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１３）

　　鍾醫生把我拉進門，我二話沒說，摟住她的腰，就撩開她的裙子扒開內褲手
伸進她的陰戶。

　　我說：就你媽屄這�想？

　　鍾醫生說：爸爸，這不是我媽的屄，是我的屄，你可以操。

　　我松開她，我們脫光，衣物仍在地上。鍾醫生趴到我身上，頭抵在我胸前，
她梳著整齊的短發。我低頭和她嘴唇接觸，她的舌頭立刻伸進我的嘴�。這是一
個挺甜的女人香舌 .鍾醫生說：到�屋上床吧。

　　鍾醫生拉著我的陰莖，帶我來到她幹淨的大床邊。她推我躺到床上，跪在我
身邊。

　　鍾醫生說：爸，我是幹外科的，男人的這個東西見得太多，可能讓我激起性
欲的不多，你那天晚上就激起我性欲了，可是在小姑家，我不能和她掙。我要好
好看看你！

　　鍾醫生用手掌在我的陰莖上又是丈量，又是揉搓。

　　鍾醫生說：這根東西真夠粗大，再加上你人也長得高大帥氣，像爸爸。

　　我按她頭，塞滿她的嘴。她的舌一直在我陰莖旁轉動，屁股撅得老高。鍾醫
生擡頭，喘了口粗氣，我才發現她的面色很紅潤。

　　鍾醫生說：爸，做女人真吃虧，嘴也能讓你們當成性器官。

　　我說：那爸爸就試試你真正的性器官？

　　鍾醫生撇開雙腿，搭上我的肩，把整個陰戶露在我眼前。

　　鍾醫生說：女人是願意暴露的，上次沒讓你看清楚，這次看清楚了吧。爸，
這是女兒的屄，我們性交！

　　我和鍾醫生在床上翻上翻下一陣折騰。

　　她不是一個在做愛中好嚎叫的女人，身軀不斷顫動，一直在披頭散發中緊咬
牙關。

　　我說：我要射了！

　　鍾醫生，急忙縮屁股，我拔出來，射到她身上。她的身上是精液和汗水。她
長長地歎出來一口氣。

　　鍾醫生說：哈……過癮。爸，要是有時間，我還想要。

　　我說：以後啊，你別匆忙，爸能幹你整整一夜。還有時間，先去洗一下吧。

　　我們洗了身子，又回來。鍾醫生，扯下床單，隨便鋪了另一張。我們躺下。

　　這時我才仔細摸了這個女人的身子。鍾醫生靜靜的躺著，輕聲輕語說了很多
話。

　　她告訴我，她正是女人性欲最強的年齡，可是她老公是沒有性能力的人。她
需要滿足，但是很難挑選男人。因爲挑選男人不單單是性能力問題，更重要的是，
她是一個在外界有體面的女人，這就難了，畢竟她需要有尊嚴。有的男人有地位
像我姑父，但是滿足不了她，她到成了女傭了。男孩她也有過，像她的兒子。可
是那些男孩能鬧，不會做，她就成了他們喜歡玩的女人了。那天晚上，她一直在
樓道看我和小姑性交，她體內的激素都變得濃烈了。她又知道了我的身世，所以，
她下決心要和我做愛，什麼條件她都答應 .聽完她的話，我對這個女人産生了憐
憫。我撫摸她乳房的手都放輕了。我想問她那晚在海景酒店看到的另一個女人。

　　我說：那天晚上你在海景大酒店，我看見你了，隻是在小姑家時我不敢確認。

　　鍾醫生說：那你看到什麼了？

　　我想了想，還是想知道那個女人是誰？

　　我說：是我一個朋友請我和同事去那�吃飯，在前廳偶爾看到的。你還和另
一個女人在一起，我能記住。因爲，你們兩個女人很出衆。

　　鍾醫生說：是嗎？我們是去看一個外地來的姐妹。

　　她不提那個女人，我也就不能再問了。我拉鍾醫生的手，放到我的陰莖上，
我又硬了。鍾醫生撫摸著，她眼球一轉，我看到了，我知道女人的心很細。

　　鍾醫生翻身壓到我身上。

　　鍾醫生說：爸，吃著碗�的看著鍋�的，你是不是想那個女人？

　　我說：沒有！跟女人在一起啊，真是不敢多說話。

　　鍾醫生看看表。

　　鍾醫生說：到點了，我先走，你再躺躺，休息一會。

　　我說：不必，我們一起走。

　　鍾醫生說：你剛射了精。

　　我說：如果時間允許，我可以再幹你，到你受不了爲止。

　　鍾醫生說：爸爸，你真是腎氣旺盛，男人要養腎。

　　我們穿好衣服，鍾醫生很仔細的梳好頭發。鍾醫生真是一個很標緻的中年女
人。

　　我送她上班，到門口。

　　鍾醫生說：我以後就叫你，爸爸！因爲你強。

　　我說：可我怎麼叫你呢，女兒不是口頭稱呼的常用語。

　　鍾醫生說：我叫鍾英文，你就叫我英文好了。要不就叫小英吧。

　　我說：行，小英，我會聯系你。

　　鍾醫生說：爸爸，你「忙」的時候，我不會給你添麻煩的。

　　鍾醫生剛下車，幾個醫院的人剛好走過來。鍾醫生挺起身子，看著我，她的
聲音很大。我回答的聲音也很大。

　　鍾醫生說：行了，你走吧。別忘了，我兒子的事，你還得辦。

　　我說：好，鍾醫生你放心！我一定辦好。

　　我給文靜打電話說我快到了，文靜說她和她媽在外面等我。文靜媽什麼樣？

　　文靜曾告訴我，她媽是個好女人。我想，文靜外表柔弱，但內在聰穎。她，
像她媽嗎？

　　我到的時候，她們就在路口。我看到文靜媽顯得挺年輕，長相俊俏。文靜穿
著連衣裙，她媽媽蹬著拖鞋，穿一條牛仔短褲。短褲很短與大腿根平齊，緊裹圓
圓的屁股，兩條裸露的大腿膚色健康，肉結實。

　　她們上車後，文靜把一個地址和鑰匙給我。

　　文靜說：哥，這個地方是最滿意的。媽，這就是我哥。

　　我說：你好，阿姨。房子，你定下了？

　　文靜說：等你去看。

　　我說：阿姨，對不住啊，讓你們等了很久。

　　我從後視鏡看著文靜媽。

　　文靜媽說：沒有等很久。可是，文靜剛參加工作就買這麼好的房子，她能行
嗎？我擔心。

　　我說：阿姨，文靜很會安排自己的生活，不會做力所不能及的事，你放心吧。

　　買房子？文靜在搞什麼鬼？我心�在想。但是，我們和文靜媽在一起不能多
問。一路上我一直誇文靜，文靜也適當的插嘴，文靜媽的話也就多了起來。

　　下車後，我仔細端詳文靜媽，這是個性格潑辣的女人。我們上樓的時候，文
靜拉我，低聲細語。

　　文靜說：哥，我說買的，你別多說話，讓我媽高興就行。

　　進入房間，我看這房不錯。朝向，采光，通風，窗外的視線都很好，而且家
具也是一應俱全。

　　文靜媽說：我聽文靜說了，這個房子是你找朋友幫忙買的，很便宜。我看了
一次也喜歡，我的女兒也能買房子了。

　　我說：阿姨，她可是非常聰明的女孩子，以她的能力買房不是問題的。

　　文靜媽看了我一眼，眼神挺溫柔。我們跟她進了�屋，然後，廚房，浴室都
看了一遍，來到客廳。

　　我說：阿姨，其實，這房子我看不看不重要，還是要你幫她拿主意。

　　文靜媽說：我拿不了這個主意，還得她自己決定。

　　文靜很高興的摟著她媽，我挪過兩把椅子，文靜媽坐下，我坐在她旁邊。

　　文靜媽說：房子有了，可是她這終身大事也要辦。

　　文靜很撒嬌的樣子，親著她媽媽的臉。

　　文靜說：媽，我哥是能幫我的人，你還不放心嗎。

　　我說：阿姨，這事你就別操心了，我和我妻都能給她幫忙。

　　文靜過來坐到我的腿上，文靜媽繼續和我談文靜的事。我想起，文靜跟我說
過，她媽知道她不是處女了。想必，我和文靜的關系，她媽媽也是知道的。我也
就坦然了。我看著文靜媽，她的下腹和兩腿間特平坦，不像有的女人，由于恥骨
高而有突出。

　　文靜解開我的腰帶，手伸進我的褲襠。文靜媽看到，她把椅子往我這邊挪近。

　　文靜媽說：我也知道你們之間的關系，年輕男女的事，我不多問，隻是你要
對她好點在她的婚姻問題是多關心她。畢竟，我是當媽媽的。

　　我說：阿姨，你放心，文靜是我妹妹。

　　我摟著文靜，一隻手放到到文靜媽大腿上，向上摸到她兩腿間那塊平坦的地
方，她把腿略微分開，然後挺了一下身子，解開紐扣拉開褲鏈。我隔著她薄薄的
內褲上下撫摸，能感到女人大腿間的那條縫隙和陰毛的摩擦。

　　文靜的手上下擼我的陰莖，我隔著內褲摸文靜媽的陰戶。

　　文靜媽說：男女之間語言是交流，但是話多有失，你是當哥哥的，如果文靜
說話過了頭，你別在意。再說，對男女之間，最重要的溝通還是在下面，那�最
實際，最長久。將來文靜也有了自己的家庭，你們兄妹偶而交合交合，換換口味
也不是壞事。重要的是，自己的家庭要放在第一位。將來，你們老了就知道家庭
老伴有多重要了。

　　我說：阿姨，沒想到，你如此深明大義。

　　文靜媽說：男女之間沒有性，根本不可能交往。再說，性交往也能帶來樂趣，
何樂而不爲呢。

　　我往文靜媽身上靠，她用乳房貼著我的肩。文靜擼得我想射，我撩開文靜媽
的內褲，觸到她的陰毛，我就要摸到陰戶。

　　文靜媽推開我的手。

　　文靜媽說：我們還不熟悉，下次吧！

　　　　　　　　　　　　　　　（１４）

　　第二天上班，我去找文靜，遞給她一個大信封。

　　我說：這些錢夠你一年的房租了。

　　文靜說：這怎麼行。

　　我說：拿著吧，我就不缺這個。我看你媽挺高興。

　　文靜說：哥，你是不缺錢，如果對你喜歡的女人都這樣，女人可是無底洞你
就是天王老子也要掏空的。

　　我說：對什麼樣的女人，我有數。何況，我認識的女人都比我有錢，贊助你
一點不難，這一年你要努力啊。

　　文靜說：哥，我會努力的。哎，你認爲我媽怎麼樣？

　　我說：像你說的，她是個好女人。至少她知道她和我不熟悉，現在連知道這
些的女人都不多了。真的，你媽是個好女人！

　　文靜說：我們搬家後，你來吧，你給讓地方。

　　我說：你媽挺年輕，你們像姐妹。

　　文靜說：哥，她畢竟是我媽，不是我同學，我們不會同床伺候你的。

　　文靜對我笑。妻給我來電話，她告訴我星期五她就回來，隻能住三四天。我
隨便問了他們的那個教育局長什麼時候來？妻告訴我，行程變了要等下個月才能
去。

　　妻說：你挺關心嗎？因爲她是個女人吧？

　　我說：你吃醋啊，除了你，我不是什麼女人都喜歡的。我這幾天要養精蓄銳，
專等你回來。

　　我的確想好了，這幾天不碰任何女人，妻回來了就全發洩到她身上，她可是
個喂不飽的女人。

　　我說：我給你媽打個電話，安排你回來的日程，你的時間太少了。

　　我放下妻的電話，給嶽母撥過去。

　　嶽母說：小莉星期五回來，我想你們星期六就到我這�住，星期天中午我們
一起去飯店，兩家人一塊吃個飯，然後我和老吳就直接去省�了。你說這麼快，
媽這心�就放不下你。過兩天，媽媽去陪你過一夜。

　　我說：媽，我是這樣想，小莉要回來了，我想好好養養精神。你也別來，讓
我好好想你。到省�的路途不遠，我隨時都能去，到我憋不住的時候，見到你，
媽你想啊，久旱逢甘霖，我們會魚水的更歡，是嗎？

　　嶽母說：媽媽這個年齡的人，沒有浪漫了，也沒有性欲望，隻是關心你。不
過，媽媽覺得你的想法好。行，媽聽你的，我掛上電話。手機又響了，我看號碼
又是鍾醫生的。我，接通。

　　鍾醫生說：爸，幹嗎呢？

　　我說：上班啊。

　　鍾醫生說：你什麼時候有空？我還想讓你要我，我是你的大女兒嗎。

　　我說：是這樣，我妻要回來了。小英，你想啊，你是我女兒，那我妻就是你
媽，我要見你媽了，那我這幾天是不是不該碰任何女人，養足精神啊。

　　鍾醫生說：幾天沒有女人，你能做到嗎？你年輕精力充沛，就連那些老男人
都做不到。

　　我說：我能做到！

　　鍾醫生說：有抑制力才像男人！行，爸爸，這幾天不打擾你，養足精神別讓
我媽吃不飽啊。下次見面我給再帶一個女人，肯定是你喜歡的女人。我想看你搞
……她。真是很好玩，想想，女兒比爸爸大二十歲吧？亂吧？亂就好玩！

　　星期五中午妻了到了，我去接站。幾個月不見，她有點變樣了。乳房更加豐
盈了，屁股更圓潤了。

　　我說：喲，你生活的不錯，胖了。

　　妻說：吃的好唄。

　　進了家門，我就扒光了妻的衣服。她在我眼前轉了一圈，這個身子成熟的更
像女人了。

　　我說：是先吃飯還是先上床？

　　妻說：哪個更重要？

　　我把妻所有的衣物扔進一個框中。

　　我說：好，洗澡，上床。

　　妻上床後躺平。我看到這個裸體的妻，這才真正是我的女人。我幾乎沒有任
何做愛的前湊，就插進了她的陰道，兩性相交了。妻推開我。

　　妻說：別急，我可不想三十以前有孩子。

　　妻起身跑到廳�拿來手提包，從中掏出一疊安全套，拿出一個套好我的陰莖。

　　妻說：好，可以開始了。

　　我扛起妻的雙腿，每一下都插到最深。妻的乳房在胸前搖晃，可是我養精許
久，卻射精很早，才二十多下，我射了。

　　妻說：我知道，很久沒有女人的男人射精就快，第二次不會快速射精了，再
來。

　　妻剝下安全套，�面滿是精子，妻拿起搖晃。

　　妻說：看，全是優良種子，沒播進我這塊好地可惜了。再有個女人叫你弄就
好了。

　　妻爲我換好另一個安全套，可我很快又射了。我覺得妻沒有好好和我配合，
我隻是在對一個對性無關緊要的女人，自行其是。妻好像心情不好，不像以往那
樣對性迫不及待。妻摟住我。

　　妻說：我不想玩了，這幾天都沒有心情，不開心。

　　我說：爲什麼？你是我的女人啊。

　　妻說：是，我是你的女人能享受自己的男人。可我，總是在想那個女人呢，
她怎麼辦？

　　我說：哪個女人？

　　妻起身爲我剝下安全套，跪在我身邊。她的乳房，像她媽。

　　妻說：那個女人是我媽，她怎麼辦？沒有個像樣的男人，我爲她怨啊。

　　我說：哎喲，小莉，你媽要結婚了，那個男人是廳長，不錯的。你該高興怎
麼還怨呢？

　　妻說：如果我媽再年長十年，那就不怨，可是，我媽現在正是性旺盛的頂峰，
你看那個老吳那種男人，怎麼能滿足我媽。他真是不如我爸，有魄力有氣力，他
們怎麼就離婚了呢。

　　我說：那是父母之間的事情，我們沒辦法挽救的啊。

　　妻說：就算我爸在外面有女人，可他還是很顧家的，我媽怎麼就不能容忍，
現在滿大街都是這樣的事。再說，男人有女人也得男人有實力。像我媽現在好了，
跟這麼個男人有地位沒體力，活守寡。所以，我才不開心。

　　我說：你真是對你媽關心到家了，難得啊。你年輕精力旺盛，也許你媽不一
樣。再說，我們也管不了你媽的事。

　　妻說：這就是我想問你的，我要讓你管，給我媽性生活。我考慮很久了，你
要答應。

　　我說：就算我答應，你媽也不會答應，妻說：自家女人，自家男人，關起門
來都是一家人。明天去我媽家，你做好心理準備，我說服我媽。她常看我們做愛，
對你的身子她都熟悉，上次她還摸過你的雞巴呢，無非是插入陰道再深入一層罷
了。你不是老想看我媽的身子嗎，明天想法子讓你看得見，摸得著，插得進。以
後我媽就算你的女人了。

　　我摸著妻的乳房。這個乳房真是又長大了，很有彈性。

　　我說：看看再說吧，我也喜歡你媽，可是又怕，她要是不同意，我們就停止。

　　妻說：她要是同意呢？

　　我說：我的性能力沒問題吧？

　　妻說：到哪找我這樣的老婆，幫你搞女人，你還害怕，沒出息。來吧，心情
放松，搞我。

　　說完以後，妻又給我帶套我說：小莉這套你隨身攜帶？

　　妻說：是啊，這麼多男人想上我，我怕懷上

　　　　　　　　　　　　　　　（１５）

　　我和妻又搞了一把，妻很配合我，我也恢複常態，時間不短，她來了兩次性
高潮。她讓我停住了。妻說：留點精液給我媽。

　　其實，我也很想嶽母，在去嶽母家之前，我偷偷打電話給嶽母告訴她小莉的
想法。

　　嶽母說：這孩子，不是想讓媽丟臉嗎。

　　我說：媽，你想要嗎？

　　嶽母說：當然想。

　　我說：那你就順水推舟同意吧，媽，我可想你了。

　　嶽母說：我也得裝得像點，難爲情啊。

　　我和妻去了嶽母家，我們看了嶽母的新衣服，妻認爲嶽母的胸花色彩與衣服
不搭配，我們一同去買。我們駕車路過一個公園，有兩三個女人，她們旁邊有幾
個民工模樣的男人 .妻說：媽你看，知道那邊幹什麼嗎？

　　嶽母說：逛公園，說說話吧？

　　妻說：不對，媽他們是玩性遊戲呢，給女人五塊錢，可以摸摸乳房，十塊錢，
女人幫助擼出精來，再給的多呢，可以到那邊牆後去性交。

　　嶽母說：是嗎？這可是光天化日之下啊。

　　妻說：媽，這就是性市場。各求所需，隻是這�的女人是服務品，除了錢，
自己得不到性快樂。

　　嶽母說：這些女人也是讓貧窮逼得。

　　妻說：媽，你不貧窮，可以盡情享受性生活啊。

　　嶽母說：沒大沒小。

　　我們在一家館子吃完飯，回到家中，妻蹬掉鞋子，解開長裙，裙子落到地上，
赤裸著兩腿光潔的大腿，這個景象就像嶽母到我家的情形，可今天的嶽母卻是進
入�屋，換了睡衣。

　　我說：媽，你這�東西少多了。

　　嶽母說：這幾天有空，就都打箱運走了。看來真是要離開這�了，媽還真舍
不得。

　　妻脫掉上衣，解下乳罩遞給我。她那條小短褲，幾乎就是一片窄窄的布。她
到嶽母身邊，摟住嶽母。

　　妻說：媽，房子還是你的，你可以常來看。那些東西，說實在的，都丟了也
沒關系，身外物。可是媽，你這�呢？心�呢？

　　妻的手放在嶽母的胸脯上。嶽母不置可否。

　　我說：媽，小莉是說，你心�快樂充實才最重要。

　　嶽母說：我不是你們年輕人，不理解你們說的快樂。

　　妻說：快樂是工作，家庭的安定無憂，這你有了。再就是，肉體的享樂，性
欲的滿足，這你就缺少了。你女兒和女婿想幫你彌補你欠缺的……漏洞。

　　其實，對嶽母我知道一些，她的社交，裸聊我幾乎都知道。女人總有很多秘
密，一旦秘密不成爲秘密，女人也就索然無味了，就像我對妻也是一樣。我不發
言，妻不斷說服嶽母。久攻之下，嶽母看我。

　　我說：媽，我們真的就是一家人，你也是我最親進的女人，如果你不覺得淫
穢的話，就答應吧。

　　嶽母正好順水推舟。

　　嶽母說：對自家女人不是淫穢，是愛！小莉說的對，我有性沖動，健康的女
人嗎。今天，我同意和你們做愛。但是，媽要是有不好的感覺，就隻這一次，下
不爲例。

　　妻說：媽，你終于想通了，那就洗了上床吧。我先洗，你們再洗，先培養一
下赤裸的感情。

　　妻彎腰退下短褲。

　　妻說：看，這就是一個赤裸的女人。

　　妻拿了浴巾進入浴室。我抱住嶽母拼命親吻。

　　我說：媽，幾天不見，我想死你了。

　　嶽母說：媽媽也是想死你了。這樣也好，今後，我們不用偷偷摸摸了。媽媽
今天要全身心的放開，做你的女人，不再顧慮她了。

　　妻洗完，擦著身子出來。

　　妻說：你們去洗吧，我先上床了。

　　我和嶽母洗完，嶽母先上床，趴到妻的身邊。床頭還是那面大鏡子，照見母
女倆裸身在床，一個仰著，一個趴著。

　　我擦幹身子，坐到床邊，妻坐起身，對我相視一笑，把手放到嶽母的屁股上。

　　妻說：媽，轉過身，讓他好好看看你。

　　嶽母轉過身。

　　嶽母說：看吧，挺豐滿的女人吧。

　　嶽母面色坦然，她真是看看開了。妻拉我的手放到嶽母身上。

　　妻說：這是你向往已久的女人，現在是你的了。

　　我抱著嶽母的臉，趴到她身上。我親吻嶽母，我們兩個舌頭交織在一起許久。

　　嶽母緊摟我，雙腿盤住我的腰，我的陰莖豎在她陰道口。妻，摸著我的屁股，
看著我們。

　　我輕推嶽母，從她的肩膀舔到乳房，然後使勁吸住嶽母的乳頭。嶽母喘著粗
氣，略擡身子。

　　嶽母說：吃奶吧，孩子，吃飽了有勁跟媽媽做愛。

　　我搬開嶽母的雙腿，這是我熟悉的陰戶，濃密的陰毛之間陰唇大開，露出一
個圓圓的洞穴，那是女人讓男人插進去的洞穴。我把嘴貼到嶽母的陰戶盡情親吻，
舌頭伸進她的陰道。嶽母身體扭動，雙腿夾住我的頭不斷呻吟。我的陰莖已是暴
漲，反身騎到嶽母頭上。嶽母抓住我的陰莖，舌頭舔我的股溝。嶽母推我，我明
白她的意思，我躺平，她舔我的陰囊，含住我的陰莖。我看著嶽母白白的身子，
陰莖更是暴漲。

　　我說：媽，我要你，操屄。

　　嶽母說：你要媽媽，媽媽給你。

　　我說：媽，你是我的女人。

　　嶽母說：我是你的女人，操屄吧。

　　我把暴漲的陰莖全部插進嶽母的陰道，沒留一點餘地。我使勁的插，嶽母大
聲的叫，她雙乳在胸前激烈擺動。

　　嶽母已是大汗淋漓了，我放輕動作，躺下。嶽母騎到我身上，扶陰莖插入。

　　我扶著她的腰，她上下扭動屁股，每次插入，她都會大聲叫喊。直到嶽母動
作減慢，我又起身把嶽母按在身下。

　　嶽母說：操我……我的男人……啊……啊……哎喲……哎喲……

　　嶽母身子軟了，我射精了，嶽母哭了，而且很大聲的哭。她捂著臉，肉體曲
卷起來。我和妻，看著這個剛和我性交完，就裸身大哭的母親，不知所措。因爲
我們不知道此時媽媽內心的感觸。

　　我摸著嶽母的赤體，想安撫她。妻，拉過嶽母的手。

　　妻說：媽，你怎麼了？

　　我想起，上次妻回來，我送她回家的路上，她也哭過。我知道她心�想什麼，
我把嶽母摟到懷�。一臂緊緊摟住，一手撫摸她的肉體。我想，嶽母可是比我年
長不少的女人，女人怎麼辦？想要得到女人就得安撫。

　　我說：媽，咱們家的人今後不再分開了。盡管，你要嫁人了，今後回到這個
家，你和小莉都是我最親近，最離不開的女人。

　　嶽母慢慢平靜下來，可她還在哭。

　　嶽母說：咱們這個家是媽媽最用心也最心痛的家，在這個家�你有自己的女
人，我算什麼名分啊。

　　我說：媽，你的名分就是我們的媽媽。

　　嶽母說：媽媽今天跟你上床了，是你的女人了。

　　妻把我推開，摟過嶽母。

　　妻說：媽，你的想法真落伍，什麼名分啊？你試一試，我們兩人的乳房，我
們就是兩個女人。我們需要男人，正常的性生活給女人帶來的不單單是性快感，
而是女人的活力。媽，別虧待自己。

　　妻拉我躺到兩個女人中間，她擼著我的陰莖。

　　妻說：媽，你看這上面有你陰道的粘液。

　　妻伸舌舔。我扶過嶽母的頭，嶽母也伸出舌頭。兩個女人舔我的陰莖，我又
暴漲了。

　　妻說：想操女人？

　　我說：是，操屄！

　　妻說：操媽媽吧！

　　嶽母說：不，都是女人，要公平，一塊讓他搞，以後也這樣。來吧，搞你的
女人。

　　兩個女人並排撅起屁股，兩對乳房掛在兩個女人的胸前。乳房是女老師的乳
房，屁股是女老師的屁股，陰戶和肛門同樣是長在女老師身上的。這是不同兩個
時代的女老師，相同的是她們都是我的女人，同樣，她們也都被別的男生和男人
弄過。

　　嶽母說：我這個女人明天要結婚，今天就失身給另一個男人了。

　　妻說：操屄吧，兩個女人啊。

　　我拍打兩個女人大屁股，先插進了嶽母。

　　嶽母說：操吧……操媽媽的屄吧……啊啊……啊……啊……

　　　　　　　　　　　　　　　（１６）

　　第二天一早，嶽母先起床，今天是她結婚的好日子。妻趴到我身上。

　　妻說：你看我媽昨晚多幸福。

　　我說：我想讓她今天一天都幸福。

　　我起身下床，嶽母正在做飯，我從身後抱住她，剝下嶽母的睡褲，露出她的
大屁股。嶽母做活的手停下了。我摸到嶽母的陰毛，她彎下腰。

　　嶽母說：別搞我了，還要出門呢。

　　妻來了。

　　妻說：你們弄吧，我做飯。

　　我插進嶽母的陰道，嶽母趴在廚台上，撅著大大的屁股。嶽母的水很多，我
頂得啪啪直響。妻做飯不時回頭看我們。我在想，廚房�我操著嶽母的屄，妻在
做飯，多和諧的社會啊。

　　妻說：你們快點啊，我這飯可做好了。吃完飯，還得去給媽媽做頭發呢。

　　嶽母說：停下吧，我這個女人已經是你的了，想我以後有機會。

　　我停住，抽出陰莖，嶽母低頭看她的陰戶。

　　嶽母說：我馬上就要婚禮了，這�又被你插了，今晚入洞房，我該想誰啊？

　　吃完飯，嶽母換上結婚的衣服，然後我們去預約好的發廊，給嶽母做頭發和
化妝。我和妻也穿戴完畢，我看到嶽母穿上結婚的新衣，是那麼莊重和漂亮。我
知道，今天走出這個家門，以後我和嶽母不管距離的遠近，都不可能再像以前那
麼容易親密來往了。

　　我說：你們等一下，我去看信箱。

　　我上來時拿了一疊的大信封。

　　嶽母說：這些信啊，你們拿去吧，對媽媽沒用，都是送的婚禮錢。

　　我說：媽，讓我摸摸你的臉，等會化了妝，就不能摸了。

　　嶽母扶著我的手摸她的臉，那麼光滑的女人臉。妻看著我們，解開我的腰帶，
退下褲子，陰莖露出來了。

　　妻說：也真是太晚了，昨晚才同床，今晚又分開，這麼多年你們早點多好。

　　媽，你看這上面還有你陰道的粘液呢。

　　嶽母蹲下身，妻也蹲下身。

　　嶽母說：這是我的男人，媽媽是你的女人，我會經常回來，你也要經常去看
我。媽媽爲你敞開，每次操我，操屄。

　　嶽母舔我的陰莖，妻也在舔。

　　我說：媽，走吧，時間來不及了。

　　嶽母化妝整容之後，更是多添幾分風姿。來到酒店，老吳他家已經到了。有
老吳的兒子，兒媳和兩個孩子。老吳的兒子兒媳都是留美的博士，在美國是上層
的華人。還有老吳的女兒和女婿，他們沒有很多介紹。

　　入座之後，先是老吳的開場白。我仔細端詳老吳，確實沒有什麼氣概，說話
中不時參加著零星的英文單詞，這就是我們的教育廳長了，如果不會點英文恐怕
挺丟人。然後，是每個人說些無關緊要的客套話。

　　服務員上酒，老吳禮讓讓嶽母做主，嶽母看我。我看酒不多。

　　我說：都打開吧，省的麻煩。

　　這時老吳的兒媳開口了。

　　她說：我很不習慣上中國的餐桌，有兩大陋習。第一，筷子都下一個盤子多
不衛生，就是再窮也不差幾個分餐盤吧。第二，就是敬酒，我們在美國從不敬酒，
都是喝酒自便。我和我先生，爲了身體健康，隻是喝少許的紅酒。所以，今天我
們不能陪你們喝酒，請各位多包涵！

　　氣氛一下冷落了，大家眼看著我。因爲是我讓開的酒啊。

　　我說：是這樣啊，對不住！你們初來乍到不了解中國的國情，我們中國有一
句歌詞是：朋友來了有好酒。現在好酒有了，想怎麼喝，請自便！

　　老吳女兒說：我在美國呆過一段時間，知道一點。美國人喝酒不敬酒，但是，
他們的酒往往準備的很多，所以也有很多人喝醉的，那是咎由自取。可是，他們
也有一個好處，從不說閑話影像別人喝酒的興緻。

　　這氣氛哪像婚禮的酒席，老吳面有尷尬。嶽母起身圓場。

　　嶽母說：今天能坐到這�，我們就是一家人了。一家人嗎說話就沒有客套話，
我看兒媳說得也對，有些習慣的卻是陋習，應該改掉。我建議，喝好，別喝多。

　　我們繼續吃飯，喝酒，相互之間聊聊天。期間我去洗手間，出來時碰到老吳
女兒。

　　她說：你嶽母真漂亮。

　　我說：你爸的官也不小。

　　她笑了，靠近我，胸脯貼近我的胳膊，擡頭。

　　她說：你知道嗎，我研究了很長時間官這個字，最後得出結論，官，其實就
是家�的女人。

　　我有所不解。

　　她說：你看這個字形，上面是寶蓋頭，象征房屋，房屋就是家。寶蓋下面是
一豎，這一豎象征人，然後上下兩個口子，你想什麼人上下長著兩個口？

　　我低頭看她笑了。

　　我說：女人。

　　她說：對，是女人。以前皇帝就是家的主人，官就是給皇帝看家的女人。

　　我說：你也是家�的女人嗎？

　　她說：我是四處遊蕩的女人。給你，我的名片。

　　我看了名片。

　　我說：嗷，是記者啊，記者可是嘴大吃四方啊。

　　她說：而且橫豎都是理。

　　時間差不多該去車站了，我們準備離席。妻站起身來面對大家。

　　妻說：我是星期五才從山區回來，過兩天還要回去。我和我媽差不多一年的
時間沒在一起了，今天結婚她一走，又去了省�，可能以後我們母女能在一起的
時間不多。雖然，我知道我媽應該和吳叔同車，但是，今天我想送我媽，一路上
說說話，你們不反對吧？

　　老吳一家自然不會反對。

　　我們來的車前，妻要開車，讓我和嶽母坐到後面。

　　嶽母說：你開車行嗎？

　　妻說：放心吧，我練了很久了。我真不喜歡他兒子那家人。

　　我說：媽又不和他兒子住。

　　妻說：我也不喜歡吳叔。

　　我朝前拍了一把妻的肩膀，意思叫她別亂說，今天畢竟是嶽母的喜日子。嶽
母看得出我的心思，她坦蕩的笑著。

　　嶽母說：人總有老的時候，老了就得有個伴，我本來也不圖他什麼官職地位，
隻是看這個人還算老實，也就是以後圖個踏實。可你們怎麼辦，小莉還有一年的
時間才能回來。你們還要分居，身邊都缺少照顧。

　　妻說：媽，你別說了，我難過。

　　嶽母說：女人出嫁都是難過的事。

　　嶽母的身子依偎著我的肩，把我的手抓得緊緊的。

　　我說：媽，你化妝以後很漂亮。

　　妻說：你們做愛吧。別那麼文縐縐的。

　　嶽母說：那你要小心開車。

　　嶽母俯身給我口交，我從嶽母身後摸進她的衣服直摸到嶽母的乳房。這對乳
房很大很柔軟。嶽母擡頭。

　　嶽母說：看這個大雞雞，真是媽媽的愛啊。來，媽媽徹徹身，嶽母徹身靠在
坐背，撩起裙子，掀開她的新內褲，露出四周都長滿陰毛的陰戶。我把陰莖頂過
去，捅進她的陰道。

　　嶽母說：別動就這樣放著。

　　車再動，我們是身子隨著車動。嶽母哼哼低吟，我感到要射了。

　　我說：媽，我要操。

　　嶽母說：操吧……啊……操吧……操你女人的屄……

　　我頂了沒有幾下，我射了。妻從前面遞過紙巾，我給嶽母擦陰戶液體。

　　嶽母說：記著，我是你的女人，想媽媽了就來找我。

　　車站快到了，我幫嶽母整好衣裙。

　　妻說：多虧你們是坐火車，否則就沒有車上做愛了。

　　嶽母說：我這個新娘子當的，這一天多少次了，是不是出格啊。

　　我說：媽，我們愛你！

　　下車後，嶽母又整理了衣裙和頭發。背著妻，她遞給我一個紙包。

　　嶽母說：給你，是女人的陰毛，我的陰毛。你看我現在這樣外表，誰能想到
我的陰毛多啊。想媽的時候看看這些毛，就算我在你身邊。

　　我們走上月台，老吳家的人都在，我們一起走到車廂邊。嶽母要上車了，妻
過來，摟住嶽母。

　　妻說：媽，我愛你！

　　嶽母說：我也愛你們！

　　嶽母大聲對著我。

　　嶽母說：每個星期來看我，媽，不放心你自己在家。

　　我說：行，我去看你，等小莉回來我們一起還去看你。

　　火車開走了。老吳的孩子們也都散去。老吳女兒走過我身邊時做了個打電話
的手勢，我沒有一點表情。

　　我和妻回到家，感到家�空虛了很多，沒有生活的氣息了。妻在哭，我也難
過，我感到我失去了一個讓我感到最踏實的女人，雖然她有她的秘密，可這並不
影響我對她的感情 .晚上我和妻躺著床上。

　　妻說：我媽是需要性愛的女人，也是懂得性愛的女人，她和你配合多熟練。

　　我們都沒再說話，也沒有做愛。我覺得嶽母是我這段時間生活的主旋律，隨
著她的離開，曲散，但音猶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