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名稱:[玄幻仙俠]我的江湖 (第1~3部2上)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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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部】風起雲湧

                (1)

  入夜,似乎連月神都在眼前的景色前羞愧不安,早早隱入了雲中。但即使一
點朦朧的光線,也能夠讓我們看清這室中的景象。伴隨著陣陣亢奮的嬌吟聲,就
像是為了特別的凸現出她那兩處高聳的驕傲,癱坐在床上的女人不斷向後仰著,
她無限美好的上身滿佈了汗珠,一滴滴隨著那動人曲線緩緩滑下。而正匍匐在她
身下賣力的舔弄著她私處的竟也是個女子,在她技巧高超的舔弄下,先前的女人
不斷抬高自己的聲音,努力的將白皙的大腿分得更開。突然,那被舔弄的女人嘶
叫一聲,兩腿一緊,濃濁的陰精便盡數噴在身下女子的臉上。那女子也不擦拭,
溫柔的上前把那剛高潮的女子抱住,用綿軟的肉體撫慰著她。良久,那女人似乎
恢復了過來,輕輕道:「小詩,你真好。」那聲音異常的甜媚,酥軟柔綿,嗲的
令人連骨頭都可以化掉。

  那名叫小詩的女子不答,拿起手帕,擦掉臉上的愛液。立刻露出一張秀雅的
臉容來,配和她端莊的動作,令人一點都不會把她與剛才的淫靡聯想在一起。小
詩輕輕拿起身邊一件薄紗為先前那女子披上,那女子手指一動,未見她如何,便
已經把桌上的蠟燭給點上了。明亮的燭光,登時把她的容顏映的一清二楚,那是
與小詩完全不同的美。也許她紅艷的嘴唇過於豐厚,也許她那長長的柳眉過於彎
曲,但組合在一起卻令她有一種異樣的妖艷,配合她豐滿較小的肉體,本身就是
一個無聲的誘惑,令任何男人都有一種要把她騎在胯下,看她春情勃發的慾望。

  女人回過頭來,問道:「最近江湖上又有什麼消息嗎?」語氣之冰冷,瞬息
間竟彷彿已變了個人。

  小詩如數家珍道:「成立了20年未遭意外的開封鏢局前日被劫,下手者未
明;南宮世家欲與東方世家聯姻,另外幾大世家正同時施加壓力,想迫東方世家
拒絕……,還有,點蒼昨日起遍發請帖,下月月初,『點蒼神劍』岳淩風繼任點
蒼掌門……」

  女人打斷道:「你是說岳淩風他下月繼任掌門?」

  小詩答道:「正是。」,一年半前在那個客棧中,那男子粗暴而綿密的吻,
黑暗中濃烈的激情與慾望,還有達到高潮時那種欲仙欲死的快樂,令他每一憶起
,便有如被電流擊中一樣的震顫。當她從那日的春夢中甦醒過來,卻看到眼前的
小姐正冷冷的看著他。

  小詩驚懼的跪下,道:「奴婢該死。」

  女人嘴角劃過一絲笑意:「能和你春風一度,便能令你對他有如此深刻的映
像,岳淩風啊,看來我還是低估了你。」頓了一頓,女人續道:「一年半前,你
不知道我為什麼要你假裝被迷,色誘岳淩風,現在你總該知道了吧。」

  小詩心悅誠服的道:「小姐神機妙算,這一年之間點蒼確實有了翻天覆地的
變化。只是……」

  女人笑道:「你還是不相信這殺師、殺叔奪權,這兩件事皆是岳淩風所為對
嗎?」

  小詩臉上一紅,道:「只是因為朱庭雲的師弟封陽,所犯之罪確實證據確鑿
。其人不僅設計害死掌門,尚且妄圖沾汙其妻。幸被岳淩風等人及時發覺……」

  女人揮手打斷道:「封陽可是外號『丹心鐵面』?」

  小詩讚道:「小姐好記性,正是此人。」

  女人微微一笑:「此中必有蹊蹺,封陽外號丹心鐵面,數十年來,對點蒼忠
心耿耿,難道野心一下子變大了,敢殺其兄,辱其妻?」

  小詩答道:「可是,這件事乃點蒼眾多弟子親眼所見,據說當時掌門婦人冰
心玉女冰清影已被迫至半裸、險遭淩辱……」

  女人輕笑一聲:「所以我才佩服設計此計之人,竟能考慮的如此周詳,令封
陽毫無辯駁的餘地。」頓了一頓,女人不禁失笑:「岳淩風啊……岳淩風……以
你如此心智,卻不加入我神月教,豈不可惜?」

  小詩忍不住問道:「奴婢總不能明白,小姐為何如此看重此人。」

  女人淡淡道:「只因為無論是他的劍法、脾性、手段都像極了一人。」

  小詩駭道:「難道是……」

  女人截道:「不錯。」轉身望著窗外,甜笑道:「爹爹啊,沒想到您死後的
繼承人竟是出自正派之中呢。」

  嵩山,少林,掌門禪室,一僧、一道正在對弈之中。

  那僧人落下一子,忽然開口道:「松風道兄,你對這次點蒼岳淩風接任掌門
有何看法?」

  松風聞言,微微一笑:「挺好啊,武林人才輩出,一代新人更勝舊人,大師
,看來我們也可以享享清福拉。」

  天象急道:「岳淩風此子少年得志,觀其平日所為,野心必不在小……」

  松風笑道:「大師有話不妨直說。」

  天象臉上一紅,道:「我也不過是關心道友,要知再過四月就是武林大會之
期,到時候……」

  松風兩手抱拳,笑道:「上屆武林大會就是大師力壓群雄奪得盟主,這次想
必盟主頭銜又是少林囊中之物了,這裡先給大師賀喜了。」

  天象連忙回禮,口上謙遜,臉上卻已紅光滿面,彷彿已是站在台上接受天下
群雄的稱讚了,著實陶醉了一會兒。方自回神道:「道長誤會了,老衲要說的不
是這事,我只是擔心,那岳淩風年少輕狂,最近江湖事態平靜,他莫要在那裡扇
風點火,平白造出些事來。所以他接任門派之時,我們最好一起去給他提點提點
。」

  松風笑道:「武當一門,自然唯少林馬首是瞻。」

  天象大喜:「道長不枉我與你相交20年,此事就如此決定了。我這就去與
長老院商議。」說罷出門,心中已在暗暗思量怎樣在群雄之間,壓壓這新任掌門
的傲氣,擺擺自己的威風了。

  室中留下松風一人拈住個棋子,一下下在棋盤上敲著,不知在想什麼。

  華山,紫雲廳。

  一人直直跪在地上,似乎已保持了很長一段時間。一個頎長身材之人,正負
手背對著他,站在不遠處。

  良久,那身影緩緩回過頭來,卻是一個相貌威嚴的中年人。只聽他歎一口氣
道:「周岳,你起來吧,無論你跪多久,我都不會答應你的。」

  那名叫周岳的男子抬起頭來,眼眶卻已紅了,哀聲道:「弟子自五年前被岳
淩風生擒至點蒼,此生本已無面目回轉華山。但弟子每當念及被沾汙的華山清譽
,便不能安心赴死,只求師父帶我往點蒼一行,容得弟子親手討回華山一派在我
手中失去得榮譽,弟子縱死亦無憾了。」

  那中年人長歎道:「你以為你現在便能勝過他了嗎?」

  周岳大聲道:「弟子這五年來,無時無刻不想著報仇一事,自信對劍之一道
已頗有長進。」

  中年人道:「我知道你這五年來頗為努力,廢寢忘食勤練劍法,你資質在華
山一派也已是上上之選……但……唉……天縱之才,又豈是勤學苦練便可以抗衡
的。五年之前,我看你身上傷痕和聽你略述情形,便知岳淩風在劍術上的成就已
脫出」劍道「的範疇,而已初窺」劍意「的門徑。居點蒼內傳,岳淩風與其師叔
封陽動手,五招之內便已佔到上風。而封陽與我的武功僅在伯仲之間,如此看來
如今恐怕連我也早已不是他的對手。」

  周岳一臉難以置信的道:「師父會不會過慮了,岳淩風今年才二十出頭,怎
麼可能有如此高的武功。」

  中年人回道:「僅從這一點看,你就不如岳淩風遠矣。劍道至境,在於『悟
』而不在於浸淫時間的多寡,你若不能悟通此點,則終生無望達到劍道大成之境
。想當年,神月教主憐滄海還不是30歲以前就在江湖中找不到敵手了……」似
有顧忌,中年人突然止住,又道:「但華山一派的聲譽當然也不能斷送在我們手
中,你這就去準備吧,明天我們啟程赴點蒼,不論成敗也不能讓人笑我們華山無
人。」說道最後一句,一張平和的臉已變的豪氣逼人。

  周岳眼中閃過崇敬的目光,一言不發,退出觀去。

  峨嵋,仙音觀。

  室中正有兩個女子相對舞劍,兩女似乎心意相同,一套繁複的劍法此來彼往
,竟沒有一式相交,配合的天衣無縫。此時,兩人身前突然多出一個美貌道姑來
,手中拂塵一展,便正好插入兩女劍法的空隙中。左面那少女輕笑一聲:「師父
又來開玩笑了?」劍勢一轉,便已阻住拂塵,右面那少女嚷道:「我們可不會留
情,師父小心。」手下,一劍便是反攻。一會兒功夫,這三人兩劍、一拂塵便在
廳中舞成一團,在那幾縷透入大殿的陽光照射下,但見兩團銀光舞著一團白色四
處遊走,煞是好看。

  那倆少女一攻一守固是配合的天衣無縫,而那道姑手中一柄拂塵忽柔忽剛,
卻也絲毫不露下風。三人戰的正激烈,那道姑叫道:「罷手吧。」往後一躍,輕
輕巧巧便退出了戰圈。兩女見她在兩人的圍攻下,說退就退,自己姐妹兩人半刻
也不能阻擋,便知其師父剛才並未用盡全力。

  左面那少女似乎頗不滿意,嘟著小嘴道:「我們還是不如師父。」右面那少
女也是嘟著嘴道:「師父一定還留著些壓箱底的本領沒傳給我們。」兩人嬌憨的
神態竟然一模一樣,一看就知道是孿生姐妹。那道姑容貌頗為美麗,雖然眼角額
頭頗著了些風霜的痕跡,但卻有著一種中年女人獨特的風韻,聞言一笑,道:「
師父哪裡還有還藏什麼私,莫不成要連你們的嫁妝都要提前拿出來不成?」

  兩女聞言臉上俱是一紅,跑上前圍住道姑撒嬌道:「師父你又要來取消我們
。」這時倒也看出了分別,那左面的女子笑的時候左臉上會有一個小小酒窩,而
那另外一個少女的酒窩卻在右面。

  道姑看著眼前一對美麗的姐妹花,饒是她苦修數十年早已心如止水,卻也忍
不住心中泛起憐愛之情。道:「你們也都長大了,不要再像個小孩子了。過兩天
,點蒼新任掌門繼位,我也帶你們一起看看。」

  兩女同時喜呼一聲,上前摟住道姑道:「師父真好。」過了一會兒,那左面
的少女忍不住問道:「這次點蒼的新任掌門是誰呢?」

  道姑微笑道:「正是少年英俠點蒼神劍『岳淩風』。」那左面的少女已經驚
呼出聲:「啊……,是他,他這麼年輕,怎麼可以……」另外一個少女猝狹道:
「怎麼不可以,誰叫他武功高、人又長得俊、江湖名氣又響,誰家女子嫁了她真
是幸運呢……可是,這樣的年輕少俠啊,真不知是多少江湖上多少年輕少女的深
閨夢裡人呢。」

  那左面的少女聽了前面幾句,又是害羞又是臉紅,心中卻又有幾分歡喜幾分
憧憬,聽到最後一句,卻是臉色一變,抬起頭來,卻看到乃姐一臉笑意的看著她
。少女臉上一紅,又想低頭,卻被乃姐拉住,道:「小妮子,這麼早就想男人啦
,怪不得胸這麼大?」說著戲謔似的抓了一把少女的胸脯。

  原來那少女年紀雖幼,身材卻比乃姐飽滿的多,特別是胸前竟有一對裂衣欲
出的豪乳,平時就老被其姐調笑。這時少女敏感之處被碰,只覺全身一麻,羞得
滿面通紅,急急回轉身去報仇,兩女頓時摟作一團。旁邊的道姑,看著眼前兩人
的女兒情態,眉目間一片慈愛之色。

  青城,掌門房。

  於雄起看著在他胯下不斷淫叫的女人,心裡充滿了成就感。想到自己半百的
年紀,還能將這跨下僅有她一半年齡的女人幹得如此淫浪,便讓他興奮不已。但
射完一炮後,他已感到下身的無力,他乾笑了一聲,道:「小淫婦,現在我有事
,暫且先饒了你,晚上再來收拾你。」說罷,急忙狼狽的竄下床去,往大廳裡走
去。

  玲瓏看著眼前的男人,漸漸在視野裡消失,忍不住「啐」了一口,一下子便
從床上爬了起來,一點也沒有剛才所表現的那麼無力。玲瓏以前是秦淮河香藍舫
的頭塊紅牌,有一次出來獻舞被於雄起看上,威逼利誘著迫舫主將人賣給了他。
由于于雄起正妻死的早,她便成了這青城一派實際上的女主人。玲瓏是個美麗年
輕的女人,對性慾的需求也很強烈,但於雄起卻早已滿足不了她了。

  玲瓏實在是很鄙視那個老男人,長得不高也不壯、像其他很多老男人一樣猥
褻。雖名叫雄起,下身卻一點也不雄偉,也常常不能勃起。但每次壓在她身上的
時候,卻要聽她大聲淫叫。每次那半短不長的玩藝兒,在她腔道裡彷彿蜻蜓點水
似的幾下,把她的性慾激起來了,男人卻已早早撤退了。每次害的她事後總要用
手來解決,就像現在,玲瓏悶悶的想,手下卻加快了速度,但也許是平時自己解
決的太多,身體似乎有了抗力,今天似乎不是很容易……

  就在這時她突然感到,兩隻手取代了他原先的位置,那種力度和狂猛,令她
的快感節節攀升。她睜開眼睛,卻正好看見眼前一個陌生英俊的男人,手裡一邊
動作著,一邊對著她笑。她驚恐的想要大叫,但男人卻似早已預見了一般,湊上
臉來,將她的嘴封住了。玲瓏感到自己的口腔,有如不設防的城市,任由那男人
盡情馳騁,而自己捲縮著的舌頭,也很快被對方挑逗著展開,那快樂的感覺令她
就很快就熟練的回應起來。

  在她感到自己快要斷氣的時候,男人退了出來。男人對著喘息的她,笑道:
「夫人的舌頭真軟。」玲瓏聽到這樣挑逗的話,臉上變的紅撲撲的,分外誘人。
眼前的男人突然將她的頭往下壓,近在咫尺的距離,令她十分清晰的看到自己雪
白的乳房,在男人大力的揉捏下不斷變換著形狀。那櫻紅的兩點被男人的兩手夾
住,不斷旋轉著。在這樣近的距離,親眼看到自己的身體被人如此玩弄,玲瓏感
到自己的臉有如火燒一般燙,下身的液體不受控制的源源流出。

  男人突然將頭湊了過來,在她一點一點的注視下,含住她的乳頭,吮吸起來
。那種快感無以倫比的襲擊著她的身心,令她驚叫著,達到了一次高潮。男人一
點也不理她的身軟體弱,緩緩褪下褲子,露出了足有於雄起三倍長的陽具。玲瓏
一看,嚇了一跳,不知哪來的力氣,剛爬起來一半,眼前的男人,已抬起她的屁
股,對準玉門猛力插下。最近習慣了於雄起那種玩具似的陽具,一時間被如此龐
然大物狠插,玲瓏身體有如被穿透,一下子又躺了下來,痛的幾乎要哭了出來。

  男人似乎也頗解溫柔,在一下猛插之後,便減小了動作的幅度,讓灼熱的陽
具在裡面緩緩的摩擦起來。玲瓏漸入佳境,在男人的抽送下,身體不自覺的開始
迎合起來,男人耐性卻出奇的好,將玲瓏的身體翻來覆去,不斷變換著姿勢抽插
著。到後來,玲瓏早已有如一團軟肉,只能在那裡低低的呻吟,任由男人將她每
一寸肌膚都享用個遍。男人似覺得無趣,咬著玲瓏耳垂道:「怎麼不叫了呢?剛
才你和於雄起在一起時,不是叫得很歡嗎?難道我還沒有他服侍的你舒服嗎?」

  玲瓏無力的道:「好人兒,你那麼厲害,我怎麼還叫的動呢?」

  男人歎道:「我這人有個毛病,沒有人叫時,我就興奮不起來了。」

  玲瓏媚眼如絲,撒嬌道:「可我實在沒有力氣了嘛,誰叫你剛才一點都不憐
惜人家。」

  男人微微一下,手伸到玲瓏腋下輕輕一撓,玲瓏忍不住「格格」笑了起來。

  男人微笑道:「你不是還蠻有力氣的嘛。」玲瓏道一聲「討厭」,便伸手去
打,卻早被男人拉住,男人將玲瓏整個身子架了起來,讓玲瓏的頭枕在肩膀上,
低聲道:「現在就讓你在我耳邊叫給我聽。」

  玲瓏懶懶的伏在男人的身上,咬著男人的耳朵嬌媚的道:「休想……啊……
」男人猛的從下方進入玲瓏的身體,讓玲瓏忍不住發出一聲輕叫,那媚聲便被男
人的耳朵照單全收,男人更為興奮,在玲瓏的身體裡盡情抽插起來。玲瓏只感到
從未如此快樂過,一張小嘴在男人耳朵邊自覺不自覺的淫聲浪語:「啊……好舒
服……,你真行……啊……怎麼這麼強……受不了了……霸王……饒了我吧……
啊……」

  男人抽插良久,方緊貼著玲瓏的身體,將精液盡數射在女人的腔道裡。玲瓏
無力的伏在男人的肩膀上,一滴滴濃濁的精液就從她兩腿之間,不斷往下流淌。

  玲瓏咬著男人耳朵道:「你這個淫賊,怎麼膽子就這麼大,敢跑到青城總部
來。」

  男人淡淡道:「這天下,又有哪出是我不能去的。」話頭一轉,邪笑道:「
何況,假如我不來又怎能領略的到,夫人您剛才的萬種風情呢?」說著,輕窕的
在玲瓏豐滿的臀部上擰了一把,玲瓏幽幽道:「你興之所至,便拿人家尋了開心
,可憐我以後卻要受那無盡相思。」

  男人穿好衣裳,順手拿起玲瓏的內褲,在鼻間深深一聞,笑道:「未免以後
小弟過於思念夫人的枕上百態、萬種風情,便讓小弟取去夫人的這件香物,以慰
相思吧。」

  玲瓏羞笑道:「只要你喜歡,我有什麼不答應的。只是你這負心人,難道到
現在還不想告訴我你的名字嗎?」

  男人湊上前去,微微在女人耳邊說了幾個字,玲瓏大驚:「原來你就是……
?」

  男人早已飄然而去,房間裡卻還留著他的話音:「他日若有人執婦人香物有
事來求,婦人理當不會拒絕把。」

  玲瓏呆了半晌,才跑至窗前,望著男人消失的方向,悵然若失。

  廳外茫然不知房裡發生何事的於雄起正在咆哮:「什麼,那小子殺師殺叔,
終於坐上掌門了。」

  廳中眾人聞言無不大驚,一名年輕弟子道:「師父,這話可不能亂說,傳到
點蒼派人耳裡,他們怎會罷休……」

  話還未完,年輕人臉上已吃了個耳光,摔倒在地,「撲」的一聲,一顆牙合
著血掉到地上。

  於雄起罵道:「他媽的,林尚遠,究竟你是師父還是我是師父,我罵了岳淩
風又怎麼樣呢。

  下個月,我當著面罵他,看他敢放個屁不。不就是騎了他師母嗎,不過那冰
清影那女人細皮嫩肉,還真是不錯……,嘿嘿……「腦中當然是在思量冰清影被
他騎在身下的模樣了,卻茫然不知就在他出去那會兒,自己的老婆卻已經讓人給
騎了一遭。

  青城眾弟子聽著他們掌門不負責任的話語,只能面面相覷,有了前車之鑒,
沒有誰再會冒著掉一顆門牙的風險,蠢的去勸戒他們的掌門了。

  終於,在這個無風無浪的太平季節,全武林的目光齊聚點蒼……

  還有一個時辰,掌門儀式就要開始了。但這理應給我用來靜坐的房間,卻一
點都不安靜。我的喘息和眼前少女的呻吟、還有我盆骨不斷撞擊她豐臀的聲音匯
成了一股淫靡的樂章。我過一會兒就要用來承接點蒼掌門信物「隱龍劍」的雙手
,此時滑進了少女的肚兜,我感到在我手指用力的同時,五個指頭已完全陷入了
少女的乳房中,那種彈力與柔軟,令我下身的陽具似乎更膨脹了些。

  當我的手指撚住少女乳頭的一剎那,我感到眼前少女的呻吟陡然急促起來,
令我明白她的快感也在增加中。在我感受到她的乳頭在我的輕撚下,漸漸發硬的
時候,我將她的雙乳從肚兜下捧了出來,讓她們整個暴露在空氣中。她的上身的
衣服還很完整,這令那一對從整齊的衣服下暴露出來的一對飽滿乳房分外顯眼。
我一邊維持著下身的快樂,一邊將身體湊上前去,在她耳邊道:「你的寶貝好像
又變大了些,這是不是我的功勞啊?」

  師妹彷彿從極樂中清醒了些許,臉紅紅的嗔怪的看了我一眼,低下頭向下望
去。這樣的視角,可以清晰的看到她自己的兩對豐乳,垂在那裡,隨著她身體的
晃動而前後搖擺著,宛如一對白色的球狀鐘擺。假如這時有人進來,定會看到室
中的奇異的景象:我一身華服穿的整齊,只在下體處稍微拉開了一線,令我的陽
具可以侵入眼前少女的身體。師妹今天也打扮的十分美麗,但她花了數個小時準
備整齊的衣著,在我魔手的攻勢下,僅幾分鐘就崩潰了。現下,她下體的褲子都
已被褪到膝彎,雪白的臀部當然暴露在空氣下任我抽插,上身的衣服還不算淩亂
,只是一雙美乳被我扯了出來,雪白的顏色似乎和她淺綠的衣服不太協調。

  最近,不知道是慾望不斷激起著我的野心,還是野心不斷點燃著我的慾望。
離掌門之日越近,我的性慾也越發強烈,無論是一個好消息,還是突然想到的一
個計劃,都能在剎那間點燃我的慾火。於是,不論何時何地,只要我一時興起,
便會按住師母或是師妹行淫。已經完全淪為性奴的冰清影自然不用去說他,我索
性便不讓她著底褲,以便於每次只要一撩開她的白紗,便能直接看到裡面雪白豐
滿的臀部。我們交合的地點也是不斷移轉,點蒼任意一塊山石或石板後面,甚至
花叢草地中、都會留下我們的淫液。而有幾次當我道貌岸然的坐在那裡與點蒼的
一般弟子商量事情時,冰清影甚至就赤裸著身子,在下面舔弄我的陽具,當然由
於桌子的遮掩,他們是絕對看不到的。當他們走後,我就會立刻把腳下的淫婦拖
出來,讓她在我的肉棒下求饒。

  而她的女兒依然保持著嬌羞的姿態,每次和我交歡時還是要象徵性的抵抗,
當然,她最後總是會屈服於我的強力之下,擺出各種羞人的姿勢。但即使在我的
日夜調教下,身體變的異常敏感,她也會努力壓抑著呻吟,相對於她母親來說算
是純情多了。就這樣,我在白天恣意享受著冰清影這成熟美婦的豐盈肉體,晚上
則細細品味他女兒年輕身體的細膩柔韌,日子在這一熱情、一害羞的母女倆滋潤
下,毫不寂寞。

  這時,隨著我的抽插,師妹的腔道開始縮緊,隨著她的一聲嬌呼,我便感到
一股陰精,將我的整個陽具都包了起來,感覺異常舒爽。還有半個時辰,我當然
不能放過眼前的少女,我直接走到她面前,坐了下來,將仍然是通紅堅硬的陽具
擺到她面前。她似乎很無力的伏在地上,看到我將陽具伸到她面前,她嬌羞的轉
開了頭。我不滿的將她的身體整個扶過來,讓她的頭部正好湊在我的襠部,我甚
至能感到下身的毛髮湊到了她臉上,我故作不滿的道:「含住。」

  師妹抬起頭來,幽怨的看了我一眼,我冷冷的看著她,不發一言,只是聳了
聳下身的陽具。

  她有些無可奈何捋住了耳邊的長髮,緩緩將我的龜頭含在嘴裡,少女口中那
種溫軟充實的感覺,令我的陽具有如伸進了暖爐般舒服,我一把拉過少女的手,
讓它在我的陰囊下按摩。經過這幾日的相處,我已瞭解清楚,師妹正是那種外剛
內柔的性格,特別是在我面前,溫順的有如綿羊,只要我一堅持,無論多違反她
的本願,她都會乖乖去做。而我也知師妹容顏嬌美,點蒼門下是頗有幾個弟子暗
戀於她的,這時我真想讓他們也進來看看他們的夢中情人撅著豐滿的臀部,努力
服侍我陽具的淫態。這時,突然傳來的一陣敲門聲驚醒了我們兩人的淫夢,少女
掙紮著想要把頭從我的襠下移開,我一把按住她的頭,反而開始在她的口中抽插
起來。我努力令自己的聲音保持平靜,辛苦的道:「什麼事?」

  門外那聲音道:「掌門師兄,師叔叫你去前堂準備。」

  我看著師妹的頭部在我襠下起伏動作,努力壓抑著少女柔軟的香舌覆在我龜
頭上的快感,道:「我知道了,你先去吧。」

  門外的腳步聲遠去,我長舒出一口氣,看著眼前撅著屁股忙碌的師妹,也加
快了抽插的速度,最後便將精液全數填滿她口中。我滿意的站起來,看著眼前的
少女將精液吐在手帕裡,道:「快收拾一下吧,準備出去了。」

  師妹顫抖著身子想要站起來,我微微一皺眉,眼前的女子不同冰清影,我不
能對她太過無情。想到這裡,我摟著她的腰,將她攙扶起來,吻上她的小嘴,少
女溫柔的反應著。我柔聲道:「若蘭,剛才是我不好,以後你若不喜歡,我便不
再迫你。」

  朱若蘭仰起頭來看著我,兩行淚珠自眼角湧出,嗚咽道:「只要你能一直對
我這麼好,無論什麼我都願意做。」

  我心中冷笑,女人真是一種脆弱的動物,在情愛面前簡直不堪一擊。嘴上柔
聲道:「快著好衣服,點蒼的掌門夫人怎麼可以如此狼狽呢?」

  少女臉上閃過一絲驚心動魄的艷彩,兩隻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我,那種驚
喜的美態讓我到口的話一窒。我不敢再看她,轉身走出房門,而當我踏入大廳那
一刻,剛才的那些甜言蜜語也早被我拋到九霄雲外。

  廳外,畫有點蒼兩字的兩面大旗隨風招展,發出獵獵的聲響。我站在廳門口
,眺望四周景色,只見這點蒼靈鳩峰雖處群山環繞之間,卻端的是高峻挺拔,卓
爾不群,頗有「會當臨絕頂,一覽眾山小」之氣概。遠處海天一色、碧空如洗,
真是好一個江山如畫。我只覺自己心中一股沖宵豪氣,忍不住長聲而嘯。一時間
,群山響應、繚繞不絕,內力到處,聲傳千里。點蒼眾人都駭然望著我,我微笑
不言,眼看這正道一脈,少林禿驢自私自利、武當牛鼻庸庸碌碌、華山雲錦剛而
易折,峨嵋一群女流何能成事、剩下青城的於雄起更是一副小人姿態,何況我早
有治他之法,余子俱不足道,這大好江湖捨我其誰?人生在世,區區百年,便該
為所欲為,權利、財富、美人為何不取,不為這些難道還為了那虛無飄渺的正道
嗎?笑話!

  耳聽得峰側一聲佛號:「岳掌門好深厚的內力。」

  我微微一笑,轉頭看去,一僧一道,聯袂而來。那僧人看似不徐不疾,但每
步都一跨數丈,步步平均,有若尺量,眼看他臉不紅、氣不喘,當知其內力之深
厚。而另外一名道士,行走起來有若腳不沾地,在那地勢陡峭之處腳下連踩、竟
能節節拔高,正是武當獨一無二的輕功「梯雲縱」。這兩人,一以輕功見長,一
以內力優勝便走了個不分上下。天下能有如此功力者,屈指可數,此二人正是武
當松風、以及少林天象了。

  我看著天象微笑道:「小子狂妄,叫大師見笑了。」這時,點蒼派眾人也已
齊聚,葛通明和我另一位師叔郝朋遠各率了一排弟子站在我身後,師妹也已經梳
理完畢站在我身後,而這兩天我一直讓冰清影稱病,點蒼眾人以為冰清影想念亡
夫,相思成疾,卻沒有料想到他們尊敬的掌門夫人是因為被我日夜淫辱,體力不
濟才不能出來。天象見我內力悠長,似不在他之下,本來臉色不愉,見我以一派
掌門之尊肯自屈晚輩,臉色又和悅起來。天象年約60,但因其內力深厚,一把
長鬚仍是烏黑發亮。向來臉目嚴肅,看上去倒還真有幾分寶相莊嚴的味道。他旁
邊的松風則顯得慈和可親,老臉上成天掛著副笑臉,做個說書的當然不錯,但要
做如武當這樣的大派掌門,卻顯得魄力不夠,也怪不得這幾年武當的聲勢總是屈
居少林之下。

  松風看著我,笑道:「少俠今日便將成為點蒼掌門,實在不必如此謙沖。」

  我口中應是,偷眼打量天象,見他一副莊嚴肅穆的表情,心下冷笑。便上前
挽住天象的手臂,道:「讓我帶大師和道長參觀一下點蒼的勝景吧。」

  天象只覺的我的手心滑膩膩的,不由訝道:「岳少俠手心為何如此滑膩。」
我心中暗笑,他當然不知道是我剛才與朱若蘭交歡時,手上沾上的淫液,我若無
其事的道:「岳淩風今日能與大師、道長在點蒼山頭把臂言歡,實覺榮寵至極,
心下激動手心便不由得出汗。」

  天象聞言,心裡大樂,一張臉頓時笑成了彌勒佛,道:「岳少俠說笑了。」
我看著眼前這有道高僧的蠢樣,忍不住也是心頭暢快,便陪著他大聲笑起來。

  這時峰上又傳來一個聲音道:「大師和少俠為何笑的如此開心,可否也讓華
山雲錦一聞其詳?」

  我和天象同時一震,均看到對方眼中的驚異。儘管我和天像剛才各有心事,
精神未能集中。

  但對方能無聲無息的侵入我們週遭五米而不被發覺,其功力也確實非同小可
。當下,我和天象、松風一齊向來人看去。

  雲錦身著一身白色儒袍配上清瘦的身材,讓人感覺不到他是一個練武之人。
但臉上剛硬分明的線條,又讓人明白到他確實是一個正直勇猛的俠客。雲錦先向
天象、松風行禮,然後轉頭對我道:「雖然未曾有機會與少俠一見,但少俠平素
快意恩仇的江湖事跡,卻早已聽聞不少。而小徒周岳五年前,更是有幸得到少俠
教誨,來而不往非禮也,今日正是要來感謝少俠對當年華山一門之賜。」口上說
的雖和,但話中殺機已是鋒芒畢露。

  我微微一笑,毫不在意。在我執掌掌門的這一天,各大門派要來示威尋仇,
已是意料之中的事。華山雲錦雖然素稱俠義,卻也以護短出名。他能忍這件事五
年,已是出我意料之外的了。

  而他背後更跟隨有三名弟子,想來就是華山年輕一輩的代表「華山三雁」了
,果然是有備而來啊,我心中冷笑。

  華山雲錦此言一出,點蒼峰頭上各人表現又自不同。天象聞言面露喜色,心
中也希望有人能和我先戰一場,摸摸我的底;松風臉無表情,似乎想說什麼,卻
終究沒有開口;而我身後的葛通明卻是個火爆之人,哪堪忍受如此侮辱,聞言怒
道:「雲錦,不要以為仗著你那幾手『月陽神功』,便可以四處橫行,想到點蒼
來撒野你還早的很呢。不錯,五年前周岳那小子是我掌門師侄抓的,誰叫他敢對
點蒼一派口出穢言,當日我還嫌對他的懲罰輕了。按我的意見,就是要割了他的
鳥舌,拿去餵狗的。」葛通明雖與我頗有罅隙,但關係到門派榮耀,他也毫不含
糊。

  這邊葛通明話一出口,那邊華山三雁的臉色便全都變了,雲錦也不愧為一派
掌門之尊,還沈的住氣,但按劍的手也被氣的微微顫抖。耳聽得一個陌生的聲音
道:「嘿嘿……,今天莫非是葛兄作掌門,話說得好有氣魄啊。」

  眾人一齊望去,卻見一個猥褻的矮子,帶著一群人浩浩蕩蕩來了,正是青城
於雄起到了。此人果然卑鄙無恥,上來第一句話便是挑撥我點蒼眾人的關係。我
聞言淡淡道:「葛師叔是點蒼的元老,有何話不可以說。而且面臨外侮,點蒼上
下,一體同心,葛師叔的話不僅可以代表我岳淩風,也代表了我們整個點蒼一派
。」此言一出,不僅葛通明向我點頭致謝,連後面的眾弟子也齊齊對我投來崇敬
的眼神。蓋因我維護了點蒼的榮譽,便也等於給門下弟子長了臉子。那邊廂,師
妹也對著我調皮的眨眨眼,讚我應對的好。

  於雄起聽了我的話,也是窒了一窒,只能在那邊,嘿嘿笑道:「想不到點蒼
的新掌門武功不行,嘴皮子功夫倒是一套一套的,乾脆就把點蒼改成個說書館得
了,照樣天下聞名……

  「當然沒有人會去睬他的屁話,過了一會兒,他似也覺無趣,便訕訕住了口


  這時一些觀禮的小門派也相續到達,我默數了一下,六大門派中除了點蒼,
其餘少林武當華山青城也都到了,還差一個峨嵋。我正在思量時,後面的郝朋遠
頂了頂我的腰,我抬起頭來,看見一名女道姑率著兩個年輕的美貌少女,向我走
來。我知必是峨嵋的玉情師太來了,連忙上前迎去。

  即使不能細細打量,我也已經驚歎於眼前道姑的風姿,非常白皙的皮膚,一
頭烏黑長髮整齊的梳在後面,美色直逼師母冰清影。可惜的是一身寬大的道袍掩
飾了她動人的體態,卻也構成了另一種誘惑力,令我很想粉碎這象徵禁慾的道袍
,讓裡面神聖不可侵犯的女體,在我胯下婉轉呻吟。而她後面的兩女也同樣引起
我的興趣,雖然年紀不大,但發育的已很好,特別是左面那少女纖細的身材,竟
有一對壓過冰清影的豪乳,令人不禁想像那揉捏上去的滋味。而且相貌美麗,頭
髮恰到好處的留到肩頭,笑起來的時候,兩人左右兩頰各有一個酒窩,非常可愛


  郝朋遠怕我不認識,在我後面介紹道:「前面那道姑是峨嵋的玉情,後面兩
個孿生姐妹是她的得意弟子。」

  我忍不住想問道:「那胸脯高聳的少女是誰?」話到嘴邊才知不對,改口道
:「那左面的女孩是誰?」

  郝朋遠答道:「她叫鳳湘湘,她旁邊的一個是她姐姐鳳思思。江湖上有些好
事之徒就取她們師徒三人名字的諧音合稱『相思風雨情』。」

  「相思風雨情?」我忍俊不住,虧他們想的出來,把三個道教的女子和這樣
的香艷名號聯繫在一起。

  我這樣想著,便向眼前的「相思風雨情」一笑,玉情和鳳思思對我也回報以
友好的一笑,而那個有著一對豐乳的鳳湘湘卻呆呆的看著我,眼神有一些迷茫。
我竊笑於心,記下了眼前少女的表情和名字。

  玉情道姑對我道:「今天是岳少俠接任掌門的日子,峨嵋一派卻姍姍來遲,
還要請少俠不要見怪才好。」

  我笑道:「今天小子接任掌門,各位前輩肯來,已是給了我點蒼天大的面子
。若小子在計較這些,就真的是得寸進尺了。」

  兩少女聽我話說的有趣,便在那裡捂嘴輕笑,我乘機將目光凝注在鳳湘湘臉
上,報以溫柔一笑。鳳湘湘臉刷的紅了,但卻出奇的沒有低下頭去,勉強鼓起勇
氣和我對視著,看來小丫頭是想引起我的注意。她的小心思怎麼能瞞的過我,我
心中冷笑,假如你是想引起我的注意,那麼你的目的已經達到了,而接下來你也
應該準備付出相應的代價了。

  我最後又戀戀不捨的在她那有著驚人尺碼的胸部打量了一眼,才轉過身去迎
接招呼其他賓客。但我仍然注意那小妮子的神態,當她看到師妹和我若即若離的
模樣時,立刻咬起了嘴唇,似乎心中不快。我暗暗一笑,索性和師妹更貼緊一點
,直讓那小妮子狠狠拉著自己的衣角,臉色劇變。好了,做到這一步,假如這個
小丫頭想要打動我,當然會付出一點實質性的東西了。

  我領著其餘五派的掌門來和玉情打招呼,輪到松風時,一向講話得體的他,
卻頓了一頓,才拙劣的表達了問候。我一愣,向倆人看去,卻發現兩人正在互相
躲避對方的目光。我心中一動,莫非這兩人之間會有什麼關係?

  到了晌午,吉時已到。我在眾人目光的目光匯聚下,緩緩接過了象徵了點蒼
掌門的隱龍劍。

  心中忖道:「隱龍啊,隱龍……,即日起你我的命運便要連在一起了,你可
千萬不要辜負隱龍之名,隨我一起縱橫江湖吧。」心念到處,彷彿回應我的呼喚
,隱龍劍出鞘半截,隱帶龍吟之聲,劍身在陽光下發出璀璨的光芒,我站在台上
俯瞰台下眾人,心中滿是豪情。眼光到處,不僅是點蒼弟子一臉崇敬,其餘各派
一時間也震懾於我的王道霸氣。而師妹和鳳湘湘更是美目淒迷,一臉癡相。

  好一會兒,於雄起突然在下面叫道:「既然拿起了隱龍劍,閣下現在就算是
點蒼的掌門了吧。」

  我站在台上看著這個矮子,心中充滿了不屑。聞言冷冷的道:「不錯,於掌
門有何指教。」

  於雄起奸笑道:「沒什麼,有人認帳就行。我門下弟子的清白,豈能容人輕
侮?」說完,便從他後面帶來的弟子中,推出一名垂淚的女子來,看其衣服顏色
,正是點蒼派的女弟子。

  我心中冷笑,第一個找碴的人終於來了於雄起緩緩從青城派中推出一女子來
,那女子身著青城派的衣衫,一手遮著半邊臉,語帶哭腔。我微微皺了皺眉,凝
神看著於雄起究竟玩什麼把戲。

  於雄起假意拍了拍那女子的肩膀,道:「娟兒,別怕,師父會給你作主。」
說完,便手指著我,怒喝道:「點蒼中人淫邪奸詐,騙得我門下女弟子的身子,
便棄而不顧,既然你現下是點蒼掌門,這事恐怕要著落到你頭上吧,大師你說對
不對?」

  天象沒想到於雄起會扯上他,心中暗罵一聲,嘴上卻只能道:「善哉,善哉
。此事關係到女子名節,岳掌門今日恐怕要給出個公道來。」

  於雄起大樂,說道:「天象大師不愧為有道高僧,事理分明。今日哪個不同
意,便是要與大師作對了。」青城派大部份人,事先也被蒙在鼓裡,聞言均臉上
露出鄙夷之色,均想,於雄起在派中說的好聽,要當面給岳淩風難看,事到頭來
卻要在女人肚皮上下文章,手段實是下流。

  於雄起今日給我來這一招,無非是看準了我新任掌門,威望不足以服眾。只
要我一個處理不當,點蒼內部立生罅隙。此招陰險卑劣,而且事關自己派中女弟
子名節,他依然毫不在乎,讓人感到他天性薄涼,下流無恥。容不得我絲毫猶豫
,我大聲喝道:「是誰沾汙了這位青城派女俠的名節?」我故意將這「女俠」二
字咬的極重,山上各派弟子已有不少笑出聲來。

  卻見從點蒼後列走出一人來,臉孔漲的通紅,大聲道:「掌門師兄……」我
抬眼一看,心下卻是一驚,走出的那名點蒼弟子我是識得的。正是我師弟瞿東樓
,其人乃葛通明的親傳弟子,徒如其師,性格素來正直剛毅,決不能作出這等事
來。那邊葛通明見了瞿東樓走出來,已氣的發抖,口中大叫:「畜牲。」便要上
前掌斃了弟子,早被旁邊松風拂袖捲住。

  於雄起幸災樂禍的道:「卻不知誰是其師長,真是教導有方,徒弟都能作出
這樣畜牲才會做的事出來,其師父想必要更勝一籌吧。」

  葛通明早已氣的幾乎吐血,卻被松風死死絆住,口中直呼「畜牲」,兩隻眼
珠幾乎便要瞪了出來。瞿東樓眼中熱淚狂湧,對著葛通明遙遙跪下,道:「師父
,徒兒雖然對不起您,但我並非有意招惹,實是那黃文娟來勾引我的。何況她早
非處子,有何清白可言?」此言一出,點蒼這邊大嘩,而青城那邊卻是寂然無聲
。點蒼眾弟子早知瞿東樓為人耿直忠信,見事有起因,當然大聲叫起屈來。而那
邊廂,青城弟子卻知黃文娟,仗著自己有幾分姿色,在派中就勾勾搭搭不甚乾淨
,聽說又與別派的許多年輕弟子都來往甚密,要說她主動勾搭瞿東樓實是大有可
能,於是一時間都說不出話來。

  那黃文娟頓時撒氣潑來,口中尖叫:「什麼!你這個沒良心的,要了我的身
子還能說出這種話來。你當初怎麼說的,要愛我一生一世,這些話你都是放屁嗎
?」說完,轉身撲到於雄起懷中,大哭道:「師父,你要為徒兒作主阿,這個沒
良心的人,我不想活了。」語氣簡直有如那街上潑婦一般,何曾有幾分武林兒女
的風範來。

  其他一些小門派未料到一場掌門大典,竟然有如此好戲,俱是喜出望外,逕
自在旁邊指手劃腳,哈哈大笑。我知事不能拖延,厲聲道:「瞿東樓,你最開始
用哪之手抱那女人的。」

  瞿東樓一時沒反應過來,下意識的舉了舉左手。我一言不發,隱龍劍一出即
回。瞿東樓只見白光一閃,接著一聲清鳴,我寶劍卻已回鞘,彷彿從沒動過。然
後他才覺得手上一陣劇痛,一股鮮血立時噴灑出來。他甚是硬氣,雖知左腕多半
已廢,卻能強忍下手上心中兩處痛楚,咬牙點了自己穴道止血。我淡淡道:「此
事非全是你的錯,不過你受惑於人,敗壞師門,卻也該受懲罰。廢你左腕,並命
你以後三年負責看守藏真洞古笈,可有異議?」點蒼弟子聞言,俱是臉露羨色,
原來那藏真洞正是歷來點蒼劍法精要的匯聚地,只有少數受掌門親睞的弟子可以
入內。瞿東樓雖一腕被廢,卻也因禍得福,今後的成就將遠超同輩弟子。

  瞿東樓剛才左腕被廢未見哀情,如今兩行熱淚卻滾滾而下,道:「東樓謝掌
門恩典。」葛通明心下畢竟對這心愛弟子、十分痛惜。口中連罵「畜牲」,手上
卻已拿住瞿東樓左腕細細檢視傷口。

  我回過頭來,見雲錦、天象、松風等人臉色均有異,我知道他們三人剛才都
被那一記快劍所震懾,我心中冷笑,轉對於雄起道:「於掌門對我剛才的處理,
是否滿意?」

  於雄起顯然也驚於我剛才那一劍的威勢,乾笑道:「岳掌門年紀雖輕,對事
理卻明白的很,佩服佩服。」

  我淡淡道:「也就是說於掌門對我的方纔的處理還是滿意的吧。」

  於雄起「嘿嘿」道:「滿意,滿意。」

  我直視這猥褻的男人,冷冷道:「在下卻並不滿意,此事非完全是我點蒼之
過,閣下不作些處置,何能令人心服?而且閣下如此咄咄逼人,江湖上傳言出去
,都會說:是我點蒼怕了你青城!是我岳淩風怕了你於雄起!!若今日就此處置
,我點蒼有何面目再立於武林,我岳淩風有何面目苟活於世?」

  於雄起知這一戰他不能求助於天象,否則以後他在江湖上也不用做人了。我
這般面對面的挑戰,也令他避無可避。既知這一戰勢在必行,他倒也光棍起來,
索性道:「岳掌門想如何,不妨劃下道來吧,於某人接著就是。」

  我面無表情的抽出劍來,道:「江湖人一生在刀頭上舔血,難道還能有其他
選擇?何況於掌門和我一樣都是用劍的,在下也早想領教青城劍法的密奧。」今
日,我不僅要在點蒼立威,更要在全武林立威。凡事都有兩面,五大派齊到,雖
有壓我勢頭的意思,但焉知不是風助火勢,越燒越旺?而我第一個要拿來開刀的
正是這幾面都不討好的於雄起。

  於雄起同時拔出劍來,一言不發,向我斬來。高手相爭,當知先手之重要性
,於雄起剛才見過我劍法,此時更不敢托大,要與我力爭先手。後面的青城弟子
一見掌門使出這招,頓時騷亂起來,原來他們發現掌門人一出手就是青城派最凶
歷的殺招之一「流沙萬里」。

  我心中冷笑,他招式使得越純熟,就表明他越沒有擺脫招式上的局限,未能
突破劍意那一層的劍法,我有何懼?當下「身隨意動,意與劍行」,純憑手中之
劍去感受對方劍的走向、位置。很快我就感知,於雄起這一劍竟是九虛一實,前
面九劍只是迫你改變方位,最後那一劍讓你避無可避,才是真正的殺招。

  我笑道:「於掌門技僅止此忽?」手中長劍後發而先至,在他未及發力的情
況下,先一步點中他的長劍。我二人真力雖相若,但他吃虧在未能用上全部真力
,當下被我一劍迫退半步。一招之間我已取得先手,這就是「劍招」與「劍意」
得距離,即使我們功力相若,劍法同樣純熟,在劍意上遠遜於我的於雄起對上我
,仍然要吃上大虧。我微微一笑,手中長劍中宮直入,臨到盡頭,突然左右各斬
出一劍。這兩劍似乎都是實招,卻又都似虛招。旁邊點蒼幾個年長的弟子已經叫
出聲來:「中分陰陽!」

  於雄起能穩坐青城掌門,手下當然也有幾分功夫,見我劍勢玄妙,手中長劍
也急急畫了個半圓,這一勢雖簡單,卻穩穩護住上半身。雖然保守,但我也不得
不承認,於雄起的這招應變,已是他在這種情況下的最好應對了。

  我冷「哼」一聲,劍意二字奧妙之處,正在於變化無窮,從無可能處幻化出
生路來,手中劍立改斬為貼,平平拍在他劍身上,借力向後,斜射他左臉。於雄
起連忙側頭,卻哪裡閃的開來,只覺耳邊一涼,半隻左耳已被削下。我正待再斬
,卻被一把劍架住,我抬頭看去,卻是一個青城派弟子,捨命架住了我必殺一劍
。但我劍中真力,豈是他所能敵,立被震退五步。其餘青城派人,這才如夢方醒
,紛紛搶上前來圍成一個圈,將掌門人護在其中。

  那年輕的青城弟子挺劍護在於雄起之前,倒是頗有幾分氣概,道:「今日我
林尚遠,縱是捨了性命也不會再讓你碰我師父一根汗毛的。」我看著眼前的少年
,捕捉到他眼中那絲不易察覺的笑意,我心領神會的點點頭,道:「你以如此年
紀能接我一劍,成就已是不凡,我不殺你,速速帶於雄起滾下山去吧。」於雄起
傷得不重,早已被門下弟子扶起,聽到我的話,轉頭看我一眼,眼中滿是怨毒之
意,一言不發,連狠話都沒交代一句,帶著一眾青城弟子,灰溜溜下山去了。我
回轉點蒼,眼見眾人眼中俱是崇敬之色。師妹更是心情激動,心中滔天愛意,再
也無法忍住,毫不避嫌的走上前來,溫柔的用手帕擦去我額上的汗珠。我偷眼看
那峨嵋的鳳湘湘,只見她臉色蒼白,呆瞪著我和師妹,手指緊緊掐住衣角,抿緊
了嘴唇一言不發。我心中偷笑,玩弄一個女人的心靈,有時候實在並不比玩弄她
們的身體感覺差。當然,最妙的就是把這兩者都玩弄在鼓掌之間,譬如眼前這個
女人,我看著師妹純真的臉,忍不住想。

  正在此時,耳聽得雲錦的聲音道:「岳掌門神功蓋世,雲某自認不敵,但今
日之事已非私鬥,我華山一派的聲譽不能斷送在我雲某手中,今日還要請岳掌門
來指點一下我華山的四象陣法。」以他的身份肯自認不敵,實是難得,更因如此
,其挑戰的要求讓人難以拒絕。

  葛通明早已忍耐不住,破口罵道:「媽了個把子,想以多打少嗎?莫非華山
就只剩這等伎量,掌門,我和朋遠一起幫你。」

  我微微搖頭,其實葛通明自己也知其功力與我差距甚大,加上郝朋遠兩人只
會變成我的累贅,但華山四象陣乃華山鎮山之陣法,何況由雲錦和華山三雁親自
出手,威力豈容小視?葛通明只是想擠兌住雲錦,迫他與我單打獨鬥。

  我搖手止住葛通明,轉頭對著雲錦,抽出隱龍,道:「雲掌門,請賜教。」

  雲錦直面著我歎道:「岳掌門莫怪我華山要以多取勝,僅見岳掌門剛才小試
牛刀,便知閣下劍法已早至劍意的境界,足與當年的『劍魔』憐滄海分庭抗禮,
單打獨鬥世上已沒有幾人能是閣下的對手,『點蒼神劍』之名實名不虛傳。」

  眾人沒想到雲錦對我的推崇以這麼高,那邊廂天象早已冷哼出聲。雲錦微微
一笑,道:「大師也是知武之人,等會兒在下與與岳掌門動手時,大師便知雲某
所言非虛。」說道最後一個字,我發現自己已被圍住。站在我正北方的是面目冷
肅的雲錦,西面卻是一臉殺氣的「雲雁」周岳,南面之人身材瘦小、身穿藍衣極
像傳聞中的「藍雁」肖藍,東面之人卻是左手拿劍、身著玄衣,從特徵來看無疑
就是「黑雁」柳峰。

  眼看陣勢已經布定,我心中平靜下來,手中長劍「刷」的揮出,直指周岳。
我這一劍,雖看似緩慢,內中卻極有學問,選擇周岳為對象,更是經過深思熟慮
。因周岳曾被我生擒,心中必定猶有餘恨,出手無論重或輕都會影響整個陣勢,
而我這一劍又凝力未發,中途畜住氣力,隨時可轉向作那雷霆一擊,務求一擊破
陣。誰知周岳不閃不避,反而一劍轉向我攻來。我心中冷笑,便想變化劍勢,先
攻破周岳,卻猛的感到後面風聲驟響。我心道:「怎麼來得這麼快?」

  身隨意動,轉瞬間移開半尺,卻仍感背後一痛,伴隨著陣外兩聲驚呼,背後
鮮血早已灑出。

  我停下步來,發現又被四人圍在當中。此時我已不敢有絲毫大意,默查四人
移動方位,卻發現他們正以一玄妙軌跡緩緩圍著我轉動,我雖對陣法毫無研究,
卻也能揣測這陣勢必然暗合九宮八卦,眼前眾人離我似遠實近,人影俱是虛像。
我心知再遭陣勢圍困,必死無疑,心中默算,突然一劍向空中無人處揮出,一時
間眾人只見眼前一片金光,不能見物。只有郝朋遠在那邊叫道:「旭日東昇……
這是旭日東昇……

  「點蒼弟子大驚,竟是傳聞中點蒼劍法的密招,借精確的計算,以劍身反耀
陽光,瞬間取人頭顱的絕技」旭日東昇「。這招除點蒼開山祖師外,無人練成的
絕技竟在今日重現。

  就是這短短一瞬,已經足夠了。雲錦實戰經驗豐富,大喝道:「速退。」卻
又怎麼來得及,我如影隨形般附著肖藍,手中長劍運起真力硬生生盪開他橫在胸
前的長劍,左手早已乘隙直入,震傷他內腑。看著肖藍吐血往後仰去,我腳下絲
毫未停,瞬間已至柳峰身旁。柳峰剛剛目能視物,便見一劍光迎面射來,心頭大
駭,急忙舉劍格住,卻早被我一腳斜踢在腰上,一時間決無再戰之能。

  「旭日東昇」餘威散盡,雲錦低頭看著倒在地上的兩位弟子,面如死灰,強
笑道:「岳掌門劍法通神,我雲錦前來挑戰實是自不量力,螢火之光妄圖與皓月
爭輝。以前之事,便就此一筆勾銷,我華山一門只要雲某在生一日,便決不敢再
找點蒼尋釁。」一瞬間他彷彿老了十年,絲毫沒有初上山時的豪情壯志。

  周岳在一旁吼道:「師父,我們還有兩人,華山何曾敗了。今日就算華山戰
至最後一人也是決不言退……」話未說完,「啪」的挨了一個耳光,雲錦在旁厲
聲道:「你難道真的要我華山一派就在我手中覆滅嗎?難道你以為我們全部死在
這裡就有臉見開派祖師嗎?」說道最後一句,已是忍不住湧出淚來。周岳不答,
臉上也滿臉是淚。兩人默默的攙扶起地上倒下的肖藍和柳峰,一言不發的往山下
走去,在夕陽的餘輝掩映下,眾人目送華山本代的精英,就此退出了江湖爭霸,
這一幕竟顯得異常淒涼。我冷眼旁觀,並沒有感到如何驚異,一個門派的崛起,
總是伴隨著幾個門派的衰落,這就是江湖,勝者為王、敗者為寇,沒有什麼人情
可言。

  這邊廂,天象口宣佛號,道:「江山代有才人出,今日岳掌門劍敗青城、華
山兩門,聲名之盛無人能及。以後的江湖恐怕就是岳掌門的天下啦。」說完,深
深一鞠。

  我口中道:「不敢不敢。」也是一鞠,手上卻不敢怠慢,暗運真力。我們兩
人對鞠,周圍的時間和空間彷彿靜止了一般,一時間竟沒有一點聲息。然後是突
然「砰」的一聲,有若鐘鳴,我胸口如遭雷擊,不由自主的退了三步,一時間說
不出話來。葛通明在旁邊忍不住喝道:「寂滅鐘聲。」,聞者人人色變。原來這
寂滅鐘聲正是天象的絕技,天像在上屆武林會盟,便是憑這一招取得盟主席位。
此招發出時,周圍萬籟俱寂,但內力一受阻隔便爆破似的發出鐘鳴,威力奇猛。
我轉眼看去,天象也被震退一步,他眼中驚異之色更甚,口中道:「好,好。待
得武林大會,再領教岳掌門的高招。」說完,轉身與松風相攜而去。我回頭望去
,自葛通明,郝朋遠以下人人跪倒,點蒼眾人皆知自今日起,在我的統領下,點
蒼之中興已成必然,領袖武林指日可待,而我在點蒼的威望更以接近於神。即使
桀驁如葛通明,也對我心服口服,再無半點不滿。

  這時,峨嵋師太玉情也跑來向我告辭道:「今日有幸得見岳掌門神技,令我
與小徒均獲益不少。天色不早,出家人行走多有不便,這便告辭了。」

  我心下暗急,急忙挽留道:「師太何必來去如此匆匆,天色不早,師太又帶
著兩名女徒,行宿多有不便,何況我更有事與師太商議,何不就在點蒼休息一宿
,也讓在下略盡地主之誼。」

  玉情見我說的誠懇,也便答應下來。我心中狂喜,急忙命門下弟子準備食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