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

　　在精疲力竭之下，我幾天不敢再見加菲了。這一天，我終于忍不住，又打了
個電話給她，讓她第二天到圖書館見我。

　　當我走進圖書館的時候，她正坐在桌子旁邊，和幾個年輕人聊得正歡。我一
直向著她走過去。她擡起頭起，緊緊地盯著我，然後，又匆匆地低下了眼眉。跟
她坐在一起的三個年輕人似乎也覺察到什麽，他們用猜疑的眼神看著我。但是，
我並沒有過于表現出自己對加菲的熱情，經過她的面前，我目不斜視地走了過去。

　　雖然她和那幾個年輕人表現得那麽親熱，但我並沒有忌妒，也沒有太多的擔
心（老實說，完全沒有，那是騙人的，隻是，就隻有那麽一點點而己），因爲，
現在的打扮，完全是我讓她這樣做的。此刻，她穿著超短百摺裙，沒有戴胸罩，
隻穿著一件純絲質外衣，她那尖聳的小乳頭尖尖地頂在襯衫上，隔著一層衣服，
也清晰可見，她如此打扮，簡直性感迷人。

　　她一舉一動，身上那件純絲質的衣服便隨著她的動作而緊緊地貼在她的嬌軀
上，一眼看去，和沒有穿衣服完全沒有半點的分別。當時我還告訴她，她得穿上
高跟鞋，百摺裙的�面不能穿內褲。相信那三個年輕人一邊和她聊著，身體的那
個部位早已經直挺挺了。

　　我走到她身後的一旁空桌子上坐了下來，靜靜地望著她。從這�，我可以見
到她一邊在應付著那三個年輕人，一邊在蠕動著身體，看樣子，她正在找我。隻
是那幾個年輕人並沒有注意到她這一點，隻顧著兩眼緊緊地盯在她的身上不放，
當她的目光接觸到他們那色色的目光時，他們便忙不疊地把頭移開。

　　我暗笑著，拿出幾張紙來，假裝著在看書做筆記的模樣。正在這時候，我的
耳邊聽到有人在說道：“喂，你還有興趣從電梯走下去嗎？”

　　我擡起頭來，是她！那個美腿紅發的姑娘！她正站在我的左面，她微微地笑
著。當她見我把目光轉到她的身上的時候，便連忙用書本擋住自己的臉，假裝看
起書來。

　　她穿著皮質的迷你短裙，長統靴，脖子上還圍著一條圍巾，看起來，老成而
性感。把目光從她的身上移開，我見到加菲正打算從那三個年輕人的包圍圈中脫
身，因爲他們每一個人都毫無顧忌地把目光緊緊地盯在她的身上，盯在她那兩個
尖尖地頂起衣服的乳頭不放。我站了起來，走到紅頭發姑娘的背後。

　　“記得我曾告訴過你，如果你打算好要吃虧的話，不妨到圖書館�來找我，
現在，你來了，是不是已經有了心理準備了？”

　　她回過頭來看著我說：“是什麽令你會産生這種想法呢？”

　　她兩隻眼睛又大又明亮，圓圓的一張臉，紅得就像是一個熟透的蘋果。

　　“每一個女人都這樣的，矯柔做作！”我想。

　　“現在你打算做什麽？”我靜靜地看了她一會，才問她道：“你是不是已經
準備好要出去了？”

　　她看著我，努力地咽著口水，我知道，她的心�在發慌，隻是偏偏又想假裝
什麽也不在乎。

　　“或者，你得上課，或者，你還有什麽重要的事情要幹吧？”我給了她一個
台階，兩眼卻始終沒有離開正處于三個男孩的包圍中的加菲，我不敢對這紅頭發
的女孩表現得過份的熱情，我知道，要是一個處理不好，我很有可能會失去加菲
那個美人兒。要是那樣，無論我要做什麽，我也無法彌補自己的過失。所以，我
不敢貪婪，隻想在口頭上占些便宜而己。

　　“既然你這樣提議，我怕什麽？”她勉強使自己鎮靜下來，但她卻無法止得
住自己說話的結結巴巴。

　　“我想，我們以後可以到外面去一趟，喝點什麽東西，做一些什麽的事情，
隻是，你要知道，我隻不過想去看一看，隻不過希望看一看而己。”

　　她的話語無倫次：“對于上次在電梯中的事，我想向你道歉，當時我說出那
樣的話來，確實是有點過份了，不過現在你真的打算請我到外面喝杯什麽嗎？”

　　最後，她的語已經自然許多了，我一邊看著她，一邊微微地笑著說：“想不
到，你的鎮靜功夫做得很不錯，語調也平靜得很快，不是嗎？”

　　其實，這時候，我真有忍不住，要請她到外面的那一家咖啡館去，但是，我
卻又怕你會讓加菲發現。雖然心�舍不得，但我還是不得不說：“我現在很忙，
改天吧，改天我再請你喝個夠。”

　　說完，我不敢再看她，站起來，準備往外走去。

　　當我從座位上離開，轉身往外走的時候，加菲已經走到了圖書館的目錄表那
邊，正在閱讀圖書的目錄，隻不過，她的兩眼卻一點也不在乎那些目錄，兩眼隻
是借此掩飾著，忽閃忽閃的正在找尋著我。當她發現我之後，她忙不疊地把眼光
移開。

　　我站在那�，在一張紙片上寫了幾個字：“五分鍾之後，你再到外面的大街
上去。我叫出租車，會前面的建築物下等你。然後你一直走，走到那輛車子上，
自己上車去。”

　　寫好之後，我把紙條折疊了起來，一直朝著目錄那邊走過去，站在了加菲的
身邊，假裝著也要看圖書的目錄。透過那張目錄表，我目光肆無忌憚地朝著她看
著，她好像無視于我的存在，隻顧身體傾斜著，全神貫注地看著目錄。

　　隨著她身體的移動，她那件絲質的衣服便往外滑動著，她那沒有戴胸罩的乳
房，但時隱時約地出現在我的視野之中。我不管她，隻是靜靜地享受著偷窺的快
感。直到她走到另一邊去，我才靜靜地離開，在我離開的時候，我悄悄地把小紙
條放在她完全可以看得到的地方。

　　我轉過身，悄悄地離開了。

　　從圖書館走到外面，由于時間還早，所以，我隻走到離學校不遠的街區，很
容易就找到出租車了。開車的，是一個渾身散發著濃濃的體臭的巴基斯坦人。我
告訴他，我還得買些東西，我讓他把車開到前面去，停在那�等我。

　　也許是幾分鍾吧，加菲穿著一件長長的雨衣，匆匆地從�面走了出來。可笑
的是，現在根本沒有下雨！一眼看去，她穿著那對長及兩膝的高跟鞋，兩腿顯得
特別美麗，百摺短裙下露出來的雪白的腿肌，令人總有一種往�窺探的欲望。她
飄飄然地走著，滿頭黑油油的秀發在燦爛的陽光下閃閃發亮。

　　她走近那輛出租車，先傾斜著身體，往�看了看，然後，再拉開車門，鑽了
進來。我背對著司機坐著，她隻好坐在我的對面。我知道，那司機完全可以從車
子的倒後鏡中，可以清清楚楚地看到她的一舉一動。

　　我把我要去的地方寫在紙條上，遞給了司機之後，便轉過身對她說道：“今
天並不是下雨天，你卻穿上雨衣，不倫不類的，真不成體統。爲此你將會受懲罰。
出門的時候你本來隻能穿上我要求你穿的，一件不能多，一件也不能少，另外，
上了車之後，你在我的旁邊坐下來，你會受到更嚴厲的處罰。你要記住，作爲性
奴，你需要盡可能地學會暴露，學會在公共地方把自己的身體多一點地暴露出來。
除非你接到我的命令。現在我命令你，把你身上的雨衣脫下來。”

　　聽了我的話，加菲馬上站了起來，把身上的雨衣脫下，露出她那豐腴的手臂
和肩膀。由于那輛出租車的位子是膠皮的，早己沾上了不少的灰塵，所以我又要
求她道：“你把雨衣放在你的下面吧，但，得把你的裙子拉到腰部上來，然後，
再把你的兩腿張開。”

　　她聽到我的命令之後，把雨衣墊在她的屁股下，然後，把她身上那條短間不
能再短的裙子拉到腰際上來，再張開兩腿。我從座位中滑過去，靠在她的身旁坐
了下去。這時候，我下意識地往後視鏡望去，隻見那個好像從來不刮臉一般，長
著一臉亂糟糟的大胡子的司機，正從倒後鏡上偷偷地瞧著我們。我們在倒後鏡中
對視了一會兒，終于，他認輸了，兩隻色色的眼睛重新留意公路上的情況。

　　其實，我根本不管那巴基斯坦人會不會再次偷窺，我的手已經按在加菲的腰
間，沿著她那軟綿綿的小纖腰往上摸去，當我摸到她的胸脯上的時候，我的手就
不願再離開，隔著薄薄的絲質衣服，手指開始捏弄她的小乳頭。

　　“現在，我要把你的紐扣松開，你把手放到身後去。”

　　她聽了我的話，無言地照辦了。

　　我的右手捏弄著她的乳頭，左手卻伸了過去，一粒一粒地把她的上衣的紐扣
解開。她的呼吸在不斷地加重，兩隻小乳頭就像一截黑鉛筆一般地尖聳起在襯衫
�，我的手慢慢地加重了力氣。

　　我偷偷地看了看那位出租車司機，隻見他的兩眼又再次盯著倒後鏡不放，兩
道狂熱的目光緊緊地盯著我那剝紐扣的手，還有加菲那高高地挺起來的胸脯。就
在這時候，前面有汽車發出緊急的喇叭聲，他心中一驚，連忙拉起緊急刹車制。

　　刹那間，汽車急刹時所發出的吱吱聲，別人的咒罵聲和行人的驚叫聲，響成
了一片。

　　但是，我沒有管他們，我兩手抓住加菲的襯衫向外一拉，隻見乳房一彈，在
彈動之間，她那粉白白的大乳房已經完全暴露無遺出來了。好家夥，那那兩顆小
乳頭尖尖地挺立著，就像兩顆熟透的櫻桃，示威一般地挺立在她那兩團粉乳上。

　　隨時準備迎接男人的吞噬、舐弄、捏擰和齒齧了。

　　我的手摟著她的腰，慢慢地往下滑動著，隻一會兒，已經摸到她的秘處中，
她的屁股在微微挪動，就在她的挪動中，我把手指插進她的秘穴中。她開始呻吟
了。就在司機小心翌翌地開機的時候了，我已經開始肆無忌怛地用手指不斷地在
她的秘穴中抽動了起來。

　　終于，在滿額的冷汗之下，那巴基斯坦司機完全可以控制車子了。車子一轉
上正軌，他的心再也無法忍受車廂的吸引，他再次心猿意馬，迫不及待地偷偷把
眼光往倒後鏡上瞄去。

　　誰知道隻這麽一看，他整個人不由自主地一抖：從倒後鏡上，他清清楚楚地
看到加菲——一個長著滿頭黑發，丹鳳眼，有著一雙又堅挺，又碩大的乳房，有
著兩條雪白而修長的玉腿的日裔的美國女子，正下體赤裸，兩腿大大地張開著，
一動不動地坐在後廂中。

　　他還看到在那個年輕而漂亮的姑娘的下體，我的手已經伸進她的兩腿之間，
一眼可以看得出，我正在用我的手指在幹著她的小淫穴，另外的一隻手，我毫無
顧忌地當著他的面，用力的按在那美麗、堅挺的乳房上，兩隻手指緊緊地夾著她
的乳頭，正在用力地擰著。

　　當我慢慢地抽動著手指，往她那個又濕又緊的小淫穴中的更深處插進去的時
候，她不知不覺地把她那個寬濶的美臀扭動著，頭也在情不自禁地左右搖擺，口
中時而發出喘息般的輕吟，時而發出無法按耐的尖叫。

　　在她的尖叫聲中，我把手摸到她的加一隻乳房上，用力地捏著那尖聳的小櫻
桃，不斷地往上面拉起來。一邊拉著，我一邊附在她的耳邊道：“求我操你，在
求我的時候，你的聲音一定要讓那個出租車司機聽得到。”

　　說完，我用拇指和食指夾著她的乳頭，慢慢地用力，先是緊緊地夾著，然後
一這揉弄著，一邊往外拉著。

　　“哎喲。不要，我痛。求你放過我吧。我是妓女，一個淫賤的妓女，是你的
妓女，是你的性奴，現在請你操我，就在這出租車上，狠狠地操我，我操個半死
吧。”她半是呻吟，半是喘息著道。

　　“求求你，就在這�強迫我爲你口交，淫虐我的小騷屄，幹我的小屁眼。”

　　她的聲音並不算是很高，一邊說一邊還在掙紮著，希望逃脫乳頭被狠擰的痛
楚。

　　“幹我吧，就在這�幹我吧！”

　　這時候，我已經聽到那個司機用力吞咽口水的聲音，他的呼吸聲也在逐漸地
粗重起來了。正在這時候，路上又開始亂了起來，喇叭聲，囂罵聲，驚叫聲響成
一片，我們的汽車再次急刹，轉向，緊急刹車的尖嘯聲滲在一片吵鬧聲中，街道
鬧成了一團。

　　呵，這可熱鬧了。我們先是往外一滑，緊接著，隻聽得“呯”地一響，我和
司機一樣猛地往前一撞，雖然這不足以對我們的身體造成重大的傷害，但已經足
己令我停止對加菲的調弄了。

　　“不好，撞車了！”我的第一反應告訴我：我們得下車了！

　　那司機定下神來，一邊抹著冷汗，嘴�一邊在不斷地嘟哝著，咀咒著：“如
果想真正地玩弄這樣的一個傻屄，你爲什麽不找個好的地方來玩呢。”

　　我拉開了車門，把加菲拖了下車，加菲完全料不到我會這樣做，根本來不及
把身上的衣服整理好，隻忙著從車上把自己的雨衣撿起來，就這樣，她胸脯完全
敞開，兩隻大乳房完全暴露著，踉踉跄跄地被我拉出了出租車外。

　　當她兩腳踏在大街上的時候，她那兩隻粉乳不斷地顫動著，一時間，大街上
所有的人都看著她的乳房，哈哈地大笑起來，有些人兩眼死死地盯著那兩個早己
尖尖地挺立著的紅櫻桃，嘴�不斷地吹著口哨，那個出租車車機仍然在車中用他
們的巴基斯坦話在怒罵。

　　我不管行人的反應，隻緊緊地挽著她的手臂，把她拉到路邊，然後從她的手
中把那件雨衣拿在手中，對她說道：“你看看，你的乳房迷倒多少人？這樣吧，
你一邊扣紐扣，一邊往那個拐角走去。”

　　她看了我一會兒，嘴巴一張，正想開口說話，但最後她隻把頭低低地垂著，
直往地上看，一邊把襯衫拉在一邊，一邊往我指定的地方走去。她一邊走著，一
邊在手忙腳亂地扣著襯衫的扣子。

　　那出租車司機看著我們的瘋狂的模樣，他的嘴�罵聲不絕，突然他記起我還
沒有付車費，于是，他急急地推開車門，一邊大聲地叫著，一邊在後面快步地追
趕著我們。但是，才追了兩步，他便停住了，別的司機正一把抓著他的領口，氣
勢洶洶地站在他的前面，拳頭不斷在他的眼前揮動著，嘴�好像在怒罵著什麽。

　　你慢慢忙吧，的哥！我向他揮了揮手，一轉身，向著加菲追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