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名稱:[玄幻仙俠]龍舞劍法【全書完】 (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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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初現端倪

  眼看他的手掌就要切到脖頸了,就在這電光石火的間不容發之際,歐陽瓊卻“哈哈”笑道:“你這王八蛋,果然中計了!”
  話音未落,他的目光倏地進射出仇恨的火焰,雙腿連環踢向對方的腰腹中下盤。同時,左手閃電般抓扣向其下切的右手手腕,而自己的右手卻成直拳直擊其面門。
  手腳齊施,動作疾如流星,決如閃電。
  蒙面人驚然大驚,急忙閃避,雖然他的動作很快,但卻比歐陽瓊的要遜一籌,而且他又是在濘不及防的情況下,因此,右腕被對方扣住,后撤的身子仍未能避開其雙腳的連環彈踢之攻擊,只是仰首避過迎面擊來的一記直拳。
  他痛得“嗷嗷”大叫,丹田之處已被重重擊中,這兩腳乃是歐陽瓊蓄勢而發,力道重逾千斤,他如何能承受得了,口中鮮血狂噴而出,眼中盡顯痛苦、驚駭、疑惑之色。
  他試圖掙出所扣右手,被扣在腕部的“陽池”要穴,只覺酸麻疼痛萬分,無半絲力氣,忙出左掌欲救。
  歐陽瓊不慌不忙地冷哼一聲,倏地從榻上躍起,右手一記勾拳直搗其小腹,去勢凶猛無匹。
  蒙面人被迫逼退兩步,但他也甚是了得,身形乍穩,突出左肘側擊其右面“太陽穴”,同時,其右股直撞對方小腹,上下齊攻,其勢甚是凶狠迅猛無比。
  歐陽瓊不同大怒,殺機陡現,左手將所扣之手身后一扭,立時使其面現前方,化解了他的雙重攻勢,同時,右臂猛然下砸,斷了對方的一條手臂,“啊”的一聲殺豬般的慘叫驟然響起。
  蒙面人凶悍之極,他顧不得斷臂之世痛,倏地后腿閃電般踢向歐陽瓊的下陰,其勢迅猛至、淩厲陰狠成分。
  歐陽瓊萬不料到他會在斷臂之時仍能如此凶狠,迫不得已心松開其臂。
  蒙面人左手抖腕向他發出一镖,那镖呼嘯著向其如流星般飛射而來。
  歐陽瓊經過上次一戰后,已知他有毒镖暗器,心中已有準備,遂將身形一晃,那暗器便落空直射入其身后牆中,深達半寸。
  歐陽瓊定晴一看,見那暗器正和上次的齒形圈狀暗器一模一樣,不禁勃然大怒:“你這王八蛋,果然又是你!上次的仇還沒和你算,今日就一塊向你討回吧!”
  蒙面人借他躲避間器機已奪門而出,施展出輕功疾逃。歐陽瓊勃然大怒,喝道:“王八蛋,你還想逃?今日我一定要抓住你,扒你的皮、抽你的筋……”
  說時,便施展出輕功絕技“萍蹤陸飛”追了過去。他輕功無匹,轉眼已追上那蒙面人,並攔在其面前,叱道:“你這見不得人的‘鐵鷹教’該死的雜種,給我站住!”
  說著,怒極地運出四成功力拍出一掌,擊向蒙面從。
  蒙面人未料到他的輕功會有如此厲害,正驚時,對方已擋在自己面前拍出一記如狂風怒吼、驚滔駭浪的雄渾大力湧過來。心中不由更驚,雙眼中滿是駭極疑惑之色。他猛地將身一扭,避開其掌,盡管如此,身子仍被那淩厲浩剛的掌風掃中,痛入心脾。
  他知道現在只有拼死一戰,方有生存之機,不然,就死無葬身之地了,于是,一咬牙,他也使出渾身解數,運足內力以左掌一連擊出十三掌,踹出十七腿。
  頓時,掌影縱橫,腿山重重,罡氣呼嘯,如怒獅狂吼,使天地色變。
  歐陽瓊見他出手歹毒、陰狠無比,招招都去向自己的渾身要害,心中不由勃然大怒,他一邊施展出絕頂輕功“萍蹤陸飛”中的精華“平步青雲”來避過敵人的攻擊,一邊運起六成的“太乙玄功”護體及出掌來反擊著敵人。
  只見他身子不借助任何物體而憑空每每騰起八尺有餘,這全憑他深厚的內力來升騰、挺縱,雙掌尤如兩道已打開的御水閘門,連綿不絕,浩如江海的強猛之力洶湧澎湃著逼向敵人。
  這是一場驚心動魄的惡習戰,一方拼命攻擊,以圖脫身逃命,另一方則懷著複仇的心情,在仇恨的慫恿下欲將敵人除之而后快,如此一來,雙方則全力相拼,出手全是淩厲無匹的狠招辣式。
  此時,那慘淡、朦胧的月光更顯暗淡了,像是被這激烈浩慘的惡斗駭得黯然失色,而畏懼萬分地躲到雲層�不敢窺視。
  二人直戰得鬼哭狼嚎、神驚鬼注、天地黯然失色。
  蒙面人萬未料到這年紀輕輕的小夥子竟有如此驚世駭俗的絕世武功,心中不由大驚,他已盡全力與其戰了五十餘合,但已覺得十分吃力,如今已毫無還手之力了,因爲,對方的內力恍如長江之水連綿不絕,雄渾深厚無比,他已在其淩厲的攻勢下感到不敵,險象環生。
  歐陽瓊使出師門絕技,將絕世輕功和浩瀚如海、威大無比的“太乙玄功“運至六七層才將敵人逼得有些招架不住,雖是如此,他不禁仍驚駭不已,暗爲對方超強的武功而贊歎萬分,自忖:即使是受了當年曾名震江湖、武功僅次于“太乙牡丹逍遙客”三人的“華山怪叟”卓名天的卓冰倩,若當真與他相比,恐怕尚無六成的勝算。
  于是,他展開了更爲淩厲的攻勢,想將他擊成重傷,然后再盤問他一些事……
  竭盡全力擋了兩招,蒙面人已感覺自己成了強弩之末了,他不由大汗淋漓,驚問道:“小子,你是何人?師承何處?……”
  歐陽瓊冷哼一聲,怒道:“王八蛋,我有這個必要告訴你嗎?你又是誰?”
  蒙面人含怒沈聲道:“小子,你的武功像是……是當年……六十年前的‘太乙神君’李……李子丹的武功,對了,你這使出的輕功就是傳說中他那‘萍蹤陸飛’,雖然我沒有親眼所見,但江湖中一些成名多年的人有不少人見過他的武功。
  根據他們所說的傳聞,我斷定你的武功得授于‘太乙神君’李……李子丹,但他已死了多年,你不可能學得他的武功,不過……這也奇怪……我已年過半百,不和你這小子一般見識,老子乃是‘鐵鷹教’中藍旗旗主張昌,怎麽?你應該聽說過‘鐵鷹教’的大名吧?”
  陡聞此言,歐陽瓊恍若聽到了一聲睛天霹靂,他的面目變得猙獰起來,雙目噴射出無比的怒火,咬牙切齒地吼道:“什麽?你就是張昌?呵……你這王八蛋,雜碎、狗娘養的家夥,我今天要將你碎屍萬段,爲我慘死的爹娘報仇,沒想到我正準備去‘鐵鷹教’找鄧俞、姚亮你們三個當年害死我爹娘的狗雜種報仇,你卻主動送上門來了,好,我就先殺死你,然后再殺入你們的老巢找那兩個狗東西算帳。”
  張昌被他那凜然發怒而怒火萬丈的目光看得心�發毛,驚疑地打量著眼前這個向他展開了更猛烈攻勢的年青人,結結巴巴地問:“你……你是……到底是誰?害死了你父母?啊……
  ……”
  話未說完,他因分神而被歐陽瓊淩厲無匹的掌氣擊中了兩掌,慘叫著身子如斷線的風筝般倒飛出四丈之處,重重地墜摔于地,“哇哇”的狂吐鮮血不止。
  歐陽瓊怒意未減,在身子下飄墜地之際,仍狠狠地一連拍出八掌,擊向那已重傷的家夥,“砰砰”他的身上又中了兩掌,皆傷在雙腿,他不顧一切地慘叫著疾翻著避開那餘下六掌。
  歐陽瓊穩穩落于地上,角毗欲裂地吼道:“王八蛋,今天我就讓你死得明白,不要做一個糊塗鬼,小爺就是歐陽瓊,家你正是被你們所寄存器的“混元追魂雁”歐陽冬。你們還記得六年前那天嗎?你們三個慘無人道的強暴了我娘,從而使其致融會貫通,我爹也被鄧俞那個狗東西、雜種活活殺死了。
  現在,我得到師父‘太乙神君’李子丹的真傳,找你們報仇來了,如今,你要血債血償……況且還要加上次你用暗器襲擊我,險些中了你的毒,這筆帳……”
  張昌驚駭得魂飛魄,哆嗦道:“你……你還沒死?我們當時都……都以爲你重傷身亡了,沒想到你……你不要殺我,不要……”
  歐陽瓊緩緩向他逼近,鐵拳緊握,叱道:“你這雜種,我怎麽能死呢?當年家你舍生擋住鄧俞那王八蛋,我才得以脫逃,身負血海深仇,我怎麽能在沒殺死你們爲父母報仇之前而輕易地死去呢?沒想到你也這麽怕死,那你在殺別人的時候有沒有想他們被別人所殺,會有這樣的下場呢?
  你沒有想這些吧?呵……能讓你死在當年獨霸武林的‘太乙神君’的絕世武功下,他也該感到自豪了!不過,在你監死之前,得痛痛快快地告訴我一些秘密……從你爲什麽于十八日前在暗中殺死了我們所留的活口及今日來些的行徑和目的,還有你們那賊窩內的秘密,如:在四個多月前八大門派中所死那麽多武林高手,是不是你們幹的?到底有何陰謀?你要給我痛痛快快、毫不隱瞞的說出來,不然,我有的是辦法整治你!快說!”
  張昌冷汗涔涔,腦袋搖得像撥浪鼓一般,顫栗道:“不要殺我……我說……不……不能……”
  歐陽瓊狠逼到他的眼前,逼問道:“快……別給我浪費時間了,不然,我就給你碎屍萬段,剝皮抽筋……”
  張昌駭然萬分,惶然地遲疑了片刻,面現矛盾之色,歐陽瓊見他有所心動,心中就略微一寬,正欲出言再加威脅時,突然,臥倒于地的張昌閃電般抖動左腕,“嗅”的一聲破空呼嘯聲驟然響起,陡見有暗器向歐陽瓊電射而至。
  歐陽瓊大驚失色,二人相距不及三尺,距離太近無從躲避,而且他這是使盡餘力而擲的,勁道甚猛,因此,要想避過,可說是十分困難之事。
  就在這間不容發之際,歐陽瓊只能仰面閃避,雖然閃避很快,但仍被擦著左肩,立被其邊上的利齒劃開一道血槽,那圈開帶齒的暗器是淬過劇毒的,歐陽瓊驚怒時,忙出手點了肩上的穴道以止劇毒隨著血液而攻入腑髒。
  他狠瞪著那面現得意之色的張昌,萬料不到他竟會在垂死之時還會孤擲一注作垂死掙扎,盛怒之下猛然提氣向他僅有活動能力的左臂揮掌成刃狠狠切下。
  “咔嚓”一聲,張昌的手臂不及移避,便齊肩切斷,鮮血狂湧而出,他不禁痛得快要昏死過去。
  歐陽瓊還不解狠,“啪啪”左右開弓賞了他幾個耳光,罵道:“他媽的王八蛋,你竟敢還暗算我,說,快說……不然,我還有得是法子讓你受,我不會讓你痛痛快快地死去,我要讓你遍嘗折磨,竟敢對我發劇毒暗器,你他媽的真想找死……說!不說我馬上就剜下你的眼珠……”
  “我……我說,你別挖我的眼珠……”
  “因爲……十幾天前你所見的那三人是我們‘鐵鷹教’的三個堂主……他們奉命去殺青城派的高手……爲了防止他們事敗而洩露了秘密,教主派我暗中監視他們,正巧,你……你們與他們三人打了起來,我……我當然要殺人滅口了,我見你倆武功高超且又探聽到那妮子說要潛入我們教中去探聽消息,我便想除掉你們而立功……于是,就暗中跟蹤,見機下手……
  ……哪知,今天又碰見那姓邵之人有青虹寶劍,便……便準備在今晚行動,將那名聞天下的‘青虹寶劍’盜走,並可趁機在兩位美人兒的身上發洩一次……我多日來的需要……哪知就……
  ……”
  歐陽瓊扶著左臂,接道:“哪知你就栽在我手上了吧?沒想到你的手段真卑鄙,竟以‘迷魂香’來制人,然后再偷劍行奸!哼!今日你算倒黴了!還有,四月前人大門派中的衆多好手是不是你們‘鐵鷹教’中的那些雜碎所爲?到底有何目的?快說!”
  張昌見他怒發沖冠,不由激靈靈地打個冷顫,結結巴巴地說:“是……是的!那是教主下的命令,他想在還有一個多月后八月中秋在泰山上舉行的……天下武林大會上奪得盟主之位……而讓我們將人大門派中的武功高強之人秘密殺死,以削弱競爭之力,減少敵手。我們就……其它的再沒有什麽秘密了!”
  歐陽瓊報端他一腳,問道:“那鄧俞、姚亮兩個龜孫子現在怎麽樣?他們是不是又做了許多強奸女人、亂殺無辜的事?”
  張昌慘叫著答道:“鄧護法、姚旗主他們……他們的確做過不少奸淫女人、殺人的事……
  ……我和姚旗主是鄧護法的人,他現在和教主新納的一個小妾勾搭上了,他們密謀從唐教主的手上要奪過教主之位,並取得武林盟主的寶座而稱雄武林……再……再真的沒有了!”
  歐陽瓊知道再也問不出什麽了,便狠踢了他幾腳,報聲道:“你臨死前總算還配合,我也不會虧待你,一定會讓你舒服的死去,不增加其它的痛苦,你該滿意了吧!”
  張昌驚恐萬狀地急急道:“不……你不要殺死我,我已經給你說了這麽多、的事……我不要死!”
  歐陽瓊厲聲道:“你們這些作惡多端、十惡不赦的家夥,傷天害的事全被你們做絕了,現在你還想活命嗎?呵……你死去吧!”
  說完,便擡腳狠狠地向他胯間下陰處猛然踏去。
  “砰”的一聲,他那奸淫女人作惡已極的東西便夷爲肉泥了,他只動了一下,慘叫一聲,便瞪眼死去,結束了他作惡多端的醜惡一生。
  歐陽瓊揭開他的蒙面黑巾,細觀之下,確認肯定了他是六年前暴虐母親致死的參與者張昌,他的容貌比以前只是蒼老了一些,但大致的相貌卻未變。
  他又狠踢了他那肮髒的屍體,啐了一口,使扶著左臂向前面的客棧走去,雖然制住了穴道抑制巨毒攻擊五髒肺腑,但他仍然感到傷口疼痛不已,並發麻起來,他不由大驚,暗想:“這毒真厲害,若不馬上將毒弄出,那這條手臂將報廢了……”
  陣陣的昏眩頭暈之感已襲上心頭,他咬著牙走回客棧,他擔心卓冰倩、邵莺莺二人,遂走到她們的房間,燭光依舊,卓冰倩玉體橫陳,歐陽瓊看她那發著光的迷人胴體,心中不由一陣蕩漾,看得有些呆了。
  他感到口幹舌燥,全身燥熱,一種欲念又油然而生,雙手身不由己的挪到了她的美妙洞體上揉撫著。目光尤如磁鐵般的緊緊吸引在其嬌軀上忘情地欣賞著……
  傷口的疼痛他似乎已經忘卻,漸漸地,他停止了動作,怦然昏倒壓在她那一絲不挂的嬌軀上……
  不多時,卓冰倩已經醒了過來,她感覺到頭有昏沈沈的,身子上有何東西壓著她,使她呼吸急促,忙睜開著時,不禁驚失色,只見自己裸露無遺的身子上歐陽瓊正壓在上面。
  她不禁有些暗怒不已,暗道:“沒想到他真是一個色中俄鬼,竟然趁我熟睡之際占有了我的身子……奇怪,我怎麽好象一點也記不得哩……”
  她惱怒地推開他的身子,豁然,她看見他左肩上身血正從那長約兩寸的血槽內流了出來,她不由感到奇怪,奇怪他的傷口是怎麽受傷的,奇怪爲何自己作爲處女之身被他侵占后卻未洗出元紅來,下體也未覺得疼痛,這是爲什麽?
  她輕搖了他的身子幾下,低喚道:“瓊哥哥,你醒一醒……”
  可是,他卻絲毫未動,她感到有異,遂細觀他的傷口,便判是爲毒器所傷,雖然他制住了肩臂的穴道,但劇毒卻緩慢地侵入了整條手臂。
  她不禁大驚,暗忖:他這是怎麽了?難道又和人交手了?真是奇怪?不行,再等一會他這條手臂就要報廢了,我得來救他……
  她爬起身來,俯在其肩上,解開他的上衣,使其胸膛、寬肩裸露,然后便將小嘴湊到他的肩上傷口處吸吮毒液……
  盞茶功夫后,她已將其身上的毒液吸了出來,不及穿衣,她赤裸著身子又將他扶了起來,然后盤膝坐于其身后,修出雙掌印在他的虎背上運功爲其逼盡餘毒。
  過有一刻后,歐陽瓊“哇”的一聲;吐出一口瘀血,便醒了過來,感覺到有人在爲他注輸內力,此時,他才知道卓冰清在爲自己運功逼毒,心中不由感激萬分。
  卓冰倩又運功爲其將餘毒完全逼盡后,便收掌調息納功。歐陽瓊轉過身來看到她那一絲不挂、赤裸的身子,雙眼當然不舍移開了。
  卓冰倩收功之后,見他正癡迷地看著自己毫無遮蓋的身子,心中不由又羞又氣,遂向道:“你……你這家夥,是你趁我熟睡之際拔門進來將我的衣服都剝下了,肯定又占了我的便宜吧?有沒有對我那……那個?”
  歐陽瓊暗叫“冤枉”,忙辯道:“好妹妹,你把我當成什麽人了?我是那種嗜色如命的色鬼嗎?跟你說吧,今夜我們差點沒命了,上次那個擲毒镖的黑衣蒙面人又來了,他是‘鐵鷹教’的人,也是當年害死了我父母的其中一個仇人。他用‘迷魂香’將你們迷昏后,就拔門而人,然后,就將你剝得一絲不挂,大逞一番手足之欲后,就將對你施暴時,他才記起此來的目的是爲了偷莺妹的那把清虹寶劍,恰巧,他沒有找到,就跑到我房�去找,于是,我就將他擊傷,我們就從屋內一直打到外面,最后,就將他奮力殺死了,不過,這家夥很狡猾,我肩上的傷口就是被他那帶齒的圈形暗器突然襲擊致傷的,不過,我的收獲也有不少,不僅殺死了這個害死父母的凶手,還探聽到了‘鐵鷹教’中的一些事……”
  卓冰倩幾疑是身處夢幻之中,驚道:“果然,那蒙面人如我所猜是‘鐵鷹教’中人,他爲何象魔鬼一樣在暗中盯著我們監視我們的行蹤呢?”
  歐陽瓊沈聲道:“他是‘鐵鷹教’教主唐永甯派來暗中監視先前與我們交手的那三個‘鐵鷹教’的堂主……”
  于是,他便從頭到尾地把今夜所發生的詳情及張昌對他所言的話全告訴了卓冰倩,然后曬笑道:“我的好妹妹,今天的收獲是不小吧?你該怎麽報答我?我已經爲你探得了八大門派衆人慘死的凶手就是‘鐵鷹教’請人,這個王八蛋已經親口承認了……”
  卓冰倩知他馬上又會扯到要自己以身子來酬勞他,忙拿過肚兜、亵褲便要穿上,歐陽瓊忙一把揪住她的手,阻道:“好妹妹,你想就這樣算了呀,真是一個無情的人,也不報答我,你好沒良心呀,今晚若不是我,只怕你的什麽貞節童貞早就被那家夥占去了,連重傷的莺妹妹也會幸免不了,而遭到他蹂躏的!我看,既然你想跟著我過一輩子,遲早都有這麽一天的,不如你早些將身子給我,以免被哪個采花淫賊占了你的處女之身。若是那樣,我可先聲明,我絕不會要一個殘花敗柳之人的……”
  卓冰倩被他說得有些動搖了,暗道:“是呀!像今晚這樣,被這家夥用‘迷魂香’迷昏后,他竟將我剝得一絲不挂,身子遭他汙爪揉模也渾然不知,還算幸運沒遭到他的奸淫,不然,我也沒面子再活下去了,哪還能和瓊哥哥厮守一生呢?
  再說,女人都要經過‘破身’這一關的,聽她們那些過來人說,第一夜就是有些疼痛,第二次就舒服股神仙了!好吧,就把身子交給他了,這樣我心�也踏實些,有了安全感。”
  歐陽瓊見她在愣愣發證,知道她開始妥協了,便乘機進攻道:“好妹妹,你是否已想通了呢?我們現在就來吧……”
  說著,便拉下她手上的肚兜、亵褲,將一條床單墊在其臀下,便俯身向卓冰倩壓下去……
  ……
  卓冰倩主動親了他一口,卻用雙手推著他的結實身子,柔聲道:“好哥哥,明晚我再任你采摘好嗎?我已經想通了,遲早都有這麽一回,爲了保證能將處女之身交給你,我決定明晚就將整個人交給你,今晚不行,你也受傷得調養一下身子,養足精力,我剛才爲你運功療傷,也有些乏了,咱們今夜就好好休息吧,明晚才有精力來……來做……嘛!”
  歐陽瓊聽她如此說,而且模樣又嬌羞如花,心中不由一陣狂喜,但他卻濃情似火,便退步道:“好吧,不過,我們得來親熱一會,不然我也會睡不著覺的。”
  卓冰倩嗔笑道:“你這人呀,真是個色鬼,一副猴急樣!現在沒有嘗到甜頭就急著想要,就怕給你要了后玩膩了,而再不這麽親熱了,會將我丟在一邊的!”
  歐陽瓊深谙女人之心理,使邊在她迷人浮凸有致而香噴噴的胴體上大逞手足之欲,邊哄笑道:“好妹妹,我哪會哩!就憑你那種經常愛吃醋的小心眼,我敢嗎?”
  卓冰倩笑罵道:“你好一張會哄人的婊子嘴!”
  歐陽瓊揉著她的雙峰,用另一只手擰了一把她的屁股,調情道:“我的嘴再怎麽會哄,也勝不了你的呀!”
  卓冰倩伸指一點他的額頭,罵道:“好哇,你這家夥,竟敢拐彎抹角地罵我是婊子,看我怎麽治你!”
  說著,便抻手來搔他的液窩,歐陽瓊哈哈笑道;“這可是你自己親口說的,我可沒說過!”
  二人打情罵悄地擁爲一團,狂歡了半個時辰后,才各自睡去。
  邵莺莺所中的“迷魂香”早解,她偷眼看見二人那肆無忌憚的調笑、打罵和親熱之狀,心中不由羨慕不已,又渴望不已,渴望那被壓在歐陽瓊身下舒心接受愛撫之人是自己,她不由春心大動,意亂情迷了。看了一眼藏在左臂靠牆邊而未被張昌找到的‘青虹’寶劍,她暗道:“青虹”呀“青虹”
  ……你說我該不該將你送給這個已有相好的英俊男人呢?我……我真的好想把你送給他呀,你答應嗎?
  她對著“青虹”寶劍閉目幻想著,幻想著和他的美妙之夢,不久,帶著甜甜的美夢,睡著了。
  次日,歐陽瓊、卓冰倩一個只想天盡早黑下來,好成其美事;另一個則仍不免有些驚煌、畏懼,但又向往……因爲,在初次相識之夜,歐陽瓊由于那時仍對女人懷有恨意和畸視,于是,就找到她作爲報複的對象,以致于她在其粗暴的狂風驟雨式的攻擊下,睜眼一瞥間就感到了脹塞欲裂的巨痛,但那神聖之地首次嘗到的磨擦酥舒感令她在以后至今的十幾天內時時幻想渴求、而又充滿對劇痛的畏懼,這的確很矛盾。
  不過,她想起從前看到那些在一起竊竊私語談論男女之間歡事的過來女人們,她們說第一夜是不舒服的,而且還疼痛,不過,第二次至以后就會爽得欲死欲仙、欲罷不能,這些雖然她也不知那到底是何種舒服味,但從她們那充滿歡愉喜氣的臉上,她想那種滋味一定會樂死人的。
  好不容易天黑了,用罷晚膳,卓冰倩心情矛盾的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和羞澀之態,來到隔壁歐陽瓊的房間。
  室內燈火通明,歐陽瓊見她容光煥發,秀色更豔的淡妝素抹袅袅進了屋,不禁爲她這絕色之姿看得有些呆了,他一把拉她于懷中,另一手則急忙插上門闩,然后樓緊她的腰肢貼于自己身子上,由衷地贊道:“倩妹,今晚你真美,比以前更美上三分,沒想到你淡裝素抹后變得就像是一個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女,就像……像月�的嫦娥,我想就是當朝的皇帝老兒他也沒有擁到像你這麽絕世的美人兒,好妹妹,看到你這副秀色可餐的誘人模樣,我的魂兒都丟了,現在我就想要了!”
  卓冰倩被他摟得渾身酥軟如棉,他那雙大手施發出無窮的魔力,在她腰、臀、大腿等敏感之處邊揉摸著,使她不禁意亂情迷了,渾身燥熱無力開始開騰起一種無名的欲望,她情不自禁地“嘤咛”一聲,欲拒還迎的將頭理在他的熱燙寬胸內,癡迷地聞著他那特有的成熟男人之氣息,雙頰燒至耳根,蚊納般地嬌喚道:“嗯?你好壞喲!誰不知道你那是奉承的吹贊,我真美似嫦娥嗎?那些話還不都是你編出來想哄人家歡喜,然后再借機吃人家的豆腐?”
  歐陽瓊完全變得癡迷了,他使出百般挑請手段,在她豐峰、隆臀、細腰、大腿等處盡施高招,撩逗得她大聲心醉地嬌吟著,他邊動作著,邊迫不急待地爲其緩緩脫著裙衫,目光變得貪婪起來,象欣賞一件無價之寶,任何細微之地也絕不粗略放過。邊回答道:“好妹妹,我說的都是真話,絕不是贊捧之語!你想一想,能做我歐陽瓊的女人,她能長得醜嗎?美人兒,你美妙迷人的身子,我直到現在才算真正的看清了!我要了……”
  說著,便要擁她到榻上,卓冰倩嬌吟著只羞卻不反抗了,歐陽瓊大喜,忙將其擁抱于榻壓在身下,便急急脫衫褪褲,只剩一條短褲。短褲已搭起了高隆的帳篷,他那濃黑的草叢已從腹下直延長于臍上。
  他扯下她粉紅色的亵褲,現在,她已一絲不挂的玉體橫陳于他身下,他分開其渾圓白嫩的玉腿,使其“桃源”洞口大開,然后,附在其白�透紅的小耳旁柔聲道:“倩妹,我的短褲就讓你來脫掉了,這樣才刺激一點嘛!”
  說時,便來吻她櫻口,卓冰倩既羞又喜且懼地說:“你這人真損,太下流了……記住,你的動作要溫柔一點,千萬別象那天那樣,不然,我可要給你踹下榻去,聽見沒有?”
  歐陽瓊一拍她那春情勃發而在扭動的臀部,戲道:“娘子的谕旨我哪能不遵哩!就是你不說,我也會溫柔地給你舒服,不過,第二次只怕你就會主動向我提出要猛烈些,用勁些,這些要求的,快給我脫短褲吧!我已經欲火焚身了,難道你還沒有嗎?我已經有六年多沒有好好嘗過女人味了,今天可要大開殺戒……”
  “你敢……大色鬼……”
  說時,她也情不自禁而盼渴地爲他脫掉了短褲,那灼燙帶有磁性魔力的“槍頭”立時頂在她的兩腿之間,她不由心醉了,又驚懼不已……
  正惶恐時,他那巨無霸倏地闖門入室了。“嗤”的一聲異響,“巨無霸”已殺進兩寸,“啊”的一聲嬌呼,下體猛然而來的充盈脹痛之感使她忍不住叫了起來,他時疾時緩,時猛時柔地進攻著,雙手也妨熟至極地爲她愛撫著……
  她扭動著身子,情不自禁地越扭越疾,嬌呼連連,一陣疼痛后,她的處女之身已被攻占了,隨之,他的無敵神槍便殺進了一條羊腸小道,那種無法形容的酥爽感令兩人相擁爲一,幾乎快要融化了。
  陣陣欲死欲仙、飄飄然的快感,真令二人連連歎贊不已,此時,她才嘗到了從前那些過來的女人們所竊竊私語時談到的那種舒服感,在他那高超的花招技巧下,欲歡至極的銷魂蝕骨之歡令她心迷神往、漸漸癡醉了。
  他也是首次真正嘗到處女那獨特的陰道之窄緊而夾綢帶來的無匹之樂,于是。也心醉神迷了,滿腔激情全化爲一股力量注入到激烈而精彩的肉體之戰中了。
  六年前他曾也壓伏過一名正值花季的處女——伍嫣然,但那次卻沒嘗到過如此鮮美之味,那次是他帶著報複的心態而狂極地在她身上發洩著仇恨而粗野的施虐,因此,根本沒有嘗到一絲的柔情纏綿之妙趣,而且,她又是哭泣掙扎,所以那純粹是肉體直接相觸之欲,根本無一絲柔情蜜意之歡。
  可是,現在他們已嘗到了男女間至高的歡娛之樂,他們是竭盡全力的纏綿配合著,說不盡的郎情妾意,如魚得水,那種令人神迷心醉的情趣和感覺與上次是截然不同,無法比擬的。
  他們縱情地嬌吟、歎噓;粗喘、贊美;全身心地投入爭戰著……
  一個多時辰后,二人才倦極地相擁睡去……
  狂風驟雨后。恢複了先前的平靜。
  隔壁那躺在榻上養傷的邵莺莺,聽著二人銷魂蝕骨的嬌吟、粗喘聲和今男女在交歡時最華美的情話及那激戰所帶來的隆隆戰鼓、炮聲……她不禁陶醉了,懷春少女的久閉心扉在刹那間大開,她意亂情迷了,禁不住想入非非,還春不已……
  暗忖:這個卓姑娘長得貌似天仙,當然能引起瓊哥哥的親睐和歡心,我長得有她那麽美嗎?縱使有,但也不會象她那樣能得到瓊哥哥的寵愛。他還不知道我對他的一片深情、愛意呢!倩姐姐爲何能得到瓊哥哥的垂愛和追求的呢?致使他爲之神魂顛倒、欲罷不能,難道是她有一個當年名震江湖的祖父,而瓊哥哥看在她貌美又有顯赫威名的份上才和她親熱歡好?
  相比之下,我是多麽的渺小,自己勉強才能跻身于二三流的角色之列,武功也沒有她那麽強,又沒有顯赫的家世,不僅如此,現在還成了一個追隨他們、寄人籬下的累贅,我有什麽條件和資格來愛瓊哥哥,他會在意我這個孤苦伶丁的弱女子嗎?
  邵莺莺想到這些,心中剛才才熊熊燃燒的一團火已尤如潑了一盆冷水熄滅了。
  她憂傷起來,萬分惆怅,湧起一種失落的感覺,但心中對他的思念卻絲毫未減,她不甘地暗道:“爲什麽,爲什麽倩姐姐能博得他的歡心,而我卻不能!我和她是同樣的女人,容貌也絕不比她遜色,她也並未比我多了什麽……爲何我卻得不到他,就像皇帝專寵某一個妃子一樣,她得到了寵愛,而我卻連偶爾的臨幸也沒有。
  本來我不能嫉妒我的恩人,但作爲女人,我們都在感情這方面是很自私的,我不是聖人,因此,也毫不例外,我承認我很自私的愛著他,愛著這個令我朝思暮想、魂牽夢移的男人,我……我該不該對他表白呢?
  本來這種事作爲一個女兒家,我怎能向他親口提及?但我不能欺騙自己,遭到爐火的煎熬!我是否該寫一張紙條暗中放在他的房中……”
  蓦地,她的雙眼瞥見身邊的‘青虹’劍,目光閃爍,她已有了主意,決定在這劍把刻上‘歐陽瓊’三個字,這樣,他看到這三字后,就心知肚明自己對他的一番愛意了,如此一來,就可省去直接面對發窘的事,而又可切中要害地道明了愛意,因爲他也知道這‘青虹’寶劍是其父臨終前說明可傳給她所中意的意中人,當看到這把劍時,他一切就明白了……明白了芳心所思……
  于是,她下榻在包袱內拿出一把鋒利的匕首,深情而充滿微笑地注視著“青虹”寶劍,用匕首在劍把上精心地镌刻著“歐陽瓊”三個字。
  一點點地刻劃著,剜挖輕輕地用櫻口吹拂著木屑,她就像是在爲自己心愛的男人撫系著,神態、動作是那麽的柔膩、仔細而一絲不苟且充滿了柔情蜜意。
  過了足足有一個時辰,她才將“歐陽瓊”三字镌刻出來,這三個字在燭光下是那麽清晰、醒目而端正,能從字中看出刻字人的意境和心態,她是多麽的認真和仔細,絕不允許有半絲馬虎和敷衍。
  她凝視著劍柄,用右手輕輕地撫摸它,許久,還伸舌舔拭著這三個字,張唇親吻著……
  那情心就像是她正在和自己的心上人在親熱、纏綿,到最后,她竟微笑著將劃緊緊擁在懷�,閉目癡迷而神醉的呼喚著“歐陽瓊、瓊哥哥”這六個字。在深深地愛意中,幻想中,她帶著醉人的笑容睡去了。
  邵莺莺昨夜睡了一個好覺,早上已起得特別早,天剛朦朦亮,她便起榻穿衣至客棧后院的花園一片空地上打了一套拳,活動活動筋骨。
  細心調養了幾日,她的傷勢已恢複的差不多了。再加上天天來此花園活動筋骨,因此,她的傷勢竟比想像中好的還要快。練完一趟拳腳后,她便蓮步輕移,走到一處開得正豔的花叢分,彎腰摘了一朵月季花,拿到那美若是膽的鼻子前深深地貪婪的嗅著那撲鼻的香氣。
  一幅美人嗅花的絕妙之圖是那麽的讓人心曠神恰、邏思不已。只見她雙手擎花,美目微閉,神態好迷人喲!她完全沈溺于花香的惬思中,大概在由花而生美夢吧。
  邵莺莺忘情地沈醉了,簡直忘了身處何方,她殊不知現在正有災難向她逼近。
  就在她花園旁邊的一排客房屋脊上,正有四只充滿了淫邪之光的色迷迷眼睛在貪婪的盯著她,盯著她那猶如玉盤一樣白晰而絕美的臉蛋和隆起的胸脯及下面的身子。
  伏在屋脊上的是兩個須發皆白、滿面紅光、目光湛湛有神,但卻滿含淫邪之色、年已古稀約有八九十歲的老頭。二人一個穿著黑袍,另一個則穿著綢布藍袍。他們年紀雖大,但卻讓人疑惑,疑惑的是:他們不象尋常同齡之人那麽蒼老,而是容光煥光,面色紅潤、身材健朗,若不是須發能辨,誰能知道他們有多大年紀?
  二人年紀相若,就連貌相也幾乎分不出,唯一能辨出的是穿藍袍之人的左臉頰上有一道長有兩寸的猙獰刀疤,那刀疤恍若就是一條緊貼在他臉上的恐怖蜈蚣。
  二人看得口水欲滴,眼珠幾乎要奪眶而出了。倏地,只見左邊那個身穿黑袍的老頭嘴唇動了動,卻末說出聲來,那藍袍老頭不住的淫笑點點頭,嘴唇也動了動神情顯得甚是得意、歡喜。
  原來,他們在以只能有絕頂內力才能用的“傳音人密”功夫對話。那黑衣老頭說的是:“老二,這妞兒好美喲!想不到我們‘塞北雙枭’的豔福還真不淺哩!剛才在鎮子的西邊那家和那美人兒瘋玩了一夜,吸了她的大半陰元,想不到一出門又碰到了比她美有十倍的仙女般的美人!嘿……我們過去將她搞到手,就又可玩好幾天了,還可以趁機再采陰補陽哩!”
  藍袍亦用“傳喜人密”之功點頭應道:“好哩;老哥!這妞兒真的太美了!看她那臉蛋好白嫩喲,我們哥倆這大半生來哪天不搞女人,但卻從來沒有看到有如此貌美和皮膚有如此白嫩的美人兒!看她那癡迷的模樣,我的心好癢好難受喲、瞧她那完美無瑕的臉蛋和毫不挺凸的小腹及合緊而走的姿勢,我敢肯定:這妞兒還是一個處女之身,若能把她也搞到手飽餐一頓,那真是美極了。”
  原來這兩上老東西卻是雞鳴狗盜的采花淫賊,糟蹋女人的肮髒潑才。二人互視一眼,便如一張南葉的飄落在尚沈迷在香氣中的邵莺莺身后,可她卻渾然不覺。
  那黑衣老頭淫笑著伸舌舔著嘴唇;猛然撲過去一手接住其纖纖柔腰,一手捂住其微閉的雙眼,那只摟在她腰間的大手轉瞬移到她那挺聳高隆而軟彈無比的成熟乳峰上,放肆地娴熟的揉撫起來。
  邵莺莺起先猛然一驚,但嗅到從身后擁抱自己、捂住眼睛之人身上所發出的一種男人氣息,而且他那堅挺的玩意正頂在她的臀部,于是,心中不由一蕩,渾身被他綴得酥軟無比。
  誰能有這樣的娴熟調情招術和這樣大膽?而且還知道她在花園?這使她在瞬間便自然地聯想到是歐陽瓊所爲,她心中不由一陣驚喜,嬌吟著進扭動身子邊橋答道:“瓊哥哥,我以爲你真的不愛我呢?原來卻來和人家玩捉迷藏,既然你喜歡我……我的身子,那就隨你所爲了……
  ……嗅……啊……”
  她不禁爲“瓊哥哥”的超絕挑情手段在瞬間的撫揉下,便欲情如火了,身子如蛇般的扭動著,口中亢奮地嬌吟不止。
  黑衣人將手滑伸到她肚兜內的乳峰肌膚上亢奮不已的揉撫著、搓彈著……
  邵莺莺渾身酥軟如棉,叫得更歡了,臉頰霞燒的癡迷喜喚道:“瓊哥哥,你來吧!啊……
  ……!”
  她的欲望已騰燒至極,竟禁不住將雙手伸到他的熊腰上撫摸起來,身子扭得更劇了……
  突地,黑衣人淫笑道:“嘿……老二,這妞兒的奶子和身上的細肉還真滑嫩,摸得我心都碎了,好舒服呀!”
  說著,卻更進一步地將手伸到她的下身……
  藍袍人聞言,喜極的說不出話來,疾上前伸出魔抓來脫她的羅裙……
  邵莺莺正在癡迷的爽既歡吟著,陡覺小腹又有兩只手摸到及聽了那一番話后,她谏然大驚,蓦地回過神來滿腔的激情欲火消逝得無影無蹤,她這才知道在愛撫自己的不是她朝思暮想的人兒——歐陽瓊,而是另有人在,而且聽他們的話音可知,他們一定是歹人。
  于是,她拼命地掙扎反抗抓撓著,並急呼:“救……”
  剛吐出“救”字,她的櫻口已被人用髒手捂住了,然后,只覺被人攔腰抱起,耳旁便呼呼生風,身子像騰雲駕霧般飛了起來……
  “塞北雙枭”挾抱著邵莺莺,如風般運起輕功,趁著朦朦亮的晨色揚長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