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名稱:[暴力虐待]聖心商學書院姊姊不斷被強姦



文字放大:    自訂文字大小:    行距:

那是好久年代的事了,寫出來以解心頭之結。當年……

『叮噹∼叮噹∼』

我蠻不情願地來到鄰居的門前,按下門鐘。

剛才洗澡的時候,一不小心,將用來替換的奶罩弄跌在地上。雖然我第一時間把它拾起來,可是因為剛洗完澡,所以滿地水漬,兩個奶罩都給弄濕了,無法穿上。

我想起窗外曬衣服的架子上還有一個奶罩,是前兩天開始曬的,現在應該已經乾了吧。

好死不死,今天整天颳大風,那奶罩可能夾不緊,結果給吹到鄰居的架子上了。

我們的大廳窗口互相對著,最初我是無意中看到鄰居屋子裡的男人,他看來只有二十來歲,樣子也不錯,所以後來每當我閒著無聊的時候,我都會在窗前簾子後偷看那屋子裡的情況。

看了幾天之後,我便發現他不是好人。

從我的窗口,可以看到他大廳的電視畫面和電視對面的沙發,有一次,我看到電視畫面上出現的,竟然是色情光碟裡的鏡頭︰兩條脫得清光的肉蟲糾纏在一起。

更令人嘔心的是,他光著下身,坐在沙發上,一邊看光碟,一邊把那話兒搓玩。

雖然這是兒童不宜的情景,不過我正值對男人和性感到好奇的青春期,所以我深深地被吸引著。

經常在我家樓下的商場店舖售賣色情光碟,令我一直對這種東西感到好奇,但又不敢去買,現在可以免費看到,豈不妙哉?

但我很快便感到失望了,因為距離關係,我看不清電視畫面的內容,雖然是看見一個人趴在另一個人身上不停的把身體擺動著,但我分不清哪個是男人、哪個是女人。

我看了一會便感到索然無味,便將注意力轉移到男人的自瀆行為上。

雖然只有十三歲,可是我早已發育了,而且已經有了好幾個月的自慰經驗,我忘記了第一次是什麼時候和如何做的,只記得最初只是把半截尾指放進私處,輕輕地做著進進出出的動作,直至到達高潮為止。

後來稍稍認識了男性的生理結構後,便開始有此疑問︰男人沒有小穴,反而有枝像棒棒糖般的性器官,那用屁股也想像得到,一凹一凸,男人在跟女人做愛時,必然是把那東西放進女人的那地方去,可是,他們是如何自慰的呢?

那一次終於看到了︰原來是把那話兒握在手掌裡,然後不停的前後套弄,看來跟我們進進出出的自慰方法有異曲同工之妙。

我先是看得出神,過了好一會才留意到他那話兒的尺寸︰男人雖然身材高大健碩,手掌看來也很大,可是仍沒法把那話兒完成握住︰那話兒前頭大約還有一兩寸跑了出來。

他弄了一會後,那話兒不斷噴射出白色的液體,液體強勁地射出,有些還射到他前面的電視畫面上,但更大部份則落在地上。

我覺得好髒,不敢再看下去。但午夜夢迴,我都不自覺的想起這個男人、想起他的那話兒,而自慰的時候,更加會幻想他的東西插進我的體內……

然後我更洩上了偷窺的陋習︰每星期總有好幾晚,他都會大模斯樣地在大廳的沙發上自瀆,每次我看完之後,在睡覺前都忍不住要自慰一下,否則便無法入睡。

雖然偷看過無數次,可是除了他的樣貌、他的身材和他的自瀆動作外,我對他實在是全無認識,我不知道他姓甚名誰、不知道他做什麼工作……我不想跟他面對面的接觸,所以也猶疑了好一會,是否要過去把奶罩取回來。

最後我還是決定去走一趟,因為我想到像我這樣正在發育的少女,如果不戴奶罩來固定乳房的位置,搞不好過了一晚之後,乳房便會變形,到時恐怕無藥可救了。

也因為我是個正在發育的少女,包括腦袋也還沒發育,所以我沒想到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會是多麼危險的事情,尤其是我只是一個弱小的女孩,而對方卻是一個變態的大男人……

我按了幾下門鐘,都沒有反應,我正要轉身離去,大門卻打開了。

『你……小妹妹,有什麼事嗎?』

『打擾你真不好意思,我住在你隔鄰,我……我有件衣物剛才給吹到你那邊的曬衣服的架子上……不知是否可以讓我取回……』

『喔,那你先進來再說吧……』他客氣的打開大閘讓我進去。

我脫下拖鞋入屋後,他問我︰『我才剛把衣服收回來,沒仔細看過,便把它們塞進睡房的抽櫃裡,你等我一下,讓我去看看。』

『那真麻煩你了。』口裡是這樣說,我心裡卻想︰這麼貼身的衣物給男人摸過,真不知要不要再戴在身上。

他入房後,我站在大廳裡等候。屋裡地闆的是瓷磚,我赤腳踏在上面,覺得又冰又冷,讓我渾身不自在。

不單是冰冷的感覺,我還覺得右腳底下,還好像濕濕滑滑的。我悄悄的把右腳移開,然後低頭一看,只見剛才我踩著的地方,竟然有一灘薄薄的水跡。

但那不是水跡那麼簡單,剛才把腳底貼著地闆移動時,我已經感到那液體粘粘的,現在還隱約嗅到陣陣的腥臭味,有點像男人射出來的東西的氣味……

一陣嘔心的感覺湧上胸口,我差點想轉身跑回家去把腳洗乾淨。

但想到這樣反而會做成尷尬,我最後還是忍受下來,反正都踩個正著了,早一點去洗跟遲一點去洗,分別都不大。

過了一會,他拿著我的胸圍走出來。

他來到我的面前,我正想跟他說聲謝謝的時候,卻見他盯著我的胸前。

從他的淫邪目光,我知道一定不會有好事,我底頭一看,果然,我穿著的白色T恤,在乳房的尖端部位有兩小點凸了出來。

T恤下面沒有任何衣物,寬鬆的T恤,隨著我的走動動作而擺動,兩粒乳蒂給T恤輕掃著,難怪剛才我一直感到渾身不自在,但我竟然麻痺大意,兩粒乳蒂給刺激得勃了起來也不知道,還要給好色之徒用眼睛大肆非禮。

『你……』我氣得滿面發熱,並用手遮掩著胸前。

『嘻嘻……小妹妹請你不要誤會,雖然你說胸圍是你的,可是我怎知道你有沒有騙我?所以最少我也得看看你的尺寸是否跟這個胸圍配合,不過看了好一會我都沒能確定……不如你揭起你的T恤,這樣我會看得清楚點……』

什麼?揭起我的T恤?我的T恤下面沒有穿任何衣物,把T恤揭起,不就讓他看到我赤裸的乳房了嗎?就算我穿了胸圍,也不會為了取回一個胸圍而這樣做吧,這個男人真是神經有問題啊。

我鼻子裡哼了一聲,跟他說︰『不給便算了。』便想轉身開門離去,他卻死纏不休︰『你不讓我看,那你一定是冒領人家的東西,所以作賊心虛吧。』

他說我冒領人家的胸圍?真是無理取鬧。雖然是在人家的屋裡,我還是忍不住把他大罵︰『死色狼!你再纏著我,我便要呼喊了!』

怎知他毫無懼色,反而嘻皮笑臉的說道︰『我看是你這個女色狼纏著我才真耶,經常偷看我打槍,還找個籍口找上門來……』

什麼……他的意思……是說他早知道我在偷看他麼……

『你看了我的肉棒那麼多次,現在我要看看你的奶子也不算過份吧。』他一邊說,一邊向我步步進迫。

我給迫到牆角,終於退無可退。我大聲地唬爛他︰『你再行過來,我便真的要大聲呼喊了!』

他看到我認真的態度,有點猶疑,然後笑著說︰『小妹妹,不要那麼神經質嘛,只不過跟你開開玩笑罷了,誰要對你這種連毛也沒長出來的小女孩有興趣?你為我是變態的孌童僻麼……』

他一邊說,一邊把胸圍遞給我,這時我才鬆了一口氣。幸好把他嚇倒了,要是他真的再行過來,我實在沒把握會有勇氣去大聲呼喊,要是把事情鬧大,讓左鄰右裡知道我偷看男人自瀆,那我以後還有面目去見人麼?而我父母甚至可能會把我打死呢。

不知是我過份緊張還是什麼的,雖然他態度軟下來,但我總覺得他嘴角一直泛著一絲妖異的笑意,讓我打從心底裡發毛,所以我仍保持著警惕,生怕他暗裡隱藏著什麼詭計、又怕他會改變主意。

我把胸圍拿到手裡的時候,覺得胸圍濕了一灘,而且又粘又滑,我先是怔了一怔,再過了一下子便想到那是男人的精液。我感到既尷尬又氣憤,面上也覺得發熱。

他看到我的表情和反應,嘴角的笑意更濃,我有種被愚弄的感覺。

果然包藏著禍心,難怪忽然那麼順攤,肯把胸圍還給我。

『嘻嘻……真的不好意思,剛才我用了你的胸圍來打槍……一不留神便把東西射到胸圍上面去……』

我差點便昏了過去,這個男人比我想像中還要變態,雖然他說他自己沒有孌童僻,我卻肯定他是戀物狂。胸圍給他摸過,我早就想把它丟進垃圾桶裡去,所以胸圍給弄污了都算了,可是現在連我的手也沾上了變態男人的毒液,真的倒楣透了。

我氣得把胸圍丟向他,然後轉身便想離去。我是很想把他大罵一頓,可是像他這種不知廉恥的人,怎麼罵也沒用,不如早幾秒走人,這個骯髒的地方,我是多一秒也不願逗留,更不想多對這個人一秒鐘。

怎知我才剛一轉身,他就從後偷襲。我冷不防他有此一著,被他輕易從後抱住。我反應也不慢,感覺到自己身陷險境,立即就想叫喊,但他動作更快,在我未叫出來前便已經把我的T恤下擺翻起,用T恤把我的頭蓋著。

『救命啊……』聲音傳不出去,我只聽到自己低沉的叫聲。雖然上身一陣涼意,但我已經沒空暇去保護裸露的乳房,此刻最重要的是要擺脫色狼的纏擾,除了繼續叫喊之餘,雙手也作出反抗。

我一手伸到後面,想把他推開,另一隻手想把T恤拉下來,但沒有成功。我雙手迅速被製服,兩隻手腕給牢牢抓住,動彈不得,最後還給強行反扣到身後捆縛起來。

然後我被欄腰抱起,我什麼也看不到,但很快便知道他要把我帶進睡房裡,因為我被他從後壓倒在軟綿綿的床上。

我的長裙被揭起,我無從閃避,因為我給壓得連轉身也不能。他的手指伸進我的內褲褲頭,一下子便把內褲拉到大腿。

我的屁股完全暴露在空氣之中,他的手粗魯地搓捏我的屁股,然後還把手摸到前面,玩弄我的私處。

『不要……』他的手指把我的私處揉得發熱發癢,讓我感到有點難受,但更難受的是,他竟然強行把手指塞進我體內,還在我的陰道裡進進出出。

雖然我自慰的時候也會把手指放進去,可是我的手指哪有他的那麼粗壯,更不會像他那樣粗魯,所以我即使習慣了自慰,也受不了他的蹂躪。

但更難受的遭遇還在後頭。他的手指做了好一會進出動作後才拔出來,然後我給翻轉身來,雙腳也給抬高,跟著下體一陣撕裂的劇痛,我感到一條硬物強插進我的私處。

跟著他再一次進行粗暴的進出動作,但這一次蹂躪著我的,是比手指更加粗大的男性器官。

雖然我在三、四天之前已經失去了處子之身,但再一次被男人強暴,我還是感到無比的痛楚。

他抽送了十來下,我咬緊牙關,強忍痛楚,終於忍到他發洩的一刻。

我感到他在我體內噴射出火熱的液體,然後他的那話兒也從陰道裡褪出去,液體也源源從我的私處流出。跟著,蓋住我面部的T恤給拉下來,我看到他淫邪的面容和充滿血絲的雙眼。

『原來你早已經不是處女……想不到你年紀小小便已經亂搞男女關係……』

不!我沒有……我在心裡呼冤的同時,也給他喚起了慘痛的回憶……

那是發生在幾天前的事情。那一天的下午,家裡只有我一個人。當時我剛放學回家,身穿小學製服的我便開始溫習功課。

忽然門鐘響起,我開門一看,只見門外站著兩個男人。

他們說是樓下的住客,電視在播放途中突然出現雪花,所以想上來把天線調校調校。

事後回想起來,發覺我當時真蠢,雖然樓下的天線經過我窗外伸延到天台,但真要調校的話,應該是上天台而不是來到我家。可惜我當時絲毫沒起疑心,把門打開,結果是引狼入室。

兩個大男人入屋後便輕易地把我這個十三歲小女孩製服,我驚覺不妙,但要反抗已經太遲,然後我被推進睡房的床上。

為保貞操,我拚死抵抗,不過這當然都是沒有作用的,我只能夠採取不合作態度,把身體亂動。

混亂中,我給打暈了。但我還有少少意職,下體不繼被碰撞。

當我再醒來時,我正張開大腿躺在自家睡房的床上。穿在身上的小學製服被扒開,胸圍掛在手臂上,內褲掛在大腿上,我還感到下體刺痛,伸手去摸,感到有粘粘滑滑的液體正從私處倒流出來。

我把沾了穢液的手指拿到面前一看,那是我第一接觸男性的精液。粘粘滑滑的白色液體散發著難聞的異味,而當我再細看時,我便忍不住痛哭起來,因為那灘液體裡夾雜著點點血絲,我知道我清白之軀已經被玷污了。

我不知所措,也不敢把這件事告訴別人,只想把骯髒的東西洗去。我跑進浴室,反覆地把身體清洗乾淨,我知道姊姊和媽媽不會這麼早回來,所以花了整整一小時來洗澡,然後才把床清理好,不讓半點痕跡留下來。

我當做了一場噩夢算了,心情雖然漸漸平復下來,但私處卻一直隱隱作痛,就算自慰也不行,現在再被粗暴侵犯,舊患再次受到重創,使我痛不欲生。

雖然已經飽嘗獸慾,但他還未肯放過我,改向我的乳房侵犯。

『不要……求你放過我……』

『嘿嘿……剛才借用你的胸圍打槍時沒想到你會自動送上門,否則便會省點彈藥……不過時間還多著呢,再跟你打多幾炮都沒問題……』

『你放過我吧……晚一點我家人回來看不到我……他們一定會報警的……你現在放我回去……我保證不會告訴任何人……』

『嘿,你不要大我呀,今天早上我看到你父母拖著大堆行李出門,還聽到他們說去意大利兩三個星期呢……』

『但我姊姊快要放學回家……她看不到我在家……她也會報警的……』

但這也沒有把他嚇倒,反而勾起了他對我姊姊的邪念。

『你姊姊……你是說你那個在嘉諾撒聖心商學書院的學生妹嗎,嘿,我老早就想那種 OL 學生妹了,多得你提醒我,反正你不是處女,再上上你姊姊作補償吧。』

他眼著房內我和身穿聖心商學書院製服的姊姊合照看淫笑著,我心頭涼了一截。

『不!求你不要傷害我姊姊,你想要做什麼,就在我身上做吧,求你不要傷害我姊姊……』我著急地求他。

『嘿嘿……你現在算是求我上你嗎,放心,待我搞定你家的大小姐之後,我一定會成全你的!』

『不!不要!』想到即將會發生在守身如玉的姊姊身上的悲慘遭遇,我不禁竭斯底裡地狂叫起來。

『不要吵!』他猛地打了我幾個耳光,但為了姊姊,我忍著痛楚大喊救命。

為了阻止我呼喊,他先把他的內褲塞進我的嘴裡,然後找來兩條毛巾。一條毛巾用來縛著我的口,使我無法把他的內褲吐出來,另一條毛巾,則縛著我的雙腳。

他恐嚇我不可亂動之後,便轉身離開房間。我看到他背脊的褲頭插了一杷生果刀。

我不停的掙扎,但我的手給縛得很緊,無論我如何的掙扎都沒用。我花了很大的力氣,終於可以坐了起來,從房裡的掛牆大鏡,我看到縛著雙手的,原來是我的胸圍。

我移動身體,把胸圍貼著窗台的雲石邊緣的一個鋒利缺口,想把縛著雙手的胸圍帶割斷,但胸圍帶的材料太過堅韌了,我弄得滿身汗水,都沒有絲毫進展。

這時聽到虛掩的大門外傳來男女對話的聲音,雖然聽不清楚內容,可是那個女的就是姊姊沒錯。

姊姊!危險啊!快快逃跑!不要跟那個男人搭訕!

我在心底裡重覆叫喊,可是姊姊沒有感應到,還給騙進屋子裡。

『你妹妹就躺在那房間裡,我幫你一起扶她回家吧!』

『真謝謝你了……』姊姊還未說完,便出現在睡房門口。她一看到我,面上露出驚訝的神色,而男人同時從背後抽出利刀架在姊姊的粉頸上。

他立刻從後面攬實我姊姊,隔著恤衫也感覺到姊姊對波好有彈性,姊姊立刻反抗。反抗時全身不停搖動,他把我姊推倒在梳化。

「嗚…放過我…嗚嗚…求…求你…不要…」

毫無防備的綿軟乳房在薄軟的絲料織物下被揉得變形,扭扯之間姊姊身上的校服窄裙因腿部的扭動翻捲在大腿間,暴露出薄如蟬翼的肉色透明連褲絲襪包裹著的嬌媚迷人的粉腿……

他一邊隔著淺藍色緊身恤衫揉弄綿軟溫潤的乳房,他更進一步撕解開我姊校服淺藍色的恤衫的領口,我驚愕的看著姊姊貼著自己乳溝的漂亮小紐扣彈落在地上滾到沙發底下。

我就見到白色蕾絲花邊胸圍,胸圍裡面便是有彈性的乳房,他把姊姊胸圍往上一扯,乳房完全露出,立刻見到細小的乳頭,更是漂亮粉紅色的,他一路搓我姊的乳房,一路又吸吮粉紅色細小的乳頭。

我姊姊皺眉頭流著眼淚,之後他把姊姊所穿的開叉窄裙的裙擺,翻捲在扭動的腰肢上,從襠部粗魯撕裂扯開薄薄的肉色透明絲襪散亂成兩片……

他將細窄半透明絹絲小內褲經過高根鞋褪下扔在一邊,姊姊滿臉通紅,還有姊的身體所散發出來的香味,不知如何對應的緊閉雙眼猛力的搖頭抗拒著他的猥褻。

「啊!……誒呀……不要……!」他提著姊姊的兩隻漂亮的足踝跪在瑩白的兩腿之間,當黝黑的肉棒頂在姊姊細嫩的小腹上時,姊姊不由的感到驚慌和害怕!

『───!』姊大吸了一口氣,盯著他看了幾秒,然後看了看自己的下體,接著又看著我看。

眼淚在姊的眼眶中聚集……嘴巴也微微張著。

「哈……哈……?張……張……你……。」這幾個字好像是非常勉強的才從姊的嘴裡擠出來。

「我……哈……我……。」姊不思議的盯著我、喘著大氣、穿著聖心OL裝淺藍色恤衫校服的胸口劇烈起伏著,眼眶中的眼淚也會奪框而出的感覺……。

在喘息中,姊的眼淚掉了下來。一、二、三……三滴,就在這個時候,他的身體突然自己動了起來,他摀住了姊的嘴巴,並將她壓倒。

「唔!!!唔!!!唔───!!!唔唔唔!!!」姊雙手抓著他的手很用力的想要將它拿開,但沒用,他在上面花了非常大的力氣。

姊的腳也在亂踢,不過也沒用,因為他的身體在她的兩腿間。

「靚女……我們幹一場好戲給你妹妹看,讓我繼續吧。」

「唔!!!唔───!!!唔唔!唔唔唔!!!」姊不斷的發出聲音,也不斷的搖著頭,兩顆眼睛瞪的很大,惶恐的看著我。不知道為什麼,他更興奮了。

「嘿……我一直好想幹妳這個聖心學生妹……給我吧?」他將硬直的陰莖貼上姊的私處,想必不用說她也懂了,因為姊更拼命的掙扎著。

「呵呵,妳掙扎的樣子讓我好興奮呀……。」

他沒有像剛才的快速幹我哪樣,他慢慢玩弄姊姊。他刻意用龜頭在她的私處到處滑動,一下佯裝要挺進,一下又故意插錯地方,被他這樣弄著的姊更緊張了、更害怕的,眼淚不停的掉下。

「唔……唔唔……唔……。」姊的雙手放開他的左手,轉而抵在他的胸口,雙腳也不再亂踢,改成以膝蓋頂著他的腹部。

她的眼淚不斷的流著,頭不斷以微小的角度左右擺動。他咬上姊的耳垂,並將舌頭伸向裡面絞弄,被他這樣一弄的姊顯的有些抗拒,頭一直往反方向移動。

而他當然也跟了過去,最後姊是側著臉、仰著頭部接受他的玩弄。

「唔哼……呵!……嗯……呵!……。」姊不時的發出小小的短吸氣聲,以其呻吟……真是既可愛又引人犯罪的聲音。

「累了嗎?」

「唔唔……唔……。」姊驚恐的輕輕搖著頭。

「可是我忍不住了呢。」他露出奸笑,將原本就空餘出來的手握上陰莖對準姊的陰道。

姊的表情滿是驚恐,視線順著他的右手移動。姊姊下身不住左右擺動,企圖躲開色狼的衝擊。

他的龜頭真正觸碰到姊的私處,姊的視線便立刻回到我的臉上、鼻子突然吸進一大口氣、胸部也升起不少。掛在姊的身上的聖心製服所散發的氣息才會更令他興奮。

「唔……唔!!!唔!!!唔!!!唔!!!啊呀!!!」猛的一頂,他將整個龜頭塞了進去,姊姊再也忍不住,啊的一聲叫了起來,眼淚唰的流了下來。

他看見我姊姊痛苦的樣子,更加高興了,哈哈大笑。

「哈哈哈……看到了嗎?進去了唷!靚女……。」

「唔───!!!」姊正在抽咽著,眼淚還是沒停過,看起來真是楚楚可憐。

「你……嗚、卑鄙!」姊抽咽了一下。

「唔哈!」這是姊的呻吟,因為他快速的挺動了兩下腰部作為回禮。原本受到刺激而閉上的眼睛又張了開來看著我。

「正啊……」他再次挺動腰部,不過這次不停了。

「哼、哼、哼……哼……哼……。」姊依然在看著我,但她依然在忍耐著,不發出聲音,只從鼻子裡發出了些氣聲。

「哼……哼……唔!」他拉開姊的雙手將身體彎下去抱著姊,並吻上她的唇,姊用她的雙手無力的推著他,明知道逃不了還是要無意義的踢著腳。

他的腰部仍然沒停過,沙發所發出輕微的『吱喳』聲配合著結合部位所發出的聲音。

「呼哼……呼哼……呼哼……」由於嘴巴被我封住所以有些聲音我聽的更清楚了,是姊身為女人所該發出的呻吟聲。

緊窄的陰戶撕裂般的痛楚,姊姊全身顫抖面容慘白,緊皺娥眉將粉臉扭在我邊……軟弱的手臂摺起,攤開在香肩的兩側,露出剃過腋毛光潔滑膩的腋窩。

懸蕩在空中的細嫩小腿纏繞著扯破的絲襪,踏著高跟鞋的纖足隨著抽插晃動……被強迫的聖心姊姊藍色校服窄裙下兩腿蚌開,破爛肉色透明絲襪裡兩瓣粉色的陰唇半開承受著黝黑肉棒的責弄。

他拉起姊姊白嫩的手讓纖細的手指按撫在被插弄得翻捲的陰唇,粗壯的肉棒通過細嫩的手指搗弄著嬌柔的陰戶,姊姊知道自己遵從與一個男人的貞潔就這樣沒有了,我也看見姊姊的處女血被內棒不繼拉出。

「靚女……我要射了……。」他離開姊的唇說了這句話,而姊在此刻也別過頭將眼睛閉上,嘴巴也是,只有發出悶哼聲。

「來啦!」他抱緊姊的身體快速的挺動著。

「嗯哼!」在射精的前一刻他用力的挺了最後一下腰部,我只知道他現在正不斷的在姊的陰道中注入精液……

經過一小段時間的發射後他將陰莖抽了出來,我見姊裹著被撕裂的薄薄肉色透明絲襪的雙腿間看著流出帶著點粉紅的精液。

我看著把粉臉扭向一邊用手背掩住紅唇,殷殷細泣及肩長髮聖心淺藍色恤衫校服的姊姊,穿著輕巧細高跟鞋的兩條粉腿無力的踏著沙發扶手,曲立摺起的腿彎綿軟的靠在沙發背上,內心充滿了屈辱而極度痛苦的姊姊伸著纖纖玉手輕按著漲痛的嬌嫩肚腹……

正如他所說,他不是孌童僻……只是不繼說會攪我他我這個幼妹,威脅姊姊……

『靚女!幫我口交!』姊姊為了不想我比人搞,惟有跪係他前面幫佢含著他的肉棒。

當天整個晚上,一向堅強的姊姊皺著眉頭,隨著色狼的一抽一插,穿著聖心校服的姊姊身子典來典去,不繼被強姦的她忍不住發出痛苦的呻吟聲。

當天之後一個月,父母為我們姊妹有更大生活空間,他們另外搬開不和我們住,也是我們另一惡夢的起點……

用當晚拍下的錄象作脅,他配了我家的門匙,結婚前不定時跑到我家對姊姊施暴。

結婚當天也不放過,他潛入新娘房,我就在守房門口,看著他用後面式雙手在姊身上上下遊走,姊左手撐著梳妝檯,左腿白色高跟鞋踏在另一張椅子,右手竭盡全力按著自己嘴的,還得強迫看著在梳妝檯鏡中的倒影……

有雙手穿過白紗撫弄著淑乳剌激著乳頭,在純潔婚紗裙下自己兩腿被迫打開接受肉捧的侮辱,不錯,他正強姦著穿婚紗的姊姊。

『天啊!』我和姊難過得淚流滿面……

在敬酒時見姊姊換上中式旗袍,姊姊衰求他不要破壞她的婚禮,加上時間不夠就改迫姊跪地口交……

當晚姊夫被玩新郎醉到在廳,姊姊就再難逃一劫。

『剛下跪地口交時你害我走火,我要處罰你。』

施暴者得償所願將那害他走火高叉旗袍包不著的修長透明絲襪連粉紅色高跟鞋美腿拉到腰間,扯破襪褲褲襠拉下小內褲掛在大腿上,鬆開旗袍扭扣拉鍊解放緊包著的胸部再起伏不定,粉紅的小乳頭己經突起,雙手被舉高按在床上。

「鳴!」當晚面容嬌艷不可方物的姊姊留下兩行清淚流在我按在她嘴上的手背,因為對方的內棒穿過襪褲再次無情闖入,下身的痛苦不及內心,內心更痛苦的是破處又是他,結婚初夜不是心愛的老公又是他……

「正啊……我今晚做新郎哥!」他再次挺動腰部,強姦著中式結婚旗袍下不斷扭動成熟的肉體,姊姊再次痛哭,整晚不斷被衝擊發出悲苦的呻吟聲。

可以的話,我寧願跟姊姊換個位置。我幾年來發育成熟,相貌也很漂亮追求者眾,但是他就是不攪我,可能當年攪我時不是處女他不喜歡吧?

結婚後情況變得更糟,姐夫經常到外國出差一個月才回香港三天,加上姊姊有一個新身分……

姊夫問姊姊為何還要留要那套聖心校服在衣櫃內,姊姊騙他是對母校的懷念,實情是那套校服是淫辱工具,姊姊對母校帶給他的傷害痛恨不已。

婚前婚後在家裡無數次姦淫,姊姊都要穿著薄薄白色透明絲襪踏著黑色高跟鞋,白色絲質內衣,身穿著聖心 OL 式淺藍色恤杉藍色窄裙校服。

當天初姦一樣硬要我在旁作觀眾被縛著,破處時不除聖心 OL 式學生製服,看著姊姊緊緊的陰道少分泌又不準用 KY,用不同的體位被大肉棒硬上……

男上女下時雙手用力抓緊床單,絲襪雙腿連高跟鞋夾在他的腰間和穿插下身的內棒一樣亂晃。

後入式時左手撐床頭挺著上身打開聖心淺藍色恤衫製服內亂搖的雙乳,右手無力向後推他拍他握著姊姊細腰作激烈衝刺的手。

女上男下時除不斷撥開他雙手對乳子之侵犯,還要不時按著對方的肚子,不讓自己的身子下墜作苦撐,也無法阻止超出姊姊負荷的肉棒,在聖心 OL 校服窄裙內進進出出。

在旁我看姊姊穿製服被幹那麼多次,陰唇還是像當年初姦一樣成一線不發黑,他也讚我姊姊的陰道還是像處子那麼緊,細小的乳頭還是粉紅色的,乳房還是學生時代那麼堅挺……

不過每個體位都一樣,初時結著學生馬尾的頭髮最終被幹至散開,撥開頭髮再看姊姊清純的面容都被痛姦至扭曲流淚,我的耳畔不停傳來姊姊痛苦的呻吟叫喊聲,口裡不斷叫停但聖心 OL 式校服隨身身子不斷受那衰人衝擊。

看著姊姊被強姦痛泣,我有時也會興奮,面紅耳熱。

就是這樣,強姦學生 OL 裝,新婚少婦集一身的姊姊,完全滿足變態男人的慾望。真是造物弄人,姊姊不孕可以不用套子,跑上來淫辱姊姊的次數就更多了,連姊姊月事也不放過可以有玩處女的感覺。

有一天他身體出問題入浸會醫院,我和我姊本以為可以休息一下,但無聊的他用手機上鹹網看到一篇名為「病床上強姦理大護士學生妹」的情色文章,他性慾又起。

但不能真的找浸會護士來強姦吧?

結果又是我在病房門後把風,一路用手機看那篇強姦文章,再看我姊變成文章主角。

情節有如那篇文章一樣,在單人房間的病床上,把內褲塞著我姊的口免得她又痛叫,不是護士服是聖心校服的姊姊藍色窄裙推上腰,絲襪雙腿連高跟鞋跪在病床上正被後入式強姦著,姊姊的眼淚又不停湧出,OL 恤衫製服下的雙乳依舊上下快速搖動後再被他手緊握,就知他又一次射精……

那是第一次在家外性交,不過也是最後一次,在浸會病床上強姦我姊的第二天,衰人得了急性肝病去世,姊姊初夜被姦的片段也順利找出來銷毀,我們兩姊妹的惡夢也終於完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