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名稱:[不倫戀情]扒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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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民間,常常有聽到公公與媳婦發生性關係,不管其中的原因是什麼,人們在
講述的時候,往往會用一個俗語來稱呼,謂之“扒灰”,你肯定想這是個奇怪的隱
語詞吧。當然它是有來歷的,讓我講個故事給你聽就知道了:在舊時代,兒媳婦或
因丈夫久出,或因丈夫英年早逝,攜有幼子不便改嫁,或因迫于公爹淫威,與公爹
通姦之事常有,窮苦人家有此情,而大戶人家則更多。
 
  小媳婦比兒子小一歲,雖是小戶人家,卻也斷文識字,既聰明又乖巧伶俐,很
能做家事,一大一小這二個男人被服侍得很周到,一家人整天都是和睦歡樂的。不
料新婚才幾個月,小夫婦二人正如膠似漆的甜蜜著呢,不幸遇到兒子被縣衙抽中壯
丁服勞役。怕獨生兒服勞役挨打挨餓受苦,就私下賄賂用銀子買了勞役,但這一年
就不能再在家鄉露面了。於是只好與新娘子告別,讓他外出做生意,就老爹和媳婦
在一起過活。
 
  鄉下人結婚早,生子早,這時的老爹實際年齡也就四十出頭的歲數,正值壯年
,身強力壯很能做農活,小媳婦又聰明賢慧,很能持家,加上祖上留下的財產,幾
十畝良田放租,收入頗豐,所以生活得不錯,是村裏的富戶。因此族長與他的關係
很好,晚飯後是鄉下人串門的時光,族長得空經常會來坐坐,二人在火塘邊,抽煙
喝酒亂扯談。 
 
  那小媳婦年紀才17歲,模樣俊,人又非常的老實而勤快,家爹與族長說話,
她給他們泡好濃茶遞上煙絲,就去自己屋裏納鞋底,紡紗,從不出來插嘴。直到族
長走了,她才出來陪家爹聊會話,再去家爹屋裏點燈鋪被,把夜壺洗淨,請家爹休
息,再把火塘裏的熱灰扒開,煨個乾柴兜子留好火種,把大門上閂後就回自己屋睡
覺。這樣的日子平平淡淡的過了幾個月。
   
  秋收季節,大家都比較緊張忙碌,族長忙村裏的租子徵收和交朝廷的稅糧,好
幾個晚上沒來喝酒聊天。白天老爹還好,也要在地裏察看佃戶們的收割,一落晚沒
事做沒處去,少了說話的夥伴,就只能坐在火塘邊抽悶煙。

  那賢淑的小媳婦見家爹心緒不佳,便也走出屋,拿張鞋底坐在火塘邊,邊納鞋
底邊陪家爹聊些家常話。剛開始只講些農活收成,讀讀兒子在外托人帶回來的信等
等閒話。到後來,倆人聊得自然而隨便了,老爹慢慢的就講些鄉下趣事,鄰里新聞
。鄉下人講話,內容和語詞未免趨於下流粗俗,有些色色的笑話和豔情趣事,老爹
也講得非常直白淫穢,小媳婦聽得心跳身熱,雖然很害羞但偏偏又愛聽,常常會臉
紅抿嘴偷笑,老爹就喜歡她這樣的神態,講得越發起勁了。 
   
  過了這麼幾天,二人相處都覺得十分愉悅。小媳婦變得很喜歡晚飯後聽家爹的
亂扯談,聽著那些讓人臉紅心跳的趣事,她回想起夫婦間的甜蜜,心裏就有了那麼
一點性欲望,表情上會不由自主的顯露出來,老爹是過來人,如何瞧不出來,所以
他的閒話也有意無意的往鄉下人的夫長婦短處亂說。漸漸的二人聊完後,回屋睡覺
就不象以前那麼快進入夢鄉,而都會注意去聽對方還在不斷的翻身,喝水,甚至連
撒尿的聲音也不象以前那樣各自小心翼翼:過去小媳婦不好意思讓家爹聽到,老爹
也怕聲音太放肆讓媳婦見怪。現在夜深人靜下,卻是響亮暢快的嘩嘩啦啦的毫不遮
掩,二人都會去仔細傾聽對方撒尿的聲音,隱約的在心裏幻想著對方的那兒是怎麼
樣的,潛意識中渴望著對方能夠知道,但這層窗戶紙誰也不好意思捅破。 
 

  這天早上起來,老爹照例到屋後的豬圈一轉,發現第一個圈裏的那頭母豬外陰
紅腫,流著粘液,在那兒轉圈的哼哼,知道它發情了急欲交配。要說以前這樣的事
,他會放出另一圈中的公豬,叫兒子來控制住母豬,讓它們交配受精,因為一年二
窩的小豬崽也是一筆不小的收入啊。現在兒子不在,他想也沒想的就叫出了小媳婦
,讓她幫手管住母豬,他去放出了公豬。
 
  這公豬早已聞到了母豬發情的性氣味,在母豬陰部嗅了嗅也舔了舔,就跨騎了
上去。老爹倒還沒意識到什麼,這小媳婦是第一次遇見這樣的場面,可不行了。她
在邊上清楚的看見公豬肚下猛的伸出一根紅紅的陰莖有一尺來長,拇指般粗,眼睜
睜的看著它插入了母豬的陰道裏,那公豬象人一樣的在上面起勁的前後抽插著,公
母豬都在愉快的哼哼著。 
 
  她雖然是農村女孩,但這麼近距離的看見此景此情,她卻是頭一次,只看得她
渾身燥熱,臉漲得通通紅,心跳手抖眼發直,但又忍不住的盯著看那公豬的屌在母
豬的屄中忽進忽出,想到了自己和丈夫的肏屄情景,漸漸的感到陰內騷動,頭腦迷
迷糊糊的,連公爹講的話也沒聽見。老爹感到很奇怪,回頭一看,馬上明白媳婦在
盯著看豬的性器交接處,顯然是動情了。不由得也不自然起來,這樣和年輕的女人
一起做這個女人應該避忌的農活,這還是第一次,見媳婦那癡迷的表情,他突然發
覺媳婦是那樣的媚豔,年輕的秀臉上滿是紅紅的春色,這下可刺激了他的性欲,他
的陰莖也不可抑制的勃起了。

  見過的誰都知道,豬交配的時間相當長,母豬發性後的分泌液極多,動作激烈
,翁媳二人各具情懷無話可說,耳邊只聽豬們的哼哼和豬生殖器摩擦響亮的“咕嘰
,咕嘰”的交配聲。老爹的屌兒已經怒勃得不可收拾,褲檔那兒支起了個大帳篷相
當顯眼。小媳婦觸景生情,下身陰內麻癢難擋,騷水陣陣氾濫,褲檔處早已濕透,
滲出到外褲也濕了一大片。當她抬眼有意的朝公爹的檔部瞄去,見他單薄的褲子明
顯的突出一個大三角形,當然知道是怎麼回事,不由得又是臉飛紅,陰道內流出了
更多的騷水。 
 
  好不容易豬們滿足了,趕它們分別回圈。小媳婦向屋裏走,晃眼間見公爹走向
了屋後的茅房。小媳婦到了自己房內,關上了門,急急的解褲察看,自己那處簡直
是一塌糊塗,內外褲子檔部都濕透了,有大片粘液。側耳細聽公爹不在堂屋,趕快
出去拿盆盛了水躲進房內洗淨了屁股,換了乾淨褲子。 
 
  把髒褲子浸在盆裏端到院子裏準備洗,才感覺尿急,轉到屋後,從半人高的木
門可以見到公爹還站在茅房裏面,奇怪他不是大便,撒尿也用不著這麼久啊,只好
回來先洗衣服。尿憋了許久,終於見公爹出來,走出了院門。她急急的跑到茅房,
痛快的撒尿,腦海中還在想著剛才豬的交配情景。不知怎麼的,才想到那公豬滿足
後從母豬身上爬下來,當公豬的陰莖從母豬屄裏脫出來時,頭上還在滴嗒著白白的
東西,忽然心中一動,想到了件事,於是眼睛在周圍的地上仔細的查看,終於在牆
根處,果然看見了一大灘讓她吃驚的東西,是那種白糊糊的粘液。她的心又狂跳了
,她當然知道那是從公爹哪兒弄出來的,於是清楚的知道公公與她一樣,被撩撥得
也情欲難熬了。她呆呆的看著這一灘最觸眼的東西,感到自己下面又有了分泌,於
是收拾起心情,趕快去洗衣服。這一天上午,她簡直有點失魂落魄,老是感到有尿
意,不住的往茅房裏跑,看著那灘公爹的精液,手卻不可控制的在撫摩著自己陰部
胡思亂想。 

  這天晚飯後,二人在火塘邊坐著,照例還是老爹在天花亂墜的說,小媳婦臉紅
紅的在輕輕的偷笑。說著說著,不知怎麼搞的,這老爹似乎無意的扯到了豬的身上
去了,說是這次母豬不知道能不能懷上,得觀察它幾天,如果沒有受精,還得乘它
仍在發情期內,讓公豬再打次“雄”。這下不得了,那小媳婦臉上立即又是一片飛
紅的彩霞,她眼前晃動著早上那豬們的交配場面和公爹那灘刺激她性欲的精液,她
渾身燥熱,下陰分泌的感覺又強烈的來了,不由自主的坐在矮凳上不停的扭動著屁
股,使自己的陰唇陰蒂與凳面做著摩擦,兩腿夾得緊緊的,眼神顯得那麼的迷迷朦
朦,整個人恍恍惚惚的已經處於高度興奮狀態。老爹發覺媳婦坐在那兒不斷的扭動
,察覺到了媳婦的異樣,在燈火下看著媳婦的表情,老爹知道她又出現了早上的動
情狀態,真是越看越愛。 
 
  漸漸的倆人話很少全悶住了,都感到對方有什麼話要說又怕先開口。最後老爹
心一橫,拿起一根柴棍,把火塘裏的灰扒平了,在灰面上寫了幾個字,就悶頭抽煙
。小媳婦仔細看了下,馬上臉通紅,心裏嘭嘭跳,原來灰面上寫的是:“公爹多年
沒婆娘,日子真難過,媳婦你曉得嗎?”小媳婦看完,抿嘴一笑,拿鞋底在老爹的
腿上輕輕一敲,說了一句:“壞爹爹”。便起身去自己屋,進門前回頭一看,見阿
爹抬頭呆呆的看著她,就“哧”的笑了一下,進屋也沒插門,也沒點燈。老爹一見
怎不明白,喜出望外,趕緊去把大門插上,跟進媳婦屋內。  

  小媳婦正坐在床前等著他,二人情熱如火相擁相吻,好在初秋的天氣還很熱,
互相幫助寬衣解帶,脫光了衣服,赤裸裸的抱著急急上床。小媳婦也不用教,躺在
下面自動叉開了兩腿,那兒已是騷水一片氾濫,陰門大開,迫切的迎接著公爹那勃
起的陰莖入門。老爹的肉棒硬翹翹的,毫無阻礙的滑入了小媳婦的陰道,輕一下重
一下的在她的屄裏抽插起來,那處發出“噗嘖噗嘖噗嘖”的美妙聲音響徹滿屋,二
人終於成其好事,慰藉了饑渴的心。

  老爹其實並不老,四十出頭的正值性欲旺盛年齡,小媳婦又是新婚不久丈夫離
家,本就性欲難熬,加上整個白天都是在性刺激的煎熬中,現在公爹粗硬的肉具插
入了屄中,感覺自己屄中那麼的真實而又充盈,美滋滋的肉與肉的摩擦,怎不情欲
高漲。乾柴烈火的公爹與媳婦二人各遂所願:這老爹精強力猛,白天又剛放過一次
精,金槍持久不倒,這一場顛狂二人弄了一個多時辰,小媳婦高潮連連,簡直欲仙
欲死。而老爹久曠了幾年的性欲,終於在媳婦的屄中滿意的射出濃濃的精液。完事
後老爹感激得連連說著“謝謝乖媳婦,謝謝好媳婦”,小媳婦摸著老爹的身體也滿
意的說:“自己身上現成的東西,給爹爹用用,我總是願意的,有什麼好謝的。”
 
  淫欲完後,倆人情意綿綿,真是難捨難分,裸體相抱,迷戀的在對方的光身子
上摸摸弄弄的又纏綿了好一會。老爹第一次偷奸媳婦到底有點心虛,不好意思就睡
在媳婦床上過夜,最後就親親媳婦的嘴,摸摸捏捏媳婦的奶,就穿衣爬下床回自己
屋裏睡去。 
 
  這天合該有事,他剛走到堂屋,就聽族長在外叫喊打門,才準備去開門,小媳
婦可急壞了,她由於躺在床上還沒穿衣服,雖然族長不會進到自己屋內來瞧見自己
赤身光景,可是生怕他會注意到火塘灰面上的字,於是急忙朝還沒去開門的老爹喊
:“爹爹,扒灰!爹爹,扒灰!”
 
  這一公爹與媳婦曖昧的現象,在那個壯丁稀少的年代其實比較普遍,特別是鄉
下更多,只是都很隱密不宣,人們也能諒解和接受這一無奈的事實,只是還沒有創
造出一個專門的隱語詞。小媳婦這句奇怪的話和焦急的語氣族長感覺到了,進門後
先看了眼火塘灰,並沒發現什麼異樣,而小媳婦並沒有象以往那樣出來招呼自己,
心裏很有點猜疑,就開玩笑的說:“怎麼啦,你在扒灰啊?”老爹就以其他言語吱
唔了過去。 
 
  第二天,族長又想到了此事,就把聽到的和心中的懷疑講給人聽,大家還仔細
的琢磨這個“扒灰”是什麼意思,要知道,對這類事人們總是抱著寧信其有的態度
,認為新媳婦和公爹一定有性事曖昧,但那個年代大家也習以為常,不以為怪,當
遇見了老爹時,只是半真半假的開老爹玩笑:“扒灰去啊?”大家都知道是暗指什
麼意思了,老爹不去接話,就裝聾作啞的蒙混過去。
 
  時間一久,這句話同樣用在了相同的事不同的人身上,心照不宣的影射他有這
種事。這個詞大家感到很有趣很涵蓄,要知道,民間新創造的俗語往往流傳是很快
的,很容易被大家當作時髦詞接受的。“扒灰”--就被人們接受作為這種關係的
代名詞了,南來北往的廣泛流傳開來一直延用至今。

  友情提示:這是我杜撰編寫的故事,並非《辭海》對“扒灰”的解釋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