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名稱:[玄幻仙俠]《狡猾的風水相師》下 (24-47集全)(實體全本)作者:焚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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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動名稱〗明星翻唱大亂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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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封麵人物:冷月


  【第二十四卷】第一章:龍猿山脈的奧妙

  忠叔在火車上講了,關於九五之尊和真龍天子化身一事,我被他這些話題給弄糊塗了,我怎麼會是帝皇之身,況且現在已是千禧年代,哪來什麼帝皇之說。不過,回想忠叔剛才說的話,發現最近發生的事,似乎亦有跡可尋——窮小子變成爵士之子、身旁美女如雲、破了一個石女……

  所謂「破石女者,乃龍之霸主」,莫非我真的是龍之霸主,真龍天子的化身?

  目前我不敢想關於真龍天子的問題,眼前最重要是得到解救仙蒂的方法,還有成功奪取「赤煉神珠」的信心。可是,忠叔卻不讓我說太多話,並要我把車子停在路邊,轉搭火車和計程車,接著走了很久的山路,來到一處杳無人煙的山頭。

  我信任忠叔的為人,剛才我把兩盛秘笈給他看,他都不看一眼,證明不是為我的秘岌而來。忠叔加快腳步往前走,我當然緊貼在他身後,除了害怕野狗和怪蟲的叫聲外,也擔心會遇見山賊,幸好所擔心的一切都沒有出現,反而飄來一陣花香味,隨著花香味的出現後,眼前竟是一個難以想像的陣式,當場嚇了一跳!

  「嘩,忠叔,這是……」我驚訝的問忠叔說。

  眼前的一切,如果用「壯觀」二字來形容,相信一點也不過分,地上起了一個很大的八卦平地台,而上空有粗長的白麻繩,結成一個八卦網,綁在幾棵香樹上,形成一個從天而降的八卦網。奇妙的是,上空以乾坤定南北,離坎定東西,為先天八卦。地麵則以坎離定南北,震兌定東西,為後天八卦,而且多出天幹地支圖。

  「這就是我為你準備的練功地方,我之前說到新加坡遊玩,其實是沒有時間見你,原因就是要布置這�,除了運沙石的工人外,這�的一切,都是我一手一腳弄出來,絕對不會有第三個人知道。」忠叔很滿意,望著自己布置的陣式說。

  忠叔滿意的神態,確實值得神氣,如果我親手弄個八卦網給兩名徒弟,肯定是有心無力了,別說我有沒有搬運的力氣,單單繁複的程式,我看了頭都大。

  「忠叔,為何不叫我來幫忙呢?」我暗自竊喜的說。

  「龍生,你已經是剩下半條人命,快要死的人了,如果還要你幫忙的話,不就是早點把你送給閻王,我可不想你這麼快死……」忠叔諷刺的說。

  「什麼?我剩下半條人命,是快要死的人?」我大吃一驚的問,但是從忠叔嘲笑的言語中,似乎又在暗示我並無大礙,隻是嚇唬我罷了。況且這幾天,我並沒有察覺身體有什麼不妥,想必是他故意誇大其詞,戲弄我罷了。

  「你是鼎鼎大名的龍生師父,你自己的健康狀況,難道自己也不知道,怎會這樣失策呢?哈哈!」忠叔往前走一步嘲笑的說。

  「忠叔,很多名醫也不能自醫,_雖然在你麵前,我不敢稱什麼大師父的,但我覺得沒有什麼問題,請問我什麼地方不妥了?」我打蛇隨棍上說。

  「你鼻翼兩旁沿至嘴角暗無氣色,雙目雖有神,但蓄而不銳,每走三步,拖上一步,而且舉步無力,踏步沈浮,表示你氣血不足,腎衰脾弱,此乃荒淫過度之態,加上體內的創傷,痕血未散,導致氣血運行受阻,再過幾個月,恐怕你連這條山路也走不了。房事要節製,要不然氣血兩虧呀!」忠叔歎氣的說。

  原來忠叔除了風水神術厲害之外,醫術也如此高明,我佩服他隻見我幾次麵,便留意我這麼多小動作,況且每飲和他見麵,隻不過聊了一會,他便相得如此細心,看來我今回應該沒拜錯師了。但是我不覺得身體有什麼不妥,這幾天拚命發炮也沒問題,怎可能有內傷,但他又說得頭頭是道,難道我的身體真的很不妥?

  「忠叔,你說我有內傷,當房事方麵……可沒有問題……」我尷尬的說。

  「房事順利並不表示你沒有問題,因為你每天在做,好比一部機器運行中,不容易看出它的性能出了問題,可如果停下一個星期,重新啟動的話,問題便會出現。你的房事能力,有沒有出問題,時侯你便知道。另外,你認為沒有內傷,不曾給人打過嗎?」忠叔問我說。

  忠叔的話,似乎有些道理,回想每天第一次作愛,總是很快完事,而且持久力就大不如前,但第二次或第三次就沒問題,莫非是他所說的機械論?然而,內傷有沒有完全的痊愈,痕血有沒有徹底清除的問題,我就不清楚,但被鄧夫人和張家泉毒打,肯定是受了內傷,仔細想了一想,張家泉打的那次,沒看過跌打醫生。

  「忠叔,你說的話很有道理,房事這項先別說,我記得上一次在地庫風水室被張家泉毒打,確實沒有找跌打醫生療理,這該怎麼辦好呢?」

  「龍生內傷未痊愈,房事又頻繁,等於廁所點燈,找屎!」忠叔不悅的說。

  「忠叔,這該怎麼辦好呢?」我問忠叔說。

  「龍生,內傷未除,加上酒色傷身,氣血運行受阻,神不聚,精不固,導致氣血兩虧,邪念萌生,心力不能專注,氣凝而不聚,力不能隨心而發,此乃風水神術一個大忌,你要記住這點呀!」忠叔語重心長的說。

  「忠叔,你提醒的這幾點,我會牢牢記住,現在如何醫治呢?」我緊張的問說。

  「隨我來吧……」忠叔說完走入前麵一間石屋。

  我隨忠叔身後走進石屋,發現�麵十分簡陋,地上還擺放幾包蠟燭,想必沒有電源供應,旁邊有幾個塑膠桶裝著水,心想桶�麵莫非裝的是天然井水?幸好有陳舊的椅子,不過,也隻有一張罷了,看來地麵和我的屁股,挺有緣的……

  忠叔從背囊�取出一包東西。

  「忠叔,你睡在這�嗎?」我指著地麵問忠叔說。

  「這個問題很重要嗎?這是我配好給你的藥,每天吃一粒,連續服用七天,你現在吃一粒吧!這是特地為你製的散淤藥,可以幫你打通全身的經脈,對散痕活血很有效,你等會便知道。」忠叔將一粒似鵪鶉蛋的黑藥丸交到我手上說。

  「現在吃、一天一粒就夠?」我拿著黑藥丸試探忠叔說。

  「好的藥丸,一粒便足以應付二十四小時之需,不用吃那麼多次的,但唯恐藥力過猛,怕你受不起,所以要分七日調服,至於吃還是不吃,就隨便你了,我還準備了幾份,未來的日子,恐怕你沒它不行不行……」忠叔將整包藥丸塞到我手�說。

  「未來的日子……哦……我現在吃……」我吃過這類的跌打丸,但沒有這麼大粒,雖然曾是吃過,但這股藥味實在不好受,麻辣的味道導致舌頭有些麻痹,�頭似有花椒或丁香什麼的,但咬破藥丸之後,散出一股鹹味,而這股鹹味,正好化解舌上的麻痹感覺,奇妙的是,麻辣和鹹味攪和在一起竟變成芳香的味道。

  「忠叔,這藥丸的味道……」我好奇的問忠叔說。

  「現在別在屋�說,到到外麵嗅香樹的花香味,它能助你推動血氣……」忠叔把我推出屋外。

  我很好奇忠叔怎會懂得如此高深的用藥之道,目前雖然還不知有沒有效用,但他臉上那份自信心,等於向我投了一拉定心丸似的,令我感到很安心。

  「忠叔,你對藥丸這麼有信心,那我身體的健康肯定沒問題了吧?但你剛才為何又把我的病說得如此嚴重,還嚇唬我就快死了……」我試探忠叔說。

  「龍生,有時侯我真不明白,為何你會成為鼎鼎大名的風水師,依我的經驗判斷,你是懂得很多風水術,但你可沒親身接觸過,甚至也沒修練神術,對嗎?要不然你怎會發問這個蠢問題?幫我點一盞……」忠叔拿了兩盞汽油燈,交了一盞給我說。

  「這……」我拿著汽油燈發楞的說。

  「哎!拿來……」忠叔歎了口氣搖搖頭,最後自己點亮汽油燈。

  「忠叔,我承認是利用傳媒,打響我的知名度,雖然以前的師父,沒有教過我什麼風水神術,但他毫不吝嗇,給我看了很多書,使我增長很多對風水神術的認識,所以我還是很感激他,至於,我有過目不忘的天份,他是不知道的。」

  「以前的皇帝都看過很多書,也有過目不忘的天份,這點我很清楚……」忠叔喃喃自語的說。

  「你很清楚?你見過以前的皇帝?」我好奇的問。

  「沒……沒什麼……」忠叔搖頭說。

  「忠叔,這點我們不討論,你還沒說,為何說我是個快死之人?」我追問忠叔。

  「龍生,在法庭和你見麵的時候,我已經發現你很不妥,當時你很心煩,所以我不便說什麼,其實你已犯了天劫,你知道嗎?」忠叔以溫和和無奈的語氣說。

  「我犯了天劫?」我知道泄露了天機,且犯了天劫,可我意外的是,這點竟讓忠叔也瞧了出來,他的神術怎會輸給無常真人,他的神術到底有多高呀?

  「是的!我啟動了奇人感應力,將所看見的一切告訴了對方,這點我願意承受,希望上天有好生之德,念在我是為了救人,可以放過我一次,沒想到……」我頹喪的說。

  「龍生,風水神術有句話,泄漏天機者死,如果不想死,便要與天鬥,除非你有很強的神術,要不然肯定凶多吉少,你今次不用坐牢,還能夠撥電話給我,表示你和我仍有緣份,所以我直接帶你到這�,就是想將我畢生的功力全部傳給你,希望你能避過此劫。」忠叔無奈的說。

  聽見忠叔說肯將畢生的功力傳給我,可真受寵若驚,但這千禧年頭,不可能像古代那般,以傳功的方式,將功力輸送給我吧!也許他的意思,是將所會的神術都傳授給我,無論怎樣,我很感激忠叔對我的關心。

  「忠叔,謝謝你對龍生的關心。」我感激的說。

  「你不用這樣說,其實我不敢冒天劫救你,一切隻看上天的安排。我向上天發過誓,如果你今天不找我的話,以後永遠也找不到我,這算是自私吧?」忠叔苦笑的說。

  如果忠叔真的發這個誓,而我今天不找他的話,那我不就沒了一個好師父?如此算來,鳳英和仙蒂兩母女,又幫了我一個忙,我就是為了仙蒂而找忠叔,到底是好心有好報,還是上天有意安排呢?

  「忠叔,今天我找你,也許真的是天意,我就是為了救一個小女孩,泄漏了天機而犯天劫,這也是我今天找你的原因,希望你能幫到她,事情是這樣的……」我把奇人感應所看到仙蒂的事,說一遍給忠叔聽。

  可是,我說不到一半,忠叔便打斷我的話,不讓我繼續說下去。

  「仙蒂的事與我無關,我和你隻是上天的安排,既然你今天來找我,表示我和你有緣,我便將所會的神術全教你,至於能否避得過天劫,可要看你的福份,但我要把話說在前頭,可千萬別太樂觀,人豈能能勝天呢?」忠叔搖頭歎氣的說。

  「拜見師父。」我想還是先跪下拜師比較穩當,隻要忠叔接了我這一跪,日後便是我師父,不能再反悔了。

  「不!我不能當你的師父,但我會教你所有的神術,要不然三損之中的天地人,你要付出一損做犧牲。」忠叔用力把我從地上拉起說。

  「忠叔,何謂天地人的犧牲呢?」我好奇的問。

  「天是指天壽,表示會減壽;地為世間苦,表示疾病或貧苦;人為香火,表示絕子息。如果你拜我為師,這三樣之中,你便要承受一樣。」忠叔解釋說。

  「沒關係,反正我已絕了後,我就選人損吧!」再次跪在忠叔麵前。

  「不!絕對不能這樣,因為三損之中,不是由你挑選,而是由上天做決定,你快快起來」忠叔再次把我拉起。

  原來三損不是我挑選的,而是上天替我挑選,萬一不幸選到地損,那我龍生的神話,不就全泡湯了,以後還怎能當總裁?我馬上站起來,當從來沒跪過。

  「忠叔,這樣不是很委屈你?」

  「這算什麼委屈,我已經利用你替我挑戰無常真人,如果你贏了,幫我出了口氣,如果你輸了,就當我投資錯了,沒有什麼委屈或不委屈的。」忠叔坦白的說。

  「忠叔,我相信你的功力很高,眼前我最需要的是得到解救仙蒂之法,你有什麼好的神術,能夠先讓我過關呢?」我直接的問。

  「沒有!我現在隻教你神術,至於你想要救誰,那是你的事,絕對與我無關,而我更不會為了救仙蒂,特別教你什麼神術做應急之用,我隻會依照之前所安排的東西,逐一傳授給你,至於用不用得上,那就要看你和她的機緣了。」忠叔淡淡的說道。

  這下可槽糕了,忠叔一臉堅持的模樣,不可能會說服他,我想還是走一步算一步,一切看仙蒂自己的命運了。

  「我會先教你「翻雲八八六十四卦」的「遊龍身法」。此套掌法,非但對你體內的內傷有幫助,而且可以讓你將八八六十四卦的方位實實在在牢記於心,方便我日後再傳授你一些較複雜的掌法。」忠叔說。

  「什麼?你一教就教我這套掌,這可是很難學的……」我嚇了一跳,這套掌法我怎能夠一晚學會,就算學會,也不可能明天便派上用場,對救仙蒂應該沒作用吧!

  「龍生,給自己一點自信心。當天你在殯儀館門外,裝模作樣的使出這套掌法,雖然沒有功力,但招式上你卻很成功使了出來,足以證明你對神術很有天份,有點自信心吧!」忠叔鼓勵我說。

  「忠叔,那晚我隻是胡亂的打,別說功力這玩意,就算整套的招式,我還很模糊,上次是運氣罷了。」我坦白的說。

  「神術這玩意,絕對沒有靠運氣,隻有靠天份,當日你打不出功力,是因為你身體健康的問題。我說過你邪念萌生,心力不能專注,氣凝而不聚,力不能隨心而發,犯了神術的大忌,所以心和神都散亂。現在你服用了我的丹藥,我想藥力也差不多發作了,現在我就教你引氣歸元,隨我到石屋後麵……」忠叔望了天空一眼說。

  我即刻拿起地上的汽油燈,跟隨忠叔後麵走。

  忠叔帶我來到石屋後、發現原來另有新的陣式,同樣是個平地台,但這可不是八卦陣,而是七個方位陣法,我仔細一看,輕易便看出是二十八宿之一,屬南方朱鳥的第四宿,分別是天樞、天漩、天璣、天權、玉衡、開陽和搖光七個位置。

  「龍生,知道這是什麼陣法嗎?」忠叔問我說。

  「知道,這應該是二十八宿之一,屬南方朱鳥的第四宿。」我回答說。

  「你把鞋子脫了,打赤腳踏上去。」忠叔樞。

  「是!」我脫了鞋子踏上七星,當我的腳踏在記號的位置上,腳板底隨即傳來一股暖流,直抵丹田之位,但腳板離開記號的位置,踏在沒有記號的位置上,卻沒有了這份暖流的感覺,十分奇妙。

  「忠叔,地下怎會有股暖流湧進我體內,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我好奇的問。

  「你果然是有緣人,先看看樹的上麵……」忠叔把汽油燈往樹的方向一照,我才發現樹上掛了很多八卦鏡,但我不明白是什麼……

  「這是……」我指著上麵的八卦鏡說。

  「這座山名叫龍猿山,其地形似景巨猿,兩臂延伸連接羅浮山,形成霸王舉鼎之勢,凶霸無比。幸好連接山腰的左右兩旁小山,牢牢把山腰困住,而左旁的山似龍頭,右旁的山似龍尾,形成一個金龍纏猿局,並將惡猿之勢鎮壓住,幸好龍頭是朝東,而不是朝西,要不然就變成了死山,成了死龍入海局。」忠叔說。

  「忠叔,這和地上的暖流,有什麼關係?」我問忠叔說。

  「龍生,你踏的天漩之位,正是龍腹與猿腹主脈之地,兩腹相纏,雙發必然使出渾身的力氣對抗,導致地脈發出源源不斷的熱能。山有靈脈之氣,之贈有緣之人,所以你才會感受到這份熱能。同時,也隻有你這位有緣人,才可以將這股靈氣的熱能吸入體內,耗竭龍猿的精力,終止她們這場惡鬥。」忠叔解釋說。

  「你說我是龍猿山崖有緣人?」我受寵若驚的問。

  「沒錯!隻有帝皇之命轉世的人,才有資格吸納此山的靈氣和熱能。」忠叔說。

  現在我開始明白,�何忠叔會說起九五之尊的事,原來他說我是帝皇轉世之命,難怪我能替石女破處,看來龍之霸主的事,是有根有據的,並不是信口開河之說。

  「忠叔,吸入此山的靈氣和熱能,對我有什麼好處?」我好奇的問。

  「龍生,你是帝皇之命轉世,然而,你身上的大運初起,雖有帝皇之格,但沒有帝皇之氣,等於一個沒有兵的皇帝,是個被人脅持的傀儡皇帝。我想上天是有意歸還你的金身,賜此寶地給你,讓你真龍附身,猿臂振呼,再次統霸江山,造福萬民吧!」忠叔說。

  忠叔說的話,怎麼像古代的人似的,現在哪還有統霸江山,哪還有當皇帝這回事?不過,這些問題我不用盤根問底,反正我是有緣人,這個寶地對我當然會有好處,真龍附身聽起來似乎很尊貴,但是猿臂又是什麼來頭,是不是指有將軍之能或許可以加強我奇人的力量?如果是的話,那就太好了……

  「忠叔,樹上掛的八卦鏡,又是什麼原因呢?」

  「沒什麼原因,你當是我沒地方擺,隨便掛在樹上。時間不多了,快脫光身上所有的衣服,我開始教你練功……」忠叔敷衍的說。

  「脫光?」我大吃一驚的問。

  「你怕我吃了你嗎?如果你不把身上的衣服脫光,我怕你的衣服會著火,把你活活燒死!」忠叔說。

  我隻好將身上的衣服脫光,但在男人麵前脫光,實在不好受,不過,我曾在張家泉麵前脫光一次,這回心理上可沒那麼尷尬。
  【第二十四卷】第二章:七星神功

  忠叔講解這座山頭的氣勢,乃金龍困猿局,而地上所發出的暖流,正是龍猿山的靈氣隻要我用奇人之功,將龍猿二氣吸入體內,便會膽胎換骨,成為人中之龍。如今我隻能相信忠叔的話,希望吸了龍猿山的靈氣後,可以脫胎換骨,能應付未來恐俱的日子、避過天劫之難、解救仙蒂和成功奪得「赤煉神珠」。

  忠叔的話雖然有些誇張,但他所布置的一切和地麵傳給我的暖流感覺,卻是鐵一般的事實,我亦開始懷疑自己,前世是否九五之尊,要不然我怎能破石女,而「破石女者,乃龍之霸主」這句話,又怎麼解釋?

  「龍生,你愣著幹什麼?為何還不脫下衣服?」忠叔問我說。

  「我正在脫……」我應了忠叔一聲,但內心仍暗暗思忖一為何忠叔會說有火燒掉我身上的衣服?難道像上次那樣,破了靜宜的處女後,奇人的力量發作,全身滾燙而要入院,這次不會像上次那般吧?這�可是山村僻野,一旦出了問題就麻煩了。

  我悄悄用力解開牛仔褲皮帶的時侯,感覺發力的左臂有些微燙的感覺,力度比以往強了些,總之,這種感覺怪怪的,和往常不一樣。

  「也許是剛才服下的藥丸,藥為開始發作……」我自言自語把身上的衣服脫光,但脫下內褲的時侯,心�感到很尷尬。此刻,我深深感受鳳英在我麵前脫的難受,實在委屈她了。

  「龍生,過來這�……」忠叔指著他的麵前說。

  我尷尷尬尬用手掩著下體,慢慢站在忠叔指的位置上。

  「你的左腳踏在這個位置,右腳直接踩天權位,運氣送至這個部位,然後你的手這樣,右腳移至玉衡,左腳便踏在天權納氣……」忠叔在旁邊示範給我看。

  這步法怎麼會這樣眼熟呢?

  突然,我想起正是「天罡修元」的入門法——左踏天璿右踢天樞,橫跨天璣直踩天權,吸納之氣運走於,手少陽三焦經,手推開陽右翻玉衡,吐搖光指尖朝天,左踏天權吸納之,走於手太陰肺經……

  「忠叔,這不就是「天龍心法」的「天罡修元」的第一層嗎?」我驚訝的說。

  「對,我就是要教你這套養身修練法,等你體內真氣凝聚有力的時侯,才能修練「翻雲八八六十四卦」,不過,你可以放心的練,你剛才吃了我的丹藥,隻要照著我說的方法練習,會有事半功倍之效,但你要切記,七個方位之中,如果天權之位出現白光,你就左腳先踏,跟隨地上的白光移動,不可焦急……」忠叔說。

  「地上有白光?」我很好奇忠叔怎會「天罡修元」的入門法,但我暫時不想問他。

  「你不用問這麼多,爭取時間吧……」忠叔說完後,便獨自走進石屋�。

  既來之,則安之吧!我照著忠叔說的話,開始集中精神慢慢的吐納,將腳踩在七個方位

  之中的天璿,右踢天樞之位。我脫光了衣服,晚風吹來有些寒意,但地麵傳至腳板底的暖流,足以驅走身上的寒意。走了十幾步之後,意念力顯得更加的集中,體內運行之氣亦比家�順暢且快了許多……

  我重複不停的練習,這回雙腿不像上次那般,出現麻痹的感覺,而且步法輕盈,吐納運氣更為順暢,身上非但沒有倦意,而且雙腿沈聚有力,每當提腳前跨向另一個方位,腳邊的風似平也被我卷起似的……

  突然,七個方位之中,果然有一個方位出現白光,我即刻雙眼一閉,吐納收氣,即刻跳出七星方位,接著,朝射出白光的位置一看,原來白光是星星發出的亮光,透過八卦鏡的折射,出現在地麵的方位上。

  「莫非這是「天龍心法」,星宿二十八方位的天罡吸鬥?」我驚訝的自言自語說。

  「龍生!別停下來,快運丹田之氣,蓄在胸口,將氣擴散雙臂,沿下至指尖,翻掌朝天,南北橫掛,乾坤兩儀,仰天吸氣,直入丹田,待白光移至天權之位,即刻左腳踏出,我會在旁邊示範給你做指引,同時,運起你體內奇人之氣,盡量吸足每個白光之位,這個步驟很重要,不可出錯!」忠叔突然從石屋走出來說。

  忠叔屏氣斂息,站在我身旁的七星方位旁邊,全神貫注望著地麵的七星方位。

  「龍生,快運氣!準備奇人之力……」忠叔催促我說。

  我全神貫注不敢馬虎,體內即刻強行運起奇人之力,當白光投在天權之位,我馬上伸出左腳,發力往上一踩,地麵的暖流,隨即衝擊我的腳板底,而暖流如噴泉似的,從腳底傳到小腿,再由小腿傳至大腿,繼而往上,直入丹田之位……

  當暖流湧入丹田,剛好與奇人之氣相撞,形成一團強烈的火彈似的,直擊心髒位置,我忍不住吐氣一納,胸部往前一挺,將心頭這股烈火逼向左右雙臂。

  「別胡亂發勁,跟我做!」忠叔突然跳到我身前,大聲一喝。

  我照著忠叔的指引,左手畫出一個大圓圈,右手插入圈內,左上右移,接著左手再與右手做出反方向的動作,兩隻手在空中做出無形狀的穿插,感覺上似畫出些什麼,但畫了些什麼,自己並不知道,隻感覺掌背的熱能逐漸消散,而掌心則吸人寒冷之氣,將心�頭湧起的焚燒感覺全數化解……

  「龍生!集中精神,以奇人之力感應白光出現的位置,盡可能白光一出現,便即刻踩上,吸盡地麵所散發的暖流,再用我教你的掌法化解,將靈氣融入奇人功力之內……」忠叔緊張的說。

  我即刻集中精神,以奇人之力感應白光和周圍一帶。突然,我感覺玉衡的方位出現白光,馬上提腳踏出一步。玉衡果然出現白光,地麵的暖流,同樣衝擊我的腳板底,暖流也似噴泉似的,從腳底傳到小腿,再由小腿傳至大腿,最後直入丹田之位,我同樣以剛才忠叔教的方法,消除心�的烈火,接著等待另一道白光出現……

  此刻,我的雙腿得到暖流的補足,不再出現單邊虛實的狀況,而且充滿力氣,馬步穩紮,更主要是迎接了兩粒星位的經驗,心理上也踏實很多。另外,奇人的功力亦收放自如,甚至閉上雙眼,也知道忠叔接著傳授什麼招式。

  「龍生,現在你已經承受六個星位的福蔭,現在隻剩最後一個搖光星位,你要特別當心,必需兩腳一起踩中方位,不是前後腳。這個搖光星位,是精氣的所在,如果你喪失這個機會,便沒有機會了。我要提醒一點,如果把握不到搖光星位的精氣,剛才所得到的功力,亦無法聚於你體內,將化為烏有……」忠叔說。

  「我會集中精神,迎接搖光星的降臨……」我信心十足的說。

  「龍生,就來了!小心!」忠叔大聲的提醒我說。

  我集中精神望著搖光之位,隻要一現白光,我便大功告成,緊張的心跳,也不停的加速,我鼓起奇人的功力,並推向顛峰狀態,雙腿暗自運氣,準備一次即中。

  「龍生!來了!上!」忠叔緊張的喊了一聲。

  我來不及回應忠叔,雙腿即刻發力,身體用力一彈,並看準著白光之位踩下去。當雙腳即將踏入白光之際,突然,強烈的暖流把我攆走,雙腿簡直無法踩在白光的位置上,驚訝的我隨即心慌大亂,不知所措。

  「忠叔,不行!我無法踩下去!」忠叔緊張的喊了一聲。

  「我看到了,你不必跟我說,快叫我一聲師父,磕三個響頭給我,一定要響的,沒時間考慮了!」忠叔緊張的說。

  「師父!受我一拜!」我來不及考慮天地人三損一事,馬上跪在地上,在忠叔麵前連磕了三個響頭。

  「快咬破中指,將血滴在其中一個天地人的布袋上,然後拋向空中,用流血的指頭,使勁把它刺破!快!」忠叔即將三個布袋交給我說。

  我馬上咬破中指,紅紅的鮮血流出,心想既然是最後一個星位出事,那我就選最後一個布袋,反正已經沒得退了。

  「這個吧!」我把血滴在布袋上,然後拋向發力一跳,戳破布袋。

  布袋果然被我輕而易舉的刺破,接著空中散出紅色的粉煙,一股突如其來的怪風,將紅煙卷起,並在空中回旋三轉,接著,像枝箭劃破黑色的夜空。

  「是人,快踩上白光之位!」忠叔提醒我說。

  我被怪異的紅光景象所吸引,一下子愣住了,幸好忠叔提醒了我,這回我才想起搖光星位一事。於是,回頭望了搖光星位一眼,體內迅速運起奇人之力,雙臂雙腿狠狠發力,飛身從高而下,雙腿整齊踏在搖光位上。

  這次我成功踩在搖光的星位上,但忽冷忽熱的氣流,分開一左一右,從腳板底傳入體內,突然之間,我感覺整個人的左邊是熱,右邊是冷,嚇了一跳!

  「啊!怎麼回事?我的身體一半冷、一半熱呀!」我大叫一聲說。

  「別說這麼多,拼盡最後的力氣,將奇人的功力推至最高一層,拼命狠狠的吸,能吸多少就吸多少,千萬不好散功。」忠叔緊張的說。

  我拼盡全身的力氣,運起「天龍心法」,將奇人之力推向巔峰,吸入搖光一冷一熱的氣流,當氣流和奇人之氣融化後,身體竟出現激烈性顫抖,導致腳底所發出的吸力,也不斷的加強,體內旋繞的氣流,亦加倍增強,身體不由自主的開始旋轉,再次嚇得我不知所措。

  「哈!大功告成了!」忠叔大聲的喊著說。

  我原想發出驚叫,但聽見忠叔這麼一說,心�頭算鎮定下來,眼前的景物,在我麵前旋轉,地麵飄出七道不同的雲煙,有紅、橙、黃、綠、藍、靛、紫,好像彩虹般,十分的漂亮。隨著這股多彩的雲煙散開後,身體的轉動,亦開始逐漸停了下來,地麵搖光之位的氣流,也消逝於眼前。鎮定下來,

  「龍生,總算大功告成。」忠叔上前賀喜的說。

  「大功告成?」我內心興奮的說。

  「有七彩雲煙的出現,表示你已吸入天罡七星之氣,成功接獲上天賜給你的龍猿寶地,使你金身重現,如今你己真龍附身,可猿臂振呼,龍霸天下了!」忠叔開懷大笑的說。

  「我現在可以穿回衣服嗎?」我尷尬的說。

  「行!行!你現在想怎樣都行,我在八卦台等你了,哈哈!」忠叔邊走邊笑著說。

  我不知道大功告成有什麼好處,但是看見忠叔如此的高興,我不知不覺中也興奮起來,腦海中想起剛才的七彩雲煙,,如果能拍攝下來給小剛,那知名度肯定又會大增,父親和芳琪她們一定會很高興,可惜,這一幕沒拍下,真失敗!

  我俯下身想拿起地麵的衣服,地麵的衣服突然被我吸入手�,當場嚇了我一跳,我即刻放下衣物,當再次想拿起的時侯,衣服又自然而然被我吸到手�。

  「師父!師父!」我嚇得隻穿上內褲,拿了衣服慌張跑去找忠叔。

  沒料到,我起步一跑,身體很自然跳躍一大步,我回頭一看,發現剛才起步的位置和現在停下的位置,足足有十步之遠,嚇得我放慢腳步,一步一步慢慢的走,心想剛才出現匪夷所思的情形,草非就是「七星神功」的威力,我不是在做夢吧?

  「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我穿上衣服,以冷靜的心態平伏內心的情緒,再將腦海�所有的畫麵,重新組織一下,要不然我不懂得要問什麼。

  「師父,剛才匆匆忙忙的磕頭可不行,我應該尊敬得重新再磕三個頭給你。」我說完跪在地上磕了三個響頭。

  「龍生,剛才無計可施的情況下,所以才勉強要你拜我為師,原來我師想跳過這個約束,不想你付出一損,可是神術畢竟是神術,無法避開這個問題,始終要你正式入門。但拜師的事,隻有你和我知就好了,絕對不可告訴任何人。」忠叔說。

  「我知道,但我還不知道師父叫什麼名字,屬於哪一派。」

  「我的名字,日後你必會知道,到時候我一定會告訴你。對了,你付出的一損覺得可惜嗎?那可是人損哦……」忠叔問我說。

  我想了一會,雖然我得到奇人的感應力,已經受此一損,但在忠叔麵前,也要扮作很可惜,這樣他才會不好意思,而將所有得本領全部傳授給我。

  「可惜是可惜,這也沒有辦法,師父當時要我磕頭,我當然便馬上磕頭,也忘記一損的事,我想還是算了吧,不損都已損了。對了,你怎麼知道是第三損的人損呢?

  「天損是紫煙,地損是黃煙,人損是紅煙,表示你沒後代了。」忠叔搖頭說。

  「原來是這個分別,但這種煙真是很奇妙,尤其是搖光之位所發出的七彩神煙,真令我大開眼界。」我興奮的說。

  「剛才有沒有感覺什麼奇景呢?」忠叔笑著問我說。

  「有啊!剛才我跑過來,就是想請教師父這個問題,剛才我想拿衣服,我的手便把衣服吸了過來,接著我跑一步,竟然是跳出很大的範圍,是否「七星神功,的功效呢?」我好奇的問說。

  「沒錯!你剛才所見的奇異之事,就是「七星神功」的功效,但並不是主要的原因。你記不記得搖光之位,使你身上出現左熱右冷得場麵?那是你吸入此山脈的靈氣,現在你左手為陽,是猿臂得力量,而你右手為陰,是金龍的吸力,稱為「龍猿神功」,日後在尋龍點穴方麵,那可方便多了。」忠叔說。

  「哇!原來有這麼好的用處,但怎麼分別「龍猿神功」和「七星神功」呢?」我望著自己的雙手說。

  「這很簡單,當你運起奇人的功力,不將一冷一熱之氣引回丹田之內,那便是「龍猿神功」;如果吸入丹田再發勁,那便是「七星神功」。最主要還是修練「天龍心法」,這樣可以加強你的功力,還有什麼要問嗎?我們要練功了。」忠叔走近八卦台說。

  太神奇了,沒想到千禧年代,火箭射向太空,仍有這種古怪的事發生,真是難以置信,如果我把這事實告近父親,他肯定罵我是神經病。

  「師父,我太高興了,簡直像在發夢,心�頭一時興奮,而忘記問你最重要的事我的天劫能否化解?能否打敗無常真人?能否救回仙蒂?」我一次發問所有得問題,我怕等會太高興又忘記問了。

  忠叔回頭望我一眼,從他的眼神中,我感覺似乎很不樂觀似的。

  「龍生,仙蒂的事,上天自有安排,你之前已經泄露了天機,如果你再用奇人的感覺去看結果,這樣你的天劫肯定過不了。至於,你目前能否避過天劫之難,我無法說什麼,畢竟是上天的意恩,但你現在有了些功力,總好過什麼都沒有,這就是我為何要逼你拜師的原因,避不避得過,可要看你得造化……」忠叔說。

  「師父,我能否打贏無常真人呢?」

  「無常真人的功力,並不是那麼簡單,他在殯儀館所所打出的翻雲掌,雖然打少了兩掌,但所發出的氣勁,是渾然有勁,所以千萬不可輕視他的功力,若你與他碰麵,要特別的小心。時間不早了,還是快點跳上八卦台,跟著我使出招式,但不要發內勁,主要是記住招式就行了,明白嗎?」忠叔說。

  「明白了……」我點點頭說完後,很失望的站在忠叔身後,跟著他的招式,從頭到尾記下每一個步驟,幸好忠叔故意放慢動作,讓我可以輕易的記下。

  「龍生,你現在自己先試試,看你能否記住所有的招式,最好多練幾次才發勁,要不然便白白浪費了功力,」忠叔說。

  忠叔說得很有道理,明晚我便要搶奪「赤煉神珠」,絕不能損耗自己的體力,要不然我可成了第二個笨巧蓮了。我連續使出十次翻雲掌的招式,忠叔很認真的不停在旁指導,亦講解很多其中奧妙之處,尤其是坤艮兩門,我最頭痛了,時常過於心急,而亂了步驟,畢竟我的命格屬水,這兩門是我的克門。

  「龍生,這次你就使內勁,打一次翻雲掌給我看,讓我看你的威力有多大。」忠叔考驗我說。

  緊張的一刻到了,我終於要花忠叔麵前使出翻雲掌,心�得壓力自然很大,當下吸了口氣,屏息凝氣望著前方,將內勁凝聚在左手得指鋒下,不慌不忙踏出一步,並隨著八卦台地麵的兩儀線,畫了同樣一條線。接著,將指鋒舉高,隨地一彈,意外的竟然可跳十尺之高,望著地麵上的八卦圖,單腳使勁畫了一個三百六十五度的圈,身體自然空中旋轉,當雙腳落地之際,正好踏在彎曲線的中間。

  當腳踏在地麵的一刻,內心可高興極了,我不但可以在空中,做出旋轉的動作,還可以氣不喘、色不變,使出輕盈的身法,目前「遊龍身法」起手式算是成功了。接下來的一步,便要以極快的身形,用指鋒將幹、坤、震、艮、離、坎、兌、翼八個方位點在自己的腳下,能否通過這個考試,就要看自己的定力了。

  我全神貫注望著幹的方位,吸了口氣,依照忠叔所教的步法,以快速奇形幻影的身法轉動,幸好沒有令自己失望,終於渾然使出「翻雲八八六十四卦」的「遊龍身法」,點出八個方位。

  現在每次的,我都牢牢的記住,以不同的位置為主點,同時也將指鋒的內勁,轉移至掌心,利用八卦掌的掌力,將七個方位推向幹位上,先是幹配坤、幹配震、幹配艮,不停的重複,令八個方位不斷重疊八個卦氣,「遊龍身法」的「八卦追魂步」,速度也加倍的移動。

  此刻,已來到艮疊幹、良疊坤的次序,剛才坤位的走法,算馬虎衝過了,現在是第二十五掌,是艮配幹的開始,接著第二十六掌,便是艮點坤之位。當掌力向艮推向坤的一發,前方竟出現阻礙之為,電優石火間,一股掌風迎麵彈了回來,將我旋轉的身軀,無情擊落到地麵……

  我的臉被冷風一刮而過,心慌之際,雙腿失去重心,跌倒在地,同時亦宣告這套翻雲掌,徹底的失敗。我始終被土局所影響,無法衝破本命五行之刑克,握起拳頭的我,恨恨打在地台上,以發泄內心的憤怒和失望。

  「龍生,千萬不能火躁,翻雲掌之中,最難克服是本命刑克之位,這也是每個人都會麵對的問題,你第一次不成功是正常的,亦算是公道的,隻要你的氣勢能夠威迫五行之克,便不會受大自然五行的管束,這套掌法便能隨心已發,千萬不能急,你今天有這個成績算不錯了。」忠叔安慰我。

  「師父,我怎樣才能超越五行的管束?」我問忠叔說。

  「這方麵要看你機緣,上天創造大地,自然會有其中的奧妙,不是你我能猜測的,一切都要講求際遇,好比你我的緣份,也是無法解釋的。」忠叔說。

  「忠叔,我明天要奪「赤煉神珠」,你可以助我一臂之力嗎?」我懇求的說。

  「龍生,我的一損是地損,無法爭奪天降之寶物,恕我幫不到你的忙,但我要說一句,你使出的八卦掌,速度仍是很慢,還沒做到隨心已發的地步,注意我說的是隨心已發,而不是隨心即發的速度,這方麵你要多加注意。」忠叔說。

  「師父」隨心已發和隨心即發,分別會很大嗎?」我好奇的問。

  「龍生,隨心已發,等於出現亮光之前的流星;隨心即發,等幹打在岩石上的浪花。試問你容易被流星的使度擊中,還是容易被浪花的速度擊中呢?」忠叔笑著反問我說。

  「我當然容易被流星的速度擊中,但怎樣的速度算理想呢?」

  「你剛才發出的每一掌,都用五秒之上,整套掌法便要五至六分鍾,而好的速度是在三十秒之內完成,你試著想想,我三百秒之內,可以向你發出幾掌,而你又能向我發出幾掌呢?這就是你剛才問我,能否打贏無常真人的答案了。」忠叔說。

  忠叔這麼一說,我恍然大悟,原來我和無常真人的功力,有這麼大的距離……

  「龍生,平時多注意速度上的練習,但我要提醒你,不能因為速度而減弱掌的威力,回去要多練習「天罡淨元」,這對你會遊很大的幫助,現在天都快亮了,你快下山回家,我不陪你了。」忠叔說完又走進石屋�。

  我收拾失落的心情,走到石屋向忠叔道別,可是找了很久,仍不見他的蹤影,他真是神龍見首不見尾,不知道又跑去哪�了。

  【第二十四卷】第三章:芳琪發怒了

  忠叔帶我上了龍猿山,不但傳授了七星的神功,亦收了我為徒,雖然我要付出一損作為犧牲,不過無子息的一損,我早已應驗了,這次不算是犧牲。隻可惜我無法成功使出「翻雲八八六十四卦」的翻雲掌,但忠叔說是正常的事,畢竟和本命五行相克有關,需要些日子慢慢克服。千萬不可心急,最後還稱讚我學得很快,而且掌握得很不錯。

  忠叔的話很有道理,神術這玩意不能操之過急,但我會加緊練習,希望早日練成翻雲掌,速度還要比無常真人快,這樣才不會辜負忠叔的栽培。我除了要感謝忠叔把我身上的內傷給醫好之外,也感謝他令我得到龍猿山的靈氣和布置山上一切供我練功。另外,亦要感謝巧蓮,如果沒有她的話,我根本沒有奇人的力量,亦無法把龍猿山的靈氣吸入體。

  天已經開始亮了,山上的空氣特別的新鮮,我練了一晚的功,身體沒有一點倦怠之意,是新鮮的空氣,使我精神充沛,還是遊神功護體的關係,我就不清楚了,但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忠叔,就肯定不在石屋�,不知道又跑哪去了。既然無法向他告別,我隻好自己先行下山。

  離開龍猿山的一刻,心�上有些依依不舍,畢竟這座山給了我很多的驚喜,是有錢也買不到的驚喜,或多或少,對它總有些感覺,如果今天不是有急事要辦,我肯定不會下山,現在隻能希望盡快辦好事,改天把身邊的女人帶上來,讓她們為這座「恩山」出點力,清潔一下周圍的環境。

  懷著興奮的心情,一麵望著自己的雙手,一麵踏著愉快的腳步下山。初次身懷神功的我,始終受不了好奇心的驅使,暗自運氣至雙腿,以「遊龍身法」的「八卦追魂步」,旋風式的衝下山。當衝到一半的時侯,想起山腰之間,應該會有很多晨運的老人家,我擔心會不小心撞到他們,或驚嚇他們,於是停下來,以散步的姿態下山。

  走到上下,新界郊外的計程車,始終很麻煩,畢竟不能駛出市區,隻好到火車站改乘火車出市區,其實也不算是火車,隻不過是地下鐵罷了,一般人稱這類穿梭新界的地下鐵,都直稱為火車。

  大清早踏進火車站,原以為郊外的人不會這麼早出市區,可是過了三個站之後,上車的人越來越多,望著上班一族的人,不禁回想以前,我和他們也是一樣,大清早的坐地鐵趕上班,這份忙碌雖然已經遠離了我,但那份親切感還是有的。

  走進列車�的人漸多,投在我身上的目光,很自然也多了,有些竊竊私語,也許在討論我這位龍生師父吧,這再一次證明了傳媒界的力量。他們望了我又望報紙的,這時侯我才想起,今天的報章刊登我昨天出庭的事,難怪他們對我特別感興趣,最後我垂下頭,希望盡快捱過這三十分鍾。

  踏出列車離開火車站,看見有些裝扮得很斯文大方的白領女士,腦海�不禁想起李公子那位婀娜多姿的保鏢,她是否「十靈女」的問題,又在心�頭湧了起來,但電話的鈴聲,卻把我的思緒帶回現實中……

  大清早不是父親,便是巧蓮她們找我了,可是我出門之前,已經吩咐她們不要找我,難道是鳳英找我,不會是仙蒂出意外吧?

  「我是龍生請問是誰?」我緊張得拿起電話接聽。

  「龍生,早安,你上班了嗎?我今天當值,你方便出來吃早餐嗎?我有件事要告訴你,怎麼樣?」真真說。

  「真真,有什麼事不方便在電話�說嗎?」我好奇的問。

  「不是不方便在電話說,我是想見你啦,你不想見我嗎?」真真嬌怯的說。

  這回死定了,竟然遇上一個纏身的女人,如果不去見她,好像很無情,畢竟昨天剛和她什麼的,今天這麼快就不理她,始終說不過去……

  「好的,我們去哪吃早餐呢?」我應酬似的說。

  「我今天當值,如果太遠會很不方便,要不我們到醫院的餐廳吃早餐如何?反正你也要探訪你的女朋友,這個安排怎麼樣?」真真笑著說。

  「好啊!但你能否先說是什麼事呢?」

  「見麵的時侯再說吧……等會見……」真真說完便掛上電話。

  我走出地鐵站,便乘計程車到醫院,途中,打了電話給巧蓮,向她們報個平安,不用她們擔心。

  來到醫院的餐廳,真真提議的方法不錯,早上夠清靜的,沒有什麼外人會到這�用早餐,而這�的員工,有他們自己的員工餐廳,這真算是一個不錯的建議。

  我坐下沒多久,真真換上護士的製服,迎麵走了過來。我問她想吃什麼早餐後,便轉身到櫃台買票取食品。當拿食品的時侯,想起當日在此遇見靜雯父親的情景,他當時還要我替他買一隻炸雞腿和可樂,轉眼間,現在他已離開了人間,關先生也是一樣,人的壽命可真苦短呀!

  「這是你的……」我把早餐遞給真真說。

  「謝謝!你坐下呀!怎麼當自己是侍應生了,哈哈!」真真拉我坐在她旁邊。

  「真真,今天有什麼事要告訴我,聽你的語氣好像是喜事。」我邊吃早餐邊說。

  「龍生,到底睡在床上的是不是你的女朋友?」真真問我說。

  「當然不是,你怎麼會這樣問?」我好奇的說。

  「我想她不會是你的女朋友,聽我妹妹說,她的脾氣可臭死了,昨晚把所有的東西都打爛,嚇得她母親哭了一整天,對了,她母親是你的女朋友吧?」真真說。

  「這……算是吧……」我尷尬的說。

  「你的女朋友可真多,聽妹妹說晚上有很多女人來探望仙蒂,她們和你好像也有關係,不會也是你的女朋友吧?」真真笑著問。

  紙始終是包不住火的,現在此總好過被揭穿,我不想日後要編造更多的謊話去隱瞞一個謊話,這樣會把自己累死。

  「真真,我不想瞞你,昨晚探望仙蒂的,應該都是我的女我不知道朋友……」我承認說。

  「難怪你當日會說無法應酬女友,而要買那個玩具了,今次總算你夠坦白。對了,我算不算你的女朋友呢?」真真望著我說。

  「哪有女孩子這樣問的嘛?」我避開敏感的話題。

  「我偏要問,不行嗎?韓國女子就是這樣了……」真真臉紅的說。

  「如果你不嫌棄我這個男朋友,而且又不管我的私生活,我當然希望你是我的女朋友,」我開門見山的說。

  「我想還是不要了,免得被你的女朋友追打……怕怕……」真真譏笑我說。

  「你今天就是為了這個問題,所以約我出來吃早餐?」

  「不!剛才的的問題,隻小過是隨口問問罷了,我主要是告訴你一個好消息,這個消息對你可是大好事,對你的女朋友也算是好事哦……」真真奸笑說。

  「哦?關係我的女朋友,到底是什麼好消息?」我好奇的問。

  真真用完了早餐,放下餐具很誠心的禱告一番。

  「你是什麼教徒?什麼派?」

  「我的宗教是韓國那邊的,你不知道的啦!」真真說。

  宗教和政治,同樣是個複雜的問題,永遠也說不清楚。我也不想追問下去,還是把話題轉移到那個消息上。

  「現在你可以說,到底是什麼好消息了吧?」我繼續的問。

  「你上次不是對我說,你下麵那個不是很妥嗎?昨晚我替你問過我母親,她說大多數是心理問題,不會有什麼麻煩的……」真真竊笑著說。

  真真這麼一說,可真被她嚇了一跳,她怎麼會向母親提起這件事,昨天我還以為她鬧著玩,沒想到她真的跑去問母親,不知道她有沒有提起昨天在浴室的事?

  「真真,你不是真的問你母親吧?那你有沒有提起,昨天我們在浴室的事?」我緊張的問說。

  「我當然不敢提起,如果我母親知道昨天浴室�的事,肯定被她罵死,我隻是說曾在清趣用品店見過你,想起你提過的問題,所以順便問她罷了。」真真解釋說。

  「真真,你怎會這樣幼稚,向你母親問這個問題?要是今天見到你母親,我多尷尬呀!」我搖頭歎息的說。

  「沒關係!我母親是心理醫生,你當自己是患者就行了,有什麼好尷尬的?況且母親說這種病是小兒科,她有信心能醫好你的病,我也是關心你,真是狗咬呂洞賓不知好人心……」真真氣惱的說。

  「你母親說有信心醫好我的病?」我驚訝的問說。

  「是呀?有什麼好奇怪的,她在韓國是出名的心理醫生,她說可以幫你治好,就一定可以治好,反正試試也不壞,要不然你怎麼麵對這麼多……」真真羞怯的說不下去。

  真真這麼一說,可真說出個玩意,我倒沒看過心理醫生,何況還是這類性生理的醫生,想必過程一定很香豔刺激,唯一放心不下的,她是真真的母親,這份尷尬始終存在的……

  「這個問題讓我考慮考慮……」我隨便回答了真真一句。

  「總之,你醫不醫是你的事,我隻是關心你,算是盡了……責任,你以為我問母親就不尷尬嗎?不說了……我要上班……」真真委屈的說。

  「多謝你的關心了,剛才你說盡了責任,是不是想說,已經盡了女朋友的責任呢?」我戲弄真真說。

  「我不知道……」真真臉紅的拿了手提包,轉身快步走出餐廳。

  望著她那羞怯的表情,我心�頭不禁又癢了起來。

  真真走了之後,我把剩餘的咖我不知道啡喝完,順便上去探望鳳英和仙蒂。路上腦子�不停想著,真真向她母親朝醫生提起關於我性能力的問題,心�便不禁偷笑。當日在情趣用品店,為了接近真真,隻是隨便找個開場白的借口,沒想到她信以為真,現在給我找來一位心理醫生,還是她母親,真是有些……

  瞬間,電梯已到仙蒂病房的層數,這�的環境十分清靜,但過分的清靜,等於沒有了生氣,加上強勁的冷風,不禁感到心既寒、肺又冷的,好比走殮臉房似的,對那些患上絕症的病患家屬來說,無疑添加幾分傷感,如果改成熱鬧的氣氛,似乎又有嘲諷之意,真是矛盾呀!

  「龍先生,早安。」櫃台的護士很有禮貌的向我打個招呼。

  「早安,你們是當夜班的吧?仙蒂她昨晚鬧事了?」我問櫃台的護士小姐說。

  「是的,患者的情緒很不穩定,時好時壞,昨晚整夜沒睡,而且打破了很多東西,她還……還是沒什麼,失言了……」櫃台的護士小姐,欲言又止的說。

  「怎麼了?不妨直說……」我追問道。

  「昨晚的私護,可被患者折磨死了,不但被捆了一巴掌,而且還被患者狂扯她的頭發,情形十分惡劣。我提起這件事,並不是向你投訴,而是想你們千萬別再刺激患者了,要不然受傷的可是你們。」櫃台的護士小聲對我說。

  「她的眼睛不是瞎了,怎會摑到對方呢?」我好奇的問。

  「患者的言談中,令人防不勝防,幸好她的力氣不是很大,很容易製服她,我們原想把她捆綁,但朝醫生不允許,所以沒辦法了。總之,你們千萬別再刺激她,希望她的情緒能早日安定下來……」櫃台的護士說。

  「好的,辛苦你們了,我先去看看她……」我隻能幹笑,聳聳肩閃了開去。

  仙蒂的性情,可真是難侍侯,加上她那目中無人和霸道囂張的臉孔,教人退避三舍,我亦曾經領教過,現在上班換了真真服侍她,若兩人鬧起來的話,我真不知道該站在哪一邊,尤其是早上聽了真真談過關於女朋友的敏感話題,麵對鳳英和她,更加的左右為難,三十六計還是走為……

  當我決定轉身離開的時候,鳳英這時侯偏偏從病房�走了出來。

  「龍生,這麼早就來了?」鳳英一臉憔悴的表情說。

  「昨晚沒事吧?」我忍不住上前一步,關心的說。

  「昨晚仙蒂想要見你、但我見這麼晚了,始終不敢打攪你,結果她發起脾氣,罵我不把你找來,結果胡亂的丟東西,還摑了護士一巴掌,我真是不好意思,如果你看見那位護士,替我向她道歉,哎……」鳳英歎氣的說。

  「鳳英,仙蒂如今眼睛瞎了,性情難免會暴躁,是需要些時間讓她心理調和,我們盡量幫她吧,現在她怎樣了?」

  「仙蒂昨晚鬧了一夜後,現在她的心情總算穩定下來,但我還是不放心留下她一個人在這�。對了,你想到方法幫仙蒂避開今天的劫嗎?」鳳英緊張的問說。

  「抱歉!目前我還沒想到什麼方法,隻能走一步算一步,總之要小心,別讓她走近窗台。」我無奈的說。

  「也隻有這樣了……」鳳英垂頭喪氣的說。

  「你整晚沒睡過覺,現在回家睡一會吧,反正危險的時間是三點至七點,要不然你不夠精神,怎麼看著她呢?」我在鳳英散亂的秀發上,撥了幾下說。

  「我回去又怎能睡得著呢……」鳳英搖頭歎氣的說。

  「你有勸仙蒂做手術嗎?」

  「仙蒂的性情如此暴躁,我怎敢開口說呢?」鳳英說。

  「我進去勸勸仙蒂吧……」

  「你要看情形才說,千萬別刺激她,我先到樓下買瓶牛奶,很快回來……」鳳英說。

  「你現在下去,不怕我和仙蒂單獨在一起?」

  「我相信你不會對仙蒂有非份之想,況且�麵有護士在……」鳳英說完後急步走了。

  我當然不敢對仙蒂有非份之想,她那蠻不講理和霸道的一麵,鬼見鬼怕啊!

  我走入病房,看見真真已經接了班,她見了我,對我露齒一笑。

  「仙蒂,龍先生來了……真真對仙蒂說。

  「師……龍生來了……快……快把床升高……」仙蒂緊張的說。

  真真按下床邊的鍵鈕,床鋪慢慢的升上,仙蒂即刻從床上坐了起來。

  「龍生,你真的來了?快坐到我床邊,讓我摸摸你……」仙蒂伸出手在空間摸索。

  「仙蒂,我真的來看你了……」我應了一句說。

  我不敢坐在仙蒂的床上,害怕她像昨天那般的激動,甚至誣陷我貪圖她的美色。

  然而,她的臉上卻流露出一份很需要我支持的表情,我很想伸出手安慰她,但又怕真真誤會,以為我是仙蒂的男朋友,導致我左右為難,不知所措的站在一旁。

  「快坐到我這�,我摸摸你的手……」仙蒂急切的說。

  仙蒂熱情的一麵,使我受寵若驚,正當我進退兩難之際,真真突然捉起我的手,擺在仙蒂的手上。

  「龍生,真的是你呀!」仙蒂不停撫摸我的手,還把我的手放在她的臉上,偷偷的在我手背上親了一下。

  「仙蒂,別這樣……」我發知情形不是很對勁,馬上提高警覺的說,但我還沒說完,已經被仙蒂用力把我扯到床上,無奈的我隻好坐在邊,盡量和她保持距離。

  「龍生,你還氣昨天的事嗎?其實你不用生氣,我已經和母親說了,你對我是有感覺的,你是喜歡我的。當你的手摸在我胸上的時候,那種感覺是真的,我深深感受到你很喜歡我,對嗎?」仙蒂緊緊捉著我的手說。

  真真突然橫眉瞪眼的,瞟了我一眼,嚇得我的心更慌,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般。

  正當我想說話的時候,怎料,屋漏偏逢連夜雨,芳琪和巧蓮,還有紫霜和靜宜,竟然站在門口。

  芳琪的臉孔,氣得像火炭那般黑,幸好她身旁有個巧蓮,總算把她及時捉住,沒讓她拂袖離去。

  「仙蒂,你別這樣……這�有人……」我緊張的想甩脫仙蒂的手。

  「龍生,你快叫護士滾出去,別打擾我和你談話,還有叫你的那些女人,以後別再來探望我,我知道你不會喜歡她們的,你是很有品味的男人,絕不會喜歡上了年紀的女人,以後我做你的女人,昨天你摸我的胸,不是越摸越興奮,還用力的揉嗎?現在我讓你摸……」仙蒂把我的手擺在她的乳房上。

  「不!不可以!」我急忙用力甩脫仙蒂的手。我雖然成功甩脫仙蒂的手,但也成功把芳琪給氣出門外,而她身旁的三個女人也急著追了出去。然而,真真那對火眼,比剛才睜得更大,隻是沒出言罵我罷了。刹那間,我如麵臨世界末日般,或許比死更痛苦吧……

  「芳琪!別走!」我大喊一聲衝出門外。

  「龍生,別走!啊!」仙蒂大叫一聲整個人從床上跌落地麵。

  我停下腳步,回頭望了仙蒂,真真即刻上前把仙蒂扶起,將她帶回床上。

  「你的龍生走了,不用大聲喊,睡覺吧!」真真按下床邊的按鈕,心情不悅的說。

  「不要把床調低,你走開,滾出去!」仙蒂把枕頭丟到地麵,大聲咆哮的說。

  「不降就不降!」真真氣惱的說。

  「滾出去!滾呀!」仙蒂大聲咆哮和無禮的破口大罵。

  我衝出門口的時候,知道仙蒂從床上跌落地麵。雖然我停下腳步看了她一眼,但我此刻也管不了她那麼多了,我一定要把芳琪先追回來。至於,真真滿腔的怒火,我隻能遲會再向她解釋,眼前沒什麼是比芳琪更重要的了。

  【第二十四卷】第四章:第一條家規

  仙蒂對我的道歉,加上嫵媚的挑逗字句,無意中全讓芳琪和其他女人瞧在眼�,氣得芳琪奪門而出,巧蓮和紫霜還有靜宜,馬上追了出去。我當然不敢怠慢,也即刻衝了出去。可是,鬧事的仙蒂過度緊張,從病床跌到地麵上,真真把她扶起,卻被她百般辱罵,氣得真真火上加油,橫眉怒目,心中的怒火亦燒到我身上。

  芳琪今回是第一次氣得轉身離去,刹那間,我仿如世界末日降臨,亦開始清楚的知道,芳琪在我生命中是如此的重要,失去她等於沒有了一切,目前最重要還是把芳琪追回來,所以隻好丟不仙蒂和真真兩人了。

  「芳琪!別走!」我喊了一聲後,急忙追到電梯的門口,可是芳琪和巧蓮她們,已經搭乘電梯下去了。

  我緊張忙問櫃台的護士,有沒有其他的通道,她告訴我隻有消防的樓梯,我問清楚方向後,想也不想的便衝了過去。

  我衝到樓梯口,心想現在這麼早,醫院的電梯可能直接下到底層,如果我以平時跑步的速度衝下去,肯定是追不上,萬一她開車走了,那就會很頭疼,無奈的情況之下,我隻好提氣施展「遊龍身法」的「八卦追魂步」,以旋風式的速度狂奔下樓。

  不行!以「八卦追魂步」跑樓梯很不適當,如果在平地的路麵上跑,就十分的理想,畢竟樓梯要看著階梯而跑,看了再跑就會慢很多,況且還有很多轉彎,我決定改用彈跳的方法,因為隻要輕輕一跳,便跳過整排的階梯,轉身另一次的彈跳,又下了一樓,是既快又方便的方法。

  當我衝到樓下的時侯,電梯還沒有到樓下,我才鬆了一口氣。回想自己衝下樓的時間,這個速度相當驚人,「七星神功」果真是厲害,忠叔為了教我這套神功,確實費了很大的心血。

  「當」的一聲,電梯門向左右兩旁打開,�麵正好是四個美女,不過,豔麗的芳琪,卻換了一副黑臉董嘴的模樣,教我看了膽驚心顫的。

  芳琪和巧蓮她們,見了我站在電梯口,露出驚訝的表情。

  「芳琪,別生氣,你先聽我說……」我緊張走上前捉著芳琪的手說。

  芳琪用力甩開我的手,憤怒的站到一旁。

  「芳琪,你不要這麼生氣嘛……」

  「這�不止我一個上了年紀,她們也和我一樣上了年紀,不要隻對我一個說,請給我一點尊重,我不是最老的那一個!」芳琪憤怒的說。

  「芳琪……」我不知該怎麼說。

  「我剛剛說過,請給我一點尊重,她們幾個也是上了年紀,不止我一個!」芳琪把臉轉過另一邊說。

  「芳琪,我怎會說你老,你在我心目中,水遠都是這麼漂亮,我代表仙蒂向你們各位道歉!」我哀求的說。

  「龍生,我沒有生你的氣,我們隻是痛心罷了,你現在是有知名度的人,外麵有誰不認識你是龍生師父,可是你卻不自愛,在外麵不但亂來,竟連一個眼睛瞎的小女孩也不放過,現在家�沒女人給你樂嗎?哼!」芳琪一口氣的罵說。

  我想除了母親如此罵我之外,世上也隻有芳琪一個敢如此罵我了。

  「龍生,我也不幫你了……」靜宜小聲的說。

  「芳琪,我們走!」巧蓮突然捉著芳琪的手說。

  「巧蓮,你……」沒想到巧蓮這時候竟會火上加油,真是出乎我意料之外。

  紫霜沒有說什麼,隻是拉了芳琪的手走出醫院,我即刻出手攔住,絕對不可以讓她們離去,要不然我的心可無法平靜下來。

  紫霜這時侯走到我前麵。

  「龍生,琪姐說得對,我們不是生氣,而是痛心,當晚在家�開會的時侯,我見你雄材偉略,心�還想著父親果真沒看錯人,誰料你竟然以卑鄙的手段對付瞎眼的女人,你還說什麼龍生神話,還說做什麼大生意,你……」紫霜忍不住流下眼淚,並用力將我的手推開,但她推開的是我的左手,試問又怎會被她輕易推開……

  紫霜驚訝的望了我一眼。

  「誰敢擋我?」紫霜的手再次用力從下往上一掃。

  我知道紫霜要發力,我不敢輕易接她這招,暗中運氣將「龍猿神功」輸往左手上。當紫霜的手即將打在我手上的時侯,我擔心她會受傷,或兩人都受傷,於是馬上把手縮回,結果,她算贏了一個小回合,亦成功把芳琪拉走。

  我絕對不可以讓芳琪她們走出門口,既然眾女都以芳琪為首,那麼我就射人先射馬,擒賊先擒王,隻要我成功地把芳琪留下,想必其他人便會乖乖的留下,眼前已無計可施了,望了電梯旁有幾個人站著,我決定利用環境,來個釜底抽薪之法。

  我出其不意推開紫霜,即刻張開左臂,將芳琪擁入臂彎,再來個環腰一抱,將芳琪整個人抱起,施展「遊龍身法」的「八卦追魂步」,快速衝到電梯旁,然後才把芳琪放下。芳琪這次沒有發出驚叫聲,隻是愣眼巴睜的望著我。

  紫霜和巧蓮她們隨後即刻趕上,電梯旁的人也被我的舉動愣住了。我成功利用旁人的關係,令芳琪顧著顏麵,不敢再次怒罵,總算是占了地利的先機。

  「你們不要動怒,我龍生要求你們給我一個機會,隻要十分鍾就夠,如果十分鍾之後,你們還是要走的話,我絕不會多留你們一秒鍾,可以嗎?」我對巧蓮她們三個說。

  巧蓮她們幾個都沒說話,也許是被我的話給唬住,又或許是看見電梯旁有幾個外人站著,所以不好意思出聲而芳琪則忙著整理衣服,加上又是大律師的身份,大庭廣眾下,當然不會失儀態,我在有利的環境下,總算將回她們一軍。

  「沒人懂得回答嗎?」我得勢不饒人的再唬一次說。

  「好……」巧蓮開口應了我一聲。

  我即刻雙眼瞪著巧蓮,嚇得她不敢再望我,其餘三位也把頭低下。女人就是這樣,如果不動怒,不反擊的話,她們便會得寸進尺,甚至找機會爬到我的頭上,何況她們每個都是有本事的女人。

  「進去吧……」我了命令似的說。

  芳琪和她們三個走進電梯,我心�盤算著,等會也顧不了仙蒂那麼多了,主要讓芳琪她們明白,我是被仙蒂誣陷,絕對不是一個卑鄙好色之徒,同時,也要為我的女人爭回一些麵子,絕不能讓一個黃毛丫頭辱罵我的女人。

  我領著四位美人從電梯走到仙蒂的病房,當踏進病房的時侯,便看見兩名清潔員工正忙著打掃地上的玻璃碎片和清潔地麵上的牛奶,不用問便知道,仙蒂肯定又是發脾氣,將鳳英買來的牛奶給扔了,但地上有些血跡,又是怎麼一回事?

  「地麵上怎會有血跡?」我問其中一名清潔員工說。

  「她母親的頭被牛奶瓶擲中,現在過去敷藥,勸勸患者別太激動吧!」員工說。

  「哎呀!」真真突然叫了一聲,原來她被仙蒂摑了一巴掌。

  「哎呀!又被摑了……」護士無奈的歎了一聲說。

  「她也真倒黴,竟然給瞎子摑中……」清潔員工低聲細語的說。

  「真過分!」紫霜忍不住罵了一句。

  剛才聽護士這麼一說,我已經怒火中燒,現在還讓我親眼瞧見,仙蒂摑在真真臉上的一巴掌,可痛心死我了,幸好真真夠專業,沒有回敬仙蒂一巴掌,但我心�的怒火,已經忍無可忍了。

  「仙蒂!你胡扯夠了吧?!你以為眼睛瞎了,就要所有人受你的氣嗎?你知不知道,剛才你把你母親的頭,打到頭破血流了?!你父親早死,她含辛茹苦把你養我不知道大,而你卻和無常真人到迪斯可濫用毒品,平時胡亂的花錢,逼得你母親要四處招搖撞騙,種下滿身的罪業,你不但沒盡女兒的責任,還把她當工人般的使喚……」

  「你憑什麼教訓我?」仙蒂反罵我說。

  「我沒有資格罵你,那你就更沒有資格罵我的女人!我好心要她們來探望你,但你卻對她們辱罵,你以為她們很想探望你嗎?她們隻不過看在你母親的份上,你卻好意思將自己和她們相比,你隻不過是個毒犯,沒有她們的幫忙,你的手現在還扣上手銬,沒有我的話,你憑什麼睡這間頭房?哼!」我罵仙蒂說。

  「哼!她們都是老女人!我不想見你!滾呀!」仙蒂發脾氣的把枕頭拋落地麵。

  我拾起地上的枕頭,用力擲向仙蒂的身上。

  「我當然會走,而且永遠也不會見你,你以後也沒有機會再誣陷我貪圖你的美色!直到現在我還不明白一點,為何你要以自己的肉體來誣陷我,你自己不自愛就算了,還強行把我的手擺在你身上,難道你以為我會為了你的肉體,任你隨意擺布?!告訴你一點,別說你沒有幾分姿色,就算你美上幾百倍,我也不會離開我的女人,我對她們的愛是真誠,豈是你這黃毛丫頭能破壞的……」我憤怒的說。

  「你滾!」仙蒂再次把枕頭擲向我。

  我痛責仙蒂一頓後,想起昨晚摸她乳房的時侯心�那份興奮的快感,不禁覺得自己很卑鄙,最後也不想再罵什麼了,轉身拂袖離去。

  當我轉身的一刻,芳琪她們幾個愣住的瞪著我?也許被我剛才的舉動嚇壤了,直到我經過她們身旁後,她們才突然醒覺,即刻跟著我走。

  「龍生!你滾!我以後再也不想見到你,去死吧!」仙蒂悲憤的怒罵,軟化成淒楚的哭。

  「龍生……你真的不管仙蒂會,令鳳英很為難的……」芳琪和巧蓮追上來問我說。

  「你們剛才何嚐不是離我而去,一樣是丟下我不管呀?」我諷刺的說。

  「這……」眾女沒話可說。

  我這招可真見效,其實對付女人,不外是兩件事罷了——沒到八十歲,不給飽飯吃;適當的時侯,要狠狠的諷刺她。

  心�的痛快,可說是曇花一現,當我走到門口的時侯,鳳英和朝醫生兩人站在門口,鳳英呆滯無助的望著我,看見她頭上包紮的白紗布,無需望她那對無助的眼神,我的心已軟了下來,但身邊的芳琪還沒對我表示什麼,我不能就此軟化,望了鳳英一眼,接著瞪了芳琪一眼,故意用手推開鳳英,大步往病房門外走出去。

  「龍生……」鳳英即時把我捉住。

  「怎麼了?」我冷冷的說。

  「龍生,你不會這樣就走掉吧……仙蒂今天的劫難……」鳳英哭泣的說。

  「鳳英,我真的很累,不想再接近仙蒂了,我怕再次被她誣陷,導致你對我有所誤會,我更不想給她機會破壞我的家庭,希望你明白這一點,仙蒂滿腦子的壞思想,想氣走我的女人,然後把我留在她身邊,以得到我對她的無微照顧,她這想法未免太天真了,但你可以放心一點,這�的醫藥費,我會照樣替你支付,叫她在此安心養病吧!」我說完後大步的往前走。

  鳳英無奈的痛哭,芳琪終於忍不住跑上前捉著我。

  「你又怎麼了?還不滿意我為你爭回了麵子?或是要我向你再次道歉呢?」我對芳琪說。

  「好!剛才算我發錯脾氣,我向你道歉,但我待人處事很清楚,整件事上鳳英是最無辜,她現在最需要是我們的支持,你就好好的安慰她幾句,要不然她真的很難支持下去,好嗎?」芳琪替鳳英求情說。

  我就是等著芳琪主動替鳳英說好話,畢竟她欠鳳英一個人情。有時侯待人處事過於清楚,亦是一個弱點,怪隻能怪她自己不懂得掩飾,讓我有機可乘。

  「我並沒有怪鳳英,你緊張什麼呢?我怕過分的緊張,又會造成另一次的誤會,我希望你清楚知道一件事,現在是有人利用年紀小和眼睛瞎的藉口,博取同情且破壞我的家庭,我總不能讓對方有機可乘,再次陷害我吧?」我故意刁難芳琪說。

  芳琪把我拉到另一旁。

  「龍生,我知道你是故意說鬥氣的話,剛才的事我已經向你道歉,是我怪錯你了,你就看在鳳英的份上,好好安慰她一番,繼續幫她照顧一下仙蒂,要不然我不好意思麵對她,行不行?」芳琪低聲下氣的說。

  「芳琪,我沒生你的氣,因為你們也沒生我的氣,隻不過是痛心罷了,現在你雖然不當剛才是一回事,但巧蓮她們又怎麼想,尤其是哭泣的紫霜,要是我繼續照顧仙蒂,她心�會舒服嗎?」我打蛇隨棍上的說。

  「紫霜方麵我去說,巧姐和靜宜那方麵,你也不用擔心,我現在就去對她們說,你先不要走,等我回來……」

  芳琪急忙走到巧蓮和紫霜的身邊,不停的說話和點頭,接著把她們三個帶了過來。

  「龍生,對不起……我不該不信任你……」巧蓮說。

  「龍生,剛才我想錯了……」紫霜說。

  「龍生,剛才我沒有怪你,我是信任你的,隻是無法替你說話罷了。」靜宜說。

  「龍生,現在你滿意了吧……是我們誤會你,行了嗎?」芳琪說。

  「算了!既然你們明白我是被仙蒂誣陷的話,剛才的事就當沒發生過,不過,你們剛才的舉動,可真嚇了我一跳,同時也讓我深深感受,我不能失去你們,總之,沒有風雨便不見彩虹,這件事當是我們龍家的小教訓,以後有什麼不滿意的事,也不能發脾氣掉頭就跑,好嗎?」我為龍家投下一個安全鎖說。

  「好!以後我們的家,就定下第一規——不能發脾氣跑掉!」芳琪突然說道。

  「好呀!」眾人露出笑容的說。

  「好!為我們龍家有了第一條家規,大家就親一下吧!」我提議後,迫不及待親向芳琪的臉,接著又親了巧蓮、紫霜和靜宜。意外的是,她們也互相的親了一下,隻不過我親她們的嘴,她們隻是互相親臉頰罷了。

  「龍生,現在你可以過去安慰鳳英了?」芳琪說。

  「好吧,我過去說幾句,總之,每次遇上這對母女,一定得到苦惱的回報,不由得我不信邪呀!」我牽著芳琪走到鳳英身邊。

  我走到鳳英的身旁,朝醫生見我走過來,搖搖頭的站起來。

  「你看看她吧。我先進去看看仙蒂……」朝醫生走進病房觀察仙蒂的病情。

  「龍生,你真的丟下仙蒂不管了嗎?」朝醫生走了之後,鳳英迫不及待的問我說。

  「鳳英,我是不能丟下你不管,如果我說「愛屋及烏」,這個詞語不知道是否用得正確?」我故意望了芳琪一眼說。

  「正……確……」芳琪眼愕愕的望著我,差點答不出話。

  「龍生,三點之前,你能想出法子阻止仙蒂做傻事嗎?」鳳英問。

  「鳳英,我答應會盡一切的能力幫你,就一定會幫你,這點你不用擔心,但我能否想出法子,這可要看天意,恕我現在無法回答你這個問題。」

  「龍生,你一定要盡量幫仙蒂,我知道她給你很大的麻煩,如果她這次逃過劫數,我會馬上把她帶走,絕不會再給你添亂,更不會破壞你的家庭,拜托你了……」鳳英懇求的說。

  「鳳英,你放心,我們龍家有了第一條家規,以後不會輕易遭人破壞我們的家庭,你不用為此再擔心了。」靜宜笑著說。

  「這就好……完整的家是所有人都期待的,我失去了丈夫,不想再失去女兒……嗚……」鳳英傷心的哭。

  「鳳英……別這樣……事情未必是你想象中那麼壞……」芳琪上前安慰鳳英說。

  鳳英所憂慮的事,我不敢再想深一層,因為萬一仙蒂不幸出事,鳳英肯定會比死還難受,那時侯,鳳英嘴中所說完整的家,可能是指骨灰塔一字排列的完整吧!

  想起骨灰塔,我自然而然望了紫霜一眼,記得關先生逝世的時侯,紫霜好比鳳英這般的傷心難過,當時我要她到廟宇上香,舒緩哀傷的情緒,現在為何不再試一次,反正她留在醫院也於事無補,如果不幸又弄傷頭部就更槽糕,看來還是讓她到處走走,吸一點新鮮空氣,總好過長時間待在醫院�……

  「鳳英,這樣吧,你趁現在有時間,不妨到各大廟宇上香,企求上天佑助,讓她避此劫。總之,可以到越多的廟就越好,大羅神仙受過香火,應該會前來相助,總好過你留在這�幹焦急。」我向鳳英提議到。

  「對呀!我怎麼沒想到為仙蒂祈福呢!」鳳英驚覺的說鳳英聽我這麼一說,好比一言驚醒夢中人般,臉上隨即露出一線曙光,我心中暗自竊喜,這個方法已經幫了兩個人,自己真是越來越聰明了。

  「鳳英,我曾到過各大廟宇為我父親上香,我熟悉哪�有廟宇,讓我陪你一塊去吧,順便也為我父親做點功德。」紫霜說。

  「謝謝!我這就去,但留下仙蒂一個……」鳳英憂心忡忡的說。

  「放心,現在時間很早,就算遊遍整個香港,也不會超過三點,放心吧!」

  「鳳英,幾天我放大假,反正也不用上班,我陪你一塊去吧!」芳琪說。

  「謝謝!」鳳英感激的說。

  「鳳英,你去上香沒問題,但先把這些燉品吃了再去……」巧蓮把燉品遞給鳳英說。

  「謝謝!還是留給仙蒂吧……」鳳英猶豫了一會說。

  「這�還有,你不用擔心,等會我讓仙蒂吃就是了……」巧蓮笑著說。

  「好!多謝你了,巧姐……」

  鳳英感激的話說完後,狼吞虎咽的把燉品吃光,我不知道她是急切去上香,還是肚子餓了也不知道。

  「龍生,車我們要用,勞煩你送巧姐和靜宜回去了。」芳琪說。

  「不,燉品交給護士就行了,順便讓靜宜和巧蓮也一塊去,反正她們在家也是閑著,當出外走走也好,順便替我捐點錢給寺院,記住以關先生的名字捐出,我想為他做點功德。」我交待芳琪說。

  「謝謝!」孝順的紫霜聽了,臉露喜悅之色,忙向我道謝。

  「我不去了!等會我要去買菜和準備些食品給仙蒂,讓靜宜去吧!」巧蓮說。

  「龍生,我陪她們一塊去了。」靜宜說。

  「好!你們去吧,路上小心點!」我送芳琪她們到電梯口芳琪走了之後,我把燉品交給真真。

  「真真,這是我命大燉給你吃的,當是給你下下火,早上的事別生氣了。」我借花獻佛的說。

  「燉品?太意外了……是給仙蒂的吧?」真真笑著說。

  「別在我麵前提起這個人了……」我皺著眉頭說。

  「謝謝了!對了,你要和我母親談幾句嗎?」真真問我說。

  「不!我有很多事要忙,那個問題遲會再說吧!」

  「忙什麼事呢?」真真好奇的問。

  「你多留意這幾天的報紙。」我說完親了真真一下,便和巧蓮離開醫院。

  回家途中,我在計程車�,將身上六千萬的支票交給了巧蓮。

  「巧蓮,你去買菜的時侯,順便幫我把支票存進戶頭。」

  「哈哈!我第一次帶著幾千萬到街市買菜,有了這張支票,你今晚想吃什麼菜,就盡管說吧……」巧蓮逗著我說。

  【第二十四卷】第五章:反常的巧蓮

  在醫院給仙蒂這一鬧,差點給我掀起了家變,幸好我及時當機立斷,不讓誤會繼續擴展下去,及時施展「龍猿神功」和「八卦追魂步」,強行把芳琪帶回樓上,並當麵痛責仙蒂一番,且利用芳琪對鳳英的同情心,逼使她低聲下氣向我求助,總算免去一場風波,亦寫下龍家第一道家規,但這個龍家很快便要改成邵了。

  就整件事情來說,最不幸的是苦命的鳳英。或者該說她和真真最倒黴吧,竟然被瞎眼的仙蒂胡亂打中,鳳英的頭被仙蒂擲出的牛奶瓶擊中,真真則被捆了一巴掌,而且是當著我的麵前被摑,所以我才會氣得向仙蒂狠狠臭罵一頓,導致這出正義之戲演得更加的逼真,芳琪和她們幾個隻能眼愕愕的看著,不敢答上一句話。

  鳳英的傷感,使我靈機一動,命她到各大廟宇去上香,目的是讓她到外麵呼吸些新鮮空氣之外,順便也要芳琪替我為關先生做些功德,以博取紫霜對我的好感。

  回到家後,我即刻跑進浴室衝涼,原來站在蓮蓬頭底下,一邊淋著身體,一邊靜靜的沈思,是非常寫意之事,結果整整衝了一個多小時。這也難怪我沈思了這麼久,畢竟昨晚發生的事,太不可思議。望著陪伴我那二十多年的雙手,沒想到,二十多年後的今天,竟有如此大的威力,刹那間的轉變,我還沒向巧蓮她們說……

  赤裸裸的我走出浴室,望著擺在床上的衣服,不禁想起,曾用右手把衣服吸到手上。在好奇心的驅使下,體內則運起「龍猿神功」,伸出了右手對著衣服,用力一捉,可是卻無法把衣服吸到手上,不禁暗吃一驚。

  「怎麼不行?難道「龍猿神功」,隻能在龍猿山上方可施展?還是脫光衣服大不敬,而無法施展了?但我之前身上也是沒穿衣服的呀!」我自言自語的說。

  我焦急望著自己的右手,心想身上的功力不會是曇花一現吧?突然,想起會不會是距離太遠的關係,因為成功的那一次,並沒有隔這麼遠,於是走前幾步,以之前的距離,再次伸出右手,將體內的氣勁逼至掌間,對著衣服發了一捉,衣服果然被吸到手上,這時侯,我才鬆了一口氣。

  我再次成功把衣服吸到手�,功力總算不是曇花一現,心中也踏實了很多,但這距離的問題,始終是一個問題,到底是我的功力不足,或是「龍猿神功」有指定使用的範圍限製?這點十分重要,我希望原因是功力不足。

  穿上衣服,走到大廳,坐在沙發上,享受香濃的咖啡,心想該先睡一會,還是趁家�沒人練練功?雖然現在沒有倦意,但是不睡覺的話,恐怕晚上奪珠不夠精神,不爭取時間練功,又怕忘記剛學會的招式;若練功的話,萬一損耗了功力,晚上可能不足以應……越想越矛盾,到底該怎樣辦好呢?

  原來有了功力,亦是相當苦惱的一件事,最後還是決定先睡覺,養足精神才是上上之策。可是,我無法使出八卦掌一事,始終耿耿於懷,就算躺在床上也難以入睡。結果躺在床上輾轉反側的,無法入睡,最後還是決定趁巧蓮沒回家之前再試一次功力,畢竟對體內的功力,存有很大的好奇和新鮮感。

  走到花園�,仰望了天空一眼,想起所犯下的天劫,心中的憂鬱再次湧現,甚至有些氣憤,不禁斥責自己一番——我怎麼會為了一個破壞我家庭的小女孩,犯下天劫之難?萬一我遭天遣除了事,怎麼對得起家�的女人,還有年老的父親呢?

  煩燥的心情湧起,不適於修煉八卦掌,決定先靜坐養神,運起「天龍心法」加強奇人的功力。可是當我運氣的時候,體內的功力,自然而然,從丹田之位,一冷一熱湧向左右兩臂,直抵掌心。我知道此乃「龍猿神功」,於是即刻運功,將「龍猿神功」逼回心脈之位,當冷熱兩氣交集,形成一股暖流後,再以吐納之法逼入丹田。

  當「龍猿神功」逼入丹田後,我馬上引氣歸元,但是我感到很奇怪,以前我修練「天龍心法」,運遍全身之後,便感到無比的舒暢,但是現在運起功,體內的「龍猿神功」,很自然變成剛烈的「七星神功」,而無法像以前那般靜氣養神,到底是我控製得不好,還是忠叔教漏了些什麼了?

  我不敢胡亂再次動用真氣,擔心會損耗體內的功力,於是練習八卦掌的招式。我除了認清楚八個方位之外,還研究如何加快速度完成。但練了幾遍還是失敗,最後隻能對自己說,練功不能操之過急,還是得一步一步慢慢來。然而,速度的問題,令我想起在醫院衝到樓下的速度,當時我改用彈跳法,而不用追魂步,明顯速度加快了很多。

  刹那間,我好像領悟什麼似的,但到底是領悟些什麼,我又很模糊,說不上來,望著前麵的遊泳池,我忽然想出一個道理:如果我彈得高,那我跌落水的時間便延長,便有機會使出完整的八卦掌;相反彈得不高的話,完成的機會便越低。我這個想法不知對還錯,但卻是練功的好方法,起碼有機會逼自己發揮潛能。

  拿定主意後,我決定試試用這個方法練八卦掌,看能否加快速度完成。至於,本命五行之刑克的土位,我誓時不想這個問題,先提高速度完成六十四掌的招式,其他的等以後再想吧!

  我脫掉身上的衣和長褲,看準八個方位,吸了口氣,運起「七星神功」至雙腿,屏息凝氣望著上空,將內勁凝聚在左手的指鋒下,發力往前一衝,當踏在看準的位置上,雙腿用力往上一彈,整個人便彈到上空,即刻以最快的速度使出招式,希望跌進水�之前,完成整套的八卦掌。

  我跳到上空,從上而下望著水麵,隨即一個急轉身,畫出一條弧線,同時將指鋒的內勁轉移至掌心,利用八卦掌,將七個方位推向幹位上,先是幹配坤、配震、幹配良,次數不停的重複,令八個方位不斷重疊八個卦氣,「八外追魂步」的速度是加快了,但我發出第九掌便跌落水�,體內所鼓起的真氣也散開,無法再次躍起。

  我浮上水麵,回想剛才的修練法,發覺出掌的速度是加快了,但跌入水�後,便無法從水�即刻彈起,這算是成功,還是失敗呢?

  我慢慢遊回池邊,接著跳出水麵,坐在旁邊沈思。記得昨晚我使出翻雲掌的時侯,雙腿施展的追魂步,也是踏在地麵再次跳起,並且足足跳了八次,但我現在用這套練習法,速度是加快,不用彈跳八次,相信六次便足夠,但跌入水�後,便無法再次跳起,畢竟水中的壓力很大,很難從水底彈出水麵,除非有很強的推送力。

  「龍生,你在做什麼呀?」巧蓮從屋外走進來說。

  巧蓮怎麼總是在我最重要的時刻,便突然在我麵前出現?

  「我睡不著,下來遊泳罷了。」我敷衍的答上一句。

  「遊泳?怎麼不是穿上泳褲,而是穿著內褲呢?」巧蓮笑著問。

  「原本是下來花園坐坐,看見泳池突然想遊泳罷了……」我回答說。

  「可是你不像哦……」巧蓮指著我勃起的龍根說。

  「哦……沒什麼……」我掩著龍根站起來,撿起地上的衣服,牽著巧蓮的手走回屋�。

  「你是不是想要?如果你要的話,我這就去準備……」巧蓮摸了下我的龍根說。

  「準備什麼?」我好奇的問巧蓮說。

  「我剛從街市回來,你想要,也得等我先衝涼,要不然全身臭汗的……」巧蓮嬌憨的說。

  「不!這兩天很多事要忙,不想浪費精力……」我想起忠叔的勸告,即刻推搪的說。

  「看來你成熟多了,那我先去做飯,你先去睡一會,等做好飯再叫你吃。對了,這張存款單還給你。」

  巧蓮說完後急著腳走入廚房,而我又上去再衝一此涼。

  躺在床上仍想著,無法使出八卦掌的問題,始終轉戰反側,翻來覆去的臥不安枕,腦海中不停盤算今晚的人選。

  目前紫霜、高太太,加上我,也隻不過是三個人,不知能否敵得過十二聖女,另外憂慮的是,十二聖女有什麼本領,我還摸不清楚,萬一張家泉也到場的話,便出現強弱懸殊的場麵,後果就不堪設想。

  心�想著好不好要康妮過來幫忙,她有十二顆子彈,就算搶不到神珠,肯定可以保住我們幾個的命,問題是她的身份,萬一真的發生開槍傷人事件,對她的傷我不知道害會很大,而她衝動撥槍的習慣,我亦曾領教過,搞不好害她丟了總督察的職位,她肯定會恨我一輩子,畢竟她很重視職位和頭銜的虛榮感。

  此刻我想起李公子那位婀娜多姿的女子,以我相人的經驗,她肯定身懷武藝,極有可能是李公子的保鏢或負責偵探工作。想起她那對銳利的眼神、說話的語氣、處事態度和記憶力,簡直是第二個紫霜似的,還有她那平穩輕盈的步姿、柔若無骨的冰冷小手嫩滑中透出的那股暖流,肯定有修煉氣功是另一個「十靈女」。

  如果我要增加實力,直接向李公子借人,不知他會不會借給我?萬一他不肯借給我,那我可十分的尷尬。經過深思熟慮後,決定先用奇人的感覺,看看今晚有沒有婀娜多姿的女子出現,再決定要不要向李公子借人。

  我在床上雙腿盤坐,施展奇人感應力,腦海�想著今晚奪珠的情形,希望從冥想的幻覺中,看見婀娜多姿的女子出現。可是,我試了很多次,始終無法看到畫麵,但我很清楚並不是我無法啟動奇人的感覺,而是出現全身疼痛的感覺,尤其是肝部更痛不堪忍,但眼前卻是一片黑暗的畫麵,什麼也看不見。

  無法啟動奇人的感覺,又怎會感受全身疼痛?眼前一片黑暗,又是怎麼一回事?莫非我奪珠計劃失敗,甚至受了重傷,所以看不見一切?我驚訝發出一聲尖叫,接著雙眼一睜,思緒亦從冥想中,回到顯示的空間。

  槽糕!怎會出現這個結果,現在該怎麼辦?我再次啟動奇人感應力,想看清楚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可惜畫麵始終是一片黑暗,肝部的疼痛亦令我無法堅持看下去,最後我隻能放棄,回到現實的空間。

  我急得跳下床,在房間�焦慮不安的踱來踱去,最後決定寧走十步遠,亦不走一步險。

  我打算直接找李公子借人,如果他不肯的話,日後也無需對他遷就。另外,為了增強實力,我決定要康妮陪同一快去,但不允許她參與奪珠行動,免得她火躁而誤了前程,我隻要她遠遠保護我們,一旦發現有什麼不妥,安全送我們離開。

  心中有了計劃後,馬上撥電話通知康妮,她即刻答應前來幫忙,我還要求她在回程途中,盡量安排幾個交通警察,我怕回家途中遭受張家泉的暗算,或發生車禍導致我受傷。康妮答應我全部的要求,相信在警方的相助下,危險性已減到最低,然而,另有更開心的消息——無常真人已被警方扣留了。

  萬事俱備,隻欠東風!如果李公子肯借出婀娜多姿的女子助我一臂之力的話,那我也想不到還有什麼危險的事會發生,或者說勝券在握,「赤煉神珠」已非我莫屬。

  通過電話成功約了李公子見麵,接著以最快的速度換上一套輕快的便裝,我故意挑選一件中間排鈕的上衣和一件鬆緊帶褲頭的運動長褲,�麵卻不穿內褲,改穿薄型的小短褲,因為我怕萬一真的發生不幸事件,起碼可以方便其他人脫我的衣uushop服,而不用把我的身體翻來翻去的。

  我懷著愉快的心情走到樓下,原先出現的幻覺令我很擔心,但約了李先生後,整個人卻輕鬆了許多,是因為得到貴人的相助,而把心中的憂慮拋出九霄雲外,還是即將見到婀娜多姿的女子,因興奮而掩蓋憂慮呢?

  「巧蓮,我不吃飯了,有要事出去辦!」我走到廚房通知巧蓮一聲。

  巧蓮回頭望著我,臉上原有喜色,換上懨懨不悅之容。

  「巧蓮,怎麼了?」我發現巧蓮有些惱火的模樣。

  「我剛剛洗了米,弄了你最愛吃的紅咖喱雞,還準備了龍蟠鱔,你卻要跑出去,浪費了我一番心意,為何總是偏偏這樣……」巧蓮埋怨一聲後,將手中的大湯匙丟到洗手盆�。

  「巧蓮……我……」我不知道該怎麼說。

  「不用解釋了,你肯定又有很重要的事要做吧?算了,不煮了,以後再也不煮了,你去吧!」巧蓮突然把鍋�的東西,全部倒進垃圾捅�。

  我簡直不敢相信,巧蓮會向我發如此大的脾氣,另一次家變的跡象又出現了,必需小心處理……

  「巧蓮,你怎麼發如此大的脾氣,我們不是說好不發脾氣的嗎?」我上前安慰巧蓮,卻不敢指責她。

  「放開我……」巧蓮甩開我的手,並不讓我碰她的身體。

  巧蓮突如其來的動作,嚇得我大吃一驚,我簡直不敢相信,性情溫順的巧蓮竟會如此的暴躁。她是月事前的煩躁,還是吃錯了藥,要不然今天便是我的倒黴日——今早受了仙蒂和芳琪的氣,現在又受巧蓮的氣,怎會這樣倒黴呢?

  「巧蓮,先不要生氣……」我再次將手搭在巧蓮的肩上,關心體貼的安慰她,我不是不敢發她脾氣,而是我了解她的性格,她向我發如此大的脾氣,心�頭肯定受了很大的委屈要不然絕不會把食物全倒進垃桶�,這點我必需體諒她。

  巧蓮推開我的手,跑出廚房,坐在沙發上,雙手掩著臉頰,低聲哭泣。

  我走到巧蓮的身旁安慰她,這時候,我發現餐桌擺放兩人的餐具,並且開了一瓶紅酒在透氣,估計巧蓮是想屋�的人全都外出,向藉此機會和我吃個浪漫午餐,可我卻不懂情趣,偏偏又要跑出去,害得她白忙且空歡喜一場,所以發如此大的脾氣,難怪……

  「是呀!我不曾和巧蓮吃過浪漫餐,真是委屈她了,真是大意……」我心�自言自語的說。

  幸好我是名風水師,巧蓮這樣的問題,對我來說是件小事,巧言利口的我,豈會看在眼�?今早的芳琪,我隻花了三分功力,便把她給哄住,應付巧蓮,恐怕使出一分功力,已綽綽有餘了。

  「巧蓮,你今天可有發覺,我和以往有什麼不一樣呢?」我問巧蓮說。

  巧蓮回頭望了我身上一眼,並沒有回答我,當我把褲頭拉下,�麵隻露出一件小短褲,而沒有穿上內褲,她看了兩眼卻沒有什麼反應。

  「有什麼不一樣的?」巧蓮冷淡的說完後,再次把頭垂下,不想正視我。

  「你見過我中午出門,穿這樣的衣服嗎?」我指著上衣中間的排鈕和長褲的鬆緊帶說。

  「代表什麼意思?」巧蓮轉過頭問我說。

  「巧蓮,剛才我用奇人的感覺看今晚奪珠得事,沒想到,我看見自己了受傷,而且肝部的位置腫痛,所以為了躲避今晚有不幸得事發生,我特地安排康妮助我一臂之力,現在我打算前去找李公子借兵,而我身上這樣的裝束,就是怕晚上萬一有事發生,救護人員也方便脫我的衣服。」我把事情誇大三分的說。

  「不會吧……」巧蓮整個人愣住的望著我說。

  「巧蓮,你千萬別說不會,奇人的感覺是不會出錯,這點你應該很明白,我已將受傷的機會減到最低,甚至盡量不讓他發生。不過,意外的事很難預料,所以我必需找李公子商談借兵一事,因此無法和你用餐,但我現在答應你,以後我會多安排一些時間陪你用餐,好嗎?」我把巧蓮摟在懷�說。

  「李公子會借兵給你嗎?」巧蓮緊張的問我說。

  我暗自竊喜,芳琪的弱點是性格太有原則,而巧蓮的弱點是太關心對方,應付後者可容易多了,一分功力果真綽綽有餘。

  「我相信李公子會幫我的忙,你不用擔心,現在我陪你上樓,你先衝個涼,別讓身上的汗弄出個病,我會心疼的,乖……」我溫柔的說。

  「你會有事嗎?」巧蓮捉著我的手說。

  「隻要你不用我擔心,我就會沒事……我先陪你上樓。」我體貼的說。

  「上樓做什麼?」巧蓮望著我說。

  「你忙得全身都是汗水,先上去衝個涼,放鬆一下心情。我幫你把圍裙脫下,不要再生氣了……」我解開巧蓮頸後和腰間的圍裙結說。

  「我自己弄就行了,你不是趕著要出去嗎?快去啊!」巧蓮捉我的手說。

  「沒關係,還有些時間,我陪你上樓……」我牽著巧蓮的手走上樓。

  【第二十四卷】第六章:初試神功

  走進巧蓮的房間,床上擺著一件粉色低胸睡衣,現在我更清楚的明白,為何她的火氣會如此之大了。

  「巧蓮,這件睡衣別弄髒,以後穿上它陪我用餐……」我親了巧蓮一下說。

  「你現在還有心情說笑,我擔心你呀!」巧蓮焦慮的說。

  「你今天不讓我走,不讓我找李公子借兵的話,那就大大不妙了……」我笑著說。

  「你快點走吧!有什麼消息,第一時間通知我,要多小心……」巧蓮緊張的說。

  「巧蓮,你不用這樣緊張,差也不差一個小時……」我摸著巧蓮的說。

  「為什麼不差這一個小時呢?」巧蓮好奇的說。

  「我想和你什麼……你摸摸看……」我摸了巧蓮的乳球一下,接著把她的手擺在我褲襠的小帳篷上。

  「你現在怎麼還有這個心情,辦正事要緊!」巧蓮推開我的龍根說。

  平時巧蓮知道我龍根舉起的時候,不但會滿足我,而且還會嬌媚輕輕安撫一番,讓我視覺和觸覺上得到享受,沒想到今天她卻把我的龍根推開,我真的好失望。

  其實眼前在這重要的關頭,我當然不想作愛,亦沒有心情去做,但奇人出現的感覺,是一片黑暗,我擔心今晚真會出事,所以趁現在沒出事之前,就先滿足巧蓮一次。

  【第二十四卷】第七章:高科技的風水局

  我很快抵達長林大廈的停車場,當我的車進入停車場的時侯,前麵兩個保安人員,一個在前麵做登記手續,另一個在車的旁邊走來走去的看,這�的保安可真嚴密。輪到我的時侯,我自動掏出身分證,沒想到保安人員隻抄下我的車牌,並沒要我的身分證,並且盼咐我把車停在五樓,接著在我玻璃前貼個「五」字。

  我跟著前麵的車走,他們停放在三樓,而我的車停在五樓,也許我的車較名貴。果然,五樓停車處有另一個保安站,他們看見我玻璃鏡的「五」字,馬上揮手讓我駛進去,當我找到位子停下車後,發現六樓另有一個保安站,寫明外來車輛不能駛進,我想應該是李氏家族的專用停車場。

  我下車後原想把車門鎖上,但我想這�既然是身分特殊的停車場,我何不享用這份高貴的殊榮,於是懶得把車門鎖上,且很安心的走進通道。

  我踏入電梯內,�麵有保安人員服務,我告訴他要到天十八褸,但他說隻能到六十七樓,需搭乘手扶梯再上一層。我好奇的問他,為何有六十八的鍵鈕,卻不讓我上去?他說回答沒有電子鑰匙卡,電梯無法上到六十八樓,除非我搭乘另一部私家電梯,但要有專人接送,要不然也隻能到六十七樓。

  我後悔沒有要求專人到樓下接我,記得到楊寶金的店買手飾的時侯,有個專人到樓下接送,那種感覺果然不一樣,有時侯我在懷疑,這類的保安是為了保安,還是為了氣派而保安呢?

  電梯門打開,當場嚇了我一跳,原來六十七和六十八的距離,足足有四層樓的高度,而那座手扶梯恐怕有過百尺之長。當我走到手扶梯的路口,又有兩名護衛員,不過這兩人手持長槍,和停車場的保安員不一樣。

  「先生,請問你找誰?」一位護衛員阻擋我說。

  「我是龍生,「已約了李公子……」我把來意說了一遍。

  護衛員通過對講機和另一個人說話,另一個不停張望我的身體和腳,這時侯我才想起沒穿西裝,隻穿了運動裝和運動鞋,難怪他們會如此嚴謹。於是,我掏出李公子的純金名片,他們才換上一張友善的臉孔,即刻讓我上去。

  我踏上過百尺的手扶梯才明白,為何要做到這麼長,原因是為了保安。一旦有人衝上去,如果是跑上去的話,上去後肯定沒力氣做別的事;如果站著不動,讓電梯送上去,上麵肯定已有人招呼了,因為電梯上去的速度,比蝸牛走得還要慢。我越來越佩服現代的設計,少點心思也不行呀!

  我上到六十八樓,熟悉我的胡秘書,親自前來接我,諷刺的問我,為何不通知她到樓下接我?我一笑置之,沒把她說白編茱攀黔司題。我再一次大開眼界,終於看見用電子鑰匙卡啟動電梯的一幕,幸好我到楊寶金的珠寶店,總算見過大場麵,要不然又被這部可以容納大房車的私人電梯,嚇了一跳。

  電梯門一寸得升~我不得不再次大開眼界,四麵一切都是玻璃,而且是圓型的設計,單單這套玻璃,已令我歎為觀止,而天花板的玻璃,是火箭頭的尖形設計,除了玻璃和太陽燈之外,沒有其他的物品。對了,寬闊的玻璃地麵,有一張玻璃椅子,至於是不是水晶,我不懂得辨認。

  唯一令我好奇的是,這�的麵積可沒有六十八樓那麼大,好像縮小了三分之二,但這�以玻璃作設計,確實有威嚇的作用,起碼走步路也要特別的小心,尤其是坐在玻璃椅上,肯定不會坐很久,因為屁股冷得要命,隻想快快離去,絕不會拖延主人的時間。另一個妙處是,李公子除了要從電梯門出來外,再沒有第二個門口,所以坐下之後,很自然回頭望向電梯門,導致客人心神不定,處於下風。

  我現在可名副其實生活在魚缸內,之前,我領悟布置一個風水局,好像布置一個魚缸似的,如今我好比一條小魚,擔心後麵的大魚,忐忑不安的,這�的布置,確實令我失去原有的氣勢。風水師已成功布置舒適的魚缸給這�的主人,然而,也充份利用環境的布置,製造具有威脅性的魚缸給我這條小魚。今天見識過李公子的場麵,我感受什麼是小巫見大巫和天外有天之說。之前,我決定做地產生意的時侯,曾想過怎樣與李公子平起平坐,但這�的環境,無聲無息的將我原有的萬丈雄心徹底摧毀了。我亦曾說過「小魚隻不過是啄食大魚身上的寄生蟲罷了,絕對無法吞下大魚」試問我又怎能把李公子這條大魚吞下呢?

  發展商為人類製造舒適的魚缸,而風水師則為魚缸製造更好的環境給人類。我再次印證這個理論,一點都沒錯,現在還親身感受另一番經曆—風水師如何利用環境,添上無聲無息的殺傷力。此行,我總算大開眼界,就算李公子不肯借人給我,我也不枉此行。當我低著頭想這�的風水局布置手法,突然,傳來一陣機械的聲音,這種聲音不是吵雜聲,而是一種高科技且有音樂節奏感的聲音,奇景出現了,地麵的玻璃竟然往上而升,而李公子的頭從地麵升起,包括他坐的椅子和寬大的辦公桌,也同時在地麵升起,身旁還有四個西裝男人和胡秘書,場麵真夠氣派。

  原來我眼前的地麵是部升降機,而李公子的辦公室,根本是座升降機,不但不用四處走動,而且整間辦公室,可以隨時伴著李公子走動,這個設計真是一級棒!

  「龍師父,不好意恩,讓你久等了……」李公子笑著說。

  「沒關係,我不急……」我禮貌的回應說。

  「龍師父今天上來找我,肯定有事要我幫忙,不妨直說。」李公子說。

  「對!實不相瞞,今晚奪珠遇上些問題,無常真人雖然被關進警局�,但還有一個張家泉和十二聖女,這十二聖女的底細,我還未弄清楚,雙拳難敵四腳下,恐怕今晚會出現強弱懸殊的一麵,因此我想向你借兵。」我開門見山的說。

  「借兵?」李公子愕然的說。

  「對!借兵!」我再一次肯定的說。

  「好!沒問題,這四位是我的保鏢,你可以隨時借用,如果不夠的話,他們四個手�的保安和護衛人員,個個都有武術根底,應該有一百人吧……」李公子說。

  「李公子,我們四個一起調動全線的保安,合計是一千四百六十八人。」其中一位身穿西裝的男人說。

  這個數字可真嚇了我一跳,不過,以長林集團在全香港的保安人數來算,一點也不誇張,這個數目字還不可怕,而是這筆開銷的數目字才可怕,起碼過兩千萬以上。李公子每天睡醒張開眼睛,便要支付七十萬以上的保安費用,這個才算可怕,我龍生怎能和他相比,恐怕老爸也要靠邊站。

  「龍師父,你要借多少人,我馬上命他們安排。」李公子說。

  「謝謝!我就大膽向你借二十位武術高強的人,另外,再向你借一個人。

  「誰?」李公子好奇的問。

  「就是交兩瓶酒給我的那位女子。」我大膽的說。

  「她?她隻不過是名秘書,並且不懂得武術,你怎會要她幫忙呢?」李公子猶豫了一會,接著很自然的笑著說。

  李公子猶豫的眼神看著我的左手旁,而且左手摸了鼻尖一下,這種撒謊的身體心理反應,曾在楊寶金的身上出現多次,我對於這份觸覺,倒是挺敏感的。如此看來,我推測婀娜多姿的女子,果然是位武術高強的女子。

  「李公子,你指白攤鄧可是武術高強的人,雖然我不懂得武術,但我是名相師,從她的眼神和握手的一刹那,已經告訴我一切,恐怕她是你的密探吧?」我直接的說。

  「哈哈!龍師父的相術果然了得,出來吧!」李公子說。

  婀娜多姿的女子,突然從李公子身後的書櫃�走出來,她很有禮貌的將雙手擺在身後,站在李公子的左手旁。

  「龍師父,你指的是冷月小姐吧?她不是我的密探,隻是我的隨身保鏢罷了,怎麼你對她有興趣?」李公子冷笑著說。

  「李公子,不妨打開天窗說亮話,我身邊有位叫紫霜的小姐,她也是位武術高強的女子,如果她們兩個聯手,將會是一對好搭檔,我派紫霜監視無常真人,而你卻派這個冷月小姐監視我,她怎會不是你的密探?你是觀看螳螂補蟬的黃雀吧?我說得對嗎?」

  「嗯……你看出很多東西」李公子點點頭說。

  「請問這�的風水師,是否當年替置地廣場看風水的那位或其門徒呢?」我大膽猜測說「在你龍師父麵前,果然漏眼不藏絲,無法隱瞞絲毫真相,全被你瞧了出來,我除了說「佩服,二字,也沒有什麼好說的,這個話題我們不談了。不過,你不妨說說為何我要把冷月借給你?或者說,你有什麼令我佩服之處,可以要我將冷月割愛給你呢?」李公子考我說。

  李公子處事手法真是高明,沒有直接回答我說猜對還猜錯,隻是輕輕一筆帶過,便終止這方麵的話題。也許他使用父親說的那一套,損己利人之事不可做吧!如果他說得太清楚,對他一點好處也沒有,反而漏了他本身的底。這個李公子真不簡單,如果換作是陳老板或鄧爵士,風水這個問題,恐怕已經談上了老半天。

  生意人始終是生意人,李公子終於扯到利益上,也許他想以九龍之位和我做交換的條件。我可不能讓李子因此躲避風水的話題,我必需大膽講出我的見解,就算猜不中擺設置地風水陣的師父,起碼也要讓他知道,我龍生已瞧出此陣的奧妙之法,至於他說的條件,我就拖上一拖,他懂得躲避,我亦懂得不少。

  「李公子,你身後的風水師,神米之米果然高明,這幢長林大廈的頂樓,以透明玻璃為頂,形成一個水晶尖狀的冰柱,冰屬水,有利水生木之局,況且凡是冰凍之上,必有淩眼,而你的位置正好早尖頂之下的淩眼之位,陽光容易直透主大之位,上層為何洗用三角形的設計,已經不用我說了吧!」我侃侃而談,扯開條件問題。

  「是嗎?」李公子笑笑的說。

  李公子的表情告訴我,他並不是很緊張風水的事,此刻,形成我自讚自誇的局麵,情形不是很理想,唯有用風水師唬人的本事,吸引他的注意力了……

  「可惜……可惜呀!」我搖頭歎氣的說。

  「哦?可惜什麼?不妨直說……」李公子有興趣的說。

  我暗自竊喜,李公子被我這一唬,果真有了興趣。人類的好奇和自私心,始終是最大的弱點,況且做大生意的商人,就更自私了,李公子又怎會例外呢?

  「李氏以「木,字為首,坐在長林大廈最高的位置上,上木壓林,二木則成森,小林成森為茂盛興旺之寓,取名「長林,二字,顯然說明一件事:李氏坐鎮於長林之上;必會穩如泰山,而上木之下為子,表示代代傳位於子,處於百年基業不敗之兆,「長林,二字取得真是妙極了!

  「這是好事呀!」李公子說。「別著急,我還沒說完,這�別出心裁的設計,除了高科技建築外,陽光直透主人之位,地氈選用淺藍色,配合陽光水份充足之意,水生木,故然因木得水而茂盛。「添佳二字,亦取得更妙,「添,字旁邊三點水,「添,字下又三點水,六六無窮的水,足以應付森林之需,然而,水多又怕木而黴爛,故以「佳,字的上下二土為克之。「嗯……」李公子的筆在辦公桌上畫著。

  「「添,字除了下三水之外,而且「添,字首以一人為大,底下之人為小,顯然獨霸天下之意,況且有木生火,源源不絕之勢,其勢威勢無比,水生木,木生火,再以水克火、土克水,形成風水擺設的內循環平穩之法,且減少外危機之妙,試問懂得用這樣高明的內循環之法,不是設計置地商場的風水師,那又會是誰呢?」

  「好!果然分析得很好,但你沒說哪�可惜了?」李公子說。

  我即刻裝模做樣了豔指拚命的算,心想該不該把不好之處說給李公子聽。如果說給了他聽,我會十分的吃虧,在他麵前更處於下風,最後還是決定不說為妙。

  「李公子,至於可惜之處,目前仍在變動,情形還未定下來,等適當的時侯,我會告知你一切。」我推搪的說。

  「好!沒關係,這方麵我不是很重視,但我倒有件事要向你說。」李公子想了一會,笑著對我說。

  李公子真是不簡單,我擺明是故意不說,他應該看得很清楚,沒想到,他竟然不當一回事,還可以笑著和我交談。做大事的人就是做大事的人,氣量果然與眾不同,如果換作是別人,恐怕已尋根問底,如我不說的話,他們的臉色就不好看,鄧爵士和陳老板,就是很好的例子。然而,李公子的作風和我父親有些相似。「李公子,到底什麼事呢?」我好奇的問。

  「準備得怎樣了」李公子問身旁的胡秘書。

  「李先生,一切準備就緒,等侯你的提示。」胡秘書態度嚴肅的說。

  「龍師父,麻煩你站在這邊」李公子笑笑指著他左手旁說。

  「好的。」我站起身走到李公子的左手邊,剛好站在冷月小姐的身旁,望著她那性感的身材和纖美彈性的曲線,我已癡然如醉,忘i己尋勢分子為何要我站在這一邊。

  其實這也難怪我會失態,冷月姑娘雖然是名保鏢,但嫋娜纖巧的她,外形絕不像是名打手,昨天要不是我摸過她的玉手,恐怕也難以察覺她是名身懷武藝的保鏢,畢竟肌清骨秀、發紺眸長、柔荑纖纖、宮腰嫋嫋,怎可能讓人看出真實的她呢?

  「可以開始了。」李公子點點頭向胡秘書說。

  李公子對胡秘書說了後,我才大夢初醒,即刻留意身邊有何異動。

  胡秘書親自在電腦上打了些字,接著按下桌前的一粒鍵鈕,上空的尖頂玻璃,突然像花瓣盛開那般,」量漫向四方逐漸打開,而我腳底下的地台,亦慢慢往上升,一直升到屋頂原來我們到天台,情形好像搭一部沒有門的電梯般,不同的是,這部電梯可以直達天台。此刻,頭頂是蔚藍的天空,身後是一片大海,眼前是寬闊無阻的平台,而這平台上,停放一輛白色的直升機和兩位頭帶耳機的機師。

  眼前的一幕,令我大吃一驚外,深深感受那股至高無上的氣派,試問有誰的辦公桌,可以任意四處升降,也不用離開辦公椅,便能直抵天台,改乘直升機下班?恐怕我龍生這一世也無法辦到,如果我把眼前的事告訴父親,恐怕他老人家還為我在車大炮。

  一名機師走過來,親手將手上的金鑰匙和一張寫滿英文字母的文件交給我,然後對著我笑了一笑,並向我敬禮。

  「這是……」我愕然的望著李公子。

  「這是我送給你的見麵禮,其實這份見麵禮,我想送出很久了,但我又不知你缺什麼物品,別墅房車你都有了,遊艇你高貴的女朋友也有了,最後想起這部直升機最適合你了,除了方便你尋龍探穴之外,也可以讓你的保鏢紫霜展示一技之長,要不然她的飛行駕駛執照,可成英雄無用武之地了。」李公子謙虛的說。

  李公子果真把我的一切查得一清二楚,我凝望著李公子的臉,自然而然亦望向身段苗條的冷月,回頭再望著李公子。我實在很不明白,他已是全球數一數二的巨富,而且對風水術又不感興趣,為何卻在我身上花如此大的心思?難道他真是為了九條龍,為了商場上的自私而來?

  「龍師父,你不喜歡嗎?」李公子問我說。

  「不是!我隻是感到意外,但我目前最需要的是冷月小姐的幫忙,物質上的享受當是其次,至於向你借人一事,不知你意下如何?」我把話題扯回冷月身上。

  我意外看見冷月的眼睛竟向李公子偷偷望了一眼。

  「龍師父,你前後和我談了三十八分鍾,目的隻討論一個女人,冷月你拿走吧,胡秘書會代我招待你,就這樣,抱歉!」李公子說完,坐在辦公椅下去了。

  麵對李公子突然轉變的臉孔,我不知所措的站在一旁,但我很清楚一點,絕對不能說出半句哀求的話,畢竟我到這的目的是借人,亦肯定自己沒得罪李公子,所以不需要向他低聲下氣。

  「龍師父,李先生已答應你的要求,你可以隨時帶走冷斤洲卜姐,從這一刻開始,她和長林集團不再有任何糾葛,這是她的薪金數目,至於她肯不肯到你那工作,是她和你的問題。基於保安的理由,秘密通道外人不可進入,幸好這架直升機,李公子已經送給了你,你和冷月小姐就乘直升機離去再見。」胡秘書說。

  胡秘書說完,交了一張支票給冷月,接著轉身便走了,沒機會讓我說半句話,我亦無法拒絕這份禮物,要不然我不知該怎麼離開。

  「冷月小姐,我是否害你沒了工作?不過,你不用擔心,我會照胡秘書給我的數目字,照樣發薪金給你,所以你千萬不用擔心。」我尷尬的說。

  「龍先生,我沒打算到你那工作,不過,臨走前李先生要我幫你今晚的事,我會完成任務才離開,別的事我們就不需要多談,現在我們飛到直升機停機坪,回頭再來取車吧!冷月說完後,自己登士查升機,戴上耳機,望也不望我一眼。


  【第二十四卷】第八章:冷月的身份

  李公子見我苦纏於借冷月一事,突然之間轉變了麵孔,不但把冷月即時解雇,且拂袖離去。李公子雖然沒有和我翻臉,但我知道他很生氣,要不然也不會即時解雇冷月。然而,我不明白這一點,他為何要即時解雇冷月,真的有這個必要嗎?要命的是,李公子離去,胡秘書即刻把我纏住,斷絕我向李公子說話的機會。

  我想透過電話,希望李公子取消解雇冷月一事,可是以他的作風,相信不會輕易改變主意,況且胡秘書也即對把支票交給了冷月,工作效率可真夠快。既然無法改變眼前的事實,唯有聘請冷月當我的保鏢,除了保著她的飯票外,沒有什麼可做了。可惜冷月拒絕我的聘請,隻答應完成李公子所交待的任務後,便功成身退。

  我和冷月的關係,刹那間陷入僵局,我無緣無故令她丟了份工作,她對我的冷漠態度,我是可以理解和接受,亦沒理由怪她什麼的,畢竟可以當上巨富的保鏢,不是一件容易之事,如今我害她委屈承受「解雇」二字,她不動手打我或怒罵我,對我已經很客氣了另一個諷刺的是,李公子送給我的直升機,我亦無法推搪,要不然我無法離開長林大廈,因為胡秘書告訴我,外人不可從秘密通道離開,也許她逼我接納李公子的見麵禮。最後,我隻好和冷月搭乘直升機飛到停機坪,回頭再取回車輛了。

  我第一次搭乘直升機,顯得有些狼狽,搭乘民航機和直升機是不一樣,民航機可以很輕鬆走到飛機上的座位,而直升機則要冒著大風衝進機艙內一當我衝進機艙的一刻,風扇的扇葉旋轉時把空氣往下壓,地上沙塵滾滾的,強勁的風力不斷向我擦身而過,這種感覺似曾相識,不禁使我想起些什麼的……

  在機師的幫助下,我順利鑽進機艙內,冷月沒有上前扶我一把,還以鄙視的目頭撅大了我一眼,接著發出一聲冷笑。

  她那冷漠的態度,令我十分的意外,她簡直變成第二個人似的,和我第一次見到的她,根本是兩張臉矜一雖然我感到很意外,但這張冷漠的臉孔,對我而言並不是很陌生,因為靜雯已令我領教了不少。

  女人的心情不好或發起惡來,真是十分的可怕,但我並不重視她對我的看法,亦不會垂涎她的美色,除了師父交待我不要接近女色外,家變和心煩的問題,也是主要的原因。我滿懷心事坐在機艙�,腦海�想著,剛才登機的感覺和看見地麵沙塵被風吹起的情景趁著直升機還沒起飛,我向機師討教了幾個問題,他給我的解答是:當扇葉轉動時,便會把空氣往下壓,依照牛頓第三定律,空氣會反過來為直升機提供一個向上的「反作用力」,讓直升機向上升。

  對!就是這個問題,如果我使用八卦掌,當插入水麵的時侯,我迅速旋轉著身體,並且張開雙臂似扇葉那般,利用旋轉的掌力把空氣壓往水�,那我身體的旋轉速度,好像船的螺旋槳般,將水從我身邊卷走,當我踏入水底,雙腳貼地發力往上一衝,回旋而上的衝力,便會把我彈得更高,變相再次入水的時間也拖長了。

  如果我的雙臂能衝破水的阻力,到時侯,我在地麵沒有水的阻力,威力就會更加的大,速度也會同樣姍快雖然不知這個屬於自創的旋轉式八卦掌能否生效,但我可以肯定一點,這必定是個很好的訓練方法。

  「龍師父,你還有其他問題嗎?沒有的話,我們便要起飛了。」機師笑著對我說。

  「我是有個請求,不知方便不方便?」我禮貌的說。

  「千萬不要說請求,我們能做到的,一定會為你效力。」機師說。

  「我想到龍猿山的上空望一望,不知道方便嗎?」

  「龍猿山?」兩名機師互相的討論一番,始終不知哪�是龍猿山,而我又無法說出正確的位置,最後機師拿出一本地圖,我想著當晚路過的途徑,」量漫在地圖上翻查,終於被我指出了一個位置。

  「好的,我們飛到目的地便會通知你,麻煩你扣好安全帶。」機師說完後,接著開始起飛。

  我扣緊了安全戴,接著把鞋子脫掉。冷月看我脫鞋的情形,臉上浮現好奇和譏笑的表情,也許她以為我怕搭直升機,但她絕不會知道,我是在感受機身飛起的情形。「你做什麼?」冷月譏笑的說。

  「我沒搭過直升機,害怕」我藉機捉冷月的手。

  「放手!」冷月撐眉努眼的說完後,馬上把手交叉放在胸前。

  冷月的小動作,無意中把我的視線牽引至她飽挺的乳球上,但我卻沒時間窺望,因為直升機準備起飛,我要集中精神望著地麵被風刮起的情形,當直升機頂上扇槳的黑影子在地上快速旋轉時,我更要留意的看,畢竟地上沒有樹葉,並不容易看清楚,當機身慢慢往上升,腳底下感受一股氣流將機身逼上。

  我就是要感受機身被氣流往上逼的感覺,扇槳旋轉得越快,機身就顯得越輕盈且升得更決,同時,我亦領悟出一個道理,若想升得快、彈得高,旋轉的速度最為重要,理論上雖是找到些見解,實際上能不能用得上,目前還是個未知數。

  直升機升上天空,開始往目的地進發,這回我是第一次搭直升機,發現直升機和民航機不一樣,除了強烈的震蕩力之外,視覺上也挺嚇人的,欠缺民航機那種平穩的安全感。幸好沒一會,我很快找到克服恐懼感的方法,就是不要往下望,而把視線望到遠處的方向,減少離心的視覺心理「龍師父,我們就快到了,請望向你九點鍾的方向,我們正轉過去,龍猿山會在你的左手旁出現。」機師對我說。

  「謝謝!」我留意九點鍾的方向,師父果然沒說錯,從高而下望過去,下麵果然出現一座似猿猴形狀的山,而龍猿山的腹位,果然被另外兩座彎曲的小山連接,倒像猿猴被龍纏著的情形,而一邊朝東的分叉位置像對龍角似的,朝西則像條龍尾,書嶸士像彈躍彎曲的模樣,難怪師父會說是金龍纏猿局,真是奇妙之景。

  兩座山都是深綠色,至於師父為何說是金龍,而不說成青龍,起初我也有些疑問,直到我凝望龍山纏腰片刻後,想起龍頭朝東屬木,龍尾固然向西屬金,而猿猴打橫豎立在龍身上,自然是頂南踩北屬火水,龍猿山脈之精髓,必然是龍腹與猿腹交疊之處,固然屬土了,黃色之土,故稱為金龍。

  居高!擊下望著龍猿山,聯想起龍猿相搏所發出的嘶叫聲,必定是驚天地、泣兔神,如今這兩股的霸氣,已全數吸入我體內,暗地�不禁沾沾自喜。然而,我喜的是以前的人利用先人的屍骨吸取山脈靈氣,以福蔭下一代,而我不需要先人的屍骨,便能吸取山脈的靈氣,福蔭自己本身,如果我把這事向外界說出,又是風水史上另一個佳話。

  「龍師父,我們已經圍繞飛了一圈,是否還要多飛一圈呢?」機師問我說。

  「不用了,謝謝,現在你想飛哪,就飛哪吧……」我凝望龍猿山的地脈含笑的說。機師應了一聲後,速度顯然加快,直飛往維多利亞港的上空,降落在天馬艦的停機坪上這個天馬艦禁區,我還是第一次走進來,平時隻能在外麵經過罷了。

  我離開直升機後,原以為走出大門便算了,根本沒想過接受李公子這份見麵禮,可是機師卻不讓我走,如果我沒有注冊這架直升機,便無法以機主的身分從此門口走出去。無奈的我,隻好到辦公室簽了一個名,換句話說,從今天起,我要承擔直升機的一切開支,至於轉不轉換停機坪,那是我的自由,但需繳十萬元的保證金。

  在辦公室折騰了半個小時,我終於以直升機主人的身分,走出天馬艦的停機坪處。雖然這份禮物,我是無奈被逼收下,但經過保安人員的身邊,感覺挺神氣的。

  我和冷月登上計程車。,一路上,她臉上的不悅之色絲毫沒有減退,仍是板著臉,不發一言。

  冷月帶我抵達五樓的停車場,途中的保安人員沒有向我諸多阻攔,也許是冷月的關係,但她的出入口證,也即時被保安人員沒收。這一刻開始,我發現她瞪著我的眼睛開始冒火,胸前兩座飽挺的乳球,開始起伏不平的,恐怕她已中的怒火,又燒上一層樓了。

  我駕著車準備到醫院,冷月仍是伴在我身旁,沒有離去的意思。我當然不想她離去,但她板著臉的對著我,令我很不好受。當我即將把車駛進醫院的時侯,想起鄰近有個涼亭,於是把車駛向涼亭,準備和她好好溝通,遴免今晚奪珠出現心病。

  「我想和你談一談,下車吧!」我把車停在涼亭前。

  「我們有什麼好談的?」冷月不悅的說。

  「如果你要完成李公子交待的最後一個任務,那我就是李公子的貴賓,你要聽我的指示。如果你是以被解雇的身分和我說話,那你現在可以離去,可以和我結伴同行的,身分非富則貴,你跟蹤了我有些日子,這點你應該很清楚吧!下車或離去,你自己決定吧……」我神氣的說完後,便獨自走到涼亭,對著一望無際的海洋。

  我背著車子走到涼亭站著,後麵傳來關車門的聲音,接著是腳步聲,表示冷月是想完成任務後才離開,要不然就是上前揍我一頓才離開。不過,我已有心理準備,就算她想打我,恐怕也沒那麼容易,就算被她打中,我有「七星神功」護身,應該不會受傷,最棘手反而是如何取悅她。

  「龍師父,你有什麼想和我談的?」冷月走到我身邊,望著大海說。

  「冷月,我還沒說什麼之前,首先,我要敬佩你的處事態度,如果今早的事發生在別的女人身上,恐怕已經憤然離去,或當場揍我一頓。然而,你肯留下完成任務,不知該稱你有信用,還是有人情味,但有一點我很清楚,你很有氣量,忍耐力很強,學過什麼功夫?」我試探性的說。

  「我沒有學過武功,你也不用敬佩我,這是我的責任。」冷月說。

  「什麼責任?完成李公子交待之事的責任?」我試探的問。

  「荒謬!我接近李公子的身邊,是為了查一件事,甚至利用他的資源和人際關係,方便我調查某些,——你韻出現正是我想退出的時侯。」冷月說。

  冷月這麼一說,使我心中捏了一把冷汗,剛才我還在李公子麵前,大言不慚的說,測出冷月是個武藝高強的女人,她竟然不懂得武功?今回我在李公子麵前,可說是出盡了洋相。原來李公子並沒有騙我,冷月是不懂得武功,全都是我自己在騙自己。我對冷月的話有些懷疑,一個小女子背後會有什麼陰謀,想必是耍我的吧……

  對!如果冷耳不懂得武功,她的手掌怎會像紫霜那般,透出一股暖流?難道是我的錯覺?我趁冷月不防範之際,出其不意,將手搭在她的手掌上,她的反應果然退鈍,且沒有警惕之心,輕易被我牢牢的捉住,看來她真的不懂得武功,但手掌的暖流卻是真的,證明並不是我的錯覺。

  「放手!」冷月麵紅耳赤的用力,想將我的手甩開,最後是我主動張開手。

  「你不是保鏢的身分,又怎可以留在李公子的身邊?」我好奇的問說。

  「因為我是李公子的風水師!」冷月一字一句,毫不含糊的說。

  「什麼!你是李公子的風水師?開玩笑!哈哈!」我忍不往仰天大笑。

  「蠶頭燕額是青龍,兩筆交叉朱雀凶。玄武怕他枯筆斷,勾陳四筆怕幹宮。騰蛇草筆重重帶,白虎原來坤位逢。此是六筆真數訣,前將斷語未流通。」冷月說。

  「草非這是「六筆神法,歌訣?」我大吃一驚的說。

  「沒錯!這就是「六筆神法,!」冷月冷冷的說。

  「你是……」我楞怔的答不上話。,望著眼前二十多歲的冷月,太多意外之事發生在她身上,使我不能不仔細對她重新估計一番。

  「沒錯!我就是鐵筆神判的孫女兒,張家泉是我師叔,不過你不用擔心我會來害你,總之,他是我們共同的敵人,這樣你可以放心了吧」冷月說。

  冷月不但是鐵筆神判的後人,而且是有血緣關係的孫女兒。刹那間,我明白為何李公子不急於談風水之事,原來他身旁有鐵筆神判的後人看著,怪不得會如此鎮定。對呀!樓頂巨型的尖峰,從天台直入辦公室的設計,不就像枝鐵筆,擎天一柱,傲然的挺立,這就是鐵筆派的招牌,我當時怎麼會沒想到,真失敗!

  冷月隨便拋出一句習決,原本我是不相信她的話,但李公子的風水局,確實和鐵筆神判扯上關係,我不能不相信她說的話。現在想起在富之莊,第一次巧遇李公子的時侯,他便殷勤的款待我,並主動替我結了當晚的消費單,接著,又說南非酒莊之事,後來卻沒了下文,看來那是項莊舞劍的玩意,他對風水不是沒興趣的。

  「冷月,你說張家泉是你的師叔,那你的父親是他的師兄?而你的祖父,便是張家泉師父的師兄了?」

  「沒錯!」冷月點頭說道。

  「你為什麼要告訴我這個秘密?按道理,沒必要對我說吧……」

  「對!我是沒必要告訴你,但今晚要和張家泉正麵交鋒,亦是最重要白獨抖二俄不想到那時侯,你發現我沒有武功,令你有所猜忌而誤了大事,反正我現在也沒必要隱瞞身分,因為「赤煉神珠,我誌在必得。之前我說會完成李公子交待的任務,與你一起爭奪神珠,但我得到神珠後,是不會交給你的,先禮後兵吧……」冷月說。

  「你沒有武功,又怎能從我手中奪走神珠?況且有沒有機會搶到,還是一個未知數,但我十分好奇,你不懂得武功,李公子怎會留你在身旁?而既然他可以留你在身邊,又怎會舍得辭掉你?我想你被解雇的原因,並不是我的關係吧,應該是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麵有什麼秘密呢?我直接的問道。

  「沒錯!李公子留我在他身邊有兩個原因,第一個是父親的關係,祖父當年落難逃亡到香港的時侯,曾受李公子父親的恩惠,所以祖父為李家寫出一係列的風水設計,包括風水和命名的安排,以報答知遇之恩,祖父臨終前把此事交托給我父親,由於鐵筆一派,祖父不準重現江湖,所以我父親隻能當李家幕後的風水師。

  「還有呢?」

  「祖父臨終前把神筆的秘岌交給我父親,後來卻被張家泉的師父奪去,繼而受殺身之禍,幸好父親逃過大難,從此隱藏身分,鑽研風水神術。可惜,他學到一身的神術,始終敗於他人奸計之下,從此不再踏入風水界,但父親對此事耿耿於懷,所以苦心鍛煉我成材,並將奪回神筆秘岌的責任,交到我身上……」冷月說。

  「交到你身上?」我從上而下望了冷月一眼說。

  「天不作美,我雖然天資聰敏,有過目不忘的本事,可惜神術與我無緣,無法進入神術的要門,隻能學些簡單的神術,父親見既然是天意,隻好改變初衷,教我「八卦追魂步,,方便我遇險脫難之外,亦可做偵查的工作,加上我有過目不忘的本事,於是把我推薦給李公子,借用他的實力密謀大計」冷月說完使出八卦步。

  「八卦追魂步」的步法,我當然了如指掌,冷月果然沒有騙我,她會使出八卦步,但我不想要她停下,免得她知道我懂武功,況且她那婀娜多姿的身形,施展八卦步的時侯,輕盈豐纖的身段,加上上彈乳和翹臀惹火的性感動作,看得我全身發燙,要命是短裙掀起的一刹那,大腿內側乍泄的春光是粉紅色內褲,屬銷魂奪魄的一幕。

  冷月施展一部分八卦步後,急速停下,雖然她沒有歎氣,但飽挺的乳球在纖纖的小腰上不停的震蕩,足見雙乳彈力涼人,充份流露出青春的氣息。也許她自小練習八卦步,無意中加強乳球的彈力,使它完美的豐滿發育,相信將她這對乳球揉在手�,另有一番滋味。

  「你父親將你推薦給李公子,又怎能密謀大計?你說的大計是指秘岌?」

  「不錯!父親探得張家泉,便是祖父之師弟的徒弟,心想秘岌始終會落到張家泉手上,於是要我當李公子的保鏢,建立友好的關係,到時侯利用他們對付張家泉,可是,無常真人的出現,導致計畫脫軌,之後,你突然的出現,使我們眼前一亮,幸好你是張家泉的仇人,要不然我便複仇無望了。」冷月說。

  「現在我明白你說的話,你之前的生氣,是我令你失去保鏢韻工作?」

  「現在說過去的事,也沒什麼意思,我的坦白隻想換你的幫忙,到時侯你能把神珠讓給我嗎?你能讓給我,那以後我們是朋友;如果你不肯的話,那我們便到此為止,你認為怎麼樣?」冷月直截了當的說。

  冷月這些話,真教我左右為難,如果我把神珠讓給冷月,就算紫霜不怪我,芳琪肯定不會罷休,最近家�已經發生吵鬧之事,答應之後,這個家恐怕會鬧出一發不可收拾的家變,絕對是不可答應的,但是我不答應的話,冷月必會獨自找張家泉,那不就更危險嗎!

  「你還沒有說你父親是誰。」我扯開話題說。

  「我父親已經歸隱,不要再說他了,我的問題有答案了嗎?」冷月追問說。「好!我答應你,但你先要回答我一個問題。」我改變主意說。「你問吧……」冷月說。

  「你是不是「十靈女」?」我大膽的問冷月說。

  【第二十四卷】第九章:比鬥神術

  我帶冷月到涼亭坐一會,希望能促進彼此間的好感,沒想到,她竟然坦白告訴我,她是鐵筆神判的孫女兒,而她父親則在幕後為李家設計風水,但她不肯說出父親是誰,隻說出他是鐵筆神判的兒子。

  幸好冷月和我站在同一陣線上,大家都有共同的敵人,那就是張家泉和他的師父。然而,張家泉的師父,正是冷月父親的師弟。他們反目成仇的原因,是張家泉的師父偷走鐵筆派的秘岌,之後,還向冷月兩父女趕盡殺絕,逼冷月的父親在風水界消失。

  我之前看走了眼,以為冷月懂得武功,原來她非但不會武功,亦和神術無緣,隻懂得風水神術和過目不忘的本事,而她父親教她「八卦追魂步」的目的,是用來遇險脫難之外,還安排她為李公子做偵查和跑腿工作。至於一位這麼好的員工,李公子為何舍得解雇她,目前還是一個謎……

  我的出現破壞冷月的計劃,她原是非常的生氣,對我不理不睬,後來卻轉過頭,要我幫她搶奪神珠,至於她要神珠有什麼用,我哥不清楚。原本我不能答應她,因為不知道怎樣向芳琪她們解釋,可是不答應她的話,她堅持要爭奪神珠,我擔心她落在張家泉手�,亦怕她貞操不保,隻好暫時答應她,畢竟張家泉挺好色的。

  「我答應你的要求,但你必需回答我一個問題。」我想試探冷月是否處女之身,要不然我冒家變之險幫她,就有些不值得了。

  「你問吧……」冷月說。

  「你是不是「十靈女」?」我大膽的問冷月說。

  「你怎麼知道,冷月好奇的反問我說。

  我果然沒猜錯,她掌心那股暖流和紫霜一模一樣,兩人都是「十靈女」。

  「我指的「十靈女」,是外人無法碰到你的下體,對嗎?」我大膽的說。

  「沒錯!」冷月把視線轉移,逃遴我的目光說。

  「好!我答應放棄不要神珠,並會全心全意幫你奪珠,那你是否應該向我證明,你真的是「十靈女,,肯定沒有騙我?」我挑逗似的問。

  「怎樣證明?」冷月好奇的問。

  「讓我摸你的下體,證明你是「十靈女」……」我壓抑內心的興奮說。

  「你要摸我下麵?」冷月大吃一驚的說。

  「當然!要不然我怎能輕易相信你的話,便放棄奪取神珠?別忘記我的敵人是鐵筆派,而你也是鐵筆派的後人,我需要這個證明,以加強對你的信任。

  「我怎能讓一個……男大的手摸……」冷月搖頭說。

  「你這樣說,顯然心中有兔了。如果你是「十靈女,,我根本無法碰到你,這點你應該很清楚,況且「十靈女」是很正氣,絕不會是奸詐的小人,除非你不是「十靈女」,有心想來蒙我的。」我使出激將法說。

  冷月一言不發的望向大海,也許她在考慮我的條件,自我掙紮吧……

  「好!我可以證明沒有騙你,我確實是「十靈女」,不過,你隻能站著把手伸入我的裙底,絕不能偷窺我的裙底,這是我最大的讓步。」冷月大方的說。

  「你讓我摸,也要把內褲脫下,這點不用我說吧!」我故意說成理所當然的。「這……你轉過身……」冷月待我轉過身後,便雙手插入裙內,接著轉過身,背向我,蹲在地上,以一個輕快簡單的動作把內褲脫下。

  我即刻把頭轉到另一邊,相信她不知道我剛才窺探了一眼。

  「行了」

  「好!來吧!」冷月的右手握著小拳頭,想必拳頭�麵,是她脫下的小內褲。我答應不會望向你裙底!」我興奮的說。

  「摸吧!反正你也摸不到!」冷月把腿大大的張開,並且爽快的說。

  我壓抑內心那股衝動,盡量保持內心不起邪念,但麵對婀娜多姿的冷月,壓抑這玩意可無法持久。

  果然沒錯,我的左手隻是伸到冷月的裙角邊,龍根已火速的勃起,體內澎湃的欲火,不斷加速我的心跳,要命的是手掌不停的顫抖,不小心摸在她那冰潔雪滑的玉腿上,細嫩滑膩的腿肌給掌心帶來激烈的亢奮和顫抖。

  「別碰我的腿!」冷月怒目而視的對我說。

  「我不想碰你的腿,但我的眼睛看不見方向,不小心碰到罷了……」我應了一聲說。冷月沒再說什麼,突然,她的腰往下一沈,我知道她想把蜜桃壓向我的手,直接把我的手逼出裙外。我馬上施展「七星神功」,希望左手的「龍猿神功」能抵擋「十靈女」的守護靈氣。可是,這股靈氣實在太厲害,不管我施展了幾成功力,始終無法碰到她的禁區,上天賜給「十靈女」這股護身靈氣,實在不簡單又奇妙無比……

  「我相信你了……」我突然想起不可以花太多的力氣,要不然晚上可麻煩,現在反正摸不到,何不主動把手退出來,表示不是好色之徒,於是把手退出裙外,心�頭無奈自歎一句:又是一個觸摸不到的蜜桃。

  「轉過身!」冷月向我做了個手勢說。

  「好!」我應了一聲後便棄織己身甘但眼角仍偷偷瞄向冷月,雖然不是很清楚看見她的動作,但她將內褲穿進小腳的一刻,卻讓我看見粉紅色的小內褲,還有部分雪白的臀肌,難怪有那麼多人喜歡偷窺,原來偷窺帶來一種心癢的快感。

  「現在證明我沒有騙你,那你可要遵守諾言,今晚的神珠一定要讓給我。」冷月穿上內褲後,叫我轉過身,正麵對我說。

  這個問題真是頭疼,可是已經答應了,現在不可能反悔,到時侯隻好故技重施,將紫霜買回來的玉石送她一粒算了,反正她又沒真正見過「赤煉神珠」。

  「好!我一定會遵守諾言。你要神珠的目的,可以說給我聽嗎?」我問冷月說。

  「不行!你隻要記住曾答應過我的條件就行了。」冷月說。

  「我當然會記住答應過的話,隻不過好奇想知道神珠對你有什麼用,難道真的不可以透露點?現在怎麼說,我們都是站在同一陣線上,你對我也不用如此防範和冷淡吧?」

  「抱歉!這是我們鐵筆派的家事,與外人無關,我也不是故意防範你什麼,至於對你的冷淡,那是我的習慣,我對沒有武功的男人,都是這副麵孔,這是我一貫的作風。」冷月帶有諷刺的意味說。

  「哇!那你不就要挑一個武林高手當你的男朋友,要不然恐怕你很難會嫁得出去。」當我說完後才驚覺講錯話,她是「十靈女」,又怎會找男朋友。

  「哼!鐵筆派到我這一代,恐怕很難再繼承下去,隨時會遭張家泉的毒手,目前我算是過一天,賺一天罷了,所以沒武功的男人,我根本不會看得上眼,要不然怎能承繼鐵筆派?況且我還是個「十靈女,,所以我擇偶的條件,必需是人中之龍,現在你清楚了?」冷月望了我一眼,搖頭歎氣的說。

  冷月說這些話可真奇怪,難道人中之龍就能破解「十靈女」的問題?如果照忠叔對我的分析,我應該是人中之龍吧?

  「難道人中之龍就能解決你「十靈女,的問題?」我好奇的問。

  「當然!大地萬物有陰就有陽,一物治一物,是不變的道理,難道這點道理,你也不明白嗎?」冷月譏笑的說。

  冷月說得很有道理,世上除了生老病死無法解決,沒什麼問題是解決不了的。

  「你能否告訴我,如何破解「十靈女,嗎?」我緊張的問。

  「你是龍生師父,這個問題還需要問我?如果這點你也不懂的話,我勸你還是早點收山,免得被人上門踢館。不過,我知道你是在考我,如果你不知道怎麼解決,又怎麼會猜到我是「十靈女,,別再考我了……」冷月搖頭歎氣的說。

  冷月的嘲笑之言,雖然很不禮貌,但她卻說出其中的道理,如果有人到龍生館,問關於破解「十靈女」的方法,如果我不懂得回答,可就貽笑大方了,萬一是無常真人上門踢館……

  「我當然知道要怎麼破解,但我一定要考你這個問題,因為我很想知道你的神術學到底有多高的功力。」我迫不及待再追問說。

  「你真是很無賴,你是一位鼎鼎大名的龍生師父,沒想到你對一個小女子,會發問如此下賤的問題,你到底有沒有顧及你的身分,淫穢粗俗的話,是我倆該交談的嗎?你有什麼不好考,偏要考這個問題,如果我回答你的話,肯定是自取其辱丁~真是難以想像你的人格會是怎麼樣……」冷月對我辱罵說。

  冷月罵得沒錯,如果我知道這個答案,當然不會問她如此尷尬的問題,可是我真的很想知道,最氣是被她辱罵後,也沒把答案說出來。

  有時侯,女人好比政治家一樣,如果問錯她一個話題,就會遭受她炮轟式的辱罵,或陷入不瞅不睬的局麵,除非她需要你的幫助,好比政治家需要參選讚助費那般……

  「好!剛才話題談到「十靈女,身上,所以沒想那麼清楚,便隨意發問,是我問錯問題了,在此我向你道歉,現在我考你另一個問題吧!」我無奈的更改話題,等我把神珠搶到手再問她,便不相信她不告訴我了。

  「什麼問題?」冷月很從容的問,一點也不緊張似的。

  「你能否測出我有幾年壽命嗎?」我故意想出一個很刁鑽的問題說。

  「字如十筆以上,一筆管之六年。字如十筆以下,一筆定其九歲。若在五筆之間,一筆管十六年。筆畫超過十五,兩筆合作一筆。帶草一筆相連,問壽隻在當年。你想用什麼字,自己決定!令月神氣的說。

  冷月果然有兩下子,一下便輕易說出測算壽元的要門,看來她在神術上確實下過一番苦功。

  「最後一個問題,這個隻是我好奇罷了,如果人中之龍是個老頭或小童,你也會下嫁於他,或者他是有老婆之人,你也甘願當他的情婦?」我試探說。

  「隻要鐵筆派後繼有人,我什麼都會答應,這是父親的心願」冷月點點頭說。

  冷月口中說父親的心願,而不說成是遺言,表示她的父親還沒死,神珠可能是她父親要的,要不然一個不懂神術的女子,要神珠有何用。不過,她為了鐵筆派和完成父親的心願,寧願承受一切的委屈,這點我倒十分的欽佩。

  然而,我對冷月的欽佩,忽然想起她和紫霜很相似,我的視線自然而然望向冷月的手,她的手果然和紫霜長得一樣,都是玉指長過掌,終生勞碌命,人中之位亦出現愚孝、愚忠之格。如果她日後成了我的女人,那她和紫霜肯定會是好姐妹。

  刹那間,我佩服上天的安排,剛走掉一個靜雯,便送來一個冷月,畢竟冷月的性格比較剛強,這點倒和靜雯很相似,整件事想起來也十分滑稽:紫霜懂得武功,性格卻嬌柔溫和;冷月不懂得武功,性格卻剛強激烈,難道她們的性格和才能,是上天故意調適?「你懂得武功,哎……」冷月鄙笑的說。

  「你憑什麼說我不懂得武功呢?」我不服氣的問冷月說。

  「我指的男人是人中之龍,是個武藝高強的男人,並不是普通打幾下功夫,或拿個什麼黑帶的高手。我要的男人是有驚天地、泣兔神本事的男人,如果你有這些本事,何需找李公子借人呢?」冷月諷刺的說。

  「何謂驚天地、泣鬼神的本事呢?」

  「很簡單,從這跳下去吧!」冷月望了斜坡一眼說。

  「不是吧!這�少說也有二十層樓,有誰敢跳下去呢?」我望了斜坡一眼說。

  「要不然怎能稱為人中之龍……」冷月凝望天空感歎的說。

  「世上怎會有人中之龍?就算真的有,恐怕從這跳下去,已變成人中之蟲了,除非發白日夢……」我潑冷水的說。

  「你別嘲笑我,也別羞辱我心目中的人中之龍,你也沒資格評論我心目中的男人,我相信他一定會在我麵前出現。我算過鐵筆派肯定後繼有人,而且是十分英俊、有正義感、有愛心、有毅力、是個男子漢的大丈夫,他一定會在我麵前出現,你別這麼快將我的幻覺破滅,讓我的夢繼續發下去……」冷月不禁垂泣著說。

  「冷月……別這樣……」我望著冷月秀麗的臉領湧出兩行晶瑩的流珠,一滴一滴的滴在低胸領口的雪白乳溝上,一對飽滿彈實的乳峰,隨著抽泣一起一伏,掀起洶湧的浪潮。我很想當冷月心目中的男人,想摟抱她那纖細的小腰,將肩膀迎上給她當依靠,也想過在她麵前跳下斜坡,讓她幻想成真,但我卻沒這份勇氣……

  「需要借用我的肩膀嗎?」我遞上紙巾給冷月說。

  「算了!你不是我要的枕頭,我這一生中隻會以人中之龍的肩膀當枕頭,但我可以清楚的告訴你,這個人肯定不是你!」冷月推掉我的紙巾,從她裙袋�抽出粉紅色的繡花手巾白。

  「冷月,你的話未免太絕了,世上的事很巧,有時侯很難預料……」我不悅的說。「世上的事,雖然有很大的變動,但神術也能推算出來,要不然世上怎會有神術這玩意?然而,人的天份是注定的,是龍是蟲,早已蓋棺論定。不過,我不敢說你沒有本事,但你隻不過是名風水師或相士,神術之學亦未必在我之上,總之,你和我心目中的英偉男人相比,實在差得太遠了,更別說繼承鐵筆派……」冷月說。

  冷月顯然很重視門派之別,如果她不是天生愚孝、愚忠之格,也許對我沒那麼大心病,上天真會捉弄人。我不知不覺中,竟然怪責上天,而忘記我身負天難之劫,真是糊塗,內心即刻向上天懺悔。

  「是嗎?」我偷偷向上天懺悔後,接著冷冷的對冷月說。

  「不是嗎?今晚奪珠成敗與否,我就給個「慶,字讓你測,如何?」冷月考我說。

  「這道問題看來是考我多過測吉呀!」我搖頭說。

  「看來你也有兩下子……」冷月說。

  「「慶,字測吉,好比「星,字問病,此乃吉之反體,「慶,字憂之腳,何慶之有?所謂文人不寫「武,字,武人不可寫「文,字,婦人不可寫「陽,字,男人不可寫「陰,字,這還不是在考我嗎?」

  「好!那你怎麼測今晚奪珠之事?」冷月凝思的說。

  「哎!為何你要在這個時侯問卦呢?哎!」我搖頭道「為何呢?」冷月好奇的問。

  「你看這周圍的環境,煙雲遮空,為當失色,遠處重山有隔,勞力之兆,斜坡下有積土,事難成,坡有崩,則田地損,枯樹之下,貌衰老,病及危,可怕是眼前的海浪起了波濤,顯然必有動蕩,真是不妙呀!」我搖頭說。

  「什麼意恩?你講清楚一點!」冷月開始緊張的說。

  「你剛才問卦一事,簡單的說,今晚奪珠之事,因發生某些事故,而弓!起動蕩,結果事難成,且飽受損失,不但花費了力氣,亦出現受傷命危之兆,群眾隻能驚愕失色,亂了方寸,真個不祥之卦!我驚愕的說。

  「不會的,你快給我一個字測。」冷月說。

  「剛才你問了一個卦,我就問一個「卜」字測吉凶吧……」

  「完了!「卜」字求測事,停筆好推詳,上下都不足,所為多不祥。你是一名相師,怎會用這個字!!令月慌張的說。

  「我當然不會故意找個好字去測,要不然測出的結果,也沒成意思吧!我隻是湊合你的卦,所以被逼測個「卜」字,也許這就是上天的意思,到底誰會受傷呢?這可是非同小可呀!」我垂著頭不禁焦慮的想。

  突然,我想起出門的時侯,巧蓮出現不祥之兆,心想會不會是她出事呢?但她沒有參與奪珠事件,又怎會因此受傷呢?

  冷月的心情也和我一樣,不停的踱來踱去,她對神珠的得與失,看來比我更為重視。幸好我有了「紫彩神珠」,失去這粒「赤煉神珠」,對我來說並不是很嚴重,唯一擔心落在無常真人或張家泉手�,到時侯他們肯定大作文章,對我可十分不利。

  「現在我們站在同一陣線上,但我現在出現不吉之兆,你還是快點自行想法子,別再依賴我了。總之,我答應你,如果神珠落在我手上,我一定轉送給你,這點你可以放心,其實我並不重視神珠在不在我手上,我隻重視神珠不好落在張家泉或無常真人手�罷了」我開門見山的說。

  「我現在怎麼想辦法?我已經離開長林集團,就算我找以前的同事幫忙,他們肯定也不會幫我,因為李公子有個規矩,凡是離開公司的員工,日後便不可見麵,要不然便當同黨處理,一起解雇。」冷月說。

  李公子的門規可不少,其實有這些門規也是對的,畢竟他的手下那麼多,而那些被解雇的員工肯定是犯了錯,如果他身邊的人仍繼續和解雇的人來往,很難防範是忠還是奸,這種一視同仁的做法,勉強算是公平吧!

  「既然你沒有辦法,那我們現在回去從長計議,別再鬥氣或什麼的,盡量找出漏洞在那�,且做出最佳的防範工作,如果上天不讓我們得到神珠,我們也無話可說,起碼我們已經盡了力,好嗎?」我問冷月說。

  「好!主要不能讓神珠落在張家泉手�,要不然我父親肯定會被氣死!」冷月不知不覺說出神珠確實是她父親要的。

  「我們先到醫院,所有人可能已經回來,可如果你有什麼事要辦的話,可以先行離去,我們晚點再商討。

  「我現在沒什麼事要辦,我跟你到醫院去。」冷月說。

  「好!我順便介紹紫霜給你認識,她也是十靈女。我們先上車,然後我慢慢說她的事給你聽,希望你和她能好好合作。

  「原來除了我之外,還有一個「十靈女」……」冷月自言自語的說。

  「怎麼?怕她搶了你的人中之龍?」我笑著打開車門。

  「現在沒心情開玩笑,你還是說說紫霜的事,我對她很感興趣,也許大家都是「十靈女」吧……」

  冷月要我說紫霜的事給她聽,我亦樂得告訴她一切,如果她們日後能成為姐妹的話,感情一定比誰都要好,到時侯,我可樂死了……

  【第二十四卷】第十章:凶卦

  作者:焚摩冷月和我的談話,無意間,將今晚奪珠的吉凶扯到神術上,不巧,兩人測出的結果都是凶兆,而且卦中的涵義,似乎出現受傷的情況,導致所有人驚愕失色,亂了方寸,奪珠大計失敗,最後,我和冷月決定找其他人商量,重新布置一切,將危險性減到最低,因此她對我的態度有些改變,不再冷言冷語,而對我提過的紫霜,她亦很感興趣,並要我講述關於紫霜的事,也許她想配合紫霜吧!

  「嘩!沒想到紫霜的武術這麼高,而且還學過忍者的武術,隻可惜這�是香港,不可以殺人,要不然她必定是一號殺手,要是她是男的就好,可惜……」冷月感歎地說。

  「你不會是要紫霜替你殺掉張家泉吧?」我邊開車邊問冷月說。

  「如果紫霜肯替我殺掉張家泉,我當然舉手讚成,我多麼希望能在父親有生之年將張家泉給解決掉,好讓父親出口氣。」冷月說。

  冷月對父親的孝道,絕不比紫霜差,兩人為了父親,生命都可以不要,冷月的福分比紫霜好不些,起碼她的你親還健在,仍可孝順父親,不過,紫霜的父親雖然逝世了,但她生前沒有給紫霜任何壓力,讓她在一個溫馨的家成長,內心少了那份嗔念,而多了一份仁慈,如果兩人的命運相比,我倒覺得紫霜比較有福氣。

  「對了,冷月,你那麼有興趣知道紫霜的事,我都全對你說了,而你跟蹤我這麼久,到底是什麼時候開始跟蹤的,知道我的事情又有多少呢?」我試探地問。

  冷月垂著頭,似在想些什麼……

  「怎麼了?現在我們同坐一條船,難道你還不信任我?雖然你現在被李公子解雇,但你曾為李公子查我的事,也是鐵筆派的後人,況且我的敵人是鐵筆派的人,但我可沒有懷疑過你什麼,全部如實地告訴你,這份信任應該可以與你交個朋友吧……」

  「你為什麼會信任我?」冷月問。

  「沒什麼,感覺上你不會來害我,萬一不幸被你害了,我隻好認命,或者這麼說,我相信孝順的人心腸也不會壞到哪�去,一定是個好人。」

  「好吧!既然人當我是好人,我就不妨告訴你。自從報章報導關於鄧爵士的事,父親已經叫我注意你,也許你能幫到鐵筆派,後來你成功替鄧爵士認回父親,我父親不但要查探你,李公子也一樣要探查你的底。老實說,當時我對你充滿希望,以為你是人中之龍,誰料一著手查探,令我大失所望!」冷月喟歎不已地說。

  這令我太意外了,沒想到被人跟蹤了這麼久,我竟然毫無所覺,由此可見,冷月跟蹤的技倆真不賴,至於她父親留意我,這點我可以明白,畢竟是同行的關係,但李公子對我的注意和冷月對我的失望,我就無法理解。

  「為什麼李公子會留意我,而你又為何對我感到失望?難道是高太太那件事?還是我被張家泉打的那件事?」我問冷月說。

  「李公子對你的注意,原本隻是好奇,後來見劉美娟送支票給你,他便要我著手查探是怎麼一回事,而我對你失望,就是你不懂武功,而且還親眼看見你被鄧夫人打到睡在公園的石椅上,這樣的男人怎麼不讓我大失所望,一場歡喜一場空,不走上前踢兩腳,已算是對人仁慈了。」冷月說。

  原來我被鄧夫人打的那天,已被冷月跟蹤了,接下來的事,她肯定知道得一清二楚,我有幾個女人在身邊,相信也瞞不了她,但我被人打,她不出來相助,我被高太太下迷魂煙,她亦不幫我,真是夠絕的。

  「李公子在富之莊遇見我,恐怕也是他的安排了?」

  「是呀!要不然隻是普通見麵,怎會結你當晚十幾萬無的帳單,而我當晚不在你麵前出現,你現在知道是什麼原因了吧!」冷月說。

  李公子故意安排與我碰麵所花的錢不少,幸好當晚因為芳琪的關係,我要了一瓶八六的羅曼尼。康帝,算是占了些好處,但他出手真夠闊氣,今天還送了一架直升機給我,看來我要親自多謝劉美娟�那張一百萬元的支票到我門口,要不然我就少了李公子這位財神爺。

  糟糕!前一晚我和康妮約了處長到富之莊吃飯,當晚也是同樣碰見李公子,這麼說,冷月應該也有跟蹤我,最後,我和康妮到樹林做愛,冷月不是也看見了嗎?

  「我和康妮到富之莊吃飯,你也跟蹤嗎?」我尷尬地問冷月說。

  「有……」冷月點頭說。

  「不會吧!當晚我很留意周圍一帶,很清楚是沒有人跟蹤,你不用騙我了,你知道我和康妮去哪�嗎?」我試探冷月有沒有騙我。

  「我當然知道,處長自己回去,你和康妮兩人走入樹林�,後麵的我不說了,你自己想吧……」冷月說。

  我不能不再次佩服冷月跟蹤人的技倆,實在太高明了。

  「不對!李公子看了劉美娟的支票後,便開始查探我,他是對我的風水術有興趣,還是對劉美娟那張支票有興趣?莫非他對劉氏家族的生意有興趣,但他又為何不直接告訴我呢?」我自言自語地說。

  「你說什麼?」冷月問我說。

  「哦!沒什麼,我心揣摩事,既然你查探我這麼久,你對我身邊的女人,應該也很熟悉吧,但沒理由你對紫霜一點印象也沒有,對嗎?」我問冷月說。

  「我知道紫霜是誰,亦知道她武功了得,隻是不知道她的武功底細罷了,至於你身邊的女人,我沒興趣想知道,亦不想了解她他……」冷月說。

  「你暫時不用了解,我們已經到了,下車吧……」我把車停到醫院外麵的停車場說。

  我和冷月下了車,從停車場走向醫院的大門。

  此刻,西斜的陽光照到我身上,我知道距離仙蒂墜樓的時間差不多了,雖然我知道這是天意,亦無法逃避而要麵對,但心�總是很不安,除了腳步沈重之外,情緒亦開始緊張和不安,於是撥了電話給芳琪,問問她們情況如何。

  「芳琪,你們現在怎麼了?在病房�嗎?」我問芳琪說。

  「不!我和紫霜在急診室,等待鳳英的報告。」芳琪緊張地說。

  「鳳英怎麼會在急診室?」我大吃一驚地說。

  「仙蒂不停地大吵大鬧,護士們都拿她沒辦法,我們幾個好言相勸,卻令她的情緒更激動,最後我和紫霜她們,隻好坐在病房外等候,而鳳英被仙蒂氣得說不出話,情緒越來越滾動,剛才整個人暈倒在地上。我想,她整晚沒睡,加上又哭又擔心了整天,今天拜神又勞累,寺廟又煙火熏天的,所以不支倒地吧!」芳琪說。

  「哎!看來我要鳳英去拜神的決定是錯了,但你們錯得更離譜,鳳英有醫生和救護人員看著,你們應該看著仙蒂,別讓她做傻事呀!」我緊張地說。

  「對呀!我們現在回去找仙蒂!」芳琪緊張地說完後,馬上掛了電話。

  我原想問芳琪,巧蓮是否有事發生,但我還沒來得及發問,她已經掛了電話,我想反正已經來到醫院門口,幹脆到樓上找她們,不需要撥電話了。我和冷月兩人急著腳步走向醫院大門,不禁望了手表一眼,發現剛好是五點三十五分,仙蒂能否逃得大劫,二十五分鍾之內便有結果了。

  「你怎公突然這麼緊張,走得這樣快呢?」冷月問我說。

  「仙蒂六點鍾便會跳樓,能否逃得過這場劫,就看這二十五分鍾了。」

  「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冷月不解地問。

  我見旁邊沒有外人,於是將告訴康妮的版本說一遍給冷月聽,她聽了後神色顯得有些緊張,還主動勸我不可亂了方寸。

  「你現在是眾人之首,所有人都聽你的指揮,所有人可以亂了方寸,但你絕對不可以亂,你要撐住場麵。」冷月提醒我說。

  「今天也不知遇上什麼日子,三番四次給女人亂了我的方寸,先是真真,接著是仙蒂和芳琪一夥人,回到家後又被巧蓮罵,離開家又遇上你,現在來到醫院,又給鳳英和仙蒂兩母女……」我禁不住發了一堆牢騷說。

  冷月聽我這麼一說,尷尬地垂下頭,但很快又�起頭,對著我望了一眼。

  「今天你的氣色很差,似乎有災難之劫降臨,你處事還是小心點……」冷月說。

  「是嗎?也許吧……」我覺得冷月說得很有道理,今天遇見的女人,不是讓我生氣,就是令我發脾氣,要不然芳琪和仙蒂也不會被我罵。

  我仔細想了一遍,發現今天很怪異,一切的驚訝、恐慌、發怒、恐懼、驚愕、成功、失敗、喜怒哀樂,全都現現在我身上,顯然很不尋常,莫非天劫之難,今天又降臨到我身上?

  我即刻抽出五個硬幣,內心禱告問吉凶後,便將手上的硬幣往上輕輕一拋,接著很快接回掌上,打開一看,心�非但涼了半截,且嚇了一跳,竟然是顛險凶卦。

  「我果然沒有說錯,「迢遞途中旅,雲橫日墜山,驚心無可托,前後總皆難」,看來你今天的劫難極為凶險,亦無法躲避,今晚奪珠應該是你受傷出事了,你要多當心點,別把生命給丟了。」冷月麵無表情地說。

  冷月果然有兩下子,輕易便念出卦文,她過目不忘的能力和記憶,應該是比我強。

  「既然是天意,我們也別想那麼多了,人太急則無智,目前最主要是鎮定,絕對不可亂了方寸,這個顛險凶卦,你也別告訴任何人,免得她們無謂地擔心,眼前先救了仙蒂再說吧……」我自我安慰地說。

  電梯門一打開,芳琪和紫霜兩人,神色慌張地站在電梯口。

  「發生了什麼事?」我感覺芳琪和紫霜有些不妥。

  「仙蒂不見了……她是……」芳琪緊張地說。

  「她是冷月小姐,今天特地過來幫我的,仙蒂的眼睛看不見,怎會四處亂跑失蹤呢?」我說完即刻衝去仙蒂的病房。

  我推開仙蒂病房的門,果然不見仙蒂的影子,而真真也不知跑到哪去了。

  我感覺很不妙,奇人幻覺這事,開始出現了跡象,相信跳樓之事,亦即將要發生,我必需六點前找到仙蒂,要不然便無法扭轉乾坤,萬一出了事,我怎麼對鳳英交待?

  於是,我即刻走到櫃台,忙追問值班護士,她們回答說,隻知道真真帶仙蒂到朝醫生的醫務室,但撥電話到朝醫生的醫務室,回覆竟說沒見過真真和仙蒂兩人。

  「朝醫生的助手說沒見過真真和仙蒂兩人,你們到病房等她吧!」護士說。

  護士回答後,象個稻草人似的,臉帶笑容望著我們,真是給她們活生生地氣死!

  「你們怎麼可以不知道患者去了哪�,而且還是不個眼睛看不見的患者?你們是怎樣看管患者的,快叫你們的院長或負責人出來!」芳琪大怒,拍打桌麵說。

  櫃台兩們值班護士,突然被芳琪一嚇,急得不停忙撥電話,通知有關的負責人,剛好這時候朝醫生一邊聽著手機,一邊匆忙地走過來。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為何大吵大鬧,要找負責人呢?」朝醫生走到櫃台,向兩名護士了解情況說。

  「朝醫生,你快點找真真出來,問她仙蒂到哪了。」我緊張地對朝醫生說。

  「大家不用這麼緊張,剛才是我要真真把仙蒂帶到我的醫務室,也許途中辦某些事,所以還沒來到我的醫務室罷了,你們不用大驚小怪,患者是不會失蹤的,要不你們到病房等候消息,或者到我的醫務室看看,如何?」朝醫生解釋說。

  「朝醫生,你快撥通電話給真真,要她馬上把仙蒂帶回來。」我緊張地望著手表說。

  「龍師父,護士值班的時候,是不允許帶手機的,你不用太緊張,還是先到病房�坐一會,一有消息便會馬上通知你。」朝醫生說。

  「不行,快要六點鍾了,我必需在二十分鍾內見到仙蒂,要不然她可要跳樓,到時候一切都晚了。」我不停望著手表說。

  「龍師父,你過分緊張了,仙蒂怎會跳樓,你過份緊張了。」朝醫生笑著說。

  「朝醫生,你別笑!我不是和你開玩笑,因為我測出仙蒂會在六點鍾跳樓,所以六點前我一定要守著她。」我嚴肅地瞪著朝醫生說。

  「我的天啊!仙蒂眼睛看不見,她怎會跳樓呢?你太緊張了,放鬆一點,你需要些鎮靜劑嗎?」朝醫生仔細望了我一眼說。

  「他媽的!對牛彈琴,現在人命關天啊!」我激動地罵了一句。

  「龍生,不要這樣……」芳琪捉著我的手說。

  「朝醫生,對不起,剛才我的話過份了,但請你六點前找出仙蒂,我必需守在她的身旁,要不然後果不堪設想。」我緊張地望著手表說。

  「沒關係,你也是過於緊張罷了,但我可以保證仙蒂會沒事的,你先到病房坐一會,我們一找到仙蒂,便會馬上通知你,好嗎?」朝醫生說。

  「朝醫生,你……」我的話還沒說完,突然,傳來刺耳的雷鳴聲。

  「龍生,這……」冷月驚愕地望著我。

  「龍生,到底發生什麼事?」芳琪緊張地問我說。

  這時候,冷月跑到窗口望了一眼,接著麵如土色地走回來。

  「外麵沒下雨……」冷月麵無表情地說。

  「是呀!來了……」我不禁喃喃自語。

  上天響起的旱天雷,顯然是有人犯了天劫,即將施行果報的時候,然而,剛才一聲的雷鳴響,隻不過是上天通知靈界,速速回避,免得惹上無妄之災,也許是上天向我施行果報的時候到了,天劫之難已逼在眼前了……

  「龍生,你能告訴我是怎麼一回事嗎?」芳琪焦急地問我說。

  「朝醫生,你剛才說不相信仙蒂會跳樓,能否給我一個字,測吉凶,如何?」冷月向我使了一個眼色,然後對朝醫生說。

  我知道冷月是利用第三個人為我的劫數測吉凶,我向她點點頭表示同意。

  「好啊!既然你們口口聲聲說仙蒂會跳樓,那我就給個「樓」字。」朝醫生想了一會,對冷月說。

  「龍生,不妙啊!」冷月搖頭歎氣的說。

  「是呀!真的不妙呀!」我歎了一聲說。

  【第二十四卷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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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封麵人物:韓璃敏


  【第二十五卷】第一章:應驗了

  正當我們吵著要找到仙蒂的一刻,突然傳來一陣刺耳的雷鳴聲,冷月飛身走到窗邊一看,麵無表情的告訴我,外麵沒有雨,我無奈的對她搖搖頭。冷月向朝醫生討了一個字,再次測出凶吉之兆,希望有奇跡出現。我知道冷月是利用第三個人,為我的劫數測吉凶,我當然感激她的好意,並向她點點頭表示同意和多謝。

  「好啊!既然你們口口聲聲說仙蒂薈跳樓那我就給個「樓」字。」朝醫生大方對冷月說。

  「龍生,不妙呀!」冷月搖頭歎氣,望著我說。

  朝醫生給個「樓」字,我和冷月聽到這個字,感覺上似被判了死刑。

  「龍生,到底是什麼事?你快說清楚呀!」芳琪緊捉著我的手說。

  「剛才為雷鳴所起的卦可真不妙,刮風打雷,震翼之象,此刻正是良為體,乃震翼木克坤良土,表示土地遭受重創之意,亦附和有人撞地或墜樓的意思,或者是先撞木再碰地,總之是凶兆。另外,朝醫生測個「樓」字就更不妙,最槽糕是這個月份,乃為卦氣四大衰的月份。」我膽顫心驚的說。

  「鳳英已經這樣,怎麼她的女兒仙蒂也這樣,她怎樣承受這個事實?」芳琪聽了十分焦慮的說,如果我向她說,這個卦是為我而起,不知她會有什麼更激烈的反應?

  「冷月小姐,剛才你要朝醫生測個「樓」字,請問能否從「樓」字,找出趨吉避凶之法呢?」紫霜走到冷月身旁說。

  「龍師父在此,還是讓龍師父說吧……」冷月謙虛的說。

  「冷月,這個字是你向朝醫生要的,還是由你說吧……」我回答說。

  「紫霜,這個「樓」字可真是大凶之兆,「樓」字筆畫多,不可分解,「樓」字的意思,即是「重尾」,亦即屋上屋,意恩就是「重屋」,二護字折開即是「千�之屍」,表示有人會死在屋外,或千�之外,亦肯定有人把屍體運回來的意思,所以是大凶之數。」冷月歎氣的說。

  「不會吧!你們過分緊張,想得太多了,醫院之內怎會有人跳樓,我答應會把仙蒂完好無缺地帶回來,你們還是到房�坐一會,別胡思亂想了。」朝醫生說。

  所有人都當朝醫生的話是耳邊風,沒有人想回應她。

  「龍生,你想到出事的地點在哪嗎?」冷月問我說。

  「你呢?」我反問冷月說。

  「我想是在醫院窗口,對麵那裸大樹旁,你呢?」冷月說。

  一言驚醒夢中人,我突然想起奇人幻覺中,所出現的房}即庸景,有個大鍾和掛在牆上的日曆,還有一張桌子在窗口的旁邊。

  「我想就在一間有個大鍾,牆上掛著日曆的房間,窗口旁邊有張桌子,西斜的陽光正好射在這個房�,你們知道這間房在哪嗎?」我緊張的問護士說。

  護士們皺起眉頭的想,突然,有位護士說知道是哪一間房。她的答案對我來說,不知是喜還是憂?

  「我知道,是樓下一層譚伯伯的病房,隻有他的房間有大日曆,因為他有老花眼,所以要大日曆,窗口正好是麵對西斜的陽光,而且……」其中一名護士說。

  護士還沒說完,芳琪的電話響了,原來巧蓮走錯路,誤打誤撞,在樓下遇見仙蒂鬧情緒,所以通知芳琪和紫霜一起過去幫忙。

  既然知道仙蒂在什麼地方,我也不管自己的天劫之難,隻想在天劫降臨之前,盡快救回仙蒂,除了實踐對鳳英的承諾外,亦希望做件好事,能得至生上天的寬恕。紫霜身體一閃,衝了出去,冷月也不落後,緊追紫霜身後,我望了手表一眼,還有幾分鍾,於是運氣施展「七星神功」,以「八卦追魂步」衝了過去。

  我發力衝到紫霜和冷月之前,很快便抵達下一層,亦看見巧蓮在房門外口,還有有幾名護士幫忙叫喊,唯獨不見真真的影子。

  「巧蓮,仙蒂在�麵嗎?」我緊張的問巧蓮說。

  「是呀!芳琪呢?」巧蓮問我說。

  「她在後麵正趕過來+」我回答說。

  「你怎會追在我前麵?」冷月疑惑的問我說。

  「對呀!你們兩個怎能追上我呢?」紫霜好奇的問說。

  「現在別問這個問題,先救仙蒂要緊。」我拍門大聲的喊叫。

  「鑰匙呢?」冷月問身旁的護士說。

  「鑰匙在真真護士手上,並不在我們這�。」護士回答說。

  「真真怎會帶仙蒂到這�的?」朝醫生從後趕來,當麵斥責的說。

  「真真剛才拿了文件下來,當帶病人離開的時候,病人的情緒起了波動,幾名護士都無法控製她,我們為了避免驚嚇其他病人,隻好把她逼進房�,真真則在�麵勸了病人很久,最後出來通知我們已把門鎖上,還盼咐別讓外人騷擾患者,更不需要通知任何人,比病人自己冷靜就行了。」護士解釋說。

  「哎!怎能這樣?現在真真在哪?」朝醫生追問護士說。

  「真真……她……」護士欲言又止的答不上話。

  「真真怎麼了?」朝醫生緊張的問。

  「真真跑出來的時侯,滿臉淚水,可能躲到一旁哭吧!我們曾安慰她,但她說要自己冷靜一會,所以我們打算再等一會,看情形才通知你……」護士對朝醫生說。

  「怎會這樣呢!你們快去把真真給找出來。」朝醫生下命令說。

  「巧姐,你怎會跑到下一層?」靜宜問巧蓮說。

  「我在電梯�聽見工作人員說,有個眼睛瞎的女患者在這�鬧事,所以好奇走過來,看看鬧事者是否仙蒂,沒想到真的是她……」巧蓮說。

  「這間醫院是怎麼辦事的,竟然沒有人通知當值醫生,反而把這件事當做是茶餘飯後的話題,真是混帳!」芳琪憤怒的說。

  今天是個不祥日,家�人的脾氣,也顯得特別的暴躁。

  「現在別追究責任,沒時間了!快進去守著仙蒂……」我望了手表一眼,準備用腳把門踢開。

  「讓我來吧!」紫霜提起右腳,發力踢在房門上,但這道門是選用極厚的防火板製成,所以不輕易撞開。

  「沒時間了!救人要緊,讓我來吧……」我推井紫霜說。

  「讓你?」紫霜愕然望著我說。

  我緊張的推開紫霜,來不及回答她什麼的,即刻運起「龍神功」,氣將氣勁至左臂上,即刻在門上用力打出一掌。強而有力的左臂發出一掌後,傳來一聲巨響,此門不但被我打開,門框也被撞破。然而,被我掌力震開的門,撞在牆邊反彈回來,我順勢一捉,往下一扯,整道防火門便被我輕易拉了下來……

  「嘩!」腦後傳來眾人的驚訝聲。

  我衝進房內往窗口一看,仙蒂果然站在窗口,而她身旁的桌子上,果然有封信,我向牆邊一看,果然有本日曆和一個鍾+這�二所有白勺一切和奇人幻覺中看見的情形,一模一樣,而大鍾上正好是六點整,而仙蒂亦攀出窗外。

  不妙!仙蒂就是這時侯跳樓!

  「仙蒂,不要!你母親出事了!」我故意利用她的母親,勸阻她回心轉意。

  「你們全部出去!」仙蒂大喊一聲。

  我望著仙蒂,發現她的腳已攀出窗口,準備跳樓行動。這驚心動魄的一幕和奇人幻覺中所見到的,都是一模一樣。此刻,我全身冒出冷汗,考慮好不好衝上前把仙蒂拉住。誰料,我還沒做出決定,身後已出現一道身影,£娥回頭一看,正好看見日曆上十月八號和六點鍾之外,還有巧蓮驚訝的表情和她響亮的驚叫聲。

  「龍生,你答應過我的事!不要!」巧蓮驚慌的喊了一聲。

  我現在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仙蒂肯定築化出窗外,我來不及想這麼多,隻能上前把仙蒂拉住,於是衝前幫助紫霜把仙蒂拉著,誰料西斜刺眼的陽光,正好迎麵射了過來,眼睛受刺激之下,動作慢了一步,紫霜搶在我前麵把仙蒂給拉住。

  「小心!」眾人發出驚叫聲。

  可惜,紫霜雖然拉住了仙蒂,但仙蒂的下墜力太強,導致紫霜失去平衡,加上她衝力的速度,結果連人帶窗框撞出窗外,紫霜隻能抓住半個窗框以做支撐。不過,搖搖欲墜的窗框,恐怕難以支撐紫霜和仙蒂兩人的墜重力,加上仙蒂驚慌的掙紮動作,等於加速墜下的危機。

  我衝到窗口旁,幸好及時拉住紫霜易一隻手,由於紫霜拉住我的手,搖晃的身體導致窗框承受不了壓力,結果掉了下去,這刹那的墜重力,加上二人的重量,亦把我半個身體給拖出窗外,我隻能以窗沿支撐不到半個身體。

  紫霜!龍生!「眾人大叫一聲,即刻衝前拉住我。

  最要命是仙蒂不停搖晃著身體,紫霜拼出九牛二虎之力,盡力把她緊緊的捉住,不讓她鬆脫墜下,但紫霜的臉上,已泛起一紅一白之色,並且不停的喘息,顯然是力不從心之兆,這也難怪她發不出力,畢竟人在半空中,沒有實物支撐身體,試問又怎能發力,算是垂死的掙紮吧……

  龍生,你不能出事。」巧蓮哭喪著臉,緊緊壞抱我的雙腳說。

  「你們放開我,要不然會把你們也給拖出去!」我大聲的說。

  「不!我們不能讓你出事!」所有的女人,衝上前拚命的拉著我。

  仙蒂搖晃的力量太大了,眼看紫霜的手已無法拉住仙蒂,而我半個身體已掉出窗外,亦無法發力將她二人拉回來,我想利用使出「龍猿神功」的左手發力一拉,我是有信心能把紫霜拉回來,但我使勁的一拉,紫霜肯定承受不了我這下的勁力,而她捉住仙蒂的手,也一定因此而鬆脫。

  「龍生,不行了!你快放開我的手,千萬別一起掉下去!」紫霜緊張的說。

  突然,我的腳被人緊緊的柑住,我回頭一看,看見無數的員工前來幫忙,而閃光燈亦不停的閃爍,我知道已引起醫院的騷動,所有的救護人員和記者都趕到現場。朝醫生忙著安排救護工作,包括樓下一切的救護設備,還有安排特別通道,以便能在最快時間內直達手術室。

  可是,救護人員拚命拉著我,等於加重紫霜的負擔,因為她需要更大的力氣拉住不停搖晃身體的仙蒂,情形不是很理想+醫院的值班警員,通知了消防員,可是短時間內,仍是一個危機,況且時間亦成為我們的敵人。

  龍生,我不行了……我已經沒力……開始虛脫了……「紫霜灰心喪氣的說。

  「你們再支持一會!消防員就快來了!」警員為我們打氣說。

  「龍生,一定要把紫霜捉住,別讓她掉下去!」芳琪激動的說。

  「我拉不住仙蒂了……」紫霜喘著氣說。

  「你們所有人全放手,你們這樣把我扯上來,便會加重紫霜的負擔,她已經沒力氣拉住仙蒂了,你們快放手,別亂扯呀!」我大聲咆哮的說。

  所有的人聽我這麼一喊,都無法做出反應,試問有人墜在半空中,不盡力拉住對方,反而放手讓對方自生自滅,似乎有些不合邏輯,難怪他們都眼愕愕互望對方。

  「放手呀!蠢材!」我再次破口大罵說。

  罵出「蠢材」二字後,他們才慢慢鬆開手,但疑惑的目光和表情,仍掛在臉上。

  「龍生,我不行了,仙蒂就快跌下去,我已經盡力了對不起」紫霜傷心欲絕的說。

  仙蒂由此墜下去,必死無疑,就算不死,肯定也會殘廢,畢竟這�是二十八樓呀!

  「仙蒂!媽來了!」房外突然傳來一句淒慘的叫聲。

  「鳳英,別激動!」芳琪即時上前安慰輪椅上的鳳英。

  鳳英不顧一切衝到窗邊,嚇得臉色蒼白,忙跪在地上求我一定要救仙蒂。

  「龍生,你一定要救仙蒂,不能讓她出事!」鳳英死命捉住我說。

  「別拉我。快把鳳英拉走!」我大聲的說。

  芳琪和巧蓮即刻拉住鳳英,可是情緒激動的她,不是兩三個人便能把她勸阻,反而使她更衝動,且不停吵著要跳出去救仙蒂。

  我感覺紫霜的手已經乏力,可想而知,她捉住仙蒂的那隻手,肯定已軟弱無力,眼下我隻好使勁,以「龍猿神功」的右手,暫時將她吸住,希望透過這股吸力,能透過紫霜的手,減低對仙蒂的負荷。

  當我右手暗自施功的時侯,紫霜的臉色更不妙,而且臉色蒼白,我才驚覺這會吸走她身上的元氣,於是即刻停止發功,心想右手不行了,唯有利用使出「龍猿神功」的左手,希望發力把二人給拉起。

  這個決定很危險,如果不能同時拉起二人,紫霜肯定沒有問題,她一定會被我拉回來,但仙蒂可就十分危險,隨時因紫霜鬆脫的手而墜下,但是我現在不這樣做,恐怕紫霜也支援不了多久,仙蒂亦肯定會因此而喪命。

  突然,我想起在直升機上所領悟的旋轉論,如果我不能把紫霜和仙蒂同時拉起,但是我把仙蒂拋高,飛身出去,以牛頓第三定律,以變化的旋轉八卦掌,能否把她救回?假設我當自己是直升機,當跌落地麵之前,以牛頓第三定律,空氣會反過來為我提供一個向上的反作用力,讓我向上升,減低我的下墜力,這樣不就可以慢慢墜下嗎?

  「龍生,我不行了,我已經支持不了……很暈……」紫霜閉上眼睛說。

  「別怕!」我即刻施展「龍猿神功」至右臂,緊緊吸住紫霜,不讓她脫手鬆開仙蒂,至於吸取紫霜身上的元氣問題,我也顧不了這麼多了,目前最重要是拉住仙蒂。

  微弱的陽光,照射在紫霜暈眩的臉上,使我恍然大悟,剛才的旱天雷是為我天劫而響。然而,我以奇人之力泄露仙蒂的天機,如今正好為此事償還天譴,對我來說是很公平,亦迎合大自然的因緣果報,至於忠叔這位及時雨的出現和我領悟旋轉式八卦掌,恰恰又是時間上一個緣字,難道這個緣衝就是我的成與敗?

  我望了上天一眼,望著自己的女人,感受生死離別的味道,我想自私的放棄冒這個險,就讓仙蒂死掉算了,但天劫始終會再次降臨我身上,最後還是難逃一死,況且我放棄仙蒂,心理上也不知怎麼麵對鳳英。當看見冷月一臉無奈的表情,心想如果我拚死衝出去,不知能否成為她已目中,那位人中之龍的男人?

  既然做了決定,我就等到七點後,戌時才開始動作,等過了酉時六時的金,減少金的殺傷力,實行以水木破二金,希望仙蒂能跳出鬼門關。如果要拖就要製造一點氣氛,甚至做我喜歡做的事,而我最喜歡的事,就是看見芳琪肯接受妹妹的加入,不知怎樣,看見芳琪肯妥協的表情,我就感到無比的滿足。

  「芳琪,如果我這趟天劫不死,要求你們多三位妹妹,你們會答應嗎?」

  「什麼!三個?你怎麼突然會說死?沒事的!」芳琪緊張的捉住我的手說。

  芳琪捉住我的右手,突然被我右臂的神功所影響,牢牢把她掌心吸在我手臂上,我即刻用左手把她推開。

  「別碰我的右手!」我推開芳琪說。

  「怎麼會這樣?」芳琪驚訝望著我的右臂說。

  「這個問題,以後有機會再回答你剛才我提出的問題,巧蓮她是奇人之一,她知道我即將有難,你們會答應我剛才的要求嗎?」

  「我答應!隻要你沒事,我什麼都答應,你要三思呀!」巧蓮說。

  「我沒有問題,隻要你高興,我就高興了……」靜宜哭著說。

  「到底怎麼一回事?」芳琪問我說。

  「龍生通過奇人之術,看見自己會受重傷……甚至喪命……」巧蓮小聲的說。

  巧蓮真是懂得看時機說話,竟把事情誇張幾分,也許她怕芳琪不答應吧!

  「啊!好!我什麼都答應,幾個都沒問題,但你要答應我,你絕不能出事,我寧願多幾個妹妹……你千萬不能出事……」芳琪流淚無助的說。

  「冷月,替我測一個字,問吉凶,可以嗎?」我問冷月說。

  「好!」冷月走上前,以憂鬱的眼神望著我說。

  「別這樣,這個劫我是要應的,要不然往後會更危險。」

  「我明白,剛才的雷聲是邸爾而袖拍勺,對嗎?」冷月說。

  「對!你的神術果然有幾分功力……」

  「你想測什麼字?」冷月問我說。

  「既然測字問吉凶,我就測個「吉」字吧!」

  「這……你自己也能測……為何偏要我測……」冷月驚訝的說。

  「我就是想你測,看你能否測出我心中之意。」

  「你五行本命屬水?」冷月臉上浮現凝重的神情問我說。

  「對,」我回答一句說。

  「仙蒂五行本命屬木?」冷月驚訝的問。

  「對!」我照樣回答冷月說。

  「真是不幸被我猜中!你……真的決定了?」冷月冷靜的問。

  「我決定七點開始,天意難違呀!」我無奈的說。

  「我不知道你做出怎樣的決定,但你確實夠勇敢的,沒想到你為了一個女人,竟然敢冒這個險,始料不及……」冷月歎氣的說。

  「我不是為了一個女人,而是為了我的承諾,當日我答應過鳳英,不讓她女兒仙蒂出事,所以我要堅守許下的承諾,好比我堅守讓我的女人幸福快樂般,當然,我也會想法子把神珠送到你手上。」

  「你們說什麼,為什麼我聽不懂?你快解釋呀!」芳琪催促冷月說。

  「剛才龍生要我測一個「吉」字,然而「吉」字上為「士」字,其人終為士人。但他決定七點開始,而七點是戌時屬土,因此卦意轉為土,「口」在「土」下,猶如把人葬在黃土下,若問病或劫難,就必有死相。若本命屬木還無妨礙,因為木克土,有重生的意思。」冷月解答說。

  「龍生的意思是……」芳琪忍痛流下兩行淚珠說。

  「沒錯!仙蒂本命屬木,他一心想救回仙蒂,準備做出犧牲,以水生木,再破金土,這求死之意極重呀!」冷月搖頭歎氣的說。

  龍生,謝謝你!記著要救回我的女兒!」鳳英大聲痛哭,跪在地上說。

  「鳳英,你隻顧著自己的女兒,那我們的龍生怎麼辦?他救回你的女兒便會喪命,你怎麼不替他想想?」芳琪發怒的指責鳳英說。

  「我不管!現在仙蒂是最下麵的一個,你們不能放棄我女兒,不能要我女兒犧牲!」鳳英大聲咆哮的說。

  「鳳英,你簡直不可理喻!我也不幫你了!」芳琪憤怒的說。

  「芳琪,你們幾個聽著,萬一我出事,你們要好好照顧我父親,不能讓他傷心,之前所辦的遺囑,希望你們別埋怨我做這個決定,不是我忍心拋下你們,而是天譴之難,身不由己,就讓我多做一件善事,況且你們也希望身邊的男人有勇氣吧……」

  「龍生,你不能有事的,我不能讓你有事!」芳琪緊緊的摟抱我說。

  我雖然很想摟抱芳琪,但不可以吸取她身上的元氣,唯有把她推開。

  芳琪,這是我的天劫,無法逃避的,我寧願救人一死,總好過遭雷轟死!「我激動的說。

  「嗚……」芳琪忍不住抱著巧蓮,雙雙痛哭。

  「龍生,你一定要看著我的仙蒂!」鳳英大聲的喊說。

  我很同情鳳英的遭遇,但她從沒關心我一句,令我感到有些失望……

  記者的閃光燈不停的照著,幸好有警員守在門口,不讓他們進來,但是真真這時侯卻哭著跑了進來。

  「龍生!是我的錯!對不起!」真真哭著跑到我麵前。

  【第二十五卷】第二章:天劫降臨

  正當我和芳琪愁離傷感的一刻,真真哭著跑了過來。

  「龍生!是我的錯!對不起!」真真哭著跑到我窗前。

  「別碰我的右臂,你到底做錯了什麼?」我好奇的問真真說。

  「是我害仙蒂跳樓的!」真真痛哭的說。

  「是你?」朝醫生衝過來,摑了真真一巴掌。

  「嗚……我不知仙蒂真會跳樓……我不想的……嗚……」真真哭著說。

  「是你害我女兒!」鳳英衝上前想踢真真一腳,幸好冷月以極快的八卦步,擋在真真前麵,使她避開鳳英臨門的一腳。

  「別這樣……今天的事,一切是命運安排,相信我,這位護士是無辜的……」冷月說。

  「真真,你是名護士,怎能犯這樣的錯?!」朝醫生憤怒的再摑真真一巴掌。

  「朝醫生,還是聽聽真真到底有什麼解釋吧……」靜宜阻止朝醫生說。

  「對,別衝動!真真,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別哭了,慢慢說……」

  「當時我送仙蒂到朝醫生的醫務室,順便把人交托的慰問卡送到譚伯伯的房間,誰料送來之後,仙蒂聽到有個男人說話的聲音,以為是龍生,所以吵著要我讓她與龍生相見。我百般的解釋,她不肯相信,並且發脾氣的四處亂撞,我不能讓她受傷,急忙上前把她捉住,結果被她打了幾下,圍觀的人多了,我隻好把她逼進房�,誰料……」真真撫著被朝醫生掌摑的臉說。

  「接著呢?」我追問說。

  「進房後,仙蒂還是鬧情緒,不停說我搶她的男人,還踢我一腳,接著又以死相逼,警告我不把你帶過來,她便咬舌自盡,讓我無法交待,還說了很多不堪入耳的話,可是那個男人根本不是你,我隻能好言相勸,結果受不了她野蠻的挑釁,一氣之下,便把她帶到窗前,對她說,要自殺不用咬舌,跳下去就行……」真真顫抖著說。

  「真真,你怎會這樣糊塗呀。」朝醫生憤怒的說。

  「當時我擔心仙蒂真會咬舌,心想反正她看不見,應該不會跳樓吧,況且我不相信她真的會自殺,所以讓她一個人安靜,而我自己則跑去敷藥,沒想到,回來便發生這件事,不信你們看……」真真撕開手臂傷口的紗布說。

  「哇!真的咬了不見一塊肉……」巧蓮驚訝的說。

  「隻是咬了一塊肉,也不應該叫我女兒跳樓呀!」鳳英衝前一看,動怒向真真摑了一巴掌。

  真真沒有閃遭,硬接下鳳英這巴掌。

  「真真,原來當時你不是痛哭,而是疼痛的哭,而你失去蹤影,原來是躲到一旁敷藥,目的是不想讓人知道仙蒂的惡行。現在我也弄明白,桌麵的信封,是張慰問卡,並不是什麼遺書,我真的猜錯了,現在總算解開心中的謎底,這一切真是天意,一切與真真無關,她也是受害者之一,大家別怪她了……好嗎?」我趁機替真真說好話。

  「不怪她怪誰?!哼!」鳳英生氣的罵說。

  「為何呢?」朝醫生不管鳳英對真真的唾罵,反而問我原因說。

  「我之前已測出,仙蒂會在這個有日曆和鍾的房間自殺,我沒說錯吧?然而這病房的患者剛好是姓譚,「譚」字乃言西早湊成,如果把它分開便是言西日十,而「西」斜為「日」為光,導致語「言」有所衝突,形成木腳不著地,變成一個「十」字,而「十」亦等於加的意思,現在腳不著地的仙蒂,不是已加上一個紫霜,此乃天意安排,不要怪責真真了……」我解釋說。

  「原來如此!」眾人的手不停畫著說。

  「你不怪我?」真真小聲的說。

  「我怎會怪你呢?如果要責怪的話,應該責怪當日不肯綁起仙蒂那位呀!」

  「你是指我嗎?」朝醫生指著自己說。

  「不是嗎?如果你肯接受我的意見,肯把仙蒂綁起來的話,現在就不會發生這件事。」

  「都是你,臭醫生!」鳳英向朝醫生踢出一腳,幸好被芳琪及時推開。

  「鳳英,你有完沒完?要不是你那不長進的女兒,紫霜和龍生現在怎會受累,你還好意思指責他人,還胡亂動手打人,最應該打的是你女兒!」芳琪怒罵鳳英。

  「我女兒不長進,你有什麼資格說她!」鳳英不滿芳琪說。

  「芳琪,不用管她,你站過來,別給她踢到,看來她已經瘋了!叫警察把她帶走吧!」冷月把芳琪拉到另一邊。

  「謝謝……我沒事……」芳琪平伏心情說。

  「你們才瘋!如果她肯綁起仙蒂,就不會讓我女兒吊在半空中!」鳳英罵說。

  「你的女兒乖,何必要綁呢?」靜宜忍不住氣,也駁了鳳英一句。

  「怎能隨便綁起病人……沒理由聽一個相士的話,就……」朝醫生繼續尷尬的說。

  「算了,沒必要追究這個責任,況且不信風水,亦不是一個罪……」我結束話題說。

  「龍生,七點過了……」冷月提醒我說。

  「冷月,你說人中之龍,是怎麼樣的?」我問冷月說。

  「我說過人中之龍的男人,必需有驚天地、泣鬼神的本事,而且有正義感、有愛心、有毅力,是個男子漢的大丈夫。」冷月說。

  「這個人不就是龍生嗎?」靜宜指著我說。

  「他?」冷月望我一眼,正想發出冷笑之際,我即刻阻止她,不讓她笑出口。

  「別笑!此刻,我還不知道是龍還是蟲,既然上天要奪走我龍生的命,恐怕我也無法躲避,所謂閻王要我三更死,豈能讓我活五更,現在我就拚一拚,就算死,我也要救回她們。」我望著半空吊著的紫霜和仙蒂說。

  「龍生,不要……」芳琪激動的衝了過來。

  「別過來!」我喊了一聲。

  眼前的事和之前所發生的事,亦過於巧合了,一切的因緣和巧合,看來上天似乎已做出安排,既然是上天的決定,我就嚐試以自創的旋轉八卦掌將窗外的紫霜和仙蒂救回來,同時希望先前領悟的理論此刻能派上用場,要不然我便粉身碎骨……

  望著窗外的情景,心�頭不禁緊張且有些膽寒,我在家�練習的時候,雖然曾彈向半空中,但和這�的高度相比,簡直是小巫見大巫。我開始不斷催眠自己,我要以最快的速度,打出整套八卦掌。此刻,我迅速啟動體內的「龍猿神功」,並不停的逼向左臂,眼睛則望向紫霜和仙蒂,仔細衡量一番,猶如一個大八卦,擺在眼前似的……

  「死就死吧,置之死地而後生吧!」我緊張的吸了一口氣,提起渾然是勁的左臂,伸出窗外緊緊捉住紫霜的手,接著鬆開了右手。

  「紫霜。醒一醒,盡量捉住仙蒂的手!」我大喝一聲。

  虛脫的紫霜,此刻頭也�不起,隻能以半垂的眼神,瞅了我一眼。

  「來了!」我的左臂發力一拉,將紫霜整個人拉起。

  紫霜嚇得張開了嘴巴,輕微叫了一聲,而被我硬生生給拉進屋�,可是,紫霜的另一隻手,卻無法承受我這道勁力,結果鬆開拉住仙蒂的手,導致仙蒂墜了下去。

  「仙蒂!仙蒂!」鳳英和眾人緊張的大叫一聲。

  我沒時間考慮,亦沒時間害怕,隻能提起勇氣,大膽從窗口跳了出去,希望右手能及時把仙蒂給吸住,減慢她的下墜力。

  「龍生!」上麵傳來響亮的叫喊聲。

  當我發力衝下的一刻,眼看即將靠近仙蒂的時候,右臂的「龍猿神功」一發,奇景果真出現,仙蒂墜下的速度開始減弱,也許是我右手的影響力,加上我從高而下的墜重力較強,總算能及時趕上仙蒂,接著用左手把她牢牢的捉著,並用勁將她往天空一拋,將她拋回上空。

  「龍生。」上麵傳來激烈的叫喊聲。

  「啊!」仙蒂大叫一聲。

  趁仙蒂被我拋向上空的時候,我馬上張開手臂,將「龍猿神功」逼入丹田,化成「七星神功」,以快速旋轉的身體,減低墜下的速度,同時使出八卦掌掀起氣流,改變磁場的相克。雖然望著地麵十分害怕,但我在直升機�發覺,隻要不直望地麵,就可以減低恐懼感,我急忙把視線保持左右望或直望……

  這刹那,緊張的一刻到了,我不斷催眠自己,亦屏息凝氣將所有的焦點放在速度,以及希望使出整套八卦掌的心思上。當吸了口氣後,將內勁凝聚在左手的指鋒,左腳畫出兩儀線,利用雙掌使身體快速在空中旋轉,輕快打出「遊龍身法」的起手式,並快速點出乾、坤、震、艮、離、坎、兌、巽八個方位……

  旋轉的身體,加上身上的「七星神功」的氣旋,腳下似有反向上的力量衝擊,導致我下墜力減弱,上麵亦傳來響亮的「加油」和「小心」等叫喊聲,無疑提高我的自信心。

  「龍生,小心!哇!」上麵傳來激烈的聲音。

  我點出八個方位後,身體下降的問題雖然解決,但仙蒂跌下也是一個負擔,唯有使出自創的旋轉八卦掌,希望能解決眼前的問題。

  於是,我張開雙臂將體內「七星神功」聚於胸前,蓄而不發,直到身體的旋轉速度加快,腳底下已掀起一股氣流,便將胸前蓄而待發的「七星神功」輸至雙臂,朝腳下點出的八卦方位,渾然轟出一掌。

  「呼!」我使勁將臂上的「七星神功」朝地麵轟出一掌,身體旋轉下的氣流不知是否被我轟到地麵,但身體卻遭一股強烈的反彈力把我轟向上空,剛好與仙蒂碰個正著,機不可失之下,於是向她發出一掌,再次把她送上半空。

  眼見仙蒂被我送上半空後,時間已不容許我再拖了,我全神貫注朝著乾的方位,依照忠叔所教的掌法,以快速奇形幻影的身法,使出「翻雲八八六十四卦」之「遊龍身法」的八卦掌。

  我記住八個不同的位置,將「七星神功」的內勁轉移至掌心,再以八卦掌的掌式,將七個方位推向乾位上,先是乾配坤、乾配震、乾配艮,次數不停的重複,令八個方位不斷重疊八個卦氣,並以最快的速度完成。

  此刻,很快已來到艮疊乾、艮疊坤的次序,速度亦相當不錯,現在是第二十五掌,是艮配乾的開始,接下來的第二十六掌,便是艮點坤之位,亦是本命刑克之位,這一掌我之前無法完成,亦是心理壓力的一掌,但這刹那我卻沒有壓力,並且有信心能夠完成,也許我將生死置之度外,已沒什麼好怕的……

  「龍生!」上麵仍傳出激烈的叫喊聲。

  我朝艮推向坤的方位,使勁發出一掌,前方雖然出現阻礙之力,但我即刻再打一掌,電光石火之間,這一掌果然被我克服了,沒有遭受反彈或失去重心,順利的完成,接著拚命使勁快速打出其餘的掌法,直到坤疊艮的位置,同樣出現本命刑克之位,我以同樣的方法,快速補上一掌,終於也被我克服過了關。

  衝過兩個本命刑克之位,信心大增的我,提高旋轉的速度,「遊龍身法」隨心已發,每一掌都得心應手,意外的是我不需要再記著方位,身旁的氣流已帶領我如何發掌。現在我真正領悟「遊龍」二字的真諦,所謂遊龍的意思,就是無拘無束,暢遊雲雨之間,而雲雨是指,八卦掌所帶起的氣流。

  我就是被「翻雲」的氣流,帶動我成為一條遊龍似的,自由自在穿梭於八卦掌中,然而,「翻雲八八六十四卦」之「遊龍身法」的八卦掌,就是要令「翻雲」和「遊龍」成為一體,就是忠叔所說的「隨心已發」,那便是真正的八卦掌。我終於在「無我」的情況下,完成使出六十五掌,眼下即將要使出最後一掌,亦是我最關心的一掌。

  最後這一掌是我畢業之掌,絕對不能馬虎,我集中精神,將全身的氣勁灌輸於雙臂中,看準腳下八卦盤的兩儀分界線,使盡全身的力氣轟出一掌。

  「破!」我大喝一聲。

  最後一掌打出後,地麵傳出「轟」的一聲,接著是黃塵滾滾,視線是模糊一片,而這一掌的反彈力,再次把我和仙蒂轟上高空,我肯定高過醫院的樓頂,因為我不但看見芳琪她們,醫院屋頂的紅色瓦片,亦看得一清二楚。

  「龍生!龍生!小心呀!」芳琪拚命的喊叫。

  此刻,我的心情是極興奮的,我想看冷月的表情,可是我剛才最後一掌轟出後,腳下的氣流已散開,腳底少了支撐力,而且下墜的速度快出整十倍,不幸是仙蒂所承受的反彈力不大,可沒升得我那麼高,變成在我下麵,墜下的速度比我還快,我隻好重施故伎,以「龍猿神功」的右臂將她吸住。

  可是,仙蒂的下墜力太快了,我拼出最後一點力氣,始終無法把她吸在手�,隻能減慢她的速度,無可奈何,隻好讓她以最慢的速度降在地麵……

  眼看仙蒂即將降落地麵,但我的手已快沒力氣,且有酸軟的感覺,已經無法再支撐了,幸好這時候消防員正搬著大氣墊走過來,我靈機一動,將龍猿氣勁湧回丹田之位,接著以「七星神功」,將仙蒂送到氣墊上。誰料,這一掌的力度不準確,將她整個人推到氣墊上,繼而跌在地麵,而我發出這一掌之後,人也彈回半空中……

  我全身乏力,無法再運氣保護自己,這回變成是我跳樓,希望地麵的氣墊能救回我一命。我放軟身體不做任何的掙紮,一切讓上天安排。突然,迎麵一陣怪風吹了過來,耳朵聽到「呼、呼」的聲音,天空灑落的雨粉,紛紛滴在我身上。

  刹那間,我感到身體如張紙般,在空中輕盈的漂浮,突然,天上黑雲密布,刮起了大風,小雨成了大雨,雷鳴發出了呼喚,是震怒的呼喚,一道白色如箭的物體,朝我的方向衝了過來……

  「龍生!小心呀!」突然傳來吵鬧的叫聲。

  我隨即旋轉身體想躲避白色物體的攻擊,但我已沒有力氣做任何動作,況且白色物體的速度似火箭般,想避也避不了。結果,這道白光物體,不偏不倚擊到我身上,強烈的電流迅速傳遍全身,使我全身刺痛得不停顫抖,膨脹的身體如火球,接著撞向身後的大樹,傳出「轟」的一聲巨響。

  「啊!龍生!」耳邊響起無數的驚叫聲。

  這時候我才知道,剛才那道白色的物體,原來是雷神之箭,亦是為我的天劫而來。顫抖的我,已發不出痛苦的呻吟,望著天上的紅色彩霞和眼前的大樹,我知道性命不保了,亦明白奇人感覺中,肝部之痛是知何發生了……

  我拼出最後一點力氣,將「七星神功」護著肝部,但這道護身勁力十分脆弱,我隻能盡最後的努力保護自己,現在眼看就要撞在大樹上,我也沒力氣閃避,隻好默默對上天禱告,該還的我都還了,希望能放我一馬……

  「砰」的一聲,我撞在大樹上,緊接是「吱」的一聲,肝部發出強烈的刺痛,我用手一摸,發現是根樹枝從我肝部穿插而出,這趟我必死無疑。當我閉上眼睛的一刻,眼前一切都沒變,隻是大雨變成小雨,而天空亦出現異象,竟然掛上七色彩虹,現在已是晚上,為何天空出現紅霞,又出現彩虹呢?

  這些問題,我無法去想了,疼痛已令我合上雙眼,呼吸也隨著合眼轉弱,眼前果然是一片黑暗和肝部的疼痛,奇人的感覺全都出現了……

  【第二十五卷】第三章:龍生醒了

  昏昏迷迷的我,於口渴中驚醒,發現自己躺在床上,旁邊有幾個人坐在沙發上,氣若遊絲的我,很想要他們倒杯水給我,可惜我卻說不出話,或者說,我說的話隻能講給自己聽,想以身體動作通知他們,誰料肝部的刺痛,卻令我無法動彈。

  肝部這一痛,令我記起當時的情形,我僥幸逃出了鬼門關,亦捱過天劫之難,可是我卻付出沈重的代價,不過,我能使出整套的八卦掌,算是一個不錯的回報,亦明白當日為何忠叔說無常真人少打兩掌,原來就是本命相克要加兩掌,八八六十四卦的翻雲掌,其中的奧妙是六十六掌,而不是六十四掌。是六六無窮之數。

  對了!「赤煉神珠」怎麼樣了?仙蒂是否得救?我在這躺了幾天?腦海中出現無數的問號,頭開始感覺有些疼痛。

  這時候,傳來開門的聲音,這音聲如鍾的聲音,一聽便知道是鄧爵士來了。

  「師傅還沒有醒過來嗎?」鄧爵士進來第一句問說。

  「還沒有……他已經睡了三天……」靜宜哭著說。

  「醫生剛才看過龍生,情形不是很理想,照日期推算,應該是昨天醒,但今天仍是……」芳琪哭泣沙啞的說。

  「琪兒,巧蓮她醒了是嗎?」父親緊張的問說。

  巧姐她昨晚醒了,醫生說她無大礙,情況很理想……「芳琪回答父親說。」紫霜怎樣了?「鄧爵士問說。」紫霜已經可以下床走動,醫生說,情況比想象中還要理想,無礙……「靜宜答。」兒呀!真是禍不單行呀!「父親傷心的歎了一聲說。

  他們的談話中,突然提起巧蓮也受了傷,可令我意想不到,如果說紫霜受傷,我可以了解,她是因為體力透支過度而虛脫,但巧蓮怎會無故受傷?而我最想知道仙蒂的情形,他們卻一字不提,心想仙蒂不會就這樣打包了吧,那鳳英又怎樣了?

  父親說得一點也沒錯,這回可真是禍不單行,一個小小的仙蒂,害我犯了天劫,差點踏入了鬼門關,而紫霜和巧蓮也陪著我入院,看來神珠肯定得不到了,慚愧的是無法向冷月交代,破壞她原有的計劃,這回不僅神珠得不到,而且龍家一男二女受罪,這個殺千刀的仙蒂,今回可真是給她害慘了。

  我發誓以後不再為外人,啟動奇人的感覺……」

  「爸……」望著垂淚的父親,卻無法說出話,我隻能以眼睛通知他我醒了。

  「爸,別傷心,龍生會醒過來的,您到沙發上坐吧!」芳琪把父親牽到沙發上。

  我真是給老爸和芳琪氣死,為何看不見我的眼球在轉動呢?

  糟糕!我不是死了吧?我急忙動動手指頭,幸好是有感覺,不是電影中的橋段那般,死了還不知道。不過,他們幾個的眼睛也夠差的,一直守在我身旁,但我蘇醒的時候,他們卻沒發現,這回總算知道豬是怎麼死的。

  「我聽說弄腳底板,很容易讓人蘇醒,好不好試一試?」鄧爵士問說。

  「不好!萬一不慎刺激到神經線,可能會變植物人的。」靜宜即刻阻止說。

  「對了,你們不是說過,龍生帶來的那個叫什麼冷月的女子,她不是懂得神術的嗎?你們有請教她,關於龍生康複一事嗎?」父親問說。

  「有啊!冷月小姐第一天探望龍生兩次,我找她測了一個字。」靜宜說。

  意外呀!沒想到冷月還會來探望我,照理說,我破壞她的奪珠大計,她應該恨死我,怎麼還會前來探望我呢?

  「冷月小姐怎麼說?」父親緊張的問。

  「邵爵士,你不是不算命的嗎?」鄧爵士問我父親說。

  「針刺不到肉不知痛,現在什麼都要試了……哎!」父親歎口氣說。

  「靜宜,測出的結果是什麼?」鄧爵士問靜宜說。

  「這個嘛!我現在也是一知半解……」靜宜說。

  「冷月小姐怎麼說,說給我聽聽……」父親追問靜宜說。

  「我問冷月小姐意見,她要我給她一個字,於是我想既然是自己問的,就用自己的「宜」字,結果她說的話,我現在還不明白,測了等於沒測。」靜宜說。

  「當老師的也不知道,快說是怎麼一回事。」鄧爵士焦急的說。

  「我有記下。當時冷月小姐說,「宜」字事張開,需知在目前,官非便停當,家事也安寧。」靜宜念出來說。

  「我不懂什麼意思,但聽起來是好事,師傅的官非不是剛解決,那家事肯定會安寧,應該是好事。」鄧爵士說。

  「這麼簡單?」父親問鄧爵士說。

  「我想就是這麼簡單吧……」鄧爵士應了一聲說道。

  這麼容易的問題,靜宜也想不到,可真是笨死了。「官」字加兩畫,不就是個「宜」字,意思是說再過兩天,患者就會沒事,家�的人也可安心。由此可見,冷月的神術相當高,我真的是過兩天便醒來了。其實,這也不是我第一次稱讚她了。

  「靜宜,你為何不直接問冷月小姐,龍生到底什麼時候醒呀!」父親憂慮的說。

  「有啊!我就是不明白,於是又再問一次,她又要我多給一個字。」靜宜說。

  「結果呢?」父親說。

  「原本我想給個「靜」字,但心想「靜」字不好,名字倒轉,擔心不吉利,於是我想反正是問病,於是給了一個「病」字,她也給我解答了。」靜宜吞吞吐吐的說。

  「靜宜呀靜宜,你別賣關子了,直說吧!」父親煩躁的說。

  「我就是不明白冷月是什麼意思,所以不知該怎麼講。」靜宜說。

  「我的天呀!冷月不是又給你那些,隻有她懂的簽文吧?你是不是沒給錢,所以她要戲弄你呀?」鄧爵士說。

  「我確實沒給錢……」靜宜說。

  「別鬧了,簽文到底怎麼說?」父親問。

  「冷月小姐說,「病」字問占病,木命最不宜,過了丙丁日,才可言大吉。」靜宜念出簽文說。

  這時候,房間突然一片沈靜,可能他們在思考冷月說的話。

  「哎呀!我知道了!」鄧爵士大叫一聲說。

  「你知道?」父親的語氣有些質疑的說。

  真是出乎我意料之外,沒想到我這個徒弟有些天分呀!

  「剛才靜宜測個「宜」字,接著不就測個「病」字,問師傅什麼時候醒嗎?」鄧爵士說。

  「對呀!你會解?」父親說。

  「兩句簽文的關鍵就在「宜」字上,簽文不是說明,問占命,木命最不宜,聽師傅說他的命格是水命,什麼水生木的,顯然是有水就生木,有宜就不利,意思就是說,靜宜不留在病房,師傅便會醒來呀!」鄧爵士解釋說。聽了鄧爵士這麼解釋,可真給他氣死,剛才還以為他有些天分,這回可嚇壞了靜宜。

  「是這麼解釋的嗎?」父親問鄧爵士說。

  「我跟師傅這麼久,當然學到一點點了。」鄧爵士說。

  「琪姐,我馬上回家,龍生醒了,請通知我一聲。」靜宜說。

  「不!靜宜,你等一等,我有一個問題要請教鄧爵士。」芳琪說。

  「請教我?」鄧爵士說。

  「鄧爵士,你什麼時候跟龍生學這玩意了?怎麼沒聽過龍生提起呢?」芳琪問。

  「我是沒跟師傅學過,隻是猜猜罷了,你們說我猜的對嗎?」鄧爵士反問芳琪說。

  「聽起來好象很有道理,我想是不是這個原因,倒也沒關係,反正讓靜宜回家休息也是好的,她也累了……」父親說。

  「好!我馬上回家,龍生醒了,盡快通知我……」靜宜說。

  我就快給鄧爵士氣死了,沒想到父親這時候也會如此的糊塗,難道愛子心切,就會亂了方寸?

  這時候,一名掛著聽筒,身穿護士製服的女人走過來,從她護士帽上的幾條線來看,應該是有些身份,她那銳利的目光,在我身上掃了一眼,隨即向我露齒一笑。

  「病人醒了十五分鍾,你們怎麼不第一時間通知呢?」護士笑著說。

  「醒了?」眾人大聲驚訝的喊了一聲,接著響起吵鬧的腳步聲。

  「龍先生,我是這�的護士長。」護士長笑著對我說。

  「龍生!龍……」芳琪第一個衝了過來,當與我四目相視的一刹那,她卻楞住說不出話,眼角流出兩行晶瑩的淚珠,染而,這淚珠亦說明她想表白的一切。

  「師傅!」「龍生!」鄧爵士和靜宜亦激動地叫了一聲。

  「大家別激動,別嚇壞剛蘇醒的病人,盡量保持空氣流通,我通知醫生過來查驗,你們別碰龍先生,別走進黃格範圍內,他現在抵抗力很弱,請大家合作,一切等醫生來了之後再說,請帶上口罩……」護士長說完後,馬上趕下電鈴通知醫生。

  護士長也夠厲害的,隻是望了我一眼,便知道我醒了十五分鍾,不過,真的給她說中,我估計也是十五分鍾。

  「龍生!你醒來就好了!」芳琪不管護士長的話,激動的捉著我的手,而她臉上的淚珠已滴在我的身上。

  「龍生,我馬上通知巧姐!」靜宜含著眼淚,興奮的說完後,馬上衝出了病房。

  我向他們眨了幾次眼,表示我有知覺,亦感激他們的關心。

  「兒子,醒來就好……醒來就好……痛嗎?」父親關切的摸著我的臉頰說。

  「我說過大家別碰患者,也別走進黃格範圍內。患者現在抵抗力很弱,如果你們不合作,我有權請你們出去,請即刻帶上口罩,退出黃格……」護士長急忙分開我和芳琪的手,接著以消毒棉輕抹剛才碰過的部位。

  「你!你……算了!沒事!」鄧爵士忍著氣,瞪了護士長一眼,往後退了幾步。

  「醒來就好!我們聽護士長的話,別讓龍生受到感染,我們站開……」父親激動的說。

  「龍先生,請看我手上的筆……」護士長拿著筆,在我麵前四處移動。

  我聽護士長的話,望著她手上移動的筆。

  「請輕輕動一動你的中指,是輕輕慢慢的動……接著拇指……很好……五根手指動一動……慢慢……對……不錯!」護士長一麵說,一麵寫下記錄。

  「你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嗎?知道的話,請把眼睛望向藍筆;不知道,就望向紅筆。」護士長提起紅藍筆說。

  這個簡單的測試,竟然做了整整十次,也許在測試我的記憶和腦神經的反應能力,一切的測試都很正常。

  「護士長,為何病人說不出話?」芳琪緊張的問護士長說。

  「我簡單的回答,患者體內的麻醉藥,還未完全清除,這是正常的情形,你們不用擔心。至於複雜的問題,你們還是請教醫生,現在請大家出去,醫生過來檢查了,請大家出去……」

  護士長把所有人請出病房,她說得沒錯,醫生真的走了進來。一名身穿醫生袍,上下口袋裝著小型儀器的女醫生,迎麵走到我床邊,向我打了一聲招呼,接著在我身旁戴上手套和口罩。我仔細望了她一眼,發現她頭發染上少許飄紅色彩,而清秀俏麗的臉蛋上,戴著銀色無框的眼鏡,年約二十五歲。

  「你好!我是梁杏琳醫生,現在我替你做簡單的檢查,讓我噴些藥到你口�,這樣會幫助你方便說話,請慢慢把嘴巴張開……很好……」

  梁醫生噴了一些液體到我嘴�,冰涼的氣味使我解決口渴的問題,喉嚨也舒適了許多。

  梁醫生真夠細心的,而且動作也很斯文,不會粗心大意,當她將纖纖柔滑的玉指移向我嘴巴的時候,我亦很自然的偷偷送上一吻,雖然吻在手套上,我也感到很高興。我更高興是當她靠近我的時候,身上散發那股清香的味道,確實驅散我體內不少嗎麻醉藥,起碼我能清楚看見她胸前那對霸乳,不過,從她的年齡和資曆來看,難以相信她會是我的住主治醫生。

  「龍先生,試試張開口說說話……」梁醫生微笑體貼的說。

  「你……好……」我嚐試張口說話,這次果然不用很費勁,便可以說出話,也不會刺激肝部的疼痛,但肝部仍是痛著的。

  「很好!情況很理想,現在讓我替你做簡單的檢查,你放鬆心情就行了。」梁醫生說完後,抽出小型的手電筒照著我的眼睛,繼而摸摸我的脖子,聽我的心跳等等,總之,就是做最簡單的檢查和寫下記錄。

  我最喜歡是梁醫生檢查我眼睛的時候,我不但可以正大光明望著她的臉,還奉旨正麵望著她那豐滿高聳的乳房,我也肯定她不是我的主治醫生,隻不過是位見習醫生罷了。

  「龍先生,你的情況很理想,江院長會親自過來,為你做進一步的檢查,他是你的主治醫生,有什麼問題可以問他,你好好休息。」梁醫生說完後便走了出去。

  真是莫名其妙,這位梁醫生擺明是名學生,或見習醫生什麼的,我也算是嚴重的病人,為何她可以替我檢查?不過,我也不去計較,反正她沒碰過我的傷口,隻不過聽聽心跳和檢查眼球罷了,而我也看了她的乳球,算是扯平吧!

  梁醫生走了後,護士長又替我身上消毒,當她問我是否需要氧氣罩,我搖搖頭拒絕的時候,另一位護士走了進來,護士長向我介紹這位是我的私人看護婷婷。

  我以為真真會主動當我的私人看護,沒料到是一位新麵孔的護士,而她給我第一眼的感覺,她不應該當護士,應該參選香江小姐,可是睡在病床的我,連與她握握手的力氣也提不起來,白白錯失撫摸美人玉手的機會……

  「這位是龍先生,他是,醫院最注重的病人,亦是江院長親自當主治醫生,所以你要格外留神好好照顧他,千萬不能有半點差錯。如果他有任何投訴關於你,我也保不了你,拜托了。」護士長說。

  這位婷婷長得挺秀氣,鵝蛋的臉孔,眼泛桃花,尖挺的鼻子下,朱唇皓齒,估計不超過二十三歲。乳球的形狀,表麵上雖不見豐滿之態,但胸前隆起的兩團肉,隱約中微微起伏的搖晃,其彈力已不容質疑。然而,五尺六的模特兒高度,襯上葫蘆形狀的身段,乃名副其實的白衣俏天使,尤其是修長粉腿上的白色絲襪,充分流露俏護士豔美絕俗的一麵。

  唯一不明白的是,為何這�的護士不是叫真真,就是叫愛愛或盈盈,現在還多一個叫婷婷,心想她不會也是朝醫生的女兒吧?

  「龍先生,你好,有什麼需要,請盡管吩咐我就行了。」葶葶大方微笑著說。

  不得了!婷婷向我自我介紹的時候,除了笑容燦爛之外,還浮現兩個小小的酒窩,看得我心�直發癢的,而她向我彎腰行禮後,當�起頭的一刻,胸前的乳球再次微微搖晃,引得我熱血沸騰,胸部一痛,即刻要求戴上氧氣罩,真要命!

  我想要什麼,無法躲避護士長的法眼,她馬上搶先婷婷一步,為我套上氧氣罩,她那專業精神,我隻能送上「佩服」二字。

  奇怪!每次我看見令我熱血沸騰的女人,龍根一定高舉敬禮,以示友好的開始,但這次不高舉敬禮?莫非這次受傷,導致我下半身癱瘓,失去性能力了?

  「我……」我及時把話收回。

  「龍先生,什麼事?」婷婷殷勤迎向前,笑著問我說。

  「沒……」我搖頭示意,畢竟性無能這個問題,很難對婷婷說出口。

  「龍先生,你終於醒了!我兩夜沒回家,就是等你蘇醒的時候親自過來看你,現在可好了,你終於醒了!」江院長滿臉笑容的邊走邊說。

  「嗯……」我大失所望不是女醫生,隻好點點頭示意,不想張口說話。

  「一切很理想……」江院長看完報告後,拉開我身上的衣服,用手指在我身上不停的按,每按一下便觀看我的反應,這個手部檢查花了幾分鍾,寫的東西卻寫了十幾分鍾,也真夠誇張的。

  「龍先生,我簡單說你的病情,你可說是不幸中之大幸,你的命能救回來,真是萬中無一,而萬中無一的意思,是有適合的肝髒做移植手術,而且要在最短的時間進入手術室,要不然失血過多也無法得救,所以我說你是非常的幸運,另外,受損的肝髒,頑抗的生命力亦極強,要不然也很難支撐長時間的肝移植手術。」

  「我的……肝……已死,現在體內……的肝……是別人……捐……給我的?」我驚訝的說。

  「由於你的肝髒受到硬物刺破,正常人是無法生存,加上你又遭雷電擊中,奇趣的是,你身上竟然沒有燒焦壞死細胞,但我可以肯定你是被雷電擊中,因為你的肝髒部分已經燒焦,所以我說你的肝髒,那股頑抗的生命力很強,等你明天恢複十足清醒的狀態,我想和你商量,希望你捐出肝髒給我做研究工作。」

  「我……肝……是誰……給的……」

  「這個問題,我要征求當事人的同意後,才可以回答你,抱歉!」江院長說。

  我目光呆滯望著天花板,巧蓮無故受傷,直到昨天才醒來,不用猜,我的肝肯定是她捐給我的,刹那間,我的心很痛,我為了一個仙蒂,竟然要巧蓮破肚取肝給我,使我十分的慚愧,實在對不起她……

  「龍先生,還有一件更奇怪的事情,不能不對你說……」江院長說。

  「請說……」我望著江院長說。

  「你的血液和損肝者根本不一樣,但化驗出來的組織卻一樣,目前這個問題,在醫學的角度上是無法解釋,當時我們不鼓勵冒險一試,但是捐贈者苦苦哀求哀求,甚至以死相逼,最後我們才決定冒險一試,原因有兩個,第一捐肝者風險低,醫方亦保住她為首要,情況不理想便會放棄你。第二是我們沒有選擇,要不然出現兩條人命,因為對方以死相逼的心態很堅持,這些我該對你說的。」江院長說。

  江院長說這個奇跡,也許巧蓮和我是奇人的關係,雙方有奇人吸取的功力,形成一體之效,但這荒謬的解釋,我也不想對江院長說。而今,我體內是巧蓮的肝,不禁使我想起出門之前巧蓮反常的舉止,看來她已避過一劫,希望她和我都會大難不死,必有後福吧……

  【第二十五卷】第四章:隔絕令的背後

  江院長向我解釋事情的經過後,對於巧蓮捐給我的肝,我是受之有愧,如果不是為了風英和仙蒂的美色,我又怎會犯此大劫,導致巧蓮慘受破腹肝之痛。總之,我見了鳳英這對母女,就沒有什麼好事,命克之道亦不由得我不服,哪怕是什麼風水師,天意就是天意,如果說這是無常真人的安排,他這仗可贏得夠漂亮的。

  說起天意這回事,可真高深莫測,上天先讓我得到奇人的功力,之後安排鳳英出現,導致辭我觸犯天劫,當要施以雷電破肝之前,又安排我得到「七星神功護體」,不想奪走我的性命,到頭來卻要巧蓮這位奇人和我共用一肝,這到底又是什麼意思?更諷刺的是,龍家有武術或神術的人,全都信在醫院,沒武術或神術,則相安無事。

  對了!記得上次我侵犯巧蓮,結果損財又入獄,而她這次以奇人的功力,控窺我的秘密,不小心侵犯了我,結果要她把半個肝交到我身上,變相成了我的心肝寶貝,如果是天意的話,這懲罰未免太得了,無論如何,我感激巧蓮以死相逼,讓醫院進行移植手術,要不然我已踏入鬼門關,入後我一定要好好對待她。

  「江院長……巧蓮……沒事吧?」我問江院長說。

  「你知道了?她昨天已經醒了,情況很理想……」江院長說。

  「龍先生,恕我多口的說一句,你醒來的時候,你家�的人都不知道,你怎麼知道誰是贈肝者?」護士長疑惑的問。

  「護士長,你怎麼忘記龍先生可是大名鼎鼎的風水師啊!」江院長笑著說。

  「對!」護士長笑了一笑。

  我沒有回應江院長和護士長的問題,但婷婷這時候對我的嫣然一笑,顯然有幾分尊敬和欽佩之意,我還未真正欣賞婷婷的美麗笑容,外麵又傳來急促的腳步聲。

  「龍師父,我們又見麵了,不過,我希望是在龍生館見到你,並不想在這見到你,幸好你現在已經醒了,這兩晚我和太太都不安心,現在你沒事,我們就安心多了。」身穿醫生袍和護士製服的女人進來說。

  「龍師父,你好!」護士禮貌的向我點點頭。

  「你是……蕭文輝醫生……」我望了護士的肚子一眼。

  「龍師父,你說得沒錯,我太太果然有了身孕,你算得一點也沒錯。」蕭醫生說。

  我微微笑了一笑,而婷婷又以剛才的神竟身我嫣然一笑,我真給她迷死了。

  門外又響起高跟鞋的腳步聲音,我肯定這位是女醫生,我果然沒猜錯,人未到聲先到的,就是韓國女醫生朝璃敏。

  「龍師父,我不未正式身你介紹,蕭醫生是負責控製麻醉藥成分,朝醫生和

  我是負責整個手術的醫生。」江院長說。

  「道……什麼……歉……」我好奇的說。

  「進來吧!」朝醫生向門外叫了一聲。

  「龍先生!對不起!」真真尷尬的低著頭。

  「什麼事?」我覺得事情似乎很嚴重。

  「龍師父,真真之前犯了錯,所以我帶她過來,當麵向你道歉,希望你能大人有大量,原諒這位小女孩,院方已經給她應有的處罰了……」朝醫生代真真向我道歉,同時,亦流露對女兒慈愛的目光,希望我不追究真真的責任。

  「不……不要處……罰……真真……她是……無辜……放過她……」我盡力維護真真說。

  「龍師父,我以江院長的身份,代表醫院身你道歉,由於院方內部調查後,覺得真真護士確實犯了嚴重性的錯誤,所以當場把她解雇,終生不再錄用,希望你能接受我們的道歉。」江院長說。

  「不能……不解……雇嗎?」

  「不可以。解雇而不追究責任,對她已是最大的寬容。」江院長說。

  「好吧……日後你有……什麼需要……就盡管……找我……記著了……」我對真真說完後,閉上眼睛在想,為何最近新認識的女孩子都遭受無情的解雇,難道上天又在戲弄我,想我對所有的女人都深感內疚?

  「謝謝!」真真小聲的說。

  「我們出去吧,讓龍先生多休息,這份備忘錄交給值班的護士,千萬不能再出錯了。」江院長說完後,所有人一起離開房間。

  婷婷隨著一夥人身後走出去,突然,轉過頭向我回眸一笑!

  婷婷對我笑了三次,好比戲中的秋香對唐伯虎那般,難怪唐伯虎當年為了秋香,甘願賣身到太師府當下人,原來美人這三笑,教人難以抗拒……

  眾醫生離開的時候,門外傳來吵鬧的聲音,想必又是記者在門外追訪江院長關於我的病情。沒想到婷婷走了回來,並且坐在我旁邊,這時候,我才想起她是我的私人看護,又怎會隨便離開病房。

  「龍先生,想喝水嗎?」婷婷笑著問我說。

  「不……我的……家人呢?」我問婷婷說。

  「你的親友全都在另一個房間,他們很想進來探望你,可是江院長不讓他們進來,他要等你身上的麻醉藥全部清掉之後,才肯讓他們進來。這個原因我知道,因為你現在的精神狀況,仍與麻醉藥對抗,所以免疫力很弱,不適合說太多話,你先好好的睡一會,醒來就有精神了。」婷婷解釋說。

  「嗯……為何你……對我三笑呢?」我勉強的說。

  「三笑?哦!現在不跟你說了,你還是先睡一會,等你睡醒,我會告訴你的。」婷婷替我蓋上被子後,順便熄掉一些燈光。

  我想睡一會也好,反正感到很疲倦,幸好體內的麻醉藥未散,要不然擔心著巧蓮和神珠,肯定難以入眠。

  我趁還沒睡著的時候,想以「天罡修元神功」調理身體,希望早日恢複元氣,但運氣的時候,傷口便感到不適,隻好不用真氣和內勁,改用修習吐納之法,慢慢做出調和。

  不知不覺中,再次睡醒的時候,發覺已日落西山,這次我睡得很甜,而且作了很多夢,至於夢見了什麼,我也記不起來,但我睜開眼的一刻,就是找尋婷婷的影子,其實也不用找,婷婷整張臉已迎到我麵前,隻不過是帶上了口罩。

  「龍先生,睡醒了?」婷婷望著我說。

  我向婷婷點點頭,並且對她會心一笑。

  「來!我替你噴些……」婷婷向我嘴�再次噴些清涼的液體,我感覺口腔很清新,亦很舒適,精神也好了很多。

  「感覺怎麼樣?」婷婷問我說。

  「很好,真的很好!」我覺得說話音量也響亮多了,也許剛才這一覺,又清掉不少的麻醉藥。

  「龍先生,你不妨先小便,這樣對你更好。你身上已經裝上尿袋,直接尿出來就行了,現在我先到洗手間一會,要不然你對著我,恐怕會尿不出,這是朝醫生教的……」婷婷說完後,便轉身走入洗手間。

  婷婷真是善解人意,而朝醫生的經驗也挺豐富,唯一掃興的是,婷婷不等候我小便,我還以為她會捉著我的火龍……

  我剛剛尿完,婷婷便走了出來,時間算得恰恰好。

  「龍先生,身體是否感到有什麼不舒服的,需不需要叫醫生過來呢?」婷婷拿著梳子就。

  「不用了,我隻想知道為何你會對我三笑。不用梳頭了,反正我又不是接見外人。」

  「不!你梳了整齊的頭發,控望你的人也會比較安心,況且外麵有很多記者,我不想他們拍到你披頭散發的模樣。」婷婷替我梳著頭說。

  婷婷這個解釋,聽起業也很有道理,我也東於讓她替我梳頭,除了可以讓芳琪她們比較安心,我亦可以趁這段時間,近距離仔細看她的乳房。可惜,婷婷這套護士服並不是低胸,也沒有鈕扣空隙之縫,無法窺見她乳球的真實相貌。但她俯身�頭的動作,乳球搖晃的彈力,仍充滿誘惑的一麵。

  「婷婷,我還在等著你三笑的原因……」我追問說。

  「其實也沒有什麼。第一笑,是笑你有未卜先知的本事。第二笑,是笑別人的老婆有身孕也關你的事。第三笑,是笑你不隻有本事,且以寬宏大量待人。我是笑是尊敬罷了,並不是諷刺或什麼意思,你別想歪了。」婷婷說。

  「你大可放心,我是屬龍,並不是屬虎,亦不是姓唐。」

  「你懂得開玩笑,表示你恢複得很快,看來你真的懂得武功,外麵對你的謠傳,想念亦是真人真事了。」婷婷瞧我一眼說。

  「是呀!報章這幾天不停刊登你的事件,大字標題寫你奮不顧身,勇救二女,有的寫你為了營救眼弱女子,慘遭雷劈,稱你為義俠。總之,全都是了不起的美譽,現在你沒事,明天的報章肯定把你當神仙看待了。」婷婷說。

  我突然想起仙蒂一事,但是想起這個人,我的肝就隱隱作痛。

  「對了,瞎眼的仙蒂,結果怎樣了?有傷到筋骨嗎?」我問婷婷說。

  「她是你的女朋友?」婷婷笑著問我說。

  奇怪,怎麼所有的人都把仙蒂當是我的女朋友?我對仙蒂的責罵,相信醫院的人不會不知道,是不是我對她太好,所以讓人產生了錯覺?

  「仙蒂當然不是我的女朋友。」

  「我知道,醫院每個人都知道,你的女朋友豈止一個?聽說有四五個,是嗎?」

  「婷婷,現在好像是我問你,不是接受你的訪問哦……」

  「仙蒂她沒事了,她撞到地麵後,意外的把眼部瘀血撞散,經過手術,不但沒事,而且眼睛也可以看見了。」婷婷說。

  「仙蒂的眼睛,可以看見東西了?」我大吃一驚的說。

  「是呀!要不然報章怎會把你當是義俠,還有什麼神龍大俠的,總之,好評是讚不絕口,告訴你另外一件事,當晚很多高官前來控望你,最高元首不但親自前來慰問,還派專員特來幫忙,你可真是了不起,隻可惜當晚我不在現場,無法親眼見你使出神功的一麵,真是可惜呀!」婷婷感吧的說。

  沒想到我順其天意,趁天劫降臨之際,以抱死的心態使出自創的作卦掌,現在不但救回了仙蒂,還應了天劫,更成了英雄,這個險可冒得真有價值。

  現在想起這件事,確實有些不可思議,當時我也不知道怎會有這份勇氣跳下樓迎求仙蒂,是為了在冷月麵前扮英雄而引發這份勇氣,還是上天安排我這樣做?如今唯一的遺憾是奪珠計劃失敗,不知該怎麼麵對冷月……

  「對了,我們的交談好像朋友似的,並不像一般的護士和病人,你有這種感覺嗎?」我試控婷婷說。

  「是呀!朝醫生要我別把你當病人,要盡量當你是我的朋友,讓你心理上舒服一些,而且還要向你多發問些問題,這招有效嗎?」婷婷反問我說。

  「哦……好像很有效,除了傷口有些痛之外,我感覺就像在家�,不像躺在醫院,亦感覺自己不是病人。」我應了一句說。

  「有效就行了,主要是想和你說話,讓你晝思考問題,不讓你的思想停頓下來,當然除了休息時間外,這也是朝醫生吩咐的。」婷婷說。

  原來是朝醫生有意安排婷婷主動和我交談,我還以為婷婷對我有好感,想親切的討好我。

  不過,朝醫生的這招挺有效的,不但讓我知道了這幾天發生的事,也讓腦袋思考了幾個問題,清醒很多,傷口也沒那麼痛了。這種方式真的好過一般探病都不停的慰問病情,深怕對方忘記自己是患者似的,心理醫生就是心理醫生,真有兩下子。

  對了!婷婷是否朝醫生特意安排的?而她又是不是朝醫生的女兒呢?

  「婷婷,我能否問你一個問題?」我問婷婷說。

  「當然可以,什麼問題,你快說。」婷婷親切的對我說。

  「你是否朝醫生的女兒呢?」

  「我怎會是朝醫生的女兒呢?」

  「我怎會是朝醫生的女兒呢?我和愛愛同齡,難道我和她是雙生姐妹?她不像我吧?」婷婷取下口罩,讓我看她一眼說。

  愛愛果然沒有婷婷漂亮,要不然我在情趣用品店追的就會是愛愛,而不是真真了。

  「婷婷,聽你這麼說,應該是二十一歲?」我記得真真曾經說過,所以向婷婷問說。

  「是呀!很多人說我隻有十八歲,你說呢?」婷婷反問我說。

  婷婷又使用朝醫生的方法,不放過發問題的機會。

  「你真的很像十八歲,這個問題我不談了,我想征求醫生的意見,什麼時侯能見家人?」我言歸正傳的說。

  「我馬上通知醫生。」婷婷即刻走了出去。

  婷婷走了之後,我獨自靜靜的想,我們不但失去奪珠的機會,而且三個受了重傷,反而仙蒂最後安然無恙,如果說這是無賞真人或張家泉精心設計的安排,那就有些不可思議,亦很難相信他們可以推算得如此精密,除非他們是神……

  不對!我可以憑奇人的感覺洞察一切天機,為何無常真人和張家泉就不能洞悉天機?況且他們背後還有一個師父,好比我背後的忠叔一樣,之前,我也不知道忠叔懂得「天龍心法」,試問我又怎能估計張軍泉師父的功力?但我清楚一件事,這伏他們是大贏家,而我卻無還擊之力。

  婷婷再次把江院長叫到我病房�,經過他仔細檢查後,對嚴格看管我而不讓人進來探訪的限製,仍持著堅決的態度。

  「龍先生,目前你不適合見太多人,因為你的抵抗力很弱,受不起任何感染,萬一不幸發生事件,就會出現排斥的現象,對你極危險的。」江院長解釋說。

  我的頭腦開始清醒後,恩考能力逐漸加強,起碼懂得分析江院長的話。他說得沒錯,我受感染便會出現排斥的危機,但我昏迷的時侯,為何周圍的人可以隨便出入,難不成是讓他們看我最後一麵?

  我想江院長在我昏迷的時侯,想博得鄧爵士的好感,才讓他們進來探望我,而我醒來之後,則把討好的工作轉移到我身上,故意想出一套對我無微不至的照顧方式,以博取我對他或對醫院的好感。記得他進來的第一句話便告訴我,他三天沒睡過覺,但他的精神狀態卻好過芳琪或鄧爵士幾倍,怎會沒睡過覺?這種手法真要不得。

  「江院長,你的話,我有部分同意,但我不明白一點,為何我昏迷的時侯,你卻不將我隔離,難不成還沒醒的時侯,就不會受感染?這點請你向我解釋。」

  「這……」江院長答不上話。

  「我昏迷的時侯,你們不會是認為我隨時會死,所以讓他們見我最後一麵吧,而現在我醒了,你們就利用我故作神秘?」我直接的說。

  「龍師父,絕無此事,隻是我們醫院有苦衷,不得不將你與外界隔開……」江院長有口難言的說。

  我的病況,竟然讓醫院有苦衷,不會這麼誇張吧?

  「江院長,真人麵前不說假說,你們有什麼苦衷就直說,相信你亦應應該明白,我龍生想知道的事,又怎能瞞得了我?」

  「龍師父,其實我們醫院有苦哀,我這個江院長就更辛苦,婷婷應該知道外麵的情形,你的驚人神技和不死傳說,如今已傳到家喻戶曉,成為膾炙人口的話題,相對我們醫院承受的壓力就更大,不但有好多高官等著見你,還派專員在門外等侯,如果我不把你的親友擋在門口,試問又怎能擋住官員他們呢?」江院長對我大吐苦水的說。

  原來我的神技和不死傳說,已經成了家喻戶曉之事,這對我和醫院來說,肯定是好事,怎會成了壓力呢?

  「此話何解?請你說得坦白一點,我還是很不明白……」我疑惑的說。

  「好!我就全對你說,我先談關於醫院的問題,現在不但你我們隔離,甚至仙蒂女患者也一樣,醫院現在被警方調查墜樓事件,如果追究責任,真真護士肯定有問題,但她母親朝醫生,卻是移植手術最大的功臣,她決定負責手術之前,要我答應不可追究她女兒的責任,我們為了救你,隻好答應,畢竟這個手術很講技術,況且是兩條人命,她的確是有付出努力。」江院長說。

  「這很好呀!朝醫生現在成功了,她的名氣更響了,這有什麼不妥呢?」

  「手術是成功了,但你和仙蒂兩人給警方的口供,就會影響真真護士,也直接影響我們醫院的聲譽,我怎麼向英國總院交待?況且你的事已成了國際新聞,總院也派專人過來收集資料。」江院長說。

  「你想我和仙蒂改口供,一方麵維護真真,另一方麵維護醫院的聲譽,這可是妨礙司法公正啊!第二個問題呢?」我想了一會說。

  「第二個就是政治上的問題。」江院長說。

  「什麼?我的病成了政治問題?」我大吃一驚的說。

  「這個問題,亦是我要和你商量的主要司題,你的肝和你本人,在醫學和科學的角度下,有很多參考價值,因此中央和英美兩國,為這參考價值,展開了爭奪戰。官員擋在門口,就是不讓你和英美的專人接洽,但我們的總院是英國,最高領導亦是英國政府,你的肝往哪邊送,都是一個大問題,而且還是政治的問題。

  「不會吧……」我想不到這麼簡單的問題竟然扯到政治上,始料不及呀!

  「龍師父,相信你現在也明白,為何你醒了後,我要先隔絕你和所有人,如果我讓你的親人探望你,那些高官或容員,我們便阻擋不了,到時侯你麵對他們,該怎麼應付?所以,我希望先讓你考慮清楚後,才解除你和仙蒂的隔絕令,你覺得這個安排怎麼樣?」江院長說。

  「好,第二個問題,我現在給你答覆,我是風水師,當然有華人的傳統觀念,土生土長的我,到我死的時侯,怎樣也會要求落葉歸根,所以我的肝就交給這間醫院保管,你們做完研究後,記得把它焚化後交還給我,要不然我死後就不算全屍,總之,就像以前太監保住命根子一樣。你就照我說的話,回覆你的英國總院。」

  「好!生於斯,長於斯,加上華人的傳統觀念,相信英國總院的專員,亦不會自找麻煩,這也是我為何要下隔絕令的原因,現在有了妥協,不就好說嗎……」江院長輕鬆的說。

  「你好像忘記了第一個問題吧?」我提醒江院長說。

  「龍師父,第二個問題解決,第一個問題,你不會為難本院吧?要不,你親自和朝醫生談談,但我要聲明一句,我不讚成你妨礙司法公正,這也是我要婷婷留下旁聽的原因,她可是我的讓人。」江院長笑看說。

  「你不怕醫院的聲譽受損?」我好奇的問江院長。

  「龍師父,你不會這樣無情的,你什麼時侯考慮清楚,我就什麼時侯解除隔絕令,仙蒂那邊也一樣,我讓你訣定一切,百捕息叫婷婷誼知我,現在我小妨礙你休息,明大我再為你做檢查……」江院長在儀器上看了幾眼,接著在病曆表上寫了幾行字,盼咐婷婷要留意的事項和準備明天的工作。

  江院長走了後,婷婷即刻扮了一個鬼臉。

  「婷婷,你怎麼了?」我笑了一笑說。

  「江院長看準你不會傷害真真,所以把妨礙司法公正的問題全部推到你身上,還要我為他當證人,真是老奸巨猾的,你會不會聽他的話……」婷婷不滿的說。

  「婷婷,損人利己,乃是生意人首要的條件,厚薪高職也是一樣的……」我躺在床上想起父親的話。

  【第二十五卷】第五章:反奸計

  聽了江院長告訴我,所謂的苦衷後,並且暗示要我叫仙蒂將真真教唆跳樓一事給隱瞞,如果我隱瞞事實,便是妨礙司法公正,我照直說出真相,便傷害了真真,且對不起我的救命恩人朝璃敏醫生。江院長知道我為了答謝朝醫生,一定不會說出真相,更不會讓醫院的聲譽受損,所以置身事外,一並要婷婷當他的證人。

  原本隱瞞真相,對大家都有好處,肯定不是一件壞事,如果我想隱瞞事實幫真真的話,必需得到仙蒂的合作,要不然東窗事發,便惹上妨礙司法公正,這可不是鬧著玩的,最要命是仙蒂肯定得勢不饒人,一定會向我要求某些條件,這樣我便被她玩弄於股掌之,也許會帶來家變風雲,正所謂「魚與熊掌,二者豈能兼得」。

  婷婷見我合上眼睛,即刻替我蓋被�燈,這份細心也帶來一種溫馨的感覺。

  「婷婷,不用熄燈,我不是想睡覺,隻是想江院長的問題罷了。」我對婷婷說。

  「怎麼了?很煩惱嗎?」婷婷微笑著說。

  「是呀!女人是禍水呀!」我不小心把話說了出口。

  「什麼?女人是禍水?」婷婷嬌填的向我瞅孑一眼說。

  「不!我說錯話了!」我忙道歉說。

  「其實我知道你的難處,你想答謝朝醫生,又不想傷害真真,但又怕被仙蒂威脅,其實你真是想多了,醫院有誰不知道是真真叫仙蒂跳樓的,如果警方追究責任,早就把真真給捉了,別忘記出事前她曾當眾自白,而且也有警員在現場,如果這樣說說也有罪的話,那滿街都是犯人了,況且以朝醫生的為人,怎會趁你命在旦夕,向江院長提出條件?」婷婷不滿的說。

  對呀!一言驚醒夢中人!婷婷說得沒錯,如此簡單的道理,我怎麼也想不到,看來是麻醉藥的問題,絕不是我的問題,可是,江院長明知道整件事已公開了,真真亦無需背上法律責任,為何還要向我設下這個陷阱?難道他不注重結果,隻要我犯下教唆他入更改口供的罪證,莫非他也是張家泉派來害我的人?

  天呀!我隻是一個小人物,為何要派法麼多人傷害我?到底我犯了什麼錯?不行,就算我病倒,也要打起十二分精神。父親說得沒錯,我何必還要當風水師?

  「婷婷,你說得沒錯,看來我被麻醉藥給弄糊塗了,這回真要多謝你的提醒。

  「龍先生,千萬不要說謝我,隻不過我覺得江院長的話很怪,也許他欺負你昏迷了幾天不知道外麵發生的事,所以想……」婷婷說到一半停了下來。

  「你說江院長想什麼?為何不接著說下去?」我問婷婷說。

  「我不是不想往下說,而是江院長想什麼,我答不出口,挺耐人尋味的……」婷婷苦笑著說。

  「江院長不讓我和外麵的人接觸,目的是想利用這段時間得到我教唆仙蒂妨礙司法公正的罪證。隔絕令隻不過是下馬威,況且他行使醫生的權利,對他沒有壞處,這一石二鳥之計,既有機會讓他得到想要的東西,亦可賺取對病人細心的美譽。」

  「原來是這樣……難怪你們四個,江院長隻隔絕你和仙蒂,而不隔絕另外兩個……」婷婷恍然大悟道。

  江院長果然隻想得到我的犯罪的證據,而不重視整件事的結果,要不然怎麼不隔絕巧蓮,看來他的心計甚高,處事方麵保護自己,多過效忠於主人。

  「婷婷,能不能幫我一個忙?」我要求婷婷說。

  「幫你什麼忙?如果我能幫上忙,我一定幫你,請說……」婷婷欣然答應說。

  「你能否把我女朋友帶進來?她的名字叫芳琪。」

  「就是那個大律師嗎?」婷婷說。

  「你怎麼知道芳琪是大律師?」我好奇的問。

  「你醒了之後,這位大律師要見你,江院長不給她進來,結果她在外麵大吵大鬧,並且表明身份,指說要投訴這間醫院,所以我們都知道了。但是,她怎麼進來?這樣不是很多人都看見,到時侯恐怕會引起爭吵。」婷婷說。

  對呀!芳琪冒冒然走進來,不就打草驚蛇嗎?

  「有一個方法可以試試……」我望著婷婷的身材說。

  「什麼方法?你怎麼這樣望著我……」婷婷尷尬的說。

  「你有沒有製服?借一套給放棄,隻要十分鍾就行了……」

  「我沒有製服了……」婷婷想了一會說。

  「將你身上這套製服借給她,如何?」

  「我身上這套製服借給她,適合嗎?」婷婷向我做了一個高度的手勢。

  「行!芳琪有你這副驕人的身材。她不當律師,也可以陪你去當模特兒,不信你們換衣服的時侯,你留意看清楚……」我以開玩笑的語氣說。

  「這……好吧……我試一試……我現在出去找她……」婷婷猶豫了一會說。

  「婷婷,記得要芳琪把電話帶進來。」我盼咐婷婷說。

  「不行!這間病房不能用毛手機……」婷婷指著我旁邊的儀器說。

  「算了,麻煩你了。還有一個問題,你為何要幫我呢?」我順口問婷婷說。

  「沒什麼,看在你肯幫真真的份上,也許我和她都是護士吧……」婷婷嫣然一笑,便離開了病房。

  婷婷的笑容真是甜死了,並不是我好色,而是她有豔美絕俗的一麵,要不然躺在病床上的我,又怎會被美色所動?如果她、芳琪、紫霜還有靜雯站在一起,一定成了古代四大美人,若加上靜宜、師母、康妮和美娟,便是一幅八美圖,隻可惜靜雯她……

  對呀!錢和女人我都有了,我還要求什麼呢?

  不知不覺,我在床上等了十幾分鍾,房門終於打開了,一位豔麗的俏護士走了進來,但是這位俏護士,並不是笑著走進來,而是臉帶淚水的衝了過來。

  「龍生……」芳琪含著淚水撲到我身旁,並把臉貼在我臉上,我發現她瘦了許多,我想撫摸她的秀發安慰她,但我的手插著針管,無法動彈……

  「親愛的!別哭,龍生累你受苦了……」我忍不住流下眼淚。

  「我不苦,隻要你沒事就好!」芳琪用手臂抹掉臉上的淚珠,胸前的乳球一起一伏的。

  「別弄髒婷婷的製服,聽她說隻有一套,逼不得已的情況下,才要和你調換衣服,不過你穿什麼衣服,都是一樣的漂亮。巧蓮沒事吧?」我壓抑內心的傷痛說。

  「巧姐沒事,複原良好,聽說仙蒂的恢複情形也不錯,但江院長不讓我們探望,這個問題我吵了幾次;對了,你要我這樣進來,不是有什麼事吧?」芳琪問說。

  「嗯……就是出現了一件怪事,所以找你商量,我怕身邊有敵人……」我把江院長的事,一五一十說給芳琪聽。

  芳琪聽了臉色大變,但不是害怕而變色,而是變成怒發衝冠的模樣。

  「我就知道江院長不是好人,沒理由不讓我們進來,現在你想怎麼辦?」芳琪問我意見。

  「現在隻要我和仙蒂商談,關於真真一事,江院長就會解除隔絕令,所以你到外麵通知處長一聲,我的處境備受江院長威脅,所以要做一份假口供給警局,命他派人過來為我寫假口供,真正的口供,我過兩天才補發給警局。」我交待芳琪說。

  「龍生,為何要這麼麻煩?江院長在這間醫院有特權,但他不是警察,憑什麼軟禁你?幹脆轉到另一間醫院就行了,不需要這麼麻煩!」芳琪不解的說。

  「不!我想知道江院長的目的何在、他是否張家泉或無常真人派來的,這兩點對我很重要。另外,替我準備一部錄音機,還有叫朝醫生單獨來見我。」

  「會不會有危險?」芳琪憂慮的說。

  「不會!我最危險的時間已過,他要我的命的話,恐怕在手術室我已斷魂了。

  「好!我這就出去通知處長,我車上有錄音機,回頭我叫婷婷交給你,一旦我和處長溝通之後,我才把錄音機交給你,如果錄音機沒交到你手上,你千萬別進行計劃,我怕事情會有變動。」芳琪想了一會說。

  「好!辛苦你了,順便多給兩卷錄音帶……」我點頭說道。

  「需要我安排你轉到另一家醫院嗎?」芳琪問說。

  「不用。他們很清楚我的好奇心,亦知道我不會因此轉換醫院,我做了江院長交待的事就沒有問題,對方隻想要我的犯罪把柄,並不想置我於死地。」我解釋說。

  「我先出去了,你爭取時間休息……」芳琪說完,便轉身便離開病房。

  芳琪真是一位堅強且辦事能力極強的女人,雖然她是擔心我,但做起正經事來,一點也不婆婆媽媽的,她頭腦的冷靜,亦是我欣賞之處。

  芳琪走了後,我將江院長這整件事仔細再想一遍,感覺有些地方還是很不明白,到底是什麼地方不明白,我又說不出口,好像和婷婷一樣,總之,有些怪怪的……

  婷婷走進房間,望著我不停的笑,今天她的笑容可真多,她簡直像個開心果似的,雖然和她相處的時間不是很久,但是現在看見她,便自然而然對著她笑,情不自禁的笑。

  「婷婷,謝謝你,我欠你一個人情……」我凝望婷婷這位開心果說。

  「欠了人情可不好還,但你先告訴我,現在為何又直看著我呢?」婷婷迎上前,睜大著眼睛對我說。

  我越看婷婷越喜歡她,並不是因為她的美色而喜歡,而是覺得她像很多人似的,她那天真的秀氣像靜宜、身材像芳琪、仗義之心像紫霜、對我的細心像巧蓮,感覺她是我家�多位女人的化身,今天遇上她,可說是我的福氣,至於芳琪有沒有這個妹妹,就看她們的福氣……

  人常說,大難不死必有後福,莫非婷婷就是我的後福?不過,是不是後福,我目前還不知道,但已經出現了第一個遺憾——我錯過她和芳琪換衣服的一幕。然而,單是腦海中的幻想,已經教我如此興奮,難以想像親眼看見時會有怎麼樣的衝動……

  「你在想什麼?為何不回答我的問題?」婷婷把手掌擺在我眼前說。

  「對不起,我不該這時侯和你開玩笑,抱歉!」我不好意思的說。

  「為何突然向我道歉?」婷婷把手抽回,擋在胸前說

  「剛才不小心看了你的手掌一眼,發現你家有喪事入侵,而你山根低陷,應該小時侯喪母,而最近這門喪事,應該是你父親吧?」

  「是的,我父親剛逝世十天,你剛才隻是隨便望了一眼,便看出我家�有喪事,果然是鼎鼎大名的相師,厲害!」婷婷讚不絕口的說。

  「你比我更厲害,從你的掌相來看,你挺孝順的,然而,你卻可以壓抑傷感的情緒,擺出笑臉對著我,真難為你了……」

  「工作嘛,就是這樣了。況且你是患者,我有責任照顧你,不用說難為什麼的,你千萬別傷感,這樣對你的病情不好。」婷婷提醒我說。

  「小小年紀便懂得敬業樂業,照顧患者乃大功德也,將來你必大富大貴!」

  「真的?太好了!對了,我的問題,你還沒有回答,為何我進來的時侯,你不停的望著我?」婷婷追問說。

  「我也是等著你的答案,剛才我不是要你看清楚芳琪的身材,她是否有資格當模特兒嗎?她和你的身材一樣吧?哈哈!」我笑著說。

  「芳琪姐的身材,確實有條件當模特兒,但是外表卻看不出來,也許她待在醫院三天,精神憔悴了許多,而且無精打采,難免會令人看走了眼,剛才江院長竟然還好意思說他沒睡過覺,芳琪姐臉上那憔悴的模樣,才是三天沒睡呢!」婷婷不服氣的說。

  芳琪三天沒睡過覺,那她不是哭了三天?真是心疼死了,如果巧蓮在的話,一定不會讓芳琪這樣,這個家沒有了巧蓮真是不行,我還是先滿足江院長的要求,讓他解除隔絕令,無論如何也要看看巧蓮和紫霜,以慰我對她們的恩念和慚愧。

  「婷婷,時間差不多了,麻煩你出去走走,看看芳琪有沒有什麼指示。如果她把錄音機交給你,那你就通知江院長來見我,或者直接說我答應了,要他為我安排一切,我要親自到仙蒂的房間,還要探望我那兩個女友。」我交待婷婷說。

  「你怎能出去見她們呢?」婷婷驚訝的說。

  「沒關係的,用床把我推出去,當是把我送去手術室那般,這點絕難不倒江院長的,去吧……」

  「好的,我這就出去看看,順便安排一切。」婷婷點頭答應說。

  「還有,替我寫下幾通電話號碼交給芳琪,要他們即刻前來見我。」我給了康妮和高太太的電話。

  婷婷記下後便走了出去。

  我趁這段時間,馬上閉目養神,藉「天龍心法」吐納調息,以添補元氣,迎接仙蒂一戰。

  這次吐納調息,比之前那次順暢很多,肩膀上感覺有些力氣,沒插針管的手可以輕微拉住床單,但仍無法移動,因為身體一動便拉扯傷口,痛楚徹骨。

  婷婷不知什麼時侯回來,她進來我也不知道,可能我剛才說太多話,所以感到很累,警惕力也沒了,幸好我不是睡著,要不然可真壞了大事。

  「芳琪交了錄音機給我,擺在什麼位置比較好呢?」婷婷問我說。

  「你想,我會轉用另一張床嗎?」

  「我想應該不用轉另一張床,因為這張床可以移動,不需要轉床那麼麻煩。

  「這就好,這部錄音機你先拿著,等我指示便開始錄音,至於放在什麼地方,你替我想想。」我向四處望了一眼說。

  「好!如果到時侯江院長沒叫我出去你可要叫我出去,要不然我在場,他肯定不敢說太多話。」婷婷交待我說。

  「好的!一切看天意了……」我淡淡的說。

  江院長很快走了進來,看來他沒有回家,好像知道我很快會給他答覆似的,他們把我龍生看得很清楚。

  「龍師父,精神好點了嗎?」江院長笑著走進來說。

  「好很多了!」我隨便應了一句說。

  「關於仙蒂的事,我答應過去對她說,要她更改口供,不準她傷害真真和醫院的聲譽,但你要即刻解除隔絕令,我想與家人見麵,如何?」

  「如果我讓你和家人見麵,幾名官員便會進來見你,警方也會向你取口供,這點你應該明白,但記者我絕對不會讓他們進來。而且,你和仙蒂談好之後,要把內容告訴贈肝者,這樣我才會全麵解除隔絕令,明白嗎?」江院長說。

  「明白。」我這才知道巧蓮還沒有交口供給警方。

  「龍師父,我是為了朝醫生和她女兒真真著想罷了,再說也沒理由讓一名護士破壞了醫院的聲譽,我也是受害者呀!」江院長大吐苦水的說。

  「我們現在可以過去了嗎?」我直截了當的說。

  「不用這麼急,讓我檢查一下,我也要顧著你的身體狀況,不急……」江院手戴上手套後,為我仔細的檢查,他這份責任感給我留下不錯的印象,起碼沒有忘記我是病人,而且檢查過程中也很細心,絕不馬虎,我算遇上一個好醫生。

  「龍師父,要不是我見過你的神技,真難以接受你的精神狀況可以恢複得這麼快,這又是另一個奇跡。」江院長邊檢查邊說。

  我想是剛才吐納調息之效吧!

  「你說我恢複很快,為何我的手仍無法活動自如?」我問江院長說。

  「由於你受過雷擊,加上睡在床上三天,暫時無法活動實屬正常,我叫護士給你做些局部按摩,估計多兩天便能活動自如,但是睡眠還是最重要,盡量多休息吧……」江院長小心翼翼輕敲我的四肢關節,接著檢查吊架上的鹽水和葡萄糖儀器等等,最後命兩名護士抽取我兩管血,做另一種化驗。

  麵對一絲不苟且且細心的醫生,試問我又怎能生他的氣?但他要我犯下妨礙司法公正的罪,這點我可無法寬恕,甚至一定要找出幕後指使者。然而,他叫婷婷為我局部按摩,這一點還是要感激他的。

  江院長為我做完檢查後,四名工作人員走了進來,拔除我身上的電子接聯器後,掛上應有的鹽水和葡萄糖針藥,便動手把我的床推出門外。

  「出來了!龍生師父!」門外響起一片喧嚷的聲音。

  「大家請注意,由於患者體質虛弱,千萬別使用閃光燈,請大家合作。」江院長一馬當先擋在門口對記者說。

  「龍生師父!龍生師父!」記者們叫喊著我的名字,情況相當混亂,而我內心卻很興奮,我的知名度顯然又提高了。

  我想看看有沒有小剛的影子,可是圍攏過來晰的記者實在太多了,根本無法看清楚他們的相貌,唯獨看見芳琪和靜宜在門邊等侯,所以第一時間衝到我床邊,但她們兩個可吃了大虧,屁股遭人碰撞,給人占了便宜,婷婷也難免被人碰了幾下……

  「龍生……龍生……」憔悴的靜宜喊了幾次我的名字。

  「我沒事……放心……」我對靜宜說了一句。

  「龍生……」芳琪很鎮定的扶著靜宜,眼神中已傳來無數的慰問和關懷。

  工作人員很快將我推進仙蒂的病房,這�可清靜了很多。鳳英看見我,即刻走過來慰問和多謝我救回她的女兒。我發現她的精神,可比靜宜和芳琪好多了,也許仙蒂不但避過死劫,眼睛亦複明在望,如釋重負的她,精神狀況又怎會差呢?

  「龍生,你怎樣了?」鳳英握著我的手,並利用手指在我掌心畫了些東西,眼角偷偷望向江院長身上,似平暗示要我提防他。

  得到她這份關心,我總算有些安慰,之前她那些反常的行為,也許是愛女心切……

  「我沒事……不用擔心……」我對鳳英說。

  「好了!龍師父堅持要親自過來探望仙蒂,而且有重要的事要對她說,我就不方便打攪你們了,我會在門外侯著,有什麼事就通知我,病人不適宜逗留太久,麻煩你暫時看著病人了。」江院長對鳳英說完後,便轉身走出門外,但卻讓婷婷留下來照顧我。

  「龍生來了?」仙蒂從床上跳起來說。

  「是的!龍生現在在打針,等會我帶你向他致謝。」鳳英說。

  「好!媽!快過來幫我梳梳頭……」仙蒂緊張的說。

  「好!媽就過來!我先拿水給龍生……」鳳英拖延仙蒂說。

  婷婷走到仙蒂的身旁。

  「我幫你梳頭……」婷婷對仙蒂說。

  「你是誰?!走開!你是不是真真?!臭女人,快滾出房間!」仙蒂的手胡亂的摑,幸好婷婷知道仙蒂的脾氣,馬上退後了幾步,算是夠機靈的。

  「我不是真真,我是新來的護士婷婷……」婷婷說。

  「不要!走!走開!媽!快過來呀!」仙蒂打了幾下空氣後,終於把手放下。

  婷婷趁這時侯,馬上退到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