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名稱:江湖淫雄傳之俠女魔劫【金良】
金良作品集 作者:金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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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南宋紹興年間,江湖盛傳,武林第一人、抗金義士「神劍天驕」、拜火神教教主鍾承先遭敵伏擊,身受重傷,性命危在旦夕。其未婚妻武林盟主龍飛霜接報準備前往救援,適逢金國高手大舉來犯。大義當前,龍飛霜忍痛率領江湖眾高手前往抗敵。當擊退來犯之敵後,鍾承先已神秘失蹤。傷心之餘,龍飛霜一夜白髮,從此銷聲匿跡於江湖。
二十年後,江湖表面平靜,內裡已糜爛腐朽。風雲陡起,各大門派年輕貌美女俠接連失蹤,迷案迭起。一神秘梟雄收買白道敗類,網羅黑道高手,控制各大門派,圖當武林皇帝,在江湖掀起了陣陣血雨腥風。危難關頭,身負尋父重任的年輕俠客易天行(鍾承先之子),拋卻個人恩怨,隻身奔走江湖,追緝元兇,無奈卻處處遭受暗算,深陷場場陰謀之中。在紅顏知己和隱秘高人的相助下,易天行憑藉一腔凜然正氣和一身曠世神功,屢躡險境,與邪惡展開了一場場驚心動魄的較量……江湖,充滿著淫蕩、狡詐,也充滿著真情!
故事情節以尋找隱藏極深,淫亂江湖的神秘魔頭為主線,採取抽絲剝繭的方法,一層層、一關關,步步深入,層層推進。這其中包涵著刀光劍影,血淚淋漓,生死悲歡,情愛纏綿,千危百難,動魄驚心的風風雨雨……
部分主要人物:
易天行:鍾承先與完顏凝燕之子,奉母命追查父親失蹤之謎,武學盡得其母真傳,後機緣巧合,又得鍾承先傳授神功。與龍飛霜養女龍冰瑩產生戀情。
易天健:鍾承先與冷明月之子,自幼見其父性情怪異,其母不離不棄,長大成人後,離家出走,與張嘯天之女張玉寒邂逅結情,一度失足被張嘯天利用。為救兒子,鍾承先與冷明月重入中原故土,鍾承先失憶症因緣康復。
張嘯天:原名張豪,武林盟主。秦檜死後投靠其黨羽左相湯思退,湯嫌其名不夠霸氣,改為張嘯天。暗算鍾承先的主謀,在他失蹤之後,取而代之,統領拜火神教,心計極深,以黑白雙面孔行走江湖,禍害武林,乃江湖一代淫雄。
龍冰瑩:龍飛霜養女(同父異母妹),龍在天淫辱鳳清清所生,嬌俏美麗,天資聰穎,對易天行用情極深,幾度劫難,有情人終成眷屬。
張玉寒:張嘯天與月如雪之女,多次在易氏兄弟履險時加以搭救,後協助他們查出其父陰險嘴臉,並挽救易天健。
飛雲子:完顏凝燕徒弟,易天行義兄,心胸狹窄,暗戀蘇天香,不忿其對義弟的感情,因妒成恨,投靠張嘯天,喬扮易天行淫亂江湖,挑撥陷害易氏兄弟。
蘇天香:綽號「凌波仙女」,美艷絕倫,與葉婉霓、龍冰瑩並稱武林三美,癡戀易天行,卻不幸為飛雲子所辱,後破罐子破摔,沉迷慾海,終成一代淫後。
葉婉霓:江湖第一美婦,神劍門門主鍾劍南之妻,被張嘯天設局姦淫,彼此癡迷,張嘯天獨霸江湖夢碎後,葉婉霓趁他武功被廢,身受重傷不宜縱慾,與其日夜交歡,令他脫陽而死,為被害的丈夫報仇,自己也自殺殉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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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中色論壇★≡ 2011年2月8日 星期二
金良作品集 作者:金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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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設局誘美婦
六月,驕陽似火,這時已是申末酉初,知了在路邊的樹上仍瘋狂的鳴叫,讓路過的一干行人一陣心慌意亂。
「這是什麼鬼天氣,這般熱,真要命!」
一個魁梧的中年男人在馬上嘟嚷著,他隨手拿起掛在馬側的水囊就是一陣狂灌。張嘯天離開拜火神教君山總舵已有好幾天時間了,若不是為了早日趕到臨安,籌辦武林大會,他這個武林盟主可不會冒著這樣酷熱的天氣獨自趕路。
「這位兄台,心靜自然涼。沒什麼好埋怨的。比起行人,你馬代步,有水飲,舒服多了。」
旁邊一個清脆的聲音響起。
張嘯天轉身回望,開口的是一個騎著白色駿馬的年輕小伙子,約莫二十三四歲,唇紅齒白,身材修長,寬衣寬袍,腰佩長劍,臉儘管有些黝黑,會說話的眼睛卻掩蓋不了他的風采。
身為武林盟主,張嘯天江湖經驗不可謂不豐富。他常年在胭脂堆裡打滾,這二十多年來被他姦淫過的漂亮女子不計其數。他一眼便識破,這是一個易釵而弁的江湖俠女。若不是長得好看,便不會這般裝扮,掩人耳目。
「給!」
張嘯天心中一陣興奮,將水囊拋給身旁這名女子。這不是主動送貨上門麼?這次他獨自出門,喬裝為一名不起眼的粗漢,正是為了方便一路採花。
這幾天沒見到半個好貨,多日未嘗女味,心中正窩著一團火。
「哥哥魯大,兄弟怎些稱呼?」
張嘯天心中有了主意,便與這易容女子套起了近乎。他胡謅了個姓名,顯出愚魯粗俗的樣子,為的是打消女子的戒心。
女子拿起水囊仰頭飲了一口,露出一截白嫩的肌膚,蕩起了一陣幽香,更堅定了張嘯天的判斷。「小弟葉劍南。」
她見張嘯天人雖粗俗,但目光真摯,態度誠懇,頗有些好感。眼睛一眨,問道:「兄台此次出門有何貴幹?」
「他娘的,若不是要到臨安會相好,老子才懶得大熱天跑這鬼路!」
兩人並駕緩行,張嘯天一臉壞笑,壓低聲音道。
「呵呵,兄台真癡心,尊夫人想必美若天仙,才讓兄台如此牽掛?」
葉劍南一時沒有會意過來,對魯大的癡情甚為讚許。
「嘿嘿,兄弟會錯意了。哥哥終年走南闖北,哪有閒功夫見那黃臉婆。老子要會的是去年剛勾誘上手的美嬌娘。」
張嘯天嘿嘿一笑,故作神秘道:「葉兄弟可曾嘗過這偷情的滋味?」
他見葉劍南默然不語,繼續說道:「看樣子兄弟多半沒嘗過了,那真是可惜,俗話說『妻不如妾,妾不如偷』,這偷情的滋味你一試過才知道真他媽的爽!」
葉劍南聽罷頓覺俏面發燙,這魯大定是與那些不守婦道的女子通姦,雖見他為人坦率,但她向來對這種事十分鄙夷,心中不屑與他多說,只「哦」了一聲,便不再言語。
張嘯天正準備繼續挑誘,忽聽前面人群一陣歡呼湧動,心知定是前方發現了歇腳點。果不其然,走不多久,前面出現一座高崗,迎風飄舞著一面大旗,上面繡著三個醒目的大字「大鄣酒肆」。這裡已近臨安府地界,接近大鄣山,是以酒肆名曰「大鄣」。
兩人跟著路人湧入酒肆,早有店中夥計前來牽馬招呼。酒肆人聲嘈雜,張嘯天搶先在較為僻靜的角落揀了一張桌子,便慇勤招呼葉劍南坐下。葉劍南本有意避開他,但見他熱情,只好作罷。兩人行了半日,腹中不免有些飢餓。張嘯天隨即將店伙呼來,點了些像樣的菜餚。他風捲殘雲,不片刻便將桌上飯菜吃了大半,葉劍南見狀,幽幽歎了口氣。
「兄弟可有啥心事?給哥哥說說,在江湖誰不識俺『黑旋風』魯大?只要俺開口,誰敢不給面子!」
張嘯天見葉劍南舉箸不食,便把酒肉推到了她面前,道,「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的慌,出門在外有上頓沒下頓,兄弟要多吃點。你我有緣,如信得過哥哥,兄弟但說無妨,待哥哥幫你一二。」
「小弟久仰魯兄大名。」
葉劍南見魯大口沫橫飛,自吹自擂,一副志得意滿的樣子,心中暗笑,把酒肉推了回去,道,「魯兄自己吃便是,好意小弟心領了,剛才小弟只是一時掛念家人,才忍不住歎氣。」
「呵呵,兄弟客氣了。哥哥糊塗,忘了問兄弟要往何處?」
張嘯天見葉劍南刻意奉承,心中得意,一拍腦袋,自責問道。
「小弟此次前往臨安尋親。」
「哈哈,剛好同路,看來我們真是有緣哪。」
張嘯天笑道:「葉兄弟若不嫌棄,便與哥哥一路同行如何?」
葉劍南暗中尋思,自己與丈夫約好,要趕往臨安與他會合,共同參加武林大會。剛才歎氣,乃是思念丈夫所致。儘管喬裝打扮,但自己艷名遠揚,一路上仍被人察出些端倪,時不時受到騷擾,好在自己都打發了。若是和此人結伴,不易引人注意,倒是可以省卻許多麻煩。
「如此,今後一路還要多多仰仗兄台了。」
葉劍南故作驚喜,抱拳謝道:「有魯大哥照料,小弟放心多了。」
兩人酒足飯飽,趁天尚早即刻結伴上路,張嘯天多日未近女色,一直鬱悶。
此刻有了葉劍南作伴,講起話來便滔滔不絕。憑他多年的採花經驗,單靠外形與體香,他已察知此女必是絕色尤物,一想到不久將又有一名美嬌娘在自己胯下哀吟,他就興奮得手舞足蹈。但他乃是色中淫雄,素喜變著各種花樣姦淫女子,對如何將此人勾誘上手,早以成竹在胸。
*** *** *** ***
葉劍南一路小心翼翼,生怕被張嘯天看出破綻來,雖然衣衫寬大,但她豐胸隆臀,掩飾起來頗為不易。行了幾個時辰,天色早已暗了下來,卻一直不見人煙,兩人順著大路,來到山腳邊,見有一座破落古廟,便商議今夜在廟中歇息。張嘯天起初還怕葉劍南不肯,但江湖兒女這種場面早已見多,確信難以找到更好的落腳點,葉劍南也並不介意露宿野外。
兩人在廟中點上篝火,各自找了個角落,打掃乾淨,鋪上乾草,就地歇息。
張嘯天見葉劍南雖已閉目,卻把長劍放在身邊,知她戒備甚深,乃是假寐,心中便尋思如何挑起話頭。
他乾咳一聲,問道:「葉兄弟,看你年紀不大,還沒婆娘吧?」
葉劍南「嗯」了一聲,應道:「不瞞魯大哥,小弟常年忙於在外闖蕩,一直未曾成家立室。哥哥可有甚好介紹?」
「嘿嘿,不瞞兄弟,哥哥認識的都是有夫之婦,長得好看的也不少,但若說要介紹給你,只怕你不肯,玩玩倒是無妨。兄弟若是有意,到臨安哥哥帶你開開眼界如何?」
他見葉劍南默不作聲,嘿嘿乾笑著問道:「葉兄弟還是童子雞吧?別不好意思。待哥哥帶你開了葷,保你食髓知味。這女人的滋味,一旦嘗過了,便難以放下。哥哥比你癡長二十來歲,平生肏過的女子沒有上萬,也有八千。若說這床上功夫,不是哥哥吹牛,這世上還沒幾個比得上。」
葉劍南聽他說得淫穢,皺了皺眉頭,男人是不是都是這個樣,喜歡吹噓自己的床上功夫?她試圖岔開話題,便順口問道:「哥哥是幹哪行的?怎的有這好本事?」
在江湖行走,事先摸底乃是穩妥之道。
一探之下,葉劍南得知他先前是一個護院武師,因勾誘人家小妾,事洩逃走,在徽州做起了私鹽生意,走南闖北,走過的地方不少,閒暇之時便到處尋花問柳。
說到他的風流韻事,張嘯天更是滔滔不絕,得意之時忍不住口沫橫飛。
「葉兄弟,你知不知,其實不單女子的滋味不同,便是男子,也各有各的妙處。一個女子,若是多試幾個男子,便會嘗出個中不同,樂此不疲。比如哥哥我,你可知為何好多女子都爭著要與我相好?全因哥哥練就一身好本事!」
葉劍南乃是賦性貞潔的俠女,自結婚以來,便以為世間夫妻之道大同小異,這種話聞所未聞,將信將疑問道:「你騙人。都是一樣的,有什麼不同了?」
「不是哥哥騙你。你還是未開葷的童子雞,當然不知。這世間男女,千姿百態,滋味各異。女的有名器,男的有名槍。嘿嘿,一個男子,一生若是能肏到名器女子,不枉此生!一個女子,一生若是有幸被名槍肏了,她就沒有白活!」
「可是……什麼是名器……名槍呢?……」
葉劍南聽得面紅耳赤,卻忍不住好奇,側身問道。
「什麼是名器?哥哥一時也說不上。應該是指女人那話兒肏起來特別銷魂吧?這世間,為人稱道的常見名器是春水玉壺、比目魚吻、重巒疊翠、如意玉環、嬌花嫩蕊、玉渦鳳吸和水漩菊花……」
「咕嚕」一聲,張嘯天嚥了嚥口水,一幅神往的模樣,繼續滔滔不絕說道:「春水玉壺就是天生很容易出水的女人,而且一出就特別多,肏時會覺得裡面很滑很多水。比目魚吻是孿生女子才有的。如果女人的屄柔軟曲折,裡面九曲十八彎,那就是重巒疊翠了。如意玉環是指女人的屄裡面就像一個個套環,當男人的屌肏進去時,會被緊緊箍住吸吮。嬌花嫩蕊說的是女人的屄不管你怎麼肏,多少人肏,肏多久,屄的樣子都粉嫩嫩,不會變樣,還是迷死人。玉渦鳳吸和水漩菊花走的都是後門,前者會時不時吸緊男人的肉屌而增加快感,後者則如其名,肏時男人的傢伙會被女人的肛門咬緊旋轉,讓人爽得要死……他奶奶的,哥哥慚愧,幹了幾十年女人,一個都沒碰上,真是霉到頭了。」
葉劍南本來聽得入神,聽到最後一句,見魯大一臉的懊喪,既覺可氣,又感好笑,「撲哧」一聲,忍不住笑出來,聲如夜鶯,說道:「那是哥哥前輩子造的孽太多。」
張嘯天但覺這女子不加掩飾的聲音既嬌又媚,一聽之下,筋骨俱酥,肉棒不由自主勃然而起,這種單聽聲音就如此銷魂的現象從所未遇,他知道遇上了絕世尤物,嘿嘿淫笑道:「葉兄弟說的是。哥哥造的孽太多了。肏不到名器,就只好多肏幾個妞,肏多了,綵頭好,說不準某天哥哥就肏到了。等哥哥肏到了,再說與兄弟聽。若是有緣,也與兄弟一起肏肏。」
葉劍南聽他一口氣連說好幾個「肏」,粗鄙至極,心中不喜,便岔開問道:「那……什麼是名槍?」
「嘿嘿,名槍?兄弟可問對人了。男人的三大名槍是指硃砂巨鳥、獨角龍王、金剛寶杵。」
談到這個話題,張嘯天精神大振,說道,「這硃砂巨鳥,就是巨屌,具有天生的吸力,女人被它肏,那是又漲又酥又麻,舒服得要死。」
「獨角龍王,又叫奪命狼牙棒,男人的屌前端長有倒鉤,有如兵器譜中的狼牙棒,插入女人的屄後隨著抽插攪動,將裡面鉤得天翻地覆,令女子下面酸癢難忍,往往情不自禁一洩千里,爽上了天。」
張嘯天偷偷瞟了葉劍南一眼,只見她低著頭,抿著嘴,面紅耳赤,一抹粉紅從耳根延伸到脖子上,是那般的誘人。
「嘿嘿,葉兄弟不要不好意思。最厲害的名槍是金剛寶杵,它就像孫猴子的如意金箍棒,堅硬持久,粗細收放隨心,在與女子的肉搏中能進退自如,令女人難以抵擋。被身懷金剛寶杵的男人肏,那種快美舒暢非言語可以表達,只能用飄飄欲仙來形容一二,可以說是所有交歡之最。哥哥不才,正有這樣的寶貝。兄弟要不要瞧瞧?」
葉劍南聞言芳心狂跳,見張嘯天似要掏傢伙,急忙含羞顫聲制止道:「哥哥且慢。兄弟慚愧,你若拿了出來,兩相比較,羞死小弟了。」
「呵呵,哥哥曉得,每個男人都要臉,哥哥不會讓你難堪。你可知道,哥哥正是有了這本錢,每個被我肏過的女人都對我死心塌地。最可笑的是朱家那婆娘,我的巨屌剛擠進一個龜頭,她就騷水狂噴,當場樂得昏死過去。」
葉劍南聞言嬌軀一顫,只覺渾身發熱,乳頭髮漲,下體似有水滲出,心知自己聽得動了情,不禁暗呼糟糕,於是深吸一口氣,將慾火壓下,雙臂抱住胸前,假裝鎮定,以免自己原就碩大的美乳破衣出醜。
張嘯天瞟了她一眼,繼續說道:「哥哥可不管她是否醒來,把她抱上床,一直幹到天亮,換了幾十個姿勢,既肏騷屄,又干後門,最後才在她嘴裡爆發。這騷貨像發情的母豬一般,嗷叫了一夜,把我射在她嘴裡的精水全部吞個精光。那騷樣,一看就知道爽上天。」
葉劍南聽得春心蕩漾,不道男女歡好竟有這般樂趣。她結婚數年來,夫君雖是名振江湖的大俠,但為人呆板,大了她十多歲,對交歡之道卻不甚了了,偶爾恩愛,往往固定一個姿勢,提槍上馬,匆匆而過,有時剛被勾起興致,他卻已鳴金收兵。今晚聽到這魯大講他的風流韻事,方知交歡如此甜美。她壓住洶湧的慾火,顫聲道:「哥哥好手段。」
「嘿嘿,兄弟見笑了。干朱家那騷婆娘不過小菜一碟,哥哥出彩的事多著。最銷魂的一次是去年七夕,那晚同時有七個相好約我,我一不做二不休,將她們通通帶到臨安城外,在荒山野嶺的古廟,暴肏了她們整整一晚。」
「吹吧?小弟不信,你一人能同時應付得了這麼多人。」
葉劍南將信將疑,顫聲問道。她與夫君歡好,丈夫往往在她蜜穴裡抽插不到五十下就氣喘如牛,提前洩卸。
「葉兄弟,你這就不懂了,我這寶貝可是名槍,收放自如。那晚七個婆娘,被我剝得赤條條,有的躺著,有的跪著,有的站著,真他媽銷魂!其中一個婆娘,記不大清了,好像是方家的三房小妾,翹著白花花的大屁股,等著我用巨屌從後捅她,被我用舌頭一舔,她便渾身顫抖,騷水射了我一臉。哥哥暴肏這些娘們的時候,兄弟你可知她們怎麼著?」
張嘯天見葉劍南默不作聲,繼續說道:「嘿嘿,這場面葉兄弟如果見到了,眼珠子一定會凸出來。當哥哥在干方家小妾的時候,其他幾個婆娘在旁騷勁上身,有的拚命抓著自己的奶子嗷嗷叫,有的用自己的手指就往騷屄裡捅。最離譜的是朱家婆娘,我的巨屌在方家小妾騷屄裡捅來捅去,她卻爬近來,瞅空對我沾著騷水的巨屌又舔又吸。哈哈,他奶奶的,那晚我大展神威,把這七個婆娘輪流暴肏了三遍,哥哥最後還一柱擎天,沒洩呢!」
葉劍南自婚後少出山門,平日所聽聞的,除了江湖逸事,便是門中瑣事,倒是尋常婦人最愛閒話的市井男女之事聽得少了。今晚聽到張嘯天活色生香的描繪,想像那放蕩不羈的場面,只覺頗為刺激,既感荒誕,又覺新奇,內心便隱隱忖道,「要是夫君如他這般威猛該多好!」
她渾身火燙,只覺穴內奇癢,空虛難過,不禁「嗯」的一聲道:「貞操對女子來說,珍逾性命。小弟不信,那麼多良家婦人,輕易便與你相好了。」
「嘿嘿,兄弟,這就要看你的本事了。名節對良家婦人固然重要,可是閨房的寂寞也同樣難熬。這種事神不知,鬼不覺,只要你能讓她們相信,你既能讓她們高潮迭起,享盡閨房之樂,又可以保全她們的聲名,不必擔憂名節被毀,便可以為所欲為了。」
葉劍南心中一動,此話聽似荒唐,仔細揣摩之下卻合乎情理,若沒有旁人知曉,偷情雖然有悖常倫,但水過無痕,也沒有什麼大不了。一浮起這個想法,葉劍南只覺臉上火燙燙的,「我怎麼啦,以前鄙夷這種事,現在怎麼聽了這粗人一席話,竟有些羨慕,希望自己也能有這麼一樁美事?」
其實她卻不知,這個看似粗鄙的漢子,卻是一個批著羊皮,玷污無數江湖俠女清白的一代淫雄。張嘯天老奸巨猾,他對如何將葉劍南勾到手,心中早已有數。
謀算中,他準備先騙得她的信任,慢慢從骨子裡改變她,然後再尋找良機,挑誘上鉤,直至完全佔有。
「夜深了,明天還要趕路,小弟先睡了。」
被張嘯天一番撩撥,葉劍南春潮湧動,春情勃發,天人交戰,身心俱疲,只覺困意上身,便準備歇息。
「呵呵,葉兄弟累啦。那好,哥哥不講了。撒泡尿好困覺!」
張嘯天站了起來,迅捷地掀開衣褲,掏出肉棒,略一運勁,巨屌勃起,「哧」的一聲,一股水柱正對廟門,從馬眼裡激射而出,足足射了五六丈遠。
葉劍南正要閉目休息,閃避不及,把這一切全收歸眼底。那巨物粗大猙獰,雄壯無比,顫巍巍的直抖,尤其是龜頭,又粗又紅又大又肥,閃爍著紫紅色的光芒,蘑菇狀的龜傘形成一個明顯的倒鉤,肉棒上青筋暴出,黑色大肉腸似的陽物,纍纍實實好大一條,儘管還沒有完全勃起到位,但其粗長程度已相當嚇人,勾魂懾魄。
一見之下,葉劍南頓時面紅耳赤,瞠目結舌,倒抽了口冷氣,心中暗揣:「天啊!怎麼會這麼大?衝力這麼強?怪不得那麼多女子被他……這要是……那還得了……」
張嘯天見葉劍南驚愕的模樣,不禁得意萬分,他有意晃蕩著那話兒,淫笑道:「葉兄弟……怎麼樣……嚇著你了吧?……哈哈……若是女人沒機會嘗試俺這根名槍巨屌……哼哼……那可是終生遺憾啊!……」
他撒完尿,意味深長地瞟了葉劍南一眼,不再言語,倒頭便睡。不一會,鼾聲響起。
這一夜,葉劍南心中戒備,翻翻覆覆,難以入睡,眼前儘是那根嚇人的巨屌。
她暗暗將其與自己丈夫的肉棒進行比較,只覺丈夫那東西就算完全勃起,還不及其一半。
她結婚五載,丈夫陰莖短小,床事乏變,難得閨房之樂,大肉棒最多只在春夢裡見過;如今見及張嘯天如此龐然大物,竟比自己夢中想像的還大得多,不覺觸動春情,心中劇蕩,一顆心如小鹿般亂跳。她只覺渾身滾燙,嬌軀微顫,下面肉屄緊縮,酥酥癢癢,漸漸濕潤了起來。這一夜,葉劍南醒醒睡睡,春夢不斷,一會夢到丈夫的肉棒變大變強了,一會又夢到正與丈夫交歡,丈夫的身影突然幻化成魯大的模樣,自己被他的大肉屌肏得欲仙欲死。
*** *** *** ***
一夜無話。隔日天剛放亮,葉劍南才迷迷糊糊被一股香氣吸引,從夢中醒來,原來是張嘯天正在火旁烤著一隻野兔,他已備妥飯食飲水,顯是一大清早便已出門打獵歸來。
「葉兄弟,哥哥要到後山走走,兔子已經烤好,你慢慢享用,待我回來,咱們再一起上路。」
共同在野外安全度過了一夜,並沒有受到這魯大什麼騷擾,相反他還對自己照顧有加,看來真是個憨人,葉劍南對張嘯天的觀感明顯好了幾分。
她吃飽後無事,便在古廟旁牧馬賞景。這裡正處大鄣山腳,群山巍峨,古木參天,鳥鳴林幽,仿如世外桃源。她深吸一口氣,伸了伸懶腰,只覺清風徐來,甚是舒爽。在古廟歇腳這一夜,她一直提心吊膽,現在終於可以鬆口氣了。
正在她自顧玩賞的時候,由遠及近突傳來一陣急驟的馬蹄聲,有一隊二三十人的馬隊如旋風般往古廟這邊趕來。眾人飛馳而至,躍下馬來,很快將她團團圍住,為首一人對葉劍南「桀桀」冷笑著道:「葉女俠別來無恙。在徽州你傷了我們『快活幫』幾個兄弟,追了這麼遠,還好沒把你跟丟。」
「快活幫」是肆虐徽州一帶的淫邪幫派,教眾除幫主長老外,其他人大多武功平平,但卻善於使用下三濫手段,令人防不勝防。葉劍南路過徽州時,因出手教訓「快活幫」幾名調戲婦女的教眾,被一名長老識破身份,經過一番惡鬥,方才脫險,但同門隨行之人卻遭毒手。沒想到「快活幫」素來睚眥必報,竟一直暗中追了自己百來里路。
「呸,你們這幫惡人,為禍江湖,若不及時收手,武林大會召開在即,正義之士必將你們剷除!」
葉劍南領教過這些人的本領,知道其中有幾個硬手,不敢托大,迅即拔劍在手。
「嘿嘿,別人怕你『神劍門』,俺可不怕。若是鍾劍南來了,我們還有所忌憚,今天只有你嬌滴滴『玉女飛鳳』在此,正好開開葷,慰勞慰勞大伙。」
開口的是領隊之人,「快活幫」長老關皓天。
躲在廟旁的張嘯天聞言一震。「玉女飛鳳」葉婉霓,乃是當今武林第一美婦,天下第一銷魂尤物。五年前,她十八歲時便嫁與比她年長十五歲的「神劍門」大弟子鍾劍南,從此少涉江湖。據傳聞,此女容貌出眾,有羞花閉月之貌,長著一對極品豪乳,身材火辣至極,不知迷倒多少江湖豪傑。不僅黑道淫賊覬覦者眾,就連一些白道人士也垂涎於她。但因葉婉霓夫婦武功高強,婚後一直居於神劍山莊,足不出戶,因此雖有不少淫道高手欲嘗其味,卻一直未能得逞。
張嘯天雖未識葉婉霓之面,卻早聞艷名,這幾年來,一直處心積慮想將其收於胯下,無奈一則拜火神教總舵離神劍山莊路程遙遠,鞭長莫及,二則身邊不乏美女,這淫心漸漸也就淡了。這次五年一屆的武林大會,他得知鍾劍南已於四年前榮登門主之位,便發出英雄帖,力邀鍾劍南伉儷參加,心中所想的,卻是準備趁這良機,將「玉女飛鳳」葉婉霓收為禁臠。
他剛才著意察看了四周地形,回來時正巧趕上「快活幫」一眾人圍住葉婉霓,便躲在廟旁的灌木叢中,見個究竟。得知葉劍南就是葉婉霓,他的肉棒忍不住又硬了起來,心中樂開了花,暗忖道:「嘿嘿,難不成不用等到武林大會,就可以享用這天下第一銷魂尤物?」
葉婉霓情知今日難以善了,見關皓天說得淫穢,俏臉帶霜,再不遲疑,手中長劍一揮,已將關皓天裹在劍影之中。關皓天已多次與葉婉霓打鬥過,對她的劍法瞭如指掌,他身影閃動,抽劍在手,撥、刺、捺、磕,以攻對攻,葉婉霓雖是率先搶攻,卻未佔便宜,兩人只恰恰打成平手。
約莫盞茶功夫,葉婉霓漸漸佔得優勢。見勢不妙,「快活幫」又有幾名硬手入場與她纏鬥。
場上葉婉霓與眾人對戰,場下其他「快活幫」賊人在旁邊卻沒閒著,輪流說起不三不四的淫穢話語來。
「『玉女飛鳳』這騷婆娘,果真淫騷入骨,大伙看,她和關長老過招,那對迷人的奶子晃來蕩去,莫非在使『晃乳功』,故意勾引關長老?」
「你狠什麼狠?等會關長老將你擒住,大伙與你風流快活!咱們一干兄弟,輪流服侍,你舒服還來不及,還發什麼狠?」
「葉婉霓這婊子,腿長、奶子大,騷屄一定緊得很。嘿嘿!不知是哪位兄弟,等會搶得頭籌與她快活?」
「這騷婆娘這般風騷,能肏到她,俺就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葉婉霓見圍觀眾人不斷起哄,儘管知道他們是在故意激她,但聽著這些淫言穢語,心中仍然不免有氣。她嬌叱一聲,一劍撥開關皓天刺來的長劍,避開其他幾人,一個飛縱,躍到一名吐著污言穢語的幫眾面前,一劍便將他刺死。
她這邊快,關皓天卻也不是省油的燈,見機不可失,搶上一步,一掌擊向葉婉霓後背,葉婉霓閃避稍慢,肩背便被擊到。這一掌之力十分雄渾,葉婉霓一個踉蹌,「哇」的一聲,噴出一口鮮血,再也難以堅持住,身體便向前跌倒。
「快活幫」眾人臉現喜色,正準備將葉婉霓生擒活捉,這時只聽一聲馬嘶,卻是張嘯天趁眾人纏鬥空隙,躍上剛好在身邊吃草的葉婉霓坐騎「小白龍」,疾馳而來。他彎下腰身,「葉兄弟,快上馬」,手一拉,便將葉婉霓拉上馬背,催動坐騎,絕塵而去。「快活幫」幫眾見到嘴的肥肉被搶,發一聲喊,紛紛躍上馬,緊追不捨。
*** *** *** ***
張嘯天因大清早剛好察看過周邊的地形,對這一帶熟門熟路,騎著快馬就往密林深處沖。追兵已相隔越來越遠。一路上,他攬著葉婉霓的腰身,鼻端嗅到她身上傳來的陣陣醉人體香,但覺十分銷魂。他見葉婉霓緊閉雙眸,一路顛簸,想是已經昏厥過去,便放轡緩行。
走了一陣,已經沒有明顯的路徑。林密草長,馬行不易,他便棄馬徒步,背著葉婉霓上山。雙手緊包兩瓣翹實的臀肉,後背被兩團碩大的軟肉壓著,儘管隔著衣衫,那溫軟的感覺仍然舒爽得張嘯天連連大呼過癮。他只覺慾火熊熊上竄,該如何利用追兵相逼,身處茂林這有利機會佔有這美嬌娘?他腦瓜子一轉,心中便有了主意。
見葉婉霓仍昏迷不醒,趁追兵未至,張嘯天把她暫放一邊。察看了周邊環境後,迅即用樹杈將自己衣褲的前端劃開一個大口子,並依樣畫樣,在葉婉霓的臀後股溝處開了一個口,製造衣褲被刮破的假象,見到葉婉霓衣褲裡面白嫩的臀肉,他嚥了嚥口水,正準備仔細端詳。
這時,「嚶嚀」一聲,葉婉霓幽幽醒來。
「魯大哥,我們幹嘛會在這裡?」
見到自己身處群山,四周草茂林密,葉婉霓憶起暈厥前的險境,訝道。
「葉兄弟受傷,哥哥無能。那幫賊人追得緊,若走大道,他們人多馬快,定然跑不過他們,容易被抓。只有走這大鄣山,利用草木茂盛,山洞眾多,躲藏起來,或許可以避開他們。」
張嘯天早已想好借口,忙解釋道。
「魯大哥說的是,小弟拖累你了。」
葉婉霓掙扎著要站起來,扯動傷處,一個趔趄,又重新跌坐在地。她被關皓天打了一掌,受的傷看來不輕,張嘯天急忙上前攙扶。
「你走開!」葉婉霓突然尖叫起來,蒼白的臉上泛起一抹紅潮,把張嘯天嚇了一跳。
「怎麼啦?」
張嘯天心知肚明,訝道。原來他剛才在衣褲前端撕開的口子,因這時面向葉婉霓走動,便露出了下陰部分,裡面黑乎乎一大片,肉棒垂掛著,儘管沒有勃起,但隨著走動,晃晃悠悠,豐偉如杵好大一條,把她羞得面紅耳赤。
她紅著臉,不好意思指了指張嘯天衣褲開裂的部分。
「啊,葉兄弟勿怪,剛才被追得急,只顧趕路,衣褲給杈木撕開了。他奶奶的,還好沒傷到哥哥的屌,要不到臨安如何跟那幫相好快活?」
張嘯天大咧咧說道:「哥哥是粗人,穿開檔褲,也沒什麼,這才涼快。」
葉婉霓正要開口叫他遮擋好,這時只感到自己坐在地上的臀部涼颼颼的,她用手一摸,發覺那裡也裂開一個口子,不由驚叫一聲,一臉窘迫。
「呵呵,葉兄弟衣褲後面莫非也破了?」
張嘯天見到葉婉霓的窘樣,自責說道:「哥哥粗心,山上多樹刺,剛才背著你,走路沒長眼睛,害你衣褲被劃破。好在山上只有咱們兄弟倆,穿開檔褲,也沒什麼好羞的。」
葉婉霓羞紅著臉,站也不是,行也不是。
「不好,那幫賊人好像追來了。」張嘯天功力深厚,遠遠就聽到了賊人的聲音,他急忙扶起葉婉霓,說道,「兄弟,我們的包裹沒了,這荒山野嶺也沒辦法,將就些,別像個娘們。還是逃命要緊。」
他準備再次背起她,但這次葉婉霓卻堅持要自己走路,怎麼也不肯讓他背。
「追兵來了,你受傷走不遠的,這樣吧,反正這裡草茂林密,俺哥倆找個地方躲起來。」
張嘯天臉現急色,雖說他與「快活幫」有些瓜葛,但若是給這幫賊人追上,壞了他的淫美大計,那就糟了。
剛才停留時他已留意週遭地形,眼光犀利的他,很快便找到一個絕佳躲藏之處。他攙扶著葉婉霓,將她帶到了一個小山洞,這山洞前面雜草叢生,若不刻意留心,絕難找到。
山洞高深有限,窄僅容一人。葉婉霓見地方狹窄,若在此處躲藏,勢必要和張嘯天擠壓在一起,心中不願,正想另尋他處,這時已聽到「快活幫」眾人由遠及近的說話聲。
「他們棄馬上山,葉婉霓已受傷,走不遠的。大伙仔細搜尋,別讓她跑了。」
葉婉霓遲疑之間,張嘯天低聲對她說道:「來不及了,快些趴下,小心些,別被發現。」
無奈之下,葉婉霓只好頭朝洞門,趴伏著倒退進山洞裡。
張嘯天見她藏好身,急忙將剛才踩踏過的雜草扶正,直到看不出破綻,才迅捷從地下拿起幾塊小石頭,來到山洞前,悄聲對葉婉霓說道:「葉兄弟,得罪了。」
他爬進山洞,壓伏在葉婉霓的身上,將石塊放在手旁,以防風流快活時,若被賊人發覺,可以阻住他們,免得掃興。兩人就像疊羅漢一樣,儘管事急從權,但這情境只把葉婉霓羞得俏臉發燙,無地自容。
「嘿嘿,天下第一銷魂尤物,今天老子就要在這山洞裡與你銷魂。」
張嘯天一想到被壓伏在身下的人就是自己處心積慮、日思夜想要姦淫的江湖第一美婦,心中只覺暢快無比、刺激非常。
他壓伏在葉婉霓的身上,只覺身下尤物嬌軀微顫,渾身柔若無骨,如臥棉上。
更誘人的是,這尤物雖是趴伏在地,但柳腰以下,臀部凸翹而起,形成天然的弧形曲線。自己伏在她身上,肉棒恰恰頂在她的股溝間。在這狹窄的陌生天地,兩人呼吸幾可相聞,就這樣肉貼肉,股疊股。鼻端聞到葉婉霓身上散發出的陣陣醉人幽香,張嘯天不禁淫念大盛,下面的肉屌忍不住便逐漸變粗變硬起來。
葉婉霓只覺一團火熱巨大的東西,透過衣褲的裂口,抵住自己的下體,儘管隔著褻褲,但憑她身體敏銳的觸感,及多年的婚姻經驗,那玩意的硬度、熱度、長度、寬度,仍然駭得她六神無主。不禁低聲驚呼道:「你幹什麼……你怎麼……快移開……」
「葉兄弟,別說話,被那幫賊人發現就糟了。」
張嘯天只覺肉屌抵在一團軟肉中,軟綿綿的,前端儘管被褻褲擋住,無法深入,但一股年輕少婦青春嬌美的肉香直透腦門,香馥馥的,那銷魂的感覺讓他無比興奮。
葉婉霓嬌羞無限,她只覺臉上火燙燙的,陌生粗大的肉棒,緊貼著下陰抽搐勃動,使半年未經房事的她產生一股莫名的悸動。她試圖夾緊大腿,不讓那惱人的肉屌在自己的股溝間肆虐。但張嘯天的雙腿緊壓在自己兩腿間,讓她毫無辦法閃躲。
「魯大哥,你且移開些。小弟被你壓得喘不過氣來。」
葉婉霓含羞對張嘯天低聲說道。
「哦,葉兄弟,這地方太小了,哥哥也沒辦法。咱哥倆都是臭男人,沒什麼好羞的。避敵要緊。」
張嘯天趁這機會,稍微移動身體,讓巨屌沿著葉婉霓的股溝、陰戶來回磨蹭。
火熱粗壯的肉棒,在葉婉霓的股溝間,隔著褻褲貼著肉屄游移,肉棒每滑過一次,葉婉霓便張嘴吸一口大氣,她被磨得羞赧無比,慾火漸起。那根火熱的巨屌,前端肉乎乎的龜頭時不時輕觸肉屄,撩撥著她敏感的肉體,她只覺鑽心撕肺的搔癢,不斷由下陰蔓延至全身,屄穴深處實是說不出的空虛難過。
隨著摩擦,她的下身越來越熱,呼吸越來越急促。「不行,我不能做對不起劍南的事……」
殘存的理智告訴葉婉霓,必須忠於夫婿,謹守貞節,把壓在自己身上的這個男人推開。
她正要不顧一切推開張嘯天,這時只聽到一個聲音說道:「腳印在這附近消失,那兩人估計跑不遠,大伙要仔細搜。」
葉婉霓聽出這是「快活幫」長老關皓天的聲音。
張嘯天發覺葉婉霓渾身發熱,脖子附近雪白的肌膚泛起的紅潮不斷蔓延,知道葉婉霓此刻定然已經情動,他把嘴巴伏在葉婉霓的耳邊,悄聲對她說道:「葉兄弟,賊人就在附近,不要亂動。」
他用手摀住葉婉霓的嘴巴,稍微抬起自己的下身,輕輕用下體蹭了蹭,試圖將葉婉霓的褻褲退下。
下陰不斷被勃起的肉屌磨蹭著,葉婉霓感到自己已不能控制腦海裡的淫慾狂濤,已不能控制身體裡面那些羞人的生理反應,她感到自己被壓在下面的乳頭開始發漲,肉屄也開始收縮律動,裡面漸漸濕潤起來。她不斷扭動著渾圓的臀部,試圖擺脫肉屌的進一步肆虐。
隨著肉屌的蹭磨,張嘯天感覺到肉屄邊緣的褻褲開始濕潤起來,知道葉婉霓在自己的挑逗下,已經情不自禁,他趁她扭動臀部的機會,用手偷偷拉下她的褻褲,肉屌如影隨形緊貼到她的臀溝間,不緊不慢輕觸磨蹭起來。
「噢……你幹什麼……快移開……唔唔……」
沒有褻褲的隔絕,火熱的巨屌緊緊地貼在肉縫間,葉婉霓被燙得嬌呼一聲,芳心又羞又怕,不由自主便翹起白嫩的屁股,下意識扭動著渾圓的臀部抗拒著。她的小嘴被張嘯天緊緊摀住,只能發出微弱的抗議。
「好兄弟,男人後面也可以洩火,哥哥多日沒肏女人了,火正旺。你就讓哥哥在你後邊爽快爽快。」
張嘯天為了消減葉婉霓的反抗,假意說道。
「你瘋了……這粗人,敢情還不知道我是女子?」
葉婉霓心中稍寬,忖道:「只是這樣子羞死人了。」
「快活幫」賊人就在眼前,她不敢太過激烈反抗,只能不斷扭腰擺臀,可是張嘯天早防著她這一步,肉屌緊貼著她的肉屄,讓她的扭動不但沒有起到擺脫作用,反而使摩擦更加劇烈起來,蕩起的是愈加氾濫的春情。
「什麼聲音?大伙仔細搜,誰先抓到葉婉霓這騷貨,頭啖湯歸他。」
十丈開外的關皓天似乎聽到了一點聲音,發一聲喊。「快活幫」眾人一聽,齊聲歡呼起來:「兄弟們,加把勁,看誰好運氣,能先肏到葉婉霓這騷貨的銷魂美屄!」
「原來兄弟是娘們!」
張嘯天伏在葉婉霓的耳邊,蚊聲對她說道:「哥哥走南闖北,沒想到今天栽到你一個小娘們手上,害俺一直都以為你是好兄弟。你可要好好補償哥哥。」
他口中說著,下面的肉屌卻沒有停下,貼准肉縫,加快速度,用力不斷地蹭摩起來。
「啊……」
一聲嬌羞的輕啼從葉婉霓小巧鮮美的嫣紅櫻唇發出。火熱粗壯的肉棒,在淫水潤滑下,順暢的沿著股溝、陰戶來回磨蹭;那酥癢的感覺,既舒服又難過,就像蟲行蟻爬,又像鵝毛輕搔。類似交合的快感,迅速由後庭穿透五臟六腑,葉婉霓全身陣陣抽搐,她被磨得滿腔慾火,卻又無法適時發洩,那股難受的勁,可真是快將她憋瘋了!她想不顧一切挺身而就,又盼望張嘯天忍不住直捅進來。
「請你……請你住手……啊……喔……」
葉婉霓輕聲呻吟著。張嘯天一手捂著她的小嘴,把她上半身略微抬起,另一手伸進她寬敞的衣衫裡,拉下抹胸一把握住一個雪乳。入手處但覺滑膩柔軟,富有彈性,美妙的觸覺使得他性慾高漲。
他的手又捏又揉,盡情撥弄著葉婉霓那一對高聳的乳房,原已亢奮挺起的大雞巴,頻頻頂觸磨蹭著已經濕潤的肉屄。
張嘯天就這樣摟著葉婉霓,在她那柔若無骨的嬌美玉體上恣意輕薄、挑逗,葉婉霓雖靈明未失,但在張嘯天高超煽情的撩撥下,也不禁泛起濃濃的春潮,全身都在不停的輕輕顫抖……她的乳尖聳翹凸起,迷人的肉縫淫水不斷滲出。雖然她極力壓抑忍耐,但慾火燒紅的面頰、嬌哼急喘的媚態,卻已道盡她心中的渴求。
這時的張嘯天,知道葉婉霓那蜜汁滿溢的嫩穴,已開始渴望男人的肉棒。
肉屄被張嘯天的巨屌從後面緊貼著觸碰,前面的豪乳不斷受到他的捏揉,一陣陣難耐的酥麻空虛感讓葉婉霓渾身酸軟,她心亂如麻,不斷扭動著嬌軀,嬌喘吁吁地輕聲哼道:「你,你……你……你瘋了……不要這樣……不能亂來……快放手……不要亂摸……」
「好妹子,讓哥哥好好疼惜……哥哥忍不住了……不要亂動……若被『快活幫』賊人抓到……你這麼迷人,他們定然不會放過你……」
張嘯天軟硬兼施,心中的佔有慾望火燒火燎,他的巨屌頻頻試圖扣關,但葉婉霓的肉屄儘管淫水潺潺,仍然無法一下子順利插入。
「啊……啊……不要……求求你……」
葉婉霓輕聲求饒著,無力地扭動著火辣性感的嬌軀,在這樣的環境下,被這種背後式姦淫她從不曾試過,一想到前面有「快活幫」賊人虎視眈眈,後面肉屄不斷受到張嘯天巨屌的衝擊,葉婉霓只感到又是刺激,又是無助。她想反抗加於身上的淫辱,但又怕反抗太過強烈,一旦被「快活幫」眾人抓到,她受到的凌辱將更加可怕。
就這樣,葉婉霓只好不斷扭腰擺臀,試圖擺脫張嘯天的淫虐。這江湖第一美婦被自己設計得無所適從,既不敢強烈反抗,又不想乖乖就範,這樣的姦淫方式所帶來的極度亢奮刺激著張嘯天身上的每個神經,葉婉霓越是叫「不要」,他越是興奮,她越是扭動,他越是火旺。他的雙手更加急躁更加粗魯地緊握住葉婉霓無比豐滿的一對彈性十足的嬌嫩乳房,熱血湧上他的腦門,抓著豪乳的手越來越用力……葉婉霓的豪乳在張嘯天的揉捏中極度的變形,嬌嫩的乳頭還不時的被拉扯,但乳頭卻因這激烈的刺激更加硬挺……
見他這樣肆無忌憚地玩弄著自己的嬌嫩奶子,葉婉霓羞急無比,不斷哀求道:「求你……不要亂來……求求你……不要……不要……」
俠女的求饒聲更讓張嘯天性慾大增。
「啊……啊……太美了……太美了……」
張嘯天突然將葉婉霓側翻過來,正面相對,埋首在她的一對豪乳間,狂熱地張開大口,含住其中一個,「絲絲」吸吮出聲。
「喔……不要!求你!……」
葉婉霓突遭襲擊,一股電流從被吮的豪乳傳遍全身,酥麻暢快的感覺使她的頭腦一片混沌,一顆心「怦怦」跳個不停,只感到自己的碩乳在不斷膨脹,乳頭更加凸挺,下面的水流得更凶了。
兩人側臥著,下體緊密相貼,陰戶被大肉棒磨擦所產生的騷癢更加難受,一種狠不得被捅的瘋狂想法不斷衝擊著葉婉霓的理智,讓她感覺自己快崩潰了……
她的聲音本就極為嬌媚,此時一旦輕聲呻吟起來,更是無比銷魂,令張嘯天的巨大黑莖更加堅硬鼓漲,難以忍受。突然,他又粗暴地將葉婉霓翻壓在身下,扯下她的衣褲,露出她整個光滑嫩潔的渾圓美臀,怒起的大龜頭緊貼著肉屄的洞口硬頂了上去,讓葉婉霓又一次清晰地感受到它的強大和熱力,她只感到一陣頭暈目眩。
隨著越來越高亢的快感傳遍全身,葉婉霓的理智也愈來愈沉淪,她心裡明明知道這是被丈夫以外的男人褻玩,幾次試圖躲避,但肉屄被這粗漢的巨屌一燙,卻讓她的慾望火燒火燎,難以自已,逐漸迷失,她不曉得這到底是為什麼?只知道肉屄裡面無比騷癢與空虛,極度需要肉棒的慰藉。再這樣繼續延燒下去,自己一定會很快地臣服在這魯大的胯下。
此刻葉婉霓簡直舒服得瘋了,她從來沒嘗過這樣的前戲會帶給她銷魂的感覺,帶給她如此巨大的快感。張嘯天的技巧,花樣繁多,處處搔到癢處;葉婉霓嬌臀不停扭動,春水氾濫而出,把張嘯天的肉屌沾得濕粘粘的。美麗女俠被弄得意亂情迷,那股酣爽暢快,簡直飄飄欲仙,如在雲端。
身經百戰的張嘯天也有點按捺不住了,透過茂草的余隙,他見到「快活幫」眾人的搜索圈越來越小,怕夜長夢短,還是先佔有這銷魂尤物的貞操要緊。想到這裡,他一把扶著葉婉霓的纖腰,將她的兩條粉腿盡量分了開來。葉婉霓的陰戶此時敞開在他的胯前,鼓脹突起,淌著甘露的嬌嫩洞口正對著他不住顫動的怒挺黑莖。
張嘯天扶著他那已漲成紫紅色的巨大龜頭摩擦著已成一片澤國的嬌嫩洞口,葉婉霓下方的唇瓣濕滑之極,大龜頭毫不費力地迫開外唇,擠進那充滿淫水的細洞裡。
儘管才是前端的龜冠,可灼熱有力的衝擊和如同拳頭般粗大的龜頭卻已經是葉婉霓緊小如處女般的屄穴難以承受的。感受到肉棒的無比巨大所帶來的陣陣漲痛,即將被丈夫以外的男人插入的窘境使葉婉霓的神智稍微清醒了一些,她哀哀求饒道:「……不要……快放開……嗯……求你……求求你……噢……」
這江湖第一美婦的求饒聲嬌媚入骨,讓張嘯天更是按捺不住慾火,他把那根又粗又大又硬的寶貝稍為退出,在洞門外擦著唇肉,想讓大龜頭醮著濕滑的淫水快點沒入騷穴中。
被這麼大的陰莖插入實在太可怕了,趴伏在地上的葉婉霓,只感到張嘯天的大龜頭已經強行頂開陰門,大半已擠入她的陰道,裡面被頂得好漲好難過,又是空虛又是麻癢。雖然看不到那巨屌,但只插進一小半,裡面便已被塞得滿滿的,感覺真得太雄壯了,光一個大龜頭便將自己的兩片陰唇迫開到極限。
「不要……噢……」
葉婉霓嬌喘微微,她的屄穴終於被強行擠開,那巨大的龜頭從後整個頂了進來,使她情不自禁發出一聲滿足的嬌呼。
「我就要失身於這個粗漢了……可怎麼向劍南交待啊……」
一絲失貞的絕望湧進葉婉霓心頭。靈性未滅的她連忙用雙手撐在地上,將身子努力向前移了移,希望借助雙手的力道阻止張嘯天巨屌的挺進,想讓他的大龜頭從屄內退出來一點點……
可是張嘯天整個人趴壓在她身上,那巨大黑莖隨著葉婉霓屁股的退卻向前推進,這樣一來大龜頭始終未能脫離她的肉屄,反而更深入了一點……
葉婉霓感到張嘯天的肉屌太過粗大了,像一條木樁一般緊緊頂著自己的肉屄,由於她的肉屄又緊又窄,雖然屄裡已經非常濕滑,而且還有大量淫水仍在不停滲出,兩片粉嫩的陰唇也已被他的巨大龜頭硬生生地大大地分開,但此時大龜頭卻暫時無法繼續前進,兩人的下陰就這樣緊貼在一起,彼此僵持著。
「太爽了……這不就是夢寐以求的『重巒疊翠』麼?」
張嘯天的龜頭被葉婉霓的屄肉緊緊地箍夾著,讓它舉步唯艱,整條肉棒一時無法完全插入。「老子肏了一輩子女人,今天終於肏到名器,真他媽爽死了!」
他深吸一口氣,一股內力運至丹田,準備發力把那根漲得發痛的巨大黑莖盡根沒入葉婉霓那極度空虛、期待已久的濕滑嫩穴之中。
葉婉霓的肉屄感覺到大龜頭的悸動和力道的醞釀,知道已無法倖免,她幽幽歎了口氣,充滿著即將失貞的無奈和失落。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外面突然傳來一聲叱喝:「什麼人?快給老子滾出來!」
開口的是「快活幫」長老關皓天。
葉婉霓聽到這聲呼喊,頭腦立時清醒過來。此時張嘯天那巨大的龜頭已漸漸擠進自己屄裡,正待將整條肉屌全部插入,但見正在運氣的張嘯天聽到呼喊聲後略為分神,她急忙掙扎著雙手用力一推,臀部向前一縮,「啵」地一聲小穴終於擺脫後面大龜頭的糾纏。
「原來是『神劍門』的鍾門主!幸會!幸會!」
「快活幫」長老關皓天說道。
「『快活幫』的關長老怎麼在這裡了?你們可曾見過在下內子?」
葉婉霓聽出這是丈夫鍾劍南的聲音,心中又驚又喜。她急忙滾到一邊,拉起被張嘯天脫下的褻褲。剛才肉屌的擠迫讓葉婉霓依然感覺到下身被過度撐開後的空虛,那種感覺是那麼勾魂攝魄,「好險!自己差點就陷進萬劫不復的境地!」
她心中有些慶幸,暗忖道:「若是讓這魯大玷污了,自己以後怎麼見人?」
今天鐘劍南的突然出現實屬巧合。原來鍾劍南接到張嘯天的英雄貼後,便準備與妻子一同赴會。臨行時,卻接到一名俠義道好友的邀請,聯手追殺一名遠在陝南的江湖敗類。為穩妥起見,他讓妻子易容與其他同門隨後緩行。誅殺了江湖敗類後,他便日夜往臨安急趕。這日來到大鄣山下,在岔口突聞一聲熟悉的馬嘶,他循聲而尋,赫然見及愛妻座騎「小白龍」,心中又驚又喜,座騎在此,愛妻必在附近,便由馬帶路,一路覓找,不道卻與「快活幫」眾人碰了個正著。也巧他來得是時候,才使愛妻從肉慾沉淪中及時清醒過來,免遭張嘯天淫辱。
關皓天一直以來對鍾劍南頗為忌憚,見他突然出現,又和顏悅色,想是尚未知曉他們追殺葉婉霓一事,暗忖趁他們夫妻尚未見面,還是早走為妙,於是抱拳衝他說道:「鍾門主別來無恙,我們幫裡還有些私事要處理,就此別過。」
他發一聲喊,「快活幫」眾人便跟在他身後,不片刻全部走了個精光。
葉婉霓糊里糊塗差點失身於張嘯天,做出對不起丈夫的事來,心中一直愧疚自責。兼且衣衫不整,當丈夫與「快活幫」眾人說話的時候,她便沒有開聲,只顧遮掩裸露的酥胸,整理破裂的衣褲,及至其他人全部走光了,在丈夫聲聲「婉霓,你在哪裡」的催喚下,才嬌聲應答。兩夫妻別後重逢,不勝欣喜,絮絮叨叨說個不停。當鍾劍南聽知愛妻被「快活幫」眾人追殺並受傷時,他怒道:「待以後見到關皓天,我定拿他替你出氣。」
哄得葉婉霓心花怒放,兩夫妻相擁離去。
躲在茂草叢中的張嘯天一直等到鍾劍南夫婦遠去,才悻悻然出來,他懊喪地望著葉婉霓遠去的曼妙身影,歎了口氣,自言自語說道:「這銷魂尤物,肉屄確實銷魂,剛才心急失手,真是可惜!還好留有後著,今天嘗不到你的銷魂滋味,終有一天,老子定要好好地暴肏你,將你玩個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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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中色論壇★≡ 2011年2月8日 星期二
金良作品集 作者:金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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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俠女陷淫窟
七月的臨安,高手雲集,群賢畢聚。
武林盟主張嘯天府第吟嘯山莊前,一對高大威猛的石獅仰天長吼,栩栩如生,映襯著主人尊貴的身份。朱漆大門敞開,迎儐站在門前,笑臉相迎著魚貫而入的嘉賓。莊內熱鬧非凡,到處都是來自武林各大門派的頭面人物。
「神劍門鍾門主伉儷到。」
大門外的司儀高聲唱道。
群雄不由靜了下來,一齊頷首向大門望去,只見一對璧人聯袂而進。男的約莫三十八九歲,身材高大,劍眉微揚,雙眼炯炯,昂首闊步,頗具威勢。女的只二十三四歲年紀,娥臉杏眉,雙眸汪汪,雪膚滑嫩,纖腰盈盈,一襲貼身粉色羅裙,勾勒出她玲瓏浮凸的火辣身材,一對怒挺的豪乳,幾欲裂衣而出,全身上下美到了極點,也媚到了極點,無處不透著誘人的媚惑風情,彷彿一朵怒放的雪蓮。
「真不愧江湖第一美婦!」
群雄但見葉婉霓輕盈地跟在鍾劍南身側,春風俏步,秀髮飄逸,幽香浮動,美眸顧盼,秋波流轉,盈盈嬌笑中,蕩起了無限風情。
她眼光所及,一顰一笑間流露出來的嫵媚和性感,令眾人心中怦怦直跳,「她怎麼衝我笑了?莫非我的鬢髮亂了,還是因為我長得瀟灑?」
群豪心旌搖曳,心神俱醉,竟都多情地以為葉婉霓的梨窩淺笑,是為自己而發。
「在下恭候鍾門主伉儷多時了!」
張嘯天迎了上去,笑容滿面,親切地把鍾劍南和葉婉霓引到主位就座。他嗅到葉婉霓身上發出的陣陣幽香,心中一蕩,眼角掃過她凸聳的酥胸,想起在大鄣山褻玩她的情景,只覺丹田一股熊熊的慾火不斷躥燒,下面忍不住便硬了起來,「此女乳豐臀翹,嬌媚惹火,不愧天下第一銷魂尤物啊!老子一身御女神功,『游龍伸縮功』已臻化境,軟硬隨心,沒想到碰上她竟全無用處。」
他強壓慾火,慇勤地招呼著主位眾人,暢敘契闊。
「游龍伸縮功」系一門採花神功,它是二十多年前張嘯天因緣巧合,偶獲「淫魔」丁殘的採花秘笈「御女寶典」,後與淫道高手切磋,經多年採花修煉創製而成。顧名思義,練成此功,肉屌便如游龍一般,可以自如控制,左右擺盪、上下擊打、粗細軟硬皆可隨心所欲。二十多年來,憑借此功,張嘯天御女無數,從未失手,被肏之女,盡皆喪魂失魄,情難自已。
這次武林大會,既是群雄的盛大聚會,也是武林人士的相識會。為推選新的盟主,商討當今江湖情勢以及應對之道,連著開了五天。張嘯天早有縝密籌謀,因知他與當朝宰相左僕射湯思退交情匪淺,各大門派大多都買他的帳,是以最後一天,在群雄的歡呼聲中,他有驚無險,順利續任。
當天晚上,在吟嘯山莊豪華的宴客廳內,張嘯天設宴款待各大門派頭面人物。
酒過三巡,見眾人微有酒意,張嘯天站了起來,抱拳沖群雄說道:「這次大會,承蒙在座諸位錯愛,抬舉張某續任盟主之位,但當今武林,暗潮洶湧。據各大門派通報,近幾年來,相繼有年輕貌美的女弟子及資質俱佳的武林英豪神秘失蹤。」
他稍作停歇,見眾人神情悚動,停箸靜聽,繼續說道:「據查,近年來黑道高手暗中聚集,成立『天魔教』,與正道人士對抗,發展極速,已隱隱有獨霸武林之勢。『天魔教』乃淫邪之教,諸位可知『快活幫』就是『天魔教』的分支?」
張嘯天的眼光掃過葉婉霓,露出耐人尋味的微笑。
見張嘯天提起「快活幫」,葉婉霓心中一動,她自己曾經被該幫幫眾追殺,十多天前在大鄣山茂林中,還差點遭魯大玷污,思及此事,葉婉霓俏臉一陣發燙。
「『天魔教』教主是什麼來路,目前我等還一無所知。不過,在下可以明確告知大家,『天魔教』處心積慮,準備獨佔武林,實現他們蓄謀已久吞併江湖的野心。各大門派失蹤弟子,正是被他們所擄!」
張嘯天的眼光飛快地掠過葉婉霓怒聳的酥胸,亢聲說道。
「為什麼要擄各大門派的弟子?『天魔教』太猖狂了,我們不能任他們為所欲為!」
廳中有人大聲說道。
「對,我們要團結起來,若任由『天魔教』勢力膨脹,用不了多久,整個武林就將完全落入黑道之手。據內線來報,『天魔教』擄掠各大門派弟子,乃是為了迫使他們修煉『天魔功』,一種極為淫邪而霸道的武功,此功練成,據稱可無敵天下,我們要趁他們魔功未成,消滅他們,否則江湖勢將面臨腥風血雨。」
「那我們該如何及早行動,消滅他們?」
場中有人問道。張嘯天的一席話讓廳內諸人嚇出了一身冷汗,特別是有弟子失蹤的門派,一聽弟子被擄修煉魔功,更是鼓噪開來,場面漸漸顯得有些嘈雜失控。
「大家莫慌!在下早有良策,但尚需與諸位商討。」
張嘯天見自己的話起到了意想的效果,繼續說道,「我們要派出得力之人,打入『天魔教』,查出其總舵所在,並一舉將其搗毀,讓他們不能為禍江湖。」
「張盟主,剷除黑道,匡護武林,乃是正道人士義不容辭的職責。要派什麼人,但聽張盟主調派!我等赴湯蹈火,在所不惜!」
有人激動說道。
「在下謝過諸位了。」
張嘯天有些感動,抱拳說道:「大家的心意在下領了。但『天魔教』蓄謀已久,等閒之輩,潛入只是死路一條。三個月前,我們一位潛伏多時的兄弟被查覺,已為江湖正道獻出了生命。」
廳中眾人見張嘯天聲音哽咽,盡皆感動默然。其中更有一些粗人,忍不住便罵了起來:「日他娘的『天魔教』,老子操他祖宗十八代!『天魔教』教主,不得好死!」
「要徹底消滅『天魔教』,這次潛入,人數不必多,但須有男有女,武功超群,能獨擋一面。『天魔教』四處搜獵美貌女子,派出女子潛入,不易引起懷疑。在下不才,決定親冒此險。不知在座諸位,還有誰願意跟張某一起赴死?」
張嘯天慷慨激昂說道。
「俺願去!能跟張盟主一起為武林正道出生入死,是我等的榮幸!」
在張嘯天的鼓動下,廳內群豪熱血沸騰,紛紛請纓,有人趁機拍起馬屁來。
「我們夫妻也參加!」
一聲令人心顫神搖的嬌脆聲音響起,眾人見葉婉霓與丈夫商量過後,挺身而出,騷動的人群頓時靜了下來。
「好!巾幗不讓鬚眉,『玉女飛鳳』果是深明大義之人。在下替武林蒼生謝過鍾門主伉儷了。」
見葉婉霓入彀,張嘯天心中狂喜,臉上卻不露半點痕跡,含笑稱讚道。
群豪報名者眾。於是,張嘯天親自點將,從中挑選了九男八女,被挑中之人俱是一時之選,眾皆信服,其中除葉婉霓夫婦外,還有鍾劍南的好友,出身武林世家的獨孤超和沈雪霜夫妻倆。
宴會散後,十八名準備混入「天魔教」的高手齊聚一堂,共商大計。張嘯天的眼光掠過在座眾人,沉聲說道:「這一次我等決心剷除『天魔教』,事先已埋下暗樁,此番前去,裡面情勢如何,外面無人知曉。我們十八人,將分成幾批,易容後在內應的安排下陸續潛入。到裡面之後,有些什麼遭遇,全憑造化,大家要臨機應變。」
他一面說話,一面分給各人一付人皮面具。
*** *** *** ***
二十多天後的一個深夜,月色淒迷,空山幽寂,伴隨著陣陣嗒嗒的馬蹄聲,一隊由五六輛篷車組成的車隊緩緩行進。來到一個神秘的山谷口,篷車突然停了下來,押隊漢子打開車門,車上魚貫而下的都是艷裝少女,隱隱可聞得悲泣之聲。
其中有一絕色女子,神情泰然,正是喬裝打扮準備混入「天魔教」的葉婉霓。
被單獨安排在這隊人馬中,葉婉霓心中有些納悶,她起初以為會跟丈夫鍾劍南一道,沒想到十幾天前他們就和另幾名女俠陸續先行離開。及至安排她的時候,身邊已沒有半個熟人。前路漫漫,她心中忐忑,但一想到這也許是為了不引起「天魔教」的懷疑,便心中釋然。
葉婉霓暗中數了一下,這一行,共有十五人。除八名押隊漢子外,另外六名女子,姿色均屬上選,年紀約在二十歲左右,只是她們哭得雙目紅腫,似是極為傷心。
她正準備與身邊一位穿著天藍衣裙的少女搭訕,一個似是領隊的漢子走了過來,嚴肅說道:「到了這地方,幾位最好聽話,違命者不但要皮肉受苦,說不定還丟了性命。」
他命令其他隨行漢子拿出黑布,將葉婉霓她們七人的眼睛盡皆蒙住。停了一會,嚴厲說道:「你們七個聽著,這地方不是家裡,你要想著怎麼迎合人,怎麼活下去,我只能說一遍,你們要牢牢記著……」
余聲一頓,接著說道:「全部手牽手,跟我走!」
說罷轉身率先向山谷行去。
於是,七名女子在押隊漢子的引領下,彼此牽攜,緩慢往山谷行進。葉婉霓見這幫人這般小心,便暗中留意,只感到行經之處,林茂草密,溪水潺潺,時而翻山越嶺,時而涉水過河,大約走了一二個時辰,便聽領隊說道:「到了,大伙停下休息。」
便有人走了過來,替她們解開蒙住眼睛的黑布。
葉婉霓睜開眼睛,發覺眾人正身處一個大石室中。這座石室,有兩間房子大小,擺著錦墩、木桌,細瓷茶具,似是守衛人駐守的地方。四面都是堅牢的石壁,但卻沒有氣悶的感覺。
隔了一會,石門推開,緩步行入一個身著黑衣,又高又瘦的人來。其人生得獐頭鼠目,尖腮高顴,但雙目卻是神光充足,估計內功修為定然不淺。
押隊漢子齊齊向來人行禮,顯見此人頗有地位。只聽他重重咳了一聲,道:「我是這裡的蔡總管,從現在起,你們七個要聽我的話,我的脾氣不太好,一旦生氣就可能殺人,在幾位之前,已有五個女娃兒,死在我的手中。」
一面說話,一面伸手在七女身上搜了一陣。不知是他特別認真呢?還是摸著過癮,好好把葉婉霓等人摸了一遍。
小不忍則亂大謀,葉婉霓儘管被摸得直起雞皮疙瘩,也強行隱忍,盡量掩飾自己,不讓那人瞧出可疑之處。大逞手足之慾後,蔡總管心滿意足,見眾女神情害怕,說道:「你們長途跋涉,想必累了,先去沐浴更衣,隨後我再交代你們做事。」
他隨手拉動藏在牆上的暗線,便聽外面似有聲響。不一會,兩個丫環模樣的女子推門進來。蔡總管交代一番後,兩女一個帶路,一個殿後,領著葉婉霓她們七人通過秘道前往洗浴更衣。
葉婉霓暗裡留心,看秘道寬可容兩人並肩而行,兩面都是青石砌成的牆壁。
行過數丈,轉了兩個彎,景物忽然一變。
但見燈光高挑,門戶處處,似乎到了一座大宅院中。但附近人影憧憧,五步一崗,十步一哨,戒備森嚴。所有的門戶,大都閉著。兩個丫環把她們領到一個寬敞的房間,這房子中間有一個大水池,正冒著熱氣,顯是天然的地熱浴池,道:「這是洗漱的地方,你們在這裡,不許擅自出室行走,這地方走錯一步,立刻沒命,你們只有一刻鐘準備,洗漱完畢,我們來接你們。」
言罷,退出房間,順手帶上了房門。
眾女心中害怕,儘管一路汗流浹背,風塵僕僕,也只隨便沐浴一番。但可換之衣衫,盡皆薄如蟬翼,穿在身上,環肥燕瘦,立時暴露無遺。幾人正準備重換原裝,門「吱呀」一聲,原先兩個丫環進來,容不得她們重換,催促著將她們帶到了外面另一間大石室。
蔡總管已經在石室中等她們,見到眾女,他神情不耐,說道:「以後做事,要乖巧聽話。今晚你們的表現,我很不滿意。念你們初來乍到,饒恕一回,下不為例。」
葉婉霓假裝害怕,顫聲問道:「總管大人,你們擄掠我們到這裡來,要做些什麼事?」
蔡總管冷冷說道:「不要做什麼,聽話行事!」
另一個少女鼓起勇氣,低聲問道:「蔡總管,我們還可以回家嗎?」
蔡總管道:「自然是可以,不過,那要一年以後了,希望你們能不犯錯,犯了錯,這一生就永遠無法回家了。」
他尋思片刻,接著說道:「你們且跟我來,看看不聽話的後果。」
眾女心中忐忑,便跟在他後面,穿過幾處秘道,眼前豁然出現一片蓮池小橋,涼亭水榭,花團錦簇的幽深庭院。兩個手執單刀,面目冷森的大漢,守在庭院大門前,正竊竊私語。
只聽其中一人說道:「不瞞你說,在教中俺的地位雖不高,但江湖中略有名聲的俠女,被俺享樂了不少,那些美人兒個個都是細皮嫩肉的像可掐出水一般,身材美得……嘖!嘖!那些被擒的美嬌娘初時尚凶悍地破口大罵或欲咬舌自盡,但經灌服『貞女淫』後,嘻!嘻!不到片刻,她們便淫浪飢渴,騷屄淫露橫流,只要一鬆開束縛,見到男人便自動找肏. 不說別的吧,幾天前剛擒獲的幾個女俠,如今淫騷入骨,食髓知味,每日非三四人輪暴才能滿足呢!」
另一人說道:「她們個個皆美如仙女,身段惹火,令人心癢難搔,尤其是那銷魂美屄,浪聲淫語,簡直令人血脈賁張,奮不顧身,恨不得每天都能暴肏這些浪蹄子!俺長這麼大,第一次肏到這般爽的妞!真他媽死了也值!」
「哼!這幫惡賊竟然時時擄掠女子淫樂,真是無法無天喪盡天良!這次潛入,定要想方設法為江湖除害!」
葉婉霓心中憤怒,暗暗忖道。
聽到這些污言穢語,眾女盡皆花容失色。她們硬著頭皮跟在蔡總管身後,來到前方另一廂的通道,這時只聽到旁邊一間房內不停傳出陣陣淫笑聲,以及一個女子的悶哼呻吟聲。
透過面向通道半敞開的窗戶,葉婉霓往內張望。不看則已,一看之下,她頓時瞠目結舌,難以置信!這是一間寬敞的房間,內裡燭光明亮,擺置著數具怪異的几椅,房中正有四男一女,側向她們,全身赤裸圍聚在一起淫樂。
那女子肌膚雪白,身材玲瓏浮凸,鬢亂釵橫,跪伏在涼榻上,高翹著圓滾雪白的香臀,正被後邊一名矮胖禿頭老者狠插著,一對飽滿的肉球隨著抽插在下面不斷晃蕩,說不出的勾魂攝魄。而她身前,一個壯漢挺著巨屌擠開她的檀口,舒爽地挺動。兩旁各站著一個猥瑣的男子,硬逼著她用手搓捋著他們勃起的肉棒。
那女子娥眉緊蹙,高聲呻吟著,不知是痛苦還是舒爽,她不斷扭搖著雪白的玉臀,無意識地嬌哼道:「好舒服……快點挺動……再用力點……再深點……好難受……好癢……噢……」
「沈女俠……是不是很舒服……你從來沒這麼爽吧……」
矮胖禿頭老者邊狠命抽插著,邊淫笑不止,他用力抓揉著女子下面那兩團不斷晃蕩的雪白肉球,嘖嘖稱讚道,「這騷婆娘真他媽夠味夠爽!雖已年過四十,肌膚仍然滑嫩如少女,奶大,屄緊,老子操了她數十次,還是這般銷魂!」
「嗯……」
女子抬起頭來,春情滿面,滿足地嬌哼著。
「是她!是沈雪霜!怎麼會是她?!」
葉婉霓一見之下,頓時面紅耳赤,心神劇蕩,震駭無比。這個女人,她再熟悉不過了,這是她的熟人,丈夫好友的妻子,江湖赫赫有名的女俠。
此時只見沈雪霜口含身前男人巨物,津津有味地舔吮著。一個女俠,竟墮落到這地步,被四個男人肏弄得浪態畢露,葉婉霓一顆心怦怦直跳,第一次見到這種羞人場面,只感到荒淫至極,如墜惡夢。
「這個騷娘們,是江湖赫赫有名的女俠,偏偏敬酒不吃吃罰酒!企圖逃走,被我們擒獲,才知是混進來的奸細。嘿嘿,她被灌服了『貞女淫』,你們知道什麼是『貞女淫』嗎?」
蔡總管把眼光落到葉婉霓玲瓏凸翹的身上,意味深長說道,「那是一種極為霸道的春藥,就是貞婦吃了,也可千人肏,萬人騎。這個女人被我們送到這間花室,日夜受到男人的蹂躪,還不是被幹得像發浪的野狗?」
葉婉霓見沈雪霜不時被那四個男人變換各種姿勢,以不同的方式狠操著,歎了口氣,心中尋思:「她的清白已遭玷污,此時再救她已沒有多大意義。弄不好壞了大事,豈不是得不償失?」
*** *** *** ***
陣陣鶯啼燕語,層層淫聲穢浪。眾女回到石室,心情久久不能平復,其中幾個忍不住便抽噎起來。蔡總管冷冷看了看她們,說道:「你們無須害怕,只要乖乖聽話,在這裡包你們快活賽神仙,真正體會到做女人的銷魂滋味。」
他頓了頓,伸手指指葉婉霓,說道:「你跟我來。」
葉婉霓略一遲疑,緩緩站起身子,跟在蔡總管身後款款前行。行走間落足甚重,裝出不會武功的樣子。雖然,她還能沉得住氣,但沈雪霜被蹂躪的場面不斷在腦子裡浮現,心裡不停的轉著念頭,不知蔡總管要將自己帶往何處?會有些什麼遭遇?萬一有人侵犯時,是否該出手自保……思忖之間,已到了一間石室前。
蔡總管突然停下腳步,說道:「這間石室中,有一個男人,你去陪陪他吧!記著,你如不聽話,那將有你的苦頭吃。」
葉婉霓暗暗忖道:這位蔡總管連我的姓名也不問,他們摧殘一個女子,就像是踏死一隻螞蟻,一點也不在乎。心中念轉,口中卻假裝問道:「要我陪他做什麼?」
蔡總管皮笑肉不笑地咧咧嘴,淫笑道:「孤男寡女,同處一室,除了那檔子事,還有啥事?」
但見蔡總管舉手在石門上敲了幾下,隔一會,大門打開,門後站的是一個彪悍的漢子。來人見到葉婉霓,似乎愣了一下,但他並未多說話,而是急忙將葉婉霓迎進房中,掩上石門。
室內很寬大,佈置得也很豪華舒適,木榻錦衾,一應俱全。靠一側石壁旁,放著一張木桌,上面紅燭高燒,照得滿室通明。
待蔡總管走後,來人上了門栓,拉一把木椅,低聲說道:「葉姑娘請坐。」
一陣愕然之後,此人已恢復了鎮靜。
葉婉霓沒料到此人竟然認識自己,吃了一驚,問道:「你是誰?」
她暗中戒備,運功於掌,以防此人突起發難。
「在下張嘯天,你忘了我曾給你們每人發一付易容面具嗎?只有我記得你們易容後的容貌!」
他見葉婉霓衣著暴露,巨乳,蜂腰,翹臀,盡入眼底,心中慾火漸起。
見張嘯天眼光灼灼,盡在自己身上瞄來瞄去,葉婉霓不由羞紅著臉,蚊聲說道:「張盟主,這衣衫是在這裡被強迫換上的,請勿見怪。」
她整了整衣裝,正色問道,「這地方談話方便嗎?」
張嘯天見她似有些嗔怪,遽然一驚,尋思道:「自己急色,差點露餡了。」
他按下心中的慾火,柔聲說道:「為大局不顧小節,我們都是身不由己。不要緊,你怎會到了此地?」
「唉!一言難盡……」
葉婉霓歎了口氣,當下把來此經過,大約的說了一遍。
張嘯天聽後,說道:「這次我們潛入『天魔教』,極為凶險,他們把你單獨安排進來,也許是避人耳目。你可知道這是什麼地方?」
葉婉霓搖了搖頭。張嘯天道:「我經過多方打探,才查出這是『天魔教』隱藏在天目山的一個分舵。」
葉婉霓「哦」了一聲,想起今晚曾在山谷口下車,深信不疑,問道:「那這個分舵主要做些什麼事呢?」
「練習『天魔功』,一種極為淫邪的武功,食物、生活,都要配合起來……」
「他們找來這麼多的女孩子,也和練習『天魔功』有關嗎?」
葉婉霓曾經聽張嘯天講過「天魔功」的事情,繼續問道。
「正是,你們是不是來了七個女人?」
張嘯天問道。
「不錯!你怎麼知道?」
葉婉霓見他一猜便著,心中奇怪。
「因為,包括我在內,這裡有七個『魔胎』正開始習練這種武功。」
張嘯天歎了口氣,似有隱憂說道。
「『魔胎』?什麼是『魔胎』?一個人要糟蹋一個女孩子嗎?」
葉婉霓心中隱隱猜到「天魔教」擄掠她們到此的目的,顫聲問道。
「修煉『天魔功』的人就叫『魔胎』。要練此功,每個『魔胎』需有女人侍候。而且獻身的女子要年輕漂亮,陰水足,能長期經受……」
張嘯天有些不忍說道。
「這幫賊人真是喪盡天良,忍心摧殘無辜的女子!」
葉婉霓恨恨說道,「我們不及早將『天魔教』剷除,還不知有多少女子會遭殃!」
「這就是魔功,習練之前,必然先要淪入魔道,身負罪惡,手沾血腥,才能夠開始習練這種武功。」
張嘯天迎合道,「你說得沒錯,不管有多少代價,我們定要想方設法除去它。」
「你們七個人,都是些什麼樣子的人物?劍南在這裡嗎?」
葉婉霓問道。如若丈夫在這裡,那她暫時就不會有多大危險。
對葉婉霓的話意,張嘯天自然心知肚明,說道:「沒見過他。他應該被安排到別的分舵吧?和我在一起的這些『魔胎』大多具有相當的武功基礎……」
他心中暗忖:「嘿嘿,為了得到你,我費了一番心思,終於可以好好暴肏你這個銷魂尤物了,豈會笨到放你丈夫在這裡?」
得知丈夫不在這裡,葉婉霓十分失望,失神了好一會,才接道:「你和他們交談過嗎?」
「有!在下常常藉機會和他們攀談……」
張嘯天見到葉婉霓神色,對她的所思所想盡皆瞭然於心。
「他們來自於何門何派?」
為了掌握更多的信息,葉婉霓繼續問道。
「這個,在下因來此時間不長,暫時沒有問出來,他們似乎是有很多異於常人之處。」
張嘯天說道。
「哪些地方不同?」
葉婉霓有些奇怪,問道。
「他們對過去的事,似乎是有些不太清楚,而且,待人也變得十分冷漠,不喜和別人說話交談。」
張嘯天說道。
「他們的形貌如何?」
「不大清楚,他們一個個都戴著人皮面具。在下懷疑,他們都可能受了暗算。」
張嘯天說道。
「你們一同來此,為什麼會有此差異呢?」
葉婉霓奇怪問道。
「在下可能是得到內應暗中的協助,有人曾告訴我,要我盡量仿照別人的舉動,因此提高了警覺之心,才未被他們發覺破綻。」
為釋疑團,張嘯天說道。
「我見到了沈雪霜女俠了,可惜的是……」
葉婉霓幽幽歎了口氣,一想起沈雪霜被蹂躪的悲慘樣子,她的心一直無法平靜。
「唉,你也看到了?她的遭遇,我很痛心,愛莫能助。她不肯侍候『魔胎』,被送到花室,日夜遭受無數男人摧殘。沒有查出『天魔教』總舵和幕後之人,為了大局,我們只能忍辱負重。」
張嘯天知道沈雪霜受辱的場面對葉婉霓確有意料中的震撼效果,假裝同情說道。
為得到葉婉霓,這一次張嘯天費盡周折,將十七名高手分批誘騙進圈套,男的全部被他在半途用迷藥收拾了,另外幾名美貌女俠則事先送到這裡,被他逐個糟蹋後,再打賞給手下。他知道葉婉霓跟沈雪霜是熟人,是以製造輪姦沈雪霜的場景來刺激她。
葉婉霓不知是計,沉吟了一會,繼續問道:「張盟主,我們混入這山谷秘窟中來,不知有些什麼後續打算?」
「目下情形如何,我還無法說清楚,在適當的時候,應該會有接頭的人告訴我們。」
張嘯天頓了頓,似乎下了很大的決心,說道:「葉姑娘,時機未到,我們現在還不能有所行動,這就……這就,很叫人為難了。」
葉婉霓見他說話吞吞吐吐,一時間倒還未想通他言中之意,眨動了一下大眼睛,不解問道:「什麼事使你為難?」
「難道你還不明白他們把你送到這石室來的用心嗎?」
張嘯天抱著徐圖緩進之策,步步引誘說道。
葉婉霓怔了一怔,道:「他們要你,你……」
她完全明白了,見到張嘯天灼熱的眼光,心中頓覺緊張無比。
「他們用心是要我們強暴你們,唉!在下被送入這石室之時,曾經得到警告,必須摧殘被送入石室的女子,但想不到來的人竟然是你!」
張嘯天歎了口氣,裝出很無奈的樣子。
葉婉霓鎮靜了一下心神,問道:「如若不是我,你就真要照他們的吩咐辦嗎?」
「不錯,非得照他們的吩咐不可。如若我要留在這裡,學習魔功,免受懷疑,摧毀『天魔教』,別無其他可以選擇的路!」
張嘯天斬釘截鐵說道。
「難道你對我也要……」
自己是有丈夫的人,若是清白被污,自己今後如何見人?葉婉霓心中驚慌問道。
「這就是在下的為難之處,不知道該如何對你才好。」
張嘯天假惺惺接道,「可是……此刻的處境,我們又應該如何選擇?」
「這室中只有我們兩個人,我弄亂了長髮、衣衫,你騙騙他們如何?」
葉婉霓心存一絲希望。
張嘯天搖了搖頭,說道:「騙不過他們的,來此時,他們已告訴過我,如果心存仁慈,將會得不償失……」
他長長吁一口氣,接道:「自然,你的際遇,比我要淒慘十倍,會跟沈雪霜一樣,被送進花室,任男人日夜蹂躪。」
「花室?跟沈雪霜一樣?!」
葉婉霓嚇呆了,她的武功跟沈雪霜在伯仲之間,逃是逃不了,對眼前的形勢,頓生出茫然無措的感覺,既不能出手相搏,又無法委屈求全,她的頭腦一片混亂,渾身忍不住微微顫抖起來。
但聞張嘯天接道:「葉姑娘,今日這一關,咱們已經無兩全之法,何況,日後,你要遭受更慘的事情了。」
「什麼事更悲慘?」
葉婉霓一時緩不過神,顫聲問道。
張嘯天道:「聽說那習練魔功過程,無法離開女人,培養出一個『魔胎』,一年內至少要糟蹋三個女子。」
葉婉霓愣在當地,良久之後,才緩緩說道:「為什麼需要這麼多女子?你難道對我真的有這種念頭嗎?」
張嘯天長長吁一口氣,說道:「據說修煉魔功的男人,陽氣太盛,一個女人是無法滿足的,除非這個女人天生異稟,陰水特足。至於你,這就是為難的地方了,我們之間,若是沒有什麼事情,很快就會被人查覺,如要在下強暴姑娘,張某又做不出來。」
為便於得手後隨時逞淫,他故意將「天魔功」說得淫邪無比,並裝出迫於無奈的樣子。
葉婉霓眉兒一動,似要發作,話到口邊,又忍了下去,歎口氣,道:「張盟主,你也許確有苦衷,但你該明白,女子以名節清白為貴,這件事萬萬不可。」
張嘯天雙目盯注在葉婉霓的臉上,問道:「葉姑娘,你到此的用心是什麼?」
未等葉婉霓回答,他一臉心憂大局的模樣,嚴肅說道:「一個女人的清白,固然是十分重要。但武林大局,似是尤在個人的名節、生死之上。我們自願來此,都是為了江湖正道,裡應外合動手毀去這『天魔教』,造福武林蒼生。為自己還是為大局,葉姑娘總該有個決斷吧!更何況,這魔窟敵方高手眾多,目前僅憑你我之力,是無法脫出這魔窟的。」
來此之前,雖知此行兇險萬狀,但做夢也未想到,竟然是如此尷尬的處境。
葉婉霓沉吟良久,堅毅說道:「張盟主,我寧可血濺當前,戰死於此,也不願使清白受污!」
見葉婉霓說得堅決,張嘯天歎了口氣道:「你不該來,既然來了那就只有忍辱負重,犧牲小我,需知道這件事的後果,不但破壞了我潛伏於『天魔教』的機會,而且你也是一樣要受到玷污。」
兩人四目交投,葉婉霓只覺張嘯天看著她的神情有了很大的轉變,他雙目中忽然泛起一陣慾火,一雙色迷迷的眼睛,在她玲瓏凸翹的胴體上逡巡著。
自己穿得太暴露了,葉婉霓身軀顫抖了一下,垂下頭,拉了拉衣衫,顫聲道:「張盟主,你鎮靜一下,別胡思亂想。」
張嘯天雙目中的慾火,卻是愈來愈形熾熱,全身微微的顫抖著。薄如蟬翼的衣衫穿在葉婉霓身上,根本無法遮掩她渾身上下散發出的致命誘惑,她胸前那對嬌嫩的巨乳,顫巍巍地展示著傲人的豐滿,撩人遐思,讓他無法克制內心的衝動。
葉婉霓見到張嘯天雙目暴射出情慾的火焰,心膽俱顫,大為驚駭地說道:「張盟主,你怎麼了……」
「我難過得很……」
張嘯天苦笑一下,裝出無辜的樣子,讓葉婉霓以為這不是他的本性,接道:「你來之前,他們可能給我服用了什麼藥物,我難過得很,全身都像被火燒一般。」
葉婉霓緊張地說道:「你可是武林至尊,千萬不可淪入魔道。我們還要依靠你呢!」
張嘯天伸出雙手,抓住了葉婉霓兩隻皓臂。葉婉霓揮臂一掙,竟然未能掙脫,這才驚覺張嘯天用了很大的氣力。只覺雙臂一緊,張嘯天的雙手,力道忽然一收,像兩道鐵箍一般,緊緊的扣在她的玉臂之上。
葉婉霓腦際中浮現起了丈夫的身影,她多麼希望丈夫現在就在她身邊,若他在,自己起碼可以免遭淫辱。但張嘯天為得到她,煞費苦心,豈會放走到嘴的肥肉?他步步為營,裝出被逼無奈的悲淒樣子,使得滿懷仁俠的她心中生出了憐憫之心。
更何況,在張嘯天突起發難之下,葉婉霓全無防備,雙肘間的關節,都已被他拿住,他加力一收,之後,葉婉霓已失去反擊之能。原來,張嘯天出手擒拿的部位,既狠又準,正是關節要害。葉婉霓縱有出手反擊之心,但也沒有了反抗的力量。
拿住要害後,張嘯天雙手用力一帶,葉婉霓整個嬌軀,全都被他抱入懷中。
肌膚相接,香澤微聞,張嘯天本已經無法控制的情慾,更為氾濫。他鬆開了抓在葉婉霓左肘上的右手,一把扯住她身上的薄衣,哧的一聲,撕開了她整個的衣衫。
這一下事出意外,葉婉霓驚叫一聲,急急用被鬆開的左手抓住衣衫,試圖掩住裸露的怒聳酥胸。
張嘯天被催起的情焰慾火,早已無法控制,如何還受得住葉婉霓迷人胴體的誘惑。他撲了上去,抱住了她,滾在木榻之上。他雙手齊放,葉婉霓也同時恢復了功力。一種本能的反應,使得她右掌一揮,拍了出去。這一掌擊在張嘯天的右肩上,打得他整個身子飛了起來,跌落在地。
葉婉霓一鋌而起,站於木榻。但她身上的衣服,已被撕裂,立時露出了一部分玉肩,和粉紅色的肚兜兒。破裂的衣衫根本無法遮擋惹火的身段,粉雕玉琢般晶瑩雪滑的美麗胴體幾乎完全赤裸。
張嘯天緩緩由地上站起來,雙目盡赤,但他的神志,卻似是清醒了很多,要征服她,不能操之過急,須讓她自動獻身。他搖搖頭深吸一口氣,道:「葉姑娘,你快些出去。」
他狠下心,用力咬破了嘴唇,鮮血淋漓而出,在外人看來,他似乎在強忍著一種很悲慘的折磨,忍受著無比的煎熬、痛苦。
葉婉霓望著張嘯天狼狽的神情,感慨萬端,不禁黯然淚下,道:「你撕破了我的衣服,要我如何出去?」
要委身於丈夫之外的男人,她心中有著無比的悲痛。
張嘯天雙頰泛起了血一般的紅霞,喘著氣說道:「我似是被一種慾火在燃燒著,不知道他們給我服用了什麼藥物,已無法再忍受下去,你要多保重。」
突然一個轉身,作勢要向石壁撞去。
葉婉霓見他準備尋死,不虞有詐,嬌喝一聲,道:「慢著。」
一躍而下,斜裡一撞,把張嘯天撞得歪向一側。
見葉婉霓信以為真,張嘯天趁勢一張雙臂,緊緊地抱住了她。他喘著粗氣,猛地低下頭,火熱的嘴唇,往她的小嘴上堵去。這下,葉婉霓又驚又羞,身如觸電,要待掙扎,一個身子已被張嘯天纏著。葉婉霓那對怒聳雪乳充滿質感,既嬌嫩圓滑,又極富彈性,兩具肉體相貼,張嘯天壯碩的胸膛壓磨著兩團軟肉,香噴噴的少婦嬌美肉香襲人欲醉,讓他更覺血脈賁張,情慾如潮。
他不顧葉婉霓的推拒,強行用舌撬開貝齒,探入口中,捲住她的丁香小舌,盡情吸吮逗弄。
「唔……唔……不……不能……」
葉婉霓撐持著央求道。迷亂中想用自己的香舌將張嘯天的舌頭頂出嘴外,卻被男人深深吸住。她如觸電一般,星眸微閉,全身軟綿綿的,幾乎站立不住。
張嘯天慾火已熾,淫舌在檀口中不斷攪翻,時而兩舌交纏、時而舌尖互舐,狂烈的吻著她。一會後,他深吸一口氣,用顫抖的雙手粗暴地扯掉葉婉霓胸前鼓脹脹的粉紅色肚兜,一對雪白迷人的豪乳立即彈跳而出,兩團碩大的肉球在他面前顫巍巍地閃動著迷人的光暈,誘人之極,令他渾身火熱,目眩神搖。
這個女人實在太惹火了,張嘯天只感慾火焚身,喉結忍不住一上一下地顫動,大口大口地嚥著口水,活像一頭吞噬獵物前的野獸。他猛地一頭扎進那高聳的酥胸地帶,口中嗷嗷直叫著道:「好妹子,你真美,我受不了啦……」
葉婉霓未再掙動,但傷心的淚水,卻忍不住流了下來。這真是一處魔窟,一處吃人的魔窟。她暗中估量過自身的境遇,就算讓張嘯天死去,自己也無法逃得出去,後面的境況,自然是更為悲慘,沈雪霜的不幸遭遇如夢魘般一直在她腦子裡揮之不去。
胸前忽然傳來一陣觸電般的酥麻快感,葉婉霓明顯感到一條濕熱的舌頭粗野地含住她業已外露的乳頭,不斷地翻逗舔吮。原來張嘯天已情不自禁貼了上來,賣力地將那殷紅的櫻桃吞進吐出,牙齒輕咬,長舌舔逗,不斷地「絲絲」吸吮,完全迷失在她這對怒挺的玉乳中。
「好美的一對奶子啊!」,張嘯天一邊忘情舔吮,一邊忍不住讚歎道。葉婉霓的乳房呈半球形狀,渾圓堅挺,碩大滑膩,富有彈性,一手罩上去根本無法滿握。這是他見過的最美麗的一對奶子,他平生玩弄過的女子不乏名門俠女,淫娃蕩婦,卻從未見過如此完美的乳房,其豐滿程度和彈力遠勝他肏過的任一女人。
葉婉霓聞言臉上一熱,她一直以自己有一對極品豪乳而傲,她也知道,每個男人見到她,無不驚艷於自己的絕色下,對自己垂涎三尺。儘管已存獻身之念,但第一次被丈夫以外的男人侵犯,她仍感到一陣陣羞恥。
見葉婉霓不再反抗,張嘯天放開手段,他右手交替著把玩兩個豐乳,不停揉搓。左手則從葉婉霓背後繞過,順著柔背,狂熱地撫上了她渾圓的臀部,入手只覺滑膩肥美,妙不可言。
隨著挑逗的加劇,肉體開始變得敏感起來。朵朵紅霞,飛上葉婉霓的嬌靨,使她更顯美艷迷人。她閉上雙眸,芳心已碎,整個人漸漸變得神思恍惚起來。
突然,一個堅硬灼熱的駭人巨物,硬梆梆地頂在自己的臀溝間,令葉婉霓剎時間心跳如鼓,她畢竟已為人婦了,當然知道男人情動時的情形,心頭不由泛起一股莫名的迷亂和綺念。迷糊間,一隻大手已經伸入褻褲內,探到了自己的私處。
張嘯天趁她春思動盪時已迅即脫光自己的衣衫,將她整個翻了過來,赤裸裸的身軀緊貼在她身後,那軟綿綿香馥馥的臀肉,頂得他好不舒爽。
葉婉霓身心狂震,緊夾雙腿,極力掙扎著,拚命呼喊道:「你……你放開我……啊……救命……」
但聞到的,只有石室內自己一蕩一蕩的微弱回音。
從盈盈一握的小蠻腰往下,誘人的曲線左右延伸,使葉婉霓的臀部凸翹而起,渾圓迷人,形成渾然天成的凹凸和性感,那窈窕絕倫的誘人體態,柔滑白嫩的雪肌,令人意蕩神馳,神授魂消。
張嘯天肆意玩弄著懷中溫軟的絕世美婦,早已血脈賁張,此刻如何還能忍得住,大手一扯,「哧……」
的一聲,便將葉婉霓的褻褲撕開,隨手丟到地上。須臾間他以極快的速度撕碎了葉婉霓身上所有的遮羞物,也撕碎了她的心。
「啊……不要……快快住手……」
葉婉霓只覺胴體一涼,全身已無片縷,不由嬌呼出聲。她拼起餘力,兩隻小手下意識緊緊護住私處。
張嘯天見葉婉霓尚作著徒勞的反抗,大吼一聲,虎掌一抓、一甩,立時將葉婉霓扔到木榻上,未等她回過神來,猛撲過去,兩個手掌抓住兩條白嫩嫩的玉腿往外一分,一張大嘴,湊向毛茸茸的美屄。就近觀看,那裡粉嫩嫩的,儘管葉婉霓結婚已經五年,肉屄仍如水蜜桃般鮮艷誘人,張嘯天忍不住又吸又舔起來……
「啊……嗯……不要……放開我……啊……」
葉婉霓哪裡受得了如此調情,心亂如麻,想要抗拒,奈何全身軟綿綿的,使不上勁。
她平時與丈夫鍾劍南親熱,兩人都是倉促上馬,不曾有甚前戲,何曾嘗過如此風流手段,今天碰上張嘯天這個花間高手,一時間被挑逗得春情勃發,雲鬢散亂,面如霞燒,媚眼如絲。
一條濕熱的舌頭在陰縫間刷過,刁鑽地直往肉屄裡攪動,葉婉霓感覺到自己身體裡產生了從來沒有過的,既讓她心慌慌,卻又有種說不出的奇異愉悅的感覺,她臊得渾身的肌膚都泛起了粉紅色,石室內蕩漾著一陣如蘭似麝的少婦肉香。她無力地哀求道:「別,求……求你……別……放過我吧……」
那甜膩的呢喃聲,每吐一字,都令張嘯天心弦為之震顫,下體漲得更痛,心中暗道:這個女人真真是人間極品,連發出的嬌嗲都令人發狂。老子自從練成「游龍伸縮功」,肏屄無數,肉屌從來沒有像今天這般不聽使喚,早早就漲痛欲爆。為了得到她,費盡心血,今朝得嘗這絕色尤物,就是精盡人亡也值。
他狂烈地吻著葉婉霓的肉屄,在他的淫虐下,肉屄逐漸變熱變濕。葉婉霓的兩條玉腿不斷絞來絞去,無力地夾著張嘯天的頭,試圖阻止他的肆虐,但一切都是那麼徒勞無功。
「啊……」
隨著舌頭的深入翻攪,葉婉霓只覺一陣陣快感傳遍全身,渾身燥熱難耐,忍不住嬌哼一聲,柳眉緊蹙,嬌軀如觸電般顫抖不已,喘息瞬間變得急促異常,朱唇不斷開合,肉屄裡面一股股浪水難以抑制地噴湧而出。
在張嘯天的不斷肆虐下,葉婉霓發出了陣陣令人心蕩神搖的呻吟,她鼻息如蘭,雙頰似火,渾身癱軟,原本軟綿綿的豪乳,已經發漲變硬,更顯碩大。美眸之中,也蕩漾著惑人的光波,似可滴出水來。她人本生得嬌美動人,這會更是有著說不出的嬌艷,渾身上下散發出一種嫵媚至極的使人奮不顧身的致命誘惑。
成熟美婦的胴體果然迷人,此刻的她,釵橫鬢亂,雙頰艷如桃花,兩眼迷離,羊脂白玉般的嬌嫩肉體微微顫動,淫態誘人,張嘯天再也難以忍住,他緊緊將葉婉霓壓在下面,雙腿分開她拚命緊夾的玉腿,伸手握住自己怒挺的肉棒,貼上她豐隆的三角地帶,戳在洞口邊蓄勢待發。
粗大堅硬的肉棒緊緊頂著濕熱的肉穴,葉婉霓渾身一震,這時候她欲抗無力,實則不只不能抗之,而且,竟不想抗之,內心充滿了火熱的期待……知道即將失貞,她閉上了雙眸,已徹底喪失了反抗的意識,淚水順著臉頰淌落而下,心中絕望叫道:「劍南,對不起,原諒我吧!我已不再是你貞潔的妻子!……」
張嘯天的肉屌已擠進了葉婉霓的屄穴,但由於龜頭過於粗大,擠進一截後就被裡面一層層的軟肉阻礙著,一時無法順利一插到底。「嘿嘿,心肝寶貝兒,老子樂暈頭了,忘了你的美屄是名器中的『重巒疊翠』。」
張嘯天心中恍然,喜不自勝,「你的『重巒疊翠』,只有老子的金剛寶杵,才能深入暴肏。待我以『游龍伸縮功』好好幹你,讓你嘗嘗銷魂蝕骨的極樂滋味。」
他深吸一口氣,運功將下面的巨屌慢慢收縮。片刻之間,只見原本膨脹的巨屌竟漸漸變細,但長度卻不斷延伸,足足比原來長了好幾寸。葉婉霓被壓在下面,只感到自己濕熱的肉屄裡起初被一個粗大異常的龜頭撐得漲鼓鼓的,這時卻發生了奇異的變化,不知不覺中縮小了不少。
這種情況她從不曾遇過,莫非張嘯天心有餘而力不足?她微微睜開美眸,映入眼簾的,是自已的隱私之處,正被一條細長的肉棒緊緊頂著。這場景淫蕩至極,一陣躁熱湧上了葉婉霓的臉,羞得她無地自容。她心裡不斷呼喚著丈夫的名字,再次閉上了雙眸,滴滴珠淚忍不住從眼角邊滑落。
張嘯天吸氣行功一會後,屁股向下一挺,「哧」的一聲,在淫水的滋潤下,細長堅硬的肉棒順著濕熱的肉穴狠狠地插入,衝破層層嫩肉,順利一插到底。
「啊……」
這突然一擊,令葉婉霓猝不及防,一截熾熱的鐵棒已經迅猛地沖填進她的虛空裡,還未等她回過神來,「漲!」張嘯天咬牙暴喝一聲,丹田氣勁下沉,盡根沒入陰道的肉棒陡然暴漲數倍,一下子就將肉屄撐得鼓漲漲起來。
起初葉婉霓只感到一根細長火熱的肉棒刺進自己濕熱的小屄,深入到丈夫從不曾到達的肉穴深處,當龜頭穿過已經濕潤的黏膜陰道,進入肉體時,全身隨即流過甘美的快感,頂得裡面嫩肉好不舒服。不料肉屌深入後突然暴漲開來,擠擦到每一處嫩肉,把陰屄往兩邊撐得不斷膨脹似要炸開,更要命的是,龜頭在裡面竟能自如擺動,不斷攪翻擊打,絲絲漲痛感,混雜著難以形容的充實和酸癢感,令她難以抑制地發出了聲聲高亢的嬌喘哀吟,一雙玉腿無力地盤在張嘯天的屁股後,膚光勝雪的胴體忍不住激烈地顫抖起來。
結婚五年來,葉婉霓從未嘗過高潮為何物。今天,她只感到自己的肉屄深處,傳出了一陣陣異常酥麻而曼妙的酣暢,那份令她全身神經都興奮起來的絕頂快感,迅猛地升騰為一種詭異莫名的飛昇感,在她根本就來不及辨識和品味的狀況下,讓她骨酥心蕩、飄飄欲仙,完全陷入了空白與虛無的境界裡……
一股股乳白色陰精,在她歇斯底里的哀婉呻吟中,難以抑制地一次又一次激噴而出,擊打著塞滿屄穴的巨屌,並從被撐得密密實實的縫隙裡不斷滲出,順著股溝流淌染濕了雪白的床單。她那略帶哭聲的嬌吟,令人不知她到底是快樂還是痛苦。而那不斷篩抖的乳波臀浪,同樣也令人不清楚她到底是要逃避還是享受。
良久良久,葉婉霓痙攣顫動的肥美陰屄以及盤在張嘯天臀後不停蹭蹬的玉腿,才緩緩地平息下來,略微扭曲的俏臉重新恢復迷死人的嫵媚,臉頰上兩行因失貞絕望混雜著肉體無比快樂逗引得流下來的淚水沿著絕美的面龐滑落。
看著葉婉霓艷若桃李的嬌臉現出既快樂又痛苦的表情,張嘯天心中得意萬分:「嘿嘿,葉婉霓呀葉婉霓,你最終還是沒能逃出老子的五指山,被我肏得發癲發浪!看你那舒爽而又淫蕩的模樣,定是從來沒有這般快活過!」
「葉姑娘,你丈夫沒能像我一樣帶給你恁般快活吧?」
終於採擷到了天下第一銷魂尤物,張嘯天心中充滿了征服的快感。
「嗯」,葉婉霓羞赧萬分,高潮後肉體的愉悅讓她仍無法完全清醒,這個男人強行佔有了她,還問出這麼羞人的話。她沒有答腔,含嗔帶怨將俏臉扭向一旁。
張嘯天看著葉婉霓成熟惹火的肉體,只感到她緊窄的肉穴死死包裹住了自己的肉棒,因為高潮後的律動抽搐,肉屄裡面的層層嫩肉不斷收縮,夾絞得肉屌好不舒服,把他興奮得飄飄欲仙,差點狂噴而出。這是他採花二十多年來從不曾經歷的情形,他急忙提肛縮氣,壓制住噴薄的慾念。歇了一會後,他再也無法控制自己熾狂的慾火,將她豐滿撩人的身子向前一拉,扛起她的兩條玉腿,盤在自己的腰胯間,兩手隨即緊抓著那對白嫩飽滿的玉球,巨屌挺前暴沖,勢如猛虎,一陣緊似一陣地在她濕滑窄小的肉穴裡狠命地抽插搗鼓起來……
嫩蕊嬌香任恣采,一朝得償所願,張嘯天大逞淫威,不時變換著各種御女之姿,仰、側、伏、跪、跨、挺、坐、站,暴肏起來。石室內,「啪啪」的肉體撞擊聲此起彼伏,女人高亢的嬌喘呻吟聲經久不息,靜了響,響了靜,讓守衛在附近的人心猿意馬,情潮高漲。
一個黑影站在石室外,久久沒有離開,他聽到那一陣猛似一陣的瘋狂肉搏聲,駭然自語道:「教主神威,非常人可比,真是厲害,他是不要命了。」
隔了一會,他又口中嘖嘖,充滿艷羨說道:「這個女人前凸後翹,身材火辣,定是世間絕色。看她模樣,似是已為人婦的江湖美嬌娘,會是誰呢?……」
他苦苦思索,一會後似乎恍然大悟,一拍大腿喃喃道:「莫非是她?喔……也只有她,才會讓教主如此費心勞神,這麼不要命!看他如此迷戀,我等是沒福分煞煞饞了,還好曾摸過她……」
伴隨著的是一聲聲艷羨中夾雜懊喪的歎息。
*** *** *** ***
一陣陣狂風暴雨過後,紅燭淚干,天已大亮,石室中重歸沉寂。慘遭一整夜不停的蹂躪,葉婉霓疲憊地癱在木榻上,緊閉雙眸,臉上紅潮未退,一對佈滿指痕的豪乳依然傲然凸起。她玉腿無力地攤開著,任肉屄中一股股乳白的精水外流。
臉上除了一些淚痕之外,她已不再流淚,極度的傷害,使她早已心枯淚干。
張嘯天呆呆地望著葉婉霓美麗的赤裸胴體,這個絕美女人被自己壓在胯下徹夜暢快淋漓地姦淫著,平時自己輕易不出精,沒想到竟抵受不住「重巒疊翠」的誘惑,在她的肉屄裡暴噴了不知多少回,那銷魂滋味是那麼勾魂攝魄,現在依然讓他感到陶然欲醉的愜意。就這樣輕易得手了,他反而有些過度快活後的失落。
該如何善後騙取芳心?張嘯天略為思索,隨即裝出一副痛苦不堪的樣子,口中喃喃叫道:「天啊!我究竟做了什麼事?我毀了一個人……」
突然間他雙掌齊揮,括了自己幾個耳括子。
一會後,他見葉婉霓毫無反應,便彎下腰來,撿起身旁撕裂的碎布,試圖幫她擦拭下體的穢物。葉婉霓緩緩睜開雙眸,見到張嘯天赤身裸體的醜樣,想起自己的貞操就這樣被他攫取了,氣不打一處來,掙扎著翻身而起,揚掌就朝張嘯天的臉頰摑去——「啪!啪!」
兩聲脆響,張嘯天的臉上現出一對掌印,口角沁出兩縷鮮血。
張嘯天怔了一怔之後,慘然一笑道:「打得好,葉姑娘,你該再打得重些,我真該打……玷污了你,我是禽獸不如……」
他知道,要徹底征服她,依然需要下一番功夫。
在打了張嘯天兩記耳光之後,葉婉霓想到這個男人儘管給了自己肉體極大的愉悅,但自己的清白就這樣被他無情毀去,一切都難以挽回,忍不住香肩聳動,嚶嚶啜泣起來,那傷痛之聲如巫峽猿啼,嫠婦夜泣,令人聞之鼻酸。
張嘯天趁機坐到葉婉霓身邊,探手試圖愛撫安慰她以贏得芳心,卻被葉婉霓伸手推開。半晌之後,葉婉霓不再抽泣,但粉臉淚痕斑剝,如帶雨梨花,真是我見猶憐。她長歎了一口氣,對張嘯天幽幽說道:「這是命運的作弄,是我自己命苦,我並不怪你!」
張嘯天見她口氣稍緩,似有轉圜餘地,黯然道:「好妹子,你該恨我才對,毀了你的一生,此刻我願接受你加諸於我的任何懲罰,甚至於死,決無怨言!」
「不!只要能毀去『天魔教』,我雖死無憾!」
「即使葉姑娘能原諒我,我的良心也不會原諒自己!」
張嘯天一臉凜然,以示悔意。佔有了這江湖第一美婦,他的心中早已樂開了花。
在一陣衝動渲洩之後,葉婉霓的情緒已漸漸平復下來,其實她心中並不真的恨張嘯天,被他姦淫,也有她放棄反抗的因素。「你記著,我之所以獻身於你,那是為了整個武林著想,並非心甘情願。你混入此地,須保有清醒神志,希望你好自為之,一心為江湖除害。否則,我一輩子都不會原諒你!」
葉婉霓幽怨說道。
她伸手拉過薄被,掩住了身軀,閉起雙眸,再也不望張嘯天一眼。不知道過了多少時間,突聞敲門之聲。葉婉霓微啟雙眸望去,只見張嘯天已著衣後打開房門,將蔡總管迎了進來。
看到滿地裂碎的衣服,蔡總管似是並不奇怪,他笑一笑,瞟到床單上穢物到處,臉上不無艷羨說道:「兩位昨夜辛苦了。」
他的目光轉到葉婉霓的臉上,接道:「起來,躺在那裡裝死嗎?」
突然一探手,從腰中扯出一條長皮鞭來,一揮手,啪的一鞭,擊在葉婉霓掩身錦衾之上。
薄衾被甩向一邊,葉婉霓知道他是要一查真偽,本能地一收嬌軀,蜷成一團,同時用手遮住迷人之處。她一絲不掛,妙處畢露,污跡斑斑,羊脂白玉般的胴體透著誘人的光波。
看到如此絕美胴體,蔡總管眼珠子幾要凸出,他嚥了嚥口水,旋即發覺張嘯天正用冷峻的雙眼瞪他,趕緊說道:「穿上衣服,用餐後我還有話交代。」
外面一個黑衣女子,快步行了過來,放下了一套薄衣裙。葉婉霓趁她和蔡總管離開之機,迅速穿好衣服,緩步向門外跟去。她雖有一身武功,但徹夜被奸,讓她的體力已經透支,下體被過度肏弄,酸漲難耐,此刻行起路來,香臀扭搖,有著很大的異樣,但裊裊婷婷,卻更顯風情萬種,別有一番撩人韻味。
張嘯天跟在後面,見到葉婉霓綽約的迷人風姿,肉屌忍不住又硬了起來,「我怎麼啦,已經暴肏了一個晚上,怎麼還是對她這般著迷?這個女人真真是天下第一銷魂尤物,讓我百肏不厭,自己的『游龍伸縮功』看來是白練了。」
他慾火一起,心中便尋思如何長久佔有她。
*** *** *** ***
飯後,葉婉霓身心俱疲,稍事歇息。未申時分,蔡總管召集了眾女,訓了一通話後,隨即又將葉婉霓領到另一處寧謐不受干擾的僻室中。這是一間更為寬敞舒適的房間,層層垂掛的粉紅色紗幔和鑲滿四壁及屋頂的明亮大鏡顯出這間居室掩不住的春意蕩漾……尤其房間正中,那張鋪著粉衾鴛枕的超級大床,更是撩人無限遐思。張嘯天早已在室中坐待著。
「以後,你就跟這位爺住在這裡,侍候好這位爺,是你的職責。若有什麼閃失,或這位爺不滿意,我們會把你送到花室任男人蹂躪。」
蔡總管冷冷說道。他向張嘯天略一行禮,退了出去。
待蔡總管走後,張嘯天長長吁一口氣,掩上大門,再次道歉,低聲說道:「葉姑娘,我想不到昨夜會做出這樣的事來,真是萬分對不起!」
葉婉霓憶及昨夜之事,心痛如絞,但清白被污已是事實,她不能不忍受下去,冷冷說道:「事情也不能全怪你。」
張嘯天默然片刻,說道:「不論姑娘內心怎樣恨我,但你表面上必須裝作十分柔順……」
葉婉霓冷笑一聲,道:「為什麼?」
張嘯天見她沒好聲氣,自覺心中有愧,訕訕道:「做給他們看,蔡總管是專門管理你們的人,要是被他瞧出了什麼,你就會有一頓苦頭好吃。」
葉婉霓口中嗯了一聲,算是對張嘯天的回答。她心裡矛盾得很,雖然明知事情怪不得張嘯天,但內心之中,卻無法釋懷他對自己的傷害,是以對他愛理不理。
張嘯天見她冷若冰霜,只好忍氣吞聲。室中沉默了下來,張嘯天閉目盤膝而坐,似是在運氣行功。
葉婉霓久久不聞張嘯天說話,忍不住轉頭望去。只見他頂門上泛現出一片黑氣,看上去如煙似霧,不禁大吃一驚,暗道:這是什麼魔功,怎會有此現象?仔細看去,只見張嘯天整個臉上,都泛出了一片濃黑之色。
葉婉霓愣愣的看著,足足有半個時辰之久,張嘯天臉上的黑氣,才算消了下去。只見他睜開雙目,望了葉婉霓一眼,道:「葉姑娘,等一會,我如再有什麼不妥舉動,你就點我暈穴。」
葉婉霓怔了一怔,道:「你還會有什麼舉動?」
張嘯天道:「我不知道,這魔功當真是一種很奇怪的武功,很容易使一個人慾火焚身,難以自禁。」
葉婉霓臉色一變,道:「你……」
她昨夜被張嘯天折騰了一晚,一聽之下有些花容失色。
張嘯天苦笑一下,道:「為免再鑄大錯,我要你點了我的穴道。」
葉婉霓道:「如是我點了你的穴道,豈不是對你大有影響?」
張嘯天道:「大概是吧,影響有多大,我不知道,但至少不會再傷害到你了。」
說話間,他似乎很自然地流露出無比慚愧的神色。
葉婉霓輕輕歎一口氣,道:「剛才我聽蔡總管講到,練此魔功,一個人如被點穴道,慾火不得宣洩,會血管暴裂,完全變成廢人。」
她頓了頓,幽幽說道,「你已經玷污了我的清白,一次和十次,有什麼不同呢?」
一陣羞意,泛上心頭,暈生雙頰,緩緩垂下頭去。
張嘯天見她被自己打動,知道蔡總管已按自己吩咐行事,心中大喜,假裝困惑說道:「葉姑娘,那麼在下應該如何做呢?」
葉婉霓頭垂得更低了,蚊聲說道:「我……我成全你。」
說出這句話,她是鼓起了極大的勇氣。
張嘯天怔了一怔,強抑喜悅,道:「你是說,你要幫助我練成魔功?」
「是!你要記著,我不是幫助你,而是為了武林正義獻身,你將來有了機會,希望能多為武林正義盡一份力量。」
葉婉霓抬起頭,臉上泛起了聖潔的光輝,正色說道。隔了一會,她又似有深憂道:「一旦你魔功有成,希望你的心不要也著了魔!」
張嘯天歎口氣,道:「這裡的人人事事,都充滿著冷酷、殘忍,我一直在警惕著自己,不要陷入了魔道。」
葉婉霓聞言甚喜,展顏笑道:「所以,我要留在這裡監視你,要你保持著魔身、正心。」
張嘯天見她自被自己姦污後一直臉露愁苦,這時方有所開顏,如嬌花綻放,真個是一笑百媚生,不由看得癡了,深情說道:「在下定當時時保持武林正氣,不負姑娘獻身之情。」
葉婉霓見他說得深情,歎一口氣,只覺極是對不住自己的丈夫,幽幽說道:「張盟主,如若你習練魔功,確有需要我之處,只管吩咐就是。」
「你這不是主動挨肏麼?」
張嘯天聞言心中暗喜,臉上卻不露聲色,順口應道:「這魔功好像能使一個人稟性轉變,過去,在下實非好色之徒,但我現在有著一股無法克服的慾火,時時似要炸開來……」
葉婉霓不知是計,接道:「那必是藥物作祟。張盟主,我已經不再是清白身軀,如是對你有幫助,我這身子……亦復何惜?」
說完,臉上一陣羞紅,緩緩垂下頭去。
張嘯天見她羞態迷人,心中慾火躥起,涎著臉走近她身側,抓住了她的右手,道:「霓妹,我……我,我想,我……我……」
他期期艾艾,一副老實憨厚的模樣,改喚「葉姑娘」為「霓妹」,無形中也拉近了彼此的情意。
葉婉霓沒有掙扎,任張嘯天握住右手,緩緩抬起頭來,道:「你心裡想什麼?儘管說!」
張嘯天漲紅著臉,道:「我說了,只怕唐突了霓妹。」
葉婉霓柔聲說道:「還有什麼會唐突我?你儘管說吧,我不怪你!」
張嘯天道:「我想請霓妹答應我……」
身為武林盟主,他早已見慣世面,但在葉婉霓面前,卻似乎膽氣不足。
葉婉霓見他平時豪氣,今天卻吞吞吐吐,奇怪問道:「答應你什麼?」
張嘯天似乎下了極大勇氣,壯起膽來說道:「答應這段時間陪著我。這樣我才心安,不用再找其他女子。而且,我也不允許其他人欺負你。」
葉婉霓聽他言語大有情意,呆了一呆,黯然歎息道:「我已經失身於你,這段時間自然會陪著你,何況蔡總管已經說了,我還有其他選擇嗎?」
說出這句話後,她想起自己的丈夫,心中不由浮起一陣負罪感。
隔了一會,她長吁一口氣,幽幽說道:「張盟主,你目下需要的,是我的身體,只要你心不忘本,記著自己是武林中正大門戶中人,那就算不負我獻出自己的清白了。」
張嘯天見她已入彀,正色說道:「這方面,你放心,『天魔功』不但無法迷亂我的神志,反而使我對『天魔教』的危害,愈來愈清楚和痛恨了。」
葉婉霓見他說得正氣凜然,心中大為欣慰,道:「你這樣我就放心。但有一件事情,我覺著很奇怪。」
張嘯天心中一驚,以為她有所察覺,忙問道:「什麼事?」
葉婉霓道:「一個人,在奠定一種武功基礎時,最忌色字,你們練魔功,卻是需要女色補助。」
張嘯天鬆了一口氣,笑道:「所以,它才稱為魔功。」
「那不會減損功力麼?」
葉婉霓有些奇怪。
「若你天天任我肏弄,我只會更來勁,怎會減損功力?你豈知我修煉的正是需要女色輔助的神功?」
張嘯天心中暗笑,原來,他剛才運煉的乃是一門自創的魔功,其中混雜了拜火神教鎮教的「激潛神功」和學自丁殘的「御女神功」。他頓了頓,接道:「我不清楚,不過,在這方面,教我們魔功的人曾有過一次解說。」
葉婉霓精神一振,為瞭解更多內情,她問道:「你還記得嗎?」
張嘯天略作思考,道:「記得。他說:一般的習練內功,都是要練精化氣,氣化神,神還虛,但我們習練魔功,卻是走速成捷徑,激發潛能,因此會致陽氣太盛,所以在習練過程中,須要如花似玉陰水足的女子,終日陪侍身側,供洩慾火。」
他信手拈來,不由人不信。
而他所描述的其實一半是「激潛神功」的表徵。「激潛神功」重在激發人體潛力,運用得當並非魔功,其最大弊病在於一旦使用太過會武功盡失。當年鍾承先為救岳飛,被宋金聯手堵截,先是擊退金國高手的追殺,途中被張嘯天用劇毒「箭毒木」暗算,曾運激神功擊斃群魔,後在元氣大傷的情況下,黑夜中不幸被不明真相的龍飛霜誤傷,龍飛霜昏死後,他神秘失蹤,從此銷聲匿跡於江湖。
「你本身的感覺呢?」
葉婉霓信以為真,有些羞赧問道。
「有一種強烈的慾念,時時需要宣洩的慾念。」
張嘯天撩撥答道,「正是這個緣故,我昨夜才那麼喪失心智,做出對不住你的事來。」
「事後感覺如何?」
葉婉霓繼續含羞問道。
「嘿嘿,能夠肏到你,當然銷魂無比。要不我昨夜怎麼會那麼不要命地暴肏你?」
張嘯天心中得意,口中卻說道:「全身輕快,似乎是魔功又增高了一層。」
葉婉霓聽罷,沉思了一會,道:「這真是一樁奇怪的事,大反常情……」
她抬起頭來,想繼續與張嘯天探討,剛巧與他的眼神相接,忽然發覺他的眼中似有慾火在升騰。她心中暗道不好,知道又要發生什麼事了,但她已不再準備逃避,輕咬貝齒,微閉上雙眸。
張嘯天見她的神情,知道她不會反抗,但他仍假戲真做,緊抓住她的柔荑,生恐她逃走一般。葉婉霓一蹙柳眉兒,低聲道:「別那麼用力,我也不會跑掉。」
張嘯天顫聲說道:「霓妹,我……唉!我怎麼會變成禽獸一般……」
他口中罵自己是禽獸,果真做出禽獸的行為,大手已迫不及待伸進葉婉霓的褻衣,撫上她凸聳的玉乳,火燙的巨屌隔著薄薄的褻褲,緊貼著她豐隆的陰阜,開始輕輕蹭擦起那條凹縫來。
葉婉霓按住張嘯天躁動的大手,扭動了一下腰肢,試圖避開他的肆虐,但看到張嘯天雙眼猩赤,一副備受煎熬的模樣,歎了口氣,放棄掙扎,任其所為。胴體被張嘯天盡情玩弄捏撫,不到一會,葉婉霓粉面酡紅,鼻息咻咻,她的心裡防線已經慢慢崩潰。微微嬌喘中,她膩聲嗔道:「你要輕柔點,昨夜你弄得人家好痛……」
一個女人,一旦被不討厭的人佔有了,她就很難再拒絕佔有她的男人接下來不斷的需索。
悉悉簌簌的寬衣解帶聲響起,很快,女人甜美的呻吟難以抑制地從喉間發出。
在張嘯天高超的撫弄下,葉婉霓情難自已,被煽起了熊熊的情慾烈焰。「唉,我是怎麼了,這般容易動情……」
葉婉霓眉眼含春,春潮澎湃,為自己的身體不堪挑逗而暗自羞愧。但心底的另一個聲音,卻同時在不斷地蠱惑著她,既然已經失身了,再一次失身又有什麼大不了,為何不放鬆自己,好好享受肉體的歡愉呢?
四壁明亮的鏡子映照出大床上兩條緊緊糾纏在一起的赤裸肉蟲,幻化成無數對交歡的身影,催起房中兩人更加高漲的情慾。手指滑行在柔膩的雪白胴體上,張嘯天臉上露出得意貪饞的獰笑,胯下前挺,「噗嗤」一聲,肉屌怒捅屄穴沖激淫水的聲音響起,緊接著的,是一個女人滿足而又略帶哭泣的聲聲勾魂嬌哼,和迴盪在室內「劈劈啪啪」不絕於耳的肉體撞擊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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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中色論壇★≡ 2011年2月8日 星期二
金良作品集 作者:金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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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奸計占嬌娘
時間飛快,轉眼一個月過去了,在秘谷魔窟這段時間裡,張嘯天隨同葉婉霓暗中查探,卻毫無所獲。而他時不時借口習練「天魔功」,每天少則三次,多則十多次,對葉婉霓日夜宣淫。初時葉婉霓甚難適應,她自婚後與丈夫親熱的次數屈指可算,一則鍾劍南沉迷劍道,二則為人呆板,每次淺嘗輒止,都未能盡興,這次被張嘯天這個花叢老手肆意淫肏,方品嚐到性愛的無窮樂趣,到後來竟漸漸沉溺其間了。只是她稟性貞潔,好幾次張嘯天試圖變著淫蕩的花樣調教她,均被她含羞拒絕。
這日,張嘯天淫興正濃,緊摟著葉婉霓,將她吊掛在腰胯間,在房中邊走邊沒命地挺動。隨著巨屌的出入擠擦,只見兩人交合處淫水不斷「滴滴答答」下淌。
激戰方酣時,突聞屋外響起二長一短一陣警報聲。張嘯天愣了愣,這個示警只有他才知道意味著什麼,看來是有敵來犯了。
他皺了皺眉頭,在這緊要關頭,是誰吃了熊心豹子膽,敢在太歲頭上動土?
他的肉屌被葉婉霓陰屄裡面一層層的嫩肉纏絞著,縱送之間,其樂無窮。儘管已經肏了她無數次,他仍然沉迷在這極度銷魂中,捨不得抽拔出來。
「霓妹……我們暫且停下來好不好?……看看外面……發生什麼事了……」
張嘯天口中含糊說道,下面卻沒有停下來的意思,繼續拚命聳動著。
「嗯……」
葉婉霓一雙柔若無骨的粉臂交纏在張嘯天的脖子上,嬌靨如火,雙眸迷離,肉洞裡那股酣暢的舒爽讓她沉醉,她嬌羞呢喃了一聲道,「不……不要……不要停……」
張嘯天聽到這聲嬌嗲,頓覺心神為之一蕩,他目光所及,只見葉婉霓胴體輕顫,香汗淋淋,那是高潮來臨前的徵兆。她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正失神地凝睇著他,竟自蘊含著無限的柔情蜜意,令人色授魂與。
在這片刻之間,又有三長二短的一陣警報聲急促響起,表明敵人已經攻破了第一道防線,「來人好快……不知來了多少人……看來是勁敵……」張嘯天暗忖道:「可是,我和霓妹正在興頭上……又不便出手……」
他這個色中淫雄,已被葉婉霓迷失了心智,捨不得這絕美肉體的誘惑,只好邊干邊挪動到牆角邊,暗中拉動一條藏於隱秘處只有自己才知道用途的暗線。
外面隨即響起一陣陣急促的警報聲。
「怎麼這般吵……發生什麼事了?……你抱我到床上去吧……」
葉婉霓微閉雙眸,膩聲說道。她的雙手如八爪魚一樣緊緊地纏住張嘯天,由於反應太過強烈,竟將男人背上抓出了幾條血痕。
張嘯天聞言將葉婉霓抱放在大床上,自己站在床沿,更加瘋狂地衝刺起來。
隨著大力摜捅,葉婉霓一對高聳雙峰顫彈不已,掀起陣陣誘人乳波,逗引得張嘯天慾火更熾,拚命地捏弄搓揉起來。
這時,屋外傳來一陣陣吆喝聲:「教主有令,全部從秘道撤退……」
緊接著的是女人的哭喊聲、人群拖曳聲和腳步的奔跑聲。不久,這噪雜的聲音漸不可聞,餘下的只有房中女人一聲高過一聲如歌似泣的嬌喘呻吟……
一會後,只聽室內一聲虎吼,張嘯天強自鎮懾心神,卻抵不過葉婉霓穴中一陣猛似一陣的吸絞,終於暴噴而出,一股股洶湧的精水猛烈地擊打著陰屄深處的嫩肉,讓她渾身不停顫抖抽搐,無法自控地高聲哀婉嬌吟起來……
良久,張嘯天遊走在酥胸雪股的大手方停了下來,喘著粗氣嘖嘖說道:「霓妹,和你在一起真是快活!……你不愧天下第一銷魂尤物!……我平生所遇女子,以你最為銷魂……」
交歡過後的暢快讓他一時意識模糊,忍不住連聲讚歎。
「你……你把我當什麼人了?……」
葉婉霓聞言霎時粉靨堆霜,心中氣苦,多日的委屈換來的竟是這樣一句話,「想不到你……你竟是這樣的人……」
她掙扎著下了床,眼眸含淚,默默將下體的穢物擦拭乾淨,穿上衣裙。
「霓妹,你誤會了,我不是那個意思……」
女人心,海底針,張嘯天不料一句脫口而出的話竟惹得葉婉霓傷心,連連叫屈道,「我沒有半點貶低你的意思,那是我發自肺腑的讚美,我太愛你了……」
「我平生所遇女子……你最為銷魂……那是什麼意思?……」
葉婉霓冷冷道,「我只不過是你眾多玩物中的一個……」
她幽幽歎了口氣,雙眼空洞,自怨自艾道:「我對不住劍南……」
忽然她雙手掩面,嚶嚶哭泣起來。
張嘯天知道自己一時大意,竟說漏了嘴,急忙搶跪到葉婉霓跟前,抱著她的一雙玉腿,猛括了自己幾個耳光,連聲道歉道:「霓妹,我絕沒那個意思,若有半點對你不住,教我天誅地滅!……」
他恨不得掏出自己的心,只求得到葉婉霓的原諒。
過了一會,也許壓抑的情緒得到了發洩,也許是張嘯天發誓賭咒起了作用,葉婉霓歎了口氣,幽幽道:「你起來吧,赤身裸體像什麼樣子!」
「你原諒我,我才起來。」
張嘯天涎著臉,耍賴道,「你不肯原諒,我就一直跪下去……」
他的大手乘機順著滑膩修長的玉腿上撫,企圖從裙擺探進那迷人的三角地帶,再次挑逗她。
「有人來了,你快起來……」
葉婉霓羞紅著臉,聽到不遠處傳來了腳步聲,一想到若是讓人看到張嘯天赤身露體和自己在一起,甚為羞人,急忙道,「你先穿上衣服,其他再說……」
話音甫落,一陣「叩叩」的敲門聲響起,「裡面有人嗎?如不開聲,我可破門進來了……」
一個宏亮的聲音說道。
「請稍待!」
葉婉霓嬌聲應道。她理了理雲鬢,示意張嘯天穿戴齊整。隨後,打開門栓,但見一個約莫二十歲左右,劍眉星目,惆儻不群,神儀晶瑩,玉樹臨風的白衣男子站在門前。來人腰佩長劍,神態從容,氣定神閒,大有大家氣度,令人一見心折,顯見不是谷中惡人。
他見到葉婉霓,呆了一呆,不料開門者竟是一個如此美貌的女子,大感意外。
見到來人,張嘯天突然一怔,臉上神色驚愕異常,似乎突然見到甚麼可怕之極的鬼魅一般,跌坐在床上,失聲叫道:「你……你……」
葉婉霓奇道:「怎麼啦?」
張嘯天向來人呆望了半晌,搖頭道:「不是的……不是的……」
他臉色蒼白,額頭汗水涔涔,心中暗忖道:「這世上竟有如此相像之人……莫非遇到鬼了?」
原來他見來人極似二十多年前自己暗算的一個故人,心中有鬼,是以一時失態。
「兩位可知這谷中人都到哪去了?」
白衣男子以為張嘯天把自己當壞人,驟見被嚇,並沒多想,眼光爍爍,似要洞穿兩人的心思,「在下易天行,一路追尋『天魔教』賊人,兩位不似壞人,為何在這谷中?……」
葉婉霓明艷不可方物,讓易天行一見之下大有好感。
葉婉霓聞言緩步行到門口處,抬頭四處張望,只見偌大的一個山谷,靜悄悄的不見人影。往常緊閉的一個個房間,此刻房門都已大開,她轉對張嘯天失聲說道:「整個山谷都已無人,不知『天魔教』的惡人都到哪了?……」
倏地,她「嗚嗚」掩面抽泣了起來,這一個多月來,她日夜受到蹂躪,身心俱疲,儘管品嚐到性愛的無窮妙趣,但對一個賦性貞潔的俠女來說,卻失去了太多,這是壓抑太久驟得自由後的喜極而泣。
張嘯天走近前,輕撫葉婉霓的香肩,柔聲道:「那幫賊人想必倉惶逃走,顧不上我們,不用再受苦受累了……」
他轉對易天行,抱拳謝道,「多虧易少俠搭救,我們夫妻終可重見天日。」
葉婉霓本準備掙脫他的手,但見易天行正注視他們,不由羞赧萬分,心中尋思:「這位少俠定然知道這裡是淫窟,我和張盟主獨自呆在房中,只有聲稱是夫妻才……若給他知曉……那真羞死人了……」
她任由張嘯天摟著,脈脈回視了他一眼,這一個多月來兩人親密的肉體關係,讓這一切看起來極為自然,儼然是一對恩愛夫妻。
易天行詳細詢問了他們一些情況後,便不再言語。隨後,三人開始在谷中搜索,這是一個被群山環抱的大山谷,山谷的四周開有八道門,每個石門後是一條直通山外的甬道,甬道裡四散丟棄著一些衣衫和鞋子,顯見賊人逃走匆忙。
三人搜索了大半天,除二十多具被易天行擊斃的守衛屍體外,其他一無所獲。
易天行悻悻道:「在臨安城外,我碰巧遇到這幫賊人擄掠女子,一路跟躡,才發現這隱秘所在,沒想到狡兔三窟,還是讓他們跑了。看來只好順著甬道追蹤下去,找到這幫淫賊,為江湖除害。」
言罷,他別過兩人,獨自走了。望著易天行遠去的身影,葉婉霓幽幽歎了口氣道:「這位易少俠年紀輕輕,武功卻如此卓絕,連『天魔教』眾惡人都不是敵手,不知是何方高足……」
她垂下螓首,心往神馳。
「唉,真是長江後浪推前浪,張某忝為盟主,實在慚愧,如有易少俠如此身手,何用受困至今……霓妹,我們走吧……」
他伸手攬住了葉婉霓纖纖柳腰,春風滿面,以為終抱得美人歸。
「不!」
葉婉霓如被蛇咬,哎喲一聲,掙脫了張嘯天的懷抱,正色說道,「張盟主,以後我們還是各走各的……我是有夫之婦……谷中這段經歷……就當在夢中……什麼也沒發生過!……」
張嘯天一陣錯愕,他沒想到一個多月的姦淫竟然未能征服她。他腦子裡飛快地思索著,該如何再次把她哄上手,「霓妹,你是這樣迷人,我太愛你了!……你的影子已烙印在我心中,不要拒絕我好嗎?……」
他字字含情,幾近哀求道。
「張盟主……你是武林至尊……我是有丈夫的人……這樣糊塗下去不好……希望你不要再以我為念,……天下比我好的女人多的是……你又何必為我這個殘花敗柳的女人,……作繭自縛呢?」
見張嘯天一片癡情,葉婉霓口氣軟了下來,柔聲勸道。
「不!這世間女子,除了你,沒有我所值得愛的第二個女人了。嫦娥降世,仙子復生,也改變不了我對你的一片愛心!」
張嘯天仰臉望天,神情十分憂傷。
一會後,他長長地歎口氣,自言自語道:「老天,你為什麼這樣的戲弄人,害我張嘯天一生英雄,愛上霓妹,而無法自拔!」
張嘯天簡單幾句表白,情深意重,葉婉霓聽了,激動得全身顫動,兩眶熱淚,如泉般流下,但她心中明白,兩人各有家室,在江湖又是有頭有臉的人,這場孽緣不會有好結果,如不及早斬除張嘯天心中一縷癡念,只怕日後他永遠糾纏不清。
她搖搖頭,舉手抹去臉上淚痕,硬起心腸,克制住激動的心情,正色說道:「張盟主,你又何苦鑽這牛角尖呢?你我緣盡於此,望你好自為之。我要前往尋找劍南,不與你多說了,就此別過……」
「可是,還沒有摧毀『天魔教』,我們不能無功而返!你我不如一道尋找那幫賊人,鍾門主還不知道在哪裡呢?多一人就多一份照顧,多一份力量!」
張嘯天見葉婉霓不為己所動,似要決意離去,急忙說道。他退而求其次,只要能繼續與葉婉霓同行,他就有足夠的自信征服她。
「我自己找劍南就行了!」
葉婉霓不想再與張嘯天多說,一個飛縱,飄然而去。她的內心充滿了矛盾,這段時間來,她日夜與張嘯天同床共枕,若說沒半點情意那是自欺欺人。剛才,張嘯天一席深情的話,令她心起波瀾,幾乎難以自持,差點再次投懷送抱。但她之所以下定決心離開他,正是怕自己繼續與他同行,會控制不了情感,再次失身於他。而且,張嘯天早前的失言,讓她心存不快和疑竇,莫非他乃是情場浪子?
望著葉婉霓遠去的曼妙身姿,張嘯天呆了好一會,只感到整個人恍恍惚惚,如被抽筋離身,極為失落,極度受傷。這個女人英挺不失嬌美,高潔兼具嫵媚,她青春惹火的肉體使自己煥發出無窮的激情和活力,令人沉迷不已,不愧絕世尤物。他知道自己已經無可救藥地迷上了她,這是一種從未有過的感覺。該放還是收?他狠了狠心,決定再次設套征服她,絕不能讓煮熟的鴨子飛了。
*** *** *** ***
這是一個晴朗的黃昏,晚霞紅透西山,照映得大地通紅。通往徽州的官道上,商旅絡繹不絕。行人之中不乏士、農、工、商、江湖人物,形形色色各種人都有。
這批旅客中有一位腰佩長劍的寬衣士袍男子,由臨安往徽州方向,正任由馬兒緩緩走著,神情顯似極為落寞。他憔悴的臉龐上眉頭深鎖,一雙原本明亮的眼睛有些落落寡歡。雖滿面風塵,神情憔悴,卻舉止瀟灑,掩不住他的迷人風采。
看來,這位疲倦的年輕男子,顯然是懷有極重的心事。他人雖然在官道上信馬由韁,但是一顆心卻不知飛往何方?
一群歸鴉帶著「呀」「呀」悲鳴,低掠飛過官道兩旁的樹梢,瞬間消失在茫茫晚空中。年輕男子聞聲倏然勒韁,默默仰起頭來,微一打量天色,風塵僕僕的憔悴臉龐上,浮起一絲難以言喻的表情。
片刻之後,他緩緩舉起手來,一理鬢邊從士帽中溜下來的長髮,又無力地垂下,然後發出一聲令人鼻酸的長歎,低頭繼續默默趕路。
在距離這個男子百多丈遠的身後,有一個刻意壓著斗笠的絡腮鬍子大漢,緩轡而行,眼光須臾不離他。這是個江湖老手,已不緊不慢跟了士袍男子好幾天了,並一路尋機留下標記。他剛才已經吩咐前來接頭的人按他的計劃行事,來到這徽州地界,他不信前面這個男子能脫出他布下的天羅地網。一想到不久之後,他又能再次享用到這個人的絕美胴體,下面的肉屌忍不住又硬翹起來。而前面的男子只顧埋頭趕路,根本恍然未覺危險的來臨。
這個虯髯大漢正是喬裝的張嘯天。當葉婉霓執意離開他獨自尋找丈夫鍾劍南的時候,張嘯天就一直暗中跟躡。一路上他幾次按下強行佔有她的念頭,決意用特別的手段,尋求特別的刺激讓這個絕世尤物主動投懷送抱,對他死心塌地。
日落時分,葉婉霓已策馬來到了徽州郊外,前方現出一家客棧。自離開張嘯天後,葉婉霓日以繼夜的一路奔波,身心本就疲乏不堪,加以多日未獲丈夫一絲訊息,心中更是煩躁異常。此刻,她已意興懶散,身心疲憊,決定在這客棧歇宿。
來到客棧,店伙早已歡喏一聲,將她迎了進去。素來喜潔的她,隨後揀了一間清雅潔靜的上房。一路奔波,這時自然有些倦了,她飯後洗漱完畢,立即關上房門,卸下偽裝,揚腕震熄了燭燈,和衣就寢。
夜深人靜,一躺到床上,她就忍不住思潮洶湧,腦海裡浮現的,心坎兒裡想到的,都是這陣子發生的事,一個彪悍的身影緩緩浮現,一想起和張嘯天在谷中的旖旎日子,她就耳根發熱,那是一段讓她無法忘懷的時光,雖然有痛,但更多的是快活,她每次都被肏弄得欲仙欲死,肉體上品嚐到了丈夫無法給予的快樂。
「他可真是威猛……唉,我是怎麼了?盡想他幹嘛?……劍南還不知在哪裡呢?……不能再對不住他……」
葉婉霓搖了搖螓首,俏臉有些發燙,她感到自己只要一想到張嘯天,肉穴就忍不住酥麻發癢,有著一股莫名的渴望悸動。看來自己肉體深處一些沉潛的東西已經開始覺醒,正向情慾的深淵滑落,已經快要到達危險的邊緣,她內心不斷警告自己,必須立刻懸崖勒馬,以免墜掉下去,再做出傷害丈夫的事情來。
可是,女人的情慾之門一旦被打開,就再也難以關上。有時越要忘卻,卻越是忍不住想起。這一路上,她一顆心盡纏繞在張嘯天身上,對他的思念,和對丈夫的愧疚這兩股矛盾的感情不斷衝突折磨著她,令她夜難成寐。這個時候,葉婉霓才發覺自己已經有些離不開張嘯天了。今晚,對他的掛懷,同樣使她輾轉反側,越想越多,越想越睡不著。
不知過了多久,「叭」的一聲枯枝斷裂脆響,就在她的窗外不遠處響起。葉婉霓心中一驚,挺身躍下床來,一抽身邊長劍,立即閃身到窗側向外察看。
只見就在窗外不遠處一株大樹下,正有二個身穿夜行衣的漢子在那裡鬼祟交耳。只聽其中一人說道:「聽說總教主已來到我們『快活幫』,不知是不是真的?」
另一人說道:「總教主親臨,是我們的榮幸。這次她之所以來到我們地頭,是因為前時我們拿住了獨孤超夫婦和『神劍門』門主鍾劍南,她要親自提審。」
葉婉霓聞言一震,她記得張嘯天曾經說過「快活幫」是「天魔教」的分支,這次她之所以喬裝冒險前來徽州,也是為了尋找失蹤的丈夫。
她凝神靜聽,只聽其中有人「噓」了一聲,似是提醒說話者小聲點。「你知不知道,這兩人在江湖可都是赫赫有名的人物,聽說獨孤超還曾得到二十年前打遍天下無敵手,拜火神教教主鍾承先的指點,劍法出神入化。這次若不是入了我們的圈套,豈能輕易就擒!」
「時候不早了,我們還得趕往總舵,能見到總教主,這可是我們這些長老的福分!若遲了幫主責怪下來,我們可擔當不起。」
話音甫落,便見兩個身影鶻起,正是說話的「快活幫」兩個長老離開了。
「要找到劍南,還須著落在這兩人身上。」
葉婉霓心念一轉,立即開窗飛下,像浮矢掠空般緊跟而去。她外號既稱「玉女飛鳳」,不單因為她長得美艷絕倫,也是因為她輕功甚為了得。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就在她一心緊跟前面兩人的時候,從她身後屋角暗處也緩緩踱出一個身影,那人臉上浮現出幾絲得意的淫笑,不疾不慢隨躡在她身後。
*** *** *** ***
這是上弦之夜,銀月如鉤,剛升起不久,光線雖弱,但葉婉霓目能夜視,依然看得十分清晰。她跟著前面兩人,飛過好幾條街巷後,前面狂奔的兩個黑影繞過一處山坳,等到葉婉霓追過去,黑影已消失不見,跟前橫著的卻是一座大院落。
透過懸掛在門前的碧紗燈籠,依稀可見「快活山莊」幾個大字。
這時萬籟俱寂,灰雲片片,葉婉霓稍一沉思,趁這黑暗夜色的掩飾,來到一處矮牆下,她既然決定要一探究竟,也就不再多慮,擰身縱起伏在矮牆上,運用夜目,極力向四下望去,只見前面一座坐北朝南的大房子,燈光特別明亮,顯然是這個院落的大廳。大廳前面大門緊閉,四個佩刀大漢分別站立在門的兩邊。後面則都是精緻的小廂房,依山而建,屋後有松竹成排,優雅清靜,十分宜人。
見後面各廂屋已沒有燈光,葉婉霓立即展開小巧功夫,飛身繞到那間大房子後面。悄悄潛至東側上的山簷下,就在房脊角上,一式「金鉤倒掛」,翻身隱進了屋簷下。隱身的地方正好有一道通風的長方木窗,透過窗戶余隙,廳內情形依然能看得清清楚楚。
這一看不打緊,卻把葉婉霓羞得粉臉通紅。原來房中陳設極其奢華,厚厚的紅氈鋪地,室頂正中央懸掛著一盞八寶琉璃燈,粉色紗幔一重重,一張八寶軟榻,周圍嵌著明鏡,在柔和的燈光映照下,這不但是一個舒服的臥室,而且是個香艷旖旎的溫柔鄉。
這房子的擺設,與山谷中的居所何其相似,很自然地勾起了葉婉霓的回憶,自己在那間旖旎的房子中,與張嘯天日夜纏綿,初次品嚐到性愛的無窮歡愉……
見到這淫蕩的擺設,葉婉霓不由皺了皺眉頭,暗中「呸」了一聲,差點脫口罵出「無恥」來。
這時,只聽軟榻後面紗幔處有人說道:「總教主真是美若天仙。」
「那是誰的聲音?為何有似曾相識的感覺?……」
葉婉霓一激靈,陷進了沉思。
「嗯!美的地方,你還沒看到呢!」
一個嬌膩的聲音響起。
「嘻嘻嘻……我有些不相信。」
「不信,你就快進來嘗試一下滋味吧!」
「鍾某做夢也不會想到總教主會在我的懷抱。」
「我是女人呀!」
聲音剛過,從紗幔後面緩緩露出了一男一女兩張臉。那男的緊抱著一個美麗動人的軀體,臉上現著諂媚的淫笑。而女人一條如同蛇軀般的軟綿綿嬌軀,緊緊纏在男人身上。
「是劍南!……這個女人是『天魔教』的總教主?他怎麼和這魔頭在一起了?……」
葉婉霓心中震駭莫名。她沒想到與丈夫剛分隔一個多月,他竟然變成這樣的人。
「嗯!你是女人,天下最奇特的女人。」
「最奇的奧妙,你還沒發現呢!」
「你這樣挑逗,我真有些把持不住了。」
鍾劍南將女人抱到軟榻上,便急不可耐地去扯她的衣裳。
「不要……劍南……不要跟別的女人親熱……」
葉婉霓吊在屋簷下,看到這一幕,芳心欲碎。
「你們男人呀,總是這樣猴急……若尊夫人見到,不將你碎屍萬段才怪……」
女人扭動著迷人的蛇軀,用腳撩撥著鍾劍南的下面。
「嘶啦」一陣裂帛聲響起,女人的褻衣竟被鍾劍南由肩至臂扯下一大幅來,露出欺霜賽雪的肌膚。
「劍南,你說過要愛我,保護我一生一世的……可為什麼現在你卻跟別的女人親熱?!……」
葉婉霓看到鍾劍南猥瑣急色的樣子,一滴眼淚忍不住從眼角滑落,「是你忘了自己的誓言?還是一直都在騙我?!……」
「我那黃臉婆那比得上總教主國色天香……你就給了我吧……我受不了啦……」
鍾劍南目噴淫光,凝注在女人如羊脂般綿軟嬌軀上,口中喃喃說道。
「劍南,為什麼你會為別的女人嫌棄我?……為什麼?……我真的那麼令人討厭嗎?……」
丈夫無情的話灌入耳中,句句如針,直插心窩,極度地傷害了葉婉霓的自尊。貞潔、愛情、婚姻……彷彿在瞬間已被全部摧毀,她的心在絕望中嘶喊。
「嘻嘻……鍾門主,那貴門跟敝教的合作……你總該給個說法吧……不會等到你把奴家吃了……卻死不認賬……你們男人呀……都是這個死相……」
女人嬌嗔道。她的小手探到鍾劍南下面一陣摸索,立時讓他渾身顫抖起來。
「不會的!……只要總教主肯佈施雨露……在下這條命就交給總教主了……」
「格格……」
女人滿意地嬌笑起來,她坐在榻上,背向葉婉霓,玉手輕拉,引導著鍾劍南站在身前,溫柔地解開他的褲子,「奴家讓你嘗嘗真正的銷魂滋味,嘗過後你就會知道,尊夫人比我差遠了……」
女人埋首在鍾劍南的下面,螓首一上一下地聳動起來,似乎正含著他的肉棒,替他口交。
素來潔身自好的葉婉霓沒料到自己的丈夫竟然當著她的面,和一個十惡不赦的女魔頭做出齷齪的行為。淫蕩的笑聲,污穢的語音,使人熱血沸騰的呻吟……
她緊閉雙眸,淚流滿面,心中無比傷痛,產生了強烈的被背叛被遺棄的感覺。
「我瞎了眼了,沒想到這個男人為圖一時之快,竟棄武林正道於不顧,與這『天魔教』的賤貨狼狽為奸!我要趁機殺了這對狗男女,為江湖除害……」
痛苦、憤恨、絕望讓她喪失了理智,她忍無可忍,從腰間抽出了長劍,一把擊碎了木窗,飛進房中。房中兩人驟見葉婉霓闖入,手忙腳亂披衣提褲,十分狼狽。
「婉霓,怎麼是你?……」
鍾劍南似乎沒想到葉婉霓會突然闖進來,嚇了一跳,一陣錯愕後隨即恢復鎮定,「這是總教主,不可造次!……」
「我是瞎了眼了!」
葉婉霓一劍往房中女人刺去,嬌叱道,「待我殺了這魔頭,再殺了你這衣冠禽獸!」
她長劍一舞,寒芒閃閃,捲起一陣劍風,招招殺著,連連向女人心窩刺去,令對方一陣手忙腳亂。
「嘻嘻,鍾門主,這就是你那黃臉婆麼?……還挺漂亮的嘛……」
女人驟見葉婉霓,眼泛異光,在房中不斷縱飛閃避,「看她的模樣,床上功夫多半不行……怪不得你要偷食……嘻嘻……」
這女魔頭江湖經驗不愧十分豐富,一邊閃避,一邊不忘消遣刺激起葉婉霓來。
瞬息之間,兩人拆了十多招,葉婉霓步步緊逼,將女魔頭追到門邊,「砰」的一聲,女魔頭破門而出,守衛在門前的四個大漢隨即抽刀圍了過來。打鬥聲很快驚動了院內的人,敵人舉著火把聚攏過來,亮如白晝,團團將葉婉霓圍在大院正中。
女魔頭趁這空隙,立即穿戴齊整,站在左邊場上觀看葉婉霓與四個大漢對戰。
這個時候,鍾劍南已穿好衣衫,畏畏縮縮站在她身後。葉婉霓在場中廝殺,自知一時怒火攻心,已陷進敵方的包圍圈,見丈夫一點都沒有相幫的意思,心中更惱,一把寶劍舞得滴水不漏,把四個大漢逼得不斷後退,難以近前。
攻擊稍鬆,葉婉霓尋思自己勢單力薄,唯一的辦法只有捨死一拼。擒賊先擒王,她打算搏命一擊,若是一擊成功,或可全身而退。這個時候,她對丈夫已不存半點希望。
她玉手輕揮,一道寒光削向左首一名大漢右臂,趁他後退這一空隙,嬌叱一聲,穿隙而過,精芒顫動,縷縷銀光,恍似一張天羅地網罩向在旁觀戰的女魔頭。
她這一驟然出手,就是辣著,並且劍勢不停,招招相連,跟著劍如潮湧,推出一片劍浪,卷激衝刺。
女魔頭不料葉婉霓突然偷襲,倉促間也難以應付,慌忙避開劍芒,目中凶光一閃,一聲厲叱,身形已掠至葉婉霓身側,左掌五指如鉤,疾扣對方執劍右腕,右掌驕指如戟,閃電點向對方左肋下章門穴。
招式未到,凌厲指風已近體,葉婉霓微感一凜,身形向旁疾側,避過左邊一指,一振腕,劍尖幻起千百寒星,反削對方左腕,迫得對方撤招,招式未老,玉腕一挫,原招不變,千百寒星直刺對方咽喉。
「來得好!」
女魔頭冷哼一聲,一仰身一式鐵板橋,雙足微蹬,身形倒飛後退,足一站實,身形一閃,已飄到葉婉霓身後,兩掌手指遙點,縷縷凌厲指風,專揀葉婉霓週身軟、麻、昏穴下手。
一招甫出,倏覺眼前一花,已失女魔頭所在,正微愕間,猛覺兩縷強勁指風自身後襲到。葉婉霓心中一震,她一身武學,本就低過女魔頭,加以心身疲乏,勉強對拆幾招後,已是手忙腳亂險象環生,一身香汗涔涔而下,衣衫為之盡濕。
就在女魔頭自以為手到擒來的時候,募地只聽一陣長笑,眾人抬頭,只見一個彪悍中年漢子從大院圍牆處飄然而下。那人尚在空中,雙掌已連連向女魔頭劈去。女魔頭只覺一股氣勁疾衝而來,知有勁敵,不敢大意,閃身躲過。
葉婉霓趁這機會,已閃到來人身邊,臉上嬌靨如花,驚喜說道:「張大哥,你怎麼來啦?……」
張嘯天沒有化裝,她驟見之下,心中激動,情不自禁脫口而叫「張大哥」。
「霓妹,我一直放心不下你……還好來得及時……你沒受傷吧?……」
兩人甫一見面,便情意綿綿,仿如多日未見之情侶,將場中眾人視若無物。
「嘿嘿,好一對生死鴛鴦!……鍾門主,尊夫人可給你戴綠帽子啦……」
圍觀人群中緩緩步出一個瘦高個,陰惻惻冷笑道。葉婉霓定神細看,正是從天目山魔窟逃離的蔡總管。
「你血口噴人……我和張盟主……清清白白的……」
葉婉霓見蔡總管當面羞辱,一張俏臉漲得通紅,正要反駁,突然想起自己在谷中確是與張嘯天日夜歡好,做出對不起丈夫的事來,這一反駁便變聲變調,任誰聽了,都猜得出她和張嘯天有著一種特別的曖昧關係。
「賤人!你竟然背著我和別人苟且……我……我要殺了你!……」
原本躲在黑暗角落的鍾劍南突然神情激憤,怒罵起來。
「鍾門主怎麼和『天魔教』的人混在一起了?你幾時加入他們了?……」
張嘯天聽到鍾劍南的罵聲,訝道,「沒想到你堂堂一個正道人士,竟然自甘墮落!
霓妹,我們走吧,不要理這幫賊人……「張嘯天挽起葉婉霓的玉臂,看也不看在場眾人,便準備離開。
葉婉霓望了望鍾劍南,口唇微動,似有話要說,卻見他對自己一眼也不看,不由歎了口氣,心中無比傷痛:「沒想到劍南這般無情無義!……」
黑夜倉促間,她一時竟沒有留意到鍾劍南口雖怒罵,人卻沒挺身而出這個破綻。
「想走麼?張盟主將我們『天魔教』忒也看小了……」
女魔頭在旁「嘿嘿」一笑,突然欺向張嘯天,如鬼魅般閃到他身旁,駢指點向他的「章門穴」。「章門穴」是人的死穴之一,若被點中,非死不可。
張嘯天大駭,急忙向旁邊一縱,和葉婉霓便分開了。女魔頭見有機可乘,身子一飄,迅如流星伸手抓住葉婉霓的胳膊,輕輕一拂,點了她的下腹「關元穴」。
葉婉霓躲閃不及,被輕輕一戳,渾身立時綿軟無力,動彈不得。
張嘯天駭無人色。沒想到女魔頭擊他的那一招,不過是聲東擊西而已。女魔頭抓住了葉婉霓,將她抄在懷中,向後急退了幾步,「格格」嬌笑道:「張盟主,怎麼樣,你的心頭肉還是在我手中……要不要英雄救美呀……嘻嘻……」
張嘯天心急如焚,先機一失,一時六神無主,額頭滲出了汗珠。女魔頭見他神態,嬌笑道:「張盟主,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奴家欣賞你……要救她不難,用劍斬去你的一隻手臂,我這就放她……否則,你只有看著這些男人銷魂了,他們可都是色中餓鬼……這麼嬌滴滴的美嬌娘我見猶憐……」
張嘯天關懷則亂,聲嘶力竭大罵道:「你敢碰她一下,我就將你碎屍萬段!」
女魔頭見張嘯天發狠,「嘿嘿」冷笑一聲,稍一加力拿捏,只聽骨頭一陣「格格」作響,葉婉霓立即痛哼出聲,臉白如紙。張嘯天一見,一抖嗦,心如鐵芒刺了一般難受。
女魔頭見狀,笑道:「想好了沒有?不然我動手了。」
張嘯天似是把心一橫,道:「你放了她吧,我斷了一臂就是。」
葉婉霓驚恐欲絕地叫道:「你別信她的,萬不可斷臂!」
張嘯天「哈哈」一笑,深情對葉婉霓說道:「霓妹,只要你沒事,斷去一臂又何妨!為了你,別說一隻手臂,就是兩隻,我也照斷無誤!」
在場眾人一聽,似乎盡皆感動,葉婉霓忍不住輕輕啜泣起來。女魔頭更是嘖嘖稱讚道:「張盟主,沒想到你平生英雄了得,還是一個多情種子,奴家服了你……鍾門主,你對尊夫人可有張盟主這般深情?……」
「我恨不得殺了這對狗男女!……」
鍾劍南躲在黑暗角落狠狠說道。
「你把霓妹身上的寶劍給我,我斷一臂給你!」
張嘯天對女魔頭凜然說道。
「好!我信你這多情種子!」
女魔頭似乎想也沒想,抽出葉婉霓身上的寶劍,一把拋給了張嘯天。
張嘯天剛一接劍,一聲厲嘯,拼盡全部氣力,長劍一振,向女魔頭飛身扎去。
女魔頭陡然一驚,沒想到張嘯天猝起發難,正在她錯神的節骨眼上,只見寒光一閃,長劍已到了她胸前。
這一招來勢極快,致使女魔頭躲已不及。她若還抓住葉婉霓不放,恐將會被當場穿胸而過。來不及細想,她一聲清叱,躥升一丈多高,身子在空中一斜,飛射出兩丈開外。
張嘯天趁她躲開,一把拉住葉婉霓。葉婉霓因穴道未解,一個踉蹌栽到他懷中。張嘯天見狀急忙圈住了她的纖腰,趁眾人錯愕之機,一縱身便躍上了護牆。
「哪裡逃!」
蔡總管在旁怒叱一聲,揚手向張嘯天打出一把紫芒。張嘯天見紫針飛射而來,閃著黑色的光,知是毒針,心中微凜,身形一滯,站在牆上,一手抱著葉婉霓,一手運功連揮,一片凌厲狂飆立將數十點紫芒擊落。
但這一滯之間,仍有幾點紫芒向葉婉霓飛去,葉婉霓在張嘯天懷中,身不能動,但卻看得仔細,見紫芒飛來,以為自己會被射中。在這緊急關頭,卻見張嘯天一旋身,用身體替她擋住了射來的毒針,他悶哼一聲,身形一晃,躍下牆來,抱著葉婉霓,足不停歇,急急飛奔,立時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見張嘯天替葉婉霓擋了毒針,「快活山莊」眾人面面相覷。隔了一會,只聽那名「總教主」女魔頭粗聲說道:「蔡總管,你和關長老按教主的交代追下去,我和辛幫主就不去了,不要讓那妞看出破綻,壞了教主的好事……嘿嘿,這葉婉霓不愧天下第一銷魂尤物,怪不得教主為她神魂顛倒,便是我輩見了,也不克自持……」
沒有刻意掩飾,這個女魔頭恢復了男兒本色,正是「天魔教」護法,在江湖中臭名遠揚的陰陽書生楊欣,一個善於男扮女裝壞人貞節的淫魔。
「楊護法,我們這場戲演得好吧?……皓天,你和蔡總管帶人追下去,記住,要配合好教主……」
站在楊欣身邊的「鍾劍南」掀開人皮面具,卻是善於模仿別人的「快活幫」幫主辛不害。
隨後,「天魔教」賊人在蔡總管和關皓天的帶領下,順著張嘯天留下的痕跡,一路吆喝著,緊緊追趕起他們兩人來。
雙方一直保持著一定的距離,聽著身後傳來的陣陣吆喝聲,在夜色掩護下,張嘯天不敢懈怠,急趕了一段路程後,傷勢似乎開始發作,腳步漸漸緩了下來。
他將葉婉霓緊摟在懷,喘了口氣,對她柔聲說道:「霓妹,我已身中毒針,體力不支,得先找個隱秘的地方暫避,待我稍事歇息,再替你解開被封的穴道,我們才能避開這幫惡人。」
葉婉霓脈脈凝視了張嘯天一眼,這個男人一路相隨,捨身救她,替她擋了毒針,足見癡情,讓她非常感動,點頭道:「但憑張大哥……」
一語未了,只聽不遠處已傳來敵人逼近的聲響。
張嘯天仔細觀察了身邊的地形,在他的腳下,是一個狹窄的溝窟,覆滿茂草。
除此之外,近處別無更佳地方可躲。他想起在大鄣山褻玩葉婉霓的情景,下面又開始躍躍欲試。敵人的聲音已經越來越近,他急忙道:「我有個主意,但卻怕你誤會,因此不敢說。」
葉婉霓馴服如羔羊似地蜷縮在他胸前,低聲道:「你說吧。」
「我已受傷,需歇口氣。這個溝窟雜草繁茂,我想和你躲在這裡,但因地方太小,那樣子不免……」
張嘯天指了指腳下的一個溝窟,低聲對葉婉霓說道。這個溝窟若不刻意留心,根本很難發現。
葉婉霓心裡明白,張嘯天之所以沒再說下去,一是怕委屈自己,二是這個溝窟看起來極窄,若是躲在裡面,兩人勢必要肉體相貼,她羞紅著臉,心中想道:「我早已與他有了肉體之歡,還害什麼羞……」
於是順從說道:「你的主意很好,我就和你躲在這裡……」
話猶未畢,忽聽百餘丈外傳來一聲尖銳清勁的嘯聲,聽入耳中,甚是刺耳。
足見那個發出嘯聲的人,內力之強,不比等閒。
張嘯天知道這是黨羽在與他通聲氣,悄悄對葉婉霓說道:「追兵來了。」
說罷,已緊摟著她縱了下去,這個溝窟寬高均約丈許,裡面空隙極小,躺了下去,葉婉霓倒有一半嬌軀壓伏在張嘯天身上,兩人肉體相觸,肌膚相接,鼻息相聞,如通電流,都為之顫慄起來。張嘯天把雜草撥到頭上,密密掩住兩人,不露半點破綻,把一切都做得天衣無縫。
一切掩飾工作剛做好,便聽到腳步聲走了近來。「奇怪,剛才明明看到兩人尚在前面,怎麼突然間就不見了?」
開口的是「快活幫」長老關皓天,他看到腳印在附近消失,估計兩人躲藏起來,故意問道。
張嘯天和葉婉霓躲在溝窟中,知道追兵就在上頭,兩人大氣不敢出,聽到的是彼此心跳之聲。置身在這樣的環境,既緊張又刺激,既香艷又驚險,令人心中充滿了奇異的興奮快感。
隔了一會,又聽到關皓天說道:「蔡總管,那張嘯天中了你的毒針,算來應該逃不遠,莫非他已練成百毒不侵的功力?」
「嘿嘿,關長老,我打的那些暗器,其實不算什麼毒針,而是淬過媚藥的『子夜蝕骨針』。中了這種針,初時人較疲累,到了子夜,就會慾火焚身,若不及時交合,第一天會口鼻流血,第二天手腳會麻痺,到了第三天,還沒有交合,則會七孔流血而死……」
蔡總管沉聲說道。
「蔡總管,張嘯天中了『子夜蝕骨針』,豈不是便宜這廝了?」
關皓天有些羨慕說道。
「那可未必!中了我的『子夜蝕骨針』,若是不懂解救之道,即便交合了也是白幹。」
蔡總管嘿嘿一聲說道,「剛才張嘯天出手偷襲總教主,倉促之間,我身上只有這種暗器,若不是他逞什麼英雄救美,還沒那麼容易傷到他呢。」
「『子夜蝕骨針』這般神奇麼?我可不信!蔡總管,你不是騙我吧?」
關皓天訝道。
「關老弟,我騙你作甚?『子夜蝕骨針』是我用淫羊藿、起陽草、春蛇鞭等幾種媚藥浸制而成,藥性甚烈,解救的唯一辦法就是不斷交合,既用嘴、走後門,又干屄穴,三天之內須多次交歡,出盡媚毒,方能得救。張嘯天雖救了葉婉霓,但他們不懂交合之法,還是一樣要死!」
蔡總管得意說道。
「那我們繼續搜尋,目下離子夜還有二個多時辰,說不定他們現在正在風流快活解毒呢……嘿嘿,趁他們欲仙欲死,正可將其手到擒來……我們走吧。」
關皓天說道。隨後,便聽到他們逐漸遠去的聲音。
聽了這席話,葉婉霓心中又驚又羞,暗忖道:「原來張大哥中的是這種媚毒,世間竟有這麼歹毒的暗器?……聽他們口氣又不似假的……可是解毒辦法卻如此羞人……我該怎麼辦?……」
她心上七上八下,口唇微動,便想跟張嘯天說話。
透過昏暗的光線,張嘯天見她似要開口,暗吃一驚,趕緊把她抱個結實,又騰出一隻手掌,掩住她的嘴巴。這時,恰恰聽到蔡總管在上頭不遠處說道:「看來他們真的逃了,天好像快要下雨,我們暫且回去,明天再繼續搜尋。」
聽到蔡總管的話聲,葉婉霓暗吃一驚,原來敵人狡猾,竟然假裝離開,實則躲在附近,若是自己剛才開口說話,便入了他們的圈套,還好張嘯天江湖經驗比較豐富,及時察覺。
強敵一去,緊張隨之消逝。這個時候,溝窟中的兩人卻情慾滋生。葉婉霓被張嘯天緊摟懷中,只覺他全身火熱,燙得自己心裡直發慌,連呼吸都被激得急促起來。她玉頰飛霞,眼波欲流,但覺全身都酥酥軟軟,再也沒有半點氣力。
佳人在懷,幽香襲人,張嘯天被兩團溫軟的乳肉緊緊壓在下面,陡然覺得全身發熱,血氣翻騰上湧。此刻他已被葉婉霓那豐軟香滑胴體,刺激起炙人的春情,佔有慾望迅猛躥升,肉屌在下面忍不住勃然而起,恰恰頂在葉婉霓的「穴道」間,令她渾身一陣篩顫,「嗯嗯」嬌喘出聲。
「霓妹,你何處穴道受制?且讓我為你解穴……」
如果沒有解穴,等下幹起來葉婉霓不能配合,會少卻許多妙處,張嘯天假裝問道。他無意間伸了一下手,一不小心觸碰到她高聳的雙峰,立即使兩人血液沸騰,經脈賁張,情緒激動不已。
「那女魔頭點了我的『關元穴』……」
葉婉霓蚊聲說道。關元穴位於臍中下三寸。她知道要解穴,自己的下腹部勢必要被張嘯天盡情撫揉,不勝嬌羞。
「真下流!」
張嘯天狠聲斥道。他左手摟著葉婉霓坐了起來,右手在她胸襟上一條衣絛輕輕一拉,衣袍立刻分從兩邊敞開,露出裡面的紅色褻衣。她鮮紅的褻衣下雪白的肌膚、顫動的酥胸,是多麼撩人遐思。
「霓妹,得罪了。」
張嘯天顫抖著雙手,試圖探到葉婉霓的下腹,黑暗中似乎目不及物,一下子又摸到她的陰阜間,逗引得葉婉霓一陣輕顫。他歉然一笑道:「對不起,這裡太暗了,我真笨。」
他挪了挪屁股,似要避開,但下體那凸起之物突然剛好正正抵著葉婉霓兩腿間那隆起的山丘,頓時令她心跳如鼓,全身酥軟。
紅暈佈滿了她的嬌靨,她渾身火燙,任憑張嘯天那顫抖的手解脫她的褻衣。
一番摸索,他的手掌終於貼上她滑如凝脂的小腹,在她的肚臍下方緩緩而又輕柔地不斷游移按摩。隨著揉撫,葉婉霓只感到小腹下陣陣熱氣不斷升騰,心跳得要瘋狂的衝動感,令她如同雪獅子向火……化了!全身像要化成一灘水。她渾身劇顫,雙臂忍不住有如蔓籐纏上張嘯天的脖子,一股醉人的芬芳自她嘴裡呼出,直撲入鼻來。「張大哥,我好熱……」
她口中呢喃著,蕩漾著動人心魄的誘惑。
張嘯天被那聲輕嗲逗得神魂飛散,他不由自主兩眼死盯著她那鮮紅的褻衣和不斷顫動的酥胸。這個女人除了生就媚骨之外,胴體如油,芬芳如蘭,說話時香氣四溢,真是天生尤物。張嘯天心潮激動,再也忍耐不住,真氣度入,運勁一衝,解了她被封的穴道,同時雙臂一緊,將她緊摟在懷,灼熱的嘴唇落在她那微顫的朱唇上,狂吻起來。
柔軟而溫馨的感覺自唇上傳來,張嘯天覺得自己正如擎著生命的酒杯,啜飲著芬芳甜蜜的美酒。那豐盛的醇酒,使得他醉倒了,像是生了雙翼,羽化登仙,飄飄然直上九霄雲外。
漸漸地,他的雙臂愈摟愈緊,好像要把她軀體裡的生命之汁壓搾出來,把她吞噬下去,儘管已經幹了她很多次,在她誘人的胴體前,他依然無法自控……
男人特有的身體氣味與粗獷、熱情奔放的氣息,令她昏眩,芳心扭緊,全身顫抖,軟得如棉花一樣的無力。檀口被張嘯天有力地吸吮著,頓時使葉婉霓忘記了一切,飄飄然,承受著、領略著熟悉而又奇妙的感覺。這個男人就像一團火,只要被他強健的臂膀一摟,自己就會無端燃燒,渴盼著他的用力壓擠。
「嗯嗯!」
葉婉霓發出了陶醉的鼻音,低聲呻吟道,「不……不要……不能……的呀……」
她內心不斷掙扎著,提醒自己不能再次失身辱節,但心中強烈的衝動卻使嬌柔的肉體不受控制,像一條蛇似的在張嘯天的懷裡扭動,方便他的多角度揉撫,兩條柔若無骨的玉臂緊纏在張嘯天的頸項上,溫軟的手掌激烈地撫摸著他強健的背脊,滾熱的凹縫順著那條硬棒無意識地上下蹭擦起來……
這種有意無意的挑逗,催迫得張嘯天的熱血加速沸騰,他的胸膛被豐隆的雙乳緊貼著,使得他整個身體都如同打了氣一樣勃發了。他發狂似的夾著她站了起來,猛地扯下她的褻褲,大手往裡一摸,那裡的花叢已經流淌著粘稠的蜜汁……
張嘯天只覺下身漲得生疼,有一股激流在湧動,恨不得直搗黃龍,一洩而快。
他迅即將自己的衣褲向下一拉,扛起葉婉霓一條玉腿,扶著粗大的肉屌,準確地抵在了淫水氾濫的陰屄口,猙獰的大龜頭昂揚逼近,如箭在弦,蓄勢待發。
葉婉霓只感到一根滾燙的巨物,正貼近蜜穴不斷揉擠,下身被頂,嫩肉相擦,快感連連,她芳心一緊,靈明閃過,心道:「難道真的要在這裡?……」
突然,一個霹靂,一道閃電劃破長空,把四周照得仿如白晝。葉婉霓不由打了一個寒顫,她睜開雙眸,透過草間餘光,映入眼簾的是張嘯天一張被慾火焚燒得有些扭曲的臉,露著貪饞得意的淫笑。她一激靈,這個貪饞好色的嘴臉似曾相識,自己在哪裡見過呢?募地,大鄣山差點失身魯大的一幕幕在腦子裡閃現,她猛似冷水澆頭,慾念頓消,人也及時清醒過來。
「張大哥,我們不要在這裡好不好?這個地方濕濕的,待久了會生病……」
葉婉霓用玉手急將張嘯天推開,顫聲說道,「好像要下雨了,我們到別處去……」
話音未落,幾點雨滴從草間落了下來,滴在二人身上。葉婉霓只覺寒意上身,忍不住連打幾個噴嚏。
緊要關頭,被葉婉霓一推,張嘯天不得一逞淫慾,極是掃興。「莫非她發覺了什麼?還是……」
心念間,張嘯天聽出葉婉霓聲音有些異樣,便關切問道:「霓妹,你覺得怎樣?可是有什麼地方不舒服?」
葉婉霓見問,這才顫聲道:「我覺得渾身發冷,骨節隱隱有些疼痛……」
張嘯天一聽,不由焦急說道:「哎呀,那一定是躲得太久,受涼了!」
在溝窟中,她被張嘯天剝得幾近全裸,兼之近來又心身俱疲,抵抗力下降,致使寒氣入侵,不知不覺中病了。
葉婉霓一聽,渾身抖得更厲害了,病來如山倒,她顫聲道:「我只覺得渾身寒冷,頭腦也昏沉沉的……」
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反正有的是褻玩的時間,不急在一時。張嘯天立即焦急說道:「現在必須找一個地方,好好休息,躲躲雨……」
他著衣後迅快幫葉婉霓穿上衣衫,兩人隨即相攜躍出溝窟。
這時,又是一道閃電,雷聲隆隆,雨點開始陸續飄下。趁這閃過的片刻光亮,張嘯天抬頭張望,見到前方不遠山崖高處,隱約似有一個山洞。他指指山洞,對葉婉霓說道:「霓妹,我的體力已經恢復,我們到那邊躲躲,馬上就下大雨了。你現在覺得怎樣?讓我抱你趕一程吧?」
葉婉霓一聽「要抱著她趕一程」,有些害羞,不由急忙道:「我不用你抱,我還可以走……」
她掙扎著試圖運起輕功跟隨在張嘯天身後,但腳下虛浮,一個踉蹌,幾乎跌倒。張嘯天在旁見狀,不由分說,將她的嬌軀托抱起來,展開身法,直向山洞奔去。
被張嘯天抱在懷中,葉婉霓稍作掙扎就放棄了,現在她不但四肢乏力,渾身疼痛,而且頭腦也昏脹得厲害,看來病情已經有所加重了。她蜷縮在張嘯天溫暖而壯碩的胸膛中,這個男人真是體貼,一股暖流從心中流過,在這一剎那,丈夫的身影已漸漸淡去,她突然感到張嘯天對她是多麼重要。
張嘯天懷抱佳人,急急飛馳,距離山洞尚餘百餘丈遠,大雨「嘩」的一聲傾下來,拍打在兩人身上,隱隱有些生疼,寒意更甚了。張嘯天立即盡展輕功,幾個飛騰縱躍已到了山洞前。這時,兩人身上的衣裳已盡被雨水淋濕,葉婉霓蜷縮在張嘯天懷中,衣衫貼肉,似有若無,玲瓏曲線,凹凸有致,勁爆惹火的身段,一覽無遺,隱隱約約間,充滿著致命的肉體誘惑。
張嘯天抱著葉婉霓一彎身鑽進漆黑的洞中,掏出火折子點燃一看,這是一個不甚寬敞,卻頗為深邃的山洞。地上凌亂鋪著些乾草,角落還堆放著許多枯枝柴木,地上有大半截殘燭,顯然以前曾有人在此住過。
張嘯天輕輕地將葉婉霓放臥在草上,點著那根殘燭,燃起了柴火,洞內立即溫暖如春。他欣慰說道:「還好,只有在這個洞裡睡一晚了!」
葉婉霓一聽「睡」,頓時感到臉紅心跳,心中莫來由有了些許害怕。這時洞外大雨傾盆,嘩嘩有聲,四野一片漆黑,算來應該是子夜時分了。
「霓妹,讓我幫你把身上的衣服脫下來吧?……」
張嘯天關切問道。
葉婉霓一聽「脫衣服」,不由花容失色,雖然自己與張嘯天已有了多次的肉體之歡,但要當著他的面脫衣,畢竟有些羞怕,急道:「不,我不脫!」
張嘯天立即正色警告道:「你不脫下濕衣,渾身就會不停地發燙髮燒,時間久了,會傷害你的身體……」
他不由分說,動手如飛,迅快地將葉婉霓的衣服脫個精光。不一會,佳人胴體全露,玉肌冰潔,白如雪,嫩如藕,胸前一對高聳肉球,怒凸顫動,光滑的小腹之下,妙處圓凸如丘,細草茸茸,鴻溝隱現,玉露點點……
葉婉霓臥在乾草中,渾身綿軟,俏臉微紅,星睇半展,欲語還羞……漸漸,她覺得頭痛欲裂,暈眩欲嘔,終於無法支持,沉沉昏睡過去。
張嘯天淫目中閃爍著狂熾的火花,一雙眼睛,死死盯住葉婉霓那曲線浮凸,完美無暇,正自微微顫動的雙乳,目光熠熠,一瞬不瞬,臉頰肌肉痙攣,汗珠直冒,心神之激盪,流露無遺。
要知葉婉霓美艷若仙,非但是面寵美,身段也是火辣至極,那一身瑩白如玉的肌膚,找不出絲毫瑕疵,纖細的柳腰,圓渾而豐聳的乳房,全身上下無一處不美,無一處不充滿致命的誘惑,張嘯天儘管與她已歡好多次,但多日未肏,一見之下,也不禁心神震盪,不克自持。
此際,他正天人交戰,承受著從未經歷之苦,他本是貪淫好色之輩,平素快意江湖,被他姦污過的女子,猶如過江之鯽,屈指難數。正因平生御女無數,他越發感到葉婉霓是天生尤物,舉世無雙。為徹底征服她,他狠了狠心,決定強忍慾火,不在她病時肆淫,以逞一夜之歡。
「劍南,你為什麼要拋棄我……別離開我……好冷……」
葉婉霓昏沉沉說著夢話,她蜷成一團,以避寒氣。這段日子的經歷對她的刺激太大了,即使在夢中,她仍然不能釋懷丈夫對自己的傷害。
「她對丈夫仍然不能忘情!……看來還要繼續花點心思……」
張嘯天臉上陰晴不定,思索了好一會後,他火熱的眼光凝注在葉婉霓赤條條的玉體上,毫不猶豫地脫光了自己的衣服,臥在她的身側,雙臂猛地一圈,將她的嬌軀緊緊抱住,欲以自己的體溫來溫暖她的身子。
葉婉霓裸體甫接觸到張嘯天溫暖的身子,陡地一顫,兩條玉臂猛然將他緊緊抱住,整個光滑的胴體完全偎依在他的懷中。兩具赤裸裸的肉體纏得緊緊的,一絲空隙都不露。
張嘯天左手真氣緩吐,輕輕在她經脈上往返揉搓。右手按在她「命門」穴上,一斂心神,默運玄功,從掌心發出一股熱流,緩緩度進她體內,替她治病。直到葉婉霓週身血脈爽通無阻,氣色調潤後張嘯天方始收回功力,但他運功完畢,雙手不但沒有離開,反而更加貪婪地撫摸著她如花的臉頰,圓潤的香肩,凸聳的乳房,挺翹的豐臀,迷人的小腹……
葉婉霓在昏睡中情不自禁呻吟起來,雙手勾抱著張嘯天的脖子,幾乎是本能地觸到了他的嘴唇,兩張嘴唇一經接觸,便再也不分離地吸吮起來……這時候,這一幅景象,乍看起來,十足是一對情難自禁的愛侶,在享受著最甜蜜的時光。
女的如癡如醉,緊伏情郎懷抱,一任他熱吻撫摸。男的正軟玉溫香抱滿懷,一個絕美的胴體,毫無保留地隨他所欲……
不知過了多久,葉婉霓突然感到一根巨大火燙的鐵棒,緊緊地貼在自己的肉縫間,不斷抽搐勃動,燙得下面十分舒服。她緩緩睜開眼眸一看,洞中已經大亮,第一眼看到的是,自己正和張嘯天緊摟在一起,他臉露微笑,似乎春夢尤酣。
她芳心一陣羞急,嬌靨頓時漲得通紅,舉目一看,這才發現自己躺在一個乾燥的山洞中,光亮的洞口,晾滿了衣物。葉婉霓定睛一看那些衣物,不由大吃一驚,險些撐臂挺身坐起來,因為那些衣物正是她的外衣和內衣褻褲。
一看到自己的內衣褻褲,葉婉霓立時羞得無地自容,想到自己的胴體,可說沒有一處不被張嘯天盡收眼底,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但既而一想,自己與他早已有著親密的肉體關係,這羞意也就降減了不少。昨夜頭腦一直昏昏沉沉,她已記不大清發生過的事情。
她這一動,張嘯天也就醒了。他滿是歉意說道:「霓妹,昨夜寒冷,你生病不能受涼,我用體溫給你取暖。事急從權,你別見怪。現在覺得怎樣?」
葉婉霓一聽,知道他昨夜裸擁自己乃是為了給自己取暖,一陣蜜意襲上心頭,不由羞紅著嬌靨。她試一運氣,丹田真氣充盈,隨道:「病已好了!」
她深情凝視著張嘯天,心知昨夜定是他運功替己治病,否則不會好得這麼快。
脈脈端詳間,突然她發現張嘯天的口鼻似有血流出,「你怎麼啦?哪裡受傷了?」她關切問道。
「『子夜蝕骨針』的毒性可能發作了。」
張嘯天歎了口氣,說道,「看來那個蔡總管說的話是真的。」
葉婉霓聞言,想起蔡總管說過的關於「子夜蝕骨針」的一番話,幽幽歎了口氣,說道:「昨夜你為什麼不……」
話未說完,倏地想起「子夜蝕骨針」的解毒辦法,頓時羞得粉面通紅。
「霓妹,你昨夜身子不好,我豈可傷害於你!」
張嘯天正色說道,「蔡總管那一席話,也未必可信。沒有霓妹的點頭,我若強暴於你便是禽獸不如!」
「可是……」
葉婉霓脈脈地凝視了張嘯天一眼,這個男人為了不傷害自己,慾火焚身的情況下,竟然強自忍耐了一夜,令人感動。「他這般體貼人,不趁人之危,怎麼會是魯大呢?……看來是我多疑了。」
她眼望遠方,若有所思,早先對他的疑竇已盡皆煙消雲散。
半晌,她「嗯」了一聲,方自收回目光,低聲道:「我口渴得很,麻煩你替我找點水好嗎?」
說話之時,她語音微微顫抖,生像是費了很大的力氣似的。
張嘯天穿衣後關心地瞧了她一眼,方始轉身出洞取水而去。在這荒山野郊,泉水隨處皆是,但盛水之物,卻大費周章。張嘯天直尋出數里之外,方在山旮旯處找到一隻廢棄的粗碗,他洗淨後盛了一碗清水,興高采烈奔回洞中。
進到洞來,卻見葉婉霓已穿好衣服,斜靠在洞壁上,玉首微仰,玉頰宛若朝霞,嘴角含笑,俏目中閃耀著奇異的光芒,正對他盈盈睇視……
二人目光相接,張嘯天心頭「卜卜」亂跳,不由一陣顫抖,頓覺一股熱氣,迅速地起自丹田,立即流遍全身……
「張大哥,你說我美嗎……」
葉婉霓兩道長長的睫毛緩緩一垂,柔聲問道。
「美!你是我平生見過最美的女人!」
張嘯天忙不迭由衷讚歎道。
「張大哥,你對我是不是真心的?」
「我對你這顆心唯天可表!」
葉婉霓眨動了一下美目,道:「為什麼你對我……」
張嘯天搖頭說道:「我也不知道。霓妹,這也許是緣份,從第一眼見到你,我就忘不了你。與你在魔窟相處的一個多月中,我的生命已經屬於你!」
「張大哥,我本應該現在就幫你解毒……可是,我放不下一件事……你不會怪我吧?……」
張嘯天的一番話,使葉婉霓很是感動,她輕聲說道,「我不信劍南這麼快就變壞了,這其中或許有陰謀。但有什麼陰謀,我一時也說不上。我打算再探一次『快活山莊』,若是他真的已自甘墮落,我就……」
她臉泛桃紅,聲音越說越低,但張嘯天已經聽出了她的話外之音。
「嘿嘿,這個尤物主動投懷送抱,費了我一番心血,終於如願以償了……」
張嘯天聞言大喜,暗忖道,「看來還應該演場戲,除去心腹大患……」
「霓妹,你情深意重,我十分感動。但『快活山莊』戒備森嚴,我們不如不要去了……」
張嘯天假惺惺說道,「或者我先探探路,這樣可能好些……」
他走近葉婉霓,握住了她的柔綿玉手。
「那有勞張大哥了……」
葉婉霓想把手抽回來,但她似已沒有了抽出來的力氣,柔荑任由張嘯天握著,脈脈凝視著他。她卻不知,正是她這一堅持回探「快活山莊」,而把丈夫送上了不歸路。
兩人在山中打了一些野味,飽餐一頓後,稍作化裝,午後便來到「快活山莊」附近。「霓妹,你先在這裡躲著,我去探探路,很快就回來……」
張嘯天似乎很小心,他待葉婉霓隱蔽好後方才放心離開。
約有一柱香時間,他回來了,但陰沉著臉,一言不發。「張大哥,你怎麼啦?……」
葉婉霓見他神情不懌,奇怪問道。
「呸!沒想到鍾劍南是這樣的人!」
張嘯天狠狠道:「我潛進山莊後,一頓好找,後來才在山莊的後廂房找到了他……霓妹,我倆都瞎了眼,看錯人了,沒想到他一個堂堂大俠,卻是衣冠禽獸!」
「他怎麼啦?」
葉婉霓心急問道。
「他……他竟然……我羞於啟齒……山莊的人可能都出去搜尋我們了,戒備不是很嚴,……其實也沒什麼好看的,要不我們先離開吧?……」
張嘯天說道。
葉婉霓見張嘯天欲言又止,知道鍾劍南定然做出令人不齒的事來,但她心中依然將信將疑,決定一看究竟。於是,她不顧張嘯天的阻撓,在他不情願的引領下,小心翼翼來到了後廂房,還未近身,房中已傳出了粗重的喘息聲,還有肉體的撞擊聲,女人的怒罵聲……
葉婉霓強忍羞憤,近窗往裡探看,只見房中一張牙床,一襲羅帳。羅帳遮不住春光外洩,一幕巫山雲雨正在瘋狂上演,淫聲穢語,春色無邊。
鍾劍南赤身裸體,如狼似虎,將一個雪白胴體壓在胯下,狠命挺聳。女子被壓,但仍玉足狠蹬,口中聲聲怒罵道:「鍾劍南,你這個衣冠禽獸……還不放了我……我早晚要殺了你……」
她拚命掙扎,不斷哭泣,露出了梨花帶雨的臉,正是早先被「天魔教」所俘的沈雪霜!
鍾劍南彷彿迷失在這肉慾享受中,他汗流浹背,不斷變換各種姿勢沒命抽插著,臉上呈現出極度亢奮之狀!葉婉霓站在窗外,映入眼簾的,是鍾劍南臀後一塊猩紅的胎記,她對自己的丈夫再熟悉不過了,這是別人假不來的。看著這一幕,她心痛如絞,眼淚忍不住汩汩而下,一個連自己好友的妻子也姦淫的人,已經不啻禽獸!陣陣的淫聲浪語,使她心煩意亂,傷心欲絕,不能思考。
「我們走吧,若給賊人發覺,那就糟糕了。」
張嘯天低聲說道,他攬著葉婉霓搖搖欲墜的嬌軀,帶著渾渾噩噩的她躍過了護牆,疾行如電,向密林深處奔去。
葉婉霓失神地倚靠在張嘯天的肩膀上,閉著眼,任熱淚滾滾燙燙,熾熾烈烈地流下來。她沒想到自己的丈夫竟是人面獸心的畜生!張嘯天撫著她的秀髮,輕輕把她擁在懷中。他知道,不久之後,鍾劍南就會在不斷交合中脫陽而死。這一切都是他的精心設計,為消除葉婉霓的疑心,他給被俘的鍾劍南服下烈性春藥,又封住沈雪霜的功力,不灌她淫藥,讓兩人合演了一出真正的春宮戲。葉婉霓已經成了他的俎上肉,他現在急著的是趕到事先安排好的地方暢快地享用她了。
徽州一帶,八山一水一分地。「霓妹,我們須走得遠些,避開『天魔教』這幫惡人。」
張嘯天摟著葉婉霓在山間飛騰縱躍,翻山越嶺緊趕了一程,直至感到有些饑累,方始放緩腳步。忽見前方一條幽谷,在越走越高的地勢之中,緩緩向下婉蜒而去。谷中生滿蒼松翠竹,景物十分秀美。
張嘯天精神一振,道:「霓妹,我們入谷看看能不能找些山果充飢。」
話落,人已向那幽谷中走去。
葉婉霓神志稍定,默默隨在張嘯天身後,繞著蒼松走了二三十丈遠,到了一座峭立的山壁前,竟發現有不少山果,堆生在一片野花之中。
兩人飢腸轆轆,隨即飽餐了一頓山果。無意間張嘯天又發現一座山洞,洞旁有一汪潭水,澄澄如鏡,入口清冽甘甜。兩人信步入洞,只見石洞寬大,四壁光潔,椅、床、桌,一應俱全,盡為青石所製,洞中溫暖如春,但卻合無一人。
張嘯天忽然長歎一聲,自言自語說道:「紅塵擾攘,血腥遍地,如能隱居在這幽靜的山谷之中,倒真是享不到的清福。」
葉婉霓聞聽,癡立了一會,若有所思,緩步退出了山洞。
二人沿著山谷,向下行去。進入一片森林之中,哪知轉來轉去,竟是出不了那片樹林,最後還是處身在那山谷之內。兩人急得直冒大汗,又想從來路退出山谷去,哪知同樣也繞不過那片松林。看來竟陷身在一座奇門陣式之中,被困在這清幽谷內了。
這時天色已漸漸暗了下來,葉婉霓眉間眼角,即時顯淡淡的憂色,心底似有一個結,始終沒法解開。她幽幽道:「張大哥,看來我們今晚只能在此暫住了!」
張嘯天眼中掠過一道狡獪得意的凌芒,接道:「霓妹,你既有此意,那就依你之言,暫時住在這裡了。」
葉婉霓聞言微仰螓首,脈脈凝視著張嘯天。山風拂過,吹起她單薄的衣衫,露出裡面嫩白似雪的肌膚,酥胸上一對怒凸而起的傲人乳峰呼之欲出,縷縷女子的美妙體香飄蕩四周,襲人欲醉,她星眸漾波,靨頰生春,欲語還羞,似是有著十分迷亂的心事,只把張嘯天看得癡了,慾火迅猛地從下面升騰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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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中色論壇★≡ 2011年2月8日 星期二
金良作品集 作者:金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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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記
(佳人遭狼吻):當晚,兩人在洞外清潭中鴛鴦浴。一番性器互舔後,張嘯天誘葉婉霓為己口交。
當張嘯天挺著猙獰的巨屌伸到慾火焚身的葉婉霓嘴邊的時候,她猶豫了一下,還是怯生生將它含了進去。享受完口交之後,張嘯天讓葉婉霓翹起渾圓的香臀,在幽谷山野中,運起「游龍伸縮功」開了她的後庭,驚喜地發現她的肛門竟是名器「水漩菊花」,當場就在裡面噴發。一會後他雄風再起,以「子夜蝕骨針」媚毒未解,手腳麻痺,行動不便為由,誘導葉婉霓主動與己淫歡,將兩人帶向高潮。後來,兩人在張嘯天早就安排好的這個山谷中隱居下來,葉婉霓成為禁臠,被張嘯天調教成功,在情慾的滋潤下,成為一個風情萬種的絕代尤物。
半年後,張嘯天暫別山谷,開始其獨霸江湖之旅。
一年後一個風雨交加的黃昏,一個美貌的婦女借口被人追殺逃到了山谷,當晚和葉婉霓合床而睡,在床上她將葉婉霓挑逗得情難自已。待到她驚覺過來,發現貞節已失……而這個設局姦淫她的魔頭正是陰陽書生楊欣。楊欣隨後將張嘯天的真實面目告知葉婉霓,令她痛不欲生。隔天,當楊欣還繼續在身中淫毒的葉婉霓身上肆虐的時候,張嘯天回來了,但他已被鍾承先重創,為了心愛的女人,他拚起餘力,將楊欣擊斃,自己卻武功盡失。為替被害的鍾劍南報仇,知道真相的葉婉霓不斷與張嘯天交歡,令他脫陽,自己也自殺殉情,與張嘯天微笑著相擁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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