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名稱:檀島春潮 (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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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摟抱著阿珍迷迷糊糊進入夢鄉,不知不覺日出東方,又到了假期的第三天。

  梳洗完畢到大堂吃了早餐后集合,冒著漫天彩霞的斑爛晨曦,一行人繼續旅行團今天的節目行程:向夏威夷列嶼的第二大島——貓兒島進發。

  登上快艇,紅日已經高升,一路上碧波銀浪、藍天白云,快艇載著我們團友數人,箭一樣向前方飛去。航行中,阿桃滿面春風,細心地向團友們講解在天體營內要注意的事項,阿郎則懶洋洋地靠在后排座椅上閉目養神,看來昨晚又在阿桃身上消耗了不少精力。三只小貓興致勃勃地倚在船邊看海景,每當有穿著比基尼泳衣洋妞的遊艇從旁駛過時,便一齊狂吹口哨,揮手招呼,樂得手舞足蹈。阿范雖然跟阿杏在閑話家常,但仍不時兩目四遊,不是在阿桃豐滿的身軀上掃來掃去,就是偷偷瞅過來阿珍這里,將目光注視在她露出裙外的兩條修長美腿。

  我怕阿珍再暈船浪,故意不斷逗她說話,好引開她的注意力,但每當偶爾和阿桃充滿誘惑的磁性眼光一接觸,自己反會暈上一暈,尤其是想起昨天與她在床上交鋒的顛鸾倒鳳情形,心兒就撲撲亂跳,加上坐在前面的阿杏,白如羊脂的兩團臀肉由于坐姿而從短短的熱褲管擠凸出外,挺鼓在我眼前,顯得又圓又滑,更加使我意馬心猿,祇好將手在阿珍大腿面撫來撫去望梅止渴。

  三小時的航程,大夥兒打打鬧鬧、談天說地,時間不知不覺就很快流逝,貓兒島曆曆在望,漂渺的人間仙境終于出現在我們眼前。

  林木蒼翠的青山下連綿著無際的淡黃沙灘,層層波濤在岸邊嶕石上擊起雪一樣的浪花,椰樹林里散落著零星的樓房別墅,怒放的大紅花在灌木叢中盛開,點綴得萬綠叢中有無數朵嫣紅,水清如洌、沙細如塵,夢境一樣的貓兒島美麗得像座海市蜃樓。

  船兒在一棟兩層高的純白屋宇前慢慢泊近碼頭,我們登上了岸,橫過一條彎彎曲曲的自行車徑后,就進入了天體營舍的范圍。阿桃在門口向我們宣布:“由于天體營屬私人會所,我必須先到櫃面替你們辦理臨時會員的登記手續,你們可以先行到更衣室去寬衣,一會兒再在屋前的沙灘集合。”

  大夥兒兜了一個圈,仍找不到男女更衣室,正在摸不著頭腦之際,阿桃辦完手續走回來了:“哎唷,這里就是啦,還分甚麽男女?

  到頭來出去沙灘活動時,還不是人人身上都赤溜溜?別害羞了,把衣服都除下來吧!”說完,見個個還是呆站著不動,便以身作則,先來個帶頭作用,將衣服逐一脫下來。

  阿桃不知是帶團來這里來得多,脫慣了,還是覺得一身肉體已對我們幾個男人不再神秘,三兩下手勢便脫得一絲不挂,大方地把衣物鎖到儲物櫃里,然后回過頭來瞪著我們一班人瞧。阿杏與阿桃由于從沒試過當著這麽大群人面前脫得赤條條,仍在你眼望我眼地猶豫不決,倒是三只小貓貓比較開通,本來均怔怔地祇顧對著裸露出豐滿身體的阿桃行注目禮,此刻卻好像受到她感染般,也紛紛解除身上束縛,一齊回歸大自然。三人剛鎖好衣物,就隨手從架子上取出一個沙灘排球,圍繞在阿桃身邊,蜂擁著她往外面的沙灘奔去,阿郎護花心切,當然也不甘后人地入鄉隨俗,馬上天體一度,跟在他們后頭追上。

  屋子里此時祇剩下我和阿范兩對夫婦,尤其是兩位女士,雖然遮遮掩掩地脫得祇剩乳罩內褲,但到最后關頭,還是不好意思再移走這兩片障礙,我向阿范使了個眼色,便分別向自己妻子做開導工作。由于我倆上次與阿桃盤腸大戰時已經試過袒呈相對,自然能從容地各自把身上衣服脫光而毫不感到難爲情,但在另一個男人眼前,要妻子把她最神密之處的遮擋物褪下,卻非費上一點功夫不可。

  我一邊在阿珍耳旁循循善誘,一邊半拉半扯地解掉她胸前的乳罩,兩個又圓又滑的乳房,頓時便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她帶點羞澀地趕忙用雙臂護住,想不到這正好給我下手將她剝光的機會,我揪著她內褲兩側褲頭,蹲低身往下一扯,她立即便變得身無寸縷,小腹下一撮烏潤得發亮的柔嫩陰毛,襯托著滿身雪白肌膚,把胴體相映得更形冰清玉潔,驕人身段頓時表露無遺。

  搞定阿珍后便扭頭向阿范望去,他妻子此刻也已經被他用同一方法剝得全身赤裸,祇是害羞地背轉身子,忸忸怩怩地不敢正面朝向我,唯一能看到的是她窈窕的背影,但修長的小腿、充滿彈性的屁股臀肉、平坦而順滑的背脊,已經令我暗地里咽了一口口水,曲線玲珑的軀干,像尊白玉雕成的裸女塑像,美得使我頓感呼吸加速、心如鹿撞,未曾真箇已銷魂。啊!多麽盼望她現在把身轉過來,能讓我徹底地一窺全豹,那才算得是不枉此行。

  阿珍情緒漸漸適應下來,加上面前兩個男人都跟她有過合體緣,別說身體,連最秘密的地方也讓對方干弄過,還有甚麽東西可以隱藏?想通了,便顯得大方自然,也不再假裝矜持,走到架子上取了只塑膠飛碟,開心地拖著我的手,準備到沙灘上和阿桃他們一同嬉戲。阿杏當然不知道她老公與我們夫妻之間的糊塗關系,但是眼見阿珍也顯得如此開放,心情不免受到影響,變得又放松一些,跑去架子上取了個彩色吹氣皮球,遮擋著大腿交界,四人一起向沙灘走去。

  一路上,我與阿范都在左顧右盼,希望能瞧到一些惹火身材的俏洋妞,好讓眼睛吃吃冰琪琳,可惜大失所望,躺在沙灘椅上曬太陽的,不是皮皺肉墮的老太婆,就是胖得不忍卒睹的中年婦人,好不容易遇見一個有點看頭的,停下來偷偷瞄一下,卻見她一對乳房雖大,但像個皮袋子,幾乎能垂到肚臍上去了,陰戶總算是肥肥脹脹,上面長滿金黃色的陰毛,一直延綿到陰阜,小陰唇卻太深色了,有點像兩片炒焦了的回鍋肉,令人當場食欲大減。

  不遠處便見到阿桃、阿郎和三只小貓在打沙灘排球,幾人你爭我奪、蹦來跳去,活躍萬分,阿桃一雙乳房相比起剛才那些洋妞來說,實在勝多了,隨著她身體的跳動,活像有兩個彈球在胸口上下抛蕩,起跌得波濤洶湧、引人入勝。

  別看三只小貓祇得十多歲,可能是他們平常愛好運動的關系,身體強壯、肌肉扎實,充滿著年輕人的勃勃朝氣,不知是否活色生香的阿桃,不斷在他們眼前散發出誘人的女性魅力緣故,胯下陰莖都呈現出半硬狀態,雖然還沒完全勃起,卻已顯得既長且粗,整個龜頭從包皮中翻露出外,棱肉嫩滑、顔色鮮紅,每一下蹦跳,都令得陰莖在兩腿間東抛西甩,難怪阿桃好幾球都打空了,莫非是眼前三條亂揮亂舞的肉棍令她分心?

  他們見我們走來,高興地向我們招手,呼喚我們一起加入戰團,阿范和阿珍丟下我與阿杏,一邊揮手回應,一邊向他們跑去,阿杏卻依然捧著彩球不放,緊貼在小腹下遮擋著陰部婀娜而行,但胸前一對尖尖的竹筍形乳房,已經使我一路目不斜視,用專注的眼光在她兩粒紅蓮子上面流連。阿杏不好意思要我陪她,扭頭對我說:“阿林,你也過去跟他們一齊玩吧!我到那邊的礁石上坐坐,一旁看你們玩好了。”我知道她還沒習慣將自己的身體暴露在衆目睽睽之下,也不勉她所難,便回答她道:“呵,對打排球我也不大感興趣,反正我帶來了照相機,不如替你在海邊拍些照片也好。”

  她坐在礁石上擺了好幾個姿勢讓我拍照,但遺憾的是,要害的部位總被那該死的彩球擋住,我始終看不到念念不忘最想窺探的神秘地方,我替她拍了一張全身照,到了第二張時,我偷偷將鏡頭拉近,焦點放在她高聳挺立的乳房上,甚至有兩三張還將粉紅色的乳頭來個大特寫,打算將來作爲我的私人珍藏。阿杏不疑有詐,頻頻擺出不同的姿態,她從未想過,無論擺出甚麽姿勢,笑得多麽璀璨,在照片上都給我悄悄留下了她乳房不同角度的寫真。

  拍了不一會,我走過去她跟前,一邊對她說:“每張照片都有這個彩球,太雷同了,試試拍些沒球的吧!”一邊伸手把彩球強行奪了過來。噢,老天!

  在這一煞那,忽地眼前一亮,我終于清清楚楚地見到了她大腿夾縫盡頭的真正面貌,居然是我最喜愛、最渴求的無毛“白虎”!光禿禿的陰戶一毛不生,白淨淨、滑溜溜,脹卜卜,祇露出兩片紅嫩的小陰唇,完全是我經常在夢境中見到的一模一樣,踏破鐵鞋無覓處,原來夢寐以求的人間珍品就在咫尺眼前!

  我祇顧鍾情萬分地注視著這可遇不可求的極品,呆著僵硬的身子垂涎欲滴,靈魂簡直飛出了竅,難以自控得幾乎想就此撲上前去,將頭埋在上面舔過沒完沒了。直到阿杏“撲嗤”地笑了一聲,才將我驚醒,跟隨著她的視線低頭朝自己小腹下望去,始發覺忘形之下醜態畢露:不知何時,陰莖也像我身子一樣,不由自主地變得又僵又硬,挺著紅通通的龜頭在不停點頭哈腰,像條昂頭吐舌的“飯鏟頭”

  毒蛇,千方百計想找個適合自己的洞穴往內鑽。

  這回輪到我窘得要捧著那彩球遮擋在小腹下了,可是情況又與她不同,女人那地方平平坦坦,一遮就可遮盡,男人勃起來時卻前挺著一根硬梆梆的肉棍,用球形的物品來掩蓋,左遮右擋都總會滑到另一邊,真恨不得能把它戳進球里去!

  結果挪來挪去,狀如怒蛙的陰莖始終逃不過阿杏的眼簾。

  我無計可施,干脆把彩球也扔掉,就讓陰莖在她面前勃過夠吧!她望著我的陰莖,笑得越來越大聲,我見她不忤反喜,狼狽心情漸漸放松,趁她笑得前仰后翻的時候,拿起相機對準她白璧無瑕的陰戶,一口氣拍了十幾張大特寫,有四、五張甚至是在她張開大腿,連陰戶也微微掰開時攝的,竟然可隱約瞧見嬌嫩的陰道口。哈哈,真妙!料不到我的私人珍藏,無意中又增添了更精彩的新內容。

  和她一起在海灘隨處逛,浪濤前、花叢中,到處都留下她的倩影。可能慢慢適應了天體營里人人都裸體的環境吧,注意力不再是第一時間逗留在對方的生殖器上,我勃得劍拔弩張的陰莖,在不知不覺間已經軟化了下來,阿杏也逐漸顯得沒方才那麽拘謹,和我有說有笑地談天說地,我也乘機用手挽著她的纖腰與她並肩漫步,還把手越摸越下,最后停留在她滑不溜手的屁股上。

  回到團友們聚集的地方,見祇剩阿范、阿郎、阿珍和阿桃四人在抛飛碟,三只小貓卻不知所蹤,阿杏跑到老公身邊一齊玩耍,我就向阿郎問道:“咦,怎麽不見了幾只貓貓了?剛才不是正跟你們一起打排球的嗎?”阿郎用手指了指我背后不遠處:“嘿嘿,他們結識了新朋友,早把我們這群團友忘記了!

  看,正在那邊玩得興高彩烈哩!“我扭頭順著他的指尖望過去,果然見到三個十多歲的妙齡少女,正與他們嘻嘻哈哈地在玩得熱火朝天,心忖:這三只小貓真不簡單,轉眼間工夫,就有妞給他們泡上了。青春,果然是充滿魅力!

  夢貓見我走了過去,禮貌地把身邊三個新結識的小妞逐一向我介紹:一個叫哈娜、一個叫秀子,另一個叫姬絲,她們也熱情地蹦蹦跳跳跑到我身邊,用充滿著有如燦爛陽光一樣的笑容,異口同聲地向我打招呼:“阿啰哈!”

  我知道這是一句夏威夷土話,含有“你好、歡迎”的意思,便也回應道:“嗨!”。

  他們六人拿著排球繼續互相嬉戲,我則站在旁邊偷偷把三個妞兒仔細打量:哈娜一看就知道是夏威夷土著的后矞,大眼睛、厚嘴唇、短頭發,滿身古銅健康膚色,乳房不算很大,但結實堅挺,陰阜上碣棕色的恥毛生成一個倒轉三角形,下面的尖端直指陰戶,像一個交通路牌的方向標志,指示著“由此路進”,脖子上戴著一個用各種花朵串成的小花環,典形的土生夏威夷小姑娘。

  秀子是東方人種,黃皮膚、黑眼睛,聽名字相信是當地日本居民的后矞,乳房像兩個白面做的肉包子,鼓脹得來又毫不誇張,大小恰好夠用五只手指握攏,陰阜上稀稀落落地長有一小撮烏黑恥毛,柔軟而順滑,不太濃密,但很性感,兩塊小陰唇得天獨厚地特別肥大,鮮紅嬌嫩地凸出大陰唇外面,令陰戶看起來像一個剛剛成熟的水蜜桃,脖子上挂著一串用小貝殼穿成的項圈,加上兩顆兔子門牙與笑起來臉腮上的淺淺酒凹,不免會叫人聯想起她在床上的馴服溫柔。

  姬絲金發碧眼,是一個如假包換的正宗洋妞,睫毛長直、頭發彎曲,可能是經常曬日光浴的關系,身體的肌膚上留下兩度清晰的乳罩和三角褲白印,陰阜肥脹飽滿得隆高起來,上面一叢金黃色的恥毛經過刻意修飾,剪成一個心形圖案,表示她這里充滿著愛心、來者不拒,小陰唇呈粉紅色澤,兩片嫩皮夾在大陰唇中間,祇肯露出皺摺的邊緣部份,胸前兩團肉球巨大而混圓,乳房和鼻尖上都有幾粒淺啡色的雀斑,屁股肥大而彈力充沛,是一個十分理想的炮架子,很自然地讓人想像到與她在床上打炮時的狂野奔放。

  三只小貓在短短時間內就與她們混得滾瓜爛熟,挂著打排球的名號,實則是在互相調情,往往利用救球的機會,一同倒在地上打滾,不是你壓著我,就是我騎在你身上,肉體的親密接觸不在說,就連生殖器也不時短兵相接,就差沒把陰莖插進她們的陰戶里而已。試過好幾次,明明排球就在跟前,豹貓的手竟然握住哈娜的胸部,舍大球不顧而去照顧小球;夜貓更離譜,與秀子搶球的時候,竟然將整個身體趴往她身上,壓得秀子一邊吃吃地淫笑著,一邊摟抱著他把屁股亂扭亂擺,如果不是阿桃警告過不得在公衆地方性交的話,我相信夜貓敢情會把陰莖順勢直插進去;夢貓比較規矩一點,僅是籍著站在姬絲背后教她發球的機會,把陰莖在她屁股上面或者腿縫間揩磨,又或祇用手臂觸碰一下乳房的邊緣。

  我除了暗暗佩服小貓們泡妞的閃電速度之外,也不禁讓三個小妞熱情的開放程度而弄得瞠目結舌,這時剛好阿珍在那邊揮手呼喊我回去一起玩,我順水推舟地向他們說聲“拜拜”便趕快離去,免得多了個外人在旁觀而令他們大掃雅興,不能放懷玩得盡情,同時想起丟下阿珍一個人已經很長時間了,不陪她遊玩一下也實在說不過去,口里邊回答“來了!來了!”邊匆匆跑回老婆身邊。

  六個人扔了一會飛碟,也有點累了,阿范見阿杏滿身大汗,伴著她到椰樹林里乘涼;阿郎抓起一個水泡,拖著阿桃往海邊跑去,兩人仍活力十足地在波濤起伏的浪花里弄潮;我攜著阿珍去買了兩罐凍可樂,邊喝邊在沙灘撿貝殼,遇上風景如畫的背景時便拍幾張照片,我們平時上班各有各忙,難得有此偷得浮生半日閑的渡假機會,兩夫妻此刻能把手同遊,輕松愉快得樂也融融。

  陶醉在卿卿我我的二人世界里,也算不出時間過了多久,忽然間見阿桃氣急敗壞地走過來對我說:“你們見過三只小貓嗎?我尋遍了整個沙灘也不見他們的蹤影,別不會是偷偷溜去遊泳吧!剛才蓋來了幾個大浪,真怕他們會出事。”我舉目四望,先前他們在打排球的地方果然人迹杳然,不禁也替做領隊的阿桃爲他們的安全擔心,阿桃接著又說:“阿林,不如你和阿郎再四處尋尋,那邊有一處比較少人到的偏僻角落我還沒找過,我與阿范去另一面,一會再在這里碰頭。”

  我和阿郎朝著天體營最西面一個邊緣地帶走去,那里人煙罕至,叢林密布,相信找到他們的機會甚微,但亦姑且一試吧!想不到行得越近,就聽到越清楚的人聲,跟著又瞧見樹叢里有人影在不斷晃動,連忙三步趕著兩步地跑過去,當一撥開遮擋著視線的矮樹枝時,見到的場面,令我和阿郎當場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