素素癡迷於肛交,以前每逢和謝遜歡好她都會迫不及待地把後庭菊洞對向獅王,儘管每一次都疼得死去活來,但個中銷魂之處卻讓她食髓知味,逾發鍾情著迷。

  謝遜近來忙於建造木筏,已經有數月沒有和殷素素行雲布雨,是以素素都快忘記了肛交的動人滋味,現在無忌又開始耕耘她的後庭沃土,怎不叫她欣喜若狂?

  殷素素敏感的直腸壁在兒子的擺弄下屢受刺激,陣陣麻痺的快感從後背直向上衝,使她雙膝猛烈顫抖,雙腿失去力量。

  「啊……啊……喔……唔……唔……唔……」無忌的手指在母親的菊洞裡發出「噗滋噗滋」的聲響,素素起初的尖叫聲慢慢變成甜美的呻吟。

  無忌開始用最快的速度抽動手指,素素的盛臀不停的擺動,兩手緊緊地抓著被褥,她感覺直腸在燃燒,肛門裡充滿了又酥麻又騷癢的陣陣快感。

  無忌見潤滑得差不多了,於是從素素的小穴中拔出沾滿了淫水的濕漉漉的肉棒,對準了母親微啟的肛門,開始往她的後洞推送。

  「啊……啊……唔……痛……痛死了……」陰莖比手指大得多,把直腸塞得滿滿的。舒服、刺激、麻痺、充實……無法形容的痛苦感和快感相互交雜,終於有巨浪般的恍惚湧向素素,她的後背彎成拱形,扭動嬌軀,呼吸急促。

  「唔……唔……」素素發出仿若苦悶,但又甜美沈醉的嬌哼。她的秀髮一半披在肩頭,一半則散亂的搭在茁挺的豐滿豪乳上,兼之因疼痛而緊閉的翦水雙瞳,微微皺起的妖艷柳眉,殷紅的粉頰,姿色顯得份外撩人。無忌仔細觀察著母親的表情,雞巴一點一點地慢慢推入,不敢過分激進,大肉棒被母親的肛門緊緊包夾住,好像套了個鋼圈在上面。

  「啊……唔……唔……喔……」終於,素素又品味到了肛交的強烈刺激。無忌對母親的反應有了信心後,開始加快推送。

  「噢,我的天……好兒子……插得好……爽死娘了……唔……哦……哦……好寶貝……喔……雞巴插在……插在肛門裡的感覺真……真好啊……喔……雖然
痛……噢……但……很爽……唔……喔……娘要上天啦……啊……啊……」

  素素發出蕩人的歡叫,身體顫抖著迎接海浪一般不斷湧來的強烈快感。她竟像個孩子般一面哭一面笑,無忌從來也不知道母親高潮時竟有這種情形。

噢……好……唔……好……好……爽……唔……」

  素素向極端的高潮奔去,意識已被淫魔的色慾攻陷,她放蕩地旋動著美臀,呼吸急促地發出聲聲嬌吟:「唔……喔……快要洩……洩出來了!太好了!快了…… 求求你……好寶貝……噢……更用力的插……插吧……喔……唔……」

  素素已無法區分身體感覺到的究竟是痛苦還是愉悅,有幾次快要達到絕頂,她都不顧一切的發出陶然的呻吟浪叫,豐滿的淫臀不斷摩擦無忌的下體,提升禁忌的情慾。

  看著母親淫亂的模樣,又聽她叫得如此騷浪,無忌再也忍不住了,深吸一口氣,然後突然向前一挺,「噗」地一聲,整支粗硬的大雞巴齊根沒入了菊門中。

  「喔……喔……噢……好爽……」

  素素叫得簡直歇斯底�,並發出哭泣般的呻吟聲,繼而胴體像被人鞭打一樣抽搐和顫抖起來,無忌知道這一剎那間母親已經完全沈浸在肛交的快樂中,忘卻了所有的疼痛。於是等素素的嬌軀停止抖動後,無忌就抓住她的股間,開始緩慢的抽插起來。

  「唔……唔……喔……唔……噢……」

  素素的腰部因為興奮快樂而扭動著,背部也弓起抽動,她的呻吟雖然還是斷斷續續,但可以聽得出她非常享受這種交媾方式。這時無忌便開始猛烈的抽插,隨著母親臀部肌肉的放鬆,推送已經順利了許多。素素舒服地長舒一口氣,狂野地旋扭著屁股,迎合愛子有力的衝擊。

  「大雞巴兒子……哦……好……好舒服呀……哎唷……娘的好兒子……你幹,得娘要死了……噢……我升天了……啊……用力幹……啊……美死了……」

  聽到這樣的淫浪春聲,無忌更加難以克制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素素的喘氣越來越急,臀部扭動的動作也越來越大。

  「啊呀……好爽……再重一點……幹爛娘的屁眼兒……對……再深一點……啊呀……舒服……啊……喔……快……再快一點……嗯……唔……好寶貝……插得娘好舒服……噢……娘要死了……哦……娘要被大雞巴兒子插死了……啊……啊……」

  素素陶醉在異常的興奮裡,狂蕩的扭動胴體,享受著肛交帶來的無與倫比的快感。她的一雙玉手也不甘寂寞,用力地揉捏自己那對飽滿的酥胸和嬌俏的陰核,彷彿這樣可以使她的慾望得到紓解。

  「啊……無忌……我要洩啦……啊……」

  素素的臀部肌肉已經開始劇烈地收縮,嬌軀也在不斷顫慄,下體瘋狂地聳動著,她的直腸深處爆發劇烈地震盪,腸壁肌肉緊緊地吸住兒子粗硬的肉棒。無忌的雞巴在母親的直腸裡抽插的速度越來越快,力道越來越猛,幾乎每一戳都可以徑入後庭深處。

  出乎意料的是,無忌發現母親的屁眼兒裡竟然也能分泌像淫水一樣的愛液幫助潤滑,雖然不多,但在乾燥的直腸中卻像火一般燃燒著他的肉棒,陣陣酸麻的強烈快感直撞下體,使他覺得腰酸腿軟,禁不住奮力抽送幾下,猛地龜頭一麻,滾滾熱燙的精液便由馬眼勁射而出,漫灌在母親的菊洞中……


  「娘,你說我們今天到底幹了多少次啊?」連場狂歡後,張無忌還在用那根仍保持著些許硬度的肉棒緩慢抽插著母親的小穴,手上溫柔愛撫,讓早已倦慵不勝的殷素素倍感愜意。

  「唔……總有六七次了吧!」殷素素咬著青蔥玉指,嫵媚道。

  「啊?怎麼老是不滿十次呀?」張無忌苦惱道。

  「十次?!小傻瓜,那樣你的骨頭都得化成水!」殷素素失笑道。

  「怎麼會?你瞧我每天都玩這麼久,身板兒還是硬梆梆的,十次絕對不成問題!」張無忌說著故意挺起胸膛,做赳赳男兒狀。殷素素看到他的可愛模樣,不禁「撲哧」嬌笑,膩聲道:「你身板兒硬不硬朗娘不知道,娘只知道你身上有個地方永遠都沒軟過!」

  「是哪兒是哪兒?」張無忌當然明白母親意指何物,卻佯裝懵懂,故意追問道。

  「是……哎喲……小壞蛋,又使壞了……唔……就……就是那兒嘛……就是你使……使壞的東西……唔……噢……」原來張無忌趁母親分心說話,採取奇兵突襲,肉棒猛頂,迅速地在她的銷魂私處裡抽動起來。

  「唔……好美……好美……」殷素素歡歡地呻吟浪叫,再一次愉快地迎接愛子的衝擊。

  張無忌采側臥之姿,擡起母親渾圓修長的美腿,便在後面猛肏她的淫爛熟肉穴,同時一手還徑向前伸,抓住一對豐挺的豪乳就狂揉狂拽。

  「唔……寶貝……娘的奶子大嗎……喜歡玩嗎?」殷素素滿面紅潮,低吟淺喚,無限風情地喘息道。

  「大……大……娘的奶子真大……無忌最喜歡摸娘的大奶子了……」張無忌說著激動不已,手上把玩揉捏,下身挺動也是越發威猛。

  「啊……寶貝……就是這樣……噢……快幹我……唔……用力……用力摸娘的奶奶……」殷素素大聲嬌吟,全然兒子當做情人丈夫一般:「唔……唔……這就是娘需要的……你的大雞巴幹得……幹得娘的浪穴太美了……快……快幹啊……唔……喔……好爽……無忌……你好棒-你爹和……和你義父都……都不及你
……唔……喔……噢……」

  殷素素騷浪地逢迎著愛子,嬌軀劇烈震顫,盛臀狂扭,陰唇用力地頂著肉棒的根部,身子完全偎依在無忌的懷中,下體緊緊相貼,不住地摩擦擠壓。

  「喔……喔……無忌……快……好寶貝……再快一點……」殷素素尖叫著,「……娘要來了……啊……啊……幹我……幹我……寶貝……娘不行了……喔…… 噢……」

  無忌下體頂插不休,越送越猛,上面也忙得不可開交,一手抓住一顆大乳房,又揉、又搓、又掐奶頭,同時俯首銜住母親的櫻唇,又吸、又吮、又咬,還用舌頭去舔舐緋紅的粉頰、瑩白的玉頸,弄得母親渾身像有如萬蟻附體,又麻、又癢、又酥,又酸,欲仙欲死。

  殷素素沒命似地上下顛動盛臀,迎合愛子強有力的衝擊,嬌喘細細,雪雪輕吟:「寶貝……噢……大雞巴兒子……你真會玩……好會幹喲……唔……唔……你會……你會玩死娘的……嗯……好爽……喔……美……美死了……」

  母親口中的淫聲浪語,刺激得無忌暴發了野性,再也顧不得憐香惜玉,像發情的公牛般傾盡全力抽插。

  「啊……啊……寶貝……娘的小心肝……娘可讓你插……插死了呀……啊……頂爛娘的花心了……噢……」

  殷素素將兒子摟得死緊,夢囈般的呻吟著、浪叫著,柳腰款擺,肥臀猛搖,又擡又挺,使消魂私處與大雞巴貼合得更密切、更緊湊,從而倍增快感,陰戶底的花心,一收一放的吸吮著大龜頭,恨不得於之融合在一起。

  「啊……美死了……哎呀……頂死人的寶貝……狠心的小冤家唷……啊……啊……你插死娘了……喔……小心肝……娘要丟……丟給大……大雞巴兒子了……」殷素素叫喚著就一洩如注了,而無忌的大肉棒也隨即被團團熱流包裹衝擊,使他感到全身如要膨脹炸裂。

  「娘……你的穴穴真……真美呀……我也要射了……喔……美死了……噢……受不了了……」無忌情知即將出精,但他收發能力較好,堅忍不射,狂吼著把肉棒抽出銷魂淫洞放到母親臉上,這才放鬆全身肌肉,頓時一股濃濃的精液像噴泉般筆直射出,殷素素一張激戰後蒼白如紙的俏臉立馬被蓋上了一層粘稠如糨糊
般的腥濃男精……

 

  四月時光彈指即過,一艘結構堅固的大木筏終於建造完成,木筏上有主桅副桅、各式船帆,更兼醃肉清水、薯餅野果儲藏豐裕,當可謂萬事俱備。謝遜和張翠山又在海邊搭了幾個茅棚,叫來殷素素和張無忌,就近看住木筏,只待風轉,便可下海。這段期間謝遜竟片刻也不和無忌分離,便是晚間,也要無忌跟他同睡。張翠山夫婦見他對兒子又是親熱,又是嚴厲,只有相對苦笑。一天晚上,張翠山半夜醒轉,忽聞得風聲有異。他坐起身來仔細傾聽,果然發覺風由北方吹來,於是趕忙推醒殷素素,喜道:「你聽!」

  殷素素迷迷糊糊的尚未回答,就聽得謝遜在外高聲叫道:「轉北風啦!轉北風啦!」語氣中竟帶著哭音,中夜聽來,極盡淒厲辛酸。次晨張殷夫婦歡天喜地的收拾東西,準備回歸中原,然而想到在這冰火島上一住就是十幾年,眼下馬上就要離開,竟有些戀戀不捨起來。待得一切食物用品搬上木排,已是正午時分,三人合力將木排推入海中。無忌第一個跳將上去,跟著是殷素素。

  張翠山挽住謝遜的手,笑道:「大哥,木排離此六尺,咱們一齊跳上去罷!」

  謝遜卻長歎一口氣,說道:「五弟,咱們兄弟從此永別,願你好自珍重!」

  張翠山心頭突的一跳,有似胸口被人重重打了一拳,澀聲道:「大哥,你……你……」

  謝遜道:「五弟,你宅心仁厚,原該福澤無盡,但於是非善惡之際太過固執,務須一切小心;無忌胸襟寬廣,看來日後為人處世,要比你圓通隨和得多;弟妹雖是女子,卻聰明機警,絕不至於吃人的虧,我所擔心的,反倒是你!」

  張翠山越聽越是驚訝難過,顫聲道:「大哥,你這是在說什麼呀?你難道不跟……不跟我們一起回去麼?」

  謝遜平靜道:「早在數年之前,我便與你說過了。難道你忘了麼?」

  這句話聽在張翠山耳中猶似雷轟一般,此刻他方始記得,當年謝遜講述往昔恩怨時,確曾說過獨個兒不離此島的言語,但那之後他再也沒有提起,張殷二人也就沒把這件放在心上。就算到了紮結木排的時候,謝遜也從未流露過一星半點的獨留之意,不料臨到出發,他卻忽然說了出來。

  張翠山急道:「大哥,你一個人在這島上寂寞淒涼,有什麼好?快跳上木排吧!咱們一起回去!」說著手上使勁,用力拉他。但謝遜的身子猶似一株大樹般牢牢釘在地下,竟是紋絲不動。

  張翠山叫道:「素素,無忌,快上來!大哥說他不跟咱們一起去!」殷素素和張無忌聽了也是大吃一驚,齊齊縱上岸來。

  無忌道:「義父,你為什麼不去?你不去我也不去!」

  謝遜心中確也著實捨不得和他一家分離,三人此一去,自然永無再會之期,他孤零零的獨處荒島,實是生不如死,但他既與張翠山、殷素素義結金蘭,對他二人的愛護,實已勝過待己,尤其對義子無忌的關懷,更是逾於親兒。他思量已
久,自知背負一身血債,江湖上不論是名門正派還是綠林黑道,不知有多少人處心積慮的要置其於死地,何況屠龍刀落入己手,此事難免洩露出去。若在從前,自是坦然不懼,但這時眼目已盲,決不能抵擋大批仇家的圍攻,料知張殷二人也決不會袖手不顧,任由自己死於非命,爭端一起,四人勢必同歸於盡。

  這番計較,謝遜早已醞釀心中,只是不忙與張殷二人說明,待得事到臨頭,方說自己決意留下,也好逼迫他們獨自離去。現在聽到無忌的話中真情流露,不由心下感動,將他抱起,柔聲道:「無忌,乖孩子,你要聽義父的話。義父年紀大了,眼睛又瞎,在這兒住得很好,回到中原只有處處不慣,反而不快活。」

  無忌連忙道:「回到中原後,孩兒天天服侍你,絕不離開你。你要吃什麼喝什麼,我立刻給你端來,那不是一樣麼?」

  謝遜搖頭道:「不行的,我還是在這裡逍遙快活。」

  無忌道:「我也是在這裡快活。爹,娘,不如咱們都不回去了,還是在這裡的好!」

  殷素素柔聲道:「大哥,你有什麼顧慮,還請明言,大家一起商量籌劃。要說留你獨個在這兒,卻是無論如何不成!」

  謝遜心想:「這三人都對我情義深重,要叫他們甘心捨我而去,只怕說到舌敝唇焦,也是無果。卻如何想個法兒,趕他們走呢?」

  張翠山忽道:「大哥,你怕仇家太多,連累了我們,是不是?咱四人回到中原之後,找個荒僻的所在隱居起來,不與外人來往,豈非什麼都事兒都沒了?最好咱們都到武當山去住,誰也想不到金毛獅王會在武當山上的!」

  謝遜傲然道:「哼,你大哥本事雖然不濟,好歹還沒有淪落到要托庇於尊師張真人的翼護!」

  張翠山深悔失言,忙道:「大哥武功不在我師父之下,何須托庇於他?回疆西藏、朔外大漠,何處不有樂土?盡可讓我四人自在逍遙。」

  謝遜冷笑道:「要找荒僻之所,天下還有何處更荒得過此間?你們到底走是不走?」

  張翠山斬釘截鐵道:「大哥不走,我三人決意不走!」

  殷素素和無忌也齊聲道:「你不走,我們都不走!」

  謝遜長歎道:「唉,那好罷,大夥兒都不走,等我死了之後,你們再回去那也不遲。」

  張翠山點頭道:「不錯,在這裡十多年也住了,又何必著急?」

  謝遜猛地大聲喝道:「這麼說,我死了之後,你們就再沒什麼可以留戀了罷?」

  三人一愕之間,只見他手一抄,「刷」的一聲,拔出了屠龍寶刀,橫刀便往脖頸中抹去。張翠山大驚,急叫道:「休傷了無忌!」他知道以自己的武功,決
計阻止不了義兄橫刀自刎,情急之下只得叫他休傷無忌。謝遜果然一怔,收刀停
住,喝道:「你說什麼?我怎麼會傷害無忌?」

  張翠山見他如此決絕,哽咽道:「大哥既已決意如此,小弟就此拜別!」說著跪下身來拜了幾拜。

  無忌卻朗聲道:「義父,你不去,我也不去!你自盡,我也自盡!大丈夫說得出做得到,你橫刀抹脖子,我也橫刀抹脖子!」

  謝遜啐道:「小鬼頭胡說八道!」一把抓住他背心,便將他擲上了木排,跟著雙手疾出如風,把張翠山和殷素素也都扔上木筏,在抓到殷素素時,謝遜在她耳邊輕輕說了一句:「弟妹,這麼多年來謝謝你!你是大哥一輩子裡最心愛的女人!」

  聽到這句情深意切的訣別之語,殷素素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傷感,淚如泉湧,失聲痛哭。

  只聽謝遜雄渾的聲音高喊道:「五弟,五妹,無忌!一路順風,盼你們平平安安,早歸中土!」又道:「無忌,你回歸中原後,須得自稱張無忌,這『謝無忌』三字,寧可爛在心中,卻萬萬不能出口!」

  無忌嚎啕大哭,放聲嘶喊:「義父,義父!」

  謝遜橫刀冷喝:「你們若敢再行折返上岸,我輩結義之情,就此斷絕!」

  張翠山和殷素素見義兄心意堅決,終不可回,只得揮淚揚手,與他遙遙作別。

  這時海流帶動木排,緩緩飄開,眼見謝遜的人影慢慢模糊,漸漸的小了下去,隔了良久良久,終於再也瞧不見他的身形。無忌伏在母親懷中,哭得筋疲力竭,素素軟語寬慰,愛憐橫溢,兩人最後朝那漸行漸遠的冰火島望去,只覺往事歷歷在目,恍然如昨:無數旖旎纏綿的風流時光,靜靜流逝;無數疑真疑幻的雲雨交歡,埋入風塵。便如那驚鴻掠影,曇花乍現,最終不留半點痕跡。一段穢亂荒淫的海島歲月,也就此畫上了句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