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名稱:[不倫戀情]【孽欲】全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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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欲】





 1、半間閣樓繞梯上獨住幼女遭父欺





  一首七律道出了一段孽緣,也是潛藏在這個真實故事背後的隱秘獸性。記者

通過法院和當事人的采訪用一首詩自我解嘲,也解嘲了這個社會和社會發展的潮

流。



  孤山以北院牆西,



  粉麵初紅裙角低;



  幾處早鶯爭寵幸,



  自家小燕吐春息;



  亂花漸欲迷人眼,



  前撫輕弄撩陰蒂;



  最愛馬趴弄不足,



    自在家鶯恰恰啼。



  " 妹妹,你有地方就去,這個家沒有意思,這個家不是人住的地方。" 被稱

為妹妹的,就是後來鬧得紛紛揚揚的被稱作" 破鞋" 的春花。姐姐秋花比她大兩

歲,她們還有一個哥哥,42歲的母親在一家點心鋪工作,45歲的父親壽江林在漁

港的碼頭上當裝卸工。這家人住在被現今成為城鄉結合部的老鎮上,十分簡陋的

平房總共15平米,拱梁之後是裏間,上麵有一個閣樓,哥哥那時在安徽打工,姐

妹倆睡裏間,下麵便是一對老人的臥鋪。

  1979年元旦過後的幾天,特別的淒冷。



  姐姐第二天將去崇明農場,在整理衣物時,她看了一眼春花後,聲音鬱鬱地

說," 妹妹,往後你有了地方就再也不要回這個家來住,這個家沒有意思,這個

家不是人住的地方。" 春花坐在被窩裏望著姐姐瘦瘦的背影,不知姐姐說的是什

麼意思,她剛剛初中畢業待分配在家,有什麼地方去呢?



  剛想起身送一送姐姐,隻見她眼裏淚花閃動,背上行李,低著頭走出門,臨

出門的一瞬間,春花還看到姐姐用手擦了擦眼角,她不知道姐姐為什麼那麼傷心。



  家裏算父親最凶,春花記得小時候,不知為什麼父親把哥哥吊在柱子上打,

誰也不敢去解下繩子,後來半夜哥哥掙脫下來,把家裏不值錢的東西偷出去賣了。

還有一次在前年,母親去二姨家因路遠沒有當天回來,結果父親待母親一踏進家

門,就連腳帶踢地進行毒打,平時母親死要麵子,怕被隔壁你鄰居聽見,咬住牙

一聲不吭,隻是兩手護住頭,一對姐妹急得直哭。春花記得曾和姐姐跪在地上求

父親鬆手,誰料被父親撩起一腳踢得好遠。



  家裏人都怕父親,母女有說有笑好好的,但等父親一進家門,便聲音頓寂。

春花卻沒有這種感覺,仍是有說有笑,她知道父親最喜歡自己,從小就這樣。



  姐姐走後春花便一個人住閣樓,往日都是姐妹睡在一頭,乍自己睡起來,還

空蕩蕩的,有時春花便抱起姐姐睡過的枕頭獨自入睡。



  父母總是很晚才熄燈,家裏的條件很艱苦,但在春花眼裏並不怎麼覺得,床

雖小,總能有個溫暖的地方,雖然翻身的時候會發出一連串的吱嘎聲。



  母親每日清晨四點就起床去點心鋪上班,風雨無阻,像他們這種人家有個班

上就不錯了,春花在家待崗之日,也總是期盼著也想爸爸媽媽一樣每天上下班。



  這是春花獨睡的第七天,迷迷糊糊地她聽到母親悉悉索索的穿衣聲,母親早

晨起床從不點燈,為的是讓家人多睡會。她翻個身,在母親輕輕帶上門後又漸漸

進入夢鄉。突然朦朧中她聽到父親爬上通往各樓的樓梯,就在她意識到父親站在

床前,想睜開眼時,她聽到了父親的喘息聲,心裏" 格登" 一下,似乎意識到什

麼。



  " 你,你幹啥?" 春花被父親異樣的眼神嚇得無所適從,她突然想起姐姐臨

走時說的話,難道父親―― "別叫,春花,我平常最疼你――" 父親看著她,她

下意識地知道父親要幹什麼,驚懼地擁被而起,那個年齡已經讓她明白了男女之

事,因為她看到了父親肚臍下黑黑的毛和好久沒洗的內褲上那個鼓鼓的包。



  " 爸,別――" 實在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實,可不相信又能怎麼樣?父親分明

紅著眼逼上來,僅穿內褲的的腿間支著帳篷,泛著油答答的光。



  還沒等春花完全反應過來,父親那鐵鉗般的手就完全按住了她,她剛坐起的

身子被重新按在了閣樓上,她嚇呆了。



  " 爸,你,你幹什麼――" 她用力扭著身子擺脫父親的摟抱。兩個在床上發

生了輕微的搏鬥,春花掙了幾掙,但最終還是被父親按在了床上,她的頭發在和

父親的撕纏中弄亂了,遮在臉的兩邊,她想伸出手整理一下,可被父親擋住了,

她到此時還不敢斷定父親是否對自己會真的那樣,因為他是自己的親生父親。



  " 春花,聽話。" 隨著父親的聲音和那始終盯著她看的目光,父親的手伸進

她被裏的一霎那,她徹底明白了。



  " 爸,你不能――不能――" 春花驚嚇之餘,使出渾身力氣,兩手推拒著父

親在自己胸前的手,沒想到父親是這樣的人。他竟然去摸自己女兒的胸部,春花

擺胸扭胯力圖擺脫父親伸過來的手,可還是被父親的大手伸過去捏住了,春花渾

身一纏,感覺到一陣粗糙和冰涼,那大手捏在那裏生疼,春花仰臉驚愕地去看父

親時,父親洋溢著那種曖昧的笑,跟著蜷開四指用力捏著她的奶房,春花的臉就

辣辣地燒,她沒想到她的父親竟放肆地玩弄她的兩個奶子,心裏又氣又急,猛地

伸出雙手一扒拉,就扒拉掉父親那有滋有味地捏摸。



  父親憤怒了,他一把掀掉蒙在女兒身上的被子,雙腿騎在女兒的軀體上,嘴

裏還說著:" 我把你拉扯大了,疼你,你一點情意也沒有嗎?" 春花看著父親的

動作,又氣又急得哭了,她用手推、用腳蹬、用嘴咬,卻被父親壓住雙臂死死地

按住了。



  " 爸――爸――我是――你女兒――" 已經明白父親下一步要幹什麼,春花

企圖提醒著父親,可在父親的心裏,她不僅是女兒,更是一個有滋有味的鮮活的

女人。春花兩隻腳在床上拼命地蹬,但隻蹬的閣樓" 噔噔" 地響,蹬累了,騎在

她身上的父親用手抓在了她身上唯一穿著的內褲上。



  春花呼哧呼哧地喘著氣,無力地閉上眼,眼淚刷刷地流下來,但到此時她還

沒弄明白父親為什麼要對自己的女兒下毒手,以後她還怎麼在自己的小夥伴們麵

前擡頭?



  " 壽江林,你不是人,是畜生。" 春花聲色俱厲地罵道。



  畜生的父親一語不發,注定要作畜生,壓住她兩手的屁股始終未動,抓住她

內褲的手一用力,春花那穿了多年的內褲輕易地被撕成碎片。



  " 你,流氓!" 想到親生父親要對自己做那樣的醜事,她一急,暈了過去,

還有比在自己親生父親麵前裸露出那裏更羞恥的事嗎?可更羞恥的還在後麵,眩

暈中的春花感到一陣刺痛從下體傳來,她馬上意識到自己是怎麼一回事,剛想喊

叫,卻被父親的大手捂在了嘴上,父親沈重的身子壓在女兒的肚子上動著,沒動

一下,她的下體象被鋸過一樣,更有一個堅硬的物體漲滿了自己的下體,她的腦

海裏下意識地出現了那個令人惡心的字眼" 肏" ,腦子轟地一聲,心裏清楚地知

道,她被自己的父親" 肏" 了,往常同齡人在一起,嘁嘁喳喳地傳遞著從大人那

裏聽知的隻言片語,也隻是說某某被某某怎麼了,盡量避諱著那個說不出口的詞,

也有大膽的女生放肆地說出,但大家都捂住臉心怦怦直跳。因為" 肏" 是被侮辱

的意思,總帶有男人欺負女人、賺了女人便宜的意思,那一半都是帶有侵略性的、

報複性的,可現在就在自己家的床上,父親正肏她,肏自己的親閨女。



  她還記得在她十二歲的那個冬天,村裏的那個二流子欺負她,父親上去就是

一拳,誰知那二流子被打之後突然當著父親的麵罵道:肏你閨女。父親一愣,回

頭看了閨女一眼,凶狠地一腳把他踢翻在地," 媽個屄,讓你罵。" 那二流子躺

在地上,不依不饒地說," 我就罵,肏你閨女。" 父親氣紅了臉,很大一個人騎

上那二流子,下作地伸手在他的褲襠裏一陣掏摸,捏住了那卵子,惡狠狠地,"

再罵,再罵,我捏碎了他。" 那二流子" 嗷" 的一聲疼得在地上打滾。父親站起

來,勝利了似地向她炫耀," 看你還敢罵?" 那知那小子站起來,捂著褲襠:"

壽江林,你他媽的斷子絕孫。" 等爹追上去,他卻躲得遠遠的跺著腳喊," 肏你

閨女。" 爹一時氣得搓著手,拽起她回了家。可她沒想到一直那麼愛護著她、寵

著她,連罵都不允許別人罵的爹,為什麼今天卻要汙辱她,把那醜陋的東西弄進

親閨女最金貴的裏麵,躲在家裏肏她,難道他不讓別人肏,就是為了要自己在家

裏肏自己的閨女?



  一種難言的羞澀讓她扭過了頭,任憑她怎樣想象,也不會相信自己的父親會

幹這種事,平常那些被稱作" 二流子" 的壞男人,沒少在她身上動心思,甚至淫

邪地看著她鼓鼓的胸脯,看著他們的目光,她也知道他們想幹啥,可在少女純潔

的心裏,那是肮髒的、丟人的事,可現在自己的父親正在自己身上做那些" 二流

子" 男人做的事,他在――在肏自己,肏他的女兒。試著掙紮了幾下,已經精疲

力盡的身體再也沒有力氣和他掙紮的能力,她不得不無力地歪過頭,不願看壓在

她臉前的父親那張因性欲而扭曲了的臉。



  閣樓發出有節奏的吱嘎聲撕碎著壽春花那柔弱的心,父親的形象也隨著那難

抑的吱嘎聲一點一點地在心中破滅了。一瞬間,她仿佛躺在了一張空洞的大床上,

若不是那下體時不時地撕裂的疼痛攫取著她,她真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她的淚

隨著父親有節奏地抽動流下來,漫溢著整個床單,直到父親低吼了一聲,身體痙

攣地抱住了女兒的身子,跟著一陣顫抖,一股熱乎乎的東西注滿了女兒的身體深

處,他才趴在她的身上不動了。



  春花瘋了似地掀開他,撕扯著,嘴裏不停地罵著," 你流氓,你流氓。" 而

此時,流氓正安然地躺在那裏望著赤身裸體的女兒,貪婪的眼神始終沒離開女兒

那粘濕地一縷陰毛。看著女兒被蹂躪後的驕橫,他變態的心理得到了一絲滿足。

春花的身體泛著被滋潤後的光澤,奶頭俏麗的翹著,隱現著被玩弄過的玫瑰顏色,

大腿間由於剛被開苞後發出腫脹的透明色彩和流出濃濃的帶有血絲狀的白色液體。



  壽江林知道憑春花的性格,是不會善甘罷休的,他隻能理屈地任她在他身上

發泄著情緒,任憑她打罵,隻是拳頭落下來或者腳踢過來時,輕微地抵擋一下,

他知道閨女發泄完了,情緒穩定了就會接受他,她會和每個女人一樣隻能接受現

實,然後等待著再次被蹂躪、被玩弄。



  春花鬧夠了、哭累了,壽江林從閣樓的一邊找到了被他從女兒身上撕下得內

褲遞過來," 別鬧了,擦擦吧。" 她沒接,父親那一句輕描淡寫的話,讓她瘋了

的心安靜下來,她沒想到父親粗暴地強奸了自己,最後給與自己的卻是一句最平

常的話,麵對眼前無事似的父親,她甚至懷疑剛才的事實,但隱隱作疼得下體告

訴她,就是自己的親生父親剛才蠻橫地把自己壓在身下,強行進入過自己的肉體,

奪取了自己少女的貞操,這個畜生一樣的爹真真實實的肏了自己……在父親站起

來的一刹那,她看到他耷拉在腿間的黑黑的東西,像一個罪犯一樣蔫頭耷腦地,

上麵滿是粘粘的、混雜著紅紅的血絲。她惡心著,羞得捂住了臉。



  父親搖擺著肥胖的身體慢慢爬下閣樓,春花趴在被子上大哭一場,然後抓起

那條被撕破了的內褲,拼命地擦著下身,一股白白的精液和鮮紅的血絲從她的下

體裏流了出來。



  她知道,從此她結束了純潔的少女時代,失去了女人最起碼的貞操。而這一

切都是由自己的親生父親造成的,他肆意地揮霍了自己女兒的童真,貪婪地侮辱

了她,將那肮髒、醜陋的東西無恥地塞進女兒那本不應該他塞的聖潔之地,強行

把她從少女蛻變成女人,使自己成為女兒生命中的第一個男人,他操了她,操了

自己的親生女兒,可他是她的親生父親,在女兒毫無準備的情況下,奪走了女兒

的處女,把億萬個子孫傾瀉到女兒的體內,他根本沒考慮後果,也沒為女兒作下

防範措施,在女兒純潔的處女地上灑下了作為父親的無數種子。

  2、秋去春來堪遭折為誰辛苦為誰知



  這便是人類性關係史上最黑暗的一幕,原本美好的東西瞬間被打破了,她哭

喊著衝出家門,直奔母親勞作的點心鋪。



  " 媽――" 她抱著母親痛哭,在母親的詢問中,她一五一十地訴說著父親的

獸行。



  母親呆呆地聽著,眼淚嘩嘩地流下來,她一邊拉著女兒回家,一邊對女兒說,

" 他不會的吧,不會的吧。" 這個苦命的母親沒有想到是自己親手將女兒送到丈

夫的淫床,她讓自己的大女兒脫離了苦海,卻又讓自己的小女兒跌進了深淵,這

個禽獸不如的丈夫竟然在大女兒走後的第七天賊心不死、淫性發作,又上了小女

兒的床,他又睡了自己的小女兒,與其兩個女兒都遭了他的毒手,倒不如不讓大

女兒離開這個家,可那不等於放任了老畜生和大女兒的性關係,由著老畜生折騰

她嗎?一想到大女兒那被做騰得蠟黃的臉和病歪歪的身子,就不寒而栗,難道小

女兒也會重蹈覆轍,步大女兒的後塵?由著這老畜生糟蹋,由著這老畜生淫辱嗎?

她一路走著,一路想,私底下無限的痛悔,早知這樣,就不如不讓秋花離開,反

正她已是他的人,與其又搭上春花,不如就讓那老不死的和秋花作騰去。



  壽春花哭泣著," 媽,他不會的,難道是女兒撒謊?媽――" 她再一次痛哭,

恨不能撕下內褲讓母親看一看那畜生做的孽,她的下體紅腫,陰部由於過分用力

撕裂,一走路從陰道毛出排放氣體的" 咕咕" 聲," 媽――我以後怎麼見人?"

春花喃喃著,由於受到親生父親的性侵犯,癡癡呆呆地," 他是個流氓,流氓。

" 母親摸著她的頭,長歎了一口氣。她又何嚐不知道丈夫是個流氓,他已經不止

一次地在家裏耍流氓了,大女兒十幾歲就遭到他的強暴,還為他懷過孩子,她不

是不知道,可她管得了嗎?



  " 我知道,我的女兒不會撒謊,哎――" 一聲長長的歎息,道出了做母親的

無奈,其實做娘的心裏已經明白,與其說不相信已經發生的醜事,倒不如說她作

為母親無顏麵對女兒說的事實。



  " 畜生" 早已不知去向,然而知道了去向又能怎樣?在這人倫喪盡,心態畸

形的家庭中,無上的勢力、固有的傳統還是習慣於一切都屈從於這個被稱作" 畜

生" 的淫威,母親無能為力,她隻是噙著淚水為女兒打來了熱水。



  " 娘。" 春花的淚水無言地流下,麵對眼前的水盆無動於衷。



  " 孩子,忍了吧。" 做母親的到現在才說出心裏想法,這樣的事又不是頭一

次,她實在經曆的太多了。可不忍又能怎樣?四鄰街坊能饒恕這樣的家庭醜事?

父親能跪在女兒麵前痛悔嗎?不能!隻能是更多的毒打和無休止的糾纏。想到這,

母女倆就抱頭痛哭。



  " 娘能怎樣?" 母親艱難地說出心底的話," 你碰上這樣的父親,就認了吧。

街坊鄰居要是知道了,吐吐唾沫就能淹死了,你爹拍拍可以屁股走人,我們母女

怎麼辦?春花,還不說你被自己的爹糟蹋了,就是被外人,也沒臉在世上活了,

孩子,你就認下這口氣,讓這天打雷劈的遭報應吧。" 春花再一次無言地流下淚,

母親的話何嚐不是事實?如果外人知道自己被親爹上了,不說嫁不出去,那還有

臉活嗎?那是自己的親爹呀,他怎麼就能操自己的家人,自己的女兒?春花始終

想不明白,這樣的事為什麼攤到自己頭上?



  家裏怎麼就一連串發生這樣的事呢?母親也呆呆地想,用袖口抹去腮邊的淚。



  " 春花,洗洗吧。啊?" 母親輕輕地推了她一把," 要不,你懷上了,就更

――" 她捂住嘴沒敢說下去,她不敢想下去――春花呆呆地看著母親,一刹那,

她隱隱地明白了母親後麵的話,身體還未完全發育好的她,早就聽說女人若讓男

人挨上身,就會生孩子,眼前就能讓自己――?她不敢想,也不敢問母親,像她

這樣的年齡過早地經曆了性事,而讓她經曆了性事的還是自己的父親,這實在不

該,可不該又能說明什麼?隻能說明道德的淪喪和人倫的沈淪。她擡起頭,沒敢

說下去,父親的作孽隻是讓她想不開,她沒想到母親更擔心的是――那可能嗎?

可要是萬一呢?大的已經讓做母親的傷透了心,這小的再出這麼個事――母親抽

抽噎噎地,覺得鼻子裏好像堵塞了,她擤了一把鼻涕,順便抹在凳子腿上。



  幸虧自己當時還不糊塗,還沒顯出懷,就暗暗地找人做了,可小的如果再這

樣,還能去那裏嗎?搖了搖頭,哎――她的思想裏浮現出春花的情景,挺著個大

肚子,被人指桑罵槐,那是誰的種?野種?還是承認是父親的?她不敢想。已經

喪失了人倫,她不能再懷上那個" 畜生" 的孩子,她蹲下身,用水撩起來,洗著

下身,一股鑽心地疼痛讓她皺起了眉頭。



  " 疼嗎?" 母親心疼地蹲下,她知道對於一個少女來說,這人生的第一次意

味著什麼,何況她又是碰到這樣一個隻顧自己快活的畜生爹。



  " 娘。" 春花委屈地大顆大顆淚水往下流。



  " 來,讓娘看看。" 母親低下頭," 畜生!" 她罵了一句。



  春花嫩紅的下陰部,由於初次的緣故,再加上父親的粗暴出現了撕裂。



  " 這個畜生!" 母親再一次罵道,她痛恨這個畜生,他不但糟蹋了女兒的身

子,還生生地用那個撕裂了女兒的陰部,她含著淚在心裏罵,他為什麼隻顧自己

痛快?可這是你的親生女兒啊,你起騷,有我,可你為什麼對女兒下那麼大的狠

手?連女兒的死活都不顧呢?就是狗幹那事,還知道撩撩母狗的腚來,可你就那

麼狠心地把那麼大的家夥戳進親生女兒還未發育成熟的那裏麵?你要幹,就不能

等女兒大了,長成了,再作孽。再說,你就不知道愛惜女兒的身子,女兒是第一

次,你做父親的為什麼不由著來?你就沒想到以後嗎?你要做,先開了她,讓她

嚐到了甜頭,以後不更順手?你個老畜生,遭天殺的東西,你以前不是挺懂女人

心的嗎?要不你也應該順著女兒。她用兩手輕輕地扒開女兒的下體,兩人同時聽

到由春花裏麵排放出的氣體聲,母親皺了皺眉,一股白白的精液夾雜著血絲從裏

麵溢出來,散落在清清的水盆裏。



  " 冤孽呀,老天,你為什麼這樣?" 母親邊扣邊說,看到女兒下麵流出丈夫

的精液,她的心如刀割,這是哪兒跟哪兒呀,怎麼就會有這樣的事發生在家裏?

淚一滴一滴地落到盆裏,手拼命地為女兒洗著下身。



  為免遭獸父的再次蹂躪,第二天開始,母親在上班時,便喚醒女兒一道去點

心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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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這日子叫我怎麼過呀?同誌――" 麵前這位時年47歲的老母親,她閉著眼

睛搖著頭。這樣的話如何出自一位母親的口,在她的思想道德觀念裏,無論如何

也不想把這樣的家醜說出來,看來她實在已經忍無可忍了,她說著,渾濁的淚水

順著好多皺紋的顏麵流下來,她頭發花白,聲音粗啞,過於肥胖的身子顯示出病

態與蒼老。



  過去不堪回首,老人用手指摸著眼淚喃喃道," 家裏出了這種事,叫我臉往

哪裏擱?我家大姑娘那時還小,不懂事,她沒象小的告訴我,我隻是發現她一直

在哭,問她她不響,大姑娘生性懦弱,' 畜生' 糟蹋她,她就知道哭,知道哀求,

那老東西見女兒不反抗,也不告訴我,就更得意忘形,瞅準機會就奸她,甚至女

兒在隔壁屋裏,他也會背著我過去調戲她,在她身上掐一把擰一把的。有一次,

他在外麵打牌,別人談論村子裏那個劉師傅怎樣奸著女兒,他就附和著' 嘿嘿'

地笑,他們談得津津有味,仿佛看見劉師傅和自己的女兒幹那事一樣,有聲有色,

就引逗得牢騷狗不行,下麵撅得老高,他趁別人上廁所的工夫,回了家,秋花剛

從地裏回來在洗臉,他從背後抱住她的腰,硬是抱到炕上,秋花撲楞兩下,就沒

了力氣,老畜生爬上炕,連褲子也沒脫,就奸汙了她,別人問他怎麼出去那麼大

一會兒,他嘿嘿地說,閨女叫他去有事。誰知有一人戲弄他,該不是和劉師傅一

樣惦記著閨女吧?他聽後不但不生氣,反而笑嘻嘻地說,' 咱哪有那福氣?' 別

人聽了都色迷迷地說,' 你家裏不是有兩個漂亮女兒,要象劉師傅那樣,可就享

了福了。' 他拿著牌,低下頭,嘿嘿一笑,' 別說笑,別說笑。' 你說這還是人

嗎?別人拿你閨女開這樣的玩笑,他隻是不當回事,其實那老畜生的心早就放到

了閨女身上,開句玩笑,到讓他心裏樂顛顛地。" 每次他要大女兒時,大女兒稍

有反抗,他就打她,還不許她講出去,大女兒被他打怕了,就由著他弄。你們不

知道,那老畜生弄女人沒人性,說出來不怕你們笑話,他在外麵玩女人都是先玩

後奸,奸的女人要死要活,說是這樣才能要女人起騷,女人起騷了,玩起來才更

有興致。這都是那老畜生在作弄我時告訴我的,我罵他不要臉,他就嘿嘿地笑,

還無恥地說,女人嘛,就是要慢慢地玩,玩弄夠了,再奸起來才過癮。他糟蹋秋

花,起先還收斂一點,可後來秋花不敢鬧不敢叫的,他就在她身上使壞,像對待

外麵那些壞女人一樣,玩女兒的奶子,玩她的屄,玩得秋花喘著粗氣,一個勁地

喊他' 爹' ,他知道女兒這時喊他爹是什麼意思,他是玩女人的老手,他能不知

道嗎?可他已經不是她爹了,他說' 秋花,叫爹做什麼,' 秋花扭著身子貼上去,

' 爹――' 模樣騷騷的,老畜生就說,' 別叫我爹,叫我――' 他知道說不出口,

可都到那個份上了,他管不了許多了,連女兒都弄了,還在乎稱呼嘛,隻要舒服,

隻要痛快就行,' 叫我男人。' 他頭一次說這話,臉也燒燒的,畢竟是自己的閨

女,讓自己的閨女叫自己做男人,那不是罵自己嗎?可那個時候人都成了畜生,

他貼上去,想看看閨女對自己的態度,誰知秋花也是經的多了,又是被她爹弄起

了身子,臉上雖然掛不住,但也由著爹折騰,就爬起來,仰著臉不說話。我丈夫

看閨女也沒多大的反應,就從側麵抱起她,扣進去,扣的秋花春水長流,弄了一

床後,他掀起她來,壓在身下,爬上去把她操了,操得秋花滿炕翻滾,死去活來。

你說這不是畜生是什麼?這哪還是女兒?自己的女兒,你做爹的還能和她光著身

子抱在一起,躺在炕上壓著、騎著,誰家老子會把自己的閨女叫做老婆,摸奶扣

懷、操來操去的?他把自己的女兒也當成在外麵可以隨意玩弄的' 雞' 了?



  幾個月後,我發現苗頭不對," 她老淚縱橫,眼睛一直不敢往上看,像是做

了天大的虧心事似的。



  " 啥人會朝那裏去想呢?誰知道這畜生就會做出這種事呢?再說,這畜生凶

――帶到醫院一查,果然出這事――" 她頓了一頓。



  " 誰曾想女兒都懷上三個月了。三個月,那就是說,老畜生在這之前早就和

女兒有了那事,哎――就瞞著我。我也是過來人,看到女兒臉黃頭暈,甚至嘔吐,

起初認為是感冒,但後來想想不對――像是有了,可不是嘛,但也沒想會是她父

親的,哎――誰人會想到她爹會做出著喪盡天良的事呢?" " 後來,我就慢慢地

問,開始女兒死活不說,認死不承認,可我說,閨女,你這都有了,還能瞞嗎?

告訴我到底是誰家的,大不了咱嫁過去,娘就陪你丟一回麵子。秋花蒙著臉哭,

' 娘,嫁不過去的。' 我說,' 傻孩子,有什麼嫁不過去?這樣的事先前也有,

小孩子不懂事,玩過了,咱還跟他,他父母也不會說什麼的。' 秋花扭過身子不

說話,我以為她還是害羞,生氣地說,' 你要是不告訴娘,娘也不管了,讓你大

著肚子,看怎麼見人?' 其實閨女心裏苦,這樣的事說不出口的,跟自己的親爹

有了這事,還懷了他的孩子,她能跟我說嗎?聽到我不管她,急了,' 娘,娘,

我――' 一急臉憋得通紅,我心疼地說,' 別急,好孩子,難不成他和你好了,

你有了,他還不要了你不成?' ' 不是,娘。' ' 不是,那是什麼?' 我有點生

氣,臉別過一邊,當時就想,這孩子怎麼這麼不讓人省心,秋花哭了一陣,擡起

一雙淚眼,嘴合巴了半天,' 娘,我爹――' 我以為孩子怕她爹知道,' 你爹那

裏我去說。' ' 不是,嗚――嗚――' 閨女又蹲下哭起來。



  哎――我長歎了一口氣。



  ' 那是,是我爹的。' 秋花終於磕磕巴巴地說出來。



  ' 什麼?你說什麼?' 我驚地一屁股坐在地上。



  ' 我爹他――他――娘,他糟蹋了我。' 我冷靜下來,看著閨女,輕輕地撫

著她的肩,' 你是說,這孩子,你肚子裏的孩子是你爹的?' 秋花愣愣地看著我,

點了點頭。



  天哪!這是怎麼回事呢?我發出一聲長歎,隻感到天旋地轉,什麼也不知道

了。後來,娘兒倆個才慢慢地啦出頭緒。"





   3、起淫心廚房奸女見異相老娘起疑

  1977年,農曆5 月10日,我照常去點心鋪上班,大女兒因長久輟學便在家拾

掇家務。這天中午我因點心鋪忙沒有回去,大女兒便一人在夥房做飯,那老畜生

走到女兒身邊,恬不知恥地說," 有個劉師傅,把自己的女兒做著呢(奸汙之意)。

" 女兒說," 那不是自己的親生女兒。" 這個事我們那裏都知道的,劉家大小收

了個養女,後來不知怎麼的,這個老劉就是稀裏糊塗地把女兒睡了,可那不是他

的親生女兒啊,其實我丈夫也知道這一點,他趕緊附和著說," 就是,就是。"

女兒又憤怒地說," 那不是人,是畜生。" 按說我丈夫試探了女兒之後,就死了

心就行了,女兒這種態度,任誰也不會得逞了。



  閨女說完,就轉身去裏屋拿米,回來後用水洗了洗繼續做飯,也沒把父親的

話當作一回事。此時,我丈夫悄悄地鑽進了夥房隔間的雜物室,他知道調情顯然

說服不了秋花,要想弄了女兒,就隻能用蠻力,一旦把女兒做了,也就順理成章

了,閨女也是要臉的,難不成她會把這樣的醜事說出去?



  老畜生在雜物室裏來回走了幾步,觀察著女兒的動靜,看看女兒躬下身正在

淘米,便喊," 秋花,你來取個東西。" 正在忙於做飯的女兒沒有理睬,突然間,

那畜生從套間裏竄出,雙手猛然抱住女兒的腰部。



  大女兒正在菜盆裏洗菜,被他冷不丁地一抱,菜盆翻在地上,灑了一地的水。



  " 爹――你――" 還沒來得及喊出,他就從衣兜裏取出事先準備好的毛巾塞

進了女兒的嘴裏,連拉帶推地進了雜物室。



  大女兒一下子明白父親要幹什麼,憤怒地反抗著、掙紮著、呼叫著,但卻喊

不出聲來。



  我丈夫緊緊地箍住她,不讓她動,兩人僵持了好一會兒,可我女兒哪是他的

對手?他早已想好了這一出的,漸漸地秋花沒了力氣。



  那畜生趁機抽下她的腰帶,父女兩人又是一輪的撕打,秋花也是急了,想脫

過父親的摧殘,拼力反抗,可你想能反抗得了嗎?那畜生是蓄謀已久的,他連毛

巾都準備好了,就是想抱過閨女後塞進她的口裏,讓她喊不出聲,然後再乖乖地

折騰她,女人哪有男人的力氣大?閨女也是又驚又嚇,這一反抗不打緊,被抽掉

腰帶的褲子一下子掉下來。



  本來還在撕抓父親的秋花一下子抓住還在下掉的褲子。



  我丈夫就一把抱住女兒的腰,一手從女兒的內褲裏伸了進去," 秋花,嘿嘿

――" 他知道,隻要沾了女人的便宜,女人都會乖乖地順從了。他貪婪地往女兒

那下麵摸,抓住了秋花那還從未被人動過的地方,秋花一下子紅了臉,羞得恨不

能找個地縫鑽進去,要想想這是你父親呀,卻把手伸給你懷裏,摸著奶子要和你

睡覺,你的心裏能接受下來嗎?



  盡管秋花又掙紮了一陣,但還是沒能逃脫了過去。



  那畜生瘋了似地在裏麵又扣又摸,你想想,他想了好久的,一旦得了手,還

不是象餓極了的瘋狗似的要嗎?閨女那裏又是個黃花閨女,未開苞的,那光想想

就令男人銷魂了,更不用說摸著扣著,秋花起初抵抗著、咒罵著,但經不住她爹

那魔鬼般的折騰,漸漸地被扣得渾身沒了力氣,臉潮紅著,軟癱下來。一個從未

經過男人的孩子,那抵得住她父親那熟練地挑弄,畜生也是存了心,從上到下地

摸著女人那裏,手指肚一刻不停地揉搓著秋花的豆豆。



  秋花大口喘著氣,乜斜著眼睛,兩手耷拉下來。我丈夫看看是時候了,就把

她拽到雜物室裏那狹小的空間地上,將她雙手從後麵用腰帶捆了起來,他到死也

沒忘了怕秋花反抗。



  秋花的淚順著臉頰流下來。



  一直燒著的鍋,咕咕地冒著開水,可那畜生不管不顧,三下五除二地把自己

扒光了,淫邪地看著任自己宰割的光裸的女兒,在女兒難抑地憤怒的目光裏,像

對待一個不相幹的女人一樣和女兒的身子疊在一起,狂喜地用手握住那紫黑的大

的嚇人的屌子戳在女兒那嫩嫩的陰戶上。秋花身子一震,驚懼地望著父親,壽江

林卻硬是在女兒這樣的目光中,欣喜地看著光著身子累得一點力氣都沒有的躺在

地上的女兒,那打開了淫欲的閘門一下子爆發出來,他興奮地看著女兒那高高鼓

鼓的裂縫,硬是在女兒的羞憤中,把那粗粗的家夥生生地搗進大女兒裏麵,大女

兒那時還小,又沒經過人道,哪裏受得了他驢一樣的折騰,疼得直掉眼淚,可我

丈夫卻爬在秋花的肚子上一個勁地快活地動著,他感覺到從沒有過的緊窄和自在,

你想想,那能不自在嗎?秋花才十幾歲,從沒讓男人挨過身的,乍經男人的進入

還不疼死?她爹的屌頭子一點一點地進入,為的就是享受閨女處女的滋味,他以

前常說,和我的時候囫圇吞棗,根本沒覺出什麼是處女,這次他上閨女,就是要

感覺女人的第一次,他換了幾個姿勢,找到了合適的格式,感覺出閨女陰道的生

澀,在秋花一驚一乍中完成了插入。嘴裏還不時地說出那些令人聽了都發燒的騷

浪話,他就那樣把大女兒給生生地禍害了。



  打那以後,秋花見了他就害怕,渾身打哆嗦,她是被她爹那粗魯的性傷害弄

怕了,她怕和他單獨在一起,更害怕他不顧情麵地抱她,把手伸到她懷裏、褲襠

裏摸她,然後野蠻地要她、操她。她爹那死東西越是撈不著,越急地慌,男人都

這德行,得不到的東西,抓耳撓腮的,一旦得到了,膩了,就象扔什麼似的,不

理不睬的。在那死鬼還沒有玩夠的時候,秋花躲避著她爹,她爹越是猖狂。我那

時也蠢,老糊塗了,也沒往那方麵想,秋花怕丟人,不敢對我說,時常躲著她爹,

可都住一個屋裏,你躲的哪霎?她爹性欲膨脹了,就想著法子找她,秋花也是被

他弄怕了,可越是害怕,也就越害怕幹那事,實在躲不開,就隻是哭,可哭有什

麼用?她爹才不管她哭不哭,哄著她,象摟那些不正經的女人一樣猥褻她,一邊

親,一邊在她的胯裏摸那東西。他更加肆無忌憚,變本加厲地摧殘自己的親生女

兒。



  農曆8 月14日晚上,我和小女兒去了她姨家,那畜生等大女兒熟睡之後,獸

性大發,爬上閣樓,又一次企圖奸汙她,從夢中驚醒的秋花不顧一切地奮力反抗,

和他扭打在一起,死活不肯,那老畜生沒想到閨女這次變得這麼粗野,一時也被

那陣勢嚇怕了,悻悻然地爬下閣樓。那老畜生沒有達到目的,憋了一夜的性欲無

處發泄,第二天竟用掃帚狠毒地抽打女兒,她的小腿都被打腫了,連路都走不成。

我回來後,她竟一聲不吭,隻是說磕倒了,碰的。



  說實在的,那老畜生再怎麼樣,也還有點人性,畢竟是自己的閨女,一開始

做時,還有點害怕,害怕女兒告訴我,害怕出了事,街坊鄰居不好交待,可後來

看見女兒隻是一味地躲閃,急了的時候也隻是哭泣,他的膽子就更大了,心也就

野了,他像一隻嚐了腥的貓一樣,偷空抹空地找空子奸汙女兒,從女兒對他的態

度上,他知道女兒比他更怕丟醜,寧願遭受他的淩辱,也不肯告訴別人,更不用

說張揚出去,於是他開始明目張膽地對女兒動手動腳,說些下流的話,並多次威

脅她,甚至半夜闖進女兒的睡房裏調戲、猥褻,偶有不從,就招致更狠毒的打罵,

並且揚言要把兩人的事情說出去,開始還有點反抗的女兒,害怕事情暴露,就默

不作聲,那老畜生便得意地摟抱了,哄著她,說要兩人一直好下去,連我都不告

訴,直到女兒乖乖地讓他奸淫完後,才揚長而去。



  你們不知道,我家那老東西玩她們姐妹倆,不是人家說的那樣麻利地弄完了

事,而是由著性子玩,玩她們的奶子和下身,有時還像狗一樣地舔,舔夠了,等

閨女渾身沒了力氣,才騎上去弄,每次等他發泄了,她們兩人都渾身像散了架一

樣。



  秋收的那個中午,大女兒秋花正在院子裏幹活,我在院外捶花生,那老畜生

不知怎麼的就發了情,從背後抱住女兒求歡,被女兒拒絕後,他竟然操起院內的

握力(打魚時用的打冰工具)向她腰部猛打下去,她當場被打昏在地,可就是這

樣,他也沒放過她,硬是在院子裏,扒下她的褲子,奸了她。硬是忍受著,在那

涼地上讓他蹂躪。那天也該著,我隻顧著把那花生捶完,就沒到院子裏去趟,那

老畜生就一邊幹著,一邊聽著我的動靜,秋花忍著不敢出聲,可憐那閨女,在她

爹身子底下,被她爹糟蹋著、欺負著,直到她爹弄完了,抖抖褲子上的髒東西,

揣了她一腳,意思是讓她趕緊爬起來,省得我進去看見。她才爬起來,擦把眼淚

去了堂屋,秋花怕我聽見,連哭都沒敢哭。



  那時我也是粗心,我去屋裏拿簸箕,看見女兒躲在床頭擦內褲,也沒往那方

麵想,還當是女孩子來那事。誰知她是在偷偷地往外擦她爹弄進去的東西。



  女兒爬起來時,我丈夫早已不知去向,他每次滿足了都先躲開去,按他自己

的話說,他不願麵對女兒那哭腫了的眼,更無顏麵對女兒被蹂躪後的可憐相。可

盡管這樣,他下次仍然有滋有味地奸淫她、玩弄她。



  我從她三嬸那裏拿了簸箕回來,她正蹲在廁所裏擦,你知道,農村裏的廁所

隻有半人高,她見了我,慌慌地提上褲子,還怕我看見,我見她一瘸一拐地走出

來,聯想到剛才在屋裏,擔心地問," 秋花,怎麼了?" 雖說女孩子來那個是正

常的,但也比較嬌慣,我做母親的也不能撒手不管。



  秋花低下頭不說,眼睛躲閃著不敢看我,我知道女孩子在這方麵也害羞,畢

竟沒經曆過,不像我們這些人,把那個都看得淡了。女兒大了,該有自己的私事,

就沒再追問。



  可那老畜生不知去向,我就問," 你爹呢?" 秋花臉紅紅的,遲遲皚皚,"

剛剛,剛還在這呢。" 我想,反正那老畜生也不是幹活的料,他愛去那裏就去哪

裏,省得礙手礙腳。可誰知他作騰完閨女,泄了火,心虛,找地方躲著去了。



  " 這個天殺的畜生還不光這樣,說出去更是丟人現眼。" 老人哭得淚流滿麵,

一頭花白的頭發散亂著。



  " 你說,自己的女兒,你屈心做了,不覺得心愧,也就做了,可他――他竟

連畜生都不如,有時女兒被她纏的無法同意了,他竟然無恥地趴在女兒的下身上,

又舔又咂的,你們說,他不是畜生是什麼?我有時就想,他也許前輩子是畜生,

要不,哪有男人那樣下做,含住女人的那個,這是你女兒唉――他舔夠了,就用

手指在女兒那下麵扣,用牙咬女兒的奶頭,還作出那一幅騷狗樣子對女兒說,我

就要弄出你水來,你流水了,我做起來才自在。女兒起先還忍著,但擱不住他折

騰,隻好求他。



  他一邊玩女兒,一邊看著女兒的表情和姿勢,聽著大女兒哀哀地一口一個'

親爹' 地叫他,兩手扒開秋花那裏,細細地從這邊玩到那邊,捏著秋花那顆本來

就有點大的豆豆使勁地搓,什麼人經得住你那樣挑弄,人家說柳下惠坐懷不亂,

可這閨女再正經、再拿欠,也拿欠不到一會兒,秋花隻一會兒就嬌喘連連了,散

亂的頭發和讓男人銷魂的氣息別說她爹,就連女人都會受不了,老畜生玩夠了,

玩累了,看到女兒下麵流出一地的騷水,知道是時候了,才爬上去,壓在閨女的

肚子上,挺起那嚇人的屌子,一下子塞進閨女開裂的縫縫裏,還一口一個' 親閨

女,親閨女' 地,一邊做著,一邊咬她的奶頭,至今我大女兒的奶子上還留有他

的牙印。"



  4、浪蕩父效仿小兒女騷秋花洞房賣風情



  老人說到這裏,用舌尖舔了舔幹癟的嘴唇,長時間的訴說讓她感到口幹舌燥,

她用力地咳了咳喉嚨,想潤澤一下發癢的嗓子,有人想遞給她一杯水,但看了看

四周,並無多餘的杯子。



  " 秋花那死丫頭也是沒有主心骨,不象她妹妹那樣每次都和她爹抗爭,她被

她爹纏得沒了主意,又不敢不從,也是打怕了,後來就讓她爹上了身。我後來聽

閨女說她爹每次都打她,隻要她不同意,他就薅她的頭發,還用鞋踢她,等到上

她時,還使勁地作弄她,一邊作弄一邊說,我要你還拿缸,你個欠操的東西,說

著就掐她的奶頭,還伸進手指掐她的屄,掐得她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連大腿根

都有淤血。她暗地裏哭過幾次,可哭過之後,她爹仍舊找她,她知道抗不過去,

就順從了,她爹也就不那麼折磨她,對她好了。兩人一來二去就有點好上的味道,

隻是背著家人和我,那時春花還在上學,我又在點心鋪上班,光顧著掙點錢貼補

家用,哪裏會想到秋花會和她爹睡覺?他們父女兩人看家裏無人,就出入成雙成

對的,她爹那老不死的好像年輕了許多,整天哼哼著歌曲,秋花做飯的時候還在

一邊幫廚,眉來眼去的,時間長了就勾搭成奸了,那些日子兩人如魚得水,日日

不脫檔。唉――這都是上輩子造的孽,出了這等醜事。" 那老不死的看看秋花不

再和他強勁,心裏樂的整天屁顛屁顛地,也就不再甩臉子我看,隻是一門心思地

巴著我不在,每次都磨蹭著晚去上班,為的就是和大女兒困覺,因這還差點被單

位開除了。



  後來我看見秋花身上時常穿點時尚衣裳,就問她,開始她不敢說,後來支吾

著說是爹給她買的,我還從心裏高興她爹不再胡喝六混,知道顧家了,誰知道他

給秋花買衣裳,根本不是那心思,他是想買秋花的好,討女兒的歡心,他惦記著

女兒,無非想和她做那事。



  二女兒回家那陣子,那老不死的就尋不著機會了,盡管他也磨蹭著晚上班,

但由於被單位警告幾次,也不敢去得太晚,磨蹭一會,看看春花呆在家裏,就狗

抓貓搔似的罵罵咧咧的走了,秋花躲在屋裏又不敢出來,兩人好一陣子沒有了那

事。



  這樣次數多了,時間長了,他就又出了騷鬼。



  那年農曆九月份,也就是人家說的十月一,老東西放假了幾天,看著人家小

男小女成雙入對,眼饞著他們勾肩搭背,親嘴咂舌的旁若無人,就心癢癢起來,

也想和秋花那麼樣來一次。便暗地裏哄秋花和她一起出去耍,秋花不敢去,他就

虎著臉嚇唬她,還假模假樣地給她買了一件上衣,這些都是事後我才知道的。



  他那次和女兒出去5 天,兩人在外麵都是住一個房間,還睡,睡一張床,就

像兩口子似的,你想想在家裏那個樣,他都尋著法子弄女兒,兩人一個房間,光

腚拉刺的,他還老實的了?聽秋花說,她爹每晚都和她睡,還教唆著把那東西整

夜地放進去,兩人腿搭腿地摟抱著,累了就迷糊一陣子,一旦有了力氣,她爹就

不停地作騰她。他和閨女出去,不就圖一個痛快,親嘴摸奶方便嗎?那老不死的

還纏著秋花說要入洞房,行初夜權,也不知他從哪裏弄來的時興玩意兒,非要給

女兒一個名分,要什麼名分?他還能把女兒娶了去和她過日子不成?那初夜權不

早就被他糟蹋禍害了嗎?他是一門心思要把女兒弄成他的女人,就變著法子地和

女兒弄那些形式,你想這些能行嗎?女兒早晚會被人娶了去,是人家的媳婦,你

做爹的還真成了她的男人不成?



  可他不管這些,秋花被他沒臉沒皮地纏得實在無法,就和他在賓館裏拜了堂,

答應了他爹。兩個人在賓館裏還象模象樣地舉行了儀式,買了蠟燭和' 蓋頭' ,

秋花後來跟我說她爹非要實行" 三叩拜" ,秋花起初害羞不依,但經不住那老不

死的纏磨,兩人就光著身子站在床前,由她爹喊著,當喊道' 二拜高堂' 時,秋

花不知道怎麼好,她爹就拽著秋花的手說,' 先拜你娘吧。' 秋花聽了,撲楞著

大眼看他,壽江林被看得有點不好意思,他知道這樣叫沒來由,自我解嘲地說,

' 我娶了她閨女,拜拜她也應該,嘿嘿' ,強拉著秋花拜了拜,拜完,看了秋花

一眼,說,' 這樣子好像我的輩分低了,低就低吧,權當我是那老妖婆的閨女婿。

' 你說這是人話嗎?他娶了自己的閨女,自己貶低了自己,倒罵我是老妖婆。老

東西罵了之後,心裏覺得痛快了,便和閨女來了個' 夫妻對拜' ,高唱著' 速入

洞房' ,就把閨女窩在懷裏,喜滋滋地悄悄對閨女說,' 秋花,以後你就是我媳

婦了' 說得秋花麵紅耳赤,她心裏話爹都能把娘叫丈母娘,那叫我媳婦又有什麼,

就默認了不支聲。她爹那晚還和她講好,以後在背地裏秋花要叫他做男人,等她

出了嫁,就偷偷地和她生個孩子,你說這還是人話嗎?做爹的要和閨女生孩子,

這不是天打雷劈的事嗎?



  後來我問過秋花,秋花害羞著不敢說,但經不住我問,再說又出了那事(這

時懷孕,她爹不知道),她知道瞞不住,就跟我說了。



  她爹領她出去,她也想去,誰家孩子不願意出去遛遛,看看光景?可她害臊,

開始也沒想到爹會和她弄那些事,還真以為她爹的單位搞旅遊什麼的,可去歸去,

心裏就覺得和爹有了那事,不自然,就隔著老遠和他走,兩人一前一後地,後來

她爹想找個賓館住下,也是急於和秋花先把那事辦了,可人家非要兩人的身份證

還有結婚證什麼的。



  老東西拿不出,就又同秋花找了一個個人開的才住下。那晚聽秋花說,由於

隔壁和對門住的人都拿眼光瞅他們,為什麼瞅呢?秋花也不說不上,大概看年齡

不合適吧,那年頭還不像現在這麼亂,男人隨便找個雞就可以開房。秋花看著那

些人賊一樣的目光心裏害怕,她爹上床之後,就想逗她,可她不敢,怕被人知曉,

死活不肯,老東西後來急了,想用強,弄得床吱嘎吱嘎響,隔壁的人就使勁擂牆,

擂得咚咚響,她爹才不敢弄了,但過會兒在她身上又扣又摸的,折騰了一夜,你

想想,好容易和閨女在一起,看著眼前的,不能做,那老東西不憋死才怪,肯定

那個東西撅得老高。秋花也不敢大聲說話,最後還是秋花用手給他泄出火,他才

老實了。



  那次兩人回來後,我就感覺到不對勁,可光覺得不對勁,也沒忘歪處想,畢

竟是親生的兩父女,可看他們的眼神,就有點那個,老東西有事沒事老往閨女身

上瞅,秋花躲著她爹,不敢看,有時她爹甚至在沒人的地方攔著她嘀嘀咕咕的,

看到我就趕緊離開,嘴裏還說著言不由衷的話,我心裏就劃了魂,知道肯定有事,

也就朝那方麵想,自己的男人還沒有數嗎?那老東西花花腸子特多,見了女人就

象貓見了腥一樣,就試著問她。



  " 你和你爹出去都作了什麼?" 秋花紅著臉說,他單位組織去參觀,空著個

名額,爹要她一起去的。



  " 可我覺得你們之間,是不是――" 我當時也沒非要往那方麵想,隻是覺得

不對勁,有什麼事瞞著我。



  秋花看了我一眼,躲閃開去," 沒,沒什麼。" 我從她慌亂的目光中和躲閃

的語氣裏意識到她爹對她做了手腳,但沒想到兩人已經有了床事,就擔心地問。



  " 你和他,在外麵,是不是那個了?" 問完後,又覺得後悔,女兒和父親咋

能作出那種勾當。



  " 什麼那個?" 閨女一愣。



  看著女兒一臉的懵懂,心裏很不是滋味,還暗罵自己壞心腸,亂想,怎麼有

那種壞心思。可既然已經說出口,也就不得不問下去。



  " 你有沒有和你爹上過床?" 秋花被問急了,就哭。我一時也沒了主意,這

不是自己糟踐自己的女兒嗎?女兒和父親出去一趟不很正常嗎?就算擠在一張床

上,又有什麼呢?因此上,怕冤枉了女兒,就沒敢追問下去。再說,女兒那麼小,

單位出去參觀的人又多,她爹再怎麼不是東西也不會欺負自己的女兒和自己的女

兒上床的。



  可就是我一念之善,才使事情越來越糟。



  她爹那晚沒得手,心裏惦記著,你想想,撂激起來的東西沒出來,哪個男人

也受不了。她爹當然不會輕易地放過了,要知道,他這次帶了女兒出去,也是計

劃了多日的,怎麼能夠輕易罷手呢?



  第二天就同她另找了一個地方,那一夜,他不但睡了女兒,還學著狗的樣子,

讓女兒給他舔,他也舔女兒的。



  這都是秋花後來對我說的,天哪!那老不正經的東西還學著小孩樣和女兒私

奔,在外麵鬼混,你們說,他那樣和閨女弄,還有不懷上的?聽秋花說,那幾晚,

她爹一晚逗弄她三、四次,誰知曉他哪來的那麼大的精力?在家裏,不瞞你們說,

他十天半月的不會擡頭,有時你想急了,去撩激他,他罵一句,又轉身去睡,你

摸摸他那地方,軟而巴幾的。可誰想他和女兒竟一晚上三、四回身,他新婚的時

候也沒要這麼多,有時我就暗暗地想,閨女怎麼受得了。他那麼折騰。都是肉長

的,她爹那東西又大,逮著一次還不死撅亂造?乍開頭,光撐就撐裂了,何況她

爹卯著勁兒地造製她,可不是,秋花後來說,兩三次之後那地方就受不了了,連

著屁眼那地方被弄破了,一弄就流血,她就求他,他紅著眼坑坑癡癡上來,也心

疼,後來憋不住了,就霸王硬上弓了,這樣幾次,順當了,秋花那裏也撐大了,

兩個才又歡暢了。



  老人說到這裏,長舒了一口氣,似乎心口悶地慌。



  臨走的那天,她爹跟她約好了的,在哪兒見麵,秋花不想去,她爹就又拖又

拽,秋花怕被人看見,掙開來,整理了一下衣服,就說," 爹,我得收拾一下。

" 她爹卻說," 不要緊,還收拾什麼,爹都給你帶著," 然後湊到她跟前,小聲

地," 嘿嘿,連內褲都給你買了。" 他說著露出一口黃牙。



  秋花就紅了臉,慌忙四下裏瞅人,又說," 那,我得跟娘說一聲。" " 傻丫

頭,還敢跟她說,這事能讓她知道嗎?再說,爹還能賣了你?" 他說著,瞅瞅閨

女的俊臉,嬉笑著從兜裏摸出一條內褲," 看,喜歡不喜歡?中號的。" 秋花瞥

了一眼,低著頭看著腳麵。



  他看閨女不答,知道害羞,就說," 到了那裏,再穿穿看合適不合適吧,不

合適,爹再給你去換,不過應該不會錯的。" 他嘿嘿一笑,淫邪地說," 都會包

過來的,嗬嗬。" 說著眼瞄了一下秋花的胸脯。



  秋花擡頭皺了一下眉,她爹知道說過了,就不自聲了。秋花見再也沒有什麼

托詞,才跟了去。



  可她哪裏知道,她這一跟去,就跟出事來了。以前兩人偷偷摸摸地弄下,她

爹慌裏慌張地,保不定那東西沒泄進去,可這回就不同了,兩人關在一個屋裏,

他能不盡著性子玩個夠?聽秋花說,每次她爹弄完了,兩人都躺好長時間,她爹

就任由那個放在裏麵,等到他又了力氣,就又騎上去,這不,她回來一個月,就

又暈又吐,還不是那幾天作的孽?她和她爹出去,就好像是出去讓她爹給她配種,

兩人關在屋裏,又拜堂又交歡的,等回來了,還不帶著孩子過門?



  她那時心情也矛盾,可經不住她爹軟磨硬泡、死乞白賴,第一次兩人到一個

小鎮上,她爹要了一個房間,服務員疑惑地看了看兩人,可能覺得二人年齡不符,

不過沒說什麼,就把鑰匙給了他們。



  她爹拍了拍床墊子," 夠我們倆人睡得了。" 秋花當時的心就撲撲地跳,等

服務員走了,看了眼爹," 我們就在這裏過夜?我和你,一張床?" " 你還想要

幾張?又不是表演,一張床就夠了。" 秋花知道爹的意思,他是要和她睡一張床,

可她不敢表示反對,在家裏,有母親和妹妹,他都敢偷偷地玩她,現在出來了,

又是兩個人,他還能讓她閑著?爹不是常對她說," 秋花,你閑著也是閑著,不

如趁現在和爹浪浪,自在自在,又弄不壞磨不破的,清閑著,不浪費了這好東西。

" 秋花看看那張床並不比家裏的大多少,隻是有一張自己沒見過的軟墊子,連床

單都洗得很白。這時爹又說," 又不是在家裏,怕人看見,傻閨女,待會你就知

道一張床的好處。" 他說完,用那種怪怪的眼神瞟了她一眼,隨即關上門," 你

先洗個澡吧。" 那時的衛生間還沒有淋浴什麼的,好在天不涼,秋花意識到再這

樣下去,和爹孤男寡女地呆在一個房間,就好像兩口子似的,見了人就尷尬。她

還想起那服務員的眼神,讓她心裏打怵、發毛,仿佛看出她倆人的關係,開門的

時候,她躲在爹的後麵,怕服務員那犀利的眼光。可爹不在乎,大大咧咧的,還

咋呼著說," 快點,快點" ,那服務員打開門,閃在一旁,她就那樣在服務員的

注視中跟在爹後麵進入了房間。她有什麼法子?跟著爹出來就把自己交給爹了,

她一個農家女沒見過世麵,甚至連賓館都沒見過,還能有什麼彎彎道道?爹是見

過大場麵的人,他什麼都敢?他敢和村裏人打架,敢拿著刀子做著姿勢捅人,敢

在車上和售票員講價錢,還有什麼他不敢的?他都敢在大白天的把她的褲子脫下

來,把手伸進去,彎著腰嘻嘻笑著摸她的那個,還問她一些不知道的女人的事情,

看著她口吃著說不上來,然後抱到炕上玩她,弄那些莫名其妙的名堂,爹不但撮

起她的白白的鼓鼓地地方讓她漸漸地氣緊起來,還自己把那東西拿到她麵前,讓

她看他捏著屌頭子像小嘴一樣地逗她。這樣的事情他都能幹,他還在乎別的嗎?

再說這裏又沒有其他的人,就由著他折騰去吧。



  爹還撫摸著她的頭發告訴她,這樣能省錢,一個房間,一張床,要怎樣就怎

樣,他總能找出很多理由,這也是讓閨女服他的原因,老東西在外麵混得多了,

新鮮東西、花樣也多,要不哪能討的女人歡心?



  秋花也想,自己和爹這樣出來,本就不是純潔的父女了,以前在家裏,他那

樣對她,她也覺得他是父親在做對不起她的事,是欺負做女兒的,可現如今,她

好像和爹是一對癡男怨女在偷情,爹是有婦之夫,而自己是爹的女兒,爹卻要勾

引自己,把女兒變成情人來霸占,她知道,今夜爹會和她同床共枕,會和她行魚

水之歡,會和她做他和娘才做的事,但她不知道他們是不是魚和水的關係,倒不

如用行房來表示,對,娘也經常說這,誰家小兩口結婚了,還不知道行房,這是

農村裏用得最恰當的一句了,男女做那事就叫行房事。





  5、父戀女賓館訴衷腸換角色秋花萌情意

  她出來的時候,爹坐在床沿上,等著她,見她出來,馬上站起來,象小夥子

那樣悄悄地繞到她背後,秋花就那樣看著爹和她做遊戲似的從她身旁轉過去。她

第一次和爹在這樣的環境裏,心裏不知是什麼滋味。以前雖是兩人,除了緊張、

惶恐,就是拉拉扯扯,爹強迫她,她抗爭,然後爹打她,她哭,爹就扒她的褲子,

脫下了,她害怕地乞求他,他卻逼過來,蠻橫地分開她的腿,再蠻橫地插進去,

根本不顧她的感受,他操她,操得她死去活來,嘴裏罵著,不打不翹腚的東西,

和你娘一樣就是欠操。她不知道爹為什麼這樣說,驚懼地看著爹俯下身子在那裏

一起一伏的,爹快活的時候,嘴裏呀呀叫著,一下一下更猛地刺進去,她聽到爹

和她那裏發出" 唧唧" 的水聲,開始的那種恐懼漸漸地消除了,隱隱地覺得體內

有種東西上升,甚至還有點喜歡爹把她壓碎的欲望,這種欲望讓人說不出的留戀

和喜歡,也許這就是爹說的欠操。就在她全身軟下來,壓抑著不叫出聲來時,爹

往往就抱緊她的身子,再用力往她的肚子裏挺幾下,她覺得肚子一陣熱乎乎的東

西灌進去,跟著自己就往上拱了幾拱,意識裏想讓爹再在裏麵衝蕩。



  爹這時往往睜著眼看她,看得她別過臉,強忍著那種感覺,一陣空落落的遺

憾還留在身上。



  " 看把你浪的。" 爹滿足地爬起來,分開腿看了一下她咕咕冒出白漿的粘濕

了陰毛的地方,爬起來走了,留給她一個亂攤子和爹泄出來的那泡汙穢的東西,

她害怕地四下看看,獨自一個人收拾。



  可現於今,爹坦然地麵對著她,在這二人世界裏,沒有喧鬧,沒有人跡,隻

有亂了性的父女那開張的性欲。



  " 我替你把頭發弄幹吧。" 他曖昧地對著她笑,她不知道自己在父親麵前扮

演著一個什麼角色?父親又把她當成一個什麼角色?她隻知道她不能反抗,在他

麵前反抗無濟於事,何況是今夜呢?可她又擔心,擔心那個服務員會來,因此上

眼老是瞅著門口。



  " 秋花,你的頭發和你娘一樣,烏潤、柔順。" 他說著,氣息噴在她的發絲

上。秋花聽他提起娘,就很尷尬,隻說了一聲," 是。" 但從她爹提起娘的坦然

勁裏,意識到他把自己放到了和娘一樣的位置,那就是都是他的女人,和娘對等

的一個性夥伴。



  他的手在她的頭發上揉弄,慢慢地滑到她雪白的頸上,秋花就哆嗦起來,爹

的手第一次爬上她的身子,就這麼無拘無束地,她不知道他以前是不是也這樣爬

過娘。



  他撥開她披散在兩邊的頭發,撫摸著女兒裸露的肩頭。



  秋花的心提上來,她知道爹還會往下爬,一直會爬到別人爬不到的地方,但

她更擔心爹會赤露露地抱著她,說那些粗話,要求幹那事。



  她囁嚅著說," 我很害怕,跟了你來,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 其實她知道

會發生什麼事,隻是不想讓爹當麵提出來,她真的希望爹像從前那樣不顧自己的

感受,悶悶嗑嗑地摟住她,壓在身下,粗暴地進入她,玩弄她,這樣她也有了一

塊遮羞布,有了借口,她就心安理得起來。



  " 還會發生什麼事?爹又不會害你。" 他第一次用這種口氣對女兒說,似乎

變得溫柔起來," 該發生的爹不都和你發生了嗎?以前你怕你娘,現在不用怕了。

" " 可爹你知道我們在做什麼。" " 爹知道!爹這麼大把年紀了,還不明白這點

事?就是連畜生都知道的事,不就是日你嘛。你娘,你姑,都經曆過,女人哪有

不被男人日的?不被男人日,人家還會笑話,爹媽在村子裏也擡不起頭。南溝裏

那家老閨女,不就是個例子?你別覺得被爹日了,心裏憋屈,爹日你,是喜歡你。

爹出來就是讓你也明白,爹以前那樣對你,是打心眼裏喜歡你,隻要你不反對,

不害怕,爹就會對你娘一樣和你相好,說真的,爹和你在一起,很開心。秋花,

爹喜歡你,你就從了爹,跟了爹吧,讓爹愛你,你也愛爹。" " 可你是我爹,我

怎麼可以和你戀愛呢?" 她說。



  " 傻丫頭,談什麼戀愛?爹都一大把年紀了,再戀還能戀到哪裏去?我們喜

歡、快活就行。別人都說爹和女兒不能睡覺,可我跟你睡了,也沒見出什麼事,

還不是一樣。你看村裏的劉師傅也把女兒睡了,不也沒事?女人就是用來睡的,

要不分個男女幹什麼?我自己的女兒,自己不睡,留給人家睡,多傻?男人饞女

人的身子,女人的奶,不就是圖的漂亮舒服?女兒長漂亮了,長滋潤了,誰不饞?

那做父親的天天看著女兒在麵前轉,顯奶露懷的,到時候卻要拱手送給別人,讓

別的男人嚐了鮮,那做父親的能不覺得虧嗎?秋花,爹喜歡你,喜歡你的身子,

你不知道我天天夜裏想,想和那些出入成對的人一樣摟摟抱抱,想和你在一起讓

他們豔羨著看我們鬧房,一根果子栓中間,你咬一口我咬一口,在他們的簇擁中,

爹和你親嘴,然後他們起哄著讓我把手伸進你的懷裏,從你的奶子中間把那串銅

錢摸出來,再解開你的褲帶看著他們惡作劇地把棗子放進去,逼迫著我從你的褲

襠裏掏出來。" 他說著口裏垂下一絲粘涎。



  " 爹,那都是――都是人家結婚時的事兒。" 秋花羞羞的低下頭,不敢看他。



  " 你不喜歡嗎?可爹喜歡,爹娶你娘的時候,家裏窮,沒得人鬧,爹沒有從

你娘的褲襠裏把那個早生貴子的棗子拿出來,可爹不也有了你哥?現在爹有了,

也知疼知熱了,就想有個女人疼著護著,爹知道你是害怕,不敢做,所以爹帶你

出來,就是要和你過這種生活,兩口子似的,痛痛快快地在一起。" 他說著就從

她的肩窩下往下摸。



  秋花斜著肩膀想躲卻躲不開,臉上說不出是什麼表情。她不知道爹為什麼會

有這種想法,自己的女兒卻要同她拜堂,做那些人倫道德不許的事情。



  壽江林在秋花的肩胛骨上停留了一下,摸了一下肩窩,就一路爬行下來。秋

花的帶子有點硬,也許穿得時間長了,他的手指爬到那裏時,感覺到卡住了,便

輕輕地把女兒肩頭上的帶子望肩下擄了一下,大手順著秋花漸漸隆起的奶幫子上

去,擰了一下奶頭。秋花沒敢動,壽江林就那樣捏著奶頭把玩。



  " 雖然我們這樣是亂倫,這樣做是亂了輩分,可是快活,人不就是圖個舒服

快活?再說操屄這事男人喜歡,女人也樂意,你都這麼大了,也知道其中的好處

了,與其整天悶在家裏想男人,哪如和爹快活風流?等你長大了,有了合適的,

再嫁過去,那裏又少不了一塊。嘿嘿,閑著也是閑著。怕人知道?那有什麼,隻

要我們瞞下去,不讓別人知道,就一樣。爹會和你找更多的機會在一起,就我們

兩個人,自由自在地弄。秋花,我真想把你象你娘那樣明媒正娶地在家裏光明正

大地睡在一起。其實世上父女相愛的,不知我們兩個,希臘神話裏就有父女相奸

生子的事情,聖經裏也有女兒嫁給爹的。" 他知道得很多,但都是亂倫的特例。



  " 可我從來就沒想過,你要把我做情人的。" 秋花終於敢說一句話。



  " 傻閨女。" 壽江林這時將上半身俯壓下來,兩手抓住秋花的兩個奶子,往

中間擠。擠的時候就說," 爹想,爹就想把你的這個整天抱在懷裏親著摸著。爹

知道你沒經曆過,不敢,但爹知道終於有一天你會知道爹的好。你是爹的女兒,

對爹來說是特別的那一個女孩子,也是特別的女人,是老天為我特別製造的,從

第一次我強迫了你之後,我就知道,我離不了你,離不了你那個特別的東西。秋

花,你青春的活力重新挑起我的鬥誌,你飽滿的身體撩激起我的欲望,尤其你那

個東西讓我渴望,讓我著迷,經曆了一次我就上了癮,爹原本想做一次嚐嚐鮮就

罷手,我們畢竟是父女,可不行,我滿腦子裏都是你,晚上一閉上眼,就想你,

就想把你壓在身下,使勁地日你,日出你的聲音和哀求,我有時也害怕,害怕人

知道,害怕事情敗露,可比起我的渴望,那些都不重要了,我寧願背著罪惡的名

聲,也想和你一起,一起步上快樂。" " 可爹我們是親人,親人是不能這樣的。

" 她小聲地說,怕的是父親發脾氣。

 " 親人?親人怎麼就不能?你的那裏又沒有記號,我的又不是插不進去,一

樣的東西,都能用。秋花,我和你娘,開始也是著迷,後來摸熟了,你娘那裏又

寬鬆,就沒興趣了。可爹和你不一樣,爹就喜歡和你的那種感覺。" 秋花被摸得

氣喘喘地," 那你要是隻喜歡那種感覺,就別做了,爹。我們整天在一起,每天

陪著你,不是一樣嗎?" " 不一樣的,我和你娘起初也有感情,那時你娘還害羞,

可經不住幹柴烈火,孤男寡女地在一起,還有什麼能做的?不就是彼此玩嗎。於

是我們就痛痛快快地做,她把那個給我,我把我的給她,我們倆人就互相親嘴,

然後彼此看著那地方交合,那就是愛,可等愛沒有了時,我們要的並不多,偶爾

為之,也僅是瀉瀉火,所以就成了親情。可我對你不但有親情,更有那種思念的

愛情,我想你,抱著你,親著你,然後進入你。秋花,爹時刻地想和你做愛,在

你身體裏升騰的那種感覺,就像當初你娘和我一樣,隻要我們呆在一起,我的就

會硬起來,你娘的就會自動裂開口子、流出水來,眼神粘合著,抱在一起,互相

磨合著快樂,互相激蕩著進入。這就是愛呀,爹就喜歡這種感覺,難道你沒有嗎?

你見了爹,奶頭不會硬,下麵不會裂口嗎?" 壽江林感覺到女兒的奶頭已經尖翹

翹的," 看,這裏硬了吧?下麵肯定濕了,裂開口了,那就是想爹了,想讓爹插

進去了。秋花,親情能這樣嗎?親情隻能眼饞著你,眼饞著你被別的男人摟入懷

裏,眼饞著別的男人進入你,然後,看著你大了肚子,爹不要這樣的親情,爹要

愛你,要女兒的愛。" " 可那是做爹的最不應該有的想法,爹,我是你的閨女,

不可以發生那樣的事的。" " 不,可以的。" 他摸著她的秀發," 我們先人都是

和自己的女兒姐妹性交繁育後代的,一個家族的長輩不但可以占有同輩女性,更

是可以把自己的女兒孫女作為自己的性夥伴,世上有許多父女結合的實例,隻要

分出男女,隻要有男性和女性,就可以的。男人和女人交媾,天經地義,秋花,

你是女人,爹是男人,我天天看著你進進出出,怎麼能對你不存有在別人看來是

非分之想呢?我是個有血有性有著正常欲望的大男人,是男人,就要追求女人,

占有女人,特別是像你一樣的漂亮女人,那個男人不喜歡?喜歡的男人誰不想和

她上床?可因為我是爹我看了你就沒有欲望了嗎?不是,那些所謂的正人君子不

是沒有欲望,不是看了自己的女兒不想,而總是趁女兒不注意的時候偷偷地看幾

眼,特別是麵對女兒開始發育的身子,做父親的總是壓抑著、感歎著,等到女兒

長大了,看著別的男人從家裏接了去,心裏總是酸酸的、遺憾著,可我壽江林不

是這個脾性,我喜歡的,就要占有,秋花,你散發著的魅力,使我不能抗拒,那

天,你一人在家做飯,看著你的身段、你凸出的奶子,就讓我產生了不可遏製的

欲望,我幾乎失去了理智,雖然也老是覺得你是我閨女,但就是管不了自己,腦

子裏盡是你光著的身子,你裸露出的奶子,我就不顧一切地想要你,想和你上床。

你想想,親情能讓我那樣嗎?我能隻懷著親情摟抱你,像這樣摸你的奶子,象那

天那樣把你按在身下使勁地進入你嗎?不能!隻有愛,才能和你做愛。好閨女,

接受爹吧。" 他說著,將手順著她的頸項伸進她的乳溝,攬著女兒,撥開她的長

發,輕輕地吻著她的耳垂。



  在這樣封閉的空間裏,秋花覺得好受一些,沒有人打擾,不用擔心人看見,

雖然覺得是爹,可這樣的事已經發生多次了,自己的擔心也沒有發生過,就不再

覺得那麼別扭了。



  爹從容不迫地,非常自信地把她衣服上邊的幾個紐扣解開了,秋花飛快地用

眼角看了看爹,爹一副貪婪的樣子,用手托著那隻樹蜜桃般的乳,年輕的乳房豐

滿挺拔,富於彈性,在燈光的照射下顛蕩了幾下,爹看著那瑩白的玉乳和鮮紅的

奶頭,眼都直了。



  秋花從沒有被爹這樣坦然地弄過,她覺得自己好像不是在跟爹,而是在和自

己相好的男人。門外有腳步聲走過,她急忙把衣襟掩起來,仿佛擔心被人偷看了

去,然後把襯衣的紐扣全部扣好,還把衣領往上提了提,遮住乳溝。



  爹從她背後站起來,喘了口氣,側耳聽了聽門外,兩手垂在身邊。他不再像

以前那樣匆忙,因為他有的是時間,他把女兒帶出來就是想和女兒有一次從容的

機會,他不相信女兒都會拒絕他,更不相信每次和女兒都必須強迫,他要把女兒

挑逗起來,要她自己向他這做父親的乞求,然後他從容不迫地幹她,象男女那樣

真正的性交。



  在家裏,她是他的女兒,她不屬於他;在這裏,她是他的,是他可以隨意玩

弄的女人,隻要他想,他隨時可以把她壓在身下,洞穿她,可心可意地玩她,像

一個自己喜歡的玩具或寵物,他眼乜斜著秋花,象貓捉老鼠那樣居高臨下的神態。



  6、貓逗鼠前戲做足違人倫又逆人倫



  那腳步漸遠了的時候,秋花的心又漸漸舒展了,走廊裏又恢複了寧靜,隻有

時鍾在滴答。



  看著女兒紅紅的臉,壽江林轉移了陣地,手往下移,探入兩腿之間活動,秋

花使勁地夾著父親的手,父女兩個眼睛對視著,試探著對方,他們從沒有這樣撩

撥、挑逗對方過,這是對等的,性與性的直接接觸。



  壽江林在女兒的耳後,邊吻著,邊說著如何如何需要她,想她,隨後他把女

兒扳倒在那張大床上,摟在一起,,她不再是那被強迫的女兒,也不再是那個仰

仗父親尊嚴的害怕的小女孩,她將給與父親,也將奪取父親、支取父親。



  壽江林抵住她的胸膛,將女兒的頭摟在胸前,抵壓著她的乳溝,腿盡量伸進

女兒的腿間,和女兒情話滔滔,愛意綿綿。秋花始終沒讓父親越過她的內褲的那

一道關口,而爹似乎也不急於,他隻是隔著它愛撫她,撩撥著那感覺出來的縫隙。

一邊摩擦著,一邊期待地看著女兒的臉色,期望女兒的手也同樣伸進他的腿間,

攫取他作為男人的神秘,撩撥他的性趣,但她始終沒動。



  " 秋花,過來和爹親親。" 他壓著她頭,伸出嘴要女兒過來。



  " 不。" 秋花嘟起小嘴,她心裏上還是不能接受,因為他是爹,盡管爹對她

已不再陌生,但要她自己和爹調情,放開情緒和爹上床,她做不出來。



  爹捏著她的腿窩,從內褲的一邊往裏探,秋花感覺他冰涼的手指,已挑開了

鬆緊帶,抓住了一瓣在那裏滾爬,刹那間,她明白過來,捉著那放肆的手,把它

抽出來,疊著腿,把那燙熱的手夾在兩腿之間,不讓它動。



  " 喜歡嗎?" 手指在裏麵強行撥弄,盡量接觸女兒鼓鼓的肉包。



  他第一次在女孩的身上這麼溫柔,這是以前從沒有過的,但他喜歡這樣,喜

歡這樣在床上和女兒慢慢地調溫情緒。



  秋花不答,隻是閉著眼睛,氣息越來越粗重。



  " 讓爹親親你,親親你的小嘴。" 他貪婪她身上的青春,盡管她掩藏了身上

所有的性感,但能和她躺在床上擁著她,已足以讓他亢奮,因為今夜他擁有的不

但是一個散發著青春活力的少女,更是一個因他而破繭而出的女兒,他是在背著

世人和家人和女兒偷情,不用強迫,他就可以享用她年輕的肉體。



  " 秋花,告訴我,喜不喜歡爹弄你?" 他扳過她的身子。



  " 爹――" 秋花覺得和爹親嘴,有點難為情。



  " 是不是覺得我是你爹,要不,你就不叫爹。" 他企圖把女兒僵硬的身子抱

進懷裏," 叫我男人,啊――秋花,我是你男人。" " 我叫不出!" 盡管秋花僵

硬著往外撐,但還是被摟緊了。



  " 傻丫頭,有什麼叫不出的," 他幾乎對著她的眼睛說," 你的身子爹都弄

過了,爹不就是你的男人?" " 那,那也叫不出。" 她覺得叫親爹做自己的男人,

那是在罵自己。村子裏和自己不錯的小女孩也有談戀愛的,便擠在一起嘻嘻哈哈

地笑話她,那被笑話的女孩即害羞又覺得幸福,因為她們都說你男人怎樣,怎樣,

可現在自己的爹竟然硬要她叫男人,她無論如何也不能接受。她知道叫男人意味

著什麼,那就是說從今以後就要跟他過日子,就要跟他睡覺,就要跟他一起做那

些隻有兩口子才能做的事,可這個男人卻是娘的。



  " 怎麼叫不出?我睡了你,你的身子都是我的了,秋花," 他扳著她的嘴硬

要她叫," 你沒聽說從一而終嗎?死妮子,以前,我做了你娘的男人,就是因為

我睡了她,你娘這輩子都是我的;今夜爹就要做你的男人。" " 不,爹,那是因

為你娶了娘。" 壽江林扳住閨女的臉看了半天," 是,我娶了你娘,她叫我男人,

那今晚我也娶你,你也叫我男人。" 他希望從閨女的口裏叫出那一聲令男人銷魂

的稱呼。



  " 秋花,還害羞什麼?這裏又沒有外人,以前爹和你睡,和你好,你不敢叫

;今晚爹還要和你睡,你不是說爹沒娶你嗎?爹就在這張床上娶你,象娶你娘一

樣。其實娶不娶,都沒有什麼的,女人一旦和男人有了肌膚之親,就屬於這個男

人了,爹和你睡過覺,還有了那種關係,還不是娶你嗎?其實我早就是你的男人

了,叫一聲又有什麼關係?" 他絮絮叨叨地說著那些令人耳熱心跳的、更為難聽

的話。



  秋花被板住了下巴,不敢直視爹的眼睛,因為爹的眼睛裏都是逼視和挑逗,

可她又不能不看,因為爹這時強橫地擡高她的下巴,父女兩人用眼光交流著,終

於秋花拗不過他。



  " 男人。" 聲音小而模糊,卻讓壽江林聽得毛細管裏都覺得舒坦,他親耳聽

到了自己的閨女改變了那個稱呼,叫自己做男人,叫他這個做父親的為男人,他

從此就是秋花的男人,就是他親閨女的男人。他激動地把夾在閨女腿間的手抓上

女兒的肉戶。



  " 好閨女,親閨女," 他覺得沒有比自己用這個稱呼更合適了,自己叫著親

閨女,而親閨女叫他男人,比叫她老婆更加受用," 從今以後,爹要用另一種方

式去愛你,把你永遠留在身邊,做我的女人,做爹的女人。" " 那別人會怎麼說?

" 秋花看著激動成孩子樣地爹。



  " 不管別人,爹就隻管你,你是從小被爹看著長大的,爹喜歡你的一切,你

的象爹一樣俊美的臉和深情地大眼睛,還有和爹不一樣的地方。秋花,知道你哪

裏和爹不一樣嗎?" " 不知道。反正別人都說我長得像你。" 秋花低低地說。



  " 那是。你是我身體的一部分,是從我那裏流出來的,能不一樣嗎?" " 爹

――" 秋花聽出爹又開始說那些葷話。



  " 嗬嗬,怕什麼。" 他低下頭親了她一口," 爹說的是實話,我和你娘辦那

事時,一不小心就讓你從那裏跑出來了,跑出來幹什麼?就是想看爹這個東西,

就是想張開口等著爹也那樣喂你。" " 爹――你又胡說。" " 爹沒胡說。秋花,

雖說你是爹的,可你也有和爹不一樣的地方,知道嗎?" 他有點癡迷地摸著她的

嘴," 就是你的小嘴," 秋花感覺到父親的手從嘴角滑到嘴唇,她不知道父親為

何會迷戀她的嘴。



  " 你的小嘴讓爹迷惑,令爹銷魂。還有這裏," 他捏摸著她胸前的那兩團肉。



  " 爹――你欺負女兒。" " 爹不欺負你,就是有點兒喜歡,喜歡你這兒,還

有,還有你下麵的那張小嘴。" 她終於明白爹所說的小嘴指的是什麼,那就是自

己腿間的那個令男人銷魂的風流窩,一時間臉紅得像塊布一樣。



  " 秋花,男人喜歡女人,就是喜歡自己身上沒有的地方,爹喜歡你,無非就

是你腿窩裏那個風流窩,要不爹一見到你,就上了你,其實我內心裏就是不想讓

你被別的男人搶了去,人家說近水樓台先得月,自己到口的肥肉還能讓給別人?

爹嫉妒,爹饞羨,所以爹就把你的處女先拿走了,就是你以後跟了別的男人,爹

也知足了,畢竟爹在你身上拔了頭籌,嚐了鮮,要知道,是爹為你開了苞。要不,

我會發瘋的,試想想,自己費扯巴力養大的,等到好用了,卻拱手送給別人了,

誰人受得了?秋花,說真的,哪一個男人能進去你這個地方,我都會嫉妒,我願

意付任何代價和他交換身份,換那個權力,讓他做你爹,甚至我跪下叫他爹。"

壽江林說到這裏,已經讓秋花有點感動了,真的難為他了,不說別的,就是爹為

了自己甚至可以跪在別人麵前叫他爹,就已經足以感天地泣鬼神了。



  " 爹,你胡說什麼,他做爹,你做什麼?" " 我做什麼?我就專門做你這地

方的看門狗,做你男人,餓了,饞了,咬一口,讓你爺爺奶奶給你下聘禮,然後

看著我和你上床,再給你爺爺奶奶生個孫子。" " 啊呀,爹,羞都羞死了,哪有

爹做閨女的男人的?" " 沒有?沒有,爹不是也做了嗎?爹已經幾次破門而入了,

爬過你的肚子,吃過你的奶子,還不是你的男人嗎?你爺你奶奶如果知道了,也

會承認你這個兒媳婦的,我們親過嘴、上過床的。" 他隔著內褲觸摸,發現女兒

有點潮濕了。



  " 你壞!你糟蹋女兒。" 秋花這會使用的語言也有點變化了。



  壽江林緊緊地抱著女兒," 不是糟蹋,那是強奸,可爹不是狠心,隻是爹太

喜歡了,爹如果不強奸你,您能心甘情願地做爹的女人?爹知道,女人一旦被男

人弄了,就不會有其他的想法了,就會死心塌地地跟了他。爹如果不用蠻力征服

你,我就永遠隻能是你這個地方的守門員,可爹不願做你門外的流浪漢,爹願意

做你的騎手,騎在你身上,和你顛簸奔跑;爹願意做你的射擊手,次次射進你的

花心,秋花,今晚,就讓爹再射一次,射進你的靶心,做你的男人。" 壽江林衝

動地," 秋花,瞞著你娘,把那個給我。你得答應我,你不能讓任何其他的男人

進去。" " 有你看著,我能讓誰進去?" 秋花幽幽地說," 你不是我的守門員嗎?

" 秋花突然俏眼剜了壽江林一下,剜得壽江林渾身一酥,差點連魂兒都被勾了去,

男人和女人就是這樣,曖昧著的時候,一舉一動都是情。



  壽江林恨不能現在就抱著閨女求歡,可那心尖子仍麻麻酥酥的,讓他控製不

了自己," 守門員?哈哈,其實每個父親都是女兒的守門員,從生下女兒的那一

天,父親就日夜看著,欣賞著,欣賞著那朵小花日漸開放,好在小時候女兒的門

窄,不輕易能進,可大了,那扇門就不緊了,就經不住別人的挑弄,有時甚至會

自動打開,這時做爹得就會日夜加緊防範,防止女兒的門戶大開,被人敲了門磚,

不但辱沒了家庭門楣,爹臉上也無光。我壽江林可不是那樣的傻蛋,我整日整夜

地提心吊膽地守著你,看著你,保持著你一身純潔,到頭來卻讓人進了你的門,

在你身上快活風流,留著我幹瞪眼。爹不會幹那樣的傻事,爹賠錢賠力的養了你,

不但要做你的守門員,還要做你的主攻手," 別看壽江林這麼大年齡,可是一個

標準的球迷,一提到守門員,他就聯想到那一連串的動作," 射進你的大門、點

你的球、在你的邊上蹭球、任意球。" 他這一連串的足球用語,說的秋花雲裏霧

裏,可細一想想,臉就紅了。



  " 爹,那我以後可就不尊敬你,孝順你了。" 一抹羞紅現於臉上,看得壽江

林感歎不已。



  " 誰要你尊敬孝順?我隻要你服侍我,用你的那個,讓我破門而入,射進你

的――" " 你就知道要那個――" 秋花露出難為情的神態。



  " 傻丫頭,爹喜歡你的時候,就想和你那個,男人和女人隻有那個才說明兩

人好。" " 可你是我爹。" 秋花生硬地說,她對於爹的身份還是耿耿於懷。



  " 又來了不是?雖說我是你爹,人倫上不能幹那事,可事實上可以幹的。男

人長個那個不就是幹女人的那個的嗎?你要是不讓我幹,還長個那個幹什麼?幹

脆是個石女或者二吊子得了。那樣爹想幹都幹不進去,既然長了,就得讓我幹。

爹和女兒至親至愛,你是我的血脈,和爹血脈相連,什麼是至親至愛?就是爹進

到你的肉裏,這才是至親至愛;什麼是血脈相連?就是兩人連接在一起,才是血

脈相連,那男人和女人怎樣才能血脈相連?就是用男人的凸起伸到女人的凹地,

才是血脈相連。秋花,爹和你的愛,是人倫上最大的愛,你不知道,爹看到你就

衝動,你的奶子尖翹翹的新鮮而刺激,你那裏流出的的汁液甘醇而甜美。" 他替

她撥弄垂在額前的一束碎發,看著她。



  秋花被父親看得羞得別過臉去," 幹嗎老是看人家?" " 我想看清楚你的樣

子?" " 有什麼好看的?" 秋花嘟噥一句。



  " 好看,我的女兒,愈看愈漂亮,愈看愈愛看,你不但人長得漂亮,更長了

一個迷人的東西。" 他捧起她的俊臉," 這都是因為有我這個俊美的爹。" " 那

你看自己好了,怪羞人的。" " 傻女兒,還害羞呀,讓你男人看看羞什麼?" "

你是誰男人?" 秋花說這話飛快地看了父親一眼," 你是娘的男人。" " 我是你

娘的男人這不假,可我也是你的男人,別忘了,我和你上過床的,你剛才不是還

叫了嗎?" 秋花聽的父親這樣說,羞得無地自容,她沒想到父親當麵揭她的短。



  " 啊呀,爹,你――?" 嘿嘿,壽江林一笑," 害羞了吧?這有什麼,這比

你裸露著給父親還羞嗎?你已經沒有什麼秘密了。" 秋花想想也是,做也做了,

叫也叫了,還有什麼?" 沒有了,都給你奪去了,都讓你偷吃了,你這個偷嘴的

饞貓。" 她想起街坊四鄰罵那些混帳丈夫搞女人都是這樣,就隨口罵了一句。



  壽江林聽了卻是無比的受用,它沒想到閨女會把他叫做偷腥的貓,那隻有夫

妻間打情罵俏時用的語言,可閨女卻用在他身上。



  " 對,我偷嘴,我偷我閨女的嘴,今晚我還要偷,偷我親閨女的小肉嘴。"

說這話心裏就甜滋滋的。



  " 爹,你怎麼――" 秋花聽到父親說她小肉嘴,知道他的壞心思,就躲著腳

說," 越說越難聽,越說越下流。" " 下流?這怎麼叫下流?這叫調情,說騷話,

小倆口在一起都愛說這話。" 臉貼到閨女的嫩腮上,嘴幾乎夠到秋花的嘴角,"

其實你才是偷嘴的貓,你偷吃了爹的,你的嘴那麼大,一下子就把爹的香腸吞沒

了,還一吞一吐,一吞一吐的,好難看。" 他調笑著女兒。



  " 你,你笑話人。" 秋花這時轉過身,攥起小拳想打父親,卻被壽江林抓住

了," 我的嘴哪有你的大?" 情急之下看著父親的嘴。



  " 還敢說你的嘴不大?爹的大香腸你一口吞到底,再大了還不連爹一口吞下

去。" 起初秋花還以為爹真的在說自己的嘴,這下聽明白了,粉嘟嘟的臉潮紅無

比,啞口無言。父女倆說到這裏,都品味著剛才的話。過了會,秋花強辯道,"

反正是你在偷吃,人家都說男人這樣就是偷吃。" 壽江林知道女兒說得對,男人

自來是偷腥的貓,吃著鍋裏看著碗裏,從來就沒有個飽。自己要不是個男人,哪

會就把女兒占了。



  他拉下女兒的浴袍,摩挲著女兒的肩膀,一手攬過女兒的腰肢,靠在了自己

的胸膛上。" 爹是偷吃,偷吃了自己的閨女,偷吃了你的饅頭和包子;可你也是

偷吃,偷吃了你娘的東西,你想想,爹的那東西可是你娘的專屬物,是你娘的夜

宵,可你卻――" " 我沒呢,那是你強給的。" 秋花道出了實情。



  " 哈哈,就算爹強給的,你應該吃,爹的香腸反正也吃不壞,以後爹就專供

你吃。" " 哼,那你還偷吃我呢。" " 爹偷吃你?從今以後,爹就不是偷吃你,

爹是你的男人,男人吃女人的,名正言順。秋花,你的兩個饅頭白暄好吃,你的

肉包子暄軟肥膩多汁,比你娘有味可口。" 觸托女兒豐滿繃脹的乳房,挑逗女兒

的乳尖,壽江林絲毫沒有隱藏對女兒的欲求,下麵飛快地對著女兒勃起起來,"

看,爹又想偷吃你了,吃你的小肉包。" 秋花的臉滿布著潮紅,她再也受不了父

親這樣的語言," 爹,別再這樣逗弄女兒了,我會受不了的。" " 爹就是讓你受

不了,你受不了了就會要爹,爹就背著你娘偷吃你。" " 可你不該這樣子挑逗你

閨女的,這樣子哪還有做爹的樣?" 秋花嬌嗔道。



  " 我不是說了嗎?我不做你爹了嗎?誰愛做誰做去。就算我想做,在你麵前,

我也做不成了,光看著你,饞人答答的,那樣的爹不做也罷。我要做你的男人,

你的新郎,做我閨女的新郎。" " 虧你說得出口,你到底還是我爹。" 秋花糾正

著說。



  " 怎麼說不出口?秋花,我每天都想著你,你要我怎麼辦?看著你那俊樣子,

我就想把你樓在懷裏,我這爹還做得起來嗎?" " 可你說不是我爹就不是我爹了?

你生了我。" 這次臨到壽江林啞口無言了,這做爹的身份不是說去掉就去掉的,

夫妻可以解除,職務可以罷免,稱呼可以改口,可那種血緣之間的關係誰又能改

變得了呢?



  " 好閨女," 壽江林一急之下抱著女兒哀求," 那能不能,能不能讓我既做

爹又做男人?" 搖晃著秋花的肩膀期待著閨女的允諾。



  " 你,你不是都作了嗎?" 秋花說到這裏垂下頭。



  都作了,真的都作了。壽江林一時間心結解開了。



  " 秋花,爹畢竟和你偷偷摸摸的,其實還想,還想用花轎把你擡了來,想著

做你的新郎的那種感覺,每個夜晚裏,我都想著我們倆人親親熱熱地爬上床,然

後做那些夫妻之間做的事,想象著和你做愛,撫摸著你,親你,親你的奶子,你

的大腿根――" " 啊――爹,越說越下流,你,你親我的大腿根幹什麼?" 她年

紀小,沒經曆過多少男女之事。



  " 爹想,想吻你大腿根的那個,象那天那樣我舔你的,你舔我的。" 秋花被

揭了短不說話。



  他又摟住了她," 你的乳頭硬了吧?我的活兒也硬了,我們都是有血有肉的

人,秋花,和爹血肉相連吧。" 他嘴對著嘴和她親嘴,解開乳罩的帶子,把他拉

下,秋花的一隻奶子半露著,奶頭尖挺高挑。



  " 秋花,我的閨女,你知道我多麼想要你。" 他撥弄著她的奶頭在她的耳畔

輕聲說。



  " 爹,別說了。" 她被爹說的無地自容。



  " 不要叫我爹了,再叫我爹我就不敢要你了。" 在這個封閉的環境裏,壽江

林不知為什麼竟然一改往日的霸道風格說出讓人莫名其妙的話,秋花白著眼,不

知爹又要耍什麼花招。其實並不是壽江林要耍什麼花招,一個男人征服了女人的

身,並不代表能征服女人的心,他可以用蠻力在女人的身上為所欲為,但卻永遠

不能在女人心上得到真正的愛,壽江林就是要得到自己親閨女對自己的一腔衷情,

在閨女的心上打下他曾經愛過的痕跡。



  " 那你就不要吧。" 秋花拉了一下肩帶大著膽子說,將那半隻乳房兜進去,

她認為爹是在撒謊,他以前可不是這樣,他霸道,他蠻橫,麵對女兒的萎縮、哀

求,他巧奪豪取地要她,粗暴地進入她,隻要她表示出半點不樂意,他就掐她,

反過來覆過去地折騰她,甚至用腳趾、黃瓜凶猛地奸淫她,直到她求饒,順著他,

一遍遍地乞求他,他才罵罵咧咧地爬上去操,一邊操著,還一邊罵著,這些已經

在秋花的心理形成抹不掉的記憶。" 還有你不敢要的嗎?" 壽江林聽出了閨女的

怨氣,可如果消除不了女兒以前對自己的看法,那他所做的努力就白費了,他也

不可能在女兒的心裏成為她男人的位置。他知道閨女對他以前的做法還是耿耿於

懷,因為他是在她無路可走的情況下強迫進入她,讓她屈辱地接受,她得不到性

的歡樂,而他卻支取了閨女的歡樂。



  " 好閨女,別怪爹,那時爹也無路可走,在你的心裏,我是你爹,你死也不

會接受和我幹那事。你老是覺得隻有你娘才能和我睡覺,才能和我生孩子。可我

也想和你睡覺,和你生孩子,這一點你不會理解我做父親的苦楚。我知道單憑說

教,你不會同意的,我又沒時間說服你,我就下了決心,等找個機會,先強奸了

你,讓你認同了事實,又不敢說出去,然後再說服你。閨女,我不那樣做,今天

我們肯定走不到一起,在這個世界上,我們的交往沒有人會承認,沒有人會允許,

隻有我們自己承認。所以我必須強迫你,先得到你的身子,再慢慢地和你說,你

才能把心思放到我身上。秋花,和爹好吧,爹今晚就要你做我的新娘。" 秋花不

答,也無力回答,甚而無臉回答。你蠻橫地奪取,反過頭來還要我乞求,女兒的

身子你不是想要就要嗎?你問過女兒一回嗎?征求過我是不是也想,願意不願意

嗎?



  她任由爹半抱著她親,從額頭到嘴角,再到深深的乳溝,一遍遍地聽著爹跟

她說和她做愛,不厭其煩地傾聽著爹在她的耳畔呢喃著要和她上床,她麵泛紅暈,

心裏漸漸地湧上和以前不同的感覺,她知道她將要崩潰了,將要融化在父親的甜

言蜜語裏了。



  " 秋花,答應爹吧,今夜你不答應,爹不會強迫你。" 他真的在乞求,乞求

她的答應、她的諒解。嘴和手一刻也不停地親吻,撫摸。秋花知道爹是在用軟功,

她已經招架不住了,因為爹先從她的身體上軟化了她,她的大腿間已經被扣摸得

濕潤了。她多想這時爹會按倒她,在她的半推半就中要她,她期待著,期待著爹

最後抱著她上床,從前到後地伸過手在她的褲襠裏掏摸,掏夠了,才急火火地脫

下來,和她做愛,徹底地做愛。



  已經到了這個份上,她還能拒絕得了嗎?她拒絕了,爹就會終止了嗎?不可

能的,她別敬酒不吃吃罰酒,等到爹心煩了,疲累了,那還是一樣的結果,在爹

看來,她就是他的,是他祖傳的一塊自留地,他在耪完了那塊大田之後,偷偷摸

摸地回來耕作,小心地侍弄這塊肥腴的家園。



  爹已經耪到中心了,從並不牢棒的籬笆間摸索了進去,秋花感覺到自留地的

泉眼已經在咕咕地漫溢著水漬,爹赤腳在裏麵跋涉,間或梳理著亂蓬蓬的茅草。



  秋花的氣息和爹的氣息融合在一起了,終於她聽到爹那撫慰著心尖的誘惑聲,

" 秋花,想爹了吧?" 秋花就在那誘惑中點了點頭。爹欣喜地迅速摟抱著她,一

手托著她的臀,兩人急急火火地上了床,跟著拉下了閨女的內褲。壽江林第一次

很從容很自然地做著這一切,得到了閨女的允許,這已經是很自然的、順理成章

的事情了。壽秋花在懵懂中答應了爹,就羞澀地任由著爹從她的身上扒下那僅有

的一層遮羞布,當爹抓住內褲往下拉的時候,她還下意識地擡了擡屁股,跟爹在

一個房間裏,就默許了爹所作的一切,反抗掙紮還有什麼用?難道做給自己看嗎?

但隨著爹拉下她的內褲,露出那個醜陋的東西的那一刻,她的心裏出現了一絲慌

亂,覺得作賊似的,她知道自己的爹正在自己的洞門口躍躍欲試,她的心揪成一

團。



  " 秋花,嫁給我吧,叫我一聲男人。" 爹並不急於,麵對著解除了全副武裝

的閨女,他還是忘不了要求女兒作最後的表白,扣扣扯扯地拉出那猙獰的家夥對

著她,秋花瞥了一眼就羞紅了臉,父親的那個太大了,又黑又粗,蘑菇頭似的發

出透明的紫脹的光。



  秋花慌亂地看了一眼,就躲開了目光,她的心撲撲地跳,全身心都進入了等

待父親侵入的狀態,就連那顆撲撲跳著的心,好像也停止在臨戰的狀態。當父親

的乞求傳入她的耳朵時,她躊躇疑惑地又看了他一眼,父親的目光正貪婪地凝視

著她即將開裂的下身,那暫時停止的心又慌亂地蹦跳起來,真是羞人,女兒都這

樣了,你像以前那樣爬上來不就行了嗎?眯眯眼,狠狠心也就過去了,幹嗎非要

女兒叫出口?這個死爹,老東西!你奸自己的女兒還要女兒跪著你,向你哀求?

你要女兒叫,女兒不是剛才在你的半逼迫下叫了一聲嗎?難道那一聲不算嗎?壽

秋花心裏嘀咕著,躊躇著,麵對著自己的爹叫那個稱呼,還是不自然,哎――幹

嗎非要這樣子叫呢,你要就拿去,又不是第一次。可她根本不知道,爹的意圖根

本不在隻想占有她,爹是想一份一份地撕下她的矜持,打亂她的倫理,讓她從內

到外都成為他的人,他不但要享用她的肉體,還要征服她的心,讓她徹底地臣服

於他,成為他生命中的又一個女人。剛才的那一聲,隻能算作兩人進門的彼此接

受,而現在,他是想讓女兒麵對兩人的裸體再度承認,這不是爹的強迫,而是男

人應有的權利,因為隻有男人才能名正言順地對著自己的女人行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