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名稱:[不倫戀情]《天若有情(一家之主)》(1-105章)作者:hyperx (13/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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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六章
    「你先轉過身去。」梅妤輕咬著下唇,玉臉上略帶羞澀道。
  就在兩個小時前,我們在這間圖書室內極盡纏綿、無休無止的交歡,直至嬌弱纖瘦的梅妤渾身無力陷入失神狀態,我才在她極品白瓷雕成般的玉體內酣暢淋漓地射出。事後,我們在那張紅木大書桌上相擁著休息了半個小時,才逐漸恢復了手腳的氣力,不過剛從紅木書桌上下來後,梅妤發出的第一道命令讓我有些意外。
  「為什麼呢?」我有些迷惑不解道。
  「你問那麼多幹嘛,叫你轉你就轉唄。」梅妤輕輕跺了跺腳,嬌嗔道。
  這種似嬌似嗔的風情難得出現在一向冷豔的梅妤身上,她偶爾露出的小女人神態讓我大為受用,被她迷得神魂顛倒的我只好轉過身去,聽著背後傳來悉悉索索的衣料撩動聲,我實在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心,盤算著時間差不多過了30秒後,邊偷偷扭過頭來朝梅妤瞧去。
  只見在那張紅木大書桌旁,梅妤輕垂著臻首蹲在地板上,那挑染了幾道栗色的綢子般順滑烏髮披散下來遮住了她大半張玉臉,她黑色真絲禮服長裙的上半身已經完整的遮住了柔白的玉體,只不過那長長的真絲禮服裙擺卻被掀起掛在香肩上,把那白玉淨瓶般光滑細膩的下身曲線完全暴露在空氣中。
  她那兩條白藕般纖細滑膩婦人大長腿並得緊緊的,新月般的優美玉足踩在11釐米細高跟山茶花涼鞋內,從視覺上看過去那兩條如錐般的的白膩小腿更加纖長無匹,而在腴白勻稱的大腿根部形成一個桃心般的圓弧,在那完美的桃心圓弧中間,被兩條大白腿夾得扁扁的花瓣蜜穴和上面那一撮柔軟恥毛纖毫可見。
  從蜜穴口充血腫脹的鮮紅花瓣形狀來看,梅妤正在用自己的雙腿向內收緊,也不知道她用身體哪一個部位發力,只見到那撮柔軟潔淨的恥毛上方,雪白光滑平坦的小腹緩緩地凹了進去,底下私處那鮮紅花瓣口如擠牛奶般流出了一條帶著透明分泌物的白濁液體,不偏不倚的落在她伸到蜜穴下方的纖白玉手上,而她手掌中正抓著那條煙灰色的長紗巾,承接著由她體內擠出的男性精華。
  在朦朧的燈光下,梅妤那赤裸著的光潔白膩下體就像一尊玉淨瓶般,而那鮮紅腫脹的花瓣瓶口處卻有規律地流淌著白濁的液體,這樣一個平日裡清冷矜持的名媛貴婦,此刻卻分開那兩條尊貴的頎長玉腿,剛剛飽經男性器具蹂躪的嬌嫩下體,流淌著無比曖昧而又淫靡的液體,這幅畫面反差極大但卻充滿了令人垂涎的情色美感。
  梅妤的雪白小腹收縮凹入再三後,她蜜穴的花瓣口總算不再有液體湧出,而她玉手中的煙灰色長紗巾上已經粘滿了白濁液體。
  「梅,你在幹嘛?」我嘴裡邊說著,邊裝作剛轉過身的樣子。
  而梅妤此時已經從地板上站了起來,並且將那真絲禮服長裙的裙擺放下遮住了白花花的光滑下體,她若無其事的將手中的煙灰色長紗巾折了幾折放入銀色蛇皮紋手袋中放好。那神態動作讓人根本想像不到,這個高貴冷豔的美人兒前不久正用一個極為不雅的姿勢,將她體內被射入的男性精華排出,並將那粘滿了男女歡愛罪證的紗巾藏入自己隨身攜帶的高級手袋中。
  「趕緊收拾吧,時間不早了,不要引起外人的懷疑。」梅妤淡淡道。
  她輕邁尚有些輕微顫抖的長腿,撿起前面遺落在地板上的檀黑色真絲內褲,將玉體納入旁邊的真皮沙發內,黑色真絲長裙擺很自然地撩了起來,芊芊玉手將那條真絲小內褲張開,套入蹬著11釐米細高跟山茶花涼鞋的纖細玉足內,然後再翹起另一條纖長如白藕般的玉腿套入內褲另一邊,隨後,她站起身來的同時將內褲輕輕的捋了上去,那白玉淨瓶般的下身在我面前一晃,便迅速被垂下的真絲長裙擺給遮掩住了,而梅妤已如先前踏入這個房間時一般衣履齊整。
  我像一個丈夫欣賞妻子般,靜靜的看著梅妤從銀色蛇皮紋手袋中拿出化妝鏡和唇膏,細細的對著鏡子為自己補妝的樣子,她化妝時候的神態就跟白莉媛一般優美動人,令我百看不厭。她先前披散在肩膀上的柔順秀髮已經重新在頭頂挽成高髻,那頂嵌珍珠的白金發冠也回到了應在的位置,剛剛經歷了那場驚心動魄的激烈性交,但她的真絲長禮服上卻沒有一點褶皺的痕跡,這種高級面料果然物有所值。
  但我心中又暗暗佩服,即便是經歷了前面這場荒淫放蕩到極致的性愛,梅妤依舊保持著高度清醒的自我認識與克制力,她不慌不忙的收拾著自己身上和房間裡殘留的歡愛痕跡,就像她往日裡在分析法條法意時那麼嚴謹認真與一絲不苟,她就像一架結構精密運轉高效的機器一般,將所有一切可能暴露的漏洞與馬腳都給填補上了。
  也許梅妤也沒有料到,某一天自己會將這種專業精神應用到偷情上來吧。
  等我們一同走出這間圖書室的時候,裡面的一切又恢復到兩個小時前的狀態,除了些許略帶酸甜的氣味外,光憑肉眼根本看不出有何異樣,不過敞開的落地長窗吹入的晚風很快將驅散這一點點殘留。
  我與梅妤依舊保持著一前一後的距離走著,經過一番的補妝和整理,梅妤的外表與一個小時前相差無幾,她的髮髻依舊是那麼的高貴,她的玉容依舊是那麼的清冷,她的舉止還是那麼的優雅,不是有心之人,根本看不出她身上的歡愛痕跡。
  誰能想得到,不久前,就在這間人聲鼎沸的大廳頂上,在那間寬敞氣派的圖書室內,這個氣質高貴的美人正在我的胯下輾轉呻吟不已;誰能想得到,在那件高級真絲黑禮服長裙下方,她如碾玉觀音般瓷白皎潔的玉體上佈滿了男人的吻痕和指痕;誰又能想得到,此刻這個只可遠觀不可褻玩的名媛貴婦胯間,那溫暖滑膩的花房內還殘留著先前被注入的白濁渾厚男性種子。
  但只要梅妤重新穿好那件Givenchy的高級真絲黑禮服長裙,將歡愛中散落的淩亂髮髻重新高高盤起,再將兩片薄薄的紅唇塗得一絲不苟,她又恢復成原本那個目不斜視、清冷高傲、優雅大氣、雍容華貴的美人。沒有人注意到,美人赤裸著兩條白藕般頎長纖細的胳膊,那條原本披在窄肩上的煙灰色紗巾已經不翼而飛,只有我清楚此刻它正靜靜躺在梅妤手拿著的銀色蛇皮紋手袋中,上面粘滿了源自梅妤私處夾雜著透明分泌物的白濁液體。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她原本優美動人的步伐變得有些遲緩,蹬在11釐米細高跟山茶花涼鞋上的兩條長腿邁動得小心翼翼的,好像是踩在刀尖上一般不大自然。只有我才清楚,那是因為她有些日子沒有歡愛的花瓣蜜穴,在經歷了我那異於常人的陽具的蹂躪,現在已經有些充血腫脹未消,她邁出的每一步都可能牽動私處的花瓣,這令她每一步都走得極為艱辛。
  我心下憐惜她,但又無法當面伸出援手,為免引起別人的懷疑,梅妤堅持自行走下大階梯,她的勇氣讓我深感佩服,除了面對我的時候,她對自己的情緒控制得極好,絲毫不露痕跡的與碰面的熟人打招呼,恰到好處的推卻了男人們的糾纏,即便如此,她也花了十幾分鐘,才穿過整個大廳,走到出口處的電梯來。
  電梯下降到地下車庫停住,經過那場盤腸大戰之後的梅妤嬌怯無力,走出電梯時差點腳下一軟滑落地板,我覷見四周無人,便不再克制,一把將她抱了起來,梅妤只是略作掙扎便順從了我,她伸手摟住我的脖頸,有些嬌羞的任由我將她抱在胸前。
  我抱著她行走在燈光昏暗的車庫內,懷中身著黑色真絲長禮服的女人輕輕的沒什麼分量,她柔若無骨的光滑胴體像一隻長蛇般躺在我的臂彎中,一雙滑膩的柔白纖手無力地搭在我的肩膀上,鼻間飄來那令人心曠神怡的淡淡冷香,此刻我真希望這條路是走不盡的,可以這樣子抱著她走下去。
  我們走到那輛熟悉的奧迪A5旁,梅妤打開了車門,我看她渾身軟軟的,索性將她放倒在後排的座椅上,梅妤順勢斜倚在真皮沙發上,車廂內的燈光比較昏暗,她高高的髮髻上那白金珍珠發冠閃爍著微光,那張清麗無匹的玉臉依舊泛著桃紅,長長的眼睫毛像扇子般蓋了下來,一對晶瑩鳳目似閉非閉,好像是酒醉了一般。
  我有些擔心的問道:「梅,你怎麼樣,那裡……還疼嗎?」
  梅妤輕咬下唇,有些怨懟的白了我一眼,嗔道:「廢話,你那個東西那麼長,還那麼用力,不疼……才怪呢。」
  我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頭,嘿嘿笑了兩聲道:「這不能怪我,誰叫你跑得那麼遠,讓我不能好好耕耘這片良田沃土……」
  梅妤見我越說越不像話,又羞又氣地伸手在我胳膊在擰了一把,嗔道:「住口,你不要得寸進尺好不好……再說,我真的氣了。」
  我被她此刻展現出的風情迷得七葷八素,伸手摟住她香噴噴滑溜溜的玉體,就想往她櫻唇上吻去,卻被梅妤伸手擋住了,她有氣無力地搖搖頭道:「別,讓我休息一會,好麼?」  我見梅妤雲雨之後柔弱不堪的樣子,雖然別有一番韻味,但也有些憐惜,便不再繼續索取,將她的裙裾整理好,讓她的身體斜靠在沙發背上,伸手用一隻胳膊摟著她,讓她倚靠在我肩上。
  不過我並沒有就此沈浸在她的美態中,因為還有另外一個令我牽掛的女子,自從見到梅妤之後我一顆心都放在她身上了,幾乎忘了引導我來到這裡的楊乃瑾,她的情況如何了?
  「對了,瑾兒呢,她不是也跟你一起來了。」
  我的問題有些出其不意,明顯感覺懷中的玉體輕顫了下,她好像沒預料到我會這麼問,看著我的目光有些閃躲。
  我越看越覺得不對勁,繼續追問:「梅,你還有什麼事情瞞著我?」
  梅妤從我陰鬱的眼神裡看出一些不尋常的東西,她咬了咬牙道:「瑾兒在7樓的舞廳,是我安排她去那兒的。」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我把兩道濃眉擰緊了,語氣緩慢的道。
  「讓她多接觸一些年輕人,對她的將來有好處」梅妤躲開我的視線,她看著窗外淡淡道。
  梅妤的話讓我有些氣塞,沒想到她這些日子以來,一直限制楊乃瑾的行動自由,不讓她與我聯絡是因為這個,我對她這種自以為是的作風很看不上眼。
  「瑾兒已經是成年人了,你沒有權力干涉她的生活,大律師你不會不懂吧。」我略帶譏諷道。
  「我又何嘗不知,但你讓我如何選擇?我當母親的卻跟女兒的男朋友發生了關係,你讓我可以安心把女兒交給你嗎?你覺得你可以給瑾兒一個什麼樣的未來?」梅妤的語氣有些怨氣,她的聲音並不大,但卻淒婉動人。
  我看她雙肩抽動,泫然欲泣的樣子,心頭不由得一軟,又想起先前在圖書室內在她玉體上盡情蹂躪的情節,頓時心生憐意,我歎了口氣,伸手攬住她的香肩,柔聲道:「好啦,我知道自己負瑾兒頗多,我會好好對待你們母女的,再給我些時間好嗎?」
  梅妤�起臻首,她鳳目中已經水光盈盈了,輕咬著下唇道:「高岩,你一定要答應我,無論你怎麼做,不要傷害到瑾兒,好嗎?」
  我鄭重的點點頭,向梅妤做出保證,然後便留下她在車內等候,自行匆匆的返回君安俱樂部的7樓。
  按照梅妤的指點,我坐電梯到了7樓的舞廳,這個廳子跟樓上的差不多大小,但是並沒有樓梯和扶手什麼的,寬敞的大廳裡到處都是穿著靚麗的青年男女,舒緩悠揚的舞曲飄蕩在室內,那盞華麗的大水晶燈發出的光線暗淡了不少,為廳內的男男女女們臉上增添了一種朦朧的光彩,一堆堆著裝整齊的男女正相擁的翩翩起舞,我避開這些沈醉在舞曲中的人們,邊走邊尋找那個熟悉的倩影。
  雖然現在光線比較昏暗,大廳內跳舞的人又很多,但我還是沒費多少氣力就找到了楊乃瑾,因為她的容貌在哪裡都是那麼的出眾。
  楊乃瑾今天穿了一條純白色的歐根紗連衣裙,從領口到胸前這一條都是薄薄的輕紗,上面還佈滿星星點點的蕾絲花紋,細長白皙的胳膊露在小飛袖下方,連衣裙的裙擺長度剛好在膝蓋上面,傘狀的歐根紗裙擺上有一圈圈波浪狀花紋,裙擺下方那兩條又細又長的白腿斜斜倚靠在一邊,她那對柔白纖美的玉足蹬在一雙7釐米左右的銀色水鑽絆帶細高跟涼鞋內,嵌滿水鑽的工字型鞋帶覆蓋在她白皙纖瘦的腳面上,那Bling Bling的水鑽在燈光下閃閃發光,更顯得她纖白玉足秀美無比。
  她難得將那頭烏黑順滑的長髮在腦後盤了個髮髻,上面用一條嵌滿水鑽的白色蕾絲發帶束著,在暗處好像一條閃爍的星河盤旋在她腦後般,她前額齊齊細碎的劉海下方是一對高挑的濃黑秀眉,高挺纖細的白玉瓊鼻下方,那張源自乃母的薄唇塗著粉色唇蜜,天然而成的尖尖下巴就像菱角般可人,只不過這張惹人憐愛的小臉的表情卻有些憂鬱,她那對明亮有光澤的大眼睛無精打采的覷著廳內翩翩起舞的男女,往日裡總是上翹的唇角心不在焉的耷拉著,就像是一個毫無生氣的漂亮洋娃娃。
  此刻,這個精緻得猶如芭比娃娃般的女孩子一襲白裙坐在休息區的椅子上,她的身邊坐了三個20歲左右,外形相當不錯的年輕男子,他們穿著高檔名牌禮服,漿洗得白淨的襯衫上系著純色領結,青春難掩的臉上自信得近乎驕傲,一看就知道都是出身大有來頭的家庭。
  這三個年輕男子圍著楊乃瑾,他們看她的眼神我很熟悉,那是獵手在看到獵物時的反應,雖然這些人舉止還算禮貌,但很明顯可以看出,他們個個心裡都憋著一股勁,似乎想要搶先在同伴面前,博得美女的歡心,以證明自己的優越感。
  只不過,他們個個手段多樣,楊乃瑾卻不怎麼領情,她姿態優雅的坐在椅子裡,任憑幾個男子各出招式,一張小臉上卻掛著幾分焦慮的神色,眼睛不斷在大廳內打轉著,好像在尋找某個人一般。
  因為梅妤的緣故,我遲到了1個多小時,讓小姑娘等了這麼久,我心中不由得徒生歉意,當下加快了腳步,朝她那邊走去。
  隨著距離的拉近,楊乃瑾的身姿在我眼中越發地清晰了起來,她的動作舉止完全就像梅妤一直要求的那般淑女,只不過一臉神情恍惚的樣子,似乎心神已經超離了眼前的事物一般,無論身邊那些相貌英俊、衣著華美的年輕男子如何變著法子取悅她,都不能讓她呈現往日純真甜美的笑容。
  她無動於衷地拒絕年輕男子們的殷勤,卻激發了他們更加強烈的征服欲望,個個都試圖想要在她面前證明自己的魅力與價值般,像一群公孔雀般使出各種花樣展現自己,那種爭先恐後的勁頭,讓他們看別人怎麼都不順眼,都怨別人妨礙了自己的事情,一股遄急的暗流在年輕男子間湧動著,這裡的氣氛就像是埋了火藥桶一般隨時都可以點著,並引發一場不可收拾的大戰。
  「小瑾,下個月米蘭時裝周就要開始了,我已經訂好了最前排的位置,就等著你跟我去看秀了。」一個穿著白色禮服,打著紅色波點蝴蝶結的俊男道。
  他留著厚厚的整齊劉海,白皙皮膚光滑如雞蛋,口中發出的聲音也是極為溫柔,從頭到腳打扮得很是得體,就像一顆包裝精緻的大奶糖般。
  「謝謝你,不過我有一個採訪任務,要參加世界經濟論壇年會,恐怕趕不上時裝周了。」楊乃瑾雖然應答得體,但她話裡謝絕的意思卻很明顯。
  看到俊男黯然神傷的樣子,其他男子眼中不約而同地閃過異樣神情,有的是竊喜少了一個競爭對手,有的是看到別人同樣被拒絕了覺得平衡,更多的卻是躍躍欲試想要展現自己。
  「今年的夏季達沃斯年會在燕京召開,屆時世界各國政經界的領袖都會出席,不知楊小姐你對哪一方面比較關注呢?」發聲的是一個28歲左右的年輕人,他穿著合體的黑色禮服和領結,頭髮一絲不苟地向後梳著,臉上架著一副金絲邊眼鏡,白淨瘦削的臉龐看上去頗為儒雅。
  「‘創新帶動經濟增長’是這次年會的主題之一,我的採訪任務主要在這一方面」楊乃瑾對這個話題顯然有些興趣,她輕聲答道。
  「哈哈,那太巧了,這次年會是由商務部主辦的,我正好負責組織媒體外宣這一部分,到時候你有什麼要求儘管跟我講,我可以幫你搞定他們的行程,就算跟比爾蓋茨共進午餐都沒問題。」眼鏡男雙手一拍,侃侃而談,一副十分熱絡的樣子。
  他原本以為,自己展露出的深厚背景與專業實力,可以讓這個豔絕全場的女孩另眼相看,但楊乃瑾並未因此而動容,她只是淡淡一笑道:「謝謝,不過我更感興趣的是,如何改善企業家的創業環境問題,可能沒必要麻煩你了。」
  眼鏡男雖然略一受挫,但他還不放棄地繼續找話題攀談,不過楊乃瑾卻對他不假顏色,側過頭看著衣香鬢影的大廳,美目中流露出難以言道的憂傷與惆悵。
  「這樣一個迷人的夜晚,如果都浪費在無聊的話題上,豈不可惜。」隨著略帶沙啞的嗓音,一個長髮男子走了上來,他穿著青果領藍色禮服,敞開的襯衫領口裡露出橙色的領巾,他一張輪廓鮮明的長臉曬得黝黑,中分的長髮很灑脫地披在耳邊,配合上嘴角若有若無的微笑,看上去頗具男性魅力。
  對於這個不速之客的插入,眼鏡男不由得皺起了眉頭,但當他看清楚到長髮男的面容後,卻急忙收回溜到口邊的斥責,好像認識這個男子一般。
  「這位美麗的小姐,你應該感到口渴了吧,我特意為你帶來親手調製的甜味飲品,希望你可以賞臉。」這男子外表粗獷,但講話卻挺斯文的。
  他手中拿著兩個倒梯形的雞尾酒杯,那裡面裝著的液體鮮紅似血,在燈光下猶如琥珀般晶瑩,杯沿還各放著一顆櫻桃。
  「不好意思,我不喝含酒精的飲料的。」楊乃瑾對他微微一笑,語帶歉意道。
  「你不用擔心,這其實就是雪碧加櫻桃汁,要不我這杯都沒喝過的給你。」長髮男子篤定地解釋著,他邊說著邊把自己手邊那杯雞尾酒遞了上去,同時將原本給楊乃瑾那杯湊到嘴邊,喝了一半。
  他的動作和神態都顯示出遊刃有餘的樣子,那張英俊的黑臉上紋絲不動,楊乃瑾好像對他的舉動不知如何拒絕是好,正當她看著眼前那杯血紅雞尾酒左右為難的時候,一隻大手從旁邊伸過來將其端走。
  楊乃瑾和長髮男子不約而同地轉身看去,一個臉色露出驚喜的神色,另一個卻微微皺起了眉頭。
  我一口氣將這杯鮮紅的雞尾酒喝完,然後舉起就被放在燈光下仔細看了看,用指尖彈了彈倒梯形的杯身,曬道:「這杯Manhattan雖然好看,但加的威士卡也太多了,用這種手段騙女孩子,不是男人該做的事。」
  自從我現身後,楊乃瑾那對美目就好像掛在我身上般移不開,我的話讓她不由得想起去年在香格瑞拉喝下的那杯Long Island Iced Tea,曾經上當受騙的經曆令她大為憤慨,先前對長髮男還有的些許好感頓時消失,反而十分厭惡地瞪了他一眼。
  從我現身以來,那些男人的目光都投射到我身上,所有人都在詫異與猜測,詫異的是整晚一直冷漠待人的楊乃瑾居然會為了一個男人而動容,猜測的是這個打動佳人芳心的男人究竟是何方神聖,他憑什麼可以勝過這些家境優渥的繼承人,要知道他們不是高官子弟,就是國內數得著的富二代,個個向來都是受到萬千寵愛,要不是楊乃瑾如此驚豔,怎麼肯屈尊相就討好。
  長髮男的伎倆被我戳穿後,面上稍現悻悻之色,他仔細打量著頗具城府的我,好像想弄清楚我的底細一般。但我並不在意他的眼神,只是很認真地看著楊乃瑾,柔聲道:「瑾,可以請你跳個舞嗎?」
  楊乃瑾那對星目綻放出欣喜若狂的光芒,她就那樣娉娉婷婷地站了起來,把纖手放入我的大掌中,邁著兩雙纖長美腿,走到了大廳之中。我們倆擺好了交際舞的姿勢,兩個人就有如那穿花的蝴蝶,在這燈光搖晃、樂曲悠揚的舞池裡翩躚起舞。
  此時大廳正好換了一首慢悠悠的舞曲,楊乃瑾的手臂扶在我肩膀上,她的身高加上足底11釐米的細高跟鞋,正好可以與我面對著面,她身上清新可人的少女氣息不斷飄入鼻端。清秀的小臉在燈光下顯得額外美麗動人,系在額頭的碎鑽發帶像星光般漂浮在空氣中,隨著她腳步的挪動,那像傘一樣的白色歐根紗裙裾如荷葉般展開,兩條如鶴般的白皙長腿邁著細碎的腳步,在我的帶動下踩出歡快的旋律。
  我們這還是第一次跳舞,但她的舞步卻很是�熟,想來應該是梅妤的家傳,而我經過梅妤的親身調教,已經掌握了這種男女之間的親密遊戲,所以很快就相擁沈浸在醉人的舞蹈中。我的步子四平八穩、中規中距,腰板像一杆長槍般挺得筆直;楊乃瑾卻是悠揚婉轉,整個人隨著舞曲揮灑自如,兩條大長腿像安了彈簧似的起伏搖擺。
  大廳內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到這對年齡相仿的男女身上,我們無論從身高體型還是容貌都是天造地設的一對,男的高大英俊充滿了男性魅力,女的窈窕秀美青春可人,就好像金童玉女般引人注目。
  只不過,女性的目光更多是羨慕和嫉妒,而男性的目光則多為不忿與敵視,特別是曾被楊乃瑾拒絕過的那些豪門子弟,對我這個半路裡殺出奪走女神的不速之客,個個都是恨不得生啖其肉,要是目光可以殺死人的話,我估計已經死了好多遍了。
  看到我們倆的親密勁兒,原先還心存幻想的男子們都紛紛氣餒,那個戴眼鏡的儒雅男從鼻子裡重重哼了一聲,臉上帶著不屑的神情轉身,目光朝場中的其他佳麗身上掃去;劉海俊男則是一臉神傷地凝視了楊乃瑾好久,但最終還是抽身離去,徑直走出了大廳;只有那個長髮男還站在原地,他先前被我當面貶損了一番,但卻沒有像其他人般被激怒,或者露出任何慚愧的神色,就像是什麼都沒發生過般,好整以暇地邊飲著雞尾酒,邊與路過的其他美女調笑一二,但目光卻時不時地從我們身上掃過,嘴角似笑非笑地,不知在搞些什麼鬼主意。
  我們一邊踏著舞步,一邊相互傾述著別來之情。據楊乃瑾所述,她隨著梅妤返回燕京後,才發現所供職的《新財經》傳媒已經將她調到了燕京的記者站,這種巧合只可能出自梅妤的授意,但她至今也沒有弄明白,為什麼母親要將自己帶離淮海,帶離一起生活了2個多月的白家,而且離開的形式和時機那麼地匆忙急迫,好像要遠離什麼危險之物般。
  雖然抱著很多的疑惑與不解,楊乃瑾還是儘量順從和配合母親,因為母親在她心中一直是那麼神聖和完美的存在,而且她已經為父親和家庭操盡了心,無論她要求自己做什麼都無法拒絕,所以楊乃瑾懷著這種心態接受了這個既定事實,她很快就適應了燕京的生活,並滿懷激情地投入了工作中。
  只不過,有一點讓楊乃瑾無法接受的是,梅妤對於我的態度明顯發生了變化,她不但禁止楊乃瑾與我聯繫,而且明確露出不贊成我們交往的意思,對於母親這種突兀的轉變,楊乃瑾無法理解也無法接受,她搞不清楚,我究竟是做了什麼事情,讓母親對我如此的反感,以至於要拆散我們。
  可是,梅妤從不說清楚我到底有什麼問題,只是斬釘截鐵地表示,我並不是一個適合結婚的物件,為了女兒的將來幸福考慮,必須與我斷絕一切關係。雖然梅妤說起理由來十分含糊,但她的態度十分堅決,只不過這種堅決中卻帶著幾分的反常,一種讓楊乃瑾惴惴不安的反常,但長久以來,梅妤的權威令她無力反抗。
  而且,梅妤還嚴格控制她的生活和交往,切斷楊乃瑾與我之間的一切聯繫。楊乃瑾出於無奈,只好聽從了母親的安排,將對我的一片癡心隱藏了起來,暫時將自己投入到工作中,再加上燕京的新聞環境更為複雜和多樣,佔據了她絕大多數的時間,回到家中又有一個聰慧洞悉的母親,她根本就沒有閒暇思考我們兩人之間的事,所以這些日子裡,我絲毫沒有收到任何來自楊乃瑾的音訊,原因就在於此。
  如果說,暫時無法與我通訊,這點楊乃瑾還可以忍受的話,梅妤的另外一個做法就令她極為反感了,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梅妤一改以前矜持的作風,開始熱衷於參加各種的交際,不斷出入於燕京市的高層社交場合,而且每次都要將自己女兒帶上,用她的話來說就是,要提升楊乃瑾的交際圈的層次。
  但令楊乃瑾感到尷尬的是,每次出席這些社交場合,總會遇到一些年輕的未婚男性,他們個個身家豐厚、家世不凡,但一旦目睹楊乃瑾的美貌便為之傾倒,紛紛主動上來向自己獻殷勤,對於他們的行為楊乃瑾不堪其擾,但梅妤卻絲毫不體諒女兒的心情,她好像樂於見到這種局面般,時不時地帶她出席這些場合,似乎是在暗地裡讓自己女兒結交新男友。
  只不過,無論梅妤如何用心地推波助瀾,無論那些政商二代們如何優秀,楊乃瑾的心中卻無法對我忘情,對那些二代們絲毫不假顏色,但她這種冷冰冰的態度,卻給她迎來了一個「冰雪美人」的綽號,很快就傳遍了燕京的社交圈,並招來更多的追求者,只不過他們一一都被楊乃瑾所拒絕。
  對於女兒這種不合作的態度,即便是梅妤也沒有辦法,但她卻仍然不放棄任何機會,隨時隨地都將女兒帶在身邊,一方面是防止楊乃瑾與我聯繫,另一方面也是想儘量讓女兒多接觸優秀的未婚男性,今天晚上在君安俱樂部的這場酒會也不例外,屆時燕京市的政商界高層都會在此相聚,並且專門為下一代開闢了分會場,梅妤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早在一周前已經預定了下來。
  而就在當天,楊乃瑾收到了我的短信,見到情郎已經來到了燕京,她再也按捺不住自己的情愫,覷空給我回了資訊,讓我到晚上的會場來尋她,所以我才能順利地找到了她們母女倆。
  我們邊舞邊聊,腳下的舞步卻從未停過。一曲舞罷,倆人已經緊緊相擁在了舞池中間,兩對眼睛就像是有磁力般難分難舍,彼此都可以聽見對方的呼吸。
  經過一陣舞蹈的楊乃瑾,臉上激起的紅暈還末褪盡,把女兒家的嬌媚盡致顯出,那眼波流盼,脈脈傳情,一滴汗珠掛在額角上,被燈光映得亮晶晶的,因為心情激動,呼吸有些急促,連嘴唇上細細的若有若無的茸毛都跟著抖動,胸前那對小乳鴿也隨著她的氣息微微顫動,如春天裡搖曳著的小白楊般。
  我輕攬著她的纖細蜂腰,感受著少女那光滑而富有彈性的肌膚,心中感慨萬千。
  這些日子以來,我迷醉于白莉媛亦母亦妻的香豔秘事中,就算是偶爾想起梅妤母女倆的近況,腦中先浮現的卻是母親的倩影,留給女兒的空間並不多。捫心自問,自己對於楊乃瑾的欲望遠不及白梅二女強烈,雖然她的容貌與氣質並不遜色,但我對待她的態度總是介乎女友與妹妹之間,並不會像對待梅妤那般,勢必將其占為己有。
  但楊乃瑾用情的專一卻令我深受感動,這個女孩子與我相識僅一年,相處的時間也並不是很久,但她卻一往無前地愛著我,始終把我當作未婚夫來對待,無論是面臨外界的誘惑也好,還是母親的逼迫誘導,她矢志不移地等待著我,這份癡情是我所未經歷過的。
  我心中突然湧起了一種莫名的悸動,站在這人影憧憧的大廳裡,身邊都是各懷鬼胎的男女們,陰冷惡毒的目光紛紛向我們身上掃來,但我卻巍然屹立不動如山,一種保護欲油然而生。
  懷中的女孩愛我,需要我,我會盡我所能地愛護她,任何人都不能將她奪走。
  「瑾兒,跟我走吧,以後我再也不會離開你了。」我雙臂將楊乃瑾圍住,雙目眨也不眨地看著她,極為真誠地道。
  只覺得懷中的嬌軀微微顫抖,楊乃瑾此刻已經被我強壯的臂彎所攬住,她那敞露著的光滑潔白的一隻手臂搭在我的肩上,一隻讓她提了起來,那胸脯就跟著翹起來,兩隻小乳鴿撲撲愣愣地跳個不停,那不甚豐盈的胸部抵在我的襯衣上,透過輕薄的衣料可以感覺到那兩粒凸點的形狀。
  她那對明亮清澈的大眼睛裡像是有水光閃爍般,兩片鮮紅的薄唇輕微翕動,像是無法承受我眼中的熾熱班,低垂下臻首嬌羞地說:「嗯。」
  楊乃瑾這一聲回答極輕,就像是螞蟻叫般細微,但我卻可以聽出她話中的堅定與喜悅。
  我們無需語言,心有靈犀般相視一眼,轉身面對門口的方向。
  一黑一白的兩道輕影穿梭于人群中,他們擁有令人羨慕的修長身段和俊美容顏,就像是造物主精心打造出的一對佳偶,而他們臉上源自內心的笑意也證實了這一點。
  他們所到之處,人們自覺地紛紛讓開,好像被他們的俊朗與美麗所震懾,又像是在欣賞他們幸福的姿態,個個呆若木雞地站在原地,目送著那白色歐根紗裙裾下方那兩條如錐玉腿踏著歡快的步子,跟在那個高大魁梧的身影背後,消失在大廳門口。
  樂聲再次響起,一對對衣著光鮮的男男女女們再次翩翩起舞,但全場那對最為耀眼的男女卻已不在,只留下那些失敗的追求者在搖頭擺腦,曬然歎氣。
   
第九十七章
  一輛橙色的奧迪A5行駛在車水馬龍的君安長街上,雖然已經是晚上9點了,但這條大街上的車流卻一點都不見少,一排排挺立的路燈照著寬闊的街道,以及四周宏偉氣派的建築物。這條大街上彙集了國家的政治與歷史中心,一排排掛著燈籠的城樓沈默地座落在夜色中,帶著皇家威嚴注視著廣場上如蟻般的人群,那城樓的顏色猶如飄揚著的旗幟般鮮紅,映射在一對對穿著大衣巡邏的衛兵臉上,他們警惕而又傲慢的眼神一覽無遺。
  我一手握著A5的方向盤,駕車朝著景山方向駛去,另一隻手卻垂在副駕駛座旁邊,寬厚的掌中握著一隻纖柔細長白皙的小手,那只纖手五指如柳條般又長又細,肌膚嬌嫩可人如奶油般的白皙,修建得潔淨精緻的指尖上裝飾著水晶美甲,一朵朵小巧的亮銀色愛心點綴其上,充滿了純潔而又浪漫的少女情懷。
  沿著纖手而上的是一條細長勻稱的白皙胳膊,微微曲起的肘關節可以看出胳膊女主人很瘦,白得耀眼的皮膚在幽暗的車廂內顯得有些嬌弱,就像那條純白色連衣裙裹著的修長女體般,傘狀的歐根紗裙擺此刻攏在了一起,波浪般的薄紗花紋下方露出兩條長長的玉腿斜斜併合在一旁,踩在7釐米的銀色水鑽絆帶細高跟涼鞋內。
  她頭頂輕挽著的髮髻已經鬆開了,那條嵌滿水鑽的白色蕾絲發帶輕輕地綁在一縷秀髮上,黑玉般的長髮如瀑布般披散在透明輕紗領口和背部,長髮映襯下的那張清麗瓜子臉若隱若現,用雙目餘光可以瞧見她臉上那種歡欣鼓舞的神情,她粉紅細膩的小嘴微微上翹,嘴角的弧線毫無掩飾地表達著幸福之意,兩隻靈動的大眼睛時而朝我這邊瞄一眼,時而盯著窗外的前方,但卻無時無刻不充滿著憧憬。
  楊乃瑾此刻無疑是最幸福的,她終於等到了自己所愛的人出現,而且我還在大庭廣眾之下向她表達愛意,這一切都足以讓這個女孩興奮不已,即便她出身優越又氣質不凡,身邊隨時都有各種優質追求者,但畢竟只是一個小女生,有著所有這個年齡段女孩子的幻想,幻想著有一段驚心動魄的愛情,而與別人不同的是,她的幻想真的變成了現實,而此刻愛郎就在自己身邊,這一切能不讓她開心嗎?
  從舞廳回到車庫的路上,我們兩個人幾乎像是連體嬰兒般黏在一起,一邊相互摟抱走著一邊說著情話兒,直到奧迪A5前才稍稍分開了些,不過這點舉動好像並無多大必要,因為梅妤已經緊閉雙目,神情疲憊地斜躺在後座,看樣子好像是睡著了一般。
  我們倆不約而同地相視一笑,輕手輕腳地上車開了起來。楊乃瑾本來有些忐忑,生怕我的出現會讓母親不悅,沒想到就連這一幕都省了,而我則聯想到之前在圖書室裡那銷魂蝕骨的畫面,以及梅妤緩步走下臺階時輕輕顫抖著的雙腿。
  行駛在夜色中的燕京,一切都是那麼地安靜,與白晝時的喧囂大不一樣,透過車窗可以看到一對對的情侶在漫步,他們的穿著打扮都很普通,但臉上卻充滿了憧憬與希望,夜裡比白天溫度下降了許多,在等公車的女孩子們,紛紛將自己的身子納入男友懷中,一對對旁若無人地在彼此身邊相擁著,談笑著。
  暫時脫離了母親視線,楊乃瑾卻變得羞澀了不少,好像顧忌到後座的母親一般,上車後又變得端莊淑靜起來,不敢跟我有大幅度的親熱動作,但卻始終將那雙小手留在我掌中,只是偶爾側著頭含笑看我一眼,然後又轉身斂顏正坐,與我說話也是輕聲細語的。
  只不過,我雖然心思主要放在楊乃瑾身上,但仍然時不時地透過後視鏡,觀察梅妤的動靜。
  奧迪A5的後座足夠寬敞,所以梅妤修長曼妙的身段可以很輕鬆地佔據了大半個真皮沙發,那條Givenchy的黑色真絲長禮服長裙雖然在夜色中,但仍可看出她那凹凸有致的玉體曲線,兩截如白瓷般的纖細小腿從裙擺下方溢出,成為昏暗的車廂內僅有的一抹光亮。
  她梳理得一絲不苟的花骨朵髮髻枕在椅背上,微微揚起的脖頸猶如一截月光般皎潔白淨,這個角度讓她的清秀的五官更為立體,就像是用一塊美玉雕成般。那對平日裡清冷透徹的鳳目緊閉著,從舒展的黛眉間距來看她應該是熟睡中,兩片薄唇合得很緊就像是一條紅線般,那豔麗的色澤和完好的形狀是補妝的效果,因為那裡曾被一張男人的大口野蠻而又炙熱地侵入過,除了我之外,並沒有人看出這一點。
  雖然在睡夢中,但梅妤仍然牢牢抓著那個白色蛇紋手袋,她裸露在外的一雙玉臂就像一對燈管般,在黑暗中顯得尤為白皙透亮,原本遮掩這對白胳膊的煙灰色紗巾,此刻正靜靜地躺在她手中緊握著的白色蛇紋手袋裡,上面應該還黏著男女交合的產物吧。
  車窗外閃過的路燈,在那張玉面上投下若隱若現的光斑,呈現出忽明忽暗的輪廓,平添一種獨特的美感。
  雖然我握著楊乃瑾的芊芊玉手,身邊這個女孩的玉臂長腿毫不扭捏地任我瀏覽,但我的心思卻時不時地溜到後座,溜到那具自己無比熟悉的肉體上。
  幸好楊乃瑾正沈浸在失而復得的幸福中,並沒有在意到我心神上的出軌,所以我就這樣三心二意地,將兩位佳人帶回了景山的幹休所。
  這輛奧迪A5掛的是軍牌,我徑直就開了進去,門口的警衛好像認得車輛的主人般,還很恭敬地行了個軍禮,一切都是那麼順利,我就這樣進入了昨晚徘徊多時的目的地。
  院子內樹木茂盛,車子穿行在花圃綠地間,周圍都是一棟棟三層的獨立小樓,樓與樓之間的距離保持得很遠,所以整個院子裡就只有20棟這樣的小樓,簡直就跟一個住宅社區沒什麼區別,只是綠化和樓間距不是普通的商品房和別墅可比。
  在楊乃瑾輕聲指點下,奧迪A5在一處僻靜的樹蔭下停住了,這棟建築看起來比君安大廈還要年代久遠,厚實莊重的青磚牆體砌成方方正正的格局,暗紅色的木屋頂上還嵌有已經褪色的五角星,明顯帶有上個世紀蘇聯建築的風格,座落在這個院子裡卻莫名地協調。
  楊乃瑾輕聲將母親喚醒,梅妤這才緩緩地睜開了眼睛,她先是看了女兒一眼,然後又將目光投注到背後的我身上,那對鳳目依舊清澈如水,但卻少了幾分銳利,多了些迷惘。
  梅妤輕輕地搖了搖頭,好像回想起什麼似得,她抓住女兒伸出的胳膊,好像借著這股力氣才將身子從沙發上�了起來,一條白藕般的纖長玉腿從真絲長裙下方撩出,很快又消失在長長的黑色真絲裙擺裡,只是那雙11釐米細高跟的白色山茶花涼鞋在觸地的一剎那,忍不住微微顫抖了下。
  但她很快就恢復了身體的平衡,輕輕擺手拒絕了我想要上前的意圖,然後挽起女兒的胳膊朝門口走去,這一過程中她始終沒有正眼看我,我知道她此刻的想法,她並不願意讓女兒瞧出我們之間的關係,所以很配合地退在了一旁,讓楊乃瑾挽著母親走入屋內。
  這棟別墅的內部裝修和它的外表保持了風格一致,暗色實木地板上鋪著民族花紋圖案的地毯,寬大的沙發雖然樣式古老但卻是上好的牛皮材質,一排宮廷式的水晶燈給室內打上昏黃的光線,照在身前那兩個美人兒身上,像是給兩尊白瓷塑像上了一層釉色般。
  由於足下鞋跟的緣故,這對母女從背後看上去幾乎是一般高矮,高高盤起的髮髻雍容華貴,柔順光滑的披肩髮清新可人,兩人的身段都是屬於高挑苗條的類型,但母親的曲線明顯帶有熟年女性的柔膩,雖然那條黑色真絲禮服長裙將身體包裹得緊緊的,但舉手投足間帶出的那股風情卻是渾然天成,特別當她努力�起踩著11釐米細高跟的白色山茶花涼鞋上臺階時,那具猶如桃心狀的完美盛臀就整個呈現在我面前,那飽滿又富有彈性的兩瓣臀肉完全將真絲面料繃住,我只看了一眼就熱血賁張起來,胯間那根玩意兒忽地又高昂起頭來。
  不知是她放開心結的緣故,還是先前兩人瘋狂造愛的後遺症,她此刻的一舉一動都充滿了女人味兒,而且兩條踩著高跟鞋的長腿顫顫巍巍地,似乎身上還帶著被男人蹂躪後的餘韻,但這一切又十分自然毫不造作,她肢體的每一處晃動都能極大勾起男性本能,我神使鬼差中就要伸手在那只飽滿的水蜜桃上抓一把。我心裡暗叫「乖乖不得了」,梅妤現在的殺傷力實在太強大了,再看下去自己真不知道要做出什麼事情來,連忙將視線向旁邊移開。
  不過這一看,我的眼睛再也移不開了,楊乃瑾與乃母相同,都是下半身比例超長的那種,再加上她身上這條白色蕾絲短裙的腰身束得很高,所以從我的角度看上去,那細細的腰肢就想要折斷般,帶波浪紋的歐根紗裙擺被提上了好多,露出大半截又長又直的白皙玉腿,那兩條如錐般的長腿踩在7釐米細高跟水晶鞋內,上樓梯的步伐更加拉長了視覺上的效果,雖然她手上還要攙扶著母親,但那一點都沒影響到她優雅的步伐,就像一隻亭亭玉立的丹頂鶴般,令我原本已經頂起的褲襠再次繃緊了不少。
  這屋子的樓梯是實木的,圓弧形的臺階像一道月光般鋪下,所以梅妤母女倆走得比較慢,不過這對我來說並不是壞事,我可以悠哉悠哉地欣賞她們的動人身姿,我甚至希望這道樓梯再多幾個臺階。
  只不過,梅妤雖然瘦削,但畢竟也是一個成熟女人的重量,樓梯最上面的幾級臺階相比起來陡了些,梅妤又踩著11釐米的高跟鞋,再加上她雙腿明顯有些乏力,在邁上這個臺階的時候步伐小了點,細細的鞋跟沒踏到實處,在臺階上磕了一下,身子不由得晃了晃,而楊乃瑾扶著母親就已經有些費勁了,這時候也是自身難保,眼看梅妤一個身子就要向後傾去,小姑娘口中發出一聲驚叫。
  一陣香風襲來,我手中已經抱住了那具纖柔滑膩的玉體,我給楊乃瑾個沒事的眼神,她兩隻小手輕拍胸口,顯然對我的反應迅速很是贊許,卻不知此刻我的下體正豎著一根旗杆,剛才梅妤這一下子向後倒下,那具桃心狀的豐臀不偏不倚地頂在了我的胯間,雖然隔著薄薄的真絲面料,但那根巨莖抵在兩瓣滑膩飽滿的臀肉上,那種獨特的觸感令我更加硬了幾分。
  我感覺懷中的玉人輕輕顫了一下,對於一個熟年婦人來說,她當然明白那代表著什麼。不過這時候,梅妤首先想到的是,自己身邊的女兒有沒有察覺。她輕輕地抓了一把我的胳膊,我不等她出聲,順勢一把將其整個抱起,然後快步蹬上最後幾級階梯。
  梅妤本來還想說些什麼,但一來自己身子的確乏力站不起來,二來看到女兒注意力並沒有放在自己身上,而是充滿讚賞地看了男子一眼,然後便快步走在前頭引路了,她也只好舒了一口氣,有些無奈地合上了鳳目,任由自己躺在男子的臂彎中。
  二樓有一條長長的走廊,我跟在楊乃瑾身後,走入盡頭的一間臥室內。這是個寬敞舒適的主臥室,裡面的陳設卻異常地簡潔樸素,非常契合梅妤的性格,一張老式的書桌上堆滿了各種書籍和資料,透過半掩著的門可以覷見衛浴間鏡臺上擺著的護膚品,天鵝絨窗簾拉得密不透風,室內有股淡淡的幽香。
  我有些依依不捨地將梅妤放置在屋中那張柔軟整潔的大床上,楊乃瑾有些擔憂地摸了摸母親的額頭道:「媽媽,你還好吧,為什麼臉上這麼熱。」
  我的目光順勢轉到梅妤臉上,小姑娘沒說錯,她母親那張光潔如玉的瓜子臉的確與往常大不相同,原本蒼白得毫無血色的肌膚上泛著一種瑰麗的紅雲,在燈光下確實有些像發燒的樣子。
  「額,我沒事,可能晚上紅酒喝多了點吧。」梅妤反應很快,這種明顯的借口隨手拈來卻面不改色。
  沒等女兒繼續發問,她搶先開口道:「瑾兒,你能幫我倒點水嗎?」
  楊乃瑾不疑有他,點點頭便出門走了下去,我聽見高跟鞋跟踩著臺階的清脆聲響漸漸遠去,這才放下一直維持著的面具,目光掃在床上那峰巒起伏的曲線上,壓低聲音問道:「梅,你怎麼了?」
  「還不是因為你,弄得我……」梅妤略帶嗔怒地白了我一眼道,她話雖未說盡,但其間的意思卻很明顯。
  我半是歡喜半是尷尬地抓了抓頭,不知該如何回答是好,目光久久離不開她裹在黑色真絲禮服長裙裡的玉體,雙手卻不由自主地向下滑去,握住那對露在真絲裙擺外的玉足,輕車熟路地解開白色山茶花細高跟涼鞋的絆帶,將那纖足從高跟涼鞋裡釋放了出來。
  「啪嗒」兩聲響過,那雙優雅精緻的白色山茶花細高跟涼鞋掉落在地,我一手一隻地掌握了那對水蓮花般的玉足,那柔軟滑膩觸感令我心中一蕩,按捺不住地輕輕在新月般足彎上捏了捏。
  梅妤的反應卻不如我預想般,她不知哪裡來的氣力,霍地一蹬,就將足弓從我掌中掙脫,然後迅速地向上縮了回去,一秒過後便消失在黑色真絲長裙擺中。
  「高岩,你跟瑾兒說什麼了嗎?」梅妤的聲音雖然還是很輕,但卻無比清晰冷靜。
  「我只說了我應該說的。」我並未受她的語氣影響,淡淡道。
  同時也放棄了對那雙玉足的探索,體貼地拉起那條藍白相間的薄被,蓋住那具一直令我分神的胴體。我的舉動顯然贏得了梅妤的好感,她微微對我綻露個笑意,但卻趁著我俯身的機會,在我耳邊輕輕說了句:「記住我的話,不要傷害瑾兒。」
  我微微愕然,沒等我張口回答,靈敏的耳朵已經聽到清脆的鞋跟踩地聲逼近門口了。
  待楊乃瑾端著水壺和水杯走入臥室時,我已經站在了書桌邊裝作看材料的樣子,而梅妤則好整以暇地躺在寬大的薄被內,唯有床腳地板上斜躺著一對白色山茶花細高跟涼鞋,那原先是裝飾她纖美秀氣的玉足上。
  不過楊乃瑾並沒有發現母親與我舉動有何異常,她很細心地用胳膊扶起母親,端著水杯幫助她飲用。
  梅妤就著女兒的手喝了幾口水,給了她個溫柔恬和的微笑,點頭道:「好啦,乖瑾兒,媽媽可以自己來的。」
  她邊說著邊接過水杯,楊乃瑾看看母親的樣子並無大礙,這才放下心來,她點了點頭說:「媽媽,我幫你卸妝吧。」
  顯然梅妤已經料到了這點,她搖頭道:「沒事的,我自己能行。」
  「你送送高岩吧,挺晚了。」她朝我的方向微微頷首,楊乃瑾看了看我,給了個徵求意見的眼神。
  我放下手裡的書本,擺出恭敬的笑容道:「梅姨,你要好好休息啊,我就不打擾了。」
  我的話一語雙關,梅妤臉上掠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緋紅,不過仍然維持波瀾不動的心境,輕聲道:「今晚謝謝你了,晚安高岩。」
  我點了點頭,楊乃瑾並沒發覺我與梅妤之間對話的曖昧之處,她幫母親把室內的大燈給關了,只留著一排柔和的射燈,然後挽著我的胳膊開門走了出去。
  從母親臥室出來後,楊乃瑾一反常態地變得安靜下來,好像懷著什麼心事一般,但她臉上卻沒有立即表現出來,我並不清楚,她是否覷見了我們間的曖昧,雖然我們倆妝得天衣無縫,但也不知如何開口是好,所以就這麼無言地走到了門口。
  到了門口,執意不讓楊乃瑾繼續送我了,燕京的夜裡降溫很厲害,她身上就一條露腿的紗裙,我不想她因此著涼。於是我獨自走下臺階,一陣涼風襲來,雖然穿著西服外套,但身上也不免哆嗦了下。
  「高岩——」背後傳來楊乃瑾那清脆的嗓音,那聲音柔弱婉轉,又像是帶著一絲細微的怯意。
  我停住了腳步,轉身往後看去。
  這時月亮已經爬到了空中,也許是西伯利亞冷空氣下行的緣故,難得燕京的夜晚未被陰霾掩蓋,那久違的清亮月光灑下來,將悄然獨立在門口的楊乃瑾抹上了一道光暈,亭亭玉立的她就像一顆小白楊般挺拔,兩條頎長玉腿在月光中白得透明。
  像是有些怕冷的緣故,她裸露在外的雪白胳膊緊緊抱在胸前,如瀑布般的黑直長髮下那張小臉楚楚動人,她那高挑的黛眉緊緊蹙在了一起,櫻桃小口卻微微顫抖著,無法掩蓋那毫無血色的蒼白唇瓣。
  看著門口的俏佳人,我卻不由得想起了一年前的那一幕,那是我第一次從梅宅做客回來,楊乃瑾也是這般地送到了門口,現在的她跟那時相比,雖然成熟了許多,但看著我的眼神卻依舊那麼孤單無助。
  不等我思索,楊乃瑾卻已經採取了行動,她踩著足下的7釐米細高跟水晶鞋,奔下了臺階徑直朝我撲了過來,轉瞬間我的懷中便多了具略帶涼意的芬芳女體。
  「瑾兒,你怎麼了。」我一邊帶著擔憂問道,一邊忙解開西裝扣子,將楊乃瑾的上身包圍起來。
  感覺懷中的女孩還在瑟瑟發抖,但她卻緊緊摟著我的腰,將腦袋擱在我的肩膀上,喃喃自語道:「別走,留下來好嗎,不要離開我。」
  她的聲音輕如蟻鳴,但我卻一字一句聽得極為清楚,當下只覺得腦中一片空白無物,渾身卻立馬熱血沸騰起來,好像心中某個開關被撥動一般,一股不知怎麼描述的味道油然而生。
  接下來的一切就像是在夢中般,我們就在冰涼的夜風中緊緊相擁,楊乃瑾像是恨不得將自己揉化了擠入我的體內般,四肢交纏地依附在我的身上,我們的嘴唇像兩隻小獸一樣廝打扭結在一起。
  渾身的血液都快要湧到了頭頂,我的心跳加速到往常不能及的頻率,渾身的感官和知覺都比平時遲鈍了許多,待這一切平靜了些,我們倆已經重新回到了屋內,而那扇大門又重新關好了。
  屋內比戶外暖和了許多,那件西裝不知何時滑落在地,但我的雙手卻沒有停歇,輕車熟路卻順理成章地在楊乃瑾身上遊動,當我試圖深入探索她紗裙時,楊乃瑾此時卻恢復了一絲清醒,她按住我的大手,略帶懇求地輕聲道:「不要在這裡,媽媽可能會看到呢。」
  我點了點頭表示贊同,雖然梅妤先前一副動彈不得的樣子,但我們在樓下的大廳裡親熱也有些危險,誰知道她會不會恰好出來,只要站在二樓的長廊往下一看,就可以將大廳裡的一切動靜收入眼底。
  楊乃瑾的房間也在二樓,如果上樓的話不免會弄出聲響,我正舉棋不定的時候,楊乃瑾低著頭指了指左邊,我立馬抱起她走了過去。
  這是一間沒有用過的客房,裡面的鋪設倒是很整齊,我將懷中的女孩放到潔白柔軟的床單上時,楊乃瑾依舊用雙手手背蓋著眼睛,一副小女生的羞澀模樣。
  不過此時我無暇細細欣賞,雙手不停地上下遊動,很快就將她身上的那條白紗裙解了下來,將那具頎長纖柔的少女胴體暴露在夜色中,一條無肩帶的白色純棉文胸應手而開,兩隻嬌小玲瓏的乳鴿歡快地跳了出來,粉紅色的鴿嘴在空氣中輕輕擺動,像是在期待著什麼一般,當我的大手握住這對小乳鴿時,才發現她們就像我想像中的一樣,小姑娘的身子不知是歡喜還是膽怯,在我的手掌之下微微顫抖著。
  「瑾兒,不用怕,哥哥愛你呢。」我口中細聲安慰著,雙手極其溫柔地撫摸著她,將那形狀不大卻極富彈性的乳房納入掌中,極盡甜蜜地撩撥逗弄著她們,漸漸地身下的女孩開始放鬆下來,原本有些繃緊的皮膚也舒展開了。
  「嗯……」楊乃瑾依舊用雙手捂著眼睛,但她鼻腔中卻開始吐出細細的呼吸聲。
  手下光滑細膩的肌膚開始升溫,我變本加厲地張口吻上,輕輕柔柔地吻遍她的上半身,就連那對尖翹的小乳鴿也不放過,還將那粉紅色的鴿嘴含入口中,用口腔裡的溫度溫暖她,用舌尖舔弄翻裹個沒完。
  「嚶……呢……」楊乃瑾口中的輕吟開始增多了,她顯然沒有被經歷過這些,被男性在自己身上如此親密地接觸,即便那是她心儀的男子。
  可我卻毫不鬆懈,待口中那兩隻鴿嘴已經腫脹到一定程度,便鬆開她們,然後埋頭繼續向下,掠過她平坦光滑無一絲贅肉的小腹,輕輕地吸吻了那小巧可愛的肚臍眼好一陣,再繼續下行。
  我伸出兩指挑開那條系著許多蝴蝶結的純棉小內褲,楊乃瑾渾身上下便一絲不掛了,她修長白皙的身子在夜色中鋪開,就像一幅尚未染上油墨的白紙,勻稱合度的身體尚帶著少女的瘦削,白得透明的肌膚一塵不染,不夠豐盈的胯骨之間形成的三角溪穀,其中的草木稀疏柔軟,中間那處粉紅色的花瓣已經微微張開,好像還有一絲透明的液體浮在其上。
  「唔……不要……好癢吖!」楊乃瑾口中發出一連串銀鈴般的輕笑道,同時有些難耐地扭動著腰肢,那對7釐米細高跟的水晶鞋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滑落在地板,那對纖巧瘦弱的玉足已經微微弓了起來。
  不過,接下來楊乃瑾可再也說不出完整的一句話了,因為我的腦子向下一拱,舌尖便探入了那含苞未放的花苞之中,略帶酸甜的汁液加上少女獨有的淡淡體香,令我甘之如飴,迷戀加上探索的驅動之下,我使出渾身解數,不知疲倦地巡遊於其中。
  我感覺身下女孩的皮膚越發灼熱,頭頂枕著的小腹開始上下起伏,兩條又長又直的勻稱大腿緊緊夾著腦袋,挨在床單上的臀部也不安分地扭動個沒完,舌尖接觸到的腔道嫩肉越發充實,一股股的甘泉從花芯內分泌出來,不斷流入我的口中。
  聽著楊乃瑾時快時慢的呻吟,我知道自己的前戲已經做得差不多了,為了讓這個嬌貴而又純潔的女孩擁有完美的第一次,我循序漸進、不惜氣力地讓其逐漸適應男性,然後通過手口的撫慰喚起其身為女性的欲望,而此刻我的努力已經收到成效,接下來要做的就是讓一個女孩成為女人。
  當我輕�起那兩條如錐般的大長腿架在自己肩膀上時,楊乃瑾依舊用手背遮著自己的雙目,但從她不斷起伏著的小腹來看,小姑娘已經知道接下來要發生什麼了,但她顯然對此十分地生澀,要是可能的話,楊乃瑾恨不得能找條布料遮住自己。
  「寶貝,睜開眼睛,看著我。」我無比溫柔地喊著她的名字,我要讓她親眼目睹並見證這一刻,因為這對於我們都很重要。
  在我的循循善誘下,楊乃瑾猶豫了下,最終還是移開了蓋在眼皮上的纖手,小姑娘羞澀地睜開那對明亮清澈的大眼睛,看著我的雙目中盡是似水柔情,面前這個男子是如此地英俊雄壯,他的五官猶如刀削般棱角分明,赤裸的身子上佈滿了一塊塊堅實的肌肉,就連那一撮撮濃密的體毛此刻看起來都充滿了男性魅力。而在男子胯間,一條碩大的巨蛇高高地挺立在亂草叢中,那紫紅色的橢圓形蛇頭就像是發怒了般,漲得又圓又大地眼睛打量著自己,好像隨時都可能發起攻擊般。
  作為受過高等教育的現代女性,楊乃瑾雖然並沒有性經驗,但也明白接下來男人要做的是什麼。她此刻除了緊張之外,更多的卻是喜悅,緊張的是自己終於要把珍藏多年的處子之身交出去了,而喜悅的是面前站的正好是自己深愛已久的男子。
  少女羞澀萬分,美麗的花靨上麗色嬌暈,羞紅無限。她嬌靨緋紅,柳眉輕皺,香唇微分,秀眸輕合,如蘭氣息急促起伏,如瀑秀髮間香汗微浸,一副說不清楚究竟是期待還是憧憬的誘人嬌態。此刻的她已經無法思考太多東西了,只能緊緊抓著我的手指,但身子卻極大地舒展開。
  我此刻也已經情欲高漲,雙手把定那兩條纖長的玉腿,胯部發力帶動著肉莖向前一湊,那從未經緣客叩掃的緊實花徑便被我的碩大龜頭擠開了一道縫。借助著前戲產生的濕滑玉液的效果,我的初次開墾還算是順利,楊乃瑾只是感覺下體被塞入了一個熟雞蛋般的圓形玩意,雖然那大玩意兒將自己的下體撐開漲得慌,但並沒有讓自己感到難受。
  我輕輕移動著腰,帶著已經入港的龜頭慢慢磨動,讓女孩那天生緊窄嬌小萬分的幽深腔道逐漸適應我的體積,在這一過程中龜頭不知不覺中向深處移動,終于觸到了一處富有彈性的障礙。我停頓了一下,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將楊乃瑾的雙手攏在胸前,與她纖細頎長的五指緊緊相扣,充滿深情地看著楊乃瑾的雙目道:「瑾兒,我愛你,你是我的女人。」
  楊乃瑾雙目頓時露出迷醉的神情,話音剛落,我不待她反應,就猛地向前一挺,胯間的巨莖以一種沛然不可擋的氣勢前進,就像一個披甲騎士般端著長槍發起衝鋒。
  「吖﹍﹍」楊乃瑾從口中發出一聲嬌啼,雖然已經有心裡準備,但這聲帶著痛楚的呻吟還是又長又亮,其中還帶著不可抑制的顫音。
  這聲尖叫讓整個房間都為之一顫,雖然房間的隔音效果很好,但不敢保證樓上的梅妤是否會聽見,但此刻我們都無暇顧及這些了。
  我就像是竊取果實的農夫般手足無措,但心中又充滿了狂喜,其中不免摻雜著男性的驕傲,從這一刻起,身下的女孩已經成為了一個女人,她那如春雪般潔白無瑕的身體上已經留下了我的痕跡,而我是第一個這麼做到的男性。
  但眼前還容不得我喜悅,因為小姑娘已經痛得咬住了自己的下唇,一對大眼睛裡浮動著晶瑩的水光,我知道第一次對於女孩子十分重要,只有讓她品嘗到男女性愛的歡愉,才能讓她對自己死心塌地,所以忙俯身含住她柔軟的雙唇,輕聲蜜語地安慰著她。
  在我半帶挑逗的撫慰下,楊乃瑾逐漸平靜了下來,開始慢慢回應我的親吻,小姑娘丁香暗吐,嫩滑的玉舌熱烈地與我如火如荼地纏繞、翻卷著。被我的吻吮、挑逗得嬌哼細喘,胴體輕顫,美眸迷離,桃腮暈紅如火,冰肌雪膚又開始灼熱起來。
  我知道火候差不多了,自己的巨莖自從突破那一關口後也停滯了太久,雖然被她那無比緊窄的腔道包裹著也是一種享受,但我還有更大的快樂要給予她。配合著口中的熱吻,我挺動著胯間的巨莖向深處進發,隨著我的陽具的不斷深入,那片未經耕耘的處女地緩緩地被我開墾過去。
  第一次被男人的性具所涉足,雖然那裡面已經有玉液的濕潤,但仍然顯得十分的緊逼,我每要深入一釐米都十分地困難,我身下的女孩同樣身具難得的名器,比起乃母一點都不顯得遜色,那初經人事的腔道像是被解除了封印般,全力抵抗著我的侵入,因此巨莖前進的速度並不太快。但我的插入是不可抵擋的,最終我還是攻破層層障礙,深深地頂到了那溫軟滑膩的少女花芯。
  「吖……」楊乃瑾再次張開芳唇,吐出一聲令人心醉的輕吟,她的芳心也如同自己的花芯般輕顫,感受著玉體最深處從末被人觸及的聖地傳來的至極快感,在一陣嬌酥麻癢般的痙攣中,處女那稚嫩嬌軟的羞澀花芯含羞輕點,與那頂入花徑最深處的巨莖的滾燙龜頭緊緊吻在一起。
  「寶貝,你真美,我好愛你哦。」我輕喘著氣道,心中卻是極大的滿足,我已經完全擁有了這個女孩,這個家世不凡、品質高潔、嬌憨可人的絕美少女,已經將她最美好的初夜獻給了我,接下來我要做的只是盡情地享用這具充滿青春活力的胴體。
  經過了一番試探後,我開始有節奏地抽插起來。破瓜之痛雖然深刻,但青春少女的身體十分敏感,很快楊乃瑾就走出了痛楚陰影。從她稍稍舒展的眉頭,和口中略帶愉悅的呻吟來看,她已經可以容納並接受我的陽具,並且開始享受大肉莖與腔道摩擦的愉悅。
  「嚶……呢!」在我的連連觸頂下,少女嫩穴含羞帶露,花芯輕顫。
  我一下又一下地不斷輕頂速插令楊乃瑾連連嬌喘,本已覺得花徑腔道中的肉莖已夠大夠硬,可在她極為緊窄的腔道作用下,更加充血膨脹得無邊無際,強壯而又不可抵擋地撐著滑嫩肉壁,更加深入幽遽窄小的少女花芯內。
  「吖,好難受……可是,為什麼……又很舒服……」
  我一鼓作氣的將肉莖直插到底,然後開始用力的抽送起來,一邊抽送一邊用龜頭研磨擠壓腔壁的粘膜,粉紅色的嫩肉在摩擦下流出了更多的蜜汁。隨著我無情的擠壓和有節律的上下抽送,那些花徑嫩肉終於不得不放棄了抵抗,開始迎合起我越來越猛烈的抽插,大量分泌的愛液混合著我強行進入時黏膜破裂流出的鮮血從陰道內流出,慢慢滴到了床上,每次我的大肉莖抽送的時候都會發出「哧溜」的聲音。
  楊乃瑾的胴體被整個折疊起來,兩條纖長白皙的大長腿被壓到了腹部,小巧玲瓏的瘦瘦玉足勾住我的雙肩,原來晶瑩潔白的小乳鴿在我用力的搓揉下披上了淡淡的紅暈,粉紅細嫩的鴿嘴在強烈的刺激下也充血勃起,嬌嫩的蜜穴更是迎來了一場狂風暴雨般的肆虐,蜜穴口的花瓣在巨大陽具的摩擦和擠壓下已經舒展開,就像一朵及時綻開的鮮花。
  我的動作雖然迅猛但卻很是溫柔,對於體下的少女我是又憐又愛,生怕令她有一絲的不快。於是我不斷的變換著角度,持續而敏感地開發著她蜜穴的每一處。碩大無比的龜頭不斷地在少女花徑內轉著圈子,時不時地用龜頭觸碰一下嬌軟稚嫩的花蕊,而女孩則不由自主地扭動著光滑玉潔、一絲不掛的雪白胴體,本能地不由自主地收緊小腹,美妙難言地收縮、蠕動著花徑蜜肉,那裡本能地產生一股股地吸力,死箍緊夾住我那不斷進出的粗大肉莖。
  隨著我持續不斷地抽動、頂入,少女那天生嬌小緊窄的蜜道花徑也越來越火熱滾燙,嫩滑的肉壁在粗壯的大肉莖的反覆摩擦下,不由自主地開始用力夾緊,敏感萬分、嬌嫩無比的黏膜火熱地緊緊纏繞在抽動、頂入的粗壯肉莖上。
  「嗯……唔……嗯……唔……」
  楊乃瑾完全不由自主地沈倫在那波濤洶湧的肉欲快感中,根本不知自己何時已開始無病呻吟。她星眸暗掩,秀眉輕皺,櫻唇微張地嬌啼聲聲,好一幅似難捺、似痛苦又似舒暢甜美的迷人嬌態。雖是如此,她的聲音卻依舊不怎麼大,只是輕輕柔柔地哼著,頗有幾分乃母的韻味,只是更加哀婉悠揚、春意撩人她春雪般的身體,與少女的嬌啼結合在一起,足以讓任何男性為之瘋狂,我此時已是欲火狂升,不能自製,不知不覺中下體抽動的力度和頻率都增加了不少,也不像先前那麼地照顧她的感受,而楊乃瑾也如癡如醉地回應著我,生澀地扭動著少女的纖細腰肢,陷入無邊無際的愛欲之中。
  我更加狂猛地在這清麗難言的少女身上聳動著,巨大的肉莖在少女天生嬌小緊窄的花徑中更加粗暴地進進出出,狂瀾中的少女只感到那根粗大駭人的肉莖越來越狂野地向自己蜜穴深處衝刺,她羞赧地感覺到那粗壯駭人的玩意越來越深入她的花芯深處,那赤裸裸一絲不掛、柔若無骨的雪白玉體上已經呈現出一股豔麗的粉紅色。
  在火熱迅猛的抽動頂入中,有好幾次楊乃瑾羞澀地感覺到我那碩大的滾燙龜頭好像觸頂到體內深處一個隱秘的不知名的但又令人感到酸麻刺激之極,幾欲呼吸頓止的花蕊上。終於,當我的大肉莖在楊乃瑾那幽深緊窄的火熱腔道裡狠狠地一頂的時候,我碩大無朋、火熱滾燙的龜頭迅速地突破她那早已敏感萬分、緊張至極的嬌羞期待著的花芯,已經充分潤滑地碩大龜頭突破層層阻力,破開那肥厚飽滿的花芯嫩肉,沖入她滑膩溫熱的花房內。
  正沈溺於欲海情焰中的少女被我這一下又狠又猛地一頂,芳心只覺花徑被那粗大的陽具近似瘋狂的這樣一刺,頓時全身冰肌玉骨酸麻難捺至極,酸甜麻辣百般滋味一齊湧上心頭。
  「嚶﹍﹍」
  楊乃瑾渾身玉體一震,柳眉輕皺,銀牙緊咬,一幅痛苦不堪又似舒暢甘美至極的誘人嬌態,然後櫻唇微張,忍不住從口中噴出一聲帶顫音的嬌啼。
  她只感覺到,我巨大的龜頭在自己蜜穴深處的花房內攪動著,那又熱又硬的龜頭作惡般在花房壁上摩擦,立即引發她體內最幽深處那敏感至極、柔嫩濕滑萬分的花芯一陣難以抑制而又美妙難言的痙攣抽搐,這陣痙攣抽搐像是電流般迅速傳過整個花徑蜜穴,然後不由自主地蔓延至全身冰肌玉骨。
  她一絲不掛、雪白赤裸的嬌軟胴體在我身下一陣輕狂的顫慄而輕抖,一雙修長優美、雪白玉潤的纖柔秀腿情難自禁地高舉起來。但覺一顆芳心如飄浮在雲端,而且輕飄飄地還在向上攀升,不知將飄向何處。
  她迷亂地用手猛地抓住我撐著的胳膊,十根晶瑩剔透修長如筍的玉指深深地嵌入我強健的肌肉中,而那一雙修長優美、珠圓玉潤的嬌滑秀腿更是一陣痙攣緊夾住我的腰,不知哪裡來的一股迅猛的力氣,她瘦瘦的一對長腿居然將我夾得緊緊的。
  我感覺少女的蜜穴花徑中像是翻江倒海般滾動著,一股股強大的吸力帶著無數地細小電流擊打在巨莖身上,身下這千嬌百媚的少女那潔白如雪的平滑小腹和微微凸起的柔軟陰阜一陣急促地律動抽搐。
  楊乃瑾銀牙緊咬,黛眉輕皺,兩粒晶瑩的珠淚從緊閉的秀眸中奪眶而出。這是狂喜的甜美至極的淚水,淚則全身仙肌玉骨一陣極度的痙攣、哆嗦,光滑赤裸的雪白玉體緊緊纏繞在我身上,是一個女人到達了男女合體交歡的極樂之巔。
  「啊……」
  我狂吼一聲,在身上即將失去控制之前,將處於崩潰邊緣的陽具從女孩不住痙攣的蜜穴花徑中抽出,然後一陣難以抵擋的酥麻感從尾椎傳導至龜頭,一股股火熱的白漿順勢噴出,正好灑落在少女那雪白平滑的小腹上。
  夜色已深,窗外的月光溫柔地垂下雙目,不動聲色地注視著屋內那對青年男女,他們已經重新擁吻在了一起,那交纏的四肢與攪動的唇舌,印證了彼此間不可分離的愛戀。
  而在他們身體下方的大床上,那整潔的被褥已經淩亂不堪,潔白的床單上散落著一片片鮮紅豔麗的花痕,就像春雪中張開的寒梅一般,春意盎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