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名稱:《那些年的往事》(全本)作者:nswdg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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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年的情慾往事


(1)
  作者:nswdgn
2007/04/02發表於:SexInSe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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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註:受到這裡版主moohhoo的抬愛,遵囑將我博客裡的文章貼到這裡。為適應這裡的氣氛,對拙文作了一些調整,增加了一些以前不便於寫出的成人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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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是多年以前發生在我和一個美麗女孩之間的情慾往事。
  我們是因為工作而相識的。那一年,我去她所供職的公司參加一個為期兩天的研討會,她是會議的接待人員。剛走出校門的她青春靚麗、充滿朝氣和熱情。
  很難說是誰先吸引了誰,反正從我和她第一次見面、在她那裡報到直到會議結束我離開,我們之間就有了某種無言的好感和默契。然後經過近一年的書信、電話交流和很少的幾次見面,便開始了我們之間長達五年的情人生活……
  我們第一次肌膚相親是在約一年後,我陪她去看她的一個女同學同時也是她的閨中密友的時候,在那個同學的家裡。
  先介紹一下這個女孩。她姓W,身高約一米六七,體重五十公斤。我們認識的那年,她剛剛二十歲,在某大學委培了兩年,又回到她原先的公司──一個擁有萬名職工的國有大公司,作公司廣播影視站的播音員。
  作為這樣一個角色,她算是聲音甜美,長相嫵媚的女孩。因為是學文學的女孩,我覺得她心裡充滿了夢幻般的浪漫情懷,而且有堅定的信念和熾熱的情感追求。由於她是家中最小的孩子,她有著被人寵愛著的一面,又有著想去關懷別人的一面。在後來和她深入的接觸中,我時時能感受到這些。
  那年夏天的一天,她打來電話,說要我陪她去看她的一個朋友。她的朋友在涇北,姓S,是個小有成績的女老闆,雖然年齡比她還小,但在社會上闖蕩得頗有心得。這時候,她非常希望我跟她一起去。
  她的熱情不可阻擋,我也不想阻擋,沒怎麼猶豫,就答應了。然後就商量細節,怎麼去,什麼時候去,我和她在什麼地方匯合等等。我的工作有很強的自主性,只是需要跟家裡安排一下,因為我當時已經結婚了。
  第二天上午,我們就坐上去涇北的長途車,一路順利地到達了目的地。在涇北長途汽車總站,她給S打電話,說我們到了。S告訴了她家的地址,讓我們打車去她那裡。
  到了那裡,見到S,又是一個青春靚麗的美女。她的身材和長相和W有幾分相像,人也很熱情。一陣寒暄之後,就直接把我們帶到了她的家裡。
  放下提包,梳洗已畢,就到了午飯時間。S作東,請我們吃了飯,然後把我們送回到她家,說:「你們就在這裡休息吧,晚上我來叫你們去吃飯。我現在還有點事,我們晚上再好好聊。」
  說著,她和W擁抱了一下,對她眨了眨眼睛,又對我說了聲「老朋友,再見」,就走了。
  S還沒有結婚(年齡小嘛)但有個同居男朋友,她的這套房子就是她和同居男友住的。這些天,男友因生意上的事去南方了,她也不常在這裡住,而是回她媽媽家去住。
  她的這套房子是當年最早開發的商品房,兩間臥室,一個很大的客廳,衛生間和廚房也很大。到底是做生意的先富起來的一批人,她的房間做了在當時應該是很豪華的裝修。門窗包套、天花吊頂、牆上覆蓋著襯著海面的裝飾牆布,電器和傢俱也都是當時很高檔和豪華的。要不是因為有床和大衣櫃,我感覺就像走進了哪個卡拉OK廳的豪華包間。
  我有午睡的習慣,送走S後,我就去睡了一會兒。等我醒來,W已洗了澡,靜悄悄地坐在謝謝上看電視呢。我過去坐在她旁邊,喝著她為我準備的冰水,一邊跟她一起看電視。
  W很自然地摟住我的胳膊,跟我說:「你知道剛才我們回來時,S說你什麼嗎?」
  「說我什麼?」
  「當時,你不是在我們前面走,我們在你後面嗎?S看著走在前面的你跟我說:『你老朋友的條好順呀!』」「呵呵……」
  我笑了笑,沒有說話。
  我知道,S說的「條順」,是說我的身材比較修長和直溜,沒有駝背羅圈腿什麼的。而她叫我「老朋友」,並不是說我們是「老早就相識的朋友」,而是說我是「年老」的朋友,因為我比W大十二歲,比S大十三歲呢。
  一般情況下,我是個沉默寡言的人,現在又身處一個比較陌生的環境,我保持了一個比較審慎的態度。W是個聰明的女孩,也是個很會安排的女孩,她著力製造著輕鬆和愜意的氣氛,希望我待在這裡能隨意和舒服一些。畢竟我跟S並不認識,在陌生人的家裡讓我也覺得比較拘謹。
  還好,跟W這樣聰明和懂事的女孩待在一起,還不會感到很悶,因為她比較會營造氣氛,而且,畢竟我還是很喜歡她的。雖然對環境有些不適,但能在沒有任何干擾的情況下跟她獨處,我還是很開心的。
  但更開心的應該是W,她在這裡好像如魚得水,像個家庭主婦地招呼著我。
  時間很快過去了,S又過來叫我們一起去吃晚飯,依然是她作東。總讓一個不熟悉的小女孩請吃飯,我有點不自在,但也沒說什麼。
  吃完晚飯,S跟我們一起回到她的家,跟W聊了一會兒天,又取了一些衣物什麼的,就起身要回她媽媽家去。臨走時她告訴W,明天早上來叫我們一起去吃早飯。
  直到這個時候,我才知道S今晚是不住這裡的。本來我以為她和W一起住,我住另一間,現在看來,這套房子S是暫時讓給我們單獨住了。


(2)
  S走了以後,我看電視,W鑽到衛生間裡去了。一會兒,她出來,就已經又洗過澡了。她對我說:「我把水弄好了,你去洗洗吧。」
  「好的。」
  剛才去吃飯,有點熱,身上已經汗津津的了。
  我進了衛生間,裡面也是裝有一個電熱水器,已經燒好水了。在浴盆裡,放著一把小塑料凳子。W跟著我進了衛生間,說道:「我覺得你站在浴盆裡,頭都要頂到吊頂了,你就坐在凳子上洗吧。」
  我一看,還真是的。S家的浴盆下面墊的有點高,吊頂又有點低,我這一米八多高的人站上去還真有點不夠空間。
  我心想,小丫頭心還挺細,就說:「行了,你出去吧。」
  「嗯,你把衣服就放這裡吧。」
  她指指靠門邊的臉盆架說,然後就出去了。
  等我洗完澡出來,W已經關了電視機,關了客廳的燈,臥室裡也只開著床頭燈。她半躺半靠地在臥室的床上看書,床也已經收拾成就寢的摸樣了。
  這裡要交代一下,在S的這套房中,雖然有兩個房間,但只有一個房間裡有床,另一個房間被佈置成餐廳了,裡面擺了一張比較大的餐桌,旁邊還放著一個櫃子。
  也就是說,我有兩個選擇,或者跟W睡在一張床上,或者去睡客廳的謝謝。
  當時天氣很熱,S家唯一的空調是裝在臥室的,如果睡在客廳的牛皮謝謝上,肯定是件很痛苦的事。當時的形勢就是這麼「險惡」和「殘酷」!
  我只穿著一條寬鬆的沙灘短褲,赤裸著上身,剛剛洗浴過的、本來就白的皮膚在床頭燈昏黃的光亮下,更加白得不像話。我在門邊一邊猶豫著進還是不進,一邊跟她搭訕著:「你看什麼書呢啊?」
  她朝我招招手,笑著說:「你快來看,這個笑話真好玩,笑死我了!」
  就這句看似輕鬆隨意的話語,立刻解除了我的尷尬和猶豫,我也就就坡下驢地飛奔到她身邊,一邊假裝要去看看那個「可笑」的笑話,一邊享受著空調的涼爽。
  她朝床裡讓了一下,我也就順勢上了床,和她並排背靠著床頭,兩腿平伸地坐在床上。她把手裡的書遞到我手裡說:「你看吧。」
  然後就很自然地靠過來,身體倚在我的身側,腦袋枕著我的肩膀,手也從後面伸過來,摟住了我的腰。
  她穿了一件無袖的短睡裙,領口開得比較大,我甚至可以看到她的乳房;短睡裙的下擺只蓋住了她大腿的一半,身體動的幅度一大,她裡面的三角褲頭都露出了一些。
  她身體的清香氣息衝擊著我迷糊的頭腦,她頭髮的柔軟絲滑撩撥著我赤裸的前胸。身陷這樣曖昧的環境,身伴這樣香艷的胴體,我能做的,就是扔下書本,把她緊緊地擁抱在懷裡。我們開始接吻了……
  這是我們的第一次接吻,也應該是她的第一次和男人接吻。顯然,她對親吻比較生疏,只知道用嘴唇在我的嘴唇、鼻子、眼睛和面頰上親著蹭著。
  我覺得有義務對這個小女孩進行正確和富有激情的親吻教育,於是就用雙手抱住她的頭,將我的嘴唇對著她的,先輕輕地吻著,然後伸出舌頭舔她的嘴唇,接著又進一步,用舌頭分開她的嘴唇和牙齒,把舌頭伸進她嘴裡上下舔弄著、吸吮著。開始時,她對我的行動有些抗拒和猶豫,但只僵持了一下,她就開始接納和享受我的親吻了。
  W是聰明的,只一會兒,她就掌握了親吻的技巧,她也開始把她的舌頭伸進我的嘴裡,也開始吸吮我的舌頭和嘴唇,我們的接吻就愈發熱烈和纏綿。我們倆人的舌頭在對方的口腔裡攪動著、吸吮著,嘴唇相互摩擦著,牙齒相互交替地輕咬對方的嘴唇和舌頭;我們的手也開始在對方身體上撫摩。
  慢慢地,我平躺在了床上,她的上半身壓在我的胸膛上,我們繼續忘情地親吻對方,兩個人的情慾都在這樣熱烈的親吻中強化和升騰。我膨脹堅挺的下身把我寬鬆的沙灘短褲高高地頂起,像在小腹部撐起了一頂帳篷。
  我忍不住翻過身來把她放平在床上,起身跪在她兩腿之間。我端詳著她,那美麗水靈的臉龐在柔和的暖色調的燈光下泛著羞澀的紅暈,更顯得嫵媚妖嬈;在那潔白光滑的睡裙中,是一個純潔真摯的胴體,略顯纖細,白皙而柔軟。她是這樣一個聰慧、狡黠、任性和勇敢的姑娘,渾身上下充滿了少女的純真和可愛。
  我輕輕地撫摩著她的身體,她的臉、她的嘴、她的臂膀、她的大腿、她的玉足……她閉著眼睛,全身心地感受著我帶給她的從未感受過的異樣的激動。
  我輕輕地撫摸上了她的胸,隔著睡裙,我能感覺到,她的兩個乳房已經發育成熟,渾圓挺拔,柔軟而富有彈性,手感很舒服。我的雙掌一邊一個緊握住她的這兩個肉團,搓揉著。
  揉著揉著,我就感到她的乳頭開始挺立起來,在我手掌中漸漸變硬,像兩顆堅硬的豌豆,在我的搓揉中一會兒陷進乳暈裡,一會又被我提拉出來。我就這樣逗耍捏弄著她剛剛發育成熟的乳房;想著:這個小女孩的小乳房恐怕也是第一次這樣被男人搓揉玩弄吧。
  然後,我掀起她的睡裙,讓她白皙纖美的大腿和平坦光滑的腹部毫無遮掩地展現在我的眼前。我撫摩她修長而均稱的美腿、小巧誘人的雙足,然後反過頭向上,撫摩到她大腿和小腹相連的地方;在那裡,一條小巧性感的三角褲遮住她的羞處,恥骨聯合處顯現出一個優美的圓弧,令人產生無限的遐想。
  我的雙手繼續地在她的身體上揉捏著,時輕時重,不斷地挑逗著她的情慾。
  有時,我會輕輕撫過她那被三角褲遮住的隱私之處,用掌心在那圓丘上畫著圈。
  我知道,這個女孩還是個顆青澀的果子,我必須有足夠的耐心,把她搓揉到完全成熟,把她內心的激情慾望完全激發出來,才能讓我和她一起享受到那無法形容的美妙感受和快樂。
  漸漸的,她的臉更紅了,身體更柔軟了,她的呼吸也更加急促起來……


(3)
  但是,就是到了現在這樣的狀況,我心裡仍然不能確定我是不是應該和她做愛,我的內心倍受道德譴責和情慾的煎熬,我的身體和心靈都在這樣的譴責和煎熬中掙扎。
  照說,我已有家室,又比她大了很多,是不應該這樣做的,可是自從上次她到我家,並和我單獨住了一晚上後(那一晚我們各自睡在一個房間,沒有發生任何事情)在她後來給我寫的信的字裡行間,總有些哀怨的情緒。她覺得她是喜歡我的,但她的情感沒有得到相應的響應,她覺得我是不是看不上她,或者看不起她。
  她認為我不僅沒有表達出熱烈的喜愛之情,甚至連一個純粹的表示友好的吻都不願意給她,她的心理因為我的冷漠──她認為我是的冷漠的──而受到了傷害。
  現在,如果我仍然不能響應她的熱情,或者生硬地阻斷正在演繹著的激情,她會不會更覺得受到了傷害?我覺得,在我們的關係上,從技術層面上說,是我在引導著她,但是從觀念和精神層面上來說,是她在推動著我前進。當然,這麼說總有點「得了便宜賣乖」的意思。其實,在那天晚上的情形下,一般的男人是不能、也不願抵禦那樣的肉慾激情誘惑的,特別是那種誘惑來自一個自己很喜歡的、又很漂亮青春的女孩子,而且她又是那樣的熱情和主動。
  不幸的是,我正好就是這「一般的男人」中的一員。雖然我心裡也知道,應該有千萬條理由去停止現在對這個女孩所做的一切,但「這都是為了不傷害這個女孩的感情」的自欺欺人的卑鄙托詞,和男人貪戀美色的醜陋本能,促使我把現在的事情繼續做下去。這時,我的手向上移動,把W的睡裙一點點往上掀,直到露出她美麗的乳房……
  我俯下身去,隔著她那小小的三角褲頭,輕輕地吻著她的羞處。一股淡淡的少女清香撲鼻而來,迷人而聖潔……我的嘴唇和舌頭繼續向上游動,沿著W的小腹、肚臍、肋骨,直達她剛才已經被我萬般搓揉、千遍捏弄的乳房。因為沒有戴胸罩,她的乳房立刻暴露在燈光下,暴露在我的面前。
  對於一個未經人事的女孩子來說,她的乳房算是很豐滿的了,兩個碗形的肉錐,圓圓的聳起,盈盈可握,乳房白如凝脂,乳頭艷如桃花,分外的誘人。我輕柔地讓手指劃著圓在乳房的邊緣運動著,一圈圈,一點點,向那最中心的紅艷的小乳頭前進。
  我捏揉著她的乳房,吸吮著她的乳頭,一會兒用舌頭舔著她的乳暈處,一會兒用牙齒輕咬她的乳頭。對W來說,這種從沒有過的刺激、害羞和興奮感覺,讓她漸漸的不能自己,嘴裡不由自主地發出了興奮的呻吟聲。
  「嗯……」
  她的呻吟聲輕柔而迷亂,鼓勵著我繼續向她的身體發起進攻。
  我的雙手上下齊攻,開始撫摩挑逗她的羞處。W盡力忍耐著、壓抑著自己,盡量的不讓自己出聲。可是,她的身體在顫抖,她的陰阜散發出濕熱的氣息,我看到時機已經成熟,就抬起身子,把她伸直在我身體兩側的長腿拉起,在我身前併攏。這樣,她的上身和腿呈直角,而我跪在她舉起的雙腿後面。
  我把她的雙腿靠在我一側的肩膀上,兩手伸過去脫她的小三角褲。她抬了一下屁股,以便我順利地把她的小褲頭脫下來。當我順著她舉起的雙腿,把她的小褲頭拉到她靠在我肩膀的小腿、也就是我臉前的時候,我突然發現,在她小褲頭的襠部,墊著一層薄薄的衛生紙。
(難道她來月經了?我心裡有點驚詫、有點失望、有點沮喪。如果她來月經了,那事情就變得相當滑稽。當我們克服了所有的障礙,準備享受最後的激情的時候,卻因為這樣的意外情況不得不停止。我真不知道是該暗自慶幸呢,還是該自認倒霉?
  「你是來月經了嗎?」
  我把她的雙腿從肩膀上放到床上,手舉著她的小褲頭問她道。
  「我前天剛完。」
  她顯然有點迷惑我為什麼問這個,當看到我手裡拿的她的小褲頭時,她明白了我的意思,說道:「今天跟你在一起,我總感覺下面很濕,以為沒有乾淨,就墊了點紙。」
  原來是這樣,我心裡又有了異樣的感覺,還是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該叫苦,但肯定喜悅的成分更多。因為這樣一來,我不僅可以和她做愛,而且還可以不用擔心有什麼後遺問題。這是她的安全期呀,讓我可以隨心所欲了,這樣毫無顧慮的情形,無疑會大大鼓勵我盡情釋放我心中的魔鬼。
  我丟掉她的小褲頭,再次分開她的兩腿,伏下身,仔細端詳她的陰部。沒有了小褲頭的遮掩,她身體最後的隱秘部位完全暴露在我的面前:在白皙平坦的小腹下部,捲曲的陰毛黑亮整齊,妥貼地蓋在那個小小的圓丘上。
  整齊的形狀恰似一個倒三角,就彷彿一個指引方向的箭頭,將我的目光引到下面她那洋溢著青春氣息的陰戶。她的大陰唇圓潤飽滿,小陰唇小而且薄,一條細縫藏在中間,從陰毛箭頭的尖端一直延伸到她的會陰部。
  再下面就是她的肛門了,她的肛門小巧,褶皺整齊,顏色宜人,而且非常乾淨。整個陰部不但沒有任何異味,而且散發著女孩特有的身體清香,令人陶醉。
  我用左手的拇指和食指分開她的陰唇,讓她的陰蒂暴露出來,然後,我一邊併攏右手的食指和中指輕輕地揉弄她的陰道口,一邊用嘴唇和舌頭舔吸著她的陰蒂。
  她的陰道口其實早已是濕潤不堪,在我的揉弄和舔吸下,她的愛液分泌得更多了,濕潤著她的陰道和肛門周圍,甚至有一絲晶瑩的液體從她的陰道口滴垂到了床上。
  在我的挑逗下,她再也無法忍住自己的呻吟,「嗯、啊……」
  地發出聲來。
  她的雙手放在我的頭上,一會兒想拚命按住,一會兒想使勁推開,一會而又緊緊揪著我的頭髮。
  這時,我也早就忍耐不住了,我不再想道德的問題,頭腦裡只有一個念頭,就是想立刻佔有這個美麗的女孩。
  我從她的兩腿間抬起頭,伸手脫去自己的短褲,一縱身,沉重的身體完全壓在這個女孩纖弱柔軟的身體上。我怒漲堅挺的陰莖被緊緊壓在我的和她的小腹之間,一邊親吻著她,一邊問道:「你是處女嗎?」
  她搖搖頭,輕聲但清楚地回答道:「不……是。」
  如果說,剛才知道她現在是處在安全期我在心中竊喜的話,那麼,現在聽到她說她已經不是處女,我簡直就想大聲慶賀了。既然她已經不是處女了,那我就不必再擔負「破處」的沉重心理壓力。以我當時的看法,和一個處女做愛,必須承擔全部的責任,將一個女孩子變成女人了,那就要為她的一生負責。而和非處女做愛呢,那就要輕鬆和簡單許多。
  其實,在我和W開始交往到現在,我之所以不如她那般熱烈和主動,並不是我不喜歡她,而是這個「處女責任論」對我起著決定性的作用。我的這個想法,在她第一次到我家後我們多次的通信和通電話中,我或明或暗地向她表示過。
  現在看來,我當年的這些想法無疑是完全錯誤的,因為無論對誰,你都要有自己應該承擔的責任,而這個責任並不因為對方是不是處女而有所加強或減輕;但我當時的確就是那樣想的,我也就那樣做了。


(4)
  我抬了一下屁股,讓自己已經漲得發痛的陰莖向下滑到她的兩腿之間,伸手擼下包皮,同時手指貼著龜頭探了一下她陰道口的位置,腰腹稍一用力,就感覺我的陰莖頭已經刺破了一層阻礙,鑽進了一個緊密濕潤火熱的洞穴。
  她的身體被我頂得向上一縱,在我進入她的時候,她的身體一抖,「啊」的叫了一聲,聲音壓抑而尖銳;再看她的臉,她眉頭緊蹙,一顆淚珠順著緊閉的眼角流向耳朵。
  我抬了一下胳膊,想幫她擦去流淌的眼淚,以免流到耳朵裡。她可能以為我要離開她的身體,便伸出雙臂摟住我的背,把我緊緊地固定在她的身體上。她不動,我也不動;她不說話,我也不說話。
  我感覺著她的緊握和濕潤,她體會著我的堅硬和粗大。就這樣,我們靜止了大約有一刻鐘。然後,我們開始接吻,同時,我開始抽動我的身體。隨著我的抽插,她發出「啊、啊……」
  呻吟聲。而這輕微淫靡的聲音,更刺激著我的神經,刺激著我的性慾,我開始大力向她的身體深處衝刺。
  我抽動的動作越來越大,她呻吟的聲音也就變得放肆起來。在她呻吟聲的鼓勵下,我把自己的和她的小腹部撞得生疼。不知什麼時候,我把她身上的小睡裙也剝了下來,她一絲不掛的身體在我的身子下面顫抖,她的乳房、臂膀和臀部已經被我搓揉、捏掐、拍打和撕咬地紅腫發青;她也用臂膀和雙腿緊緊地纏繞著我的身體,她的牙齒緊咬著下唇,任憑我在她的身體上發洩著獸慾,用勁抵禦和承受著我對她身體施加的粗魯。
  在差不多一個小時的猛衝猛打後,我終於把自己送上了情慾的頂峰,我用盡最後一點力氣,拚命地在她身體裡快速地抽插,在身體即將爆炸的那一刻,我把陰莖死死地抵在她的陰道深處,一波波地射出精液。
  在靜靜地在她身上趴了幾分鐘後,我一翻身從她的身體上滾落在床上,我的身體像剛剛從游泳池裡爬出來,連腳趾縫裡都充滿了汗水。
  我閉著眼睛把身體呈大字型平攤在床上,盡力調整自己的呼吸,讓狂跳的心臟慢慢平靜下來。一個多小時的拚命抽插真的把我累壞了,我感覺有點恍惚,似乎靈魂出了殼,我已經顧不上她現在怎麼樣了,她在幹些什麼,她有什麼樣的感覺……
  當我把自己的身心都休息過來後,發現她赤裸著身體,正跪在我的身旁,用一條溫濕的毛巾擦拭著我的身體。原來,她已經去過衛生間,把自己整理清洗乾淨,又拿來毛巾為我擦洗身體了。我感覺很舒服,也很感激這個女孩。
  看著這個溫柔女孩的身體上的道道紅印、片片淤青,我覺得自己剛才對她真是太瘋狂、太粗暴了。我伸手把她拉倒在我身邊,擁抱著她,親吻著她。她也擁抱著我,回吻著我。
  突然,我想起剛才一直覺得有些不對勁的事情,我問她道:「你好像是處女呀?」
  她抬頭看著我,表情中充滿了我無法完全理解的內容,輕聲地說:「現在不是了。」
  「哦……」
  我一時語塞,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
  我說過,W是個聰明的姑娘,這個時候,她可不想給我任何尷尬、懺悔、猶豫和退縮的機會,她壓在我的胸前,用食指點著我的鼻子說:「你交代,是不是一直都是這樣對待女人的?你這麼大的人,懂不懂得憐香惜玉?我帶你來我朋友這裡玩,我們請你吃飯睡覺,你竟然這麼回報我,太不夠意思了吧?得,明天你請我們吃飯,給我賠罪吧。」
  聽她這麼說,我原來想說的比較嚴肅正統的話也就沒辦法說出口了,只好順著她的話打著哈哈,說:「好好,我明天請你和S吃飯,算是回請你們,可不是什麼賠罪。對了,你怎麼只有女朋友,沒有男朋友呀?」
  「誰說我沒有男朋友?你以為我就沒人追呀,沒人要呀?」
  「可是,你看你還是個……你看人家S,比你還小,可是人家都和男朋友同居了。」
  「啊……呸!你們男人怎麼總是想這麼齷齪的事?有男朋友就得有那樣的事嗎?你別把別人想得都跟你一樣,整天就想這樣的事!」
  「哦,那你男朋友是誰,在哪裡?你們經常在一起玩兒嗎?」
  「哎,其實也不算男朋友了,我們是中學同學,他比較喜歡我而已啦……」
  接著,她跟我講她這個男同學的事情。原來,她和那個男生是中學同學,他們的家庭之間又一直保持著很好的關係。從上中學開始,那個男生就一直對W很有感覺,一直在關心和照顧她,當然希望和她成為男女朋友;後來,那個男生去那個海濱城市小斷上大學,他們也一直保持著比較多的聯繫。雖然那個男生明顯表示想跟W談戀愛,但她卻沒有明確的回應,因為她說她對和同齡的小男生沒有感覺。
  「那現在追你的男孩子也不只是他一個人吧?」
  我問道。
  「是啊,但我對他們沒興趣。我喜歡成熟的男人,我喜歡仰視自己喜歡的男人,喜歡那種感覺。」
  她說。
  「所以你喜歡我,因為我比你高,你看我的時候必須仰視。」
  「臭美吧你!我才不是指身高呢,我是說男人要有主見,要有霸氣,要有很深刻的思想。現在那些小男生還沒我懂得多呢,整天跟在屁股後面唯唯諾諾、哼哼唧唧,你說煩不煩呀?」
  「好了,不跟你說了,你管我有沒有男朋友呢。剛才你看了半天我的下面,我也要好好看看你的下面。」
  她說著,掙脫了我的擁抱,爬起身,屁股撅在我的臉前,頭低下去靠近我的陰莖,一邊用手輕輕擺弄著,一邊仔細地看了起來。然後,她把包皮向下擼了一下,把嘴唇貼在了龜頭上,又伸出舌頭,舔了一下。
  我又想對她進行一些性愛方面的教學,好讓她盡快掌握另一種令人消魂的做愛方式──口交,就一邊撫摩著她的大腿和屁股,一邊說著:「張開你的嘴,含住它,然後吃冰棍那樣上下吸吮它。」
  「才不呢,你好噁心呀,怎麼能這樣?」
  她一邊說著,一邊撥開我撫摩她陰戶的手,轉過身,趴在我身上,看著我的臉說:「我發現了你的一個小秘密。」
  「哦,是什麼秘密呀?」
  「呵呵,你的陰莖上長了一個……你說,有沒有別人發現?」
  我有點吃驚,雖然不算是什麼大不了的秘密,但別說是別人,就是我自己,也不知道那裡有她所說的那個秘密。
  她聽說連我自己都不知道這事,不禁有點得意,呵呵笑著說:「只有我一個人知道吧?這下好了,將來不論你走到那裡,不管你變成什麼樣,我一眼就能把你認出來,哈哈!」
  「得了吧你,哪有那樣認人的?你以後找不到我的時候,難道見到一個像我的男人,你就讓人家脫褲子,讓你看人家的陰莖呀?你花癡呀?」
  我也被她好玩的想法逗笑了。
  「呵呵……美得他們。本姑娘只看你的陰莖,別人的,看到就騸了他……」
  說著,她又轉頭去看我的陰莖。這一次,沒有等我再說話,她就主動含住了我的陰莖。


(5)
  雖然W是個充滿現代觀念的女孩,但我覺得在她的骨子裡還是具有很多傳統女人的美德,比如,把關心和伺候好自己喜歡的男人作為自己義不容辭的責任。
  所以,她在跟我相處的時候,總希望我感覺安逸和舒適,以前,在我們因工作關係的交往中,她就對我一份特別的關注和照顧;現在,當我們獨處一室,她更是盡力體現出她溫柔體貼的一面。
  儘管心理上可能還不很適應,儘管技術上肯定還不算熟練,但她仍然努力地為我口交,希望帶給我更多的快樂和更好的享受。
  我閉著眼睛,舒服地躺在床上,激烈做愛射精高潮後,通體舒泰。我享受著她的口舌服務,撫摩著她光滑柔軟的皮膚,搓揉著她小巧豐滿的乳房,摳弄著她濕潤溫暖的陰戶,而她在我的指令下努力地撫摩、吸吮和舔吃著我的陰莖、睪丸和肛門。在她這樣的刺激下,我的陰莖又如鐵棒般硬起。
  這時,我讓她轉過身體,面朝著我,在我的兩腿間跪好,然後,我用兩手抓住她的頭髮,按著她的頭,挺動下身,把陰莖深深插入她的口中,我讓她張大嘴巴,嘴唇收緊含住我的陰莖。接著,我兩手用力,上下快速地按下提起她的頭,讓我的陰莖在她的口中快速地抽插著。
  W緊閉雙眼,深鎖娥眉,兩手支撐在我的大腿兩側,控制著自己的身體不被我激烈的動作拉倒。由於我的陰莖幾次刺進了她的喉嚨,她時而乾嘔幾聲,口水順著我的陰莖流到我的小腹、睪丸和身下的床上。她想掙脫開我的手,但被我緊緊按住,我又使勁挺動了幾下下身,便在她口中射精了。
  射精後,我鬆開抓著她頭髮按著她頭的手,平息著自己因為射精也變得急促的呼吸。她含著我的陰莖,前額抵在我的肚子上,不動。停了幾分鐘,她鬆開我的陰莖,抬起頭,挺直身子跪在我兩腿之間,抿著嘴唇看著我。她的眼角有淚,她的目光中有委屈、有徵詢。本來,我想讓她把精液嚥下去,但話到嘴邊卻變成了:「你吐了去吧。」
  她趕快起身,飛快地跑到衛生間去了,接著,我就聽到裡面響起了嘔吐聲。
  過了一會兒,她回來了,手裡拿了塊毛巾。她先趴到我身上,在我嘴上親吻著,把舌頭伸進我的嘴裡攪動。我嘗到她嘴裡清水的氣息,我知道她漱過口了。
  親了一會,她抬起身子,說:「我給你擦擦吧,剛才我的口水把你弄髒了。」
  說著,她上床跪在我身邊,手扶著我疲軟的陰莖,在我的小腹和會陰處輕輕地擦拭了一番。這時,我感覺特別累,好像就要睡著了,她推了推我的腿說:「你睡裡邊點,這裡被我口水弄濕了,會不舒服的。等我墊點東西。」
  我太睏了,有點不耐煩,說:「好了,別弄了,快點睡覺吧,不早了吧?」
  說著,我翻了個身,很快就睡著了。在我睡著之前,我感覺她給我的裸體上蓋了什麼,聽到她輕聲歎了口氣。本來,我想最後愛撫她一下,但沒等我付著行動,我就已經睡著了。
  但是,我睡了沒有多長時間,就被她給弄醒了。睡夢中,我感覺臉上和嘴唇上癢癢的,好像有東西在爬,睜眼一看,是她的頭髮和嘴唇在我的臉上掃過來蹭過去。我說:「你幹嘛呀?怎麼還不睡覺呀?」
  「我都捨不得睡,我們能在一起的時間太少了,怎麼捨得就這樣睡過去呀。」
  她說著,用手推我,「你也別睡了,起來陪陪我。咱們說說話吧。」
  說著,她又在我身體上撫摩著。摸著摸著,我就又硬起來了。我一翻身把她壓在身子下面,一下子就插進了她的身體裡……
  就這樣,在我們第一次過夜的晚上,我們幾乎一夜沒睡,我的陰莖一直在她的身體裡抽插,先後四次把精液射進她的陰道和嘴裡。後來,我實在做不動了,就讓她撫摩我,這樣,我又教會了她如何為男人手淫。
  就這樣,就在這一夜,我把W從一個不經人事的青春處女變成了一個性慾旺盛的女人,教授了她許多性愛技巧和取悅男人的方法,而且,這一夜的瘋狂還奠定我和她在性生活方面的行為模式,那就是,我每次都隨心所欲地在她身上瘋狂地折騰,而她則是盡力取悅和遷就我,用她的話說,就是:「你可以在我身上做你想做的任何事情。」


(6)
  當我再次被她叫醒的時候,已經日上三竿了。她說:「快起來吧,S都來叫我們去吃早飯了。」
  「啊!你別讓她進來看到我呀。」
  我有點緊張,怕那個女孩在房間裡,看到我的裸體,看到我和W做愛的痕跡。「你想什麼呢?人家才不像你想的那樣會跑上來看到你這麼噁心的樣子呢,她在樓下叫我們,沒有上來。」
  「哦。」
  我舒了一口氣,心裡不禁讚歎這麼小的小丫頭做事竟然如此老到。
  吃飯的時候,S看到我青灰色的臉,關切地問我:「老朋友,你是不是沒有休息好呀?」
  「什麼沒休息好,她根本就不讓我睡。」
  話一出口,我突然覺得不妥,轉眼偷看W。本來正在低頭喝湯的W聽到我這樣說,抬起頭來恨恨地挖了我一眼。我知道自己說漏了嘴,該讓人家笑話了。再看S時,她正對著W壞笑呢。
  我心想,在這兩個小丫頭面前,我竟然變得如此弱智。真是後生可畏啊!
  吃完飯,W把房門鑰匙遞到我手裡,說:「你先回去吧,我和S有點事情,一會兒我再回去。」
  說著,她們倆就走了。正好,我回去補覺去。我想著,回去倒頭便睡,這一覺就睡到了上午11點多。W的敲門聲把我叫醒,我去開了門,看見她提了一大兜食物蔬菜什麼的,我趕緊接過來,說:「你去買東西怎麼也不叫我幫你提呀?」
  「誰敢用你呀?就少讓你睡了一會兒覺,你看你好像受了多大的委屈似的,見到別人就趕快訴苦。你說你這麼大個人,跟人家說這事幹嘛?鬧得我怪不好意思的。這不,讓你自己回來好好睡,這回你不能說我不讓你睡覺了吧?」
  「是是是,是我不好,」
  我把東西放到廚房,接著說:「我以後再不向別人訴苦了。」
  「哼!你倒想訴苦也沒機會了。我宣佈啊,從現在開始,人家S不過來請你吃飯了,你今後幾天的食宿安排由本姑娘全面接管,全權辦理了。」
  「什麼什麼?你說什麼呀?我們今天還不回去呀?你想在這裡待幾天呀?」
  我有點著急,這裡已經收不到傳呼,我怕單位和家裡有事情找不到我。再說,到這裡來本來就是偷偷摸摸的,回去叫我怎麼交代呀?
  W聽到我這麼說,本來很高興的表情頓時暗淡下來,她說:「喲,昨天才來的,你今天就想家了?我還以為你『樂不思蜀』了呢,真是的。」
  她走過來,眼睛幽幽地看著我,突然把我抱住,臉貼在我的胸前,聲音低低地軟軟地說:「我把你綁架了吧,就把你關在這個屋子裡,別人誰也不知道你在哪裡,我就這樣和你待在一起,就這樣待著……」
  她說著,流下淚來。
  「好好好,我們就這樣待著,就這樣待著,你別哭……」
  看著她哭了,我有點不知所措。她抱著我,不說話。過了一會兒,她說:「你想得美,這樣待著我還得管你的吃喝,我才不綁架你呢。」
  「再說,你這樣『身在曹營心在漢』的,綁架了你又有什麼用呢?不過,你也別想今天走,明天再說吧。我都跟S說過今天不走了,如果走了怎麼跟人家說呀?得了,你也睡夠了,過來幫我做飯吧。」
  說著,她拉著我進了廚房。
  這是W第一次給我做飯,也是她跟我說過的曾經夢寐以求的一個場景,她希望和我一起在一個沒人打擾的地方,像個妻子一樣為我做飯、洗衣、操持家務。
  我想,S不再來這裡叫我們吃飯可能都是W的意思,她要跟我在一起過一次像夫妻那樣的生活,而不是像客人那樣,總是由S來安排和照顧我們的起居飲食。
  其實,W是家裡最小的孩子,一直都是被父母和哥哥姐姐寵著,哪裡會什麼操持家務?但是,她還是渴望跟我在一起體會那樣的一種氛圍。於是,我就看著她手忙腳亂地準備我們的午飯。
  做完飯吃完飯,我們已經是一身汗水了。她去衛生間準備好了洗澡水,然後叫我進去,幫我脫去褲頭,給我洗澡。開始,她站在浴盆外面,一手拿著花灑,一手在我身上撫摩著、洗著。
  由於浴盆位置和我的身材都有點高,她夠不到我的上身,就讓我蹲下點。我不蹲,而是讓她進浴盆來給我洗。她無奈,只好脫了自己的衣服,站到浴盆裡來給我洗。這樣,我就在她給我洗的時候,撫摩她的身體。我沾著浴液,滑溜溜的手指在她的乳房和陰戶撫摩著,我摳弄著她的陰道,又把手指插進了她的肛門。
  「你幹嘛呀?」
  她推開我的手,說:「別亂動,好好讓我給你洗。」
  我沒理她,扳過她的身體,讓她背對著我,然後把她的上身向下壓,使她屁股向我撅起來。我手指上沾著浴液,繼續撫摩她的肛門處。「你幹嘛呀?」
  她想直起身來,但被我按住,我把食指插進她的肛門,來回抽插著,一會兒,又把中指也插進去。
  接著,我把我沾有浴液的陰莖抵在她的肛門口,一使勁,龜頭便擠了進去。
  「不不,你別,真的好疼,你出來吧,求你了……」
  她開始扭動身體,想掙扎著抬起上身,站直身體,好躲開我對她肛門的侵犯。但我死死地抱住她的身體,不讓她起來,同時,屁股使勁往前一挺,堅硬的陰莖便全部插進她的肛門裡了。
  「嗯……啊……」
  她大聲呻吟著,知道我已經全部進入她的肛門,便不再掙扎,只在嘴裡倒吸著氣,兩手扶住浴盆的邊緣,等待著我的衝擊。我停頓了一會兒,為的是讓她適應一下,然後開始慢慢地抽動。
  伴隨著她的呻吟聲,我抽動的速度逐漸加快,但為了不讓她太痛苦,我沒有用太大的力氣。比陰道更緊的肛門刺激著我的陰莖,使我很快就有了射精的慾望,我加快抽動了幾下,然後緊緊抵住她的屁股,讓陰莖深深的插入,把精液射進她的直腸中。
  「啊……」
  當我的陰莖抽出來的時候,她大聲慘叫了一聲。她轉過身來,狠狠地在我前胸打了一掌,一把抓住我剛剛從她身體裡退出的陰莖,看著我狠狠地說:「你知道你是什麼嗎?你就是個大流氓!你就是個日本兵!我恨死你了。」
  說著,她彎下身子揀起掉在浴盆裡的花灑頭,在我身體上衝著,又仔細洗了洗我剛剛侵犯過她肛門的陰莖,然後,一邊幫我擦乾身體,一邊說:「好了,你出去吧,自己去睡午覺去吧。」
  說完,她自顧自地洗著自己的身子,不再理我。
  射完精我又感覺累了,再加上我本來就有午睡的習慣,所以,出了衛生間躺到床上,我一會兒就睡著了。等我睡醒,感覺屋裡靜悄悄的,我以為W又出去了。
  走到客廳一看,她坐在沙發上看電視呢。「怎麼不開聲音?」
  我問她。
  「我哪敢開聲音呀,回頭吵著您大老爺睡覺了,又該說我們虐待你了。」
  她說。
  「咳,你怎麼還記仇哇?我就說錯了一句話,讓你整天的說我。」
  我坐在她身邊,摸著她的大腿說道。她靠過來,手摟著我的腰說:「誰跟你記仇了,我真的怕吵著你嘛。得,好心沒好報吧?」


(7)
  我扳起她的臉,在她的嘴唇上親吻著,又伸手去撫摩她的乳房。當我想把她抱起來放到我的大腿上的時候,她「絲」地抽了一口涼氣,說:「你剛才弄得我好疼。」
  「啊……那真對不起呀!怎麼辦?我給你揉揉吧。」
  我說著,想去撫摩她的屁股。她輕輕推開我的手,輕輕地說:「算了,沒事的。唉……你這個傻孩子……」
  她把我的頭緊緊地摟在她胸前。
  在我面前,W總會表現出她的母性情懷,而我,由於在外面在家裡「裝」老大裝得有些疲憊,也很享受這種被人關愛、被人溺寵的感覺。於是,在我們之間就時常會出現很奇怪的情景,一會兒是我霸道地侵犯著她,要求著她;一會是她把我抱在懷裡愛撫著我,縱容著我。
  這會兒,我就躺在她的大腿上,我的臉在她的胸前蹭著,吸吮著她的乳頭。
  她一手抱著我的頭,一手在我的襠間撫摩著。她的手從我褲頭的腰間伸進去,在我的陰莖上、在我陰莖和肛門之間的地方輕輕地畫著圈,麻麻酥酥的感覺真的很舒服,我的陰莖又硬起來了。
  「呵呵,你真是的,剛睡醒了就又調皮,真是個孩子,哎喲,你輕點呀,你吸疼我了,又沒有奶水,你使這麼大勁兒幹嗎?」
  她一邊愛撫我,讓我吸吮著她的奶,一邊不停地埋怨著我。我不說話,就一直吃著她的奶,享受著她對我陰部的撫摩。過了一會兒,我起身,把她從沙發上推倒在地下,開始脫她的衣服。
  在沙發前面的地下,擺放著一塊直徑大概兩米的圓形羊毛地毯,很厚,有很長的絨毛,上面幾何形的圖案也很漂亮。從昨天和她做過愛後,我就一直想把她壓在這個地毯上要她一次。現在,我把一絲不掛的她放平在地毯上,分開她那兩條白皙修長的腿,趴下去親吻她的陰戶。
  我仔細舔著她的陰蒂和陰唇,又把舌頭伸進她的陰道口吸吮她的體液。那種帶有她身體特殊氣味和淡淡鹹味的體液,刺激著我的神經,激發著我的性慾,我又想進入她了。我一邊繼續親吻、吸吮著她的陰部,一邊摸索著脫掉自己的短褲,然後一縱身壓到她的身上,堅硬的陰莖在她的陰戶上摩擦著。
  我在她耳邊輕輕地說:「幫我放進去。」
  她伸手,從我的和她的腹部穿過,扶住我的陰莖,在她的陰戶上輕輕摩擦了幾下,放到了她的陰道口。我屁股向下一壓,就又一次進入了她的身體,隨即就是暴風驟雨般的瘋狂抽插。她緊緊地抱著我的身體,呻吟著承受著我的瘋狂,兩條腿一會兒緊緊夾我的腿,一會兒又纏上我的腰。這次做愛,又持續了一個多小時,終於,我又射進了她的身體。
  翻下身,我和她並排躺在地毯上。她說:「剛才做愛的時候,我看你的身體,好性感呀。」
  原來,在地毯的正上方的天花板上,裝飾著一個和地毯形狀和大小差不多的鏡子。雖然在鏡子正中有一個大的花式吊燈,對鏡子有些遮擋,但從下面看上去,還是可以看到地面的大部分影像。
  剛才,W就是通過天花板上的鏡子,看著我是怎麼樣一下下向她的身體裡面狠狠地砸著、插著的。「你的背影比你的前面好看多了。」
  她看著鏡子裡我的正面這樣評論道,她的手摸著我已經疲軟的陰莖說:「你看,它多醜陋,多可憐。」
  說著,起身去吻了它。
  我躺著不動,任憑她愛撫、親吻著我的陰莖,嘴裡說道:「它不醜陋,也不可憐,它就是脾氣不好,你別惹它,惹急了它它跟你沒完。」
  「真的?你說,你怎麼脾氣不好?來呀,來呀,我就惹你了,我看你怎麼跟我沒完?」
  她撥弄著我的陰莖,對它說道。
  我是真的不行了,只好求饒:「好了好了,你別動它了,有點兒疼。」
  真的,一天一夜幾乎沒有停頓的性交,讓我感覺真的有些疼了。她看看我,知道我沒開玩笑,就說:「呵呵,看你還吹不吹?行了,你休息吧,我做飯去了。」
  沒想到,沒有收拾住這個小女孩,反而向她繳槍投降了,斯文掃地啊!我一邊想著,一邊步履蹣跚地踱回臥室的床上。


(8)
  吃完晚飯,洗完澡,我們並排靠在床上,一人抱了一本雜誌在看。我對她說道:「你打算綁架我多長時間呀?我們什麼時候回去呀?」
  「我打算綁架你一輩子。」
  她看著雜誌,不看我,回答道,然後說:「你還有什麼後事,你就早點交代吧,你回不去了。」
  我知道她在開玩笑,就說:「沒見過你這麼綁架人的,好吃好喝好招待,還搭上個美女陪床。」
  「是啊,就這,有些人還急著盼著被解救出去呢。對了,不能這麼綁架你是吧?我得找根繩子把你捆起來。」
  「呵呵,是啊。可是,你有繩子嗎?」
  我笑著問她,有點戲謔的意思。「你等著,我找繩子去!」
  她看著我,狠狠地說,真的下床去找繩子了。
  一會兒,她還真找了條繩子回來,看著我說:「轉過去,讓我綁架了你。」
  我放下雜誌,轉身趴在床上,兩手背後,等著她來捆綁我。她先把我的褲頭脫掉,讓我一絲不掛地趴在那裡,用她手裡的繩子輕輕在我身上抽打了幾下,然後,讓我坐起來,她把繩子繞著我的上身捆綁著。
  其實,也不能叫捆綁,她就是把繩子繞在我身上,既不緊,也沒什麼技術含量,幾乎不用掙脫就會自動掉下來的。但我沒動,只是假裝說:「姑娘,你就放了我吧,我要錢沒錢,要人沒人,家裡上有老下有小的,你綁架我有什麼用呀?」
  她不說話,抱著我倒在床上,親吻著我,輕輕歎了口氣說:「綁你真的沒用。」
  說著,又掉下淚來。我趕緊伸手抱住她,回吻著她,幫她擦眼淚。「誒,你的手怎麼鬆開了?」
  她看我給她擦眼淚,奇怪地問道。「是你不會綁呀,你這樣綁誰的手都松得開的。」
  我一邊說著,一邊抖掉身上的繩子,「要不要我來教教你怎麼綁?」
  我問她。「不用,學那個有什麼用?綁得住身也綁不住心。」
  她不高興地說。
  可是,我突然來了興趣,我想把她捆綁起來。小的時候,我經歷過「文化大革命」,那時候不上課,經常跑去看那些公審會、批鬥會什麼的。在會上,經常看到那些「牛鬼蛇神」被五花大綁地站在台上接受批鬥,也經常會有一些「現行反革命分子」在被宣佈了「罪行」之後,由公安人員現場捆綁起來。
  當年,我和小夥伴們曾經模仿著那些公安人員,相互學著怎麼捆綁,覺得挺好玩的。現在,看著她嬌媚的身子,我想,如果把她捆綁起來,一定很刺激的。
  於是,我把她拉起來,說:「來吧來吧,我來教你怎麼綁。」
  一邊擺弄著她的身體。「哎,你教我怎麼綁幹嗎脫我衣服?」
  「呵呵,當然是脫光了好綁呀,你沒看我也脫光了嗎?」
  「你沒皮沒臉的脫不脫光有什麼關係?我可不像你那麼無恥。你別脫我衣服。」
  她雖然這麼說著,還是很配合地讓我把她脫光了。
  我站在床旁邊,抖開繩子,讓她背身跪在床上,我把繩子搭在她的肩膀上開始捆綁她。「哎,你不是說教我捆綁嗎?怎麼把我綁起來了?」
  她一邊按照我的口令把雙手背在身後,一邊大聲抗議著。
  毛主席教導我們:「『要想知道梨子的滋味,必須親口嘗一嘗。』你不嘗嘗被綁的滋味,怎麼能學會捆綁?」
  說著,我已經三下五除二,把她結結實實地五花大綁了起來。我把她推倒在床上,看著她那嬌嫩白皙的身體被一條棕紅相間顏色的繩子緊緊捆綁著,煞是性感。我把她擺成仰面躺著,把她兩腿彎成M形狀,然後趴在她的兩腿間親吻她的陰戶。
  她的陰戶已經非常濕潤,陰道口裡還不斷地有淫液流出來,我伸出舌頭舔著她的陰戶和流出來的液體,同時用手指在她的肛門上揉著。在我的刺激下,她的身體不停的顫抖,呻吟聲越來越大。由於她的雙手被捆在背後,所以仰面躺著的她的胸腹都向上挺著。「嗯……啊……你別弄我了,我好難受,都喘不上來氣了,你捆得太緊了,快給我鬆開吧,求你了……」


(9)
  我沒有給她鬆綁,只是把她抱起來翻了個身,讓她跪在床上,頭抵在枕頭上,屁股向上翹著,我繼續在她的陰戶親吻著、舔吃著。
  她這樣的姿勢,我很容易地就舔到她的肛門,我就從她的陰蒂位置開始,一路向上舔掃過去,經過她的陰唇、尿道、陰道,一直舔到她的肛門,然後在她肛門處用舌頭畫著圈,直刺激得她渾身抖動,嬌喘連連,陰道分泌液愈發的多得不像話了。「別弄了,你進來吧,你進來吧……」
  她喘著說道。
  「嘿嘿,這下你知道它怎麼跟你沒完了吧?這下你知道我是不是吹了吧?」
  我把食指和中指分別插進她的陰道和肛門,一邊抽動著一邊問她。「好哇,你也記仇呀。好了,我知道了,你別弄我了,大哥哥,好哥哥,親哥哥,你放開我吧。」
  她跪在那裡,轉過頭,嬌聲地求我道。我站直身體,把她的身子轉過來,指著自己的陰莖對她說:「你看,你把它惹生氣了,你看它又硬了,你親親它吧。」
  說著,我按著她的頭,把陰莖插進她的嘴裡,開始抽插。過了好一會兒,我又在她嘴裡射了。
  她吐出我的陰莖,抿著嘴唇,抬頭看著我。我問她:「射進去了?」
  她點頭。
  我又問:「射的多嗎?」
  她搖頭。我說:「讓我看看。」
  她張開嘴,我看了一下,只看到她的舌頭上有一點精液,看來真的是沒有多少可以射的了。我說:「你嚥下去吧。」
  她使勁搖頭,含混地說:「不……」
  「嚥了!」
  我捏著她的下巴,強硬地說。
  她咽喉動了一下,然後清晰地說道:「真噁心。你真是個……」
  沒等她說完,我就摀住了她的嘴,我說:「我就是個大流氓,我就是個日本兵,是吧?我替你說了。」
  她掙脫開我的手,說:「你真是個魔鬼!」
  她從跪姿變成坐姿,腳在地下找她的拖鞋,說:「你給我解開。」
  我問:「你要幹嗎去?」
  「你管呢?你快點給我解開呀。」
  她看我不動,語氣轉緩地說:「快點嘛,我要去廁所。」
  「去廁所幹嗎?」
  「討厭呀,你說去廁所幹嗎?」
  「我怎麼知道?所以問你呀,不說就不解開。」
  我賴皮地說道。她無奈,只好說:「我去尿尿。」
  「去尿尿就去尿呀,反正你也沒穿褲子,解不解開都沒關係呀。」
  她怒道:「去死!快給我解開呀。」
  我沒理她,把她拉起來,直接就往衛生間拖。她一邊抗議著、哀求著,一邊被我拖著進了衛生間,被按在馬桶上坐下。「你出去。」
  她說。「我想看你尿尿。」
  「哎呀,你真討厭,快出去,臭流氓……」
  看我不出去,她沒辦法,只好尿了,然後說:「現在給我解開吧。」
  我說:「都尿完了還解開幹嗎?」
  她真的生氣了,喊道:「你混蛋!我不得擦擦嗎?」
  「哦,那我幫你擦不就得了嗎?」
  她堅決不同意,夾緊著腿,坐在馬桶上不讓我靠近她。我不顧她的反抗,把她抱起來,轉身按在浴盆上。我把她的肚子擔在浴盆邊緣上,把她的上半身按在浴盆裡,讓她的屁股撅起來。我回身想找衛生紙,可是沒有找到,這時,我正好看到熱水器的花灑在浴盆裡,就拿了起來,說:「擦什麼,我給你洗洗得了。」
  說著,我就打開開關,用水給她洗著她的陰戶。其實也不是洗,而是在她的陰戶上撫摩著。可能她也覺得舒服了吧,就不再反抗,老老實實地趴著讓我洗。
  洗著洗著,我又把食指和中指分別插進了她的陰道和肛門,和著她的呻吟聲慢慢地抽動著,同時用花灑在她的屁股上澆著水。忽然,我有了一個更流氓的念頭。我把花灑的頭卸掉,在去掉管頭的水管上和她的肛門上抹了些浴液,然後把水管插進她的肛門,開始往她肛門裡灌水。她拚命反抗,由於被捆綁著,她就使勁地蹬我、踹我。我看她反抗得這麼激烈,怕弄傷了她,只好作罷。


(10)
  我的性觀念的形成大概受西方觀念的影響比較多,同時被中國傳統的大男子主義和男尊女卑的思想教育著,所以整個是個「殖民地半殖民地」的性思想體系,追求極度的性生活享受和男人主導的性生活理念。
  可能是因為自己身上有一些女人所喜歡的特質,所以,隨著年齡的增長,我從來沒有因為得不到女孩的青睞而苦惱和憂愁過,也因此在和異性的交往中充滿了自信和以我為主的風格。你說的「三不」主義,我仔細想想,以前自己確實是這樣處理和異性的關係的,只不過,我現在努力學著「負責」。
  後來,和老婆結婚後,她對我的照顧和縱容使我的性思想體系得到了具體實踐而更加發揚光大了。坦率地說,年輕的時候我是個性慾極其旺盛的人,在我們正式結婚的前一年,我就讓她做了我的女人,而她,在這一年中無時無刻不在滿足著我的慾望,只要我想要,她總是處於ready的狀態。
  結婚後,她對我說,以後只要你想要,別管我怎麼樣,你就上來好了。按照我老婆的觀點,女人就是給男人玩的,只要女人愛這個男人,就願意讓這個男人玩,怎麼玩都可以。當然,她說的「玩」,不是「玩弄」,而是做愛,或者進一步說,是讓男人得到充分的性享受。
  在我們結婚後的相當一段時間,她總是在睡夢中被我扳過身子趴上去就「玩」,她也為這個「玩」付出了不少的代價。為了滿足我,她接受和容忍了我要求的各種做愛方式。怕我累著,她可以靜靜地躺在我的臂彎裡,為我手淫一、兩個小時;為了讓我高興,她可以忍著痛苦讓我插她肛門、咬她的乳房、為我做深喉口交並吃下我的精液;生孩子前,她曾為我做過三次流產手術。
  從結婚到現在,即使我們白天吵了架,她也總是跟我蓋一床被子,睡覺的時候從來都是一絲不掛,以便我隨時「玩」她。如今老夫老妻了,「玩」的少了,但裸睡習慣依然沒有改變。
  有了這樣的生活經歷,我在性生活中養成了比較霸道和猛衝猛打的習慣,而且,我必須經過時間超長和非常猛烈的抽插,才能達到性慾高潮,幅度很小的做愛就很難刺激出我的快感。在遇到了W後,雖然她還是個未經人事的小女孩,我依然是以我為主,時常表現出不近情理的霸道和蠻橫,而她的溫順和承受能力,更加助長了我的「囂張氣焰」。
  在這兩天跟她相處的日子裡,我肆意而為,在性生活中對她盡情釋放著自己心中的魔鬼慾望,許多的行為甚至可以用「暴虐」來形容。可是她依然是那麼的溫順,那麼的依戀,那麼的堅韌,我甚至暗自在心中讚歎:這個小丫頭怎麼就做不壞呢?我自己都已經筋疲力盡了,她仍然是朝氣蓬勃、神采飛揚。
  但是,今天我對她確實太過分了。看著她拚命掙扎的身體,看著她浸在浴盆裡的散亂的頭髮,看著她被繩索緊緊捆綁、已經變紅髮紫的手臂,我突然覺得好心疼她。我抽出插在她肛門的水管,把她身體從浴盆裡扶起來,讓她坐在馬桶上空出身體裡的水,然後細心地給她擦乾身子,抱著她返回臥室。我讓她趴在床上,迅速地把捆綁著她的繩子解開,我看到她的手臂上已經被勒出了一道道的紅印子。
  她躺在那裡不動,當我撩開蓋著她的臉的頭髮時,我看到她流淚了。我有點不知所措,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就只好把她緊緊地抱著,親吻著她的臉頰,擦著她的眼淚。
  過了一會兒,她哭夠了,揚起臉跟我說:「你瘋夠了吧?本來我想好好地跟你待幾天,可是沒想到你這樣對我。你這樣對我,不就是想讓我放了你嗎?其實,我也沒關著你,你要走可以走呀,你現在就走吧。」
  我說:「這麼晚了,你讓我去哪裡呀?」
  「愛去哪去哪,你不是整天吵吵著要走嗎?」
  我沒辦法,只好不停地給她道歉,不停地說著一些我自己都覺得無聊的廢話。
  「算了,」
  她轉身抱住我,長歎一聲,說:「我可不想鬧得不開心。今晚好好睡吧,明天我們跟S說一下,我回家,你也回家吧。」
  我們都不說話,關了燈,擁抱著睡在床上,其實誰也睡不著。過了一會兒,我們開始接吻,開始相互撫摩,她翻身壓在我身上,捧著我的臉親吻我,長髮在我臉上掃來掃去。我看著她,心裡真的很內疚,就說:「W,對不起,我把你弄疼了吧?」
  她用嘴唇堵住我的道歉,又歎氣,說:「其實,你在我身上做什麼我都願意。只是我不想讓你離開,又不想讓你為難,真不知道怎麼辦,所以我傷心,不過,我還是挺感激你能陪我來這裡的,這兩天能跟你待在一起,我心裡真的好高興。」
  我沒說話,也不知道該說什麼,我把她推下去,翻身趴在她的身上,進入了她的身體。這一次,我很溫柔很溫柔地抽插著……


(11)
  早上W把我叫醒的時候,已經把早飯準備好了。大米粥、炸饅頭片、搾菜和煎雞蛋,簡單又家常,都是我喜歡吃的。她真像一個新婚的小媳婦一樣,照顧著我吃早飯。我吃著,她笑瞇瞇地坐在旁邊看著我。「你怎麼不吃?」
  我問她,她笑道:「我不餓,你老人家累了一晚上,多吃點。怎麼樣,我的手藝不錯吧?」
  「嗯,挺好吃的。你不餓,是不是吃那個吃多了呀?」
  我也笑道。「哪個?」
  她突然反應過來,說:「哎呀,你少噁心了……你說,你覺得我熬的粥好喝嗎?」
  「好喝,不過我早上一般要喝奶。」
  「哦,我忘了買奶了。」
  「那我喝你的奶吧……」
  說著,我去摸她的乳房。「哎呀,你少討厭,快好好吃飯。」
  她推開我的手,夾起一個煎雞蛋,喂到我的嘴邊。
  吃完早飯,我正考慮著怎麼跟她商量什麼時候走,她收拾完廚房出來,走到我面前,伸出兩隻胳膊,說:「怎麼辦?」
  我一看,在她的手腕、小臂和肩頭,各有幾道紅紅的繩子印,很醒目、很突兀,一看就不好向別人交代。
  「這麼熱的天,我穿的又是短袖,想蓋都蓋不住。回家讓我媽看見,她問我怎麼回事,我怎麼說呀?」
  她看著我,很著急地說道。「讓我想想,」
  我安慰著她,說道:「這樣吧,你去燒點熱水,我幫你熱敷一下,看看怎麼樣。」
  「能行嗎?」
  她邊疑惑著,邊去燒水了。
  讓她平躺在沙發上,我用溫熱的毛巾給她做熱敷,敷一會兒,毛巾涼了,去把毛巾用熱水澆熱,繼續給她做熱敷。就這樣,一上午快過去了,她胳膊上的紅印子也不見變得顏色淺點,我有點著急,心想,這下想走也走不了了。
  她看我像個熱鍋上的螞蟻,就說:「你別著急,要不你就先走吧。我已經跟S說過了,她一會兒就過來。等她來了,讓她幫我熱敷吧。咳,其實我自己也可以的。」
  我說道:「哪怎麼行?要走我們一起走,要不,我們就再待一天。」
  這時,S來了。她看了看W身上的紅印子,說:「問題不大,慢慢就消退了。要不,老朋友你先走吧,W說你單位上有事呢。」
  原來,一大早W就給S打了電話,告訴她我要走了,因為工作上有很多事情要處理的。
  我聽了心裡很感激W,覺得自己這時候更不能一走了之,就說:「也沒什麼大事,我已經打過電話,處理過了,我再待一天吧。」
  S聽了,對我豎了一下拇指,低聲說道:「呵呵,老朋友,這下玩兒『過』了吧?」
  這話被W聽到了,她說:「S你別瞎說,天氣熱,我皮膚有點過敏。」
  「好好,我不說了。你們要不走了就好好休息吧。什麼時候走再告訴我,我告辭了。」
  說著,S就走了。
  S走後,W要去做午飯,我說不餓,沒讓她做飯,就繼續給她做熱敷。就這樣,我一邊給她療著傷,一邊跟她聊著天,一下午就這樣過去了。晚飯時我泡了兩包方便麵,我們吃完,趁著天黑出去溜躂了一圈,回來接著給她做熱敷。也許是燈下不觀色(音shai)我看那些紅印子終於不那麼猙獰了,心裡舒坦了許多。
  一高興,便又和她做了回愛,仍然是很溫柔地做的。
  第二天早上,W沒有叫我,讓我睡了個自然醒。我睜開眼睛的時候,看見她雙手抱膝坐在我身邊看著我,我就把她抱在懷裡,看了看她身上的紅印子,果然淺淡了許多,雖然還有點痕跡,但已經不嚇人,甚至不太引人注目了。這樣,我們今天就可以離開這裡了。W知道這一點,神情有一點慼慼,躺在我懷裡不說話。
  後來,她主動趴到我身上,把我的陰莖放進她的身體,緩緩地動了起來。
  這次,我們一直做愛到中午,起床後匆匆吃了點東西,告別了S,她向東,我向西,各自回家。


(12)
  在涇北三天半的同居生活和數十次做愛,確立了我和W的情人關係。雖然我們之間相差16歲,但我們在交流中並沒有感覺有什麼隔閡。由於我們不在同一個城市,我們就通過電話和書信傾訴著思念、關愛和離情別緒。我們都小心翼翼地避免談論現實問題,不討論我們的未來,只是各自在夢中憧憬著與對方見面時纏綿的美好時光。
  看來,W對涇北之行非常滿意又念念不忘,總是在信裡和電話提起某個細節和某個場景,還經常不無後悔地說某個事情如果那麼做就好了,某個事情如果這麼做就更開心了。她甚至後悔為什麼沒有被我多捆幾次,或者捆綁得更狠一點,那樣我們就可以再多待幾天了。
  有時候,我會問她,那幾天把她弄疼了沒有。她會歎著氣說,傻瓜,我喜歡哦。她告訴我說,她回家後,家裡人看到她興高采烈的樣子,就問她高興什麼。
  她說,去找S玩了幾天,好開心呀。她告訴我,其實那是她每次想起她被我擁抱著、親吻著的情景,就會情不自禁地笑起來。
  對於與W的關係,我時常會陷入矛盾之中。一方面,我十分貪戀W對我的感情,貪戀她那青春嬌媚的身體,貪戀她帶給我的非同一般的肉慾享受;另一方面,我會因家庭的責任和無法給W任何承諾而苦惱。
  上次從涇北回到家,雖然老婆沒有說什麼,但由於我連續兩日的不舉,讓她還是感覺比較詫異。因為在她的印象中,我這個「性慾狂人」在出差幾日後竟然不向她求歡,實在是難得一見和不可思議的事情。
  我老婆和W都是好女人,我覺得我真是對不起她們,但又捨不得她們。男人的貪心和良心的譴責讓我惶惶然,時常不知所措,只是身不由己地隨著時間的腳步向前走,不知最後走到哪裡。
  這期間,我時常用似是而非的理論和觀點說服和武裝自己,讓自己的行為想起來不覺得那麼無恥和慌亂。我對自己說,我對家庭還是滿負責的嘛,並沒有因為和W好就不承擔家庭的責任,每天工作、照顧孩子和做家務還是很積極的;我對W也付出了自己的感情,並沒有在得到她後就冷落她,還是很關心她、愛護她的。而且,我還很關心她的情感生活,希望她能找一個好男孩好好地談戀愛,並不是像有些男人那樣,霸佔著人家女孩子,干涉人家女孩子的婚姻自由。
  所以,我就比較關心W和她跟我談過的那個男生的事。我瞭解到,W在涇北跟我分手回到家不久,那個男生也回到了家。他上大三了,暑假有些社會實踐活動,所以拖到8月中旬才回到家,只在家裡待了大約一周的時間。自然,他經常去找W,約她出去玩。當然,W會答應跟他出去玩,做為同學,玩玩也沒什麼。
  再說,他們兩家的老人都看好他們的關係,也很支持他們在一起玩。當時,去卡拉OK廳去唱歌跳舞是比較時髦的玩樂方式,當然他們也會去。我就問W:「你們抱在一起跳舞的時候,激動嗎?」
  「有什麼好激動的?我沒什麼感覺,不過,他有點激動吧,我想。」
  她在電話那頭說。
  她告訴我,那男生比較喜歡她,一直在追她,而她不是很熱情,結果就是那個男生在她面前總有點唯唯諾諾,生怕什麼事情沒做好惹她不高興。
  而這一點,又恰恰是她不喜歡的,她希望男生更主動、更霸道一點,更大膽一點。比如他們出去玩的時候,那男生想親近她,撫摩她的身體,但又不敢,只好假裝無意中用胳膊肘碰她的胸。「想摸我乳房就摸啊,幹嗎這麼偷偷摸摸的,弄得兩個人都不爽……」
  她跟我有了性關係後,跟我說話就比較放肆了。
  我告訴她,小男生沒有經驗,很難弄清楚女孩子想要什麼,也不知道女孩子說「不」的時候,大多是說「是」,所以對這樣的男生要有耐心,也要有更多的關心,別耍小性子,不然,小男生會不知所措的。「呵呵,麻煩。還是老男人好,一個眼神,就知道我們小女生想的是什麼,是不是呀?」
  她可能厭煩了我的說教,竟然在電話那頭調侃起我來了。
  在那些日子裡,我們的交流大多以這樣的方式進行著,我的「說教」和「忠告」經常被她這樣的調侃所打斷,而她對我的思念和情意也在這樣的調侃中傳遞過來。


(13)
  和W再一次見面就到了快年底的時候了。那天下午,下了入冬以來的第一場雪,天陰沉沉的,才4點多就好像到了傍晚。我在辦公室接到她的傳呼,回過去電話,她問我在哪裡,我說在單位,她問了具體位置和樓層房間號,就讓我等著,說給我送掛歷來。
  當時,到了年底送掛歷是一種時尚,街上的大小書店和禮品店,早早地就掛出了各種各樣的掛歷,就如同現在中秋節的月餅大戰一樣,那些掛歷已經演變成禮品,而不單單是記錄日期的東西了。
  因為工作關係,我每年都能收到不少掛歷,有的是書店賣的那種,也有的是關係單位自己定做的,掛歷上有該單位的介紹(就是現在說的廣告)但是,大多數掛歷是郵寄過來的,很少有人專門送。我知道她這次專門給我送掛歷是有用心的,因為我幾次在電話裡說想見她。
  等了一會兒,她來了。身穿一件駝色的半長風衣,裡面黑色的毛衣,下身牛仔褲,風風火火地進了我的辦公室,把手上抱著的兩卷掛歷往我辦公桌上一放,說,「就你一個人?」
  我點頭。
  她頓時高興起來,說道:「也不說下樓迎接本姑娘,老人家架子蠻大的嘛。」
  我笑著,一邊給她讓坐,一邊給她倒了杯水,遞到她手裡,摸著她的手問:「手怎麼這麼涼?」
  「可不是嘛,這麼冷的天,我從早上出來到現在,挨家給你們這些大老爺送掛歷,你以為我容易嗎?」
  她一邊說,一邊喝著水。
  她告訴我,今年她們單位搞了幾次大活動,請了不少人,也就認識了不少人,建立了一些關係。所以,單位藉著年底送掛歷的機會,感謝一下這些人,緊密一下關係。就專門派了人派了車,一早從她們單位出來,驅車數百里,專門給這些人送掛歷來了。本來,她可以不來的,但想到可以有機會見到我,就主動請纓過來了。她最後送到我這裡,也是為了可以跟我多待一會兒。
  「那司機呢?在樓下等著呢嗎?」
  我問她。「沒有。不是快到年底了嗎?司機帶著他老婆,想去人和商場買東西呢,我們那裡的人總愛到人和商場買東西的(呵呵,就是丫頭當年經常去給孩子買奶粉和尿不濕的商場)送到這裡後,我就讓司機帶他老婆去商場了,約好兩小時後他過來接我。」
  她說著,就脫去了風衣,因為我辦公室暖氣挺熱的。
  聽到她這樣說,我很高興,知道可以有兩個小時跟她待在一起。我看著她裹在黑色緊身毛衣裡的身子,前胸高高地聳立著,真是性感,不由得上前就去摸她。
  她推開我的手,說:「幹嗎幹嗎?工作重地你怎麼能這麼隨便?好好坐著說話。」
  我不理她,擁抱著她,跟她一起坐在沙發上,一邊撫摩著她的胸脯,一邊親吻著她的嘴唇。她也回吻我,我們就在沙發上拚命地親吻、撫摩著對方。一會兒,我就把她的毛衣和內衣脫了下來,她的上半身裸露著,任憑我在她的臉上和乳房上親吻著、搓揉著,她的手也隔著我的褲子撫摩著我的陰莖。
  想著時間緊迫,我也顧不得許多,就開始脫她的褲子。她有點擔心,讓我去把門鎖好。我起身去鎖好門,告訴她我這裡在這個時間沒什麼人來了,就開始脫自己的衣服。估計她也是考慮時間有點緊張,就自己脫了褲子,我們就一絲不掛地擁抱在沙發上了。
  我壓著她的身體,直接就進入,然後大力抽插起來。分開幾個月了,真的很想她,我把這麼長久的思念都化做了具體的行動,不停頓的抽插一直進行了一個多小時,最後,我把大股的精液射進了她的陰道深處。


(14)
  轉眼就過了元旦和春節,和W認識已經跨過兩個年頭了,從和她發生性關係到現在,也已經過去了大半年了。這期間雖然很少有機會見面,但我們相互牽掛和思念,總會有溫馨和甜蜜瀰漫在彼此的心頭。
  上次在辦公室和她做愛後,我們又有兩次機會在一起親熱,但都是時間很短,做愛也非常的倉促。其中有一次,我們相約在南郊的一個公園裡,大冷的天,公園裡沒什麼人,我們就在一個僻靜的地方抱著親吻。後來,她幫我手淫口交,我又射在她嘴裡,並看著她把精液吃下去。
  從公園出來,我們在大村的一個小餐館吃了飯,就陪著她在街上走了走。在一家音像店裡,她看到有辛曉琪的專輯《味道》就要買。我說,我買了送你吧,她答應了。其實,當時我並不知道那個辛曉琪是何許人也,也沒有聽過她的歌,但想到是她喜歡的,就買給她,算我送她的一個禮物吧。
  很慚愧的是,從和她認識到現在,我還從來沒有給她買過禮物,上次去涇北,幾天的食宿也都是人家掏的錢,我覺得有點過意不去。
  買了磁帶出來,我問她:「這個人的歌好聽嗎?」
  「呵呵,你沒聽過呀?挺好聽的,但主要是《味道》的意境好,一唱這首歌我就想起我們在S那裡的時候,我就想起你身體的味兒,就想起你當時穿的衣服。」
  她說。「哦,這樣啊,歌詞是什麼呢?要不你唱給我聽聽吧?」
  當時手裡也沒有錄音機什麼的,我很想聽聽她喜歡的這首歌到底是什麼樣的意境,可以勾起她那麼多的回憶。
  「好哇,那我唱,你聽著。」
  說著,她就輕聲地唱了起來:「我以為傷心可以很少,我以為我能過得很好,誰知道一想你,思念苦無藥,無處可逃。想念你的笑,想念你的外套,想念你白色襪子,和你身上的味道。我想念你的吻,記憶中曾被愛的味道。」
  W的聲音很好聽,她也很會唱歌,當她唱到「想念你白色襪子,和你身上的味道」的時候,眼睛看著我,頭隨著歌曲的節奏微微地點著,很癡情的樣子。她繼續唱:「今天晚上的心事很少,不知道這樣算好不好。赤裸裸的寂寞,朝著心頭繞……就像在對我傾訴著她的思念和愛戀。」
  我也被感動了,但感動我的不僅是這首歌,更多的是她對我的感情。
  她告訴我,這首歌很貼切地寫出了她的內心感受,所以她非常喜歡這首歌。
  這首冬天裡發行的歌,總讓她回憶起那個夏天發生在她身上、讓她終生無法忘記的故事:在熱烈如火的七月,一個純潔無瑕的小女孩和一個中年男人度過的幾天宛如世外桃源的日子。每次聽這首歌的時候,她都會在腦海裡浮現當時的情景,那激情的分分秒秒,那溫馨的時時刻刻。
  夜深人靜時,她總愛一個人靜靜地聽這首歌。當辛曉琪天籟般的聲音從深夜微黃的燈光中緩緩傳來,充盈著每一個角落時,她的心裡便湧起無數的漣漪,牽扯著某根細弱的神經。
  她說,那優揚的旋律中流淌的淡淡的思念,還有一直散發著的愛的味道,深深地打動了她。她說,那歌中唱響的「想念……想念……」
  其實就是實實在在、非常具體的她對我的想念。
  「呵呵,想起來真的是很好玩。喜歡上一個人,竟然會喜歡他的一切,包括他身上的汗味和他的臭襪子。那時候,你在床上呼呼地睡著,我在衛生間裡洗你的臭襪子和你的臭褲衩,現在想想,我真是傻媳婦一樣,像個被人使喚的老媽子,心裡還覺得挺美的。回家後,聽著這首歌,老想著你那時穿的紅色T恤衫、土黃色的休閒褲和你那厚厚的白色棉線襪子,更會想起你忙前忙後給我熱敷的樣子,覺得你給我做熱敷時好細心,好體貼。」
  她說著,忽然轉換了口氣,又調侃著說:「呵呵,你聽了這些話,會不會太得意了?」
  我沒有回答,因為我不知道怎麼回答。我當時的想法是,如果不是在大街上,我又會把她脫光,狠狠地要她。


(15)
  這次分手後,她回去給我寫的信中說了這樣的話:「愛他,便總想長相廝守。縱使分開片刻,思念也會瘋長成蔓籐,纏繞著一切有關他的信息,哪怕只是一隻白色的襪子。思念決堤時,便如最勤勞的工匠,瘋狂地構建著堅固的城堡,為的只是留住他的一切物什,一切音容笑貌,哪怕只是一絲若有若無的汗臭也好。只要與他有關,無論對錯,無論美醜,無論貴賤,便通通當珍寶收藏。」
  我無語,沒有回她這封信,因為我不能給她「長相廝守」,因為我鄙視自己不如她那般深情、那般熱烈、那般纏綿。在我的記憶中,除了那幾日裡與她瘋狂性交所獲得的性慾高潮,除了捆綁虐待她所帶來的心理快感,除了心安理得享受她的寢食伺候,我想不起來多少我對她的溫馨與浪漫。
  我知道自己虧欠她太多了,很多時候我都明白其實我不配被她這樣的戀著、愛著。後來,當W已經離我而去、嫁作人婦以後,我在一次孤獨的旅行中,又一次聽到列車的廣播裡播放的《味道》心中頓時打翻了五味瓶,沉重的心情讓我幾乎無法呼吸,聽著那熟悉的旋律和歌詞,我差一點掉下淚來。
  其實,W知道我是個結了婚、有孩子、而且夫妻生活和家庭都很和睦的男人,她從來也沒有對我提出過任何要求,甚至一點暗示都沒有。她只是愛我,愛得非常單純,從不讓我覺得有一點為難,從不影響我的正常工作和生活,只是希望有機會的時候,能夠跟我靜靜地待上一會兒,以便讓她那對我永不停息的思念有個停泊歇息的港灣。
  雖然她也知道我是喜歡她的,知道我很迷戀她的青春和肉體,但她從不幼稚地認為我會因此給她一個所有相愛的人都希望得到的結果。
  而且,正是由於她對我這份不求回報的愛,她總是在性愛中遷就我、包容我,甚至會鼓勵我隨心所欲地在她身上做任何我喜歡做的事,盡情地、毫無顧忌的釋放快感和慾望。在那幾日同居中和以後的日子裡,她的身體對我毫不設防,只要我要,她都會給,無論我怎麼要,她都毫無怨言。
  隨信,她還寄來了那個《味道》專輯裡另一首歌的歌詞,以這樣的方式表達了她的別樣情感和對我們之間關係的感悟。那首歌是《領悟》歌詞這樣寫道:我以為我會哭,但是我沒有。我只是怔怔望著你的腳步,給你我最後的祝福。
  這何嘗不是一種領悟?
  讓我把自己看清楚,雖然那無愛的痛苦,將日日夜夜在我靈魂最深處。
  我以為我會報復,但是我沒有。當我看到我深愛過的男人,竟然像孩子一樣無助!這何嘗不是一種領悟?
  讓你把自己看清楚,被愛是奢侈的幸褔,可惜你從來不在乎。
  啊!一段感情就此結束。啊!一顆心眼看要荒蕪。
  我們的愛若是錯誤,願你我沒有白白受苦。若曾真心真意付出,就應該滿足!
  啊!多麼痛的領悟,你曾是我的全部。只是我回首來時路的每一步,都走得好孤獨。
  啊!多麼痛的領悟,你曾是我的全部。只願你掙脫情的枷鎖,愛的束縛,任意追逐,別再為愛受苦。


(16)
  可以看得出,W也認為她和我之間的愛是個「錯誤」,她也知道她會因此而「白白受苦」,但她並不想停下「愛的腳步」,她依然堅持認為著,她會為她的「真心真意付出」而得到「滿足」!
  因此,我們依然是很頻繁地聯繫著,每週她都會至少給我寫一封信,而且經常是她剛把這封信寄出去,馬上就會開始寫下一封(呵呵,丫頭,像不像現在我給你寫信的樣子?而且,還會時常地打電話來。我們就這樣熱戀著,不,應該說我就這樣享受著她的愛。
  其實,W的心裡也是很矛盾的,她知道她的愛是沒有結果的,但又無法放棄心中的這個給了她第一個人生經歷的男人。她在給我的信中經常有這樣的感歎:這世上有多少女人!她們愛了,再也忘不了,再也放不下,愛著隨著,不知天涯遙遠,不知時間長短,不知路途艱難。
  從詩經裡的蒹遐蒼蒼的女子,到宋代才下眉頭、卻上心頭的女詞人;從化為望夫岩石的癡情女子,到化蝶雙飛的祝英台,風沒有停止吹,情沒有停止續,癡情的女兒從遠古追到現在,涉水而過,踏露而來。茫茫夜空裡,是流不盡的心事,是泊不完的思念,是看不透的人世。
  她告訴我,她就是這樣一個女人:為了一句承諾,為了一份情愛,獨守空空的相思,積蓄一生的熱情,去追逐,去守候。
  她說,像她這樣對男人不瞭解或對男人一知半解的女孩,是很容易陷入情網而無法自拔的。就連才華橫溢的張愛玲,也被平庸的胡蘭成玩於股掌之間。張愛玲愛上胡蘭成後,不惜低下高傲的頭,極盡小女子的溫柔。
  儘管如此,她仍然沒有得到胡蘭成的愛。最讓人心碎的是她說的那句話:見了他,她變的很低很低,低到塵埃裡,但她心裡是喜歡的,從塵埃裡開出花來。
  多麼傻的女子啊,心在世俗的塵埃裡,怎麼能開出花來?聰明如她也逃不過,何況像她那樣的凡俗女子?
  但是,她又說,她從來都不後悔她在涇北跟我做出的「荒唐事」。她說她愛過了,經過了,也就無悔了。
  春節過後不久,一年一度的重要大會就隆重開幕了,我自然是忙於其中。住在賓館裡,便又想起了W,於是給她打電話,要她如果有空的話,就過來聚一下。
  她平時工作忙,不太好請假,是到了週末才來的。我叫同室的哥們兒回家去住,我就和W在賓館裡住了一夜和大半個白天。記得那時候還沒有開始實行雙休日,所以她是週六晚上來的,週日下午回去的。
  那天,她到的時候已經是晚上10點多了,我去車站接了她。回到賓館,我怕一同開會的人撞見不好解釋,就給了她房間鑰匙,告訴她房間號,讓她先去房間等我,而我先去了另外一個樓的會務部門領了些會議材料。我這樣做,主要是為了避免被人看見是兩個人一起進的賓館,一起進的同一個房間。
  等我回到我的房間的時候,她正在衛生間洗澡。那時,賓館的房間一般都有兩把鑰匙,不像現在的賓館,房門鑰匙已經被磁卡所替代了。剛才給她的那把鑰匙是我同室哥們兒的,我自己手裡還有一把鑰匙,所以不需要她來給我開門。我推了推衛生間的門,是鎖著的,我就敲了敲,說:「W,是我,你開門。」
  她打開一點門縫,問我:「幹嗎?有事嗎?」
  「我要進來。」
  「不!」
  她尖叫了一聲。
  我說:「你別喊,隔離能聽見的。你開著門,等著我。」
  說完,我就去脫衣服了。


(17)
  還沒等我脫完衣服,W就裹著浴巾從浴室匆匆出來了。她看見我在脫衣服,知道沒有什麼大事,就問我:「是不是你要洗?你稍等,我馬上就洗完了。」
  我說:「一會你給我洗,我想讓你給我搓搓背。」
  「哦,好吧。」
  她答應著,想返身回浴室去。
  我說:「你等等。我跟你說,這個浴室上面是設備層,是和別的房間通的,你別大聲說話,被別人聽見不好。」
  「哦,知道了。」
  等我脫好衣服進了浴室,W正在往浴盆裡放很熱的水,看見我進來,她對我說:「我想放一池子熱水,你在裡面泡一泡吧,驅驅寒氣。我把浴盆洗得可乾淨了。」
  我伸手拽掉她身上的浴巾,揪住她的乳頭擰了一下,她剛想叫,我摀住她的嘴,用手指了指上面,小聲說:「別大聲。」
  她就把到了嘴邊的尖叫又嚥回到肚裡去了。我們一絲不掛地站在浴室的鏡子前面擁抱接吻,兩個人的手都在對方的身體上撫摩著。當我想把手指插進她的陰道的時候,她推開我,說:「水放好了,你進去吧。」
  這個賓館是個已建成十幾年的老賓館,但剛剛重新進行了裝修,浴室裡的潔具很新,很乾淨。浴盆是新式的,比較低,浴盆的上沿離地面最多30─40厘米的樣子,像我這樣1﹒8米多高的人,浴盆的高度也就到我膝蓋下面的地方,所以浴盆是比較淺的。
  但還好,浴盆的長度有大概1﹒6、1﹒7米左右,基本夠我躺下去(因為上身是斜靠在浴盆上的)而不像家庭裡的浴盆──我家和S家都是一米多點長的──那樣,人基本是不能泡在裡面的。再說,家裡的熱水用電熱水器燒的,水量也有限,不適合泡澡。
  W在浴盆的一邊墊上了毛巾,幫著我躺下,我的頭枕在她剛為我鋪好的毛巾上,盆裡的熱水把我的下身都淹沒了,只有胸和頭露在水面上面。大冷天騎著摩托車去車站接她,身子還真有點冷,現在這樣用熱水一泡,很是舒坦。
  W伺候我躺下後,又去給我倒了杯熱水。她坐在浴盆邊緣,端著杯子,一邊餵我喝水,一邊悄悄地跟我說話,告訴我她單位的情況,還有剛才她來的時候在火車上的事,就是閒聊吧。
  泡了一會兒,身上暖和多了,由於滿屋子的霧氣,把我的眼鏡也弄得白花花的什麼也看不清,我就把眼鏡摘了,W接過去放在了洗臉台上。這下好了,整個浴室對我來說就像一個朦朧的夢境。
  因為我是近視眼,摘了眼鏡眼前便是一片朦朧,再加上滿屋子的霧氣,我只能看到W白白的身子、黑黑的長髮和說話時一張一合的紅紅的嘴唇的輪廓,彷彿她就是一個駕著祥雲下降到凡塵的仙女。這時,這個仙女正在仔細地伺候著我,一會而給我喂點水,一會兒又用柔軟纖巧的小手按摩我的身體。而我,則閉著眼睛,舒服地躺在溫暖的水裡,兩隻手時而不老實地搓揉著她的乳房和屁股,盡情地享受著她的溫柔和愛戀。
  在這瀰漫著溫情和女人肉香的浴室裡,在W柔軟的身體的刺激下,我的身體不可能沒有反應,我想要她了。我說:「你也進來吧。」
  「我洗過了。再說,那麼小的地方,我進去水就漫出來了。」
  她回答我。
  「可是我想操你了。」
  在她面前,我總是毫無顧忌地說著流氓話。
  「討厭啊你!你不怕別人聽見了?等會兒洗完再好好玩兒好嗎?」
  我不由分說,拉著她的手把她拽進了浴盆,讓她坐在我身上,把早已堅硬的陰莖刺進她的身體,然後拍拍她的屁股,說:「動起來。」
  W在我身上緩緩地動著,盆裡的水隨著她動作形成一波波的浪,嘩嘩地漫出浴盆。
  我們做了有半個小時吧,這次我沒射精。


(18)
  「好了,水有點涼了,你起來吧,讓我給你沖洗一下。」
  W趴在我的耳邊,一邊吻著我的耳朵,一邊叫我站起來。說著,她打開水龍頭的開關,調整著花灑頭,然後,她拔掉浴盆裡的塞子放掉邊涼的水,開始用花灑朝我身上噴水。
  「蹲下呀,我夠不著你。」
  她說著,按著我的肩膀讓我蹲下。
  我乾脆一屁股坐在了浴盆裡,讓她手拿花灑在我頭上身上洗著。「你迷了我眼睛了。」
  我說。
  這時她正用洗頭液在我頭髮上搓揉著,「哎呀,你不會閉上眼睛嗎?我給你抹洗頭膏呢。」
  她一邊用水給我洗臉,一邊埋怨我。「我就不會閉上眼睛,你應該想辦法不讓那些東西進到我眼睛裡。」
  我很無賴地說道:「我得懲罰你一下。」
  說著,我抬頭去咬她的乳頭。
  她伏下身體,放下花灑,把乳房靠近我的嘴,兩隻手抱住我的頭,讓我一會兒左一會兒右地輪流吸吮著、撕咬著她的乳頭。她壓抑著自己的聲音,呻吟著被我撕咬的疼痛和被我撩撥的春情,嘴裡不斷喃喃著:「傻孩子,輕點啊,讓我先給你洗完再玩兒好嗎?啊……哎呀……」
  在W跟我做愛和給我洗澡的過程中,我的手和嘴幾乎就沒有離開她的乳房。
  自從跟我發生了性關係後,我感覺她的乳房大了許多,手感更好了,所以我十分貪戀她的乳房。這個充滿母性標誌的溫柔所在,讓我更能感受到她的柔軟、她的溫情和她的寵愛。W會時常停下來,等待我瘋狂的吸吮和撕咬過後,再慢慢地清洗和搓擦我的身體。就這樣,這次難得的洗浴竟然進行了一個多小時。
  從衛生間出來,我把房間的空調旋鈕調到溫度最高,以便我們可以不穿衣服在房間也不會覺得涼。這個賓館的中央空調系統還真是不錯,不一會兒,這個房間的溫度就有三十多度了。
  我趴在床上,W裸著身體,騎在我裸體上,從上到下細心地跟我做著按摩。
  其實,她也不真正掌握什麼按摩的手法,不過是在我身上愛撫,希望讓我舒服和放鬆而已。一會兒,她按摩到我的雙腳,看我的腳趾甲有點長,就去她的包裡拿了指甲刀,坐在床邊很仔細地給我剪趾甲。接著,又用指甲刀上的小銼刀修理我腳後跟和腳趾上的死硬老皮,然後去衛生間拿了很熱的毛巾把我的腳仔細搓揉清理了一遍,弄得我真是舒服極了。
  我把兩隻已經被她拾掇得像脫了毛的白豬蹄似的腳伸到她臉前,說:「你看多可愛呀,你親親它們吧。」
  「去!馬蹄子吧,誰要親你這些臭東西呀。」
  說著,她用毛巾抽了一下我的腳,然後抱著它們摟在她胸前,用她的乳房來回蹭著。
  一會兒,她的臉貼在我的腳底,慢慢地滑動,從腳底到腳面,又從腳面到腳底。她的嘴唇終於吻住了我的腳,一點點的挪動,慢慢吻遍了我的雙腳。接著,又伸出舌頭,在我的腳心和腳趾縫間舔著,她舌頭的柔軟和濕潤讓我的每個腳趾縫裡都傳出酥癢,而那種酥癢的感覺從腳底傳到心裡,挑逗著我最敏感的那根神經,我的陰莖又不可遏制地勃大起來。
  我想起身去擁抱她的身體,但被她制止。她繼續舔我,她的舌頭貼著我的腳向上一路舔去,一直舔到我的兩腿之間。她溫柔地親吻著我已經勃起的陰莖,因為她知道我喜歡口交,就非常耐心地在我的陰莖、陰囊和肛門部位吸吮著、舔弄著。
  她讓我把大腿抬起折向胸前,使我的屁股完全暴露出來,她一邊用手溫柔地套動我的陰莖、撫摩我的睪丸,一邊用舌頭舔插我的肛門。
  我終於再也忍不住了,我把她拉上床來,翻身壓住她,分開她的大腿,把膨脹得有些疼痛的陰莖狠狠地插進她的陰道,然後使勁抽動起來。她緊緊抱著我,嘴裡喃喃地說著:「你就不會輕點呀?疼死我了。」
  我吻住她的唇,咬著她的舌頭,狠狠地說道:「我要操死你。」
  一邊大力地幹著。
  W有很好耐性,每次跟我做愛,總是任憑我在她身上胡亂折騰,她總是緊緊抱著我,用輕聲的呻吟鼓勵著我。由於剛才她弄得我已經快爆炸了,所以這次只做了一會兒,我就射了,積聚了許久的精液洶湧地衝向她陰道深處的那個溫暖的子宮。
  這時,已經半夜了,我有點累,就想睡了。但是,她好像有點心事,說道:「等會兒睡好嗎?我想跟你說點事。」
  看她說話挺正規的樣子,我只好打起精神說:「好吧,你說。」


(19)
  W告訴我,春節的時候,小剛(就是前面說的那個喜歡她的男生)的父母去她家,跟她父母提起兩個年輕人的事了。作為長年生活在一個大院裡的鄰居和好朋友,他們兩家對彼此都有很多的瞭解,孩子們也是雙方家長看在眼裡慢慢長大的,他們都很喜歡對方的孩子。但是,W的父母還是希望孩子們自己能好起來,如果他們好了,雙方家長是沒有意見的。
  W說,小剛是個不錯的男孩,長相和秉性都說得過去,一直對她也很照顧,只是她自己愛不起來,感覺有點困惑,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要跟小剛做準備結婚的男女朋友。
  我問她:「你們春節是經常在一起嗎?」
  「是啊,真愁死我了。」
  W說。她說,小剛寒假期間,每天晚上都去找她家找她,因為她白天要上班。
  我問:「那你們有親熱的舉動嗎?」
  「嗯。」
  「有什麼舉動?」
  我突然覺得有些心疼,也有些生氣,就一定要她告訴我他們具體做了什麼。
  「我們親了,他還摸了我的乳房。」
  她說。
  「啊!隔著衣服摸的?還是手伸進去摸的?」
  「伸進去摸的。」
  「那他摸你下面了嗎?」
  「嗯。」
  「啊!那你們還幹了什麼?」
  「你說呢?該干的都干了。」
  她回答道。
  雖然我有點不相信,但我真的生氣了。在對待男女關係上,我是個霸道又非常自私的男人,只要跟我發生過性關係的女人,我都在心裡認為她是屬於我的,不允許她再跟別的男人有親密關係。早在跟W在一起的時候,我就很在乎她是否跟別的男人有親密關係,儘管我不可能給她那些她應該得到的東西。
  人就是個矛盾體,而我就是那個矛盾體最典型的代表。我嘴上總是說讓她找個男朋友好好談戀愛,好好組成個家庭,過正常人的日子。但一旦她真的這樣做了,我又受不了,又非常生氣。
  所以,聽到她說她和那個男孩有了親密關係,我非常生氣。我翻身壓在她身上,又一次把陰莖插進她的陰道,兩隻手捧著她的臉,兩眼死盯著她的眼睛,說道:「告訴我,你們都幹了什麼?」
  她兩眼直視著我,很鎮靜,不說話。我有點急了,掐著她的脖子(當然沒有真掐,只是把手放在她的脖子上,我對我喜歡的女人不暴力──除了輕微性虐)說道:「說話呀。老老實實告訴我,你們到底幹了什麼?」
  她輕輕歎了口氣,兩手撫摩著我光裸的背,問道:「如果我們做了什麼,你會生氣嗎?」
  「我當然生氣呀!你們……你說你們怎麼能做那樣的事?你不是還沒有決定做他的女朋友嗎?」
  我很生氣地說道。
  「那你呢?那我們呢?」
  W推開我坐了起來,看著我說:「你不是也沒決定讓我做你的女朋友嗎?你還不是想對我做什麼就做什麼。」
  我被她問懵了,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一下子氣氛顯得緊張起來。她看我半天不說話,又躺下,重新抱住我,說道:「人家最近心裡煩,很多事情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想跟你說說,問問你有什麼意見。誰知道你就知道想那點事問那點事,煩不煩呀?不說幫我出出主意,還這樣埋怨我,你說你怎麼這樣呀?」
  「唉,我也知道我不該這樣,但我就是心裡彆扭,不想讓別人碰你。」
  我說著,很想把氣氛扭轉過來,因為知道自己生氣是毫無道理的。
  我又把她放到我身子底下,抱著她重新進入她的身體,一邊親吻著她一邊說道:「其實,我是很希望你能找到一個很愛你、你也喜歡他的男人結婚,給你一個安定的生活環境。只是,我覺得你現在就跟他發生關係太匆促了點,你們應該有更多的瞭解,有個過程,有……」
  我越說越語無倫次,越說越心虛,因為我知道他們從小學到中學都是同學,而且長年生活在一個大院裡,還不夠瞭解嗎?


(20)
  在我心裡,怎麼樣和W相處和如何對待她今後的生活,一直是非常矛盾的。
  在跟她發生了性關係以後,她並沒有要求我什麼,但我總是在考慮我如何對她負責。
  坦率地說,我沒有能力安排她今後的生活,也不可能離開現在的家庭跟她結婚。而且,就算我願意跟她結婚,她也未必願意,因為我有孩子,哪個小姑娘願意給人家當後媽呀?所以我想,如果我不能安排她的生活,不能和她結婚,我就應該督促和幫助她找一個男朋友,我就應該多操心她的婚事,這樣也算是為她的以後盡了點心。其實,鼓勵她接受這個男孩子,也是我一直到努力的事情,但一聽到他們真的在一起了,我還是受不了,情緒頓時就失控了。
  「唉……」
  W一邊回吻著我,一邊說道:「你看你亂七八糟地都說了些什麼呀?實話告訴你吧,我們什麼都沒做。我們從小學到中學,相處了這麼多年,除了這兩年他放假時來找我玩,有幾次跳舞的時候他抱過我以外,我們連手都沒拉過呢。人家可還是個純情小男生呢,哪像你那麼壞,見了女孩就想摸人家胸啊下面的!」
  「哦,我說的嘛,怎麼可能就隨便那樣了呢……」
  我在心裡長舒了一口氣,開始加快抽插的動作。
  「嗯……啊,你輕點呀!」
  W呻吟著,接著說:「我現在很發愁。我父母挺喜歡他的,我也不想讓我父母失望。但我真的不知道我能不能喜歡他,嗯……而且……」
  她按住我正在上下聳動著的屁股,說:「我和你都這樣了,我不知道我將來還怎麼面對他呀……」
  「嗯,我覺得你先跟他談著吧,看看能不能培養起感情來。雖然你們在一起多年了,但以前一直只是同學和鄰居,沒往男女朋友上發展,所以,你們還得多培養感情,相互都有了感覺才行。」
  我避開她「怎麼面對」的問題,只是鼓勵她走下去。
  她歎了口氣,又抱緊我說:「算了,不想那些事了,現在你好好要我吧。」
  那一晚,我們一直做愛到凌晨四點,最後我已經沒有精液可射了,可還賴在她身體裡捨不得出來。睡了三個多小時,天就亮了,我起床,她還睡著。
  我去會場轉了一圈,沒什麼重要的事情,就回房間了。我給她帶了兩個麵包和一袋子牛奶,算做她的早飯吧。進屋後,看見她還睡著,不想吵醒她,而且我也挺困的,就合衣躺在另一張床上休息。一會兒,我也睡著了。
  W是舔著我的嘴唇把我弄醒的,我一看時間,已經是下午三點多了,她該回去了。這時,她已經收拾停當,穿戴整齊,把我弄醒後跟我說:「時間不早了,我該回去了,明天還上班呢。你睡吧,我就是跟你打個招呼,我走了。」
  我沒說話,拉住她把她壓在我的身體下面,就脫她衣服。
  「哎呀,你還沒夠呀?不要了吧?」
  她一邊說著,一邊幫著我脫她自己的衣服。
  我把她脫光後並沒有要她,因為我實在做不動了。我也沒有脫自己的衣服,就趴在她的裸體上,從上到下地吻著。我縮身趴到她的兩腿之間,貪婪地吸吮她的陰戶,舔吃她的陰唇和肛門。
  她的陰戶有她身體的清冽的青春味道和洗浴液清香的氣息,顯然是剛剛洗過澡。這樣的氣味讓我瘋狂,我用食指和中指分別插進她的陰道和肛門,牙齒撕扯著她的陰毛,她的淫液從陰道湧出來,打濕了我的手指和嘴唇……


(21)
  這次一別,我們有半年多沒有見面,等再見面的時候,已經是夏末秋初了。
  這期間,W和小剛的關係進行的比較平穩,她在信中跟我說,小剛已經畢業,並且在沿海的開發區找到了比較理想的工作,看來將來她也有可能去他那裡發展。
  聽到這個消息,我心裡的感覺很複雜。我為W感到高興,畢竟她能安排好自己的生活,也是我的希望;但想到我們有可能因此再沒有在一起的機會,心中又不免悵然,畢竟我是很喜歡她的,特別是我非常迷戀她青春性感的胴體。
  還有一件事也讓我覺得鬧心。小剛今年畢業,所以五月底就結束了學業,加上找工作也比較順利,他早早地就回到家裡了,然後他就天天跟W糾纏在一起。
  而且,據W來信告訴我說,小剛在她家裡要了她。那個夏天,他們真正發生了性關係。這件事讓我的心情更複雜,想說點什麼,又說不來什麼,反正是鬱悶得要命。正在我鬱悶著呢,W卻有給我帶來了好消息。
  原來,在她和小剛確定了關係後,她決定離開她的工作單位,應聘到我所在的城市的一個單位,也就是說,在她去小剛所在的那個城市發展前,她會和我在一個城市待一個時期,這樣也許我們就有更多的機會見面,可以有更多的機會讓我親近她的胴體,感受她的溫柔。
  她來這裡上班的時間大概是九月份,我記憶中天氣是不冷不熱的。她的工作是沒有週日休息的,但可以換休,每天十點多去單位上班,下午四點就可以下班了,她這樣的工作時間安排還是非常有利於我們的約會。
  她來報到後,單位給她分了集體宿舍,五個跟她一樣家在外地的女孩擠在一間十幾個平米的房間裡,架子床和桌子、櫃子、箱子,把這個小房間充盈得像一間倉庫,或者像其它任何用途的房子,惟獨不像女孩子的閨房。
  她把自己的床位安排好後,有一天我去她那裡看了一下,那種情況讓我很心疼,但她卻樂呵呵地說:「你看,我們又像回到了學校,又開始住集體宿舍了。我覺得還挺新鮮的。」
  其實,我知道她一定住的不習慣的。她在家裡是最小的孩子,有自己的小閨房,每天都有父母為她安排好吃喝。可是,她到了這裡,住的條件這麼差,每天還要自己安排自己,真的是很辛苦。
  我知道,她這樣做,都是為了能和我離得近一點,我有點內疚,就對她說:「你這樣為了我吃苦,真的是不值。」
  她回答:「你別臭美了,我才不是為了你呢。我想,反正我也要離開家,要去一個離家很遠的地方獨自生活,我現在要先鍛煉一下自己。至於你嘛……也就是捎帶著看望看望,誰專門為看你跑這裡來呀?你又沒什麼好看的,嘻嘻……」
  看完她的住處,她要我帶她出去散散心,我們就一起去吃了飯,然後我騎摩托帶著她轉悠到鐵路學院裡,我們坐在大操場的看台上聊著天。
  時近傍晚,她趴在我的大腿上,看著下面南來北往的學生說:「你說,人家會不會覺得你是這裡的老師,在單獨給你的學生做輔導呢?」
  我說:「如果你坐好,人家會這麼認為的。你現在這樣,人家會認為是學生在騷擾老師。」
  「就騷擾你……」
  說著,她伸手隔著我的褲子摸我的陰莖,一下子就把它摸硬了。


(22)
  從上次我們在賓館一夜半天的做愛到現在,我已有半年多沒有親近她了,其實從見到她的時候起,就一直想要她。現在,被她這樣挑逗,我如何能忍得住?
  於是,我開始對她的身體大加討伐。這時,天已漸黑,已經比較有利於進行各種「流氓」活動。學校的操場歷來是上演激情大戲的場合,我們的行動應該不會有什麼有礙觀瞻的地方吧。
  想著做著,我已經把手伸進了她的衣服裡,揭開她的乳罩,使勁搓揉著她的乳房,另一隻手從她的後腰向下,已經摸到了她的臀縫處。我一邊親吻著她的嘴唇,一邊「命令」她抬起屁股,讓我的手從後面摸到她的肛門和陰道。她聽話地側著身子,抬起屁股,讓我的兩隻手在她兩個要命的地方蹂躪著她。
  她輕聲地呻吟著,忍受著我對她的刺激,同時,拉開我褲子的拉鏈,放出那早已膨脹堅挺的陰莖,用手上下套動著。
  「好騷呀!」
  她說。是啊,一整天在外面跑,沒有洗澡,我本身又是汗腺比較發達的,剛剛從褲子裡放出來的陰莖一定是氣味很大的。
  聽她這麼說,我心想:「你還嫌棄我呀?」
  就按住她的頭,讓她去親吻我的陰莖。
  她掙扎,但還是被我按著頭把陰莖刺進了她的嘴裡。她「嗚嗚」地抗議著,頭開始上下晃動為我口交,手在我的陰囊上搓揉、撫摩。一會兒,我就射了。
  可能是射得多,加上她是低著頭的,精液從她的嘴角流出來一些,滴到我的褲子上。
  她吐出陰莖抬起頭,沒等我說話,就「咕咚」一聲把精液嚥下去了,然後說道:「你今天怎麼這麼快就射了?以前不是要做很長時間的嗎?」
  「呵呵,我也不知道,可能是太想你了。」
  「就會說好聽的。哎,你的蛋蛋上怎麼那麼濕呀,摸著粘乎乎的。」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沒洗澡,上面有汗什麼的吧。」
  我回答。
  「嗯,可真夠髒的,好噁心呀!」
  她滿臉不屑地鬆開握著我陰莖的手,回過頭去用手在鼻子前面扇著,彷彿要扇去那些不好聞的氣味。
  我問她:「是不是氣味特別難聞?」
  她轉過頭來,說:「是啊,噁心死了……」
  然後抱住我,又說:「可是我喜歡。你身上的味真的挺大的,不過我覺得挺好聞,我喜歡你身上的味兒……」
  說著,她又趴在我身上,抱著我,撫摩我。
  我也撫摩著她的身體,從上到下。可惜她穿著褲子,我只能從褲腰那伸進手去,摸到她的陰戶時有點彆扭,不到位,也使不上勁。
  本來,我想讓她把褲子脫掉,但在空曠的操場上,我和她都有點擔心,所以只能是這樣如同隔靴搔癢般的撫摩玩弄著她,實在是很不過癮。後來,我站在下一層台階,讓她跪在中間一層台階,雙手撐著身體趴在上一層台階,我把她的褲子脫到膝蓋下墊著,從後面進入她。但只做了一會兒,我也沒有射,因為總怕來人從後面看到我的屁股。我的皮膚比較白,在那樣的黑夜裡,應該是很顯眼的。
  後來,天更黑了,我們就一起來到操場的中間,那是個足球場,場地中的草長勢很好,也修剪的很好,我們很舒服地躺在草地上,我終於可以把她的褲子完全脫掉了。
  我趴在她身上,慢條斯理地動著。這時候,有學生大概下了晚自習,有的到操場上來跑步,有的到操場上來纏綿。他們遠遠地看見我們,就和知趣地走開,並不來打擾,我就隨著操場跑道上學生跑步的「咚咚」聲,在草叢裡「咚咚」地抽插著身下美麗的女孩,直到把精液又一次灌進她的身體裡。


(23)
  雖然W已經來到我所在的城市,但我們能見面並能好好做愛的時候並不多。
  我平時工作比較多,家裡孩子也多需要我的照顧,再加上我不希望老婆知道我跟她的關係,所以我們都盡量克制自己,沒有特別好的機會就不勉強見面。這樣一來,在她來了以後一直到了冬天的兩、三個月裡,我們也只是見了兩次,做愛也很匆忙,甚至連衣服都沒有脫。
  有一次大概是十一月份了吧,那天下午,我正在辦公室裡忙著,她也沒打電話就匆匆地來了。一進門,她就把手裡拿著的一個長方形的、有書本那麼大的一個白色紙盒子遞到我手裡,說:「送給你一個好東西。」
  「什麼呀?」
  我邊問邊打開盒子,原來是個很別緻的風鈴,六根長短不一的金屬棒被細繩吊在一塊三厘米寬,十厘米長、一厘米厚的木版上,手稍微一動,便有清脆動聽的聲音傳來,非常的宜人的聲音。這個風鈴,我一直保存到現在,它每天都在我家裡「叮咚」地響著。
  「幹嘛送我這個?」
  我問她。
  她嘻嘻笑著說:「別人送我的,我也沒用,心想你反正是個沒用的人,就送你個沒用的東西吧,哈哈……」
  「誰說我沒用?你看我有用沒用。」
  說著,我就去抱她,湊過嘴唇想親她。
  她躲著我的吻,推著我抱她的手,說:「別鬧,我還有事呢,下面還有人等我呢。」
  我說:「那就讓他們等著吧,不鬧是不可能的了。」
  說著,我就開始脫她的衣服。
  當我把手伸進她的褲子時,我發現她竟然只穿了一條單褲,我問她:「你怎麼穿這麼少?冷不冷呀?」
  「不冷呀,誰像你老人家這麼怕冷,穿這麼多。」
  我心裡不禁讚歎小姑娘真的是身體好,我一邊想著,一邊就脫她褲子。她掙扎,說:「真的有人在下面等我,你別鬧了好嗎?」
  我沒理她,把她的上身按到我的辦公桌上趴著,讓她站在地上屁股對著我。
  她知道我的霸道,知道我必須發洩了才算完,就趴著不動,對我說道:「那你快點。」
  我沒脫褲子,只是解開前面的拉鏈,掏出已經劍拔弩張的陰莖,直接就插進了她的陰道。由於準備不足,她的身體裡比較乾澀,我進去的時候感覺陰莖磨得有點疼。
  W是個敏感的姑娘,我只抽動了幾下,她的陰道就濕潤無限了。因為知道她沒有多少時間,我也就無心戀戰,抱著她的屁股兇猛地插了十幾分鐘,我就一股腦地把精液射進她的陰道深處。
  她趴著等我射完,也沒擦一下就趕緊穿上褲子,抱著我親了一下,說:「我該走了,別讓人家等急了。」
  說著就要走。
  我趕快拉住她,向下指了直自己的已經疲軟的陰莖。她不解地看看我,以為我想讓她幫我提褲子、拉拉鏈,就伸手過來想幫我把陰莖收進褲子。
  我抬手按住她的肩膀向下壓,她明白了,輕輕罵了我一句「大流氓」,就蹲下身子,含住我的陰莖,用舌頭幫我把粘在上面的精液和她陰道的分泌物清理乾淨,然後放回我的褲子裡,拉上拉鏈,輕輕拍了一下,轉身跑走了,就像一陣風一樣。
  後來她給我打電話,抱怨說:「髒東西好多呀,我剛下到樓下就流出來了,搞得我襠裡濕濕的,難受死了。我真怕把我外面的褲子也搞濕,被人看到可不得了。下次你不許再這樣了啊!」
  我回答:「那只有射你嘴裡了,沒別的辦法。」
  「你就壞吧,不理你了!」
  她把電話掛了。


(24)
  我們再一次做愛,是在她的一個同學那裡。那天下午,天上下著小雪,我們約好,我陪她去她的一個同學那裡去錄一個節目的錄音帶。由於下雪,我打了輛出租去她單位,快到她單位大門的時候,遠遠的就看見她在雪地裡站著,身上粘些雪花,低著頭用腳在地上畫著。
  我叫司機開車靠近她,我沒有下車,搖下玻璃喊她。她聽到我的聲音,看到我,就奔了過來。我坐在副駕駛位置,就示意她坐在後排。一上車,她就把手從後面伸進我的領子裡,冰涼的小手弄得我後背直起雞皮疙瘩。
  由於有出租車司機在旁邊,我的說話和舉止都有點拘束。你別看我單獨跟你在一起時什麼都敢說,什麼都敢做,但是在一個有外人的場合,我就會不自覺地收斂自己,不會對愛人表現出很大的熱情和親暱。
  可W可不管這些,她一會兒伸手摸摸我的臉,一會兒又毫不顧忌地跟我說:「你知道剛才我在等你的時候,在幹什麼嗎?」
  「幹什麼呢?」
  「我一直在地上寫你的名字,呵呵,你看,我寫了那麼多。」
  我雖然沒有表示出什麼,只是支支吾吾地應付著她,但是在心裡還是有暖暖的感覺,一幅深情的畫面在我的腦海裡展開:一個青春美麗的女孩,在一片銀白色的世界裡,靜靜地等著她的愛人,在她腳下,在她周圍的雪地上,寫滿了她愛人的名字,就像在她的心裡,滿滿地充盈著她對這個男人的愛戀。
  她同學的單位離的並不遠,只用了大概十幾分鐘,出租車就把我們送到了目的地。上了樓,她的同學在辦公室裡等著她呢。她這個同學姓L,是她在東南大學委培時的同班同學,她們學的都是文學和播音,所以這個同學現在也是在一家大企業的影像站工作。
  她那裡影像和錄音設備比較專業,所以W來她這裡借用設備做一個錄音帶。
  但W這樣做,應該也是個想和我待一會兒的借口,因為她現在的單位裡,錄音設備也是很專業的。
  她和那同學寒暄了一陣,就一起去了錄音間,那是個隔音效果良好的房間,作為專門錄音用的工作間,是屬於「閒人免進」的地方。在她們進去之前,L從她的辦公桌上拿了幾本雜誌給我,叫我慢慢看著,等著她們。
  我到一個陌生的地方一貫是比較拘謹的,就老老實實地坐在那裡,隨手翻看著那幾本雜誌,其實也沒看進去什麼,不過是打發時間而已。過了大概半個小時吧,L出來了,她叫我進錄音間去,說W叫我呢。我就起身進了那個房間。
  那是一個比外面L的辦公室大近一倍的房間,大概有三十幾個平方吧。由於是個把頭的房間,房間的北面和東面都有窗戶,而且很大,但都被厚厚的窗簾擋著。靠牆一溜擺放著工作台、錄音設備和一些放音像資料的櫃子,地面鋪著黑色的防靜電橡膠地板,腳踩在上面有點軟,估計也可以減少腳步聲的干擾吧。
  W正坐在工作台前錄音呢,見我進來,輕輕地擺了擺手,示意我別出聲。我躡手躡腳走到離她比較遠的另一張椅子上坐下,靜靜地看著她忙活。她錄了一段音樂和歌曲,又錄了一些話,都是她做節目要用的;然後,她向我招招手,讓我去她身邊。
  看來她已經完成了工作,她一邊重放著剛才的錄音檢查效果,一邊迎著我站起身來,和我擁抱在一起。
  我們親吻著,我的手又不老實地在她身上上下撫摩著。她沒有阻止我,依然兩手摟著我的脖子跟我接吻。我先解開她的胸罩,在她的兩個乳房上揉捏了一會兒,又摸索著解開她的褲子,從褲腰處伸進手去,一下就摸到了她的陰毛,再向下,我的手就被她的淫水打濕了,看來她已經動情了。
  我沒再猶豫,把她反身按在工作台上,順手將她的褲子扒到大腿下面,然後掏出我的陰莖,從後面進入了她的身體。


(25)
  每次見到W,我總是想和她做愛,甚至都不太考慮環境,只要有一點可能,我都要向她求歡;而W又是個極其溫順的姑娘,每次對我近乎無賴的性要求,總是盡可能地滿足我,所以,我們就一次次經歷性愛冒險,在公園、在我辦公室、在操場上,只要我們在一起,我就總要進入她的身體。這次,我又是在很不方便的情況下,再次不顧一切地向她發起了攻擊。
  W知道我一旦做起來,就是個漫長的馬拉松式的做愛,而且力量非常大,就轉過頭來對我輕聲說:「你輕點,快點,不然小L進來看到就麻煩了。」
  「她能進來嗎?」
  我回頭看了看門的方向,接著說:「你能不能把門鎖上?或者出去跟她說,讓她別進來,就說你錄音怕錄進她的聲音。」
  「那你先出來,我過去鎖門。」
  「出來幹嘛?你就這樣去好了。」
  我說著,兩手把住她的腰,向後拽她的身體,把她拉得離開了她正趴著的工作台。
  「哎呀,討厭呀你,這樣不行!」
  她說著,已經被我拉著身體,頭轉向了門的方向。我把小腹緊緊貼著她的屁股,雙手掐住她的腰,不讓陰莖從她的陰道裡滑出來,然後用肚子頂著她往前走。
  W被我這樣控制著,彎著腰,撅著屁股,一步一挪地走到門口,伸手推了推門,看看是否關嚴,然後按下那個暗鎖的鎖扣。「啪嗒」一聲,雖然聲音不大,但很清脆清晰。
  W回頭衝我一伸舌頭,我明白她的意思,這聲音無疑是個信號,讓在外面的L知道了裡面可能在發生著什麼不可告人的事情。
  就在我一愣神的時候,W已經站直身體讓我的陰莖掉了出來,她轉過身抱住我,我們就又親吻在一起了。鎖上了門就沒有了什麼顧忌,估計L也知道了我們在裡面幹什麼呢,我就沒有什麼可擔心的,就開始脫W的衣服。
  但她堅決不同意,反抗得很激烈,「你別這樣,真的不行……你沒看見這個鎖是從外面開的嗎?小L有鑰匙,萬一她來開門進來了,那我們難為情死了。」
  我聽她這麼說,想了想,也就沒再堅持,還是把她按著讓她趴在工作台上,依舊從後面進入她。活動了一會兒,我很無賴地說:「不脫你衣服可以,但你得讓我插你肛門。」
  W求我不要這樣,說會很疼的。但我已經有了這樣的邪念,是不會輕易放棄的,我抽出陰莖,抵在她的肛門口,讓她放鬆身體,然後就使勁頂了進去。
  W疼得渾身一顫,隨著我的進入尖叫了一聲,然後就緊緊抿住嘴唇,忍受著我的衝撞。她肛門的緊握讓我覺得非常舒服和刺激,就想長時間好好享受這樣的感覺。我控制著自己的射精慾望,動作堅定有力,一下下使勁在她的肛門裡抽插著。
  就這樣,半個小時過去了,我還是沒有射,而W已經被我插哭了。她使勁抬起身子,猛地一轉身,迫使我的陰莖滑出她的身體,抱住我哭著說:「我受不了了,真的很疼。你做了這麼長時間,我實在忍不住了,你別這樣要我了好嗎?」
  看著她梨花帶雨、可憐兮兮的樣子,我也很心疼她,就抱住她,一邊親吻她一邊安慰說:「好的,我們不做了……來,我幫你揉揉吧。」
  說著,我把她按倒在工作台上,蹲下身來,扒開她的屁股看。我看到她的肛門已經被我撐開成一個小圓洞,洞的邊緣有的地方有點撕裂,滲出點點血絲。
  我用手指輕輕地揉動她肛門周圍的肉,又伸出舌頭輕輕地舔她受傷的肛門邊緣。她疼得嘴裡「嘶嘶」倒吸的涼氣,委屈地埋怨我:「你怎麼那麼狠心?每次都這麼變態……」


(26)
  看著W已經受傷的身體,我也覺得自己實在太過分了。我一邊用手指和舌頭愛撫著她的肛門,一邊不停地給她道歉。
  W輕輕地歎著氣,又委屈地說著:「真不知道前世造了什麼孽,讓我碰上你這樣的人……好了,別再摸我了,我們趕快做完就出去吧,不然,小L該等著急了!」
  我看她受傷了,心裡很內疚,就說:「不做了吧,我幫你穿好,我們就出去吧。」
  W又歎了口氣,說:「你還是射出來吧,不然多難受呀。」
  說著,她又在工作台上趴好,等著我進入她。
  可是,經過剛才這麼一折騰,看到她被我弄的出了血,我的慾火猶如被兜頭澆了一盆涼水,陰莖一時硬不起來了。她回頭看看我,轉過來蹲下身。由於下蹲的動作牽動了她肛門的傷口,她的眉頭緊蹙了起來,但還是含住我疲軟的陰莖,嘴和手一起努力,一會兒就讓我又激情澎湃了。
  W重新在工作台上趴好,讓我進入她的身體。這次,我插進了她的陰道,然後快速抽動著。她的陰道非常濕潤,我只抽插了一會兒,就射了。當我從她身體裡抽出陰莖的時候,一滴乳白色的精液滴落在黑色的橡膠地板上,非常刺眼。
  我們從錄音間出來的時候,L已經下班回家了。她在辦公桌上給W留了張字條,說讓把門鎖好,然後去她家吃晚飯。本來我不想去L家,因為我很不習慣在陌生人家吃飯,但W說怎麼也得跟人家告辭一下呀,我們就一起去了L家。
  L家離辦公室不遠,就在一個大院裡,走幾步路就到了。W以前去過她家,所以認得路。我們到她家時,她已經把飯做好了,我們就隨便吃了點,飯後,我們又說了一會兒話,就離開了。
  W好像就是來告訴L她和我的關係的,在我們在一起聊天的時候,她一直靠著我的身體坐著,還時不時地用手摸我的大腿。而我則有點拘謹,比較僵硬不自然地聽著她們的聊天,也插不上什麼話。
  後來,我們離開L家後,W說:「看你剛才在人家面前像個受氣包似的,一點也不敢亂說亂動,你原來的英雄勁兒哪兒去了?折騰我的時候怎麼像個野獸,哎喲……」
  說著,她又感覺疼了。
  ***    ***    ***    ***冬去春來,時間過得很快,轉眼我跟W認識已經進入第四個年頭了。回顧這四年我們一起走過的歷程,我從心底裡感謝這個溫柔美麗、熱情執著的姑娘,她讓我體驗了她的全部溫情。
  那一年秋天,我和她第一次相識在一種尷尬的氣氛中,我無法與環境相融合的無奈之舉,卻給她留下了很特別的印象。後來,在她寄給我的第一張賀卡中,已經很明白地表達了她對我的「仰慕」和喜歡;而我,由於早已不是自由之身,不可能像她那樣無所顧忌地去表達自己的感受,所以一直在迴避和裝糊塗。但從那時開始,我就一直在心裡得意和享受著這個小丫頭的「愛戴」,用含糊和曖昧的言行悄悄鼓勵著這個涉世不深小姑娘一步步向我靠近。
  終於,我們有了那一次涇北之行。那看似由她完全設計的行動其實從頭至尾都在我的掌控之中,我利用了她對我的「崇拜」與「愛戴」,在那幾天幾夜的同居生活中,不僅讓她心甘情願地向我奉獻了她的處女身體,而且讓她覺得我為了實現她想與我相處幾日的願望,是那樣地勉為其難,進而對我對她身體的蹂躪都感恩戴得起來。
  當然,現在所描述的當年的行為軌跡和結果,是從現在的角度來考慮和評判的,當時,只是率性而為,並沒有有意做如此高深莫測的深思熟慮和算計。


(27)
  春節過後,W的工作有了很大起色。從她到我所在的城市應聘那個工作到現在,她干了快半年了,已經完全適應了工作,而且取得了一些成績。那天,她給我打電話,說想出去租間房子自己住,這樣比較方便些。
  我想也好,她那間集體宿舍那麼擁擠混亂,也應該有個自己的私人空間,就同意了她的想法。她告訴我說,最近她做了些業務,拿到了三、四千元的提成,租間小房子是綽綽有餘了。她讓我在離她單位和我家都不太遠的地方找個房子,我答應了。
  隨著經濟的發展和城市化進程得加快,越來越多的近郊農村變成了市區,在我家附近的好幾個叫「村」的地方,實際早就是城市了。圍在城中的農村裡的農民沒有了土地,他們大多數都是靠出租房子過著悠然自得的悠閒生活。我在北郊一個叫張家村的地方,找到了一個大概二十平方米的房間,覺得比較合適。
  這個房間是加蓋在二樓,坐北朝南,門前有個和房間面積差不多大的曬台,樓梯下面緊挨著廁所和水管,使用比較方便。房東是個三十多歲的婦女,長的很面善,也很熱情,看來不會是個很多事的人,應該是比較好相處的。最特別的是她家裝了暖氣,我想冬天應該比較好,不會因生爐子取暖而又髒又不安全,也不會太冷。
  看好了地方,就去把W約來看了一下。她看了地方,覺得勉強可以接受,就跟房東談好了房租,一個月一百元,水電費另算。然後,我們就借用房東的抹布掃帚,把房間打掃了一下。
  打掃畢,天也不早了,我們就一起去吃了晚飯。晚飯後,簡單地擁抱親暱了一會兒,然後分手,我回家,她回宿舍。本來,我想幫她把房間佈置一下,再幫她把她的鋪蓋從宿舍搬過來,可不巧的是,接下來我要出差幾天,就告訴她要麼等我回來再搬,要麼先自己找人搬過來。
  出差回來後,又忙了兩天手頭的工作,等我再聯繫W的時候,她告訴我已經搬好了,有時間要我過去看看,我們就約好了第二天我去她的新家看看。第二天是她調休的日子,上午十點多,我就去了她那裡。
  房間的陳設很簡單,但小屋被她佈置得很溫馨,一看就是個女孩住的房間。
  她的小床放在靠門後的位置,所以開門的時候不會直接看到床,這樣私密性好一些。總共只有三件傢俱,一張單人床,一個小床頭櫃和一個裡面用綱棍撐起、外面覆蓋著布的可折疊的大衣櫃,另外,地上還放著一隻箱子和一些盆啊、暖壺啊什麼的日用品。
  W告訴我,她搬過來住了以後,她的父母和姐姐專門來看過她,又給她置辦了一些生活的必需品,本來還要多給她買點傢俱什麼的,但她覺得麻煩,覺得反正也不是長住,東西多了將來還要處理,就沒有再買。
  「你看,你來了也沒有沙發呀凳子呀什麼的讓你坐,你只能坐床上了。」
  她一邊說著,一邊給我倒了杯水,「你看,杯子也沒有多餘的,你就用我的吧,好在我也不嫌棄你。」
  我問她:「你看你還需要什麼,我幫你買點。」
  她說:「我都想好了,你還真得給我買個東西。」
  「好的,買什麼?」
  「你給我買個抱枕吧,我晚上睡覺要抱著它睡。」
  我心裡當然明白她為什麼要我給她買那個東西,她是想晚上抱著我睡,又沒辦法說出來。其實,她要自己租房子住,也是想有個方便的地方跟我待著。
  後來,我們就相擁著躺倒在她那張小床上。從她來到我所在的城市到現在已經半年了,我們才第一次好好地做了次愛。


(28)
  和W在一起,我總是不由自主地想撫摩和親近她的身體,現在有了這個雖然簡陋卻很私密的空間,我更是急不可待地想擁抱她,愛撫她;W也是熱情如火,在我的懷抱裡盡情放射著她的溫柔和激情。
  我們倒在床上,很快就各自把自己脫得精光,兩個人的裸體立刻就糾纏在一起。這次,有了充裕的時間和私密的空間,我想要好好補償W,讓她感受性愛的快樂,不要再像上次在她同學那裡一樣受到痛苦。於是,我很溫柔地進入她,用我十幾年來所積累的性經驗取悅她,讓她不斷享受性慾高潮的快樂。
  我們在床上一直做愛到下午三、四點,其間我射了兩次,還小睡了幾分鐘,而她則經歷了五、六次性高潮。
  後來,我餓了,她起床為我們倆人泡了兩包方便麵,吃完,我們繼續在床上纏綿。經歷了五、六個小時的性愛瘋狂後,我有些累了,就摟著她的裸體躺在床上說話。
  我一直很關心她和小剛的關係,由於以前見面的時間總是很倉促,沒有機會好好問問她這方面的情況,所以,我就讓她給我講她和小剛相處的情況,而且,我特別關心她和小剛發生性關係的事。
  W告訴我,去年夏天小剛放暑假回到家,他們兩家的老人看到孩子們工作的事已經確定,年齡也不小了,就希望他們能確定關係。小剛畢業後很順利地找到了個不錯的工作,也是心情舒暢,一身輕鬆,早早地回到家裡,專門對W發起了愛情攻勢。
  他每天吃過晚飯,都會來找剛剛下班的W玩。有時候,他們一起出去玩,或者到鎮上的飯店吃飯,或者去卡拉OK廳唱歌跳舞;有時候,他就膩在W的小屋裡,兩個人天南地北地聊天。
  終於,他們有一天擁抱在一起接吻了,而且,由於夏天穿的很少,W在自己家裡又穿的有點休閒,小剛一下子就摸到了她的乳房,兩個人就滾到了床上。
  W說,接下來小剛手忙腳亂和不知所措讓她覺得有點好玩,也有點心疼他,畢竟她已經經歷了很多,而小剛看起來還是個未經人事的毛頭小伙子。半推半就之間,她讓小剛進入了她的身體,而小伙子的第一次做愛幾乎沒怎麼抽動,就一洩如注了。
  完事後,W突然想到了我,想到了她和我這幾年的經歷,神情就有些慼慼。
  她默默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再不肯說話。小剛以為他的鹵莽傷害了W,就一個勁兒地道歉,說他很愛她,看到她實在忍不住云云。
  W沒多說什麼,只是歎氣,最後,她讓小剛先回去,她說她想自己靜一靜。
  小剛走後,W躺在床上默默地流了一夜的眼淚。她告訴我,這一夜,她想了很多,也想了很長時間,但總是無法真正弄清楚到底應該怎樣處理我和她、她和他之間的關係。
  應該說,W是個愛情主義者,她希望她的愛人是可以和她結婚並白頭偕老的人。當現實中人們越來越多地追求功利,甚至不惜以愛情和青春為代價去博取金錢、功名、地位以及任何可以得到的既得利益的時候,她仍然堅持為了愛情和自己愛著的人可以犧牲一切的信念。但是,現實似乎嘲弄了這個對愛情有著堅定追求的姑娘,使她不得不在愛情和婚姻之間做出選擇。
  W說:「我覺得我還是個很俗氣的人,我也無法擺脫現實的羈絆,我必須像所有人一樣,按照正常的生活軌跡結婚、成家、生子最後老去。愛情是個美麗的夢,但夢想很多是不能實現的。我愛的男人並不想娶我,或者不能娶我,但我的生活還要繼續,我就必須接受現實。而且,這事對小剛來說也是很不公平的,他一直把我看得很高,而實際上,從傳統意義上說,我已經是個很壞的女人了。」


(29)
  經過了長時間的反覆思考,W認為自己將來的生活也只能按照現在可以預見的方向行進,這樣也可以不讓家裡的老人們過多的操心和憂慮她。所以,在那個夏天剩下的大多數時間裡,她努力接納著小剛,努力把小剛當成自己的戀人。
  而且,她覺得自己已經不是處女,在感情上是虧欠了小剛的。她因此還暗下決心,要在以後和我相處的時候,把我們倆人的關係變成知心朋友,不再有性的接觸。做為對小剛的補償,她在小剛假期結束即將返回外地上班的時候,主動跟他做了一次愛,這也是他們的第二次做愛。
  「可是……」
  W偎在我的懷裡繼續說道:「送走小剛以後,我就開始發瘋似地想你,每天都想立刻飛到你的身邊,讓你使勁親我、愛我。儘管小剛經常給我寫信、打電話,但我的心思一點也沒有在他那裡,我總是想你。
  「那段時間裡我太矛盾了,一方面知道自己這樣是不對的,是害人害己的,一方面又無法捨去自己的感情,雖然知道它毫無結果。後來我想明白了,既然已經這樣了,我也就豁出去了,我決定,在結婚前這段時間我屬於你,在結婚以後我屬於他。所以,聽說這裡的單位在招聘我就來了,我想在這段不長的時間裡,希望有機會能多和你待在一起。」
  說著,W趴過來跟我接吻,她柔軟的舌頭一下子就鑽進我的唇齒之間,並調皮地前後伸縮、上下攪動著,她的手也伸過去撫摩我已經軟掉的陰莖,笑嘻嘻地說:「你這個東西最好玩兒了,那一會兒那麼硬,張牙舞爪地像個強盜,現在又這麼軟,縮成一個小肉團,像個小可憐!
  「……唉,我一見到你,任何決心和想法都沒有了,就好像被你下了迷魂藥一樣,你讓我幹什麼就幹什麼,在你面前,我已經沒有了自己,只有你。那天在小L那裡,你把我弄得疼死了。我就想,你要能把我就那樣弄死就算了,省得我整天為你和小剛的事煩惱。」
  說著,她又流下淚來。
  我趕緊把她抱住,嘴裡不停地給她道歉,她打斷我,「我不是埋怨你,其實你不論對我做什麼我都喜歡。那天,雖然我身體很疼,但能夠跟你在一起,還能讓你那麼高興,我心裡特別開心,真的很高興。我只是覺得我不能就這樣生活下去,我總會離開你的。而且,你問我我和小剛的事,我覺得挺對不起你的,因為我知道你不願意我和他發生性關係,你心裡彆扭……所以,那天你那樣對我,我就想,這就算是我自找的,誰讓我自己做了對不起你的事呢。」
  聽她這麼說,我心裡更難受了。明明是我對不起她,讓她忍受了這麼多的身體的痛苦和心理的煎熬,但她還是這樣的溫情對我,讓我實在自慚形穢、內疚得很。對於怎麼處理和她的關係和安排她的將來,我的心裡一直矛盾著。
  應該說,我是愛這個丫頭的,但和她對我的愛相比,那實在微不足道,我更多的是迷戀她對我的感情和肉體。雖然,在理智上,我知道不應該利用這個女孩對我的癡情而繼續佔有她的肉體,但男人的慾望和虛榮心又促使我去緊緊抓住這個女孩。
  而且,愈知道應該放開這個女孩,就愈變本加厲地想瘋狂蹂躪她的肉體,似乎這樣才能證明我對她所擁有的權力。那天,在小L那裡我不顧她疼痛對她的肛交,在潛意識裡,應該包含著我因她失身於小剛而報復她的成分。


(30)
  W看我神情黯然,臉拉得老長,知道這個話題對我們倆來說都過於沉重了,她也不想在我們難得的相聚時間裡鬧得大家都不高興,就揣摩著我的心理說道:「好啦,我的大老爺,你別不開心了,我們不說這個了。以後你怎麼對我都行,我也不再跟小剛那樣了,好嗎?」
  她誤解了我的沉默不語,以為我在為她跟小剛的事和她抱怨我對她粗暴的話生氣呢。我緊緊地抱住這個小女孩,心裡有很多的話,卻不知怎麼向她表達。我能做的,就是一邊親吻著她,一邊又趴上她的身體,進入了她。
  她也緊緊地抱著我,隨著我的動作輕輕呻吟著,她在我耳邊說:「你想不想從後面要我?你再試試進我的肛門吧?」
  「不要了,那麼不好,會弄傷你的。」
  我說。
  她鼓勵我說:「沒關係的,我們可以慢一點做。你慢慢進來,別太使勁動,好不好?我知道你喜歡的。」
  「不要了。但我想看看你的肛門,看看上次受傷的地方好了沒有。」
  「呵呵,笨呀你,早好了。」
  她不想讓我看,但我堅持,說:「我還要看看那個傻小子把我的女人弄壞了沒有。」
  說著,我就縮下身去看她的陰戶。
  我們在床上又纏綿了一會兒,W看看時間不早了,就催著讓我回家。我看已經到下午快六點了,就說跟她一起出去吃晚飯,她拒絕,說:「算了吧,你出來一天了,還是回家去吃晚飯吧。以後找到機會,我要讓你好好陪著我。」
  說著,我們就穿衣服起床,我就離開了她的小屋。
  有了這個小屋,我們的交往的確方便了許多。我時常早上早早就上班,在她還沒有去單位之前(她上班時間是上午十點左右)就跑到她的被窩裡去纏綿一會兒;或者在她下班的時候,我先去她的小屋等她,她一進門,我立刻就把她抱上床,一陣兇猛地做愛後我再回家。
  這個時期,我們的接觸比較多。以前,我們只能是一個月或者幾個月才能見上一面;現在,我們幾乎每週都可以見面了,甚至有時候一周會見面幾次。看來她到我這個城市來上班的決定真是不錯,特別是有了這個小屋,我們見面馬上就變得容易起來了;但是,W所希望的讓我好好陪著她,也就是能和她在一起度過一個晚上的願望卻一直沒有實現。
  終於,機會來了。時間到了四月下旬,W租下這個小屋已經一個多月了,因為老婆出差,又恰逢週末,可以把孩子送回家,我們終於可以在一起度過一個或者幾個夜晚了。
  週五下午,等孩子一放學,我就馬不停蹄地從學校把他們接出來,送回外婆家,然後趕到W的小屋。簡單的吃了點飯,我們不肯再浪費一點時間,立刻相擁著躺到床上。
  擁抱著W的裸體,我唯一的想法就是馬上進入她,可是,當我把手探下去的時候,卻發現她沒有脫掉小褲頭。
  「怎麼了?怎麼不脫掉呢?」
  我問她。
  「我倒霉了。今天剛來的,倒霉吧?」
  她歉意地說道。
  「真是的,早不來晚不來,你湊什麼熱鬧?」
  我心有不甘地去摸她的襠部,還真是的,那裡墊著衛生巾呢。
  「哦,這樣呀,那怎麼辦呀?」
  我心裡感覺有點沮喪。
  「不過應該沒關係的,我剛剛來,一般第一天都很少的,有時候還沒有,不影響的。」
  W看我失望了,使勁安慰起我來。
  「不管影響不影響,我今天一定要要你。」
  我不講道理地說道。
  她靜靜的躺著,一動也不動。我俯下身,去吻她。她也回吻了我一下,然後說:「你把燈關了吧。」
  我去關了燈,回到床上,她翻過來趴到我身上,小嘴伸了過來,吻著我的嘴唇、鼻子、眼睛、額頭和臉頰,一下一下的,像小雞啄米粒。我內心的情緒一下子跳動起來,狠狠地回吻著她,舌頭又伸進她的嘴,纏繞和吸吮,雙手在她的乳房和屁股上使勁地搓揉著。


(31)
  回想起來,凡是我跟W在一起的時間,只要是有一點可能,我們總是要做愛的,好像沒有做愛的見面是不完整的。我是這樣想的,我覺得W也是這樣想的,因為我們每次見面,只要環境允許,她在和我擁抱的時候,總會撫摩我的陰莖,有時候隔著褲子,有時候就伸進褲子裡。由於我們見面的機會實在是很寶貴,所以,我們也曾在她經期的時候做過愛。
  那一次,也就是在她到我這個城市上班的兩個月後吧,是冬季的一天,她下班以後來到我的辦公室,大概是五點左右的樣子。那天是陰天,5點多的時候天已經差不多黑下來了。
  我們在辦公室裡擁抱、親吻,我很快就脫掉了她的褲子,發現她竟然是在經期,但勃發的情慾已經讓我們欲罷不能,我和她都沒有因為她身體不適而有絲毫的猶豫,我們仍然決定做愛。
  當然,對她來說,是知道她自己身體狀況的,也是知道我們見面肯定要做愛的,但她還是來了,因為她想我了,我也想她了。所以,她是做好了在經期做愛的心理準備的。
  為了不弄髒辦公室的沙發,我沒有讓她躺在沙發上,而是在沙發前的地上鋪了兩張報紙,讓她踩在上面。她兩腿伸直,屁股撅起,上身趴伏在沙發上,我從後面進入她的身體。
  一進入她的陰道,我就感覺自己的陰莖彷彿進入一個了充滿粘液的腔洞,有些澀有色粘,我知道她的血不會少,所以我只是小心地、幅度很小地一點點地抽插。
  隨著我陰莖的出入,一縷鮮血從她的陰道裡流出,順著她的直立的大腿向下流,一直流到鋪在地上的報紙上。殷紅的血的小溪在她雪白修長的雙腿上各劃出一道長長的痕跡,彷彿她的腿被尖利的刺刀從大腿根到腳踝切開了一道長長的口子,看得人心驚肉跳!
  辦公室裡開著兩盞六十瓦的日光燈,在慘白的燈光下,她腿上的血跡愈發猙獰了。突然,我一下子陽痿了,軟軟的陰莖從她的身體裡掉出來,我的陰莖上、陰囊上和陰毛上都粘著鮮血,我看著感覺心裡很不舒服。
  這樣的景象讓我根本無法再繼續了,我搖搖晃晃地離開她的身體,坐到沙發上。她趕快起身,從她的小褲頭上揭下衛生巾先擦了一下自己的陰部,然後去她的提包裡拿出衛生紙擦拭自己的陰戶和腿。在她離開腳下的報紙,光著腳去拿紙的時候,地下竟然留下了半個血腳印,簡直就像是兇殺的現場。
  其實,對我來說,和女人在經期做愛並不是第一次了。自從結婚以後,我和妻子就多次在經期做愛,因為一來她對我的要求總是不會拒絕的,不管是在什麼情況下;二來經期也是她性慾最旺盛的時候,有時候她也會主動要求做愛。
  儘管書上總是說女人在經期做愛對身體不好,會怎麼怎麼樣,但我們做愛很多次,妻子並沒有出現書上說的某些不好的症狀。而且,在我們的思想裡,也沒有什麼經血髒呀、經期做愛不吉利呀什麼的觀念,所以,我們並不特意迴避在經期做愛。但是我卻從來沒有見過妻子像W這樣流這麼多血,所以感覺很不適應。
  W把自己簡單地收拾了一下,就過來幫助我擦拭身體。她用手絹沾著口水,細心地擦拭著我的陰莖,還一邊看著我的臉色說:「看把你身上弄得這麼髒,真是不好意思。其實我原來血不多的,這次也不知道怎麼搞的。」
  說著,她擦乾淨我的身體,又用拖把把地下的腳印擦乾淨,然後很仔細地把所有沾了血跡的紙都包好,說一會兒她帶走,免得留在辦公室被人看見了。
  都收拾完了,她穿上墊著衛生巾小褲頭,過來抱住坐在沙發上愣神的我,說道:「休息一會兒,你再要我吧。」


(32)
  我知道W是因為我沒有盡興才這麼說的,但她現在身體裡這麼多血,是不應該、也不能再做愛了,而且我也有點心理障礙,不想再做了,就跟她說不做了;但W跟我好了這麼多年,她是非常瞭解我的,知道我一旦開始做愛,就每次都要射出來才行。於是,她扶起我軟軟的陰莖,先用嘴唇輕輕地摩擦著整個陰莖,然後就把稍有起色的陰莖含在嘴裡,開始給我口交。
  這幾年她跟我在一起,已經非常瞭解我的喜好,也知道怎麼做才能讓我更舒服。她一邊上下晃動著頭為我口交,一邊在我的陰囊和肛門附近輕輕搓揉著,間或把手指淺淺地插進我的肛門,在肛門口做著按摩。她的口舌和手法給我的刺激相當強烈,只一會兒,我就在她的口裡發射了。
  再一次跟她經期做愛,是春節後我在賓館開會的時候。那一天下午,我給她打電話,叫她下班來賓館見我,陪我過夜。她來得很晚,正當我洗過澡躺在床上等得不耐煩的時候,她風塵僕僕地來了。
  進了門,跟我簡單地親熱了一下,就去浴室洗澡了。從浴室出來,她堅持要關了燈,說燈太亮了刺眼睛。平時我總是喜歡開著燈看著她跟她做愛的,她應該知道的;但她要關就關吧,我也沒太在意。
  不由分說地進入她,我就以慣常的動作開始大力抽插。我做愛時力量很大,而且我常常喜歡抬起身體,讓陰莖幾乎全部抽出她的陰道,再重重地全部插入。
  就像後來說我的,像個打樁機一樣,一下一下地從上到下猛砸。
  抽插的時候,我越來越感覺到她的濕潤,心裡還在想,這個小丫頭今天怎麼這麼濕?打樁機持續工作了一個多小時,當我大汗淋漓地從她身上滾落下來的時候,她輕輕地跟我說:「我可能把床弄髒了。」
  我以為她說的是我的精液流出來了,或者她的淫液太多了,就沒在意。
  可是,等她起身去衛生間清洗的時候,我起身打開燈,想看看她怎麼把床弄髒了,眼前的景象著實嚇了我一跳,簡直是觸目驚心:床鋪中央,從她躺在那裡兩腿分開的地方開始,有一大片血跡呈三角型以噴射狀從頂端向床邊延伸開來,血跡由一串串的血滴組成,噴射最遠的血滴竟然快到了她躺著時腳的位置。再看我自己的身上,小腹部和大腿根部,也是到處沾著血跡,看得我真是瞠目結舌。
  看著眼前的景象,我心裡非常不舒服,覺得很對不起這個女孩,怎麼能只顧自己的快樂,一點不考慮她的身體呢?等她從衛生間出來,我非常生氣地埋怨她道:「你怎麼不告訴我你來月經了?你這樣搞讓我很不舒服你知道不知道?你看你流了多少血,你不想活了是不是?把人家的床也搞得這麼髒,你說怎麼辦?」
  她給我陪著笑臉,拉著我起身,說:「好啦,我知道我錯了。走吧,我先給你洗洗身子,一會兒我就把床單洗了。」
  說著,就把我拉進衛生間,把我洗得乾乾淨淨。然後,她安頓我睡在另一張床上,又把床單拿到衛生間洗了。
  後來,她告訴我,第一次我們在經期做愛時,她看到我被她的血被嚇得有點不舉,感到有點自責和擔心。這次我約她來,雖然她知道自己在經期,但覺得我們見面的機會很寶貴,不想因為她的身體原因做不成愛而讓我失望,又怕她的血嚇著我,就沒有告訴我她「倒霉」的事,而且讓我關了燈和她做愛。
  「誰讓你那麼使勁呀,你不那麼使勁,不做那麼長時間,也不會弄得這麼恐怖!」
  她竟然埋怨起我來了。


(33)
  有了那樣的經驗,她這次仍然要我把燈關了再跟她做愛。但是,既然她已經告訴我她在經期了,我是不會鹵莽行事的。很溫柔地進入她,感覺她的陰道裡還比較清爽的,雖然也很濕潤,但那種濕潤是清利的,不渾濁,說明她今天真的血不多。
  這次做愛很愉快,她一會兒就到了高潮,呻吟著緊緊地抱著我。由於動作的幅度很小,我沒有射。她高潮退後,又幫我擦乾淨陰莖,然後口手並用地讓我達到了高潮。射精後,我們相擁著睡去。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已經近九點鐘了。我不想起來,依舊抱著W求歡,但她急著要起床,因為她今天還要上班的,十點得到單位。
  我賴皮起來,堅持要要她一次才許她起來,於是就進入了她的肛門,大力抽插了半個小時,才一洩如注。她嘴裡說著「晚了晚了」,趕快掙脫我的糾纏,告訴我起床後的一切由我自理,就急匆匆地出門了。
  她走了以後,我又睡了一會兒才起來,把她的屋子收拾了一下。在這個過程中,我看到一封小剛寫給她的信。本來沒打算看,但因為那信沒有放到信封裡,我以為是她的稿子,就拿起來看了一下,才知道是信。
  從信裡,我知道他們在商量什麼時候去小剛工作的那個城市和結婚的問題,小剛希望她早去,也可以早點把婚事辦了。我就想,看來W離開我已經是指日可待的事情了,我心裡感覺有一點複雜。
  等她下午下班回來,我就問她關於他們計劃的事。W告訴我,她基本已經和小剛商量好了,準備等小剛的房子分下來,她就去他那裡。小剛在那裡開發區的管委會工作,那也算是一級政府機構,有比較好的待遇,如果一切順利的話,他在夏天的時候,就可以分到房子了。也就是說,最多還有半年,W就要離開這個城市,去一個遙遠的地方嫁做人婦,我們的關係即將結束了。
  「呵呵,你可以專心工作和教育孩子,沒有人再來煩你了。或者你再找個小妹妹也說不定……」
  說到最後,W調侃我道。
  看著眼前的這個小姑娘,想想跟她相處的將近五年時間,我的心裡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滋味,不知道是應該高興還是應該難過。按說,她已經快二十五歲了,也真是老大不小了,她有了這樣的歸宿,我作為一個關心她、愛護她、喜歡她的人,應該為她高興。可是,這麼多年的相處,讓我十分迷戀這個小丫頭,貪戀她的情感和她的青春,真捨不得讓她離開我。
  但我畢竟是個理智的男人,我明白她的離開是早晚的事,我所能做的就是抓緊這最後的時間,和這個可愛的女孩一起開心地度過我們最後的寶貴時光。想到這裡,我就擁抱著她,又上了床。
  由於她在經期,我不想再弄得到處是血,就抱著她親吻撫摩。但我的陰莖可不管她的身體是不是可以做愛,一直挺立不倒,硬得我很難受。W幾次要求我進入她,後來又說讓我進她肛門,我都拒絕了,我不想給她太多的痛苦。
  她看我不進入她,又硬得難受,就不停地幫我手淫口交。四月下旬的天氣,住在民房裡還是有點涼。她把自己的裸體藏在被子裡,頭鑽到我的兩腿間,手握著我的陰莖,先是將包皮翻弄幾下,再放在鼻子上嗅了嗅,嘴裡嘟噥著說:「髒死了,好騷呀!」
  然後,她伸出舌頭在我暴露的龜頭上舔著,並沿著龜頭邊緣,在周圍用舌尖畫著圈圈。一會兒,她又用嘴唇吸我的龜頭,用舌頭舔抵馬眼,弄得一股股的液體從馬眼裡滲出來;接著,她將整根陰莖吞進嘴中,頭上下擺動著,讓我的陰莖像在她陰道中抽插那樣在她的嘴裡出入。
  記得剛開始我要她給我口交的時候,她的牙齒還總是碰到我的陰莖,弄得我很不舒服。可是現在,她已經儼然是個口交專家了。小丫頭真的是成熟了!


(34)
  自從知道了W準備去小剛城市的計劃後,我抓緊一切時間跟她約會,希望能在最後的時間裡更多地享受這個小姑娘的溫柔與激情。而且,在和她在一起的時間裡,我原本已經很粗魯的做愛方式變得更加狂放不羈,甚至想出一些花樣來虐待她的身體。
  對我來說,一般的做愛形式似乎已經不能表達我即將失去這個小姑娘的沮喪心情,我必須用更猛烈(或者說更惡劣)的做愛方式來強化和擴大我對這個女孩所擁有的權利;另外,我也發現,W除了對我百依百順之外,她還有一點受虐的傾向和潛質,我必須充分利用這一點。
  「五一」以後,天氣慢慢轉暖,這個時節是做愛的最好時候,不冷不熱的,既可以把她脫光,讓她在整個活動中一直裸體而不會感冒,也不會因為天氣太熱而失去做愛的情趣。
  有一天,是她調休,我忙了一個上午的工作,中午去她那裡吃的午飯,然後就在她那裡休息。當然,我們先做了愛,然後我就睡我固定的午覺。睡醒了後,發現她不在我身邊,我不想起來,睜著眼睛看著天花板想心事,其實也沒有想什麼,就是發呆吧。忽然,我看到天花板上有個鐵環,垂吊在靠近床的上方。
  這時,W進來了,看見我醒了,就問:「我把你吵醒了?」
  「沒有,你幹嘛去了?」
  「去廁所了呀,沒吵著你就好,你還睡嗎?」
  「不睡了。你看上面是什麼?幹嘛用的?」
  「哦,那個好像是吊電扇用的,幹嘛?」
  「呵呵,我看可以吊你。」
  「去,想什麼呢你……」
  雖然本來是開玩笑說的,但我被自己的玩笑話給啟發了,我真的想把她吊起來玩兒。我讓她給我倒點水喝,然後抱著她說:「你去買根繩子回來吧,你去看看村口的雜貨鋪裡有沒有賣的,好嗎?」
  「不去不去,你別又想什麼鬼花招,」
  她的手指點著我的額頭說:「你怎麼就不想點好事呢?」
  「我想的是好事呀,聽話,去吧,給我買根繩子回來。」
  說著,我把她推起來,一定要她去。
  「那你拿錢來,你要玩兒,總不能讓我又出錢又出人吧?」
  她這樣說,我知道她是想找回點面子,總不能讓我太為所欲為吧。我把錢給她,囑咐她要買粗點的長點的,快去快回。
  她走後,我起身仔細觀察那個鐵環。我站在床上,那個鐵環就快挨到我的頭了。那是個用拇指粗的鋼筋撾成的環,就卡在樓板裡,懸吊在天花板下面,用來裝吊扇用的。我伸手使勁拉了幾次,感覺很結實,我心裡一陣高興,好啊,今天可以好好收拾一下這個小丫頭了。
  等了半天,她才回來,原來為了買到合適的繩子,她跑了好幾家雜貨店呢。
  「給,看看可以嗎?四塊錢一條,我買了三條,你給的十塊錢不夠,我還墊了兩塊錢呢,你一會兒得還我。」
  「好好,一會兒就還你。」
  我說著,抱著她親著:「真是個好孩子。」
  那繩子大概有小拇指那麼粗,是白色的棉線繩,每條繩子約有六、七米長。
  我使勁拽了拽繩子,有一點彈性,但不是很結實,承重性不好,我有點失望,但也沒說什麼。
  看完繩子,我就開始脫W的衣服,她知道我要幹什麼,只忸怩了一下,就順從著被我脫光了。我把兩根繩子並在一起,讓她把雙手放在身前,我先在她的手腕處纏繞了一條毛巾,然後把繩子緊緊地捆住她的手腕,提起,我站到床上,把繩子的另一頭從鐵環中穿過,使勁向下拉。
  她的雙手被我拉直到頭頂上方,然後被拉伸到極至,接著,她的身體開始被拉著向上,她尖叫了一聲:「啊!」
  我手抓著繩子,從床上下來,看了看她的身體,然後一手拉住繩頭,一手抱住她的裸體,親吻著她的嘴唇,輕輕地問她道:「你感覺怎麼樣?疼嗎?」
  「不疼。」
  她回答著,把舌頭伸進我的嘴裡。我一邊跟她親吻著,一邊撫摩著她的陰戶,我發現她那裡已經猶如潮水氾濫,濕潤得一塌糊塗了。


(35)
  那次在涇北我狠狠地捆綁了她、並把她弄得繩痕纍纍以後,我曾經就這個事情跟她交流過。
  在我的觀念中,我認為在性生活中,類似的活動比如捆綁、輕輕抽打對方的身體、搓揉抓咬、堵嘴蒙眼等等,和接吻和愛撫是一樣的助興前戲,或者本身就是做愛的一部分,不應該被視為另類或者變態的行為。當然,這樣的觀念必須是性愛雙方都認同和接受、並且願意實踐的,這樣才可以在性生活中給雙方帶來別樣的刺激和享受。
  W基本同意我的觀點,她說她不太懂這些在性生活中有什麼作用,但我比較粗曠的做愛方式,的確給她帶來了很有衝擊性的難忘的情慾感受,那種微微刺痛的感覺,大大刺激和激發了她的性慾,並讓她的性高潮感覺在整個做愛過程中能夠持續很長時間。
  多年以後,我偶爾讀到李銀河的一部著作《虐戀亞文化》才知道自己和W以前一些行為近似於一種被稱之為「虐戀」的亞文化現象。李銀河,一九五二年生於北京,中國社會科學院社會學研究所研究員、博士生導師,美國匹茲堡大學社會學博士、北京大學社會學博士後,是中國第一位研究性的女社會學家,也是當今中國最著名的社會性學家之一,被《亞洲週刊》評為中國50位最具影響的人物之一。她是著名作家王小波的妻子。
  在《虐戀亞文化》中,李博士認為:「『虐戀』是一種將快感與痛感聯繫在一起的性活動,或者說是一種通過痛感獲得快感的性活動。」
  書中系統地介紹了國內外「虐戀文化」的起源、發展以及對人們思想觀念和社會的影響等等,還有大量的「虐戀」行為的描述和評價。比較而言,這樣的性行為方式更多地被社會的高收入、高學歷的所謂「兩高」人群所接受和實踐,而有這種與傳統文化相悖的、不被一些人所理解的觀念和行為的人,並不都是道德低下的、更不是變態的人。
  從書中我瞭解到,我們當初的行為太過輕微,並不是真正意義上的虐戀,充其量只不過是在調情的過程中加入了一些類似與虐戀的手法而已。我把我和W之間的行為定義為比較特殊的調情和做愛方式,是可以增加我們情感和性感受的方式,這樣的方式是我們兩人都認同和接受的。從和W交流中,我知道她認同並可以接受我那樣的調情和做愛方式,所以,就在以後和她的性生活中比較的放縱自己。
  現在,我把她捆綁雙手吊起,但她的身體並未懸空,只是腳跟稍稍離地,前腳掌還是穩穩地站著的。但由於被極度拉伸,她的身體更顯得修長,由於雙手被捆綁,她的裸體也更加不設防地展現出來。
  我拉著繩頭,左右看著,想找個地方把繩子固定住,以便騰出我的雙手來玩弄她的身體。本來,我想把繩子固定在暖氣的管道上,可是繩子不夠長,我只好放棄了。回過頭來,看著W的身體,我想到一個辦法。
  我又使勁拉了一下這邊的繩子,然後,把繩子從她的臀溝下面從後向前穿過來,在她陰阜的地方把兩個繩頭左右分開,從她兩側的胯骨上繞到後面,再繞到前面,在她的肚臍那兒打個結;這樣她的雙手就被自己的身體固定住了,而且,只要她一動,她的陰部就會受到勒在那裡的繩子的強烈刺激,她只好使勁掂起腳尖,盡量舒展手臂和身體,讓勒在她陰部的繩子不那麼緊。
  我坐在床上,看著這個被綁吊著的漂亮的裸體,慢慢脫光了自己的衣服,心裡想著下面該怎麼樣來玩弄這個沒有任何反抗能力的女孩。
  W看我脫掉了衣服,眼裡有所期待地看著我,等著我去跟她做愛。我走到她面前,手指插進她的陰道,裡面非常濕潤。我一手摟著她的腰,一手抬起她的一條腿,微微一屈膝,從下向上刺了進去;她那氾濫著潮水的陰道立即把我緊緊地包裹住,我感到她的濕潤已經浸淹了我的小腹和大腿根。
  我心裡驚奇這樣的做愛方式能給她帶來這麼強烈的刺激,暗歎她的身體竟然可以如此性感。這時,她把嘴湊過來,讓我吻住她的舌,然後前後挪動著身體,讓我的陰莖在她的身體裡蠕動起來。


(36)
  當時,我根本不懂什麼「虐戀」以及那些新潮的觀念和方式,但我本能地知道我們這樣的活動會給我們雙方帶來意外的性愛享受,我還想用更強烈的方式來刺激她的性慾。
  看著她挺在我胸前的白皙的雙乳正隨著她身體的挪動而顫動著,我又有了想法。我問她:「你這裡有夾子嗎?」
  「什麼夾子?」
  她問。
  「就是晾衣服時裌衣服用的那種。」
  「有,在床頭櫃的小抽屜裡呢。幹嘛?」
  我沒回答她,離開她的身體,去找夾子。
  找到夾子後,我先用剩下的那根繩子在她的胸前綁了一個胸罩樣子的繩圈,把兩個乳房勒得更加向前挺立,接著把夾子夾在她的兩個小乳頭上。她被夾子夾疼了,又尖叫了一聲,並求我別這樣,讓我快放了她。
  「我問你點事,你好好回答我,我就放了你。」
  我對她說。
  她趕快回答說:「好的好的,你問什麼事,我好好跟你說。」
  我掐住她的下巴說:「你老實交代你做了什麼對不起我的事。你說說,你為什麼不經過我允許就跟小剛發生了性關係?」
  其實,對於她跟小剛發生了性關係的事,雖然我心裡有點彆扭,但我知道這樣的事在他們戀人之間是完全正常的,我並沒有覺得她這樣是對不起我的,我這樣問她,只是想給我們這次性愛增加一點更加刺激的因素。
  W看看我的臉色,知道我並沒有真正生氣,就開始講述她和小剛兩次做愛的細節。其實,我已經不是第一次讓她告訴我他們做愛的細節了,從她到我這個城市來上班後我們第一次見面,我就讓她交代了他們的「非法」行為,後來又「逼著」她交代了多次,而且她每次交代完以後,我都要狠狠地「懲罰」她。當然,「懲罰」的方式就是狠狠地愛她、要她。
  這一次,我要用不一樣的方式來「懲罰」她。聽完她的述說,我對她說道:「既然你做了這麼對不起我的事,就要老老實實接受懲罰。」
  她以為我接下來要跟她做愛,就點點頭說:「好吧,我接受你的懲罰,那你把我解下來吧。」
  可是,我並沒有把她解下來,而是去抽出了我褲子上的皮帶,照著她光裸的屁股就是一皮帶。
  「啊!你瘋了?疼死我了!」
  她叫起來。
  其實我並沒有使勁,她也是裝腔作勢地配合著我。但她的聲音有點大,我怕房東聽見,就抓起我剛脫下的褲頭塞進她的嘴裡,然後我就繼續輕輕地抽打她、夾弄她的乳房和陰唇。
  玩兒了一會兒,我怕吊得時間長了她的手腕疼,就把她放了下來。這時,我們倆都急切地想做愛,就趕快相擁著上床,立刻就做了起來。因為有了剛才十分充分又非常特別的前戲,W的身體反應很大,一波波的性慾高潮不斷地衝擊著她的神經和肉體。
  她緊緊地抱著我,使勁地親吻我,她陰道裡的肌肉不停地抽搐,也很快把我帶上了性慾的高峰。洩身以後,我們都累得差不多要虛脫了。
  做愛以後,我們並排安靜地躺著,一會兒W便睡著了。我中午睡過了,再加上剛才的興奮似乎還沒有過去,沒有像以前那樣我累得睡著而她清醒著。
  看著旁邊安靜睡著的女孩,聽著她均勻平靜的呼吸,我想起了我們相識五年來的時時刻刻。細算起來,我們真正相互擁有應該是從涇北之行開始的,到現在差兩個月就是整整四年了。現在,在W即將離開我的時候,我應該怎樣來審視和總結我們的這一段感情經歷呢?我們之間的交往到底是為了情還是為了性呢?


(37)
  情為何物?它看不到,摸不著,但能讓人感動,是心的一種感覺,它能激發人的潛在的佔有慾,所以情人間就有了性的交往。關於男女之情的表達,大致有四種行為,即:拉手、撫摩、親吻和做愛。
  用情的程度不同,身體行為的表達也不同。情的最高境界當然就是性,所以說,情到深處方有性。因此,對於經歷感情交流的成熟男女來說,性就成了衡量情是否夠深的準繩。
  從這個意義上說,W對我是愛得很深的,同樣的,我也非常喜愛這個美麗善良、聰明懂事的小女孩。儘管我們都知道這一段情是沒有結果的,但還是用近乎狂熱的性愛來表達對對方的愛戀和思念。
  其實,在我們五年的交往中,性的交流只佔其中很小的部分,因為我們能夠見面的時間實在有限。大多數時間,我們通過書信、電話和日記,每天或者每時每刻都在向對方傾訴著各自的思念和情感。
  感謝那時候科技並不如今天這麼發達,讓她可以有機會給我寫了幾百封充滿情意的信。我想,如果當時有QQ和MSN,她也許會貪圖那種交流的即時和快捷,而不必忍受思念之苦,也就不會毅然決然地隻身跑到我這個城市來與我相會了,也就不會有那些飽含深情的書信一封封每隔三、四天便會準時來到我的辦公桌上,帶給我無限的歡娛和滿足。
  說到這裡,我也想了一下,其實我們的思想交流也是遠遠大於性的交流,我們幾乎每天各自的心中中交流情感和思想,而性的交流只是在非常有限的幾次見面的時候才有,而我對她有些讓人不厭其煩的性慾要求,其實也是我特別珍惜我們非常有限的相聚時刻的表現,因為我想把我們每次的見面都變成特別難忘的激情時刻,變成最刻骨銘心的記憶。
  那時候,我們每次見面,有一個固定的節目就是她要把她的日記讀給我聽。
  開始的時候,她告訴我她在寫關於我和她的日記,我就讓她每次來的時候帶給我看。後來,我覺得那日記不應該只是我自己看,而是應該她讀給我聽,才是更好的享受,於是我們之間就有了這個固定的節目。
  每次見面,我或是躺在她的懷裡,或是枕著她的大腿,聽著她在我耳邊輕輕地誦讀著她對我的思念、愛戀和讚美,感受著她的手在我身上輕輕地撫摩,心理和身體都感覺極大的滿足。與做愛的激情相比,這樣溫柔的感受更加的深入和綿長,更加刻骨銘心。
  與她帶給我巨大的身心享受,讓我感受到深入綿長、刻骨銘心的情感一樣,我也賦予了她很多對她終生有益的品質和素養。她跟我說,在與我交往的這些日子裡,我的沉穩成熟和儒雅氣質如同我灑在她身上的汗水一樣,滲入她的心靈,潛移默化地影響著她的思維方式和舉止,她在跟我的交談中體會著生活的艱辛和快樂,在和我的通信中學習著表達和理解。
  成熟男人的厚重和縝密讓她一步步走出青澀和幼稚,使她在同齡人中顯得老成和穩重許多。甚至,她覺得這幾年的性生活也使她受益非淺,使她不論從身體還是思想都脫離了懵懵懂懂一個小姑娘的狀態,成為一個成熟嫵媚、性感優雅的女人。
  當然,我對她的影響是一柄雙刃劍,既可以豐富的她的人生閱歷,也很可能攪亂她以後的生活,這需要她很好的安排和把握。於是,我問她:「你已經不是處女了,你後悔嗎?你是否擔心將來一旦你丈夫知道你和我的經歷而影響你的婚姻和家庭呢?」
  她回答說,她在她人生最美麗的青春時節遇到了自己最喜歡的人,經歷了最刻骨銘心的愛情,沒有什麼可後悔的。至於說到影響,如果那個男人真的愛她,就應該接受她的一切,包括她的缺點和她過去的經歷。如果他只注重她是不是處女的問題,那和這樣的男人在一起生活以及這樣的婚姻肯定是不幸福的。她告訴我,其實她已經把她不是處女的事情告訴了小剛。
  我有點震驚,我問她是怎麼跟小剛說的。她回答,在他們第一次做愛後,有一天,她告訴小剛,她曾經愛過一個男人,曾經也發生過和他跟她做的一樣的事情;如果他能接受這個事實,那她可以考慮跟小剛做朋友,如果他接受不了,那現在分手還來得及,畢竟兩個人都陷得不深,以後就還做好同學好了。
  聽了她的話,我心裡在笑這個小姑娘是很成熟了,她既沒有隱瞞她不是處女的事實,又模糊了她愛一個男人的時間和現狀,上下左右她都掌握主動權,將來小剛跟她成了家,也肯定是個受氣的主……唉,這個小姑娘還真得有個老男人才能對付得了她。


(38)
  光陰似箭,日月如梭,時間像流水在不知不覺中度過。
  九月,W原來的單位又在舉辦一個活動,這次,W現在在單位也成了被邀請的對象,W和她的搭檔,一個二十幾歲剛從學校畢業的小伙子一起參加了那個活動。由於活動兩邊的人她都熟,W就在活動中扮演了既是主人又是客人的角色,前前後後地忙著,當然,她會在似乎不很熟悉的偽裝下,給我特別的關照。
  上午,我們一起坐上單位來接客人的麵包車,在最後排的座位上,在一個小時的車程中,她坐在我身邊,借助高背座椅的掩護,一直用手隔著褲子撫摩我的下身。當然,這是我要求她這麼做的。
  上車以後,我故意往後面走,又藉故問事情讓她坐到我的身邊。就這樣,我們一路上偷偷地調著情,把這次工作出差當作了情人相伴的旅行。下午開完會,吃過晚飯,單位安排來參加活動的來賓住在他們公司的招待所裡,明天去坐纜車遊覽中山,一座離他們單位不遠、有名的險峻的大山。
  住進招待所後,跟我同房間的老L接到家裡的電話,必須提前回去。跟他一樣,還有來參加活動的另一些人或者有事、或者不想去爬山,也要求當晚返回,於是,那個單位派了車,並請W陪同著將這些人送回去。
  他們走之前,我跟W說,晚上我房間只有我一個人,要她送完人回來到我房間來,不要回家住,她答應了。可是,那晚我等到深夜,也沒有見到她回來,心裡很擔心她是不是路上出了什麼事。
  第二天,我起晚了。敲門聲把我驚醒,我開門一看,W站在門外,說:「該起來了,吃完早飯我們就出發去遊覽中山。」
  我沒等她說完,就一把把她拉進屋裡,抱著她就親,說:「你怎麼回事?讓我等了一晚上,我還以為你出什麼事了呢!」
  她說:「我昨晚回來晚了,到公司裡已經快十二點了。招待所的大門十一點半就上鎖了,我進不來了,又不敢叫門。你想,我叫開了門,那麼晚了進你的房間,別人會怎麼看?這裡的服務員都認識我。」
  原來這裡的招待所不像城裡的賓館那樣總是開著大門,這裡定時鎖門,服務員也去值班室睡覺了。回來晚的客人就要叫門,服務員再起來給他們開門。我一想,她是不能來叫門,因為她家在這裡,沒有在這裡要房間,叫開門只能到我的房間,顯然是很不合適。
  吃罷早飯,單位派車把我們送到中山腳下。因為昨天大部分參加活動的人都走了,早上天下起小雨又打消了一些人上山的念頭,此行只有我、老C和W的新單位的搭檔小L三個人,由W做陪同。
  其實,我也不是很想上山,而只是想和W待在一起。中山是一個風景旅遊勝地,每天都有來自全國各地的遊客慕名而來。我在上大學的時候就和同學一起來過這裡,工作後又來過一次,但是在這裡修建了觀光索道以後,我還沒有來過。
  所以,一方面想和W待在一起,一方面也想領略一下索道觀光的奇景。
  天空下著淅淅瀝瀝的小雨,我們坐進纜車在山谷中勻速上行,水氣形成的薄霧在纜車周圍瀰漫,雖然不能看清美麗奇妙的山景,但卻彷彿置身於天宮一般,猶如駕著祥雲飛騰,別有一番感受。
  出了纜車,我們四人在小雨中結伴而行,慢慢向山頂攀登。在半路,我們停下休息,並在一個農家小飯店吃午飯,這時,我非常想單獨和W在一起,就說自己有點累了,不想再往上走了。
  W立刻明白了我的意思,就說:「小L,要不,你陪著C老師再往上走一走吧,我陪著M老師在這裡再休息一下。一會兒或者我們去追你們,或者我們在山下等你們。」
  就這樣,我們便兩人一組分開活動了。


(39)
  目送著他們兩個人遠去,我和W又在小飯店裡坐了一會兒,我就叫她跟我一起朝山下的方向走。由於沒有了別的人,W就不再矜持,她挽住我的手臂,收起她手裡撐開的雨傘,和我緊緊地擠在一把雨傘下面。
  我們一邊在山中的雨霧中漫步,一邊談論著她和小剛的事情。W告訴我,小剛那邊的房子已經分下來了,她計劃「十一」後辭去現在的工作,準備去外地和小剛結婚,並以後就在那邊找個工作,生活在那裡了。
  聽她這麼說,我又開始心疼,心疼這個現在緊緊依偎著我的女孩馬上就要成為別人的新娘了。
  走到一個岔路口,我看到旁邊有一條小道通向一個人跡稀少的地方,就拉著W拐了過去。中山以險峻聞名,離開主路很可能就是很不安全的地方,以前常有遊客因走錯路而失足跌下山崖的。我拉著她走上歧路,可不是想徇情,我只是想找個沒人的所在而已。
  我們所在的岔路,並不是正常的通道,它只是拐進一個山凹一點,那裡有一個可以立足的小空間,周圍密佈的樹枝籐蔓,遮擋了走在主路上人們的視線。我們站在那裡擁抱親吻,我的手在她的身體上下撫摩著。
  過了一會兒,我把她的肩膀向下壓,她意會我的意思,在我面前蹲下去。我撐開她的雨傘放在她的肩頭,擋住她蹲著的身子和我的下體,拉開褲子的拉鏈,掏出已經膨大堅挺的陰莖,讓她含在嘴裡給我口交。
  正當我們激情纏綿的時候,有一對看來也像是情人的男女也相擁著拐進了這個岔路,正準備開始他們的親密行為,突然看到我手撐一把雨傘,腳下放著一把雨傘,似乎在悠閒地欣賞著雨中的山景。他們尷尬地衝我笑了一下,轉身重新走回到了正路上。
  我擔心再有人進來,就拍了拍W的頭,示意讓她站起來。她將我的褲子整理好,站起身跟我接吻,嘴裡都是我陰莖的腥騷氣息。我們又纏綿了一會兒,就離開那個地方,繼續向山下的纜車站點走去。
  來到纜車站的時候,已經有三個人在等纜車。坐過纜車的人都知道,纜車就像一條生產流水線,不停地有纜車進站出站,每隔幾分鐘就會有一個小車廂──可以容納六、七個人──從山下上來,然後稍作停留,不管有沒有人上車,都會繼續向山下滑下去,循環往復,週而復始。
  由於是下雨天,或者有些人不喜歡坐纜車上山的方式,上山的纜車車廂裡並不都是載有遊客的。這時,一個小車廂上來了,站台服務員招呼那三個等車的人上車後,轉頭問站在一邊的我和W道:「你們下山嗎?快,這裡面還可以上兩個人。」
  我拉住想抬腳的W回答:「我們先不上車,還要等一起來的同事呢?」
  那個纜車下山了,便又有一輛上來,我看看周圍沒有正在等車的人,就對W說:「走,上車。」
  說著,就拉著她的手,一起鑽進了那個剛剛進站的小車廂。幾個站台服務員目送著我們的車廂緩緩向山下滑去,有點疑惑的眼神似乎在說:「怎麼不等你們的同事了?」
  纜車一啟動,車廂便會自動關閉,我們立刻就擁抱在一起,在這個沒有任何人可以打擾的空間裡盡情地親吻著。我的手很快伸進她的褲襠,手指插進她的陰道來回地抽動著,只幾下,就攪得她波濤洶湧了。
  纜車沿著在山谷中架設的索道緩緩下行,由於很大的落差,前一個車廂如同在我們這個車廂的腳下,而後一個車廂又好像在我們的頭頂,儘管車廂的四周都是玻璃窗,但和我們相鄰的上下兩個車廂裡的人──如果有人的話──不太容易看到我們這個車廂裡的人的活動,特別是現在由於下著小雨,山谷裡聚集著很多水氣形成的霧障,能見度非常差,甚至幾乎看不到相鄰的車廂了。
  在這種騰雲駕霧的環境中,我緊緊擁抱著W,要跟她做愛,她不從,覺得在這樣的公共場合做愛很不安心。我對她說:「這是一個幾乎空前絕後的機會,你不想體驗一下空中做愛的滋味嗎?」
  也許W也認為這樣的機會和場合絕無僅有,她不再反對我。我很快就把她的牛仔褲和小褲頭扒到她大腿下面,讓她伏下身,背對著我手撐在座位上,我解開自己的褲子拉下到大腿部位,從後面進入了她的身體。
  她很濕潤地迎接了我的入侵,溫暖的肉體緊緊地包裹著我,隨著我的衝撞尖叫著,我感覺真個車廂都隨著我們做愛的動作在空中搖晃。車廂在充滿水氣的空中緩緩下落,我在她充滿淫液的孔洞中抽插衝撞,肉體相撞的劈啪聲和著她的尖叫聲在車廂裡迴盪,她大聲地叫著:「哦……哦……我愛死你了……」
  知道時間有限,我沒有絲毫猶豫,猛力抽插了一陣後,拉扯著她的長髮讓她轉過頭來,把陰莖插入她的口腔,射出了我從昨晚就處心積慮想射進她身體的精液,「哦……哦……好舒服……」
  我一邊射一邊叫著。
  ***********************************後 記「十一」以後,時間不長,W就從單位辭職了,她的那個小屋也轉給了當年和她一起住過宿舍的另一個女孩,她回到家裡,準備遠行。
  從那個小屋搬出來的時候,她除了自己的衣物等隨身物品外,特意帶走的,只有我送她的那個抱枕和捆吊過她的那三根繩子。
  在她離開我所在的城市前,我們在一起過了一夜。在那整整一個夜晚中,我們幾乎沒有睡覺,一直在談論著我們的過去的每個時刻。但是,雖然我們赤身裸體相擁在一起,我們卻沒有做愛。本來我想做,但她說:「你能給我一個相擁在一起不做愛的夜晚嗎?我還從來沒有過跟你在一起不做愛的時候呢,不管什麼時候、什麼場合。」
  於是,我們相擁著說了一夜的話,她給我念她的日記、她給我寫的信(她要我把她寫給我的全部的信帶給她)和我給她寫的信。天快亮的時候,她要我進入她,很溫柔地要她,在她的淚水中,我們做了最後一次愛。
  幾天以後,她走了,她是坐火車走的,走之前給我打了電話告別,當時我在辦公室上班。她不要我去送她,因為她的家人在,小剛也回來接她了,正和她在一起,她是藉故在車站的公用電話亭給我打的電話。我說我去看看,就遠遠地看著;她說,別,那樣她會難過,會忍不住流淚的。
  於是,我們在電話中互道珍重,從此天各一方,直到今天……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