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這套名都小區的房子是趙雲華在兩年前購買的，如果不是老房子面臨拆遷，
她說不定此生都會住在那�，畢竟那�留下了太多太多的回憶。

    趙雲華是個很念舊的人，這也是她爲什麽遲遲走不出老公離世的陰影。雖然
兩人的愛巢沒了，但她卻將曾經生活的點點滴滴大多保留了下來，書籍信件之類
的小東西，當然還有老公送她的禮物。這些比較容易存放，也很值得紀念。

    唯一算得上大物件的此刻正懸挂在沙發上邊——是一副裝裱好的結婚照。雖
然上世紀末拍的結婚照片放在現在來看怎麽都透著幾分土氣，更和輕松風格中略
帶幾分妩媚的客廳十分不搭調，但趙雲華是無論如何都不會將它封存在某個角落
的。

    照片中的男人身著黑色西服，戴著大紅色領結，微胖的身材挺拔利落，三七
分發型下面的白淨臉龐算不上太有男子氣概，不過那雙直視正前方的眼睛讓所有
來過女人家做客的人都留下了深刻印象。

    有夫妻兩人共同的好友曾對趙雲華感歎道：不知道是商途上的磨砺造就了男
人這般堅定的眼神，還是男人這種無往不利的眼神令他在商途上始終都一帆風順，
抑或兩者都有。但有一點可以肯定，這雙明亮有神的眼睛正是男人身上最吸引人
的部位，連這相框也框不住他眼�的滿滿自信和驕傲呢！

    就是不知道她光著身子高高撅起屁股，將細長手指從腹下伸向嫣紅性器的淫
蕩舉止，會不會讓照片�的目光變得黯淡？趙雲華酸澀的想到。至少，身後那三
道目光是真實的越來越燙，也越來越亮。

    屋頂上本來就不作用于照明的吊燈放射出慵懶的光線，照在女人雪白的膚色
上，映出幾分嬌羞的妩媚。然而，裸著身子的女人像條母狗一樣跪趴在玻璃茶幾
上，又將這份妩媚變成了淫靡、挑逗。

    女人曲著的腿微微分開，陰道內兩片充血的小陰唇已不像最初那樣密合，微
微分開處隱約可見�面鮮紅色、不怎平整的嫩肉小孔。有一根手指，輕盈地在陰
戶周圍舞動，每完成一圈，似乎都能讓女人兩條飽滿的大腿肉微微顫抖。

    在外延徘徊了好一會，手指像是下定了決心一般短暫停頓後向肉穴中間滑去。

    早已濕透的蜜肉擋不住手指的侵入，甚至依稀聽見它發出「咕叽」的哀愁聲。
隨著半根手指的沒入，窄小的肉穴怎麽看都是填得滿滿的，找不出半點縫隙。手
指進出的速度不快，甚至可以說慢得讓人忍不住想要幫她一把，但即便是這樣，
不消片刻，指肉上就已經沾染了晶瑩的蜜汁，尤其是在光照下，耀眼得讓看客都
快忘了去呼吸。

    似乎還覺得不夠，女人停止了這種機械但又無比誘人的動作，將指頭摁在陰
道前端。肉做的如珍珠般精美的小圓粒早就掙脫外衣的包裹，哆嗦地展露在空氣
中，忽然被濕漉漉手指碰觸非但沒有絲毫不適感，反倒是生出一股接一股的電流
直達全身，電得女人又酥又麻。顫抖的大腿肉越發明顯。

    在散亂青絲遮擋下，眼色迷離的女人緊咬著嘴皮子，不願發出羞人的呻吟，
但小巧秀氣的鼻子卻早已經無法抑制地發出催人醉的呼吸音。

    粉紅色的指甲先是輕輕地繞著，繼而是急促地打轉，晃得身後人好一陣暈眩，
眼前似乎隻有一道妖豔的圓圈。

    「嗯——」女人終究忍不住身體的愉悅發出柔美吟唱，又宛若一出令觀衆窒
息的電影的片尾曲，伴隨而來是一股不多但肉眼清晰能看到的半透明液體從肉穴
�涓涓流淌出來。

    呼，終于結束了。雪白美臀重重落在腿上，女人無力地將頭埋在了臂彎�。

    剛才做的一切使她從心底�湧起了結此生的念頭。她知道，這絕不是一時的
沖動，如果沒有女兒需要照顧，她是真的會這麽去做的。

    ……

    整個客廳竟然陷入一片死寂，寂靜到身心俱疲的趙雲華竟然忘了身處險境，
腦中昏昏欲睡。

    女人自慰的畫面三個男人不是沒有看到過，比這次更風騷、更魅惑的多了去，
但偏偏就是眼前這個女人，竟然讓他們頭一次沒有了用語言去羞辱她的欲望，抓
著早就沒有下褲束縛的肉棒，三人此刻僅有一個念頭——肏她，狠狠地肏，發瘋
地占有她。

    「老大？」老二好比軍營中盼著打頭陣的將軍，急切地看著王全說道。他從
來不曉得什麽叫謙讓和客氣，但如果老大不給他這次機會，他也不會有一分一毫
的不滿。

    王全或許是這�唯一還保有幾分清明的人，他看著老二，眼�突然流露出一
道與此情此景極不相符的神色來，看著老二，點點頭。

    「好叻。」老二興奮地搓著手，像個小孩子一樣咧嘴笑道。

    「啪。」

    屁股被拍打，將快要睡去的趙雲華再次驚醒，感到有兩隻手正一左一右扶著
她的腰，趙雲華的心撲通撲通劇烈跳動。回醒過來，她立即就明白了，這哪是結
束，這才是剛剛開始呀！

    沒有預期的羞辱，趙雲華心�多少是有些意外的，暗暗松了一口氣。對即將
到來的遭遇她也一清二楚，都已到了這份上，她難道還要學電影�演的那些貞操
烈女一般頑強抵抗？還是算了吧，她早就心灰意冷了。

    隻是想到身子即將被人玷汙，心中難免又悲泣哀鳴。十幾年來，她全憑著一
個人將女兒撫養長大，相依爲命，要說其中沒有獨孤和寂寞襲心，她頭一個不信。

    她當然是想過要再找一個男人，事實上，圍繞在她身邊的男人很多，但要找
到一個值得她依賴，可以給她快樂，又要不遜色于逝去老公的男人，似乎是成了
趙雲華心中永遠都無解的答案。所以，她隻好將所有的情感都寄放在了女兒身上，
至于身體上的需求，她也隻能是依靠她自己了。

    罷了，女人暗歎，她又不真的是未經人事的黃花大閨女，要守著身子留給最
愛的人。況且這年頭即便是黃花大閨女，也都不再將貞操看得比生命還重要。就
當是被幾條野狗咬了幾口吧，熬一熬，過去了就好了。

    ……

    「好爽。」老二忍不住叫道。茶幾的高度使得男人隻需要扶起女人的腰，讓
她保持之前跪趴的姿勢，就可以正對還在細微張合的陰戶。但隻是在洞口磨蹭了
幾下，柔軟的觸感、灼熱的溫度就令他這個「高手」有些忍不住了。

    「嗯。」趙雲華輕哼道。倒不是她也忍不住了，隻是身後的男人竟然讓她想
起了老公。當年，他就是最喜歡在她的穴口停滯不前，偏要她說出各種羞人的話
語求他才肯進入，那種既難受又好受的滋味，即便是數年後，也時常在夢�夢到，
驚醒，身下是一片泥濘。

    「痛。」即便是有了蜜汁的濕潤，但粗大的肉棒還是令女人感到脹痛感，忍
不住失聲低呼道。

    「呼呼。」肉棒被嫩肉包裹的緊實感真是欲仙欲死，老二重重喘息想要平緩
這一股快感，可萬萬不能在兄弟們面前丟人。

    「嗯？」趙雲華詫異地睜開眼，眼前猙獰醜陋的肉棒又嚇得她迅速把眼閉緊，
蹙著眉的羞人模樣使得肉棒竟然又往上翹了幾分，直直地打在女人的鼻尖上，上
面傳來的腥臭味，令她幾欲作嘔。

    他想幹嘛？趙雲華心都快從嗓子眼�蹦出來了，她突然意識到一個錯誤——
這三個男人是不可能排著隊一個接一個來玩弄她的，她實在太傻太天真了。

    「舔它。」王全命令道。

    「嗚嗚！」趙雲華搖頭表示拒絕。

    「舔。」王全一把拽住女人頭發，再次命令道。

    「嗚——」趙雲華小聲哭泣，發根的疼痛讓她明白此刻的處境，身後越來越
快的抽插更是將她心�早已不多的自尊一點點的碾碎。

    女人伸出舌頭，用舌尖迅速在肉棒上也沒看清是哪個部位輕觸了一下，便不
再動彈。

    「痛，痛！」趙雲華覺得頭發快要被男人扯掉了，連連求饒道。

    她不得不再一次伸出舌頭，小心翼翼地舔在了肉棒上，微弱地上下蠕動。

    「嗚——」

    王全可不會再讓她逃掉，腰身一挺，三分之一的肉棒便蠻橫地擠進了趙雲華
的小嘴中，女人又驚又怕地發出哀求聲。

    「好好舔。」王全看著女人很不情願的臉，又道，「別做傻事，否則叫你們
娘倆好看。」

    女兒終究是母親心中的軟肋，一聽到男人的威脅，那原本的抗拒似乎一下子
消散開去。趙雲華張了張嘴，這樣做既可以讓肉棒再進來稍許，又避免了牙齒的
碰觸。畢竟是人妻，口交對她來說並不陌生，雖然毫無技巧，但基本的原則還是
懂的，無非就是舔舐和吞吐。

    「呵——」王全舒爽地長歎道。憋了許久的欲望終于能夠在女人的嘴�逐漸
得到釋放，雖然技巧不行，但柔軟的舌頭和溫暖的口腔卻是真實的。他還能感受
到女人心�的畏懼和退讓，于是幅度不大地來回抽動，王全不想太得寸進尺，以
免將女人再次嚇到。

    「老三，要不你來？」王全看到沒有任何舉動的老三，突然道。

    「呃？」老三一愣，顯然是沒想到王全會這麽客氣，雖然也是「精蟲上腦」，
但比起早就忘記爹娘姓啥的老二來說，他總歸要心細一點，雖然覺得哪�有些不
大對勁，但一時也說不上來，就笑道，「大哥，你是知道我的。」

    說罷，他從沙發上走到了女人的身後，看著女人緊繃的小腳，跪下來，手扶
著肉棒，將龜頭部分在蜷著的五根腳趾中間和腳掌上來回劃動，臉上舒服的表情
絲毫不亞于另外兩個男人。也看得王全和老二不禁莞爾，雖然從未忘記老三的怪
癖，但每次看到都有種說不出的喜感。

    「嗚嗚——」趙雲華嗚咽道，隻不過陰道�逐漸清晰起來的快感讓她的兩條
腿除了身體自然反應的緊繃和顫抖外，根本就提不起勁。轉而想想，比起這一前
一後的羞辱，足底那�實在是微不足道，就當做不知道吧。

    很快，客廳�就隻剩下「噼噼啪啪」的抽插聲，和男女越來越無法自己喘息
呻吟聲。

    豐滿的屁股在男人腹部一次一次有力的撞擊下，激起無窮無盡的白色浪花，
具有說不出的美感。

    臀下兩腿間，鮮紅的性器已經不再羞澀，隨著肉棒的進出不時翻露出來的嫩
肉上帶著淫亂的光澤。

    腿上的、腰際的軟肉，無不隨著男人的抽動翩翩起舞。尤其是那一對已呈現
绯紅色的乳房，晃動得最是明顯，堅硬的乳頭不時劃過冰涼的玻璃台面，竟然給
趙雲華的身體帶來另一種快感，意識逐漸迷離的她甚至主動沈下身子，想著要將
整隻乳房都貼在玻璃上。

    趙雲華緊閉著眼睛，眼邊的絲絲淚痕，嘴角亮晶晶的水光，除了惹人憐惜，
更勾人獸欲。在她嘴�的肉棒早就沒有最初的斯文，一下比一下深的刺入，令她
隻能發出「咳咳」的作嘔聲。她的腦袋根本就擡不起來，完全是任由男人捧著，
仿佛跟身體分離了。

    至于腳底傳來的那陣陣瘙癢，趙雲華怕是壓根就想不起來了。

    「嗚！嗚嗚嗚——」趙雲華突然瞪著眼睛，表情十分驚恐。她劇烈地掙紮，
想要逃掉，隻是本就柔弱的身子一前一後都被兩個男人摁住，又怎能如願。

    「嗚——」她終于是放棄了，洩了氣一般長鳴道。

    「哈，哈！」

    或許是出于雄性的本能——一個男人勾起女人下巴，看著嘴角溢出的濁白色
液體緩緩流下，甚至沾到了他自己的手上；一個男人用力分開女人的股間，看著
一時難以密合的肉穴中有白濁色液體淌出，浸染了女人的陰毛和大腿根；還有一
個男人放下女人的秀足，看著上面的濁白色液體，有的從腳趾縫隙滴落地上，有
的順著腳底闆無規則流動——三人先後發出了滿足的長歎。

    唯有女人，徹底癱軟在玻璃上邊，她下意識地咳嗽和抽泣，她的兩條腿因爲
高潮後的餘韻好似離了水的魚兒，正有節奏地蹦動著。

    「爽，真是他媽的太爽了，今天晚上老子一定要狠狠肏死這娘們。」

    趙雲華原本空洞得看不出任何神色的眼睛蓦然驚醒，充滿了絕望。原本以爲
這一次是真的結束，沒想到卻仍舊隻是剛開始罷了。

    雖然嚴實的布簾使整個客廳提早進入到黑夜，但夕陽鑽過縫隙透進來的幾道
昏黃的光線和樓下依稀能聽到的人聲，似都在提醒女人，太陽還未落山，這夜，
來都還未曾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