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名稱:[職場激情]《小梅和我的故事》(1-35完)作者:arms (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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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

  鄉村的夜空,繁星點點,一輪彎月懸掛在雲朵間。蟲鳴、風聲、鳥叫、池邊
蛙鳴,懷�赤裸的少女胴體,插在陰道�麵的陰莖,兩個激情過後卻不願分開的
肉體。我們就這樣在晚風中,抱著,吻著,依偎著。

  “你真的想好了?要在家�幹?”我有點兒傷感的問。

  “討厭……誰說我要在家�幹了?”她嬌嗔著打了我一下。

  “那你準備怎麼賺錢?”

  “你忘了我是學什麼的了?”

  “國際貿易啊……可是你有國際貿易的項目嗎?”

  “豬頭啊!你。我不會炒股票啊?”

  “對呀!嗬嗬,看來智慧都跑到這�了。”我摸了一把,還結合在一起的陰
毛。

  “現在,我才覺得你是我的男人,真的。”她深情地看著我,說。

  “我怕,但是我好像真的有點兒愛上你了。”我說的連自己都有點兒害怕。

  “我原來真是想在家幹的,但是自從跟你以後,我馬上改變了想法。我不能
容忍別的男人進入我的身體,我得給你留著,隨時都給你留著。”她的表情無比
的堅定。

  “你想壓死我的思想?”

  “不是!我一想到別的男人的東西,就覺得惡心。”

  “那,我的呢?”

  “你的也惡心。”她扮了個鬼臉兒。

  “那,我趕緊拿出來,你可別吐了。”我裝模作樣的要拿出來。

  “不行,就放著,抱著我,別拿出來,我怕空的慌。”她當真了。

  “我怕你吐。”

  “不怕,吐啊,吐啊,就習慣了。”她一臉的開心。

  “說真的,有件事兒,我一直都想不明白,你能給我解釋一下不?”我得弄
明白,不然我連自己的關都過不了。

  “你說。”

  “為什麼,你前後的表現像是兩個人。前麵像是一個個性極強的刁蠻小妞 
兒,後麵卻像是一個睿智的淫蕩白領一樣?人格分裂?”我憋了好長時間,問出
口以後覺得輕鬆多了。

  “睿智的淫蕩白領?刁蠻小妞兒?哈哈,跟你在一塊兒,老有新鮮詞兒,我
愛死你了。你喜歡哪一個我?”

  “淫蕩的白領,不過刁蠻小妞兒也不錯。”我臉上帶著淫笑。

  “你個流氓,滿腦子的A片兒吧?”

  “別打岔,快說!”

  “說是人格分裂,有點過分,不過某種意義上這麼說也對。起初的我,剛開
始進入這行,什麼都不懂,隻能是示弱於人,沒辦法,槍打出頭鳥兒啊!久而久
之的,好像從內心�麵就開始相信我自己就是這樣的人了。無論是內心,還是外
表,都顯現出一種林黛玉似的形象。

  後來,我開始觀察各種各樣的人,思考他們的行為、語言和目的,越觀察就
越害怕,越害怕就越麻木,變得對任何人都不信任,自我保護意識越來越強。到
最後,就連享受和發現生活中的各種各樣的樂趣的能力好像都喪失了。

  直到碰到你,我覺得心�某些東西被激活了,好象是最深處的東西被你挑動
了。我不知道該怎麼辦,我沒遇到過這樣的情形。所以,表現出來的種種行為,
連我自己都不能理解。

  變得任性,不可理喻,古怪,患得患失。連我自己都開始討厭我自己,所以
我自己下定決心要麼徹底跟著你,要麼徹底離開你,離開這�。我怕你傷害我,
別人的傷害頂多是讓我傷心一段時間。但是你,你如果要傷害我,會讓我傷的很
深很久,我不知道這種傷害會持續多久,我害怕了。”

  她哭了,淚水順著聖潔的臉龐落在赤裸的灑滿皎潔月光的乳房上。我低下頭
輕輕的吻去她胸前的淚水,鹹的!跟一個普通女人的淚水一樣,是鹹的!

  “直到那天晚上,我知道我傷你傷的太重了,我可能會永遠的失去你。我又
害怕了,我怕失去你,我不敢想象那會是怎樣的情形,太可怕了。我寧可你傷害
我,也要留住你。我得不惜一切代價,留住你。哪怕你當我是一個淫蕩的女人。
我不管了,先留住你再說。

  再說,在你麵前,我不想保留什麼,保留也沒用。我隻想在你麵前,盡情的
放開自己,我不想再壓抑自己了,太苦了,我受夠了!我覺得在你麵前也沒必要
保留什麼,你太聰明了,就算我想掩飾,最後也隻能是徒勞,還不如跟著你一塊
兒瘋,一塊兒樂……”

  “那,如果我不是說那句話的人,怎麼辦?”

  “你是!而且比我想象的要好。”

  “我是說‘如果’。”

  “沒有如果,我不回答假設性的問題。”

  “所以,就算是‘雙飛’,你也接受了?”

  “隻要能留住你,就行。再說……”她臉紅了,乳頭在輕輕的顫抖。

  “再說什麼?”

  “我記得我跟你說過,我在白金的時候,除了剛去的時候沒讓男人碰過我,
我經常手淫。”她趴在我的耳邊小聲地說。我知道小姐剛到洗浴中心,都得經過
“驗貨”和“培訓”這兩道關,所以絕對沒碰過男人肯定不可能。

  “是的,那又怎麼樣?”我抱著她火熱的身體。

  “其實,我上學的時候確實個性很強,是個心高氣傲的女孩兒。有很多男孩
追我,但是他們都不能讓我動心。我是一個性欲很強的女人,一邊有人追,一邊
又沒有我看上的,很多時候忍的很難受。你明白嗎?”她的聲音越來越小,好像
蚊子一樣。

  “那完啦,我性冷淡。”我捏了一把她的屁股,軟軟的。

  “又硬啦!性冷淡還能這麼強?啊……”我頂了她一下。

  “那,你喜歡雙飛嗎?”

  “無所謂,你喜歡就行,但是她不能是你用錢買來的。我不是你老婆,也不
想當你老婆,所以無所謂。”

  “你真是個奇怪的女人。”

  “沒什麼好奇怪的。想要保持這樣的激情和味道,就注定了不能當你老婆,
不能花你的錢。我這樣的回答,你滿意嗎,親愛的?”她吻住了我的嘴。

  “不對呀?那天,好象是你主動幫我誘惑張晶的呀?這也不對路啊?”我好
像更糊塗了。

  “你的問題真多,好像老有問題。小問號兒啊,你?”

  “快點兒,別賣關子。”我又頂了一下。

  “啊……你,討厭。因為我不是你老婆,所以對別的女人不是那麼抗拒,尤
其是你喜歡的女人。更何況,如果我管你,我像個小市民一樣的看著你,結果隻
能是最後失去你。我不是這樣的人,也不想當這樣的人,我不想失去你,你明白
嗎?我太愛你了。”她開始扭動屁股和乳房。

  “你是說,你要當一個聰明的,合格的二奶?”我抱住她,不讓她動。

  “是吧!差不多就是這樣的意思。”她還在拼命的扭動著腰肢。

  “那,小梅呢?”我死死的抱住她。

  “她?你連她後門都進了,還問我?你現在想要她?”她在竭盡全力的扭動
著。

  “你給了我自由的溫柔,我希望我也能給你你想要的,但願我能滿足你。”
我由衷的說,放開了她的身體。

  “我……要得不多……這樣就……行了……”她開始一邊扭動屁股,一邊上
下聳動著身體。

  “親愛的……你下麵……動呢……”她停下來了。

  “喜歡嗎?”我一邊聳動著插在陰道�的硬挺的雞巴,一邊問。

  “喜歡,我也動。”說著,她開始有規律的夾緊陰道。

  火熱的陰道壁有力的一下一下的夾緊,每一次都是不緊不慢的,都是用盡全
力的。雞巴頂在陰道盡頭的嫩肉處,一下一下的�舉,龜頭在嫩肉上麵刮著,每
次的深入都能進入那堆嫩肉中心,引來白玲的一聲呻吟。

  這種從外表看起來什麼也沒做的性愛,如此的奇妙。從表麵上看起來是,兩
個赤裸的身體在月光中糾纏在一起,緊緊的,好像一尊雕像。但是緊密結合的陰
道�麵,卻是另外一幅場景。女人的陰道和臀部,男人的火熱的雞巴,在女人的
身體�麵進行著激烈的交鋒。

  白玲大量分泌的淫水和我第一次射出的精液,充斥著整個陰道。陰道內壁的
嫩肉,緊緊的包裹著雞巴,夾緊的力量好像來自於陰道壁後麵的軟骨一樣,既有
力,又那樣柔。

  沒有激烈的動作,沒有歇斯底�的叫床,也沒有溫柔的燈光。兩個火熱的身
體,赤裸著,暴露在寧靜的夏天的夜空中。兩個人的呻吟,就像是從心底�激發
出來,從喉嚨�擠出來一樣的。

  白玲的臉上還殘留著淚水,汗水布滿了整個柔白的身體,雙手因為害怕汗水
的濕滑而緊緊的抱著我。我開始慢慢的�舉大腿,白玲也配合的�舉屁股。我把
頭深深的埋進了白玲的雙乳之間,貪婪的吮吸著乳房的柔軟和充滿體香的汗水。

  漸漸的,兩個人的動作幅度開始加大,直到雞巴在陰道�麵隻剩下龜頭,然
後才重重地被陰道一套到底。肉與肉的碰撞,就像心和心的碰撞一樣的激烈。大
量的淫水和精液的混合物開始被擠出陰道,在雞巴的根部和陰道口形成了細小的
白色泡沫,沾滿了兩個人的陰毛和整個小腹。

  我的腿開始顫抖,整個身體好像嚴重的體力透支一樣,大腦一片空白,有點
兒暈。白玲的表情很怪異,充滿著痛苦、享受、幸福,和忍耐。她的眼睛緊緊的
閉著,淚水從眼角�麵擠出來。鼻翼隨著劇烈的呼吸而明顯的擴張,兩頰泛出明
顯的紅暈,長長的睫毛不停的抖動,咬著自己的下唇的嘴�發出沈悶的呻吟。

  她全身的肌肉開始繃緊,像是抽搐一樣的開始劇烈的抖動。陰道口的夾緊力
度前所未有的大,屁股重重地坐在我的大腿上麵,雙手緊緊的抱著我的頭,整個
身體在我的身上劇烈的顫抖著,從喉嚨�麵發出歇斯底�的嘶吼。我開始射精。

  我把雞巴盡全力的深入到白玲陰道的最深處,龜頭插入到陰道盡頭的嫩肉中
間,龜頭的頂端明顯的穿過那堆嫩肉進入到另一個空間中。馬眼處激射出一股股
強勁有力的精液,好像精液毫無阻礙的被射進另一個空間中。

  我能想象出數億的精子在突破了嫩肉的最後防線,爭先恐後的衝向白玲子宮
的情形。好像這些精子是要帶著我的激情,一鼓作氣的進入白玲身體的最深處一
樣。

  從那堆嫩肉中間的縫隙中噴射出一股股的熱燙的液體,衝洗著沾滿了精液的
龜頭和陰道,這股液體迅速的突破了雞巴和陰道中間狹小的縫隙,衝出了陰道口
和雞巴結合的地方,蔓延到兩個人的大腿根、屁股、躺椅上麵。

  沒有淫聲浪語,沒有瘋狂的動作,也沒有歇斯底�的大喊大叫,一場靈與肉
的交鋒就這樣偃旗息鼓了。

  我和白玲都沒動,白玲的身體還在沒有規律的抽搐著,我的雞巴開始有點兒
疼了。

  “我,愛你!”白玲用顫抖的聲音告訴我一個她早就已經告訴過我的事情。

  “愛吧,我讓你愛!”我也回答著。

     ***    ***    ***    ***

  “餓死人啦……老公……餓死啦……大響屁……餓死我啦……”小梅淒慘的
叫聲劃破了寧靜的夜空。

  “我也餓了。”白玲小聲兒的說,顯得很害羞。

  “我早就餓了。”我親吻著白玲羞紅溫熱的臉頰。

  “還有吃的嗎?”她問我。

  “有,還特意加了點兒棗兒。”我很溫柔的回答。

  “謝謝你。”她皺著眉,爬下我的身體,開始穿衣服,動作很慢。

  “你真有勁兒。”我發自肺腑的說。

  “你不也一樣?”她穿好了長裙,又像個月光仙子一樣站在我的麵前。

  “走吧,吃飯去。”我也穿上衣服,但是雞巴和整個陰部都黏滑的一塌糊 
塗,有點兒難受。

  “扶著我。”她靠近我。

  “唉,互相扶著吧。”我裝模作樣地說。

  “哈哈……”兩個人都笑了。

     ***    ***    ***    ***

  “我餓啦,快點兒給我做飯。”小梅聽見我倆進來,沒回頭,對著電視揮動
著雙手大喊大叫。

  “廚房有個紫砂鍋,�麵有八寶粥。格格呢?”我坐在她旁邊。

  “她生氣了,你們兩個壞蛋,光顧著自己了,都把我們倆忘了。”

  “她生什麼氣呀?我和白玲也沒吃呢?”我冤。

  “她睡覺了,跟你開玩笑呢。嘻嘻。”她嬉皮笑臉的。

  “你不是餓了嗎?怎麼還在這坐著?”白玲問。

  “你倆上哪兒了?幹什麼去了?”小梅嚴肅的問。

  “屋頂,做愛去了。”白玲嚴肅的回答。

  “做完了?”小梅還是很嚴肅,我有點兒懵。

  “做完了。”白玲也一樣的嚴肅。

  “為什麼不叫我?”小梅更嚴肅了。

  “沒辦法呀!他那玩意兒就一個,我也想讓他長倆呀!可是他不行呀!”白
玲嚴肅的說。

  “快吃飯去吧,我求求你倆了。”我快瘋了。

  “不行,我要吃你。”她怎麼就能這麼嚴肅呢?

  “吃,那也得吃完了飯的呀?”

  “那行,吃完飯,我就吃你。”

  “行。”我苦笑著摟著小梅,往外走。

  “還有你,白玲,你也跑不了,一會兒一塊兒收拾你。”她還是那麼嚴肅。

  “我沒跑,我等著你,就怕你撐著。”白玲也跟著一塊兒嚴肅。

  “再沒完沒了,我一會兒肏死你!”我從後麵用手指頭隔著裙子捅了一下小
梅的屁眼。

  “咬死你!”她還朝我厲害。

     ***    ***    ***    ***

  “你什麼時候做的,我怎麼沒看見?”小梅吃著說。

  “早晨,你沒注意罷了,我中間加過水。”我也吃著。

  “哪八寶?”白玲問我。

  “紅豆、紅棗、花生米、蓮子、桂圓肉、黑米、糯米、大米,加上冰糖就行
了。好吃不?”

  “好吃,尤其是這樣涼涼的,真好吃,都黏糊了。你真棒,老公。”小梅吃
的很快。

  “你怎麼老強調冰糖?冰糖和白糖不一樣嗎?”白玲吃的很慢。

  “白糖,吃完了以後嘴�發酸,俗稱‘酸口’,冰糖就不會。”

  “還有這說道兒?老公,以後我吃不到了怎麼辦?”小梅的臉變得很快。

  “不會的,你想吃,我就給你做。就算你將來離開我,什麼時候想吃,我就
什麼時候給你做。”我安慰著。

  “真的?那要是,她不願意呢?”小梅指著白玲問我。

  “讓你老公教我,我給你做。這回行了吧?”白玲微笑著回答小梅。

  “你們倆都這麼好,我怎麼辦啊?”小梅一臉的苦笑。

  “你不也好嗎?一會兒咱們一塊兒好……”我調笑著。

  “饒了我吧,你倆好吧,你還得喂飽小梅呢。”白玲做了個怕怕的鬼臉。

  “一會兒,咱倆好,不帶她了。”小梅拉著我的胳膊。

  “行,怎地都行,那也得讓我吃完啊。”

  “我給再你倆盛一碗,吃的飽飽的,一會兒還得幹活兒呢。”白玲收起她的
碗,要拿我的。

  “你不吃了?”小梅問。

  “飽了,留著給你倆下半夜吃。”白玲笑著看著小梅。

  “玲姐,我要是也像你那樣有文化,多好啊。”

  “小笨蛋,想什麼呢?快吃。”白玲給小梅也盛了一碗。

  “剛才爽壞了了吧?看你埋汰的。”小梅在浴池�給我輕輕的揉搓著陰部,
整個趴在我身上說。

  “吃醋了?”我捏了一下小梅小巧的鼻子一下。

  “有點兒,感覺不好,怕你不要我了。”

  “怎麼會這麼想?”

  “我不知道,也許是白玲太好了吧。你不知道自從那天晚上她找過你以後,
整個人就像變了一個人似的,說話、語氣、動作都變了,好像從來都不認識她一
樣。再加上,那天早晨你被帶走的事兒,我有點兒害怕,怕你喜歡上白玲,就不
要我了。你會嗎?”她抱著我,眼圈又紅了。

  “不會,一定不會的。”我緊了緊抱著她嬌小的身體。

  “我信!”她重重地點了點頭。

  “別瞎想了啊!”

  “你說,她怎麼變得那麼快?好像不是她了。”她�起頭問我。

  “你呢?你沒變?”我反問她。

  “我?”她�起帶著水珠兒的紅撲撲的小臉,不解的看著我。

  “你在認識我之前和之後,沒變?”

  “嗯,好像也變了,但是變得不多,不像她,整個都變了。”

  “你變了什麼地方?”

  “嗯!變得好色了,變得粘粘乎乎的,有點兒粘人,不對,是粘你。我以前
從來不粘人,身邊有人沒人都一樣。還有,變的嘴饞了也刁了,都是你慣的。”
她用手指尖在我的乳頭上麵劃圈兒。

  “還有嗎?比如說,性格。”

  “好像比以前開朗了,話多。然後……還愛哭,老哭,就賴你,老惹我。”
她使勁兒的掐了我一下。

  “對了,還有最最重要的。我覺得很安全,很有安全感,尤其是在你身邊的
時候,覺得天塌下來都不怕。但是,你不在的時候,又怕你跑了,不要我了,不
會回來了。”

  “你這叫患得患失,一邊怕得到的再丟了,一邊怕丟了的回不來,我說的對
不?”我把手放在她的乳房上麵,手指頭輕輕的放在翹起的乳頭上麵,我也劃!

  “對,對對,就是這樣,是患得患失。嘻嘻……癢!”

  “你看,你變了,那就不許她變呀?”我還劃!

  “那我也沒像她變的那麼厲害呀,她好像連�邊都變了。”

  “那是因為,她原本就比你們隱藏的都深,把自己包裹的比你們更嚴實。她
應該是很內向的性格,什麼事兒都藏在心�,很少跟別人說。一旦要釋放出來的
時候,往往會嚇人一跳。”

  “她是個大炮仗,現在爆炸了,對不?”

  “對,就你想象力豐富。”這小妮子的想象力真讓我佩服。

  “那……你就是撚兒。”她抓住還是軟軟的雞巴,笑著說。

  “對了,格格怎麼了?好像不太對勁兒?”

  “她來事兒了(月經),明天想回去,你能送她嗎?你不是想她了吧?”她
捏了一下。

  “那怎麼不早說?明後天還準備遊泳呢。”

  “遊泳?這有遊泳池?”她來精神了。

  “山後麵有個大沙坑,旁邊還有水庫。不過得你們同意才行,而且還得去買
泳衣。”

  “太好啦……明天先去送格格回去,順便買泳衣,然後回來遊泳,老公你真
好!”她重重地親了我一下。

  “好,就這麼定了。”我也摟住她,親上了她的小嘴。

  “唔……硌得慌。”她撐起身體。這是一個2米見方的浴池,原來是給家�
人準備的,朋友聚會從來沒用過,�麵是瓷磚砌成的,人躺在�麵時間長會覺得
硌得慌。

  “小笨蛋,沒看見膠墊啊?”我起來,把牆角戳著的一卷膠墊取出來鋪上。

  “我哪知道啊?你怎麼在家�弄這麼大的浴池?”她起來幫忙。

  “這是給我老娘準備的,她歲數大了,沒有膠墊容易磕傷。”

  “哈哈……哈哈……”她突然笑得前仰後合。

  “怎麼了?笑成這樣?”我躺進去,不明白她笑什麼。

  “撚兒長長啦!哈哈……”她指著水�硬挺著龜頭朝上的雞巴大笑。

  “哈哈哈……”

  ……

     ***    ***    ***    ***

  鄉間的早晨,空氣異常的清新,陽光好像沒有任何阻擋的照耀著大地,空氣
中彌漫著炊煙的氣味和泥土的芬芳。植物的顏色顯得非常的翠綠,所有的一切都
顯得非常的幹淨。

  我睜開眼睛,看著躺在身邊熟睡的小梅。小巧的鼻子隨著呼吸勻稱的呼扇著
鼻翼,粉紅色的臉蛋兒顯得非常健康誘人,小嘴微微的張開,臉上帶著幸福的表
情,那麼的安然,那麼的可愛。

  此情此景,竟然讓我產生了一點點的負罪感,但是絕沒有內疚。我隻是覺得
這麼一個花季的女孩,如此的天真可愛,不應該在我身邊浪費了她本應該享受的
青春年華,不應該把最美好的情感浪費在我這個飽經風雨的成熟的心上。她應該
有一個更美好的明天,有一個能伴隨終生的好男人,有一段甜蜜幸福的感情。對
於我來說,能成為她記憶�麵一段美好難忘的片段,可能就是我最好的位置了。

  “怎麼起得這麼早?昨天晚上還沒累著你?”來到院子�麵,看見了白玲,
她問我。

  “生物鍾已經形成了,睡不著了,就起來了。”我一邊伸展著筋骨,一邊貪
婪的呼吸著清新的空氣。

  “小梅還睡呢?昨晚……”她微笑著看著我。

  “昨晚洗了個鴛鴦浴,什麼也沒幹,這樣就挺好的。”

  “看來你還挺知道節製的啊?嗬嗬……”

  “昨天一天就做了3次,還節製?”

  “嗬嗬,不說了。今天幹什麼?”

  “今天是什麼日子,你知道嗎?”我問白玲。

  “不知道,你生日?”

  “不是,今天是頭伏。”

  “頭伏?怎麼了?”她沒明白。

  “頭伏餃子,二伏麵,三伏烙餅炒雞蛋。”

  “那,今天吃餃子?什麼餡兒的?”她挺高興的能看出來她肯定愛吃餃子。

  “冬瓜豬肉的,愛吃不?”

  “愛吃,你做的我都愛吃。”她笑了,笑得很明媚。

     ***    ***    ***    ***

  “哎呀!你們怎麼不叫我呀?包餃子?什麼餡兒的?”小梅起來的時候,我
跟白玲已經快包完了。

  “等你呀?黃花菜早涼了,去洗臉刷牙,等著吃吧。順便叫格格起來。”我
說。

  “好嘞,別偷吃啊!等著我……”小梅蹦蹦噠噠的出去了。

  “這些餡兒是幹什麼的?”白玲看著我從冰櫃�麵拿出來的一個大碗問我。

  “包餃子唄,還能幹什麼?”

  “包多少啊?能吃了嗎?”

  “不多,這些是黃瓜餡兒的,留著晚上吃。”

  “今天開餃子會呀?”

  “冬瓜的白天吃,黃瓜的晚上做湯餃兒,有口福了你。”我笑著說。

  “你真會享受,跟你在一塊兒永遠不會乏味。”她好像有點兒感慨。

  “好飽啊!撐死我了,我得活動活動。”小梅拍著肚子,站起來。

  “我吃的最多,好吃,真好吃。”格格吃的真不少。

  “喝點兒餃子湯吧。”白玲端上來一大碗餃子湯。

  “不喝了,沒地方裝了。”小梅的表情很痛苦。

  “原湯化原食兒,少喝點兒。”白玲像個大姐姐一樣的照顧小梅。

  ……

  吃過了飯,把格格送回去,順便又跟著她倆各自回家取了一套衣服。小梅和
白玲一左一右的挽著我,在中街步行街慢慢的走著,非要走遍中街去買泳衣。

  小梅上麵穿著一件白色的T恤,兩個微微翹起的椒乳在T恤的襯托下格外引
人注目。下麵是還沒到膝蓋的緊身運動褲,緊緊的包裹著渾圓微翹的屁股,露出
的小腿略微的古銅色,呈現出健康的膚色。白色的襪子配上水藍色的跑鞋,顯得
非常嬌美健康。

  白玲還是一襲白色的長裙,長長的黑發散落在背後和兩肩,白皙的皮膚在陽
光的照耀下顯得更加的嬌嫩。昂首挺胸的她,在氣質上不輸給任何人,加上本來
就已經很漂亮的一張俏臉,回頭率很高。

  兩個氣質、風格、穿著、打扮都不一樣,但是兩個人都擁有著令人羨慕的美
麗、青春和最讓人忍受不了的身材。看著街上熙熙攘攘的人流,兩邊林立的各種
商場,這樣的生活才真實,才愜意。時不時的有人向我投來羨慕的目光,我有點
飄了。等等……這個人怎麼一直盯著我?

  看上去,是個少婦,體型微微的顯得有點豐滿,鴨蛋般的臉,臉上的妝有點
濃,一雙杏眼一直盯著我,有點兒麵熟……是她!

  “你過得不錯嘛?老婆還是鐵子?”她說話了,還是那麼咄咄逼人,就像是
分手時候一樣。

  “你好。”我平靜的,麵無表情的問候她。

  “誰呀?”小梅問我。

  “這還用問?”白玲一副平靜的語氣替我回答小梅。

  “嗯?你知道啊?”小梅還沒明白。

  “一個被他傷害過的人。”白玲平靜的回答,但是手還挽著我的胳膊,依舊
靠著我。

  “一個人出來的?”我不想這麼尷尬下去。

  “跟我老公,他去買水了。你別告訴我這兩個都是你老婆啊!”她這種嘲弄
的語調讓我很不爽,有點兒生氣了。

  “你真聰明,嘻嘻,我是他二老婆,你好。”小梅嬉皮笑臉的說。

  “我是她二奶,你好。”白玲也跟著起哄,還伸出手,準備跟她握手。我暈
了,真暈了。

  “你真行啊?”她還是那副趾高氣揚的語氣。

  “我……你沒必要這麼刻薄吧?不喜歡可以裝作不認識,如果我妨礙了你,
我抱歉,我這就走,對不起了。”我準備走。

  “我不認識你,但是你真的很沒有禮貌,親愛的,咱們走吧。”白玲溫柔的
說。

  “你說誰呢?你才認識他幾天呀?還二奶?不要臉。”她惱羞成怒了。

  “不要出口傷人,你罵她,就等於罵我。”我拉住白玲的手,緊緊的。

  “醜女人,你罵誰?”小梅的眼睛立起來,指著她的臉。

  “小梅!”白玲製止要發作的小梅。

  “呦嗬,你還挺仗義的啊?罵她就等於罵你,你以為你就是好人嗎?你就不
該罵嗎?我說錯了嗎?”她得寸進尺,旁邊已經圍了幾個人在看熱鬧了。

  “別吵,不管怎麼樣,你罵人總是不對的。這錢你拿去,買把好牙刷,好好
刷刷牙。我們走,跟這樣的人吵架,不值得。”白玲扔下一張10元的鈔票,拉
起我的手。

  “沒見過這麼厲害的。”小梅嘟囔著,跟著我。

  “怎麼了,怎麼了……”一個男人鑽進看熱鬧的圈子�,應該是她老公,我
沒回頭。

  “不要臉……”我聽見身後的她還在罵。

  “我,對不起。”我真的有點無地自容了,我沒想到會碰見她。

  “你錯了嗎?為什麼道歉?”白玲和小梅問我。

  “不是我,你們也不會無緣無故的挨罵。”

  “她到底是誰?怎麼那麼恨你?”小梅很好奇。

  “她應該是你,曾經是你的女朋友,對嗎?”白玲問我。我點了點頭,沒說
話,心情很壞。

  “你怎麼知道?”小梅問白玲。

  “刻薄的語氣,因為嫉妒而惱羞成怒的表情,惡毒的語言。按照邏輯推理,
這應該是因愛生恨的表現。不過,我真的有點意外,你怎麼會喜歡上這樣的女 
人?”白玲異常的冷靜。

  “玲姐說的是真的嗎?”小梅問我。

  “是真的,她是我的初戀。”我無力的低下頭。

  “你還沒回答我,你錯了嗎?我要聽真話。”白玲轉過身子正對著我的臉,
很嚴肅的問。

  “我沒錯,但是我確實傷害了她。”我回答。

  “別跟個娘們兒似的,你一個大老爺們兒,沒錯,幹嘛像是蔫茄子似的?這
不是我喜歡的人。”白玲有點兒激動。

  “就是,我看你太好欺負了,剛才就應該罵她,揍她。”小梅有點兒氣不過
了。

  “雖然沒錯,但是,傷害一個喜歡你的人,究竟不是好事兒,有點兒內疚罷
了。”我調整了一下情緒,平靜的說。

  “她剛才的表現你也看見了,還內疚嗎?”白玲咄咄逼人。

  “不了,有你倆陪著我,牛逼還來不及呢,哪有功夫內疚啊?”我努力的擺
出一副笑臉。

  “嘻嘻,老公笑了。”

  “這就對了,你就應該這麼想,你就應該牛逼,對誰都得這樣。這樣才是我
要的男人。你知道嗎?你短一口氣,我們就矮半截!”白玲的話很讓我吃驚。

  “確實,你倆比我強。我的二老婆,我的二奶。”我伸開雙手摟著她倆,由
衷的說。

  “對了,這就對了,我剛才表現怎麼樣?沒給你丟臉吧?”小梅的臉變得很
快。

  “沒有,你給你老公長老臉了。”白玲笑著捏了一下小梅的鼻子。

  “你不也是?我老公的二奶。”

  ……
               (十一)

  買了泳衣,回到鄉間小院的時候已經快到下午1點鍾了,吃了點兒東西,跟
她倆坐在院子�麵的大樹下乘涼。三個人坐在椅子上麵,喝著冰凍的綠豆湯,享
受著午後的寂靜,舒服極了。

  “我還是有點兒好奇,你怎麼會喜歡這樣的女人?”白玲在刨根問底。

  “是啊,我也想問。”小梅巴巴的看著我,撅起的小嘴可愛極了。

  “她……我不知道該怎麼說,但是她原來在我眼�不是這樣的。”

  “什麼叫‘不知道怎麼說’?不能說?”小梅問我。

  “不是,隻是我不確定,她真是這樣的人,隻不過當時我沒看清楚。還是,
後來變得這樣了。”

  “左流兒(東北方言,‘反正’的意思)沒事兒,說說唄,我老想知道你的
初戀是什麼樣兒的了。”小梅懇求著。

  “我也想聽。”白玲小口吸著綠豆湯。

  “唉……那好吧,說說……”

  時間的遊標被向後推動,回到我上高中的時候……

     ***    ***    ***    ***

  雨,是個有個性的女孩,外表文靜,但是內心卻跟外表有點兒差異。鴨蛋臉
兒,杏眼,有輕微的近視,高鼻梁,臉蛋兒鼓鼓的,一頭烏黑柔順的披肩長發,
有點兒古典美。身材豐滿,圓滾的屁股和豐滿的乳房,以及深深的乳溝,很容易
勾起男人的欲望。皮膚白皙,透著健康的紅。

  她的長相和身材說不上多麼出類拔萃,客觀的說應該是個差一小點兒就能算
是美女的女孩,但是她所有的一切在我眼�都是好的,都是美的。

  她是我小學同班,初中同校的同學,從初中開始我就暗戀她。經常沒事找事
兒的找她別扭,好以此來接近她。她家離我家很近,走路不過十分鍾。有時候,
我會偷偷的跑到她家樓下,看著窗邊燈光下她的影子,說起來也挺傻的。但是,
哪個情竇初開的男生不是這樣呢?

  進入高中是92年的事情。那時候,時興寫信。一來,電話不普及,就更別
說是手機了,有個BP機就已經很牛逼了。二來,寫信可以說出很多麵對麵不敢
說,或者不能說的話。想起來,也挺幼稚的。明明都在一個城市,離的也不遠,
可是還非得寫信,這不是閑的嗎?

  我隻是聽同學說,她去了師範學校,但是本市有兩個幼兒師範,一個是沈陽
市幼兒師範,一個是遼寧省師範,我不知道她在哪個念書。所以我寫了兩封信,
一個是遼寧省幼兒師範,一個就隻寫了幼兒師範。

  事情就是這麼湊巧,兩封信都寄到了她所在的遼寧省幼兒師範學校。回信的
時候,她還特意加上了一句“下次,寫一封就行了”。搞得我很沒麵子,但是心
�挺高興,像開了花一樣。不管怎麼樣,總算是聯係上了。

  就這樣,你來我往的,一點點的拉近了我跟她的距離。但是,兩個人都挺羞
澀的,誰也沒有明確的提出搞對象的要求。她對我始終都是若即若離的,這讓我
很鬱悶,套句歌詞“痛,並快樂著。”

  師範的大門外不允許有男生等候,如果被發現就會受到處罰。所以,我每次
等她都隻能在對麵的立交橋下麵。

  後來,對麵也被列入到打擊範圍之內。沒辦法,我隻能找一個女生來替我等
她,等她出來以後就帶到我這�。所以,我當時就找了一個大大咧咧,沒事就跟
我稱兄道弟的女生,讓她代替我在校門口等她。每一次,那個女生都在埋怨中,
看著我跟雨雙雙對對的離開,然後自己打車回家。

  我跟雨的關係一直都是這樣的,沒有分開,也沒有接近。她曾經跟我說過,
有人追她。追她的人騎著山地車,帶著BP機,人很帥。其實我也有BP機,但
是我從來不帶,一直都放在家�,怕人說我裝逼。

  我就在這種期望和失望中煎熬著。兩個人的親熱程度,僅僅是拉拉手。最親
密的就是,有一次送她回家,在她家樓道�接過一次吻,讓我興奮了一夜。

  在高中三年級開始的時候,也是我18歲生日的前一天,我父親突然患胃出
血,搶救無效而過世。在那段期間,她沒有對我有過任何安慰,甚至連電話也僅
僅隻打過一次,但是我跟自己說“她要忙著考試”。後來到了高考,我考上了本
市最好的理工科大學,而她則準備就業,聽說是她母親安排的骨科醫院的工作。

  95年的8月份,我跟雨來到了經常去的春曉園。我的心情還沒能完全從父
親離開的陰影�麵解脫出來,所以話不多。

  “咱倆分手吧。”雨的話,很直接,沒有絲毫的猶豫。

  “為什麼?總得有個理由吧?”可能是父親離去給我的打擊太大了,所以麵
對她這樣的話語,我沒有太多的震驚,隻是覺得很突然。

  “我不想說。”

  “凡事都有原因,我希望你能給我個理由。”我堅持著。

  “我喜歡成熟的男人,你不成熟,太幼稚了。”她好像把我扒光了一樣的鞭
撻著。

  “還有嗎?”我有點兒憤怒。

  “這還不夠嗎?”

  “成熟?你所謂的成熟,應該是什麼樣的?”我開始激動。

  “不是說應該是什麼樣的,是你太幼稚了。”

  “成熟的男人?你不認為一個十八九歲的人,擁有30歲的心智,是一件很
可怕的事情嗎?什麼才是成熟的標準呢?你口口聲聲說喜歡成熟的男人,我就想
知道,成熟的男人是什麼樣的!”我的音量漸高。

  我的語速開始加快,音量開始上升。我隻有憤怒,沒有任何想挽留的情感。
也許是父親的離去對我的打擊掩蓋了我對她的感情,也許是3年來這種若即若離
的關係讓我變得麻木了,厭煩了。

  “你喊什麼呀?喊,就成熟了?”她開始反唇相譏。

  “不是喊,是我覺得,幼稚的是你,而不是我。”

  “你看,兩句話你就惱羞成怒了,這不是小孩兒的表現?還說不是幼稚?”
她戳痛了我的軟肋——年齡。

  “幼稚?成熟?我告訴你,在我高中二年級的時候,就已經賺到了第一個1
0萬,有多少個你所謂成熟的男人能做到?我上高一的時候,就已經開始單獨跟
廣州老板談生意了,你告訴我,有多少你所謂成熟的男人能做到?”

  “你跟我說這麼多幹什麼?你有多少錢跟我有什麼關係?”她也開始急了。

  “我沒有什麼意思,隻是想告訴你,你不了解我,根本就沒看清楚我是什麼
樣的人。話說回來,我也沒看清楚你。但是,不是因為我看不清楚,而是我根本
就沒想過要看穿你,因為你是我喜歡的人,不是我的競爭對手。”

  “我是要跟你分手,你說那麼多幹什麼?分手以後,我們還可以做朋友的,
你要是這樣,朋友也沒得做。”她顯出一副不耐煩的樣子。

  “沒錯,我是多說話了。對不起。”

  “但是,我要提醒你,你記住!分手,行!你一定會後悔,到時候別來找
我。分手,就是分手,沒有朋友可做!”我接著怒吼。

  我把真實的想法說出來,我不知道為什麼我會覺得她一定會後悔,但當時這
個念頭就是很堅定的出現在我的腦海中。

  “你看,你看,分手了就不是朋友,這還不是幼稚的表現。”她的臉上寫著
輕蔑。

  “愛怎麼想,隨你。我就是這樣的人,就是這麼記仇,你說是幼稚,也可能
吧。”

  “那好,我走了。再見!”她轉身離去。

  “永遠別再見,否則你一定會後悔!”我朝相反的方向大步流星的走了。

  8月的沈陽,陽光明媚,空氣中彌漫著燥熱。但是,我絲毫感覺不到熱量的
存在,內心和體表都是冰冷的。以往的一幕幕,就想電影膠片一樣在我的腦海�
閃過……

  為了完成她們老師布置的作業,我陪著她在雨�采摘著楓葉用來製作教具。
大雨淋濕了我整個身體,濕透的衣服緊緊的貼著我的身體。我打著傘給她擋雨,
生怕一個雨點兒落在她的身上。雨中的寒冷讓我抱緊了雙臂,但是臉上始終都泛
著微笑,看著她撿起一片片的楓葉……

  為了安慰她因為成績不好而被老師責備的壞心情,我陪著她從北陵一直順著
外環,步行到她家。十幾公�的距離,讓平時基本不怎麼走路的我,雙腳麻木,
腫脹。但是在回答她的時候,我隻是說了句“不累”……

  接她放學的時候,麵對4個堵著她,想要跟她搞對象的小流氓。我表現的像
是一個懦夫一樣的把錢給他們,隻是怕我不在的時候,她再受到任何傷害。我的
委曲求全並沒有贏得她的讚賞,還被恥笑為“八旗子弟、不像個男人……”

  ……

  這段期間,多虧了當初替我接雨放學的那個女孩,用朋友間的友誼和女性特
有的包容和溫柔給了我無微不至的關心和理解。在整個夏天期間隨著她的關心,
我漸漸的開始恢複了往日的生活。她也在我即將開學的時候,走上了工作崗位,
進而中斷了跟我的聯係。

  暑假期間,她也曾試圖試探我對她的感覺,但是都沒能成行。她和我都非常
清楚,我的心�還是沒能放下雨,這始終都是我的心病。最後,我的心情從最開
始的失落,慢慢的變成了憤怒。

  帶著憤怒的情緒,我走進了大學校門。當時的我,看到任何女性,都會用憤
怒的情緒對待。班�的女同學也不乏喜歡我的,有的甚至因為我的獨來獨往而認
為我夠酷,但是她們所能得到的僅僅是我冰冷的拒絕,甚至是殘酷的傷害。看到
一對對的情侶出現在大學校園�麵,我簡直恨得咬牙切齒。

  學習成績,不上不下的度過了第一個學期。第二個學期開始,我的室友——
大佛,仿佛看穿了我的心思,巧妙的引導我開始對概率發生興趣。至此,我的注
意力被完全的轉移到了學習上麵,開始瘋狂的學習。一道道的難題被解開,就想
射精以後的多巴胺的刺激一樣過癮,經常徹夜不眠。

  有的時候,在課堂上經常會有一種奇妙的感覺,老師的每一句話仿佛被形象
化,成為一條條的信息流直接穿過耳膜輸入到我的腦中。聽課的時候根本就不知
道老師在講些什麼,下課以後竟然能完全理解課上所講的內容,而且分毫不差。
這種現象,我至今都不能理解,但是大佛相信。

  到了第二個學期的期末,我的概率得到了100分,這也是我大學所有學科
�麵的第一個100分。我跟大佛也成了像兄弟一般的朋友,他也幾乎成了我媽
的另一個兒子。接下來的兩年�,數據結構、操作係統、係統工程、網絡……等
等,先後有7門課程都得到了100分的成績,同學戲稱我“洞洞”。

  我的情緒,也開始明顯的轉變。雨,在我心�慢慢的變得虛無,變得淡化。
她說過的話、對我做過的事、她的一舉一動、音容笑貌、一顰一笑都變得無比的
清晰,隻是顏色很淡。但是每當想到這些,我的心�都會波瀾不驚,連一點點的
波動都沒有,就像是在看一場白開水一樣的電影。這一切都歸功於大佛。直到現
在,我仍然把大佛看作是我最可信賴的朋友。

  大二下學期的一天下午,太陽已經西下了,校園�稀稀落落的學生遍布在各
個角落。一陣微風掠過,長長的柳樹枝條在隨風擺動。形狀怪異的垂榆已經長出
不大的樹冠,掩蓋住它張牙舞爪的怪異形狀的樹枝。看著這熟悉的景象,走在黃
昏的金色陽光�,沐浴著舒爽的陣陣微風,真的感到神清氣爽。

  我伸了一個懶腰,爽!剛剛接到院部的電話,讓我去籌備過幾天即將舉辦的
合唱比賽。我從體育館出來,往院部走。剛剛走到院部的門口,邁上台階就聽見
有人喊我。

  “張毅……”好熟悉的聲音。我回過頭,是雨。

  “你好,你怎麼在這兒?”我問。再看到她,我竟然沒有任何情緒的起伏。

  “我來報名,聽說這兒的英語速成很好,但是我來晚了,速成班滿了。”她
好像什麼也沒發生過一樣的說。

  “哦,你說的是外語係副主任主持的速成班吧?是不錯,剛開始實驗的時 
候,大慶油田的工人都能學會,挺適合零基礎的人學。”

  “對,對。就是零基礎速成班。你在什麼係?”她竟然連我念的什麼係都忘
了,但是有什麼關係呢?

  “我念計算機的。你還想報名嗎?”

  “想啊,但是沒有名額了。你有辦法?”她看著我,問。

  “你現在著急嗎?”

  “不急,下午我請假了,就為了報名,你真有辦法?”她追問。

  “不敢肯定,我試試,你在這等著,我先進去看看老頭兒在沒,一會兒就出
來。”

  “我的報名表在這。”說著她拿出一張手寫的報名表,估計上麵都是些她的
自然情況。

  “不用了,我都知道。”這句話說的,我有點兒自嘲。

  “那我在這兒等你啊!”說著,還給了我一個甜甜的笑,可我的心�沒有任
何起伏。也許是3年的分開,也許是3年的大學生活,讓我學會了處變不驚,讓
我學會了認識並控製自己。

  外語係副主任是個小老頭兒,身材消瘦,人很好,和藹可親,也幽默,對枯
燥無味的外語教學很有一套自己獨特的教學風格,也很受同學們的喜愛。我跟他
很熟悉,隻要能找到他,應該沒問題。

  雖然,她曾經傷害過我,但是我還是願意幫助她,就算是個普通朋友吧,或
者算是曾經的同學。在院部�,我找到了老頭兒,為她報了名,墊付了450塊
錢的學費。

  “給,這是聽課證和學費收據。”出了院部,我把東西遞給她。

  “真報上了?謝謝你,我請你吃飯吧。”她笑了。

  那一瞬間,午後的陽光照耀著她開心的笑臉,很美!但是,我的內心非常平
靜,連我自己都覺得有點兒不太相信。

  “不用,我一會兒到食堂吃。你還有別的事兒嗎?”我準備離開。

  “吃個飯都不行啊?跟我擺架子,是不是?”她笑著看著我。

  “不是,這附近沒有好吃的,再說,我習慣吃食堂了,真的。”

  “你們食堂好吃嗎?”

  “還行,二舍食堂不錯,我都在那吃。”我如實回答。

  “那行,就那兒了,我跟你一起去,我請客,不許不同意。”她竟然過來,
挽著我的胳膊。

  “不用……真不用,就算是你想吃,也不用你請客。”我有點兒不好意思,
遠處的幾個同學都看著我,指指點點的。因為,我平時根本很少跟女生接觸,而
且還很殘酷的拒絕過幾個喜歡我的女生,所以他們都覺得我不會搞對象,覺得我
挺怪的,也可能都在等著看我的笑話,看我到底會找個什麼樣的女朋友。

  “再拒絕,我可生氣了啊!”她繃著臉。

  “不是拒絕,食堂根本不收現金,都是劃卡的。”

  “那就用你的卡,然後我給你錢。”

  “唉……走吧。”沒辦法,我隻能跟著她。

  她順利的參加了英語速成班,過了一個多月,某一天的晚上8點鍾左右,我
從自習室�出來,站在路燈下點著了煙,看著夜晚的天空,放鬆著緊張的神經。
成雙結對的學生伴侶或在路上邊走邊竊竊私語,或在中心花園親親我我,或在樹
叢中聊天找樂,一切都顯得那麼溫馨,那麼讓人舒服。

  現在的我,已經沒有了剛剛入學的時候那種對女性和情侶的仇視心理,變得
很坦然,很平靜。我真的要感謝我的學校,我的好兄弟——大佛。

  手機振動打斷了我的思緒,是個校園內的電話號,好象是超市旁邊的公用電
話。當時沒有幾個人有手機,我在上課的時候基本上都是關機,隻有下了課才打
開振動。

  “喂,您好。”我接起來。

  “是我,你在哪兒呢?”是雨。

  “我在學校。”

  “學校什麼地方啊?”

  “建築館樓下。”

  “幹嘛呢?”

  “沒幹嘛呀,抽煙呢。”

  “沒跟女友在一起?”

  “哪有女友啊,我一個人。你有事兒?”

  “有事兒,想跟你說。”

  “什麼事兒?”

  “我在超市邊上,你來吧。”

  “那……行,你等著。”

  我掛斷電話,朝超市走去。

  “今天有人給我這個。”剛見麵,她就迫不及待的遞給我一個有點兒厚度的
信封。

  “這是什麼呀?信?”我接過來,沒打開。

  “你看看不就知道了?”她說。

  “這是給你的信,我不能看。”

  “看吧,我讓你看的。”她鼓勵我。

  “那也不行,看了,對寫信的人是不尊重。”我堅持。

  “讓你看,你就看,不是信。”她有點兒不耐煩。

  “好吧。”說著,我打開信封,�麵是幾頁信紙。

  ……

  “你覺得怎麼樣?”她迫切的想知道我看過以後的反應。

  “這是一篇情書。”我老實的回答她。

  “我知道,完了呢?”她有點兒急。

  “嗯……有點兒酸澀,文筆不是太流暢,上下文銜接不夠好,好多地方有抄
襲的可能。”我婉轉地說。

  “完啦?”她瞪大了一雙杏眼,看著我。

  “嗯,完啦。”

  “你也不問問我,這是誰寫的?為什麼會在我手上?”她的臉上寫滿了失 
望。

  “這應該是一個跟你一塊兒參加英語速成班的同學寫的,他應該年紀不是太
小,我估計應該在27、8歲左右,學曆不高,最高不會超過大專,愛學習,人
老實,很可能是一個工廠的工人,平時愛看書,但是屬於那種不會學習的人,說
白了就是笨蛋。他應該是個好人,我估計還是個戴眼鏡的,平時坐的離你不遠,
應該在你後麵……我暫時就想到這麼多了。”我在裝傻。

  我知道,像這種社會上的學習班,一般情況下在結束的時候都會促成幾對情
侶。她把這封情書拿給我,一定有含義,但是我沒打算接下去。

  “你認識他?”她的眼睛瞪的大大的,一副難以置信的表情。

  “不認識,隻是從這封情書上麵推斷出來的。”

  “真的?”她還是不信。

  “我為什麼騙你?騙人總要有目的,騙你我根本沒有任何好處。”我平靜的
回答。

  “不對,你肯定偷偷看過我上課,你說,是不是?”她有點兒多雲轉晴。

  “沒有,不管你信不信,沒有。我隻是給你占過幾次座,平時我也挺忙的,
院部很多事情都要我去,沒空兒。”我看見我的話讓她的臉又開始多雲了。

  “真不敢相信,就跟你親眼看見的一樣!神啦!以前我怎麼沒發現呢?”她
還是不太相信。

  “沒什麼。”我淡淡的說。“我早就說過,你從來就沒看清楚過我。”這句
話就在嘴邊,但我沒說。

  “那,你說我該怎麼辦?”她微笑著看著我。

  “如果認為好的話,可以試著開始交往。如果認為沒有可能就婉轉的拒絕,
不要太強硬,這樣的人,一般心理承受能力都不太強。”我說的很嚴肅。

  “完啦?”她又問,就不能整點兒新鮮的?

  “完啦。”我也隻好“又”回答了一次。

  “我是問你的感覺。”她的急性子又出來了。

  “這不就是嗎?不是都告訴你了嗎?”我繼續裝傻。

  “我是問,你心�的感覺,你……你怎麼這麼笨啊?”她真急了。

  “哦,你是問我心�的感覺啊。”我開始拉長音兒。

  “是啊。”

  “我希望你能過得好,比我好。”我盡量顯得很真誠的,一字一句地說。

  “完啦?”她……她又問,我暈了。

  “完啦。”我隻能“又”回答。

  “你真的沒有別的想法?”她生氣了,眼圈紅了。

  “我不能,也不應該有別的想法。”我有點兒小肚雞腸。

  “不能?不應該?你說清楚,到底有沒有?”她的眼淚在眼圈�打轉兒。

  “說一點兒沒有是騙人,但是不多,我不想說。”我轉過身,背對著她,我
不想看到她哭。

  “我想聽。”她走到我麵前,直直的看著我。

  “我隻能說,我真心的希望你過得好,比我好。”我看著她,平靜地說。

  “你……你行!”她跑了,跑得很快。

  我沒追,眼看著她穿過花園,消失在夜色中。我點著一根煙,深深的吸了一
口,然後緩慢的吐出來。如果說我的心�沒有任何波動,那就真的是騙人了。

  這封情書,讓我心�已經淡忘了的那份感情,輕輕的掀起了一點浪花。有一
種難以言表的心情,好像有點兒酸,有點兒想哭,還有點兒好笑。但是我知道,
我真正的長大了,不再是那個跟著她屁顛屁顛的毛頭小子了。

  對著5月晴朗的夜空,我笑了,然後走了。我順著她跑的方向慢慢的走向宿
舍,感覺到異常的輕鬆。

  “你站住!”她像個幽靈一樣從樹叢的後麵大喊了一聲,嚇了我一跳。

  “小姐,你這樣會嚇死人的,你知不知道?”我真的被嚇到了。

  “你過來,我有話問你。”她在樹叢後麵的陰影�發號施令,但是聲音�帶
著哭音。

  “這麼晚了,你怎麼還不回家?”我走向樹叢。

  “……”她沒說話,我探索著腳下的路,向她黑黑的輪廓移動著腳步。

  “唔……”一個嘴,準確的撞到了我的嘴,兩條胳膊死死的抱住我。我又嚇
了一跳。

  我能感覺到她的胳膊強而有力的緊緊的箍著我的腰,仿佛一放手,我就會跑
掉一樣。溫熱豐滿的身體,緊緊的貼著我,好像要把所有的空隙都填滿一樣。充
滿了口腔清新劑味道的舌頭,在我的口腔�麵貪婪而又充滿了侵略性的攪動著。

  寂寞了3年的,充滿了男性荷爾蒙的年輕男性身體開始迅速的升溫、緊繃、
僵硬、勃起。我緊緊的抱住她的腰和豐滿的屁股,一隻手用力的抓住柔軟的屁股
使勁的揉搓,好像在發泄著她對我的一切不公。

  我的舌頭開始反擊,把她的舌頭頂回去,然後發瘋似的在她的口腔�麵四處
亂撞。兩個人的急促鼻息噴灑在我們的臉上,嘴唇緊緊的結合在一起。我感覺到
我的陰莖硬的馬上就要爆炸了,我和她的身體都在拼命的顫抖著,致命的呻吟從
她的鼻腔中擠出來。

  不對,這不對。我不能這樣,我說過的話一定要算話。我迅速的鬆開她,離
開她的懷抱,離開她的嘴。迅速的退後一步,站住,看著黑暗中的她。眼睛已經
開始適應黑暗的環境了,我慢慢的看清了她的輪廓。月光照在她的臉上有淚水,
眼光�包含著不解、怨、羞愧,還有我不知道的某種東西。

  “我從來都沒這麼主動過,從來都是男孩追我,你為什麼這麼對我?為……
什……麼!”她說到最後,音量陡然加大了。

  “我……”

  “人家都說‘男追女,隔重山;女追男,隔重紗’,就算我以前對不起你,
傷害過你,難道我現在這樣,你還不滿足嗎?你說,你到底為什麼?我什麼地方
錯了?什麼地方不好?哪�招你這麼討厭了?你說啊?”她非常激動,臉通紅,
顫抖的手指指著我的臉,一個連珠炮打過來。

  “你別激動,冷靜一點兒。”

  “我能冷靜嗎?我長這麼大還從來沒有誰這麼對我,我能冷靜嗎?你說!”
她還是很激動。語,都有點兒無倫次了。

  “你說的沒錯,你沒錯,你沒什麼地方不好,你也不招人討厭,我也從來沒
這麼說過,也沒這麼想過。我隻是覺得,我不應該這樣,我不是你什麼人,不應
該跟你接吻,我怕傷害你。”

  “你已經傷害我了!”她有點兒瘋狂,歇斯,都有點兒底�了。

  “你冷靜點兒,行嗎?太晚了,我送你回家。”我有點煩了。

  “你攆我?我知道了,你是在報複我,對不?承認吧……”她真的有點兒瘋
了。

  “我報複你?我報複你什麼呀?你秀逗了?”

  “你就是在報複我,你報複我跟你分手。我記得你說過,讓我別再來找你,
讓我別後悔。我後悔了,我喜歡你,我承認了,這還不行嗎?你還想怎麼樣?”
她開始哭,哭得很凶。

  “我服了你了,什麼叫我想怎麼樣?現在是你要怎麼樣,而不是我。是,我
是說過這樣的話,可是那都過去了,我也已經忘了,你為什麼非要這麼想呢?”
我沒有徹底的忘掉過去我說過的話,隻是在心�埋起來了,埋得很深。

  “過去了?你忘了?那你為什麼還喜歡我,還對我好?你就是想讓我喜歡上
你,然後再甩了我,你就是要報複我!”

  “夠了!你有完沒完?”我真的怒了,已經有人往這邊看了。

  “沒完,你不說清楚,我就沒完。”她比我怒。

  “好吧,你要我說什麼?”我服軟了。

  “呃……你說你不是要報複我,那你為什麼對我好?既然喜歡我,為什麼剛
才還要那樣對我?你不說清楚,我就沒完。”她還特意強調了“沒完”。

  “我怎麼對你好了?我什麼時候對你好了?”我有點兒糊塗了。

  “你幫我報名,幫我占座,幫我打飯,太晚了你還會打電話問我回去沒,這
些你怎麼解釋?”她開始理直氣壯。

  “這些也算?這些我對其他人也能做啊,這也能證明我對你好?”

  “你對其他女孩也這樣?你撒謊。”

  “我的女同學,我一般不跟她們有過多的接觸。你不一樣,畢竟我曾經喜歡
過你。你不是這�的學生,下了班以後來得晚,不占座你能看清黑板嗎?下了班
就直接過來,你不餓?你回家太晚了,路上不安全,我打個電話問一下,這也錯
了?你把邏輯理清了,好不好?”

  “你看,你承認了吧?”

  “我,我承認什麼了?”

  “你跟別的女孩沒什麼接觸,但是你對我是關心,你自己都承認了。”她得
意的笑了,臉上還帶著淚。

  “我……”我想不出來反駁她的話。

  這麼看來,我確實還在關心她,確實對她多用心了。但是我清楚,這不是喜
歡她,絕不是。

  “好,就算是關心,我認了。但是關心錯了嗎?關心就等於喜歡嗎?”我在
狡辯。

  “關心不等於喜歡,我承認。但是,剛才你吻我,那算什麼?”

  “我……”這下我徹底沒詞兒了。

  “沒詞兒了吧?還不承認你喜歡我?”她更得意了。

  “哎,不對!是你吻我的呀?”我回過神兒來。

  “你過來。”她很溫柔的說,臉上寫著洋洋得意。

  “幹什麼?”我很警惕。

  “你過來,還怕我咬你啊?”她拉住我的手,往她麵前拽。

  “我不想幹什麼,就想重來一下剛才的情景,好讓你看清楚。你是不是喜歡
我。別動,聽我的。”她拉住我要縮回來的手。

  “你別亂動……不對……剛才你的手是放在這兒的……”

  她一邊說著,一邊把我的左手放在她自己的腰上,把我的右手按在自己的屁
股上麵。然後,雙手抱著我,重現著剛才的一幕。

  “這樣就對了,剛才是這樣的吧?”她的臉離我很近,很近,我能聽到她呼
吸的聲音。

  “你看著我!”她開始牛逼了。

  “這麼近,怎麼看啊?”我估計我的臉跟猴屁股差不多了。

  “怎麼看不清,我都能看清你。”她帶著檸檬香味的口氣,夾著體溫奔向我
的臉。

  “太近了,對焦不準。”我都佩服死我自己了。

  “哈……哈哈……不行,別動,你剛才老大勁兒了,還得緊點兒……”她抓
住我要從她屁股上麵縮回來的手,讓我用力。

  “好了,就這樣,然後開始接吻。你得配合點兒,重複剛才的情景,別弄錯
了啊!”她說完,就開始吻我。

  這一次,她的動作溫柔了很多,微涼柔軟的舌頭布滿了檸檬香味兒的味蕾,
在我的口腔�麵輕柔的扭動著。

  我睜開眼睛,看著她紅撲撲的臉蛋,緊閉的雙眼,顫抖的睫毛。這就是那個
曾經讓我心動的女孩,也是後來像大鼻涕一樣把我甩了的女孩。我不知道我是不
是真的喜歡她,但是我的生理反應卻是實實在在的。

  我抱緊了懷�的雨,那隻按著她肥美柔軟的屁股的手用力的揉搓起來。握著
她的腰的手開始上下求索,指尖撩起她真絲的緊身半袖上裝,從邊緣一點點的向
上摸索。她天生的白皙,豐滿而且柔軟的肉體,在我的摸索中顫抖著,柔軟的腹
部充滿了一片片的小疙瘩。

  我的手鑽進胸罩�麵,用手背�起胸罩輕輕的開始撫摸她豐滿柔軟的胸部。
她的乳房非常的柔軟,大的我的手抓不過來,充血的乳頭不是很硬。滿手的溫軟
綿柔。按著屁股的手從腰部鑽進去,鑽進內褲的邊緣,抓住了那肥美的屁股,用
力的揉搓著。

  她的鼻息開始慢慢的變成了呻吟。我的手指沿著屁股的輪廓繼續向下,一直
摸到兩腿之間的地帶,一股溫熱的感覺首先接觸到了指尖。然後我明顯的感覺到
了,高於體表的溫度和被淫水沾濕的內褲,還有柔軟的陰毛。

  “不行……不對……剛才不是這樣的……你耍賴。”她突然抓住我的手。

  “剛才應該是這樣的。”說著,我強忍著心�的烈火,退後了一步。

  “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你生氣了?”

  “沒有,對不起!”我道歉了。

  “對不起什麼呀?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沒生氣,你也別生氣,聽我解釋。”

  “不用解釋,是我沒能控製自己,對不起!”我還在堅持。

  “你說什麼呀?什麼對不起呀?我是想說,你著什麼急呀?都是你的,我都
給你留著,等到結婚的那天,我都給你。你別生氣啊!”她這就想結婚了,我暈
死。

  “你就這麼確定?”我問她。

  “嗯,永遠都不改了,我跟定你了。”她堅定的點了點頭,然後緊緊的抱住
我的胳膊,整個身體小鳥依人的靠著我。

  “我怕你後悔。”我是對自己沒把握,我不確定我是不是真的還喜歡她,也
不確定她還是不是我要的女孩。

  “不準說,以前的都不準說。我不後悔,永遠都不後悔。你也不準後悔。”

  “太晚了,我送你回家。”我不能,也不敢回答她。

  “明天陪我看電影吧。”她像個幸福的小女人一樣依偎著我,跟著我的腳步
向校門走。

  “看什麼電影?”

  “泰坦尼克呀。”

  “我看過了。”

  “剛演你就看過了?你騙人。”

  “我看的VCD,比電影早……”

  “怎麼不叫我……”

  “你沒空……”

  “跟哪個小狐狸精看的?……”

  “別瞎說……”

  “老實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