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

　　在外面洗了洗，聽著裡面的動靜，翻來覆去地睡不著，也許內心裡更想看著
老陳和青楠父女做愛。我不但奸了自己的女兒，淫了好朋友的閨女，還撮合著青
楠和她父親，究不知我為什麼墮落到如此？

　　在床上躺了一會，聽不到裡面的信息，終於忍不住，掂起腳尖悄悄地走到套
間，把眼睛貼在那條門縫裡往裡看。

　　見青楠遲疑了一會，慢慢地解開自己的衣衫，脫掉了，對著鏡子端看著。忽
然又悄悄地走到擱物間，翻弄著抽屜尋找著，她細細地叠起一疊紙巾，走到鏡子
前，兩手扒開腿間，我看到青楠鮮紅的小洞洞裡滿是白白的液體，心下笑了笑，
小丫頭，這可是剛才叔叔和你的東西，剛想到這裡，就見青楠用紙巾在裡面輕輕
地粘著，一點一點地擦拭著。

　　難道這小東西怕沾汙了老陳，將我和她的混合液弄出來？

　　唉！白疼了這小妮子，酸酸的情緒讓我有點恨恨的。

　　青楠又翻開洞洞裡面，清晰地映照出裡面果凍似地液體，剛才提到幼薇，一
時控制不住洩在裡面，青楠興奮地看著，擡頭看了看外面，又慢慢閉合了花瓣，
我的心一下子興奮起來，原來小妮子並不是怕沾汙了老陳。

　　回身走到床邊，端起水杯，跪趴著俯上老陳的身。青楠這個姿勢完全暴露出
陰戶，淺淺的菊花下面，是一條飽滿的肉唇，膨脹著欲望，我的老二陡地豎起來
真想這個時候插進去，老陳，你若是清醒著，何不就勢含住了青楠的奶頭，幻想
著俯爬在青楠的屁股上，從後面猛烈地干著。老陳和青楠重疊著摟抱了親吻。

　　「爸，喝點水。」青楠柔柔的聲音，聽起來格外動人。

　　老陳哼了一聲，我看到青楠身子往上擡了擡，一手托著老陳的頭，把水杯徐
徐送到他的嘴邊。

　　咕嚕一聲，老陳聽話地咽下去。

　　青楠伏在那裡，好一會兒，失望地爬起來，呆呆地坐在床邊，然後把水杯放
下去。起身掀開被子，小心地服侍著老陳脫掉了衣服，鑽進被子裡。

　　興奮的希望看見古文中所謂的被翻紅浪，看著老陳父女野獸般地上下騰挪交
合，卻半晌沒有動靜，只是青楠轉過身，和老陳相對著，把手搭在老陳的身上。

　　就那樣站在門口好一會兒，不知什麼時候，連老陳的鼾聲也沒有了，房間裡
靜悄悄的，只聽得見均勻的呼吸，失望地邁了幾步，又悄悄地回過去，滿身心裡
想看到老陳的鏡頭。

　　終於連思維都疲憊了，心灰意懶地爬上床，不一會兒就進入了夢鄉。

　　「嘀鈴鈴……」半夜裡，一陣電話鈴聲讓我從睡夢中驚醒，勉強地睜開沈重
的眼皮，伸手摸著床頭上的電話，剛說了個「喂」就聽到一聲嬌滴滴的聲音。

　　「先生，要服務嗎？」

　　ｓｈｉｔ！昨晚關了手機，卻忘掉拔下電話線，「啪」的一聲扣了，又返身
從機子上拔下插頭。

　　誰知這時竟聽到老陳的聲音，「水……水……」

　　起身踮腳俯爬到門縫，卻見老陳和青楠背對著，老陳動了一下身子，青楠猛
地醒了，擁被坐起，爬過身子拿起床頭上的水杯。

　　「水。」就那樣赤裸著半身，遞到老陳的嘴邊，老陳半仰著頭，愣怔地看了
一下，我看到青楠的小奶子裸露著，在老陳的眼前晃動。

　　「青……」也許過於焦渴，也許面對女兒的裸露不好意思，老陳把住了女兒
的手臂，咕咚咕咚幾口，隨即躺了下去。

　　青楠遲疑地看了一眼，翻身蓋上被子，面對著老陳躺下。

　　「爸，你好點了嗎？」

　　「青楠，你怎麼在這裡？」老陳躲閃的語氣。

　　「你喝醉了，我還不伺候你了。」青楠說著，往他身上靠了靠。我看到老陳
似乎哆嗦了一下。

　　老陳想往外面挪一下，青楠卻從被子裡伸手搭在他的身上，老陳僵硬地躺在
那裡。

　　「青楠，我……我去趟衛生間。」他掀起被子爬起來，尋找著衣褲。

　　「就在這裡吧。」套間裡隔著一角，放置了馬桶。

　　老陳找不到衣服，就背對著青楠爬下床，從我這個角度清晰地看到老陳那勃
起的碩大物體。呵呵……那速效丸起作用了，怪不老陳說尿尿，其實他是忍不住
了，想放松一下。

　　果然，站在那裡的老陳半天沒有動靜，勃起的老二哪裡就放出水來。

　　青楠坐在那裡靜靜地等待著，疑惑地問，「怎麼了？」

　　「沒……沒事……」吭吭哧哧說出來，老陳猶豫著，終於轉過身，快速地走
回來，那碩大的老二搖晃在腿間，就在他俯身爬上床的一剎那，一直等在那裡的
青楠伸手攥住了。

　　老陳大概早已料到這個結果，怔怔地站在那裡，「青楠……別……」

　　「老爸……」青楠就勢靠在他的身上，「我說過，我愛你。」

　　「可我們……」老陳喉嚨裡發出清晰的咕嚕聲，「我們……是父女。」態度
已經不那麼堅決。

　　青楠仰起頭，看著老陳，「我們都是成年人了，你說過你愛我。」

　　媽的！原來他們父女早就表白過了，怪不得青楠說過老陳打了她一耳光。

　　老陳躲過青楠的目光，嘆了口氣，「爸……」

　　「只要相愛，沒有不可以的。」青楠畢竟在國外呆過，思想意識早已發生了
變化，就連我們的幼薇不也是這個想法？這一代在性觀念上早已超出了我們國人
的傳統。

　　青楠的手在老陳的老二上輕輕地蠕動著，老陳弓著身子俯趴著，老二直直地
挺立著，那龜頭竟然有雞蛋般大小。

　　「爸……」一聲親暱地稱呼讓老陳似乎清醒了，他伸手想阻止青楠，卻被青
楠抓住了手，輕輕地放到那堅挺的乳房上。

　　靜止般地老陳一動不敢動，終於抵抗不住青楠的誘惑，何況下面已經在青楠
的套動下迅速地勃起著，放在乳房上的手終於小心地捏住了。

　　「青楠……」遲疑的眼神終於變得色迷迷地，手貪婪地撫摸著，兩腿爬上床
就勢抱住了青楠。

　　驚喜地青楠叫了一聲，看著父親已打開心結，迎著老陳的唇，父女兩人接觸
了，老陳跟著壓下去，爬到青楠的身體上。

　　青楠呻吟著，在老陳的身下引導著老陳，將兩條大腿盤在父親的臀部上，我
看到老陳像一根匙勺一樣壓在青楠身上，跟著屁股一聳，直挺挺地進入。

　　「啊……」青楠發出一聲長吟，騰出兩手摟抱了老陳的脊背。

　　「Ｄａｄｄｙ，Ｉ　ＬＯＶＥ　ＹＯＵ。」拱起身子鼓勵著老陳，拘泥於倫
理道德的老陳，再也顧不得老祖宗的那些狗屁理論，什麼父女、兄妹不能亂倫，
這個世界上只要有男女，只要有愛，就會有情欲，就會有性交。他充滿雄性的屁
股在青楠腿間奮力的夯砸著，攫取著性交帶來的快感。

　　我的老二充血地勃脹著，如果不是為了青楠，為了老陳的合歡，我早已和青
楠解決了，哪裡還有現在的困惑？

　　就在我手伸進腿間一逞肉欲的時候，我聽到老陳發出一聲熟悉的嘶吼，那是
只有他在女性陰道裡噴射的時候，才爆發出的肉欲的快感。

　　「青楠……青楠……」沈浸在肉欲中的老陳還是有一絲倫理的束縛，就在感
覺到噴射的一剎那，他猛地抽離了老二，一股濃濃的牛奶似地精液，強烈地噴射
著，直射到青楠蠕動著小腹上，跟著又是一輪，老陳的老二躍動著，在青楠的小
腹上、大腿間滿滿地噴灑著子孫瓊漿。

　　青楠幸福滿足地看著他的余勢，伸手接住了接近尾聲的噴射。

　　「青楠……對不起！」老陳歉意地看著青楠，目光貪婪地看著青楠被蹂躪過
的陰戶，在父親的心理，都每每藏著對女兒私密空間的幻想，她的性器官、她的
性交姿勢和她的性語言，老陳當然不放過這個機會，況且又是剛剛和親生女兒交
合過。在傳統的道德觀念裡，這個自己最不能褻瀆、最不能裸視的器官到底是怎
樣一副模樣？

　　青楠意識到父親正看著那裡，她竟然仰起身子，輕輕地分開腿。

　　老陳大大地睜開眼，他看到是一幅他不想看的畫面。

　　「青……青楠……爸剛才控制不住……」

　　「爸，我就是想都給你……」她欣喜地看著老陳萎縮的老二，將老陳噴射的
精液塗抹上去，「我要你射給我！」摟住了老陳的後背，「還想和你生貝貝。」

　　「別……別……」老陳慌亂地推拒著，卻被更大的誘惑刺激著，看著青楠俯
身過來，含住了他的老二。

　　親生女兒在和他性交後，又俯身過來給他口交，這是只有在妓院才能有的事
情，可一向自己疼愛的女兒竟然做到了，老陳實在經不住這樣的誘惑，他不得不
俯下身子看著，猛然拉過被子遮蓋起來。

　　蓬起的被子一會兒被頂起來，一會兒又軟下去，我聽到老陳呼哧呼哧地喘著
粗氣和青楠的呻吟聲。

　　「啊……啊……」高高地鼓起來的地方傳來老陳粗放的叫聲，跟著又跌落下
去。

　　「老爸……老爸……」青楠放肆地喊叫著，被子像波浪一樣起來，跟著就看
見青楠的腿伸出來，接著老陳從另一端伸出去，我一下子張大了口，莫不是他們
父女兩人弄成了「６９」式？

　　想起老陳那句：有飯同吃，有屄同操。刺激的撫弄著老二，從內心裡希望和
老陳一起，可剛剛入港的老陳又怎能接受？只得在大腦裡想象著，快速地擄動起
來。

　　「爸……爸……給我……」青楠大口喘著氣，兩腿繃緊著，猛然又放開，就
看見被子又高高的頂起，青楠的腿縮進去，這次是一個半弓的人形猛地壓下去，
跟著劇烈的起伏著。

　　「親爸……別……別抽出去。」青楠剛剛說完，就見被子猛然被掀開，半跪
著的老陳挺立著抖動的雞巴，一副欲噴射的樣子，青楠眼光迷戀地一把抓住了，
捏住了老二的子孫袋。

　　老陳張大了口，感受著老二的壓力被一波一波地逼回去。

　　「青楠，爸不想……」老陳艱難的眼光，看著女兒。

　　翻轉過身，跪爬起來，青楠碩大的屁股對著老陳，那飽滿的陰唇像一只吐著
涎水的美蛤，看得老陳血脈奮張，青楠攥著老陳的雞巴牽引著，將雞蛋大的龜頭
對準了，挑逗地掘開那肥厚的陰唇，老陳再也忍受不了這樣的挑逗，扶住了青楠
的臀部，猛地插了進去。

　　「啊……親爸，射進去，射進去。」青楠一聲一聲地呼叫著，刺激著老陳的
神經，老陳瘋了似地沖鋒著，可已經儲存在子孫袋的精液，經不了幾個回合，就
再此奔湧著，噴薄而出。

　　「青楠，爸……射給你。」

　　老陳的屁股上的肌肉哆嗦著，兩腿幾乎站立不住，這樣的場景太刺激了，一
邊看著和女兒交媾，一邊將子孫漿射進去，任誰也受不了如此的刺激。

　　我快速地擄動著老二，跟著低吼了一聲，一股急流噴打在套間的木門上。

　　看著他們父女相擁相抱著摟在一起，我疲憊地躺上床不一會兒就進入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