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名稱:[經驗故事]野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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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現清花湖乃休閒、健身之外,能夠廉價得到性享受的好去處之後,我遍訪了這個公園幾個「野炮」場所,也找到一些自己心儀之人。所以,公園成了我閒暇享樂的首選之地,我為「打野炮」樂而不疲的。

  只要沒有事務應酬(偶爾也藉口加班,偷偷躲在辦公室上SIS),我的日常生活是很有規律的。下班回家,與妻一同洗菜做飯,飯後洗碗,妻要洗澡,然後就要看電視劇;兒要寫作業、上網聊天;我則一副逍遙狀,帶上自己的香菸、飲料、零錢和公園卡,衝出家門,就像一隻自由的鳥兒,找尋自己的健身和開心之處。

  這樣的生活節奏,即使在春節長假期間,也不中斷,可謂由來已久,大概有七八年了。其實,城市生活就是如此簡單,若無豬朋狗友打牌賭錢,是很少串門上訪的。妻對我飯後必往公園健身,也不加懷疑,畢竟在工作之餘,是需要時常鍛鍊的。

  我家距清花湖公園,路程不足10分鐘,入夜的公園,仿如喧囂城市中的一方靜地,能讓你心神安寧,釋放壓力。濃林綠水、亭台樓閣、光波瀲灩,在光怪陸離的高樓大廈燈火輝映下,公園散發出一種安謐,一種魅力,一種說不清的曖昧。

  自從那次打「野炮」,我一不小心就開始迷戀起了這種來去無牽掛、有錢是性伴的交往方式。說起來,那些年來,隔三差五地「吃野雞」,也吃了十幾二十隻,有的只是一次,有的卻是多回,生的會變熟,來的會離去。具體的,也記不清楚了。一對二,酷似3P的。口交口射的。打飛機的,打波的,戴套兩次同一對象插入的。晴天雨天,風味均有不同。

  用心琢磨一下,這些遊走於公園賣笑賣身的女工,大都30歲左右,少數奔四了,絕大多是外地人,基本都結婚、生育過了,白天或幹活或無事,晚上才是主要的工作時間。由於年齡上偏大,身材相貌平凡,自知不可能去當「小姐」,所以開價都很低:「打波」5塊,「打飛機」10塊(同時可打波),「吹簫」

  和「打洞」都是30塊。

  很多朋友都懷疑我說的是否真實,我可以確切地告訴大家,這是真實的。想來,在偌大的現代化都市裡,這低廉的價格,連一頓麥當勞都吃不上!「野雞」

  生意自是薄利多銷、價廉物美的,如果生意好,一晚上也能賺個三五十塊的,比起白天的工作,也絲毫不差啊!

  一次,一身材勻稱、模樣清秀的湖南少婦走進我懷抱,她問我「打波麼」,我見其誠意,應允了,果然,她很熟練、很柔和地一手摸著睾丸,一手套弄著,還溫柔地哼哼著,讓我很快射精了。

  當然了,10塊錢不多,她也沒硬纏索要,問我「舒服了沒有。」

  我說:「很好。只是還想插穴呢。」

  她說:「在公園不可的。」

  只好看著她打點收拾完,急衝沖走向別的男人處。那種滋味,很是不爽啊!

  保安員跟我很熟絡,只當是我的老婆,並不加以盤查。

  這個湖南妹子,外形秀氣,但絕對是「手工」一流的,就連撫摩睾丸這招,也絕不比桑拿房裡那些小妹的差。關鍵是,她哼哼聲,就像叫床,老在叫「嗯,嗯,我好爽啊,我,爽,啦」等等,只要你不射出來,她就完不成交易,那麼,她就無法獲得報酬!更無法脫身,去接待其他男人了。所以,裝嗲賣嬌是她的強項。我記得,這個模樣養眼的少婦,跟我玩過多回,但主要都是「打飛機」。

  每次,在她雙手為我服務時,我也將手指插進她鬆開的褲襠,揉搓著她的陰毛和陰唇,偶爾還指奸著她。雖說我的手指不衛生,但她專心服務時,也無暇阻擋我手指的侵入。

  我對她說「不摸你的小穴,我就不夠性奮,射不出來的。」所以,每次我都是指奸了她的。對於我來說,手指的觸覺完全不比陰莖差,雖然,我在探入她陰道前用紙擦過,畢竟不很乾淨的。但她並不拒絕,想來,她是害怕陰莖,不怕手指呢!

  每次,我都會輪換著雙手,分別用中指、無名指在她濕潤的陰戶款款抽送,待她將我的精液打出時,我敏感的手指也會把她搞得愛液流淌,滑溜溜一大片。

  每次,她都會嬌羞地說:「大哥,你輕點,我的小穴可是嫩肉噢!」

  我說:「知道的!」看來,她是喜歡陰道性交的。只是她的陰毛太多,陰蒂卻很小,摸上去,她也沒多大反應,所以,我也就投其所好實施指交呢!

  仗著自己嫻熟的指技,有時把兩根手指同時插進去了,這時,我就能感覺到她陰戶的狹窄和緊迫了。往往這時,她會大叫:「大哥,我好難受噢!」我想,也許,這時就是她的高潮吧!

  由於跟我多次交往,顯得很是熟絡,她會經常在我健身地點和時段裡主動找我,有時自己不想做,只好告知她,晚上要給老婆「交公糧」(跟老婆做愛時射精)。

  對於苦笑的我,她很知趣也很理解,就不糾纏,轉身去尋找其他男人了。

  在公園裡「打野炮」,最狂野的要數兩次少婦為我「吹簫」,精液都射在她們嘴裡。第一次是廣西人,第二次是河北人。只要鬆開自己腰間的皮帶,她們會主動褪下你的褲子,蹲下後,將站立的我那鬆軟、小巧的「小弟弟」含在嘴裡,經過她們舌唇、牙齒的摩擦、口水的滋潤,雙手還摸著「小蛋蛋」,我的陰莖瞬間便能膨脹、勃起、發硬。在她們激情口交時,我會摸著她們的奶子。

  尤其這廣西少婦一身黑衣褲,身材高大健碩,連奶子都膨大無比,很像是喂奶時的樣子。奇大無朋、柔軟舒適的奶子,很能刺激我的手感,而她反覆吐納,一兩分鐘後鬆開陰莖,吐出口水,深吸換氣的情景,更是撩起我無窮的快感。

  在那黑暗的迴廊盡頭,她見我想「打炮」,但沒帶套套,便極力勸說讓她為我口交,一定能用口給我打出精液來的。我思忖了一下,是啊,性交無數,竟沒能在女人嘴裡射過精的,也許會別有一番情趣吧。由於好奇,我竟是一口就答應了。奇怪的是,一直不敢在「野雞」、「小姐」陰道直接抽插射精的人,怎麼當時就沒想到在她們的口中,不同樣也面臨著傳染性病的威脅呢!

  廣西少婦的唇齒變成了活塞運動的通道,她時而收縮壓緊,時而深喉到底,時而淺嘗龜頭,都讓我產生出類似陰道性交,卻勝於陰道抽插的快樂。我在她賣力的表演中,想像著在她的陰道遊戲的情形。大概,我的陰莖在她強烈的吸納中情不自禁了,她五六分鐘的迎合吮吸,讓我「繳械」投降了!我在射精的剎那,不自覺地將她的頭按得緊緊的,繃緊的陰莖噴出精液,經驗老到的她,還是立刻明白了我在射精!

  待我將精液全部射入她的嘴巴後,我抽出變軟的陰莖,她隨即從背在肩上的背包掏出紙巾,為我擦拭。之後,她將精液吐出來,取出攜帶的冷開水,沖洗嘴巴。其實,在此前,雖然我曾經讓女友和妻子嘴巴為我含過肉棒,但應該說,還不算是口交,更不能說口射。我第一次在女人嘴裡口射,就是這外形並不苗條的少婦口中完成的。這種感覺,至今深深印在腦中,甚至比第一次性交還要深刻。

  河北少婦為我口交,則是我在一個晚上酒後途徑公園回家時發生的。那時,我提著公文包,一身公務形象,而且時間很晚了,將近11點,整個公園幾乎沒有了遊人,就連秘密偷情的男女也所剩無幾,很是清淨啊!但她很是警覺,將我帶到園內一個公廁後邊的葵樹旁,無人能夠窺見。

  那時,我自然抓捏著她脫開奶罩的奶子,雖不大,但還算勻稱。但由於酒精的麻醉,我的陰莖毫無射精的念頭!雖然被她起勁的套弄著,也感覺到她的舌頭的濕軟和溫情,但10分鐘後,還愣是射不出來。大概她也累了,但她的態度很是溫和,讓嘴巴休息一會,但靈巧的手指,卻在我睾丸、會陰和肛門處不斷地撓著,還摳著我的屁眼,我頓感精囊中的精液開始活躍起來,面對蹲下的她,將陰莖重新塞進她的嘴巴。

  周圍黯淡的路燈,照著我面前的女人,我好像一個性奴的主人,她完全屈居於我的陽具之下,那種滿足感、優越感和征服感充斥著我的內心,我的精液終於衝破藩籬,射入她的口中!射精後,她也只是吐出精液,抹抹嘴唇,拿了我的三十塊酬金,悄悄分開了。

  此後,我再也沒重溫在女人嘴裡射精的快樂了!

  只有一個小巧玲瓏的廣東妹子,在公園裡兩次為我戴套「打炮」,其他的少婦都是玩一次換一個,沒有重複了。記得跟這少婦「打野炮」雖沒有很刺激的表現,但她很是留意和防備,對我也是極具順從的。她的模樣可以說並不漂亮,但性交姿勢卻是最多的一個,站位、坐位、男後位和傳統位都玩過。第一次,我給了她三十塊。第二次跟她玩,在我討價還價之下,她優惠了我,只收了二十塊。

  第一次跟廣東少婦性愛,發現她很能聊天,也很願意在我「打波」時聊起她們的感受。原來,她們大多來自貧困山區,進城打工,技術活幹不了,只好幹保姆、保潔、體力活,收入也太低了。家中經濟不好,還要照顧老人、孩子。老公出門打工,也常常不在身邊,無奈之下,只好用自己的身體賺點小錢,幫補賙濟一下。

  我問,「在晚上出來『兼職』時,心理感覺如何,有沒有犯罪感啊?」她坦然地說,「她們不偷不搶,只是利用自己的身體為男人服務,也是勞動啊!這何罪之有?」

  我一時無語。是啊,生活所迫,難道要迫使她們去偷竊、去犯罪!

  當我讓她套硬陰莖,戴上避孕套,面對我坐在我大腿上,慢慢納入她松下褲子裸露出的陰道時,我感覺到了她陰道深處的體溫,也在她輕輕起伏的上下套動中,感覺到類似夫妻般的自然和隨意。有了這種感覺,似乎,我和她不是陌生的路人,而是一見如故的夫妻。也讓我的性交可以擁有更長的時間,我的陰莖最喜歡在陰道里逗留了!

  我喜歡插著女人的陰道,慢慢聊天,陰莖在聊天的情形下,通常不會太硬,不會很快產生射精的念頭。

  廣東少婦很善談,跟我很有緣。她下身插著我的陰莖,開心地告訴我,很喜歡我這種關心女人的男人!

  我呵呵笑道:「你更喜歡我的『大香腸』吧!」

  她嘴巴親了我嘴巴,坦然地說:「我老公在我生完孩子後,很少行房,就是做愛,往往幾分鐘就射了,我的感覺都沒來呢!」

  我說:「你懂得性高潮麼?」

  她說:「知道的,那是在性學雜誌上看到的。」可是,在她的性生活中,至今都沒有來過那種醉人的感覺!所以,她不太相信這回事。

  但是,她有時內心也渴望老公抽插她的陰穴,因為那時會有種獻身的感覺,會有一種情緒上的安寧,那時,她會感覺到自己是對方的女人,感覺到自己在為男人做點好事呢!

  我用粗長的龜頭頂著她的子宮,因為她身材小,陰道短吧,她也發出了一絲絲顫抖聲音:「大哥,我現在可性福了,我覺得跟你做愛,感覺不一樣的,好像很快樂的!」

  我問:「你們多久做一次啊?」

  她說:「原來在家務農,家裡窮,晚上看著那沒幾個頻道的破電視,早早就睡覺了。年輕力壯的老公就要急急行事,有時連她奶子都沒碰,就挺起粗硬的陰莖插入了。由於前戲不足,她的水都沒出來,龜頭進入乾澀的陰戶時,自己都有些疼的。待有了水吧,她老公卻要射精了!每次性交時間,也就三五分鐘的。」

  她說:「現在,他在郊區工廠干搬運,我在市區當鐘點工,收入都很低,要省車費,一個月也見不上兩次面的,再說了,我跟別人合租一個地方,就是他來了,也不方便做呢。實在要做,只好跟他跑到這公園裡,就像跟你一樣,做起來了。久未做愛的他,自然也是早洩了的。不過,我和他沒用套套的。」

  我問:「你不怕懷孕麼?」

  她答:「不怕,孩子已經三四歲了,在外打工,誰管得了啊!」

  我笑道:「那我給你射精,你不就懷上城裡高素質男人的孩子了麼?」

  她也俏皮地說:「好是好啊,你的健壯不比我老公差,論智慧,就比他高多啦!只怕到時我老公看著生出的孩子不像他,要找我麻煩的。」

  呵呵,是啊,玩笑是這麼說,就算我和她再怎麼投機,也難保不傳染性病。

  我說:「是啊,現在的套套挺薄的,我的感覺跟沒戴套也沒啥兩樣呢!」

  我看看手錶,東拉西扯的,我的陰莖已經在她陰道里待了半個多小時了。她老坐在上面,陰莖的興奮度是不夠的!於是,我讓她站起來,背對著我,用後位再次插入她的陰道!

  我的雙手從兩側摟著她柔軟的奶子,加速抽送的頻率和強度,當整個小腹、恥骨和大腿撞擊她豐滿的屁股時,讓我頓時產生在操著大穴的感覺,那種身體的接觸,很柔軟、很體貼,也很舒服!水潤鬆軟的陰戶產生了撲哧撲哧響聲,那是我的陰莖在她淫水來回滑動產生的,好像我在打水槍呢!我的性蕾終於開了花,我的興奮點終於到達最高潮,我深藏體內的精液隨著陰莖那有節奏的顫動,一陣一陣地激射出去了!

  趁她不注意,我拔出套套,將裡面的精液倒出少許,偷偷抹在她的光溜溜的屁股和屁眼上,她嗔道:「要死了,你把精液弄進我裡面了!」然後趕緊套上了褲衩。

  我笑道:「呵呵,弄進去,咱倆可就成夫妻啦!」

  在與外來女工的性交往中,我發現:外來女工,其實也是普通的女人,她們在公園拉客「做生意」完全是迫於經濟生活的壓力,就算在與男人之間的親熱撫摸中,依然解決不了其生理上、性愛上的需求。何況,光顧她們的大多都是離退休的老頭子,就算是性刺激,也難以開發她們的性高潮,滿足她們的性需要的。

  雖說女人也需要性高潮,但是,對於這些外來女工來說,這個過程是何其漫長的啊!

  洗腳上田的外來女工,思想還是與時俱進的,看到自己落後的經濟狀況,自力更生,依靠自己的身體去賺錢,去改善生活,而非有意放縱自己、看透人生,更非驕奢淫慾、紙醉金迷,對此,我們還能對她們橫加指責、亂下妄語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