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憋得住？”媽說著：“我去叫她吧。”

“算了吧。”爸的口氣有些言不由衷。

“沒事兒，兒子早睡了。”

媽說完就下了炕，過來拉我過去上炕了。

我剛一上來，還沒等躺下，爸就過來要扒我的褲衩。我還是有點害羞，笑著
擋開爸的手，然後自己把衣服全部脫了。

“嘻嘻嘻……”媽看見此情景也笑，“看把你爸爸喜歡的，親兩口吧。”

當我平躺下來以後，爸就伏下身親吻著我的身體，當熱唇從我的勃頸上劃過
時我有些癢癢，哧哧地笑了出來，而當爸吸住我的小奶兒時，用舌頭在奶頭上舔
著，我感覺就像有一根細細的針突然刺進了心�，極度的發癢，這時已經笑不出
來了，原來的笑聲被不規律的呼吸所替代。

爸並沒有在我的小奶和小腹上耽誤太多的時間，突然奔向那生著幾棵小草的
陰阜，當我感到那�有異樣的接觸，想夾緊雙腿時已來不及了，爸的身體阻擋了
我的雙腿，無奈地掙紮幾下後，我緊張地喘息著，嬉笑著用手推開爸的頭。

這時媽說：“你爸喜歡，就讓他好好親親，你也享受享受。”

我只好安靜下來，爸貪婪的舌頭就深入到裂開著的兩瓣肉唇之間。爸的舌頭
一次次熨平那兩片小花瓣，那樣舔舐不時地引起我身體陣陣痙攣，我再一次發出
聲音，當爸想用舌尖刺探進去時，我大幅痙攣著自己的身體，並再一次用手來推
開爸的頭，爸終於放棄對我的繼續折磨，將身體移上來。

爸的龜頭蜻蜓點水似的觸動那已經非常敏感的肉肉，每觸動一次，我就得屏
住呼吸，似乎等待那一時刻的到來，爸不斷調節位置，用發燙的龜頭貼在肉縫�，
輕輕地摩擦，爸把嘴唇塞進我嘴�讓我咬，我只是輕輕對了一下牙齒，並沒使勁
咬疼。

爸向後退了退，然後向前將龜頭沿著肉縫滑到相應的位置，這次沒有令我失
望，我得到了所期望的，並不寬裕的陰道再一次被最大限度地充滿了。

“啊——”我感歎一聲，再也不象以往那樣害羞，那樣矜持，歡喜得摟住了
爸。

盡管經過幾次誘導和訓教的陰道，早已熟悉了各種各樣的抽動方式，但是當
爸大幅度抽插起來的時候，我對那長出長入所帶來的感覺還是表現出了異常驚訝，
對每次長長地推入，我都會張著嘴發出感歎，但接下來又會趕緊將那感歎聲憋回
去，我自己都覺得那聲音過於明顯地表達出十三歲少女內心的歡娛。不過，隨著
下面節奏的加快，父女倆的呼吸和歎息聲就很快交織在一起，而分辨不出來了。

兩人都已經出了不少汗水，由於汗水的作用肌膚相親的時候，也感到不再那
麼光滑了。但為了掩蓋那些肌膚相親的聲音、陰莖在陰道中摩擦的聲音、睾丸撞
擊在屁股上的聲音、爸和我從喉嚨�不自主發出的歎息和吼叫的聲音、在別人聽
起來有些猥褻的聲音，爸用薄被子將兩人蒙起來。�面完全黑暗，爸弓起身體，
快速地抽動，我對這種被肏出來的聲音很敏感，由此給我心理帶來很大的愉悅。

“爽不爽？”爸在挑逗我，我只能竊竊地笑著。這時爸將陰莖幾乎完全抽出，
再迅速插入，反複來了那麼幾下，使得我再次開始急促地喘息，這種喘息同往常
不一樣，有點不能自已的氣氛，爸逐漸加快了頻率，連續抽動了十來分鍾，我的
手指已經情不自禁地掐進我所能抓住的物件中。

我的呻吟也不壓抑了，那暢快的穿刺也讓我無法再壓抑。爸停下來，扯過一
個被角讓我咬住，然後揮動腰臀衝刺起來。

當爸激烈地抽動的時候，我的身體猛地向上反弓起來，彈了三四下，同時，
陰道�也有力地夾了幾下。我已經失去了思維，身體失重般的向上漂浮，幸虧爸
的重量全部壓在我身上，否則我肯定飛起來了。“爸……抱緊我……快點……再
使勁……。”

我徹底癱軟了，連呼吸的力氣都沒有了，感覺到爸在輕輕地晃動我的身體，
我依然躺著動不了。過了片刻我長長得出了一口氣，呼吸才正常起來。

爸坐了起來，把我的腿向外分開，俯下臉去看著，然後用媽準備好的毛巾替
我擦了擦。爸重新躺下來，把我摟在懷�溫存一番，睡過去。

——念高中那三年�，我和爸不過只有五六次。

高中畢業我被保送到了一所全國重點大學學習，並不是因為成績特別好，而
是爸花錢辦成的。其實高中保送的學生並不是學習成績最好的，一般都是學生幹
部和在校期間表現比較好，但是學習成績一般的。

我在高中屬於表現好但成績一般，雖然參加高考上大學還是能做到，但是想
上重點院校就比較困難了。爸給學校讚助了一筆錢，然後學校就保送我上重點。

中秋節我接到了媽的電話，說爸要到學校來看我，陪我過生日，第二天我就
去車站接爸了。

回學校的路上，爸和我沒有說多少話，似乎都放不開。

在我們農村�，女兒稍大點就不和爸爸親熱了，要是大姑娘就更不會挽著爸
爸的胳臂走路了。可今天陪爸吃完晚飯後，我挽著爸的胳臂回學校，我一點也沒
覺得別扭，有的只是溫欣之餘的一點心慌，爸也沒覺得別扭，當碰見同學時我們
也沒鬆開。

晚上，爸就在學校的招待所�住，不過現在的招待所和賓館一樣，爸要了個
單間。回到賓館後，爸說：“你回宿舍去吧。”

我一直拿不準我在爸心�的位置，可是從送我上大學能夠看出，爸不打算把
我保留在身邊，還是希望給我自由，以後能夠尋覓適合我的人生伴侶。但是我希
望爸能夠把我當作自己的女人看待，因為我已經把自己獻給了爸，今生今世絕對
不會再讓其他任何人進入我的身體。

“爸”

“嗯。”

我低著頭，一邊看雜誌一邊問：“你……和媽媽還……有那事兒嗎？”

“偶爾吧。”爸顯得略微吃驚，但立刻就正常了。大概覺得女兒長大了，成
人了，能和爸探討這樣的問題了。

“…………”我沒說什麼，繼續低頭看書，也沒有立刻就走的意思，這時我
想要，但是不知道爸心�到底怎麼想的。

“你……恨過爸爸嗎？”我爸問出來。

“恨什麼？”我擡起臉兒，然後又迅速低下臉去翻弄那本雜誌。

“不恨就好，要不爸爸沒臉見你了！”

“真虛偽！”我再次擡起臉兒，羞澀地微笑一下，“暑假回去還……”

屋�的空氣凝滯了片刻兒，等不來我期盼的東西，只好起身：“不要？我走
了。”

爸走過來剛伸出胳膊，我就激動地撲進爸懷�，氣都好象喘不上來了……我
不能自已地咬著爸的肩膀，爸動情地抱起我在床上翻滾，動情地和我接吻，迎合
著我的激情。

頭一次，我們沒有關燈就脫光了衣服。當爸要上我時，我擡起頭看著下面，
看著爸是怎麼進入我…………

有一句話我真的不想用在自己身上。就是我們當地人們說的：賤屄不長毛！
意思是說某個女人如果特喜好男人的話，下面肯定毛少。可這樣的話用在我身上
就有點作踐自己了。但是，我那�的毛毛確實稀少，稀少的很！我記得十幾歲就
那麼點毛毛，到現在十八了，按說也成年了，可下面還是那麼少的毛毛，只不過
比十幾歲時長了點兒。而且陰阜是那麼凸，從小腹以下，與左右腹股溝形成了很
突顯的三角區。

可是爸卻是應合了好男一身毛，從胸口往下一直到陰囊全是黑黑的、茂密的
森林一樣。

當龜頭在陰唇邊上下滑動時，我覺得陰道�流出水水來了，粘在龜頭上，透
明的，濕潤著爸的龜頭，方便了陰莖的進出。

當爸的陰莖挺起的時候，紅亮紅亮的龜頭，棕黑色的陰莖，我真想讓爸放進
我的嘴�，可是我怕給爸留下淫蕩的形象，不敢說出來。

我只敢用手握住陰莖，然後套弄了幾下，把龜頭對準了我的入口，屁股向上
一擡，就把陰莖塞進我的陰道�，這時爸也配合著我的動作，順勢向下用力，一
下子就全部進入了。

我初中的時候，爸盡力不去使勁衝刺。自打上了高中，每半年要做一次，爸
就開始那樣架起身子全力衝刺了！

在家�的那些年爸肏我時，我都老老實實地讓肏，從來沒有主動迎合過爸的
舉動。

我現在不一樣了，今天是我的成人儀式，十八歲了，今天我要充分釋放自己
的激情，沒有一分鍾老實的時候——短短不足一個月的大學生活，我已經學浪了！

我把爸的頭挪到我的胸前，讓爸的嘴放在小奶上面，爸一口就把我的奶嘬進
了嘴�，不停地用舌頭舔著奶頭。

我的奶還是挺大的，可是奶頭卻很小，只有豌豆那麼點。淡紅色的奶頭和乳
暈顏色一樣，幾乎很難易分辨出來，而且有一只奶頭有些下陷，即使我不穿胸罩，
緊身衣上也不會有凸點露出來。

爸一邊吸吮著我的小奶，一邊緩慢的抽動著陰莖，我絲毫沒有掩飾自己的情
感，動情地呼喊著，像樹袋熊一樣用手和腳緊緊的纏繞著爸的身體，主動迎合著
爸的每一個動作。

當爸逐漸加快了抽插的頻率，我全身都跟著抽動起來。突然爸放慢了速度，
但是加大了力度和抽插的幅度，我覺得自己已經進入了高潮，瞬間使勁得弓起腰，
整個人都從床上彈起來了。這時爸用胳膊把我的兩條腿都架起來，手穿過我的後
背扶住肩膀，全身的重量支撐在陰道�，這次插入真的很深，我感覺已經穿過了
子宮口，爸從來沒有用過這麼大力氣。我讓爸使勁抱緊我，嘴�已經不成句的呼
喚著爸。

爸也到達了高潮，精液噴湧而出，全部灑在我的子宮�面了。

倆人都精疲力盡，平躺在床上沒有任何動作了，汗水已經浸透了床單。

過了一會，緩過勁來，倆人一塊起身到衛生間衝洗。我記得在我小的時候，
爸給我洗過澡，但是我沒有給爸洗過。今天我和爸一起洗，我沒有放爸身上過任
何一點地方，仔細地把每一個角落都衝洗到。我和爸同時用沐浴液為對方揉搓著
身體，溫馨充滿了整個浴室。

那天晚上，我沒有住在賓館，但是，在爸的要求下，我把自己的內褲留下了。

爸爸我送到宿舍樓下就返回了招待所。回宿舍的路上雖然我的裙子下面沒有
內褲，感覺空蕩蕩的，但是想著內褲遺留在爸的身邊，就如同我廝守在爸身邊一
樣。

住了一個晚上，第二天，爸要回去了。我把爸送到火車站。

把爸送上車安頓好，我們又下到站台上。

我對爸說：“謝謝你送給我的生日禮物，要是以後每年我過生日你都能來陪
伴我就好了。”

“你要願意，我每年都來。”

列車員招呼乘客快點上車，火車馬上就要開車了。我湊到爸耳邊悄悄說：
“我和你說個悄悄話，想知道我恨不恨你嗎？”

“到底恨不恨？”爸也小聲問。

“恨！”

“真的？”

“恨你昨天晚上，恨你對閨女那麼狠！byebye！”說完，扭頭就跑了。

跑出去一段回頭看爸上了車，我站在那�望著火車緩緩地開動了，帶走了爸，
同時也帶走了我的心。

——大二那年，我十九歲，生日那天爸來學校給我過生日。

呆了兩天，爸要回去了。

“爸爸，回去給家�買個電腦吧，什麼年代了，真老土！買個讓媽媽也學學，
那樣我就不用打電話了，可以上網和你們聊天，說一晚上也不花錢。”

“咱那�還沒興那個，我廠�有。”

“哎呀，廠�是廠�的，家�是家�的，再說，你想我了，嘻嘻，還能看見。”

“好吧。”

“一定啊！回去就買！”

遵照我的吩咐，回家第三天就買了電腦。開始媽不同意，爸把閨女的話學給
她聽，她再沒有阻攔，爸趕緊跑到縣城搬回一台，可要上網，又等上一個星期，
還是托熟人辦的。

從那時以後，我和爸經常在網上交流，有時候我上網不見爸，就給爸留言，
那樣一旦爸上網了就能看見。

“親愛的爸：其實，我大約九歲的時候就知道你和媽晚上總做一件神秘的事，
開始很討厭的。後來，媽媽手術後，我也知道媽媽用嘴給你……也是，媽媽不那
麼說，我怎麼知道可不可以做。當時聽說了一些事，知道爸和閨女可以做”

“壞爸爸：你想知道女兒的第一次嗎，我告訴你，那時我對性是無知的，我
要是知道那麼疼我才不讓你肏呢，嘻嘻（你喜歡這個髒字嗎？不喜歡下次我就不
用了，哈哈，我喜歡）

，當時那個年齡，我以為別人家的爸爸和女兒也都那樣做呢，所以也沒怎麼
害怕，而且媽媽同意了，我想媽媽還能害我嗎？所以我不怕，我只是好奇，好奇
那個髒字表達的內容，就是這個“肏”字引起我的好奇，我想知道究竟是怎麼回
事，就願意了。我就是不知道你是怎麼把那麼大一個東西弄進我身體�的，哈哈。
可是真的當你進入時，我害怕了，怎麼那麼大，那麼疼！

那個東西進去後感到好奇怪啊，什麼滋味說不清，反正不舒服，心�癢癢的，
怪怪的，知道是男人的東西，就是這個想法。

“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正常，我覺得我很怪，我是說，我從開始就喜歡……當
然也不是一開始就喜歡的，開始是好奇，想知道那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頭兩回
也沒覺得怎麼好，被動地接受著……如果說有過興奮，是在和你做之前，而不是
在做的過程中。想到爸要肏我，我就興奮起來”

“不，也許不完全是那樣，在做的過程中，是你發出的每一次呻吟讓我興奮，
尤其是最後，又害怕又興奮……害怕是因為你那麼用力地往上杠，好象讓我跳起
來似的，嘻嘻”

“興奮是因為你喉嚨�發出的奇怪的聲響，就像老虎吼叫……”

“其實做的時候也沒覺得怎麼好，也許是緊張。做了兩三回以後，突然某個
時刻，就想起那怪怪的滋味來，覺得你那個東西在我�面活動起來的感覺是那麼
怪怪的……也不是故意想的，有時候莫名其妙地就想起來了，於是就想還有下一
回嗎？其實那時我已經知道這種事情是很神秘的，不會對外講的”

“我記得你第二回親過我，第三回又親過我的，也就是從這回開始，我覺得
你親下面時那麼美好，甚至想叫你親一晚上，也就是從這回開始，你插入的時候
讓我感到很迫切，而且刺激得很明顯……”

“高中的時候我害怕過”“很怕！那時我們學校有個女孩懷孕了，我就害怕
了，回家不敢見你，”“後來，我見你故意躲我，我就不怕了”“我知道你是為
了我好”“我知道你是個好爸爸”“也是個壞爸爸，哈哈，很壞很壞的爸爸”

“其實你沒有必要愧疚，如果真錯了也不是你一個人的錯”“或者根本就沒
有錯，我們都沒錯”“首先現在那麼多年齡相差幾十歲的比比皆是，楊振寧比翁
凡大了五十四歲呢，沒問題，合法婚姻。你才比我大二十四歲呀，正合適。”

“人類早期隨意婚配，哪�有親緣禁忌呢？以後是發現近親婚配容易出現遺
傳疾病才做了法律規定，而姑舅結親、兩姨結親在不長久的以前也是合法的呀。
爺爺和奶奶屬於二等血親，可是你和姑姑也沒有任何疾病嘛，更沒有傻瓜呀。大
多數人喜歡談論血親亂倫，是為了獲得刺激，意淫罷了。許多以前是合情合理合
法的姻緣，法律規定以後也變成亂倫，這說明亂倫只是一個觀念，沒有絕對的界
限。越是少見，才會出現多怪。”

“愛情是全身心的付出，誰能夠真正做到，只有爸媽對孩子才是純粹的愛。
你們創造了我，養育了我，對我的愛是那麼真切，難道說我愛你有錯嗎？我只有
用終身在你身邊照顧你才能報答你對我的愛。滿世界哪�能找到比你還要愛我的
人呢，其他任何人都不值得我付出這麼大的代價，你說是嗎。”

“壞爸爸，我也不是沒內疚過，我內心也抗爭過，我也知道這樣的關係不正
常，我看過很多這方面的書，這樣事不只是發生在我和你之間，世界上還有很多
很多父女都象我們一樣，於是，我就不怕了，我愛爸爸，真的愛，從小就愛，爸
爸也愛我，我相信！所以，我們不要內疚，因為我們是相愛的，我不怕，你也不
要怕，我們自己知道，這是我們的秘密，一個羞澀的秘密。知道嗎爸爸，你已經
占有了女兒的身心，女兒心�也只有你，從我十三歲開始就屬於我爸爸了，我真
的這樣想的，雖然我曾經害怕過，甚至感到羞恥過，但我沒有恨過你。

“知道嗎爸爸，你是個好爸爸，也是個好男人，爸爸，想知道我在你身下的
感覺嗎？

那我告訴你：瘋狂！我也喜歡你那樣瘋狂！啊——不說了，爸爸，我想你…
…“

“爸你知道嗎，你對閨女什麼都可以做了！還有好幾件是沒有做，一是將陰
莖捅進閨女的嘴�，我以前總覺得那樣太下流，不敢說出來；二是你沒有好好親
親我的小屄，我想讓你親來著，下次讓我洗洗一定要讓你親個夠！還有，一定要
射到我嘴�，我想嚐嚐爸精液的味道，我相信我一定會喜歡。再有，你還沒有對
閨女說髒話，以後你也要對閨女說：肏死你！我也會那樣對爸說：爸爸，你肏我
吧，使勁肏死我，那有多刺激啊！

“你就是我的男朋友，我本來就是你的，把我當做女人一樣，和媽一樣，無
論你做什麼我都能接受。”

“不，我不，我的小屄屄是你的，只屬於你一個人，除了你誰也不許進入它、
占有它……爸，想讓你肏一晚上”

“爸爸，來吧！我想你，想讓你肏，昨天晚上你在就好了，當時想得發瘋，
恨不得讓你肏死算了。爸爸，我愛你，我決定一輩子不嫁別人了，我畢業後，我
們到南方某個城市一起生活，我再給你生個女兒……”

——大二的暑假我沒有回家，老師在特區的同學是一家外貿公司的老總，我
就到那�去暑期實習了兩個月。

中秋節媽給我打電話說爸第二天過來看我，我知道爸是來給我過生日的。第
二天上午我到火車站接到爸，這次沒有在學校招待所訂房，而是在市�一家酒店
預訂的單人間。

先到酒店把東西都放下，然後和爸一起洗了澡。洗澡的時候我們坐在浴盆中，
我把腳蹺在浴盆兩邊，岔開了大腿，讓爸仔仔細細的用洗滌液把我的小屄屄��
外外都洗得幹幹淨淨的，其實原本並不髒，可是爸還是認真地一點一點洗著，一
直到爸自己認為洗幹淨為止。同樣我也認真的洗著爸的大陰莖，尤其是那些茂密
的黑森林，我幾乎是每一根都沒有放過。

然後我們出去找了一家淮揚菜館，這�的鱔絲做得非常棒，主要是吃鱔絲可
以有壯陽固精的作用，為了讓爸有足夠的氣力，我也算是絞盡腦汁了。

吃完飯爸送我回到學校，下午我還有課呢，然後爸就回了賓館等我下課。

五點多下課後我急急忙忙趕到了賓館，看見房門敞開著，爸坐在椅子上無聊
的看著電視，手�的遙控器就沒有閑下來，一個台一個台的亂蹦，直到我走進房
間時爸都沒有停止。

“爸，你生我的氣了，沒有辦法，我早晨就請假了，下午的課講得比較好，
我不想錯過，所以沒有陪著你。今天晚上我完全交待給你了，隨你的意願任意處
置吧。”

“那好哇，先找一家山西面館，我要吃刀削面，再點兩個涼菜，陪我喝二兩
酒。”

出了賓館，攔住一輛的士，告訴司機找一家面館。

涼菜上來後，爸用玻璃杯倒了滿滿一杯酒，然後示意我也倒一些。端起杯子
碰了一下然後爸就喝了一大口：“從春節過後到現在一直都沒見你了，見到你以
後心�就有些惶惶，前幾天我還想象著見到你做些什麼，可是見著以後反倒不清
楚自己的想法了。”

“爸，我能夠理解這些，其實我也是同樣的心情，大概這就是心中的靈犀吧。
這次我在特區那邊的公司�真是長了見識，了解了許多關於外貿方面的信息。過
幾天就是國慶節了，你這次就多住幾天，咱倆也去旅遊一次，這樣就能在一起商
量一下加工廠的產品事宜。”

“我思量過你說的那些項目，但是我們如果引進這些項目，那麼最大的困難
就是資金不足。這是我們現在無法克服的障礙。”

“我們可以貸款，還可以采用其它的一些經濟手段解決這個問題。現在我們
不要再討論做不做了，我們只需要把心思放在如何做和怎麼做效果最好上去。”

“婷，祝你生日快樂，今天你二十歲了，你已經長大了，快要遠遠地飛走了。”

“爸，不要再喝了，我們晚上還有重要的事情得做，喝高了就不好辦了。”
這時候眼睛直直地看著我，目光�有一絲幽怨、有一些哀傷。爸已經把一杯酒喝
完了，一只手在桌子上劃拉著在尋找酒瓶。

我把服務員叫了過來買單，然後給爸遞過一杯溫水，看著爸喝了幾口：“爸
咱們回去吧，這兒離賓館不遠，溜達回去就可以了。”

夜晚的涼風掃過街道，熙熙攘攘的人流中不乏親密的情侶，看著他們親昵的
舉止，我也情不自禁地用雙手攔住爸的腰，爸也把手摟在我的後背上把我向他身
邊緊了緊。我們也是一對相親相愛的戀人，如同這街道上走過的所有情侶一樣。

當我打開房門以後有點羞澀地小聲說道：“爸，你抱我進去。”

爸愣怔了一下，然後打橫把我抱了起來，跨步走進了房間，用腳把房門使勁
關上。走到床前時突然把我往前一扔，我就落在了床上。爸像一只猛虎縱身撲了
過來，重重地把我壓在身下，無差別地親吻著我的臉和脖頸。兩只手迅速的尋找
著我衣服的羈絆，解開所有的束縛。

我也回應著瘋狂的行為，撕扯下爸的體恤、褪下了爸的褲子。一只弱小的白
羊被一頭斑斕猛虎緊緊地壓住，瘋狂地蹂躪和侵略不斷地橫掃著我的身體。一陣
風暴過後，爸和我氣喘籲籲地平躺在床上。

我勾起頭發現自己的乳房和小腹布滿了受蹂躪的印記，當我擡起頭看著爸緩
緩坐起，看見爸的肩頭和胸脯上也有我反抗的咬痕。一比一，平局！！

爸下床後彎下腰，雙手從我的身下穿過，又把我抱了起來，轉身走入衛生間。

坐進浴缸時爸把我身體轉了一下，我的背靠攏在爸的懷�。蓮蓬頭側躺在浴
缸�，水流向我的小腹和陰戶緩緩得噴灑著。

爸把沐浴液塗抹在我的脖頸、肩頭、腋窩、後背、前胸和乳房上，雙手溫柔
的揉搓著我身體的各處，當爸的雙手撫著我的小奶子時，我緊緊的靠在爸的胸前，
用兩只手向上環繞著爸的脖子，仰頭看著爸的臉。爸的雙手繞著圈摩挲著我的奶
子，不時地用手指捏一捏乳頭，把那只下陷的乳頭向外拉著。“爸，喜歡嗎？”

“什麼？”

“我的小奶子和奶頭頭呀。”現在我的奶子已經不小了，應該是大奶子了，
爸已經不能一手掌握了，可是奶頭頭還是很小，就像奶油蛋糕上點綴著兩粒紅豆。
不過是淺粉色的。

“很喜歡。”

“那你為什麼不吃呢？”爸只是親吻我的奶子，從來沒有吸吮過。“爸，媽
的奶子好還是我的奶子好？”

“不一樣，無法比較。”

“爸，你太聰明了，你知道不能在你喜歡的女人面前講和另一個女人的床上
事。那你說喜歡我奶子的什麼。對了，現在人們都把奶子叫做咪咪。”

“你的奶子大，緊緊地、挺挺的，握在手�能使上勁。可頭頭小，不好用嘴
嘬著。”

“現在轉過來站著，我再把你的下面洗幹淨。”爸仔細的洗著我的小屁屁和
小屄屄，那認真勁就像是在雕琢一件藝術品。

給我洗完以後爸自己洗著身體，我坐下來細心的揉搓著爸的陰莖，這時候它
是那麼乖，軟軟的、就像是用橡皮泥做成的，我可以隨意把它弄成各種各樣的形
狀。“爸，人們都把它叫小弟弟，以後我也這麼叫。”隨著我的搓弄，小弟弟慢
慢的變化著，一會功夫就硬挺挺的不受我控製了。

爸一把把我撈起來，拿過浴巾蒙在我身上，用力的擦拭著。“好了，你先過
去上床，我擦幹了就過來。”

我坐在床中央，看爸赤條條的走過來，雙手握住了我的腳腕，用力向上一拉，
我就躺下了。爸跪伏在我的身下，把我的腿使勁向兩側分開。這時爸的神情是莊
嚴肅穆，似乎面對的是生命女神，我想這一刻爸一定是回歸了祖先對性崇拜的意
境。

爸慢慢得伏下身去，用嘴唇觸摸著我的陰唇。我拉過枕頭墊在頭下，這樣可
以使我的頭勾起來看著爸的行動。我用雙手慢慢的摩挲著爸的頭，手指穿過濃密
的頭發輕輕梳理著。

爸用嘴唇諾捏著我的陰唇，爸用手指剝開我的陰唇用舌頭刺向我的陰道口，
“啊……

啊……啊……“我使勁用手抓住枕頭，強忍著盡量降低由於心中的衝動而發
出的感歎。我的陰道�已經充盈著愛水，一陣陣向外湧動，爸的嘴唇已經嘬住了
我身體的入口，用力吸吮著湧出的水流。

突然間爸用力向我的身體內吹了一口氣，我的身體就向充氣的氣球一樣彈了
起來，爸此刻擡起身子向上竄過來，緊緊地把我壓在身下，小弟弟熟門熟路的進
入了我身體。爸用大腿架著我的腿，使得我只能把雙腿折在身體兩側，爸使勁抱
住我，連我的胳膊也抱住了，我的身體被爸團了起來，然後一次前衝就把小弟弟
全部埋入我的身體中。

我要飛，飛得更高。“爸……使勁呀…………爸…………肏我呀…………爸
…………

肏死我吧……。“

“我……肏你……，使勁肏……死你，肏死……我……閨女……”

暴風驟雨隨著台風眼的移動，短暫的風和日麗來臨了。“爸，你把身子撐起
來一點，我都被你壓得喘不過氣來了，”當我已經平躺下來時，爸癱軟在我的身
上，這時候我覺著自己承受不了爸的重量。爸的身高不過一米七三，可體重已經
有一百六了，我才九十多斤，將近兩倍體重的重量使我呼吸都困難。

“小壞蛋，爸讓你弄得找不著北了，爸就想一輩子就這樣肏著你，把你肏死。”

“肏死我你再肏誰呀？嘻嘻。”

“肏你閨女！”爸一邊說著一邊用腳分開了我的腿，身子一沈就再次轉入我
的身體抽插起來。

聽爸說出許久以前曾經對媽說過的話，我立即調侃道：“爸，你就使勁肏我，
讓我給你再生一個閨女吧，過不幾年你就能用上了。”

“我已經用上閨女了，我已經滿足了，閨女把爸整住了，肏死你。”爸狠呆
呆的邊說邊使勁向縱深攻擊。

“爸，你一直還沒射呢吧？起來，放到我嘴�。”

爸起身跪坐在我的大腿上，我勾起身子坐起來，恰好與翹頭的小弟弟相遇。
我用嘴含住小弟弟，嘴唇有規律的套弄著莖體，舌頭不停的卷繞著龜頭，能聽見
爸粗聲得喘息。突然我萌生了惡作劇的念頭，就輕輕地用小牙牙磕了一下，瞬間
精液就噴射在我的嘴�，舌面、上顎、以至喉嚨�都是。隨著噴射爸怒吼著把我
推倒在床上，身子向下一坐而後一挺就進入到我身內，兩腿緊緊夾住我的大腿，
身體向前拱著，盡情享受著高潮的激情。

我嘴�含著爸的精液，只能用鼻子哼著快感，我不敢張開嘴，生怕把好東西
浪費了。

待爸平緩下來趴伏在我身上的時候，我才有機會細細品嚐精液的味道，原來
是無味的，開始還黏黏的，不一會就液化了，我順嘴就咽了下去。

過了一會我起來把空調溫度調在了二十度，然後把大被子蒙在倆人身上，蜷
縮成一團拱進爸的懷�，爸就像抱肉團似得把我緊緊的團住。

淩晨時分我醒來一次，摸著爸晨勃的陰莖，不由自主地就想要，爸被我的套
弄搞醒了，翻身起來壓住我就插了進去，爸的手捏著我的一只奶子，用嘴噙住另
一只，舌頭和牙配合著叼起乳頭用力吸吮著。“有點疼，輕點。”我一只手摩挲
著爸的後腦勺，另一只手隨著爸吸吮的節奏輕輕拍打著爸的後背。

這一刻我幻想著自己是正在給懷中的兒子哺乳的母親，情不自禁的說著，
“乖寶寶，媽媽的乳汁都是你的，不用急，慢慢吃，當心別嗆著了。”

爸的嘴被堵著，就用鼻子哼了一聲，不知道說著什麼。嘴�吸吮的力度逐漸
加大了，還不時地用舌頭把乳頭抵在牙齒上。

爸一直用緩慢但有力地長距離抽動衝擊著我的身體，時間凝滯在這溫馨的時
刻。倆人同時為對方付出著愛，也在享受著對方給予的愛，充分體現了父女之愛、
情人之愛、母子之愛，表現出人與人之間最古老、最傳統、最真摯、最簡單、最
純粹的愛。

我寧願時間永遠的停留在此刻。

清晨我起來要上學校，爸還賴在床上，“乖爸爸，真是累著你了，你再睡一
會，中午我們在餐廳會合，我現在要走了。”

——中午我們吃了粵菜，我喜歡抹著芥末的魚生，當芥末味竄上腦腔時，鼻
涕眼淚都被嗆出來，似乎一下子把人都通透了。

吃完飯我們打算到商場去轉轉，給媽和弟弟買點東西。走在路上我把自己吊
在爸身上，蹦跳著向商場走著。過馬路時爸牽著我的手，一輛汽車飛速的向我們
前面駛過來，我身後的一個孩子突然躥了出去，眼看著就要被汽車撞上，我伸手
拉住了孩子轉身甩了回來，可我被汽車碰到了，倒向爸的懷�。

我醒來的時候躺在醫院的病床上，睜眼看見小梵坐在床邊的椅子上。

“不要說話，你現在需要休息。你已經昏迷一整天了，不過現在一切都正常。”
小梵打開了機關槍的扳機。“昨天你被汽車帶倒，劃破了動脈血管，失血過多，
昏迷不醒。幸虧離咱們醫院近，馬上就進行了搶救，多虧了李大叔給你輸了血，
你才活過來。大叔一直陪著你的，累壞了。這會大叔回去休息了，可能快來了。
今天上午學校傳出你見義勇為從飛車黨手中勇救兒童的英雄事跡。現在醒來了就
好，我去找醫生。”

醫生過來看了看，然後囑咐護士多注意觀察就都出去了。小梵猙獰著面目伏
在我耳朵邊悄聲說：“這些天我恰好就在急診部，否則我還不知道呢。你們倆也
太瘋狂了吧，昨天是我給你脫掉衣服的。但是在場的所有人都被驚呆了，你身體
上全是愛的印記，真是遍布全身、印痕永存。嘻嘻嘻！你真幸福！”

我用自由的那只手摸了摸身上才知道我已經被剝光了，當時我被汽車掛倒時
全身許多地方都被蹭破劃傷了，為了清創敷藥就把衣服都脫去了，現在我就像光
豬一樣一絲不掛。

第三天我搬出了重症室，換了一間單人病房，爸就退了賓館也住在醫院�陪
我。小梵每天都會來看望我，和爸也聊得很起勁。爸挺聰明的，沒有暴露我們的
父女關係，所有人都認為我們倆就是一對戀人。十天後我出院了，一個‘十一’
就被我全都住院了，原本還打算和爸一起去旅遊呢，只能再找時間了。

——“小嫂子，照這麼說你們已經十年夫妻之實了。不容易呀，也可以稱為
生死戀。不過你這麼年輕漂亮，沒有小夥子追過你嗎？”

“當然有了，高中就有，不過那時候看著那些學打鳴的小公雞們覺得很可笑，
他們懂得什麼是愛，他們有什麼資格愛人呢？連自己的命運都由父母決定的，他
們的承諾又有多少能夠兌現呢。”

“上了大學遇到的就更多了，可是我也增加了見識，看了那麼多的書，懂得
了更多的道理，也了解了許多別人的愛情和婚姻。我更加相信自己的選擇絕對不
會有錯，可能在此之前還是朦朧的認識，�面感性的成分很多，為家、為爸媽的
想法居主，更多的是從一而終，可笑嗎。但這是我當時真實的想法，既然第一次
給了爸，而且再三的做著，那麼我可不想以後再換別人了。”

“後來理性的成分逐漸加重。你看，人與人的婚姻實際上就是為完成人類繁
衍作基礎的，最早的人類沒有婚姻的概念，同樣完成著繁衍的過程。私有製下為
了財產的再分配，保護家族財產不被流失，才有了人為的規範，婚姻製度逐漸的
發展嚴格了。”

“在封建社會�婚姻規範是最嚴格的，家族利益高於國家利益是當時不成文
的法律規定。婚姻被當作家族之間利益相關的手段，姻親和血親一樣被連接在一
起，大家族之間相互通婚成為風尚，門當戶對就是對等級製度最好的解釋。人們
常說‘髒隋亂唐’指的就是當時結姻親不受輩分限製，甚至不受血親限製，親屬
間倫常關係比較淡漠，出現了很多後世認為屬於亂倫的婚姻關係，此類事件各朝
各代都有。漢代漢惠帝劉盈的的皇後，魯元公主之女張嫣是劉盈的外甥女；金屋
藏嬌，漢武帝的皇後陳阿嬌，倆人是姑舅表親。隋代隋煬帝欺母娶妹，納庶母為
妃，娶妹妹為妾。唐代武則天先是父親李世民的小妾，後成兒子李治的皇後，武
則天的姐姐和其女兒同時成為李治的嬪妃；李隆基納兒媳楊玉環為妃，還被今人
傳頌著。清代幾乎每個皇帝都是姑侄同夫，姊妹成為婆媳，更甚者還有娶姨娶姑
為妻的。現如今照樣有著許多不倫之戀，包括爺爺奶奶在內，我們見識的還少嗎？
以前能夠接受的東西，現在視為不倫，以前反對的東西，現在視而不見，還用舉
例嗎。這只能說明人類的道德觀念是隨著時代發展不斷變化的，從來沒有絕對的
原則。只有一條不可能變，那就是人類需要持續繁衍，才能繼續生存下去。同性
戀屬於性心理變態，雖然屬於個人的性取向問題，不會影響他人，但是同性婚姻
就不同了，那是違反人類自然繁衍規律的行為，說大一些就是反人類的行為，才
是必須規範禁止的。”

“可是你們這樣父女成婚似乎難以被人接受，而且婚後絕對弊大於利。”

“對這種事情不要輕易下結論，弊大於利是如何得來的呢？首先是遺傳疾病
發作的可能性大，兩說了，一是非近親結婚同樣存在疾病遺傳的可能，只不過比
率小，就被人們忽略了而已。在技術手段落後的階段，沒有方法能夠在胎兒期發
現遺傳疾病，那麼禁止近親結婚時避免遺傳疾病的簡單手段。現在完全可以在孕
早期就發現胎兒是否正常，現如今親緣比較近的夫妻生有缺陷孩子的幾率要遠遠
小於無親緣關係的人群，沒有親緣關係就不會去做遺傳疾病檢查的。血親遺傳還
有優良基因傳續比其他人群高的可能呢，生物群選優其中一種方式就是血親配對，
你隨便問一個養鴿子的人都知道，大家也都是這麼做的。也就是說生天才和傻瓜
的機會同等，有效地排除略等基因遺傳，保留優良基因遺傳，不好嗎？”

“嫂子，你這麼說似乎也是很有道理，現代立法禁止就是這個理由，如果醫
學手段能夠跟上的話，這一條就站不住腳了。那麼年齡懸殊，思想上有代溝，生
活上可能不和諧。”

“這點上就更站不住腳了，自古到今年齡相同的多吧，可是打架鬧仗的也多，
反倒是老夫少妻和諧共處的更多。今宵扶入羅幃帳，一樹梨花壓海棠，多麼美妙
的詩句。很多人責難楊振寧和翁凡，為什麼，嫉妒罷了。很多人議論鬆霞配（伏
明霞、梁錦鬆），又為什麼，還是嫉妒。多數人還是能夠接受老少配，哪怕相距
十歲、二十，三十、四十、五十多歲，再多都有人認為合理，可是父女年齡差距
僅二、三十歲，就成了年齡差距大了嗎。代溝是什麼，由於年齡差距相互不能溝
通，觀念與意識的差異，那麼同齡人就不會有差距嗎。許多人根本就沒有認識和
了解對方的觀點和做法，而僅僅以自己的觀念和思維猜度對方，還自以為是的強
加於對方，這是代溝嗎。只有認知、了解，才可能做到理解，才能夠有接受的可
能。”

“小嫂子，看來你應該給我們上課了，我們忽略的東西太多，的確是自以為
是。再有就是這麼多年你從來沒有和同齡人談戀愛，你怎麼知道沒有比哥更愛你
的人呢，如果以後遇到那麼一個人，你會不會後悔了呢？”

“回答這個問題，我們首先要弄明白愛是什麼？愛是付出，是純潔、無私的，
只有付出而絕不祈求回報的感情。天下最愛你的人是誰，只有父母！父母對孩子
的愛絕對是純潔、無私的，只有付出而絕不祈求回報。那麼你說你能夠找到比你
的父母還愛你的人嗎？我已經得到了最好的愛情，那麼還會有比這更好的愛存在
嗎。我有必要退而求其次，找一個不好的湊合自己嗎？”

“我現在完全被你說服了，我理解了你們的做法。我會不斷地給爸媽做工作，
力求他們也能像我一樣完全無條件地接受你們。我羨慕你們的愛情，更佩服你們
的勇氣，真心真意的祝福你們，希望你和哥能夠永遠幸福。你又該給孩子喂奶了
吧，我去弄點熱水，順便把哥叫過來。”

我在床上側躺著，給兒子喂完奶以後，爸就爬過來吃著另一只奶的奶水。姑
姑在一邊調侃著：“小嫂子，你現在可養著倆兒子，你的倆兒子哪個更可愛呢。”

“兩個都是我的心肝寶貝，我完全無差別對待。現在大寶貝辛苦一些，可是
再過三十年小寶貝恐怕更苦了。”

“哥，你真是掉進了福窩窩，有吃有喝。你絕對不能虧待了小嫂子，你這輩
子都會享受到小嫂子給你帶來的福氣。”

媽也走了進來，“大嫂，你可是有福人，生個閨女就一勞永逸，這下連兒子
都有人替你生下了，坐享其成的好事呀。”

“我可是虧大了，剛想著閨女生了外孫，可以升級當姥姥了，不成想又降級
了，當不成丈母娘了。”

“等明年初二的時候，你讓婷婷帶孩子回娘家，那時候你就是名正言順的姥
姥了，堂堂正正地讓我哥拜見你這個丈母娘。真正吃虧的是我，怎麼算我都只能
當姑姑，一轉眼我侄女變嫂子了，我可是永遠沒有機會當姑奶奶了。”

聽著這些打趣的話我真是無法插嘴，所有人相互之間的關係都由我變得奇怪
了。

——寒假我回到家，爸已經把廠子建在縣�經濟開發區，現在進入正常生產
了，由於是農產品出口加工項目，所以地方政府大力扶持，從銀行一下子就貸款
二百萬元，現在每月都能有七、八萬元的純收入。

初二那天我們到姥爺家過年，晚上媽帶著弟弟住在姥爺家，我和爸回家來住。

上床以後我把自己窩在爸的懷�，頭靠著巴的肩頭邊，舌頭不停的騷擾爸的
耳朵。爸摟著我說：“你媽已經想通了，當年是她自己把你送到我的身下，那麼
以後我們無論怎麼樣她都能接受。”

“爸，前些年你總是當著媽的面肏我，媽心�肯定不舒服。那時候我小不明
白，長大了我才知道男人不能對你愛著的女人提及與其他女人上床的事，那麼就
更不該當著一個女人面和別的女人做愛了。這兩年就是因為這個原因我才不願在
家和你做愛，就是怕傷害媽的情緒。”

“今年你媽打算在縣�買套房子，租房子雖然不貴，可是心�不踏實。三室
兩廳，十幾萬元，那時候你再回來就能住開了。

“爸，明年原料收購價肯定會上漲，這是由於去年產量過高，今年大約只有
去年三分之一的種植量，現在你就和種植戶簽訂期貨收購合同，預付百分之十的
保證金，屆時毀約者必須按照市價給予賠償。這樣就保證了種植戶和收購戶的利
益，做到了雙贏。今年的所有收入都拿出來做保證金收購原料，如果資金不足還
可以申請農業貸款，今年就按五千噸收購，年底到明年初只是原料貿易就能掙不
少錢，到時候就可以把商標買回來了。明年你就到特區注冊公司，以後我們就可
以向外貿公司提供自己的產品，徹底擺脫貼牌或代工的局面。收入可以增加一倍
以上。”

“我已經著手準備這些了，你就放心吧。以後凡是愛愛的時間，不準談論生
意，影響情緒。”

“好吧，那我問你一個問題，你可以不回答，但是不能說瞎話。”

“遵命，可以閉口不談，說出來一定是真話。”

“你除了我和媽以外，還和誰有過性關係？”

“啊……哈……那個……”

“別那麼喘大氣，我知道你還做過誰，但是我並不追究，因為那都是以前的
事。我要說的是以後，你和媽無論怎麼做我永遠都不反對，但是絕對不允許再和
任何其他的女人有性關係。生意場上各種事情都可能發生，打鬧嬉笑，甚至於零
距離接觸我都可以容忍，但是絕對不能有負距離接觸。奧喲喲…………喲喲……
……”把用手指掐著我的奶頭頭，使勁向上提，我感覺疼了。

我摟起爸的頭轉上來對著我的咪咪，“吃吧，每次一說到你不愛聽的話就欺
負人。我限製你做那些髒事是為了全家人健康安全，可不是因為吃醋。我還是要
吃醋，我不願意和其他女人分享屬於我的幸福。如果你和那些女人做事，就說明
你不要我了。你都不要我，那麼我活著就沒有意義了，我就去死。啊……嗯……
嘻嘻…………”爸吸吮著奶頭頭，用牙齒輕輕的刮噌著，一陣熱潮湧了上來。

爸趁勢翻身壓住我，用小弟弟觸碰著小屄屄，每次點觸都引起心中的激蕩，
“爸，你要公平對待我身體。”

“又怎麼不公平了？”

“我有兩只咪咪，為什麼總是吃右邊的，左邊的不吃就長不大了。”

“左邊的奶頭頭陷進去了，我這不是正往外擠呢，咬不住頭頭讓我怎麼吃呢。”

“媽說過，陷進去的奶頭頭只能讓自己的男人用嘴嘬出來，你不嘬能出來嗎。”

“你媽可什麼都教你呀。”

“媽不教閨女，閨女怎麼知道如何對付男人呢。”

這時候爸已經慢慢的把小弟弟送進我的身體，左右晃動著，“我已經肏了倆
處女，現在給我皇帝都不幹。我有了你以後任何女人都不入眼了，你就放心吧，
我的小老婆。”

“不準叫小老婆，小老婆是用來玩褻的，不準那樣對待我，只能叫小媳婦。”

當我在陰戶加力上提時，爸的身體受到刺激而振顫起來，“啊……小小……
媳婦……

……，你……的屄屄……咬……人呢。“

“舒服嗎？這可是小梵叫我的招數，”

“呃……，小梵怎麼教你的？”

“我每天鍛煉的時候，都要蹲馬步，那就是鍛煉呢。女人屬陰，所以要看著
月亮，吸納陰氣，加緊陰戶使勁上提，每次做七七四十九下。男人也可以作，不
過是要白天，看著太陽，每次做九九八十一下。”

“看來我的小媳婦為了給爸更好的享受還是下了功夫的。”

“那當然了，爸舒服了就更加願意肏我了，那麼我也就更舒服了。”

爸撐起身體，加快了插入速度，“爸……使勁……，”我被爸的一陣衝鋒亂
了陣腳，呼吸都隨之顫抖起來。

“我肏……死你個……嬌……嬌女，”爸的聲音也不成串了，用手勾住我的
腿窩向上提起，用足力氣插進我的身體。

經過一輪激戰，攻守雙方勢均力敵，未能分出高低，暫時休戰。喘息平靜後
爸平躺下讓我趴伏在身上，兩手環在我的背後緩慢的晃動著，使得我的咪咪在爸
的胸膛上不停的揉搓。

“爸，我想知道剛開始你是怎麼想得。”

“其實我沒有敢往你這兒想過，那時只是覺得心理刺激而已。後來你媽不斷
的說，我覺得是件事了，可是仔細想想卻很難下決心。希冀、企盼、害怕、擔心
都有，畢竟正常的做愛可以調節身心的疲憊，所以還是想要。希冀能夠得到你，
尤其能夠得到稚嫩的身體對男人來說是一種變態的性需求，所以企盼好事成真，
但是害怕傷害你，不知幼小的身體是否能夠承受巨大的侵入，未成熟的心理是否
會籠罩上不能抹去的陰影，尤其是世俗觀念帶來的巨大心理壓力形成的恐懼，使
我再三按壓住心頭的惡念。”

“那段時間你總在躲著我，我想盡辦法要引起你的注意，穿著小衣服就是為
了你能夠看見我的身體，我知道你總是看我的咪咪，但你發現我知道了又是那麼
臉紅，和你搶茅房希望你能看我的小屄屄，我還想看你的小弟弟。那次在姑姑家
我仔細的看過，總想著你怎麼能把那麼大個東西放進我的身體�。”

“你媽是個好女人，為了家、為了我能夠把你塞進我的身下，那時要有多大
的肚量才能做到的。雖然我已經知道歲時我都可以肏肏你，但是我害怕捅破那張
擋在我們面前的紙，自私得以為不是我主動去做就可以心安理得。你媽撕開了那
張紙，同樣打破了幾千年形成的道德倫理，人間倫常已經被衝垮。”

“爸，從那以後你就不再怕了嗎？”

“有了一次就有第二次，防線已經突破，必然要向縱深發展。前兩次我感到
你好象要達到某種境界，但我沒有將你推上高峰。我不是沒有那能力，只是我不
想那樣做，我不想把你變成小淫女。而女人一旦嚐到那高潮的滋味，就會變得放
縱起來。而第三次我的那個運動也已經變成了機械運動，正如我無法控製自己一
樣，我也無法控製你正朝那高峰攀登。暢快淩厲的穿刺也讓你無法再壓抑。而當
雙方的心都狂起來的時候，我感到我完全是在奸淫你，頭幾回那種憐香惜玉的謹
慎已拋到腦後，我感到再給你幾下穿刺你就能叫出聲來，我調節到最佳姿勢，揮
動腰臀衝刺起來。你的高潮出乎我預料地提前到來，而且比我預料的更可怕，在
我還在激烈地抽動的時候，你的身體猛地彈起來，彈了三四下，同時，我感到�
面被有力地夾了幾下，那幾下是最令男人受不了的，在我還沒有做最後一次衝擊
時，已經大泄了出來。將精液射進你身體�的那一刻，我真的找不出詞來形容了！
如果我面對大海，我會發出送往天邊的喉叫，讓大海掀起巨浪！如果我面隊高山，
我會發出讓山巒發抖的吼叫，讓高山產生回音！如果我面對草原。我會向遠出的
白雲發出吼叫，讓草原便地開滿鮮花。如果我敢面對這個世界，我會向天下所有
的父親發出吼叫，用我們的實際行動疼愛我們的女兒吧！”

“那次我是徹底癱軟了，連呼吸的力氣都沒有了，感覺到爸在輕輕地晃動我
的身體，可是我依然躺著動不了。過了片刻我長長得出了一口氣，呼吸才正常起
來。那時候好像爸也嚇壞了吧。”

“是呀，那次等到勃動完全消失才退出來，這時你已經全無動靜。我躺下去
摟過你，好象沒有了氣息，我嚇壞了，回想起前面那一陣，的確太猛了，會不會
弄壞了，難道你還真的讓我肏死了嗎？我輕輕地晃動著你的身體，終於聽見你吐
出一口氣。那時候我想，天哪！我這個畜生，怎麼把嬌嫩的女兒弄成這樣！”

“那是我第一次體會到高潮，是爸把我送上去的，簡直太美妙、太震撼了。”

“你上大學走的時候我就想著，你為我付出的太多太多，我深深地愛著你，
我也知道你也深深地愛著你媽。你做這一切不僅是為了我，也是為了家、為了留
住你媽，不讓我拋棄她。我知道你已經成人了，我不能再糾纏你不放，讓你自由
地生活吧！而對於我，唯一可做的就是用我的生命保護我的女兒，盡我的一切能
力讓你生活的幸福……。”

“爸，我的身體被你攻陷了，你義無反顧地開墾了這片處女地，當收獲的季
節來臨時卻打算放棄，你這不是始亂終棄嗎？你要為自己的行為負責，絕對不允
許拋棄我。自打你進入到我身體以後，我的身體就完全屬於你，只有你才能夠進
入，我絕不允許其他任何東西進入我的身體。當每次想你的時候我確實有把手指
頭塞�面的衝動，但是我要為你保全你的寶貝，即便是我自己都不可以。”

“乖女兒你就放心吧，這輩子我再也不會把你推出我的懷抱，我們還要一起
生活到世界末日。我有事向你坦白，不過你不要生氣，前些年我為了弄清楚這樣
的事會不會給你造成心�陰影，很想從你大姨那�了解，因為你大姨也是從小就
和你姥爺在一起做愛的。一來二去，開著開著玩笑，加上你媽也在慫恿，後來我
們倆就真成了那事兒，不過只有幾次，而且早就不再做了。我發誓從今以後除了
你的小屄屄，其他任何人我都不會進入了。”

“不，還有媽呢，你不能拋棄了媽。”

“你媽已經不需要了，況且也進不去了。”

“那你也不能冷落了呀。決不能讓媽感覺你有了我就拋棄了她。”

“好的，謹遵女兒媳婦之命，保證這輩子只對倆媳婦好。”

“今兒你還沒射呢吧，來吧，你肏肏女兒的小屄屄，把萬千子孫種子播散進
女兒已被深耕的土地上，讓女兒的身體再為你孕育出新生命吧。”

爸搬鐙上馬，帶領眾將士殺向戰場，一時間萬馬奔騰，人仰馬翻，攻城略地，
廝殺成一片。在爸淩厲地攻勢下我已經潰不成軍，連繳械投降的機會都不給，便
殺入龍庭。

在我被窒息的瞬間，紅衣大炮發言了，炮彈正中靶心，攻城略地的勝利者也
已經耗盡了全部氣力，稀泥般癱軟在淩亂的戰場上。

——“婷婷，你真的打算畢業以後不再回家鄉來嗎？你們都走了媽一個人會
孤單的。”

“媽，我這樣安排是為了以後生活的更好，當我到特區見識了新型生活，才
知道我們以前不過是井底之蛙，從來沒有看見過天有多大。我們全家奮鬥三、四
年的時間，一旦在特區站住腳，我們都遷移過去。記住了，我們永遠是一家人，
相親相愛永不分離。我和爸在一起是你一手促成的，難道說你現在懷疑自己當時
的做法了嗎？”

“那時候我心�害怕，一個女人成我這樣子還算是女人嗎？你爸雖然對我很
好，可是畢竟不可能永遠沒有夫妻生活吧。那次在姥爺家我們姐幾個議論起來，
我心�覺得很對不起你，小小年紀為了家作出那麼大犧牲，你想做媽的心�能不
難過嗎。可是沒有辦法，這樣做應該是最好的，你上大學以後我以為一切都過去
了，可是沒想到你徹底把自己陷了進去。”

“媽，你能說說當年你是怎麼想到把我和爸往一起撮合的，那時候如果我不
願意怎麼辦呢，想沒想過我會一輩子恨你們。”

“當然都考慮過。剛做完手術那年，情緒波動特別大，每次和你爸做那事的
時候都是痛苦不堪，你爸更是興趣索然，可總還是希望時間長了能夠恢複。後來
才知道永遠都沒有恢複的可能了，那時我想到過死，死了就一了百了，你爸也能
徹底解脫。你爸看出來了，總是勸我別瞎想，這個家決不會散在他手�。我想如
果我死了就會有後娘進門，你弟弟才五歲，你也不過十一二，有後娘就有後爹，
你們倆可就苦了。那麼只有讓你爸在外面找個人，能解決生理需要就成，可你爸
為了家沒有去找。知道那年春節你姨她們給出主意，讓把你和你爸湊在一起。

當時我是不願意的，我想爹和閨女做那事只是說說而已，怎麼能做出來呢。
可你小姨說他們鄰居家多少年了就是那樣做的，你大姨也把她和姥爺的事說了出
來。“

“那時你就決定把我往爸身下送了？”

“第二天回家路上你跟我說那些話，讓我感覺你一下子長大了，能幫我做事
了。可是這事畢竟不一般，稍有不慎可能就會出大亂子，我得先知道你和你爸是
不是都願意呢。後來我經常給你說些只在夫妻間發生的事，你每次都是靜靜地聽
著，從來沒有表示討厭，這說明你願意和你爸做那事了。”

“我只是聽聽，你怎麼就知道我肯定願意呢？”

“我是女人，也有過少女時期。閨女家有好奇心、也有恐懼心理，如果厭煩
那事就會根本不願聽，閨女家好害羞，就是想要嘴上也不說出來，只要不說討厭
就是願意了。我跟你爸也說過，你爸也是言不由衷，心�想得不成嘴上還說我是
胡鬧。那些日子我看著你親近你爸了，還總在挑逗你爸，我知道事情快成了。不
過你爸還是放不開手，我想大概你爸在我面前不好意思做，那麼給你們機會出去
可能就成了。不成想你們原樣回來了，看起來還得我把窗戶紙捅開了。”

“那天我又激動又害怕，想要爸做了我可又怕疼，後來真的刺破時我還是忍
住沒叫出來，第二天看見白方巾上有那麼多血，心�是又高興又難過。”

“我也是，好幾天都回不過勁來，一個女人把自家男人推到別的女人身上，
一個當媽的把閨女塞進男人身子下，而後還要做出笑臉看著你們做那種事，耳朵
�時時傳來熟悉的聲音，心�就像砸了醬貨鋪子，一下子酸甜苦辣鹹把人都埋在
�面了。那天晚上我把頭埋在被子�偷偷地哭了一場。”

“那你二天又把我塞進爸的被子�了？”

“那天早上我看見你流了那麼多血，心�疼呀，可是是女人總有第一次，再
來一次就不再疼了。而你爸的心情一下子好了，就像新婚二天的小夥子，連走路
都是跳著的，嘴�邊時不時地哼著小曲。我知道這個家算是保住了，為了消除你
由頭天破身疼痛而帶來的恐懼，盡快再做一次是最好的辦法。”

“的確二次就不疼了，而且還感覺出舒服想讓爸別停下來。”

“這就是喜歡上了，忘不了了。那時候就是希望你爸能夠滿足，不再想著出
去找外人，而對你我也是思前想後得，生怕給你造成心理傷害，遺禍終身。你爸
一直提心吊膽怕你忌恨他呢，前年從學校看過你以後才不再提這事了。那時我就
有感覺你父女倆這輩子算是忘不掉了，可是沒想到能成這樣。”

“我也不是一開始就想到以後能夠結婚生孩子，只打算這輩子就跟著爸過一
輩子，那麼小就成爸的女人了，這輩子不想讓其他人再上我的身子。去年爸去學
校看我，那時候才定下來的想法，我這也算是背著母親私定終身吧，媽，這可不
能全怪我呀，都是爸誘惑的結果。”

“我曾經想過，如果你們長大成家立業都走了，都能過得好，我也就沒有牽
掛了，我一個人自己也能過得去。可是事到臨頭反倒不知怎麼總覺得好像是被撂
下了，心�寡寡的，總好像缺了什麼。”

“媽，這想法是正常的。此一時彼一時，人們總是在不同的時候改變著自己
的認識。

當年急需解決的是不要讓爸移情別戀，造成家庭散失。那時候你表現出那麼
大度，主動撮合著我和爸的事。如果不是你再三促成，爸絕對不會自己主動去做
的。而我那時候還小，不懂得應該怎麼去做，只能靜靜地等待，你給了我們好幾
次機會，爸都不敢動手。最後是你把我推進了爸的懷�，才有了這一切。媽，其
實我心�非常感激你，你給了我生命，哺育我成長，最最感激的就是給我找到了
天底下最愛我、也是我最愛的男人。說實話這樣的機會每一個人都有過，但是絕
大多數人都沒有意識到，從而錯過了。“

“的確你爸是個好人，為了對家負起責任，那兩年沒有你的時候真是心苦。
自從那天晚上和你做過，我都能感覺到你爸又年輕了，就像我們剛結婚的時候。
到你上大學那四年，雖然過小半年才有一次，可是你爸天天都是那麼高興，我看
著心�也是高興的。你走了以後，你爸的心也被你帶走了，整天惶惶的不知做什
麼好。我就讓你爸到學校給你過生日，你不知道，走前那個晚上你爸激動的連覺
都睡不著了。打學校回來以後意氣風發、喜氣洋洋的，我就知道這輩子你倆誰也
把誰忘不掉了。”

“媽，我是打頭一次就立下決心跟爸一輩子了。你跟我說過，一旦被男人開
了苞，那種痛苦和歡樂就會伴隨終生，女人絕對不會忘掉給自己開苞的那個男人。
況且爸又是那麼負責任的男人，一輩子都不會感覺不踏實。這些年我就沒有見過
比爸還能讓我動心的男人，難道你們忍心讓我去找一個我看不上眼的人湊合一輩
子嗎？”

“你們到了特區真的就可以結婚了嗎？以後有了孩子會不會是兔嘴、傻瓜呢？”

“如果給爸生個孩子，那一定要健健康康、聰明伶俐的。現在科技發展的這
麼高，對胎兒的檢查都能作了，如果有什麼病的話早早就能看出來，絕對不會生
出個兔子嘴、傻瓜頭之類的，有毛病就做掉了。如果真的個個都有毛病，大不了
這輩子我就不生孩子，反正把你們都養老送終就是我最大的心願了。至於結婚的
事，如果沒有孩子就沒有必要了，在特區那邊不結婚而同居的人比比皆是，無論
是年輕人試婚的、大款和小款們包二奶的、還是僅為了性關係的太多了，沒有人
在乎，更沒有人查探，所以不會有任何問題。但是如果要生孩子，那麼為了孩子
以後能有一個正常的成長環境，身邊有爸媽在，那麼就一定要結婚了，否則會影
響孩子的一生。現在除了親戚、村�人，其他外面的人都不知道我和爸是父女關
係，包括我的高中同學和大學同學，到南方就更沒有人知道了。我姓劉、爸姓李，
戶口又不在一起，只說是同鄉，誰能找到屬於不能結婚的親屬關係呢。以後只需
注意盡量避免和了解我們真實關係的人來往，那麼就沒有任何可以阻礙我們結婚
的問題了。”

“那麼你們總是要回村的吧，回來了就可能露餡呀。再說孩子以後和你一塊
叫爸，那你到底算是姐呢還是媽呢？”

“我肚子�生出的孩子當然得叫我媽了，至於其他人盡量不見。即便躲不開
見到了也是按照爸的輩分去算了，比如說弟，就只能是當哥哥的，絕對不能叫舅
舅。而你呢，那時候只能和爸離婚了，你就理所當然是姥姥級的了。弟現在還小，
沒有必要讓他知曉這些，等以後長大了自然而然能夠理解的。再就是為了減少回
村的機會，需要放出一些消息，回頭你就告訴村�人我在外面被大款包養了，所
以不好意思回來，反正這也是實話嘛，我爸也算是款了。還有就是經常說些爸的
壞話，就說爸在外面養小蜜，被狐狸精迷住了，一旦我有了孩子你們離婚就是順
理成章的事了。那樣爸不回來也是有原因的了。”

“說你爸無所謂了，反正大家都知道我已經不是女人了，你爸再找女人是正
理，我要為此鬧騰反倒是我不講理了，能陪我把你們都養大就是功勞。可是哪能
這麼樣作踐你呢？”

“只有這麼說才能讓村�人對我不回來感覺是正常的，而被包養就不是正常
婚姻，即使有了孩子別人也不好意思向深�問了，那樣就可以避免別人知道我和
爸的真實關係了。過完春節我就走了，暑假我還是去南方，大四就更忙了，從年
底就要開始尋找招聘單位了，明年上半年大部分時間就是在應聘單位實習了，大
概我兩年都回不來了。不過可以在網上聊天，既可以聽見聲音，還能夠看見人影，
跟回來見面差不多。”

——————這時我在想著如果我再給爸生一個閨女，那麼以後還會出現什麼故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