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名稱:[暴力虐待]強姦了女同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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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人生出來,是性本善?抑或是性本惡?

一個人生出來,是不是一定會有某種傾向?

一個人生出來,是不是真的很純潔呢?純潔一詞到底是什麼意思?

對於第一條問題,我只可以答:「我生出來就已經有著與常人不同的本性。」

而第二條問題,我母親曾經告訴我,在我嬰兒時,一穿著一件很清潔的衣服的話,我就會想盡辦法去弄污它。在年紀尚小時,也發生同樣的情況,不喜歡穿著一件乾淨的衣服。甚至,我不喜歡他人穿著乾淨的衣服,尤其是女孩子,我也會不顧一切去弄污她們純潔的衣服。

當然,我經常也因為這樣被老師逮住了,令我母親多次來學校瞭解我的情況,結果一次見完不到三日又見一次。母親曾經帶我去看醫生,可是醫生說我健康相當正常,不論在心理上或生理上,當然,在我離去前,我也會弄污醫生的衣服。

至於第三個問題,我真的想不到它的意思,是指本性嗎?可是人從出世開始,他們的性格、價值觀和慾望不斷隨著年紀的增長而去改變。是指無機心嗎?機心也是內心的慾望的一種,假如忠於自己的慾望是一件污穢的事,那違背自己的慾望是不是一種虛偽的行為?

對於第三條問題,直到我中五前,也找不到答案,的確,我的中五生涯尤我有很大的轉變。我明白自己真正的本性,也明白自己為何有這種傾向,也明白什麼才是純潔。

中五那一年對於很多學生來說,是相當重要的一年,因為是選擇就業或升學這些人生問題。我當然不例外,一直以來,我只顧著學業上的問題,完全沒有思考過人生的問題。這一年真是令我相當彷徨無助。我沒有朋友,所以我沒有可以將我的煩惱傾訴的對象。

我坐在學校操場的石階上,看著很多學生仍忘我地嬉戲,包括今年要面對人生問題的中五生。他們若無其事的在操場上打球、泡女生。究竟他們有沒有想過將來是怎樣,抑或是自己太緊張呢?

突然間,有一樣東西令到我將視線放在那裡,那是我們學校的校花李惠絹,穿著藍色旗袍的學校校服的她,有著烏黑亮澤的長髮外,還有長得像鵝蛋的臉兒。

除了她的外在外,她的內在更加不得了。雖然她今年是中五學生,可是她爸爸是校長,媽媽是老師的關係,根本是內定她可以原校升中六。除此之外,她是學校裡的模範生,尤其是在學業上,她展示出她非凡的才能,每年為學校拿到不少獎項。

我起初不相信會有純潔無瑕的人出現,但當我見到她後,就知道世界上真的有這種女人存在,無論外在內在,她都是那麼純潔無瑕。

看著她走過的一刻,我真是被迷得忘了時間的流逝,她的一舉一動都佔據了我的每一寸神經。就算到了她遠離我視線的一刻,我都沒法令到我的靈魂歸位。

她剛才只在我眼前一瞬間走過,就已經將我的思想帶走了,包括我之前仍在煩惱的事情,在我回復意識後,什麼煩惱也拋開了,看來她真是一隻天使,一隻我永世也不能得到的天使。

上課的鐘聲又響了,沉悶的課堂又到了。在課堂中,看不到天使的我變回無精打采,這一課我真是很想睡,可是我不敢睡,原因這課就是天使的母親李太的課,她是學校的訓導主任,很多學生都吃過她的苦頭。

李太的容貌和惠絹比較的話,見過惠絹的人一定會覺得李太是醜女,原因不在於李太真的是生得醜,而是她的女兒太美了,就像白雪公主和她的後母皇后一樣。

另一個原因,可能是她年紀大了,飽經風霜,令到她的體形看上去有點瘦削。容顏則保養得非常好,一個四十多歲的老師看上去,是和一個三十歲的婦人無異,而且除了有著成熟美外,闆起面孔的她還多了一份冷酷美。

不過,我對眼前的皇后沒有興趣,因為我的意志正和飯氣攻心的睡意作出強烈的鬥爭,我的神經不斷要拉著沉重的眼皮。

可是,我最終敵不過睡魔的召喚,緩緩的垂下了自己的眼皮,漸漸的進入了夢鄉。

在夢中,我隱約見到一個女人的背影,上前一看,原來是我的天使李惠絹。我看到她正在脫掉身上的校服,只剩下純白色胸罩和內褲。

有沾污純色東西慾望的我,自然有著想沾污它們的衝動。正當我想走上前時,接下來的境象吸引了我。

她雙手伸向她胸罩背後的扣子,溫柔而迷人的解開了它,整個雪白無瑕的背部展現在我眼前。她的背部很白,沒有任何胎記在上面,甚至一粒墨也沒有。

這樣無瑕的肉體令我有另一種慾望,它驅使我伸手去撫摸它,正當我快可以一嘗撫摸這麼雪白而幼滑的背肌時,一把外來的聲音將我拉回現實。

「程智傑,你給我睡到何時!還不快點起來,現在是上課時間。」這把嚴厲的聲音使我緩緩的坐回身子。

睡眼惺忪的我根本記不起正在上課,擦著眼睛說:「幹什麼吵醒我!」

我一說完這句就記起我正在上課,而且是訓導主任的課心知糟糕了,我剛才向她惡言相向。

結果,我的下場就是要在教員室門外罰站到放學為止,對於她給我這個懲罰,真的是份外開恩了,平時遇到這種情況,最少都要站到5點,即是一般日校學生最多能逗留在學校的時間。

罰站中的我沒有像一般被罰站的人那樣,東望望,西望望,因為有一樣東西將我帶進另一個世界,就是剛才夢中令人忘不掉的惠絹身體。

她的身體深深地印進我腦海中,在幻想期間,我感覺到自已的陽具變大和變硬,令到它在我褲檔中形成一個大帳篷,也令我相當難受。

想像她雪白的背部,摸上去一定好滑,而且單是看她的背部,就有種令人想衝上前的衝動。

我心裡面有個疑問:「為什麼我想衝上前?我衝上前之後,又會做什麼呢?」

難道我想上弄污她嗎?可是她早已脫掉所有純色衣物,那有東西給我弄污。是身體嗎?我只對物品有沾污的慾望,我從未想過沾污他人的身體,也不知道怎樣去沾污它。對現在的我來說,純潔的身體的意思是十分模糊。

我正沉思著純潔是什麼意思時,完全沒有留意一陣腳步接近我。

垂下頭沉思的我看到腳步聲主人的雙腳,那人是穿著一件修道院的僧侶袍。在我學校中,只有一個人是穿這種衣服,我不用抬頭望向他,就知道面前的人是誰,他就我學校的校董霍根神父。

我抬起頭望著神父,看到他對著我微笑,之後輕輕的拍拍我的肩膀。

我露出疑惑的表情,正常來說,一個教育工作者見到我在上課時要在教員室門前罰站,也會問我怎麼會被老師罰站。

神父沒有露出責問的表情說:「同學,看你的眼神就知道,剛才你一定是發了一個綺夢。」

神父居然知道我剛才發了什麼夢,不單如此,他之後同我說:「同學,一個人發綺夢是很正常,夢境其實是現實的反映,你心裡對性慾有著強烈的慾望,很想幹夢中人。」

我心想:「不要說笑了,我對性慾的需求一向不大,怎麼會想去幹惠絹?我心裡面最大的慾望,就是弄污他人的物品。」

神父好像看穿我心底說:「每個人的慾望滿足了一次後,下一次就需要更大的東西去滿足。慾望這一種東西,就好像毒品一樣,令人無法自拔。」

聽完神父這一席話,我似懂非懂的點了頭,神父知我還有點疑惑,問我一個問題:「我中午時看到你悶悶不樂,你是不是被一些人生處世問題煩擾著?」

我先是一愕,然後面有難色的說出我的煩惱:「神父,我在想應該在中五後是升學或是工作?」

神父說:「這只是你心裡的表面問題,我是指你心裡一直潛在著的人生處世的問題。」

神父這句話嚇了我一跳,於是我只好說出煩擾我十多年的心事,我以為神父一定會說不出半點話來,怎料神父給了一個令我感到非常滿意的答覆我。

他說:「純潔就是完全沒有裝飾過的東西,以人格為例,貞德被世人稱為純潔的少女,是因為她出生到死,性格也沒有改過,所以純潔的人格就是與生俱來無修飾的人格。」

神父的解釋,令我有點茅塞頓開,十多年的心結終於被神父短短那幾句話解開了。我看著神父的眼神,說來奇怪,我覺得神父的眼神很有神秘感,摸不著神父心裡正在想什麼。

神父再次拍拍我的肩膀,這個究竟是什麼意思?一般來說,拍肩膀的意思是代表加油,神父為什麼叫我加油呢?學業?應該不是,剛才我們的話題不是圍繞它。那麼,難道他叫我在性慾方面加油?

不過,解答了我有生以來的問題時,現在又多了一條問題,那就是我的慾望為什麼會和純潔扯上關係?我有生以來最常做和最想做的事情,就是沾污他人的純潔,這一種是病態,抑或是心入面的慾望,我就不知道了。

在我想繼續請教神父時,他已經不在這裡了。我看著整條長長的走廊,也看不到神父半個人影。

那一日,是我人生最難忘的日子之一…… 

到了三月時,中一至中四和中六的同學正值測驗周,加上中七的同學已離校了,只有我們中五生仍要上課,所以學校在下午時變得相當寧靜。

我們中五生在下旬開始有模擬測驗,因此到了放學後,很多學生都立刻回家溫習功課。三月放學後的校園,因而變得相當冷清。

我和他們不同,因為我的家剛好附近有地盤工作,嘈吵的令我無心在家裡溫習,只好每一日都坐在學校的圖書館溫習。

我對著眼前的歷史科,這一科令我讀得有點兒透不過氣來,眾多的人物、複雜的地名和繁瑣的事件,完完全全不是人讀的東西。

在我讀到快瘋得要將書本拋出街外時,我看到有人將圖書館的門打開了。想不到今天讀書讀得累會有好東西看,因為進來的人是我心目中的天使──惠絹。今天是我第一次見她會在圖書館出現,平時在她放學後,李太就會要她立刻回家,她根本沒有時間到別的地方。

看到她鬼鬼祟祟的走入圖書館的書櫃裡,和平時的她走路方式不太一樣,好奇的我帶著有點懷疑的心理,拋下手中的書本,悄悄的跟了上去。

可能是名校的關係,我學校的圖書館真的很大,比一般公立中學的圖書館大一倍有多,有如一間元朗公共圖書館那麼大。

我見到她走到英文的自然科學那一欄,正想我想走入那裡時,一把男人的聲音阻止了我。

「惠絹,你來了。我等你很久了。」是一把我很熟悉的男聲。不過,我怕我再走近一看,可能會被他們發現的。

於是我,放輕了腳步走去隔壁的書櫃,在書櫃的隙縫中,看他們幹什麼。

怎料那人的個子真的很高,我也只望到他的胸口,最多也只能看到他的下顎。幸好的是,我卻可以清清楚楚的看到她的倩容。

她現在的樣子,和平時的很不同,今天的她儀態萬千,面泛透紅色的紅潮,不像平時只是清一色的面孔。

莫非,那男人是她的倩人?到了幾秒後,答案出現了我面前了,只見他們二人親吻在一起,他們的技巧相當純熟,不像是第一次親吻。

不單如此,我看到二人吻得很忘我,很纏綿。在那男人低頭和惠絹接吻的一刻,我終於可以看清那男人的面貌。那男人就是我校學生會會長。

論樣貌,他那種醜男怎配得起天使,他除了長得高和讀書成績好外,就一無是處了。我看著他們二人接吻,我的心越看越不舒服。

我見會長的手不知神到那裡,於是我蹲下一個身位一看,見到會長的雙手正在惠絹的小蠻腰上游離。惠絹的腰半點多贅的肥肉也沒有,她那種瘦的方式,不像現今明星為了瘦身,使自己的身才變得不合常規,令人看得很不舒服。

會長好像不是很滿足於單是撫摸她的纖腰,慢慢移到惠絹那渾圓的屁股上,享受她臀部的柔軟度。

我站起來看看惠絹的表情,她閉了自己的眼睛,好像很享受會長雙手的撫摸。我看到她給這樣的人撫摸,覺得很噁心之餘,也不肯接受這一個現實。我的天使,居然被這種人弄污她純潔的身體。

看著會長的魔手帶點粗魯的掀起她的裙擺,令我可以清楚看到她的內褲,一條粉紅色的內褲。他的雙手,慢慢的伸在她那條有點濕透的內褲裡。

我看到會長在他內褲裡,挖弄一番,好像替惠絹的小穴按摩。不過,他的動作很粗暴,看他的動作,像很想要把她的小穴挖爛,方才罷休,根本不懂得憐香惜玉。

我看他的粗暴看得很不忿,再去看惠絹的表情,卻看到一個令我由忿怒,變為無奈的表情。

因為我見到惠絹的身體有點發抖,而她的雙手非但沒有抗拒,反而主動的攬著會長的頸,熱吻著會長的唇。她很享受會長的一切,她的腿張得更開,也攬得學長越來越緊。

「唔……呼……呼……呼……」下體傳來的快感,令惠絹開始透不過氣來。雖然她的喘息聲很細聲,但是圖書館本身已很靜的關係,因此每一個聲音都深深印進我的腦海裡。

會長另一隻手開始伸到她校服上面,慢慢的解開她上衣每一顆扣子,內裡淡粉紅色的胸罩出現在我眼前。在校服下的雙乳,比以前看到更加大更加堅挺,而且她那雙乳豐滿得快要撐破她的胸罩。

會長用單手熟練地在她胸罩前方,粗暴地解開了她薄薄的胸罩,兩團乳肉當場露了出來。看到她雙乳的我,肉棒立刻硬了起來,她的雙乳太豐滿,太誘人了,尤其是她那嫣紅的乳頭,令我有股走上前吃它的衝動。

可是,我卻吃不到他,現在我很不喜歡的會長,可恨的他居然可以雙手握著她的雙乳,幸福的吸吮粉紅的小乳頭,也可以用力地吸吮她兩團乳肉。

「啊啊……唔……呀……你溫柔點……我的小奶奶快要被你捏破……」惠絹開始做一些令我不堪入目的動作。

我心目中的天使,現在被人這麼淫辱下,還迎合別人玩弄她的身體,而且說出一些極為淫穢的言語出來。

我的心很混亂,我心中身心都完美的天使,內裡居然是污穢到不得了。她可以放棄少女的矜持,公然和男人在公眾場所作愛起來。

看到眼前的一切,試問有誰可以看到所愛的女人,和別人幹起來,而不感到難過呢?

我雖然很難過,但男性的本能驅使我看下去。

「惠絹,我脫掉你的內褲,好不好?」會長說得很細聲,不過我仍可以清楚聽到。

我只見惠絹輕輕的點頭,並且雙手主動掀起她的裙擺,讓會長去脫掉她那條充滿淫水的內褲。

會長蹲底身子,雙手扶著內褲兩邊的邊垂,用力向下一扯,整條內褲滑到小腿上。惠絹則提起身左腳,讓內褲掛在她的右腳上。

她張開自己雙腿,雙手將自己的陰唇撥開,少女的蜜穴呈淡淡的鮮紅色。淫水沿著大腿內側流下,淫水和腳上的汗水混合下,散發出一陣很清幽的百合花香味。

這一陣女人香,令我身體更加熱,也令我的男性象徵變硬了,在內褲裡抖動著,快要撐破我的緊身內褲,那種感覺辛苦極了。

會長的頭埋在惠絹的花穴上,不斷用舌尖輕輕的逗弄她那粒有如紅豆般大小的陰核。

惠絹身子不停抖震說:「唔……好癢……啊啊……受不了……啊……我不行了……」

會長抬起頭說:「只是舔你的豆豆,就已經不行了。」

他說完後繼續做,今次還舔遍她的小穴,他的舌頭舔遍惠絹小穴上每一寸的嫩肉。他捲曲了自己的舌頭,在惠絹的小穴裡抽動著。

惠絹雙手按在他的頭上,令他可以舔得自己更徹底,舔得自己更爽。會長的舌頭,如電鰻般在惠絹的小穴竄動著,也令惠絹有觸電的感覺。

「啊啊……不要再舔了……再舔的話……我會垮掉的……啊……快不行了……」只見惠絹更加用力按緊會長的頭,像要令埋頭在小穴的會長透不過氣來。

「呼呼……我不行了……快給我……」惠絹軟倒在地上,向會長的胯下爬去,宛如魔女向惡魔屈服,想惡魔給她一些賞賜.

在我心中,覺得我的天使墮落了,只在短短的十幾分鐘,就將我對她的印象中,由純潔無瑕的天使,變成污穢不堪的魔女,那種失望和憤怒的心情,又會有誰明白?

看到現在的她,除了有以上兩種心情外,還多了一份無奈。因為現在的她,急不及待的拉開了會長的長褲,親自用她雪白的玉手,掏出在內褲裡早已聳立的肉棒。

看見肉棒的她,比一個小孩見到自己愛吃的糖果更加開心,同時也比一個小孩更加努力舔食手中的糖果。

看到她這麼專心吸吮她手中的肉棒時,我一點興奮的心情也沒有,反而我滿腔怒火在我體內燃燒著,肉棒同樣也有這種感覺。

她那有如美杜莎誘人的舌頭,正舔弄另一支火熱的肉棒,她溫熱的舌頭,正沿著精囊前的底端,滑到鮮紅的肉冠上。

「唔……很好……」會長輕輕的撫摸惠絹的秀髮,像要誇張惠絹所做的一切。

我當然覺得會長這一個動作,有如主人讚賞一隻狗的乖巧表現。不過,母狗這一身份對於惠絹來講,是恰如其分的。

「惠絹,是不是想要主人的肉棒呢?現在我就給你的穴吃,好不好?」會長將母狗的屁股對著自己。

會長經過惠絹的口舌服務後,肉棒比之前長了一寸,九寸的粗長肉棒讓我咋舌,再拉開褲襠看看自己的,只是七寸多一點,看來這頭母狗已經屈服於他的肉棒下。

會長用左手按在她的屁股上,加手則握住他的肉棒,慢慢的往惠絹的小穴裡插入。

看著惠絹的小穴正吞噬著會長的肉棒,看在眼裡的我越看越不快,但我自己身體的每一部份,都沒有阻止自己看下去。

「啊啊啊……」肉棒完全沒入的一刻,惠絹發出歡愉的呻吟,小穴裡的淫水也因肉棒的擠壓而洩了出來,流到滿地也是。

母狗真是母狗,連流出來的淫水也比別人多,想起她平時的模樣和現在的比較,平日的虛假簡直令我很想吐。

不過她的小穴沒打算將穴中的肉棒吐出來,而且主動的拚命地套動她身後的肉棒。肉棒每進入一下她的小穴,肉棒在出來時就會沾到更多的水份,也因光線的反射而份外明亮。

肉棒和屁股撞擊的聲音,「啪啪啪」的經過我的聽覺神經,傳到我的腦部。不單止交溝的聲音,惠絹的千嬌百媚的淫態,以及她那嬌聲淫語,深深的在我腦海中刻畫出一幅淫靡的圖畫。

「呼呼……你的東西很大……唔……插死我了……啊啊……我的小穴好爽呀……」

「那惠絹你爽不爽?」會長這時緊握他手中的乳球,又說:「你這頭母狗,我幹得你很爽吧!看一看你對奶,搖下搖下,你這副樣子很淫蕩呢。」

被幹的惠絹聽到後很有感覺:「啊啊……很爽……再幹我多一點……唔……我是一條淫蕩的母狗……啊……」

我對著這樣的事實,我的心已深深的跌進了谷底,一直在我心裡面,認為世上最完美的女人是存在的,如今那女人讓我深深知道人世間的虛假。

看著她充滿活力的擺動自己的腰部,充滿淫靡的聲音和眼神,我已知道她本性是淫蕩的。

會長的動作沒有一絲停頓,他盡全力的去幹他跨下的母狗,享受著和全校最美的母狗做愛的歡愉。他們真是幹得非常開開,非常投入,完全注意不到滿腔憤怒的我的窺視。

他們二人彷彿進入忘我的境界,我想就算有一打人來這裡,他們也不會停止。

因為看他們的姿勢,呼吸的起伏,浪叫聲的頻率,大概也知道男的快不行,女的也差不多了。

惠絹緊握會長在自己雙乳上的那雙手,她那雙正白柔滑的玉手,搭在會長粗獷而多看的雙手上,形成一艇很強烈的對比。

「呼呼……唔……我快不行了……」

「啊……惠絹……我也快射精了……」

「好的……啊……可是不要射進裡面……」

「不行……我要射精了……啊……」

惠絹聽到後就立刻抽離會長的肉棒,站回起身後將臉兒對著會長的肉棒,剛好精液在肉棒裡傾潟而出,全部射到惠絹那雪白的臉兒上。

惠絹現在臉上的表情,沒有一絲厭惡,反而露出欣喜的表情,用手將臉上的精液放在嘴中品嚐,也舔食她嘴角周圍的精液。不單如此,她意猶未盡的將會長肉棒上的淫液舔乾淨。

我的心不斷抗議我看下去,可是我的身體不受控制,令我看遍整個過程,而且我的視線從來沒有離開過二人半分。

他們二人在完事後,就立刻穿回自己的衣服,在離別時連嘴也不親,會長就匆匆的離去,留下惠絹一人。

惠絹淡然的整理身上的衣服,在整理她的校服其間,她的臉上除了有高潮的餘韻外,就看不到一絲表情了。對著一個剛和她交歡的男人,在他離去時,沒有對他有任何戀人般的感覺。

我看著她施施然離開了圖書館,而我也沒有心情留在這裡溫習,於是拖著沉重的腳步回家。

回到家中,我什麼也不做的躲在床上,想著剛才所發生的事情。剛才惠絹那副淫相,令我感到相當厭惡,覺得她在我心目中不在是最完美的存在。

我想起神父的說話,純潔是一種無修飾和與生俱來的東西。現在的惠絹,是不是一個純潔的少女呢?如果她的本心是淫蕩的話,那她平時的表現是虛假的。

如果她是虛偽的話,那我為什麼想有沾污她的慾望?我以往只對純色的東西有沾污的慾望,人只有心靈上才可以以純潔這一個詞語可以形容。

對於惠絹這麼不純潔的人,為何我仍有沾污她的慾望?我真是想不通,今日所發生的事,除了令我滿腔怒火外,就是有想侵犯她的慾望。

我腦中有個想法,就是想著去侵犯她,去摧毀她表面的純潔。我很彷徨,現在的我有如一隻迷途的羔羊,我很想有人可以幫到我,教我怎樣做。

其實,在我心目中,已經有了人選,只是不知道怎樣去見他,也不知道是以什麼心情去見他。我是帶著懺悔的心情去見他?我覺得我沒有錯。

不單是對著神父,我也不知道明天以什麼心情去見惠絹,平時的我就算在碰面時,也會向她輕輕點了一下頭。今天發生了這件事,令我失去了以往對她的愛慕,剩下的只有內心的憎恨,憎恨她的虛假。

今天所發生的事,已令我覺得相當累,我的眼睛開始閉了下來。我此刻很想睡,因為我不想再想現實世界的事情,也不想面對這個世界,況且在這裡的一切已令我相當失望。

夢中的世界可能是最好的地方,那裡是由自己的理念去創造,不必要面對現實的規範,也不需要世人的道德責難。如果可以的話,我想一直逗留在自己的夢中,不需要在這虛偽而殘酷的現實世界生活著。

我不再想下去,我太累了,很快的進入了我期待以久的夢鄉,享受我現在唯一最愛的東西。

可惜的是,這個夢中世界也不是和我的期待一樣。在夢中,全部都是我今日所發生的事情,它像錄影帶般,反覆出現在我面前。

我很想醒,最少在我自己的家,不會見到她。不過,人不是可以控制任何事情,包括自己的夢境。

到我醒來時,外面已經天黑了,我看看床邊的鬧鐘,原來已經是九點多,我的肚子已有點餓了。家人因要出外公作的關係,經常都不會在家,所以一日三餐也要自己動手。

儘管我自認自己的廚藝相當不錯,但今天所發生的事,令我沒有任何食慾了。當我煮飯的時候我腦中只浮現惠絹的身影,她不是我心裡想要的人,為何我仍心裡想著她?

我現在很混亂,我都不知道我對惠絹,還可以做點什麼。對於一個這麼虛假的女人,我為什麼對她還有感覺?

她的倩影早已深深的印在我腦海裡,無論是在吃飯時,上課時,抑或是睡覺時,她經常會出現在我眼前。

難道我想佔有她嗎?

第二天早上,我和往常一樣,起身刷牙吃早餐上學,不同的是,我今天上學的心情,比我以前第一天上中學的心情更加緊張。我今天行得比平時慢,我像是要在響鐘時,才捨得返回學校,因為我怕我碰到她。

我在校門一旁等了半句鐘,在期間見到很多同學,幸好在同學群中,沒有她的出現。

結果,在響鐘過後,我也看不到惠絹的出現。我此時心緒不寧,初時怕見到她,現在則沒有見她而悶悶不樂。我不知道自己正在想什麼。

在那天的早會時,我看著惠絹那班的隊子,卻看不到惠絹的出現,是不是因為昨日的事,令她疲累得上不到學嗎?

如果是真的話,那她真的在性慾上有很大的渴求,要直到被幹到體力不支才肯罷休?在我現在的潛意識中,只認定了惠絹上學只有這個可能。

我無法接受這個現實,也很想去逃避這個現實,我想著惠絹是因為生病是不能上學的。我現在明白到為何人們喜歡逃避現實,因為真相對他們來說太可怕了。

不能接受的現實的我,身體經不起這樣的刺激,最後不支倒地了……

到我醒來的時候,我發覺自己身處在一達我未到過的地方,我站起來,看著我身處的地方,都佈滿了正燃燒著的蠟燭。況且,這一間房間裝潢得很莊嚴,有如一間很貴派大教堂一樣,牆上的壁畫真是巧奪天工。

不過,這一間「教堂」有一點奇怪的地方,就是沒有聖子像,只有聖母像,而且是一個裸身的聖母像。

我看這個可像看呆了,因為從來沒有一間「教堂」會有這般的聖母像。如果教徒們見到這樣的聖母像的話,一定會氣死他們,當然,這一個聖母也會被他們摧毀。

我仔細的觀看這一個聖母像,我越看多它一眼,就覺得自己越喜歡這個聖母像。

正當我凝視著這麼奇怪的聖母像,突然有人拍了我肩膀一下,我轉身一看,原來是我最想見到的神父。

我正當想將令我好煩惱的問題,向神父告解的時候,神父怎料先告訴我:「你知不知你前面那個聖母像是裸身的?這是故意這麼做的,因為人出世時是沒有穿衣服,對人類來說,裸身才是他們最原本的樣貌。」

之後,他指著天花闆說:「不過,上天故意令我們有羞恥之心,是要令我們每個人都不能赤裸裸。身上不能坦蕩蕩,也令我們的心窗也不能盡開,這造成我們人類有很多虛偽的表面。」

我這時覺得,神父所說的說話,和一般神父所說的說話很不同,可是他的說話的確說出事情的真實面,也切中我內心的疑問。

這時,他又拍一拍我的肩膀說:「你所以有強烈摧毀衣服的慾望,是因為你人性本能的自覺。同樣地,你看著一個女子,她外表有如聖女一般純潔,可是內裡卻非常糟糕的話,你是不是有著一種不知名的衝動?」

我沒有回答這條問題,因為我知道神父有先知的能力,早已知道我心裡所想和所煩惱著的事情,現在他只是為了幫我打開心結。

「神父,我現在每一刻都想著一個女人,我是不是愛上了那位女人呢?」這是最煩擾我的問題。

神父只是淡淡的說:「如果你是經常朝思暮想一個人,而且會為她犧牲任何東西,包括自己的性命,那你就是愛了上了她!如果你腦海只是單純的出現她的樣子,而你根本不會為她放棄任何事的話,那你只是對她有單純的慾望!」

我想著神父所說的道理,我的心裡正不斷反問自已:「我願意為惠絹付出多少?」

如果是以前我所認識的惠絹,或許我會為她付出。現在,我絕對不會為這虛假的女人,付出我任何東西。

「你腦海中想著一個女人,而且你對她有一股衝動,是你對天生的使命的自覺吧!你至少有的傾向,是因為你不滿現實的虛假,為了摧毀這些虛假的事物,你就以你的方式去做。」神父說了一些我不太明白的東西。

神父沒有理會我的不明白,繼續說:「同樣地,你現在對一個女人,有著一股慾望,是因為你想摧毀她的虛假,讓她不得不顯露出她的本性。」

惠絹的本性是什麼?我不知道。我只知她虛假的一面,而怎樣去摧毀她的虛假,我也不知道。

神父這時雙手緊緊的握著我的手,說:「年輕人,你仍然有重要的使命去做!」

在神父的雙手放開後,我發覺自己手上多了一條鎖匙,神父像要離開的說:「這一條是進入這裡的鎖匙,你好好的幹吧!年輕人……」隨著聲音的遠去,我想神父應該離開了。

這一次的談話,令我明白很多道理,同時也增加了許多問題,或許這一次是我最後一次見到神父,從現在起,我要親自去解決所有的問題。

我看著手上的鎖匙,我一定不會令神父失望的。

至從那一天起,只要我有空,就會去到那間秘密教堂懺悔,為我今天未能完完成我的使命,也不知道我的使命是什麼而懺悔。在我第一次離去教堂那天,我才知道距離我學校不遠處,是有一間很隱蔽的小教堂,到了後來在我查問下,才知道那裡也是屬於我們學校的土地,只是那裡是山陂的關係,才沒有起學校的設施。

臨近考模擬試的前一星期,我在圖書館溫習的時候,正在看<論仁論君子>,發覺我對於我的使命,似乎有點眉目了。

我在圖書館找了一篇<論語>來看,找到一句說話:「食色性也。」

這句話是說追求食和色情的需要,是人類最基本的需求,是人類本性最想要的東西。

我拿著這本書想著,要回復惠絹的純潔的本性,就只有摧毀她的虛假,而最直接的方法,就是令惠絹只追求性和食方面的滿足。我想,沒有食的話,人是會死的,這是不需要我就可以令惠絹追求。

至於色的方面,惠絹和會長髮生性行為,是因為會長可以滿足她?抑或是有其他的原因?我就不知道,我只要給惠絹知道,以後除了我之外,就無人可以滿足她。

我明白到神父想說什麼,可是我自己對那檔事沒有經驗,不知道怎樣去做。我沒有信心可以成功實行我的使命,但是我不去做的詰,實在有負上天給我的期望。

我在書櫃前想著有什麼方法,可以叫惠絹來見我呢?

此時,惠絹的倩影再次掠過我眼前,而我終於想到有什麼方法,令這虛假的女子來見我了。

第二天的黃昏,我在那間教堂等著惠絹的來臨。

為什麼我會知道她一定會來?原因是我寄了一封信給她,內容是告訴她我知道她和會長之間的秘密,如果不想我洩露他們的秘密出去的話,那她就要在放學後,一個人來學校後面這間小教堂。

我內心期待著惠絹的到來,幻想著她前來的樣子,穿著旗袍的她,內心充滿著不知名的恐懼,想到她那副樣子,我的心就樂透了,這是她對自己罪行的自責,也是她回到純潔前的一個步驟。

這時,教堂的大門打開了,而我期待已久的惠絹,當看到我的一刻,臉上所流露出的表情,令我更加有信心可以令她回復純潔。

「怎麼……會是你的?」她說這種話時,很明顯因為她想不到我會是知道秘密的人,在她眼中,可能只是一個讀完中五就會離校的平凡學生。

我臉上帶著陰陰的笑容說:「惠絹,你覺得我在這裡,是不是很奇怪呢?沒錯,知道你秘密的人就是我!」

惠絹看到我的笑容,也知道我是不懷好意,故作鎮靜說:「你……到底想怎樣?」

惠絹似乎作賊心虛,沒有問我到底知道她什麼秘密,可是我為了要她清楚自己的罪行,我都會將我知道的秘密,再說多一遍給她知:「惠絹,想不到外表清純的你,思想卻非常開放,居然可以光天化日之下,和會長在圖書館做一些不堪入目的事情。這不是問題,最重的是,你在平日經常以虛假的外表示人,現在我要代天行道,要將你帶回正軌。」

惠絹一臉茫然地望著我,之後拋了一句:「神經病,我才不會理你呢!」她轉身準備離去,到了大門時,她大門發覺是鎖著的。

這間教堂有著特別的設計,就是可以順利地在外面進入,可是走出教堂要有鎖匙才行。

惠絹不斷拉扯門柄,可惜無論她用多大的力氣,都無法拉得動這對大門。

我趁著惠絹拉動大門的時,宛如一個執刑者般,一步一步的向惠絹迫近。當我走到和惠絹之間的距離不足一米時,她才對我有了危機意識,她傾盡全力的想打開大門,可惜她做什麼也太遲了,我只是將她一拉一推,她整個身兒就跌在地上。

在她跌倒在地上時,她所穿的黑色內褲露了出來,我只是看了一眼,那條內褲勾起了我的慾望。

我壓倒在她身上,右手捉緊內褲的底部,我用力一扯,整條象徵她外表虛偽的內褲,就給我輕易地撕破了。

「啊……不要……放開我……」惠絹的雙手用力地捶打我的胸膛,不過我的體力不會輸給眼前的模範生,她現在所做的,只是無謂的掙扎,和白白的,浪費了自己的氣力。

我粗暴地將她身上的毛織背心向外撕開,那件障礙物除去後,我一直最喜歡的藍色旗袍,而且是一套很乾淨的校服展現在我眼前。

我在旗袍鈕扣的領口位上,用力向下一扯,上身的鈕扣輕而易舉的解開了。鈕子解開後,只有一件純白色的胸罩,遮掩著她那雙雪白的乳房。

我不著急於除掉它,反而我的魔手開始向她的內褲外摸索,手指在內褲外玩弄小穴的隙縫。我只是輕輕的在外面弄一弄,整條純白色內褲的中央,很快濕成一片了。

我的右手在撕破了那條誘人的黑色內褲後,如入無人之境,它盡情的在少女的小穴褻玩著。

惠絹的小穴雖然被幹了很多次,但是現在小穴的緊韌度仍相當十足,只能勉強地容納一根手指。

「痛!快放出來……救命呀!」怎麼上次會長那根巨根在她的小穴中翻雲覆雨也沒有事,怎麼我現在只是用了一根手指,惠絹就已經痛得想哭。

隨著我的手指在小穴裡活動久了,她的小穴分泌的淫水多了,在小穴中的手指也動得越來越暢順,而且貪婪的吸吮我的手指。

「啊……好痛……快拿出來……快放開我……救命呀……」惠絹的動作開始紊亂,雙手瘋狂地亂抓我的衣服,有時她那尖利的手指甲,會割傷我的臉。

最後,我受不了我臉上的痛楚,我狠狠的摑了惠絹一巴掌,痛得她眼角的淚水立刻湧出來。她掩著剛受痛楚的臉蛋,眼中泛起痛苦和怨恨的淚光。

「啊……好癢……不要……」惠絹仍不灰心,繼續在我的衣服上在零星的反抗,只是已經沒有之前那麼強烈。

玩夠了下身後,我的身體仍用力地壓在惠絹身上,我左手扯住胸罩的中間,將它中間的鈕扣解開,一對雪白無暇的乳房,一覽無遺的展現在我眼前,令我的心跳急劇加速。

我將空閒的左手放在她的乳房上,我沒有如情郎般溫柔對待她,而且還狠狠的搓揉它們,令到惠絹露出非常痛苦的表情。

我為這對迷人的乳房送上我的嘴,初時只用舌尖觸摸她的乳頭,到了那粒有如車厘子般鮮紅的乳頭硬了後,我就立劑改用牙咬的方式,和她的乳頭親熱。

「呀……不要咬……很痛……」或許胸前的痛,令到惠絹的反抗又加強了。

經我粗暴地對待她的乳房後,乳頭的周圍起了一片紅潮,對我來說,這只是對她所犯的罪,作出的一點懲罰。

看到她痛苦的表情,被我百般凌辱時的樣子,令我心裡覺得飄飄然,也令我對她征服的慾望更加大。

我快速地拉下了我的拉煉,將我那根充血已久的肉棒掏出來。雖然我那根肉棒不及會長,但對著惠絹身體任何一部份,就已經綽綽有餘了。

惠絹看到我拿出肉棒,不用細想也知道我想做什麼。她的目光不敢正視我的肉棒,或許她和一般犯了罪的人一樣,不敢和刑具有什麼眼神交接。

現在的惠絹,只是一隻等待我懲罰她的羔羊,在她身上的我,漸漸感到她身體抖動得越來越強烈。

我的肉棒不著急於進入她的小穴,而是我經常可以看到的櫻桃小嘴。

「惠絹,將它含入去」我將肉棒抵在她的嘴前,平心靜氣地對她說。

我見她動也不動,令我一怒之下,又給她一巴掌,這一下打到她趴在地上吐血。

我拉扯著她長長的頭髮,托著她的下顎,將我那裁判之鐵錘,深深的刺進的她的喉裡。

「唔唔……」我沒有理會惠絹,只是順著自己的情慾,去幹著惠絹的小嘴。

我的雙手扶著惠絹的頭,腰部則無情地在口布套動著,堅硬的棒身刷過她尖銳的牙齒時,一點疼痛的感覺也沒有,反而覺得這是一種享受。

我看著惠絹此刻的表情,見到她只是睜大那雙電死人的眼睛,看著我的肉棒,在她我口內進進出出。

這令到我淫興大起,更加瘋狂地在她口內套動我的肉棒。每一次擦過她那溫熱的香唇時,跨下的快感流過我全身。

「唔……咳……」惠絹最後忍不住呼吸困難,強行將我的肉棒吐了出來。

我看著我的龜頭,有少許血跡沾在上面,很明顯是剛才那一巴掌後,傷口所流出來的少女鮮血。

我沒有將上面的鮮血沫乾,反而又抓著她那把動人的秀髮,手握自己那硬得通紅的肉棒,在她那如蛋白的臉蛋摩擦,將龜頭上的血跡擦了上去,令她臉上有著我龜頭的精水和少女的血的液體。

看看惠絹的樣子,很明顯很抗拒臉上的液體,我當然對她有這表現,心裡不是味兒。這是我倆的混合物,為何她連自己的東西也抗拒呢?很明顯地,她完全不喜歡她自己的本性,對興生俱來的東西感到相當厭惡。

作為一個執刑者,我是多麼的心痛,眼前的人並未為自己所犯的罪懺悔,反而更加否了原來的自己。我又將我的裁判之錘,塞入她那帶有血腥味的小嘴裡。

看到她再次強行地吞吐我的肉棒,含有少許少女鮮血的口水,正洗刷著我的肉棒。

「唔唔……」惠絹可能怕我再打她,只好默默地用嘴套動肉棒。她比之前套動得更加認真,更加有效地觸動我快感的地帶。

快感漸漸令我有射精的衝動,興奮令我更加用力抓住她的秀髮,她立刻露出痛得要命的樣子,可是她仍拚命地套動我那臨近極限的肉棒。

「呀!」我在她那高超的口交技術下,很快地棄械投降,在她的口內,射出白白的聖液。

在射完肉棒內的聖液後,我從惠絹那迷人的小嘴中,拔出我的肉棒。

我看到惠絹想吐出我給她的聖液時,我喝住了她:「給我飲下去!」

惠絹很不情願的吞下了我那濃淍的聖液,而且對我再次露出怨恨的眼光。

我不為所動之餘,我再次狠狠的打了她一巴掌,她整個人再次哭了,而且比之前哭得更厲害。

她掩著臉哭著的說:「你這個禽獸,發洩過後還不放了我嗎?」

我只是淡淡的道:「惠絹,我的目的不是為了發洩,而是將你回復本性……?」

我再次向她身體走近,惠絹用雙手不斷地退後,身子抖震地說:「你今次想怎樣?」

我露出一慈祥的臉說:「你剛才只是前戲,現在戲玉才剛剛開始。」

今次,我粗暴地將那件旗袍撕開,旗袍當場變成一片片的破布,令惠絹要赤裸裸地對著我。

惠絹罕有地沒有反抗,或許她知道無論怎樣做,也不能打擾接下來的儀式。對我來說,這當然是好事,可是我不會因為她的就範,而令自己的動作變得溫柔一點。

我依舊粗暴地搓雙乳,而且力力地咬著雙乳前那小紅點,令到雙乳和乳頭變得比平時更加艷紅。

「不要……你溫柔一點……求求你……」儘管面前的美人兒多麼的渴求我的溫柔,可是對我這個執刑者來說,起不了什麼作用。

在我搓弄惠絹雙乳時,我的指甲不經意的插進她那幼滑的乳肉,令到惠絹立刻咬下牙關忍著痛。

到我知道時,我都沒想過幫她拔出來,看著她那痛苦受罪的表情,我的內心是多麼的興奮。罪人接受了嚴厲的懲罰後,多數都會改過自新,很少再犯同一個錯誤。

我的指甲崩了一角的關係,而變得相當鋒利,令我又想到懲治惠絹的方法。我用那只鋸齒形的指甲,在她的陰核上颳了幾下,她的陰核中間開始流出深紅色的鮮血。

我望著她小穴所流出來的鮮血,令我心裡有股衝動去舐犢它,我的頭緩緩的向下,用舌尖去品嚐她體內的污血。

「變態!你在做什麼?呀……不要,快停上……」惠絹雙腿開始作出強烈的掙扎,不斷用腳踝踢我。

我雙手很不容易地捉住她雙腳的腳踝,現在她的姿勢,好像很想被我幹的樣子,使我跨下的肉棒再次硬起來。

任何男人在這般情況,都會忍不住將自己的老二,插入去「為君開」的小穴。在我上次看到她的小穴後,我就深深的被它的形狀和氣味所吸引。

她小穴所散發出令人發出的氣味,令我毫不猶豫地,將我堅硬的巨錘,整根插入她那不太濕潤的小穴裡。

當我的肉棒全根沒入時,給我第一個印象就是內裡很乾及很緊窄。對我來說,這種程度的小穴已經令我相當滿意,太濕潤的話,只會令她爽,而達不到懲罰她的目的。

惠絹那乾涸的小穴遭到異物入侵,她當然感到強烈的痛楚,她著著的迎接我無情的抽送。

「呀……唔……很痛呀……內裡的皮快被颳破……」惠絹很想反抗,身體不斷輾轉反側,但是被我捉住雙腳的她,絕對不能有什麼作為。

今次我和她的交溝,沒有她和會長那次做到「啪啪」聲,或許今次她的小穴太乾。不過,插了百多下後,我開始感到她下體有點液體流出來。

「是陰精嗎……」可是那種氣味帶點血腥,和我印象中的氣味很不同。

不過,這種氣味卻令我相當興奮,我體內血液開始沸騰,令呵呵她的動作更加狂野。我發覺我的肉棒開始沾有鮮血色的液體,而且那些液體,一滴一滴的落在地上,在地闆上形成一朵朵紅玫瑰。

我的舉動越粗野,血玫瑰就開得更加燦爛,而且惠絹的淫叫聲就更加大,令到我再也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緒。

最奇怪的是,儘管惠絹是叫得多麼淒厲,可是下身的肌肉不斷收縮,難道惠絹開始回復本性?我的執刑方式果然無錯,惠絹的身體開始知道自己的過失,決心要改過自新。

我下身隨著性興奮而加速抽插的速度,令我可以快些向惠絹灑出我那純潔的聖液。

「啊啊……為什麼我這麼痛,我都會興奮的……」惠絹的叫聲越來越淫蕩,也越來越微弱。

她的小穴始終都沒有分泌出一滴淫水,只有流出少女的淫血,令到他人發情的淫血。

最後我控制不了自己射精的慾望,在惠絹的小穴噴出大量白液。

「啊……」接受純潔的洗禮的惠絹,最後輕歎一輕後,就疲累得昏迷不醒。

當然,儘管惠絹身體回復了本性,精神上還未行,看來今晚我一定會幹她最少十次以上,將我的白汁射在她身體任何一處,務求令她身心也回復本性

結果,那一晚我幹了她不下於十次……

完事後,我只是讓她躲在教堂裡,沒有放她出去,或許我認為放她出去,只會再次走回同一條路。

況且,那一晚完事後,她那淫蕩的笑容,早已深深的印進我腦海裡,在天下間很難再找到這麼純潔的笑容。

不過,惠絹最後被人發現,據我所知,在我離去的翌日早上,有人發現惠絹倒臥在教堂附近的樹林裡。身體上並沒有穿任何衣服,而且有明顥遭受性侵犯的痕跡,只是在現場找不到任何證據。

惠絹醒來時,第一句就說:「快來幹我,我的小穴穴要大肉棒!」

李太見到女兒變成這樣,最後和女兒一起離開這個傷心地,到了一達常人不會去的地方。知道這消息的我,心裡當然不好受,而且在天下間又少了一個需要我的人。

最奇怪的是,是那間教堂離奇消失,據校內的內幕情報得知,學校本來打算在那裡起一座小教堂,只是最後因為那裡怪事連連,所以這方案最後胎死腹中。

後來,會考考得不太好的我,居然受到一間學校邀請我過去學習,我當然義不容辭,因為那裡將會是我執行使命的地方。只是一個人太累了,我一定會到那裡宣揚我的「教義」,找幾個志同道合的人作我的同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