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經過了一個學期，原本姐姐還擔心經濟上會過不去，但我們也撐下來了，因為重修都還要學分費，所以兩人因為沒有重修的機會，姐弟倆分別在班上以第一名的成績度過第一個學期。

而佳柔呢，理科的成績挺不錯的，只是文科的都考得蠻爛的就是，所以這個學期他們父母拜託我也幫忙去輔導文科的部分，與其說是輔導不如說是鞭策吧，因為她父母都很寵她，所以除了上家教那幾天有讀書之外，其他幾天的晚上都在玩，也因為這個原因，我變成禮拜一到禮拜五都得去接佳柔，見面的時間也就大增。

「文哥今天不做嗎？」輔導完今天的歷史課程，佳柔躺到我床上等我襲擊

「喂！現在是家教的時間，要叫我老師」我糾正了她，坦白說我也有點太寵她了

「這麼嚴肅幹嘛，那好，老師請問要侵犯你可愛的學生了嗎？」她掀開了裙子，露出可愛的小兔內褲

「可愛的可以去掉......今天不了，我今天早點送妳回去，姐姐今天會早點回來」

「喔，真掃興」

佳柔嘟著嘴巴被我送回了家，在車上還不死心的想跟我在車上做一次，但還是被我給拒絕了，等我回到家裡，先跑去洗了個澡，等待姐姐回家，今天是我兩姐弟特別的日子。

等姐回家後，我幫她弄熱了晚餐，趁她吃飯的時候幫她準備好衣服和熱水，等她洗好澡之後，兩個人一起出門，車子開著開著就到比較郊區的地方。

「姐，到了」

兩人把準備好的水果、紙錢和香拿出來，今天是父母過世的忌日，因為早上都各自在忙沒辦法過來，所以我們都會到晚上的時候才來祭拜。

我就是那種拜拜很快就結束的人，而姐姐則是會跟爸媽說一下話，我拜完就先四處看看，回頭看到了姐姐的背影，讓我憶起了許多年前的今天，姐姐抱著我痛苦的模樣，那是我記憶中少數姐姐哭泣的模樣，之後的姐姐就很堅強的撐下了這個家庭。

而在我記憶中姐姐另外一次的哭泣就是過了幾年後的今天，那天我記得還下著雨，姐姐帶著我坐計程車到這邊祭拜，回家後兩人因為都很想念父母，那晚就抱在一起睡。

到了半夜的時候，我起了生理反應，看著眼前美麗的姐姐，我起了姦淫自己親生姐姐的念頭，那天姐姐忙完了工作，晚上還得去祭拜父母，已經是非常累了，自然睡得很熟，當姐姐發現要開始反抗時，我已經在姐姐體內抽插了。

那天姐姐哭了好久，在我姦淫的時候不斷哭喊著，但卻沒有對我動手，連輕輕地推開都沒有，只是反覆的用聲音喚回我的理智，結束之後姐姐又哭泣了整晚，直到早上還是打起了精神去上班。

之後姐姐也就默認了這個關係，她已經完全把我視為她的責任，不管我發生什麼事情她都得負責，就連強姦了她，她都認為是她沒有教好我，最後她也就陪著我一起墮落。

我還一直深深的記得當姐姐接受兩人關係時跟我說的話。

「你是姐姐願意付出一切的男人，因為我害你誤會了男女之間的感情，如果是這樣，姐姐願意陪你愛你，直到你找到真正的那個女孩子」這時的姐姐散發出扭曲的母愛和男女間的愛情

事實上我們兩個算是互相依賴吧，也都有跟對方牽手過一輩子的想法，至於到底兩人的關係是姐弟之間的愛，或是男女之間的愛，或許早已交纏到無法釐清了。

「嗯，怎麼了？站在這邊發呆」姐姐已經說完了話，看我傻傻的看著她

「姐.....我想起了一些以前的事情」

「別想以前啦！尤其是那些不好的回憶就別去想起了，多想想現在和以後的事情」跟姐姐在一起永遠都能讓我保持好心情

「我想到跟姐姐的第一次，那算是不好的回憶嗎？」我逗著她

「小色鬼，那種事情回家再想，去燒紙錢然後就回家吧」姐姐拿起紙錢走到了金爐

都弄好之後我就開著車載著姐姐回家，在半路上姐姐突然問了一些敏感的問題。

「文彬我問你，你都沒有交女朋友嗎？還是說有遇到讓你心動想照顧她的女孩嗎？」

這時我腦中閃過的竟然是：「剛剛的可是人家的第一次，你要負責喔」，腦中浮現出佳柔的笑容，但笑容瞬間又變成了佳柔高潮的表情，那個令我心痛的表情。

「考慮了這麼久，是不是有喜歡的女孩子了」姐姐開心的笑了笑

「沒有啦！我身邊跟我比較親的女孩子就只有妳跟佳柔吧」

「是∼∼∼∼∼嗎？」姐姐故意拉長尾音

「姐，別亂想啦！我只想跟妳一起過日子」

「嗯」聽到我嚴肅的說著，姐姐也收起了笑容

回到家裡後，兩人在客廳就抱在一起，我脫下了姐姐的內褲，絲毫沒有任何前戲就插入了她體內，兩人互相的渴求著對方，一陣翻雲覆雨後，我在姐姐體內射了三次，兩人一絲不掛的到浴室裡洗著鴛鴦浴。

「真是的又沒戴套子，冷靜一下戴套忍不住」我泡在浴缸裡，而姐姐躺在我身上

「因為真的忍不住了」

「算了這事我也有錯，只好補一顆藥了」

「對不起啦！」

「都說我有錯了，就別再說了」姐老是把我的錯往身上攬

「對了我看到成績單，你是第一名喔」

「姐不也是嗎？」

「夜間部的都沒啥人在認真讀書，讓我想想要怎麼獎勵你」

每次我只要考試不錯，姐姐都會給我獎勵，當然很多獎勵都是要錢的，姐姐省吃儉用的都用到我身上。

「不用了」

「要的因為你是我這輩子最重要的人」

當父母離開之後，我跟姐姐變成最親密的人，要說兩人產生了男女之情也是很正常的，不如說要是沒有愛上對方才奇怪，但如果姐姐是我愛的人，那我跟佳柔又是什麼。

「那找一天假日，我們買些好料的回家一起煮來吃，也算是慶祝妳拿第一名」我想到兩全其美的方法

「這禮拜五晚上我不用上班，就那天可以嗎？」

「可是禮拜五我要幫佳柔補習說」

「沒關係啦，就讓她一起吃，你跟她相處得應該不錯吧，她父母有打電話來給我說，她成績有明顯的進步喔，而且每天來上課她都很開心呢」

「應該是把她當作妹妹了吧」一個任我姦淫的妹妹

「這樣很好不過.....」姐姐欲言又止

「不過什麼？」我緊接著問下去

「最好別讓她依賴你喔，因為她受不了再一次打擊」再一次！！這話是什麼意思

「妳是說她以前.......」

「不！這話題到此為止，反正你記著就是了」姐姐趕緊斷開這個話題

因為怕我又追問下去，姐姐趕緊起身擦乾身體，離開浴室前轉頭過來跟我說了一句。

「我在床上等你」姐姐不好意思的說著

我趕緊也出浴室，把客廳的燈都關掉，直接就往姐姐房間報到，姐姐只點了一盞床頭燈，躺在床上等著我。

我迫不及待的鑽入了棉被裡，一進去就碰到了姐姐滑順的皮膚。

「姐妳沒穿喔」

「反正到時候不都要脫掉嗎？」

我也就脫下我的衣服，溫柔的跟姐姐做了起來，兩人做了好幾次才深深的睡去，隔天中午醒來又依依不捨的做了一次才起床。

「每次丟保險套都要包得好好的，不然如果被鄰居看到，還不知道會傳出什麼事情來呢」姐姐整理著床頭上射滿精液的保險套

「就多包一層東西蓋住就好了」

「我在想.....要不我去結紮，也省得每個月買保險套的錢」

「可是那個不是有危險嗎？」

「機率很小啦！而且這樣你直接來不是比較舒服嗎？」姐姐拿起她的內褲擦著我的陰莖

「那以後如果要生的話.....不就要再去做一次手術」

「生小孩...我沒想過說，我有你這個大孩子就累垮了，對於婚姻也沒有什麼想法，而且我也從來沒有遇到我喜歡的男生」

「說不定以後就會遇到了」

「遇到了又怎麼樣，要告訴他我已經跟我弟弟做過幾千萬次了，請他別在意喔」說得是誇張了點

「如果真的愛妳的話是不會在意的」

「你別得了便宜還賣乖，把人家啃到連骨頭都不剩了才送給別人，而且姐早有覺悟了，我會陪在你身邊直到你不需要我的時候，我會退到後面遠遠的看著你，等你有需要的時候，我會永遠在你後面支持你，當你一輩子的靠山」姐姐為了我連自己的幸福都犧牲了

「姐」我感動的都不知道要說什麼話了

「傻瓜，而且要我找到一個比你好的男生，全世界都找不到吧」姐姐將我抱住，是親情還是愛情都不重要了

兩人深情的吻讓我感到放鬆，比起跟佳柔感覺，姐姐是將自己的全部都獻給了我，而佳柔則是像是潘朵拉的盒子一樣，裡面放滿了不能說的秘密。

在每一次跟佳柔做完之後，我感到心情緊繃甚至失控的時候，只要姐姐在我身邊，不好的心情全部煙消雲散了，如果是佳柔是引誘我墮落的惡魔，那姐姐就是將我從深淵拉出來的天使了。

「文彬要不要約會呢？」姐姐露出了害羞的表情

「好啊！我們去看場電影怎麼樣，姐弟倆好久沒一起出門了」

「不是姐弟倆是約會，所以我們現在是戀人不是姐弟，你要叫我毓茹不可以叫我姐姐」

「嗯嗯」

換好衣服之後，兩個人就出門去了，先隨便解決了一下中餐，挑了一場電影像個戀人般的一起約會，在電影最後男女主角擁吻的時候，姐姐也偷偷靠過來在我唇上輕輕的點了一下。

我紅著臉看看四周有沒有人發現，只見到姐姐露出的是一種幸福的微笑，看到就讓人感到溫暖，電影演完了，人潮開始往門口聚集，我很自然的握住姐姐的手，深怕兩人分開了。

「輕點有點痛」結果我沒控制力道，反而弄痛了姐姐

「喔對不起，我怕被沖散了」

「那這樣呢」姐姐抓住我的手臂，整個人靠在我身上

「這樣有點不好意思」我抓了抓頭

「我們現在是戀人喔，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晚上我們買了兩個便當回去吃，而感覺我跟姐姐並沒有因為回家而改變關係，兩人互相分享著自己的主菜，甚至姐姐還會餵我幾口，根本就像是新婚的小夫妻。

「吃完了，那接下來要做什麼呢？」

「先去看個電視，然後就.....跟昨天一樣好了」

「討厭，你都不會膩喔」

「怎麼可能呢，毓茹妳這麼漂亮」

「你說怎樣就怎樣我都依你」姐姐再度笑了，讓我心中感到無比的溫暖

而這晚我們把剩餘的保險套都用光了，姐姐的房間充斥著濃厚的男女性交的體味，經過了一個禮拜都還能聞得到，而當然隔天的禮拜天，兩姐弟都腿軟到無法下床，只好抱著對方度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