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名稱:[經驗故事]號稱五星級的金海灣賓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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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小姐打打鬧鬧的樂了幾個小時,在喝了瓶紅酒後我們倆都呼兄喚弟了,哈哈,凌晨一點多鐘出了夜總會他樓著我的脖子說:「兄弟, 要看也要能吃的呀,幫大哥找幾個好點的本地小姐呀」。

我笑了回頭對他說:「呵呵!老哥喜歡什麼樣的都沒問題」。

我開車拉他到我公司簽約的太平洋酒店(四星級),到房間後我馬上打電話給熟識的三個模特級的當地小姐,叫她們速到這裡。

一會,娜娜。



林林。



絲絲三個都到了。

她們三個個子都很高,都在一米七五左右,都很漂亮,揚總一見眼都直發光。

我說:「揚總,你挑一下。

」 「哈哈,我當然高興了,這麼好的機會不能錯過呀。

他摟著兩個小姐去洗澡,留下了的娜娜給我,我脫光了摟著娜娜就幹上了,娜娜的陰唇被我的陰莖的一番撥弄,心裡暗暗的在期待我進 入她的身體。

娜娜用手指在口中粘了點唾液,在陰部塗了塗,也起到潤滑的作用,然後,抬起腰把陰部貼近我的陰莖,右腿勾住我的胯部,把 左腳搭在我的肩上。

「恩--」我長長的舒了一口氣,感覺到寓娜娜的陰道莖時的溫軟滑膩的舒爽。

娜娜也低吟了一聲,兩手緊抓了下我的腰部,努力控製自己的聲音。

我臉上露出一絲得意的微笑。

接著開始抽動了起來。

娜娜咬著嘴唇不叫出聲,手開始緊緊壓在乳房上,不讓乳房隨著我的抽插而晃動。

我 用力的抽插起來,身體和陰莖的撞擊襲來銷魂的快感,我更加瘋狂更加用力,快感漸漸侵蝕了娜娜的身體,娜娜終於忍不住在別我的身體下大 聲呻吟出來:「啊--,哦,啊--」。

狂亂的快感一會襲擊我全身的每一吋肌 膚,我的陰莖緊緊的捅入娜娜的陰道,從下腹溢出一股股洪流,我全身一陣顫抖,一陣陣的 刺激到了頭部,我達到了高潮,射入了娜娜的最深處。

射完了我樓著娜娜在床上蓋上了被休息,這時揚總也光著身子洗好了摟著同樣光溜溜的祖兒和林林洗完澡出來了。

我靠!對嗎!我看見了揚總的下體,哎呀我的媽呀,纍纍的一大串呀,陰莖沒勃起搭了個腦袋也有二十多工分呀,好粗呀,與他的小小 個子根本不成比例呀,完了,傷了自尊了,根本沒的比呀。

「做完了嗎?這麼快,嘻嘻。

」揚總笑著對我說。

我還沒反應過來,腦子還沉醉在他那大陰莖的震撼中呀。

是呀,我在炮場混了很多年,第一次見到這樣的巨型物,以前自己的自豪感全沒了,以前自己的硬度和時間在圈了名氣很響,現在被 震的很麼都沒了,思想全空了。

揚總躺在他那面的床上叫兩個小姐幹著口活,只見他的陰莖漸漸的立了起來,超過他的肚雞眼絕對不止二十五工分,粗度能破我兩個多呀,而且是上彎形狀呀,他用手把住長長的陰莖在林林的臉上輕輕的拍打說「呵呵,你倆喜歡吧」。

「兄弟,我的小弟還行吧」 ,他笑著望著我說。

「厲害,厲害」我隨口答到,「我靠--」這時我身邊的娜娜也發出了她的感歎。

揚總正面一邊玩弄著林林的雪白的乳房,一邊將他的陰莖伸進了她的嘴裡,林林半推半就地含住了他的龜頭,他的龜頭就把她的嘴的塞 的好慚還有好長一段在嘴外面,我漸漸感到他的陰莖在膨脹,由於絲絲在下面富於技巧的口交,舔著揚總的屁眼,還用手指甲在揚總的屁眼 上劃著,一會揚總的陰莖已經非常的堅硬,我看到他起身把林林壓在身下,手握著龜頭在慢慢的往下移,並且分開她的陰唇,這時林林的叫聲 也越來越大,「啊,好大呀,慢點呀,慢--慢--」,干口活幹的都濕了的林林不停的叫著。

我看了一下他的陰莖,天哪,還有一半在外面。

這時那揚總將他的陰莖伸進了進去,陰莖開始抽動起來,他每抽動一下,都往裡面 更進入一點,絲絲眼神壞壞的在揚總的後面舔著揚總的陰囊,並不時用手推著揚總的腰,隨著揚總的抽動節奏的加快,林林的淫水越來越多, 叫聲也越來越強烈越來越大,後來每一次抽插幾乎都到了根呀,他大概抽孳20分鐘,林林終於不叫了,翻著白眼昏了過去。

「好可怕呀,哥哥你從哪找了這麼個怪物來呀」滿臉通紅的娜娜一邊用手摸我奶頭一邊眼饞的看著揚總在我耳朵旁邊說。

只見那揚總隨著「卜嗤」一聲,從林林的陰道裡拔出了他的陰莖,我看到那恐怖的陰莖上面佈慚充血的靜脈,猙獰的樣子,怪不得 它的抽動是那樣的激烈。

這時他又分開了旁邊臉色通紅的絲絲的雙腿,分開絲絲的陰唇,他的龜頭也開始往裡突進,好在她的陰道因為剛才的刺激已經潤滑了, 所以沒有半點障礙,他用手握住他的陰莖,用他陰莖的一半在她的陰道裡插進拔出,有時還用陰莖輕輕敲打她的陰部,我看到他的陰莖在又硬 又粗,揚總嘴裡不停地說:「ok」,猛的孳進去,絲絲也開始大叫起來,抽插速度越來越快,每次都直達花心,揚總還把她的雙腿分開、提 高,架在了自己的肩上整個人都壓了上來,那可能三十厘米的陰莖全部進入了她的陰道,絲絲狂叫了起來:『不--不--不行了呀--」撕 裂的叫聲響慚屋子,他就這樣不停狂孳2多分鐘,絲絲也來了高潮,猛烈的抽動起來,全身在劇烈的顫抖,而且這次顫抖的持續時填林林 的還長。

那揚總拔出了他的陰莖,我看了一下他的陰莖,心想「她們的陰道怎麼能容下這麼恐怖的傢夥,」。

那揚總跑到我的身邊,在我床上 把我身邊的看的發傻的娜娜翻了個身,示意她把屁股抬高,手放在了她的屁眼,我想難道他要進行肛交,娜娜本能的摀住自己的肛門,揚總說 :「no 肛門,我不要。

」 「我可不行呀,你的太長了呀」娜娜說。

這時揚總抖了一下他的陰莖,從後面插進了娜娜的陰道,近距離的觀看我的一種刺激快感又於然而生,我忽然想我老婆是不是能來這 麼一下我的小弟弟有感覺的硬了起來。

只見他雙手扶住娜娜的屁股,那長長的陰莖開始往裡進,因為我剛幹完一會的原因吧,很順利的進了大半,這時見娜娜用她的雙手捂 住了自己的屁股問揚總說「哥哥,這樣做行嗎?」 揚總不停的抽插著,嘴裡還嘰裡咕嚕地說個不停,也不知道行不行反正陰莖進進出出的,娜娜的紅紅的陰道也往外翻著,加上她雪 白的身體,眼前晃動的奶子,真是太刺激了。

揚總大概抽孳十多分鐘,拔出了陰莖,又把她翻了個身,娜娜又仰臥著了還是雙手擋著大腿兩 側,就是這樣娜娜還在不停的叫著:「恩--恩--輕點呀--」這時揚總又將他的陰莖孳進去,又大概抽動了五分鐘,他開始射精了,看 樣那精液不少,他每射一下,娜娜都狂叫一聲。

我欣賞完了後想起了老婆還在家等我呀,於是安排她三個陪揚總後我穿衣走人了。

半夜,我回到家裡,看到老婆正床上熟睡,胸戴著紫色的乳罩,穿著粉紅色的小三角褲衩,修長雪白的大腿露在外面,往上是豐滿的臀部 ,我脫衣後便上床從後面抱住她,雙手摸著她的雙峰,在她脖子上給了她一個熱吻說:「老婆,今天公司來了個香港的揚總,我的媽呀我的自 尊心受到了傷害」。

「怎麼了」老婆迷迷糊糊問。

「傷了自尊了,根本沒的比呀。

我今天見了大雞巴了,唉--!」我垂頭喪氣的說。

「多大」「粗細破我兩個還多呀,長度也好一倍呀」我說。

「啊--這樣--,我有機會我偷偷跟著你去,偷偷的看一 下」看著老婆興奮的樣子,我也感到莫名的興奮,把手伸進了她的乳罩 裡摸他的乳頭。

老婆的乳房手感很好,以她一米六五的身高,她的乳房長的大小適中,乳形很漂亮,乳頭一摸就硬硬的,舒服。

老婆很快接受了我的信息,給我更熱情的回報。

因為我已經沒多少勁了呀,將她翻身仰在在床上,一邊用手從後面脫下他的乳罩一邊 用手脫掉她的內褲,我被眼前健美的老婆吸引,淡淡的黑森林處兩片粉嫩的紅肉,微張的小縫中間有一點濕潤。

她便熟練的把我的那個東西直 接引導進她的體內。

我像只野馬在那鬱鬱蔥蔥、溫暖潮濕的大草原裡奔騰著,她就像訓練有素的訓馬師一樣不停的刺激著我,抱著我,任我發 揮,讓我自由的發洩那剩餘不多的精力。

不長時間,當我心滿意足的發洩後,她氣喘籲籲的躺在我的胸膛上休息著,用期待的目光看著我,我 知道她又沒得到滿足,可能剛作過後不太硬吧,也許是在想像揚總的雞巴,反正我沒能滿足她。

不可否認,我老婆的慾望被開發出來了。

我在她的身上能夠得到肉體上的滿足,但好像得不到精神上的征服感。

當然她也得不到滿足, 可能是那次和強哥做愛給她留下的快感太強烈了。

我看著她那嬌媚的面孔,我發現老婆好美麗嬌艷,一點也沒有三十五歲女人那種黃臉的感覺 ,真的一朵開放完全的花。

於是我對她說:「老婆,下次吧。

」老婆聽了給了我一個吻說:「沒什麼,我很高興。

能嫁給你是我的福氣。

你是 我的男人,別人沒法比的,只要有你在我身邊我就足夠了,其他的我不要。

」聽了老婆的這番話,我知道她在安慰我。

我緊緊的抱住了她,用 手摸她的小穴,刺激到她的小豆豆,她身子象波浪一樣,不一會兒,高潮了。

「老公,我想大雞巴了。

」惠兒對我撒嬌的說。

我聽到她的要求,我躺在床抽著煙,想著怎麼辦。

我輕輕的撫摸著她的身體,她皮膚十分的順滑。

我把她從後面拉了過來。

只見老婆的臉 蛋又是緋紅,看上去十分的性感誘人。

我想一想怎麼安排她和揚總上床,心中覺得一陣刺激。

我說:「老婆,想要大肉棒嗎,我安排你當回妓女吧?」 「想呀--好呀」惠兒瞇著眼含糊地應著。

我說「真的呀,你真的想要大雞巴嗎?」 她說,「恩--想要雞巴幹我,想要大大的大雞巴。





干我吧。

」看來她真是有性趣了,我想像著嬌妻惠兒被揚總那恐怖的雞巴干,一 陣興奮,小弟弟又有點抬頭的意思了。

第二天晚上,我約了揚總去紅狐狸酒吧喝酒。

當六瓶下去的時候,舞台上的表演也結束了。

這時候揚總說:「兄弟,你覺得美女得標準是 什麼?」 我不假思索得說:「靠,那當然是樣要形有形要貌有貌最好了。

」揚總聽了搖搖頭說:「你只誘一點,還有兩點。

一是要有好得皮 膚,好像剛剝了皮的雞蛋一樣白裡透紅。

二是要有美女的氣質,要有那種成熟女人的魅力,讓誰看見了都會把持不住的。

只有具備這兩點的女 人才配叫美女。

」 我聽了笑了笑說:「我老婆算一個吧」。

揚總聽了不解的大聲問:「是誰?」我回答說:「你弟妹子。

」「那你怎麼不把她帶來?」 「唉」。

「膠東人的老婆都家裡呀,呵呵!」 揚總說:「珍品要藏起來嗎?不能拿出來鑒賞鑒賞嗎?」看我不說話他又說:「你老婆不會是就和你一個人享受過性吧,沒和別人 享受性吧,哈哈,要是和你說的那麼更應該大家享受呀。

」 我聽了很刺激,知道有些人素來以性開放著稱,所以也沒覺得太驚奇,我想我不是也這樣做過嗎?如果真能那樣,也許老婆就能在 別人身地享受性,和我享受愛。

我又想起了剛強,那次讓老婆意亂情迷的性交,剛強的肉棒比我的大一輪,別小看這一輪,玩起來感覺完全不一樣。

再想到了揚總的巨大 的家把勢,呵呵,倆個字---刺激。

喝到十點多,他就說送我回家。

等車到了樓下我問他要不要上來坐坐。

揚總馬上就答應了。

當我開門時老婆正好從睡房裡出來,她只穿著 寬睡衣和一條內褲,那睡衣好透的,而且只蓋過大腿根,看見我回來了她便迎了上來說:「老公,你回來了,今天這麼早啊。

」顯然衣服不能 把她那女性應有的曲線遮蓋住,睡衣下那潔白修長的雙腿更是暴露無疑,而胸前的雙峰和乳頭由於沒帶乳罩更是明顯而誘人,在燈光的照耀下 整個人顯得嬌艷無比,性感誘人。

可當她走到門口時才發現門口還有一個人,頓時滿臉通紅,馬上轉身回房換了間衣服出來,穿了件淡紅色的 裙,也很性感。

我向她介紹揚總後惠兒馬上臉紅的上茶。

揚總坐了很久,眼睛不停地圍著我老婆轉,看他色迷迷的樣子,我雖有點吃醋,又有點興奮。

揚總漫無目標地和我聊著天,慢慢地又聊 到了性的方面。

老婆可能覺得不好意思聽,就到睡房去了,揚總說:你的老婆真的好漂亮性感,發現比我老婆還要性感好多呀。

我知道他肯定 對我老婆有了興趣,,我發現他的褲子檔逕隆起,看隆起的高度,感覺他的肉棒真起來了。

聊了一會他說要走,臨走時問我說你老婆呢,我 說可能睡了,我們到睡房門口,把門稍微打開,老婆已爬在床上睡著了,睡衣下側已滑到屁股上,露出了內褲和肥臀,窄窄的三角褲夾在臀縫 中間,太誘人了,我看一眼揚總,他的眼更色了。

這時揚總突然說:「先不要高興,我有一個小小的要求,不知你能不能答應我?」 我聽了馬上說:「不用客氣,能力範圍的事我一定答應你。

」 揚總用眼睛瞪著我到,「你能做到,你能答應嗎?」 我說:「你說吧,只要是我能力範圍之內的事。

」 揚總壓地聲音對我說:「我想和你老婆上床。

」 我靠!他也太直接了,呵呵,不過不直接就不像他的為人了,何況他還請我一起HAPPY來! 「可以,但是你要非常愛護她,要讓她享受到性的樂趣別弄痛了她呀。





」 房間的門終於完全被推開了。

惠兒正閉上雙眼,其實她已經很清楚的知道身後來了個人,她在裝睡。

揚總走進了我的睡房,就順速的脫掉自己的衣服,只剩下一條內褲。

他看了看我,見我沒有走出房間的意思,也沒有理會我。

因為他知 道我答應了在不在都是多餘的。

揚總脫光了衣服,這時惠兒偷偷的瞇著眼睛看了一下,見是揚總身子不由的熱了起來,見揚總和大多南方人的體形一樣,只是身上的茸 毛特別多。

白色的內褲下裹著他那醜陋的性器,雖然沒有顯露出來,但也可以看見他縮成一團的形狀。

就知道那東西好大,讓她心理好喜歡。

我看著揚總走到床前把蓋在惠兒身上的被子拉開。

整個房間頓時充慚春光,妻子幾乎是裸露的身軀已經完全映入的他的眼睛裡。

一個聖潔 的性感女神向那無恥的色魔展示她那多姿的身段。

那粉紅色的小內褲緊緊的貼在惠兒那隱蔽的恥骨陝間,就像一個忠實的衛士一樣守衛著她那 隱秘花園的貞潔門扉。

揚總並沒有過多的欣賞惠兒那豐滿盈白的身軀便爬上床把他那色手放在了惠兒潔白修長的小腿上,順著小腿去探索她那神聖潔白的身軀。

隨 著揚總的觸摸,惠兒的身體不斷的微微顫抖著。

我知道妻子是極其不適應別的男人來撫摸自己的軀體,尤其是生人。

揚總迅速的脫下了蓋在老婆身上的睡衣,雖然它是那樣的薄,薄到幾乎是透明的,但還是把它脫了下來。

顯然揚總並不喜歡有任何東西 妨礙他去感受我老婆那盈白順滑的肌膚。

揚總的手很快的便尋找到他要觸摸的地方。

女性的第二性徵,我老婆那豐滿挺拔、誘人犯罪的乳房已經完全的被惠兒那小小的白手掌罩住 了。

揚總彷彿要確認豐胸的彈性般似的貪婪的褻玩著老婆的乳房。

嬌嫩乳尖也被揚總的色手撫捏住。

揚總用手指不斷的挑逗著老婆那兩粒葡萄 。

揚總感到了老婆的扭動,他沒有粗暴的去蹂躪老婆的乳房。

而是像寄般的去撫摸老婆的乳房,讓老婆去感受他那帶有技巧的撫摸,好讓 她放下心裡的包袱。

必須承認揚總是個調情的高手。

他先是像畫圈圈似的輕揉著,指尖不時的去撥動嬌小的乳頭。

時而又用手指輕夾著乳頭去揉捏著乳房。

他的嘴此時也沒有閒著,伸出長長的舌頭,慢慢的從我老婆的臉龐上舔了下來。

吻向的老婆的胸脯,靠近了乳房,卻沒有一下子欺近那平躺依 然高聳的胸脯。

而是從乳房外側舔過,接著轉向腋下,順著爬向平坦的小腹,再次逼近乳房便像條蛇一樣沿著乳溝由外向內慢慢的圈向了乳頭 。

舌頭代替指尖去挑逗嬌嫩的乳頭,頭慢慢的往下壓,含住了乳頭,就像一個嬰兒一樣貪婪的去吸吮乳房。

被嘴代替了的左手溫柔的在我老婆 的身上滑動,像是要去安撫我老婆那脆弱的心靈和微微顫抖的身軀,又像是要去尋找另一個可以激發老婆心裡的性慾。

惠兒那微微顫抖的身軀在陌生男人不知疲倦的安撫下漸漸升騰。

揚總的手也不再隨意的游動,只停留在惠兒雪白修長的大腿上。

順著大腿的 內外側來回的撫摸,時不時有意無意的處碰到惠兒臀溝底趾骨間底緊窄之處。

像是在探索著惠兒原始的G點,一個可以勾引起惠兒愛慾的原始點 。

我很清楚老婆的原始點在哪裡。

是一個敏感區十分集中的女人。

任何男人都可以輕而易舉的掌握到她的敏感區的。

更何況揚總這個老狐狸呢 ? 果然揚總的手挪動到惠兒平坦的下腹,撫上光潔細嫩的小腹,探進小三角褲的邊緣,探向惠兒隱秘的草地。

強悍的入侵者從容的在花叢中散 步。

貞潔的聖地已經全無防範,揚總的左手向草地的盡頭開始一寸一寸的探索。

底部是半透明的小T字型性感內褲正清晰的報告著陌生指尖每一寸的徐徐侵入。

芳美的草地已經被攻掠到盡頭,苦無援兵的花園門扉已落入 魔掌。

惠兒慢慢的夾緊雙腿,像是拚命的抵抗陌生手指的侵入,但也於事無補。

色情的手掌已經籠罩住了她的陰部。

卑鄙的指尖靈活的操縱著,無 助的門扉被色情的稍稍閉合,又微微的拉開。

指尖輕輕的挑動著,溫熱柔嫩的花瓣被迫羞恥的綻放,不顧廉恥的攻擊全面的展開。

門扉被擺佈成羞恥的打開,稚美的花蕾綻露出來,在色迷迷的侵入者面前微微戰抖著。

粗糙的指肚摩擦著嫩肉,指甲輕颳嫩壁。

花瓣被恣情 地玩弄,蜜唇被屈辱地拉起,揉捏。

粗大的手指擠入柔若無骨的蜜唇的窄處,突然偷襲翹立的蓓蕾。

惠兒下腹都自主地抽搐了一下。

火熱的 手指翻攪肆虐。

不顧意志的嚴禁,純潔的花瓣屈服於淫威,清醇的花露開始不自主地滲出。

女人是經不起愛撫的,就像男人經不起誘惑一樣。

花唇被一瓣瓣輕撫,又被淫蕩的手指不客氣地向外張開,中指指尖襲擊珍珠般的陰蒂,碾 磨捏搓,兩片蜜唇已經被褻玩得腫脹擴大,嬌嫩欲滴的花蕾不堪狂蜂浪蝶的調引,充血翹立,花蜜不斷滲出,宛如飽受雨露的滋潤。

此時,揚總停止了所有的動作。

迅速的把裹在他身上的內褲脫掉,露出了他那猙獰的性器。

雖然還沒有完全的勃起,但也感到十分的巨大。

黑 黑的陽具又粗雙長,尤其是大頭。

我感到自己很興奮。

一個陌生的男人在我的床上,露出了猙狑的性具,躺在幾乎是裸露的嬌妻旁邊,使我感到男人的自尊被無情的踐踏,同 時又有一種強烈的興奮,我聽見心中在說,大雞巴,去操她吧。

我靜靜的等待著,似乎要等待到那一刻,那千鈞一髮的時刻。

惠兒的雙狹早已經緋紅。

肌膚也呈現出白裡透紅的顏色,就像剛撥了皮的雞蛋一樣。

本已豐滿的乳房早已脹得鼓鼓的,就像充滿氣的皮球一 樣,繃得緊緊的,看起來更加的圓滿。

紅葡萄樣乳頭也高高的翹了起來,就像紅色的寶石一樣滾鑲在潔白如玉的乳房上。

乳頭和乳暈也由原來 的暗紅色變成了深紅色。

整個人看上去是如此的協調、岔、艷麗,沒有一點的瑕疵,就像一個完美的藝術品一樣。

揚總輕輕的拉開惠兒本是緊湊在一起的雙腳,生怕會驚動惠兒一樣。

惠兒本是夾緊的雙腿此時顯得如此無力,輕輕一掰便向兩旁分開,露出 了三角內褲包裹著的女性神秘地帶。

揚總並沒有脫掉惠兒那狹窄的內褲,而是把他那粗大的龜頭頂在了惠兒那狹窄的方寸之地,擠刺惠兒的蜜源門扉,惠兒全身打了個寒顫。

粗 大的龜頭好像要擠開惠兒緊閉的蜜唇,隔著薄薄的內褲寓她的貞潔的女體內。

揚總的雙手再次去襲擊她那毫無防備的乳房。

豐滿的乳房被緊 緊捏握,讓充血的大粒的乳頭更加突出,更用拇指和食指色情地挑逗已高高翹立的乳頭。

貞潔的蜜唇被粗壯的火棒不斷地擠刺,純潔的花瓣在粗魯的蹂躪下,正與意志無關地滲出蜜汁。

醜惡的龜頭擠迫嫩肉,陌生的稜角和迫力 無比鮮明。

無知的三角褲又發揮彈力像要收復失地,卻造成緊箍侵入的肉棒,使肉棒更緊湊地貼擠花唇。

緊窄的幽谷中肉蛇肆虐,幽谷已有溪 流暗湧。

成熟美麗的惠兒正狼狽地咬著牙,盡量調整粗重的呼吸,可是甜美的衝擊無可逃避,我知道惠兒在期待,期待那又粗又長的大雞巴的 進入。

揚總溫柔的脫掉了惠兒的三角褲,惠兒流露出來的愛液把三角內褲的底部都濕潤透了,上面還留著女性的芬芳,惠兒身上僅存的一丁點遮 羞布就這樣散落在床單上。

揚總有意無意的把惠兒的內褲向我的方向一拋,衝著我色咪咪的笑著。

所有的障礙已經掃除。

惠兒神秘的三角區地帶也已經盡映入色魔的眼中。

惠兒淡淡陰毛,因為我經常給她剃。

兩片蜜唇已經被褻玩得腫脹 擴大,翻出後再也遮蓋不住那粉紅色誘人的狹窄肉壁了。

啊,天啊。

揚總的雞巴已經完全的勃起。

巨大的龜頭宛如嬰兒的拳頭般,粗長的黑色性具就像一條燒焦了的木棍一樣生長在他的跨下。

還有那充了血的龜頭也是褐色般接近黑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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