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名稱:《逸事》(珍藏全本)作者:yans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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革命逸事


簡介
羅張維看上了美麗的有夫之女李靜芷,為了據美人為己有,他勾結監獄長秦憶本,把李靜芷的丈夫方輝放關進了監獄。李靜芷為了救丈夫,不得不屈從於羅張維的淫威之下……
  革命逸事作者:yanse發表於:情色海岸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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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是一個解釋,就是太監的原因:一是大四上忙的偶,找工作,上課,去外地等等,忙的俺實在是,再加上有點不順利,所以提不起興趣來。二是初中時候喜歡的女孩子再次出現在偶的視線,說實話,初中的時候給人家寫信被人拒絕了,現在想追也是鬱悶的很,歎~~愛情就索那浮雲。本來想就這樣讓它太監下去算了,沒料到寒假回家以後覺得前所未有的無聊,實在不知道要做什麼好,心裡又一直惦記著這個太監,接著寫把,於是先寫在紙上,返校後再打出來,所以全文我已經寫完了,發文的速度就看我上網的頻率和打字的速度了,呵呵。
  不過我在錄入的時候,有些地方和手寫的不一樣(比如手寫的時候,並沒有秦憶本與李靜芷的肉戲,現在明顯後面要有呼應,再還有手寫的時候對李靜芊的墮落並沒有寫,現在心裡打算詳細的寫一寫)究其原因,莫非是偶寫文的時候正在與上文的MM談的正火,心裡不免溫柔些;現在返校了,陰暗面又露了出來?
  看來偶內在還是一個齷齪的人,在家時追MM掩飾起來,回學校就原形畢露了哈。
  關於一,二章,因為原稿我也丟了,重寫的時候修改了一些地方,情節有些差別,比如人物的名字,李靜芷女兒的個數,章節的劃分等。關於人物的姓名,記得以前有人以前回復說名字太普通,偶在家翻《現代漢語大詞典》找的,估計將來給子女起名字也就這樣了。呵呵。
  關於李靜芷女兒的個數,為什麼偶改成雙胞胎那?因為……哈,偶特喜歡雙胞胎,偶追的那個MM有一個姐姐,雖然相差4歲,但是見過她們的人都說姐妹兩象,不過偶追MM不是因為雙胞胎,而是真心喜歡這個MM,對毛主席發誓,什麼?台灣的各位大大不相信毛主席?那偶對黃帝發誓總可以了把,大家都是炎黃子孫嘛。(斑竹:政治帖,刪!
  關於章節的劃分,偶實在不會劃,只是隨便在羔羊上找了篇原創,V到WORD裡,好傢伙,8000多字,偶也差不多8000字左右一章。其實偶手寫的時候章節名字起的十分BT,可惜不能用了。
  聲明:本文的部分情節取自陳忠實的《鹿兒溝》心有不甘的多說幾句,經過偶改來改去,還真沒什麼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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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章 欺騙與脅迫
  1959年初夏的一個週日,新中國西南地區一個小鎮的小學校園裡,女教師李靜芷正在做飯,她不時的看看校門口,等著丈夫方輝放的歸來。(解釋下,她們住在校園裡,相當於教室改成住房,後面還有詳細的解釋。
  李靜芷今年33歲,或許天生麗質,有2個女兒的她身材保持的很好,再加上一度被評為校花的容貌,迷到了整個小鎮的人。丈夫方輝放在縣城宣傳部工作,兩人是大學同學,在省城讀書的時候就相互愛慕,可是雙方的家庭都不同意,無奈之下,二人私奔到偏僻的小鎮,過著幸福的二人世界。
  時已正午,丈夫還沒回家,李靜芷有些著急,看到女兒方娉、方婷寫完作業從教室出來,就對她們喊道:「小娉,你和妹妹去村口看看你爸爸回來沒。」
  方娉答應了一聲,和妹妹朝村口走去。
  方娉、方婷姐妹今年14歲,在小鎮上的初中讀書,繼承了父親的文雅與母親的美麗,在小鎮上頗有「才女」之稱。
  兩人沿著石子路向村口走去,半路上遇到鎮小學的校長羅張維。
  「羅校長好。」
  姐姐方娉乖巧的問道。
  「是你們兩個啊,要幹什麼去啊?」
  羅張維今年50多歲,矮矮的身材,本來還算整齊的容貌卻被麻子給破壞了。他解放前是個私塾先生,解放後,私塾變成了小學,他也提升成了校長。
  「我和姐姐去村口接爸爸去。校長你去哪?」
  「哦,我去學校看看去。」
  羅張維告別姐妹兩,來到學校,也就是方家。遠遠的看到李靜芷的側面,喉結一陣滾動。
  「李老師,做飯那。」
  李靜芷抬頭一看,發現是羅張維,「羅校長,是您啊,快請進來坐啊。」
  李靜芷起身招呼著。
  「不用了,我不進去了,唉」羅張維故意歎了口氣,從中山裝兜裡掏出一張紙,遞給李靜芷,「你看看,這都怎麼回事!」
  李靜芷疑惑的接過那張紙,只見上面寫著:紅旗公社紅旗大隊:據悉反革命分子方輝放家屬(一妻二女)在你大隊小學校內居住,望你大隊專人對此三人進行監視,限制其活動,嚴格監視與其接觸的人員。
  富江縣革命委員會(章)請小學羅張維同志嚴格執行,大隊長田(章)李靜芷看完,呆了會,才抬頭對羅張維說:「羅校長,輝放他怎麼會……」
  羅張維撓撓頭,「我也是才接到通知,急忙過來了,你就沒聽輝放說過?」
  羅張維故做遲疑的說。
  「沒啊,」
  李靜芷頓了頓,「我去他單位問一下。」
  「那可不行,李老師,你可不能去。」
  羅張維急忙阻止,抖了抖那張通知,「上面說要限制你們的活動,再說了,人也不一定告訴你不是?」
  「那怎麼辦?」
  「要不這樣把,我去一趟輝放的單位把,再怎麼說他也是從我們學校出去的,我也算個領導。」
  羅張維輕易的拋出陷阱,「還有你囑咐方娉她們,別讓她們到處亂跑。對了,小芊那我也去一趟,囑咐她最近不要回來,免的連累了她。你看怎麼樣?」
  小芊就是李靜芷的妹妹李靜芊,今年19歲,在縣城一中讀書。
  「對對,還有小芊。」
  李靜芷有點慌亂,點頭,「羅校長,那就麻煩你。」
  「別這麼說,唉,」
  羅張維歎口氣,「那我下午就去,你在家待著,不然讓人懷疑。」
  從方家出來,沒吃午飯,羅張維直接來到縣城,先到縣一中找到了李靜芊,和她說了方輝放的事情,囑咐她裝做什麼事情都沒發生,李靜芊似乎並不是很在意姐夫的被捕。羅張維出了縣一中,並沒有去宣傳部,而是搭車到了縣城唯一的富江監獄。
  「羅校長,您好啊。」
  監獄長秦憶本幼時在羅張維的私塾讀過書,兩人經常來往。
  「裡修啊,前幾天我拜託你的事情……」
  羅張維叫著秦憶本的字,顯的很親熱。
  「哦……」
  秦憶本狡猾的笑著,拿起犯人名冊,翻到「方」字那頁上,遞給羅張維,「對不起啊,我們這沒有方輝放這個人啊。」
  「嗯?」
  羅張維疑惑的看著自己的學生,「昨天……」
  剛想說什麼,就被秦憶本打斷了「是啊,昨天您也不是說沒有這個人嗎?」
  「哦,哦……」
  羅張維恍然大悟,不好意思的笑了起來,「裡修啊,你越來越狡猾了。哈哈」「哈……」
  秦憶本也笑了一會,接著道「你對那個小寡婦有幾分把握?咱們可是說好了,我也要嘗嘗紅旗第一美人的味道喔。」
  「你放心,她現在在我的手心拽著那,你就等著把,嘿嘿」羅張維說著站了起來,「好了,我走了,還有很多事情那。」
  「好,那我就靜侯佳音拉。」
  原來羅張維早已經把方輝放的事情打聽清楚了:本來方、李二人是省城大戶人家的子弟,二人大學的戀情不為家庭所承認,就私奔到小鎮。解放後,二人都在小學做老師,方輝放因為文筆好,在縣城報紙上不時的發表文章,就被調到縣城宣傳部;而省城的方李兩家卻隨著國民黨逃到台灣,只有當時還在讀小學的李靜芊因為學校裡進步教師的阻止,沒有和父母一起逃走,只得投奔姐姐。漸漸的,方輝放被提升成科長。
  前不久,縣委各部門所有工作人員都被要求寫一篇工作總結。滿心激情的方輝放就當時普遍存在的不真實宣傳、故意誇大的風氣寫了一下,結果第二天就有縣委的人找他,說是代表縣委「徹底調查此事,希望輝放同志放下包袱,坦誠一談」本著對黨的熱愛,方輝放就浮誇,鳴放等問題說了自己的看法,誰知道談著談著就成了「散佈悲觀情緒,詆毀人民勞動成果,惡意攻擊人民專政政府」再加上他父母都在台灣,就更加證實了他的「反革命」罪行,被送到富江監獄。
  瞭解到這些的羅張維來到富江監獄,找到曾經是自己學生的現已是監獄長的秦憶本,二人臭氣相投之下,想好了計策,由秦憶本把方輝放弄死,羅張維實施獵美計劃。
  下午二點的時候,羅張維回到家裡,先吃點了早上的剩飯。原來羅張維的妻子在解放前死掉了,十年來,他一直過著鰥夫的生活。吃罷午飯,他休息了會,向方家走去。
  來到方家,羅張維望裡看了看,敲了敲門,羅張維來的時候李靜芷正在給方輝放的單位寫信,替自己的丈夫辯解,雙胞胎姐妹正在睡午覺。
  李靜芷聽到敲門聲,起身看是羅張維,連忙請進來,問事情的經過。
  羅張維看了看桌上的信,指著姐妹的房間說「這裡不方便,到我家去說把」李靜芷點了點頭,「羅校長,我給輝放的單位領導寫了封信,您看……」
  羅張維拿起信,「走把,我回去幫你看看,然後送去就好了。」
  二人一前一後來到羅張維的家,因為午睡時間所以沒有遇到什麼人。羅張維栓上大門,解釋了聲「讓人看見了不好。」
  回到家的羅張維有點緊張,請李靜芷坐下捲了支煙,一言不發的抽了起來。
  李靜芷心急自己的丈夫,開口就問道:「羅校長,輝放的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哦,」
  羅張維吐了口煙,把方輝放被抓的經過說了一遍,「我剛才順道去富江監獄看了一下,瘦了不少,臉上有傷痕,也難怪,他那個獄捨都是些殺人犯他一個書生……唉。」
  羅張維觀察著李靜芷的神色,故意的歎了口氣。
  李靜芷聽了著急了,站了起來,「那怎麼辦啊?輝放他身體一直就不太好」「別著急,你看你」羅張維也跟著站了起來,手按在李靜芷圓滑的肩膀上,「坐,坐,等我說完啊你。」
  等李靜芷坐好,羅張維的手並沒有離開李靜芷的肩膀,而是慢慢的撫摩著,「監獄長是我的學生,我和他說了下,先讓輝放搬到別的寢室,別讓他干重活,總算買我的老面子。」
  李靜芷起初並沒有感覺到羅張維的手,只是心急自己的丈夫「那太謝謝,幫了我這麼多忙。」
  「是啊,我幫了你這麼多忙。」
  羅張維按在李靜芷肩膀上的手向她的臉摸去另一隻空閒的手伸向她高聳的胸部。
  「啊,羅校長你……」
  李靜芷急忙站起來,撥開羅張維的手,大眼睛瞪著羅張維。
  「呵呵,李老師你剛才也說我幫了你這麼多忙,你到底要怎麼謝我啊?」
  羅張維似乎並不著急,一屁股坐在李靜芷剛才的椅子上,翹著腿,笑嘻嘻的問道。
  「你……」
  李靜芷一時倒也說不出什麼來。
  「你看方輝放出事有誰幫你嗎?還不只有我?跟你真說了把,我幫你就是為了操你。」
  說著,羅張維拍了拍李靜芷的屁股,「手感不錯啊,操起來一定很舒服,好久沒干女人了。」
  「下流!」
  氣急的李靜芷轉身朝大門走去。
  「別著急啊,輝放的事情還沒說完那」羅張維起身一把抓住李靜芷,「要是你不滿意的話,方輝放也可以換獄捨啊,聽秦獄長說裡面有個房子住的可全是雞姦犯,嘿嘿。」
  羅張維猥褻的笑了笑。
  聽到丈夫名字,李靜芷果然停了下來。「來,」
  羅張維拉著李靜芷來到椅子前,自己坐在椅子上,面對著她,「李老師,實話和你說把,輝放那事,不是一年兩年的。秦獄長也說了,要不是看我的面子,就輝放的臭脾氣,早就把他給」說著故意停了下來,看著流淚的李靜芷,「富江監獄可是男犯監獄,裡面的風氣你也不是不知道。方輝放白淨文雅的書生,一定大受歡迎。」
  一邊說,一邊摩挲著李靜芷的白淨的雙手。
  李靜芷也不說話,只是任淚水從自己的臉上流著。
  羅張維見李靜芷不說話,從自己兜裡掏出李靜芷寫給領導的信,揚了揚:「還有這封信,你寫我也可以寫,至於領導信誰的,那就是領導的事情了。」
  「卑鄙小人。」
  李靜芷罵了一句。
  「哈,我就是個卑鄙小人,你能把我怎麼著?」
  羅張維得意的笑了笑,「和你直說了把,你是怎麼著我逃不出我的手心的。方輝放的命就拽在我手裡那,你早晚還得求我。」
  李靜芷擦了擦淚水,搖了搖了頭。
  「好,有性格,老子就喜歡你這樣烈性的,你越烈,老子操的就越爽。」
  說著,羅張維站了起來,走到李靜芷的身後,一腳揣在李靜芷的腿窩,李靜芷咕咚一聲跪了下來,「等會,你會求老子操你的,哼」羅張維坐回椅子上,手握著伸到李靜芷的面前,拳頭一收一縮的,「看到沒你丈夫的命就握在我手裡那。要是惹的老子不高興,哼哼。」
  李靜芷雙手掩面,「哇」的一聲哭了起來。
  羅張維望著跪在自己面前哭泣的美婦,心裡一陣得意。曾幾何時,自己還是一個受人尊敬的秀才,在小鎮上也算一霸,可惜一切都因為解放軍的到來而改變而他也早早的和解放軍聯繫,結果從地方一霸變成了開明人士。
  「隨便你哭把,要是招來人,你可就是勾引革命幹部了。」
  羅張維也很怕李靜芷的哭聲引來別人,故意恐嚇她,李靜芷果然不再大聲哭泣,努力的憋著,發出嗚咽的聲音。
  「就知道哭,乖乖的脫衣服。」
  說著,抓著李靜芷的頭髮,「嘿嘿,告訴你老老實實聽我的話,輝放就少受些苦;要是惹我不高興,哼,」
  說著,手上一使勁,李靜芷吃疼隨著他的手擺動,「快脫!」
  李靜芷歎了口氣,擦了擦臉上的淚水,伸手解著上衣的紐扣。
  「還梨花帶雨那,不錯,不錯,別有一番風味啊。」
  羅張維心裡一陣高興,繼續打擊李靜芷的自尊,「剛才不是還罵我卑鄙嗎?這麼快就老實了,真是讓我失望啊。」
  一邊說著,一邊看著李靜芷脫下上衣,上身只穿著漿洗過的白色的胸圍。厚軟的胸圍在乳房的支撐下感覺緊蹦蹦的,一眼看去就能讓人感覺到胸圍下乳房的柔軟與充實。
  「好了,過來,讓老子先摸摸你的大奶子。」
  李靜芷歎了口氣,作勢要起身。
  「爬過來。」
  李靜芷依言慢慢的爬過去,羅張維的手慢慢的伸向李靜芷的胸部,觀察著李靜芷的反映。李靜芷頭向著側面,雙手按地。
  「看著老子的手,」
  說著,羅張維另一隻手按了下李靜芷的頭,迫使她低頭看自己的胸部,「好好看老子是怎麼玩你的大奶子的,哼。」
  羅張維的雙手隔著白厚的胸圍揉搓著李靜芷的乳房,讚歎著,「軟活,軟活啊,就是這個太厚了,帶這麼厚的幹什麼啊,可惜了你這對高挺的大奶子。」
  說著,雙手從胸圍底下伸進去,在胸圍和乳房狹窄的縫隙間活動著。從外面看去,隨著手的活動,緊繃的胸圍上的突起也四處游動。
  「看的可真入神啊,是不是想我操你了啊?」
  羅張維一邊享受著少婦柔軟的乳房一邊侮辱著說。李靜芷聞言頭不自覺的抬了起來,和看著她的羅張維的乾癟的臉對個正著,羞怯之下又低頭。
  「還沒看夠啊,真騷啊哈」羅張維戲弄著眼前的婦人,「抬起頭來。」
  等李靜芷抬起頭,見羅張維的臉慢慢的靠向自己的臉,本能的轉過頭去。
  「哼」羅張維哼了一聲,雙手使勁的掐了一下李靜芷的乳房,李靜芷「恩」了一聲,急忙轉過頭,面對著羅張維。
  「告訴你乖點,不然有你苦頭吃的。」
  羅張維盯著李靜芷無助的面孔,嘴角露出一絲笑,嘴巴慢慢的靠上李靜芷的臉。
  李靜芷倒是很老實的一動不動,只是羅張維的嘴吻上她的臉蛋的時候,有一點點的顫抖。
  羅張維的嘴在李靜芷的臉上順著李靜芷的淚痕游動著,用舌頭把她臉上的淚珠一一舔去,然後把耳墜含在嘴裡,用舌頭撥弄著。舔了一會,從眼睛滑到鼻子用牙齒輕磨著李靜芷小巧的鼻頭。一會的時間,李靜芷的臉上都是羅張維的唾液感覺粘粘的。
  「真光滑啊,方輝放真是好福氣啊。」
  羅張維抬起頭,故意的舔了舔嘴唇。
  「來,親個嘴。」
  嘴巴慢慢的向李靜芷的粉紅的嘴唇,這次李靜芷並沒有閃躲,而是認命的一動不動。
  乾癟的嘴唇吻上紅潤的雙唇,羅張維口中傳來的陣陣酸臭刺激的李靜芷差點吐出來,頭部本能的往後仰,張口想喘口氣,結果羅張維的舌頭趁虛而入,伸進她的嘴裡,四處舔著,挑撥著她的舌頭。
  李靜芷有些喘不過氣來,已經顧不上嘴裡多了別人的舌頭,頭輕微的擺動著試圖脫離羅張維的嘴。羅張維只好抽出伸進李靜芷胸圍的雙手,改而把著李靜芷的頭,更加使勁的親吻起來。
  「嗚……」
  憋的不行的李靜芷使勁的掙扎著,羅張維無奈之下只好放開,雙手再次伸進李靜芷的胸圍裡,大力的揉搓著,「是不是很刺激啊?」
  「……」
  「說!」
  大力的掐了下滑膩的乳肉。
  「恩…」
  「嘿嘿,來個更舒服的,來,把舌頭伸出來,讓老子好好品嚐品嚐美女教師的香舌。」
  李靜芷在羅張維的瞪視下只得慢慢的伸出自己的紅潤香舌。羅張維也伸出舌頭,挑撥著李靜芷伸出的舌尖,眼睛帶著一絲嘲笑的意味看著李靜芷。李靜芷在她的注視下,十分羞愧,可是又不敢偏過頭去,只是躲閃著羅張維的目光。
  「都伸出來,讓我好好嘗嘗。」
  羅張維說著,把李靜芷的舌頭全部含進嘴裡,用力的吸吮,發出「啾啾」的聲音。眼睛則盯著李靜芷微紅的臉,看的她有些慌張,不知道做什麼好。伸進胸圍的雙手捻弄著漸大的乳頭。李靜芷感覺到胸部有些疼,本來按在地上支撐身體的雙手不由的抓著羅張維的手,眼裡露出乞求的神色。
  羅張維放輕手上的力量,品嚐了一會李靜芷的舌頭,二人才分開。羅張維抽出雙手,撫摩著李靜芷光滑的胳膊,「自己把胸圍解開,老子看看你的大奶子到底長什麼樣。」
  李靜芷停了一下,雙手慢慢的伸到背後,解開扣結,被乳房頂的緊蹦的胸圍立馬鬆了下來。羅張維一把把白色的漿布拽了下來。被壓抑很久的乳房一下子跳了出來,紫紅的乳頭也因為被揉壓了很久而變大。
  李靜芷「啊」了一聲,雙手本能的捂著胸部。
  羅張維「哼」了聲,李靜芷嚇的急忙把雙手拿開,羅張維並不急著玩弄她的乳房,盯著李靜芷的雙眼,雙手摩挲著她的臉,「看來你還是不乖啊,你放心,我不是說過嗎,要你跪著求老子操你。哼」羅張維頓了頓,眼光落在李靜芷高聳白滑的乳房上,「看著挺肉實的,像個大棗饅頭啊。怎麼方娉、方婷姐妹兩沒給你舔軟了啊?」
  李靜芷聽到女兒的名字,更加羞愧,頭更低了。羅張維見她沒什麼反應,接著說:「不要緊,等有時間我教她們兩手,保證讓你舒服的不得了。」
  李靜芷聽羅張維這樣說自己的女兒,忍不住哀求道:「求你別說了,別說了」「哈,還不好意思那,害羞什麼啊,方娉方婷她們早晚也得和你一樣,跪在地上讓我操!」
  羅張維雙手依舊摩挲著李靜芷滿是淚痕的臉,不緊不慢的玩弄著眼前的寡婦。
  「不,求求你,她們還小,你放過她們把。」
  李靜芷不顧胸前雙丸暴露在男人面前,哀求著。
  「放過她們?呵呵,不是我不想放,而是你不讓我放啊。你說把,讓我操你女兒那,還是操你那。」
  羅張維狡猾的望著已經落入陷阱的女人,笑瞇瞇的問道。
  「……」
  「你看看,你自己都不願意,那我只好退求方娉方婷她們了。其實我也是很想操你的。」
  羅張維故意用惋惜的口吻調戲著李靜芷。
  「你…」
  李靜芷咬了咬下唇,「你……我。」
  模糊的跳過令她羞愧的那個字。
  「什麼?我怎麼你?」
  羅張維笑著,「老了,聽不清楚,是不是要我放過你?其實方娉方婷她們成了我的人,你就是我的丈母娘了,我當然會放過你了。哈哈」
  「不是,求你操我把。」
  李靜芷粉臉通紅,小聲但清晰的說。
  「看我說什麼來著,我說要你跪著求你操我把,哈哈」羅張維雙手滑到李靜芷高聳白滑的乳房上,慢慢的揉掐著,「軟活,真軟活啊,看著舒服,摸起來真是滑不溜手的,肉嘟嘟的,感覺還很充實。你說方娉方婷她們真享福啊,整天含著這個奶子。」
  李靜芷聽羅張維又提起自己的女兒,雙手抓著正在自己胸部揉擠的手,說:「你答應放過娉兒她們的。」
  羅張維甩開李靜芷的手,繼續摸著李靜芷的乳房,「當然放過她們拉,我都是她們的父親了,哈。」
  羅張維頓了頓,頗有些感觸的說:「以前我爸爸都有兩房小妾,可是輪到我就革命了,不如這樣把,你以後就是我的小妾了,叫我老爺,自稱奴婢,你說好不好啊?」
  李靜芷聽了沒說什麼,任由羅張維的大手揉搓著自己的胸部。
  「好,就這麼說定了,來,叫聲聽聽。」
  見李靜芷不說話,羅張維陰了陰臉,「你叫了後,咱們就成了一家人了,方娉方婷她們也成了我女兒了,輝放的事情就更好辦了。」
  李靜芷在丈夫與女兒的壓力下,不得不屈服,「老……爺」眼淚卻又流了下來「哭什麼,放心,老爺我一定會好好對你的。」
  羅張維故做溫柔的擦掉李靜芷的眼淚,把跪在地上的李靜芷拉起來,李靜芷因為跪的時間過長,有些麻木了,身子一歪倒在羅張維的懷裡。羅張維趁機把她摟在懷裡。
  倒在羅張維懷裡的李靜芷雙手捂著臉,忍不住又哭了起來。
  「哭,你要是真喜歡哭,還是等著在輝放的墳上多哭點把。」
  羅張維撫摩著李靜芷的上半身,頭低在李靜芷的胸前,臉磨蹭著白白的乳房,鼻子誇張的嗅著……
  「好香的味道啊,不知道你的奶水是不是更甜,等有機會一定問問方娉方婷她們了。」
  「你……求你,別再提他們了。」
  「哼哼,只要你乖乖的聽我的話,把我伺候的高高興興的,老子就放過他們」羅張維得意的說,伸出舌頭舔著李靜芷的乳房,舌尖撥弄著紫紅的乳頭,「看你的乳頭都漲的這麼大,是不是想老爺干你了啊?哈哈。」
  「你……胡。說。」
  李靜芷被強摟在懷裡,有些軟弱的說。
  「什麼你的我的,剛才說的話又忘了嗎?」
  羅張維動作停了停,「難道你不想老爺操你?那就算了,老爺我還是去操別人把。」
  「別,老爺你放過我女兒把。」
  咬了咬下唇,「求老爺操奴婢把。」
  「哼,再讓你嘴硬,你放心,再怎麼說我也算她們的爸爸了,哈哈。」
  羅張維枯瘦的雙手抓著李靜芷嫩滑的乳房,像和面似的大力的揉著,食指和中指夾著紫紅的高翹的乳頭,使勁的捻搓著。最後雙手握著一個乳房,或用力的往中間擠壓,乳頭高高的突起;或將乳房向上托起,乳房更加高聳;或使勁的擰一下滑膩的胸肌,雪白上顯出一片嫣紅。
  嘴巴一直含著紫紅的乳頭,像小孩吃奶一樣,用力的吸吮,牙齒輕輕的咬著,左右活動摩擦,使的乳頭更加的充血變紅,舌頭撥弄著紫紅的葡萄,口水從李靜芷的乳頭處流出,沿著高聳的乳房滑到小腹。這樣舔弄了一會,羅張維的嘴漸漸滑到白實的乳房上,四處舔著。末了,羅張維大力的在李靜芷雪白的乳房上咬了一下,痛的李靜芷「呀」從羅張維的懷裡站了起來。
  「哈,是不是很痛啊?這是老子給你打的標籤。」
  說著,一手按著李靜芷的頭一手捏著剛才咬過的地方,讓李靜芷看自己的牙印,「以後你就是我的奴僕了,還不快謝謝我!」
  「謝謝老爺。」
  「這才乖嘛,早這樣不就好了。」
  羅張維淫笑著,拉著李靜芷向自己的臥室走去,「走,老爺我今天要操死你。哈哈。」
  路上拾起李靜芷的胸圍,塞給她,「好好擦擦你臉上的淚水,別給老子哭喪著臉。」


第02章 玩弄與誘姦
  兩人來到臥室,羅張維讓李靜芷站在土炕邊上,自己坐在炕沿上,頭部正好對著李靜芷的腹部。
  「自己把褲子脫了!」
  說著,拉著李靜芷的手放在她暗紅的腰帶上,李靜芷猶豫了一下,羅張維「哼」了一聲,李靜芷急忙伸手開始解開自己的腰帶。
  在羅張維的注視下,李靜芷解開自己的腰帶,藍褲子順著光滑的皮膚滑到腳踝處,露出白色的內褲,然後在羅張維的扶持下,拖下鞋,將褲子徹底拖下。現在的李靜芷只穿條白色的內褲。
  羅張維粗糙的手摩挲著李靜芷的小腹,嬉笑道:「你都三十多了,怎麼還穿白色的褲衩啊?是不是知道老子今天要干你故意刺激我啊?」
  羅張維盯著李靜芷看了會,見她不說話,就把手伸進李靜芷的內褲,抓著她的陰毛,使勁的拽了一下。李靜芷痛苦的「啊」了一聲,雙手摀住伸進自己內褲的手,一臉哀求的看著羅張維,依然不說話。
  羅張維把手從李靜芷的手裡抽出來,順著大腿來回的滑著,「哈,不問就不問,讓我來猜猜,是不是方輝放喜歡白色的?」
  看李靜芷依然沒反應,「有意思我知道了,是不是方娉,方婷她們和你混著穿啊?是不是?」
  羅張維見李靜芷的臉刷的通紅起來,知道自己猜對了。(註:看起來似乎很不合理,不過也可以解釋一下,就當解放後布料不好,娘三一直穿李靜芷少女時代的內衣那,人可是大家小姐。
  「果然被我猜中了,那這條胸圍她們戴過沒?」
  羅張維指著進門後李靜芷放在炕上的胸圍,問道。
  「她們還小,不用戴。」
  李靜芷搖了搖頭,似乎怕羅張維不信,又解釋了句「什麼還小?我一直注意方娉方婷,奶子也不小了,每次遇見她們我都想摸摸她們的奶子。」
  羅張維故意猥褻的說著,看著李靜芷的表情。
  「……」
  「好了不說了,我先把方娉方婷的褲衩脫下來哈。」
  「你……你可是答應我不碰娉兒婷兒的!」
  李靜芷憤怒而無奈的說。
  「什麼你我的,不是教你規矩了嗎?」
  說著,在李靜芷雪白的大腿上掐了一下,「看來我還真得好好的讓你記住嘍。」
  羅張維想了想,起身出去了。
  一會的工夫手裡拿著一根戒尺進來了,「十多年沒使了,怪想的都。」
  「來,自己把你女兒們的褲衩脫下來,讓老爺瞧瞧鎮子第一美女的小穴長的什麼樣。」
  說著,用戒尺打了下李靜芷的手,「快點啊,還有很多節目那,你要是回去晚了讓你女兒知道了可不能怪我。」
  李靜芷聞言,強忍著屈辱,把自己的內褲褪到膝蓋的地方,然後曲腿彎腰一點點的脫了下來。
  羅張維先是接過李靜芷脫下來的內褲,湊在鼻子上嗅來嗅去,故意的說:「好香,好香,小處女的味道就是不一樣啊。」
  而此時李靜芷卻因為羞愧並沒有聽清羅張維的話,羅張維見她沒什麼反應,「站直了,我要好好看看第一美女光著屁股的樣子。」
  羅張維從頭打量著裸體李靜芷:白皙的皮膚,羞紅的俏臉,緊閉的雙眼,翕動的鼻翼,俏立的鼻尖,緊抿的小嘴,細長的脖頸,圓滑的肩膀,白嫩的胳膊,高聳的乳房,挺立的紫葡萄,平坦的小腹,茂盛的陰部,筆直的長腿,細嫩的腳趾。
  「真不愧是第一美女啊!看了就忍不住想操,不過小穴那的毛也忒多了些」本來李靜芷因為自己陰部的毛多而感覺到羞恥,在方輝放的面前也沒有這樣赤裸著,感覺到羅張維的目光注視著自己的毛茸茸的下體,覺得自己的隱私完全暴露在這個醜陋的男人面前。本能的手往下移動要摀住陰部,可是想到羅張維陰沉的眼光,不由的停了下來,轉而捂著臉,一幅羞於見人的樣子。
  專心觀察著李靜芷的陰部的羅張維並沒有注意到李靜芷的手的動作,接著評賞著道:「又亂又黑,還挺長的,果然是個騷貨。說,方輝放一天操你幾次?」
  「沒,沒……」
  李靜芷倒沒有撒謊,方輝放身體本來就弱,再加上方李二人在大戶人家長大,受過正規教育,對性交也看的不是很重;自從有了女兒之後,怕驚動女兒,兩人就很少做愛了;而方輝放更是週日才回家,平時就在單位宿舍睡,可以說近幾年兩人已經斷了夫妻生活。
  羅張維倒也不追問,伸手拿起戒尺:「跪下,把屁股撅起來。」
  李靜芷在羅張維的擺弄下,半趴在地上,雙手按地,膝蓋90度跪在地上,身體和地面平行。
  羅張維倒也不客氣,揚起戒尺連續的打在李靜芷的白嫩的屁股上。一開始李靜芷還咬著牙不說話,清脆的「啪啪」幾聲後,就再也受不了了,屁股左右擺動著,試圖擺脫戒尺的打擊,嘴裡哀求著:「老爺,奴婢記住了。啊。」
  羅張維也不理她,又打了10多下,一直打的李靜芷疼的說不出話來,嘴裡亂喊著:「老……啊……爺。啊。」
  身體也前後晃動,屁股上一條條的紅飲子格外醒目。眼看著李靜芷都要哭出來了,羅張維才丟下戒尺:「就打到這,以後要是再叫錯,比這還要厲害!知道嗎?」
  「是…」
  李靜芷依然跪著,低著頭。
  「起來把,」
  羅張維坐回炕沿,「過來給老爺更衣!」
  李靜芷慢慢的爬起來,或許是羅張維故意手下留情,雖然打的時候很疼,現在並不是很疼。李靜芷裸體走到羅張維的側身前,解著羅張維的中山裝紐扣。羅張維近距離的觀察李靜芷的陰戶,茂密黑盛的陰毛雜亂的鋪蓋在雙腿之間,與白淨的皮膚形成鮮明的對比;而一片漆黑中又夾雜著黑紅的大陰唇,裡面竟然有絲絲淫水流出,似有若無的白色在雜亂的黑色中顯的更加淫穢。
  羅張維吞了口口水,伸手摸了摸李靜芷的陰部,嘲弄著李靜芷說:「你看,都流水了,你可真騷啊,是不是想老爺的大肉棒了?」
  「沒……」
  正在給羅張維脫褲子的李靜芷紅著臉應答著,可是羅張維「哼」了一聲,嚇的她急忙改口道,「奴婢想老爺的大……肉……棒了。」
  說完,還害羞的「恩」了一聲。
  在羅張維的催促與威逼下,李靜芷終於把羅張維的衣服都脫了下來,害羞的站在那,不知道該看哪好。
  「來,老爺我都等不及了。」
  羅張維把李靜芷拖到炕上,讓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李靜芷的屁股並不是不能坐。後背靠在自己的胸前。自己的黑黑的肉棒聳立於李靜芷的雙腿之間,引導著李靜芷的白淨的小手握著他的肉棒,羞愧的李靜芷掙扎了幾下,最後還是無奈的輕輕的握著有點熱的肉棒,臉通紅的不敢看。
  「好好伺候老爺的大雞巴,乖乖的。」
  羅張維握著李靜芷的手在自己的肉棒上下捋動了幾次,然後放手,讓她自己來。白淨的手涼涼的,握起來很柔軟,肉棒也舒服的立馬直了起來。
  羅張維雙手從李靜芷的腋下穿過,左手捏弄著她紫紅的乳頭,右手順著平坦的小腹滑到李靜芷的陰戶,先是在茂密的森林上狠狠的來回搓了幾下,然後捏著幾根陰毛,細細的捻弄。一把揪下幾根來,舉到李靜芷的面前,調笑道:「騷貨,你看看,是不是又長又黑?」
  正在機械的擼動羅張維肉棒的李靜芷羞的滿臉通紅,手上不覺慢了下來。
  「別停!給老爺專心的動。說,看著是不是很騷?」
  說著,舉著陰毛去撩撥李靜芷的紅唇,好像要撬開她的嘴巴似的。
  「是……」
  李靜芷輕微搖擺著頭,試圖擺脫嘴上細癢的感覺,最終還是無奈的回答。
  「是什麼啊?說清楚啊。」
  羅張維並不放過她,手舉的更近了。
  「奴婢的……陰毛。又黑又長,看著很……騷。」
  李靜芷後仰著頭,悄聲回答。
  「哈哈。」
  羅張維得意的一笑,丟掉手中的陰毛,右手撥開李靜芷的大陰唇,食指漸漸插了進去。李靜芷輕「啊」了一聲,如觸電似的身體向後仰,緊靠在羅張維的背上。身後的羅張維胸膛緊貼著李靜芷光滑的後背,享受著少婦的細膩,肉感柔軟,充實。噴著酸氣的嘴也不閒著,輕啄著李靜芷厚軟的耳垂,不時的伸出舌頭舔弄著;或者長時間親吻李靜芷白淨細長的脖子,滑滑的皮膚,柔軟的肉感。
  漸漸的,隨著羅張維右手食指的深入,久曠的李靜芷呼吸也粗重起來,頭部也軟軟的靠在羅張維的肩膀上,紅唇微張,不時的發出性感細膩的呻吟聲。本來僵硬在羅張維懷裡的身體也變的柔軟。扭動起來,給兩人接觸的部位更是帶來奇妙的感覺。
  羅張維大口一張,含住李靜芷的櫻桃小口,用力的吸吮起來。這次李靜芷以完全放開,主動吸吮著羅張維伸到她嘴裡的舌頭,二人的舌尖在李靜芷的口中相互撥動,感受對方的滑膩、細軟與肉實。羅張維把自己的口中的唾液慢慢的度到李靜芷的口中,與李靜芷的唾液混合,用舌頭送進李靜芷的喉嚨深處,逼著她嚥了下去。
  然後引導著李靜芷的舌頭伸到他的口中,相互挑逗著。
  感受到李靜芷的興奮,羅張維的雙手也加快了動作,左手伸到李靜芷的下體,撐著她的大陰唇。右手空閒出來,中指和第四指也伸進李靜芷粘濕的陰道,與食指一起使勁的扣挖著。
  快感的加劇令李靜芷一片暈眩。自女兒出生以後李方二人的已經很少性交了,而李靜芷正是「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的年紀,雖然渴望丈夫的性愛,但是一來自小受優良教育,二來考慮到丈夫的身體與女兒的妨礙,倒也強忍下來。現在,在羅張維的長時間、老練的玩弄下,被壓制許久的性慾終於爆發出來,更加上被迫帶來的一絲被征服感和別的男人帶來的新奇,更加激發她追求快感的一面。
  漸入佳境的李靜芷雙手的動作也無意識的加快了,白花花的身體扭動的更加激烈了,配合著羅張維手指的抽插,追求更大的快感,連接吻的小嘴也發出性感的「唔唔」聲。
  羅張維見李靜芷如此表現,知道她已經快達高潮了。故意的停止手上的動作,嘴巴也離開李靜芷的紅唇,帶著一絲笑的看著李靜芷因興奮而發紅的臉。
  突然失去了刺激點,陷入性慾的李靜芷身體本能的追逐著羅張維的手指,嘴裡喊著:「快……啊……快…啊。」
  羅張維索性把手指抽出李靜芷的陰道,握著李靜芷的雙手。低頭看著她,臉上帶著嘲諷的笑意。
  「別……嗚……」
  更加難受的李靜芷在羅張維的懷中扭動,被握著的手也無法滿足自己,急的差點哭了出來,看著羅張維臉上的笑意,知道他又要侮辱自己。
  慾火之下也不顧什麼羞愧,喘息著哀求道:「老。爺,奴婢要。嘛,『別……別停。」
  「忘了當初我說什麼來著嗎?你求我操你!」
  「求……老爺……操……奴婢。」
  「嘿嘿,先不要急,老爺的手上工夫就能把你弄的死去活來的。」
  說著,右手又插進李靜芷的陰道,更深更快的抽插著。左手也不再撐著大陰唇,而是順著股溝摸到李靜芷的肛門,在菊花處輕輕的揉著,不時伸進一個指頭淺淺的探探,然後再拔出來。嘴巴沿著耳垂,頸部來回的舔動,舌頭也靈巧的舔著光滑的皮膚。前胸配合著李靜芷的動作,緊緊的磨著後背的肌膚。
  李靜芷的雙手也不再握在羅張維的肉棒,而是放在她的乳房上,憑著女性的細膩溫柔本能和自身的感受,時輕時重的揉著各部位,刺激自己性感帶。
  多方面的刺激下,李靜芷迎來久違的高潮,嘴裡喘息著,「好……啊……舒…服……啊啊…」
  腳趾蹦直,雙腿挺的緊緊的;腰身也挺了起來,變的僵硬,脫離了羅張維的懷抱;胸前乳頭又紅又大,隨著急劇的喘息,乳房也上下波動,顫抖;半瞇的眼睛,迷離的眼神,翕動的鼻翼,一臉陶醉其中的感覺。或許是因為太久沒有享受高潮了,李靜芷流的淫液特別的多,而且很急,從陰戶裡急噴而出,打在羅張維的右手上,順著李靜芷的身體流到床單上,打濕了一大片。
  羅張維得意的看著軟在自己懷中的美婦人。李靜芷仍然沉浸在高潮的餘韻中,本來白皙的肌膚微微的粉紅,朦朧著雙眼,微開的小口傳來陣陣的喘息聲,胸前雙丸也隨著喘息聲而上下起伏,從陰戶流出的淫水,淹沒了茂盛的黑森林,猶如雨後的原野,花草倒伏一片。雙手停留在不斷起伏的乳房上,無意識的摸索著。整個身體軟軟的躺在羅張維的懷裡,頭部更是乖巧的靠在羅張維的肩膀上,臉上掛著滿足幸福的笑容,宛如在情人懷中沉睡的少女般。
  羅張維從李靜芷的陰戶裡扣出精透的淫液,舉到她的眼前,左手輕輕的白淨的屁股上輕拍了一下:「你看你流的水可真多啊,是不是很久沒被男人操了?」
  沉醉於高潮中的李靜芷心中驚醒,睜眼看到羅張維的猥褻的笑容和他手指上白亮的淫液,想起自己剛才的醜態,更加羞愧。鼻子撒嬌似的輕「嗯」一聲,身體反而向羅張維的懷中靠了靠,雙手也反過來抱著羅張維的腰,臉藏在羅張維的懷裡,一副懷春少女害羞的樣子。
  羅張維見李靜芷如此嬌態,心中慾火大盛。左手扳著李靜芷的頭,右手指著自己聳然高立的肉棒,「你是爽了,可是老爺我的老二更加硬了。」
  李靜芷通紅著臉說:「你要怎麼樣,我都隨你。只求你放過輝放和娉兒婷兒」羅張維摸著李靜芷的乳房,看著懷中軟弱的婦人,「只要你乖乖的讓我操,伺候的我高高興興的,一切都好說,嘿嘿。放不放過你女兒,就看你的表現了。」
  李靜芷疑惑的看著羅張維,伸手摸著他的肉棒,像剛才擼了起來。
  「這樣可不行,起來,跪在這!」
  羅張維指著自己腳邊。
  等李靜芷依言跪好,羅張維半躺在炕上,頭靠著枕頭,用腳玩弄著李靜芷的乳房,「乖乖的聽我的話,一切都好說。醜話我先說頭了,你要是惹的我不高興了,到時候別怪我不講信用!」
  其實羅張維也不能太過逼迫李靜芷,更何況方娉方婷姐妹兩早晚也是自己口中的肉。他現在說些嚴厲的話,一來要在李靜芷的心中確立自己的威信,使的她更聽自己的話;二來覺得這樣玩弄李靜芷很有意思,給他一種征服的滿足感。
  李靜芷實在說不出什麼話來,只是一味的哀求著:「求老爺您了,奴婢以後一定聽老爺的話。請老爺一定放過娉兒婷兒。」
  說著,把羅張維的另一隻腳也抱在胸前,身體討好的扭動著,用乳房摩擦著羅張維的腳。大眼睛哀求的看著羅張維。
  羅張維心中竊喜,面上更加陰沉,「別老娉兒婷兒的一臉哭喪樣,就這樣好好伺候老爺?」
  說著,一腳把李靜芷蹬了出去。
  李靜芷見羅張維發火了,心中更加惶恐,一時不知道該如何做才好。
  要說李靜芷也是一名新時代的女性,為什麼會如此懦弱那?
  首先是她實在是太愛方輝放,當年,她拒絕萬千公子哥的求愛,卻跟方輝放私奔就是一個明證,現在她感覺愛人的命就在別人的手裡,也只有求人之心,而無反抗之意;再就是她從小受的是大家閨秀的教育,本性是溫和,中庸的,骨子裡對事情是隨遇而安,逆來順受的;其三,剛才被羅張維玩弄的高潮的經歷,無形中讓她覺得自己背叛了丈夫,用通俗的話來講,自己的身子已經不乾淨了,使的她生出能保住丈夫,女兒即可的念頭,對自己反而不怎麼在意了。
  「起來,看老爺的大肉棒挺的這麼辛苦,還不快過來給老爺剎剎火。」
  羅張維指著字黑黑的肉棒。能夠將這樣美麗的女人玩弄於股掌之間,肉棒也顯的有威勢的多。
  爬起來的李靜芷從來與丈夫都是正常的性愛姿勢,現在羅張維讓她「剎剎火」她一時也不知道該怎麼樣做才好,只是遲疑的看著羅張維。
  「真是笨蛋,」
  羅張維抓著李靜芷的胳膊,把她拉在自己的懷中,雙手把玩著李靜芷的乳房,「老爺我教教你。」
  說著,羅張維便引導著李靜芷抓住他的肉棒,「慢慢的坐下去,用你的小穴把老爺的肉棒含住。聽見沒?」
  李靜芷在羅張維的指引下,慢慢的蹲下去。
  「以前沒這樣玩過把?」
  羅張維笑著,雙手抱在腦後,一幅與己無關的樣子。
  李靜芷搖了搖頭,在羅張維的注視下,一臉的羞紅。想到這種姿勢就如同自動獻身一樣,心中一陣淒苦,為了丈夫和女兒,也只能豁出去了。
  「那你還不謝謝老爺教你這個淫蕩的姿勢,是不是很配你啊?」
  羅張維故意的挖苦著李靜芷。
  「謝謝老爺教奴婢這個淫蕩的姿勢。」
  李靜芷一邊下蹲著,喘息著回答,「和奴婢很般配。」
  說話的工夫,李靜芷的陰唇就碰到了羅張維的龜頭。在羅張維的指引下,李靜芷用手指將自己的陰唇大大的撥開,露出粉紅的陰蒂,另一手握著羅張維的肉棒,對準自己的陰戶,猶豫著不知道要不要坐下去。
  「看你的騷樣,當初還裝什麼假正經。」
  羅張維起身,抓住李靜芷的乳頭,使勁的往下一拉,「老爺我幫你一把。」
  李靜芷吃疼之下,身體自覺的往下坐,「咕唧」一聲,粗大的肉棒齊根插入李靜芷充滿淫水的陰道裡。久曠的小穴立即被填的充充實實。
  「啊……」
  李靜芷順勢要倒在羅張維的胸前。
  「哈,你可真夠淫賤的,主動投到老爺的懷抱裡啊。」
  羅張維雙手按住李靜芷的乳房,支撐著不讓她倒下,「老爺我今天好好的教教你。」
  羅張維雙手改握著李靜芷的細腰,用力向上舉著李靜芷,然後又一鬆勁,李靜芷就自己落了下來,「看到了把,就這樣,身體上下起落。」
  在羅張維的指點下,李靜芷生硬但努力的的起落著自己的身子,乳房也隨著上下跳動,雙手情不自禁的撫摩著二人交合的地方,粉紅的舌頭舔著嘴唇,齊耳的短髮也隨著身體起伏而想降落傘似的打開,收起。
  漸漸的李靜芷越來越熟練,身形也變的輕柔,起落時身體自覺的扭動著,增加肉棒與陰道壁之間的摩擦,每一次落下也最大程度的吞進粗黑的肉棒,而羅張維也配合著她的起落而擺動腰身,以求更深的插入。
  「你還真聰明嘛,不用老爺我教就知道自己搖了。」
  羅張維擺動著腰身,雙手把李靜芷的雙手拿開,放在她的乳房上,盯著二人的交合處,「別擋著,好好看看你的騷穴被插的樣子。」
  李靜芷低頭看著肉棒進出著自己的身體,感覺一陣暈眩與羞愧。身體的動作也慢了下來。羅張維感覺出她的變化,自己加大了腰身擺動的幅度與力度,情形由李靜芷主動的起落變成了羅張維頂著李靜芷起落。
  「你……這個騷貨……還裝什麼……正經啊?老爺……今天……非插爛……你不可。」
  羅張維更加快了動作,喘息著,雙手也不再握著李靜芷的腰,而是抓著她的乳房,使勁的擠壓著。
  李靜芷被羅張維頂的大起大落著,像騎馬一樣,身體四處亂晃,頭,乳房也隨意的擺動著,像風浪中的小舟。才高潮的身體慢慢的又被勾引出性慾來,刻意的在下落的時候停留會,然後猛的坐下去,交合發出「啪啪」肉體激烈碰撞的聲音;而屁股也擺動著,搖晃著,刺激羅張維的肉棒。
  「啊……頂…的…好……深,好……舒…服,好……厲……害。」
  起落中的李靜芷呻吟著。
  羅張維頂了一會,有些累了,恢復正常的速度,喘息著問道:「老爺的肉棒和方輝放的肉棒哪個厲害?」
  「……」
  羅張維見李靜芷不說話,又加快了動作,一陣急速的起伏,頂的李靜芷顛簸的受不了,可是小穴的快感更加強烈。「好……啊……厲……啊……害,啊…」
  「到底哪個的肉棒厲害?」
  羅張維象示威似的抽插的更快了,急促的「啪啪」聲不絕於耳。
  「啊……老爺……的更……厲害。」
  被抽插的失去理智的李靜芷本能的回答著,「都…到……子宮……從來……從來……沒這麼……深。好……深」心中的羞愧令她更加墮落,大力的擺動著屁股,轉動著腰身,雙手按在羅張維的胸前,胳膊一屈一伸,努力的抬落著身體,配合著羅張維的動作使勁撞擊著二人的交合處。
  「快……快……來了,啊……啊……好……舒……服……嗯……嗯…舒……坦……死……了,要…死……了。」
  又一次的高潮襲擊了李靜芷,淫液從子宮裡噴出,打在羅張維黑紅的龜頭上,然後順著肉棒與陰道的縫隙從二人的交合處流出,「咕唧咕唧」「啪啪」的聲音交替響著。李靜芷因興奮而全身呈粉紅色,發出嬌艷的光彩。
  高潮後的李靜芷無力的柔軟的趴在羅張維的胸膛上,任由粗大的龜頭進出著自己的子宮,羅張維雙手抱著李靜芷滑膩而細瘦的腰,而李靜芷也抱著羅張維的不斷起伏的腰身,高聳的乳房被兩人緊密接觸的身體擠壓著,硬紫的乳頭的頂在柔軟的胸肉之間,有著別樣的刺激。而隨著李靜芷的喘息,兩人之間的縫隙也忽大忽小,乳房也感覺一緊一鬆,好像為羅張維按摩一般,一片的滑潤與柔軟。
  「真是個賤貨,一操就流水了。」
  羅張維一邊大力抽插著,一邊嘲諷著李靜芷剛才從李靜芷子宮噴出的淫液打的他龜頭前所未有的舒服與麻癢,感覺自己也快要射了,更加快了腰的活動。
  正在抽插的肉棒突然停了下來,粗大的龜頭停留在李靜芷的子宮裡,一陣蘇癢馬眼大張,隨著肉棒的一次次的挺動,一股股火熱的精液打在李靜芷的子宮壁上,「射死你,小騷貨,讓你再假裝正經。」
  隨著身體的挺動,羅張維喊罵著。
  全身癱軟在羅張維懷裡的李靜芷被滾熱的精液射到身體一陣扭動,下體迎合著羅張維的挺動也擺動屁股,使羅張維的肉棒更加深入,胳膊死死的抱著羅張維安靜下來的身體,舌頭乖巧的舔拭著羅張維胸上的汗珠,最後溫柔的吻著羅張維的嘴,主動的把舌頭全部吐到羅張維的嘴裡,將口水喂到羅張維乾渴的口中。
  羅張維有些累了,被李靜芷纏的喘不過氣來,便將李靜芷的舌頭吐了出來,拍了拍李靜芷白淨的屁股,「小騷貨,你想纏死老爺啊?」
  李靜芷乖巧的把頭靠在羅張維的肩膀上,嘴唇輕嘬著羅張維的耳垂,雙手依然緊緊摟著羅張維的腰,兩人的胸部緊貼在一起,光滑修長的雙腿與羅張維毛茸茸的雙腿糾纏著,相互的摩擦著。
  休息過來的羅張維正要把肉棒抽出來,李靜芷撒嬌似的「嗯」了一聲,摟在羅張維腰部的雙手滑到他的屁股,使勁緊了緊,李靜芷的下身也是用力的挺動,使的肉棒更加深入,「放裡面一會,老爺。」
  羅張維哈哈一笑,拍了一下李靜芷的屁股,「你這個淫婦。」
  說著,雙手放在腦後,頭望著屋頂,口裡悠閒的哼著當地流行的戲劇調子。李靜芷象小妻子似的安靜的趴在羅張維的懷裡,看起來好像李靜芷主動投懷送抱,哀求羅張維操她似的。
  羅張維抽了一會,突然想起什麼事情似的,下炕從抽屜裡拿出一個小盒子,對伏在炕上疑惑的看著他的李靜芷說:「差點忘了大事。來,被屁股翹過來。」
  小心打開的打開盒子,拿出一小撮硬硬的短短的不知道什麼動物的毛,仔細的塞到李靜芷的屁眼裡,還用手指使勁的往了捅了捅,然後拍了下李靜芷肥膩但結實的屁股,「好了。」
  「什麼東西啊?」
  李靜芷趴著的時候只覺的塞進去的是細軟都又很硬的東西,等轉過身以後,盒子已經蓋上了。
  「等過一段時間你就知道了,好東西,嘿嘿」羅張維假意的笑著,順手拿過李靜芷的內褲擦著自己肉棒上的精液和淫水,然後又讓李靜芷把她的大陰唇撐開,自己蹲在她的下體前,用手指把內褲捅進李靜芷的陰道擦著,「你看,方娉,方婷的褲衩上都粘滿了老子的子孫湯,早晚都是老爺的女人了。嘿嘿」李靜芷只得任由他輕薄著,嘴裡哀求著:「老爺,奴婢求老爺放過娉兒婷兒把」「瞧你,我只是開玩笑而已,你剛才伺候的我還算不錯,我不會動她們的。」
  擦了一會,羅張維丟下內褲,「好了,時間差不多了,你先回去把,別讓人看出什麼破綻來。」
  頓了頓,接著說,「我晚上去你家,記得多做點好吃的啊,吃飽了才有力氣操你這個小騷貨嘛,哈」羅張維躺著看著李靜芷裝好衣服,然後替她擦去臉上的淚痕和口水,洗了洗,溫柔的吻了吻她的眼睛,「路上小心點,別心慌。輝放那一切有我,放心把。」
  羅張維並不是傻瓜,他知道雖然李靜芷現在表現的很順從,但是女人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改變了主意。這樣一來再次提醒李靜芷她的丈夫的處境;雖然溫柔攻勢並不能完全打動李靜芷,但是架勢必須做出來,才能讓李靜芷心中的羞愧減輕,以免有什麼輕生的念頭,再則日久天長,總有一天,李靜芷會被他的溫柔攻勢所迷惑而沉於其中。
  順手理了理李靜芷有些凌亂的頭髮,「高興點,我一定回好好待你的,嗯,笑一個。」
  李靜芷勉強的笑了笑,走了。
  羅張維看著李靜芷消失的身影,陰險的笑了一下,回家收拾臥室去了。


第03章 淫亂的晚上
  羅張維收拾好臥室,便拿著李靜芷寫給領導的信仔細的看了起來,為了顯示他是「真心」幫助李靜芷,還特意挑出了幾個表達不合理的地方,以換取李靜芷的好感。做完這一切,羅張維覺得有點兒疲累,捲了只煙,半躺在椅子上休息起來。估摸著時間差不多了,便拿好信,向方家走去。
  羅張維來的時候,李靜芷正在做晚飯。本來遭受污辱的她心裡面有輕生的念頭,可是回家看到可愛的女兒們,又捨不得,只能躲在房裡偷偷的流淚。臨近傍晚,在女兒的叫餓聲中,才打起精神做起晚飯,剛做著,就遠遠的看見羅張維進去校園。
  李靜芷出於恐懼與厭惡的心理,急忙把門關上,從裡面栓起來。
  羅張維遠遠的看到李靜芷關門,並沒怎麼在意,畢竟李靜芷沒有做出什麼過激的事情來。至於讓她開門,還不是小事情一件嗎?羅張維走到方家門前,裝作什麼也沒看見的樣子,敲了敲門,故意大聲喊道:「李老師在家嗎?我是羅張維啊。」
  李靜芷聽羅張維如此說,以為他不知道自己在家,便一言不發,裝作家裡沒人的樣子,想逃過一劫。
  羅張維等了一會,見沒回答,故意大聲自言自語道:「唉~~原來家裡沒人啊,可惜輝放在外面沒衣服穿。」
  李靜芷一聽,想起方輝放在監獄裡沒有換洗的衣服,只得拉開門,勉強笑著道:「原來是羅校長啊,快請進。」
  「原來李老師在家啊,我還以為沒有人那。不了,我就不進去了,還有點事情,等哪天有空再來吧。」
  羅張維裝腔作勢著要走。
  「羅校長……」
  李靜芷著急的拉著羅張維的衣袖,低聲哀求道:「老爺、老爺……」
  「哼,」
  羅張維就勢走了進去,在身後把方家的門關上,不客氣的來到方李夫婦的臥室,四處打量著,對著在後面跟來的李靜芷說,「好溫馨的小窩啊。」
  摸著白淨的床單,「方輝放就是在這個床上操你的嗎?嗯?」
  說著,倒身躺在床上,「真舒服啊,挺軟的,和你的奶子一樣軟啊。嗯,這個香味和你小穴的味道也一樣。哈哈……」
  拍了拍身邊,「過來,以後這個地方就是我的拉,哈,我就在你丈夫的床上操的你求饒,你說好不好?」
  李靜芷仍然一言不發,只是臉色通紅。
  「哼,不說話是吧。」
  羅張維生氣直起身,坐在床上,「別以為我沒看見,剛才你一看見我來,就把門栓上了。我剛才叫門,不過是想給你個台階下,別給臉不要臉。你以為我進不來嗎?哈……」
  頓了頓,「我曾經和你說過,只要你伺候的我高高興興的,我就放過你女兒,可是你現在弄的我很不高興,你自己看著辦,是要丈夫還是要女兒!」
  羅張維拋出殺手鑭,李靜芷臉色一下子變白了,忍不住:「求你,放過娉兒她們。我以後一定好好的伺候你。」
  羅張維冷笑了聲,「看來,下午的那頓打你是白挨了。」
  李靜芷聽了,打了個冷顫,四下看了看,只得跪在床下,顧不上羅張維骯髒的鞋,抱著羅張維伸在床外的腳,低聲哀求道:「奴婢求老爺放過娉兒婷兒吧,奴婢一定伺候老爺舒舒服服。」
  「我看還是算了,我為了輝放的事情跑前跑後,結果兩邊都不討好,我圖個什麼。」
  羅張維假意的站起來。
  「別、別……」
  李靜芷抱著羅張維的腿,哭求著,「老爺,是奴婢錯了,請老爺懲罰奴婢吧。」
  「好了好了,別哭了,乖~~」羅張維故做心疼的拉起李靜芷,用手巾給她擦去臉上淚水。
  「……老爺……」
  羅張維忽冷忽熱的手段弄的李靜芷不知道該如何辦是好,只是呆呆的看著羅張維。
  「哦,對了,這是你寫的信,我看了一下,有些地方我改了改,你有時間再寫一遍,我抓緊時間送去。」
  羅張維又拋出溫柔的攻勢。
  「謝謝老爺。」
  李靜芷發自真心的道了謝。
  「咱倆你還客氣啥,」
  說著,羅張維把李靜芷拉到懷裡,緊緊的抱著,舔著李靜芷的耳垂,低聲問道:「怎麼樣?下午是不是很快活啊?」
  李靜芷滿臉通紅,點頭「嗯」了一聲,也抱著羅張維,兩人就這樣在床上抱著。
  羅張維伸手要解李靜芷上衣的紐扣,被李靜芷一把按住,「別。娉兒婷兒她們就要回來了。等晚上,老爺,晚上奴婢一定把您伺候的舒舒坦坦的。」
  「你放心,我不脫你的衣服。」
  羅張維的雙手從李靜芷褲腰帶伸進去,用手指扣挖著李靜芷的小穴。
  「老爺……」
  李靜芷在羅張維懷裡扭動著,語氣裡沒有哀求而是撒嬌嗔怪。
  「呵呵,是不是想老爺的大肉棒了?老爺的大肉棒早忍不住了,你摸摸。」
  說著,另一隻手牽著李靜芷的小手放在自己的襠部的突起上。
  李靜芷羞澀的隔著褲子撫摩著羅張維的肉棒,心裡也一陣蕩漾。「等晚上,老爺,晚上你愛怎麼樣就怎麼樣?好不好?」
  「好,小寶貝,乖死了。來,親一個。」
  李靜芷主動的把小嘴湊到羅張維嘴上,嘴唇貼著嘴唇,舌尖相互調弄著,大眼睛也不再閉上,而是略帶羞澀的看著羅張維。
  兩人親吻了一會,李靜芷抬頭對羅張維說:「娉兒婷兒她們快要回來了,老爺我去做飯了。」
  等方娉方婷回家的時候,李靜芷已經做好了晚飯,擺在桌上等她們回來了。
  「羅校長好。」
  姐姐方娉有禮貌的打著招呼。
  「哦,好,呵呵……」
  四人安靜的吃著晚飯,姐妹倆飯量小,先吃飽了,說了一聲,就跑進自己的房間看書去了。
  羅張維在方娉方婷她們吃飯時,就不時的和李靜芷眉來眼去的,或者藉著夾菜的機會占李靜芷的便宜;現在姐妹倆回去看書了,他就不毫無顧及了。從方家的櫥櫃裡拿出一瓶白酒,「咱倆喝點酒,慶祝一下吧。」
  「別,讓她們聽見了。」
  李靜芷小聲的阻止著。
  「來,把這些東西都拿到你那邊去。」
  其實羅張維並不在乎方娉她們,只不過為了讓李靜芷安心,讓她更放的開而已。
  一生一鹹一熟三碟菜很快被端到李靜芷的床上,兩人爬上床。李靜芷依舊被羅張維摟在懷裡。
  「來,你也喝口酒,下午操的你這麼爽,慶祝一下嘛。」
  羅張維強迫著李靜芷喝了一小口酒,嗆的她直咳:「好辣,好辣。」
  羅張維哈哈一笑,伸手夾菜,結果離太遠夠不著,「這樣不方便啊。」
  想了想,對李靜芷說:「小騷貨,我餵你酒喝,你給我夾菜吃,啊……」
  李靜芷點了點頭,夾了口菜送到羅張維口中。
  「呵呵,來再喝口。」
  羅張維這次並沒有把杯子舉到李靜芷的嘴邊,而是先喝在自己的口中,含著酒吻在李靜芷的嘴上,混著唾液用舌頭一點點的度到李靜芷的口中。李靜芷也強烈的回應著,用力的吸吮羅張維口中的酒和唾液,直到羅張維口中酒全部被她喝光了,才分開,「呼呼」的喘著。
  「來,你也餵我一口菜。」
  在羅張維的指導下,李靜芷夾了口菜放到自己嘴裡,一邊嚼著一邊喂到羅張維的嘴裡。
  就這樣兩人喂來喂去的,李靜芷並沒有喝多少酒,而羅張維差不多已經吃飽了。
  羅張維享受著美女溫柔而羞澀的服務,剛壓下的慾火又著了起來。剛想翻身把李靜芷壓在身下,李靜芷推了他一下,「別著急,收拾下。」
  說著,李靜芷起身把碗碟的都端回飯桌,洗了洗碗筷。
  等她回到臥室的時候,羅張維已經脫的只剩下內褲了,躺在床上。「來,你看看,都成什麼樣子了?」
  羅張維指著突起的地方。
  李靜芷一臉通紅的看著半裸的羅張維,在羅張維的催促下,自己脫的乾乾淨淨的,爬上床,依偎在羅張維的懷裡。
  羅張維把手伸進李靜芷的小穴裡,扣挖了一會,「你這個小騷貨,真流了不少水啊,是不是想老爺操你了?」
  「嗯~~」李靜芷用鼻子哼出性感的聲音來,先把羅張維的內褲脫下,讓羅張維的肉棒解放出來,然後雙手握住捋動了幾下,剛要站起來擺成和下午一樣的姿勢,被羅張維阻止了,「今天晚上老爺再教你新的。」
  羅張維讓李靜芷平躺在床邊,雙腿屈膝抬起,努力的壓向上身,雙手分別抱住小腿中間的地方,然後他把李靜芷的大腿用力的往兩邊分,這樣李靜芷的陰部就大張著露在了兩人的眼前。
  羅張維伸手拉開李靜芷的大陰唇,笑著對偏著頭不敢看的李靜芷說:「你看你的騷穴,粉紅的,還真好看吶。」
  「……」
  滿臉羞紅的李靜芷先是偷偷的瞄了一眼羅張維,發現他正在笑盈盈的看著自己,急忙轉過頭去。
  羅張維先下了床,讓李靜芷的小腹以下伸到床外,把住李靜芷分往兩邊的大腿,肉棒緩緩的插進李靜芷大張的小穴裡。本來雙腿打開使的小穴感覺的更加空虛,現在粗大的龜頭推開陰道壁,填充了空虛的身體。
  「好大啊!」
  李靜芷感覺到前所未有的充實,不禁感歎起來。
  「嘿嘿……」
  羅張維笑著,身體繼續向前,雙手也使勁的把李靜芷的大腿往兩邊掰,給自己的身體和肉棒流下更多的空間。
  「還早那,大的還在後頭,小騷貨,是不是忍不住了?」
  羅張維一邊往裡擠著一邊調笑著李靜芷,過了一會肉棒已經全插了進去,李靜芷的雙腿也被掰的幾乎在一個平面上,強大的充實感刺激著閉著眼的李靜芷。
  「好了,我要操你了哦。」
  羅張維故意磨磨蹭蹭的,只是挺動了幾下,挑逗著李靜芷。低頭看著自己的肉棒與李靜芷的小穴緊密的插在一起,好像原來就是連在一起似的,雙手漸漸的滑向李靜芷的大腿根敏感的地方,無規律的來回撫摩著,這些地方因為大腿被掰直而完全裸露出來,變的更加敏感。
  「快、快……」
  李靜芷畢竟不好意思說出那個字,只是催促著,可惜她身體活動及不方便,不然一定自己動了起來。
  「快幹什麼?抽出來嗎?」
  羅張維逗著她,閉著雙眼不敢看的羞澀的樣子,令他感覺到莫名的刺激。
  「不、不是……是……快、快點……操我……」
  羅張維聽出李靜芷居然有點結巴,覺得好笑,「你別閉著眼,不然我就抽出來了。」
  李靜芷慢慢的睜開眼,正好看見羅張維笑瞇瞇的看著自己,羞的低頭躲過羅張維的目光。看見兩人結合的地方,羅張維毛茸茸的下體與自己的下體緊密的粘在一起,黑黑的陰毛穿插在一起。自己的大陰唇張的大大的,像兩片蚌殼似的含著粗大肉棒的根處,而羅張維的黑沉的卵袋頂在陰道下面,皺皺的表面和粗黑的陰毛刺激著嬌嫩的皮膚。
  李靜芷滿臉羞紅的「啊」了一聲,急忙轉過頭去,又閉上了眼睛。
  李靜芷的表現逗的羅張維哈哈大笑,「不睜眼不要緊,你把頭轉過來,老爺我我看看操你的時候你是什麼樣子的。」
  說著,羅張維挺動腰身,先頂了幾下,然後快速的抽出,淺淺的插入,抽出,插入……
  羅張維按照「九淺一深」的方法不慌不忙的進出著,同時還觀察李靜芷的表情,咬著下唇,每次插入的時候頭都上仰,抽出的時候再回復原狀,美麗的臉上現出迷茫、驚恐、享受的樣子。
  羅張維想逗她說話,一邊抽插一邊說道:「沒想到你這麼騷還會覺得不好意思,等會你要是浪叫起來不知道什麼表情。」
  李靜芷下意識的「嗯」了一聲,似乎表達心中的羞愧。
  「這樣操你感覺好多了,真想一直這樣插著。」
  頓了頓,「不過你放心,等輝放一放回來,我就不再找你了,誰也不會知道的。」
  「嗯~~」李靜芷並不知道自己的丈夫永遠不會回來了,反而有些放心,覺得羅張維也不是太壞。
  羅張維居高臨下看著躺在床上的美女,羞愧而無奈的表情,大攤著的身體,給人一種任由魚肉的無助的感覺。刺激起羅張維虐待的慾望,也不管什麼「九淺一深」每一下都使勁的擺動腰身和屁股,粗長的肉棒次次都盡根而入,圓粗的龜頭穿過陰道,伸到子宮裡去,火硬的棒身摩擦嬌嫩的陰道壁,給陰道帶來一種異常舒服的熱。
  突然感受到粗暴的李靜芷,悄悄的睜開眼打量著正在進出自己身體的男人,發覺沒什麼異常,才放心下來。很快的,陰道襲來的一撥撥快感迅速的佔據了她整個大腦,酥麻一撥強過一撥,她的身體本能的挺直,嘴裡低聲的囁膩著。
  虐待與征服的心理享受,少婦的柔膩身體,性感的呻吟,龜頭傳來的陣陣麻癢,棒身感受的擠夾和阻撓,使的羅張維很快射精了,灼白的精液從馬眼噴出,連續的掃在李靜芷的子宮內。或許是心理快感引發的,這次的精液比下午的還要多,也更猛烈。李靜芷隨著精液每一次的噴出而顫抖,搖動著屁股迎合著子宮內龜頭的挺動。
  因為羅張維的早射,李靜芷並沒有達到高潮,失去了火硬的肉棒,李靜芷只是本能的努力搖動著身軀,雙手按壓著自己的乳房,企圖滿足自己不斷高漲的性慾。嘴裡哭叫著:「別、別停……快啊……快……」
  「真是TMD的騷貨。」
  羅張維在心中暗罵,喘息著找了個粗長的黃瓜,塞到李靜芷的手裡,「自己弄吧,老子還要歇會那。」
  李靜芷也不看是什麼東西,只是憑感覺很粗很長,握著插進自己的陰道,使勁的抽插著,身體也使勁擺動配合著。過了一會,李靜芷才達到了高潮,靜靜的躺在床上,黃瓜依然插在她的陰道裡,只外面露出一小截,白白的陰精順著青色的黃瓜流出來,滴在床上。
  「你還真是個騷貨,黃瓜都能操的你流水。」
  歇息過來的羅張維伸手拔出粘滿陰精的黃瓜,在李靜芷的眼前晃動著,挖苦著她。
  李靜芷才知道剛才自己拿的是根黃瓜,心中羞愧不已。想到自己這幾天的遭遇,先是失去貞節,現在又拿黃瓜自慰,還是當著男人的面,不免悲從心來,捂著臉「嗚嗚」的哭了起來。
  「別哭了,別哭了。要是讓方娉,方婷她們聽到,跑過來,還不糟了啊?」
  李靜芷慢慢的止住哭聲,淚眼朦朧的看著羅張維。羅張維俯身摟著她,把她抱在自己的懷中,安慰著,「別哭了,乖寶貝。這有什麼好哭的,嗯?」
  說著指著放在床邊的黃瓜,「別說是黃瓜,以前古人還有專門製作假雞巴的那。把木頭刻刻,好多人都拿著自慰。」
  李靜芷一言不發,只是緊緊的靠在羅張維的懷裡。兩人這樣靠了一會,羅張維拍了拍李靜芷的後背,「太熱了,剛才出了一身汗,洗個澡吧。」
  李靜芷從羅張維的懷中爬起來,要穿上衣服出去打水。羅張維阻止道:「不用穿了,都半夜了,沒人看見。咱們還是去教室洗吧,別打攪了孩子睡覺。」
  李靜芷羞澀的笑了笑,爬下床,先把浴盤毛巾等拿到教室去,然後在門前的井裡打了兩桶水,赤裸著來回跑了三四趟才搞定。
  羅張維趁著李靜芷打水的空閒,把晚上沒喝完的白酒倒在浴桶裡,他本以為晚飯喝的那些酒能把李靜芷灌醉,誰知道到現在李靜芷也沒有酒醉的跡象,又不能強迫著她喝,只好用這樣的招數了。倒完了酒,羅張維躺回床上,看著窗外李靜芷白花花的裸體在校園裡晃來晃去,臉上陰沉的笑著。
  等李靜芷過來喊他的時候,羅張維才起身,摟者裸體的李靜芷走向了教室。
  初夏的夜晚有些冷,李靜芷剛才打水的時候怕被人看見,一路小跑所以沒發覺,現在裸體的她身體冰涼的,縮了縮,全身膩在羅張維的懷裡,像躲在情人懷裡似的。
  二人相擁著來到教室,羅張維先讓李靜芷坐在浴盤裡,然後坐在她對面。矮而大的浴盤並不十分擁擠,但是因為太淺了所以即使盛滿了水也只漫過二人的腰部。
  羅張維讓李靜芷把雙腿分開,放在自己的大腿外。這樣,他的雙腿就把李靜芷的雙腿撐的大分著,陰戶大開;右手伸到李靜芷的陰戶那,梳理了幾下在水中四處漂擺的陰毛,擺弄了幾下。
  指示李靜芷的兩手分別抓住兩瓣大陰唇,撕開,左手往李靜芷的陰道裡撥弄水,右手伸出中指和食指,使勁的揉擦著粉紅的陰蒂,「這可得好好的洗洗,以後老爺可是要經常用那,是不是啊,小騷貨?」
  「是,謝謝老爺。」
  李靜芷乖巧的回答著。
  「呵呵……」
  羅張維笑了幾聲,彎著腰低著頭專心的洗著,洗完陰蒂,又把右手的幾個手指伸進李靜芷的陰道裡,反覆的翻攪扣挖,左手也加大力度,使的更多的水流進李靜芷的陰道裡。
  涼涼的水流進身體使的李靜芷打了個冷顫,早以因冰涼而發硬脹大的乳頭更加難受。可是雙手握著大陰唇,李靜芷只好俯下身,趴在羅張維的後背上,自己擺動著身子暫時緩解瘙癢。
  「嘿,你這個騷貨,一會也不能等?」
  正在給她洗陰道的羅張維罵了一句,隨便洗了幾下,「好了,不洗了。」
  起身抓住李靜芷的奶子,拇指按在冰冷紫大的乳頭上,「這麼大?你可真騷啊,連洗澡的時候也想要被操?你給老爺洗洗肉棒,老爺等會再操你。」
  李靜芷握著羅張維的疲軟的肉棒,細心的洗著。羅張維左手揉搓李靜芷的一個乳房,不是的用指頭拈滾著紫紅的乳頭,右手伸進她的陰道,進出的抽插扣挖著,另一個脹大的紫葡萄含在嘴裡,用舌頭撥來撥去,牙齒輕咬著磨著。
  洗完了肉棒,羅張維起身拿起胰子,給李靜芷擦滿全身,從頭到腳每一塊皮膚都摸了個遍,順手揩了不少油。李靜芷本來就經常洗澡,白皙的皮膚看著更是沒什麼污垢,所以很快就洗完了。
  然後羅張維坐在浴盆裡,讓李靜芷給他搽背,李靜芷跪在他背後,白嫩的小手拿著毛巾在羅張維的背上仔細的擦著,給人感覺妻子服侍丈夫。
  羅張維調笑著:「這樣看來你還真像我老婆啊。」
  李靜芷也感受到了,手上的動作慢慢遲疑下來。
  「哼,怎麼,不想做我老婆?我還不想要那。你是我的奴僕,比老婆下賤多了。快點擦。」
  擦完背,李靜芷替羅張維打上胰子,洗洗了全身。
  活動了一會,酒力揮發開,再加上擦在身上的酒精也揮發出來,羅張維感覺李靜芷的身體漸漸變紅,變熱,呼吸也沉重起來,身體搖來搖去,正在給他搓洗的手也慢了下來。羅張維知道差不多了,再洗李靜芷就醉了。
  羅張維也不管李靜芷,自己把身上的水擦乾淨,自坐在一個學生的凳子上,然後讓李靜芷面對自己坐在肉棒上,自己摟著她的腰,李靜芷的雙腿盤在他的腰上,手摟著他的脖子,二人就這麼緊密的結合在一起。
  羅張維抱著李靜芷慢慢在教室裡走著,有點迷糊的李靜芷癱軟的趴在羅張維的身上,頭疲軟的靠在羅張維的肩膀上,雙手和雙腳緊緊的纏在羅張維的身上,隨著羅張維的走動,李靜芷肉洞裡的肉棒一下一下的抽插著。
  「舒服嗎?」
  羅張維邊走邊問,隨著他興致的高漲,步伐越來越快,身體也越來越顛簸。
  「嗯,好舒服。」
  李靜芷的嘴巴輕嘬著羅張維的耳垂,在他的耳邊輕聲說,又甜甜的補了一句,「謝謝老爺。」
  「呵呵……」
  羅張維得意的笑著,一邊顛簸一邊說,「這個姿勢只有解放前下賤的妓女才做的,我好多年沒有嘗過這種滋味了。」
  李靜芷雖然心裡無比的羞愧與恥辱,但是想到丈夫和女兒,心中抱著「反正自己的身子已經不乾淨了」的想法,撒嬌似的用鼻子哼出一個「嗯……」
  來,小嘴也輕咬了羅張維的耳垂,紅著臉,忍著羞,貼著羅張維的耳朵說:「從今以後奴婢就是老爺的妓女,老爺愛怎麼操我就怎麼操。」
  「這才乖嘛,老爺最喜歡這樣的了。」
  說出了那些話,李靜芷或許因為醉反而放開了,膩在羅張維的懷裡,配合著羅張維的抽插搖動擺動著身軀,四肢緊緊的纏住羅張維,口中也浪叫起來。
  羅張維走了幾圈,來到講台上,把李靜芷放在講桌上,一陣狂抽猛送,「老爺我今天就在講台上操死你,看你以後怎麼在這上課。」
  半醉的李靜芷迎合著,嘴裡亂喊著:「操……死……我,使……勁……操,我……上……課……呼呼~~~」羅張維見李靜芷滿嘴胡說,樂著說:「叫我相公。」
  「相……公……快……操……相……公……」
  「說,親哥哥,操死我這個小蕩婦。」
  「親……哥、哥……操,死……我……這……個……小……蕩……婦……」
  羅張維一邊插一邊罵著:「賤貨,騷貨。」
  羅張維抱起李靜芷,走插著來到班上每一個同學的位子前,讓李靜芷喊著這些同學的名字,浪叫著。
  「王……啊……大……軍……老……師……的……小……穴……好……癢……啊……啊……」
  ……
  最後李靜芷在羅張維的懷中達到了高潮,軟軟的癱在羅張維的懷裡,除了雙腿夾著羅張維的腰外,頭側靠在他的肩膀上,微香的喘息弄的羅張維的耳洞癢癢的,胳膊垂落著,自然的前後擺動著。
  羅張維抱著李靜芷走出教室,朦朧中李靜芷喊道:「浴盆。」
  羅張維「哦」了一聲,繼續向方家走去,「等老子爽夠了再說。」
  到了方家,他抱著軟綿綿的肉體到處走,最後來到方娉方婷的臥室。
  姐妹倆早已經睡著了,渾不知自己的母親正在被侮辱著。
  倒是李靜芷見來到女兒的臥室,在羅張維的懷中劇烈掙扎著,要離開,直到羅張維說了句「小心吵醒她們」才安靜下來。強打起精神,緊緊的摟著羅張維,身體搖擺著迎合著他的抽插,小嘴也主動湊上去吮吻著羅張維充滿酒氣的大嘴,舌頭伸到羅張維的口中,舌尖靈活的舔過每一顆牙齒,溫柔的劃著口腔壁,挑逗著羅張維。希望羅張維能早點射出來,免的禍及女兒。
  羅張維看著並頭睡在一起的姐妹倆,像一朵並蒂蘭,美麗相似的面孔,天真無邪的睡容,心中慾火大盛,加快走動速度再加上李靜芷的努力挑逗討好,很快的達到高潮。
  射精前,羅張維猛的抽出肉棒,伸到姐妹倆的臉前,馬眼大張,濃腥濁熱的精液亂噴了方娉方婷的一臉,頭髮、眉毛、眼睛、鼻子,嘴、臉蛋上到處都是。
  妹妹方婷囈語了一聲,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將精液舔到嘴裡,抿了抿,吧嗒了幾下嘴,翻個身臉朝著姐姐又睡著了(聲明:確實是睡著了,其實偶個人也有這個習慣,熟睡中有什麼聲音,一般舔舔嘴唇,醞點唾沫,順便吧嗒吧嗒嘴,翻個身接著睡)掛在羅張維身上的李靜芷驚恐的看到腥臭的精液打在女兒們可愛的小臉上,方婷的動作更是嚇的她連大氣都不敢喘,直到女兒再次睡去,才放心下來。握著羅張維的疲軟的肉棒,努力的塞進自己的小穴裡,一臉哀求的看著他。
  羅張維抱著李靜芷走出方娉她們的臥室,回到李靜芷的臥室,放下她說:「你去收拾一下。」
  李靜芷匆忙的先把女兒臉上的精液擦的乾乾淨淨,然後去教室把浴盆什麼的都拿來回來。等她回到臥室的時候,羅張維已經睡在床上了。
  「快,過來睡覺吧。」
  羅張維拉過赤身的李靜芷,把半硬半軟的肉棒塞進她的小穴裡,「含緊了,明天早上要是我發現掉了出來,嘿嘿……」
  說著左手把李靜芷摟在懷裡,穿過腋下放在她的乳房上,右手摸挲著李靜芷光滑平坦的小腹,漸漸睡著了。


第04章 該怎麼做就怎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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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之前,先廢話兩句,偶對每章節的題目越來越迷茫,實在不知道該取什麼好,只好隨便取了,想到什麼寫什麼,本章節題目取自阿來《塵埃落定》中的一句話,無任何意義。
  還有一個就是偶敲字的時候,李靜芷用Z,羅張維用L,方婷用T,最後用WORD替換,或許有暈頭敲錯的地方,有發現的請在回復中指出,萬分感謝。
  可能很多人認為以前看過1,2章,所以跳過去了,提醒大家,內容變了很多,很多,非常之多,呵呵。
  首先關於小鎮小學的佈局,偶父親生於50年代,上學的時候也就是196X年的樣子,就他和我說的我老家的小學,是這樣的:分六個年級,但是每個年級的教室並不在一個校園,比如說,一年級的教室可能在村南,二年級教室可能在村北,三年級的教室可能別的地方。
  據我分析,這種局面的原因,可能是因為當時公有的房子都是收繳來的,並不在一起;單純一個村子又沒有能力蓋新的教室或者有能力但不重視等等吧。總之,各年級的教室並不在一起,也就是說沒有一個統一的校園。
  具體到偶這篇文章中,可以這樣解釋:羅李二人是同一個年級的教師,六年級吧,羅教語文,李教數學。為什麼呢?因為羅是小鎮上的秀才世家,解放前也以教書為生,所以送畢業班的重任就交給他了;同樣,李是當時小鎮上唯一受過正規大學教育的教師,特別是數學,別的老師可能都沒學過,讓她教畢業班的數學也合情合理。
  而作為教學來講,每人半天課,比如今天上午數學,下午語文;明天上午語文,下午數學。
  再就是教室佈局:因為羅以前是教私塾的,所以他的教室(也就是他以前的私塾房子)可能比較正規,比如說周圍圍上籬笆等等。該教室大體可分為兩部分:方家的住所和教室。二者用一堵牆隔開。還有一些細節,比如批改作業,大都老師自己帶回家修改,所以老師沒有辦公室,而羅作為校長,在教室後面設有一張辦公桌,便於處理學校公務。
  還有關於中學,好像就是在一個校園裡的,估計中學是不是統一撥款什麼的哈,誰知道。
  暫時就是這些了,有什麼想到的偶再補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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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濛濛亮的時候,李靜芷就被一陣呼嚕的聲音吵醒。她睜開眼看了看,羅張維的嘴就在她的耳邊,呼嚕聲聽起來特別的響。李靜芷擔心被女兒聽見,就輕輕的推了下羅張維,羅張維轉了個身,安靜的睡了。
  羅張維剛才的轉身帶動李靜芷陰道一陣騷癢,她低頭一看,剛才那個轉身把肉棒從陰道裡抽了出來,插含了一夜的肉棒和陰道都粘糊糊的,特別是肉棒,白花花,軟綿綿的,看著特別噁心。
  李靜芷望著羅張維的肉棒呆了一會,歎了口氣,看看窗外天亮了,就悄悄的穿上衣服。趁著時間還早,她就把羅張維給她修改的那封信重新寫了一遍,「改的倒也仔細。」
  心裡想著,倒也有幾分安慰。
  寫完了信,李靜芷做好了早飯,先把女兒叫起來,吃了早飯,囑咐了一番,就讓她們上學去了。然後去教室開了門,回家等著羅張維起床。
  快上課的時候,學生們就慢慢的來了不少。在校園裡吵吵鬧鬧的,把羅張維吵醒了。他睜開眼睛,懷中的少婦已經不見了。因為外面有不少學生,他倒也不敢聲張,自己穿上衣服,走了出來,看到李靜芷坐在凳子上看書,便說道:「是不是快上課了?」
  李靜芷抬起頭,紅著臉,點了點頭。
  「哦,算了,我不吃了。今天上午是你上吧?」
  李靜芷見羅張維像什麼也沒發生一樣,也漸漸放開,「是啊,我等會就要上課了。」
  「哦,對了,那封信你寫好了沒有?我上午去看輝放,你順便把他的衣服也收拾收拾。」
  羅張維假意的說著。
  「對,對,」
  李靜芷一邊應答著,一邊收拾著方輝放的衣物,小心翼翼的問著羅張維,「不知道監獄讓不讓寫信?」
  「這個我也不知道,我今天去問問。」
  羅張維應答著,心想:「哼,方輝放早死了,你給哪個寫信?」
  一會的功夫,李靜芷已經把信和給輝放的衣服都收拾好了,「這個…都放這了,我要去上課了。」
  「嗯,去吧。」
  李靜芷正要出門,「等等。」
  羅張維走到她跟前,湊在她耳邊,「今天晚上老爺要好好的操你。」
  李靜芷的臉刷的通紅了,低著頭跑出了家門。
  羅張維坐了一會,等隔壁傳來李靜芷講課的聲音,就收拾收拾,拿著信和衣服先來到縣一中,找到李靜芷的妹妹李靜芊,讓她給李靜芷寫封信,免得家裡牽掛,說好等會來取。
  出了縣一中,先把信撕了丟進河裡,然後搭車去了富江監獄。
  到了監獄,找到監獄長秦憶本。
  「羅校長,呵呵,貴客啊。」
  秦憶本笑著。
  「什麼貴客,咱倆還客氣什麼?裡修啊,那個事情還沒辦好,唉,」
  羅張維故意愁眉苦臉的說著。
  「那個女的不答應?」
  「是啊,死活也不同意,我也不能逼的太急了,喏,還要給她送東西。」
  羅張維指了指放在旁邊凳子上的衣物,「你給我打個收條,再以監獄領導的身份寫封信,把方輝放的情況說的淒苦點。哼,到時候,我看那個小寡婦怎麼辦!」
  羅張維裝作老謀深算的樣子,掩飾自己的謊言。
  「嗯,也好,你等著。」
  一會兒的功夫,秦憶本就拿著封信出來了,「這個您得抓緊點,小寡婦我見過,長的那叫一水靈,還裝正經。哼,到時候我一定整得她後悔生成女的,就憑我,哪個犯人家屬不是讓我操的…」
  猛的覺得自己說露了嘴,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把信交給羅張維,「你看行不行?」
  「你我還是放心的。」
  羅張維大致的看了看,無非說方輝放是如何的慘,如何的不通人性,要不是看著羅張維的面子早就處罰了,還說要家屬好好配合羅張維。看完後,把信塞進上衣口袋,「做做樣子而已,反正我也不會交給她。」
  心裡想著,臉上笑著說:「這些衣服放你這,別丟了,以後可用的著。」
  出了富江監獄,搭車到縣一中,找李靜芊。因為和門衛說好了,所以這次羅張維不是在門口等而是走進校園去了。
  正值課間操時間,同學都三三兩兩的在操場上活動。
  羅張維偶然看見李靜芊急急忙忙的跑進一片平房裡,只得跟過去找。不但沒找著,反而引來周圍人懷疑的眼光,一個體育老師更是質問:「這是單身教師宿舍,你找學生怎麼找這來了?」
  羅張維唯唯諾諾的走了出來,沒奈何只得在路邊等。一直到快上課的時候,才看見李靜芊滿臉通紅的從裡邊跑出來。
  「阿芊,」
  羅張維急忙喊住她,「去哪了剛才?我進去找你來著。」
  說著指了指那片平房。
  「哦。哦,羅校長啊。」
  李靜芊有些慌亂的回答,順手理了理頭髮,暗中扯了扯衣襟,好像在掩飾著什麼,這一切都沒逃過羅張維的雙眼,「沒什麼,你是來拿信的吧。您在這等會,我馬上給你取去。」
  「哦,好。一起過去吧,快上課了,你也別來回跑。」
  羅張維跟在李靜芊後面,一起朝她的教室走去。
  一路上,羅張維在背後觀察著李靜芊,看她到底想掩飾什麼。走著,走著,李靜芊不知道為什麼一個踉蹌差點跌倒,羅張維連忙過去扶著她的胳膊,覺得她的胳膊纏著一條粗粗長長的好像麻繩的東西。褲子的臀部也有濕濕的水跡,而襠部濕了一大塊,更是明顯了,還好有上衣蓋著。羅張維只是暗中觀察,並沒有聲張。
  兩人走到一片教室前,羅張維對李靜芊說:「你去拿吧,我在這等你。」
  「好。」
  李靜芊小跑著回到消失在房屋之間。
  不一會兒的功夫,就見李靜芊和一個高大的男生走了過來,兩人似乎在爭論著什麼,接著李靜芊指了指羅張維,說了句什麼,那個男生才閉上嘴,跟著過來了。
  「羅校長,請你把信交給我姐姐,就說我這一切都好。」
  「好,小芊,快回去上課吧,別遲到了。」
  羅張維接過信,故意的囑咐著。
  「嗯,好。羅校長再見。」
  說著,李靜芊看也不看那個男的,轉身就走了。
  那個男生急忙跟上去解釋著:「芊,你別生氣。我這不是看你課間老跟失蹤似的,才不讓你出來嘛。你都曠了好幾節課了,班主任說你要是再曠課就要留級了。芊,我這不是為你好嗎?」
  兩人漸漸遠去,羅張維琢磨著那個男生的話,結合李靜芊的表現,覺得李靜芊出了什麼問題。轉念一想,算了,管她怎麼樣呢,自己有李靜芷和她那兩個可愛女兒也就知足了,別人的閒事,少管。
  羅張維回到學校的時候,第三節課快上了一半,雖然有帶方家的鑰匙,羅張維還是走進教室,向李靜芷一點頭,表示打攪了,然後回到自己的辦公桌前拿起一本線裝書看著。
  李靜芷見羅張維走進來,心撲通撲通直跳,生怕他做出什麼過分的舉動。一直到羅張維開始看書,才接著講課。
  而羅張維並沒有認真看,反而淫笑的看著講台上的李靜芷,李靜芷想起昨天晚上背靠講台被羅張維玩弄的樣子,臉上一陣通紅,而自己當時淫蕩的樣子更讓她覺得羞愧,說話也漸漸不流暢起來。每次她點名叫起一個同學,看著羅張維猥褻的表情,耳邊就想起昨晚她是怎樣浪叫著同學的名字,想起在那張桌子旁扭動著赤裸的身體迎合羅張維抽插的樣子。
  總算熬到了第三節課下課,李靜芷剛想要回家喝口水壓壓神,聽見羅張維大聲喊著她:「李老師,我今天見著你們家輝放了。」
  李靜芷裝做高興的樣子,走到羅張維的面前,低聲問:「羅校長,事情…」
  「哦…沒什麼問題。這個是輝放衣服的收據,他挺好的,和以前一樣。」
  羅張維並不掩飾什麼,故意大聲說著,引得學生們注視著,李靜芷感覺非常尷尬,生怕孩子們從其中聽出什麼來,可是事關丈夫,又不能不聽。
  「不過因為比較特殊,所以就不許寫信。」
  羅張維一本正經的說著,李靜芷「哦」一聲,有點失望。
  羅張維接著說:「輝放還托我照顧你和方娉、方婷。我已經給輝放下了保證了,你們母女三人以後都是我的了。」
  小孩子們並沒有聽出什麼,仍然打鬧嬉笑著。李靜芷聽了差點暈過去,看同學們沒什麼反應才故作鎮定的坐在旁邊的一個凳子上,哀求的看著羅張維,「那就謝謝羅校長了。」
  「應該的,應該的。」
  羅張維和藹的笑著,最起碼在孩子們眼裡是和藹的,「對了,李老師,昨晚……」
  羅張維剛說了昨晚,李靜芷緊張起來,生怕他再做出什麼來,結結巴巴的接道:「昨…昨晚,怎麼了?」
  「哦,我是說昨晚舒服嗎?」
  羅張維背著孩子曖昧的笑著。
  「舒…服…」
  想起昨晚上的醜態,李靜芷心裡一陣發慌,結結巴巴的回答,有些不知所措。
  孩子們並不關心老師之間的談話,仍舊打鬧著,只有幾個班幹部在偷偷的討論:「老師怎麼還不上課?要是老師不在的話,班長還可以管管,可是老師就坐在旁邊,也輪不到我們管啊。」
  「舒服就好,我也舒服。」
  羅張維話題一轉,「你看這些學生都長大了。」
  說著點了幾個男生的名字,「都能那個了。」
  說著,腳在椅子下踢了踢李靜芷。
  「啊,是啊,都能了,呵呵。」
  李靜芷知道羅張維是在說自己昨晚上喊著同學的名字浪叫的事情,只能隨聲應答著,羅張維說什麼就是什麼。
  「對了,你今天在講台上得站穩了,千萬別像昨天樣倒在講台上。」
  羅張維一點點刺激著李靜芷的羞愧而敏感的心,「還好我扶住你了,是不是。」
  說的時候特意把「扶」字說的很重。
  「是啊,是啊,多虧你……我…」
  羞恥的無以復加的李靜芷本能的重複著羅張維的話,可是說到「扶」就感覺到不對了,頓了頓,模模糊糊的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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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文提到的王大軍這個人物是現加上去的。或許有人發現第03章上也有,其
  實也就是那麼一提,真正想把他寫進去的就是現在。因為羔羊上有位兄弟XMM1975回復說最好能在學生面前干李,看完回復後恰好敲到這,就加了進去。
  在此,首先對偶的聰明機智隨機應變表示衷心的佩服與崇拜,偶像啊偶像,這個不能怪俺,主要責任在俺媽,媽你說你咋把生的這麼聰明咧?(偶媽:天意嘛,什麼都不用管,天定的就是最大的。
  接著再對偶的謙虛精神而鼓掌,大家請鼓掌,謝謝。確實,建議是好di…
  但俺要是小心眼不採納你也沒轍不是。海納百川,有容乃大,偶的胸懷就像那大海,oh,no,像那太平洋那樣的……髒,oh,shit,是那樣的廣闊,廣是廣闊的廣,闊是廣闊的闊。
  最後對XMM1975兄弟表示感謝,他提出了很多建議和批評,雖然不是很成熟,或者說,是很不成熟di…但我還是採納了(XMM1975:你不採納行嗎?這麼成熟的建議,有理有據,有利有節,價錢公道,量又足。
  年輕人嘛,犯點錯誤是難免的,這個都可以原諒。年輕,有的是時間,有錯就改,改了再犯嘛。(XMM1975:喂,我比你大。ME:俺81年的。XMM1975:擺明偶75年的。ME:大……大怎麼了?大就可以欺負人嗎?
  喂,保安,把這邊這個搗亂的拉出去。
  PS:突然發現自己寫官方發言稿還行,要不乾脆改行得了,笑。繼續敲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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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幾個班幹部等的有點著急,推著班長王大軍過來叫李老師上課了。
  「老師,都休息好長時間了。」
  王大軍學習成績優秀,平時老得兩位老師的誇獎。
  「對,聊的高興都忘了時間了。」
  羅張維假意的說,摸著王大軍的頭,對李靜芷說,「你看,昨晚你叫王大軍來,今天王大軍叫你,大軍可真負責啊。」
  李靜芷聽了滿臉的通紅,看著眼前與自己差不多高的學生(13,4的小孩高的應該有160CM多吧)想到自己昨天晚上浪叫著他的名字,臉上就火辣辣的。
  「好了,不耽誤大家上課了。」
  羅張維笑著,坐在自己陳舊的椅子上,依然專心的看書。
  可是李靜芷卻怎麼也不能專心講課了,總感覺自己現在赤裸著身體站在講台上,嘴裡發出的不是加減乘除,而是一聲聲浪叫;抬頭看著自己的也不再是求學的臉,而是赤裸著身體,舉著肉棒的學生們。無奈之下,只得先讓學生們自己看書,自己跑到家裡喝了幾口水,才慢慢的平靜下來。
  坐在最後面的羅張維見李靜芷跑回家就暗暗發笑。等她回來後,發現她完全沒有了平日的利落,總是低著頭,死板的讀著例題。羅張維也沒辦法,只得專心的讀手上的書。
  這本書是羅張維不知幾輩的祖父的手稿。據他爺爺講,說這位老祖宗,是個奇才,雖學富五車而不仕,一生喜歡遊山玩水。這本書記錄了他走遍大江南北,關裡關外的奇遇,其中不乏男女交合方面的。年輕時的羅張維特別喜歡讀,自從妻子去世後,漸漸的也就放下了。現在有了李靜芷供自己發洩,羅張維又迷上了其中奇巧淫技。
  讀了一會,羅張維就從其中找到幾篇有用的:一:余與別松宿道觀,別松腹脹甚巨,至茅房而無有出。道聞,乃取觀內大樹果,搗而熬之,以金針度其水入別松之谷道。須臾,腹瀉不止。問及何物,「皂莢耳」偷與吾云:「偶與小徒戲,每則用此物洗其臀,以去穢也。」
  笑男女之事,人之本性,非道僧可以免也。
  看到這,羅張維知道這是古代洗腸的一個方法,皂莢水用胰子水就可代替。
  至於金針,獸醫的大針筒應該可以吧,心裡打算著哪天去縣城獸醫站要點來。
  接著往下看:余戲道云:「男女之妙何如哉?」
  答曰:「各有所好也,男未有女深,女未有男緊。」
  證云:「嘗以布裹大豆塞之,以水慢浸,待其脹而擴,如此反覆,三天而得入。」
  羅張維想了想,覺得自己塞入李靜芷肛門裡的東西也快起作用了,估計現在用豆布袋是來不及了。轉而一想,作了給方娉方婷她們使也好啊。
  還有一則:余為雲南布政使二公子西席時,偶見其胸前掛一鏈,鏈珠甚大,有廿多餘,過於佛珠;余問何所來,曰祖父賜。細察乃古之淫具也,名不甚詳。唯有書記之:珠鏈,淫具也。每廿珠為一串,珠大而糙,用時則繫一線於女腰,珠鏈自女陰過而繫於腰繩,則每步必磨。
  羅張維明白這是古代淫具,可是怎麼做,心裡還是沒底,又接著往下看:為布政使西席時,嘗與客談,一儒云:「今人用棗取其早生貴子,然古之嫁娶,藏幾紅棗於新娘之私,待洞房之時令新郎取而食之,用以壯身。」
  偷觀東翁,果有怒色,嘗聽人云東翁好吃其妾之棗,今果證也。
  羅張維沒想到棗子還有這樣的用法,心裡迫不及待的想試試,便起身走出教室,四處尋找棗子去了。
  李靜芷好不容易挨到下了第四節課,進入家門就看見羅張維正在忙活著往一條拇指粗,十多公分長的袋子裡裝豆子,旁邊的桌子上放著四個已經做好的了。
  「回來了。」
  羅張維打著招呼,好像是他的家而非李靜芷的家。
  「啊,」
  課堂上的幻覺還衝擊著李靜芷,有氣無力的應著。
  「來來,把褲子脫下來。」
  羅張維放下手的活,從兜裡掏出好幾把紅棗,見李靜芷沒動作,把她拉過來,伸手解她的腰帶。
  李靜芷急忙按著他的手,哀求道:「別,娉兒婷兒她們要回來了。」
  「我知道,我又不是要操你,就把這幾個棗放到你的小穴裡。」
  說著又開始解。
  「別,別。」
  李靜芷依然按著羅張維的手,哀求著,「等晚上,晚上。」
  「哼,」
  羅張維送開了手,看著李靜芷,「你今天挺有志氣的嘛,騷貨。」
  「……」
  李靜芷低頭,一言不發。
  羅張維等了會,見李靜芷沒有什麼行動,心裡有點生氣。於是又坐下,從上衣口袋裡掏出兩封信,心想:「還好我沒把秦憶本的信給撕了,不然現在就沒辦法了。」
  拿著李靜芊那封信,丟在李靜芷的面前,「我今天去縣城的時候,想你也很久沒看見小芊了,想的慌,就特意去了趟縣一中,看了看她,這是她的信。」
  其實羅張維讓李靜芊寫信的目的本是萬一李靜芷懷疑他的時候可以用來證明他確實去過縣城,現在又被用來當作感情攻勢的道具。「不過現在說這些也沒用了,我要是知道你這樣我繞這麼遠的路去一中幹嘛去。」
  然後又拿著秦憶本的信,晃了晃,口中仍然嚇唬著:「這信是監獄的領導讓我轉交的,人說輝放是反革命分子,不能通信,還勸我少跟他來往,其實我圖個什麼啊。」
  說著,也扔在桌子上,「我也不知道信裡寫什麼,自己看吧。」
  說著,裝做很悲傷的樣子收拾了一下就走了,回到自己的家,躺在炕上,心裡盤算著:「有秦憶本那封信,看你還不來求我。到時候看我怎麼整你。」
  剛躺了一會,就聽見有敲門的聲音,心中暗喜,「誰啊?」
  「我是方婷,羅校長。」
  看來李靜芷不好意思來,只得叫女兒來。其實李靜芷讓方婷來而不讓方娉來的原因是因為方婷雖然調皮,但是嘴巴特別的乖巧,也會撒嬌,比姐姐方娉的溫柔安靜來說,特別討人喜歡。
  「哦,你等著,我給你開門去。」
  羅張維本來不打算開門,最起碼要李靜芷哀求一會,可是一聽來的是方婷,覺得機不可失,就去給她開了門。
  「方婷啊,你來做什麼啊?」
  羅張維把小姑娘讓進來,在關門的時候並沒有栓,農村夏天午睡都到2,3點,肯定沒有人來。
  方婷跟隨羅張維來到正屋,坐在一個凳子上,清脆的說著,「羅校長,我媽媽說讓您過去吃飯。」
  「哦,我不去了,你和你媽媽說我吃過了。」
  雖然拒絕了小姑娘,但羅張維並不著急讓她走,心裡正在盤算著怎麼樣才能把小姑娘哄的自願獻身。
  「不行,我媽媽說一定要把你請去。」
  小姑娘倒是聽媽媽的話。
  「我要是不去,怎麼辦?」
  羅張維一邊逗著一邊想法子。
  「你要是不去……」
  方婷可愛的皺著眉頭,歪著頭,嘴裡咕囔著,似乎在想什麼好法子。
  羅張維看著眼前的小美人,想起昨天晚上她舔著精液的樣子,慾火大盛,想著不能拖太長的時間,不然李靜芷就來找女兒了,便打斷方婷,說:「其實我不去是有原因的。」
  「哦,什麼原因啊?」
  好奇與活潑往往共存,對方婷來說也是如此。
  「是這樣的,你發現沒發現你媽媽最近老哭著臉?」
  羅張維開始實施自己的計劃。
  「是啊,是啊,我和姐姐都發現了,又不敢問。你知道是怎麼回事嗎?」
  小姑娘興奮的問著,看她的表情,就知道不是為了能替母親分憂而高興,而是滿足於自己的好奇心。
  「怎麼回事我不知道,可是我知道怎麼樣能使你媽媽高興。」
  羅張維故意的摸著方婷的頭,掩飾自己內心的高興,他知道這個小姑娘已經上鉤了。如果來的是姐姐方娉,溫柔的她並不想打聽別人的秘密,即使是自己的親生母親,方娉或許會因為孝心而發問但絕不會出於好奇心。這並不是說方婷不孝順,而是她年紀太小,大多數時候都按照自己的心願而非倫理。
  「真的嗎?」
  小姑娘天真的問道。
  「當然是真的,要不你媽媽昨天晚上為什麼要請我吃飯?你沒發現今天早上你媽媽高興了很多啊?」
  羅張維一步一步的引導著方婷。
  「哦……」
  雖然沒注意早上媽媽到底高興了沒有,但是昨天晚上羅張維在她家吃飯卻是個事實,方婷很容易就信了,「那你為什麼不去了呢?你不想讓我媽媽高興嗎?」
  「當然不是。」
  羅張維覺得也差不多了,時機也正好,「是這樣的,讓你媽媽高興的那個法子吧,我還不太熟,昨天晚上用的時候就不太靈,所以我想先練熟了再去。」
  「哦,」
  小姑娘恍然大悟,「那我怎麼辦啊?我媽說一定要叫你過去,要不你先過去和我媽媽解釋解釋吧。」
  「不行不行,我和你說吧,我練的時候要有個女的扮演你媽媽,可是我找不著人,要不咱們兩個試試?」
  為了趕時間,羅張維也顧不上什麼含蓄了。
  「好,我要怎麼做啊?」
  「你不用做,靜靜的聽我指揮就行了。」
  羅張維笑了笑,心說:「臭婊子,這可是你自己把女兒送上門來的,不能怪我。」
  「來,過來,我先給你脫衣服。」
  羅張維把嬌小的處女拉到懷中,解著方婷校服上的扣子。
  「我自己來。」
  雖然心裡隱約覺得不應該在男人面前赤裸著,可是幼小的心靈很快被好奇,新鮮所充滿。
  「不用,你要老老實實聽我的話,不然很容易失誤的。」
  羅張維故意恐嚇著幼稚的小美女,而懷裡的小美女也是調皮的伸了伸舌頭,乖乖的看著羅張維給她解開紐扣,脫掉上衣,露出尚未發育完全的青澀的乳房。
  與李靜芷大棗饃饃的乳房不同,方婷清澀的乳房根部是瘦瘦的,完全沒有李靜芷乳根部四處鋪張,佔據整個胸脯的肉膩,渾圓的感覺;相反的,乳房的前端和乳根差不多,尖挺著,雖然知道是肉的,但是眼看上去卻很硬挺。
  「都這麼大了?」
  少女的乳房完全能用手掌包起來,羅張維一手握著一個,享受著美少女未發育完全的青澀乳房的硬挺與純潔。
  「啊…是啊…姐姐的更大。」
  少女無所顧忌的說出自己的感受,「羅校長,你的手摸得我這麻酥酥的好舒服啊。」
  「哦,對了,你別叫我羅校長,你要叫我主人,叫自己小母狗。」
  羅張維以前看古籍,聽說東瀛有養小姑娘做寵物的,雖然他並不很知道東瀛在什麼地方,但是那段話一直震撼著他,到現在還令他念念不忘,有這麼一個美麗活潑的小姑娘做自己的寵物,也算很好了。
  「為什麼啊?」
  「別亂問為什麼為什麼,不然就不靈了。」
  「喔,」
  很明顯,對教師的尊敬挽救了羅張維,如果是別的人這樣說,相信方婷不會這麼輕易相信。
  「是這樣的,這是一種稱謂,就好像叫媽媽爸爸一樣,等訓練完了你還是得叫我羅校長,知道嗎?」
  羅張維見方婷嘟著嘴,一副生氣的可愛樣子,不得不解釋著,本來揉著小乳房的雙手也脫去了方婷的褲子和內褲,正在發育的美少女的身體完全裸露的呈現在羅張維的面前。
  羅張維把方婷平放在炕上,一邊溫柔的撫摩著她白嫩的肌膚以調起她的性慾一邊觀察著少女的陰戶。稀稀疏疏的幾根陰毛柔軟的貼在緊閉的小穴附近,粉紅的陰唇緊合著,不露出一點縫隙。
  羅張維越看越覺得可愛,雙手分開美少女的細細的腿,湊上嘴,吸吮著,把舌頭伸進細小的縫隙裡,試探著。
  「哎呀,你……不,主人怎麼舔尿尿的地方。」
  小姑娘吃驚的看著羅張維舔著自己的下體,隨著舌頭漸漸的深入,方婷的陰唇漸漸打開,露出粉紅的陰蒂,敏感的陰蒂被含在嘴裡吸吮著,用舌頭舔舐,用牙齒來回磨,羅張維充分發揮了自己對女性的瞭解,以求方婷最快的達到高潮,放鬆身體。
  「啊……那裡癢癢的,別舔了,癢。」
  小姑娘挺著了雙腿,緊繃著柔軟的腰身,胸前的兩個小乳房也繃的緊緊的,直直的立著,像兩根竹筍。
  羅張維象和人接吻似的嘴唇貼在粉紅的陰蒂,蠕動著摩擦光滑的皮膚;肥厚的舌頭則靈巧的撥開陰唇,伸進處女的陰道,陰道裡第一次有異物侵入,本能的緊緊夾著。方婷的雙腿也本能的想合攏,可是被羅張維的手握著,動也不能動。
  小手托住羅張維的頭,想推開給自己的陰道帶來致命的麻癢的禍首。
  「別亂動,靜靜的躺著,閉著眼,乖乖的聽話,現在很重要的。」
  羅張維見方婷一點都不合作,有點心急,只得抬起頭來,指揮一下。
  「哦。」
  小姑娘有點不樂意的樣子,本來嘛,還以為是什麼好玩的東西,誰知道只能乖乖的躺著,平時活潑好動的方婷最討厭這個了,一點都靜不下來。
  可是過了一會就發覺自己錯了,在羅張維口舌的攻擊下,方婷的嬌嫩的陰道漸漸滲出股股的淫水,表明這個處女已經準備好接納男人的肉棒了。
  而方婷也被陰道處傳來的酥麻的快感所吸引,或許是因為閉著眼感覺更強烈把,方婷馬上被這種酥麻所征服,任由它一股股的充斥著自己幼小的身軀,嘴裡發出旎悅的呻吟,似乎嘴巴也已經被這種快感所控制,然後是身體也失去控制,自然而嬌媚的扭動著。最後全身都充滿了這種迷人舒服的感覺,越來越多的酥感聚齊到同一起,最終象激流的洪水那樣,打開一個缺口,奔流而去。方婷感覺小腹的某個地方象洪水一樣流出股股的液體,流經窄窄的陰道,透過脆弱的薄膜,流出身體。
  美少女方婷完全不知道自己在羅張維的舌頭下達到了人生第一次高潮,而是驚恐的看著從陰道口流出的白濁的液體,看清楚不是血,才放心下來,閃過來的第一個念頭是「尿尿了?」
  剛要起身,就被正在品嚐她第一次陰精的羅張維阻止了,「別動,老實的躺著。」
  「我,不是,小母狗尿尿了,床單濕了。」
  方婷著急的提醒趴在自己雙腿之間舔舐著的羅張維。
  「不要緊,你躺著把。」
  羅張維直起身來,也不脫上衣,只是把褲子內褲一起褪到膝蓋處,露出早已挺立的肉棒,「說,小母狗想要主人的大肉棒。」
  正在盯著羅張維的肉棒吃驚的看著的方婷被驚醒過來,「小母狗想要主人的大肉棒。主人你的肉棒好大啊。這麼大。」
  還好奇的用白嫩的小手去握著,比劃著,左右掰動著。
  羅張維被小姑娘無邪而又淫穢的動作和語言弄得差點射出來,急忙把她按在炕上,「別亂動,聽見沒,等會可能有一點點痛啊,可以忍住哦,知道嗎?」
  「小母狗知道了。」
  小姑娘天真的以為羅張維還像剛才那樣給她帶來快感,心裡有些期待,閉上眼等了會沒動作,著急的催促著,「快點啊,主人。」
  「和你媽還真像啊,一樣的賤。」
  羅張維嘴裡罵著,粗大的龜頭頂開粉紅的陰唇,一點點的深入,羅張維低頭欣賞著粉紅的陰唇一點點的吞著黑黑的肉棒,處女的陰道緊緊的纏繞著黝黑的肉棒,因為怕弄傷方婷,每進一下都要慢慢的。
  因為有了充分的前戲,倒也很順利。最後龜頭碰到了一層薄薄的阻礙。
  羅張維知道到了處女膜了,便停了下來,看著二人結合的地方,稀疏的陰毛因為剛才的舔舐和陰水而伏帖在皮膚上,小小的陰唇根本圍不過粗壯的肉棒,就好像附庸似的點綴在棒身上,粉紅的陰蒂緊緊的貼在棒身上,黑色的包皮被陰蒂阻擋在外面,與嬌嫩粉紅的皮膚摩擦著。
  方婷感覺到肉棒漸漸擠開窄窄的陰道,艱難而穩定的往前進著,正迷上這種比剛才更強烈,更充實的感覺的時候,肉棒突然不動了,等了會也不見動靜,有點著急,睜開眼,看見羅張維正看著兩人的結合處,不禁催促道:「快點啊,主人,快往裡進啊。」
  羅張維俯身含住方婷的小小的嘴巴,溫柔的細細的品嚐著少女的初吻。(寫到這裡,偶不禁悲傷起來,誰來拿走俺保留了22年的初吻啊,鬱悶,操!醫院老護士:你的初吻早被俺在你出生的時候就奪走了,哇哈哈。ME:猥褻男童,殺!羅張維並沒把舌頭伸進方婷的小嘴了,而是靠著嘴唇與嘴唇之間的擠壓,摩擦來刺激方婷。而方婷也激烈的回應著,盡情的享受另一種新的快感。
  就在二人激烈接吻的時候,俯著身子的羅張維屁股猛的一送,肉棒突破處女膜繼續前進,猩紅的處女血順著棒身慢慢的流了出來,滴在骯髒的床單上,這條床單,昨天下午吸收了更多的李靜芷的淫水。猩紅的血一滴滴的落在昨天下午的斑痕上,迅速的擴大,但並沒有完全覆蓋住,漸漸的也停了下來。
  鮮血的主人方婷仍在痛苦的扭動著,處女膜被捅破的前一秒,她還沉迷於嘴唇與嘴唇之間的快感中,已經有些透不過氣來,薄薄的鼻翼更劇烈的翕動,小嘴也微微張開,吸進更多的空氣。可是一切劇烈的疼從陰道出傳來,一瞬間傳遍全身,全身在疼的支配下劇烈的扭動,頭左右的晃動,本來張開的小嘴也緊緊的咬著。
  為了不讓方婷喊出聲來,羅張維的嘴隨著方婷的頭部左右搖動,努力的噙著方婷的小嘴。而突破處女膜的肉棒也是一動不動,靜靜的等著跨下女孩的安靜。
  隨著疼的消散,方婷漸漸平靜了下來,躺在炕上喘息著。而羅張維則溫柔的將方婷臉上的淚珠一一舔去。
  「還疼不疼啊?」
  方婷搖了搖蒼白的臉,「疼。」
  羅張維怕強行抽插弄的方婷大喊大叫,引來鄰居就壞了,因為只好耐心的等待方婷的准許。為了更快的激發她的性慾,羅張維雙手揉搓著方婷堅挺清澀的乳房,嘴巴沿著她瘦細的脖子滑到她的下巴,然後到臉蛋,嘴唇,鼻子,眼睛,耳朵,一路溫柔的親吻著。而方婷則一動不動的躺在炕上,任由羅張維作著一切,似乎在回味剛才的疼。
  就在這時,李靜芷來了。她見方婷一直沒回來,本以為是羅張維藉故把方婷留在他家,好逼迫她親自求他。等了一會,又回想起秦憶本在信中的話,再也坐不住了,趁著村人午睡的機會,偷偷的溜到羅家,心想:「愛怎樣就怎樣吧,只要能讓輝放少受苦。」
  因為羅張維沒關大門,所以李靜芷悄悄的進來了。因為羅張維,方婷二人伏在炕上,走在院子裡的時候李靜芷並沒有看到他們,李靜芷推開中門發出的聲響驚動了羅張維、方婷二人,準確的說驚動了羅張維,方婷仍然那副不死不活的樣子,不知想著什麼。
  羅張維起身抬頭一看,正好和站在正屋東張西望的李靜芷對上了眼。羅張維陰沉的一笑,似乎在嘲諷李靜芷已經來晚了。而李靜芷看到羅張維那種姿勢,急忙跑過來,看到躺在床上的狀似癡呆的方婷,悲從心來,上前揪住羅張維的衣服就要大聲叫喊。
  羅張維並沒有拔出肉棒,只是兩隻手就制住了李靜芷,一隻手把她緊緊的摟在自己的懷中,另一隻手捂著她的嘴巴。
  羅張維、李靜芷的動作驚醒了沉思中的方婷,忙對李靜芷喊道:「媽媽,你怎麼來了?」
  掙扎中的李靜芷聽到女兒的聲音,停了下來,看著女兒身下鮮紅的床單,哭了起來。羅張維也鬆開手,讓李靜芷趴在炕上,「嗚嗚」的哭著。
  「媽媽你別哭了,我和羅校,不,我和主人正在操練怎麼樣使你快樂呢。」
  方婷乖巧的小嘴說著。
  羅張維彎腰抱起嬌小的方婷,坐在炕上,依著牆,雙手撫摩著方婷後背細嫩光滑的肌膚,而躲在羅張維身體裡的方婷也緊緊的抱著羅張維。
  羅張維看著哭泣的李靜芷,用腳碰了碰她的頭,「小騷貨,別哭了,操都操了,咱倆好好商量。」
  李靜芷搖著頭,哭泣著。
  羅張維裝做發火,「別敬酒不吃吃罰酒,你今天來幹什麼?不就是來求我的嗎?你搞清楚,現在是你求我,不是我求你。」
  說著,踹了李靜芷一腳,「把臉搽乾淨,別哭喪著臉。」
  李靜芷看著羅張維懷中的甜蜜的閉著雙眼,享受羅張維的撫摩的女兒,歎了口氣,擦了擦臉上的淚水,「現在你也心滿意足了。」
  「什麼心滿意足了?不還有方娉嗎?」
  羅張維打斷李靜芷的話,「乾脆點,你們娘三個全部伺候我就行了。」
  「你……」
  李靜芷氣憤的說不出話來,「你不是答應過我不碰娉兒婷兒她們嗎?」
  「哼,你有乖乖聽我的話嗎?」
  「……」
  「算了,一句話,」
  羅張維用腳撥弄著李靜芷的臉龐,「你和方婷都得伺候我,至於方娉嘛,以後再說。」
  李靜芷還要爭辯什麼,羅張維「哼」了一聲,「操都操了,你還能把我怎麼樣?」
  李靜芷歎了口氣,正要起身,羅張維一腳搭在她的脖子上,「走什麼走,乖乖的看著老爺我怎麼操你的乖女兒。」
  李靜芷聽了全身一顫,想起身最後依舊無奈於搭在自己脖子上的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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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一口氣寫了這麼多,呵呵,本想把羅張維當著李靜芷的面干方婷以及李靜芷給羅張維口交也寫進去,終覺得太長,何況也困的不得了,這一章就這樣完了吧。


第05章 計劃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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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上了網,又遇見海岸線系統維護,偷偷的寒一個,看來做人確實需要厚道,其實第7,8章也已經打好了,留著下次發,看多了對身體不好哈。
  暫時不想寫李靜芊,因為自己覺得處理不好兩條線同時發展,打算等李靜芊出現在李靜芷面前時用倒敘。突然發現,我寫這篇文受《雙姝劫》的前半部分的影響頗大,不知道是哪位前輩寫的,僅表達小人的無限崇拜與景仰。
還有第01章中「富江人民革委會」改成「富江人民政府」因為那個時候還
  沒有革委會。
  關於稱呼,XMM1975兄也有提出,偶解釋一下:首先,羅張維50多歲,解放才十年,因此他骨子裡還是封建的教育,「老爺」、「相公」「奴婢」這些稱呼也算他生活中的經歷,而且他生活在偏遠的農村,見識等應該遠遠落後
於我們於史書上所見。其二,第01章點明是西南地區,以四川民間的風俗,自稱
  「老子」並不過分。
  關於情節發展太快的問題,偶不知道各位所指的是哪個方面,反映最強烈的有兩個問題。
  一是說對李的調教太快,其實羅只是在生活中本能的調戲著李,而非刻意的調教她,是調戲而非調教,其實羅的調教也非日式,而是我認為的征服,用羅的話就是「乖乖的聽老爺的話,好好的伺候老爺」二是普遍說太早的把方婷干了,介個介個,引用羅的一句話「操都操了,你能把我怎麼樣?」
  哈,其實偶前面有鋪墊,很多,偶舉個列子,比如羅特意用母女三人混穿的內褲擦精液,再比如羅把精液射在姐妹倆的臉上,等等吧,總之很多,所以偶覺得方婷是合情合理的,就如偶對「SHYBABY1982」解釋的,偶認為羅對母女三人的垂涎是一樣的,不會因為得到了某一個而放棄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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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張維見李靜芷認命似的趴著動也不動,心裡生出征服的快感。
  「小母狗,主人要操你了。」
  羅張維看著趴著的李靜芷,借方婷打擊著李靜芷。
  「快進去啊,小母狗已經不痛了。」
  方婷已經迷上了肉棒進入陰道的快感與充實,而她心裡恐怕對「操」還是一無所知。
  「呵呵,」
  羅張維見當方婷說完後,李靜芷嘴動了動,臉上更加悲傷,「騷貨,看來你女兒比你更騷啊。」
  說著,他用力的頂著屁股,龜頭破開重重阻障,在方婷的陰道裡繼續前進。
  「啊,」
  趴在他懷裡的方婷感受到粗大的肉棒繼續的前進,輕微的痛和重新歸來的快感使得她不由得輕微的叫了一聲。
  「呵呵,你女兒的小穴夾的我好舒服,比你的緊多了,不愧是處女啊。」
  羅張維看李靜芷仍然趴著不動,「別跟死人似的,脫光了,上來。」
  見李靜芷依然沒動作,「你可別惹我再生氣了,我現在心情好,原諒你這次。快點。」
  龜頭漸漸的穿過緊窄的陰道,侵入到少女純潔的子宮,粗大的肉棒已經完全插入了少女初經人事的陰道。
  羅張維把方婷扶起來,與自己面對面的坐著,雙手握著堅挺嬌小的乳房,略帶粗暴的揉搓著。眼睛透過方婷的肩膀看著已經脫光的李靜芷爬上床,抱著雙膝躲在炕另一邊的角落裡。「到這邊來,看仔細點。」
  李靜芷爬到羅張維、方婷這邊,從她的角度,可以清晰的看見羅張維黑粗的肉棒插進女兒粉紅的陰道裡。
  羅張維慢慢的躺倒滑下去,雙手按著方婷的乳房,讓她的腿伸在自己的胳膊那,腳放在肩膀的位置,白淨小巧的腳趾整齊的排列在羅張維的眼前。因為沒有自己的支撐點,方婷小小的身體完全被插在羅張維的肉棒上。
  「你看,第一次操你的時候,老爺也是用的這種姿勢的,你們母女還真是象呢。」
  羅張維諷刺著李靜芷,「好好看,要是老子看見你轉過頭去,看老子不操死她。」
  說著,示威似的屁股往上一頂,方婷嬌小柔軟的身軀隨著向上擺動,充分顯示了少女身體柔韌和無助。
  羅張維先是輕輕擺動腰身,肉棒在窄小的引導艱難而小幅度的進出著,方婷的身體也隨著抽動而忽高忽矮,下垂的細小胳膊也自然的擺動著。
  「小母狗,和你媽媽說說你什麼感覺?」
  「好…舒…服……啊,癢…癢……麻……麻…的。」
  方婷被頂的一字一頓的說著,「好……脹……好…深…」
  「你女兒小穴好像要把我的肉棒夾斷似的,好久沒有這種感覺了。」
  羅張維轉過頭去,看著李靜芷。羞愧的婦人躲避著他的視線。
  輕插了一會,羅張維漸漸加大腰身擺動的力度,屁股也隨著一頂一頂的,方婷嬌小的身軀也漸漸的由忽高忽矮摻雜了前後晃動,小嘴裡的呻吟也表明她正在享受著第一次真正的性愛。
  羅張維也不說話,繼續的保持著抽插的速度,肉棒明顯的感覺到少女的陰道更加嬌媚熟練緊密的纏繞著,雙手揉搓少女硬實而柔和的乳房,手心處的小小乳頭努力的為擺脫手掌的擠壓做著第一次的硬起。
  眼前整齊白淨的腳趾刺激著他,使的他想起自己妻子那包過的三寸金蓮。羅張維張開嘴,伸出舌頭從方婷白裡透紅的腳心舔起,然後是嫩嫩的腳跟,瘦淨的腳踝,光滑的腳面,最後舌頭伸進腳趾與腳趾之間的縫隙,頑強而溫軟地穿過每個趾縫,然後把五個腳趾含在嘴裡,輕輕的咬著,溫柔的舔舐,感覺到牙齒處的嫩肉的光滑與細膩。
  方婷嬌艷粉紅充血的陰蒂緊緊貼在肉棒上,與羅張維皺黑的卵袋相互撞擊,被黑硬的陰毛刺激的癢癢的。全身傳來陣陣酥麻而又明顯不同的快感,身體完全放開,完全隨著羅張維的抽插柔軟無助的擺動,嘴裡喊著:「媽…媽…癢啊…麻,別…舔……了,啊……又…尿…了。好…舒…服……啊……」
  嬌脆的童音中,少女清純的陰精打在羅張維的龜頭上。或許是第一次充分享受快感的原因,羅張維感覺到方婷的陰精居然比李靜芷的還多,還要猛烈,噴在深入子宮的龜頭上。羅張維舒服的一哆嗦,差點射出來。
  「你女兒高潮了啊,你看,皮膚也變得粉紅的,和你一樣啊,連姿勢都和你一樣,果然是你的親生女兒,哈。」
  羅張維打擊著李靜芷的自尊,身體也加快了擺動的力度,「不過她的淫水比你的多了,弄得我大肉棒麻麻的。」
  方婷完全陷入高潮的快感中,小嘴微張,急快的喘息著,鼻翼輕微的翕動,身體癱軟,完全靠羅張維的肉棒和雙手的支撐才沒有倒下,身體更加劇烈的柔軟的前後上下擺動,頭低垂著,隨著身體而到處亂晃。嬌嫩的陰道完全放開,盡力的容納粗壯的肉棒每一次粗野猛烈的衝擊。
  看著眼前的美少女和她美麗無助的母親,羅張維身上的虐血更加肆虐,嘴裡漸漸緊咬方婷的小腳,手上也加大力度,使勁的揉搓著方婷掌握的乳房,腰身更加猛烈的擺動,肉棒快猛的進出著,每一次都深深的刺入方婷的子宮,頂的方婷的身體劇烈的四處亂晃,像風中的小樹。
  李靜芷見女兒被頂的四處亂晃,看著瘋狂的羅張維,忍著羞愧,趴在羅張維的臉前,哀求著:「別,你輕點,別傷著。」
  「哼,」
  羅張維吐出方婷的小腳,看著滿臉淚水的李靜芷,調笑著說:「傷不了,我操你的時候比這還要猛呢,也沒見你傷著,倒是高興的象母狗似的浪叫呢。」
  「別,別…」
  李靜芷伸手放在羅張維劇烈運動的身體上,「我求求你,你放過她,操我吧,操我吧。」
  方婷安慰自己的母親:「媽媽,我不要緊,一點都不疼。好舒服啊。」
  「哈,你女兒都這麼說了。哼,剛才你不是很貞潔嗎?我最喜歡你那樣了,越貞潔我操的越痛快。來,寶貝,我好好的獎勵獎勵你。」
  說著,身體劇烈的擺動,再一次把正在享受高潮餘韻的方婷送上高潮,同時自己也受不了方婷大量而猛烈的陰精的衝擊,於是更加猛烈的抽動著,享受射精前無比的快感。
  「別,別,我求求你,操我吧,操我吧。」
  旁邊的李靜芷見羅張維動作更加猛烈,更加哀求著。
  羅張維也不理她,一心的抽插著,粗黑的肉棒在處女血和陰精的潤滑下暢快的進出著,最終羅張維忍不住射了出來,嘴大口的喘著,屁股死死的頂著方婷嬌小的身軀,插在陰道裡的肉棒一下下的挺動著,使得方婷的身體也隨著起伏,子宮內的龜頭馬眼大張,滾熱的精液打在方婷的子宮壁上。
  李靜芷一見如此,更急的不行,拉著羅張維的胳膊,「別,別射裡面,求你了。」
  高潮中的羅張維並不理她,努力的射出更多的精液,下體也一挺一挺的。
  方婷第一次享受精液的熱度與力量,身體不由的顫抖起來,失去了羅張維胳膊的支撐,無力的身體倒伏在羅張維的身上,頭靠在羅張維的胸膛上,嘴微張,吐出股股熱息打在羅張維的胸膛上。
  「射的你怎麼樣?」
  羅張維故意的問給李靜芷聽。
  「熱熱的好燙,打的我癢癢的,真好受。」
  方婷天真的回答。
  「好受吧,我就是這樣讓你媽媽高興的,你媽媽也喜歡老爺的子孫湯。不然你問你媽媽。」
  羅張維故意引逗著方婷,一心要使李靜芷更加羞辱。
  方婷轉過頭去,仍然趴在羅張維的胸膛上,面對著李靜芷,天真的問:「媽媽,你喜歡那個什麼?子孫湯嗎?」
  李靜芷望著天真無邪的女兒,心裡一陣悲痛,「婷兒,是媽媽害了你啊,嗚……」
  說著哭了起來。
  方婷乖巧的安慰母親,「媽媽,你別哭,我也喜歡這樣。剛才真的好舒服,我不騙你。真的。」
  方婷越這樣說,李靜芷哭的越傷心。
  方婷不知道媽媽為什麼哭,只得不得要領的安慰著:「真的媽媽,我也喜歡這樣,哇……」
  說著也跟著母親哭了起來(方婷心裡並不悲傷,但是小孩子看見大人哭也會跟著哭,最起碼偶就是這樣,小時候這樣。
  「哭什麼哭,讓人聽見。」
  羅張維摀住李靜芷的嘴,「別哭了!」
  李靜芷漸漸的安靜下來,方婷也止住了哭泣,迷茫的看著眼前的兩個人。
  「聽著,以前的事情我就不計較了,輝放的事情也包在我身上。不過,」
  羅張維一手掐著李靜芷的乳頭,另一隻手摸著方婷的短短的頭髮,「你們兩個也得乖乖的讓我操。」
  「媽媽,什麼是操?」
  方婷天真的看著母親。
  「哈,剛才我就是在操你,怎麼樣,是不是很舒服?」
  羅張維笑著。
  「啊,那就是操啊,是好舒服啊,羅校長你以後要經常操我啊。」
  「好好,哈……」
  羅張維笑著,把李靜芷的頭按在自己的胸膛上,與方婷面對面,「你好好看看你的女兒,比你強多了。哈,」
  羅張維雙手撫摩著胸前母女的頭髮,對李靜芷說道:「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啊,我要是用強,你一點好處也沒有!聽見沒,乖乖的。」
  推了推李靜芷的頭,見她沒反應,「哼,看來還真不能好好的和你說!」
  李靜芷聽了急忙抬起頭來,哀求著,「你都做了,我還能說什麼。」
  「嗯,這還差不多。」
  羅張維滿意的說,從方婷的陰道裡把抽出半疲軟的肉棒,讓母女兩個起來,把肉棒伸到李靜芷眼前,「給我舔乾淨。」
  「……」
  李靜芷望著眼前粘滿女兒處女的鮮血、濃濁的精液和清純的陰精的疲軟的肉棒,一動不動。
  「快點!」
  羅張維在李靜芷面前搖晃著黑紅白三色的肉棒,催促道:「不願意是吧,你可想清楚了,到時候,就是你求我讓你舔也不行!」
  李靜芷猶豫了一下,還是伸出香潤的舌頭,舌尖輕輕的觸著羅張維的肉棒,眼光落在肉棒上紅紅的血絲上。
  羅張維有點累,先坐在床邊疊好留用的棉被上(現在夏天,所以不用)指著自己的跨下,「過來舔,讓你的女兒看看你的騷樣。」
  李靜芷通紅著臉,跪爬到羅張維的雙腿之間,刺鼻的腥臭充斥著她的鼻子,眼前漆黑的森林中癱著黑紅白的肉蛇,李靜芷忍著羞意、噁心、厭惡,像剛才那樣先用舌尖輕劃著棒身,沿著紅色的血絲劃來劃去。
  「快點,你的女兒可是看著你呢。」
  方婷好奇的跪坐在兩人面前,瞪大眼睛看著母親的舌頭舔著剛才插進自己身體的肉棒。小手伸在才破處的陰道裡,輕輕的撓著,或許是粘粘的液體,抑或青澀的身體仍然需要男人的撫慰。
  李靜芷從未給人口交過,根本不知道要怎麼做,可是也不能問羅張維,只好模糊的用舌頭舔著它認為男人敏感的地方--龜頭。
  「含住了,你這樣舔有什麼意思。」
  羅張維從李靜芷生疏的動作和生硬的舌頭上看出她以前從未給人口交過,出言指點著,「我看你以前也沒做過,真是可憐啊。」
  李靜芷在羅張維的指示下,張嘴含著通紅的龜頭,努力的往下嚥著。疲軟的肉棒並不是很粗,李靜芷的小嘴也沒有充脹的感覺,只是覺得有些噁心。李靜芷用舌頭舔著口中的龜頭,舌尖伸進每一個褶皺,舔出腥臭的穢物。然後伸進馬眼仔細的舔著,溫柔的擴張著。舔乾淨了,才把龜頭吐出來。嘴微張的喘息著,臉色緋紅的看著羅張維,似乎在徵求他的指示。
  羅張維看著眼前羞澀的婦人,心裡暗自得意,指點著李靜芷像吃糖葫蘆似的舔棒身上的液體。
  「好好做,讓婷兒也學會了,哈。」
  羅張維得意的說。
  李靜芷嘴在肉棒的一側,吻在棒身上,不停的遊走著,舌頭隨著舔著,將停留過的地方的污物一一舔舐乾淨。頭也左右的移動著,圍繞著肉棒轉來轉去。
  羅張維雙手撫摩著李靜芷漸行漸快的頭,胯下的美女刺激起他剛發洩完的性慾,肉棒也硬了起來。
  漸入狂亂的李靜芷感覺到嘴邊的肉棒越來越長,嘴唇觸處也不再是疲老的虛軟,而是火熱的剛硬,血管,筋脈也漸鼓起來,爬滿棒身。
  沒有了皺皺的層層阻礙,硬直的肉棒使得李靜芷舔的更加快了,小嘴吻遍整個棒身,將鮮血與精液一一舔舐乾淨。
  「還有卵袋。」
  羅張維命令道,「含在嘴裡。仔細點。」
  李靜芷的頭側伸到肉棒下,含住黑皺的卵袋,嘴唇溫潤著干皺的皮膚,舌頭劃過每一個皺溝,無意中也撥弄著袋中的肉球,舔完後,在羅張維的指示下,努力的用舌頭撥弄著口中的兩個球狀體。
  輕微的撞擊給羅張維帶來麻麻的快感,使得羅張維的慾火更加高盛。他抓著李靜芷黑緞的頭髮,迫使她抬起頭來,挺立的肉棒捅進她微張的小嘴裡。
  「快舔!」
  粗大的肉棒撐的李靜芷嘴張的大大的,龜頭也深深的頂在喉嚨深處,李靜芷憋紅著臉,舌頭在棒身、龜頭上慌亂的舔著,黑硬的陰毛刺進她的鼻孔,弄的她癢癢的。
  李靜芷胡亂的舔舐並沒有令羅張維滿意,看到李靜芷大張著嘴,努力的討好自己,心裡倒也滿足。高興之下用手把著李靜芷的頭,前後拉動著,吞吐著自己的肉棒,「就這樣,自己動。」
  羅張維閒下來的雙手撫摩著李靜芷光滑的後背,看著自己雙腿之間的婦人笨拙的動作。
  李靜芷搖擺著頭,吞吐著口中的肉棒。幾次之後,感覺有些熟練,每一次進出盡量用嘴唇緊夾著棒身,往後擼著包皮,摩擦肉棒上敏感的皮膚,使羅張維充分的感覺到她小嘴裡的溫潤。每一次的擺動都使得肉棒插到喉嚨深處,鼻子的呼吸也越來越明顯,粗重的鼻息打在裸露在外的肉棒上,麻麻的,癢癢的。
  羅張維也擺動腰身,配合著李靜芷抽插起來。每次插入,龜頭被李靜芷的喉嚨卡得緊緊的,滑軟的舌頭從龜頭到棒根依次劃過,溫潤的嘴唇也緊緊的夾著棒身,壓迫上面突起的血管和筋脈,尖削的下巴軟軟的撞擊著卵袋,刺激著兩個小球。
  不加控制的慾望從羅張維的馬眼裡發洩出來,肉棒並沒有留在口中,而是拔了出來,羅張維用一隻手捏開李靜芷的嘴,湊在龜頭前,濃濃的精液直接射在李靜芷的口中。挺動了幾下,羅張維拉過旁邊看熱鬧的方婷,並排和李靜芷跪在自己面前,馬眼也轉移了目標,將滾熱的精液射在母女俊俏的臉上,眉毛、眼睛、鼻子、嘴巴都粘滿了白濁的精液。
  母女的反應並不一樣,李靜芷只是安靜的跪著,任由精液打在自己臉上,喉嚨滾動著,嚥著剛才射在嘴中腥臭的精液;而女兒方婷並不是被動的接受,她張著小嘴,讓更多的精液射在嘴裡,想品嚐下味道,至於射在其他地方的,她本想用手擦去,誰知道越擦越多,一臉的精液,頭髮上都是白花花的。
  射完精的羅張維望著眼前跪著的母女,心裡一陣滿足,從旁邊拿起剛才李靜芷脫下的內褲,溫柔的替李靜芷擦著,「好了,一切都過去了,以後乖乖聽話,啊,乖。」
  替李靜芷擦完了,就扔給李靜芷,「你給方婷擦擦吧,我先歇會。」
  說著,躺在床上,心滿意足的看著身邊裸體的母女。
  李靜芷先替方婷擦乾淨臉上的精液,然後拿自己的胸圍擦方婷污穢的下體,看到方婷並沒有怎麼創傷,才放下心來。
  方婷看著躺在炕上的羅張維,天真的問李靜芷:「媽媽,你現在高興了嗎?羅校長說,他這樣能使你高興。」
  李靜芷窘的不知道什麼好,通紅的看了羅張維一眼,發現羅張維也正笑嘻嘻的看著她,連忙轉過頭去,接著擦方婷的下體。最後在方婷的追問下,才勉強「嗯」了一聲,聽見羅張維的笑聲,臉更紅了。
  等李靜芷給方婷擦乾淨了,羅張維讓裸體母女分別躺在自己的身邊,把自己的肉棒塞在李靜芷的陰道裡,一手摟著一個,先溫柔的親吻了母女倆一會,而李靜芷似乎也明白不可挽回,只得刻意的討好羅張維。
  羅張維調笑著對李靜芷說:「那還有方婷的破處血呢。」
  李靜芷躺在羅張維懷中,「嗯」了一聲,小手偷偷的在羅張維的大腿上掐了一下,好像在撒嬌似的,「這下老爺可高興了吧。」
  「高興什麼,不是還有方娉嗎?對了,這床單也不要洗,等操方娉的時候再鋪上,看看姐妹倆哪個比較好。」
  羅張維說出心中的打算。
  「老爺……」
  李靜芷心中惶恐,可是臉上卻不敢表現出來,只是撒嬌似的扭動著赤裸的身體,小手捶打著羅張維的胸膛。
  「哈哈。」
  羅張維看李靜芷如此媚態,心中高興,轉向方婷,調笑著,「小母狗你怎麼不說話啊?」
  「我…」
  方婷紅著小臉看著羅張維和母親。她是一個坐不住的人,剛才羅李二人說的話她也不懂,正想要是能出去玩或者像剛才那樣多好啊,心裡正回味著剛才種種的奇妙感覺,可是又不好意思說出來。
  「你怎麼了?」
  羅張維調笑著,「是不是又想讓我操你了?」
  「是啊,是啊。我正想你操我呢,你怎麼知道的?」
  小姑娘驚奇的問。
  羅張維怔了怔的,等他想清楚怎麼回事,笑了起來,對李靜芷說:「你女兒可真騷啊,比你還騷。」
  李靜芷聽了心中難過,可又不能怪孩子,一個孩子她懂什麼,有什麼錯(這句話怎麼這麼熟?討好羅張維似的嬌媚的說:「是老爺太厲害了。」
  「哈哈。」
  羅張維沒想到李靜芷突然變得如此媚巧,轉頭對方婷說:「晚上一定操死你,好了,咱倆親個嘴吧。」
  方婷高興的爬到羅張維的臉前,粉嘟嘟的小嘴主動吻在羅張維的嘴上,頭部努力的往下擠壓著。兩人親吻了一會,方婷就堅持不住了,抬起頭來,大口的喘息著,大大的眼睛大膽的望著羅張維。
  「真是個小姑娘啊,」
  說著推了李靜芷一下,「你做母親的怎麼也不教教啊?」
  「啊?教什麼?」
  看著女兒如此表現,李靜芷不知道應該高興還是痛苦,心想:算了吧,只要小婷自己喜歡就好。
  「教她怎麼親嘴啊。當初老爺我是怎麼教你的。」
  說著,把她的頭推到方婷臉前,對李靜芷說:「你做媽媽的說說怎麼親嘴吧。」
  李靜芷通紅著臉,看著女兒好奇的表情,無奈的說:「先把舌頭伸出來,舔……」
  接著說不下去了。
  倒是方婷好奇的問道:「舔什麼啊,媽媽?」
  李靜芷看了看羅張維,哀求著:「老爺……」
  羅張維看著她不說話,專心的揉搓著方婷小巧的乳房,一副「你自己看著辦」的樣子。
  李靜芷怕惹火羅張維,無奈的低聲說:「伸出舌頭,把舌頭送到老爺嘴裡,讓他舔你的舌頭。」
  說著,捂著臉,小聲的啜泣著。
  「……」
  方婷看著啜泣的母親,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
  「哭,就知道哭!」
  羅張維推了李靜芷一下,「把手放下來,好好看著老爺怎麼親你的女兒的。」
  李靜芷不得不放下手,淚眼朦朧的看到女兒伸出粉紅的小舌頭與羅張維露在外面的舌頭挑撥著,纏繞著。
  在羅張維的引導下,方婷的舌頭漸漸伸到他的嘴裡,然後含住粉紅的小舌,用力的品咂著。鼻子近距離的感受少女嘴裡呼出的清香,嘴唇夾著柔實的舌根,左右磨擦著,牙齒輕磨著粉紅的舌苔,舌尖挑逗著方婷尖潤的的舌尖。
  少女的舌頭第一次享受到如此全面而溫柔的服務,刺激的方婷小臉通紅,舌頭在羅張維的嘴裡四處亂攪,舌尖在羅張維口腔壁上划動。
  羅張維品嚐了一會兒方婷的新鮮的舌頭,慢慢的吐出來,自己的舌頭也隨著少女的舌頭進入她的口腔內。方婷也隨著剛才羅張維的樣子,舌頭生疏的攪動著羅張維的舌頭。而羅張維的舌頭和方婷纏繞著,舌尖舔著潔白整齊的牙齒,然後再是粉紅敏感的口腔壁。
  羅張維的舌頭在方婷嘴裡舔來舔去,從李靜芷看來,女兒的嘴裡像塞滿了食物似的鼓鼓囊囊的,臉腮上鼓鼓的突起一塊,隨著舌尖的划動而在光滑的口部滑來滑去。
  兩人長吻了好長一段時間才分開,纏繞著的舌尖拉出一條長長的銀絲。方婷小臉通紅,眼睛也有些迷離,鼻翼快速的翕動著。
  羅張維靜了靜因親吻而有些慌亂的心,重新摟過赤身的母女倆,對方婷說:「剛才是不是很舒服?」
  方婷點了點頭,熱切的把頭伸過來,「再親會吧。」
  「真是和你媽媽一樣的騷啊。」
  羅張維看著有些不自然的李靜芷,「果然是你的女兒。」
  「……」
  李靜芷只是在羅張維的懷中扭動了幾下,撒嬌似的打了下羅張維的胸膛。
  「起來吧,時候不早了吧?」
  躺了一會兒,三人起身,李靜芷正要給方婷穿上衣服邊,羅張維阻止了她,從已經穿好的衣服兜裡掏出上午的紅棗,放在桌子上,「來,塞到你女兒的小穴裡。」
  李靜芷看著棗子,解釋道:「其實中午我是擔心娉兒婷兒她們要回來才不肯的,老爺你……」
  「我知道,算了,別提了。」
  羅張維裝做很動情的樣子,摩挲著李靜芷的臉蛋,安慰著她,「你以後還是我的好寶貝,乖寶貝。」
  「謝謝老爺。」
  李靜芷乖巧的表現自己溫柔嬌媚的一面,她把方婷抱坐在炕邊,陰部對著羅張維,伸手撥開女兒的陰唇,往兩邊掰著陰唇,把陰道口弄得大張著,露出粉紅色的陰道壁,「老爺你給她放進去嘛。」
  「真是個騷貨。」
  相同的話,不同的語氣。
  羅張維抓起幾個棗子,從大張的陰道口扔進去,然後把粗糙的手指伸進去,使勁的把棗子往裡捅著,直到手指再也不能前進,才放下一個。後面的棗子在手指的作用下,推動前面的棗子更往裡前進著。
  羅張維耐心的把紅棗一個個的塞到方婷的陰道裡,直到把所有的棗子都塞進去才罷手,拍了拍她嫩小的大腿,「好了,小婷可要夾緊了,別掉出來嘍。」
  「嗯,」
  剛才羅張維的手指進出著陰道,方婷就感覺到身體傳來一陣陣熟悉的感覺,不由自主的做出本能的反應。直到羅張維拍了她一下,才醒過來,羞紅著臉點了點頭,努力壓制著心中對性的渴望。
  李靜芷下床給女兒穿上衣服,同時囑咐她不要把這件事告訴任何人。然後給自己穿好衣服。
  「好了,走吧。」
  羅張維塞給李靜芷幾件換洗衣服,還特意的把沾著方婷處女之血的床單也捲起來拿著,讓方婷拿著他上午找到的「原料」「還沒吃午飯呢,先回去吃飯。」


第06章 論建國初期中國人民的性知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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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晚上敲字眼睛不行,所以可能有錯別字,各位請在回復中指出,偶看見了就改,相信斑竹們和排版編輯們也會改的,多謝大家。
  呵呵,好大的題目,隨便想了一個,玩笑大於實際意義。其實也是想對第04章回復說「小姑娘不好騙的問題」偶認為建國初期,兒童在性的方面是無知,朦朧的,不像現在的小P孩,初中就早戀,高中就破處,大學就流產。
  關於更新的問題,第01章的時候偶說關鍵在於偶的敲字速度,現在還要補充
  一下,因為很多人提出很多好的建議,所以偶不得不採納,文章與手寫稿相比,改動較大,很多東西也打亂了,因此,偶敲字的之前總得考慮敲哪個字,呵呵,所以更新速度可能不如以前(其實前三章也是偶熬了兩個通宵出來的,不過一下子都發上去而已)不過最起碼最近的幾天應該保持一天一章吧,反正還沒開學,有的是時間,偶保證的是絕對不會太監,因為偶寒假也是辛辛苦苦的寫了兩遍,太監了自己都覺得不值。
第06章的開頭偶就忍不住想讓方輝放復活(李靜芊在信中告訴李靜芷)想
  想還是算了,這樣寫情節發展就更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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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三人走在安靜的村路上,午睡的村民誰也沒有注意到這奇怪的組合,或許陌生人看了也只會認為是一家人或者祖孫三人,最多感歎象羅張維這樣的醜漢竟然有如此美麗的老婆和討人喜歡的女兒。誰也不曾想到這兩個美麗動人的軀體都曾經在所謂的醜漢跨下婉轉承歡(突然發現智能真TMD的淫蕩,好的詞不能一下子出來,「婉轉承歡」四個字倒是一下子就出來了。TNND)校園的前身——羅傢俬塾在其創始人,羅張維的祖父開辦時,為了讀書的環境,特意的挑選了一個村邊偏僻的山腳定居辦校,因此方家和羅家離的很近,倒是兩棟房子孤零零的坐落在村邊不起眼的角落裡,因此三人很短的時間就來到了方家。
  進門的時候,方娉正在安心的看著課本,她和妹妹方婷不一樣,溫柔安靜,如果讓方婷單獨在家呆這麼長時間的話,她早已坐不住跑出去玩了;而姐姐芳娉只是靜靜的看著課本,耐心的等待母親和妹妹的歸來。
  方娉聽見門響,起身走出,發現母親和妹妹回來了,還有羅張維,就禮貌的喊道:「羅校長好。」
  「呵呵,方娉你好啊。」
  羅張維和藹的笑著,很難相信他剛才還蹂躪著眼前少女的母親和妹妹。
  李靜芷先把三人帶來的東西拿到自己的臥室,然後從鍋裡收拾做好的午飯,「小娉你吃了飯了嗎?」
  「還沒有呢。小婷你們在羅校長家吃了嗎?」
  方娉幫李靜芷拿著碗筷,問早已坐在桌邊的妹妹。
  「沒有,我和媽媽在羅校長家……」
  方婷見到李靜芷嚴厲的眼光,才想起母親的囑咐,才閉上嘴,咕噥著:「連姐姐也不能說啊?真是的。」
  「哦,你媽媽和方婷在我家玩呢。」
  羅張維接過方婷的話,掩飾著,「來,吃飯吧。」
  四人安靜的吃著午飯,只有方婷的大眼睛滴溜溜的轉著,不時的看看母親和偷偷給母親夾菜的羅張維。
  吃了午飯,李靜芷看時間還早,就對姐妹倆說:「你們倆去睡覺吧,下午還要上課呢。」
  方婷吵著要和母親一起睡,或許知道自己妹妹的習性,方娉並沒有感到奇怪,笑著拉著方婷回到兩人的臥室。
  李靜芷收拾碗筷回到自己的臥室的時候,羅張維坐在床上整理著剛才從家裡拿來的他上午找的「原料」幾個細長的豆布袋、一些豆子、幾塊碎布,見李靜芷進來,指著幾塊碎布說:「你先把這些布縫成小長袋,」
  提了提手中的小袋,「粗細長短和這個差不多,別縫的太緊,縫一道線就行了,線頭留長點。」
  (偷偷解釋幾句,之所以這樣做是方便豆子的膨脹,放進肛門後把線抽走或者抽斷,布就會鬆開。偶也是才想到的。
  李靜芷點了點頭,拿起針線很快的縫好了,「這是用來做什麼的?」
  「嘿嘿,好東西,你很快就會知道了。」
  羅張維笑著,「老爺這也是為了你們好。做好了也是你們用,我也用不著。」
  一邊往小布袋裝著豆子,一邊裝做關切的問:「怎麼樣,裡修的信裡怎麼說?」
  為了顯示自己與秦憶本關係的密切,故意親熱的叫著。
  果然,李靜芷的臉上露出疑惑的神色,「裡修?」
  「哦哦,」
  羅張維恍然大悟的樣子,「秦憶本,秦獄長。」
  聽到秦憶本的名字,李靜芷的表情立馬轉愁,從桌上拿過信,遞過羅張維,「你自己看吧,唉。」
  羅張維接過已知道內容的信,裝模作樣的看了一遍,疊好,關切的安慰著,「沒什麼了,信裡不是說他會照顧輝放嗎?」
  羅張維不安慰還好,李靜芷一聽就伏在炕上「哇」的哭了起來,嘴裡說著:「我一想到輝放受那種煎熬,心裡就難過。」
  羅張維把她抱在懷裡,安慰著,「別哭了,別哭了,讓姐妹倆聽見。」
  看著李靜芷止住了哭聲,小聲的抽泣著,才接著說:「這就算好的了,比輝放差的有的是,要不說怎麼叫監獄呢,你以為是在家啊。」
  「嗯,」
  說的李靜芷倒有些不好意思,漸漸的也就不哭了。
  羅張維拿著一條毛巾,溫柔的擦著懷中少婦粘滿淚水的臉。
  李靜芷被羅張維輕柔的動作弄的有些感動,一臉的感激的看著他,輕聲說:「謝謝你。」
  「呵呵,傻丫頭,謝什麼?」
  羅張維看著自己的溫柔攻勢漸漸生效,心裡直樂。使勁的摟著懷中嬌軟的身軀,「再說,你不是一直在謝我嗎?」
  李靜芷被羅張維一說,又想起往事,小拳頭又擊打在羅張維的身上,「還說呢,中午真嚇死奴婢了。」
  「呵呵,」
  羅張維在心中罵道:「小騷貨,不嚇你行嗎?」
  臉上卻依舊樂著,「中午你吃我雞巴的時候也怕嗎?」
  「老爺……」
  羅張維的一句話又招來一聲嬌嗔,「奴婢看到小婷那個樣子,就差點嚇死。」
  「怕什麼,老爺一直很溫柔的。」
  說著,解開李靜芷胸前的紐扣,右手伸進胸圍揉搓著豐滿的乳房,「小婷根本就沒受傷。你沒看她那麼積極嗎?」
  說完,手指繞著李靜芷的一個乳房轉著,「倒是你,奶子比以前大了啊。」
  李靜芷把通紅的俏臉埋在羅張維的胸膛裡,悄聲說著:「還不是老爺你……弄大的。」
  「哈哈,」
  羅張維笑著,摟著李靜芷的左手撫摩著她的秀髮,「你這個小騷貨……」
  李靜芷趁著羅張維高興的時候,指著那些豆布袋問道:「老爺,這些是幹什麼用的?」
  「哦,你不說我還忘了。」
  羅張維放開李靜芷,拿起一個布袋,「你把褲子褪下來。」
  李靜芷在羅張維的指示下,把褲子連同內褲都褪到膝蓋處,撅著屁股趴在床邊,雙手把白淨的屁股往兩邊掰開,露出緊皺的菊蕾。
  羅張維拿著一袋細細的豆條,先用手在李靜芷的菊蕾周圍揉了揉,「放鬆,放鬆。」
  然後伸進一個手指試了試,轉動著擴張著緊湊的谷道,「還真緊呢。」
  趴在床邊的李靜芷聽到羅張維的話,臉紅的都要滴出血來,嘴裡也發出誘人的聲音。
  羅張維覺得差不多了,就把手指抽出來,趁著李靜芷的菊蕾還沒恢復原狀,將手中豆條慢慢的擠進去,等布袋全部都進入後,把露在外頭的線頭抽了出來,以便讓豆子自由的膨脹。
  羅張維估計到晚上的時候可能時間太短,就往李靜芷的肛門裡倒了一些水,等水滲的差不多的時候,才擦乾淨,讓李靜芷穿上褲子。
  「累死了,下午我還得上課,先得睡會兒。」
  羅張維躺在柔軟的床上看著李靜芷繫上腰帶,「寶貝,來,老爺摟著睡會。」
  李靜芷趴在羅張維的胸上,媚聲道:「老爺,奴婢不睡行不行啊?我還要給小芊寫封信。等到點了好叫醒老爺。」
  羅張維見李靜芷這麼點小事情也要和自己商量,知道她已漸漸習慣了聽他的話,「好啊,那老爺可要睡了。」
  「嗯。」
  李靜芷應了聲,起身下床攤開信紙,對看著她的羅張維笑了笑,開始寫起來。
  羅張維聽她提起李靜芊,想起上午李靜芊的表現,心中一動,「小芊信裡都寫了些什麼啊?」
  「哦,沒什麼,就些學校的事情唄。」
  伏身寫著的李靜芷見羅張維如此問,就起身把信遞給羅張維。
  羅張維仔細讀了讀,也沒什麼,無非就是些報平安和安慰李靜芷的話,又說了一些學校亂七八糟的事情,並告訴李靜芷說暑假不回家了,要參加一個活動,「小芊暑假不回來了?」
  羅張維聯想到李靜芊身上的麻繩,濕濕的檔部,心裡的懷疑就更大了。
  「啊,是啊。」
  李靜芷一邊打著草稿,一邊應和著,「不回來也好,回來的話說不定……」
  突然尷尬的閉上了嘴,有些慌亂的看著羅張維。
  「說不定也被我被操了是不是?」
  羅張維笑著問道。
  「……」
  李靜芷一時摸不著羅張維的態度,倒也沒說什麼。
  「人都不回來,還說這些幹什麼。」
  羅張維笑著,心裡想,「哼,你那妹妹說不定早被別人操了多少遍了。」
  語帶雙關的說:「你快寫吧,下午你就沒心思寫了。」
  「啊,哦。」
  李靜芷正驚異羅張維怎麼這麼好脾氣,又覺得不對味,「啊,怎麼沒心思?」
  「下午你就知道了。」
  羅張維翻了個身,背對著李靜芷,「好了,我要睡覺了。」
  下午羅張維上課的時候,不時的關注著窗外的動靜。果然第二節課上到一半的時候,李靜芷出現在窗外,看著正在講課的羅張維,想進來,猶豫了一會又回去了。可是過了一會兒又出來了,在教室外轉來轉去,最後還是回去了。
  羅張維暗笑著,更加高聲的講課。半節課的時間,李靜芷來回跑了十來次,最後幾次出來的時候衣服亂亂的,明顯是慌忙之中穿上去的。
  李靜芷見下了課,急忙跑進教室,也不顧學生驚異的目光,來到羅張維面前低聲說:「我……我癢。」
  羅張維故做沉穩的問道:「李老師,什麼事情啊?我還要上課呢。」
  李靜芷才發覺周圍學生的眼光,以為自己的心意被學生看出來,羞紅了臉,哀求著,「到我家去吧。」
  說著,拉著羅張維的衣袖,在他的推阻聲中向家裡走去。
  進了方家,羅張維順手關上門,李靜芷早已癱在地上解著腰帶,羞紅著臉,「癢死了,癢死了。」
  「啊?怎麼了?」
  羅張維裝做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關切的問道,又勸阻著:「你小點聲,別讓學生聽到。」
  「癢…屁股癢。」
  李靜芷說著,已經脫下褲子,伸手在屁眼處使勁撓著。
  「哦,我還以為什麼事呢,癢你撓撓不就行了。」
  說著,羅張維作勢要走。
  「別,沒,沒用。」
  李靜芷起身摟著羅張維,身體緊貼著,停了一會,在羅張維耳邊悄聲說:「我怎麼弄都沒用,老爺你給我插插吧。」
  「不行,我還要上課呢。你忍一忍就好了。」
  羅張維拒絕著。
  「太癢了,老爺,插插吧。」
  李靜芷強忍著羞意在羅張維耳邊哀求著,胳膊緊摟著羅張維,惹火的身體扭動著,摩擦著他的身體。
  「你看你,怎麼這麼不懂事呢。我還得上課。」
  羅張維拍著李靜芷的後背,「忍一忍啊,乖。」
  「別別,我,我,老爺……」
  說著,李靜芷的小手伸到羅張維的腰間,解著他的腰帶,小嘴也狂亂的親吻著羅張維的耳垂。
  「好好,我先去打發下學生,很快就回來的。」
  羅張維回到教室,讓學生寫一篇早已想好題目的作文,然後回到方家,看見李靜芷已經脫的乾乾淨淨,手伸在肛門處按揉著。
  李靜芷見羅張維回來,撲到羅張維的懷裡,頭靠在他的胸膛上,小手解著羅張維的腰帶,嘴裡膩聲說著:「老爺,想死奴婢了。」
  頭往胸膛上靠了靠。「奴婢的……屁眼癢的受不了了。」
  說到「屁眼」兩個字的時候,模模糊糊的帶了過去。
  羅張維任由李靜芷解著腰帶,雙手在李靜芷白淨的屁股上撫摩著,往臥室走去,「小騷貨,癢的時候就想起老爺了?」
  兩人來到臥室,李靜芷很快的給羅張維脫下褲子,羅張維也把上衣都脫光了,兩個人赤裸的倒在床上。
  羅張維拍了下李靜芷的屁股,「來,老爺給你把豆條抽出來,脹不脹?」
  李靜芷背對著羅張維,高高的撅起屁股,送到羅張維面前,老實的回答著:「有點脹,就是太癢了。」
  羅張維伸手捅了捅露在外面的豆條,「沒怎麼脹起來啊,這樣不行啊,等會說不定特別疼。」
  李靜芷搖晃著白花花的屁股,低聲哀求道:「奴婢實在受不了了,太癢了。老爺,快……快……」
  細細的腰身,肥大的屁股,白滑的皮膚,顯出李靜芷魔鬼般的曲線。
  羅張維使勁的拍了一下滑膩的臀肉,「你這個小騷貨,真夠騷的。」
  「是啊,是啊,我是個騷貨,騷貨。」
  李靜芷漸漸有種沉淪的感覺,搖晃的更加性感,口中的聲音也更加膩人,「快插我這個騷貨吧。」
  羅張維來到李靜芷面前,抬著她的下巴,讓她能看到自己軟軟的肉棒,「老爺的肉棒還是軟的呢,怎麼插啊?」
  李靜芷小臉通紅,看了看羅張維,悄聲說:「奴婢,奴婢舔舔老爺的肉棒就硬了。」
  說著,起身吻在羅張維的肉棒上,頭努力的左右搖晃著,嘴裡發出「嘖嘖」的聲音。
  在李靜芷的親吻下,肉棒漸漸的硬了起來,李靜芷更加專心的舔著,用手剝開黑黑的包皮,露出半軟的龜頭和棒身,張開嘴含住黑紅的龜頭,頭擺動著,嘴唇擠壓柔實的龜頭,舌頭伸進馬眼裡舔舐著,牙齒左右磨動著。
  「好了,來,背過身。」
  羅張維的肉棒完全硬了起來,剛直的挺立在空中。
  李靜芷吐出脹大的龜頭,跪著轉了個身,屁股高高撅起,送到和肉棒一個高度。
  「你別亂動啊。我先把豆條給你拿出來。」
  說著,羅張維左手把著李靜芷細滑的腰,右手揪著露在肛門外面的豆條,慢慢的往外拽著。
  「啊……」
  隨著豆條的抽出,李靜芷屁股裡的充實感也漸漸消失,難受的呻吟起來。
  羅張維抽出布條,發現豆子已經把李靜芷的屁眼撐成一個圓,小巧的開在膩滑的臀片之間。
  趁著李靜芷肛門肌肉沒有恢復原狀,羅張維先往裡面吐了口唾液,然後慢慢的把龜頭送進她的肛門。粗大的龜頭一進入就受到了阻礙,李靜芷肛門的肌肉本能的緊張收縮,阻止異物的侵入。
  羅張維伸手撫摩著李靜芷細滑膩軟的腰身,口中安慰著:「放鬆,別緊張,又不會痛。」
  下身暗中用力,阻力減小的龜頭慢慢的推開李靜芷柔軟的肛肉,繼續前進。
  粗大的棒身開始插了進去,肛門口的肌肉緊緊的夾著肉棒,使得羅張維異常的舒服,對李靜芷誇道:「你的屁眼真是緊啊,都快夾斷了,比方婷的小穴緊多了。」
  高撅著屁股的李靜芷聽到女兒的名字,羞紅的臉埋到柔軟的床褥中,頭輕微的搖著。
  羅張維見李靜芷如此動作,撫摩著腰身的雙手一用力,把李靜芷從床上拉到自己的懷中,雙手也握著李靜芷白實的乳房,使勁的揉搓著,「怎麼,聽到女兒的名字還不好意思啊?」
  李靜芷現在被羅張維抱在懷中,緋紅的小臉靠著羅張維的肩膀上,滑潤的胳膊伸到背後抱著他,結實的乳房被一雙大手揉搓著,修長的雙腿大開著彎曲著伸在身後,屁股被粗大的肉棒頂著,前身有些向前聳動,黑黑的陰毛完全暴露在空氣中。
  羅張維藉著李靜芷的體重,慢慢的把粗大的肉棒插進她的屁眼裡,籍著肉棒上李靜芷的唾液和他吐在李靜芷屁眼裡的唾液,龜頭衝破重重阻繞,肉棒慢慢的進入了窄窄的屁眼。
  「哦……」
  羅張維懷中的李靜芷感覺到粗大的異物伸進窄小的肛門,原來陣陣的瘙癢也逐漸被強烈的充實感所代替,發出聲聲甜美的呻吟。肉棒的慢慢深入使得她感受到凝重與等待的空虛,身體有點迫不及待的往下坐,以加快肉棒的進入速度。
  在二人一起努力下,羅張維粗大的肉棒完全插入李靜芷的肛門裡,粗大的龜頭更深入到直腸內。
  羅張維慢慢的頂動著,享受少婦緊夾的屁眼,嘴裡繼續打擊李靜芷的自尊,「你的屁股真是極品啊,大白肉軟軟的,又夾的這麼緊。方輝放真是沒福啊。」
  倒在羅張維懷中的李靜芷聽了這些話,心中更加羞愧。暗自夾緊肛門處的肌肉,想阻止羅張維的抽插。卻給羅張維帶來更大的樂趣,抽插的速度不但沒慢,而且更快了,「好啊,越來越緊了,真是極品啊。騷貨,你說方輝放是不是沒有福氣?」
  「是……」
  無奈的李靜芷回答著,身體被羅張維頂的一聳一落的。
  「就是……呼……」
  羅張維出了一口氣,繼續打擊李靜芷的自尊,「騷貨,騷叫幾聲,像個木頭似的。」
  「啊……嗯……老爺……」
  李靜芷機械的叫著。
  「算了,我看你還是叫學生的名字吧,說不定能叫過幾個來。哈,」
  羅張維把李靜芷放倒在床上,讓她回復剛才的姿勢。
  「……」
  李靜芷偏著頭,眼裡閃著淚花。
  「快叫啊,騷貨。」
  說著,腰身大動了幾下,「你要是不叫的話,我可要叫了,就叫王大軍如何,我看那小子長的模樣不錯。」
  「別,我叫……王大軍,快過來操我啊。」
  李靜芷強忍著淚水,低聲的叫著。
  「什麼你你的,」
  羅張維繼續大力擺動著腰身,屁股也向前頂動著,雙手沿著彎曲光滑的曲線來回摩挲著,極盡所能的侮辱她,「你看看你現在是個什麼樣子,就像個母狗。方婷是小母狗,你就是個大母狗。」
  「……」
  李靜芷的全身隨著羅張維的抽插前後擺動著,頭部也前後擦動著床單,因重力而下垂的乳房也前後搖動著。
  「爽不爽啊,騷貨,嗯?」
  羅張維一邊擺動腰身一邊辱罵著李靜芷,「要是方輝放看見他老婆像個母狗一樣,不知道心裡會怎麼想。」
  「輝放……」
  李靜芷嘴裡喊著丈夫的名字,身體被另一個男人抽插著。
  「小兩口還真甜蜜呢,」
  羅張維喘著,「那你剛才還求我操你?求我給方輝放戴綠帽子,哈哈。」
  「我……」
  李靜芷正要分辯什麼,被羅張維一把拉起,但是並不再是握著她的乳房,而是提起李靜芷的雙腿,使得李靜芷全身的重量都坐在肉棒上,每一次的頂動都瘋狂的深入緊緊的屁眼。
  「啊……」
  李靜芷被粗大的肉棒頂的身體亂晃著,高挺的乳房也四周搖動,胳膊被迫把著羅張維的腰,以防止跌倒。
  隨著羅張維狂烈的抽插和自己急劇晃動的身體,李靜芷的頭腦漸漸模糊,身體漸漸有了快感,加上羅張維侮辱的話語以及對自己背叛丈夫的羞愧,使得李靜芷完全陷入性慾的陷阱,身體自然的想靠到羅張維的懷中,以結束這種不穩定的感覺。
  羅張維放開李靜芷的腿,依然揉搓她的乳房,指頭來回捻著漸脹的乳頭。大嘴吻著靠在他肩膀上的美艷的臉,吸吮著肉膩的耳垂。插在李靜芷屁眼裡的肉棒也在屁股的挺動下緊緊的磨擦著嬌嫩的肛肉,粗大的龜頭探進柔軟的直腸,享受著柔軟與緊密的完美結合,皺皺的卵袋撞擊著股溝兩邊的臀肉。
  兩人的大腿緊貼在著,隨著羅張維的動作相互摩擦著,撞擊著。而李靜芷的手也伸進自己的陰道裡,努力的自慰著,另一隻放在平坦的小腹上,無規律的摩挲。
  李靜芷狹窄的屁眼緊緊夾著羅張維的肉棒,皺皺的肛肉磨擦著敏感的肌膚,使得羅張維再也忍不住了,雙手使勁的抓擠著手中的乳肉,大幅度抽插著的肉棒突然停止在最深處,伸在直腸裡的龜頭射出陣陣滾熱的精液,近距離的打在柔軟的直腸上,屁股每次射精都隨著挺動,以求更多的發洩身體中的快感與慾火。
  一撥撥的精液衝擊著李靜芷,使得她也達到了高潮。倒在羅張維懷中的身體突然僵直,臉上的表情更加嫵媚,像一朵盛開的花朵,散發著成熟的氣息,伸進小穴裡的手用力的揉搓充血的乳蒂,另一隻手在肚臍裡摳挖著。
  高潮後的羅張維倒在床上,懷裡抱著早已癱軟的李靜芷,沉重的呼吸吐在她濃黑的短髮,噴在她細長的脖頸上,弄得李靜芷癢癢的,就轉頭靠在羅張維的肩膀上,臉對著羅張維。
  羅張維也側過頭,看著有點害羞的李靜芷,親了親她紅潤的嘴唇,「寶貝,你現在完全是我的人了。」
  「嗯?」
  李靜芷疑惑的望著他。
  「你不知道吧,小笨蛋。」
  羅張維把肉棒從李靜芷的肛門裡抽出,插在她的陰道裡,享受著少婦濕暖的小穴。
  這樣,兩人又用了熟悉而舒服的姿勢相擁著:李靜芷的頭靠在羅張維的肩膀上;赤裸的身體緊緊的黏在一起,乳房在身體的重力下被擠的扁扁的而保持肉實的感覺;李靜芷的一條胳膊穿過羅張維的脖下與另一隻會合在另一邊的肩膀處,肉軟無力的胳膊舒服的墊著羅張維的脖子;羅張維的一條胳膊穿過李靜芷纖細光滑的腰身,雙手合攏在李靜芷的凸翹的臀部,不時的摩挲著光滑柔膩的屁股;兩人的四條腿交纏在一起,給予對方不同的感覺,於李靜芷則嬌嫩的皮膚被羅張維腿毛的刺激著,癢癢的,於羅張維則享受少婦光滑青春的肌膚。
  「你知道你們女人有幾個小穴嗎?」
  羅張維得意的看著李靜芷。
  後者迷茫的說:「不是一個嗎?」
  「錯,你沒聽說過嗎?女三男二,知道什麼意思嗎?」
  羅張維看著李靜芷可愛的表情,低頭吻著她性感的脖頸。
  「啊?不知道啊,什麼女三男二?」
  李靜芷溫柔的回應著,側著頭,伸出舌頭舔舐羅張維的耳洞。
  「古代死了人不是要把玉什麼的放進死人體內嗎?女三男二就是說女人有三個地方,男人只有兩個地方。」
  羅張維抬起頭來,與李靜芷相視著,張嘴咬了咬她俏立的鼻尖,「真是個小笨蛋。」
  「啊?」
  李靜芷想了想,「我知道了。」
  「知道什麼?說來我聽聽。」
  羅張維看著李靜芷一臉的羞紅,笑著。
  「就是,就是小穴,屁眼和嘴巴。」
  李靜芷紅著臉,害羞的笑著,然後搖了搖羅張維的肩膀,「是不是啊?」
  「乖寶貝真是又聰明又漂亮。」
  羅張維誇獎著,放在李靜芷臀部的手也伸進臀肉之間,壓著緊閉的柔軟的菊蕾。
  「嘻嘻,」
  李靜芷扭動著屁股,逃脫著肛門處傳來的騷癢。
  「現在你整個人都屬於我的了,我比方輝放更和你親密了。」
  羅張維繼續施展柔情攻勢。
  聽到丈夫的名字,李靜芷的臉馬上灰暗下去。與她全面接觸的羅張維,明顯的感覺到懷中的美人柔軟的身體變得僵硬,胳膊,大腿也失去了應用的感觸。
  「剛才我那樣侮辱你是因為我妒忌他,誰叫他是你的丈夫呢。」
  羅張維裝的和一個小孩子一樣,面對心愛的少女傾訴心腸。(突然想如果偶和他一樣皮厚,不早就破處了嗎?操,難道羅張維這個人折射出偶心理的陰暗面?
  「嗯。」
  李靜芷低著頭,濃濃的頭髮掃著羅張維的臉,麻癢癢的。
  「不過現在好了,你全部都是我的了。」
  羅張維裝做很高興的樣子,「一想到這個我就高興。」
  「那你以後還幫輝放嗎?」
  李靜芷小心翼翼的問。
  「當然幫,為了你,我做什麼都行。」
  羅張維繼續向可憐的少婦「傾訴衷腸」「嗯,謝謝你。」
  李靜芷靠在羅張維的胸膛上,全身柔軟的靠在羅張維的身上;有點甜蜜,她心裡想。
  兩人相擁躺了一會兒,正當李靜芷想起要問羅張維到底在自己的肛門裡塞了什麼的時候(其實是偶才想起好像沒交代清楚原理。羅張維放開她,起身穿著衣服,「好了,那邊還有要上課呢。」
  李靜芷也溫柔的給羅張維穿上衣服,最後還親了親他的嘴,像一個小妻子送丈夫似的看著羅張維走出房間,幸福的笑了笑,又躺回了床上,繼續做自己編織的美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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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我感覺這章寫的一般,特別是肛交那段,大家將就著看,凌晨6點半了,睡覺。


第07章 古代淫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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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學了,同學的機器不能再借用了,只好到機房去敲,發文速度可能見慢,不過8,9已經敲好了,所以暫時沒什麼影響。
  沒什麼好說的,敲到這了還沒有想好這章要寫什麼內容,邊敲邊想吧。
  大多建議不要著急弄小姑娘,所以偶只好寫李靜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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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下課後的羅張維在學生們走後,依舊回到方家,發現雙胞胎姐妹還沒回來,就來到李靜芷的臥室,看見她只穿著內褲躺在床上看書。
  李靜芷見是羅張維,便起身撲到他的懷裡,撒嬌似的,「老爺……」
  「嗯,」
  羅張維應著,伸手撫摩著懷中美女光滑的後背,「又癢了?下午操的你還不夠啊?」
  「不是,」
  李靜芷半吊在羅張維的身上,在他的耳邊低低的說,「下午,人家的那為什麼那麼癢啊?」
  「為什麼?呵呵,那是老爺的秘密。」
  羅張維故作神秘的說。
  「告訴人家嘛。」
  其實李靜芷所關心的只是以後自己的肛門會不會還癢。
  「告訴你?告訴你給我什麼好處啊?」
  羅張維出言調笑著她。
  「奴婢的三個小洞都給了老爺了,還有什麼好處啊?」
  李靜芊撒嬌的,把羅張維拖倒在床上,小嘴在他臉上親著。
  「那等你有了好處再告訴你吧。」
  羅張維有些累,只是躺在床上。
  「老爺……」
  說著,李靜芷伸手就去解羅張維的腰帶。
  「好好,告訴你,你這個騷貨,想累死老爺我啊?」
  羅張維笑著,雙手在李靜芷身上遊走,「實話告訴你吧,我在古書上看到給人屁股裡塞上硬短的豬毛,那人屁股每隔一段時間就瘙癢不止,只得求人操他屁股。」
  「那沒什麼方法取出來了嗎?」
  李靜芷居然天真的直接問羅張維。
  「沒有吧,你想豬毛那麼短,又細,怎麼取?」
  說著,把李靜芷摟在懷裡,「放心,你要是癢的時候啊,老爺操操就好了。」
  說著頓了頓,「對了,今天晚上讓方婷一起睡吧。」
  「老爺……」
  李靜芷想求情又不敢,只是可憐巴巴的望著羅張維。
  「我知道,其實吧小婷還小,我今天是急了點。」
  羅張維信口做著「誠懇」的檢討,「關鍵是小婷那的棗子總得取出來吧,總不能老放那不是?」
  「哦,」
  李靜芷才想起有這麼回事,看著羅張維,「那怎麼辦啊?」
  「今天晚上拿出來啊。你放心,從今往後,沒你的允許,我是不會碰她們兩個的。」
  羅張維做著甜蜜的許諾,「其實中午就是你不聽我的,我才……」
  「好吧。」
  李靜芷答應了。
  穿好衣服的李靜芷作晚飯的時候,姐妹倆回來了,與以往不同的是,妹妹方婷並沒有蹦蹦跳跳的跑進家門,而是老老實實的跟在姐姐後頭,李靜芷正在想今晚上怎麼和女兒同享一個男人的事,而羅張維根本不知道方婷日常回家的樣子,所以兩人都沒問她怎麼回事。
  倒是方婷一進家門,就撲到李靜芷的懷裡,哭了起來,「媽媽,脹死我了,那些棗子……」
  李靜芷見女兒如此說,知道是棗子太脹,頂著女兒的陰道,就轉頭看著羅張維,眼裡露出哀求的神色。
  「哦,小娉你先去我家看看有沒人找我好嗎?」
  羅張維先把方娉支使出去,然後接過李靜芷懷中哭泣的小姑娘,安慰道:「沒事,我這就給你取出來。」
  李靜芷不放心女兒,也跟著一起到臥室。
  羅張維讓方婷坐在床沿上,脫下她的褲子,露出中午才被肉棒進出過的少女的陰道,只見裡面的原來乾癟的棗子脹的肥大,有的都被頂了出來。羅張維先把陰道口的幾個拿出來,然後讓方婷在床上使勁的蹦著,隨著少女一下下的跳動,一個個肥大的棗子從她的身體裡掉了出來。
  看著可能差不多了,就問方婷:「還有沒有?」
  「沒有了。」
  方婷回答道,小手摸著自己稚嫩的陰道,哀求李靜芷道:「媽媽,我這癢。」
  李靜芷看著羅張維,眼裡竟有哀求之意,感覺要哭出來的樣子,原來她本想哀求羅張維放過女兒,可是又不敢開口,同時女兒的話也讓羅張維有了操女兒的理由,因為感覺女兒難免受辱,所以要哭了出來。
  羅張維看著床上新鮮的肉體和床下成熟嬌艷的母親,心裡一陣猶豫,心裡盤算著:「如果晚上操方婷,李靜芷也沒話說;可這是一個感動她的最好的機會,實在不想錯過。」
  「算了,以後機會有的是。」
  羅張維心裡一咬牙,轉頭看著李靜芷,笑著說道:「我才說你不同意我就不再碰她們姐妹,這事就看你的了。」
  李靜芷聽羅張維如此說,本已絕望的心頓時高興起來,臉上的表情有感動,感激和一絲的難以置信,嘴巴哆嗦著,「老、老爺,你、你說什麼?」
  「呵呵,你看你這個小傻瓜,老爺還騙你啊。」
  羅張維故作大方的說。
  「謝謝老爺,謝謝老爺……」
  李靜芷一連說了好幾個謝謝老爺,淚水都有流出來。
  「還不快給小婷洗洗去。」
  羅張維見李靜芷如此表現,心裡覺得還值。
  「哦哦,」
  李靜芷抱著女兒到了正屋,趁著方娉沒回來的當給女兒把下體洗乾淨,「還癢嗎?」
  「不癢了。」
  李靜芷回到自己的臥室,發現羅張維已經把棗子收拾好了,就過去低聲說:「老爺,今天晚上奴婢一定好好伺候你。」
  「好啊,」
  羅張維笑著,「你看你激動成啥樣,我羅張維還能騙自己最喜歡的女人?」
  「老爺……」
  李靜芷又倒在羅張維的懷裡。
  吃晚飯的時候,羅張維特意的給姐妹倆夾了很多菜,和藹的笑著,看的李靜芷也心裡也高興極了。
  吃了晚飯,收拾好碗筷,李靜芷就來到臥室,爬到躺在床上的羅張維身邊,邊解著紐扣邊媚聲的問道:「老爺,今晚上要用奴婢的哪個小嘴啊?」
  「你這個騷貨。」
  羅張維看著眼前的婦人主動投懷送抱,心裡高興,「老爺我啊,」
  說著,手指在李靜芷的下體和口之間游動著,故意不說。
  「是不是用奴婢的小穴?」
  李靜芷淫穢的說著,見羅張維不說話,接著說:「那用奴婢的屁眼?」
  見他還不說話,就趴在羅張維的懷裡,「老爺,等操完了奴婢給你舔乾淨就行了嘛。」
  「哈哈,」
  羅張維被她逗的哈哈直笑,搖了搖頭,「今天太累了,你啊,陪老爺老老實實的說會話吧。」
  「哦,老爺真是的,人家不想讓你操的時候你偏上,想讓你操的時候又說累了。」
  李靜芷故意埋怨著。
  「真是個小騷貨,」
  說著,舉手打了下她的屁股,「把衣服脫光了,咱倆說會話。」
  說著,先自己脫起衣服來。
  很快的,兩人就脫了個精光,李靜芷把羅張維的肉棒放進自己的小穴裡,兩人又相擁著聊著天。
  羅張維充分發揮自己編劇與演戲的天分,把李靜芷哄的差點哭了出來,心中對羅張維的感情完全變成了感激與愧疚,而且又覺得羅張維把自己當成他最喜愛的女人,所以完全沉落在羅張維的美麗謊言中。
  吃著洗乾淨的肥大的紅棗,兩人說著不厭的情話,最終一起睡去。看李靜芷躺在羅張維懷中安謐恬靜的睡容就知道她一定會做個好夢的。
  日子一天天的過去,在羅張維刻意的營造下,李靜芷像一個熱戀中的少女,每天生活在激情、甜蜜與羅張維的溫馨呵護中。整個方家也漸漸接受了這個外來的人,或者說,整個方家漸漸成為了這個外來人的天地,透露出家庭的和諧與甜美。
  通過羅張維幾次「不經意」的啟發和告白,李靜芷心理上漸漸陷入他的溫情陷阱中,羅張維不再是「卑鄙」的小人,而成了一個愛她,呵護她的情侶,凡事以羅張維為中心,乖巧的維持著羅張維的威信,常常不自覺的對羅張維施展情人或夫妻之間的一些親密而肉麻的小手段。
  生理上,白天、晚上,在教室、空地等危險場所,用新奇刺激的姿勢,或溫柔甜蜜或猛烈狂亂的抽插,伴隨著情人的甜言蜜語或強者的強橫粗野,羅張維完全激發了這個有著強烈慾火的少婦的身體慾望與淫穢的慾望,作愛的時候也表現得不僅僅是羞澀與取媚,還有狂熱與迷戀。
  而對於方娉方婷姐妹倆,羅張維暫且壓住心中的慾火,生活中時時作出「無奈」的嬌慣,以慈父的身份縱容著她們。
  特別是對妹妹方婷,為了取信於李靜芷,羅張維象從未發生過任何事一樣,舉止、語言無不符合一個優秀父親應有的一切。而這一切不僅僅是為了取悅李靜芷,也是為了培養他與雙胞胎姐妹的感情,收到的效果也很明顯,李靜芷雖也說他不應如此慣兩個女兒,但語氣中高興與欣賞明顯的多於責備與不滿,連一向對父母都少言寡語的方娉都對他親親密密的。
  幾天之後,羅張維帶著李靜芷寫給妹妹的信和對丈夫的問候再次來到縣城。
  其實他來縣城的目的不僅僅是這些,自從上次秦憶本把信交個他之後,就多次的托人捎信,隱晦的提及李靜芷,逼得他不得不親自來應付一番。
  他先來到縣一中,找到李靜芊。幾天沒見,羅張維發現李靜芊雖然外表變化不大,但是表情,動作不時透露出不同的信息,眼睛雖然還是大大的,但不再是少女的清澈純潔活潑,而是躲躲閃閃、迷離、呆滯、無神看著他,甚至不經意間露出出如同李靜芷一般狂熱的媚態;身體動作也失去了應有的開朗活潑嫻靜,表現得遲鈍、麻木。
  羅張維有些關切的問:「小芊,你沒什麼事情吧?」
  「哦,沒有沒有。」
  李靜芊躲閃著羅張維注視的眼光,視線低垂著落在了地上。
  「沒有就好,呵呵,」
  羅張維假意的笑著,心裡想著,「是不是也把這個女人弄到手?」
  打量著眼前的少女。
  李靜芊活脫脫就是個少女版的李靜芷:細細的眉毛,大大的眼睛,尖俏的鼻子,緊抿的紅唇,細長的脖頸;薄薄的校服對少女的乳房作用並不是很多,高高的山丘清晰的畫出乳房的形狀,展示著少女乳房的堅挺硬實;腿長長的,更加襯托出少女的高傲與嫻靜。
  但羅張維所不知道的是,與姐姐李靜芷不同,李靜芊並不是嫡出,而是芷芊姐妹父親的第二房小妾所生,也沒有姐姐長女、弟弟幼子的地位,所以,伴隨著她成長的並不是父母的呵護與嬌慣,而是父母兄姐的訓斥與教誨、弟妹的欺負、下人的應付。因此,李靜芊並沒有李靜芷那種大家閨秀的氣質,充其量算一個小家碧玉,甚至在感情方面還不如一個普通人。
  羅張維注視著青春的肉體,試探著,「對了,你姐說讓我中午請你吃頓飯,讓你吃點好的。」
  「哦,」
  李靜芊並沒有表現出特別的高興,而是一點點緊張,「我,我也不知道有沒有時間,羅校長,你中午再來行嗎?」
  「怎麼中午有活動?」
  羅張維欣賞著少女的窘態,笑著。
  「不……不是。啊,我也不知道。」
  少女結結巴巴的解釋著。
  「行,那我中午來找你吧。」
  羅張維看著時間差不多了,「行了,回去上課吧。」
  「哦,」
  李靜芊慌慌張張的跑了,連招呼都沒有打,但是羅張維發現她跑向的並不是馬上要上課的教室,而是上次她去的那片平房,就是教師宿舍。
  羅張維望著李靜芊的身影消失在那片房子中,陰笑著,轉身離開了。
  秦憶本正焦急的等待著羅張維的到來。最近,或許心裡想著美麗成熟的李靜芷,他對那些鄉姑村婦的感覺一天不如一天,已有好幾個犯人家屬帶著滿身的傷痕走出了監獄,「哼,這些賤貨,還不是由著我愛怎麼操就怎麼操。」
  他心裡想著,有點怨恨李靜芷,「臭婊子,還裝什麼清高,老子非操的跪地求饒不可。」
  正想著,羅張維來找他了。
  「羅校長,怎麼樣了啊?」
  秦憶本有些急不可待的樣子。
  「那個寡婦死活不答應。」
  羅張維並沒有裝糊塗,而是表現出同盟的直接與氣憤。
  「這個臭婊子,」
  秦憶本失望的罵了一聲,「惹急了老子,讓她看看她死鬼丈夫是怎麼被人操屁眼的。」
  「嗯?」
  羅張維吃了一驚,「方輝放不是已經死了嗎?」
  「啊,是,啊是死了啊。」
  秦憶本掩飾著,躲閃著羅張維詢問的目光。
  「裡修啊,咱倆可是同甘共苦啊,別的事我不管,這事也不光是我自己的,你別瞞我什麼。」
  羅張維裝做一副知心的樣子。
  「哪能,哪能呢。」
  秦憶本尷尬的笑著,走到門口看了看,關上門,神秘的對羅張維說:「這事沒幾個人知道,您可別說出去嘍。」
  「我的嘴你放心。」
  羅張維心裡想,「比你的大嘴巴嚴實多了。」
  臉上卻保持著嚴肅的神色,「到底什麼事情?」
  「是這樣的。」
  秦憶本坐到羅張維旁邊,小聲解釋著。
  原來作為縣城唯一的監獄,富江監獄每年偷偷的把一些死刑犯賣到外省的私人礦山去,有的甚至賣給邊境的流竄的國民黨殘部補充兵力(別告訴我那個時候沒有這些!其實我也不知道有沒有,想著應該有吧,黑暗面的事情我們瞭解多少那?對上面就說暴病死亡。因為能逃得一命,犯人和家屬倒也不說什麼。
  而方輝放就是被他和其他幾個死刑犯一起賣給了雲南的一個私人礦山,當然臨走前把特別把他的嘴巴都用熱水燙啞了,還特意囑咐其他幾個死刑犯好好的看著他,免得出什麼意外。
  說到這,秦憶本得意的說道:「那裡面有個犯人是猥褻男童罪,從方輝放進來就一直接近他。我特意讓他過去照顧方輝放的。不然就憑他老婆和女兒的那副長相,哼!不過他妹妹長的倒是挺不錯的,那天我操她們三個人的時候操的她跪在地上求我。」
  說著,還猥褻的舔了舔嘴唇。
  「哦,那個地方不能逃出來吧?」
  羅張維倒沒注意秦憶本說的大堆廢話,心中打著轉,有些擔心的問著。
  「不能,我們每年送二十多人去那,四,五年了,沒一個逃回來的。再說我特意囑咐同行的犯人和礦老闆,讓他們好好看著方輝放。」
  停了停,「再說還有那個雞姦犯呢,估計他每天晚上都得摟著白淨的書生睡覺吧,哈哈!」
  猥褻的笑了笑,「放心,放心,再說兩地隔的挺遠的,他怎麼回來?我們用車押就得十多天呢。」
  「哦,」
  聽秦憶本如此保證,羅張維倒有些放心。
  「不說這個了,那個小寡婦怎麼辦?」
  秦憶本心急的問道。
  「還能怎麼辦?要不你再寫封信?」
  羅張維應付著。
  「能行嗎?我說你也別老溫溫柔柔的,用點狠。」
  秦憶本並沒懷疑羅張維,「要不我去找她,這事我在行,什麼貞潔烈婦,在我手裡還不得乖乖的。」
  羅張維一聽心裡有些急,想著辦法,口裡應道:「嗨,你還說我了,我就不信我制不了她。」
  還特意加了一句,「這事你還真別插手,我看那個小騷貨不跪著求我操她。」
  秦憶本見羅張維的樣子有些著急生氣,忙安慰道:「別別,我也就是那麼一說,你的能力我還不知道?」
  「得,我走了。你就等著好信吧。」
  羅張維被秦憶本煩躁的想不出什麼好方法,起身告辭。
  「那你可得抓緊點,我這幾天操那些婆娘的時候一點味都沒有。」
  秦憶本囑托著。
  「知道了,走了。」
  羅張維走出了秦憶本的辦公室。
  ***********************************感覺羅張維的話京味越來越濃,偶不是故意的,因為偶實在不知道西南地區的方言該咋子說,不過選西南地區是有好處的,偶起初想改成中原地區,後來很多地方都呼應不起來,還是改回來了。
  比如羅張維自稱「老子」比如李靜芷李靜芊等人的嬌美,再比如後面方輝放得以逃回來的原因,兄弟們不要以為就憑他自己就能逃出來,偶前面寫了那麼多的客觀條件,再讓他自己逃了出來,那不是自己討打嗎?其實他能逃回來是因為……那啥,哈哈,接著敲。
  ***********************************回到縣城,看看時間還早,羅張維就順便在街道上逛了起來。小縣城不大,加上時代的因素,也就是那麼一條街比較繁華,分佈著政府的各個部門和一些單位。
  羅張維閒逛著,突然想起要給李靜芷灌腸用的大針筒,就沿著街道尋找縣獸醫站,說實話,他雖然到縣城來過很多次,但是每次都是匆匆忙忙的,並沒有怎麼注意周圍的環境,所以他對縣城並不是很熟悉。(打著打著,想起高中時候經常修改的一個病句,不知道現在還流行不流行這個題目。
  羅張維看著街道兩邊的木頭牌子,「富江縣農具合作社」「富江縣木匠合作社」「富江縣食品商店」……(不知道這些名字犯不犯錯,偶上不了網,達人出來指點下。
  羅張維走了一圈,也沒找到獸醫站的牌子,正好看到「木匠合作社」有人進出,就走進去向裡面的工作人員打聽。
  「同志,請問咱縣獸醫站在哪?」
  羅張維看到有個中年漢子在窗邊藉著光打磨著什麼,年齡和自己差不多,本能的去問他。
  那個木匠停下手頭的工作,抬起頭,看了看羅張維,「獸醫站啊,就在旁邊啊,你沒看見嗎?」
  「沒啊,我轉了一圈都沒看見牌子。」
  羅張維回答著,觀察他手裡拿著的東西,是個木製的珠子,心裡一動,「同志,你弄的這是個什麼啊?」
  「哦哦,這個啊,」
  中年木匠低聲的說,「我母親她老人家信佛,可是原來的東西都被沒收了,老人家讓我再給她做串佛珠。」
  羅張維一聽佛珠,心裡特別高興,想:「終於找到做珠鏈的珠子了。」
  就商量著說:「同志,你看我媽她老人家也信佛,您能不能也……我給您錢。」
  「行,我理解你,錢不錢的無所謂,反正都是公家的東西。」
  中年木匠慷慨的應著。
  「那謝謝您了,對了,我媽喜歡把珠子做的粗糙點,不用太圓,大點,說磨著手,拿著重也算心誠,我怎麼勸也不行,老人家都這麼大的歲數了。」
  羅張維說著,居然有些動情,還擦了擦眼睛,「所以還得請你多幫我做幾串,不然磨光滑了還得麻煩您。」
  「行,行,沒問題,老人家喜歡就喜歡吧。」
  孝子木匠也被羅張維感動了,慷慨的應允著,「不用磨我一早上十串也做好了,就是磨著費事。」
  「不用那麼多,四串就夠了,我媽也老了,四串足夠了。」
  羅張維心裡算了算,把李靜芊也加了進去,四個人一人一串。
  「好好,」
  木匠應著,感歎著,「老人家不容易啊。」
  「是啊,」
  羅張維提醒他,「那個獸醫站?」
  「哦,對了,」
  木匠想起來,「那個獸醫站沒有牌子,出去我指給你看。」
  羅張維隨著木匠來到門口,木匠指出獸醫站的位置,然後囑托他中午的時候過來拿佛鏈,羅張維道了聲謝,朝獸醫站走去。
  推門進去,羅張維先觀察了裡面的情形,幾個醫生無聊的坐在桌子邊聊天,聽到有人進來都轉頭看著他,牆邊的櫃子裡放著寥寥無幾的藥品,地上的一個鐵皮水桶裡放著幾個粗粗的針筒。
  「你有什麼事嗎?」
  一個比較老的獸醫問道,因為羅張維的穿著比較乾淨整齊,有點知識分子的味道,臉上也比較平靜,和以往那些焦急的農民不同,所以他並沒有問羅張維是什麼動物生病了。
  「哦,我……」
  羅張維找不到好的借口要針筒(其實是我找不到,哈)就停住了,頓了頓,乾脆直接說了,「我想買一個你們這種大針。」
  「哦?你買這個幹什麼啊?」
  其中一個獸醫問道。
  「哦,我買這個……」
  羅張維想了想,還是沒什麼好借口,為了早點離開這種尷尬的境地,他並沒有坐過去,而是站在門口的櫃子邊,「也沒什麼大用。」
  隨口應付著。
  「沒什麼大用?」
  剛才那個獸醫疑慮的看著他,張了張口,想問什麼,結果被先前那個老獸醫阻打住了,「你瞎問什麼,賣了就是了,都好幾個月沒發工資了(拖欠工資是中華民族的優良傳統)正好我們今天中午出去吃頓好的。」
  「謝謝您,老同志。」
  羅張維走到桶邊拿起一個最粗大的,「就這個,多少錢?」
  老獸醫報了個價,「桶裡邊是消毒水,你自己洗洗。」
  羅張維洗了洗針筒,把錢遞給他,走出了獸醫站。
  出了獸醫站,他又回到木匠合作社,看那中年木匠正在做佛珠,他摸了下,覺得還行,就說了幾句,約好中午過來拿,就出來了。
  耽擱來耽擱去,羅張維看著差不多還有一節課就到中午的樣子,就溜躂著朝縣一中走去。
  和門衛老頭打了聲招呼,羅張維看李靜芊還沒下課,心中想著要去看看那片教師宿舍,就走了進去。可惜逛了一圈也沒什麼發現,磨磨蹭蹭的看快下課了,他才到教室前等著李靜芊。
  遠遠的看著李靜芊走了過來,和他揮揮手,打著招呼。
  羅張維走了過去,「下課了啊?小芊。」
  「是啊,羅校長。您早來了?」
  李靜芊一邊說一邊移動著身體,以免擋著別人。
  「沒,剛來一會兒,我們去哪吃啊?」
  羅張維和李靜芊隨著人流走出校門,明顯的聽見李靜芊長出了一口氣。
  「啊,隨便,」
  李靜芊似乎有些不安,胳膊輕微的摩擦著身體,覺醒過來才說:「就一個小食堂,還能去哪吃啊?」
  「哦,呵呵,我以前也沒在縣城吃過飯。你領我過去吧。」
  羅張維有心的看著李靜芊的動作,發現她雙腿之間也在輕微的摩擦著,鼓鼓的胸部緊緊的撐著薄薄的校服,更誇張的是,高聳的山丘頂上大大的突起,連乳頭也明顯的在衣服上留下了標記,「她奶子比李靜芷的還大啊,乳頭也不小。」
  羅張維暗中比較著姐妹兩人。
  羅張維跟在李靜芊的身側走著,看著少女圓翹的屁股左右搖晃著,心裡一陣蕩漾,忍不住和她笑著說,「小芊,在學校裡沒找個男朋友嗎?」
  「啊,沒……沒有。」
  李靜芊立馬羞紅了臉,輕輕的搖著頭。(以偶估計,當時的人應該沒有這麼開放,不會和現在樣當面問子女的男女朋友問題,所以羅張維的這句話有明顯的調戲意味。
  「怎麼?沒有喜歡的男同學嗎?」
  羅張維從側面看著李靜芊通紅的粉臉,微紅的小巧耳朵,發紅的細長脖頸,心裡想著李靜芊全身脫光害羞的樣子和李靜芷高潮時全身粉紅的肌膚,褲子裡的肉棒有點躍躍欲試的味道。
  「沒,沒有呢。」
  李靜芊有點心虛的回答,頭看也不看羅張維,急忙轉移話題,小聲問:「你今天看著我姐夫沒?」
  「哦,沒有。監獄正好有活動,不讓見。」
  羅張維心中一動,想到以後方輝放回來可能連累自己,所以說自己並沒有看到他。
  「哦,唉……」
  李靜芊歎了口氣,「我姐姐和小娉小婷她們還好吧?」
  「就那樣唄,小姑娘們還不知道呢,你姐姐成天魂不守舍的。」
  羅張維回答著,在心裡加了一句,「那是被我操的魂不守舍。」
  「唉。」
  李靜芊又歎了口氣,靜靜的走著。
  「所以你可別給你姐姐添什麼麻煩啊,有什麼事情和我說,我能給你解決就不用麻煩你姐姐了。」
  羅張維故意裝作很慷慨的樣子,試探著李靜芊。
  「沒,沒什麼事。」
  李靜芊虛應著,指著前面的一個建築說:「就那,快到了。」
  兩人來到縣城的食堂,吃飯的人並不多,菜也沒幾種,羅張維點了兩個葷菜兩2個熟菜和一個湯,又給自己買了瓶白酒,然後買了幾個饅頭,笑著對李靜芊說:「四菜一湯,那可是國宴標準,我今天好好的請請你。」
  李靜芊笑了笑,幫著羅張維端菜拿飯,兩人面對面坐著吃了起來。
  羅張維喝了口酒,故意皺了皺眉頭,吧嗒吧嗒嘴,夾菜塞到嘴裡,一副痛苦的樣子。然後才夾菜放到李靜芊的跟前,「多吃點,在學校裡是不是挺苦的?」
  「還行吧。」
  李靜芊應著,就著菜吃著手中的饅頭,看見羅張維那副模樣,笑著說:「不會喝就別喝,真是的。」
  「不是不會喝,是太辣了,還是家裡的自釀的酒好喝。」
  笑著對李靜芊說:「喝點?」
  「不喝,你也少喝點,等會還要回家呢。」
  李靜芊拒絕了,提醒著羅張維。
  「沒事,辣是辣吧可是沒什麼勁,喝著也就是那個意思。」
  羅張維給李靜芊夾著菜,訕笑著。
  「嗯,你也吃吧,別老夾給我。」
  李靜芊點了點頭,吃著菜。
  「小芊啊,要說呢,咱們鄉里鄉親的在這個縣城裡也算親人了,你要是真有什麼事解決不了的不要難為情,和我說說。」
  羅張維放下筷子,有點嚴肅的看著李靜芊,「再說我也交過你一年書,也算你老師吧,我是辦私塾出身的,講究個一日為師終生為父,你就把我當你的父親,有什麼事情儘管說。」
  李靜芊從小就缺乏父母的疼愛、姐妹兄弟的友情、下人的尊敬。幼稚的她被羅張維一番話所迷惑,心中把自己與羅張維的距離又拉近了許多,有些感激的看著羅張維,「謝謝羅老師,我……我真的沒有什麼事。」
  羅張維見李靜芊仍不承認,也無法接著說,故意失望的歎了口氣,「也好,沒什麼事當然更好。」
  接著頓了頓,「按說呢,我做為你的老師說你一句也不算為過,」
  說著嚴肅的盯著李靜芊,聲音雖低但仍很沉重的說:「小芊,你要自重啊。」
  李靜芊被羅張維一番「推心置腹、語重心長」的話說的趴在飯桌上「哇」哭了起來,引得食堂幾個就餐的人紛紛轉過頭來看著這對奇怪的「父女」連窗口後面的大師傅也從小小的窗口伸出肥大的腦袋,饒有興趣的關注著形勢的發展。
  「別,別哭了。」
  羅張維心中得意的笑著,臉上卻露出驚慌的神色,「讓人看見還以為我怎麼地了你呢。」
  李靜芊漸漸止住了哭聲,淚水朦朧的眼睛無助悲傷的看著羅張維。
  「先吃飯吧,吃完了咱倆找個地方好好談談,這裡說話不方便。」
  羅張維看著李靜芊,李靜芷在他的威逼之下獻身之前,也曾這樣看著他,「別說,這姐妹倆還真有點像。」
  他心裡痛快而猥褻的想著。
  羅張維也不喝酒,兩人安靜飛快的吃完飯,起身離去。走的時候,羅張維把那瓶喝了沒多少的酒放在提包裡,又特意去窗口買了炒花生一起帶走。
  「我先去辦點事,要不你先回學校,我再去找你?」
  羅張維知道李靜芊肯定不會回學校,故意關切的問。
  「不,我不回去了,他,他欺負我。」
  說著,李靜芊又低聲哭了起來。
  「好好,不回,不回。」
  羅張維象安慰女兒似的安慰著李靜芊,心裡高興得差點笑了出來,「那你跟我先去一個地方吧。」
  羅張維領著在他身後靜靜的走著的李靜芊來到了木匠合作社,找到了上午那個做佛珠的木匠。
  「同志,我那個佛珠……」
  「哦哦,是你啊。你女兒?小姑娘可真漂亮啊。」
  木匠抬頭看是羅張維,放下手上的活,從一個箱子裡掏出四串粗大的佛珠,遞給他,「怎麼樣還行吧?」
  「哪裡哪裡,您別誇她了,哈哈!」
  羅張維聽木匠如此說,心裡極為高興。
  從木匠手裡接過佛珠,因為是普通木頭做的,雖然比一般的佛珠看起來大,但是並不沉重,「行,謝謝您了。」
  「客氣啥。為老人家做點事也是應該的嘛。」
  「那,我就不打攪了,還有點事要辦呢。」
  羅張維拿著「佛珠」向木匠告辭。
  羅張維李靜芊兩人出了木匠合作社,羅張維先把佛珠放到提包裡,然後問李靜芊:「你在縣城呆的時間比我長,咱們去個比較僻靜的地方吧。」
  李靜芊點了點頭,領著羅張維左拐右拐,來到城外一片樹林裡,「這是烈士公墓,平時一般沒人來。」
  「哦,」
  羅張維打量著四周,雖稱烈士公墓,可是卻沒有一個墳包,地勢卻較為平坦,想是純紀念意義的;樹木也全部是小白楊樹,大概才種了2,3年,倒是挺高,挺密的,人躲在裡面,外面絕對看不見,風吹樹葉的「刷刷」聲也可以掩蓋人說話的聲音。
  兩人來到樹林深處,找了一塊平坦的地方,倚著小樹坐下。羅張維故作嚴肅的看著李靜芊,「說吧,怎麼回事?」
  李靜芊看著羅張維,「哇」的一聲,抱著膝蓋哭了起來。
  因為外面的人聽不見,羅張維並沒有特意的安慰李靜芊,只是任由李靜芊孤獨的哭著,等她的聲音漸漸小了下去,才說:「哭出來也好,現在是不是好受多了?」
  李靜芊點了點頭,感激的看著羅張維,向這個姦污了自己姐姐和外甥女的禽獸講出了自己的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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預見到該章後面又有N個說情節發展太快的回復,呵呵,沒辦法,說實話,偶手寫稿一共就7章(當然有的章包括3個小節,算起來的話有14,5章)因為錄入的時候加減改動了一些內容,或許能寫到20章?不過每章平均8000字,就16W了,偶現在想想就有點那啥,呵呵,本來返校前還打算開學前發表完,按現在看三月初能寫完就不錯了,唉,堅持!
  上網極度不方便,第07章已經敲出來了,可是5,6章都還沒傳上去,為了增加回帖數和點擊率,滿足我小小的虛榮心,還是一天一章的傳吧,呵呵。


第08章少女告白書(上)
   在人間突然有種懷疑,是不是真的不好那?我怎麼看著感覺挺不錯的那?本來對表揚的小小的虛榮也隨之消失,請大家不要敷衍我,一定要按照自己的想法評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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租了台電腦,大一的時候本來和別人一起買的,大三下賣給別人了,現在只好租了,呵呵,一個月內上網沒問題了,爭取一個月敲完,至於能不能發完,說不定攢起來慢慢發,呵呵。
  剛買了新手機,NOKIA3100,1520RMB,北京北三環國美買的,心裡有點興奮,強忍著玩手機的慾望打完第07章,想了想,還是接著打第08章。買手機,請同學到好倫哥吃自助餐,下午4點到晚上8點一直沒敲字,還是補上好了。請大家看著偶這麼辛苦敲文的面子上不要874偶,給個面子的說。
  關於李靜芊的經歷,因為偶以第一人稱寫的,可能淡色(現在還沒寫到色,不過是預計罷了)偶也不喜歡淡色,盡量寫濃些,如果是淡色的話,強烈的歡迎兄弟們改用第三人稱寫,只要求寫濃點,情節不要求相同,當然也不要大的改動。謝謝。
  下文中提到雙胞胎的年齡,因為違反了海岸線的版規,接受斑竹的建議,只是模糊的將她們的年齡說成「十多歲」李靜芷的年齡改成35歲,這樣的意思是說可以理解成雙胞胎16歲。
  至於羔羊的廣大讀者們,歡呼吧,我們可以認為她們就是14歲的小姑娘,而下文李靜芊的話只是一個背叛少女的懷疑,很多話都是沒有什麼實際意思的。
  多囉嗦一句,改成16歲最大的問題是,16歲的方婷不是羅張維用那麼簡單的手段能騙到手的。
  (李靜芊的經歷將用第一人稱寫,為什麼呢?只是想試一下而已,哈哈。因為手寫稿中對李靜芊的經歷一略而過,所以現在邊想邊打,只有結局是設計好了的。同志們,黨,不是,廣大淫民考驗偶的時候到了。另外補充一句,語言可能不是一個20世紀50年代末少女能寫出的,倒像21世紀初一個網蟲的話,介個,請大家多多包涵。估計會聽到大量的不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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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李靜芊,今年19歲。據我母親講,我出生的時候,歲星入太沖,正是大凶之年,所以我一生注定多災多難,而且,沒有好的結局;星相家也對我的父親講這個孩子面相帶煞,命犯桃花,貴則禍國殃民,賤則論為娼妓,人人皆夫。
  母親說這話前,躺在陰暗小屋的床上,咳嗽著,說完這句話後,她就死了。
  當時我正在想什麼是「歲星入太沖」直到奶媽打了我一下我才哭了起來,其實我哭並不是為了母親,而是因為奶媽打疼我了,這個秘密,只有我知道。至於那個老的快要死了的星相師說這話的時候,父親陰著臉,看著被弟弟打的趴在地上哭的我,對旁邊的管家皺了皺眉頭,管家就把我拉了出去。
  那時還是解放以前,所謂的解放,我也說不清楚什麼意思,也不敢問大姐。
  其實大姐對我挺好的,只是有點嚴厲,姐姐嘛,自然應該嚴厲些,我是這樣想的,所以也就原諒了她。我現在就住在大姐家,或者更確切的說,我的戶口落在大姐家。
  關於戶口,或許10年前的人們不知道,這是一個新名詞,新名詞的發明者也沒有解釋,我也只能告訴大家,戶口是一個非常重要的東西,比如我兩個外甥女,因為戶口不明所以這麼大了還在讀初中,這也就是說戶口可以設成未知的,再比如我,戶口有一段時間在省城,最後才落在大姐家,這表明戶口是可以修改的。
  接著說大姐一家,大姐有一個姐夫和兩個女兒。姐夫對我特別好,有一段時間比大姐都好,他現在在縣城宣傳科工作,有時間常常來看我,總提著一些好吃的,說是姐姐做的,我知道,其實是他掏錢買的。
  有時候我就想,要是將來能嫁給姐夫這樣的人,到底好是不好呢?姐夫本來對我很好,說不好的話可能會傷他的心;要是說好的話,他又背著妻子送東西給別的女孩子,這樣能算好丈夫嗎?我當時還小,常常為這些本來沒有的事發愁,現在我才知道,現實中很多事情可以用來發愁,不用自己現想,我下面會提到,相信大家也可以瞭解。
  再就是大姐的兩個女兒,也就是我的外甥女,她們兩個是雙胞胎,我第一次問她們年齡的時候,大姐說14歲,我想大姐肯定在說謊,因為她和姐夫私奔已經17年了,不過他們倒是在兩年後結的婚。我也挺喜歡這兩個外甥女的,雖然她們是私生女,但是這又不是她們的錯,而且每次我回家,總是抱著我「芊姨,芊姨」的叫,晚上也摟著我一起睡覺。
  說到回家,自從我上高中以來,只是寒暑假回家,平時都住校,週末也不回去。對了,忘了說了,我現在讀高二,學習成績一般,一般就是說不好也不壞,一點也不突出。
  同學們有的家住在縣城,週末便回家,不在縣城的,週末也回家,所以,從週末回家這個標準來看,家在不在縣城是一樣的,但是有沒有家就不一樣了,比如我,因此每個週末差不多都是我孤零零的過。
  但是自從高一下半年,週末我就不是一個人了,因為班上的同學王建軍就留在學校陪我了。寫到這裡,我覺得應該強調一下了,雖然他的名字有些土,但是現在只有上帝和正在寫這篇文章的我知道,他在這篇文章中是個主角,因此正在看文章的你應該嚴重關注這件事情的進一步發展。
  又一個寒冷而寂靜的週末,我早早的起床,跑到教室,坐在自己的位子上,發呆的看著漆黑的黑板。
  這件事關係到我的名譽所以我要說一下,我早早的起床到教室並不是因為我好學,這種想法是錯誤卑鄙的,真正的原因是簡陋的校舍已經不能阻擋窗外颼颼的小風,唯有跑到密封比較好的教室來躲避一天,為了不讓人誤會我在教室裡看書,偶一直仰著頭看著空無一字的黑板,不敢作出諸如低頭,彎腰等類似於看書的動作,以免讓人以為我在偷著看書。
  當王建軍在稍晚的上午紅著臉來到我跟前的時候,我高昂的腦子裡突然想起了星相師那句話「命犯桃花」臉也熱乎乎的,有點燙手。其實我想起那句話的原因是王建軍的臉紅得和桃花的紅差不多,而我臉燙的原因是那天太冷了,我早上起來感冒發燒,要想一個發燒的人臉不燙是不可能的,最起碼我做不到,所以雖然我很想臉上涼絲絲的,但是也不得不無奈的繼續熱著。
  可能是我的臉紅鼓舞了王建軍,他每個週末都來找我玩,他完全不必來找我的,他家住在縣城,只要叫我去他家找他就可以了,所以我一直覺得這個人有點傻。另外,我一直想找機會說明我那天臉紅是因為感冒發燒,可是他並不信,以為我在騙他,這件事也說明他確實有點傻……
  每個週末只要天氣允許他都帶我到不同的地方,小小的縣城也沒什麼好玩的地方,因此雖然每個週末我們都出去玩,但是更多的時間是呆在教室一起發呆,這句話雖然有點自相矛盾,但確實存在的。黑格爾說過,存在就是合理的,所以讀到這的你不要驚訝為什麼我會知道黑格爾,既然我能說出來,就說明「我知道黑格爾」是存在的,因此「我知道黑格爾」就是合理的。
  有的時候我就常常的陷入這種自相矛盾的推理中不能自拔,甚至能因為這個和王建軍爭論一個週末,直到我發火不理他,他才認輸。他也知道自己早晚也要認輸,可就是死不認輸,非要等我發火不可,這件事能說明什麼呢?莫非他是個受虐狂?如果有人懷疑我是不是應該知道「受虐狂」這個詞,請你從這段的開頭從新看起,直到你不再懷疑我知道這個詞為止。
  其實上面那些話我也可以用VC++寫,但是我沒寫,如果我寫了的話,相信會有更多的人一輩子都在看這段。這件事說明我這個人做人還是厚道的。
  既然提到了做人要厚道,那就說說自己的想法。我自己覺得我就挺厚道的,再舉個例子,王建軍每個週末都來陪我,所以雖然我知道他很傻,但是對他也很好,盡量的讓他高高興興的,不惹他生氣,當然只要他贊同我的話,我就不會生氣。
  就這樣王建軍大概陪我過了二十多個週末,漸漸的我也發現這樣挺好的,漸漸的也等待著週末的到來。
  可是問題就出在這個「漸漸」上了,因為「漸漸」太慢,所以等我「漸漸」喜歡王建軍陪我的時候,暑假也來到了。我得回到姐姐家去,於是他再也不能陪我過週末了,因此我決定以後不再用「漸漸」這個詞,因為它耽誤了很多事情,特別在現在看來,如果那個「漸漸」再快一點,後面的事情就不會發生。
  暑假我住在姐姐家,沒有什麼可以紀念的大事,只是感覺和兩個長高的外甥女一起睡覺有些擠,而且特別熱。於是和大姐說了說,她同意在姐夫不回家的週一到週六,我可以和她睡在一起。
  那天晚上我現在還記得特別清楚,我躺在姐夫的床上,和姐姐有一句無一句的說著話,心裡想如果躺在床上的是姐夫而不是我,他和姐姐會幹什麼呢?雖然當時離現在只有不到一年,但是那個時候的我一點也不知道男女之事,只是天真的想大概他們也說著話,說累了就睡覺吧。
  而我想弄明白姐夫和姐姐在床上所做的事情的原因是這樣的:在這個床上躺過的只有三個人,姐姐、姐夫、我,兩兩組合的話也只有三種,姐姐和我、姐姐和姐夫、姐夫和我,姐姐和我在這個床上所做的事情正在發生著,因此我自然的想到了姐夫和姐姐在床上所做的事情,弄明白了他倆在床上做的事情,就輪到我和姐夫在床上會做的事情了。
  是啊,我和姐夫要是躺在那張床上會做什麼事情呢?大概姐夫又背著姐姐給我買什麼好吃的吧,我有些天真的想。
  炎熱的暑假終於過去了,我也返校重新見到了王建軍。其實炎熱和暑假是兩個完全無關的事情,炎熱不會因為不是暑假就不炎熱,同樣,暑假也不會因為不炎熱就不暑假,我把它們放在一起的原因只是想說明我這個人是相當隨和的,雖然這樣不對,不過只要大家都承認我也無所謂。
  隨和的我見到王建軍的第一印象是他的聲音變粗了,脖子也和姐夫一樣,說話的時候一滾一動的。關於「一滾一動」這個詞,如果你不理解的話,可以暫時放下手邊的文章,去找周圍20歲以上的男人談話,就會理解的。
  而王建軍見我的第一句話就是「阿芊,你變漂亮了。」
  他這句話又喚回了我對他的第一印象:傻。不過我還是喜歡他陪我度過週末。就在我倆假期後第一次談話的同時,距我倆所在的教室不遠的校長辦公室也進行著對本文來說相當重要的事情,當然當時的我並沒有認識到這點,至於王建軍,對於一個傻子你能提出這麼苛刻的要求嗎?到底是什麼事情呢?且聽下段分解。
  上段說到校長辦公室進行著重要的事情,是一名新老師來報道,以我第一次遇見他時的印象來形容這個人就是「英俊,有氣質」至於到底有多英俊,多有氣質,我只能通過例子來說明,在遇見他那個周的週末,我就不再讓王建軍陪我而是自己到林君樸的宿舍找他。林君樸就是那個老師的名字,到現在每提起這個名字,我的小心兒還「撲通撲通」的亂跳。
  關於「林君樸的宿舍」這個詞,還有一點需要補充的就是他所住的是學校蓋的教師單身宿舍,和我們的宿舍並沒有什麼不同,只是一個人一間屋子。
  每個週末我都會出現那間屋子裡,和英俊有氣質的林老師談論文學。你看我因為小心兒亂跳忘了寫很多事情,比如林老師是教我們班語文的;再比如他是大學畢業;還比如他是個孤兒,父母雙亡,跟著爺爺長大,現在爺爺也死了。至於他到這個小縣城的原因,是因為這裡是他父母死掉的地方,爺爺臨死的時候囑咐他回來的。
  接著說談文學,當時的我並不知道對一個少女談文學意味著什麼,以現在的我的認識看來,如果你想牢牢的抓住一個少女的心,和她談文學就可以了。如果你不信的話,我可以舉個例子,比如我。
  自從我的小心兒被林老師牢牢的抓住後,就落下了一聽到他的名字就「撲通撲通」亂跳的毛病。週末對我來講,不再是孤寂無聊,也不再是王建軍的發呆與爭吵,而是甜蜜與期盼。
  有的時候命運往往是捉弄人的,比如現在,我就想往這個過程裡塞一個「漸漸」可是因為我決定再也不用「漸漸」所以這個過程來的很快,快到我自己都沒覺察出來,就無奈的得到了結果。如果能在這過程中塞一個「漸漸」的話,相信我懷念的就是王建軍的發呆與爭吵了。
  除了談文學外,林老師也經常和我說起他們大學的生活,並交會我很多新鮮的詞語,比如戀愛,擁抱,接吻,性交等,當時的我純潔的像一張白紙,而林老師也用文學的語言把那些詞描述成另一張白紙,白紙可以拒絕白紙嗎?如果你說可以的話,那請你把糖水和肥皂水倒在同一個杯子裡,然後喝掉糖水,倒掉肥皂水。
  以當時的我對那些詞的理解來看,我和林老師正在戀愛,而戀愛的男女是必須擁抱、接吻與性交的。就在我明白這些詞的那個週末,他就吻了我,溫柔甜蜜的,使得我當場就迷上了那種感覺。
  還記得那天天很晴,也很乾淨,沒有雲,藍藍的,英俊有氣質的林老師溫柔的看著我,對我說他愛我,就如文靜的風伴隨著美麗的雲,藍藍的天陪著青青的草地,高高的山擁著著透明的水。
  當時我的小心兒被他的話帶著飛翔在天地山水之間,臉紅的猶如處女的血,這是現在的我的話,以我當時的想法,應該說臉紅的如同新娘的蓋頭。關於這次臉紅的原因,我考慮再三也找不到合理的原因,只能承認是我發自內心的臉紅。
  然後英俊有氣質的林老師把我抱在懷裡,有力的雙臂有力的擁抱著我,不要問我為什麼連用兩個有力,當時我唯一的感覺就是有力。他把我抱在懷裡,使得我不得不緊貼在他的有力的胸膛上,堅挺的乳房也被擠得扁扁的,那是我的乳房第一次與異性接觸,也是第一次被擠得那麼扁,當時一股麻疼的感覺就從胸部傳來。
  當時我頭暈暈的,只知道更加緊靠在他的懷裡,更使勁的擠著自己的乳房。
  請別責怪為什麼我一直用擠,即使現在回憶起來,我的小心兒也一直亂跳,臉也發自內心的紅,手激動的甚至連筆也握不緊,你不能期望這樣的人寫出什麼新鮮的詞來。做人要厚道。
  擁抱了會,我就覺得身體軟綿綿的,呼吸也有些粗,就靠在他懷裡,坐在他腿上,雙手掛在他的脖子上。他坐在床沿上抱著我,把潔白的胸圍推到我脖子的地方,白淨修長的手撫摩我的乳房,我連上衣的紐扣什麼時候解開了都不知道,可能是頭太暈了吧。
  我的乳房被他的手撫摩著,感覺與剛才緊緊的擠壓不一樣,剛才的擠壓是強烈的,令人窒息的,而他溫柔的手所經過之處,流動著癢癢的感覺,輕輕的,滑滑的。他的手指捻磨著我的乳頭,我當時並不知道原來這個東西是這樣用的,我所知道乳頭的唯一用途就是喂小孩子奶。對於這種新奇的用法我強烈的關注著,用心感受到底什麼感覺。
  他纖細的手指並沒有多少肉,因此我的乳頭能感到著他手指骨頭的硬和瘦,感覺有一絲疼疼的快感。我的乳頭變得很大,這個我很好奇,以前怎麼沒發現?
  大的讓我感覺到脹,但是他的手很好的疏解了這種脹。
  他的手指依然在捻動著我發脹的乳頭,讓我除了感覺一絲疼外,也感受到了脹後舒服的感覺。你不知道什麼感覺?那你去好倫哥吃完再去大個便就知道了;或者你問下那個在好倫哥吃了三個小時現在正在打字的小處男。
  他的手一直撫摩著我的乳房,我想他也一定迷上了我的乳房,我知道我的乳房特別的白,很滑,也很堅挺,但是摸起來感覺卻是軟活,所以他的手肯定也很舒服,能使他舒服,我覺得很高興。
  別問我怎麼知道這些的,假如你不會自慰,更需要接著看下去,假如你會自慰,那就別裝了。現在乳頭又變得這麼大,頂在白白的乳房一定很好看,想到這些,我就有些想看看現在自己的乳房是什麼樣子的想法。
  可是他氣質的眼睛正在盯著我笑,所以不好意思看,然而這種想法越來越強烈,連我自己都壓抑不住。於是我對他說:「我看看自己的乳房行嗎?」
  他很明顯的愣了愣。
  「完了,我在他心中不再是一張白紙了,不再是美麗的雲,青青的草地,透明的水了。」
  我這樣想著,要哭了出來。
  「你看啊。」
  他開口說著,溫柔的對我笑。
  當時的我心情激動的好像第一次得到壓歲錢,感謝如來佛祖,感謝觀音姐姐,感謝中國所有的神仙,也感謝外國那些不穿衣服的神仙,他還愛我,我還是他美麗的雲,青青的草地,透明的水。關於外國那些神,雖然我不知道你們的名字,雖然他說你們都不穿衣服,光著身子到處亂走,但是我還是要感謝你。
  「那你轉過頭去,別看我。」
  我撒嬌似的對他說。撒嬌這個詞,我當時並沒有意識到,只是現在回憶的時候才發現自己確實是撒嬌。
  「為什麼?」
  他好奇的問著,看我的眼神好像是姐姐看著她調皮的二女兒似的。
  「人家害羞嘛。」
  雖然當時我並不知道撒嬌這個詞,但是很明顯的已經會撒嬌,或許是女人的本能吧。
  「呵呵,好。」
  他好看的笑著,害的人家的小心兒又「撲通撲通」的跳著。
  「要不要我把手也拿開啊?」
  英俊有氣質的男人還溫柔體貼,不用說當時的我,現在的我也會掉進去。
  「不用,我…我怕你拿開我的乳頭就又變小了。」
  我並不知道我的每一句話都刺激著他的性慾,不過如果知道的話,以我當時的性情,大概也會這麼說的。
  「呵呵,小傻瓜。」
  他笑著,把頭轉了過去,「你看吧。」
  我看他轉過頭去,才低頭看著自己的乳房:堅挺的白嫩乳房上,放著一雙白皙的手,來回磨動著嬌嫩的肌膚,每隻手的修長的中指和食指之間,夾著我粉紅的乳房,確實比以前變大了。
  「你把手指放開,讓我看看整體的樣子嘛。」
  我對外國那些不穿衣服的神發誓,現在的我絕對不會說這句話。
  「唉,你還真難伺候啊,要是娶你做老婆可真麻煩了。」
  他調笑著我。如果他真的娶我,現在的我會怎麼樣呢?幸福的生活著還是比現在更加悲慘?我不禁有些懷疑某些決定。
  「哼,你不娶,人家怎麼辦啊?」
  我看著他的手指放開乳頭,而是從側面握著結實的乳房,捏得乳頭更加突起起來。我的乳房如同我小時候用的小瓷碗,圓滑,瓷白,連形狀都差不多,根部大大的佔住整個胸部,光滑的曲線差不多直著向上延伸,然後在近乎水平的變成淡粉色,越來越濃,最後聚成粉紅的乳頭。
  我仔細觀察著變大的乳頭,可能因為充血的關係,乳頭不再是單純的分紅,而是摻了紅色的血,紅的更深;大大的乳頭挺立在乳房的中央,指著天空,末端涼涼的。
  直到現在,我仍記得自己當時的感受,當時的白紙看完了乳房,突然想起一個詞來——大棗饃饃,小時候過年的時候常常吃到,如今看到自己的乳房,又想了起來,我不禁問道,「你說我的乳房像什麼?」
  抬頭看他,發現他正在看我,不禁有些生氣,「你不是不看我嗎?」
  「我看我的公主啊。」
  他笑著,雙手又開始慢慢的活動,「你說像什麼?」
  我被他的話迷的高興起來,「像個大棗饃饃啊。像不像?」
  我有些興奮的推著他。
  「像,像。」
  他點著頭,「真象,好想吃一口啊。」
  說著,他低下頭去,吻在我的乳房上。
  我瞬間被他的嘴唇的柔軟的感覺所迷住,從他親吻的地方出來陣陣的感覺,似乎用舌頭頂著我的乳房。
  「我們不是要接吻嗎?怎麼還不…」
  我急於想品嚐溫潤的嘴唇相接的感覺,催促他。
  「遵命,我的公主,在下以為您服務為榮。」
  他抬起頭,笑著,嘴裡吐出的肉麻的情話瞬間擊倒了我。
  我害羞的看著眼前英俊的男人,仰望著他,嘴唇微張,等待著他的光臨。
  他慢慢低下頭,眼睛注視著我,溫柔甜蜜的,我也羞澀的回應著他的目光。
  隨著他的嘴壓上我小巧的嘴,我的初吻就這樣獻給了我第一個愛的人,至於他到底愛不愛我,一段時間,我認為他是愛我的,可是,現在的我寧願不去想這個問題。
  對於初吻被這樣的男人奪去,我不知道自己應該表達自己的感受。無疑,在我所遇到的人中,他是最優秀的,即使姐夫,也和他差了很多。何況我也是愛著他的,所以自己應該感到高興。可是一想到是被他騙去的,心裡就有些不甘,一種欲哭無淚的感覺。
  獻出初吻的我閉眼全身心的享受著嘴唇相接的感受,感受他溫柔的摩擦著我的嘴唇,感受他嘴唇的柔滑,感受他有點粗暴的吮吸著我的嘴唇。我摟在他脖子上的胳膊改而抱著他的頭部,使勁的把他的頭抱在胳膊裡,努力的模仿著他的動作,用自己青春粉紅的嘴唇取悅著他。
  或許驚訝於我的動作,他反而有些鬆弛,使得我不得不主動的貼緊他的嘴,盡全力的取悅著他。
  當我沉醉於親蜜的吻時,突然感覺有什麼東西舔舐著我緊閉的牙齒,我睜開眼,正好看見他正看著我,眼睛裡滿是柔情蜜意,我的臉猛的通紅起來,被心愛的男人看見自己親吻的樣子的感覺,既甜蜜又害羞。慢慢的感覺到舔我牙齒的是他的舌尖,沒想到他這麼壞,臉上若無其事的,暗地裡去舔我的牙齒,我有些甜蜜的想著。羞澀的閉上眼,任由他的舌尖舔著我整齊潔白的牙齒。
  或許吻的時間有些長了,我感覺有些憋悶,就想離開他的嘴,剛有所動作,他就發覺了,也抬頭離開我的嘴,迷戀的說:「芊,我愛你。」
  熱戀的少女怎麼還能抵抗得了這樣的話語,我也深情的靠在他的胸前,羞澀的說著,「樸,我也愛你。」
  抱了一會,他突然問我,「你以前和人接吻過嗎?」
  「沒有啊?」
  我有些吃驚,不是因為他不相信我,而是他為什麼這樣問,「為什麼這樣問?」
  「剛才吻你的時候,你也在回吻著我,我還以為…」
  他有些歉意的看著我,雙手撫摩著我的乳房。
  「哦,我那是學你啊,笨蛋。」
  我有些驕傲的說。
  「呵呵,你可真聰明啊,我的小公主。」
  說著,他一隻手往下摸著我平坦的小腹,「不過我早看出來,不然你也不會不讓我把舌頭伸進去的。」
  「嗯?」
  我看著他的手摩挲著我光滑的小腹,修長的手指扣挖著我小巧的肚臍,「舌頭怎麼了?」
  「伸出來,我的小可愛。」
  他笑罵著,肉麻的稱呼讓我感受到愛情的甜蜜。
  「伸出來做什麼?」
  我有些傻傻的問著。
  他做出了個「被你氣死」的可愛表情,「你先伸出來。」
  我伸出自己的舌頭,粉紅的丁香小舌暴露在嘴外,舌尖俏皮的微微翹著。
  他張開嘴,伸出自己的舌頭,用舌尖點撥著處女粉紅的舌頭。我也學著他的樣子,努力而生疏的擺動著自己的舌尖,回應著他的挑逗。
  兩片舌頭相互糾纏著,感受著對方的柔軟靈活濕滑。他低下頭,把我的舌頭含在他的嘴裡,溫潤的嘴唇碾壓著我平平的舌苔,嘴裡潔白的牙齒在牙齒表面輕輕的磨動,讓我感受到尖銳輕輕劃過的一瞬間的麻癢與靈動,舌頭舔舐著我舌頭的表面,順理著有些卷的舌尖,與我伸進去的舌頭糾纏著。
  我被動著接受他的服務,心裡有些感動,也想做著什麼來取悅他,可是又不知道怎麼做。他把我的舌頭含在嘴裡好一會兒,直到我的舌頭有些麻了才放開,然後再把自己的舌頭伸到我口中,眼睛鼓勵的望著我。我也學著他對我的那樣,努力但生硬的做著,看著他的目光,隨著他的笑而笑,隨著他的皺眉而改進,隨著他的鼓勵而努力,使出萬分精神來取悅他,為的就是博得歡欣的笑容。
  隨著我動作的越來越熟諳,他的眼神也越來越享受,迷戀的看著我,我也羞澀的回應著;我們兩個又熱吻在一起,頭部交替著,飢渴的吸吮著對方的唾液,相互餵著自己的唾液到對方的口中,流到胃裡,流到全身每一個地方。
  我想,我會永遠記得那些肉麻的情話,那種甜蜜溫馨刻骨銘心的感覺:那天,天很晴,藍藍的,也很乾淨,沒有雲;那天,我學會了很多,覺得自己長大了很多;那天,我與心愛的人說著肉麻的情話,一遍又一遍的說我愛你;那天,我與心愛的人緊緊的擁抱,享受愛情的甜蜜;那天,我與心愛的人相互撫摩,生疏的動作感受對方身體的滑潤;那天,我與心愛的人相互親吻著,努力伸出舌頭取悅著對方;那天,我與心愛的人不知疲憊的玩著各種愛情遊戲;那天,我變成美麗的雲,青青的草地,透明的水;那天,我住進並迷戀上天堂;那天,我搬到天堂,迎來了幸福的生活。
  ***********************************首先關於色的問題,偶用第一人稱寫的時候,覺得寫得還可以,只是在稱呼上有點尷尬,因此一直稱林為他,或者可以表達一個女人對最喜歡的男人的特殊待遇?
  還有關於毛塞到肛門的那個事情,因為偶每天晚上敲文到凌晨4、5點,頭不免暈沉沉的,前面可能忘了說,可能說了?忘了,我是在讀《品花寶鑒》上看到的(一本寫富家公子與演戲的小男孩的同性戀愛情故事的書)效果和文中一樣,造成對方的PP很癢,然後主動求歡。
  看完這一章,或許有人會說李靜芊不都19歲了,還被林君樸迷惑,那把雙胞胎改成16也沒什麼問題。偶解釋是,要迷住一個女人,需要什麼呢?錢,長的英俊,有氣質,有文化,溫柔體貼,不同的時期可能不同,比如李的年代,可以把錢去掉,而林正是這樣的一個人,而羅不行的原因是他太醜了。比如現在,只要有錢,基本上搞定,如果沒錢,基本上沒戲,和以前比較,真不知道隨著時代的發展,女人到底是進步了還是倒退了。


第09章 少女的告白書(中)在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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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是幾句不好意思的話,芊的回憶我已經決定要重寫了,用第三人稱,但是最快也只能敲完全文,所以如果有哪位有時間有興趣的話可以改寫,只作以下要求:一、關係不要亂,諸如同學,姐妹,師生;二、結局不能亂,即芊為羅,秦所得,林無所終;這樣說不定我就不用寫了,哈哈,省點事。
  關於下面那個「咬」字,雖然不知道那個時候口,交,咬怎麼寫。如果不同的話,我們可以理解為在國家正式公佈簡化漢字之前,很多簡化字都在民間流行著,比如這三個字,當然如果那個時候和現在相同的話,就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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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年的十多個週末裡,熱戀的我們嘗試並熟練了各種各樣的愛情遊戲,從溫馨的牽手到性慾的赤裸相呈,青春的我在他的引導上做著各種媚態來取悅他,唯一一件事情被我拒絕了:性交。因為我認為這是件很神聖的事情。
  其實我會這樣認為是他把性交描述的很神聖,這不能怪我,主要責任在他。
  而這件事的後果是我拒絕和他性交,要求到新婚之夜;而這件事的後果就是使我墮入性慾的地獄。
  這句話看著是有點彆扭,不這樣不足以表達我扭曲的心。
  雖然我上面那樣說,但是我墮入地獄的開始並不是在我拒絕性交的那一刻,而是第二年寒假開學以後。這樣說有點早,我只是想說明在我大二上學期的最後十多個週末裡,我依舊是幸福的,依舊生活在天堂,依舊做我的白雲綠草清水。
  當然,我上文也說到一個詞:「唯一」這個詞具體的解釋是:在現在的我所知道的所有性愛遊戲中,除了性交,我都從生疏到熟練的用來取悅他。至於多大的尺度,我可以說很大,比如口交,但是沒有肛交,那也算性交。說起口交,我發現一個事情,這兩個字和起來是一個「咬」字,自從我第一次給他口交後,才理解了其中的真正涵義。
  第一次口交的那個週末,是在深秋,天有點冷,但是我的小心兒依舊在熱乎乎「撲通撲通」亂跳著,眼角看著走在我旁邊的英俊的他。
  很多生活中很簡單的事情卻非要用麻煩的文字解釋出來,這令正在寫文章的我有點煩惱,比如我和他正要去做的事情。
  簡單的說,就是我們現在正在一起去洗澡;再詳細點,就是洗澡的地方是我們學校的小澡堂;至於為什麼可以男女一起洗,是因為週末並不開放,是他借的鑰匙,只有我們兩個人洗;更甚於為什麼落後的縣城裡學校會有公共小澡堂,原因是整個縣城的單位就我們學校人最多,為方便教工學生洗浴,一般是偶數天男用,奇數天女用;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探討一下他向誰借的鑰匙,因為鑰匙一天一輪的掌握在單身教師手中,所以他要去借。
  閒話少說,反正是現在我們要去洗澡了。
  那天我倆很快的脫光身上的衣服,一起進到洗澡間。其實很多天以前我們就裸體相對了,所以這件事並沒有什麼好新奇的。
  「芊,每一次看到你的身體,我就讚歎上天造物之美。」
  他在我短短的頭髮上抹著洗髮膏,我的頭髮很細很密很柔軟,摸起來的感覺好像絲織的綢緞。
  「嗯。」
  我正緊閉著雙眼,抿著嘴,以免洗髮膏流到眼睛和嘴巴去。
  「馬上就好了,寶貝。」
  他溫柔而又用力的揉擦著我的頭髮,修長的手指張開,伸到濃濃的發堆裡,再出來,弄得我癢癢的。然後打開噴頭,讓溫熱的水灑在頭上,手把我濕濕的頭髮抹得順順的,滑滑的,緊貼著臉。我搖了一下頭,像一隻鴨子,甩去眼角和嘴邊的水滴。
  「好了,寶貝。」
  他從背後摟著我,把我抱出噴頭的範圍,涼涼濕濕的乳房在他胳膊的箍紮下被壓往兩邊,感覺舒服極了。
  我反手抱在他的腰,細長的大腿稍屈,摩擦著他的大腿,背部摩擦著他的胸膛,頭靠在他的肩膀上,嘟著嘴,嘴唇翻的很厲害,大眼睛可愛的眨了兩下。
  這是我和他之間的暗號,眨一下就是要他摸我的乳房,眨兩下就是親吻,閉著一隻眼就是讓他把手伸進我的陰道裡,是他發明的,很好記也很好用。當然,有一些組合,比如我閉著一隻眼,另一隻眼眨一下,就是要他一隻手伸進我陰道裡,另一隻手撫摩我的乳房。
  這樣做的結果導致無論他在做什麼,眼睛總是盯著我的臉,專注的看著,以便隨時改變自己手的動作。他看得我很不好意思,有時想起自己應該害羞一下,於是紅著臉把兩隻眼睛都閉上,第一次的時候他很顯然的愣了愣,然後用兩隻手一起揉弄我的陰道。「這個大傻蛋。」
  我心裡甜蜜的罵著,閉著眼睛專心的享受他的溫柔。
  他見我向他索吻,就低頭含住我的嘴,用力的吸吮起來。對於接吻,我已經很熟練,懂得怎樣讓自己獲的更大的快感,更懂得如何讓他享受我溫潤的嘴唇,粉紅的小舌,整齊的白齒。我決定使用後者,因為是我先向他索吻的,不能虧待他是不是?這樣想著,我使盡自己的溫柔讓他享受一個甜蜜狂熱的吻,舌頭也伸到他嘴裡,向他述說我有多愛他。
  我們接吻的時候他也專注的看著我,一來可能是習慣,二來因為如果吻得比較有激情,而他還沒有進一步的行動的話,我會用眼睛來提示他,如果那時我還沒有陷入那激情甜蜜的吻的話。今天要不要提醒他呢?我心裡盤算著,小嘴自然熟練本能的繼續取悅著他,讓他享受我的溫柔。當一件事情已經很熟練的時候,就可以一邊做這件事一邊想別的事情。
  「算了,還是洗澡吧,等會還有更激情的事情要做呢。」
  我想著,努力的控制著自己的眼睛睜著。
  其實我決定一件事的時候很隨便,比如他第一次讓我脫光衣服讓他看,我想今天也不冷,內褲也是新換過的,身體也很光滑,曲線也性感,應該沒什麼丟人的。於是就脫的精光,將自己的青春的裸體第一次暴露在別人面前。
  脫完以後,才想起自己下體那些毛茸茸,軟綿綿的黑毛,我覺得這些不能暴露在別人面前,於是用手掩蓋起來,可是還是被他拿開了,而且還很仔細的把頭趴在上面看。所以說我就是這樣一個人,做了某些事以後才發現有更大的理由不應該做這件事,於是又後悔。
  對於不再提醒他這個決定,我現在也已經後悔了。因為我被他吻的乳房有些癢癢的,乳頭也脹得很大,陰道裡有一些水流出,總之很需要他的手來撫慰我,所以我又後悔了。
  不過幸好的是他的眼睛還掙著,或者更確切的說,還瞇著,所以我閉上了一隻眼,然後眨了下另一隻眼。寫著寫著,我就透露了這個暗號的最大的連招:眨兩下眼——閉上一隻眼睛——眨一下另一隻眼睛。我對這招的防禦已經被正在敲字的那個小處男設定為0,所以總是流出更多的水。
  不用懷疑為什麼我知道連招、必殺,黑格爾說過……好了人家不說了。那邊的那個兄弟,有句老話叫打人不打臉,何況我還是個美女,以後能不能踹別的地方的說?
  很輕易的,他使出了這必殺的連招,一隻手伸進我茂密的黑森林裡梳理著,撐開我粉紅的陰唇,先揉搓了一會兒我粉紅有些脹大的陰蒂,然後才伸進我窄窄的陰道裡,溫柔而用力的摳挖著,另一隻手撥弄著我已脹得發紅的乳頭,然後才放在白白的乳房上,手掌磨挲著,握著乳頭的手指來回的捻動。
  我為什麼知道那些部位的名字與顏色呢?其實我這個人是很笨的,這句話讓我覺得很害羞,那天我們倆脫光了衣服,站在鏡子前,然後他用手捏著我身體的隱秘的部位,一一的告訴我,然後引導著我的手一一的握著他的部位,告訴我。
  為了不讓我忘記,他還反覆的盤問我,一直到我能清楚的說出那些部位的顏色和名字。因為毛茸茸的下體被照在鏡子裡,所以我很害羞,記性也不是特別的好,因此他一直盤問了我好多次我才能全部記住。
  那些詞我到現在還能記住,除了上面那些,還有屁眼是暗紅的,乳頭是粉紅的,他的龜頭是紫紅的,包皮是黑的,卵袋也是黑的,肉棒是紅的。一共九個,我想我記得很清楚。
  在他溫柔的連招下,我胸部的起伏也越來越明顯,鼻翼很可愛的翕動著,身體也覺得熱了,皮膚有些粉紅,陰道裡也流出了更多的水,在他的手指的動作下「咕唧咕唧」的響著,我有些害羞聽到這種聲音,因為這聲音好像穿著水鞋走在泥濘的路上,我曾經跌倒過一次,一想起那事,我就覺得害羞。
  說到害羞,我想起自己應該害羞一下,所以輕輕的合上了雙眼。自從我和他說了以後,我合上雙眼的意思就是除了性交,隨著你愛怎麼做都行。因為意義這樣的重大,所以我最起碼保持著一隻眼睛睜著,累了再換另一隻,但是我今天是害羞,所以不得不把兩隻眼睛都合上。
  很快的,我感覺到本來放在我乳房上的手滑到平坦的小腹,然後是豐腴的屁股,最後擠搓著我的屁眼,暗紅的,我還記得,一個手指伸進去,慢慢的轉著。
  其實我的屁眼原來很緊,第一次他想把手指伸進去的時候,我正像一隻狗似的趴在他的床上,屁股高撅著,雙手掰著滑膩的臀肉,讓自己的屁眼完全的呈露在他的面前。
  我剛才說狗,並不只是說動作上象狗,那一刻我就把自己當成是他養的一條小狗,需要他的疼愛與呵護。他當時也和現在這樣,先用手掌按摩了一會兒,等屁眼放鬆了,就試著想把他修長的手指伸進去,可是因為太緊了,怎麼也伸不進去。只得找了一支細細的鉛筆,插在我的屁眼裡,慢慢的轉動著,擴張著。這樣後來又做了幾次,我的屁眼才能順利的插進一個手指。
  現在我們的長吻已經結束,我靠在他的肩膀上大口的喘著,呼出的氣息噴在他的臉上,吹得他的頭髮有些飄。
  他也喘著,眼睛溫柔的看著我,「喜歡嗎?」
  我迷離的看著他的眼睛,「嗯,你的手好溫柔,弄得我好舒服。」
  乳房沒有了他的揉搓,感覺空蕩蕩的,「親親我的奶子吧。」
  他喜歡我這樣叫自己的乳房,我不是很喜歡,但是既然他喜歡,所以我也決定喜歡了。
  他笑著看著我,張嘴咬著我乳房上的嫩肉,感覺有點痛,但更多的是牙齒的鋒利帶來的觸電的感覺,酥酥的,癢癢的,麻麻的。
  現在我身體的各個部位都已經滿足了,傳來一陣陣的快感,躺在他懷裡的我也扭動著,想擺脫這種感覺,其實我也不是想真的擺脫,只是本能的反應而已。
  我覺得陰道裡流出的水比以往的都多,這也難怪,第一次這麼多的部位同時被他弄著,流的水自然也要多了。感覺身體裡的快感越來越多,越來越強烈,聚在我平坦的小腹裡。
  「最後會怎麼樣呢?難道把我的肚子脹破?」
  當時的我幼稚的想著,為了能更快的看到結果,我更加追求著快感,身體也扭動著,向他的胸膛尋求更多的舒服,小手慢慢的滑到他的下體,抓著他早也挺立的肉棒,熟練的擼動著,感受著他的火熱與充實。
  這個動作,他也早早的教給了我。那天,他躺在床上,我伏在他的身上,陰部伸在他的嘴邊,他的肉棒也伸在我的嘴邊,雖然他用口舔著我的小穴,但是我並沒有用嘴給他舔,因為那天我牙疼,心情有些不好,只是在他的指點下用我軟軟冰涼的小手給他擼動著,那天我的小穴流了很多水,流在他的臉上,而他的龜頭也是濕濕的,水亮亮的。
  其實這個動作我們上周也做過,那天我的牙不疼了,可是他的龜頭上有些污穢的東西,我覺得有些噁心,才有了今天這個洗澡的打算。
  隨著小腹處的快感越來越多,我感覺體內好像有什麼東西噴了出來,感覺猛的達到了一個新的高度,高到全身顫抖著,好像承受不了似的。我的嘴也張著,希望能從嘴裡吐出一些快感,以減輕身體的負擔。
  體內的東西越來越多,通過我的陰道,透過我的處女膜,從小穴裡流出來,我全身發軟的癱在他的懷裡,望著他臉上壞壞的笑,大腦一片空白的任由快感宣洩著。剛才說到處女膜,看來我還是需要解釋……我的大腦空蕩蕩的,完全沒有任何思想,沒有任何記憶,所以我也解釋不了。
  我扭動的身軀停了下來,無力的躺在他的懷裡,享受著快感的餘韻,看著他一臉的壞笑,舉在我面前的手指頂著白白的液體。
  「寶貝,高潮了,舒服嗎?」
  「舒服。什麼高潮啊?」
  我看著他手上的液體,「這是什麼?」
  「這是你的淫水,學名叫陰精。」
  他總是這樣,告訴我通俗的名字和學名,而且總讓我說通俗的名字。比如陽具是大肉棒,性交是操,下體是小穴,乳房是奶子,肛門是屁眼,還有很多我都忘了,不過我也很隨便,大部分時間都是這樣叫,偶爾也叫學名,他也不是很生氣。
  「哦,」
  我應著,完全沉浸在高潮的快感中。
  他讓我躺在他的懷裡,一隻手抱著我,一隻手拿著胰子,在我的乳房,腋窩裡擦著,感覺癢癢的,我笑了出來。
  「傻丫頭,笑什麼?」
  「癢,你摸得我腋窩癢癢的。」
  「哦,那你這癢不癢?」
  他抱著我的手摸著我的肋骨,我雖然很瘦但是肉很均勻,完全沒有肋骨應有的感覺。
  「嘻嘻……」
  我笑著,從他懷裡爬起來,赤裸著跑出了幾步,轉過身來,對著他,眼睛俏皮的眨啊眨,小嘴也可愛的嘟著。
  「芊,你真是迷死人啊。」
  他讚歎著,走到我跟前,在我身體上擦著胰子,摸過我身體的每寸肌膚,粉紅的小穴,暗紅的屁眼,平坦的小腹,光滑的後背,細細的手指,小巧可愛的腳趾。我則老老實實的站著,任由他摸著。我不是不想動,而是覺得這種氣氛很溫馨,自己不應該隨便亂動破壞了它,我強忍著軟在他懷裡的慾望,看著他的手在我粉紅的肌膚遊走著。
  終於擦完了,我再也忍不住,「嚶嚀」一聲倒在他的懷裡,低聲的喊著他的名字:「樸,樸我愛你。」
  滑膩的胰子沫隔斷了我倆的肌膚,真討厭。
  他抱著我,把嬌小的我扛在肩上,有點瘦削的肩膀頂著我的小腹,雙手抱著我柔軟膩滑的屁股;我的頭垂在他的背後,頭髮倒垂著,弄得臉癢癢的,遮蓋住緋紅的臉頰。我突然感覺到一種不可思議的暈眩,感覺到他有力的胳膊,堅實的後背,而自己的身體則柔軟得像一片棉花,等待著猛烈與剛強來征服。
  突然水噴在我翹起的屁股上,然後分流,從大腿和我的後背上滑下。他的手也磨挲著,手指伸進我的肛門,是屁眼,伸進我的屁眼,藉著從股溝來下的水,清洗著;然後是修長的大腿,他的手隨著流水從屁股上滑下,毫無阻礙的順著大腿滑到腳上,瘦瘦的腳踝,白淨的小腳,小巧的腳趾,都一一被他溫柔的手搓洗著。
  伏在他背上的我腦袋完全被眩暈與這種猛烈和溫柔和諧結合的感覺所擊倒,無意識的任由背上滑下的流水癢癢的流過脖頸,流過尖俏的下巴,流到微張的小嘴;我的胳膊也自然的垂下,手指觸著他倔強的膝蓋。
  寫到這,我不明白為什麼會是倔強?無論之前之後,我倆所有一起度過的時間,他一點也沒有倔強的表現。可是,為什麼當時我的指尖傳來的感覺經大腦分析後會是倔強?而且固執的一直到現在寫文章的時候依然用著倔強。或許現在的我已經失去了那時的少女敏感的心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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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去吃晚飯回來,路遇一美女,遠遠的第一眼就注視著她長長的腿,膝蓋到腹部,即大腿十分短,膝蓋以下又特別的長,特別特別的長;牛仔褲被繃得緊緊的。
  最吸引人的地方就是她走路的時候可能是走的比較急吧,大腿和小腿恰到好處的彎成一個鈍角,給我一種優雅修長的感覺,注意,絕非模特的那種優雅,而是一種實在的,平素的優雅,召喚美腿達人出來解釋一下。下面有個詞「圓細」就是我看她大腿的第一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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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給我洗完了屁股和大腿,又把我放在噴頭下,雙手只是輕微的扶著我的身軀,任由我彎著白長的脖子,低垂著頭,嬌軟的在落水中搖擺著。
  稍熱的水打在我倒垂的頭髮上,打在我低垂的頭上,打在我細長的脖頸上,順著我曲線玲瓏的身軀滑著。
  有的從纖細的手指滴下,其餘的或流經凹下的腰際,沿著圓細的大腿,不打折扣一條直線的流到腳踝;或從平坦的小腹飛快的流過,在淺淺的粉紅的肚臍眼裡打個旋,便澆灌進小穴茂密的黑森林,輕緩的流過敏感的陰唇,往裡滲著,然後流經股溝,與從背部飛瀉下來,經過屁眼的水匯合,在大腿之間連續的滴著。
  等沖洗得差不多了,他把我拉出來,抱在懷裡,坐在旁邊的木長椅上,歇著,撫摩著,說著讓我臉紅的情話。
  等我休息的差不多了,恢復了力氣,就從他懷裡爬起,像剛才那樣溫柔的為他擦著胰子。
  「肉棒那多擦點,洗乾淨些,不然等會噁心。」
  他提醒著我,不顧我的臉早已羞紅。
  「嗯。」
  我低聲應著,在他的注視下,細心的把胰子抹在他早已硬起的肉棒上,皺皺的卵袋和茂密的黑森林上,最後還特意的剝開包皮,用手輕輕摩挲著紅紅的龜頭,小心翼翼的把胰子擦在上面。
  「給我搓搓背吧。」
  他轉過身,坐在被水沖洗得乾乾淨淨的水泥地上,背朝著我。
  我跪在他身後,小手用力的直接在他背上使勁的擦著,像一個小妻子服侍丈夫一樣的溫柔,小心。
  他讓我打開噴頭,自己靜靜的坐在噴頭下,像一個入定的和尚,一動不動,任由水象瀑布似的打在他身上。看著水中的他,我少女的小心兒又不爭氣的「撲通撲通」亂跳著。
  他在那坐了好長一段時間,才站起來,關掉噴頭,拿起毛巾先給我擦乾淨,再擦了擦自己,低聲對我說:「回家?」
  一個「家」字激動得我不知如何是好,彷彿自己真已經嫁給他似的莊重的點點頭。我們便穿上衣服,回到了他的宿舍。
  有的時候,我覺得衣服很麻煩,穿穿脫脫的,所以現在的我一直光著身子,這樣很好,不然得經常的脫,因為有個人經常來操我,當然來的不光是他,但大多數時候是他。那時的我在他的宿舍裡也是,早上去了把衣服脫下來,就開始取悅他,中午做飯吃飯都是赤裸著身體,下午再努力的取悅他,晚上走的時候再穿上衣服。
  不過有點麻煩的是我需要上廁所,因此他每每在屋子裡準備一個木桶,開始的時候我還有些不好意思,可是隨著時間的推移,就覺得無所謂了。而現在的我根本不能出去,什麼事情都在一間屋子裡解決,因此,有時候我就覺得自己是被關在籠子裡的母狗,每天所做的唯一一件有意義的事就是等待著有人把肉棒塞到我的小穴、屁眼或者嘴裡。
  那天的我也很討厭穿衣服,回到他的寢室,就迫不及待的把自己脫個精光,躺在他的柔軟的床上,看著他脫下自己的衣服,很小心的疊好,放在床邊,臉紅紅的,羞羞的。羞紅是因為我像個急著挨操的妓女一樣,飛快的脫著衣服,順手扔的老遠,而他卻文文雅雅的,不光自己的衣服放好,還把我的衣服也拾起來疊好。
  急著挨操的妓女是我後來加的,那時白紙的我只知道愛情,現在的我也算白紙,只不過被精液浸泡個透,成了一團漿糊。關於急著挨操的妓女還有要說就是這次並不是我唯一一次像一個急著挨操的妓女一樣脫去衣服,和另一段時間躺在那張床上等著挨操的我相比,這次的我表現得極其良好,猶如一個貴婦。
  他爬上床,趴在我旁邊,抬著頭看著我,笑著我。
  他等我眨眼嗎?我心裡想著,猶豫著,揣摩著他心思,望著他,希望從他的表情中得到暗示。
  可是他一如既往的曖昧的笑著,沒有任何的暗示。
  於是我閉上眼,將自己的身體完全交給他,等待著他自己做決定。
  他輕吻了下我的嘴,再也沒有任何動作。
  我輕輕睜開眼,繼續看著他曖昧的笑,「要我給你舔肉棒嗎?」
  猶豫再三,我還是放棄了口交這個詞,他喜歡通俗的語言,我這樣想著。
  果然他笑了,點了點頭,翻過身,肉棒朝天直立著。我坐起身,像以前那樣把自己的小穴送到他的嘴邊,自己的口探在他肉棒旁。
  他把我的身體挪開,笑著對我說,「不,我要看著你一口一口的給我舔。」
  我的臉又羞得通紅,他說「一口一口」令我想起那次他讓我吃黃瓜,說是預先練習,在他的指點之前,我就一口一口的吃了三根黃瓜。
  我點點頭,屈身跪在他的兩腿之間,撅著屁股,頭部正好在他肉棒上方。
  他低頭看著我,手裡又拿出了個小箱子。說是小箱子,只是那時我對它的認識,現在我知道那是個相機,但是現在的我仍然不明白,相機怎麼可能這麼小?
  我記憶中的相機都是大大的木匣子,高高的支架,還拖著一條長長的膠囊。但是根據黑格爾的那句名言,相機這麼小是正常的。
  看到那個小箱子,我又想起了第一次見到它的時候,我正躺在這張床上激烈的自慰,一隻手揉掐著乳房,另一隻手伸進處女的小穴,努力的摳挖著,他拿著那個小箱子,對著我,隨著我的動作比劃了半天,才拿了下來。
  事後我問他是什麼東西,他說是望遠鏡,可以讓人看的更清晰,望遠鏡我聽說過,但沒有看見過,給他要過來,試了試,確實比平常看的清晰,但是要說望遠,就有誇大的嫌疑。現在的人,老是誇大著迷惑著自己,我有些老成的想。所以,當時的我更願意把這個望遠鏡叫成小箱子,以表明我嚴肅認真的生活態度。
  小箱子也算我的老朋友了,見過很多次。記得的還有我那次大張著腿,雙手撕開粉紅的陰唇,手指撥開嫩嫩的陰蒂,把自己的陰道展現給他看的時候。那次他拿著小箱子前後移動著,對著我向他媚笑的臉和處女的陰道,相信他看得肯定會更加清晰;還有上面說的給我擴張肛門前,他也是用小箱子對著我的肛門比劃著,還讓我轉過頭對他施展一個媚笑。
  最近一次見到它是在他教我吃黃瓜的時候,那時我的嘴裡,小穴,肛門裡都插著一根細細的綠綠的嫩小黃瓜。我照鏡子看過,白白的身體上點綴著黑綠粉紅三色,顯得很有生氣,心裡非常喜歡。就照著他說的,雙手放在乳房上,對他媚笑著,擺出自己最誘人的姿勢,讓他拿著木箱子清晰的欣賞著。
  想的就這麼多了,大多都忘了,啊對了,又想起一個來。那是我見他第一次射精,他把自己的肉棒插在我的乳溝裡,雙手使勁的把乳房往中間擠,身體急速的擺動著,肉棒在雙乳之間狹小的縫隙裡進出,射精時的肉棒一挺一動的,把滾熱濃灼的精液射在我的臉上,弄得我滿臉都是。我偷偷的嘗了嘗,覺得很苦,又偷偷的吐了出來。
  他又拿出小箱子說要好好觀察,還讓我對他笑,可是精液在我臉上粘粘的,很難受,笑不出來。為了不讓他失望,只得無奈的假笑著,像個剛被強姦的良家婦女。
  上面的那句話也是我後加的,那時的我只知道熱戀中的良家少女,對於強和奸這兩字是認識的,但放在一起就死活也不讀在一起,顯得很純潔;現在的我強姦這個詞常常說,但是這兩個字怎麼寫卻記得不大清了,只能很含糊的說,強是強姦的強,奸是強姦的奸。
  接著說我跪在他的雙腿間,見他拿著木箱子對著我,覺得見到老朋友,就對它笑了笑,注意,是對它而非對他,低頭含住他的肉棒。
  對於口交,我並不陌生,雖然一次也沒有真正的做過,但是每次吃黃瓜以前都要在他的指示下舔舐半個小時才能吃。因此我和往常一樣,撅起嘴唇在龜頭上吻了一下,好像打招呼似的,然後含住紅紅的龜頭,抬頭看著木箱子,媚笑著,讓他更清晰的享受我少女的口交。
  我熟練的用舌頭舔著龜頭,舌尖伸進包皮和龜頭的接觸裡,使勁的撥動著,同時臉上媚笑著,讓他知道為了他我願意高高興興的做任何事情。然後把舌尖伸到馬眼裡,仔細的擴張著,努力的一點點前進,舔去沿途上的污垢。
  對於馬眼這個詞,我那時並不知道,只是看到過他的精液從裡面射出,心裡想著以後這個眼會把精液射在我的子宮裡,然後生出一個小孩來,因此,對馬眼覺得特別的親切,就好像它是我的孩子的前身樣。
  按著平時的訓練,含完龜頭我應該把整個肉棒都含在嘴裡,我也照著做了,不過之前先把包皮用手擼到根部,粗大的肉棒比細小的黃瓜粗的多,也長的多,給我更加充脹的感覺。他的肉棒很長,最起碼比黃瓜長,龜頭伸進我的喉嚨,壓迫著我喉嚨處的軟肉。我輕輕的左右搖著頭,帶著口中的肉棒左右擺動,努力的撥弄著舌頭,捲著棒身,輕輕的轉動著。
  這個動作很難,我也是在吃第10根黃瓜的時候才學會,至於能熟練的做的時候,第22根黃瓜也成了我的口中餐。做這些的時候我的眼睛依然注視著木箱子後的他,臉上討好的笑著,生怕自己沒做好,不過看他的表情好像好舒服的樣子,於是我像母狗似的笑了,特意的搖了搖高撅著的屁股。
  關於母狗這個詞,也是我後加上的,我記得我當時的表情是如釋重任,好像臨死前完成黨交給的任務的烈士。如果那時我突然死了的話,臉上的表情肯定也同那些烈士一樣。我這樣說並不是諷刺烈士,對他們我是無比的尊敬,我這樣說的意思只是想說明我當時的心態。
  我說過,那個動作很難,但看他的表情我好像做的很好,這給我了很大的鼓勵。因此我更加使勁的轉著舌頭,帶著他肉棒表面的浮皮彆扭的轉著。這個動作我做了很久,從龜頭到卵袋的整個棒身都用我的舌頭一塊塊的捲動著,每一塊都捲動好長時間,舌頭連歇都不歇。我看到他的嘴角露出一絲微笑,好像在誇獎我似的,其實他不用對我這麼客氣,有時候我反而喜歡有點粗暴的他。
  接下來應該是先吐出肉棒,然後吻龜頭和棒身,我一步一步的做著,臉上的表情很虔誠。虔誠這個詞是他教我的,他第一次用黃瓜交我口交的技巧時,在我吃了三根黃瓜後,拿著剩下最後一根,說的第一句話就是:「性交是神聖的,所以我們對待性器官也要虔誠,比如我的肉棒和你的小穴。」
  我虔誠的吻著他的肉棒,就像佛教徒捧著佛舍利,像那些不穿衣服的神的信徒吻聖器。這些都是他告訴我,只有說這些話的時候他沒有騙我,這是現在的我回想當年時的結論。
  先開始嘴唇並不觸著棒身,只是伸出粉紅的舌頭,用舌尖在棒身上舔著,我也喜歡這樣做。因為這樣我的頭就有些高,可以躲開他黑黑的陰毛;如果吻上去的話,他的陰毛就刺著我的臉,癢癢的,這是我剛才含住肉棒時才得出的經驗。
  我的舌頭劃遍了整個棒身,然後才吻了上去,正如我所預料的,黑黑的陰毛刺著我的臉,我稍微偏了偏頭,讓臉朝著他的大腿的方向。讓他清晰的看著我美麗的後腦勺吧,我有些惡作劇的想。
  平時的訓練的影響下,我的兩片嘴唇緊緊的夾著剛硬的棒身,頭來回的晃動,要比剛才更猛烈,我想著,頭使勁的擺動,頭髮都有些飄起來,打在他的棒身和卵袋上。這樣我一寸一寸的吻著他的肉棒,眼裡滿是虔誠的眼神。
  因為頭太低,所以我不能看見他的臉,這也是我不喜歡吻著棒身的另一個原因。因為無法辯知他的感受,所以我只得更加努力的做著,嘴唇忽張忽緊,按摩似的擠壓著他的肉棒,舌尖彎曲著彈著肉棒,牙齒也在舌頭縮回去的瞬間輕咬一下肉棒,然後迅速的張開,讓舌尖再次點擊著肉棒。
  這個是我自己偷著練的,是想給他一個驚喜。果然,他的嘴裡發出「哼哼」的呻吟,這是他舒服的表現。我還記得他那次在我的乳溝裡抽插時,嘴裡也是哼哼唧唧的。說到這,那次他好像也有用木箱子,對著夾在我乳房之間的肉棒,仔細的觀察著。
  我現在的思緒有些亂,有些事情暫時想不起,但是一提到就又會想起來,如果現在不說的話,等會估計又忘了。
  因為他的哼哼唧唧聲鼓勵了我,所以我又用這個方法把他的肉棒舔了一遍,他也只用一隻手拿著木箱子,另一隻手撫摩著我的頭,好像獎勵小狗似的,不時的拍一拍。
  我很喜歡他這個動作,我說過我希望自己是他身邊的一隻小狗,每天等著他的寵愛與呵護,但是我現在變成了別人的小母狗,每天在這個狹小的天地等著模樣不同,但同樣醜陋粗野的男人的寵幸,而變成這樣的原因是我不願做他的小母狗。從這些話就可以看出我的經歷曲折程度,所以大家要耐心的看下去。
  接下來是卵袋,我的舌頭因為剛才的捲動和點擊有些疼,幸好快完了,我心裡想。把頭壓低,伸在肉棒下面,側著頭,張開嘴含住卵袋,他也直坐起來,用木箱子觀察著我。我很努力的笑了笑,嘴裡因為有東西,並不明顯,反而有些哭的樣子,這倒無所謂,他一定能理解的。
  我的舌頭一邊順著卵袋上皺皺的溝回舔著,一邊撥動著裡面的肉球,這樣說或許你不是太明白,其實這是一回事,只要舔的時候力氣大點,就可以撥得肉球撞擊另一個,這種感覺我的口腔壁因為緊貼著卵袋所以能察覺出來。
  牙齒也嵌在兩個溝回裡,輕輕的合著,然後鬆開,尋找另一對溝回,不過這並不難,因為他的卵袋上溝回很多,因此我習慣上總是一邊落著牙齒一邊思考該怎麼樣尋找溝回,每回上下牙齒都能順利的嵌入各自的溝回裡。這使我想起了某個打籃球的人,他總是先跳到空中,然後再思考怎麼樣把球放進籃筐去。那邊那個人你又犯病了,砸什麼桌子,黑格……算了,這話就不說了,大家都知道。
  總之我當時有點不思想不集中的舔著他的卵袋,或許有點累的緣故把。
  很快的把卵袋吐了出來,就到了最後一步,我把他的肉棒重新含在嘴裡,嘴唇緊緊夾住他的肉棒,舌尖伸在馬眼裡轉動,頭前後晃動著,讓他的肉棒抽插著我的小嘴。同時眼睛看著他,生怕他因為我剛才草草的對待他的卵袋而生氣。
  不過看他的神情好像很享受,自己也擺動著腰身,配合我頭部的動作進出我的小嘴,因為前面我充分發揮了平時吃黃瓜的成果,這個動作並沒有維持多久,馬眼大張,濃濃的精液從我的舌頭邊噴出,射在我的喉嚨深處,這是他第二次射精。關於這句話,準確的說,這是他在我面前的第二次射精。
  我以前嘗過精液,味道苦苦的,所以當他第二撥精液射在我嘴裡的時候,我就把他硬直的一挺一動的肉棒吐了出來,這也是我們提前商量好的,我像征性的吞下他前兩次射精,以表示我的小嘴今後只屬於他,其他的精液射在我的臉上。
  我雖然不喜歡射在臉上,但總比射在嘴裡好,所以也就同意了。
  他剛直的肉棒頂在我的嘴唇上,精液一股股的打在嘴唇上,濺到別處。這是我第二次近距離的觀察他射精,馬眼張著,精液一股股的射出來,消失在我的視野範圍之外,同時嘴唇就感覺到猛烈的撞擊、滾熱、粘稠。他一直拿著小木箱子對著肉棒和我的臉。他一定看的比我清晰,我有點妒忌的想著。
  他射完精,又拿著小木箱子看著我佈滿精液的臉,同時問我:「嚥下去了嗎?」
  我搖了搖頭,因為嘴裡含著精液,不能說話。而我不急於嚥下去的原因,是他要求說要我含在嘴裡,他想看看精液在我嘴裡的樣子,我答應了;不答應的話我就要把精液全部吞下去。
  我仰著頭,張開嘴,嘴裡滿滿的都精液,我用舌頭攪動著,感覺好像蜂蜜那樣的粘,突然想,要是對著蜂蜜喝不知道什麼味道,應該很甜吧。
  我仰著頭,讓他看著,直到他放下小木箱子,對我說:「好了。」
  我努力壓抑著嘔吐感,把精液全部嚥了下去,果然和上次一樣的苦,我赤裸著跳下床喝了口水,漱了漱,然後喝了下去。既然答應他要喝下去,就要不折不扣的執行,我固執的想。
  擦乾淨了臉上的精液我洗了洗,躲在他懷裡休息了一會,就起身穿上衣服走了。我喜歡他並不是因為他的錢,姐姐和姐夫給我的錢已經夠用了,還能給外甥女買點小禮物,即使不得不一起吃的午飯,也是他的菜米,餐具,我來做,這樣大家也算互不相欠。
  自從那次口交後,我們倆的愛情遊戲就變得有趣多了,他也一次次的把精液射在我的口中、臉上、乳房上,甚至有一次還射在小穴洞口。他精力很旺盛,有時候一個上午就能射三,四次,不過下午就只能躺在床上和我安靜的說著情話。
  不過偶爾也有我累的時候,有一次他下午累的躺在床上,卻要求赤裸的我在屋子裡給他跳舞看,於是我運用我匱乏的舞蹈動作,努力的跳著,一直跳到跳不動了,才趴在他身上急劇的喘著。
  十多個週末很快的過去了,寒假來了,我要回姐姐家,他要回和爺爺一起住的城市,去看望爺爺,其實他爺爺已經死了,他回去不過掃墓以及探望熟人,但我這樣說只是不想挑起他的悲傷。
  我們馬上就要分離了,心裡非常的捨不得,分離的前一天,我倆在他家瘋狂的玩著,我用身體的各個部位取悅他,口交,乳交,一次又一次,還幼稚的約好明天不再見面。他把宿舍的鑰匙給我,說可能晚點回來,讓我幫他照看,我也答應了。
  現在想想,一切的一切都如同上天的捉弄:那天是我倆最瘋狂的一天,也是我倆瘋狂關係的最後一天;那天是我這一生最甜美的一天,也是我這一生甜美的最後一天;那把鑰匙,是我倆愛情的見證,也是我倆愛情的終結者。
  那天是我在天堂的最後一天,第二天,我就搬回了人間,滿心期望著等待著重新回到天堂,卻沒有覺察出地獄之門為我打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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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照顧情節的發展,這章有12000字,超乎的長,下一章可能結束李靜芊的回憶,所以恐怕也會出乎意料的長。


第10章 少女告白書(下) 在地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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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偶寫的不清楚,李靜芊離開林的主要原因是因為他欺騙了很多女孩子,當然一部分也因為他不是真正的愛她。從本質上講,芊是一個善良純潔的人,所以討厭這種欺騙女孩子貞節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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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歷了天堂的幸福生活,人間的生活偏覺得沒有什麼味道,因此更懷念天堂的生活,也就更覺得人間生活無味;因此更懷念天堂的生活,……
  請原諒我直接跳過寒假在大姐家的生活,因為太過於無味了。即使普天同慶的春節,因為非本地人,大姐一家也是孤零零的度過。
  過了春節,過完初五,我就要吵著要返校了,正好姐夫要回單位上班,也就一同回去了。
  回到學校,我並沒有回到自己的宿舍,而是來到了他的宿舍。周圍的單身教師們都回家過年未歸,一片平房,甚至於整個校園,只有我一個人,但是我不覺得孤單,因為住在他的宿舍裡,每天呼吸著他的味道,睡在他睡過的床上,鋪著他鋪過的床單,蓋著他蓋過的被子。一想到這些,我的臉就羞得紅撲撲的,小心兒也「撲通撲通」的亂跳。
  因為學校沒什麼事情可做,我就躲在他的宿舍看書,他的藏書很多,中外的小說都有,在這個年代是少有的,這讓我又多了一份崇拜。
  那些日子裡,我找回了天堂的感覺,覺得身體正慢慢的離開人間,慢慢的往上飄著,等待著他回來為我打開天堂之門。
  但是有些事情並不因為你在飄就不發生。突然心裡特別厭惡這個「但是」我美好的人生就被這個「但是」給轉折了,因此決定後面不再用「但是」很清楚的記得初七那天天一開始很晴,也很暖活,這在今年總是陰天的春節是不多見的,因此我的心情也出奇的好。現在想想,應該算是「人有大禍,天有異相」的那種吧。
  我和往常一樣赤裸著趴在床上看書,這本書很好看,作者應該是很有意思的人,我昨天晚上藉著蠟燭幾乎都快看完了,可惜眼睛實在受不了才睡了,早上早早的起來看完。
  很快的看完,穿著內衣下床,重新找本書看。
  翻到櫃子的深處,一本書孤零零的放著,我好奇地拿出來,想看看到底是什麼樣的書受到了如此的冷遇,接著從書裡掉出幾張紙,隱隱約約是幾張照片,彎腰拿起來,粗略的一看,卻驚呆了。(寫到這裡,突然想起一句話「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YANSE在此勸告廣大淫民,把你們藏的A片A書,換個皮擺在桌子上,可以安然的逃過父母老婆的檢查。
  只見每張照片上都是不同的漂亮的女子,深情脈脈的看著我,同時每張照片的後面也寫著幾個字,諸如「樸,那個夜晚你進入的不僅僅是我的身體,也進入了我的靈魂。」
  「給最愛的樸:永遠記得那個晚上你的溫柔。你的潔」等等。
  而後面也跟著很明顯是他的筆跡的話:「56年夏,與潔於河邊。」
  「58年冬,與敏於家。」
  等等字樣。
  我粗略的看了一下,大概他從55年起就一直與不同的女孩子交往,而且照片裡任何一人都比我漂亮,比我有氣質。
  我當時就愣在原地,心裡亂麻麻的,他真的愛我嗎?我問著自己。從他以往的表現來看,也許是的,然而這麼多漂亮的女孩子都被他騙去了貞節……
  我沒有往下想,我知道自己對於一個英俊有氣質的壞男人的抵禦力有多大,所以我收拾好衣服,回到了冰冷的宿舍。心冷的人適合住在這種冰涼的環境裡,我有些殘忍的想。
  日子就這樣的一天天的過去,開學,上課,平靜而安穩,我驚詫於自己的冷靜,第一次感覺到自己似乎長大了。
  對於有些日子,我記得特別清楚,比如我進入天堂的那天,再比如我墮入地獄的那天。
  我對那天的記憶是這樣的:新學期的第一個週末,一個注定不再平靜的日子。那天早上,我穿著厚厚的衣服,孤零零的坐在教室裡,仰頭看著空白的黑板,姿勢如同一年前的冷艷。冷艷,是的,保持冷艷姿勢的我冷艷的想著。
  將近中午,他出現在我眼前,既沒有王建軍的臉紅,也沒有使我的臉變紅,但我還是想到了「歲星入太沖」這句話,因為我暗中比較的時候,發現只有這句話與「命犯桃花」對應。
  他有點疑惑的看著我,我依舊冷艷著。
  他低聲問我怎麼不找他,我平靜的告訴他我最討厭的就是欺騙少女的色狼,語氣冷艷的我很滿意。
  他很顯然愣了愣,想解釋什麼,但卻被我冷艷的目光看了回去。
  很快,他走了。終於滾了。我不知道冷艷能不能講粗話,只是在心裡想而沒有說出口。
  很快,他又回來了。我冷艷的打量著他,提醒著自己冷艷是不能講粗口的。
  他只遞給我一張照片,徹底擊垮了我保持了整個上午的冷艷。
  那是一張為我開啟地獄鑰匙的照片。上面的少女,全身赤裸,小穴,陰道,和口裡都插著綠綠的黃瓜,雙手無恥的放在胸部,身體擺出奇怪而舒服的姿勢,展現少女身體的柔軟與曲線,對著正在看照片的我無恥的媚笑著。是的,照片上的人是以前的我,她誘人的姿態提醒我還有別的生活方式,於是我跟著他走了。
  不是為了繼續甜美愛情,而是要回全部照片。當然我也知道有代價的,我還是個處女,我有些安然。
  我倆一前一後的進入他的宿舍。
  我習慣而又自然脫光衣服,站在他面前,並不是很驚慌,因為我是處女。
  他吃驚的看著我,有些驚詫於我的冷靜。我這樣想著。
  坐回書桌椅子上的他回復了平時的瀟灑,微笑著看著赤裸的我。
  我也冷艷的瞪著他,不斷提醒著要自己要冷艷,為虛空的心打著氣。
  「不錯,我喜歡有烈性的人,越烈操的越爽。」
  他如是說。
  「做我的小母狗吧,一條每天等著主人來操的小母狗。」
  他接著說,「只要你答應了,我就不把照片傳出去。」
  我有些驚慌,因為他的條件並不是僅僅奪取我的處女。我想了一會,心裡很矛盾。我現在很討厭他,因為他是一個欺騙女孩子貞操的色狼,但是如果我不答應他,每個人都會知道我是一個急於挨操的母狗,但是如果我答應了他,只有他一個人知道我是一條母狗。這樣想,我覺得應該答應他。可是不知道怎麼說,只得有些軟弱地哀求他不能把照片傳出去。
  其實我現在就是一條冷艷的母狗,冷靜的等著男人把他的大肉棒塞到我的小穴、屁眼或者嘴裡,然後艷麗的讓他射精,然後再冷靜的等著男人。因此現在的我對當時的我做出這個決定很覺得無所謂,雖然當時的我感覺十分的恥辱。
  他很興奮,逼著我用嘴給他脫鞋子。
  我很生氣,雖然口上決定做他的母狗,但是我的心依然如少女般的純潔,可是他卻把我當母狗對待。於是我倔強的看著他,眼光裡滿是恨意。
  他抬起腳,把我踹得跪在地上,腳壓著我的肩膀,腳尖就伸在我的嘴邊,摩挲著我的嘴唇,「母狗就應該老老實實的聽主人的話。你也不想那些照片傳出去吧。」
  我無奈的張開嘴,咬著他的鞋帶,抬頭解開。然後咬著他的鞋努力的向後拽著,從他的腳上拽下來。這些動作我小時候見過,大媽那條哈巴狗就是這樣咬著她的鞋。我低下頭,用同樣的方法脫下另一隻鞋。
  他用腳趾摩挲我的臉,伸到我的鼻孔裡,嘴裡,微笑的注視著我。我一動也不動,不是不想動,而是不能違背他。
  然後他脫光衣服,淫笑著,「小母狗,主人今天要給你破處啦。」
  我也脫光衣服,爬上床,盡量讓自己表現的像一條狗,雙手支著地,屁股高高的撅著,左右搖晃著。應該表現的專業些,我想,同時納悶自己為什麼會這樣想。
  或許我表現的太優秀了,他有些驚訝,然後笑了。起身跨在我的細腰上,巴掌拍著我豐腴的屁股,肉棒磨著我光滑的背,像騎馬一樣讓我在床上爬。
  我本想提醒他我是母狗不是馬,是用來操不是用來騎的,但是想到操和騎其實沒多大的區別,也就沒說。只是很努力的爬著,可是他重重壓在我的細腰上,爬了幾步以後,就癱在床上,任由他打著我豐腴的屁股,發出「啪啪」的聲音。
  他提著我的手,把我在床上提起來,像提著一條小白兔那樣,我很努力的提起腳跟,保持著自己的身體還沒有離開床。其實我這樣做主要是為了他好,我雖然不重也沒有他高,但是以他一個大學生,是不能把我提起來的。就這樣,我盡力舒展著自己的身軀,讓自己軟弱的暴露在這個男人面前。
  他放開我的手,讓我自己舉著手,然後抱著我的腰,把我攔腰抱起,頭垂在他背後。熟悉的姿勢有些讓我心動。他把我拋在床上,硬硬的床跌的我有點疼。
  但我並不在意,與心相比,這都算舒服的感覺。
  他看著我,指揮著我雙手撕開自己的陰唇,手指撐開陰蒂,露出處女粉紅的陰道,我又一次這樣把自己最神秘最誘人的部位無恥的呈現在他的眼前,一如以前的無恥。
  他伏下頭,近距離的觀察我的陰蒂,沉重的呼吸打在上面,有些癢癢的。我提醒自己應該討厭這個人,努力的壓抑著傳來的陣陣熟悉的快感。
  他輕輕吹著,打的我陰蒂產生了強烈的快感。他實在是太瞭解我的身體了。
  我讚歎著這種感覺,嘴裡發出誘人的呻吟。他繼續輕輕的吹著,對準我的陰道,涼涼的風刺激著我嬌嫩的陰道壁。我的陰道立刻滲出了絲絲的淫水,呈現在他面前,粉紅的陰蒂也充血變大,更強烈的感受微風拂過的清爽。
  他從桌上拿了杯水過來,讓涓涓的細流連續的打在充血的陰蒂上,麻麻的,感覺很好。流水有的直接灌進我的陰道,有的打濕了周圍茂密的森林,陰毛東倒西歪的伏在皮膚上,一種凌亂中的服帖。
  我嘴裡呻吟著,身體對熟悉的快感的渴求,迅速超越了對一個卑鄙小人的憎恨,小穴裡也流出了更多的水。我終於感覺到了自己的意志的軟弱,感到了一個女人的軟弱,眼裡流出了淚水,為自己生為一個女人而感到悲哀。
  他停下動作,得意的看著我笑著,滿意的看著我的表現。我十分羞愧,因為自己的身體背叛了自己,讓這個卑鄙的人看到了我女性的軟弱。我的身體冷靜下來,雖然小穴裡依然滲著淫水,臉上依舊緋紅。
  他感歎著表示喜歡我的純情的樣子,不像他騙過的一個大學老師,被威脅以後每見到他就像母狗一樣跪在他面前求他操她。
  我有些自豪,畢竟我不是第一個背叛自己的女人。同時那個女教師也吸引著我,心裡很想知道跪著等男人操的感覺。
  他拽著我的短髮,把我拖起來,看著我。我也倔強的看著他,表情也有些嚴肅。但是不嚴肅的是裸體的他的高昂的肉棒正對著同樣裸體的我的粉紅的小穴。
  這件事有些滑稽,我心裡想。
  他問我想不想讓他把肉棒塞到我的小穴裡。這不禁讓我想起以前的他也曾這樣的問過我。因此我極力的回想我以前給他的答案,然後給了他同樣的答案,臉上也一如以前的羞紅。我這樣做的原因是我已經不能在這麼短的時間想好到底要用什麼表情怎樣回答,只好參考以前的決定。
  他忍不住笑了,再次的讚歎我的純情。我想這是他心虛的表情,人常說心虛的人容易重複說相同的話。
  他不再囉嗦,雙手抱著我的腰,眼睛盯著我的臉,向我靠著,肉棒觸到了我的小穴的洞口。我想往後退,可是腰被他死死的抱住,只能象徵性的把上身往後仰著,以表示我不屈的抗爭。
  隨著他的靠近,暗紅的龜頭撐開我粉紅的陰唇,穿過粉紅的陰蒂,伸進我處女窄窄的陰道。那些顏色都是以前他教我的,我有些悲哀的想。人與人關係就是這樣,不斷變化著,比如我和他,以前是戀人,現在是主人與母狗。再比如我和那個經常操我的人,以前我覺得他像我姐夫,現在每次他來操我的時候,我都虔誠的跪在地上,舔著他的鞋,像一個母狗似的搖著高撅的屁股。
  肉棒漸漸的深入我的身體,頂開陰道壁上的嫩肉,緩慢而堅決的前進著。我發現自己用了「漸漸」這個詞,如果這個「漸漸」和那個「漸漸」的一樣漸漸,那該多好,我心裡想著,感覺自己的陰道被火熱滾燙的肉棒填充著,窄窄的陰道有裂開的感覺,我只得用力的夾著,努力的使陰道不再擴張,努力的使它恢復原來的窄窄的樣子。
  他讚歎著我的陰道很緊,夾得他的肉棒很舒服。
  不知道為什麼,他一直在讚歎我,或許是他去年養成的習慣?正如我已養成在他面前流出淫水的習慣一樣。
  我依然努力的夾著,以免窄窄的陰道被裂開;他的肉棒也堅決的前進著;好像攻城與守城一樣。我突然想起寒假返校後在他的宿舍裡看的那本很好看的書,「城外的人想進來,城裡的人想出去。」
  不錯,城外的肉棒想進來,城裡的什麼想出去呢?我不禁想起了第一次的高潮,臉上瞬時很緋紅的樣子。
  他注視著我緋紅的臉,或許這也是去年養成的習慣,滿足的笑著,肉棒也停了下來,進去已經差不多很長的一段了,我悄悄的看了一下,暗中比較了露在外面的肉棒與總長度。大概已經到了處女膜了吧,我得出了這樣的結論。
  處女膜這個詞也是他教給我的,但我並沒有見過是什麼樣子,只是直覺的理解成一層膜,一層標誌著處女的膜,有時候就想,為什麼要長出一層膜在那個地方呢?剛才終於明白了,正如剛才的攻城和守城一樣,陰唇就好像第一道城牆,而處女膜就是第二道城牆,以首都北京來說,陰唇就是城牆,而處女膜就是內城牆,保護著皇族的威嚴與神秘。
  這樣一想,我就有種恍然大悟的感覺,可是這恍然大悟對現在的情形並沒有什麼幫助,敵人已經攻到內城牆前,包圍起來。我努力的收緊陰道,阻止他的肉棒突破我的內城牆。
  他看著我,抱著我倒在床上,問我願不願意做他的母狗。
  我看著他,已不再是「英俊有氣質的」而是滿心厭惡的色狼;並沒說話,而是搖了搖頭,倔強的。
  他冷笑了一聲,說就是喜歡和我這樣烈性的女人,越烈操的越爽,挨操的時候叫的也最浪。還說他班上的文藝委員比我還烈,最後還不是在教室主動的求他操她,哭著高潮了五次,然後發誓永遠做他的母狗。
  他邊說邊抱著我翻起,讓我伏在他身上,然後兩手握著我的乳房把我扶起,肉棒依舊插在我的小穴裡。我有點驚慌的看著他,他正在看著我的小穴,我順著他的目光看下去,黑黑的肉棒插在我的小穴裡,很顯眼,也很猥褻。我擺動著被他的手握著的腰,試圖掙脫他的控制。他雙手緊緊地鉗著,看著我掙扎的樣子,臉上的表情似乎很享受,誇獎我有做母狗的潛質。
  他的手突然放鬆了一下不再把著我的腰,我只覺得自己的身體猛地往下沉,接著一股劇痛從小穴裡傳來,我意識到,我的處女沒有了,被這個卑鄙的人奪走了,眼淚流了出來,不是因為身體的痛,而是因為心中的痛,為自己的遭遇而哭。
  他的肉棒前進的更快,更毫無顧忌,很快的我坐在了他的身上,肉棒全部的進入我的陰道,龜頭也深入我的子宮。
  他屁股動著,頂著我無助的身體,我只覺得自己的頭上下擺動,眼睛看著結實的乳房上下甩,覺得眼前的一切都在來回的搖晃著,恍如生活中一個不安分的世界。
  不知搖晃了多久,他射精了。濃濃的精液灌滿了我的子宮。我的子宮不再純潔了,我哭著迎合著他的射精,心裡為自己而悲哀。
  ***********************************寫的簡單了些,只是覺得破處芊來說或許難忘,或許是巨大的恥辱。但對廣大淫民來說,只不過是個意思而已。至於後面的肛交,突然生出了還是由羅來做的想法,只是有點不合常理。
  ***********************************以後的我就落入了他的地獄,不光光是每個週末,現在是每一天早上,我必須到他的宿舍去,他用昨天晚上想出來的污辱我的方法來折磨我,使我臉紅,使我的身體產生快感,讓我的心裡感到恥辱。
  就這樣,他想著法的污辱我,而最終使我沉於地獄無法脫身的卻是一個月後的課上。
  那天早上,他照例的脫光我的衣服,用麻繩捆著我,然後把繩結塞進我的陰道裡。
  關於麻繩,他一般先是將繩頭耷拉在小穴外,然後在一個乳房上纏著,纏得乳頭高高的脹起,整個乳房只剩大大的乳頭被麻繩摩擦著,然後在腋下打個轉,繞過脖子或後背,在另一個腋下打個轉,纏繞另一個乳房,同樣的只剩下乳頭,然後在腰部繞到身後,經過屁眼,從股溝與繩頭匯合於小穴,打個結,塞到我的小穴裡。
  我寫得這樣詳細是因為現在的我如果沒男人來操的話全身就被這樣捆著,感覺很舒服。當然了,如果有男人來操我的話,我得把它解下來。
  然後我就拿著有著很多刺的綠黃瓜,塞到我的小穴和屁眼裡,小黃瓜把麻繩結深深捅進我的陰道。
  關於這個,是我每天早上到他宿舍的必做的事情,一開始他還有興趣讓我掰開自己的屁眼和小穴,他放進去。最近的他已經迷上了用麻繩捆我了,所以這件事情只好我自己來做。當時的動機是用黃瓜擴充我的屁眼,因為我的屁眼太緊,根本容不下他的肉棒,所以只能先從黃瓜塞起,可是所用黃瓜的粗細長得很慢,到現在也只是比開始大了少許。
  做完這些後,操場上就響起了跑步的號聲,因此我手忙腳亂的穿上上衣,正要穿褲子的時候,他遞給我一條白色的裙子,我也顧不上爭辯,只得穿上了,裙子才到我的膝蓋,露出我潔白如玉的小腿。時間已經不允許我向他哀求換下這麼短的裙子,只得跑出他的宿舍。
  跑操的時候,隨著我的跑步,乳房上下顛動著,帶動著麻繩一如既往的摩擦著我的嬌嫩敏感的肌膚和早已脹大的乳頭;黃瓜也隨著我的腳步快速的進出著屁眼和小穴;而陰道裡大而且粗糙的繩結,在黃瓜和我的步伐的帶動下也前後的進出著,刺激著我嬌嫩的陰道壁的,如同粗大的龜頭。
  同往日一樣我的小穴裡流出了大量的淫水,臉紅撲撲的就像紅紅的蘋果;但與往日不同的是,淫穢的淫水並沒有被我的褲子吸收,而是順著大腿流了下來,從我光滑圓直的腿上毫無阻礙的流到腳踝,流進鞋裡。
  我紅著臉,很怕後面的同學發現這些事情。一開始只是在心裡暗暗的祈禱;後來不得不裝作很興奮的不時的跳一下,讓淫水震下來。但是我跳得不敢很高,因為裙子很短,我怕露出大腿。
  就這樣,我終於熬過了艱難的早操。說艱難的意思並不是說麻繩和黃瓜刺激著我,這一開始確實很艱難,常常弄得我身體無力的跌倒在前面同學的身上,但是現在的我已經很適應了,能一邊跑步一遍享受這種刺激,手還能故作無意識地矯正一下快要掉出來的黃瓜或者有些松的麻繩。我說的難熬是說淫水流在小腿上被人發現的難熬,其實這次流出的淫水只是一般意義上的多。
  有好幾次,特別是一開始的幾次我被刺激的流出了大量的淫水,不得不裝作不舒服到廁所去,一進廁所,就跑進一個小間,連門也不關,一手伸進陰道,一手掐著乳頭,激烈的手淫。
  有一次他特意的在女廁所等我,我跪在骯髒的地上像一個妓女似的用嘴把正在吃從我的小穴裡拔出的黃瓜的他的肉棒舔得硬起來,然後像蜘蛛似的纏在他身上,小穴含著他的肉棒,瘋狂的扭動著身體。
  可是這次不同,淫水雖然不是很多,但是卻沒有了褲子的吸收,結果我兩條腿上濕漉漉的,很容易被人發現。我只得跑進廁所,用紙擦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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暈,我已經很努力的節儉了,甚至把肛交都留給了羅,可是現在情節才進行到第二個,就7000多字了,本來打算寫她在羅手裡的遭遇,現在看算了,寫到和第07章呼應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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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有他的語文課,雖然我現在是他的母狗,但課堂上我仍然是他的學生,所以我總是很認真的聽講。而他也彷彿贊同這一點,課上的依舊瀟灑有趣,吸引了很多情竇初開的女生;對我也是一視同仁,並沒有表現出什麼異常來。
  今天,他讓我上講台上讀課文,如同往日的我站在講桌後面,和他並排著站著。俊男美女一時迷住了整班同學,其實我也聽同學們私下議論過我們,說我漂亮他瀟灑,是一對情侶,其實他們沒想到的是我只是條等著他來操的母狗。
  我捧著課本,一如平常的大聲朗讀著,他站了一會,然後坐下,裝著歇會的樣子,手卻撩起我的裙擺,握著小穴裡的黃瓜,使勁的抽插著,我打了一個頓,臉也變得通紅,聲音也變得極其曖昧與媚膩。據事後同桌和我講,當時我的全身散發出成熟婦人的韻味。
  聽到不對勁的同學們紛紛抬起頭來,但是講桌擋住了他們的視線,他們只是看到我成熟的性感的結巴著和尊敬的林老師表情嚴肅的看著他們。
  我見同學們紛紛注視著我,越加慌亂起來,讀的更加不成樣子,最後讀不下去,只是流著淚,張著小嘴,滿臉通紅的看著眼前的書。同學們以為我是羞愧的哭,倒也沒怎麼多想。其實我哭是因為自己在同學面前被如此的侮辱,而更加侮辱的是自己的一條腿竟然悄悄的抬起,努力的摩擦著伸進我小穴的黃瓜和握著它的手。
  很快的,他讓我回去,然後站起來,激昂的講著。
  我羞赧的走下講台,在同學們的注視下坐到位子上,本想靜靜的歇會,可是身體的瘙癢感使得我不由偷偷把手伸到桌子下,撩起裙子,握著黃瓜激烈的自慰著。
  為了不讓同學們發現,我故意抬著頭,裝作很認真聽他講課,手卻在裙子裡使勁的把黃瓜抽出插進,抽出插進,甚至不滿足於黃瓜的細,直接把手伸進陰道裡,使勁的扣挖著,恨不得把自己的小穴弄得粉碎。
  這時那個男同桌很猥褻的遞給我一張紙條,上面寫著:剛才的你散發著成熟女性的韻味,就好像曾經被我操哭過的我媽。我連看他也沒看,不是因為不屑,而是因為顧不上,因為我的頭正在鯁直的抬著,享受下體傳來的陣陣快感。
  這時他看著我微笑著,似乎察覺了我的秘密。我更加羞愧,以前做出的各種恥辱的動作都是在他的逼迫下不得不為,可是現在的我卻主動地在課堂上自慰,這樣想著,我的臉上火辣辣的,心裡大喊著不要,可是手上的動作更加激烈,似乎配合著我的羞恥心,高潮也來到了,濃濃的陰精噴在我手上,流了出來,打濕了裙子或者順著大腿滴在地上。
  我的嘴微張著,鼻翼急劇的翕動著,眼睛水汪汪的,臉上的表情既痛苦又快樂,混雜著內心的苦悶和高潮後的滿足。
  他或許看出我達到了高潮,突然叫我起來,讓我回答問題,我連問題都沒聽清,頭嗡嗡的響著,他又問了一遍,這次我聽清了,卻不知道什麼問題,或許大腦還沒收到耳朵的信號吧。
  他故意很惱怒的叫我出去,然後吩咐同學自己看書,卻領著我到了女廁所,掀開裙子掏出一把陰精,抹在我臉上,淫笑問我是什麼。我如實地告訴他,一心的羞愧,但是更多的卻是墮落的快感與瘙癢的小穴,因此我的聲音很媚,很膩,眼裡也水汪汪的,那時的我一定也散發著成熟的韻味,也像一條曾經被操哭過的母狗。
  他見我如此模樣,就更加不再客氣,連衣服都不脫,直接掏出肉棒撩起我的裙子,在一個便間裡狠狠地操我,一邊操一邊罵我是母狗。
  我激烈的迎合著,身心都投入了這場令我瘋狂的抽插中。嘴裡回應著他,告訴他我是母狗,是騷貨,是下賤的妓女,是……「只要你肯操我,你說是什麼我就是什麼。」
  最後我如是說。雙腿緊緊地夾著他的屁股,雙手摟著他,麻繩捆著的乳房緊緊地頂著他,乳頭也按摩著他的肌膚。
  最後我高潮了,他卻依然大動著,我只是本能搖動著腰部的回應著他,身體其他的部位卻軟軟的靠在他的身上,大口的喘息著,眼睛緊閉著,享受高潮的餘韻。
  不知多久,敏感的我又高潮了,他依然大動,甚至速度比原來還快,我哭喊著,讓他的大肉棒操死我。身體死死的摟著他,像摟著一棵大樹,一動也不動,任由他的肉棒進出著我的身體,也進出了我的心。不知道為什麼,我突然想起曾經看過的那句話:你進入的不僅僅是我的身體,也進入了我的靈魂。現在大動著的他,使高潮後虛弱的我產生了靈魂被趕出身體的感覺。
  第四次高潮(算上手淫那次——YANSE注)終於襲來了,經由我敏感的神經衝擊著我虛弱的身體,我努力的使身體僵硬,脖子挺直,向後甩著頭髮,嘴無力的大張著,卻發不出任何聲音。高潮後的我又回復了要死的樣子,只是本能的覺得要靠著可以支撐身體的地方,四肢也緊緊的纏在他的身上,努力的使身體不脫離這個唯一可以依靠的東西。
  死了一樣的我趴在他的身上,覺得自己好累,突然覺得如果他插下去的話,馬上就要死了,哭著,低聲的哀求他,答應他任何的要求,叫他主人,讚美他的肉棒,讚美他的技巧;貶低著自己,真心的罵自己是個淫婦,是條母狗,發誓一生作他的母狗,每天撅著屁股求他操我。說這些話的時候,我並沒有多想,而是口隨心動的說出來,不經過大腦的檢驗。
  他聽了很滿意,終於射了出來,憋得很久的精液噴在我的子宮裡,打得我全身麻酥酥的,於是我的身體又不受控制的高潮了,好像我的子宮已經脫離了大腦的控制而自己決定是不是該噴出陰精,而更令我羞愧的是,尿道口也感覺到熱乎乎的,一股熱熱的尿液從裡面射了出來,打在我的裙子和他的衣服上。
  我們倆都沒有在意,或者說根本沒工夫在意。他正在緊緊地摟著我,感受我緊緊的小穴、溫潤的子宮以及濕滑的陰精。而我像死了一樣,除了大腦還能控制自己以外,全身都無意識的靠在他的懷裡,身體如同沒有骨頭般的癱軟,任由陰精和尿液宣洩著身體裡的快感。
  就這樣過了一會兒,他放下我,把我丟在骯髒的地上,任由我像母狗似的趴著,像一條死母狗。然後,他走了,如同一個嫖客一樣的走了。
  我這樣躺了一會兒,身體有點休息過來,想到快下課了,會有很多人來。於是慢慢的爬起來,走出了廁所。
  去哪?我在心裡問著自己。
  去教室?讓同學看看自己被操的一身的污垢?
  回宿舍?可是看門的大媽肯定不會開門。
  只有一個去處了,我心裡對自己說。
  去吧。心裡有個聲音,反正你已經答應一生作他的母狗了。去吧,去撅起你的屁股,掰開你的小穴,求他操你去吧。
  我機械的朝他家走去,腦子裡什麼也沒想,只知道自己已經是條母狗了,沒必要想人應該想的東西。這句話到現在依然是我的信條。
  他果然在家等著我,換了乾淨的衣服,冷冷的看著推開門的我。
  我關上門,跪在地上,搖擺著高撅的屁股,爬到他的跟前,虔誠的吻著他的腳,一字不差的重複著我剛才的誓言,然後撩起裙子,雙手掰開自己的小穴,虔誠的請求他過來操我。雖然這些動作我現在常做,而且做得比那時更淫穢,更熟練,更能挑起男人的性慾。然而卻沒有了當時的發自內心的虔誠,沒有了內心的悸動,沒有了行動上的徹底。
  他滿意的看著我,腳在我臉上蹭了蹭,我也乖巧的伸出粉紅的舌頭,舔著他的鞋尖,一臉討好的望著他,屁股認真的扭著。
  他讓我換了衣服,並對我說,每次上課後都要來這裡找他,像今天這樣掰開淫蕩的小穴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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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查了一下,1萬多字,就算一章把,本來還想寫王建軍對林的關懷使她更加恥辱,芊對春藥的經歷和芊的肛交,似乎不行了,簡單一提,其他的,便宜了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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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每次下課後,我都急急忙忙的跑到他的宿舍,脫得乾乾淨淨,跪在地上,撅著屁股,虔誠的等著他回來操我。
  如果他回來,我就直起身來,掰開自己的小穴,如果他滿意點頭的話,我就爬過去解開他的腰帶,把褲子褪在膝蓋處,掏出疲軟的肉棒含在嘴裡,等它硬了以後,起身坐在他的肉棒上,身體上下的起伏,左右的扭動,努力的讓他射精,然後再舔乾淨,給他穿上衣服,跪在地上等他離開後才能去上課。
  他從來沒用過我的屁眼,因為太緊了,他也一直在用黃瓜擴充著,但是並不明顯,不過他看起來也不是很著急,我也不著急,我這一生都是他的母狗,有的是時間。
  很多時候他並不回來,因此我經常的等到上課鍾敲起才爬起來,邊朝教室跑邊揉著膝蓋,當然還要忍受小穴和屁股裡的黃瓜的抽插和麻繩的刺激。
  因此不管他有沒有回來,我總是遲到,不多的幾次沒遲到的經過是這樣的:一次是他第一次沒回來,我等到快上課的時候就走了,但依然遲到了。結果他從辦公室裡看見我在打鈴前回來了。下節課下課後我進來時他已經回來了,手裡拿著一個塑料罐子,他讓我撩開裙子,把裡面粘粘的如同雪花膏的東西抹在我的小穴裡和乳頭上,把屁眼和小穴裡的黃瓜拔出來,然後就讓我走了。
  那節課我並沒有遲到,也沒有多想,我說過一條狗不應該想人應該想的事,特別是主人應該想的事。可是中午的時候我就忍不住了,小穴裡癢癢的,不斷流出淫水,全身滾熱,大腦裡滿滿的全是主人的大肉棒,於是我不顧一切的跑去,求他操我。結果他拒絕了。
  我跪在他面前,用一切惡毒淫穢的話來咒罵自己,用自己所知道的所有動作來取悅討好他,甚至掰開自己的屁眼求他塞進去,他都無動於衷的看著我,如同看著一條發情的母狗。我絕望了,在地上扭動著,雙手一起伸進瘙癢的小穴,使勁的撓著,可是瘙癢卻更加重了。
  我抱著他的腿,哭著求他,重複的發誓一生作他的母狗,永遠聽他的話,他才滿意的點了點頭。我像一條瘋狗似的掏出他的肉棒,一下子全部插進自己的小穴,發出暢快的聲音,身體瘋狂的扭動著,像一條狂舞的水蛇。那天我一共洩了四次,每一次都是暢快淋漓,每一次都是欲仙欲死。
  還有幾次是羅張維來找我,他是我姐姐那個村子小學的校長,教過我一年。
  他來找我是因為我姐夫被當成反革命抓起來了,可是當時的我並沒有心情去管我的姐夫。一條狗是不應該管人的事情的,同樣的,我也把這句話作為了信條。
  羅張維,那個小學校長,也是我現在的主人之一,來找我的事情主人知道,所以並不懲罰我沒去等他,他是通人情的,因為他畢竟是人。
  最後一次羅張維來找我,是來送姐姐給我的信,我也得寫回信給她,不過是說一些謊話騙她而已。所以我讓他中午來拿,他說正好要請我吃飯,這個我要請示主人,所以沒立刻答應他。
  等我寫完回信,和主人說了後,主人很大方的同意了。當時我們都沒想到這是我們最後一次見面,或許他並不擔心我逃走,因為我的照片還在他手上;而我也沒有想過要逃走,不是因為照片,而是因為已經發誓一輩子要做他的母狗了。
  不過那天確實很出人意料,羅張維很快的發現了我的秘密,他關懷的話語令我想起了姐夫,我從小就不受父母喜歡,長這麼大只有姐夫真正的對我好,於是我把自己的經歷告訴了他,然後,在他的安排與努力下,我輟學了,逃離了主人的侮辱。
  輟學我是無所謂的,反正我是資本家的小姐,讀書也讀不久,至於逃離了主人的侮辱,這本是件很高興的事情,但是我卻高興不起來,因為我又有了新的主人,而且還是兩個。逃離一個男人的侮辱而落入兩個男人的的侮辱,這實在不是什麼高興的事情。
  至於以後的事情,每天我都光著身子或者被繩子捆著,等著主人來,然後跪在地上,撅著屁股,等著他們把自己的肉棒塞進我的小穴或者屁眼,讓他們舒服的射精,最後給他們舔乾淨,送他們離開,依然孤獨的生活。
  我不知道結局是什麼,只知道他們來的越來越少,以前兩個經常一起來,現在一周大概只能來兩次了。以後呢?或許不來了吧,誰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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芊的故事完了,結局大家可能不明白,以後還會解釋,結局有點不太實際,不實際就不實際吧,也不是很不實際。


第11章 拯救·父女·野合
  羅張維一邊打量著這個有些孱弱的女孩,一邊聽完了她的悲慘的遭遇。「小芊,你放心,我一定把你從那個禽獸手裡救出來。」
  他裝做義憤填膺的說,但是他心裡想的並不僅僅是怎麼樣把她救出來,而且還盤算著怎麼樣讓她乖乖的被自己玩弄,然後再送給秦憶本。
  其實羅張維聽李靜芊的述說的時候,就決定把她送給秦憶本了。把如此美麗可愛的女孩送給秦憶本,雖然羅張維覺得有些可惜,但是如果秦憶本真的忍不住去找李靜芷,那麼自己半個月的心血都白費了,所以也只能用李靜芊來先滿足秦憶本的慾望。
  對於李靜芷,他並不是捨不得,而是要讓她死心塌地的跟著自己,現在他已經讓她落入了溫柔的陷阱,再讓她知道自己多次拒絕秦憶本對她的慾念,那自己在她的心中就成了英雄,她不但會心甘情願的讓秦憶本姦污,更會完全的落入自己的手中。
  羅張維盤算著行動的步驟,對李靜芊說道:「你以後有什麼打算嗎?還讀書不?」
  故意的引導她,「我看也別讀了,現在這個世道,讀書對你一個資本家小姐來說是不可能的。」
  李靜芊猶豫了會兒,雖然心中很想接著讀,但是羅張維的話也有道理,「好吧,羅校長,那我能做什麼呢?去姐姐家種地?」
  「不,不。」
  羅張維裝做很貼心的說:「李老師她正在為丈夫的事發愁呢,你再這樣……」
  然後他裝做想了想,對少女拋出了第一個圈套,「如果你不嫌棄的話,我現在住的房子裡,鬧土匪的時候曾經造了個夾間,除了我誰也不知道,你先在那住著,等你姐夫出來了,你再出來。」
  「……」
  李靜芊沒有說話,低頭想了想,覺得自己也真沒什麼好地方去,就答應了,「那麻煩你了,羅校長。」
  「說這些做什麼啊?你就當我是你父親好了。」
  羅張維裝做有點生氣的滿臉慈愛的說,「再說我也沒兒女,要不你乾脆做我的乾女兒把。」
  「乾爹……」
  少女的心被打動了。除了姐夫,和那個色狼,從來沒有人對她這麼好,而姐夫畢竟是姐姐的丈夫,是自己的同輩,至於那個色狼,少女的心有些不想再去想他。
  「呵呵,」
  羅張維慈祥的笑著,看著少女梨花帶雨的樣子,心裡的慾望也被漸漸挑了起來。
  「小芊啊,你在什麼地方躲著,我去找公安機關來收拾那個王八蛋。」
  羅張維裝做很生氣的酒也不喝了,收拾收拾就站了起來,「要不你就在這等著吧,等把那個王八蛋抓住了,我就來找你。」
  「乾爹,那些照片……」
  李靜芊很遲疑的問他。
  「哦,你放心,我一定都給你燒了。」
  他拍著胸脯保證,走出了小樹林,搭上了一個路經富江監獄的車。雖然已經決定把李靜芊讓給秦憶本了,但是他並不急於讓兩人見面,想自己先享受少女的身體與溫柔,然後再和秦憶本一起玩她。
  「可惜不能盡情的玩啊。」
  他在車兜上有些惋惜的想著,可是想到李靜芊成熟妖艷的裸體,又興奮起來。
  「羅校長,您這是?」
  秦憶本見羅張維去而復返,還以為李靜芷答應了呢,有些興奮的問他。
  「哦,是這樣的。」
  羅張維簡要的把李靜芊的事情說了一遍,「姐姐弄不到手,我們從她妹妹上弄點利息。何況李靜芊我也見過,整一17年前的李靜芷,雖說沒李靜芷成熟吧,可看起來更清純啊。」
  羅張維引誘著秦憶本。
  「操她是當然要操的,可是你說的那個小子,我們也不是公安機關啊。」
  秦憶本滿心色慾,有些無奈的看著陰笑著的羅張維。
  「呵呵,裡修啊,要說整人,你還是不夠啊。」
  羅張維得意的笑著,「李靜芊的姐夫關在你們的監獄裡,她怎麼也算你們監獄的犯人家屬,你一個獄長……啊。」
  「啊,是啊,哈哈,我怎麼沒想到呢。」
  秦憶本會意的看著羅張維,得意的笑著。
  兩人坐著監獄的車來到縣一中,把司機留在外面,單獨的找到林君樸。
  「林老師,我是李靜芊小學時候的校長,她姐姐特意囑咐我來找你談談。」
  羅張維上下打量著眼前英俊的年輕人,心裡有些羨慕與嫉妒,「這是富江監獄的秦獄長,代表李靜芊的姐夫來找你的。」
  林君樸見中午李靜芊沒回來,就有些著急,但他認為李靜芊已經完完全全的掌握在自己手中,何況他手裡還有大量的照片,所以並不擔心李靜芊會逃走,直到剛才校長說有兩個人來找自己,他還在想,自己在縣城無親無故,誰會來找自己?直到聽到羅張維的一番話,才知道是李靜芊出事了,因事前沒有心理準備,有些不知所措,結結巴巴的應道:「二……二位同……領導找我什麼事情嗎?」
  「哦,這個……也沒什麼大事。」
  羅張維故意的望了望在旁邊看著他們的校長,「我們是聽說林老師是省城的大學生,所以特意過來拜訪的。」
  說著,還故意的壓低聲音,「或許你還不知道,李靜芊的姐姐和姐夫老家都是省城的人,拜託我們來打聽他們家的事情。」
  羅張維找了個借口給林君樸,只是想從他手中掏出更多的淫具。特別是李靜芊所提到的春藥,畢竟年老了,有時候看著李靜芊在自己身上扭來扭去,卻有心無力,因此總想著找個辦法來恢復自己的能力。
  「哦哦……」
  林君樸有些疑惑的看著眼前的兩人,不知道為什麼他們為什麼替自己開脫,他才不相信什麼鬼同鄉呢,「那,……」
  他一時不知道該怎麼開口了。
  「我們去你的宿舍吧,就別打攪校長了。」
  三人告辭了校長,來到了林君樸的宿舍。
  羅張維也不再客氣,直接的對林君樸說:「林老師,我們倆找你的事相信你也知道,你說吧,怎麼辦?」
  「什麼怎麼辦?」
  林君樸有些心虛的反問著。
  「呵呵,這裡也沒有外人,你也不用裝了。」
  羅張維陰險的笑著,「秦獄長也算公安部門的人,今天我們兩個私下來找你是因為你是大學生,是個人才,不想毀了你。」
  「那你們想怎麼樣?」
  林心虛的問道,畢竟他在縣城無親無故,不是什麼有根基的人。
  「很簡單,只要你把那些照片和你用的那些東西交出來。」
  「這個……好吧。」
  林君樸咬牙說,那些都是他十多年攢來的,「不過你們要保證確實不告發我。」
  「放心,我們對懲惡揚善並沒有興趣,只是想嘗嘗李靜芊的味道而已。」
  說著,恐嚇道:「以後,李靜芊就是我們的人了,要是你再找她,可別怪我們不講信用!」
  林君樸打開自己的行李箱,把相機,春藥拿了出來,「只是這些了。」
  羅張維見了春藥,高興異常,拿過來看了看,聞了聞,「你怎麼弄來的?」
  林君樸無奈的解釋了春藥的由來。原來他自小和爺爺住在大城市,抗日的時候隔壁的別墅住著一對日本夫婦,非常喜愛他,常常當著他的性交,小小的他從小就知道了肛交、口交、捆綁等日本人的玩意,對女人的興趣也由正常的性交而變成了虐待的快感。
  後來隨著日本投降,一個死了丈夫的美國女人又搬到了無人的別墅,而他的第一次就是在春藥的刺激下給了那個50多歲的女人。從此他更恨女人,每次與女同學交往都設法找到她們的把柄,威脅她們服從自己,用各種方法侮辱她們的身體和人格來滿足自己變態的性慾。但是畢業前有個女同學不堪忍受告發了他,他不得不拿著那個美國女人留給他的相機和剩下不多的春藥逃到了偏僻的縣城。
  最後,他還特意的強調,那個相機的底片,縣城還沒有設備能洗出來,只能到省城沖洗,所以他才寒假回去沖洗出來然後威脅李靜芊的。
  羅張維聽了,倒也無所謂,因為他對相機並不會使,只是春藥沒有了來源,心裡有些失望,只能省著點用了。
  兩人留在這也沒什麼意思,就和林君樸告別,走了。
  送走了羅張維、秦憶本兩人,林君樸歎了口氣,無奈的回去了。後來,他離開了縣城,再也沒有回來。
  羅張維、秦憶本再次找到了校長,在校長的帶領下,簡單的收拾了李靜芊的衣服,就告別校長,走了。
  (整個過程秦憶本一直沒說話,大家會說那羅張維就不如不用叫秦憶本,這樣李靜芊還能晚點送給秦憶本。其實以羅張維的身份和樣貌他並不能壓住林,而秦憶本的身份卻能,所以羅張維不得不叫秦憶本。再就是關於退學的問題,那個時代每個人的心思都不在讀書上,而且很多是家庭條件等原因,所以退學很好退吧,我覺得。
  兩人出了學校,秦憶本有意的問:「那個李靜芊呢?」
  「已經回家了,你放心,幾天內一定給我送去。」
  羅張維笑著,「她也沒地方住,等過一段時間就讓她住在你的監獄裡,還不由著你愛怎麼樣怎麼樣?」
  「嘿嘿,到時候我一定操大她的肚子。」
  秦憶本猥褻的說,上了一直等在門口的汽車,「羅校長,我送你回去?」
  「別,讓李靜芊看見,還不知道怎麼樣呢。」
  羅張維拒絕了,心裡還掛念著李靜芊。
  「那好,我回去了,那事你抓緊點啊。我這兩天老閒著。」
  在司機面前,秦憶本倒是很含蓄。
  「知道了,走吧。」
  羅張維望著遠去的汽車,直到看不見,才向李靜芊等他的小樹林走去。
  李靜芊見羅張維回來,急忙站起來,「乾爹,」
  卻不好意思接著問。
  「好了,小芊,沒事了。」
  羅張維親熱的拍了拍她的肩膀,「咦,你那個,還沒解去?」
  「嗯,」
  李靜芊滿臉通紅,「這,不方便。」
  「哦,」
  說著關切的問:「路上我們還要走回去呢,你…你能受的了嗎?」
  李靜芊點了點頭,一臉的通紅。
  兩人走在回家的路上,故意的,羅張維並不攔截來往的車,看有沒有可能搭順車,而且他還不時的尋找話題,分散李靜芊的注意力。他暗中觀察李靜芊,發現她每走一步都緊緊的夾著雙腿,胳膊也不自然的來回擺動,不時的偷摸下自己的下體。
  「對了,小芊,那邊有條近路,咱們從那走吧,近些。」
  羅張維關切的扶了下李靜芊的胳膊,而李靜芊的身體也隨著一陣顫抖,有些不自覺的往他身上靠。
  「來,你這麼辛苦,乾爹扶著你。」
  或是羅張維的一聲乾爹提醒了李靜芊,她努力的擺正自己的身體,慢慢的在無人的小路上走著。
  走著,走著,李靜芊突然帶著哭腔的說:「乾爹,我好難受,我……」
  羅張維故意體貼的說,「小芊,再忍會,等到家了就好了。山郊野外,你一個大姑娘的,多不好啊。」
  李靜芊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只是把手伸在下襠,使勁的按著,哭著說:「乾爹,你別看,別看。我癢,我受不了了。」
  羅張維裝著不忍心的說:「小芊,你別在大路上,到那邊那個小溝裡去,乾爹、乾爹我給你解開。」
  李靜芊也堅持著走到小山溝裡,50米的距離,她的手一直沒有放開,緊緊的按在下襠上,抓著小穴裡的黃瓜,小幅度的抽送著。
  到了山溝,羅張維強忍著欺騙弱女的滿足沒笑出來,故意對李靜芊說:「小芊,你可想好了,這要是讓人看見我給你脫衣服,那可是你一輩子的事情啊。」
  李靜芊帶著哭腔,雙手捂著臉,使勁的搖著頭,「不,乾爹,不要緊,你快點,我要憋不了了。」
  羅張維也不再客氣,蹲在她的身前,發現她的褲子早已經被流出來的淫水打濕,顯得更加淫穢與引誘。
  他強壓著心頭的慾火,先解開李靜芊的腰帶,把她的褲子連同早已濕了一大片的內褲一起褪到腰間,露出少女的嫩紅的小穴和插在小穴裡的黃瓜。而感覺到自己的陰部露在空氣中的李靜芊更加害羞,緊緊的把臉藏在手中,看也不敢看蹲在他身前的羅張維。
  羅張維右手抓著插在小穴裡的黃瓜,左右搖了搖,裝做很使勁的往外拔,可是並沒有拔出多少。他猥褻對李靜芊說:「小芊,你別夾的那麼緊,拔都拔不出來。」
  同時握著黃瓜左右使勁的連續不斷的搖晃著,向外的力氣卻很小,黃瓜在他的搖動下,一點點的從小穴裡滑落,同時也把嬌嫩的肉穴撐得大大的,完全暴露在羅張維的眼前。
  李靜芊感覺到自己的小穴裡涼涼的,知道自己的陰道壁也暴露在空氣中,但是仍不敢看。同時,她心裡想的並不是把黃瓜拔出來而是追求的更猛更深入的抽插,因此只是很羞的兩腿緊張的重疊,企圖把露在空氣的陰道壁裡擠合起來,同時也夾緊了小穴裡的黃瓜。
  羅張維趁著李靜芊雙手捂臉不敢看他,偷偷的從提包裡拿出那瓶春藥,左手珍惜的偷偷抹了一小點。右手掰開交疊在一起的大腿分開,「小芊,你再忍忍,我們快點,不然有人來看見……」
  羅張維提醒了李靜芊,雙腿分開,卻依然的緊緊的夾著。
  羅張維再次使勁的左右搖動小穴裡的肉棒,把小穴擴的很大,空閒的左手伸到裡面,輕輕的把春藥抹在少女的陰道壁上。抹完後,可能覺得不過癮,抬頭看著依然在捂著臉的李靜芊說:「小芊,你用手把……把那個撕開,乾爹把手伸進去,你夾的太緊了。」
  李靜芊強忍著羞意,放開手,低著通紅的臉不敢看羅張維,雙手分別抓著依然粉紅的陰唇,努力的撕開,空閒的手指也撐開脹大的陰蒂。想到自己的小穴完全的暴露在對自己猶如女兒的乾爹面前,心中的羞愧更加刺激著她,一股罪惡感也悄悄的產生,讓她享受著眼前這個醜陋男人的粗糙的手指。
  羅張維把左手手指伸進少女粉紅的陰道裡,轉動著,裝做很努力的摳挖著本已敏感的陰道,還特意的掏出了一些淫水,發出「咕唧咕唧」的聲音,刺激得李靜芊全身差點癱軟在地上。
  身體感覺著羅張維老練的摳挖,想到伸在自己小穴的手指是對自己呵護百倍的羅張維,心中亂倫的感覺更加強烈,同時,小穴裡傳來的聲音羞得她恨不得捂上耳朵,嘴裡只是反覆的囁喏著:「乾爹,乾爹……」
  羅張維摳挖了一會,感覺差不多了,才裝做很努力把黃瓜拔出來,伸在李靜芊的眼前,比劃著,本想問怎麼處理,來藉機打擊她的自尊心和滿足自己變態的慾望。
  而李靜芊卻因為小穴突然失去了充實感,「啊」的輕呼一聲,本來夾得緊緊的雙腿猛的放鬆了下來,憋了半天的尿液也不可收拾的噴了出來,而李靜芊卻因為促不及防,沒有蹲下來,也沒有轉身,只是羞急的「啊」了一聲,就任由自己尿液在羅張維的面前暢快毫無顧忌的宣洩著,正好噴在蹲在她面前剛起來的羅張維腹部以下,膝蓋以上的範圍。
  而羅張維也被少女奇異的撒尿而吸引,眼睛死死的盯著小穴下正在激烈的流出透明尿液的尿道口,眼珠一動也不動,射出貪婪的光芒,喉嚨下的喉結也一陣滾動。
  兩人就這麼詫異的看著對方的下體,直到水流漸漸減弱,消失,最好還無恥的噴出幾股尿液才完全平靜下來,而李靜芊如同回過伸來似的,「啊」的一聲捂著臉,哭著:「乾爹,你別看,別看。」
  羅張維心裡嘲笑著李靜芊,心說,看都看完了,還叫我別看。嘴裡卻說:「小芊,那乾爹先出去看著,你趕緊穿上衣服,我們趕路吧,時候也不早了。」
  李靜芊等羅張維出去,漸漸聽不到他的腳步聲,才放下手來,並不急於穿衣服,也沒把插在屁股裡的黃瓜拔出來,而是把手伸進小穴,另一隻手近乎暴虐的掐著自己的乳頭和潔白的乳肉,留下了一對對紅紅的指印。但是細細的手指並沒有能滿足她,而不遠處卻傳來羅張維著急的聲音:「小芊,怎麼了?沒出什麼事吧?」
  還伴隨著越來越近的腳步聲。
  「沒,沒事。」
  她急忙應著,小穴裡的手更加快了速度和力量,乳房上的手卻伸到後面,試圖拔出深插在屁眼裡的黃瓜,但是越來越近的腳步聲和喊叫聲卻沒給她足夠的時間,她只得停止激烈自慰的手,飛快的穿上褲子,臉色緋紅的看著已經來到他跟前的羅張維。
  羅張維並沒有整理被李靜芊尿濕的褲子,連掛在皺折上的尿滴也沒有擦去,他見李靜芊臉色緋紅,一臉驚慌,一隻手還偷偷的在衣服上擦著,就知道她剛才在幹什麼了,故意著急的說:「小芊,怎麼這麼久?沒出什麼事吧?」
  李靜芊感覺自己很對不起眼前這個比任何人都對自己好的乾爹,心裡愧疚之下更是言語慌張:「沒……沒有啊,乾爹我老拿不出那個來。」
  說著看到羅張維褲子上被自己的尿液打濕了一片,有些地方還掛著晶瑩的尿滴,急忙轉移話題,伸手擦抹著羅張維的褲子,「乾爹我給你擦擦,剛才,剛才……」
  慌亂中,李靜芊的手碰到了羅張維早已挺立的肉棒,肉棒很合作的擺動了幾下。兩人同時「啊」了一聲。李靜芊感覺到肉棒的挺立和硬實,似乎這一刻她才意識到羅張維也是男人。而羅張維的「啊」也恰到好處的表現了秘密被發現的慌亂和一個長者的愧疚,囁囁嚅嚅的向李靜芊解釋道:「小芊,乾爹我…我……」
  「我」了半天也沒說出什麼來,最後裝做懊惱的說,「都怪乾爹,你罵我吧。」
  李靜芊卻更加不好意思,手上滿滿的都是硬粗的肉棒的感覺,似乎這才是自己想要的東西,更加被羅張維的表演所感動,紅著臉低聲說:「乾爹,都是女兒不好,連累了你了。」
  兩人安靜了一會,又上路了。一路上,兩人再也沒說什麼話,就這樣一前一後的走著。
  但是羅張維一直偷偷的觀察身後李靜芊的動作,漸漸的發現她整個身體有些蜷縮,不時的打個冷顫,好像很冷的樣子,本來有些輕鬆的臉變得有些嚴肅,牙齒也緊緊的咬著嘴唇,雙手在擺動經過大腿的時候總是狠狠的掐一下,每走一步抬起的腿就趁著最高點的時候交疊著輕微的摩擦著另一條腿,落下的時候踩在另一隻腳的正前方而不是前一步的正前方。他知道春藥的作用發揮了。
  於是停下腳步,裝做突然想起什麼似的,從提包裡掏出一匝子照片,對李靜芊說:「小芊,這就是那些照片,咱們在這燒了吧。」
  李靜芊點了點頭,並沒有接過那些令自己甘心受辱的照片,而是隨著羅張維來到路邊的山溝,蹲下身幫羅張維生火,雙腿緊緊的夾著,再也不起身。
  點著了火,羅張維藉著去路邊撿些枯草枯葉的機會把每張照片都藏了兩張。
  等李靜芊回來,他故意的一張一張翻看著那些照片,裝做不經意的把照片暴露在她的視線裡,讓她看到自己的媚態。
  此時的李靜芊正被春藥折磨的不知身在何處,她並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的身體突然變得火熱,變得需要男性的充實和衝擊。只是被動的感覺到自己敏感的身體變得滾熱,在野外涼風的吹襲下,更加刺激著敏感的肌膚。
  而且綁了半天的麻繩狠狠的磨擦著肌膚,特別是高脹充血的乳頭,被四周的麻繩緊緊的勒著,顯得更加高脹,高高的頂著薄薄的外衣,在麻繩和衣服的摩擦下,整個乳頭都傳來陣陣麻癢的感覺。
  本來憑著女性的直覺和曾經的經歷,她完全有可能猜到自己中了春藥,但是一路上,她所做的事情令自己對羅張維感到特別的內疚,心中也十分羞愧,而內疚和羞愧完全衝散了她女性特有的敏感和直覺,使她根本沒想為什麼會這樣。
  可憐的少女一路上一直在壓制著自己的慾念,敏感的身體再次接受春藥的刺激,更加衝擊著已然要崩潰的自尊和心中的倫理。無奈的她只能試圖接對自己身體進行摧殘來阻止內心渴求性交的慾望。
  蹲在地上的李靜芊正在努力的壓制著身體裡的慾火,雖然春藥並不是很多,但是已經足夠激發她本已高漲的慾火。看到羅張維手裡拿著的自己淫穢的照片,臉色紅得都要滴出血來了,不知道該做什麼好,有些疑惑、羞赧的喊了聲:「乾爹……」
  羅張維「呵呵」笑著,看著臉色緋紅的李靜芊,「乖女兒,沒想到你這麼淫蕩啊。」
  說著,還故意把一張李靜芊自慰的照片遞在她的面前,「你看你這麼飢渴的樣子,是不是特想男人操你?」
  李靜芊羞紅了臉,為羅張維說出如此淫穢的話有些生氣,但也不知道說什麼好,小嘴囁喏著,張了張,似乎要解釋什麼,「乾爹,我,我……」
  但是在高漲的情慾和恥辱的照片雙重刺激之下,身體卻不由自主的靠向羅張維。
  羅張維不再掩飾,站起來看著李靜芊,猥褻的說:「看你這個樣子,乾爹我今天就滿足你,操死你這個淫婦。」
  「……」
  李靜芊並沒說出什麼來,只是抬頭吃驚看著這個前一刻還對自己呵護有加的人,滿臉的疑惑,但是內心卻有種如釋重任的感覺。
  「看什麼看,快脫衣服!」
  羅張維有些凶狠的瞪著李靜芊。他本來也打算欺騙著把少女弄到手,但看到她軟弱的樣子,心裡突然生出了征服與虐待的快感,於是也就不再偽裝,滿足自己征服的慾望。
  李靜芊依然抬頭看著羅張維,只是眼中不再是疑惑,而是疑問和猶豫,低聲說:「你、你是我乾爹,我是你乾女兒啊。我們、我們這不是亂倫嗎?」
  「老子管你亂不亂倫呢,快脫!」
  羅張維不客氣的說。
  「你…」
  李靜芊壓抑著身體裡一股股的快感,不敢站起身,只得蹲在地上。
  這種軟弱卑微的姿勢與她剛才說的那些話極不相應,她自己心裡也生出一種悲苦的感覺,卻並沒有哭出聲,只是眼裡濕濕的,看起來更加惹人憐愛。
  這些看在羅張維的眼裡卻沒有絲毫的憐愛,而是一個被征服者對征服者的乞憐,更加激發了他虐待的慾望。於是他也不說話,一把把李靜芊拉起來,伸手拽開腰帶,把褲子連同內褲一起扒到腳邊。
  李靜芊強忍著渾身的慾火和羞愧,顫聲軟弱的阻止著,「乾爹,別,我們是父女,別這樣。」
  雙手無力的推著羅張維的胸膛,試圖推開他。
  羅張維伸手在李靜芊的下體一摸,舉著粘滿淫液的雙手送在李靜芊的眼前,淫笑著:「還說不要,你看看你都流水了,是不是心裡也想著乾爹操你啊?」
  李靜芊低著頭,不敢看羅張維手上的淫水,緊張的搖了搖頭,卻不再阻止羅張維,只是口中不斷的說著:「別這樣,別這樣。」
  羅張維又摸了下李靜芊的下體,正要給她脫上衣,聽她如此說,就故意羞辱她,「真的不要嗎?」
  李靜芊並沒有接話,她只是機械的站在羅張維面前垂著頭,嘴張了張,卻說不出那句話。似乎表明雖然她的心仍在抵抗,但是她的身體已經完全接受了羅張維。
  羅張維見她一副慌亂的樣子,知道她並不會阻止自己的動作,更是得意的把少女的軀體徹底的從衣服裡剝出來。
  只見少女潔白的身上被麻繩緊緊的包圍著,有的地方還勒的很緊,在柔實的肉上留下粗糙的印痕。
  雖然麻繩很多,但是纏在少女身上並不顯得凌亂;相反的,整齊而緊密的麻繩更加突出了少女乳房的堅挺和小穴毛茸茸的神秘感。羅張維從沒見過這幅暴力與柔弱融合的景象,特別是灰灰的麻繩上頂著脹得大大的血紅色乳頭,惹得羅張維忍不住使勁的彈了一下,李靜芊感覺到乳頭上痛痛與麻癢的,「啊」了一聲,急忙的羞紅的閉上了眼,再也不敢看羅張維。
  羅張維把她按倒在溝邊的斜坡上,讓她身體與地面成一個角度的躺著,然後也不脫衣服,只是解開腰帶,把褲子連同內褲褪到膝蓋,掏出早已挺立的肉棒,黏糊糊的龜頭伸在李靜芊緊抿的嘴邊,摩挲著她有些蒼白有些顫抖但依然紅潤的嘴唇,猥褻的說:「乖女兒,給乾爹舔舔。」
  他故意加重說著女兒、乾爹,來刺激李靜芊羞愧、矛盾的心。
  果然,李靜芊睜開眼,眼淚汪汪的哀求似的看著羅張維,可憐巴巴的說:「乾爹,我們是父女啊,我們,我們別這樣,別這樣。」
  羅張維看著她,有些凶狠的說:「乖女兒,你不想爹操你嗎?爹看了你照片裡淫蕩的樣子早已忍不住了。快,乖女兒,給爹舔舔。」
  說著,挺立的肉棒突開緊抿的嘴唇,龜頭在整齊潔白的牙齒來回的磨著。亮滑的龜頭被李靜芊依然緊抿的嘴唇緊緊的夾著,柔軟敏感的龜頭紅肉與剛直的棒身相比,被夾的感覺更加強烈與刺激,爽的羅張維呲牙咧嘴的,絲絲的直吸氣。
  在羅張維腥臭的龜頭摩擦下,李靜芊無奈的張開嘴,讓粗黑的肉棒伸進來,舌頭,牙齒並不活動,只是靜靜的含著,閉上眼,害羞的不敢看眼前羅張維毛茸茸的下體。
  「乖女兒,快給爹舔舔,爹看看那個姓林都教了你多少。」
  羅張維趴在李靜芊的頭上,屁股狠狠的往下壓著,用話語刺激著李靜芊。
  「嗯……嗚……嗯……嗚……」
  李靜芊似乎在解釋著什麼,但是口中被粗大的肉棒塞得滿滿的,說不清楚。
  羅張維見李靜芊並不舔,只得自己上下起伏著屁股,讓肉棒抽插著李靜芊的小嘴。李靜芊的小嘴被他的肉棒脹得滿滿的,喉嚨也被龜頭頂的生疼,雖然很難受,但是她並不能放下羞恥心和自尊心,主動給羅張維口交,強忍著羅張維陰毛的刺激、春藥勾起的性慾和心中的悲傷,任由羅張維在自己頭上來回的挺動,眼淚順著光滑的臉龐滑下來。
  羅張維自己挺動了一會,見李靜芊沒什麼反應,覺得沒什麼意思,畢竟口交最大的樂趣在於女性的屈辱而不是男性的享受,他有些無奈的從李靜芊口中拔出肉棒,雙手把李靜芊的腰抱起來,讓她看見自己的肉棒對著粉紅的小穴,「乖女兒,乾爹要進去嘍。」
  李靜芊被逼的看著黑紅精亮的龜頭對著自己的陰道口,摩挲著敏感脹大的陰唇。壓抑了一路的瘙癢在春藥和龜頭的刺激上,不可避免的傳遍全身,僵直著身體,昂著頭,雙腿繃得直直的,就突然的達到了高潮。
  李靜芊的高潮嚇了羅張維一跳,覺得流在龜頭上的淫水突然變熱,變濃,而且變的很快,打的龜頭癢癢的,還以為她又尿了呢,低頭才發現原來李靜芊噴出的陰精打在龜頭上。便伸手抹了些在手上,塗在李靜芊的臉上,口中嘲笑道:「乖女兒,你可真騷啊,這麼快就高潮了?」
  李靜芊躺在地上喘息了一會,高潮後的她急劇的喘息著,盡力的發洩自己身體積蓄了一路的快感與性慾。對於羅張維的話和臉上的陰精及擺在眼前的手指,雖然聽在耳朵裡看在眼裡,心中也更加淒苦,但是並不知道該怎麼樣應對,只是任由身上的羅張維侮辱著自己。
  羅張維見李靜芊只是死一樣的躺在地上喘息著,倒也不急於進入她的身體,而是用手從小穴裡摳挖出陰精,抹在李靜芊的臉上,嘴唇,鼻子,眼睛上都粘滿了少女透明的陰精,眉毛和頭髮也被陰精粘在一起,一撮一撮的,在太陽下有些閃光。
  很快的,年輕的身體歇了過來,身體裡的性慾也暢快的發洩完。這時她才有閒心觀察和思考自己的處境:周圍是一片蔥綠的莊稼,自己全身赤裸的躺在一條溝的斜坡上,身上密密麻麻的纏著粗糙的麻繩;而自己尊如父親的羅張維正趴在她赤裸的身上,在往她的臉上,乳頭上抹著剛才流出的陰精。她的腦子裡連續出了幾個詞:野合,亂倫。恢復了少許力氣的身體也試圖爬起來,推著羅張維,羞澀而有些瘋狂的喊著,「乾爹,別這樣,你別這樣。」
  羅張維見李靜芊臉上不再是享受高潮餘韻的曖昧的表情,而是一副受苦深重的悲傷的樣子,就知道她心理上已經恢復了理智。對於荒郊野外強姦一個少女的想法,刺激得羅張維性慾勃發,不顧李靜芊的掙扎,緊緊的摟著她的腰,嘴含著乳頭大聲的品咂著。
  李靜芊在羅張維的懷裡使勁的掙扎著,嘴裡喊著:「不要啊,乾爹,我是小芊,你乾女兒啊。」
  羅張維抬起頭,仍然使勁的抱著李靜芊的腰,「我知道你是小芊,我操的就是你。」
  說著,扭頭呶了呶散落在旁邊的那些照片,「你看看你照片上的樣子,多風騷啊。你要是不想讓你姐姐看見這些照片的話,就乖乖的聽我的話。」
  李靜芊很吃驚的看著眼前的男人,忘記了掙扎,似乎很難相信那些話是從他嘴裡說出來的,「干,乾爹,你說什麼啊?」
  「哼,」
  羅張維見她不再掙扎,也就放送了手,有些凶狠的看著她:「老老實實的讓乾爹我爽了,就跟我回去好好的過日子。不然,」
  他故意的打量四周,「這荒郊野外的,你一個大閨女,我可不敢保證不出什麼事。」
  李靜芊聽了他的話心中更加惶恐,嘴上哭求著:「乾爹,我是你乾女兒啊,我回去一定好好的服侍你。」
  「不用了,我現在就要你好好的服侍我!」
  羅張維又趴在李靜芊的身上,緊緊的摟著正在掙扎的李靜芊的腰部,「你可要想好了,要是不住我家,你可沒地方去!」
  說著,也不顧李靜芊的掙扎,龜頭破開微張的陰唇,在淫水和陰精的潤滑下,漸漸的深入,慢慢的抽插起來。
  李靜芊感到到火熱硬直的肉棒在自己的陰道的動作,知道今天自己無法逃離羅張維的姦淫,只得放棄了無謂的抵抗。身體在腰部以下軟軟的後仰著,頭更是倒垂著,細軟的頭髮觸著地面,特意的更加突出了修長白嫩的脖頸、高挺的乳房和平坦光滑的小腹。
  羅張維雙手抱著李靜芊的腰,同時也阻擋著李靜芊屁股的後退,本打算握著李靜芷屁股裡的黃瓜抽插她的屁眼,可是夠不著,只好作罷。低頭吻在李靜芊的肚臍上,把舌頭伸進去使勁的鑽著,刺激的李靜芊不由得的「啊……啊……」
  的低聲喊起來了,屁股更是大幅度的擺動著。
  羅張維使勁的撞擊李靜芊柔弱的身體,因為李靜芊的屁股被他雙手所阻擋,所以只得被動著接受每次撞擊,發出「啪啪」的聲音。而隨著他的抽插,李靜芊的身體也前後的擺動著,低垂的頭和頭髮也來回的擺動,給人一種搖曳生姿的感覺。
  羅張維的嘴順著光滑的小腹吻到李靜芊被縛的胸部,含住依然脹大的乳頭,用舌頭舔,用牙齒來回的磨,本已敏感的乳頭更加脹紅,讓羅張維也感受到了少女乳頭的硬實與充脹。
  在羅張維的抽插下,李靜芊剛剛高潮的身體也被挑起了性慾,本能的配合著他的動作。但李靜芊的內心仍然淒苦萬分,想著自己才脫離了一個色狼的淫掌,又墮入了另一個禽獸的胯下。心灰意懶之下,也就聽之任之,雙目緊閉,從眼裡流出了悔恨的淚水。
  羅張維抬起頭,看見李靜芊臉上痛苦的神色,心裡虐戀的快感更加強烈,同時生出了更加折磨這個無助的少女的心,開口說道:「小芊,乖女兒,你知道我們在作什麼嗎?」
  李靜芊沒有任何動作,像沒有聽到似的,只是眼閉的更緊了,臉上淒苦的神色也更加凝重。
  羅張維見她不說話,雙手就在腰上掐著少女柔軟的肌肉,腰身的擺動也變得更加強烈,「說啊,說說你這個純情少女和你爹爹在幹什麼呢。」
  身體上的痛、肉體上的快感和「純情少女」幾個字,一起刺激了李靜芊,她張了張嘴,想說什麼,但是並沒說出來。
  羅張維的胳膊向上移,抱在李靜芊的後背上,徹底的把她抱在自己的懷裡,雙手就抓著經過她脖子後的麻繩,使勁的往後拽,勒著李靜芊的胳膊和乳房,同時腰身擺動的幅度和力度更加劇烈,嘴裡的喘息打在李靜芊粉嫩的臉上,「快…快說,這叫什麼嗯?說。」
  在羅張維的逼迫下,特別是乳房被麻繩緊緊的勒著,擠的難受,只得輕聲說道:「這……這是……是野合。」
  說完,倒垂的雙手捂著羞紅的臉,帶著哭腔哀求著:「乾爹,你……你就饒了小芊吧。小芊以後一定好好的伺候你。」
  「不行!」
  羅張維說著,手上的動作反而加重了,「一想到正和自己的乾女兒野合,我這大肉棒就更加厲害了,乾爹今天非操死你這個淫婦不可。」
  說著,腰部不再是簡單的擺動,而是每下都向上頂著李靜芊的身體,雙手也緊緊的拉著李靜芊脖子後的麻繩,迫使她的身體向後仰著,胸部就顯得更加突出,而乳房在麻繩的勒擠下,被胸部襯托的顯得更加高挺,如同兩座小山似的高傲的挺立在少女的胸部。
  李靜芊想著自己正在與乾爹在荒郊野合,本來受到良好教育的她愈加羞愧,心中也更加悲哀,墮落感也隨著衝擊著她本已脆弱的心,擊碎了她包在外面努力保護自己的自尊感和少女的驕傲。眼淚順著捂著臉的雙手流了出來,滴在旁邊的青草上,卻顯得青翠欲滴的感覺,與旁邊正在被醜陋的男人撞擊著的少女本應同樣嬌嫩的軀體形成鮮明的對比,或者,這就是生於那個時代的不幸?
  羅張維並不滿足於先前語言的侮辱,他邊抽插邊接著問道:「那你說乾爹操乾女兒算什麼?」
  李靜芊咧了咧嘴,或許是想說可是又說不出口吧,藏在雙手裡的臉哀求著:「乾爹,你饒了女兒吧。我……」
  說著,「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羅張維搖動著她的身體,一邊抽插著,一邊威脅,「別哭了,等著來了人,乾爹告訴你,這叫亂倫,知道不?嗯?」
  在羅張維的搖晃下,李靜芊壓制下哭聲,不得不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低聲啜泣著。
  「別哭了,乾爹我,一想到和我的乖女兒在野合,在亂倫,大肉棒就脹得難受。乾爹給你點厲害的,」
  說著,羅張維的身體明顯的停頓了一下,然後猛的頂進李靜芊的身體裡,「乾爹頂一下,你就要說一聲『我和乾爹在野合』,一下一聲,聽見了沒?」
  李靜芊並不吱聲,臉緊緊的藏在雙手中。
  羅張維也不甚逼迫她,只是擺動身軀用力的很明顯的一下一下的撞擊著李靜芊的身體,嘴裡催促著:「叫啊,快叫啊。」
  一開始李靜芊並沒有叫,但是隨著羅張維的抽插,她的體內也產生了快感,隨著「啪啪」聲「啊啊」的叫了起來,然後在羅張維的逼迫下,才結結巴巴的說了出來:「我和乾爹在……在野合。」
  隨著她的叫聲,羅張維的動作也猛的加猛了,李靜芊在他的抽插下如風中柔弱的小樹,身體四處亂晃著,口中的聲音也和肉體的撞擊聲呼應著彼此的響起。
  「我和乾爹在野合。」
  「啪」「我和乾爹在野合。」
  「啪」……
  淫蕩的聲音和肉體相撞的聲音在狹窄、偏僻的山溝裡裡迴盪,顯得聲音特別的大,但並沒有傳出去。一具雪白的肉體被老皺醜陋的男人玩弄於胯下,而肉體的主人,美麗的少女口中無奈而悲哀地應合著男人的抽插,身體卻熟練而到位的配合男人的動作,這幅淫穢而又矛盾的畫面呈現於藍天綠地之間,顯得那麼的不合時宜,那麼的突兀顯眼。
  羅張維聽著李靜芷南方少女特有的溫柔清脆的聲音發出的淫蕩的語言,肉棒挺的更加厲害,脹的難受,更加努力的進出著李靜芷的身體,嘴裡也「呼呼」的大聲喘著,熱熱的氣息打在李靜芷的小腹上,不時惹得平坦的小腹挺鼓一下。
  在羅張維有條不紊的抽插下,李靜芷漸漸忘記了自己的羞恥心,全身心的投入其中,享受深入的抽插,雙手不再捂著臉,而是放在空虛敏感的乳頭上,使勁的擠壓著,嘴裡的叫聲也漸漸紊亂,不再是配合著羅張維的抽插而插進快感的呻吟,清脆悅耳的聲音也變的性感而興奮。
  「啊…我……哦……和乾爹……啊…啊……在……哦……野合啊……」
  最後一個「啊」的時候身體明顯的後仰,紅潤的嘴唇被快感衝擊得微顫著,連續的聲音似乎想把胸中積壓的快感排出來。
  羅張維被這種聲音所刺激,知道李靜芷已經完全沉入了性慾的沼澤而不能自拔,也不再一下下的抽插,而是急劇的擺動腰身,快速而大幅度的進出著流著淫水的小穴。
  每次插入龜頭都深入到少女的子宮,感受嬌嫩子宮的敏感和擠壓,肉棒也被李靜芷窄窄的陰道夾得緊緊的,摩擦著嫩紅的陰道壁,感受少女陰道的緊密與溫潤;每次的抽出,肉棒都是迅速的抽出,帶動著陰道壁上的嫩肉外翻著,特別是陰唇和陰蒂,被快速的帶著大翻出來,然後又被迅速的帶著進入陰道,感受被翻開的力度和過度回復的速度。
  羅張維在快速而近乎瘋狂的進出著李靜芷的身體,在野合與亂倫帶來的新奇的刺激和虐待的滿足心的刺激下,再也憋不住了,更加瘋狂的抽插了一會後,身體象時間靜止似的一動也不動,過了4、5秒,才挺動了一下屁股,肉棒更加深入少女溫潤緊窄的陰道裡,伸入子宮裡的龜頭馬眼大張,第一股的精液射在李靜芷的子宮內,嘴裡同時發出暢快淋漓的讚歎聲。隨著屁股有間隔的挺動,一股股精液射在李靜芷的體內,掃射在敏感的子宮壁上。
  李靜芷被羅張維滾熱的精液射的也達到了高潮,子宮一縮一縮的,一股股的陰精回擊似的噴了出來,打在暗紅的龜頭;躺在羅張維雙手裡的身體再次僵直,一顫一顫的,似乎在感受精液的衝擊,頭稍向後仰著,襯托出脖頸的修長;雙腿也繃得緊緊的,使勁的往外伸著,有一種恨不得拉的更直的感覺。
  高潮後的兩人並沒有分開,而是喘息休息了一會,這段時間,李靜芷並不敢看羅張維,只是害羞的保持著高潮後的姿勢,頭後仰著,閉著雙眼,本來玩弄乳頭的雙手再次捂著臉,小聲的啜泣著;而羅張維卻滿足的欣賞著少女潔白軟潤粉紅的軀體,把李靜芷放在地上,在喘息聲中,雙手撫摸著少女光滑平坦的小腹,眼裡射出貪婪的眼光。
  畢竟是年輕的身體,雖然兩次達到了高潮,李靜芷很快的恢復過來,等了一會,見也恢復平靜的羅張維仍是不捨的撫摸著自己光滑的小腹,只得羞紅著臉,喊了聲:「乾爹……」
  在李靜芷的叫喊聲中,羅張維回過神來,從李靜芷的濕漉漉的小穴裡拔出肉棒,先是撿起散落旁邊的照片,擦了擦自己的肉棒,然後提上褲子,像什麼也沒發生的說:「穿上衣服走吧,還有很長的路呢。」
  李靜芷輕「嗯」了一聲,起身拿起衣服,本來要穿上的,發覺小穴裡不斷流出精液和陰精的混合物,只得也像羅張維那樣撿起照片擦拭著,可是看到照片上自己淫穢的樣子,臉上更加羞愧,害羞的問羅張維:「乾爹,這些照片……」
  羅張維已經收拾好了,正坐在旁邊欣賞李靜芷的動作和表情,見她如此問,起身把照片撿起,「回家再燒吧。」
  李靜芷擦乾淨陰道口的液體,正想趁這個機會把插在肛門裡的黃瓜拔出來,卻被羅張維阻止了,「回家再拔吧,讓乾爹好好的欣賞。」
  李靜芷猶豫了會,收回了從股溝伸到後面的手,從地上拾起衣服,穿好,靜靜的站在羅張維旁邊,卻不敢看他,只是等待著下一步指示。
  「走吧。」
  羅張維起來,並沒有多說,只是再次走到路上。
  李靜芷靜靜的跟在他身後,像個受委屈的小媳婦,雙手抱在胸部,低著頭,一步一步的走著。
  突然,羅張維停下來,轉過頭看著她:「以後都要這樣伺候我,知道沒?」
  李靜芷膽怯的點了點頭,「哇」的一聲,蹲在地上哭了起來。
  羅張維並不管她,也沒說什麼,轉身接著走。李靜芷也只得起身,邊哭著邊跟著羅張維走下去。羅張維偷偷的笑了,他知道這個少女已經完完全全的落入自己的手中。


第12章 建國初期青少年的性教育
  因為我老是在回復裡回應各位的回貼,所以如果各位有什麼好的或者重要的建議、想法、批評等,請盡量寫在最新章節的回帖裡,以免我看不到。再次謝謝各位對文章的建議、批評、表揚。還有每次都麻煩排版編輯,真是不好意思。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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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張維、李靜芊兩人故意的繞開鎮子,從鎮邊回到了羅家。回到家,羅張維並不急於安置李靜芊,而是坐在椅子上休息了會,看著有些膽怯的站在他面前的李靜芊,打量得李靜芊不知道該怎麼樣好,手足無措的樣子,只得輕聲叫了聲:「乾爹……」
  「嗯,」
  羅張維應了聲,長出了一口氣,起身對她說,「走,乾爹帶你到那個小間去。」
  羅張維領著李靜芊來到他的臥室,然後推開牆邊古老沉重的大櫃子,露出一道小門,轉身對她說:「這是老輩躲土匪和兵匪的,我小時候進去過,一個人住還行,也不憋氣。」
  兩人走進小門,很奇怪的是裡面光線很充足,也沒有所謂的密室的沉悶感與壓迫感,羅張維邊打量著四周邊解釋說:「當時建的時候我爺爺費了不少心思,特意到裡面住了一個月,發現了不少缺點才改得能長時間住人。本來裡面有夠五個人吃十天的糧食的,都讓我搬出去了,你看現在多寬敞。」
  李靜芊也沒說話,只是打量著自己要長時間居住的屋子,發覺還不錯,也挺乾淨,或許是羅張維常來打掃吧。
  「好了,你就住這吧。」
  羅張維坐在旁邊的床上,看著有些好奇的看著四周的李靜芊,「吃飯呢,每天早上我都會送過來的。」
  說著有些苦惱的說:「就是那個大櫃子太沉,每次我進來都得推。算了,等我出去換別的擋著好了。」
  李靜芊點點頭,也沒說什麼。
  羅張維起身,要走的樣子,突然想起什麼似的,走到牆邊,摳出幾塊巴掌大的木板,「從這能看到臥室和正屋,外面的人卻不會注意到。」
  李靜芊「哦」了一聲,有些疑惑的看著羅張維,似乎問做這些幹什麼。
  羅張維走到另一個牆邊,同樣摳出幾塊同樣大小的木板,解釋道:「這邊能看到外面的路和你姐姐家,我爺爺當時住了一個月,太悶,就開了幾個洞看外面解悶,還能看看家裡和私塾裡的土匪什麼的走了沒。你要是覺得悶就看學生什麼的吧。」
  李靜芊點了點頭,趴在洞上看著姐姐家,可是並沒有看到任何人,眼裡流露出懷念的神色。
  羅張維怕她喊路邊的行人想逃出去,就安慰她說:「反正你也住不了多久,等你姐夫出來你姐姐就有心思管你了。她現在焦頭爛額的,你可別再惹什麼事煩她。」
  李靜芊收回渴望的眼光,點了點頭,輕聲說:「我知道的。」
  羅張維想起什麼似的,到正屋從提包裡拿出李靜芊的衣服和在食堂買的花生米,遞給李靜芊,「等會我還要去你姐姐家,你先吃這個墊墊吧。」
  李靜芊點點頭,並沒說什麼。
  羅張維並沒有作出什麼猥褻的動作,向門口走去,走到門邊,才轉過頭對李靜芊說:「記住,以後要好好的伺候我!」
  李靜芊並沒什麼動作,沒點頭也沒搖頭,只是軟弱的垂下頭。
  羅張維一副滿意的樣子,轉身出去了,然後把大櫃子裡堆積的衣服被子什麼的全搬了出去,這樣就輕了很多,感覺很輕鬆的推過去把門擋上了。
  羅張維走後李靜芊很軟弱的倒在了炕上,像死人一樣的動也不動,淚水從眼裡無聲的流出,打濕了炕上本來就有些潮濕的被褥。
  ***********************************關於密室,或許我有要解釋的地方,感覺羅張維說的很清楚了,不過有些他可能沒必要說出口的,比如密室還可以專門用來藏個把人,所以設施才那麼全,甚至通風透氣透光等等;至於進出口,本著不被發現的原則,當然要用沉重的東西擋著;觀察口這個當然要有,不然看不到外面的情況,而在外面看來一定是很隱蔽的地方,不好發現。當然還有其它設施,這些都是大的方面和後面要用的。
  ***********************************羅張維安頓好李靜芊,收拾了一下,把在縣城做好的四條珠鏈拿出一條放在家裡,然後把三條珠鏈,一個獸醫用針,半瓶春藥統統放到提包裡,拿在手裡,來到了方家。
  本來今天上午是李靜芷的課,下午是羅張維的課,可是李靜芷見羅張維總是不回來,只得自己先上,心裡擔心是丈夫方輝放出了什麼事情,因此上課的同時不時的往外看,見到羅張維回來了,臉色變了變,可是想到丈夫,囑咐了學生自己作題,就跑了出來。
  「老爺,你回來了。」
  直到兩個人走在一起,李靜芷才裝作歡喜的樣子,開口問候著,迫不及待的問:「輝放沒事吧?」
  「沒事兒,不過我沒見著他。」
  羅張維按著想好的計策,想萬一方輝放回來了,自己也可以說不知情,被秦憶本騙了,「寶貝,老爺跑了一天了,也不先問候我,就記掛你那死鬼丈夫?」
  羅張維故意妒忌的說著,裝作吃醋的樣子。
  「老爺……」
  李靜芷撒嬌著,心中似乎很滿足羅張維的語氣,聽說方輝放沒什麼事,也就沒再問,免得刺激羅張維。
  兩人說著走進了方家,羅張維把提包扔到床上,手伸進李靜芷的褲子裡,摳挖著李靜芷的陰道,「讓老爺看看昨晚上泡的棗子好了沒有啊?餓死我了,中午和小芊吃了飯就開始走,都走了半天了。」
  他故意提起李靜芊,勾引著李靜芷想起她的妹妹。
  「小芊還好吧?」
  果然,李靜芷關切的問,同時身體也扭著,似乎在抵抗著羅張維挖弄自己陰道的手帶來的快感,「老爺,您走這麼多路也不累啊?怎麼還這樣啊?」
  「好,沒什麼事,就是擔心輝放。」
  羅張維很合理的編織著謊言,手從李靜芷的陰道裡掏出了一個紅棗,也不洗,直接放在口中,很有味道的嚼著,「累是累,可是昨天晚上老爺就沒操你的小穴了,現在就想的慌。」
  他知道李靜芷正在上課,故意這樣說。
  「老爺……」
  李靜芷見羅張維吃得有滋有味的樣子,臉羞得通紅,語氣也變得躲躲閃閃的,「人家,還要上課。」
  「好,就饒了你,不過……」
  他伸手撫摸著李靜芷的屁股,「等晚上老爺一定操的你爽死。快去上課吧,我還要歇會呢。」
  說著就倒在了床上。
  「謝謝老爺。」
  李靜芷不顧羅張維的腳臭,給他把鞋脫下來,然後出去上課去了。
  走出門口,她的眼淚就流了出來,為了丈夫和女兒,自己不得不裝作妻子一樣屈辱的服侍羅張維,必須強忍住內心的厭惡而裝模作樣的向他撒嬌,討好他,同時也不得不裝作很享受的樣子承受他的種種「溫柔」手段和猥褻的動作。不過心裡倒是慶幸羅張維對自己似乎還不錯。(關於溫柔,前文說過,羅張維是一個很醜的人,很醜的人的溫柔大家可以想像成恐龍對你撒嬌就可以了。
  呆呆的想了一會兒,李靜芷歎了口氣,擦了擦淚水,來到隔壁接著上課。
  羅張維在床上躺了一會兒,起來先找了個塊胰子丟進方家的臉盤裡,倒滿了水;又做了兩個小豆條,準備給李靜芊用的,做好了這些,才躺在床上,補充因奸辱李靜芊而喪失的精力了。
  李靜芷放學回來的時候,羅張維仍然在睡覺,她習慣的想把手上粘的粉筆面洗去,發現臉盤裡盛滿了渾濁的水,以為是羅張維弄的,就倒了,換了清水,洗了手,然後就生火做晚飯了。
  或許是李靜芷發出的聲音吵醒了羅張維,他起身看了下天,起床走了出來,李靜芷轉頭對他笑了笑,羅張維也沒說什麼,走到臉盤邊想洗洗臉,發現臉盤裡的胰子水沒了,就有點惱火的問:「寶貝,那些胰子水呢?」
  「啊,什麼胰子水?」
  李靜芷並沒有回過神來,見羅張維站在臉盤前,才恍然大悟,「哦,我還以為是混水呢,就倒了。」
  羅張維有些不滿的「哼」了聲,舀了些清水開始洗臉。
  李靜芷有些驚惶的看著正在洗臉的羅張維,等他洗好臉後才小心的站起來,「老爺,那……那個胰子水?」
  「算了,」
  羅張維擦了擦手,「你接著做,給我點饅頭和菜,我先吃點。」
  「哦哦,」
  李靜芷急忙收拾出吃的來,本來夏天的東西也不涼,羅張維拿過兩個饅頭和幾根鹹菜,走了出去。李靜芷也不敢問,只是坐了下來,歎了口氣,繼續做飯。
  羅張維回到家,推開木櫃子,發現李靜芊仍躺在床上,桌子上吃的也沒動,故意的也不管她,只是把吃的放在桌子上,「乖女兒,乾爹晚上不回家了。你好好休息吧。」
  說完,就出門了。
  李靜芊並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躺在那。她本來期望羅張維能說些安慰或者內疚的話,畢竟自己被他奸辱了,他應該內心有愧或者對自己好些。想到這些,李靜芊內心更加委屈了,又無聲的哭了起來。
  羅張維回到方家的時候,方娉方婷姐妹已經回來,正在隔壁教室裡寫作業,李靜芷也已經做好了飯,正在外面收拾柴火,她看到羅張維先是到隔壁的教室門外看了看正在寫作業的姐妹倆,心裡也覺得有些安慰,就強作歡顏的走過去和羅張維一起走進了家門。
  羅張維回到方家,把臉盤舀滿水,為了能溶化的快些,還特意把胰子掰的很碎。
  李靜芷靜靜的站在旁邊看著羅張維的動作,有些惶恐又有些撒嬌的說:「老爺,這些胰子水用來幹什麼的啊?」
  羅張維拍了拍李靜芷的屁股,大手在上面使勁的摩挲著,「寶貝,這些是用來幹你的啊,呵呵!」
  他說著抱起有些疑惑的李靜芷,走到李靜芷的臥室,把她扔在床上,解開她胸部的紐扣,手伸進去,揉搓著她豐滿柔實的乳房,身體也壓在她身上,大嘴在她的臉上到處親吻著。
  李靜芷也激烈的回應著,雙手抱著壓在自己身上的羅張維,嘴裡囁嚅著:「老爺……嗯……」
  羅張維似乎並不滿足於這樣,嘴順著臉吻到脖子上,一隻手掀起李靜芷的衣角,摩挲了一會她的小腹,然後伸到下體解著她的腰帶。李靜芷嘴裡哀求著:「老爺,別,小娉她們要回來了。」
  羅張維似乎並不是真的要解開,聽到李靜芷的哀求,也就罷了,繼續摩挲著她光滑平坦的小腹,頭靠在她的耳邊吹了幾下,低聲說道:「老爺今天晚上不但要操你,還要操小婷,你說好不好?」
  「老爺……」
  李靜芷心裡更加惶恐,出言哀求道:「老爺不是說我不同意就不碰她們嗎?她們還小,過幾年再……」
  「小婷又不是沒操過,她那天還很高興的樣子。」
  羅張維堅持著,舔著李靜芷的耳垂,「這幾天她還老吵吵著要和我們一起睡呢。」
  「老爺……」
  李靜芷也轉過頭,吻著羅張維黑縮的耳垂,低聲哀求著:「老爺,小婷她還小,不懂事,您……」
  羅張維打斷她的話,裝作不高興的樣子,抬頭盯著她的眼睛,「怎麼老爺每次給方輝放辦完事回來你都這個樣子,是不是覺得以後再也不用求我了啊?」
  李靜芷驚惶的看著羅張維的臉,嘴裡喃囁著,不知道說什麼好。
  羅張維低下頭,吻著她的耳朵,舌頭鑽進小巧的耳洞裡,轉著舔了一會,低低的對李靜芷說:「要不這樣吧。」
  接著,吻了吻李靜芷細長的脖頸,說出了自己的打算。
  隨著羅張維的話語,李靜芷臉上更加羞紅。羅張維剛說完,她就搖著頭,滿臉羞紅的哀求著:「老爺,這樣奴婢以後還怎樣在孩子面前啊?」
  羅張維雙手使勁的掐了下李靜芷脹大的乳頭,「小孩子知道什麼啊,你看小婷她就知道了。」
  接著又不高興的說:「你今天怎麼老推三阻四的啊,是不是老爺前幾天對你太好了?」
  李靜芷顯然的身體顫了一下,猶豫了會,點了點頭,有些艱難的說:「那老爺不碰小娉小婷她們好嗎?」
  「好,」
  羅張維很爽快的答應了,「你想啊,老爺操完你哪還有力氣玩她們兩個啊,你說是不是啊?」
  羅張維也不待李靜芷回答,頭伸到李靜芷的下巴下面亂拱著,伸在李靜芷衣服裡的手動作也加劇了。
  李靜芷也很享受的接受著羅張維的玩弄,嘴裡呻吟著,豐滿的身體也在床上扭來扭去的。
  羅張維玩了一會,起身盯著滿臉通紅的李靜芷,滿意的笑著,「要不是小娉小婷在,老爺現在就想操你。」
  李靜芷羞澀的笑了一下,心中卻更是悲苦。雖然心理上拒絕並且厭惡著羅張維,可是或許是身體已經熟悉甚至依賴羅張維的愛撫,每次總是陷入羅張維的愛撫挑起的慾念中而不能自拔,而每次清醒過來心中的自責與疑問就更加強烈。
  「快吃飯吧。」
  羅張維有些興奮的說,「老爺都有些等不及了。」
  兩人出了李靜芊的臥室,李靜芷忙碌著把飯擺在桌子上,羅張維則到隔壁教室去叫正在寫作業的姐妹倆。四人圍著飯桌吃飯,羅張維照例的哄的姐妹倆「咯咯」直笑,但是與平常不同的是,李靜芷並沒有欣慰的看著如同父女的三人,而是有些痛苦的看著正在歡笑的姐妹倆,還得不時的給羅張維夾菜。
  直到羅張維和姐妹倆都吃完飯,李靜芷仍在慢吞吞的吃著,眼看著姐妹倆就要到教室接著寫作業了,羅張維有些不高興的咳嗽了一聲。李靜芷全身一震,抬起頭來眼淚汪汪的看著羅張維,似乎在哀求什麼,看到羅張維正在生氣的轉過頭去,只得強忍著淚水,裝作很高興的樣子,笑著對姐妹倆說:「小娉小婷,羅伯伯經常在我們家吃飯,你們知道為什麼嗎?」
  姐妹倆疑惑的看著媽媽,李靜芷強忍著臉上火辣辣的感覺,接著說:「媽媽因為爸爸老不回家所以特別的不高興,但是羅伯伯能讓媽媽高興,所以媽媽才經常請他到我們家來吃飯。」
  方婷有些興奮的「啊」了一聲,恍然大悟的樣子,有些驕傲的說,「我知道,那天羅伯伯也讓我很高興。」
  李靜芷有些害羞還有些悲哀的看著方婷,停了停,接著說:「媽媽知道你們也想爸爸,所以媽媽就把羅伯伯讓媽媽高興的方法告訴你們。」
  說著,卻捂著臉要哭了出來。靜了一會,才抬頭勉強的對姐妹倆說:「你們好好的看著媽媽是怎麼做的啊,先把外衣脫了。」
  姐妹倆隨著李靜芷一起,把外衣脫下,母女三人只穿著內褲站在羅張維的眼前,刺激著羅張維的視覺神經。特別是方娉與方婷,相似的容貌,發育差不多的身體,完全吸引了羅張維的眼光,青澀的乳房頂著小小的乳頭,有一種要脹出來的感覺,平坦的小腹下是白色的小內褲,然後是細細的惹人疼愛的腿,雖然並不是很長,但是比例卻很好,給人一種修長直挺的感覺。
  羅張維的眼光在姐妹發育並不是很成熟的青澀身體上掃來掃去,而年幼的姐妹並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裸體暴露在男人面前的羞恥,而僅僅是當成一個有趣的遊戲而一臉興奮的看著自己的母親,關注著她的一下個動作。
  「內褲只能讓羅伯伯脫下來,等會才會高興。」
  李靜芷紅著臉,跪在地上,不敢看姐妹倆,「你們好好看著媽媽是怎麼做的。」
  說完,她就這樣跪爬到羅張維的面前,停了停,長吸了一口氣,似乎在穩定自己的羞恥的心情,轉過身來,屁股高高撅起舉在羅張維的面前,「請老爺脫下奴婢的內褲。」
  羅張維伸手摸了摸李靜芷渾圓的屁股,雙手把她的內褲剝到膝蓋間,一隻手抬起腳,另一隻把內褲完全的脫了下去,露出白淨豐腴的臀肉,手停留在上面摩挲著,使勁的拍了一下,李靜芷得到暗號似的,轉過身來,「謝謝老爺。」
  然後用嘴咬著剛脫下的內褲,爬了回去,坐回凳子上,通紅著臉,對姐妹倆說:「就是這樣,不過你們要說『請主人脫下小母狗的內褲。』」說著,咬了咬下唇,看了看羅張維,發現他正在微笑的看著自己,想到自己正教女兒做著如此淫穢的事情,內心的罪惡感與羞恥心讓她生出了欲哭無淚的感覺。
  「我先來,我以前也當過小母狗的。」
  方婷顯然對那次的遭遇記得很清楚,並且很懷念那種刺激舒服的感覺;而無知的她也單純的認為這僅僅是一個遊戲裡的稱呼,而非侮辱猥褻性質的。
  說著,方婷跪在地上,學著李靜芷爬向羅張維,途中還像小狗似的「汪汪」叫了幾聲,逗的羅張維忍不住笑了出來,而李靜芷的內心卻更加淒苦。
  受到鼓勵的方婷更加努力,本來很短的路程,還特意的繞到另一邊從李靜芷身邊經過,才爬到羅張維的身前,把稚嫩的小屁股努力的舉到羅張維面前,帶著童音說:「請主人給小母狗脫下內褲。」
  羅張維彎下腰,雙手從身後握著她青澀柔軟的小乳房,揉擠著,指頭摩擦著幾乎感覺不到的乳頭,頭靠在柔軟小巧的耳朵邊,吹了一口氣,輕聲說:「小母狗,你演的不像啊,小狗可都會搖尾巴啊。」
  「我也會搖啊。」
  方婷轉過身,很努力的搖著瘦小的臀部,口中還「汪汪」的叫著,頭蹭著旁邊的羅張維的小腿,還伸出粉紅的舌頭舔著羅張維的手。年幼的小姑娘並不知道自己的動作有多少的淫蕩與下賤,反而是李靜芷被女兒的動作所刺激起內中的悔恨,看不下去,忍不住出聲,「小……」
  卻被正在享受少女小舌的羅張維瞪了回去。
  「小婷真聰明,演的真像,肯定比小娉好多了。」
  不愧是教師世家出身,羅張維知道利用小孩爭強好勝的性格調動她們的積極性。
  果然,聽了羅張維的話,方娉也從凳子上跳了下來跪在地上,嘴裡「汪汪」的叫著,搖著稚嫩的屁股,向羅張維爬去;而受到誇獎的妹妹方婷叫的也更加起勁了,小屁股也更加努力的搖晃著。
  美麗的雙胞胎象小母狗似的跪在羅張維的腳邊,幾乎毫無差別的容貌,差不多的身體,感覺就如同一個人一樣。她們的頭蹭著羅張維裸露在外面的小腿,柔軟的纖細的頭髮摩挲著羅張維的腿毛,感覺輕微的癢和細絲般的舒服,口裡「汪汪」的叫著,粉紅的小舌頭舔著羅張維的大手,小屁股也左右的搖著。
  「嗯,好,好。」
  羅張維舒服的笑著,被雙胞胎的相似所吸引,比較著跪在面前近乎赤裸的身體,「來,主人給你們脫下內褲。」
  姐妹倆同時轉過身去,撅著屁股對著羅張維搖晃著,清脆童稚的相似聲音一齊說著:「請主人脫下小母狗的內褲。」
  羅張維笑著,把姐妹的內褲都脫下來,頭湊在妹妹方婷的屁股上,鼻子抽動著,然後在瘦瘦的臀肉上親了一下,然後是姐姐方娉,最後一手撫摸著兩人的小屁股,讓妹妹方婷咬著內褲先爬回去,而把方娉從後面抱在自己懷裡,雙手抓著她嬌小挺嫩的乳房,溫柔的撫摸,揉搓著,嘴親吻著她鼓鼓的臉腮,「怎麼樣,羅伯伯摸的你的小奶子舒服不舒服?」
  方娉並沒有產生什麼性慾,只是直覺的感覺到很舒服,就使勁點了點,回答道:「我,不是,小母狗的奶子很舒服,伯伯你摸的我癢癢的,擠的也不疼。」
  羅張維高興的笑著,繼續享受女孩未被人碰過的乳房的肉實與堅挺,嘴在她的臉上、脖子上遊走著。
  李靜芷見女兒倆被如此玩弄,心裡生出了快點結束的感覺,等方婷回到自己的凳子上,就一手放在乳房上,一手淺淺的伸進陰道裡(因為裡面還有棗子)摳挖著,嘴裡說:「然後是這樣,小娉你們看看媽媽怎麼做的,也和媽媽這樣做。一隻手放在胸上,另一隻手伸進下面的……下面的小洞洞裡。」
  為了讓女兒們能看清楚,特意的站了起來,身體赤裸的對著正在睜大眼睛觀察自己的女兒們。
  方婷也學著李靜芷的樣子,一隻手生疏的撫摸著青澀的乳房,另一隻手伸進仍然緊湊的陰道裡,卻不知道怎麼樣動,只是模仿著羅張維的肉棒插入時候的感覺,生硬僵直的進出著。而方娉的雙手在羅張維的引導下,雙手機械而生硬的動作著。
  第一次手淫的姐妹倆並沒做好,姐姐方娉的小手只是隨著羅張維的手動著,根本沒有舒服的感覺,反而生出了一種彆扭難受的感覺;而妹妹方婷的雙手也配合不好,常常一隻手動作而另一隻手不動,有時忘了抽插,或者一隻手按在乳房不動。特別是方婷,因為生出要勝過姐姐的心,所以急的要哭了出來。
  羅張維感覺到懷中嬌小身體的不適,就放棄了方娉的雙手,一隻手摟著她的小細腰,另一隻手伸進她的陰道裡,先是淺淺的挖著,然後慢慢的加快速度和力度,大嘴在她白嫩的脖頸上吻著,順著光滑的曲線滑到後背上,一寸寸的吻著。
  很快的,方娉在懷中達到了高潮,未經高潮的身體迅速的被快感所征服,小穴裡也不知不覺的流出了少量的陰精,連女孩自己都很驚訝,看著有些悲傷的母親,想問什麼,卻說不出來,只得默默的承受著第一次快感的衝擊。
  羅張維見方娉達到了高潮,也就停了下來,看著仍然努力自慰的方婷和一臉悲哀的李靜芷,「好了,小婷,等以後讓你媽媽好好的教你,我們還要做另一個遊戲呢。」
  說著就這麼抱著方娉走向李靜芷的臥室,李靜芷也不得不阻止方婷,跟著羅張維來到自己的臥室。
  走進臥室的羅張維把方娉扔在床上,從床底下拖出一盤的胰子水和早已放在裡面的獸醫用的針筒,轉頭對剛進來的李靜芷說:「看老爺給你準備的好東西,等會保證爽死你。」
  李靜芷羞紅著臉,支使著方婷也爬上床,低聲對羅張維說:「老爺,讓她們回去吧。奴婢今晚上一定好好伺候老爺。」
  羅張維蹲著把粗大的針筒吸滿,起身拍了拍她的屁股,「不是都說好了嗎?別囉嗦了。老爺今天可是要操你的全套啊。快,趴到床邊上去。」
  李靜芷在羅張維的指點下,雙手按著床沿,身子與地面平行,屁股舉在羅張維的胸前,有些膽怯的問:「老爺,這個是什麼?是不是和上次那個一樣的?」
  羅張維也不回答她,因為第一次使,所以只是很粗暴的想把這個針筒全部伸進去,結果弄了好一會也沒進去,沒辦法,只是伸進了前端的細細的短頸,然後一手握著針筒,一手慢慢的往下按著活塞。就這樣把一針筒的胰子水全部灌進了了李靜芷的肛門,然後又抽了滿滿一筒,像剛才那樣按了進去,速度也快多了。
  第一筒的時候,李靜芷只是感覺肛門裡胰子水慢慢流過谷道的舒展滑膩的感覺,心中還有點喜歡這種感覺;打了幾筒以後,小腹就有鼓脹的感覺,想到自己的身體就這樣任由背後醜陋的男人隨意侮辱與玩弄,身體的難受引發了心中的悲傷與恥辱,可是又不敢反抗,只得任由羅張維把一筒筒的水打進自己的身體裡。
  漸漸的李靜芷再也忍不住了,嘴裡「啊,啊」的叫著,試圖發洩身體和心中的疼,屁股左右的亂晃,擺脫著針筒的追逐。
  羅張維使勁拍了一下她的屁股,「晃來晃去嚇著孩子,『啊啊』的像要吃人似的。」
  羅張維的一句話提醒了李靜芷,她扭頭看了看正蹲在眼前的瞪大眼睛看著自己屁股的女兒,心中更加羞愧,緊咬著下唇,強忍著屁股處傳來的陣陣異感和小腹的脹脹的感覺,努力制止不斷顫抖的身體,閉著眼,頭左右搖動著。
  羅張維又注射完一筒,重新吸了一筒,很快的打進李靜芷的體內,「你也別老搖頭啊。和孩子們說說洗腸的感覺什麼滋味。」
  李靜芷只顧著搖頭,壓抑身體的不適感,並沒有聽清羅張維在說什麼。
  羅張維見李靜芷不說話,使勁的拍了下她的屁股,「說,告訴她們你洗腸的什麼滋味。」
  又對著姐妹倆說:「你看看你媽媽搖著頭,好像很難受的樣子,你們問問她到底什麼滋味。」
  姐妹倆爬到李靜芷的面前,趴著,姐姐方娉問道:「媽媽,你是不是很難受啊?」
  李靜芷聽到女兒們的聲音,睜眼看見女兒趴在自己面前,一臉的好奇關切,想到當著女兒的面被如此侮辱,心中更加羞愧,在羅張維的催促下只得應道:「不是啊,媽媽現在很舒服,很舒服……啊……」
  羅張維在李靜芷說話的時候,故意的使勁的推動活塞,刺激的李靜芷快要哭了出來,幾乎要喊了出來。
  羅張維口中笑著,手上的動作因為熟練而加快,「讓你不聽老爺的話,看老爺怎麼治你。」
  李靜芷因為女兒就在旁邊好奇的看著,只得咬著牙,強忍著,近似瘋狂的搖著頭。
  就這樣,羅張維幾乎把整盤水全灌進李靜芷的體內,然後拿著她的內褲緊緊的塞在她的肛門裡。等羅張維打完後,李靜芷的小腹被撐的有些脹了起來,就好像一個並不是很明顯的孕婦。
  羅張維給李靜芷灌完腸,拉起早已汗流滿面的李靜芷,捏著她的臉,「剛才老爺問你話怎麼不回答?白天的約定你忘了?是不是要老爺操了你女兒?」
  李靜芷恐慌的哀求道:「別,老爺,剛才,剛才是奴婢的小腹脹的太厲害。等會奴婢一定好好的聽老爺的話,求老爺,放過她們兩個吧。」
  說著,雙手就解著羅張維的腰帶,「奴婢這就舔老爺的大肉棒。」
  羅張維也不阻止她,自己脫著上衣,很快的脫光衣服。肉棒因為下午的姦淫並沒有恢復過來,而是軟軟的垂著。
  李靜芷雙手先擼開黑皺的包皮,張開嘴正要把龜頭含進去,卻被羅張維阻止了,「著什麼急啊?還有你小穴裡的棗子呢,先拿出來,別弄髒了。」
  李靜芷羞紅了臉,剛要把手伸進陰道裡,羅張維拉住她的胳膊,把她翻身抱在懷裡,「你別動了,先好好伺候老爺,讓小娉小婷她們給你拿出來。」
  轉頭對正在旁邊看著他們的方婷說:「小母狗,你們過來舔你媽媽的這裡,把裡面的棗子都弄出來,不准偷偷的吃啊。」
  同時,一手握著李靜芷柔軟的乳房,變換著各種形狀,另一手撫摸著微隆的小腹。
  方娉爬到李靜芷的雙腿之間,而妹妹方婷趴在母親的大腿一側,交替著把小舌頭伸進母親的陰道裡,使勁的往外撥弄著紅棗,出來一個就含在口裡交在羅張維的手裡。
  李靜芷的小穴被女兒舔著,既羞愧又舒服,身體軟軟的倒在羅張維的懷裡,嘴裡呢喃著,「別,小娉,小婷,別舔……」
  隨著棗子的一個個的出來,陰道裡的充實感漸漸消失,而方娉、方婷的舌頭一齊的深入,兩條粉紅的舌頭靈活的舔舐著她癢了一天的陰道壁,舒服得她身體微挺,緊咬著下唇,強忍著不喊出來。
  羅張維望著母女三人淫亂的行為,疲軟的肉棒漸漸挺立起來,伸在李靜芷的股溝裡,李靜芷「嗯」了一聲,發覺了羅張維的變化,臉更加羞紅。
  羅張維也不再客氣,抽身微坐在李靜芷隆起的小腹上,肉棒塞在她乳溝裡,「別光自己爽,用你的奶子給老爺爽爽。」
  李靜芷在羅張維的指導下,雙手向裡擠著自己的乳房,緊緊的夾住羅張維的肉棒,前後擼動著,小嘴含住突出的龜頭,舌頭在上面來回的掃著。而羅張維很輕鬆的吃著姐妹倆摳出的紅棗。
  在方婷方娉姐妹倆努力下,終於把李靜芷陰道裡的紅棗全部清理出來了。最後幾個棗子因為太深了,姐妹倆的臉緊緊的貼在李靜芷的陰戶上,舌頭努力的往裡探著,舔動著,轉動著,刺激得李靜芷雙腿繃得死直,腰身要不斷的挺動,倒讓羅張維生出了輕微的起伏感。
  舔完棗子的姐妹倆正要起身觀察母親正在做什麼(被羅張維擋住了)羅張維回頭對她們說:「小婷你接著舔啊,舔到你母親出水為止。」
  姐姐方娉來到李靜芷的身前,靠在她的頭部,眼睛好奇的看著母親艱難用乳房的擼動著羅張維的肉棒,嘴裡也含著粗大的龜頭。而李靜芷看到女兒過來,心裡更加負疚與羞愧,臉上的表情也不再是甜蜜的享受,而是一絲哭意,轉著頭,嘴裡嗚嚕著什麼。
  羅張維把龜頭從她口裡拔了出來,李靜芷帶著哭腔喊道:「小娉,別看,別看媽媽現在的樣子……」
  沒等她說完,羅張維就又把肉棒插了進去,雙手拍打著她的乳房,「專心點,讓你女兒看看你淫蕩的樣子。」
  身體也輕微的擺動,配合著她的動作抽插著她的小嘴,對旁邊的方娉說:「這個叫乳交,你說你媽媽現在是不是像個妓女?」
  李靜芷聽著羅張維侮辱的語言,當著女兒的面給醜陋的男人下賤的乳交,小穴也被女兒的小舌靈活的舔著,心中的墮落感更加強烈,只是全身心的享受著小穴傳來的快感,努力的擼動著羅張維的肉棒,舔舐擠壓著口中的龜頭。
  在女兒的舔舐和羅張維的玩弄下,李靜芷漸漸的達到了高潮,陰精從子宮中噴出,打在方婷的臉上,雙手更加瘋狂的擠壓乳房擼動著羅張維的肉棒,鼻翼快速的翕動著,小嘴把肉棒吐出來,急劇的喘息著,沉重的喘息和鼻息打在紅亮的龜頭上,舌頭也伸了出來,在龜頭上無意識的劃來劃去。
  完成任務的方婷也爬了過來,和姐姐並肩看著母親追求與享受快感的樣子。
  過了一會兒,在李靜芷近似陶醉的乳交下,羅張維也漸漸有了射精的慾望。
  他望著母女三人差不多的臉,心裡充滿了佔有與虐待的快感,不再忍著,肉棒從李靜芷的乳溝拔出,馬眼對著母女,一股股的精液射在她們的臉上。
  李靜芷仍然躺在床上,嘴微張,急劇的喘息著,任由滾熱的精液射在嘴裡;而年幼的姐妹倆的臉上也沾滿了濃濃的精液,姐姐方娉有些疑惑的看著正在射精的馬眼和喘息的母親臉上的灘灘精液,想問什麼卻沒問出來;妹妹方婷卻仰著小臉,滿臉欣悅的接受著精液的掃射。
  射完精的羅張維拿了幾個棗子塞在李靜芷的陰道口,滾動著,粘滿了李靜芷的陰精,放在口中,邊嚼著邊含糊不清的說著:「不錯,好吃,寶貝,你的小穴裡的東西真是好吃啊。」
  李靜芷害羞的「嗯」了一聲,看著女兒們臉上的精液,心中一陣的悲涼,難道自己母女就這樣永遠被羅張維任意的奸辱著嗎?而羅張維吃著沾滿了陰精的紅棗,看著李靜芷如花的成熟容顏和姐妹倆俏麗天真相似的容貌,心裡升起滿足得意的感覺。
  有些迷茫的李靜芷剛才挺動著微隆的小腹,被羅張維壓的有了些便意,可是在女兒面前卻不好意思說出來。高潮後的身體更加敏感,雖然努力的控制著肛門的肌肉,但是長久的肌肉疲勞卻漸漸失去了作用,她感覺到小腹內的穢物快要噴了出來,忍不住的哀求著羅張維,「老爺,我,奴婢想……」
  「你想幹什麼啊,小騷貨?」
  羅張維看著她,眼裡滿是調笑,戲謔的神情。
  「奴婢……忍不住了,要出來了。」
  她趴在羅張維的懷裡,害羞的不敢看自己的女兒。
  「什麼要出來了?」
  羅張維望著懷中美婦的通紅有些痛苦的臉,摳著她小穴裡的精液,抹在她紫紅的乳頭和白白的乳房上。
  「奴婢,奴婢要拉屎。」
  她通紅著臉,看了眼自己身邊的兩個女兒,又看了眼微笑的注視著自己的羅張維,羞得「嗯」了一聲,把臉深深的藏進了羅張維的懷中,輕輕的磨著他已經有些鬆弛的胸部肌肉。
  「那老爺抱你去吧。」
  羅張維抱著她,作勢要起來。
  「不,不用,奴婢自己去。」
  李靜芷推擋著,起身要出去,卻被羅張維拉住了。
  「你要自己去可以,但是……」
  說著,低聲在她耳邊說了幾句,還順勢舔了下她柔軟的耳垂。
  「奴婢,奴婢快忍不住了。」
  李靜芷帶著哭腔說,「等奴婢回來,一定做給小娉小婷她們看。」
  「不行,」
  羅張維拒絕著,心裡充滿了征服與虐待的快感,「要不你就當著她們的面讓老爺操個爽,要不你就在你女兒面前拉出來。」
  「老爺……老爺……」
  李靜芷有些悲慘的哭喊著,哀求著,「奴婢確實快憋不住了,求……求老爺了。」
  「憋不住了還不快做!」
  羅張維有些惱怒的說,「你越這樣磨越憋不住。」
  又放緩語氣,安慰著,「放心,你的褲衩堵著呢,拉不出來。」
  說著,他把李靜芷抱在懷裡,坐在自己的大腿上,雙手掰開她的雙腿,讓小穴大張的露在姐妹倆的面前,身體推了推她,「快點,不然褲衩也堵不住了。」
  李靜芷身體軟弱無力的靠在羅張維懷裡,強忍著羞意,眼睛不敢看正在瞪大眼睛注視著自己身體的女兒,雙手揉捏著自己的乳頭,滿臉通紅的對姐妹倆說:「這是乳頭。」
  「大點聲。」
  羅張維雙手放在她的小腹上,摩挲著。
  「這個叫乳頭。」
  李靜芷狠下心,有種豁出去的感覺。雙手從下方托得肥膩柔實的乳房高聳著,「這個是奶子,是讓羅伯伯吸的。」
  說著,強烈的羞恥感使得她捂著臉,開始小聲啜泣起來,搖著頭,哀求著:「老爺,饒了奴婢吧,奴婢人都是老爺的了,以後一定盡心的伺候老爺。」
  「我的人更要聽我的話。」
  羅張維順著她的話說著,「別哭了,讓女兒看見多不好啊,你看她們都在看著你呢。」
  李靜芷無奈的放下手,依然低著頭,手伸到自己的下體,抓著兩片大陰唇,手指揉磨著,「這是陰唇,是蓋著小穴的。」
  接著又撐開陰蒂,「這個是陰蒂,是擋著小穴的,等男人的肉棒進來才開開。」
  然後手指又伸進潮乎乎的陰道,摳挖著,「這是小穴,最喜歡羅伯伯的肉棒伸進來了。」
  摳出些陰精和精液的混合體,「這是陰精,是媽媽被羅伯伯操的舒服的時候噴出來,那個是精液,是羅伯伯射在媽媽的小穴裡的。」
  李靜芷做這些的時候,就像當年第一次登上講台一樣,動作生硬,聲音也是機械的。
  說完這些,她仍然低著頭,不敢看女兒,只是對羅張維哀求著:「老爺,奴婢都做完了,讓奴婢去廁所吧。」
  「著什麼急啊,不是告訴你了嗎?有褲衩堵著,沒事。」
  羅張維把她反抱過來,跪在自己的雙腿間,「讓你女兒看看你是怎麼樣吃老爺的肉棒的。」
  李靜芷快哭了出來,眼淚汪汪的看著羅張維,「老爺,讓奴婢上了廁所,奴婢回來什麼都願意幹。」
  「不行,快點!」
  羅張維招呼過方娉方婷,指揮著母女三人,「小娉你過來看看你媽媽是怎樣舔羅伯伯的肉棒的,小娉你去舔你媽媽的小穴,把裡面舔的乾乾淨淨的。」
  姐姐方娉第一次看到如此的事情,內心的好奇促使她安靜的蹲在羅張維的頭邊,一臉期待的看著媽媽和羅張維胯間疲軟的肉棒,連羅張維握著她的乳房揉搓著都沒注意到;妹妹方婷因為有過經歷,內心更加追求那種舒服的感覺,就蹲在媽媽的身後,小手摸著媽媽光滑的屁股,等著李靜芷趴下。
  李靜芷歎了口氣,跪在羅張維的雙腿邊,大分開雙腿,高撅著屁股,讓女兒鑽到自己的胯下,舔著粘濕濕的小穴,自己雙手扶著羅張維的雙腿,頭靠在他毛茸茸的下體上,看了一眼旁邊好奇的女兒,張開嘴含著疲軟的肉棒,努力的舔了起來。
  而羅張維就很舒服的靠在被壓的凌亂的被子,一隻手拿著沾滿淫液的棗子吃著,另一隻手享受女孩青澀堅挺的乳房的柔軟與肉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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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一下,不知不覺就1W2多字了,小小的滿足了一下,看來如果偶寫到了高潮還是寫的很快的。另起一章寫。


第13章 母親的尊嚴與女人的隱私
  初夏的夜晚,小鎮裡勞累了一天的村民都集中在村中的榕樹下乘涼,誰也沒有注意到村邊李老師的家裡,一場淫亂的性交正在激烈的進行著:本不應出現的醜陋猥褻的羅校長躺在床上,如同主人般一臉享受的吃著沾滿白色液體的紅棗;而房屋的女主人——美麗嫻靜的李老師如同一隻母狗般趴在這個半老的男人面前,撅著屁股,頭伸在男人毛茸茸的下體上,臉上頂著灘灘的精液,表情享受討好如同妓女似的含著男人軟蛇般的沾滿精液的肉棒,不時的發出「漬漬」的甜美的吸吮聲。
  而她的兩個美麗清純雙生女兒,小臉同樣掛著滴滴的精液,大女兒方娉一臉好奇的蹲在媽媽的旁邊,大大的眼睛注視著媽媽淫亂的動作,不時的伸出手摸摸露在嘴外漸硬的肉棒;小女兒方婷則躺在媽媽的身下,頭伸在她胯下,小舌頭靈活的舔著媽媽不斷流出精液和陰精的陰道口,把裡面的液體混合物舔出來。
  在李靜芷專心溫柔的舔舐下,羅張維疲軟的肉棒再次硬起來,他向旁邊的方娉說:「小娉,你看你媽媽好像很享受的樣子,將來你也要這樣給伯伯做哦。」
  年幼的方娉點了點頭,眼睛依然停留在母親嘴裡的黑粗的肉棒和母親曖昧痛苦甜美結合的臉上。
  羅張維拍了拍通紅著臉,一味的舔舐著肉棒的李靜芷,「好了,該讓小娉看看她母親是怎樣求我操她了。」
  李靜芷身體一顫,抬起頭,喘息著,眼睛絕望地看著羅張維,哀求著:「老爺……讓小娉回去吧,她還小。」
  羅張維一手摸著她的頭髮,一手隨意的擠壓著方娉的小小的乳房,「我知道她還小,才叫你教她怎樣伺候男人啊。」
  捏著方娉乳房的手的力道加大,捏得方娉低聲叫了出來,「快點,別推三阻四的。」
  李靜芷看著年幼的女兒,無奈的轉過身,大腿大大的分開趴在地上,雙手掰著自己的屁股,露出紅色的陰道,搖晃著,臉轉過來朝著羅張維,媚聲道:「老爺,求你操奴婢的小穴吧。」
  說完,看著方娉方婷都在觀察著自己白白的屁股和大張的陰道,羞愧得差點哭了出來,帶著哭腔再次說道:「求老爺狠狠的操低賤的奴婢吧。」
  羅張維雙手分別握著蹲在他旁邊的雙胞胎的青澀的乳房,看著李靜芷下賤的搖擺著屁股,對方娉說,「小娉,你看看你媽媽像不像一條母狗?」
  方娉幼稚的說:「像,比我和妹妹像多了。」
  羅張維哈哈的笑了幾聲,起身,對姐妹倆說:「你們好好看著我是怎麼操你媽媽的,將來也要這樣被伯伯操哦。」
  說著走前幾步,雙手把著李靜芷的屁股,挺著肉棒猛的齊根插到她的小穴裡,絲毫不客氣的不緊不慢的抽動起來。
  李靜芷濕潤的小穴突然被充實的肉棒插入,「啊」的喊了一聲,想到女兒在身後看著自己,忍著羞意,緊咬著嘴唇,強壓下身體裡的慾火。羅張維熟練的擺動著腰身,像李靜芷是自己的附屬物一樣,嫻熟,不慌不忙,有條不紊的進出著她的身體,雙手撫摸著她滑膩的臀肉,不時的拍打、揉掐著。
  而李靜芷被開發的身體卻完全背叛了她的意志,掰著屁股的雙手改撐著床,身體與床平行,身體隨著羅張維的抽插熟練的擺動著,屁股也左右搖動配合他的動作,結實的乳房亂晃著,紫紅的乳頭無規律的在空中劃過,嘴裡也發出膩人的聲音:「嗯……啊……」
  羅張維見李靜芷很輕易的就被自己挑起了性慾,心裡大樂,轉頭對姐妹倆說道:「你們看看你媽媽的騷樣,被羅伯伯操得像條發情的母狗,哪裡有做老師的樣子。」
  李靜芷耳聽著羅張維侮辱的語言,特別是在女兒面前被醜陋的男人抽插著,失去了一個母親的應有的尊嚴和一個女人應有的矜持,眼淚順著臉龐流了下來,有些失控的搖著頭,嘴裡嗚咽著:「不是,小娉,小婷,媽媽不是這個樣子的,媽媽是愛你們爸爸的。」
  嘴裡和心裡雖然抵抗著羅張維的抽插,但是身體仍然嫻熟的擺動著,熟練的擴大著羅張維的抽插帶來的快感。
  羅張維見李靜芷如此羞辱的表現,更想深深的羞辱眼前的少婦,使勁的撞著李靜芷,「你看小娉小婷她們都在看你的大屁股,你這樣搖著還說不騷啊?真是個淫賤的女人。」
  李靜芷搖著頭,短短的頭髮四處甩動著,臉上的淚水也甩得到處都是,「不是,不要看媽媽啊,媽媽不是一個淫賤的女人。啊……」
  隨著她的話語,羅張維雙手在她白膩結實的臀肉上狠狠的捏了一把,痛得李靜芷不由的喊了出來,眼淚更加流了出來,身體卻滿足於男人的肉棒的進出和手的撫摸、拍打、揉掐,綻放出少婦美麗妖艷的媚態,取悅著背後醜陋皺老的男人。
  羅張維的雙手抬起李靜芷的大腿,像推木推車一樣推著李靜芷在床上爬著,同時屁股隨著走動的步伐使勁的頂動,一下一下的每次都很深入,嘴裡笑著對姐妹倆說,「你們看你媽媽現在像不像一個木推車?騷貨,你告訴你女兒你現在像什麼。」
  說著故意的大力頂動了一下,頂的李靜芷身體往前一竄,差點跌倒。
  「像木推車,媽媽現在像一個木推車。」
  李靜芷恥辱的說著,身體被羅張維頂著不斷的爬著,如同爬行動物一樣,眼淚不斷的流出。
  羅張維頂著李靜芷的屁股,故意把她推到方娉方婷面前,「來,親親你兩個寶貝女兒。」
  說著,也不顧李靜芷願不願意,屁股使勁的頂著李靜芷的身體,迫使她的頭不斷的靠近方娉,同時對方娉說:「快親親你媽媽,把你媽媽臉上的淚水舔乾淨。」
  李靜芷在羅張維的頂動下,頭已經伸到了方娉的面前,身體晃動著,她淚眼朦朧的看著有些期待的女兒忽近忽遠,產生了一種夢境的感覺。心中歎了口氣,嘴巴先是吻在方娉的臉蛋上,然後滑到了她的嘴唇,努力溫柔的擠壓著女兒的嘴唇,舌尖也撥弄著女兒緊湊柔軟的嘴唇,溫柔的讓女兒享受人生的第一個吻。
  「好啊,母親把女兒的初吻奪去了,下次乾脆把小娉的小穴也操了得了。」
  羅張維在李靜芷的身後,屁股用力的頂動著李靜芷的身體,通過母女倆接吻的嘴也引得蹲著的方娉身體搖動著,心中生出了同時干母女倆的感覺,更加刺激了他的性慾,抽插的動作也加快了起來。
  李靜芷溫柔的引導著女兒,似乎把內心的愧疚與羞哀全部向女兒傾吐出來。
  直到感覺到方娉的呼吸有些急促,才主動的分開。方娉的小臉脹的通紅,小嘴微張著,急速的喘著。李靜芷看著女兒可愛誘人的樣子,想到最終逃不出羅張維的奸辱,心中更加悲傷,眼淚順著臉龐滑了下來。
  方娉很快的休息了過來,似乎很享受的樣子,主動的吻上母親的嘴,這次,她使勁的擠壓著母親的嘴唇,索求著母親的親吻,而李靜芷也激烈的回應著,把心中的悲傷盡數的吐了出來,伸出舌頭,撥弄她的嘴唇,舔著女兒露出的整齊潔白的小牙齒。
  母女倆吻了好一會,直到方娉再次的急劇的喘息著,才分開。而一直蹲在旁邊看著母親和姐姐親吻的方婷有些等不及了,心中懷念著以前親吻的感覺,就叫著:「該我了,該我了,我也要和媽媽親嘴。」
  羅張維哈哈笑著,頂著李靜芷走到方婷的跟前,「不愧是你的女兒啊,和她母親一樣的淫蕩。」
  李靜芷並沒有在意羅張維侮辱的話,或許內心已經麻木了,她望著天真純潔的小女兒一臉的期待,想起她已非處女,而最大的責任就在自己,心中對女兒的愧疚更深,與她的親吻更加溫柔與撫慰。
  方婷很舒服的接受了母親的嘴唇,張開口,讓不斷挑動著她的牙齒的舌頭進來,與自己的舌頭糾纏在一起,粉紅的舌頭交纏著,撫慰著對方,嘴唇也有些粗野的擠壓著。李靜芷吻的有些瘋狂,或許內心覺得對不起女兒吧,頭緊緊的靠向女兒,嘴唇使勁的擠壓著,舌頭在她的口內快速的遊走著,舔舐著她的口腔壁,嘴也吸吮著女兒的唾液,發出「啾啾」的聲音。
  母女倆吻了一會,同樣的,直到方婷有些喘不過氣來才分開,因為舌頭的相互糾纏,舌尖拉出一條長長的唾液,連著兩人的嘴。
  正在挺動屁股的羅張維笑著,嘲諷道:「看你們母女兩個騷貨的樣子,還真是相配呢。」
  說著,他的手就放下李靜芷筆直圓滑的大腿,轉而從後面抱著她的乳房,把她抱在懷裡,抬起使勁的頂動著。這樣,黑粗的肉棒從後面插進李靜芷的小穴,把紅紅的小穴撐的很大很明顯,而李靜芷的小穴正好對著剛和她親吻完的方娉方婷。
  感覺到女人最隱秘的性器大張著暴露在女兒面前,而且裡面還不斷進出著男人的黑粗的肉棒,當著女兒的面被男人奸辱,不僅是身體上的佔有,而且還有心理上的侮辱;而自己的身體卻表現的如同一個妓女一樣的淫賤,這更讓她遭受侮辱的心更加羞恥。
  李靜芷把頭軟弱無力的靠在羅張維的肩膀上搖著,眼睛緊閉著,嘴裡不斷反覆著:「別看,別看,快別看。」
  雙手也無意識的擺在羅張維的腿上,反覆摩挲著,身體如同無力支持一樣完全靠在羅張維的懷裡。
  羅張維抱著李靜芷,讓她的小穴完全的暴露在兩個女兒前,挺動著屁股使勁的進出著,陰道分泌出的淫水潤滑著肉棒和依舊緊窄的陰道,發出「咕唧咕唧」的聲音,羅張維雙手揉搓著李靜芷柔軟肉實的乳房,對方娉方婷說:「你們看看羅伯伯是怎麼樣親你們媽媽的,要好好的學啊。」
  說完,大嘴一張,伸出舌頭,舔著李靜芷緊抿的紅潤的嘴唇,舌尖靈巧的鑽進雙唇之間,撬動著,然後嘴唇含住李靜芷的嘴唇,用力的吸吮、擠壓,舌頭在緊咬著的牙齒之間舔舐著,舌尖細膩的舔過每一個緊密的齒縫,溫柔而有些蠻橫的撬著緊咬的牙齒,等李靜芷一張開嘴,舌頭立即靈活的伸進口中,與對方的舌頭纏繞著,舔舐著。
  很快的,李靜芷的舌頭被引導到了羅張維的口中,他用嘴唇緊緊的夾著紅色的肉片,嘴裡不斷的品咂著,似乎要把尖尖的舌頭舔的溶化在口中,而李靜芷也激烈的回應著,伸在羅張維口中的舌頭靈巧而艱難的到處舔著,口腔壁、牙床、齒縫一一劃過,同時嘴飢渴的吸吮著羅張維口中的唾液,混合著自己的唾液嚥下去,壓制心中燃起的慾火。
  姐妹倆很驚訝著看著糾纏在一起隨著羅張維的不斷挺動而一起上下起落著的兩具赤裸的身體,白與黑、滑與皺、肉實與鬆軟、壯年與老年、一個個鮮明的對比刺激這姐妹倆的視覺與認知,她們有些疑惑的看著滿臉陶醉與享受的母親,並不明白為什麼剛才還哭泣的母親現在滿臉愉悅。
  兩人的激情接吻很快的結束,因為羅張維很快的有些透不過氣,他知道自己老了,不再能冷靜的把女人推到性感的高潮,平和的享受女人的媚態與哭泣。他雙手摩挲著,滑到李靜芷的大腿,抬起來,仍然像剛才那樣,推著李靜芷走到床邊,然後再改成懷抱她的姿勢,再慢慢的下了地,在這個過程中,羅張維並不是很激烈的動著,而是小幅度的抽插著,頻率也不是很高。
  兩人下了地,羅張維把李靜芷推到離床一臂遠的地方,讓她雙手支著床沿,自己伏在她的後背上,摩擦著,雙手從後面揉搓著她的乳房,休息過來的身體急速而大幅度的擺動著,屁股也一頂一頂,把龜頭深深的送入李靜芷的子宮內。
  李靜芷全身的力量全靠雙手把著床沿,再加上羅張維趴在她的背上下壓著,感覺特別的難受,頭低低的垂在雙臂之間,緊閉著眼,頭髮倒垂著,身體在羅張維的頂動下,前後的晃動著,因重力下垂的乳房也胡亂晃動著。
  她只是本能的機械的全身動作著配合著羅張維的動作,一來擴張抽插帶來的快感,二來減少身體因撞擊而晃動的幅度,同時小腹處的脹痛也刺激著她,多處傳來的快感與痛感因閉眼而感覺更加強烈,刺激得她已經再也顧不上女兒的目光和自己的感受,而是沉於快感與痛感的沼澤中,嘴裡哭喊著:「不行了,要出來了,老爺,奴婢要拉出來了。」
  羅張維盡力的抽插了一會,又感覺氣喘噓噓的了,心裡有些苦笑,漸漸的起身,猛的把肉棒拔了出來,雙手抱著李靜芷的腰轉了過來,讓她面對著自己…
  背依在床邊上,然後又插了進去,彎下腰,雙手穩固著她的細腰,衝刺般的急速抽插著,頭伏在她柔軟的乳房上,不時的用牙齒咬著擠壓進嘴裡的嫩肉,舌頭舔著嘴邊白嫩的乳肉。
  在羅張維身體的重壓下,再加上蜷著身子,李靜芷感覺到小腹的脹感越來越強烈,使得她不得不高挺著乳房,把靠在乳房上的羅張維的頭高高的頂起,身體被羅張維急速的頂撞亂顫著,嘴裡頓頓磕磕的哀求著:「老爺…奴婢…的屁……眼要……裂開……了……求老……爺讓……奴婢……拉……出來……吧。」
  羅張維也不搭理她,嘴巴含著早已脹大的乳頭,吸吮著,咬磨著,撥弄著,雙手緊緊的抱著李靜芷的腰,在她的屁股上撫摸著,身體繼續急速的衝刺,快速地進出著李靜芷的身體。
  而李靜芷隨著身體的快感的逐漸增強,身體也本能放鬆開來,享受著衝刺帶來的快感,肛門附近的肌肉也無力的鬆弛下來,急得李靜芷要哭了出來,雙手撐著床沿,身體努力的要起來,嘴裡哭喊著:「老爺……奴婢受不了了,出來了,要出來了。」
  羅張維就勢把她抱在懷裡,雙手托著她的屁股,一邊走一邊抽插著,嘴也吻著李靜芷修長滑潤的脖頸。而李靜芷的四肢緊緊的抱著羅張維的身體,頭靠在他的肩膀上側向他的臉,嘴裡膩囁著,「老爺,老爺……」
  衝刺的快感和腹部的脹痛充滿了李靜芷的身體,恍惚的她想起上次在教室的經歷,體內的快感不可收拾的發洩出來,充斥著軟弱的身體,子宮和陰道也急速的收縮,緊夾著不斷進出的龜頭和肉棒,摩擦著。
  感覺到高潮的將要來臨,李靜芷象享受最後的晚餐似的,雙手按著羅張維的肩膀,直起身子,擺動著軟軟的細腰,配合著羅張維的走動而上下起伏著,頭低著看著兩人不斷撞擊的下體。
  而羅張維被李靜芷突然的瘋狂的動作弄得有些驚訝,但是看到李靜芷臉上痛苦瘋狂的神色,很快的就笑了,頭埋在李靜芷的雙乳間摩挲著,用牙齒輕咬著,屁股也隨著腰身的擺動大力的頂動,雙手摩挲著李靜芷不斷擺動的腰身。
  很快的,李靜芷達到了高潮,身體不斷的頂撞著羅張維,讓肉棒更加深入,一股股的陰精打在柔軟的龜頭上;羅張維強忍著射精的慾望,快走了幾步,來到已抽完胰子水的臉盤邊,羅張維的雙手摸著堵在她肛門處的內褲,一下子拉了出來。沒了阻礙物,黃黃的屎水混合物完全不受肛門肌肉的控制,從肛門裡噴了出來,打在鐵製的臉盆裡,「叮噹」作響。
  正沉浸於陰精噴出的快感和高潮餘韻中的李靜芷急忙夾緊屁股,不願在女兒面前再做出羞恥的事情。正在小穴裡猛烈的抽插著的肉棒也被夾得緊緊的,爽得羅張維再忍不住,精液一股股的打在子宮壁上,肉棒也隨著精液的射出而挺動,做著最後的摩擦。李靜芷敏感的身體在精液的掃射下,不得不放鬆,本來就鬆弛的肌肉更加阻擋不了正在噴出的屎水混合物,「叮噹」聲再次響了起來。
  李靜芷耳聽著「叮噹」的聲音,羞愧的不知道如何做好,當著女兒的面做出如此羞人的事情,作為一個母親,以後怎樣面對女兒,她腦子裡一片空白,只是下意識的把羞得通紅的臉埋在羅張維的身體裡,四肢緊緊的纏著羅張維,任由肛門裡的混合物如同瀑布般宣洩著,同時,在她的子宮裡,本已減弱的陰精因為肛門處的快感又多了起來,一股股的噴在龜頭上,粗大的龜頭也向回擊似的,射出濃灼的精液打在子宮壁上。
  兩人就這樣定格似地毫無縫隙地緊摟在一起,任由體內的液體宣洩出來,享受著快感離開身體的美妙感覺。
  直到排泄完了,李靜芷仍然一動不動,臉藏在羅張維的懷裡,四肢更加用力的緊纏著羅張維,如同一個任性的小孩一樣。
  羅張維知道李靜芷羞於見方娉方婷姐妹倆,故意羞辱地抱著她走到床邊,雙手托著剛排泄完的屁股,對著一直注視著他們的方娉方婷姐妹倆,手裡拿著她們的內褲,「你們還不快過來給你們的媽媽擦屁股。」
  姐妹倆有些害羞的爬了過來,分別拿著自己的內褲,把剛才濺在雪白臀肉上的污物擦掉,然後再集中擦還沒有閉合的有些髒的屁眼。
  躲在羅張維懷裡的李靜芷感覺到女兒們的小手在自己屁股上劃來劃去,想到剛才排泄時的樣子完全的落在女兒們的眼裡,小穴、屁眼完全暴露在女兒面前,甚至於自己被姦淫的屈辱與享受的樣子也全被女兒看在眼裡,感覺到母親的尊嚴和女人的隱私完全被剝奪了,甚至於最起碼的作人的外表也失去了,心中的悲傷與羞愧更加凝重,而這些的一切都是眼前摟著她的男人造成的,可是自己還得百依百順的討好他,主動的取悅他。
  她的心裡生出一種墮落的罪惡感,「乾脆讓自己的心也隨著身體都屬於這個男人好了。」
  這樣想著,自己卻為這個想法而吃驚。
  要是平時,她早就把這種念頭棄之腦後,可是,今天,或許是因為心裡受的恥辱太多,使得她明白了自己的軟弱與無能,想到心也屬於羅張維的話,就可以完全的享受那種令自己陶醉的性愛,李靜芷就有些心動的感覺。
  可是一想到方輝放,她的心又疼了起來,眼淚也流了出來,再次毫不猶豫的把剛才的想法拋之腦後,同時心裡也暗下決心:「為了輝放,自己還要努力的順從討好取悅他,讓他盡情的侮辱自己的身體,只要心是乾淨的,就可以了。」
  想到這些,滿臉羞紅的李靜芷倒也放開了,任由女兒擦著自己的肛門,埋在羅張維懷裡的頭吻著羅張維皺皺的胸膛,不時的伸出舌頭舔著暗紅的乳頭,四肢緊緊的纏在羅張維的聲上,膩聲說:「老爺,剛才又欺負奴婢了。」
  羅張維被李靜芷的這副媚態所迷住,雙手撫摸著她的細腰,嘴巴湊在她的耳邊,「小騷貨,是不是又想老爺操你了?」
  抬頭對已經擦完屁股,看著他們的姐妹倆說:「你們看看你們媽媽的樣子,以後要好好學啊。」
  李靜芷強忍著心中的羞意,轉過頭來,晚上第一次注視著女兒,「小娉你和妹妹過去睡覺吧,我和羅伯伯也要休息了。」
  「可是不是夫妻才能睡在一起嗎?」
  有些懂事的方娉問,在她的眼裡,睡在一起只是單純的躺在一起,根本沒想到睡在一起的更深一層的意義。
  李靜芷聽著女兒有些責備的話,臉羞的通紅,不知道該怎麼樣回答好,只得故作羞態的趴在羅張維的懷裡,舌頭繼續撥弄著暗黑的乳頭。
  羅張維看著懷中的媚態十足的少婦,笑著對方娉說:「我和你媽媽就是夫妻啊。是不是啊寶貝。」
  李靜芷口中含糊不清的回答著,有意的迴避著這個尷尬的問題。
  「可是爸爸才和媽媽是夫妻啊。」
  溫柔的方娉並不像妹妹一樣好哄,她的溫柔只是倔強的心的外在表現。
  「呵呵,羅伯伯和你媽媽一起給你爸爸戴上綠帽子了,所以我和你媽媽可以睡一起啊。」
  羅張維有些促狹的說著,李靜芷聽到這句話,舌頭的動作猛的停了下來,伸在空氣裡。
  羅張維並不在意李靜芷的樣子,他知道自己又找到了一個征服和徹底摧毀李靜芷自尊的方法。可能是一連的劇烈運動,射精後的羅張維覺得很累,全身雖然很舒服但是卻有些酸痛的感覺,於是吩咐姐妹倆回她們的房間。自己摟著李靜芷躺在床上,依然用兩人都習慣的姿勢,聊著天。
  女兒走後的李靜芷依然趴在羅張維的懷裡,可是已經很放的開了,小手撫摸著羅張維的胸膛,舌頭也不斷的舔來舔去,完全一份情人之間親密的樣子,嘴裡撒嬌的媚聲道:「老爺你今天好壞。」
  羅張維淫笑著,雙手撫摸著她光滑柔軟的臀肉,不時的掐拍一下,「咱們不是說好了,只要不碰小娉小婷她們,就隨我玩嗎?」
  李靜芷扭動著身體,小手也掐了羅張維一下,嘴裡撒嬌著:「那老爺也不能這樣欺負人家啊。」
  羅張維哈哈笑著,使勁拍了下她的臀肉,「別鬧了,你看都11點多了,玩了4,5個鐘頭了,累死我了。」
  說著,把李靜芷往懷裡緊了緊,「咱們說會話,睡覺吧。」
  「哦……」
  李靜芷把頭側貼在羅張維的胸膛上,雙手抱著他的腰,一副甜蜜滿足的樣子,有些小心翼翼的問,「老爺,你今天怎麼沒見著輝放?」
  「哦哦,對了,」
  羅張維裝作恍然大悟的樣子,編織著謊言,「秦憶本說他們好像到什麼地方幹活去了,我在那等到了下午他還沒回來,就走了,連午飯都沒吃。」
  「哦……」
  李靜芷並沒有懷疑什麼,只不過是湊巧而已,她心裡想著,「對了,小芊她還好吧?」
  「哦,好好,」
  羅張維應著,心想:「她和你一樣的好。」
  嘴裡卻甜蜜的說著:「就是挺擔心她姐夫的,打聽了好幾次。我提包裡還有她的回信呢,你明天看看吧。」
  「哦……」
  李靜芷問完自己想問的問題,就找不到什麼話題了,只是伸出小舌頭舔著羅張維的臉,一副很乖巧的樣子,雙手也輕輕的來回撫摸著他的腰部。
  「老爺也累了,明天還有一天的課呢。」
  羅張維說著,雙手緊了緊懷中的肉體,一臉滿足的睡去。
  第二天羅張維起的很晚,當他穿好衣服,走出臥室的時候,方娉方婷已經上學走了,李靜芷正在桌邊看著妹妹的回信,手邊是從他提包裡掏出的三根粗糙的佛珠和一瓶酒。
  李靜芷見羅張維出來,忙起身問道:「你醒了?」
  羅張維點了點頭,精神有些萎靡,臉也不洗,一屁股坐到桌子邊,「先吃飯吧,昨晚上累死我了。」
  李靜芷的臉羞得通紅,把溫在鍋裡的菜端上桌面,低聲說,「我和小娉小婷她們都吃了,你自己吃吧,我看看信。」
  羅張維疲憊的點點頭,打了個哈欠,並不是很計較李靜芷言語上的稱呼,「累死了,要不你來餵我吧。」
  李靜芷害羞的看了看羅張維,點了點頭,猶豫了會兒,卻低聲問道:「怎麼喂?是用手還是用……用小嘴?」
  羅張維看著她可愛的樣子,呵呵笑著,「用手得了,你這個騷貨,是不是小穴又流水了?」
  李靜芷鼻子性感的「嗯」了一聲,心裡卻慶幸不是用口喂,一手端著碗,一手拿著小湯匙,舀了勺稀飯,很溫柔的送到羅張維口邊,「老爺,今天都是你的課哦。」
  羅張維喝了下去,吧嗒吧嗒嘴,點點頭,「我知道,還有一會才上課那,來得及。」
  李靜芷最討厭的就是吃飯吧嗒嘴的習慣,感覺特別的噁心。可是每次都不得不忍受羅張維的這種惡習,她強忍著吐出來的感覺,臉上討好的微笑著,往稀飯裡夾了些鹹菜,又舀了一勺送到羅張維的嘴邊,「老爺等會出去的時候別讓人看見了,讓人知道了,就……」
  羅張維點了點頭,嚼著鹹菜,「我知道,你放心,知道不了。」
  說著,他從李靜芷的手裡拿過碗來,呼啦呼啦的一口氣喝了下去,遞給李靜芷說:「真不習慣你們家,喝個稀飯還得一勺一勺的舀。」
  李靜芷起身又舀了一碗,「不習慣卻還像個主人一樣的佔有了全家。」
  心裡淒苦的想著,嘴上卻不得不媚聲討好著:「這是老爺的家,老爺愛怎麼樣就怎麼樣。」
  說著又頓了頓,媚聲說道:「再說……再說老爺有辦法讓奴婢高興嘛。」
  羅張維聽了後面一句,忍不住笑了出來,邊喝著粥邊說:「昨天晚上你看小娉小婷的騷樣,要不是老爺累了,真想一起操了她們姐妹倆。」
  說著,把空碗放到桌子上,淫笑著摸著李靜芷的大腿,「老爺一想起你們母女三人一起伺候老爺的騷樣子,肉棒就硬了起來。」
  李靜芷嬌嗔著:「老爺……」
  羅張維呵呵笑著,「好,好不說了,快上課了。」
  說著,拿起桌邊的珠鏈,「來,脫下褲子,讓老爺給你帶上。」
  李靜芷有些疑惑的站起來,解著腰帶,「戴哪啊?」
  羅張維淫笑著,起身到李靜芷的臥室,拿著桌子上的線團,比劃著李靜芷的腰的周長,用剪刀絞斷,把線繩捆在李靜芷的腰上,「捆上就知道,這可是好東西啊。」
  李靜芷就這樣站著,雙手把衣服的下擺掀到乳根處,露出平坦光滑的小腹,薄薄的夏褲光滑的落在腳踝處,低頭看著羅張維的動作。李靜芷的身材很好,細細的纖腰,後翹的屁股,正好把線繩阻在腰間。
  羅張維解開珠鏈的接頭,從李靜芷的下體穿過,比量著長度,發現木匠給留了很長的線頭,完全夠用。羅張維照著書上所說的,珠鏈的一端繫在腰間的線繩上,經過茂密的黑森林,分開大陰唇,珠子直接貼在陰蒂上,然後順著股溝,被兩片臀肉緊緊的夾著,緊貼著暗紅的屁眼,然後再繫在線繩上。
  做完這些,羅張維拍了拍李靜芷裸露的大腿,「好了,這可是好寶貝啊。」
  羅張維把珠鏈穿過下體的時候,李靜芷就意識到了它的可怕,剛才羅張維沒醒的時候,她摸了粗糙的珠子幾次,手磨的都有些疼,心裡還想著是幹什麼用的。現在見如此用處,很快的回過神來,卻不敢哀求羅張維,只得默默的忍受著,把褲子提起來穿好。
  羅張維滿意的看著,因為珠子大都聚集在下體,從外面根本不能看不出來。
  他點了點頭,囑咐李靜芷道:「你可別半路上解下來啊。」
  說著就想出門上課。
  李靜芷點了點頭,看著羅張維,忍不住哀求著,「老爺,能不能不讓小娉小婷姐妹帶這個了?」
  接著又頓了頓,「奴婢一定時時刻刻都戴著,求老爺了。她們,她們還小,不能磨。」
  羅張維想了想,「不戴就不戴吧。」
  接著又想起什麼來,「今天早上你給她們塞豆袋和棗子沒?」
  李靜芷趕緊說道:「塞了,棗子是在小婷……那的。」
  羅張維滿意的點了點頭,「好吧,暫時不用帶這個了。」
  向門外走著,「我上課去了。」
  羅張維走後,李靜芷感覺到下體珠鏈的粗糙,盡量的少動作,一直靜靜的坐在床邊。而羅張維也有意的不回來。一個上午就很快的過去了。
  中午快下課的時候,李靜芷強忍著下體的摩擦的瘙癢感,收拾柴火,做飯。
  做飯的時候,因為要蹲著,下體大大的張開,使得珠子更加深入,摩擦著女人最隱秘的最嬌嫩的肌肉。李靜芷做飯的時候不時的用手撓一下小穴部位,這樣雖然有一定的效用,但卻使得珠子更加深入。很快的,她就認識到了這點,強忍著珠鏈的粗糙的摩擦,不敢再撓了。
  放學後,羅張維、方娉方婷先後回來,四人很平靜的吃了飯。羅張維沒問李靜芷是不是很感到不適,姐妹倆也沒說昨天的事情,倒是李靜芷特意的把早上囑咐姐妹倆的話又說了一遍:「小娉小婷,昨天晚上的事情誰也不能告訴,只能在我和羅伯伯面前提起,知道嗎?」
  說完,還看了羅張維一眼。
  姐妹倆乖巧的點了點頭,而羅張維也沒說什麼,只是靜靜的嚼著饅頭,似乎在想什麼。
  吃完飯,羅張維先到隔壁拿著做好的兩個豆布條塞在口袋裡,然後出來拿了兩個饅頭和一些鹹菜,對李靜芷說了句:「我中午不回來了,你自己休息吧。」
  李靜芷有些吃驚,她已經準備今天中午再次的被羅張維折磨,聽他這樣說,倒鬆了口氣,心裡卻有一絲失落感,忍不住的脫口問道。「你去哪?」
  說完才發現自己的語氣已不是一個被侮辱的女人應有的,而像一個妒忌的妻子,喃喃的解釋著:「我是說……你拿著饅頭幹什麼。」
  羅張維笑了笑,並沒有說什麼,只是摸了摸方娉的小臉,「羅伯伯走了,你們兩個要聽媽媽的話哦。」
  姐妹倆乖巧的點了點頭,沒說什麼。
  羅張維出了方家,拿著吃的,回到了自己家。這裡,還有一個年輕的肉體等著自己享用。


第14章 左右逢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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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來越不會想標題了,弄了這麼個成語,是說羅張維很成功的欺騙了秦、芷芊姐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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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張維打開家門的時候,李靜芊就知道是他回來了,可是她並沒有起身,仍然躺在床上。昨天晚上,倔強的少女翻來覆去的一夜沒睡著,滿腦子都是羅張維淫穢的笑聲,陰暗的密室裡滿是羅張維的裸體和下身罪惡的肉棒,想起自己以後的生活,令善良純潔的少女墮入冰冷的地獄。
  直到天濛濛亮的時候,她才朦朦朧朧的睡過去,不知道睡了多久,就被自己的惡夢驚醒了,夢中的情景正是她昨夜為自己設計的未來:自己像一個野獸似的孤零零的住在這個密室裡,一直沒有人來,當自己餓的受不了的時候,羅張維出現,給她拿來吃的,當自己正欣喜若狂吃著東西的時候,羅張維撲到她的身上,肉棒塞在她的小穴裡……
  她適時的醒了過來,阻止了惡夢的侵襲。可是又怎麼樣阻止真正的噩夢呢?
  她有些悲哀的想著。
  羅張維推開空著的木櫃子,走進了密室,發現李靜芊靜靜的躺在床上,留在桌子上的花生米也沒有少,心裡似乎有些驚訝。他本以為已經餓了一天一夜了,她應該受不了了,少女的倔強令他有些吃驚,可是很快的回復了神色。他把手裡的食物放在桌子上,走到床邊,雙手有些貪婪的撫摸著少女的大腿,「乾爹見著你姐姐了,她還提起你呢。」
  李靜芊並沒有什麼發應,只是靜靜的一聲不吭,任由羅張維的雙手撫摸著自己的大腿。
  「餓了吧,要不要吃點東西?你都一天沒吃東西了。」
  「……」
  李靜芊依舊一句話也沒說,甚至連眼前的食物都沒看一眼。
  羅張維並不生氣,手順著大腿伸到上衣裡,摸著平坦的小腹,冷笑著,「你別故意的不說話,告訴你,那些照片我可是還帶著呢,惹惱了我可不管什麼乾爹乾女兒的。」
  威脅的話令李靜芊氣憤的起身,大喊道:「你讓我說什麼!你這個禽獸。」
  羅張維看著憤然起身的少女,心裡有些高興的想著,「只要你肯說話了就逃不出我的手心。」
  心裡盤算著怎麼樣徹底佔有美麗青春的肉體,「不管我是不是禽獸,你也要吃飯吧。」
  說著,拉著李靜芊來到桌邊,「吃飯吧,老不吃飯受不了。」
  李靜芊象賭氣似的嚼著饅頭和花生米,吃的太快,又沒有水,噎的她咳嗽起來,然後趴在桌子上哭了起來。
  羅張維看著大聲哭泣的少女,也不管她,有些不耐煩的坐在桌邊,慢慢的吃著花生。
  李靜芊哭了很久,漸漸的沒了力氣,就止住了,可是有些不好意思的仍舊趴在桌子上。
  羅張維看著停止哭泣的少女耍賴似的趴著,心裡暗笑,手撫摸著她的頭髮,「我給你打點水你洗洗臉。」
  說著,就走出去,打了一桶水,提了回來,同時把家裡的臉盤也拿了進來,邊往裡倒水邊解釋道:「這個屋子裡本來有兩個大缸放著糧食和水的,後來我見用不著,都拿了出去,現在我一個人也拿不進來了。」
  李靜芊並不回話,靜靜的洗著手,洗完了才發覺沒有毛巾,無奈的開口道:「我……我想擦擦手。」
  羅張維恍然大悟的「哦」了一聲,又出去把毛巾拿過來,然後又跑了幾趟,拿進馬桶和一個較小的水缸,然後又把水缸的水打滿,做完這些,他才對坐在床邊的李靜芊說:「怎麼樣,還有什麼少的?你想想。」
  李靜芊低頭想了一會,搖了搖頭。
  做完這些的羅張維坐回到桌子邊,打量著床上的少女,故意用粗魯的語言,「你放心,我現在還不想操你。」
  有些激憤的少女抬頭想說什麼,卻說不出來,低下頭,「哼」了一聲。
  羅張維也不在意她的反應,自顧自的接著說:「只要你乖乖的聽我的話,一切都好說。」
  說著,他從口袋裡掏出豆布條,放在桌子上,「你身上的麻繩解了嗎?」
  昨天晚上睡覺前,李靜芊就把身上的麻繩解開了,可是塞進屁股的黃瓜卻因為太緊、太深,加上使不上力量,一直沒有拿出來,可是她不好意思說出口,只是點了點頭。
  「那你把這個塞到你屁眼裡,不然太緊了。」
  羅張維拿起豆布條,沖李靜芊比劃著。
  李靜芊看了看,搖了搖頭,拒絕了。
  羅張維並沒有生氣,仍然不緊不慢的說:「林君樸可以把黃瓜塞到你的屁眼裡,乾爹就不能把這個塞進去嗎?」
  「那是他逼我的!」
  李靜芊咬了咬下唇,抬頭大聲的爭辯著。
  羅張維笑了笑,「你的意思是說也要乾爹逼你嗎?我不逼你,你就不答應是嗎?」
  「……」
  李靜芊張了張嘴,並沒有說出什麼來,眼裡的淚水卻流了出來,有些委屈的看著羅張維。
  羅張維卻有些不耐煩的說,「別哭了,哭也沒有用。乾爹也不忍心逼你,你還是老實的把這個塞進去。」
  少女依然淚眼朦朧的看著羅張維,只是眼裡增加了哀求的神色。
  「其實我這也是為了你好,你要是不用這個,將來操你的屁眼的時候會流血的。」
  羅張維故意用很粗野的語言刺激她。
  「你……」
  少女果然生氣的站了起來,但說不出話來,胸膛急速的起伏著。
  「不塞也可以,我操你的屁眼的時候可別嫌疼。」
  羅張維把豆條扔到床上,「你自己看著辦。」
  李靜芊依然站著,臉上的表情卻不再是氣憤,而是悲苦,甚至有些軟弱哀求著,「乾爹……」
  羅張維站了起來,眼睛盯著李靜芊的臉,雙手慢慢解著李靜芊的腰帶,把她的褲子同內褲一起褪到膝蓋處,然後把她轉過去,按到在床上,同時嘴裡說著:「這也是為你好,不然將來……」
  發現李靜芊肛門裡的黃瓜並沒有抽出來,有些吃驚的說:「你怎麼不把這個拿出來?」
  李靜芊雙手捂著臉,眼淚無聲的流了出來,並不說話。
  羅張維左手撫摸著少女白淨有些瘦的屁股,「放鬆,別緊張,乾爹給你拔出來。」
  右手握著露在外面的黃瓜,用力慢慢將黃瓜抽出來丟在床上,同時趁著肛門的肌肉還沒有回復彈性的時候,很順利的把豆條塞了進去。為了防止李靜芊偷偷的摳出來,把線抽出來後,故意的用手指使勁的捅了捅。
  做完這些,他雙手把李靜芊的褲子提上,坐在床邊,「好了,漲的時候可能有點痛,你忍忍知道嗎?」
  李靜芊並不回答,依舊趴著,雙手繫上腰帶,一動不動。
  「你放心,我現在沒心情操你,只是過來看看你。」
  羅張維伸手撫摸著李靜芊的臀部,另一隻手伸進撩起上衣的下擺,露出凹下的腰部。
  李靜芊依舊不動,任由羅張維的手順著臀部滑到柔軟細膩的腰上,只是把頭埋在被褥裡,雙手緊緊抓著,努力的壓制著心中的屈辱。
  羅張維自己摸了會兒,順勢躺到在李靜芊身邊,摟著她的後背,翻過身來,「來,讓乾爹摟著睡會覺。」
  說著,也不顧李靜芊的掙扎,把她抱在懷裡,「別掙了,操都操了,摟摟抱抱的還怕什麼。」
  李靜芊的掙扎漸漸的弱了下來,最後不得不被羅張維抱著,臉有些紅。
  「好了,我們倆就這麼睡會得了。」
  羅張維勞累了一夜,確實也沒力量,而李靜芊木無表情的樣子,也挑不起他的性慾來,「困死了,我摟著你睡會吧。」
  說著,把少女摟在懷裡,舒服的躺在床上,因為確實累了,所以很快的睡著了。
  而李靜芊也因為剛才哭累了,再加上昨晚上並沒有睡好,也很快的睡著了。
  等羅張維醒來的時候,發現李靜芊頭趴在他的胸膛上,雙手自然的垂在他的身上,仍然睡著。
  他趁著少女熟睡的時候,一隻手偷偷的伸進她的上衣,揉捏著滑膩的乳房,手指觸摸撥弄著乳頭;另一隻手從鬆開的褲子裡伸進去,手指伸進小穴裡,輕輕的溫柔的摳挖著;嘴也在少女的臉、脖子上滑動著。很快的,李靜芊的乳頭脹的大了起來,嘴裡性感的呻吟著,小穴裡滲出不少淫水,粘在羅張維的手指上。
  羅張維滿意的看著少女在自己的撫弄下,漸漸有了性慾,心裡生出一種自豪的感覺。這樣玩了一會,沒等李靜芊高潮,就停了下來,上課去了。
  下午上課的時候,羅張維感覺特別的煩悶,就隨便讓學生們自己作題,自己坐在講台上,心裡想著怎麼樣徹底征服李靜芊,同時看著外面,注意李靜芷是否出來,結果同上午一樣,李靜芷並沒有出來,而是盡量少的走動以減少珠鏈對下體的摩擦。
  想到自己在姐妹倆身上的計劃都受阻,就有些窩火,心裡虐待的想法也越來越重,就對班長王大軍吩咐了幾聲,想到隔壁去找李靜芷。誰知道才走出教室,就發現秦憶本遠遠的走了過來,心裡一愣,還以為出了什麼事了,就迎了上去。
  「裡修啊,出什麼事情了嗎?」
  羅張維見秦憶本的臉色並不怎麼難看,才有些放下心來。
  「哦,羅校長啊,上課啊?」
  秦憶本裝作客氣的應著,同時小聲的說:「沒什麼事,在家坐的難受,我倒要親自來會會李靜芷那個騷娘們。」
  「哦,」
  羅張維聽他這樣說,心裡倒是一愣,怕秦憶本看出什麼來,就悄聲說:「你可別太著急了,要是逼急了,我以前的功夫可都白費了。」
  秦憶本愣了愣,嘴硬的說:「我就不信她不要她丈夫了。」
  羅張維勸他說:「你看你,都忍了這麼久了,還差這幾天嗎?要不你找那個李靜芊?她就在我家裡。」
  其實秦憶本就是想著姐妹倆才忍不住來找羅張維,見他如此說,就點頭說:「行,那咱們去你家吧。你可得抓緊點。」
  羅張維掏出鑰匙給他,「你先去,我去找李靜芷,就說你在我家等她,到時候,你裝白臉,我做紅臉,咱們倆嚇嚇她,讓她再不聽話。」
  秦憶本拿著鑰匙,陰笑著,「行,那我先過去了。」
  羅張維看著秦憶本轉身走了,才來到方家。羅張維進來的時候,李靜芷正大張著腿站在地上,褲子滑落在腳踝處,一隻手捏著陰道裡的珠子,另一隻手捏著夾在臀肉裡的珠子,使勁的往外拽著。看見羅張維進來,急忙鬆開手,有些害怕的喃囁著:「老爺,我……」
  羅張維現在沒時間和她計較這個,擺擺手,阻止她接著說下去,「先不說這個了,那個秦監獄長來了,在我家,等你呢。」
  「啊?」
  李靜芷聽了還以為是方輝放出什麼事了,急忙提上褲子,邊繫著腰帶邊有些著急的問:「是不是輝放出了什麼事了?」
  「沒有吧,還能出什麼事?」
  羅張維安慰道,「我看他神色也不像。別亂猜了,我們去問問不就知道了。」
  「哦,是,是。」
  李靜芷也沒整理整理,就著急跟著羅張維走了出去,沒走了幾步,就感覺下體被粗糙的珠子磨的又痛又癢,步伐也就放慢了。
  羅張維正在考慮著怎麼樣才能瞞住秦憶本,見李靜芷慢了下來,就問道:「怎麼了?」
  李靜芷通紅著臉,語帶嬌嗔的說:「還不是你做的那些珠子……」
  「哦哦,呵呵,」
  羅張維倒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起來,「那咱們慢點走吧,反正也不遠,你忍忍。」
  李靜芷不好意思的「嗯」了一聲,有些擔心的問:「你知道秦獄長找我什麼事嗎?」
  「這個……」
  羅張維裝作很為難的樣子,有些結巴的說:「其實有件事我一直瞞著你,……」
  見李靜芷面有急色,連忙接著解釋道:「你別著急啊,和輝放沒關係,其實吧……」
  倒是李靜芷有些不耐煩了,著急的說:「有什麼話你就直說吧,咱們倆之間還有什麼不能說的,都……」
  說到這,才通紅著臉的低聲說:「都那樣了,你還有什麼不能說的。」
  羅張維見李靜芷一副害羞的可愛樣子,心裡一樂,嘴裡卻憂愁的說著:「其實以前我每次去看輝放,那個秦憶本都暗示我告訴你,讓你去、去陪他睡覺。」
  說著,看了看李靜芷,接著又有些討好的說:「我每次都拒絕了,你是我的女人嘛。」
  又看了看她,接著說:「不過你放心,我也告訴過他,讓他看在我的面子上一定要照顧輝放,他不會因為這個為難輝放的。」
  李靜芷紅著臉,低聲說:「謝謝你,這樣維護我。其實,其實我都這樣了,你答應他也沒什麼。」
  羅張維猛地拉住李靜芷的胳膊,裝作很生氣的樣子,有些高聲的責問著:「你都哪樣了?啊?你知不知道他秦憶本玩弄女人根本不知道憐惜?」
  李靜芷紅著臉,甩著胳膊,哀求著:「你小聲點,讓人聽見。」
  羅張維緊緊的握著她的胳膊,義正嚴辭的說:「你答應我,要是今天他和你說起,你就死活不答應,我再幫你。」
  李靜芷眼有些紅紅的,點了點頭,「好,我聽你的。」
  「你放心,我一定不會讓他侮辱你的。」
  羅張維笑了笑,發自內心的,放開了拽著李靜芷胳膊的手,「輝放那你也放心,有我他不敢怎麼樣。」
  「其實……」
  李靜芷有些猶豫的說:「其實你也不用對我這麼好,你一開始還不是和他一樣……」
  羅張維故意的笑了笑,「你這樣認為我也沒什麼好說的,反正我自己心裡知道就行了。」
  說完,不放心的囑咐道:「你可別一時糊塗,答應了他。他在監獄裡是玩弄犯人家屬的高手,不像我。」
  或許是在外面,知道羅張維不敢怎麼樣她,李靜芷反問道:「你怎麼樣?比他好啊?」
  羅張維被她頂的張口結舌,說不出什麼來。而李靜芷也沒再說什麼。
  兩人一言不發的來到了羅家,在門口的地方,羅張維又拉住李靜芷,嚴肅而誠懇的說:「記住,可別意氣用事,以前就算我不對。」
  見她點了點頭,才鬆開手,「萬事有我,你放心吧。」
  兩人走進正屋的時候,秦憶本正在裝模作樣的打量著羅張維臥室裡掛的幾幅古畫,聽到有人進來,轉過頭來,兩眼毫不掩飾的色瞇瞇的看著李靜芷,「這就是李老師吧,你好,我是方輝放所在監獄的監獄長秦憶本。」
  說著,就伸出手去握李靜芷的手。
  羅張維趕上一步,擋在兩人之間,給秦憶本使了個眼色,嘴裡笑著說:「兩位也別客氣了,也不是客氣的時候,來,裡修啊,幫我搬個椅子過來,李老師,你坐炕邊上吧。」
  說話的時候,他眼光瞄了瞄牆上的小孔,並沒有發現李靜芊,知道她還在睡覺,得弄點聲音把她吵醒。
  對於他的安排,秦憶本雖然不知道原因,但是他還是去正屋拿了兩個椅子過來,故意裝作很恭敬的放在羅張維面前,「先生請坐。」
  羅張維讓秦憶本坐在自己的對面側面,故意大聲的笑著,「裡修你真是的,又不是舊社會了,搞這些幹什麼啊?」
  秦憶本坐下,一板正經的說:「一日為師,終生為父。連毛主席他老人家都尊敬老師,我們也應該尊敬的。」
  李靜芷坐在炕邊,左手邊是坐在門邊的羅張維,右手邊是秦憶本,聽著他倆的對話,什麼也沒說。屋子裡的三個人,只有羅張維清楚的看到了對面牆上的一個小孔裡露出的李靜芊的大大的眼睛,他笑了笑,看來剛才的笑聲把她吵醒了。
  等兩人都坐下後,李靜芷才有些著急的問:「秦獄長,您今天來是不是輝放又麻煩您了?」
  秦憶本看了眼羅張維,琢磨著說:「倒也不是什麼事,只是久仰李老師的大名,卻一直沒有見過,今天特意來拜訪。」
  李靜芷聽到自己的丈夫沒事,懸掛許久的心才放了下來,腦子裡也琢磨出秦憶本話裡的含義了,臉紅了紅,嘴裡客氣的說著:「哪裡,應該是我拜訪秦獄長才對。」
  她有些精明的不說出感謝的話來,因為就在這間屋子裡,自己曾兩次遭受羅張維的侮辱;屈辱的經歷再加上羅張維的提醒,她並沒有給對方說出「你要怎麼感謝我」的機會。
  秦憶本果然說不下去了,嘴張了張,卻什麼也沒說出來。本來要是照他的意思,直接把李靜芷按在炕上,脫了褲子就干,諒她也不敢反抗。可是看羅張維的眼色,他倒也不敢亂來。倒是羅張維解了這種尷尬的寧靜,笑著說:「裡修是個大閒人嘛,成天待在那個地方和自己坐牢沒什麼區別,出來透透氣,散散心也是好的。」
  「是啊,是啊。」
  秦憶本笑著對羅張維說,感謝他為自己解了圍,又覺得這種氣氛無法完成做白臉的任務,又找了個話題,「其實我這次來也不光是為透透氣,散散心的,倒是有件和方輝放有關的事情和李老師商量。」
  李靜芷一下子著急起來,關切的問道:「輝放他又怎麼了?」
  「哦,是這樣的。」
  秦憶本嘴裡亂掰著,「方輝放覺得自己是被冤枉的,一直向我申請要寫信的紙和筆。我看在羅校長的面子,就給他了,現在他把信寫好了,要我交給上級部門,這個……」
  臉上苦笑著,裝作為難的樣子,「監獄裡面什麼都好說,這要是上面知道了我私自給反革命分子紙筆,那還不得把我抓起來啊?」
  「哦,」
  李靜芷嘴上應著,「那秦獄長的意思是……」
  「我當然主張還是不要送了,不過…」
  他頓了頓,有意的看了李靜芷一眼,「相信羅校長也和李老師說過,反正也沒有外人,我就直說了吧,只要李老師乖乖的聽話,一切都好說。」
  說著,衝著李靜芷咧嘴笑了笑。
  因為有羅張維的引導和提醒,李靜芷並沒聽出什麼不對的地方,「秦獄長,這,這不太合適吧?」
  秦憶本也在羅張維事先引導下,以為李靜芷死活不答應,嘴裡不客氣的說:「這有什麼不合適的。李老師你也不用害羞,凡是我監獄的犯人的家屬,都要乖乖的求我幹她。這個,羅校長是知道的。」
  一直聽著兩人談話的羅張維聽到提到自己,笑了笑,故意幫著李靜芷說話,「裡修啊,這個規矩也是人定的嘛,你看在我的面子上,啊……」
  這在秦憶本看來,是扮演著紅臉的角色,而在李靜芷看來,卻是誠心的保護著自己。
  秦憶本淫笑著,對李靜芷說:「李老師,羅校長這人我清楚,老愛幫人說好話。這事你好好考慮,最好快點決定,越快對方輝放越有利。」
  李靜芷低著頭,輕輕的搖了搖,嘴裡哀求著:「秦獄長,你這樣……」
  羅張維又對秦憶本使了個眼色,秦憶本陰笑著說:「李老師,我這樣,說實話,對我也沒什麼好處。女人嘛,老子操了沒有一百,也有幾十個了,只是覺得你挺漂亮的,就想玩玩。這事,你可考慮清楚了。有的事,我既然開了口了,可就不願意讓別人再駁回面子去。」
  說最後那句話的時候,特意的裝作惡狠狠的,臉上也沉了下來。
  羅張維怕適得其反,連忙阻止秦憶本接著說下去,「裡修,你看你,怎麼說翻臉就翻臉。」
  又轉過頭安慰李靜芷,「李老師你也別多想,他就這麼個脾氣,從小就這樣。」
  然後盯著陰著臉的秦憶本和低頭不語的李靜芷,「這樣吧,李老師你先回去想想,裡修,晚上別走了,陪我喝幾杯。」
  說著,他站起身來,對隨著他站起來的李靜芷擺了下頭,示意她先走,「裡修,你先坐會,我去送送李老師。」
  羅李兩人出了羅家,羅張維囑咐李靜芷道:「他說的話你別放心上,萬事有我。」
  頓了頓,「你先回去給我看著班,我和他說會話就回去。」
  李靜芷點了點頭,卻沒有走,眼睛懇求的看著羅張維,想說什麼,可是才頂得人家沒話說,也就不好意思開口。
  「我知道,輝放的事情我會盡力的,你快回去吧。」
  羅張維體貼的說。「記得幫我看班。」
  李靜芷有些感激的看著他,沒有說什麼,就回去了。
  羅張維拴上大門,回到臥室,背對著密室,對秦憶本使了個眼色,故意大聲的說:「裡修啊,我看李老師那事你就算了吧。」
  「啊?」
  秦憶本一時沒領悟過來,被羅張維的話嚇了一跳,正要責問他,見他朝著自己猛眨眼,卻不知道該堅持還是答應,只是重複著,「算了?」
  羅張維見秦憶本沒領悟過來,有些著急,只得拐著彎的提醒他,「是啊,算了吧。看著挺可憐的,她還有個妹妹,就是那天我們一起去找的那個,叫李靜芊,也出了麻煩事,我都沒敢告訴她。」
  「哦,哦,李靜芊。」
  秦憶本才想起羅張維一開始答應他的事情,故作強硬的說,「不能算了,羅校長不是我難為你,這事您就別管了,等我回去好好收拾那個方輝放,看她李靜芷求不求我。」
  「你看你,」
  羅張維口中焦急的說著,臉上卻笑著,暗示秦憶本說的好,「那天好心的幫人家妹妹,現在又這樣威脅她,讓她是謝你還是恨你啊?」
  秦憶本強硬的說:「她也不必謝我,也不必恨我,只要陪我睡覺就行了。」
  「得,你這人怎麼死心眼呢。」
  羅張維擺手道,起身往外走,「不過我可勸你暫時還是別收拾方輝放,不然要是人家答應了,看你怎麼辦?」
  「你幫我給她傳話,讓她最晚明天下午給我信,我可就給她一天的時間。」
  秦憶本見羅張維往外走,還以為要去見李靜芊那,也跟著出去了。
  兩人來到院子。羅張維停了下來,悄聲說道:「裡修,剛才說得不錯啊。我回頭再加把勁,說不定就行了呢。」
  「是啊,不過那個李靜芷可真夠騷的,我剛才差點就硬上了。」
  秦憶本見他如此神秘的樣子,也低聲說著:「那個李靜芊呢?我都等不及了。」
  「呵呵,你沒想到吧。」
  羅張維得意的說,「剛才咱們倆演的戲可不是光讓李靜芷看的,那個小姑娘也看著呢。」
  「哦?」
  秦憶本有些驚訝的看了看淫笑著的羅張維,「她就在這裡?」
  「是啊,要不然我剛才怎麼還接著唱呢。」
  頓了頓,「要不你先回去?」
  見秦憶本有些失望和不滿,急忙補充道:「你放心,明天下午3、4點的時候,你找個車,趁著別人上工的時候,悄悄的把李靜芊拉到你們那去。我保證她到時候乖乖的躺在你懷裡。」
  「行,那我明天再過來,本來打算今天就……」
  秦憶本有些失望的,「你能保證她到時候老老實實的上車?」
  「在村子裡怕別人聽見。」
  羅張維狡猾的笑了笑,「剛才咱倆的戲她可是看的一清二楚啊。你放心,上車肯定沒問題。等到了你那,你當著她的面,找個人朝死裡打,還不把小姑娘嚇老實啊?」
  「對對,」
  秦憶本笑著點了點頭,朝門口走去,「那行,我還是走吧。去鄰著的紅旗村找對母女出出火。」
  「行啊。」
  羅張維也不問是誰,整個公社,最漂亮的母女都老老實實聽自己的了,管她是誰呢,故意的大聲說:「那我就不送了啊。」
  「啊,回去吧。」
  秦憶本心裡罵著羅張維就喜歡繞來繞去,不痛快,還不如自己呢,說干誰就干誰,多痛快,又想起那對母女的小女兒剛滿16歲,正是像顆水蔥樣的水靈,心裡忍不住急步的走去了。
  送走了秦憶本,羅張維來到李靜芊的密室,見李靜芊一臉不安的坐在床邊,走了過去,笑了笑,「小芊,剛才我們說的話你聽到了吧。」
  李靜芊點了點頭,有些感激的說:「看來你還不是特別壞,還知道幫我姐夫說話。」
  「唉,」
  羅張維故意歎了口氣,苦笑了下,「好壞都無所謂了。聽秦憶本的口氣,你姐姐要是不答應的話,你姐夫就要遭罪了。」
  「……」
  李靜芊也想不出什麼辦法,只是發愁的說,「我覺得我姐姐肯定不會答應,她那麼正派,像我爸爸樣。」
  ***********************************這裡補充芊、芷的關係,我在海岸線上也曾解釋過,補充到正文裡也算官方解釋,呵呵。
  首先說說她們的基本情況:她們是同父異母,芷是家裡的大女兒,是大老婆(原配)所生,芊是不大不小的女兒,是小妾所生(不要告訴偶民國沒有小妾,《金粉世家》裡總理都不顧社會輿論娶了3個老婆,何況省城一大戶)而這個小妾在芊幼年(5,6歲)的時候死了。
  再分析下兩人之間的關係:從芷的角度講,芷作為家裡的長女,當然對妹妹芊很嚴厲,特別是現在,父母都不在身邊,所以芷認為自己做為姐姐更應該照顧她,而這種照顧往往有管束的意味。
  從芊的角度講,作為家裡「中女」和小妾的女兒,並不得有眾多子女的父親和非親生的大媽的寵愛,而親生母親又早早死去,所以幼年的她並沒有得到什麼父愛,甚至於比她小的弟弟都仗著父母的寵愛欺負她。而她對姐姐的要求並不是管束而是母親樣的疼愛,這是芷所沒有認識到的。
  總的來說,姐妹倆關係不是親熱。確切的說是芷單方面的對芊好,而芊以為姐姐對她不夠好。就是這樣。所以每次姐夫捎東西給她,她都以為是姐夫買的,而不相信是姐姐做的。
  上面芊說芷像她爸爸那樣,就充分說明了芷在芊的眼裡不是個平輩的姐姐的關懷,而是長輩的嚴厲。
  ***********************************羅張維心裡暗想:「還正派,再正派還不是被我成天的操。」
  嘴上卻應著:「其實以前秦憶本也說過這事,我都沒告訴你姐姐,我看這次啊,他是吃了秤砣鐵了心一定要得到你姐姐了。」
  說著,誠懇的說:「小芊我說句話你別生氣,你看你都這樣了,你姐姐她又肯定不回答應,不如你……」
  說到這,偷看了下李靜芊的神色,見沒什麼生氣的跡象,「按說這是你們家的事,我也不該插手,反正你自己決定吧。」
  李靜芊歎了口氣,並沒生氣,而是有些無奈猶豫的回答:「你讓我想想吧,姐夫他對我不錯,比姐姐都好。我心裡有數。」
  羅張維見她如此說,知道這事八九有戲,就點了點頭,起身道:「那你想想吧,最遲明天下午,晚了可就不行了。我去上課了。」
  走到密室門口,又回頭說道:「我光鎖門,就不把木櫃子推上了,你要是悶的慌就到院子裡走走吧。」
  羅張維鎖了門,一路上想著怎樣撫慰李靜芷、李靜芊姐妹倆,回到了教室。
  羅張維回到校園的時候,李靜芷正坐在講台上,焦急的看著外邊,見羅張維走進了校園,強忍著下體的瘙癢,急忙迎了出去,「羅,羅校長,那件事怎麼樣了?」
  羅張維笑了笑,「暫時沒事了,你放心吧,他不會為難輝放的。」
  「哦,」
  李靜芷很意外事情可以很快的解決,不過倒沒起什麼疑心,感激的說,「真是太謝謝你了。」
  「算了吧。」
  羅張維趁機抱怨著,「每次我在監獄裡幫你說好話回來,也不見你怎麼謝,反而冷淡了不少。」
  「……」
  李靜芷想著確實羅張維每次回來自己都惹的他不高興,現在又知道他每次都幫自己擋著秦憶本這條色狼,心裡有些愧疚,卻不知道該怎麼解釋,「我,我……」
  「好了,好了,別說了。」
  羅張維故意大度的阻止她,調笑著,「以後好點就行了。」
  「嗯,」
  李靜芷性感的應了一聲,臉上紅紅的,有些害羞的說:「我先回家了。」
  「好。」
  羅張維應了一聲,走進了教室,接著繼續自己教書育人的工作。


第15章 少女的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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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感覺發文速度慢了很多,一方面可能是可以隨時上網,分心多了;另一方面不知道為什麼總也寫不好,以前一天能敲兩章,現在似乎兩天一章已經很不錯了,15章偶就敲了3遍,唉,不過大家放心,3月11號以前偶一定會敲完的,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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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張維下午上完課後,先到方家拿了昨天在縣城買的酒和菜,又偷偷的把獸醫用的針筒裝兜裡,對李靜芷說要去陪秦憶本喝酒,然後就回家來到李靜芊的密室。
  羅張維進來的時候,李靜芊正躺在床上,發愣的看著損舊的屋頂,聽到腳步的聲音,轉頭看是羅張維,臉紅了紅,卻沒說什麼。
  「乖女兒,吃晚飯沒?」
  羅張維見桌子上的饅頭少了一個,摸了摸都涼了,「你怎麼也不出去熱熱啊?木櫃又沒堵上,以後別吃涼的了。」
  李靜芊有些冷靜的說:「沒有以後了,乾爹,我決定去找秦憶本那個流氓。你說的對,反正我也不是什麼好人了。」
  羅張維故作可惜的歎口氣,「小芊啊,這也是沒有辦法啊。你一個好姑娘,乾爹我也捨不得。」
  「我知道,這不怪你乾爹。」
  或許是下午兩人的戲演的太像了,抑或是不得不應付更大的侮辱,年輕的少女對眼前曾無恥的佔有自己的男人已經不是仇恨,而是同盟的關係,「姐夫他對我很好,我這樣做也是應該的。」
  說著,倒是自己哭了起來。
  「乖,別哭了,過來陪乾爹喝點酒,一醉解千愁啊。」
  羅張維故意的引導著悲傷的少女,「多吃點,別傷了身子。」
  李靜芊倒也不再悲傷,而是有些粗野的大口吃著饅頭和鹹菜;心中的悲傷使得她產生了悲觀失望的心理,感覺一切都無所謂,有些像臨刑前的死刑犯一樣。
  「滋……」
  羅張維有滋有味的喝了口酒,引導著李靜芊,「不喝點?」
  李靜芊猶豫了一下,還是搖了搖頭,只是夾著鹹菜,吃著饅頭,眼裡的淚水卻又流了下來。
  「唉,」
  羅張維吃了口菜,故意的歎了口氣,「小芊啊,乾爹也不勸你,也不支持你。你啊,就一切隨緣吧。」
  李靜芊擦了擦臉上的淚水,點了點頭,「我知道的,乾爹。」
  說了這句話,心裡的委屈卻不可抑止的衝了出來,眼裡的淚水更多了,就使勁的往嘴裡塞著饅頭,以免哭出聲來,臉上的淚水卻多了起來。終於,她忍不住了,把饅頭放在盤子裡,快走幾步,趴到床上大聲的哭著。
  羅張維看著少女的後背一聳一聳的,並不急於安慰她,而是慢慢的喝著酒,心裡盤算著怎麼樣接著再玩弄無助的少女。
  漸漸的,李靜芊的哭聲小了下去,身體也平靜下來,只是軟軟的趴在床上,動也不動,一副睡著的樣子。
  羅張維起身坐到了她的身邊,撫摸著少女光滑曲線的後背,然後順著下凹的細腰滑到柔軟後翹的臀部,嘴裡貪婪無恥的說著:「小芊,你明天就要走了,今天晚上就好好的陪陪乾爹。」
  羅張維的話讓李靜芊想起了昨天自己的種種遭遇,心裡猛然發現身邊的男人不光是自己的盟友而且還是同樣欺負過自己的人。她抬起頭,有些臉紅、嗔怪的說了聲,「乾爹……」
  「反正你明天也要被秦憶本操。」
  羅張維一點也不為自己的言行感到羞恥,相反的,他死死的盯住少女還掛著淚水的臉,嘴上有些賴皮的說:「便宜了那傢伙,還不如讓乾爹先爽爽。反正咱倆也不是第一次了。」
  「乾爹……」
  李靜芊為羅張維說出的淫穢的話感到生氣,同時卻找不出什麼反駁的理由。
  「我知道乖女兒你害羞,不要緊,」
  說著,羅張維拉著李靜芊回到桌子旁,「和乾爹喝點酒,遮遮臉就好了。」
  李靜芊有些手足無措的看著羅張維在自己面前擺了個碗,然後咕嘟咕嘟的倒了大半碗,抬手輕推著酒瓶,嘴裡拒絕著:「別,我不會喝,喝不了這麼多。」
  「好了,喝點吧,喝了就不那麼煩惱了。」
  羅張維勸著,覺得碗裡的酒已經完全可以把小姑娘灌迷糊,就把剩下的酒倒在自己的碗裡,「乾爹陪你喝,沒事的。」
  說著,端起碗來,自己先喝了一口,吃了口鹹菜。
  李靜芊在羅張維的引導和勸說下,也小小的喝了一口,感覺味道不對,立馬吐了出來,趕緊咬了口鹹菜,嘴裡直喊著,「好辣,好辣。」
  羅張維見她不肯喝,嘴裡就故意提著她的傷心事,「小芊,乾爹真捨不得你啊。」
  李靜芊低著頭,臉上帶著痛苦的神色,「乾爹,你別說了。」
  不覺的歎了口氣,強忍著辣猛的喝了口酒,一口全嚥了下去,吃了口鹹菜,「我也想通了,姐夫他對我這麼好,我也應該有所回報。再說姐姐還要照顧小娉小婷她們。」
  說著眼裡的淚水卻流了下來,有些不好意思的抹去,掩飾著,「這酒真辣。」
  羅張維笑著,看著她害羞的樣子,嘴裡卻歎著氣,「你這樣想就好了,來,再陪乾爹喝口酒。」
  說著,特意的把碗舉到李靜芊的面前。
  李靜芊只得再次拿起碗,虛碰了一下,嘴靠在碗邊,伸出舌尖淺淺的觸了一下碗裡的酒,辣的輕「啊…」
  了一聲;眼睛輕瞄見羅張維正在注視著自己,於是努力的喝了一口,緊閉著嘴,使勁的嚥了下去;臉上充滿了各種表情,有痛苦,也有滿足;見羅張維端著酒沒喝,就語帶嬌嗔的說:「乾爹你怎你怎麼不喝啊?快喝啊。」
  「哦,哦,喝喝。」
  羅張維笑瞇瞇的看著她喝酒的樣子,自己也喝了一口。……
  在羅張維的特意引導下,李靜芊並沒有喝多少,身體雖然軟軟無力的樣子,嘴巴也有些不利索,但頭腦依然是清醒的,她本能的拒絕著羅張維的勸酒,而羅張維見自己的目的已經達到,也就不再勸她了,只是自己有一口沒一口的喝著。
  半醉的李靜芊臉上在酒精的刺激下,不再是少女特有的粉紅,呈現出血紅的樣子,眼睛周圍也紅紅的,雙手撫摸著滾熱的臉頰,眼睛半閉半開的朦朧著,鼻息變得沉重起來,小嘴也張著,不是很利索地應對著羅張維的話題。
  羅張維看她這副樣子,心裡想再灌她點酒就差不多了,就喝了一大口,雙手突然握著她的小手,在李靜芊驚愕的表情中,猛的吻在她張著的小嘴上,把口中的酒慢慢的灌了進去。
  李靜芊被他的突然襲擊搞的有點蒙,同時因為被酒精麻痺的身體不很靈活,一開始只是愣愣的任由羅張維把舌頭伸進自己的口中;醒過來神後,本能的開始掙扎,可是雙手被緊緊的握著,只能使勁的擺著頭。可是羅張維很有經驗的含著她的嘴,不讓她逃脫,舌頭伸進她的嘴裡,到處的撩撥著,嘴裡的酒也一點點的送到她的口中,然後混合著兩人的唾液,撥弄那喉嚨深處,逼著她嚥了下去。
  很快的,羅張維把一大口酒都送進了李靜芊的喉嚨,才鬆開她的雙手改而抱著她,把她牢牢的抱在懷裡,開始施展自己的接吻技巧。
  雙唇緊緊的擠壓著少女柔軟的雙唇,輕微的移動著,造出一種若有若無的微細的摩擦感;舌頭伸進少女粉紅的小嘴裡,把自己的唾液送過去,舌尖一一劃過粉紅的口腔壁和整齊潔白的牙齒,最後和她的丁香小舌糾纏在一起,厚厚的有些粗糙的舌苔摩挲著對方的舌尖,自己的舌尖劃著少女深紅的舌根。
  李靜芊並不是第一次接吻,在林君樸的訓練下,她的身體已經迷上了接吻的感覺,而且麻木的大腦已經不能很正確的判斷事情;雖然氣息和動作是陌生的,但是身體還是很快的對這種新奇而又熟悉的感覺做出了正確的反應,回吻著,嘴裡索求著對方的唾液,舌頭也漸漸的靈活起來,回應著他的挑逗。
  本來被抱在胸前的雙手很努力的往外推著羅張維,但力道漸漸的弱了下去,最後只是無力的按在他的胸膛上,支撐著身體不倒在他的懷裡。
  羅張維很滿意李靜芊的反應,他只是從李靜芊的口中模糊的知道林君樸對李靜芊做過的事情,可是卻沒想到林君樸把少女訓練的的如同成熟的少婦。他不再採取主動,而是很悠閒安穩的引導著李靜芊,享受少女成熟而又羞澀的服務。
  兩人的親吻持續了很長一段時間才分開,李靜芊臉紅紅的不敢看羅張維,嘴裡急速的喘息著。羅張維並沒有羞辱她,而是鼓勵的又喝了一口酒,「乖女兒,來,乾爹再餵你一口。」
  說著,把李靜芊按在自己的腿上,低頭吻了下去,因為高低的關係,酒很快的流到了李靜芊的口中,被她喝了下去。
  喝下去後,羅張維微抬起頭來,從側面看著少女通紅嫩嫩的臉頰,忍不住親了一口,嘴滑到通紅的耳朵處,含著肉紅柔軟的耳垂,用力的品咂著,雙手也抱著李靜芊,走到床邊,一起倒在床上。
  羅張維有些著急的解開少女上衣的紐扣,果然如他所料,在酒精的刺激下,少女潔白的肌膚透出微微的粉紅,散發著一種健康青春的氣息。特別是翹然而立的乳房,比周圍的皮膚顯得紅一些,展示著自己的高傲與嬌貴。
  李靜芊正全身火熱的躺在床上難受的喘息著,並沒有發覺羅張維正在解著她上衣的紐扣,可是當羅張維的手解開她的腰帶的時候,她本能的抓住他的手,嘴裡含糊的說著:「干、乾爹,不,不要這樣。」
  說話的時候,粉紅的乳房隨著胸口的動作上下的起伏著。
  羅張維看著少女白裡透紅的乳房和粉紅的乳頭,嚥了口唾液,反握著李靜芷的雙手,一起解著她的腰帶;頭也低了下來,在褲子因鬆開而露出的潔白而略帶陰毛的下腹上吻著,舌頭纏著柔軟黑細的陰毛。
  而李靜芊在酒精的刺激,感覺身體如同在火上烤一樣,難受而火熱,大腦卻準確無誤的接受了這種感覺,嘴裡難受的呻吟著,身體麻軟無力的躺在床上,完全不能正常行動;雙手在羅張維的引導下,把褲子連同內褲一起褪到膝蓋處,身體難受的扭著抵抗下腹傳來的陣陣瘙癢。
  羅張維放開李靜芊的雙手,先給她脫下鞋然後是褲子和內褲,又爬上床,有些費力的把薄薄的夏衣脫了下來,然後是自己的衣服,最後把兩人的衣服統統的丟在地下。然後跪在李靜芊的身邊,認真的打量著白裡透紅的肉體,突然想起一個詞來:「貴妃醉酒」看著少女美麗的容貌、青春健康的肉體、醉眼朦朧的誘人樣,心說醉酒的貴妃大概也不過如此了。
  酒醉的李靜芊只是感覺到束縛著自己的力量漸漸消失,倍感壓力的身體也解放了出來,感覺到一片輕鬆,火熱的身體也接觸到空氣,絲絲的涼氣體貼的撫慰著滾熱的肌膚。裸體的感覺使得她忍不住舒服的呻吟起來,雙手也撫摸著自己光滑的大腿,無意識的享受著沒有束縛的感覺。
  羅張維並不急著進入誘人的青春的身體,而是把李靜芊翻過來,讓她趴在床沿。小跑著去舀了大半臉盤的水放在床邊的凳子上,然後從兜裡拿出針筒丟在臉盤裡,雙手握著李靜芊的雙手輕柔的撫摸著她結實的屁股,「放鬆,乖女兒,乾爹給你把屁股裡面的東西拿出來。」
  說著,握著露在外面的一點點的小布,稍微用點力,慢慢但是很穩重的往外抽著。
  半醉的李靜芊趴在床上,有些混亂的大腦根本沒注意到羅張維的動作,只是感覺到脹了一個下午的肛門裡充實的物體漸漸的出來,感覺到特別的輕鬆,還以為是大便,嘴裡模糊地咕囔著,「乾爹,等會兒,我,我要去廁所。」
  雙手也從背後抽回來,按著床想支起身來,疲軟的胳膊根本無法支起死沉的身體,起了幾下,又趴了回去,掙扎了幾下,又不動了。
  羅張維把豆條慢慢的抽出,因為沒想到秦憶本會這麼急,才用了一個下午的豆條並沒有怎麼擴張,菊蕾仍然維持著圓筒狀,深紅的綻放在羅張維的眼前。羅張維並沒有被少女的菊蕾吸引,而是很快的把針筒抽滿,趁著肛門還沒有回復原狀,猛的把針筒插了進去,一隻手握著針筒,一隻手慢而堅定的按著活塞,嘴裡問著:「乖女兒,感覺怎麼樣啊?」
  李靜芊模糊的感覺到才輕鬆不久的肛門又被填滿,而且還從裡面噴出股股的細水,衝擊在直腸壁上,嘴裡亂喊著,「怎麼又回來了?啊好舒服,尿在裡面好舒服。」
  羅張維聽著愣了愣,才明白她以為是尿液,便加快速度按著活塞,嘴裡引導著:「乖女兒,你的尿好多好急啊。」
  李靜芊聽羅張維這麼說,意識逐漸的沉入身體的感覺與羅張維所創造的虛幻的境界中,好像自己真的在羅張維面前尿尿一樣,本能地急忙夾緊雙腿,想憋住流出的「尿」嘴裡有些害羞的喊著:「你,你別看。」
  感覺到體內那股細流加快了速度,有些慌亂的說:「怎麼憋不住了……真的憋不住了。」
  羅張維有些好笑的看著少女的反應,很快的打完了一筒。但他並沒有把針筒一下子就拔出來,而是很慢的抽出來,接著引導她,「乖女兒,現在感覺怎麼樣啊?」
  「又,又拉出來了,不行了,我,我要去廁所。」
  迷糊的少女再次掙扎著要起身,同樣的以失敗告終,嘴裡不斷的咕囔著:「我,我要去廁所……」
  羅張維抽出針筒後,很快的吸滿了一筒,粗大的針筒慢慢的頂開有些夾緊的肛門,細細的水流明顯加快了噴出的速度。
  「晤……又,又進來了。」
  錯亂的感覺令少女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帶著哭腔的喊著,「憋……憋不住啊,憋……嗚……」
  灌了幾筒後,李靜芊的身體無力的躺在床上,不再掙扎,嘴裡卻因為迷糊的大腦忘掉了前面的經歷,像第一次經歷似的的哭喊:「好,好舒服,嗚……」
  在李靜芊的哭喊聲中,羅張維把整整大半臉盤的水全部注了進去,然後同樣拿起少女的內褲塞在菊蕾裡,嘴裡說了句:「你們倆還真像啊,連操屁眼的經歷也一樣。」
  癱軟在床上的李靜芊並沒聽清羅張維的話,依舊沉醉在自己的心理暗示中,有些疲勞的喃囁著:「好,好脹,剛才,剛才不是去廁所了嗎?」
  羅張維把她翻過來,屁股在床沿上墊著,高高的突起,而身體卻像死了一樣平躺在床上,兩相對比下,越發顯出少女驕傲聳立的乳房和平坦柔韌的腰部。
  羅張維也不再客氣,雙手掰開她的雙腿,把早已挺立的肉棒伸了進去,屁股一起一伏的慢慢的挺動起來;頭靠在柔實的乳房上,嘴裡含著粉紅翹立的乳頭,大力的品咂著;雙手也從大腿撫摸著來到纖細的腰部,在光滑凹落的後腰上,來回的撫摸著,不時的輕擰一下滑膩結實的腰肉。
  模糊的李靜芊全身無力的躺在床上,酒醉後敏感滾熱的肌膚把羅張維的動作帶來的快感放大了好幾倍,乳頭在羅張維的舔弄下漸漸的脹大,小穴也感受到肉棒格外的充實與火熱,而被撫摸著的腰身卻是絲絲若有若無的瘙癢;身體的感覺完全支配了她本已迷糊的大腦,只是本能的雙手回抱著羅張維的頭,使勁的按在自己的乳房上,嘴裡也性感的發出呻吟聲。
  羅張維的手撫摸著少女滾熱的肌膚,感覺到一種溫和的熱,他不再半壓在少女的身上,而是頭伸在她的頭部,全身都貼在李靜芊的身上,來感覺這種溫和的熱量,同時屁股的動作也漸漸的加快,一下一下的撞擊著無力的少女。
  李靜芊在羅張維的重壓下,全身感受到沉重的壓迫,本能的雙手推著他,嘴裡模糊的說著:「讓,讓開,好沉。」
  可是無力的胳膊根本不能對羅張維構成任何威脅,推了幾下根本就放棄了,被壓在兩人的身體之間,柔軟的摩擦著羅張維的胸膛;雙腿也在他的身後蜷曲著,纏在不斷擺動的腰身上。
  羅張維的嘴輕輕的吻在李靜芊脖子上,舌頭溫柔而細膩的舔著敏感的肌膚;雙手從她的腋下穿過,把李靜芊的胳膊撐的與身體成90度角,從後面摩挲著圓滑的肩頭;肉棒也更快速猛烈的進出少女窄窄的陰道,每一次進入,龜頭都是突破重重的阻撓,直接進入子宮,而滾熱粗硬的棒身緊緊的摩擦著子宮壁的嫩肉,給窄窄的陰道帶來張擴的絲絲的麻癢和充實。
  朦朧的李靜芊根本無法控制身體裡的慾望與快感,很快的達到了高潮,雙腿伸在半空中,努力的挺了幾下,卻很快無力的鬆軟下去;嘴裡也性感的呻吟著,不清不楚的喊著:「快,快,好舒服啊,啊,好舒服。」
  羅張維抱起死沉的李靜芊爬到床上,讓她靠在自己的胸前,坐在自己的大腿上。或許是老了,抑或是昨天晚上與李靜芷母女三人玩的太瘋了,今天的他並沒有什麼慾望,但是一想到李靜芊緊緊的肛門要讓秦憶本先拔一籌,他的心裡就不甘心。
  「等會洗完腸就射在她的屁眼裡好了,真是老了。」
  他心裡想著,因此肉棒並沒有插進少女的陰道裡,而是直挺挺的立在她的兩腿之間。
  左手拿著獸醫用的針筒,插了進去,光滑粗涼的針筒很輕鬆的進出著少女的陰道,漸漸的沾滿了還有些熱的陰精;右手從腋窩下伸到胸前,把玩著粉紅挺立的乳房,輕柔的捏擠著脹大的乳頭,大拇指的指頭按在乳房上,不斷的下壓、放鬆,來回撥弄,刺激著敏感的乳頭。
  嘴也貼在她修長的脖子上,舌頭舔著滑膩的肌膚,慢慢的繞到前面然後滑到少女的耳朵處,親嘬著通紅的耳垂,粗壯靈活的舌頭在耳朵裡轉動著,舌尖直直的伸進耳洞,來回的攪動著。
  半醉的李靜芊無力的依靠在羅張維的背上,高潮後特有的粉紅與酒醉的粉紅混合在一起,散發出一種成熟、嬌媚、風騷的氣息:雙手放在羅張維肉棒附近的大腿上,輕柔無力的來回摩挲著,有意無意的碰下挺立的肉棒,又害怕似的迅速離開,似乎在勾引著他。
  嘴裡也努力的咬著字,像小孩子剛學會說話的時候一樣,模糊而結實的呻吟著:「快……耳……朵……好……癢……奶……子……奶……子……」
  「奶子怎麼了?」
  羅張維伸出舌頭挑撥著耳垂,在她耳邊輕輕的說,握著針筒的左手加快了動作,針筒快速的進出著充滿液體的陰道,發出「噗哧噗哧」的聲音,而漸多的淫水也有些流到了針筒裡;右手掌也正壓在乳房上,使勁的往下按著,而握著乳房的五指也一齊往中間捏,將嬌小堅挺的乳房完全握在手裡。
  「……」
  李靜芊感受到針筒的速度與深度,本能的想擺動腰身配合,小手倒按在羅張維的胸膛上,掙扎了幾下,可是最終還是軟了下去,嘴裡卻急劇的喘息著,捎帶著乳房也一挺一落的活動著,凸現出被羅張維抓在手裡的乳房的可憐與無助。
  羅張維也不再說話,握著針筒快速進出著,抽插了一會後兩隻手倒換了下,右手握著針筒再次有力快速的進出著,而有些酸痛的左手放在鼓脹的小腹上,來回的揉著,讓她盡快的產生便意。
  「啊……又,又來了。」
  又一次的高潮襲擊了半醉的少女,她根本不知道自己的陰道內插的不是男人的肉棒而是冰涼的針筒,如果知道自己在針筒的抽插下達到了高潮,相信她一定會羞愧而死。
  她再一次的試圖挺起身來,但是同樣的失敗了,只是在羅張維的懷裡僵硬了一下,雙腿也翹了幾下,但是很快的又垂了下去,口裡流出絲絲的口水,一副癡人的樣子,整個人都軟軟的倒在羅張維的懷裡,任由子宮內的陰精宣洩而出。
  羅張維在李靜芊高潮的時刻,針筒深深的插進子宮口裡,然後慢慢的抽出活塞,把宣洩的而出的陰精大部分的吸在針筒裡,然後再猛的按了回去,細細的陰精在強大的壓力下連綿不斷的沖在子宮壁上的某一點上。
  倒在他懷裡的李靜芊被如此集中猛烈的「射精」打的身體無意識的顫抖了一下,全身打了個冷顫,正如迴光返照一樣,然後就躺在羅張維的懷裡,一動也不動,甚至眼睛也緊緊的閉著,像睡著一樣。
  羅張維抽出針筒,在李靜芊的乳房上來回的碾著,把上面粘的淫水和陰精全部粘在乳房上,本就白淨的乳房亮了一些,更加顯示出少女乳房的驕傲與高貴,左手仍然在鼓起的小腹上來回的摩挲著,不時的在突起的最頂端重重的按一下;嘴巴回到脖子上,歪著頭蹭著脖子上光滑的肌膚,把李靜芊的頭頂的不時的往前聳動一下。
  朦朧中,李靜芊感覺到肛門脹的厲害,本能的使勁夾緊著肛門的肌肉,身體掙扎著要起來,嘴裡模糊而有些焦急說:「又,又要去廁所了。」
  羅張維聽她如此說,知道便意已經出來了,把李靜芊正抱在懷裡,頭靠著自己的肩膀,四肢緊緊的纏在自己的身上,兩個人就這樣赤裸的走到了院子裡,羅張維特意的沒進廁所,而是選擇了在院子裡的樹底下,雙手摸索著把堵在肛門口的內褲掏出來,雙手大掰著兩片膩滑的臀肉,嘴巴湊在李靜芊的耳邊說:「乖女兒,來廁所了。」
  李靜芊感覺到肛門口的阻礙已經沒了,正在努力夾緊肛門的肌肉,不讓污穢的東西流出來,聽有個聲音說廁所到了,肛門附近的肌肉一鬆,大量的水夾雜著黃色的物體從肛門裡噴出,李靜芊也本能的挺直身子,感受新陳代謝的快感,嘴裡很明顯的鬆了一口氣,「終於出來了。」
  「乖女兒,你看看你是在哪呢?」
  羅張維為了挑起少女的羞恥心,故意的引導著她。
  「在哪呢?」
  她有些無意識的重複著,赤裸身體上的汗滴被涼風一激,感覺有些涼颼颼的,也讓她清醒了少許,頭依然無力的靠在羅張維的肩膀上,只是眼睛睜的很大的轉著打量著四周。
  初夏的夜晚黑的晚,所以她還能看清楚周圍的環境,卻一時沒回過神來,不知道是哪。等想起自己喝酒前的事情,才明白過來是在羅張維的院子裡,而此時的肛門已經噴出了淡淡的清水,她努力的試圖夾緊肛門的肌肉,阻止身體裡的液體不斷的噴出,但習慣了鬆弛的肌肉卻不能一下子恢復緊張,嘴裡只得哭求著:「快,別,別流了。」
  羅張維抱著李靜芊,並不能看清液體是怎麼樣從她的肛門裡流出的,嘴裡卻接著侮辱她,「你看看你,光著身子在露天地裡大便,屁眼都看的清清楚楚。」
  「……」
  雖然知道羅張維在侮辱自己,但無力掙扎的李靜芊只能軟軟的趴在他的懷裡,頭靠在他的肩膀上,眼淚無聲的流了出來,身後噴出漸弱的水流,如同一條漸軟的尾巴。
  等她排完體內的水,羅張維才拿著內褲給她擦乾淨,還特意的用手指捅進肛門裡,掏出來看了看沒有異色才滿意。做完這些,羅張維抱著李靜芊回到密室,再次讓她趴在床沿上,自己站在地上,雙手分掰開她的雙腿,龜頭頂在肛門口,馬眼磨動著深紅的褶皺,「乖女兒,乾爹要進去嘍。」
  李靜芊搖了搖頭,仍舊在哭著,半醉的她因為剛才的事情把以往的傷心事全部發洩出來,傷心之下,已經有些哭出聲來,「別……嗚……你……嗚……」
  羅張維也不管她,雙手固定著她的腰部,龜頭繼續的磨著,推開肛門口的重重褶皺,進入到裡面,立刻被少女的肛門夾得緊緊的,「好緊啊,才進這麼點就這麼緊啊?」
  說著,撫摸著白花花的臀肉,「再加上摸著又這麼好受,真是極品啊。」
  說話的同時,肉棒輕微的轉動著,龜頭努力的破開沿途緊湊的肛門褶皺,緩慢而堅定的前進著。
  「痛……嗚,輕……點……」
  李靜芊有些無奈的趴著,低聲啜泣著,腦子清醒的意識到身後的男人正在再次侵入自己的體內,可是仍然無能為力,只得夾緊雙腿,希望能阻止他的進入,可是她並不知道自己的動作給羅張維帶來多大的快感。
  「乖女兒,你夾的真是太緊了,都快給我夾斷了。」
  羅張維嘴裡吸著氣,一副很享受的樣子。在先前的水的潤滑下,肉棒大部分已經進入了,龜頭正在做著最後的努力,緩慢而謹慎的伸進直腸,粗大的龜頭頂著柔軟的直腸壁,輕微的轉動,摩擦著。
  看到整個肉棒都已經插了進去,羅張維才鬆了口氣。本來他以為李靜芊的肛門只擴了一個下午,沒有什麼實效,怕插入的時候才出血,惹得她哭叫;現在見安全的進入了,才放心了。想著這些,腰身輕微的擺動了一下,李靜芊也「啊」的一聲,有些驚惶的哀求著:「別……別弄……了,疼……」
  「不要緊,慢慢就好了。」
  羅張維安慰著她,雙手從身後握著她的乳房,把她抱在懷裡,然後爬上床。整個過程中,羅張維並沒有抽動肉棒,但是隨著他的動作,李靜芊體內的肉棒輕微的進出著,還不時左右的搖晃下,讓她感受到被支配的感覺。
  對於肛交,因為林君樸的言語的灌輸,李靜芊並不怎麼排斥,一直認為是正常的性交,甚至因為一直沒有被操過,心裡反而有一種期待的感覺;再加上她的肛門一直被黃瓜填充著,對異物的侵入也不會排斥,不會緊張。剛才肉棒侵入的痛感已經過去了,肛門也很快適應了這個比黃瓜更粗更長的東西,皺褶很甜蜜的圍繞著棒身,緊緊的阻止著肉棒的行動。
  羅張維並不知道李靜芊心中的想法,為了分散她的注意力,爬上床的他只是輕微的挺動著屁股,雙手分別揉捏著她的陰道和乳房,漸漸的挑起她的性慾。
  很快的,李靜芊就迷失了自己,敏感而醉酒的身體模糊卻本能的追求人類最基本的要求,此時她內心對性的渴望與朦朧初期母猿一樣,不知原因與目的,完全受女性的本能的指揮。疲軟的身體努力的稍微掙扎了一下。雙手也放在自己的乳房上,完全沒有技巧只是有些急亂的來回摸著,嘴裡膩聲發出模糊的性感的呻吟。
  羅張維見李靜芊如此反應,屁股的動作漸漸加大,頂撞著少女柔軟的臀肉,龜頭頂磨著柔軟的直腸,同時緊湊的直腸柔軟而緊湊的擠壓著龜頭,肉棒與肛門壁上的皺褶緊緊的糾纏在一起,相互纏繞、摩擦著;雙手把李靜芊的小腿彎在自己的大腿邊,握著她小巧粉紅的小腳,擠壓摩挲著,手指還伸進小巧整齊的腳趾之間,反覆的摳挖著。
  在對羅張維影響一生的封建風俗裡,女人的腳也是性器官之一。壯年的羅張維遇見的女人,每個都是三寸金蓮,雖然現在女性解放都不包腳了,但是他還是本能的把女人的腳作為比較女人美醜的一個標準。
  在李靜芷一家人中,李靜芷完全沒有包過腳,雖然天生的比較小,但是羅張維並不是很喜歡;至於雙胞胎姐妹,因為年紀小,腳生的小巧玲瓏,特別招他的喜歡,每次看見潔白整齊的腳趾,總有一股含在嘴裡的慾望。
  而李靜芊,或許是因為幼年喪母的原因,不知道為什麼卻包了一段時間腳,她的腳雖然沒有三寸金蓮,但是比她姐姐的腳要小多了,而且長的也比姐妹倆的腳更像以前的小腳。羅張維發現了這個秘密,就更加認真、憐惜的玩弄著手中的小巧玉足。
  隨著羅張維把玩著李靜芊的腳趾,他內心的性慾與男性的征服慾望也漸漸的被挑起,屁股的動作也漸漸加大,滾熱的肉棒在濕濕的肛門裡迅速的進出,與重重的褶皺不斷的摩擦擠壓著。
  因為李靜芊夾的太緊,每次抽出時總是帶著菊蕾附近的皺褶努力的外翻,然後又被帶了回去;龜頭也不總是停留在直腸處,而是不斷的進進出出,把柔軟窄小的直腸頂衝開,然後抽出放鬆,插入頂沖,抽出放鬆,……不知疲憊的急速的重複著。
  李靜芊感覺到肛門裡肉棒的熱度與力度,也努力的擺動並不是很靈活的腰身來追求更大的性慾,雙手反摟著羅張維,在他的後背上摩挲著,似乎想抓住什麼可以握著的東西,膩聲發出模糊性感的呻吟,來表達自己身體的舒服與對性的渴求。
  羅張維有些專注的把玩著她的小腳,完全沉迷於壯年時對女人的渴望與追求中,甚至屁股也只是慣性本能的使勁向上挺動;隨著他心中淫穢的念頭的漸起,屁股的動作的力度和幅度也毫無顧忌的加大,手上的動作也如同玩弄乳房一樣揉捏擠壓著尤若無骨的小腳,同時感覺到自己的肉棒也變得更加火熱、硬直,猛烈的進出著柔軟少女的身體。
  李靜芊肛門壁上的嫩肉感覺到肉棒的變化,更加緊皺的纏繞著肉棒,同時也讓兩人都產生了更大的快感。因為酒醉的關係,李靜芊並沒有控制著身體對快感的認知,只是任由女性本能的本能來決定一切。很快的,敏感的身體就達到了高潮,肛門更加緊緊的夾著肉棒,身體有些僵硬,頭也微微的抬起,嘴裡發出的呻吟明顯的帶著哭腔。
  羅張維也感覺到了李靜芊的變化,肉棒被夾的差點斷點,於是也不再壓制射精的慾望,把肉棒拔出來,塞進她不斷流水的陰道裡,屁股緊緊的頂在下體上,一挺一挺的,濃濁的精液從馬眼裡噴射在子宮壁上。而李靜芊此時一點力氣也沒有,躺在他的懷裡任由男人把自己的滾熱恥辱的精液射在少女純潔的子宮裡。
  射精後的羅張維躺在床上,雙手依然把玩著李靜芊白玉般的小腳,嘴裡大聲的喘息著,慢慢的恢復著體力。而高潮後的李靜芊卻因為醉酒的緣故,已經睡著了,雙眼緊閉著,鼻翼可愛的翕動著,發出輕微的呼吸聲,臉上還保留著高潮後的滿足、成熟與幸福。
  羅張維見她這副樣子,心裡一陣的滿足與自豪,畢竟擁有這樣的美少女是所有男人的夢想。本來他想回方家的,見李靜芊如此可愛的樣子,也就沒走,心裡有些變態的想著,「我這也算是私置妾室吧。」
  看來他內心已經把李靜芷、李靜芊姐妹當作了自己的女人,而每天晚上陪誰睡覺似乎是對她們的恩寵。
  想著,羅張維把自己疲軟的肉棒塞在少女粉紅色的小穴裡,和對待李靜芷一樣,雙手摟著她的身體,讓她靠在自己的懷裡,兩個人就這樣相擁著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第16章 少女的悲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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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打算昨天發的,可是因為情天老上不去,就沒發,當然今天也上不去。哪位能上去的幫我轉上過去吧。再次對貝兄道聲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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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第二天上午是李靜芷的課,所以羅張維睡得很死;而李靜芊也因為喝醉了,一直迷迷糊糊地睡著,兩人直到中午的時候才醒來。
  羅張維醒來的時候,李靜芊仍然安靜的趴在他的懷裡,一臉的安詳與靜謐,嘴微張著,發出輕輕的喘息聲;少女的睡姿微微地引發了他的喜愛與珍惜之心,左手撫摸著少女恢復堅挺的乳房,右手繞過脖子摩挲著她吹彈可破的臉蛋,嘴吻著她柔軟的頭髮,交纏在一起的大腿也摩擦著對方嬌嫩光滑的皮膚。
  沉睡中的少女朦朧中感覺到身體麻麻癢癢的舒服,如同情人間的愛撫,嘴裡舒服地囈語了幾聲,頭挪了挪,換了個更舒服的姿勢趴在他的胸膛上,嚥了口唾沫,再次安靜下來,白淨、有些涼的小手放在他的胸口,被不斷摩擦的大腿也調整了一下,更加舒服享受著不斷傳來的瘙癢。
  羅張維見她如此天真而自然的反應,心中更加愛惜與憐憫,塞在她陰道裡的肉棒也漸漸的變硬,內心的慾火也漸漸地高漲起來。低下頭親吻著她的耳垂,雙手摸在她的後背上,微使勁地抱著,身體緩慢地轉著讓她完全地伏在自己身上,雙腿在少女圓滑後翹的臀部下方盤起,屁股輕微緩慢地挺動幾下。
  「嗯,」
  熟睡的李靜芊感覺到身體的輕微震動,身體傳來的朦朧而又清晰、細微而又強烈的快感使的她本能地追索著這種感覺。
  迷糊的少女似乎認為羅張維半老的身體是唯一的依靠,胳膊溫柔而努力地抱著他,頭死死地貼在他的胸口,身體完全信賴地、緊緊地貼在他的身上,軟實的乳房擠壓在兩具裸體之間,輕微地摩擦著兩人的肌膚,臉上也滿是信賴與放心,雙腿輕微的相互摩擦著,似乎在追求剛才的那種麻滑膩軟的感覺。
  羅張維從未感覺到少女如此的溫柔,看著少女赤裸著身體滿臉的信賴,心裡的慾火更加高漲,雙手撫摸著她的後背,屁股挺動的速度和力度也不自覺地加快了,雙腿也把她的身體緊緊地夾在懷裡。
  李靜芊感覺到身體被緊緊的束縛住,而且不斷地動盪著,朦朧的意識裡並沒有察覺環境的異常,只是性感而可愛的「嗯」了一聲,充滿了疑慮與不解。
  隨著意識漸漸清醒,她睜開眼睛,發現自己赤裸地躺在羅張維的懷裡,讓他的嘴和手不斷佔著自己的便宜,而且下體也傳來一陣陣熟悉的感覺,臉紅了紅,本能的掙脫他的懷抱,直起身,有些生氣的責問道,「你,你怎麼會在這?」
  說完才發現羅張維正色瞇瞇地盯著自己傲然挺立的乳房,低「啊」了一聲,急忙捂在胸部,見羅張維的眼光又落在自己下體,又手忙腳亂的改摀住下體,同時發現自己的乳房再一次的暴露在男人的眼裡,羞極而氣帶著哭腔的罵道,「臭流氓!」
  滿腔慾火的羅張維有些可惜地看著眼前美麗的少女,因為剛才氣氛在心中產生的愛惜與呵護,所以他也並不想強迫她,笑了笑,強壓下慾火,拉過薄薄的毯子,扔給她,「有什麼好遮掩的,操都操了,摸也摸了,看看有什麼大不了的。」
  起身穿著衣服,關切的問道,「餓了吧?我去你姐姐家拿點吃的去。」
  也沒有洗臉,在李靜芊詫異的眼光中,走出了密室,來到方家。
  羅張維進來的時候,李靜芷已經做好午飯,在自己臥室改著作業,心裡有些納悶昨晚他沒有來糾纏侮辱自己,抬頭發現羅張維突然出現在門口,嚇了一跳,張口問道:「你,你什麼時候進來的?」
  羅張維並沒有回答李靜芷的問題,而是有些著急地彎下腰伸進她的褲子裡摸著她的下體,淫笑著,「今天有沒有戴老爺給你的珠鏈啊?」
  李靜芷猝不及防,下體的珠鏈又被羅張維的手指又按進了一些,嘴裡自然的「嗯」了一聲,臉紅紅地低聲說,「戴,戴了。」
  「這才乖啊,」
  羅張維起身拉著她走進臥室,順口解釋了自己昨晚沒回來的原因,「也不枉我昨晚為你的事情喝醉了。」
  「哦,對了,」
  李靜芷因為羅張維的突然出現,現在才想起這件事,焦急而有些害羞地問道,「那個,怎麼樣了?」
  「沒事了,唉。」
  故意地歎了口氣,「老了,只喝了那麼點酒,頭就暈沉沉的。」
  說著,坐在床沿上,用手敲了敲頭,故意看著李靜芷,「也沒有個人來揉揉。」
  「老爺……」
  李靜芷裝羞地嬌嗔一聲,走到他的雙腿之間,白淨冰涼的小手按在他的太陽穴上,溫柔而恰到好處的揉著,鼓鼓的胸部頂在他的眼前,嘴裡低聲的問著,「那個秦憶本不會為難輝放吧?」
  「嗯……」
  羅張維頭靠在肉實的胸部上,在她的按摩下,舒服地哼出聲來,嘴裡模糊地應道,「不會的,我都和他說好了。」
  接著又頓了頓,「我說你也別關心方輝放,老爺我也算你的男人,怎麼沒見你問問我怎麼樣?」
  「奴婢不正在給老爺按摩嗎?」
  李靜芷聽他如此說,才放下心來,專心地給他按摩著,嘴裡也有一句沒一句地閒聊著,「老爺,怎麼樣?舒服嗎?」
  「嗯,舒服,真好受。」
  羅張維嘴裡應著,太陽穴在手指柔軟的按摩下,傳來一股股的麻癢感,「真好受,以後每天都要給老爺按摩啊。」
  李靜芷沒有說話,而是低頭專心的按摩著,先是肉肉的手掌包住太陽穴上,帶點力量夾著頭,來回轉動地揉著,然後是手指按在上面,使勁地擠按著,帶動手指下的皮膚也跟著來回地動。
  在她的溫柔細緻的伺候下,羅張維心中的慾火反而更加旺盛,伸手摟住她的後腰,倒在床上,就開始解她的腰帶,「快,老爺要操你!」
  李靜芷有些驚慌的看著性急的他,卻不敢違抗,雙手給他解著腰帶,嘴裡哀求著,「老爺,小娉她們要回來了,你忍忍。」
  羅張維聽了,手上的動作也就停了下來,想了想,覺得還是玩弄無知的少女比較舒服,就把身上的少婦推開,嘴裡故作大度的說,「好,你這麼聽話,老爺也不為難你。」
  「謝謝老爺。」
  李靜芷雖然有些驚詫這次哀求的容易,倒也沒往深處想,只是單純地以為他昨晚喝多酒累了而已,就趴在他的肩膀上,解開上衣的紐扣,握著他的手一起揉搓著自己的乳房,小嘴不斷親吻著他的耳朵、臉龐,膩聲地道:「老爺,等今天晚上,奴婢一定好好的伺候你。」
  「呵呵,」
  羅張維笑著,享受著成熟少婦羞澀而又淫穢的服務,舒心地躺在床上,盡量回復著體力。
  過了一會,姐妹倆就回來,四個人一起吃了飯,羅張維因為牽掛著李靜芊,同時也是滿心的慾火,很快就吃完,拿了一個饅頭,對李靜芷說,「我回家去收拾收拾,昨晚弄得挺亂的。」
  李靜芷點了點頭,並沒有說什麼。
  羅張維回到李靜芊的密室,發現她已經穿好衣服,有些無聊地躺在床上,見他來了,眼睛裡露出一絲的高興,卻轉過身去,故意地不看他。他笑了笑,用和藹的口氣說,「乖女兒,餓了吧,吃點飯吧。」
  見李靜芊沒反應,拿著饅頭走到床邊,調笑道,「怎麼,要乾爹餵你?」
  說著,另一隻撥弄著少女的身軀。
  「你別碰我!」
  少女使勁的扭了下身體,哭罵著,「臭流氓!」
  少女清脆柔軟而略帶委屈甚至撒嬌的嗓音停在羅張維的耳朵裡,讓他覺得很舒服。他笑著,把饅頭放在桌子上,雙手橫抱起她的身體,對一臉羞紅的少女說,「操都操了,碰碰有什麼?何況還穿著衣服那。」
  羅張維的話提醒了羞的要哭的李靜芊,腦子裡漸漸想起昨晚的事情,更加羞愧得不知道做什麼好,身體使勁的扭動掙扎著,嘴裡依然強硬的,但更多是軟弱地說,「那,那是你逼我的。」
  羅張維被她弄得不得不倒在床上,然後抱著她翻了個身,讓她靠在自己的懷裡,並不和她爭辯,而是呵呵地笑了幾聲,明顯的帶著不屑的情緒。
  李靜芊有些賭氣的接著說,「笑什麼笑,大流氓,臭流氓。」
  說著,伸手在他的大腿上擰了幾下,撒嬌的意味已經完全取代了最初的氣憤。
  羅張維抓在她的手,拉倒在自己身上,本來一身的慾火不知道為什麼被她這麼一鬧反而沒有了,取代的是一種安靜平和的心境,不顧她的掙扎,緊緊地摟著懷裡,有些憐惜地安慰著,「好了,陪乾爹躺會。」
  李靜芊也有些疲勞地躺在他的胸口,小手還不時的捶打、掐擰幾下,嘴裡嬌柔地說:「臭流氓,讓你再欺負我。」
  接著突然有些驚恐地抬起頭來,看著羅張維,「你是不是也這樣對我姐姐了?」
  說完,覺得可能性非常大,已經要哭了出來,「你怎麼能這樣?欺負了我姐姐還接著欺負我?」
  羅張維看著少女變化迅速的臉色,覺得好笑,嘴裡安慰她,「沒有的事,你瞎猜什麼啊,你看你,都要哭了。」
  說著,胳膊更用力地抱著她,「你姐姐又不是乾爹的乖女兒,我才不會那樣對她那。」
  李靜芊這才放下心來,低頭靠在他的胸膛上,粉紅的舌頭舔著嘴邊的肌膚,雙手也回抱著羅張維,像躲在情人懷裡撒嬌一樣。
  羅張維就這樣躺著,享受著少女滑軟的小舌劃過肌膚的酥癢和絲絲的涼意,才起床的他漸漸又起了睏意,又朦朦朧朧地睡了過去。
  聽到羅張維發出的鼾聲,李靜芊抬起身來,望了望四周環境,歎了口氣,又趴了回去,自己也漸漸地睡著了。
  因為惦記著下午的課和秦憶本要來的事情,所以羅張維及時地起床了,把李靜芊推醒,「小芊,你吃點饅頭吧。」
  頓了頓,有些傷感地說,「你別難過了,唉。」
  「……」
  李靜芊沒有說什麼,只是起身看著羅張維,有些悲傷地說,「我知道的,乾爹,這也是為了姐夫。」
  「你想明白就好,那乾爹我就上課去了。」
  說著裝作很動情的樣子,「下午他來的時候,我就不過來了,免得……」
  說著,還裝著抹了抹眼角,「等哪天我再把你接回來。」
  李靜芊點了點頭,沒說什麼,而是趴到床上,用毯子捂著臉,就這樣的一動不動。
  羅張維故意地搖了搖頭,歎了口氣,走出了密室,給學生們上課去了。
  下午三、四點的時候,秦憶本就找到了正在上課的羅張維,羅張維把家裡的鑰匙給他,囑咐了他幾句,讓他先忍忍,別讓李靜芊鬧出什麼動靜來,等到了監獄愛怎麼著就怎麼著。
  或許是徹底的絕望,李靜芊並沒有什麼強烈的反應,一言不發地跟著秦憶本上車,靜靜地坐在旁邊的位子上;秦憶本以為顧忌司機在,也沒有說什麼,就這麼安靜的到了監獄。
  秦憶本領著李靜芊來到自己的宿舍,路上遇見幾個獄警,都有默契地沒有問他跟在後面一臉可憐的少女的來歷;而秦憶本也好像身後沒人一樣。
  到了他的宿舍,秦憶本轉身對李靜芊說,「你先在這歇會,我到外面去安排下。」
  又頓了頓,語帶威脅地說,「別到處亂跑,不然有你好受的。」
  秦憶本出了宿舍,李靜芊站在屋子的中間,低著頭站了會,最後歎了口氣,把隨身帶的盛衣服的包袱放在桌子上,自己也坐下,呆呆地望著虛空的一點。
  秦憶本到外面巡視了一番,很快的就回來了,見李靜芊呆呆的有些柔弱地半趴在桌子上,心裡本來就高漲的慾火更加難以抑止,他插上門,對有些驚恐的看著他的少女說,「快,脫衣服!」
  李靜芊呆了呆,在秦憶本的凶狠的瞪視下,有些緊張的嚥了口唾液,嘴裡吶吶囁囁的小聲說,「我……我……」
  「快脫!」
  秦憶本抓住她的胳膊,往後一推,李靜芊差點倒在床上,雙手急忙把住床的欄杆才穩住身體,秦憶站在床邊,冷笑著脫著自己的上衣,「老子可不是羅張維,會哄你;你要是不聽話,老子這有的是傢伙。」
  李靜芊看著他胸膛上黑黑的胸毛,臉紅的轉過頭去,有些痛苦的閉上眼,雙手摸索著解開自己上衣的紐扣。
  當她剛脫下上衣,雙手猶豫著要脫貼身的內衣的時候,上身赤裸的秦憶本看著少女潔白的皮膚、肉嫩柔弱的胳膊和腋下不經意間露出的腋毛,心裡的慾火更加旺盛,有些著急的抓住李靜芊薄薄的貼身小衣,「呲」的一聲撕成兩半,打量著堅挺白膩的乳房。
  「不錯,不愧是省城裡長大的人啊,女學生我也操過,也沒有這麼好看的奶子。」
  說著,帶著黑毛的雙手握住少女的乳房,使勁地往一起擠,滑膩柔軟的乳肉不堪手掌的壓擠,從指縫中尋找生存的空間。
  李靜芊痛地「啊」了一聲,憤怒的眼睛流著軟弱的淚水看著粗黑的男人,雙手握著秦憶本的手腕,卻無法掰動,淚水從臉龐滑落,滴在落在他本黑粗的胳膊上。
  「是不是很痛?」
  秦憶本看著胳膊上有如珍珠的淚滴,心裡的虐戀滿足了少許,「要是想不痛的話,自己把褲子脫了。」
  手上的力道又加了幾分,「快點,不然的話,老子就把你這對奶子捏爆!」
  李靜芊流著眼淚,解開自己的腰帶,薄薄的夏褲順著光滑圓直的大腿滑到腳踝。雙手抓住內褲的邊緣,猶豫了一會,猛地往下一拉,雙手捂著臉,悄聲哭了起來,淚水從指縫流出,毫無顧忌地落在她的乳房和秦憶本的手上。
  涼涼的淚水讓秦憶本身體和心理都感受到一種快感,他橫抱起少女美好的身體,一下子扔在床上,邊解著自己的腰帶,邊命令道:「快脫,身上不許有一絲布。」
  李靜芊感到這個粗野男人狼樣的眼光貪婪地看著自己的下體上,閉著眼睛強忍著羞愧,雙腿夾緊,雙腳慢慢地蹭掉鞋子,然後輕輕地抖動筆直圓滑的大腿,讓掛在腳踝處的褲子脫落下來,內褲卻因太緊依然掛在膝蓋處,只得睜開眼睛,卻不敢看秦憶本,起身彎腰把內褲一點點地褪下來。
  秦憶本脫著自己的衣服,同時貪婪地欣賞著李靜芊輕柔的動作和美麗純潔的裸體,不覺地嚥了口唾沫,讚歎著,「年輕的女孩老子也操過不少,從沒見過你這樣勻稱光滑的,真不愧是省城長大的,脫光了就是比小地方的女人好看。」
  又有些可惜地說,「可惜,已經被男人操過了。」
  說著,伸手握在她毛茸茸的陰毛上,使勁地揪起幾根,「你看,小穴都被操成這樣了。」
  李靜芊被他說得臉一紅,想起自己以往的種種經歷和現在的慘狀,悲傷的淚水又流了出來。
  在旺盛的慾火的支配下,秦憶本很快地脫掉鞋和褲子,露出翹然而立的黑壯的肉棒,見李靜芊仍然在彎著腰褪著腿上的內褲,也顧不上許多了,狗熊似地撲在李靜芊的身上,把她按在床上,雙手抱在腰上,大嘴含住乳頭,像豬吃食似地使勁地拱著。
  李靜芊被秦憶本粗野的動作嚇得呆了一下,但是很快回過神來,白淨柔軟的雙手按在他毛茸茸的胸部,努力地往外推著,嘴裡喊著:「流氓,臭流氓,別碰我……」
  秦憶本抬起頭,凶狠地看著淚流滿面的少女一臉驚恐的樣子,抬手給了她一巴掌,「臭婊子,老實點,讓老子好好爽爽!」
  說著,低下頭,大嘴在白嫩挺立的乳房上拱著。
  清脆的「啪」的一聲,李靜芊只覺得臉上火辣辣的,雙手捂著臉上被打的地方,有些驚恐而氣憤地看著伏在自己胸前的黑壯的男人,豆大的淚滴一滴滴清晰的落在秦憶本的頭邊。
  秦憶本的頭埋在李靜芊的乳房上,享受少女所特有的實軟的感覺,張開嘴讓被擠得緊繃繃的乳肉躲進嘴裡,使他感覺到少女乳房充脹、甜美與硬實,牙齒慢慢加力咬住大塊的乳肉,似乎在測試少女的耐力,雙手抱著李靜芊的腰,免得她因為痛而躲閃。
  李靜芊雙手捂著臉,淚水從指縫間流出,滴在兩人赤裸的身體上,身體因極度的羞愧與悲傷而輕輕地顫抖著。
  在力量和權利決定一切的現在,柔軟的她在武力的逼迫下不得不強忍著羞愧與驚恐,清楚地感受身上這個粗魯的男人強暴自己的整個過程。
  秦憶本一直這樣玩了好一會,才抬起頭來吐了口氣,對著仍然在哭泣的李靜芊說:「你只管哭吧,你哭得越厲害,老子操你的時候就越爽。」
  說完,一隻手握著黑粗的肉棒,黑紅的龜頭頂開陰唇,摩挲著粉紅的陰蒂,腰身突然往前一送,龜頭頂開少女緊緊的陰道,肉棒齊根而入,雙手按在李靜芊的乳房上,大力的揉著,腰身也開始大力的挺動起來。
  雙手捂臉正在哭泣的李靜芊突然感覺到下體被肉棒撐得快要裂開,乳房也有一種被擠碎的感覺,乾澀的陰道被抽插著的肉棒磨的火辣辣的痛,雙手根本握不過秦憶本的手腕,只得使勁的往外推著,嘴裡哭喊著,「臭……臭流氓,你……你……」
  卻不知道該怎麼接下去,淚臉因為使勁和著急而憋得通紅。
  秦憶本見她一副著急惶恐的樣子,握著乳房的雙手更加使勁,嘴裡調笑著,「我什麼?是要我再重點,還是要我輕點?」
  說話的同時,腰身的擺動也隨之加重減小。
  「輕點,輕點……」
  在他的引導下,李靜芊不加思索地說著,見到他有些猥褻的笑容,才回過神來,發覺自己的語氣不像被他強迫的樣子,嘴裡更加著急喊著,「不是,你讓開,讓開!不然我就要叫人了!」
  雙手使出吃奶的力氣推著他的手腕,卻沒有絲毫成果。
  「叫吧,反正也沒人來救你!你沒看來的時候那些人連問都沒問嗎?」
  秦憶本安心地笑著,腰部依然猛烈的擺動著,雙手拿過自己骯髒的內褲,使勁地塞在她的小嘴裡,嘴裡惡狠狠的威脅著:「小丫頭,老實點,這可是監獄,惹火了老子,把你丟給那些犯人,讓他們輪著操你。他們可是好幾年沒碰女人了。」
  又帶著猥褻的笑容,低頭湊在她的耳邊,「裡面還有你的姐夫那,要不我把他叫來,咱們三個人一起玩玩?」
  「嗚……」
  李靜芊顧不上口中的怪味,驚恐地看著秦憶本,使勁地搖著頭,嘴裡也「嗚嗚」地說著什麼,手上的力量完全地消失了,柔軟地把著黑粗的胳膊。
  「知道怕了?」
  秦憶本有些輕蔑的笑著,這讓驚恐的少女覺得很羞恥,轉過頭,閉上眼睛,大滴的眼淚滴在斑斑的床褥上。
  秦憶本彎下腰伸手把她口中的內褲拔出來,嘴裡問著,「老子的褲衩味道怎麼樣?是不是很臭?」
  李靜芊急劇地喘息著,嘴大張著無力地吐出幾口唾沫,痛苦的淚水從緊閉的眼睛裡溢出,喉嚨一縮一縮的,強忍著沒吐出來。
  大動著的秦憶本有些喘息地問著:「說,老,老子的內褲,什麼,味道?」
  李靜芊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只是緊閉著眼睛,一隻手伸在嘴裡扣著什麼,嘴裡溢出泡沫的唾液。
  「說,不然叫你姐夫來聞聞!」
  秦憶本威脅著,有些變態地欣賞著她難受的樣子與臉上的悲哀,隨著肉棒的進出,身體的慾火也更加高盛。
  「臭,不臭。」
  李靜芊為了不惹他生氣,更加殘酷地虐待自己,嘴裡僵直地應著,臉上的神色更加的悲傷。
  「哈哈,你還真和人不一樣,明明是臭的,你還說不臭。」
  說著,他拿起內褲,捂在李靜芊的臉上,支撐著不斷挺動的身體,「你再聞一聞,到底臭還是不臭。」
  剛剛擺脫那種怪味的李靜芊差點吐了出來,手本能隔著內褲緊緊的摀住自己的嘴,阻止自己嘔吐的慾望與衝動,同時嘴裡也含糊不清的說著,「臭,是臭。」
  秦憶本笑著,手隨著身體的擺動,把內褲使勁的在少女流滿淚水的臉上揉了揉,拿了起來,故意刁難地問道,「那你為什麼說不臭?」
  「……」
  李靜芊愣了愣,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雙手依然捂在嘴上,一副痛苦不堪的樣子。
  「快說!」
  秦憶本看著少女楚楚可憐的外貌和青春健康的身體,隨著肉棒在緊窄的陰道的不斷抽插,心裡漸漸有一股射精的慾望,他也不加控制,而是毫無顧忌地更加快速地挺動腰身和屁股,雙手使勁地掐著少女的乳房,嘴裡的喘息身也漸漸加大,故意地說,「你,為什麼,說不,不臭?」
  「痛……」
  李靜芊依舊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悲傷地看著掐著自己乳房的手,有些哀求地說著。
  「快說!」
  秦憶本有些急促地問著,用力地抓著少女的乳房,手指深深地陷進結實的乳肉裡,身體的動作也急劇的加速,以求在高潮前享受更大的快感。
  「我,我……」
  李靜芊不知道說什麼好,乳房被秦憶本抓得更痛,嘴裡胡亂說著,「我不知道,你輕點,痛。」
  「真……真笨,啊……」
  秦憶本腰身猛烈地擺動著,雙手木硬地抓著她的乳房,「是,你喜,喜歡,聞這,股,味道?」「你,你胡……」
  李靜芊羞愧地正要大聲的否認,感覺乳房被抓得更緊了,急忙改口,「是,是喜歡聞。」
  說完,頭歪在一邊,一臉的羞愧與悲傷。
  急速而猛烈擺動著腰身的秦憶本滿意看著少女的表情,身體漸漸地前傾,與李靜芊的身體平行,肉棒小幅度而快速地進出著,嘴裡也急劇地喘息著。
  羞愧的李靜芊漸漸感覺到他身體的變化,眼睛的餘光驚恐地看著一身黑毛的男人,從他的動作和姿勢來看,似乎馬上就要達到高潮了,她悲哀地想到自己原本純潔美好的身體卻落入了這種地步。
  何況少女的內心認為,男人的行為是場強姦,「強姦的精液就要射在自己的身體了。」
  緊接著,她悲哀地想到了這點,嘴裡忍不住地哀求道,「別,別在裡面……」
  秦憶本並沒有在意少女的話,或許根本就沒有聽清,依舊肆無忌憚的進出著少女的身體,甚至連高潮的來臨都沒有加以克制,身體一陣擺動,如同動物交配一樣,濃濁的精液毫無顧忌地射進少女的體內,然後長出了一口氣,有些疲憊地趴在少女的身上,頭埋在她的兩個乳房之間,大聲地喘息著,熱濁的氣息打在乳溝嬌嫩的皮膚上。
  完全沒有感覺的李靜芊死了一樣躺在床上,被動的接受著精液的射入,有些濕漉的頭髮散亂的攤在床上,歪著頭,豆大的淚滴從臉龐上滑落。
  壯年的秦憶本很快地歇息過來,半起身,手撥開著粘在李靜芊頭上有些散亂濕漉的頭髮,撫摸著她嫩滑膩淨的臉蛋,抹去上面的涼涼的淚滴,眼光落在因為恐怖而微顫的嘴唇上,「把舌頭伸出來!」
  李靜芊很明顯地猶豫了下,卻感覺到臉上的手的力道漸漸加大,不得不閉上眼睛,嘴張了張想說些什麼,卻沒有說出來,只是輕吐出自己粉紅的舌尖,夾在兩唇之間,眼皮卻因為恐懼羞愧而輕微地顫抖著。
  「都伸出來!」
  秦憶本雙手捧著她的腦袋,來回地摩挲著,有些粗糙的手掌劃過細膩的臉蛋,感覺說不出的癢和舒服,手指也微用力的夾住緊實的嫩肉,帶來柔軟的觸感和輕微的痛。
  「……」
  輕顫的眼皮緊緊地合上,鼻翼也清晰地翕動著,少女有些緊張地張開嘴,把舌頭全部伸出來了。
  秦憶本也伸出舌頭,舌尖點在少女粉紅僵直的舌尖上,接觸的一剎那,很明顯的感覺到舌尖輕輕的一顫,雙手摩挲的臉部肌肉更加緊張僵硬,秦憶本眼睛看著少女不斷顫抖的眼皮,靈活肥厚的舌尖從舌尖一直舔到舌根,然後肥大的舌頭與丁香小舌貼在一起,來回的磨著,舌尖橫著在寬大的舌根劃來劃去,如同不斷擺動的蛇頭。
  李靜芊感覺到對方的舌頭滑膩冰涼的舔著自己,如同一條遊走的蛇,內心生出噁心與恐懼的感覺,卻又不敢逃避,眼皮因恐懼而不斷地顫抖著,鼻子也大力的呼吸著,想把內心的恐懼全部送出體外,雙手使勁地抓著床單,努力地壓制內心的恐懼,屁股輕微地搖動了一下,似乎想擺脫這種感覺,雙腿有些緊張的僵直起來,腳趾來回的相互撥弄著。
  秦憶本把頭靠向全身輕顫的少女,張開嘴把她的舌頭含進嘴裡,然後繼續前進,直到四片嘴唇輕微的觸接一起,他的舌頭也伸進李靜芊的口中,四處的攪動著,把自己的唾沫送到她的嘴裡,同時使勁的品咂著少女的舌頭,吸吮著她的唾沫。
  很快的,驚恐的少女抓著床單的手漸漸的放鬆,身體也軟了下來雙腿無力的搭在床上,眼睛也微微地睜開,有些迷離地看著眼前的男人,舌頭軟軟的任由秦憶本品咂著。
  「哼!」
  秦憶本感覺到她的變化,故意引逗似的抬頭冷冷的看著她,眼睛裡流露出嘲笑諷刺鄙視的意味,李靜芊為自己身體的屈服而感到羞恥,更為被他的發覺而羞愧,眼光躲閃地不敢看他,好像一個做錯事的小孩。
  「你挺浪啊,」
  秦憶本從她的陰道裡抽出肉棒,起身挺立著肉棒,雙手抱在胸前,冷冷地看著她,似乎在嘲笑她剛才的反應,「我操你的時候怎麼沒見你發浪啊?還硬撐著做貞潔烈婦那。」
  「……」
  李靜芊歪過頭,無言的抗拒著秦憶本侮辱的話。
  「對了,我這還有好東西那,」
  說著,秦憶本從散亂在床上的衣服裡找出上衣,從口袋裡掏出一疊相片,伸到李靜芊的面前,「這上面你比剛才浪多了!」
  李靜芊聽他這樣說,隱約的感覺到可能是以前林君樸拍的那些照片,仔細一看,果然是,她有些氣憤、著急的問道,「你,你怎麼會有這些照片?」
  同時本能的伸出右手向照片抓去,想奪過來。
  「呵呵,這可不能給你!」
  秦憶本另一隻手抓住她的手腕,嘴裡調笑著,「怎麼,害羞了,有什麼好害羞的,你現在不就是光著身子讓老子操嗎?」
  「你……」
  李靜芊呆了呆,才想起自己的樣子,內心雖然羞愧,卻是無能為力,胳膊也軟了下來,左手捂著臉,又哭了起來。
  「好了,別哭了!」
  秦憶本不耐煩地呵斥一聲,把李靜芊的右手甩在床上,又降低聲音,威脅著,「再哭,就把你姐夫叫來,讓他看看我是怎麼操你的。」
  又頓了頓,有些自得地說,「等我操你的時候,你愛怎麼哭就怎麼哭。」
  李靜芊不得不止住哭聲,左手依然捂在臉上,右手無力地搭在床上,濕漉的頭髮有些散亂的貼在白淨的臉龐上,一副軟弱的樣子。
  「這些照片老子也看膩了,」
  說著,秦憶本把照片甩在床上,淫笑著,「現在想看看真人的樣子。」
  李靜芊並沒有聽明白,雙手捂著臉,低聲地哭泣著,秦憶本有些不耐煩,抓住她的雙手,使勁的掰開,按在床上,惡狠狠的說,「聽見沒!老子要看真人的樣子!」
  「……」
  李靜芊愣了愣,在他的凶狠血紅的眼睛的注視下,有些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是本能地重複著,「真人的樣子?」
  「哼,」
  秦憶本隨手拿起一張照片,按在她的臉上,自己改坐在床沿上,「快點!」
  李靜芊看了看照片,正是她蹲在地上小便的樣子,臉上不禁變得通紅,嘴裡不知道說什麼好,只得直接的問著,「你是要我……這樣?」
  「知道就好,別磨蹭了,快點!」
  雙手抓著她的頭髮,使勁地把她拽起來,帶倒在地上,「像照片那樣做!」
  「我,我是不會做的!」
  少女因為太過於激動而有些結巴和緊張。畢竟,在男人面前再次做出這種姿勢,除了身體上的不適,更多的是心靈上的侮辱,揭起她內心的傷痛。
  「好,有志氣,不愧是高中生。」
  秦憶本揚手想打她一耳光,卻笑了起來,「不做不要緊,老子還有別的招整你那。」
  說著,也不顧半坐在地上的少女,穿好衣服走了出去,好像要安排什麼事情。
  就在李靜芊擔心他到底要怎麼折磨自己的時候,秦憶本回來了,他也不再客氣,把故作堅強的少女拉起來,褲子也不解,直接掏出回復原狀的肉棒,一下子塞了進去,雙手抱著白淨的肉體,把她摟在自己的懷裡,就開始向外走。
  「幹什麼,你要幹什麼?」
  李靜芊無助地推著他的肩膀,企圖從他的懷裡掙脫出去,嘴裡有些慌亂的問著。
  「出去啊,」
  秦憶本停下腳步,陰笑的看著她,雙手摟得更緊了,「我剛才讓所有的獄警都迴避了,整個監獄就我們倆和那些囚犯,我就在大場上操你,讓所有的犯人看看。」
  「你,」
  李靜芊因內心的恐懼與憤恨而說不出話來,只得恨聲罵了句,「臭流氓!」
  「那些囚犯好久沒碰過女人了,你就犧牲點吧。何況裡面還有你姐夫那,」
  秦憶本並不急於往外走,而是站在門口,語氣盡量放輕地說,「其實我也不想便宜那些囚犯,要是你照著照片上來一遍,我們就不出去了。」
  「你!卑鄙!」
  李靜芊倔強地直起身來,連高聳的乳房完全暴露在男人的面前也沒注意到,羞愧而生氣的說,「快,快把我放下來!」
  「這麼說你是選擇照著照片來一遍了?」
  秦憶本故意說著,屁股使勁的頂了幾下,少女陰道裡的肉棒也顫動著。
  「……」
  李靜芊沉默著沒有回答,雙手再次捂著臉,低聲的啜泣起來。
  「快說,你到底要怎麼樣?」
  秦憶本逼迫著,把她頂在牆上,拉下她的手,盯著她,「要出去還是照著照片做一遍?」
  「我,我照著照片,」
  李靜芊雙手被拉開,感覺到自己的隱私都暴露出來,胳膊無助地掙扎著,臉上也因為羞愧而變得通紅,不敢與男人的眼光對視。
  「那就快點!」
  秦憶本並沒有什麼高興的反應,而是把她丟在地上,肉棒直挺挺的坐在床邊,把那張照片遞過去,「快做!」
  李靜芊在他的逼迫下爬起來,像照片裡那樣,蹲在地上,雙手放在膝蓋上,掰開雙腿,露出不斷滴出精液的陰道和小小的尿道口,在男人的眼光注視下感覺一絲的火熱,因為羞愧強忍著一直沒尿出來,低著頭不敢看秦憶本,眼睛的餘光偷偷地瞟了一眼,發現他冷笑看著自己,一臉的嘲諷,內心的羞愧與驚惶更加強烈,可是少女的羞恥心卻使她強忍著,努力的保持自己的自尊。
  無聲的對持隨著秦憶本的一聲冷笑而結束,惶恐不安的少女不得把臉藏在雙手後,希望借此來減少內心的屈辱,同時一股尿液急速的從尿道口噴出,激射在地上,發出「唰唰」的響聲,而少女的頭也不斷的搖晃著,似乎在哀求對方不要觀看。
  排泄完後,羞恥的少女依舊藏在雙手後,一動不動的,內心祈求著時間停止以擺脫內心的恥辱,可她失望了,耳朵裡依舊傳來粗曠而嘲諷的聲音,「不行!根本看不到你臉上的笑!」
  失望的她猛烈地搖著頭,嘴裡低聲的哀求著,「別……別讓我……我……我……」
  說著,像一個小孩子似的,臉埋在大腿上,大聲的哭了起來。
  「好了,別哭了!」
  秦憶本雖然不怕有人來問,但太過於大聲了畢竟不好,他伸手抓住少女的頭髮,把她拽到床上,特意的拿起張自慰的,「那你就做這張吧!」
  「不,不」因為頭髮強烈的痛感而止住哭泣的少女驚恐的看著他,使勁的搖著頭,嘴裡可憐地哀求著,「我,我……你別,別在逼我了。」
  「只要你乖乖的聽話,我就不會逼你的。」
  秦憶本撥弄著少女的頭髮,突然使勁地一拽,「快點!別給老子囉嗦!」
  說著,把照片伸到她面前,「好好地看著,別和剛才樣一點都不像!」
  李靜芊哀求地看著他,嘴裡喃囁地哀求著,「我,我不,那樣,行不行?」
  「不行!」
  秦憶本堅決地回答,根本不把少女可憐的樣子放在心上,大手把照片按在她的臉上,使勁地揉著,「這還算輕的,明天,還有更有意思的那。」
  「不要,不要再折磨我,我了。」
  少女的臉左右搖擺著,直到秦憶本主動地鬆手,才掙脫開他的壓迫,聽見他的話,內心更加驚恐,可憐兮兮的哀求著。
  「哼!只要你聽我的話,我就不會為難你的!」
  秦憶本得意地看著眼前少女可憐的樣子,為自己暴力的手段再次取得成功而感到自豪,說話的口氣也更加霸道,帶有征服者的自豪與蔑視,「快點!別等老子急了,就有你好看的了。」
  少女在他的逼迫下,右手慢慢地伸向下體,手指伸進陰道裡,左手按在乳房上,雙手機械而僵硬的動作著,嘴裡反覆地哭求著,「求求你,不要再,再這樣了。」
  「別哭喪著臉!這不是你嗎?你看笑得多好看。」
  秦憶本把照片伸到她的眼前,讓她清楚的看到照片上的少女媚笑與享受的表情,「做好了今天就不用再做了。」
  少女淚眼朦朧地看著照片中的人,突然覺得自己是多麼的可恨與淫蕩,嘴裡依然哀求著,「你,你放過,我吧,我,我,……」
  雙手停止了動作,眼光中透露出真誠和悲傷。
  「哼,老子先放過你,出去看看,等晚上,嘿嘿!」
  秦憶本看著已經屈服的少女,得意地笑著,整理好衣服,向門口走去,「老實點,好好想想該怎麼伺候老子!」
  今晚,又可以盡情的享受女人美好的肉體、溫柔的服務、淒慘的哭泣了。他走出屋子,心裡痛快地想著。


第17章 監獄的凌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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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月6號,去青島教師招聘會,6號-11號暫停出文,把17,18一起發出來,19章也寫了一半了。11號寫完全文的計劃完全泡湯了。
  我這網速巨慢,情天又上不去了,拜託哪位幫我貼上去吧。
  哦,對了,拜託各位H友幫我祈禱祈禱,希望偶能順利找到工作,謝謝了。
  到時候偶一定以傳播「正確」滴性觀念為己任,把咱中國,最起碼青島的中小學性教育水平給提上去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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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富江縣富江監獄,監獄長秦憶本的宿舍。
  秦獄長赤裸的坐在床邊,黑粗的肉棒高聳著;一個裸體的少女跪在他雙腿之間正在努力的舔舐著他的肉棒,小嘴撐的大大的,散亂的頭髮也隨著頭的擺動輕微的甩動著,臉上混合著媚笑與淒苦的看著男人毛茸茸的下體。
  李靜芊雖然身體嫻熟的取悅著男人,腦子裡卻被剛才恥辱的一幕幕所充斥,拒絕自慰的她被秦憶本逼迫著要給他口交,本來她死活不答應的,在秦憶本的恐嚇與威脅下,無助而軟弱的她不得不接受這樣的事實,畢竟已經熟悉口交的她認為在男人面前自慰更加的羞恥,而且對於他的第二個要求,她實在沒有膽量再次的拒絕。
  在林君樸的黃瓜訓練方式下,李靜芊的口交顯得很嫻熟與低賤:用手把秦憶本黑髒的包皮擼到肉棒根部,露出紅紅的佈滿血絲和青筋的棒身和肉紅的龜頭;伸出粉紅的舌頭,用舌尖在馬眼上反覆而小心翼翼的舔著,像吃可口的食物一樣,不忍心一口吃掉,而是珍惜的用舌頭舔著;尖尖的舌尖少許的伸進馬眼裡,輕微的攪動,摩擦著粘漉的紅肉;溫暖的鼻息春風般的吹在敏感的龜頭上;柔軟而有些濕漉的頭髮也不經意的搭在肉棒上,似有似無的柔癢。
  秦憶本舒服的差點射了出來,急忙忍住,雙手有些著急的輕微按著她的頭,撫摸著散亂柔軟的細發,嘴裡嘲諷似的誇張著,「果然是大城市長大的,舔雞巴都舔的這麼好,就是比小縣城的女人強多了。是不是那個林君樸教你的?」
  對於秦憶本的問題,或許是羞於回答,抑或是顧不上回答,少女只是痛苦的閉上了眼,盡力的止住要流出的眼淚,同時舌尖也在龜頭上胡亂而迅速的劃著,頭也漸漸的低下,雙唇輕觸了下他的龜頭,很快的分開,然後再吻了上去,漸漸用力的柔軟的壓迫著;雙唇分開,把龜頭完全的含進去,牙齒若即若離的觸著柔軟的肉,雙唇緊緊的壓迫在棒身上,舌頭依舊在龜頭上一點點的舔著。
  「太,太舒服了,」
  秦憶本在少女嫻熟的口交下,感覺到龜頭上一陣的麻癢與酥痛,才發洩完的身體又產生了性慾,雙手使勁按著她的頭部,腰身就擺動起來。粗長的肉棒快速的進出著她的小嘴,頂在她的喉嚨處,憋的她不得不使勁的搖著頭,才擺脫了那種悶脹惡臭的感覺,低著頭輕輕的咳嗽著。
  「怎麼樣,老子的肉棒是不是很長?」
  秦憶本看著不斷咳嗽的少女憋得通紅的臉,抓在她的頭髮,把肉棒伸在她的臉前,「快點舔!」
  李靜芊本來想哀求秦憶本,卻說不出來,只得再次把肉棒含到嘴裡,龜頭頂在喉嚨的深處,舌頭摩擦著佈滿血絲和青筋的肉棒,來回的摩挲著,然後努力的將肉棒捲起來,使勁的轉動著,造成一種彆扭較勁的感覺,這是她在林君樸的訓練下練了很久才學會的。
  為了讓眼前粗黑的男人盡快的射出來,好讓自己離開,她不顧嘴巴和舌頭的酸痛,盡力的做到更大幅度與力度的轉動著肉棒上的血絲和青筋。
  果然,秦憶本很快的忍不住了,以前他一直認為看著女人跪在地上母狗般的為自己口交,心理上的享受遠遠大於身體上的享受,而他以前逼姦過的女人,有的甚至還不知道口交為何物;這令他今天才享受到口交真正的樂趣,如同他第一次進入女人的身體一樣的激動與興奮,肉棒上的血管和青筋迅速的鼓起,肉棒也躍動了幾下。
  李靜芊的舌頭感覺肉棒上筋脈的鼓起,凸凹不平的棒身,轉動的效果也更明顯,舌尖也順著就近的一條高鼓的筋脈在上面來回的划動著,雙手握在肉棒的根部,手指插進茂密的黑森林,來回的梳動著。
  秦憶本從未享受過如此專業嫻熟的口交,心裡的征服與虐待得到滿足外,下體也傳來一陣陣前所未有的快感,肉棒挺的直直的,有一種脹破的感覺;他舒服的摸著少女的頭,撥開蓋著耳朵的頭髮,手指捏著耳垂,使勁的捏擠著。
  李靜芊抬起頭,歪著頭舔著他的棒身,舌尖一一的劃過每條筋脈,然後是棒身,舌頭再次捲住棒身,使勁的轉著,沒了嘴巴的約束,舌頭轉動的幅度很大,雖然秦憶本痛的差點倒下,可是卻更加的舒服,雙手扶著少女的頭髮,故意把她的頭髮弄的很亂,嘴裡吸嗦著,「真好、受,痛的真舒服。」
  雙手也使勁的把少女的頭按在自己的下體上,用柔軟的臉蛋摩擦著自己的黑粗的陰毛,柔軟的嘴唇壓在剛直的肉棒上,來回的磨著。
  「別,別……」
  李靜芊不敢反抗,任由粗硬的陰毛摩擦著自己的臉,嘴裡哀求著,「我,還沒完呢。」
  秦憶本聽了她的話,就放鬆了手上的力道,可能感覺比較累,就臉朝上的躺在床上,肉棒挺立在空中,「過來給我舔!」
  李靜芊爬起來,戰戰兢兢的爬上床,跪在他身邊,正要低頭含住他的肉棒,秦憶本高抬起大腿壓在她的肩膀上,把下體完全的暴露在她的面前,「好好把著老子的腿,舔吧!」
  李靜芊瘦弱的身體努力的扛著長滿黑毛的大腿,頭伸在肉棒的側面,有些濕的頭髮磨著秦憶本的大腿內側,伸出舌頭舔著卵袋裡的溝回;等清理出兩片嘴唇的地方,才把嘴唇貼了上去,溫潤的嘴唇在黑皺的卵袋上挪動著,舌尖也沿著溝豁來回的舔著,將深藏裡面的穢物一一的舔出,同時也撥弄著肉球,相互的撞擊著。
  躺在床上的秦憶本大腿被少女高高的抬起,身體生出一種傾斜的感覺,再加上她溫柔而細緻的舔舐,身體的性慾也更加高漲,黑紅的龜頭突破包皮的束縛,完全暴露出來。他壓著性慾,雙手撫摸著少女的頭髮,嘴裡嘲笑著,「你的技術還真棒啊!是不是以前常給林君樸、羅張維他們舔啊?還裝的很貞潔的樣子。」
  李靜芊痛苦的想說什麼,依舊沒說出來,只是無奈的搖了一下頭,張開嘴,像吃葡萄似的把卵袋含進嘴裡,雙唇緊貼在皺皺的卵袋上,和舌頭一起擠撥著裡面的肉球,牙齒也咬合在兩道豁溝上,來回的磨著。
  「好了,」
  秦憶本的肉棒脹的受不了了,雙腿一歪,把跪著的李靜芊放倒在床上,轉身面對著她,一把抓住她的乳房,就使勁的揉搓掐捏著,大嘴也主動的貼在少女的驚惶痛苦的臉上,牙齒有些用力的咬著小巧的鼻頭,來回的磨著,嘴唇緊緊的夾著鼻樑,舌頭也撥弄著嘴裡的鼻尖。
  「啊,你,輕點。」
  少女不敢躲閃,任由他任意的蹂躪自己,只是嘴裡低聲的哀求著,雙手抓住床單,壓制著身體和心理上的痛苦。
  秦憶本雙手抱住她,轉動身體,自己仰臥著,少女的身體就伏在自己的身體上,按在她的乳房上,把她推起來,讓她坐在自己的小腹上,雙手改為抓撓著她毛茸茸的下體,「來,自己坐下去。」
  下體被弄的癢癢的少女扭動了下身體,對於這個姿勢,她並不陌生,曾經的經歷讓她再次感受到強烈的恥辱。
  在秦憶本的催促和注視下,她大張開雙腿,慢慢的抬高身體,一手握著脈絡清晰的滾熱肉棒,一手撥開自己的陰唇,羞愧的不敢看秦憶本的眼睛,也不敢看自己的陰道和男人的肉棒,只是無意識的看著他黑乎乎的胸口,嘴裡輕聲的說著什麼,似乎在發洩自己內心的恥辱也似乎在懇求秦憶本。
  秦憶本摸著她光滑彎曲的大腿,眼光徘徊在李靜芊的臉和不斷下落的毛茸茸的下體之間,一臉的嘲笑,「還裝什麼貞潔烈婦,比那些犯人家屬都騷。」
  下落的少女羞紅了臉,大腿在他的撫摸下有些顫抖,鼻子裡性感的「嗯」了一聲,抗議男人羞辱的同時也掩飾自己的羞恥。
  隨著身體的下落,大張的陰唇含住了粗紅的龜頭,少女的身體一顫,差點倒在秦憶本的身上,被迫彎下腰垂下頭,雙手按在他的胸膛上;因為胳膊太短而身體傾斜著,屁股高高的翹起,低垂著頭,長到脖頸的頭髮也倒垂了下來,眼光落在兩人毛茸茸的下體上,急忙閉上眼睛轉過頭去,頭髮飄逸的甩著,嘴裡害羞的「嗯」了一聲。
  秦憶本看著少女與自己平行的身體,青春的乳房並沒有因為重力而下垂,依舊堅挺著;胸膛上柔軟的小手因為要支撐全身的重量而使勁的按著,觸處柔軟堅實的感覺;黑亮的頭髮倒垂著,雖然很短,但是給秦憶本低賤和屈辱的感覺。他雙手抓在少女瘦瘦的胳膊,撫摸著光滑的皮膚,感受到肌膚下青春軟實的肌肉,屁股往上挺了挺,嘴裡催促她,「快點!」
  李靜芊努力的支撐著自己的身體,強忍著羞意,慢慢的把高翹的屁股落下,龜頭撐開陰蒂,進入陰道,推開陰道壁上嫩肉的層層阻撓與纏繞,漸漸的深入。
  滾熱的肉棒緊撐著窄窄的陰道,壓迫著四周的嫩肉和壁膜,同時肉棒傳來的熱量也讓少女感覺到陰道裡暖烘烘的,有一種火烤的感覺;她不由的「啊」了一聲,好像受到攻擊一樣,低垂的頭優雅的抬起,修長白嫩的脖頸,黑亮利索的頭髮,顯示出少女美好性感的身體和美麗的面容。
  秦憶本看著少女的美妙誘人的動作,雙手握著她的胳膊,使勁的一推,屁股也往上頂了一下。
  李靜芊本能的「啊」了一聲,身體一下子失去平衡,上身趴在他的身上,屁股也很快的落了下來,正好迎上向上刺的肉棒,「噗哧」一聲,肉棒齊根插入她的陰道;而她也羞愧的趴在秦憶本的胸膛上,雙手輕輕的按在胸毛上,紅著臉偷偷的下落屁股,調整剛才因為失去平衡而彆扭的身體。
  「果然比較騷啊你。」
  秦憶本說著,握著她的雙手按著乳房,把她的身體推起來;插入陰道的肉棒也隨著角度的改變舒服的扳動,緊窄的陰道夾著滾熱的肉棒,嫩肉纏繞在上面,與筋脈相互摩擦著。
  等她起身後,雙手放在她的小腹上,來回的摩挲著,手指伸進可愛的肚臍裡反覆的摳挖著;屁股使勁的往上頂了一下,開始了新的一輪姦淫;注視著兩人交合的毛茸茸的下體,嘴裡淫笑著:「剛才不是很騷嗎?怎麼又這麼貞潔了?」
  「……」
  李靜芊身體隨著他的動作起伏擺動著;悲傷的低著頭,軟弱無力的四處擺動著,頭髮也到處亂甩;雙手動了動,卻不敢放下來,依舊搭在自己的乳房上;大腿虛弱無力的支撐著身體,因為要承擔少女身體的大部分重力,兩人的交合處緊緊的結合在一起,隨著秦憶本腰身的擺動而發出「啪啪」的肉體相撞的聲音。
  「你,剛……才,動……的,舒……服。」
  秦憶本大力的挺動著,因為喘息而說的有些不成句;雙手也改握著她的腰身,配合著屁股的動作上抬下落,還不時的掐一下經過大量活動而結實健康的腰部肌肉;肉棒從嫩肉的層層纏繞中掙脫而出,然後再衝進去,摩擦擠壓著被帶動的嫩肉;紅粗的龜頭也如同鑽頭一樣,為肉棒的前進突破層層的阻礙,與陰道壁上嫩肉糾纏摩擦著。
  他挺動了一會兒,看到李靜芊咬著下唇,臉上雖然仍然一副淒涼的樣子,但是整個身體卻散發出女人的氣息:眼神有些迷離的盯著虛空的某處,彷彿沒有任何意識一樣;潔白的牙齒也緊咬紅唇,強忍著身體的快感;粉臉紅撲撲的,使得掛著的淚滴更加惹人憐愛;乳房呈現輕微的粉紅色,變得更加堅挺,襯托的已經脹大的乳頭更加通紅嬌艷;雙手也不再是虛放在乳房上,而是有些用力的偷偷按著,不斷摩擦擠壓指縫中的乳頭。
  隨著身體越來越快的起伏,少女四處亂晃的大腦漸漸失去了思考的功能,眼裡的一切變得迷離晃動起來,嘴裡也因為震動和快感而呢喃著;雙手不再是偷偷的動作,而是熟練溫柔的揉搓著乳房;身體本能而熟練的配合著秦憶本的抽插,搖動著纖細結實的腰身,追求著更大的快感。
  「來,老子換個姿勢操你。」
  秦憶本起身抱住少女的赤裸身體,慢慢的挪往床邊,因為用不上力,抽插的動作慢了下來。
  「別,……」
  李靜芊雙手按在他的胸膛上,緊咬著下唇,羞愧的看著他的背後,身體更加劇烈而嫻熟的擺動著,以彌補陰道裡漸弱的抽插,乳房隨著身體的擺動而亂顫著。
  「你可真騷啊,」
  秦憶本的屁股乾脆不再挺動,而是一心的往床邊挪去,雙手撫摸著她光滑的後背,少女脹大的乳頭隨著她身體的擺動而點劃著他前胸,帶來若有若無的肉實感覺,眼睛觀察少女的神色,見她通紅羞愧的臉上掛著一絲的痛苦,更加打擊她的自尊,「看起來挺正經的,原來是個騷貨。你說是不是?」
  李靜芊也不答話,嘴裡喘息著,似乎為了發洩內心的羞愧與恥辱,身體大起大落,每次起身,肉棒差不多全部退出陰道,只剩下深紅的龜頭停留在陰道口,隨著身體的迅速落下,龜頭鑽頭般急速的推開陰道壁上的嫩肉,粗大的棒身連續的擠壓摩擦著嫩肉,如同洪水沖過兩岸的雜草,發出「啪」的肉體撞擊聲。
  「不知道你姐姐是不是和你一樣,看來也挺正經的。」
  秦憶本嘿嘿的笑著,繼續找著可以打擊少女的話題,已經來到了地下。
  雙手先是把著她的大腿拉到背後,少女也配合的交叉起來,夾著他的屁股,結實的小腿腹緊貼著他的臀肉,讓他感覺到少女肉體的健康與青春;然後抱著她的後背,粗糙的手掌摩挲著光滑曲線的背部;而少女的雙手也摟著他的脖子,頭伸在他的身後,下巴墊在他的肩膀上,乳房被擠在兩人緊貼的身體之間,柔軟堅硬的擠磨著兩人的身體。
  「你,姐,姐,也,這,樣,啊?」
  秦憶本走動著,一步一字的說,突然想起什麼,矮身從枕頭下拿出一塊紅布,塞在乳房墊開的空隙裡,「蒙上這個。」
  「干,幹什麼用的?」
  李靜芊手摸摸索索的掏出來,看了看,猶豫了下,還是蒙在了自己的眼睛上。隨著眼前一片的漆黑,似乎也掩飾了她內心的恥辱與羞愧,她有些放肆的再次摟緊身前的男人,頭靠在他的肩膀上。
  秦憶本也不解釋,這是他玩弄女人的一個嗜好,看著美麗臉上火樣的紅布,內心裡湧起虐待與姦淫的快感,如同看見紅布的鬥牛般,在屋子裡急速的走著,胳膊像要折斷她似的緊摟著少女,雙手緊摳著少女結實柔軟的背肌,腰身隨著步伐大力的擺動,屁股也努力的上頂,嘴裡喘吁吁的問:「你……姐……知道……老子……正在……操……你不?嗯?」
  「別,啊,啊,姐…姐……」
  蒙著眼睛的少女有些迷茫的叫著自己的姐姐,視覺的消失令她的觸覺和聽覺更加敏感,感覺身體被快速的頂動著,狂亂的上下起落,如同洪水中的小舟,頭四處搖晃,兩人接觸的肌膚摩擦著引起一陣陣柔酥的麻癢,陰道裡的充實與騷癢也變的更加強烈,身體在狂亂中嫻熟的追求著更多的刺激與滿足。
  耳朵清晰的聽到肉體相撞的聲音,肉棒進出滿是淫水的陰道的聲音,兩人火熱的肉體磨擦的聲音、秦憶本大聲急促的呼吸,自己漸已混亂的喘息以及嘴裡不自覺發出的性感的呢喃,每一種聲音都令她的臉通紅,心裡也更加羞愧,雙手卻更加的抱緊眼前的男人,身體也漸漸的貼著,似乎他才是自己唯一的依靠。
  「姐……姐……」
  少女性感的聲音帶著哭腔,好像無助的兒童向母親求救一樣。
  「你姐,她早晚,也……和你,一樣。」
  秦憶本接著斷斷續續的說,走到窗邊,可能有些累了,讓少女裸體的坐在窗台上,握著她的大腿使勁的分開,衝刺似的擺動腰身,屁股也一頂一頂的;因為秦憶本開始凌辱少女的時候天不太黑,所以並沒有開燈,現在卻有些看不清楚,所以他並不擔心外面有人經過會看到他們,但是他仍然嚇著少女道:「窗外,有人,正……過來……」
  半混亂狀態的李靜芊聽了嚇壞了,也顧不上扯下眼罩,四肢緊緊的纏著秦憶本,嘴裡驚恐的喊著:「快,快,別……在這。」
  「別,大聲,聽……見……」
  秦憶本心裡笑著,雙手把少女的大腿抬到自己的肩膀上,修長圓滑的大腿筆直斜伸在空中,在秦憶本這個老軍人看來,如同刺向空中的炮筒,炮筒的頂端就是少女小巧白透緊繃著的雙腳。
  他如同作戰一樣努力的向前衝著,雙手固定住少女的腰,肉棒快速的進出著少女的身體,頂的後面的玻璃一震一震的,嘴裡接著說:「他……正看,你的…後背。」
  見少女想拉下臉上的紅布,急忙握住她的手,「別動!」
  李靜芊敏感的觸覺和聽覺完全誤導了自己的身體,她感覺到後背火辣辣的,好像真有男人的眼光落在上面,甚至耳朵也隱約的聽到腳步聲,她搖著頭,越來越激烈的衝刺所帶來陰道裡的瘙癢和子宮裡的酥癢,令她的陰道早已經流滿了淫水,子宮也無法控制的要洩出陰精,同時感覺到背後男人的目光正火辣辣的盯著自己,嘴裡喃囁著,「不,不要看,不……」
  秦憶本見少女已經完全的迷失了,不再壓抑射精的慾望,更加猛烈的衝刺,追求射精前最後的快感,雙手按著少女的乳房,大力的揉搓著,嘴裡氣喘噓噓的說,「好……像,要,進……來。」
  「不要,啊……」
  少女驚惶的哭叫著,似乎在阻止外面的人,「不要,不要……進來。」
  同時雙腿卻夾緊秦憶本的脖子,伸的筆直,小巧可愛的腳趾緊繃著,身體在狹小的空間扭動著,配合著秦憶本的衝刺。
  秦憶本也不再說話,只是大聲喘息著,雙手抱緊她,努力的衝刺。
  在少女的感覺裡,漆黑的屋子裡只有兩人交合的聲音,她有些擔心的等待著別的聲音,特別是開門或者說話聲的到來,內心卻無法長時間的壓制對聲音的恐怖,像一個死刑犯一樣等待漫長而又短暫的槍決,甚至於忽略了其它的聲音,有些焦急而無奈的哭喊著:「怎麼,怎麼,快啊,啊……」
  秦憶本激烈的衝刺使得少女身後的窗框有些脫落,發出輕微的破裂聲,雖然輕微,但是在一心等待異聲到來的李靜芊來說,卻好像是門開了一樣,身體劇烈的扭動著,試圖擺脫自己設想的羞人的局面,哭喊哀求著:「不要看,快出去,出去……」
  但是身體在「陌生男人的注視下」快感卻更加強烈,子宮不由的噴出一股股陰精,宣洩著,同時也增加了她的恥辱與羞愧,脖子挺的死直,頭後仰著,靠在玻璃上,嘴裡無力的哭喊著:「不要,不要啊……」
  小腹卻一挺一挺,噴出一股股的陰精。
  「你……看看……門口……是誰。」
  秦憶本在射精前把她眼上的紅布拉下,扳著她的頭強扭的看著門口,肉棒更加猛烈的衝擊。
  少女激烈的搖擺著頭,閉上眼睛,依舊對「門口的人」喊著:「不要看,別看……」
  但是很快迷糊的發現門口似乎並沒有人,急忙掙開眼睛,吃驚的看著門口,嘴裡詫異的哭問著:「人呢?人呢?」
  仔細的看了看,發現門都沒有開,根本也沒有人,內心卻忘了剛才的恥辱,臉上卻有些高興,似乎死刑犯在槍斃的前一刻被解除死刑一樣。
  正要轉頭告訴秦憶本,卻感覺到陰道裡的肉棒一陣的聳動,秦憶本的屁股也隨之使勁的一頂,濃濁滾熱的精液就射在自己的體內,又驚惶的喊道:「不要,不要啊!」
  似乎受不了這種大起大落的情緒的打擊,身體無力的靠在窗框上,有些癡呆的樣子。
  秦憶本看著少女無助的樣子,肉棒連續的射出精液,打在少女敏感的身體和恥辱的心裡,屁股隨著精液的射出一頂一頂的,頭也埋在少女的乳房上,大聲的喘息著,整個身體完全靠在少女的懷裡。
  兩個人就這樣保持著姿勢,直到秦憶本休息過來,又抱起少女回在床上,把她一下子扔在床邊,自己舒服的半依在床頭的被子上,對蜷縮在旁邊的少女說:「給老子按摩按摩!」
  說著,從床邊上衣的口袋裡掏出煙,一臉疲憊與滿足的抽了起來。
  李靜芊猶豫了一會,爬過來跪在他的身後,先按在太陽穴上,手指使勁的揉著,然後是手掌包著整個穴道,使勁的夾著,來回的搓;這樣揉了一會,小手再按在肩膀上,手指使勁的揉捏著,或者手掌不緊不慢的來回切著,或者握成小拳溫柔的捶打;然後彎下腰,乳房垂在秦憶本的臉前,雙手來回的撫摸著他滿是胸毛的胸膛。
  秦憶本瞇著眼,看著她白嫩堅挺的乳房,把一口口的煙霧噴在她的乳房上,心裡好像在想著什麼,突然說:「要不我和你姐姐說說,乾脆娶了你算了。」
  「啊?」
  李靜芊很明顯的吃了一驚,手上的動作也停了下來,直起身看著煙霧中的臉,回過神來,卻不知道他這樣說的意思,直覺的以為這樣做的目的是想以後長久的虐待自己,驚慌的說:「不行,你……饒了我吧。」
  秦憶本見少女驚恐的表情,知道他誤會自己的意思了,解釋著說,「我現在還沒老婆,你以後和我好好的過日子不好嗎?」
  「嗯?不,不……」
  年輕的少女根本沒有出嫁的思想準備,提到這個話題,本能的害羞,再加上對方是眼前這個恐懼的男人,她羞愧又恐懼搖著頭,笨拙而結巴的轉移話題,「那,那,那你老婆呢?」
  「我哪有什麼老婆啊?」
  秦憶本示意她接著給自己按摩,對於少女的拒絕他並沒有多想什麼,甚至內心有些好笑自己剛才提出的話題,抽著煙,不再說話,想著自己的往事:三年內戰的時候,年輕的秦憶本被國民黨徵兵組織送到前線,在幾次槍林彈雨的洗禮和封建軍隊的潛移默化之下,他由一個還算正派的青年徹底的成為了一個兵痞和流氓。而與那些大字不識,只知道蠻幹的士兵不同,他憑著五年私塾學來的知識漸漸的認識到形式的不利,暗地裡為自己尋找退路甚至投靠解放軍的方法。
  機會終於來了,在一次不大不小的戰役前夕,一個很偶然的機會,他捲進了我黨幾名地下工作者劫持團長的行動,而他很明智的配合著將驚惶的弟兄們一一勸服。
  整個團的投降對參戰的國民黨軍隊來說,從人數和心理上形成巨大的打擊,很快的,解放軍取得了絕對的勝利。戰役結束後,他因為主動投誠並且立功被提升為解放軍的一名排長,同時也成為一名戰鬥英雄。隨著解放大軍的南渡,他也從一個小小的排長升成了連長,並以南渡幹部的身份被安排成富江縣監獄的監獄長。
  做了監獄長後的他因為權利的膨脹,很快的恢復了在舊軍隊養成的兵痞的作風,利用手中的權利姦淫勒索犯人家屬,雖然上司和同事曾多次給他介紹一些女性,但不是他們的親戚就是新時代的女性,想到她們會阻礙到自己的行樂,他毫不猶豫的拒絕了。而那些鄉下蠢婦,長的一般而且配不上他這個一獄之長。所以這件事情就這麼耽擱下來了。
  這次他雖然心血來潮要娶李靜芊,可是心裡馬上就否定了,覺得娶一個可以做自己女兒的中學生,會破壞自己在上級中的形象。
  想到這些,他很快的恢復了兵痞的個性,調笑著對跪在大腿邊,握著小手捶打著自己大腿的少女說,「娶了你,我怎麼操你姐姐啊,你說是不是?」
  「……」
  李靜芊裝著沒聽見的樣子仍然認真的揮著小拳頭捶著,似乎秦憶本並不是和她說話,可是低垂著的臉上卻充滿了羞恥與悲憤。
  秦憶本也有些疲勞了,見她不說話,也就沒說什麼,只是靜靜的享受著少女溫柔的服務;很快的,一身舒坦的他就心滿意足的睡著了,完全不顧身邊還有一個被自己奸辱的少女。
  第二天早上,因為昨晚疲勞過度,所以秦憶本睡的很死,一直到獄警吹響起床號,他才起來,發現李靜芊已經穿好衣服,靜靜的坐在凳子上看著他,見他起床了,急忙慌亂的把頭轉了過去,身體不舒服得不知道要怎麼擺才好。
  「起來了。」
  秦憶本穿著衣服,對李靜芊說。
  其實李靜芊昨天晚上根本就沒睡著,一直靜靜的坐在凳子上看著外面不斷晃來晃去的探照燈,心裡也搖來搖去的不知道要怎麼樣才好。聽到秦憶本問她,有些冷冷的問:「我什麼時候回去?」
  「嗯?」
  秦憶本愣了愣,他顯然沒有想到少女會問這樣的問題,走到她的背後,雙手摸著她的臉,「想回去啊?等老子不願意操你了就行了。」
  說著,雙手伸進她的上衣,大力的掐捏著她的乳房,嘴裡威脅道:「這什麼地方你也知道,要是逃跑被人發現的話,他們說開槍就開槍的。打死了也白打。」
  李靜芊掙扎了一下,卻沒能逃出他的大手,只得靜靜的坐著,任由衣服裡的手蹂躪著自己的乳房,大滴的眼淚無聲的從臉上滑了下來。
  「你自己好好想想,我先去上班了。」
  秦憶本玩弄了一會冰涼的乳頭,看到外面的犯人已排好隊要吃早飯了,囑咐了一聲,就出去了。臨走的時候還特意的囑咐她:「這裡可都是男人,你要是胡亂走,被人看見了,可真就操死你了。」
  整個上午秦憶本都心神不定的坐在辦公室裡,雖然沒有事情做,但是怕下屬笑話,所以沒去騷擾李靜芊,只是藉著送早飯的名義回去了一次,卻發現少女已經躺在床上睡著了,就把飯菜放在桌子上走了。
  熬了一個上午的秦憶本終於等到了中午休息的時間,他從食堂裡領午飯的時候,大師傅特意的給他多打了一人份,兩人心照不宣的笑了笑。
  秦憶本拿著兩人份的飯菜滿腔慾火的回到自己的寢室,關上門邊轉身邊對坐在床上的李靜芊說:「來,吃…」
  卻見李靜芊「咕通」一聲跪在地上,哀求著:「求求你放我回去吧。」
  秦憶本有些吃驚的看著跪在地上的少女,對於見慣了這種場面的他,吃驚的並不是少女的舉動,而是少女屈服得太快了。
  但是他早已學會了怎樣應付這種場面,走到少女身邊,像說台詞一樣,「你放心,等我玩膩了自然放你回去的。」
  說著,他頓了頓,帶著勸說的意味,「反正你回去也沒地方,在這多住幾天吧。」
  把飯盒放在桌子上,拉起地上的少女,淫笑著,「吃飯吧,吃完飯我們再玩玩。」
  正當兩人靜靜的吃著飯的時候,一個獄警驚惶的闖了進來,大聲說道,「秦獄長,出事了,……」
  正要說什麼,卻看見臉色緋紅的少女窘迫的不知道怎麼坐好,同時秦憶本也使勁的朝他眨眼,阻止他繼續說下去。他急忙的打住,訕訕的說:「那個,秦獄長,我有點事情,和你說下。」
  「哦,好,我們去辦公室談吧。」
  秦憶本故意打著官腔,看也不看因為害羞與窘迫而快要哭出來的少女,走了出去。


第18章 陰謀
  秦憶本一走出房門,那個獄警一臉驚惶的低聲對他說,「秦獄長,出事了,那個,雲南那邊的犯人有的逃回來了?」
  「啊?」
  他大吃了一驚,完全忘記了屋子裡少女的存在,大聲的說:「怎麼回事?他們怎麼會……」
  正要說下去,獄警拉了拉他的衣袖,指了指他的宿舍,他才恍然大悟,低聲說,「走,看看去。」
  兩人來到監獄門口值班室,只見那裡圍著好幾個獄警,一臉嚴肅的警備著,驅趕著周圍看熱鬧的犯人,秦憶本急忙走了過去,從一個獄警手裡拿過大喇叭,喊道:「所有囚犯趕緊回自己的獄捨,違者記大過!」
  重複了幾遍,犯人們才漸漸的回到了自己的獄捨,而秦憶本也急忙的走進值班室,邊走邊問旁邊的值班的獄警:「跑回來幾個?怎麼跑回來的?」
  「…」
  獄警愣了愣,急忙回答,「只有兩個,也不是跑回來的,他們……」
  「好了好了,我自己去問他們。」
  說著,秦憶本已經推開值班室的門;走了進去,蹲在地上的兩人,見有人進來,都抬起頭看他,其中一個顯得很激動的樣子,努力的張著嘴,像一個啞巴似的,含含糊糊的說著:「秦…獄…長……」
  秦憶本不由的吸了口氣,「方輝放?」
  他心裡叫苦,誰回來都行,就是他不能回來啊。他心裡盤算著,轉身對身邊的獄警說:「你和小張開車去接紅旗公社紅旗大隊小學的羅張維校長,就說我有急事找他。」
  頓了頓,又補充了句,「就說是方輝放身體不舒服。」
  那獄警應了聲,轉身走了。
  秦憶本定下心來,讓獄警押著兩人來到一間空閒的獄捨,叫著另一個犯人的名字:「李狗剩!你跟我到辦公室來!」
  又回頭對蹲在地上的方輝放說:「你好好的休息下,等會再問你的口供。」
  李狗剩應了一聲,看了看蹲在旁邊的方輝放,起身跟著秦憶本往外走。走到門口的時候,秦憶本對旁邊的獄警說:「你們好好看著方輝放,別讓他跑了!」
  兩人一前一後的來到秦憶本的辦公室,秦憶本從兜裡抽出根煙,和火柴一起遞給身後的犯人,「抽吧。」
  「謝謝政府。」
  李狗剩有些受寵若驚的接過煙,點上,貪婪的抽了一口,對坐在椅子上的秦憶本點頭哈腰討好的說:「秦獄長,您有什麼話要問只管問,我一定老老實實的交代。」
  「嗯,」
  秦憶本給自己點上煙,抽了一口,「你自己說吧,你們到底是怎麼回來的?」
  「報告政府,我們路上被土匪襲擊了。」
  李狗剩不知道說什麼好,只是簡單的說了說。
  「那其他人呢?」
  秦憶本看著他,有些惱火的說,「說的再詳細點,就你們兩個怎麼能跑回來?」
  「其他人都死了,押運的人也死了,我和方輝放裝死才回來了。」
  李狗剩看秦憶本的臉色,趕緊的補充道:「方輝放他認識路所以我們就跑回來了。」
  「胡說,這麼遠,你們不吃不喝?」
  秦憶本直覺的以為他在撒謊,站了起來,拍了下桌子,「我告訴你,你現在不老實交代,等會可不是這樣說了。」
  「真的,秦,啊,政府,我沒有胡說。」
  李狗剩急忙解釋,「那些個土匪們只要吃的和穿的,槍什麼的都沒要,我以前經常打獵,我們倆就這麼回來了。」
  「哦,」
  秦憶本點了點頭,雖然李狗剩說的比較零散,但他還是聽懂了,可是心頭的疑慮還沒有消散,「那你們怎麼不回家還跑監獄來?」
  「這,這,」
  李狗剩結結巴巴的,看秦憶本大眼一瞪,嚇的急忙說道:「是他說相信政府所以才回來的,我又拗不過他,……」
  說著,看秦憶本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卻不知道自己媽說錯了,以為秦憶本不相信自己的話,又解釋道:「他死活非要回來,還說要相信黨,相信人民,我怕他回來供出我來,只好回來。」
  見秦憶本的臉色更加難看,更加小聲的說:「真的……」
  「哼,就你,還想畏罪潛逃?早晚得落入人民鬥爭的汪洋大海中。」
  秦憶本雖然生氣,想到還有很多事情不明白,也沒打算懲罰他,只是嚇嚇而已。
  李狗剩果然被嚇壞了,急忙改口道:「不是的,政府,是我主動回來,不敢畏罪潛逃。」
  「好了,不說這個了,」
  秦憶本故作大度的擺擺手,壓低聲音,「我問你,走的時候交代你的事情辦好了沒?」
  「啊!」
  李狗剩很顯然吃了一驚,有些迷茫的看著一臉神秘的秦憶本,「政,政府,有交代什麼事情?」
  「你……」
  秦憶本沒料想他根本沒記住,心急之下就惱怒直接的說,「就是讓你趁機操了方輝放的事情!」
  李狗剩嚇的差點趴下,脫口說出一個「干」字,本不靈活的腦袋偏偏的多想了一下,以為秦憶本還要追究他雞姦罪,急忙改口,「沒,沒幹,我都改了。」
  說著,還朝著秦憶本「嘿嘿」的笑了笑,一臉討好的神色。
  「到底干沒幹?」
  秦憶本見他一臉的傻笑,火氣更加大了,像審犯人似的習慣性拍了下桌子,大聲嚇唬道,「我告訴你,就是你們兩個人事先統一好口徑,我們看看他的屁股就查出來了,你現在趁早交代了,不然罪更大了。」
  「報,報告政府,」
  李狗剩被他的動作嚇壞了,臉色難看的要哭出來了,小聲的說:「干,是干了。」
  「哦,真的假的?他就這麼答應了?」
  秦憶本有些不相信的問道。
  「本,本來不行的。」
  李狗剩暗中打量秦憶本的臉色,見不是很生氣,就有些大膽的回答道:「一開始死活不答應,後來逃回來的路上實在餓的不行了,我就……」
  說著,見秦憶本一臉疑惑的樣子,急忙解釋道,「他也不會打獵,還不去偷吃的,我有一次把麻藥抹在肉上,他就不能動彈了。」
  「什麼麻藥?你哪來的麻藥?」
  秦憶本徹底的火了,才坐下的身體「呼」的又站起來,使勁的拍了下桌子,要不是心裡因為事情總算辦好了而有些高興,早就讓他滾蛋了,「你能不能一下子都說完?一會兒食物,一會兒麻藥的?」
  「是,是,」
  李狗剩嚇的點頭哈眼的應著,解釋道:「我,我們獵人打獵的時候常常在夾子上抹些山上的一種草藥,能當麻藥使,夾著什麼它就暈那跑不了了。」
  「哦,」
  秦憶本這才坐了下來,嘴裡嚇唬他:「你還有什麼沒說的,都說出來,別等我發火。」
  「報告政府,沒了,」
  李狗剩身體一直,像立正似的,又頓了頓,小聲說:「那個,我干他的時候也要說嗎?」
  「說個屁,」
  秦憶本罵道,同時向門邊走去,「少給我提你那些骯髒的事。我還真不明白了,又不是沒老婆。」
  說著拉開門,對門外的獄警說:「你把他帶回,把方輝放帶過來。」
  秦憶本趁著方輝放還沒回來的機會,整理下有些亂的頭緒,心裡暗暗的盤算著到底要怎麼處理兩人,同時著急羅張維怎麼還沒到。
  一會兒的功夫,方輝放就進來了,他拘謹的站在秦憶本的面前,嘴張了張,嘶聲說著什麼,卻聽不出來。
  「你說話不方便,拿手寫吧。」
  秦憶本暗中慶幸當初自己拜託場方押運的把他的嗓子弄啞的,不然他今天也不會這麼信任自己。
  方輝放拿著筆在紙上寫著,「獄長,我冤!」
  然後一臉痛苦的看著秦憶本。
  「算了,」
  秦憶本看著他,故意的歎了口氣,「事情的經過我從李狗剩那裡都知道了,你也別寫了。還是回去休息下吧。」
  頓了頓,覺得有必要給羅張維和自己說幾句好話,「本來呢,把你們送那,也是為了保你們一命,相信這個你也理解,所以你家裡人我都沒告訴她們,對了,那個羅校長受你愛人之托經常來看你,我實在找不著借口,就和他實說了。」
  方輝放點了點頭,臉上透出的神色似乎理解他這種做法,提到妻女的時候,更是一臉的關切與痛苦。
  「小張,你把他帶回去,給他們弄點吃的,洗洗澡。」
  秦憶本對門口的獄警說,等方輝放出去後,點了根煙,心裡漸漸的有了計劃。計劃確定後,見羅張維仍然不來,更加著急,在辦公室裡來回的走著。
  一個小時後,羅張維來了,一進門就有些焦急的問:「方輝放怎麼了?」
  「他回來了。」
  秦憶本想到自己的計劃,得意的看著羅張維。
  「啊?」
  羅張維看他得意的樣子,還納悶自己聽錯了,「你說誰回來了?」
  「方輝放,方輝放回來了。」
  秦憶本似乎很喜歡看自己老師的這種驚惶焦急的樣子,故意逗他,「這下好了。」
  「啊怎麼好了?」
  羅張維疑惑的問他,接著又埋怨道,「你不是說他不能回來的嗎?現在他回來了,你說怎麼辦?」
  「嘿嘿,你放心吧,我都想好了。」
  秦憶本低聲在他耳邊說出自己想好的計劃,然後得意的看著羅張維,「怎麼樣?只要按我說的去做,她們幾個可都是咱們嘴裡的肉了,嘿嘿。」
  羅張維看著面前一臉奸笑的秦憶本,表面上裝作很贊同的笑著點頭,心裡卻奇怪為什麼生性魯莽的他會想出這麼一個主意來,同時心裡暗暗盤算著有沒有什麼辦法獨霸李靜芷母女,嘴裡應著說:「你等我想想,有什麼不妥當的地方。」
  秦憶本坐在椅子上,得意的抽著煙,看著羅張維走來走去,噴了口煙,「先就這樣,有什麼不妥的咱倆再核計。」
  接著話鋒一轉,調笑著,「怎麼樣?不去看看你乾女兒?」
  「哦,對了,她知道這事不?」
  羅張維才想起還有個李靜芊,見秦憶本這樣說,也就先暫時同意了這個計劃。
  「不知道,怎麼能讓她知道啊?那還不得翻了天啊。」
  秦憶本站了起來,淫笑著,「就在我的宿舍裡呢,你先去,我安排下方輝放的事情,然後……」
  兩人會意的笑了笑,秦憶本接著說:「咱倆一起玩玩那個小丫頭。嘿嘿。」
  羅張維昨晚因為太累了,對李靜芷也只是動動手腳,上午上了一上午的課,中午又跑了這麼遠的路,而且還遇到了麻煩的事情,現在事情總算有個解決,正好想放鬆一下發洩心裡的慾火,就同意了,「那好,我就先過去了。」
  兩人一起出了獄長辦公室,秦憶本到了方輝放的獄捨,安慰了兩人幾句,然後囑咐獄警給他們洗洗澡,弄點吃的,讓他們好好休息。還特意的趁著方輝放不注意,伸出手指指著他的屁股虛戳了幾下,同時眼睛看著李狗剩,直到他會意的點點頭,才滿意的出了門,向自己的宿舍走去。想到羅張維現在是不是已經上了李靜芊了,才壓下的慾火立馬升了起來。
  羅張維出了秦憶本的辦公室,直接來到他的宿舍,經過窗外的時候看見少女發呆的躺在床上,眼睛看著屋頂,一動也不動;他並沒有敲門,推門進去,走到床邊,就看到少女大睜的眼睛已經閉上,麻木的臉上一副痛苦掙扎的神色。他得意的看著少女的表現,坐在旁邊,雙手摸著少女的胸部,故意低聲的說:「睡著了?」
  「嗯?」
  不是預料中粗獷的嗓門,而是熟悉的聲音,少女狂喜的睜開眼睛,看清楚果然是羅張維,「乾爹你是來接我的嗎?」
  「哦,你姐姐讓我來看看你姐夫。」
  羅張維虛應著,手伸到少女堅挺的乳房上,使勁的揉著,「摸著比以前大多了,是不是秦憶本的功勞?」
  「乾爹……」
  李靜芊俏臉通紅,卻不阻止胸部的手繼續深入,哀求道:「乾爹你能不能把我帶走啊?他,他……」
  「唉,乾爹知道,」
  羅張維點了點頭,開始解少女上衣的紐扣,撒謊道:「你再忍忍,過幾天乾爹一定帶你走。」
  「乾爹,我一天都待不下去了。」
  說著,按住正扒衣服的大手,有些惶恐的說:「他出去好一會了,快要回來。」
  「不要緊,有乾爹在,別怕。」
  羅張維輕易的掙脫李靜芊的小手,把上衣的袖子從她胳膊上脫下來,然後脫她的貼身的內衣,裝作漫不經心的說:「再說,他又不是不知道咱倆的事情。」
  「啊,」
  李靜芊顯然沒有聽清楚秦憶本昨晚的話,吃了一驚,協助羅張維把自己的內衣脫下,同時羞愧帶著嬌嗔道:「他,他怎麼知道的?」
  「咳,」
  羅張維看著少女撒嬌責問的表情,笑了笑,伸手解著她的腰帶,然後把褲子連同內褲一起往下褪,「傻丫頭,他知道你藏在我的密室裡,誰也能猜出來。」
  說著又頓了頓,「他也問我,我想這些事情還是不要瞞他,不然你姐夫又……」
  「嗯……」
  李靜芊很不好意思的從鼻子裡哼了一聲,似乎在責怪羅張維,同時也掩蓋了自己內心的羞愧;配合羅張維把自己的鞋子脫下來,然後伸直雙腿,讓他把褲子、內褲褪下來。
  很快,少女就赤裸的躺在床上了,羅張維很快的把衣服脫掉,赤裸的趴在少女的身邊,因為秦憶本沒有回來,所以他並不急著進入少女的身體,只是細細的打量著少女如玉的身體,雙手在她的全身遊走著,嘴裡讚歎著:「小芊啊,你的身子真好看,摸起來又光滑;肉軟軟的還結實,乾爹真要好好疼你。」
  「乾爹……」
  李靜芊害羞的閉上眼睛,叫了一聲,抓住撫摸著自己大腿的雙手,拉到自己的乳房上,嘴裡性感的呻吟著。
  「乖女兒,你的奶子可真大啊,抓在手裡就像棉花一樣,乾爹真想在上面躺躺。」
  說著,仰臥的枕在她的乳溝上,兩個乳房壓迫著他的耳朵,緊貼著他的臉龐。
  雙手慢慢往下滑走,在平坦的小腹上摩挲了一會,右手滑到毛茸茸的下體,手指不客氣的插進少女有些濕潤的陰道,來回的抽插摳挖著;左手摸到她的結實後翹的臀部,大手覆蓋了大半個後臀,反覆的摩挲,「你的屁股更是極品啊,摸著比奶子都結實,乾爹那天操的時候,夾的比小穴還緊。」
  「乾爹,你,你別說了。」
  李靜芊想起喝的半醉的自己與羅張維肛交的事,臉上更是火辣辣的,心裡卻有些企盼那種感覺,身體在羅張維的撫摸挖弄下,也漸漸的起了反應,雙手撫摸著羅張維的胸部,大腿輕輕的擺動摩挲著他的身體,膩聲暗示哀求著:「乾爹……」
  羅張維心裡算計著秦憶本也快回來了,就不再磨蹭,反身抱著少女,肉棒對著她的陰道,屁股漸漸的落下,隨著肉棒的深入,少女很舒服又很痛苦的「嗯」了一聲,雙手緊緊的抱著羅張維,頭埋在他的下巴下,身體因為舒服激動而輕微的顫抖著。
  「乖女兒,你那真舒服啊。」
  羅張維調笑著,屁股慢慢的動作,肉棒一下下不緊不慢的抽插著,低頭聞著少女的髮香,雙手撫摸著她修長性感白淨的後頸。
  羅張維的一聲「乖女兒」又把李靜芊帶到了亂倫的尷尬,可是身體卻更加的幸福與敏感。她羞愧的緊緊抱著羅張維,身體貼在他的胸前,頭藏在他的下巴低下,這樣的親密接觸讓她產生了一種依賴、信任的感覺,似乎羅張維就是她生命中唯一可以信任的人。
  同時隨著肉棒的進出與技巧的挑逗,她陰道裡的瘙癢並沒有這樣就停住,而是更加的需求男人的肉棒與愛撫,腰身也輕輕的擺動,來適應羅張維的動作,讓不斷進出的肉棒更多的解決自己的瘙癢,大腿也插在羅張維的兩條腿之間,來回的磨擦著,試圖減輕下體傳來的一陣陣的麻癢。
  羅張維不緊不慢的起落著屁股,同時也偷偷的觀察著窗外的人影,見秦憶本從外面經過,正要推門進來的時候,就暫停下下身的動作,雙手抱著少女的腰,兩人坐在床上,少女的背正好對著門,然後一隻手摸著她的耳垂,嘴巴也湊過去堵住耳洞,舌頭伸進去來回的舔著。
  李靜芊完全沉醉於羅張維的挑逗裡,完全沒有意識到屋子裡多了一個人,身體在他懷裡扭著,嘴裡發出性感的呻吟,雙手緊摟著他的後背,頭靠在他的肩膀上,眼睛緊閉著,一臉的享受與舒服。
  秦憶本推門進來,發現羅張維與李靜芊已脫光了坐在床上,正要調笑什麼,羅張維卻對他眨了眨眼,他會意的悄聲走過來,看著少女光滑的後背以及兩人享受的樣子,使勁的嚥了下口水。
  「乖女兒,你的小穴還是沒有屁眼緊啊。」
  羅張維為了讓秦憶本也加進來,摟著少女自己躺在床上,溫柔的加快腰身的挺動速度,雙手滑到她的屁股,掰開臀肉,讓少女暗紅的菊洞暴露在秦憶本的面前,大嘴遊走於她的耳朵眼睛上,分散她的注意力。而秦憶本也褪下自己的褲子,握著自己的肉棒,慢慢的向少女的後臀挺進。
  李靜芊根本沒有察覺兩人的陰謀,身心都集中羅張維的挑逗上,根本沒有察覺身後男人的逼近,為了讓羅張維的腰身有更大的活動空間,她甚至暗暗的支起身子,屁股自然的翹起。
  正在她被羅張維漸快的擺動吸引的時候,突然感覺到屁股上多了一雙手使勁掰開自己的臀肉,滾熱的龜頭也頂在她的裸露的菊蕾處,她驚恐的大張著嘴,想喊出來,同時頭轉過去,想看看是誰。卻沒料到羅張維的雙手抱住自己的頭,大嘴也堵住她正要喊的嘴,促不及防的她「嗚嗚」的搖著頭,試圖擺脫死死抱住自己頭部的雙手,同時感覺到屁股裡一陣痛疼,感覺到肉棒已經侵入了進來。
  她本能的夾緊屁股,想阻止肉棒的進入,被兩個男人同時玩弄的羞恥使得她更加使勁的搖著身體,試圖擺脫兩根肉棒的進入,嘴裡也「嗚嚕嗚嚕」的說著什麼。
  秦憶本的肉棒被她夾得舒服的要死,見她晃的厲害,雙手改把住她的腰,同時猛的往前一頂,肉棒全部進入少女的肛門,嘴裡低聲罵道:「臭婊子,搖什麼搖!是不是很舒服?」
  李靜芊根本沒聽到秦憶本說什麼,她現在的腦子裡只有一個念頭,「盡快的脫離羞恥的境地。」
  身軀搖晃的更加厲害,頭也努力的抬起,試圖擺脫羅張維的大嘴。
  可是頭和腰腹被男人的胳膊緊緊的抱住,根本無法逃脫,而且兩個男人也開始有默契的一起抽插起來,兩根肉棒同時的進入抽出,使勁衝擊著少女不斷搖晃的身體,李靜芊感覺到下身被兩個肉棒填充的滿滿的,兩具有力的男體,一同撞擊在自己的下體上,好像要把自己擠扁一樣,粗壯的肉棒像鋼鐵一樣深入體內,然後在某一個地方會師,又洪水般的退出。
  「啊……」
  終於擺脫了羅張維的嘴,她急切的喊了出來,表達自己內心的慾望,同時轉頭,看清楚是秦憶本後,更加吃驚,有些緊張結巴的說:「你,你,怎麼在這?」
  秦憶本「嘿嘿」笑了幾聲,屁股的動作更加快了,把她的身軀頂的不斷的前聳,嘴裡也「啊,啊」的叫著,下面的羅張維暗中放慢了速度,讓少女的身體自動的套弄著自己的肉棒,嘴裡也調笑著:「乖女兒,剛才你的小穴夾的好緊啊,乾爹的肉棒快要斷了。」
  「干……爹……」
  李靜芊哭喊的話語被秦憶本猛烈的動作頂的一頓一頓的,身體也前後的擺動著,「我……別……嗚……嗚……羞……死……了。」
  「羞什麼,我們又不是沒玩過你。」
  秦憶本擺動身軀氣喘噓噓的說,「這樣玩更刺激,我們兩個男人一起伺候你,你還不知足啊,等會你就知道多好了。」
  「…」
  因為內心對秦憶本的恐懼,她不敢說什麼,身體也老老實實的停了下來,被動的接受兩根肉棒的抽插,被頂的前後擺動,心裡生出一種錯亂的悲傷;一臉淒痛的看著她的乾爹,似乎在乞求他為自己說句話或者放過自己,眼裡的淚水也一滴滴的流了下來,打在羅張維的臉上。
  「乖女兒,別哭了,來和乾爹親個嘴。」
  秦憶本看著少女的臉,並沒有可憐弱女的無助,反而是產生了一種任由自己玩弄於股掌之間的快感,他抱著少女的頭,像施捨寵物一樣,溫柔而大度的吻住少女的嘴唇,腰身也和秦憶本一起擺動起來。
  李靜芊悲傷失望的閉上眼睛,迎接著羅張維的親吻,舌頭本能而熟練的回應著,與他的舌頭在兩人嘴唇結合的地方糾纏著,然後伸到他嘴裡,讓他品咂著,同時飢渴的吸吮著對方伸到自己嘴裡的舌頭,嚥下兩人唾液的混合物。
  兩人很有默契的加大了抽插的速度,少女的身體在兩人的撞擊下,發出「啪啪」的肉體相撞聲,而李靜芊在羅張維的親吻下,被開發的身體不再木木的,一臉淒慘與羞愧的輕微的擺動著,配合的接受兩人的撞擊,身體產生一種被扭轉的難受與舒服。
  「乖女兒,是不是很舒服?」
  羅張維看著她脹的通紅的臉,雙手放開她的頭,攀上她的雙峰,粗糙皺黑的大手溫柔的揉搓撫摸著,低著頭,舌頭來回撥弄舔舐著漸大的乳頭,牙齒也輕輕的咬嚙著周圍的乳頭。
  李靜芊有些迷離的看著羅張維的動作,在身後秦憶本粗暴動作與肛門劇痛的襯托下,陰道裡的肉棒溫柔體貼的進出著自己的身體,同時也給了少女身體上慾望的享受與滿足,再加上以前羅張維刻意的做作,使得無助的少女突然把他當成自己的依靠,甚至於對他產生了一種不同尋常的「愛」(日久生情?
  在這種想法下,她突然有些瘋狂的主動吻上羅張維,溫潤的嘴唇在他干皺的臉上不斷的遊走著,粉紅的小舌頭也溫柔的舔著。同時身體也盡力的扭動著,乳房壓在羅張維的身上,來回的磨著。
  秦憶本看著少女光滑的後背異樣的扭曲著,心裡虐待的想法又冒了上來。
  他俯身握住少女的乳房,把她拉起來靠在自己的身上,大手粗暴的擠搓著她的乳房,嘴也靠上少女的耳朵,牙齒咬嚙著她的耳垂,舌頭撥弄少女的耳垂,然後舌尖伸進她的耳洞,攪動著;少女感覺自己的身體像飛一樣的遠離羅張維的身體,然後從乳房傳來一陣陣異樣的痛疼,她本能的呻吟著,發散乳房處的痛癢與耳朵的麻癢。
  脫離了李靜芊的壓迫的羅張維動作猛的加大了起來,屁股猛烈而清晰的往上挺動,把痛苦與享受混合的李靜芊頂的一聳一聳的,粗糙的大手也摩挲著她的腹部,嘴裡笑著問閉著眼睛享受兩人「服務」的少女說,「怎麼樣,乖女兒,是不是比一個人操你舒服?」
  「……」
  在兩人大力抽插下的少女根本沒有回答,一臉的通紅與羞愧,身體下卻背叛了自己的意志,全身皮膚變得粉紅,敏感的乳房、乳頭和大腿根更是通紅的快要流出血來。因為顛簸而不斷搖晃的頭在秦憶本的暗示下不得不轉了過去接受他的親吻,眼睛卻偷偷的看了下羅張維,見他笑吟吟的看著自己,趕緊閉上了眼睛。
  秦憶本看著李靜芊可愛害羞的樣子,若即若離的親吻少女的嘴唇,雙手也放輕力度,恰到好處的撫摸揉搓著她的乳房,腰身大力的擺動著進出少女的肛門。
  羅張維的頂動使得少女的身體往上聳,而他的動作迫使少女身體不斷的前傾;兩人的動作有默契的錯開,羅張維上頂的時候,他的肉棒就往外抽動;而他插動少女的肛門的時候,羅張維就下落著離開少女的下體。
  李靜芊被兩人連續不動的抽插而頂的前後上下不斷搖晃著,小腹和乳房也同時享受到男人溫柔而粗糙的撫摸,自己的雙手反抱著秦憶本的身體,頭部胡亂的搖晃著,淚水被甩的四處飛濺,小嘴在忙亂中追尋著秦憶本的嘴唇,吸吮著對方的唾液,渴求對方的安慰。
  漸漸的,在前後兩人的夾擊碰撞和嫻熟的撫摸挑逗下,李靜芊的身體快要達到了高潮,她強忍著羞愧,身體妖艷僵直的扭曲著擺動起伏,忙碌但嫻熟的配合著兩人的動作,陰道和肛門本能的夾緊,阻止無處發洩的快感衝出身體,小嘴有些急喘的微張著,帶著哭腔喊道:「啊,要,要……來……了,嗚……嗚……」
  為了掩飾內心的羞愧與恥辱,也怕兩人聽見,她的聲音壓的很低,模模糊糊的好像高潮的呻吟一樣,配合著身體的扭動,更加顯得嬌媚與淫穢。
  羅秦兩人見她如此嬌態,肉棒也被少女的陰道和肛門夾得緊緊的,兩人會意的看了一眼,同時加快了身體的抽插與頂動,四隻手遊走於少女的全身,輕柔的撫摸著少女的敏感部位,秦憶本的嘴巴也吻著她修長白嫩的脖子,舌頭不斷的舔舐著嬌嫩的肌膚,前胸緊貼著少女光滑曲線的後背,來回的摩擦著。
  「不,不……要……啊,啊……」
  李靜芊昂著頭,哭喊著,陰道和肛門在兩人的抽插下,再也抑止不住宣洩而出的快感,一股股的陰精從子宮裡噴出,流入陰道,在羅張維的抽插下「咕唧咕唧」的響著,全身的肌膚發熱通紅,嘴張的大大的,眼睛朦朧的瞇著,一臉的滿足與享受,年輕的身體挺的死直,雙手僵直的往後伸著。
  李靜芊就這樣保持著僵硬的身軀,盡情的宣洩著積攢的快感,任由前後兩個男人進出著自己的身體。高潮漸漸的過去,她疲軟的倒在秦憶本的懷裡,嘴微張的喘息著,小巧晶瑩的鼻翼可愛的翕動著,眼睛迷離的看著不斷挺動腰身的羅張維,嘴角搭拉一絲絲的唾液。
  羅秦兩人也不再控制速度,而是盡力的挺動腰身,讓自己從少女的身上獲得更大的快感。
  特別是秦憶本,抱著少女滾熱的身體,好像抱著溫潤的暖玉一樣的舒服與暢快,他完全不顧李靜芊的感受,撫摸著乳房的雙手再次的加大力度,隨心所欲的揉搓擠掐著堅挺火熱的乳房,指頭按在脹大紫紅的乳頭上,來回的撥弄擠壓著,大嘴也含住少女通紅的小耳朵,大力的吸吮著,來回摩擦的前胸感受著少女後背的光滑與熱度,腰身也努力的向前擺動。
  李靜芊高潮的時候,緊緊的肛門更緊的夾住他的肉棒,令他的抽插變的有些困難,現在高潮後的身體如同嬌艷的鮮花一樣綻放放鬆著自己,被夾的有些痛的肉棒報復示威的猛烈進出少女的肛門。
  「嗚……好……痛……啊……」
  沉浸在高潮餘韻中的少女被臀部裡猛烈抽插的肉棒驚醒,隨著肛門的開放和肉棒的猛烈進入,一絲絲的撕裂的痛感從體內傳來,她掙扎著起身,想逃脫這種痛感,眼睛有些慌張的看著大聲喘息的秦憶本使勁的擺動著腰身,似乎很難相信他的肉棒正在以這種速度和力度進出著自己的身體。
  「臭丫頭,自己爽夠了又想跑啊?」
  秦憶本有些凶殘的說著,雙手按著她的背部,迫使她雙手支著床趴在羅張維的上方,然後握著她的腰,在少女悲慘的哭喊哀求聲中,一下一下猛烈而清晰的抽插著,下體撞著她白嫩的屁股,發出「啪啪」的聲音。
  底下的羅張維也不示弱的大力的挺動著屁股,李靜芊的屁股被他頂的高高的翹起,落下的同時又被秦憶本頂的向前聳動,乳房也隨著身體的擺動在羅張維的嘴邊四處的擺動,頭部高昂著,嘴裡隨著兩人的抽插而頓頓磕磕的哀求哭喊,身體好像一台機器一樣不斷的前傾退後,前傾退後。
  羅張維伸手握著少女不斷搖晃的乳房,使勁的捏著,紫紅的乳頭更加突出,他先是伸出舌尖快速的撥動著,然後含在嘴裡,大聲的品咂,雙手也盡情的變換著乳房的形狀,不斷抽插的肉棒因為李靜芊的前傾好像要被折斷一樣的舒服。
  秦憶本看著不斷搖晃的哭泣的少女,想起如果自己的計劃成功的話,她美麗成熟的姐姐也會這樣的被哭喊著哀求自己,心裡畸形的快感得到了滿足,肉棒也因為想到李靜芷的肉體而顯得更加脹熱,他本能的毫無顧忌的加快抽插的速度,追求射精前的更大的快感,嘴裡更加急速大聲的喘著。
  努力支持著自己的身體的李靜芊很快發現秦憶本的異狀,雖然有過一次肛交的經歷,但是內心卻本能的厭惡甚至抵制精液的射入,她不斷的哀求著:「別,別……射……在……裡……面,求,求……你。」
  不斷搖擺的身體也妄圖擺脫肛門裡的肉棒,努力的前傾。
  「別…亂動!」
  秦憶本喘息著,雙手使勁的把住她的腰,阻止了她的動作,大力進出著肛門的肉棒猛的停了下來,肉棒沒根而入,龜頭頂在柔軟的直腸裡,馬眼大張,一股股濃濁的精液清晰的射在直腸壁上。
  李靜芊「啊……啊……」
  的大叫著,雖然身體不能動彈,頭卻胡亂的甩著,頭髮四處亂甩,試圖擺脫內心的恥辱,身體卻清晰的感覺到一股股的精液射在直腸壁上,這令她更加的惶恐與悲傷。
  高潮後的秦憶本很快的恢復過來,他利索的抽出肉棒,把無力的趴在羅張維身上的少女拉起來,肉棒伸到她的嘴邊,命令道,「舔乾淨!」
  李靜芊被羅張維頂的身體不斷的上下起落著,如同軟蛇的黑黑的肉棒上沾滿了白濁的精液,不斷的在她眼前晃動著,想到才從自己的肛門裡抽出來,少女一陣噁心,有一種嘔吐的感覺,急忙的轉過頭去。
  秦憶本把她的頭轉過來,挺著肉棒在她的溫潤光滑的嘴唇上來回的磨著,她怯生生的看了正在打量著兩人的羅張維一眼,無奈的張開嘴,把肉棒含在嘴裡,舌頭在嘴裡舔舐著粘濕濕的肉棒,大顆的淚滴從緊閉的眼睛裡流了出來,打在秦憶本的陰毛上。
  羅張維看著眼前淫亂的畫面,少女美麗清純的臉埋在男人毛茸茸的下體上,低賤而卑下的為男人口交著,臉上的淚滴和痛苦的神色越發的可憐楚楚,鼓鼓的小嘴因為舌頭的舔動而不斷的變換著形狀,越發顯出隱晦的淫亂來。
  像鑒賞評比自己的珍寶一樣,羅張維在心裡肆無忌憚的比較著姐妹倆,發現姐妹倆同樣的嫵媚與嬌艷,不同的是姐姐更多的是成熟誘人,而妹妹卻是羞澀清純。他滿意的笑了,如同他夢想的古代才子一樣,年老的時候身邊有這幾個美女陪著,豈不是人生一大快事。他這樣想著,大聲的喘息著把滾熱的精液射在少女濕漉的陰道裡。
  射精後的羅張維並沒有急於離開,他躺在床上,讓李靜芊跪在他的兩腿之間給他口交,再次恢復性慾的秦憶本從後面插進少女濕漉漉的陰道裡,來回的頂動著。
  羅張維撫摸著少女的頭髮,「乖女兒,你以後就是我們兩個的小妾了。」
  「嗯,」
  身體被身後的男人頂的不斷亂晃的少女沒有回應什麼,只是一臉痛苦的舔著眼前年老的肉棒。
  「老……子……想怎…麼……操你……就……操……」
  秦憶本大聲喘息著,斷斷續續的說,肉棒快速的進出著,一副射精前的樣子。
  「嗚……」
  李靜芊痛苦的搖著頭,卻不敢抵抗兩人,小嘴依舊仔細的舔著疲軟的肉棒,搖晃的身體嫻熟的配合著身後男人的抽插。
  「好好的伺候我們倆,你姐姐早晚也會這樣的。」
  羅張維調笑著,年老的他只能用這種方法來滿足自己內心的虐望,「按照老輩的規矩,你先入門你就是姐姐了,裡修你說呢?」
  「是啊,到時候你姐姐她就應該叫你姐姐了,你們姐妹可別爭風吃醋啊。」
  秦憶本想到自己操姐妹倆的情景,再也忍不住了,精液又射到少女的陰道裡。
  「嗚……」
  李靜芊已經不再搖頭,身體一顫顫的接受身後男人的精液,臉上卻是淒苦悲涼的樣子,想到姐妹倆可能的悲慘遭遇,她被完全的嚇壞了,抬起頭哀求著:「你們……」
  說不下去,只是看著羅張維,委屈的叫了聲:「乾爹…」
  大滴的眼淚就落了下來。
  「叫老爺!」
  羅張維說著,撫摸著她的臉,「乖,來叫聲。」
  「乾爹……」
  李靜芊哭著,雙手搖晃著羅張維的大腿,撒嬌似的掩飾自己內心的羞愧與恥辱。
  「快叫!」
  秦憶本從少女的陰道裡抽出肉棒,在她的後背上蹭著,「還有我呢。」
  「老……老爺……」
  她低低的叫了一聲,趴在羅張維的大腿上低聲的哭泣起來。
  「這才對嘛,」
  羅張維猥褻的笑著,「以後你就是我們的第一房小妾了,你姐姐就是第二房。」
  「哈哈……」
  旁邊的秦憶本得意的笑著,肆無忌憚的對羅張維說,「你看這個小丫頭被我調教的多聽話。」
  「這還不叫聽話呢。她姐姐被我調教的更聽話。」
  羅張維心裡有些鄙夷的想著,故意的開玩笑似的打擊秦憶本,「叫她聽話還不容易啊?關鍵是要她像條母狗一樣,沒有一點做人的尊嚴,乖女兒,你說是不是啊?」
  「…」
  趴著的李靜芊被秦憶本拉著頭髮拽起來,低著眼不敢看眼前的男人,低低的說:「老爺說什麼就是什麼。」
  「嘿嘿,」
  羅張維笑著,「你最好是乖乖的做條母狗,不然……」
  頭對著秦憶本,眼睛卻看著李靜芊,「你知道怎麼樣才能徹底的撕毀女人的尊嚴嗎?」
  「什麼?」
  秦憶本有些好奇的問,而李靜芊低著的眼睛也偷偷的好奇的看了一眼羅張維,見他淫笑的看著自己,又低了下去。
  「輪姦!」
  羅張維看著李靜芊一字一頓的說,果然少女的身體一陣的顫抖,臉上的神色更加的痛苦。
  「那怎麼樣才能徹底的毀掉男人的尊嚴呢?」
  秦憶本隨口問道,把肉棒伸到少女的面前,在她的臉上反覆的蹭著,驚恐的少女也伸出舌頭,追逐著四處游動的龜頭。
  「閹割!」
  羅張維的話李凶狠的語氣讓秦、李兩人都顫了一下。
  「閹割?」
  秦憶本遲疑本能的重複著,思索著什麼,突然醒悟過來,有些吃驚的脫口而出:「閹割?」
  「不錯,」
  羅張維右手比了個下切的姿勢,偽善的眼睛第一次的露出凶光,惡狠狠的說:「閹割!」


第19章 無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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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很久也沒想出什麼好的題目,可能是這章寫的太亂了吧,乾脆就徵個題目吧,希望大家幫我想個好題目,嗯,錄用的,偶把偶的處女作者積分加給他,處女哦~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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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羅張維與秦憶本吃著晚飯商量了很久後,又拒絕了他派車送自己的請求,而是搭了個順路車,一個人坐在車兜裡盤算著回去怎麼欺騙李靜芷。
  「離暑假還有兩個月的時間,」
  因為方輝放需要時間來休養,因此秦羅兩人約定暑假再開始計劃,「得加緊點,讓她乖乖的聽話,徹底的成為我的女人。」
  羅張維回到鎮子的時候,天已經完全的黑了,他沒有回家,而是直接來到方家;母女三人也已經吃了晚飯,方娉方婷姐妹倆正在隔壁的教室做作業,而李靜芷也坐在她們身邊,不時的指導著;他推開教室的門,對李靜芷點了點頭。李靜芷看見是他回來了,放下手中姐妹倆的課本,就走了出來。
  「輝放身體怎麼了?生病了?」
  中午獄警來的時候,對兩人說是方輝放的身體不舒服,所以李靜芷才會這麼問。
  「哦,沒事沒事。」
  羅張維邊走進方家邊故作輕鬆的說著,「太熱了,他又不習慣幹活,有點中暑。」
  他走進李靜芷的臥室,把隨身帶的提包往床邊一扔,一下子躺在床上,毫不花假的歎息著,「唉吆,累死了,唉……」
  說著,使勁的蹭了蹭柔軟的被褥,感歎著,「真舒服啊,還是自己家好啊。」
  「老爺……」
  李靜芷已經完全的融入了所處的環境,兩個人的時候總是自覺的如此稱呼,甚至於平日裡卻不習慣稱呼他「羅校長」她故作生氣的瞪了羅張維一樣,乖巧的爬上床,小手按摩著羅張維的肩膀,嘴裡吐出的絲絲香氣打在羅張維的臉上,麻麻的癢癢的。
  羅張維在她的按摩下,舒服的哼出聲來,伸了下懶腰,打了個哈欠,伸手脫著自己的衣服,嘴裡模模糊糊的說,「累死了,睡覺了。」
  李靜芷伸手幫他脫下衣服,蓋上毯子,到隔壁把已經寫完作業的雙胞胎女兒叫回家,讓她們洗洗睡了,等她回到自己的臥室的時候,勞累了一個下午的羅張維已經打起了呼嚕。
  她歎了口氣,脫下外衣,解下折磨了她一天的珠鏈,陰唇和陰蒂被粗糙的珠子磨的有些紅腫,把手指伸進粘濕的陰道裡撓了幾下,然後趴在羅張維身上,握著他疲軟的肉棒,努力的往自己的陰道裡塞著,屁股也配合著使勁的頂了幾下,讓軟軟的肉棒更加深入些,以求減輕裡面的瘙癢,一直到實在沒法深入了,頭才趴在他的胸膛上,習慣而舒服的摟著男人的身體睡了過去。
  第二天是星期天,因為不用像村民一樣的下地,四人醒來的都很晚,倒是羅張維因為心裡有事,起的比較早,他醒來的時候發現李靜芷像平時那樣頭緊緊的靠在他的胸口,雙手也放在自己的身上,一副信賴安詳的神色。
  羅張維手伸進她的內衣裡,撫摸著她成熟滑膩肌膚,心裡盤算著下一步該怎麼辦;漸漸的,李靜芷也醒了過來,見羅張維微笑的看著睡眼朦朧的自己,害羞的笑了笑,身體更緊貼在他的身上,頭靠在胸脯上,一副甜蜜的樣子。
  「裡面怎麼沒有棗子?」
  羅張維笑著,手漸漸的往下滑,摸到少婦肉膩成熟的臀部,手指插進她的菊洞裡,溫柔的轉動著,「嗯?昨天晚上怎麼沒有放?」
  因為白天李靜芷要戴著珠鏈,所以只有晚上才把棗子放進自己的陰道裡。
  「那個……沒有了。」
  李靜芷在羅張維的摳挖下,身體很快的起了發應,小嘴微張著,小聲而急促的喘息著,頭無力的靠在他的胸膛上,雙手撫摸著他的肌膚,接著解釋道,「現在連吃都吃不飽,哪有心思擺弄那個。」
  「唉,」
  羅張維也陪著歎了口氣,雖然現在普遍沒吃的,但是因為他只是一個人,而且一直來家境比較富裕,在鎮上上也算有一定的威望,所以他並沒有感覺到生活的緊迫,接過話題,很巧妙的說出計劃的一部分,「這倒沒什麼,我那還有一些糧食,拿過來就是了。正好我要收拾屋子,沒地放。」
  「不要了,別人會說閒話的。」
  本來就不是很寬裕的家庭因為丈夫的入獄顯得更加的窘迫,兩人這幾年的積蓄一點點的耗光,特別是在這個半飢餓的年代,錢並不能買來食物。
  李靜芷雖然很感激羅張維,甚至內心的恥辱也因為羅張維的那番話而完全的消失,但她內心深處本能的把羅張維當作外人和壞人,所以她還是拒絕了,也巧妙的轉移了話題,「你怎麼還整理房子啊?夏天都這麼忙,誰有時間幫你啊?」
  「沒什麼幫不幫的。」
  羅張維撫摸著她光滑的後背,大嘴在她耳邊輕吻著,舌頭也撥弄著她的耳垂,「我和隊長說了,大隊裡出人出料,我給他們錢。」
  說著把伸出小舌頭舔著自己胸部的少婦推了起來,「好了,穿衣服吧,小姐妹倆也該起來了。」
  說著,從床頭拿過珠鏈,示意李靜芷把自己的內褲褪到膝蓋處,然後分開雙腿,自己把珠鏈從她的下體穿過,繫在腰間的細繩上,然後拍了拍她的屁股,「好了,穿衣服吧。」
  隨著肉棒和手指的抽離,瘙癢與空虛再次充滿了李靜芷肉慾高漲的身體,再加上粗糙的珠子的磨動,熟透的婦人媚眼如絲的盯著羅張維有些硬直的肉棒,卻又羞於開口主動求歡,只得慢慢的磨蹭著穿好衣服,嘴裡喃囁著,又立馬咬著下唇,強忍著內心對肉棒的渴望。
  兩人穿好衣服,羅張維洗了洗臉,就出去了,李靜芷藉著涼涼的水稍稍的清醒下充滿慾火的內心,大開著雙腿坐在矮凳上,開始生火做飯,快要熟的時候,羅張維提著一袋子糧食回來了,在李靜芷感激慌亂的眼神中把糧食放在她的臥室裡,「先吃這些,還有好多呢,別擔心。」
  「你…我都說不用了。」
  李靜芷很不好意思的推辭著,感激的看著羅張維。
  「咱倆誰跟誰啊?」
  羅張維故意的調笑著,李靜芷的臉更加的紅了,「再說我在你這吃了不少,就當我的伙食吧。」
  聽他如此說,李靜芷也就沒有再推辭,而是靜靜的走回去接著燒火,火光映著她的臉更加的通紅,羅張維洗了洗弄髒的手,坐在凳子上,看著她淫蕩的大張著雙腿和火映的通紅欲滴的臉,對自己能佔有一個這樣的熟透而害羞的身體感到高興,突然來了一句,「你放心,都上山去了,沒人看到。」
  「嗯,」
  李靜芷停下手上的動作,看了看羅張維,被猜中心事似的低下頭,臉紅紅的,嘴裡狡辯著說,「那,那有,什麼啊……」
  說著,再次的幹著手上的活計。
  「好了好了,不說這個了。」
  羅張維看著李靜芷的小女兒般的羞態,心裡一樂,低聲說:「我整理房子的時候,一天到頭就住你這了。」
  「那,那別人知道怎麼辦?」
  李靜驚恐的看著他。
  「沒事,我就說住在教室裡,晚上再偷偷的過來,等下午我就把床什麼的搬過去,你看連床都搬了,誰還懷疑啊?」
  羅張維頓了頓,接著說:「下午我讓王大軍他們幫我一起搬,正好我們再安排一下他參加的數學競賽的事情。」
  「哦,好,」
  李靜芷欣然的同意了,完全沒有注意到羅張維眼睛裡透出的一絲絲的興奮與殘忍。
  做好飯後,李靜芷把女兒們叫醒,四人吃完早飯,半個上午就過去了。
  「小娉小婷,你們倆幫伯伯去找一下王大軍,讓他下午找幾個有力氣的同學到我家去,好嗎?」
  羅張維和藹的對姐妹倆說,「我和你媽媽去我家收拾一下,你們倆回來也過去吧。」
  「哦好,那我們去了。」
  方娉應了聲,和妹妹一起出了門。
  「嗯,我先過去了,你洗下碗就過去吧,很多東西要收拾呢。」
  羅張維走到正在刷碗的李靜芷身後,交代著。
  「好的,你先過去吧。」
  李靜芷並沒有臉紅,相反的,因為覺得是件正事,所以很坦然的答應了。
  「好,」
  羅張維伸手撫摸她屁股下的珠鏈,調笑著,「記得要帶這個哦。」
  「嗯……」
  李靜芷身體稍微不舒服的掙扎了下,嘴裡輕輕的哼著答應了。
  羅張維先回到家,簡單的轉了一下,盤算著怎麼收拾東西。
  李靜芷來的時候,他正在廂房裡挪動著雜物,就在院子裡喊道,「羅……怎麼樣,有什麼要收拾嗎?」
  本想叫「羅校長」卻覺得尷尬,只得模糊的跳過,「哦,呵呵,」
  羅張維笑著出了廂房,兩人走進了屋子,走到臥室羅張維打開角上的一個大櫃子,把裡面舊衣服,棉被什麼的一件件的拿出來,丟在炕上,「我們先把衣服被子什麼的分開包好,放在一起他們也拿不動。」
  「嗯…好。」
  因為不斷的活動,珠鏈的摩擦使得強壓下的慾火再次的燃燒起來,李靜芷粉紅通紅,身體也輕微的顫抖著,努力的控制著自己的體內的慾火,同時慢慢的收拾著炕上凌亂的衣服,一件件的疊好,放在旁邊的一塊床單上,等差不多的時候,就繫起來,然後再找塊布,接著收拾。
  羅張維很快的搬完了,就在旁邊幫著收拾,嘴裡調笑著,「我第一次操你就是在這個炕上吧。」
  「嗯…」
  李靜芷沒有想到他會提起這件事,本來她進來的時候還盡量不去想自己在這個屋子裡所遭受的侮辱,一副很坦然的樣子,現在羅張維一提起,更加羞恥和淒苦,想起以前自己和丈夫女兒的美好的生活,卻成了現在的樣子;雖然內心淒苦,身體卻不爭氣的更加明顯的顫抖著,伸出的手臂也無力的落在床上。
  「小婷也是在這個床上讓我操的啊,對了,那個床單還在你家呢,什麼時候再給小娉鋪上好了。」
  邊說著,羅張維的大手按在少婦的肥膩的肉臀上,粗暴的來回的揉搓著,嘴巴對著她細長的脖子吹了口氣。
  「嗯,……別,」
  羅張維親暱的動作使得她體內的慾火「哄」的一聲充斥了大腦,她雙手捂著臉,身體隨著羅張維嘴巴的游動觸電似的抽搐著,嘴裡帶著哭腔,「我,我……」
  羅張維狡猾的離開她的身體,笑瞇瞇的看著她,嘲諷的笑著,「怎麼了?你前兩次的表現可比現在強多了?還是以前倔強的時候操起來爽,現在一摸就流水和婊子一樣。」
  李靜芷因為手嘴的離開而不安的扭動著,身體也追逐著漸離去的手和嘴,嘴裡本能的膩聲哭求著:「別,別…」
  直到聽到羅張維嘲諷的話,通紅的臉「唰」的白了一下,很快變得更紅,身體依舊本能的搖擺著,潔白的牙齒緊咬著下唇,眼淚也輕輕的從光滑的臉龐上滑落下來。
  羅張維惡意的笑著,想起方輝放的歸來,內心更加的變態,充滿了虐戀的慾望,雙手隔著薄薄的衣服抓起少婦肥膩的乳房,使勁的捏著,「說,你是不是個婊子?」
  「啊啊……」
  在大力的抓擠下,李靜芷除了感覺到痛疼外,更產生了強烈的快感,屁股撅在身後男人的襠部,來回的晃動摩擦著,嫻熟老練的挑逗著對方,上身因為乳房傳來的快感與痛感而伏了下來,小嘴大張著,卻發不出聲音來。
  「還記得我以前說的話嗎?嗯?」
  羅張維把李靜芷拉起來,抱在懷裡,嘴巴湊在她的耳邊,低聲而惡狠狠的說:「要讓你跪在地上求我操你!」
  說著,像狼似的伸出舌頭舔了下李靜芷的耳垂,然後粘濕的舌頭順著她白滑的脖頸一路舔了下來。
  「嗯,不要……」
  李靜芷嘴裡抗拒著,身體卻自然的做出反應,歪著頭,盡量的把自己修長的脖頸暴露在對方的嘴下,雙手急不可耐的伸進褲子裡,擺弄著塞進陰道裡的珠子。
  「看看你現在的騷樣,嘖嘖,」
  羅張維抬起頭,放開李靜芷,嘴裡故意的感歎著,「哪裡還有一點點為人妻為人母的樣子。」
  故意的不理快要哭出來的李靜芷,繼續疊著衣服,「還不快收拾?就想著挨操。」
  渾身慾火的李靜芷不知所措的看著突然一本正經的羅張維,雙手尷尬的放在褲子裡,身體因為突然失去了愛撫與刺激而輕微的顫抖著,嘴角咧了咧,差點哭了出來。
  「快收拾,還想著呢,等會姐妹倆就回來了。」
  羅張維把少婦的雙手抽了出來,沾滿淫液的手指舉在兩人的面前,「果然早已經濕了,真騷啊你。」
  「沒……」
  李靜芷使勁的往後抽著手,企圖擺脫羅張維的大手,嘴裡小聲的辯解著。
  雖然沒有被羅張維姦淫,但是內心卻比以往歷次的姦淫更加的羞恥與悔恨,因為她發覺自己剛才完全忘記了丈夫女兒的存在,一心一意的渴求對方的愛撫與進入,甚至於被侮辱的現在,內心生出了一種被征服,被玩弄的無力的快感,身體也渴求著對方猛烈的插入與蹂躪。「難道我真是一個婊子嗎?」
  第一次,她原本乾淨而堅強的內心產生了一絲的疑慮。
  「你現在就像熟透的果子,即使不摘自己也掉下來。就算我不操你,你自己也忍不住要挨操,」
  羅張維似乎在回答她內心的問題,肆無忌憚的評論著母女三人,「小娉小婷呢,就是才長出來的青果子,不是有句話嗎?叫老牛吃嫩草,我就最喜歡吃嫩草了。」
  「你,別……」
  羞愧的李靜芷收拾著床上的衣物,低聲想哀求羅張維放過自己的女兒,可是想到剛才自己的表現,突然覺得失去了哀求的勇氣與資格,只是低頭靜靜的收拾著衣物,大滴的淚水從臉上滑了下來。
  「你也知道自己不好意思?」
  羅張維繼續刺激著李靜芷,粉碎她的自尊心,「其實也沒什麼了,我也在你面前操過方婷了,你們倆扯平了。」
  「你,別說了……」
  眼淚一滴接一滴的落在衣物上,李靜芷本能而機械的收拾著衣物。
  「好,不說了,小姐妹倆也該回來了,」
  羅張維扭頭看了看門外,「你說我要是在這給小娉開了苞,你們就還真不愧是母女了,在同一個炕上被同一個男人操,想想就忍不住了。」
  說話的同時,再次的來到她身後,一隻手揉搓著肥膩結實的乳房,另一隻手伸進內褲裡,手指先是頂著陰道口的珠子,使勁的往裡捅,直到不能再深入了,改捏著通紅的陰蒂,來回的揉著,嘴巴湊在她的耳邊,「等會在她們面前求我操你好不好?」
  「……」
  李靜芷完全失去了抵抗的能力,一絲的清醒很快的被羅張維的手指挑起的慾海所淹沒,雙手按在炕上支持著火熱無力的身體,淚臉滿面的臉上滿是享受與期待,熟透的身心再次被羅張維征服。
  羅張維滿意的看著婦人在自己的手中掙扎婉轉著,臉上帶著一絲的得意,感覺到婦人的呼吸漸漸的加重,身體的扭動也越來越劇烈,雙手再次停了下來,看著婦人一臉的失落與悲苦,心頭湧起征服者的快感,似乎眼前的美麗肉體的悲歡完全的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不,別……」
  李靜芷再次痛哭著,完全忘記了剛才的教訓,主動的靠在羅張維的身上扭動著,追索著男人的撫摸,雙手再次的伸進下體,慌急的揉著。
  「哼,真是比婊子還賤啊。」
  羅張維一臉嘲笑的看著她,握著她的雙手,「大白天的在男人面前自慰,你不覺得害羞嗎?」
  李靜芷似乎已經習慣了羅張維的挖苦嘲諷,雙手掙扎著,一臉急色的哭喊,「給我,快……」
  屁股一撅一撅的,撞擊著羅張維的下體,如同一個毒癮發作的吸毒者樣,不顧一切的追求著肉慾的滿足。
  羅張維不說話,雙手死死的握著她的手腕,阻止她的進一步動作,眼睛死死的盯著她焦急扭曲的臉。
  狂亂的李靜芷猛烈的掙扎著,對於羅張維的眼光絲毫的不在意,身心完全沉浸在熊熊的慾火中,頭使勁的搖晃著,甩動著頭髮,似乎要把身體深處的慾火統統的甩掉;但是隨著掙扎的無力與失敗,身體的慾火再一次的被理智所戰勝,特別是在羅張維的注視下,欲求得不到滿足的婦人再次的安靜下來,沒有了上次的恥辱與疑問,更多的是悲哀與自憐,內心生出自怨自艾的感覺。
  「你,你不要折磨我了。」
  沒有了「老爺」與「奴婢」的稱呼,沒有了虛偽撒嬌的笑容,沒有了恥辱的淚水,李靜芷虔誠的把自己內心赤裸的呈現在羅張維的面前,如同一個不設防的城市。
  「哼!」
  羅張維並沒有因為她身心的屈服而放過她,相反的,內心生出了更加強烈的佔有慾,雙手握著李靜芷的小手捧著她的臉,讓她直對著自己的眼光,「說,你以後只是我一個人的女人!」
  李靜芷咬了咬下唇,眼睛躲閃著羅張維的逼視,低聲的說:「我,我以後是你一個人的。」
  說著,身體作勢要倒在羅張維的懷裡,以掩飾自己的羞愧,卻被他的雙手推開,「再說,直到我滿意為止!」
  「我,……」
  李靜芷頓了頓,似乎為將要說出的話而羞愧,「我以後就是你專,專用的女人了。」
  說著,抬著頭哀求而焦急的看著羅張維,大腿交叉的磨擦著,身體再次的要向羅張維倒去;但是在他的逼視下,又軟弱心虛的低下頭,帶著哭腔但是清晰的說:「我發誓,一生只做你的女人,做你的玩具。」
  「這還差不多。」
  羅張維放開她的手,讓她軟弱的倒在自己的懷裡,李靜芷雙手急不可耐的伸進自己的褲子裡,使勁的擠揉著,倒在羅張維懷裡的肉體扭曲摩挲著對方,擠壓摩揉著敏感的乳房。
  「啊……啊……」
  因為再三的挑起與壓制,身體變得敏感而火熱,全身處於一種微妙的平衡狀態,而手指的幾下摳挖迅速的打破這種平衡,滿身的慾火再次的高漲並發洩了出來,大量的陰精與淫水從陰道裡湧了出來,薄薄的夏褲被打濕了一大片,伸進下體的雙手更是粘了一手。
  李靜芷全身無力的倒在羅張維的懷裡,大聲的喘息著,壓制了一上午的慾望得到了滿足,臉上一副愜意的神情,可全身的慾望並不滿足於簡單的幾下摳挖,再次的索要更加強烈的刺激。
  李靜芷的頭無力的靠在羅張維的胸脯上,迷離的看著他,快感再次的衝擊著敏感火熱的肉體,剛才因為手淫而使得粗糙的珠子更加的深入陰道,刺激著陰道深處的嫩肉,肛門也在豬毛的刺激下瘙癢難耐;她無力的張開嘴,模糊的說著:「還……要……」
  「哼,起來收拾了,方娉她們要回來了。」
  羅張維心裡盤算著如何的在心理上收服眼前的美婦,把她從自己的懷裡推起,拍了下肥膩的臀肉,「好了,去收拾吧,等會她們就要來了。」
  李靜芷強壓下高漲的慾火,有些急亂的收拾著,小嘴努力的咬著下唇,胳膊和大腿藉著動作大膽的來回摩擦著敏感的部位,完全不顧及旁邊羅張維的注視,身體也因為激動而不時的打幾個冷顫。
  姐妹倆回來的時候,李靜芷仍然在收拾衣物,身體卻因為慾火的漸漸壓制而顯得很正常,甚至還對女兒們笑了笑,搶先開口問道:「王大軍找了幾個人?」
  「四五個吧。」
  方婷一口氣報出了好幾個男生的名字,然後和姐姐一起幫著母親收拾衣物。
  羅張維並沒有說什麼,看著正在收拾衣物的母女三人:因為方輝放的回來,讓他覺著對李靜芷的長期佔有似乎已經不大可能,雖然鼓動著秦憶本閹割掉他,希望李靜芷因為性慾無法滿足不得不投向自己的懷抱,但是內心總是有那麼一絲的擔憂,甚至於剛才逼迫李靜芷發誓也只是他心虛的表現;同時又擔心李靜芷發現丈夫被閹割而出什麼問題,或者征服她的過程因為手段太過激烈而失去了應有的樂趣。
  他悄聲的歎了口氣,故意裝作很高興的對姐妹倆說:「小娉小婷,剛才你們沒來的時候,你媽媽已經發誓只做我的女人了哦,是不是啊?」
  最後這句話是對著李靜芷說的。
  「……」
  李靜芷聽他突然說出來,想起剛才自己的醜態以及身心的背叛,臉變得通紅,但是內心卻生出了一絲有所歸宿的甜蜜感,不同於甜蜜愛情美好初夜產生的身心上的歸屬,而是身心完全依賴於對方喜怒的感覺,似乎把自己的命運以及全部都完全交給了對方。
  「媽媽是嗎?」
  方婷有些興奮的問,在她心目中,「發誓」一詞只是與加入少先隊或者共青團這些神聖的行為聯繫起來,而剛入初中的姐妹倆正沉迷於加入共青團的夢想中,卻因為父母的出身而被老師拒絕,這對要強的姐妹倆不能不說是一個沉重的打擊,今天聽到羅張維提起發誓,本能的認為是一件光榮驕傲的事情,也不待李靜芷回答,高興的說著,「太好了太好了。媽媽,我也要發誓。」
  羅張維有些詫異的看著一臉興奮的姐妹倆,對著李靜芷說:「不愧是你生出來的,她們比你還賤啊。」
  「小婷,別胡鬧,」
  李靜芷有些氣惱的呵斥著女兒,和羅張維一樣,她也不知道為什麼年幼的女兒們為什麼會這樣興奮,可是因為隱私的暴露和對女兒不懂事的惱火,所以有些惱羞成怒,語氣不再是愧疚而是身為人母的嚴厲。
  方娉方婷姐妹卻因為母親語氣裡前所未有的嚴厲與惱怒而顯得有些驚惶,畢竟她們都是聽話懂事的孩子,雖然內心渴望著「發誓」但是在母親嚴厲的語氣下乖乖的繼續疊著身邊的衣物。
  「好了,別嚇著孩子,」
  羅張維笑著對母女三人說,現在他一門心思全放在如何徹底的開發李靜芷的身體,徹底的征服她的身心,對於雙胞胎姐妹倒是沒有什麼慾望,「快收拾吧,等你們姐妹倆長大了,再發誓好了。」
  收拾好衣服,四人又把羅張維盛在大缸裡的糧食分裝在袋子裡,一直忙碌到中午,才回到方家吃了午飯,而羅張維已經不再滿足於在女兒面前凌辱李靜芷,因此沒有繼續刺激李靜芷的身體和內心。
  吃了午飯,四人並沒有午睡,仍舊回到了羅家,收拾了一些雜亂的東西,差不多的時候,王大軍領著四五個男生來了,真正的忙碌開始了;在羅李兩人的帶領下,幾個人先是把一張幾年沒用的半舊的床搬了過去,然後往來於羅家與教室之間,把羅家的衣物、小型的傢俱等等全部搬到教室後方,而糧食以不易儲藏為借口,放到了方家。
  直到傍晚時分,才收拾的差不多,正好遇上收工的村民們,相互之間打著招呼。
  「羅校長,準備收拾屋子那?」
  「是啊,不是十年大慶嗎?收拾收拾屋子,也顯出新社會來。哎,王峻凡,你們家大軍今晚上不回去吃飯了。」
  羅張維對著前來幫忙的學生的家長喊道。
  「嘿,羅校長你一叫我大號,我還以為又犯什麼錯了那,」
  王大軍的家長才反應過來,憨厚的笑了,「就幹那麼點活,還吃什麼飯啊?」
  「是啊,再說羅老師你做飯也不方便。」
  另一個學生家長接過話,對站在旁邊的兒子說:「走,回家去吧,晚上還要開憶苦思甜會呢。」
  「不要緊,我請李老師幫我做,以後都要麻煩她呢。」
  羅張維很自然的把兩人的關係掩飾了起來,或許是出於對女人肉體的迷戀與心底的疼愛,他並不想讓李靜芷在村民面前失去尊嚴,再說這樣做也容易損壞他在村民中的威望。
  「李老師,呵呵,」
  雖然大家都知道方輝放的事情,但是憨厚的民風使得人們並沒有歧視李靜芷,而只是有一絲絲的尷尬。
  「大家快回去做飯吧,晚上還要開憶苦思甜會呢。」
  隊長見氣氛有些尷尬,急忙招呼著,「羅校長,李老師,那我們先走了,晚上的會你們也要去啊。」
  「知道的,呵呵,」
  羅張維笑著,和幾個學生把東西搬到教室,讓李靜芷回家做飯,自己又領著學生們收拾好,才回到方家。
  「李老師,做好晚飯了嗎?」
  羅張維進門時,母女三人正忙著洗菜。
  李靜芷應著:「嗯,馬上就好了,對了,地方太小了,羅……我們去教室吃好嗎?」
  「哦,好好,那我們去收拾下。」
  羅張維領著學生過去拼了幾張桌子。等做好飯,大家一起把飯菜端過來,羅張維很自然讓李靜芷母女挨著自己坐,方方的桌子,四個人如同一家人一般的坐在一起,招呼著做客的同學。
  「好了,大家吃飯吧,我先喝點酒。」
  羅張維招呼著有些不好意思的的同學們,眼角掃了下旁邊婦人美麗的曲線,嘴角不經意的露出一絲猙獰的笑。
  羅張維有滋有味的喝著酒,空閒的手卻伸到桌子下解開李靜芷的褲帶,伸進她的內褲裡,把陰道口的珠子撥到一邊,伸進陰道裡熟練的摳挖著,臉上卻一本正經的問道:「嗯,對了,大軍,那個,競賽準備的怎麼樣了?」
  正在吃飯的李靜芷在羅張維解她腰帶的時候,敏感的身體就打了一個冷顫,轉過頭看了他一眼,握著饅頭和筷子的雙手本能的想阻止他的動作,卻被羅張維的眼光阻止了,她低下頭,無奈卻清晰的感覺著羅張維的大手解開自己的腰帶,順著小腹的繩子伸進內褲,摸索著陰道口的珠子。
  敏感成熟的身體在淫具的刺激下早已不堪挑撥,濕漉的陰道不加抵抗的迎接男人的手指的進入,如獲至寶般緊緊的包擠著,壓制了一下午的性慾在手指侵入陰道的瞬間爆發了,李靜芷雙眼朦朧毫無意識的看著眼前的食物和一張張純真的臉,麻酥的快感充斥著全身,迅速的佔據了整個大腦,周圍一片的模糊中唯有陰道裡的蠕動摳挖是那麼的清晰強烈。
  「嗯……」
  她不自覺的哼出聲來,人母人師的自尊又迫使她把自己的意識漸漸喚回到現實中,緊咬著下唇,用身體的痛疼來抵抗襲向大腦的強烈的快感,模糊的聽到羅張維接著說:「李老師,你是省城來的人,你說說這種競賽到底怎麼樣?」
  同時感覺到陰道裡的手指捏著粘滑的嫩肉李靜芷裝作思考的樣子,低下頭掩飾自己一臉的緋紅,潔白的牙齒緊緊的咬著下唇,努力的使火熱敏感的身體冷靜下來,壓制著體內洶湧的慾火,因為太過於專注與努力,耳朵裡聽著周圍傳來「嗡嗡」的聲音;等她抬起頭的時候,迷離的眼神已經被很好的掩藏起來,臉上也恢復了人師的莊重,只有緋紅的神色顯露出身為女人的嬌媚。
  羅張維有些驚詫的看著李靜芷,感覺到她內心強烈的自尊,但是他並沒有生氣,反而得意的笑了笑,能夠使這樣倔強高貴的女人在自己胯下婉轉承歡正是有些年老的羅張維內心的夢想。想著這些,手指溫柔老道的捻揉著陰道裡的嫩肉,輕輕的來回的扯拉,於麻癢中帶來一絲痛感;嘴裡卻變態的呵呵的笑著,「李老師,你說說啊。」
  李靜芷臉色更加通紅,她有些幽怨的看了羅張維一眼,身體在強烈的快感與內心的掙扎的衝擊下輕微的顫抖,故作平靜的臉上也露出一絲迷人的風采,顫抖的雙手偷偷的掐著掌心,用更大的痛疼來抵抗羅張維的怪手,嘴巴微張著,顫抖的說:「哦……好,好的,」
  「哦」字一出口,羅張維手指更加的深入,摳挖揉擠的力量更加猛烈,她身體強烈的顫抖了一下,頭不由的低下少許,嚥了口唾沫,壓下脫口欲出的呻吟,「關於,那個競賽,嗯,其,實,和平時,考試,一樣,不過,考題比較,比較偏。」
  羅張維的手也隨著她的話語有意的改變力量和手法,而臉上依舊笑瞇瞇的看著李靜芷的臉,得意痛快的欣賞著成熟的身體在自己手中顫抖的樣子;而李靜芷的身體也隨著他動作的改變明顯的搖晃了幾下,說話的時候牙齒也發出「咯咯」的撞擊聲;羅張維有意的調笑著,「李老師,你感冒了嗎?身體不舒服?」
  「沒,沒,有。」
  李靜芷已經顧不上掩飾,低著頭,一字一頓的說道,羅張維的話語和動作,使她生出一種被玩弄的感覺;雖然上午一瞬間她有崩潰與歸屬的感覺,但是本性堅強的她很快的從肉慾中脫離出來,整個下午都在努力的壓制著體內並未滿足的性慾,內心也安慰著自己:等到晚上就可以擺脫這種尷尬的境地。但是滿腔的慾火卻在熟悉的動作下再次被挑逗起來,衝擊著她內心的自尊。
  很快的,李靜芷感覺到快要達到高潮了,敏感的身體火熱而麻酥,大腦裡一陣的空白,已經完全放棄了抵抗,放開身心享受著手指帶來的美妙的快感,迎接著高潮的到來。
  同時自欺欺人的趴在桌子上,毫不顧及女兒與學生驚奇的眼光都落在自己身上,或許根本就沒有精力去注意這些,頭緊緊的埋在胳膊裡,牙齒咬著下唇,免得發出性感的呻吟,迷失的大腦已經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是本能的掩飾自己的醜態,而忘掉了為什麼要如此做。
  羅張維看到李靜芷的表現,故伎重施的再次把手指抽離她的陰道,濕淋淋的手借勢從桌子拿起一個饅頭,掰開,把絲絲的淫液粘在饅頭上,遞給王大軍和另一個同學,「快吃吧,別光聽李老師說。」
  說話的同時卻看著李靜芷的反應。
  屈服的李靜芷突然感覺到下體一陣空虛,帶來無限快感的手指抽離了自己的身體,失望不滿而又詫異的「啊」了一聲,空白慌亂的大腦並沒有多想,抬起頭正要和羅張維說什麼,突然發現自己身邊還有女兒和學生,意識才回到現實的環境中。
  同時發現孩子的眼光都落在自己的身上,以為自己的醜態甚至於內心的屈服已經被他們知道了,驚惶中脫口「啊」了一聲,羞愧的看著羅張維和孩子們,支支吾吾的想說什麼,慌亂中看到王大軍手上的饅頭沾滿自己的淫液,本能的伸出手阻止他,「那個,別……」
  「吃吧,今天多謝謝你們幫老師搬東西。」
  才說出口就被羅張維打斷了,他又拿起一個饅頭,掰開遞給別的同學,順便把手上剩下的淫水抹乾淨,轉頭對李靜芷說:「李老師今天也要謝謝你啊,以後還要多麻煩你呢。」
  「沒,沒什麼。」
  李靜芷差點哭了出來,迷亂的大腦已經完全清醒了,雖然意識到並沒有在學生面前暴露一切,但剛才慌亂中自己的表現讓她悔恨萬分,悔恨羞愧之下,試圖表現的如同大家一樣,用行動和語言來掩飾自己剛才的窘態,顫聲道:「同學們快吃吧,涼了就不好了。」
  說完,還故作平靜的對王大軍說:「競賽的時候關鍵是要保持平和的心態,別緊張知道嗎?」
  羅張維見她如此模樣,心裡暗笑,喝了口酒,空閒的手再次伸到桌子下,放在李靜芷的大腿上撫摸著,接口對王大軍說:「是啊,你就想你不會的題,別人也不會,先做會做的知道嗎?」
  「別……」
  李靜芷見羅張維又來撩撥自己,又想起上午的經歷,知道自己的身心最終還會屈服於他,想到剛才自己的醜態,她立馬的屈服了,一隻手伸到桌子底下抓住他的手,轉過頭悲哀無奈的看著羅張維,美麗的大眼睛裡滿是哀求與恐慌,卻又不能當著眾人的面說什麼,桌子低下的手緊張的握著羅張維的手,手掌討好的來回磨動著對方粗糙的手背。
  「呵呵,對了,有些題目我看等會吃飽了我和李老師給你講講,說不定能碰上呢,是不是啊,李老師。」
  羅張維的手掙脫李靜芷的小手,故意緩慢的摩挲著大腿往陰部滑去。
  「嗯,嗯,」
  李靜芷點著頭,掩飾自己通紅的臉,上午的經驗告訴她,不求饒的話羅張維是不會放過自己的,可又不能說出來,無奈之下,桌子下的手摸索著來到羅張維的下體,隔著褲子摩挲著高高的凸起,嘴裡小聲而慌亂的暗示著,「我一定聽羅校長的話。」
  「呵呵,李老師你接著說接著說,」
  羅張維感覺到李靜芷的小手磨蹭著自己挺直的肉棒,心裡暗暗得意,但並不想就此放過她,腦子裡盤算著還有什麼法子來侮辱她,手指仍然毫不客氣的伸進她的陰道裡,再次的活動起來。
  李靜芷感覺到消失的快感再次回到了身體,想到剛才的醜態,急的快要哭了出來,以為羅張維沒有意識到自己的暗示,小手在他的大腿上飛快的寫著「我,你,的,女,人」幾個字,同時一臉哀求的看著羅張維,希望他放過自己。
  羅張維頓了頓,還是把手拿了上來,嘴裡同時招呼著其它的同學,「嗯,快吃吧,等會兒開會的時候你們給隊長請個假,就說我和李老師給大軍上課,等會來。」
  「哦好,」
  幾個學生一起應道,大口的吃著饅頭,他們其實並沒有怎麼注意到兩人的動作,即使不經意間的看到,也沒往心裡去。
  羅張維裝作不經意間把筷子掉在地上,「哎,喝多了,怎麼連筷子也拿不住了?」
  故意的不給李靜芷提示,自己彎下腰去揀。
  本就聰慧的李靜芷臉紅了紅,卻不敢怠慢,急忙彎下腰,同時阻止也想拾起筷子的同學,「我來揀,你們吃吧。」
  說著,整個身體都爬到了桌子底下,嘴裡咕噥著,「哪呢?怎麼沒有。」
  同時頭靠近羅張維的胯下,慌亂的伸出舌頭在高鼓起的襠部舔了幾下,才拿起地下的筷子爬了上來,臉紅紅的,支吾道:「弄,弄髒了,我去洗洗。」
  「哦,好,你們快吃吧,還要開會呢。」
  羅張維滿意的看著李靜芷,心裡的慾望一下子燃燒起來,自然的有些著急的想支走學生,開始下面的節目,李靜芷藉著洗筷子的當,收拾了一下凌亂的衣服,等她回來的時候,方婷方娉和其它幾個學生已經吃夠要走了,羅張維囑咐他們,「記得給隊長請假。」
  「哦,知道了,羅老師,李老師,我們走了。」
  「哦,好。方娉方婷你媽媽等會就去找你們了。」
  羅張維支走孩子,催促李靜芷,「李老師,來,我們也快吃吧,等會還要給王大軍補課呢。」
  說話中,李靜芷就回到原來的位子上,他接著低聲說:「等會要乖乖的聽話啊。」
  「嗯,」
  李靜芷聽話的點了下頭,雖然不知道等會他要怎麼折磨自己,但是想到壓抑了一天的身體就要得到滿足,內心帶著一絲的企盼。


第20章 墮落的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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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都有些著急的吃著飯。李靜芷想到體內的慾望馬上就將得到滿足,再加上女兒和學生的離去,因此倒很放的開,在放鬆緊張心情的同時也完全放棄了內心的矜持與自尊,由老師變成了追求性慾的小婦人。
  趁著王大軍收拾碗筷的當兒,正在吃飯的李靜芷低聲的哀求羅張維:「你…別再折磨我了。」
  說著,又頓了頓,羞於開口似的,幽怨又帶著撒嬌的意味說:「以前,你不是說……說為我好嗎?現在,怎又這樣?」
  「又哪樣?」
  羅張維故做溫柔的笑了笑,放低語氣,「只要你死心塌地的做我的女人,乖乖的聽話,就一定會對你好的。」
  「我,我全身都讓你……弄……遍了,還不是你的女人嗎?」
  李靜芷有些委屈的說,「連小婷都……」
  想到這個,眼淚又要流了下來。
  「呵呵,好了,反正你乖乖的聽我的話就好了,嗯,」
  說著,羅張維撫慰似的給李靜芷倒了一杯酒,遞到她的嘴邊,「來,就當我給你賠禮道歉。」
  李靜芷美麗的眼睛風情萬種的瞟了他一眼,嘴裡拒絕著,「不要了,萬一喝醉了…上次在這,我就……」
  說著,臉唰的紅了,眼睛也嗔怪的看著羅張維,蕩聲說著,「你這次是不是也打算把我灌醉?」
  羅張維看著人前人後轉變如此之大的婦人,笑了笑,「不喝算了,都騷成這樣了,灌不灌沒什區別。」
  說著,「滋」的一聲把酒喝了下去,「快吃吧,等會要在王大軍面前好好的表現啊。」
  以前每次羅張維提出變態的要求,自己怎樣的牴觸哀求都沒用,最終還是毫無折扣的執行,甚至惹惱了他而變得變本加厲的折磨自己;想到這些,雖然有思想準備,身體不由的顫抖了一下,自言自語似的,「非,非要當著他的面嗎?」
  最終還是忍不住的哀求道,「能不能不要了?」
  接著又頓了頓,用絕望的語氣重複遍,「不要了好不好?」
  絕望而又帶著一絲絲期待的她並沒有發現自己的喜憂已經完全的操縱在羅張維的手裡。
  「快吃吧,王大軍快要回來了。」
  羅張維滿意的看著她又朝著墮落的深淵走了一步,為了徹底的斷絕她內心的一絲的希望,羅張維再次的說了一遍,「乖乖的聽話,啊。」
  李靜芷絕望的看了羅張維一眼,卻沒再哀求,只乖乖的低下頭,一聲不吭的嚼著嘴裡的饅頭,似乎在想著什;不知道真相的王大軍依舊勤快的跑來跑去,收拾洗刷著碗筷;而李靜芷看到他勤快、認真的樣子,想到等會自己在他面前的醜態,內心一陣陣的恐懼;又一次李羅兩人獨處的機會,李靜芷下了很大決心似的,低聲哀求道,「我,我求求你,只要不在別人面前,你要我怎樣都行…」
  羅張維聽出李靜芷言語中的誠懇與絕望,他想了想,似乎在掂量到底答應她對自己有利還是不答應有利,擺擺手,裝作不耐煩的樣子,「你這樣的話我聽多了,到現在還不是這樣?」
  「不,不,」
  李靜芷聽羅張維的口氣有一絲的鬆動,卻又怕他因此而回絕自己,急忙抓住他的手,一臉真切的解釋道,「這次我是真的,只要沒有別人在,我……我就是你,」
  說到這,她的臉上紅了紅,低聲接著說,「我就是你,你的淫婦。」
  又誠懇的哀求著,「我最後一次求你,你答應我好不好?以後我再也不求你了。」
  「其實……」
  羅張維淫笑著看著她,伸手撫摸著她的臉蛋,嘴裡卻陰森的說出自己的計劃,「只要我讓別人都知道你是個淫婦,都不想看見你,最後你還不是只能靠向我,乖乖聽我的?」
  「不要,不要這樣折磨我了。」
  李靜芷聽他說還要在更多人面前羞辱自己,想到以後的情景,不禁打了個冷顫,幾乎要哭出來了,呻吟著哀求道,「不要這樣,我,我現在就只能指望你了。」
  「你光這樣說,等會轉身又變了,我還能找誰說理去啊?」
  羅張維內心盤算著,其實他並不想冒著身敗名裂的危險在大眾面前羞辱李靜芷,但是方輝放的歸來使得兩人的「偷情」面臨著夭折的可能,而在內心對女體不可自拔的迷戀和強烈的佔有慾的支配下,在摧毀丈夫性能力的同時不得不激發妻子內心的淫慾,消絕她的退路。
  「哎,或許是老了吧,心軟嘍,」
  羅張維權衡了一下,在逼迫李靜芷的過程中,第一次說出內心的想法,「也好,不在外人面前就不在外人面前,畢竟是自己的女人,心疼還是心疼的。不過……」
  他故意的停頓下來,看著李靜芷。
  「我,只要不在別人面前,我做什都行。」
  李靜芷聽他的語氣,有放過自己的希望,搶先著表明自己的態度,以求免於在學生和鄉親面前喪失尊嚴。
  「這樣啊,」
  羅張維故作沉吟了一下,淫笑著,「首先你得給我寫一封認罪書,內容嘛,就寫主動勾引革命幹部我,請求我的原諒。」
  「嗯……」
  李靜芷並沒有吃驚或者抗拒,甚至愉快的接受了,或許是因為可以保住自己在人前的尊嚴了吧,而且她並沒有意識到這封所謂的「認罪書」,將成為羅張維手中唯一可以拿上檯面用來威脅自己的東西,只是單純的認為是他玷污自己的尊嚴的手段罷了。
  「還有,等會,你要偷偷的手淫給我看。」
  他低聲在李靜芷的耳邊囑咐著,油膩的嘴唇不時的點吻著李靜芷越來越紅的耳垂,飽含著酒精的呼吸沉重的打在敏感通紅的耳朵上,麻酥酥的,酒精的味道更讓李靜芷感覺到迷亂淫穢的氣氛。
  「要,要是被人發現怎辦?」
  李靜芷耳朵上麻麻癢癢的,卻很喜歡這種感覺,頭輕微的搖晃著,硬脆的耳朵摩擦著羅張維的嘴唇,頭髮輕輕的撫過他臉上的皺紋,嘴裡輕聲無力的應對著。
  「不會的,黑乎乎的,誰發現得了啊。」
  聽到王大軍的腳步聲,兩人趕緊分開,羅張維接著說,「再說除了我,誰也不會注意你,都聽革命家史呢。」
  這時,王大軍進來了,見兩人手上沒有食物,以為他們吃飽了,順口問道,「老師你們吃飽了嗎?」
  恰巧,鎮上唯一的大喇叭傳出了大隊長的聲音:「鼓足幹勁,力爭上游,多快好省地建設社會主義(注1)廣大的人民公社社員注意了,今天晚上7點在大隊院內召開憶苦思甜大會,聽老貧農羅大爺講述革命家史;技術革命,文化革命,革愚昧無知的命,沒有知識分子是不行的(注2)請兄弟大隊講述他們是怎進行技術改革,大煉鋼鐵,超英趕美的。再重複一遍,……」
  羅張維聽了一會,接口道,「哦,吃飽了,大軍啊,別收拾了,我們快點開始,等會還要去參加憶苦思甜會呢。」
  說著,指了指剛才他做的凳子,「你還坐那吧,我先給你說說競賽的時候,作文題目怎寫。等會讓李老師給你講些智力類的題目,長長見識。」
  「哦,好,」
  王大軍答應了一聲,坐回自己的位子,眼睛看著對面的羅李兩人,認真聽課的樣子。
  「嗯,好,作文最講究的就是條理……」
  羅張維看了看李靜芷,開口給王大軍講著,然後轉了轉身子,裝作疲累的斜依在桌子上,眼睛觀察著李靜芷緋紅的臉,嘴裡依舊一本正經的給王大軍講著作文的要素,「我認為啊,既然是競賽,大概不會讓你寫寫公社新事,說不定寫八股,哦,不是,是寫議論文,我想了幾個題目,挨個給你講講,教教你思路,嗯,一個是人定勝天,……」
  在羅張維的注視下,李靜芷身子往後挪了挪,身體離開桌面,似乎在表明不打攪師生倆的討論,頭僵直而不自然的抬著,不敢看自己鬆垮的腰帶和半裸的下體,雙手也自然的垂在下面,卻偷偷伸手把褲子和內褲都剝到大腿根,粗糙灰木的珠鏈緊貼在白淨光滑的下腹上,順著淫穢的曲線穿過下體,從後翹的臀肉裡穿過,在恥骨的尾端藏入上衣的下擺。
  「咳咳」,羅張維清了清嗓子,接著說下去,眼光卻落在李靜芷通紅的小臉上,透出一絲的嘲諷的微笑;李靜芷聽到羅張維的咳嗽聲,臉更加通紅了,手上的動作卻不敢怠慢,左手撥開緊貼在陰道口的珠子,右手先是清理了一下陰道口凌亂粘濕的陰毛,然後手指慢慢的伸了進去,開始輕微而緩慢的挖弄著。
  在手指伸進去的一瞬間,偷偷的瞄了一眼正在認真聽講的王大軍,見他沒有發現自己,不自覺的放下心來,又見羅張維正微笑的迎著自己的目光,臉刷的變的通紅,急忙低下頭,嘴裡撒嬌似的輕聲「嗯」了一下,手指慢慢的抽動起來,低頭裝作思考問題的樣子,眼睛的餘光不時的掃過正在認真聽講的王大軍,以免他發現自己雙手的動作。
  漸漸的,李靜芷本來通紅的臉上呈現出苦悶的神色,雖然手指只是輕柔的挖動,甚至避開敏感的部位只是在陰道的空隙裡游動,但是仍然不可避免的刺激著她的性慾,而且因為手指的有意迴避,使得她臉上的神情如同慾求不滿的少婦的苦悶與哀愁,諷刺的是使她感覺到慾求不滿的正是她自己。
  羅張維看著李靜芷的表現,刻意保持說話的音調,以免撥動她緊張的心弦;王大軍也只是隨著羅張維的話語而點頭。
  李靜芷感覺到周圍環境並沒有因為自己的手淫而發生變化,漸漸的也融入氣氛中;有些放心的加大動作,渴望愛撫的身體在手淫中產生陣陣的快感,內心的緊張恐懼罪惡更是擴大了快感對身體的刺激。
  雙手的動作也隨著快感的侵襲而有些難以自禁,本來時刻注意著周圍異動的大腦也只是機械的轉動著,耳朵裡傳來的羅張維的聲音漸漸的變成背景音,根本沒引起她的不安與緊張,眼光木然的落在桌子上的某點,充血麻脹的臉上並沒有特別的表情,木木僵直的半抬著。
  她這副樣子,在對面的王大軍看來,好像在想問題想的出神一樣;而羅張維仍舊保持著剛才的音調,對於她身心的變化,是他意料之中的事情,而要求李靜芷手淫,更多的是對她身體的開發而非滿足自己的慾望,因此,他的眼睛雖然仍注視著李靜芷的下體,只是給她一種羞恥的感覺而已,並沒有任何的賞心悅目。
  李靜芷完全的失去了內心的約束和顧忌,完全把羅張維和王大軍當成了背景的存在,陰道裡的手指肆無忌憚的抽動摳挖著,敏感的身體不堪刺激,漸漸的感受到高潮的來臨,僵硬的挪動了一下,以加強陰道裡手指進入的深度和角度,嘴裡輕輕的「嗯」了一聲。
  這一切在王大軍看來,都是無所謂的小動作,更加表明李老師確實是想的入神了;而在羅張維的眼裡,這些都是她難以自禁的表現,何況下體手指的快速抽插更表明了她的慾望,他保持著音調繼續對王大軍解釋著。
  李靜芷身體的快感越來越強烈,身體挪動的次數也不自覺的增加,嘴裡也不時的發出輕微的「嗯啊」聲,眼睛和頭部都保持著木木的狀態,無意識的看著桌子上的某處,眼角處的王大軍依然不斷的點著頭,一副勤奮好學的樣子。她努力的保持著這種姿態,全身木木的虛坐在凳子上,唯有手指靈活嫻熟的摳挖著自己的陰道,捻動裡面的嫩肉,動作越來越快,很顯然是高潮來臨的前兆。
  「嗯,這個題目應該怎做?你說說,」
  羅張維看著她的動作,突然提高了聲音,身體也由半倚著桌子而起身正坐,雙手還搬著凳子往前靠了一下,凳子落地的時候發出「吧嗒」的聲音;王大軍見羅張維一臉嚴肅的樣子,急忙的擺正身體,向上課回答問題那樣,大聲的說著。
  馬上就要高潮的李靜芷被師生倆弄出的一連串聲音所嚇住,以為他們發現了自己,急忙停止手指的動作,粘濕的右手僵硬的蓋在陰道口上,同時裝作無意識轉頭看了羅張維一眼,餘光掃過王大軍,發現他似乎並沒有發現自己在手淫,就鬆了一口氣,右手趕緊移離大腿根,按在膝蓋上。
  同時裝作思考的樣子,甚至嘴裡還念叨著,「嗯,我想想,這個題目怎做來著。」
  說話的同時,乾淨的左手趁機拿上桌面,撓了撓頭,同時眼睛瞄了王大軍一眼,確定他確實沒發覺自己的異常,才放下心來,左手趁機放在桌子上,掩飾不得不放在桌下的右手。
  羅張維看見她像一個小孩似的掩飾做作,而又不失天真,嘴角翹了翹,趁機逗她道:「嗯,李老師,怎了?」
  同時王大軍也被李靜芷的小動作所打斷,聽羅張維如此問,也看著她。
  「哦,哦,沒事。」
  李靜芷粉臉盡量的表現平常,語氣表現的也很平淡,但是卻透著一絲的顫抖,「你們,接著說,我想想這道題怎做。」
  羅張維衝她笑了笑,一語雙關的說,「那好,李老師你繼續啊,我們就不打攪你了。」
  轉頭對著王大軍,再次的壓低聲音,「大軍我們接著說。」
  王大軍也隨著他壓低聲音,低聲接著回答。
  李靜芷雖然一臉的平靜,但是內心卻癢癢的,急欲接著發洩剛才被打斷的慾火,見他兩人漸漸的平靜,本來放在膝蓋上的右手再次悄悄的移到陰道口,手指伸了進去,溫柔到位的摳挖著,左手依舊僵硬的放在桌子上,蔥白的手指在桌子上劃來劃去,做出演算什的樣子。
  還不時的做出一些無謂的小動作,比如撓頭,摸臉等等,眼睛也趁著做這些小動作同時偷偷的觀察王大軍,看他有沒有注意自己的動作,小嘴使勁的抿著,以免發出沉重的呼吸。
  在旁觀者的角度看去,桌面上完全是一副平靜和諧的求學圖:羅張維斜身聽王大軍低聲說著他的看法,不時的低聲指正一下;李靜芷低著頭,手指在桌子上演算著,若有所思的樣子;王大軍更是一臉認真的闡述著自己的想法,點頭體會羅張維的指正。
  在這種和諧安靜的氣氛中,李靜芷的心再次的有些鬆懈,手指的動作更加的用力,速度也越來越快,除了身體本能的對高潮的追求之外,也擔心時間一長,被王大軍發現,生出盡快結束的想法,甚至被這種危險的遊戲所刺激,在崩潰之前盡情的享受性慾的快感。
  身心一致的李靜芷很快的達到了高潮,憋了一天的性慾第一次得到滿足,洪水宣洩般的發洩出來,熱濁的陰精也從子宮裡噴出,糊在使勁的捻動著陰道壁嫩肉的手指上。
  身體隨著高潮的衝擊僵直的顫抖了幾下,腰身也不自覺的做出挺送的動作,同時本能的挪動身體,加大了腰身搖晃的幅度,緊抿的小嘴微微的張開,長長的氣息從嘴裡緩慢而輕微的噴出,盡量的不發出任何聲音,左手機械無意識的在桌子上劃來劃去,臉色緋紅,木木的盯著虛空的某點,腦子裡隨著陰精的噴出傳來一陣陣的麻酥,直到李靜芷把長長的一口氣全部吐完,才活動了下僵直了半天的身體,轉頭看著一直在觀察著自己的羅張維,臉紅了紅,並沒有說什,右手從粘濕的陰道裡拿出,在褲子的內側擦了幾下,把上面粘的白粘的陰精擦乾淨,而其它的陰精慢慢的從陰道口裡滴出,落在地面上,顯得淫穢與恥辱……
  「李老師,你來講吧,大概也快開會了。」
  羅張維看著她通紅性感的臉,笑了笑,結束了自己與王大軍的對話,身體也離開桌面,像李靜芷樣,雙手垂在桌子底下,左手就近的放在她裸露的大腿根上,來回的撫摸著。
  「哦,好,王大軍,我給你講……」
  李靜芷慌忙的應了一聲,卻不知道講什好,愣了一下,右手趁機拿上了桌面,手掌上還掛著絲絲的陰精,她有些慌亂的在衣服上一抹,慌張的瞄了一下王大軍,發現他並沒有什反應,也就有些坦然,穩定了下情緒,有些急智的拿著昨天晚上給女兒們講的題目開始講了起來。
  羅張維心不在焉的聽著,乾脆側過身來,一隻手撫摸著李靜芷的大腿根,另一隻手放在柔軟膩滑的臀肉上,使勁的揉著,眼睛盯著李靜芷臉上的羞紅漸漸的蔓延到小巧的耳朵直到修長的脖頸,心裡想起她剛才的明顯的做作與不自然,覺得好笑。
  撫摸著大腿根的手也伸到陰道裡,仔細的把裡面的陰精都摳出來,抹到她裸露出來的身體上,再次的伸進陰道裡,盡情而猛烈的抽插摳挖著;另一隻手在結實滑膩的臀部上撫摸了一會兒,就分開兩片臀肉,先在肛門上揉了一會,粗糙的手指轉動著捅進她的肛門裡。
  對於羅張維的動作,李靜芷內心並沒有什牴觸,甚至認為是理所當然的,再加上剛才王大軍並沒有發現她的動作,所以她很放心的享受男人的撫慰,在這種心態下,高潮後敏感的陰道使得她的身體很快的屈服,特別是久曠的肛門在手指的攪動下感覺特別的明顯。她不時的抬動幾下屁股,配合著兩處手指的抽插。
  李靜芷在羅張維手指的挑逗下,本來就沒有好好準備什,說話也頓頓磕磕毫無條理,更顧不上王大軍的詢問與不解,卻又不能明言懇求羅張維,更怕王大軍發現什異狀,心裡彆扭之極,實在忍不住了轉頭哀求道:「哎,你……」
  卻被羅張維手上加快的動作給堵了回去,不得不轉頭,結結巴巴的,胡亂說著。
  而王大軍更加的迷茫,轉頭看著一臉淫笑的羅張維,卻不好意思開口,只得耐心的等著。
  李靜芷有些驚恐的怕他發現,急忙轉頭對羅張維哀求道,「別,快抽出來,讓……」
  說到這,發覺已經說的夠多了,急忙閉上嘴,有些氣怨的看著他,差點哭了出來。
  羅張維突然失去了耐心,對詫異的看著他們兩人的王大軍說:「大軍,你過來。」
  雙手乾脆插在李靜芷的陰道和肛門裡不動,把急欲起身的她固定住,對她說:「你放心,他也不會說出去,沒事。」
  李靜芷急的快要哭了出來,也不顧掩飾,雙手把著羅張維的胳膊,使勁的掙脫著,對羅張維哭求著,「我們不是說好了嗎?你,你……」
  羅張維乾脆強把她摟在懷裡,在她耳邊輕聲說:「你看你剛才多彆扭,只要我們囑咐他不要說出去,就沒事。」
  說著又安慰道:「你要是顯得和平常一樣,他就不會多想,嗯,知道嗎?」
  李靜芷身體本來還扭動著,眼睛有些驚恐的看著王大軍來到桌子這邊,聽了羅張維的話才有些放下心來,同時觀察到王大軍並沒有什異常,只是有些詫異好奇的看著她的下體,心裡的驚恐去了大半,代之的是女性的羞愧,甚至因為窗戶紙的捅破,生出解脫的意味。她表現的如同第一次見外人的小妻子一樣,趴在羅張維的懷裡,害羞的不敢看淫笑著的羅張維和驚詫的王大軍。
  「大軍,過來,我和李老師給你講點特別的。」
  羅張維把賴在懷裡不起來的李靜芷推起來,低聲在她耳邊說:「別害羞,他還是個童男子呢。」
  接著囑咐不知道該怎做的王大軍,「來,過來,不過不許告訴別的同學,也不能告訴家長知道嗎?」
  王大軍呆呆的點了點頭,來到兩人跟前,目光仍落在李靜芷凌亂的下體上,嘴裡念叨著,「原來老師那比我那還黑。」
  聽了王大軍的話,本來已經半起身的李靜芷「嚶嚀」一聲,再次的倒在羅張維的懷裡,頭撒嬌似的磨蹭著他的胸膛。
  羅張維就勢摟著她,手掌摩挲著她的臀部,嘴巴湊在她耳邊,調笑著:「你害羞什,你看王大軍都不害羞。」
  說著,握著她的手腕,放在王大軍小腹上,「你把他褲子脫下來,比較一下到底誰黑。」
  李靜芷羞愧的扭著頭不敢看王大軍,身體埋在羅張維懷裡,雙手摸索著解開王大軍的腰帶,把他有些髒的褲子脫了下來,手無意間碰到他年輕滾熱的肉棒,立馬收了回來,臉更加的緋紅。
  羅張維很欣賞她臉紅的樣子,一片的嫣紅,總是讓人不自覺的想到「著粉則太白,施朱則太赤」,雙手疼愛的摸索著她的臀肉,把掛在大腿中間的褲子和內褲統統的褪到膝蓋處,把她從自己的懷裡推起來,身體對著王大軍,輕吻著她的臉蛋,「乖乖的聽話,老爺最疼愛你了。」
  粗糙手指繼續的插進她的陰道和肛門裡,溫柔的動作著,嘴唇輕觸著她絲絲的秀髮。
  一句「老爺」把李靜芷喚回了以前被寵愛的感覺,她更害羞的低聲撒嬌道:「疼愛你還…這樣。」
  雙手卻聽話的伸向王大軍挺立的肉棒,虛握著,低著頭,根本不敢看王大軍。
  李靜芷雙手觸到他肉棒的一瞬間,王大軍有些激動的「啊」了一聲,「老師的手真軟。」
  挺立的肉棒也躍動了幾下,雙手有些激動的不知道該放哪好,眼睛死死的看著握著自己肉棒的潔白的雙手。
  童真的話在李靜芷聽來顯得更加的羞愧,身體配合羅張維手指的摳挖轉動輕微的晃動起來,鼻子裡輕輕的「哼」了一聲,似乎在責備他讓自己陷入如此尷尬的境地。
  同時見王大軍確實沒有過激的反應,懸著的心終於放了下來,手上也漸漸的開始動作,一隻手把包皮擼開,冰涼的指甲在紅紅柔軟的龜頭上輕輕的劃著,指頭輕輕的捏著龜頭,溫柔的揉擠;另一隻手握在滾熱剛直的肉棒上,忽緊忽鬆的前後擼動著。
  王大軍舒服的喊道:「老師,真好受,我那好舒服,唉……真好受。唉,唉……」
  說著感覺到肉棒有一種噴發的趨勢,雙手急忙握著李靜芷的手,緊緊的握在肉棒上,試圖阻止液體的噴出,龜頭卻更加舒服的噴出滾熱的精液,射在李靜芷的手腕和上衣袖上,王大軍有些驚恐解釋道:「老師,我不是故意的,剛才我想握住,結果沒握住。」
  說著,伸手慌張的擦著。
  精液噴出的瞬間,李靜芷本能的想躲開,但是雙手卻被王大軍緊緊的握著,抽了幾下沒有抽出來,臉脹的通紅,纖白的胳膊透過薄薄的夏衣感受著精液的熱度,而王大軍真誠而幼稚的話,更是羞得她無地自容,更不知道該怎樣響應,低聲支吾道:「沒,沒事。」
  或是因為王大軍在自己面前射精的緣故,李靜芷內心對他的顧忌也消失了,雙手從王大軍的手中抽出來,按在自己的乳房上,隔著衣物輕輕的揉著,嘴裡輕聲的發出性感的呻吟,眼睛半閉著,躲閃著王大軍詫異好奇的目光,虛立在凳子上方,以方便手指的抽插和自己身體的擺動。
  「好了,我們快去開會吧。」
  對於開發李靜芷的身體,羅張維並沒有太急於求成,畢竟如果讓她體內的性慾徹底的得到發洩的話,就不可能時刻保持在性慾高昂的狀態。他抽出手指,拍了拍李靜芷的屁股,「小騷貨,別著急,等會有我們接著來。」
  李靜芷在性慾的高潮中被打斷,隨著手指的抽出,失望的「啊」了一聲,又立馬的察覺到自己的失態,怯生生的看了旁邊一臉興奮與驚奇的王大軍,又被羅張維當著學生面的稱作「小騷貨」,內心更加的羞愧與悔恨,靜靜的穿上衣服,然後回家拿了塊抹布,把自己身上的精液擦拭乾淨,整理了一下,看見王大軍手裡提著兩個凳子,也就沒再拿,空手和兩人一起朝大隊院走去。
  一路上,羅張維刻意的走在李靜芷身後側,手掌貼在她結實肥膩的臀部上,隔著薄薄的夏褲大力的揉著,嘴巴也不時的朝她的耳朵吹口氣,挑逗她的情慾。
  而因為黑暗不怕別人發現,同時也知道反抗不會有什結果,李靜芷反而接納了他的輕薄,憑借女性的本能羞澀的迎合著他的動作,甚至進一步的挑逗著羅張維;旁邊的王大軍一直沉溺在第一次射精的快感與驚詫中,對於兩人的親暱動作,雖然看在眼裡並沒有怎在意。
  到了大隊院裡,羅張維拿過王大軍手上的凳子,三人前後的走向臨時被用來做會場的大隊食堂裡,在這裡吃的飽飽的社員們回家待了一段時間後,又三三兩兩的回來參加憶苦思甜會;因為電力不足,整個會場只有台上亮著一盞昏暗的燈泡,台下全是混亂的人頭,只能藉著窗戶透進的月光朦朧的看清周圍人的輪廓。
  三人進去的時候,會議還沒正式開始,會前斗詩會已經接近了尾聲,一個年輕的小伙子站在台上,用夾雜著地方口音的普通話大聲激動的說著:「紅旗大隊廣大的社員們,我是城關大隊一名普通的社員,來向大家匯報我們大隊大煉鋼鐵的情況的,剛才聽了社員同志們的詩,心情澎湃,也做了一首詩,獻給偉大的領袖毛主席和劉主席。」
  說著從口袋裡掏出一張褶皺的紙條,舉在眼前,清了清嗓子,大聲的念道:「煉鐵何難復煉鋼,超英趕美可非狂!手工操作君毋笑,祖國人多力量強。」
  羅張維聽他的詩不文不白,輕聲不屑的「嗤」了一下,回身對李靜芷說,「我們就坐後面吧,不要打攪別人了。」
  李靜芷點了點頭,王大軍進來的時候,早已經有平時要好的夥伴朝他揮手,聽羅張維沒管自己,樂的悄悄的跑了過去,和幾個男孩子你來我往的低聲打鬧起來。
  羅張維放下凳子,彎著腰過去和坐在台邊的大隊長打了個招呼,再次的回到人群的後方,坐到李靜芷的身邊,低聲對她說:「現在幾乎沒有光,沒人會發現的,你放心吧。」
  李靜芷聽他如此說,臉紅了紅,看了看四周,雙手再次的伸進褲子裡,開始自慰起來……
  整個會議的過程中,在淳樸社員大聲的哄笑和熱情的鼓掌聲中(當然不是鼓給她的)在羅張維的逼迫與注視下,她一共高潮了四次,身體在連續高潮後變得更加的敏感與疲勞,而她的動作也越來越大,越來越難以滿足自己,最後手指更是肆無忌憚的進出著潮濕的陰道,緊緊的捏著裡面的嫩肉,空閒的手使勁的掐著大腿,阻止自己因為太過於興奮而發出聲音。
  散會後,一身疲憊滿臉緋紅的她身體有些發軟的坐在凳子上,低聲而又急促的喘息著,對不時過來打招呼的村民解釋說等兩個女兒,而羅張維有意等她,又不想讓人看出什異常,不得不拉住經過的大隊長,借口討論房子翻修的問題,兩人在旁邊有一句沒一句的談論著。
  回到家以後,羅張維並沒有放過李靜芷,在姐妹倆睡著以後,用細長多刺的黃瓜繼續的蹂躪著濕透敏感的陰道,然後是恥辱與羞愧的灌腸,最後,在李靜芷哭泣的哀求與低賤的誓言中,早已挺立的肉棒插進女人的綻放的肛門裡,開始了最後的挺擊。
  第二天,羅張維醒來的時候已經很晚了,李靜芷早已到隔壁教室去上課了;他舒服的躺在床上,想到昨天晚上射精前李靜芷一臉的疲憊而身體卻隨著自己的動作興奮擺動的樣子,「罪惡而淫亂的墮落正式開始了。」
  他的腦子裡閃現出這樣一句「莊嚴」的話,「或許是電影看多了吧。」
  他有些嘲諷的笑了笑,胳膊墊在頭後,繼續計劃著如何開發隔壁婦人的身體。
  從那天開始,李靜芷在羅張維的注視與逼迫下,過著迷亂、淫慾的生活,身體時刻保持在性慾的高漲中,在日常生活的各個場所都留下她腥葷的淫液和高潮後的陰精。
  在上課的時候,空閒的手常常的伸到講台底下,面對著全班同學,嫻熟而興奮的開始摳挖捏揉;或者故意的走到教室的後方,在學生的背後偷偷的自慰或者任由羅張維撫摸著自己的身體,享受那種可能突然被發現的刺激。
  到了兩人午休或者晚上,更是她的噩夢,老練的羅張維用手或者器具把她推上性慾的高潮,在這方面,羅張維表現的如同一個年輕小伙子般的好奇與旺盛,各種各樣的器具在他的手裡不知疲憊的進出著婦人的身體,一次次的襲來的高潮常常使得她無力的承受著,而羅張維也表現出一個老者的耐心,每次都是她哭求發誓,才恩賜般的把肉棒插進她渴望許久的陰道或者肛門裡。
  在這種連綿不斷的性慾刺激下,李靜芷的身體越來越敏感,甚至於看到羅張維淫笑的臉,身體就不由自主的渴求著男人的進入,而陰道更是維持著泥濘的狀態,每一次溫柔老練的撫摸抽插都可能爆發性慾的高潮,而手淫的次數增多,變得很難滿足她的性慾,使得她更加的依賴於羅張維的恩賜。
  幾天後,羅張維很明顯的看到了婦人充滿慾望的肉體已經墮落到了完全依賴自己的程度,內心也能完全的放開接受自己的愛撫。
  對於李靜芷的表現,羅張維還是滿意的,離永久霸佔她的夢想又近了一步;現在,是時候清除另一個障礙了。
  注1:1958年5月,中共八大二次會議,正式通過了「鼓足幹勁、力爭上游、多快好省地建設社會主義」的總路線。「大躍進」和「總路線」、人民公社一起,成為當時的「三面紅旗」。
  注2:1956年1月24日,在知識分子問題會議上,毛主席說:「現在叫技術革命,文化革命,革愚昧無知的命,沒有知識分子是不行的。」
  1958年5月,在中共八大二次會議上,劉少奇在政治報告中說:「現在已經是向全黨和全國人民提出新的革命任務的時候了,已經是提出技術革命以及同技術革命相輔而行的文化革命的時候了。」
  並確定了「文化革命」、「技術革命」的具體任務。
  「文化革命」、「技術革命」一度成為50年代末60年代初的流行口號。
  「文化革命」與後來的「文化大革命」含義完全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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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沒有出現編後語了,呵呵。嗯,沒別的說的,就是關於「認罪書」的問題,或許很多的網友會提醒我後面再怎沒有提及,不是忘了,而是為了照顧情節的敘述和章節的劃分,所以在後面的章節才有詳細的描寫。就這些。



第21章 姐妹的屈服
  在李靜芷每天享受高潮的快感而不能自拔的時候,李靜芊卻不得不面對著非人的恥辱,還要作出低賤的笑容。
  早已屈服的她卻依舊沒能逃過輪姦的恥辱,就在被羅秦一起侮辱的當天,吃過晚飯後,秦憶本領著她來到監獄的浴室,把她丟在了那,讓她洗澡。對於一直被侮辱的她來說,能一個人躲在角落裡安靜的呆著,是一件莫大的享受,所以她並沒有在意秦憶本離去時,嘴角的一絲獰笑。
  洗到半截的時候,她聽到外面亂哄哄的,還有一絲的好奇,心想不會發生什麼事情了吧,等聽到獄警「九寢,排好隊,準備好洗浴用具」的命令後,才有些慌張起來,她並不知道現在是監獄例行的洗浴時間,為了能有效的控制住局勢,每個晚上只有一個獄捨十個人洗澡。
  整齊的腳步聲和獄警的口號聲越來越近,驚惶失措的少女看著空曠的浴室和一排排冰冷的噴頭,卻找不到可以藏身的地方,腳步的聲音像巨鐘的鐘錘一樣撞擊著她的心,耳朵裡也一陣「嗡嗡」的聲音,頭部充血似的漲破的感覺,而在這一片嘈雜中她卻能聽到自己「咚咚」的心跳聲。
  當腳步聲在門外停止的時候,她的大腦已經完全失去思考能力,感覺時間過的非常的慢卻又那麼的短;而在門被推開的一瞬間,徹底失望的少女再也承受不住心理的壓力與無比的緊張,蹲在地上哭了起來。
  進來的囚犯們意外的發現了赤裸的女人,不知是怎麼回事,都停了下來,詫異的看著對方,後面的看著前面的堵在門口,卻不知道怎麼回事,也停了下來,又不敢喊叫,只得暗示站立在門口的獄警們。
  「記住,別玩殘了,不然你們沒一個能活著。」
  秦憶本見囚犯們停了下來,在後面陰森森的說,接著大聲的叫著:「前面的快走,要造反啊?」
  犯人們都走進了屋子,面對著蹲在地上的赤裸少女,憋了很久的囚犯並沒有急於撲上去,相互的看著,有些拿不定主意。
  「三刀,你看怎麼辦?」
  其中一個胖胖的,顯得很有氣派的中年囚犯低聲問旁邊的那個壯漢。
  「哼,拉過來干就是了,還有什麼好說的。」
  被稱作「三刀」的囚犯粗聲回答著,昏暗的燈光臉上的三道刀痕更加的猙獰醒目,他因為撞破妻子的姦情而把兩人都殺了,被關了起來,反問道:「難道地主不想幹?」
  「呵呵,干是肯定要干的……」
  中年囚犯「地主」接口回答著,正要接著說下去,卻被一個尖細的聲音打斷,「我怎麼覺得是秦憶本給咱們下的套?」
  說話的是因為詐騙罪入獄的「麻桿」人如其號,瘦瘦的身體,一臉的奸詐。
  壯漢三刀粗聲粗氣的回答道:「套,套,你以為誰都跟你似的,儘是下套騙人。」
  「我騙人總比你殺……」
  麻桿不甘示弱的反擊著,見三刀瞪了他一眼,急忙把正要說出口的話嚥了回去,轉向別的囚犯尋求支援,「大家想想,我說的有沒有道理。」
  「這個,我說幾句。」
  一個外表斯斯文文的人推了推臉上的眼睛,有些害羞的打斷了眾人的話,「我看對面那個少女這麼可憐,大家就不要再欺負她了,好嗎?」
  「哈哈,」
  地主尷尬的笑了幾聲,手伸在空中,想做出親熱的動作,卻不敢碰著對方,「得了,裝什麼裝,又沒有外人,大家誰不知道你阿可殺人無數,是我們富江縣三大屠夫之一?」
  見對方臉上沒有什麼表情,急忙的收回手,語氣有些著急的說:「我說可絕老弟,兄弟們可都好幾年都沒碰過女人了,像你我兄弟大概這輩子也就這麼一次機會了,你總不會擋兄弟們的路吧。」
  「是啊,可哥,兄弟們平日都以你為尊,現在你可別犯心軟。」
  三刀雖然粗俗,但對當年策劃殺死了整個工作隊的隨隊大學生,也是不敢得罪。
  「那好,我不管你們,」
  說著,可絕往後退了一步,「不過我退出,你們幹你們的,我洗我的澡。」
  說完,他脫下衣服,走到最裡邊的噴頭下,開始洗浴,從蹲在地上依舊哭泣的李靜芊身旁走過時,看也不看她一眼,就像她不存在樣。
  「那就照阿可的話,自願參加,不願意的兄弟我們也不勉強,也不要阻止我們,好不好?」
  地主見大家都沒吱聲,就接著說:「大家想好了,不想幹的現在就去洗澡吧。」
  很快的,大部分人或因為刑期較短不願節外生枝或因為麻桿的話,而先後退出,只剩下地主、麻桿、三刀留在原地,三人相互看了對方一樣,開始脫自己的衣服。
  三刀粗聲粗氣的嘲諷著:「麻桿,你不是說是套嗎?」
  地主「呵呵」笑著,低聲說,「要不這麼說,現在能只剩下我們三個人嗎?是不是啊,麻兄?」
  麻桿哼了一聲,面帶得意的說,「老子還怕什麼套不套,反正早晚要死,過回癮就夠了。」
  接著淫笑的看著蹲在地上的赤裸的少女,「現在就我們三個了,還不趕緊過回癮去。」
  三刀已經把衣服脫完,說了聲「我把她弄過來」赤身大步的走了過去,大手抓著李靜芊的胳膊,猛的往上一拽,另一隻手托住她的臀部,就這樣橫抱著她走了過來。
  李靜芊已經停止了哭泣,只是蹲在地上臉埋在雙臂間,做出一種自我保護的姿態。現在被人大力的拽起,整個身體如同騰雲駕霧般,等她醒過神來的時候,才發現身體橫躺在滿是胸毛的男人的懷裡,她恐怖的掙扎著,沒被握著的手使勁的捶打著男人的身體,嘴裡喊著:「放我下來,放我下來。」
  三刀「哈哈」的笑著,很享受少女柔軟的拳頭,抱著她走回來,雙手一鬆,劇烈掙扎的身體失去了支撐,「彭」的一聲掉在冰涼堅硬的水泥地上,三名囚犯把赤裸的少女圍在中間,肉慾的眼光毫不掩飾的射在她赤裸的身體上,像一群狼看著無路可逃的小鹿一樣。
  李靜芊被摔的暈了一下,等她回過神來,發現自己已經被赤裸的男人圍住,高舉的肉棒對著自己,本能的站起來想逃出去,稍微猶豫了一下,就衝著瘦弱的麻桿跑去。
  麻桿「哈哈」一笑,有些得意的對其它兩人說,「這小姑娘還是個急性子,眼光倒是不錯。」
  說著,伸開雙手攔腰抱住試圖從縫隙中穿過的李靜芊,嘴巴在她的後背上亂湊著,斷斷續續的說:「好寶貝,你麻哥哥疼你。」
  李靜芊感覺到身體被男人抱住,感覺到對方身體的乾癟與粗糙,背部被對方親吻著,不禁又羞又氣,身體胡亂掙扎著,腰身使勁的扭著,試圖掙脫對方的摟抱,胳膊也胡亂打在對方的身體上。
  少女的掙扎使得身體相觸部分相互的摩擦,給麻桿帶來一陣久違的感覺,嘴裡叫著:「真好啊,女人的身體就是好,簡直要想死老子了。」
  同時對她的劇烈掙扎有些力不從心,故作大方地對地主說:「老哥,你也摸摸。」
  說著鬆開手,使勁的把李靜芊推回到三人的包圍圈。
  驚惶的少女回到了起點,她再次選擇了瘦小的麻桿,卻被他直接推了回來,淫笑著,「還是讓地主老哥疼疼你吧。」
  再次的回到起點,她驚惶失措的看著周圍的赤裸男人,再次的試圖跑出去,再次的被推回,如此反覆十多次,不僅沒有任何的效果,還受到男人不斷的戲謔和推搡。
  絕望的少女終於放棄了抵抗,無助的哀求著:「各位大哥,放過我吧。我,我……」
  接著卻說不下去了,一臉哀求的看著三個男人。
  「小妹妹,不是我們不想放過你,你看我們都好幾年沒碰過女人了,再說你也不是什麼乾淨的人。」
  地主見三刀似乎面有猶豫,急忙打斷她的話,指著自己高舉的肉棒,「你看我們的雞巴都漲成這樣了,總得為我們考慮吧是不是?」
  「就是就是,」
  麻桿也發現了三刀臉上的猶豫,眼睛一轉,接著說:「其實只要你乖乖的配合我們,還不和偷情一樣的好受嗎?」
  「操他媽的,女人沒一個好東西。」
  麻桿的話讓三刀記起自己的經歷,臉上蹭的變得通紅,舉起大手,「啪」的一耳光打在李靜芊臉上,「少給老子裝可憐樣,再不老實,看老子不打死你。」
  「你……」
  本來李靜芊期待的看著他臉上的神色,內心生出逃脫的希望,可是被他的一耳朵打的差點暈了過去,一隻手捂在被打的火辣辣的臉,大滴的眼淚從指縫間掉在地上。
  「乖,小妹妹,地主哥哥來疼你啊。」
  地主有些變態的說著,從身側抓住她的手腕,猛的一帶,李靜芊的身體就完全依偎在他的懷裡,不待她掙扎,再抓住另一隻手腕,緊緊的抱在少女的小腹上,對另兩個人說:「我先嘗嘗她屁股的味道,阿刀你過來幫我一把。」
  三刀走了過來,握著自己的肉棒,對準少女黑乎乎的下體,猛的插了進去,雙手握住少女的胳膊,對對面的地主點了個頭,示意他可以放手了,一聲不吭的劇烈的擺動腰身,抽插起來,似乎把妻子帶給他的侮辱全部轉移在這無辜的少女身上。
  李靜芊被眼前的男人握得死死的,感覺到胳膊好像要被握斷似的,下體被火熱的肉棒填充得滿滿的,如同燒熱的木棒一樣摩擦著乾澀的陰道,灼熱而痛疼;她想大叫來發洩內心的屈辱,卻怎麼也發不出聲來,嘴巴無力的張著。
  地主鬆開李靜芊的雙手,半跪在地上,雙手按著少女結實的臀肉,使勁的往兩邊掰開,露出暗紅的肛門,往上面吐了口唾沫,中指伸進去,轉動了幾下,試了試鬆緊,很老道的評價著:「嗯,緊倒是緊,可惜被人幹過了。」
  說著,調整了下高度,雙手扶著她的胯骨處,肉棒頂在肛門上,嘴巴湊在她的耳邊說:「小妹妹,哥哥要進去了哦。」
  也不等李靜芊回答,屁股就慢慢的往前挺動,龜頭推開肛門口的菊蕾,慢慢的進入。
  陰道裡肉棒的快速抽插和身後肉棒的緩慢動作給少女造成了錯亂的感覺,身體被前後兩人困定住動不了,任由前後兩人強姦著自己,只是頭胡亂的晃著,好像要把大腦裡的任何意識都甩出去似的。
  旁邊的麻桿有些忍不住了,他走了過來,伸出乾癟的手揉搓捏掐著少女豐滿的乳房,另一隻手拽著少女的手腕,示意三刀放手,嘴裡抱怨著:「也沒給老子留個地方。」
  前面的三刀鬆開她的一隻手,也不答理他,依舊猛烈的進出著,急速擺動的腰身把李靜芊和身後的地主頂的一晃一晃的;地主使勁把肉棒往前送了一下,嘴裡有些著急地朝三刀嚷著:「阿刀,阿刀,你輕點,等我先進去。」
  然後對麻桿說:「你不會幹她的小嘴啊?真是農民。」
  「你不怕她給老子一口啊?那老子就虧大了。」
  說著把少女的手舉到眼前,伸出舌尖舔舐著白嫩的手指,另一隻大力的揉著她的乳房,同時屁股前傾,粗大的龜頭在柔軟結實的大腿上磨來磨去。
  地主好不容易把肉棒伸進大半截,就急不可待的動了起來,大嘴靠在李靜芊的耳朵上,低聲說:「小妹妹,咱們也算是有緣了,你也別難過,讓我們干總比讓那個秦憶本幹好吧?是不是?」
  說著,肛門裡的肉棒逐漸加快了動作,配合著前面三刀的抽插,喘息著說:「小妹妹你的屁眼也真緊,啊,快把我的肉棒夾斷了。」
  正說著,看前面三刀的動作猛的加速,臉也漲的通紅,知道他大概快要射精了,就有意的放慢速度,穩住身形;而李靜芊也感受到了這點,本來有些麻木的她有些氣急的哭喊道:「別,別射在裡面。」
  她被地主的偽善和表面的領導身份所迷惑,轉過頭去驚惶的求助:「大叔,求求你,別,別讓他,射進去,求求你了。」
  地主有些好笑的望著慌不擇路的少女,使勁的親了她一下,對三刀說:「阿刀,算了,說不定是哪個獄友的妹妹呢,別太折磨人家了。」
  說著,對一臉冷笑看著兩人的麻桿使了個眼色。
  麻桿接著道:「是啊,我說三刀,別太折磨小妹妹了,都是可憐人。」
  壯實的三刀聽了兩人的話,也不回答,只是猛烈的抽插著,嘴裡的喘息也越來越粗重,而李靜芊驚恐的還想要說什麼,卻被地主用眼色制止了,嘴裡安慰著她:「小妹妹,你放心,你三刀哥是個好人,不會欺負你的。」
  麻桿也放開她的手,放輕自己身體的動作,幫腔道,「是啊,我們都是受苦人,不會欺負你的。」
  很快的,三刀就射精了,在射精的一瞬間,他猛的抽出肉棒,大張的馬眼對準少女的小腹,伴隨著長長的一聲喘息,濃濁的精液噴了出來,射在她白淨的肚皮上,射完後,眼睛凶狠的看著瑟瑟發抖的少女,「給老子舔乾淨!」
  對於這個鐵塔似的人物,李靜芊始終怕的要命,她努力的彎腰往他的下體湊去,卻怎麼也夠不著。
  麻桿見了,急忙佔據了剛才三刀的位置,挺了很久的肉棒插了進去,嘴裡說著:「三刀,你先讓她給你揉揉,老哥我都憋了這麼久了。」
  李靜芊聽他如此說,不待三刀發話,雙手抓住他射過精卻依舊挺立的肉棒輕輕的揉了起來。三刀空閒的雙手撫摸著她的身體,毫不掩飾的射出貪婪的神色。
  「好妹妹,大家都是受苦人,我們不欺負你,你也要對得起我們啊。」
  地主在她的耳邊輕聲的說著,頭越湊越往前,「讓哥哥親下好不好?」
  李靜芊無奈的轉過頭,閉上眼睛,地主有些欣喜的壓了上去,大大的嘴巴含著她的小嘴就是一陣猛吻,雙手也慢慢的動作起來,在她光滑的大腿上磨挲著;而麻桿乾癟的手一齊揉搓她的乳房,嘴巴含住乳頭,老練的揉搓挑逗著,同時配合著地主的動作,深深的進出著她的身體。
  地主和麻桿也很快的射精了,兩人狡猾的主動在射精前把肉棒抽了出來,而李靜芊又覺得欠了兩人一個人情。
  因為很久沒碰過女人了,射精後的他們很快的再恢復過來,和三刀一起再次的開始玩弄李靜芊。三刀躺在鋪著衣服的地下,趴在李靜芊身上,麻桿站在她的身後。李靜芊在同時受到兩人姦淫的同時,不得不給旁邊的地主口交,雖然她內心並不願意,但是一來屈服於三刀的暴力,二來被地主和麻桿的話語和行動所迷惑,同時也有求於他們。為了取悅三人,她不得不主動的接受著姦淫。
  三人的玩弄持續了很久,而當初離開的囚犯在洗完澡後,被眼前的淫穢的場景所吸引住,卻不好意思插上一腿,只是對著赤裸的女體自己手淫,最後把濃濁的精液射在她白淨的身體上。只有一副讀書人樣子的可絕冷靜的穿好衣服,站在門口,大聲的對門外的獄警喊著「報告」很快的門開了,臨走前他一臉悲傷的回頭看了一眼,轉身走了。
  玩弄快要結束的時候,囚犯們都有些疲勞了,三人的肉棒一起伸到李靜芊的面前,而一身精液的李靜芊趴在地上,舌頭胡亂的劃在三人的龜頭上,其他的囚犯站在背後,不時的有一股股的精液從龜頭裡噴出,射在她的頭髮、後背、屁股上。
  突然浴室的門猛的打開了,20多個獄警手持武器衝了進來,也不說話,捆住措不及防的囚犯,堵住嘴,按倒在地上,秦憶本走在最後,冷笑的看著驚惶的李靜芊,比劃了一下,幾乎同時,9個囚犯的頭都被砍了下來,骨碌骨碌的到處滾著,脖子裡噴出一股股的熱血。
  李靜芊被這種景象嚇的呆住,眼看著剛才還活生生的人一瞬間全部死去,頭顱在地上滾來滾去,有的臉上甚至依舊掛著滿足的笑容,一晚上未高潮的她身體打顫抖了幾下,一股股的陰精從陰道口流了出來,然後是尿液,接著是大便,一股惡臭味迅速的傳遍整個浴室。
  李靜芊見秦憶本皺了下眉頭,還以為他也要殺自己,不顧地上的穢物,爬了過去,抱著他的腿,低聲哀求著:「不要殺我,不要殺我,我什麼都答應你,你不要殺我。」
  說著,摟著他的腿「嗚嗚」的哭了起來。
  秦憶本一揮手,獄警們熟練的把囚犯的頭裝到一個筐子裡,拖著無頭的屍體走出浴室,一會兒的功夫,外面傳來鎬頭和鐵鍬的聲音。
  秦憶本一腳踢開李靜芊,把她踢回鮮血、精液、尿液中間,從一個獄警手裡拿過水管,對準無助的少女噴了過去。李靜芊低著頭,忍受著涼水無情的衝擊,雙手抱著胸前,身體在水中瑟瑟發抖。
  等地上的污物和少女身上的精液統統的洗淨,秦憶本才丟下水管,冷冷的看著依舊顫抖著的少女,而李靜芊也乖巧的起身,身體不斷的顫抖著,強撐著走過來。整個浴室再次乾淨的呈現在她的面前,如同剛才的一切從未發生過一樣,甚至以後很長的一段時間內她都忍不住懷疑那不過是自己的一場夢。
  而事件的另一個當事人可絕卻對此有著深刻的回憶:幾年後,當越獄成功的可絕在一次高潮後躺在愛人的懷裡,低聲的說著當年的經歷的時候,對方問他:「你怎麼沒有碰那個女孩子呢?」
  他有些羞澀的回答道:「因為我心裡只有你啊。」
  說完,身體再次大動了起來,一會兒的功夫,濃濁的精液再次灌滿了他的肛門。
  那天晚上,李靜芊如同蕩婦般瘋狂的討好著秦憶本,身心都徹底的被他所征服,把自己的身體和命運都交給了他。
  而此後的幾天,秦憶本不斷的把她送給監獄的獄警,在眾多男人的姦淫衝刺下,她的心理和身體也漸漸的發生了變化,身體對性交索求無度,越發的容易陷入高潮的快感中,心理上接受了自己低賤的身份,為了人類的本能慾望而盡其所能的取悅所有的男人。
  羅張維這段時間很忙,因為收拾房子的緣故,他不得不經常的跑到工地去,檢查工匠們是否按照自己跟大隊長交代的方案修蓋,對於工匠們對房子如此奇形怪狀的詢問,羅張維並沒有多做解釋,只是裝作交心的低聲對他們說:「和風水有關。」
  在這個瘋狂的時代,雖然人人嘴裡都反對封建迷信,但中華民族幾千年的風俗習慣還是深深的影響著偏僻的小鎮人的大事小情,於是,每個聽到這句話的人都會意的「哦」了一聲,就絕口不提了。
  而對於施工的進度與質量,羅張維倒不擔心,每次他到工地上,從壯年的工匠到年輕的幫工,一句句的「羅老師」使他稍嘗「桃李滿天下」的感覺。有時候他甚至有些得意的想,在這個小鎮上,大約壯年以下的男人都是自己的學生吧,而其餘的,又都是他父親的弟子,解放前都是以世兄相稱。
  忙碌的日子總是過的很快,羅張維除了上課和去工地檢查外,其餘的時間都放在開發李靜芷成熟的肉體上,白天晚上,上課下課,飯前飯後,連續不斷的刺激使得李靜芷的身體時時刻刻都處於性的刺激中,看著李靜芷迷茫興奮的臉,扭曲迎合的身體,他很欣喜的感覺到開發的小有成效,而更讓他高興的是手裡的東西:自我表白書我叫李靜芷,是紅旗公社紅旗大隊的一名社員,丈夫叫方輝放,有兩個女兒方娉方婷;1959年4月初,我的丈夫因反革命罪被政府逮捕,黨和社員為了讓我能夠清醒的認識到他的真實面目,盡快的投身到大躍進的革命熱潮中,委託羅張維校長對我進行幫助教育。
  可是我並沒有體會到黨和社員的一片苦心,我多次私下勾引羅張維校長,意圖同他發生肉體的關係,用來逼迫他鑽革命的空子把我的丈夫解救出來,被屢次拒絕後,還指使女兒做同樣的事情,以達到卑鄙的目的。
  在貧下中農的教育與羅校長反覆的教誨下,我終於認識到自己的錯誤,在全國人民「以糧為綱」「以鋼為綱」「一天等於二十年」趕英超美的大躍進時刻,我實在不應該分心為自己的丈夫謀求私利,更何況他還是背叛了黨,背叛了人民的罪人。
  而且還以骯髒的心態來揣度羅校長高尚的革命情操,使用卑劣無恥的手段來達到自己的目的,雖然羅校長已經原諒了我,但我卻為自己的做法深深的懊悔。
  在此,我向偉大的毛主席、劉主席(注1)向廣大的社員們保證,從現在起,我與反革命分子方輝放斷絕一切關係,拋下心理上的包袱,全身心的投入到偉大的大躍進中,堅決的做好本職教學工作的同時,積極的參加夜間搶種力爭上游的通宵突擊。
  李靜芷(指印)羅張維再次的看了看紙上秀麗的字跡,得意的笑了笑,對於這篇文章,他是經過反覆的琢磨與修改的,在知情者看來,完全是顛倒黑白,但是外人卻看不出任何的破綻,而他確實是遵照大隊長的批示,監視與限制她們母女的行動的。
  正如他所預料的,李靜芷起初並不願意寫,懇求他能不能把與丈夫斷絕關係一段去掉,但是他再三的保證只是為了防止她離開自己,絕對不會拿出來,再加上甜言蜜語和恐嚇威逼,早已對他的話言聽計從的李靜芷還是乖乖的抄了一遍。
  羅張維拿著這張紙,看了又看,從方輝放歸來引起的危機感才有所緩解,但是想到問題的根源並沒有解決,他又高興不起來了,想想時間也差不多了,秦憶本也應該準備好了,按照兩人的約定,是時候去掉另一個障礙了。
  又是一個星期天,羅張維見房子的蓋建已經步上正規,不可能出什麼意外,就有些等不及的計劃著監獄一行,為了徹底的摧毀方輝放的意志,同時也是滿足他變態的內心。
  臨去之前,和李靜芷說上次方輝放說希望她或者女兒能去探望下,對於李靜芷親自前去的提議,故作支持的讓她去和隊長申請,卻暗中和隊長打了招呼,果然隊長不允許她外出,所以李靜芷只好讓他帶著姐妹倆去了。
  羅張維帶著姐妹倆搭上了便車,第一次坐車的姐妹倆興奮的看著路邊的樹木快速的後退著,嘰嘰喳喳的如同可愛的小鳥般指點著路邊的景色,而羅張維靜靜的坐在角落裡,看著活潑可愛的姐妹倆,嘴上笑呵呵的應付著她們的詢問,心裡盤算著等會如何更加殘忍的凌辱她們的父親。
  便車只是經過監獄的附近,三人不得不從車上下來,朝監獄走去,羅張維故意問沉穩懂事的方娉:「小娉,你還記得出門的時候你媽媽是怎麼囑咐的嗎?」
  「媽媽說,等見了爸爸,一定不要哭,要對爸爸笑,還說讓爸爸好好幹活,早點回家。」
  方娉數著手指說道,「還有要我們……」
  「還有讓我們告訴爸爸注意身體。」
  方婷搶著道,失去母親的管束,小姑娘變得更加的活潑,甚至有一些興奮,在羅張維和姐姐身邊蹦來蹦去,沒有一點疲勞的跡象。
  「還有要你們聽伯伯的話,」
  羅張維笑瞇瞇的補充著,故作疼愛的訓斥道:「等會不要隨便亂跑,像現在樣一點都沒有中學生的樣子。」
  「知道了,知道了。」
  方婷有些撒嬌的說,平時羅張維就刻意的疼愛嬌慣兩人,方婷根本不怕他,甚至還故意的采幾朵小花丟在姐姐的身上,挑逗的方娉去追她,然後「咯咯」的跑開了。
  羅張維看著姐妹倆可愛活潑的樣子,心裡也有些高興,嘴裡卻在勸阻著姐妹倆,「哎,好了你們倆別鬧了,快要到了。」
  說著指著監獄的大鐵門,又囑咐了一遍:「就那了,到了一定要聽話,知道嗎?」
  獄警敲門的時候,秦憶本正坐在一張長椅上,享受少女的口交,雙手撫摸著胯下少女的頭髮;而李靜芊一身武裝打扮,穿著綠色的軍衣,腰間捆著武裝帶,跪在秦憶本的兩腿間,頭趴在毛茸茸的下體上,嘴裡含著他的肉棒,來回的搖動舔舐著。
  「進來,」
  秦憶本聽到敲門聲,應了一聲,而李靜芊聽到有人敲門,身體微微的一顫,再沒進一步的反應,繼續認真的舔舐著。
  獄警推門看見屋內的情景,並沒有表現得很吃驚,而是一臉淫笑的望著李靜芷,「報告,羅張維要找您。」
  「哦,」
  秦憶本拍了拍少女的頭,李靜芊很乖巧的抬起頭,把他的褲子提上去,繫上腰帶,然後低頭跪在旁邊,一副乖巧聽話的樣子。
  「還有誰?」
  秦憶本習慣性的點上根煙,狠狠的抽了一口,有些迫不及待的接著問獄警。
  「還有兩個小姑娘。」
  張姓獄警很聰明的湊到他的耳邊低聲說,然後又補充了一句,「是雙胞胎,又漂亮,幹起來……」
  下面的話被秦憶本一眼瞪了回去。
  「干!你就知道干,」
  秦憶本有些生氣的說,他猜到隨行的是方娉和方婷,對於按計劃應該來的李靜芷沒有出現,他有一點點惱火與失望,心情煩躁下,對獄警揮揮手,指著旁邊的少女,「我過去看看,這個,你帶回自己屋去去,別和上次樣弄髒了我的地。」
  「好好,」
  獄警有些欣喜的答應著,等羅張維一出去,他就急不可待的拽起李靜芊的頭髮,「臭婊子,給老子起來,又好幾天沒操你了吧,想不想老子的大肉棒?」
  李靜芊疼的「啊」了一聲,整個身體被拽著站了起來,嘴裡喃喃的哀求著:「你,你別拽,我跟你走。」
  秦憶本來到監獄門口的接待室,看見羅張維和小姐妹倆,羅張維首先打著招呼,「裡修啊,出來了啊,這是方輝放的兩個女兒,這個是……」
  在生人面前,方婷沒有了平時的活潑,也和姐姐一樣的安靜,因此羅張維一時之間還真分不出姐妹倆來,頓了頓,眼光在姐妹倆的臉上轉來轉去,希望找到一絲的痕跡,還好大家氣質的方娉自報家門,「秦伯伯,我叫方娉,這是我妹妹方婷。」
  「啊,哈哈,小婷你這麼安分,羅伯伯還真的分不出來了。」
  羅張維笑著掩飾自己的尷尬,剛才方娉的自報家門,他還是找出了姐妹倆的區別,面對生人,姐姐的眼睛透出的是平靜不卑不亢的神態,而妹妹的眼睛裡卻透出一絲的好奇,黑白分明的眼珠也滴溜溜的亂轉,給人一種聰慧與不安分的感覺。
  「羅伯伯好。」
  方婷緊跟著姐姐問侯了一聲。
  「哦,好好,你們姐妹倆是來看你爸爸的吧。」
  秦憶本看著外表相同而性格迥異的姐妹倆,因李靜芷沒來而引發的怒火徹底消失了,回應著羅張維,「羅校長,我們還是進去吧,這裡說話不方便。」
  秦憶本領著三人來到了自己的辦公室,李靜芊早已經被獄警帶走了,「現在大概被操的哭起來了吧。」
  他淫穢的想著,嘴裡熱情的招呼著姐妹倆,「方娉方婷,你們姐妹倆到伯伯的桌子那等會好嗎?我和你們羅伯伯有事情要商量。」
  說著轉頭對羅張維說:「羅校長,我們到椅子那邊談吧。」
  姐妹倆應了一聲,牽著手走過去,姐姐方娉隨手翻看著一本什麼書,妹妹方婷身體雖然老實的不動,頭去四處的亂晃,打量著四周,越發顯得方娉的舉止平和。
  坐在椅上,羅張維看著秦憶本,低聲的問:「怎麼樣,東西準備好了嗎?」
  「呵呵,也沒什麼好準備的了。」
  秦憶本笑著,看著桌後的姐妹倆,「你,怎麼可能把她們領來?難道李靜芷不想自己挨操,願意女兒被我們操?」
  「哦,我當然不能和她明說了。」
  羅張維早已想好了應付之詞,不慌不忙的解釋著:「我就說方輝放病了,想看看家人,大隊長卻死活不答應李靜芷出來,說是上面的命令,萬一那……是不是。我雖然是他老師吧,這事也不能強迫人家不是?所以她就不得不讓女兒們跟來了。」
  「啊,這樣啊,那我們的計劃……」
  秦憶本試探著問道,雖然羅張維的解釋不是很合理,但也不能說不可能,所以秦憶本倒也相信。他們本來是商量好藉著對方輝放閹割之際,逼姦李靜芷的,可是現在來的是兩個女兒,他一時之間還想不到如何應變,邊思考邊習慣性的問羅張維。
  「嗯,這個,我在路上倒也想過。」
  羅張維小心翼翼的把自己心中的計劃說出來,為了盡量的不刺激滿心慾火的秦憶本,故意誠懇的說:「我反覆的權衡了一下,如果我們倆現在就做掉姐妹倆,一來,對收服李靜芷不利啊;二來,以她堅強不屈的個性,萬一不顧一切的上告,這個,你我就有大禍了。」
  接著,為秦憶本考慮似的,一副推心置腹的樣子,「我倒無所謂,一個校長而已,再說也老了,幾年的光景而已;倒是你,裡修啊,出生入死這麼多年,現在也算富江縣數得上的人物,最起碼在這富江監獄裡是說一不二的,再說,」
  他小心的觀察著秦憶本的神色,見他面有所動,嚥了口唾沫,接著說下去:「再說,只要你在這個位子上,那女人還不跟流水似的,一撥接著一撥的,一句老話啊,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為了一個女人,不值。」
  看秦憶本心服而又無奈的樣子,接著說:「不過,讓她們兩個給咱們舔舔……嗯。」
  「嗯,老師說的也是,其實也沒什麼了,不就個女人嗎?」
  秦憶本聽他這麼一說,內心的失望才小了些,故作看的開。
  「哦,我就說裡修你是個幹大事的人,哈哈!」
  因為矇混過關,羅張維有些得意的大聲笑著,引得姐妹倆都看了過來,「小娉小婷,走,我們去探望你爸爸去。」
  羅張維對秦憶本使了個眼色,起身招呼著姐妹倆。
  秦憶本也跟著起身,會意的應道:「那好吧,羅校長,你們先等會,我去安排一下。」
  趁著秦憶本去安排的功夫,羅張維再次的囑咐著姐妹倆:「記得等會要聽伯伯的話,別亂喊亂叫,你看叔叔們手裡都有槍,要是不聽話,他們會開槍的,知道嗎?」
  「警察叔叔不是只打壞人嗎?我們是好人他也開槍嗎?」
  姐姐方娉聽了懂事的點了點頭,而妹妹方婷卻有些天真的問道。
  「呵呵,」
  羅張維被她天真幼稚的話逗的笑了出來,耐心的解釋道:「他們怎麼知道你是好人啊?再說,這裡關著都是些壞人,要是讓他們跑了,還不得出事啊?」
  「我告訴他們我是好人,就不會開槍了吧?」
  方婷有些胡攪蠻纏的接著問下去。
  「這個,他們又不能光聽你的,你說是好人就是好人啊,那我還說你是壞人呢。」
  秦憶本笑著和方婷逗著嘴,做了這麼多年「孩子王」的他第一次發現小孩子其實也挺有趣的。
  「那……」
  方婷呆了呆,說不下去了,有些氣急的說:「我不是壞人,伯伯才是壞人呢。」
  「哦好好,我是壞人,我是壞人。」
  羅張維笑著,心裡想,小丫頭,你還真說對了,我就是個壞人。
  兩人說說笑笑中,秦憶本很快的就回來了,「走吧,你們姐妹倆不是要探望你們爸爸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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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1:當時的國家主席已經是劉少奇,以當時人們對「主席」這個稱呼的尊敬程度,加上「劉主席」並不稀奇。


第22章 閹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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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頭看了看,好像文章很久沒有插入的鏡頭了,唉,這章,插入是有,但很少了,下章,保證,一定有肉戲。
  怎麼也不會排版,排著排著就亂了,哎,麻煩魁大及其他的排版大哥們,謝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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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憶本領著三人走進監獄的囚室,只見方輝放全身赤裸,雙手被吊在空中,雙腳被捆在地上的兩個栓子上;李狗剩正從背後抱著他,下身緊貼著他的屁股,腰身猛烈的擺動著,肉棒進出著他的肛門,嘴裡還低聲的咕囔著:「你不是不要嗎?那你還這麼舒服?你不是不要嗎?啊?」
  而方輝放並沒有掙扎,只是靜靜的接受著身後的撞擊,臉上的表情也顯得很曖昧與一絲的迷茫。
  因為推門的時候刻意的沒發出什麼聲音,所以李、方兩人並沒有發覺外人的進入,身心都投入到不合常情的性遊戲中。秦羅兩人也沒有說話,靜靜的看著前後擺動的兩人,方娉方婷姐妹倆卻被這種景象吸引住了,她們曾經見過李靜芷與羅張維的肛交,所以姐妹倆並不認為自己的父親與別的男人做同樣的事情有什麼不對,而是如以前一樣看著晃來晃去的裸體。
  重重的咳嗽了一聲,秦憶本提醒兩人他們的到來。因為事先跟李狗剩打過招呼,所以李狗剩並不吃驚,而是遵照監獄長的囑咐,屁股更加大力的頂動;而方輝放卻驚呆了,不敢相信的看著突然出現在他面前的女兒,甚至臉上仍舊保持著曖昧的神色,直到方娉叫了聲「爸爸」他才醒悟過來,白淨的臉「唰」的變得血紅,歪著頭對身後的李狗剩「啊啊嗚嗚」的亂叫著,讓他停下來。
  羅張維看著方輝放的醜態,得意的笑了笑,故意的推了方娉一把,說:「小娉,你媽媽怎麼囑咐你的?還不快過去和爸爸說。」
  方娉看了看羅張維,拉起妹妹的手,走到了方輝放面前,而方輝放卻不敢看著女兒,頭使勁的往後扭,「嗚嗚」的叫著,身體也來回的扭動,想要擺脫身後不斷進出的肉棒。姐妹倆靜靜的看了一小會兒,方娉開口道:「爸爸,我是小娉啊,媽媽讓羅伯伯帶我和小婷來看你了。」
  聽到女兒的聲音,方輝放的身體慢慢停了下來,他轉過頭痛苦的看著女兒,身體被頂的前後晃動,與女兒之間的距離忽近忽遠,對於女兒的話,他並沒有什麼反應,只是一臉羞愧的看著女兒。
  「爸爸,我和姐姐都想你。」
  方婷因為很久沒有見到父親,說話的聲音就帶著哭腔。
  姐姐雖然很努力的控制住自己的感情,但在妹妹的影響下也忍不住的悲傷起來,用稍微顫抖的聲音說:「爸爸,媽媽也特別的想你,她說讓你好好的幹活,爭取早點回家。」
  「還有,爸爸,你好好的注意身體。」
  想起母親的囑咐,方婷也勉強壓下了眼中的淚水,接著安慰父親,「我和姐姐都會乖乖聽媽媽的話的,爸爸你放心,我們一定會很乖的。」
  方輝放在她們說話的時候好像呆了一樣看著可愛的姐妹倆,除了身體不斷的搖晃外,只是嘴巴張了張,卻不知道說什麼好,眼裡的淚水卻開始流了下來,受他的感染,本來就強忍著的姐妹倆也開始大哭起來。
  羅張維冷冷的看著哭泣的父女,突然冒出一個瘋狂的念頭,走上前去,拉過一個凳子坐下,示威似的抓住方娉的微鼓的乳房,使勁的揉搓著,眼睛挑釁似的看著方輝放。
  姐妹倆在羅張維和李靜芷的耳濡目染下,對於羅張維猥褻的行徑,已經習以為常,漸漸停止了哭泣。方娉在他老練的動作下,很快有了快感,小嘴微張著,索吻似的抬起頭,大眼睛直直的看著羅張維,一臉的期待與興奮;方婷也有些興奮的看著羅張維和姐姐,身體不由得向他靠了靠,滿心期待著他對自己的侵犯。
  方輝放完全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直直的看著羅張維滿是皺紋的臉壓在了女兒天真可愛的臉上,發出「啾啾」的聲音,更讓他吃驚的是,女兒並沒有反抗,甚至一絲厭惡的表情都沒有,而是一臉的期待和興奮,身體也扭動顫抖,表明她似乎很享受羅張維的侵犯與猥褻。
  他呆了一下,很快的清醒過來,身體使勁的向前掙扎著,要掙脫鐵鏈的束縛阻止這醜惡的一幕,頭衝著方娉使勁的擺著,嘴裡吐出模糊不清的字音,示意她趕緊掙離羅張維的懷抱。
  羅張維嘲笑的看著方輝放,眼光裡透出興奮與瘋狂,雙手開始解著方娉的腰帶,嘴巴湊在方婷的耳邊,低聲的說著:「小婷,你看爸爸多難受,你過去給他吸吸肉棒,安慰安慰他。」
  方婷很聽話地走過去,彎下腰,先是小手握住微硬的肉棒,揉搓了幾下,剝出龜頭,然後伸出粉紅的舌頭熟練的舔弄著。
  女兒幾步的距離,對方輝放來說,卻好像極其的漫長,眼睛死死盯著女兒,滿是哀求與悲傷,胳膊拚命的拽動著鐵鏈,做著最後的努力,身體已經停止了掙扎,更要努力的抵抗著身後不斷加大的撞擊,以免撞到女兒瘦弱的身體;舌尖劃過龜頭的一刻,他的身體更是一震,失望無奈的轉過頭去,手死死的拽在一起,牙齒緊咬著下唇,壓制著內心的呼喊。
  羅張維把方娉的褲子褪到腳邊,摟在懷裡,一隻手伸進半開的上衣裡,撫摸揉搓著青澀的乳房,另一隻手蓋在陰毛稀少的下體,溫柔而緩慢的揉搓著,笑瞇瞇的看著正在口交的父女倆,朝仍在一旁不動的秦憶本使了一個眼色,示意他也參與進來。
  秦憶本一直不解的看著羅張維的舉動,內心甚至疑惑是不是他有什麼計謀,直到羅張維對他使了個眼色,才走到方婷的身後,彎腰從後面脫下她的褲子,掏出肉棒,示威似的晃動了幾下。
  方輝放身體使勁的擺動了一下,把方婷撞倒在地上,臉漲得血紅,頭上隱隱的看到青筋,嘴裡不再發出聲音,急劇的喘息著,胸膛也隨著起伏,眼睛裡透出火樣的憤怒,死死的盯著秦憶本,似乎在警告他不要碰自己的女兒。
  秦憶本拉起一臉驚惶的小婷,嘴裡安慰著:「小婷乖,你爸爸不好,我們不要理他。」
  說話的同時卻嘲笑的看著方輝放。
  然後從後面抱起方婷,下體對著方輝放,龜頭在陰道口磨了幾下,毫不客氣地插進她的陰道裡,在方婷低聲的輕呼中,開始抽插起來,眼睛毫不避讓的迎上方輝放凶狠絕望的眼光,一副「你能奈我何」的樣子,低頭卻沒有發現流出處女的鮮血,有些詫異的「嗯」了一聲,回頭疑惑的看了眼羅張維。
  方輝放關切的看著女兒臉上的神色,發現沒有意料中破處的痛苦,而是不加掩飾的滿足,在鬆口氣的同時湧起了更大的憤怒與驚詫。
  「哈哈,輝放,你沒想到吧,你女兒的小穴早被老子插過了。」
  羅張維說著興奮的看著他臉上的奇怪表情,話語中透露出玩弄嘲諷的語氣,一根手指緩緩的捅入方娉泌出絲絲淫液的陰道裡,慢慢的轉動著深入,另一隻手捏著粉紅的乳頭輕輕的扭轉著。而方娉的整個身體完全的依他的懷裡,頭靠在他的肩膀上,一雙眼睛瞇著,沉醉在他老練嫻熟的挑逗中。
  「嗚…」
  方輝放身體朝著羅張維的身體掙扎著,像要撲上去把他撕了一樣,帶動著鐵鏈「嘩嘩」作響,眼睛裡透出野獸般的凶光,配上入獄後被剃光的頭,更加顯得兇惡與野性。
  「你也不能怪我,」
  羅張維繼續挑逗著方娉,不時的吻下粉嘟嘟的臉蛋,故意的笑著接著說:「你想想,要是你老婆她不答應,我就是想上也沒機會啊?是不是?就是今天……」
  說著,抱起方娉,來到方輝放的跟前,像把著方娉尿尿似的,分開雙腿,下體對著方輝放,龜頭撐開緊閉的陰唇,在粉紅的陰蒂上摩擦著,眼睛看著一臉焦急的方輝放,「就是今天,要是你老婆她不答應,就算把她們領來了,我們也不敢動手啊,強姦可是要坐牢的。」
  說完轉頭對旁邊停止抽插一臉驚詫的看著他的秦憶本眨了下眼,「當時,秦獄長也在場,是不是啊,秦獄長?」
  「哦哦,對對。」
  秦憶本會意的應了聲,轉過頭去看著悲傷痛苦憤恨的方輝放,身體使勁的頂了幾下,有些喘息,「要……是你……老婆……不答應,他,敢,我……也……不敢,啊。」
  方輝放痛苦的低下頭,緊緊的咬著下唇,掩飾著內心的傷痛,再次抬起頭的時候,嘴唇已經被咬破了,齒邊滲出絲絲的血跡,眼睛裡的憤怒的火被痛苦與無奈所代替,見方婷隨著秦憶本的抽插生疏卻努力的搖動著身體,內心對李靜芷、羅張維更加的憤恨。
  羅張維看到自己的挑撥達到了目的,瞟了一眼埋頭苦幹的秦憶本,得意的看著方輝放,「怎麼樣,求求我,說不定我就放過你可愛的女兒哦。」
  「……」
  方輝放嘶啞的叫著,要不是因為喉嚨被燙壞話語不清,早已經罵出來了,滿腔怒火的他想到要向奪妻之人屈服,而且對方還是如此卑鄙無恥之人,內心感到極度的屈辱與憤怒,可是為了女兒,卻不得不作出卑下的表情:憤怒的眼睛裡倔強的乞求著,長臉漲的通紅,臉部肌肉因為激動與憤怒輕微的顫抖著,嘴唇張了張,卻沒有發出什麼聲音。
  「哦,沒想到你這個做父親的就這樣『關心』女兒啊?」
  羅張維嘲笑著,肉棒聳動了幾下,惹得依在他懷裡的方娉輕輕的「嗯」了一下,「不過你們夫妻倒也相配啊,都老老實實的看著女兒被人操,哈哈。」
  說完,得意的大笑著,手指不客氣的伸進方娉的陰道裡扣挖著,嘲笑道:「你放心,現在還不是時候,等操你老婆的時候再來。」
  方輝放眼睛睜得大大的,眼珠上浮著血絲,死死的盯著女兒沒有多少陰毛的下體,身體衝著羅張維扭動,嘴裡也「嗚啊嗚啊」大叫著,動作更加的激烈,趨近瘋狂的衝著秦羅兩人反覆的衝擊,鐵鏈在他的拽動下,「嘎嘎」的響著,固定在水泥地裡的鐵栓也被他拉的有些鬆動,連帶著附近地面都有輕微的裂痕。
  羅張維哄騙著懷中想起身安慰父親的方娉,「小娉乖,伯伯弄得你好不好?你看看妹妹的樣子。」
  說著,身體稍微的轉動,讓她看見自己妹妹的樣子。
  秦憶本已經把方婷放了下來,擺出「老漢推車」的姿勢,瘦弱的胳膊支撐著身體,秦憶本雙手把著她的腰,大力的抽插著,頂的方婷的身體前後的晃動著;而方婷艱難的保持著身體平衡的同時,努力的晃動著嬌小的臀部,配合著肉棒的進出,小嘴微張著發出清脆而性感的呻吟,絲絲的唾液從嘴角流出,滴在地上。
  方娉看著妹妹的樣子,出於小孩攀比的心理,她也不再掙扎,嘴裡本能而無意義的叫著自己的父親:「爸爸,爸爸……」
  方輝放看著兩個女兒在自己面前被仇人侮辱,自己卻無能無力,特別是方娉清脆痛苦的叫聲,使得他更加的悲傷焦急,剛才猛烈的掙扎費盡了全身的力量,他大聲的喘息著,胸膛也急劇的起伏,赤裸的身體上流滿了汗水,臉上也滿是淚滴,憤怒的眼光陰沉的看著眼前的畫面,緊閉的嘴角流出絲絲的鮮血,粘在他的嘴唇上,一副嗜血的野獸的樣子。
  羅張維繼續挑逗著方娉的性慾,冷笑的看著方輝放,「你也不是什麼好人,看看現在的樣子,還算個男人嗎?」
  說著,示威的把方娉放在方輝放下體前,推動著她的身體,「小娉你也給你爸爸舔舔大雞巴,就像以前給伯伯舔的那樣。」
  方娉像妹妹樣雙手按在地上,伸長脖子,小嘴含住方輝放的龜頭,仔細的舔著,再加上方輝放的身體在李狗剩的頂動下,前後的搖動,而方輝放因為對妻子女兒墮落的憤怒和失望根本的就沒有控制身體的動作,所以好像是方輝放主動的在女兒的小嘴裡抽插一樣。
  羅張維得意的看著父女兩人淫亂的姿態,手上的力度有些加大,肆意的玩弄著青澀的身體,方輝放也感覺到女兒的動作一滯,牙齒突然輕輕的咬了一下,內心感覺到女兒的痛苦,雖然表面上依舊陰沉嗜血的樣子,卻也暗暗的控制著自己的身體,擺動幅度漸漸的變小。
  「看來你這個做父親的還不如母親啊,她還沒有和我一起操方婷,你倒好,居然幹上了。」
  羅張維雙手熟練的動作著,在外人看來,好像很悠閒很隨意的樣子,嘴角上的微笑更讓人感到怒火。
  對於他的挑釁與諷刺,氣急的方輝放反而冷靜了下來,理都不理,只是閉上眼睛像睡著一樣任由身邊的一切發生著,唯有不時跳動的臉腮表明他正在努力的壓制著內心的怒氣。
  秦憶本見方輝放如此樣子,有些生氣,推著方婷走到身後,「小,小婷,你看,看你爸爸,屁眼,裡面,什麼東西?」
  李狗剩也在他的示意下,加大動作的力度,兩人撞擊的身體發出「啪啪」的聲音。
  方輝放似乎已經決定隨便怎麼樣都不說話,眼睛依舊緊閉著,嘴角的血絲卻變成殷紅的血流,從嘴角滴在地上,身體漸漸的承受不住身後的撞擊再次的搖晃起來。
  羅張維見他如此倔強,心裡瘋狂暴虐的感覺更加的強烈,轉身走到旁邊桌子上,把早已備好放著刀和傷藥的小包拿過來,看著方娉口中已經硬起的肉棒,語氣陰森的說:「你還真是個好父親啊,連女兒口交都能讓你直起來。」
  方輝放羞恥憤怒的哼了一聲,依舊不說話,整個臉漲得通紅,嘴角的血跡更加的殷紅。
  「你知道為什麼你會這樣嗎?」
  羅張維不緊不慢的坐回旁邊的凳子上,悠閒自得的看著接受女兒口交的父親。也不待他回答,得意的笑了笑,「要怪,你就怪你有個漂亮的老婆,從你們一搬來開始,我就想哪天一定要操了她,把她奪走變成我一個人的女人,現在,哼,只要你在我們手上,她早晚都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羅張維像一個勝利者樣,一臉得意的回憶著,「一直以來,我就常常借聊天的機會,不時的跟你談社會上的弊病;每次有人跟我抱怨什麼,我都借口你是當官的人,讓他們去求你。雖然沒有快速的效應,但是我想,自以為是、滿心都是責任感的你,終究會有忍不住的一天,果然,」
  他再次笑了笑,得意而飽含著不屑與嘲諷,玩弄著手裡的鋒利的小刀,「我當時就想,老子盼來盼去,盼了5,6年了,現在也翻身農奴把歌唱了。」
  說著,頓了頓,嚥了口唾沫,話語因瘋狂激動而有些不成文理,「本來想讓你死在監獄裡,徹底斷了她的想頭,不過既然去了雲南,也行。倒是你,不老老實實的呆在雲南好好幹活,還要跑回來送死。現在,你可不能怪我了,這可是你自找的。」
  方輝放被他的話驚呆了,仔細的想想,確實每一次聊天羅張維都在叫苦,自己當初反映的東西,確實是受他的影響,再聽他這麼說,才知道自己入獄所受的罪,全是他的背後搞鬼,再也壓不住內心的怒火,「啊」了一聲,身體死命的往前掙著,鐵鏈被拽的緊繃著,扣與扣之間「嘎嘎」作響,血紅的眼睛死死的盯著他,眼珠子瞪的要鼓了出來,嘴大張著,嘴唇上滿是通紅的鮮血,嘴角上的血依舊在往下流著,好像要把羅張維吃下去似的。
  羅張維得意的看著他的反應,起身拿起小刀和藥瓶,在他的胳膊上比劃著,「你也不用這樣恨我,要不是你,我也不能達成心願。」
  說完,鋒利的刀片劃破他的胳膊,殷紅的血立刻流了出來,繞過胳膊,滴在地上。
  侮辱的言語和胳膊上的疼同時侵襲著方輝放的神經,他再次猛烈掙扎起來,頭不顧一切的朝羅張維撞去,卻每次都差那麼一點點。滿腔的氣憤使得他不知疲憊的一次又一次的衝擊,只求能夠碰到對方來發洩內心的怒火。
  「是不是很疼啊?等會還有更疼的呢。」
  羅張維陰笑著,狡猾奸詐的他在大眾面前是一個道貌岸然的老師,現在沒有外人,面對的也是自己的仇敵,他陰險的本性再次的暴露了出來,從口袋裡掏出李靜芷的「表白書」遞在他的面前,得意的調侃著失敗的對手,「你看看,這是她寫的吧,哈哈!」
  方輝放看著紙上的字,確實是自己妻子娟秀的字跡,在羅張維的有意引導和怒火的控制下,他並沒有仔細的看,只是敏感的發現了「斷絕關係」的話語,內心對這對「姦夫淫婦」更加的痛恨,特別是女兒如此的醜態,不免的把責任都歸在了妻子的頭上。
  因入獄、陷入同性遊戲而產生的對妻子的愧疚頓時全無,甚至生出報復的心理;內心卻更加痛苦,畢竟他是深愛著自己的妻子的,而且將近20年的共同生活在他的心中深深的印下李靜芷美麗善良等趨近完美的形象,這些都不是羅張維一句兩句能磨消掉的。
  「看看,她也不是你老婆了,是我的性奴隸了。」
  等方輝放的眼光變得更加的痛苦憤恨,他才把信收了回來,故意的刺激他,「你放心,我一定會好好的照顧她的。想起她綢緞似的身子,白白的大屁股,就忍不住的想操她。」
  「啊…」
  方輝放想著性感豐滿的妻子被羅張維乾癟短小的身軀壓在底下的情景,內心就有一股莫名的悲傷,將近二十年的感情以及對妻子的深愛佔了上風,他嘶啞的叫了一聲,胸口無比的憋悶,嘴裡吐出一口鮮血,噴在正在給他口交的方娉的頭、背上。
  「爸爸……」
  姐妹倆終於發現了父親的異常,一起的叫喊出來,方婷也掙扎著要從地上爬起來,卻被秦憶本抱住了,抱在懷裡在囚室裡來回的走著,肉棒隨著步伐抽插著;方娉更是抬起頭來,驚恐的看著父親嘴上、胸前的鮮血,對羅張維喊著:「伯伯,我爸爸他……」
  說著,「哇」的哭了起來。
  「哦,沒事沒事。」
  羅張維順手原來放刀子和藥物的包,把方輝放身上的血擦乾淨,對方娉說:「小娉你頭上也粘了一些,自己出去找警察叔叔給你洗洗好嗎?」
  在羅張維看來,雖然方娉平日裡不言不語,但是卻比妹妹細心,懂的也多,留在這萬一再發現不對的地方,回去告訴李靜芷就壞了,保險起見還是把她支了出去;和姐姐相比,妹妹方婷就不是很留意一些事情,就是發現有什麼不對的地方,隨便找個借口也能哄騙過去。
  羅張維看著方娉走了出去,轉頭對方婷說:「沒事的,小婷,我給你爸爸上點藥就好了。」
  說著,把瓶子裡的藥倒了一點在胳膊的傷口上,血很快止住了,故意大聲的說給方婷聽,「你放心,這可是上好的雲南白藥,止血愈傷的神品,你看,傷口已經不流血了。」
  說著,頓了頓,低聲的在方輝放的耳邊道:「再說,我還要拿你來威脅你老婆呢,你現在就死了,豈不是可惜了?」
  說完,得意的大笑起來。
  方輝放趁著他的嘴靠在自己耳邊的機會,頭猛地撞了過去,而羅張維說完後本能的抬頭大笑,所以只是撞在他的胸膛上,饒是如此,羅張維乾癟的身體也被撞的後退幾步才穩住身形。
  而方輝放顯然很不滿意撞擊的後果,身體再度的向前掙著,低著頭,像一頭公牛似的拚命的往前掙。而他身後的李狗剩似乎也已習慣了他突然性的爆發,雙手摟抱在腰上,整個身體乾脆的趴在方輝放的背上,肉棒自如而迅速的進出著。
  「好好,這才是有血性的男子漢。」
  羅張維再次的走了過來,嘴裡笑著,眼裡卻滿是恨意與瘋狂,「可惜你現在做的事情實在太沒有血性,這叫斷袖之癖,也叫龍陽之好,都長得和娘們樣,倒是你,開了先河了啊。」
  蹲了下身來,刀身撥弄著方輝放硬直的肉棒,嘲諷道:「怎麼?還硬了起來了?屁眼被操得很爽啊?還是方娉給你舔硬了?」
  方輝放不理會他的話語,只是一臉仇恨的看著他和抱著方婷在附近走來走去的秦憶本,眼睛裡要噴出火來,嘴角卻輕微的顫抖著,顯露出內心的恐怖。
  「看來你們夫妻倆都喜歡被操屁眼,我操你老婆的時候她也爽的直流水。」
  說著,刀子慢慢的在龜頭上來回的鋸著,鋒利的刀鋒在敏感的龜頭上劃開一道細小的傷口,鮮血再次的滲了出來,但是又很快的止住了,像貓玩耗子似的,嘴裡故意的恐嚇著:「這一刀下去,你可就不是男人了。怎麼樣?有什麼感覺?」
  方輝放憤怒的眼睛透出一絲的痛苦與無奈,他逃避的躲閃著羅張維的眼光,嘴緊抿著,控制著內心的恐懼,嘴唇不自覺的顫抖著。
  秦憶本也抱著方婷走了過來,再次的讓她趴在地上,瘋狂的擺動的腰身,屁股頂動著她的身軀,肉棒進出著濕漉的陰道,氣喘吁吁的說:「他……早就……不是……男人了,男人……有……被操……屁股……的嗎?」
  相對於羅張維狡詐的語氣,他粗野的嗓音更讓人直接的感受到內心的不屑與蔑視。
  方輝放也不反駁,甚至沒有激烈的動作,低著頭,眼睛閉著,嘴也緊抿著,不願意將內心的驚慌與恐懼暴露在痛恨的人面前,但是眼皮、嘴唇依舊顫抖著,腮部的肌肉也因為緊張與恐怖不時的跳動。
  羅張維也不說話,冰涼的刀身緊貼著火熱的肉棒,來回的蹭著,使他清晰的感受到刀子冰涼的無情,誘發他極力壓抑的恐怖。
  旁邊的秦憶本也不說話,只是盡力的抽插著,身形不斷的變化著;方婷第一次感受到如暴風雨般的性交,身心均沉醉其中,完全沒有了思考與行動的能力;方輝放身後的李狗剩更加快速的擺動腰身,一副射精前的先兆。
  方輝放身體動也不敢動,硬直的肉棒上充血的血管和脆弱的筋脈精確的傳達著刀刃的鋒利與冰冷的無情,一股寒氣從心底冒了上來,身體打了個冷顫,臉上的肌肉更加頻繁的顫動著,全身僵直的站立著。
  「男人的命根就要沒了,有什麼想法啊?」
  羅張維故意配合著手上的動作一字一字的說著,刀身慢慢的滑到睪丸下面,挖苦道:「你老婆以後有我就行了,你這東西留著也沒用,割了算了。」
  「嗚嗚,」
  方輝放忍不住的發出聲音,不知是在辱罵還是哀求,抑或是承受不了巨大的心理壓力而焦躁不安,全身的肌肉卻不斷的顫抖著,身體在刀鋒下更加的僵硬。
  旁邊的秦憶本達到了高潮,似乎為了更加的羞辱方輝放,在射精前的一瞬間他從少女的陰道裡拔出肉棒,精液順著方婷光滑的背射在她的脖子、頭髮上。
  陷入瘋狂的方婷根本就沒注意到父親的樣子,只是努力的扭動著身軀,在承受精液的同時噴出少女的陰精,嘴裡也低聲的呻吟著,少女獨有的清脆更加刺激了在場的男人。身後的李狗剩也忍不住的達到了射精了,雙手環抱著他的腰,身體靠在他的背上,屁股一頂一頂的,像一隻蠕動的爬蟲。
  「以後,你的老婆就是我一個人的了!」
  羅張維大聲的宣佈,聲音因為激動而有些顫抖,眼睛裡滿是瘋狂與得意,嘴角掛著一絲的獰笑,手緊緊的握著伸在睪丸下的刀子,猛的一抬,鋒利的刀刃劃破皺皺的表皮,切入男人的生殖器內,通紅的血順著刀身開始流了出來,快速的滴在地上,發出「滴答滴答」的聲音。
  動作的同時,他抬頭注視著方輝放恐怖痛苦絕望崩潰的臉,滿足他變態虐待的心理,嘴角的獰笑顯得更加真實與恐怖,暗裡幻想多年的心願終於完成,使得他瘋狂激動的又重複了遍:「從今以後,你老婆就是我一個人的了。」
  說著,手中的刀子不顧一切的使勁的往上抬,薄薄的刀刃切開柔軟的卵袋,快速的到達陰莖根部,切斷高漲的血管和鼓鼓的筋脈,從毛茸茸的陰毛裡衝出,硬直的肉棒連帶著破開的卵袋跌在了地上,因慾望而激盪的血從下體噴了出來,打在躲閃不及的羅張維的臉上,更加顯出他的恐怖。
  劇痛之下,方輝放嘶啞的聲音充斥著這個刑室,痛苦淒慘絕望而又飽含著無限的憤恨,緊閉的眼睛因為傷痛與絕望流出大滴的淚水,身體胡亂的扭曲著,雙手死死的拽住「嘎嘎」作響的鐵鏈,雙腳瘋狂的跺著地面,把身體與心理上的悲痛完全的發洩出來。
  羅張維臉上掛著鮮血,手裡握著刀子,得意的看著自己的傑作,殘忍的欣賞著方輝放臉上的表情,直到內心的暴虐得到了滿足,才拿起地上的瓶子,把白藥全部的撒在他的傷口處,「放心吧,不會讓你死的,還要讓你看看我是怎麼操你老婆的呢。」
  在傷藥的刺激下,方輝放感覺到下體更加的疼痛,腦子一陣的暈眩,暈倒了過去。等他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依舊被固定著,赤裸的身體水淋淋的,李狗剩和方婷已經走了,羅張維臉上的血跡也沒了,和秦憶本得意的看著自己,腳邊放著大半桶水。
  「現在,看你怎麼還碰我的女人。」
  羅張維得意的笑著,根本不在意方輝放怨恨的眼光,接著道:「在咱們那,為了能讓公牛安心的幹活,都要騸了他們,而對於那些不聽話的公牛,騸了以後,還要這樣!」
  說完,秦憶本拿起旁邊早已準備好的大錘子,猛的朝地上那堆污物上砸了下去,「撲」的一聲,血肉四濺。
  一些碎肉飛落在方輝放的臉上,他身體顫了顫,卻沒有躲閃,也沒有甩掉掛在臉上的碎肉,眼睛無神的看著兩人,完全沒有了當初的憤怒與仇恨,而是空洞與絕望。
  「好了,我得趕緊回去操你老婆了,」
  羅張維如釋重任的長出了口氣,故作輕鬆的說:「這半天沒見我,估計她早就忍不住了。」
  說著,提起水桶朝方輝放潑去,「你給我在這老老實實呆著,等人來操你屁股吧。」
  說完,大笑著,轉身走出了刑室。
  「好了,裡修啊,也不早了,我就回去了,這邊,一切都交給你了。」
  走出刑室羅張維故意的不解釋方纔那些讓秦憶本起疑心的話,而是很誠懇的安排著,「等放了暑假,我就把他領回去,到時候,你可一定要讓他乖乖的聽你的話。」
  「嗯,我知道,你放心吧。」
  秦憶本見他不解釋,倒不好意思問了,更何況在方婷的身上射精後,趁著方輝放昏迷的空閒,又哄騙方婷再次的為他口交,因此對於李靜芷,並不是那麼的急切,「你放心,包在我身上。」
  「那好,」
  兩人走出刑室,向秦憶本的辦公室走去,姐妹倆正在那裡等他,「那個,多做點好吃的,好好養著。」
  說話間,看見姐妹倆眼睛紅紅的站在辦公室門口看著他們,羅張維恢復長輩的樣子,和藹的對姐妹倆說:「好了,小娉小婷,我們回去吧。」
  回家的路上,對於姐妹倆的疑問,他耐心而狡辯似的解釋著,快到家的時候姐妹倆已經完全的相信了他的話。在村口他停了下來,一臉凝重的囑咐姐妹倆,「記住伯伯的話,媽媽問起來,就說爸爸很好,知道嗎?不然你媽媽會傷心的,哭傷了身體就壞了。」
  見姐妹倆鄭重的點了點頭,才放下心來,走進了村子。
  三人回來的時候,李靜芷正躺在床上,手裡握著黃瓜,在陰道裡來回的抽動著,聽到門響的聲音,因為不知道是誰,所以很慌亂的收拾好凌亂的衣物,及見是他們後,鬆了口氣的同時內心生起手淫被抓住的羞愧,掩蓋似的模模糊糊問起丈夫的情況,聽女兒說了一遍,偷偷的瞄了羅張維一眼,淡淡的「哦」了一聲,就打住了。
  倒是羅張維感覺有些不對,主動的說起已經和秦憶本談好了,以養病的名義暑假期間偷偷的把方輝放接回家。
  已經恢復常態的李靜芷聽到這個消息,臉上閃過激動的神情,但是瞬間就消失了,故意的裝作漠不關心的樣子,卻掩飾不住眼神裡的高興,但是想到自己現在的樣子,卻有一種要哭出來的感覺,臉色又變得淒慘,自哀自怨起來,對羅張維勉強的笑了笑,「你放心,我現在這個樣子,就是給他也不會要我的,還是老老實實的跟著你好了。」
  羅張維得意的「嘿嘿」笑了幾聲,轉移到了別的話題。


第23章 最後的驗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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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新一章的《傭兵天下》(第三卷 第48章 姓氏由來)感覺似乎自
  己也應該做些什麼,雖然身為惡魔島的一員、色文寫手,但是並不妨礙我做一些事情。
  在東海,發生了眾所周知的事情。
  作為一個個體,由於一些原因,我不能去倭寇駐華辦事機構抗議,表示歉意。
  剛好,我手裡有小傭兵一些超前的文字,提前發出來,以表示憤慨。
  ----網絡小說《傭兵天下》作者:說不得大師嚴正申明:本章絕無YY,BT之意,一切均為yanse真實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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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短的兩個月很快的就過去了,在外人看來一切如常的日子,李靜芷卻陷在肉慾中不能自拔,除了身體徹底的迷上電擊瞬間似的麻癢外,心理上也接受了這種淫亂的生活方式。即使羅張維不在身邊,雙手也悄悄伸到保持粘濕的下體,熟練而愉悅的搔弄。
  其間也發生了一些事情,首先是在羅張維的授意下,秦憶本逼迫李靜芊給李靜芷寫了封信,說了她暑假會回家的事情。再就是羅張維的新房子完工了,對於自己按設計建好的房子,羅張維非常的滿意,把東西都搬進去後,他一有時間就回到家裡,忙碌到吃飯的時候才回到方家。
  宣佈放暑假的當天傍晚,四人安靜的吃著晚飯,羅張維突然對李靜芷說,「對了,我什麼時候去接輝放回來?」
  李靜芷靜靜的給姐妹倆夾了口菜,憂愁的說,「什麼時候都行的。就是回來也……」
  臉紅了紅,偷瞄了女兒們一眼,「現在家裡快沒糧食了,要不是有你的存糧支撐著,我們娘仨早就……」
  「好了,不說糧食了。」
  羅張維故意很大度的說。對於糧食,他並不放在心上,如果用糧食就能夠徹底的獨霸李靜芷,他倒是很願意拿出所有的糧食。語氣一轉,毫無顧及而不容抵抗的說,「那個,我想今天晚上就要了小娉。」
  李靜芷很明顯的呆了呆,再次的偷看了下女兒,發現她們並沒有注意到兩人的對話,才有些放下心來。嘴張了張,想說什麼,可是見羅張維根本就沒在等待自己的回答,悠然的喝著粥。暗歎了口氣,就沒再說什麼。
  吃完晚飯,秦憶本到村外去看村民們大煉鋼鐵。小姐妹倆也找親密的同學玩去了。李靜芷收拾好碗筷,躺在院子裡的鋪好的涼席上。剛才羅張維的一番話讓她想起了自己的丈夫,想起以前一家四口乘涼的溫馨場景,夫妻之間親暱恩愛的小動作,忍不住的又歎了口氣。
  雖然她心裡想著以前美好的生活,為自己的墮落而悲傷、悔恨,雙手卻顫抖著伸到褲子裡,大力的揉著,臉上也是一幅痛苦矛盾的表情。最後,急促喘息著高潮的同時,流下了悔恨無奈的淚水。
  當她冷靜下來,因身體的屈服、意志的薄弱而抽泣的時候,高潮後的身體卻再次的興奮起來。認命似的,她沒有絲毫的猶豫,手再次的伸進濕漉的陰道,像要撕破似的,狠命大力的摳挖著……
  八九點鐘的時候,羅張維先回來了。他見李靜芷躺在涼席上,也走了過去,兩人像夫妻樣並肩的躺著。
  羅張維的手剛伸進李靜芷鬆開的褲子裡,就被她的小手按住了,「別,裡面,濕的,不乾淨」李靜芷有些慌亂的解釋道,一臉的緋紅在月光下顯得清淡可人。
  說著,拉著他的手伸進上衣,放在乳房上,小聲的說道,「摸摸……奶子吧,好不好?」
  羅張維笑了笑,側過身來,一隻手改放在她裸露出來的腹部,來回的摩挲著,不時的扣挖著淺淺的肚臍,另一隻手撥弄著她的頭髮,嘴裡調笑著,「人前你是個教師,現在怎麼就像個蕩婦似的?」
  李靜芷撒嬌似的「嗯」了一聲,雙手再次的伸進褲子裡,使勁的扣挖著。發洩因羅張維的撫摸帶來的性慾,嘴裡嬌喘著道,「我,只有……我們……兩個人……時候,我……就是……蕩……婦。」
  自慰過度的身體卻再也不滿足手淫,體內澎湃著的慾望沒有地方發洩,正漸漸的消退。李靜芷著急的抽出手來,解著羅張維的腰帶,嘴裡低聲的哭喊著,「快,快,我……」
  羅張維也按住她的手,拒絕著,「你還是自己弄吧,別讓人看見。」
  李靜芷呆了呆,很快的醒悟過來。臉羞的通紅,低聲說,「我知道,我是你一個人的女人,你現在……嗯……操……我好不好?」
  「哈哈」羅張維呆了呆,一時沒想到李靜芷為什麼會說這些,等想通了,又忍不住的笑了出來。其實他本意是因為晚上要破了方娉的處女,從白天起就開始養精蓄銳,所以才拒絕了她。現在聽她這樣說,滿意她馴服的同時,又發現了她可愛的小女兒的一面。
  羅張維疼愛把她摟過來,親了下她的鼻子,然後讓她躺在自己的懷裡,頭靠在胸膛上,「等晚上,我一定好好的操你們母女。現在,你就忍忍吧。」
  李靜芷也老老實實的躺在他的懷裡,頭靠在胸膛上,小手伸進他的上衣裡,溫柔撫摸著,靜靜的享受著難得的安靜與久違的溫馨氣氛。
  很快的,姐妹倆回來了,遠遠的就聽見方婷清脆的嗓音唱著「大刀向鬼子們的頭上砍去……」
  羅張維忍不住的又笑了出來,倒是李靜芷害羞又有些生氣的說,「這孩子,三經半夜的瞎唱什麼……」
  走進校園的時候,方婷已經唱完了。姐妹倆一齊大聲的喊了一句「殺!」然後一起「咯咯」笑著,打鬧著跑了過來。
  「小婷,你三經半夜的瞎唱什麼?打攪了社員的休息。」
  李靜芷不好意思的從羅張維懷裡爬起來,整理了下凌亂的上衣,藉著指責著女兒們掩飾自己的窘態,「小娉你也不管管你妹妹。」
  「人們都在熱火朝天的大煉鋼鐵,沒人睡覺。」
  方婷調皮的回答著,一屁股坐在涼席上,大聲的喘息著。
  「今天大隊院裡放《鐵道游擊隊》我和妹妹去看了。」
  方娉嚥了口唾沫,坐在妹妹的旁邊,跟李靜芷解釋道。
  「真好看,日本鬼子都死了。」
  方婷在旁邊補充到,一臉的興奮。
  「唉,我給你們講個故事吧。」
  羅張維看著天真快樂的姐妹倆,也受了她們的感染,興致勃勃的說。
  「啊,好啊。我最喜歡聽故事了。」
  方婷贊成著。
  李靜芷應了聲,順勢又躺了回去,小手偷偷的伸進羅張維胸口,溫柔的撫摸著。對於羅張維的提議,她感到很意外,自從她被迫和羅張維發生性關係以來,從沒有聽他講過什麼故事,倒是經常找機會逼迫凌辱自己。因此,對於突然要講的故事,除了好奇外,也有一絲的擔心。
  「這是我老太爺爺的筆記上的,說海外有個國家,叫倭國,……」
  「倭寇?不就是……」
  方娉忍不住的問道。卻被羅張維打斷了,「我知道,小娉你別打叉,乖乖的聽。」
  「說是有一年倭國內亂,男丁稀少,他們國王就下令說『所有的男人不論何時何地,都可以隨便操任何女人。』」李靜芷因為女兒在旁邊,有些家庭的感覺,忍不住好笑的輕拍下羅張維的胸膛,再次打斷他,「你別教壞小孩,哪有和自己的母親女兒姐妹……那樣……的啊?還當著別人的面……」
  「怎麼沒有?倭國人就是一撥未開化的野人。你想啊,國王應該比普通百姓聰明吧?這蠢命令,跟一個豬差不多。」
  「噗哧……」
  李靜芷忍不住的再次笑了起來,直到方婷說了句「媽媽,你真好看。」
  才發現自己在女兒面前失態。不好意思的掩飾著,「你也別打叉,讓你羅伯伯接著說。」
  「好了,我接著說,你們都別打叉了啊。」
  羅張維嚥了口唾沫,看姐妹倆點了點頭,繼續說下去,「要不說倭人都是笨蛋,他們有了小孩後,才發現當時沒說好姓名,不好認親,只得根據當時交配的地點和方式給孩子起名字。」
  「比如說,小泉、田中、松下、渡邊……」
  羅張維有些艱難的回憶著。旁邊的方婷卻忍不住的「咯咯」笑了起來,身體倒在涼席上,「松下,渡邊,哈哈……笑死我了。」
  「還有姓雪野,河內的那。」
  羅張維忍著笑,故意一臉正經的望著李靜芷,低聲在她耳邊說,「年輕人就是身體壯,雪地河裡都……」
  「嗯……別……」
  因為在女兒面前,按在胸膛上的小手無力的推了他一下,故意的催促道,「還有那?」
  「還有姓伊吹、伏下……」
  羅張維借勢抬頭看了方娉方婷一眼,就她們都瞪大眼睛看著自己,笑著對方婷說,「伊吹你不知道什麼意思嗎?伊……」
  說著,他在空中比劃著,「就是女人的意思……」
  正要說下去,卻被李靜芷阻止了,「好了,別教壞了孩子。」
  「還有叫御手洗的那,嘿嘿。」
  說著,一隻手又偷偷的伸進她的褲子裡,手指伸進她的陰道裡,慢慢的扣挖著。
  李靜芷的身體很快的起了反應,笑話所帶來女兒的笑聲和愉快輕鬆的心情,使她再次的想起和諧溫馨的家庭氣氛。在夜色的掩飾下,如同對待丈夫般媚眼如絲的看著羅張維,趁著女兒們沒注意,小嘴湊在他耳邊說,「我……要……」
  手上的動作也越來越輕柔急促。
  「還有姓三位、六條、八尾的,是說當時男人的數目,」
  羅張維扭頭看著姐妹倆,然後抱起早已不堪挑逗的李靜芷,「我就來個反三位,哈哈。」
  說完,示意姐妹倆拿著涼席,抱著李靜芷進屋去了。
  回到李靜芷的臥室,羅張維「啪」的一聲把她丟在床上,笑嘻嘻的看著她,「你這個騷貨,當著女兒的面也發騷。」
  李靜芷滿腔的慾火一摔之下消退不少,一動不動的躺在床上。
  羅張維的意思,她心裡倒也明白,但是卻非常矛盾。作為一個母親,無論如何也不能親手把女兒送去讓人的姦淫,更何況這個人還霸佔了自己。但是羅張維的話,無論她怎麼哀求都沒有用,甚至還會變本加厲的折磨她。想到這些,內心深處提醒自己,為了女兒少受苦,她應該主動的說出來。
  栓好門,姐妹倆都有些困了,含含糊糊的向李靜芷說了聲,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李靜芷聽著門簾響動的聲音,嘴張了張,要喊女兒們過來,卻怎麼也說不出口,無奈的低下頭。
  羅張維靜靜的看著她的臉,臉上的笑容漸漸的消失。等姐妹倆回到自己的臥室時,已經被冷漠陰沉所代替。他脫著自己的衣服,只穿著內褲,頭枕著胳膊,看也不看她。
  李靜芷偷偷的瞄了他一眼,悄悄的把外衣脫光,只穿著貼身的小衣和內褲,對著羅張維側躺下,小手小心翼翼的摸著他的胸膛,低著頭不敢看他的臉。
  「哼!」
  羅張維輕輕的一哼卻讓她如受電擊般的直起上身,驚恐的看著他,慌亂的說道,「我,我這就去叫她們。」
  說著,下了床,也不穿衣服,就這樣半裸著來到女兒的臥室。
  姐妹倆已經躺下了,見李靜芷進來,四隻大眼睛好奇的看著她,等待著母親的話。
  李靜芷看著女兒天真的樣子,內心更加的羞愧,連看都不敢看她們,支支吾吾的說道,「小娉小婷,你們……你們……兩個今天晚上……和媽媽……一起……睡覺。」
  說完,滿臉通紅,尷尬的快要哭了出來。
  母女三人半裸的走進李靜芷的臥室,羅張維看著三具美麗的胴體:母親成熟豐滿,散發著成熟婦人的性感,羞愧躲閃的眼光更有紅杏出牆之感。姐妹倆清純青澀,少女可愛健康的樣子,姐姐嫻靜妹妹活潑,臉上掛著興奮與期待。
  「過來,給老子把肉棒舔硬了。」
  冷冷的語氣,讓李靜芷有大難臨頭的感覺。
  她惶恐的爬上床,先脫下羅張維的內褲,跪在他的身側。豐滿滑膩的乳房壓在大腿上,一種肉實的感覺。頭舉在下體的上方,雙手捋開黑黑的包皮,像狗喝水樣,粉紅的舌頭在龜頭上掃著,濕滑的舌尖在上面劃來劃去。等肉棒漸漸的硬直,她才張嘴,把整個龜頭含進嘴裡,紅潤的嘴唇微用力的夾在冠狀物突起的邊緣上,舌頭依舊在龜頭上來回的掃著。
  羅張維也沒閒著,他在享受少婦虔誠的口交同時,指揮著方娉躺在床上,方婷趴在姐姐的身上。身材相仿的兩人身體各個部位緊貼著,好像正在交合的男女。
  姐妹倆小臉通紅,童真的眼睛毫不掩飾的透出對性的渴望,小手在對方的小腹下體之間遊走著。自從姐妹倆第一次高潮後,就迷上了手淫,相互撫摸乳房、下體也成了姐妹倆睡前常做的事情。
  雙胞胎之間的奇妙感覺很快的表現出來,對方的身體陌生而又熟悉,她們本能的準確找到對方的性感帶,兩人的手幾乎同時的撫摸著相同的部位。
  姐妹倆頭對著頭,如此近距離的對視,使得姐妹倆都好奇的看著對方的眼睛,掩飾不住的興奮與驚奇。粉嫩的嘴唇不小心的觸了一下,觸電似的分開了,但柔軟熟悉的電流卻吸引住了她們。方婷再次的輕輕的吻上姐姐,滑膩柔軟的嘴唇輕觸在一起,傳來一種輕微如絲誘人追尋的感覺。
  俏立的鼻尖相互擠弄著,粉嘟嘟的小臉相互摩擦對方。堅挺青澀的乳房在身體的擠壓下糅合在一起,白淨的肌膚下幾乎看到縫隙。粉紅的陰唇緊貼在一起,相互輝映著,顯出少女迷人之處。大腿稍微的交錯著,輕微的摩挲著對方嬌嫩的肌膚、柔軟健康的肌肉。
  李靜芷雖然看不到女兒,從羅張維的話語中卻能感受到她們現在的樣子。在這種萎靡的氣氛之下,剛剛消退的慾望再次的高漲起來。
  嘴上的動作激烈、狂野起來,大張著嘴,把肉棒全部的含了進去,舌頭快速的在肉棒上舔著。頭上下左右的搖著,齊耳的短髮四處飄揚,散亂的髮絲打在羅張維的大腿、卵袋上。身體也隨著頭部的動作上下的起伏,乳房按摩似的擠揉著羅張維疲軟的大腿肌肉,硬起的乳頭於一片滑膩柔軟中帶來麻麻的微痛。
  羅張維舒服的感受著下體傳來的種種奇妙感覺,心裡驚詫雙胞胎的容貌如此的相似。在他看來,正在接吻的兩人就好像一個人親吻著鏡子裡的自己一樣。從額頭到陰道,完美的結合在一起,好像兩人本來就是在一起似的。撫摸著李靜芷後背的手興奮快速的遊走著,臉上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下體的肉棒也很快的充血硬直。
  姐妹倆的性慾漸漸的被挑逗起來,小手習慣的收了回來,撫摸著被擠在一起的乳房。輕吻的也變成了狂熱野性的熱吻,嘴唇被緊緊的擠在一起,頭猛烈迅速的搖擺著,從對方口中尋找更多的刺激與快感來滿足自己。
  羅張維推開李靜芷,來到姐妹倆的身後。俯身跪在兩人的大腿之間,肉棒對準方娉的陰道,撥開粉紅的陰唇,緩慢的前進著。
  李靜芷也跟著爬了過來,擔心的看著女兒的反應,低聲的哀求著羅張維,「你……老爺,你,輕點,輕點,她還小……」
  羅張維也不理她,雙手抱著方娉的腰,趴在方婷的背上,將姐妹倆一起抱在懷裡。大嘴親吻著修長細嫩的脖頸,胸膛也來回的摩擦著她的後背,感受少女健康光滑的身體。
  屁股漸漸的前頂,龜頭撐開緊閉著的陰蒂間的一絲縫隙,突破處女的第一道防線。方娉的陰道在姐妹倆的努力下,已經滲出絲絲的淫液。潤滑之下,羅張維的肉棒撐開緊窄的陰道,緩慢而順利的前進。
  李靜芷眼光徘徊在羅張維和女兒之間,擔心的看著女兒的臉。羅張維的動作一加劇,她就惶恐的想拉住他的胳膊,卻又不敢。使得她不知道安慰女兒還是哀求羅張維好,雙手按在床上,一臉焦急的樣子。
  「你是不是都屬於我?」
  羅張維感覺到龜頭觸到了一層薄薄的膜,就停了下來,轉過頭問李靜芷。
  「是,是,我都屬於老爺一個人的。」
  李靜芷應道,驚恐的看著他。
  「哼!記得,我的女人只是我的女人,不再有別的親人。」
  說完,羅張維雙手抱著方娉的腰,肉棒猛的一頂。
  處女的鮮血很快的沾滿整個肉棒,從兩人緊緊交合的下體流了出來,還有一些粘在方婷的下體上。
  方娉「哼」了一聲,下體異常的疼痛使得她差點哭了出來。本能的看著母親,眼睛裡轉著淚水,身體也變的僵硬起來。
  方婷也感覺到身體一陣莫名的痛疼,小嘴再次的吻上姐姐的唇,粉紅的舌頭挑逗著姐姐的舌頭,用自己的溫柔來安慰姐姐,希望能減輕她的痛苦。
  李靜芷見她並沒有太大反應,倒也鬆了口氣。有些感激的看了羅張維一眼,伸手撫摸著女兒的秀髮,安慰著,「小娉乖,一會就不疼了,乖……」
  羅張維並沒有停下來,繼續前進,眼睛看著李靜芷,透出一絲的凶狠。
  隨著他的動作,方娉的下體痛脹的更加難受,低聲的對李靜芷說,「媽媽,好痛,痛……」
  方婷也抬起頭緊張的看著母親和姐姐,身體自然的也變得僵硬。
  李靜芷心痛的撫摸著女兒的頭髮,再次的對羅張維哀求道,「輕點,你輕點,她,還小……」
  說著,忍不住的低聲「嗚嗚」哭了起來,「求,求你……」
  羅張維沒有答話繼續的動作著。因疼痛緊縮的陰道夾斷似的擠磨著他的肉棒,使他再次的感受到少女陰道的緊湊。他有些吃力的擺動著腰身,緊緊的摟著姐妹倆,沾滿鮮血的肉棒艱難緩慢的開始抽插起來。
  「嗚……媽媽……媽媽……」
  方娉吃痛之下,再也忍不住了,本能的叫喊著李靜芷,雙手緊緊的摟住妹妹的脖子,腰身不斷的掙扎著,試圖擺脫下體疼痛的根源。
  「乖……」
  李靜芷急忙安慰著女兒,無奈下,雙手輕柔撫摸著女兒的乳房,希望能分散她的注意力。同時看了羅張維一眼,想說什麼又嚥了回去,眼裡的淚水一滴滴的落在方娉的臉上,滑落在床單上。
  羅張維突然停止抽動,看著流淚的李靜芷,語氣冰冷不帶一絲感情的說,「剛才的話你記住沒?」
  「記,記住了……老爺。」
  「再說一遍!」
  說著,羅張維抽出肉棒,狠狠的插進方婷的陰道裡。方婷也感受到肉棒充實,驚呼了一聲,帶著一絲的滿足與性感。
  「我……是老爺一個人的女人。」
  沾滿鮮血的肉棒隨著李靜芷的話大力的插入抽出,又停了下來,停在陰道口,「還有哪?」
  「我……沒有丈夫……」
  「沒……有女兒……」
  李靜芷帶著哭腔的聲音中,羅張維大力的抽動著腰身。粗大的肉棒一下一下的進出著少女的陰道,每次的進出都伴隨方婷興奮滿足的呻吟。同時棒身不斷摩擦著方娉裸露出來的陰蒂,刺激著她的性慾。
  漸漸的,姐妹倆的性慾再次的被挑逗起來。快感的控制之下,僵硬的身體柔軟下來,小手撫摸著妹妹的後背,嘴巴調皮的輕吻了方婷,然後把她小巧的鼻尖含在嘴裡,輕輕的吮吸著。
  「嗯……啊……嗯……啊……」
  方婷的身體被羅張維頂的前後晃動著。不斷的摩擦擠壓著兩人接觸的部位,特別是敏感的乳房,被壓的扁扁的,更是刺激著體內的神經,產生一陣陣的麻酥與微痛。
  方娉也被帶動著輕微的晃動,也在承受男人的撞擊似的,嘴裡不由的發出清脆的呻吟。
  「沒……有親……人」李靜芷的聲音不再是哭泣悲慘,而是一絲的興奮與迷茫,雙手不知何時早已伸進內褲裡,快速用力的抽插揉搓著。嘴裡發出性感低聲的呻吟,臉上卻帶著痛苦的神色,有些呆滯看著三人結合的下體和床單上新鮮的血跡。
  羅張維把肉棒抽出來,再次的插入方娉的小穴,同時對停下來擔憂的看著女兒的李靜芷說,「接著說!」
  「沒……有親人……」……
  在李靜芷屈辱的叫喊聲中,羅張維交換著在姐妹倆的小穴裡不停的做著活塞運動。
  姐妹倆的陰道緊緊的貼在一起,肉棒在其中一個裡進出動作的時候,另一人也能感受到龜頭的粗大與堅硬的肉棒,而肉洞外面活動著棒身不斷的摩擦著裸露的陰唇。再加上雙胞胎獨有的默契與交流方式,姐妹倆感覺好像肉棒在自己的體內一樣,嘴裡一齊呻吟叫喊著,童稚清脆的聲音使得場面更加充滿了穢亂的色彩。
  嘴巴在對方的臉上、脖子上親吻著,或者含住對方可愛玲瓏的鼻子、耳朵,施展著童真可愛的手段挑逗著對方,發洩自己內心的情慾。沉重的呼吸打在對方的臉上,脖子上,如同迨蕩的春風般。
  姐妹倆的近似浪叫的呻吟刺激下,羅張維的動作漸漸的加快,內心也生出同時操著姐妹倆的感覺。特別是姐妹倆的身體隨著自己的動作一起的擺動,使得這種更加的強烈。姐妹倆天真無邪的動作和臉上好不掩飾的興奮滿足更加刺激著他的視覺,「可愛活潑的小姑娘都被我征服」的想法使得他內心生出一種強烈的佔有慾望。
  在羅張維越來越劇烈的抽插下,方婷很快的達到了高潮,一股股的滾熱的陰精打在小穴深處的龜頭上,麻麻癢癢的。羅張維卻沒有放過她,繼續在兩人的小穴裡輪流的插著,動作也更加的快速深入。
  手淫著的李靜芷也終於達到了高潮。但是她好像並不滿足於內心的快感,達到高潮的同時長長的歎了口氣,直直的看著女兒不斷流出陰精的下體和粘著紅白液體的肉棒,眼睛裡好不掩飾的露出貪婪的光彩。很快的粘濕的雙手再次的伸進粘濕的小穴裡,更加使勁的扣挖著。
  很快的,房間裡充滿了各種淫穢的聲音:李靜芷漸弱下去的暱聲的叫喊,姐妹倆清脆而又極度誘人的呻吟浪叫,四人越來越沉重的呼吸,身體撞擊的「啪啪」抽插帶來的「咕唧咕唧」的聲音……
  羅張維幾近瘋狂的抽插著姐妹倆的小穴。姐妹倆的身體也漸漸變的僵硬,身體不斷的掙扎擺動著,追尋更大的快感。方婷再次狂熱的吻著姐姐,方娉也全力的回應著,盡力的吸吮著對方的唾液,壓制內心的慾火。四隻小手胡亂的在對方的背上摸著,試圖在慾望的大海裡尋求可以抓住的東西。
  當羅張維的肉棒再一次的深入到方娉的體內的時候,她終於達到了高潮,身為小女人後的第一次陰精直接的噴在羅張維的龜頭上,打的他身體輕微的一顫。
  龜頭頂在子宮深處,摩擦著裡面的嫩肉,享受著少女高潮時陰道子宮陣陣的緊縮與陰精溫柔麻癢的感覺。
  稍稍的喘口氣後,羅張維再次的把肉棒插進方婷的小穴裡,大力的抽動起來,發洩高潮前的瘋狂。方婷在他的抽插下,再次的高潮了,已經力竭的她無力的趴在姐姐身上,伸出小舌頭靜靜的舔舐著她的脖子。
  享受完少女陰精的羅張維瘋狂的抽插了一會,達到高潮前瞬間,從姐妹倆的小穴裡抽出,對著旁邊一直看著三人的李靜芷。李靜芷乖巧的張開嘴,急不可待的把粘著女兒鮮血和陰精的肉棒含在嘴裡,吸吮舔弄著。很快的,羅張維的肉棒在她口中爆發了,濃腥的精液射進她的喉嚨,吞嚥不及下,灌滿了她的小嘴。
  射精後的羅張維疲累的躺回床上,大聲的喘息著。而李靜芷在女兒們的注視下,趴在他的雙腿之間,溫柔仔細的舔舐著疲軟肉棒上的液體,媚眼如絲的看著正在大喘著的男人。
  漸漸的羅張維平息了過來,看著床上的母女三人濕淋淋的肉穴,心裡產生一種滿足感。他得意的拍了下李靜芷的屁股,「去,幫老爺調教調教你的寶貝女兒。」
  李靜芷呆了呆,起身從床頭的抽屜裡掏出幾個黃瓜遞給女兒,雙手分別握著她們的手把黃瓜插在女兒的小穴裡,引導著抽插了幾下。等方娉方婷能夠自己動作後,才放開。轉身從抽屜裡掏出一串解開的珠鏈,大張著雙腿,一顆珠子珠子的塞進自己的小穴裡。都塞進去後,像吃美食一樣,慢慢的小心翼翼的抽著,每抽出一個珠子,都伴隨著一聲滿足、失望的歎息……
  休息過來的羅張維看著眼前母女的淫戲,年老疲軟的肉棒再次的直立起來。
  他指揮著李靜芷倒來一臉盤的水,讓母女三人一起趴在床沿上,撅起屁股朝著他。
  自己拿著灌腸用的針筒,吸了滿滿的一筒在李靜芷的肛門處來回的磨著,故意的問她,「你說這筒打在誰屁眼裡好?」
  「打……在奴婢的……屁眼……裡……」
  出於保護女兒的目的,她強忍著羞恥哀求道。
  「哼,剛才怎麼沒現在聽話?」
  說著,羅張維猛的把針筒插在方婷的屁眼裡,一手固定針筒,一手使勁的按著活塞。在方婷的哭喊中,把一筒水全部灌了進去。
  「老爺,老爺,灌在奴婢的屁眼裡吧,灌……」
  李靜芷急忙的哀求著,來回的搖動著屁股,引誘著羅張維。塞進陰道裡的珠鏈也隨著四處的擺動著,顯得非常的淫穢。
  「哼,」
  羅張維故意不理她,再次的把一針筒的水打在了方婷的屁眼裡。不顧方婷的哭喊與一臉的痛苦,故意示威似拍了下方婷的屁股,命令道,「小母狗你給我忍住了,要是露出一點點,我就讓你媽媽和你姐姐吃下去!」
  李靜芷看著他再吸了一筒,在自己的哀求和女兒的哭喊聲中,毫不猶豫的塞進方婷的屁眼裡,再也忍不住了,不顧自己的尊嚴,起身摟住他的大腿,哭求著,「老爺……老爺……是,我,錯了……你……不要……折磨……小婷了……她們……還小……你……處……罰我……她們還小……嗚嗚……」
  羅張維一腳把她踢開,「滾一邊去,我是發現了,以前就是我對你太好了,哼。」
  說著,把第三筒清水打進了方婷的肛門裡。
  方娉方婷發現了大人之間不同往常的氣氛,從未見過父母爭吵的姐妹倆有些不知道怎麼辦好了。只得靜靜的趴在床邊,裝作什麼事情都沒發生一樣任由羅張維折騰。
  李靜芷坐在地上,淚眼朦朧的看著羅張維不斷的走來走去,方婷的小腹也隨著脹大。羅張維見差不多了,把黃瓜緊緊的塞進她的肛門。又抽了一筒,對準方娉的屁眼比劃著,眼睛卻看著李靜芷,似乎在等待她的反應。
  「老……」
  李靜芷剛張開口再次的哀求,羅張維卻猛的一送,把針筒塞進了方娉的屁眼裡。方娉「啊」的痛叫一聲,眼淚就開始流了下來。李靜芷剛要過來安慰,羅張維開口道,「去,舔她的小穴,什麼時候發浪了,什麼時候讓她拉出來。」
  李靜芷急忙爬到方婷的身邊,頭趴在沾滿陰精的下體上,舌頭撥開粉紅的陰蒂,伸進陰道裡來回的舔著。雙手按在她青澀的乳房上,溫柔的揉弄著。
  方婷吃驚的看著一向從容的母親如此的慌張,雙手按在床上,感覺到胸部和下體傳來一陣陣熟悉的感覺,暱聲的叫道,「媽媽……媽媽……」
  「乖小婷,不要害羞,是媽媽不好……」
  李靜芷抬頭撫慰了下女兒,低下頭再次的舔弄起來。
  羅張維很快的在方娉的肛門裡也插了根黃瓜,然後躺在床邊,手指伸進李靜芷的陰道裡,有一下無一下的扣挖著。
  李靜芷的身體根本無法抗拒他的挑逗,全身漸漸發熱,發燙。性慾的刺激下根本不能專心的舔舐著女兒的陰道,忍不住的抬頭哀求羅張維,「老……爺……別……我……等會……」
  羅張維笑瞇瞇的看著她,不說話,手上依舊動作著。李靜芷看著他的笑臉,心裡卻一陣的恐怖。再也不敢哀求,低頭繼續舔著女兒的下體。身體卻不斷顫抖著,努力的壓抑著翻騰的慾火。
  過了一會兒,李靜芷突然停了下來,呆了呆,在女兒和羅張維的詫異的眼光中,趴在床頭上「嗚嗚」的哭了起來。
  姐妹倆忍著腹脹急忙的安慰母親,卻不知道怎麼說好,只是一聲聲的叫著「媽媽……」
  方娉有些明白的轉過頭懇求羅張維,「羅伯伯,你……不要再欺負媽媽了好嗎?」
  「好了,你不要哭了。」
  羅張維對著李靜芷不耐煩的說。等她慢慢的止住哭聲,才接著說,「今天晚上本來大家都很高興的,結果讓你惹的心煩。」
  「嗯……」
  李靜芷輕輕的點了頭,接過方婷遞過的毛巾,擦著臉上的淚水。對於羅張維的話,絲毫不敢分辨。
  「我都不知道說你什麼好了!」
  羅張維故作惱火的說,語氣中甚至還透出一絲的無奈,「你當著方娉方婷她們的面說吧,把你對我說的話再說一遍!」
  「我,發誓,以後是老爺一個人的女人」李靜芷跪在床邊低著頭,不敢看羅張維和兩個女兒,重複道,「身體是老爺專用的,終身乖乖的伺候老爺,」
  頓了頓,偷瞄了一眼旁邊的女兒,艱難的接著說,「沒有任何的親人,沒有丈夫,也沒有女兒。」
  說完,全身無力的癱坐在地上,雙手捂著臉,低聲的抽泣著,心裡除了淒苦悲傷外,倒也有一種解脫的感覺。
  羅張維等她說完,語帶惱火的說,「你說說今天犯了什麼錯?」
  「我,應該,把她們,叫過來。」
  她有些頓頓磕磕的說,又補上了一句,「應該聽老爺的話。」
  「還有哪?」
  「還有……還有……」
  李靜芷卻怎麼也想不起來了,結結巴巴的重複著,看著羅張維。
  「還有你應該協助老爺哄勸方娉她們,不應該勸老爺。」
  羅張維很氣惱的大聲說。
  「是,還有不應該勸老爺。」
  李靜芷重複著,偷看了眼臉上越來越痛苦的女兒,正要求羅張維,又趕緊的閉上嘴。
  「好了,唉,」
  羅張維故意的歎了口氣,對姐妹倆說,「你們憋的這麼難受,快出去吧。」
  等姐妹倆吃好內褲急不可耐的跑了出去,一把摟過李靜芷,低聲的哄著,「乖寶貝,不是老爺不疼你們母女,我是怕等方輝放回來你就不理我了。」
  「不……不會的。」
  李靜芷頓了頓,有些痛苦的說,「我都這樣了,他也不會要我了是不是?」
  說完勉強的對羅張維笑了笑,「不要說這個了,說別的吧。」
  「好,說別的,說什麼哪?」
  羅張維摟著她一下子倒在床上,像哄小孩子似的說著。
  李靜芷「嗯」了一聲,像往常那樣把他疲軟的肉棒塞進自己的小穴裡,趴在他的身上,頭靠著胸膛,小手撫摸著疲軟的肌肉,不時的伸出舌頭舔下周圍的皮膚。
  漫長夏夜,李靜芷再次屈服於羅張維的甜言蜜語與威逼利誘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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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丈夫歸來
  第二天,吃了早飯,按照昨天商量好的,羅張維跟李靜芷知會了一聲,就去接方輝放了。
  羅張維走後,李靜芷和女兒們也忙開了,把凡是能夠顯出有另一個男人住在這裡的物品統統的處理掉。
  首先是羅張維的衣物,以及她沾滿淫水的內衣內褲,統統用包袱包起來,放到隔壁的教室去。然後換掉佈滿疙瘩和精斑的床單,還有毛毯、枕頭等一律的換掉。接著一些雜七雜八的東西,比如珠鏈、針筒等,用廢報紙包起來,放在方娉的房間裡。
  幹完這些,女兒們去寫暑假作業了,李靜芷卻有種坐立不安的感覺。從今天早上到現在,她的心情並沒有預想中的興奮與激動,倒是莫名其妙的擔心與煩惱,甚至有些煩躁。剛才收拾的時候大聲的訓斥了方婷幾句,嫌她跳來跳去沒有樣子,馬上卻又後悔了。
  她坐在床邊,嘗試著靜下心來,回想著和丈夫的甜蜜往事,心裡卻更加的痛苦,不斷問著自己「要是被他發現了怎麼辦?」
  越想越難受,最後乾脆趴在床上低聲的啜泣起來。
  羅張維來到監獄,因為熟悉了,也沒帶著別人,所以門口的獄警直接讓他進來了。他溜躂著走到秦憶本的辦公室,推門發現秦憶本正裝模作樣的看著一份文件。
  「羅校長,呵呵,我就估摸著你今天要來。」
  發現是羅張維,秦憶本急忙起身招呼。
  「呵呵,是啊,放暑假了,我來把他們接回去。」
  羅張維邊走著朝四周看了看,開著玩笑,「怎麼沒見著我漂亮的乾女兒啊?」
  「哦,她,在我宿舍裡那。」
  秦憶本見沒有李靜芷,張嘴正要問,轉念一想並沒有說一定會帶來,只好罷了,順嘴說道,「要不你現在去看看?」
  「好啊,那我過去給她提個醒,到時候別出什麼紕漏。」
  羅張維說著轉身就往外走。
  秦憶本指著桌子上的文件,「我先看看那個文件,下午要參加個什麼會議。你先去吧,我看完就去。」
  「哦好,那你忙。」
  羅張維說著出了門,為他沒有提起李靜芷而洋洋自得。
  對於秦憶本,他並不怎麼忌憚,雖然他有權,而且當兵的時候也養出那麼點小心眼,但是他自信能玩弄他於股掌之間。
  心裡盤算著,羅張維很快的就到了秦憶本的宿舍。從窗戶看了一眼,發現李靜芊躺在床上,好像在睡覺的樣子,就推開門走了進去。
  昨天晚上,因為想到明天李靜芊就要回去了,秦憶本反覆的折磨她,用盡了他所知道的所有花樣。直到累的受不了,才大喘著躺在床上,讓李靜芊給自己按摩,不知不覺的睡去。
  一介弱女的李靜芊根本不敢抵抗,默默的承受著他非人的折磨,連出聲哀求都不敢。結束的時候,小穴、肛門痛的紅腫,還得強打著精神伺候秦憶本,直到他的鼾聲打的震天響,才迷迷糊糊的睡去。
  早上秦憶本醒來的時候,勞累了一晚李靜芊已經睡熟了,睡姿既讓人憐愛又惹人遐想。胳膊抱著雙腿,身體像小貓似的蜷曲在一起。表情純真嫻靜,甚至還掛著一絲的微笑。少女聖潔的乳房上滿是紅紅的掌印和掐痕,卻依舊高傲迷人的聳立著。下體一片狼藉,毛茸茸的陰毛上滿是白色的精液和淫水,小穴和肛門紅腫著外翻。
  秦憶本看著熟睡的少女,有些酸疼的肉棒再次的挺立起來,掰開李靜芊的大腿,毫不客氣插進她的小穴裡,一聲不吭的抽插起來。雙手撫摸著少女高傲的乳房,手指捻捏著紅紅的乳頭。一臉淫笑的注視著她的臉,等待她醒來的那一刻。
  下體的痛疼脹實使得少女很快從甜美的夢境中醒來,身體動了一下,昏亂的大腦模糊感覺到下體的異常。兩個月的蹂躪使她在一瞬間就明白了自己的處境,馬上,僅有的意識命令慵懶的身體開始搖晃,乾渴的喉嚨發出膩人的呻吟。
  李靜芊睜開睡眠不足的眼睛,第一眼就看到了秦憶本淫褻的笑容和雜亂的胸毛,忍不住的打了個哆嗦。恐懼之下,紅腫的下體雖然沒有絲毫的快感,身體卻更加劇烈的搖擺著,嘴裡的呻吟也散發出女人的性感與需求。
  「呼……呼……」
  秦憶本一味的瘋狂抽插著,呼吸也越來越沉重,豆大的汗珠一滴滴的落在少女略顯蒼白的軀體上,眼睛通紅,渾身散發出壯年男人強烈的性慾。
  在犯人起床的號聲中,秦憶本再一次的把精液灌進少女的陰道裡。
  射精後的肉棒在李靜芊的陰道裡漸漸的軟了下來,秦憶本當她不存在似的,起身下床拿起毛巾擦了擦身上的汗水。邊穿著衣服,邊對李靜芊說,「臭婊子,今天你乾爹要來,收拾收拾,和他回家吧。」
  李靜芊在跪在地上給他穿著褲子,白淨的屁股坐在腳跟上。聽他如此說,膽怯的點點頭,穿好褲子後,接著是鞋襪,都是昨天下午她洗過的。
  秦憶本走後,李靜芊呆呆的坐了一會兒,兩個月非人的生活終於結束了,馬上就要回家了。她有些激動的想著,蒼白的臉顯的紅彤彤的,有精神多了。心情變好的少女輕聲的哼著調子,有些歡快的在屋子裡跳來跳去,收拾著衣服。
  其實她並沒有多少衣服,就是來的時候帶著的一個小包袱。兩個月來,換洗的時候,她總是穿著秦憶本或者其他獄警的軍服,或者是囚服。當然,更多的時候她根本不穿衣服,赤裸的女體才能滿足男人的需求。
  收拾衣服的時候,她猶豫下,想到等會獄警們會來,所以沒有立刻穿上自己的衣服。繼續保持著上身軍衣,下身囚褲的打扮,只是留了一套衣褲打算走前換上。
  她靜靜的躺在床上,享受著難得的安靜,門外不時響起的腳步總讓她提心吊膽。隨著腳步聲的遠去,懸著的心又回到了原處。或許是秦憶本交代過吧,她有些心安的想道。漸漸的,沉重的眼皮不知不覺的閉上,嚴重睡眠不足的身體進入了甜美的夢鄉。
  羅張維走了進來,坐在床邊,貪婪的打量著少女可愛的樣子:雙眼緊閉,俏立的小鼻子隨著呼吸可愛的伏動,紅潤微翻的嘴唇緊緊的抿著,白嫩的臉蛋上還掛著一絲的微笑。胸前雙峰把草綠色的軍上衣高高的頂起,寬鬆的囚服更能顯出少女修長圓滑的大腿。更特別的是,囚服與軍衣不和諧的搭配在一起,給人一種特殊新奇的感覺。
  羅張維有些看呆了,伸手撫摸著她的乳房,粗糙至可分辨出線眼的布料與底下柔軟結實的乳房給他一種很奇異的手感,視覺上高鼓的綠軍衣顯得威嚴與聖潔,卻又引人一絲的遐想。而能隨意的玩弄威嚴軍服下的肉體,光這個想法就令羅張維感到很刺激。
  不料李靜芊一下子驚醒過來,模糊的看到不是獄警們穿的衣服,才鬆了口氣。
  仔細的一看原來是羅張維,頓時興奮起來,忘了他曾給自己帶來的恥辱,抓住他的胳膊,興奮的叫著,「乾爹你來了,我們走吧。」
  羅張維被她嚇了一跳,見她這個樣子,有些好笑,「著什麼急,還要接你姐夫那。」
  另一隻手也按在她的胸部,隔著綠色軍衣使勁揉搓著,淫笑道,「幾個月不見,乖女兒你的奶子大了不少。」
  「乾爹……」
  李靜芊想起自己兩個月來受的屈辱,大滴的眼淚就掉了下來。相比之下,眼前的男人給自己的凌辱,倒也算不上什麼了。
  「好了,乖女兒,別哭了。」
  羅張維假意的安慰著,放在她臉上的手順勢把淚水一一抹去,「再哭眼睛更腫了,讓你姐姐看到又要問東問西了。」
  「嗯……」
  李靜芊止住淚水,雙手胡亂的在臉上抹了幾下,再一次的問道,「乾爹我們什麼時候走?」
  「快了,等你姐夫出來我們就走。」
  羅張維含糊的說著,趁機囑咐李靜芊,「小芊啊,回家以後要是你姐姐問起你就說一直在學校知道嗎?」
  「我知道的,乾爹。就是你不說我也這樣說。」
  李靜芊點了點頭。對於自己的悲慘遭遇,她早已暗下決心不對任何人提起,更何況如同嚴父的姐姐。
  「那就好,」
  羅張維滿意的點了點頭,雙手解開軍上衣胸部的幾個紐扣,把手伸了進去大力揉搓著,軍衣胸部被手頂的鼓鼓的,隨著胳膊的動作不斷變化著形狀。
  羅張維的表情再次變得淫穢,讚歎著,「不錯不錯,捏起來比上次舒服多了。」
  故意的重複了一句「軟和的大奶子。」
  「乾爹……」
  李靜芊嬌嗔道,語氣裡全無責備之意,倒有一絲小女兒的撒嬌之態。
  羅張維見她如此嬌態,也不再偽裝,伸手把囚褲扒下,露出未穿內褲的下體,貪婪的撫摸著,「乖女兒你可真淫蕩啊,連褲衩都不穿了。」
  「嗯……」
  受夠了暴力與虐待的李靜芊在他溫柔老練的撫弄下,本就敏感的身體很快的有了快感。嘴裡低聲的呻吟著,手掌按在床上,胳膊無力的支持在身體,頭後仰著,露出白淨的脖子。
  羅張維含住她尖俏的下巴,舌頭反覆的舔著,手指溫柔小心的捏揉著紅腫的陰蒂,另一手摸索著來到肛門處,反覆的按揉同樣紅腫外翻的嫩肉。
  「嗯……乾爹……不……要……」
  從少女的嘴裡飛出若有若無的絲聲,語氣說是拒絕,不如說是鼓勵,甚至比性感的呻吟更能勾起男人的慾火。
  羅張維頭順著脖頸的曲線往下滑,吻著白膩的肌膚,手指慢慢的伸進飽受蹂躪的陰道和肛門,溫柔的摳挖轉動著,胳膊漸漸用力的把她摟在懷裡,嘴裡輕聲的喚著,「乖女兒……」
  李靜芊不堪挑逗,雙手回抱著羅張維,身體緊緊的貼在他懷裡,尋找著安全感。突然,她低聲的抽泣起來,嘴裡喃呢著,「乾爹,別再丟下我不管了……」
  兩人正在親熱的時候,秦憶本回來了。他從窗外看到兩人的抱在一起,故意的咳嗽了幾聲,才推門進來。笑著跟羅張維打著招呼,「羅校長,過來了啊……」
  李靜芊聽到門響,看清是秦憶本,身體一下子變得僵硬,急忙掙脫羅張維的懷抱,低頭跪在床上,嘴裡喃呢著不知道說什麼好。
  「裡修啊,你看你把我的乖女兒嚇成什麼樣子了。」
  羅張維笑呵呵的說,伸手撫摸著少女的頭髮,一副慈愛的樣子。
  「哦,哈哈」秦憶本得意的笑著,一屁股坐在羅張維的對面。一隻手大力的捏著乳房,要捏爆似的,黑粗的手指、粗糙的布料深深的陷進柔軟的乳房,另一隻大手掰著少女的下巴,讓她看著自己,打量著少女清秀的臉,故意的說給她聽,「女人嘛,就要和狗一樣聽話,才有男人願意操。是不是啊?」
  「哈哈,裡修你可真有意思。」
  羅張維裝模作樣的笑了幾聲,手從少女的頭上慢慢的滑下,經過脖頸,隔著粗布的草綠上衣摩挲著她的後背,裝作安慰她,「裡修他是從死人堆裡爬出來,說話就這個樣子。」
  少女的身體在兩個男人之間瑟瑟發抖,頭被迫高高的抬起,看著秦憶本兇惡的臉,顫抖著說,「我……知道,回去……後我……一定……聽干……乾爹……的話。」
  「好了,裡修你不要嚇壞我寶貝女兒。」
  羅張維繼續做著好人,伸手把少女摟在懷裡,「乖女兒,下來穿上鞋子,我們去接你姐夫去。」
  「嗯……」
  李靜芊猶豫了一下,在男人的注視之下,把軍衣囚褲脫下,換上自己的藍布衣服,下床抱起早已收拾好的包袱,看著羅張維,等待他下一步的指示。
  「這個也拿著吧,穿著蠻好看的。」
  說著,羅張維把剛換下的衣褲也塞進她懷裡,轉身問秦憶本,「那個,湊成一套吧。」
  秦憶本見他如此說,就從旁邊的小木櫃裡各拿出一套新的,丟給李靜芊。猶豫了會,拿出倆雙解放鞋,塞給羅張維,「老師你拿著,這是我們監獄發給職工子女的。操,我哪有什麼子女啊,你留著,回去哄……」
  「哈哈……我知道……」
  羅張維急忙打斷秦憶本的話,接過鞋,遞給李靜芊,「小芊啊,你先幫我拿著。」
  李靜芊慌忙打開包袱,放進去從新包好。
  「走吧,」
  羅張維說了句,率先向門口走去,秦李兩人也跟著移動腳步。
  秦憶本陰著臉,看了眼旁邊禁不住露出喜色的李靜芊。突然一下子把她抱了起來,幾步走到床頭,把她丟在床上。邊解著自己的腰帶嘶聲對李靜芊喊道,「脫!」
  說完,掏出肉棒,對著少女剛露出的下體,猛的插了下去,然後就是一陣猛烈的抽插。
  李靜芊一開始被秦憶本的舉動完全的嚇住了,可是很快的明白過來,驚惶的看著站在門口離自己越來越遠的羅張維,然後一聲不吭的走進來,順手關上門,站在旁邊木無表情的看著床上的兩人。
  身體回到充滿腥臭的床上,李靜芊的心再次的回到了受盡恥辱的日子,身體作出低賤的姿態,承受著秦憶本野蠻粗暴的動作,嘴裡發出性感的呻吟,眼睛卻含著淚水呆呆的看著身後的羅張維,沒有哀求之意,只是無盡的悲傷與委屈,似乎讓他明白自己經受的蹂躪是多麼的殘酷。
  黑壯的身體終於停了下來,緊壓在潔白的女體上,代之是粗重的喘息。李靜芊依舊保持著剛才的姿勢,哀怨的看著羅張維,等待的著他的反應。
  羅張維看著李靜芊,恰到好處的做了一個無奈的表情,故意的對秦憶本說,「好了,走吧,不然時間來不及了。」
  果然,李靜芊悲傷的眼神中透出一絲包含感激理解的複雜的神色。無知淒慘的少女再次被他所迷惑。
  喘息聲漸弱,秦憶本起身繫好劇烈運動中滑落的褲子,轉身往外走著。
  李靜芊慌張的整理好凌亂的衣服,看了一眼正在等她的羅張維,抱著包袱,像一個與丈夫慪氣但又怕被丟下的小媳婦,緊跑幾步,一言不發的跟在秦憶本身後。
  羅張維得意的笑了笑,快步追上兩人,有一句沒一句的和秦憶本說著,手卻偷偷的在李靜芊身上摸來摸去。很快的,少女的臉變的粉紅,走路姿勢也變得不自然。「這傻姑娘。」
  他有些鄙夷的想著,嘴角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淫笑。
  方輝放被兩名獄警押著站在監獄的大門口等著他們,他已經脫下囚服,換上以前羅張維帶來的衣服,胳膊上挎著盛衣服的小包袱。雙手交疊在一起,掩飾住手上的手銬,兩個月的時間也使得他本被剃光的頭上生出了短短的頭髮。唯一能反應出他異於常人的地方,只有為了防止他路上逃走,而被繫在一起的鞋帶。
  三人走了過來,秦憶本從口袋裡掏出一張公箋,故作嚴肅的宣佈:「反革命分子方輝放,因個人健康問題,經監獄黨支部研究決定,允許其回家靜養。歸家期間,必須嚴格遵守富江監獄《在押人員探親條例》如有違反,以越獄罪論處。」
  讀完後,他一把把公箋塞在方輝放的懷裡,語氣嚴厲的喊道,「方犯!監獄黨支部念你一個知識分子,犯的也是……意……思……識……形態上的錯誤,」
  雖然及時的掩飾了自己的無知,但是他卻有些惱火,不覺的提高了音量,「養病期間,老老實實的聽羅校長的話!不然有你好受的!」
  「是……」
  方輝放搭拉著頭,有氣無力的回答著,嗓音沙啞粗糙,卻能勉強聽清楚。秦憶本讀公箋和訓斥他的時候,瘦削的身體瑟瑟發抖,被擋住的手銬也因為手腕的顫抖而發出金屬摩擦的聲音。
  「他……」
  羅張維轉頭吃驚對秦憶本說。方輝放不是啞了嗎?他不解的看著秦憶本。
  秦憶本輕蔑的一笑,吩咐兩名獄警把方輝放押上獄車。等李靜芊上車後,才跟羅張維解釋道,「我們監獄有個老中醫,治燙傷挺好。我看他變老實了,也不會壞我們的事,治好了倒能幫我們,就給他治好了。」
  「這樣……他不會壞我們的事啊!」
  羅張維有些激動的說。萬一方輝放回家對李靜芷什麼都說了,那自己的計劃就徹底的泡湯了。
  「你看他的熊樣!」
  秦憶本使勁的朝地上啐了一口唾沫,輕蔑的說。「好了,你也上去吧。我下午還要開會,就不去了。」
  說完,轉身返回監獄。
  獄車到達小鎮的時候,正好是中午收工時分。在村民的圍觀中,三人先後走下了獄車,隨行的獄警並沒有下車,而是很快的坐車而去。倒是村民們聚在小學的門口,指點議論著,李靜芷和方娉方婷也躲在家裡沒有出來。
  「大家快去食堂吃飯吧,沒什麼好看的。輝放回家有什麼好看的,快走吧,走吧。」
  羅張維故意的把兩家的親密關係暴露在大家面前。
  議論和眼光的焦點——方輝放卻低著頭,老老實實的站在原地沒有任何動作。
  「看什麼看,不想吃飯了?好,餓著肚子繼續干,現在就集合!」
  趕來的大隊長也幫著驅散人群。圍觀的社員一哄而散,三三兩兩的朝食堂奔去了。
  大隊長拉過羅張維,低聲的囑托著,「老師,方輝放一家可就交給你了,你看整個大隊除了孤寡老人,就你們兩家不用出工。實在是沒有旁人啊。」
  「行啊,反正我沒事閒著也難受。」
  羅張維爽快的應下了,極力的掩飾內心的興奮,「哦,對了,那個,隊裡下午能不能出幾個人幫我把東西搬回去?方輝放回來了,再放他家就不合適了」。
  「行,沒問題,反正現在上工的時候……」
  隊長說著,頓了頓,悠然的說了句,「食堂食堂,可真成了食飽就躺下了。上工的時候,幾乎就沒有認真幹活的。」
  羅張維聽了,正要再調侃幾句,轉念一想,最好讓他忙的焦頭爛額的,更沒功夫注意到自己了,也就沒說什麼。
  隊長走後,李靜芷和方娉方婷母女才出來,李靜芷偷看了和丈夫一齊走近的羅張維一眼,幾步來到丈夫的跟前,顫抖帶著哭腔的聲音喊著,「輝放,你……」
  卻再也說不下去,高興激動的眼淚從臉上流了下來。
  「爸爸……小姨……」
  相對於母親,姐妹倆只有重見親人的高興。方婷還高興的撲到李靜芊的身上,摟著她親熱的叫著。
  「小婷乖……」
  經受了秦憶本和獄警們粗暴野蠻的蹂躪,李靜芊對「家」的印象更加的美好,她高興抱住撲過來的方婷,嘴裡誇獎著,「小婷你半年沒見,長了不少啊。」
  說著,像歷次寒暑假那樣和姐姐打了聲招呼,「姐,我回來了。」
  「好好,大家快進來吧。」
  說著,李靜芷擦了擦臉上的淚水,接過丈夫和妹妹手上的包袱,往裡讓著眾人。
  幾人走進了方家,略小的正屋頓時擁擠了起來,李靜芷手忙腳亂的招呼著丈夫和妹妹的同時,眼光卻時不時的掃羅張維一眼,打量著他的神色,見他依舊笑呵呵的看著她和丈夫,才鬆了口氣。
  很快的,屋子的氣氛就有些尷尬。幾個人都懷著自己的心事:方輝放低頭坐在飯桌前的凳子上,一言不發。秦憶本依舊笑呵呵的看著李靜芷夫妻倆,卻對方婷的話語根本沒有反應。李靜芷站在門口,有些迷茫擔憂的看著意志頹廢的丈夫和一臉微笑的羅張維。李靜芊感覺到三人之間不同尋常的氣氛,漸漸的放低了和兩個外甥女說話的聲音。
  「吃飯了,吃飯吧,大家餓壞了吧。」
  李靜芷盡量用平時的語氣說著,招呼著唯一的客人,「羅校長,您也一起吃吧。輝放的事情多虧了您。」
  話語禮貌而矜持,一副賢惠的家庭主婦的樣子。接著招呼女兒們,「你們兩個別纏著小姨了,過來幫媽媽收拾碗筷。」
  「哦,也好。」
  羅張維雖然臉上笑呵呵的,內心確實極為的緊張,怕萬一方輝放或者李家姐妹突然說破自己,那可就徹底的完了。此時見李靜芷主動的招呼自己吃飯,大為放心,高興之下,調逗旁邊的方婷,「小……方婷你還不快幫媽媽端飯。」
  「知道了……哼……」
  方婷對他皺了皺可愛的小鼻子,和姐姐一起把飯菜端過來。
  李靜芊也起身從木櫃裡拿出碗筷。
  六個人圍滿了整個桌子,四方的桌子,羅張維背朝著門坐在一邊,李靜芷和方輝放坐在他的左手邊,李靜芊坐在右手邊,姐妹倆坐他對面。
  大家剛坐下,一直沉默不語的方輝放這才站了起來,不再掩飾手上的手銬,舉著杯子,低著頭,沙啞低沉的對羅張維說,「謝謝羅校長,我這次……多虧了您,我謝謝您。我先敬你一杯。」
  「那裡……那裡……」
  羅張維謙虛著,臉上一副受之不起的樣子,心裡卻鬆了一口氣。同時他的話語是自己最好的證明,使得李氏姐妹完全的相信自己。
  「輝放,你的嗓子怎麼……」
  李靜芷著急關切的問。
  「哦,發燒燒的……」
  方輝放低聲的說。
  李靜芷聽了,明白似的「哦」了一聲,扭頭看著羅張維,眼中透露出毫不虛假的感激與欣慰,「羅校長,輝放他不能喝酒,您多喝點,也算我們的心意。」
  羅張維拿起酒杯,「滋」的一聲一飲而盡,語重心長卻別有用意的對方輝放說,「輝放啊,以後別再鬧那些什麼了,你看看,你忍心讓老婆孩子跟你擔驚受怕的?」
  方輝放點點頭,沒說什麼,身體卻往後縮了縮,一副懦弱膽怯的樣子,如同面對主人的奴僕。
  李靜芷看著眼前的兩個男人,內心百感交集。
  看著丈夫低著頭可憐卑微的樣子,使她內心隱隱作痛的同時也有深深的失望。
  直覺他不應該是這樣,但是應該是哪樣,憤起反抗嗎?她又說不上來。想起從前那個才華橫溢、意氣風發的青年,再看看現在的樣子,甚至有一種恨鐵不成鋼的感覺。但是,她再一次的提醒自己,他畢竟是自己深愛的人,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他。
  而對於羅張維,他逼迫自己屈從於他,用各種的方法剝去自己自尊,甚至拋棄了人母人妻的尊嚴,但是這些反倒使她生出兩人赤裸相對的感覺。再加上平日裡羅張維甜言蜜語、打罵哄騙,使她本來有些孤寂的生活變得「多姿多彩」起來。
  旁邊的李靜芊卻安心的很。不管怎麼說,自己已經擺脫了地獄般的生活,而且姐夫回來了,自己的苦也算沒白受。當然了,這一切都是羅張維的功勞,沒有他,自己就回不來,姐夫也放不出來。雖然當初是他送自己去監獄的,但是那是那個壞蛋秦憶本逼他的,不是為了保護我姐嗎?
  方輝放開始吃飯,因為雙手被銬在一起,自然的由李靜芷把菜夾道他面前的碗裡。
  羅張維看在眼裡卻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好像自己的女人當著自己的面與別人調情一樣。更可惡的是方輝放低著頭一句話也不說,一副「心安理得」的樣子,李靜芷卻「甘之如飴」的繼續給他夾菜。他這樣想著,心頭的怒火猛的燃燒起來。
  和上次請同學們吃飯一樣,他偷偷的把空閒的手拿到桌子底下,放在李靜芷的大腿上,摸索著爬到她的下體,隔著薄薄的夏褲摩挲著大腿根。
  羅張維的手按在她大腿的那一刻,李靜芷就想起了那次的遭遇,臉霎時變得通紅,手臂也有些顫抖,夾著的菜掉在桌子上。
  「對不起,我……」
  李靜芷解釋著,低著頭,看也不敢看旁邊的丈夫和妹妹。
  身體完全的貼在桌沿上,以免被身邊低頭不語的丈夫發現,大腿卻不敢加緊,悲哀的任由羅張維的手朝著既定的目標前進。
  羅張維的手也毫不客氣,手指頂著褲子慢慢的伸進她的陰道裡,艱難而固執的扣挖著。似乎又發現這樣很難有成效,又加了跟手指,使勁的往裡捅了捅。
  李靜芷的陰道卻早已滲出淫水,夏褲粗糙的布料在羅張維的扣挖下反覆的摩擦著瘙養的嫩肉。手指的動作幅度雖然小,卻反覆刺激著敏感的陰蒂,習慣了高潮的身體再次的充滿了慾望。
  她努力的做著和剛才一樣的動作,不讓丈夫和妹妹發現自己的異狀。藉著給丈夫夾菜的動作,裝作無意間的低頭或者胳膊的阻擋一下,輕聲長長的出一口氣,發洩內心的越來越強烈的慾火和瘙癢難耐的下體。
  見大家都沒注意到自己,羅張維乾脆摸索著解開李靜芷的腰帶,伸進內褲裡。
  大手摸著她毛茸茸的下體,來回的按揉著,陰毛與粗糙的手掌摩擦發出「沙沙」的聲音。
  李靜芷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越來越熱,全身的慾望也被挑逗起來,陰道裡已氾濫成災,如同花朵般的綻放,期待著男人的侵犯。她咬著下唇,如火的眼睛哀怨的看了羅張維一眼,馬上又移開了,慇勤的勸羅張維吃菜,哀求他放過自己。
  似乎怕大家發現,羅張維的手指在外面並太久的停留,很快的插進了她的陰道。期待已久的嫩肉嬌媚的纏繞上來,緊緊的擠磨著。感覺到裡面的泥濘,他朝著李靜芷曖昧的笑了笑,手指更加快速用力的摳挖揉捏著。
  手指侵入的瞬間,李靜芷的身體本能的動了一下,調整著手指進入的深度與角度,陰道也緊緊的夾著,迎接著遲來的異物。身體熱情狂熱的同時,內心為自己在丈夫面前被如此的玩弄而悲哀。她再次看了一眼羅張維,美麗的容貌,哀怨的眼神能讓任何男人心動。
  羅張維卻不管她,完全被夫妻親密的舉動所激怒。手指對熟悉的陰道做著熟練的動作,準確的攻擊到每一個敏感的部位,反覆的刺激著她泥濘的陰道。嘴角也掛著一絲讓李靜芷心驚膽顫的殘忍的微笑。
  羅張維摳弄了一會兒,李靜芷就不可抵擋的達到了高潮。她低著頭,臉紅的快要滴出血來了,小嘴微張著,急促的吐出火熱的氣息。身體硬直的挺著,裝作不在意的動了幾下,桌下的雙腿緊張的彎曲著,緊緊夾在一起,薄薄的夏褲被陰精打濕了一片。
  「李老師的手藝真是不錯啊。」
  享受完陰精的衝擊,羅張維把手抽了出來,濕漉漉的手指舉著饅頭,炫耀著自己的戰果。
  李靜芷無言的低著頭,眼裡的淚水不可抑止的流了出來,裝作不經意的擦了一下。卻不得不給丈夫夾了口菜,免得讓他發現自己的異常。
  「是啊,我最喜歡姐姐做的菜了。」
  少女並不知道自己的話對她的姐姐有多大的諷刺意味,誇張的嚼著嘴裡的飯菜。
  李靜芷的臉更紅了,內心的悲傷、恥辱使她差點崩潰,甚至想大哭一場來發洩內心的情緒,卻不能不強忍住,還得努力的作出笑容回應著妹妹,「小芊你也不怕羅校長笑話……」
  午飯並沒有持續多久,方輝放的一言不發使得大家都感覺一絲尷尬,悶頭吃著自己眼前的飯菜。
  飯後,方輝放有些恢復過來,但仍舊低著頭,誰也不敢看,只是偶爾和雙胞胎說幾句話。
  羅張維倒是有說有笑的和正在幫忙洗刷的李靜芊說著高中的事情。而李靜芊也合作的編著,以便騙過姐姐姐夫。
  「時候不早了,我就走了。」
  羅張維等李氏姐妹收拾完,又說了一會兒閒話,就起身告辭。
  其他幾人紛紛起身相送。走到門口的時候,羅張維突然對身後李靜芷說,「對了,李老師,秦獄長有些話要我轉給你,你看……」
  「哦好……」
  李靜芷沒料到羅張維會當著丈夫妹妹的面約自己,有些慌亂的看了丈夫一眼。見他仍舊那幅頹廢的樣子,才放下心來。
  「那,輝放,那我先到羅校長那去一趟,你要是累了先休息吧。」
  李靜芷故作平靜的囑咐著丈夫,然後囑咐過妹妹和女兒,才轉身跟著羅張維走出校園。
  兩人一前一後的來到羅張維的新房子。李靜芷是第一次來這裡,因為傢具什麼的都沒搬進來,所以感覺上空空蕩蕩的。
  對於這棟與風水相關的房子,李靜芷模糊的聽村民們提起過,一直接受新教育的她頗不以為然,但是她依舊能理解。相對於鎮上大多數愚昧無知的村民來講,羅張維的行事以及思考方式還是有一些「書傳三代」的跡象的。
  有了預先的心理準備,李靜芷雖然內心感覺到一絲不舒服的感覺,但是臉上並沒有表現出來,也沒有細想。
  「記住,晚上不許他碰你!」
  羅張維一把摟過身後的女人,雙手毫不客氣的揉搓著她的乳房,嘴巴湊在她的耳邊低聲而陰沉的說著。
  「嗯……我……」
  李靜芷猶豫著。難道我還能反抗丈夫的進入嗎?她雖然這樣想,卻不敢說出來。
  「臭婊子!」
  羅張維見她沒有立即答應,自方輝放歸來就掩藏在內心的不安與疑慮直接的發洩出來。雙手用力的握著李靜芷的乳房,手指透過薄薄的夏衣深深陷入柔軟的乳肉裡,惡狠狠的威脅著,「你不要以為他回來了就沒事了,到時候按越獄算,我讓你哭都哭不出來!」
  「不……是……」
  李靜芷低聲解釋著,語氣中包含著委屈與惶恐,「我……當然……不……他,他那樣……我……」
  說著,羞愧著急之下,快要哭了出來。
  「哼!你不會推開他啊?」
  羅張維氣惱的說著,放鬆了手上的力道,又強調了一遍,「記住!你是我一個人的女人,不許別人碰你!」
  「嗯……」
  李靜芷滿臉羞紅的點了點,看了他一眼,想說什麼卻又止住了。
  「你放心,他不會發現我們的。」
  羅張維準確的把握住她的心理,主動的安慰著,同時不動神色的破壞方輝放在她心目中的形象,「就算他發現了怎麼樣,你看他剛才的樣子,哼!」
  李靜芷本來就對丈夫的態度有些失望,現在羅張維一說,感覺更加的強烈。
  但是嘴頭上卻不得不維護自己的丈夫,無力的反駁著,「你……別……瞎說。他……」
  「哼!你怎麼想的,我還不知道啊,還跟我裝什麼。」
  羅張維徹底的摧毀她的反駁。見她歎了一口氣,知道自己的目的已經達到,故作關心的說,「小芊有地方住嗎?要不,讓她住我這吧。」
  「不行!」
  李靜芷緊張的叫起來,一臉的緊張與惶恐,哀求道,「你別……動她的心思好嗎?小芊她……我爸媽走的時候,她還小,就我這麼一個姐姐了。」
  「好好……」
  羅張維應付著,淫笑著說,「不過你可以好好的補償補償我。」
  說著,手指撫摸著她的紅唇,「先給我舔舔。」
  李靜芷聽他如此說,臉色更加的羞紅,身體卻不覺的興奮起來。她乖乖的跪在地上,掏出早已怒立的肉棒,像捧著什麼珍貴物品一樣捧在手裡。
  她抬眼瞄了羅張維一眼,見他正微笑的看著自己,嫣然的對他一笑。然後伸出蔥白的手指按了下血紅的龜頭,調皮的朝微張的馬眼吹了口氣,白淨的小手握著硬直紅熱的肉棒,溫柔的捋動了幾下,將外層的包皮擼到陰莖根部,露出血紅的血管和筋脈。
  羅張維站在地上,主人一樣看著跪在自己面前的少婦,雙手撫摸著她的頭,嘴角掛著一絲得意的笑容。他搖晃了下身體,肉棒隨著動作脫離李靜芷的手,龜頭在她的臉上來回的滑著。
  李靜芷也仰起俏臉,迎接著龜頭的摩擦,俏麗白嫩的臉上留下絲絲的黏液,顯示龜頭劃過的軌跡。雙手也伸進上衣和褲子裡偷偷的動作起來。從羅張維的角度,可以看到少婦的胸部和下體的衣物微微的鼓起,隨著胳膊的動作不斷變幻著形狀。
  當龜頭劃過李靜芷嘴唇的時候,她乖巧的張開嘴把整個龜頭含了進去。粉紅的嘴唇輕合在冠狀物的邊緣,像吃什麼甜美食物樣,一陣猛吸狂吮,舌頭也到處的舔著。
  「我一個人的女人……」
  羅張維喃喃的說著,注視著少婦的眼睛透出瘋狂得意的神色。下體的肉棒漸漸的直立,享受著她趨於完美的口技。……
  暴風雨後,李靜芷赤裸著跪趴在地上,臉上、陰道裡滿是精液。羅張維趴在她的背上,大聲的喘息著。兩人周圍的地上丟滿凌亂的衣物。
  過了一會兒,羅張維起身拍了拍李靜芷的屁股,開始慢慢的穿衣服。
  李靜芷起身,先仔細的把沾滿精液的臉、脖子洗乾淨,然後洗乾淨下體,最後才穿上衣服。
  「嘿嘿,我晚上找你。」
  羅張維淫笑著,雙手摸著她的肩膀,再次的強調,「記得,不許他碰你!把小穴給老爺乾乾淨淨的留著。」
  「晚上……」
  李靜芷為難的重複著,懇求道,「不要了好嗎?我……」
  「哼!」
  羅張維為午飯的時候李靜芷對丈夫的關心一直耿耿於懷,揮揮手說,「好了,你先回去吧,我還要搬家那!」


第25章 三人同床
  李靜芷到家的時候,方輝放已經躺在床上睡著了,倒是李靜芊很有精神的給小姐妹倆講著新鮮事,見姐姐回來,急忙起身招呼,「姐,你回來了。」
  「嗯,小芊你要是累了就休息會吧,不用管這兩個小傢伙。」
  李靜芷應著,臉上一片的平靜,眼睛卻小心的觀察著妹妹的反應,確定自己的掩飾是否能騙過家人。
  「不累,又沒走路……」
  李靜芊突然想起不走路是因為坐獄車回來的,急忙打住,掩飾道:「姐夫在那邊好像睡著了,姐姐你過去看看吧。」
  「哦,好的。」
  李靜芷見妹妹並沒有發現什麼,才鬆了口氣,往自己的臥室走去。
  李靜芷回到自己的臥室,看著熟睡的丈夫,內心更加的愧疚。想到羅張維的話,握著丈夫的手,低聲哭泣起來。直到方輝放有些驚醒的扭動了下身體,她才止住哭聲,擔心的看著丈夫。
  方輝放睡了一個下午,外面吵吵鬧鬧的搬家也沒有吵醒他。倒是李靜芷姐妹和雙胞胎幫著搬東搬西的,忙了一個下午。
  晚上,羅張維並沒有在方家吃飯,而是跑到了大隊食堂,自己掏錢請幫忙搬家的人喝了些酒。
  方家的晚飯吃得比午飯更加的沉默,方輝放依舊低著頭,一言不發,導致本來很高興的李靜芊和方娉方婷姐妹也漸漸的沒了聲音。看著低頭吃飯的眾人,李靜芷對丈夫的失望更加的強烈,甚至有了一種怨恨。
  吃過晚飯,方輝放依舊是一言不發的躺回床上去。李靜芷洗刷完碗筷之後,因為妹妹回來的緣故,就和妹妹李靜芊一起,帶著兩個女兒到村民們煉鋼鐵的地方,對熟人打聲招呼。
  善良的村民也很有默契的沒有提起方輝放的事情,而是熱心的向李靜芊問著縣城大大小小的事情,誇獎著少女的聰慧漂亮,而且還有文化,一定會住在大城市。
  他們根本沒注意到姐妹倆應付著他們的誇獎的同時,相似的眼睛裡卻透出同樣的痛苦與無奈。
  晚上,李靜芷回來的時候,方輝放仍在沉睡。囑咐妹妹與兩個女兒早點睡以後,李靜芷就回到了自己的臥室,因為想著羅張維要來,就沒脫衣服。看著丈夫熟睡的樣子,白天不舒適的感覺使她賭氣的背朝著方輝放。漸漸的困意上湧,迷迷糊糊的半睡半醒狀態。
  「芷……芷……」
  朦朧的她聽到丈夫呼喚自己的名字,還以為是在說夢話,就沒應聲。除了一絲的好笑外,還有感動,想起兩人以往的甜蜜時刻,幸福的笑了笑,心中的怨恨也全消了。
  然後感覺丈夫的手摸著自己的後背,「難道他沒睡著?」
  她暗想著。正要翻身看一下,身體剛動,感覺就消失了,耳邊傳來丈夫輕微的鼾睡聲。「大概是錯覺吧。」
  這樣想著,也就沒翻身查看。
  因為小睡了一會兒,困意漸漸的消退,同時也擔心羅張維的到來,所以她再也沒睡著,心裡自然的想著自己與羅張維之間的事。躺在丈夫的身邊,聽著他沉重的呼吸聲,想到身體已經被別的男人侮辱,甚至自己此時仍舊在想這個男人,這讓她內心更加的羞愧。
  在這種矛盾自責的心理中,雙手卻悄悄的伸到了陰道處,來回的揉著。心一直的下沉,甚至大聲的吶喊著「拿出來,拿出來」手指卻向陰道深處繼續的前進。
  身心矛盾之下,她徹底的屈服了,一邊流淚一邊狠命的摳挖著陰道,身體裡的性慾在這種矛盾變態心理的激發下,再次的高漲起來。
  正在她自慰的時候,聽到外面傳來幾聲熟悉的咳嗽聲,身體一震,猛的停了下來。
  「要不要出去?」
  她猶豫了一下,在服從的本能支配下,她翻身正要出去。
  看見正在熟睡的丈夫,又停了下來,捧著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臉上,來回的摩挲著表達內心的歉意與愧疚。
  咳嗽聲越來越近了,她無助的看看窗外,又看看丈夫的臉,極度矛盾恥辱的心快被撕成兩半。眼前丈夫手腕上的手銬似乎提醒了她,暗暗的安慰自己,「為了輝放……」
  眼裡卻又流出了淚水,落在方輝放的手上。
  當咳嗽聲再次的想起,她終於下定決心似的下床,穿上拖鞋,悲哀的看了丈夫一眼,悄悄的走了出去。
  「怎麼這麼久?」
  羅張維伸手捏住她的乳房,不耐煩的責問著。
  「我……」
  李靜芷支吾著,低聲哀求著,「你小聲點,別讓他聽見。」
  「你還怕他聽見啊?」
  羅張維加大了手上的力道,狠狠的抓著她的乳房,「怕他聽見怎麼不趕快出來?啊?」
  「我……」
  李靜芷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好,低聲的哀求著,「痛……」
  「哼!看我怎麼懲罰你!」
  羅張維緊握著她的手腕,朝屋裡走去,「跟我進去。」
  「干……幹什麼……」
  她緊張的問道,想到妹妹和丈夫,她的心不由的提了起來。
  「干你啊!」
  羅張維惡狠狠的說,「我讓你再不出來,就在你床上干你!」
  「不要!」
  她失聲的喊了出來,沒料到羅張維會這樣的折磨自己,「我求求你,不要在裡面,不要……」
  「求我?」
  羅張維哼了聲,繼續用力的往裡拽著她,「剛給你好臉色看,你又忘了自己的身份了!記住,你是老爺的一條狗!我愛在哪操你就在哪操你!」
  「不要……不要……」
  李靜芷搖著頭,無力的哀求著,身體卻被羅張維一步步的拉進家門。
  「你叫吧,等把他們吵醒了,大家一起樂呵樂呵。」
  羅張維威脅著她,拖著她向夫妻的臥室走去。
  李靜芷聽他如此說,不得不閉上嘴,眼睛淚汪汪的看著他。在臥室的門口,她跪在地上,抱著羅張維的褪,無聲的哭泣著。
  羅張維不耐煩的把她橫抱起來,走進夫妻的臥室。因為方輝放睡在裡面,他順手把李靜芷丟在床邊,低聲說著,「脫!」
  李靜芷坐在床上,呆呆的看著他,悲傷無力的搖了搖頭,又低了下去,不敢與他對視。
  羅張維笑了笑,坐在床沿上,掏出裝著碎煙葉的塑料袋,不慌不忙的倒在紙片上,慢條斯理的捲著,眼光若即若離的盯著她。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雖然羅張維沒有說什麼,煙霧裊緲的臥室氣氛卻越來越沉重,寧靜得令人窒息。
  羅張維抽完一根,丟掉煙頭,再次的掏出煙草,倒在紙片上,慢慢的捲著,粗糙的手指磨著紙張,發出「沙沙」的聲音。這樣平常的動作卻給了李靜芷無形的壓力,腐蝕著她本來堅強的心,變得慌張起來。
  兩根煙的時間,李靜芷卻好像過了很久。耳朵裡滿是心臟「咚咚咚」的跳動聲,身體變得僵硬,按在床上的雙手充血脹痛,彎曲的大腿甚至有抽筋的跡象。
  咬了咬下唇,她伸手顫抖著解開了上衣的紐扣,慢慢的脫下,輕輕的丟在床尾,然後是貼身小衣、胸圍。上身完全赤裸後,她抬頭看著羅張維,臉色蒼白無助,嘴唇顫抖著,眼睛裡沒有淚水,卻含著無盡的悲哀。
  羅張維依舊是那副樣子,臉上既沒有高興,也沒有憤怒,木木然的抽著自己的煙,甚至連看都不看她一眼。似乎沒有發現已經屈服的李靜芷正在等待他的指示,抽完第二支,他再次的掏出煙袋,動手捲著第三支。
  李靜芷看著他再次的低下頭,雙手摸到自己的腰帶,顫抖的解著。因為極度的屈辱,手不聽使喚的顫抖著,連腰帶都握不住,解了幾次才解開。胳膊顫抖著把褲子褪到膝蓋處,再繞過小腿脫了下來。握著內褲邊緣的雙手猶豫了一會兒,狠心似的一把拽到膝蓋間。
  做完這些,她再次的抬起頭看著羅張維,等待他的動作。可是她再一次的失望了,羅張維像什麼都沒看見似的依舊抽著自己的煙。她的眼光有些茫然,不知道還應該做什麼,發呆的看著羅張維。
  「呸,」
  羅張維抽完煙,朝地上狠狠的吐了一口唾沫,起身幾下脫光自己的衣服。
  然後拽著李靜芷的頭髮,拉到方輝放的臉前,惡狠狠的說:「記著,你是條母狗!」
  李靜芷不說話也沒有掙扎,淚眼朦朧的看著自己的丈夫安詳的睡容,眼淚一滴滴的落在他的臉上。雙手急忙抹著不斷流出的淚水,免得驚醒丈夫。
  「哼!」
  羅張維鬆開手,坐回李靜芷的身邊,不屑的說道:「還真是人間慘劇啊。」
  李靜芷坐直身體,依舊呆呆的不言語,任由羅張維侮辱著自己。不過神情、態度都軟弱下來,高聳的乳房隨著急劇的呼吸快速的起伏著。
  羅張維看她態度已經有些軟了下來,伸手把她摟在懷裡,低聲安慰著:「好了,乖寶貝,別鬧了。」
  李靜芷依舊低著頭,無助的坐在床上,眼裡的淚水卻因為羅張維的一句哄騙而委屈的流了下來。
  羅張維讓她轉過身,靠在自己的懷裡,雙手伸到前面,撫摸著她的小腹,嘴裡低聲的引誘著,「自己摸摸奶子給你丈夫看看。」
  李靜芷的身體無助的靠在羅張維的懷裡,輕輕的搖了搖低垂的頭。本來自然垂在羅張維大腿上雙手卻不自然起來,不知道放哪裡好,只好彆扭的舉著。
  「小笨蛋,今天怎麼像個小姑娘樣不好意思。」
  羅張維頭靠在她的耳朵上低聲說著,故意的挑逗著她。說話的同時,抓住她的雙手按在胸部,手指來回的揉著豐滿的乳房。
  揉搓了一會,才鬆開手,沿著身體的曲線滑到她的下體,一隻手摩挲著光滑的大腿,另一隻手不客氣的伸進緊閉的小穴裡摳挖著,吃驚的發現裡面早已經濕漉漉的了,「小騷貨,都濕成這樣了還裝什麼?」
  「沒……」
  李靜芷羞澀的回答,堅強的語氣中包含著一絲的濕意與軟弱。
  羅張維雙手分別拽著她的陰唇,大力的分開,嘴巴蹭著白淨的脖頸,模糊的挑逗著,「要是方輝放醒來,他看見老婆的騷穴直往外流水,會怎麼想?」
  兩人坐在方輝放的對面,如果方輝放醒來的話,可以毫無遮擋的看見美貌的妻子赤裸著被同樣赤裸的男人抱在懷裡,陰道被撕的大張著,不斷流出淫液來。
  「不……」
  李靜芷痛苦的掙扎著,赤裸的身體不斷的扭動著,不自覺的挑起男人的性慾來。雙手卻更加用力的撫摸著自己的乳房,與臉上痛苦的神色一起揮散著妖艷虐待的氣氛。
  羅張維長出一口氣,想到可以當著丈夫的面任意的將美麗的妻子騎於胯下,肉棒就直挺挺的立了起來。他讓李靜芷跪趴下,把屁股高撅著與自己肉棒平齊,自己跪在她的身後,雙手撫摸著潔白肉膩的臀肉。早已硬直的肉棒頂在她的陰道口,紅粗的龜頭來回的磨著溫熱的陰蒂。
  李靜芷歪著臉靠在枕頭上,從側面看去,烏黑的頭髮,修長的脖子,光滑的後背,凹下的後腰,高翹的臀部,身體的各部分不斷的延伸著,展現出女人美好玲瓏的曲線。
  臉色通紅,嘴微張著,發出急促的呼吸,一副不堪挑逗的樣子。但是期盼的眼神卻散發出痛苦悔恨的神色,眼光也越過近在咫尺的丈夫,看著窗外無盡的黑夜。
  因為沒有開燈,微微的月光直接照在婦人的身體上,於白淨滑膩之外又增添了一種朦朧神秘的感覺。羅張維慢慢的挺到腰身,龜頭進入早已泥濘的陰道,不慌不忙的前進著。雙手扶在肥大的臀部,大手來回的撫弄著。
  「啊……」
  隨著龜頭的進入,李靜芷輕呼一聲,感覺到肉棒的火熱和陰道的充實。
  身體微微的後退,雙腿大力分開,配合著肉棒的插入。雙手不受控制的按在被擠壓的乳房上,開始揉搓起來。臉上散發出性感的光輝,眼光卻反應了她真實的內心,滿足、痛苦、迷茫、悔恨。
  羅張維雙手扶著臀部,上身挺著,眼光不時的落在窗外或者別的地方,心不在焉而又操作自如地擺動著腰身。恰到好處的力度除了把肉棒送進抽出以外,甚至不能使跪趴的肉體再動一下。
  臉上一副無所謂的神情,眼光中沒有一絲的喜或恨,更不用說激動或讚美,好像享有胯下的少婦是天經地義的。整個肢體語言組合在一起,好像他已經厭煩而又不得不做這件事情。
  李靜芷並看不到他的表情,但是也不需要看他的表情。從羅張維不溫不火,嫻熟清晰的動作,她就知道現在他的臉上什麼樣子。她有時候想起,總覺得是一種諷刺,本來夫妻之間的默契與瞭解,卻反應在凌辱逼迫自己的男人身上。
  這樣的感覺並不是第一次。每一次,她的內心都強烈的憎恨著這種「施捨」的抽插,告誡自己要冷靜,要抗拒。但是每一次的「施捨」都迅速的挑起了她的性慾,在她內心悔恨流淚的同時全身主動的搖晃配合著,陰道也如膠似漆的纏繞著依舊不緊不慢的肉棒。
  這一次她卻有些累了,看著丈夫有序起伏的胸膛,陰道裡卻承受著另一個男人的肉棒;身體歡快的迎接著抽插的同時,內心卻悔恨拒絕它的進入。隨著身後男人的動作,身體的快感越來越強烈,搖擺前傾得也更加猛烈,旁邊的丈夫也不斷變幻著與自己的距離。
  羅張維並不急於知道少婦的感受,依舊不緊不慢的動作著。一手摸到肛門,反覆的揉搓了幾下,手指轉動著探進緊閉的菊蕾裡,慢慢的轉動著。
  李靜芷身體挺動了一下,脖子硬直,頭昂了起來。「唔……唔……」
  她緊咬著下唇,阻止脫口而出的呻吟。
  「還記得我以前給你說過什麼話嗎?」
  羅張維故意的逗弄著少婦開口,抽插的動作也加快速度,卻依舊保持著穩定的頻率。
  李靜芷有些擔心的看著丈夫,怕他被羅張維的話吵醒,發現他的眼皮似乎動了動。
  心裡一緊,卻不知道該怎麼辦好,內心極度的惶恐。
  「快說!」
  羅張維提高聲音,腰身也使勁的頂了一下,逼迫李靜芷回答。
  「是……我是……你的……女人……」
  李靜芷怕他吵醒身邊的丈夫,只好小聲的回答,聲音因不斷擺動的身體而頓頓磕磕。
  羅張維再次的大力頂了一下,示意她繼續說下去。伸入肛門裡的手指也變成了兩根,轉動支撐著。
  「唔……」
  李靜芷再次的咬緊下唇,強忍著肛門處傳來的脹痛與充實。又被大力的頂了一下,偷偷的看了一眼丈夫,才接著說:「我……沒有……丈夫。」
  「哼,好好記住!」
  羅張維訓斥似的說了一聲,手指加緊了轉動的速度,同時兩根手指向相反的方向撐開肛門,讓裡面的肌肉暴露在空氣中。
  李靜芷把頭埋在枕頭裡,努力的支撐著隨時都有可能倒下的身體。身體更加努力瘋狂的搖晃著,兩個月的開放使得她對肉棒的插入沒有任何的抵抗力,肛門被同時玩弄的奇異感覺,再加上丈夫在身邊造成的緊張、愧疚,甚至有些微的刺激,使得她繃緊的神經更容易的感受到快感的來襲。
  「乖寶貝,你今天還挺有戰鬥力的。」
  羅張維一邊抽插著,一邊用語言刺激她內心的恥辱,看著旁邊的方輝放,更能滿足他變態的心理。
  李靜芷依舊沒說話,倒是睡在旁邊的方輝放突然轉了個身,換了個舒服的姿勢,接著睡了過去。
  李靜芷身體完全停了下來,呆呆的看著他,眼睛裡滿是驚恐,生怕他萬一醒過來,發現自己的醜態。
  羅張維反應小些,只是吃驚的看著他,雖然並沒有停下抽插,動作卻變得緩慢,也盡量的不發出聲音。直到確定他依舊在睡覺,才報復似的更快的挺動著腰身,嘴裡嘟囔著:「我就是操她,你又能怎麼樣,啊?」
  鬆了口氣的李靜芷卻不堪他的抽插,大腦有些麻木,嘴裡若有若無的發出性感的呻吟。
  羅張維見狀,把她的身體扶起來,讓她坐到自己的肉棒上。肉棒因為起身的緣故而變換著插入的角度和力度,泥濘的陰道每次插入後都產生不同的刺激。
  「嗯……」
  李靜芷強忍著嘴裡發出呻吟的慾望。上身像軍人一樣挺得死直,在男人的頂動下不斷的起伏。雙手主動的按在胸部,捏擠著脹大的乳頭。肉穴更加嬌媚的纏繞著男人的肉棒,努力的追求著期待的快感。眼睛充滿成熟的妖艷,赤裸的身體流滿了汗水,在月光照射下顯得晶瑩剔透。
  羅張維繼續保持著有節奏的抽插動作,雙手摩挲著大腿根嬌嫩的肌肉,手指不時的碰到兩人結合的部位。嘴巴不時的輕觸下光滑的後背,漸漸沉重的呼吸刺激得婦人後背癢癢的。
  李靜芷身心都放在應付不斷襲來的快感上,只是本能的緊咬著嘴唇,雙手也忘記了動作,停留在乳房上。疲勞火熱的身體在性慾的支配下,機械但又熟練的的起來,坐下,起來,坐下……
  過了一會兒,感覺有些累了,羅張維便躺回床上,仰面大聲的呼吸著,單純的依靠屁股的頂動來進出著婦人的身體。
  李靜芷的身體被頂得上下起伏,周圍不斷起落的環境,將要襲來的快感,使她的大腦趨於麻木,漸已忘記了丈夫的存在。嘴巴也微張,用呻吟來表達對高潮的渴望與滿足。雙手反按在羅張維的小腹部,支撐著被頂得四處亂晃的身體。
  「呼……呼……」
  羅張維大聲的喘息著,再次讓李靜芷跪趴在床上,自己衝刺般的伏下身體,與床面平行,肉棒瘋狂的進出著她的陰道。
  「啊……」
  李靜芷被他瘋狂的動作頂得前後亂晃,頭深深的埋在枕頭裡,狂亂的哭喊透過枕頭變成沉悶的「嗚嗚」聲。混亂中屁股高高的撅起,左右的搖晃著,讓男人的肉棒更緊密的摩擦著陰道裡的嫩肉。
  狂亂的動作並沒有持續多久,羅張維突然停了下來,臉上詭異的笑著,肉棒也作勢要抽離她的身體。
  沒有了男人的動作,雖然她依舊來回的晃動著,但是快感正在漸漸消失。李靜芷連考慮都沒考慮,以前養成的習慣使她本能的作出正確的反應。
  「我……是……你……老爺……一個人……的女……人。」
  她斷斷續續的說著,大滴的汗水從臉上流下,流在急速喘息的嘴裡。濕濕的頭髮緊貼在臉上,急劇起伏的乳房上也佈滿了汗滴,更能引起男人的疼愛。
  「還有!」
  羅張維再次的大力抽插起來,下體撞擊著女人的臀部,「啪啪」作響。
  「沒……有親……啊……」
  大力的撞擊下,李靜芷忍不住的叫了出來,又趕緊的把頭埋在枕頭裡。可是她一停,羅張維又停了下來,等待她接著說下去,無奈的只好抬頭繼續下去。
  「老爺……一……個人……的……女人……」
  斷斷續續的聲音夾雜著肉體撞擊的「啪啪」聲以及男人沉重的喘息,在寧靜的夜晚顯得格外的淫穢。
  很快的,李靜芷就達到了高潮,股股陰精直接的噴在龜頭上,在肉棒抽出的瞬間,從陰道裡流了出來,滴落在嶄新的床單上,蓋在汗滴的痕跡上。高潮後的她如同癡呆一樣軟軟的趴在床上,嘴角流出一絲的唾液,全身一動不動,唯有腰身仍在做在最後的努力。
  羅張維長出一口氣,不再控制自己的情慾,又一陣瘋狂的抽插。憋了許久的精液帶著高昂的性慾射進了婦人的子宮,身體趴在李靜芷的背上,兩人粘濕的身體親密無間的貼在一起。
  過了一會兒,羅張維起身找來毛巾,溫柔的給李靜芷擦著全身的汗水,微笑著看著慵懶的她。
  李靜芷軟軟的趴在床上,好像在回味剛才美妙的過程。直到感覺到羅張維給她擦汗,「嗯嚀」一聲,有些害羞的看著羅張維,乖巧的抬起胳膊,讓男人摸遍自己每一寸肌膚。
  羅張維把李靜芷身上的汗擦乾後,把毛巾遞給李靜芷,讓她給自己擦。
  李靜芷接過毛巾,如同妻子對待丈夫般,溫柔細心的擦拭著。擦到下體的時候,她下床跪在地上,毛巾包著大腿,來回的擦拭,完全不顧男人的腳臭與下體的異味。
  「好了,來,讓老爺抱抱。」
  羅張維心疼的說。說著,他半坐在床上,身體倚在牆,把李靜芷抱在懷裡,疲軟的肉棒塞進依舊流出精液的陰道裡,胳膊環抱著懷中的肉體,手掌蓋住豐滿的乳房,溫柔的揉搓著,嘴巴輕吻著耳朵,「親親老爺。」
  李靜芷無力的靠在他的臂彎裡,雙手無力的按在他的胸膛上。或許是背對丈夫的緣故,她聽話的歪過頭,嘴巴主動的靠上去,吻著羅張維的大嘴。
  「啾啾」的聲音持續了很久才停下。李靜芷滿臉羞紅,頭枕在男人的肩上,眼睛裡滿是溫柔與性感。雙手也慢慢的撫摸著男人皺老的皮膚,交纏的腿相互磨挲著,暗示男人再次的佔有她。
  「你這個騷貨……」
  羅張維笑罵道,屁股頂動了幾下,「是不是還要啊?」
  「嗯……」
  女人撒嬌的扭動了一下,嬌媚的聲音、性感的肉體挑逗起男人的性慾。
  「真受不了你這個小淫婦。」
  羅張維輕拍一下她的屁股,「乖乖的,陪老爺說會話。」
  低聲私語的兩人過了很久才分開,李靜芷先乖巧的給羅張維穿上衣服,自己披上外衣,把他送出去,兩人在院子裡又呆了一會兒,羅張維才回家去。
  就在李靜芷出去送羅張維的時候,本已沉睡的方輝放卻轉過身來,死死的盯著床單上的汗跡與白濁的液體,眼睛裡快要冒出火來。嘴唇已經咬出了血,留下深深的牙痕。指甲深深的陷在手掌裡,順著手指流下的血已經凝固。
  原來他並沒有屈服,而是默默的忍受著折磨侮辱,甚至卑躬屈膝的討好秦羅兩人也在所不惜,只為尋找著報仇的機會。而他外表所表現的看書睡覺,只不過是做做樣子給人看,同時也靜靜的擬定著報仇的計劃。
  當晚上羅張維進來的時候,他就忍不住的想起身殺掉他,但是一來他並不知道羅張維要來,根本沒什麼準備;更重要的是,他並不知道妻子的態度,甚至於他想借羅張維的行動摸清妻子的態度。所以他一直強忍著內心的衝動,瞇著眼觀察著兩人的舉動。
  看著妻子可憐屈辱的樣子,他的心如同刀割一樣,但是為了復仇卻強忍著,甚至轉過身去咬緊嘴唇,內心卻發誓以後一定要好好的對她。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他又懷疑了,這是自己的妻子嗎?是那個端莊大方,舉止有禮的愛人嗎?
  聽著她的「劣跡」和淫蕩的叫喊,他的心由失望到滴血,如同被撕裂般。憤怒的他因為身體的缺陷而變得更加偏激,直覺的把妻子當成了與羅張維並列的陷害自己的「淫婦」方輝放的臉變得扭曲起來,雙手拽住床單,似乎要把這淫亂的證明撕碎。直到聽到妻子關門的聲音,他才迅速的背身躺了回去,發出輕微的鼾聲。
  李靜芷回來後,看著依舊沉睡的丈夫,歎了口氣,把凌亂的衣物收拾好,偷偷的把床單換掉,也上床睡去了。她並沒有注意到丈夫本已閉上的雙眼依舊大睜著,燃燒著熊熊的怒火。
  黑夜,其實可以掩蓋很多東西,乾淨的或者不乾淨的。
  第二天,李靜芷早早的起來做好早飯,聽見方輝放起床的聲音,急忙跑到臥室去,幫雙手依舊被銬在一起的丈夫穿衣服。
  這是夫妻倆第一次獨自的面對面,她猶豫了很久,不知道說什麼好,最後才說:「放,你放心,我會等你一輩子的。」
  這確實是她的真心話,在她內心裡,羅張維畢竟只是「情夫」不會威脅到方輝放「丈夫」的地位。更何況她內心還有著對丈夫的愧疚。
  「嗯…芷,我……對不起你們母女……」
  方輝放沙啞的說著,依舊低著頭。
  「你瞎說什麼。」
  李靜芷阻止他繼續說下去,幫丈夫穿好鞋,打了洗臉水,用濕毛巾把他的臉擦乾淨。擦臉的時候,方輝放不得不抬起頭。擦完後,李靜芷看著丈夫俊秀熟悉的臉,忍不住的趴在他的胸膛上「嗚嗚」的哭了起來。
  方輝放抬起手,正要安慰妻子,卻想起什麼,雙手又放了下來。仰著頭不去看自己的妻子,臉上木木的毫無表情。
  等李靜芊和小姐妹倆起床,五人吃過早飯,就各做各的事情了。
  方輝放依舊回自己臥室裝著看書,心裡盤算著怎麼報復秦羅和自己的妻子。
  李靜芊在教室裡指導小姐妹倆做作業。李靜芷閒著沒事,就把丈夫和妹妹帶回來的衣服收拾了一下。
  「小芊,你怎麼會有這些衣服?」
  李靜芷走進教室,手裡捧著疊的整齊軍服囚衣和倆雙鞋子。
  「解放軍……」
  方婷放下手中的筆,朝母親撲去,「媽媽,讓我看看,讓我看看……」
  說著,握著鞋子愛不釋手的摸著。方娉也跑了過來,握著一雙鞋子,毫不掩飾的露出喜愛的神色。
  「哦,那是……」
  李靜芊看到這套軍服和囚衣,突然想起自己所受的蹂躪,眼紅了紅,急忙掩飾道,「那是我們接姐夫的時候,秦…獄長送給羅校長的。」
  「這樣啊,那我給他送去。」
  說著,不顧姐妹倆的哀求從她們手中奪過鞋,轉身往外走,同時安慰著失望的姐妹倆,「你們放心,這鞋是小孩子穿的。說不定你們羅伯伯會送你。」
  走進羅家,見沒人出來,在院子裡邊喊著:「羅校長在家嗎?」
  「哦,在在……」
  屋子裡走出的不光羅張維,還有秦憶本。
  上午,秦憶本就急不可待的跑來找羅張維,來商量著怎麼樣讓李靜芷屈服。
  他並不是一個笨人,羅張維幾次有意的破壞強迫李靜芷的機會,使他內心產生了懷疑。說話的時候,他不時的用言語試探著羅張維,可是都一無所獲。
  兩人商量了一會兒,就聽見李靜芷的聲音,急忙打住,迎了出來,「李老師啊?進來坐……」
  「不了,我……家裡還有點事情。」
  李靜芷見秦憶本在,就停住腳步。把手上的衣服遞給羅張維,「羅校長,小芊說這些衣服是你的,所以……」
  「哦哦,是裡修送我的。唉,還麻煩您跑一趟。」
  秦憶本看兩人的舉動語言,沒有什麼異常的跡象,心裡的疑慮漸漸的消去。
  暗中捅了羅張維一下,實施剛才兩人商量好的計劃,「對了,李老師,方輝放的事情……嗯,有些變化。」
  「啊?怎麼了?」
  李靜芷聽他的口氣,好像又要把丈夫帶回去似的。
  「哦,那個,太危險了。要是他逃了,我可就……」
  羅張維見李靜芷一片著急的神色,急忙安慰道,「不是要把他再帶回去,放都放回來了。」
  「那……」
  李靜芷遲疑說著,看著眼前的兩人。在方輝放的事情上,她一直相信羅張維是幫著自己的,何況丈夫昨天的話也證明了這點。
  「哦,來來,」
  羅張維讓李靜芷進屋,走到自己臥室的牆邊,握著一個看似衣鉤實際是密室門柄的木柱,拉開一道活牆,露出改修好的密室,「我和裡修的意思是說讓他住在裡面,平時吧,都不讓他出來,三餐我們給送進去。」
  「這……」
  李靜芷吃驚的看著密室,她被完全驚呆了。怪不得新房子看著有些不對勁,是屋裡比屋外看著小多了,不過羅張維刻意的沒擺放多少傢俱,所以這種感覺不是很強烈。
  「這也是為了大家好,」
  秦憶本繼續說下去,「要是他真的跑了,不光我要被抓起來,羅老師是中間人,你們是家屬,都有看守不嚴的責任。就是他,跑也跑不到哪去。」
  「你放心,裡面一應俱全,除了不能隨意出來以外。」
  說著,羅張維把門關上,「這門有個暗栓,從裡面很難打開的。」
  李靜芷並沒有回過神來,機械的聽他說著,根本不知道他在說什麼。直到最後,才回過神來,卻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吞吞吐吐的說:「要不……你……你問下輝放吧。」
  「正好,我也有些事情要囑咐他。」
  秦憶本說著,和羅張維打了聲招呼,出了羅家,向方家走去。
  秦憶本走後,羅張維並沒有像李靜芷預料的那樣動手動腳,而是有些疲累的坐在床上,抱怨道:「唉,為了你,簡直操碎心啊。」
  剛才與秦憶本商量的時候,他從秦憶本不滿的語氣,試探的話語甚至微怒的表情中讀出了他內心的想法,不斷狡辯的同時暗暗叫苦才搞定了方輝放,又來了個野心更大的秦憶本。雖說暫時使他相信了自己與李靜芷之間的「清白」卻更加苦惱,不知道以後怎麼應付。
  李靜芷捧著衣服,呆呆的看著他,卻不知道如何回答是好。
  「你也坐這歇會吧,他們等會就來了。」
  羅張維為了不引起秦憶本的懷疑,乾脆走出大門,在門口等著他們。
  秦憶本未走進校園,李靜芊就看見了,嚇得少女急忙躲在教室裡,示意小姐妹倆也跟著趴下。等秦憶本推開方家門,走了進去,她才拉著兩個外甥女急忙的跑了出去。
  秦憶本進來的時候,方輝放正趁著沒人的時候試圖用針打開手銬,聽見門響聲,急忙把針丟在書裡,然後翻動幾頁,裝作很認真看書的樣子。
  「方犯!」
  秦憶本大聲的喊了一句。
  方輝放一聽他的聲音,身體因為怒氣而顫抖起來,眼睛裡一片血紅。他長吸一口氣,壓住內心翻騰的怒火,低著頭出了臥室,沙啞著,「到。」
  「跟我來。」
  秦憶本看了他一眼,冷冰冰的說了一句,說著轉身就往外走,走到門口的時候,又回頭說了一句:「帶點生活用品!」
  方輝放起初聽要跟他走,嚇得還以為自己剛才的動作被他看見了,要帶回監獄或者乾脆槍斃。正要想法逃走,又聽到要帶生活用品,才鬆了口氣,最起碼小命是保住了。他應了一聲,收拾了幾件衣服,緊緊的握著那本書,跟著秦憶本走了出去。
  兩家距離並不算太遠,秦、方很快的來到羅家,和站在大門口等他們的羅張維一起進去。
  當著夫妻的面,秦憶本再說了一遍,方輝放倒也不敢反抗,更覺得沒有人打攪的話更利於他復仇,就老老實實的搬了進去。
  李靜芷回家搬了被褥過來,順便進去看了看,通風透氣,確實如羅張維所說的,一應生活所需都有,甚至在邊角還有一個小小的廁所。
  三人一起安頓好方輝放,時間已近中午。為了不讓秦憶本有機會打李靜芷的主意,羅張維故意拉著他去大隊食堂,說是要好好的聚聚。
  秦憶本還以為他有什麼話要私下說,就跟著來了。大吃大喝之後,還是悻悻的回到了監獄。


第26章 罪犯的罪惡
  從食堂出來,羅張維歎了口氣,來的路上絞盡腦汁才想出一個說得過去的理由,吃飯的時候又費盡口舌連哄帶騙的才把秦憶本勸了回去。而他離開時不滿的表情使羅張維更加心愁不已。
  羅張維愁容滿面的來到方家,李靜芊和小姐妹倆在睡午覺,李靜芷正要給方輝放送飯卻愁沒有羅家的鑰匙。實在找不到留在方家的借口,只好和她一起給方輝放送飯。
  到家後,李靜芷喂方輝放吃飯。羅張維躺在床上,心裡盤算著怎樣才能不讓秦憶本碰李靜芷。想了很久也沒什麼好主意,倒是午睡的習慣發作,慢慢的睡著了。
  李靜芷走的時候,見他已經睡著,就把密室門從外面扣上,自己也回家休息去了。
  老年人覺少,羅張維睡了大概一個多小時就醒了。出於好奇心,他偷偷的透過牆上的小孔,想看看方輝放正在幹什麼。
  因為小孔比較隱蔽,方輝放並不知道從外面可以看到自己。所以等李靜芷走後,他聽了外面沒什麼動靜,就再次的拿出細針撬手銬的鎖眼。這本是專業活,他一個書生怎麼弄的開?強忍著內心的急躁摳了半天,沒什麼成效。煩躁之下,在房間裡走來走去,手不斷的捶打著牆壁。
  羅張維見方輝放如此樣子,才知道原來他並沒有屈服,而是忍受恥辱趁機報仇。
  想到這點,他急忙悄悄的穿衣下床,同時慶幸自己及早發現真相,偷偷的溜出正屋,打算告訴秦憶本,再把方輝放抓回去。
  跑了沒幾步,他就停了下來,想到秦憶本對李靜芷的野心,明白秦憶本對自己的威脅已經超過了方輝放。他站在院子裡,猶豫著到底該怎麼辦。
  「不如……」
  腦子裡突然冒出一個念頭,很快的被他認可了。
  整個下午,他都完善著自己的計劃,因為要欺瞞利用秦憶本、方輝放、李靜芷,所以每一步的時間地點都要反覆的琢磨挑選。
  晚上,李靜芷送晚飯的時候,他拿出兩雙小解放鞋,「本來就是要給小娉小婷的,你又送回來幹什麼?」
  「這個,多不好……」
  李靜芷客氣著。
  「有什麼不好的,我疼自己的女人,有什麼不好的?」
  羅張維故作生氣的說著。
  李靜芷沒有再說什麼,對於羅張維的話,她感到心裡甜蜜蜜的。
  第二天早上,趁著方輝放吃早飯時,羅張維提著一個包袱,故作平靜的說:「輝放,我看你在裡面也挺悶的,我給他找點活幹。」
  說著,指著昨晚翻出的兩塊木板和一把尖刀,「這是老輩留下的印刷用的模板,都朽的看不出來了。讓他幫我刻張新的,把舊的交給國家。」
  出來以後,他從小孔裡看著方輝放摸著他昨晚磨利的刀刃,眼睛裡透出一絲的凶光,得意的笑了。
  吃完早飯,他搭車來到監獄,找到才起床的秦憶本,親熱的說:「裡修啊,昨晚我想了一個晚上。那臭娘們不吃軟的,乾脆照你說的,我們來硬的算了。」
  秦憶本呆了會兒,似乎有些驚訝他為何突然同意自己的計劃。明白過來,興奮的說:「那好啊,我們現在就去……」
  「你聽我說,帶上李狗剩,我們讓她看看她男人是怎麼被操的,說不定…」
  「好好,」
  秦憶本答應了,對看門的獄警說要去李狗剩家看看,帶著李狗剩就出了監獄。
  一行三人來到羅家,秦羅兩人先把李狗剩也關進密室,讓兩人「敘敘舊」方輝放依舊裝成那幅懦弱的樣子,甚至為了取信兩人,主動的配合著李狗剩。
  「我先給他喂點藥,到時候……嘿嘿……」
  羅張維偷偷的對秦憶本說了句,背著正在忙碌的兩人,小心翼翼的往水裡倒了點春藥,把杯子遞在方輝放嘴邊。
  方輝放根本也沒有反抗,大口的喝了下去秦羅兩人出了羅家,站在離校園不遠的地方,「你在這等會,我先去把姐姐騙出來,然後你就把她妹妹……」
  羅張維說著,見秦憶本點了點頭,就沒再說下去。
  秦憶本躲在樹後,看著羅張維和李靜芷一前一後的走出校門,消失在村子的小巷裡。他急忙的跑進校園,走進方家。
  「啊,你……」
  正在和外甥女瞎鬧的李靜芊突然看到秦憶本,嚇得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想你了,來看看你啊。」
  秦憶本臉上難得的掛著笑容,雖然是淫笑。
  「別在……這……」
  軟弱的哀求的同時默認了自己將要遭受的凌辱。
  「那好,跟我走吧。」
  過了一會兒,羅張維就和李靜芷從大隊院裡出來了。羅張維嘴裡還念叨著:「怎麼又不在了?害我們等半天。」
  兩人回到方家,李靜芷見妹妹不在,隨口問女兒:「你們小姨呢?」
  「她…剛才那個監獄的伯伯來了,他們倆出去了。」
  雖然見過秦憶本一面,方娉還是記得他那張粗曠的臉。
  李靜芷大吃一驚,求救似的看著羅張維。
  「去我們家,今天秦憶本說來找輝放談事情。」
  羅張維的語氣恰到好處的反應了他內心的焦急與歉意。
  「小娉你和妹妹乖乖在家寫作業,聽見沒?」
  李靜芷囑咐了女兒一句,和羅張維急匆匆的走出了家門。
  兩人走進羅家,走到正屋,就聽見密室裡傳來方輝放嘶啞的聲音和李靜芊的含糊不清的哭聲。
  李靜芷跑過去,正要拉開密室門,卻被羅張維抱住了,「你看看他們在幹什麼。」
  李靜芷從小孔看去,被密室裡的景象驚呆了,完全不是她腦子裡想的那樣。
  秦羅兩人走後,方輝放倒真和李狗剩敘舊起來。
  「李……哥,你現在還在裡面?」
  方輝放努力的平衡著搖晃的身體,故意的問道。
  「呼……是啊,小……放……你真……門路……」
  李狗剩自方輝放回來後,就一直沒有發洩過,現在感覺特別的舒服。
  「狗屁門路,還不是老婆、女兒挨操?」
  方輝放嗤笑一聲,驚奇的反問道:「嫂子和侄女不也是……了嗎?聽說連大妹子都……」
  「是啊,操他媽的秦扒皮!」
  李狗剩被他說的火起。想到自己都陪上妹子了還沒放出去,火氣更大,腰身更加猛烈的撞擊著扶在床沿的肉體。
  方輝放也不再說話,任由身體被撞的「啪啪」作響,嘴角掛著一絲冷笑。
  過了一會兒,秦憶本和李靜芊一前一後走進了密室。
  李靜芊在秦憶本的命令,穿著草綠色軍上衣,腰間也捆著武裝帶,一副英姿颯爽的解放軍女兵的樣子;下身卻什麼都沒穿,黑黑的森林在軍衣下擺的掩蓋下若隱若現,引撩著在場男人的心。
  「姐夫?你怎麼……」
  少女看到方輝放赤裸著扶在炕上,被身後的男人頂得一晃一晃的,忍不住大聲的叫出來,卻不知道該怎麼說下去好。
  「小芊…」
  因為對妻子的印象大壞,所以對這個妻妹的也沒抱什麼好感,只是被她突然出現和這副打扮給驚住了。但是很快的明白過來,換上一副懦弱無奈的表情,「我……」
  「他就喜歡讓人操屁眼!」
  秦憶本不屑的說道。一把拉過身後的李靜芊,摟在懷裡,大手使勁的揉著她的乳房,大嘴也湊在少女的脖頸上,大聲的吻著。
  少女不敢反抗,或者根本沒有反抗的念頭,而是一如以前那樣妖媚的取悅著男人。頭主動的歪著,讓男人可以親到更多的部位。身體輕柔的扭動著,若即若離的摩擦著男人,胸部挺得高高的,讓男人明顯的感覺到乳房的結實和高挺。雙手溫柔的解開男人的腰帶,掏出肉棒,來回的摩擦著。
  秦憶本的性慾完全的被她挑逗起來,猛地把她抱在懷裡,幾步走到床邊,丟在床上,也不顧掛在膝蓋間的褲子,肉棒插進早已分開的大腿,開始猛烈的抽插起來。
  兩個月的蹂躪使得少女不假思索的做出反應。嘴裡發出性感虛假的呻吟,腰身配合抽插擺動著,屁股也不時的上頂一下,雙手掛在黑粗的脖子上,大腿彎曲著纏著男人的腰,一副完全沉溺於男人肉棒的樣子。
  這在滿腔仇恨的方輝放看來,李靜芊像她姐姐一樣的淫蕩下賤,全不知可憐的少女如此做全是為了他。
  秦憶本雙手按在乳房上,厚厚的布料使得本就結實的乳房更添一種質感,粗糙的針線與更粗糙的大手摩擦著,帶來癢癢的感覺。厚實粗糙之下,雙手卻能感覺到乳房的柔軟滑膩,更使得秦憶本愛不釋手。
  秦憶本看著少女俊俏的臉,驚奇的發現少女的臉變得水靈可憐,而非看膩了的憔悴無神。猛烈的抽插中,他低下頭,嘴巴湊在少女的臉蛋,像啃骨頭似的用力的吻著,頂得少女的頭彆扭的歪著。
  各種因素的刺激下,兩天未碰女人的秦憶本特別的持久,粗大的肉棒反覆的進出著少女的陰道。雙手解開胸部的銅紐扣,伸進去捏弄著乳頭,看著不斷變化形狀的草綠色突起,秦憶本的眼睛裡射出近乎狂亂的光芒。
  少女的下體在反覆抽插下有些痛疼,被頂得亂晃的身體也有些酸酸的感覺。
  她看著同樣被頂得前後晃動的姐夫,卻不知道該表達什麼樣感情。悲哀?同情?
  失望?憤怒?她搖了搖頭,似乎提醒自己從夢境中醒來。
  「呼……」
  長時間做著活塞運動的秦憶本終於射精了,他氣喘吁吁的伏在高鼓的胸膛上,雙手軟軟的垂在李靜芊的身上,頭上滿是汗水。
  等待時機的方輝放迅速的從被窩裡掏出藏好的尖刀,對準秦憶本的後胸就插了下去。
  大喘著的秦憶本突然聽到少女的一聲尖叫,本能的抬起身體想看看發生了什麼,卻感覺到後背一陣的痛疼。劇痛之下,他飛快的轉過身去,發現方輝放帶著手銬的雙手緊緊的握著刀,刀尖上還在往下滴著血。
  在軍隊裡練過幾天拳腳的他大吼一聲,雙手握住方輝放的手腕,使勁扭著,想把他手中的刀子打掉。可惜因為生疏和疲累,效果並不如預料的那樣好,僅僅抓住了手腕。而方輝放就用力的想掙脫他的大手,兩人就這樣你拉我拽的不相上下。
  李靜芷在外面看到丈夫和秦憶本正在打鬥,正要進去幫忙,卻被羅張維喝住了,「你要幹什麼!」
  「我……我……」
  李靜芷結結巴巴的說著,才明白並不知道幫誰好,方輝放是自己的丈夫卻是一個罪犯,而秦憶本雖然逼迫過自己卻代表著法律與國家。
  「快看!」
  聽羅張維的聲音情況似乎有了變化,她急忙趴回小孔上。
  正在爭奪刀子的兩人幾乎同時的想起了屋子裡的另一個男人。
  「李哥!」
  「李犯!」
  一開始,李狗剩完全被嚇蒙了,他驚愕的感覺到肉棒脫離了緊窄的所在,本應在自己胯下的男人舉著刀子紮在黑壯的後背上,腦子裡木木的什麼都沒有。直到耳邊響起兩人的聲音,才驚醒過來,卻不知道幫誰好,焦急的看著他倆。
  「李哥,你不要忘了嫂子和侄女!」
  方輝放見他還在猶豫,大聲的喊道,「我這可是給咱們報仇!」
  李狗剩聽他如此說,被勾起的怒火又竄了上來,他上前朝秦憶本的小腹踢了一腳。
  秦憶本疼的腰一彎,手上的力量也小了許多。方輝放掙開他的大手,舉著刀子在他脖子上瘋狂的紮著,直到他「咕咚」一聲倒在地上,鮮血從脖子「汩汩」的往外流才停了下來,大聲的喘著,眼睛冒火的看著地上的屍體,配合著他一臉的鮮血,再加上不斷滴著血的雙手,在外面觀看的兩人不禁的打了個冷顫。
  男人們搏鬥的時候,少女瑟瑟的躲在牆角,捂著臉,看也不敢看。直到聽不到聲音,才慢慢的挪開雙手。看到姐夫血腥的樣子和他腳邊不斷往外湧出鮮血的屍體,嚇得她再次的蓋住雙眼,大聲的叫了起來。
  「呼……呼……」
  少女的叫聲提醒了方輝放,他走了過去,本想把她一起殺了。體內的春藥卻因為剛才的劇烈運動和極度緊張而發作起來,全身感到火熱。
  「過來,給我舔!」
  方輝放血淋淋的手抓住少女的胳膊,拉到了床邊,指著自己什麼都沒有的下體命令道。
  「啊!」
  李靜芷這才發現丈夫男性的東西已經沒了,她驚恐的叫了出來,剛發出聲音,嘴就被羅張維摀住了。
  「別出聲,他已經瘋了。」
  羅張維在她耳邊說。對於秦憶本的死,他感到很興奮,終於除掉一個大患,但是還有另一個,他急忙的鎮定下來,繼續看著自己導演的這場戲。
  丈夫被閹割了,妹妹被自己的丈夫逼迫口交。這個打擊對李靜芷實在是太大了,她呆呆的看著這一幕,雙手按在牆上,支撐著身體,忘記了應該進去阻止兩人繼續下去。
  方輝放感覺到身體越來越熱,而女人的舌頭卻根本無助於解決下體的騷癢。
  「李哥……」
  他突然叫了一聲,嚇得旁邊恐怖的看著秦憶本屍體的李狗剩跳了起來。
  「什麼?」
  方輝放不知道該怎麼說好,只是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臀部。李狗剩「哦」了一聲,急忙過來,討好似的把肉棒插了進去,一開始還只是輕微的動作,後來在方輝放的逼迫下,才放心的猛力抽插起來。
  同性戀!李靜芷又發現了可怕的事實,她呆呆的看著密室裡的三人,身體軟軟的癱了下去,靠在羅張維的懷裡。
  羅張維滿意的看著李靜芷的反應,依舊關注著密室內局勢的發展。
  冷靜下來的方輝放並沒有猶豫,趁著李狗剩正在埋頭苦幹的時候,再一次的把刀子插進了他的心臟。他惡狠狠的迎上對方驚愕的眼神,嘴角掛著一絲冰冷的笑。
  「不要殺我,姐夫!」
  少女看著獰笑的臉,嚇得坐在地上,悲聲哀求著。
  「你和你姐姐都不是好東西!」
  方輝放看著無助的少女,有了一點點的憐憫感,看到她粘滿精液的下體,又火了起來,舉刀向少女扎去。
  「快去救小芊!」
  羅張維拉著被丈夫的凶狠嚇的呆住的李靜芷,把早已放在抽屜裡的老式刺刀塞在她的手裡。
  「輝放,你在幹什麼!」
  羅張維鼓起勇氣,大聲喝道,拿起腳邊洗臉用的木盤做盾牌。
  「姐姐,救我,姐夫他……」
  李靜芊看到自己的姐姐,大聲的呼救。
  「你們這兩個姦夫淫婦!」
  舉刀正要紮下的方輝放看到兩人手牽手進來,心中的怒火更加旺盛,改變目標朝他們撲去。
  「輝放,你……你瘋了?」
  李靜芷顫聲說道。這一切發生的太快,使得她根本沒有思考的時間,就不得不面對心愛的丈夫手中的尖刀。
  羅張維見李靜芷根本不知道閃避,急忙替她擋下衝過來的一刀。刀子緊緊的插入木盤的底部,方輝放使勁的往外拔著。
  「你還愣著幹什麼?沒看見他要殺你嗎?」
  相對於耗盡力氣的方輝放,手握臉盤的羅張維有利的多。他大聲的對李靜芷喊著,示意她趕緊過來幫忙。
  「輝放,你……你怎麼變成這樣了?」
  李靜芷過去扶起妹妹,低聲的安慰著她,轉頭責備著丈夫,手裡的刺刀早已丟在地上。
  方輝放轉頭看見妻子手邊的刺刀,丟下刺入木盤的尖刀,猛的撲過來,握著刺刀就朝妻子的胸膛刺去。
  「姐姐……」
  李靜芊猛的推開她,胳膊卻被刺透,雖然僅僅傷及肌肉,但是鮮血還是從血槽裡噴出,痛得她大聲的叫了起來。
  方輝放也不理她,拔出刺刀,再朝自己的妻子撲去。羅張維一個手快,舉著木盤砸在他的手腕上,「噹」的一聲刺刀掉在地上。
  方輝放轉身一拳砸在盆底,羅張維啷嗆著後退了好幾步,卻及時的把刺刀踢了出去,同時嘴裡喊著,「快點,你不想活了。」
  李靜芷看著鋒利的刺刀穿透妹妹的胳膊又拔了出來,從傷口出噴出一股股的鮮血,妹妹大叫著捂著傷口倒在地上。眼前的一切似乎太過於夢幻,使得她生出一種不真實感。
  羅張維的話把她喚了回來,她看見閃光的刺刀滑到自己的腳下,而丈夫瘋了似的朝自己撲了過來,本能的撿起刺刀,對著自己的丈夫,嘴裡嚇唬著,「別過來,你別過來。」
  猛撲過來的方輝放卻停不下身體,眼睜睜的看著刺刀穿過自己的身體,感覺到體內的鮮血不斷的湧出,生命的能量正一點點的消失。
  「啊……」
  李靜芷的胸部沾滿了丈夫的鮮血,她嚇呆的鬆開刺刀,抱著倒在自己懷裡的丈夫,哭叫著,「輝放,輝放……」
  羅張維滿意的看著自己導演的一場戲終於圓滿的結束,鬆了一口氣的同時,想到自己的夢想終於可以實現,高興的笑了起來。
  死去的三個人並沒有讓外人知道,而是悄悄的埋在了羅張維的院子裡。在外人看來,兩家都是那個老樣子。
  對於秦憶本的失蹤,因為他當初說是去李狗剩家,而李狗剩也隨之不見了,所以一致認為是李狗剩殺害秦憶本而潛逃,並沒有人會想到方家和羅家的頭上。
  倒是方輝放的失蹤,讓羅張維頗費了一番心思,在他的反覆勸說下,李靜芷終於同意全家都搬到羅家的密室裡。羅張維也刻意的在村民之間散播方家已經逃跑的事情,而聞訊前來調查的公安幹警們面對村民的如同親見的描述,也並沒有什麼懷疑。
  於是,整個縣,甚至整個地區到處稽查「潛逃」人員,誰也沒有閒心再來找羅張維這個毫不相干的人。
  羅家密室。
  三個白淨的屁股高舉在空中,等待著主人的光臨。六雙大眼睛如水般的看著正在交合的兩人,毫不掩飾的露出羨慕的神思。
  成熟的女人四肢緊緊纏在男人身上,腰身瘋狂的擺著,索取著男人的精液,絲毫不顧及另外三個女人的眼光。
  「老爺,奴婢是老爺一個人的奴婢。沒有親人,沒有妹妹,也沒有女兒。」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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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束語:
唉~~,終於寫完了。結尾雖然不是很好,但是很直接。本來和御大一起商量好一個結尾,雖然和這個差不多,但是感覺過程比這個精彩很多。鑒於個人的原因,最後還是放棄了,唉~~。
  按照慣例(咳咳,奧斯卡的慣例)謝謝我的父母,我愛你們。
  再就是一直幫助我的前輩了。
  謝謝御大,一直在指導我怎麼寫文,提出很多好的建議,甚至一些具體的情節,具體的語言、詞語都有。有時候我都不好意思再煩他了,多謝教會我怎麼寫文,多謝不辭麻煩推薦我看經典的文章或片斷。
  謝謝大魔王,百忙之中還來關注小文,您提了很多思路,可惜的是本來24章想要您好好的指點下,結果又錯過了,現在因為我的因素又匆匆收尾,感覺遺憾。
  謝謝魁大,排版很累吧,終於結束了,你也能減少負擔了呵呵。
  接下來是認識的好多朋友,羔羊的各位斑竹,元大,濱岸,貓兄,耗子,老鼠,蝴蝶,韋兄,SUN兄,FJ以及「北京幫」的各位大哥們,還有狐熊,CAT幾位老哥。沒有你們的鼓勵我大概早就放棄了。特別要感謝的就是死神之鼠兄了,深深的感謝~~,以後多聯繫了。
  然後就是了很多給本文提了很多建議的色友們,xmm1975,shyboby1982,ascis_ 111,jy02068873,jy02372025等兄弟。建議、批評我統統接受,很多好的想法沒有實現,在此說聲抱歉。
  最後,是各位讀者們,謝謝你們對本文的關懷和閱讀,謝謝!
  好像也沒什麼好說的了,本文完了後,我大概會潛水一段時間吧,大概4、5個月,等8、9月工作安定的話,可能會繼續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