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名稱:[玄幻仙俠]笑傲風流1-151 (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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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最後由 pig50502 於 2010-10-10 19:05 編輯

正文 第069章

  婦人現在的感覺很妖艷,胸腹上溫玉一般,不涼也不熱,就像操勞了天,洗了個熱水澡之後,輕松的躺在舒適的大床上,正被人輕重適宜按摩著一樣,簡直就想閉著眼睛好好的睡一覺;可下身則截然不同,哪裡是萬分炙熱,小穴就像一個火龍洞一樣,正在不斷的噴著熱氣,她的兩條腿正疊合在一起,上下摩擦著,她好想伸出一個手指去,輕輕的摳一摳。

  婦人平躺在草地上,微閉著眼睛,享受著這少有的冰火兩重天,整個心兒,仿佛在隨風蕩漾,極是舒服。如果說剛才,她是沉浸欲海中的蕩婦,只知道自己渾身燥熱,只想著有雙手能在自己的玉峰上揉摸,只想找一個鐵杵在自己的陰道抽插,至於這撫摸自己玉峰的手是自己的,還是別人的,陰道中有鐵杵,還是沒有鐵杵,她一點都不清楚,她整個人處於一種癲狂的狀態,做沒做,和誰在做,她一點印像都沒有;而現在她的意識是清醒的,她有夫妻床第之間的渴望,但她還能分辨出自己是什麼地方,在做些什麼,她很渴望,但她很能控制,她還能壓抑。忽然,一個富有磁性的男子聲音,從遠遠的天邊飄來:“師叔,你感覺怎麼樣?”

  這男子的聲音,讓美婦人更是一陣心蕩魂飛,她忍不住脫口而出:“舒服,真的好舒服!”

  聲音是嬌柔的,嫵媚的到了極點,讓張勇霖心中不僅想起華山頂峰,高潮過後的寧中則,她正慵懶的躺在石桌上,電眼傳情、乳房裸露、玉體橫陳。本就因為婦人赤身裸體而春心蕩漾的張勇霖,一顆心頓時“砰砰”直跳。

  而婦人羞更是滿臉通紅,嘴裡忍不住的責怪道:“你……你這人真是討厭,這是什麼……什麼屁問題啊?”她以為這張勇霖又在調戲自己,忍不住的嗔了她一眼,星眼蕩波,就像一泓秋水,清艷照人。

  在這絕美的胴體面前,早就心猿意馬的張勇霖,這一下子更是猶如被電擊一般,他心魂激蕩,忍不住抱起婦人的柳腰,一張大嘴狠狠的對著朱紅小嘴,親吻了下去。

  “哦……”婦人吐氣如蘭,清新的口氣一下子噴到了張勇霖的嘴裡面,張勇霖的舌頭時卷時伸,在婦人的小嘴裡面攪動著、纏繞著、吸吮著。靈活和熟練的技巧,極大的調動起婦人的情欲,她的掙扎漸漸變得軟弱無力,在張勇霖持續的舔吮熱吻之下,婦人漸漸棄守,熟婦的春心完全萌發出來,讓婦人本就強自壓制的春情徹底蕩漾起來,她一面乘著接吻的空隙不斷呼出絲絲誘人的呻吟:“啊……啊……嗯……”一面把白嫩的手臂環上張勇霖粗壯的頸脖,張勇霖的強吻漸漸變成兩人間親密膠合的互吻,舌頭在互相追逐,津液在互相吞吐,淫靡的氣氛頓時迷漫整個林間!

  張勇霖雙手用力,緊緊的把婦人的整個上身抱到懷裡。一雙大手在玉背上游走著,拂柳腰,按乳根,摸玉頸。忽然,他一下子把婦人的銀簪拔下,烏黑的長發陡然飄落,遮蓋著了玉背。

  那婦人終於從長吻中掙脫,她並沒有表現出剛才的哪種剛烈神情,臻首反而靠著張勇霖的肩膀上,低聲的說道:“師侄,我……你……你看我已經到了什麼程度,還能幫我解毒嗎?”

  張勇霖的目光從那頻頻起伏的玉乳,滑落到上下疊合在一起輕輕摩擦的玉腿。那紅玉一樣的素手,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深入到玉腿中的縫隙裡,正來來回回的搓揉著。顯然,剛才那一陣激吻已經徹底激發了婦人的春毒,春毒泛濫,一發而不可收拾了。

  欲火滔滔拳,一拳擊出,共有九種內勁,這些內勁中,有些是打向對方的心、肝、肺、骨頭等器官,造成拳傷,還有一些,則是悄悄的躥向對方的腎髒、下陰、胸腹等處,使內分泌失調,在不知不覺中改變人的身體。欲火滔滔拳練到最高境界,霸道拳勁盡失,傷人於無形之中,對人體的改造也是循序漸進,等人察覺之時,身體的變化已經不可避免了。婦人中的這一拳,是對人體傷害最小的,只要在規定時間內,交合一次,淫毒就會被清除。

  看著婦人的媚態,張勇霖情不自禁的說道:“師叔,你好美……好美啊。”他的手一下子又握著婦人的酥乳,輕輕的捏著那乳珠來回的摩擦著。

  “哦……”婦人忽然覺得一陣麻酥酥的電波從小穴上傳向胴體每一處,她不由自主地嬌喘吁吁:“你……我是你師叔啊?”

  “師叔,你太美了,我真的好喜歡你,喜歡你的豐姿,喜歡你的氣度,師叔,讓我好好的疼愛你吧。”

  張勇霖用火燙的雙唇吮吻她的俏臉、玉頸,接著又吻上她那呵氣如蘭的櫻桃小口,陶醉的吮吸著她的香舌,雙手撫摸著她那仿佛剛剛出浴一般,濕潤光滑的身體。他胸膛抖動著,輕輕摩擦著她的酥乳。他一只手緊緊摟著婦人像牙雕刻的頸項,親吻著她的香唇,一只手輕輕拉開婦人按在小穴上的玉手。

  “不要……”婦人的手掙扎著,似乎那小穴有著難以抗拒的吸引力。張勇霖無奈,將右手輕輕的按在鴨嘴型的大陰唇上。

  婦人的身子一抖,芊芊玉手緊緊的抱著他的脖子,兩腿一合,將張勇霖的手緊緊的夾了起來。她的動作時狂野的,可是嘴巴裡文靜的:“不要,師侄,不要,不要摸哪裡……”

  張勇霖撫在婦人的耳邊,輕輕的說道:“師叔,你放松一些,我是在給你解毒呢?”他說話間,口氣噴出,讓婦人耳朵裡一陣陣的瘙癢。她心癢難耐,一轉頭,竟然朝著張勇霖的大嘴,吻了過來。

  張勇霖回吻著,一手輕輕的按摩著婦人的下陰,一手解開自己的衣衫。隨著小穴被揉動,婦人躁動的心,也仿佛暫時平靜了些,她有些回過神來,嬌羞的說道:“你……我們別再做……做下去了,就像這樣好嗎?”

  張勇霖衣服都脫了,正是欲火焚身,提槍叩關的緊要關頭,怎麼肯就這麼無緣無故的蔫兒下去啊。他故意停下手,問道:“師叔,是這個樣子嗎?”

  那按摩著小穴的手一停,陰道裡炙熱和瘙癢感混合在一起,讓她忍不住叫道:“不……不要停……不是……不是這個樣子!”

  張勇霖又裝著不知道的樣子,調笑著問道:“師叔,那你說到底是個什麼樣子呀?你說了,師侄我自然無不從命的。”

  美婦人大口的喘息了一下,想強壓一下心頭的春情,想端莊的說兩句話,不料,這話一出口,語氣竟然嗲聲嗲氣,好似情人一樣地嬌嗔道:“就剛才那樣嘛,你這小壞蛋,淨逗人家。”

  張勇霖yin笑著追問道:“師叔,您別急,師侄真的不知道是什麼樣子啊?你……好師叔,你告訴我好不好。”

  “摸……我……恩……親我。”婦人費了好大力氣,才壓住心中的春情,方才略顯平靜的吐出著這句話來。

  張勇霖一笑,一只手摸捏著婦人雪白飽滿的乳房,一只手在她的玉腿之間,撫摸著那扁長的鴨嘴。

  “啊……哦……”在淫毒的摧殘下,婦人的性感帶更是敏感異常,張勇霖輕輕的愛撫揉弄著,讓她頓覺全身陣陣酸麻,鴨嘴裡十分熾熱,春水潺潺,打濕兩岸的叢林,浸透了張勇霖的手指。

  在張勇霖的挑弄下,婦人的嬌軀不斷柳動著,嬌喘吁吁,小嘴頻頻發出些輕微的呻吟聲:“哦……哦……”。

  突然,張勇霖將兩個指頭並在一起,迎著泛濫的春潮逆流而上,那鴨嘴在手指輕輕觸碰的一剎那,陡然擴大。“噗”的一下手指,輕松的插了進去。裡面一片泥濘,一片燥熱。

  “啊……哦……”滿臉漲紅的婦人本能的掙扎著,修長的美腿緊夾了一下,又忽然放松。悸動的春情陡然釋放,她微微嘟起的櫻桃小嘴,發出“啊啊哦哦”的浪叫聲。她全身顫抖起來,雙目充滿了情欲,彷佛向張勇霖訴說著自己快樂的感受。

  張勇霖伏下身子,輕舔著婦人像牙雕刻的脖子,接著又親吻舔弄她雪白飽脹的乳峰,吸吮著她充血勃起的乳頭,再往下舔她光滑平坦的小腹。

  “哦……哦……”婦人此時春心蕩漾、渾身顫抖不已,欲拒還迎的嬌啼浪叫。那誘人的聲線,讓大肉棒突然暴增,忍不住想一插到底。

  張勇霖親吻著婦人的小腹,婦人則不甘寂寞的用一只手撫摸玉峰,一只手按摩著下陰,嬌喘吁吁。陽光下,赤裸裸的婦人凹凸有致,曲線美得像水晶般玲瓏剔透,那緋紅的臉蛋、微翹的香唇、雪白的肌膚、飽滿的乳房、鮮嫩的乳珠、圓滑的翹臀,渾圓的美腿,勾人心弦,那凸起的肉丘和濃黑而又濕淋淋的芳草,更是無比的魅惑。

  婦人渾身的冰肌玉膚,讓張勇霖欲火亢奮,無法抗拒。他將渾圓修長的玉腿分開,用嘴先行親吻那大陰唇一番,再用舌尖舔吮她的櫻唇,再用牙齒輕咬的花心。

  “啊!……哦……啊……師侄!……你弄得人家……人家難受死了…… 你真壞!……” 婦人被舔得癢入心底,陣陣快感電流般襲來,滾圓的美臀不停的扭動往上挺、左右扭擺著,雙手緊緊抱住張勇霖的頭部,發出喜悅的嬌嗲喘息聲,“啊!……師侄……人家受不了了……哎呀……你……舔得人家好舒服……我……我要……要泄了……。”張勇霖猛地用勁吸吮咬舔著婦人濕潤的穴肉。婦人的小穴中一股熱燙的淫水已像溪流般潺潺而出,她全身陣陣顫動,彎起玉腿把肥臀抬得更高,讓他的舌頭更加深入更加方便更加肆無忌憚更加隨心所欲更加為所欲為更加徹底的舔食她的春水。

  “師叔……我這套舔穴的舌功你還滿意嗎?”張勇霖調笑道。

  “滿你的頭……小壞蛋!……你……你壞死了!……淨學這樣的壞招數……也……也不知道大姐是怎麼教你的!”婦人嬌喘吁吁,眉目含春地呢喃嬌嗔道。

  “嘿嘿,你既然覺得好,下次也讓師娘試試我這套舌功。嘿嘿……”

  “你……你這小……小冤家,竟然還敢打……大姐的主意……你……”

  “師叔,你可能不知道,師娘,早就是我的棒下之臣了。她比你可放得開!”張勇霖調笑道:“而且,我還和師娘還有師妹,玩過母女雙飛呢,以後你加進來就可以玩姐妹雙飛了。”

  “什麼?大姐……”婦人心裡一陣震動,也不知道這話失真是假,不過,那旖旎的風景卻陡然出現在她的腦海裡,她在充斥著快感的眩暈中,忍不住想到:如果……那……是不是更美啊!

  張勇霖握住大肉棒先用那杵頭在婦人的鴨嘴前肆意研磨,磨得婦人騷癢難耐,不禁嬌羞吶喊:“師侄!……別再磨了……癢死啦!求求你了!”

  “哦,忘了問師叔你叫什麼名字了?”

  “我……我叫寧中萍。”

  “小名啊?”

  “小名……小名叫……小雨……給我……”寧中萍叫道。

  從婦人那淫蕩的媚態知道,她已經春情蕩漾,急需要大肉棒來一頓狠猛的抽插,方能一泄她心中高昂的欲火。看著她騷媚淫蕩飢渴難耐的神情,張勇霖終於把大肉棒對准她肥美柔嫩的美穴。在杵頭碰到小穴的時候,那嬌小的小穴陡然增大,而且頗有吸力,一下子就把杵頭給輕輕的含著了。“噗”的一聲,一杵到底,頂在婦人的陰道深處,婦人的陰道裡又暖又緊又濕又嫩,嫩肉把大肉棒包得緊緊的,真是舒服。而陰道深處竟然有一個小小的肉針,一下子淺淺的插入了杵頭的鈴口內,那肉針隨著嬌軀顫抖,在鈴口內一出一入,仿佛正在吸引著男子的純陽精華。張勇霖大吃一驚,而那鈴口也會被吸吮得門戶大開,全身彷佛受到電擊般,一時酥麻麻的異常舒服,這女人的私處竟然是“含苞春芽”,這可是千裡挑一的名器啊。張勇霖連忙運氣固精培元術,振作精神,狠狠的抽插著,和這難得一見的名器,比拼了起來。

  “啊!”寧中萍呻吟了一聲,過了半晌,才嬌喘呼呼瞪了張勇霖一眼,媚眼如絲地嬌嗔道,“小壞蛋!……你真狠心啊……你的那……這麼大……也不管人家受不受得了……就猛的一插到底……人家痛死了!你好壞啊!”寧中萍如泣如訴地嗔怪,楚楚可人的樣子使張勇霖更加欲火高漲。

  “是讓師叔竟然有這麼銷魂的名器呢,師侄不用點力氣,恐怕很能給師叔解毒啊。”

  “呸……那有你這樣……這樣解毒的啊。”

  張勇霖淫笑一聲,不再說話,雙手按住她豐滿性感的胴體猛烈抽插猛烈撞擊,因為春水的潤滑,所以他抽插一點也不費力,抽插間肉與肉的磨碰聲和春水的“唧唧”聲,組成了瘋狂的樂章。

  他把大肉棒繼續不停的上下抽送起來,勢如破竹地直抽直入。寧中萍柳腰款擺,粉胯挺動,配合逢迎著男子的動作,春水如缺堤的河水,不斷的從她的陰道裡深處流淌出來,濕潤了草地。

  看著寧中萍心神迷醉的樣子,張勇霖調笑道:“師叔,您老,還滿意不?喜不喜歡霖兒這樣干你?”

  寧中萍一臉嬌紅:“滿……滿意你個大頭鬼啊!啊……啊……你……你輕點……我……我滿意……我很……喜歡……人家好舒服!”她嬌喘吁吁,呻吟連連,媚眼如絲地呢喃道:“啊……人家不行了!……人家泄了!……”寧中萍抱緊張勇霖的虎背熊腰,兩條雪白渾圓的玉腿夾緊他的腰臀,一股春水噴泄了出來。

  泄了身的寧中萍靠在張勇霖的身上,張勇霖並沒有抽出他的大肉棒,他把婦人抱起來起來,伏在她性感雪白的胴體上面,一邊親吻她的紅唇、撫摸揉捏她飽滿滑膩的乳房,一邊繼續抽動大肉棒。

  “好……好師侄,讓我……在上面吧!”寧中萍媚眼如絲嬌喘吁吁地要求道,快感讓她忘記了自己是要解淫毒的,反而墜落的開始求歡了。

  張勇霖翻身愜意地躺倒在草地上,寧中萍分開修長渾圓的雙腿跨騎在張勇霖的大腿上,用纖纖玉手握住張勇霖那一柱擎天似的大肉棒。“噗”的一聲,隨著寧中萍的美臀擺動,粉胯下落,整個大肉棒全部套入到她的美穴之中。

  “哦!啊!……好充實啊!……” 寧中萍豐腴滾圓的美臀一下一上套了起來,只聽有節奏的“咕唧咕唧”的性器交媾聲,響徹在林間。

  寧中萍款擺柳腰、亂抖酥乳。她不但已是香汗淋漓,更頻頻發出銷魂的嬌啼叫聲:“人家好舒服啊!啊啊!……爽呀!”

  她上下扭擺,扭得胴體帶動她一對雪白的乳房上下晃蕩著,晃得張勇霖神魂顛倒,伸出雙手握住寧中萍雪白的豐乳,盡情地揉搓撫捏,她原本飽滿的乳房更顯得堅挺,而且小櫻桃乳頭被揉捏得硬脹如豆。

  “美極了!……人家一切都給你了!……喔!……喔!……小穴美死了!”

  香汗淋淋的寧中萍拚命地上下快速套動身子,櫻唇一張一合,嬌喘不已,滿頭烏亮的秀發隨著她晃動身軀而四散飛揚,她快樂的浪叫聲和大肉棒抽出插入的“咕唧咕唧”的淫水聲交響著使人陶醉其中。

  張勇霖也感覺到杵頭被舐、被吸、被挾、被吮舒服得全身顫抖。他用力往上挺迎合寧中萍的美穴猛烈聳動,當她向下套時張勇霖將大肉棒往上頂,這怎不叫寧中萍死去活來呢?

  張勇霖與寧中萍真是配合得天衣無縫,舒爽無比,杵頭次次深入直頂她的花心。

  張勇霖又來了一個大翻身,再次將寧中萍壓在身下,用雙手托起她那光滑雪白的肥臀,輕抽慢插起來。而寧中萍也扭動她的柳腰配合著,不停把肥臀地挺著、迎著。他九淺一深或九深一淺,忽左忽右地猛插著。點燃的情焰促使寧中萍暴露出了風騷淫蕩的媚骨媚態,她浪吟嬌哼、朱口微啟,頻頻頻發出消魂的叫春。

  “喔!師侄……你好神勇,嗯!太大了,太深了……”

  “師叔,叫我老公!”張勇霖命令道。

  “不要……我是你師叔……你就是小色狼……小壞蛋!”寧中萍媚眼如絲地嬌嗔道。

  張勇霖又加快了抽插速度,用力深度插入,他將寧中萍的肥臀托起,使寧中萍的小穴突挺得更高翹,毫不留情地猛插猛抽,插得寧中萍嬌軀顫抖。

  不多時寧中萍就爽得粉臉狂擺、秀發亂飛、渾身顫抖,寧中萍的騷浪樣使張勇霖看了後更加賣力抽插,他一心只想插穿寧中萍那誘人的小穴才甘心。寧中萍被插得欲仙欲死、披頭散發、嬌喘連連、媚眼如絲,香汗和淫水弄濕了草地。

  張勇霖粗大的大肉棒在寧中萍那已被淫水濕潤的小穴如入無人之地地猛烈抽送著。

  “喔……喔……親……親哥哥!親夫君!……美死人家了啊!”寧中萍眯住含春的媚眼,激動得將雪白的脖子向後仰去,頻頻從小嘴發出甜美誘人的叫床。

  她那“含苞春芽”,像一張小嘴一樣,在抽插中不停的吸吮著杵頭,讓張勇霖飄飄欲仙,幾次都險些一泄如注。於是,張勇霖改用旋磨方式扭動臀部,使大肉棒在寧中萍的肥穴嫩肉裡回旋。

  “喔……親哥哥……人家要死了啊!”寧中萍的小穴被張勇霖又燙又硬、又粗又大的大肉棒磨得舒服無比,暴露出淫蕩的本性,顧不得羞恥舒爽得呻吟浪叫著。

  她興奮得雙手緊緊摟住張勇霖的虎背熊腰,高抬著修長渾圓的玉腿緊緊勾住他的腰身拚命的上下扭挺,以迎合他的大肉棒的研磨,寧中萍已陶醉在肉欲的激情中。浪聲滋滋,小穴深深套住大肉棒。如此的緊密旋磨是她過去與封不平做愛時不曾享受過的快感。寧中萍被插得嬌喘吁吁、香汗淋淋、媚眼微閉、姣美的粉臉上顯現出性滿足的歡悅。

  “夫君,你的太大了太深了啊!”浪蕩淫狎的呻吟聲從寧中萍那性感誘惑的艷紅小嘴頻頻發出,濕淋淋的淫水不斷向外溢出。

  “師叔,你滿意嗎?你痛快嗎?”張勇霖淫笑道。

  “嗯……嗯……你真棒啊!……喔……人家太……太爽了!”寧中萍這時已被張勇霖挑逗得心跳加劇、血液急循、欲火燒身、淫水橫流。她難耐得嬌軀顫抖、呻吟不斷。

  “師叔,你說什麼太大呢?”張勇霖調笑道。

  “討厭……你欺負人家,你明知故問的……是你……你的大肉棒太……太大了!”寧中萍不勝嬌羞,閉上媚眼細語輕聲說著,看來除了老公外,寧中萍確確實實從來沒有對男人說過淫猥的性話,這些話現在使得成熟的寧中萍深感呼吸急促、芳心蕩漾。

  張勇霖於是故意讓寧中萍再由口中說出些性器的淫邪俗語,以促使她拋棄羞恥,全心享受男女交歡的樂趣。

  “師叔,你說你哪裡爽啊?”張勇霖繼續調笑道。

  “羞死啦……你……你就會欺負人家……人家就是下……下面爽啦!”

  “下面什麼爽?……說出來……不然親哥哥可不玩啦!”張勇霖繼續挑逗道。

  寧中萍又羞又急:“是下……下面的小穴好……好爽!……好舒服!……”

  “師叔,你現在在干什麼呢?”張勇霖咄咄逼人繼續猥褻調笑道。

  “羞死人了……” 性器的結合更深,紅漲碩大的杵頭不停在小穴裡探索衝刺,大肉棒碰觸花心使寧中萍產生更強烈的快感,寧中萍紅著臉,扭動肥臀呢喃道,“我……我在和師侄做愛……”

  “你是張勇霖的什麼人?”張勇霖淫笑道。

  “羞死人家了……”寧中萍嬌羞無限媚眼如絲地呢喃道。

  “快說!”張勇霖命令道。

  “是……是……張勇霖的師叔。”

  “不對,我可是岳靈珊的老公,還有寧中則的老公哦。”

  “啊……你……我……我是你的妻妹,還……還有……還有姨媽拉。”寧中萍這時舒暢得語無倫次,簡直成了春情蕩漾的淫婦蕩女。

  看著寧中萍從一個有貞烈的小辣椒變成一個淫娃蕩婦,並說出如此淫邪的浪語,這已表現出寧中萍的徹底屈服。張勇霖心情大爽,愛撫著寧中萍豐盈柔軟的乳房,她的乳房愈形堅挺。他用嘴唇吮吸著輕輕拉撥,嬌嫩的奶頭被刺激得聳立如豆,挑逗使得寧中萍呻吟不已,淫蕩浪媚的狂呼、全身顫動淫水不絕而出,嬌美的粉臉更洋溢著盎然春情,媚眼微張顯得嬌媚無比。

  粉臉頻擺、媚眼如絲、秀發飛舞、香汗淋淋欲火點燃的情焰促使她表露出風騷淫蕩的媚態。她完全沉溺性愛的快感中,心花怒放、如痴如醉、急促嬌啼,寧中萍騷浪十足的狂吶,使往昔貞烈的風範不復存在,此刻的寧中萍騷浪得有如發情的母狗,極端的快感使她魂飛神散,一股濃熱的淫水從小穴急泄而出。

  張勇霖為了徹底蠃取寧中萍的芳心,他又把泄了身的寧中萍抱起後翻轉她的胴體,要她四肢屈跪草地上。采用“狗爬式”等交歡方式,讓婦人一泄到底,連聲求饒。

  而張勇霖聽到寧中萍的告饒,更是用大肉棒猛力的抽插,所帶來的刺激一波波將寧中萍的情欲推向高潮尖峰,渾身酸麻欲仙欲死,穴口兩片嫩細的嫩唇隨著大肉棒的抽插而翻進翻出,她舒暢得全身痙攣。小穴內大量熱乎乎的淫水急泄而出……終於張勇霖也忍耐不住,腰眼酸麻,大肉棒劇烈抖動,火山爆發一樣,滾燙的岩漿猛烈地噴射出來,燙得寧中萍玉體顫抖,胴體痙攣,緊緊摟抱著纏綿著一起攀上了情欲的巔峰……

正文 第070章

  巔峰過後,總是讓人感到異常的滿足。張勇霖便在這滿足之中,攬著寧中萍沉沉睡去。等他醒來的時候,夜色深深,林子裡影影綽綽,一片暗寂,透過林邊的樹葉,一輪明月掛在天邊,顯得異常的孤寂。他下意識伸出手去,卻摸了一個空,他趕緊坐直了腰。晚風習習,身邊卻是空無一人,寧中萍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離去了。

  張勇霖“霍”的一下,跳了起來,隨意的披上衣衫,腳尖輕點地,用上衡山精妙的輕功四下尋找起來。這寧師叔雖然走起路來搖曳生資,一顰一笑魅力無窮,可性子卻極是貞烈,她定然是徹底清醒之後,羞愧難當,抽身離去了。張勇霖找了許久,卻沒有找到一絲線索,心中難免怏怏不樂、悵然若失。(埋個伏筆,不是就這麼走了)

  他林中沉思了許久,終於打定主意,先去臨潼救了劍宗的那些師叔們,以後再慢慢尋訪寧中萍。天地雖大,只要用心總能找到的。再說,自己身邊還有封幼雲,這個寧師叔的愛女在,她又怎能放心的下。

  這裡距離驪山已經不遠了,張勇霖吃了東西,連夜趕路。在天剛剛亮的時候,就趕到裡驪山。在進驪山的官道上,他發現了封不平等人留下的記號,循著記號,小心謹慎的追了下去。

  “閣下是什麼人,不知我們師兄弟和你們有什麼仇怨,為什麼如此戳戳逼人,想趕盡殺絕呢?”驪山的一個山澗裡,有一個山洞,封不平師兄弟三人,正死守著山洞,和敵人對峙著。

  古洞外共有七人,為首的是一個中年道士,這人一身道袍,年紀有三十多歲的樣子,左臉頰上有條明顯的劍痕,從眼角斜斜的滑落到嘴邊,看起來異常的猙獰!他咬牙切齒的說道:“嘿嘿嘿。無怨無仇,封不平,你也太健忘了吧。你忘了二十年多前,你們師兄弟做得那件慘案了吧。我們蘇州吳家和你們劍宗有什麼仇怨,你們竟然如此狠辣,滅了我滿門!”

  “蘇州吳家,原來是你們?嘿嘿,沒想到還有個漏網之魚!你既然是吳家的人,我們也沒有什麼可說,只恨當年沒有把你們斬草除根罷了。”

  “哼哼,當年你殺我吳家滿門,現在就要把你們劍宗給全滅了,你以為那個女娃子逃跑老子不知道嗎?嘿嘿,我就是想把你們劍宗的人全給引誘過來,就在這裡把你們劍宗滅門!”

  “你這個混蛋,要不是當年你們吳家被氣宗的人買通,騙了我們風師叔,我們劍宗怎麼可能在華山一敗塗地,風師叔又怎麼可能氣惱之下,仗劍自刎了呢!我們當日只不過是做了劍宗弟子應該做的事!既然,你還沒死,那今天我們就好好算算這筆賬!”封不平在洞裡恨恨不平的說道。他被圍困多日,雖然古洞中有溪流,不至於渴死,可畢竟有兩天沒有吃東西了,身體疲倦,體力不濟。沒想到,一聽說來人竟然是蘇州吳家的,新仇舊恨加在一起,他竟然猶如回光返照一樣,再次精神奕奕起來。

  “呵呵,好啊,那你們就出來吧。看我用狗賊風清揚的獨孤九劍,宰了你們這些華山劍宗的余孽。”

  “老子……老子和你拼了!”成不憂性格粗暴,見這人侮辱風清揚,當即怒不可遏,仗劍跳出洞來,急攻疤面人。他土黃色的衣衫,早已破爛不堪,上面還有片片血跡,特別是左肩處,更是用白巾裹著,白巾上鮮血浸透,看樣子是受了重傷。跳出洞外後,他手揮長劍,劍走偏鋒,凶悍的攻向疤面人,看那樣子,早已是置生死與度外,只想與敵人同歸於盡了。

  封不平和從不棄怕成不憂有失,也緊跟著跳了出來。那疤面人只是微微一笑,他左手一揮,指揮其余六個人,攔著從不棄和成不憂,自己則孤身上來,一劍挑向封不平的咽喉。這幾天,封不平和疤面人大都多次,早知這人的內功微弱,劍法卻是靈動多變,每每在危機關頭使出妙招,不僅化險為夷,還能趁勢反攻,打自己一個手忙腳亂。他劍宗揚名江湖本就是劍法精奇,靈活多變,沒想到這疤面人的劍法看起來雜亂不章,卻總是奇峰突起,揮出些奇思妙想的招數,比他們劍宗還要劍宗。

  封不平原本是心中佩服的,可沒想到這人用得竟然是風師叔的獨孤九劍,封不平的心裡是又怨又恨,要是當年風師叔參與鬥劍,氣宗的人怎麼可能贏嗎?

  封不平以長劍硬砍硬劈,盼望著擊飛對方的長劍。只要對方長劍一脫手,就不用再怕什麼他了,可不知道為什麼,對方總能後發制人,搶在他前面,攻擊他必救的要害,讓封不平每次招式還沒有使老,就不得不會招遮擋。封不平體力不濟,越攻越急,可疤面人卻沉穩的很,他並不急於求勝,只是凝神觀看封不平劍招中的種種變化。兩人打鬥了許久,長劍竟然沒有一次碰著的。

  封不平的“狂風快劍”雖然厲害,卻始終奈何不了對方,心下焦躁,連聲怒喝,長劍斜劈直斫,猛攻過去,非要對方出劍擋架不可。疤面人眼見他勢如拚命,面上反而掛上了一絲笑容,長劍抖動,嗤嗤嗤嗤四聲輕響,封不平左胸、右臂、左腿、右腿上各已中劍,“當”的一聲,長劍落地,身子一歪跌倒在地上,面色一下子變得異常的蒼白,右手無力的按著左胸,那裡正鮮血汩汩的流出,怎麼也止不住。

  “師兄!”從不棄和成不憂急道,他們瘋了一般的狂舞著長劍,想衝到封不平身前,可是身邊這六個人卻是非常難纏,怎麼也擺脫不了。

  “封不平,現在就是大羅金仙也救不了你了。哈哈哈哈。”疤面人狂笑道。

  “那可未必!”忽然,左側的樹林裡傳出冷冷的一聲。接著一個青影陡然從林子撲出,長劍直直的指向疤面人的咽喉。

  “是你?你……怎麼來了。”封不平見來人竟然是氣宗的弟子張勇霖,心中詫異。

  “三位師叔,小侄來的來晚了。等我宰了這人,咱們再細說。”

  “你也是劍宗弟子,來的好,來的好。呵呵。”疤面人笑著,手腕一轉,看起來非常無力的指向張勇霖的前胸。如果張勇霖再往前走,那麼肯定會被一劍穿胸的。

  張勇霖“咦”了一聲,中途變招,改為衡山劍法中的“杏花春雨”,攻了過去。這招劍法,如煙如霧,詭異多變,後著極多。只要一個不慎,等到後著攻來的時候,就極難躲避了。可那疤面人竟然不理這招的變化,長劍一刺,指向張勇霖的左肩,如果張勇霖要發動後著的話,自己的左肩就會主動的送到疤面人的長劍上。

  張勇霖忍不住又“咦”了一聲,他劍法極高,內力極強,在危機關頭不慌不忙,再次變換了劍招。

  “師侄,他用的是獨孤九劍,你要小心了!”封不平見張勇霖像自己一樣接連吃癟,趕緊高聲提醒道。

  張勇霖眼中精光一閃,一個縱身撤出圈外,橫劍於身前。在笑傲江湖裡面,這獨孤九劍,可是少有的高深武學了。本來,他作為衡山弟子,是沒機會學這劍法的,可沒想到,機緣巧合之下,竟然當上了華山掌門,要不是封不平出事了,他現在肯定是一邊和寧中則母女玩雙飛,一邊滿華山的尋找風清揚了。

  聽說這疤面人會獨孤九劍,張勇霖直接張嘴就問:“你……你怎麼會獨孤九劍呢?是風……風太師叔教你的嗎?你難道不知道封師叔他們是劍宗的人嗎?怎麼能自相殘殺呢?”

  “哈哈哈,我殺的就是你們劍宗的人!風清揚,哼哼,幸好他死了,不然老子,一樣殺了他!”

  張勇霖一愣,你小子怎麼這麼不尊敬風清揚呢?這裡面難道有什麼貓膩嗎?

  “師侄……這人……不是風師叔的徒弟,是我們……是我們華山的仇人!”

  “不錯,老子就是要滅了你們華山劍宗!”

  張勇霖弄清了情況之後,臉色一沉:“嘿嘿,要滅我們華山,那要看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了,獨孤九劍雖好,可不知道你學的怎麼樣。”

  說著,他把長劍往地上往腰間一跨。上前一步,擺了一個碧羅拳的起手式。正所謂,行家一伸手,就知有沒有。張勇霖雖然只和疤面人過了兩招,可就從這兩招裡面,他就知道這疤面人內力不行。如果疤面人內力很強的話,剛才那兩招劍法就不會那麼軟綿綿沒有力道。而且,聽封不平的口氣,這疤面人的獨孤九劍恐怕來路不明,這家伙未必就學會全獨孤九劍。自己出拳,用內力的話,這人說不定就不是自己的對手。

  那疤面人顯然也是一愣,出言相激道:“你們劍宗不是號稱劍招精妙嗎?怎麼不用劍法,要用拳法了?”

  “劍宗,你聽誰說我是劍宗的人呢?”

  “你……你……不是劍宗的,你……你是氣宗的,那……那我們是朋友啊!”疤面人有點抓狂了。
正文 第071章

  “我是華山派的!氣宗、劍宗已經是過去的事情了,你既然敢打我們華山派的主意,那對不起了,在下只能領教領教閣下的高招了!”

  “哼,你……你難道忘了20多年前,是你們氣宗的人找到我爹,讓我爹找了個妓女冒充小姐,欺騙了風清揚,這才使你們氣宗能夠在華山比武中,戰勝劍宗啊。這往事歷歷在目,你怎麼能忘記了呢?”

  這疤面人很是激動,好像張勇霖做了什麼欺師滅祖的事情一樣。張勇霖面無表情的哼了一聲:“哼……我今年二十歲,華山比武的時候,我還沒出生呢。那些事情,我是一概不知。廢話少說,讓我見識見識閣下的獨孤九劍吧。”

  張勇霖話剛說完,右腳跨前一步,“呼”的一下,一拳就打了過去。拳風呼呼,直接打向對方的小腹。疤面人就覺得小腹上一陣冷風襲來,腰背不由自主就彎了下去,他連忙一抖手,長劍回轉,來削張勇霖的手肘。那長劍雖然看似軟軟無力,可畢竟是利刃,這要是碰上了手肘,豈不是登時就被它割傷。

  張勇霖微微一笑,如果連一招普通的碧羅拳都接不住,那獨孤九劍未免名不副實了。他當下收拳撤身:“不錯,不錯,獨孤九劍,還真的有點意思。再接我這拳看看!”當下,他左手包乾坤,右手攬日月,內力在周身要穴運行瘋狂運行,衣服驟然鼓起,獵獵作響,隨著他雙手的擺動,四周的空氣為他中心,漸漸旋轉起來,速度越來越快,形成了一個漩渦,左手為陰,右手為陽,恍若太極一般。地上的枯葉雜草被勁力卷起,而四周的樹枝則帶動樹葉,“嘩嘩”作響,被吹向外圍,周圍的人只覺得熱浪逼人,臉上、手上都被這氣流刮得隱隱生疼,心裡想退的遠遠地,但身子竟然卻被著漩渦所吸引。一個個臉色凝重,運氣內力和這漩渦抗衡。

  疤面人愣了,他右手緊緊的握著長劍,雙眼緊緊盯著漩渦,盯著漩渦中那個面帶笑容的青年,他陡然覺得今天的事情很是棘手了。這男子的內力竟然如此的強勁。

  獨孤九劍的要旨是“無招勝有招”,講究“後發制人”,依靠敏銳的目光,來判斷對方攻招的破綻,搶先一步,攻敵必救之處。向來是水漲船高,敵強我更強。可張勇霖激發全身內力,畫得這個漩渦,整個氣團是回旋的,像一個圓圈一樣,到處都是光滑的,哪裡有什麼破綻,就見這個漩渦越來越強,並且一步步的向疤面人移去。漩渦前進一步,疤面人就後退一步。從不棄、成不憂等人也停下手來,一齊吃驚的看了過來。

  忽然,張勇霖一聲長嘯,這漩渦回旋速度降低的,可是向前推進的速度卻陡然暴增,整個漩渦像龍卷風一樣,朝著疤面人湧了來了。疤面人後退不及,只能長劍揮舞,護著自己周身。

  “師傅,小心。”圍觀的六個高聲叫道。

  疤面人陷入漩渦之中,周身燥熱,漩渦中的枯葉雜草,也讓頓時辨不清方向。正當他拼命揮舞長劍之際,陡然覺得自己後心一痛,胸腹一鼓,一口血氣從小腹直衝了上來,忍不住張開嘴“哇”的一下,吐了一口鮮血,鼻孔、眼角也漸漸溢出血來,已然身負重傷,無法行走、打鬥了。疤面人學的獨孤九劍根本就不全,他對付劍法,似乎還有些門道,對付拳法就差得太遠,而且還懼於張勇霖強大的內功,未戰先怯,被張勇霖一擊得手。

  “師傅。”六個人中三個人撲向疤面人,剩余三個則撲向了張勇霖。張勇霖拳術精妙,在三人的圍攻之下,不疾不徐,來回游走,拳勢忽快忽慢,忽輕忽重,時而飄逸如風,時而迅捷如雷,有時猛似泰山壓頂,有時輕如鵝毛飄飄;拳勢沉重則大開大合,斷金碎玉,拳勢飄忽,則內勁暗藏,傷人於無形。這三個人轉眼之間就被張勇霖給打到,其余三人也被從不棄、成不憂殺了。這六個人用得也是獨孤九劍,不過,他們更是只知道個皮毛,有疤面人在的時候,還可以互為呼應,疤面人一死,他們人數少,功夫低,敗得異常干脆。

  成不憂望著垂死的疤面人,又是高興又是氣憤,他暴喝一聲:“老子,宰了你!”一劍揮出,割下了疤面人的腦袋。接著又殺了張勇霖打到的那三人。

  張勇霖張了張嘴,還是把“劍下留人”這句話給咽了回去。而封不平剛才受傷很重,特別是胸口那一劍,刺穿肺葉,已然奄奄一息。

  張勇霖走過去,扶著封不平,難過的說道:“封師叔,你……你沒事吧。”

  封不平淡然一笑:“吭……咳……師侄……你的來意……我聽明白了……兩位師弟,你們覺得呢?”

  “師兄,我們……可他們氣宗……”成不憂說道,心裡顯然還是有點顧忌的。

  “三位師叔,你們當年在華山的時候,華山派在江湖上的地位如何啊?”

  “嘿嘿,那當然是橫著走了。只要報出華山派的名號,江湖上誰敢不尊敬我們。”

  “不憂……吭……我們又不是什麼歹人……哪有什麼橫著走啊……”封不平責怪道,自己這個師弟人是好人,就是粗魯些。

  張勇霖問道:“可現在呢?師叔,現在華山派又如何呢?”

  三人不說話了。

  “你們不說話,可華山派式微的事實卻是顯然的。三位師叔,你們就這麼眼睜睜的看著華山派式微而不管不顧嗎?你們……你們這樣內心就不會慚愧嗎?以後在九泉之下能坦然的面對華山諸位前輩們嗎?”

  “可是我們劍氣不同啊!”成不憂說道,在張勇霖的逼視下,在聯想到這些年生活的不已,他有了點動心。

  “少林有72絕技,劍法、棍法、刀法、拳掌,內家氣功、外家硬功各有精通,可也沒見少林寺有什麼劍宗、刀宗、棍宗的啊,別人都可以和睦相處,為什麼我們華山不能呢?”

  從不棄、成不憂看向封不平:“師兄,你……你覺得呢?”

  封不平一笑:“我……我已經不行了……就麻煩師侄,將我……將我葬在華山……生是華山人……死也……也要葬在華山……也算……也算重歸華山了……兩位師弟……你們……你們意下如何啊?”

  從不棄問道:“你能保證華山氣宗不再追究嗎?”

  “師叔,現在氣宗的高手只有我師娘了,我師娘已經同意了,至於我那些師兄弟,自然是沒有意見的。如果不是……不是前天那件事,我那些是兄弟們也不知道咱們華山竟然還有劍氣兩宗的事情。”

  從不棄、成不憂互相望了一眼,又看了看封不平,終於點了點頭。封不平一笑,說道:“師侄,我……我有個不情之請,希望你能答應我。”

  “師叔,有什麼事情,你只管吩咐好了。”

  “恩,我……我向收你為徒。呵呵,你既然拜了岳師兄做師傅,再拜我做師傅,就是咱們華山氣宗、劍宗共同的弟子了,你這個華山掌門人才真是是名正言順啊!”

  張勇霖明白了封不平的意思,這小子是怕自己以後對劍宗下手,所以想了這個辦法,他當即點頭,說道:“徒兒,拜見師傅!”

  封不平點了點頭:“還有,我想……我向把幼雲嫁給你。”

  “啊……徒兒,謝師傅。”

  “恩,不棄,你日後要替我把我們劍宗的功夫教給霖兒,我……霖兒,我給你演示一遍,狂風劍法,你能記多少,就算多少了。”

  “師傅,這……這以後在演示不遲,你的傷勢……”

  “我的傷勢……我自己知道,如果現在不演示,日後這麼絕技就再也沒有了。當年魔教攻華山,咱們華山的功夫就湮滅不少,現在……現在我和岳師兄又突然逝去,這……哎……要是華山真的式微下去,我們的罪過就大了!”

  封不平長吸一口氣,竟然翻身躍起,手握長劍,一招一招將“狂風劍法”示範了一遍,之後便闔然長逝。

  張勇霖和從不棄、成不憂三人收斂了封不平的屍首,趕回華山。將封不平葬在岳不群的旁邊。

  華山派正式合而為一,正氣堂的牌子也重新換成了“劍氣衝霄”。為了表示自己光明正大,同時也為了提供從不棄、成不憂的功夫,張勇霖將紫霞神功傳給了他們。這下子,兩人感動了,紫霞神功是氣宗的鎮派絕學,這說明,人家真的是以誠相待了。從不棄也把封不平珍藏的華山劍宗的劍譜交給了張勇霖。接著,兩人又趕回中條山,准備將這些年收得七八個徒弟也帶回華山,共同努力,振興華山!

  “師姐,你又來看封師叔了?”見封幼雲痴痴的坐在封不平的墓前,岳靈珊忍不住問道。兩個少女是表姐妹,老爹也都是剛剛去世,老公也是同一個人,這話自然多了起來,感情也越來越好,完全不像只認識四五天的樣子。

  封幼雲沒看岳靈珊,反而看了眼下山的路,岳靈珊“撲哧”一下,笑了起來,這一笑,讓封幼雲登時臉紅了,好像被人看破了心事一樣。

  封幼雲眼睛一瞪,小嘴一嘟:“姐姐,你笑什麼?”

  岳靈珊卻也不怕封幼雲氣惱,先是坐在封幼雲身旁,接著幽幽一嘆:“哎,君住長江頭,妾住長江尾,日夜思君不見君,只余孤人守空房。”

  “呸,你念的是什麼歪詩,一句都不對,莫不成是姐姐,你自己做得嗎?那我可要好好的記下來,在某人面前,念一念,也讓那人知道姐姐的心事才對。”封幼雲眼睛一轉,反過來戲弄起岳靈珊來。

  岳靈珊顯然沒有封幼雲善辯,不過她卻不甘示弱的撓起封幼雲的胳肢窩來,兩個女孩嬉笑了一翻,悲傷之情倒也淡去了許多。

  兩人來到半山的觀雲亭中,封幼雲忍不住問道:“姐姐,掌門師兄在做什麼呢?”

  “練劍吧,他在跟我娘學華山劍法呢,聽我娘說,他內力雄厚,在劍法上進展極快。”

  “恩,那應該是你們氣宗講究……哦,說錯了,師叔講究以氣御劍,功夫主要用在了練氣上,劍法就簡單了一些。要是我爹爹……哎……要是他跟從師叔學劍,那可就難了些。”封幼雲說道。

  “嘿嘿,我娘說了,他可能是我們華山派唯一一個能夠做到內外雙修,劍氣合一的人,如果他能做到這一步,離我們華山派廣大門楣的日子,可就不遠了。”岳靈珊憧憬道,這小丫頭生性不安分,這兩天難得收斂了一下性子。不過,偶爾還是會故態萌發一下。

  “真的?那就好了。姐姐,你喜歡掌門師兄嗎?”封幼雲突然問道。

  “我?”岳靈珊畢竟是姑娘,雖然是親姐妹,她也不好意思直說,只是反問道:“你呢?你喜歡他嗎?”

  “我啊,我……我不知道,我覺得他是對我很好很好的一個人。”

  “怎麼個好法?”女人果然是八卦的,岳靈珊忍不住問道。

  於是,封幼雲將把兩人相遇的經過講了一邊,著重強調了張勇霖的善良和慷慨。聽得岳靈珊只搖頭,心裡暗道:自己這個傻妹妹,被50銀子給俘虜了。封幼雲講完,又問岳靈珊是怎麼和張勇霖結識的,岳靈珊自己講起自己在洛陽如何和張勇霖並肩作戰,大敗木高峰的往事。岳靈珊說得興高采烈,好像自己是主力一樣。

  “姐姐,你為什麼不跟這師叔學劍法啊?”封幼雲突然問道。

  “哦,現在我娘不是在教張師兄劍法嗎?哪有時間教我啊。再說,師兄的劍法學的很快,一套劍法他三五天就學完了,我跟在旁邊又能學到什麼呢?我娘說,等過一個月,張師兄學完了華山劍法,再教我。畢竟作為華山掌門人,連華山劍法都不怎麼會使,那豈不是太丟人了。”

  “他練劍法不需要旁人喂招的嗎?我們可以幫他喂招的。”封幼雲眨著眼睛建議道。

  “當然要了,都是勞師兄、梁師兄他們在旁邊喂招。不用我們的。哦,你……你是說……嘿嘿,還不承認,你想他了吧。”

  封幼雲臉上一紅,正要否認。

  忽聽山路旁有人說道:“是誰想我了呀?”

  兩人急忙回頭看去,一個身穿藏青色長袍的男子,嘴角掛著淡淡的微笑,正看著她們。這人面如冠玉,目似朗星,正是張勇霖。

  岳靈珊登時跳了起來,飛快的跑到張勇霖身前,表功似的說道:“是她,是雲妹妹。嘻嘻,你也真是的,天天就知道練劍,也不說多陪陪雲妹妹……哦……”

  看著岳靈珊那翕動的朱紅小嘴,張勇霖忍不住低下頭,一下子吻了上去。岳靈珊片刻驚愕過後,芳心裡是又羞又喜,手臂一下子環在張勇霖的脖子上,熱烈的回吻了起來。

  入口甜香,小巧的香舌已經不像前些日子那麼生澀,遇到接吻就不知所措。它正一點點的迎合著大舌頭的侵入,劃過舌根,一片癢癢難耐,輕舔舌尖,點點柔滑細膩。這小丫頭的吻技提高了不少,張勇霖心中暗暗忖道。抬眼看了看那正和自己激吻的俏臉,岳靈珊正眯著眼睛,似乎在享受著。如此絕色,讓大肉棒騰的一下站立了起來,不偏不倚的頂在了那誘人的小穴。

  一旁的封幼雲愣愣的看著熱情似火的兩個人,心裡由羞澀、到好奇,最後忍不住心生羨慕,那個男子也是自己的,自己……自己為什麼不能過去和……和他接吻呢?

  就在封幼雲發愣的當口,張勇霖已經松開岳靈珊,笑嘻嘻說道:“雲兒想我了嗎?來,讓掌門師兄,好好親親,一解相思之苦。”說著張勇霖張開胳膊,衝著封幼雲走來。

  “噗通噗通”封幼雲的心忍不住跳動了起來,小臉更是紅的發燙……

正文 第072章

  封幼雲瘦瘦的,是典型的骨感美女。她穿著淡紫色的對襟衫,只是對襟之處,並不是衣扣,而是用金線束著,猶如鞋帶似在兩側的扣眼裡輕輕穿過,在腰帶的地方打了一個漂亮的蝴蝶結。透過金線,裡面是鵝黃色的小衣,鴿般乳房將小衣輕輕的頂起,使上身風光畢露,高聳有險峰,深陷是溝壑,柳腰纖細,不堪一握。下身是一色的水裙,山風徐來,水群搖擺飄忽,間或露出嫩藕般的腳踝。

  她瓜子臉上脂粉未施,臉蛋上隱隱有一抹紅暈在雪白的肌膚下悄悄流動,眉毛狹長而微微上挑,猶如秋水般清澈的眸子裡流出淡淡的欣喜和絲絲羞澀。鼻梁挺直猶如精雕玉琢般,與鼻下的紅唇相配,看的人心如鹿撞。

  張勇霖三兩步走過去,一把將她湧入懷中,右手有意的用了用勁,讓封幼雲的上身緊緊的貼著自己胸膛,感受那胸前那兩團柔軟,左手則落在了封幼雲的翹臀上,大手輕輕的握著半片屁股,嘴裡調笑道:“娘子,為夫近日事情繁多,無暇陪伴,讓娘子受委屈了。”

  封幼雲哪裡聽過如此露骨的調笑,又那層被男子從緊緊的抱過呢,小臉微紅,心裡怦怦直跳,卻又甜滋滋的,但是嘴上卻連連否認道:“娘子?誰是你的娘子啊?靈珊姐姐,有人在找你呢?”

  張勇霖重重的嘆了口氣,攔著嬌軀的雙手登時也無力的垂了下去,他扭頭向岳靈珊擠眉弄眼道:“哎,沒想到我張勇霖如此沒有福分,不能一親芳澤,哎,珊兒,我們走吧,師兄這顆飽受煎熬的心,需要你的安撫啊!”

  “撲哧”岳靈珊笑了,故意的走過來,挎著張勇霖的胳膊,臻首靠在他的後背上,說道:“師兄,那我們走吧,就不打擾封師妹了。”

  張勇霖點了點頭,轉身攬著岳靈珊的嬌軀說道:“師妹,我們走吧,哎,等師母來了,我再向她老人家親自說明一切,請她老人家收回師傅臨終前的遺言,哎,咱們不能耽誤了封師妹的大好青春啊。”

  張勇霖說著一邊對岳靈珊使著眼色。岳靈珊嘴裡配合著,小手卻不忍住在張勇霖的虎腰上一掐。許是怕自己掐的太疼,她掐完之後,又用小手輕輕的揉了揉。

  看著兩人作勢要走,想來精明的封幼雲急了,她一把拉著張勇霖的手,說道:“我……我哪有……我也沒有否認啊。”

  “哦,你沒有否認什麼啊?”張勇霖故作不解的問道。

  “哦,我……我沒有否認我爹的遺命啊!”封幼雲臉皮子很薄,猶豫了一下,換了一個說法。

  張勇霖偷偷給岳靈珊擠了一下笑容,岳靈珊舌頭一伸,做了一個鬼臉,嘴裡卻正兒八經的說道:“師兄,封師妹只是一個孝順女兒,只是聽從封師叔的話罷了,可沒有喜歡你的意思哦。”

  要是別的時間,封幼雲仗著自己的嘴皮子,早就把岳靈珊給駁的啞口無言了,可是現在張勇霖卻站在面前,正所謂投鼠忌器,有些話姐妹們私下說說,那自然是無妨的,可要是讓愛郎給聽到了,那可就不妥了。

  她猶豫了一下,抬起口來,正要解釋,卻正好看到了張勇霖、岳靈珊兩人眉來眼去的暗暗交流,她心裡念頭一轉,馬上就明白了過來,靈珊姐姐和自己夫君竟然在合伙兒作弄自己,她臉上一紅,卻不敢去看張勇霖,一把抓著岳靈珊,嗔道:“姐姐,你……你好壞,你竟然作弄我。”

  岳靈珊嘻嘻一笑,一轉身躲在了張勇霖的身後。兩個少女竟然張勇霖為軸,玩起了捉迷藏。

  封幼雲抓不住岳靈珊,有些氣惱的說道:“你……你閃開嗎?”

  “師兄,別……別閃開,就這樣……嘻嘻。”

  “你閃開嘛。”封幼雲嗲道。

  “想讓我閃開啊,不知道有什麼好處沒有啊?”張勇霖諂笑道。

  “你……你是掌門師兄,怎麼能這麼欺負人呢?”

  “作為掌門師兄,我當然是要公平公正公開了,可是我現在不是什麼掌門師兄,而是你們的夫君啊。這個……是不是要有點好處啊。”

  封幼雲瞥了他一眼,試探著問道:“你要什麼好處,我……我可沒錢。”

  “哎,要什麼錢啊。我只是想……”

  “師兄想讓你親他一下。”岳靈珊在身後探出頭,笑吟吟的說道。

  “啊?”封幼雲愣了一下。小丫頭有些羞澀,她就算是心裡想這麼做,也怕被岳靈珊看到。

  張勇霖一笑,還沒開口說話呢。岳靈珊就又開口說道:“不對,不對,不是想親一口,是想日……”

  張勇霖臉一紅:珊兒,你也太直接了吧,雖然我喜歡!他當下“咳咳咳”,忍不住的瘋狂的咳嗽了起來。

  兩個少女都是一愣,封幼雲扶著張勇霖的胳膊,說道:“師兄,你怎麼了?怎麼突然咳嗽的這麼厲害。”

  而岳靈珊卻是恍然大悟,俏臉一紅,狠狠的扭了張勇霖的胳膊一下,啐道:“死師兄,你……你怎麼這麼……這麼下流。我是想說你天天親一下的。”

  張勇霖忍不住慘叫了一聲,一臉委屈的看著岳靈珊,要怪只能怪咱們的民族語言太富有想像力了,這個“日”竟然有這麼多的意思,就像那個“搞”字,好像什麼動作都可以用“搞”來形容。

  封幼雲也不是小孩子,她腦子這麼一轉,立刻明白了兩人為什麼突然反應這麼大,她更是又羞又臊,忍不住想找個地縫鑽進去,她畢竟不同於岳靈珊,岳靈珊已經和張勇霖有了肌膚之親,而她還是個清白的處子。

  可這麼一來,這氣氛就有點尷尬和曖昧了。最後還是張勇霖厚著臉皮,雙手一伸,一手攬著一個美女,在兩人的額頭上,都輕輕的親了一下,笑道:“恩,靈珊說得不錯,這一天就是一日,咱們是應該這麼過才對啊。”兩個美女體型不同,封幼雲身材嬌小,弱不禁風;岳靈珊身材修長,玲瓏婀娜。張勇霖的兩只手,一只放在岳靈珊的圓臀之上,感受那一團豐膩,另一只手本應該放在封幼雲的蠻腰上,可封幼雲腰肢實在纖細,整個胳膊緊緊的貼著玉背,還剩出一只大手來。

  “呸,什麼一日一天,真是難聽。”封幼雲說道。

  張勇霖的大手忽然上移,一下子握著了封幼雲的玉峰,輕輕的捏了兩下,笑道:“一天日個三四次,為夫還是辦得到的,可這一日一天,時間太長,為夫還真有點困難啊。”

  岳靈珊咯咯笑了起來。封幼雲的臉潮紅了,如此一波一波的調笑,讓她有點不知所措,而乳房上按著那只大手,一方面讓她身子繃得極緊,另一方面卻又溫暖異常。正在神情猶豫羞澀的時候,張勇霖一扭頭,一張嘴吻了過來,兩只手上下移動,攬著了自己的柳腰,可不知從哪裡又伸過來兩只手,一左一右正好按在了自己的玉峰之上。那兩只小手還調皮的一捏一捏的!

  “唔……”封幼雲呼吸漸漸加重。

正文 第073章

  封幼雲腦子裡是一陣一陣的眩暈。在張勇霖的親吻下,無措的緊繃著了身子,沒有經驗的她,一動也不敢動,既不敢主動迎合,生怕被愛郎嘲笑,也不敢搖頭拒絕,怕愛郎生氣,她就只好閉著眼睛忍耐著。

  張勇霖的親吻是粗暴的,沒有一點技巧性可言,只是吮著她的嘴唇,用力的吸吮著,仿佛一台功率強勁的抽風機一樣,不僅把封幼雲的香津吸吮過來,連她口腔、胸腔中的空氣也被抽取了出來,讓封幼雲覺得整個胸腹之間空蕩蕩的,簡直就有些窒息的感覺,就在窒息剛剛來臨的那一霎那,男子竟然輕輕的度了一口氣過來,這充滿了陽剛氣息的空氣,一下子就充塞在她那有些真空狀態的胸腔中,整個身子霎那間由壅塞變成了暢通,昏昏沉沉的大腦猶如盤古開天地一旁,一道陽剛的閃電劃開,快樂的感覺漸漸升起,困頓和羞澀漸漸下沉。

  張勇霖的親吻陡然變得甜蜜起來,溫柔起來。舌頭在封幼雲的牙尖處,劃來劃去。麻麻的、木木的感覺從潔白的皓齒傳來,讓封幼雲心頭一顫,咬又不敢咬,無奈之下伸出自己香舌,輕輕的舔了下愛郎的舌頭。當那兩條滑膩相接觸的時候,張勇霖感覺到那舌尖傳來的絲絲甜意,也點點的羞怯,讓他心裡不禁一蕩,羞澀的處子調戲起來是最有味道的,那是一種和熟婦完全不同的魅力,在欲拒還迎中婉轉嬌吟,在紅血白精中搖曳癲狂。

  張勇霖一只手輕輕的從封幼雲的身上劃了下來,一下子捉住岳靈珊的柔荑,將它輕輕的按在封幼雲的乳房上面。岳靈珊嘻嘻一笑,似乎明白了張勇霖的意思,轉了個身,兩只手一下子抓這了封幼雲的乳房,

  封幼雲正閉上了眼睛,香舌隨著張勇霖的挑逗,纏綿著、攪動著。忽然,她“唔”的嬌吟了一聲,有一雙手突然按在了自己的酥峰之上,一手一個,抓了個正著。這手絕對不是愛郎的手,這手是嬌小的,完全不能徹底的掌握自己的玉峰,可這手卻是異常的羞人,它一下狠狠的壓了下去,一下又輕輕的扯一下,摸索之中,仿佛在尋找玉峰上那嬌艷的一點。封幼雲唰的一下明白了,這是姐姐的手。

  她的呼吸一下子沉重了起來,整個心一下子空蕩蕩的,她有些悸動,有些渴望,卻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些什麼。在親吻的間隙,她嬌聲求饒道:“姐姐……姐姐……你……饒了我吧。好……好羞人啊。”

  “嘻嘻,你猜猜……我會不會饒了你呀?哼……剛才還有意的欺負我。”岳靈珊故作生氣的樣子。

  封幼雲看不到岳靈珊的表明,只道是姐姐生氣了,正要解釋,可張勇霖再次吻了下來。“唔唔……啾啾”的親吻中,再也沒有空余時間來辯駁。

  而岳靈珊也終於抓住了封幼雲胸前玉峰上的兩粒小櫻桃,兩只手輕輕的捏了捏,心裡忍不住想起來那晚的旖旎往事,她學著張勇霖的樣子,捏著乳珠輕輕的搓了搓。

  從乳珠上傳來猶如針扎似的感覺,這微微的楚痛猶如無線電波一般,以乳珠為中心,一下子傳到乳房上,又傳到全身。“唔……”在熱吻中的封幼雲呼氣急促了起來,她快速的搖擺著頭,好像要甩開張勇霖一般。

  忽然,那乳珠上的刺痛一下子消失了。岳靈珊的兩只手還在揉捏著乳珠,可刺痛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子麻麻的電流,在酸麻之中,卻隱藏著說不出的快感,讓封幼雲一下子挺直了腰身。“哦……“的一聲呻吟了出來。

  “嘻嘻,師兄,你看,封妹妹好享受啊。那……姐姐幫你寬衣了。”

  “不要……哦……”封幼雲登時緊張了起來,她清楚的感覺到岳靈珊的那雙手已經由酥峰滑落到了自己的小腹,作勢要解開自己的衣衫,只是那雙滑落了一般,陡然又重新攀上了玉峰,伸出食指,輕輕的彈了一下子自己的乳珠,乳珠在疼痛中跳躍,在跳躍中帶來一股子麻麻的奇妙感覺。

  封幼雲的手動了起來,她想捉著岳靈珊的小手,阻止她脫自己的衣衫,讓自己在愛郎面前保留一點點體面,抱住那顆少女羞澀的心。可張勇霖的手也動了,一下子就抓著了封幼雲的手臂,促狹的對著封幼雲那略顯驚慌的面龐眨了眨眼睛。

  封幼雲一下子明白了,姐姐之所以這麼做,一定是得到了愛郎的同意,自己是拒絕也不是,同意也不妥。她羞澀的說道:“師兄,等……等到我們……我們洞房的時候,我再……再給你吧。”

  “嘿嘿,等洞房,那要等三年呢?你等的急嗎?你看看你,小乳房直挺挺的,心裡肯定是想了。”岳靈珊在封幼雲的耳邊說道。

  “姐姐……你……”

  “珊兒早就是我的人了,雲兒,今天你也做我的女人吧。等著洞房,那可得等三年呢,咱們要給師傅守孝三年才能完婚,哎……這長夜慢慢的,等起來可是愁殺人啊!”張勇霖也在感嘆道。

  女人總是喜歡攀比的,聽到姐姐已經是愛郎的女人了,封幼雲的反抗一下子就弱了下來。岳靈珊的手襲向封幼雲的前襟,她慢慢的拉開蝴蝶結,退下封幼雲的外套。雪嫩的香肩一下子顯露了出來,她是極瘦的,香肩上隱隱露出鎖骨來,兩節白嫩的手臂,更是猶如白藕一般粗細。自香肩下滑在慢慢有了一些豐肉,兩只鴿乳將小衣頂起。岳靈珊笑嘻嘻的有扒掉了她的小衣,緊緊剩下一個肚兜兒,封幼雲緊張急了,呼吸急促,玉峰時高時低,極是醒目。她也很是羞澀,想緊緊的抱著張勇霖,可張勇霖偏偏用力,將她固定在自己和岳靈珊之間,讓嬌軀暴漏在陽光之下。

  “唰”肚兜兒,也解開了。整個乳房裸露了出來,這乳房中等大小,可最誘人的確實那乳珠,這乳珠很大,像一個葡萄,不,像小棋子一樣,是一個規規矩矩的圓柱形,粉嫩粉嫩的煞是誘人。

  “啊,這……這乳珠好漂亮啊,怪不得剛才那麼容易就摸到了它呢。”岳靈珊贊嘆道。

  張勇霖也忍不住贊嘆道:“確實不錯,我見過的這麼多女人中,胸大的有不少,可是乳珠這麼大的,你可算得上是獨一份了。”

  女人似乎對男人的話都很敏感。不管是興致勃勃在評論的岳靈珊,還是含羞帶臊的封幼雲一下子都將注意力集中到了張勇霖的身上。

  張勇霖訕訕一笑:“不知道小穴是什麼樣子,珊兒,繼續脫啊。”

  這個時代的男人總是強勢的,三妻四妾那是社會風氣,是時代的像征,是成功人士的標志,而三從四德那更是社會的美德。見愛郎轉移了話題,不願意再說,兩個人也只能是選擇性的遺忘了。

  岳靈珊的手,放在了封幼雲的長裙上。

正文 第074章

  隨著岳靈珊的手輕輕的放在封幼雲的腰間,封幼雲身子猛然一抖,她知道那個羞人的時刻即將來臨,可現在卻是光天化日,雖然華山側峰很少有人出現,可畢竟也是大白天,她一個未出嫁的女孩子,又怎會沒有一些羞怯呢,於是,她輕輕的扭了扭柳腰,紫紅裙子隨著搖曳起伏,猶如一塊兒火燒雲一般,而上半身也隨之晃動,在陣陣乳波的蕩漾中,那兩枚粉嫩的棋子也上下舞動,猶如浪花中飄舞的兩束紅蓮,蕩人心魂。

  封幼雲嬌羞的說道:“師兄,姐姐……我們……我們去個沒人的地方把?”

  岳靈珊似乎對調戲封幼雲充滿了興趣,當下故意左顧右看了一下,大聲說道:“喂,有沒有人啊!”

  清幽的山谷,頓時響起陣陣回音兒:有……沒……有……人啊!封幼雲的騰地一下,紅透了,就像南方紅土地上生長的一束紅彤彤的山茶花,嬌羞可人。她“唰”的一下子低下頭來,兩手拼命的掙脫出張勇霖的大手,一下子轉到了張勇霖的身後,雙手緊緊的捂著胸前的雙峰,像一只受驚的小白兔一樣,驚慌的說道:“姐姐……姐姐……別喊了。”

  “咯咯。”看著妹妹又羞又慌的樣子,岳靈珊笑彎了腰,她團了團手裡封幼雲的衣衫,得意的向張勇霖揮舞了兩下,說道:“師兄,既然封妹妹不樂意,咱們回去吧。”

  看兩人作勢要走,封幼雲急了,她撫在張勇霖的身後,一把抓住他的胳膊說道:“師兄,你……你別走。”

  張勇霖雙手向後一環,摟著封幼雲那光滑的猶如絲綢一般的玉背,笑道:“師妹,你要讓我留下啊。那我可要是……”說著張勇霖一只手撐開紅裙,一只手順勢而入,撫摸在她的翹臀之手,她的臀部不大,卻猶如兩個玉碗一樣,輕輕的覆蓋扣在上面,極是挺翹。再加上光滑細膩的褻褲,摸起來既柔滑似水,又彈力十足,極具手感。

  “我……你……你找個山洞好嗎?我……我在……那裡面,隨你了……”封幼雲在張勇霖的背後低聲耳語道,聲音越來越低迷,越來越羞澀,可是那話語的內容卻是極富想像力,讓人不由自主的蠢蠢欲動起來,張勇霖就覺得從小腹生起一團火來,大肉棒不禁精神抖索的站立了起來。

  這話音兒雖小,卻被岳靈珊聽了個正著,岳靈珊調笑道:“妹妹,你說什麼啊?我聽的不太明白啊?再說一遍嘛。”

  “姐~~~~~~~”封幼雲不依的嗔道。

  張勇霖一笑:“珊兒,可知道這附近哪裡有比較寬敞而且干淨的山洞嗎?”

  “這是山上,山洞當然多了,喏!過了那邊的山林,就有一個山洞,我們過去吧。”岳靈珊一邊指了指下山的路,一邊說著,忽然,她眼睛一轉,笑道:“恩,妹妹,你就這麼……上身清潔溜溜的就走過去嗎?”

  “姐~~~,你好討厭啊!”

  “雲兒,要不,我幫幫你啊。”張勇霖笑道。

  “好啊,謝謝師兄,你把你的衣服給我穿一下。姐姐,你真是個壞人!”封幼雲說著,忍不住從張勇霖的身後,探出腦袋,衝著岳靈珊做了一個鬼臉,揮了揮粉嫩的拳頭,狠狠的鄙視了一下岳靈珊。

  她縮回頭來,可等了半天,也沒見張勇霖有脫衣服借給自己穿的意思,她忍不住伸出手去,輕輕的點了一下張勇霖的後腰,嗲道:“師兄,你還不把衣服給我!”

  見封幼雲縮回了腦袋,岳靈珊衝著張勇霖使了個眼色,拿著封幼雲的衣衫,渾圓的臀部一步三搖,搖曳生姿的先行去了。

  張勇霖裝傻充愣的說道:“師妹,什麼衣服啊?我有說過,要把衣服給你穿嗎?”

  “師兄,你……你欺負人!你不是說要幫我的嗎?”封幼雲趕緊擺事實講道理,想用話拿著張勇霖,逼迫他脫衣服給自己穿。

  張勇霖卻故意說道:“我是說要幫你啊,可我並沒有說要把衣服借給你呀,你看我的衣服又寬又大,穿在你身上不合適的!你這樣玲瓏有致的身材,應該穿那種嬌小可愛的衣服,才能襯出體型的優美來呀,那樣才嫵媚動人,才是我的可愛老婆啊。要是穿上這麼寬大的衣服,可就不好看了。”

  聽著愛郎誇贊的語言,封幼雲心裡甜滋滋的。她知道自己愛郎這是要故意作弄她,她心裡滿是羞澀,卻又不好意思發脾氣。可是要她光天化日之下,裸著上身跑到山下的山洞裡,她又是死也不肯干,於是,她嬌聲的求道:“那……那你要怎麼幫我啊。我……我不要光著身子走到那邊去,師兄,哥哥……求求你了。只要你……你幫我衣服從姐姐哪裡要過來,我以後都聽你的話,你怎麼樣,我都願意……”說著說著,見張勇霖沒什麼反應,封幼雲忍不住發起誓來。

  張勇霖又捏了捏翹臀說道:“你靈珊姐姐已經過去了,衣服在她手上,要不,我過去去問她要過來。”

  “不要,你別走。”封幼雲驚慌的摟著張勇霖的虎腰說道:“你……那你要怎麼幫人家啊。”

  “我的辦法很簡單,你轉來身來,我把你抱著身上,不就可以了嗎?你的乳房正好和我的胸膛疊在一起,玉背上有我一雙大手替你遮蓋著,那不就萬無一失了嗎?就算有人,他也什麼也看不清楚的!”

  “哦”封幼雲停滯了一下,這個法子聽起來,還挺像那麼一回事兒的,自己的身材嬌小,要是緊緊的貼在愛郎的身上,這玉背……她眼睛一轉,忽然又想到了一個法子,她一雙手上舉,恍如飛天的仙女一般,輕輕的拔掉自己的發簪,烏黑亮澤的頭發瞬時就像瀑布一樣,直直的流淌而下。她頭發極長,垂到了柳腰的中央,基本上就能把整個玉背給蓋了起來。發梢在張勇霖的手臂上蕩來蕩去,癢癢的,讓張勇霖心中的渴望又增加了一分。

  張勇霖贊道:“雲兒,你真是冰雪聰明啊,竟然想到了這個一個好法子,乳房由我給你當著,玉背又有頭發擋著,這下子,別說這華山這沒人的地方了,就是鬧市裡,沒有也漏不出一點春光來!”

  “你……你把身子轉過來。”封幼雲羞澀的說道。

  張勇霖嘿嘿一笑,聽話的轉過身子來,調戲嘛,講究的就是一個松緊有度,一個勁的戲弄下去,這雲兒說不定臉皮子太薄,翻臉就不好了。

  封幼雲低著頭,雙手按在自己的玉峰上,低聲說道:“師兄,你來抱我把。”

  “好啊!”張勇霖點了點頭,他弓下身子,扎著馬步,雙手緊緊抓著少女的柳腰,向上猛地一送,就在封幼雲“啊”的一聲驚呼中,將少女高高的舉在了半空。

  這一下舉得極快,少女人在半空,身子搖搖晃晃,私下沒有著落。她驚慌之下,趕緊松開那捂著乳房的雙手,一伸手就把張勇霖的腦袋給抱了個正著,並且用力的向自己懷裡摟去。

  張勇霖嘴角一笑,就在這電光火石般的瞬間,腦袋向右一偏,嘴巴一張,便將封幼雲裸露在空中的那枚粉嫩高蹺的棋子,一口含在了嘴裡。入口爽滑,還帶著點點的冰涼,張勇霖含著這枚柔嫩的棋子,輕輕的用舌頭挑動著。

  “啊……”封幼雲叫了一聲,她陡然覺得自己的乳珠進入到了一個溫暖而粘滑的腔體之中,她心下等明白了過來,一定是被愛郎親在了自己的酥峰上,她臉色忍不住一陣潮紅,也顧不了太多,雙手一用力,緊緊的攬著愛郎的腦袋,上半身緊緊的貼在愛郎的身上,低聲說道:“師兄,咱們……走吧……哦……”

  從乳珠上傳來一陣溫暖,一陣滑膩,正封幼雲半邊身子都酥了。張勇霖的愛撫是溫柔,他生怕牙齒咬到了乳珠之上,把牙齒緊緊的包裹在嘴唇裡面,用嘴唇含著了乳珠。而舌尖則輕輕的舔弄著乳珠,向東劃去,又向西劃來,又是用忍不住用舌尖輕輕的挑逗一下,那棋子中的點點凹陷。

  從封幼雲的手臂上傳來巨大的力量,一下子推在張勇霖的腦袋上,他腦袋整個的貼在了封幼雲的乳房上面,入鼻處是點點處子的乳香味兒,讓人登時心曠神怡,魂蕩神飛。

正文 第075章

  男子最好的枕頭,就是女人的乳房。雖然現在不是睡覺的時候,卻也讓張勇霖極其陶醉。封幼雲胳膊的力量,讓張勇霖不得不停下了對峰尖的戲弄,整個臉都被壓在乳房之上,臉頰靠後的地方緊緊的貼著封幼雲的左乳,鼻子卻直戳戳的頂著在右乳上,把右乳頂出一個窩來,左眼只能看到白裡透紅的乳溝,右眼正對的卻是右乳的頂端,那粒粉膩所在,張勇霖促狹的撅起嘴來,“呼的”吹了一口氣,少女忍不住尖叫一聲,輕輕的錘了一下他,嬌聲說道:“師兄,你……你好了沒……我們……我們走吧。”

  “還沒?”張勇霖努力的伸長舌頭,輕輕的添了一下那峰尖。在封幼雲嬌呼和顫抖聲中,說道:“好嘞。這就走。”

  張勇霖就這麼抱著封幼雲來到了山洞裡面。

  這個山洞入口很窄,進去之後卻是異常的寬敞,不過山洞很淺,四四方方的,一眼就能看到邊,靠著左側的山壁下,有一塊兒干淨的藏青色石頭,岳靈珊正在那裡輕輕的擦拭著,見他們進來了,方才轉過身來,笑道:“你們倆剛才在半山腰做什麼秘密事情呢?怎麼過來這麼久才下山呀。嘻嘻,封妹妹的臉紅撲撲的,一定是……哼,你們讓我一個人收拾這些東西,收拾的好累啊!”卻見岳靈珊不知道從哪裡找來了一個床單,正鋪在大石頭上面。

  張勇霖放下封幼雲,拍了拍她的屁股,說道:“去,幫幫你姐姐。”

  岳靈珊卻笑道:“不用了,我已經收拾好了。”

  隨著岳靈珊的話音兒落地,不知道為什麼,整個山洞頓時安靜了下來,除了那“怦怦”的心跳聲,什麼也聽不到。封幼雲一手掩著胸,一邊低垂著腦袋;而岳靈珊似乎也沒有了剛才那大咧咧的樣子,也變作一個乖巧的小女人狀。毫不疑問,張勇霖的臉皮是最厚的,他嘿嘿一笑,搓了搓手,說道:“那……那我們現在就開始吧。”

  說完這話,張勇霖就大馬金刀的坐在大青石上面,大腿岔開,用手拍了拍大腿,說道:“來吧,兩位娘子,一人一邊,怎麼先調情,然後在一起共效於飛,如何呀?”

  兩個少女互相瞟了一眼,卻是沒有什麼動作。於是,張勇霖點名道:“雲兒,剛才你在觀雲亭是怎麼說得,好像是說要‘任我輕薄’,是吧?你不會突然變卦了吧。”

  封幼雲嬌羞的瞥了一眼張勇霖,猶豫著,緩緩的走到張勇霖的身邊,忽然,她好像想起什麼一樣,嗲道:“師兄,這不公平,你看我……看我,可姐姐的衣衫卻是好好的,這……這不行的。你要公平才行。”

  “珊兒,既然我們嬌滴滴的雲兒都這麼說了,那……那……你是想讓為夫幫你脫衣服呢,還是想讓雲兒幫你脫衣服呢,或者,你自己脫呢。”

  岳靈珊看了眼躍躍欲試的兩人,歪著腦袋想了想,羞澀的說道:“我,還是我自己來脫吧。”

  張勇霖笑道:“雲兒,快來哥哥這裡,咱們一塊兒看珊兒脫衣服。”

  岳靈珊臉上一紅,輕輕的轉了一個身,封幼雲嘴一撅,反對道:“不行,不行,我們強烈要求看正面的!”

  封幼雲和她媽媽的身材差不多,都是一米六一上下的樣子,而岳靈珊則和寧中則的體型差不多,身材都略微高挑些,足足有一米六八的樣子。而且長的也豐滿圓潤一些,不像封幼雲那麼骨感。

  在封幼雲的挑弄下,岳靈珊輕輕的轉過身來。她上身是淡青色的長衫,下身這是碧綠如水的長裙,這長衫頗為寬大。她雙手向腦後半舉著,將秀發一撥,輕輕的拔掉張勇霖送給他的銀簪,弓下身子,輕輕的放在腳邊。她下蹲的動作雖然簡單,卻將那玲瓏凸翹的身材,顯露無疑,暗含著動人心弦的風光。

  她站直身子,長長的秀發黑澤明亮,乖順的靠在玉背之上。白嫩的柔荑在胸前輕輕的蠕動著,一個又一個的解開長衫上的衣扣。全部解開之後,她圓潤的肩膀微微一晃,長衫滑下肩頭,動作優美的脫下了長衫。芊芊玉手交疊著放在香肩之上,有內外向,輕輕的推著小衣的肩帶,直到將它們推下玉肩。緊接著雙手又將肩帶順勢推到了肘部,接著雙手下滑,小衣輕巧的落在了跨間。岳靈珊的蠻腰輕輕一舞,月白小衣,就輕輕的順著翹臀、玉腿輕輕的滑落到了腳下。

  此時的張勇霖有些熱血沸騰了,他目光貪婪地盯著岳靈珊,這妙齡女子裸露著冰清玉潔的身體。她的臉龐十分清秀,瓜子臉型,眉如遠煙,修長而清淡,眼如星辰,明亮而善動。她的上身裸露著,圓潤的肩頭,淺淺的細腰,平坦的腹部都是一覽無餘。紫紅色的抹胸被高聳的玉峰,頂的緊緊的,而且一寸來寬的布料,讓人懷疑,這玉峰隨時有可能衝破抹胸的束縛。岳靈珊白嫩猶如豆腐的胸部肌膚半裸著,一雙尖挺的玉峰頂在薄薄的抹胸上,張勇霖和封幼雲可以看見她清晰的兩粒櫻桃。

  然後,在張勇霖日漸加重的呼吸中,岳靈珊雙手輕輕的拽著抹胸的上沿,往上面輕輕一拉,兩個豐滿可愛的玉兔活潑地蹦了出來,一雙瑩白挺拔的饅頭型玉峰終於進入了張勇霖的視野。只見眼前耀眼的白玉凝脂中,岳靈珊峰尖的兩粒葡萄,就若含苞欲綻的花蕾般含羞乍現,羞羞答答地向他挺立著。少女那兩粒可愛的葡萄就像一對鮮艷欲滴、柔媚多姿的花蕊,正羞羞答答地期待著狂蜂浪蝶來花間戲蕊。

  張勇霖笑道:“珊兒,你也過來坐嗎?”

  岳靈珊嘻嘻一笑,伸手卻見裙子也輕輕的脫掉了。綠裙猶如一波碧水漸漸消退,留下來的則是兩條白玉般修長,猶如鬼斧神工般曲線苗條的玉腿來,至於胯部這是一條紫紅色鏤空的褻褲。褻褲的中央微微隆起一團白膩,下面則是一縷黑色的雜草;岳靈珊似乎完全明白張勇霖的心思,她輕輕的轉過身子,窄窄的褻褲緊貼著豐滿圓渾的臀部,中間的部分自然下陷,勾勒出深深的峽谷的形狀,兩側雪花一般的白臀,透過褻褲的縫隙暴露在外,一抖一抖的;修長的雙腿結實而勻稱,緊緊的夾在一塊,沒有一絲的空隙,她的玉足輕輕一抬,退去腳上的紅鞋,露出圓潤的足踝和雪白的足底,令張勇霖恨不得衝上前去,捉住這一雙美足,好好的愛撫一下。

  封幼雲似乎也被岳靈珊完美的胴體所震驚了,她紅潤的小嘴,驚成“o”型,不知道是吃驚於姐姐的膽大,可是震驚於姐姐的美艷。看著張勇霖痴痴呆呆的神情,封幼雲芳心一酸,心中生怕被愛郎小看了自己,她也忍不住站起來,大膽的退下自己的長裙,勇敢的和姐姐站在了一起。兩個女子互視一眼,都輕巧的脫下了自己的褻褲。岳靈珊還調皮,將褻褲拋向了張勇霖,笑道:“接著!”

  張勇霖伸手接了過來,讓鼻尖上一方,贊道:“哎,好香啊!”

  “呸,無恥!”少女笑罵道。

  岳靈珊是高挑的,封幼雲則是嬌小的,岳靈珊的饅頭乳房,抓握起來非常適合,而封幼雲鴿乳,則適合用嘴來吮吸,舔弄。岳靈珊的玉腿結實而均稱,封幼雲的玉腿則纖細和柔嫩,岳靈珊只是一縷雜草,而封幼雲卻是濃密的深林。環肥燕瘦,各有千秋。

  張勇霖東瞄兩眼,西瞄兩眼,得妻如此,夫復何求啊!

  他猛地站起身來,叫道:“既然兩位娘子都寬衣解帶,迫不及待等著上……上大石頭了,那麼為夫也將兵器亮一亮,讓你們見識見識。”說著,他雄赳赳氣昂昂的開始脫衣服。

  兩個女子嬌聲的笑罵了一下,走了過去,幫著張勇霖寬衣起來。岳靈珊負責上身,偏偏擠兌封幼雲負責褲子。封幼雲弓著腰肢,秀發垂下香肩,露出潔白如玉的後背,還有那相對碩大的玉臀來。她柳腰纖細,大概只有十六七寸,而屁股卻頗為肥碩,足足有二十七八寸,以今天的標准來看,三維比例極佳。她輕輕的解開張勇霖的腰帶,脫下他的長褲,就見裡面是一條土黃色的內褲,而這內褲卻鼓脹脹的似乎裡面像有一個棍子支起褲子一樣。她忽然想起妓院那晚見到的“兵器”,俏臉一紅,輕輕的退下張勇霖的褲子,那條杵身藏黑色,杵頭卻又有些紫紅的大肉棒便映入眼簾。

  岳靈珊伸出白嫩的柔荑,輕輕的握著大肉棒,衝著封幼雲搖了搖,說道:“雲兒,看,你二哥哥給你打招呼呢?”

  “姐姐,你好討厭啊……哦……”封幼雲直起腰來,正要笑罵岳靈珊,卻被張勇霖一把拉著,坐在了大青山上,被張勇霖一扭頭,狠狠的吻了過去。

  封幼雲的吻,還顯是非常生硬。她的唇清涼而柔軟,張勇霖的舌尖不費吹灰之力便頂開了封幼雲的牙齒,挑撥著她那香滑的小舌,貪婪地吮吸著她口中甘美的津液,品嘗著這香甜的美味。

  而她卻微微顫抖著,閉上眼,全身還不住地抖顫顫著,渾身發熱、發軟,幾乎窒息昏迷。就連張勇霖都能感覺到封幼雲的唇和牙齒都在輕輕的顫抖。

  張勇霖吻了下封幼雲,又輕輕的親了下岳靈珊,說道:“珊兒、雲兒,我愛你們!”

  岳靈珊一副我很愛你,我很懂你的樣子,輕巧的點了點頭,而封幼雲則在一陣羞澀之後,堅定的說道:“師兄,我也愛你。我……我要做你的女人,我要把一切都給你,我……我是你的!”

  張勇霖沉醉了,他攬著封幼雲的柳腰,一雙手在那柳腰上輕輕的撫摸著,摩擦著。他的嘴巴一刻也沒有停下,再和封幼雲繼續親吻著,這次,卻不是什麼長吻,有時是輕輕的嘴唇相互觸碰,有時則是伸出舌頭輕輕的舔弄兩下。

  見張勇霖和封幼雲正是情弄意蜜之時,岳靈珊也不甘示弱的加入了戰團,她卻不和妹妹搶著親吻,而是微微張開朱紅小嘴,輕輕的將杵頭含在了嘴裡面。

  當杵頭被含住的那一霎那,張勇霖忍不住舒服的呻吟了一下,看著愛郎滿足樣子,封幼雲不自主低頭看了看姐姐:啊,姐姐,這……這是妻子應該做得嗎?

  封幼雲似乎想起了愛郎親吻自己乳房時的興奮,她一轉身跪在了青石板上,這下子就比坐著的張勇霖高出了許多,在張勇霖詫異的目光下,封幼雲顫抖著羞澀的將玉乳輕輕的送到了張勇霖的嘴裡,她雙手環著張勇霖的脖子,低下頭輕輕的在張勇霖的耳邊說道:“師兄,你喜歡嗎?”撲鼻而至全是封幼雲誘人的體香,伸手觸摸到的是細致滑膩、香噴噴又如羊脂般嬌嫩的玉肌,少女稍急的呼吸形造了她胸前兩個粉嫩雪白誘人的玉乳上下跌宕,還有,她吐氣如蘭的檀口噴出來的熱氣……這一切張勇霖沉迷了。

  親吻中的他只能是淺淺的咬了下封幼雲的峰尖,表達一下心中的喜悅。他親吻著封幼雲的左乳,右手撫在封幼雲的玉臀上面,緊緊的握著有半片屁股,而左手則一把抓著封幼雲的右乳,兩手用力搓揉了起來。

  “哦……”封幼雲呻吟著,胸前和臀部傳來的怪異感覺,讓她有點不知所措。或許這是一種幸福的感覺吧,這中幸福的感覺,讓她呼吸急促了起來,小臉蛋通紅,小嘴不住地嬌喘微微,呼出帶著少女特性的芬芳氣息,一雙迷離的眼睛顯示她的神志並非完全清醒,那少女動情的模樣說不出的誘人。

正文 第076章

  妹妹的投懷送乳,姐姐的妙口吸杵,讓張勇霖的欲火登時高揚了起來。

  “師兄,你舒服嗎?”半跪在地上的岳靈珊抬起頭來,媚眼如絲的望著張勇霖,那一雙白嫩的柔荑,上下疊合著,輕巧的握著大肉棒,還不停上下的搓弄著、摩擦著。她左手在上,右手在下。雙手上下來回的套弄著,當小手每次經過杵頭下沿的突起時,就極為體貼的握得更加緊湊一些,這小手形成的圓洞,緊密的刮著杵頭下面的溝壑,突破而出,擠壓而下;而右手握著杵根,小指頭輕輕撥弄著的黑毛,在黑毛被扯動的瞬間,一陣陣觸電般麻麻的感覺迅速上揚,傳到了張勇霖的腦海之中。正輕輕的舔弄著、吸吮著封幼雲玉峰的張勇霖,腦海裡登時快感翻天,一浪高過一浪;他的呼吸一下子變得急促起來、沉重起來,他的吸吮也異常的大力了,過去只是輕輕的咬著峰尖的那枚妖艷的棋子,而現在他卻猛然張開大嘴,將半個鴿乳,咬在了嘴裡面;過去他是為了挑逗封幼雲的情欲,而現在他卻轉變成了發泄心中的快感;而手上的動作也癲狂了起來,他一手狠狠的抓著封幼雲的乳房,一會兒搓圓,一會兒揉扁;而另一只手,則撐開封幼雲的兩瓣翹臀,一個指頭,在菊花門前來回的挑逗著,輕輕的扣著菊花門前褶皺的皮膚。

  “啊……哥哥……哥哥。”

  封幼雲渾身顫抖著,無力的跌靠在張勇霖的身上,臻首撫在張勇霖的肩上,她臉色通紅,朱紅的櫻桃小嘴,輕輕的蠕動著、討饒著,語無倫次的說道:“哥哥……你……你饒了我……繞了我吧……摸我……摸……”

  封幼雲只覺得自己身上是一陣一陣的熱浪不斷的湧出,她就在這熱浪中沉醉,在這熱浪中燃燒,白玉凝成的肌膚,透出片片紅暈,猶如雪中梅花一般,白裡透紅,嬌艷異常。嬌軀的滾燙,讓她的內心也悸動了起來,她心裡一陣陣的發癢,嘴裡、咽喉裡干燥簡直要燃燒起來,她不停的干咽著唾沫,希望這點點水源能夠撲滅這場浩大的烈火,可津液剛剛分泌出來,就在炙熱下消失的無影無蹤,她小巧的舌頭伸出來,輕輕的舔弄著干渴的嘴唇,整個芳心裡面充斥著一種奇異的感覺,在空蕩蕩之中,也暗含著點點的渴望,她想讓著自己的身體得到愛撫,想讓人來撫摸自己的嬌軀。

  看著妹妹漸漸放蕩的神情,岳靈珊嘴角輕輕一撇,她直起身子,也輕輕從張勇霖的身後,靠在了他的後背上面,她雙手握著自己挺翹的乳房,在張勇霖的後背上,輕輕的畫著圈,忽然,她伸出柔荑,用力的抱著張勇霖的虎腰。將自己的前胸緊緊地壓在了張勇霖的後背上面,然後她胯部用力,整個嬌軀就開始在張勇霖的後背上面摩擦了起來,那兩團柔軟豐滿的豐肉,被緊緊的擠壓著,張勇霖立時感覺到自己後背靠在了一團海綿之上,這松軟舒適溫暖的海綿上面,還有兩粒小小的花蕾,在往復的摩擦中,在後背上劃出淺淺的一道痕跡。

  “師兄,你舒服嗎?”岳靈珊呼氣如蘭,在張勇霖的耳邊輕輕的問道。

  張勇霖舒服的點了點頭,他異常高興的享受著,他沒想到,兩個少女在一起的時候,竟然會相互攀比了起來,讓他人在其中,不僅大飽眼福,而且還享受了前所未有的待遇。他興奮之下,輕輕的拍了拍封幼雲的翹臀,教育道:“雲兒,你看看你姐姐,以後要好好向她學習哦。”

  本來正在閉著眼睛休息的封幼雲,羞澀的睜開眼睛,看到的竟然是這麼一副活色生香的畫卷,赤裸著身體的姐姐,正用自己的乳房在給愛郎做著按摩,登時,她心裡有了點點的自卑,姐姐的嬌軀是豐滿的,而自己卻太瘦弱了,這……這可怎麼和姐姐攀比呢?

  在羨慕中,她猶豫著,在猶豫中,她又感覺到身體真是的反映,在張勇霖的舔、摸、按、摳之下,那絲絲縷縷的快樂,猶如涓涓的溪流,在前進中不斷的交彙著,越來越大,終於變成了前所未有的汪洋大海,讓她發自內心的舒服的呻吟了一聲,她嬌聲說道:“師兄……哦……哥哥,你……要了我吧……我要做你的女人……我要徹徹底底的變成你的女人。”

  聽到封幼雲的話,張勇霖淺淺的一笑。在張勇霖看來,這本就是水到渠成的事情,普天之下,恐怕沒有人能經受的住自己的情意綿綿手,只要自己按摩的久了,哪怕是石女,她也忍不住會有反應的,更何況是封幼雲這樣的妙齡女子,更何況還有岳靈珊這個姐姐再給她做著驚艷的榜樣。

  岳靈珊看著封幼雲絲絲劉海下的額頭上,析出點點晶瑩的汗水,瑤鼻圓潤,筆挺的鼻尖之上,也有著點點的細汗,她兩頰紅暈一片,變得地方則是白皙的,猶如盛開的桃花一樣,煞是誘人。封幼雲的性格明顯是機靈好動的,可她的臉皮卻也是最薄的,眼下這種情況下,她竟然說著這種話來,讓岳靈珊心中有一些驚異。她眼睛一轉,調戲的問道:“雲兒,你要如何把自己的身體給……給師兄啊,給我們的夫君呢?”

  “姐姐~~~~”封幼雲羞澀的叫道,她臉皮本來就薄,只是在岳靈珊的刺激下,才說出這麼羞人的話語,卻不料被岳靈珊那這裡話頭,給反攻了過來。她羞急之下,只能無力的嗔道。

  反倒是張勇霖笑了:“雲兒,要不要我和你姐姐,給你擺幾個姿勢,你選一個啊?”

  “呸,誰要和你擺姿勢啊?”岳靈珊斷然否定道。

  “啊?還有很多姿勢嗎?”封幼雲紅著臉問道。

  岳靈珊妙目一橫張勇霖,說道:“封妹妹,我們夫君,肚子裡的花花腸子可多了,他一副心思全用在了這床第之間,整天胡思亂想的就是這些羞人的姿勢。”

  張勇霖“啪”的一聲,打了岳靈珊白嫩高蹺的玉臀,笑罵道:“珊兒,你真是胡說八道,你老公我,天天想的就是如何振興咱們華山派,哪有想那麼多亂七八糟的東西啊!”

  岳靈珊瑤鼻一皺,滿臉的不相信,她說道:“我才不信呢?那你那麼多花招都是從哪裡學來的呀。”

  “我啊……我當然是從功夫裡面學來的了!”張勇霖說道。

  “功夫?怎麼可能,我們華山派的功夫,哪能用到……用到這上面來嗎?”岳靈珊不相信的看著張勇霖。

  張勇霖嘿嘿一笑,說道:“功夫是怎麼來的,還不是一點一滴從生活中模擬而來的。正所謂取之於生活,用之於生活啊。妹妹,你看看這一招。”

  說著,張勇霖從石頭上,走了下來,雙手握拳,扎了一個馬步,同時悄悄用起情意綿綿手,小弟弟向前,伸的筆直,屁股還前前後後的來回搖動著,做電動馬達狀。

  岳靈珊和封幼雲看的臉色通紅,岳靈珊忍不住啐了一口說道:“哪有你這麼羞人、這麼下流的馬步呀?”

  張勇霖看著封幼雲窘澀中似乎有些不明的樣子,他調戲道:“雲兒,知道你老公我的這招馬步是做什麼用的嗎?”

  封幼雲微垂著頭,眼睛上瞟著輕輕搖了搖頭,張勇霖笑道:“珊兒,給我們的雲妹妹解釋解釋。”

  岳靈珊笑嘻嘻的撫在封幼雲的耳邊,悄聲嘀咕了那麼幾聲,封幼雲的俏臉登時紅了,她忍不住也啐道:“討厭。”

  “珊兒,雲兒,你看看,這馬步是不是在練習‘狗爬式’啊。再看這招‘舉火燎原’。”張勇霖說笑中,又換了一個姿勢,他身子前傾,雙手高舉,那姿勢仿佛正在把女人的大腿分開,並且高高舉起,而大肉棒這在下面做這瘋狂的活塞運動。

  岳靈珊“咯咯”直笑,嘴裡罵著張勇霖無賴,而封幼雲這次似乎又沒有明白,只是覺得很害羞。張勇霖見了,笑道:“雲兒,一會兒咱們夫婦就用這招來共赴神仙夢境好嗎?”

  封幼雲看不明白,只好順從的點了點頭。岳靈珊附到她耳邊,輕輕的解釋著,封幼雲登時用小手護著俏臉,不依道:“師兄,你好壞啊,好好的華山破玉拳,被你解釋成這樣。”

  張勇霖卻滿不在乎的說道:“我還有呢,你們還要不要看啊?”

  “不看了,你……你真是色魔!”封幼雲嬌羞的說道、

  不料,旁邊的岳靈珊則哈哈大笑著,挑弄道:“師兄,你還擺什麼姿勢啊,再好的姿勢也沒有實際做起來好,哎……哪種舒服的感覺啊。你看,咱們封幼雲小姐,已經是等不及了!”

  封幼雲大羞,一把將岳靈珊推到在大青石上,自己橫跨在岳靈珊的嬌軀上,和她私鬧了起來,岳靈珊邊嬉笑著,邊躲避著封幼雲的侵襲,忽然她好像想起了什麼一樣,一把抱著妹妹,說道:“師兄……哥哥……快來,這不是你,喜歡的‘狗爬式’嗎?”

  封幼雲那美臀極力地高高翹著,似乎在躲避岳靈珊的騷擾,正好對這了張勇霖。那翹臀光滑細膩,潔白無暇,它並不肥碩,卻極是高挺。透過兩腿的空隙,正好可以看到一對雪白的鴿乳,那乳房白嫩,正隨著身子的晃動,一蕩一蕩的。

  張勇霖猛然吞了一口口水,他再也按捺不住,走了過去,用手扳著滑不溜手的兩團臀瓣,往左右兩旁輕輕掰開。一時間,藏在肉縫中又緊又窄的菊花門便展露在眼前,這是多麼性感誘人的地方啊,雪白陡峭,富有彈性,輪廓圓潤飽滿。股溝的下面內夾著一叢若隱若現的芳草,玉臀最顯眼的地方則是那個美麗的、帶著渦輪狀的洞眼。銅錢般大小,淺咖啡色澤,從外漸漸化到中間變成粉紅,褐色的洞眼往外延伸出密密麻麻的皺褶,極像一朵含苞欲放的小菊花。張勇霖將手指觸碰了一下花蕊,立刻激起封幼雲一陣戰栗和略帶恐懼的呻吟。一條條細小的皺紋從中心向四面擴散,像一顆菊花螺貝殼,嬌小玲瓏。中間一個僅看得見的小洞微微張開,一縮一放,仿似一塊蠻荒的處女地,正迎接著拓荒者來開墾。

  “別……別……”封幼雲叫道,對房事並不精通的她,並不知道哪個地方才是容納大肉棒的最好空腔。只是當張勇霖的手指,挑逗她的菊花門的時候,封幼雲發自內心一陣驚懼。

  張勇霖笑了,他當然知道,如果沒有潤滑的話,只是粗魯的插入,會造成極大的疼痛,再說了,還沒有給封幼雲陰道開苞呢,怎麼能先開後庭花呢?

  張勇霖的大手又往下滑,沿著她菊花門輕輕的摸了下去,撫摸到了她的芳草菲菲之處,一張精妙的小嘴上,那裡,幾縷芳草不知是汗水還是愛水,粘霜帶露的貼著,糾作一團,毛發緊靠的地方,便是她那飽滿厚實的大陰唇。

  張勇霖伏下身子,仔細的觀看起來。封幼雲的蜜穴,別的女子又不一樣,她的大陰唇粉紅而厚實,兩片大陰唇猶如紅唇一樣,將蜜穴完全的遮蓋住了。張勇霖輕輕的撥弄了一下,大陰唇嫩肉豐厚,同時有極有彈性,他輕輕了剝開大陰唇。

  封幼雲的心裡又是羞澀,又是喜悅,她的心怦怦直跳,那樣的神秘所在,就是自己沐浴的時候,也很少去撥弄,更不要說是仔細觀看了、撫摸了,她就覺得身子一軟,渾身上下陡然無力,一下子就跌在了岳靈珊的身上。岳靈珊嘻嘻一笑,就在封幼雲身子下落的那一瞬間,她唰的一下,一縮身子,正好吻上了封幼雲的鴿乳。

  “啊……”封幼雲上下同時遭到侵襲,她忍不住驚叫了一起,只不過這兩個人一個是愛郎,一個是姐姐,打又打不得,罵又罵不得,她婉轉低鳴的哀求道:“姐姐……哦……你……你饒了……妹妹吧……你……弄……別摸……好癢。”

  岳靈珊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將小手伸到了封幼雲的黑叢林上,來回的撫摸起來。封幼雲的下體陡然戰栗了起來,在抖動中就覺得張勇霖兩手一用力,輕而易舉的撥開了大陰唇,精妙的仙人洞,就展露在了張勇霖的眼前。粉嫩的是肉壁,晶瑩的是愛水,肉壁在顫動舞動,愛水在舞動中流淌,流淌中夾裹著空氣,形成一個個誘人的氣泡,小口圓潤,花心凸翹!張勇霖用手指輕輕的勾動了一下那花心,封幼雲嬌吟一聲,下面的小嘴登時就張開了,微微吐出愛水淋漓。

  張勇霖一手扶著封幼雲的翹臀,一手扶著大肉棒,橫握著杵頭在封幼雲的小穴上,劃上劃下的挑弄著。封幼雲的乳房在岳靈珊的親吻下膨脹了起來,越來越硬,而那峰尖上的棋子更是一粒獨翹,傲視天下;小腹之下兩腿交彙處的肉丘,也在岳靈珊的撫摸下漸漸有了快感,隨著岳靈珊的撫摸,封幼雲的小蠻腰也上下起伏著,陪著這岳靈珊的揉摸,至於蜜穴,則是在杵頭的滑動中,陡然失禁,一股愛水如潮的湧出,很快就濕潤了張勇霖的杵頭,而緊密相貼的大陰唇,也在滑動中漸漸張開。封幼雲正好可以毫無隔閡地感受著大肉棒的堅硬和滾燙,這杵頭在她的蜜穴研磨挑逗著,此刻的封幼雲己經不知該如何自處,全身都不自在,一股股如火焰般的熱力從心底蔓延出來。封幼雲只覺得輕飄飄地沒有半分力氣,下身是一陣陣的收縮和痙攣。

  封幼雲心裡難耐急了,那不是什麼疼痛的感覺,也是一種莫名的心慌慌、心癢癢,她只是感覺自己好空虛,好希望被充實,她高叫著呻吟著:“給我……給我……”至於給什麼,她心裡並不知道,只不過她不知道怎麼搞的,就是想像這樣大聲的嬌呼出來,在嬌呼中迎接那神聖的儀式,讓自己徹底從一個含苞待放的少女,變成一個嫵媚嬌俏的小婦人。

  張勇霖輕聲的說道:“妹子,等會可能有點疼痛,過去之後就是甘甜了。”

  封幼雲羞澀的點了點頭:“哥哥,師兄,你……你疼惜我一點。”

  張勇霖叩關而入。大肉棒頂開兩片大陰唇,進入到了大廳,剛才窄窄的大廳一下子變大了些,輕輕松松就含著張勇霖的杵頭。張勇霖接下來並沒有死死的頂入陰道之中,只是在這陰道口外的大廳裡輕輕插入,又輕輕的拔出,讓愛水更加豐富一些,就這麼往復了七八次之後,他正要“九淺一深”,來一次親密的深入的時候,卻陡然發現,那較小的陰道口也一下子暴漲了起來,像一張小嘴一樣,將他的杵頭緊緊的銜住,整個陰道裡在寬松之後,一下子又好像一張一合的抖動這,吸吮著他的杵頭。“玉蚌含珠”一個名字劃過張勇霖的腦海,這……這封幼雲的蜜穴竟然也是極品,真是讓人驚訝。事實上,很多蜜穴僅從外表上是看不出來異同,只能在活塞運動中,才能體會出他的極致來!

  “玉蚌含珠”也可算是最佳最妙的精品之一,它的陰道適當,而且還具“有事即應”的性能,能隨著男子大肉棒的大小,自由自在地伸縮,構造相當精巧。

  張勇霖挺槍而入,直刺到底。一下子就穿過了前面那薄膜似的障礙。

  “啊”封幼雲尖叫一聲,下體的撕裂般感覺讓她整個身子陡然無力,一下子趴在了岳靈珊的身上,只有那雪白的玉臀還在高高挺立著,任君品嘗!

  張勇霖知道這時不能半途而廢,狠著心,仍然一抽一送節節逼進,封幼雲痛得狠狠的捏著岳靈珊的香肩,讓岳靈珊也忍不住尖叫了一聲。岳靈珊也知道妹妹的疼痛感,她一邊輕聲的安慰著,一邊用手按摩著她的乳房、肉丘,希望能增加他的快感。封幼雲瘋狂的搖晃著屁股,卻哪裡能阻止得了大肉棒的深入,終於張勇霖覺得杵頭頂實了玉宮口,已經全根到底,這才停下動作。

  封幼雲哭得淚流滿面,恨恨的說:“你卻一點也不心疼人家,人家好痛啊……。”

  張勇霖真誠的說道:“雲兒,師兄怎麼會不疼妳,真的,只有想剛才這樣子,你才痛得時間短,馬上就好了。雲兒,乖!”

  張勇霖聽封幼雲又嗔又嬌的,腦子一轉,輕輕的碰了碰岳靈珊,對岳靈珊暗示了一下。岳靈珊反映了過來,立刻熱情如火的抱著封幼雲的嬌軀,她像水蛇一樣,又將腦袋彈了出去,輕輕的含著了封幼雲的小耳朵。耳邊的酸麻感,讓封幼雲半邊身子酥了,她無力的趴在姐姐的懷裡,忍受著愛郎的使壞。

  不知道甚麼時候開始,大肉棒慢慢地在輕輕抽送,封幼雲不僅已經沒了痛苦,反倒美了起來,臉上又浮現舒服的表情。她漸漸歡愉的呻吟著:“哥哥……哦……哦……”

  而張勇霖也逐漸加快抽插的速度,她也都已承受得了。

  “哎呀……好舒服……天吶……怎麼會……這麼舒服……這下子……又頂到心……裡去了……啊……啊……哥啊……”

  封幼雲初經人事,暢美莫名,眼前的愛郎所帶給她未有過的舒服感覺,讓她真要直飛上天。而張勇霖在抽動之間,感覺到大肉棒被溫暖緊湊的嫩肉包裹著,這陰道裡愛水陣陣,感度十足,插得他也是興奮不已,忍不住親吻了一下封幼雲的翹臀。張勇霖覺得封幼雲的愛穴真不愧是名器,愛水又多又滑,每一次杵頭退出蜜穴時,總會刮帶出一大灘來,不一會兒青石板鋪的床單上已經到處災情,

  張勇霖沒想到今天才剛開苞的封幼雲,愛水泛濫起來比其它以往所經歷的女人都要多,他低頭看著經過大肉棒在蜜穴裡進進出出,每一插入就“漬”的一聲,封幼雲也“哎呀”一叫。淫聲浪語之中,張勇霖再也無法溫柔下去,運起大肉棒,狠抽猛插起來,回回盡底。

  封幼雲被插得高呼低喚,浪水四濺,一波波的快感襲上心頭,承受不了大肉棒的進攻,花心猛抖,終於被推上了最高峰。

  “啊……啊……天哪……這……這是怎麼……了……不好了……要死了……啊……啊……我快死掉了啊……”

  張勇霖從龜頭頂端感覺封幼雲蜜穴裡花心陣陣發顫,愛水不停的衝出,臉上所有的表情都凝滯了,她已經登上了這輩子第一次的高潮。張勇霖停下動作,雞巴仍然繼續泡在小穴裡頭,他輕聲問道:“妹妹,美不美啊?”

  封幼雲全身乏力,趴在岳靈珊的懷裡,出了猛烈的喘息之外,卻回答不出聲音來了。

  張勇霖讓她稍作休息,屁股悄悄的上下挺動,大肉棒又抽插起來。這回封幼雲要浪卻也浪不起來,只是輕聲的求饒。“哥哥……慢……點兒……”新開苞的小穴畢竟還有一點兒痛,張勇霖就時快時慢的調整著速度,雙手也到處撫弄來轉移封幼雲痛楚的注意力。

  停了一會兒,封幼雲漸漸體力恢復,竟然主動擺起屁股挺扭,口中不斷“嗯……哼……”呻吟著。

  張勇霖知到她這時候要的是什麼,猛的大起大落,大肉棒毫不留情的進出。封幼雲不自主的收縮起小穴,張勇霖哪裡忍受的了,她的小穴本來就又緊湊又狹小,這時候夾縮的更為美妙,張勇霖趕緊運氣情意綿綿手中的固精培元術,穩住心神。接著操縱著大肉棒變化起來。

  封幼雲不明所以,只覺得陰道裡中的大肉棒像根火熱的鐵棒一樣,而且不住的膨脹長大,插的自己是舒美難言,恨不得情郎干脆把穴心插穿,口中浪哼起來:“好哥……真舒服……你……插死妹……啊……算了……啊……哦……我……又來了……啊……哦……又要飛……了……哦……”封幼雲的花心又被大龜頭死命的抵住,一陣暈眩,騷水又紛紛出,再次到達高潮,精血流滿了床墊。張勇霖笑著將她輔導一邊,對岳靈珊說道:“妹妹滿足不了弟弟,姐姐,是不是該上陣了。”

  岳靈珊忍不住橫了張勇霖一眼,她平躺著身軀,一點也不畏懼的說道:“哥哥,來吧。”

  張勇霖撲了上去,他並不去親吻岳靈珊的紅唇,反而用舌尖不停地舔磨她的頸項,他那細密的胡茬子也不時地扎在她柔嫩肌膚上,岳靈珊猛地繃緊了四肢,嬌嬌的喘息由間斷變得綿密。岳靈珊的嬌軀止不住一陣強烈地抖顫,一聲嬌呼由心深處發出,化作低低淺淺的一聲呻吟。

  張勇霖淫笑著色咪咪地盯著岳靈珊高聳飽滿的乳房,他一手撫摩揉搓著岳靈珊豐滿的山峰,一手把握住岳靈珊豐膩滾圓的美臀,使勁地揉捏起來,肉感十足,很有彈性。同時繼續趴在她像牙雕刻的頸項上,貪婪地親吻吮吸著岳靈珊雪白的脖子和白嫩的耳垂。

  岳靈珊看了半天的春宮,心裡早就是欲火焚身了,只不過看在妹妹滿足的份上,謙讓了一些。她胯下的神秘地帶,豐腴肥膩,飽滿微啟,裡裡緊緊窄窄,早就是濕漉漉一片了。

  此時,岳靈珊更是感覺到自己的酥峰己經不可控制地膨脹起來,一絲麻酥酥的刺激傳向全身,內心深處少有的渴望在萌動著,白嫩敏感的耳垂更是被舔得幾乎呻吟出來,竟然情不自禁地扭動著頭想要使自己白嫩耳垂靠近他的嘴唇,接受他近乎粗野的舔弄親吻吮吸。張勇霖的舌尖開始不斷輕砒著她的耳根,仿佛垂滴下的玉般通透晶瑩的耳垂,僅僅一會兒時間,岳靈珊就覺得從心底慢慢升騰起一股熱湧,在周身上下快速地跑動數圈後,便不住刺激著她的每一寸敏感的肌膚,以及她的感官意識。

  女人的三處敏感地帶耳垂,乳房和美臀同時遭受侵襲,而且是張勇霖這樣技巧嫻熟的三路大軍的同時攻擊,岳靈珊饒是如何矜持壓抑也控制不住地開始有了反應。她己經渾身酸麻難耐,酥軟無力,玉體蠕動著。張勇霖的大肉棒在她的蜜穴來回的徘徊著,讓她的蜜穴竟然不由自主地真的想要將大肉棒給吞入進去,她無法控制自己的嬌軀,緊緊貼住張勇霖的強壯的身軀,雪白豐滿的玉腿上翹這,動情地勾住他的腰身,雙手己經緊緊地摟住他的虎背熊腰,成熟的身體在來來回回輕輕的移動著。

  張勇霖看得痴了。岳靈珊堅挺的小腹,渾圓的臀部,豐滿渾圓的大腿,還有細膩柔滑的小腳,無一不是上天的傑作。他咽了一口即將溢出的口水,眼睛直勾勾的盯著眼前岳靈珊白嫩的肉體。張勇霖變得更加興奮了,也更壞了。

  張勇霖雙腳站在地上,雙手撐在大青石板上,他突然笑道:“哎,珊兒,我累了,你要是想要的話,就要全靠你自己的主動了哦!”

  岳靈珊俏臉一紅,她才不信自己夫君已經累了的說法,可是師兄不動,偏偏要自己主動,她想了想。修長而結實的雙腿一用力,緊緊的勾著張勇霖的虎腰,臀部便不有自主的升了上去。

  岳靈珊兩手向後反撐著,控制著嬌軀,緩緩的向張勇霖的大肉棒移動了過去,讓杵頭精准的對著她的蜜穴,接著她猛然挺動,憑借著她的汁水的潤滑,讓大肉棒順勢插入,居然一插到底!好豐滿嬌艷的凸凹玲瓏啊!

  隨著岳靈珊長長的一聲呻吟,張勇霖忍不住了。他狂熱地親吻住岳靈珊的櫻桃小口,唇舌交加,吮吸糾纏,津液橫生。

  岳靈珊動情地摟住張勇霖,她己經喘息粗重,呻吟連聲,吐出香甜的小舌任他吮吸,縱體承歡,挺身迎合,她狂野地享受著夫君的堅硬、夫君的粗大、夫君的持久、夫君的挺進,往日裡溫靜賢淑柔美嬌怯的少女,此時此刻己經徹底在張勇霖的跨下變成了美目含春嫵媚迷人風騷放浪的淫娃蕩婦。看著身下素來岳靈珊此時淫聲入骨的模樣,張勇霖更加猛烈撞擊肆意撻伐肆意蹂躪。岳靈珊魂在虛無,玉頰配紅,直覺他將自己燙的無比舒爽,抽動時淫水發出一陣陣“咕哪咕哪”的淫糜之聲,聽在耳中更是如火添油,直盼這銷魂一刻永不要過去了才好。

  “妹妹不行了!你太強悍了!啊……啊……啊……!”

  岳靈珊嬌喘吁吁呻吟連連。

  “好寶貝,這樣出來快一些!快叫老公。”

  張勇霖變換了一下姿勢,讓岳靈珊和封幼雲一樣趴著,高高翹起豐映滾圓的美臀,張勇霖從後面猛烈粗暴地進入,大力地拉動身軀,快速深入長距離的連續衝刺,岳靈珊雪白飽滿的山峰,波浪洶湧的抖動蕩漾著,嬌軀顫抖著,胴體痙攣著,幾度死去活來,欲仙欲死。

  岳靈珊她的陰道深處一陣痙攣、收縮、緊夾、吮吸。本就天生異常緊狹嬌小的陰道肉壁內,火熱的粘膜嫩肉緊緊纏繞在他粗壯正不斷深頂的巨碩大肉棒上一陣死命般但又美妙難言的緊夾,從大肉棒深處的子宮泄出了寶貴的少婦陰精。

  深深插進岳靈珊體內的大肉棒被岳靈珊陰道深處的痙攣也逗惹得一陣跳動,岳靈珊敏銳地感覺到張勇霖也己經到了爆發的邊緣,她喘息著呻吟道:“夫君,我愛你!”

  “好妹妹,你太好了!我要給你了!讓你給我生一個乖寶寶!”

  張勇霖猛烈地進入,劇烈地抖動,好像火山爆發一樣噴射而出。從交合頂峰中慢慢滑落下來的岳靈珊和封幼雲一樣,嬌靨暈紅,嬌羞無限,香汗淋漓,嬌喘吁吁,她們渾身無力地癱在床鋪上,嘴裡不斷發出了呻吟聲。這呻吟聲有若脆玉掉在珠盤上,粒粒清脆、擲地有聲,非常的悅耳動聽,讓張勇霖的魂魄都不知漂到那兒去了。

正文 第077章 當著女兒調戲媽

  最近這幾天,寧中則一直在教張勇霖劍法。雖然她的長衫寬松,但輾轉騰挪之間,搖首生姿,酥胸曝露,翹臀乍現,讓張勇霖極其上火,金剛杵時不時的挺身而起,讓人難以自已,恨不得立刻將師母岳母推倒在地。

  可惜,每次教得時候,並不是只有他們兩個人,寧中則總會把二徒弟勞德諾還有三弟子梁發、四弟子施戴子、五弟子高根明一起帶上。再教張勇霖的同時,還能讓其他幾個弟子跟張勇霖試招。

  寧中則這麼做,其實是完全為了張勇霖考慮,畢竟張勇霖和自己的這些弟子們只是剛剛接觸,了解不多。寧中則想讓張勇霖和他們多接觸接觸,也好維護整個華山派的團結。

  張勇霖自然也能體會到寧中則這麼做的深意,不過,寧中則整天就這麼在他面前走來走去,總讓他想起那些旖旎的往事,而在眾弟子面前,寧中則又是一本正經的樣子,讓張勇霖急得抓耳撓腮也沒有辦法。於是,他只能跑去找岳靈珊、封幼雲這兩個小妹妹暗暗自己黯然神傷的孤寂心情了。

  可是,處子的滋味和熟婦的味道是迥然不同的。封幼雲、岳靈珊的嬌吟婉轉,不堪達伐的樣子,更讓張勇霖對寧中則是倍加的想念。

  終於,這天中午剛剛吃完午飯之後,張勇霖忍不住心中的那絲悸動,偷偷的溜到有所不為軒的門外:“師娘,你在裡面嗎?徒兒有事情想向您請教。”

  寧中則剛剛吃完午飯,正寬了衣衫,躺在床上准備休息一下,聽到張勇霖的聲音,她也心裡忍不住砰然一跳,在隱秘無人知曉的曠野裡,她可以做到忘記一切,專心致志做一個討好張勇霖的小媳婦的樣子,可是在人前,她卻是異常的端莊。可是,她就像閨中的怨婦一樣,剛剛被張勇霖觸動了春心,剛剛被張勇霖打動了芳心,正在悄然綻放著自己的第二春,食不甘味之下,又怎麼可能一下子忘了個一干二淨呢?

  在公開的場合,她還能保持自己的文雅大方,不讓別人窺破自己的心事,可是在私底下,那剛剛釋放的春情,卻是難以壓抑的。她在空閑的時間裡,總是情不自禁的想起張勇霖,總是想去看看這個心愛的徒弟和女婿,想像他在做什麼,想想他有沒有想念著自己?可是每當她走出兩步,她總會想起這裡是華山,想起華山的上上下下,她生怕被人看了出來,辱了自己的名聲也就罷了,要是害得張勇霖也丟了臉,那就得不償失了。她每次都在這最後的關頭隱忍住了,可是忍的越久,心中的情欲就壓抑的越狠。

  這富有磁性的男子聲音,就像地獄裡惡魔一樣,登時就把她的心神勾動了起來,讓她情不自禁的想起那些粗俗的言語,放蕩的姿態。她的心“怦怦”直跳,腦子裡想得不是“張勇霖來是有什麼事情要做”,而是“他是不是想和自己做……哎,那我……我是應該答應呢,還是應該拒絕呢?”

  “師娘,你在不在?”男子的聲音越來越小的了,可是腳步聲卻響了起來。這……看起來,張勇霖不是傻等在院子外面,而是徑直走了進來。

  寧中則的登時就有點發紅,這個討厭的家伙,他怎麼自己就走了進來,還……聲音還越來越小,這不是一副做賊心虛的樣子嗎?想必進來的時候還小心翼翼的東張西望,一副偷情的模樣。

  從腳步聲來判斷,張勇霖是徑直朝著自己的臥房走來了,寧中則趕緊坐了起來,拿起一件外套披在了身上。她剛走到門口,就聽“吱呀呀”一陣門軸轉動的聲音,接著就見這房門打開了,張勇霖笑嘻嘻的走了進來,衝著寧中則一施禮,道:“師娘,你在呀?我還以為你不在呢?”

  看著張勇霖如此的無賴樣,寧中則是又好氣又好笑,她繃著臉說道:“你……你以為我不在,怎麼還進來做什麼?還……還直接來到我的臥房裡面。”

  寧中則上身是月白色的小衣,碩大的胸部將小衣頂的鼓鼓囊囊,左右的玉峰上面有明顯的兩粒葡萄,扁扁的、圓圓地,形狀暴漏,顯然裡面並沒有穿什麼肚兜兒一類的內衣,小衣的外面套了一個天青色的短衫,短短的正好剛剛遮著肚臍兒,下身則是杏黃色百褶長裙。長裙垂地,將裡面的妙曼的玉腿、玉足遮了個嚴嚴實實。

  張勇霖腆著臉靠了過去,伸手攬著寧中則的柳腰說道:“師娘,徒兒就是想趁你不在,悄悄的躺倒你的閨床上面,給你一個突然的驚喜啊?”

  寧中則小腳輕輕一跺地,啐道:“一只大馬猴躺在床上,有什麼還讓人驚喜的呀?”

  “嘿嘿,師娘,不是什麼大馬猴,而是一根棍,是一根肉棍躺在了床上啊。”說著張勇霖將寧中則輕輕的擁在了懷裡面。

  寧中則只是略略掙扎了兩下,小手輕輕不依的錘了兩下張勇霖的胳膊。接著就靜靜的躺在張勇霖的懷裡,小腦袋枕著張勇霖寬闊的肩膀,一頭烏黑的秀發自然下垂著。

  美人在懷,張勇霖卻不急著提槍上馬,而是低垂著頭,順著她的月白小衣看了下去,裡面是兩團豐膩的雪肌,從肩部而下陡然上翹,將小衣高高的頂起,玉峰挺翹之處與小衣相接處的地方是兩粒粉嫩的葡萄,在幽暗的光線下,微微有些發紫。

  “討厭,不要偷看人家。”寧中則雖然頭沒有抬起來,可是對張勇霖的行動似乎已經有所察覺。張勇霖一愣,忍不住問道:“你怎麼知道的?”

  寧中則嘻嘻一笑,雪白的柔荑伸出,輕輕的握了握張勇霖下身那凸起之處:“看到它興奮的樣子,我就知道你在偷看人家。”

  “師娘,岳母大人,那你可知道小婿,偷看的是哪裡呀?”張勇霖調笑道。

  “呸,你還能看到哪裡啊?還不是,還不是我的……我的奶子啊?”

  “嘿嘿,既然被你發現了,那我現在就要正大光明的看一看了。”說著張勇霖微微一探腰,左手攬著寧中則的玉背,右手挽著寧中則的腿彎兒,將美艷婦人給橫抱了起來,張勇霖嘻嘻笑道:“走了,咱們這對野鴛鴦,要過夫妻生活去了。”

  寧中則嬌笑了一聲,伸出白藕般的胳膊,攬著張勇霖的脖頸,嫵媚的說道:“討厭,又要欺負人家了!”

  “嘿嘿,那不知道師娘喜不喜歡被徒兒欺負呀?”

  “你……我……喜歡……”寧中則羞人的話還沒有說完呢,張勇霖就一張嘴,狠狠的親吻了下去。兩個人就橫躺在床上,互相摟抱著,親吻著,喘息著。

  嘴唇上一陣濕熱傳來,鼻尖飄來一股淡淡的芬芳。寧中則那豐膩的嬌軀正被張勇霖抱著,她微睜著妙目,呼吸急促,雙頰緋紅,看的張勇霖心裡怦怦直跳,他一把扯開美婦人的短衫,將月白小衣輕輕的推了上去,光潔的小腹突顯,平坦的沃野上,有一個扁圓的下凹,圓潤誘人,若灑上點點清水,則猶如玉盤上一泓清泉,奪目而清新。再往上,飽滿挺翹的雙峰,悄然突立,高聳入雲,兩團宛如凝脂堆砌而成的雪玉之上,兩點淡紅迎風搖曳,粉紅微黃的乳暈是熟婦特別的顏色。

  張勇霖陶醉了,他不像剛才心急的猶如色狼一般,反而成了一個女體的欣賞家,目光灼灼,飄過酥峰,掠過峰尖,劃過小腹,落在那杏黃色的百褶長裙上。寧中則躺在床上,那百褶裙輕輕的依附在她的胴體之上,下腹而下,玉腿之間,那裡高隆著一個肉丘,左右就是令人心曠神怡的三角地帶。

  張勇霖的雙手輕輕的按在了寧中則的柳腰上面,寧中則似乎明白這個小徒弟心中的想法,她腰腹用力,屁股微微抬起。張勇霖順勢將長裙退下,黑色的褻褲乍現,緊緊的裹著寧中則的翹臀,她胯下那三角線條帶著緊致無比的彈性,烏黑卷曲的萋萋芳草覆蓋著誘人的凹陷,端的是隆起的醒目,下陷的勾人。其後,那雙完美無限的玉腿一寸一寸的展現在眼前,那是一雙精致猶如細瓷燒成一般的修長美腿,上面渾圓如柱,沒有半分破壞曲線的硬骨清脈。

  張勇霖忍不住想抱起玉腿,輕輕的親吻一下。

  突然,院外有人喊道:“娘……娘,你在嗎?”。顯然這也不是一個尊師重道的家伙,沒有聽到寧中則的聲音,便徑直走了進來。

  聽著那略顯沉重的腳步聲,顯然也是直奔寧中則的臥房的。

  寧中則慌了,她用力的推開張勇霖說道:“你……你快躲起來,珊兒這個瘋丫頭,肯定會橫衝進來的,別……別讓她看到我們了。”

  張勇霖也被寧中則帶動的有點緊張了,他問道:“我們……我躲哪裡才好啊?”

  “笨,床下啊!”說著,寧中則坐了起來,連聲催促這讓張勇霖鑽進了床下。

  張勇霖剛剛鑽到床下面,就聽吱呀一聲,門開了,接著就見到一雙翠綠繡花小鞋,還有一雙鵝黃色布鞋。看走動的趨勢,張勇霖知道那翠綠繡花鞋必然是岳靈珊的,而那鵝黃布鞋則是寧中則的。就這轉瞬之間,寧中則已經整理好衣衫,端坐在床上,問道:“珊兒,你來找我有什麼事情呀?”她坐的雖直,可俏臉微紅,臉色總有這那麼一種慌亂神色。若是乖巧的封幼雲恐怕登時就會發現寧中則的異常,可岳靈珊卻有些大條。

  “娘,我和封妹妹都想跟你學劍法。”一個嬌嫩的聲音說道。

  “你們兩個的基本劍法都不怎麼過關,現在學什麼新的劍法,對你們來說沒有什麼好處的,你們要把功夫的底子給打……啊……”寧中則說著,忍不住呻吟了一聲。

  本來張勇霖躺在床下面,這個床雖然不矮,可他畢竟躺在地上啊。因此是什麼是東西都看不見,什麼事情都做不了。正在無聊的時候正好看到了寧中則坐在了床邊,她杏黃色的百褶裙垂在地上,兩條玉腿隱身其中,似乎在輕輕抖動著,這一抖動不要緊,卻正好帶著百褶裙在微微的顫抖。這正好讓百無聊帶的張勇霖看了個正著。

  他伸出手,輕輕地掀開裙子,斜著眼看了看,登時就看到了那兩天白皙修長的玉腿。他不由自主的伸出手,握著了其中的一條玉腿。正在說話的寧中則沒有防備之下,突然驚叫了一聲。

  岳靈珊正在做寧中則對面的椅子上,看到娘親好像被針扎著了一般,身子一抖,驚叫了一聲,她連忙關切的問道:“娘,你怎麼了?是不是不舒服啊?”

  寧中則臉色緋紅,搖頭道:“沒什麼,小腿硌著了床沿。對了,你是不是因為這件事來的啊,我不是不……”寧中則說著,突然又不說了。經歷了剛才的戲弄之後,張勇霖似乎來了興趣,他將身子側了過來,整個腦袋伸到了寧中則的裙下,嘟出嘴唇,輕輕的吻了一下寧中則的小腿的後側面,哪裡粉嫩嫩一團白肉,極具彈性不說,似乎還帶著淡淡的清香。

  見母親的神色又變了,岳靈珊心中關切,忍不住走了過來也做到了床邊問道:“娘,你是怎麼了。”

  “沒……沒什麼珊兒。你……你來是做什麼的啊?”她說著自己翹起了二郎腿。她不能不翹,她不得不翹。因為張勇霖竟然已經不再滿足於親親小腿了,他竟然順著一條玉腿,一路親了上來,漸漸的在寧中則的裙子下面坐直了身子。雖然這床比較高,可是張勇霖只要真的做起來的話,腦袋肯定還是要高於床面的。

  於是,寧中則無奈的高抬腿,架起來二郎腿,增加裙子的高度,然後她一只玉手撫在左腿的膝蓋上,另一只手則須放在兩腿之間的空擋處,哪裡微微隆起,正是張勇霖的腦袋。

  見寧中則擺了這麼一個不雅的姿勢,岳靈珊只是稍微詫異了一下,她的一門心思都在想如何才能求娘親同意,好和張勇霖一起學劍,至於母親的異常,倒也不怎麼放在心上,畢竟母親好像一切還算正常的。

  她見寧中則只和自己一個人說話,竟然還這麼走神。小丫頭來了脾氣,忍不住嗔道:“娘!你怎麼了?珊兒和你說話呢,我和封妹妹想向你學習華山玉女劍法。”

  杏黃裙下,張勇霖坐在地上,清清楚楚的看到了裙子下那白嫩大腿的根部。從這個位置來看,那黑色褻褲更是緊的厲害,把整個肉丘結結實實的夾裹了起來。

  張勇霖伸出厚實的手掌,竟沿著寧中則豐潤的大腿,朝著那神秘的三角地帶,一路揉捏,一路撫摸,讓寧中則忍不住想大聲的嬌吟一聲,可是女兒尚在,裙下戲弄自己的又是女婿,這……這讓寧中則異常的興奮,又異常的羞澀,一方面,當著女兒的面,和女婿秘密私通,這驚艷的感覺,讓她忍不住一陣陣的顫抖,而另一面,她有生怕被女兒發現了自己的醜態,發現自己的偷情,又拼命的想壓抑著這種快感。面上她雖然努力裝出無事的樣子,但寧中則的呼吸開始變得粗重。

  寧中則的臉一會兒漲得通紅,一會兒又被女兒怪異的眼神給嚇得轉眼煞白煞白的。這臉色乎紅乎白,終於被岳靈珊發現了。

  “娘,你在干嘛?難道是在練習紫霞神功嗎?”岳靈珊奇怪的說道。

  寧中則現在只盼著自己的女兒趕緊走人,自己才好和女婿在床上大戰三百回合,她說道:“好……好吧……我就教你們兩個功夫……功夫好了……你……你沒有事情了吧……哦……”

  下面的張勇霖的大手已經移動到了那微微隆起的肉丘,在撫摸了兩下之後,又輕輕順著腿根和小腹形成的肉縫下移,輕輕捏起幾根陰毛,在微微的一撮,一股子觸電般的麻麻的感覺登時,就衝進了寧中則的腦海裡,寧中則兩腿陡然一夾,想合著雙腿,輕輕的摩擦一二。可是,張勇霖又豈能讓寧中則如意。

  他一個手指輕輕的挑起了桃源溪口處的褻褲。這手指卻也沒有去安撫溪口,好像在細細的撫摸著褻褲。寧中則陡然覺得繃緊的褻褲一松,張勇霖不知道用了什麼方法,竟然將褻褲給撕開了。整個溪口一下子暴漏在了張勇霖的眼前。

  黑色叢林罩著神秘幽谷,鮮貝粉紅清幽,一條誘人小溪穿越溪口處的微隆向後延伸,把這高挺的鮮貝一分為二;鮮紅閃亮的溪口就在黑毛紅貝之下若隱若現,門戶重疊,玉潤珠圓,輕張微合。

  張勇霖的手還沒有撫摸上去,一口熱氣便首先呼了出去。桃源溪口一熱,讓寧中則忍不住“哦”的嬌吟了一聲,為了掩飾,寧中則又不得不連勝咳嗽了起來,裝作氣喘的樣子。

  岳靈珊心裡奇怪,還是伸出手拍了拍母親的後背,她關起的問道:“娘,你怎麼了?我給你倒一杯水吧。”

  “好……好啊……”寧中則說道。

  岳靈珊從站起身子,從到那邊的桌子上倒水,這邊的張勇霖,一只手登時就按在了寧中則的鮮貝上面,指甲掩著鮮貝的肉縫來回游走,搓弄著尚未充血的鮮貝,另一手也撫摸著寧中則的雪白修長大腿,嘴巴也一點沒有閑著,在不停的親吻著另外一條大腿。

  寧中則緊咬著銀牙,下身傳來的快感一陣一陣的,讓她只想放聲嬌吟,浪叫連連,才好發泄自己心中的快樂。可是,女兒在呀,如果被她發現,自己和人偷情,而且還是和她的老公,自己的女婿偷情,這……這情何以堪啊。於是,寧中則只能選擇拼命的壓力,整個臉紅艷欲滴,神情嫵媚中透著扭捏,簡直媚的就要滴出水來。

  在這種奇異的環境下,寧中則的心在蕩漾,她的魂飛舞,她的身體也異常的敏感起來。張勇霖只是隨便的幾下愛撫,讓她已經是快感連連,溪口微微張開,像一汪清泉一樣,湧出一股子淡淡的愛水,伴隨著愛水的則是那郁郁的花香味兒。

  這快感讓她難以壓抑,她只能選擇逃避。寧中則輕微移動玉臀,想閃避張勇霖的撫摸,已嘗甜頭的張勇霖哪肯放過,他索性將整個手掌覆蓋住寧中則鮮貝上面,輕輕的一拽鮮貝。鮮貝是嬌嫩的,這一下輕捏輕撤,在疼痛中也充滿了瘙癢,在瘙癢裡滿是燥熱,在燥熱中她忍不住又把玉臀給拉了回來。這一下子,桃源溪口距離張勇霖更緊了,他更容易撫弄了。

  “娘,你怎麼了?”見寧中則的臉紅潤的猶如昨天封幼雲高潮後的樣子,岳靈珊心裡充滿了懷疑。

  “沒……沒事的……你……沒事了吧……沒事就出去吧……娘……娘要休息一會兒。”

  “娘,你是怎麼了?怎麼臉怎麼紅啊?而且額頭上還有汗了。”

  “我……我……娘是在練習紫霞神功啊……紫霞神功不是臉色一下子變紅嗎?娘正在練習呢。”寧中則信口開河道。

  可是,岳靈珊也華山派的,對紫霞神功也很是仰慕的,當下有重新做到了寧中則的身邊說道:“娘,紫霞神功好不好練啊?我能不能學啊?”

  “你……你……啊……咳咳咳咳咳……”寧中則又忍不住激烈的咳嗽了起來,原來張勇霖竟然將手指輕輕插進了寧中則的溪口裡面,那溪口裡面早就是一陣燥熱,酸癢難耐,正盼望著那誘人的充實感,正盼望著金剛杵的降臨,結果手指伸進去的一瞬間,溪口一下子張了開來,一股子粘滑如同事先約定好了一般,潺潺的流下濕潤著花徑,也濕潤著張勇霖的手指, “噗”的一聲,手指一下就進入到了那個溫暖的腔體裡面,那腔體裡面是一陣的抖動,褶皺的肉壁一下子將手指緊緊的夾裹了起來,張勇霖輕輕又塞進了一個手指,然後拉二胡一樣,輕輕的拉出來,又伸進去。拉出來鮮肉翻開,淫水四溢,插進去溪口猶如無底洞,吸力十足,銷魂蕩魄。張勇霖看的欲火橫飛,都想站起身來,不管不顧的將寧中則推到在床,大戰一翻,好泄泄火兒。

  寧中則的臉紅彤彤的像一朵海棠,只有嘴唇是蒼白的,那是在因為牙齒緊要的緣故。下體傳來的快感充斥這她的腦袋,讓她只想拼命的浪叫,拼命的嬌吟,她想淫蕩的搖晃起屁股,配合這女婿的抽插,她想放蕩的甩著酥胸,發泄著心中的快感。她想把女婿給拽起來,和自己真刀真槍的大戰一場。可是,她現在什麼也不能做,她只能彎著身子,趴在膝蓋上面,拼命的壓力自己的快感。因為岳靈珊那就在身旁,因為女兒就在身旁。

  母女連心,可岳靈珊顯然不太清楚母親在想些什麼,她異常關切的站在母親的身旁,急切的問道:“娘,你怎麼了,你要不要喝水啊?”

  寧中則咬著銀牙一聲也不吭,不是不能說話,而是不敢說話,她怕自己一張嘴就忍不住浪叫了起來。她拼命地忍耐著,可身體卻越來越敏感,快樂充斥著她的心神,她沉重的喘息著,忽然,身子一抖,渾身現出歡愛的粉紅色,香臀一陣陣抖動著,而花徑的痙攣的更加厲害,愛水一陣陣的流了出來。她在女兒目光中,在女婿的挑逗下,飛快的達到了高潮。

正文 第078章 控制媽媽戲女兒

  寧中則溪口裡是一陣的痙攣,花徑裡面鮮嫩的肉壁褶皺著,在痙攣中時緊時松。愛水如潮湧一般,順著張勇霖的手指,汩汩的流淌了出來。下體芬芳氣息為也隨著愛水愈加的濃郁了起來。

  寧中則香肩微微顫抖,臻首不得不撫在翹起的膝蓋上面。如果不這樣,恐怕臉上那高潮的表情,就要被女兒給看破了。她兩只手好像疊在了一起,上半身這麼一彎,就把長裙給蓋著了。她拼命壓抑著快感,花徑卻不由自主的在抽搐中不斷用力,緊緊的夾著張勇霖的手指,享受著巔峰的快樂,她應付著岳靈珊,推脫道:“珊兒……珊兒……哦……沒事,我只是頭有點暈……過一會兒就好了!你放心吧。”寧中則忽然靈機一動,她一邊勸慰著岳靈珊,一邊用手指輕輕的按在張勇霖的頭頂,悄悄的寫著字。

  張勇霖本以為寧中則在跟自己鬧著玩兒,他心中一樂,扭頭就狠狠的吸吮了一下美婦人的大腿,直到那雪玉般的大腿上,留下一個深紅色的吻痕。寧中則心裡一蕩,忍不住就想高叫一聲,可她不能啊,只好兩腿緊緊的夾著張勇霖的腦袋,又仔細的在張勇霖的頭頂寫著字。

  張勇霖這下子會意了,他仔細的感覺著寧中則的筆畫,寧中則寫道:“求你,別鬧了。”

  張勇霖伸出手在寧中則修長的大腿上,也輕輕的寫著字:“我是誰?”

  “你是張勇霖啊。”寧中則耍小聰明道。

  “還想被當著靈珊的面,讓我再摳摳花徑嗎?”張勇霖威脅道。

  受到威脅的寧中則心裡卻是羞澀中又有著怪異的甜蜜,她寫道:“你是我的好丈夫。”

  “恩,做了你的丈夫,那又有什麼好處啊?”張勇霖寫道。

  寧中則臉一紅,嘴裡暗罵這個壞小子,可心裡卻是甜甜蜜蜜的,她寫道:“我教你一套劍法吧,絕對很厲害的。”

  “不行。除非是床上劍法!不然我現在沒有興趣啊。岳母。”張勇霖調戲道。

  一句“岳母“,又讓寧中則心裡怪怪的。她寫道:“那你要怎麼樣?”

  “你猜啊?給你三次機會。”張勇霖寫道。

  站在一旁的岳靈珊不解的望著母親,從母親的側面可以看到,她的臉紅陡然變得異常的紅潤,在這紅潤之下,仿佛有一層薄薄的羊脂在輕輕的流動著,粉底紅暈,美艷動人。就連那雪白的玉頸都微微發紅。

  岳靈珊心中奇怪,嘴上說道:“娘,你怎麼了,咦,怎麼突然有股子香味呀?”

  寧中則的臉已經紅的不能再紅,可聽了女兒的話,芳心裡還是忍不住的一陣慚愧。高潮雖然剛剛過去,可余韻猶存的她,整個身心仍是舒服異常,喘息聲變小了,顫抖變輕了,可花徑裡嬌嫩異常,溪口半翕半合的含著那鬧人的兩根手指,她只想憊懶的躺在床上,稍稍的休息一下,可是外有女兒,下有女婿,她只能繼續趴在膝蓋上,努力的平息心情,平定一下那欲仙欲死般的快樂感覺。

  “娘,你要不要喝點水啊?要不要吃些葡萄”岳靈珊不知所以的擔心道。

  寧中則一邊搖了搖頭,一邊繼續寫道:“那……晚上。”

  “晚上做什麼?”張勇霖戲弄道。

  “做……做那個啊。”

  “做那個呀?”張勇霖故意不解道。

  “做愛”

  “不明白。什麼是做愛啊?”張勇霖裝糊塗寫道。

  寧中則臉紅了,她恨不得捶裙下那家伙一拳。

  “娘,你好些了沒有?”岳靈珊關切的問道。

  寧中則身子動了下,正准備直其腰來,不再理這個討厭的霖兒,可她身子只是微微晃動了下,張勇霖似乎就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那插在花徑裡尚沒有拔出來的手指,竟然微微的一蜷,輕輕的撓在了異常敏感的肉壁上面。

  “啊!”寧中則冷不丁的叫出聲來。

  “娘,你……你怎麼了。我……我……”岳靈珊慌了。

  “珊兒,我沒事。”寧中則低沉這聲音說道:“你……你出去吧,我休息一下就好了。”寧中則一邊說,一邊飛快的在張勇霖的頭上寫道:“就是……干……我。”她的心嗖的一下飛到了天上,腦子裡想得都是自己和乖徒弟的風流韻事。

  岳靈珊拒絕道:“娘,那怎麼能行了?珊兒扶你上床休息一會兒吧。”

  女婿的兩個手指還插著自己的花徑裡面不肯拔出來呢,這要是讓女兒扶著自己,那還不立馬就漏了陷兒啊。

  寧中則說道:“不用了,珊兒,你……你就坐在床邊陪陪娘吧。娘等一下就好了。”這個時候從玉腿上又清楚的傳來兩個字:“幾次?”

  寧中則的心酥了,她簡直就想馬上躺在徒弟的懷裡面,什麼道德禮節全部拋之腦後,和張勇霖好好的大戰一場,可是,她不能,條件不允許啊。她羞澀的在張勇霖的腦袋上寫了一個“一”字,可想了想又突然抹掉了,重新寫道:“隨你。”“隨你”這個詞,一來確實是寧中則自己的心裡話兒,二來寧中則也怕張勇霖耍無賴,繼續和自己筆聊下去。現在在女兒的監視下,這種偷情的感覺是是怪異的,是快樂的,可是卻也是十分驚險的,要是讓女兒給發現了,那……那情何以堪啊。所以,她寫出了這個無比淫蕩的詞語。

  果然,腿上傳來了一句話:“不愧是我老婆,正合我意。”

  寧中則放心了,可是張勇霖卻繼續寫道:“在什麼地方?”

  “華山側峰。”寧中則回道。

  “不去。”

  “主峰?”

  “不去。”

  “那……那去哪裡啊?”

  “我房間!”張勇霖寫道。

  寧中則愣了,張勇霖雖然是華山派的掌門人,可他並不是獨院居住的,他還是和弟子們住在同一個院子裡面,左邊是勞德諾,右邊陸大有。這……這自己要是去了,萬一叫出聲來,那……那豈不是丟死人了。寧中則猶豫了,可是她陡然覺得花徑裡的指頭,又有了運動的趨勢,她無奈之下只好寫道:“好。”

  那指頭不再動了,見張勇霖也不再挑弄自己了,寧中則深吸一口氣,直起了腰身,努力的用平靜的心情說道:“珊兒,你也看到了就是為娘這份功力,要學著紫霞神功,仍然有些力不從心,你現在功夫還差些,要好好打牢底子才行,知道了嗎?”

  寧中則隨口瞎扯,教育著岳靈珊。岳靈珊卻沒想到自己的母親竟然只是借題發揮而已,還一本正經的點了點頭,只是這點頭之時,目光自然就隨著臻首下移,忽然,岳靈珊突然不動,兩只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寧中則看。

  美婦人敏銳的覺察到自己女兒的異常,她心裡登時“怦怦”直跳,天呢?珊兒是不是發現了什麼,這死丫頭片子也……她也是過來人了,她……她不會看破什麼吧?寧中則想著,忍不住低下頭就看自己的裙子,二郎腿下,杏黃長裙被高高抬起,並沒有什麼異常啊?怎麼……珊兒這是在看什麼?

  寧中則想著,目光不由自主的在自己身上游弋起來,想看看自己身上有什麼不對,莫非是裙子上粘著了愛水了嗎?不可能啊?自己雖然一泄千裡,可是都是泄在了床上,還有……還有身下的裙子上啊,這上面的長裙可都是被自己抬得高高的呀?莫非是她聞到了愛水的淫靡味道?寧中則忍不住皺了皺鼻子,自己動情的時候,下身忍不住會放出淡淡芬香,這香味兒倒是把愛水的腥臊味兒給掩蓋著了。那女兒在看什麼呢?莫非是霖兒露出了什麼馬腳,這也不可能啊,這個小壞蛋,一只手還在撫摸著自己的大腿,另一只手還有兩個指頭伸在自己的愛穴裡面呢?那腦袋則輕輕的靠著自己高抬起的那條大腿,正在用的他的頭發,輕輕的摩擦這自己的玉腿,陣陣麻麻、癢癢的感覺,讓她不時的用手輕輕撫摸一下大腿,撓一撓癢癢。

  寧中則的目光看了一遍,又看了一遍。當她的目光移到自己酥胸的時候,臉上像火燒了一般炙熱炙熱的,腦袋忍不住嗡的一響,寧中則這才發現,女兒看的不是別的地方,而是自己的酥胸,由於張勇霖的挑逗,還有自己的動情,本就碩大的酥胸,這一下子更是飽脹嬌挺,異常的豐滿,像兩個半球似的,對稱的倒扣在胸口上,而峰尖處那兩粒葡萄,本來是圓圓的小小的,可現在由於充血,也漲大了,變成了兩個圓溜溜熟透了大葡萄,在被玉峰拱起的小衣上面顯露出兩個異常凸翹的猶如玻璃球一樣的圓點。

  寧中則忍不住將自己的外套拉了拉。

  岳靈珊卻驚嘆道:“娘,你……你哪裡好大啊!”

  寧中則裝作薄怒的樣子,責怪道:“你這小丫頭片子,以後要用功練劍,看你整天想得什麼東西啊!”

  岳靈珊老老實實的點了點頭,可她又飛快的做到了床邊,撒嬌著說道:“娘,你就告訴我,告訴我嘛,師兄,他……他好壞的,你喜歡那個地方大的女人,我……娘,你就告訴我嗎?”說著,她還指了指寧中則的玉峰。

  這聲音嬌中帶嗲,聽到張勇霖耳朵裡又是一陣子悸動,剛才寧中則被內外夾擊,在挑逗中羞愧,在羞愧中快樂,在快樂中敏感,在敏感中迅速就達到了巔峰,這活色生香的一幕被張勇霖看了個正著,心中是欲火大升,可卻是無處發泄。岳靈珊這嬌嫩的聲音,再讓張勇霖色心大動的同時,也驚異於這母女之間的話題竟然是這麼的開放。他心裡更有一種得意洋洋,嘿嘿,珊兒,你問問你媽媽,這可是問對了人了。嘿嘿,要是寧中則和岳靈珊一起躺在床上,讓我逐個的享用一番那該多好啊!

  寧中則的右手好像無意似的放在了裙子上,輕輕的敲了兩下張勇霖的腦袋,嘴裡則說道:“你呀,你……你整天想這麼多亂七八糟的做什麼啊?霖兒,不會嫌棄你的!再說你的酥胸已經不小了,比起雲兒來說,已經大多了!”

  “可……封妹妹,她……她有自己的特點啊,師兄都說了,封妹妹下身的那個地方,是百裡挑一的,還是什麼名器呢?可是珊兒的,卻是……卻是一般的,甚至連一般的都不如,珊兒哪裡……哪裡好短的,每次師兄都只能插……放進去一半兒。”

  “哼,那是他的東西太大了!”寧中則說道。

  “娘。”岳靈珊瞪大了眼睛,迷惑的問道:“你……你怎麼知道的?”

  寧中則的臉又一次像火燒過一樣,這……這個死丫頭,還挺會拿人話茬的,寧中則臉色一正,說道:“你……你剛才不是自己說過的嘛。你呀,什麼話都往外面說,以後不許再說了,被人傳了出去,丟臉的可是你師兄了!”

  “嘿嘿,女兒知道的,我也就是跟你說說嘛。咱們又不是外人嘛。”岳靈珊憨笑著說道。她話的意思是指女兒和母親是關系最親近的了,當然不是外人了。

  可聽在寧中則的耳朵裡,寧中則則是心裡一動,好像女兒是在影射什麼一樣,她趕緊抬去頭來,仔細的看了看岳靈珊,見岳靈珊還是老樣子,才放下心來,她還以為岳靈珊看破了自己和張勇霖的關系一樣。可是她一平靜下心裡,立刻就明白了岳靈珊的意思,心中一羞,暗罵自己怎麼老是想歪了啊,竟然想到和珊兒共侍一夫,這……真是太羞人了。

  “娘,你給女兒說說嘛,女兒絕對不會告訴別人的!”岳靈珊纏著了寧中則。

  寧中則無奈之下,只好指了指桌子上放著的那一盤水果說道:“你呀,多吃些水果就好了。”

  “真的嗎?”岳靈珊誠懇好學的問道。

  寧中則點了點頭,岳靈珊飛快的從桌子上拿了那個水果盤,又重新坐在床邊,對寧中則說道:“最好是吃哪種啊?是葡萄,還是蘋果、還是雪梨啊。”

  “恩……隨便了。只要多吃就可以了。”寧中則敷衍道。

  “娘?”岳靈珊不滿的說道。她說話的時候,手腕輕輕的一轉,水果盤一斜,幾粒葡萄就輕巧的滾落到了地上。岳靈珊趕緊彎腰去撿,寧中則生怕她看到張勇霖,趕緊扶著她說道:“珊兒,別撿了,掉地上就髒了,我告訴你吃什麼好。你就吃這雪梨吧。”

  “吃梨嗎?”岳靈珊腦袋轉了轉,說道:“娘,你騙人!”

  寧中則精神恍惚的“嗯”了一聲,在她裙下的張勇霖輕輕的將手指從花徑裡面抽了出來,她心裡一松,正想蜷腿,將張勇霖給踢倒床下面去。再被張勇霖這麼戲弄下去,恐怕自己早晚得在女兒面前露餡。

  可是她陡然覺得一只手,又把自己的溪口給撐開了,她一下子又不敢動作了。接著,美婦人寧中則就覺得溪口陡然一涼,這嬌嫩的溪口一漲,一個圓溜溜冰絲絲的東西被塞進了花徑內。“葡萄”?寧中則愣了,這張勇霖這個小壞蛋竟然把珊兒掉在地上的葡萄給塞進自己的花徑裡面了。濕熱的花徑裡陡然降低了溫度,花徑在刺激之下立刻緊縮了起來,將著葡萄給緊緊的夾裹著。一絲絲涼意很快就從下體衝到了美婦人的腦海裡面,寧中則好像突然置身於一個冰雪的世界裡,身子忍不住又一次輕輕顫抖著。

  玉腿上面明顯的傳來一句話:“放松點,我再塞幾個進去。要是弄破了,這後果,你可要想清楚哦。”

  這使壞的小家伙竟然還敢威脅我,寧中則心裡暗道。可是張勇霖向來都是一個膽大妄為的主,寧中則也怕他做什麼出格的舉動來。可是花徑受冷自然收縮,寧中則就是想讓它張開口,也是一時半會兒辦不到的事情,於是,她只能將兩條腿往兩側大開著,以便於張勇霖的繼續作業。

  “娘,你忘了我從小都愛吃梨啊,怎麼,怎麼還是沒有娘這麼大啊。你……你騙人。”岳靈珊不滿的說道。

  寧中則一面感覺著下體,張勇霖在溪口的四周輕輕的安撫了一會兒,又再次塞進去了一個葡萄。花徑裡又是一陣的收縮。張勇霖飛快的在寧中則的腿上寫道:“自己小心點,不能弄破了葡萄哦。”

  寧中則芳心一顫,又是羞澀,又是無奈,又是新奇,還有一點好玩兒。她一面小心的移動著自己的玉臀,配合著張勇霖的動作,另一方,還在想怎麼樣才能應付女兒。可張勇霖忽然又在她腿上寫道:“去把珊兒的上衣扒掉。”

  寧中則愣了,身子明顯的僵硬了一下,霖兒這個家伙到底要做什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