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名稱:[玄幻仙俠]【流氓大地主】 11-15集 作者:棺材裡的笑聲 (3/4)
【第十五集】第一章:小蘿莉情竇初開
窗外雨聲點點,偶爾打過的幾個閃電,將天空瞬間照得如同白晝一般明亮,氣氛雖然不怎麼浪漫,但卻給人一種別樣的情趣,似乎這雷雨之夜發生什麼都是正常的。
小房內偶爾透進的白光顯得有幾分恐怖,卻映得滿室霆光,雷雨之夜是女孩子一般最害怕的,但這房間裡點著蠟燭,一盞粉色的琉璃燈罩,將整個房間映成暖暖的粉紅,氣氛看起來十分曖昧。
郭香兒怯怯地坐下後,因為偶爾的閃電雷鳴也會本能顫抖一下,但沒一會兒卻又被許平火熱的眼光看得低下頭去,紅紅的小臉白白嫩嫩,宛如剛成熟的小海棠一樣,嬌小而又誘人。
環兒一看小姐這樣就知道有譜了,起碼小姐不排斥這個新姑爺,只不過是出於少女的矜持而害羞,看來只要好好的飲點酒助興,小姐的初夜也不至於留下不好的回憶。
一樣樣精緻小點心端上小桌,一杯美酒剛滿上,屋子裡就酒香四溢,許平慢慢舉起酒杯,溫柔地說:「香兒,來,我們喝一杯吧。」
「嗯。」
郭香兒畢竟是個有家教禮數的女孩兒,掩唇細抿,紅袖一遮,緩緩將酒水一飲而盡,小臉馬上覆蓋上一片紅暈。
許平喝完感覺身體似乎有點發熱,疑惑地看看黃色的酒水,不用說肯定是泡了某種藥才會出現這樣的色澤,看來老郭早有準備,自己今晚不將他女兒給睡了他是不甘、心啊。
環兒將東西備齊了以後,利落地跑到床上收拾有些皺亂的被子,隨之將一張白色的絲巾鋪了上去,明眼人都看得出這是為了迎接處子落紅所準備的,也預示著晚上的破處是不可避免的,郭香兒頓時羞得說不出話來。
「香兒。」
許平溫柔地看著她,從懷裡掏出上次從柳清韻那拿來的發釵,一邊遞給她看,一邊好奇的問:「你認得這個嗎?」
「認得。」
郭香兒仔細的端詳了一會兒,眼裡有說不出的溫柔,怯怯地說:「這是姨娘最喜歡的東西,聽說是娘臨死前給她的,說是要做她的嫁妝,但姨娘一直沒嫁,所以她就帶在身上一直珍藏著。」
「是這樣呀。」
許平馬上將東西再次藏進懷裡,面對如此幼小的小蘿莉真不知道該說什麼話題,看著她那張單純爛漫的小臉,對著這天真的模樣,即使想調戲都沒辦法開口。
郭香兒第一次在自己的閨房里和男孩子一起對飲,也是她這小小的空間第一次走進異性,難免有幾分扭捏,不過或許是酒精的作用,她的膽子也大了一些,有些好奇地看著許平,輕聲地問:「太子哥哥,為什麼姨娘要搬到您那去住呀?還有姚姐姐,她們全都去了,以後沒人陪我玩。」
「呵呵。」
許平愛憐的笑了笑,一臉親切地說:「你們始終是要冊封妃位的,你姨娘捨不得你們兩個大寶貝,也害怕你們受苦,所以早早搬去我那,以後你們害喜、生孩子的時候,她就能照顧你們了不是嗎?」
「誰要生孩子了!」
郭香兒紅著臉嘀咕了一聲,馬上又是十分好奇地問:「對了,太子哥哥,聽姐姐說,您也是個才高八斗之人,你平常喜歡看什麼書,有空的時候喜歡畫畫還是寫字?」
「都不喜歡。」
許平果斷的搖了搖頭,有幾分自嘲地說:「我也不瞞你,我寫的字有時候自己都看不下去,和雞爪子一樣,至於看書寫字那更是操蛋,琴棋書畫那是用來陶冷性情,我的性情不用陶冷,所以就不喜歡了。」
「不可能。」
郭香兒立刻一臉懷疑,水靈靈的大眼睛裡寫滿不相信,嬌滴滴地說:「聽說您在第一次面見張大人的時候,隨口就破了一個沒人破得了的絕對,要不是飽讀詩書,哪會這麼厲害?而且姐姐還說,你懂得很多而且精通不少知識,多得讓她毛骨悚然。」
毛骨悚然,郭文文大概說的是難民之事吧?許平無奈地笑了笑,有些調戲地說:「可我真就不怎麼喜歡讀書,尤其是那些正兒八百的書,有那工夫的話我還不如到處玩 玩,認識一下像你這樣漂亮的小姑娘,好拐騙回來當媳婦更實際一點。」
「嘴花花。」
郭香兒被許平火辣的眼光看得芳心大亂,或許是酒精漸漸起了作用,她不像一開始那般害羞,反而饒有興趣地問:「好啦引咱們不說這個讀不讀書的問題,反正您肯定是看了不少,太子哥哥,聽說姨娘的祖師爺是您的師姐,你們認識了多久,她到底多大呀?怎麼和個小孩子一樣?」
「你這個小八卦。」
許平隨手在她嬌翹的鼻子上捏了一下,感覺嫩得可以焰出水來,笑呵呵地反問:「那你呢,你幹嘛對她那麼有興趣?」
很自然的一個親密動作,郭香兒羞了一下又覺得似乎沒什麼不妥,一聽到許平說這個話題,立刻興奮滿滿的手舞足蹈起來,小臉通紅地說:「因為人家覺得她好厲害呀,像是神仙一樣!會飛,武功又高,連爹見了她都得尊稱她一聲『前輩』,就算她樣子小,但誰見了都特別恭敬,感覺好神氣。」
「看不出嘛!」
許平舉起酒示意她再飲一口,有幾分調侃地說:「我們香兒還有當女俠的志願呢,看來你也滿有正義感嘛,等我有空就教你武功好不好?」
「好呀!」
郭香兒調皮的笑了一下,配合的將酒一飲而盡,這時候沒有半分扭捏,也開始變得活潑,環兒在旁邊看著暗自欣慰,看來這個洞房花燭會成順水推舟之事了。
夜漸漸深了,在許平刻意拉近距離的話語間,郭香兒明顯恢復了活潑的本性,洞房花燭的緊張惶恐、面對儲君的忐忑不安都一掃而盡,偶爾自然的一個白眼都顯得那麼可愛,惹得在旁邊伺候的環兒不時嬌笑幾聲,也覺得這個太子好奇怪,幾乎沒半點令自己害怕的高高在上。
許平也樂在其中,和她說一些天南地北的奇事,知道她這年紀的小蘿莉最不安分也最為好奇,對什麼事都樂聞喜見,所以故意吊她的胃口,而小蘿莉一聲聲「太子哥哥」也叫得越來越親熱,感覺上她也十分喜歡和許平聊天。
聊了好久,幾乎不覺窗外的雷雨交加,郭香兒已經喝了好幾杯水酒,本就不勝酒量的她這時候小臉紅撲撲,童稚的美眸裡閃著一層水光,朦朧而又有別樣的誘惑,小小打了一個一隔,嬉笑著說:「太子哥哥,都說你文才好,人家出個對子,你要對不出來的話,我要罰你好不好。」
「那我要對出來了呢?」
許平陰笑了一下,心想:背書說典故我不會,對對子那是拿手的好活,你這個小丫頭自己撞上槍口來了。
「我想想呀。」
郭香兒抿著下唇想了好一會兒,搖著頭無辜地說:「不知道呀,人家的玩具估計你也不要,想來想去不知道有什麼東西可以給你。」
「東西嘛,我不要。」
許平眼裡一時間充滿深情的閃爍,一把握住她柔弱無骨的小手捏了幾下,凝視著她,含情脈脈地說:「眼前的小美人最珍貴,如果說是有禮物的 話,那你就是最好的禮物了,香兒,喜歡太子哥哥嗎?」
「我?」
突然的表白讓純真的小蘿莉有些手足無措,郭香兒一臉嬌羞,低下頭去,好一會兒後才有些慌張地說:「反正,不討厭就是了。」
搞定了!看著小蘿莉羞澀中暗藏的淺笑,許平不禁淫笑了一下,馬上用充滿期待的眼神看著她,郭香兒不好意思把手抽出來,任由許平握著,感覺小手好燙好燙,鼓起勇氣�起頭,或許是對自己的文才還有幾分自信,美眸裡竟然有幾分的挑釁:「那您聽好了,南通洲,北通洲,南北通洲通南北。」
許平傻眼,也愣住了,一副目瞪口呆的樣子,郭香兒一看頓時得意洋洋的笑了起來,一副調皮的樣子十分可愛,有小孩子贏了遊戲那樣虛榮的感覺,調皮得很。
許平愣的原因不是這對子特別難,而是實在太簡單了,這個對子做為曾經的三朝絕對之一,光是電視劇裡都不知道演了多少次,對這個上聯的印象實在太深刻了,連腦子都不用就知道答案,這運氣太好了吧。
郭香兒高興得咯咯直笑,做著鬼臉得意地說:「對不出來了吧,一會兒我要罰你!」
「好難呀!」
許平故意皺起眉頭,做出一副頭痛得很的無奈狀,沒什麼自信地問:「不過要是我對出來的話怎麼辦?到時候太子哥哥可要好好報復哦,你可別哭出聲來。」
「隨便你!」
郭香兒驕傲的�起頭,一副吃定了許平的樣子,小模樣可愛又逗人,讓人想好好的將她抱在懷裡疼愛。
環兒在旁邊也掩嘴偷笑,這副對子可能在現代社會是家喻戶曉,但在這時候似乎還沒人破解出來,即使禮部的老學究也將其奉為神來之筆,一提到這無人能及的上聯不由得自嘆才疏學淺,小姐用這個來考姑爺,確實有點頑皮,不過她馬上又覺得有點不對勁。
許平眼裡閃過狡猾的一絲一見光,馬上得意的笑了起來,面對著小蘿莉挑釁的眼光,輕鬆寫意地說:「那好,我對出來的話你可得乖乖的聽話哦,到時候可不許反悔。」
「沒問題!」
郭香兒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旁邊的環兒卻有些好奇,她剛好捕捉到許平眼裡一閃而過的狡猾,也很期待未來姑爺能將這絕對給破了,在僕以主貴的現在,她也希望自己未來的主子是個才華橫縊的人。
許平頓了頓,故作瀟灑的笑了笑,從容地說:「那好,我的下聯是:東當舖,西當舖,東西當舖當東西。」
聽到這個下聯,兩個小女孩頓時如雷擊般的文風不動,郭香兒沒想到許平真能把下聯對出來,驚訝得目瞪口呆,說不出話來;環兒則是眼放亮光,眼裡多了一絲道不明的情嗉,有些愣神的嘖嘖呢喃著:「南通洲,北通洲,南北通洲通南北;東當舖,西當舖,東西當舖當東西。」
郭香兒也順著她的話念了一遍,發現這對子工整得有幾分詭異。
看著兩個女孩驚訝的模樣,許平無恥的想:這可不能怪我抄襲,誰叫你小丫頭自己撞到槍口上來;有現成的不用還自己去想,誰會幹這傻逼事呀。
郭香兒錯愕了好一會兒,也嘀咕著念了起來,棱現這副對聯字對字,義對義,工整得幾乎沒有可挑剔的地方,念了幾遍後突然一臉崇拜,興奮地說:「太子哥哥您好厲害呀,竟然能對得這麼工整,還騙人家說您不怎麼讀書。」
「我可沒有讀什麼書。」
許平指指自己的腦袋,被一個如此可人的小蘿莉用崇拜的眼神看著,自然難免驕傲,得意地說:「腦子天生比較好,沒辦法的事!」
郭香兒儘管反駁不了,但還是有點不服氣,粉眉微皺的想了一會兒,繼續出個上聯:「問東西南北,相逢何處?」
小丫頭還不死心呀!
許平溫柔地笑了笑,眼裡盡是滿滿的情悻,看得小蘿莉羞怯的低下頭去,這才細聲細語地說:「求春夏秋冬,共剪西窗。」
郭香兒一聽,頓時又羞又亂,順口的一口抒發憂愁之句,在許平嘴裡竟然將對聯變成打情罵俏的求愛之舉,小蘿莉感覺芳心一陣大亂,似乎有點明白姐姐為什麼經常把這個荒唐的太子爺掛在嘴邊了,即使姐姐滿面嗔怒,也免不了淡淡的相思之愁,桀傲不馴的外表之下竟然如此飽有才情,所謂的學富五車也不過如此而已。
環兒在旁邊掩嘴偷笑,看著小姐一副情竇初開的嬌羞模樣,也明白小姐動了春情,看來晚上這西窗之雨也是定終生的好時候。
郭香兒即使想不起半點缺陷,但還是耍起倔強的小性子,�眼看見窗外明月當空卻是雨若天來,嬌弱的桃花在雨中瑟瑟發抖但卻和皎月相輝,靈機一動,脫口而出:「方借花容添月色,愁雨摧下惜落瓣。」
許平也玩得有些興起,平常腦子緊繃很少有這麼放鬆的時候,不過眼下一看天色也晚了,腦子裡細細琢磨了一會兒,突然站起身來,將手遞在她的面前,婉聲細吟:「欣逢秋夜作春宵,稚子初嫁惜佳人。」
這聯子對得很是工整,有點下流但又十分隱晦,環兒在旁邊聽得都有些不好意思了,這不是在明說小姐還是個黃花大閨女,春宵之夜破瓜之時,太子爺會很溫柔的對待嗎?太露骨了吧。
郭香兒嬌臉難掩嬌羞之色,看著許平含情脈脈的眼神和一臉的溫柔,情竇初開的小蘿莉已經徹底沈浸在這種初戀的甜蜜之中,羞怯的看了環兒一眼,猶豫了一下,還是紅著臉將嬌嫩的小手交到許平的手裡。
搞定!握到小蘿莉粉嫩小手時許平心裡暗自狂喜,看來這年頭當個狗屁才子泡妞果然是有效率,怪不得那麼多人要讀書呢,哪是為了他媽的修身齊家平天下,純粹是為了騙這些無知小美人獻身,去他娘的高尚道德!
環兒一看到小姐已經春心大定,馬上高興的走上前來,一手持一酒杯滿上酒水,遞上前曖昧而又是羨慕地說:「小姐,洞房花燭,哪能不喝交杯酒呀!」
郭香兒紅著臉白了她一眼,嬌滴滴地嗔道:「敢取笑我,一會兒看我怎麼收拾你!」
「奴婢哪敢呀!」
環兒將酒遞到二人的手上,眼神難掩心動的看看許平,又恢復常態嬉笑著說:「今天是小姐的大好日子,我可不敢在這當口上給自己找罪受,不過這交杯酒可是少不得。」
「香兒。」
許平拉著她的小手,慢慢互繞一下彼此,將酒杯遞到眼前,輕聲細語地說:「相信大子哥哥,以後你會是個幸福的女孩子。」
「嗯。」
郭香兒紅著臉應了一聲,不敢看環兒曖昧的眼光,閉上眼將酒送到香口之中,輕輕抿盡這微微帶甜的青澀。
許平也一飲而盡,不過感覺小蘿莉纖細的手臂似乎在顫抖,不知道是因為緊張還是高興的關係,總之,小蘿莉晚上跑不掉了。
「夜已高掛,不須玉杵千金聘,姑爺、小姐,奴婢先行告退了。」
環兒曖昧地笑了笑,輕輕拉上小房間的簾子走了出去,臨走時還出了一個上聯,不過她做為貼身丫環就在一牆之隔的外間待著,準備隨時進來伺候。所謂的貼身丫環,等同於是小姐出嫁時作為嫁妝送到夫家的陪襯物。
「死環兒,你也嘲笑我。」
郭香兒有些嬌羞的白了她一眼,隨後拉著許平的手,像是委屈的情人般撒嬌說:「太子哥哥,你對一下她,不讓她在這賣弄。」
「情正濃時,已有紅繩兩頭牽。」
許平知道環兒話裡的意思,笑了一會兒立刻還了一個下聯,郭香兒高興的吐吐舌頭,像勝利者一樣,挑釁地看了看環兒,彷彿這時候她已經進了太子府一般,和夫婿是同命同根的一家人,一致對外。
順口的對聯話裡有話,環兒不禁嬌軀一顫,美眸裡瞬間有一種說不清的柔媚,但她還是乖巧地走了出去,臥在屬於她的小床之上,滿面憧憬的琢磨著話裡的意思。
房裡只剩下孤男寡女獨處,粉色的燭光映著蕩漾幼嫩體香的小閨房,曖昧又顯得儂情,郭香兒儘管喝了不少酒,但還是有幾分羞怯,紅紅的小臉卻感覺有點嫵媚許平輕輕牽著她的手坐到床頭,小蘿莉也乖乖跟著,不過卻一直低著頭,許平很是喜歡她這種小家碧玉的情韻,不過面對著一個只穿睡衣的小蘿莉卻也難掩滿心的色欲,輕輕在她手心裡刮了一下,柔聲地說:「香兒,給為夫寬衣好嗎?」
郭香兒儘管年幼,但在儲秀宮中已經懂得部分男女之事,每天學的是三從四德,如何伺候自己的夫婿,這時候儘管羞怯,但也乖巧地點點頭,小手顫抖著伸向許平的衣服。
小心翼翼地抓住寬鬆的衣擺,郭香兒鼓起勇氣慢慢往上拉,當許平的皮膚露出來時,似乎帶著一股男性的體溫,迎面而來的灼熱讓小蘿莉心裡又慌又醉。
她的動作笨拙,許平溫柔地用眼神鼓勵她,配合著�高雙手,看小蘿莉慢慢把自己的衣服脫掉,羞怯的大膽也是一種動人的溫順;衣服一落,許平結實的卜身立刻進入她的視線中。
郭香兒感覺心跳快得有些受不了,羞得連耳朵都發燙,即使在宮裡時老嬤嬤們露骨的說過男女之事和男子的身材,但還是第一次真實的看見男性的身體,感覺每一塊肌肉似乎都充滿力量,結實卻一點都不誇張,有著很強的氣息,讓人不敢直視。
許平看見小蘿莉呆滯的樣了感到很得意,笑呵呵地往上�了一下臀,示意她幫自己脫褲子,郭香兒扭捏了一下,猶豫了一會兒,藉著酒後的勇氣,慢慢伸出小手抓住許平的腰帶。
柔嫩小手碰到皮膚的剎那,許平舒服得倒吸了一口氣,肉體上接觸的快感並不強烈,但看著這樣一個粉雕玉琢的小蘿莉親手為自己寬衣,這種視覺上的滿足卻更加美妙。
郭香兒小心翼翼地跪在地上,羞怯的將褲子慢慢往下拉,當龍根顯現出來的時候她微微頓了一下,即使這時候龍根還沒硬起來,但卻勾起了她羞澀的好奇。
小蘿莉慢慢幫許平褪下褲子,看著眼前一絲不掛的男人,儘管是自己未來的夫婿,這時候卻緊張得不知道該怎麼辦。
許平這時候全身沒有半點遮掩,在小蘿莉無辜而又迷茫的注視下,感覺下身漸漸有點反應,雖然很想將她撲倒再品嚐這個尚在發育的稚嫩身體,但還是克制住自己衝動的慾望,輕輕拉了她一下。
郭香兒軟軟的倒在許平懷裡,瞬間被火熱的男性氣息包圍,羞得她不敢睜開眼,乖得像只聽話的小貓一樣。看著小蘿莉這副溫順模樣,許平不禁心生憐惜,輕柔地將她放在軟軟的香塌之上,眼帶柔情的凝視著她。
郭香兒悄悄睜開眼,一看許平用這樣的眼神看著她,立刻羞怯的嗔道:「看、看什麼看。」
「看我漂亮的小新娘。」
許平話音剛落,忍不住低下頭來,在她青澀而又粉嫩的小臉上溫柔的親了一下。
郭香兒瞬間全身發顫,緊張得渾身僵硬,但也不敢睜開眼;小蘿莉最誘人的就是這含苞待放的羞澀,許平很享受這種感覺,慢慢的在她臉頰上溫柔地印著一個個吻,慢慢調節她的緊張,見她有一點點放鬆,才忍不住親上了她嫣紅迷人的小嘴。
郭香兒腦子裡立刻想起上次被強吻時的驚慌,好不容易放鬆下來的身子又有些僵硬,小手也忐忑不安地抓著自己的衣角,小嘴閉得緊緊的,不給許平品嚐她芳香唇口的機會。
櫻桃小口,輕憐吐芳。許平腦子裡清晰的出現這兩句詞,吻著小蘿莉暖暖的小嘴唇感覺又軟又香,親起來十分愜意,無奈她太緊張了,緊閉著雙唇讓人無法得門而入。
許平蜻蜓點水的吻了幾下,身體也慢慢往下壓,直到壓住她柔軟又嬌小的身軀,感受著小蘿莉稍顯稚嫩的曲線,柔軟而又火熱的身子時才慢慢往上親去,吻過她的鼻子、緊閉的眼睛後,輕輕在她小巧的耳邊吐著熱氣。
郭香兒僵硬中也不禁痙攣了一下,耳邊熱熱的感覺是她從未體會過的酥癢,許平溫柔地用舌頭舔舔她紅紅的小耳朵,見小蘿莉長吸了一口氣,立刻含住她的小耳垂舔了幾下,吐著熱氣說:「香兒,別那麼緊張,太子哥哥會很溫柔的,放鬆下來。」
「嗯。」
郭香兒從牙縫裡擠出的話低若蚊鳴,聲音小得根本聽不見,聽起來楚楚可憐,耳上傳來的感覺讓她不安的扭動了一下,青澀的情動讓人分外憐惜。
許平含著她的小耳垂輕輕舔弄,手也開始不老實的朝她的身軀摸去,知道小蘿莉緊張,也沒有直接愛撫她微微鼓起的小胸部,先是摸到她的肋骨下,感覺又暖又軟,絲綢的睡衣手感特別滑膩,小蘿莉的身子緊張又舒服的抖了一下,許平開始輕輕解開她衣服上的小釦子。
玉石做的小釦子原本該是清涼無比,但這時候緊貼在小蘿莉發燙的身上竟然也有幾分的暖意,許平小心翼翼地將釦子一一解開,抓住衣服的邊角慢慢拉開。
輕柔的絲綢慢慢褪去,光華如玉又溫暖細嫩的肌膚漸漸露了出來,似乎還帶著牛奶般的清香令人陶醉,郭香兒渾身一顫,本能的想用手護住胸前的美景,但一看到許平期待的眼光卻又突然轉變了方向,纖細的手指緊緊抓住床單,咬著唇沒去護住身上的春光。
粉膚在衣料褪去時盡現眼前,許平的呼吸一下粗重許多,目不轉睛的打量著這具幼嫩但卻充滿誘惑的小身子,此時一對小小的乳房已經露了出來,雖然只是微微鼓起但卻十分美麗動人,肌膚猶如皎潔的白玉一般光滑,兩顆粉紅色的小乳頭又小又嫩,讓人恨不能含在嘴裡好好的品嚐一番。
小蘿莉的身子很燙,似乎還散發著迷人的體香,不安的抖動使人想抱緊她安慰一番,許平狠狠地吞了一下口水,慢慢扶起她的後背,將輕柔的絲綢睡衣徹底褪去,讓她的上半身沒半點遮羞進入自己的視線。
「香兒,你的身子真好看。」
許平低下來頭在她耳邊呢喃了一句,往旁側了一邊,火熱的大手慢慢摸上她的小腹,一邊輕輕撫摸著,一邊慢慢往上摸去。
郭香兒渾身緊張的顫抖著,一聽到許平的話臉色頓時羞紅,微微睜開眼,有點不自信又怯怯的問:鬥真的嗎?「
「看著我。」
許平抱著她的小腦袋,直接凝視她水濛濛的大眼睛,吐著熱氣說:「別害怕,女孩子總是有這一關要過的,今夜過後,你就是哥哥的小妻子了。 」
「嗯。」
郭香兒被許平的甜言蜜語哄得羞喜不已,不再閉上眼一味的承受,許平也低下頭,在她緊張的注視下吻上她嬌嫩的小嘴,這次感覺好多了,起碼沒那麼緊張僵硬。
許平溫柔地親完後,在她無辜的注視下故意狠狠舔了她柔軟的香唇,用輕佻的語氣誘惑著說:「香兒,把嘴巴張開。」
郭香兒猶豫了一下,還是紅著臉將緊閉的牙關開了一條小縫隙,許平趁機撬開她帶著淡淡酒香的貝齒,舌頭靈活地尋入她的小口之中舔弄,品嚐著小蘿莉自然的香味。
「嗚……」
當軟軟的小香舌被擒住時,郭香兒不禁軟語嚶嚀了一聲,隨著許平的挑逗,小蘿莉漸漸迷糊,享受著和上次被強吻時完全不一樣的滋 味。
許平溫柔地誘導。郭香兒腦子裡也想起儲秀宮那些大人的話:親吻有時候比上床更能證明這個男人是愛你的,想到這,也有幾分好奇的用丁香小舌生澀的回應起來。許平欣喜不已,看來自己的疼愛成功幫助小蘿莉度過最扭捏的時候,只要她接受這個現實,接下來就可以好好調教她了。
趁著她漸漸迷糊的時候,許平也把一隻手按到她小巧的乳房上,將還未發育完全的小乳房握在手裡揉了幾下,結實的肉感摸起來很舒服;受到刺激的郭香兒的呼吸立刻快了許多,接吻的時候也發出含糊不清的哼哼聲。
接吻的同時,許平清晰地聞到小蘿莉急促的鼻息,似乎還帶著暖暖的清香,和小嘴裡的香味混合更加濃郁,一陣陣的香甜鑽進了鼻孔裡,許平被刺激得連太陽穴都忍不住跳動。
長長一個濕吻過去,郭香兒這時候已經軟得如泥一般,美妙的滋味讓人差點窒息,但又憑戀不捨,這時候小蘿莉一邊喘著氣,一邊閉上眼睛,回味著這無比美妙的滋味。
看著小蘿莉一臉的陶醉,偶爾還用小舌頭舔去自己留在她嘴邊的唾液,這一幕單純天真又盡顯嫵媚,許平感覺自己都要瘋了,這時候也有些忍不住,用手抓住她的小褲子,用力地往下拉。
郭香兒還沈浸在美妙的滋味中時,突然感覺下身一涼,細長的美腿被粗魯的�起來,當她回過神來一看,自己的羞處已經徹底失去遮掩,幼嫩的小身子一絲不掛。
「別、別看!」
郭香兒臉紅得就要滴血了,羞得摀住自己的臉,可愛的小動作更讓人獸性大發。
「乖,別這麼緊張,放鬆一下讓哥哥好好的看看你。」
許平慢慢往下挪了一點,手也從她的小胸部上往下挪,慢慢在細嫩粉白的大腿上繞著圈,目光直直的看著她那幼嫩的小饅頭,肌膚白晰細滑無比,陰戶上連一根陰毛都沒有,看起來粉嫩至極。
郭香兒緊張地矜持了好一會兒,僵硬的大腿在許平的愛撫下漸漸放鬆下來,許平才慢慢抓住她精緻的小腳放在手裡,小小的金蓮散發著調皮的誘惑,只是上邊道道的勒痕讓人心疼無比,萬惡的製度呀。
許平愛憐地摸著她 的小腳,感覺著小蘿莉的陣陣顫抖,將小腳把玩了一會兒後心疼地問:「香兒,裹腳疼嗎?」
火熱大手愛撫所帶來的快感讓郭香兒有些動情,這時候一聽到許平話裡的疼愛,小蘿莉不由得心裡一甜,瞬間放鬆了不少,點點頭輕聲地說:「有,有一點疼。」
許平憐惜的把玩了好一會兒,好好的一雙腳為什麼要摧殘成這樣?又急又氣之下板著臉說:「以後你別裹腳了,告訴你姐姐也別這樣知道嗎?別人要是有意見你就說是我的命令,多漂亮的腳呀,怎麼被勒成這樣子。」
郭香兒一聽,眼圈微微有點發紅,這年代的女子以小腳為美,甚至於一個女孩子家教好不好全體現在這一點上,很多女人都被這近乎變態的殘酷弄得小腳變形扭曲,臨到老時甚至走不了路,所謂的三寸金蓮對她們來說是一種折磨,但弱勢的她們也只能順從這個社會異常的審美觀。
「小寶貝。」
許平一邊吻著她的小臉,一邊慢慢將她的腿打開,屏著呼吸目不轉睛看著她粉嫩的羞處,實在嫩得讓人無法用語言形容,小陰戶猶如粉色的饅頭一樣,沒有半根陰毛點綴它的成熟,尚未發育的羞處也只有小小的一條肉縫,但這時候卻微微濕潤,些許水光點綴在上邊真是誘人無比。
「爺,別、別看了……」
郭香兒羞得摀住自己的臉,細腿瑟瑟發抖卻不敢夾住,剛才許平的呢喃細語已經讓小蘿莉好感動,她也在心里安慰著自己,這是自己的夫君,被他看看沒什麼關係。
「寶貝,好美呀!」
第一次見到如此鮮嫩的羞處,許平呼吸頓時急促不少,整個人往上挪了一些,低頭吻吻她的小臉後往下挪去,輕輕含住了一顆細嫩的小乳頭溫柔的吸吮,用舌尖撩撥她米粒大小的乳頭。
郭香兒這時候明顯也是被挑逗得情動不已,雖然還很青澀,但卻品嚐到性愛的滋味,許平的手慢慢往下摸索,直到覆蓋上那條細小的肉縫時,火熱的粗糙讓郭香兒如觸電般的顫抖幾下,嘴裡也「啊」的呻吟了一聲。
許平趕緊用一手環住她的小蠻腰不讓她掙扎,另一手則開始在她的羞處溫柔的愛撫,嘴裡依舊津津有味含著她的小乳頭,品嚐著這幼嫩的味道。
郭香兒嬌小的身子不停顫抖,扭動著,呼吸越來越快,美眸睜得大大的,覆蓋上一層迷人的水霧,有點妖嬈的感覺,小蘿莉似乎不相信人世間還有這麼舒服的感覺一般張大了小嘴。
許平一手堅決不離開她粉嫩的小地方,緩慢的愛撫下,小蘿莉青澀的愛液越來越多,藉著這些濕潤開始試探性的挑閒她還沒長好的小陰唇,直接按上她粉粉的嫩肉。
「啊……」
郭香兒的反應很劇烈,猛然弓起腰來,渾身一陣的痙攣,第一次強烈的刺激讓她有些不知所措。
許平趕緊壓住她身子本能的抽搐,低頭吻上她軟軟的小嘴,這時候小蘿莉嫩嫩的小乳房上已經佈滿自己的口水,來回的品嚐早已經將她的美乳親的全是漂亮的草莓。
郭香兒似乎找到宣洩的出口,猛然抱住許平的脖子,熱情地送上自己的丁香小舌和許平纏繞,許平也津津有味的品嚐著她第一次主動的濕吻,不過作怪的大手可沒這麼容易停下,愛撫了幾下後,開始在她露出的嫩肉上打著圓圈,開發著這還沒迎過客的小地方。
「啊……」
郭香兒突然瞪大眼睛,不適的扭動著小腰,這時候許平已經找到她那讓人銷魂的小肉洞,用手指試探性地插進了一點,好在她有足夠的濕潤,進去時並不困難,一進去手指頭立刻被她的濕熱所包圍。
「寶貝,疼嗎?」
許平並沒有貿然樞挖,而是停下來,一邊吻著她的小臉,一邊憐惜的看著她。
郭香兒被呵護得有點迷醉,搖搖頭,紅著臉極小聲地說:「沒,沒有……就是不習慣……」
「乖,你可得好好習慣哦,這可是一輩子的事。」
許平淫笑了一下,手指慢慢用力進入了一點,輕微一按,小蘿莉立刻「啊」了一聲,又羞得別過頭去。
許平繼續吸吮著她的雙乳,看她沒什麼不適的反應,手指頭也開始在她青澀的體內進進出出,沒一會兒就將小蘿莉的身子弄得越來越熱,眼裡也全是情動的嬌媚。
好生的愛撫了一會兒,許平小心翼翼地不去碰破她的處女膜,用手指讓她適應被抽插的感覺。突然感覺她小小的陰道一陣劇烈的收縮,小蘿莉也是瞪大眼睛,張著小嘴,渾身僵硬地抽搐著。
郭香兒這時候感覺渾身神經都在跳動,難以言喻的快感如潮水侵襲而至,席捲全身敏感的神經,迅速 集中到自己的下身,體內似乎有什麼東西要爆發一樣,舒服得靈魂都快上了天。
許平一看小蘿莉馬上要來人生中的第一次高潮,立刻低下頭和她接吻,一手揉捏著她的小乳頭,另一手加快在她小肉洞裡進出的速度,沒多久就感覺湧出一陣熱熱的水流,小蘿莉「啊啊」叫了幾聲後,嬌弱的身子也瞬間放鬆。
小蘿莉被這人生的第一次快感弄得全身無力,彷彿靈魂被抽去一樣,閉著眼只能急喘,靠在許平懷裡,滿面陶醉的沈浸在這美妙的滋味中。
許平也不急色於品嚐她的幼嫩,慢慢拔出浸滿愛液的手指,笑呵呵的躺下,將她嬌小的身子抱在懷裡,一邊感受著小蘿莉暖暖的體溫,一邊輕輕愛撫著她的後背。
房間裡瀰漫著一股淡淡的香味,許平陶醉的吸了幾下後將她抱得更緊,吻吻小嘴,摸摸嫩乳,和她說著有些下流的話,偶爾又軟語溫情一番,誇獎她的可愛。
小蘿莉如乖巧的小貓一樣,在許平的懷裡休息了好一會兒,才有動彈手指的力氣,臉上全是高潮過後的陶醉,既青澀但又帶著難以言喻的妖冶,許久後緩緩�起頭,看著許平有氣無力地說:「太子哥哥,剛才……好舒服呀……」
「舒服啦?」
許平愛憐地吻了吻她的小嘴,有幾分誘騙地說:「滋味不錯吧,可你舒服了我卻還懲得難受。」
「嗯。」
郭香兒並不是什麼都不懂,立刻羞紅了臉,因為許平硬如堅鐵的龍根頂著她的腰,又熱又硬,讓小蘿莉好奇又有點害怕。
出乎意料的是,小蘿莉猶豫了一下,竟然用嫩嫩的小手緩緩往身下摸去,一把抓住火熱的大龍根,還在龜頭上揉了幾下,紅著臉說:「人家知道,您得瀉了陽以後才會舒服對嗎?」
咬文嚼字的,射精就射精,什麼瀉陽呀?儘管許平罵了一下禮部那幫老東西囉嗦的風格,但一看小蘿莉如此主動也興奮無比,馬上小雞啄米一樣點著頭,充滿期許地說:「對呀,小香兒應該知道怎麼讓太子哥哥舒服對嗎?」
郭香兒羞答答的點點頭,慢慢撐著無力的身子坐了起來,怯怯地看著許平,小手開始緩緩套弄起來,有幾分緊張地說:「人家不怎麼會,您……別怪我。」
「乖寶貝,你這麼可愛誰會怪你呀。」
許平鼓勵的親親她的小嘴,眼裡盡是火熱的期待。
郭香兒在經歷人生第一次高潮後,羞澀的紅暈中竟帶著幾分美妙的柔媚,很不好意思的並著腿,不敢讓許平看到潮濕無比的羞處,如小蛇一般挪到許平的胯下,握著龍根的小手依舊淺淺的套弄著,眼睛好奇的看著這根巨大的東西。
在宮裡,很多嬤嬤都把被寵幸說成一件很幸福的事,包括女孩子該如何主動去取悅,甚至在破身時疼痛難忍的時候該怎麼伺候男人,都很清楚婉轉的告訴她高高在上的儲君不一定會憐香惜玉,甚至會有粗暴的一面,郭香兒耳濡目染之下對於男女之事才有點恐懼,但許平的溫柔已經徹底讓她遺忘那些嚇人的話,也征服了她幼小的芳心。
郭香兒緊緊盯著龍根看,許平甚至可以感覺到她呼吸時溫熱的氣息吹動自己的陰毛,眼看一個如此幼嫩的小蘿莉即將為自己口交,興奮得全身血液沸騰。
郭香兒試著讓自己別那麼緊張,握著龍根的小手緩慢套弄著,小嘴也越湊越近,猶豫了一下,嫣紅小口慢慢張開,滑熱的丁香小舌在龜頭上試探性的舔了一下。
許平舒服得全身打顫,郭香兒立刻停了下來,緊張而又不安地看著許平,怯怯地問:「是不是弄疼了?」
楚楚可憐的小模樣分外惹人憐愛,許平趕緊搖搖頭,興奮而又鼓勵地說:「是香兒讓我太舒服了,就這樣舔,一會兒含住它知道嗎?」
郭香兒羞怯的點點頭,又舔了幾下後,開始用生澀的技法挑逗許平,小小的軟舌帶著濕熱的觸覺在龜頭上繞了一圈,又點了幾下馬眼,每做完一個動作都小心翼翼地看著許平的反應。
許平舒服得直吐氣,一個如此幼小的蘿莉在身下為自己口交,光是這種心理上的刺激就足夠讓人發瘋了,何況她的口舌服務雖然青澀,但光是認真的態度就讓人很舒服,尤其是配合這無辜的眼神和幼嫩的身體,真是要了老命呀。
【第十五集】第二章:調教雜莉的意外雙飛
即使還很年幼,但在儲秀宮的調教下,郭香兒也稍微懂得怎麼取悅自己的愛郎,那些提醒她早就爛背於胸,不過這時候她也是嬌羞至極,畢竟初夜時就如此殷勤,也害怕會被認為是放浪的女孩子而受到唾棄。
小小的舌頭慢慢滑動著,又熱又濕挑逗著男人的慾望,小蘿莉一邊小心翼翼地親吻著龍根,一邊不時�起頭,用忐忑又無辜的眼神看著許平,似乎擔心她做得不好會挨罵一樣。
許平舒服得直讚許,尤其是她跪在胯下時,雪白渾圓的香臀翹得高高的富有觀賞性,即使沒有成年女性的豐滿,但卻十分可愛迷人,讓人有種想後入她的期待,不過她那麼小鳥依人,似乎把她掛在身上一起蠕動也是不錯的選擇。
郭香兒這時候也是藉酒壯膽,一開始還十分含蓄的親吻著,但一看到許平鼓勵的眼神和舒服的樣子,猶豫了一會兒後,突然大膽的往下親去,舔過龍根後用軟軟的小舌頭開始在睾丸上點著。
「寶貝,不錯,就這樣。」
許平說話的時候忍不住伸出手,一邊愛撫著她小小的乳房,一邊揉捏她的小乳頭。
郭香兒嬌軀一顫,喉嚨裡發出一聲嬌滴滴的呻吟,微微停頓了一下,又接著往上舔來,小心翼翼地捧著睾丸,將整個龍根親得滿是她芬芳的津液。
小蘿莉稚嫩的童音勾得許平邪火大燒,不過一看她竟然如此的主動。馬上強忍著想將她壓在身下衝撞的慾望,繼續享受著小蘿莉青澀而又誘人的討好。
郭香兒用小舌頭包圍著龜頭舔了好幾圈,男性的味道已經刺激得她尚未發育完整的小身子顫巍巍,停頓了一下,緩緩張開櫻桃小口,將龜頭輕輕地含了進去。
小蘿莉溫熱潮濕的小口讓許平舒服得渾身一個哆嗦,郭香兒立刻停了下來,輕輕將龜頭吐出,�起頭羞怯的問:「是、是不是人家……做得不好?」
「不是,是做得太好了!」
許平趕緊點頭,儘管小蘿莉還很青澀,但還是一個勁的讀許說:「是因為小香兒讓我太舒服了才發抖,就這樣舔,但小心別用牙齒碰到。」
「知道啦。」
郭香兒頓時鬆了一口大氣,給了許平「個純真又甜美的微笑後,低下頭,將龜頭小心翼翼地含住,緊緊吸吮了一下。
許平甚至可以感覺到她的小舌頭還在自己的龜頭上打轉,不過一看小蘿莉卻緊緊含住,想上下吞吐,無奈她的小嘴實在容納不下自己的巨大,看起來有幾分著急讓人實在不忍。
「動……動不了。」
郭香兒一邊含著龍頭,一邊�起頭來鬱悶的看著許平,說話的時候含糊不清,伴隨著無辜和委屈的感覺更充滿青澀的誘惑。
「沒事,這樣就很舒服。」
許平趕緊愛憐的摸著她 已經散開的青絲,柔聲的安慰說:「小香兒能這樣太子哥哥已經很高興了,別想那麼多。」
小蘿莉這時候長及腰間的秀發已經沒有任何束縛,隨意披散在細嫩白晰的肌膚上,白裡透紅的皮膚加上長長青絲的點綴,給人一種不同的風味,看起來既幼嫩但卻帶著幾分妖嬈,讓許平有一種撥開青絲品嚐她美嫩身子的衝動。
郭香兒的小嘴用力往下含也只能勉強容納下碩大的龜頭,含住以後卻無法移動,小腦子裡記得似乎老嬤嬤說的沒有太子哥哥這麼大,疑惑之餘倔強的小性子也起了,不服輸的 想吞吐幾下,但卻怎麼樣都沒有辦法繼續吸納。
倔強的試了好一會兒,郭香兒最後還是無奈地妥協了,好幾次頂到喉嚨口都讓她很難受,輕輕將龜頭吐了出來,剛�起頭委屈的想撒嬌,但一看許平的樣子頓時嚇了一跳,怯生生地問:「太子哥哥,你、你……怎麼了?」
許平這時候脖子上青筋滿滿的爆起,已經接近爆走的邊緣,剛才小蘿莉那青澀而又倔強的小動作帶來肉體上十分強烈的快感,看著她努力的樣子又覺得有些感動,可看著她年幼的身體卻是不一樣的興奮,獸性瞬間就被她挑逗得無比高漲。
「沒什麼!」
許平喘著大氣,一把將她拉到自己的懷裡,用龍根一邊在她的小屁股上蹭著,一邊用手揉著她嫩嫩的小乳房,興奮地說:「是小香兒做得太好了,讓太子哥哥舒服極了。」
「別說了。」
郭香兒紅著臉,有幾分撒嬌的白了許平一眼,純真的大眼睛閃著迷茫的水霧,看起來竟然有點媚眼如絲的妖嬈,相信任何男人被白這一眼理智都會瞬間崩潰。
「好香兒。」
許平親親她的小臉,上下其手的愛撫將小蘿莉摸得意亂情迷,之後將她一把推倒在床上,順勢壓在她的身上。
許平雙手抓著她的玉足左右分開,紅著眼憑戀不捨的看著她嬌嫩而又幼氣的羞處,郭香兒只感覺似乎再次被愛撫一樣情動,全身敏感不安,出於矜持還是扭動了一下後嚶嚀道:「別……別看了。」
不得不說,視覺上來看小蘿莉的下身實在太鮮嫩了,粉色的小肉縫還沒完全長開,小小的陰唇也沒翻出來,即使已經微微濕潤,但給人的感覺卻是可愛之極的童趣,許平有些不忍佔有她剛開始發育的身體,但卻抵擋不了幼嫩的誘惑,也第一次感覺,原來幼嫩的小蘿莉可以這麼嫵媚動人。
許平紅著眼跪在她的腿間,將她細細的小嫩足體到自己的腰上,碩大的龜頭開始在她的小肉縫上下磨蹭著,看小蘿莉似乎有些驚慌不安,馬上溫柔親著她的小臉,輕輕地問:「寶貝,害怕嗎?」
郭香兒臉上難掩害怕和惆悵,但被許平一磨又禁不住情動,哼了一聲後輕輕的點點頭,有點發怯地說:「嗯……您那個……好大呀。」
許平也有這感覺,似乎自己的尺寸和她的幼嫩不成比例,不過任何男人一聽這話都會無比自豪,眼下已經調情了那麼久,哪有停下來的可能,只能輕聲的勸慰道: 「別害怕,放鬆一點就沒事」,疼一下就好了,第一次都這樣。「
郭香兒羞怯的點點頭,小手有些緊張的抓著許平的胳膊,楚楚可憐地說:「您要輕一點……人家怕疼!」
童稚無比的話讓許平不禁撲哧一笑,笑呵呵地說:「知道啦,我肯定會輕輕的放進去,讓我的小寶貝安全一點。」
說話的時候,龜頭又開始在她的小肉縫上下磨蹭,似乎已經頂開沒發育好的小陰唇,接觸到敏感的嫩肉,郭香兒頓時身子一抖,輕輕「嗯」了一聲,眼裡開始有情動的迷醉,惶恐中也有點期待自己成為女人的一刻。
許平耐心的和她說著情話,緩解小蘿莉的不安,手口並用愛撫著她的敏感點,想讓小蘿莉能更興奮一點才不至於很疼痛,溫柔的愛憐也讓郭香兒很感動,畢竟,就算她是大家閨秀,但終究是一個女孩子,一個在這種社會制度下地位低微的女孩子。
「寶貝,準備好了嗎?」
許平感覺濕潤的程度差不多了,準備佔有小蘿莉的同時也深情的凝視著她。
郭香兒羞怯的點點頭,這時候已經被挑逗得嬌喘籲籲,眼裡飽含期待變成成人的嫵媚,幼嫩的小身子發燙髮紅,小身子白裡透紅,十分好看。
許平深吸一口氣,握著龍根準備侵占她的時候,簾子外卻突然傳來環兒羞怯的聲音,難為情而又弱弱地說:「小、小姐,我能進來一下嗎?」
「我!」
郭香兒羞得臉都紅出血了,剛河情動不已,根本忘了她還在外邊待著,現場聽房讓尚是處子的小蘿莉難為情到了極點,一時間扭捏得都快哭了。
許平頓時有些生氣,這時候這丫環出來幹什麼,找死嗎?語氣不快地吼道:「進來幹什麼,早不來晚不來,操他媽的你真會挑時間。」
許平這一罵環兒頓時嚇得面無血色,但還是在簾外小心翼翼地說:「奴婢,這、這有點小東西要交給小姐。」
媽的,難道又是什麼繁瑣的禮節性東西?許平皺著眉頭,詢問地看著郭香兒,郭香兒已經拉著被子蓋上一絲不掛的小身子,委屈地看了許平一眼,猶豫了一會兒後輕輕說:「那你進來吧。」
環兒紅著臉走了進來,看著許平一臉怒火頓時嚇了一跳,手捧著一個精緻的琉璃瓶,可憐兮兮地解釋道:「太子爺,儲秀宮的老嬤嬤特地交代過說小姐的身子尚幼,而太子爺是壯身之年,破瓜時最好抹一下這個百花油才能緩解小姐的疼痛,這樣才可以讓您盡興。」
確實呀,小香兒再怎麼誘人但她還是小了一點;許平臉色緩和了一些,但還是有點不悅地說:「那你怎麼不早說,非得等這時候說。」
「奴婢該死!」
環兒惶恐的跪在床前,嚇得都快哭了,上心怎不安地說:「是奴婢一時疏忽,打擾您的興致。」
郭香兒似乎和這貼身丫蓑關係不錯,難為情之餘也用可憐的眼神看著許平,似乎在替她求情一樣,許平鬱悶了一會兒,也只能擺著手說:「算了,你起來吧,既然是宮裡交代的,那你就快點。」
「奴婢遵命!」
環兒頓時鬆了一大口氣,有幾分拘謹的站起來,將懷裡的小瓶蓋緩緩打開,房間裡立刻充斥一種難言的美妙清香,宛如置身花園一樣。
「這百花油是宮裡密製的房事之物,除了緩解疼痛和滋潤外,還有助興的功能。」
環兒一邊羞怯的解釋著,一邊不安的跪到床上,小心翼翼地看了許平一眼後,很小聲的試探說:「爺,容奴婢給您抹上。」
鬥嗯。「
許平的興致被攪了一半,要不是實在心疼小蘿莉這幼嫩的身體,早就破口大罵了。
環兒很緊張,將淡粉色的百花油慢慢倒在手掌上,雙手輕柔的搓了幾下後,紅著臉跪到許平面前,伸出小手輕輕摸上龍根,輕柔的在整個龍根上塗抹著。
這百花油一抹上去起先感覺清涼暢快,馬上又迅速發熱,有點像火在燒一樣灼熱滾燙,只是一瞬間就給人兩種不同的快感,許平大腿僵了一下,看著小丫環細心的在胯下伺候,這時候再大的火氣也消了。
環兒小心翼翼地幫許平抹完,又紅著臉轉過身來,看著郭香兒,似乎有點不好意思的說:「小姐,您也過來吧,這是嬤嬤特地交代的。」
「我、我不要……」郭香兒羞怯的搖搖頭,平時雖說是環兒伺候她沐浴,即使全身赤裸也沒什麼可避諱,但眼下許平在她反而不好意思。
「啊……」
她還在猶豫之中,許平淫笑了一下,突然一把將被子拉開,將她幼嫩的小身子抱到腿上,猛然將她的腿拉開,讓已經潮濕的羞色面對環兒錯愕的目光。
「不要……放開我……」
郭香兒頓時羞得快哭了,感覺像是個小孩子被抱著撒尿一樣難為情。
「不許動!」
許平故意板起臉來,很嚴肅地說:「這也是為了你好,再說,你們是好姐妹,有什麼好避諱的。」
郭香兒一聽也不再掙扎,但也難為情的閉上眼不敢再看,環兒紅著臉湊上前,不知道什麼時候已把鞋子脫了跪到兩人面前,小姐的羞處徹底暴露,讓她也有些扭捏,但還是立刻拿起百花油朝小蘿莉的羞處摸去。
「啊……」
郭香兒情動無比的呻吟一聲,許平剛才舒服的感覺她全體會到了,那種先冷後熱的刺激對她來說非常強烈。
環兒稍微停了一下,但馬上紅著臉繼續將清香的百花油沿著她的小肉縫來回塗抹,似乎老嬤嬤和她交代得很細微,猶豫了一會兒後,小手溫柔撥開小蘿莉的陰唇,將滿滿的百花油開始塗抹在她敏感的嫩肉上。
「環兒姐姐……不要……好、好熱呀……」
郭香兒意亂情迷的呻吟著,百花油的刺激讓她的小身子不停顫抖著,熱得像是有火在燒一樣。
「小姐,奴婢也是為了您好……」
環兒紅著臉繼續細心的塗抹著,雖然羞怯,但卻像是呵護什麼寶貝一樣,猶豫了一會兒,纖細的手指突然往她的小肉洞插入了一點,將白花油也塗抹在肉壁上。
「啊……」
郭香兒被燙得弓起身子,小手情不自禁抓著許平的大腿,小身子瑟瑟發抖著,強烈的刺激讓她小嘴張成了○形,這刺激對她幼嫩的肉體來說強烈得有些受不了。
許平這時候簡直像是抱一個小孩子撒尿一樣,本來她就嬌小,這會兒被自己抱在懷裡還開著雙腿,另一個女孩子卻難為情的在她下身抹著東西,這視覺上的衝擊實在太強烈了,尤其小蘿莉童稚的呻吟越來越高,嬌滴滴的隊聲是個男人都受不了,許平更被她刺激得興奮不已。
「環兒姐姐,不……不要了……」
郭香兒含糊不清的呻吟著,環兒或許是心疼她,給她塗抹了特別多百花油,強烈的刺激也讓小蘿莉有些受不了,感覺似乎在火上燒一樣,又熱又癢,既難受又很舒服。
「奴婢告退。」
環兒紅著臉將白色的絲綢小心翼翼的鋪好,立刻就要走了,畢竟第一次做如此香豔的伺候,她也感覺自己的心跳抑制不住的加快。
許平也沒說什麼,見小蘿莉難受的扭動著身子,喘著嬌氣的樣子實在妖嬈,沒等環兒走出去就將小蘿莉壓在床上,一邊撫摸著她 的身體,一邊將大龜頭頂在她的嫩肉上。
「太子哥哥……」
郭香兒又是一聲誘人的呻吟,小手也環住許平的脖子,情動又緊張地說:「香兒不怕……但、但您輕點……」
「嗯,別害怕。」
許平溫柔的一吻後,手扶著龍根開始尋找那銷魂的小地方,在百花油的滋潤下,兩人的下身都十分潤滑,雖然被打擾了有點生氣,但也不得不讚許儲秀宮的嚴謹,在這種情況下起碼不會傷到她青澀的小身體。
憑著感覺在她的嫩肉上下磨蹭幾下,小蘿莉的呼吸又開始急促,突然感覺了!「隱藏極深的小洞口,嫩嫩軟軟又十分溫暖,有些許的愛液顯得特別濕潤,許平試探性地往前頂了一下,沒進去。
郭香兒緊緊抱著許平的脖子,小蘿莉也感覺到自己快變成女人了,緊張之餘也有幾分期待,許平又磨了一下,感覺小洞口似乎有點放鬆,對準地方猛然往前一頂,碩大的龜頭破開嫩肉緊緊的保護,順利頂了進去。
「啊……」
郭香兒粉眉微皺,即使有充分的調情和外物的滋潤,但第一次被入侵還是讓她的小身子很難適應。
好緊呀!許平感覺緊得有點疼,似乎被什麼東西鏟住一樣,但卻伴隨著不同的強烈快感奔襲而來,小蘿莉的身子就是嫩,軟軟的嫩肉四面八方,沒有任何空隙的包圍著自己,許平差點被夾得精門大開。
深吸了一口氣讓自己鎮定下來,沒等她反應過來,許平又抱著她的小腰往上頂進一些,剛一頂進去就觸到她純潔但馬上就要不復的處女膜上,緊,嫩,暖,滑,爽,許平都不知道用什麼詞來形容現在的感覺,小蘿莉別樣的幼嫩滋味,舒服得讓人欲仙欲死。
「嗯……」
郭香兒疼得弓起腰,閉著眼隱約擠出一滴淚水。
許平馬上愛憐地吻去她的淚水,見小蘿莉即使疼痛,但卻咬著下唇沒敢叫出聲來,馬上憐愛的停下,親吻她的小臉,繼續說著情話愛撫她的敏感點。
郭香兒疼得連應話的力氣都沒有,只能抱緊許平僵硬的抽搐著,畢竟她才十三歲,雖然在這年代並不算年幼,但面對如此強壯的愛郎,第一次被侵犯依舊是疼痛無比。
許平不斷挑逗著她的每一吋肌膚,等小蘿莉稍稍放鬆時,心想:長痛不如短痛,再憐香惜玉的話不知道她還得疼多久,索性咬牙狠下心來,抓著她的小蠻腰猛然往裡一頂,清楚感覺到她的處女膜被自己刺穿,龍根擠開層層嫩肉的保護盡根沒入,徹底侵占了這個青澀幼嫩的身體。
「啊……」
郭香兒終於疼得大叫一聲,一把抱緊許平哭了出來,眼淚和低低的嗚咽聽得許平心都快碎了。
這時候兩人的下體已經緊緊結合在一起,但小蘿莉青澀的羞處實在太緊,幾乎沒有半點縫隙可言,連象徵純潔的處子血都流不出來,許平又憐又疼,趕緊抱著她輕聲安慰。
郭香兒咬著牙小聲的哭著,想撒嬌嗔怪都發不出半點聲,只能抱著許平低低啜泣,生怕愛郎一亂動,劇烈的撕疼又會折磨自己。
郭香兒哭得梨花帶雨,楚楚可憐的模樣讓許平即使慾火中燒也不忍立刻享用她的身子,不過眼看自己的龍根插在她無毛的細嫩羞處裡,視覺上的衝擊讓人感覺無比興奮。
「嗚……」
郭香兒哭了好一會兒才稍微平靜了一些,許平一興奮龍根跳了一下,將她頂得又皺起粉眉疼哼了一聲。
許平立刻不敢動,停下來先讓她適應一下這美妙滋味前唯一一次的疼痛,低頭舔著她的耳,柔聲細語地說:「香兒,別害怕,疼證明你已經是太子哥哥的人了,女孩子一生就這一次,你得好好珍惜這個感覺知道嗎?」
「好、好疼呀……」
郭香兒也漸漸回過神來,許久後才稍微恢復一點體力,小身子早已經滿是香汗,看著許平,虛弱的說:「太子哥哥……您……那東西頂得我……好疼。」
看著小蘿莉有氣無力的樣子許平心疼不已,她疼成這樣,但除了小聲的哭泣外沒大聲叫喊,乖得叫人不疼愛都不行,許平將她一把抱了起來,讓她坐在自己的胯間,感覺自己的龍根又頂進去了一些。
「嗯……」
郭香兒輕吟了一聲,立刻緊緊的抱住許平,氣喘籲籲地說:「太子哥哥,你……輕點,香兒……受得住……」
許平看她的小臉有些蒼白,香汗打濕青絲貼在身上的樣子實在柔弱,但卻是十分體貼的讓自己別太在乎她的感受,心裡更加喜愛這個懂事的小蘿莉了,愛憐的為她整理一下滿頭青絲後,猶豫了一會兒,還是扶著她的腰試探性的動了動。
「還、還行……」
郭香兒輕輕呻吟了一聲,嬌嫩的小子宮被撞了一下,又麻又酸,說不清是難受還是舒服,顫聲地說:「感覺……好奇怪哦……」「還疼嗎?」
許平馬上不敢動了,抱著她愛憐的問了一聲。
「疼,但也舒服……」
郭香兒主動抱著許平的脖子,嫣紅小嘴羞澀的在許平臉上印了一個香甜的吻,小臉盡是幸福地說:「太子哥哥,謝謝您憐惜香兒,您好溫柔呀……和姐姐說的不、不一樣。」
郭文文能說自己什麼?估計沒什麼好話吧?許平認真的想了想,似乎和她在一起都沒發生什麼好事,帶她去看京外的難民,那白骨堆疊的一幕將她弄得差點瘋了,接著又把她丟下水池,一連串粗魯的行為難怪小姑娘會怨戀。
許平有些分神的時候,突然感覺小蘿莉將小香臀往上挪了一些,又緩緩坐了下去,嫩肉的磨蹭讓許平舒服得身體一僵。
「嗯……」
郭香兒無力的呻吟一聲,疼痛之餘伴隨著些許快感,她也是好奇心起加上不想讓許平太過體貼,才會主動的動了一下,生澀的動作讓她隱約體會到疼痛之外不一樣的感覺。
門小心點!「
許平深怕她不知道輕重的亂動,趕緊扶著她的小蠻腰,輕聲的囑附說:「慢慢來汨首一馬?乾氣」!「友央。一郭香兒紅著臉點點頭,緩緩閉上眼,將頭靠在許平的肩膀上,兩人相擁著,小蘿莉深吸了一口氣後又緩緩�起香臀,將龍根抽離了一半,慢慢坐了下去,又疼得吸氣。
許平從這個角度看不見兩人的交合處,但卻可以清晰感覺到,她緊得驚人的羞處是如何密不透風的包圍自己龍根,溫暖濕熱的感覺舒服得讓人無法言語。
「啊……」
郭香兒往下坐的時候稍微大力了一些,感覺小小的子宮被頂到了,一陣酥麻的痙攣讓她的小腿瑟瑟發抖。
看著小蘿莉皺著小眉頭騎在自己身上,許平不由得心生憐惜,緊緊抱住她,一邊親著她滾燙的小臉,一邊愛憐地說:「你別動了,先休息一下吧。」
「不要……」
郭香兒聲音低低的,倔強的搖搖頭後看著許平,水靈靈的眼裡有說不出的情嗉,嬌聲地說:「人家……不想您難受……」
說完這話,她又艱難的�起香臀套弄了一下,感覺比剛才適應多了,許平這次雖然感動,但卻不想讓她在疼痛之餘還那麼主動的亂來,慢慢扶住她的小香臀不讓小蘿莉再次套弄,小手輕輕抱著她的小腰往前壓下去,讓小蘿莉輕柔的倒在香塌上。
「太子哥哥……」
郭香兒被許平溫柔至極的動作搞得眼圈微微發紅了,如此溫柔的憐惜不說是高高在上的儲君,恐怕這年代還少有男子會如此疼愛自己的妻妾。
歷代很多皇帝,或是昏君,或是得道明君,對待房事的態度就是為了享受,宮女嬪妃后宮佳麗三千說得好聽,在民間也是可望不可及的存在,但她們在宮裡扮演的卻是供皇帝發洩肉慾的工具,身體只不過是她們高高在上的淒涼而已,面對九五之尊連培養感情都少之又少。
昏君為了追求極限的肉慾快感和宣洩的渠道,甚至會用變態的方法摧殘她們的身體內至心靈,得道明君也好不到哪去,勤於政事的他們所帶來的壓抑和火氣也都發洩在這些女子身上,猙獰的手段比起昏君也好不到哪去,皇城之內被摧殘至死的嬪妃每年都不知道有多少。
有的皇帝偶然看見一名漂亮姑娘,一時興起,不管是在花園還是走廊都可以寵幸她們,甚至於急色點的連衣服都不脫,扒了裙子直接開幹,導致很多宮女的第一次只有恐懼和痛苦,而沒有絲毫成為女人的快感,完事以後只有太監記得這些事和這個女人,而皇帝甚至都不會記得這個宮女姓甚名誰,更荒唐的昏君甚至在臣子的家裡一起色心,會無恥的去睡他們的妻妾甚至兒媳,荒唐之極的粗暴卻也無人敢抗拒。
許平的體貼徹底征服這個情竇初開的小蘿莉,即使她出身丞相之府,但在思春之齡也從不敢奢望有這樣體貼的疼愛,對於尚在幼嫩之齡的她來說,對於愛情的遐思,甚至對於初夜的甜蜜幻想都沒有現實來得那麼甜蜜幸福。
這輕輕一挪還是讓郭香兒疼得顫了一下,不過小蘿莉還是溫順得像隻小花貓一樣沒有亂動,任由許平將她擺在香塌之上享用,聲音柔柔嗲哮的,飽含濃情的看著許平。
許平也看著她,身下的小蘿莉實在太可愛了,雖然這時候也看見自己的龍根插在她光滑如玉的羞處裡,這一幕很讓人興奮,但面對她越來越可人的溫順,也特別想給她一個美好的初夜。
「太子哥哥……」
郭香兒乖巧的看著許平,這時候明顯已經忘卻了破瓜之疼,試探性地扭扭小香臀,紅著臉說:「您……動吧……香兒受……得了。」
「嗯,你放鬆點。」
許平愛憐的點點頭,將她細長的小美腿慢慢分開,慢慢的將龍根抽出一些,見上面佈滿了小蘿莉的處子血絲,再看看小蘿莉面帶桃紅的情動和溫順的態度,一種滿足感油然而生。
小蘿莉羞怯的猶豫了一下,竟然用小手抓住自己的腿,讓雙腿分得更開一些,更利於愛郎享用,許平將龍根抽出來的時候她渾身顫了一下,呼吸有幾分急促地說:「沒……沒事……香兒……不、不疼……」許平沒再說什麼,輕輕一挺腰將龍根又插了進去,小蘿莉瑟瑟的顫抖著,眼眸變得有些迷離,除了疼痛還有些微情動,呼吸也亂了。
許平看她似乎已經受得了自己的尺寸,用很緩慢的動作,緩緩進出著她嬌嫩的小身體,輕輕的蠕動飽含愛憐,但每一次龍根深深的頂進小蘿莉的羞處時那種視覺上的衝擊卻讓人瘋狂,尤其是抽離的時候帶出來那水嫩的粉色嫩肉,更是鮮豔得讓人想咬上幾口。
緩慢的蠕動了十多分鐘,小蘿莉一開始還粉眉微皺,抿著下唇沒有出聲,但隨著疼痛感漸漸淡薄,卻有一種舒服的感覺開始萌芽,說不清是癢還是什麼,就感覺身子發熱,有種說不明白的酥麻開始遊走全身。
「太子哥哥……」
郭香兒媚眼如絲的看著許平,嬌小幼嫩的身子隨著許平的抽插而搖晃,含糊不清的呻吟道:「好、好奇怪……癢……但又感覺……很舒服。」
「真的?」
許平頓時興奮不已,看來小蘿莉已經習慣了破身之疼,能感受到性愛的快感了,看著小蘿莉面帶春情的嫵媚,這時候的成就感比採摘了她的處子身更加強烈。
「嗯……您可以……快點。」
郭香兒氣喘籲籲的呢喃著,修長的髮絲也因為蠕動而變得有些亂,緊貼在白裡透紅的小身子上竟然有著和年齡不符的妖嬈。
「嗯……」
許平應了一聲,高興的親了她一口後,試探性地加快一點速度,小蘿莉的下身實在緊湊,每進入一次都像是在為她開苞一樣艱難,在溫熱的嫩肉包圍下,舒服得讓人神經不停跳動。
嬌小的郭香兒在這一波波的撞擊下更顯得柔弱可人,哮嗲的童音從她的小嘴裡輕輕吐出,每一聲的呻吟是那麼嫵媚動人,光是環繞入耳就足夠成為最好的催情劑。
「還可以嗎?」
許平感覺她的愛液越來越多,看來小蘿莉真的已經享受到性愛的快感,而她淺淺的春吟和一臉春色也在宣洩著她的快樂。
「可以……快……」
郭香兒小手本能地摸上許平的胸膛,一邊胡亂的愛撫著一邊淺吟著:「很舒服……沒關係……快、快點……」許平一聽,立刻加快蠕動的速度,小蘿莉的輕吟淺唱在這時候變成高亢的呻吟,雖然沒有誘人的豪放叫聲,但羞澀的呻吟感覺更是誘惑。
「太子……哥哥……我……」
郭香兒在許平的身下承歡了將近半個小時,突然嬌小的身子弓了起來,小手抓住許平的手臂,全身瑟瑟發顫,壓抑著聲音喊道:「我……好酸呀……要、要死了……
我……啊……「
胡言亂語後,長長「啊」了一聲的郭香兒全身劇烈抽搐,美眸睜得大大的,彷彿不相信世界上還有如此銷魂蝕骨的滋味一樣,嬌小的身子在這瞬間變得性感無比。
一陣陣青澀又火熱的愛液從嬌嫩的子宮裡噴出淋在龜頭上,將許平澆得爽到了極點,而她的小陰道也劇烈收縮著,緊得讓這波高潮的愛液沒有半點洩露,依舊在她體內徘徊著沒有流出的跡象。
「我……我死了嗎?」
高潮過後,郭香兒只感覺腦子一片空白,身體也彷彿不屬於自己一樣無力,一邊舔著嘴唇,一邊不太相信的看著許平,模樣十分誘人。
「寶貝,舒服吧?」
許平被她夾得差點射了,不過還是克制住強烈的衝動,一手攬過她的腰,把輕盈的小蘿莉抱坐了起來。
郭香兒嬌小的身子這時候沒半點力氣,軟軟的靠在許平的胸膛前,一邊急喘著,一邊舔著嘴唇回味著這難言的舒服,斷斷續續地說:「太子哥哥……好、好舒服呀……
原來,老嬤嬤沒騙人……真的和死了一樣……「」傻丫頭!「
許平愛憐地抱著她的小腰,將她嬌嫩的乳房緊緊貼在自己的胸膛上,一邊為她整理著淩亂的髮絲,一邊淫笑著說:「今天是咱們的洞房花燭夜,不許說不吉利的話,咱們說點比較吉利的怎麼樣?」
「說什麼?」
小蘿莉好奇的問道。
許平嘿嘿一笑,極盡無恥的說:「咱們計劃一下以後大被同眠的時候,你是該叫我姨父,夫君,還是姐夫比較好呢?」
「色狼。」
郭香兒頓時紅了臉,稍稍恢復了一點力氣,撒嬌的捶打著許平的胸膛,小手綿軟無力更像在表達愛意。
「先叫聲姐夫來聽聽。」
許平猥瑣的笑了笑,將她的小手抓住放到面前吻了幾下,話語間的挑逗讓小蘿莉更是嬌羞不已。
「姐夫……」
郭香兒出奇的乖巧,頑皮的吐吐舌頭後有些興奮的問:「對了,姐姐……和您有沒有做這個事?」
「你猜呢?」
許平賣關子,心想,。再純潔的小蘿莉還是有八卦的一面,被自己調教過後她也大瞻了不少。
「我不猜,你告訴人家嘛……」
郭香兒拉著許平的手撒嬌,不屈不饒的哮聲讓人一聽渾身的骨頭都化軟了。
「能滿足我的話就告訴你。」
許平見她恢復得差不多了,馬上讓她用腿盤住自己的腰,一手扶著她白晰結 實的小香臀,一手將她的小腰抱緊。
「幹嘛呀?」
看許平開始挪動著走下床,小蘿莉好奇而又有些驚慌,但這時候許平一站起來瞬間頂了她一下,慌亂的好奇頓時變成一聲誘人的呻吟。
「嘿嘿,姐夫陪你玩一下好玩的。」
許平說話的時候一臉淫笑,這時候已經抱著她站了起來,抱著嬌小的蘿莉像抱著女兒一樣,那麼的輕盈小巧,幾乎不費甚麼力氣。
「玩……玩什麼嘛?」
小蘿莉臉帶桃紅,眼裡已經有些動情的水霧,這時候小巧的身子像是孩子般的掛在許平身上,迫使她不得不用雙手環住許平的脖子保持平衡。
小香兒的身高只有一米三左右,掛在許平的身上顯得特別小鳥依人,像是在向父親撒嬌的女兒一樣,有些徬徨的模樣羞怯可愛誘人。許平嘿嘿的親了親她,馬上扶著她的香臀,狠狠地往上頂了一下。
「啊……」
郭香兒立刻叫了一聲,羞怯的看著許平,嗔道:「別頂那麼深……」「嘿嘿,一會兒你就知道深的好處了。」
許平說話的時候已經開始抱著她的小香臀,一邊揉捏著結實細嫩的臀肉,一邊緩緩抽插。
郭香兒漸漸情動,腦袋往後一揚,開始呻吟著,長長的秀發伴隨著許平的撞擊而舞動,更別具誘惑。
許平抱著她在房間裡走來走去,一邊快速進出著她幼嫩的身體,小蘿莉的呻吟也越來越大聲,嬌嫩的子宮幾乎每次都會被頂到,帶來一陣陣酥麻的快感,強烈的刺激讓她全身覆蓋上了一層迷人的緋紅色,顯得特別妖冶。
抱著她邊插邊走了幾圈之後,許平淫笑了一下,將桌子上的東西都推到一邊去,將小蘿莉慢慢放到桌子上準備新一輪的衝刺,冰涼的琉璃石桌面讓郭香兒瞬間打了個冷顫,但沒等她抗議,許平猛烈的撞擊又將她的嗔怪變成越發高亢的呻吟:「姐夫……姐夫……輕點……」
「太、太子哥哥……香……香兒要死了……啊……」
許平將她的細嫩的雙腿架在肩膀上,這時候小蘿莉的羞處早已經愛液橫流,甚至於流到腿根,聽著她幼嫩的呻吟許平更是興奮,一邊狠狠地頂進她的身體裡,一邊粗喘著說:「叫我姨父……」
郭香兒這時候也無力思考,一邊呻吟著,一邊溫順的喊了起來:「姨父……快,快點……您、您的小香兒……姦舒服呀……」
聽到小蘿莉的呻吟許平更是興奮不已,更加快動作,加足了馬力繼續抽插著她幼嫩的陰道,小手也慢慢的朝下摸去,在她的G點上按了幾下,小蘿莉馬上呻吟得更為興奮。
「姨父……姐夫……好、好深呀……」郭香兒語無倫次的呻吟著,在許平的刺激下已經忘了羞怯,只知道下身傳來的快感舒服得讓人欲罷不能。
許平一邊抽插著,一邊用手指玩弄兩人的結合處,在劇烈的蠕動中,突然感覺手指往下滑了一下,猛然進入一個又緊又有吸力的小地方。
「啊……」
郭香兒頓時大叫了一聲,小身子胡亂的扭動著,在小菊花被入侵的情況下痙攣著來了第二次的高潮。
許平嘿嘿的笑了笑,看著小蘿莉渾身無力卻嫵媚之極的模樣也不打算放過她,輕輕抱起她柔弱無骨但卻滾燙無比的小身子走到床邊,示意她背對著自己跪下去。
「好、好奇怪呀……」
郭香兒儘管羞怯,但還是特別聽話,扭捏的跪在床頭,將白晰細嫩的小香臀面對著許平。
許平淫笑了一下,這時候小蘿莉的腿間早已經是狼狽的一片,愛液、高潮的痕跡和絲絲處女血伴隨在一起,無比誘人,粉嫩的小肉縫似乎微微有點腫,但一片水盈盈卻是香艷至極,尤其是微微露出的粉色嫩肉,更見證了小蘿莉變成女人後的享受。
「別、別看啦……」
小蘿莉還沈浸在高潮的餘韻中,青澀可愛的臉上帶著些許陶醉,但用這樣羞人的姿勢呈現隱秘地帶,還是有些不好意思。
「好,不看……姨父來啦。」
許平狼嚎了一聲,猛然在她雪白如玉的小香臀上拍了一下,小蘿莉頓時發出一聲誘人的呻吟,雪白的臀部留下淡淡的指印。
儘管小蘿莉的臀部在自己的女人裡是最小的,但白晰青澀的肉嫩還是十分誘人,許平沒等她嗔怪,抓住她的小屁股,又一次把作孽的龍根侵犯進這個十三歲的肉體裡。
「啊……好深……」
郭香兒無力的呻吟著,高翹的美臀也輕輕搖擺扭動。
她的身子比較嬌小,這一跪更顯得袖珍可愛,許平站在床邊剛剛好,站直了腰就可以輕鬆從容的從後邊插入,淺淺的抽送了幾下後,狂風暴雨一樣的蠕動馬上又開始了。
「姐夫……不要……輕,輕點……」
「會……插,插死……小……小香兒的……」
「好深呀……別,別玩人家那……臟……」
郭香兒的呻吟一波接著一波,許平在享用她小身子的同時,手也不老實的在她的小菊花外愛撫著,不一樣的刺激讓小蘿莉的快感更加強烈,小菊花和陰道同一節奏的收縮更是美妙無比。
一大一小兩個肉體結合在一起瘋狂的蠕動,小蘿莉漸漸開始迎合,嬌嫩的身子佈滿淋漓的香汗,緋紅小臉盡是情動的嫵媚,嬌滴滴的呻吟更是沒有停止的時候。
「太子哥哥……我……我不行了……饒了……香兒……吧……」
第三次的高潮過後,郭香兒已經連呻吟的力氣都沒有了,說話的時候有氣無力,這時候嬌嫩的羞處也開始隱隱發疼,初破身的小蘿莉在許平一個多小時的抽撞下早就有些受不了許平的強勁。
「叫我饒……你什麼……」
許平這時候也是興奮無比,緊緊抓著她的小香臀繼續撞擊。
郭香兒聲音微微的哽咽,嗯哼著說:「別……別再插進來了……香兒……香兒幫您吸……好不好?」
「香兒要幫誰吸呀?」
許平這時候已經有些不忍了,一看小蘿莉下身已經紅腫得很是可憐,但還是繼續猥瑣的挑逗她。
「小姨子……外甥女……幫,姨父……姐夫……哥哥吸……」
郭香兒隱約知道許平淫蕩的意思,臉色一紅,但還是斷斷續續的說出羞人的話。
「乖……」
許平色笑了一下,也不忍再繼續下去,慢慢把龍根抽離她的羞處,輕輕抱著無力睜眼的小蘿莉讓她先躺下來。
郭香兒軟軟的躺著,小腦袋枕在許平的肚子上,鼻子一聞就能聞到一陣屬於自己的味道,但卻羞澀的不敢睜開眼,剛才鬼使神差說出那樣的話,被姐姐和姨娘知道的話,那自己還活不活了,這可怎麼辦呀?
郭香兒嬌喘籲籲的休息了好一會兒,許平也沒急著讓她幫自己口交,而是溫柔地摸著她 散亂的髮絲,柔聲的說:「小香兒,你真乖……姐夫愛死你了……」
「嗯……」
郭香兒休息了好一會兒,才睜開滿是水霧的美眸,面帶嬌媚的看著許平,撒嬌地咬了咬許平的肚子嗔道:「都是你,……逼人家說那樣的話……」
與其說是咬,不如說是在撓癢,小蘿莉竟然還挑逗性的舔了一下許平的腹肌,許平嘿嘿一笑,滿面淫蕩的反問道:「我逼你說什麼了?」
郭香兒臉上盡是高潮過後的紅暈,不知道是羞怯還是撒嬌,立刻不滿的嘟起小嘴,淘氣的模樣可愛至極,不過尚未發洩的龍根硬硬的在她眼前,看著佈滿自己分秘物和處子血的大傢夥,小蘿莉又犯起了愁。
「來吧,小寶貝!」
許平色笑著,扶著她的小腦袋往自己的胯下按去。
「等等……」
郭香兒輕輕地吻了吻龜頭,感覺自己的味道似乎沒什麼特別不好,但還是停下動作,看起來似是在猶豫,但又左右為難。
「幹嘛,想賴帳……」
許平故意板起臉,一副「你不老實舔下去,老子就繼續幹你」的架勢。
郭香兒知道這個荒唐的姐夫老公很溫柔體貼,絕不會再淩虐自己的小身子,沒半點害怕反而嫵媚的白了許平一眼,咬著嘴唇想了好一會兒後,突然有些難為情地喊道:「環兒姐姐,你進來……」
許平不用想都知道她要幹什麼了,所謂的貼身丫環是小姐的嫁妝,將來也是供姑爺發洩的絕色,主要任務是代替小姐在不方便的日子獻上肉體,以牽住姑爺的心,看來小蘿莉還是不忍心自己沒法盡興,在她的初夜就有足夠高的覺悟不讓自己鬱悶,真是讓人感動呀。
「姐夫,姨父,好哥哥……」
郭香兒喊完之後臉上多少有些憂怨,嘟著小嘴朝許平說:「一會兒你可不許粗魯,環兒姐姐也是黃花大閨女,今天便宜你了。」
「先辦你的事吧!」
許平沒想到小蘿莉在初夜就縱許自己和她的貼身丫環3P,高興之餘也將龍根往她的嘴上頂了一下。
「色狼姐夫……」
郭香兒白了一眼,似乎很不情願一樣低下頭,握住滿是她愛液的龍根,一邊套弄著,一邊開始用丁香小舌舔弄來,看起來倒沒什麼不滿。
房外沈靜了好一會兒,環兒才怯怯地應了一聲後拉關簾子,很難為情的走了進來,小丫環聽了郭香兒一晚上的呻吟,早就被弄得渾身燥熱難安,這時候小臉通紅,嬌羞的咬著下唇,說不出的嫵媚,看來小丫環也是情動不已了。
屋裡的一幕讓她羞得不敢去看,兩人赤身裸體也就算了,平時天真浪漫的小姐這時候竟含著嚇人的大東西,而且她的胯間狼狽一片,愛液都快流到膝蓋,香豔的一幕實在難與她的單純可愛聯繫在一起。
郭香兒羞怯的停下動作,有些醋意的看了看許平後,朝環兒狡黠的笑了笑,故作可憐地說:「環兒姐姐,我一個人滿足不了姐夫,香兒快累死了,快疼死了,我要睡了,你們別管我。」
說完這話,小蘿莉朝許平頑皮的吐了吐舌頭,拉起被子乖巧的睡到最裡邊去,雖然整個人蓋在被子裡,但好奇的余光卻緊盯著外邊的世界。
許平疼愛地摸摸她的腦袋,轉過頭來有幾分玩味的看著環兒,這小丫環也挺秀氣可愛的,看樣子是個乖乖的女孩子,不知道身體發育得怎麼樣?得檢查檢查。
環兒被許平曖昧的目光看得低下頭去,身子緊張得有些顫抖,猶豫了一會兒後才�起頭,一邊朝大床走去,一邊顫聲的說:「太子殿下,奴婢蒲柳之姿難入您法眼,還望您憐惜。」
「脫了吧!」
許平直接了當的說了一句,眼光色瞇瞇地看著她的胸部。
環兒紅著臉點點頭,咬著牙將小腰帶一拉解開外衣,隨著貼身衣物一一落地,少女青澀但已經稍具稚形的曲線,雪白的肌膚,和饅頭差不多的細嫩美乳,粉色的小乳頭,蠻蛇小腰和挺翹的美臀第一次展現在男人的面前,三角地帶也顯得很鮮嫩,少少的體毛算是顯示她已發育。
環兒的身材也不錯,雖然不是很火辣性感,但渾身上下散發著青春的氣息,白晰而玲瓏有序,讓人不禁嘖嘖的讚賞,許平色笑了一下,見她羞怯的坐在床頭,一手忍不住摸了過去,直接握住她充滿彈性的乳房,抓在手裡感覺特別好。
環兒淺淺呻吟了一聲,聽了一晚上的房事,早已情動不已,畢竟已經是青春期的少女,誘人的紅潮迅速爬上嬌美的臉,呼吸也急促了不少。
許平又伸手在她胯間摸了一把,竟然已經潮濕得可以,色笑了一下立刻將她一把抱到懷裡,上下其手愛撫著這個可愛的小處女,也不停的親吻著她,沒一會兒就將未經人事的環兒挑逗得渾身火熱,氣喘籲籲。
「環兒姐姐,用百花油。」
郭香兒這時候躲在被子裡幽幽傳來一句,話語間除了關懷還有點調皮。
「嗯……」
環兒羞怯的看了許平一眼,走路的時候腳有些發顫,拿來百花油在兩人的性地帶小心翼翼地抹上。
許平這時候沒多少情調和她調情了,喘著粗氣將她壓在身下,將她的雙腿左右分開,對準地方猛的一插,一絲絲鮮紅的處女血再次染印出了一朵美麗的小花。
環兒疼得眼圈一紅,擠出一滴的眼淚,雖然咬著牙沒有出聲喊疼,但也知道自己的冰清玉潔不復存在,身為下人的她不敢有多大的奢望,心裡隻請求主子能記得曾經有個叫環兒的女孩,為他獻上女孩子最珍貴的東西就滿足了。
許平口手並用的愛撫著她美麗的乳房,將敏感的小乳頭吻得盡是口水,看環兒稍稍適應,立刻將她的腿架在肩膀上緩緩抽送。
環兒一開始粉眉微皺,忍受著破身的疼痛,好一會兒後也感受到快感,礙於小姐在旁邊,並不敢明目張膽的呻吟,但隨著許平加快抽插的速度和力度,她也禁不住淺淺的嚶嚀起來,扭動著小腰開始青澀的迎合。
郭香兒在被窩裡看著二人的肉戲,兩個肉體那麼激情的蠕動充滿視覺上的衝擊,小蘿莉甚至有了偷窺 的興奮,早已經不能承歡的羞處又開始有點濕潤。
許平喘著大氣寵幸著身下的丫環,回頭一看郭香兒竟然在偷窺,色性一起,將她一把拉了起來,在小蘿莉的驚呼聲 後一手環過她的腰抓住她小巧的嫩乳,將她的小嘴壓到了自己的胸口。
環兒一看到自己的主子,立刻羞怯的閉上嘴不敢呻吟,小臉瞬間脹紅,郭香兒既調皮又曖昧的看著她的小腳丫一晃一晃的,快速撓了幾下,讓怕癢的環兒再也忍不住的呻吟起來。
「乖寶貝……」
許平又把小蘿莉按在自己的胸膛上,這次的力氣有幾分粗魯。
郭香兒幽怨的白了一眼,但還是抱住許平,用櫻桃小口親吻著許平健壯的身體,調皮心起的時候也含住男人的乳頭開始吸吮,小手偶爾還作怪的摸向環兒上下顫動的乳房,似乎在鬱悶自己的胸部怎麼還沒長好一樣。
環兒被弄得難為情到了極點,但被這徑穢的氣氛所渲染,感覺更加興奮,再加上初嘗性愛的快感,叫得也更大聲。
看著郭香兒好奇但卻香豔的行為,許平被刺激得狼性暴漲,順勢讓她們的手互相抓在對方的乳房上捏,下身抽插的動作也越來越快。
【第十五集】第三章:雙將離京
一夜雙落花,香閨裡還瀰漫著揮之不去的旖旎,一看床上皺亂的床單被子和緊擁在一起的三具肉體,就可以看出昨晚的戰爭多麼激烈,四條細嫩雪白的美腿糾纏在許平的身上,兩個小美人都睡得很沈,嘴邊隱約還掛著幸福的淺笑。
暖暖的晨曦雖然讓人很舒服,但也打擾了香甜的美夢,許平不樂意的揉揉眼,從她們緊緊的纏抱中掙脫出來,看著疲累至極的兩個小美人一左一右抱著自己,白嫩青澀的肉體被自己一旱用後似乎更加水嫩。
郭香兒最可愛,小蘿莉睡覺的時候還笑得很甜美,但嘴角居然流著口水,可愛得讓人想抱著她好好的疼愛一番,,環兒睡的時候也不老實,緊緊抱住許平的胸膛,一手還放在了龍根上,櫻桃小口微微張著,熱氣吹在許平的皮膚上,癢癢熱熱的很具挑逗。
被子只蓋住三人的肚子,兩個小美人露出的美乳上盡是啃咬出的紅草莓,連脖子上都是一道道吻痕,看起來更是香艷,許平不由得色性大起,將她們抱緊了點,一手一個左右捏著她們的乳房輕輕把玩著,偶爾還色笑的捏幾下那可愛的小乳頭。
昨晚沒有停止過的癡纏讓環兒這個初破身的小丫環也體會到欲仙欲死的滋味,在許平的抽動下發出滿足的春吟,郭香兒則是好奇的看著她微微長出陰毛的羞處,甚至還有點羨慕的用手去摸,刺激得許平血管都快爆炸了。
兩個好奇的小姑娘在許平的指引下互相撫摸對方的身體助興,雖然一開始有些排斥,但畢竟從小一起長大,按捺不住好奇的驅使也半推半就的順從了,稍稍適應,小蘿莉也就不再扭捏,反而摸得更加的興奮,將環兒弄得嬌喘不已,好幾次高潮劇烈的時候差點暈厥過去。
快射的時候,許平立刻把龍根從環兒的體內抽了出來,將郭香兒按倒後,插進了已經被摸得春心蕩漾的小蘿莉體內,在她略帶疼痛的呻吟中把滿滿的精液全灌了進去,澆淋著她幼嫩的小子宮。
這年代的製度殘酷得讓人無法想像,身懷六甲對一些女孩子來說並不是好事,比如環兒這樣的小丫環。無名無分的她生出的孩子只能算是庶出,儘管許平不計較,但卻是不想去面對這些繁瑣的問題。
環兒紅著臉,看著郭香兒那白饅頭一樣細嫩的小肉縫一滴一滴的擠出精液時,眼裡的嫉妒和羨慕複雜得讓還沈浸在高潮中的小美人黯然神傷,但也沒辦法,這個社會的製度和人們的思想是目前許平無法改變的。
香豔的一夜成功誘騙了小蘿莉,但卻意外的來了個激情至極的3P,想到最後誘騙她們一起在胯下為自己舔精的香艷場景,偶爾兩條小舌頭在自己的胯下接觸時不約而同的難為情,儘管郭香兒只舔了幾下就紅著臉不肯繼續,不過也大大的滿足了許平的色欲。
昨晚意猶未盡,儘管是雙飛佳人,卻只射了一次,一大早看著她們美麗的肉體自然是色欲薰心。但沒等許平這邊化身禽獸壓上去再次佔有她們,門突然被輕輕敲響,雖然急促但似乎不敢太大聲,不過也擾了許平的興致。
「這麼早,誰呀?」
許平有些不快的喊了一聲,雙手在她們的乳房上用力揉了一下,色瞇瞇地說:「你倆再敢裝睡的話,爺今天哪都不去,就陪你們在這睡。」
郭香兒一看沒辦法再裝睡了,只能紅著臉睜開水濛濛的眼睛,羞怯又幸福的看著許平,破身之後似乎有種和年齡不相符合的柔媚,小蘿莉羞澀可愛的模樣讓許平食指大動,忍不住捏住她粉嫩的小乳頭按了一下。
郭香兒立刻軟軟的哼了一聲,小臉上迅速爬上。層別樣的迷離,嬌滴滴的白了一眼後嗔道:「討厭,大清早的不讓人家睡覺。」
「就是不讓,知道啦。」
許平滿面淫笑,作勢要壓到她身上去。
郭香兒嚇得趕緊躲開,苦著小臉楚楚可憐地說:「別鬧啦,人家那現在還疼呢。」
「哪疼呀?」
許平臉上的笑無按用淫蕩來形容,最標準的詞應該是賤。
「去去去……」
郭香兒紅著臉飛著白眼,不過一聽到敲門聲還是趕緊朝環兒說:「環兒姐姐,你去看看誰敲門,這麼早應該有急事吧!」
環兒也是一早就被許平摸醒,不過礙於少女的矜持繼續裝睡,一聽到小姐的吩咐立刻紅著臉睜開眼,嬌羞看著眼前這個奪去自己處子身的男人,不過她可不敢像小姐一樣享受清晨的打情罵悄,畢竟主僕有別,一個小小的丫環哪敢和自己的小姐爭寵。
環兒輕輕從被窩裡鑽出來,許平和郭香兒竟然不約而同地看著她嬌嫩的身子嘿嘿笑著,小丫環羞紅了臉,但還是趕緊套上衣服,走到門前輕輕地問: 「誰呀?」
「環兒姐姐!」
門外的丫環拘謹而又著急地說:「剛才宮裡來人,聖上要請太子爺過去一趟。似乎很急,殿下醒了嗎?」
小丫環緊張得臉色發白,儘管身在當朝一品大員的府邸裡,但皇宮對她們來說是遙不可及的存在,九五之尊隨口一 句話和聖旨沒兩樣,她竟然要來傳達聖囑,緊張得雙腿有些發抖。
「知道了,準備梳洗的東西去吧。」
環兒認真的應了一聲後走回床前,這時候許平已經按捺不住將可口的小蘿莉壓在身下,舔玩她細嫩的美乳,將小乳頭含在嘴裡輕輕吸吮著,郭香兒也壓抑不住的呻吟著,小臉盡是情動的潮紅,閉著眼看起來似乎很享受。
「爺。」
環兒紅了臉,拿來早就準備好的便裝,輕聲提醒說:「聖上招您入宮呢,奴婢伺候您梳洗吧。」
儘管她裝得很自然,但初破身又被許平蹂躪了那麼久,初夜之時享盡人間極樂,代價就是這時候下身如火燒一樣疼痛,走路的時候有些發顫,似乎隨時會摔倒一樣。
「太子哥哥……」
郭香兒扭動著幼嫩的身子躲避著許平的侵犯,面露不捨地說:「您快起來吧,別耽誤了正事,到時候人家可擔待不起,人家下午也得回儲秀宮去了,你可得來看我呀!」
「知道了。」
許平愛憐地親親懂事的小蘿莉,示意環兒將自己脫下的衣服拿來後,翻出一塊精緻的玉牌,一邊遞給她,一邊解釋說:「這是我太子府的駕帖,拿著它進出哪都方便,以後想你姨娘了就去看看她吧。」
手持駕帖等於可行太子之令,有點令在人在的意思;郭香兒自然懂得這玉牌的珍貴之處在於它的尊權,可不是隨隨便便就可以拿的東西,即使是枕邊之人都鮮有能持用的,除了權力以外,另一個代表就是信任。
「您真好!」
郭香兒驚喜的歡呼一聲,但一動之下卻牽動了羞處的傷口,頓時疼得粉眉微皺,儘管昨晚的滋味美妙,但她尚幼的身子在破瓜之夜就和許平如此癡纏,自然也不會好受到哪去。
許平一看,她的小羞處已經紅腫,不由得心生憐借,抱著她親了一口,柔聲囑咐說:「寶貝,進宮以後你可記得和御醫說你的情況,讓御醫好好的照顧你知道嗎?要是沒頭沒腦的亂來傷了身子,到時候心疼的可是我。」
「知道啦!」
郭香兒心裡一甜,乖巧的點點頭後,調皮一笑,有幾分曖昧地說:「姨父說的話,小香兒肯定得聽。」
「你這個小妖精!」
一句「姨父」讓許平本就硬得發疼的龍根激動的跳了一跳,許平溺愛的描描她粉嘟嘟的小臉,狠狠親了一口。
郭香兒{早受著甜蜜的打鬧,俏皮的吐吐小舌頭,竟然挑逗性的給了許平一個媚眼,用無辜的眼神看著許平,怯怯地說:「不對嗎?那還是叫你姐夫好啦。」
「好啦,小姨子。」
許平被她這天真的模樣弄得快暴走了,在她的小屁股上拍了一下,一邊下床,一邊嚴聲囑咐說:「可別因為害羞不敢說知道嗎?反正那麼多人知道我在你這過夜了,你爹這會兒或許已經在幫你宣傳了,也別指望能瞞得住。」
「疼呀……」
郭香兒乖巧的點點頭,馬上又露出頑皮的本色,許平輕輕一拍極盡愛憐,但她卻趴在床上故作吃疼的捂著臀部咬著卜唇,楚楚可憐的模樣十分委屈。
「你還知道疼呀!」
許平坐到椅子上,環兒馬上站到身後,溫柔的梳理他微亂的長發。
「就是疼嘛……」
郭香兒賴床一樣趴著,嘟著小嘴,捂著小香臀故作可憐的說:「昨晚你還說要疼人家來著,這會兒就欺負人,還打人家屁股,你是壞蛋……」
許平淫笑了一下,極端無恥地說:「昨晚那話是你夫君說的,剛才那下是你姨父打的,沒什麼不對的地方呀。」
環兒小心翼翼地梳理著許平柔順的頭髮,芳心也一陣發顫,長發隨意披散著,看起來很瀟灑,而許平的淫笑在她眼裡也變成帥氣的邪笑,情竇初開的小姑娘不禁眼冒星星,怎麼看都覺得自己的男人是人中極品。
「壞人……」
郭香兒氣呼呼的白了許平一眼,看著這副隨意的形像也眼前一亮,抿著下唇不肯承認,但心裡卻覺得愛郎這 個樣子實在好看,深邃眼睛裡淡淡的邪氣讓人著迷。
環兒拿著毛巾跪到地上,輕柔的為許平擦去身上激情的痕跡,雖然沒小米那般體貼,但也算不錯了;溫水接觸皮膚時,許平舒服得閉上眼。
在小丫環殷勤的服侍下許平穿戴整齊,打扮得和個才子一樣,儘管掩飾不住無恥的行徑,但也有幾分賣相,將面秀如玉、瀟灑惆儻的意思詮釋得很清晰。
許平得意的照了照銅鏡,看見自己這副翩翩君子的瀟灑模樣,心裡不禁得意的大笑,什麼叫衣冠禽獸?什麼叫斯文敗類?什麼是金玉其外,敗絮其中?對著鏡子一看,許平瞬間覺得自己的文化提升了不少。
「白袍加身,白面才子溫如玉。」
郭香兒掩飾不住自己的坪然心動,紅著臉低聲吟了一句,羞怯的傳達著她深深的喜愛。
文人官家的女孩子都喜歡吟詩做對,有的人是為了陶冷性情,有的人是為了賣弄,但更多的卻是生活的枯燥,女子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在講究女子無才便是德的現在,她們姐妹倆也算另類。
許平這時候已經穿戴整齊,環兒居然還遞來一把裝逼神器!扇子。
聽到小蘿莉抒情的上聯,稍微思索了一下,立刻恢復下流的本性,滿面淫笑地說:「輕紗落盡,落花少女嬌似水。」
「去死啦!」
郭香兒臉紅得都要滴血了,猛然抓起枕頭亂丟,好好的氣氛和自己的柔情蜜意瞬間被弄得淫蕩無比,沒情趣的傢夥。
環兒不禁撲哧一笑,羞怯之餘也覺得對得真是工整,無奈小姐春心大動地讚揚愛郎的瀟灑帥氣,大瞻傳達自己的喜愛之情,可這個荒唐姑爺卻在影射小姐昨夜的嫵媚承歡,實在是讓人難為情。
在小蘿莉氣急敗壞的嗲罵中,許平哈哈大笑的跑出郭府,臉上難掩得意的淫笑,一夜風流自然是神清氣爽,只是不知道老爹召自己過去有什麼事,一般來說沒什麼重要的事,他也知道自己不喜歡進宮。
走出郭府的那一刻,許平滿腦子都是不健康的遐想,姐妹同床肯定是有戲,到時候再拉上柳清韻一起,三個美人一個是性感少婦,一個是嬌美少女,還有一個幼嫩的小蘿莉,一起在胯下承歡的話會是怎麼樣的美景,想想都覺得受不了。
門外早早停著一輛迎接的馬車,讓人有些驚訝的是,這車夫竟然是喬裝打扮後的海子,這死太監不在宮裡老實待著,跑來這幹什麼?
「太子爺。」
海子恭敬的彎下腰,壓低聲音說:「聖上讓奴才來接您。」
「走吧。」
許平點點頭,看他一身便服也沒多問就上了車,這樣看來,老爹現在不在宮裡,那他到底要約自己去哪?
海子駕著馬車緩緩朝鬧市走去,以前許平最不喜歡太監這一類的生物,覺得陰陽怪氣特別噁心,小時候也沒少捉弄他們,現在還是很排斥,發誓等自己當皇帝,一定要廢除這種不該存在的製度。
不過皇城之亂時海子的冷血、忠心和高強的身手都讓許平刮目相看,尤其是大亂時面對混亂的場面,他臨危不亂的鎮靜和沈著有序的安排更讓人另眼相看,戰後處理殘屍血塊,剿滅叛逆眼線時的迅速更讓許平驚訝。
許平還是第一次對這類生物有了興趣,沒想到以前總是點頭哈腰的傢夥竟然身手高強,論起手段和謀略一點也不差,所以才好奇的找老爹打聽了一下他的出身。
海子並非是自願去勢當太監的平民百姓,相反他的出身也很顯赫,開朝之戰時他可是蟒蛇營的一員悍將,出生入死,飲血殺敵時也豪邁無比,大將之風,軍之帥才一直是圍繞著他的讚譽,衝鋒陷陣時更是一個讓人聞風喪膽的虎將。
可惜戰場無情,在一次海子率領將士攻打關卡時被敵人設計埋伏,誓死不願被俘的他帶著士兵們拼命殺敵,像個血人般殺出重圍時,卻是被人放了冷箭,不偏不倚將他的男根廢了。
當時他的身上密密麻麻全是傷口,幾乎找不到一處完整,突圍後手下也只剩一百多名傷兵,如果不是好心的百姓幫助他們逃回軍營,恐怕在那時他就成了開朝時數不清的將魂之一。
海子的傷 勢不管是哪個神醫看了都搖頭嘆息,並非無法治,而是需要極好的上等藥材才能為他續命,兵慌馬亂之時去哪尋那些名貴的藥材?更何況當時戰局緊張,死傷兵將是每天都會發生的事,不可能為了救一個人而大動干戈的搜羅藥材,海子當時的情況除了等死沒別的選擇。
恰逢那時候朱允文帶著自己的軍隊殺過重重關卡與蟒蛇營會合,一聽說帶著一千多人突圍兩萬人包圍的戰場悍將命在旦夕,頓時心生愛才之憫,巧的是手上當時正好有百年山參、紫太歲和驢寶等急需的藥材。
當時這些名貴的藥材是為了保住朱家自己人的性命,但朱允文卻敬重海子的驍勇善戰,不顧別人的勸阻硬是讓人施救,才把海子奄奄一息的命保了下來。
朱允文的愛才之舉當時得到全軍上下的擁護,畢竟在人命如草芥的動盪時候,肯付出這樣的代價救一個將死的士兵,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朱允文也因這件事提高了自己的聲望。
海子的傷 養了半年多才能勉強下床,得知自己不再是男人時幾欲自刎,要不是別人的勸說,恐怕他也隨著戰死的兄弟一起走了,等到他傷勢恢復欲上場殺敵時,元兵已經被殺回大草原,舉國上下期待著閒朝大典舉行。
海子一時間有些迷茫,戎馬半生這時候有些不知該何去何從,他心裡也惦掛著朱允文的大恩大德,在別人的提醒下,他立誓要用下半輩子回報這份大恩。
當回到燕王府外時,他忘了自己原來姓哈名誰,用這個的名字一直忠心耿耿的跟在朱允文身邊,不敢有絲毫怠慢,用他自己的話說,在那個人命賤得不如牲畜的年頭,聖上用可遇不可求的良藥救了他的一條賤命,這不只是救命之恩那麼簡單,知遇之情窮極一生也無以為報。
海子現在的身材已經微微發福,臉上還隱約可見一些傷疤,許平想了許久,真沒辦法把這個太監和開朝猛將聯繫起來,或許自己有點先 入為主,但不管怎麼說,海子確實是一個厲害的角色。
這傢夥似乎已經接近天品的邊緣,練的不會是傳說中的葵花寶典吧?「想到海子地品上階的高強身手,許平不由得意淫起來,如果真有這武功的話,即使不自宮,憑藉戰龍訣的海納百川也可以修煉這絕世神功,到時候肯定打遍天下無敵手。
「太子爺,到了。」
馬車緩緩抵達京北的一條小河邊,海子立刻恭敬地拉開簾子。
許平嗯了一聲,下車時還不忘自己衝動的幻想,饒有興致的問:「海公公,你修煉的武功是不是葵花寶典?」
「不是。」
海子第一次看見許平如此和顏悅色,不禁愣了一下,但還是老實地說:「奴才原先學的是大刀,進宮後修煉的是菊花寶典,乃去勢之人專習,這葵花寶典是何物,奴才實在不知。」
「沒事。」
許平惡汗了一下,菊花寶典?這什麼東西?這不是誤導別人嗎?這類寶典比較適合孔海和張大年那一類的變態,一個太監練的功夫幹嘛取那麼銷魂的名字。
小河邊十里戒嚴,禁軍、大內侍衛和天都府的人將這保護得密不透風,密密麻麻的監視下連只蒼蠅都飛不進去,這麼大的架勢,皇帝不在這都沒天理了。
在海子的引路下,許平來到淺淺的小河灘上,一眼就看到圍坐在一起對飲的三人,老爹身著便裝,雖然看起來有點累,不過也談笑風生興致高昂,紀鎮剛和紀中云相伴而飲,沒有宮裡的美味佳餚,擺上幾樣小吃倒有幾分野餐的情趣。
「我來啦。」
許平笑呵呵地走了過去,不過腦子卻是十分機靈的想起一件事,突然坐到紀鎮剛旁邊,沒大沒小地摟住他的肩膀,皮笑臉不笑地說:「紀大將軍,有件事我覺得我們得好好的探討一下。」
「什麼事?」
紀鎮剛面露狡猾之色,馬上又裝作迷茫,感覺特別無辜。
對於許平的沒大沒小,朱允文這時候心情不錯所以並不在意,紀中云有些羨慕的看著爺孫倆的親熱勁,心裡暗嘆自己看來無法再享受這種天倫之樂了。
「什麼事?」
許平的臉瞬間拉了下來,咬牙切齒地說:「很簡單,你能告訴我為什麼十里香在京城的酒庫會在一夜之間被搬空,而運送的地點是破軍營的駐紮地?」
「有這樣的事?我怎麼不知道!」
紀鎮剛一副驚訝的樣子,似乎一切和他無關,老狐狸演得真夠逼真。
許平狠狠瞪了他一眼,氣呼呼地說:「少給我來這套,你會不知道?你肚子的酒蟲比身上的汗毛還多,恐怕從進京開始就在覬覷我那點家當了吧。」
「還是乖孫理解我。」
紀鎮剛一副欣慰的樣子,用血濃於水的眼神看著許平,一副「外公很感動」的模樣。
朱允文看著這滑稽的一幕禁不住哈哈大笑,舉起酒杯與紀中云碰了一下,兩人一邊淺嚐美酒,一邊看著爺孫倆嬉鬧,許平的行為雖然有些沒規矩,但上了年紀的他們反而喜歡這種親情盡露的表達方法。
許平恨得直瞪他,氣急敗壞地說:「那些酒你已經運走我就不管了,但是誰拿著我太子府的駕帖去酒倉詐騙,這你可別想包庇。」
這年頭,有通行之權的令牌,除了官府各部的令信外,主要有駕帖和通牒兩樣,通牒一般是下人出去辦事表明身份所用,而駕帖等於是見牌如見面,一般是很親密的人才能持有,細算太子府的駕帖不過才十面。
而詐騙的人手裡拿的是真貨,當然不可能是許平主動孝敬他,這家人的家教是摳門,另一戶的門風是小氣,結合出來的優良血統絕不會幹這種拿錢打水漂的蠢事。
紀鎮剛得意的笑了笑,馬上又一副無辜的樣子說:「我只不過借用一下而已嘛,用完我就還給靜月了,有什麼事你該找她去呀。」
許平總算明白了,自己被這父女倆剝削了一頓,按小姨直爽的性子應該不會和這老無恥同流合汙,看來也是受到威脅利誘才會藉出駕帖,可惡的老狐狸,一定是威脅說要押她回江南才會得手。
酒廠在趙鈴的運作下不僅規模越來越大,名氣也響徹全國,十里香幾乎已經成了御酒的代名詞,酒香濃郁,價格自然水漲船高,迅速 在每個省會建起了分廠,現在賣的不是酒水而是牌子,在御酒的盛名之下暢銷無比。
而京城酒倉儲存的都是各地酒廠送來的上好貨色,滿滿一倉庫,粗略估算賣的話起碼價格二十萬兩,趙鈴也是本著囤貨積奇、哄�價格的原則才沒把這些酒往外賣,現在被老東西打了這麼狠的一個悶棍,許平能不生氣嗎?
朱允文見到一向小氣摳門的兒子吃了大虧,鐵公雞被強行拔了毛,不禁呵呵一笑,趕緊打著圓場說:「好了,平兒,都是自己家人,那點酒有什麼好計較的,就當孝敬你外公好了。」
「就是,就是。」
紀鎮剛馬上小雞啄米樣的點著頭,無恥的讚許說:「你看看你父皇的風範,你也學一下他的大度嘛。」
「二十萬兩呀。」
許平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捶打著胸口,一聽他的話,立刻鄙視的瞪了還在竊笑的朱允文一眼,正想數落這皇帝的斑斑劣跡時,一想到紀中云在場,只能無奈的忍著。
三人都被這做作的表情逗得哈哈大笑,歡聲笑語之間絲毫看不出原來的隔閡,畢竟各有心計的人,眼下立場分明,就不必再追究以前的事,融洽得似乎紀龍這個因素不存在一樣。
紀中云笑得最大聲,但卻不難聽出他笑聲中的羨慕與哀傷,皇城之亂時逆子竟然要刺殺自己,紀龍的冷面無情已經讓他徹底心碎,雖然下定決心站在朝廷這邊,但面對骨肉至親的仇視,已過甲子之年的他也是傷心欲絕,短短幾日似乎又蒼老了不少。
朱允文揮揮手,一個丫環立刻將紀中云繦褓中的孫子抱了過來,小傢夥沈沈睡著,白白胖胖的看起來特別可愛。
紀鎮剛一看立刻閉嘴喝起了酒,眼神裡也有幾分辛酸苦澀,畢竟是一起從屍體堆裡爬出來的兄弟,紀中云晚年的痛苦也讓他感慨不已,再對比一下自己的現狀,他已經幸福得無欲無求了。
許平也知道肯定是有正事要說,立刻老實的閉上嘴,紀中云滿面慈愛看 了看自己的孫子卻不能伸手去抱,長嘆一聲後說:「聖上,逆子罪犯濤天無寬舒的餘地,老臣不敢有半點妄想,但求聖上開恩,定罪之時可否將我這年幼的孫兒分於九族之外。」
「可以。」
朱允文滿面嚴肅的點點頭,卻饒有深意地看著他。
「老臣明白。」
紀中云無奈的苦笑著,聲音有幾分嘶啞地說:「這孩子就勞煩聖上憂心了,老臣此次回到營中,將一切事務處理好後自當解甲歸田,將兵權交出,從此歸隱山林。」
「王爺言重了。」
朱允文面露滿意之色,但還是謙虛地說:「您戎馬一生,赫赫戰功豈是我等能忽視的,令郎之罪自然與您無關,還請您三思。」
「望聖上成全。」
紀中云自然不會傻到以為朱允文是真的在挽留他,立刻滿面決絕的跪了下去。
「既是如此。」
朱允文一副勉為其難的樣子,用惋惜的口氣說:「王爺想樂閒歸鄉,朕也不再勉強,待到您歸來之日再帶走令孫吧。」
「老臣明白!」
紀中云說話的時候感覺很痛苦,這等於他必須拔營去攻打自己的兒子。
「王爺請起。」
朱允文溫和的笑了笑,一邊將他攙扶起來,一邊信誓旦旦的說:「令孫在宮裡你就放心吧,朕保證將他視如己出的疼愛,絕不會讓他少一根汗毛。 」
「老臣謝恩。」
紀中云坐了回去,沈默不語的飲著酒,不知道在思索什麼,卻難掩一臉淒涼之色。
看來紀中云是把孫子留下當人質,換得他能回軍營中去的自由,老傢夥或許是真的對紀龍死了心,一心只想給自己留個送終的後人,許平頓時欣喜不已,只要紀中云將劍鋒指向津門,到時沒了餓狼營的威脅,剷除紀龍也不是什麼難事。
四人又開始淺飲,氣氛卻微微有些壓抑,誰都沒有開口說話,許平琢磨了一會兒,也明白老爹讓自己過來暗示這事還不是十拿九穩,不過也得提前做好平盪叛逆的準備,看來如果紀中云真的歸降,老爹就準備浩浩蕩蕩的攻打津門了。
夕陽西落之時,兩位將軍在沈默中已經微醉,也準備啟程返回各自的營地,這時候父子倆一直將他們送到十里外,朱允文才嘆息著說:「路途遙遠,二位保重吧。」
紀中云和紀鎮剛上了馬車,似乎有些不捨的看著遠處繁華的京城,紀鎮剛呵呵笑著,拍著胸脯若有所指地說:「放心吧,一切有我呢!」
話裡有話呀!朱允文琢磨出了味道,朝他欣慰的笑了一下,許平也明白外公的意思,悄悄的點點頭。
迎著昏沈的日幕,黃昏映紅整片大地卜兩位將軍在禁軍五千人馬浩浩蕩蕩的護送下,辭別了京城朝東北的方向歸去,這一去決定了大明日後的局勢,但願一切能如預想那麼順利。
朱允文背著手,站在原地久久沒有言語,直到長長的隊伍遠去時才面色一冷,有幾分陰森地問:「平兒,你說紀中云此舉是向我們示好,還是為了儘早脫身返回軍營?」
「不知道。」
許平搖了搖頭,苦笑著說:「這時候也沒別的好辦法,要是把他軟禁起來,紀龍藉故鼓惑餓狼營前來救主,那我們就得不償失了,殺又殺不得,真是無奈。 」
「是呀!」
朱允文也鬱悶的嘆了口氣,父子倆你看我,我看你的沈吟了好一會兒,若有所思的猜測著紀中云未來的動向。
浩浩蕩蕩的送行隊伍直到夜幕降臨時才回到京城,朱允文沈著臉立刻回宮裡去了,他馬上開始要針對接下來可能發生的事先做好應對之策,不管紀中云是真心還是虛與委蛇,這一戰都是遲早的事。
許平也思索著自己該做的事,不過卻沒有和他一起到宮裡商討,而是跑到劉紫衣那邊,聽她說完魔教近段時間的情況後,眼見美女師傅媚眼如絲,芬芳的呼吸中透露著渴望,立刻色性大動的擁著她朝床上走去。
情動的呻吟,粗重的喘息,立刻在房內環繞,當兩具肉體一絲不掛的糾纏時,徐家姐妹也被招進來一起伺候,兩人驚喜的看著許平,迫不及待脫光了衣服,扭著她們性感的豐腴曲線爬上床,加入荒淫的艷戲中。
許平這時候已經和劉紫衣結合為一,正奮力享用著她成熟性感的身體,姐妹花一看也不敢打擾,眼帶慾望的渴望,將她們一絲不掛的身體貼了上來,小舌頭遊走在許平的全身,帶來一陣陣高漲的快感。
將第一發的子彈送進劉紫衣的身體里後,許平就躺著享受她們殷切的伺候,美女師傅臉上盡是滿足的陶醉,拖著無力的身子跪在胯下,津津有味舔食著殘留的精液,小口在胯下遊走著,美麗的羞處也開始流出乳白色的精液,讓姐妹花羨慕極了。
徐碧寧媚眼如絲趴在許平的胸口吸吮著,小手也微微愛撫挑逗著許平的慾望,徐碧芝更是大膽的將許平的腳放在美乳上揉弄,動情的將每一根腳趾舔得十分仔細,小手還緩緩摸到妹妹的身上,刺激得徐碧寧呻吟不斷。
三個性感的尤物用成熟誘人的身軀在許平身上磨蹭著,溫熱小嘴和纖細的手指交替挑逗著男人的慾望,三女的嬌軀在情動的喘息中遊走許平的全身,沒多久就讓龍根又恢復了戰鬥力,硬挺挺的傲立在劉紫衣的小嘴裡。
許平狼吼一聲,命令姐妹倆面對面相擁,一邊拉著劉紫衣把玩她飽滿而又富有彈性的乳房和她接吻,一邊將龍根侵入姐姐成熟的身體裡,沒一會兒又興奮的插進妹妹的小穴,輪流進出享受著姐妹花不同的風情,房裡一時又響起高亢的呻吟和誘人的叫聲。
一室皆春,四具肉體扭在一起蠕動,徹底淹沒在情慾)的天堂中。
遠在江南的杭州是自古出美女的地方,魚米之鄉富饒無比,號稱朝廷的糧倉,處處都是迷人的美景,最讓人津津樂道的還是江南女子的溫婉可人與體貼細膩,簡直就是美麗的人間天堂。
清幽的小別院在寂靜的湖邊一點都不顯眼,即使外表看來像是普通的大戶人家一樣安寧,但圍牆之內卻是一個個凶神惡煞的男子,似乎都是江湖強人一般,聚集在一起,面色有些低沈也帶著些許的仇恨。
「媽的,走哪都有人跟著。」
「要是讓老子知道誰走漏了消息,老子活劈了他。」
三三兩兩的大漢惡狠狠地發洩著不滿之聲,為首的是一個滿面傷疤的中年人,他 皺起眉,冷聲說:「行了,有什麼可吵的?」
人群迫於他的威壓立刻安靜下來,卻都憤憤不平的竊語著,明顯看出這些人有些狼狽,似乎在躲避什麼禍事一樣,不少人身上都有傷口,怎麼看都很落寞。
小院的主 屋佈置得溫馨雅緻,似乎還充斥著淡淡的花香,一看就知道是女性的閨房,夜風緩緩從窗戶吹入,燭光也隨之搖曳,本是十分寫意的一幕,但卻讓燈下佳人眉頭鎖得更深。
絕美的容顏讓人驚嘆,婀娜的身姿更詮釋著女性的柔媚,幽雅的氣質讓男人見了她都會為之癲狂,但這時候她傾倒眾生的俏臉上卻是愁雲一片,粉眉微皺的模樣別有一番動人的風韻,偶爾微微一嘆也充滿讓人憐惜的柔媚,當真是個我見猶憐的絕色佳人。
本就心煩不已,搖晃的燭光更讓童憐焦躁不安,本來動身過來江南,是為了穩定那些搖擺不定的官員,順便看看能不能再招募一些手下,沒想到她一離開紀龍,他就按捺不住的集結北方人馬,導演了一場規模宏大的皇城之亂。
前去皇宮侵襲的幾乎是在北方所能集合起來的所有勢力,貿然行事之下很難保證這群江湖草莽中會有異心之人走漏風聲,不出自己所料,這次的行刺失敗了,所有進城之人都被朱允文趕盡殺絕,長江以北的勢力幾乎損失殆盡。
童憐知道主子現在的心情越來越焦躁,鎮北王進京之事不僅是考驗朝廷的神經,也在折磨他內心最脆弱的地方,讓他寢食難安,但千不該萬不該,就是不該挑這個時候動手,更不能對鎮北王下手。
但紀龍似乎有些發瘋了,孤注一擲的刺殺,不僅針對皇帝和太子,甚至還針對自己的父親。這樣一來不僅損失培養已久的黨羽,在這個講究百善孝為先的年代,更會讓紀龍的聲望一落千丈。
原本紀龍根本沒實力與朝廷硬碰硬,餓狼營的存在是朝廷最大的顧忌,但這次他卻喪心病狂,連自己的父親都想除去,讓鎮 北王原本曖昧的態度改變,如果說他真的歸順朝廷,那紀龍根本沒了任何成功的可能。
童憐一個晚上都在唉聲嘆氣,這場豪賭太過瘋狂,雖然賭贏了天下就會大亂,但輸的代價卻太過於慘重,很不幸,紀龍賭輸了!
這時候面對桌前的情報,手下勢力裡最強的陰海派,已在一夜之間被禁軍平蕩的壞消息傳來,童憐不禁婉聲輕嘆,主子實在太急了,突然間調動那麼多人進京難免走漏風聲,如果不能一擊即成的話,等於是送上門去被殺。
南方的根基本就薄弱,幾乎沒什麼人馬兵將,而北方的勢力一夜之間盡數毀盡,現在想再培植那麼多的人手也不可能,又從何談起登大寶的偉業。
就在童憐唉聲嘆氣時,門外突然響起一陣急促的敲門聲:「童小姐,不好了!」
「慌什麼?」
童憐眉頭頓時一皺,即使聲音依舊溫婉動人,卻帶著極強的不滿:「天塌下來了嗎?何必大呼小叫!」
門一開,一位中年女子滿面驚慌的跑了進來,上氣不接下氣地說:「院外不知道何時密密麻麻的全是人,看起來都是江湖人士,已經將我們包圍,攻打進來了。」
「我知道。」
童憐似乎一點都不驚訝,輕輕將幾張情報燒盡,面沈如水地說:「這位魔教教主速度夠快,我們這地方住不到兩天她就知道行蹤,柳如雪 的能力確實厲害,這樣冤魂不散的糾纏下去別說辦事,恐怕姓名都保不住。」
「那現在怎麼辦呀?」
中年女子聽著外邊開始響起的喊殺聲和手下的慘叫,急得快哭了。
「走吧。」
童憐幽幽嘆了口氣,苦笑著說:「江南已經不是久留之地,魔教這樣步步相逼,朝廷各部也隱藏在暗處,看來我們的蹤跡始終難以藏匿,還是先走為妙。 」
中年女子剛想說外邊全是人跑不了的時候,童憐已經拿起一個包袱,輕輕扭動牆上一個青花掛瓶,衣櫃後緩緩出現一個隱蔽的暗門,女子頓時驚喜不已,原來還有別的逃命之路。
「你還愣著幹什麼?」
童憐不滿的哼了一句,嬌美的身影輕盈走進暗門中,女子慌忙齜應了一聲,路了進去。
暗門慢慢關上,衣櫃挪回原處後幾乎找不到半點痕跡。
院外形勢明顯是一邊倒,院子裡的江湖草莽只有二十餘人,且全都有傷在身,而魔教在經歷過內部叛亂後即使已經傷筋動骨,但還是迅速在江南集結三百之眾,凶狠的圍剿,迅速 將這些殘兵全斬於刀下。
等魔教的人滿面興奮衝進屋裡時,卻驚訝的發現屋裡根本沒半個人影。這不可能呀,一路上寸步不離的跟蹤,這個院子也有人緊密監視著,根本沒見那個童憐出去過,難道她人間蒸發了?
魔教的人恨得直咬牙,立刻滿屋子搜尋,找了好一會兒終於找到這個機關,再一看,暗門裡的地道設計十分巧妙,竟然在用完時就觸動另一個機關讓地道塌陷,就算及時發現也追無可追。
部署了那麼久還抓不到童憐,每次都被她提前一步逃掉,無法抓住這個罪魁禍首祭奠死去的教眾,魔教眾人憤恨難當之下,一把火將這間屋子化為灰燼。
門外有一頂轎子一直靜靜等著,鬱悶不已的魔教眾人將情況一說,轎子裡沈默了好一會兒,似乎也是無奈,許久才輕嘆一聲,傳出一個嬌嫩細膩,充滿女性柔媚的聲音:「走吧,通知各個分壇繼續追查她的下落,務必阻止她逃回津門,絕不能放過這個好機會。」
「是!」
魔教眾人面色嚴肅的四下散去,而這頂轎子也悄悄消失在人群之中。
小江之上,當空皎月映得水面上銀光閃閃,微涼晚風輕輕撫過,蕩起鄰鄰水波讓這一切充滿詩意,讓人彷彿置身於畫境之中,卻絲毫無法緩解童憐的愁意。
秋風本就蕭瑟,入夜後更有幾分淒涼,童憐裹緊身上的披風,靜靜坐在船頭,看著平靜的水面,心裡卻如翻江倒海一樣苦澀。
一次失敗的京城之亂已經損失慘重,這次不理性的皇城之亂更把她招募多年的江湖強人全送於屠刀之下,損失的不僅是隱藏著的暗招,還有以前密密麻麻的情報點,現在手裡的可用之人已經少得可憐,讓人不禁有些喪氣。
童憐深知人性的自私,這也是她用盡各種手段招募那麼多人才的根本,眼下局勢越來越不利,鎮北王的心灰意冷,兩次大規模行刺的失敗,都會讓主子的名聲跌到谷底,本就是株連九族的謀逆大罪,現在的局勢還有什麼資本去說服別人。
中年女子恭敬的站在一邊,看著童憐唉聲嘆氣,她也愁容滿面,此次江南之行艱辛得讓人幾乎絕望。在皇城之亂失敗之後,一些原本已經歸順的官員全都拒絕和紀龍一起舉事,而原本搖擺不定的牆頭草更不用說,雖然說得很委婉,但也看出他們的拒意,不知道吃了多少閉門羹。
而這次除了魔教步步緊逼的追殺,童憐也得小心翼翼地躲避著朱允文派來的各路人馬,不管是順天府還是其他勢力,全都比魔教的冤魂不散更難糾纏,因為他們全躲在暗處,不知道什麼時候會跳出來給你一刀,讓人防不勝防。
「紅姐,人來了嗎?」
童憐幽幽長嘆,眼前的局勢前所未有的困窘,一閉上眼彷彿面前就是無法回頭的懸崖峭壁,自認聰明絕世的她未曾如此沮喪過。
「應該快了吧。」
被稱為紅姐的女子望著平靜的江面,臉上盡是擔憂和焦急。
能成功逃到這裡,童憐也犧牲了最少三百多個手下做為代價,這種困境是不可避免的,自從她曝露以後,不管朝廷還是魔教的追殺一波接著一波,如海浪翻騰一樣連綿不絕,根本不給她半點喘息的機會,童憐時刻繃緊著神經,不敢有絲毫大意。
江南的人手本就不多,叛變的叛變,退避三舍的也大有人在,這些掩護童憐出來的人幾乎是全部的勢力,童憐也清楚,自己往後很難指染這個國之糧倉了。
紅姐焦急等著這一帶的江匪前來接應,這幫人是紀龍在位時拉攏的,雖然人數不多,但仗著水性好隱藏深,一直都是神出鬼沒,再加上紀龍的庇佑,一直為害一方,連官府都不敢動他們。
小船沿著水流漂泊了兩個多時辰,依舊沒什麼動靜,紅姐急得來回踱步,瞪大眼睛也沒看到約定中的火光,童憐反而一臉平靜,迷人的淺笑中卻有著自嘲。
「怎麼還不來呀!」
紅姐著急地說:「都過多久了,這幫傢夥也太不守信用了吧,明明約好這個時間過來接我們,現在連半個人影也看不到。」
童憐苦澀的笑了笑,有幾分嘲諷地說:「不用等了,他們不會來的,這幫人全是見錢眼閒的傢夥,本就不可信,眼下這種情況他們當然要明哲保身了。」
「不是吧!」
紅姐氣急敗壞地說:「老爺以前一直庇護著他們,要不是老爺,他們早就成了官府的刀下鬼,這會兒竟然敢背叛老爺!」
童憐輕蔑的笑了笑,搖著頭雙眼無神地說:「不是背叛,而是他們根本沒忠心過,雖然一樣是死罪,但他們也怕株連九族,紅姐,其實這也算不錯了,他們不肯前來接應,起碼也沒有落井下石。」
「這幫該死的匪賊!」
紅姐恨得咬牙切齒。
童憐冷笑了一下,略帶諷刺地說:「我也沒指望他們,只不過想試探一下這群傢夥的態度,好在他們還算有點良知,沒趁這個時候放冷箭,不然你我連命都會丟在這裡。」
紅姐一時間毛骨悚然,聽完沈默無語,跟隨童憐那麼久,還是第一次落到這種地步,背後是一波接一波的追兵,一旦江面一封鎖,想逃回津門根本是癡人說夢。
小船孤單的沿著水面順流而下,童憐站在夜風之中,一臉沈靜,不知道在思索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