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名稱:[暴力虐待]欲望之船



文字放大:    自訂文字大小:    行距:

那天一出門雪森就有點惶惑不安,他覺得右眼皮像讓線牽動一樣急促地跳動,也許那就是要出事的預感。雪慧是昨夜在台里做作目時給他的電話,說今天上午她在家休息。還在電話里極甜匿地說:“哥,我們快兩天沒見了。”雪森的心里就咯登了一下,心頭如同撞上一只老鼠,撲騰撲騰地跳。
  晚上他便很早地上了床,正在客廳里沈浸在電視連續劇的妻子張青也就忍痛割愛,關了電視跟著上床。一上床,就把個身子直往他的懷里去,掀著光溜溜的大腿盤著了他,緊挨住那雙手就往他的胯間探,嘴里頭嬌匿喃喃地說:“我好想啊。”
  “早上不是給你了嗎?”雪森眼睛緊閉著說,也許一睜開眼他會把持不住,張青那赤裸的身子真的很誘惑。
  “做不夠的,又讓我們那兒子吵了。”張青這邊說著,就將一張水津津的口遞了過來,他噙住了女人兩片嘴唇。
  女人在刹那間伸手也就緊摟住了他,身子那麽扭動在空中,毛巾被讓她擁到了一邊,裸露了只穿著一件窄小的粉紅色褲頭的身子,樣子極像一條美人魚。
  雪森就摸著她的褲衩誇獎著:“好漂亮啊,那買的啊。”
  “前兩天,在貴婦人,那內衣專賣店的老板娘還對顧客學說著:電視台的雪慧也在她那買的內褲,也是這個品牌。”一說到穿衣打扮,女人就變得津津樂道起來,那燃燒的情欲好像卻消停了很多。“那老板認得你。”他問。
  “不認得,不過咱雪慧是名人啊。”女人說著。做名人真的好累,連穿著什麽樣子的底褲也讓人說出來了。雪森這樣想著,說:“你不要跟其他人一樣瞎起哄。”他說著攬著她的身子就睡了。
  雪慧她家是住在一很高尚的住宅區里,那里的人非富即貴,不是身居要責的高官,就是富甲一方的巨賈。
  樓道里靜悄悄的,這個時候該走的人都走了。一開門,卻見矮櫃上新放上一個花籃。雪森上前看了看,又嗅了嗅,一股清香沁人心脾。他不大懂花,只識得其中的菊花、玫瑰、康乃馨,還有一種好像是郁金香,別的幾種就不知名了。十幾種顔色各異的鮮花,讓一蓬叫不上名的細碎小白花云一樣烘托著,格外漂亮。
  有了這花籃,客廳的氣氛就完全不同了。
  雪慧開了門,看著她穿的是一件真絲的月白色襯衣,把一頭黑發襯得黑油油的,卻又挽了個頭鬓兒在頭上,斜斜地墮在一邊,越發顯得俏生生。下邊卻什麽也沒穿,她遞給了他拖鞋,雪森伏下身換鞋,正對著了豐滿的微微后翹臀部的扭動,心里就嗖地一陣麻酥。在她的屁股上擰了一下,就勢把她一拉,她一個趔趄險些踩著了他的身子,才一邁腿,竟跌進了他懷里來,雪森將她的身子高高地舉起,小腹正對著了他的嘴臉,他就把她雙腿抱死。
  她的襯衣沒有貼身,朝上一看,就看見了白胖胖的兩個大乳,乳頭卻極小,暗紅如豆。騰了手就要進去,她扭動著身子不讓進入。
  臉上就呈現著妩媚的笑意,這時她的目光迷離了,雪森知道這是美妙樂章的序曲,輕柔而幽遠。迷離的目光越來越朦胧,越來越混沌,慢慢地變成了濃濃的霧霭,低低地飄浮在海面。
  她的眼睛輕輕地合上了,他有些激動,禁不住放下她的身子來,吻了她一下。
  她就伸出了舌頭熱烈地響應了。兩個人越吻越動情,她的手就在他的身上摸索起來。
  雪森領會了她的意思,便抱著她軟綿綿起不來的身子往臥室里去,她就喘了起來,咬著他的耳朵說:“我都好幾天沒有了。”
  她說著,眼睛又就閉上了,雪森把她平灘在床上,一只手把襯衣的扣子解脫,襯衣分開了,像一顆大的活的荔枝剝開了紅的殼皮,里邊是一堆玉一般的果肉。
  雪慧也不甘示弱,伸出一只纖纖玉手,朝他胯下那東西摸去,剛剛隔著長褲觸及,驟覺那東西粗圓有加,旋即做害怕狀地縮了手,嬌嗔說:“一個子就起來了,我真的愛它不夠。”說著就褪去了他的長褲,卻如何也扯不下來。
  正在疑慮,忽見是那東西高高聳立,將褲子撐著怎麽也卸這下來。還得他幫襯著,才能將那東西降服,連同那短褲一並褪掉。頓時那東西長長大大地跳了出來。
  她手撚著,竟然圍它不過,伸過另一只手才圍著了它,兩個手掌便合撚著,摩撫不止,卻又嘻嘻地笑著:“真是件活寶。”說著扶著他的那東西照她大腿盡頭那讓人銷魂讓人迷蕩的地方緩緩覆將下去,怎奈縫兒忒窄,雖然她奮力相抵,把個屁股努力聳起也不得進入半寸。她便心急地胡亂搖晃著腰肢,香汗淋漓,雪森探手一摸。那地方濕了一片,淫水沿著屁股而下,將繡花的忱巾染得半濕。他只得翻身而起,把她的身子橫擺在床沿上,她也會意,雙腿就張得大大的,扯過忱巾襯在她的肥臀之下,將那個地方狠狠地暴突出來了。
  此刻他懸挂在雪慧大腿根的那東西感覺到她毛茸茸的下面似乎在咻咻吸動,還有一小肉塊在嬌嬌浮起,單等著那排山倒海般的摧迫,就抹些淫水在那龜頭上,用兩個手指輕扶著根部,泰山壓頂般淩空而下,只聽見雪慧“嗳唷”地一聲,身子頓時癱軟,再也沒了聲息。
  雪森將那東西緊緊相抵,雖還沒盡根,卻也似進入了仙人洞一般,四周讓那溫濕的暖肉包裹著,美快無比,也就身體不動,屁股不搖,與她親吻著吮咂舌尖,咂得唧唧有聲。
  一會兒,雪慧才如蟲子一樣地蠕動,她懸起了腰肢:“哥,再入一些。”他將她那雙腿高高推起,扛到了肩上,奮力一迫,便抵著一塊似骨非骨,似肉非肉的東西,心中暗暗歡喜,聳身奮力再迫,她樂融融地承接著,將自己的雙手托向腰際,讓白皙的屁股高高懸起,口里咿呀地歡叫著。
  雪慧的目光漸漸迷離起來,像煙波浩渺的海面。這是他最熟稔的目光,一種無數次讓他化作滾滾海浪的目光。
  雪森總是要促摸到她這種目光,才能真正滿懷激情,不然他會覺得沮喪的。
  每次,他都這樣地醉心品嘗她那種無以言表的情緒變化。
  她早滿臉潤紅,烏發紛亂,卻坐起來說:“我給你變個姿勢吧。”下床來爬在床沿,沒有言語,只是氣喘不止。雪慧一沾著邊就大呼小叫,這是他所經曆的,雪慧身上的癢癢肉特別多,這是只有他才知道的秘密,她經不起別人的撩搔。雪森頓時男人的征服欲大起,挺著腰際猛然抽送,抽則至首、送卻盡根,竟數百下沒有泄出半點,連自已都吃驚。
  這時,她的那里面一股滾燙的汁液噴將出來,他讓那股汁液燙擊得龜頭猛抖,拚命地抵住她,一屈一張,體內那股激流便傾奔而出。他醉眼看著她如蟲一樣跌動,嘴唇抽搐,雙目反白,猛地一聲驚叫,窩在那里如死一般。
  回到了床上,她就赤裸地鑽進了他的懷里溫存一會,就軟軟地癱下了。她剛才太用功了,似乎耗盡了全部的力氣和精神。
  雪森讓她背對著我,試著選擇一個舒服的體位躺著,再輕輕地摟著她,手捧著她的乳房。他離不開她的乳房,不是讓它貼著他的胸膛、臉龐、背脊,就是用手撫弄它。在雪森的眼中,這是她身上最動人、最神奇的地方。
  雪森很感動地抱起她,深情地親吻著,手不鬧了。讓她安靜地躺在他的懷里,她那濕潤的嘴唇抒情地翕動著,散發著醇香的氣息。
  臉上涸著淡淡的潮紅,享受著男人的體貼。她的目光水一樣地流瀉著,讓他彷彿自已沐浴在清澈的山泉里。
  雪森感覺這她已幻化成霧或云,在他呼吸吐納之間同他融爲了一體。
  也不知過去了多長時間,雪森感覺到外面好像有了動靜,側耳聽聽,又似乎沒有了。他搖晃著雪慧,她睡意朦胧地哼了一個,只是更加緊摟著他。
  門鎖轉動了幾個,門開了,雪森被眼前的景象擊暈了。一男子也像根木頭一樣定定地站了幾秒,眼睛似乎流出血一樣的紅,緊緊的有力的握著拳頭,那面上的筋肉,突起了梭角。然后,他咆哮地沖上前,一把掀起了蓋在他們身上的薄被,雪慧整個一絲不挂的身體就暴露出來,她讓眼前的事震動了,以致就像電擊一般,整個人處在半癡半呆的狀態中。
  她的嘴唇閉得緊緊的,抑止住了正要發出來的呼喚。接著軟軟倒進雪森的懷里,好像她用勁扎緊的肌肉,突然間完全崩潰開來。他再把地上的衣服、裙子、腰帶、碎碎片片扔到了門外。尖聲怪腔地叫著、罵著,揪自已的頭發。杯子粉碎的聲音,台燈擊中床頭櫃的聲音,一只拖鞋落到了雪森的臉上,電視遙控器則擊中了雪慧赤裸的肩上。
  雪森覺得兩條腿抖顫得很勵害,他的手指頭也逐漸地同時也確實地從那被子放忪,抓不牢了。他的兩耳嗡嗡地叫,耳朵里發出了尖音和幽靈之音,腦了里翻轉昏旋,眼前彷彿站著一個如塵煙般的朦胧鬼影,于是他長歎一聲,就心碎地墜下,向著那鬼影的懷抱中投去。
  “你們就這麽恬不知恥,從那時起就有這事。”他憤憤地說,和平時不同,是他那銅鍾般的嗓子現在像打雷一樣,而且有點沙啞。
  雪森撈起那薄被覆蓋在雪慧的身上,自已赤條條地到了浴室拿了條浴巾盤繞在腰間。雪森挽著他的臂膀讓他到外面,他奮力一甩,雪森一個蹒跚,險些站不住腳跟,雪慧這時一聲尖叫,騰起一個赤裸的身子扶住了他。見雪慧不顧一切地袒護著雪森,他那模樣更是氣得紫漲了面皮,龇牙露嘴,半響說不出話來。
  這時,雪慧才感覺到自已身無寸縷,就到衣櫃里拿出衣服,邊穿邊說:“事已至此,要離婚你就說。我也不多費一句,只是我求你這事別張揚出去。”
  雪森急急在客廳里穿上他扔在地上的衣服,就見雪慧從臥室中走了出來,對他說:“你走吧。我收拾些東西也回家。”
  雪森望著他那個妹婿,他的臉上紅通通的,像火燒的肉皮一樣。他的臉上有一點奇怪的笑法,這種笑很勉強,緊繃繃的,一看就知道不是氣得厲害,誰也笑不出這樣。如同一條喪家之犬,雪森逃也似的離開了雪慧家里。
  雪森跟妹妹雪慧從小就失去了父母,在雪慧十六歲的時候,他們唯一的親人奶奶也離開了人世。從那時起,就是他們兩個人相依爲命地生活在這世界里,那時他已經十九了,是個發育得很充分的高個男生。有一個象鴿蛋那麽大的喉結,那雙骨節突出、蒼勁有力的手張開來,也有扇子那麽大,學校里百分之八十的女生都見識過他在中學生藍球聯賽大出風頭的投藍英姿,並且幾乎都迷戀上了他。
  但雪森還是結束了學生時代,他進了一家做拖鞋的國營廠,在那地方掙著微薄的工資維持他跟小妹的生活。雪慧被挑選上了戲校,那時的她,胸膛上裝飾著一對由于青春的催促而突出來的鼓蓬蓬的乳房,臀部圓圓地鼓起來,腰細細的,頭發象波浪一檔滑膩柔軟,又像帶雨的云彩一樣黑。她的妩媚,優雅自然的舉止,加上幾分天真的嬌羞,自有特殊的迷人力量。
  雪森的學徒工資根本無法維持兩個人日常的生活,于是他在工余之際便學了裁縫,在所有親戚那里借了錢購置一台上海牌的縫紉機。不到兩年,他已是那一帶小有名氣的裁縫師傅。
  雪森特別擅長女式服裝,他的衣服以時髦新穎而著稱。
  而雪慧也全心全意地訓練好她的柔軟得像花枝一樣的腿兒。她的確竭盡所能,頗有成就,開始能在戲台上演出一些不大重要的角色,她在戲台上真像一株海棠似的袅娜,一種女英雄的軒昂氣概,含嗔帶怒里蘊藏著微笑,眉宇間又透露著脈脈的深情。她的唱詞也很低回婉轉。還有那武打功夫,在台上簡直變成天女的舞蹈,把一般人都看得目瞪口呆了。只看見她的翩翩影子,偶有一聲嬌柔的叱吒,不由得會使人心里戰栗。
  她卸妝下台以后,便有許多年輕人瘋狂地追蹤上去,大慨想認識一下她的本來面目,但是她已經讓哥哥接走了。
  父母親留給他們僅有的就是這處小院子,昔日的豪華只剩下一些殘影,高牆深院,紅漆早已剝落。石縫間長著叫不出名的小草,是潮濕的地方,就生著厚厚的青苔。三月里的一天,天氣晴朗,小院里一片芬芳。幾天前連著下了幾天的雨,空氣中依然能感覺到的幾分潮濕。
  他們有一表姐趙麗出嫁就在對門,她時常在他家里走動,有時幫著他捎把菜帶個醬油什麽的,也在他們的井台上洗衣服,要知道那時不是每個家里都有井的。
  她的動作風風火火,干淨利落,充滿朝氣,活脫是一頭健壯的小母馬。
  在后天井的廚房里,雪森正洗涮著飯后的碗筷,從那寬敞的窗口能見到麗姐正在井台上提水。很撲拙的一口深井,整塊古老的岩石鑿出圓圓的井口。鑲著磨禿了的花邊,井沿上年長日久,被井繩磨出一道道深痕。鮮綠色的青苔和黛黑色的蒼藓將井壁打扮得分外妖豔。
  他十分猥瑣地看著她背影的曲線。麗姐屬于那種豐腴的女人,當她彎下腰的時候,她的臀部彷彿充足了氣的皮球。盡管是隔著一層衣服,他仍然感到一種犯罪的恐懼。但他還是磨磨蹭蹭地到了她的跟前,和她沒話找話地說。
  由于她是蹲著洗衣服,不時要轉身仰起頭,大口地喘著氣答他,從她敝著的衣領里,她那兩只結實的奶子,正像一對小白兔似的,不安分地跳著。雪森對于女性的身體,有一種特殊的敏感,情不自禁地看著那雙奶子。
  雪森的身體與肌肉都發展到年歲前邊去。二十歲已經很大很高,雖然肢體還沒有鑄成一定的格局,可是像個大人了,一個臉上身上都帶有天真淘氣的樣子的大人。
  他突然意識到這麽偷看,如果讓麗姐知道了,將是多麽地不光彩。一陣由衷的歉意打心底里竄出來。麗姐的衣服都是讓他做的,包括她的丈夫,他也會將剩余的布料爲她的兒子做一件上衣,或給她做件內衣、褲衩。從沒要她的錢,她也常來幫他干些熨衣服、納鈕扣之類的細活。
  院子里的通體被烈日普照,還沒到了夏天,雪森還是渾身燒燥地難受。他就脫光了長衫,褪掉長褲,只穿件短褲頭仰八叉倒在涼席上。
  表姐趙麗胸前的那兩團肉峰以及她那豐腴迷人的女隆胴體,折磨得他心思恍惚,揮之不去經常地出現在他的夢中。一覺醒來,他發覺了身下有了涼滑滑的東西,方才倏忽記得夢中有過幸福的故事發生。急切間起身看視,褲衩上床單上有了一些異味的斑點。他翻身躺下,努力回味著夢中的一些零星片段。
  但就在這時,門偏被推了開來,接著有軟軟的起落聲,地面發出吱吱咯咯的節奏,同時有一股濃烈的香氣襲來。而眼前卻是一團翡翠的綠影,一臉很狐很狐的媚態。雪森針剌一般先夾緊了雙腿,就一個肉團跳坐起來。
  香氣更是濃烈地剌激了他的鼻子了,更聽見她異樣的笑,聲聲顫軟如莺。麗姐一步一步挪近來,挺了豐腴的胸膛,使兩個大奶子在衣衫里活活地躍動。寬大的軟緞袖口甚至滑膩如脂的玉腕竟在驟然間觸貼到了他的手。雪森看著女人微閉雙眼等著他的赤身幾乎要在那一觸間軟癱下去的神色,獅子一般地跳下床來。
  “雪慧已經上學了。”她輕聲地說。
  “雪慧上學了。”他唯唯呐呐地跟著說。雪森的目光落在了她的身上,只披著一襲薄紗似春衫的她,春意蕩漾,睡眼惺忪地看著他。
  在她充滿暗示的目光下,雪森感到十分地迫切不分地不自然。他的心跳也咚咚地快起來了。爲了掩飾這種不自然,他把目光移向另一側。他感到不自然的同時,她也産生了同樣別扭感覺。
  這個燥熱的午后,本來該發生點什麽事來,但卻沒有。那時候,已經有人過來做衣服了,當雪森急忙套起長褲時,他注意到這婦人對我說時的媚眼和已經探出在口唇之外的舌尖。
  那天下午雪森煩燥不安地趴在縫紉機上,神差鬼錯地把件衣服做得慘不忍睹。
  他憤慨地將它扔到了一邊,隨便找塊布料沒意識地縫了件女人的內褲,這件窄小的三角褲讓他平靜了很多,他一口氣不停地赴縫了幾條,卻是越來越輕薄,越來越是狹窄。而且還別出心裁地綴上了花邊,一想到這東西將緊包緊裹住在女人的那地方,雪森不禁又神馳神往。以致在往后的日子里他對女人的內褲有種情有獨鍾的感覺。
  雪慧回家了,她除了早上到戲校學戲外,其余的時間還跟她的同齡人一樣上高中。她那已經很早熟的身子使她在同伴中總顯得鶴立雞群。而嘴里正叭嗒叭嗒像小狗一樣舔著一根赤豆冰棒。見到那些很鮮豔的內褲不禁眼前一亮,上前就挑起來一件:“哥,這都是我的嗎?”
  “當然,都給你做的。”看著她愛不釋手的樣子,他只能這樣說。
  那些日子里,無論是用拳頭捶打自已的腦袋,還是一遍又一遍地咒罵自已,雪森都發現自已沒辦法平靜下來。他的腦子里總是爲那天下午的事情追悔莫及,回到自已的房間,他像一頭發了瘋的狗一樣,沒頭沒腦地到處亂竄。
  他爲自已做過的這件蠢事,已后悔了無數次。可是他還是無可奈何地向著挂在那里的一件件女人的衣服走過去,當他解開扣死的褲帶,掏出自已那東西,面對眼前瑟瑟作響微微飄動的那件衣服,他忍不住要哭出聲來。
  雪森騰出左手,緊緊地壓迫自已的下身,滿臉羞愧無地自容,一陣突如其來的快感,伴隨著巨大的幸福和沮喪,把他整個淹沒了。火山一樣的岩漿正從我的身體里噴出來。
  趙麗的丈夫王榮文是一個大她七歲的中學教師,常常梳理著光滑的頭挾個很舊的皮包從巷里走到學校。有時,也會在晚飯后踱到他們家歎一杯茶。他來了,眼睛就不住地往雪慧的身上轉。
  雪慧已經圓鼓起來的乳房,以及那尖硬的乳尖,十分耀眼地頂在輕薄的衣衫上。
  對于這麽一個很老了的男人,雪慧也流露出不該有的輕薄神情。她直截了當地看著他色迷迷的眼睛,還立即情場老手似地向他擠了擠眼睛,不加任何掩飾地挑逗他。
  他像觸電一樣,狠狠地顫抖了一下,又好像做賊讓人當場抓住,臉色頓時發綠發青。他的過份的失態,讓雪慧感到莫名其妙。雪慧喜歡讓人吃驚,尤其是喜歡讓男人吃驚,她喜歡男人爲她的舉止言談目瞪口呆。
  雪慧的不在乎的舉止讓他很不自在。“阿慧快十八了吧。”王榮文手扣著茶杯子問。
  “還沒,不過快了。”雪慧對著他一個笑臉,就滑出歡快的步子進了房間里。
  房間里,雪慧不知做什麽地邊做邊唱起了戲曲,那聲音清澈嘹亮悠遠激昂。
  鄰居的人有一傳說,說是上夜聽雪慧唱戲曲,下半夜就聽麗姐哼無字詞。雪慧晚飯之后無論是洗澡洗衣服都喜歡唱上一曲,而麗姐卻是要去了上床,一挨上她男人就情不自禁地呻吟著,從不怕害羞不加掩飾。
  那時候沒有電視,就是雪慧她們劇團的演出也是只能逢年過節或有重大慶典才會有的。人們除了在茶除飯后圍坐一堆,說些街頭巷尾的奇聞異趣,就是拿女人排遣這沈長的夜晚。麗姐作爲這一帶最亮麗的女人,自然是人們津津樂道的對象。而雪慧比她表姐有過而無不及,更是常讓人們論盡了頭足。
  王榮文的目光也隨著雪慧的身影進了房間里,嘴里卻也沒閑著跟雪森搭讪:“雪慧還跟你住一房里。”
  “是啊,現在對面房放了鋪床,更是沒地方了。”這院子並不小,但只有東西兩廂房。好在舊時的廂房相對狹長,就在中間隔著一木板,前后放著兩張床。
  他就說:“雪慧大了,該讓她搬出來。雖說是兄妹,但終究是男女。”雪森只能唯唯呐呐地像雞琢米般地點著頭。這時,麗姐也就過來,赴上了這話,跟著說:“那也得看人家雪慧,她從小就沒膽子。”
  “那也要看我願不願意。”里間的雪慧就沖口而出。麗姐搬過小凳子,撈起了一件衣服在那納著扣子。“你倒是回家啊,兒子還沒睡哪。”她說著隨著她手上針線的起落,那袖子就往上绾,一绾竟绾到了肩膀,一條完整的肉藕就白生生亮在他的面前,且又揚了起來,雪森就看到了胳肢窩里有一叢錦繡的毛,一時神情恍惚。
  “是啊,我要走了,還有一堆作業。你可別太晚了。”王榮文說著就起了身,還朝間里探了探頭。“知道了,我就知你事多。”她嘎地一笑,忙聳肩把口收了,眼睛撲撲地閃。她一擡頭,正好和我的眼神撞在了一起。她十分輕薄地做了一個表情,雪森在她的引誘下,自已的眼睛也不安分地亮了起來。
  雪慧從房間里出來了,對他說:“哥,我找同學去了。”雪森就吩咐著她別玩得太晚。麗姐對著雪慧的背影說:“慧妹那身衣服好漂亮的,我也要做一身。”
  “好啊,我這剛有剩下的布料。”他赴忙說。她就扔掉了手上的衣服,立起身來:“你給我量身子啊,我要緊身的。”我就拿著尺子和紙筆,對著她的身子比劃。一條軟尺在他的手上,在她個曲曲折折,玲珑起伏的身子遊走著,到了她高聳的胸間就停住不動了,手觸到的是一陀熱騰騰肉呼呼的地方,便不禁在那兒揣摸起來。
  她輕輕地啊了一聲,一個頭就頂在他的肩膀上,嘴里格格浪笑著:“我就知你小子不老實,你小子不老實。”她的身體好像剔了骨頭似的,撐了幾次撐不穩,踮了腿往上舉,她的腰身就拉細拉長,明明白白顯出上身短衫下的一截裸露的后腰。
  他才扶了一下她要倒下的身子,那身子卻下邊安了軸兒似的倒在了他的懷里。
  雪森一反腕兒摟了,兩只口不容分說地粘合在一起,長長久久地只有鼻子喘動粗氣。
  也不知過去了多少時候,她掙脫開我,迳直就往房間里去。雪森也就尾隨著她。麗姐對于他能跟著進入房間里感到滿意。他的小心翼翼,同樣讓她感到興奮和膽大。
  她以一種居高臨下的恣態,打量著不知所措的表弟,然后走到了他的床前,十分放肆地脫掉衣服。她一件接著一件慢慢地脫著,脫一件,往床上扔一件,然后赤條條地站在那,不動聲色地讓他盡情欣賞。
  雪森意識到自已正受到了鼓勵,突然克制不住自已的沖動,一下子撲到了她的身上,十分笨拙地抱著了她,十分笨拙地在她的身上胡亂摸起來。他顯然嚇了她一跳,但是這種結局也是她希望發生的。
  她有些緊張,更有些興奮。她任憑他在她的身上怎麽摸來摸去,他的手在她的身上疾走如飛,一手斜插入胸,把握揉搓,另一手如蛇遊動,直取她的下身。
  摸著肉鼓鼓的地方,愛不釋手。麗姐的臉血湧如潮,深深地喘起了粗氣,同時她的手也在他的背上撫摸著。雪森的那東西急不可耐,在她的胯間亂戳,逗得她伸手探進了他的褲裆撚了那東西,那東西一挨她的手,似乎吃醉了酒的和尚,怒發沖冠,就像搭在弦上的箭,一觸即發。
  他的膽子越來越大。也越來越沒辦法控制自已的沖動,他突然粗暴地將她推翻在床上。她羞愧難當,用手緊擋著臉,下邊的屁股依舊搖擺不停,恰如風中揚柳,風騷萬狀。
  雪森一時琢磨不透,那東西滑來滑去,就是不得入內,也就掰開了她的雙腿,加了些蠻力,挺身沖下,將碩大的東西直插她嫩生生的大腿中間,那知因慌不擇路,竟抵進了她的尿道口那里頭,痛得她驚呼一聲。
  這時的她秀眉微閃,嬌柔容粉面。用手扶著,引著那東西朝她的大腿盡頭。
  只聽見禿的一聲就連根沒入,絲毫無阻。
  她是空前的瘋張,把他也捎帶得熱焰纏身,情欲勃發,好一番生死大戰,抵命相搏,汗氣蒸騰,喘如牛,渾身的肉皮子都緊繃級地變了顔色,血漲得個身憋得慌,恨不得一刀子讓它流出來流盡。
  麗姐在穿回自已的衣服時充滿深情地說:“那個女人嫁了你真有福份。”
  “什麽意思。”他迷憫地問。
  “你不知嗎,你那東西好有勁,還那麽粗壯。”她沒半點的害羞。雪森讓她說得有點沾沾自喜了,朝自已的下身望著,那東西已軟綿綿的像灘爛泥。“是頭一次吧。”她悄臉含春地問他。他不知該怎樣回她,只是點著頭,她又過來,抱著他的裸體,嘴就在雪森的臉上亂琢亂啃,口里叫喚著:“我好喜歡啊,我好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