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名稱:[玄幻仙俠]笑傲風流1-151 (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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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最後由 pig50502 於 2010-10-10 19:10 編輯

正文 第098章

  相對於中原來說,苗疆男女之間風氣開放。當中原還停留於“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時候,苗疆已經有對山歌,拋花籃等各種各樣的方式來表達男女愛情。女子在情事上的膽大妄為更是讓中原人瞠目結舌,以為淫蕩。藍鳳凰長於苗疆,對著男歡女愛之事,看的太多,往日裡自我感覺自己的心裡承受能力似乎也變大了不少。

  只不過那都是心裡的想法,等這羞人的事情真的落在了自己的身上,藍鳳凰羞澀之情果然只是一閃而過,立時就變得俏目圓瞪,滿臉的怒容,如果不是自己穴道被封,身子一動也不能動,說不定立刻拔劍而出,找這個無恥的張勇霖拼命了。

  這微黃的肌膚,在幽黃的燭光下,顯出健康的古銅顏色,高峰深溝之間,流露著別具一格的風采。張勇霖的妻子們大都長的白皙,像這種微黃膚色的卻是少有。這讓張勇霖忍不住又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下藍鳳凰動人的體態,方才微微一笑,由衷的贊道:“真是一個前凸後翹,凸凹有致的好身材啊!嘖嘖,讓人過目不忘,過目不忘啊。”

  如是往日聽到如此的贊譽,藍鳳凰一定是滿臉的歡喜,可是,在眼下這種環境下,聽到這樣的評語,卻讓藍鳳凰眉頭一皺,嘴巴輕輕一瞥,一副不屑一顧的表情。而隔壁的房間聽到張勇霖的話之後,似乎響起幾聲竊竊私語,莫非是那些五仙教的女弟子們正在暗自欣羨。

  雖然被這苗疆的女子所鄙視,張勇霖卻沒有一絲一毫的傷懷或者不悅,他一屁股在這竹床上,壓低聲音說道:“在下聽說苗疆風俗開放,男女共浴都是常有之事,今天在下只是事急從權,教主身上的機關太多,我才不得不出此下策。還是那個老問題,不知道藍教主考慮的如何?”

  藍鳳凰從小哪受過這等委屈,眼睛裡似乎怒火直噴,可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她直直的望著窗子,想了一會兒,輕輕的眨了眨眼睛,同意了張勇霖的話。

  張勇霖微微一笑:“好,那在下就給教主解穴。”

  面對如此誘人的胴體,張勇霖不占些便宜又豈能甘心呢?他解穴不點別處,偏偏伸手大手輕輕揉了揉藍鳳凰的乳中穴,一絲陰柔的內力透過指尖注入穴道之中。絲絲的內力帶著點點的冰涼,在嬌軀中劃過,猶如將一塊薄冰投入到炙熱的干鍋中,轉眼之間,已經被蒸發的無影無蹤。唯獨留下一片清涼在腦海中翻來覆去,在這悶熱的秋季讓人回味不窮。

  藍鳳凰就在清爽中被解開了啞穴。她既沒有翻臉痛罵,也沒有做什麼奇怪的小動作,在啞穴解開的一瞬間,她神情恍惚的,似乎在細細的體驗那清爽的氣息。直到張勇霖低低的淺笑聲,驚醒了沉寂的鳳凰。

  藍鳳凰的一個反應當然是要雙手抱胸了,可惜,她啞穴雖被解開,別的穴道卻是始終被封著。無奈之下,藍鳳凰皺著眉頭說道:“你要問什麼問題?趕緊問?”

  “呵呵,聲音不要那麼大嘛,被你那些弟子們聽到。這些年輕的女弟子萬一衝動起來,在下下手不知輕重,萬一傷了她們的性命,豈不是傷了咱們的感情。”張勇霖地笑著說道。

  藍鳳凰不滿的瞪了張勇霖一眼,卻不言語。

  張勇霖笑道:“我想的問是,是誰向外面散布的消息,說是我得罪了任大小姐呢?這個消息,任大小姐知道嗎?”

  這話剛一說完,這船頭陡然響起陣陣音樂之聲,不是簫聲,不是琴聲,不知道是何種樂器吹奏起來的,這樂聲婉轉,高低有間,輕重有序,細聽起來,仿佛是模擬環境一樣,有小蟲的輕鳴聲,有徐徐的夜風聲,間或蛙聲陣陣,還有不知道是何物發出的“窸窸窣窣”的聲音,緊接著曲調一轉,極高之處,仿佛是男子在高聲歡唱,低柔之地,又想女子在低眉淺吟。配合著音樂之聲,又有五仙教的女弟子們輕聲歌唱。歌聲輕柔,曲意古怪,無一字可辨,但音調濃膩無方,簡直不像是歌,既似嘆息,又似呻吟。歌聲一轉,更像是男女歡合之音,喜樂無限,狂放不禁。

  張勇霖聽了,臉上不僅浮起一絲笑容,早聽說五仙教風氣開放,莫非這女弟子們不甘寂寞,站在船頭高歌引誘路人不成?

  他笑吟吟的看著藍鳳凰,正准備出言戲弄一下這嬌俏的藍教主。沒想到藍鳳凰櫻桃小嘴,忽張忽合的配合了起來。苗音呶呶,雖然不知道藍鳳凰究竟唱些什麼,可是,藍鳳凰一張嘴,這嫵媚的聲音頓時讓那些女弟子的歌聲失色不少。

  藍鳳凰本就聲音嬌脆,此時忽而低眉呻吟,忽而興奮高歌,嬌柔的聲音在輕吟淺唱之間,蕩人心魄。那聲音是溫柔的,讓人聽在耳中,只覺得回腸蕩氣,似乎這交合之聲,正是自己和眼前這個美人兒一同發泄出來的一樣,張勇霖臉,嗖的一下漲得飛紅,仿佛正在挺槍入洞,極力抽插著;這聲音又是風騷的,它猶如一支新發的楊柳,在春風蕩漾下輕輕撫弄著張勇霖胸膛,一點一劃,極富誘惑,胯下的大肉棒,冷不丁陡然站立,興致勃勃,頻頻點頭。這聲音又是嫵媚的,它像一個循循善誘的老師,恰如其分的勾起學生渴望的衝動,讓下午剛剛泄過火的張勇霖,讓這個心情頗為平和的男子,又陡然激情澎湃了起來,內心的欲火由下而上,不斷的上揚著。

  “哥哥,嘻嘻。”勾人奪魄的聲音,輕輕的從那微翹的小嘴中吐了出來。

  張勇霖但覺身處一片黃紗羅帳之中,說不出的慵懶無力,眼皮子也情不自禁的耷拉著,仿佛在得到人生最大滿足之後,在高潮巔峰退下之後,想悄悄的昏昏入睡。這正在似醒非醒之間,那“哥哥”的呼喚聲,猶如一道炫目的閃電劃過這濃濃迷霧,讓張勇霖張勇霖忍不住就想聽從妹妹的吩咐,嘻嘻的歡笑聲,更在自己周身作用不斷的想起,張勇霖勉力的張開眼睛,想找到在自己身邊調皮歡唱的妹妹。黃紗曼曼,紅燭搖曳,張勇霖就身處中暈黃色的朦朧之總,仿佛在極遠的天邊,正笑立著一個身材婀娜的美女,他竭力的睜大眼睛看去,這美女似乎赤裸著嬌軀,正在向自己招手。張勇霖笑了:若在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妹妹,我來了。”張勇霖伸出雙手,步履蹣跚的朝著那女子走去,只不過步履之間似乎天地都在晃動,一步一搖走的極慢。

  “哥哥,點一下妹妹的紫宮穴吧。”藍鳳凰輕柔的說道。

  “好,紫宮穴。”張勇霖討好似的的諂笑著,紫宮穴?紫宮穴……張勇霖一愣,他陡然驚醒了過來。媽的,竟然是苗疆迷魂奪魄曲!張勇霖登時變得一身冷汗,他頓時明白了過來,這藍鳳凰不知道用得何種手段,竟然通知隔壁的弟子們,讓她們奏樂伴唱,引自己入股。恩,要不是這藍鳳凰過於心急,想讓自己給她解穴,差地就上了她的當了。

  張勇霖自然不知道,藍鳳凰與他離得太近,這迷魂奪魄曲,是在勾引男人欲火的同時,將男子漸漸控制住,而現在藍鳳凰穴道被點,自己不能動,距離張勇霖有近,如果再不讓他解穴,自己豈不是要被張勇霖給戰了便宜。

  張勇霖清醒了過來,黃紗不見了,船也不搖了,除了藍鳳凰輕聲歌唱之外,四下是靜悄悄的。這迷魂奪魄曲似乎也很費體力,沒多大功夫,就見藍鳳凰渾身濕漉漉的,猶如剛剛洗浴完畢一樣,香汗淋淋,晶瑩剔透。在燭光的照射下,青春的嬌軀艷光閃閃,奪人眼目。

  張勇霖嘴角輕輕一笑,眼神再次恍惚了起來,而那高大的身軀在清醒之後,又一次搖晃了起來,並且跌跌撞撞的朝著藍鳳凰走了過去。

  一陣張牙舞爪之後,張勇霖好不容易握著藍鳳凰的香肩。大手摸摸索索漸漸從藍鳳凰的玉肩上一路滑下,移到了胸前,一下子就攀登上了那令人血脈賁張的豐滿高聳的乳房。柔軟、嬌嫩、飽滿、滑膩,藍鳳凰的酥胸果然不是一手就能掌握的,不但觸感猶如絲綢般光滑、美妙,而且彈性驚人,握成雪梨,抓成圓球,可塑性極強。

  張勇霖輕輕的抓了兩下藍鳳凰的酥胸。剛才轉眼就消失不見的冰涼內勁,又突然在藍鳳凰的酥胸上乍現,將整個酥胸襯得冰涼一片。而那緊握著酥胸的大手,則是炙熱難耐,讓藍鳳凰忍不住想脫離這火熱的魔爪,可惜,她不能動彈。

  張勇霖奇怪的舉動,讓藍鳳凰疑心大起。便在此時,張勇霖嘴裡輕輕的嘟囔道:“紫宮穴,紫宮穴在哪裡啊?”

  原來這個傻子竟然不知道穴位的所在,還以為他脫離了自己的控制呢?可是自己怎麼教他認識紫宮穴啊?藍鳳凰傷了腦筋,這紫宮穴在鎖骨的下面,左峰乳根的上面。

  藍鳳凰皺著眉頭,無奈的說道:“哥哥,不要摸……,我告訴你紫宮穴的地方。你別亂動了。”

  張勇霖搖了搖頭,驚喜的說道:“不用你教,我知道,我知道子宮在什麼地方了。”

  說完,張勇霖彎下腰,刷的一下,將藍鳳凰的那藍色妖姬般銷魂的褻褲,登時退到了膝蓋的地方。修長的美腿,和著藍色的褻褲,登時組成了一個動人的“H”。

  張勇霖心中笑了:既然是“H”,那就把“H”進行到底吧。

正文 第099章 鳳凰之吻

  在藍色褻褲被脫掉的一瞬間,藍鳳凰的心陡然一沉,就像珍惜的若干年的珍寶,陡然被莫名其妙、做夢都想不到的陌生人給搶奪而走一般,心裡一陣陣空蕩蕩的感覺。這空虛的情緒,讓她瞬間有些不知所措,珍愛的身體就這麼被這個僅僅見過兩面的男子看了個一清二楚,就連那女子最羞澀,也是最神秘的地帶也在他的面前展露無疑。

  張勇霖歪著腦袋,一雙眼睛仔細的打量著藍鳳凰內褲剝落後的玉腿風光,平滑的小腹和渾圓的大腿相接的地方,形成了一個若隱若現的溝槽,兩道淡然的肉槽,自外而內,想兩道清泉一樣,在廣闊的平原上歡快的流暢著,最後交融於一處,在玉腿之間,小腹之下,不斷的衝刷出一塊微隆的肉丘,而這潺潺溪流也在交彙之後,在兩腿的根部出擊出一塊“鮑魚”般的沃土。

  肉丘的下方,沃土的兩側生長著一縷淡黃色的小草,這小草調皮的伸展著自己的手臂,彎彎曲曲的四下發展,早燭光下噙著點點汗水,閃著金燦燦光芒,吸引著人們一探究竟。

  藍鳳凰在恍惚之後,終於清醒了過來,她不再吟唱,心裡不住的轉著念頭,到底這張勇霖是沒有受到自己的誘惑呢,還是因為自己發音不准,讓他誤把馮京做馬涼呢,把紫宮穴,聽成了子宮了呢?

  藍鳳凰猶豫不定,突然,張勇霖納悶的說道:“奇怪了,這子宮的入口到了哪裡了?哦,我明白了,應該在兩腿的最中央才對。”桃源溪口的位置,因人而異,並不是每個女子都長在同一個位置,有些靠前些,有些靠後些,比如王家艷、王家麗姐妹的就稍稍靠後些,可這麼一來正好適合玩姐妹雙飛(第35章)。

  張勇霖邊說邊做,直起身子,左手攔著藍鳳凰的玉背,右手挽著藍鳳凰的玉腿,輕輕的將放在竹床之上。這藍鳳凰果然是人中尤物,她上身長的極是豐膩,乳房豐滿,香肩豐膩,軟若無骨,這玉背嘛,看起來應該是肉膩爽手,應該是松松軟軟中隱隱顯出脊椎,可是,張勇霖這麼一抱,這才發現,這玉背滲著汗水,有些滑不留手的感覺;而玉腿滾圓如柱,一般的江湖女子,這美腿修長是修長,都是相當的結實,握起來哪種軟呼呼,極富彈性的感覺。可藍鳳凰的卻不同,這渾圓的玉柱,肉呼呼的手感極佳,讓人忍不住都想多捏兩下。

  藍鳳凰被張勇霖粗狂的動作嚇著了,她驚叫道:“住手快住手!”她本是嚴詞拒絕、大聲斥責的意思,可以她的聲音也確實過於嬌柔嫵媚了。這勾魂奪魄的聲音,從她那朱紅小嘴裡面急速的吐出,配合著她那紅艷的俏臉,急速澎湃的乳波,卻哪裡有半分的嚴厲之意,聽起來更像是半推半就、欲拒還迎的調情手段。

  果然,張勇霖不僅沒有被這聲音所嚇著,他將藍鳳凰溫柔的放在了竹床上之後,溫柔的握著藍鳳凰的腳踝,輕輕的向左右一分,那金色毛發遮擋中的神秘洞穴,就出現在了張勇霖的眼前。

  別看藍鳳凰是苗疆女子,可天下的女子有一條是共同的: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即便是人所罕見的胯下風景。藍鳳凰也修飾的極好。哪裡的顏色也只微黃膚色,可是卻干淨異常,即便是彎曲著的毛發,也在洞口處被向前梳著。這一團黃玉般的鮑魚上,卻開著一道細細的粉紅色小溝。這溪口長在兩股中央,左右橫跨在玉腿的根部,彷佛是鳥兒的雙翼,只是它不能展翅高飛。

  張勇霖嘿嘿一笑:“妹妹,別急,哥哥馬上就找到你的子宮了,找到了就能解開你的穴道了!”

  藍鳳凰嬌媚的笑了一聲,丹鳳眼睛柔情一瞥,包含著無限的風情,瑤鼻翕動,朱唇半張,發自肺腑之間的嬌嫩聲音在張勇霖的耳邊響起:“哥哥,謝謝你了,來,來嘛,你來看妹妹一眼。”

  張勇霖渾身一抖,忍不住打了個激靈,大肉棒陡然挺立起來,將他粗大長褲頂的老高,形成了一個醒目的帳篷。伴著這嬌嫩的聲音,張勇霖似乎覺得身邊好像突然多了幾個僅僅穿著絲襪、丁字褲的美女,在輕輕的給自己坐著按摩,而這挺立的大肉棒上,似乎有正有一個小手橫握著它,上下輕輕套弄著,時緊時松的跳動著,自男根而起,一股子欲火騰然而起,獵獵燃燒,讓人渾身上下激蕩不已。隨著這嬌柔的聲音,張勇霖順從的爬上了竹床,虛虛的趴在藍鳳凰的身上,他輕笑著,看著那發出勾人聲音的朱唇,大嘴一撅,輕輕的吻了上去。

  藍鳳凰柔軟濕潤的紅唇一下子就碰上了張勇霖的大嘴,她深處陷阱,極力的運用這媚功,希望張勇霖能上她的當,被她給徹底的迷惑住,可是這等嫵媚的聲音,不但是別人聽起來,色光泛濫,淫水連連,非常容易的挑逗起別人的情欲,可是,自己聽起來也是頗受影響的。她還遠遠沒有達到沉心靜氣,不為外物所動的境界。這淫靡的聲音,讓她自己也漸漸的有了些變化,更何況,雖然張勇霖沒有去撫摸她,可是不知道為什麼,自從她心裡存了點渴望,生氣了點欲火之後,身體裡面總是覺得有一股子冰涼的內力,這周身的一些穴道中游走著,這絲冰涼到來之時,那穴道自然是涼爽無比的,可是這冰涼的內力一旦游走之後,剛才涼絲絲的部位一下子變得火熱起來,熱的讓人難以忍受,熱的發癢。更可怕的是,這……這內力已經漸漸想下身游走過去了……

  在春情中飄蕩的藍鳳凰,突然被張勇霖火熱的大嘴所襲擊,她登時就覺得自己好像處在夢中一樣,當張勇霖的輕輕吐出舌尖分開她的雙唇的時候,藍鳳凰竟然鬼使神差的伸出自己的香舌,迎合了起來。當兩條火熱的舌頭糾纏在一起的時候,藍鳳凰的口中竟然恰到好處的分泌出絲絲津液,讓因激情燃燒也變得有些干渴的舌頭得到了極是的潤滑。

  唇合唇分,藍鳳凰還沒有從初吻中回味過來這甜甜的滋味,張勇霖就突然展開了二次進攻,厚厚的嘴唇奉上了她她濕潤柔軟的雙唇,粗大的舌頭再次伸進了藍鳳凰的小口。

  張勇霖的舌頭放肆的、粗狂的在藍鳳凰的口中活動著,時而和藍鳳凰的小香舌糾纏在一起,時而又沿著光潔的牙齒游走,兩人的口緊貼在一起,不僅感受著對方的火熱激情,而將自己心中的情欲恰如其分的穿了過去,感染對方,共赴銷魂之路。

  親吻的感覺如此美好,藍鳳凰霎時間感覺到春意盎然,這微微搖晃著的小舟,猶如一個百花怒放的花園一般,而自己更是化身成了一只快樂的七彩蝴蝶,在花叢中自由飛翔,輕盈無限。

  兩個人舌尖纏綿,互相吸吮著,再也不願意分開。

  藍鳳凰從來沒有受到過這種吻!如此的迅猛,如此的銷魂,如此的令人忘懷。她甚至都忘記了自己和這個陌生男子之間的糾葛。塵世間的煩惱被他們拋在了腦後,痛苦也好,歡樂也罷,眼睛裡,現在唯獨只有一個你。

  在激吻中,張勇霖那健壯男子特有的氣息,在藍鳳凰周身迅速的展開,這氣息不依不饒的竄到了藍鳳凰的鼻子裡,登時,讓這個高高再上的孤獨女子頭暈暈的,可暈暈的感覺,卻讓甜蜜一場,這用著不太清醒的場合裡,這個心狠手辣的毒女子,才能真正的放開胸懷,點燃心中的春情。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苗疆赫赫有名的五仙教教主竟然似乎放棄了思維能力,只是憑借這身體感覺,沉醉在春風蕩漾之中。她的一切都被張勇霖的深吻所掠奪走,什麼也不再去思考,什麼也不再去關心,一切隨著感覺走。

  “哦……”從來沒有通過的如此妙曼的呻吟聲響起,這次不再是歌唱,而是內心的真是感受。

  她的身體漸漸無力起來,她鳳眼漸漸迷離起來,呼吸是急促的,心跳是加速的。

  張勇霖的嘴唇厚實、充滿力量,狂吻時把她的小舌都吸進了他的口中。藍鳳凰神魂顛倒、如醉如癡,精神和軀體都沈浸在興奮之中,失去了矜持,忘記了一切顧慮。

  “啪”張勇霖輕輕的解開了藍鳳凰的穴道。

  藍鳳凰的一雙手忘情的緊緊抱住他的腰,好像怕失去他一樣。同時,她也狠狠的使勁的吮吸他的唇。

  這個烈性的鳳凰在無形中被馴服了,她溫柔而又主動獻上了自己的紅唇,張勇霖親吻技巧卻是久經考驗,她只想輕輕一吻上罷了,而男子的舌頭已迅快地溜了進來,勾出了她的小香舌,帶著她在唇間甜美地舞動著,口中的汁液不住交流,那滋味比世間任何佳肴都要好,弄得藍鳳凰登時咿唔連聲,渾然忘我地任由張勇霖火熱的舌在口中恣意舞弄,她的香舌也美妙地配合回舞,雖說不斷有汁水被她勾吸過來,但不知怎麼回事,她的喉中反而愈發焦燥了。
正文 第100章 鳳凰大破身

  “恩恩……啊啊……”的嬌喘聲,從藍鳳凰的喉嚨裡輕聲唱出,聲音之嬌媚撩人,是張勇霖平生從來都沒有體會過的。

  當雙爪戲珠、長槍入桃源之時,那些和張勇霖有關系的女子們,有的聲音像黃鸝般婉轉多變,恍如陽春三疊一般,一會兒拋到極高之處,自是暢快淋漓;一會兒又宛如呻吟,讓人不免心生憐憫;有的則如白靈般清脆明亮,恍如生活進行曲一樣,在輕快明了之處,卻是盡顯風流本色,讓心中的情欲逐漸增高,一發而不可收拾;有的聽起來如沐春風,渾身上下暖洋洋的,簡直就想把懷裡滾燙的嬌軀,緊緊的熱擁起來,臀送股依,讓那火熱的大肉棒,一槍中的,傳遞兩人之間的親密感情;有的聽起來秋風沁人,挑撥的眼神,紅潤的面龐,軀體上下的蠕動之間,這聲音在耳中不斷的徘徊,讓人猶如秋季登高遠眺,精神百倍,大有“登泰山而張勇霖下”的英雄氣概,這活塞運動也是一下比一下狠!

  可是,藍鳳凰的聲音卻與眾不同。與那些環肥燕瘦的絕色女子們相比,藍鳳凰的姿色略略不如,但是,她的絕妙之處,則在於聲音。即便是捂著雙眼,處在一個無人干擾的靜室之中,即便是個不懂風花雪月的魯男子,聽著這輕聲細語般的淺吟低唱,身子都會忍不住猛然一震,腦子裡情不自禁地浮現出男女的歡愛之事。這個時候,不僅僅是口干舌燥,心癢難耐,而且這小弟弟也會聞弦聲而知雅意,不由自主的站立起來。

  有人說,廚藝的最高境界在於,讓人把“想吃”變成“要吃”;而藍鳳凰這天籟之音,則是讓人從“淡然恬靜”突變為“獸血沸騰”,她恰如其分的勾起了人類最原始的欲望。正是這欲望,讓男人毫不猶豫的想把這妙齡女子粗暴的壓在身下,從而去探求那乳房上含羞帶臊的乳珠,去研究那津液四溢的山澗幽谷。

  張勇霖就是這麼瘋狂了起來。溫玉在懷,一張大嘴忘我的親吻著殷紅的性感薄唇,巨大的吸允力將那紅唇高高的吸起,穿過那兩排整齊的皓齒,將女子口腔內淡淡的余香,猛烈的抽吸了過來。

  “哦……哦……”可能是情動之處,忘乎所以;也可能是張勇霖吸功極高,造成女子腦部缺氧,原本有些緊張的藍鳳凰,頭腦發暈,在不知不覺之中放松了身體,敞開了心扉。她也忘記了煩惱,沉浸在回吻和親吻之間。

  簡簡單單的親吻,似乎已經讓藍鳳凰頗為滿足,張勇霖心頭掠過一絲微笑。女人在第一次的時候,都是需要牽引的。而讓女人從少女轉變成少婦,從疼痛轉變成享受,從羞澀轉變成認同,都離不開一個溫柔而體貼的撫慰、牽引。

  “妹妹,舒服嗎?”張勇霖嘴角喊著壞笑問道。

  “你……你討厭了……”明明身上穴道已經解開,明明心裡滿是羞澀,可是不知道為什麼,面對著張勇霖故意的挑弄,藍鳳凰卻說不出什麼狠話來。如果是中原的女子,在這種時刻,心中的感受恐怕不是什麼羞澀,而是羞愧了。可是,藍鳳凰畢竟出身苗疆,開放的環境,讓她心中恪守的防線,也在不知不覺中動搖。

  “妹妹,等會兒會更舒服的。”張勇霖說著,一雙手已經忍不住撫摸起香肩、玉腹來。赤裸裸的挑逗了半天,又有了催情蕩魄的淫靡之音,張勇霖早就欲火難耐,恨不得立刻來個激情四射。這手就有些粗暴,有些癲狂了。

  “啊……你……你輕點……啊”藍鳳凰蹙著眉頭道。

  張勇霖一手握著一只乳房,兩手一用力,將這饅頭般的細膩柔滑的肉丘,生生的擠成了一個圓柱狀,而在這圓柱的頂端,則是光滑的半球面,球面的中心,一棵淡紫色的葡萄,由於擠壓充血,顯得異常的成熟。

  張勇霖伸出自己的舌頭,用舌尖在上葡萄上面,輕輕的劃過。柔軟的舌頭,將火熱的激情,不可遏止的熊熊之火,以閃電般的速度,透過這淡紫色乳珠,穿過雪白的胸脯,直接送到藍鳳凰靈魂的最深處。

  “啊……好嘛……好癢……”藍鳳凰高聲叫道,兩個白藕般的玉臂,一下子環在了張勇霖的脖子上。不僅如此,藍鳳凰的雙臂還微微用力,將自己的上半身抬了起來,這更方便張勇霖使壞了。

  在聽到藍鳳凰這嫵媚的聲音,張勇霖整個人簡直就陷入了一片瘋狂之中,這份瘋狂,使他腦子裡似乎已經忘記了一切,只剩下兩個鬥大的字眼“征服”。他的眼睛不再眯著,嘴巴不再掛著淺淺微笑,反而將雙目瞪的溜圓,一副生吞活剝的樣子。

  是啊。在如此香艷的場景下,眼睛裡除了身下這具妙曼動人而又異常火熱的嬌軀之外,再也容納不下任何東西了。他的手也粗野了起來,在藍鳳凰的玉腹上面,揉來摸去,把那黃玉的肌膚,愣是搓揉的通紅一片;而他的臀部和大肉棒,似乎也不再老老實實的壓在藍鳳凰的身子下面。

  他兩腿微微的斜跪在床上,一雙手扣著藍鳳凰的柳腰,將她的嬌軀,狠狠的拉向自己的胯下,一下子,臀部便和藍鳳凰的神秘三角,緊緊地貼合在一起。大肉棒陡然漲得又粗又大,那頂端更是一片紫紅,大的就像一個雞蛋一般,被一根灰黑色鐵棒頂在了前端。

  和張勇霖的高昂相比,藍鳳凰雖然有些子低調,可她的欲火則是明顯的被張勇霖和她自己的催情曲一點點的挑撥了起來。從開始的拒絕到主動的回吻,只不過片刻之間,她似乎就改變了對張勇霖的看法。可這改變一點都不突兀。和岳靈珊她們主動的投懷送抱相比,藍鳳凰則是在張勇霖的熱情之中,迷失了自己。

  當修長的玉腿,被粗暴的分開;當凸翹的玉臀,被懸空吊起;當一根炙熱的鐵棍在嬌嫩而泥濘的叢林中,來回搖擺;藍鳳凰的心猛然一抖,情不自禁的想將自己的大腿合攏。

  張勇霖豈能讓她如意。

  他的臀部來來回回的扭動著,那大肉棒猶如一根鐵棍一般,順著藍鳳凰緊夾著的玉腿縫隙逆行而上,從玉腿的狹縫之中,直直的頂在阜部的下方,接著又沿著微微隆起的阜部而上,穿過那一縷金黃色的毛發,在藍鳳凰的下腹,留下一道深深的痕跡。

  即將叩關入內之時,張勇霖感受到了藍鳳凰的緊張。他上中下三路齊發,上面是火熱的唇唇觸碰,香津在兩個人的口中翻來覆去的顛倒著,中間是大手上下翻飛,在藍鳳凰的小腹上留下深深的印記,而下面,則不斷抽動著的屁股,用高蹺的大肉棒,來來回回的摩擦著藍鳳凰的敏感地帶,一次次撞擊著藍鳳凰處子的心情。

  這一下子,藍鳳凰有點招架不住了。她嬌喘噓噓,在熱吻之中似乎有些喘不過氣來;她柳腰胡亂的扭動著,似乎大手的撫摸,不是讓她感受舒暢,反而讓她腰肢發癢一般;至於下身,在大肉棒和桃源洞口的一次次摩擦中,從那嬌艷的鮮貝狹縫裡不斷地分泌出一點點晶瑩剔透的愛水,將周圍的叢林浸潤的東倒西歪、一塌糊塗。而在愛水的分泌,不僅沒有解決鮮貝處的瘙癢感,反而將這麻麻、癢癢的感覺從從外到內,由表及裡的傳播開去,直接做成兩條修長的玉腿,酸軟無力,軟趴趴的耷拉著。

  “妹妹……下面癢嗎?”看著藍鳳凰的臉由紅潤變成醬紅色,張勇霖邪邪的追問道。其實,依他過往的經驗,豈能不知道藍鳳凰此時心中的感受呢?

  “啊……好癢……”這下意識的話語,再加上藍鳳凰那迷離乃至迷失的眼神,充分的暴漏了她的不清醒狀態。兩情若在甜蜜時,只能是叉叉圈圈。動情之際,要那麼多的清醒,那麼多的理智說什麼呢?

  “妹妹,那我進入了?”張勇霖用商量的語氣說道。他嘴裡說著,屁股便不受控制般的微微前送,那堅硬如鐵,碩長如棍的大肉棒,一下子緊緊的頂著了因充血而鮮艷亮麗的鮮貝。

  “你進……進來吧……我……你……你要了我吧。”藍鳳凰喃喃的說道。環著張勇霖脖子的雙臂,也在說了這句話之後,放松了下來。她雙手緊緊的抓著床單,靜靜的等待著人生主要時刻的來臨。

  “啊……”陰道裡從來沒有過的充實感,讓藍鳳凰忍不住的尖叫了起來,緊接著,那一陣撕裂般的感覺又讓她眉頭緊蹙著說道:“疼……好疼……”

  張勇霖“啪”的一下,一巴掌拍在藍鳳凰的翹臀之上:“放松點,你難道沒有聽說過,先苦後甜嗎?現在是疼痛了點,可等一會兒就樂翻天了。”

  話雖然這麼說,可張勇霖還是放慢了速度。這大肉棒雖然不像雙手那樣,有良好的觸摸感,可是也算得上經驗豐富。大肉棒剛剛入洞那一剎那,就感覺到這陰道的與眾不同。想王夫人的陰道,入口狹小,可進入之後,卻是別有洞天,能讓極粗極長的大肉棒仿佛棋逢對手、將遇良才,有了大展身手的機會。

  可是,當大肉棒擠開鮮貝,探入陰道之後。在陰道竟然極其狹窄,前送不到半寸,就碰到了那貞潔標志的障礙,等他強力突破障礙之後,又前進了不遠,竟然就到達了陰道根部。張勇霖飛速的想起《情意綿綿手》上的介紹,這……這莫非是嬌花嫩蕊穴。

  這種桃源洞,最大的特點是陰道既窄且淺,容易就被大肉棒探到底部,而且由於陰道淺,很容易被大肉棒掃到癢處,女子一般先於男子達到高潮。

正文 第101章 鳳凰淺吟

  穴是好穴,可惜對張勇霖這樣天賦異稟的人來說,反倒不能盡興,因為她不堪撻伐啊。當長槍入穴之後,大肉棒上不斷傳來松緊有度,張弛有節的快感,讓張勇霖心中的欲火傾瀉了不少,整個腦子登時也清醒了許多。陡然想起自己此行的目的的,他故意裝出不敵的樣子,就像想從藍鳳凰嘴裡套出點有用的信息來。可沒想到,一來藍鳳凰身體異常惹火,讓正常的男子難免有所意動;二來,藍鳳凰伸出險境,居然孤注一擲的用出勾魂催情大法,想通過迷惑住張勇霖來脫困,可沒想到,勾魂催情大法之下,兩人都是心飛魂蕩,讓兩個原本有點敵對關系的人,竟然變得情意綿綿,“哥哥妹妹”的纏綿了起來,一心一意的追求那生活中最原始、最銷魂的巔峰。

  現在,張勇霖有點清醒了。自己竟然莫名其妙的壞了一個女子的清白,說張勇霖心中沒有一點點的愧疚,那自然是假的。不過,這點愧疚,也確實是太小了一點,以至於張勇霖很快就拋之腦後。

  自從到了古代張勇霖那顆冷酷的心,陡然變得博愛起來,變得充滿了愛心,即便是一個普通女子,和自己有了合體之緣,張勇霖也不會輕言拋棄,更不要說藍鳳凰這樣如花似玉的美人兒了。張勇霖的心裡七分的竊喜,如果不是還有三分的緊張感。一聲“緣分啊”,恐怕就要脫口而出了。

  為什麼張勇霖會有那麼一點點的緊張感呢?原因自然是因為任盈盈了,種種跡像表明,任盈盈和藍鳳凰的關系頗好。自己糊裡糊塗的就把藍鳳凰給上了,萬一任盈盈知道了,那豈不是壞了自己的計劃。而自己今天下午的一番努力,豈不是全部化為烏有了嘛。

  追任盈盈的法子,本來張勇霖早就想好了,那就是借用令狐衝的法子,在任盈盈面前裝純情,擺出一副純情專一男的樣子,博得美人的芳心。可事實證明,這條路已經走不通了,隨著張勇霖就任華山掌門人,江湖上關於張勇霖的傳聞也是越來越多,總結起來無非有二,一是風流,初出江湖就娶了那麼多美女,不是風流是什麼?在江湖人人羨慕的情況下,自然不會給張勇霖留下一個“風流但不下流”的辯駁機會;第二劍法好,岳不群雖然不在了,可是華山派依舊不是好欺負的,張勇霖繼任掌門,華山派不但沒有什麼損傷,而且由於氣劍兩宗合二為一,整體實力大增。再過個七八年,等華山派在培養出一些新人來,五岳劍派的掌門人,說不定就被華山派給重新奪了回去。

  這兩條江湖中人基本上是人人盡知,任盈盈自然也是知道的。因此,張勇霖要另辟奇徑,再想新辦法。什麼辦法呢?套用一句21世紀的話,就是實現正道和魔教的關系正常化,維護整個武林的和諧。要走這條路,自然要擺出一副正人君子,先人後己,先天下後個人的英雄氣概來,可是,如果讓任盈盈知道自己持強凌弱的上了藍鳳凰,那自己的英雄形像豈不是砰然崩潰了嗎?

  張勇霖心裡有點犯難,雖然說自己是受了藍鳳凰迷魂大法的影響,可是,如果藍鳳凰跑到任盈盈面前哭泣,肯定不會說是自己漸入佳境的順奸了,肯定說污蔑說自己糟蹋了她。不行,不能讓藍鳳凰到任盈盈那裡亂說。

  一個念頭,陡然從張勇霖的腦子裡劃過。他低下頭看著燭光下,香汗淋淋,渾身透紅的藍鳳凰,心中忍不住的想到:不如就此征服了她吧,有她在任盈盈那裡做臥底,自己做事情也順利的多啊。

  征服?怎麼征服,那當然要用槍、用手、用嘴、用腦子了。看自己的長槍能不能勇探花穴,將裡面攪得津液四溢;看自己的雙手能不能勇握高峰,將那雙峰緊扣在手,忽而成柱狀兒,忽而成餅狀;用嘴,那自然是做口頭交流了。用槍,那大肉棒堅硬如鐵,一望而知,就是陽剛多於溫柔;而用手,能滿足觸覺的欲望,卻失之銷魂動魄;而用嘴,那就靈活多遍了,吻、舔、咬、吹、吸、磨、夾……有種種方法可供選擇。槍、手、嘴是外在,是工具,而腦子卻是靈魂,是否能征服女人半靠工具,半靠思想了。

  在冥想之中,張勇霖不知不覺的加快了抽查的速度。

  藍鳳凰平直的眉毛,陡然緊皺在了一齊,紅艷欲滴的小嘴中,忍不住“依依呀呀”的呻吟了起來,在呻吟的間隙裡,還悄然訴說著:“疼……疼……”

  隨著大肉棒的活塞運動,點點殷紅的鮮血,順著陰道和肉棒滴落在床上,看著似乎觸目驚心。可是,兩個人誰都沒有在意。藍鳳凰沒在意,那是因為新瓜初破,讓她暫時忘記了一切。剛才銷魂的感覺,被下身傳來的撕裂般的疼痛替下,讓她恨不得將壓在身上的這個男子給一拳打到。她身為苗疆之人,耳濡目染的多了,自然知道女人第一遭都會是這樣的。可是,當著痛楚發生在自己身上的時候,她才明白那是多麼的難以忍受。

  可惜,男子在這方面似乎天生就站著便宜。張勇霖居高臨下,輕而易舉的就支付了蓄意反抗的藍鳳凰。而這兩下有意識的扭動,更是增加了陰道裡的疼痛,讓藍鳳凰不由自主的尖叫了兩聲,嘴裡哀求道:“疼……疼……”

  張勇霖嘿嘿一笑,故作不懂的問道:“妹妹,你那裡不順服了啊?是不是這裡?”說著,張勇霖一雙大手輕輕的捉住前後晃動的酥胸,拇指扣著食指,輕輕的漲的溜圓的乳珠上輕輕一彈。異常嬌嫩的乳珠,在那一霎那間,仿佛有一道電流閃過,蘇蘇麻麻的感覺陡然就傳遍了整個酥胸,將那下體的觸痛生生打斷,藍鳳凰神色一松,長長地出了一口氣:“哦……”

  她舒適的感覺,一下子就被張勇霖捕捉到了。張勇霖笑了,他不再去玩弄藍鳳凰的花蕾,一雙大手順峰而下,緊緊的抓住藍鳳凰的柳腰,雙手和臀部配合,一松一拉,一抽一推;看著藍鳳凰再次皺起了眉頭,張勇霖輕輕的趴在藍鳳凰的耳邊,輕輕的將她耳邊的那縷兒青絲吹開,低聲笑道:“妹妹。你那裡不舒服啊。要告訴哥哥啊,你不說,我哪裡知道啊。要是傷了你,哥哥會心痛的。”

  在這觸痛之中,藍鳳凰的思想顯然是不能完全集中的,張勇霖的話,讓她仿佛身在苦海之中,聽到救命聲音一般,無意識的回答道:“下面好疼!”

  “下面是那裡呀?”張勇霖邪笑著問道。

  不管是再放蕩的女子,她總有著一絲羞澀之情的,至於她什麼時候才能夠表現出來,那就看你能不能恰如其分的擊中要害。張勇霖這麼一問,讓藍鳳凰一下子警覺了起來,妙目忍不住橫了他一眼:這個男人啊,真是討厭,他……他難道不知道自己哪裡疼呢?

  藍鳳凰賭氣的不再吭聲,可在下身陰道中作怪的大肉棒,卻老實了許多,它不再猛衝猛打,不再每次都要一觸到底,方才罷休;它別的輕柔了起來,緩緩的插進來,慢慢的抽出去。狹窄的溪口,被大肉棒碩熱的頂端慢慢的擠開,然後在潮濕的陰道裡,在愛液的潤滑下,一點一點的向著花蕊前進。緊閉的陰道,一點點被輕柔的頂開。撕裂般的感覺漸行漸遠,取而代之的是哪難以名狀的充實感。

  “妹妹,順服點了嗎?”張勇霖在藍鳳凰的耳邊說道。他說完,一張嘴悄然將藍鳳凰的耳垂,一下子含在了嘴裡面。溫暖的舌頭伸了過去,一前一後輕輕的舔弄著。藍鳳凰半邊身子都酥了,一點力道都沒有。

  “哥哥……好麻,好癢……”藍鳳凰說道。

  張勇霖猛然抖動了一下屁股,大肉棒挾著雷霆之勢,斬荊披棘,突然直插入洞,一槍中的。

  “啊……”藍鳳凰尖叫一聲,不過尖叫之後,卻沒有聽到什麼哀求的聲音,她自己反倒將手環在張勇霖的脖子上,兩條修長的玉腿,也僅僅的纏在了張勇霖的虎腰之上。

  張勇霖瞟了藍鳳凰一眼,幽篁的燭光下,藍鳳凰那微黃的面龐,不是何時已經飛紅一片,猶如夕陽西下時天邊的火燒雲一般。原本平直的劍眉,順著身體的前後晃動,似乎也漸漸彎曲了,那清澈的雙眸,也半睜半眯著,一雙眼睛本想直盯盯的看著眼前的人兒,可是,在長槍來回的抽插之中,在下身不斷傳來的快感之中,這炯炯有神的眼睛,也變得飄忽起來,變得迷離了起來,這眼神兒隨著心神在空中蕩來蕩去,感受著苦盡甘來的甜蜜。小巧的瑤鼻之上,流淌著細細的汗水,偶爾反射著燭光,映出七彩,更加的勾人心動。櫻桃小嘴,微微張開,緋紅的雙唇,充滿著溫和的光澤,讓人不免向狂吻一陣。

  低頭向下看,那傲然對峙的雙峰,似乎也在抽插中來回搖晃,乳波激蕩,讓人目不暇接。藍鳳凰顯然是動情了,那不斷上揚下凹的酥胸上可以看出,她的呼吸漸漸加劇了。而在雙峰之間的溝壑,而在晃動中,時而狹長,時而寬大,穿過著溝壑,偶爾看見那盡頭兩人結合之處,黑草亮澤,黃花嬌艷。

  初生牛犢不怕虎,激情湧來不怕疼。藍鳳凰顯然沒有什麼憶苦思甜的安逸精神,竟然是想再接再厲,從一個高峰滑向另一個高峰。如果說剛才的張勇霖是主力,他主動地坐著一切能做的事情,而現在,藍鳳凰則投入了進來。她的玉腿不再是緊緊的纏著張勇霖的虎腰,反而撐在了床上,自腰部到臀部,微微上斜,以利於大肉棒的進出。

正文 第101章 小船兒搖晃

  床第之間,快樂就孕育在那欲仙欲死的飄飄然之中,一陣抽插之中,歡快的大叫幾聲:“噢……yes……真的他媽的爽。”在抽插之後,一邊攬著那滾燙而顫抖的嬌軀,一邊舒適的抽上幾口事後煙。拋棄一切的煩惱,讓整個身心徹底的放松開來,回味著高潮過後的余韻。

  可這種歡樂只是片面的,只是建立在欲望發泄的基礎之上。真的男人是不屑這麼做的。在自己舒暢的同時,讓女人也能體會到床第之歡的樂趣,讓女人也能真切的體會到那高潮迭起的瘋狂與舒適,這才是真男人應該做的。

  而要達到這樣的要求,仁者見仁智者見智。認為前戲應該做足的也好,還是覺得事後應該安慰、按摩的也好,有一點很關鍵,那就是持久。

  “人稱小旋風,做事不到三秒鐘”是永遠無法讓女人體會到身在雲海,如沐春風般的飄飄欲仙感的。可“持久”是需要技術的,就算是天賦異稟的人,如果他不注意方法,那也是很難達到“持久”的。而這持久的技術,有一個最常用的則是,分散注意力。也就是通常的一心二用。

  當大肉棒硬如鐵棒,勃如怒蛙,在抽插之中,不斷地摩擦到頂端、肉棒,很容易就勾起那情欲下暗藏著的乳白色男精來。讓這男精恨不得像火山噴發一般,激昂高調的噴射出來,將那炙熱乳白色岩漿直直的射入那孕育著生命起源的神秘洞穴之內。讓通過大肉棒和自己連同的女子充分的感受到那火熱的氣息。

  這是人類最原始的衝動,在這種衝動這下,男人很容易就一瀉如注,丟盔卸甲,留下一個“銀槍蠟樣頭”的諷刺。當大肉棒忍無可忍之時,想想別的東西,想想那些和女人沒什麼關系的東西,很容易就能控制住那既然噴薄而出的激情。就像一場及時雨一樣,讓大肉棒自動的降一降溫度,那噴射的感覺也自然會消退一些。

  現在的張勇霖用的就是這招。藍鳳凰勾魂的呻吟,嬌軀玲瓏有致的蛇舞,小嘴濕滑的親吻,吐氣如蘭的氣息,雙峰柔嫩的觸覺,乳珠略帶奶香的芬芳……在這諸般銷魂妙物的引逗之下,張勇霖連平時十分之一的功力還沒有發揮出來,就差點忍不住噴發而出了。

  可是,張勇霖一來身經百戰,經驗十足;二來,他修煉《情意綿綿手》有成,控制的功夫更上一層樓,讓他可以再危急時刻懸崖勒馬。征服女人,靠的當然是魅力了,而對於處子來說,初夜的雄壯身姿,更是讓女人記憶猶新。要把藍鳳凰拉過來,讓這個毒女子對自己死心塌地。在床上大展男子雄風,也是很有影響力的。親吻是從嘴開始,撫摸是從胸開始,而征服則是應該從陰道開始。

  轉移注意力自然是持久的有效法子,如果“轉移注意力”的同時,還能讓刺激到對手,那更是難得的妙計,少有的機會。

  而現在,張勇霖就得到了這麼一個機會。他趴在藍鳳凰身邊,一邊輕輕的咬弄著藍鳳凰的耳垂,一邊輕笑道:“妹妹,你……你怎麼把屁股給蹺起來了。真是了解我啊,不對……應該是,咱們倆真是配合的天衣無縫啊,我剛剛還在想這麼插來插去的,你會不會不舒服。可是,你立刻就改變了姿勢。從這個方位上,阻力可就小多了。”

  藍鳳凰大窘。在“撲滋撲滋”的抽插聲中,藍鳳凰早就魂飛天外,她不斷地呻吟著,肥膩的屁股早就開始一下一下的配合其張勇霖的有力的衝擊,以便讓那火熱的大肉棒,能夠順利的直搗黃龍,讓大肉棒的頂端能夠狠狠的撞擊在花心之上。

  在這種有點子神志不清的情況下,藍鳳凰的一切活動似乎都是潛意識的,而這潛意識,顯然還是低級的,不能夠分別出來這樣做和那樣做的得失情況。它只會下意識的追求快感,於是,藍鳳凰雙腳撐地,讓屁股翹起,整個陰道向下成三十度銳角,更加有利於大肉棒的進出。

  藍鳳凰本想羞澀的回瞪一眼張勇霖,可是這個姿勢卻是太利於大肉棒的抽查活動了,原先的緩慢行動,一下子加快了頻率,一下接著又是一下,粗大的大肉棒迅速的在陰道裡面出入,和緊湊的陰道肉壁密切的摩擦著,而大肉棒的頂端每次都狠狠的撞擊在花心上,陣陣酥麻的快感從陰道裡傳遍全身,讓她真個身子沒有一絲一毫的力氣,可是,這四肢百骸雖然沒有力氣,卻是一場的舒服,還想身處在雲端一般,遨游雲海,飄飄欲仙。

  “哥哥……好……用力……快點……”藍鳳凰旖旎的說道。她一邊說,整個人似乎也興奮了起來,更加瘋狂的挺動著雪臀,那豐滿飽脹的雙峰也似乎隨著這句話而興奮地漲大了不少,紫紅色的乳珠更是硬硬的猶如一枚棋子一般挺立在一團渦雪之上。她忘我的尖叫道:“啊……啊……好舒服啊……你……你……好爽啊!……太……太厲害了……”

  沒有人能在美女的誇耀之下無動於衷,即便是修煉了情意綿綿手的張勇霖也不例外,聽到藍鳳凰發自內心的呻吟,刺激的張勇霖更加幸福了起來,進進出出異常繁忙的大肉棒似乎又脹大了不少。

  在這激情之中,張勇霖似乎也忘記了藍鳳凰嬌嫩的陰道,整個人陡然凶猛的抽插起來,有時還用力的將大肉棒插入陰道的深處,然後運氣情意綿綿手,讓硬若鋼鐵的肉棒,忽然彎曲了起來,狹窄的陰道一下子變形了,陰道肉壁又麻又癢、又酸又酥,種種感覺直入腦海,讓她整個人都飛了起來。

  連呼舒服的藍鳳凰雙手緊緊的抱著張勇霖,一口狠狠的要在張勇霖的肩膀上面,想趁機發泄自己心中的快意,於此同時,她還將自己的雪臀主動地迎合上去,讓陰道內壁緊緊的夾裹著大肉棒,抽插之間連一絲絲的空隙都沒有。她忘情的浪叫道:“哥哥……好舒服,你……你頂死我了……”

  “什麼叫‘頂’,應該說‘插’才對……”張勇霖糾正道。

  “是……啊……是插……你插得我……我好舒服……”藍鳳凰的懶覺生和“啪啪”的叫合生充斥了整個房間,藍鳳凰興奮地迎合著,香汗淋淋、嬌噓喘喘。一陣陣快感注入心田,讓十八年來一直空蕩蕩的內心,陡然充塞了起來。生活在她的眼裡還想一下子變得豐富多彩了起來,她似乎有些子後悔,後悔自己浪費了青春。武功再好、地位再高又有什麼用,數十年後還不是塵歸塵,土歸土。生活中如果能有一個像張勇霖這樣的人,陪著自己,豈不是美妙的緊嗎?

  接著藍鳳凰走神的機會,張勇霖身子一晃,把插入陰道中的大肉棒旋轉了一個角度,狠狠的摩擦著陰道和花心。陣陣酥麻直入心脾,於此同時張勇霖一雙手不斷揉弄著女子的酥胸,這又麻又脹的混合感覺,讓藍鳳凰不由的高聲叫道:“啊……哥哥……好哥哥……妹子……被你……被你頂的……好舒服……頂……頂到花心了”藍鳳凰瘋狂的抬起雪臀加速向上,細腰扭的好似要斷了,死命的擺動。

  張勇霖將大肉棒「撲滋!撲滋!!」的又大力的干了二、三十下後,藍鳳凰突然將陰戶緊緊包裹住肉棒,身體一陣顫抖,口中不斷的喃喃自語著,一股股的黏黏的陰精泄了出來,澆在大肉棒的頂端,陰道裡一夾一咬的收縮著,藍鳳凰在呻吟之後,泄了。

  顯然張勇霖並沒有就此收兵的打算。他抱起藍鳳凰,讓她趴跪在床上,把雪白的臀部高高聳起,一雙大手從背後在藍鳳凰的雙乳上捏弄了一會之後,在那渾圓的香肥的雪臀上慢慢分開臀肉,把大肉棒對准那仍然洞口大開淫水直流的陰穴用力的插了進去。

  他雙手按住雪臀,下體用力的抽插,一次比一次凶狠、一次比一次快,次次都深深的插入,大肉棒狠狠的撞擊在花心上,撞的花心又酥又麻又癢,樂的藍鳳凰向後極力的聳動著雪臀,使得大肉棒出入更加便利,弄的她發出一連的顫抖,淫水也一陣陣的猛流,那種酸癢、酥麻的滋味又一次把藍鳳凰的欲望提升到了頂點,她左擺右搖,嘴裡浪叫狂喊個不停:“啊……美……美……死了……那裡……被你插壞了……啊……好哥哥……太美了……啊……以後……妹子……的那裡……是你的了……用力……哦……用力……”

  聽著藍鳳凰的浪叫,張勇霖抽插的更加劇烈,越發凶狠,大肉棒狠狠的抽送,把藍鳳凰撞的向前猛撲,爽的藍鳳凰雙手抓住床單用力的撕揉著,豐滿的雙乳劇烈的前後、左右的晃動,劃出美麗的弧線,乳頭脹脹的挺立,嬌軀上下都興奮不已,欲仙欲死,她瘋狂地擺動雪臀迎合淫水洶湧而出,弄的兩人胯間全都濕了,滴到床上白白的一片。藍鳳凰樂的浪叫:“哦……啊……用力……舒服了……用力……干……太妙了……啊……妹子……又不行了…又要泄了……哦……”

  張勇霖只覺得藍鳳凰的子宮一陣蠕動,陰道用力的收縮,不由的狠狠的干了十多下,一股美妙的感覺湧上藍鳳凰的心頭,她不要命的挺動著,熱流從子宮裡洶湧而發,全身酥軟的向前趴去,張勇霖用力拉住,大肉棒仍在凶狠的抽插,把藍鳳凰一次又一次的推上高潮的顛峰。泄的藍鳳凰四肢無力,只有張大了嘴喘著粗氣。張勇霖仍在猛抽猛插,大起大落突然他瘋狂的頂了幾下,伏在藍鳳凰身上,大肉棒一脹一脹的一股滾燙的精液射入了藍鳳凰的子宮裡……

正文 第102章 鐵杵下的逼問

  當最後幾粒精液深深的射入到藍鳳凰的體內,而藍鳳凰則早已泄的是一塌糊塗。整個人在張勇霖的懷抱裡微微的顫抖著身子,原本深深扣著張勇霖脖子的芊芊細手也松弛了下來,整個人在高潮中歸於平靜,俏臉上閃出片片絳紅,迷離的眼睛沉浸在幸福爽快的感覺中,從那狹長的睫毛裡閃現的眼神也全然是滿足的神態。

  藍鳳凰小鳥依人般的依偎在張勇霖的懷抱裡,將嬌艷如花的臻首伏在張勇霖的胸膛上。大肉棒雖然激射而出,大大的囂張了一回。可畢竟是天賦異稟,雖然泄了,一時之間也沒有軟下來。而女子高潮的時間向來要比男人長上一些。陰道裡濕滑的肉壁,也在高潮的余韻中,輕輕的顫抖著,浸泡在這個柔潤的腔體裡的大肉棒,難得的享受著全面的愛撫,猶如有一支小手在輕輕的撫摸著,又好像有一個靈巧的舌頭在盡心盡力的舔弄著。在這張弛有度之中,大肉棒得到了極大滿足和刺激,在即將軟下去的時候,又再次雄赳赳氣昂昂的站立了起來。

  大肉棒這麼一抖擻精神,那收縮的陰道立刻又再一次的被撐開了。藍鳳凰有點膽寒的嬌呼了一聲:“它……它怎麼又……”藍鳳凰雖是處子戰,開天辟地第一次和男人在床上肉搏了一場,可是,由於受到出身環境的熏陶,即便是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實踐上雖然幾乎於零,可是理論上卻是面面俱到。在她的意識裡,男人發泄了之後,就只能軟下去,一時半會兒是絕對硬不起來的,可是,張勇霖居然再一次精神抖擻了起來。雖然高潮的感覺是美妙的,猶如身處雲端一般,在飄飄忽忽在欲仙欲死,可是,她畢竟是新瓜初破,戰鬥力自然是大打折扣的。在高潮之中,她還不覺得有什麼一樣,可是高潮過後,那下體的腫脹、撕裂感覺漸漸壓過高潮的感覺。

  張勇霖卻是似笑非笑的,他抖動了一下屁股,在大肉棒俏皮的在陰道裡面轉了一轉,龜頭下粗大的圓環,毫不客氣的摩擦起那緊皺著的肉壁。雖然在龜頭和陰道之間,有著一層軟軟的愛液做潤滑,可是,我們都知道摩擦力的大小,不僅僅和摩擦系數關系,還和兩者之間的相互左右力有關系。龜頭漲大了,和陰道則在收縮中,這兩者的相互作用力自然是變大了。因此,他這麼一轉,有摩擦產生的那一陣陣酸麻觸痛的感覺再一次由陰道傳遍了全身。

  身體是酥麻的,沒有一絲一毫的力氣,可腦子裡卻是酸脹疼痛的感覺,藍鳳凰迫不得已的哀求道:“哥哥,你……你好厲害啊……妹子……妹子有點吃不消了……你……你饒了我好嗎?”

  “嘿嘿嘿,還不是你勾起的火,本來我是好好的,如果不是……不是你那裡一抽一抽的,它怎麼會又精神起來呢?你可要負責的啊!”張勇霖淫笑道。他似乎又想起藍鳳凰在他胯下婉轉求歡的場景來。

  藍鳳凰神情一滯,一來是因為張勇霖的故意刁難,二來,她又感覺到陰道裡的那根棒子似乎又粗了一些。她是極聰明的人,立刻意識到自己剛才的語氣似乎是充滿了挑撥的意味。她略略定了下神,一本正經的說道:“哥哥……小妹真的是不看撻伐了,要不……要不……要不我們換個方式吧……妹妹幫你……幫你泄了那火……”

  看著藍鳳凰性感的紅唇一張一合的,張勇霖心頭一跳,問道:“那你……你准備用什麼幫我泄火啊?”

  藍鳳凰盯了張勇霖一眼,這個男子嘴上似乎說的輕飄飄的,可是一雙眼睛卻死定定的看著自己的朱唇,莫非他是想讓自己用……吹簫嗎?藍鳳凰可是一教之主,是大有身份地位的人,一般情況下,怎麼肯吹……吹那個蕭啊。她忍不住用小手在張勇霖的虎腰上輕輕一掐:“我……我用手吧。”

  張勇霖扭了扭腰,一臉的疼痛表情:“你手勁兒這麼大,我可是不敢讓你捏的。這萬一要是捏壞了,你不是要後悔一輩子啊?”

  藍鳳凰自然明白張勇霖的意思,她笑著輕啐了一口,正要說話。張勇霖卻說道:“要不這樣吧,也不讓你幫我瀉火了。我問你幾個問題吧。咱們說說話,分散分散注意力,它自然就軟下去了。這叫做不戰而軟人之槍啊。”

  “咯咯咯,那你問吧。”藍鳳凰嬌笑道。

  “恩,第一個問題,你怎麼會來到洛陽呢?”

  “嘿嘿,這個問題可涉及到很多辛密啊,不過咱們……也不算外人了,告訴你也無妨。我來中原是送聖姑的。不過卻也不是簡簡單單的送她回來。你知道河南武林是誰的地盤吧?”

  張勇霖笑道:“河南武林高手輩出,最強大的兩個門派當屬少林和嵩山派了。不過,少林向來都是武林的泰山北鬥,深受江湖人士的敬重,門下弟子也多,莫說是河南,天下很多地方都有少林弟子。要說這影響力,武林中少林就算不是第一,也絕對是前兩位的。”

  藍鳳凰笑了:“可是少林派以‘仁善’著稱,雖然少林高手如雲,可它的威望更多的是建立在‘仁’上面,卻很少建立在‘威’上面。這麼一來,少林深受大家尊重,可要說這地盤嗎?嵩山派在河南卻是實力強大的。”

  張勇霖早就猜到藍鳳凰想說的是嵩山派。少林方正大師為人和善,心裡恐怕沒有什麼地盤的觀念,這河南被嵩山派得了去,也不算什麼大事,畢竟少林對這些事根本就不在意。就像兩個富人一樣,一個富人喜歡與顯示和積累自己的財富,而另一個富人則喜歡投身於慈善事業,讓這兩個人在一起談論房地產是多麼的重要,兩人的觀點肯定是不同的。

  藍鳳凰也不再賣關子了,她笑道:“其實,我們來洛陽一個更重要的原因是聽說,最近嵩山派有一個大舉動。你是知道的,我們神教和五岳……”藍鳳凰本想說和五岳劍派,可是這張勇霖出身衡山派,卻又做了華山掌門人,五岳劍派中,他自己就占了兩派,當下趕緊轉口道:“我們神教向來和嵩山派不和,所以,聖姑帶領我們一同來洛陽查看查看。”

  嵩山派左冷禪的行動,也是張勇霖日夜關注的問題。當下,張勇霖好奇的問道:“嵩山派有什麼大的活動啊?”

  “我們查到,嵩山派似乎要對洛陽金刀王家不利!”藍鳳凰說道。

  張勇霖一愣,說左冷禪勾結洛陽王(真的洛陽王,姓朱,可不是王元霸),或者說左冷禪勾結洛陽官府,甚至,左冷禪准備在洛陽納個小妾,張勇霖都不會覺得吃驚。可是左冷禪居然要和金刀王家不利,這……這可從何說起啊。

正文 第103章 愛撫下的詢問

  “啪……”張勇霖用攬著藍鳳凰嬌軀的右手,輕輕的在她的雪臀上拍了一下,笑著說道:“說話可要負責任啊。五岳劍派,同氣連枝,你辱罵嵩山派,是不是在指桑罵槐啊。再說,我可是五岳劍派中人,而且還是堂堂的華山掌門人,你卻是魔教中人,這於情於理,我也應該站在嵩山派一邊。”

  那依偎在懷中的嬌軀明顯一怔,就連那吐氣如蘭的呼吸也似乎頓了一頓。片刻之後,藍鳳凰抬起頭來,猶如一泓秋水一般清澈的眼睛,默默地盯視了一會兒張勇霖,忽的,藍鳳凰嘴角一瞧,瑤鼻輕哼一聲:“你愛信不信。我們聖教行得正坐得端,就算要和你們五岳劍派有矛盾,也會光明正大的,卻不會搞什麼下三濫的手法。”

  張勇霖一笑,嘴上正要說,既然你們行得正坐得端,為什麼還要用迷藥將我擒來啊。不過,他見藍鳳凰似乎有些動怒,話到了嘴邊,卻有換了詞:“不過,那都是過去時了。現在的情況可大不一樣啊。畢竟,咱們倆已經有了合體之緣。”

  說著,張勇霖輕輕的捏了一下那傲然怒放的酥胸上哪裡淡紫色乳珠。藍鳳凰心中微怒,正在暗忖自己是不是認錯了人,這人看起來是個光明正大的漢子,卻沒想到也是左冷禪那樣明裡一套,暗裡一套的家伙。這一下胸襲,讓張勇霖抓了個正著。藍鳳凰嬌呼一聲,身子卻不怎麼反抗,只是橫了一眼張勇霖。卻見張勇霖一臉促狹的笑容,自細細品味了一下這男子剛才的話,藍鳳凰的心登時寬了不少,她俏臉含紅,忍不住握起素拳,錘了張勇霖胸膛一下,嫵媚的聲音驟然在張勇霖的耳邊響起:“你真壞,居然……害的人家白白擔心了一陣。”

  “要說信任嘛,我自然是相信你的。不過,這重要有真憑實據才行。且不說嵩山派是武林正派,在江湖之中名望頗為顯赫,但說左冷禪,他不僅僅是五岳劍派的盟主,在江湖中也是德高望重、一呼百應的人物。對付這樣的一個人,沒有確鑿的正確,可萬萬不能輕舉妄動啊!”張勇霖慎重的說道。

  藍鳳凰嘆了口氣:“正道不是自吹自擂‘俠義之道’嗎?左冷禪要做這樣違背俠義之道的事情,又豈是那麼容易就被人……被人……抓住把柄的呢?”藍鳳凰說著,身子卻微微顫動了起來:“你……你討厭了,我們……我們不是再談正事的嗎?你……你別亂摸啊。”

  原來張勇霖趁藍鳳凰說話的時間,竟然伸出手來在藍鳳凰光滑的玉背上輕輕的撫摸起來。張勇霖的手,雖然不像多年勞作之人那樣,長滿了繭子,可是這男子的手,畢竟粗糙了些。摸在這猶如上好湖絲一般光滑的玉背上面,張勇霖的感覺是潤滑到了極點,爽快到了極點,可是,藍鳳凰的感覺卻大大不同,那大手上粗糙的皮膚,猶如一個小小的毛刷子一樣,輕輕的在自己的後背上,蕩來蕩去。如果後背發癢,那讓張勇霖來撫摸兩下,估計還能止癢,可是,藍鳳凰的後背本來是沒有一絲一毫的異狀的,可在張勇霖的撫摸下,竟然覺得後背漸漸瘙癢了起來,甚至不由自主的泛起一層雞皮疙瘩來。

  可藍鳳凰還沒有來得及調整自己的心態,張勇霖的大手突然轉移了方向,從後面轉移到了前面,從平原轉移到了半山腰,一下子握著了藍鳳凰胸前那傲岸的雪團。摸一摸,光滑如玉;揉一揉,神清氣爽;捏一捏,單峰傲立;壓一壓,彈性如簧。

  張勇霖得到了觸覺上的滿足,視覺上的享受,簡直就是一場饕餮大宴。可是藍鳳凰漸漸變得媚眼如絲,嬌喘吁吁,終於情不自禁的打亂了原來的話語。

  張勇霖聽到藍鳳凰的嬌嗲聲,反而笑道:“你說來龍去脈,那是正事。我在享受男女之歡,那也是正事啊。孟子不還曾將說過‘食色性也’嘛。聖人都說男女之事乃是天經地義的,這難道還不算是正事嗎?”

  “那……那你……”藍鳳凰紅著臉說道:“你……你這樣弄,我沒法子說呀。”

  “呵呵,我……”張勇霖正要說話,臉色一沉,他豎起食指,放在自己的嘴邊,輕聲道:“噓……”

  藍鳳凰會意,立刻屏住了呼吸。就聽船外風聲、水聲之中,似乎夾雜著輕微的腳步聲,由遠及近,漸漸明晰了起來。來者顯然是直奔五毒教的大船的。聽腳步聲音,顯出來者頗為高明的輕功,而且更重要的是,這腳步聲有些雜亂,顯然不止來了一個人。

  藍鳳凰正要高聲喝問來者何人。就聽有人大聲的說道:“大哥、二哥,你們看,這個船上竟然掛著一個畫著女人腳的旗子。是不是就是那個什麼五毒教的船啊?”

  “老五,你怎麼知道那旗子上畫的是女人腳呢?為什麼就不能使男人腳啊!”

  “三哥,你看腳丫子那麼小,肯定是女人的腳了。如果是個大老爺們,那腳怎麼可能那麼小呢?二哥,你說我說的對吧”

  “錯了,什麼女人腳、男人腳的。我看是個小孩的腳,也只有小孩的腳,是那個樣子的!”

  “不對,小孩子的腳,要比這個腳要小。我們去年在山西見到的那個滿月的小孩,腳筆者可小多了。”

  “三哥,你說的那是滿月小孩的腳,我說的這卻是七八歲小孩的腳,這肯定要打上一些啊。”

  “七八歲,為什麼是七八歲,難道就不能是五六歲嘛。”

  五六個人嘰嘰喳喳的炒作一團,藍鳳凰眉頭一皺,低聲說道:“亂七八糟的,這究竟是些什麼人啊?”

  自從這些人來了之後,張勇霖也在暗暗思索他們究竟是誰,這是聽藍鳳凰的話,腦子裡突然一亮,“亂七八糟的”,這……這莫非是桃谷六仙?他們怎麼來到了洛陽呢?

  兩人正在思索間,就聽桃谷六仙中一人說道:“管他男人腳、女人腳的,上去問問不就知道了嗎?”說著其中一人加快了腳步,一下子就越到了船頭。

  “你們是什麼人,竟然膽敢傳入我們五毒教的大船!”船頭上一個侍女高聲喝道。

  “你們是五毒教?”五個正在爭論的,還有那個提前躍上船頭的人,齊聲問道。言語之中,透出一份欣喜,大有終於找到了的爽快之意。

  那侍女似乎也是一愣,緊接著眼前人影一晃,剛才還在岸邊的一個老頭,轉眼之間就到了自己的面前,扣著了自己的手腕。沒想到這六個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家伙,竟然有如此高明的功夫。

  六個人卻不管這侍女的詫異,再一次齊聲問道:“那個人在你們五毒教嗎?他在哪?快讓他出來?”

正文 第104章 哄騙

  如果是六個小孩,圍著一個妙齡女子問東問西的,那叫做“可愛”;如果是六個青年人,圍著一個妙齡女子問東問西的,那就做“想愛就愛”;如果是六個中年人圍著一個妙齡女子,急切的問道“那人在哪,那人在哪?”,絕對是六個“怪叔叔”。

  在侍女的面前,桃谷六仙無疑就是那“怪叔叔”。這怪叔叔,不僅一個個長得怪異;功夫怪異,這問題也是怪異的。絕非一般人能問得出來。那人?哪個人啊?誰知道那人是誰啊?莫非是自己想錯了,這那人其實是姓“那”名“人”,綜合起來,名字就叫“那人”。這麼有創意的一個名字,真不知道是哪家父母給起得。

  一個人怪也就算了,六個人一齊怪異,這種幾率還是比較小的,於是,侍女不耐中又有點恐懼的說道:“那人不在五毒教。”

  她本以為這麼回答,這個問題就告一段落了。沒想到這六個人是打破沙鍋問到底:“哪那人去那裡了?”

  正在侍女惶恐不安之中,門簾一挑,一個青年男子從船廳走了出來。正是張勇霖。張勇霖衝著六人,拱手說道:“六位大俠,莫非就是名滿江湖,俠氣衝霄的桃谷六仙嗎?失敬失敬!”

  這六人見侍女支支吾吾的,心中正在不滿,見從船廳裡又走出來一個男子。正想抓了這男子,細細拷問。沒曾想,這男子竟然一口道破六人的綽號,言語之中還大有恭維之意,桃谷六仙大喜過望。這麼有眼光、有見識的青年人,江湖上可不多了。

  一時之間,六人竟然忘了自己的來意。一齊湧到張勇霖的身邊,七嘴八舌的問道:“你……你怎麼知道我們的大名的。”

  張勇霖笑了:“在下久聞桃谷六仙的大名。簡直是如雷貫耳,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只不知六位尊姓大名。”

  張勇霖這話說的甚是不通,既然如雷貫耳,又怎會不知道六人的名字呢?就像香港的四大天王一樣,那自然是家喻戶曉的,可是單獨拉一個人出來,大家也都認識這個是張學友,那個是劉德華。可是,桃谷六仙一聽張勇霖說是久聞大名,如雷貫耳,又是俠義衝霄、天下聞名,一個個心花怒放,爭先恐後的介紹了一遍。

  這六人果然是有著桃谷六仙雅號的桃根仙、桃干仙、桃枝仙、桃葉仙、桃實仙、桃花仙。這六人自我介紹完了之後,一個個盯視著張勇霖,似乎盼望著從他嘴裡聽到些什麼一樣。張勇霖心中一笑:“六位的名字都好聽的很,妙極、妙極,要是我也有這樣美麗動聽的名字,那可要高興死了。”

  桃谷六仙無不心花怒放,手舞足蹈,只覺張勇霖實是天下第一好人。張勇霖話鋒一轉:“不知道六位大俠深夜來到小舟之上,是要找尋什麼人嗎?不知此人姓氏命誰,值得六位大俠夙夜來找呢?”

  “我們要找的人,也沒什麼……”桃花仙的話還沒有說話,身邊的桃枝仙、桃葉仙,一個人抓著他雙手,一個人捂著他的嘴,阻止他繼續講下去。

  卻見桃根仙搖頭晃腦的說道:“這位小兄弟,實不相瞞,我們要找的這人,在江湖上也是鼎鼎有名的,當然比起我們的名聲還是小了一點。他就是華山派掌門人張勇霖。”

  張勇霖一愣,自己和這六個人素昧平生的,他們找自己做什麼?他躊躇著說道:“六位大俠都是譽滿江湖、義薄雲天的大英雄大豪傑,乃是江湖中的前輩高人;這張勇霖雖然出道不久,可我聽說他也是光明磊落的好漢子,對六位向來也是仰慕不已。可六位大英雄,找這麼一個頗有俠名的後輩,不知道是為了什麼?”

  “什麼他對我們很仰慕?”桃干仙不敢相信的說道。

  “這是自然了。”張勇霖說道。桃谷六仙,雖然腦子有些亂七八糟的,可是為人還算不錯,華山派缺乏高手,要是能把這幾個人給忽悠進華山,或者,把這幾個人給拴在華山一邊,華山在江湖中的安全系數,無疑又增加了不少。

  桃花仙嘴快,他不敢相信的說道:“那……那個誰誰誰,不是說張勇霖很看不起我們嗎?還說要掃平我們桃花谷,把我們桃谷六仙變成桃谷六鬼啊!所以,所以……”

  沒等桃花仙說完,張勇霖就接過來說道:“所以六位大俠就過來看看,到底是不是這樣的?明智,明智啊!”張勇霖連聲稱贊道。如果讓桃花仙老實巴交的說出“所以我們要來收拾張勇霖”,等會再自圓其說就麻煩了。

  張勇霖說道:“不知道六位大俠,是在什麼地方,什麼情況下,聽到這句話的呢?”

  “就在今天傍晚的洛陽城南,在一個酒肆裡,一個身穿醬紫色短衫,頭戴鬥笠的家伙,覺得我們話太……”桃花仙還沒說完。

  其余五仙急忙接道:“太有道理。”

  桃花仙詫異的看了五個哥哥一樣,繼續道:“又見我們長的太……”

  “太英俊。”五人補充道。

  “於是,走過來要和我們……”

  “要請教我們功夫。”五人再次補充道。

  張勇霖心裡明鏡似地,那人肯定是因為桃谷六仙說話亂七八糟的,長相又有損市容,忍不住想出手教訓一下六人。

  張勇霖笑道:“於是,六位大俠就輕而易舉的將這人拿下,可這人卻說什麼六位名不副實,有個叫張勇霖,對六位是大大的不服氣。所以,六位大俠本著教導晚輩的精神,想找著張勇霖嗎?”

  “對……你說的太對了。就是這個樣子的!”六人齊聲說道。

  “可是,六位大俠想必不知,張勇霖對六位大俠那是仰慕已久啊,恨不得請六位大俠到華山長住。”

  “你怎麼知道的?”桃花仙問道。

  “因為在下正是張勇霖。”

  “你是張勇霖?”桃谷六仙一齊問道,六個人互看一眼。六人陡然出手,桃花仙、桃實仙來抓張勇霖的左右胳膊,而桃干仙、桃根仙則要抓張勇霖的雙腿;桃枝仙、桃葉仙則要橫抓張勇霖的虎腰。

  張勇霖微微一笑,身子向左一撤,左手攬日月,右手抱乾坤,太極招式陡然使了出來。攬雀尾、沾衣跌……就這麼轉眼之間,張勇霖就連使數招,接著長嘯一聲,躍到了船頭,轉身笑道:“六位功夫奇特,在下用盡全力也只是一個平局。佩服,佩服。”

  再看桃谷六仙,桃花仙的左手一下子扣在桃根仙的咽喉,而桃根仙的右手則點在斜側方桃干仙的膻中穴,桃干仙凝指成爪扣在桃枝仙的腦袋上,桃枝仙雙手圓抱,竟然抱在了桃葉仙的腰間,桃葉仙左手曲臂,手肘搗在桃實仙的腰眼上,而桃實仙則不知為何使出撩陰手,扣在了桃花仙的下身。六個人環環相扣,誰也不敢輕舉妄動。

正文 第105章 後宮王家(1)

  張勇霖一直笑嘻嘻的,桃谷六仙以為他沒有防備,突然下手,想試探試探他的功夫。沒想到,張勇霖早有准備,就在眨眼之間,不僅從六人的包圍之中逃了出去,而且還不知用了什麼手段,竟讓六個人形成了一個連環。

  六人各有要穴被人控制著,當下齊聲怪叫,同時撤手。桃花仙忍不住叫道:“你……你用的什麼功夫,咱們竟然抓他不住。”

  桃干仙卻說道:“錯了,錯了,不是抓他不住,是……是突然之間不想抓他了。”

  桃枝仙也說道:“對……對……對,張勇霖是咱們桃谷六仙的好朋友,張勇霖就是桃谷六仙,桃谷六仙就是張勇霖,怎麼干嘛還要抓他。”

  桃根仙也連連點頭道:“是啊……是啊。普天之下,哪有自己抓自己的道理呢!”

  張勇霖本就打算借這個機會,和桃谷六仙搞好關系。見桃谷六仙說“我們是好朋友”,他正要說話符合。誰曾想,門簾一挑,從船艙裡又走出來一個妙齡女子。

  淡淡的月光下,這女子上身穿著一件斜領的草黃格子苗衫,露出半個白皙的肩膀,脖子上掛著一串紫色的翡翠珠,或許是走的頗急,這翡翠珠子在高聳的雙峰之間來回的顫動著。珠子在前後的抖動,乳房也在卻在上下的跳躍。張勇霖的眼睛忍不住就在那波濤洶湧之中停留了片刻。她下身穿的是一個深綠色的百褶過膝短裙,腰間束著一個淡黃色的絲帶。短裙順行晃動,帶起一片蕩漾的綠波,煞是誘人。線條健美的小腿,漫射這皎潔的月光,猶如一節白嫩的蓮藕,讓人忍不住要去把玩一二。

  她俏臉含春,一泓勾人的眼波,飛快的掃過桃谷六仙,駐留在張勇霖的身上。卻是藍鳳凰走了出來。她張口說道:“你們是什麼人,好大的膽子,竟然敢夜闖我們五仙教!”

  面對著張勇霖,藍鳳凰還流露出些許的女人味,可是面對桃谷六仙這樣的不速之客,藍鳳凰哪有什麼好心情。本來嘛,自己稀裡糊塗的失了神,結果又稀裡糊塗的對張勇霖產生了好感。而正當自己准備把這好感。轉變成喜歡,進而發展成愛戀的時候,竟被這六個長得歪瓜裂棗般的怪人給打斷了。她心裡怎能沒有一點怨氣呢?

  藍鳳凰的話,一點都不客氣,無疑是當面給自我感覺正好的六個人澆了一盆冷水。桃干仙忿忿不平的說道:“難道你就沒有聽說過我們桃谷六仙的大名嘛。我們是六仙,你們五仙教卻只有五仙,我們比你們可厲害多了!”

  藍鳳凰冷笑道:“要比你們多一仙那也容易。”

  桃葉仙道:“怎麼能多上一仙?你的教改稱七仙教麼?”

  藍鳳凰道:“我們只有五仙,沒有七仙。可是叫你們桃谷六仙變成四仙,不就比你們多一仙了麼?”

  桃實仙怒道:“叫桃谷六仙變成四仙,你要殺死我們二人?”

  藍鳳凰笑道:“你們要是趁早就走了的話,我就不殺你們,否則的話……”

  桃干仙叫道:“我們偏偏不走,你又怎樣?”

  一瞬之間,桃根、桃干、桃葉、桃花四人已同時抓住了她手足,就要提起。

  張勇霖見桃谷六仙突然動了手,心中大驚,這六個家伙雖然說話亂七八糟的,可是手上的功夫卻是厲害的很,這萬一要是傷了藍鳳凰,那可怎麼辦呢?

  他高喊一聲:“六位英雄,手下留情!”他話音兒剛落,就見,那四人齊聲驚呼,松手不迭。每人都攤開手掌,呆呆的瞧著掌中之物,臉上神情恐怖異常。

  張勇霖一眼見到,不由得心中發笑,擔心之下竟然忘了藍鳳凰的拿手絕活了。但見桃根仙、桃於仙二人掌中各有一條綠色大蜈蚣,桃葉仙、桃花仙二人掌中各有一條花紋斑斕的大蜘蛛。四條毒蟲身上都生滿長毛,令人一見便欲作嘔。這四條毒蟲只微微抖動,並未咬囓桃谷四仙,如果已經咬了,事已如此,倒也不再令人生懼,正是因為將咬未咬,卻制得桃谷四仙不敢稍動。

  藍鳳凰咯咯一笑,隨手一拂,四只毒蟲都被她收了去,霎時不見,也不知給她藏在身上何處:“六位,現在如何?”

  桃谷六仙被嚇得魂飛魄散,竟然不敢再多嘴,恐怕是六人生平少有之事。他們互視一眼,一跺腳跳離了五毒教的大船,運氣輕功向著遠傳飛奔而去。

  這幾下子變化突然,張勇霖沒想到這桃谷六仙竟然是如此識時務的俊傑,在毒蟲的威懾下,居然掉頭就走。此時,在挽留已經來不及了,只要搖頭嘆了口氣。

  藍鳳凰出身苗疆,對中原的風俗習慣,不甚了解,可她並不是傻子。張勇霖有些失落的表情,被她看在眼裡:“哥哥,你是不是想留下他們幾個啊?”

  張勇霖笑道:“算了,他們只是走了,以後還有機會。你雖然身子苗疆,可是也是江湖中人,想必對華山派也是有所耳聞的。今日的華山派高手凋零殆盡,外面又有人虎視眈眈,我作為華山掌門人,不能不多費點心思啊。對了,你說嵩山派圖謀王家,到底是怎麼回事?可有什麼證據嗎?”

  “事情這樣的。兩個月前,漠北雙熊在西域喝酒的時候,偶爾聽到有人要找金刀王家的麻煩。這兩個人就留意上了,一路上悄悄跟著那人,誰知道那人過了嘉峪關,走陝西,進入河南之後,竟然不是直奔王家,反而到了登封縣附近。這登封縣在嵩山旁邊,少林、嵩山派在那裡的影響力很大。就算是聖教的高手,平時也不敢到登封縣去。可是,這人竟然去了不少,還偷偷的見了嵩山派的人,漠北雙熊大為好奇,就潛到這人居所的附近,偷聽了幾句。竟然是嵩山派命令那人去屠殺王家滿門!”藍鳳凰細細的說道。

  張勇霖當然知道嵩山派的左冷禪不是什麼好鳥,自己現在的功夫,比之左冷禪的話,恐怕還是不如的。更何況,嵩山派高手如雲,嵩山十三太保個個都是江湖上的一流高手。這十三個人最弱的一個,恐怕也比寧中則、成不憂要厲害一些。

  所以,這事情要慎重。張勇霖思索了一會兒:“我聽說漠北雙熊殺人如麻,還喜歡吃人肉。滅門這種事情,對他們來說應該是司空見慣吧。他們和王家又是素昧平生,怎麼會千裡迢迢的跟來呢?”

  藍鳳凰臉上一紅,輕輕啐了一口道:“兩個人不僅嗜殺,而且好色。他們是聽說這王家上下盡是美女,所以想要英雄救美來者。陰差陽錯之下,聽到了這個消息。”

  “他們跟蹤的那人是誰?”

  “哦……好像叫什麼‘青海一梟’。對了,這人不是被你們華山派給殺了嗎?”

  張勇霖一愣,漠北雙熊的輕功不怎麼樣,可竟然能千裡跟蹤,而不被人發現,也只有是比他們功夫差些的青海一梟了,如果換成是青海一梟的師傅白板煞星,漠北雙熊估計早就被發現了。

  張勇霖眼睛轉了轉,莫非漠北雙熊聽說了這個計劃,於是就跑來告訴了魔教聖姑任盈盈。畢竟五岳劍派和魔教有著深仇大恨,魔教手裡如果能握著這麼一個把柄,對五岳劍派和江湖正道來說,都是一個打擊。

  張勇霖問道:“那漠北雙熊有沒有說,嵩山派為什麼要殺金刀王家啊?”

  “為了錢,也為了辟邪劍法。”

  為錢?嵩山派缺錢嗎?這樣一個江湖大派,怎麼可能會缺錢呢?就連日漸式微的華山派,雖然不是什麼大富大貴,可也算得上小康人家。這嵩山派怎麼會缺錢呢?再有,這辟邪劍法不是在林家老宅裡面放著的嗎,怎麼和王家扯上關系了呢?

  “接到漠北雙熊的稟報之後,任大小姐派人查探了一下,這才發現,嵩山派這幾年來,不斷地在河南、河北綠林招收人馬,很多綠林知名好手都偷偷加入了嵩山派,受左冷禪的指揮。要收服這些高手,除了功夫高強之外,想必也是需要一大筆錢的,所以,左冷禪才會迫不及待的想找些銀兩。而且,我們還聽說,今年年初的時候,左冷禪還曾經向金刀王元霸提親,想讓自己兒子娶了王元霸的孫女,可王元霸不知道為什麼,竟然沒有同意。”

  藍鳳凰的話,仿佛一根細線一般,將前前後後發生的事情,一個個的聯系了起來。怪不得自己當初向王元霸提親的時候,他竟然是毫不猶豫的答應了。王元霸必然是猜透了左冷禪的心思,把孫女嫁給自己,一來是想借助衡山派的實力,二來也是想通過這件事,絕了左冷禪的圖謀。可惜,沒想到,左冷禪明的不行,竟然想在暗地裡來一擊黑招。這麼一來,林家遠在福建,竟然還能趕到洛陽來助拳,想必也是左冷禪派人通知的。

  好計謀,派白板煞星這樣的黑道中人,假借著替塞北明駝木高峰報酬的理由,滅了王家滿門,接著在劫持林家夫妻。到了這一步,嵩山派再站出來,打著武林正道的旗幟,趕跑白板煞星,那麼王家的財產不就落到了左冷禪的手中了嗎?再接下來,如果白板煞星能從林家夫妻那裡問出辟邪劍譜的下落最好,如果問不出來,嵩山派大可以用‘笑傲江湖裡岳不群的計策’,收林平之為徒。

  至於這件事,為什麼拖到了現在才開始實施,想必是因為青海一梟,被老子一劍給殺了。左冷禪無奈之下,只好去請青海一梟的師傅白板煞星出面了。

  “不對呀,漠北雙熊不是聲稱自己是塞北明駝的好朋友,要替塞北明駝報仇的嗎?白板煞星好像一直都在暗地裡啊。”張勇霖突然疑惑的問道。

  “那是因為任大小姐聰明,搶先一步讓漠北雙熊打出塞北明駝的旗子,一來讓王家的人有時間通知你們,二來,也好讓左冷禪心有所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