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名稱:《宦妻》作者:don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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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杏暗香系列之《宦妻》(一)

作者:don001


00紅杏雜感(代序)

首先作一下自我介紹——不對,應該是文中男主角的介紹(因為其中有太多自己的經歷,所以搞渾了啦,呵呵!)——男(廢話!)姓韋,單名一個岸字;1973年生於一個江南小城;1995年大學畢業,至1998年一直在本市建設銀行工作。

1997年開始走狗屎運,一個名叫蘇文媛的溫婉女子走進了我(就是韋岸啦)的生活,成了我的紅顏知己和纏綿情人,也改變了我今後的人生道路;

1998年還和媛姐一起買中了中國福利彩票500萬大獎;98年底開始辭職經商,與時任市紀委副書記、現任常務副市長兼紀委書記秦高強的公子秦俊合夥開辦駿馳貿易公司至今。

交過女友三名,大學時一名,工作後一名,現任女友韓小雪和媛姐一樣,是我今生的最愛;有染過紅杏少婦數名(具情如文);嫖妓經歷嘛,只有兩次(少吧?呵呵)。

自1998年從商以後,我從一個躊躇滿志、血氣方剛的懵懂青年,漸漸蛻變成了一個在商場、官場、情場中左右逢源、游刃有餘的韋小寶式人物(說起韋小寶,我的小名還真叫小寶,媛姐私下裡就喜歡親暱地叫我小寶)。

尤其是成為秦書記的得力幕僚之後,見過的、聽過的、甚至親身經歷過的官商勾結、官官相鬥、錢權交易、權色交易,太多太多了,久而久之,我原本白紙一樣的心靈上,沾滿了各色的污汁,我頹廢了,墮落了……只有和媛姐、小雪或小狗「羅尼」在一起的時候,我才會感覺到人間尚有真情在,自己的心靈深處也尚存一角未污的白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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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從何時起,羔羊成了我的精神慰籍,即使工作再忙,即使自己的生活也無時不充滿情色,但是上羔羊瀏覽、下載自己喜歡的色文,已成為我每天睡前的習慣,上癮了。這裡的文章讓人心脈賁張、回味無窮,比如《墮落警察》、《淫蕩少婦》、《紅樓遺秘》、《幫助妻子去偷情》、《今夜誰與你同眠》、《赤裸嬌妻》等,都堪稱經典之作。

而其中最讓人愛不釋手的是那些心理描寫細膩、充滿身心矛盾的「紅杏出牆」一類文章(愚以為其中又以了大和姚歌的作品最為上乘),其真實細膩、春意盎然的現場效果,讓人如身臨其境。於是,也會慢慢回想起許多自己聽過、看過、甚至經歷過的關於出牆少婦的旖旎故事、黑暗官場裡的權色交易故事,便有一股把這些故事奉獻給同好者的衝動。

這種衝動在心頭好幾年了,但每每因為忙(其實是懶吧),把它拋在了腦後。但是量變多了,總有質變的一刻。這些故事在身邊發生得越來越多,積在心裡也越發沉甸甸起來,終於有種不吐不快的感覺了。

還有很重要的一點是,現在我已離開那個令我的良心備受拷問的是非之地,和我心愛的媛姐、小雪定居在國外一個風景宜人的海島上,(見末篇《世外桃源》)脫胎換骨、重新做人,所以也沒有了那種揭露官場黑幕而招致打擊報復的顧慮。

而且,享受了這麼多「殫精瀝血」的好作品,也該到自己奉獻的時候了,不是嗎?

但是我平時真的很忙,還是一隻懶蟲,一隻打字很慢的懶蟲;而且還有一個壞毛病——「文字潔癖」,就是喜歡咬文嚼字,連一個標點也要斟酌半天(在錯別字滿天飛、甚至還以之為豪的QQ聊天室中,根本沒有我的立足之地)。

所以,我自知之明地取消了原本想寫長篇《十年聲色》的打算(為了不會讓人罵作太監,呵呵),現準備把這些故事寫成每篇幾萬字的《紅杏暗香》系列中篇:共有十篇(已有目錄或者說寫作計劃,列後),逐篇大致按時間順序,其中有些人物、故事會有一定聯繫,但又都可以獨立成章。(這樣不怕太監了吧?

哈。)

這些故事皆取材於真實事件,基本上都是自己的親聞親歷。當然在情節安排、細節描述、尤其是心理描寫上,會有一點藝術誇張和想像成分,但是不管如何,真實度應該在百分之七十至八十之間。男主角韋岸(我?)在有些篇章中是主角,但在大多數篇章中只是作為一個見證者或連貫全文線索的角色而已,所以在有些篇中用的是第一人稱,而在有些篇中用的是第三人稱。

目前已有草稿或提綱的幾篇是《鄰家碧玉》、《名媛淚》、《淑女出牆記》和《宦妻》,也許是因為初次寫作的激情使然,自我感覺還是不錯的。但是其他的幾篇就說不准了,喜歡哪篇就先寫哪篇,寫到哪篇算哪篇吧,各位大大千萬別對我期望太高,因為我說過——

我是一隻很忙的,懶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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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目錄(暫定):

《紅杏暗香》之01《拋磚引玉》

1、奸計

2、自找的綠帽

3、迷亂的芳心

4、賠了夫人

《紅杏暗香》之02《鹹澀咖啡》

1、紅袖添香

2、咖啡加鹽

3、征服

4、澀澀的回味

《紅杏暗香》之03《貞潔的底線》

1、屈辱的交易

2、老人的褻弄

3、底線的崩潰

4、樓下的丈夫

《紅杏暗香》之04《鄰家碧玉》

1、荒誕的失貞

2、無奈的高潮(未定)

3、顫抖的紅杏(未定)

4、羞恥的快感(未定)

《紅杏暗香》之05《名媛淚》

1、救命稻草

2、屏風內外

3、(未定)

4、(未定)

《紅杏暗香》之06《淑女出牆記》

1、中醫的手指

2、人妻的滋味

3、紅杏的初夜

4、牆內和牆外

《紅杏暗香》之07《色璽》

1、警花救夫

2、熒屏內外

3、龍潭別墅(未定)

4、權色實錄(未定)

《紅杏暗香》之08《宦妻》

1、誘惑

2、代價

3、淫旅

4、近墨

《紅杏暗香》之09《輕鬆插曲》

1、我愛小雪

2、電梯驚魂

3、闌尾手術(未定)

4、碧波春湧

《紅杏暗香》之10《世外桃源》

1、絕代雙嬌

2、楚楚警花

3、自我救贖

4、返樸歸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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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附:主要人物關係表(或許還會有增刪)

男角色:

我(韋岸,阿韋,小寶)32歲(2005年)駿馳貿易公司總經理(法人代表)





通往青島的高速公路上,高速奔馳的車輛川流不息。

其中一輛灰色別克商務車緊隨著一輛黑色奧迪轎車,同速飛駛著。兩輛車都掛著w市的牌照,奧迪是××00002,別克是××00138。

韋岸開的是奧迪,跟著汽車音響輕鬆歡快的小夜曲,他輕聲吹起同樣歡快的口哨。秦書記喜歡坐他開的車,也喜歡聽他吹口哨。但現在他吹口哨完全是為了調節車裡稍稍有些尷尬的氣氛,也為了緩解一下自己和老俞的緊張情緒。

說尷尬的氣氛,是指車上各人的位置:秦書記的情人葉薇(至少在圈子裡是半公開的)由於怕暈車而坐在副駕駛座上閉目養神;本來寬敞的後座上由於秦書記和一個丰韻美婦坐姿太佔位置的原因,老俞只能縮在一角,可憐巴巴地緊貼著車門;當然,尷尬的焦點在於被秦書記摟在懷裡的美婦的身份——老俞的妻子!

更讓人尷尬的是,秦書記不僅摟著下屬的老婆,還當著他的面,把手插進他老婆的襯衣裡若無其事地捏弄著裡面的乳房,捏得人婦羞紅著臉直鑽進他懷裡,大氣不敢出。

他們這個小圈子裡玩換妻遊戲,秦書記從來沒有對韋岸避諱過,甚至活動地點、聯繫成員的事也經常叫他安排。圈子裡以秦書記官最大,宣傳部林部長、公安局葉局長、電視台馬台長、中行方行長都是秦書記一手提拔的得力部下,自然是常客,其他的都是一些隨時「聽詔」的非「常任」成員。圈子裡有一個不成文的規定,那就是縣局級以上的可以帶自己的情人小蜜參加聚會,處級(含)以下的,必須帶自己的妻子參加。想想也是,那些縣局級以上的老幹部,家裡的糟糠妻大多又老又醜,拿出來也沒人要,於是都拿情人去換。而那些別有所求的處長科長、小官小吏們(當然其妻還得漂亮,起碼得入大官們的「法眼」,不然,連入圈的資格都沒有)就苦了,苦口婆心地做妻子的思想工作,極盡所能、千方百計地把羞答答、哭啼啼的結髮嬌妻送人淫樂。想起那些小吏們戰戰兢兢送妻入他人懷中的滑稽情形,韋岸常常覺得既痛心又好笑。

其實,這些大官的情人們大多年輕漂亮,其中甚至還有在本地小有名氣的演員、模特、電視主持人;而那些小吏們的妻子雖然都有些姿色,但多半還是平常婦女,其容貌風情哪比得上這些「傍大官」的情人。所以,當小吏們把嬌妻送到大官的懷裡、大官把情人往他身邊推時,經常會聽到大官的一句話:「便宜你小子了!」自己還得趕忙回道:「謝謝×長!謝謝×長!」

誠然,就美貌、身材等物質狀態而言,這些大官在交換中的確是沒佔多大便宜,但他們得意的是精神上的享受——這些可都是良家婦女!千金難買啊!向丈夫以外的男人羞答答地展露自己平時深藏的三點神秘,最寶貴隱秘的地方還要容納陌生的堅硬的侵犯,她們可都是頭一次啊!那份新鮮、那絲生澀、那縷嬌羞、那聲泣吟,甚至那滴瑩淚,在那些風騷情人身上怎麼體會得到?

甚之,當著那些唯唯諾諾的丈夫的面,堂而皇之地盡情褻弄這些嬌羞不已的人妻,他們有一種做皇帝的感覺——這個「換妻」的主意真是絕了!

同樣地,老俞為了巴結秦書記,好讓他的工商局人事處長職位能再往上提一提,通過韋岸和秦俊的關係加入了秦書記的遊戲圈子。韋岸曾目睹過老俞第一次把妻子送到秦書記臥室門口時,既興奮又懊悔的醜態;也清楚記得老俞妻子——鄭淑文,這個受人尊敬的老師、小學教導主任,第一次作為交易籌碼艱難步入秦書記臥室前,臉上的兩行清淚。

「這他媽的什麼世道!」那一次,為這兩行清淚,韋岸在心裡這樣罵道。

「媽的,還鄭老師!這老師可真騷,當著老公的面就任人輕薄!……那軟綿綿的大奶子一定手感不錯!老俞這只王八不知道心裡在想些什麼,嘿嘿……」現在,韋岸卻在心裡這麼意淫著。

意淫歸意淫,知情歸知情,但是現在畢竟是當著自己這個外人的面(哇!從後視鏡裡能清楚地看到,秦書記肆無忌憚地把美婦人的半隻大乳房掏了出來,握在手裡盡情揉捏著;還有一隻手已經鑽進人妻裙裡,一陣搔弄……),人家老婆被別人任意褻弄,可以想像老俞此刻的心情肯定是既尷尬又緊張的——他自然不希望前面開車的人窺見後面的淫靡狀況。

於是,韋岸尷尬著老俞的尷尬,緊張著老俞的緊張,吹起了輕鬆的口哨,時而還跟老俞聊一些關於年底市裡人事變動的話題,以示自己根本不知道後面的狀況;再則,也暗示——「失之東隅,收之桑榆」,年底陞官要緊,想開點,別為了小事而誤大事。

秦書記對著後視鏡裡的韋岸滿意地微微點頭,不知是對韋岸善於把握情勢、隨機應變、調節氣氛的能力的肯定,還是對韋岸的善解人意表示讚賞——自己現在是不是有點過分了呢?當著老俞面,把他老婆下面都摸出水了!他嘴上不說,但心裡肯定在狠毒地罵我吧?他敢!這王八羔子,不想升副局長了啊?嘿嘿,誰叫你老婆這麼騷、奶子這麼大、逼水這麼多?不摸她我還摸你不成?……嗯,阿韋這小伙子真不錯,成熟穩重、機智果斷,是個人才!比我那成天惹是生非的寶貝兒子不知強多少倍啊……

跟老俞有一句沒一句地搭著腔,韋岸的視線卻時而會被後視鏡裡鄭老師泛紅的嬌顏所捕獲——那是半面春情難耐的人婦羞顏(因為她整個上身都鑽在秦書記懷裡,只能看到側面),桃紅桃紅的,與胸前半遮半露的大奶子的雪白形成鮮明的對比。心裡又想像著這一行人在一天後青島之旅的香艷荒淫景象,韋岸感到自己的褲襠搭起了帳篷,尤其是想到後面別克商務車裡那個市府辦公室秘書科長田浩的妻子白芸的時候。

那是個鄰家碧玉型的小美人兒——1米57、58的個子,看樣子不到90斤,小巧玲瓏、嬌柔得惹人從心底裡憐愛,「小美人」,是對其最恰如其分的稱呼。清麗秀美的臉上不施粉黛,微翹的鼻尖、水靈靈的眼睛、彎彎細細的眉毛、長而自然上卷的眼睫,還有白皙裡透著淡淡粉紅的嫩膚,一切都顯示這是個都市中難得一見的純情少婦——單純和嬌小中卻又透著一絲令人難以察覺的堅強和智慧。早上出發前,經田浩的簡單介紹後(原來也是鄭淑文那個什麼南城小學的老師,教語文),禮節性地握了一下她軟綿綿的小手,韋岸就覺得自己的下面騰地跳了一下。

幾天前,秦俊就邀他參加這次「艷會」,說有新鮮貨,還向其父暗示阿韋金屋藏嬌(指蘇文媛)。幸虧秦書記對他重視有加,向來不會強求他做什麼。對秦書記來說,女人多得是,為一個女人傷了得力干將的心,不值——因為他知道韋岸不喜歡這種遊戲。何況韋岸這幾天確實要上北京談一樁大生意,於是就讓他順路一起來青島,再坐飛機去北京,三天後來青島匯合,輕鬆玩一天再一起回去。

秦俊說的「新鮮貨」,指的應該就是劉局長的二婚新妻何盈丹和小巧玲瓏的白芸了。那何盈丹好像是哪個外資公司的部門經理,看上去也是,典型的白領女性,漂亮、幹練、有禮有節,但不冷不熱的言談舉止中透著一絲高傲。

「劉局長是秦書記的妻表弟,秦俊不是得叫她表舅媽了?——這小子,亂倫的事也幹,嘿嘿!不過,這次秦俊不是帶了女友黃菲兒來嗎?她是不是也要和未來公公來一次亂倫呢?簡直大亂套了!——媽的,這什麼世道!」韋岸這樣想了一陣,心底裡卻不禁為那個小巧玲瓏的白芸擔起心來,「這麼純情的少婦……小田這龜兒子怎麼捨得?……他肯定還沒跟她講換妻的事吧?……她在陌生男人懷裡會是怎樣一種害羞的表情呢?被陌生肉棒插入的一霎那,她是興奮?緊張?害羞?還是會哭呢?……但願,她會堅強地拒絕這些無恥的男人!」

離青島越來越近了。在韋岸心裡,少婦白老師就像一隻漸漸走近狼窩的小綿羊,而他現在能做的,也只是在心裡祈禱它能憑著自己的智慧平安遠離惡狼……

然而,邪惡的狼群會放過綿羊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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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克商務車裡,韋岸心裡的「綿羊」——白芸,此刻卻心情很好。

看著一排排叫不出名字的筆直的樹往後飛快地閃過,還有遠處寬廣遼闊的田野不斷地變換著黃和綠的色彩,白芸的臉上難掩興奮和驚奇的神色——作為一個很少出遠門的江南女子,山東已是她去過的最北的地方了,所以膠東平原的北方景色對她來說是那樣的新鮮和有吸引力。

前幾天「大姨媽」來得特別凶,量大得讓她坐立不安,心煩不已。昨天剛剛徹底洗淨,今天就出發去旅遊了——真是個好兆頭!所以白芸今天心情特別好,就連窗外這些在別人看來平淡無奇的景色,在她眼裡也都成了天堂仙境。

「前些天大姨媽遲遲不肯走,肯定把阿浩這傢伙給憋壞了,嘻嘻……這個死阿浩!不讓他碰我身子,竟然上網下載那些亂七八糟的黃色小說,還隱藏文件,以為我是電腦盲啊!什麼赤裸嬌妻,什麼幫妻子去偷情,天底下哪有那麼不要臉的女人?哪有那麼傻冒的丈夫?變態!不過也怨我自己這幾天身子不爭氣,把他憋得只能看看那些小說解渴了,嘻嘻……今天晚上一定好好補償他一下!嗯……

要不要穿那套性感的睡衣……」想到這裡,白芸的臉偷偷紅了起來。

想著心事的少婦,顯然沒有去留意正開著車的丈夫有些異樣的眼神。

田浩是因為偶然瞥了一眼後視鏡,才發現後面的狀況有些異樣的:秦俊和劉局不知何時調換了位置,劉局的新婚夫人何盈丹正斜臥著,頭枕在秦俊的腿上,好像是睡著了,但秦俊的右手卻分明放在她包著薄裙的翹臀上,手指還在臀縫的位置上不停地動著!而秦俊的未婚妻黃菲兒坐在最後排靠窗的位置上,劉局的左手卻出現在她的左腋下,包著她的半個乳房,右手看不見,但從右肩的微動中顯然可以知道右手也肯定在她的某個部位(是兩腿間嗎?)滑動。

由於角度的關係,田浩看不到二女的表情——其實,何盈丹此刻正在享受和忍受秦俊——這個叫她「舅媽」的花花公子在她臀間撫摸的刺激感覺,雙腿和兩瓣臀肉癢得一夾一夾的,臉上一片潮紅;而為了討好秦俊、在其軟磨硬施下初次答應這種變態要求的黃菲兒,此刻則被劉局——這個她叫作「表舅」的胖男人摟在懷裡上下其手,忍受著那張呼著熱氣的嘴在耳邊輕聲淫話,一根粗粗的手指已經堅決而又粗魯地擠進她的腿根處,隔著薄薄的內褲在她羞處肉縫摳挖揉搓著,直揉得她心驚肉跳,又怕人發現,還得裝出一副看窗外景色的神情,水汪汪的眼睛卻泛著迷離的光芒,臉上已是兩朵紅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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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韋岸送到青島機場後,一個人開往旅館的路上,田浩一直在想韋岸那句半開玩笑、半帶暗示的話——「你小子好福氣,娶了嫂子這麼個小美人!要是我,還真捨不得帶她出來見人呢!擱在家裡多保險啊,外面太多色狼了。小心劉局和阿俊這些大、小色狼哦!呵呵……生氣啦?算我沒說!」

田浩平時和韋岸接觸得不是很多,但知道他可是秦書記身邊的紅人——雖然無官無職,但是就連那些趾高氣揚的局長、處長們見了他,也是稱兄道弟、甚至低頭哈腰的,更別說那些腰纏萬貫的老闆了;遇到官場、商場上的難題,很多人只有通過他,才能進秦書記的門。

作為秦書記的直接秘書,田浩隱約知道在書記身邊有一個相當隱秘的圈子,好像在玩什麼「換妻」的遊戲(秦俊向他透露的)。一些一心想巴結秦書記的處長、科長不惜以嬌妻的貞潔為代價,參加到這個小圈子中來。而安排小圈子活動的,好像就是這個韋岸。

「那麼他剛才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呢?難道這次青島之旅也是小圈子的一次活動?」想到這一節上,田浩的心不禁一涼。

怪不得前段時間秦俊經常在他晚上加班趕稿子的時候,來他辦公室裡上網,還下載了很多色情小說給他「解悶」——什麼《幫助妻子去偷情》啊、《真實的換妻》啊,還有《交換之樂》、《赤裸嬌妻》、《大學生交換女友》……都是些戴綠帽呀換妻的。起先他覺得這些文章有點變態,但看多了以後也不禁心潮澎湃起來,尤其是那篇《幫助妻子去偷情》——他從不知道這些色情網站上竟有這麼出色的作者,那文筆連他這個寫了9年文章的市長秘書都自歎不如!其中細膩豐富的心理描寫,更是讓他感到自己的孤陋寡聞——原來看嬌妻被人淫也可以產生那麼強烈的快感!

當他對這類文章產生強烈興趣、並有點上癮時,秦俊開始適時地、逐步地向他透漏了一些關於他們這個小圈子的事情:某某處長為了升副局,參加了這個圈子,現在升副局了,也上癮了,還照換不誤;某某經理想在生意上得到秦書記的照顧,也帶妻子參加了這個遊戲,起先妻子哭啼啼的,現在竟成了聚會的常客;有個秦書記一手提拔的女副縣長竟然硬是拖丈夫來參加遊戲,還說是來「換夫」

的呢,等等。並暗示著開導他,說只要想開了,參加這圈子的好處太多了:一可以博取領導的好感和信任,晉級在望;二可以享受更多人妻的滋味,不枉一生;這三嘛,當然是最刺激的——看看老婆在別人胯下的羞態和媚態!

對於秦俊的開導,不能說他一點都沒有動心過。但他終究還是個傳統的中國男人,他太愛妻子了,平時對她寵護備至,簡直到含在嘴裡都怕化了的地步,怎麼捨得讓她受其他男人的欺凌呢?而且白芸是個純潔、正經的好妻子,就算田浩答應,她也打死不會同意的。

饒是如此,一邊巧妙地回絕秦俊的暗示,一邊卻會莫名其妙地想像小圈子裡那些香艷的換妻情形,田浩分明感覺到自己下面的堅硬。那晚和妻子做愛時,他不由自主地想起了那篇《幫助妻子去偷情》,甚至第一次把自己想像成姦淫他妻子的一個「老流氓」——而以前,他最多是把身下的妻子想像成某個自己意淫對象的風情女子。

當然,事後他罵自己變態。

這次秦書記帶財稅和工商的人去青島考察(其實就是度假),市府這頭只帶了他這個秘書。知道他妻子是個教師(最近書記好像很關心他的家庭,讓他挺感動的)後,秦書記說,反正現在學校也放假了,帶著老婆一起去嘛,讓她也去散散心,費用報銷!這又讓他對領導的關懷和照顧使勁地感動了好一會。

可是,韋岸剛才的這句玩笑話,是不是暗示他們對他妻子也……不會,絕對不會!雖然他們的私生活亂糟糟的,但畢竟都是領導幹部,沒有自己夫妻倆的同意,難道他們還敢強姦不成?

想到「強姦」一詞,他奇怪為什麼自己的陰莖會忽然跳了一下。

不過,他覺得韋岸這個人亦正亦邪的,挺有意思。



時近傍晚,在靠海的這家四星級大酒店裡,大家都各自到安排好的客房梳洗一路風塵,稍事休息去了。田浩卻還在忙前忙後——送完韋岸,一回酒店就忙著和李老闆一起安排包間、點菜,把嬌妻都一個人冷落在房間裡了。誰叫自己幹了9年秘書還是個小科長呢,秘書的命啊!他苦笑著在心裡歎了一口氣。

李老闆是W市一家房產公司的董事長,在青島也有產業,這家酒店就有他的股份。聽聞秦書記要到青島,提前一天專程從W市趕到青島為其服務——這可是「孝敬」秦書記的好機會!一切吃喝玩樂的費用當然都由李老闆掏腰包,而秦書記帶回去的只是些三星飯店、四菜一湯的發票而已——官商魚水情啊!

趁著李老闆和餐廳經理商討魚翅的品質和做法的空擋,田浩走出餐廳去觀景露台透一口氣。這時他看到了一個憑欄望海的嬌媚背影,並一眼就認出是電視台《青春無限》和《家庭生活》的主持人葉薇——因為她是秦書記半公開的情人,還因為他喜歡看她主持的節目,更因為她是他最頻繁的意淫對象。

齊肩的秀髮和輕柔的裙擺在空中飄揚,海風把質地柔薄的連衣裙從一側緊緊地裹在她身上,雕琢出一條凹凸有致、柔美性感的曲線。配著夕陽的金紅和遠處海天一色的幽藍,這個優雅的背影透著一絲撩人心扉的風情,一縷惹人愛憐的憂傷。

似乎是女人的第六感使她回頭看了看田浩,微笑著向他招招手,示意他過來一起看海。

「我是大連人,和這裡一海之隔,景色差不多。但我還是喜歡大連的海,好像比這裡的更深更籃。」說話的時候,她的眼睛一直望著遠方。

「是啊,北方的海跟北方人一樣,越靠北就越是有種深迥、厚實的感覺,而南方的海柔媚,卻顯得輕浮。」

「畢竟是市長的秘書啊,說的話都那麼有詩意、有哲理。」

「哪裡哪裡,在你這個大主持人面前獻醜了!」

「你故意誇北方的海,是不是在奉承我這個北方女子啊?那麼這幾年我都在南方的W市,豈不也變得輕浮了?」說話間,她側首回眸,用似含深意的眼神勾勾地看著田浩,還自然地眨了幾下,眨出風情萬種。

「不……不是這個意思……這說明……你出淤泥而不染……」被她的眼神誘惑得心頭莫名地一癢、一熱,田浩說話也吞吞吐吐起來。

「哦,想不到大秘書也會害羞啊!哈哈……」

看著羞紅了臉像個大男孩的市長秘書的窘態,美女主持人笑得肩頭一抖一抖的,抖掉了憂傷,剩下的全是無限的柔情、勾魂的眼神和蘊含餘味的戲語……

……

半個小時後,田浩心情很好地逐個房間去敲門,請各位領導到餐廳豪華包間用餐。這敲門也有講究的,得按官銜先從小的敲起(總不能讓市長等局長、局長等處長吧),最後才敲最大的。有些「懂事」的小官,還很樂意同秘書(或會務組人員)一起去敲門,一起在門外等。

老俞平時就很「懂事」,今天也不例外。但和田浩一起敲了劉局長的門後,好像忽然想起什麼來,神情有些緊張,忙對田浩說:「田秘書,書記那邊……還是我去叫吧。時間……也不早了,你趕快去叫小秦、小黃他們,還有你夫人,女人們事兒多……呵呵。可……千萬別叫書記等哦。呵呵。」心中卻在罵秦書記:「這個老色狼!車上還摸不夠啊?一進房間就打電話把我老婆叫去,整整一個小時了還不讓她回來,吃什麼春藥了啊這麼性急難纏!淑文這騷娘們也是,這次一聽老色狼要帶她來青島,偷偷地那個興奮勁兒!真是越來越不給我留面子了,給小田他們知道了可叫我怎麼做人!」

田浩有些疑惑,但因為葉薇那略帶磁性的聲音和充滿柔情的眼神還在他腦海裡轉,心情很好,所以也沒多想,就把請書記就餐的重要任務交給老俞了。自己去叫了幾下秦俊的門。吱的一聲,門大咧咧地開了。越過秦俊的肩膀,他看到黃菲兒正在穿衣服——聽到開門聲,她「嚶」了一聲忙鑽進被窩裡。有些尷尬地和秦俊說明了幾句,他就轉身走了。但是黃菲兒鑽進被窩前一霎那,一閃而過的一對飽滿的乳房,卻似乎還在他眼前跳躍,像極了兩隻調皮的小白兔。

今天真是走了桃花運——從車中窺到的亂倫香艷一幕,到剛才的驚鴻一瞥;當然,更令他心癢癢的是美女主持人那勾魂的眼神。

敲開自己的房門,看到的是妻子白芸撒嬌的後背,和一句發嗔的埋怨——

「被哪個狐狸精勾了魂去了?才知道來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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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席座位都是田浩安排的,除了李老闆因為做東而被安排在秦書記旁邊外,其他人都是每對夫妻(含情夫情婦)挨著、男女相間而坐。

酒宴的進程完全符合田浩所熟悉的「官宴」程序——

開始,李老闆頻頻敬酒,極盡慇勤之能事,尤其對秦書記和劉局長,他都是自己干一滿杯,體諒地讓二位端一下酒杯就行;秦書記正襟危坐,居高臨下,淺嘗輒止;劉局長兵來將擋,敬了秦書記一滿杯,別人敬他也是端酒沾一下嘴唇;秦俊專門找女的對飲,不喝乾不答應,官員妻子惹不起這公子哥,不得不干;老俞除敬了秦書記兩杯、劉局長一杯外,最受冷落,只在一旁自斟自飲;最苦的的是田浩,代書記喝了六、七杯,代妻子喝了兩三杯,自己還得敬三位領導和李老闆,秦俊說田浩忘了敬他,還罰了他三杯,喝得比李老闆都多;諸位女士不僅要應付秦俊的糾纏,還得不忘敬領導,喝得也不少。

酒過數十巡,秦書記也放得稍開些了,主動找女士乾杯了;李老闆的舌頭大了,說話開始不著邊際了,還是喝;劉局長藉著微微的酒勁,開始跟李老闆說起黃色笑話,或出黃色謎語給女士逐個來猜,猜不出者罰酒;老俞還是自斟自飲,偶爾看看書記和老婆的臉色;田浩酒量雖好,但在「輪番轟炸」下也開始暈乎乎了,勉強撐著;女士們也都醉意闌珊,尤其是白芸,本就不擅喝酒,哪架得住這一杯接一杯地干?到劉局長讓她猜「一千個女人的工廠是什麼廠」的時候,頭早就醉趴在桌沿上了,但還是暈乎乎地被秦俊扶起來灌了一杯。

田浩心疼,徵得秦書記的同意後,先送妻子回到房間。

白芸一進衛生間就吐了個一乾二淨,喝了丈夫給她泡的濃茶後,靠在丈夫身上,享受著丈夫體貼的安撫。幾分鐘後,雖然感覺還是暈乎乎的,但比剛才清醒了不少,就體諒地對丈夫說:「我好多了……你去吧,秦書記那邊要緊!書記剛才不是說了嗎,年底你升主任助理很有希望。多跟書記套套近乎,嗯?去吧,我休息一下就好了……不過可得早點回來!我等你……回來睡……」

說話間,額邊垂下幾縷稍稍零亂的細發沾在臉上,柔媚的臉蛋上透著嫣紅,不知是酒暈,還是羞暈。

田浩看得癡了。抱著妻子小巧玲瓏、吐氣如蘭的嬌軀,酒勁上來,下面也有些蠢蠢欲動了。但想到秦書記那邊的確需要自己去打點,秘書的責任感使他強壓慾火,囑咐了幾句,抱歉著吻別了妻子。

回到包間,除了秦書記,男人都酒氣沖天,高聲談笑,舌頭打顫;女人都滿臉通紅,醉眼迷離。座位也打亂了,秦書記摟著胡言亂語的葉薇;秦俊拱在鄭淑文的胸前作吃奶狀,直把她逗得笑連連,半露的胸脯在襯衣襟間亂顫;老俞在旁邊皺著眉頭喝悶酒;黃菲兒則靠在劉局長的懷裡睡著了,劉局長也毫不客氣,一邊和別人說話,一邊把一隻手扣在姑娘的胸前慢條斯理地揉壓,好像在感受裡面的柔嫩和彈性;連清高少語的何盈丹,也坐在秦書記身邊拽著他的胳膊,嗲聲嗲氣地叫著「姐夫」,纏著他喝酒。

聽過秦俊的透漏,在車上也親眼見過他們的淫亂行為,所以此時田浩對現在這一幕也見怪不怪了。這個小圈子的活動並沒有向他有所迴避,對此,田浩反而覺得一陣欣慰——秦書記把我當自己人了!

「幸虧阿芸不在,否則看到這幕景象不知會怎麼看這些領導?不過他們也是故意避開我老婆的吧?還好,還好!」他也不知道自己的「還好」具體是什麼意思。

田浩見李老闆不在了,問老俞,說是去安排KTV包廂了。桌上的好些菜都還完好無損,田浩總算安心地吃了幾口菜,肚子一實,酒勁也退了不少。

一番酒後亂語之後,眾人又移師李老闆安排好的KTV貴賓包廂。除了唱歌,還是喝酒。秦書記和鄭淑文合唱了一首《選擇》,劉局長和夫人對唱《夫妻雙雙把家還》。黃菲兒硬是被秦俊弄醒,醉意朦朧地清唱了一段越劇《天上掉下個林妹妹》。老俞也來了興致,來了首《真心英雄》。只有葉薇還靠在秦書記旁邊的沙發上,沒醒過來。

每位領導歌聲未落,一陣熱烈掌聲已經響起,然後照例是一番盡情奉承,接著就是敬酒。田浩因此又喝了五、六杯,剛剛稍退的醉意又上來了。

熱烈的過場以後,照例就是輕歌曼舞,摟肩搭背,舞伴頻換,氣氛也慢慢地曖昧起來……李老闆是個精明人,趕緊藉口有事告辭——他今天的服務也告一段落了。

這時,秦書記見葉薇真醉得不行了,就讓田浩送她回房間。

田浩在扶起葉薇的一瞬間,忽然有一種莫名的預感——艷遇?

************

果然是一場前所未有的艷遇!

田浩左手緊拉著葉薇的左手掛在自己左肩上,右手扶著葉薇柔軟纖細的腰,踉踉蹌蹌地向她的房間走去。美女嬌軀的柔軟和芳香令他心猿意馬。

幫她打開門鎖的時候,葉薇從後面摟著他的脖子,幾乎整個人都靠(掛?)

在他身上。兩個散發著熱氣和香氣的乳房緊緊地貼在他的背上,緊張得田浩渾身打顫。

進了房間,葉薇好像有點甦醒的跡象了,雙手掛在他脖子上,在他耳邊輕聲呢喃:「謝謝……不好……意思……」酒氣通過美人的嘴呼在臉上,田浩卻覺得如蘭似麝。

直到扶她躺在床上時,她還沒鬆手。田浩也樂得被她摟著脖子躺在她身旁,繼續聞她的吐氣如蘭,聽她的喃喃細語,心裡卻在做著激烈的思想鬥爭。

「她可是秦書記的情人,我怎能有非分之想呢?而且我怎能做對不起阿芸的事呢?可她又是這麼迷人!她還在誘惑我!……」

心裡想著,手卻已經不由自主地摸著美女的細腰,順勢撫上玉背,隔著薄薄的衣料,感受著美人的嬌柔和溫香。

「不要走,留下陪我……」葉薇睜開眼睛,用迷離的眼神看著他,聲音中帶著勾魂的磁性。

慾望藉著酒勁,馬上戰勝了理智。田浩猛地壓上這具充滿誘惑的嬌軀,顫抖著、笨拙而又滿帶激情地吻上了那兩片濕潤的紅唇,舌頭馬上被一條更帶激情的細舌吸引過去,水乳交融地緊緊纏在了一起。

長達三四分鐘的熱吻,在葉薇雙手的輕推之下才告以暫停。

「你……想憋死我啊!」似怨如嗔地看著田浩,臉上泛著誘人的紅暈——看來她並不是醉得那麼厲害。

田浩微微抬起頭來,才發現自己把她壓得確實夠嗆——胸脯兩團雪白的乳肉有一大半都被擠出了低低的領口,胸口和小腹也因呼吸困難而急促地一起一伏。

慾望加酒精,使兩個成年異性接下來的動作是那樣的衝動快速、又自然而然——一邊互相親吻、一邊互相撫摸、一邊互相脫衣。幾分鐘後,床上已是兩具纏在一起的顫抖的裸體。

葉薇的膚色沒有他妻子那麼白,但摸上去光滑、柔軟,到處散發著女性粉紅的光澤和迷人的芳香。微微發熱的肌膚之下,燃燒著火樣的激情。田浩順著她的額頭、眼睛、粉臉、紅唇、下巴、脖頸一直往下親吻著,親吻到她高聳、豐滿而又柔嫩的玉乳。

「這就是那個電視上光彩照人、優雅大方的主持人的乳房嗎?多少男人偶像的乳房,竟然就在我眼前!」

田浩激動把自己的臉埋在美人乳溝間,貪婪地吸著那裡的陣陣乳香。一邊衝動地伸手捉住那對豐滿的乳房,時輕時重地搖晃著、揉捏著,一邊瘋狂地親吻著那胸脯和乳溝的嫩肉,並逐漸的從乳溝親吻上來,一直親吻到了她花生米大小的淡褐色乳頭,用嘴巴緊緊含住,吸吮著、舔動著、輕咬著……

「嗯……啊啊……喔……」

葉薇的呻吟是那般大膽、那般消魂,讓田浩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激情——原來這個在電視上端莊文雅的主持人也會叫床的,而且叫得這麼勾人心魄!

伴著激動的情緒,田浩的雙唇滑過美女平坦的腹部,到達了那鋪滿芳草、微微隆起的飽滿陰阜。

「這就是那個電視上光彩照人、優雅大方的主持人的神秘桃源嗎?多少男人連想都不敢想的名主持的羞處,現在竟然就在我鼻子底下!」

田浩激動地把她的雙腿分向兩邊,仔細欣賞起美女主持人的神秘桃源。這是怎樣的美景啊!修長的雙腿不耐地微微開合著,黑黑卷卷的陰毛伏貼在賁起的肉包之上,慢慢延伸到微微隆起的裂縫旁,裂縫間,兩片帶著些微褶皺、顏色由褐至紅的小陰唇,隨著張開的雙腿向兩旁微微分了開來,露出裡面殷紅的嫩肉,水盈盈地閃著嬌艷的光芒——一朵帶露牡丹含羞綻放了。

田浩迫不及待地將頭伸向美女的腿間。葉薇馬上興奮地雙腿一夾,他的整個頭部就心甘情願地被發燙的腿肉夾在了美女胯間。聞著那裡由汗味、尿騷味和淫水味組合成的雌性氣息,田浩像發情的動物一樣,在美女胯間拚命嗅著、拱著、舔著……並貪婪地用舌頭將那兩片嬌艷的陰唇分向兩邊,狠命地舔弄、吸嘬著裡面艷紅的嫩肉。

葉薇雙手緊抓田浩的頭髮,使勁把他的頭往自己腿間按,雙腿一夾一夾的,上身不耐地扭動著,嘴裡不停地發出忘情的呻吟。忽然,在身體的一陣抖動、緊繃之後,嘴裡喊著「快,快!」,把田浩的頭髮往自己的上身拉。

田浩依依不捨地離開那迷人的桃源,爬起身來,又一次壓上她的身子。兩人的嘴巴像磁鐵一樣馬上吸在了一起。田浩馬上感覺到一隻軟軟的纖手握住了他堅硬的陰莖,急迫地往一個濕濡溫暖的肉洞裡塞,他只用順其自然地屁股往下一使勁,「撲哧」一聲——整個世界都停滯了,時間停滯了,血液也停滯了。

多麼柔嫩、多麼濕潤、多麼溫馨的地方!

「我插入了女主持人的身體!插入了她的陰道!」一下子,停滯的血液馬上沸騰起來。

他開始猛烈抽插起來,尤其是看到葉薇激情燃燒的眼睛和春情蕩漾的表情,田浩從心底裡油然升起一股男人的自豪感。這種感覺,在妻子白芸身上他從未體會過。而且葉薇的愛液特別多,在急速的抽插和碰撞中,愛液會飛濺出來,弄得床單上、二人的結合處、陰毛間到處都是滑濡濡的汁液。

葉薇漸漸被帶到了激情的高峰,紅唇間發出快樂的呻吟。

「哦!天哪!太好了,快,再快點!啊……喔……你太棒了!快……啊……

啊哦!啊啊啊……啊……」

這種田浩從未聽過的叫床聲,無疑是對他最強有力的一種刺激和鼓勵。他更加努力、更加使勁、更加快速,衝刺衝刺……他要更猛、更強、更久地蹂躪下面這個珍貴難得的肉穴!

可惜,他也忍不住了。太過猛烈的衝刺,太過激烈的摩擦,使他很快就到達了高潮的臨界點,強烈的射精慾望不受大腦控制,由陰莖根部迅速向四周擴散、擴散……

幸虧,葉薇也在這時登上了高潮的顛峰——身體像是痙攣了似的,雙腿緊緊夾住他的腰,肉穴裡的肌肉開始劇烈收縮,緊箍著他的陰莖,子宮口貪婪地吸嘬著他那快膨脹爆炸的龜頭。

似迴光返照般,最後的激烈衝刺、瘋狂的噴射、貪婪的吸納,然後——

世界又安靜了,時間又停滯了,腦子也一片空白了……只留下兩具喘息不止的肉體。

過了許久,田浩還癱軟在葉薇柔軟、嬌艷的胴體上。葉薇撒嬌似的不讓他將陰莖抽出來,讓它泡在兩人共同的愛液裡,讓它享受著猶在一抖一縮的陰道肌肉的「按摩」。

酒後的激情幾乎抽空了田浩所有的精力,他就這樣趴在葉薇的身上舒服地睡著了……不知過了多長時間,他迷迷糊糊地被下身的異動吵醒了——自己什麼時候已經平躺在床上,而葉薇竟跪在他兩腿間,用嘴含著他的陰莖,不停套弄、吸吮著。他可從來沒享受過如此優質的「服務」,而且為他口交的又是w市知名的美女主持人!

他感到自己的陰莖一下子充了血,硬邦邦地跳了起來——對他來說史無前例的「二次勃起」!

這回輪到他性急了,雙手一捧美女的頭,把她拉了上來,一轉身就把她壓在身下。在美女調皮的「咯咯」笑聲中,把自己堅硬的陰莖插入那濕濡泥濘的溫柔鄉中。

這一回,故地重遊、輕車熟路,他也開始注意運動節奏,時快時慢、時深時淺,時而直插、時而打轉……

葉薇的表情也開始由調笑變成陶醉般的享受了,雙眼朦朧、呻吟連連……

外面一片寂靜,房間裡卻是時而喘息聲,時而「撲哧、吧嗒」的水聲——一首靡靡之音,一闋纏綿艷曲……



梅開二度,多種未嘗試過的做愛姿勢,使他的腳步有點漂浮。回自己房間的走廊上,田浩看了一下表——乖乖,竟然凌晨一點半了!有那麼久了嗎?在艷遇的回味之餘,他心中又升起了對妻子的愧疚之情。

忐忑不安地準備拿房卡開門時,他才發現自己剛才安頓好妻子後,出門忘了帶房卡。是敲門叫醒妻子,還是請服務員來開門呢?就在他猶豫間,聽到房裡好像有說話的聲音。

奇怪,難道走錯房間了?他抬頭再次看了一下房號——1606,沒錯啊!房間都是他自己安排分配的:秦書記是樓上1901總統套房,1911豪華套房是劉局長夫婦的;其他人都住在十六層,為了避嫌葉薇住在1619單人間(剛剛兩人偷情的房間),老俞夫婦1607,秦俊和黃菲兒1609,自己是1606。而且單數均為海景房,只有自己這個小秘書科長才住雙號房,1606,記得絕對沒錯啊!

他心中忽然升起一種不祥的預感。

此時,四周靜悄悄的,田浩小心地將耳朵緊貼在門上,想聽聽這麼晚了,妻子究竟在跟誰說話?豈知不聽則已,一聽之下,心中不由一涼——男人!竟然有男人的聲音!

是誰呢?……聽出來了,是秦俊!這個花花公子!對!是他!

可惜房門的隔音功能太好,聽不清他們在講什麼——妻子的聲音有些激動,好像還帶著哭音,秦俊的聲音卻很輕。

田浩馬上就感到不對勁,趕緊一邊按門鈴,一邊輕拍房門,壓低聲音急促地喊著:「阿芸,開門!阿芸!阿芸!」可是敲了足足一分鐘,門還沒開,裡面卻一下子寂靜了。

「阿芸,開門!怎麼啦!快開門!」他愈發緊張了,連按門鈴。

一會兒,終於聽到妻子的回答:「來了!來了……」

又是焦急等待的一分鐘,門這才終於開了。開門的果然是秦俊,手裡夾著個黑色公文包,氣喘吁吁緊張的樣子,本來白皙的臉上現在也是通紅得有點可疑。

接著看到的是妻子白芸,也是臉紅氣喘的,穿的還是剛才那身白色繡花領子襯衣和粉紅細花裙子,只是襯衣繫在裙帶邊緣的地方多少有點凌亂,頭髮比剛才酒醉時還嫌散亂,床上的薄毯也好像有剛剛整理過的痕跡。

田浩心裡除了震驚,還有一陣強烈的酸意。憤怒和激動使他心跳得很快,他努力想讓自己平靜下來,但問出來的話還是有些顫抖:「怎……怎麼回事!?」

瞬間的沉默,秦俊馬上老練地笑道:「沒事!嘿嘿……看你老兄想到哪裡去了!呵呵……別誤會哦!那邊包廂裡還在樂著呢,這不,我爸見你送葉薇這麼久還沒回去,讓我去看看。到葉薇門口一聽,裡面卻……一點聲音都沒有!我估摸著你說不定是回自己房間了,怕你們醉酒身體出事兒——我爸交代的,一定要找到你的人!所以就敲門進來看一下,還沒跟嫂子說幾句呢,你就回來了。」

說到「到葉薇門口一聽,裡面卻……」的時候,田浩有些心虛,心臟緊張地猛跳了一下。

他趕緊掩飾自己,轉頭問妻子:「是這樣嗎?」

「嗯。」白芸低著頭應了一聲。

秦俊隨即拍拍他的肩膀,面帶得色地笑道:「是吧?田科長!看到你們沒事就好,我也好向我爸回復了!那……我先回包廂去了!你們也早點休息,我去跟我爸說你不去唱歌了。」說完話就轉身走了,走廊上傳來輕飄的口哨聲。

田浩不是傻子,當然知道事情不會這麼簡單。但是對這種事情,他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白芸是那樣單純、正經的一個妻子,打死他也不相信她會做出對不起自己的事來!

「可是,阿芸……你為什麼要拖延那麼長時間才開門?三更半夜,你為什麼和秦俊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還……衣裳不整!沒事你整理什麼床啊……」

只是,心中的疑問叫他如何問出口呢?他悶悶地靠在床上,一聲不響,臉色一陣紅一陣白。

白芸戰戰兢兢地低首站在一旁,左手放在腿邊搓著裙子,右手環在胸前抓著左手臂,神色豈止是慌張,簡直有些手足無措。好半晌,她才好像已經整理好了慌亂的心緒,一排皓齒緊緊地咬了一下嘴唇,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像是終於決定了什麼似的。然後,她輕輕地上床貼在丈夫身旁,用手搖了搖丈夫的肩膀,用一種可憐楚楚的又帶點撒嬌成分的語氣低聲說道:「不要這樣子好不好嘛……別這樣嚇我了……你只管問我嘛!……好吧!我……知道你想問什麼,有些事如果不說清楚,我們兩個都會睡不著覺的。我……都照實說吧!……嗯……都怨那個禽獸不如的色狼!他……他……嗚……」說著,禁不住抽泣起來。

聽到這裡,田浩心裡頓時一抽,腦子「嗡」了一下,連忙逼問道:「他……

他……把你怎麼啦?!」誰知這一逼問,妻子「嗚……」哭得更凶了,頭埋在他懷裡,淚水沾濕了他的衣襟,細肩柔胰一聳一聳的,煞是楚楚可憐。

田浩心疼地一面撫摸著妻子的頭髮,一面安慰著她。但自己心裡的疙瘩沒解開,他覺得身體裡的血一陣熱一陣涼的,竟也有一種想哭的感覺。

過了好一會兒,白芸才慢慢停止了哭泣,好像下了很大的決心,用較為平靜的語調開始講述剛才發生的一切:「你走了以後,我就迷迷糊糊地睡著了……不知過了多久,半夢半醒中忽然感到有人趴在我身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已被……

被脫光了衣服,只剩……內褲了……那人還和你一樣,吻人家……臉、脖子、還有……胸部……還有一隻手在摸人家的……下面……你別生氣……我真的以為那就是你嘛!前些日子人家那個來了,都沒讓你那個……所以我想肯定是你忍不住了,從秦書記那裡溜回來和人家……親熱呢!

「他……他……摸了很久,摸得人家都……都……接著他還鑽到……人家的下面,吻……那裡……還想脫人家的……內褲……這時我才感覺出來他的臉夾在人家的腿上有些瘦,而且舌頭……手掌都跟你不一樣!這才真正驚醒了,發現竟是他!這個色狼!

「我嚇了一跳!哭著掙扎著……可是他整個人壓在我身上,力氣那麼大……

一隻把我的雙手緊緊地鉗住了,另一隻手用力地捏人家的胸部,把我捏得好痛喔……而且,還在想脫人家的內褲!我拚命地掙扎、扭動,不給他脫……可是,你知道人家的力氣小嘛……眼看掙不過他的力氣……就要被他脫下內褲了……我,我……哭著求他,說我丈夫就要回來了……他卻笑著說你和葉薇正親熱呢,早就忘了我這個老婆了……我不信……就在這說話的空隙,我想掙扎是掙不過他的,得想個辦法……於是急中生智,裝作相信他的話,裝出悲傷的樣子,沉著臉對他說——田浩對不起我,我也豁出去了,我會遂你願的!你……你先去把我包裡的保險套拿過來。

「他見我態度變了,以為我真的相信他的話了,就放開了我的雙手,但仍壓著我的身子,嬉皮笑臉地說自己不喜歡帶套,喜歡他的肉插在我的……肉裡……

的感覺,還一邊玩弄人家的胸部和……下面,一邊說了許多肉麻下流的話。這回我也故意不掙扎了,但還是堅決地跟他說今天是危險期,一定要帶套,不然就是拼了命也不讓他……那個!謝天謝地,他相信了,下床去拿我的手提包,在裡面翻找。這時我也沒急著逃……他力氣那麼大,一逃肯定會被他抓住……又壓在身下凌辱的……我只是扯過被子蓋住身子,嗯……衣服也不知道被他弄到哪裡去了……他翻來翻去怎麼也找不到——他當然找不到,因為你知道我們好久沒買那個東西了。你知道我想要的是什麼嗎?剪刀!那把我平時剪指甲的小剪刀!」

聽到這裡,雖然還有些膽戰心驚,但田浩還是很佩服妻子的機智冷靜,心裡懸著的那塊石頭也忽然不那麼重了。他感到自己幾乎是豎著耳朵,急切地想知道接著要發生的情況。

白芸從他懷裡微微抬起頭,看看丈夫的表情,心裡也漸漸有一絲寬慰了。

「我故意用撒嬌的語氣跟他說,瞧你,這都找不到,拿來,給我!這時其實我的心裡也很緊張——他要是不給我怎麼辦?他要是發現了那把剪刀怎麼辦?謝天謝地!他很笨!把包扔了給我。我以最快的速度拿出那把剪刀,把剪刀頭對準自己的喉嚨,高聲罵了他幾句,然後斬釘截鐵對他說,馬上離開,不然我真的死給你看!他慌張地跟我一邊說不要不要這樣,一邊試圖靠近我……嗯……我還是堅決地對他說,不要過來,我真的紮下去了!馬上給我離開,我可以當事情沒發生過!……他看到我的脖子都流血了,這才……才說,好,我走,我走……

「接著……你就敲門了。你知道那一刻我有多緊張……也多高興啊!高興的是你終於來救我了,緊張是……是怕你看到我這樣子……裸著身子和別的男人在房間裡……怕你生氣……誤會我……再說,他是秦書記的兒子,你要是衝動起來幹出什麼事來,對大家都不好。尤其是對你以後的發展,還有對我的……名……

名聲……所以那時他叫我別吵,別讓你知道。我也就……聽了……他把衣服扔給我,我慌裡慌張地穿衣服,他整理床鋪……所以這麼久……才開門……

「事情就是這樣……幸好還沒有被他奸……得逞。這回你放心了吧!——你看,人家這裡的血現在還沒干呢,好痛哦……」

看著嬌妻仰起的雪白脖頸上殷紅的小傷口,田浩心裡真是百感交集。心裡那塊沉重的石頭在妻子講述的過程中提起來、落下去,起起伏伏好幾回,現在總算是落地了。但他想不到事情的經過會是這麼曲折!想不到秦俊會是這麼卑鄙——這該死的公子哥,狗雜碎!他更想不到平時柔弱、單純的妻子在危急時刻竟會那麼機智果斷、堅強不屈!

看著妻子堅毅中帶著幾分狡詰、幾分智慧的神色,田浩驚奇地感到自己有點不認識她了——她就是我妻子白芸嗎?!

欣喜之餘,他隨即為自己剛才的荒誕外遇感到可恥——老婆一個弱小女子不惜以生命的代價去保護貞潔的時候,他卻正在幾牆之隔的房間裡,和別的女人共度春宵!強烈的愧疚之感,使他想補償似的激動地吻向嬌妻的臉,可是——他湊近的臉卻被白芸輕輕而又堅決地推開了。

「我的事說完了,現在輪到你了!」

——真是「想」曹操,曹操就到!心裡怕鬼就有鬼!

「別跟我說那個秦俊說的都是假話!晚飯前我去找過你,見你和那個主持人聊得挺歡的,就沒去打攪你們的興致。可是你倒好,秦俊說你送那個狐狸精回房了是不是?這麼久才回來,到底……到底幹什麼去了?嗚……」美人含怨,梨花帶雨。

本來就心虛,面對妻子的質詢和哭泣,田浩回答得有些支支吾吾。但多年在官場上看過爾虞我詐的經歷(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使他編起謊話來也像模像樣的,有理有據、真真假假、避重就輕……大致的意思是:1、葉薇是秦書記的情人;2、是秦書記讓送的;3、葉薇醉得神志不清了;4、葉薇吐得一塌糊塗,他給她吃解酒藥、清理污物花了些時間;5、葉薇醉夢中把他當作秦書記了,要抱他,他拒絕了;6、他確實也動過心,但馬上就想到了妻子……

田浩一邊介紹著,一邊心裡更加的愧疚和忐忑不安起來。

慶幸的是,他並不十分高明的謊話,在單純的妻子面前好像(竟然?)通過了——雖然還是沉默不語,但哭泣是停止了。

過了良久,白芸好像心情平靜了許多,坐起身來,背對著丈夫,靜靜地說:「忘掉這一切吧,都忘掉吧……累死我了,唉……大姨媽好像又回來了。你先睡吧,我去洗個澡。」然後向衛生間走去。——是啊!突然經歷這場變故,剛才那陣用盡全力的反抗可真是夠她受的!平時她的月經就不是很準,有時一勞累或激動,經常會「大姨媽」剛去又回,何況是這次身心的極度緊張和驚嚇呢!看著妻子走起路來微夾雙腿、手扶倦腰、有氣無力的嬌弱背影,田浩從心底裡升起了一股深深的憐惜和愛意。

衛生間裡傳來淅淅瀝瀝的水聲,心情開始放鬆下來的田浩覺得有些睏意了。

他掀開被子想躺下來時,忽然發現床單中央有一灘巴掌大小的水跡。他的心不禁又是一陣緊張,連忙趴下去使勁聞了幾下——謝天謝地,沒有男人精液的氣味!

倒是他最熟悉的妻子愛液的氣味。

「雖然沒有被那個狗雜碎得逞,但看來她還是隱瞞了一個事實——當她被色狼魔手上下欺負的時候,她有反應了!而且是很厲害的反應!這團淫水就是最好的證據!我可從來沒見過她流這麼多水啊!」解除疑問之後,他又開始對床單上這一灘形狀像綻放牡丹的水痕猜疑、感興趣起來。

「難道像那些小說裡說的,被強姦時女人也會興奮?女人真的都有被虐的傾向?有可能!照慣例,這幾天正是她特別敏感的日子!可是……被不是丈夫的男人這樣隨便摸摸就會流這麼多水嗎?難道那些紅杏出牆的少婦都是這樣的嗎?到底是被強姦的刺激感還是陌生男人的新鮮感,讓她流這麼多水呢?我的妻子怎麼也有點像那篇《幫助妻子去偷情》裡的小婉和小靈呢?」他自己也為他竟有這樣的想法感到奇怪!更可笑的是在這起妻子「被強姦未遂」事件之後,他竟然還有心思會想到那篇變態之極的文章!但同時,他發現了一個不爭的事實——他下面翹起來了!一天之中史無前例的「第三次勃起」!

聽著衛生間裡淅淅瀝瀝的水聲,他再次嗅了嗅床單上那灘愛妻淫水微臊的芳香,然後躺下身來,開始想像著浴室裡妻子擦洗沾滿淫水的羞處的情景,想像著妻子在秦俊身下苦苦哀求、無力掙扎的情景,想像著秦俊貪婪地揉弄嬌妻乳房、吸吮嬌妻乳頭的情景,想像著神秘的羞處被蹂躪得淫水斑斑時愛妻羞憤難耐的表情,想像著秦俊要脫她的內褲、而嬌妻拚命夾腿、兩手緊抓褲帶嬌泣低吟的慌亂神態……迷迷糊糊地想像著,他慢慢地進入了夢鄉。

在夢鄉中,不知為什麼,秦俊竟變成了那篇小說中的「老貓」……漸漸地,一會兒變成陌生男人,一會兒變成劉局長、老俞、秦書記……

在夢鄉中,他的陰莖變得很長、很粗……還有很猛、很有力的噴射……

************



這世上根本不會有無緣無故從天上掉餡餅的好事,任何好事都要付出一定的代價。

田浩現在總算明白這個簡單的道理了。昨晚他就遇上了一件好事——與漂亮女主持人香艷纏綿的一夜情,但隨後馬上就付出了代價——妻子孤身一人備受色狼的凌辱。雖然最終妻子的貞操還是保住了,沒有被那個雜碎公子哥奪去,但他心裡還是有點說不出的彆扭。

這件事確實對他妻子的身心(她到今天還是憂鬱寡言、令人擔心的樣子)和他的心靈造成了傷害。他也想過去找秦俊算帳,可他畢竟是秦書記的公子。高高在上的秦書記——的公子啊!他又能把他怎麼著?而且還是「強姦未遂」。

「如果、要是、萬一……他真正的強姦了我老婆,我敢去揍他、告他嗎?」

他不禁為自己的這個想法感到奇怪、疑惑、沮喪,和更加的彆扭。

但是心裡的彆扭,並沒有影響他的本職工作——這是他多年來養成的良好的秘書素質。

儘管昨晚經歷了那麼多事情,但今天他還是起得很早。在李老闆的親自協助下,一切後勤工作都有條不紊地進行著——中飯的包廂、菜式,下午海濱浴場門票的購買,太陽傘、躺椅、泳圈、浮墊等等的預訂,晚飯定在海邊最有特色的一家豪華海鮮酒店,晚飯後的項目暫時還是先定在昨晚的ktv包廂(等晚飯時秦書記定奪)……

忙完這些回到酒店,時間還不到10點半。很多人都還沒起床,只在樓下花園裡看到俞處長在悠哉地打著太極拳,便遠遠地跟他打了聲招呼,提醒他12點準時用餐。他回到房間,不見了妻子,只看到梳妝台上留了一張紙條:「我出去散散心,順便去商場逛逛。早飯吃過了,中午12點以前回來。——妻芸字」

在這個昨晚發生過「強姦未遂」事件的現場,尤其是想到女主角就是他的妻子,他就感到渾身不自在。然而,他又忽然心念一動,想再看看床單上的那灘水痕。可惜,房間早被服務員整理過了,床單也換過了。

靜靜的房間裡,他感到空虛,有種想找事做的感覺。對,還有工作呢!他坐到書桌前,插好網線和微型打印機的連接線,啟動手提電腦,打開郵箱,閱讀了十幾封來自市委、市府辦公室的郵件,回復了幾封無關緊要的郵件,又把幾份需要秦書記過目和批示的文件打印出來——這是他這兩年來跟著秦書記出差時的日常性工作。做完這些,他拿著文件出門,準備送秦書記過目一下,簽個字,順便提醒他12點用午餐。

快經過1609房間門口時,看到門是半開著的,他下意識地停住了腳步。這時從門後傳來一陣女人發嬌的低吟:「別……別再鬧了……人家剛穿好的衣服……

又被你弄亂了……你這個小無賴……嗯……喔……別摸到裡面去……人家剛剛洗……乾淨的……我真的得走了……老俞會不高興的……晚上再陪你好嗎……」

話音未落,已從門內閃出一個匆忙整理裙子的女人,差點和田浩相撞——正是俞處長的妻子鄭淑文。

「哦,是小田啊!……這麼早啊……我先回房去了,再見!」

「你好……哦,鄭老師,午餐12點,還是昨天的A2包廂。」一邊吩咐著,一邊心想——還早呢!可憐的老俞在樓下都打一個上午的太極拳了,嘿嘿!

接著,他跟探出門外的秦俊尷尬地笑笑、點點頭,又吩咐了一句「記住,12點」,才向電梯方向走去。他知道自己剛才笑得那麼沒骨氣、甚至有點獻媚——為什麼不能狠狠地揍這個企圖強姦他妻子的色狼呢?至少也應該罵他幾句啊?心裡又想:「老俞也真是!為了陞官把老婆都送別人淫樂!那鄭老師雖然三十五、六歲了,但看上去還真是風韻猶佳啊!瞧那個又圓又翹的大屁股,摸起來一定很……嘿嘿,老俞啊老俞,你做了烏龜怎麼還有心情打太極呀?哎呀不對,我怎麼笑起老俞來了,自己不是也差點做了烏龜嗎?不過嘛,這『差點』跟他還是有區別的吧?嘿嘿!……唉……人啊!」

************

送完文件(為秦書記出來開門的竟是劉局的夫人何盈丹),田浩一邊在樓下花園裡散步,一邊感歎著這個亂了套的世界。同時他也在等妻子回來,想利用這花園裡的優美景色來調節她憂鬱的心情,再用自己溫情的話語去撫平她心靈的創傷。

等到11點半左右,終於遠遠地看到妻子的倩影出現在酒店大廳裡。他想跑過去迎接妻子,但馬上看到大廳裡一個胖胖的身影就近迎了過去,叫住妻子,和她說起話來——好像是劉局長,妻子跟他又不是很熟,會有什麼話好說呢?好奇心使他停下了腳步,站(躲?)在一棵茂盛的灌木後面,遠遠地看著他們。

他們說了幾句後,妻子的神情好像有些慌張,低著頭沉默片刻。劉局長又開始說話,妻子慌亂地搖搖頭,接著抬頭看看四周,又跟劉局長說了幾句,好像有哭的樣子。

田浩更是起疑心了——他們在說什麼?阿芸為什麼那麼慌張?還哭了?難道她(他們)有什麼秘密嗎?要瞞著我?

正猜疑間,後背忽然被人拍了一下,嚇了他一跳。

「怎麼啦,大秘書?大白天的在這裡當偵探啊!」回頭一看,正是光彩照人的大美女葉薇。

「沒……沒什麼……剛好走到這裡,嗯……好美的景色……」被人發現自己鬼鬼祟祟的樣子,使他有些尷尬。

「哈哈……瞧你這傻……樣子。自己的老婆還用得著偷看的?真有意思……

哈哈……」

銅鈴般的笑聲和大方直白的語氣,使田浩不禁想起昨晚在床上她截然不同的柔媚樣兒,不由得心中一熱。心想自己總得為昨天的事表達些什麼,於是輕聲地說道:「昨晚……嗯……真對不起!我……控制不住自己……」

「對不起?……哦,那件事!」她微帶笑意地一頓,然後沉下臉來:「我是……屬於酒後失身吧?嗯……你迷姦了我,我要告你!……哈……瞧你嚇得!開玩笑的啦!哈哈……」

「可是……我……」

「你還真是有意思……嘻嘻……這種事,你情我願的有什麼好道歉的啊?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嘛!我不是也很享受嗎……再說,大家不都是一場遊戲一場夢?

來,握握手,歡迎你正式加入我們的圈子!」

「你們的什……麼圈……圈子?」田浩不由得心頭一怔。

「他們昨天就跟我說你也是我們圈子的人了,所以我才跟你……秦俊不是已經上了你老婆嗎……也是昨晚!」

「哦!這事……你怎麼也知道了?嗯,還好……幸虧我回去得早……唉……

那個混帳東西!我妻子她……差點就真的被他強……奸了。」

「差點?……你老婆跟你說的是——差一點?!」這回輪到葉薇吃驚了。

「對啊!」

「你真的還被蒙在鼓裡?」她好像先有點猶豫、但馬上又為田浩的受騙感到忿忿不平的樣子,眼睛有些鄙夷地看了一下遠處的白芸,輕聲但很堅定地說道,「你老婆真的已經被秦俊幹過了——不是差一點!是真正的插入!懂嗎?!」

「真的啦!」又在田浩耳邊輕聲重複了一句。

田浩有些半信半疑,急忙問道:「你又怎麼知道的?我……我還是相信我妻子說的!」

「你……真是個可憐的小傻瓜!這事現在大家都知道了,秦俊親口說的。」

「他說的哪能作數!男人都愛吹牛炫耀,巴不得說全世界的女人他都……」

「唉……小傻瓜!沒證據的事我怎麼會亂說呢?」

「證據?什麼證據?!」

「午飯後到我房間來,我給你看樣東西。」看到他臉都白了,葉薇還真的有點於心不忍,接著安慰了他一句,「不過,你也要面對現實。也別太責怪你老婆……如果換成……你是她的話,可能也會這麼說吧……畢竟,這對女人來說……

尤其是第一次……怎麼說得出口呢……」

田浩覺得渾渾噩噩的,葉薇後面說的話他都聽不大清楚了……

「你老婆往這邊來了,我得迴避了。記住——午飯後,我房間!」葉薇輕聲說了這一句,就走了。

原來,劉局長什麼時候已經離開了,妻子白芸好像看到了他,正朝這邊走來呢。想起剛才妻子和劉局長說話的可疑一幕,他心裡對葉薇的話好像又多信了幾分。

接下來,田浩一直處於恍恍忽忽之中,除了「你來了」、「你去哪裡了」、「剛才那是葉薇」幾句話,和妻子說了些其他什麼,他都記不得了。

中午飯時,吃的什麼菜、說的什麼話、敬的什麼酒……他都迷迷糊糊記不清了——一切動作都是慣性的、下意識的。他的腦子裡幾乎是空白的,只偶爾「嗡嗡」作響……

現在,田浩心中唯一清楚的就是幾個關鍵詞:

午飯後——葉薇房間——證據。

************

午飯後,照原定日程安排,大家都先回房稍事休息,下午3點鐘出發到海濱浴場的沙灘去玩。回房後,妻子白芸好像也是心事重重、愁眉不展的樣子。但這已經不是田浩所要關心的事了——這反倒加重了他的疑心、使他更加心亂,他現在只關心葉薇所說的那個——「證據」!

借口秦書記找他有事要吩咐,田浩丟下猶在黯自傷神的妻子,急急忙忙來到葉薇的房間門口。門虛掩著,輕敲兩下,房裡傳出慵懶的女聲:「小田嗎?進來吧……」他忐忑不安地推門進去了。

葉薇正半倚在床上,擺弄著一個微型攝像機,機子裡好像正傳出男女歡愛的呻吟聲。見他進來,葉薇只用眼神示意讓他坐在她身邊,然後神色詭秘地搖搖手中的攝像機,輕聲說道:「證據——」接著,按了一下上面的重新播放鍵,兩人幾乎是臉挨著臉一起看了起來。要是昨天(或者幾個小時以前),美人在懷、肌膚相貼、吐氣如蘭,田浩不心猿意馬才怪呢!可是此刻,他是絕對絕對的坐懷不亂柳下惠——因為他預感中最壞的事情就要出現了!

一開始,圖像一直是黑的,只有聲音——

「對不起,先生,讓您久等了!」很甜的女聲,像是服務員。

「沒事沒事,應該我說對不起才對!自己忘了帶房卡,又怕吵醒我太太……

這麼晚還打攪你,真不好意思!你人又漂亮服務又好,我真的好感動!」這是秦俊的聲音,油腔滑調的——原來他是這麼進的房間!

「您太客氣了!您們都是李董的貴賓,李董剛剛吩咐過,一定要為您們做好一流的服務。」

「嘀——嗒!——吱——」門好像開了。

「謝謝,謝謝!太感謝了!這個……你收下,一點小意思!」——原來還給小費!

「謝謝先生,您的心意我領了,但我們酒店是不讓收小費的。不打攪您了,再見,晚安!」

「吱——卡噠!」

(聽到關門聲後,雖然知道後面要發生的事情,但田浩心裡還是被揪了一下——關了門之後,酒醉沉睡的妻子就要毫無防備地直接面臨色狼了……)

接著,有圖像了。(看樣子攝像機是藏在公文包裡,而包側下端有個洞,攝像頭剛好可以露出來。現在,鏡頭蓋打開了。——「媽的混帳,竟然偷拍!我昨天怎麼就沒注意他的黑色公文包呢!」田浩忿忿地想。)

隨著光圈的慢慢適應,屏幕中也慢慢出現了妻子白芸清晰的面容,然後是慵懶醉臥於薄毯上的整個睡姿。(田浩記得昨晚離開前已經幫妻子蓋好薄毯的,可能是在他離開後,妻子又上了趟衛生間吧?)

美人醉臥,恰似海棠春睡,粉瓣帶露,臨風微顫,惹人愛憐,個中誘惑,別說當時房間裡急欲採花的秦俊(圖像明顯地在抖動,還有畫面外男人急促的呼吸聲),連現在看著小小屏幕的女性葉薇也讚歎不已。全景很快變成了特寫鏡頭,並在顫抖中慢慢移動,從穿著絲襪的小巧玉足開始,經過可愛的圓膝、被粉紅細花薄裙遮蓋的細圓大腿,最後停留在他妻子的下腹秘處——雖然被裙子遮著,但柔薄的衣料軟軟地伏貼在身上,非常誘惑地浮現出腿隙和微微鼓起的陰阜形狀。

(這種「猶抱琵琶半遮面」的景象,在別人看來是何等的香艷迷人,但田浩卻心似刀割!)接著,鏡頭繼續上移,停在白芸的胸部——不大,但形狀優美,襯衫上面的紐扣解開了兩個,可以看到白嫩嫩的小半乳肉和鏤花的白色乳罩的上沿。

隨著鏡頭的又一次下移,裙子被一隻男人的手掀到了腰間,終於看到美少婦內褲了!(這麼保守的樣式呀!——葉薇心想。)白色的棉布料子上印著幾隻小熊,上邊還有個可愛的蝴蝶結。柔柔的棉布包著少婦飽滿的陰部,鼓鼓的,形狀誘人之極。更要命的是,在內褲底端的正中竟有一灘小小的橢圓形的濕痕!

畫面在這道濕痕上停留了大約半分鐘,然後畫面雜亂晃動,最後圖像變成床單上一隻女人的胳膊固定下來(顯然是裝著攝像機的公文包被放在了床上白芸的體側)。接著是畫面外用力的吸氣聲,再傳來秦俊的自言自語:「……嗯!這尿臊味還真香啊!你這小娘們……撒完尿都不擦的啊,這麼不講衛生……來,讓哥哥我打你幾下屁股,看你以後乖不乖……來……轉過來……對……好圓的屁股啊……叫你不講衛生!(輕輕的一聲「啪」)……叫你不擦!叫你不擦!(輕輕的「啪、啪」)……」

(那幾聲「啪」是秦俊拍打在妻子白芸嫩嫩的屁股肉上的聲音,但田浩此時卻感到那簡直是打在他自己發燙的臉上,火辣辣的!葉薇被攝像機裡秦俊稍帶頑皮的褻弄逗得本想笑的,但看看田浩氣得煞白的臉,硬生生地忍住了。)

一陣悉悉簌簌的聲響後,畫面又開始雜亂的晃動,經過幾番調整最後終於固定下來(看位置,攝像機應該是擺在靠牆的衣櫃裡)。現在,白芸側身屈體躺在床上,仍是毫無知覺,裙子掀在腰際,圓圓的屁股翹向畫面——雖然還有內褲的遮擋,但兩瓣渾圓的臀肉和中間凹陷的臀縫在內褲的緊緊包裹下,還是被誘人勾畫出來。接著,一個裸體男人進入畫面,坐在了睡美人的身旁(原來在擺好攝像機之前,秦俊已經脫光了自己)。

好像是故意折磨現在正看屏幕的田浩似的,屏幕裡秦俊慢吞吞地脫著他妻子的衣服,就一件襯衫、一條裙子和一個乳罩,他竟脫了足足有十分鐘!脫一件,就對睡夢中的少婦褻語評價幾句,東摸摸西捏捏,這裡嗅嗅那裡舔舔,還把他妻子的身體翻過來轉過去的,好像根本不怕會弄醒她。(雖然已經知道後來妻子醒過來的經過,但這時田浩還是緊張地在心裡對妻子呼喊:「快點醒來吧,老婆!

快點,老婆!」)

終於,像剝了皮的香蕉似的,白芸被剝得只剩一條內褲,白嫩嫩地躺在淡棕色的毯子上。嬌小玲瓏的軀體,顯得那麼精緻纖細,而飽滿的乳房和彎曲的骨盆弧線又凸現了女性的柔美和性感。尤其是淡淡乳暈上剛剛被秦俊吸吮過的乳頭,小小的、紅紅的,翹翹地挺立在房間空調的冷氣中,煞是惹人愛憐。

接著,秦俊瘦長的裸體壓在他妻子身上,頭埋在她胸前乳房間一陣亂拱亂舔——他妻子開始發出斷斷續續夢囈般的呻吟……

後來,秦俊趴在他妻子身上吻著她的臉和唇,一隻手在她乳房上不停捏弄,另一隻手在她腿間的內褲上不斷地搓揉——他妻子無意識的呻吟聲也漸漸多了起來……

再接著,秦俊分開他妻子的雙腿,整個頭都鑽到她的胯間,用臉、嘴和舌頭在她的羞處拱擾、舔逗著——他妻子的手下意識地伸到自己胯下,推拒著秦俊的頭,呻吟聲中也有了具體的詞彙:「阿浩……別弄了……癢……那裡是……人家的……小豆豆……」(「小豆豆」是田浩和妻子歡愛時,私底下對妻子陰蒂的暱稱。聽到這裡,葉薇強忍笑意,但感到自己下面的「小豆豆」也有點癢了;田浩的心裡卻是酸痛難忍!)……

再後來,當秦俊想脫她最後的遮羞物時,他妻子終於適時地醒了……

先是尖叫,接著就是激烈的抗爭和叫罵聲……然後是漸趨無力的掙扎和求饒聲……

錄像播放到目前為止,一切,都像妻子向他敘述的那樣……直到她施計把小剪刀騙到手,拿剪刀對著自己的喉嚨威脅說要自殺,叫秦俊別再碰自己。(田浩一邊慶幸,一邊在想葉薇剛才的表情——我按門鈴和敲門的聲音應該快要響起了吧?難道事情真的還會有變故?)

************



事情的發展果然是峰迴路轉,一波三折——

門鈴並沒有響起,秦俊也沒有被嚇住。只見他嘴裡說著「別……別衝動」,眼睛一直看著白芸,好像在觀察她的臉色、揣摩她的內心變化,人卻已慢慢地接近,最後在床沿坐了下來。

「別過來……我真的刺……下去了……」畫面中的白芸仍舊威脅著,但聲音有些顫抖,語氣也不似剛才那麼堅決了。

「好了,我的小美人,別這樣!我不碰你了還不行嗎?快把剪刀放下,啊?

你看,都流血了。別傻了,你不疼嗎?我都心疼了……」秦俊坐在觸手可及的距離內,慢聲細語地勸說著——其實是在拖延時間,慢慢消磨她求死的意志。

(葉薇覺得,別看秦俊不學無術、無所作為,但在對付女人方面還真是有一套。作為女人,她很理解白芸此刻矛盾的心理處境:生命是最寶貴的,死,哪那麼容易下得了決心?你們男人敢嗎?世上真為貞潔而死的女人又有幾個?求死,不過是很多女人用以威脅的一種手段,十有八九是假的!活著多好啊,有讓人讚美的容貌身材,有漂亮性感的時裝、琳琅滿目的化妝品、吃不完的零食美味,還有老公、孩子、家人……死了就都沒了!當然女人是情緒動物,一開始不能逼之過急——否則在衝動的情緒之下她會幹出自己也不想、不敢幹的事來,這時要好言相勸,柔聲以待,盡量緩解她緊張衝動的情緒,給她時間,讓她去留戀世間美好的東西……所以,她由衷佩服秦俊在女人面前的處變不驚。)

果然,畫面中白芸的表情變得好像不那麼堅定了……看得出來,她原本衝動的死志,在秦俊慢聲細語的勸說和自己的慌亂心緒中正在漸漸減弱、消失……

(快!快用剪刀威脅!扎……扎那個雜碎也好!——田浩心裡在吶喊。)

一直在觀言察色的秦俊終於採取行動了。他一面溫柔地說著「看你……這樣多疼……快放下剪刀……我給你擦擦……」,一面非常緩慢地伸手撫在白芸的秀髮上——只遇到些微反抗,然後手順著她的額頭、臉頰、下巴緩慢地往下撫摸,慢慢地,慢慢地……最後輕輕停在握著剪刀的顫抖的手上……還沒等白芸反應過來,她握剪刀的手已被猛地拉到一邊,才一掙扎,剪刀已被奪走了。(晚了!完了!阿芸啊,你怎麼這麼……沒用!——田浩把手指深深地插進自己的頭髮裡,痛苦得不敢再看下去了。)

接下來當然是——「晚了」!但還沒「完」!

色狼強有力的摟抱、貪婪的索吻、下流的褻摸……

少婦激烈的掙扎、羞忿的躲避、帶著哭聲的求饒……

接著——

色狼開始脫她的內褲,遇到劇烈的反抗,但看他的表情好像很享受這種「貓戲鼠」的過程……

少婦神情慌亂地緊抓內褲,嬌聲求饒,手忙腳亂……內褲被褪下一點、又拉上一點,一會兒露點陰毛、一會兒又露些臀肉……

後來——

內褲還是被色狼從一隻腳上褪了出來,但還是捲成一圈掛在另一條腿上,色狼已經鑽入少婦胯下享受那裡的嫩肉了,不時發出「嗤嗤……嘖嘖……」的吮吸聲……

少婦好像有些絕望了,又好像在忍受著什麼,掙扎慢慢變得無力了,求饒聲也慢慢變得虛弱了……

漸漸地——

色狼重新伏上了少婦的身體,用瘦骨帶毛的胸膛擠壓、摩擦著少婦嬌嫩的乳肉,下身也已擠開少婦的雙腿,瘦瘦的屁股不停地挺動,好像是用自己已經堅硬的東西在少婦胯間嫩處滑動、頂弄……

少婦一邊左右搖首躲避著色狼的索吻,一邊難耐地扭動著身軀——大概是想擺脫色狼在自己身上敏感處的侵擾吧,雪白的雙腿被色狼的身體分開後就再也夾不攏了,屈在色狼毛腿兩側可憐的顫抖著……求饒聲變得更像呻吟聲了——「嗯……別……不要……嗯哼……求你……別……」……

終於——

色狼屁股狠狠地一沉,伴著他自己「啊!——」一聲歡愉的悶呼,夾在少婦雙腿間的下身好像與她的腹下接觸得更緊密了……(天啊!真的插進去了嗎?!

就像那篇綠帽小說裡的小靈最終還是被「老貓」幹了一樣?!——田浩緊張得臉往屏幕上一湊。)(「當然插進去了!看你老婆的表情就知道,傻瓜!」葉薇好像與田浩有心靈感應似的,在心裡這麼想。同時她感覺到自己下面的肉縫也越來越濕了,眼睛不由自主地瞥了一下田浩的襠部。天!那裡搭起帳篷了!她驚奇地看看田浩的臉,發現他對自己下身的異樣並無察覺。)

在色狼的屁股下沉之際,少婦發出幾聲驚惶而短促的求饒:「不要!求你!

表!表表表……哦!——」隨之,她仰起脖子張著小嘴再也發不出聲音了,雙腿屈起微微抖了幾下,原本象徵性推拒著色狼身體的雙手也徹底放鬆攤在床上了,眼睛一閉,兩行清淚順頰而下……

接下來的情景就跟一般夫妻戀人的歡愛沒什麼大的區別了:男的埋頭苦幹,女的嬌婉承歡;男的在上面時慢時快地抽插,女的在下面時羞時急地迎合……要勉強找區別,那就是白芸的叫床聲——頭幾分鐘,幾乎沒有聲音,只是當被插得過重過深時偶爾發出一兩聲悶哼;大約五分鐘後,慢慢有了「嗯……嗯哼……喔……」的呻吟;到後來,嬌吟越來越響、越來越密,「嗯——哼……不要……輕點……哦!天啊!……慢點慢點……嗯!嗯!嗯!我死了!死了死了死了死了!

……哦哦哦哦!喔——」

(只有田浩知道,「死了死了」是妻子白芸在高潮最頂峰時才會發出的床上「口頭禪」,而且結婚至今三年多了也只聽她叫過五、六回。所以田浩每回都很珍惜、很自豪,事後都會就這句「口頭禪」調笑一番,把嬌妻羞臊得對他又捶又掐,直往她懷裡鑽。可是現在,她竟那麼輕易就把這個珍貴的「口頭禪」奉獻給了別的男人!——而且是正在強姦她的色狼!「難道像那些小說裡寫的,很多女人在被強姦時會有更興奮的感覺?」田浩忿忿地想著,這時才發現自己下面已經硬硬的,心裡不免有些詫異和沮喪,「媽的!我怎麼也會像那篇小說裡的王八男主角一樣呢?看到自己妻子被人……也會興奮?」)

(強姦?葉薇可不這麼認為!她第一次和秦俊發生關係也是在類似的情況下——酒醉、書記離開、醒來、發現是秦俊、掙扎、屈服、迎合、投入、瘋狂……

別看秦俊瘦巴巴的,後來在多次交換活動中,她體會過他在這方面的過人之處,她知道幾個圈子裡的「宦妻」私底下對這個花花公子的超人能力也是既愛又怕。

所以當看到白芸被插入的那一瞬間,她就相信這個嬌美少婦最終同樣會被秦俊征服的。「這不,剛剛經歷過高潮,才安靜了不到一分鐘,又被阿俊搞得呻吟連連了!早知如此,剛才還裝什麼烈婦,扮什麼清純啊!……嘿嘿,怎麼樣?又叫上床了吧?叫得還真是消魂!哼!」這樣想著,葉薇情不自禁地把自己微微發燙的臉貼上田浩同樣熱乎乎的臉,手已經伸到他的褲襠上,像是安慰他似的,隔著褲子握住那堅硬的男根撫摸起來——順便也「安慰」一下自己漸漸濃郁的春情。)

畫面果然像葉薇想的那樣……

還沉浸在高潮餘韻中的白芸,正閉起眼睛,好像在享受著秦俊在她耳畔的甜言蜜語、在她臉上唇間的輕吻慢掃……感覺到秦俊的再次抽動後,她睜開眼睛驚奇地看著他,脫口問道:「你怎麼還沒……」語氣上竟似乎還帶有一絲撒嬌、驚喜的味道。當發覺自己問得有些曖昧,而色狼又嘲弄似的盯著她時,趕緊慌亂地移開視線,羞紅的臉就像兩朵桃花,花瓣上卻透著悔怨、嬌羞、迷亂的色彩……

好像是為了糾正色狼對自己的誤解,她改變了語氣:「你這個色……流氓!你到底有完沒完!快停下!求求你別搞了!我……我沒臉見我老公了……嗚嗚……」

說著又嗚嗚噎噎地哭了起來。(「這回才想到我啊!淫婦!」田浩心裡忿忿地罵道——他還在為妻子在色狼身下叫出「死了死了」而耿耿於懷呢!)

但隨著秦俊很有節奏、很有技巧的時而細磨慢研,時而深入淺出,少婦的哭罵聲也慢慢地在變味——

「你這個流氓……畜生……嗯……老公會不要我的……嗚嗚……哦!……快停下……你流氓!……嗚……嗯……哦!……流氓……魔鬼……嗯嗯……哦哦!

哦!……太重了……輕一點……你這個流氓……流!流!流……氓……呀!你幹什麼!別這樣……這樣難受……酸——酸呀……求求你……別磨了……嗯——哼……」原來是秦俊把她的雙腿架在自己的肩上了——少婦的整個身子被對折了起來,膝蓋壓在自己的乳房上,屁股被迫離開床面凌空向上。這樣一來少婦的下體與「流氓」接觸得更加緊密了,「流氓」再扭臀一磨,難怪她會難受得叫「酸」

呢!(葉薇想起秦俊那很會「磨人」的碩大龜頭,不禁心馳神往,感覺自己肉穴深處的花心也是一陣騷癢,那隻手也情不自禁地拉開拉鏈伸了進去,隔著內褲套弄起田浩愈發變硬的陰莖來。)

磨了一陣後,秦俊的動作好像又變磨為插了,並漸漸加強了力度和深度——用力地抽出,狠狠地插入,速度越來越快……秦俊的屁股和腰部向上高高一弓,又重重地落下,像在石臼中搗米一樣,借助席夢思的彈力,把個少婦凌空上翹的屁股弄得一會兒深深陷進床裡,一會兒高高彈在半空……畫面中也第一次出現了兩人結合在一起的性器:黑黑粗粗的肉棒使勁抽出的一霎那,帶出了少婦小陰唇裡面的粉紅嫩肉,雖然只是驚鴻一瞥,但也可以清楚地看到淫水的瑩瑩反光。

淫靡的「啪,啪」肉體撞擊聲越來越響、越來越快……

「啊啊——啊!啊!啊!……天啊!……流!流!流!流!氓!哦哦!輕點輕點輕點……我不行——了!我——死了死了死了死了!死了!啊啊!——」

隨著那聲「啊!——」的長音,只見少婦的頭使勁後仰,手指緊掐秦俊的手臂,無處著力的屁股難耐地向上一陣亂扭亂頂,架在秦俊肩上的腳尖也繃得直直的,接著全身一陣劇烈的顫抖……然後——緊繃的雙手軟癱在床上,後仰的頭也無力地側貼在枕頭上了,只有身子還在無規則地持續抽搐著,喉嚨還在深一口淺一口地呼氣、吸氣……(天啊!妻子竟在色狼的強姦下來了兩次高潮!叫了兩次「死了死了」!田浩簡直快氣瘋了,心中恨死了畫面裡那根比自己粗壯有力的陰莖。)

在白芸第二次喊過「死了死了」之後,攝像機裡終於逐漸寂靜下來,只聽到兩人由促漸緩、由粗漸細的喘息聲。秦俊已經輕輕放下了少婦高舉的雙腿,但仍趴在她身上,在她桃紅的臉上吻著,在她耳邊細語著一些好像是讚美的話……

(葉薇注意到他剛才還是沒有射精——她很熟悉秦俊射精前特有的劇烈腰部動作,還會像老外A片中的猛男那樣發出「哦——哦——」的狼嚎。「這個死色鬼!還不想射?到底要把這個嬌嬌弱弱的人妻折磨到什麼地步啊?」她心中既有些幸災樂禍,又有一絲莫名的嫉妒,正套弄著田浩陰莖的手也不自覺地加快了動作……)

畫面中男上女下纏在一起的鏡頭持續了約五、六分鐘,其間只偶爾傳來秦俊輕微的甜言蜜語和吻吸聲;白芸除了偶爾微微扭頭躲避他對自己嘴唇的索吻外,基本上沒有動作,一副嬌弱無力的樣子,躺在那裡任其施為……

慢慢的,激情散去,恥意漸濃,悔上心頭……白芸推了推身上的秦俊,見他絲毫沒有放開她的意思,只得羞澀地低聲說道:「我……要去洗手……」

「手挺乾淨的啊。」秦俊好像在逗她,還故意拿起她正推他的手看了看。

「不是……是去……」聲音低得聽不清。

「什麼?去幹嗎?」秦俊捉挾地逼問。

「去……小便……」聲音還是低得像蚊子,但攝像機裡好歹是聽到了。

「哦——去尿尿呀——快去快去!」秦俊故意拖著長音強調少婦羞於出口的「尿」字,這才從羞澀的少婦身上翻下來。

白芸坐起身來在旁邊翻找了一下自己的衣物,好像找不到或被秦俊壓住了,也不好意思再跟他說話,似乎怕他又說出什麼讓她羞恥的話來,只好扯過毯子上的被單裹在身上,匆匆忙忙跑向衛生間去了。好像沒聽到關門聲,就馬上傳來淅淅哧哧的急促水聲。(「大概憋壞了吧?不過你也關一下門啊小蕩婦!你知道這種聲音對男人的誘惑有多大嗎!」田浩心裡氣急敗壞地罵道。)

果然,剛躺下準備休息一下的秦俊好像又忽然來了興趣,聽了足有半分鐘,見水聲還沒停止,便起身走出畫面。接下來都是從衛生間裡傳來的斷斷續續的聲音——

「你幹嘛!快出去!」哧哧淅淅的水聲也隨聲驟止。

「害什麼羞嘛?美人兒……剛才你身上……哪樣東西我沒看過啊……」

「你……流氓!快出去……別……求求你,出去……」

「嗒,啪——喀」(好像是少婦掙扎時廁圈、廁蓋和抽水馬桶的撞擊聲。)

「你繼續噓噓,別停啊!來……讓我看看……你撒尿的樣子……」

「你這個……無賴……別……別摸……求求你……別看……」

「沒關係的……美人兒……讓我再瞧瞧……揉揉……尿吧……別忍……噓噓……放鬆……噓……」

「你不是人……流氓……無賴……嗯——哦……別壓那裡……別……不要啊……表!表表表……哦——天啊——」接下來就是一陣哧哧的激水聲。

「對……這才乖……繼續,繼續尿……嘿嘿……還真多……真熱……好香啊……瞧,都濺到我臉上了……」

「你……流……氓……嗚嗚……」少婦好像被羞臊得發出哭聲了。

「我流氓……你流得也不少啊……呵呵……來,我給你擦擦好不好……」

……

(嬌妻裸著身子坐在抽水馬桶上,一個無恥的色狼蹲在她兩腿間,還一邊下流地發出「噓噓」的把尿聲,一邊看尿柱從妻子的肉縫裡激射而出……這副淫靡的景象,平時田浩連想都沒想過,可這時卻通過攝像機裡斷斷續續的聲音浮現在他腦海裡。他氣得渾身都在發抖,但下面的陰莖卻在葉薇的套弄下硬到不能再硬了……)

「你說話要……算數……真的舔……一下就走?」攝像機裡又傳來少婦在秦俊軟磨硬施下帶著僥倖和妥協的聲音。

「當然當然!來……轉過來,對……再翹一點……好漂亮的屁股啊!……真圓……真嫩……呼——嗤……」好像是秦俊舔吸嫩肉的聲音。

「嗯……別……好了好了……你……不是說……舔一下的……嗎……」

「呼哧呼哧……說好了不擦……給你舔乾淨的……呼——嗤……」

「嗯哼……你……無賴……說話不算……數……嗯……啊!你……你怎麼還要……別……別再插進來……哦!——天……」

「——啊!好舒服!真他媽緊——哦!你不知道剛才我還沒射嗎?——嗯!

你這個小騷貨!——啊!只知道自己爽……哇!好緊!你老公沒怎麼幹你吧?他有沒有在廁所裡也這麼干你?——嗯!……」

「啪啪啪」,一陣連續的肉體撞擊聲。

(「原來他剛才一直沒射精啊?怪不得昨天我在床單上的污跡裡聞不到精液的氣味!」田浩這時才想通這一節,心中多少有一種「不幸中的萬幸」之感,但同時也對秦俊性能力上的強悍充滿了憎恨和嫉妒。)

「……嗯嗯……嗯哼……求求你……太深了……輕一點……嗚……你這……

個流氓……怎麼沒完……嗯……沒了……哦!別頂那麼重……哦!嗯!……頂死我了……」

「啪!啪!啪!……」肉擊聲越來越急、越來越響……

「……哦!——哦!——哦!……嗯——啊!——啊哦!……」白芸的呻吟(叫床聲?叫廁聲?——葉薇心裡竊想。)也越來越密、越來越響,每個音符開始都醞釀得很長,但馬上像遇到休止符一樣嘎然而止,而且很有規律。(大概是秦俊這個雜碎每次都頂得特別重吧?——田浩心疼地想道。)

「哦——哦——哦!哦!哦!……啊!啊!啊!……」這回是秦俊發出的低沉、有力、越來越急促的聲音。(這死色鬼,終於要射了!——葉薇心想,手上也不知不覺加快了套弄的速度。)

「……哦天啊!哦天!——啊!啊!……哦輕!一點!哦酸!——嗯!哼!

我……要!——死啦!……別射進來!求求你別……射……進……哦!天!——死了——死了——死了……死了死了死了死了!啊——」(一夜之中竟然三次喊「死了」!你這個蕩婦!騷貨賤婦淫婦!——田浩心裡憤怒到了極點,嘴巴顫抖著,差點要罵出聲來了。)

「媽的!——媽的!——哦!哦!啊!——啊!——」(聽到最後一聲重重的「啊——」音,葉薇知道秦俊終於射了。田浩也是聰明人,當然知道秦俊最後的幾聲喊叫意味著什麼。他甚至在想像著秦俊的精液正有力地噴射著他妻子的子宮口,成萬上億個小蝌蚪正拚命向子宮裡游去,爭先恐後地在找他妻子排出的卵子結合呢!「天!這幾天正是阿芸的排卵期啊!」田浩真有些後怕了。)

接著,衛生間裡兩人呼呼的喘氣聲持續了將近兩分鐘……

「嗚……你……叫你別射……進來的……怎麼辦……嗚嗚……快出去……」

「太沒人情味了吧,剛才我那麼辛苦……也不說聲謝謝……」

「無賴!流氓!快放開我!滾出去……」

「美人兒,你生氣的樣子也那麼美……」

「無恥!下流!快給我出去……」

「唉!真是翻臉不認人啊,呵呵……雞巴剛從你洞洞裡滑出來,就這麼凶巴巴……」

「放開我!……」

「啪啪!叮——咚!叮咚!叮咚!」(這時,攝像機裡才傳來田浩一小時前急盼而不來的他自己的敲門聲和門鈴聲。「原來在我敲門前兩分鐘,這個雜碎剛剛在我老婆的陰道裡射完精!而我敲門的時候,他倆還在衛生間裡抱在一起爭吵呢!那時候,雜碎的雞巴剛從老婆的肉洞裡滑出來,老婆聽到我的叫門聲時,洞口還在流著雜碎的精液吧?」田浩不知為什麼忽然又想起那篇小說裡男主角看到他妻子的肉洞口留著老貓精液的情形,這時,剛好葉薇的手套動得越來越快,他只覺自己的陰莖已經脹到極點,隨即龜頭一麻,渾身一抖,一股精液噴薄而出,直把褲襠射得粘呼呼、熱騰騰的……「噗嗤——」葉薇輕輕一笑,把手伸到他鼻子前,嘴巴湊到他耳邊輕聲說道:「聞聞看,羞不羞?看來——你還真是個換妻的料……」)



畫面中秦俊一邊倉卒地找衣服、穿衣服,一邊輕聲囑咐著少婦如何欺瞞她丈夫的對策。白芸四處找不到自己的內褲,只好慌亂地先穿上胸罩、襯衣和裙子,一邊聽著秦俊的囑咐和外面的敲門聲,一邊神色猶豫而慌張地點著頭。等她發現自己的內褲原來在秦俊手裡時,想去奪回來,但秦俊力大沒讓她搶到,反而又使勁嗅了一下之後,把內褲塞進了自己的褲兜裡。這時門外田浩的喊門聲更急了,白芸只好放棄奪回內褲的努力,一邊對著衣櫥的鏡子整整裙子,一邊匆忙對門口應道:「來了!來了……」

看到這裡,田浩覺得自己的心都涼了。

原來從開門到躺在他身邊講述事情「經過」的那半個多小時裡,他美麗的老婆裙子裡沒穿內褲!一直光著屁股!剛被插過的陰道口還流著別的男人的精液!

她就那樣雙腿夾著粘呼呼的精液,可憐楚楚地躺在老公懷裡,向他娓娓講述自己如何「智抗」色狼的故事!而且講得那樣有聲有色,跌宕起伏!

他這才發現他太不瞭解女人(甚至自己的妻子)了!一個如此單純的女子,在經歷了那種事情之後,竟會變得如此富有心計,為了自己的名聲(或許有一點維護丈夫自尊心的善意),掩飾的技巧竟如此高明!謊話圓竟得如此天衣無縫!

可憐自己這個丈夫,竟是這一行十人中最後一個知道妻子失貞事實的人!

悲哀之餘,看到葉薇正在為自己擦拭已經軟綿綿的陰莖,他又感到尷尬和迷惑——早上還在心裡嘲笑老俞是王八,可現在,自己頭上不是也綠油油的嗎?可恨的是,看著老婆被人淫辱自己竟然還射精了,這不是比老俞他們更可恥嗎?難道自己真的像小說裡那個叫王兵的男主角一樣變態嗎?想到這裡,身心的疲憊使他長歎了一聲,虛脫似的向後仰躺下去,任葉薇清理著他下身。

這時,門鈴響了。

田浩趕緊起身整理自己的衣褲,葉薇去開門。

進來的是劉局長。

「哦?小田也在啊?」

「你好,劉……劉局長。」

「哈哈,想不到田秘書也是個風流種子,把那麼漂亮的妻子丟在房裡不管,我還道為什麼呢?卻原來在這裡憐香惜玉啊!呵呵……」

「哦,劉局長,您誤會了,我是來通知葉小姐……」

「哈哈,別在我老人家面前打馬虎眼了,你們的一夜風流怎能瞞得過群眾雪亮的眼睛呢?別急,別急!人不風流旺少年嘛!呵呵……沒別的意思,我是羨慕啊……」說著,眼睛還曖昧而又意味深長地看看葉薇。

「讓您老見……笑了……我們其實……」尷尬地說著,田浩用求助的眼神看著葉薇。葉薇此時卻一改剛才的春情蕩漾,換上了一臉端莊笑容,說:「我還要為下午的沙灘活動準備準備呢,你們兩位只管在這兒聊著,我失陪一下。」接著就進了衛生間,關上了門。

「我老?我老嗎?在很多方面我可是不服老的哦,尤其是……在這方面!」

不知什麼時候劉局長已經坐在床上擺弄起那台攝像機來,正在調整播放進度,說到「在這方面!」的時候,播放的正是秦俊在白芸身上猛干情形。

「我不是……不是這個意思……」田浩支支吾吾地無心說話了。雖然好像大家都已經知道他妻子被奸的事了,但這錄像畫面裡妻子被幹得呻吟連連的情形真實再現於這個色瞇瞇的中年男人眼前,還是讓他感到無比的恥辱!他真想一把奪過攝像機,然後找條地縫跳進去。

「別難過,也用不著害羞嘛!除了秦書記,大家都知道這件事了,我和老俞他們一起都看過這個錄像了。你也……想開點!你老婆可比你想得開哦——早上我跟她商量要不要去告秦俊,你猜她怎麼說?她說,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吧。瞧——現在的女人其實都蠻開放的嘛!一夜情算什麼……」

「她,她真這麼說的?!」田浩也顧不得禮不禮貌了,緊張地插話問道。

「這還有假?她親口說的。也許……你老婆對阿俊這個公子哥因奸——生情了吧?嘿嘿……開個玩笑,別介意別介意!呵呵……」

「不……」田浩被劉局長有意無意的玩笑弄得心煩意亂,心裡也不知不覺對妻子怨恨到了極點。

「別這麼垂頭喪氣的,年輕人,振作起來!這種事想想其實也沒什麼,你不是也不虧嗎——裡面那位……美女主持人滋味不錯吧?嘿嘿……不過——你小子闖大禍了你知不知道?!」劉局長忽然話鋒一轉,令田浩嚇了一跳。

「什……什麼大禍?」

「不知道?你小子裝糊塗吧?難道你不知道葉薇是秦書記的私有財產?連我們都不敢碰她,頂多開開葷玩笑而已。你倒好,竟然真的上了她的床!你還真敢做!我們哥幾個都佩服得五體投地啊!可是……秦書記昨晚去葉薇房間找她的時候,剛好看到你從她那裡出來——把他給氣得……你小子,這禍闖得……唉!」

劉局長不愧是官場上的能人,說話一環扣一環,步步為營,既給人留有想像的餘地,但又決不容你有絲毫的懷疑。現在,他的話顯然已經把田浩給嚇住了。

「那……怎麼辦?秦書記不會為這事……」田浩害怕得不知該說什麼了。別說昨天那團有望升主任助理的熱火被瞬間澆了一盆冷水,現在連這個修了9年才修來的小科長能不能保住都成問題了!說不定還會把他調到哪個偏僻小鎮去呢!

「你也知道那些得罪過秦書記的人的後果吧?官小的咱就不說了,就說那個曾官大他一級的死對頭梁市長吧,前年不是也被他整得家破人亡嗎?你叫我怎麼說你好呢?別的女人不惹,偏偏惹上她……唉!」又是一聲「唉!」,直把田浩聽得誠惶誠恐、心驚肉跳。

「劉……劉局長,我真是不知道……現在我該怎麼辦……您幫我說說……您跟秦書記關係這麼密切……您肯定有辦法……求您跟秦書記說說好嗎……」田浩的話音中幾乎帶著哭聲了。

「唉,這種事你叫我怎麼去跟書記說呀!難道我說——書記,您別生氣,小田年輕不懂事操了您的女人,但他也是一片好心,怕您操勞過度,所以幫您分擔分擔……」

「不不!不……」田浩被劉局長的話嚇得膽戰心驚,慌亂之餘,病急亂投醫般的指指衛生間,輕聲向劉局長詢問,「那……能不能讓——她跟書記說說?」

「絕對不可能!你想想看,你妻子紅杏出牆了,還叫你原諒她的姦夫,你幹嗎?!」

「嗯……那我……真的完了嗎……」田浩痛苦地低下頭,雙手抱頭,十根手指都深深地插進了亂蓬蓬的頭髮裡。

「唉!要不怎麼說自古最難還的是——風流債呢!我看,你這回大概是……

真沒救了!……不過嘛……」劉局長的話總是欲揚先抑,頓錯有致。

「不過怎樣!快說快說……」田浩抬起頭,用企盼的眼神看著劉局長,一副抓住救命稻草的樣子。

「嗯……那得看你當不當我是朋友……」劉局長又賣起了關子。

「當然!當然!求您快說吧!」田浩的頭點得跟雞啄米似的,焦急得全不顧儀態了,手抓劉局長的胳膊直搖。劉局長看著他的失神狀態,臉上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

「好,作為你的朋友,我給你一個建議——只是一個建議哦,採納不採納是你自己的事。但……請你聽了不要見怪。」他繼續賣著關子。

「你說!快說吧……」意想不到的事情一樁接一樁,田浩此時心裡已經毫無主見了,只焦急地想聽下文。

「那我可說了啊。現在,你妻子已經被人操過了——這是不爭的事實!對不對?」

「……嗯……」聽到「操過了」這個詞,田浩心裡又是痛了一下。這時,葉薇正好從衛生間裡出來——其實他們在外面的對話她都已聽得一清二楚。她看到田浩痛苦無奈的神情,憐惜地搖搖頭,臉上露出一種愛莫能助的苦笑。

「那好,既然她已經不乾淨了,一次和兩次、三次就沒有什麼分別了,對不對?那就索性咬咬牙,參加我們這個圈子!你操了葉薇,現在讓秦書記也操操你老婆,平衡一下老頭子的心理,有何不可?老頭子心理平衡了,操你老婆操得爽了,一高興,說不定壞事變好事——你小子又升職有望,飛黃騰達了……更重要的是,你還可以操別人的老婆,當然也包括我老婆、許多局長處長的老婆情人,報復報復,也平衡一下你自己的心理,有何不可?」

「嗯……可是……」聽著劉局長一句一個「操」字,田浩不是很習慣,心裡亂糟糟的。

「參加我們的圈子,這是現在對你來說最好、也是唯一的辦法!要不……我呢,先去跟秦書記說說這事兒,看看他同不同意。但是嘛……最後還得你自己對書記說——你也知道書記的脾氣,就說你要參加換妻,說你老婆願意讓他操……

怎麼樣?」

換妻——這個只在田浩腦子裡幻想過的詞彙,現在終於被提到桌面上來了,而且越來越向他靠近,甚至已經迫在眉睫了。

換妻?

就在今晚嗎?

************

碧海金沙——青島的海景、沙灘美得只能用這四個字來形容了。長長的沙灘彎彎地向兩邊延伸,好像要去擁抱深邃的大海似的。海水幽藍而平靜,只在岸邊用幾條長長的白色浪花輕輕拍打著柔軟的沙灘。

藍天綠蔭紅屋,彩傘白沙靚女——岸上的景色用這12個字來概括真是恰如其分,尤其是沙灘上許多穿著色彩鮮艷、式樣多姿的泳裝玩沙戲水的靚女,為這夏日海灘更增添了一道亮麗的風景線。

這麼美的風景,有誰會不想去欣賞、親近呢?

當然有。至少有兩個人,兩位女教師——鄭淑文和白芸。

鄭淑文是因為身體的原因:昨晚在包廂唱歌跳舞一直到12點多,然後撇下有苦難言的丈夫老俞,陪秦書記去他套房裡胡天胡帝了一個多小時,剛剛睡著,又被秦俊用黃菲兒換了過去,在秦俊的房裡一邊看他姦污白芸的錄像,一邊被他反反覆覆、上上下下折騰到天亮。中午醒來,發現自己前後兩個洞被他父子倆折騰得都紅腫起來,走路都夾不攏腿了,一夾就疼。叫老俞跟書記說下午她不去沙灘了,但老俞陰沉著臉去,幸災樂禍著回,說書記講了,颳風下雨大家都得去,這是組織紀律。她就只好來了。這不,這會兒她跟黃菲兒、葉薇幾個在海邊正玩得歡呢——一會兒潑水,一會兒玩沙,一會兒又讓老俞給她們拍照。只是動作過大時,偶爾會牽動下身的腫痛,尤其是肛門,還會連帶著產生微微的便意。

白芸則是心情的原因——或者說,根本就沒有心情。發生了那麼多簡直無法想像的事情,叫她如何有心情去欣賞什麼美景呢!要不是秦書記「有令」——誰都不准請假!以及黃菲兒和鄭老師生拉硬扯,她怎麼會來到這個與她的心境形成強烈反差的美麗沙灘呢!所以,其他四位女性都換上了性感的泳裝,唯獨她,仍穿著一件長至足踝的連衣裙,獨自在沙灘上漫步,與沙灘上的紅男綠女相比顯得那樣格格不入。

「天啊!這樣的事情為什麼會發生在我的身上?」赤腳踩著軟軟的沙灘,白芸心裡不知多少次在這樣哀歎。

「失貞!我竟然失貞了!」她心裡不止一次地怨自己不該在最後時刻那麼軟弱,讓色狼得逞了。但馬上,她又不止一次在心裡為自己辯護——色狼力氣大,叫我一個弱小女子怎麼抵抗得了?

回想起色狼的肉棒在她羞處亂頂亂撞、即將插入的那一刻,她承認當時自己已經芳心大亂,嘴裡是叫著「不要不要」,但心裡已經放棄了抵抗,什麼貞操、羞恥、名聲都在那一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了,取而代之的是對丈夫的怨恨:「阿浩,你怎麼還不來救我?你為什麼這麼晚了還和那個狐狸精攪在一起?」

最後,那可惡的肉棒終於插了進來——想起這個「插」字,白芸的心現在還是撲騰撲騰地跳——天哪,那可不是丈夫的肉棒啊!自從在結婚前夕把初夜奉獻給田浩後,三年以來,她已經習慣了丈夫肉棒的長度、硬度和熱度,她甚至以為天下男人的東西都是一樣的。但是,昨夜的那根肉棒是那樣的不同!甫一插入,她就有一種前所未有的脹滿感——不是一般的脹,簡直就是把她的羞洞整個撐了開來!那種肉和肉的超緊密接觸,令她感到原來自己的肉穴以前曾是那樣空虛!

還有那硬度,讓她心怵地覺得簡直把她整個人挑了起來!那碩大的龜頭就更不用說了,丈夫平時只能偶爾觸及的花心,昨晚總算是領略到了被結結實實頂著、壓著、磨著的滋味,那滋味令她從上到下渾身發酥!尤其要命的是那蘑菇傘邊,當肉棒往外抽的時候,在她羞洞的嫩肉上從裡到外一路刮過,刮得她從羞處癢到四肢、從四肢癢到心裡,就像全身有蟲子在爬一樣……

最最可惡的是,最後,在衛生間裡,那根讓她發怵的肉棒,竟然向她嬌嫩的花房裡射精了!在她最危險的排卵期!而且一發接一發,一串接一串,射了足足有20秒,她從未想像過男人射精的量會這麼多!這麼燙!(丈夫和她商量過要事業有成以後再要孩子,所以一直戴套,僅有的幾次不戴套做愛也是射在體外,而且所射的量也就一口痰那麼多)射得她感覺就像全身痙攣了似的一抖一抖的,還忍不住喊出了羞人的話來……害得她後來跟丈夫講述事情經過的時候,唉——本來,裙裡光著屁股躺在丈夫身邊、還對他隱瞞自己失貞的事實,就已經讓她非常慌張,講著講著,可惡的精液竟像在故意折磨她似的,不斷地從下面羞縫裡溢出來,滑膩膩,粘呼呼的——那一刻,怎一個羞字了得!她只能夾緊雙腿,強顏忍耐。後來,她騙丈夫說自己「大姨媽」又來了,緊夾雙腿艱難走向衛生間的時候,精液已經順縫而下,流到大腿上了……

「哇!……」一不小心腳底踩到一個帶刺的貝殼,尖銳的痛感把白芸從恍恍忽忽、酥酥麻麻的回憶中拉了回來。

「我……這是怎麼啦?」想起自己剛才的感覺,她不由得羞紅了臉。從昨夜被污到現在這十幾個小時裡,她無時無刻不處於懊悔、羞愧和怨恨之中,但是那根色狼的陰莖卻像一支揮之不去的魔棒,一直「插」在她的芳心深處,偶爾還會輕輕地「磨」上幾下,令她不由自主地臉紅心跳。

她做賊心虛似的四下看了看——還好,鄭老師她們正在遠遠的地方嬉鬧著,沒人注意到她臉上的一片羞紅。

現在最令她煩惱、害怕的已經不是昨晚的失身了,還有更羞恥的事在等著她呢……她努力使自己平靜下來,匆匆地整理了一下慌亂的心緒,總算梳理出她目前正在或即將面臨的幾件事實:

一、失身錄像帶——中午她從外面回來時,劉局長告訴她秦俊手裡有她失身時的錄像帶,而且除了秦書記和田浩,大家都知道了這件事,還問她要不要去告秦俊。這個消息對心情剛剛有些平靜下來的她來說,簡直就是個晴空霹靂!「這個無賴!他不但污了我的身子,還偷拍了錄像!傳出去可叫我怎麼做人呀!」她當時一下子芳心大亂,急得差點哭出來,連忙說「不告不告」,還央求劉局長無論如何也要保守秘密,千萬不要讓她丈夫知道!

二、丈夫不忠——後來老俞神秘兮兮地告訴她,昨晚田浩與葉薇的一夜風流被秦書記知道了,正在大發雷霆呢。昨夜對丈夫外遇的猜測終於得到了證實,她的心裡一陣苦楚,但同時也伴有一絲莫名其妙的放鬆感——是為自己失身的一種辯護?一種等價交換?說不清楚。

三、「奸」情難掩——剛才來到沙灘後,乘著大家去換泳衣的機會,秦俊悄悄來到她身邊,輕聲告訴她田浩已經看了錄像帶:「你老公知道了……咱倆的姦情!」一邊說,一邊還掏出她的那條內褲,翻出小小襠部那塊已經干了的痕跡,不停地嗅玩著,羞得她搶也不是,逃也不是,紅臉低首,手足無措。「姦情?他竟用這個詞!明明是他強……奸……」但是想起昨晚自己被插入後的種種羞人表現,她對這個想法又不那麼堅定了。終於被丈夫知道了自己失貞的事實,而且還被他看到了錄像帶中自己高潮連連的真實記錄,「他……還會要我嗎?」

四、換妻——秦俊接著講出了一個令她難以置信的詞彙:換妻!原來這些衣冠楚楚的市長、局長們竟一直在玩這種荒淫的遊戲!連她一直敬重的鄭老師竟也是他們的成員!還有那個在電視上風光無限的主持人葉薇、冷艷高傲的何盈丹,竟都是……甚至包括充滿青春活力的黃菲兒!而最最令她震驚和羞憤的是,田浩——她的丈夫,竟然也答應了參加他們的換妻活動!雖然秦俊也告訴她田浩是自知得罪秦書記的嚴重後果,迫於無奈才同意的,但他也不該拿自己的妻子去「還債」啊!她正心慌意亂之際,秦俊又落井下石般的在她耳邊淫笑道:「說不定今晚你就會成為我家老頭子的女人了,嘿嘿……別看他快60了,下面那傢伙可比我的還粗還長、還有力哦!瞧你這小巧玲瓏的樣兒,下面的小逼逼可別給他插爆了啊!嘿嘿……」直說得她臉紅耳赤,雙腿也下意識地微微一夾……

這四件事,沒有一件是她以前可以想像得到的,而且一件比一件難堪,一件比一件讓人感到羞恥!

「阿浩,你真的不愛我了嗎?」此刻,踩著柔軟的沙子,白芸慢慢地向遠處人少的礁石帶漫步走去,心卻平靜不下來,有些悲哀,又有些忿恨,「我是失身……對不起你了……可……難道你就沒有錯嗎?你不也和那個狐狸精偷情了嗎?

你為什麼這麼狠心,要把我送給那些糟老頭……」

雖然從心底裡牴觸丈夫的自做主張,但同時,她又莫名其妙地想起秦俊最後那句下流話來——「還粗還長、還有力……」,兩腿不由緊張地微微一夾,感覺下面羞縫裡脹脹的,有點麻、有點癢、還有點濕……

************


老俞穿著一條四角泳褲,渾身上下沒見幾兩肉,只在肚子上圍著兩圈似肉非肉的凸皮腩,那模樣實在有點猥瑣;還在脖子上掛著一架數碼照相機,忙前忙後地為幾位美女拍照,時蹲時站、時跪時趴,路過的遊客與其說是看幾位美女,倒不如說多半是被他滑稽的拍攝姿勢所吸引的。

但遊客的指指點點和竊竊笑聲並沒有降低老俞的熱情,反而不停地叫美女們變換著姿勢,一位換一位、一張接一張,拍得不亦樂乎。以為他是個天生熱心腸或攝影愛好者的人就大錯特錯了——醉翁之意豈在酒?看看他所拍的照片就知道了:除了正常的全身或半身照以外,足有一半是各位美女胸部和下腹部的特寫,其中被泳衣下襠包著的陰部特寫又佔了一大半。這可是老俞的特殊癖好哦!平時無論在單位裡還是在街上,只要看到穿著緊身褲的女性那包得鼓鼓的陰部形狀,他就會像被勾了魂似的,心癢血熱,口水直往喉裡咽。而今幾位穿著泳裝的大美人就在眼前,他又怎麼會放過這麼好的機會呢?

經過半個多小時的鏡頭觀察,現在他對幾位美女的體態特徵(尤其是陰部)

已經有了比較細緻的瞭解:老婆鄭淑文——十幾年夫妻,對她的身體太瞭解了,奶大臀肥,陰包鼓得跟座小山似的(昨晚被秦書記父子倆搞了個通宵,看起來好像又鼓腫了不少),雖然泳衣五彩繽紛晃人眼,但陰包下端那道裂縫還是被深深地勾勒出來;葉薇——穿一件白底粉紅碎花泳衣,奶子也挺大,白白深深的乳溝很誘人,陰阜的位置鼓得形狀很柔美,還隱隱從打濕的白色衣料裡透出模糊的黑影;何盈丹——高腰的淡藍色泳衣上配著素雅的黃白色小花,奶子不大,但圓滾滾的挺好看,胸前還明顯可以看到兩粒凸起(幾個美女中,好像唯有她的泳衣裡沒有海綿胸貼),泳衣細窄的下襠把整個陰戶繃得原形畢露,陰阜微鼓、陰唇細長,一如主人高挑的身材;黃菲兒——綠底黃花、兩段式的泳裝,上段把一對乳房包得緊緊圓圓的,下段則是一截四角褲,初看沒什麼,鏡頭一拉成特寫,哇,泳褲又濕又薄又有彈力,把個小饅頭似的陰戶包得鼓囊囊、肉嘟嘟的,中間布上的線縫剛好深深陷入陰唇之間,看得老俞差點流鼻血……

老俞在鏡頭裡欣賞美女,秦書記則躺在沙灘較高處的太陽傘下高瞻遠矚地欣賞著沙灘上的紅男綠女。

和同樣躺在旁邊沙灘椅上矮胖發福的劉局長相比,秦書記顯得分外魁梧,甚至可以用健壯來形容。1米80的個子,180多斤的體重,除了胸腹部稍稍有些贅肉外,全身上下的肌肉都還很結實——對於一個56歲的男人來說,這已經是非常不易了。這當然要歸功於他平時十分注意鍛煉,一有空就去健身房健身,在市府大院裡還得了個「健身書記」的美稱。健康魁梧的身體,不僅使他精力充沛、容光煥發,倍具官相和官威;更使他得意的是在床上,他的強壯持久令多少人妻少婦嬌聲求饒、臣服胯下!一個副局的太太在床上對他說過,很多女人就喜歡身材魁梧壯碩的男人,不用插,光是被這樣的體重壓在下面,就已經春水盈盈了。經典啊!

昨晚,他就壓過兩個女人。一個是風韻不減、百幹不厭的鄭淑文,一邊插著她的菊花洞,一邊摸那肥嫩嫩的大屁股,真是令人愛不釋手!一個是准媳婦黃菲兒,雖然已是第二次了,但還是一副羞答答的嬌模樣,只在高潮喊叫時才把眼睛睜開過。當然,付出代價是體力有點透支,不得不中途暗自吞了一粒「偉哥」。

現在,他的心思卻在那個讓他心癢的秘書妻子——白芸身上。第一次看到她時,他就被她小巧玲瓏和單純恬靜的樣兒搞得心癢不已,有一種立即把她攬進懷裡或壓在身下的衝動!

「剛才還看到她在海邊獨自漫步的,這會兒怎麼找不到了?」尋不見白芸的身影,秦書記心裡不禁有一絲失落——為一個女人傷神,這對秦書記來說,是不多見的,「阿俊這個兔崽子,差點壞了我的事兒,還先拔頭籌!幸好,小劉的辦事能力強,說現在一切都已辦妥。嗯……這麼說,今晚可以嘗一嘗這個嬌小的白老師的滋味了……」

************

長長的沙灘已經逛了一個來回,但是看到丈夫跟葉薇、黃菲兒她們在海中玩得挺歡的,白芸忍住傷心和落寞,轉身沿著自己剛剛走過的足跡,再次漫步……

走著走著,忽然看見剛才扎疼她腳底的那枚帶刺的貝殼,在海浪的沖刷下搖搖擺擺。她彎腰撿起貝殼,用海水洗了洗上面的沙子,放在手心上仔細端詳起來。看著看著,一個本來模糊的念頭在她心裡慢慢清晰了起來——

「既然我已經不貞了,既然阿浩不在乎我了,我究竟在為他守什麼呢……他可以享受別的女人,我為什麼就不可以?……天!可我還是那麼愛他……」

其實,這一回白芸是有點冤枉她丈夫了。

從看了錄像帶到現在,田浩一直想找妻子好好談一談,甚至想抱著她痛哭一場。可是,男人的自尊卻又讓他一直迴避著妻子時而哀怨、時而求助似的目光。

剛才在秦書記的躺椅附近徘徊時,他一直在心理矛盾中掙扎著——應該照劉局長的話去做,還是原諒妻子,帶著她遠走他鄉、遠離恥辱?正當想起往日與妻子的融融愛意,讓後者稍佔上風,一番拒絕腐化墮落的豪言厲辭在心中醞釀之際,秦書記忽然叫住了他。

「小田啊,過來一下。想什麼呢?出什麼事了,怎麼臉色這麼難看啊?」

「沒……沒事兒!昨晚睡得不好……」田浩心虛地撇了一眼秦書記官威十足的神色,剛才心裡醞釀的豪言厲辭一下子杳無蹤影了。

「哦,沒事就好。給你一個任務,去陪陪小葉。她一直纏著我要學游泳,現在你去教教她。跟著我這個老頭子,她也悶得慌,你們年輕人在一起玩,也好讓她輕鬆輕鬆……」

「好……是,我知道了……這就去。」田浩唯唯諾諾地應著,好像剛才心裡的矛盾掙扎壓根就沒發生過似的,反而心裡像一塊石頭落了地般輕鬆起來:「秦書記原諒我了嗎?肯定是,不然還會叫我去陪葉薇嗎?看他的臉上還有一絲笑意呢?嗯,肯定是的……」

但是陪美女們玩水時,他忽然又惦記起妻子來:「那麼……肯定是劉局長跟書記說了我同意換妻的事,他才會……唉!阿芸啊,如果你真不願意,我也只好拋棄一切,和你遠走高飛,離開這個是非之地……」於是,他一下子又變得玩興全無了。直到細心的葉薇發現他的心不在焉,提醒他叫白芸來一起玩,他才如夢方醒,離開海水往沙灘遠處追尋妻子孤單的背影。

「阿芸……等一等……」

聽到丈夫熟悉的喊聲,白芸忽然心一酸,兩滴淚沒理由地奪眶而出。她邊走邊偷偷擦掉,然後裝作才聽見似的停下了腳步。

「你不是玩得挺好的嗎?幹嘛……」背對著丈夫,她故作輕鬆地說道。

「不,我是想說……」

「昨晚那件事……你知道了?」

「嗯……不過我已經原諒你……」

「那麼,他們說的那件事……你也同意了?」她有些激動地插話問道,強忍住不讓自己的身體顫抖。

「如果你不同意的話,我不會……」——田浩不知道,他的這句話完全改變了妻子今後的人生;其實,如果換一種說法,比如「我才捨不得讓你去……」或者「誰說我同意了」之類的話,或許,兩人就會抱在一起小哭一場,然後互相原諒,重新開始恩愛生活。

「哦——你怎麼知道我會不同意呢?」說這話時,白芸轉身沖丈夫翹嘴眨眼一笑,神色十分調皮、輕佻。

「那你……同意了……」田浩心中一酸,差點想拉著妻子馬上回家,但笨嘴裡講出的話卻讓白芸聽來像是他在期待這個答覆。

「為什麼不呢?我想再問你一句——你還愛我嗎?這件事過後,你還會愛我嗎?」

「愛!……當然愛你!」田浩多麼希望妻子能改變主意啊!但如果是一天以前,白芸也許會百分百地相信,現在,她開始對什麼都只信一半了。

「那就好。那麼今晚……我就是那個老頭的女人了!你可別吃醋哦——」說著,白芸還拉起丈夫的手搖了幾下,就像剛談戀愛時跟他嗲聲撒嬌的神情。

「那好……你好自為之!」田浩氣乎乎地甩掉妻子的手,轉身離去。

看丈夫生氣離開的背影,白芸又對自己的判斷產生了一點懷疑——「他說不定真的依舊深愛著我?」

接著,轉身,捂嘴,淚水盈眶。

************

照例是李老闆安排的晚宴。海景包廂,豐盛海鮮,美酒佳餚,觥籌交錯,美女做伴。

田浩卻沒什麼心情去品嚐和欣賞,只在大家的勸酒聲中一杯接一杯被動地喝著酒,心裡直期待著晚宴快點結束,好把「好消息」早點告訴妻子。

剛才在海灘上得到妻子的答覆後,他真是傷心透頂,最後把心一橫,照劉局長的意思去跟秦書記「表態」。當他吞吞吐吐地說著那些違心而恥辱的話時,他真想扇自己幾個耳光,或者找條地縫鑽進去!秦書記卻含笑點頭問了一句:「那你妻子的意思呢?」

「她……好像不大情願……」男人的自尊使他不敢說妻子已經答應。

「那可不大好啊!我們可從來都不會強迫別人的,對吧?小劉。」秦書記轉頭向劉局長看了一眼,然後接著對他說,「尤其是像你們這麼恩愛的夫妻,我們怎麼忍心讓你太太這樣賢惠的女人做她不願做的事呢?嗯……這樣吧,晚上你把白老師帶來先觀摩一下。第一次嘛,人少一點,氣氛輕鬆一點,讓她看看小劉、小何和鄭老師他們是怎樣享受……其中樂趣的,她如果願意參加當然最好,如果不願意,我們也別太為難她……你說,這樣好嗎?」

見他還不是很明白書記的意思,劉局長趕緊把他拉到一邊向他低聲解釋道:「書記的意思是,今晚先小範圍地聚一聚,讓你老婆看看我們是怎麼享受換妻之樂的。當然囉——照規矩要脫了衣服,一起看看色情片子,互相摸摸捏捏什麼的也是在所難免囉,融入氣氛嘛……接著呢,我們只換我們的,決不會強迫你老婆的。你呢,為了讓書記的那口氣消了,也不能只當觀眾,要當著他的面盡量挑起你老婆的性趣——讓書記知道你的確盡力了,只是老婆不同意換而已。懂嗎?但是……要是你老婆受不了誘惑,求我們操她的話——我們當然會義不容辭的!嘿嘿……開個玩笑,別生氣別生氣……」

雖然想像得到那種場面同樣會令人非常難堪(聽劉局長的口氣,好像他們還可以摸她、挑逗她),但畢竟可以避免妻子再次被別的男人玷污的尷尬境地了。

只要妻子不願意(笑話!她怎麼會願意呢?),從今以後他們就不會再打她的主意了!——就他目前的處境來說,這當然算是個好消息了!

所以從離開沙灘到現在,田浩一直想把這個好消息告訴妻子,但苦於沒有二人獨處的機會。看妻子時而強顏裝歡、時而沉默寡言的樣子,他不禁在心裡憐惜不已,也終於明白了——剛才妻子在沙灘上說的其實都是氣話,氣他對自己的出軌隻字不提,氣他還在怪罪她的「失貞」,氣他把愛妻當作官場上的交易品,所以故意裝出一副「破罐子破摔」的姿態來「捍衛」她的面子。其實,整個下午的思想鬥爭,使田浩覺得很累很累,已經沒有多少心情再去怪罪愛妻的失身了,心理防線業已退守到怎樣才能保住愛妻的「二次貞潔」了。幸好,秦書記好像特別體諒下屬,給了溺水的他這根救命稻草!

好不容易捱到宴會結束,田浩雖然已被劉局長和秦俊他們「熱情」地灌得有點暈暈乎乎了,但他還能清楚記得兩件事:一是找機會把好消息告訴妻子,二是按劉局長的吩咐,一回酒店就去秦書記的套房參加聚會,也好早點把事情做一個了結。

李老闆把他們送回酒店就識趣地告辭離開了。當田浩終於有機會在酒店花園裡把秦書記的承諾告訴妻子時,白芸悲喜交加地一愣,嚶嚀一聲撲進他的懷裡。

先是一笑一吻,說了句:「太好了!阿浩,我愛你!」再是一惱一推,嗔怪道:「你這個傻瓜!如果他們……下流,你叫我怎麼辦啊?」臉蛋紅撲撲的,眼睛水汪汪的,紅唇翹嘟嘟的,看得田浩都癡了。

「不會的不會的,你別怕,秦書記答應過的!如果只是摸摸……你就將就一點……忍耐一下,他們大小也是領導,應該不會硬來吧……唉,反正到時你看我的眼色行事就行了。等過了這一關,咱們就沒事了——說不定年底我還會升助理呢。別哭了,啊?咱們這就去秦書記那兒,別讓他等急了。來,擦擦眼淚……」

************8

總統套房的臥室(足有50多平米)真是豪華得令人咋舌:一張2米寬的大床足可以躺五、六個人,床靠、床沿全是鍍金的,高級席夢思上,床單、被套、枕套全由高檔亞麻布製成;玻璃隔斷的全透明浴室內,超大衝浪浴缸、落地鏡、座便器、洗手台,一覽無餘;超薄的松下等離子壁掛電視機、松下dvd機、boss音響、香妃椅、搖擺躺椅、水晶燈……高檔的傢俱電器,一應俱全;落地玻璃門外還有一個十幾平米的觀景露台,在露台上憑欄而望,樓下的露天泳池、網球場、遠處的沙灘海景盡入眼底。

等離子電視機上正播放著一部日本色情片,裡面的女優在男人的挑逗下咿咿呀呀誇張地呻吟著……

秦書記穿著睡衣靠在床上,脫得只剩胸罩和三角褲的鄭淑文依躺在他魁梧的身體上。劉局長則只穿一條四角大褲衩趴在床邊的香妃椅上,同是三點式穿著的何盈丹正坐在他身邊為他做背部按摩。

拉拉扯扯、扭扭捏捏地進來已經好幾分鐘的田浩夫婦還是拘謹地坐在一邊床沿上,手拉著手,臉紅耳赤,手足無措。劉局長見此,就向他們介紹了一下遊戲最基本的規矩——無論男女,都要先脫得只剩貼身內衣。見白芸嚇得花容失色,鄭淑文趕緊插嘴圓場說:「瞧你個死色劉,把人家小妹妹嚇得!白老師,你別太緊張。第一次嘛,是會有點不自然的,沒關係。其實對第一次參加的新人還有一種選擇的,你可以保留外面這條連衣裙,只脫裡面的奶罩褲衩。這樣會自然一些的,對吧?」

白芸羞澀地抬眼看看丈夫,見丈夫正向她微微點頭示意,並已伸手拉開她連衣裙後面的拉鏈,只好順從地任丈夫打開裡面胸罩的搭扣。秦書記裝作沒看見,但其實和劉局長一樣,都為少婦裸露的一片玉背悄悄嚥了一口口水。

幸虧胸罩不是肩帶式的,田浩很快就從妻子的領口拿出了一個跟連衣裙同色的淡綠胸罩來,羞得白芸「啊」的一聲環手護胸,螓首低垂,耳根都紅了。

「還有內褲呢,快脫呀!」何盈丹竟在一旁嬌聲地「落井下石」。

「我要去衛生間脫……」可是當白芸看到衛生間竟然是透明的,就羞得再也說不出話來了。

「就……在這裡脫吧……」田浩顫聲在妻子耳邊鼓勵著。

「那……你擋著點!」白芸緊貼著老公站了起來,背身向外,可是老公的身體只能替她擋住秦書記那邊,被裙子包裹的臀部卻無奈地朝向了劉局長這邊。只見她顫顫地微撩裙擺,猶豫了一下,然後雙手迅速從裙裡勾住內褲的兩邊,飛快地往下一拉——誰知拉到一半的時候,由於動作過於快速和慌張,腳一絆失去重心,上身撲在老公的腿上,內褲卻還掛在大腿上。田浩伸手一扶,不料慌忙中不知怎麼的把妻子的裙子掀到了屁股上猶不知覺,還俯首在她耳邊輕聲安慰著。

這下可飽了劉局長的眼福了——薄紗裙擺掀在美少婦的屁股上,剛好露出圓圓翹翹、白白嫩嫩的一半臀肉和深深的臀溝,白皙的臀肉和大腿交接處,時隱時現地夾著兩片粉紅水嫩的陰唇肉,膝彎上卻還掛著一條白色小三角褲。這是何等香艷誘人的景色啊!劉局長趴在那裡看著近在咫尺的少婦屁股,感到下面一下子挺了起來,硬邦邦的被身子壓著很不舒服。

「哇!看到了看到了!好白的屁股啊!怪不得叫白——老師呢!呵呵……」

何盈丹誇張地發出銀鈴般的笑聲。

這時白芸才驚覺屁股上涼颼颼的,「哎呀!」一聲從丈夫腿上站起來,羞紅著臉捶了丈夫一記粉拳。田浩也剛剛從按在妻子屁股嫩肉上的手感裡驚覺自己不慎讓妻子走光了,趕緊幫妻子拉好裙子,並順手把掛在妻子膝蓋上的小內褲往下拉。「剛才那樣的姿勢,不是連老婆的私處都被老色狼看去了嗎?」這樣一想,心中竟有一股莫名的興奮。

白芸羞急地忙彎腰拽住丈夫的手,但看到他搖頭向自己示意,想想目前的處境,只好鬆手抬腳,任丈夫用顫抖的雙手把那條羞人的三角褲從自己腳上脫了出來。現在的白芸,嬌小玲瓏的身體上只罩著一條緊身連衣裙,細腰圓臀被薄紗料子包裹得形態畢露,胸前一對椒乳顫巍巍的若隱若現,尤其是那頂在乳尖上的兩點凸起,隱隱約約呈現出誘人的粉紅色,煞是惹人遐思。妻子的嬌羞媚態,連田浩都看癡了,恍惚間,手中的內褲和胸罩被鄭淑文一下搶了過去。

「對不起呀,白老師,還有一條規矩忘了宣佈——每位新加入的太太,都要把自己的內褲奶罩送給書記留作紀念的。對吧,劉局長?嘻嘻……」等田浩夫婦如夢方醒轉頭看去時,內褲胸罩早已在秦書記手中了。

「不行!快還給我!」白芸這時也顧不得禮貌了,緊張地衝著秦書記和鄭淑文尖喊道,「我……我叫阿浩回房拿給你們拿一條新的……」

偏偏這時鄭淑文卻在秦書記懷裡故意大聲說道:「那可不行,書記就喜歡剛剛換下來的,書記,哦?哎,你看這裡面怎麼濕濕的、黃黃的?白老師尿尿怎麼不擦的呀?咦——還粘乎乎的咧,不像是尿啊?哎喲好髒啊,書記呀——你就別再嗅了,你瞧,人家白老師都快羞死了!」

「咿——」看到秦書記果然拿著自己的內褲放在鼻子前聞個不停,而且還是裡層的襠部,羞得白芸直往丈夫懷裡躲,差點急哭了。她真的恨死鄭老師了——這個與自己同校、自己還經常尊稱她為「鄭姐」的教導處主任,平時一臉嚴肅的樣子,想不到背地裡竟是這樣淫蕩的女人!雖然已經做好「犧牲少許色相」的思想準備,但她還是不願被熟悉的人看到這個可能會很難堪、很羞恥的場面。可在場的鄭姐偏偏又是除了丈夫田浩外,她在這裡唯一的熟人!

「天!她會不會也在背後笑話我呢?」白芸心裡更加的忐忑不安起來。

她不知道聚會還有這個規矩,早知道,她無論如何也會洗了澡換了衣服再來的。「唉!現在可糗大了,一天沒洗澡,下身的氣味全在那上面……都怪阿浩!

催命似的把自己硬拉過來,還連老婆的內褲都拿不住,讓別人搶去……」她感到秦書記好像不是在嗅她的內褲,而是直接在嗅自己的羞處一樣,感覺怪怪的、下身癢癢的……

「小鄭,這你就不懂了!這哪裡是髒啊?我們男人就喜歡原汁原味,那上面女人特有的尿味、汗味,還有那淫——水的味道!真是百聞不厭啊!哈哈……」

劉局長也在一旁煽風點火、嘿嘿淫笑,隨即又「哎喲」一聲,原來是被老婆何盈丹在他腿上狠狠擰了一把。

「別那麼拘謹嘛!來,好妹妹,過來……對,靠在這裡……小田,你也過來嘛!對……輕鬆一點,又沒有人搶你老婆,緊張什麼?你也要脫衣服的呀,快脫呀……來,大家先交流交流感情嘛!白芸妹妹,咱們邊看電視邊聊天吧!」田浩夫婦被鄭淑文生拉硬拽地拖到大床中間,極不自然地靠在軟軟的床靠上,連田浩也紅著臉脫得只剩一條三角褲。不過床還真是大,從左到右依次躺著秦書記、鄭淑文、白芸和田浩四個男女,還顯得綽綽有餘。

這時,秦書記提議搞個節目助助興,劉局長就叫何盈丹給大家表演脫衣舞。

音樂響起,電視畫面也馬上變成了一個金髮女郎在跳脫衣舞。

只見何盈丹重新穿上了衣服,上身是一件淺棕色男式格子襯衫,只系三個紐扣,下擺打結繫在腰間,下身是一條緊身牛仔裙,加上棕色挑染的長波浪髮型,看上去很像美國的西部女郎。然後隨音樂在床前跳起舞來,不僅舞姿優美豪放,還不停地在房間裡巡迴,不斷在三個男人面前停留、扭動、挑逗……

田浩喝了酒之後雖然更加暈暈乎乎的,但還是被何盈丹的大膽舞姿深深吸引住了。尤其是當她在他前面扭動著脫掉襯衫,並撩情地把襯衫扔到他臉上時,少婦的芳香撲鼻入心,還有那被紫色絲質胸罩包裹的一對乳房在眼前晃動,他不禁呼吸加重,下面也悄悄地跳了一下,還挨了妻子輕輕的一肘。聽劉局長介紹,他老婆以前曾做過四年的舞蹈演員,現在還在練瑜珈呢,怪不得身材這麼好,舞跳得這麼棒!田浩不禁對劉局長既佩服又感激——這麼漂亮的新婚老婆也捨得讓她裸身示人,還跳這麼香艷的脫衣舞!沒有劉局長的安排,他又怎會看得到這個外表冷艷孤傲的白領麗人的淫蕩一面呢!

他偷偷瞥了一眼旁邊,見鄭老師正摟著妻子對何盈丹的舞蹈評頭論足呢。再看嬌妻,臉蛋紅撲撲的,正目不轉睛地看著眼前她從未見過的香艷舞蹈,心不在焉地隨聲附和著鄭老師的評論。看樣子,妻子的心情放鬆多了,在鄭老師「白妹妹、白妹妹」一番輕聲細語的關懷勸解之下,心理上好像也少了戒備,拉近了距離。這時他發現,鄭老師本來放在妻子腰上的右手隨著曼妙的音樂,極其自然地慢慢挪到了她的胸前,輕柔地握住了妻子的左乳,並隔著柔薄的衣料輕輕撫摸、按壓起來……雖然對方是個女人,但田浩心裡還是升起了妻子被輕薄、凌辱的異樣感覺,血液忽然熱了起來。

白芸的眼睛一直被脫衣舞吸引著,全身似乎有一股異樣的熱流,尤其是胸前——第一次在陌生人前不戴乳罩,雖然有連衣裙擋著,但空調冷氣還是使兩粒乳頭可憐地挺翹起來,再加上隨著自己漸促的呼吸、乳頭與薄紗衣料的微微摩擦,更是讓她從胸部開始發癢、一直向全身擴散……當她驚覺鄭姐的手竟然一把握住自己的一隻乳房時,那感覺就不再是癢了,而是全身發酥,連腋下、脖子、耳根都在發酥,簡直酥軟得渾身無力,但這種酥軟又是那樣舒服,舒服得令她昏昏欲睡。

「天!我這是怎麼了?這……可是一隻女人的手啊!難道我有同性……戀傾向嗎?」她緊張地抬頭看了一眼,迷茫的目光剛好與丈夫疑惑的眼神相遇,馬上又羞澀地閃開,垂下了一張桃紅的粉臉。她伸手輕輕推拒那只侵犯的手,但鄭姐在她耳邊如夢囈般輕聲說著「別害羞……」、「盡情享受……」之類的細語,吐氣時熱時香,不時撩擾著她頸後耳根敏感的神經末梢,麻癢和酥軟的感覺使她那雙推拒的手無力地垂了下來……她卻沒注意到,秦書記正在偷偷觀察她的表情,好像對少婦既害羞又沉迷的表現非常滿意,眼神裡閃爍著不易察覺的得色,以及狼貪婪地看著爪下綿羊一般的光芒。

田浩此刻卻無法顧及嬌妻的感受了,因為已經在秦書記面前脫光上身的何盈丹又一路晃抖著奶子、跳到了他的面前。眼前這對乳房,無論形狀、大小都和妻子的差不多,卻給了他異常強烈的刺激,除了它們淫蕩的抖動透著誘惑以外,當然還有一個更重要的原因——那是一對別人妻子的乳房!平時可想看都看不到!

接著,更為刺激的一幕出現了。只見這個白領麗人扭動著水蛇般的腰肢,緩緩轉身,緩緩解開牛仔裙一邊的銅扣,然後雙手勾住裙腰,緩緩往下拉……隨著音樂扭動著屁股往下拉……眼看就要看到臀溝了,田浩看得眼睛都好像快要掉出來了,卻又往上拉回去一點點……那種勾人魂魄的誘惑,別說田浩,就連她自己老公劉局長都看得流口水了!

終於,緊窄的牛仔裙隨著充滿誘惑的扭擺,掙脫了麗人豐滿圓臀的爆撐,掉在了地上。別人妻子的屁股就在眼前!不到一米的距離!甚至能聞到人妻臀肉的芳香!田浩在腦中想拿妻子的屁股和這個比較,可是很奇怪,竟然想不起自己妻子屁股的模樣了!現在他心目中只有眼前這個人妻玉臀了——多麼誘人啊!妻子從來不敢穿的丁字褲!一條細細的絲帶從上到下分割開兩瓣雪白肥嫩的臀肉,然後在下端沒入深深的臀溝。柔媚的臀肉隨著音樂節拍不停地抖動,透著不同於青春少女的成熟之美。偶一彎腰,驚見絲帶竟嵌入兩片陰唇之中!雖然只是驚鴻一瞥,但與眾不同、修長細窄的人妻陰唇,像興奮劑一樣強烈刺激著田浩的神經,下面的肉棍一下子硬挺挺地頂起了三角褲……

田浩心虛地瞥了一眼妻子,還好,她正和鄭老師說話,並沒注意他這邊的狀況。可是,他卻發現妻子的情況也有點不對勁——鄭老師一隻手繞過妻子的肩膀從上往下扣住她的左乳,不停地揉壓著,另一隻手則不顧妻子嬌羞的推拒,伸進了她的裙內,好像還在輕輕地移動、撫摸著;再看嬌妻,粉頰羞紅,雙眸微合,銀牙暗咬,鼻息吁吁,胸前起伏連連……似在忍耐,又像很舒服的樣子。

「要是再往上移一點,不是要摸到私處了嗎?」女人的撫摸竟然也能讓妻子這麼舒服,田浩有點奇怪,但好像又絲毫沒有感到有什麼不妥,反而覺得一股莫名的興奮隨著血液湧上大腦。當然,這股興奮還來自他自己下身的異常感覺——何盈丹,這個劉局長的新婚妻子,竟然用手握住了他硬挺的肉棒!他先是嚇了一跳,但隨即,那柔軟的手心和手指,馬上透過內褲傳來人妻的溫暖,令他感覺到格外的刺激!

刺激的還不止於此。接著,美麗的人妻竟俯下身來,用性感的紅唇去親他的肉棒!還隨著音樂節拍繼續扭動身體,垂下的雙乳不時碰觸著他的大腿,軟軟滑滑的觸感,讓他興奮得飄飄然,肉棒也硬得撐起內褲,好像有點想射了……

「滴鈴鈴……」一陣手機鈴聲使田浩夫婦倆都從色慾的迷茫中稍稍清醒了過來。白芸夾緊了雙腿,不讓鄭姐的手再往自己的羞處探索;田浩輕輕推開了何盈丹俯在自己腿間的頭,長吁了一口氣。

原來是秦書記的手機響了,好像是市裡的來電。他示意劉局長關掉電視的音響,然後到客廳接聽去了。

秦書記一走,鄭、何二女的動作似乎更加大膽了。

何盈丹轉身扒下劉局長的褲頭,為老公吹起簫來,屁股卻挑逗般地撅向田浩的眼前,還向後伸手抓住田浩的一隻手摸向自己裸露的臀肉。田浩靠在床上,一隻手早已由被動變主動地感受著人妻屁股的美妙,繼而又被引向丁字褲那條細細的鬆緊帶。他明白了少婦的意圖,顫抖著往下拉扯人妻最後的遮羞物,心怦怦直跳。要命的是,何盈丹一邊吮吸著丈夫的命根子,發出「噗噓噗噓」的聲音,還一邊難耐地扭動屁股,似乎在催促田浩快點脫。捲成細細一條的丁字褲掛在了臀下,加上翹臀彎腰的姿勢,人妻最神秘的地方終於展現在田浩眼下。細細長長的大陰唇被雙腿夾得凸了出來,上面稀疏地長著些卷卷陰毛,紅褐色的小陰唇皺褶從夾縫中擠了出來,肉嘟嘟、濕淋淋的,看得田浩口舌發乾,直嚥口水。

鄭淑文好像也不甘落後,左手捻著白芸的小乳頭,右手執著地探向她的腿間羞處,並開始用嘴唇去親吻她的耳根、粉頸和臉頰。看到白芸欲拒還迎的羞態,再一摸到她那已經濕濡濡的羞縫,鄭淑文就知道,這個恬靜害羞的嬌小少婦今晚注定會成為秦書記和「死色劉」的胯下脂馬。所以她決定火上加油,嘴巴吸住白芸的雙唇,舌頭往她齒縫裡直鑽,右手拇指探到少婦的陰蒂,整個中指在濕漉漉的恥縫裡滑動,指尖隨著滑動時而輕撫會陰處、時而揉揉尿道口、時而還鑽進暖暖緊緊的肉穴口。年輕少婦緊窄的陰道不禁使她嫉妒起來——雖然秦書記父子都讚她外松裡緊又多水的陰道插起來別有風味,但她知道畢竟男人都是喜歡越緊越好。還有,既然白芸已經知道了她參加換妻的「醜事」,肯定會在心裡對她的淫蕩鄙夷不已,說不定還有把她的「醜事」宣揚出去的可能,那麼她當然要把這個美女同事也拉下水。再說,她還真想親眼看看這個自以為正經、純潔的少婦在人高馬大的秦書記或胖墩墩的劉局長兩個老色狼身下飽受蹂躪時,將會是怎樣一種表情?痛哭?求饒?還是淫蕩?

她心裡幸災樂禍地想著,嘴巴卻已撬開了白芸的兩排整齊的牙齒,終於吸住少婦濕熱的舌頭,一陣舔、吮、挑、掃,直弄得少婦嬌喘顫抖不已。然後又一路往下吻著,經過粉頸、胸脯,停留在少婦的乳房上。同時,手已自然地把少婦連衣裙左邊的肩帶從光滑的柔肩拉下,掛在如藕般的手臂上,接著,用嘴唇和下巴輕輕把無領的胸襟往下蹭開——嬌羞少婦的一隻椒乳就這樣俏生生、嫩悠悠地露在空氣中了。如一隻倒扣著的精緻白瓷碗,雖然只盈盈一握,但形狀飽滿柔美,白嫩細滑的乳膚如玉般晶瑩剔透,甚至可以看到少許彎彎細細的淡藍色血管;一對淡淡的粉紅乳暈上嫩嫩地挺立著兩粒小如豌豆的嫣紅乳頭,無論色澤、大小都一如少女般鮮嫩、細小。

椒乳甫一露出,就落入鄭淑文的口中——身為女人,她當然比男人清楚怎樣舔弄乳房才會使女人更舒服。從乳根、乳側開始慢慢按揉、舔弄,一直到掃舔乳暈,就是不碰乳頭,最多只用鼻息吹逗幾下,等少婦難耐得扭動顫抖時,才出其不意地一下狠狠吸住小乳頭,只聽少婦「呵」的一聲,像是抽搐般輕抖了一下;接著就是用雙唇夾弄,用舌尖舔逗,或者使勁把乳頭往嘴裡吸一下,再抿緊嘴唇把它吐出來……

這一招太厲害了,加上下身羞處的同時搔逗,直把白芸弄得渾身時而顫抖,時而癱軟,欲推無力,欲罷不能,羞縫裡也不爭氣地濕漉漉起來。她只能羞愧得緊閉雙目,不敢再看丈夫一眼。

這時,何盈丹已轉移陣地,把田浩的肉棒從三角褲裡掏了出來,一口含住那紫紅髮亮的龜頭,為他品起簫來,卻把白花花的屁股翹向了丈夫。劉局長的陰莖經過老婆的一陣套弄吸吮,早已粗硬得快爆了,一見老婆把誘人的屁股和濕濕的羞處朝向自己,再也忍不住了,站起來手握陰莖,龜頭在老婆濕濕的肉縫裡擦了幾下,然後對準肉穴輕車熟路地狠狠插了進來。

只聽白領麗人「哦」了一聲,差點咬到田浩的肉棒了。接著在老公的抽插之下,扭腰擺臀,鼻子哼吟,含著陰莖的嘴巴卻像吃著香蕉似的加快了動作,把個市長秘書也搞得呼呼直喘大氣。

白芸聞聲偷瞄了丈夫一眼,一張本就羞紅的粉臉更加通紅了。結婚三年來,身為妻子的她也從沒為丈夫做過這種事,可是現在,第一次為丈夫做這種服務的卻是別人的老婆。她心裡除了少許的怨恨,更多的卻是羞愧——下次,自己是不是也該這樣為老公服務一回呢?

鄭淑文抬眼從白芸眼神中看出一絲漸漸融入氣氛的默認意味,偷偷在心裡一笑,接著做出一個讓白芸羞恥難堪又促不及防的動作:背身跨腿騎在她胸前,然後俯身翹臀,把個肥大的屁股對著她的臉,自己則剛好可以埋首於少婦腿間。

白芸正不知所措間,鄭姐肥白的屁股已經壓了下來,被紫色透明內褲包著的女人陰部就在眼前,肥嘟嘟鼓得像個山包,陰毛的黑影、肉肉毛毛的大陰唇、像牡丹花開似地翻出來的小陰唇都清晰可見。隨著屁股的扭動,鼓鼓的陰包還帶著濃濃的香水味和婦人下體特有的氣味不停地在她臉上、鼻尖和唇間輕輕摩擦著。

弄得她躲也不是,推也不是,心裡有一種說不出是害羞還是興奮的異樣感覺。更難堪的是,她忽覺腿間一涼,原來鄭姐已經把她的裙子掀開了!自己可沒穿內褲呀!

「咿——鄭姐,不要……」當她嚶嚀一聲想夾緊雙腿時,鄭姐的嘴巴已經落在她的羞處上。她羞得想掙扎、想逃脫,但又想起丈夫的話來——「如果只是摸摸,你就將就一點,忍耐一下」,再一想鄭姐好歹是個女人,就打算繼續忍耐。

同時,她意想不到女人濕熱的嘴唇和舌頭在自己羞縫裡碰觸、舔掃的感覺,竟也會那樣麻癢、那樣舒服,漸漸的,在渾身顫抖中,羞縫裡的水越流越多了……漸漸的,她好像迷失於鄭姐的舔吮之中了,連多了一雙撫在她雙腿上的大手都不知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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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書記接完手機回來的時候,剛好看到鄭淑文掀開白芸裙子的一幕。

淡綠色的薄裙掀在細細的腰部,深深的小肚臍隨著少婦緊張的呼吸一上一下起伏著,一雙勻稱的大腿和窄腰間是柔柔凸出的髖部,組成了葫蘆般美妙絕倫的少婦曲線。腰腿之間神秘的少婦陰阜被羞澀交疊的雙腿夾得高高隆起,像個小饅頭,如剛發育少女般的少許芳草乖順地伏貼在饅頭頂上,疏疏細細、淡淡柔柔,纖毛間了然可見阜頂嫩肉。雙腿被鄭淑文分開之後,神秘的少婦桃源終於含羞示人了——飽滿隆起的兩片陰唇仍緊緊夾著,中間羞縫細細,恰似被切了一刀的白面饅頭,只是顏色比白皙的腿肉和腹股溝稍深而呈粉紅色,上面光潔無毛,粉嫩粉嫩的。待鄭淑文用兩手拇指掰開大陰唇時,方見裡面一對羞答答的小嫩唇,竟也是小姑娘一樣的粉紅色,只頂端呈現微微的嫣紅,且毫無褶皺,從裡到外嬌嫩嫩地泛著晶瑩的水光。

秦書記閱女無數,但一個結婚已經三年、年齡有28歲的少婦,竟有如此嬌嫩似18少女的陰戶,還真是少見!這大概跟本身膚色和做愛次數引起的色素沉積有關吧?要不怎麼有「一白遮百丑」和「新婦如花」這些說法呢?

「小田這龜小子,真是藏著美玉不識寶啊!守著這麼嬌嫩的陰戶,怎不知道天天插、夜夜肏呢?嘿嘿……」秦書記一邊在心裡這麼嘲笑田浩,一邊悄悄上了床,兩隻大手色急地摸上了少婦雙腿,人妻嫩滑的腿肉使他不禁心頭一顫。鄭淑文識趣地抬起頭來,並討好地抓住秦書記的手往少婦羞處摸去。

秦書記的手指甫一接觸少婦羞處,就覺柔、嫩、滑、膩、暖、濕,箇中滋味令他心潮激盪,一向穩重的手也微微顫抖起來——真是難得一見的屄中絕品啊!

鄭淑文雙手勾住白芸的兩個膝彎往回一拉再一分,在「咿——不要!」的一聲輕吟中,少婦的下身已變成舉腿曲膝大大分開,屁股也被稍稍抬離床面,連後庭可愛的小菊花都清晰可見,整個羞處美景更是一覽無餘。但就是這樣分開,被兩片大陰唇所夾藏著的小嫩唇還是「猶抱琵琶半遮面」,恰似深谷含苞幽蘭,鮮蕊欲吐還掩。

他暗自將自己搞過的女人在腦中過濾了一遍:老俞老婆的屄唇肉厚多汁,陰蒂大如黃豆,淫騷的屄相往往令男人流連忘返,但屄毛多而亂,雖然為迎合自己的喜好把毛剃得整齊了,但留下的毛孔青青的,稍長出一點就很扎人;老劉新夫人的屄唇雖修長別緻,但又嫌唇薄少肉,插起來有點乾澀;准媳婦小黃的小屄雖然也是肥美潤滑、鮮嫩少毛,但還是脫不了少女的青澀,少了一分成熟的柔美;葉薇的屄算是上品了,但和以上女人一樣都有美中不足之處,就是屄唇上或多或少都有毛,缺乏光潔瑩透的美感。其他女人嘛……想來想去,大概只有梁市長兒媳沈艷和老劉的「鄰家情人」紀小柔那兩個小屄才能與眼下這個妙物相媲美了。

如此妙物,秦書記怎會放過?他迫不及待地用兩個粗大的拇指按住兩片飽滿柔滑的陰唇往旁一分,一對晶瑩粉嫩的小陰唇終於再次羞澀地露了出來,顫微微地閃著露珠的光芒,裡面的嫩肉緊張地蠕動著,就像剛被強行撬開的河蚌鮮肉。

肉縫上端,兩片小嫩唇交匯處,一顆比米粒稍大的珍珠羞羞答答地從包皮裡探出頭來,欲露還遮,煞是惹人愛憐不已。

秦書記雖然對陰戶的雌性氣味情有獨鍾,但市委副書記的身份使他很少也不願鑽到女人胯下為其舔陰。可是此刻,他卻「義無反顧」地俯首於少婦胯間。先用鼻子貪婪地深嗅一番,白芸今天還沒洗過澡,胯下羞處的汗味、尿液殘留味、以及陰道分泌物的騷味一吸進鼻孔,就直往心肺裡鑽,令他差點不能自持,下面的粗壯物一下挺了起來。他興奮地伸嘴親吻,從光潔柔滑的外唇到裡面鮮嫩濕潤的蚌肉,然後用自己的厚唇夾住一瓣小陰唇,不停地拉扯、抿動,大鼻尖偶爾還擦一下、壓一下那剛剛露出的小小陰蒂頭,把個少婦弄得渾身直顫,嬌哼不已。

白芸大概也從癢癢扎人的鬍子上感覺到吻舔自己羞處的已經不是鄭姐了,而是——天,是秦書記!她頓時害臊得無地自容,想求助丈夫,又羞於啟齒;想掙扎,卻雙膝被困,徒增扭動摩擦帶來的劇烈騷癢。更可氣的是,鄭姐不僅緊抓她的膝彎,還捉挾般地將自己飽飽鼓鼓的陰戶壓向她的頭部,並不時在她唇鼻間來回蹭動,濃郁的香水味和潮濕的腥臊味讓她一會兒厭惡、一會兒心酥,總之說不出的異樣感受。

用自己的陰戶好好地戲弄了一番白芸之後,鄭淑文自己也覺得這個姿勢太累了,就從她身上下來,躺在她身旁摟吻著少婦,一隻手則玩弄起那只裸露的椒乳來。

秦書記不顧自己的身份,繼續埋首少婦胯間,盡情享受人妻的美味。既然對田浩承諾過如果他妻子不願意,自己就不會強行肏她,那麼他當然有把握用自己多年練就的調情技巧讓這個淑女人妻慢慢沉迷於連連高潮,最後求自己肏她。現在他施出了征服少婦的第一招——兩根手指捏住小小的陰蒂體,慢慢把包皮往後褪,盡量讓陰蒂露出來,先是伸舌在其周圍一陣舔掃,等少婦身體的顫抖明顯加劇時,才用舌尖在陰蒂頭上掃幾下,接著用雙唇吸住、再用舌尖抵住陰蒂頭壓一下、舔一下。每舔一下,少婦的身體就會在「呵」的一聲短促呼氣中縮一下、抖一下,彎曲著架在秦書記肩上的雙腿也會隨之夾一下他的頭,又羞澀地分開。

一呵一抖,一開一合,持續了幾十下,終於,在「嗯!不要……哦……」幾聲欲抑還揚的嬌呼中,伴隨著一陣急促的抽搐和顫抖,掛在秦書記背後的雙腳向空中伸直了,豆蔻般的腳趾也繃得直直的……秦書記也終於滿意地看到一汪白濁的液體從少婦肉屄口流了出來,弄得屄縫鮮肉上紅白相間,煞是好看!還有少許白汁順著會陰流到後庭小屁眼上,他急忙伸舌在屁眼上一舔白汁,舌尖帶出一縷白絲來,「哧溜」一聲吸進嘴裡——嗯,真是人間美味!

「這就高潮了啊?看來今晚,小浪貨不被書記弄得丟個七、八次才怪呢!」

鄭淑文心裡直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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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盈丹已被老公插得來過一次高潮,見老公還是那樣神勇,心知他今天肯定又吃了「偉哥」。到底是他不甘於在秦書記的強悍持久面前太落後呢,還是想在今晚從書記那裡分得一杯羹、也嘗一下那個新鮮人妻白老師的滋味?何盈丹不願去多想,只顧享受眼下這樣肉穴被老公插著、又把別人的年輕丈夫吹得射精的超強快感。握著眼前這條軟趴趴的年輕陰莖,她決心把它再次吹硬了,於是張口把它含在嘴裡,一邊用勾引的眼神看著田浩,一邊極盡風騷地吮舔起來。

田浩已經被何盈丹舔得射了一次,正渾身無力如自己的陰莖一樣軟軟地躺在那裡,射精後的疲憊加上酒勁,愈發的迷迷糊糊,昏昏欲睡。聽到妻子的嬌呼,他才強自打起精神抬眼看看妻子那邊的狀況。他非常熟悉妻子高潮時的表現,白嫩的臉蛋上會出現層層紅潮,鼻翼兩旁還會滲出細細的汗珠,雙眼迷離微閉,呻吟愈壓抑,則代表她愈是興奮難熬——難道她被一個女人摸弄也會如此興奮?再一看妻子高舉的雙腿和她腿間一個夾雜著些許白髮的男人的頭,才明白是怎麼一回事。

「唉!老婆啊,我只叫人家摸你時不要太反抗,誰讓你張開腿給男人舔那個地方啦?那是屬於我的私人領地啊……還這麼享受!可別讓人真的採了去……」

田浩心裡這樣怨著妻子,腦子裡卻禁不住又想起那篇《幫助妻子去偷情》中男主角看老婆被「老貓」玩弄下體時的刺激心情,自己下面本已軟軟的傢伙不知不覺中又翹了起來。

何盈丹驚訝地抬頭看看田浩的表情,再看看那頭的白芸,會心一笑,纖手輕捏慢撫他的兩顆睪丸,捏得陰莖又是一翹一跳,然後張嘴吞下再度堅硬的肉棒繼續「努力工作」起來。

劉局長已經站著肏了十幾分鐘了,大概是吃了「偉哥」很難射,或者是想留著精「另有他用」,總之覺得累了,就拔出了水淋淋的紫黑肉棒,去給dvd機換了一碟光盤,悠閒地坐在香妃椅上一邊看老婆給人吹簫,一邊觀察秦書記那邊的進展。

何盈丹覺得穴內一陣空虛,不滿地扭扭屁股,回頭瞪了一眼,轉念一想,索性示威似的爬上床,跪在田浩腿間,手捧雙乳把那硬傢伙一夾,做起乳交來。只見田浩身體微微一抖,陰莖在人妻乳間歡快地跳了幾下,強烈的刺激讓他不由自主地閉起雙眼,先享受一下這「超級服務」再說了。至於妻子嘛,既然兩位領導說要帶她「觀摩」一下的,就只能忍痛讓她繼續「觀摩」下去了,只要不再給他戴綠帽就行。

現在電視機上播放的是一部群交場面的日本片,四個漂亮的女優並排跪趴在床上,正對著鏡頭的四個淫穴被身後的幾個醜陋的男人玩弄得淫水直流,咿咿呀呀的叫床聲此起彼伏……淫蕩的畫面和現在房裡的情形還真是很配。

白芸再也受不了秦鄭二人的「折磨」,較為激烈地掙扎幾下之後,用腿使勁「趕走」了秦書記的頭,兩腿也終於得以併攏、重新藏起了女人的「私密」,繼而在二人的摟摟扯扯中努力側身轉向丈夫,改為背對他們,並費力地拉下裙子,總算勉強遮住半個屁股了。正當她慶幸自己理智尚存、為自己努力抗爭的結果沾沾自喜之際,一個龐大壯實的男人身軀熱烘烘地貼住了她的後背。

人高馬大的秦書記哪有那麼容易掙脫的?其實是他自己覺得該換個姿勢、換種方式來挑逗人妻了,所以就順勢從少婦胯下鑽出,見她側身背對著自己,心裡高興地叫聲「正合我意」,就在少婦身後緊貼著躺下來,左手穿過她的頸側往回一環,就把個嬌柔的身軀摟在懷裡了,再順手一抓,在少婦「別——」一聲羞叫中,一隻飽滿嬌嫩的人妻奶子已經軟軟地落入掌心。對他這只可以一手抓起籃球的大手來說,白芸的乳房顯得小了些,但依他的看法,過於豐滿碩大或結實挺拔的奶子反而都與淑女嫻婦劃不上等號。而白芸的奶子同時具備了少女的彈性和少婦的柔嫩,正是他眼中的乳中極品——乳暈淡淡粉粉的,乳頭嫩紅小巧,乳體玲瓏又不乏飽滿溫軟之感,入手柔柔滑滑的,稍稍用力一抓,有種生怕那凝脂乳肉會從指縫間溜走似的感覺。

鄭淑文也沒閒著,趁著秦書記玩弄少婦椒乳的當兒,不失時機地幫他脫下了睡衣和內褲,還鑽到他屁股後面,伸手探進兩腿間,從兩顆大丸子一直撫向那條令她既愛又怕的紫黑大肉棍,見其已經粗挺得嚇人,心中暗喜:「越大越好,插死這個小浪貨!看她還假裝正經不!」接著埋頭下去,伸舌在書記的屁眼和陰囊之間來回舔掃著,爽得那黝黑的屁眼一縮一縮、肉棒挺挺直跳——她知道書記好這口,既喜歡插別人老婆的屁眼,也喜歡女人舔他屁眼。

秦書記被鄭淑文一舔屁眼,頓覺慾念倍增,左手繼續玩著奶子,右手則又探進白芸的裙裡。白芸慌張中反手向臀後一擋,哪有多少力氣,卻早已被大手抓住一瓣嫩臀肉,遂無奈地輕輕「嗚」了一聲,任其施為了。何況那雙大手堅決而有力,從被握的乳房和臀瓣上傳來的厚實感和粗糙感,與丈夫的細膩截然不同,那是一種令她渾身毛孔直開、芳心酥軟、欲罷不能的感覺,既陌生,又好像在曾幾何時的春夢中感受過……

近乎赤裸地被貴為市委副書記的老男人摟在懷裡猥褻著,還是在丈夫身旁,這種異樣的感覺真是無法言表,少婦顫顫地不知該激烈反抗還是繼續忍受,羞恥間睜眼求助似的看了丈夫一眼。這一看,頓時羞得粉臉通紅——劉局長的夫人竟用雙乳夾著丈夫的肉棍來回按摩!這是她聞所未聞的動作!丈夫還在閉眼享受!

何盈丹見白芸在看,就衝她抿嘴一笑,接著挑釁似的爬上田浩的身體,雙腿分跨騎在他身上,俯下臉吮吸起他的乳頭來,頓時把田浩舒服得「喔」一聲,暈暈乎乎中身子繃緊又攤開。吮了一會兒,雙唇又上移到他的嘴巴,把舌頭伸了進去挑逗著他,一邊用自己垂下的乳尖不時輕觸他的胸部,一邊用自己濕漉漉的陰縫來回摩擦鐵硬的肉棍。

香艷場面看得白芸像傻瓜一樣瞪大了眼睛,正迷茫間,忽覺秦書記的一個手指尖竟在揉自己的肛門,怪不得癢癢的,忙又伸手去推。豈知秦書記在耳邊輕聲說道:「屄都讓我嘗過了,屁眼摸一下有啥關係?看看小何的屄,擦得你老公多爽。你要不要也學著點啊?」

這是秦書記迄今為止對她說的第一句話。一個堂堂市委副書記講的話竟是如此下流、直接,什麼「屄」啊、「屁眼」啊這些字眼怎麼能從嘴裡說出來呢,直羞得她耳根癢癢、熱熱的。這才驚覺自己偷看的窘態被發現了,忙閉上雙眼,但心裡又掛念丈夫到底會不會「失身」,就耍個小聰明,偶爾用眼皮縫偷看一下,心卻做賊心虛地撲騰直跳。

其實,連秦書記自己都覺得在這個羞答答的新人妻面前不該講這麼低俗的粗話,剛才更不該屈膝鑽到人妻胯下給她舔屄,有失身份不說,嚇跑了人妻可虧大了。「小娘們,竟會令我這般失態,等一下讓你好看!肏死你!」他興奮地在心裡罵著。

聽到丈夫「哦——」了一聲,白芸忙微睜一眼,見丈夫頭微微仰起,雙手一下捧住身上女人的細腰,而何盈丹好像也是使勁往下一坐。

「真的插進去了嗎……」她剛緊張地在心裡這樣疑問,那邊何盈丹已經屁股一抬,她就看見熟悉的陰莖從女人淫肉裡拔出一大部分,濕濕的閃著光。

「死浩子(死耗子,她在家裡對丈夫的暱稱)!太經不住誘惑了,這麼快就失身了!連自己老婆被人這樣羞辱都不管……還怪我昨天……」想起昨夜自己的「失身」,白芸眼前又浮現出秦俊那根長長的肉棒來,禁不住腿間一緊一癢,羞縫裡又滲出些水來,卻被秦書記摸了個正著,還把濕漉漉的手指拿到她鼻下讓她嗅,羞臊得她一手捏鼻,一手捂臉:「不要,嗯——」音調婉轉柔膩,竟似對著情人撒嬌,聽得秦書記心癢癢的,受用極了。

說來也怪,早上聽到丈夫出軌的消息時心中怨恨失望之極,現在親眼看到丈夫「失身」的過程,竟沒了怨恨,反倒添了一分好奇、一絲興奮。偷眼看著那個淫蕩的女人在自己丈夫身上起起落落、咿咿啊啊,丈夫則躺在那裡十分享受的樣子,這種她自己從沒試過的姿勢令她耳紅心跳:「這樣也可以啊,是不是更加舒服……」心中對那女人竟還有一絲羨慕。

低頭看著懷裡小婦人紅撲撲的側臉上,時而好奇、時而害羞的表情,秦書記早已心猿意馬,忍不住親了一下白芸粉嫩嫩的臉蛋——「呀!幹嘛啦……」又是一聲嬌滴滴的嗔怪。接著,秦書記左手摸到小小乳頭一陣捻轉,右手伸到少婦小腹往回一摟,驚得白芸曲起雙腿蜷著身子想擺脫窘境,豈知這樣的姿勢反而更把自己的屁股和胯間的羞處暴露給男人了。

秦書記索性也跟著她蜷起身子,雙手再使勁一抱——胸腹緊貼著少婦的玉背柔腰,毛腿緊壓著少婦屁股和腿後滑嫩的肌膚,膝蓋也剛好頂住少婦的膝彎,令她絲毫不得動彈——這才叫「軟玉溫香抱滿懷」啊!

這回,再也沒有婉轉鶯啼,只輕輕「咿!——」了一聲就嘎然而止了,因為一根粗壯滾燙的硬傢伙已經在她胯間春水的潤滑下,強硬地闖進她的腿縫,不但擦得腿肉癢癢的,而且半根棍體剛好刨開兩片陰唇嵌入羞縫,磨著裡面的嫩肉,偶爾還碰一下那粒紅杏吐蕊般的小陰豆——那叫一個酥癢啊!羞臊得白芸大氣也不敢出,剩下的只有強自壓抑的急促鼻息聲和渾身的顫抖。

鄭淑文從書記屁股後面坐起身子,看到此景覺得好笑,因為這姿勢,加上二人身材差距之大,看起來就像是小孩坐在大人腿上一樣滑稽。而且,白芸的嬌小和書記的龐大、人妻的含春帶羞和男人的老奸巨猾、以及少婦的烏黑秀髮和老頭黑白相間的短髮,都形成了強烈的反差,給這荒誕的場面更增添了一些淫靡、凌辱的氣氛。

不過,她自己平時也喜歡書記用這種姿勢肏她,所以她知道現在雖然還沒肏進去,但那特大淫棍肯定磨得小騷貨很癢很難受。果然,白芸癢得受不了,又把手伸到後面去推擋。誰知手剛碰到毛扎扎的淫棍根部,又羞怕起來,正不知所措間,卻被男人的大手按住了,還把小嫩手引向那粗得嚇人的肉棒。

「不……不要這樣……」白芸抽不出手來,就乾脆握住肉棒想把它從自己腿間拔出來,可哪有什麼力氣,反而被大手牽引著給肉棒做起按摩來,芳心更是又羞又急。

「傻妹妹,你不是怕失了身子嘛?就幫他打出來……這都不懂?就是這樣,對……很好……等摸得他射了,看他還怎麼起壞心,嘻嘻……」鄭淑文見機不可失,就貼在白芸的耳邊輕聲誘導著。

「對啊,我怎麼就沒想到呢?還是鄭姐有經驗。硬要翻臉肯定不行的,人家可是書記啊!看來要保住身子,只能照著鄭姐的辦法智取了……真的行嗎?試試看吧……」將信將疑間,白芸原本掙扎的小手卻早已握成環形,隨著大手的牽引為滾熱的肉莖套弄起來。

當她感覺到自己一隻小手竟還握不攏時,才又想起秦俊那句「還粗還長、還有力」的下流話,不禁心驚肉跳:「的確比秦俊和丈夫的都粗大得多呢,這要是插進來還叫人家怎麼受得了啊?」芳心一蕩,粉臉羞燙羞燙的,也沒發覺男人的大手已經鬆開,而自己的小手卻在不知不覺間自動套弄著那嚇人的傢伙。手上偶一不小心,把那大龜頭碰了一下自己的小豆豆,身子不聽使喚地一抖,羞縫裡更是水盈盈了。

秦書記見少婦果真信了小鄭的話,為自己打起飛機來,不覺對少婦的單純感到既好笑又珍惜。溫軟小手明顯生疏的套弄,反而令他特別受用,加上屌身和屌頭在人妻濕濡肉縫中滑動摩擦帶來的強烈刺激,使他心馳神搖,幾度想射,幾度強忍。

套了幾分鐘之後,白芸才驚覺自己在主動為秦書記打飛機。「打飛機」——這還是小夫妻倆在床第之歡時,白芸從丈夫那裡聽來的詞彙呢,乍聽後一愣,隨即就是「下流下流」一陣嗔罵和一通粉拳。結婚至今,她也就為丈夫打過三、四次而已,還是在丈夫的苦苦哀求之下。想到自己竟主動地在為身後這個老男人做這麼下流的事情,頓時羞得她趕緊抽手環胸,又碰到另一隻正捻弄得自己乳頭癢癢的大手,順手想拉開那隻手,誰知那手故意順著她的力氣往外一扯,扯得乳頭又痛又麻。她失神地「哦」了一聲,又忙用手摀住嘴巴。

這一捂,滿鼻子都是男人髒東西的尿臊味。這氣味要擱以前任何時候,都會令她她想吐都來不及,但此刻不知為什麼,不僅沒了厭惡,反有一絲微醺欲醉的感覺。她借捂嘴的動作,又不由自主地偷偷輕吸了幾下——同是尿騷味,怎麼和自己剛才的完全不一樣,比丈夫的也濃郁得多。這氣味沁入心肺,撓著少婦的芳心,感覺就像吸大麻,令她有點欲罷不能。

忽然,她感到夾在胯間羞處的那個燙燙的大龜頭已經擠到她的小穴口,似乎還想往裡鑽。她這才從醺醺的氣味中驚醒,忙伸手向後推拒著男人的胯骨,嘴裡發出醉人的求饒聲:「書記不要……不是說好不插……不來真的嗎?求求您……

別……」

「白老師,既來之則安之嘛。你看你家小田就比你開放啊,懂得勞逸結合、及時行樂。再說昨天你和小俊不是已經……」秦書記在她耳邊輕聲慫恿,話中也總算沒了淫詞粗語,語氣也恢復了些官場的味道。

「不,昨天是他強……暴的,不算的……我跟阿浩說好了……不讓你……那個的……求求您,放過我吧……」她強忍著胯間的酥癢,竭力堅持著。

「白老師,哦,叫你小白好了……別太拘謹嘛,放開點……那這樣吧,就照你說的,我先不……進去。但得讓我在你的……門口呆著,我想進去時就問你一聲,你同意了,我才進來;你不答應,我保證不污你身子。這樣總行了吧?」秦書記一邊心癢癢地妥協著,一邊挪挪下身,調整好姿勢,使自己的大屌挺挺地正對少婦嫩屄,脹得發紫的大屌頭擠進肉縫,緊緊頂著少婦的小穴口——這陣勢,只要白芸一點頭,就可長驅直入了。

一切準備就緒,就繼續上下其手,左手揉麵團似的揉著那只奶子,粗糙的手心摩擦著小巧的奶頭,右手從前面插入少婦緊夾的腿間,摸索到肉縫裡那粒敏感的小豆豆,就著淫水輕輕旋按起來。這樣每持續二、三分鐘,就挺一下屌棒,問一聲:「可以進來嗎?」

「不!不可以……」白芸開始則都是強忍著敏感處的麻癢,這樣回答。手也再次伸到臀後推擋著,雖然沒什麼用處,但總算可以表現一點淑女的樣子。

其實秦書記每挺一次問一聲,遭到拒絕後,屌棒卻並沒退回。所以問了幾次以後,那碩大的屌頭已經撐開了穴口少許,被彈性十足的穴口嫩肉緊緊箍住屌頭頂部,那滋味真是心癢難當,恨不得一下闖了進去。但他下了決心要徹底征服這個心純得像白紙的少婦,他不僅要在她嬌嫩的子宮裡留下自己的精液,還要在她純白的芳心深處刻下自己的記號,所以他強迫自己忍著,慢慢挑逗——他還真想看看,一個年輕女人在這樣的挑逗之下還能堅持多久?

白芸也不知道自己能這樣堅持多久,而且那龜頭越來越大,頂得她的洞口好癢好酸啊,那感覺比插進來還難受!「還不如讓他……」這念頭一閃而過,臊得她在心裡連罵自己。

「老公……他……書記他要……」慌亂間她羞澀地用指尖戳戳田浩的手臂,向丈夫投去求助的目光。這一看,發現丈夫正越來越快地挺動下身,雙目緊閉,喉嚨哦喔作響,好像沒有意識似的,根本顧不上搭理自己。接著,還猛地抖了幾下,然後才喘著粗氣松下身子。

「死浩子!只顧自己享受,從沒見你一夜射兩次的!被狐狸精纏住,就不要老婆了?纏死你!耗死你!哼,不理我?老婆的身子就要被老色狼玷污了你知不知道啊!到時戴了綠帽可別再怨我哦……」白芸氣乎乎地想著,原本在臀後推拒的手此時已毫無力氣,僅僅是按在男人胯骨上而已,倒更像是撫摸。

「現在讓我進去好嗎?你看……你家小田他好像又射了。」秦書記又頂了一下,輕聲在耳旁問了一次。

「不……不行的,放過我吧……」白芸顫顫地求饒著。

但是碩大的龜頭已經霸佔了整個洞口,撐得她呼呼生疼,微微的疼痛中又帶些麻、摻些癢、透著酥,使她不禁羞念連生:「天!什麼時候讓他進到洞口了!

這和整條插進去又有什麼區別呢?我該怎麼辦?死浩子,快幫幫我啊……」

她羞答答地抓住丈夫的手臂搖了搖:「老公……老公,阿浩……」發現那個狐狸精正軟軟地伏在他身上,兀自抖顫著在那裡喘氣,而丈夫卻毫無知覺——竟已呼呼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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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剛才,田浩的確酒勁上來,暈乎乎地閉眼享受何盈丹的「服務」,但心裡卻一直在掛念著妻子的「安危」,直到何盈丹一屁股把他的肉棒吞進去時,他還是竭力集中起漸漸疏懶的意志,一邊懊惱自己怎麼會同流合污,一邊留意著妻子那邊的狀況。迷迷糊糊中,聽到妻子「求求您,放過我吧」的哀求聲和「不!不可以」的拒絕聲,他心裡真是五味雜陳:對自己的悔恨,對上司的憎惡,對妻子的憐惜,以及對妻子還能拒絕引誘的一絲欣慰……

「拒絕得好!可要堅持住啊老婆!千萬不能再給我戴一頂綠帽了!」田浩心裡這樣稱讚著、吶喊著。但是,在何盈丹一陣嫻熟的套弄下,人妻肉穴迥然不同的妙味,讓他知道了什麼才叫做酥心爽骨,慢慢地,他迷失於會夾會吮的人妻腔道之中了,而且漸漸到達了噴薄的邊緣,腦子也逐漸呈現空白,連妻子緊張地抓住他的手臂輕聲求助也不知曉……

終於,在人妻肉穴的一陣急促蠕動、吮夾之中,他向上猛挺十幾下,射了。

超負荷的兩次射精,加之在腦中發作的酒精,使他疲憊的身心在心滿意足的短暫幻象中慢慢放鬆下來。這種放鬆感佈滿了他全身的每個毛孔和神經末梢,連一根小指都抬不起了,昏昏的睡意鋪天蓋地籠罩著他,在伏於他身上的人妻吁吁嬌喘中,他的意識模糊了、消失了……

發現田浩已經睡著,秦書記心中暗喜:「小王八!這你都睡得著?今晚吃定你老婆的嫩屄了!嘿嘿,送你一頂油光發亮的綠帽子!」心喜之下,手隨心動,更加緊了對少婦上下敏感處的騷擾挑逗。

「好妹妹,你看書記多守信用!說不操就不操你。這樣忍著很辛苦的,你就行行好,讓他操進去吧,啊?」鄭淑文也俯在她耳邊勸導著。

「不……不行,我不能再對不起老公的……哦!別……」白芸的執拗真是令秦書記又好氣、又喜歡,心癢癢地又挺了一下。

「妹妹你聽我說……書記的傢伙真的又粗又長又能幹,每次插進來都像頂著人家的心窩窩呢,整個人都被頂得軟綿綿的,心酸酸的好舒服……我被他肏了一次,就天天想呢……你試試看嘛……」鄭淑文繼續疏導著。

「不……真的……不行……哦!嗯——求您別磨那裡……」原來是秦書記趁機用指尖磨了幾下少婦愈發脹突出來的嫩陰豆。

「你看——你老公都爽得睡著了……他只顧自己爽,你還為他守什麼貞潔呢……試試書記的大傢伙吧,保證你爽得忘了自己姓啥……」鄭姐的慫恿持續不斷地衝擊著少婦越來越脆弱的防線。

「不……行……」少婦的拒絕聲越來越輕了。

「你想,這樣插在洞口……跟插到裡面有什麼分別?難道你跟老公說,我只讓書記插進洞口,沒插到最裡面去……還不是同樣已經污了身子?再說昨天你的謊話被揭穿了,現在你老公還會相信嗎?還是答應了吧,啊?」

「不……」少婦的聲音低得像蚊子叫。

「你老公睡得正香呢……插進去他不會知道的……女人的洞洞操完後洗洗還是一個樣,你不說我不說,書記他們也不說,你老公怎麼會知道呢……」

「……」

鄭姐說的可句句在理呀!再加上乳頭、陰豆、穴口三處敏感點被秦書記不停研磨著,癢得白芸渾身打顫,腦子暈乎乎的,一顆芳心也早被磨得酥軟軟的,直想就這麼被「操」了算了——可是,叫自己一個女人家家的,怎麼說得出口啊?

「哦——我知道了,你是害羞說不出口是吧?那……你點頭哼一聲,就算同意行嗎?嗯?我的好妹妹,行嗎……」鄭姐好像隨時都可以看穿她的心思似的。

白芸此刻只感到腦子昏昏的,血液熱熱的,渾身毛孔癢癢的,一顆芳心在性慾的浪尖上隨波跌宕,拋上來、又掉下去……暈暈乎乎、麻麻酥酥中,對鄭姐的話也只聽了個懵懵懂懂,好像是對的,又像不怎麼對……

「對,小鄭說得對……別拘束,放鬆自己……現在讓不讓我插進來啊?要真說不出口就哼一聲,點一下頭……嗯?」秦書記見少婦既羞澀又猶豫的表情甚是可愛,又頂了一下。

「嗯……」恍惚間,少婦好像再也無法忍受,竟下意識地輕輕點了一下頭。

「真的?真的可以嗎?再哼一聲聽聽。」秦書記欣喜若狂,下面迫不及待地稍稍一挺,整個大屌頭已經擠了進去。

「哼……」少婦從鼻子裡發出輕得幾乎聽不見的聲音,因為她驚覺「可惡」

的龜頭已經揭開了她最羞秘的地方,身子被污的命運似乎再也無法改變了。而且現在洞口被撐得緊緊的,裡面卻異常空虛,那感覺真是難受啊!還不如索性讓它填飽自己呢……她羞羞怕怕,臉紅身顫,頭卻不由自主又微微點了兩下。

「小心肝……美人兒,屁股往後翹一下,自己把屌吞進去。」秦書記樂得有些忘乎所以了,還想再戲弄一下這個單純可愛的漂亮人妻,言語間又露出了下流本色。

白芸就像狼爪下乖順的小綿羊,竟真的向後羞羞一撅屁股——只聽「哦」的一聲之後,少婦的小嘴嘬得圓圓的,再也沒有發出聲音來。

「老公!我又……給你戴綠帽了……」微微的歉疚之中,竟有一絲小孩子做壞事前的刺激和興奮。「天啊!太粗了!好充實啊!」隨即,少婦又被肉棒的異常粗壯所震撼。她感到自己的肉洞被整個撐開了,撐得不留一絲縫隙,還隱隱生疼。但這種疼,跟丈夫第一次取她身子時的刺痛又截然不同,疼得那麼充實!那麼刺激!那麼令她芳心震顫!

「好緊,好暖啊!」在洞口忍耐了半個多小時的大肉棒終於插進了渴望已久的「溫柔鄉」。雖然只插進了一半,但純潔人妻異常緊窄的小屄,夾得秦書記像毛頭小伙子一樣射意頓生,心中直叫「忍住!忍住!」。總算挺了過去之後,還是不敢稍動,只停在那裡慢慢享受小屄裡緊張蠕動的人妻嫩肉的妙味。

秦書記不愧為花叢老手,雖然屌棒插著不動,雙手卻加緊了對少婦乳頭和陰蒂的刺激。他恨不得再生出一隻手來,去摸摸那柔嫩細滑的屁股肉,只能用自己的恥骨和糙糙的屌毛去磨、去感受了。慢慢地,大屌有點適應了,就輕輕抽動幾下,大屌頭的稜邊刮著敏感的嫩肉,刮得少婦渾身直顫,「嗯嗯」低吟起來。

接著,他狠狠往裡一插,少婦又「哦」了一聲——小屄還真淺!大屌還有三分之一留在外面呢,屌頭卻已著實地頂到屄心了。感覺屄心也是嬌嫩小巧,甚是可愛,秦書記心中一暢,用屌頭磨了幾下,磨得少婦「呵,呵」連呼兩口短氣,身子不由自主地一縮、又一抖,屄心也一縮一顫地好像在吮吸屌頭——爽啊!

白芸這回總算是真正領略到秦書記的厲害了。她想像不出男人的東西竟有這麼粗壯的!擠得肉洞裡簡直密不透風,脹脹的、麻麻的,讓人喘不過氣來。還有那可氣的龜頭傘邊,刮得她癢不可當,渾身毛孔直豎。更惱人的是那壯碩的大龜頭,那麼有力撞在她嬌嬌的花心上,還重重地磨上幾下,那叫一個酥和酸啊!酥得她一顆芳心都彷彿要碎了!酸得她銀牙打顫,差點要哭出來了!

看到少婦漸漸潮紅的粉臉,以及張嘴想叫又不敢叫、似羞似醉的表情,秦書記心裡一樂,想戲弄一下這個欲浪中的少婦,就往外一退大屌,直退到洞口,停留幾秒鐘,待少婦感到空虛異常、難耐地扭動屁股時,才重重地一插到底。只聽少婦又是「哦」的一聲嬌喊,竟帶點顫顫的哭音。

屌頭對著屄心又是一通研磨,磨得少婦終於語無倫次地呻吟出來:「哦……

嗯哼……不要……癢死了……酸,酸啊……別磨了……這裡……別……停……」

接著,秦書記又第二次拔出大屌,只在洞口旋磨。這一次,他故意多停留一會兒,想看看少婦的反應。果如他預料的,少婦羞羞地扭動一會兒屁股,見沒動靜,竟不顧羞恥地屁股往後一撅,主動把肉屌吞了進來!秦書記也毫不客氣,順勢狠狠往裡一插。這次他特別用力,一下把整根大屌都插進去了,把屄心往裡邊壓進了足足有一寸之多!

這下白芸可慘了!肉洞的空虛一下子被填滿了,但是她從沒嘗過被插得這麼深的滋味,簡直就是插進她肚子裡去了!嫩嫩的花心一下子被重重地頂了進去,酸、疼、麻、癢,什麼感覺都有。繼而又是一陣爽筋酥骨般的研磨,磨得她心也酥了、神也散了,身子不聽使喚地一陣抽搐,一手緊壓胸前秦書記的手,一手竟抓住身旁丈夫的手臂,屁股向後亂扭,俏嘴裡發出急促的嬌吟:「哦——哦哦哦……別磨……磨……嗯哼……好酸……天,天啊……我死——了……死了死了死了……」

隨後,秦書記就感到從少婦的屄心裡噴出股股熱流,都澆在他的屌頭上,爽得他激靈直打顫。

「不會吧?白老師這麼快就丟了啊!我們都還沒開始呢!呵呵……」那邊鄭淑文坐在劉局長腿上,笑得一對大奶子直抖。原來剛才她見自己的「使命」已經完成,書記也完全陶醉在新鮮獵物之中,覺得自己再沒當電燈泡的必要了。剛好看到劉局長一人坐在香妃椅上,正兩眼發光地看著書記采鮮花呢,就過去一屁股坐在他腿上撒起嬌來。

對白芸這麼快就第二次瀉身,秦書記也始料未及。想想大概是剛才前戲做得太足,或者是由於第一次紅杏出牆的異常刺激吧?

「但老子都還沒爽到呢?哪能這麼容易放過你!」秦書記繼續把大屌深深插在少婦屄裡,慢慢體會著人妻屄心瀉身後仍在一張一縮地吮吸屌頭的妙味。

白芸還沉浸在高潮餘韻之中,雙眼迷離,潮紅的鼻翼兩旁滲出細細的汗珠,小嘴微張,上唇微翹,喘氣吁吁,身子每隔幾秒鐘就抽搐一下,裸露的柔肩也隨之一抖,煞是楚楚可憐。

過了約莫三、四分鐘,感到插在自己肉洞裡的「壞東西」又蠢蠢欲動起來,她才從餘韻中清醒過來,意識到自己再次失身的窘境,也想起了剛才自己主動把書記的大肉棒套進肉洞的情景,頓時羞窘得不知怎麼好。一看自己竟還抓著丈夫的手臂,嚇得忙一鬆手,心中不禁害怕起來:「阿浩會不會知道我已經……」

「死浩子!是你這個笨蛋自己把我送進虎口的,可別怨我哦。何況,你也把人家老婆……那個了,我的身子……他們怎麼會放過呢?不過……這個秦書記,他的……那個東西太可怕了!比你的不知……可怕了多少呢,頂得人家真……難受!天,它又在動了……天!它肯定還想繼續蹂躪你老婆……死浩子,我該怎麼辦?……算了,你還是不知道的好……睡你的覺吧!最好先別醒,因為今晚你老婆……不知道還要被老流氓……糟蹋幾回呢……」紅杏少婦複雜的心事當然無人知曉,但那種時嗔時怕、時羞時盼的嬌嬌女兒態卻已全落入秦書記眼中。

秦書記心中一蕩,淫念頓生,先是伸手把連衣裙右邊的肩帶也從少婦柔肩上剝了下來,使她雙乳顫顫畢露,整件薄衣都皺疊著纏在少婦的纖腰上了。然後下身使勁一退,大屌頭猛地一下抽離肉洞,發出輕輕「啵」的一聲,像開香檳酒一樣。

「咿——」白芸乍聽這聲響,頓時羞得滿臉通紅,手下意識地去捂羞處,剛好摸到自己羞洞口隨聲湧出的春液,粘乎乎的,窘得她慌忙一甩手,竟有幾滴甩在了丈夫的臉上!

接著,秦書記摟住少婦一轉,自己再順勢一躺,幾個動作乾脆利落,一下就讓少婦面對著他趴在自己身上了。

白芸嚶嚀一聲,抬頭問了句:「幹嘛呀你——」聲音雖輕,但音調拖得竟像在情人懷裡撒嬌。見書記正盯著自己壞壞地笑著,不好意思地想推開他坐起來,無奈腰部已被攬得緊緊的,只得羞羞地埋首於他頸邊,不讓「老流氓」看見自己眉目含春的表情。心中卻想:「這不是剛才老公和那個狐狸精的姿勢嗎?難道他想這樣……操我?」忽然意識到自己竟用了「操」字,胯間莫名地又癢了起來,心撲撲直跳。

白芸想得沒錯。秦書記馬上就雙手往下操起少婦雙腿一分,然後一手扣住少婦的一瓣圓圓臀肉,一手握住自己的大屌,在少婦濕濡的肉縫裡擦幾下,屌頭對準了尚未完全合攏的屄洞,停在那裡蓄勢待發。再看少婦,也沒什麼反抗、掙扎之類的動作,只顫顫地伏在他身上,雙腿乖乖地像青蛙一樣分開屈在他的身體兩側,雙乳綿綿地緊貼在他胸前,乖順的樣子就像一隻無辜的待宰羔羊。

但他感覺得出少婦的心跳和呼吸正變得漸漸急促起來,屁股在也不易察覺地微微扭動。他知道這小娘們又開始發情了,只是不好意思太主動而已,就故意在她耳邊問道:「小白同志,我又想進去了,可以嗎?」

「太可恨了,這個老流氓!明知人家逃不出他的魔爪,還故意這樣問人家!

明知女人臉皮薄,故意臊人家幹嘛?可是他的……那麼粗大,插進去可真受不了耶……老公,你老婆又要被人糟蹋了呀……」少婦伏在男人身上羞羞地想著,小嘴裡卻令她自己也不敢相信地發出輕得像夢囈般的聲音:「隨你……」

緊接著就是一聲嬌喊:「哦!輕點——」少婦一下抬起上身,仰起了美麗的脖子。

原來秦書記下身猛一挺,大肉屌已經整個插了進去。

那邊鄭淑文坐在劉局長腿上嗯嗯啊啊地激戰正歡呢,聞聲看來,會心一笑,一邊做著上下套動的動作,一邊浪聲調侃道:「書記呀!又肏上了啊!看把小浪蹄子給高興得!小心別肏壞了,明天人家老公要你賠的!哈哈……」

羞得白芸「嚶」一聲忙又伏下身子,把頭埋進秦書記的頸肩窩,再也不敢出聲了。

***********************************(以上即原來的第一至第二章,以下小部分為更新,湊足重排後的第10章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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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奶子好暖啊,這樣貼著,真是舒服!嘿嘿……」秦書記一邊挺動下身緩抽慢插著,一邊又恢復了下流的腔調。

少婦「嗯——」了一聲,推開他的胸膛,羞羞半坐起來,一對柔美的椒乳在胸前晃了幾下,忽聞鄭姐又在浪笑:「白妹妹的奶子好漂亮啊!嘻嘻……」這才驚覺好幾雙眼睛都在看著自己的乳房,慌得又伏下身子,乳房一碰及秦書記的胸膛,怕他又笑話,就只好用雙撐在他肋側,不讓自己的乳房與他接觸。梳在腦後的馬尾辮什麼時候鬆了,長長直直地垂下來,剛好遮住一張羞紅的臉和一對沉甸甸的玉奶。

但剛剛瀉過的肉洞特別敏感,被大肉棒抽插了幾十下後,白芸又快感連連,不由自主地嗯嗯呻吟起來。撐著的雙手也開始發軟,垂下的乳尖不時擦著男人的胸毛,癢絲絲的,癢得芳心直顫。

秦書記平時就喜歡叫鄭淑文、葉薇她們用乳房給自己做身體按摩,或用舌頭舔他乳頭。這回白芸的怕羞姿勢無意中正和他意,雖然不是整個乳房,但少婦的嫩乳尖擦著他的胸肋、偶爾還輕拂一下他的乳頭,卻也別有一番滋味。他不禁心中一蕩,插在嫩屄裡的大屌又脹大了一些。

「你自己也動一下嘛,像剛才小何在你老公身上那樣。不會嗎?」

「嗯……」白芸第一次嘗試這種姿勢,羞都來不及,哪敢稍動啊,只拚命搖頭,一頭烏黑秀髮微微擺動。

「那……我幫幫你好了。」說著,秦書記就雙手捧住少婦的細腰一上一下動了起來。

「咿——不要……」白芸一聲羞吟。無奈自己身輕、男人勁大,加上這樣一動,大肉棒在自己羞洞裡頂動、刮擦的位置變了,感受也完全不同,既新鮮又刺激,所以她微掙了幾下,就軟下身子地任其「幫忙」了。

由於白芸的陰阜鼓很飽滿,陰蒂的位置也比較靠上,這樣的姿勢和動作,每一下都使藏於陰阜之下的小陰豆在男人的恥骨陰毛上壓著、磨著。不出十下,就磨得少婦氣喘吁吁,渾身打顫,不住嬌呼道:「好酸啊……別……別……」但身子卻不聽話地緊貼著男人的身體,自己一上一下動了起來——這回,秦書記的手已經沒有再扶腰「幫忙」了,她竟兀自不知!

這樣又持續了幾十下,少婦的套動越來越快,香汗淋漓,嬌喘連連,整個上身由雙肘支撐著,雙乳也不再害羞地緊壓男人,在他胸前滑動、摩擦著,兩瓣雪白粉嫩的臀肉也隨之夾一下、鬆一下,時而繃緊、時而軟顫。

見少婦漸入佳境,秦書記心頭一喜,伸手撩開她的秀髮,捧起一張粉臉——已是紅潮帶春,汗珠細細,櫻唇微翹,雙目迷離。與書記的目光一碰,少婦羞得「嗯——」一聲把頭埋到他的胸前,兀自嬌嬌喘氣,不敢再有稍動。

秦書記見狀狠狠往上一頂,直頂得花心凹陷,肉洞緊縮。

「啊嗚——別……求你別……太深了……」少婦花枝亂顫,嬌聲討饒。

「那就要繼續動哦,不然我還有更厲害的……」

「嗯,嗯!」白芸驚顫得屁股一抖一抖的,乖乖地套動起來。

此刻,少婦感覺自己羞縫裡的小豆豆又脹了不少,與男人恥骨一磨就酸癢難當、羞水直流。她強迫自己忍住不喊出來,但磨著磨著就忘了,幾分鐘後終於咿咿嗯嗯地從鼻子發出了醉人的哼吟。

秦書記感覺出少婦的動作加快了,喘息也急促了,小屄裡水越來越多,嫩肉陣陣緊縮蠕動,屄心亂顫亂吮,知道她又快高潮了,就決定「幫」她一把,趁勢向上一陣疾頂,直頂得少婦「哦哦」亂叫。

白芸覺得自己的身子越來越輕,漸漸飛了起來,直飛向那既虛無縹緲、又好像觸手可及的雲端……

這時,身後傳來熟悉的浪叫:「哦……哦!……死色劉,停,停一下嘛……

看白老師的小屁股夾著根大香腸呢!……哇!好多泡沫呀!嘻嘻……白妹妹浪起來也挺厲害的嘛……啊……哦,哦……你看,白妹妹,哦,好像又,啊嗚,又快瀉,身了……死色劉!你就不能,等人家,哦哦,說完嗎……」

原來劉鄭二人什麼時候「移師」床邊了,正站在秦書記的腿邊呢!鄭淑文彎腰翹著屁股,手按在床沿上,一邊享受著身後劉局長的大力抽插,一邊浪聲叫劉局長停下來一起欣賞白芸被操的臀後美景。劉局長乍見白芸夾著書記大屌的兩片肥鼓的嫩陰唇,就已心癢難當了,直想撲上去把她佔為己有。但她現在正是書記的「新寵」呢,自己怎敢造次?就一邊狠命肏著眼前的浪婦,一邊想像著自己在享受白老師的美屄,哪聽浪婦的就停下來啊?

「天!他們什麼時候來到身後的!我的屁股,還有……那裡,不是全被看光了嗎?還插著老流氓的……大傢伙呢……哎呀!羞死人了……」白芸乍聽身後有人,羞急的同時,又摻了一絲私密被窺的緊張和興奮,套動的動作竟並沒因此而停下,反而更加快了頻率。

她終於體會到了這種姿勢的好處——哪裡癢就頂哪裡,哪裡酸就磨哪裡,需要快時就快,需要重時就重,完全可以隨需求自己控制!現在她需要的是,越快越好、越重越舒服。她已經忘了身下、身後還有人,忘了床上還有一個沉睡的丈夫,彷彿此刻世上只有她一個人了……當然,還有一根插在她羞洞裡的、讓她無限陶醉、給她極度刺激的,大肉棒!

越來越快……終於,少婦身子一弓,屁股一撅,雙腿一夾,雙手像要捏碎什麼似的緊抓著床單,銀牙緊咬秦書記的胸肌,鼻子裡發出「嗚,嗚——嗚!」的悶哼聲,渾身一抖一抖地持續了十幾秒鐘,然後才身子一軟,整個人癱在秦書記身上靜靜地嬌喘,只身子還在不規則地時而抽搐一下。

小巧玲瓏的少婦軟軟地趴在書記魁梧的身上,兀自沉浸在高潮的餘韻中,卻不知身後一雙慾火燒紅的眼睛正貪婪地盯著她的羞處——微微顫抖的兩瓣白嫩臀肉擱在兩條黝黑粗壯的毛腿上,顯得可憐楚楚的,臀縫中粉紅的小菊花羞羞緊閉著;兩片肥嫩的陰唇間插著一根黑乎乎的大肉棒,原本薄薄粉粉的小陰唇也因充血而腫脹,嫣紅地綻放著;白濁的淫水被攪成大大小小可愛的泡泡,正從洞口細縫冒出,順棒而下,流到書記的卵囊和屁眼上、床單上。有一絲淫液竟還掛在少婦小陰唇上,欲斷還連、欲滴未滴……

劉局長看得切切咬牙,真想那根插在少婦小屄裡的黑肉棒就是自己的。

「姐夫……」他一邊肏著鄭淑文,一邊低聲支吾著,欲言又止。平時他都尊稱秦書記為「書記」或「秦老闆」,只在非常私人的場合才叫「姐夫」,尤其是有求於書記的時候。

「等等吧,著什麼急啊你!」秦書記低聲訓了他一句,他很瞭解這個色急的妻表弟——撅一下屁股,就知道他放什麼屁!心想:「沒看到我都還沒爽夠呢!

這麼沒大沒小的!」

心裡想著,人卻已抱著身上的美少婦坐了起來。

「嗯——幹嘛……」剛剛餘韻稍退的白芸還在迷茫之中,忽然感覺那根大傢伙還硬硬地插在她胯間呢!「這樣被他插著,還能幹什麼?天!他還要啊?父子倆怎麼一個德性?跟牛似的!……這回,他想用什麼姿勢啊?該不會就這樣坐著操我吧……」這次,她沒意識到自己又用了一個「操」字。

她又猜對了。秦書記一坐起來就雙手捧著她的屁股狠命地抽插起來,還用大腿和雙手的力量把她輕易地舉起再丟下。這回可真是槍槍到底、桿桿重炮啊!當身體被上舉,肉棒抽出時幾乎像整條要抽離一樣,使她的芳心和肉洞一起被抽空了;而身體落下時,粗長的肉棒又整根地插了進來,把花心深深頂向她嬌嫩的子宮,極度酸痛和酥麻的感覺使她渾身劇抖。

白芸覺得自己氣都喘不過來了,一顆芳心被頂得就像玩蹦極的人一樣,高高飛起來,又重重落下去……

秦書記很喜歡這種姿勢,拋動輕盈嬌軀的同時,一對少婦玉奶像小白兔一樣在他胸前活潑地跳躍著,溫軟的奶子和小巧的奶頭在他胸肌上、乳頭上揉一下、擦一下,還可以看著飄柔甩動的秀髮之下,少婦略帶羞澀、又含春迷醉的神情,真是千金難買啊!

由於少婦現在是坐在他腿上,微翹的性感櫻唇剛好和他的下巴齊平,他微一低頭,就吻住了少婦濕唇。

昨天雖然被秦俊「強姦」得高潮連連,但當他對自己的嘴唇索吻時,她也都堅決地避開了。然而此刻,不知是秦書記本身具有的威懾魔力,還是她自己已被異常的快感迷亂了心智,白芸不但羞澀地向這個心目中的「老流氓」奉獻了自己的「紅杏初吻」,還微張雙唇,任他用舌頭把自己的舌頭給勾了過去,濕濕地纏在一起,吮吸著、舔逗著……

秦書記一邊驚喜地吻著乖順的少婦,一邊把捧著少婦屁股的一隻手悄悄移到臀縫裡,用中指尖探著少婦的小屁眼,藉著淫水的潤滑輕輕揉按起來。

等白芸從濕吻的麻癢和肉洞的酥酸中慢慢分辨出另一種奇癢原是來自自己的肛門時,那根手指的第一指節竟已滑進她緊緊的菊花洞!

「咿——不要!」少婦一聲嬌喊,屁股扭了幾下,卻被大手牢牢箍住,根本擺脫不了那手指的侵擾。

劉局長不明就裡,繼續肏著。鄭淑文卻因彎腰俯首的姿勢把白芸屁眼遭襲的情景看了個正著,心潮蕩漾,回頭向劉局長擠眉弄眼:「是屁眼耶——等會兒我也要……」

白芸已被折騰得渾身無力,再說身上其他地方癢的、酥的還多著呢,也顧不了那麼多了,只羞澀地嗯了幾聲,就任手指插著自己的屁眼了。

男人射過一次精以後,龜頭會變得比較麻木,所以第二次往往會持久一點。

而女人則剛好相反,瀉過身以後,整個陰部會變得非常敏感,所以以後的幾次,達到高潮的時間會越來越短。花叢老手都知道這個道理,秦書記也不例外。他還高興地從少婦淫液中的白帶含量發現,這幾天肯定是她的排卵期,所以也就異常敏感——此時不征服她,更待何時?

他馬上付諸行動,手腿使勁拋動少婦,狠命抽插起來,插在她小屁眼裡的手指尖卻寸步不離。

白芸嬌小輕盈的白嫩身子貼著他起起落落……果然不出三十下,在一陣嬌呼和抽搐中,少婦又瀕臨高潮了。這回,秦書記也在少婦緊張蠕動的小屄嫩肉的夾吮下射意連連了,心裡直叫:「別忍了,老秦!射吧!射穿小娘們的屄心!以後這嫩屄就是你的了!」

心念剛及,就見少婦緊抱著他劇烈抽搐了幾下,感覺那嫩屄心裡噴出股股熱流,澆得他的屌頭酥麻要命。接著,他也猛地一頂,精關一鬆,濃濃燙燙的精液噗噗地打向少婦的屄心。

「哦,哦……啊……求你別,哦,射進,哦,來……啊嗚……死了死了……

死——了……」雖然這樣呻吟、哀求著,但白芸的屁股卻不聽話地一陣下壓,把正在一撥一撥噴射著的大肉棒更緊地套在自己肉洞裡,讓自己的花心更親密地吮吸著大龜頭——兩股熱流激情地融在了一起……

11

秦書記拍拍劉局長的肩膀,在他耳邊輕聲說了句:「悠著點,別把小娘們給給我肏壞囉。她要真不願意,也不要硬來,來日方長嘛,呵呵……」然後晃著胯間軟塌塌、沉甸甸的長屌,逕自走進衛生間洗澡去了。

劉局長喜出望外,一看白芸,還蜷著身子躺在床上不時地抽搐、喘息著呢,忙低頭貼耳輕聲求鄭淑文:「乖乖,幫幫忙好嗎?求你了。」說著,下面已經拔出了水淋淋的肉棍,爬上床去。

「死鬼!喜新厭舊!饞死你……」鄭淑文輕輕嘟囔了幾聲,也晃著大奶、抖著大屁股上了床。

白芸還在高潮餘韻中抽搐著,對身後兩人上床渾然不覺。身子還是可憐地蜷著,那件淡綠色的連衣裙皺皺地圍在腰間,兩瓣白嫩屁股間夾著肥嘟嘟的陰唇,紅腫的小陰唇也羞答答地從肉縫裡擠了出來,唇間盈盈盛著白乎乎的粘液,有些還粘在小菊花上、流到大腿上、掛到床單上……

劉局長看得口水直流,早忍不住了,忙緊挨著少婦側身躺下,顫抖著從後面摟住嬌柔的身軀,硬邦邦的肉棒剛好頂著少婦腿間嫩肉。

白芸起先以為是秦書記又要「污」她身子,心中顫顫地想:「天!他鐵打的嗎?還要!真是個老怨……老流氓!……唉,人家那羞人的地方都被他玩……了個夠……剛才高潮時我怎麼喊那麼大聲?哎呀!羞死人了……怎麼辦?那根討厭的東西又在人家那裡蠢蠢欲動了……唉,隨他吧……」

慢慢地,她從後背和屁股上的觸感中發現有些不對——秦書記的身上腿上結實多毛,抱她的動作也顯得特別堅定、特別有勁,而現在這人身上卻光滑肥軟,動作也顫巍巍的,還有那喘息聲不是像書記那樣從她後腦勺、而是從她頸後傳來的……

「天!不是秦書記!那是劉……」白芸驚嚇得叫了聲「呀!不要——」,馬上使勁掙扎著半坐起來,誰知上身剛好落入一個赤裸身體的懷中,被緊緊抱住。

發現自己的臉貼在一對溫軟的乳房上,她羞羞抬頭一看——竟是那個狐狸精!

原來何盈丹剛才在田浩身上瀉身後,覺得渾身軟綿綿的,就偎在他懷裡小睡了一會兒。後來被白芸的最後一次叫床聲吵醒了,仍慵懶地靠在年輕男人身邊,欣賞著男人妻子被別人操過後喘息抽搐的樣子。直到她老公上床抱著少婦時,她才精神興奮起來,想過去幫忙——自離婚後與劉局長相識、到嫁給他,尤其是被他拖去參加這個換妻的圈子以後,她覺得自己的性愛觀發生了巨大的變化,不僅喜歡在各種類型的男人身上發洩慾火,也喜歡看自己老公把別人的妻子操得哇哇亂叫——雖然自己心裡也會吃醋,但那酸酸的感覺竟也是一種異樣刺激!

現在懷裡這個喜歡扮羞裝淑女的美女老師,會被老劉操成啥騷樣呢?想想都興奮啊!何盈丹把白芸的半個身子緊緊抱在懷裡,一邊安慰她:「好妹妹,都這樣了還害什麼羞呢?只當再溫習一次嘛……放心,我叫老劉溫柔點,不然等下咱倆一起收拾他……」一邊對老公使使眼色,假意斥道:「你這個老色鬼,吃著碗裡,看著鍋裡!回家看我不收拾你!你看人家白老師心多軟……就便宜你這一次吧!別把我妹妹弄疼了,知道嗎?」

「不!別……求求你們,不要……我不能再……對不起老公……嗚……」嬌弱地掙扎、求饒著,少婦竟嗚嗚哭了起來。

「剛才在書記身上不知浪成啥樣?現在卻來裝什麼淑女!」鄭淑文在心裡罵著,嘴上卻一句句「好妹妹,別怕」地哄著,手上也偷偷使壞——先揉揉劉局長的卵蛋,再抓著硬硬的肉棒往白芸滿是白液的肉縫裡塞,還順便用手指沿著濕縫往上摸到那粒突突的小陰豆,揉了幾下。

「不……嗚……不要……我不能……嗯……你們……」剛剛經歷過多次高潮的少婦羞處充血腫脹、異常敏感,在三人「齊心協力」的挑逗之下,白芸整個身子都軟了,只在何盈丹懷裡像征性地微扭著、顫抖著,嗚泣聲、哀求聲也越來越輕。

何盈丹雙手捧起白芸的臉,正想繼續安慰、勸導,見她忽然眉頭緊蹙、雙眼迷茫,揚起下巴「哦——」了一聲,身子在自己懷裡一陣劇顫,知道老公已經成功地肏進了這個「淑女」的小屄裡。心中一陣興奮,伸手握住少婦的一隻奶子揉了起來,發現小奶頭已是挺得硬硬的,心中直笑:「裝啥呢?口是心非的小浪蹄子!」

上身躺在一個裸體女人的懷中,下身卻被這女人的老公姦淫著,還有個女同事在旁邊摸摸捏捏、吶喊助威,這是多羞恥的事情啊!可正是這種羞恥的心理,加上此時特別敏感的身體,白芸明顯地感覺出自己羞洞裡的肉在興奮地包圍著那根進進出出的「壞東西」,越包越緊,還在貪婪地蠕動、吮吸,羞人的水已經洶湧而出,流滿了自己的大腿和屁股。

她驚恐地聽到自己身體裡有另外一個白芸在呼喊:「來吧!反正我已經不是個好妻子了!弄吧!我不是淑女!是和鄭姐一樣的壞女人……插死我吧……」

劉局長扶著少婦嫩嫩的屁股,邊摸邊肏,心中直感歎少婦小屄的美妙——每次他在書記之後「分羹」時,總會感覺被書記那超大屌肏過的屄會有點鬆,可這小田的老婆怎麼就那麼緊?被書記大屌肏了三次,洞裡洞外都是滑滑的淫水,怎麼還越肏越緊呢?這讓他不由地想起三年前偷奸醉酒的「鄰家碧玉」紀小柔時的情景來——也是這麼又緊又暖的,讓他這花叢高手五分鐘就射了,慚愧啊!

這回不會重蹈覆轍吧?為了這小娘們,今晚他還偷偷吃過一粒「偉哥」呢!

但是小屄確實太緊了!加上少婦的兩腿是緊並著的,還沒插進來時,兩片肥嘟嘟的陰唇就被雙腿夾得鼓鼓密密的,現在愣是擠進一條大肉棍,怎能不緊?緊得肉棍抽動時把縫裡嫩肉全帶出來了,紅嘟嘟的。緊窄的肉洞裡再也容不下原先秦書記的精液和她自己的淫水,全被肉棍攪成粘乎乎的白色泡沫擠出洞外,流在少婦的白臀上、粘在劉局長的陰毛上……

抽插了不足四分鐘,劉局長就射意連連了,心裡叫聲「不好」,趕緊抽出肉棍。強自忍了幾秒種後,他才從老婆懷裡抱過白芸軟軟的身體,讓她仰躺著,又拿過一個枕頭墊在她屁股下,再用自己分跪的兩腿把少婦的雙腿分成青蛙狀,然後手握肉棍在少婦陰唇上蘸了些粘滑的白沫,對準小洞口噗哧一聲又插了進來。

白芸剛才正沉浸在性慾的浪濤之中,忽然那根「壞東西」一下子拔了出來,頓覺空虛無比,芳心一陣失落,又不好意思問,只把一張羞臉貼在何盈丹柔軟的乳房上吁吁嬌喘。等劉局長抱她仰躺在床、壓在她身上時,她才明白他要換個姿勢。本想做出一點反抗的樣子,可身上軟軟的沒一點力氣,只好閉著眼睛,任他把自己的身子擺弄成羞人的姿勢。隨著「壞東西」的重新插入,她皺著眉頭做出痛苦無奈的表情,芳心愉悅地叫了聲「不要——」,隨即就陶醉在那令她期待的脹滿感之中了。

從剛才的射意中好不容易緩過勁來的劉局長,此時變得小心起來,跪伏在少婦身上緩抽慢插著。他老婆何盈丹躺在兩人身旁,一面欣賞白芸被肏時含春帶羞的表情,一面情不自禁地伸手握住田浩胯間那條軟綿綿的陰莖,輕輕撫弄起來。

鄭淑文則伏在劉局長屁股後面,饒有興致地觀賞起肉棍在少婦小穴中進出的「春宮特寫」來,還不時地摸摸劉局長的卵蛋、摳摳少婦的屁眼。

平時劉局長就挺喜歡這種姿勢。把一個賢淑的少婦擺弄成這種可笑又淫蕩的「青蛙式」,屁股下還墊了個枕頭,又被大肉棍深深一插,原本就肥鼓光潔的少婦陰部這會兒鼓得更像一個饅頭了。伏身下去,抽插時並不扭動腰臀部,而是整個上身輕貼著少婦身體作平行運動,就能盡情體味少婦柔滑的嬌軀玉膚了。尤其是故意使自己的乳頭輕擦少婦嫩嫩的乳尖時,那感覺真是飄飄欲仙啊!

但這樣活動卻也有壞處——享受少婦的嬌嫩的同時,他又射意頓生了。

「媽的,算了!書記說的,來日方長嘛!爽了再說——他媽的什麼偉哥,假的吧?」劉局長心裡這樣罵著,下面卻已加快了抽插的動作,大屁股繃緊了一陣疾挺,準備衝刺了。

「死色劉!在小騷貨面前怎麼這麼沒用!」何盈丹熟悉丈夫射精前的神態和動作,心裡酸酸地嘲弄著。她轉頭一看一臉潮紅的白芸,只見她眉頭緊蹙,兩眼泛白,脖子後仰,小嘴張成圓形,喉嚨裡發出「哦,哦」的聲音,身子想曲起又無力地躺下,接著還猛抽了幾下——她竟先高潮了!

這時劉局長跪起身子來,猛地把肉棍深深頂在白芸的嫩穴裡,嘴裡發出「哦——嘿——嘿」的悶喊,一副要把全部精液都射進少婦子宮才甘休的樣子,然後垂死掙扎般地抖了幾下,這才身子一鬆,伏在少婦嬌小的身軀上喘氣如牛。

正在喘息回味間,劉局長忽覺耳朵一痛,待要睜眼看時,已被老婆一下從白芸身上揪了下來。

「我還要——」何盈丹故意嬌聲道。

「娘子——饒命啊——」

「男人最怕這句話了,呵呵……」鄭淑文一邊嬉笑,一邊觀察白芸。

沉浸在高潮餘韻中的白芸好像失去了意識一般,竟還兀自曲張著雙腿,在那裡一抖一抖地抽搐著、喘息著。羞縫裡的嫩肉和小陰唇也在不時地抽搐著,被肉棍撐得微張的小肉洞一縮一縮的。肉棍抽出幾秒鐘後,鄭淑文就看到一股白瑩瑩的精液從小穴口溢了出來,伴著洞外的白色泡沫往下流,把粉紅微凹的小菊花盛得滿盈盈的,還流到臀下的枕頭上……

************

豪華的辦公室金壁輝煌……幾個輕紗蔽體的美女圍在自己身邊,腿上還坐著一個裸女……她們有像葉薇的,也有像劉局老婆的,還有幾個好像是鄭老師、秦俊的女友、或那個同事的漂亮老婆……

場景換了,一張好大的床……自己在狠命插著一個女人,好像是秦俊的女友小黃呢!插、插、插……小黃被幹得叫床不止,還哭了……

場景又變了,一個漆黑的大森林裡……老婆白芸衣不蔽體地奔跑著……後面緊追不捨的好像是秦書記和劉局長……老婆邊跑邊哭,喊著:「阿浩,死浩子,救救我!」……終於,老婆跑出了森林……撲進自己的懷抱裡……

夢境時而美好,時而驚險,當夢到老婆撲進自己懷裡哭泣的時候,田浩慢慢地從夢中醒過來了。半夢半醒之間,他迷迷糊糊地覺得這是個好夢,跟剛才的事實有點接近——自己痛快淋漓地搞了劉局長的老婆,而妻子雖然受盡秦書記和鄭老師的調戲猥褻,但最終好像還是堅強地拒絕了他們,沒讓書記得逞……自己是不是賺了啊……

一陣男女的竊竊耳語從身邊傳來,聲音很輕,加上田浩剛醒過來的腦子還有點迷糊,所以聽得含含糊糊、斷斷續續。

「……嗯……」應該是妻子的聲音。(像是在埋怨或躲避什麼,但音調怎麼像是在撒嬌一樣?)

「我再問一次……剛才……爽不爽……」這應該是秦書記的聲音。(再問?

剛才問過幾次嗎?爽不爽?是指被猥褻的時候,還是……)

「……嗯……不……知道……求你別……按那裡……」(他在按妻子哪裡?

這老色狼!還在纏著我老婆?)

「不說是吧……那我……」

「哎呀……嗯哼……別別……我說……爽……」妻子好像妥協了。(對了,肯定是按在妻子的那粒小陰豆上,她那裡最敏感了。這老淫棍!)

「那你最喜歡哪種姿勢?」對話隨著田浩腦子的清醒也變得慢慢清晰起來。

(姿勢?難道老婆她已經被……)

「不知道……嗯……哦!別!……好,我說——在上……面……」(上面?

上面!天,她真的被書記……奸了嗎?還試過好幾種姿勢?)

田浩心中一驚,終於完全清醒了。心裡有點憤怒,又有點好奇,好奇中還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心酸,有點癢,全身血液慢慢變熱。

他不敢馬上起來,只悄悄地微微睜開一隻眼睛——房間裡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昏暗?好像只有秦書記那邊開著一盞床頭燈。妻子嬌小的身軀被魁梧的書記擁在懷裡,光著屁股側身背朝著自己,頭枕在書記的肩上,身上只有那件淡綠色的連衣裙皺皺地圍在腰間;書記的一隻手在她腰背玉膚上來回撫摸著,另一隻手……

好像在妻子的兩腿間?對,沒錯!從妻子臀間還不時鑽出一個粗粗的手指尖呢!

「哦——你是說男下女上的姿勢吧?你知道嗎,這姿勢有個好聽的名字,叫『鳳飛天』。你剛才是不是也飛上天了,啊?嘿嘿……」(這麼說阿芸她……坐在老色狼身上?是主動的嗎?)

「討厭……哦,別!……才沒有呢……」(怎麼越聽越像撒嬌呀?)

「還沒有?你看我這裡……都被你咬紫了,哎呀,還腫起來了……」(這老色狼!得了便宜還賣乖!老婆啊,你可從來沒咬過我呀!頂多是抓……)

「求你別說了……我老公他……聽見會……不高興的……」(還算你有點良心,知道我的感受!)

「說實話,我比你老公厲害多了吧?嘿嘿……還有阿俊、老劉呢?」(這個老淫棍!什麼?劉局?難道他也……搞了我老婆?天!)田浩感到自己的血液在沸騰,但又不是完全的憤怒,在既成事實的無奈中,好像還帶點莫名的衝動和興奮。

「你……無恥……怎麼問人家這些……」

「我無恥?那剛才浪得亂叫亂咬的是誰啊?我們是無恥對淫蕩,哈哈……」

「噓——別笑那麼大聲……求你別笑了……把他吵醒了怎麼辦……」(他?

連老公都不叫了?女人心啊……)

「怕什麼?小田遲早要知道的。你要真怕就先回答我的問題,不然我叫醒你老公了……」(這老無賴!)

「別!別……我說,我說……你……厲害點……」聲音輕得快聽不見了,但田浩卻聽得清清楚楚,心裡像打翻了醋瓶,酸酸的。

「只一點?我看他的小屌只有我的一半大,被小何稍微弄幾下就噴了兩回。

你說他有用沒用?我的大屌多厲害!你看你這裡、還有這裡這麼多水,都是誰給你搞出來的?嗯?」(媽的老東西!搞了我老婆,還這麼損我,真不是東西!一半大?哪有那麼誇張啊!老婆你也是!老東西真有那麼厲害嗎?流這麼多騷水給他!)

「求你……別再說我老公了……人家都沒臉見他了……還有,求您以後別再讓其他男人碰我了……好嗎?算我求你了……」(還算知道羞恥……不對啊,不讓別的男人碰,那就是說老東西還可以繼續玩她了?再說不讓別的男人玩,也該來求老公才是,怎麼求起老東西了?他是你什麼人啊!)

「好,好,以後你就是我一個人的女人,連你老公都不准碰你,行了吧?」

「不,我老公可以……誰說我是你的……了……」

這時,衛生間裡嘻嘻哈哈地出來劉、何、鄭三人——原來他們剛才在裡面洗「鴛鴦浴」呢!只是田浩太關注書記和老婆的對話了,才沒注意到他們在洗澡時的嬉笑打鬧。田浩趕緊又閉上眼睛裝睡。

「哎喲——我們的白芸妹子在和書記說什麼情話呢?也讓我們聽聽嘛!」這是鄭淑文誇張的聲音。

「咿?剛剛還在說得起勁呢?怎麼一下睡著了?不會是裝睡吧?」何盈丹也在故意嘲弄白芸。

「好了,好了,別再捉弄白老師了。書記,是不是該叫醒他了?你也……該好好休息了,明天還有海上活動呢。白老師……我看就留在這裡陪書記吧。」劉局長在一旁打起圓場來。

白芸自他們出來後就一直縮在秦書記懷裡沒聲音,正如何盈丹說的——她羞臊得只能裝睡了。但一聽劉局長讓她留下來陪書記,急得忙睜開眼睛:「不,我才不留下陪……」

話音未落,就聽何盈丹在拍丈夫的臉輕喊:「小田,小田……睡得像死豬,老婆跟人跑啦——」

丈夫醒來看到自己這樣子,那是怎樣的尷尬狀況啊!白芸慌張地扯下裙擺遮住光屁股,拉上左邊的肩帶,但右邊的壓在書記懷裡,不好意思再動,只能任一隻裸露的乳房依舊貼在書記身上,趕緊繼續裝睡。

田浩再也裝不下去了,只能故作睡眼惺忪地睜開眼睛:「啊?……我怎麼睡著了?你們……都好了?要回去了嗎?」

「你這個丈夫怎麼當的啊?連老婆都守不住!告訴你——你的嬌嬌老婆已經被書記美美地享用了一番!嘻嘻……」何盈丹在他耳邊輕聲嬉笑。

「不過我們可以作證,書記一點也沒用強。是白老師她自己忍不住了,求書記操她的哦——不信你問自己老婆。白妹子,白老師……」鄭淑文坐在書記身邊解釋完,推了推白芸要她回答。白芸嚇得大氣不敢出,只閉眼裝睡,身子卻在微微發抖。

「噓——別吵醒她了,鄭老師。既然已經……這樣了,我會想開的。我們走吧,讓書記和……早些休息吧……」田浩也不忍心看到妻子尷尬傷心的樣子,趕緊發話阻止了鄭淑文。第二句其實是說給妻子聽的,表明自己不會計較她的這次「失身」,給她一個下來的台階。最後一句是向書記表態——我已經是你這個圈子裡的人了!

但說完這些話,他心裡有種酸酸的滋味——就像第一次吃酸梅的人,酸得嘴裡都是口水,但為了不讓人笑話,偷偷嚥下口水,還得直說「好吃、好吃」。

鄭、何二女都在穿衣服,但田浩這時再也無心看美女「穿衣秀」了。他一邊穿自己的衣服,一邊強忍心中酸苦,裝出若無其事的樣子向大家吩咐明天去田橫島坐遊艇玩海的事宜,就像躺在書記懷裡的根本不是他妻子一樣。

但是,他的眼睛卻在他說話時,不由自主地偷偷在妻子身上瞄了幾下。雖然這幾下加起來的時間大概也沒超過兩秒鐘,他卻看清了妻子的身體在微微抖動,還看清了一汪手掌大小的濕跡把妻子的綠裙透明地貼在她的圓臀中央,使那誘人的臀溝若隱若現,不小心裸露出裙擺的半條玉腿上和床單上也有幾灘白白稠稠的粘液。

臨走,他最後一個出去,帶臥室的門時,又探頭進來輕聲對秦書記囑咐了一句:「書記,我明天10點來叫門,10點20用餐。」

其實他是想再看妻子一眼。剎那間,竟有種生離死別的感覺。

他也奇怪,覺得自己對妻子的愛,非但沒有因這件事而減弱,反而強烈了不知多少倍!現在的愛裡,有深深的歉意,有縷縷的憐惜,有濃濃的思戀,還有淡淡的醋意——這醋意,竟有點像五年前他還沒追到妻子、看到她對情敵微笑時的滋味兒……

12

秦書記平時有早起鍛煉的習慣。雖然這次是出來旅遊,昨晚又為「嘗鮮」消耗了不少體力,但早晨9點不到,透過落地窗簾縫隙射進來的陽光還是讓他醒了過來。尤其是睜眼看到睡在身邊的白芸,更是使他睡意頓消。

俏麗的臉龐,凌亂的秀髮,曲線玲瓏的嬌小身軀,海棠春睡般慵懶嫵媚的睡姿,以及隨著均勻的呼吸而微微起伏的誘人胸脯,看得秦書記又「蠢蠢欲動」起來。繼續往下看時,只見薄裙伏貼少婦嬌軀,勾勒出細腰、圓髖、玉腿的優美曲線,雙腿微微交疊,鼓鼓的少婦陰阜把柔薄的衣料頂出一個誘人的小山包。

秦書記色心頓起,坐起身來輕輕把裙子掀到她的腰上,使少婦羞處美景盡現眼底。昨夜色急,沒功夫好好欣賞,現在他才發現原來白老師的小屄還是個難得的「饅頭屄」呢!

他和林部長、方行長幾個色中老友交流心得時發現,原來這些老頭子也都偏好陰部鼓鼓的女人,還美其名曰「饅頭屄」。這他當然贊同,因為女人在興奮尤其是高潮時,外陰唇會因往兩旁拉伸而變薄變扁,這就多少影響了觸覺和視覺上的美感;而陰阜和外陰唇肥厚多肉的女人,即使處於高潮之中,看起來還是鼓囊囊、肏起來還是肉嘟嘟的,那叫一個消魂!

但他不同意林部長把肥鼓的陰部都叫作「饅頭屄」的觀點。有些女人穿著緊身褲時把陰部包得鼓鼓的好像挺誘人,脫了褲衩一看,卻或皺巴巴、或黑乎乎、或毛糙糙,使男人的性慾大打折扣——這種陰部也叫「饅頭」,白白玷污了一個好名字!他對「饅頭屄」的標準比那些老頭子可苛刻多了:除了肉厚肥鼓之外,還要光潔、白嫩、有彈性。

比如,鄭淑文的騷屄雖然也肥嘟嘟的,但大概是年齡和肏太多了的關係,顏色已經發褐,而且陰唇上多毛,不能算。小黃的屄唇肉肥少毛、色白嫩滑,只是小陰唇過於發達,如綻放的鮮花般翻出來,雖也別具風味,但不能算在「饅頭」

之列。

秦書記閱女無數,但迄今為止遇見的真正符合他標準的「饅頭屄」卻屈指可數。方行長的那個叫什麼靜的會計小情人,人長得細瘦,小屄卻肥肥嫩嫩的,算一個;老劉的「鄰家情人」紀小柔不但小屄肥鼓,而且天生白虎,當然是「饅頭絕品」;還有那個美女警察楚潔,警褲掛腿,黑色警服下、兩腿夾著一個隆鼓白嫩的小肉包,也是個令人想起就心癢的「饅頭屄」;還有……

還有當然就是眼下這個海棠春睡的小少婦了——

玉腿交疊處,陰阜隆得異常飽滿,疏疏細細的芳草都整齊向著小腹方向呈扇形柔貼在阜頂嫩肉上,光潔無毛的大陰唇也鼓得肥嘟嘟的,瑩白中透著誘人的粉紅,唇間細縫稍現即逝,消失於緊夾的腿根……

秦書記情不自禁地用食指按了一下少婦肥嫩的陰唇——哇,柔中帶韌,縮手即彈,就像按在剛出籠的白面饅頭上一樣!

「咿——嗯……幹嘛……」白芸在睡夢中嬌哼了一聲。

半夢半醒之中,她好像聽到有男人在說:「嗯……真像個饅頭!小美人,以後我就叫你小饅頭好了……」

「哎呀——」睜開惺忪睡眼,發現自己的下身竟裸露在男人面前,她驚叫一聲坐起來,扯過旁邊的毯子纏在身上,低頭抱膝顫縮在床角,想起昨夜的荒誕,只羞紅著臉,再也不敢出聲。

「還害羞呢?昨晚咱們不是很……」

「求你別說了——」白芸再也受不了羞辱,帶著哭聲尖叫著打斷了秦書記的褻語。接著她好像對這張床忽然產生恐懼似的,猛地跳下床來,遠遠地站在落地窗邊,雙手環胸,粉臉低垂,但臉上時而想哭、時而迷茫、時而羞澀的表情還是全落在秦書記的眼裡。

站了好一會兒,少婦才輕輕歎了一口氣,低著頭繞過大床向衛生間走去,走姿卻有些不自然,好像腿間夾了什麼東西似的。走到衛生間門口,忽然被一個龐大的身軀擋住了去路,想抬頭說話,卻已被輕輕抱住。

「求你放開……我想……洗個澡……」少婦竟沒半點掙脫的意圖,只軟軟地靠在男人懷裡,低聲求道。

幸虧這時手機響了,書記這才放開她,到外屋接聽去了。

************

接完手機,又在客廳裡抽了一根煙,秦書記又惦記起房裡的美少婦來。輕輕推開臥室的門,看見透明浴室裡,少婦正撩起裙子往抽水馬桶上坐,半邊白臀一晃,就埋入廁座圈裡,緊接著就是「哧——」的急促射尿聲。

美妙的少婦撒尿聲一下子又激起秦書記的性致。他推開玻璃門,若無其事地走了進去。

「呀!你……」白芸羞急得一下子不知說什麼好了,芳心一驚,「哧哧」的尿聲也嘎然而止。

「繼續呀,剛才不是哧哧的尿得挺響的嘛!我在門口都聽得見。怎麼一下子停了?快點,我也有點尿急,快忍不住了!」秦書記一邊調笑著,一邊解開睡衣腰帶。

剛才洗澡時,白芸已經把自己羞洞裡不知洗了多少遍,還是覺得裡面有精液在流似的。洗完尿急,就想籍著撒尿的勁把陰道裡的精液排淨,所以尿得特別使勁,那「哧哧淅淅」的聲音連她自己都覺得有點不好意思。現在被書記這麼一說破,她更是羞得無地自容了。

「求你……先出去一下……」她低聲哀求著微微抬起頭,但仍不敢正視而閉著眼睛。

忽然一股濃濃的尿騷臭伴著男人的特殊氣味吸入她鼻中,又像昨晚一樣給她一種微醺欲醉的感覺,芳心好像被什麼東西撓了一下,一驚,一睜眼——一根黑紫壯碩的大肉棒在眼前晃動!

「快點,我忍不住了!」臭男人竟手握那根昨晚奪去她貞操的「髒東西」,抖抖地在她眼前做欲撒尿狀。

「呀——流氓……」白芸忽然想起前天晚上在衛生間裡被秦俊淫辱的情景,嚇得一下子站起來,羞急地推開身前高大的身體,衝出了衛生間。

「嘿嘿……這麼急幹嘛?屁股都不擦一下,哈……」身後隨即傳來秦書記的淫笑聲和男人小便低沉響亮的「咚咚」聲。

************

酒店大樓的平面整體呈微微的弧形往裡凹,總統套房就在凹處正中的頂樓,東南向面對著渤海。全酒店就這麼一個總統套房。它的露台和其他客房的陽台不同,不是伸出牆體,而是直接位於下層客房的屋頂上。

露台足有20來平米,花卉植物、小魚池、鞦韆、青石桌、休閒搖椅,把它佈置得就像一個小花園。憑欄望海,藍天白雲,水天一色,沙灘上紅綠點點,碧海中白浪排排。再往下看,雖然才上午9點半,但網球場和露天泳池裡已有三三兩兩的紅白黃綠各色小點在動。由於露台處於大樓凹處的中心頂部,還可以看到兩旁19層以下的幾個陽台上也有人在憑欄觀海。

鄰近的一個陽台上,還有個男人拿著個長鏡頭相機正在拍攝海景呢。有點眼熟?光禿的頭頂、瘦長的身材……好像是鄭老師的丈夫俞處長。

白芸下意識地往回一縮身子——雖然大家可能都知道了昨晚她在書記房裡留宿的事,但她還是不好意思讓人直接看見。尤其是現在她的裙子底下連內褲都沒有穿,下面往上看的話……她緊張地低頭看看欄杆——還好,欄杆雖是鏤空的,但建在了樓牆立面往裡半米左右的位置,這半米寬的空地又是一個花圃,茂盛的花草剛好可以擋住欄杆的鏤空,所以俞處長如果抬頭看的話,頂多只能看到她露出欄杆的上身吧?

剛才逃出衛生間以後,她本想直接跑回自己的客房,回到老公身邊,再也不踏進這個令她羞恥的地方了!但跑到門口才想起自己衣裙裡光溜溜的,忙跑到鏡子前,扭身前後一照——呀!羞死人了!衣料那麼薄透,胸前的兩點、胯間的隆包、還有身後臀瓣和臀溝……就是高度近視的人也會一覽無餘的!她急忙跑回臥室想找自己的內褲和乳罩,卻怎麼也找不到,見書記在衛生間裡梳洗刷牙,又不好意思問。她怕書記看見自己這樣的穿著又會起「壞心」,只好到露台上暫時躲避一下,憑欄思索對策。

「怎麼辦?這樣子怎麼出去呀?向秦書記要回內衣褲?好像不大可能。讓阿浩送一身過來……我怎麼開口啊?在別的男人房裡留宿,完了還叫自己老公送內褲過來……哎呀!那不尷尬的要死呀!……老公……你好像昨晚說過……你會想開的……是不是真的啊?這種事你也……會看開嗎?是不是不再愛我了?天!我該怎麼辦呀……這種遊戲不能再繼續下去了!不然真的會毀了我們倆的……死浩子,其實都是你害的……還有那個秦書記,根本就是個……老流氓……」

正苦惱間,後面一個龐大的身軀靠了過來,攔腰把她摟住,粗粗的男性呼吸從頭頂傳了過來,敏感的後腰窩也感覺出半軟不硬的一大團肉貼著自己——肯定是那根「髒東西」!她微掙了幾下,便無力地靠在男人懷裡。

是書記的威嚴?是摟抱的力度?還是純粹的感觀刺激?她也搞不清為什麼,自己被他這麼一抱,身子馬上軟軟的像掉進棉花堆裡似的,剛剛下的決心一下子煙消雲散了,剩下的只有羞羞的暈眩、顫顫的等待。

「小饅頭,你可真會吊人胃口。昨晚還你情我愛的,剛才怎麼就翻臉了?」

秦書記的一隻大手在她腰腹間摩挲著,另一隻大手卻已握住她的一隻嫩乳揉捏起來。雖然隔著衣服,但男人的熱力還是輕易地透過柔薄衣料,源源不斷地傳到乳房上,令她的小奶頭不由自主地翹挺起來。

「什麼……小……饅頭……」她有些疑惑,以為他在說自己的乳房太小,不如鄭姐她們的豐滿漂亮,女人愛美的本能使她小嘴微翹著輕聲嘟囔了一句,一絲不滿浮上俏臉,微扭了一下身子,以示自己想掙脫他的摟抱。

「你這裡……鼓得比別人都要飽滿,就像個白面饅頭嘛……」說著,秦書記還用手在裙子外面按住她的陰阜,揉了幾下。

「你……流氓……」白芸的臉一下子羞臊得通紅起來。她這才記起剛才將醒未醒之時,好像聽到他在說什麼「小饅頭」,原來他是在說她……這裡呀!她當然知道,自己的陰部好像比別人要豐滿隆起一些,尤其是穿牛仔褲或其他緊身褲的時候,感覺腹下襠部鼓鼓隆起,常常吸引不少男人色色的眼光,害得她把好幾件心愛的褲子白白放在衣櫃裡了。「可是……哪有這樣說人家的啊?」在心裡害羞、埋怨的同時,竟帶著一絲甜蜜的滋味。

「以後……我都叫你『小饅頭』好嗎?」秦書記一邊調戲著臉帶桃色的嬌小少婦,一邊用手指準確地探到縫裡陰豆的位置,隔著裙子輕輕點了幾下。

「哦!不要……不准你這麼叫……人家……」只被這麼輕點幾下,白芸就覺渾身酥軟、毛孔直開了。

「那就……沒別人的時候叫。現在就叫了哦……小——饅——頭……」

「求你別……叫了……」白芸羞得連耳根都紅了,低垂的頭小姑娘似地拚命搖著,同時,她感覺自己的「饅頭縫」裡好像濕潤起來了。

「求你把……胸罩……內褲還給人家!我這樣子怎麼出去呀……」她還算沒被摸得失去理智,知道現在說不定正是提要求的最佳時機。

「狡猾的小饅頭,你想使美人計啊?昨天說好這是件紀念品,我不會還給你的。等一下小田過來,我叫他回去給你拿一套不就得了!……要不——我叫小葉給你送一套性感的開襠內褲過來怎麼樣?呵呵……」

「不!不用叫葉薇了……讓我老公……送來好了……」提到老公,她心裡一揪——等會兒他真來了,該怎麼面對啊?難道就這樣衣裙裡光溜溜地被個老男人抱在懷裡,對自己老公說,老公,麻煩你回去給我那一條內褲來……

白芸正為尷尬的事發愁呢,忽覺屁股一涼——原來裙子被書記從後面掀到腰上了!接著屁股縫又一熱——那根討厭的「髒東西」已經貼了上來!

「呀!不要——」她驚叫了一聲,馬上意識到這是在屋外,怕別人聽見,又扭動著身子壓低聲音哀求道,「求你了——不要在這裡……」

但是少婦的扭動掙扎對身強力壯的秦書記來說卻毫無用處,反而徒增了他在淫辱人妻過程中的趣味!已經發硬的大屌被豐滿柔嫩的兩瓣臀肉夾著、摩擦著,這美妙的滋味絲毫不亞於直接插在小屄裡——即使馬步半蹲的姿勢再累,也是值得啊!

「寶貝小饅頭,還沒試過在露天挨肏吧?很刺激的……放心,我們是頂樓,沒人會看見的……」秦書記已經箭在弦上,豈有不發之理?他一邊安慰著少婦,一邊壓低馬步,手握大屌在少婦已經濕淋淋的屄縫滑擦,探索著小屄洞口。

「求您了書記……不要在這裡……你看下面……俞……哦!天——」白芸本想告訴秦書記,俞處長就在側下方的陽台上,隨時會看到他們的,說著,還上身稍稍前探,用手指給書記看。誰知這一來,屁股自然會後翹,使自己的羞洞更加暴露,讓身後的男人瞬間找準了洞口,當仁不讓地使勁往上一頂……等她驚覺羞洞一下被塞滿時,「天——」字還未從嘴裡完全喊出,就哽在喉嚨裡了。

「天!光天化日之下,就這樣被……」平時與老公做愛都要關燈的白芸,被這種情形嚇壞了,緊張得臉色發白,渾身直抖,連肉洞裡的嫩肉也是一陣陣的痙攣。

「書記,求您了……回屋裡去,隨便怎麼……都隨你……哦——」她緊張地往下看看老俞的陽台,趁著書記回抽的動作拚命往裡一縮身子,但隨即就被狠狠地頂了回去。

「小寶貝……這裡才刺激呢,你看——你的小饅頭都流這麼多水了……」蹲馬步的姿勢雖然累點,但分跨的兩腿根部夾著個嫩白屁股,大屌在少婦嫩穴的陣陣痙攣中抽插,又可以享受露天肏人妻的異常刺激,傻瓜都不會罷休!秦書記把少婦前面的裙裾也整個撩到她腰上,又一手探到少婦胯下撈了一把淫水,伸到她眼前。

幾根粗粗的手指上果真沾滿淫液,在太陽下瑩瑩閃著水光。有一絲淫液從指尖上掛下來,晶瑩透明中又混雜著一點白色,而且韌性十足,掛得長長的,足有5、6秒鐘才從指尖斷開,剛好滴到一朵含苞欲放的粉紅小菊花上。小菊花顫了顫,從花瓣上垂下一條銀絲……

「哎呀——嗯……」白芸被羞臊得說不出話來。這時,她才感覺到自己胯間的確是「洪水氾濫」,那些羞人的水已經順腿而下,像蚯蚓一樣「爬」得她兩腿內側癢癢的,都快「爬」到膝蓋了。

「求您……回屋去……要怎樣都……隨你……」少婦一邊強忍著緊張中的異常快感,一邊繼續哀求著。

「真的都隨我?那我回屋……要幹你的小屁眼!」秦書記稍稍停下來,用拇指揉了揉埋藏在少婦臀溝裡的小菊花,戲弄道。

「不——求你……了……呀!被他……看見了……」屁眼上的奇癢使她不由自主地一夾屁股、一仰脖子,猛地發現下面那個陽台上俞處長正舉著相機往這邊瞄呢!這下可把少婦嚇壞了,雙手使勁推著欄杆想往裡躲,但秦書記好像故意似的用力把她往外頂,緊張得她連屁股肉都繃得緊緊的。

「嗨——白老師,早上好!一個人嗎——景很美——我給你拍一張!」不識趣的老俞竟在這時和她大聲打起招呼來,由於角度的關係,他大概還沒看見她身後半蹲著的秦書記。可他這麼大聲一喊,遠遠近近好幾個陽台上都有人往這邊看了。雖然他們應該看不到欄杆後面的春色,但白芸還是緊張得滿臉羞紅。

身後的秦書記明顯地感覺到少婦小穴裡的嫩肉好像也很緊張似的,正緊緊包住自己的大屌一陣陣急促地蠕動。他放慢了抽插的速度,細細品味著小屄蠕動帶來的美妙感受。為了進一步戲弄白芸,他一手摟住她的細腰輕輕往上一提,自己身子往前一壓,然後矮身往上使勁一頂,把個少婦頂得腳尖點地「哦!——」的叫了出來。

「什麼?白老師——你大聲點!聽不見——」偏偏這時,老俞大概以為白芸這聲「哦——」是跟他說的,大聲問道。

「我說景——是很美……哦……不用拍我……等會兒到海上再拍,哦!……

鄭老師起來了嗎……」白芸不得不一邊硬著頭皮和俞處長打招呼,一邊忍受著羞洞裡可惡肉棒的不斷侵擾。這種從未嘗試過的羞恥、緊張中的異常快感,使她時刻擔心自己會叫出來,不得已時只能摀住嘴巴悶聲「哦」一下。

其實老俞又不是傻瓜,早就看出來了,而且還用長焦鏡頭拍了好幾張呢。主動和白芸打招呼,一來是為了不讓秦書記誤以為自己是有意在偷窺,二來嘛,當然是有意戲弄一下這個美女老師。透過花草和欄杆鏤花的間隙,他拍到了掀起的裙子和白玉般的雙腿,還有隱隱約約的少婦神秘處。現在,秦書記把白芸這麼往前一提、一壓,可爽死老俞了。他按著快門一陣連拍——雖然搖曳的花草有時會影響鏡頭的對焦,但陰阜鼓鼓的模樣、纖纖陰毛的黑影總算是拍下了,其中一張居然還記錄下了白嫩陰唇夾著根黑傢伙的妙景!當然,少婦眉蹙眼迷、緊張害羞的臉部表情也無一漏過。

「求求你……我受不了了……讓我回屋……讓你搞……那裡……也行……」

白芸知道自己快不行了,低聲哀求、妥協著。

「哪裡?是說小屁眼吧……小饅頭,還真聽話……好,再讓我插二十下,咱就回房去……一!……二!啊——三!哦……」

快感就像遠處大海的波濤,後浪推著前浪,一浪更比一浪高,衝擊得白芸的芳心彷彿已經飛出樓外,飛向那藍天碧海……

「白老師——怎麼啦——不舒服嗎?書記呢——在那裡?要不——我叫淑文去看看你……」樓下老俞的聲音,此刻聽在白芸耳朵裡簡直像討厭的烏鴉在叫。

秦書記卻心裡直樂——這龜孫子,跟我一起唱雙簧呢!

「不用——」白芸憋紅了臉,勉強回答了一句。

「十!嘿——十一!……」秦書記還在身後邊插邊數著,但白芸意識到自己馬上就要崩潰,再也經不起一點點刺激了。

數到「十二」的時候,秦書記猛地一提她的腰身,那滾燙的大菇頭倏地狠頂著她的花心,還使勁磨了幾下,並從她腦後探出頭來,對老俞打了聲招呼:「老俞!起得這麼早啊!」

剎那間,白芸只覺腦子一片空白,身子不聽話一陣抽搐,心裡直告誡自己:「別叫!別叫出來!」雖然小嘴也捂上了,銀牙也緊咬了,但還是從鼻子裡發出了「嗯——嗯!」的悶哼。

忽聽書記從身後鑽出來和老俞打招呼,羞得心頭一陣狂急,渾身抽搐、花房洩洪的同時,尿門一鬆,尿柱竟也激射而出——失禁了!她急得手捂腹下,竭力想忍住,但緊張的高潮中,下身好像不是自己的一樣,根本不聽她的!

細細的尿柱在她的勉強忍念中帶著美妙的弧線,噴噴停停、高高低低,全撒在欄杆的白瓷磚上,流到白色大理石的地上,黃澄澄的一汪。有一下噴得急了,還噴出欄杆的鏤花,撒在外面的花草上。幾朵小菊花被這突如其來的微燙的「黃雨」淋了個正著,兀自無辜地搖曳了幾下。

最後,尿液好像失去了力氣,由噴變流,從尿孔滿出,順著少婦玉腿斷斷續續地流下;有些還由男人的肉棒流到陰囊上,在皺皺的囊皮上匯聚、下滴。

秦書記也在少婦穴肉的緊張蠕動和花心的狠命吮吸中忍不住精關,射了。一股股濃濃的熱彈直打嬌嫩的花心,把少婦打得又不由自主抖了幾下……

繼續讓半硬的大屌泡在滿是汁液的溫暖小屄裡,秦書記從後面緊摟著少婦,一邊還高聲和下面陽台上的老俞有一句沒一句地搭著話。直到好像鄭老師叫喚、老俞回房裡去了,他才拔出變軟的大屌,扶著少婦腰際的裙子,在她身後蹲了下來。

每次剛肏完一個他所喜愛的人妻,秦書記都喜歡趁她還在高潮餘韻中顫抖的時候,「檢閱」一下自己留在她小屄上的「戰果」。現在他看到的可謂「戰果輝煌」——玉腿顫顫微開處,腫脹未消、嫣紅嬌嫩的小陰唇上還掛著一條長長的伴著精液的淫絲,欲連終斷,滴到地上的一汪少婦鮮尿上,黃液中泛著白絲,怎不惹人遐思淫想!

搞過這麼多女人,高潮失禁的還真是少見。大概7、8年前,他還是紀委副書記的時候,一個犯事的縣財政局副局長的老婆有這毛病,每次被他一摸就緊張得尿濕褲襠,肏她時淫液伴著女人的尿臊味,真是別有一番趣味!從那以後就再沒遇見過,今日得見,彌足珍貴啊!

秦書記心滿意足地放開少婦,坐在休閒搖椅上一邊搖晃著休息養神,一邊欣賞著趴在欄杆上顫顫飲泣的人妻。那因哭泣而一抖一抖的少婦柔肩,使他產生一種既憐惜不已,又想盡情佔有、使勁蹂躪的複雜感情。

白芸在高潮漸漸消退、又見遠遠近近的陽台上都沒人了以後,深深的屈辱和羞恥感,使她憋了好久的眼淚一下子洶湧而出,伴著壓抑的「嗚嗚」輕泣聲……

好半晌,她才擦掉了眼淚,放下裙子,挪挪踩在尿跡上的雙腳,倚在欄杆上偷偷瞄了一下閉目養神的秦書記,才敢看看地上那一灘自己撒的小便。黃黃的還冒著些許泡沫的尿液,使她羞恥得差點又捂嘴想哭。

小時候她膽子特別小,確實有一緊張就漏尿的毛病,特別是在老師提問或考試的時候。母親帶她去看醫生,醫生給她做了些心理上的輔導,讓她多交朋友,盡量克服膽小的毛病。上了中學以後,朋友多了,人也變活潑些了,也就慢慢沒了漏尿的毛病。只是高二的一次考試中,她作了點小弊,不料老師猛地從後面走過來,敲了敲她的桌子,把她嚇得又漏尿了。考試結束後她還伏在桌前不走,同學以為她在哭,其實她是在等裙子干一點才敢走……

當然,這件事除了父母和小學的班主任,連丈夫田浩和閨中密友都不知道。

「但從那以後,就再也沒犯過這毛病了啊?今天這情形……比那次考試作弊不知緊張了多少倍呢……」白芸羞羞地想著,不由自主又偷偷看了秦書記一眼,「都是這老流氓害的!故意把人家弄得這麼尷尬、這麼緊張……唉,真是羞死人了!他會不會……笑話……還跟別人說呢?」

這時,她才發覺自己的高跟鞋裡也是濕濕的,好難受!再偷瞄秦書記一眼,見他還在閉目養神,忙羞羞轉身蹲下,脫下鞋子一倒——呀,濕漬漬的,還可以滴出幾滴黃液來呢,氣味臊臊的——當真羞煞佳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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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在市委大院裡多年與大小官員打交道的經歷,早把田浩從一個文質書生潛移默化成了一個善於審時度勢、處事冷靜理智的「小官吏」了——儘管他自己不怎麼承認「官吏」這個稱呼,寧願別人叫他「書生」或「文人」。

早上8點他就準時醒來了。洗冷水澡、刷牙、梳頭、整裝,只用了短短20分鐘,到站在陽台上看花園、掛念妻子時,他已經在腦子裡把兩天來發生的事情重新過濾了一遍,基本理清了思路,而且像給領導寫報告一樣在心裡列出了分析提綱:

1、這一切都是他們安排好的,自己夫婦落入了他們精心佈置的圈套(想到溫柔多情的葉薇也可能是他們的「同謀」,他心裡還是很傷心)。

2、妻子的二度失身,和自己的「同流合污」都已經成為實事。正像劉局長說的那樣,一次和兩次、三次沒什麼分別,索性咬牙繼續「遊戲」。

3、「遊戲」的好處,一是可以操別人的老婆平衡自己的心理,二是可以順利踏進秦書記的圈子,陞官在望——失之東隅,必須收之桑榆才不虧!

4、「遊戲」的壞處是可能會影響夫妻感情,但自己到現在還這麼牽掛著妻子,證明自己還是深愛著她,並沒受這件事的多少影響(至於妻子對他的感情會不會因這件事而改變,正是他目前最憂心的)。

5、大家都是栓在一根線上的螞蚱,「以妻謀官」的醜事應該不用擔心會傳出去。

6、不管是在錄像中、還是近在身旁,在目睹妻子受辱的過程使他心酸、羞恥的同時,他不得不承認,自己心裡竟伴著一種時隱時現的興奮!而且隨著過程的遞進,越是既成事實、越是陷於現實的無奈,這種異常的興奮就越會「浮出水面」!(這不禁讓他又想起那篇色文裡的男主角來——王兵?嘿嘿,少個「丘」

字就跟我一樣了!)

前兩天極度混亂的思緒經早晨這麼一理,田浩覺得精神清爽多了,只隱隱覺得好像忽略了什麼似的,一時又想不起來。直到去西餐廳點好了早午餐,又和李老闆通了電話,再次確定一下游程、接送等事宜之後,在去俞處長、劉局長客房叫門的途中,他才一下子想起來了——是妻子的態度!他忽略了妻子願不願意再繼續「遊戲」這個關鍵環節了!

為這,他覺得自己有些愧對妻子——怎能不顧她的感受呢?

但馬上,他又擔心起來:「萬一阿芸不同意呢?那我剛才的理好的思路不是又亂成麻了嗎?今後的日子……我不但要忍受戴過綠帽、被人嘲笑的痛苦,還白白捨了妻子套不著『狼』,前途、女人都沒了……」

心神不寧地依次敲各位領導的門時,田浩覺得俞處長的神色有些古怪,乾笑裡給人一種幸災樂禍的感覺;劉局長則好像早就在等他似的,一聽見敲門就開門而出了,說要同他一起去書記那兒問早。

「老俞這老王八!幸災樂禍什麼呀?你自己頭上不也綠油油好幾年了,還笑我!哼!哪天不把你家鄭老師幹得哇哇叫,我就不姓田!」在電梯裡,田浩心裡一直在忿忿地罵著俞處長,轉念又想,「這可是個換妻的圈子啊,阿芸是不是要被圈子裡的每個男人都……搞遍呀?也包括這隻老王八?對了,昨晚老婆不知有沒有被劉局長也……搞了?唉,虧大了!……昨晚好像還聽到老婆在求書記不要讓別的男人再碰她……嗯——對,綠帽不能再多下去了!尤其是老俞這樣的猥瑣老頭,阿芸要是被他摟在懷裡,那我可真得跳海了!對——既然事已至此,就讓阿芸認準書記這棵大樹,千萬不能讓其他男人再沾邊了……」

這樣想著,田浩心裡稍稍平靜了些。但臨近總統套房,心情又複雜起來——舊社會窮人賣妻也都一走了之,眼不見心不煩,自己卻有種去妓院裡見老婆的感覺!不知不覺到了套房門口,劉局長拿出一張房卡,一邊開門,一邊輕聲對他說書記為了聚會方便,特地叫飯店為他多辦了一張。田浩不禁在心裡暗暗羨慕起書記對劉局長的信任和待遇來。

他忽然又記起前天他正準備來這兒敲門時,老俞那神經兮兮的樣子:「那天鄭老師肯定在書記房裡,所以老王八才會那麼緊張,怕我撞破他的綠帽呢!唉,現在……怎麼會輪到我了呢?就這麼進去,要是看到老婆正被書記壓在身下……

幹那個的話……叫我臉往哪兒放啊?劉局這個老狐狸,肯定是故意的……」

他正猶豫著找什麼理由阻止劉局長,「喀」,門開了。他只好忐忑不安地跟著劉局長走進去。客廳裡沒人,主臥室的門大開著,劉局長輕輕喊了幾聲「書記——秦老闆——」,見沒人答應,就往臥室裡走去。跟著走到臥室門口時,田浩的心都跳到嗓子眼了,一看床上也沒半個人影,心才落了回去。

「呵呵,在外面看風景呢!」劉局長指了指敞開著玻璃門的露台。

跟著劉局長來到露台,還沒來得及和閉目養神的書記打招呼,田浩就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老婆背朝著這邊光腳蹲著,一雙濕漉漉的高跟鞋擺在身旁陽光下,裙子被她拽到前面,好像正專心做著用力擰裙子的動作,後面有人進來也不知道,從扯縮了的裙子下露出了一小半白嫩屁股也沒察覺;更可氣的是,屁股下的地上竟還有一小灘白濁的粘液,分明是剛流出的混著精液的淫水!還……還有更讓人震驚的,她身邊欄杆內的地上竟有一汪黃澄澄的泛著泡沫的液體,那不是尿嗎?!

「老婆啊,你究竟在這裡幹了些什麼啊!」田浩剛剛平復的心情又澎湃激盪起來,早晨經過理智分析作出決定後似乎輕鬆了許多的心,一下子又變得沉甸甸的,酸楚、絞痛、憐惜、疑惑……所有的情愫全都湧上心頭。看著妻子的綠裙,他心裡一陣苦笑:「還不如剪下來給我做頂帽子呢!」

白芸聽到身後有動靜,回頭一看,嚇得忙放下裙子轉身站起來,戰戰兢兢地光腳靠在牆邊,羞紅的臉低垂著,連看一眼丈夫的勇氣都沒有,想哭哭不出來,想說又不知說什麼好。

妻子可憐楚楚的樣子,田浩看在眼裡,疼在心裡,一下子什麼怨氣都沒了,匆匆和秦書記打了聲招呼,就疾步來到妻子身旁,把她緊緊摟在懷裡,顫聲輕問道:「阿芸,都還……好嗎?」

白芸被丈夫的體貼感動得想在他懷裡大哭一場,但旁邊還有兩個老色狼呢,只能強自忍住哭聲,眼淚卻沾濕了丈夫的衣襟。

秦書記閉著眼睛應付了田浩一聲後,美美地伸了個懶腰,才慢慢睜眼和劉局長聊了起來。他側頭看看小夫婦倆抱在一起的感人場面,和劉局長相視一笑,接著對白芸說道:「小饅頭……哦不,白老師,你不是要小田給你拿東西的嗎?」

田浩聽了有些詫異,忙問妻子:「阿芸,什麼東西啊?」

白芸羞得抬不起頭來,顫顫地躲在丈夫懷裡半天不敢吱聲,被丈夫一再追問下,才不得不仰起一張桃花似的粉臉,稍稍踮起赤裸的腳尖,在他耳邊輕聲說了句:「內褲胸罩,傻瓜……」隨即又鑽到丈夫懷裡。

田浩從妻子的肩背往下看,只見翹翹的臀瓣在薄裙裡曲線玲瓏、若隱若現,這才恍然大悟,忙迭聲道:「知道了,知道了,我馬上就回!」心急火燎地轉身就往外跑。

「等等我嘛……」白芸也跟著丈夫跑出去,到了客廳才抓住丈夫的手,羞紅著臉顫聲道,「老公……這條裙子也……不能穿了……給我拿去年生日……你送我的那身襯衫和褲子……」

「好,好,知道了!你等我,馬上來!」田浩看一眼妻子裙子上東一塊西一塊的濕痕,心中又是一酸,趕緊轉身跑了出去。

************

白芸在自己的衛生間裡又洗了一次澡,蹲在浴缸裡把羞洞沖洗了好長時間,直到感覺裡面再沒有老流氓的遺留物了,才穿好衣服忐忑不安地走出來。偷偷看了一眼正靠在床上看著電視新聞的丈夫臉上的神色,她芳心怦怦直跳,輕輕叫了聲:「老公……」然後小心翼翼地站在他身旁,低頭噘嘴玩著指甲,那樣子就像個做錯了事、站在老師面前等候批評的小女生。

終於回到心愛的丈夫身邊了!雖然只有一夜時間,但她卻感覺如隔三秋——這一夜變化實在太大了,不知老公是否還像以前那麼愛她?從他剛才摟抱安撫自己時憐愛的神情看,應該是的。可是發生了這樣羞人的事,為什麼他還……她實在摸不準男人的心。

好幾分鐘的沉默……

「老公(老婆)你還愛我嗎?」驀地,兩人異口同聲地問出這句話來。

一陣迸發而出的清脆歡笑在房間裡飄蕩。

緊接著,兩人在床上擁抱著、翻滾著、熱吻著、愛撫著,就像一對闊別重逢的夫妻……

「老公,你真的和以前一樣愛我嗎?」激情稍退,被壓在身下的白芸不放心地又問了一句。

「唉——不一樣了……」

「什麼?你!」白芸緊張得眼睛都瞪大了。

「是不一樣啊,比以前更愛了一百倍!」

「你壞死了!哪有這樣嚇人的哦?可是……人家都已經被……不乾淨了……

你不嫌棄嗎?」

「老婆你別再說這些話了,我真的不會嫌棄!而且,一想到你被書記……那個……的情形,心裡是有點酸痛,但另一方面……唉,不說了,不說了,你會笑話我的。」

「說嘛——說嘛……我不笑你就是了!」

「就是……唉,說不清楚的……總之就是有點興奮……想看看你在別的男人身下是……怎麼樣的……」

「真的?那不是……嘻嘻……人家有什麼處女情結,你倒好,居然有這種綠……那個什麼的情結……嘻……」

「喂,喂——說好不准笑的!還笑?看我怎麼整你……」說著,田浩故作惱羞成怒的樣子,伸手去撓她的腋下。

「咯咯……不要……我不敢了……咯咯……」

「看你以後還敢笑我!」

「不敢……不敢了……」

「那以後……書記那邊……你還願意……」田浩實在有點羞於啟齒。

「什麼願意!你以為我會心甘情願?可是……唉,現在都……這樣了,你說他會放過我們嗎?唉——這一切都是你害的,害得人家……在陽台上都被……要是傳出去我可怎麼做人啊……嗚……」說哭就哭,是女人特有的本事。

「對,對,都是我的錯!你為我做的犧牲太大了。」田浩本來正想問她在陽台上是怎麼回事呢,但見她哭得像個淚人似的,就只好暫時作罷,趕緊討好道。

「就是嘛……以後……人家說不定會被他……那個老流氓……折騰成殘花敗柳的……」說到這裡,白芸忽然想起書記那根可怕的黑肉棒,梨花帶雨的臉上不自覺地泛起淺淺的紅暈,趕緊拉下臉道,「到時你要是不要我了,我就……穿件紅衣服吊死……做厲鬼纏著你!」

「放心,你怎麼會變成殘花……你永遠都像鮮花一樣漂亮的!我怎麼會不要你呢?我對你的愛,如果要加期限的話,那肯定是——一萬年!」

「哼!你們男人——就嘴巴甜!」白芸終於破涕為笑。

「嗯……對了……還有件事……就是……昨晚劉局他有沒有……」

「他?他那肥頭肥腦的樣子,我才不會讓他……沾邊呢!」白芸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會向丈夫隱瞞這一點,心虛使她故作撒嬌狀,偏頭不敢看丈夫。但一想起自己躺在何盈丹懷裡被劉局長插入的情景,不禁臉蛋一片緋紅。

「那就好,那就好。我不想……太多的男人……沾你……尤其是這個狡猾的胖子,還有那個讓人噁心的——老王八!」

「老王八?哦——你是說鄭老師的丈夫吧?嘻嘻……是夠噁心的……我今後連看都不讓他看一眼,行了吧?」白芸笑著,忽然想起剛才被他窺破自己在陽台上的醜事,心裡對他更是憎惡。

「好了,現在我要檢查一下,這裡……是不是被老色狼給弄壞了!」田浩坐在妻子腿上,伸手要脫她那件白色緊身馬褲,看見妻子飽滿的陰阜把馬褲前襠繃得高高隆起,心中一蕩,邊拉拉鏈邊問,「對了,剛才我好像聽到老色狼叫你什麼……小饅頭!怎麼回事?」

「這是我們的小秘密,不告訴你……」白芸想測試一下丈夫的那種情結,故意撒著嬌激他一下。

「哼,那個老色狼能說出什麼好話來?肯定是指……這裡!鼓得跟個饅頭似的……純粹是在引誘男人犯罪嘛!小浪娃!小饅頭!」果然,丈夫在拉下她的褲子,一邊隔著內褲撫摸她的陰阜一邊說話的時候,聲音帶著些興奮的顫抖,眼睛裡也閃爍著一種她從未見過的異樣光芒。

「變態!你們男人……怎麼都一個德性!」白芸嘴裡嬌嗔著,心裡卻泛起一陣甜蜜的漣漪,為自己身上有一樣令男人癡迷的部位。

……

夫妻倆在房裡說著情話,纏綿了好久。白芸的白色小內褲都被摸濕了,田浩硬硬的陰莖也被妻子掏出來了……

「哎呀!不好!十點三十五了!讓書記他們等急了!」田浩忽然一聲大叫,從床上跳了下來,慌張地穿起褲子,「快,快起來呀!說好十點二十用餐的。」

「你就那麼怕秦書……那個老色狼嗎?」正在興頭上的白芸臉上一片潮紅,嘟著嘴不情願地埋怨道。

「不是怕,這是……秘書的職責嘛……」田浩嘴上不承認,心裡卻覺得確實窩囊——老婆都被他佔了,自己卻還對老東西這麼敬畏,是不是有點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