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名稱:【聖潔人妻之性戲的沉淪】(全)作者:米達馬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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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書名:聖潔人妻之性戲的沉淪
作者:米達馬雅
排版:firstivy



  在一棟高級公寓的一間房子裡,一位女性正拿著抹布擦拭著餐桌。
  她的名字叫蒼井杏子,30歲的成熟家庭主婦。
  如果沒有無名指上的結婚戒指,肯定認不出她是結了婚的有夫之婦,168的高挑身材、有著一身90、58、86的魔鬼身材,如果只單看身材,即使穿著端莊的衣服也足以將男人的慾望給惹火,不過杏子卻有著一張莊嚴絕倫的臉孔,無意間散發的高雅氣質讓她從妖媚的魔鬼形象化為神聖的天使。
  長髮披肩,成熟的肉體卻有著少女般白皙水嫩的肌膚,摸上去像上了蠟後的白玉般滑溜。杏子為人親切誠懇,出了名的好脾氣。認識的她的人幾乎沒看過她有過憤怒潑辣的負面情緒,總是面帶著微笑,讓人有說不出的好感。
  此外杏子有著一雙回頭率百分百的修長美腿,杏子的美腿並不像少女崇尚的鶴腳般細長單薄,豐腴的大腿和完美的小腿曲線當她端正站立時,從臀部到腳跟呈現黃金般的等腰曲線,不需要刻意夾緊雙腿也能毫無間縫。
  長期信主耶穌的她在高雅的形象上增添了聖潔的氣質。賢良淑德、親切和善、高雅聖潔這幾個形容詞是認識的人給的一致評語。
  「叮咚!」
  「學長,你怎麼來了?」
  對於學長突然的到訪,杏子感到驚訝。
  「怎麼?不歡迎嗎?」
  信雄笑著反問,在杏子示意進門前,他有著一個成熟男人禮貌的同時也有著適時的幽默。
  信雄是杏子大學的學長,心理諮商師,畢業後自己開了一家診所。
  「怎麼會,只是太突然。歡迎歡迎,家裡有些亂,還請包含忍耐一下。」
  杏子發覺到讓信雄站在門口並不是件禮貌的事,趕緊邀請進門。
  「今天怎麼有空來拜訪?美織呢?」
  「你們搬家後一直沒來拜訪,今天特地過來看看。妳妹妹她說有只動物要照顧,待在動物醫院。」
  美織是杏子的妹妹,是一家獸醫院的獸醫,同時也是信雄的太太。
  「她還是一樣那麼愛動物呢。」
  「可不是嘛!」
  「哎呀,桌上亂的真不好意思。學長,我先收拾一下。」
  「不忙,讓我先看看你們的新房子。」
  「妳丈夫呢?」
  信雄四處走動,邊看著房屋的格局,邊和正在客廳收拾書報的杏子聊天。
  「炎輝帶學生去戶外教學了,要很晚才會回來。」
  杏子穿著家居的V領T袖,膝上米色的紗裙,彎著腰收拾著書報,從後頭看,成熟渾潤的肉臀和保持不錯的身材形成一道曼妙的弧線。
  「她還是一樣美麗動人。」信雄盯著專心收拾家務的杏子背後,心中讚歎。
  信雄大四時杏子剛進大學,信雄第一次看到杏子時驚為天人,開始展開熱烈追求,卻被拒絕,不過反倒是和小他六歲,當時才剛上高一的杏子妹妹,美織交往,進而結婚。
  而杏子也因信仰在教會認識了同樣虔誠的炎輝,出社會後倆人投入了教職,不過杏子在結婚後便離職做起了家庭主婦。
  「收拾好了,學長請坐。」
  「還叫我學長,在輩分上都成妳妹夫了。」信雄打趣的說著。
  「這不是叫習慣了嘛,怎麼說你都是我敬愛的學長。」
  「不知道學長要喝茶還是咖啡。」
  「喝茶好了。」
  信雄坐在沙發,眼光盯著往廚房走去的杏子,紗質的裙襬隨著走動飄舞著,讓肉臀看起來搖晃得更為明顯。
  「這樣的美艷真是一種犯罪啊!」信雄在心中讚歎,眼光閃著熊熊的火燄。
  「你們還是一樣虔誠阿。」信雄指了指掛在牆上的耶穌十字架。
  「是阿,這樣方便禱告。」
  杏子從廚房探頭看了看,回應著信雄。
  「夫妻還常上教堂嗎?」
  「他還常去,我還要整理家務,就不常去了。」
  「不過神光不是只賜給在教堂走動的人,而是賜給信仰祂的人。」
  「呵呵,杏子還真是三句不離神,和當初一樣。杏子真是天上的神賜給人間的天使呢。」
  「學長,別再笑話我了。」
  「當初認識妳的人都這麼說的。」
  「學長,我妹妹最近過的還好嗎?」
  「怎麼?怕我欺負她阿。」
  「哪的話,學長那麼溫柔體貼,我妹妹肯定不會被你欺負的。」
  「可妳卻沒有選擇接受我。」
  信雄看著杏子,赤裸裸的眼光盯的讓杏子有些尷尬。
  「學長,其實……」
  「她很好,整天和動物玩在一起,家裡的貓狗數量讓鄰居好幾次都發出抗議。」
  信雄沒有讓杏子繼續說下去,打斷了她的話頭。
  「還請原諒我妹妹的任性。」
  杏子道歉的彎腰鞠躬,寬鬆的V領下白皙的乳肉勾勒出一到令人深陷的乳溝。
  「那男人真是好狗命,娶到這樣的美人。」
  杏子察覺到了信雄的目光,害羞矜持的用手掩蓋,轉身端正了坐姿。
  從斜後方看去,杏子那雕塑般的臉龐深刻完美,白玉般的脖頸、豐腴的乳房、年輕女孩般的細腰、性感成熟的肉臀,併攏的雙腿修長白嫩,臉上的那抹羞澀與矜持,信雄癡迷的撲向杏子。
  「啊……學長,不要……」
  對於信雄的動作,杏子雙手護在胸前,出聲抗拒著。
  下定決心的信雄,將杏子雙手強硬的分開高舉,壓在沙發上,強吻上去。
  「嗯嗚……學長……不要……住手阿……」
  杏子身體不斷閃躲,信雄也不斷追逐著,他將杏子的雙腿夾在自己的腿間。
  「杏子,我要妳……我愛妳……」
  信雄粗暴的吻著杏子,杏子拚命閃躲,信雄則在她的臉頰、鼻頭、眼睛、脖頸四處留下貪婪的口水。尤其是那白皙的脖頸,在信雄的強吻下留下一道道鮮紅的吻痕。
  「學長……我有老公,你有老婆。你不能對不起我妹妹……」
  杏子反抗中帶著些許哭聲,她不知道平常溫柔體貼,為人和善的學長為什麼變得這麼粗暴。
  「我不管……我一直都是愛妳的,妳妹妹只是妳的替代品。」
  「在和美織做愛時,我一直把她當作妳……」
  「她沒有了我還有動物,而我沒有了妳卻讓我失去動力……」
  「………」
  信雄不斷的吻著,不斷的說著。杏子的T袖被推高,胸罩被拉了下來,露出了豐滿的乳房。
  「這是多麼性感的乳房阿。」
  信雄讚歎著,張口含上鮮美的乳頭。
  「學長,住手阿!現在停下來我可以當什麼事也沒發生過。唔……」
  杏子不放棄的勸阻著信雄,但當敏感的乳頭受到刺激,杏子忍不住的發出聲音。
  「怎麼樣?是不是有了性感……」
  信雄對於這細微的聲音感到興奮,故意說出來羞辱杏子。
  「學長……不要再繼續了,你不是這樣的人……」
  杏子忍耐著敏感的刺激,此刻搔癢多過了性感,但是說話卻不像先前流利。
  「是……我是這樣的人,只要能夠得到妳,即是成為罪犯,變成惡魔或下地獄我都不在乎……」
  「主阿!寬恕這不敬的人吧!他是無心的!他是善良的!請將他從罪惡的深淵救贖出來吧!」
  聽到杏子的禱告詞,信雄停下了動作。
  「為什麼?!」
  杏子看到信雄停下了動作,看到了希望的曙光。
  「因為我知道你是善良的,只是一時迷失。」
  「哈哈……善良,那為什麼當初不肯接受我,為了妳,我曾經真誠的信神;為了妳,我曾經那麼的虔誠。」
  「那是上帝的安排。一切都是神的旨意。」
  「那我就要反抗上帝,我要破壞他的旨意。」
  「你會墮入地獄的。」
  「是妳親手把我推給惡魔,當我得不到妳的愛的那一刻起,我就像被慾望之蛇引誘的亞當,注定墮落到黑暗那一端。只要能得到妳,即使永墮地獄我也甘願。」
  杏子接觸到信雄的眼神時,看到了瘋狂,也看到了一些莫名的情緒,讓杏子感到心疼和一絲感動。
  信雄吸吮著杏子的乳房,渾嫩飽滿的乳房不因結婚而有所下垂,成熟的女性氣息還保有著一股淡淡的香味。
  「嘖……囌……」
  貪婪的吸吮讓信雄發出淫穢的聲音,杏子仍然在掙扎,但力道卻在逐漸減弱。在信雄的努力吸吮下,乳頭已經從搔癢逐漸變成了性感。
  杏子的雙手得到了自由,推著信雄的肩膀卻沒有任何效果,騰出手來的信雄一手撫著另一邊的乳房,一手則在杏子的大腿間來回愛撫。
  「主阿,請賜服給虔誠信仰禰的羔羊,讓我躲過這一劫吧!噢……」
  杏子心中禱告著想讓情慾沉澱下來,但自己的身體逐漸向信雄屈服,在信雄的愛撫下,有著令人墮落的快感逐漸甦醒。
  「嘖…這乳房真不像結了婚的女性該擁有的,乳暈的顏色還這麼的鮮嫩。妳的乳房好軟又好有彈性,好像果凍般令人愛不釋手。」
  「主阿,趕快喚起學長的良知吧,趕緊將迷途的羔羊歸返!啊……」
  「杏子,妳的腋下好性感,妳有一兩天沒刮毛了吧!沒關係,不管怎樣你的一切我都喜歡。囌……妳的腋下有味道,勞動後帶點汗味還夾雜著雌性體味聞起來好騷,囌囌……」
  「主阿,快發揮禰慈愛的神光吧!我快受不了了。」
  「杏子,我要在妳的乳房、脖子、大腿留下我的吻痕。妳是我的,我要在妳的身上留下屬於我的痕跡。」
  信雄一路往下吻,杏子上身的衣物已經被信雄給脫去,身上的每一吋肌膚都留下信雄吻後的濕濡,白嫩的乳房上更有著一顆顆鮮艷的草莓吻痕。
  信雄的動作從粗暴轉為溫柔,成熟的男人知道碰觸到女人敏感部位時會發出的反應。信雄很仔細的注意著杏子的反應,每當信雄發現吻到杏子敏感處,總是會在那駐足停留,充分的勾起杏子體內那份墮落的快感。
  「主阿……原諒我吧,我已經盡最大的努力了。」
  「歐噢……」杏子終於在也忍不住,發出了屈辱的呻吟聲。
  「怎麼樣?!這裡是不是讓妳很舒服?」
  信雄吻到了杏子的大腿,他並不急著脫去杏子的內褲和裙子。
  「我要讓妳徹底的沉淪在我的手上。」信雄心中如此想著。
  信雄吻到了大腿根部,雌性的恥丘離不到三公分的距離,杏子的陰毛長的很茂密,有好幾根陰毛沒有被內褲掩蓋的跑到外頭來。
  杏子突然意識到了什麼,大聲的喊著:「不……!不要舔那裡……!」
  杏子雙手推著信雄的頭,想要阻止信雄的侵犯。
  「歐噢……停下來啊!不要……!」
  當信雄的舌頭隔著內褲貼上自己的恥丘時,杏子劇烈的顫抖,那是一股會令人犯罪的電流,從恥縫竄到自己的腦袋。
  杏子的紗質裙子被翻到肚子上,大腿被信雄羞恥的分開。
  杏子的白色內褲被信雄的口水舔濕成了半透明狀,內褲下那濃密的陰毛隱約若現。
  「不要看……停下來阿……好丟臉……啊啊……」
  「不會的,沒想到妳的陰毛長這麼多……人家都說陰毛多的女人性慾很強,沒想到杏子妳也是這一類的女人。」
  「不……不是這樣的……」
  杏子極力的否認,虔誠的她第一次給的是自己的丈夫,虔誠的丈夫在性事上同樣是個處男,兩人永遠都是接吻、愛撫、傳教士體位然後結束。
  杏子從不知道什麼叫情趣、什麼叫高潮,更別說像現在這樣讓男人舔著私密的下體。因為不知道,所以杏子一直都很知足也很天真的認為男女之間就是這樣。
  「我不是那樣的女人,我不是的!主阿,救救我吧!」杏子在心中吶喊著。
  上帝像是關閉了耳朵般,任憑杏子如何祈禱,都沒有回應。
  信雄將內褲撥開一邊,飽滿的陰唇旁長著象徵情慾的恥毛,期待已久的美人性器,閃耀著晶瑩的光澤。
  「好漂亮的性器,好像有些濕了耶……」
  「不……不是的……那是你的口水……」杏子否認著。
  「那……我就再讓它更濕一點吧……」
  信雄的手指將花瓣向左右分開,看著這美妙的性器,信雄感到肉棒在內褲裡激動的跳動。
  信雄從會陰往陰核上舔去。
  「天啊……!噢……!」
  舌頭上那溫熱的觸感,杏子從來沒體會過,臀肉扭動著閃躲,陰道內有股濕潤流出,那是發情時的愛液。
  愛液只要剛流出恥縫便會被信雄的舌頭吸走,隨即又流出更多的蜜汁。
  「囌……嘖……好喝,好甜的愛液,好騷的淫水。杏子,妳想要了……」
  「不……我不是的……。喔……噢……」
  信雄捲起舌頭,刺進肉洞裡。
  「噢噢……啊啊……」
  杏子細腰像蛇一樣的扭動,鼠蹊部緊緊的繃著,臀肉顯的有些僵硬。
  舌頭在裡頭靈活的翻攪,杏子從沒感受過這樣的快感,情慾的火焰不斷的將她燃燒。
  「啊啊……不要繼續下去……不行……好奇怪……救命啊……」
  一股洶湧的奇特快感從子宮衝向著腦門,杏子感覺到自己快被沖暈了,全身充滿了性感。
  「杏子,只是用舌頭就讓妳高潮,妳看吧,妳是想要的……水真多,甘美的蜜汁噴了我一臉呢。」
  信雄抬起頭,臉上一片水漬,杏子知道是自己造成的,強迫下的凌辱與高潮,讓杏子感到羞恥。
  「可不是這樣就結束,等一下馬上讓妳更快樂的……」
  信雄雙手開始脫去自己的褲子,得到自由的杏子瑟縮的躲在沙發邊緣,沒有起身逃跑。
  「怎麼會這麼粗。」
  當信雄脫下褲子,露出那昂挺的陽具,杏子害怕又羞澀的看著那粗大的怪物。
  信雄伸手往下脫去杏子的裙子和內褲,杏子兩手緊緊抓著。
  「不要再繼續好不好……學長……我好怕……求求你……」
  「杏子,妳怎麼這麼不懂事呢,我們都已經做到這個地步了。」
  杏子的掙扎失敗了,米色的紗裙和濕溽的內褲被扔到了地毯上,雙腿被信雄大V字的分開。
  杏子雙手捂著下體,卻怎麼也擋不住信雄的陽具來到陰道口。
  「不……不要在這裡……」杏子坐著最後的掙扎,在她的觀念中,做愛只能在房間。
  「那妳說要在哪?」
  「床……上……」
  「那可是你們夫妻的床鋪,在那做愛可是會留下痕跡的喔。」
  「………」
  「嘿嘿……妳放心,會有機會的,不過這次我要先在這裡。」
  信雄的龜頭擠開了陰唇,進入了濕溽的恥穴。
  「老公……對不起……我要被污辱了……」杏子心中哀苦的說著。
  「啊啊……」
  陽具如兇猛的毒蛇般,竄進了杏子溼濡的肉壺,一陣強烈的性感讓杏子叫了出來。
  「好緊……杏子……我終於得到妳了……」
  「我們這樣是會下地獄的……噢……」
  「不,杏子,下地獄的是我,我會讓妳上天堂的……」
  強姦的事實已經是不可避免,情慾的火焰也同時在罪惡的累積。
  「噢……呵……」隨著信雄的抽動,杏子發出了性感的喘息聲。
  「杏子,是不是有快感……」
  「不……不是的……噢噢……」
  杏子的理智想拚命的壓制情慾,她覺得不可以有快感。但是肉體的喜悅正吞噬著她的靈魂,信雄的抽插也越來越猛烈。
  「妳的嘴可沒有下面來的老實呢,它吸的我好緊,妳比妳妹妹還敏感……」
  「不要……再說了……噢……啊啊……」
  信雄刻意的猛力的撞了幾下,性器交合的部位發出「啪啪」的撞擊聲。
  氣質驟變的學長不斷的用言語羞辱著杏子,讓杏子在感到罪惡的同時也感受到甘美無比的快感,來自地獄的慾火不斷的燃燒,快感的浪潮卻不斷的將她推向天堂。
  「好熱……學長……不要繼續了……拔出來……感覺好奇怪……噢啊……」
  「一點也不奇怪……妳就快高潮了……」
  「不……我不能高潮…我不能背叛我丈夫…這是撒旦的詛咒……啊啊……」
  杏子全身充滿著被突入身體深處的快感,她的意識被性感的浪潮吞沒了。
  「杏子……那不是撒旦的詛咒……那是妳快樂的證據……是身為女人最大的幸福……」
  「不…我不要了……啊……停下來啊啊啊……」
  「喔……妳的陰道夾的好緊……」
  陽具在湧出大量淫液的肉壺裡穿插,發出「滋滋」的聲響。
  「杏子……不要去抗拒它……妳會更高潮的……」
  趁著高潮的空檔信雄的舌頭鑽進了杏子的香唇,在裡頭大舉翻攪肆虐。
  「嗯……嗯……哼……」
  濃郁的雄性氣息充斥了杏子的嗅覺,那靈活的舌頭帶給她一股前所未有的酥麻。
  杏子發覺有一股潛藏在深處的莫名慾望被挖掘出來,全身發軟的她被地獄來的慾念給支配,她也被自己的性慾嚇了一跳,她真的是這樣一個淫亂的蕩婦嗎?
  「啊啊……噢噢……」
  隨著信雄越來越激烈的抽插,杏子感到莫名的興奮。
  「嗯……啊……啊……噢噢噢……」
  「又來了……這種感覺好美妙……這就是天堂嗎……」
  杏子的臉上泛著情慾的艷紅,信雄的抽送不斷的將她送上高潮,她已經不顧一切。
  「杏子……妳又高潮了嗎……」
  「我……我不知道……」
  激情的慾火不斷的燃燒著杏子的身體,也吞噬著她的心靈,杏子高雅美貌的臉龐泛著玫瑰色的潮紅,身體流著激情的汗水。
  「沒關係……我會再讓妳高潮的……」
  信雄吻著杏子,肌膚上的汗水也混上了充滿雄性氣息的口水。
  「啊……噢噢啊……」
  「喔……妳的陰道又夾緊了……妳是不是又要高潮了……是不是……」
  「是……」
  在高潮前,杏子羞恥同時又興奮的承認自己的高潮。
  「噢噢噢……」
  杏子興奮的胴體突然痙攣,全身肌肉快速地抽緊。
  「我也要射了……」
  「不……不要……」
  陰道內的陰莖脹大、抖動,白熱的精液灑進了杏子子宮。
  信雄將陽具從抽搐的陰道裡拔出來,盛開的兩瓣陰唇鮮紅欲滴,花瓣間滲出高潮的淫水和精液,慢慢的滴下來。
  「嗚嗚……會懷孕的……」
  杏子哭了,哭被人強姦內射,哭自己肉體的軟弱,哭自己對不起丈夫,哭可能懷上不屬於丈夫的孩子。
  體內含有信雄的精液,要是因此懷孕,對於不能墮胎的虔誠信徒來說,是件極為痛苦的事。
  「對不起……我太愛妳了,才忍不住……」
  信雄穿上衣服後,恢復了往常的溫文儒雅,拍著杏子啜泣的香肩,溫柔的安慰著。
  儘管發生了這樣的事,杏子卻狠不下心去辱罵、責怪信雄。
  「為什麼要這樣做……?」
  杏子想不到信雄為何有今天如此異樣的舉動。
  「因為………我愛妳。」
  「我們已經不可能了……。」杏子激動的說。
  「我知道……不過,像今天不就化不可能為可能嗎?」
  「你會遭天譴的!」
  「只要能得到妳,我不怕!」
  信雄的情話很動聽,但在錯的時間即使是用在對的人身上,終究是個徒勞無功。
  「你走!我不想再看見你!」
  杏子個性溫柔,從沒有發過脾氣,此時說話的口氣是信雄認識杏子以來聽過最嚴重的一次。
  信雄臉色變了幾下,神情複雜的看著杏子,臨走前極為認真的表情向杏子說:「我走了,我對今天做的事並不後悔,我是真的還愛著妳。」
  「……」
  「老公,今天晚上你想吃什麼?」
  「老婆煮什麼我吃什麼……」
  上次的事情已經過去了一個禮拜,一天下午杏子打電話問炎輝晚餐的事。
  「那我煮海鮮湯好不好?」
  「呼呼……嗯……好……」
  電話那頭炎輝似乎在喘息著。
  「老公……你怎麼了,好像很喘似的。」杏子關心的問。
  「沒……沒有,因為我現在正在趕去教室,所以有點喘。喔……」
  「老公,又怎麼了?」
  「沒事……剛不小心踢到石頭,疼了一下……」
  電話那頭炎輝說的很緊張。
  「喔,好吧,那老公……」
  「老婆……我要掛電話了,再見。」
  「喂……老公?」
  對於老公的緊張杏子感到不解,杏子看著手機想了想,也想不出個所以然。
  「好!現在就去超市買晚餐的材料吧!」
  杏子正在挑選著晚餐食材時,手機響起。
  「姐姐,有空嗎?」
  聽到妹妹的電話,杏子有些不知所措,她心裡在害怕著。儘管那件事錯不在她,但杏子總覺得對不起妹妹。
  「嗯……。」
  「太好了,姐,我等一下去妳新家,不用出來等我,我老公已經跟我說過在哪了,就這樣,等一下見囉。」
  對於美織十足的自我決定,杏子感到無奈。
  杏子心裡不由自主的想起剛才提到的信雄,儘管只是一閃而過,但那天的情景又浮現在自己眼前。
  杏子有些心神不寧的買完食材走出超商,拎著食材,加快腳步回家。
  「姐,讓我看看妳買了什麼?」
  杏子到家沒多久,美織也按了門鈴。
  「哇……牛肉、小黃瓜、茄子……條狀蔬菜不少呢……」
  越翻美織的臉色越顯曖昧,嫁給信雄的她腦筋肯定動到其他地方去了。
  「姐,妳很性飢渴喔……」美織一臉調侃的說著。
  「才不是這個樣子……」杏子臉紅害臊的否認著。
  美織這麼一說,她也意識到買這些物品所隱含的潛意義,難怪當時結帳的女店員一臉同情曖昧的看著她。
  都怪妹妹提起信雄。杏子將這過錯推給了妹妹。杏子想再多作辯解時,手機鈴聲響起。
  「老婆,對不起啊,今天晚上同事約吃飯走不開,今天不回去吃晚餐。」
  「嗯,沒關係。」
  丈夫的應酬,讓想準備豐盛晚餐享受夫妻浪漫的杏子有些失落。
  「嘿嘿……姐,我在妳臉上看到哀怨喔。」美織取笑著杏子。
  「才沒有呢!」杏子舉起手作勢要打美織。
  「我老公對我很好,我很幸福。」
  這句話像是說給美織,更像是說給自己聽。
  「姐,我們坐下聊。」
  「……」
  「……」
  姐妹之間總有聊不完的話題,久未見面的美織和杏子就坐在餐廳嘰嘰喳喳的聊著。
  「妳們的性生活過的如何?」
  「妳在問什麼啊?」
  對於美織單刀直入的問話,杏子感到難以啟齒。
  「就是妳和妳老公作愛的感覺如何?」
  「很……很好啊,很幸福。」
  如果沒有信雄的那次強姦,杏子會說的很有底氣。但自從那次屈辱的高潮後,杏子也開始對炎輝的虛弱感到有些不滿足。
  「那有沒有性高潮?」
  「妹妹……」杏子對於美織的直接感到失措。
  「姐,我們都已經結婚了,沒什麼好害羞的,到底有沒有。」美織毫不顧忌的繼續問。
  「……」
  「好吧,那我換個方式。你們做愛一次多久?」
  「十分鐘。」
  「嗯……,那應該還好……。咦?是從前戲到射精還是插入陰道到射精的時間?」
  「妹妹,不要再問了……」
  杏子對美織的問題感到招架不住,但美織眼神中透露濃厚的興趣和堅持。
  「……全部……」
  杏子說出口時,臉上害臊的通紅。
  「天啊!」美織充滿了難以置信的表情。
  「那一個禮拜做愛幾次呢?」
  「……」
  「兩週一次?」
  「……」
  「一個月?!!」美織的語氣充滿了不可思議。
  「兩次。」杏子小聲的回答。
  一個月兩次的意義可以說兩個禮拜做一次,也可以說一個月中的一天做兩次,儘管次數相同,但給予女人的「性福」意義卻大不相同。
  「姐,對不起。」
  美織突如其來的道歉,杏子感到不解。
  「我知道當初是妳讓我的……,其實妳當初也喜歡信雄哥。」
  美織的突然坦白,讓杏子感到有些慌亂。
  「……」
  「要是信雄哥娶了妳,妳現在一定不會像現在這樣慾求不滿……」
  或許真的如此吧。杏子想起那天的高潮,儘管羞恥但的確是嘗到了從來不曾得到過的快感。
  「信雄哥每次做愛都要快兩個小時,他會的招式好多,光是前戲都會讓我受不了……」
  美織談起了她和信雄間的性事,滔滔不絕。
  杏子也被美織的話勾起了思緒,想起那天的愛撫、挑逗、插入到最後的高潮,不由得有些心猿意馬。
  「姐,妳知道嗎?信雄哥一開始都會像這樣摸著我的大腿,還有像這樣在我耳邊……」
  美織湊到杏子耳邊吹著氣說著,聲音呢喃,吐氣如蘭,弄的杏子耳朵有些癢。美織用手摩擦杏子的指縫,姆指在手心勾著圈,另一隻手則撫摸著杏子的大腿。
  「其實……我也能幫妳排解慾求不滿的問題。」
  美織對慌亂的杏子露出狡訐的微笑。
  「姐,我們一起洗澡……」
  「現在才下午,時間還早……」
  「妳剛從外面買菜回來,身體一身汗,我身上也有些動物的味道,是該洗一洗的。姐,一起洗嘛……從妳上大學後我們就沒有一起洗過澡了。」
  杏子拗不過美織,半推半就的被美織帶進浴室。
  姐妹倆人脫光衣服後,美織凝視著杏子的裸體。
  「姐,妳的身體還真不像結婚後的人妻耶,還是像以前一樣漂亮,妳這裡好性感,好豐滿……」
  美織去摸杏子飽滿柔軟的乳房,被杏子笑著打了下手。
  「妳還不是一樣,妳的身材比以前更好了,胸部也比我的大喔……」
  杏子也伸手去摸美織的乳房,姐妹倆互相的評論的對方的身材。
  「還不是信雄哥摸的,變大了又怎麼樣,奶頭都被吸黑了,哪像姐妳的顏色還那麼漂亮……」
  美織的話不知道該算是抱怨還是炫耀,相比起美織「性福」的模樣,嘗到性高潮的滿足,對性慾開始覺得不滿足的杏子忍不住的產生一絲嫉妒。
  美織打開淋浴開關,熱水逐漸從蓮蓬頭灑出,熱氣逐漸瀰漫浴室。
  在熱氣瀰漫的浴室,杏子從美織眼中看到了一絲狡黠的慾望,美織將杏子的臉捧住,香艷的雙唇輕輕的吻了上去。
  在雙唇碰觸的那刻,杏子並不感覺抗拒,也不感覺慌亂,有別於異性接吻的觸感,全身剎那間變的火熱,妹妹的舌頭引誘的舔著杏子的舌頭。
  杏子有些被動,但仍然挑動著舌頭和妹妹纏繞,同性間的相吻讓杏子感到不排斥,有些沉溺的享受著這樣的甘美。
  「妹妹,妳怎麼會……」
  「姐,這是為了讓妳快樂……」
  美織沒有再讓杏子問下去,她的唇再次壓上。
  美織的手握住了杏子的乳房,溫柔的搓撫。
  身體就如在夢幻之中,柔滑的肌膚互相緊貼著,熱水不斷的淋在兩人身上,熱氣蒸著兩人的臉龐,也蒸著兩人的情慾,逐漸升高。
  美織沾上沐浴乳,從後頭抱住杏子,沾著沐浴乳的手在杏子身上塗抹。
  「姐,妳的肌膚好滑嫩,保養的真好……」
  耳朵邊傳來美織火熱的呼吸,柔軟的舌頭靈巧的舔弄著敏感的耳垂。當妹妹的手揉上乳房時,杏子感到火熱,身體像快被溶化,呼吸也逐漸加重。
  「唔……妹妹……不要……」
  美織的手來到杏子下腹部,清洗著陰毛,手指按著唇肉撫摸。
  「姐……媽媽和妳以前都告訴我,這裡要洗乾淨,為什麼不要……」
  美織故作不解的問著,中指滑進了熟美的肉縫裡。
  杏子感到身體的力氣快被妹妹給掏走般,頭昏眼花。
  電流般的快感竄著全身,恥穴裡指頭的摳動、肉縫間指尖的愛撫,拇指更壓在那敏感的陰核,巧妙的畫著圈。
  「唔……不要……」
  「姐姐的身體真是敏感……」
  「不要說了……」
  杏子的聲音有些顫抖,雙手艱難的握著妹妹撫摸胯下的手,如果再讓妹妹深入一點,杏子便要站不住了。
  「姐,妳好像慾求不滿很久了。妳看,我手上的沐浴乳都被妳流出來的水洗掉了……」
  「不是的……那是……」
  「姐,沒關係,都交給我來吧……」
  美織加重了上下雙手的力道就像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讓原本就快站不穩的杏子將身體軟靠在妹妹身上。
  「姐,洗好了,我們該沖一衝身體了……」
  美織取下蓮蓬頭,同時將杏子的雙腿分開,讓水柱由下而上衝擊。
  「唔……噢……」
  杏子發出了亢奮的呻吟聲,水柱並不強烈,力道適中的沖洗著肉唇,敏感的陰核、膣口都受到了充分的愛撫。
  「姐姐,妳真的很敏感呢,難怪會這麼慾求不滿……」
  「噢……啊啊……」
  杏子的膝蓋不斷的打顫著,快感強烈襲來,熱氣的薰騰讓杏子頭昏腦脹,但又充滿性感的甘美。
  「姐,洗好了,讓我們去床上好好的享受吧……」
  走出浴室時,杏子幾乎是靠著妹妹扶著才走出來的。
  「妹妹……,不要了,同性之間的性愛是錯誤的……」
  教義是反對同性戀,杏子很是掙扎。
  「姐,我們不是戀人,我只是想讓妳享受,不讓妳守活寡……」
  「……」
  杏子雖然掙扎,心裡卻不是真的不想繼續,而是想有人替她找個借口來說服自己。
  「一切都讓我來吧……姐姐就當這是一場遊戲,一場讓人愉悅的遊戲。」
  美織將身子壓了上去,輕輕的吻上杏子並將舌頭伸了進去。
  經過了先前的幾次接吻,杏子已經享受到了同性之間的愉悅,興奮的伸出舌頭和美織勾纏。
  輕吻的試探在杏子的興奮下瞬間變得火熱,貪婪而癡深的狂熱深吻著。
  美織將杏子的雙腿分開,像男人般已傳教士的體位壓上杏子。
  乳頭與乳頭的摩擦,一股別樣的搔癢感,讓杏子挺起了胸部。
  「唔……」
  一股比男人更溫柔、更細膩的愛撫,讓杏子的乳頭很快的勃起,火熱的摩擦帶來的是甘美的搔癢感。
  美織看著姐姐發出快樂的喘息,將胸部貼得更緊,同時鼠蹊部也緊貼上杏子的恥丘。
  「噢……」
  強烈的性感讓杏子的喘息越來越急促。
  此時,美織的舌頭在乳房下緣由下往乳頭舔。
  「啊……」
  手掌由下上托包住豐滿的乳房,舌頭在勃起的乳頭上舔畫著圈。另一手手指捏弄著另一頭的乳頭。
  「噢……啊……」
  強烈的性感讓杏子呻吟的頻率越來越頻繁,美織將杏子的乳頭含住吸吮,又用舌頭舔撥,杏子扭動著下半身,呼吸感到越來越困難。
  美織的手離開了乳房,來到保持良好的纖腰。
  「嗯……」
  美織的舌頭逐漸的往下移動。
  有著信雄強姦的經驗,杏子意識到接下來可能的動作。
  「不要……。」杏子沒有說出口。
  美織的舌頭來到了肚臍眼,並有逐漸往下的意願。
  「這是一場遊戲。」杏子催眠著自己。
  美織吻到了濃密的恥毛,並往那恥丘移動。
  「這不是同性罪惡的淫亂,這是姐妹間的嬉戲。」杏子欺騙著自己。
  杏子罪惡感的緊張中卻又帶著期待。
  「噢……」
  舌頭在陰核上舔了一下。
  啾……。
  那是手指鑽進恥穴的聲音。
  滋嚕……。
  那是手指和舌頭在恥穴裡攪動的聲音。
  杏子的身體已經拱了起來,雙手緊緊抓住床單。
  「唔……噢……啊……啊……」
  強烈的快感讓杏子再也無法忍耐,接連的發出啜泣般快感的呻吟,下半身隨著杏子波浪般的起伏。
  美織手指退出了恥穴,掐住了突起的陰核,捏了一下。
  「啊啊……」
  杏子劇烈的顫抖,妹妹的手不斷的在大腿上來回愛撫,恥丘的快感讓杏子大腿時開時合、時曲時伸。
  美織頗為瞭解同性間的性感帶,也知道女性心理的需求,在愛撫的部位、刺激的力道、和舔弄的深淺都讓杏子變得瘋狂。
  「噢噢……啊啊啊……」
  一陣高亢的呻吟,杏子劇烈的痙攣,性感累積到極點,高潮如潮水般襲來。
  「姐,妳好敏感,洩的真多……」
  恥丘、恥毛、鼠蹊部、臀肉都沾滿了濕淋的汁液。
  「妹妹,妳怎麼會這些方法的……」
  杏子就算不問,她也清楚肯定是信雄所教。
  「我是學信雄哥的,他比我還要會弄,每次光是前戲都讓我洩好幾次……」
  美織又在「炫耀」她的「性福」。
  「對了,姐,妳要不要看……」
  「看什麼?」
  「影片。」
  「什麼影片?」
  杏子被勾起了好奇心。
  「嘻嘻……妳看就知道。」
  美織從她包包裡拿出一片光盤,放進了播放器裡,沒多久電視上跑出一個拍攝的鏡頭。
  鏡頭裡女方坐在椅子上,雙手被綁在腳踝,雙腿大開成M字面對著鏡頭,一個男人的頭正在胯下聳動。
  「啊……老公……啊啊……」
  發出呻吟的女人就是自己的妹妹,美織。
  「這……」杏子脹紅著臉,驚訝的問著。
  「這是我和信雄哥自拍影片。」
  「你們怎麼可以拍這個東西。」
  「又沒有什麼!只是拍好玩罷了……」
  杏子一時間無法接收這樣的觀念,但眼球卻停留在電視上沒有離開。
  「啊……老公……不行了……又要……啊……」
  畫面中就在美織正快要高潮時,信雄卻將頭給移了開來。
  失去了下體的快感,美織扭動著腰。
  「老公……我要……」
  那嬌媚的聲音連杏子都有些意動,想成全妹妹達到高潮。
  「妳叫錯了,要叫我主人……。」
  「老公……主人……我要……給織奴高潮……這樣吊著……好空虛……」
  「這才像話……」
  隨著畫面中信雄的答應,在手口並用下,美織很快的就達到了高潮。
  「信雄哥每次都喜歡要我叫他主人,而我是性奴隸……」
  「妳們很變態……」
  雖然這樣說,杏子卻想繼續看下去。
  美織被信雄要求著像小狗般趴著,信雄則從後面捧著美織的屁股猛烈的抽插著。
  「啊啊啊……好舒服……老公……你好厲害……」
  「美織寶貝……老公的肉棒弄得妳爽不爽啊……」
  「肉棒弄的……穴穴好爽……啊啊……」
  場景裡的兩人從後背位到站立位、從側位換到騎乘位、從椅子走到床邊、又從床頭干到床尾。
  杏子看的臉紅心跳,她不由自主想起當日被信雄強姦的情景,並將自己帶進了影片裡頭的角色,那堅硬的肉棒、高超的技巧、持久的耐力讓杏子看的全身燥熱。
  當影片結束,信雄劇烈聳動著臀部,將精液內射進美織體內時,杏子也回想起被強姦內射的那一剎那,全身火燙髮軟。
  「姐,妳下面好濕……妳心動了……」
  杏子首次沒有反駁美織,腦海裡滿是淫慾的畫面。
  「其實我看得也想要了,姐,我們換個姿勢再來……」
  美織再次與杏子的身體交疊,不過這次形成了六九式。
  美織並不期待保守的姐姐會主動舔自己的肉壺,她這麼做只是讓自己能磨蹭自己和姐姐的乳房。
  杏子被影片轟炸的紊亂,妹妹濕淋的肉壺已經展在眼前。
  影片中雖然也有拍到美織的恥穴,但卻沒有現在來得清晰。
  杏子從未那麼的仔細看過妹妹的肉壺,同為姐妹的美織恥毛沒有杏子來得茂密蓬雜,稀疏的和恥丘成一長條狀。
  略顯暗紅的肉唇彰顯著信雄幾年來努力的成果,杏子第二次忍不住的生出一絲嫉妒。
  「這樣的肉唇顏色原本應該是屬於我的。」杏子首次冒出這個奇怪的念頭。
  彷彿是想報復,杏子也伸出舌頭往妹妹的恥穴上舔。
  「噢……姐姐……」
  美織對於杏子的舉動感到驚喜,她更為賣力的去舔著姐姐的陰核。
  「噢……啊啊……」
  「姐,妳又洩了……」
  美織將手指伸進了恥穴,感受高潮時陰道的緊縮。
  「噢……姐姐……太好了……噢……」
  杏子拋下一切道德的禁錮,舌頭鑽進了妹妹的肉壺裡。
  美織不甘示弱的反擊,手指的數量更增加到了兩根。
  杏子開始有樣學樣,美織怎麼對她,她便怎麼回擊。
  杏子感覺自己體內有股熾熱的慾火,必須這樣發洩。
  經驗終究不敵美織,在美織達到第一次高潮時,杏子高潮的次數已經記不得了。
  「姐,怎麼樣,是不是很舒服,有沒有滿足了些……」
  杏子喉嚨乾啞,幾次的高潮幾乎讓她快崩潰,全身癱軟在床上,一動也不想動。
  美織雙手抱住杏子,親密的躺在杏子胸前,就像學生時代那樣。
  「姐,妳比我想像的還要好色飢渴……」
  杏子害羞的舉起手,拍了下美織的頭。
  「叫妳亂說話,怎麼可以這樣說妳姐……」
  美織吐了舌頭笑了笑,儘管是27歲的人妻,在姐姐面前人忍不住的裝可愛撒嬌。
  姐妹倆互擁著享受著溫馨。
  「妹妹,妳哪時候有同性戀傾向的……」
  「哪有,那是為了滿足深宮怨婦般的姐姐才這樣做的……」
  「妳討打……」
  姐妹倆調笑著追逐了一陣,美織突然冒出一句:
  「姐,我讓信雄哥來滿足妳好不好?」
  「妳說什麼?!」
  杏子腦筋轉不過來,震驚的問著美織。
  「我說,我讓信雄哥來滿足妳,和妳做愛好不好?」
  「妳讓我去偷漢子?妳讓我去亂倫?妳讓我去背叛主,去做那種下地獄的下流事?」杏子連問了三個問題,語氣一次比一次激動。
  剛才的性幻想是一回事,甚至被強姦高潮又是一回事,但那跟主動出軌是不能相提並論的。宗教和道德的約束讓杏子無法接受美織的提議。
  「……」
  「但是姐夫沒辦法滿足妳不是嗎?妳難道就要這樣放棄身為一個女人所能擁有的美好嗎?更何況……他當初本來就應該是屬於妳的。」
  美織反問的說服著杏子,但最後一句卻突然小聲了下來,對於當年姐姐的「禮讓」,也是美織的一個心病。
  「就為了性慾妳叫我去做這些下流事?」
  「姐,這不下流,這是身為一個女人應該嘗到的享受。」
  「妳這是叫我亂倫!」
  杏子的語氣嚴厲激動。
  「妳們沒有血緣關係。」
  「妳瘋了!」杏子的口氣開始有些歇斯底里。
  不行,我不能接受這樣的作法,我必須堅守這神賜福過婚姻,我要堅貞的守著這段婚姻,我不能有半點退縮。儘管……那感覺是多麼無比美妙。
  杏子用激烈的情緒和洗腦式的宗教說詞說服著自己,但那野獸般雄性的激情、那花樣百出的姿勢,美織和學長夫妻倆人的作愛畫面卻在杏子腦中揮之不去。
  「姐,我沒瘋,我只是不想看我最愛的姐姐這輩子享受不到身為女人最大的快樂。我先走了,妳好好想想。」
  出門前,美織回頭如蚊子般細聲的說:「姐,對不起。」
  這天上午,杏子走進一間教堂,這並不是大教堂,在非假日時候,顯得有些冷清。
  杏子心中迷茫痛苦,悖離宗教和情慾的折磨讓杏子需要告解。害怕平常熟悉的教堂遇到熟人,因此找了一處相對陌生的教堂。
  坐在告解室的椅子上,美織的心感到忐忑,複雜的情緒不知從何說起。
  「神父……」
  「親愛的孩子,妳有什麼困擾嗎?」
  「神父,我有罪。」杏子羞愧的說。
  「這世上的人都有罪,重點是他們懂不懂的信仰主,祈求主的原諒。」
  「神父,我被強暴了……。」杏子感覺到自己的聲音說的很艱難。
  「……,噢~主啊,請原諒這位迷途的孩子吧!」
  在告解牆的後面,一陣沉默後,接著而來的是神父帶著驚訝悲憫的語氣。
  「如果妳願意的話,可以將這事情告訴我,相信主會指引妳一條正確的道路……」
  因為隔著一道牆,杏子便將最近發生的事情說了出來。
  「……事情就是這樣,神父,我好痛苦。」杏子傾吐出了自己的痛苦後,心裡仍是有些羞恥。
  「……,妳覺得那位學長對妳好嗎?」
  「他對我很好。」
  儘管覺得神父的問題很奇怪,但杏子仍然回答了。
  「那妳對他的印象如何?」
  「很好,儘管他對我做出這樣的事,但是我卻恨不了他。」
  「妳喜歡他嗎?」
  「……」對於這個問題,杏子說不出口,但還是羞恥的點了點頭。
  「他和妳丈夫之間,妳比較喜歡誰?」
  「我愛我丈夫……」
  這樣的答案聲音小到連杏子自己都聽不清楚。事實上,當初如果不是因為妹妹愛上信雄,當初杏子就會答應了信雄的追求。
  「他有帶給妳高潮嗎?」
  「……」
  「喜歡和他做愛嗎?」
  「……」
  「妳還會想去找他嗎?」
  「……」
  「他讓妳高潮幾次?妳想起他會不會自慰?他的陰莖大你老公多少?他的陰莖好不好吃?」
  「……」
  「……」
  面對越來越離譜,越來越露骨的問題,杏子感覺到了不對勁,就在杏子想離開時,告解室裡頭的門打開了,那扇門走出來的原本應該是神父,但杏子卻看到一個熟悉的臉孔。
  「學長!」杏子驚訝的叫出聲來。
  一副正經西裝領帶的信雄,出現在杏子面前。
  「嘿嘿……沒想到是我吧!我和這間教堂的神父是好朋友,所以偶爾會跑來這當一日神父,沒想到會遇到杏子妳啊。」
  「不……」杏子感覺到腦袋一片混沌,她竟然在信雄面前仔細的說出自己被他強暴的過程。
  「不過如果不是這麼碰巧,我也不會知道……原來杏子妳……也對我有意思,要不然怎麼細節記的那麼清楚。」
  「不……不是的……」
  慌亂的杏子想趕緊離開,信雄一把抓住,將杏子拖進了神父坐的告解室。
  「如果妳沒有喜歡我,對我沒感覺,那妳又怎麼會感到痛苦,剛剛為什麼不能堅定的否認……」
  信雄的話像刀一般劃破杏子想掩蓋的遮羞布。
  「……」
  信雄霸道的親吻杏子的雙唇,趁著杏子還沒反應過來,舌頭伸進杏子的小嘴裡翻攪。
  成熟男人的氣息噴在自己的臉上,舌頭讓信雄的大舌撥弄著,杏子反抗不了多久便意亂情迷。
  「嗯……」
  杏子從高挺的俏鼻發出一聲沉重的喘息。
  「杏子,我要在這裡強姦妳……」
  信雄在杏子的耳邊吹氣說著。
  「不……不要……」
  杏子拒絕著,但聲音輕細,沒有絲毫的說服力。
  信雄繼續吻著杏子,貪婪的吸吮著杏子的香舌,汲取著她甘美的唾液。牙齦、上顎、舌下、口腔壁,信雄靈巧的大舌光臨過杏子口腔裡的每一個角落,帶給杏子陣陣輕細酥癢的奇特快感。
  妹妹的親吻溫柔細膩,信雄的親吻同樣的溫柔細膩外,更多了男人征服的霸道,比較起丈夫單調的吻技,想起來便索然無味。
  「不!我怎麼能這樣想,他是要陪伴我一生的丈夫。」
  當杏子發覺自己對丈夫的吻技感到失望時,杏子在心裡頭企圖說服自己,並努力的想排擠掉這不貞的念頭。
  「嗯……哼……」
  隨著信雄純熟的吻技,杏子非但沒有丟棄不貞的念頭,反而更加強烈了。
  杏子拼著保持理智,將信雄推開。
  「杏子,今天我要在這裡得到妳……」
  信雄像野獸般解開自己的領帶,眼神充滿了熾熱的情慾。
  「學長不要!這裡是教堂……」
  杏子搖著頭,慌亂的她忘記了逃跑,一昧的哀求著信雄能良心發現。
  信雄用解開的領帶將杏子的右手右腳綁在一起,中途杏子企圖抵抗,但卻沒有任何效果。
  杏子穿的是及膝的白色洋裙,由於一手被臂綁住,裡頭的內褲很輕易的便被信雄給脫了下來,捲曲成條狀內褲掛在右腳雪白的腳踝上。
  「學長,我們離開這裡,只要回到家裡,我……我願意在和你……」
  杏子只想著趕緊脫離這難堪且令她恐懼的地方,在教堂裡做愛,那是多麼瀆神的事,無論如何杏子也無法接受。只有假意順從的表示肯在家裡接受信雄的獸慾。
  可「做愛」兩個字杏子感到羞恥而難以啟齒,擠了好久也說不出來,通紅的臉顯示著杏子的難堪。
  「願意和我怎樣……?」
  信雄故意的要求杏子說出口。
  「和你……做……make love……」
  臉皮薄的杏子終究說不出口,用英文來變相的表達。
  「和我做愛是嗎?」
  杏子俏臉脹得通紅,羞恥的將頭低的幾乎埋進了胸部。
  「就算是在這,一樣也能make love,為什麼一定要回家……嘿嘿嘿……」
  「這裡是教堂,這樣是瀆神的,我們不能在這裡。」
  杏子哀羞的求著信雄,這對信仰上帝的她有著很大的刺激。
  「妳放心,這樣做的人很多,上帝已經習慣了。」
  杏子的左手也被信雄用皮帶綁在左腿上,成M字形羞恥的坐在椅子上。
  「學長,不要這樣……好丟臉……」
  性器雖然不是第一次暴露在信雄面前,但這樣大剌剌的姿勢讓杏子感到極度的羞恥。
  「杏子,妳的毛雖然多了點,雜了點,但是陰唇和陰蒂的顏色好漂亮……」
  「不要這樣……」
  「噓……忘了提醒妳,不要大聲嚷嚷,這裡早上還是會有人來的,要是讓外面的人聽到,那可就不好了。」
  信雄的表情充滿了令人厭惡的得意表情,但杏子卻無可奈何。
  「為什麼……為什麼學長你會變成這樣……」
  杏子有些哽咽,這幾次見到的學長,和以往認識的天差地遠。
  「妳指的是我為什麼在做愛時會變得很邪惡,不溫柔,不體貼?」
  杏子咬著唇點了點頭。
  「因為……這樣女人才會高潮啊。如果像妳丈夫那樣枯燥,或是像娘娘腔那樣溫柔,那女人就得不到最高的快感。」
  信雄一邊說著,一邊伸出手指在杏子的恥丘周圍滑動,另一手在杏子大腿內側來回愛撫。
  「我曾經也認為對女人該溫柔、該體貼,但是後來我卻發現,原來不是這樣。不論是事業女強人、可口小蘿莉、青春少女、熟女御姐、被虐待或虐待傾向的女人,只有在做愛的過程中,變成了被征服的那一方,在男人胯下被肏得嗷嗷叫,才會體會身為女人最高的極致快感,這是經過我多年性經驗所得到的結論。」
  杏子的胸罩被解開和上衣一同被推到胸部上頭,豐滿柔軟的乳房暴露在神聖的空氣裡。
  信雄並不像上次強姦那般急色,他的手指不斷的在杏子的下部愛撫,卻惟獨躲過了陰部。
  信雄的手連乳頭都不碰一下,而是在其他的部位愛撫著。
  「不!我不能再起反應了。這裡是教堂,我不能再有感覺了。」
  杏子心中不斷吶喊著,但任憑她怎麼壓抑,信雄火熱的大手遊走下,熱量像是隨著信雄的大手傳導過來一般,儘管性感的乳頭及陰戶沒有受到撫摸,體溫仍是逐漸升高。
  杏子的心中越是牴觸,身體就越是敏感,尤其更擔心著有陌生人走進教堂,神經緊繃下讓杏子像是掉落在蜘蛛網上的獵物,在信雄編織的情慾蜘蛛網上,越是掙扎就越無法自拔。
  遊走在身體的手在杏子雪白肉體不自主的左右扭動時,逐漸的往乳頭和陰唇靠攏。
  「呵……呵……」
  杏子的呼吸聲逐漸急促,張開雙唇性感的喘息。
  「妳看……我說的沒錯吧!在我的挑逗下,妳的身體已經產生性感了對不對。」
  「不……不是的……」
  「還說不是……」
  杏子的極力否認讓信雄將手指緩緩伸進了逐漸濕濡的陰道。
  「我的手指感覺可不是這樣,裡面已經開始濕了……。」
  「噢……」
  杏子不想承認,但從陰道內壁傳來的快感讓杏子避無可避,全身像是被火燒著了,從下體蔓延至上身,並延燒到腦髓。
  手指的活動由緩慢變靈活,濡黏的液體也越來越多。
  「杏子,舒不舒服?」
  「學長,不要了……」
  「怎麼又說這種話,妳的身體明明不是這樣說的……」
  信雄不滿杏子的回答,抽出陰道裡的手指,在杏子的面前擺弄著兩指,上頭還牽著淫穢的黏液。
  「這是我淫蕩的證據……好丟臉,我的身體好下流……在教堂裡竟然還是有了感覺……」
  杏子眼光閃躲著信雄的手指,上頭的黏液讓她羞恥的想挖個洞躲進去,低頭的程度足以埋進那豐滿的乳房。
  「好濕對不對……妳現在這個樣子,好好吃……」
  信雄把臉貼上杏子兩腿中間,嘴唇壓上了陰唇。
  「噢……天啊……」
  當信雄的舌頭碰觸到陰唇的那一刻,杏子全身緊繃了起來,在心裡頭吶喊著。
  「停……停下來……」
  杏子壓抑著強烈的性感,低聲的說著。
  「囌……囌囌……」
  信雄刻意的發出淫穢的吸吮聲,又濕又厚的舌頭不停的在陰核上舔撥,還不時捲曲起來伸入陰道,雙手也揉上乳房愛撫著、揉捏著勃起的乳房。
  「喀喀……」
  一陣高跟鞋聲響起,頓時讓杏子的神經瞬間緊繃到了極點。
  「好像有人來了呢……。」
  信雄一點也不緊張,停下了動作在杏子耳邊輕聲的說著。
  「學長,到這裡就好了,我們趕快離開,到賓館、到我家、到你家都沒關係……不要在這裡了……」
  杏子趁這個機會,再次提出哀求,只要能逃離這神聖的教堂,即使讓她主動現身杏子都能夠接受。
  「啾……傻杏子,別再說這種話了。」
  信雄在杏子緊張的臉蛋上親一下後坐了下來,並讓杏子坐到自己的大腿上。
  「神父……我有罪……」
  「這世界上的人都有罪,唯有信仰耶穌,真誠的崇拜祂,才能得到永生……」
  信雄裝起神棍的模樣,沉穩的說。
  「神父,我和我的兒子通姦了。」
  「啊……」
  「啊噢……哈雷路亞……」
  就在杏子剛發出驚訝聲的那一剎那,信雄趕緊發出聲音遮掩並用手摀住杏子的嘴。
  「神父……我該怎麼辦。我的丈夫整年都在大陸,一年回來的日子沒幾天,而我的兒子又正在青春期,有一天我不小心撞見他在看A片手淫,我還沒說話,他就把我撲倒,我就這樣被他強暴了。」
  「噢……萬能的主會原諒妳的,這不是妳的錯……只能怪這世間太邪惡……」
  「可是……我高潮了,我在我兒子的強姦下高潮了,之後我每晚都忍不住的想起我兒子,我在作夢都會夢到和他做愛,我兒子的大陰莖讓我忘不了,神父…
  我這樣是不是很淫蕩……「
  「萬能的主是慈悲的,耶穌曾說:」當有人打你左臉時,你應該伸出右臉讓他打。「有快感並不可怕,對肉體的渴望也不可怕,妳應該慈悲的用妳的身體盡力的去愛妳兒子……」
  信雄胡亂說著歪理,手上更是不規矩,一手捂著杏子的嘴,另一手手指伸進了杏子的陰道,靈活的活動著。
  「神父……我真的不敢面對我兒子,我到最後忍不住了,趁他熟睡的時候他爬上他的床,我主動的替他口交,然後在坐在兒子身上,將他的陽具放進體內,像個蕩婦一樣的扭動身體……」
  杏子一邊聽著駭人的亂倫自白,一邊忍受著子宮所帶來的強烈性感,喘息聲嬌媚而急促。信雄的身體反應也不惶多讓,肉棒硬挺的勃起,陷進了杏子柔軟的臀肉,杏子豐滿的臀肉儘管隔著褲子,仍然感受到信雄胯下的熱度。
  「……後來我兒子似乎發現了我的偷襲,更是毫不顧忌的一回到家後,不管我有沒有在煮菜,都會在廚房扒掉我的裙子,在餐桌上、在琉理台上就和我瘋狂的做愛。」
  「嗯……」
  當信雄的手指碰觸到杏子最敏感的嫩肉時,杏子忍不住的發出一聲嬌媚的喘息,信雄似乎也害怕告解的人發現,停下了動作。
  兩人緊張的停頓下來,但告解室的婦人似乎沒有發現裡頭的異狀,繼續的說著。
  「……他就像發情的公狗,怎麼樣子都不滿足,除了吃飯前以外,在我洗澡時他也要和我一起洗,在浴室裡做愛。讀書空檔時要我替他口交,睡前也要來一次,到現在我已經離不開他,我已經迷上我兒子的陰莖了……神父……你說該怎麼辦……」
  「其實……這只是一個迷途的孩子想要回歸母親子宮時的溫暖……這並不是罪惡的事情……而妳只是奉行神的旨意,替神散發牠(此處為作者刻意用法,非錯字。)的慈愛……況且……」
  信雄手指靈巧的活動著,杏子的喘息也越來越急促,澎湃的快感長時間刺激著杏子,努力的夾緊大腿想阻止信雄的動作,但卻讓陰道更為緊繃而產生更強烈的快感。
  「噢嗚嗚……」
  理智終究無法抵抗肉體的快感,壓抑而激情的呻吟聲從杏子喉嚨發出,身體劇烈的顫抖,高潮的淫水從股間順著信雄的手掌滴落。
  「況且即使是主耶穌最疼愛的白種人,還不是一邊做愛一邊高喊著主……連修女都會騎著沒椅墊的腳踏車到處跑,所以不用煩惱。妳做的很好、很對。就這樣繼續愛妳的孩子吧!替神繼續發揚祂的慈愛。」
  「就跟白人神父最喜愛用他的」聖棒「教育鞭笞著迷途的小男童小女孩,妳應該用妳光輝的肉洞將妳兒子的罪惡大棒包容起來,用妳慈愛的雙唇去規勸他、感化他,將他體內邪惡的體液吸吮出來。奉獻妳的身體來發揚神光吧……讓神光普照大地……哈雷路亞!」
  杏子的高潮並不影響信雄的胡言亂語,煞有其事的說著他對神的理解,裡面還鼓動著婦人,「發揚」她的亂倫行為。
  強烈的羞辱敢讓杏子眼睛通紅濕潤,即使當初背信雄強姦時,也沒有感覺像現在有想死的衝動,在堅定的信仰面前,被情慾無情的擊垮,信仰的崩潰讓杏子滴下了淚珠。
  「感謝神父……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隨著婦人腳步聲的離去,信雄解開了杏子的束縛。
  「妳恨我了……?」
  信雄從一向不生氣、不怨恨的杏子眼光中,看到了強烈的恨意。
  「妳不快樂嗎……?地上的痕跡可都是妳留下的喔……。」
  杏子瞪著信雄,張口用力咬了信雄的手臂。
  信雄咬緊牙不出聲,他從沒那麼認真的愛過一個人,杏子是第一個。如果杏子今天仍是單身獨楚,全心向神,或許信雄不會採取這樣的手段。因為杏子結婚嫁人,因此他對杏子是愛極也恨極。在全心愛她的同時,用這種羞辱杏子地手段,看著杏子高潮、看著她被征服,信雄就有一種無比的快感。
  「杏子……妳是我的!」
  信雄心中這樣對杏子說。
  「我太愛妳了……傷害到妳的信仰我很抱歉,想哭就哭吧……」
  信雄又突然的對杏子安慰著。
  「為什麼……為什麼又要對我好……為什麼不讓我就這樣恨你……」
  杏子心中吶喊著,她知道自己快扛不住,要沉淪下去了。
  信雄溫柔的讓杏子發洩著。
  「妳知道神父去哪裡了嗎……?」
  杏子搖了搖頭。
  「跟我來……」
  信雄帶領著杏子,走到禮堂後頭的一間房間門口。
  「希望……妳不會再次信仰崩潰……」
  再推開門前,信雄輕聲的在杏子耳邊說。
  「弟弟乖……屁股翹起來……神父叔叔要進行儀式囉……主阿……請以慈光加諸聖棒……破除罪惡淵藪……聖光加庇……哈~雷~路~亞~!」
  房門裡是一個未成年的男孩,像小狗般撅著屁股,而屁股後頭則是一位神父挺著勃起的陰莖,正對準著男孩的屁眼,在一陣唱誦詞中,挺腰插入。
  「這是不是很變態……很正常……這在每間教堂或多或少都有……」
  信雄從後頭抱著杏子,在耳邊輕聲的說著。
  「他們可都是神最堅定的信仰者……而這個男孩,可是號稱神賜的聖子……
  教會主力栽培的對象。「
  「這種事不如外傳的淫穢,這其實是基督教一種最神秘的傳統儀式,唯有經過這種儀式的男孩,才能成為真正神聖的神職人員,就如同佛教要受過三壇大戒才能成為真正的出家人一樣,妳所看到的每一位神父,都是經由這種過程誕生的。」
  杏子呆呆的看著房間裡頭不可思議的景象,也不知看了多久,在驚訝的打擊未恢復的狀況下,被信雄帶回告解室。
  「怎麼樣……知道為什麼神父不在,而我會在告解室的原因了吧!」
  「天啊……」
  杏子呆滯良久,才發出感言。
  「學長……你要幹什麼?」
  信雄脫下了褲子,露出高昂的陰莖走向杏子。
  「當然是繼續我們未完成的事情啊……我可還沒完成強姦呢。」
  「學長……不要……拜託你了……」
  「只……只要不要……在這做……我……我可以用手幫……幫你……」
  杏子如蚊蚋的聲音說著。
  信雄雙手摸著杏子的雪白的大腿,想了想說:
  「要不然這樣,妳幫我口交,只要讓我射精,那我就不在這裡做愛……」
  信雄提出了另一種要求。
  杏子掙扎了幾分鐘,艱難的點了點頭。
  信雄挺著勃起的陰莖來到杏子面前,杏子強忍著羞恥,張開小嘴含了上去。
  「啊……痛……不是用咬的……」
  杏子不懂得如何口交,她唯一的一次經驗也是和美織所發生的,對於舔男性的肉棒,杏子並不知道該怎麼做,因此她將肉棒含進口中時,咬痛了信雄。
  「學長……對不起……」
  杏子羞恥的道歉著,只是剛剛一含,口中便充滿了男性的腥粟味。
  「妳以前沒有口交過嗎?」
  杏子搖了搖頭。
  「所以,這是妳的第一次?!」
  杏子點了點頭。
  「沒想到妳的老公這麼乏味,既然這樣,就讓我來好好的享受妳嘴巴的第一次……妳聽著我的指示做……」
  「杏子……來,先用舌頭舔……繞著我的龜頭舔……嘶……」
  杏子生澀害羞的照著信雄的指示,伸出她柔媚的香舌在那火燙的龜頭上舔,有些鹹、有些腥,還有很濃的雄性氣息。
  「喔……杏子……對,然後在由下往上舔,像舔棒棒糖那樣,從我的睪丸那舔上來……喔……妳做的很好……這樣舔的很舒服……嘶……」
  其實杏子的技巧還不足以讓信雄如此享受,大多的是調教的快感。信雄撥開遮住杏子臉龐的散發,看著她生澀害羞,但又順從的照著自己的指示,哪種成就感足以彌補一切。
  「用嘴含上去……不要用牙齒咬……喔……對,就是這樣……邊吸邊用舌頭去舔龜頭……喔……嘶……」
  照著信雄的指示,杏子慢慢的熟悉,隨著龜頭在嘴中翻攪,杏子逐漸的忘記了身在教堂,身體的火熱產生了需求,嘴上吞吐的動作越來越快。
  「喔……杏子……喔喔……」
  信雄並沒有在杏子的嘴中射精,就在射精前的最後一秒,他退了出來。
  「杏子……喔喔喔……」
  白濁滾燙的精液從馬口噴出,灑落在杏子高挺的俏鼻、粉白的臉蛋、火艷的紅唇還有那烏黑的秀髮。
  「啊……」
  第一次被男人顏射的杏子,看到道白濁時,在驚訝害羞的尖叫聲中夾雜著一絲興奮,柔舌下意識的伸出,舔了舔噴在紅唇上的精液。
  「杏子……妳這動作好淫蕩……」
  看到杏子舔唇的動作,信雄做出了評語。
  「呸呸呸……」
  「杏子說說……是什麼味道……」
  「……,澀澀的、滑滑的、很腥。」
  杏子臉紅的說出對精液的感覺。
  信雄抽出幾張衛生紙,溫柔的替杏子擦去臉上的精液,隨後親吻起杏子的俏臉。
  信雄信守承諾的沒有再對杏子做更進一步的侵犯,毛手毛腳的幫杏子梳整衣服後,讓有些失神的杏子離開了教堂。
  當天晚上。
  「老婆……我愛妳……」
  「我吻的唇、吸吮我的舌頭啊。」杏子在心中吶喊著。
  「嗯……嗯……」
  「摸我的乳房,吸我的奶頭。」面對老公乏味的親吻著自己的臉頰,杏子不滿足的渴望著。
  「再深一點……再猛一點……」杏子雙腿盤在炎輝的腰上,用肢體語言表達她的渴望。
  「好想換個姿勢……」杏子有些冷淡的轉過頭去。
  「喔……老婆……我要射了……」
  「不!別那麼快……我還沒到……」杏子睜大眼睛看著炎輝,但這樣淫蕩的話卻說不出口。杏子正情慾高漲,可炎輝卻已經在身上抖動射精。
  「還不夠阿……老公……別睡啊……」
  杏子看著倒頭就睡的炎輝,眼神中充滿哀怨。
  在經歷了信雄的淫弄後,炎輝平常單調卻溫柔情深的性愛顯的缺點百出,杏子的肢體語言炎輝完全無法感受。
  「姐,我讓信雄哥來滿足妳,和妳做愛好不好?……我只是不想看我最愛的姐姐這輩子享受不到身為女人最大的快樂。……更何況……他當初本來就應該是屬於妳的。」
  杏子在入睡前想起了美織當初的話。
  「你好,我找信雄醫師。」
  這天中午,杏子來到信雄的診所。
  「請問是第一次掛號嗎?」護士例行性的問著。
  「不,我是他學妹,是他說有事請我來找他的。」杏子的回答有些不安,她覺得自己的心跳跳得比平常來的劇烈。
  杏子上身水藍色的絲質襯衫外搭一件棉質的大V開領的外衣,灰綠色的窄裙配上黑色的長絲襪,配上一雙高跟涼鞋,和臉上的刻意塗抹的淡妝,似乎隱隱期待會讓信雄做出一些難以啟齒的事。
  「是妳來了啊。」
  信雄從診療室出來,並送走診所的最後一位病人。
  「我來了。」
  看到信雄一身的醫師白衫,儘管外表一副斯文的氣質,但先前的強姦和教堂裡惡德神棍的印象並沒有在她腦中抹去。
  奇怪的對話,有些尷尬的氣氛在信雄與杏子之間散開。
  「和我一塊去吃午飯?」信雄提出邀請。
  「嗯。」杏子被動的答應。
  「雅升,妳可以下班了,今天就看到這吧。我要和我學妹聚一聚。」
  櫃檯的護士聽著信雄的說詞,卻一臉曖昧的看著杏子,讓杏子感覺得十分的不知所措。
  「別想歪,她是我老婆的姐姐。」
  信雄開口解釋,但卻得不到護士的認同,一副「那又如何」的表情。這讓杏子感到扭捏難安。
  信雄帶著杏子到一間餐館吃飯,像是什麼事也沒發生過般的和杏子聊著,顯得落落大方。
  反倒是杏子,吃起飯來卻時常走神,說話也常接錯話,常把氣氛變的尷尬。
  「老婆,是我,我現在和妳姐姐吃飯,等會兒會帶她回家……。嗯……好,妳要照顧動物晚點回來是嗎……嗯……好……回來時順便買晚餐……嗯……就這樣……啾……掰掰……。」
  「好了。走吧,回我家。」
  和美織通完電話的信雄,帶著杏子離開餐館。
  聽到這句話的杏子,扭捏難安的杏子心情平復了不少。
  「終於到了這時候了。」杏子心中這樣說著。
  「如果……只有我和學長兩人……肯定還會發生什麼吧……」杏子心中這樣想著,但卻沒有想像中的害怕,甚至抱著一絲期待,期待著那即將發生的「預感」。
  「隨便坐。」
  房子整齊乾淨,陽台外面有好幾隻小貓小狗在那跑跳,信雄招呼著杏子。
  「要茶還是咖啡?」
  多麼熟悉的對話,只是角色對調了過來。
  「開水就行了。」
  「別急著回答,還有一個選項:茶、咖啡、還是我。」
  當信雄說完話,雙手搭上了杏子的雙肩,杏子激動的抖了一下。
  「我不是……」
  信雄的手指溫柔的貼上杏子的唇,粗厚的手指頭撩撥著杏子的唇瓣。
  「不用否認,我們用行動來證明一切。」
  信雄吻上杏子的紅唇,雙手緊緊摟住。
  強烈的男性氣息撲鼻而來,靈巧的舌頭在沒有防備下竄進了口腔,挑弄著杏子的柔舌。
  「唔……」
  太劇烈的步調,讓杏子亂了方寸,舌頭閃躲著信雄的挑弄,但不論躲到哪,信雄的舌頭總能勾弄到,帶給杏子一陣陣微癢的觸感。
  唾液來不及吞嚥,信雄的強勢濕吻下,兩人的口水從嘴角溢出。
  「嘻嘻,杏子,妳嘴巴裡有洋蔥味。」
  一句話就讓沉迷在信雄吻技的杏子驚醒,臉上充滿了害羞的紅色。
  「妳放心,我不介意的。杏子,妳肯主動來找我,我很高興,這代表我們的關係又更進一步。妳終於肯正面對自己的性慾,我很喜歡這樣的妳。」
  信雄讚歎著杏子。
  女人總是喜歡受誇,但是信雄的誇讚中帶著幾斯挑逗的嘲笑,杏子羞澀的低下頭。
  信雄用手撥起杏子的下巴,再次深吻下去。
  杏子這次不再像剛才那般狼狽,她鼓起勇氣伸出舌頭迎向信雄。
  信雄雙唇含著杏子的舌頭吸吮,舌頭在杏子的舌尖上上下撥弄。
  「唔……」
  信雄的雙手並沒有閒置,絲質的襯衫觸感柔軟,隔著衣服也能感受到信雄火熱的大手握住了杏子的乳房揉撫著。
  「妳沒穿內衣?!」
  信雄驚喜的問杏子。沒想到杏子會這麼大膽,注視著杏子的目光更加火熱。
  杏子害羞的沒有說話,衣服在信雄的急切下離開了身體。
  「喔~穿著襯衣呢。」
  信雄脫去了杏子的外衣和襯衫,發現原來杏子穿的是細肩帶的襯衣。
  相比起性感內衣,信雄更喜歡女人穿上細肩帶的襯衣,襯衣柔軟的材質就算不脫掉也能充分感受到乳房的柔軟,在做愛時,即使不脫去襯衣,看著襯衣下波動的乳房也很有味道。
  「是不是美織告訴妳的?」
  杏子害羞的點了點頭。
  信雄笑著撫摸上杏子的乳房,雙唇找上躲在長髮下頭的耳垂,輕輕吻下去。
  信雄的動作不像上次強姦般粗暴有力,但帶給杏子的性感卻同樣甘美。
  「嗯……」
  信雄並沒有將杏子的襯衣上推,他隔著衣服撫摸著杏子的乳房,張嘴含住那乳頭的區域,隔著衣服吸吮著杏子的乳頭。
  在信雄的挑逗下,杏子感到全身開始發熱,身體有股慾望想直接承受信雄的親吻,雙手開始將襯衣往上推。
  直到杏子將襯衣推高露出柔軟豐滿的乳房,信雄手掌由下往上托住杏子的乳房,手指向彈琴般快速的波動,乳房抖出一波波性感的波浪。
  「妳的乳房弄得好色喔……」
  「噫……不要這麼說……」
  杏子閉上了眼,任由信雄的撥弄。
  「妳的老公有沒有這樣玩妳的乳房?」
  「……」
  「我想肯定沒有,要不然妳的乳暈不會還像桃花般粉嫩。」
  「噫……不要說了……不要提他……」
  信雄靠在杏子的耳邊吹氣說著,舌頭滑過敏感的耳背,雙唇輕吻著小巧的耳垂。
  杏子羞澀中帶著舒服,但當信雄提到丈夫時,又有一種偷情的異樣情感,有害羞、有愧疚、更有著病態的興奮。
  「說……他平常都怎麼弄妳的……」
  信雄不依不饒的逼迫著杏子。
  「……」
  「不說那我停了。」
  信雄收起了雙手,正直的放在膝蓋上,一副坐懷不亂的模樣。
  失去了愛撫的杏子,感到一陣淡淡的空虛,讓她有些失落。
  「不要提他好嗎?我已經對不起他了……」
  杏子撫摸上信雄的胸膛。信雄仍然不為所動。
  杏子咬了咬唇,輕聲的說:「他沒你厲害,你弄得比較舒服。」
  信雄得意的笑了,離開了沙發,蹲在杏子腳邊。
  杏子坐在沙發上,雙腿被信雄舉了起來。
  黑色的長絲襪將杏子的腳包的緊實,修長的曲線令人著迷,信雄張嘴連著絲襪含住了杏子的腳趾。
  「嗯……不要……」
  杏子覺得腳是髒的,想要阻止信雄的吸吮,但從信雄那迷戀的目光下,杏子失去了堅持。
  杏子對於信雄的舉動沒有感到變態,那眼眸裡的深深的愛戀,感動著杏子。
  信雄的動作很溫柔,也很粗野。絲襪已經被信雄吻的濕透,那濕黏的感覺在信雄不斷的吸吮舔弄下,並不感覺到不舒服,一絲絲淡淡的搔癢感,讓杏子感覺到十分受用。
  信雄的嘴往膝蓋上吻,手掌仍握著杏子的腳掌心揉著。
  信雄並不像上次急色的強攻杏子肉穴,甚至連窄裙都沒被弄皺,杏子卻感覺到自己的恥穴開始分泌愛液。
  當信雄將絲襪脫去,再次吻上杏子的腳趾,杏子已經感覺恥穴一片濕潤。
  「唔……嗯……學長……」
  信雄吻的更為用心,腳掌的每一條溝痕都不放過,舌頭輕緩的劃過、舔過,搔癢的感覺充滿了整個身體,更刺激著下腹部,杏子開始扭動細腰。
  窄裙不像上次的紗質裙,信雄在杏子的主動幫忙下,落到了地下。
  「杏子,只是舔妳的腳趾和胸部,妳的內褲就濕透了。這次可不是我的口水造成的喔。」
  信雄刻意的將脫下的內褲拿到杏子面前,上頭濕淋的一圈水漬說明杏子性感的痕跡。
  「噫……學長……不要說了……」
  杏子害羞的雙手捂著臉,不敢面對自己下流的證據。
  信雄分開了杏子的雙腿,一頭埋進那濕潤的芳草恥丘。
  「囌囌……」
  信雄刻意的發出淫穢的吸吮聲。
  「噫……學長,不要那樣吸……聲音好丟臉……」
  「可是如果不這樣吸,會來不及的……畢竟杏子的水太多了……」
  對於自己敏感的身體,杏子第一次感到羞愧,下體不斷傳來「囌囌」的聲響,聲音越大,吸吮的快感也就越強烈,恥穴的水就流的越多。
  「唔……噫啊……噢噢……」
  杏子細腰顫抖抽搐,一股水流從恥縫滲出,顯然是達到了高潮。
  信雄沒有停下動作,舌頭捲曲伸進了恥穴裡。
  「噢……學長……」
  杏子想要說話,性感卻不斷的刺激的神經,喘息的呻吟不斷的叢杏子嘴中發出。
  舌頭在恥穴裡頭翻攪,拇指更是押在陰核上揉撫,其他手指也不停歇的撥弄著陰唇,杏子被性感衝擊的失了魂,淫汁不斷的從恥穴裡滲出。
  杏子忘記了信仰,忘記了丈夫,在性感的波濤中,杏子挺動著細腰,雙手搓揉起自己柔軟白嫩的乳房,慾望像黑洞般不斷的吞噬著杏子。
  「噢……啊啊……又……」
  零碎的語句,高亢的呻吟,顫抖的身體,以及股間那片濕淋的水痕,訴說著杏子性感的高潮。
  信雄看杏子身軟的躺在沙發上,並沒有提槍上陣,而是讓杏子靠在自己的懷裡,雙手在杏子的肚皮和香肩撫摸著。
  「在這?」
  信雄溫柔的徵求著杏子的意願。
  杏子搖了搖頭。
  「進房?」
  杏子沒有正面回應,但身子卻向信雄的胸膛裡鑽,害羞的默認。
  信雄作勢要將杏子像新娘般抱起,杏子手阻了阻。
  「我想先洗澡。」
  杏子的聲音小的幾乎只有自己才聽的見。
  「那也先進房再說。」
  信雄沒有再讓杏子多說,橫抱起杏子,杏子羞澀的將頭埋在信雄胸膛,雙手摟著信雄的脖子。
  好寬厚的胸膛。杏子想起大學時,信雄也多次強硬的讓她躺在他寬厚的胸膛,聽著信雄有力的熟悉心跳,那種感覺很安全。
  杏子害羞的走進浴室,沒有讓信雄直接得手的原因是,她對信雄感覺到午餐遺留在嘴中的氣味感到害羞。
  當杏子披著妹妹的絲質浴袍走出來時,心中忐忑的走到床邊。
  「妳先躺一下,等我出來。」
  信雄的對她總是這麼體貼溫柔。
  聽著浴室的水聲,杏子腦中有些慌亂。
  他會怎麼對我?會像對妹妹那樣,要我叫他主人嗎?
  他會不會讓我做出很羞恥的動作,他會不會要我說出那些下流的髒話。
  杏子腦中不斷的冒出疑問,她自己也弄不清是害怕發生?還是期待發生?
  浴室的門開了,信雄只穿著一條內褲走了出來。
  33歲的年紀正是一個男人最有魅力的時候,年輕的氣息還殘留在身上,而經過社會歷練的成熟也浮現在臉上,體力剛下顛峰不久,如果維持的好,還能處在巔峰的狀態。
  有別於炎輝的肉雞蒼白,信雄的身材線條分明,眼神炯炯自信的看著杏子,裡面蘊涵的溫柔目光讓杏子看的芳心亂顫。
  隨著腳步一步步的接近,杏子的心也跟著加快。
  當信雄掀開棉被,儘管身上還穿的浴袍,但杏子覺得自己像只赤裸的羔羊,毫無遮蔽的暴露在信雄的面前。
  信雄讓自己側躺在杏子身旁,一手解開杏子浴袍上的繩帶。
  「杏子,妳好美。」
  信雄不吝惜的讚美著。
  信雄的寬大的手掌從杏子背後穿過,從另一端包住柔軟的乳房,另一手則停留在肚臍上,輕輕的摳著。
  信雄親吻著杏子,溫柔短暫,杏子帶著羞怯抬起頭回吻著。
  過沒多久,身體在信雄的愛撫下開始火熱,杏子的香舌吐出,祈求著信雄的吸吮。
  信雄的雙唇火熱的包住杏子的舌頭,手指捏住勃起的乳頭旋轉,另一隻手則包住恥丘,中指滑進了肉縫裡。
  「噫……嗯……」
  濕熱的狂吻讓杏子大力的喘息著,濕吻時性感的甘美,唾液成了美味的飲料,愛上濕吻美妙的杏子不斷索取著。
  激情的慾念波濤洶湧,讓杏子笨拙的扭動著細腰,迎合著信雄的手指。
  「啊……噢噢……」
  在恥穴內的手指,像是碰觸到了敏感的花蕊,觸電般的性感讓杏子身體發情的顫抖,雙手信雄握住包在恥穴上的大手,想阻止著什麼。
  看來找到了呢。信雄看到杏子的反應,知道他碰觸到的是女人最敏感的也最神秘的G點,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啊啊……」
  滋嚕滋嚕的淫猥水聲不斷的發出,G點被抓到的杏子細腰性感的扭動。
  信雄的手指增加到了兩指,在那敏感的花心處摳抓著、顫壓著,強烈的性感讓杏子發出高亢的呻吟。
  「學長……噢……不要……噢嗷嗷……」
  比以往更為強烈的性感讓杏子發出高亢的呻吟,陰道劇烈的收縮抽搐,一道兇猛的水流噴瀉而出,像尿失禁般劃出一道色情的弧線。
  「杏子,沒想到妳這麼敏感,竟然會潮吹……留了這麼多水,妳現在的樣子好性感,好美……」
  杏子並不清楚信雄在說什麼,她此時的腦袋一片空白,剛才的高潮比先前幾次都要來的強烈,甚至激動的不能呼吸,就像要死了一樣,那種快感像是吃到兒童時第一次吃到糖果,一次就足以令人上癮。
  「水好多,讓我來幫妳舔乾吧。」
  信雄分開杏子的大腿,跨到杏子身上,形成男上女下的六九式。
  「噢……」
  信雄替杏子的臀部墊上一顆枕頭,雙手捧著杏子的臀部,讓恥穴能完整的暴露在眼前。
  信雄失去了先前的溫柔,整個臉貼在了肉縫上,用鼻子磨,用舌頭舔,更用牙齒咬。
  「噢……啊……」
  杏子還沉浸在高潮的性感中,信雄的動作又將她推往另一座高峰,杏子看著眼前那根尖挺的肉棒,迷濛的她伸出了舌頭在馬口上舔了一下。
  充滿了男人的氣息,上頭有著猥褻的滋味,更有著惡魔的引誘,但杏子忘卻了信仰,舌頭像舔冰淇淋般舔著信雄的龜頭。
  儘管動作生澀,但仍讓信雄的龜頭興奮的滲出晶瑩的液體。
  「噢……杏子……妳的技巧比上次好了……囌囌……嘖……妳是不是有偷偷練習……」
  對於信雄的問話,杏子感到羞恥,但自從上次的口交後,她在家裡幾次的對照著美織夫妻的自拍影片,拿黃瓜嘗試的學了起來。
  「……」
  「噢……是……啊噢……不要那樣咬……噢噢……」
  沒聽見杏子的回答,信雄加重了吸吮的力道,牙齒更輕輕的在敏感的陰核上磨了幾下,劇烈的性感讓杏子發出淫媚的叫聲。
  「妳用什麼練習……是不是拿炎輝的陰莖來練習啊……」
  「不是……我們不會那樣做……」
  「那妳是怎麼練習的啊……」
  「……小黃瓜……私底下……」
  「那……有沒有用小黃瓜自慰……」
  「……」
  杏子對這個問題感到非常羞恥,她張開性感的雙唇含上信雄的肉棒拒絕回答。
  信雄不放過杏子,他手指找到了杏子的G點,一陣猛摳,同時將興奮的淫水大聲的吸吮著。
  「啊啊……學長……不要……噢……我說……我有……」
  「有什麼?」
  「噢……有用小黃瓜自慰……噢噢……學長……不要那樣弄……要洩了……
  啊啊啊……「
  最敏感的部位被信雄摳弄的,杏子顫抖的收縮陰道,流出了高潮的淫液。
  「囌……妳流出來的水好好喝……囌囌……」
  信雄的話沖淡了杏子高潮的愉悅,更增添了幾分羞恥。
  全身茫酥的杏子稍仰起頭,張開美艷的小嘴含上,吸吮著信雄粗硬的陽具。
  「喔……杏子,妳舔的好舒服,喔……」
  信雄輕緩的扭動起腰,這般抽送的動作讓剛學會口交的杏子很不習慣,她的舌頭變得不是那麼靈活。
  「嗚……」
  有幾次信雄頂的比較深,讓杏子感到不順暢,發出了不舒服的聲音。
  信雄轉過身來,扶著杏子坐起來,興奮已久的信雄,雙手捧著杏子的頭,做起了抽送的動作。
  「嗚……嗚……」
  看過影片的杏子不是不知道口交會這樣,在美織的自拍影片中,信雄最喜歡將美織的嘴當陰道來使用。但是當自己受到這樣的待遇時,毫無經驗的杏子顯得有些慌亂。
  「喔……杏子……用力吸……讓妳的雙頰凹陷下去,其他的交給我……」
  信雄察覺到杏子的慌亂,好幾次都被杏子的牙齒嗑到。
  「喔……杏子……妳做的很好……就是這樣……喔……好爽……」
  隨著杏子的熟悉,信雄感受的快感也就越強烈,當信雄將杏子的頭髮撥到耳後,露出那撫媚聖潔的俏臉因臉頰的凹陷而帶著情慾淫蕩的表情,一股射精的衝動從心底發出。
  「喔……杏子……要射了……喔喔喔……」
  說著,信雄將精液噴發在杏子的口內。
  杏子沒有在將精液吞嚥下去,她在床頭抽了張衛生紙,和著口水吐了出來。
  「天啊……竟然還挺著……」
  看著信雄射精後仍堅挺的陰莖,杏子感到驚訝。
  「怎麼……妳老公射精完就軟了……?」
  杏子害羞的點了點頭。
  信雄跪坐在床上,將杏子的雙腿分開,捧起杏子曼妙的豐臀,硬挺的肉棒抵在恥穴口,只要輕輕一挺,便能進入那濕溽美妙的肉壺。
  「杏子,我要來囉……」
  儘管對自己催眠建設了許久,但當信雄的肉棒抵在了穴口時,信仰的茫然和對丈夫的愧疚以及道德的悖離,讓杏子升起了退縮的念頭。
  要保守的杏子答應並不是容易的事,信雄也不強求,腰臀一挺,沒有什麼阻力的便鑽進了杏子的肉壺。
  「杏子,我已經進來了……這次是妳自己自願的……」
  「學長……不要這樣說好嗎……噢……我很對不起炎輝,我會下地獄的……」在肉棒挺入的那一刻,杏子不可抑止的掉下了眼淚,是對丈夫的愧疚、也是為自己的墮落。
  信雄彎下身溫柔的吻去杏子掉下的眼淚。
  「在地獄路上,有我陪妳……」
  信雄擺動著臀部,肉棒在陰道裡馳騁。
  信雄的肉棒很硬,很燙,每一次的進出,都讓杏子的膣穴產生強烈的性感。
  「啊……噢……」
  「杏子……妳的穴好軟……夾的好緊……」
  「啊……啊……」
  信雄將杏子身子抱起,兩人面對面相擁抱著。
  「杏子……舌頭伸出來……讓我吸一吸……」
  杏子順從的伸出了舌頭,信雄貪婪的吸吮。
  「噢……啊啊……學長……」
  杏子情迷的呻吟著,嬌媚的呼喊著。
  「叫我的名字……」
  「啊……信……信雄哥……」
  杏子對於信雄的名字叫的很不習慣,學起了自己的妹妹,在名字後頭加了一個哥字。
  「這姿勢舒不舒服……」
  「……」
  杏子沒有回答,細腰迎合著扭動,說出了她的答案。
  「嘖……嘖……杏子,妳的乳房好軟……好甜……」
  信雄低下頭吸舔著杏子的乳房,杏子亢奮的頭向後仰,一頭長髮激情飛揚,挺起胸迎向信雄,讓信雄能夠更方便的吸吮。
  「啊……和妹妹比起來……噢……誰的……比較……噢噢……」
  被情慾吞噬的杏子,升起了和妹妹的攀比之心。
  「囌嘖……妳的乳房好白……好香……好甜……囌滋……杏子的奶子是世界上最漂亮……最好吃的奶子……囌囌……」
  信雄不會犯下低級的錯誤,不斷的稱讚著杏子,絕口不提其他的女性,就算是杏子的親妹妹也不例外。
  「噢……啊啊……噢噢……」
  信雄除了吸舔杏子柔軟的乳房外,也吻著杏子白皙的脖頸、鎖骨,
  「杏子,我們換個姿勢……」
  信雄將杏子放躺回床上,將杏子的一腳放下,形成了側位。
  「啊……噢噢……」
  信雄將肉棒深深的抵進杏子的肉壺裡,雙手捧起杏子的腳,親吻著小腿肚,吸吮著腳趾。
  杏子感到恥骨強烈的磨蹭,肉唇也能感受到信雄肌膚的愛撫,腿上的刺激更是將杏子推上了高潮。
  「啊啊……學……長……要……噢噢……」
  信雄更進一步的換了姿勢,將杏子翻過身來,讓杏子背靠在自己身上,修長的美腿大大的分開。
  「杏子,妳真敏感呢……這樣就高潮了……等一下會不會再潮吹呢……」
  信雄貼在杏子的背後,從後頭親吻著杏子的後頸。
  「啊……不知道……我不知道……噢……」
  杏子囈喃的說著,恥穴的快感讓她失去了理智,更要吞噬她的神智。
  「杏子,妳抬頭看看前面……」
  杏子抬起頭,看到了前方有塊鏡子,正照出自己的模樣。
  杏子臉色奼紅,長髮零散的貼在自己臉上,雙乳被信雄從後頭握住,又捏又揉,變成許多下流的形狀。
  「不……不要看……」
  杏子從鏡子裡看到自己的下體正讓肉棒色情的一進一出,肉棒上那濕潤的光澤也忠實的映照出來。
  「啊啊……不要……好丟臉……」
  杏子羞恥的瞥過頭,不想看到自己羞恥的模樣。
  「看……」
  信雄將杏子的頭擺正回來,並用命令的語氣命令著杏子。
  「啊……不……信……噢噢……」
  杏子想要哀求信雄,但瑣碎的單字讓性感淹沒,根本無法表達。
  「不清楚嗎?那我們可以再近一點……」
  信雄抬起杏子另一隻腳,此時的杏子的雙腿被信雄分開抱住,就像要哄孩子撒尿般羞恥的姿勢,而肉棒仍然有規律的抽插著杏子的肉穴。
  「啊……不要……學長……信雄哥……噢……不要……停下來……」
  「不要停下來嗎?那我就再靠近一點。」
  信雄用著語病上的老梗,調侃著杏子。
  信雄走到了鏡子前,下體的肉棒清晰的映在鏡子上,在那性器的交合處,還能看到激烈抽插下產生白色淫泡。
  「不要看……好丟臉……噢……」
  杏子想用手遮鏡子,但又有跌倒的危險,她只能反手抱住信雄的脖子,在嘴上求饒著。
  「學…學長……不要這樣……好丟臉……」
  「妳覺得淫蕩?」
  問話的同時,信雄刻意的用力頂了幾下。
  「嗯……唉……」
  杏子沒有回應,只有短促的呻吟聲。
  「是不是?」
  信雄不死心的問,在那猛烈的上頂下,發出了啪啪的撞擊聲。
  「是……學長,快走……不要在這看……噢……求求你……這樣好丟臉……
  啊啊……「
  「我說過,要叫我的名字……」
  信雄感覺到杏子的膣壁開始收縮,知道快要高潮,不肯走的拖延時間,挺送的力道和速度更是加重加快。
  「信……信雄哥……啊噢……我又……啊啊………」
  杏子捱不住性感的吞噬,肉穴劇烈的收縮,淫汁順著性器的交合處汩汩流出,隨著抽送的動作,有的噴到鏡子上,有的滴到地上,有的則順著大腿滑落。
  「杏子,妳看妳的淫水都噴到鏡子上了……」
  「信雄哥……饒了我……求求你不要在這裡了……我受不了……好丟臉……
  我覺得自己好像下賤的蕩婦……「
  說到最後,杏子語帶哽咽。
  信雄看見杏子快要崩潰,也就將杏子抱回床上,和杏子回歸傳教士體位。
  「杏子,別哭了……是我不好……我太愛妳了……我想要看妳最淫蕩的一面……」
  信雄的溫柔攻勢想讓杏子情緒穩定下來。
  「我好不容易下定決心主動來找你,你就讓我看這樣丟臉的景象…我……我對不起炎輝……我看著鏡子裡的自己……我就覺得自己好下賤……主會懲罰我的……」
  「不……不會的,神祇會懲罰我這種邪惡的人……。」
  「噢……啊……」
  杏子的手逐漸摟住信雄,雙腿逐漸環上信雄的腰。
  信雄看到杏子情緒穩定下來,開始加快抽送。
  「啊啊……噢噢……」
  快到了噴發的肉棒最後又膨脹了一圈,火辣的龜頭和緊縮的肉壺發生劇烈的摩擦,帶給杏子和信雄兩人強烈的快感。
  觸電般的性感讓杏子感到自己快融化了,全身劇烈的痙攣,受到肉壺劇烈的吸吮,信雄也更加大擺送的速度,將杏子不斷的推向高潮。
  「啊啊……要洩了……噢噢……又要洩了……噢噢……救命……啊啊啊……
  又來了……「
  在短短的幾分鐘內,杏子像哭泣般瘋狂的呻吟著,高潮一波快過一波,到最後幾乎是連續的往上攀,杏子也不知道洩了幾次,在滾燙的精液澆上子宮時,杏子亢奮的昏了過去。
  當高潮退去,杏子癱軟的躺在信雄的懷裡,悠悠的說:
  「我……會下地獄吧!」
  「妳是天堂的天使,不會的。」
  「……信雄哥……謝謝……」
  悖德的羞恥與道德的崩壞,是情慾的火藥桶,悖德感越強、道德心越重,在情慾爆發的那一刻,所產生的能量也就越大。
  因此道德感越是強烈的女人,在遇到偷情的機會發生時,所得到的快感就越是強烈,也會比一般人更深陷其中,無法自拔。
  儘管有信雄的極盡溫柔的誘導,杏子在出軌的過程中仍是會想起丈夫和信仰。但這一切都只會讓她惡德的快感更為強烈,罪惡的啃噬將讓她無法自拔。
  當天夜晚信雄家廚房。
  「主人,嗯……囌囌……這樣舒不舒服……」
  用過晚餐的桌面已經收拾乾淨,美織頭伏在信雄兩腿中間,吸著信雄的肉棒。
  「嗯……上頭有沒有妳姐姐的味道啊?」
  「囌……人家不知道,我只知道上頭有主人的味道,主人肉棒好好吃……」
  美織吸吮著信雄的肉棒,凹陷的雙頰顯示著高昂的情慾,勾魂媚態的眼神中透漏著飢渴。
  「那織奴能有什麼獎勵……」
  「小浪貨,妳立了什麼功勞,要什麼獎勵……」
  信雄讓美織站了起來,一隻腳放在椅子上,伸手探到美織的下體,淫笑的摳了摳。
  「嗯……人家讓自己的姐姐主動跑來給主人享用了……」
  「今天可是妳姐姐自己來的,可不是妳幫忙的啊……」
  儘管知道原因,但信雄就是吊著美織的胃口。
  「哪有這樣的……那是人家跑去誘惑姐姐才有今天……主人賴皮……」
  「上次有沒有被妳姊夫玩過這地方啊……」
  信雄轉移了話題,摳著美織肉穴的手指力道加重,美織扭著腰迎合著,雙手扶著信雄的肩膀,水軟的乳房垂在信雄面前,隨著身體的扭動搖晃。
  「噢……沒有……人家的肉穴只屬於主人一人的……啊……」
  「妳上次不是把他帶到賓館嗎?」
  「是阿……不過人家讓他舔了腳……噢……」
  「真的只有這樣嗎?」
  信雄的食指抽了出來,和大拇指掐捏住突起的陰核轉了幾下。
  「噢……最多只讓他舔了我的浪穴……才沒插入過呢……啊……他連人家的嘴都撐不了就洩了……哪像主人……噢……」
  美織被信雄的手指摳的說話斷斷續續,肉穴帶給美織的快感,逐漸讓美織喪失了語言的組織性。
  「主人……人家下面好癢,好想要主人的大棒子……」
  對情慾的渴求,讓美織向信雄發出哀求。
  「那妳詳細的說說那天的情形。」
  「那天我照著主人的吩咐,穿的很暴露去找我姊夫,就剛好看到他正在對他們班上的小女孩亂摸身體,這下子我連當初的挑逗計劃都不需要,就用要跟姐姐告發的方式威脅,把他帶到旅館。」
  「原來妳姐夫炎輝喜歡玩幼女啊……。」
  「還不只這樣呢,一進房間就跪在我的前面求我不要告訴我姐,我就裝成女王,命令他趴在地上舔我的高跟鞋,哪知道他舔一舔之後還上癮了,主動抽出他的皮帶哀求我打他,越打他還越興奮,我才知道我姊夫還有變態的受虐性向。」
  「那妳怎麼讓他舔肉穴的啊。」
  「人家被他舔腳舔的有性感了嘛,光是手指又不夠止癢,我就允許他往上舔啊,然後就舔到人家的小穴。」
  聽到別的男人替自己的老婆口交,信雄多少感到不舒服,手上摳的力道加重了不少。
  「噢……主人,你吃醋了……噢噢……人家好高興主人會吃醋……噢……老公……要洩了……啊啊啊……」
  美織在信雄的摳弄下,流出了高潮的淫液,順著信雄的手掌,滴落在地板上。
  「接下來呢?」
  信雄指使著美織張開雙腿,面對著自己跨坐。美織用手引導信雄的肉棒對準穴口,性感的坐了下去。
  「噢……」
  丈夫火燙的肉棒深入,美織發出了愉悅的呻吟。
  「接下來就讓他舔的高潮後,姐夫就想討獎賞,於是我就只好幫他打手槍,噢……,老公……姊夫的雞雞好小,沒有勃起就像外面賣的鑫鑫腸,勃起後大概也才10公分,不像老公雞雞,又粗又長。」
  「還有,老公你知道嗎?我在替姊夫口交的時候,姐姐有打電話來查勤喔!
  噢噢……老公……啊……噢……「
  聽到杏子在炎輝偷情時打電話查勤,讓信雄興奮的挺了幾下腰,劇烈的性感打斷了美織的敘述,發出淫蕩的喘息聲。
  「聽到是姐姐的電話,我故意加快打手槍的速度,結果平常看起來不會說謊的姊夫,撒起謊來可厲害了。不過沒有我厲害,當我用舌頭舔他的龜頭時,他就興奮的快洩了,趕緊掛掉電話。」
  「後來和姊夫分開後,人家就去找姐姐了……噢……」
  「妳做的很好啊,想要什麼獎賞?」
  「呵……噢……」
  火燙的龜頭帶給美織強烈的性感,發出了情慾的呻吟。
  「啊……信雄哥……主人……好厲害……我要主人的精液……射在子宮……」
  美織主動的扭動著腰臀,雙手扶著椅背,胸口往前挺,好讓信雄能容易的吸吮到她的乳房。
  「啊……噢……信雄主人……噢……痛……啊……好舒服……」
  信雄撕咬的吸吮著美織的乳房,帶給了美織凌辱的痛,也帶給美織另一種變態的快感。
  「啊啊……噢噢……還要……再來……噢……再深一點……啊……」
  美織讓信雄抱到了餐桌上,雙手握著雙腿成M字的分開,信雄對著那濕濡的肉穴,展開一輪猛烈的抽送。
  「啊……信雄主人……啊……好熱……噢……小穴好熱……噢……」
  「主人……噢……要洩了……噢噢噢……」
  「啊啊……信雄哥……雞雞好棒……噢……好大……好爽……」
  「不行……老公……又要來了……美織又要洩了……啊啊啊……」
  在信雄的衝刺下,美織很快的高潮洩出淫穢的汁液,但還沒射精的信雄則持續的攻伐著美織,從廚房桌子移到流理台,再從流理台干到客廳沙發。
  美織不斷的發出淫穢的呻吟,被慾望充斥的美織,沉浸在性愛的波濤中不可自拔,直到信雄將精液射進美織體內。
  「哈……好累,信雄,想不到你網球打的這麼好。」
  炎輝擦著汗笑著說。
  「哪裡,打的還可以而已啦。」
  信雄謙虛的說著。今天和美織姐妹以及炎輝四人來到網球場打球,杏子和美織一樣美織穿著性感短俏的網球裙,姐妹倆人在揮拍時飛揚的裙襬,露出緊致的臀部曲線,引起了許多人的側眼偷看。
  杏子起先感覺很侷促,起先是只想穿著運動短褲,卻在美織的堅持下換上這件網球裙。
  「嘻嘻……老公……不要這樣擦……好癢……」
  看著信雄替美織擦拭汗水時有些親密的動作,杏子感覺有些吃醋。
  「姐……我也幫妳擦擦……」
  「美織應該還不知道吧!」杏子心裡這樣想著。
  和自己妹妹的老公偷情,雖然有部份是受了慫恿默許,但看妹妹的模樣,像是什麼都沒發生過一般。
  「老公,我要喝飲料。」
  「我去買就行了。」
  杏子站起來走向遠處。
  「老公,還愣著幹什麼,去幫我姊啊!」
  「杏子,我跟妳一起去。」
  看到美織拋個異樣的眼神,信雄略有領會的跟了上去。
  「美織陛下……能……能讓我舔舔妳流汗後的腳嗎?」
  看到杏子和信雄兩人遠去,炎輝顫抖的向美織提出了請求,火熱慾望的眼神直盯著美織的小腿。
  「你瘋了嗎!這裡是公眾場合。你不怕害羞我都怕丟臉。還有,要是我姊回來了怎麼辦,真不知道我姊怎麼會嫁給你這種變態的男人。唷……你這沒用的小陰莖這麼快就勃起了啊。」
  話是這麼說,但美織的動作卻不是這麼保守,脫下運動鞋的腳掌貼在了炎輝的胯下,隔著運動褲就開始磨蹭。
  「女王說的是……我是變態的男人……喔……今天我在到女王的美腳時,我就已經興奮了……在打球時我就好想撲到女王陛下高貴的腳,好好舔上一番……
  啊……「
  「我高貴的腳沒有允許是你想舔就舔的嗎?不過看在你最近聽話的份上,我就給你這樣賞賜。」
  美織刻意加重力道的在炎輝褲襠踩了踩。
  「喔……謝謝陛下的賞賜……女王陛下高貴的腳不是我這卑微的奴才可以輕易舔的……喔……女王陛下……奴才要射了……喔喔……」
  在打球時看到美織美腿的炎輝,早就勃起的陰莖,在美織的撥弄下,沒幾下就射在褲襠裡頭。
  「啪!」
  美織打了炎輝一個巴掌。
  「沒用的傢伙……我有叫你射嗎……太放肆了!」
  美織脫下了那只替炎輝手淫的腳上襪子,丟到炎輝臉上。
  「給你個懲罰,下次我看到這只襪子時,上面要沾滿你的精液,要不然就別來見我了……」
  「是!女王陛下……」
  「或許,這對變態的姊夫不算懲罰吧!」
  看著炎輝一副受虐還像得賞的模樣,美織瞥了個不屑的嘴臉,眼光看向了姐姐和丈夫消失的那端。
  「要喝什麼飲料呢…?」
  信雄像似看著投幣機上的飲料思考著,實際上卻是從後頭看著杏子曼妙的身體曲線。
  「我幫美織運動飲料,你說這樣可以吧……」
  杏子不回頭也能感受到信雄熾熱的目光,刻意的找話題問信雄的意見。
  「只要妳說好就好……」
  信雄已經貼到杏子的背後,雙手環抱住杏子的腰,雄性的嗓音在杏子的耳朵旁響起,信雄的一呼一吸杏子都能夠聽的一清二楚。
  「學長……不要這樣……」
  「杏子妳知道嗎……從我和妳發生關係之後,妳最常跟我說的一句話就是:學長,不要這樣……」
  信雄邊說著,邊親吻著杏子白玉般的耳垂。
  「學長……」
  杏子還想說話,卻被信雄翻轉過身來,霸道濕厚的嘴唇包住了杏子的軟嫩。
  「妳今天穿的網球裙好性感……」
  信雄的大手摟著杏子,不讓她推開,另一手則摸上杏子的屁股,享受著臀肉的豐嫩。
  「有人在看……不要這樣……」
  信雄聽到杏子的話,手上收斂了不少,但仍然激情的吻上杏子柔軟的雙唇。
  面對信雄的霸道,杏子只能服從,在信雄的吻技下,逐漸的沉迷。
  「今天不要好嗎?我們買太久會讓被懷疑的。」
  被吻的有些迷濛的杏子,忍著快要被撩起的慾望,提醒信雄。
  「那明天,我去妳家,可以嗎?」
  「早上來嗎?」
  杏子沒有拒絕,已經有點戀上性愛的她,逐漸了接受和信雄偷情的事實。
  「我幾點都沒問題,大不了推掉病人的預約……。」
  眼見要求得逞的信雄,大方的放開了杏子,隨手投了幾罐飲料後,和杏子一起回到休息的地方。
  「耶~~買回來了……好渴喔。」
  美織一見到姐姐回來,蹦跳的來到杏子身旁。
  「妳阿……像是永遠長不大一樣。」
  杏子用手指推了美織的額頭。
  信雄已經發現了美織腳上少了襪子,在這期間肯定也發生了些什麼事。信雄相信自己的老婆在長久的調教下不會那麼快被人征服,也就裝做沒發生過的樣子加入聊天。
  隔天早晨。
  「老公……」
  杏子在炎輝出門前,抱住了炎輝。
  「怎麼了?」
  炎輝對於杏子突來的激情,感到訝異。
  「沒有……老公我愛你……我真的很愛你……」
  「我也一樣愛妳……老婆……」
  說完,炎輝鬆開杏子摟抱的手,輕輕的在杏子額頭吻了一下後,出門上班去了。
  「信雄,我走不動了,不要在走下去了好不好?」
  在人來人往的街頭,杏子穿著細肩帶低胸的洋裝,雙手提著購物袋,雪白修長的雙腿顫抖的夾緊。
  「我們才逛街一個小時,女人不是最喜歡逛街的嗎?」
  「噢……又來了……」
  要是有個色狼瞪大眼睛看著杏子的美腿,便會發現杏子的大腿內側有一道不像汗水的晶瑩液體滑落。
  信雄得意的看著杏子此刻的媚態。在炎輝上班沒多久信雄便來到了杏子的家裡,拿出一套細肩帶低胸洋裝給杏子,並取出情趣跳蛋要求杏子戴上。
  「我不要穿這樣上街……」
  杏子曾經這樣拒絕。
  「我為什麼會答應這樣的要求……好丟臉……那個人為什麼一直看著我的大腿……他是不是發現了什麼……」
  每當有路人的目光看到杏子時,杏子便會疑神疑鬼的猜測著。
  跳蛋不斷的在陰道裡面震動,信雄禁止她穿內褲。因為怕掉出陰道,只能緊緊的夾著,這樣一來快感肯定更為強烈,杏子忍著高潮的快感,艱難的走著。她已經不知道在這熟悉的買菜道路上,高潮了幾次。
  「信雄哥……我真的受不了了,再走下去會掉出來的。」
  杏子感覺到自己快撐不住,跳蛋就要掉出陰道,到那時路人肯定都會看到淫蕩的模樣,想到路人可能投來的異樣鄙夷的眼光,杏子就快要崩潰。
  信雄看杏子也差不多到了極限,他愛看的是杏子強裝著端莊忍耐著性慾卻又興奮的高潮模樣,而不是將赤裸裸的將淫態公諸在大眾面前,杏子的美和淫蕩都只能屬於他一個人。信雄伸進口袋關掉了跳蛋的開關。
  就當杏子鬆了口氣時,一陣大風吹來。
  「不……不要……」
  杏子沒有辦法用手遮掩,原本就很短的裙襬被風一吹,肯定有許多人看到了裙底下的春光。
  「放心……我不會和別人分享妳的淫蕩……妳只屬於我一個人。」
  信雄將它摟抱在懷裡,雙手捂上杏子的臀部,掩蓋住了飛揚起來的裙襬,大手理所當然的揉著杏子的臀肉。
  「你這可惡的惡魔……」
  好不容易回到大樓,信雄又提出了新的要求。
  「走樓梯,剛剛的路程要用樓梯補回來……」
  杏子住的樓層是九樓,不過杏子沒有拒絕的權力。
  當杏子踏上第一階時,陰道裡的跳蛋又開始了他機械的震動。
  「噢……」
  信雄刻意走在杏子後頭,上了階梯的杏子裙襬遮不住春光,渾圓的臀瓣隨著走動左右扭擺,夾緊的大腿內側明顯看到一片晶瑩。
  「杏子,從後面看妳的屁股好美,扭動起來好騷,一點也不像個端莊聖潔的婦女呢……」
  「還說……還不是學長……害的……噫……」
  杏子把一切都歸咎於信雄,走樓梯帶來的快感遠比平地上來的強烈,杏子的腳越走越艱難,樓梯的地板上依稀可看的到滴落下來的興奮愛液。
  杏子走到九樓時已經必須扶著樓梯才能繼續往上走,大腿間的液體也越來越濕潤。
  「終於走到了呢……」
  信雄就在樓梯間將杏子推在牆壁上,拉開拉鍊掏出陰莖直插進杏子豐腴的大腿間,雙手撫摸著杏子翹美的肉臀。
  「不要在這……我們先……進門……」
  「這裡才刺激……才夠興奮……不是嗎……妳看妳下面這麼濕……是不是偷尿尿……」
  「不是……不要……壞蛋……」
  「夾緊它。」
  信雄命令杏子夾緊大腿,好讓抽動的動作能得到更好的快感。
  大腿間傳來信雄的陽物的火熱一抽一動,杏子感覺到自己情慾的飢渴就快要壓抑不住,僅存的理智告訴自己不應該在樓梯間進行。
  信雄雙唇吻上了杏子,男性的氣息霸道的侵犯杏子的理智,衝擊著她最後的一道防線。
  「嗯……哼……」
  杏子的情慾如爆破的壓力鍋般噴發,雙手的購物袋扔到了地上,摟住信雄的脖子火熱的回應著,甘美的舌頭竄進了信雄的大口,像發情的淫蛇般和信雄的舌頭糾纏在一起,深深的濕吻發出了淫媚的喘息聲。
  陰莖在柔軟的大腿肉上磨蹭,信雄感受著杏子肌膚的嫩滑,昂挺的龜頭在一抽一送間,幾次滑動的碰觸到杏子的膣口,甚至碰到杏子敏感異常的菊門,卻怎麼也沒打算插入。
  「學長……信雄哥……嗯……」
  杏子扭動著豐臀,幾次想讓信雄的龜頭能順利進入,卻遭到了信雄的閃躲,甚至連跳蛋都被信雄關去了震動。杏子感覺到情慾被撩在了半空中,不上不下。
  「怎麼了……」
  「我……我想要……」
  杏子難受的開口說出羞恥的話,下體的空虛已經顧不得身在何處,只感覺需要信雄的侵犯。
  已經面對已經唾手可得的杏子,信雄卻放開了杏子,將陰莖塞回褲襠裡,替杏子拿起地上的購物袋說:
  「這裡是樓梯間,我們進屋吧。」
  以彼之道,還彼之身。杏子害羞拒絕的原因最後成了信雄停下來的借口。當兩人進屋後門一關上,信雄便感覺到背後被人砸了一下。
  「你好過份……你欺負我……」
  「怎麼了?」
  「你明明知道的……」
  杏子緊咬著雙唇,情不自禁的撲到信雄的懷裡,給了頓哀羞的粉拳。
  「啊……已經中午了啊……我們該吃午飯了。」
  杏子見信雄往廚房走去,拉住了信雄的手。信雄回頭看著杏子,杏子緊抿著雙唇一臉哀怨的搖了搖頭。
  「那妳說現在該做什麼呢?」
  杏子低著頭猶豫了很久,緩緩的蹲下身來,將信雄的皮帶解開,拉開拉鍊連內褲一塊脫下。
  「這裡可是玄關喔……」
  杏子沒有理會信雄的「善意提醒」,看著那半硬的陰莖,害羞的張開性感的香唇,將黝黑的龜頭含進嘴裡。
  「妳的技巧越來越成熟了呢……喔……連舌頭都越來越會舔了……」
  陰莖上夾雜著方才沾溼的淫液,杏子已經不在意了,腥濃的雄性氣息讓杏子迷失了自己,性慾中夾雜著食慾,貪婪的吸吮著信雄的陰莖,渴望能將那白濁的液體給汲取出來。
  「如果這時候炎輝回來……肯定很有趣吧……」
  提到了丈夫,杏子停下了口交,抬頭看著信雄。
  「你這淫棍……惡魔……壞蛋……變態……」
  「怎麼樣?」
  信雄邪笑著問著杏子,雙手將杏子扶了起來。
  「我恨你……我討厭你……」
  杏子嘴上這麼說著,可身子卻往信雄的身上傾斜,兩人倒在地上。
  「怎麼的恨法……」
  「我恨你……你是惡魔……」
  杏子雙腿分開,輕勾著信雄的腰部,隨時準備承受信雄的衝刺。龜頭就抵在杏子的穴口,只要輕輕一推,便能進入那濕濡的美穴,卻在穴口磨阿磨的,繼續折磨著杏子,依舊沒有深入的打算。
  「我這麼邪惡啊……」
  「信雄哥……好學長……給我……我想要……」
  杏子羞恥的主動開口哀求,美臀扭動著想將信雄的陰莖吞沒。
  「那麼……我就再邪惡一點……真的想要的話……就自己動吧……」
  信雄一個翻身,躺在地上。杏子的身子頓然一空。
  杏子沒有嘗試過騎乘位,但肉體的情慾驅使著她帶著羞怯,雙膝跨跪在信雄身上,羞恥的正要去扶信雄的陰莖,卻被信雄一把抓住阻止。
  「我是不是變態到了極點……」
  陰莖就在身下,杏子就像前頭吊著胡蘿蔔的馬,怎麼也吃不到的難受。
  「是…」
  「那妳是不是喜歡這樣的我……」
  「不要再問了…我想要啊……」
  信雄刻意的聳動腰臀,硬挺的陰莖在杏子的下體撥搔著,更讓杏子心癢難耐。信雄感覺折磨夠了,才鬆開了阻止杏子的手,杏子激情的握著陰莖害羞的坐了下去。
  「噢……」
  當陰莖充斥杏子體內,火熱飽滿的感覺讓杏子發出了歡愉的呻吟聲。
  杏子的雙手撐在信雄的腹部,胸部被雙臂夾的更顯飽滿,裙襬遮住了交合的部位,臉上的表情興奮而又哀羞,信雄不用眼睛看也能感受到股間有股熱流逐漸沾濕陰囊。
  「呵……噫……」
  信雄伸出手撩起杏子的裙襬,只見杏子濃密的陰毛緊貼著自己的腹部一前一後的扭動,陰唇磨蹭著鼠膝部,情慾的淫汁從裡頭流出,自己的胯間被弄得濕濡濡的。
  「杏子……現在的妳好淫蕩喔……下面留了那麼多水……」
  「噢……你壞……我讓你壞……啊……」
  杏子哀羞的揮舞著拳頭,力道卻毫無說服力,撒嬌多過了抗議。杏子彎下了身,肉臀卻仍緊挨著信雄的身體,前後小幅的扭動。
  「噫……再深點……噢噢……啊……」
  越來越沉浸在情慾的杏子,開口主動要求信雄給予更猛烈的性愛,信雄也向上猛力的聳動臀部,啪啪作響。猛力挺送一陣後,信雄將身子撐了起來。
  「這下子舒服了吧……我的肉棒是不是又大又硬……」
  「是……」
  撐起後的信雄並沒有聳動腰部,抽送的速度頓然緩慢了下來。杏子經過剛剛那陣快而強烈的衝擊後,情慾的火稍微得到了紓解。
  「是什麼……?」
  「學長的……那裡……又大又硬……」
  杏子知道信雄又要逼自己說些羞恥的話,但性器的名稱杏子怎麼也說不出口,光是承認信雄的性器特徵已經讓杏子臉紅心跳。
  「弄得很舒服吧……這下子還會不會慾求不滿呢……」
  信雄的手掌握上了杏子渾圓的臀部,搓揉的有著人妻般成熟少女般嫩滑的臀肉,邊推送著。
  「嗯……噫……我已經不再是以前的我,我已經改變了……都是你害的……
  啊噢……「
  「可我還是如此的愛妳呢……炎輝也是一樣的吧……」
  「……現在不要提他……啊噢……」
  「妳現在下面又濕又緊……看來妳的體內真的流著淫亂的血液呢……」
  「這……都是你害的……信雄學長要負責……」
  「妳要我怎麼負責啊……」
  「我要……要……嗯嗯……」
  杏子終究還是說不出那樣下流羞恥的話,她火熱性感的雙唇貼上信雄,用激情的熱吻來作為答案。信雄的大手搓揉著杏子的美臀,推送著杏子一上一下,吞吐著粗硬的肉棒。
  「來……把這礙事的衣服脫掉……」
  衣服已經顯得礙事,兩人的衣服很快的就在互相的激情下被扔到了一旁。
  「囌囌……杏子妳的奶怎麼吃都吃不膩……囌囌……」
  信雄的大手順著細滑的背部往上滑到杏子豐滿的乳房,一邊搓揉大嘴貪婪的含上甘美的乳頭,一啜一啜的吸吮著。
  「嗯……啊噢……」
  杏子仰起了頭,及肩的長髮如飛瀑般飛散在空氣中,粉嫩的脖頸細滑雪白,信雄也沒放過的親吻著。
  杏子的身子向後仰,一隻手勾在信雄的肩膀上,另一隻撐在信雄的小腿上,性感的腰臀前後激情的扭動。
  「杏子……不要只有前後……還可以左右劃圈……」
  信雄教導著杏子騎乘的技巧,杏子照著信雄的話去做,陰莖在左右扭動的過程中,翻攪的更為厲害,刮了陰道內壁一陣陣強烈的酥麻,更不時的去碰觸到最敏感的G點。
  「啊啊……好麻……好酥……噢噢……」
  「囌……嘖……杏子的奶子也好香……好甜……囌囌……」
  「啊……信雄哥……要到了……啊啊……要洩了……」
  累積已久的快感終於在這一刻爆發,將杏子推上了高潮。
  信雄將杏子的身子放在地板上,將杏子的雙腿扛到肩上,雙手撐地,像杵年糕般搗著杏子嬌嫩的陰部。
  「啊啊啊……好深……好厲害……不行……這樣太舒服了……啊啊啊……」
  杏子激情的浪叫著,肉棒將陰道刮弄得強烈酥爽,龜頭撞擊敏感脆弱的子宮口,更讓杏子難以忍受,陰莖就像毒蛇一般,將超過好幾倍的獵物給吞沒,讓杏子墜落到性慾的蛇腹裡耽浸。
  「學長……我又要來了……噢噢……又要丟了……啊啊啊……」
  「炎輝要是看到這樣的妳……不知道他會怎麼想……」
  「啊啊……我不知道……」
  「說不定他會很興奮呢………!」
  「不要說了……啊……好深……太厲害了……學長……老公……啊啊……」
  官能的快感使杏子腦中一片混沌,快感的電流在全身竄流著,身體的每一吋肌膚都被充分的愛撫,炎輝單調的性愛已經讓杏子感到乏味,對情慾的屈服和需求凌駕了道德,現在的杏子只想在信雄的淫弄下享受著極樂的高潮。
  「妳喜歡被我干還是被炎輝干啊……?」
  「……噢……啊噢……」
  「我比較」能幹「還是炎輝……」
  「……啊噢……不要問了……」
  「說……我要聽……」
  「啊啊啊……好厲害……太猛了……不行……好深……噢……我…我說……
  是……信雄哥……「
  杏子雙手捂著通紅的臉,羞恥的承認了丈夫的無能。信雄興奮的讓杏子站起來。
  「啊……」
  信雄從背後抱著杏子的肉臀,站立的姿勢從後頭插入。
  「我們邊干邊走到餐桌上好不好……」
  「啊……好……啊啊……」
  杏子每走一步,信雄便往前頂一下,肉棒在緊縮的陰道上摩擦,比起跳蛋的振動還要來的有快感。才剛高潮不久的膣穴汁水淋漓,在信雄的抽送下,每一步都滴下了一攤淫蕩的水漬。平常十來步的距離,杏子卻花了兩分鐘才走到。
  「啊啊……好用力……啊……啊啊……」
  到了餐桌,杏子有些癱軟的趴在桌上,後頭信雄抽送的動作卻停了下來。
  「說……信雄老公幹的我的肉穴好爽……」
  「不要再讓我說那種丟臉的話了……」
  信雄仍然不動作,龜頭停留在杏子的陰道內一動也不動。
  杏子情趣正是高漲,蛇腰性感的扭動,主動汲取著那甘美的性感。儘管杏子此刻的媚態讓信雄就快忍不住的奮力挺送,但他強忍著慾望將陰莖退出只留龜頭在陰道前端。
  「噢……信雄老公……啊啊……的……好舒服……我說了……給我……」
  杏子看到信雄如此堅決,屈服的說出羞恥的淫話。
  「說清楚……不然我就不幹了……」
  信雄更進一步的要求杏子將話說的更直白。
  「……信雄老公……干的我的肉穴好爽……我說了我說完了……高興了……
  你這惡魔……就愛欺負我……你不愛我……嗚嗚嗚……「
  杏子第一次說出直白下流的淫話,感覺下賤丟臉的同時心中更是為自己屈服在情慾下不斷失去自我感到氣苦,哀怨咆哮的向信雄喊著。信雄卻以行動來回應杏子激動的情緒。陰莖猛力的杵進蜜穴深處,一手將杏子的頭捧回身,雙唇吻上杏子激動顫抖的雙唇。
  「我愛妳……我愛妳……我愛妳平日的端莊聖潔……但更愛妳現在淫蕩的模樣……妳能說出這樣的淫話我好高興……這代表妳對我的愛已經超越了一切……
  杏子……我愛妳……「
  經過了幾次的調教,杏子終於能說出下流的淫話,信雄心中滿是得意,陰莖的抽動也跟著更為暢快。
  「噢……啊……學長……我也愛你……又來了……要丟了……噢噢噢……」
  信雄感覺到杏子的陰道異常的緊膣,子宮奔流出的淫水也比往常還要來的洶湧,信雄將肉棒退了出來,只見汩汩的淫水像撒尿般噴出,杏子在淫話的羞恥刺激下,興奮的潮吹了。
  「杏子……妳潮吹了……妳因為說出淫話而興奮的潮吹呢……囌囌……」
  信雄讓杏子躺在餐桌上,雙腿M字的打開,潮吹後恥穴濕濡濡的,濃厚的陰毛滿是晶瑩地水珠。
  「好騷的味道……這裡是炎輝坐的位子吧……如果他知道這裡被妳的淫水弄濕過……會有什麼反應呢?」
  信雄頭貼上了杏子的陰戶,賣力的用舌頭和手指侵犯的杏子的蜜壺。
  「啊啊……不要摳了……啊啊啊……又丟了……要死了……啊啊啊……」
  充血敏感的陰戶不斷的受到刺激,快感淹沒了杏子的腦海,身體肌肉緊繃的痙攣顫抖,雙手緊緊的抓住床單,承受著一波波的性感。
  隨著信雄的摳弄,淫水像噴泉般再次噴出,信雄張著嘴盡數的吞喝下肚。
  「咂咂……真好喝……」
  信雄滿意的抹了抹嘴,看著杏子興奮的失神,便不再將陰莖插進仍不斷收縮高潮的蜜壺,併攏杏子修長且性感豐腴的美腿,將自己的陰莖夾在中間,快速的抽送,讓精液噴發在杏子的肚臍、蛇腰、和茂密的陰毛上。白濁的精液在沾滿淫液的陰毛上,更顯激情後的淫糜。
  杏子從高潮的餘韻中幽幽轉醒時,感覺到下體沾上了一些東西,慵懶性感的撐起上身。
  「學長……你在幹什麼……?」
  杏子看到自己的陰戶上沾滿了刮鬍泡。
  「杏子……我要在妳滿分的肉體上在加上幾分……替妳修整陰毛……」
  信雄手上拿起刮鬍刀,就要往杏子的陰戶上靠。
  「不行……這樣會被炎輝發現的!」
  杏子身子害怕的往後退,要是被老公發現陰毛變了,肯定會出大事的。
  「我不是要全剃光,我只是要讓陰毛的形狀更好看,將在陰戶旁和會陰處的雜亂給除掉……讓她看起來更性感。再說了……炎輝真的會注意的這麼仔細嗎?
  我想他連用手愛撫陰戶都沒做到吧。「
  「他……」
  杏子想為丈夫辯解,但炎輝性事上單調乏味的殘酷事實卻讓杏子無法辯駁。
  杏子被信雄這麼一說,態度變得有些軟化。
  「來,大腿張開,我真的不會全刮掉的,我喜歡妳這麼茂密的陰毛,看起來就好騷好美……」
  「……」
  杏子放棄抗拒,任由信雄擺弄,隨著冰涼的刀片在腿跟、鼠蹊部、會陰處緩慢的滑過,杏子心中有種解放的快感。
  「妳看……這樣是不是很性感……」
  信雄拿著鏡子放在杏子胯下,讓杏子能夠看到他刮除後的成果。原本濃密到稍嫌雜亂的陰毛,被信雄刮除了,會陰、大腿根和恥丘旁的陰毛不見了,鮮艷的恥丘從鏡子裡可以看到它完整的形狀,陰毛被修成了長條狀。現在就算穿上丁字褲,也不用為陰毛會跑出來而煩惱。
  幾天後的一個禮拜五,下午六點。
  「老婆,我剛在樓下時遇到妹妹和妹夫,就把他們帶上來了。」
  炎輝進門時後面跟著美織和信雄,三人前後的進了屋內。
  「姐~我們今天來妳這討飯吃,妳不會趕我們走吧……。」
  「哪……哪裡會,進來吧。」
  杏子臉色有些不自然,明明就是說好的,根本就不是巧遇。
  「哈……老婆妳真厲害,像是有預知能力,高麗菜、咖哩、涼拌小黃瓜、蔥爆牛肉、芹菜炒豆乾還有味增魚湯這麼豐盛,還好我有邀妹妹和妹夫上來一起吃,要不然就我們兩個肯定吃不完。」
  杏子心中暗自苦笑,拿出了四副碗筷擺在餐桌上,當坐到座位上時,美織卻不是坐到自己的對面,而是坐到了炎輝的對面。信雄也就自然而然的坐到了杏子的對面。
  在杏子的引導下,四人唸完禱告詞後便開飯。
  「有涼拌小黃瓜,來……老婆,這對皮膚很好,多吃一點。」
  信雄將桌上那盤涼拌小黃瓜夾到美織的碗裡。美織拋了個媚眼,將小黃瓜放進嘴裡。
  「嗯……好吃。」
  杏子異常緊張的盯著美織的臉色,只見美織挑了挑眉毛後隨即稱讚,暗自鬆了一口氣。
  「咦……可是我……怎麼覺得味道怪怪的。」
  信雄吃了一口後發表了意見,瞇著眼看著睜大眼睛死盯著自己的杏子,露出奸狎的笑容。
  「我吃吃看……嗯……是有點不一樣……老婆……妳這哪買的……」
  炎輝看話題都繞著那盤小黃瓜,好奇的跟著吃了一口。
  「這個……」
  「我知道……這是上次我和姐姐一起去買的……這是新品種……所以味道有些不一樣。」
  美織發現了姐姐和丈夫的貓膩,正在杏子有些尷尬的不知如何回答時,美織搶先說了出來。
  杏子向妹妹投了個感謝的眼神,並瞪了信雄一眼。
  杏子盯著那盤黃瓜想起了下午的荒唐,臉色泛起了羞紅。
  「怎麼樣……這樣是不是炎輝就像在面前?」
  信雄拿著一張相框,裡面是炎輝在歐洲一座大教堂前面的單身照,這是他們蜜月時的相片,此刻擺在杏子面前,卻充滿了諷刺的意味。
  杏子被信雄雙手雙腳被綁成M字開,身上除了剪裁過的半身圍裙在無他物,在相片面前,暴露著下體的陰部。
  杏子終究敵不過情感的害羞,瞥過頭去不敢正視炎輝的照片。
  「你好過份,我都已經那麼順從你,還要這樣羞辱我……你這個變態……」
  信雄走到杏子身後,雙手將杏子的頭擺正。
  「妳現在想被‧;誰‧;肏?」
  「討厭……不要這樣玩弄我……」
  自從上次的潮吹後,杏子發現自己跟著信雄的話說的越粗魯,在性愛時就越興奮,比平常的性愛更有快感,更容易高潮。此時杏子聽到信雄在耳邊用粗鄙的下流話發問時,陰部已經感覺到開始濕濡。
  信雄走到杏子身旁蹲了下來,圍裙被捏成了布條塞進了杏子雙乳的深溝,鮮艷的乳頭因興奮而勃起。
  「可是……妳不是很興奮……很喜歡我這樣玩弄嗎?妳看……乳頭都硬起來了……」
  信雄捏著勃起的乳頭,順時鐘捻了幾下。
  「噫……呵……」
  「這麼快就興奮了……是不是因為炎輝在妳面前的關係啊……?」
  「不要再問這麼丟臉的問題了……」
  炎輝陽光開朗的笑容,想起夫妻倆人相敬如賓的感情,對照起此刻偷情的淫蕩,讓杏子升起了強烈的愧疚感。
  「不要裝害羞了嘛……都被我」肏「了那麼多次……相比嘴上的害羞……我喜歡妳身體淫蕩的反應……嘖……」
  信雄雙唇含上杏子勃起的乳頭,上下門牙輕咬著,左右移動的下顎磨著敏感的乳頭。成熟的乳房被下流的玩弄,杏子已經被撩起了性感。
  「噢……不要再說這些了……啊噢……」
  信雄玩弄了一陣後,一手往下摸到大腿,另一手則來到杏子的手臂上來回撫摸。
  性感的乳房失去了愛撫,杏子感到有些難受。大腿上那若有似無的觸感,已經滿足不了杏子。
  「不……不要停……」
  信雄的眼神告訴杏子,他要聽答案。
  「我要你……在炎輝的相片面前……肏……我……」
  當杏子說出口時,她已經感覺到陰戶有水滴興奮的從肉縫裡頭溢了出來。
  「呵呵……這是肯定的……不過還沒這麼快……畢竟……今天還要煮菜不是嗎?」
  信雄從冰箱裡取出一條小黃瓜,讓小黃瓜從杏子的膝蓋慢慢的往下滑,直來到肉壺口。
  「妳說……這小黃瓜做成涼拌,沾上妳潮吹出來的淫水做調味,那味道肯定好吃妳說對不對……」
  「不……不要這樣做……噢……」
  手腳已經被綁死的杏子,只能嘴上反對哀求,卻無可奈何。小黃瓜表皮粗糙,陰唇在小顆粒的折磨下,流出更多濕黏的液體。
  「……好冰……不要……」
  「妳看……是不是很有感覺……」
  「太粗糙了……嗯……會受傷的……呵啊……」
  「怎麼會……裡面這麼濕……妳看……」
  「啊噢……」
  嬌艷的肉壺早就充分的濕濡,小黃瓜幾乎不費力氣的,便滑進了杏子性感的體內。
  「不是很容易就進去了嘛……」
  「啊噢……好冰……不要……噢噢……」
  杏子扭動著腰臀想掙扎,這樣的動作除了增加黃瓜在膣肉上的摩擦,並不能讓黃瓜掉出肉壺。
  信雄控制著黃瓜不緩不慢的抽送著,粗糙的黃瓜皮抽出來時,沾滿著淫蕩而晶瑩地光澤。
  「噢……啊……」
  冰涼的黃瓜在蹂躪著柔軟的膣肉,同時也帶給杏子一種異樣的快感。信雄邊控制著黃瓜,大嘴在次含上杏子香甜的乳頭,一吸一啜的挑弄著。
  「呵……喔……」
  「炎輝……看看妳老婆這副模樣,是不是很淫蕩……」
  信雄對著相片說著,又厚又溼的舌頭在杏子的乳房上像蛞蝓般,在經過的地方留下濕黏的唾液痕漬。另一隻手也握上柔軟的乳房搓揉起來。
  「不要開這種玩笑……噢……」
  聽到老公的名字,杏子認為是老公回來,看到信雄一臉得意的笑容,哀羞的向信雄發嗔。
  「啊啊……啊噢………」
  信雄手上的小黃瓜除了抽送外,再加上了旋轉,從杏子熟美的身體興奮的顫抖,可以知道帶給杏子的快感是多麼強烈。
  小黃瓜帶來的酥麻感,讓杏子呼吸越來越急促。
  「不……不要停……」
  小黃瓜深深的插在杏子的肉壺,只留一截露在穴外,信雄的雙手握上杏子的乳房,不再控制黃瓜的抽送。突然的停止讓杏子扭動著肉臀叫喚著。
  信雄解開了杏子的捆綁。
  「要爽的話就自己弄……不會跟我說妳這都不會吧……」
  「嘿……不准蓋上……我就是要讓妳在炎輝的相片面前手淫……」
  杏子鬆開綑綁後的第一件事,就是要將炎輝的相片蓋倒,對於在炎輝相片面前手淫,杏子心中覺得有疙瘩,信雄阻止了杏子的舉動。
  「你……惡魔……」
  被撩起情慾的杏子並沒有猶豫多久,修長的手指握住了露在外頭的黃瓜,繼續抽送起來。
  「……感覺爽不爽……」
  信雄舌頭在乳頭上畫著圈,邊問著賣力控制著黃瓜用力的深深捅入自己肉壺的杏子。
  「啊……好爽……啊啊……」
  隨著呻吟聲越來越急促,杏子的手也越來越快。
  「……不要碰那……啊啊……不行了……要洩了……」
  信雄空閒的大手撫上了凸起的陰核,杏子反應十分激烈,強烈的性感讓杏子一下子達到了高潮,身體一顫一顫的抖動,淫蕩的液體順著黃瓜滴落,信雄取來一個碗,接下了這些淫液。
  「這次才這麼一點而已啊……沒關係……我們還有其他蔬菜……」
  「老婆……妳怎麼只夾肉不吃菜呢……來……吃吃這盤芹菜炒豆乾……」
  老公的呼喚,杏子回神過來,第一眼看到的是信雄促狹的笑容,以及碗裡老公的愛心。
  「嗯……好的……」
  杏子在夾菜的過程中,總避免掉芹菜炒豆乾、咖哩、涼拌小黃瓜,這些下午蹂躪過陰戶的菜餚。
  儘管最後信雄並沒有真的性交,但杏子仍被信雄在各種蔬菜的蹂躪下再次的潮吹,滴落下來的淫液,一半成了涼拌小黃瓜裡的湯汁,另一半則摻在了咖哩。
  「嗯……」
  杏子感覺到小腿被人夾住,她看了看信雄,只見信雄一臉邪邪的笑容。
  信雄大膽的伸手到餐桌下抓起杏子的小腿,放到自己的雙腿間夾住,一手拿著筷子夾著菜,一手則在桌下撫摸著杏子嫩滑的小腿肚。
  小腿肚傳來的愛撫讓杏子差點叫出聲來,擔心被發現的杏子繃緊了神經,看著丈夫和妹妹。
  丈夫的椅子坐的很靠攏,肚子幾乎貼著桌沿,手上拚命著扒著飯,大口的吃著。
  「姐夫……不要吃得那麼急嘛……來……老公……吃塊肉……」
  美織笑著炎輝的舉動,似乎沒有發現姐姐和信雄的異常,熱情的夾了塊肉遞到信雄的碗裡。
  如果此時杏子低下頭,會發現炎輝的舉動只是在掩飾著鎮定。美織的腳正貼在炎輝的胯下,靈巧的拉開了炎輝的拉鍊,隔著內褲磨蹭著炎輝的下體。
  杏子並不知道這些,她必須忍耐,信雄的手已經從小腿肚滑到了腳掌,邪惡的在敏感的腳底板搓揉著,強烈的搔癢感讓杏子發出細微的顫抖。
  「扣!」
  炎輝突然抖了一下,將餐桌給撞響了一聲。
  「姐夫……你怎麼了……抽筋啊?」
  信雄打笑的說著,餐桌下的手指在杏子的腳趾間溫柔的搓著。
  面對信雄靈巧的愛撫,杏子已經產生了性感,如果在平常可能就發出了嬌喘聲,她能感覺到下體因為腳底傳來的搔癢開始分泌。但丈夫就在旁邊,杏子必須強忍著性感裝做什麼事都沒發生。
  磨蹭炎輝下體的腳已經成了一雙,美織一雙腳掌貼著炎輝的褲檔,包著那根不算大又早洩的肉莖磨阿磨的,讓炎輝打了個冷顫,也因此撞響了餐桌。
  「沒……沒事……吃飯吃飯……呵呵……」
  炎輝夾菜來掩飾尷尬,美織則是一臉捉弄的笑容。
  「啊……筷子掉了……」
  信雄「不小心」的把筷子掉在了桌下。
  「碰!」
  「我去廁所。」
  就在信雄要彎腰的同時,炎輝像是觸電般跳了起來撞響了桌子,慌亂捂著下腹跑向廁所。
  「姐……妳告訴我這菜怎麼煮的好不好?」
  美織和杏子聊起話題。
  信雄此時鑽到了桌下,少了一人的信雄大享齊人之福,一手忙碌的伸進美織的下體,隔著三角褲揉撫著膣穴;另一手伸到杏子的大腿來回愛撫,嘴上也不空閒,一根根仔細的吸吮著杏子的腳趾。
  「恩……好啊……最近妳有回去看媽嗎?」
  「……」
  「……」
  在信雄的玩弄下,美織享受著,更大方的開腿好讓信雄更為方便的淫弄,而杏子卻是強忍著端莊故作鎮定。
  「嗯……」
  信雄撥開美織的內褲,將手指插進了那淫蕩的蜜壺。
  「噫……」
  信雄將杏子的玉腳放下,掏出胯下火燙的陰莖在小腿上磨蹭,另一隻手摸到杏子的恥丘上,撥弄著敏感的陰核。
  姐妹倆看到對方的反應,對信雄在桌底下的舉動心知肚明,卻又不說破,把信雄撿筷子的時間太長的問題給刻意忽略,東拉西扯的聊著。
  就當信雄左右逢源享受的起勁時,廁所的馬桶沖水聲響起。
  「呼……回來了,咦?妹夫你蹲在那干麻?」
  「在這呢!在看這桌腳和椅子,似乎有些不穩了。」
  信雄若無其事的坐回位子上,還煞有其事的搖了搖桌子挑著小小的毛病。
  「是阿……可能是搬運的過程中損害了吧,也沒辦法和傢俱行更換,只能這樣了。」
  兩個男人坐回位子上後,好像什麼事都沒發生過的模樣,再次熱絡的邊吃飯邊聊起天。
  「姊……我們今天住妳這好不好……?」
  收拾碗筷時,美織突然提出來。
  「咦……這……」
  「我們家最近有人在打麻將,晚上吵的呢……而且我們姐妹也很久沒在一起好好聊天啦……好不好……」
  「我不知道……老公,你說呢?」
  「姐夫,你說呢?」
  美織的表情,眼神中沒有尋問而是命令。
  「啊……好……好啊……」
  炎輝看到美織命令的眼神,直覺的答應了下來。
  得到了肯定答案的美織,背著兩人朝著信雄的方向偷偷比了個勝利的手勢。
  美織和杏子兩人在廚房洗碗。
  「姐……妳看這是什麼?」
  洗到一半,美織從口袋裡拿出一個衛生紙,打開來後裡面有著捲曲一根的恥毛。
  「……毛……」
  「我這可是在小黃瓜那道菜吃到的喔……」
  「……」
  杏子很尷尬難堪,美織並沒有直接追問,而是蹲了下身子,撩起了姐姐的裙子。
  杏子對美織的舉動感到驚慌,想用雙手擋住,卻聽到美織先開了口。
  「果然……姐姐也被壞老公欺負了……」
  「妹妹我……」
  姦情被識破讓杏子不知所措。
  「嘻……我幫老公把剛才沒做完的事繼續完成吧……」
  美織將頭湊進了杏子的雙腿間,舌頭伸進了杏子的恥穴。
  「噢……」
  美織突如其來的突襲,讓杏子毫無防備,她雙手想推開美織的頭,但是卻沒法躲避,要是往後退,很容易被雙腿間的內褲絆倒,所造成的動靜肯定會驚動客廳裡的丈夫。杏子只能雙手扶著洗碗槽,將水龍頭轉大,讓稀里嘩啦的水聲掩蓋自己情慾的聲音。
  美織的舌功還是一樣了得,拚命的挑逗著敏感的陰核,手指伸進恥穴裡摳弄著,不用特別的愛撫前戲,丈夫在客廳的刺激就足以讓杏子興奮異常,在美織的挑弄下性感迅速的累積。
  「啊……」
  美織碰觸到敏感花心,讓杏子忍不住的叫出聲音。
  「怎麼了?」
  客廳傳來腳步聲,炎輝像是要靠近廚房的模樣。
  「沒……沒事……你去陪學長……這裡沒你的事……」
  杏子想趕緊把炎輝趕走。
  「喔……」
  隨著腳步聲的離去,杏子緊張的心稍為放鬆了下來。
  美織的舌頭越來越靈活,舔啜的聲音也越來越大聲。
  「噢……噢……要……」
  高潮來的很強烈,要不是杏子緊咬著手指頭,一定會驚動客廳的兩人。
  「姐……這樣舒不舒服啊?」
  「妹妹我……」
  對妹妹的老公偷情,雖然得到默許,但攤開來後杏子還是感到愧疚難堪。
  「姐……我說過,這是妳應該享有的快樂……而且這樣一來,我就不會應付他應付的那麼辛苦了……畢竟……還有姐姐一起替我承擔啊……」
  美織一副無所謂的模樣,杏子認真的盯著美織的眼睛,看到她說的都是發自內心的真誠,才稍微寬了心。
  空閒下來的四人坐在客廳沙發上看著電視,杏子和炎輝端莊規矩的正坐,美織則親密的靠在信雄的肩膀,一手摟著信雄的腰桿。
  「你們夫妻倆還真親密,平常都這樣嗎?」
  杏子像是隨口問著,但語氣卻有些不一樣。愛上和信雄在一起的情慾滋味,讓端莊嫻熟的杏子對妹妹的親密動作升起了小女人的嫉妒。
  「哪有……我們平常更親密呢,都是這樣……」
  美織看出了姐姐那小小的嫉妒,眼神中帶著笑意,刻意的將大腿跨進了信雄的大腿間,頭靠進了信雄的胸膛。
  「呵呵……妹夫真是好福氣,有這麼一個老婆……」
  炎輝也說話了,儘管掩飾的很好,但信雄仍捉捕到在美織跨腿的那一瞬間,炎輝在美織腿上一瞥中的眼神,有著一絲屬於奴隸渴望的慾火。
  「只要讓女人愛上你,她自然而然的就會做出一些親密的動作……」
  信雄像專家般,說出了自己的見解。
  「哦?可我和我老公也很相愛,為什麼我就不會做這些動作呢?」
  杏子發問時,炎輝伸出溫情的大手握住自己時,心中升起一股內疚。
  「那或許是在某些部分」愛「的不夠吧?」
  信雄看著杏子的眼神裡有著一些其他的意思。
  「例如?」炎輝掉進了信雄的話題問著。
  「性……方面。」
  「呵呵……這方面我還真不是很懂,妹夫你會這麼說,肯定很有經驗吧?」
  「談不上豐富,但有些心得……」
  「能指導指導嗎?」
  「可以,不過……」
  「不過什麼?」
  「每個女人性感和高潮的方式都各有不同,我得要親自試過才知道……。」
  「對阿……要不然讓我老公對姐姐親身示範一便好了……這樣姐夫就知道差別在哪裡囉……」
  「夠了……!」
  杏子看著信雄說話越來越露骨,最後竟然連美織都當著炎輝的面提出要在他的面前對自己來場「性愛指導」,這讓杏子忍不住阻止了話題。
  「我去洗澡……。」
  杏子藉故離開,看著杏子的反應,信雄嘴上露出一絲異樣的笑容。
  「他怎麼可以在炎輝面說這樣的話,難道他真的想在炎輝面前對我……」
  杏子雙手沾上沐浴乳,塗抹著全身。想起剛才信雄那露骨的意圖,杏子發覺自己並不是真的厭惡和反對,而是有些興奮。
  「嗯……」
  杏子的手清洗到恥穴,在信雄修刮後,是那麼的美艷性感,觸摸之下發現恥穴還帶著興奮的濕痕。
  「難道我真的希望在炎輝面前被……」
  「不……那太荒唐了……」
  杏子剛冒起念頭,就立即的否決了。但嘗到激情滋味的杏子,對於新鮮的性愛有了渴望,儘管否決了念頭,但腦中仍然幻想出這樣的畫面。
  「他肯定會在炎輝面前拚命羞辱我,說那些下流話吧。」
  蓮蓬頭的熱水沖刷著身體,並且逐漸往下移,熱水沖得掉身上的泡沫,卻沖不掉湧起的性感,水柱沖拭著膣口,腦中的幻想越來越強烈。
  「姐……我進來囉……」
  話才說完,美織打開了浴室門,走了進來。
  「嘻嘻……看來姐姐還是慾求不滿呢……」
  美織看到杏子的模樣,臉上浮現了笑容。
  「妳怎麼可以在妳姐夫面前說那些……」
  杏子責怪著妹妹的言語失當。
  「有什麼關係……」
  「妹妹……」
  「好啦好啦……不說這個……」
  看到杏子嚴厲的表情,美織也不會自討沒趣的繼續這個話題。
  「姊……今天……要不要把老公借給妳啊……晚上讓她去妳們房間……」
  「……妳現在的模樣很像外面的皮條客……而且……我老公怎麼辦……」
  「把他踢下床吧……或讓他睡客廳……」
  「亂來……」
  「咦……竟然沒有罵我!姐,妳真的想」通「啦……?」
  「說什麼呢。」
  面對美織的調笑,杏子感覺有些臉紅心跳。
  「想通一通那充滿蜘蛛絲的盤絲洞啊……。」
  「妳還說……討打!」
  「呵……浴室還真熱鬧呢。」
  「可不是嗎?人家常說三個女人一台戲,可我看她們姐妹倆就已經足夠。」
  兩個在客廳看電視的男人笑著浴室裡頭的熱鬧。
  「今天晚上12點到餐桌……,上次給你的襪子我要看成果。」
  炎輝想的是美織飯後用簡訊偷傳給他的信息。
  「女王陛下今晚……噢……」
  炎輝腦中幻想晚上的場景,心中有些期待。
  到了晚上的十點多,杏子卻看見丈夫和信雄仍坐在客廳看著節目聊天,美織也早早就躲進客房,杏子因為有些疲累的打了盹,在兩人的勸說下回房休息。
  晚上睡到一半,在意識朦朧間,杏子感覺腳底板癢癢的,慵懶的睜開眼睛。
  「你……!」
  本來應該在客房的信雄像小狗般跪在自己和丈夫的床上,濕厚的舌頭在腳趾、腳底板上來回舔著。原本應該睡在一旁的丈夫,卻不見蹤影。
  「我老公呢?」杏子壓低了聲音問。
  「他睡在客廳……。」
  丈夫竟然真的像妹妹說的那樣睡到客廳去了。杏子感覺怪怪的,但又不知道問題出在哪裡。
  「不要這樣……你該去找美織的……」
  「她已經熟睡了……我剛弄了一下都沒反應……所以我來找妳了……今天說要肏妳……我不能食言而肥……」
  信雄吻得很仔細,杏子不得不承認,信雄的親吻技巧很好,在他的親吻下,杏子有了感覺。
  「不行……要是他們倆個其中一個進來的話……一切就都完了……」
  迷戀上了信雄的技巧,享受到了性愛的快感,杏子現在想到的並不是阻止信雄的淫褻,而是擔心會被撞見。
  「不會的……啾……杏子……告訴我……為什麼妳的腳這麼的白……這麼的美……啾嘖……光是親吻妳的腳趾,我就快瘋了……」
  「貧嘴……」
  聽到信雄那挑逗的情話,杏子感覺到高興而羞澀。
  「去把門鎖上……。」
  如果將門鎖上,那就不會被撞見了。杏子是抱著這樣的想法,卻沒想到這樣的動作其實是掩耳盜鈴。
  對於杏子可笑的想法,信雄並沒有說出來,走到門口假裝的扣上鎖頭,心中想著:妳的老公現在應該也在忙碌著吧!
  現在的炎輝像狗一樣全身赤裸的跪在地上,仰望著坐在椅子上的美織。
  「這是我上次給妳的襪子吧……不錯,夠腥……夠臭……你花了多久的時間啊……」
  美織手指捏著一隻襪子,那是上次打網球後丟給炎輝的那隻,白色的襪子被一塊塊黃漬弄得變了顏色,充滿了濃濃的腥臭味。
  「回女王,我花了一個多禮拜,每天照三餐努力的手淫……才弄成的……」
  「恩……,去撿回來吧,你現在是我養的一條公狗,不准用手。」
  美織將那只襪子丟了出去,命令炎輝撿回來。
  「是…女王陛下。」
  炎輝像狗一樣的爬了過去,低下嘴咬著那只襪子爬回美織身邊。
  「你會不會尿尿啊……像狗一樣尿給我看看……」
  炎輝像公狗般抬起了一隻腳,努力的讓自己尿出來。
  「將你自己的尿液舔乾淨吧…」
  炎輝看著自己的尿液,沒有動作。
  「啪!狗奴才,叫你舔就舔,愣在那幹什麼。」
  美織給了炎輝一巴掌,炎輝在美織的氣勢下,屈服的低下頭將那攤尿液舔乾淨。
  「還有這呢……你骯髒的尿液玷污了我高貴的腳……得要好好的、仔細的把它舔乾淨啊……」
  看炎輝順從的舔完地上的尿,美織適時的給了炎輝獎賞。炎輝看到美織穿著黑色網襪的美麗腳掌,興奮的伸出舌頭,努力的在上頭舔舐著。
  「噫……呵……信雄哥……不要只舔腳……其他地方也想要……」
  信雄從剛才到現在只捧著杏子的一雙腿親吻著,很溫柔、很仔細,但那一絲絲細微的酥麻感對於動情的杏子來說,略顯不足。
  「喔……那還有哪裡想要呢……?」
  「這裡……這裡……這裡……還有這裡……」
  杏子指了乳房、腰部、雙唇還有恥穴。
  「那些地方叫什麼……不說出來我怎麼知道呢?」
  「嗯……學長……杏子的乳房、腰部、背部、嘴唇、還有……恥穴……都要信雄哥的親吻、愛撫……和玩弄……唔……」
  話才說完,杏子立即得到了信雄的熱吻,又濕又長的舌頭竄進杏子的香嘴裡,享受著口內的甘美。
  「嗯……唔……」
  「如果妳叫的太大聲,外面可是會聽到的喔……」
  信雄吻著杏子敏感的耳垂,在耳邊「好意」的提醒。
  杏子雙手緊摟著信雄,男性的氣息讓她沉醉。在這一刻她拋棄了丈夫,忘記了貞潔,信雄成熟的男人味和吻技征服了她,現在的杏子需要的是雄性的征服,而不是保守的丈夫。
  信雄從耳朵往下吻,來到粉白的脖子。
  「如果在這留下吻痕,明早起來妳該怎麼跟老公解釋……?」
  「我不知道……不管了……吻我……」
  杏子吹氣如蘭的喘息著,想到老公可能的發現,面對姦情可能隨時曝光的氣氛,杏子感到異樣的興奮。
  「嗯……呵……」
  「滋啾……杏子……這裡已經種下一顆草莓囉……」
  信雄在杏子粉白的脖頸上留下了鮮紅的唇痕。
  或許是偷情的興奮、又或者是剛才舔腳的性感,杏子的乳頭比往常更為堅挺,信雄伸出舌頭挑弄一下。
  「喔……」
  杏子忍不住的從喉頭發出的聲音。
  「噓……要忍耐……」
  「怎麼忍……你這麼壞……這麼變態……」
  「妳如果不怕被炎輝發現的話我無所謂……畢竟……我有美織允許呢……」
  「唔……嗯……」
  壓抑的聲音轉化到了身體,對情慾的性感在信雄的挑逗下從皮膚底下竄出,杏子性感的咬著手指嬌喘著,淫戶濕濡的程度超過了以往,杏子已經感覺到有淫水從縫裡流出,順著股溝滑落沾濕了床單。
  「怎麼還不往下舔……」
  信雄以往都會知心的滿足杏子的渴望,但今天卻將杏子的情慾吊的老高,卻絲毫不去碰觸淫戶。這種感覺和當日在教堂很相似,同樣的怕被發現,但不同的是,對像從陌生人換成了最親密的丈夫,也因此偷情的刺激遠遠大過於那天。
  「唔……呵……」
  信雄的親吻總算來到了大腿,當他分開杏子的雙腿時,不由得發出讚歎。
  「杏子……妳好像很激動呢……濕的好厲害……像是高潮過一般……」
  「別說了……吻我……」
  杏子身體扭動著,發出著請求。
  「滋啾……」
  「噢……唔……」
  信雄的嘴唇剛吻上陰核,杏子便發出一聲激情的呻吟,儘管很快便用手摀住了嘴,但那聲呻吟帶來的刺激直接將杏子推上了高潮。
  「看樣子妳真的很激動……體內淫亂的血液因為怕被丈夫發現的刺激而沸騰著……」
  就在杏子高潮的顫抖的巔峰,信雄將舌頭伸了進去。
  信雄的舌頭顯得異常的靈活,在收縮的陰道裡四處亂竄,刺激著每一處的敏感位置,舔啜著每一滴流出來的愛液,
  「噢……唔……不行……太刺激了……唔唔嗯……」
  信雄的舔啜讓杏子輕易的再次攀上小高潮,強烈的性感讓杏子承受不住,她用手推著信雄的頭,想要在徹底崩潰前讓舌頭離開恥穴。
  「那……先來幫幫我吧……」
  信雄脫下了褲子,露出引以自豪的性器。
  信雄托住杏子的雙乳,包夾住自己尚未勃起的陰莖,前後上下揉弄起來。
  「啊……變大了……好燙……」
  杏子看著夾在雙乳間的陰莖在搓揉下,像吹氣球般迅速的勃起。
  「來……用嘴巴舔舔它……它會更厲害的……」
  「囌……滋……」
  杏子看著勃起的陰莖也有些心動,坐起身子張開性感的嘴唇,伸出甘美的香舌,在馬口上舔了一下。
  越來越熟練的杏子不再一開始便直接含著陰莖套弄,她從龜頭往陰囊親吻,在手上吐了口甘美的唾液,握住信雄的陰莖輕輕的套弄。
  「喔……嘶……」
  信雄很享受的發出聲音,她撥開遮住杏子俏臉的長髮,讓杏子淫蕩的表情能讓他清楚看到,從抗拒到害羞,從害羞到主動,從生澀到熟練,眼看著學生時代最愛的杏子,從聖潔的高處一步步墮落,那種成就感甚至超過得到全世界。
  杏子在舔吮一陣後,張開了嘴含住信雄的陰莖,對情慾的渴望,由口交作為發洩,賣力的吸吮下雙頰下流的凹陷,還會在中途發出「囌滋囌滋」的聲音。
  「喔……要射了……喔喔……」
  這是信雄第一次這麼快想射精,雖然他並不害怕姦情的曝光,但隨時可能撞進來的刺激仍影響信雄,再加上杏子今天特別的激情,都讓信雄有著比以往還要強烈的射精慾望。
  信雄射精後並沒有馬上退出來,更清楚的說法是,杏子並沒有馬上的將陰莖吐出來,她在信雄射精後,將精液吞嚥了下去,並且用舌頭仔細清理著信雄的陰莖。
  「杏子……」
  信雄沒想到杏子竟然肯主動做出這樣的事情,一股熱情直衝腦頂,將杏子撲倒在床上,分開杏子的美腿扶著陰莖,興奮的長驅直入。
  「噢……唔……」
  杏子的舉動讓信雄瘋狂了,激情的吻著杏子的雙唇,下體像搗杵般猛力的聳動,杏子也激情的扭動著腰部迎合著。
  兩人相吻著,彼此情慾的氣息噴發在對方的臉上,雙唇不能分開,恥穴強烈的性感衝擊著腦海,杏子知道一分開她便會忍不住的發出呻吟,雙手緊摟著信雄的脖子繼續和信雄的舌頭癡纏奮戰。
  「唔……嗯嗯嗯……」
  強烈的性感伴隨而來的是一波洶湧的高潮,杏子浪情的顫抖著,肉洞劇烈的緊縮著。陰道緊縮帶給信雄強烈的快感,因為不想這麼快再次射精,他將陰莖退了出來。
  「信雄學長……太厲害了……這樣下去我會崩潰的……」
  壓抑著快感的呻吟,冒著被丈夫發現的刺激,讓杏子短短的時間內就洩的一塌糊塗。哪怕只要在一次高潮,都能讓杏子徹底的崩潰,不顧一切的浪叫。
  「那……就讓他崩潰好了……」
  信雄露出了惡魔的笑容,他抬起杏子修長的大腿,貼著自己的胸膛,再次挺進了杏子的膣穴。
  「唔……」
  性感已經無法克制的攀升,杏子咬緊了自己的手指,拚命克制自己的呻吟。
  「啾……」
  信雄親吻杏子性感的小腿肚、白玉般的腳踝,舔弄著敏感的腳底板,吸吮著美味的腳趾頭。
  「噢……不行……我忍不住了……信雄學長……噢噢……」
  在被侵犯的美腳傳來那股酥麻的快感時,杏子徹底的崩潰,不顧一切的叫了出來。
  「忍不住就別忍了……叫吧……把妳的感覺說出來吧……」
  「啊……信雄老公……噢……雞雞好大……好脹……幹的好深……好爽……
  啊噢……不行……又要洩了……要高潮了……啊啊啊………「
  杏子已經不管會不會丈夫被發現,高潮的喜悅和情慾的釋放讓杏子自願的沉淪在無邊的慾海裡,萬劫不復。
  「舔累了吧,口渴了嘛?來……張開嘴,好好享用我的聖水吧。」
  美織從位子上站起來張開了雙腿,對著炎輝仰望張開的大嘴,從肉縫尿出一道美麗的弧線。
  「咕嚕……咕嚕……」
  「好喝嗎?」
  「好喝……」
  「來吧,幫我舔乾淨……。」
  美織坐回了椅子上,張開了雙腿。
  終於能舔到美織性感的媚穴,期待已久的炎輝興奮的靠了上去。
  「嘶……呵……」
  「啪!舔什麼東西!不是只有美穴,還有旁邊週遭也要舔啊!」
  「是……女王陛下。」
  「啊……呵……喔噢……」
  美織邊享受著炎輝舔穴的快感,邊摸著自己的雙乳,隨著炎輝的努力,美織的快感逐漸累積。
  「啊啊啊……要死了……要洩了……信雄親愛的……啊啊啊……」
  從臥室裡傳來一陣淫蕩高亢的呻吟聲。
  炎輝聽到了聲音,停了下來。
  「啪!啪!沒你的事,給我專心的舔!別斷了老娘的」性「致!你這卑賤的公狗!」
  美織再次甩了炎輝兩巴掌,炎輝在被甩巴掌的過程中,感覺到了別樣的快感,興奮中帶著一絲屈辱讓他放棄理會臥室的聲音,專心的舔著美織的肉穴。
  炎輝頭埋在美織雙腿間,被美織雪白的大腿興奮的夾的死緊,有些窒息。
  「喔喔……狗奴才……就是這樣……啊噢……太好了……對……爽啊……繼續……喔噢……要到了……高潮了……噢噢噢……」
  美織在炎輝賣力的舔弄下,終於達到了高潮……。
  臥房傳來高亢激情的浪叫越來越頻繁,美織喃喃自語。
  「裡頭聲音那麼大聲了啊……姐姐一定被干的很爽吧……」
  「走……和我一起去看看我姐姐性感的模樣。」
  信雄聽到了房門被輕輕打開的聲音。
  「妳喜歡被我干還是被炎輝肏啊……?」
  「被信雄哥肏……噢噢……」
  「如果妳老公現在出現在妳面前妳還願意被我干………?」
  「喔噢……是……啊啊……我願意被信雄哥干……又來了……啊啊啊……」
  杏子不知道這是第幾次高潮,床上地上都滴滿了高潮的汁水。杏子屁股高高翹起,像小狗般跪在床上,承受著信雄從後頭猛烈的抽插,淫穢的肉體撞擊聲啪啪啪的作響。
  「美織……把妳的狗奴牽進來吧……」
  只見臥房的門被打了開來,美織穿了高跟鞋、網狀吊帶襪,黑色皮質的情趣胸罩,一手拿著皮鞭,一手牽著狗鍊出現在房門口。跟在後頭的,狗鍊的另一頭是自己的丈夫炎輝,嘴上含著污穢的布料,像是襪子又像是內褲,緩慢的跟在後頭。
  「杏子……沒想到吧……正經八百的老公竟然是被虐狂……炎輝在學校性侵女童,被美織看到……結果主動露出被虐的性格……怎麼樣……炎輝……沒看過杏子這麼淫蕩的一面吧……那都是你的雞巴太小……技巧太差……太早洩……讓杏子慾求不滿……看我干她幹的多爽……」
  「噫呀!!!不要!!!老公……不要……啊啊啊……」
  炎輝和美織突然的出現,讓杏子措手不及,姦情曝光的羞恥及刺激遠超過了杏子的想像,在老公面前的淫蕩的高潮和無恥的浪語讓杏子感到無地自容。隨著最後的那塊遮羞布被掀起,道德崩壞的神經加速了她攀上了另一波的高潮。
  「姐……我們已經在外面看很久了呢……」
  「嗚嗚……」
  炎輝滿口苦澀想說出口,嘴巴卻被沾滿自己精液的腥臭襪子塞住。
  美織看炎輝的想說話,一腳抬起踩到炎輝的屁股,高跟鞋跟抵在炎輝的屁眼上。
  「狗奴才……看到我姐高潮,你不高興嗎?你的小雞巴能滿足誰啊!你這變態……連屁眼都還沒插進去……光這樣就射精了……沒用的男人……」
  「為什麼……啊啊啊……」
  為什麼會這樣?丈夫的改變、自己的改變,是被設計的,還是自身的墮落。
  杏子沒有得到答案,在炎輝驚訝、興奮、痛苦的眼神注目下,杏子恥辱的在高潮過程中失去了意識。
  「神阿……這是天堂……還是地獄……」這是昏迷前,杏子最後的意識。
  「啊啊……干我……親愛的……信雄學長……啊噢……要洩了……」
  「姐……妳又高潮啦……已經第三次了吧……啪!狗奴才,看著老婆被別人干到高潮爽不爽啊……我高貴的腳踩你的雞巴踩的爽不爽啊……快……求我老公幹的你老婆……」
  「爽……喔……高貴的女王踩的奴才的雞雞好爽……喔……請信雄用力干我老婆……把精液射進我老婆的體內……讓我老婆懷上你的孩子……喔喔喔……女王陛下……我想射了……」
  炎輝雙手反綁,屁股插著一根電動陽具,勃起的陰莖讓美織用高跟鞋踩著,杏子像母狗跪在地上,在炎輝的正上方讓信雄肏著,高潮的淫水滴在炎輝臉上。
  看到老婆被人幹的如此性感,炎輝心中充滿興奮,被踩著的陰莖抖了幾下,精液射了出來。
  「沒用的男人……調教這麼久還這麼快射精……真是養不大的賤狗……把自己的精液舔乾淨……」
  那天最後一塊遮羞布被掀開後,每隔幾天信雄夫妻就來到杏子的家裡,美織扮成女王調教炎輝,信雄則找上從聖潔徹底墮落的杏子,帶給她毒品般難捨的性愛高潮。
  「老婆……別管他了……來舔舔妳姐的浪穴……」
  信雄摟著杏子坐到沙發上,將杏子的雙腿大開插了進去,美織照著信雄的吩咐在兩人性器的交合處,妖媚的伸出舌頭。
  「啊噢……妹妹……信雄老公……神啊……太爽了……啊啊啊……」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