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名稱:[玄幻仙俠]【九流術士】第二部 (1-10集) 作者:Michanll&英雄 (14/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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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部·第一集】第七章:卡巴的陰謀

  江水寒從阿米娜哀傷的聲音中,可以聽出來,這個美婦對那個沙漠之王還很愛戴,也就沒有再多吃醋。嗯,反正你已經死掉了,你的女人以後也是被我隨便騎,就讓她懷念一下你吧!

  「薩海珊大人原本可以逃走,因為像他那樣的人物,又怎麼可能不給自己留下一條後路?在島上有一口井,那口並看起來跟一口普通的井沒有任何區別,但是隻要扳動機關,就會跟一條湍急的地下暗河連通,人隻要藏在大木桶�麵,用不了多少時間,就能逃到數十�外的一個隱秘山穀,那�長年有人負責接應。

  「薩海珊大人對我說,他早年經常受傷,近些年來已經感覺時日無多,本來就打算傳位給赫麥,所以對他一直沒有太多提防,而赫麥會突然發動叛變,大概就是擔心我肚子�麵的孩子會影響到他未來的地位。薩海珊大人說,其實真做到他這個位置,也未必就會快活如意,他現在也不想像喪家犬一樣逃竄,這樣痛快死去,後人反而會更加懷念他。隻要我能將他的血脈流傳下去,他這一生,也就沒有什麼可以遺憾的了。」

  「就這樣,我一個人坐在木桶�麵,漂流到了那個山穀,遇到了漢默德,他是一個老好人,他忠心耿耿帶著我逃亡,躲到了這個封閉偏遠的地方。」

  江水寒歎了一口氣,說道:「漢默德真是一個忠仆,守著你這樣如花似玉的美人,竟然也沒有動過念頭。」

  阿米娜咬著嘴唇說道:「是啊,漢默德對莉莉姆比親生女兒還要疼愛,對我卻始終像女主人一樣恭敬,一切大小活計都承攬在自己身上,從來不讓我做些哪怕是最輕微的工作。」

  江水寒若有所思在莉莉姆的耳邊說道:「寶貝兒,聽到了嗎?你原來還是一個沙漠王國的公主呢!」

  莉莉姆的一雙美目霧蒙蒙的,她被少年正幹到高潮的時刻,她像風中的樹葉一樣顫栗著,回答:「我才不要做公主,我一生一世都要做給你暖床的小奴婢!」

  彷佛是對她的回答的獎勵,一陣熾熱的暖流在她的直腸深處爆裂開,將她送上了歡愉的天堂!

  「啊,好燙……我好舒服哦!」

  莉莉姆賣力扭動著屁股,討好著身後的少年,希望能榨取到更多的雨露恩賜,不過她柔弱的神經卻禁不住身心愉悅的亢奮衝擊,她再次陷入了短暫的昏睡!

  「真是一個身髁嬌弱的美人,看來你在屋子�麵待著的時間太多了,以後你需要到外麵多鍛鏈身體才可以!」

  江水寒心滿意足從莉莉姆的後庭中拔出了肉棒,瞧著乳白色的黏液從少女還未合攏的粉紅菊穴中慢慢流淌出來,真是有說不出的成就感!

  是啊,在這個荒淫的夜晚,他左右開弓,前後開炮,一共幹到母女兩個人的四個銷魂小穴,也該感到滿足啦!

  不過,歡愉並沒有衝昏他的大腦,他似笑非笑瞧著阿米娜,說道:「你的故事說到這�就完了?你沒有忘記什麼吧?」

  阿米娜一副神情坦然的模樣望著江水寒:「我能說的,都已經向主人坦白了,您該不會懷疑我是向您編造這些經曆吧?」

  江水寒搖了搖頭,說道:「薩海珊真是一個了不起的人物,他已經死了這麼久,還可以讓你為他保守秘密。」

  江水寒輕輕歎了一口氣,說道:「不過,我已經很滿意現在的生活,金錢、權勢、美女,我都可以盡情享用,我的敵人也已經足夠多了,我也不想再招惹更多的麻煩,所以我允許你暫時保守這些秘密。可是,作為我的私房女奴,竟然還能保有自己的隱私機密,可不是應該受到鼓勵的行為。從今天開始,你每次為我侍寢以後,屁股都要挨一百記巴掌作為懲罰!浩圯樣我心�會舒服一點,你也可以繼續心安理得保有你的秘密!」

  「啪!啪!」

  江水寒可不是說說就算,阿米娜就像一個做錯事的小姑娘一樣,俯爬在江水寒的膝蓋上,雪白的大屁股高高獗起,少年的巴掌毫不留情的拍擊著她的臀肉,每一下都留下鮮紅的掌印!

  「嗚……他怎麼猜到我有隱瞞著有關薩海珊大人的秘密!」阿米娜一邊計算屁股挨打的次數,一邊沮喪想道。

  她畢竟隻是大人物身邊的一個姬妾,不能了解那些絕代梟雄們的心思。

  薩海珊就算是甘心赴死,也絕對會留下日後報仇的暗棋,他可是曾經統治大漠的王者,手�總該有些隱藏的實力和財富,到了最後的時刻,他怎麼會不交待給阿米娜?

  好在江水寒現在新近才獲得庫達爾遺跡的寶藏,對於財寶的心思不再那麼熱切,否則他一定會追根問底,不會隻打阿米娜一頓屁股就算是了事。

  江水寒打美女屁股的技巧也非常高明,那是在無數矮人美女的嬌軀上實戰訓練出來的,可以說是經驗豐富。

  看著阿米娜富有彈性的柔膩臀肉在自己掌下顫栗,那雪白無瑕的雙股逐漸變成紅彤彤的顏色,美婦的喉嚨�麵發出極具誘惑力的呻吟聲,少年才逐漸減輕了擊打力道,手上閃耀起了治愈術的聖潔光輝。

  這種輕微的虐待,或許是釋放心理壓力的極好途徑,加上這一晚發生了太多的事情,阿米娜就伏在少年的膝蓋上,沈沈睡去。

  雖然石床簡陋,被褥粗糙,但是摟著母女兩個溫暖滑膩的芬芳胴體,少年心中安寧舒適,終於也閉上眼睛,進入了夢鄉。

  石屋外麵,被關在荊棘囚籠中的霍華德,一副白癡模樣的呆呆站在那�,在充滿寒意的夜風中簌簌發抖。

  看守他的兩個鋼鐵武士,早已不再有知覺,不會在意冷熱疲勞,他們隻知道服從主人的命令,牢牢盯著霍華德,不讓他有任何逃跑的機會。

  不過這兩個機械怪物,顯然已經失去作為人類時候的敏銳感覺,他們完全沒有發覺,霍華德的身體正在慢慢變得僵硬冰冷。

  一條色澤碧綠的怪蟲,悄無聲息從霍華德的耳朵中爬了出來,它的背上還有一對濕灑灑的新生翅膀。

  怪蟲似乎有著人類的智慧,它小心觀察著鋼鐵武士的動靜,耐心等著翅膀晾幹的那一刻。

  這是霍華德在自己體內煉製的魂蟲,它看起來十分脆弱,卻凝聚了主人所有的智慧和記憶。

  隻要魂蟲能及時找到一副人類的軀體,霍華德就可以獲得第二次的生命!

  腦殼僵化的鋼鐵武士,完全無視那從囚籠�麵飛出來的小蟲子,任由它消失在曠野中,那�是他們剛才埋葬漢默德的地方。

  沒用多少時間,霍華德已經掌握了這具新軀體,他不甘心瞧了一眼那座石屋,目中閃爍著仇恨和憤怒的火焰。

  「江水寒,這次會敗在你的手中,隻是因為我低估了你的實力,我會去尋求更強大的力量來向你複仇!」

  霍華德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嘴�吐出的話語,幾乎就是原封不動抄襲三流騎士小說中,時常落敗的反派大魔王台詞。

  不過,他現在也就是隻能這樣嘴炮攻擊敵人,安慰下自己受傷心靈,這具軀體是沒有任何力量的普通老人,為了活下去,他隻能步伐跟槍向著遠方狼狽逃去。

  在這個世界上,多數時候,陰謀詭計都比純粹的力量來得強大。

  蠍盾城堡。

  大盜賊卡巴在百夫長麥迪思的陪同下,大模大樣走在通向防守最嚴密的家主內宅的小路上。

  在一個拐彎處,麥迪思停下了腳步,忍氣吞聲對大盜賊卡巴說道:「再往前麵,就是海森少爺的居所,沒有賽納勒大人的許可,任何人都沒有辦法進入。」

  「按照約定,我已經完成我所承諾的事情,你也該告訴我,如何解除你在我妻子和孩子身上下的惡毒禁製!」

  卡巴陰險地笑著,他能夠讓麥迪思一路上都表現乖巧,自然是有著挾製他的手段。

  作為曾經在同一張床上,用前後夾擊的方式幹過同一個女人的親密炮友,那個對昆蟲很有研究的煉金術士霍華德,曾經送給他一些詭異的禮物。

  在跟麥迪思出門以前,卡巴就在他的家人身上都植入了食人蟻的卵,如果她們得不到解救,那些惡毒的小螞蟻在孵化出來後,就會鑽進人的肚子�麵,噙咬寄宿者的內髒,那是世界上最殘酷的刑罰,就算是意誌最堅強的人,也不可能堅持到最後一刻,因為他會被慘烈的痛楚活活折磨死!

  卡巴態度親熱拍拍麥迪思肩膀,說道:「放心,我也舍不得那個活色生香的小美人被食人蟻哨成一具白骨,她一定不會有事……不過你在離開之前,至少先帶我去一趟茅廁吧,我有點內急!」

  麥迪思警惕望著卡巴,說道:「我不是三歲的小孩子,您該不會是想找個僻靜的地方處理掉我吧?」

  卡巴驚訝望著麥迪思,說道:「我怎麼會有那種念頭,你忘記了?在你的家中,我就已經以偉大的盜賊之神的名義起誓,隻要你乖乖跟我配合行動,我就絕對不會殺死你以及你的家人!」

  麥迪思猶豫了一會兒,終於還是選擇相信這個惡毒的盜賊,他現在實在是別無選擇!

  幾分鍾以後,卡巴從茅廁中走了出來,他掏了掏耳朵,突然吃吃笑了起來:「這個男人真是蠢死了啊,不知道他現在的感覺是不是很爽!」

  卡巴沒有殺死麥迪思,這個惡徒隻是在這個倒黴的百夫長的脖子上插了一根會讓他全身癱軟的毒針,然後再往他的褲襠�麵塞了一把即將孵化的食人蟻卵。

  如果食人蟻的胃口欠佳,你還是有機會活下來,否則,就隻能怪你的運氣不好了!

  卡巴仰望著天空中的太陽,喃喃自語道:「接下來,我該要去找另外一個年輕人跟我合作了!」

  「你殺了我吧,我絕對不會背叛蠍盾家族!」

  蘭修斯瞧著麵前這個惡魔一樣的男人,後背的衣服被冷汗浸濕,他作夢都沒有想到,遠在數百�之外的大盜賊卡巴會出現自己的臥室�麵!

  他清晨起來,在院子�麵練習了一個多時辰的劍術,直到身體感到疲累,才回到房間,誰知道竟然會遭到大盜賊卡巴的暗算,失手被擒!

  「你們這些騎士老爺怎麼回答我的問題都是隻有一個答案呢?」大盜賊卡巴毫不客氣嘲笑著蘭修斯。

  他麵前的桌子上拿起茶壺,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慢條斯理喝了一口,然後說道:「你應該認識一個叫做麥迪思的家夥吧?」

  蘭修斯疑惑地看著大盜賊卡巴,說道:「他是一個忠誠的騎士,一個仁厚的好人,我父親曾經指導過他的武藝,並且叮囑我向他學習,做一個忠於職守的正直騎士。」

  大盜賊卡巴咧嘴笑了起來:「你大概不知道,就是他帶我進入內堡!」

  這個善於玩弄人心的惡魔看著蘭修斯目瞪口呆的表情,殘忍地說道:「這個世界上沒有不會背叛的騎士,隻要你有抓住他們心中最脆弱的東西。」

  大盜賊卡巴慢吞吞拔出一把短刀,拍打著蘭修斯的臉頰,用尖細的聲音說道:「能讓麥迪思這個正直的騎士違背自己一向的做人準則,甚至背叛自己的主公,當然就是他的老婆孩子了。不過你這個小帥哥的痛腳和弱點,還需要我挖掘出來……」

  蘭修斯勉強鎮定自己的心神,冷笑一聲,說道:「我可沒有老婆讓你威脅,你夠膽的話,可以去試試看說服我那個可怕的老爹,畢竟從出生到現在,我沒敢違背他說的任何一句話!」

  大盜賊卡巴輕蔑地搖了搖頭,說道:「我可不是傻瓜,你老爹當年可是蠍盾步兵團的三大高手之一,我沒有勇氣去跟他較量武藝!」

  說著,大盜賊卡巴突然伸出手來在蘭修斯的臉頰上摸了一把,臉上露出了猥褻的笑容:「雖然大胡子老爹我是沒有興趣,不過倒是可以先試試你這個小白臉的功夫!」

  蘭修斯無師自通讀懂了大盜賊卡巴眼神中的含義,眼看他要伸手去解開自己褲帶,不由嚇得魂飛魄散,驚駭欲絕說道:「不要……不要……你如果敢再碰我一下,我就咬斷自己的舌頭!」

  大盜賊卡巴動作麻利地卸下了蘭修斯的下巴,嘲弄地笑道:「老子玩過的貞男烈女多了,至今還沒有那個能逃過老子的手心。」

  「不要……」

  蘭修斯眼中的恐懼終於被無限放大,他徹底昏死了過去!

  「最沒用的就是娘娘腔的小白臉啊!」

  大盜賊卡巴雖然是屬於男女通吃的頂級惡棍,但是昨晚玩了一晚上麥迪思的老婆,現在也沒有精力再幹這個壯實的小白臉男人,他不過是虛言恫嚇罷了。

  等到蘭修斯被一碗涼茶潑醒,他的抵抗意誌已經十分薄弱,驚惶失措審視著自己的身體,唯恐自己已經被那個恐怖的男人侵犯過了。

  大盜賊卡巴望著這個精神即將崩潰的俘虜,拋出了最後的威脅和誘惑:「嘿嘿,不要怕,什麼都還沒有發生,不過如果你不肯和我合作,你這輩子都別想做一個真正的男人!」

  「我有一個朋友,他是一個偉大的煉金術士,掌握著無數最可怕的昆蟲的奧秘,我有幸得到他送給我的一些珍貴禮物,其中有一種是髁積非常微小的食人蟻,

  現在我已經把它們植入到你的身禮�麵……如果你不想五髒六腑都被那些可怕的食人蟻啃食幹淨,最好乖乖答應跟我合作!

  「我的目的隻是想為那些慘死的兄弟向江水寒這個小狗報仇,你不要以為他是為了你們蠍盾家族的利益才跟我交戰!這個狡詐陰險的家夥依仗手中的權勢,最是好色貪財!他先是霸占美麗的瑞麗兒小姐,企圖將蠍盾領地據為己有,然後又侵略無辜的仇族,逼迫這些可憐的土著居民做他的奴隸!你知道他為何遲遲未歸?因為他現在正忙著玩弄那些美麗的蠻族女孩呢……我以盜賊之神的名義發誓,隻要你照我的計劃執行,我不但不會傷害你和你的父親,而且還會幫你奪取美麗的瑞麗兒小姐芳心,讓你成為掌握蠍盾領地實權的大人物。」

  不可否認,大盜賊卡巴的口才極佳,這一番話語聲情並茂,極具煽動力。

  不過,有點動心的蘭修斯,還是一臉不能相信他的表情。

  卡巴心中暗笑,這個年輕人到底還是一個雛兒,既然再不怕他尋死,他當即伸手將蘭修斯的下頷複位。

  「卡巴先生,您過去的聲譽實在太差了一點,即使是以盜賊之神的名義發誓,我也很難相信你!」

  大盜賊卡巴想到庫達爾遺跡中天價寶藏,目中驀地閃過一絲決然的寒光,他獰笑一聲,毫不猶豫一刀斬斷了自己的左手,說道:「那麼我就用這隻左手來作為信譽擔保,如果我未來違背諾言,你該不會沒有信心帶個缺了一隻手的人去下地獄吧?」

  這是盜賊的血誓,據說違背血誓的人都會慘遭橫死,屍骨不全,所以幾乎沒有人敢違背自己的血誓諾言。

  蘭修斯看了一眼卡巴那血如泉湧的斷腕,不禁吞了一口唾液,閃爍的目光反映出年輕人內心已經開始搖擺不定。

  大盜賊卡巴若無其事用布條紮緊左腕的傷口,說道:「瑞麗兒小姐美麗無雙,氣質英武飄逸,我也是極仰慕欽佩,隻可惜她所托非人,竟然委屈自己給那個執褲子弟做妾!你也該聽說過那個好色男爵的名聲,說不定每個夜晚,她都要忍辱含羞用自己冰清玉潔的身子,去滿足那個男人的變態要求……」

  「住口……不要說了,你這個狡猾惡毒的家夥!」蘭修斯慘然一笑,說道:「我可以跟你合作,不過我希望你能夠明白,瑞麗兒小姐是我這一生最珍愛敬重的人,如果以後讓我發現你有任何傷害她的企圖,我寧可拉著你一起去下地獄!」

  這個年輕的騎士,最終沒有推拒這個惡魔般男人的誘惑,向內心的欲望屈服了。

  瑞麗兒小姐在我的懷抱�,會比在別的男人身邊幸福一萬倍!

  蘭修斯強迫自己忘記瑞麗兒含情脈脈望著那個貴族少年的嫵媚眼神,他很容易就說服了自己,是的,她是被迫那樣做的,她是為了蠍盾領地的子民,為了我們這些忠實的部屬。

  現在,蠍盾家族的危機已經解除,您不必再因為要遵守昔日的諾言而委屈自己,我寧可跟那個男人墮入地獄,也不能放棄這次能給您的未來帶來幸福的機會!

  此時此刻,在蘭修斯腦中不時閃現的,都是瑞麗兒那擁有優美曲線的誘人身影!曾經被他奉為人生楷模而尊敬的父親大人,早已經被他心靈中滋生出來陰暗欲望所遮蔽掩蓋。

  大盜賊卡巴的嘴角露出一絲嘲弄的笑意,所謂的騎士,就是每每以神聖正義之名,行邪惡之事的腦殘群體啊!

  「再揮劍擊刺一百次,就可以休息了!」

  「我已經重複這個動作兩百次了,還要繼續做啊……」

  「當你在戰場上向敵人發起攻擊的時候,如果不能做到一擊必殺,死去的人就是你!」

  賽納勒站在庭院�麵,就像一裸不懼風雨的參天大樹,他耐心教導著海森的武技,這個男孩勇敢頑強,不乏向上進取的�心,卻唯獨缺少一點像瑞麗兒那樣的天生靈慧。

  蘭修斯小心給父親奉上了一杯摻料的熱茶,低聲稟告道:「瑞麗兒小姐派人從前線傳來消息,江水寒男爵率領的私軍已經踏平仇族營地,擊潰了大盜賊卡巴的賊軍,不日就能凱旋歸來!」

  這個上午,為了教導海森,賽納勒已經費了不少唾液,早覺得口幹舌燥。

  聽到這個好消息,他心情更加愉快,讚賞的瞧了一眼孝順的兒子,端起茶水一飲而盡,暢快吐出一口氣,才深有感概說道:「瑞麗兒果然有眼光,找到了個了不起的男人作為自己的終身依靠!」

  「現在想起來還真是可笑,我從前竟然會認為江水寒男爵是個為人輕浮的好色之徒!我或許已經是老了,但是我現在已經有所覺悟,江水寒男爵似乎就是那種天生能將一切事物都握在掌心的大人物!我可以預言,江水寒男爵必將重振家門,恢複其先祖的榮光,我們蠍盾家族隻要伴隨著他的腳步前進,也就能夠獲取更加輝煌的未來t.J」叮當!「

  老騎士正說得慷慨激昂,忽然覺得一陣頭昏目眩,小小的茶碗竟然變的好像無比沈重,脫手掉落到地上,摔了個粉碎!

  緊接著,他眼前一片黑暗,身體軟弱無力倒在了兒子的懷�。

  【第二部·第一集】第八章:複仇計劃啟動

  大盜賊悄無聲息從陰影中閃了出來,笑嘻嘻說道:「好啦,隻要沒有你這礙事的老爹,咱們的計劃就成功了一半!」

  海森驚恐地望著蘭修斯和卡巴,這個剛搞清楚狀況的小男孩,還沒有來得及發出求救的呼喊,就被兩個人堵住嘴巴捆了起來。

  蘭修斯歉意地拍拍海森的肩膀,斟酌著詞句說道:「海森少爺,對不起,接下來要委屈你幾天了。不過你要相信我,我都是為了瑞麗兒小姐的幸福,不論未來事態會發展什麼樣,隻要我還有一口氣在,我都會拼死保護您的安全!」

  小男孩的眼中沒有怒火,望著他的目光隻有悲哀和失望,如果此刻他還能說話的話,他一定會大聲罵上一句:「你就是天下第一的蠢貨!」

  沒有辦法,有些平時很聰明的人,在決定自己命運的關鍵時刻,往往表現的比一頭豬還要蠢!

  即使是神明,也不是萬知萬能的存在。

  此刻,江水寒當然不會知道蠍盾城堡中已經發生的事情。

  就在大盜賊卡巴的連環陰謀得逞,跟蘭修斯勾結迷倒賽納勒,秘密擄走海森為人質的時候,少年正興致盎然的跟那對母女花糾纏在一起。

  少年這次偶爾動念獨自出來遊玩,卻正好擊破了霍華德的百萬蝗陣,又意外收到這對充滿異族風韻的母女花,心情真是格外舒暢,昨夜也就表現格外荒淫恣意,以致第二天母女兩個都起不了床了。

  江水寒的治愈術跟正式的光明祭司相比,還是差了很多,雖然同樣可以治愈傷痕,卻無法徹底消除痛楚和疲勞。

  看到江水寒依舊是神采奕奕,母女兩個都是雙腿嶺軟,滿麵嬌羞而又充滿了敬畏之情。

  好在少年知道第一次服侍自己的弱女子,第二天肯定是這副不堪撻伐的可憐模樣,所以隻是在母女兩個的小嘴�麵各打了一炮,作為她們早餐前的營養飲品。

  霍華德的「梓死」,讓江水寒有點失望,不過他也沒有太往心�去,死掉的敵人就是最好的敵人,這種擁有恐怖破壞力的家夥,就這樣幹脆死掉,也未嚐不是一件好事。

  再次召喚出青鸞,江水寒帶著阿米娜和莉莉姆回到了霍華德之前藏身的那個山穀,多芙還在那�照看著朱朱同時看管著燕妮夫人呢。

  這個山穀顯然是馬特勒子爵的勢力在蠍盾領地設置的一個秘密基地,外麵地勢險要,�麵卻都是寬闊平坦的土地,加上環境隱秘,交通也並不如何艱難,可以說是一個上好的藏兵所在。

  霍華德居住的山洞�麵更是有著設計完善的通風照明係統,�麵用木板隔成了一間間作為專門用途的小房間,其中不但有煉金士必備的實驗室,更是連臥室、書房、酒吧、浴室一應俱全,地麵上甚至鋪著地毯,家俱也都是訂製的名牌精品,單論舒適程度,絲毫不比一所別墅差。

  看到這�這麼舒服,所以江水寒也就不願意再回去營地�麵睡帳篷,幹脆就霸占了這處所在,作為自己的臨時居所。

  江水寒找了一間幹淨的房間,讓那對母女花和小女孩朱朱休息,然後就派能化身為人形高速飛艇的多芙回去給女孩們送信,讓她們領兵過來跟自己會合。

  畢竟他曾經親眼看到那些蝗蟲的破壞力,想來卡蘭小鎮周圍方圓百�,都已經不再適合居住,而且仇人也已經內遷,卡蘭小鎮也喪失了作為貿易據點的作用,還不如讓那�的居民也都遷移到蠍盾城堡周圍,跟仇人們合作共同建立起來一個新的城鎮。

  不過俗話說,塞翁失馬,焉知非福。

  這些許財物損失,江水寒也還承受得起,反正蠍盾領地盛產糧食,就算是因為蝗災而大麵積減產,但是要養活這幾萬人,還不是大問題。

  至於因追殺霍華德而意外獲得的這對母女花,雖然給少年帶來相當的床第享受,但是他更看重那隱藏在阿米娜內心的秘密。一代梟雄薩海珊的臨終遺言,一定非同小可,或許又關係到一個價值連城的寶藏呢!

  但是目前來說,江水寒最大的收獲,還是那個來自東大陸的小蘿莉朱朱,她竟然精熟文王神課這種深奧的占卜之法!

  有這個能看破過去未來的小先知在,以後誰還能算計過這個堪比惡魔化身的陰險少年?

  江水寒暗下決心,以後縱使是朱朱的家人找來,他也絕不能讓朱朱離開自己,為了穩妥起見,等這個蘿莉身骼發育差不多了,就該將她正式收入房內,隻有讓她成為自己的女人,才可以永久為自己所用!

  唯一有所遺憾的是,霍華德意外「死亡」,而且少年沒有在他身上找到任何記載有煉金術奧秘的實驗筆記。

  江水寒還是很想得到這種能夠調製與馭使怪蟲的煉金奇術,那鋪天蓋地的蝗蟲大軍留給他印象太深刻了,那真是足以匹敵一支軍隊的恐怖力量!也許,那個淫蕩風騷的燕妮夫人知道點什麼。

  當初這個狡詐的淫婦也曾想隱藏自己的真實身份,可惜之前少年早從蟲奴的嘴�得知了她的身份,就算是當時急於去追殺霍華德,也留下了多芙看管這個特殊的俘虜,沒有給她絲毫脫身的機會。

  作為在黑暗精靈家族中長大的多芙,對待敵人和俘虜向來不擇手段,狠辣無情。

  燕妮夫人雖然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嬌弱貴婦,多芙也沒有因此對她有所寬待,用結實的繩子把她的手腳牢牢捆紮在一起,像是對待一隻宰割的羔羊一樣,高高吊在了房間中央,她甚至把這個貴婦柔軟的小嘴用破布堵了起來,省得她哭喊的聲音騷擾到自己的聽覺,然後就再沒有理會她的死活。

  所以,當江水寒看到燕妮夫人的時候,她的樣子極其悲慘,滿臉的眼淚鼻涕,下體一片潮濕,散發著腥躁的尿味。

  以這樣痛苦的姿態吊在空中,四肢關節像是針紮一樣疼痛,加上將近一天的時間沒吃沒喝,沒法如廁和睡覺,這個貴婦已經精神崩潰,陷入半昏迷的狀態。

  江水寒皺了皺眉頭,召喚出來兩名生前是女性的鋼鐵武士,命令她們把燕妮夫人解下來,並帶她去洗漱幹淨。

  這兩名鋼鐵武士生前能以女性的身份晉升為天階高手,性格自然是極其冷傲,可惜命運弄人,死後靈魂被封印到這鋼鐵傀儡之中,現在還要聽從主人的吩咐,被迫做這種服侍人的賤役,不由暗自傷心歎氣。

  蕪一妮夫人洗了個熱水澡,總算是恢複了幾分元氣,卻越發覺得饑腸挽挽,可惜那兩個鋼鐵武士恪守主人的命令,也不允許她再找些食物果腹,就強行將她帶到了江水寒的麵前。

  江水寒姿態悠閑靠在一張躺椅上,兩根手指夾著一根長長的銀色雪茄,正在吞雲吐霧消磨時間。

  他斜睨了一眼這個略顯虛脫的貴婦人,她的形容顯得十分疲憊,臉色蒼白略顯憔悴,她的五官端正,膚色白膩,即使沒有濃妝淡抹的修飾,還是頗有幾分吸引男人的美豔姿色。

  「尊貴的男爵大人,我早就聽說您是一位勇敢仁慈的騎士,您能不能施舍給我一塊麵包,一杯甜酒,我這個可憐的小婦人都快要餓死了!」

  燕妮夫人楚楚可憐癱軟在地上,向少年哀求著。

  江水寒笑了起來,這個女人可真是會做戲:「好啦,你不要在我的麵前裝模作樣了,我對你的幾個身份早已經了如指掌,你是唐洛特家族家主的妾室燕妮夫人,花堡領主馬特勒子爵的親生母親,同時還是邪惡術士霍華德的秘密情婦!」

  燕妮夫人的臉上陡然現出震驚的神情,隻是這誇張的表情多數還是偽裝出來,她也心知肚明,自己怕瞞不過這個精明的少年。

  她雪白的臉頰現出一絲羞紅,低聲說道:「原來您都知道了……不過,我可不知道您跟馬特勒之間有什麼恩怨,我隻是一個無知的婦人,才不會理會男人之間的爭鬥,我隱瞞自己的身份,隻是擔心男爵大人會遷怒於我。」

  江水寒神態瀟灑的朝空中吐出一口煙霧,笑道:「沒錯,我江水寒從來不是會吃啞巴虧的那種人,我早知道大盜賊卡巴跟霍華德那個蠢貨都是你兒子的人,他們在我租借的領地上殺人放火,無惡不作,我早已預備向他討還這筆血債了。

  不過我卻沒有想到,馬特勒子爵還是這樣一個極品妙人,連自己母親都可以送給人玩。由此可見,你在他的心目中也值不了幾個金幣,我就算殺了你,他隻怕也不會掉一滴眼淚!「

  燕妮夫人嬌媚的瞧了一眼江水寒,挺起自己的飽滿的胸脯,膩聲說道:「是啊,其實我跟馬特勒之間,早已經沒有母子之情,否則他也不會把我丟給那個邪惡術士。如果大人能夠寬宏大量的放過我這個沒有依靠的小婦人,我願意做您的貼身女奴,服侍您的起居,隻要您喜歡,要我怎麼樣都可以!」

  聽到燕妮夫人的回答,江水寒的目中閃過一絲鄙夷,不屑地微笑道:「很好,既然願意賣身乞命,那麼這個世界上就再沒有曾經身為貴婦的燕妮夫人,而隻有身份卑下的女奴燕妮了!」

  燕妮夫人臉上的表情有點難堪,她尷尬笑了笑,垂下眼簾,掩藏住目中的恨意,輕聲說道:「無所謂,反正我以前的生活也沒有什麼自由,除了吃穿用度好一些,其他跟一個奴隸也差不多。」

  她當年靠著自己誘人的身子和聰慧的頭腦,在家族中經曆了好一番驚心動魄的爭寵內鬥,好不容易才從一個地位低賤的侍女,脫胎換骨般的化身為豪門貴婦,想不到如今又被打回原形,自然有一番感概。

  可惜,江水寒早已經不再是當初的青澀少年,身為一個新興家族的掌門人,他正變得越來越鐵石心腸,燕妮夫人不過是他視作可以利用的戰利品,才不會因為她的淒楚表演而有絲毫的憐憫。

  江水寒的嘴角突然露出了一絲冰冷的笑意,他戲譫說道:「可是要做能為我侍寢暖床的女奴,也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首先,你要能向我證明你的忠誠。」

  江水寒隨意屈指彈飛了手中的菸蒂,一杯熱紅茶跟變魔術似的出現在少年的手中,他慢條斯理喝了一口茶水,笑吟吟地問道:「你跟著霍華德的時間也不短了,知道他的私人筆記藏在哪�嗎?」

  燕妮夫人扁著小嘴,一副受到委屈的模樣答道:「那個混蛋十分的狡猾多疑,從來就沒有把筆記帶出實驗室的習慣,唯恐我偷看到他的秘密!」

  江水寒失望放下手中的茶杯,說道:「燕妮,如果是這樣,我隻怕不能收留你了,你必須要給我足以證明你的忠心,有足夠價值的情報才可以,否則我把你送到某些對外開放的私人俱樂部,或許是能讓我更加放心的選擇呢!」

  燕妮夫人自然知道他說的所謂俱樂部是什麼地方,心中暗暗恙怒,你這個王八蛋,竟然打算讓老娘我當妓女賣身啊?

  燕妮夫人就算是生性淫蕩,不知廉恥,也不想當天天被人隨便騎的妓女,她無奈說道:「霍華德在花堡有一座地下實驗室,他如果有什麼機密,一定會藏在那�……另外,馬特勒還有一些秘密生意,我都寫給你好了!」

  看到燕妮夫人供出的商團店鋪清單,江水寒暗暗吃驚,馬特勒子爵除了半公開的幻粉生意,竟然還秘密經營著這麼多非汰生意,嘿嘿,將來這些都是打倒他的證據啊!

  作為獎勵,燕妮夫人如願以償得到甜酒和點心,她狼吞虎咽飽餐了一頓,感覺總算是恢複了大半元氣,心�就開始盤算勾搭這個年少英俊又極有權勢的男爵。

  她瞟了一眼江水寒,有意無意解開胸前的幾顆鈕扣,嬌滴滴地說道:「哎呀,我突然感覺胸口有點氣悶呢,尊敬的男爵大人,您能不能幫我揉揉呢!」

  從江水寒的這個角度望去,正好看到燕妮夫人顫巍巍的一對豪乳,形狀飽滿豐盈,雪白的肌膚在洞內燈光的照耀下,顯得十分誘人。

  燕妮夫人霧蒙蒙的一雙美目,更是秋波頻傳,向少年傳遞著難耐春情,隻要他勾下手指,她就會乖乖撲倒這個男人的懷�,任憑他享用自己豐滿柔膩的胴體。

  可惜,就算沒有得到阿米娜跟莉莉姆這對絕色的母女花,知道燕妮夫人的身份背景後,江水寒也對這個人盡可夫的貴婦人失去了興趣。

  江水寒似笑非笑說道:「這麼快就想對我投懷送抱?可惜啊,你似乎並不是我喜歡的那種類型,不過也許我的一個朋友會對你感興趣。」

  江水寒其實一早就打算將這個美婦送給損友卡西諾,那個老淫棍可是最喜歡這種外表端莊內心淫蕩的貴婦人。

  聽到少年拒絕了自己的要求,燕妮夫人心中十分失望,她還是很希望跟這個麵目英俊,氣質儒雅的少年貴族上床。

  不過,即使他要把自己送人,也總比失去生命要好得多,燕妮夫人勉強笑道:「能夠成為大人的朋友,那麼一定也是一位了不起的大人物,燕妮要多謝男爵大人的費心安排!」

  江水寒看得很清楚,說到底,燕妮夫人也隻是為了爭取活下去的權利,隻要他肯放她一條生路,她才不會介意將來要跟什麼樣的男人上床。

  隻是,江水寒也不希望給卡西諾老頭送去一個內心有著太多想法的女人,在他看來,卡西諾雖然還算是一個不錯的煉金術士,但是玩弄女人的本事就差太多了,如果將來他被這個狡詐的女人哄騙了,那訂就是自己的罪過!

  回頭就讓多芙用黑暗精靈的冷酷手段,幫卡西諾預先調教這個蕩婦,讓她學會如何做一個合格的性奴吧!

  卡蘭小鎮。

  那日因青鸞的召喚而前來助戰捕蝗的鳥兒越來越多,加上那些馭使蝗蟲的蟲奴也都已經被江水寒殺死,這駭人的蟲災總算是被壓製了。

  不過,這場蝗災幾乎掃平了方圓百�的一切植被生靈,甚至連糧倉中的糧食都被吃掉了大半,也虧得江水寒身邊的女孩子們都不是普通人,雖然家主不在,她們仍然鎮定自若,指揮著兵士們幫助平民收拾家當,盡可能加快進行遷移的工作。

  而就在這時,瑞麗兒接到了一個不幸的消息,蠍盾家族的年輕家主,她的弟弟海森被大盜賊卡巴擄走了!

  蘭修斯的甲胄表麵有著一道醒目的刀痕,隱約可以看到鮮紅的血液正從白布包裹的傷口�麵滲透出來,然而他似乎根本感覺不到傷痛,姿態僵直跪在瑞麗兒麵前。

  這個年輕的騎士非常有做戲的天分,他目中充滿了深深的自責和傷痛:「瑞麗兒小姐,大盜賊卡巴三天前突然在內堡現身,百夫長麥迪思還有十幾個護衛被他斬殺,我的父親被他偷襲得手,重傷昏迷,我聞聲趕去的時候,也遭到他的暗算,終於被他掠走了海森大人t.」

  驟然聽到這個消息,瑞麗兒險些昏倒過去,但是她畢竟是經曆過艱苦磨練,意誌比一般的女孩子要堅強許多,縱然心急如焚,依然能保持表麵的冷靜。

  瑞麗兒深吸了一口氣,穩定心神,對蘭修斯說道:「大盜賊卡巴生性貪婪狠毒,他既然沒有殺死海森,就不是單純報複,一定是有所企圖,你可有收到他的勒索留言?」

  蘭修斯暗中欽慕瑞麗兒鎮定自若的絕世風采,麵上卻閃過一絲猶豫之色,似乎有點擔心的說道:「大盜賊卡巴曾經放話,如果想要海森大人活命,必須要由瑞麗兒小姐帶上一百萬金幣,到黑石城的海馬旅店等候消息,然後他才會指示如何贖回人質!」

  瑞麗兒輕咬了紅唇,如玉的手掌握緊緊了腰間長劍,然後又慢慢放開,淡然吩咐道:「你先下去養傷吧,我會想辦法救回海森!」

  她瞧了一眼還想要說什麼的蘭修斯,搖了搖頭,說道:「你不要再說什麼了,我是海森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依靠,無論付出怎樣的代價,我都要保證他一生平安。」

  看到蘭修斯離開,瑞麗兒臉上才現出一絲軟弱,她回到內帳,告知了閨中姐妹們這件令她心亂如麻的事情。

  「奧黛麗姐姐,家主大人已經外出了兩天一夜,不知道何時才能回來,可是海森現在落在了那個窮凶極惡的盜賊手中,在恐懼和焦慮中等待著我的援救,所以,現在我隻能請求你的許可,讓我盡快趕去黑石城!」

  瑞麗兒身為男爵千金兼江水寒的妾室,在世俗社會中的地位,遠高過隻是貼身女仆的奧黛麗,但是未經家主許可而孤身遠行,可是相當嚴重的過失,她此刻需要跟家主的關係更為親厚的奧黛麗幫她分擔責任。

  奧黛麗為難地搖了搖頭,說道:「我勸你還是等家主大人回來,隻有家主大人擁有的智慧,才可以對付那個狡猾的大盜賊!」

  瑞麗兒淒然說道:「我也知道我恐怕鬥不過那個狡猾的惡魔,可是我不敢繼續等下去,萬一海森有任何意外,我就算是死也無顏麵對父親啊!」

  蒂娜畢竟曾經是空中騎士團的大統領,擁有相當的決斷能力,略為思索便有了主意,說道:「你一個人當然鬥不過狡猾的卡巴,不如由奧黛麗姐姐帶瑞麗兒、小鹿、狄羅雅乘坐灰鷹先去黑石城打探消息,伺機營救海森,而我和薇拉、米絲姬留守營地,掌握軍隊,等待家主大人的消息!」

  這些美麗的女孩子都曾赤身裸體廝纏在軟榻上,一齊接受江水寒的恩寵,少年的肉棒往往才從這個少女的蜜穴中拔出,就帶著滑膩的漿水,再次刺進另外一個少女的蜜穴,彼此之間可算是情誼深厚。

  所以,此時一女有難,眾女都願意傾力相助。

  【第二部·第一集】第九章:黑石城的墮落晚宴

  等到江水寒從疾速趕回的多芙處得知這個消息,奧黛麗等四名少女早已經出發。

  自己真是奔波勞累的命啊!江水寒在暗自苦笑之餘,也不由得暗生警惕:「大盜賊卡巴為何偏偏會選擇在黑石城交易贖金呢?這真值得琢磨一下!」

  當初無心之中,竟然被這個狡詐的大盜賊行險棋算計了一次,江水寒這次可是不敢再大意了。

  作為本地成長起來的貴族,江水寒對黑石城的情報也是略知一二,那可是南方行省的第二大城,帝國中將,羅斯侯爵的領地!

  如果馬特勒子爵還有跟羅斯侯爵有勾結,那麼麻煩可就大了。

  這個老家夥在南方行省的權勢幾乎不次於行省總督摩爾公爵!

  夜幕漸漸降臨,黑暗遮蓋了城市中大部分區域,隻有侯爵府作為黑石城最高貴豪華的府邸,依舊燈火通明,亮如白晝。

  羅斯侯爵在侍女的服侍下,愜意地從浴室�麵走了出來,他今年已經六十二歲,滿頭白發好似高山之雪,但是體魄依然健壯如牛,即使沒有部屬在畔,仍舊是龍行虎步,帶著七分威嚴、三分煞氣。

  一個膚色黑如木炭的異族闔奴服侍著羅斯侯爵穿上了衣服,尖聲說道:「主人,夜宴的客人都已經到齊了,就等您過去了!」

  羅斯侯爵威嚴的臉上突然現出一絲淫笑,低聲說道:「有沒有可人一點的新鮮貨色?」

  闔奴賤笑道:「奴婢剛才偷眼瞧了下,似乎瓦爾德男爵有帶著新婚夫人來赴宴!」

  羅斯侯爵摸摸胡子,說道:「瓦爾德男爵是個什麼東西,從沒聽說過有這麼個家夥存在啊!」

  闔奴依舊淫笑著:「瓦爾德男爵所在的家族早已經破敗不堪,隻是靠著一點地產苟延殘喘,他本人現在在軍營後勤部做書記官,如果不是他的運氣好,十年前他男爵的爵位就該被削掉了!」

  按照帝國的貴族章程,每個家族的繼承人如果想要承襲上一代的爵位,必須要向皇帝陛下有所貢獻,要麼在戰場前線立下顯赫的軍功,要麼就給國庫貢獻一大筆金錢,否則就要麵臨削減一級爵位的窘境。

  不過,章程歸章程,每年實際隻有百分之三十的落魄貴族被削去爵位,隻要有合適的理由,更關鍵的是上麵有人關照,那麼削爵的懲罰其實也可以拖延數年乃至數十年之久。

  十年前,瓦爾德男爵是變賣家產,給當時主管削爵事宜的大貴族送了一份厚禮,才算是拖延至今而沒有削去他的爵位。

  羅斯侯爵了解這些事情,胸有成竹點點頭,淫笑道:「嗯,我知道他想要什麼了,且看他老婆今晚在我床上的表現如何吧,嘎嘎!」

  瓦爾德男爵的新婚妻子叫做溫莎,她是個小家碧玉式的純情小美人兒,說起來她娘家跟瓦爾德家還是多年的鄰居。

  那瓦爾德雖然空頂著一個男爵的名號,卻沒有貴族肯跟他聯姻,他做了某個孀居貴婦人的幾年小白臉後,終於被人家玩膩後踢掉,無奈之下,他隻有娶了身為平民的溫莎為妻。

  溫莎今年剛滿十六歲,清麗秀美的臉龐上沒有經過任何妝飾,水靈靈的大眼睛、彎彎細細的眉毛、卷翹的長睫毛,微翹的鼻尖,紅潤如寶石的小嘴,還有白哲�透著淡淡粉紅的嫩膚。

  她的容貌和氣質是如此的淡雅清純,潔淨無瑕,是個讓男人從心底感到溫馨安寧的純情少婦。

  第一次跟丈夫出來應酬,還是參加侯爵大人的宴會,溫莎說不出的緊張,像是一隻害羞的小羊羔一樣,緊緊靠在愛郎的身邊,她的身高才到瓦爾德的胸口,生得小巧玲瓏、嬌柔得惹人從心底憐愛。

  不過,在她這個年紀的小婦人,心中還是充滿了好奇,在眾人等待羅斯侯爵到來的時候,她已經把參與宴會的這些人的樣貌都看在了眼�。

  除了她與瓦爾德,客人大都是成對的男女,她猜測應該都是夫妻,不過她沒有注意到,那些女賓客都跟她一樣,全部是年輕貌美的小婦人,她隻覺察到那些男人臉上的表情卻大都不怎麼快活,甚至有些陰鬱。

  溫莎猶豫了下,小聲詢問丈夫:「瓦爾德,羅斯侯爵是不是對下屬很嚴厲啊?為什麼你們這些男人看起來都不太願意參加他舉辦的宴會啊?」

  瓦爾德苦笑一聲,沒有回答妻子的問題,嗓音幹澀說道:「別亂說話,大家隻是有點……緊張。」

  在這個地方,大概隻有單純的溫莎才不知道這個特別晚宴的秘密。

  作為長期統治黑石城的老牌家族,羅斯侯爵在這�所擁有的權勢,可不是一般的城主所能夠比擬,他就是這片土地至高無上的主宰。

  在黑石城周圍方圓千�,都遍布羅斯侯爵的耳目和殺手,他隻要一句話,就能讓領地上任何勢力被連根拔起!

  就如同江水寒所見,就算是大名鼎鼎的盜賊工會,在這座黑石城也隻有小心行事!

  當權力達到頂峰,尋常的享受很容易失去樂趣,在女色方麵,羅斯侯爵在五十歲以後,就不再對普通的美女感興趣,在他的內宅�麵,已經很久沒有增加新的美人,過去蓄養的幾百名各式各樣的美女,也大都被他陸續賞賜給有功的部下。

  羅斯侯爵現在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召開夜間宴會,宴請那些有漂亮妻子的落魄貴族。當他在酒宴上挑選好獵物,就會設法將那名美婦迷昏過去,再讓侍女帶她帶回自己的臥室。在那�,他將采用暴力或者脅迫的手段,恣意奸淫這些身為人妻的可憐美婦!

  至於那些羅斯侯爵看不上的女人,也並不多好運,因為她們早已經被編上號碼,那些赴宴的男人們將透過秘密的抽簽決定,今晚由誰的妻子陪自己過夜。

  是的,這些帶妻子前來參加宴會的懦弱貴族,早已經屈服於羅斯侯爵的權勢,他們都知道羅斯侯爵的晚宴,實際就是臭名昭著,充斥著強暴和雜交的荒淫聚會!

  隻是一直以來,沒有人敢拒絕羅斯侯爵的邀請,因為那些希望保有男人尊嚴的貴族,早已經被拋屍荒野!

  瓦爾德在參加這次宴會以前,就已經受到有經驗的前輩特別點撥,知道今晚他的新婚愛妻將睡在別人的懷�,他的心中充滿苦澀和無奈,但是又不敢將真相告訴單純的妻子。

  等到羅斯侯爵的出場,這場荒淫無恥的宴會終於拉開了序幕。

  每個男人手�價格昂貴的水晶酒杯�麵,都有一個秘密的號碼,那些新加入這個圈子的貴族們,神情尷尬來到一個個貴婦人的身前,將她們從丈夫的身邊帶走,而那些妻子被人帶走的男人,也很快去找到了今晚屬於自己獵物。

  酒宴上的氣氛是如此的詭異,看起來人流湧動,彷佛大家都是交往密切的密友,但是許多人的臉上,都是充滿了羞恥和沮喪。

  當然,也有部分墮落的男女,興致勃勃尋找和等待自己今晚的新鮮伴侶,正是這部分人的存在,才讓這個宴會沒有過於冷清。

  「瓦爾德,你可不要離開我,否則我會害怕!」溫莎雖然沒有東張西望,但是她本能的感覺到背後冒出一股寒意,她緊緊抓住了丈夫的袖子,彷佛這就是能保障她安全的依靠。

  瓦爾德此時已經從侍者手中接過了那顆有特殊含義的藥丸,他輕輕咬了一下嘴唇,最終還是沒有膽量跟羅斯侯爵翻臉,他偷偷將那顆藥丸投到了妻子的酒杯�麵,強笑道:「溫莎,侯爵府�的美酒味道很好,咱們可是難得有機會嚐到這麼好的酒,你還不喝一點嗎?」

  因為家�狀況不是很好,溫莎很少有機會喝到紅酒,聽到瓦爾德的鼓動,她對丈夫的餿貼羞笑了一下,端起杯子小口喝了起來。

  紅酒中摻雜著迷魂春藥藥效很強,溫莎剛剛放下酒杯,就覺得頭昏目眩,腦袋�麵一陣迷糊,歪倒在丈夫的懷�。

  在一旁的侍者鄙夷瞧了一眼這個無恥的男人,打了個響指,兩名侍女悄無聲息地過來,扶走了溫莎。

  「瓦爾德男爵閣下,侯爵大人給您安排的是一位美麗的子爵夫人,嗯,她也是上次宴會被侯爵大人看中的貴婦,在你的妻子回到你身邊以前,她將代替你的妻子服侍你!」

  瓦爾德瞧了一眼跟隨那兩個侍女過來的年輕美貌的貴婦人,心想她大概就是侍者所說的某位子爵的夫人吧!

  那年輕貴婦的容貌美豔尤勝過溫莎,隻是多了幾分淫靡的氣質,看著就是一個輕浮淫蕩的女人。

  她輕聲蕩笑,過來攬住了瓦爾德男爵的胳膊,在他耳朵�麵吹了一口氣,小聲說道:「寶貝兒,別傻站著了,跟我走吧,讓我試試你床上的功夫怎麼樣!你知道嗎,別看羅斯男爵年紀比你大好多,一個晚上最少可以做三次呢,這半個多月,天天晚上都弄得人家死去活來,欲罷不能,你可不能輸給一個老頭子喲!」

  瓦爾德男爵的胳膊壓在她高聳的胸脯上,隻覺得那對玉兔真是飽滿結實又柔軟滑膩,心中一蕩,卻又不禁苦澀想道:「等溫莎再回到我的身邊,該不會也變成這樣的風流蕩婦吧?」

  羅斯侯爵的這張大床,四麵圍攏著八扇工藝精美的鏡屏,一麵是黑檀木浮雕的人物山水,另外一麵卻是大尺寸的琉璃鏡,映照的床上美景纖毫畢現。

  小美人海棠春睡,粉頰掛淚,窗外輕風吹來,嬌軀微顫,真是惹人愛憐。

  羅斯侯爵坐在床邊,笑吟吟脫去她的鞋子,順勢動作輕柔捏了下穿著輕薄短襪的小巧玉足,睡夢中的溫莎立時發出了動聽的呻吟聲。

  「嗯,不要那樣啊……」

  羅斯侯爵滿意地眯起了眼睛,淫笑道:「真是個敏感的小嬌娃,今晚我定要你叫到沒力為止!」

  說著,他慢慢掀起了少婦的絲綢長裙,立時露出了藏在�麵的纖細勻稱的小腿,可愛的圓圓膝蓋,以及雪白渾圓的大腿。

  「瓦爾德那個窮鬼,竟然連給老婆買雙長筒絲襪的錢都沒有,這麼漂一兄的腿得小心保護才行啊!」羅斯侯爵不滿地咒罵了兩句,一雙手毫不客氣撫摸上溫莎光滑柔膩的大腿,嘴�猶自稱讚不止:「嘖嘖,真是好滑的一雙腿,年輕就是好啊。」

  羅斯侯爵可不會隻滿足於摸到這個美少婦的大腿,他還要看到更多精彩的東西呢!

  絲綢長裙和�麵的襯裙都被這個呼吸急促起來的色鬼老男人卷到了腰問以上,繡著精美花紋的褻褲暴露在他的視野當中。

  多可愛的褻褲啊,銀白色的柔軟布料上麵繡著兩隻展翼欲飛的蝴蝶,在上邊一點還有個可愛的蝴蝶結,這大概是她出嫁之前就穿慣的樣式,這個年輕的少婦大概還羞於穿著那些更能挑逗男人欲望的半透明的蕾絲褻褲啊!

  雖然那神秘的地方被這窄小的褻褲遮蓋著,但柔軟輕薄的布料是如此緊致貼在身上,非常誘惑地浮現出蜜穴的凹痕和微微鼓起的蚌唇形狀。

  羅斯侯爵艱難的咽下了一口唾液,臉上帶著猥瑣的淫邪笑容,隔著褻褲將手指按在了那柔軟潮濕的地方,輕輕撓動按摩起來。

  「啊,不行……不要……嗚……」

  美少婦羞澀呻吟著,她的臉頰迅速變得潮紅,她的鼻翼輕輕震顫著,高聳的胸脯也開始起伏不定,顯然她的呼吸正越來越急促!

  溫莎隻覺彷佛陷入到一大團棉花當中,渾身輕飄飄使不上力氣,羞處傳來的陣陣惱人酥麻,讓她輾轉呻吟,不能自拔。

  「嘿嘿,這麼快就流水了,看來春藥開始發揮作用了。」

  羅斯侯爵色眯眯瞧著溫莎腿間的那團濕痕逐漸擴大,直到最後幾乎要滲出水來了!

  這個老色鬼不知道已經玩弄過幾百幾千個美女,褻玩女孩子私處的花樣可多著呢!

  耐心的等到美少婦褻褲的襠部完全被蜜汁浸濕,他慢條斯理將那部分布料擰成了繩狀,然後微微用力向上一提,於是,這根堅韌的布繩就深深陷進了美少婦股根的肉縫之中。

  「嗚……痛!」

  溫莎秀眉緊蹙,嬌叫一聲,終於從昏睡中蘇醒了過來,她驚訝發現,自己正躺在一個陌生的房間�麵,自己的裙子都被掀到了上半身,而自己的腿間卻冰涼濕潤,那熟悉而又羞人的滑膩感,讓她的臉紅得幾乎要滴出血來了!

  「侯爵大人,您……您怎麼會在這�……」

  更讓溫莎羞憤欲絕的是,埋首在她兩腿之間,麵帶淫笑褻玩她秘處的男人,竟然是那個年過花甲的老侯爵!

  羅斯侯爵看起來絲毫不感覺羞慚,笑嗬嗬看著溫莎手忙腳亂的把裙子放下來,遮蓋住裸露的大腿,不緊不慢說道:「小甜心,你還真能睡,不要這麼害羞嘛,反正今天晚上,你全身上下的每個部位,都要乖乖接受我的親吻和愛撫!」

  溫莎顯然是被他的話嚇壞了,她驚惶失措喊叫著丈夫的名字:「瓦爾德,你在哪�,快來救我啊!」

  然而,她就算喊叫再大聲,瓦爾德又怎麼敢衝進來救他呢?

  羅斯侯爵對這種場麵早已經司空見慣,他沈下臉來,擺出黑石城城主的架子,冷聲說道:「瓦爾德現在不知道跟那個騷娘們鬼混在一起呢,才沒空搭理你呢!你還真是單純的傻女人,難道到現在還不知道,他已經將你獻給本城主了嗎?」

  溫莎驚駭欲絕的看著羅斯侯爵,搖頭說道:「不可能,瓦爾德很愛我,他才不會跟別的女人……無論如何,他一定會來保護我!」

  「哈哈哈!」羅斯侯爵聞言立刻大笑起來:「你既然那麼相信瓦爾德,我就讓你看看他在做什麼!」

  羅斯侯爵不知道掀動了那處機關,床前的鏡屏上麵立刻顯示出來另外一間房子�麵的影像!

  溫莎目瞪口呆的看到,在一個大房間�麵,十幾對男女正赤身裸體滾在地毯上做著男女之間的那種羞人事情,而她心愛的瓦爾德也正騎在一位子爵夫人身上縱橫馳騁,他平素木訥的臉龐上竟然充滿了瘋狂快意的表情!

  羅斯侯爵摟著她纖腰,洋洋得意的說道:「看到了吧,你的丈夫其實早就想參加我成立的這個亂交俱樂部,隻是他缺少個美貌的妻子,沒人願意讓他加入罷了,否則你以為瓦爾德為何會樂意娶你這個平民做老婆呢!」

  看到溫莎臉色蒼白,渾身顫抖,羅斯侯爵自以為憐花惜玉的在她臉頰上吻了一下,說道:「你隻要肯乖乖服侍我,那個男人給不了你的東西,我都可以送給你!名貴的絲綢長裙,鑲嵌著珠寶的白金首飾,限量銷售的青春之泉……這些我送給你的禮物,將來你都可以在離關的時候帶走!嗯,我可不是吃完就抹嘴不管的混蛋,隻要你願意,我還可以把你介紹給本地的幾個年輕有為的權貴做情婦,隻要你床上伺候男人的功夫出色,你能從他們那�賺到更多的好處……」

  「不要說了,我要回家,我要回到我爸爸媽媽的身邊去,你們這些貴族都是忝不知恥的混蛋!」

  溫莎慌亂爬到大床�麵,雙手抱在胸前,做著無謂的抵抗:「我絕不會讓你這個老色狼碰到我的身子……我是篤信光明女神的守貞女,你如果玷汙我的貞潔,神明會懲罰你!」

  「真是個平民出身的無知傻妞!」羅斯侯爵從來沒有被人這樣臭罵過,異樣的興奮反而壓抑了怒火,他叉腰站在床前,大聲狂笑起來:「居然想依仗神明的名義來嚇我,你知道黑石城及其附近的十幾座光明神殿都是由誰出資修建的嗎?是我羅斯侯爵大人,我可是受到光明女神庇佑的人間聖徒!」

  羅斯侯爵囂張撕開了胸前的衣服,在他的胸口,一朵聖潔的蓮花正散發著淡淡的白光。

  「看到了嗎?這是光明女神的永�賜福,我這一生都不會被邪惡的法術侵犯,健康與幸運將永伴我身!」

  【第二部·第一集】第十章:虐奸少婦

  溫莎幾乎驚呆,她喃喃自語道:「神啊,您為何會庇佑這樣的惡徒,難道您已經拋棄我們這些善良的人們了嗎?」

  羅斯侯爵麵目猙獰狂笑道:「你以為神明就是高尚與正義的化身嗎?他們與我們這些凡人無異,一樣是爭名奪利,渴求更加強大的力量,我修建的這些神殿,至少給光明女神帶去了數以萬計的信仰之力,而她則賜予我一個聖徒的身份,這是簡單而均等的利益交換,而你們這些窮鬼給光明女神奉獻的隻有一點點信仰,她會因為這點收入而放棄我這個大金主嗎?」

  看到溫莎仍然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樣,羅斯侯爵愈發興奮,他因為踐踏玷汙了麵前美麗少婦的純潔心靈而性欲高漲,他解開褲帶,露出堅硬剛挺的醜陋肉棒,大聲呼喝道:「你這個出身低賤的臭婊子,還不過來給我舔原賠罪。哼哼,竟然敢辱罵帝國侯爵、南方軍團的中將大人、光明女神的人間聖徒,不知道本大人隻要一句話就能殺光你的全家嗎?」

  「不,不,我才不會相信你的話,你在騙我,光明女神是聖潔的女神,才不會保佑你這種惡徒!」因為丈夫的背叛,溫莎在現實世界的生活夢想已經近乎崩潰,她唯有緊抱著自己的信仰,作為支持自己的精神支柱。

  「哈哈,不願意聽話也無所謂,反正本大人也有段日子沒有玩過強暴,像你這樣沒腦子的傻妞還真是難得碰到呢!」

  羅斯侯爵一聲令下,兩名強壯的闔奴從鏡屏後麵轉了出來,他們輕而易舉就製服了這個年輕的小婦人,把她兩條纖細的胳膊擰到背後,用綿軟堅韌的絲繩將她的雙手捆了起來。

  身為帝國地方守備軍的中將,羅斯侯爵可不是手無縛雞之力的文弱貴族,雖然已經年過花甲,他雙臂蘊藏著的強大力量依然足以勒死一頭發怒的蠻牛,要降服溫莎這樣的弱女子,對他來說真是輕而易舉!

  羅斯侯爵之所以要把溫莎的雙手捆起來,完全是要給這個小婦人一個被迫向他屈服的理由,讓她等會可以說服她自己,她完全是因為無法反抗才會失身,從而盡快墮落為他床上的性奴。

  完全不出羅斯侯爵的意料,等他跨騎到溫莎柔軟的身子上時,這個小婦人的目光中已經充滿絕望,結實的繩子緊緊捆著她的雙手,身上的這個男人更是似乎比一座山還要沈重,讓她無法作出任何反抗的舉動。

  羅斯侯爵輕浮捏了下溫莎的臉蛋,淫笑道:「我的小羊兒,準備好開始享受了嗎?我可以光明女神的名義向你擔保,你丈夫的那個東西跟我相比,完全是牙簽一樣的存在!」

  溫莎羞憤流下了熱淚:「你這個色狼、淫棍,神明一定會降下正義的雷擊,把你燒成灰燼!」

  羅斯侯爵無恥的笑道:「那一天永遠不會到來,倒是你很快就會發出歡愉的呻吟聲了!」

  說著,羅斯侯爵把溫莎胸口的衣服向下扯低了一些,向�麵望了一眼,吧陋著嘴巴批評道:「你的丈夫在床上一定太懶惰,你這對奶雖然挺翹結實,但是個頭太小,哪像是已經出嫁女人的奶子,放心吧,這幾天我一定會勤加按摩,讓這對小白兔盡快發育起來t.J」嗤刺……「

  寂靜的夜晚中,衣服撕裂的聲音是如此刺耳!

  羅斯侯爵幹淨利索扯破了溫莎胸前的衣服,那一對溫軟雪白的玉兔失去了衣服的束縛,活潑跳躍了出來,並且隨著小婦人急促的呼吸而起伏不已,真是動人的美景啊!

  其實,像溫莎這樣的小美人,她的丈夫瓦爾德隻要不是性無能,又怎麼可能會放棄每晚用心耕耘澆灌的機會呢?經過瓦爾德數月的揉捏按摩,她的這對美乳較之婚前已經豐滿了許多,飽滿圓潤、晶瑩柔膩,十分誘人,隻是她衣著保守,尤其還是穿著過去尺碼的內衣,嚴重束縛了胸乳的表現,才讓羅斯侯爵看走了眼。

  羅斯侯爵將這對充滿彈力的酥乳捏在掌心,大力搓揉了幾下,不禁嘖嘖讚歎:「真是一對好奶,結實挺翹而不失柔膩酥軟,真想嚐嚐它產出的奶水滋味啊!」

  說著,羅斯侯爵俯下頭,埋在這對玉乳中間,瘋狂親吻舔弄,鼻子更是嗅個不停,顯得十分迷憑這對乳房散發出的淡雅香氣。

  羅斯侯爵自從十三歲的時候,在貼身女仆的身上釋放出人生的第一次欲望,至今已經不知道玩過幾百幾千個美女,他挑逗女人情欲的技巧可以說是爐火純青登峰造極。

  一股股酸軟酥麻的奇異快感,從溫莎敏感的胸脯蕩漾開來,電得這個年輕美婦情不自禁扭動著嬌軀,甜美呻吟起來。

  「嗯,不要……啊,好難受的……」

  即使再僧惡這個老色鬼,新婚少婦的身子最敏感不過,被羅斯侯爵這一番愛撫刺激,溫莎頓時感覺渾身發熱,兩腿發軟,嫣紅的乳頭傲然挺立在空氣當中,股根處滑膩的蜜汁更是彷佛春天的小溪,順著雪白的雙股恣意流淌起來,連她身下的床單都被沁濕了一片!

  尤其是羅斯公爵給這些閨中少婦們準備的迷藥中都含著催情作用的春藥,雖然效果不如迷藥強烈,卻恰似是附骨之絲,纏綿持久,一旦她們的身體受到外界刺激,藥效就開始發作,寸外夾攻,直到完全摧毀美婦們的意誌,讓她們變成渴求男人的淫蕩嬌娃!

  身子�麵驟然浮起的難熬的空虛感,讓她不由吐出舌頭舔舐那幹燥的嘴唇,她光滑柔膩的大腿不自覺夾住了羅斯侯爵的堅挺肉棒。

  被冰涼滑膩的大腿輕輕夾住那火熱的肉棒,還不停摩擦廝贈,那種感覺真是舒服。羅斯侯爵向上爬了半步,讓肉棒的尖端抵在了溫莎蜜穴的入口,同時讓自己的臉頰緊貼美婦滾燙的臉龐,親吻她的耳朵和脖頸。

  這些地方都是女人相當敏感的部位,溫莎的反應更加激烈,她急促喘息著,雙腿用力夾緊了讓她感到那銷魂的堅挺肉棒,嘴�不自覺哼唧起來。

  「哦,好熱……心追�怎會這麼硬……」

  羅斯侯爵往溫莎的耳朵眼�麵吹了一口氣,淫笑道:「嘿嘿,我就知道你是個不堪挑逗的小淫娃,瞧瞧,你下麵都濕潤成什麼樣子!」

  溫莎這時才陡然驚醒,這個壓在自己身體上麵,輕薄玩弄自己乳峰,親吻自己脖頸的男人,不是自己的丈夫,而是那個卑鄙無恥荒淫下流的羅斯侯爵!

  她無力的罵道:「你這個混蛋,快點從我身上下來,你如果是個男人,就不要這樣欺負我一個弱女子!」

  也許是為自己的身體表現得如此不堪而感到羞愧,她現在已經無法像剛才那樣大聲的怒斥羅斯侯爵。

  羅斯侯爵哈哈一笑,無恥的說道:「你很快就能用你的身體感覺到,我是世界上最勇猛的男人!」

  說著,羅斯侯爵動作粗魯撕爛了溫莎的長裙,雙手抓住她褻褲的邊緣,就要強行褪下她的褻褲!

  溫莎無力彈蹬著雙腳,兩條雪白修長的大腿在燈光下耀眼生輝,股根處的嫣紅蜜穴若隱若現,真是難以描述的誘人美景啊!

  可是她的力量跟這個騎士出身的老侯爵相比,實在是螞蟻跟大象的區別,羅斯侯爵就像對付剛出生的小嬰兒一樣,毫不費力按著她的雙腿,把她的褻褲完好無損脫了下來。

  羅斯侯爵滿意嗅了嗅褻褲上麵散發出的甜膩清香,將它掛在了床頭上,這將是他今晚的戰旗,他要讓這個清純美少婦在他胯下的鋼槍勇猛*刺下潰不成軍,尖聲求饒!

  「小淫婦,褻褲都濕透了,還在這�跟老子裝貞節烈女,看我怎麼狠狠懲罰你!」

  欲火中摻雜著的暴虐情緒,讓羅斯侯爵更加興奮,他把近乎全裸的溫莎翻過身去,強迫她俯趴在床上,然後他開始用力拍打美少婦豐滿柔膩的雪白臀丘。

  羅斯侯爵的大手好似蒲扇一樣,帶著呼呼風聲,一下接著一下,重重拍擊在溫莎光滑白哲的臀丘上,一道道鮮紅的指印重疊在一起,沒有用多少時間,美少婦的屁股已經紅腫起來。

  「嗚……痛……求你不要打了!」

  溫莎隻是一個溫婉的小婦人,什麼時候被人這麼粗暴打過屁股,火辣辣的疼痛讓她終於從小女孩的天真夢想中醒悟過來,這個男人剛才說的都是血淋淋的事實!

  羅斯侯爵,這個正在打她的這個男人,在黑石城擁有至高無上的權勢,他現在不但可以痛打自己的屁股,隻要他願意,他甚至可以隨意用各種可怕的刑具來折磨自己,黑石城的人們都會對此視若無睹,沒有人會為了救她而選擇跟這個可怕的魔王作對。

  他就算是殺了自己,殺了瓦爾德,殺了她的父母雙親,甚至殺了幾千幾萬善良無辜的民眾,帝國皇帝也不會動這個侯爵大人一絲一毫,他還需要這個將軍為他鎮守南方行省,而天上的神明也會照樣庇佑這個惡魔,因為他是舍得貢獻金錢的高級金主!

  「嗚……我是小淫婦……我願意服侍侯爵大人……」

  溫莎淚流滿麵,最終心灰意冷的向著這個殘酷的世界屈服了。

  「哈,沒想到你這麼輕易就放棄了心中執念,女人真是善變的動物啊!」

  在羅斯侯爵看來,要降服這個年輕無知的小婦人,本來就不算是一件難事,他享受的就是將這些清純少婦變成床上尤物的過程。

  羅斯侯爵放開溫莎,威嚴地命令道:「小賤貨,把雙腿打開,今天我要讓你知道什麼叫做真正的男人!」

  看到溫莎強忍羞憤,努力將兩條筆直的粉腿打開,將自己的最羞恥的地方*雪白雙股間嫣紅的蜜穴,徹底呈現在麵前,羅斯侯爵不禁湧起一種強暴了這個美女心靈的奇異快感,他再次亢奮大笑起來!

  羅斯侯爵將溫莎的褻褲從床頭上摘下來,猥褻地戴到了自己的頭上,看他驕傲的神情,那彷佛是一頂皇帝陛下賜予他的金盔。

  「求我幹你!」羅斯侯爵無比霸道地說道。

  溫莎羞慚地咬了下嘴唇,她火辣辣疼痛的屁股提醒著她,她絕對不能違抗這個男人的任何命令。

  「請您用力……幹我吧!」

  溫莎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竟然如此清晰說出了那個肮髒的詞彙,她兩頰上的兩朵紅雲瞬間燒到脖頸上。

  然而,羅斯侯爵並沒有給她多少羞愧自責的時間,作為一個將軍,他有著雷厲風行的作風,他虎吼一聲,毫不遲疑按照溫莎的請求,壓到了小婦人溫軟的身軀上麵,將那堅挺粗硬的火熱肉棒粗暴插進了她的緊窄蜜穴�麵!

  「如你所願,我會幹得你連叫床的力氣都沒有!」

  羅斯侯爵最喜歡的就是這種身材嬌小的女孩,她們的蜜穴一般都十分小巧緊窒,他的堅挺肉棒可以輕鬆貫穿她們的身體,撞擊到蜜穴底部那敏感的花房宮頸!

  「痛,好痛啊……」

  溫莎感覺身體彷佛被撕裂關一樣,那是她初夜都沒有經曆過的炙燒劇痛,這個男人的肉棒竟然如同燒紅的鐵棒一樣可怕!

  羅斯侯爵心滿意足欣賞著溫莎臉上的痛苦表情,這個變態的老淫棍毫不顧惜這個可憐小婦人的感受,他挺動著強壯的身軀,將那可怕的長戈深深嵌入到她的身體深處。

  「真緊,如果不是剛才看到你的丈夫有跟其他女人搞在一起,我簡直要懷疑他是個性無能了,你這�簡直跟沒有開驗過的處女一樣緊!」羅斯侯爵彷佛是惡意的嘲諷又似乎是在抱怨。

  他拉過一個枕頭抵在溫莎柔韌的腰肢後麵,不讓她有任何後退躲閃的餘地,然後又強迫她蜷曲起一條腿,將膝彎掛在自己的胳膊上,開始了凶狠的抽插。

  「嗚,身體要被撕裂開來!」

  雙手被捆縛著的溫莎,彷佛雄獅爪下受傷的小羊一樣,淒慘呻吟著,汨汨鮮血從她與羅斯侯爵的交合出滲流出來。

  看到溫莎的蜜穴被自己的肉棒弄傷,羅斯侯爵卻更加興奮,肉棒彷佛永不疲倦的打樁機一樣,周而複始在美少婦的滑膩蜜穴�麵做著活塞運動。

  光明女神的祝福看起來倒真是具有強身健體效果,老家夥年過六旬,依然精神題鑠,做起來床上運動,真是勇猛不輸給年輕人啊!

  作為將來生育小孩的產道,女人的蜜穴其實擁有很好的柔韌性,隻是羅斯侯爵生性殘忍,插入過程太過簡單直接,才會讓溫莎下體受傷。

  在羅斯侯爵猛烈抽插了一陣子後,溫莎緊張的蜜穴逐漸鬆弛,開始適應了這巨大肉棒的尺寸,美婦也嚐到了那遠勝過自己丈夫的大肉棒在蜜穴中抽插帶來的強烈快感。

  「哦……太重了……輕一點……」

  溫莎呻吟著小聲哀求,身體卻隨著羅斯侯爵的動作而嬌婉承歡,嬌吟聲也越來越響、越來越密。

  羅斯侯爵看到美少婦不堪撻伐,被迫乖乖迎合自己的強勢抽插,心中得意,但是肉棒抽插動作卻變得有節奏起來、很有技巧細磨慢研,深入淺出。

  「呀!好難受……不要磨那�……嗯……哼……」

  技巧高明磨了一陣花心,羅斯侯爵的動作又開始變成狠插疾抽,並漸漸加強了力度和深度,他先是用力地抽出肉棒,然後由狠狠地插入,速度越來越快!

  那淫靡的「啪,啪」肉體撞擊聲是越來越響、越來越快了!

  隻見羅斯侯爵的屁股和腰部向上弓起一個弧度,又重重地落下,像在石臼中搗米一樣,把身下的美少婦一次又一次深深壓陷到柔軟的大床�麵!

  而黑粗堅挺的肉棒每當用力抽出的刹那,就會帶出少婦蜜穴�麵的少許粉紅嫩肉,雖然每次隻是驚鴻的瞬間,但也可以清楚地看到�麵的蜜汁閃爍著晶亮的光澤!

  「啊啊……啊……神明在上!我要死了!啊!」

  隨著最後那聲「啊!」的長音,隻見溫莎的頭使勁後仰,手指緊拈著自己的掌心,紅腫的大屁股難耐地一陣亂扭亂頂,一雙腳尖也繃得直直的,接著嬌軀一陣劇烈的顫抖,後仰的頭無力地側貼在床單上,她竟然被羅斯侯爵幹出了難得的歡愉高潮!

  與此同時,羅斯侯爵也舒爽地閉上了眼睛,昂頭挺胸發出男人式的暴猛吼叫!

  守在臥室外麵的兩名衛兵則會意相視一笑,侯爵大人又爽到了啊!

  那痙攣的蜜穴肉壁是如此緊致簸嵌著羅斯侯爵的肉棒,強勁的擠壓力量,讓他也隻能無奈繳槍,當他肉棒開始向外無規則地持續噴射出股股腥膻白漿,溫莎的嬌弱身子也隨著這奇異的頻率抽捂著,或許是缺氧的緣故,她的小嘴還在不停吸氣。

  良久,羅斯侯爵無奈把軟下來的肉棒從溫莎的體內拔了出來,一股腥膻的白色黏稠漿液,立刻從她擴張成一個嫣紅肉洞的蜜穴中流淌出來。

  羅斯侯爵拉過一個枕頭靠在背後,霸氣十足的命令道:「小淫婦,還沒有爽夠吧?還不爬過來給我含上,老子今晚定要讓你梅開三度!」

  看著溫莎忍辱含羞乖乖舔弄著他的肉棒,這個老色鬼不禁誌得意滿淫笑起來,揉捏著美少婦胸前的那對柔膩酥乳,笑吟吟說道:「這才是乖國,嗯,我也很久沒有幹得這麼爽了,幹脆就認你做個幹女兒吧。「

  說起來,帝國貴族們大都有認幹女兒的癖好,雖然對外說起來是父女關係,但是幾乎每個人都知道,所謂的幹女兒其實就是專門拿來「幹」的,而且跟正式的妾室相比,更方便互相轉送贈予。

  溫莎經過這場虐奸,已經不再是那個頭腦單純的小女人,立刻乖巧強笑道:「啊,您願意做我的義父嗎?看來我真是好幸運呢。嗯,女兒以後盡心服侍父親大人!」

  權勢的力量就是如此美好!

  羅斯侯爵心滿意足的靠著背後的枕頭,享受著美少婦的口舌服侍,洋洋得意說道:「是啊,最近兩年我也就是收了你這一個幹女兒,現在值得讓我幹上第二次的女人,是越來越少了啊!」

  這個老家夥眯縫著眼睛,望著天花板,假寐了一會兒,突然像是自言自語說道:「不過,如果馬特勒那個家夥沒有說謊,也許幾天以後,我就能弄到一個比你還要出色的極品美人!」

  【第一集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