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名稱:[玄幻仙俠]墮落天使咒 第一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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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icemen00 於 2015-9-12 22:40 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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墮落天使咒第一集

    第一章
    雪揚千里白,
    舉眼登天台.
    百世功業一朝成,
    萬骨枯,
    鬼雄埋。
    醉臥沙場,
    美女群起舞。
    此首名為《墳》的詞曲,出自何人之手,已經不得而知。在這片名為「烏幻」
    的土地上,有著無數的詩曲詞牌,然而史加達獨愛這一首《墳》。其實這首詞曲的藝術成就並沒有多高,只是這些詞句,總能夠觸動他某些無法碰及的記憶,所以他喜歡.
    他不是詩人,更非一個高貴的人。從他有記憶開始,他就是一個下賤的奴隸.他的生命,賣給了一個女人。而這個女人,把他賣給許許多多的、各式各樣的女人。他不瞭解自己的過去。也許有人以為他是失憶,可他知道自己並沒有失憶。
    他的腦袋很清醒,只是他對這個世界一無所知。他記得,從他有記憶以來,他就是置身於森林中,與狼群生活在一起。他和上百匹鬼狼生活。這種狼體形極大,比人類伺養的狗要大兩三倍,他和它們生活,他像它們一樣撕咬動物、撕咬人類的骨肉來吃,他也像公狼一般和母狼性交。它的生殖器明顯地比任何的公狼都要粗長,然而母狼們願意和他性交。這些,在他未曾到達人類的社會,他覺得是正常的,覺得自己是一匹狼,他像狼一般用四肢走路。只是在七年前,在他與狼生活的第三年,他與四頭母狼出來覓食的時候,遇見了一個女人,他後來才知道這個女人叫魯茜。
    當時,他和母狼們要獵殺魯茜,卻被魯茜反擊,四頭母狼都死於非命,獨留他下來了。他把他帶到人類的社會,把他關在很小的房子裡,給他吃人類的食物,他在剛開始的時候,不習慣人類的熟食。只是,像狗從狼群中被分離出來一般,他也終於習慣了這種被伺養的生活習性。他漸漸地習慣了人類的食物,因為他餓,他後來給他什麼,他就吃什麼——給他屎,他也能夠吃。當習慣了人類的食物,他也漸漸地熟悉人類。然而,他就單單熟悉了餵食他的那個婦女。魯茜自從把他帶回來,就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次,他卻難以忘記那個年輕的女人。給他端食物的婦女,是個四十一的肥胖女人。就是這樣的一個肥婆,在兩年之內,教會他用重新用雙腳走路——他記得,在他從狼群中甦醒的時候,他就是用雙腳走路的,只是後來和狼生活久了,他也漸漸地學狼一般用四腳走路。同時也教會他一些簡單的語言,這些語言,他是完全陌生的——可他的記憶深處,似乎另有許多種語言是他所熟悉的。
    漸漸地,他透個一個肥胖的女人,與這個人類世界走得比較近了。他知道,他不是一匹狼,而是一個人,是一個男人。可他曾經跟狼一起生活,和狼一般的性交。想到性交,他就想起和他相處的肥胖的女人。在某日,她到來的時候,他就撲到她的身上,撕開她的衣服,把他強壯的生殖器插入了肥女人那肥肥的肉穴。
    他後來知道這是人類所謂的強姦,是那肥女人事後告訴他的。她在事後並沒有罵他,她說,他讓她很幸福,她說,他有世界上最強壯的生殖器,有像鬼狼一般的狂野。她後來對他更好,教他更多的東西,教他寫字,教他人類的禮儀,以及告訴這個名為「烏幻」的大陸的一些故事。他也從她的口中得知她是魯茜的奶娘,也怪不得她有碩大如西瓜般的乳房了。
    她說魯茜是一個強勁的女戰士,她的父親早死,她繼承了她父親的財產,成為這個城鎮有名的奴隸主,在這個以男性為主的國度裡,魯茜也像男人奴役女人一般奴役了男人。她說,他就是魯茜的奴隸,他的生命,是賣給了魯茜的。可他明白,他的生命根本沒有賣給誰,只是肥胖女人以為他是被魯茜買來的。他直到最後也沒有告訴肥胖女人,他是被魯茜打敗,被她像拖野狗一般拖回來的。因為那個女人,就在她和他性交後的半年,突然間病死了。在那半年裡,他常常和她性交,她那肥胖的肉體被他折騰了不知多少次!
    女人死掉的第二天,給他端飯過來的是一個中年男性,就是這個男人告訴他,女人病死了。他記得,他那時候是哭了!他直到現在仍然不曾知道女人的名字,曾經有好幾次問魯茜,然而魯茜未曾告訴他,漸漸的,女人在他的記憶裡模糊了,他只記得女人肥胖的肉體以及女人肥隆的陰穴。又後來,他甚至把這些也忘了,最初的那肥胖的女體和許許多多肥胖的女人的肉體交雜在一起,他記不得到底哪個肉體是哪個女人的,他只知道肥胖的女人和肥胖的女穴。
    胖婦人死後,他的生活有了改變,他也見到了魯茜,這個二十三歲的女戰士兼女財主,並非一個絕頂美麗的女人,但依然有著幾分的姿色,最令人難忘的是她的強壯的肉體,將近一百八十公分的身高,在人類女性中,算是極高的。她見到他的第一句話,就說他生得很好看,她說她剛把他帶回來的時候,不知道他是這麼的好看的,那個時候他是用四腳走路的,現在的他已經重新用雙腳行走了,他站立起來的身高達一百九十多公分,也許因為那三年與狼生活,即使經過這兩年多的安靜,他的身體仍然強壯如斯,他不曾看過自己的臉龐,可她說他很好看,那他應該是很好看的。因為女主人,不會隨隨便便地就對她的男性奴隸說出「好看」這個詞的。她接下來說的第二句話就是:我給你一個名字,你從此叫史加達,是我的奴隸,凡我命令,都得聽從,也即是說,你是我養的一條公狗,得永遠忠誠於我。
    他於是正式成為魯茜的奴隸,成為被她養著的公狗。從狼變成狗,他經過了好長的一段時間,經歷了一個肥胖的婦女。漸漸的,他也從與母狼的雜交,習慣了與人類的女性的性交……
    見了魯茜之後,在一年之內,他再也沒有見過她。
    他被派到一個集中營裡,這個營安置在離城鎮不遠的山林,營裡總共有五十多名男性,這些男性都是很高大的,按照魯茜的說法,他們都生得很「好看」。
    他不知道來這裡的目的是什麼。這些男人和他一樣,都是魯茜的奴隸.他和他們在一起,接受各種各樣的體能訓練,然後學習各式各樣的性交技巧。他從來不知道性交會有如此多的技巧,只是也漸漸地學會。監管他們的人,以各種方式訓練他們的耐力,以及磨練他們的陽具。在所有的被訓練的奴隸中,他的陽具是最強壯的,同樣的,他也是所有的奴隸中,生得最好看的。他臉上那種沈靜的、冷酷的、狠毒的神情,比任何人都要濃烈,配之他那天生的俊美的臉,成就他邪異般的臉容。
    五十多個奴隸,在一年之後,能夠活下來的,就只有二十三個,他是這些奴隸中之一。而在這一年的日子裡,他也漸漸地懂得,他們是專門為女人而存在的,被稱之為「性奴隸」。
    在這個世界,性奴隸有兩種:一種是男的,一種是女的。
    離開集中營的前一個月,集中營裡忽然有女人出入了,這些女人都是魯茜派人送過來的,無疑的,這些女人都很醜,至於醜到什麼地步,實在是難以形容。
    但是,偏偏他們要和這些女人進行性交,進行最大的滿足這些醜女人。他是從狼群中出來的,曾經和許多的母狼進行過性交,對於這些醜女人,他並不感到為難.他和這些醜女人逐個地性交,撕開她們的衣服,她們的身體仍然是和許多女人一樣的,她們有胸、有屁股、有被密毛掩蓋的洞,他就挺起他的陽具往她們的身上的洞插入,此時,他已經懂得在女人的嘴、屁眼、陰穴裡抽插。
    除此之外,他不去想別的問題.然而在這群被訓練的人中,卻有些人無法忍耐這種醜女人。此些人,被直接置死了。經過那一個月之後,剩下來的人,只有二十三個。比最初的時候,減去了一半也不止。
    從集中營回來,他已經離開狼群達三年半之久了。他完全適應了一個人類的生活,只是,那是一個奴隸的生活方式。他從不反抗,也沒有任何怨言,像很多奴隸一樣,他只懂得安靜地服從。不管是誰的命令,只要是魯茜派過來的人,他都服從。
    接下來的生活,是他很難適應的。魯茜讓他們住進了高檔的別院,讓他們學習各種上流社會的禮儀,同時教導他們各種討好女性的語言和方法。這些,是比在集中營的時候輕鬆了許多,可是,他花了很長的一段時間才能夠適應。因為他的語言本身就掌握得不好,他需要花很多的時間來豐富他的簡單的詞彙.無疑的,在此過程中,他不但學會了許多討好女人的方式,且學會了更多的語言。直到一年半以後,他終於真正地懂得這片大陸的共用語言了。
    離開狼群的第五年,魯茜再次接見他們,此時,魯茜已經二十五歲.
    魯茜說,他們都是她的奴隸,吃她的,由她養著,由她訓練出來,就必須替她幹活,她說不久的將來,她將帶他們前往烏幻大陸最繁華的城市——帝都。天羽。
    有些奴隸露出雀躍的表情,但他對「帝都天羽」卻是一無所知的。
    可他也沒有多言,任何奴隸在主人面前,都不應該多言。
    魯茜接見他們之後,她派人把其他的奴隸領走了,唯獨留下他。她問他知道為何她要留下他?他說他不知道。她就笑了,看著他,說他越來越迷人了,會把帝都那些高貴的寂寞之婦迷死的,可是在迷死高貴之婦之前,他必須得學會把粗鄙之婦迷死。之後,她讓他當場脫衣,他脫了,她看了看他的裸體,伸手就抓住他的陽具,他很快地就勃起來,她說他得天獨厚,她撿到寶了,從狼群裡出來的傢夥,果然是不同凡響。她把他拖進了她的房間,她讓他服侍她,他聽從了,狠狠地插入她的緊緊的蠻穴,這是他第一次,跟一個美麗的人類女子性交。魯茜雖非絕頂美色,卻仍然是有著她的美麗的,且她的是強壯的。在與魯茜性交後,魯茜讓他滿足她的母親,他就像頭狼一般撲到了那個風韻猶存的婦女身上。接下來,他就在許許多多的、各式各樣的女人的肉體之間穿梭,直到現在,他仍然在不停地滿足不同的、陌生的女人。或者那些女人們能夠認得他,但他卻認不得那些女人。
    他只認得一個東西,那就是:洞。
    不同的女人,不同的肉洞。
    他挺起胯間的陽物,朝那些花花色色的肉洞裡前進……

    第二章
    回憶一個女人,如同回憶一場性愛。
    史加達回憶起他第一次記住女人的臉,是魯茜的臉,當初,就是魯茜把他打敗,從而把他帶入人類的社會,才知道原來他不是一匹狼!
    但他也不算是一個人;他是人類社會最低層的奴隸,且是一個「性奴」,是專門服侍女人,給予女人「性」的滿足,從而收取酬勞的「特殊奴隸」。
    他的工作,就是哪個女人需要,哪個女人給錢,他就睡哪個女人——不管那女人是肥是瘦、是老是幼、是醜或是美!
    最初,他對於女人的美或醜,亦是無從分辯的,但經這些年在人類社會的生活,他也終於懂得了美和醜,只是這些離他太遙遠,他只是魯茜訓練出來的「性奴」,不管是什麼的女人,只要她們出得起價錢,他都得盡他的所能,在那女人的肉體上使勁,就如同在集中營的時候,魯茜為了訓練他們,給他們找來一些女人,那些女人,普遍沒有一個是好貨色,但他撲上那些女人的肉體的時候,往往沒有任何的猶豫。
    他只認得,那是一個女人,在女人胯間有一隱秘道縫,他就用勃起的肉根,往那道縫裡插,從而插出一個又一個的肉洞……
    他覺得,女人的陰部,和母狼的陰部,其實沒有什麼區別.
    然而,魯茜是有區別的。
    他與很多母狼性交過,但不曾記住那些母狼的臉;他曾和胖女人性交過,也沒有記住胖女人的臉;他在集中營的時候,和很多的女人性交過,也沒有記住她們的臉。魯茜沒有和他性交過,他卻偏偏記住了她的臉,且難以忘卻.
    他清楚地記得,他被她打敗後,她踩著他的臉罵他,但他那時候不懂人語,已經不記得她罵他的是什麼語言,然而他更清楚地記得,魯茜拖著他進入她的房間的時候,她說一句:我的公狗,過來服侍你的女主人。
    他那時是赤裸的——因為他在之前,就已經聽從她的命令,脫除了所有的衣物。
    魯茜在說了那句話,便躺靠在籐椅上,向他張開一雙修長的腿,他聽得魯茜的命令,就要走過去,但魯茜突然道:「爬過來,爬到我的腳前,舔我的腳,你要記住,你是我捕捉到的、並培養出來的一條狗,一條用來滿足各種各樣的女人的公狗。」
    他沒有反抗,他雙膝跪下來,雙手撐地,像條狗一樣地朝她爬過去,他胯間的硬挺的粗長的陰莖,斜刺向上,堅硬的程度驚人無比,他像一條發情的公狗朝靠睡在籐椅上的魯茜爬去。魯茜看著他那躬拱的強壯的男軀,和他那挺壓至腹部的粗長的陰莖,她在感到滿意的同時,她身體內的慾望也隨之上升,這是她第一次,在看到男人的裸體的時候,感到高潮的湧動,並幻想這男人的陰莖在她的體內進出。
    相對於其他的奴隸來說,他或者是最沒有自己的思想的。
    雖然他在這人類社會已經有五年之久,但除了學習到人類的語言以及人類的正常生活方式,關於這世界的很多東西,他瞭解得甚是少。然而他比很多奴隸幸運的地方,是他曾經遇到一個胖女人,這個胖女人不但教會他人類的語言,更教會他人類的文字。因此,他懂得人類的文字。魯茜並不清楚這些,她只知道她的奶娘和他性交,卻不瞭解她的奶娘對這個連說話都不懂的男人給予了所有。那胖女人,把她所懂得的一切,都教給了史加達.從而使得史加達比一般的奴隸要多一些東西,那就是,他能夠讀懂這個世界的文字。
    他已經記不清楚胖女人的臉,他只知道胖女人有著肥胖的肉體,她那雙粗大的雙腿之間,有著浮種的陰隆,他插進去的時候,是一種被柔軟的肥肉包吞的感覺,抽出來的時候,便看見一個很大的血紅的洞。是的,他只記住了這些,連她的臉,他都沒有記住,然而,多年來,他每想起那個胖婦,都懷著一種感恩的心態.他想把那個胖婦當成他的母親,可他在「母親」的陰道裡生活了很久。進入人類的社會,他懂得人類有一項倫理,叫「亂倫」。如果他把胖女人當成是他的母親,則那也算亂倫的。只是,對於現在的他來說,那已經是很久的故事了。況且,他並不把亂倫當一回事。因為他本身看過許多的亂倫——在狼群裡.
    他對胖女人只存在一種感恩,並不存在一種感情,他甚至對人類不存在任何的感情。
    對於魯茜,在最初的時候,他只存在一種仇恨的情緒,至現在,他對她,仍然有著仇恨的感覺,只是,他習慣性地服從她。
    他懂得,他是一個奴隸.所謂的奴隸,在這個世界,是必須服從他們的主人的。
    他朝魯茜爬過去,爬到魯茜的腳前,捧起魯茜的腳兒,脫落伊的鹿皮靴,繼而除掉她的黑絲長襪,看見她那潔白的腳肉兒,他埋首舔那雙腳,覺得沒有什麼味道。他記起來,在集中營的時候,吻那些亂七八糟的女人的腳,時常會有一些味道。那些女人的腳,是不能與魯茜的相比的。身上一個蠻高大的女劍手,她的腳兒其實也不小,也不精緻,只是因為她是這個城鎮的貴族階層,她的腳兒是白嫩的,沒有一般苦女人的腳梗和汙髒.
    再髒的腳,他也吻舔過,此刻吻起魯茜的腳,他覺得很正常……
    魯茜靠躺在籐椅上,雙手放在兩邊椅緣,閉著雙眼,微微地喘氣,狀若極舒服。
    他把魯茜的雙腳,輪流地吻舔,魯茜不發言,他就不停止。
    「史加達,把我的衣服脫了,吻舔我的全身。」魯茜的腳兒得到滿足後,她命令他做進一步的事情,他把魯茜修長的雙腿打開,跪於她的雙腿之間,伸出他的雙手去摸索魯茜的褲頭,他做得很有技巧。經過長時期的訓練,他在服侍女人這方面,無論是從脫衣還是其他的,他都做得很是純熟、很是有技巧。
    魯茜忽然抓住他的手,腰桿微直,頭仰起,凝視他,道:「我記得當年你見到我的時候,和四頭母狼一起,那時候,你的眼睛閃爍著吃人的慾望,那種強烈的獸慾我很是懷念。我要你像那時候一般地對待我,你應該懂得怎麼做吧?」
    他點點頭,雙手按在她的腰褲的兩邊,使勁地分開來,「嘶」的一聲長響,她的黑色的長褲就被他撕成兩半,她道:「果然還有幾分野性,讓我想起當初你見到我的時候,和四匹女狼一起要撕殺我的慾望。我問你,你曾經在狼群的時候,是不是和母狼性交?」
    他再次地點點頭,她於是狂笑起來,他不敢�臉看她,倒是看著她胯間那紅色的底褲,那褲兒是用綿絲做的,在她的雙腿盡頭,褲布已經半濕、突出微微的陷縫,他知道那是魯茜的陰部裂口,從而瞭解,魯茜雖具有強壯的女體,卻不具有肥壯的女陰。
    雖則他不介意與任何女人性交,但曾經在集中營那種荒唐的濫交的生活,使得他對女人的身體很是瞭解,且他們在集中營的時候,本來針對女人而訓練,故此不瞭解女人的身體構架,那誠然是不行的。在對女人的身體瞭解的時候,更進一步地對女人的內心進行瞭解。這是他們身為「性奴」的必需,因為他們存在的理由,就是取悅女人,而不瞭解女人,又如何取悅女人呢?
    性奴,無論男性奴還是女性奴,都要比妓女要低賤的。在這個世界,有許多妓女,或者比一般的貴族還要高貴,而「妓」的品種甚多,不僅僅是關乎「性」
    的。相對來講,性奴就簡單許多,他們是直接由「性的方式」去取悅客人的。
    他怎麼也想不到,他第一個正式的客人就是魯茜。然而魯茜並不會給他報酬,甚至在以後的生活中,也沒有任何一個客人給直接給他報酬,即使當面給他,他也不敢接受。他們是魯茜所培養出來的性奴,他們取悅客人所得到的報酬,都歸魯茜所有。魯茜只管給他們飯吃,讓他們能夠生存下去而已。
    奴隸,是不配擁有財產的。因為他們本身,就是別人的財產.
    他是魯茜的私有財產,他是明白這一點的。
    從進入人類社會開始,他瞭解最深的一點就是:身為一個奴隸,他比一匹狼還沒有自由。
    也可以說,禽獸不如……
    他撕爛魯茜的長褲,便埋臉進入魯茜的胯間,在那裡,他聞到女人熟悉的體味,雖然這體味很淡。他用他的堅硬的牙齒咬住她的小褲,把她那紅色的小褲兒咬碎,那小褲兒就散開,被魯茜墊坐著。他看到魯茜的女陰,她的陰毛的顏色和她的頭髮的顏色是一致的,都是金黃的。
    那些金黃的體毛已經被她的愛液潤濕。
    魯茜也想不到,她這次會如此快地流出慾望的液體,她在看著他的裸體的時候,她就覺得欲潮湧動。並非她以前沒看過他的裸體,其實她最初遇見他的時候,他就是赤裸的。他那時連野人都算不上,她清楚地記得,那個時候的他,是用四肢行走的。因此,他有著發達的四肢,像野獸一樣的堅韌有力。她是個強悍的女人,在性交方面,至少也需要等同的強悍。她是看不起那些小男人的。她覺得,他那根強壯的男莖插入她的陰道,是足可以讓她狂叫的。她已經很久沒有狂叫過了,她希望在性愛中,得到滿足的狂叫。她每想起他那根陰莖不但插入過許多女人的陰道,且插入過母狼的陰道,她就為之瘋狂,從心裡得到一種變態的滿足。
    無疑的,魯茜是有些變態的,如果她不變態,她也不會成為女奴隸主……
    十六歲的時候,她父親逝世,她的親叔叔欲謀奪她父親的財產,她於是假意順從她的叔叔,把她的處女貞操給了她的親叔叔。一年之後,時機成熟,她毒死她的叔叔,把她的叔叔的屍體剁成爛泥,丟給了野狗;繼而把她叔叔的五個兒子閹掉,然後把他們困在地牢裡,叫他們慢慢地爛死;對於她叔叔的八個女兒以及六個妻妾,她找來了七十多個奴隸,叫這些奴隸睡上這些原是貴族的女人的肉體,把那十四個女人活活地折磨死。
    史加達不瞭解這些,即使瞭解,他也不會發表任何意見的。
    他撕破了魯茜的上衣,看到魯茜那紅衣的胸裹。她知道,在這個世界,女人為了保護她們的乳房的美觀,已經發明了一種用以維護乳房的特殊衣物。這種衣物是由兩個圓罩連接成的,套在女人的乳房上,剛好合適.當然,各種類型的乳房所套戴的圓罩是有區別的。習慣上,人們把女人獨有的這種內衣,稱之為「胸罩」。
    魯茜所使用的胸罩並非是特大的,從而也可以瞭解魯茜的乳房不是特大的那種,至少,她比她的奶娘的乳房要小許多,然而他也清楚,魯茜的乳房比許多女人的乳房都要圓大。畢竟,以魯茜接近一百八十公分的身高(準確的說,是一百七十八公分),在女性來說,是算高挑的,加之其身為劍手的強壯,她的乳房也不可能小到哪裡去。
    他很喜歡她的乳房,那乳型是圓的,然而比正圓型要長些,乳房很堅挺,向前突隆,雙乳之間形成的溝壑雖深、卻很寬,因了乳房的向上翹挺,她的食指般大小的乳頭也是朝上的,乳暈深紅,遍佈她的乳尖部分。此時,她那同樣深紅的乳頭堅挺,閃爍迷褐色的誘惑。
    因為練武的緣故,她的腹部平坦而結實,脂肪並不在她那裡得到多少生長的空間.
    魯茜的上衣被撕去,她也由坐直的身體又半躺下去,擺出一付「迎戰」的姿勢,她現在已經懶得吩咐他,她覺得,讓他恢復他原來的野性是她此刻所想要的,因此,不需要他的服從。至少,她暫時不願意他像一隻聽話的狗,而是一頭撕咬的狼。
    他似乎是瞭解這一點的,他站了起來,雙手抓住她的乳房,用嘴在咬扯她的軟肉,她開始呻吟,這種呻吟是一種低沈的吶喊。可以預料,她是一個在做愛的時候喜歡狂叫的女人。
    他咬吻她的乳房,卻不敢真的咬出血,他已經不是以前那個「吃生肉」的「狼人」,而是一個被奴役的「性奴」,他得小心,不能夠激怒他的女主人。
    但他知道,他要他的野性——進入人類的社會,他瞭解到「野性」是什麼意思。所謂的野性,就是未進化到文明的那一種蠻悍的力量的暴發.
    因此,他在咬吻著她的乳房的時候,他的雙手把她的雙腿扛提到他的腰際,那籐椅就往後倒,她只得反伸雙手撐在地上,支撐著她的身體以及籐椅。他就在這個時候,把他那早已經堅硬如鐵的陰莖頂在她的金色毛絨上,在那裡一陣戳刺,卻仍然無法進去,他的右手放開她的腿,握住他的男莖,把整個莖頭校準她的陰縫,強硬地塞進去一半,她喊一聲:「啊,好脹!」
    他的手就從男莖上縮回來,再次提起她的左腿,臀部向前斜沈,使勁地把粗長的青筋暴起的男莖刺擠進去,他看到她的眉頭略皺,估計是她的未全濕透的陰道被他的粗長擠磨得痛了。他低頭看往兩人的交合處,他的那根東西已經進入一半,被她的金黃的體毛淹沒了。他的猜測是沒錯的,她的女陰並不是很肥,卻也不是很瘦。那兩片生長著金色體毛的大陰唇本來是微微地隆起的,隆肉之間合在一起,可以看得見裡面紅色的陰肉。此時因他的巨物的塞脹,她的大陰唇就朝兩旁折皺,裂縫被撐分開來,可以看得見她的略大的陰蒂。
    「你幹什麼?進到一半就停止了?」魯茜極不耐煩地罵叱,雖然她也喜歡他端詳她的陰部,可她很不喜歡男人在進入一半的時候突然停止。
    他聽到這句,驚得顫了一下,�起頭,直起腰桿,臀部突然往前一聳,那粗物全根沒入她的陰道,頂撞到她的陰穹底部,使得她狂叫起來,她那撐著地板的一雙玉臂也在那瞬間無意識地顫抖了幾下。
    「不錯,就陰莖的尺寸來說,你是我最讓我感到滿足的,但要滿足一個女人,不僅僅得有傲人的尺寸,更要有傲人的耐力和技巧,我希望你能夠最大地讓我滿意,畢竟你是我的奴隸中最特別的。我對你寄予的希望,比任何人都要高很多。」
    魯茜在感到他的陰莖撐脹得她的雙腿發麻的時候,由衷地說出這一翻話。
    他的雙膝脆下來,把她的雙腳扛在他的雙肩,雙手抓緊籐椅的椽桿,臀部就開始在她的雙腿之間緩緩地聳動,陰莖在她的雖然不算肥大、卻很是深長緊窄的陰道裡抽插。其實以魯茜的身體的高挑,加上其淫糜的生活方式,她的陰道不可能是細小的。只是因為他自己的粗長,無論他進入哪個女人,他都覺得那個女人的陰道很是緊窄——所有的女人的陰道,都能夠把他的男莖緊緊地包夾了。
    他們所在的這個城鎮,是個不大不小的邊遠之城,名為南洛城。
    南洛城是普羅豐帝國的一個中型城鎮。像這般的中型小鎮,在普羅豐帝國,有幾十個之多。普國豐帝國處於這個世界的南方,被稱之為南國,是這世界裡,疆土最大、人口最多、土地最富饒的大陸。因了人口眾多,普羅豐的種族也不少。
    只是不管有多少種族,普羅豐帝都的人都為稱之為「南方人」,帝羅豐本身,其實可以換另一種稱法:地靈族。
    他們把這解釋為:大地的靈氣。
    也即是說,他們認為他們屬於大地靈氣造就的優秀人種.
    南洛城處於普羅豐帝國的北面,北上荒原、荒原過去是茫茫的大海,往東大片的原始森林,原始森林過去則是恐怖的由山石形成的獨特世界。南洛城就是處於普羅豐帝國的北部邊緣。但由於普羅豐所處的大陸土地,整片都屬於南方,所以南洛城仍然是南國之城。其氣候在冬季的時候,雖比普羅豐的其餘地方要冷些,但相對於別的大陸或別的國度,南洛城仍然表現得比較暖和。只是相對於普羅豐來說,南洛城無疑也是北方之城。因此,南洛城之人,普遍比普羅豐帝國南部、東部以及中部的人們要高大些。只是,他們也比較貧窮些,但相對於其他大陸來說,他們並不算貧窮的,比他們要貧窮的,在這個世界,還有許多地方。
    單以普羅豐而論,他們為北部之人,因此,在身高上,他們比普羅豐中部、南部及東部之人,是要高大些的。而普羅豐帝國的帝都,則位於普羅豐的中部。
    普羅豐帝國裡,除了帝都天羽,另外還有七個著名的大城。普羅豐的人們,把這城市的分佈,稱之為「七星拱月」。顧名思義,處於普國豐中部的帝都就是「月」,環繞在帝都周圍的七大大城市就是所謂的「星」。在這個七個城市裡,比較近南洛城的,是普羅豐北部的北海城,其次便是東北部的旭日城。但史加達並未出過南洛城。就他所看到的南洛城的人們,都是普遍高大的。有許多男人的身高,都可以及得上他。然而他自己也不算矮,在這北方的邊遠之城,他的一百九十四公分的身高,也算是傲人的。同樣的,魯茜在南洛城雖不是最高的女人,卻絕對是不矮的。像魯茜這般的女人,以她高挑、強傲的體形,她的生殖器的容納程度亦不會很差,至少,她胯間那個暗洞要比很多的女人要寬敞。因此,在性愛中,她希望對方也具有一根極其粗長的肉棒,最好能夠把他的寬敞的濕洞撐脹得微微作痛。
    就現在的這個奴隸,顯然是做到了這一點.別人很難想像,這個強大俊美的男人,是她從城北以外的叫「洛達」的原始森林裡撿回來的,更加讓別人難以相信的是,她是從狼群裡把他擄回來的。他被她擊敗,被她擄住,成為她所眷養的狼,或者說狗。但是,她同樣也明白,如果那一天,是她敗的話,她就會成為他的或是那些狼的美味。他當時是不會懂得享用她的肉體的,他當時無疑是一頭「人形」的狼,和很多的狼一樣,只對她的肉感興趣,會把她的肉一塊塊地撕咬下來,然後咀嚼。然而畢竟是她勝利了,她以南洛城最著名的劍手之譽,是不會敗給幾頭野狼的。她當時之所以沒有殺掉他,是因為她看到他胯間垂掉的那根粗長無比的男莖,另一個更加重要的原因,是她對他多少有些好奇。把他帶回南洛城,就是為了看看,能不能把他訓練成一個正常的人,或者是把他養成她的最奇特的奴隸.此刻看來,她曾經的想法是沒有錯的。
    最初遇見他的時候,她不會想得到,他能夠如此的挺拔、俊美。如果不是她親自把他從狼群分離出來,她怎麼也不會相信這個被她奴役的男人,原來是跟原始森林裡的狼群一起生活的。有時候她想到他和母狼性交之外,是否還跟別的母性動物進行過性交?
    她曾經就這問題問過他,他所給的答案是否定的。
    他當時認為自己是匹狼,因此,只和母狼性交,對於其餘的動物,見到則是獵殺、撕咬、咀嚼……
    她也曾經問過他,吃食生肉的滋味是怎麼樣的,但他的回答是:忘記了。
    很簡單的回答,卻很有效地阻止她繼續發問。
    她不知道他說的話的真假,或者是他真的已經忘記,或者是他不願意提起。
    只是她瞭解,至少他是不願意說的。她並非那種追根問底的我聊女人,他不願意說,她也就不再問他這方面的事情。畢竟,那些事情,也不具有「刨問」的重要性。
    男人的肉根在她的肉道裡擦刺,讓她感到很大的滿足,情慾催使她發狂地叫喊。並非每個女人在造愛的時候都喜歡吶喊的。只是魯茜喜歡,從她第一次被她的叔叔撕毀她的貞操,她就喜歡在性愛的時候大聲地叫喊。不管是痛還是歡樂,只要感到男人的肉莖進入她的陰道,感到男人的肉莖在她的陰道裡進出,她就會發狂地叫喊。但她的叫喊很多時候都是同一種聲音,「啊啊啊……」,這是她喜歡的。她很少在叫床的時候說出其他的話,就她的記憶來說,她在叫床時候說出別的話的,只有一次。那一次,她的叔叔在她的流血的陰道裡進出,她說了一句話:「叔叔,你是我的第一個男人,你讓我好痛啊,我會愛你愛到死的。」
    後來,她的叔叔果然是死了,卻不是被她愛到死的,而是被她毒死的。
    史加達清楚,女人的叫床聲是很不一樣的,有些女人在性交的時候甚至不會叫,有些只會喘氣,比如那個胖女人,性交的時候就是「呼喔呼喔」的,像是在喘氣又像是在呻吟,至於其餘的女人,他就記不清楚了。
    他瘋狂地在她的腿間聳挺,男莖快速地在女人的蜜道裡進出,女人的水很多,那液水滋潤他的黑紅的男莖,把他的黑色的體毛潤濕了,有些粘。南洛城雖是南國的小城,但裡面的人種也是很齊全的,黃色人種、黑色人種、白色人種及棕色人種,在南洛城裡都可以隨處看得到,就他自己而言,他算是黃色人種的。魯茜則是白色人種.且並非南洛城是如此,整個普羅豐帝國甚至別的大陸的人種,估計也都是人種雜居的社會。
    膚色,在這個世界,已經沒有地域之分。
    他想,這應該算是一個雜交的世界……
    他跪在地上,跪了許久,如果是一般的男人,或膝蓋或者早就疼痛難忍,但他從來不是一般的男人,他是從狼群裡出來的狠獸,且是被魯茜訓練出來的性奴,這種陣仗是不足為道的。和他一起被訓練出來的二十三個性奴中,任何一個性奴都能夠一跪三個小時以上,而任何一個男人都能夠在一場性交中堅持一兩個小時.在魯茜訓練他們之前,他們就是被粗選過的男奴,具有英俊的臉龐及傲人的軀體,待他們到了集中營,更是經過各種難苦的專業性的磨練,致使在訓練中,五十七個精選出來的男奴,最後只剩下不到一半。那些消失的性奴,有些是被折磨死了、有些是病死了、有些是因為無法接受訓練而被斬殺活埋了。剩下來的二十三個性奴,雖然不是具有最強的性交能力的,但他們的性交能力也是超越許許多多的平常人的。魯茜能夠選中他,無疑的,他是這批性奴中數一數二的,豈會懼怕這點點時間的跪插?
    魯茜其實不常與性奴造愛,然而她也不會因與性奴造愛而覺得可恥.她覺得,他們都是她的奴隸,她要他們怎麼樣,他們就得怎麼樣,奴隸主要奴隸服侍自己是最正常不過的。只是,奴隸畢竟是這社會最低層的人類,她身為一個奴隸主、一個貴族,卻讓自己的奴隸進入自己的美麗而高貴的身體,畢竟不是一件多光彩的事情。因此,她雖然有著許多的性奴,但與性奴進行歡愛,這還是首次的。她是個性慾很強的女人,平時有著許多的性需求,只是,她所找的性交對象都是那些具有一定身份的男人。她總共訓練過三批性奴,她訓練的對象很單一,她只訓練男性奴,不曾涉及女性奴的圈子,與前兩批性奴加起來,她本來總共有五十二個性奴的,只是前兩批性奴,在生意往來中,因各種各樣的原由,死得七七八八了,前兩批性奴加起來只剩六個。因此,她急需補充她的性奴,才一次性的耗大資本買下新的一批精壯男奴隸.史加達與那些被買回來的男奴隸的不同,不僅僅是因為其特殊的、神秘的身世,更因為他是魯茜的戰利品,是唯一沒有靠「錢」
    的關係過渡到她名下的奴隸,是她把他從一匹「狼」而馴養成一個「人」的、獨一無二的男奴。也許正因為這些,她首次選擇與自己的性奴進行性交,這性交的對象,自然就是她親自起名的「性奴」——史加達.
    奴隸主很少跟自己的奴隸性交的,魯茜並非開先河之人,卻也表現了魯茜在某方面的大膽。其實,在性這方面,魯茜什麼時候都是大膽的,就倫理上來說,她也有著超越倫理以及踐踏倫理的勇氣和先例,比如,她和她的親叔叔的性愛,再比如,她把她叔叔的一家全部地毀滅。
    粗長得具有絕對能夠誘惑「淫女」的強勁的男性肉莖在她的久經男人的陰道裡猛烈地磨刺,致使天性淫格的她,很快地受到情慾的衝刺,她的身心在領略性愛的快感方面是比一般的女性要強許多的。她自己有性奴,但到達別的城市,她仍然會讓別人的性奴服侍她。只是這種獲得性滿足的途徑,她很少涉及。她有好幾個情人,至於到底有多少情人,誰都說不清楚,也許,她所到過的每個城鎮,她都有起碼一個以上的情人吧。除了情人以外,她更有許多的露水姻緣,常和一些貴族歡愛。然而,無論是和情人以及和貴族、甚至和別家的性奴的性關係,都帶著一定的利益關係的。唯有現在和史加達,是不帶有任何利益關係,甚至不帶有任何的感情的。因為他是她的性努,他的一切都是她的,他生存的理由,就是因她而存在,為她而活。這種單純的從屬關係,使得在性交的時候,少了許多利益的、和感情的關係.因此,在性愛的時候,她只需要單純地感受他的狂野以及他所給予她的快感。
    要說狂野,他原本是有的,只是這種曾經的狂野早已經被消磨掉,他身為一個被奴役的生命,在他的生活中,表現出來的,幾乎都是一種絕對的奴性。只有在性交的時候,因為本能的需要或者對方的需要,他才會表現出他一定的狂野。
    這種狂野,帶著性的符號,是被打上情慾的標籤的。或者說,這是他的官能上的狂野。至於他心靈上的以及思想上的那種狂野,早已經被人類的奴役所淹沒.他現在就如同是一條「忠於她的」公狗,無論她要他做什麼,他都得服從。在他的思想裡,如今只認緊記兩個字:服從。對魯茜的近乎「絕對」的服從。
    他清楚地瞭解,他是奴隸中特殊的一類。其他的奴隸或者要從事許多的工作,但他們,被定格為「性奴」,則只為「性」而服務。主人把他們賣給哪個女人,他們就得為哪個女人服務,不管那女人多醜多噁心。在集中訓練營的時候,他們是不缺女人的,但那些女人,並不是他們的僱主,而是魯茜從各種渠道找個來的、用以訓練他們的能力的工具。那些女人不會給魯茜報酬,魯茜也不會給她們報酬,她們所得到的,就是「性奴」在集訓期間,所給她們的性的滿足。其實很多的女人,願意花錢進入「性奴」集中營,因為裡面有著許多精壯的、英俊的奴隸,他們可以隨時隨地的滿足她們的性慾,而她們也可以隨時隨地的與許多的「性奴」
    進行狂野的性交,這就好像許多的男人願意花錢進入「女性奴」的集中營跟那些美麗的「女性奴」進行歡愛一樣。
    史加達想不到他從集中營出來,所遇到的第一個女人,就是魯茜。她叫他滿足她,他從中也能夠品嚐她的美麗而健碩的肉體.他喜歡她的女穴。在未曾插入她的女穴之時,他仔細地看過她的陰部。那陰部雖不是很肥,卻是很秀美的。她的金黃色的絨毛鋪蓋在她的女陰,金色毛絨甚是濃,卻很是整齊美觀,然而可以看得出,她並沒有修剪過,也即是說,她具有一撮天生的好看的金色卷毛絨.她的毛兒卷鋪於她的陰追上面以及兩腿旁,鋪於她的大陰唇之上。那大陰唇微微地隆起,兩片大陰唇夾擾成較平整的女陰,那道縫雖然略略地張開,卻不是開得很大,因此,如果不用手去撥開,是難以見到裡面的春光的,加之金毛兒的覆蓋,更是難以見得到。陰唇交結處的顏色與她大腿的膚色有些區別,陰唇前緣的顏色是褐紅的,這種顏色,也許是天生的,也許是因為性交的頻繁,使得其色素加深。
    但與金毛兒相衫,仍然是不大明顯,因此,一眼看過去,是很養眼的一個女陰。
    當他用他的男莖插入她的女陰的時候,就把她的女陰分裂開來,他從而看見她裡面的濕紅的陰肉,那依然是極其的嬌嫩的,而隨著他的進入,她的本來不肥隆的陰穴,也變得有些肥隆起來了。
    肥隆起來的大陰唇肉,在他插入之時,會被他的粗長的男莖帶壓進她的夾道裡,就更顯得她兩旁的肉的隆突。雖然就陰部的誘惑程度來說,魯茜不算得上上之選,然而亦是不醜的,且他的男莖在被她的濕潤溫暖的陰道包夾得甚緊,那種感覺很是舒服。魯茜或者是比較縱慾之人,卻仍然很年輕,因此,具有彈性十足的、柔軟緊湊的迷人的陰道。這是她給他的感覺,也是他在進入女人的時候,第一次用心地體驗「他的男根在一個女人的陰穴裡」的感受。
    跪插了多長的時間,他是不會去計算的,魯茜也難以計算,只是從他進入她的陰道,她就感到很大的滿足,他的不停地抽插是很猛烈的,很快地把她的情慾推上來,這種情慾的快感長久地侵襲她的身心,叫她極希望他的抽插永遠都不要停止,她希望男根永遠地刺磨著她的陰道,可她畢竟是一個女人,且是一個比一般的女人還要容易接受快感的女人,她的最終高潮也終於來到,她撐著地板的雙手顫抖不止,她的嘴裡狂叫著「啊啊啊……」,這是她獨特的叫床聲,她盡情地吶喊,卻不說出別的多餘的語言。然而當她的身體跟隨她的雙手一起顫抖的時候,她叫出了語言,她狂喊:「啊啊啊!史加達,快插,深一點……我不行了,我要跌了,我要跌……啊!」
    「撲拍!」
    她的雙手無力撐地,連人帶奇翻倒在地上,她的臀部也提升上去,陰道也與史加達的男莖分離,史加達此時抱起她的一雙小腿,那根濕沾沾的男莖朝著那椅的底部,他一時不知該如何辦,靜待了一會,發覺魯茜除了嬌喘之外沒有別的吩咐,他就放開她的小腿,悄悄地站了起來,看到她仰躺在倒地的籐椅上急急地喘氣,香汗由她的香鼻滲出來,她倦倦地微睜著一雙嫵媚的眼睛,極是濃情地盯著他,以微弱的聲音問道:「你還沒有射精?」
    史加達帶著歉意地道:「我想不到你來得這麼快!」
    他是特訓出來的「性奴」,自然瞭解男女雙方的高潮的特徵的。
    魯茜喘了一會,輕聲命令道:「扶我起來,我現在全身發軟,到了床上,我們繼續.你是我的性奴,在我把你賣給其他女人的時候,我要你先滿足我。在我所有的性奴中,我只給你這樣的權利。你知道是為什麼嗎?」
    史加達小心翼翼地道:「主人,史加達不知道。請問主人是因為什麼?」
    魯茜道:「因為我是與眾不同的。雖然很多人都比你俊美,或者很多男人都比你強壯。但你仍然是與眾不同的。別忘了,你曾是我的敵人,曾也想把我吃了。
    可我讓你進入我的身體,進行另一場鬥爭。我承認,在這種鬥爭裡,我是敗了。
    然而你也要記住,從我把你從狼的屍體裡拖出來的時候,你,史加達,就是我的奴隸.是我魯茜造就了你。你能夠成為一個人類,也全是因為我魯茜。所以,我魯茜是你的絕對的主人,某種意義講,也是你的母親.」
    她的話,叫他想起那胖女人,他一直都認為,那胖女人,可以算得上是他的母親的,此刻想想,魯茜,或者也能算得上是他的母親吧?
    然而,這一切,都只是一種從屬關係,無論是主人或奴隸、抑或是母親和兒子……其實這些,都不能改變他的命運,也不能輕易地改造他的思想。他從無思想的世界走出來,在剛進入人類的社會的時候,他就成了某個女人的奴隸.從而,在他的思想裡,他是一個低賤的,沒有任何權利和自由的從屬生命,他的生命是屬於魯茜的。他知道,他是魯茜的財產裡的一小部分,是魯茜的奴隸,是魯茜用來滿足其他有需要的女人而獲取報酬的「性奴」。
    他,從來沒有想過要改變這種命運——至少現在為止,他是不會有改變這種命運的念頭的。他覺得,這是正確的,他敗於魯茜,他生命就屬於她,正如他以前捕捉別的動物的時候,那些動物就敗給他和狼群,然後那些動物就被他和那些狼吃掉。生命,就是如此,強食弱亡。因此,他此時絕對地服從魯茜,因為他已經是魯茜口裡的「食物」。
    他沒有把魯茜「扶」起來,而是把她「抱」起來,他把她抱到她的香床……
    魯茜的床,是他見過的最漂亮的床,他以前是從來沒有睡過這樣柔軟的床鋪的,這次他得以睡了。她讓他睡上去,他最初還是不敢,她命令他,他只好上床,她於仰躺了,張開她的雙腿,要他趴在她的雙腿間吻舔她的粘濕的女陰,他照做了。
    她很舒服地享受他的吻舔,她覺得他真像她的公狗,服侍得她很舒服的。她閉起雙眼,感受著他的舌頭在她的敏感部位的刮磨,她的情慾再度湧動,淫液暗湧。她又一次期待他的男莖的插入,只是正在此時,突然的事情發生了。她的母親到達了她的房間——她進入房間的時候,是沒有掩門的。在這裡,她是女主人,沒有吩咐,誰都不敢進來。可惜她遺忘了她的母親.當她看見她的母親的時候,她微愣了一下,她的母親也呆呆地站在當場。
    魯茜的母親的名字叫弗莉琳,如果弗莉琳早知道女兒在房間裡和男人歡愛,她是不會進來的。但魯茜的房門未關,且裡面沒有什麼志響(指性愛所特有的聲響),她料不到女兒會「開門辦事」,因此進來就看到這場景。
    弗莉琳認得在女兒床上的男人,就是那二十多個「性奴」的其中之一。她是想不到女兒會跟性奴混到一塊的。她不得不承認,這個性奴很強壯且很完美,她也喜歡他胯間那堅硬的粗長的男莖……
    史加達自然也認得弗莉琳的,他跪在魯茜的雙腿之間,挺著一根傲人的男物,卻沒有了任何的舉動,只有他胯間的堅物,一下又一下地搏跳,像一條巨大的血管在空氣中搏動不已。
    「媽媽,有什麼事情嗎?」魯茜很快地平靜下來,她也很平靜地問弗莉琳,似乎在驚訝過後,已經不把被母親看到她和人性愛的事情放在心上。
    弗莉琳也平復了心中的驚愕,道:「魯茜,我只是過來看看你,沒有什麼事情,你繼續吧,媽媽走了。」
    她轉身要離開,女兒忽然道:「媽媽,要不要試試女兒訓練出來的最優秀的性奴?」
    弗莉琳停止腳步,但卻沒有轉身過來。女兒的話,對她是極具誘惑的。她的丈夫已經死了九年之久,她不可能沒有性的慾望的。魯茜是她所出,女兒既然性的要求強烈,母親的性慾當也旺盛。因此,在丈夫死後的一年,其實她已經跟別的男人性交,甚至和她丈夫的親弟弟性交——這多少是被迫的。這九年來,她與許多男人歡愛過,也曾要魯茜的性奴的服侍,魯茜當然也清楚這點.
    魯茜更加的清楚,她的母親雖然四十一歲,但身為貴族婦人,卻保養得極好,而她的母親的性慾甚至比她還要旺盛些。就剛才那刻,她看出她的母親眼中的慾望——她的母親,極想被她身上的男人插入,因為她的母親也看到她身上的「性奴」的強壯。任何性慾強盛的女人,都喜歡強壯的男人的。
「媽媽,要不要試試?和女兒一起……」魯茜再次問話。
    弗莉琳還是沒有答話,雖然她的淫亂生活,是她的女兒知道的,可此刻要跟女兒同時在一張床上和一個「性奴」取樂,卻是她一時難以接受的。即使她心裡很想被這個性奴插入她的身體,她的嘴巴,仍然是不適合說出來的。她希望魯茜能夠瞭解這些。
    魯茜看著她的母親的背影,見她久久的未舉步,她就已經明白了。
    她道:「史加達,爬到我媽媽的豐滿的肉體上,用你最大的能力滿足我的媽媽。」
    對於史加達來說,這就是命令。
    他爬下床,走到弗莉琳的身後,攔腰把弗莉琳豐滿的肉體抱起來,弗莉琳沒有抗拒,只是當他抱她轉身的時候,魯茜看到她的眼神有些不自然,魯茜就輕喊道:「史加達,用你的野性徵服我媽媽的肉體.」
    史加達聽到她的命令,剛好走到床前,他把婦人丟到床上,就丟到魯茜的身旁——魯茜是睡裡面的,她的床很大,足可以容納五六個人。但她也想不到史加達會如此的粗野,她的母親被丟到床上的時候,發出輕聲的呼喝,她就看到史加達跳了起來,朝她的母親的肉體撲下來,她看見他趴在她的母親身上,雙手粗魯地撕扯她母親的衣物,她母親沒有出聲也沒有推拒,就直直地躺在床上任他施為。
    他撕碎了她母親所有的衣物,她就看見她母親那豐滿的肉體,同時也看到她母親胯間的濕潤的、金色的體毛,她想,原來母親早已經潤濕了。
    ……那根沾著她的體液的男莖很突然地插入她母親的雙腿之間,插入她母親的身體,插入她出生的那條陰道,她忽然地打了個寒顫,就像是那根男莖插入的是她自己的陰道一般。她母親快樂地叫喊起來,那叫床聲,和她是很相像的。
    史加達在撕弗莉琳的衣物之時,曾看過弗莉琳的陰部,他發覺,弗莉琳的陰部和魯茜的陰部是很相像的,都不顯得肥隆,然而卻令他覺得很像,只是因為兩女的年齡以及弗莉琳生育過的關係,費莉琳的女陰是沒有魯茜的女陰嬌嫩的,弗莉琳的大陰唇呈現一種深紅至黑的顏色,那兩片大陰唇外翻,可以看到裡面的紅肉,甚至可以看到紅肉之間湧動著股股的汁水。除此之外,他來不及去細細地欣賞,因為他很快地插入她的陰道。他覺得,她的陰道沒有魯茜的緊湊,只是仍然能夠緊緊地包吸著他的男莖,他感到很舒服,使勁地在她的肉體上聳插。
    他感到一種很大的滿足,因為他從來沒想到,有一天,他會插入魯茜和魯茜的母親的陰道的。
    魯茜長得很像弗莉琳,只是弗莉琳的身體要比魯茜豐碩些。因為保養得好的關係,弗莉琳雖然已經四十一歲,但看起來卻只有三十五歲左右,且肌膚依然保持良好的光嫩程度。她十六歲時候生下魯茜,之後便一直沒有生育,因此比較容易保養.
    魯茜的肉體是強壯的,弗莉琳則是豐滿的。
    弗莉琳的乳房比魯茜的乳房粗大,也許是因為年齡的關係,再加之碩大的乳房,她的乳房過於柔軟,在站立的時候,多少現得有些下垂,只是那略略下垂的橢圓性肉球,仍然是具有很大的魅力的。她的乳房比魯茜的乳頭要大些,她的乳暈是黑色的。她的腰沒有魯茜的平坦,卻是一種豐潤圓滑的腰身,雖然顯得臃腫些,卻並非真正的臃腫,如此看去,更是別有一翻風味。可她的豐碩的乳房和豐滿的腰,讓史加達在此時想起了那個胖女人,他記得,那個他追認為母親的肥胖女人,是有一段非常臃腫的腰身以及非常膨脹的乳房,甚至有一個非常肥隆的柔軟的陰穴。
    魯茜坐了起來,看著史加達和弗莉琳交合的生殖器,繼而看弗莉琳那鋪壓在胸前的顫動不止的豪乳,再看弗莉琳那淫媚的、和她自己很是相像的面容,同時聽著弗莉琳「啊啊啊」的叫床聲,她有種錯覺,就是此時在史加達胯下的女人,忽然變成了她魯茜。
    「女兒,你這個性奴是最棒的,他有一根超級粗長的男莖,還有強壯好看的身體以及極俊美的臉龐,媽媽真不敢相信,他是被你從狼群裡擄捉回來的,啊啊啊……好舒服,史加達,使勁地插吧,把我的穴兒插爛。」
    魯茜忽然發覺她和母親的不同之處了,原來母親在性交的時候,除了「啊啊啊」之外,是會比她還會多說一些淫穢的話的。
    她道:「媽媽,他是很叫人滿意,否則女兒不會和他歡愛的,女兒還是第一次和自己的性奴做愛。」
    「啊啊啊……」
    弗莉琳的叫聲,也不知道是在應答她的女兒,還是純粹只是她在性愛時的叫喊,她道:「女兒,我以後可以經常找他嗎?」
    魯茜道:「嗯,可以。他是女兒的性奴,媽媽可以隨時讓他服侍你的。」
    弗莉琳朝女兒淫媚地一笑,道:「你父親也沒讓我這麼舒服過……」
    魯茜道:「媽媽,爸爸不是性奴,滿足女人並非他的專長,但他還是我的爸爸,媽媽在這個時候,不要提起爸爸才好。」
    弗莉琳也感到一些愧疚,於是要求換姿勢,她跪趴在床上,讓史加達從後面插入她的女道——她一時不願意和她的女兒面對面地瞪視。
    魯茜則看著母親的渾圓肥臀被史加達的巨手抓著,他那根粗長的肉棒不停地在她母親的臀溝進出,帶出一些半透明的汁白之液,她於是低頭看了看自己的陰部,只見她的淫液亦是滲流不止。她爬到史加達的後面,抱了他好一會,她就下了床,走了出去,把床關緊,才又轉了回來。史加達側臉看她,發覺她的腰身是比較長的,比一般的女性要身長,這是他在她身上的找到的一個比較明顯的特點.
    她坐在床沿,靜靜地看著他和她母親交合,她知道她母親在性方面的要強是很強烈的,父親在世的時候,並不能夠滿足她的母親,然而那時候,她的母親也沒有背叛她的父親.但父親去世,她的母親的任何行為都不用對誰負責了,於是有過許多的男人。她同樣是女人,知道女人的需要,因此不但不阻止她的母親,甚至很多時候都盡力地去讓母親得到滿足,所以她曾經把許多的性奴帶到她母親的床前。然而像今天這樣,母女同和一個性奴在同一張床上進行性交,是她也不敢想像的。可是她竟然覺得很刺激,在看著母親和史加達性愛的時候,她的心靈竟然得到一種變態的快感。她希望她的母親的高潮盡快地到來,然後換她上去,讓史加達那根沾著她的母親的體液的男莖再次地插入她的騷癢難忍的陰道裡去。
    她的願望最終得以實現,弗莉琳在她的等待中,進入高潮的休眠時期,她立即跳下床,彎趴在床前,雙手撐著床板,翹起她的渾圓結實的臀部,對史回達命令道:「史加達,進入我的身體.」
    史回達從她母親的淫穴裡抽出男莖,跳下床來,轉過身扶住她的比弗莉琳要結實有彈性的肥臀,挺起肉根,扳開她的女胯,就朝她的潮濕的陰道刺了進去…
    …
    弗莉琳喘息過後,看著她的女兒,道:「魯茜,你要不要把他變成我們母女的專屬性奴?」
    「不要,他是我的最新的、最好的武器,我要把他帶到帝都,但在未去帝都之前,我要讓他經歷更多的女人,看他是否能夠生存下來。畢竟,很多的性奴,都因為得病而死去。那種病,都是在性交的時候莫名其妙地染上的。如果他染上那種病,他就不能繼續再做性奴,我必須得把他活埋……」
    弗莉琳道:「你是想攻入帝都?」
    魯茜道:「嗯,我魯茜總不能永遠都困在這個小城鎮裡,我要做帝都的奴隸主,要做帝都的女貴族,這是我的夢想。而要完成這個夢想,必須通過我的性奴,讓他們獲得帝都那些女貴族的喜受,從而讓那些貴族夫人願意幫助我。或者抓住她們的把柄,使喚她們讓她們的男人成為我的靠山。因此,我必須得訓練出一個絕對忠於我、但又有著勾引任何女人的資格的性奴。我要把在我身後抽插的傢夥送到帝都的那群女人中,讓他成為女人眼中最具魅力的性奴。媽媽,你覺得如何?」
    弗莉琳久久地凝視魯茜,忽然道:「其實我們在南洛城也是不錯的,只是如果你要那麼做,媽媽也支持你。史加達,他或者可以一試,你以前的那些性奴,都沒有他這麼的優秀,他的身上,有一種區別於他們的特質,但媽媽又說不出來。
    他是一個奴隸,很忠於你,可他同樣的,身體裡藏著強烈的野性,是匹狂野的狼。」
    史加達聽著他們母女的談話,他是一知半解的,他也不想瞭解得太多,他此時的任務就是滿足她們母女,因此,他只顧埋頭站在魯茜的屁股後面挺插,其餘的事情,他根本不聽入耳——即使聽了,也沒有幾句理解的。
    他只理解:他是魯茜的性奴,魯茜很重視他,把他當作她的最珍貴的性奴。
    是的,哪怕為奴,在魯茜的心中,他也比其他的奴隸要重要許多。
    這些,就是他此刻能夠理解的。
    而要理解其他的,則是在許久以後……
    「史加達,盡全力地插我,在我的體內射精!」魯茜的高潮將近,她無理地命令他,他亦聽從她的吩咐,狂暴地抽插她的陰道,感覺到她的陰道前口在縮緊,像拳頭般地緊緊地握著他的男莖,他狂吼一聲,濃濃的液體從他的尿道口射出,射入魯茜的紅嫩的陰肉之中,滋燙得她軟趴在床沿,她最後吶喊出一句:「啊乖乖……你要了我的命!」

    第三章
    史加達清楚地記得,自從那次以後,魯茜就沒要過他服侍她,倒是弗莉琳經常把他召喚過去。當然,弗莉琳的性交對像不僅僅是他。有時候弗莉琳甚至叫上幾個性奴和他一起,而那個時候,費莉琳也往往安排好些女奴在她的房間,因為她一個人,是很難對付幾個性奴的。
    魯茜對弗莉琳的荒淫生活是不聞不問的,她很少在南落城,即使在南洛城,也很少在莊院裡.
    魯茜的莊院是南洛城有名的莊院,幾乎可以算得上是數一數二的莊院,畢竟魯茜亦是南洛城數一數二的奴隸主,更是南洛城有名的劍手。
    在南洛城裡,與魯茜齊名的財主還有三個,區別在於,他們都是男人,且都是老男人,而魯茜是女人,更是年輕美麗的女人。
    魯茜成為南洛城四大奴隸主之一,她除了在大片的土地,同時還有其他的生意,其中為女性們提供「性奴」便是她的主要生意之一,其實在這個世界,專門的「性奴」並不多,專門的「男性奴」更是少之又少。許多的女性奴都不屬於專業的,她們因為是奴隸,在主人要求她們給予主人或是他人性服務的時候,她們必須尊從而已,很少女性奴是經過專門的集訓出來的。相對於女性奴來說,男性奴更是少得可憐.與女奴性最大的區別是,幾乎所有的男性奴都是奴隸主特意精選出來並加以強力訓練的,否則難以有資格成為「男性奴」。因此,女性奴在這個世界是不值錢的,只是贈送品或是發洩品,反之,「男性奴」是要比「女性奴」
    值錢得多。
    除了「性奴」之外,還有妓。就妓而言,一般指妓女,妓男是很少的。「妓」
    和「性奴」比起來,就顯得自由些,也顯得高貴些。因為「妓」,她們與妓院老闆之間,是一種利益關係,她們的收入,雖然大部分給了妓院的主人,但仍然留有一些給自己的。況且「妓」,是有許多種類的,有些「妓」,可以不必出身肉體.但是,性奴是不同的,性奴的報酬都是直接進入主人的口袋的,他們本身不可能從僱主身上取得任何報酬。人們要雇使他們,就直接與他們的主人進行交易,然後他們的主人就安排他們去滿足僱主。說到僱主,一般都是女性。因為在這世界,正確的說,性奴一般是男的,「妓」則一般是女性,因此,對這些向人們提供有償性服務的男女,男的則通稱為「性奴」,女的則就是「妓女」。至於「男妓」,畢竟不是普遍存在,甚至或者不存在,因此,還沒有「妓男」的說法的,有的,就只是「性奴」。
    在普羅非帝國,首都以及七大城市中都有專門提供「性奴」的奴隸主,甚至一些中小城鎮也有這種奴隸主的存在,比如南洛城的魯茜。附近的小城鎮中,魯茜的性奴是比較出名的,也是最有競爭實力的。因此,魯茜的生意其實很好,南洛城以及附近的小城的許多「煙花女性」都會暗中聯繫魯茜,從魯茜那裡雇買「性奴的服務」。這「性奴」和「妓女」不同之處,是「妓女」可以公開地招客,男人們也可以公然地招妓,但「性奴」一般都是暗箱操作的,不便讓人知道。因為在這個男權社會裡,哪個男人又甘心讓自己的女人去找「性奴」呢?
    所以,身為「性奴」,其實是很危險,一不小心,被僱用他的女人的「丈夫或者情人甚至是家人」發現,很有可能會被殺之,那時候,性奴就只好自求多福了。也因為如此,奴隸主在訓練「性奴」的性能力之外,也不忘訓練他們的「武力」,這樣才比較有利於他們在遇到追殺的時候能夠「殺出重圍」。只是「性奴」
    的武力往往不及他們的「性能力」那麼強,真正遇到上述情況的話,能夠「殺出重圍」的性奴簡直是少之又少。這也就使得「性奴」的生存率低得可憐.
    魯茜當然也清楚這些,因此,她在訓練「性奴」的時候,是不會忘記訓練他們的武技的。只是他們的武技,往往及不上一個很普通的劍手甚至戰士。所以,魯茜的聲名,也是在閨閣中暗裡流傳的。當然,許許多多的人,都知道魯茜的底細,只是魯茜永遠都不能公然地打起「性奴」的旗號,她只能是暗中地扛起這面「黑旗」,然後把那些期待獲得「性奴」服務的女客,招攬到她的旗下,讓她們甘願把錢財放入她的口袋。
    她的二十九個性奴,她都給他們重新起了名字,除了史加達之外,其餘的性奴都姓魯,他們的名字分別為:魯多、魯沙、魯莽、魯智、魯洪、魯雨、魯通、魯夫、魯蕪、魯風、魯法、魯勒、魯鐵、魯蒙、魯伽、魯鎖、魯門、魯鉛、魯漢、魯誇、魯明、魯贏、魯光、魯松、魯林、魯海、魯申、魯乾。其中,魯法和魯申是第一批性妨的僅存者,第二批的存活者則是:魯光、魯誇、魯林、魯海。在這些性奴中,又以「史加達、魯乾、魯蒙、魯法、魯洪」五人最為優秀,他們都具有超越常人的性器和性能力,並且算得上是「絕對的美男子」。
    在史加達服侍了魯茜母女的第二天,他就開始他的「性奴」的正式生涯,而在以後的一個月裡,與他一起被訓練出來的性奴中,有九個性奴意外地死亡,這九個性奴分別是:魯沙、魯雨、魯夫、魯蕪、魯勒、魯伽、魯鉛、魯莽、魯通。
    這些人的死亡,引起了這批性奴的恐怖和不安,他們知道那些意外死亡的性奴,都是在出使任務的時候,被女方的男人「捉姦在床」並殺死的。從此,他們都很小心,平時沒有任務的時候,更是勤加習武技,以便不時之用。但他們並沒有因為那些人的死去而感到悲傷和憤怒,因為雖然他們曾經相處很長的一段時間,然而相互之間卻沒有多深的交情的。魯茜不喜歡他們走得太近,他們各自也總有著一種競爭的意義;更且,在集中營的時候彼此因為訓練而忘了很多,從集中營出來,各自都有各自的任務,更是甚少在一起的,因此,相互之間是認識的,但說到感情,卻並非很普遍。
    因了九人的死亡,使得一些性奴擔驚受怕,終於在出使任務的時候選擇逃亡。
    這逃亡者就是魯風和魯明。魯風是逃出去了,魯明卻被魯茜捉了回來,她把他的雙腳和雙手都砍斷,然後掛到木桿上晾曬了三天三夜,再把他的殘缺的屍體丟到爛泥裡埋了。至此,剩餘下來的十二個性奴不敢再轉「逃跑」的念頭.當然,史加達是不會逃跑的,前兩批的僅存者亦不會逃跑。正確的說,在一個月之後,經得起考驗的,只有十二個性奴,包括史加達在內。
    魯茜也難以預料,在以後更長的時間裡,能夠存活下來的,到底有多少個性奴。因此,她想把計劃提前,即使不能夠立即前往帝都天羽,也要到達離南洛城最近的大城市發展,只有讓她的性奴先行經歷過大城市的貴族婦女的淫胯,才能讓他們學到征服帝都的那些更高層的貴婦.只是,這個計劃即使要提前,亦非兩三個月可以做得到的。她想,起碼也要半年以上吧。
    一些比較聰明的性奴,開始接近前兩批的存活者,希望從他們那裡,得到生存的秘訣,因此,這個團體的成員,悄悄的,就走得比較近了。只有史加達,是不曾想過要與任何人交往的。他是從狼群裡分離出來的人,雖然已經適應這人類的社會以及人類的生活,但卻還沒有想過要結交人類的朋友。他在人類的社會,沒有朋友;甚至在這個世界,他都沒有朋友,因為離開了狼群,那些原來是他的朋友的狼,也從他的記憶中消失了。他曾經一度與胖女人保持密切的關係,可胖女人不是他的朋友,魯茜母女也不可能是他的朋友。他最早對「朋友」這個詞有著深刻的印象,全是因為一個小女孩。那個小女孩,只有十一歲,卻是他的「性奴」生涯中的第一個真正的「僱主」。
    史加達見到他的「客主」的時候,他也愕然了好一會,他之前想不到他要服侍的女性,竟然是一個十歲左右的小女孩,這樣的小女孩幾乎是完全沒有發育的。
    她只有一百三十八公分,和他的一百九十三公分的身高比起來,她似乎只到達他的腹部,當時他就認為這個小女孩是「僱主」的女兒,然而那小女孩看著他,說他很俊美,她很喜歡他,他於是知道這個小女孩就是真正的買主了。小女孩紮著馬尾,雖然不是很漂亮,卻是很嬌嫩的,白白的臉蛋兒證明她應該是比較有錢的人家的女兒。她的身子骨還沒有扯開,身段很是清瘦,加之青稚的臉蛋,他看不出她身上任何成熟女性的特徵。雖然他以前和狼性交過,和許許多多的女人性交過,但卻從來沒有和這麼小的女孩性交的經歷.他於是問了她多少歲,她說她十一歲了。
    他便沒有了遲疑,在她的面前脫去身上的衣物,女孩看到他胯間那堅硬的恐怖的男莖,她驚呆了,不自覺地後退兩步,最後咬著唇站穩,以稚真的聲音道:「你過來幫我寬衣,我給了錢,你得服侍我。」
    他走過去,彎下腰來幫她解除衣物,解下她的內衣薄掛,他才瞭解她沒有穿胸罩——他記得以前他碰到的女人,都是穿胸罩,但這個小女孩沒有穿。其實她不必穿什麼胸罩,畢竟她的乳房還沒有發育,她那胸部比他的還要平坦,乳頭很小,像是比一顆「米粒」大一點點,淡紅淡紅的,乳暈卻是沒有的,她的乳房部分微微地脹起,就像是那光滑白嫩的肌膚上被人捏得略略腫了。他知道這是不能稱之為「乳房」的,只能說是「小女孩的未發育的胸部」。他繼而解開她的小裙帶,裙子滑落,他看見她清瘦白嫩的小腿間的小褲兒,那褲兒是淺藍色的,包裹著她的雙腿間和她的小屁股。
    女孩在裙子滑到她的腳跟的時候,她抓住了她的小褲頭,不讓他褪脫她的小藍褲,她仰起臉,看到他那張離他很近的俊美的男性臉龐,她的呼吸開始急速起來,那雙眼睛露出恐慌的神色,她輕聲道:「我怕。」
    他看見女孩的眼睛在滲淚,他靠近她的臉,吻她的眼淚,在他的耳邊柔聲說道:「孩子,狼是不會因為其他動物的害怕而停止獵食的。你既然召來了一匹狼,你就得勇敢的面對。」
    這是他第一次在人類面前,說他自己是一匹狼。
    女孩的心靈恢復一些平靜,她的小手兒放開,他就把她的小褲褲褪了下來,他看見她那極其嬌嫩的女陰,那是完全沒有開啟過的可愛的陰部。
    「把我抱上床吧,狼哥哥。」小女孩故作輕鬆地道。
    他微微一怔,想不到女孩兒會叫他做「狼哥哥」,他把她抱到床上,讓她平躺著,就越是看到她清瘦的身體,她的白白嫩嫩的肉體是他迄今為止看到過的最嫩的女體,他的眼睛總是不能夠離開女孩雙腿之間的光潔無毛的女陰,那女陰也還是有著微微的隆起的,只是那隆起的兩片外陰唇合閉得很緊,他從外面看,只看到一道很細小的縫隙,那縫隙仍然是嫩白的。他就想,如果把這短短的肉縫打開,也是拉扯不出一個能夠容納他的男頸的圓洞的,如果一定要進入她的身體,她的小道必然被撐裂,或者會使得女孩失血過多而致命,又或者使得女孩痛暈過去。
    他�眼看女孩的時候,女孩的臉兒是粉紅的,紅得很是可愛,然而在可愛的紅臉上嵌著一雙慌恐的、明亮的、淚光閃爍的眼睛。
    他俯身過去,沈重的身體壓在女孩的嫩弱的身子,開始吻她的眼淚和臉蛋,當他吻到她的嫩嫩的嘴唇,她緊閉了嘴唇,他仍然繼續吻著她的唇兒,漸漸地,女孩的雙唇鬆開,他的舌頭滑入她的小小的嘴裡,吮咂她的甘甜。
    他躬著身,左手繞過女孩的嫩嫩的頸項,手掌撫托著她的右臉蛋,他的右手側撫摸她的全身,在撫摸到她的腿根的時候,她的小身子開始打顫,他沒有停止,繼續撫摸到她的嫩嫩的、小小的陰道,手指在她的細窄的陰縫裡滑劃,那裡在剛開始的時候是很乾澀的,在他的撫摸中,那縫兒漸漸變得滑潤,女孩兒的呼吸也變得急速許多,他感到她的胸部的跳動變得很快,他有點懷疑,她小小的心臟是否承受得了這樣急速的搏動。
    這樣的撫愛持續了很久。他是專門被訓練出來服侍女性的,因此,這種撫摸和前戲,對他來說,是最簡單的。
    女孩兒漸漸地很享受他的撫愛和親吻,她似乎有些迷失在他的男性氣息裡,她是希望就這樣沈睡過去的,像以前她睡在父母的愛撫裡.可史加達不是她的父母,他只是她用錢買來的「性奴」,且她只能夠買一次。就這一次,是用光了她所有的積蓄。她本來是富家小姐,也可以說屬於小小的貴族階層。然而她父親生意上的失利,在外面欠了一筆難以還清的債,他的父親自殺了,她和家人都成了債主的奴隸.從此,她的命運就改變了。不久之前,她還是一個貴族小姐的,現今卻淪落為別人的奴隸了。等待著她的又是什麼呢?她不知道,是的,她再也不知道她以後的命運,因為她的生命,已經不掌握在她的手中,她的生命,已經是別的奴隸主的了。史加達當然也不會瞭解這些,他直到現在還認為她是一個愛玩的貴族小姐,因此,他才來到她的面前,陪她玩「不屬於她玩的成人遊戲」。
    他吻得她太久了,依然沒見她提出別的要求,只是她的小小的陰穴已經潮濕得像被油水浸泡過一般,他的吻就離開她的臉,從她的頸項吻到下來,吻到她的小小的乳頭,她的小手推他,嘴裡喊著:「噢哥哥,癢……癢哩哥哥!」
    在她的乳頭逗留了一陣,他的嘴唇就滑到她的小腹,繼而他趴在她的雙腳之下,俯首看著她那水光滑亮的嫩穴,他伸出雙手按在她的稚嫩的外陰唇兩旁,一雙手悄悄地向兩旁使力,她的小合穴就被他的手扯翻開來,他看到她那穴兒裡面粉紅的、薄嫩的小陰穴,以及裡面紅白紅白的、彷彿在蕩動的絞結的嫩肉,他心頭湧起一陣從未有過的衝動,埋頭就用嘴巴對壓著她的小嫩穴,舌頭使勁地頂入她的像是拇指般大小的肉道裡,他聞到一陣好聞的鹹鹹的味道,還有陣陣的孩子的甘香,這是他以前在別的女人的陰道裡從未有嘗過的味道。他忽然想,小女孩的陰道,像她們的身體一樣的清香可愛。
    女孩的陰部受到侵襲,她是懂得羞意的,只是一種很舒服的癢傳遍她的全身,雖然她喊著「哥哥不要吻我那裡」,可是她無疑的從心裡喜歡他的吻舔,她喜歡得雙腿打顫,整個身子都在打顫,說話的嘴唇也在打顫,就連她的小小的心靈一樣在打顫。
    她扭動著她的雙腿、她的小屁股,因而扭動著她的小小的嫩嫩的身子。
    他緊壓著她的小身體,不讓他脫出他的控制範圍,他知道,這個小女孩雖然召雇了他,卻不知道要從他的身上得到什麼樣的服務的,或者她只是單純地知道,她要一個男人或是要一個性奴。她所不知道的,他就得教給她。他的中指悄悄地插入她的小小的嫩嫩的陰道,碰觸到陰道前口兩旁的嫩嫩的濕濕的軟肉,她皺起眉頭喊痛,他便停頓了一下。他看著她的臉,心想一個手指的進入都能夠使得她痛的,當他的粗長的男莖插進去的時候,她又如何的承受呢?
    他沒有因她喊痛而停止,他的手指繼續深入,碰觸到一個他以前從來沒有碰觸到的障礙,這在以後,他才懂得,那是女性特有的處女膜——他此時不知道這障礙物是什麼,在這之前,他所遇到的女性,都是沒有障礙的。在他碰觸那層柔軟而韌的障礙之時,他本想使勁地刺插進去的,但女孩叫痛得很厲害,她的小臉兒都有些扭曲了,眼淚流得很急,他於是放棄了,那手指未能全根放入,只在她的陰道前部小心地刺磨著。他看見她的臉部的變化,知道她的痛苦在漸漸地減輕,似乎適應了他的手指的這般的進出。她甚至感到一點點的舒適,那稚真的眼睛,現出點點的迷茫和嫵媚。他試圖用食指和中食進入,便把食指悄悄地擠過去,與中食合併,只是這種擠入,撐脹得她的小嫩穴像是要裂開,她不得不喊痛了,她說哥哥你的手指太粗了,他想了想,還是決定把兩隻手指強硬地擠進去,畢竟,如果她連兩根手指的進入都不能忍受的話,如何忍受他的粗長的陰莖?
    隨著他的兩根手指的突入,她哭泣起來,並非因為委屈而哭,而是因為痛得不能不哭。她畢竟是一個孩子,一個僅僅只有十一歲的小女孩,雖然她用錢雇買了一個「性奴」,她是自願被如此的,可是孩子,終是難以忍受一定程度的痛苦的。她的小小的未開啟的嫩道被一個男人的兩根粗大的手指強硬擠壓進去,硬硬地把她的小陰道撐到一定的程度,她不可能不痛的。她哭,只是因為她痛,沒有別的意思。因此,她也就沒有強烈地要求他停止,只是哭訴說她的痛,讓他輕一些、輕一些……
    他已經是很輕的了。他是一個性奴,他屬於魯茜的,但魯茜把他賣給別的女人,他到了那個女人面前,就得聽從那個女人的全部的關於「性」的要求,可這小女孩是不懂要求什麼的,也不大懂得要從他這裡獲得什麼樣的性服務。所以,面對他的這位奇特的、什麼也不懂得的買主,他都很聽她的話,因為他所受到的訓練,就是在這樣的時候,絕對地服從對方的要求的。她讓他很輕,他就很輕.很輕地用兩根指劃刺她的小小的嫩道,只是他不敢深插,因為他每次碰觸到那層障礙,她都會痛得叫停。兩個手指的撐入,並不足讓她叫停的,只有撞到那層障礙,她就叫停了。也許不僅僅是因為痛的緣故,他如是想。
    所有的事物,都有一定的適應過程,人或者也是一樣的。剛開始的時候,他的兩根手指的進入,是叫她痛得哭泣的。慢慢的,她也終於適應了他的兩根手指的寬度,她那小小的陰道竟然也能夠把她的兩根手指順利地吞吸了。他再試圖用三根手指,她的小手兒抓住了他的手,用驚慌的眼神看他,久久才道:「可以不要進來三個手指嗎?」
    他點點頭,忽然問道:「你知道性愛是如何的嗎?」
    她也點點頭,道:「知道的。就是你那根東西插入我的那裡,我就只知道這些。我不要你的三根手進來,我寧願要你的那根東西進來,雖然你的那根肉棒比你的三根手指還要粗長,可是,我想,如果你的三根手指進來,我就會痛昏過去。
    我要你那根東西進來的時候,讓我痛死過去,也不要在三根手指的進入的時候痛昏過去。因為,我要你的所有意義,就是要你讓我懂得性愛的意義,讓我知道女孩的初次是怎麼樣的痛苦。可我不喜歡你用三根手指來讓我理解那些東西的。」
    「要我用我的陰莖插入嗎?」他認真地問道。
    「嗯,性愛,不就是性器的結合嗎?我不要你的手指……讓我流血。」她羞羞地道,悄悄地放開他的手,然後閉起雙眼,那雙小腿兒偷偷地打得很開.
    史加達是特訓出來,她的這種舉動,用肢體的語言向他表示他下一步應該如何做。他的身體微側,右手撐在床板上,左手握住他的男莖,把男莖的光滑的頭部塞到她的陰穴,他驚訝地發覺,他的龜頭足足覆蓋了她的整個陰部,他想,要進入她的陰道,估計是一件極難的事情,至少,現在為止,他所遇到的女人中,這個小女孩是他最難以突入的。不是不想突入,而是從生理上,她的狹窄的程度,讓他的男莖很難推得進去。但他是一個性奴,他是不會退卻的,他怎麼也得把他的性器插入她的生殖道裡,畢竟,這是他的任務,——除非小女孩不要他那麼做。
    可是,到了此刻,即使這小女孩要臨陣逃亡,他也不可能停止。這小女孩的肉體激起他體內的強烈的慾望,一種變態的征服欲在他的腦袋裡燃燒,他心裡升起強烈的、要把小女孩的小陰道撕裂的變態慾望。他要用他的粗長的男莖插入那小小的陰道,要讓她的嫩嫩的陰道包砸著他的男莖,他要讓他的男莖在她的嫩肉壁裡搏動、刺插……
    他的男莖在她的小嫩縫裡劃挺,因為他剛才兩根手指的進入,他的小嫩縫已經裂開,像一道粉紅色的小肉溝,他是可以看到她的肉溝之處流著透明的汁水的——他知道並非所有的女人的愛液都是透明的,他所見過的有些女人是半透明的,甚至有些女人是奶白色的,或者更有些女人是黃白色及其他顏色的,這些都因人而異,畢竟不是每個女人都那麼的清潔和健康的。有病的女人,她們流出來的淫液自然亦是異樣的。這小女孩是清潔健康的,她的愛液,就像甘泉一般,美麗而芬芳。這些美麗而芬芳的愛液染濕了他的整根肉棒,他的龜頭閃耀著迷人的光澤。
    他忽然跪站起來,挺直身體,插豎起他的男莖,對女孩道:「孩子,看清楚我這根東西,因為我要把它插入你的小小的陰道,你必須記住它。」
    小女孩茫然而羞澀地道:「我……我為什麼必須要記住?」
    「因為它將撕裂你的陰道,有可能會令你死去。我只是一個性奴,只負責和你性交,但我不負責你的生命的安全。你那裡太小了,將會使你有生命的危險.」
    他很希望立即進入小女孩的陰道,可他此時不是一個強姦犯,他是一個性奴,他必須得把性交當中可能會發生的危險向對方說起。就他本身來說,他很喜歡突破小女孩的陰道,然而多年的奴隸生活,使他理解身為一個奴隸,他是不能強暴貴族的——直到此刻,他仍然以為這小女孩是貴族小姐。
    小女孩咬著唇,道:「我怕痛,可我不怕死……」
    他不再說話,握著他的男莖,朝她的那小濕道裡擠進,他看著他的男莖壓在她的整個陰部,他的圓頭似乎擠進一點點,她的小手兒緊緊地抓住他的臀肉,他見她忍著痛沒有叫吶,他於是繼續壓擠進去,在他的龜頭進入一半的時候,她終於痛得再閃哭叫起來,可她沒有讓他停止,她說了一句:「我死了,你會記住我嗎?」
    他道:「性奴沒權利記住他的女客。」
    他說的是真話,性奴最忌諱的一項就是:記住女客。
    性奴對女客是不能產生感情的,甚至不能對任何女客留在記憶。
    女客本身,也不願意性奴記住她們——畢竟很多女客都是有丈夫有兒女的。
    女孩安靜了,默默地流淚,忍受著他的粗大的男莖的磨撞,她覺得他好像要把他的整個身體都塞進她的雙腿之間去的,她知道他將要成功,因為她感覺得到已經有粗大的圓性的東西擠進了她的小小空間,她感到從未有過的充塞、撐脹的痛感,她想哭得很大聲,可她忍住了,她很小聲地哭,她想,她連死都不怕,為何要怕那一點點的痛呢?
    如果僅僅是一點點的痛也就罷了,但卻不是的。
    她是不敢想像他是怎麼把他那根看起來粗長的可愛的肉棒插入她的小洞洞的,她知道他努力了很久,才終於進來了一些,而隨著一些兒的進來,她就感到他把那彷彿是圓柱般的肉棒強力地朝她的雙腿間推壓進來,像是狠心地要把她的身體分成兩半,她於是大哭起來,雙手緊緊地抓住他的臀肉,她的小屁股開始扭動,企圖躲開他的繼續推進,可她動作的範圍被他所控制,她的扭動更加地增舔了她的痛苦,卻沒使得她逃離他的男莖的進攻。在她的哭泣中,她感到她那小穴兒被膛脹得有些麻了,就連痛覺得都變得微小了一些,可她知道他已經進來了,一種被男性男莖入侵的恐懼和不安久久地佔據她的小心靈,她縮緊了小心靈期待那一刻:就連史加達不瞭解的女性的初夜,她卻也是瞭解的,她知道,那是非常的痛的。而那一次痛,就會把她的純潔的生命撕開.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看著他的臉,她覺得很幸運,即使他是一個性奴,她仍然很喜歡他,因為他生得很好看,而且從他出現開始,他一直都對她很好,有好多個瞬間,她覺得,他像一個父親——那般的溫柔、那般的疼愛她。
    他卻不可能當她是女兒的,他對她還沒有那種同情以及憐愛。他進入人類社會比較遲,本來就對人類不懷有多少的感情。偏偏進入人類社會後,就處於人類社會的最底層,可他竟然不覺得他是可憐的,他覺得他很幸運.至於為何而幸運,他就說不出來。他當初對待那胖女人,在最初的時候,是把那胖女人當「母狼」
    一般地強暴的。後來才漸漸地懂得,原來不管是人類還是動物,都是可以性交的,只是公的和母的,就可以性交。就現在而言,這女孩子的年齡是小了些,但對他來說,只有她是母的就足夠了。他是公的,他就能夠插入「母性」所特有的「容道性器」。他此刻,就是要盡全力地插入她的小陰道。
    他真的這麼做了。她在他全力推進的時候,她的身體躬了起來,她感到他的堅硬撞壓著她的處女膜,撕拉得她的陰道壁很痛,可這樣的感覺非常的短暫,因為下一刻,她的處女膜就被他的強行撞入撕裂,她的小身子在那瞬間僵直,小嘴兒眼睛都爆爭開來,她彷彿聽到了她的身體撕裂的聲響,她叫喊出一聲:「痛…
    …」
    這聲尖而短的嘶叫,是她獻給她的初夜,也是她獻給史加達的生命的。史加達不是第一次撕裂女人的陰道,在集中營的時候,一些陰道比較狹窄的女性的陰道,他是撕裂過的。他此刻也覺得她的鮮血,是因為她的嫩小的陰道的撕裂而導致的。他是對了一半,另一半他是錯了。女孩的血,不僅僅是陰道撕裂而流出來的血,更有聖潔的處女膜的破裂而流出來的處女鮮血。他在以後,才懂得這些的。
    此刻的他,只知道女孩的血流不止,他進入她的時候,感到她的緊閉的陰道像是裂開一般,他聽到她痛苦而短暫的叫喊,然後她就昏死過去了。他不知道應不應該叫醒她,但他的動作仍然沒有停止,因為小女孩的陰道緊砸得很,像有力的嫩手緊緊的抓握他的男莖,叫他每次抽出及每出插入的時候都感到很舒服,甚至感到微微的痛覺快感。他抽插著,不是很快,卻也不是很慢。小女孩終於醒來,看見他撐著身體,臀部不緩不急地撞入她的雙腿之間,她此時只感到那裡濕熱熱的、痛麻麻的。或者因為有了麻痺的感覺,她竟然已經是覺得不是很痛了,也或者是因為她的小小的陰道已經被他的男莖撐裂,她的小陰道已經稍稍地適應他的粗巨,總之,她是不覺得很痛。她的小手兒攀上他的背,緊緊地抱著他,吻著他的胸膛,喘息著問道:「哥哥,你叫什麼名字?你告訴我好嗎?我想知道你的名字。」
    「史加達.」
    「你不想知道我的名字嗎?」
    「不想。」
    小女孩的臉上露出濃濃的失望,她幽然哀歎道:「我也不想讓你知道我的名字,我不想讓任何一個人記住我,可我,我永遠都能記住你的名字。史加達,多麼好聽的名字。到了天堂,我跟天使們說,我的第一個男人,他叫史加達,是比天使還要好看的男人。」
    史加達莫名其妙地凝視她,他在她的小身子上聳動不止,他的男莖不停地在她的血道裡進出,那床早已經遍流血紅,她的雙腿、她的陰部、她的腹部、她的屁股都沾染了她的鮮血,他的男根、他的腹部、他的雙腿也都沾染了她的血,兩人血紅的下體結合在一起,但他們的年齡和他們的心靈卻相隔很遠.
    說到年齡,史加達並不知道他自己的年齡,他只記得,他最初醒來的時候,是在狼群裡,那個時候他就已經是這個模樣的,他在狼群裡生活三年,他的模樣仍然沒有變,進入人類社會生活了五年,他的模樣仍然沒有變,只是他從四肢爬行學會了用雙腳直立走路罷了。也即是說,他根本不知道他自己多少歲,但他清楚他的模樣沒有變化過.就他現在的模樣,他像一個二十四五歲的成熟青年。
    小女孩哭著抱緊他,任他在她身上聳動,他引導她換了好幾個姿勢,她也昏迷了好幾次,在最後一次昏迷的之前,她忽然問他:「史加達,我們是朋友嗎?」
    這是第一次,史加達從別人的口中聽到別人對他說「朋友」這個詞,他也許真的沒有朋友,可他知道「朋友」代表著什麼,他在聽到小女孩的話之時,他沈默了,他讓他的男根久久地插在她的鮮血洗灌的小道裡,他凝視著她,久久,他道:「我們,不是朋友。」
    她就咬破了唇,她哭了,哭得很傷心,即使她最初的劇痛,也叫她哭得這麼傷心的。
    「我希望我們是朋友的……」
    她哭訴,在他再次的重複的動作中,她哭喊著,不停地重複這一句話:「我希望我們是朋友的。」
    直到她昏迷過去,她的哭喊才告停止。他離開她的可愛的小小的肉體,看見滿床的鮮血。他用自己的上衣擦去自己的下體的鮮血,然後穿上褲子,留下他的上衣,就這般的裸著上身離開了。
    回到魯茜面前,魯茜問他:「小女孩好玩嗎?」
    他道:「流了很多血,也流了很多淚.」
    魯茜凝視他,緩緩地說道:「那小女孩其實是我的奴隸.她的父親欠了債,自殺了,她全家都變成了別人的奴隸.我前些天買了她。我跟她說,我要把她送給一個性奴,用她來試探那個性奴的心。她為了保持她最後的一點尊嚴,和我談了一個條件,她答應和性奴性交,但她要付錢給性奴。我以為她沒有錢的,可她帶我到她原來的家,她從後園的樹根的泥土裡翻出了她埋藏的錢幣。那是足夠買一個高級性奴的一次的。她說,她不要像女奴一樣地被男人蹂躪,她要活得像一個女人,至少活得像一個人。我成全了他,同樣的,也成全了你。你連十一歲的小女孩也敢於面對,我很喜歡,性奴就要這樣,無論遇到什麼樣的僱主,都要一往無前。你下一個的僱主,是一個七十八歲的老太婆。」
    魯茜離開後,他靜靜地站了一會,便回到屬於他的小房睡覺了。一覺睡醒,魯茜找過來,跟他說了一件事情:「那女孩子,在你離開後,抱著你的上衣,跳樓自殺了。」
    他當時怔住了,許久之後,他輕聲問道:「可以告訴我,她叫什麼名字嗎?」
    魯茜一愣,她繼而笑笑,道:「我還沒有給她起新的名字……她的舊名,我是不知道的。」
    他瞭解,魯茜在說謊,因為她既然連小女孩的故事都清楚,怎麼會不知道小女孩原來叫什麼名字呢?只是她不說,他也就沒有繼續問,或者,他以後永遠也不會再問。


   第四章
    在一個月的時間裡,史加達接了五十一個女客,這些女客中,有老的有少的,但普遍都沒有什麼好貨色,然而女客的反應是滿意的,自然,魯茜也是很滿意。
    奴隸雖然處於這世界的最底層,可奴隸也終是人,他們也分得出美醜.性奴隸雖然是專門服侍女性的,可是,他們畢竟是人,當他們看到僱主太醜或者太老的時候,他們多少會心生厭惡。所以,有些性奴的服務態度並非什麼時候都很好的。
    但史加達是例外的,他原是狼群裡的人,他能夠與狼都性交,自然不怕與人類最醜的女人性交。女人的美醜,他還是分得出來的,可他根本就不去理會那些,他只管和女人性交,女人要他如何做,他就如何做,每次都把女人服侍得舒舒服服的,女人滿意了,魯茜當也滿意。因此,史加達的任務也就比較多,其他的性奴樂得讓賢,反正這事兒是吃力不討好的,搞得都是那種沒啥姿色的女人,他們也提不起興趣,最重要的是,所有的報酬都是魯茜的,與他們無關,能少一個僱主就少一個,他們也就樂意讓史加達大出風頭.
    其實性奴的生意並非很好的,畢竟這種生意屬於地下性的,雖然法理上站得住腳,但卻是被這個以男性為主的社會所排斥的。平時召買性奴的婦人,都得偷偷地進行,不能被別人捉住馬腳,否則不但性奴本身有危險,即連那個女人或者也會被她的丈夫處死,所以敢於召買性奴的婦女不是很多。但史加達卻在一個月裡連續接了五十一個女人,幾乎是每天兩個的,這除了他自己的魅力和魯茜的重視之外,更因為很多的性奴都把機會讓給他了。如此三個月過去,史加達不知道自己到底睡過多少個女人,他是算不出來的,也從來沒有去算。除了最初的那個無名的小女孩,他也從來沒有去記住任何一個女客。在這三個月裡,很不幸的,魯多和魯漢病死了。他們得病的時候,魯茜第一時間察覺,因為以前很多的性奴都得過這樣的病。這種病是因性交而引起的,所以被稱之為「性病」。魯茜及時地把他們隔離——所謂的隔離,就是把他們活埋了。
    這批新的性奴又有了新的恐慌,就是怕自己也惹上了「性病」,因此,他們在出使任務的時候都特別的小心,在與女人上床之前,都對女人的身體進行一翻檢查,確認女方沒有病的時候,他們才跟她們上床。魯茜也允許他們遇到有病的女客的時候,可以臨陣逃脫,畢竟她所訓練的五十多個性奴,只剩下十個,她不想再有性奴出現意外。所以,在性奴出使任務的時候,會有些臨陣逃回來的,他們的理由一致是:那女的有性病。可是,魯茜發現史加達從來沒有退縮過,不管給他找什麼樣的女客,他都能夠完美地完成任務。性奴們問他不怕病嗎?他懶懶地回答:病死就算。
    是的,病死就算,反正他的生命也不是他的,是魯茜的,而魯茜要他服侍哪個女客,如果那個女客真的有病,他得了病,他死了,也是因了魯茜而死。這命,總是還給魯茜了。
    性奴們替史加達擔憂,魯茜也有些擔憂,可他們最後還是白費心思,因為史加達並沒有染上任何性病,即使與他性交過的女客因性病而死去,他史加達依然活得很健康。
    魯茜和性奴們對此很難理解,可這畢竟是事實,也即是說,史加達是從來不怕病的。他們也記起這五年來,史加達真的沒有得過任何病,他到底是什麼人類呢?魯茜只知道他是從狼群裡出來的……
    之後的兩個月,一切都比較安定了。性奴中最忙碌的要數史加達,他的生意是很好的,很多女客都指名點他,因此,每個月,他幾乎每天都有任務,至於其他的性奴,他們倒是能不去則不去,所以他們的任務就顯得比較少,三天裡只有一天是出使任務的。性奴中沒有人再逃跑,沒有人再得病,也沒有人被女客的老公追殺。半年下來,魯茜新的一批性奴,終於有十人生存下來,比前兩批的性奴的生存率要高些。經過半年的在南洛城的實戰訓練,魯茜覺得可以往更大更遠的城市發展了,她計劃著過些天就帶著她的十六個性奴遠征他城,所以最近幾天她就懶得再替性奴們接生意。可誰也無法預料,就在這個時候,發生了一件很突然的事情,這事情發生在史加達身上,使得魯茜不得不逗留。
    魯茜本來是不準備接客的,但此次暗中聯絡她的竟然是南洛城最大的奴隸主的老婆——城主夫人諾英蘭.她以前從來沒有跟諾英蘭做過生意,也想不到諾英蘭會跟她魯茜要「性奴」,而且給很高的價錢,要她手中最優秀的性奴。她當時是考慮了好一陣的,雖然說有生意她都做,然而,她不大想做諾英蘭的。
    諾英蘭是南洛城第一貴婦,現年三十二歲,生有一子一女。雖然她已經是生育過的女人,但在南洛城,她有著「南洛第一美婦」之稱,這自然是有兩個原因的:其一,她的姿色很不錯;其二,她是南洛城城主夫人,身份超然。在城民的眼中,她是一個很端莊、很賢慧的貴婦,絕非一個淫蕩的女人。而南洛城的城主,亦是普羅非帝國比較有名的劍手,曾經參加過比較著名的戰爭,後被派到南洛城當城主——當然,這些都是傳說,至於真假,怕是只有城主大人自己清楚。
    魯茜不怕惹上南洛城其他奴隸主,卻不大想惹上城主密仲盧,畢竟他屬於帝國官員,她暫時不願意與官員扯上麻煩。
    就因為諾英蘭的事情,魯茜耽擱了行程。諾英蘭給的價錢,足夠她僱用五百人的傭兵團,這絕對不能算是低價了。畢竟傭兵不是奴隸,他們的價格要比奴隸高出許多的。至今為止,魯茜只有兩百人的傭兵團,她也急需擴充她的勢力,但那是需要資金的。因而,魯茜對於要不要接諾英蘭的生意,足足考慮了四五天,把原來預定的行程都耽誤了。最後,她決定冒險一行,讓史加達出使這趟任務。
    性奴們這次都羨慕起史加達來了,對於諾英蘭這個「南洛第一美婦兼貴婦」,他們其實也很想去服侍的,只是魯茜沒有安排到他們,他們也只能在背後干羨慕,史加達對此卻不以為然。
    諾英蘭所定下的地點就是魯茜的莊院。因她是南洛城的城主夫人,是南洛城有名的女性,去到哪個旅館都是不安全的,她覺得只有魯茜的俯邸最安全,所以提議在魯茜的俯邸進行這場「桃色」交易,魯茜也覺得這樣比較妥當。
    諾英蘭很早就悄悄地來到魯茜的莊院,其中有些性奴特意地去偷看了她,回來便與所有的性奴議論開了,其時史回達也在場。偷看的人分別是:魯門、魯鐵、魯誇.
    魯鐵一回來就說他見到諾英蘭的時候就硬得像一根鐵柱,魯誇更是誇誇其談:「不是我魯誇自誇,她還是我見過的最美麗的婦人,想不到南洛這邊遠小城還有此等美婦,比主人還要漂亮,如果是我讓我魯誇服侍她,我一定會服侍得她愛上我的。」
    魯智不屑地道:「魯誇,你省省吧,貴族婦人豈會愛上低賤的性奴?」
    魯誇道:「在床上,她們就會愛上。」
    資格最老的魯法道:「在床上,我們只是工具,人是不會愛上工具的。」
    魯門卻道:「史加達,這次你告病不去吧,讓我去?」
    史加達搖搖頭,道:「我們都不能拿主意,你問主人去。」
    魯門無奈地道:「當我沒有說過.」
    魯申道:「如果到了大的城市,就可以遇到更多的貴婦,你們現在也不必爭。」
    魯松問道:「你去過大的城市?」
    魯申道:「沒有去過,我們一直都在南洛城,即使出了南洛城,也是往南洛附近的小鎮小村,大城大鎮卻沒有去過.想不到主人將要帶我們去帝都,那是我夢寐以求的地方,我想成為帝都貴婦們的寵兒。」
    魯法曬道:「魯申,你別白日做夢,還輪不到你。即使是我們這十六個人之中,你也不是最優秀的。」
    「魯法哥哥,你讓我做做夢嘛,好歹你我同期的人中,只剩下我和你了,我做夢的時候,你不要潑我冷水好不好?」魯申很是不滿魯法打破他的夢的泡影。
    魯法道:「有病的或是醜的女人,你們都推給史加達,美麗的女人,你們就自告奮勇,你們當你們是貴族公子嗎?別忘了你們的身份,安份點吧,否則連生存的權利你們都要失去。」
    性奴們聽了魯法的話,都心情大落,個個垂頭喪氣的。無論他們平時如何的不去記起他們的身份,他們終究只是供女人發洩的性工具而已,是人類社會中變態的形態中的一種:性奴。
    就在大家都沈默的時候,魯茜過來了,史加達跟隨她過去。
    魯茜把史加達帶到後院,那裡有一座閣樓,平時是留給貴賓的住閣,此時諾英蘭正在裡面,她道:「史加達,你好生服侍,你算是你迄今為止,遇到的最高貴的女人,要讓她滿意。」
    史加達點點頭,就朝那閣樓的門走去,到達門前,他回頭一看,魯茜已經轉身離開,他看著她出了後院,他才回過頭來敲門,門內傳出很柔和的聲音:「門沒鎖,進來吧。」
    他推門,進到閣樓客廳,看見廳中主位坐著一個美麗的少婦.他有些驚訝,因為早已經聽說諾英蘭有三十多歲的,但現在這個少女,卻只像是二十七歲的模樣。少婦很美,是一個很俏麗的瓜子臉,但這「瓜子」顯得有些刻板,因此不是一種自然的「瓜子臉」,比較確切地說,她的臉型長而圓潤,皮膚光滑如玉,神色端莊雅靜,看起來高貴而美麗。只是她有一雙天生嫵眉的眼睛和高聳玉致的鼻子,一張嘴兒紅艷艷的,這些是和「端莊」掛不著邊的,倒讓人懷疑她是天生的淫格之婦.她披著一件黑色的毛襖,把她的身體全部掩蓋.此時正是冬季,她穿成這樣,亦屬正常。她看見史加達的進來,她的美眸彷彿亮閃了一下,靜靜地掃視史加達全身,道:「你生得很好看,魯茜的性奴果然不錯,卻不知道你是否中看又中用?」
    史加達道:「那是要夫人親自試過才知道的,我說的,不能作準。」
    「你很風趣,很有幽默感,我很喜歡.」她連說了三個「很」,足夠證明她對史加達的滿意程度。
    他道:「謝謝夫人誇獎。」
    諾英蘭媚笑道:「我曾經也召過性奴,甚至是帝都比較有名的性奴,但我覺得他們都沒有你如此的英俊挺拔,想不到魯茜手下還有你這般的寶物,果真不愧為南洛城的女強人。聽說你叫史加達?」
    「是的,夫人。」
    諾英蘭道:「那我可以叫你達令!」
    史加達愣了愣,笑道:「以前沒有人這麼叫過,夫人如果喜歡,夫人便如此叫小人好了。」
    「我還是比較喜歡叫你為公狗,畢竟你就是我召來的一條公狗。」諾英蘭突然冷笑,她站了起來,走上樓梯。
    這閣樓是三層構架,最頂層的圓尖只是裝飾用的,不能夠住人,底層的空間則大部分被客廳所佔去,只有上樓是廂房,她此刻就是走往準備好的廂房,史加達乖乖地跟在她的後面,確實是像一條狗的。她說他是她的公狗,他一點也沒有生氣,魯茜曾如此說,還有許多女人曾經也對他如此說過.他其實就是一條公狗,一條專門在女人身上找食的公狗。
    (從一匹狼變成一隻狗——全是因為魯茜)
    進入靠近樓梯右側的第三間廂房,諾英蘭坐於床前的茶桌旁的背椅,對站在一旁的史加達道:「淫狗,你可以把你的皮革脫下來了,我要用眼睛驗證一下你的身體.」
    史加達服從她的命令——他是服從魯茜的命令的,魯茜把他暫時地推到諾英蘭的面前,他就必須服從她的命令,同樣的,他服從任何一個僱主的命令。
    他脫去他身上的棉革,強壯而修長的男性軀幹展露在諾英蘭的眼中,她歎道:「果然具有做性奴的資格,魯茜的性奴中,應該沒有別的性奴可以比得上你了。」
    她一邊說著,一邊站起身走了過來,走到史加達面前,她伸出她的晰白的玉手握了握他那軟垂的陽物,道:「我要它立即堅硬。」
    很快的,史加達的肉棒就開始脹硬,如大鐵棒一般傲立在他的胯間,她的一隻手亦無法抓握而過,她驚歎道:「從來沒見過這麼粗長的東西,怪不得連小女孩都為你跳樓而死,真是奇物。」
    史加達心中略略一驚,道:「夫人,我可以替你寬衣了嗎?」
    「寬衣?待會吧,你替我倒杯茶,我喝杯茶再說,時間還有得是,我不急。」
    諾英蘭放開史加達的陰莖,坐回椅子上,史加達替她倒了杯茶,遞於她面前,道:「夫人,請喝茶。」
    諾英蘭沒有接茶,讓他把茶放到桌上,她從懷裡取出一包藥,道:「我身體不大好,每次做這種事之前,都要吃一小包自己特定的藥,我吃了藥後,你就把我抱上床,不管我睡著還是沒有睡著,你儘管把我的衣服脫去,然後把你那根傢夥插進我的陰道,我那個時候就會醒過來了。」
    史加達道:「夫人所吃的藥會促使人睡覺?」
    「應該是的。」她隨口應了一句,就把藥粉倒入嘴裡,然後舉起茶杯,把茶也倒入她的嘴裡,她喝茶的時候很奇怪,她的嘴唇不沾茶杯的,史加達想不明白為何她要這麼地喝茶。
    她剛喝茶餵藥結束,外面突然傳來嘈雜之聲,史加達望向門外,她卻站起來依靠了史加達,撒嬌道:「噢達令,快扶我上床,我剛吃了春藥,此刻春情難耐。」
    史加達心想:越是貴婦,越是淫蕩。
    他不加思考地把她抱起來,抱她擺到床上,卻見她已經閉起雙眼,似乎是熟睡了,他記起她吃藥之前的話,也就不管那麼多,他繼續脫她的衣服,剛打開她的黑長皮襖,還沒有解她的內衣的時候,門就被撞破了。一群士兵衝了進來,其中幾個士兵把他從床上拖下地,他倒地之時,所有的武器都對準他,使得他動也不敢動。
    接著他便看見魯茜和一個三十五六歲的男人走了進來,這男人生得較英俊,只是已經開始有發胖的痕跡,男人的臉上儘是怒氣,走過來就把腳踏在他的臉上,怒吼道:「無恥賤奴,竟敢把我的夫人捉過來迷姦?」
    原來此中年男性正是南洛城主——密仲盧.
    魯茜怒叱道:「大人,你非要把我魯茜往絕路裡逼?」
    密仲盧冷笑道:「誰也沒有逼你,是你自己逼你自己的。沒事你養什麼性奴?
    你養性奴也就罷了,現在還養一個採花賊.他竟敢把我的夫人擄來?你最好能夠和他撇得清關係,否則我這次定把你收監,沒入你所有的財產充公,哼!」
    魯茜亦冷笑道:「密仲盧,你既然不給我臉,我魯茜也不怕和你撕破臉來說.你的夫人,是來召性奴的,就像你們男人去召妓一般,並非被誰迷姦,你別誣陷好人。」
    「我誣陷好人?你魯茜是好人?他是好人?魯茜,你別以為你殺害你叔全家的事情,我取不到證據就奈你不何,我今天一樣能夠把你押到監牢,沒收你父親和你叔叔留下來的所有的財產.別以為你跟我睡過,我就會公私不分!醫官,過來檢驗夫人的身體,把夫人救醒對證.」密仲盧喊出了一個老者,那老者往床上的諾英蘭一看,就大喊道:「大人,夫人真的是中了迷藥。」
    「那你還不趕快讓夫人醒過來?」密仲盧怒罵.
    魯茜冷眼看著這些,這是極其明顯的陰謀,且是衝著她而來的,想不到在她即將要前往別處之時,密仲盧會把爪子伸向她的土地和財產.雖說密鍾盧是一城之主,但他的私有財產仍然是有限的,能夠不停地佔有財產,所有的奴隸主都不會放棄。他在三年前就開始打魯茜的主意,當年他想把魯茜納為小妾,名正言順地收歸她的所有財產,但魯茜只跟她性交,卻不願意下嫁給他做小妾,這極度地傷害了他的自尊,於是,三年來,總想著要霸佔魯茜的財產,叫魯茜翻不得身。
    他多少也知道魯茜的往事,只是苦無證據,便想到此招,以此把魯茜牽聯出來,再對魯茜以往的事情進行徹底的追究。這條計謀雖是很爛,可卻是很有效,即使不能處魯茜於死地,也叫魯茜百口難辯.
    老醫官給解藥諾英蘭服了,諾英蘭醒來就哭訴:「仲盧啊,我在街上走著走著,就覺得頭昏,然後就不省人事了。這裡是哪裡啊?我怎麼到了這裡的?」
    密仲盧道:「夫人,你被魯茜的性奴擄來,這卑賤的傢夥想迷姦你,被我及時趕到阻止。」
    魯茜一看,這明是要把禍嫁到她的身上,怪不得諾英蘭進來沒多久,密仲盧後腳就跟入,她知道再辯解也沒有用,因為在這城裡,密仲盧就是最大的官,什麼事他說了算,何況他親自捉姦在床?那淫婦和他合謀害她魯茜,她定會記住的。
    想就此害死她魯茜,還沒那麼容易!
    她道:「密仲盧,即使你夫人是他擄來的,又與我何干?」
    密仲盧道:「他是你的性奴。」
    魯茜冷笑道:「誰說他是我的性奴的?你有什麼證據證明他就是我的性奴?」
    密仲盧微微愣,怒道:「他在你的俯中,不是你的性奴是誰的?」
    魯茜道:「他有手有腳,如果他硬要把你的夫人擄到我這裡來取樂,我也沒辦法。要知道,我都不知道你的夫人在我家裡,你倒是先比我知道的。密仲盧,或者你夫人就是淫婦一個,要和她的情夫借我的閣樓一用,卻在性愛的時候昏睡過去也有可能的。」
    密仲盧怒眼狠瞪,諾英蘭冷叱道:「魯茜婊子,你敢侮辱我?」
    魯茜掉頭就走,背著臉就道:「密仲盧,你腳下的男人與我魯茜沒有任何關係,至於他和你夫人怎麼跑到我的閣樓裡進行那種勾當,你就得好好地問問他和你的夫人,我魯茜還有許多事情要忙,就不奉陪了。如果大人沒地方盤問,我就順便把這地方也借給大人。當然,如果大人要盤問很久的話,我希望大人還是把他帶回俯裡吧。老實說,我魯茜可不怎麼歡迎你。」
    「賤狗,快給我說你是魯茜的性奴。」密仲盧狠狠地踩了幾腳史加達的臉,然而史加達卻只說了一句:「我不是魯茜的性奴,我是諾英蘭的姦夫。」
    魯茜忽然回頭看了史加達一眼,然後對密仲盧道:「大人,我突然改變主意了,我這是私宅,不是公堂,你還是帶回去審吧,如果他承認是我魯茜的性奴,我就提著我的人頭去見大人。否則請大人另找證據。對了,諾英蘭夫人吧?我忘記告訴你一件事情,密仲盧大人曾曾經在我的肚皮上的時候,說你的身材沒有我的好,你的陰部也沒有我的漂亮,還有你的陰道也沒有我的緊湊,嘻嘻,改天我倒是真要與你比比,看看大人說的是不是真的,我總覺得他那時是在哄我開心…
    …」
    「你去死吧,淫婦!」諾英蘭怒罵.
    「彼此彼此。」魯茜一邊笑,一邊轉身離去。
    密仲盧喝道:「把這條賤狗帶回去,今日之事,哪些該說哪些不該說,你們應該清楚,誰多嘴,我把你們活埋了。」

    第五章
    史加達被丟進鐵牢。密仲盧根本就沒有審問他,直接對他說,如果他不供出魯茜,三日後就問斬他。他對此無動於衷,並非他不怕死,而是他從進入人類社會所受的奴隸教育,就是忠於主人。魯茜是他的主人,他沒有理由背叛魯茜,即使他想背叛,也還沒有人教會他如何背叛。雖然他是一個奴隸,所受的教育也不多,可他多少瞭解即使他把魯茜供出來,他自己也是無法活命的。如果真供出魯茜,則魯茜及魯茜的所有財產都盡入密仲盧手中,而他們這群性奴,估計都活不成,倒不如他自己一個人扛了所有的罪名。
    他被關在鐵牢兩天兩夜,沒有人送食物給他,就連一滴水都沒有。他想,明天就是他的死期。他回想起他的人生,覺得也沒有什麼留戀的。見過無數的人,也睡過很多的女人,但此時能夠想起的只有兩個女人:魯茜和那個抱著他的衣服死去的小女孩。至於胖女人,他是能夠想起來有這麼個人,卻已經記不起胖女人的顏容。他又想,如果他不是一個性奴,而是一個貴族,他又怎麼樣的一個人呢?
    這個念頭只是一閃而過,他只是一個奴隸,且是奴隸中的性奴,「貴族」離他的生命太遙遠了。如果沒有魯茜,他或者連做「人」的資格都沒有。
    他是害怕死亡,然而,在死前,他竟然沒有了恐懼,他的心是很平靜的。
    只是想到密仲盧和諾英蘭,他就感到一種憤怒充斥著他的胸腔,一種仇恨的火焰在他的心靈燃燒。
    午夜時,鐵牢裡有了聲響,他醒來一看,卻見是魯茜。她的後面跟著十來個武士,那些武士挾持著兩男兩女。她走到鐵牢前,舉劍砍斷鐵欄門,叫武士們把兩男兩女丟了進去,然後吩咐武士到外面嚴守。她進到鐵牢裡,道:「史加達,我把他們一家都帶過來了。這個密仲盧,仗著他會兩招,就以為他很了不起,不到十招,就敗在我的手裡,哼。他既然這麼喜歡讓他的老婆被你玩,他老婆也這麼喜歡送上門,你這次就在我面前把他玩過夠。放心,外面的牢卒都被我殺死,這裡只有我和你。你對得起我,我也不會虧待你的。我魯茜豁出去的時候,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史加達,你還有力氣否?」
    「主人,我有。」史加達吼叫出來,向魯茜表明他中氣十足。
    魯茜笑道:「那就好,這四個傢夥,你要怎麼處置都可以,那兩個小傢夥是他們的兒子和女兒。你可以任意折磨他們,但我不建議你殺死他們。因為他們是帝國官員,如果殺了他們,帝國上層可能會追究。但僅僅是折磨,帝國方面應該不會追究,畢竟,這種事情,事後他們也不好對外說起。反正我魯茜也不打算在南洛城呆下去,這兩天兩夜的都已經準備好所有的事情,把我所有的財產都轉移了,在南洛城,我是一無所有的了。天明之前,我們就離開南洛城,在離開之前,在這間鐵牢裡,你想做什麼就做什麼。他們夫妻的經脈氣穴已經被我鎖住,至於那兩姐弟,我想你應該可以對付的。我先借你的寶地睡一會,這兩天兩夜都沒得好睡。」
    她果然躺在史加達剛剛躺過的爛草蓆上,史加達看了看已經合起雙眼的她,然後就脫除他的上衣,把上衣蓋在她的身上,道:「主人,這裡比較冷的。」
    魯茜睜開雙眼,笑道:「你折磨夠他們,如果天還沒有亮,你也可以進入我的身體.」
    「魯茜,有什麼只管找我,我一人承擔,放了我的家人。」密仲盧怒極攻心,此時他們一家人都被繩索綁著,他見到史加達已經脫除褲子,看見那根粗長得恐怖的男莖堅硬如鐵,他就後悔當初第一時間沒有把他的男莖毀掉,很明顯的,這傢夥必定拿他的妻子和女兒開刀,但他知道史加達不是主人,只得對魯茜說話。
    魯茜沒有發言,史加達卻赤裸著走了過來,提起腳就踩在密仲盧的臉上,在他的臉上狂踩了十多腳,引起其餘三人的一片哭罵,史加達蹲下來,解開他身上的繩索,他喝罵著就揮拳轟往史加達的臉龐,史加達舉手抓住了他的拳頭.如果是平時,史加達或者抓不住他的拳頭,但此時他的經絡已經被魯茜封鎖,他此時比平常男人還要弱,史加達豈會懼他?抓住他的拳頭,史加達便把他的身體提起來,膝蓋提起、猛撞在他的小腹,痛得他殺豬般的痛嚎,史加達使勁地撞擊他的小腹,同時咬牙吼道:「看你還敢冤枉我?我撞死你!撞死你……」
    鐵牢裡響蕩著密仲盧的慘呼和一片哭求咒罵,史加達全當沒聽到,狠勁地用他的膝蓋不停地撞擊密仲盧的小腹。
    「好啦,史加達,我說過不要讓他死的,你再這樣撞他,他很可能會死。」
    魯茜似乎並沒有看,但她卻出言阻止了。
    史加達舉起密仲盧,把他重重地甩丟到床上,他落地之後,久久未能爬起來,為了安全起見,史加達又把他綁好,然後再狠狠地踹了兩腳,才又走過來蹲在諾英蘭身旁,冷冷地道:「夫人,輪到你了。」
    「不要打我媽媽!」小男孩突然叫喊起來,史加達瞧瞧那小男孩,長得有點像密仲盧,他道:「你想救你的媽媽?」
    小男孩怒瞪著他,他走過去解開他身上的繩索,豈料這小男孩可能從小跟他的父母習武的,繩索解開的瞬間,撩起一腳就踢在他的臉上,把他龐大的身體踢翻,他急忙爬起來,擦了擦嘴,見有血,原來他的牙齒被小男孩踢出血了。他怒臉猙獰,向男孩走去,男孩驚懼,步步後退,小女孩忽然道:「弟弟,不要怕他,他只是看著可怕,你要記住你是貴族,他是奴隸,他不會是你的對手的,打他,快點打他。」
    小男孩得到姐姐的鼓勵,握緊小拳傲然道:「我是貴族,我不怕你這個奴隸,我要殺了你!」
    「去你媽的貴族!」史加達狂喝一聲,提起腳就朝小男孩踩了下去,那男孩畢竟是小了些,雖然身具一些武技,可被他的氣勢震懾,被他一腳就踩在地上,剛想爬起來,他的右手已經抓扯住他背後的衣服,左手使勁地在男孩的小腹轟了兩拳,然後把只剩半條命的小男孩丟到一邊,罵道:「你再敢爬過來阻我的事情,我就把你的頭擰下來啃掉。」
    魯茜心中暗歎:終於又顯露他的鬼狼本性。
    一直哭喊著的兩個女人看到倒地的小男孩緩緩地爬起來,雖然男孩滿嘴的血,但起碼證明他還活著,她們也多少放心了,那男孩靠在鐵牢的牢欄上哭著,不敢再過來。
    剛才的小英雄,此時變成了小狗熊。
    被綁得不能動的密仲盧喊道:「賤狗,你要怎麼就怎麼,別再打我兒子。」
    史加達走過就給他的嘴巴一腳,罵道:「再罵我是賤狗,我就殺了你的兒子。」
    「史加達,讓他們安靜些,我要睡覺.」魯茜懶懶地道。
    「好的,主人。」史加達說著,蹲到小女孩身旁,伸手就撕女孩身上的衣服,女孩哭叫,兩夫婦也開始叫罵,他把衣布塞入女孩的嘴裡,又撕了一塊布塞入小男孩的嘴裡,想了想,拿起繩子把小男孩綁上了,他道:「解開你的繩索,對你也沒有什麼用,我還以為你真的很偉大,可以救你的母親,發覺你小子不是那麼厲害的人物。什麼貴族,我去你媽的,有種把我認住,長大後再來找我,看你這貴族命長,還是我這奴隸活得久些。」
    他站起來,看看密仲盧,道:「我不塞布給你,你也不是小孩子,你最好懂得安靜些,否則我要你親自看看我把你的兒子一口口地吃進肚子。」
    魯茜適時地說道:「你們最好選擇相信他說的話,這是我給你們的忠告。」
    史加達走了兩三步,一腳踏在諾英蘭的胸部,低頭道:「夫人,你原來不是說過要我這性奴服侍你的?還說只要你睡著了,我可以隨便地插入你的爛屄,要不要我把你打昏了?啊?我想你是不要的了,你昏過去了,我插頭母豬也比插你那裡爽。」
    他跪蹲下去,左手突然抓在諾英蘭的胯間,中指隔著褲布就插入她的乾燥的陰洞,她慘叫出來,叫罵道:「賤狗,不準碰我。」
    史加達怒而立起,那邊的密仲盧驚喝道:「史加達,不要殺我兒子。」他以為諾英蘭的語言刺激到史加達,致使史加達站起要殺他的兒子,卻只見史加達從地上撿起被魯茜的劍削斷的鐵門的鐵桿的斷段,掉頭又走向諾英蘭,他剛鬆一口氣,只聽史加達陰冷地道:「貴族母狗,你不想讓我碰你,我就叫鐵桿代勞。」
    他手中所抓的鐵棍比一般男性的陰莖要粗些,卻長達半米以上,雖然這鐵棍長過他自己的陰莖,卻仍然不及他的陰莖粗,但如果這鐵棍真插入女人的陰道,那是足以致人命的——雖然這鐵棍不是很粗。
    諾英蘭的臉色全變了,她寧願比這鐵棍粗巨兩倍的陽具進入她的身體,也不要這鐵棍進入她的陰道、刺穿她的肚子。其實她不是一個放蕩的女人,雖然她臉生淫格,眼露春媚,在與丈夫的性生活裡也表現得很激烈,很希望得到性的滿足,但她自小所受的教育加之她深愛她的丈夫,即使在性生活中得不到滿足,她仍然沒有做出過背叛丈夫的事情。這次召性奴,也是他的丈夫計劃好的,她本身是不同意的,但她的丈夫死求爛求的,說保證她的人身安全,她才勉強和丈夫合作。
    只是想不到惹來這樣的結果。
    他們今晚剛剛熟睡沒多久,俯裡就發生火災,忙亂之中,魯茜帶著百多傭兵殺到,把他們一家人都擄了過來。所以,此時他們一家人,都是穿著睡衣的。她穿一襲長披睡衣,灰藍色的,因睡衣的領扣在打鬥中脫落,她的胸部已經有一半裸露在外。也因穿的是睡衣,史加達的手指才能那麼輕易就擠入她的乾燥的陰道裡,此時她還覺得她的陰道夾著她的小褲,那種感覺令她很難受。她看到史加達蹲了下來,舉起鐵棍就要戳往她的雙腿之間,她驚恐地吶喊:「不要!不要用鐵棍……我給你插,我給你陰莖插我,你用你的陰莖插我,儘管插我!不要用鐵棍就好,你要怎麼樣就怎麼樣,我都聽從你的,我做你的母狗。」
    她剎那之間軟弱得哭泣,密仲盧在一旁咬得牙齒「咯咯」直響,卻不敢說出半句話,他生怕一說錯,史加達又會做出更難以理喻的事情。他直到現在,才發覺這個性奴是變態的狠傢夥,幾乎是沒有「人性」的。
    「城主夫人,我以為你有多忠貞呢,仍然和我一樣是個淫蕩貨色,可我怎麼淫蕩,我也沒跟男人說過要做男人的母狗,你他媽的比妓女還要賤.」魯茜老是沒有睡著,時不時地爆喊出一兩句。
    諾英蘭剛想張嘴和魯茜對罵,「嘶嘶」的聲音響耳不絕,原來史加達已經在撕扯她的睡衣。本來她的睡衣是極容易脫除的,但因為她被繩索綁著,她的睡衣自然也被綁得結實,因此不容易脫除。但撕扯起來,永遠都那麼容易。在這種時節,史加達也不會浪費時間去替她寬衣。
    魯茜又道:「史加達,我建議你把她的繩索解開,她這個樣子,像個粽子一般,有什麼好玩的?你解開她的繩索,她現在也只是一個弱女子,是鬥不過你的。
    如果你真的打不過她了,還有我呢。放心地解開她身上的繩索,在他的丈夫和子女面前,強暴她、折磨她,讓她像母狗一般地服侍你。話說回來,我比較喜歡她們的母女都變成母狗,嘻嘻。」
    「主人,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史加達解開諾英蘭的綁索,她掙扎起來舉手要扇他的耳光,他擋住她的手,道:「你最好聽話點,否則你的屁眼和陰道都將插滿鐵棍。」
    諾英蘭的手無力地軟垂下來,她看了看自己身上破爛的睡衣,這穿的比不穿還要叫她難堪,她道:「你要對我怎麼樣都行,別碰我的女兒,她才十二歲,你放過她吧。」
    史加達道:「我雖然是奴隸,可我還輪不到你來指使,你顧你自己都顧不及,顧你的女兒做什麼?把衣服脫了,我現在不是你召來的性奴,沒義務替你寬衣。」
    「你……」
    「脫不脫?」史加達吼道。
    諾英蘭只得把破爛的睡衣脫除,全身只剩一條紗白的小褲。她的身體很豐腴,卻不顯臃腫,胸部出奇的不是很大,腰腹部雖然豐滿有肉卻也圓潤秀美,不像她的丈夫那般的發福小肚。這些都是正常的,她表面看起來就像個二十七歲左右的少婦,平時自然很懂得保養,怎麼可能讓她的美好身體變成村婦的臃腫難看呢?
    她屬於黃色人種,但膚色是很潔白的,髮質很好,垂直而烏黑,此時卻顯得有些亂.因為是從睡眠中過來的,她的臉上也沒有補妝,睫毛略長,因為沒有畫過眉,所以沒有那天看起來那般的烏黑感性,嘴唇淡紅,唇兒略顯厚。看了她的臉型,史加達對於她的陰部形態,幾乎是呼之欲出。
    他呶呶嘴,道:「可以把你最後的小褲去掉了,我沒有多少耐性。」
    他看著她那雙結實有肉的玉腿,因她的身高也算是比較高的,她那雙腿兒雖然肉圓光滑,卻也沒讓人感到她的腿兒過於粗大,反而是因了她的雙腿的緊夾在一起,叫人想到她的陰道的緊夾,而倍使男人的性慾大增。她不敢再抗拒他的命令,她現在已經是個平常女子,是沒有力量與他對抗的,她只得彎下腰來褪除她的小褻褲。他往她的陰部看去,從他的這個角度,只能看到她的一撮「三個手指寬大」的黑毛鋪於她的陰阜之上,他知道,這個女人的陰毛是經過修剪的。在這個世界,女性常常為了讓陰部比較美觀,經常進行一些陰毛上的修剪和陰部的保養,這在貴族的婦女間特別的流行的。然而,魯茜卻沒有修剪陰毛。想到魯茜,他轉身看了看,卻見魯茜不知道什麼時候側臉過來眼開雙眼看著他,見他望過來,魯茜就笑道:「史加達,以前都是你服侍女人,現在你讓她服侍你吧,叫她爬過來,含你的寶貝。我倒要看看身為南洛第一貴族的女人會不會含一個性奴的陰莖?」
    「母狗,過來含我的肉棒!」史加達朝諾英蘭發出命令。
    魯茜就笑道:「你學得挺像的嘛,繼續,我喜歡,這刺激得我下面的穴兒流水了。」
    諾英蘭轉眼怒瞪魯茜,魯茜又道:「喲,你瞪我?難道以後也想叫你的男人如此地折磨我嗎?我告訴你,我魯茜可不怕你男人的那根小棍。我這就做給你看看,看看你的男人在別的女人的陰道裡的情形。」
    魯茜說罷,從草蓆上站起,當即褪除她的褪子,露出她的白毛絨絨的陰部,卻見她那裡果然有些濕潤,她走到史加達面前,背對著他趴跪下來,道:「史加達,插我幾下。」
    史加達雙手扶著她的屁股,就把他的粗長之物插入她的微濕的陰道,抽插了幾十下,她喘息道:「行了,插得我爽開了,我讓她看看她的男人在別的女人的胯下的德性。你讓她服侍你……」
    她站起來,走了兩三步,跨趴在密仲盧的臉上,叱喝道:「密仲盧,像公狗一般的舔我的妹妹,舔給你的妻子、你的兒女看看。」
    密仲盧只得仰起臉,伸出舌頭舔她的女陰,諾英蘭氣得站起來要去揪扯她,卻不料被史加達攔腰抱住,她剛要掙扎,史加達的右手已經托起她的右腿,她就感到陰部被強勁的硬物撞了兩三下,知道是史加達的陽具想強闖進入,但因為她那裡的乾燥,他無法衝撞進來,她驚喊道:「放開我,禽獸,放開我。」
    魯茜回過頭來,看見史加達那根沾著她的體液的男根在諾英蘭的腿間亂撞,她就笑道:「史加達,她那裡乾得很,你怎麼進去?你抱她過來,我借她一點淫液用用。」
    史加達抱諾英蘭到魯茜面前,諾英蘭拚命撩起左腳要踢她,她右手抓住諾英蘭的腳,左手在自己的濕淋淋的胯部摸索,然後把沾滿自己的滑液的手伸到諾英蘭的陰部,如此兩三下,她道:「史加達,應該可以進去了,她流不出水,我魯茜可是淫水橫流,我就借給她用用也無妨,反正我魯茜的陰道都可以借給她的老公使用,不怕把淫水也借給她用用。史加達,用勁地插進去,她雖然生個孩子,但我剛才摸了摸她那個洞,好像比我的洞要小些,夠你刺激的,快點塞爆她的洞給我看看。」
    「不要……」這聲斷喝是密仲盧喊出來,因為他看見史加達那比他粗長兩部的男莖已經塞撞到他的美麗的妻子的陰道口,他喊了兩個字,她的妻子已經痛呼出來,那根身為「性奴」的粗大武器已經全根沒入她妻子的體內,他的雙眼爆睜,卻不能再發出任何語言。
    普羅非帝國是個男權社會,雖然當中有許多的女強權者,可社會的倫理道德仍然是男人可以妻妾成群亦可以在外面亂搞女人,但女人必須遵守婦德的,因此,女人的貞操是男人們很重視的,誰都想淫人妻女,可誰都不想自己的妻女被別的男人姦淫。密仲盧身為南洛城的城主,卻不料要看著一個性奴的粗長的男根插入她的貞潔的妻子的陰道,這打擊不能說不重。
    在史加達插入諾英蘭陰道的瞬間,除了諾英蘭發出的那聲痛呼,整個鐵牢進入剎那的安靜,繼而,諾英蘭哭訴:「仲盧,對不起……」
    密仲盧忽然仰起臉狂吻魯茜的陰部,魯茜舒服得直笑,她側臉朝諾英蘭道:「城主夫人,試過我的最好的性奴的肉棒,是不是突然覺得你老公的那根肉棍太小了點?你有沒有身體被撐爆的充實感啊?看你現在還蠻享受的,只不過被我的性奴抽插了幾下就流出淫水了,你佔用了我的性奴,也別怪我暫時佔用你的老公。
    雖然他的肉棍是小了些,但總比沒有來得好。」
    魯茜一邊說著,一邊移到密仲盧的大腿處,坐著他的大腿,解開他的褲頭,扯出他的早已經勃起的肉棍,那肉棍只有十四公分左右,周長應該有十三公分左右,但看起來足足比史加達的細短一半,豈能與史加達相提並論?她魯茜的性奴中,陰莖最短的也有十八公分以上。她握著密仲盧的陰莖,對諾英蘭道:「城主夫人,你看看你老公,其實早就硬了,他早就想插我的穴兒了,對了,他曾經說過,我的穴比你漂亮的,我承認你的洞穴是比我小些,可我的外觀,確實比你的外面漂亮些,畢竟你生個孩子,我魯茜可沒有生過孩子。不過,你老公也真是的,勃起來的硬度很不夠,你瞧瞧我的性奴,幾乎比你的老公那條長一倍,可他勃起來的時候仰立聳挺、堅硬如鐵,你老公可是差勁多了,又小又短又不夠硬,不知道他是怎麼滿足你的?估計你從來沒有得到過滿足吧?不要緊,我這性奴可以讓你滿足到死的,你召我的性奴絕對沒錯,我魯茜的貨色都是絕好的,你慢慢享用。」
    說罷,她跨坐在密仲盧的陰莖上,把她手中的陰莖塞入她的陰道,她就在他的身上一個勁地聳搖.
    「你這淫婦,離開我夫君的身體.」諾英蘭罵叱,還要去揪扯魯茜,史加達抱著她退後兩步,她的手一直在向前抓爬,這就形成她跪趴之勢,史加達正好立在她的背後,抓抱著她豐滿的屁股,在她的陰道裡狂插,她漸漸地沒有了力氣,體內的騷動元素也被史加達抽撩出來,她最後認命了,沒有繼續哭喊,只是喘息越來越濃重,史加達也感到他在她體內的抽插越來越順,因為她的體液越流越濃,注滿了她的陰道。
    兩姐弟雖然看著父母被魯茜和史加達姦淫,但她們的嘴巴被塞,身體被綁,她們只能絕望地看著,悲憤地流淚……
    密仲盧很快地就要射精,魯茜提前醒覺,她急忙站起來,就看見精液從他的尿道口流出來,她叫道:「好險,差點被他射進我的裡面,弄髒我美麗的陰道,我可不想現在去洗陰道。搞得我沒半點性慾,真是沒勁,剛提起一點性趣,他又射了。史加達,過來插我一陣,至少得讓我高潮吧。」
    史加達推開諾英蘭,那諾英蘭其實已經被他插得嬌體發軟,此時他推開她,她就倒在地上喘息,他則走到魯茜背後,跪在魯茜的屁股前,提槍就插入,同樣跪趴著的魯茜仰臉輕呼,淫笑道:「嘻嘻,我的性奴就是好,一根肉棒把我的陰道塞得滿滿的,槍槍撞到底,啊啊啊!史加達,使勁地插,這裡的女人全是你的,使勁地幹!」
    抽插了十多分鐘,魯茜堅持不住,叫呼道:「啊啊啊!史加達,我要死了,讓我休息一會,你去搞那女人,她好像又有力氣了。」
    史加達放開魯茜,她就趴睡在地上,喘息道:「跟那麼多男人造愛,只有跟我的這個性奴造愛最讓我舒服。」
    此時諾英蘭正坐在她的兒子身旁,撫摸著她的兒子的臉龐,她看見史加達挺著那根粗長之物朝她走來,她的眼神有些茫然,但她身旁的兒子的眼神卻充滿驚怯,她感到她的兒子的小小身體在發抖,她就安慰道:「羅斯,不要怕,媽媽不怕他插。」
    小男孩略略地安靜下來,史加達已經走到她的身前,命令道:「母狗,含我的肉棒。」
    諾英蘭別臉一邊,拒絕替史加達口交,史加達一個耳光打在小男孩的臉上,小男孩的臉立即現出血痕,諾英蘭歇斯底里地嘶喊:「不要打我的兒子,我替你含,我含……」
    她流著淚,跪在史加達的腳前,雙手顫抖地握著他的男根,發現突出她的雙手之外的部分,還有她的丈夫硬起的時候那般的長度,至於那粗度,更是她丈夫不能相比的,她把嘴巴張得最大,艱難地把這根粗壯的淫根含進嘴裡,那情形,幾乎要把她的嘴兒撐裂,她含了一陣,史加達突然道:「一點都不爽,還是你下面那張嘴比較爽。」
    他忽然躺下來,道:「上來,別說要我教你。」
    諾英蘭默默地爬上他的胯部,握著他的男根,皺著眉頭把他的硬物塞入她的陰道,因為剛才一陣休息,她的陰道處於半濕潤狀態,塞進來的時候,她感到一些痛,於是不敢繼續塞進,豈知史加達聳跨一挺,強行把陰莖撞入她的陰道,她上身不穩,趴跌在他的胸膛,他雙手抱住她的頭,把她的臉壓下來,伸嘴就吻她,她不從,仰臉驚道:「不要吻我,我不要你吻。」
    恰巧史加達所躺的身邊是被綁放的小女孩,他放開諾英蘭,左手向外一撈,把小女孩撈提到他的胸前,右手扯掉小女孩嘴裡的塞布,就抱住小女孩的頭,一個勁地吻小女孩的嘴,諾英蘭的雙手去扳他的手,悲哭道:「你放開我的女兒,我讓你吻,我和你吻,你不要糟蹋我女兒。」
    史加達把小女孩推到一邊,抱住諾英蘭就吻,諾英蘭此次真的沒有抗拒,她張嘴著嘴讓他的舌頭進來,很順從地和他接吻,那小女孩卻哭罵道:「禽獸,不要欺負我媽媽,我讓你欺負,你放開我媽媽……」
    一直像死了般沈默的密仲利叫喊道:「糖兒,不要說話,你才十二歲,不要激怒他,他不是人……」
    史加達推開諾英蘭,吼道:「密仲盧,我不是人?如果不是我的主人過來救我,你明天會放過我?我只是一個性奴,沒有招惹你,你老婆假裝要我陪她睡覺,把我陰了,還要砍我的頭,你知道砍頭是什麼嗎?要不要我擰下你兒子的頭讓你看看沒有頭的人是什麼模樣的?激怒我?我現在就找你的女兒,母狗,讓開.」
    他要推開身上的諾英蘭,但她卻死壓著他,那屁股在他的胯上狂搖,哀哭道:「求你不要搞我的女兒,我滿足你,我一定會服侍得你很好的,你放過我的女兒,我只要你放過我的兒女。」
    「我放過他們,哪天我落入你們的手中,你們誰願意放過我?」他抱著諾英蘭翻轉身,把諾英蘭壓在硬又髒的地板上,趴在她的肉體上,狂野地抽插,那小女孩看到此情形,仍然不顧一切地道:「放開我媽媽……」
    史加達伸出一手又把她提過來,壓在她母親的胸部,一隻手就伸到她的睡裙底下,扯爛她的白色小褻褲,她的小腳開始亂驚,嘴裡發出悲哭,她的母親被她壓著,根本就動不了,只能出聲咒罵,密仲盧吶喊哀求,他全當沒聽入耳,那手指早已經刺入女孩小小的陰道,遇到了障礙物他也不覺,手指直透過障礙物,雖然沒有把女孩的處女膜全部撕破,卻也叫小女孩痛哭不止,那處女的鮮血很快地染紅她的睡裙,他正巧看到,驚道:「怎麼流血了?」
    雖然他是性奴,經過很多性的訓練,但這種訓練,幾乎忽略處女的,因為很少處女會召性奴的,而他所遇的女性,除了少數幾個因為撕裂陰道而流血的,都是不曾流血的,那個已經死去的十一歲小女孩雖然流血了,但他當時以為是因陰道受傷而流的血,可他這次只是讓一隻手指進入,是不可能撕裂小女孩的陰道的,為何就流血了呢?
    魯茜及時解釋道:「她還是處女,她的處女膜還在,你的手指刺穿了她的處女膜,她自己就會流血。其實每個女人都會因為處女膜的破裂而流血,只是你們是性奴,很少接觸處女,因此在訓練的時候,我們也很少跟你們提起處女。這種事,不需要提出來,幾乎所有都知道的。我忘記了你的特殊出身,想不到你連處女會流血都不知道,虧你還是專門服侍女性的性奴。簡單的說,處女就是女性貞潔的象徵,也即是說,她們之前沒有和任何男性發生過性關係.處女都是有處女膜的,男性的陰莖進入,處女膜破裂,就會流出處女之血,但有些女性,因為意外導致處女膜早早破裂,她們依然是處女,因為她們的陰道還沒有被男人的陰莖插入過的。」
    史加達一邊抽插著諾英蘭,另一隻手指在她的女兒的陰道裡刺插,還聽著魯茜的解釋,他越是興奮,狂野的抽插使得兩母女的哭叫更是激烈,諾英蘭無疑是痛苦和快樂一起的,她幾乎被史加達抽插得昏迷,從來沒有受到過如此粗長的陰莖的強勁插抽,她是心靈上的痛苦和肉體上的歡樂交集在一起,叫她不知道是痛苦還是歡樂,但她明白她的女兒可能也要受此一劫,她身上的這個男人不可能放過她的女兒的。
    魯茜此時站起來,赤裸地走到史加達身旁,抱過小女孩兒,道:「我還是覺得讓她的父親破她的處比較刺激,她那陰道還小,還是讓她先經歷她父親的肉棍再說.」
    她把哭喊的女孩抱到密仲盧身旁,放下女孩,然後就坐下來弄密仲盧軟縮的陰莖,密仲盧痛喊道:「魯茜,把我女兒搬開,你要叫誰搞我女兒都好,別讓我搞我的女兒。」
    魯茜笑道:「你急什麼?自己的女兒當然是女兒搞比較爽了。我替你把你的淫根弄硬,然後把你的女兒搬坐到你的上面,讓她的小陰道對準你的肉棍,那麼一壓,就進去了,多爽,啊嘻嘻。」
    諾英蘭用最後的力氣嘶喊道:「魯茜,你把我女兒抱過來,讓這大傢夥搞她,我以母親的名譽,同意她被你的性奴搞,你抱她離她的父親遠點.」
    「你顧好你自己吧,你快樂得都快昏過去了。」魯茜說著,繼續弄密仲盧的陰莖,弄了好一會,終是無法弄硬,她一掌就拍在密仲盧的陰莖上,罵道:「什麼東西,射了一次精就硬不起來了,真是沒勁,我還想看看父女亂倫,看來是不行了。史加達,那女人已經處於半死狀態,你過來搞她的女兒吧。我倒是看看她的兒子那小棍棍能不能硬起來,然後看母子亂倫。」
    魯茜站起來,史加達過來抱起女孩,然後把女孩擺到幾近癱瘓的諾英蘭身旁,讓兩母女並列平躺,他看到女孩那雙又悲又怒的眼睛,他於是看往魯茜,只見魯茜已經脫除小男孩的褲子,那小男孩胯間的白嫩的包皮的小棍棍只有拇指般大小,卻呈半硬狀態,魯茜把小男孩抱過來,讓他壓在他母親的身上,伸手捏住他的小肉棍就塞放入他母親爆張的肉洞裡,小男孩的身體一陣抽搐,魯茜急忙提他起來,只見他包皮口滲出一些透明的水,知道他的無精的高潮已經過去,她把小男孩丟到一邊,罵道:「跟他的父親一般沒用,根本就沒有碰到他媽媽的陰道壁就射尿了,白費我一翻好意。」
    諾英蘭咬唇罵出一句:「魯茜,你沒人性,你比那禽獸還不如。」
    魯茜不以為然地道:「賤婦,你那大洞,隨便哪個男人插都行,為何就不能讓你的兒子享用一下呢?可惜他那根東西實在太小,你又被我的性奴的巨根撐得太大,他又沒碰到你的陰道壁就射尿,實在不怎麼好玩。我也懶得玩了,讓我的性奴慢慢玩吧,我累了,我睡覺,這次我可真的是睡覺,他剛才只用一會兒的功夫就把我弄得半死,你是知道那滋味的,你應該明白,你們母女慢慢享用,錯過這次,可能就沒有下次了。我說讓他折磨你們,換一種說法,是你們的艷遇,如果沒有這次,你怎麼知道男人可以滿足到女人欲仙欲死?你又怎麼知道性奴的好處?你別忘了,性奴不像妓女。女人只要有個洞,都可以去做妓女,可男人必須得天賦異稟,再加上後天的訓練,才能夠成為一個性奴的。我為了訓練一個性奴,不知道要花多少錢花多少的心血!你們要殺的這個性奴,是我所有的性奴中最具潛力的,我怎麼可能讓你們把他的頭砍下來?你們不是想把我全部的希望都砍掉嗎?。」
    她又一次躺到草蓆上,閉上眼睛,再道:「史加達,我很睏了,幾天沒合眼,我真的要睡一會,你把她們兩母女弄得昏死過去,你也睡一會,明天我們還得逃亡。我這次是豁出去的來救你,你要記得。」
    「我記得的,主人。」
    史加達解開女孩的綁索,諾英蘭知道再如何反抗,也抵消不了她的女兒的命運,她寧願女兒被史加達毀掉,也不願意女兒和父親發生關係,所以這次她沒有出聲,也沒有爬起來推史加達.密仲盧自然也是不敢出聲的,兩夫妻流著眼淚看著史加達把女兒壓到地上,彼時史加達已經解開女孩的繩索,他的手把女孩的睡裙翻了上來,看見女孩的嬌嫩的剛發育的身體.
    她的乳房已經開始隆脹,乳頭很小,乳暈淡若沒有,肌膚如雪般的潔白。她的陰阜上悄悄地扯出幾絲短細的、淡色的柔草兒,嬌嫩的陰唇合在一起,拉裂出一條緊閉的、細小的肉縫,那縫兒上含夾了絲絲的血跡,他埋頭吻舔她肉唇縫上的血,她的雙腿開始踢動,她推裙往下,罩住史加達的頭,一雙手小手不停地捶落他的頭部,嘴裡哭罵道:「不要吻我那裡!我捶死你,我要殺了你。」
    史加達翻開那裙,抓住她的一雙小嫩手,把她的雙手扳壓在她的頭上,接著把她的睡裙扯至她的雙手處,再放開她的雙手,把睡裙扯離她的身體,埋頭就吻到她的唇上,她要扭臉,但他的手固定著她的頭,她的臉兒根本就沒辦法移開,她只得緊閉著她的雙唇,可她堅持不了多久,他的舌頭頂開她的嘴唇,進入她的檀腔裡,她想合齒咬他的舌頭,不料他的手捏住她的雙頜,她就圓張著小嘴喘氣,卻苦嘴兒被他的唇覆蓋了,她的張開,再也無法抗拒他的吻。
    叫她感到迷茫的是,漸漸的,她覺得他的吻並不使她太過恐懼了,她感到他吻得很溫柔,至少和她想像中的粗魯離得較遠,她漸漸地安靜,或者已經認命,或者已經慣然,反正她不再掙扎。他�起臉,離開她的甜甜的小嘴,手放開她的下頜,她朝他就吐口水,他舉起手就要扇她的耳光,中途停頓,回手撫摸他的臉龐,把她的唾液擦去。女孩的眼神在此期間變化了好多次,從剎那的驚恐、至剎那的茫然、最後是一種複雜得說不清的神色,她問道:「為何不打我?」
    他不說話,移開她的張開的雙腿間,仔細地看了她的美麗幼嫩的陰穴,忽然道:「你長得很像你媽媽,你的小穴也像她的。」
    他看過諾英蘭的陰穴,諾英蘭的陰穴,那道陰縫拉得很長,從她的陰阜處直接到她的恥丘聯合處,但陰阜至陰道口之間,那段裂縫是緊合的,只是到了陰道口那裡,她的小陰唇略略地外翻,那裡的大陰唇間隔也相對寬大。她的大陰唇是褐紅色的,像塗了脂膏一般,看去甚是厚,但整體不顯得隆起。她的女兒和她很相似,陰縫也拉裂得比較長,但閉合得更緊,白白的兩片大陰唇包住了裡面所有的玉致春光,只是合起來的兩片潔白的大陰唇似乎要比她母親的隆脹些,可以預料,她長大以後,她的陰部會比她母親的陰部肥隆。
    她的嫩嫩的陰部已經濕潤,上面沾染一些血,看來是因為他的手指沒有破壞掉她整個處女膜,她的血不是流得很多,他也難以清楚,她那裡的濕潤是因為血的緣故還是她的愛液的滋潤,他雙手去按捏她的嫩嫩的大陰唇,扯了開來,看見裡面嫩紅絞結的陰珠,他的陰莖搏跳了幾下,回手持著粗長的陰莖就戳了過去,不顧女孩的叫痛,硬是把龜頭塞進半截,脹得女孩哭叫:「不要,好痛,不要進來。」
    他停止了,讓半個龜頭塞在她的緊如鐵夾的陰道口,�臉看了看她,忽然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女孩不回答,他就又道:「你若不說,我就插進去。」
    女孩急忙哭道:「密糖兒。」
    「蜜糖兒?」史加達聽得奇怪,這名字很獨特,可無疑的,很美很甜。他此時想起那個他不知道名字的十一歲女孩,他把半個龜頭抽了出來,伏身上去吻她的眼淚,輕聲道:「你聽我的話,我就放過你。我不喜歡處女,因為處女讓我感到煩。你如果能夠停止哭泣,我就停止對你的一切侵犯,但我要你的母親繼續陪我。這整件事情,因為你的母親而起的,她要補償我的損失,而且,我也是你的母親召過的性奴,我的任務是極度地滿足她,也可以說,極度地摧殘、蹂躪她…
    …」
    「我給你蹂躪,只要你放過我的女兒,我甘心被你蹂躪!」諾英蘭抓到一絲希望,她快語截斷史加達的話。
    史加達看了看諾英蘭,他轉臉又問密糖兒:「我要和你母親玩,你能不能夠到一邊安安靜靜?如果你不能夠安靜,我有許多種讓你安靜的方法。」
    「糖兒,答應他,算是媽媽求你了。」諾英蘭道。
    女孩終於悲痛地點點頭,史加達於是離開她的身體,他轉而伏趴在諾英蘭成熟的肉體上,胯間陽物迅速地沒入諾英蘭的張開的、乾澀的陰道裡,諾英蘭痛苦地道:「謝謝……你放了我的女兒。」
    史加達道:「我不是那麼有良心的人,我只是不習慣服侍小女孩,因為她給不起價錢我。」
    他說話,終於是離不了本行。諾英蘭至此才再次地記起,他是一個性奴,且是她召過的性奴……
    想到這裡,她忽然覺得這一切都是她自找的,只要他沒搞她的女兒,她就當自己真的召了一個性奴,她既然已經召了性奴,自然也就會和性奴發生性關係.不同的是,她在和性奴性交的時候,她的丈夫、她的兒女都在看著。但已經到了這個地步,她只能默默地忍受了。不可否認,她身上的性奴確實是魯茜旗下最優秀的性奴,有著健碩的身體和俊美的臉蛋,還有著令婦人瘋狂的性器和性能力。
    她在以後的半晚裡,高潮�起,到底歷經了多少次高潮,她已經數不上來,只是她知道自己快樂得昏死了幾次。與性奴的性交果然是瘋狂的,性奴是特訓出來的性交工具,能夠給予女人性的歡樂,直滿足到她自己身心虛脫,身不知在何處,直折磨得她不敢再要為止。
    她最後一次昏迷之前,迷迷糊糊地聽到魯茜說話:「史加達,看來今晚我是睡不著了,你把她甩了,到我身上來……」
    昏迷前,她的腦海裡不停湧現一個詞兒:「性奴,性奴……」

    第六章
    天將黎明時.他們就離開南洛城的鐵牢,在離開之前,他們把監獄裡其他牢房的罪犯也放了。這是魯茜深思過後的決定。如果所有罪犯都逃跑,則密仲盧就不敢聲張此事,密仲盧因為害怕上面的追究,必然會百般隱瞞,即使他事後追殺他們,他也得暗中行事。她不怕密仲盧的暗地復仇,她只怕密仲盧大肆地動用官家勢力。如果密仲盧只能夠暗地行事,則這事就變成她與密仲盧的私人恩怨,事情就變得容易對付許多。她事後問起史加達,為何沒有毀掉密糖兒,史加達說插不進去。她於是沒有再問,她的目的只要是救回他,因為他是她的希望,她絕不能讓希望毀滅。誰想叫她的希望毀滅,她就毀滅誰.她在離開南洛城的時候,把在密仲盧搜到的所有財物都劫走了,加上她原本的財產,足可以招攬一個八百多人的傭兵團.然而從出了南洛城,她就往東北方向逃亡。為了掩人耳目,她把她的兩百多人的傭兵團折分成十個小分隊,每個小分隊安排一個小頭目,讓這十個小頭目帶著十個小分隊分散而行,待得到她的信號的時候,再聚集在一起。她之所以選擇東北方向,是因為南洛城已經是東北方向最邊遠的城鎮,南洛城再往東北,則是洛達森林。在洛達森林與南洛城之間,只有一些零落的小村落。密仲盧事前應該清楚她有往帝都發展的計劃,他必定會往帝都的方向追趕她,若果追趕了一段時間沒有發現她,他才會掉頭往別的方向全力追趕.彼時,她再往帝都方向。她的想法是正確的。密仲盧不是一個很聰明的人,他果然往帝都方向追趕,卻撲了個空。待他醒悟魯茜並沒有逃往帝都方向的時候,已經是兩個月之後,他暗中調回人手,分頭往東、北方向追搜。其時,魯茜已經悄悄地由北上海域乘船繞過南洛城,進入北海城北面某過漁村,開始聯絡分散的傭兵團,打算在這漁村生活一段時間,待傭兵團們過來,才再作打算。傭兵團沒到來之前,她哪裡也好去,因為傭兵團攜帶著她的百分之八十的財產,她身邊只帶了她的母親和她的性奴以及百分之二十的財產.然而一個月過去,十個傭兵分隊,沒有一個分隊到來。
    她的心開始有些慌急了。
    她的母親弗莉琳卻是不能替她分憂的,弗莉琳經常找性奴們性交,因為弗莉琳並不醜,性奴們也樂意與她鬼混。直到了漁村,弗莉琳有時候出去勾引那些漁民,性奴們卻是不敢去勾引漁婦的,他們只是魯茜的性奴,沒有權利自己去找女性,只有魯茜吩咐下來的任務,他們才去執行。其實性奴對於性交多少有些厭倦,他們把性交當成一種程式化的動作,平時沒有任務,他們樂得清靜,也好借空閒時間多練練武技,這樣好在以後出使任務遇到危險之時,保住性命的機率比較大些。
    一個月後,不見任何傭兵分隊的到來,魯茜開始擔憂,計劃著要轉移地方。
    如果傭兵們挾財逃離的話,她不得不提妨有些傭兵甚至向密仲盧告密,但她仍然懷著一些希望,畢竟那些傭兵分隊的小隊長都是她比較能夠信任的,都是跟了她好些年頭的。她決定再在這漁村等待半個月,如果半個月之後,仍然沒有任何消息,她也只好放棄,以後遇見他們的時候,再給他們致命的懲罰.可如果那些傭兵真正挾財逃離,估計也盡量地躲著她,因為他們都瞭解魯茜的狠辣性格,知道被魯茜撞見,必定是死無葬身之地。
    魯茜無聊的時候會找史加達性交,然而除了史加達,她不找其他的性奴性交。
    半個月後,幸好有四個小分隊到來,問起他們,他們說東躲西閃的,行程不是很快。魯茜又有了等待的信心了,她想,其餘的六個分隊可能在緩慢的過來。
    這些傭兵還是她比較信得過的,否則她不會把財產交給他們攜帶。四個小分隊的到來,使得魯茜多少放下了一些警戒。他們的到來,又令魯茜得到一些消息,似乎是密仲盧在南洛城周圍都設了暗卡,但是,整個的追搜行動卻開始鬆懈。密仲盧畢竟是一城之主,平時有他的要務,追搜魯茜等人只能夠暗中進行,所以時間久了,事情遠了,鬆懈亦是有可能的。因此,魯茜打算繼續等下去。過了三天,又有兩個小分隊到來,魯茜的心情就變得更好。她允許傭兵們在漁村漁獵女性,但必須兩廂情願,不能發生強暴事件,因為她還在逃亡中,不想把事情惹得太大。
    目標大了,對她的行蹤是極其不利的。但漁村小,也沒有多少看得起眼的女性,傭兵們也懶得去理,魯茜對此比較放心。她繼續等待最後的四個小分隊。
    魯茜的心情是比較安穩了,就連海域也顯得故意的風平浪靜.
    接下來的兩天,魯茜因為心情很好,每個晚上都找來史加達歡愛。於第三晚,她被史加達弄了幾次高潮之後,他也在她的體內射了精,躺在床上,她就問:「史加達,你覺得人類社會好不好?」
    史加達道:「主人,我不知道怎麼說,我沒有想過這問題.」
    魯茜歎道:「哦,你也不必想那麼多,只要想著忠於我就好,你是我的奴隸,是我的公狗,你要記住。」
    史加達道:「主人,我一直都記住。」
    魯茜又道:「你還要記住,你不是別人的奴隸,也不是別的女人的公狗……
    如果你敢背叛,我就殺一條狗一樣的殺了你。」
    史加達的心靈緊了緊,她又道:「好了,你出去吧,我不大喜歡跟別人睡在一起。」
    史加達穿好衣服就離開了,魯茜閉眼要睡。她剛要入夢的時候,聽到外面有聲響,她仔細一聽,猛地跳起來,隨手拿過衣服就穿上,然後衝出房門,只見這簡陋的莊院周圍起火。從火光中看見四周圍都被士兵圍了起來,在正門處,她看見密仲盧和其中一個傭兵分隊的小隊長,她記得那小隊長叫青虎,同時也瞭解是他背叛了她。此時她的一百多個傭兵已經與密仲盧的正規士兵交戰起來,她的身旁站著的都是她的性奴,也是她最重要的財產,她必須保護他們的生命安全。她的母親則站在性奴中間.她看了看火焰外的情況,雖然傭兵們奮戰,但從裡面看去,士兵的數量明顯比傭兵多很多。她估計密仲盧帶來的士兵有五六百人,這幾乎是暗中調動了南洛城所有的兵力的。密仲盧是想處她於死地了。她在十多個傭兵的掩護下,率領她的性奴、護著她的母親向正門走去,奇怪的是,密仲盧命令士兵後退了一段距離,讓她出得小莊院,兩方對峙。四周則全是打鬥嘶殺之聲響。
    密仲盧道:「魯茜,你殺人放火,做盡壞事,我今晚要把你就地正法。」
    魯茜到了此地步,眼見自己被五六百正規兵圍困,也湧起豁出去的心理,她叱喝道:「隨你便!你密仲盧要趕盡殺絕,我魯茜也不是省油的燈,今晚就和你拚個你死我活!」
    密仲盧自知不是魯茜的對手,他道:「你慢慢拼吧,拚得過我的部下,再找我決鬥,我很希望能夠與你決鬥.」他說著,和青虎退入士兵之中,那些持槍士兵一步步地朝魯茜等人逼近。此時傭兵們和性奴們都手持武器。魯茜堅定地道:「孩兒們,看來今晚非要殺出一條血路了。」
    「喝!」傭兵們和性奴們舉起手中的兵器喝喊。
    魯茜對身旁的弗莉琳道:「娘,你跟在我的後面,小心點.」
    弗莉琳道:「娘會照顧自己的,娘也不怕死,娘覺得這幾天活得夠滋潤的了,你若能夠衝出去,娘在九泉之下也覺得慰安。」
    魯茜很感激她的母親,她的左手牽起弗莉琳的右手,道:「娘,我們一起突圍。」她右手持劍,朝前一指,十多個傭兵和十多個性奴衝鋒而出,魯茜亦牽著她母親的手,揮劍加入戰團.天雖然黑,但火光耀。漁民們早已經被驚醒,可是出來看到是官兵捉拿賊人,他們就急忙縮回他們的小窩,深怕被這場禍事波及。
    正規兵與傭兵之間,實力很難說得清楚。要看是誰的傭兵團,或是哪個正規軍團.就現在的兩個兵團的實力,都是一般般的。魯茜雖是比較高明的劍手,可她手下的傭兵並非個個都是高明的武士,他們的實力估計比性奴們差不了多少。與密仲盧的正規兵相比較,魯茜的傭兵可以「一敵四五個」,可是,五六百合起來的實力跟一百多人合起來的實力那是不成正比的。在戰鬥的時候,誰也不會分開來跟你進行比鬥,亂刀亂槍之間,死活難測.在雙方的實力相差不懸殊的情勢下,密仲盧以壓倒勢的兵力打壓著魯茜。且在五六百的正規士兵中,必然有著實力比較突出的小頭目之類的較強士兵,魯茜的傭兵遇到他們就顯得普遍吃力。經過半小時的激鬥,百多傭兵死掉一半,雖然密仲盧的士兵也亡命百多人。但他仍然有著壓倒性的兵源優勢,他在士兵群裡喝罵:「魯茜婊子,看你能多久?到你精疲力竭的時候,老子把你踩到腳下,叫所有的士兵姦淫你。」
    他說得沒錯,魯茜再強,也終究會有力竭之時,而他,怎麼說也是一劍手,雖然不是魯茜的對手,卻也還是一個劍手。其實魯茜不至於如此不濟的,皆因她必須照顧她的母親,除了她的母親之外,她還得關注著她的性奴。要知道,每個性奴都是她的重要財產,每個性奴的死亡,都給她帶來很大的損失。所以,除了保護著她的母親,她有時也得分心保護性奴。她最關注的性奴莫過於史加達.幸運的是,史加達身為一個性奴是優秀的,他身為一個鬥士的時候也很優秀。也許他真的不懂多少武技,可他在撕殺的時候,那種旱見的狠勁,是叫那些正規士兵驚慌的。他提了一把劍,見人就刺、砍、削,嘴裡嚎叫著,讓魯茜想起當年她最初遇見她的時候,他也嚎叫著向她撲過來,要把她的脖子擰斷的感覺.別人很少瞭解史加達為何在廝打的時候的那股野蠻,魯茜卻是一清二楚的。從狼群出來的野人,當然也有著鬼狼的嗜血和凶殘。因此,除了魯茜之外,殺人最多的,就數史加達.他不具有很高強的武技,廝殺起來卻是玩命的,也不把對方的性命當一回事——他根本就不把人命當一回事。
    但是,打鬥持續越久,魯茜這方明顯吃不消。魯茜想到「擒賊先擒王」之理,可在這黑暗中,且在敵人的重重包圍中,根本就難以找得到密仲盧,再說了,密仲盧上次敗給她,也是因為密仲盧沒有防備,更兼當時密仲穿著睡衣、手上又沒有武哭,才在十招左右敗給了他。現在是密仲盧在暗,她在明,要擒密仲盧估計很難行得通。事情到了這地步,明顯是她這方處於弱勢。她知道繼續鬥下去,別說她的傭兵和性奴,就連她也會因為體力不支而被擄殺。本來她不不會如此不濟,只是分心太多,加之她剛剛被史加達弄得手軟腳軟的,哪還能進行長時間的廝殺?
    她殺得香汗淋漓,也殺了很多士兵,可那些士兵好像殺不完似的,倒下一個,另一個又補上來,她的周圍永遠都被士兵圍著。她只是一個劍手,一個極其普通的但又比較高明的劍手,卻非那種含有強大力量的異常劍手,因此,同時對付許多人,不是她的專長.她生起逃跑的念頭,於是在打鬥中,發出撤退的信號。性奴們和傭兵們開始聚攏,魯茜粗略地看了一下,傭兵只剩下四五十人,性奴似乎也少了兩個,她此時顧不得許多,吆喝著往西北方向殺退,因為西北方向有一帶山野,那裡比較容易逃跑。
    密仲盧見魯茜欲逃,更是指揮士兵加強防守,但魯茜打定主意要逃,便全力往西北方向衝殺,因戰鬥力集中一個目標,士兵們也難以抵擋。魯茜為了逃命,把母親交給傭兵保護,她率領史加達和幾個武力比較強的傭兵分隊長拚命往前衝殺,由一些傭兵斷後。如此衝殺一陣,士兵們圍擾的速度趕不上來,魯茜率領三十多個人衝出一個缺口,但後面的人卻仍然被士兵們圍得逃脫不了,魯茜要趕回去救她的母親,史加達突然抱住她往前直衝,衝出來的傭兵和性奴掩護著史加達,一群人全速向西北的山野逃亡。在逃亡中,三十多人分散,向三個方向逃竄,跟隨魯茜的有二十人左右。經過半刻鐘的邊打邊逃,進入西北山野,其時密仲盧的士兵分散,加之戰線拉長,能夠追上來的只有幾十個士兵。這幾十個士兵不敢追去山野,於是守在山野前。待密仲盧到來,要追搜已經是不可能。且密仲盧手裡有魯茜的母親,他也不怕魯茜不出來。他就在山腳前喊:魯茜,你再不出來,我就讓幾百個士兵姦淫你的母親,把她姦淫至死。
    山野裡沒有傳出魯茜的回應,密仲盧果然讓士兵們當場姦淫弗莉琳,至天亮,弗莉琳直直被姦淫五個小時,慘死在士兵們的「亂槍」之下。魯茜仍然是沒有出現,密仲盧才讓士兵們進入山野搜尋。至次日的傍晚,仍然沒有結果。密仲盧只好帶兵回返,以後再打算。
    魯茜並非不知道她的母親被密仲盧下令士兵姦淫,只是她在冷靜下來之後,知道即使她莽然跑出山野去救她的母親,亦是羊落虎口,密仲虎幾百個士兵在那時守候,她若率領僅存的二十一個人出去救她的母親,不但救不了她的母親,甚至使得自己全軍覆沒.她不是那樣情感用事之人,雖然母親已經是她唯一的親人,她也很愛她的母親,但在確定無法救得了母親之時,她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母親被士兵們姦淫至死。她也沒有責怪史加達抱著她逃跑,其實無論是對史加達,還是對那些一直跟隨她或者因她而死的傭兵和性奴,她是感激的。她的十個傭兵小分隊,只回來六個,青虎所率領的那個小分隊已經背叛她,其餘三個小分隊是未趕得過來還是逃離抑或是被青虎告密而被密仲盧阻殺掉,她是不得而知了。至現在為止,在她身邊的,就只有九個性奴和十三個傭兵,在十三個傭兵裡,有三個曾經是小分隊的頭目,這三個頭目分別為:松桐、吉胡、蒙武。魯茜點算了她的性奴中所剩的人:第一批裡只剩魯法,第二批也只剩一個魯誇,第三批存活下來的則是史加達、魯乾,魯蒙,魯洪、魯智、魯鐵、魯鎖.傭兵們也很關注性奴的存活,畢竟他們是靠魯茜吃飯,而魯茜又是靠性奴的工作吃飯的。性奴的多寡,可以影響到他們以後的生活,所以在打鬥的時候,他們也是盡力地保護性奴的生命的。性奴不是戰士,他們是專門訓練出來的性工具,在性的能力上,是勝於別人的,但戰鬥力卻普遍不高。可是這場廝殺下來,所有人都被史加達那種野蠻的殺戮方式震憾,他們覺得,如果把史加達訓練成一個戰士,他必定是一個「狂戰士」。
    魯茜是清楚史加達體內的嗜殺特質的,她一直不敢訓練史加達的武鬥能力,就是怕史加達有天背叛她的話,她控制不了史加達,因此不敢讓史加達變得更強,只把他訓練成她的性奴。
    所有人身上多少帶了些傷,魯茜覺得不能逗留太久。趁此時黑夜,他們又先入山野,密仲盧找不到目標所在處,他們得逃得更遠些。至天明,密仲盧沿血跡追搜的時候,也難以趕上他們。她決定不再往西北方向,而是往北上直逃。因為過了山野,便是一帶山石地帶,越過山石地,則就是海灘,到了海灘,再沿著海灘行走,海潮會抹去腳印和血跡,他們才能夠較容易逃脫密仲盧的追殺。
    魯茜傷得不輕,在逃亡的時刻,全靠她的劍開路,她不受傷是不可能的。史加達雖然也受了傷,但他依然休力充沛,因此他負責繼續背負魯茜。魯茜看到他的雙臂都受了傷,那臂上血肉翻騰,他卻依然不覺.她忽然想起,他最初遇見他的時候,她也傷他不輕的,可後來他傷好之後,他身上連傷痕都沒有。她想不通個中道理,但多少瞭解,這個被她從狼群中拖拉回來的男人,並非平常的人類。
    其實不僅僅是魯茜,就連與史加達一同訓練的性奴們也察覺到了這些,因為他們在訓練的時候,是見過史加達受傷的,但後來他們發現,史加達傷好後,傷痕都沒有留下來。他們雖然很驚奇,卻從來不去追究。魯茜則是想追究,也不知道從哪裡追究。
    經兩日,魯茜等人往北直走,翻過荒山野嶺,進入山石地。在進入山石地之前,他們獵取、採摘了一些食物。又經一日一夜,越過山石地。終於到達海灘。
    他們終於鬆一口氣,所有人都跳到海裡遊泳,魯茜不避眾男,也赤裸地跳進海裡.但眾男不敢靠近她,她也沒有找眾男嬉戲。她現在有心情,即使有心情,她也只找史加達性交。她可以和很多人性交,也確實有著與許多人性交的經歷,但她很少與自己的性奴和傭兵性交,除了史加達.
    遊了暢快的泳,他們就躺到沙灘,舒服地睡了過去。
    這一覺,直睡到深夜,他們分吃了剩下的食物,沿著海灘往西而行。行走了一個晚上,至黎明時,魯茜安排了人手到海中去捕魚,她則與剩下的人就地補充睡眠。中午醒來,眾人吃了烤魚.魯茜看著茫茫大海,心中歎息。想她魯茜乃是南洛城的大奴隸主,卻不料落到此光景。如今前無去路,後難尋退路的,到底要去往哪方?她的最終目的地是帝都天羽,但她其實最先想前往的是南洛城西北面的大城——北海城。這北海城是除帝都之外,普羅非帝國的七大城市之一。北海城雖位於西北,但整個普羅非帝都屬於南國,因此,北海城仍然是一個地豐物饒的南國之城,如果她能夠在北海城立足,則在帝都,亦有她的一席之地。然而現在是不能夠往北海城的了。她想來想去,還是決定往東北方向折轉回南洛。她是賭密仲盧不會把視線放在南洛,畢竟她好不容易從南洛逃出來,密仲盧豈會料到她敢再度回到南洛的管轄區域?她有時後悔當初沒有殺了密仲盧,只是這種後悔很快又被她推翻。她身為南洛城的奴隸主,又與密仲盧有仇,密仲盧亦抓了她的一個重要性奴,如果密仲盧一家死了,官家必定追究,她就變成整個帝國的通緝犯,那樣的話,她去到哪裡,都難以立足。他留著密仲盧的命,就是想給自己留一條後路,如果逃離密仲盧的暗中追殺,則整個帝國,她都能夠去。
    只是要如何躲避密仲盧這段時期的瘋狂追搜呢?唯一的可能,就只有重新逃南洛了。她現在所有的去路可能都被密仲盧暗中所設下的關卡阻攔,唯有通過海域,返回最初的地方。理通思緒,她就只缺船隻.她們二十多人,起碼也得有一艘中型的漁船。要在這海域找尋一艘中型的漁船並非很難,因為北海城是普羅非帝國最有名的盛產海鮮的城市,所管轄的海域當然也是捕魚盛行。
    魯茜決定往西往行走兩天,她記得有個比較著名的漁村在那個方向。到達那個漁村,就不缺船了。於是眾人繼續趕路。靠近漁村境外,魯茜不敢再前進.她打算在境內守候,若見到中型的漁船便開始劫船。但一般的中型漁船不會隨便地停靠在海灘,要劫船,必須到海中去守候。這是個很難解決的問題.她和眾人商量,眾人也都搖頭.如果硬闖入漁村搶船的話,又怕那裡早已經有密仲盧的耳目。
    最後,魯茜還是決定冒險一行,她讓眾人砍樹造伐,浮伐入海,若果真被海潮吞沒或是被海魚吞食,那就是命。從上午到傍晚,造出木伐七排,眾人急忙上伐往魯茜指定的海域遊去。此時,正是一些漁歸港之時,卻見幾輛小船在淺海處撐劃。
    魯茜暗時吩咐小船靠近就進行搶奪,漁民們當然想不到這些遊伐過來的人會奪他們的小漁船,在漁民無防備之下,他們順利地奪得三艘小漁船,正巧裝載他們二十二人。搶奪漁船之時,他們把漁民殺死拋於海中,以防漁民逃上岸後去舉報他們。在三艘漁船上,有一家子人,這家人共三口人,兩女一男,兩個女的分別是男人的母親和新婚妻子,後來得知這對夫婦結婚沒多久,可惜遇到他們,被他們殺死拋於海中餵魚,這兩個女人悲痛欲絕地要尋死,魯茜卻不叫她們死,因為她要帶著一群男人躲藏,必須得有女人滿足男人們的正常慾望,這婆媳倆的正好。
    有了三艘小漁船,他們就安穩了許多,繼續往深海區撐劃,然後等待倒黴的漁船出現.魯茜已經不想再搶奪小漁船,只是她希望看見小漁船上有婦人,這樣她可以搶劫多幾個女人,畢竟她率領的男人不是少數,且這群男人中,有九個是性能力極強的性奴。雖然性奴們對女人多少有些厭倦,但他們久不碰女人的話,也會對女人產生慾望的。遺憾的是,等了許久,依然沒見到載有婦人的小漁船,也沒有見到中型的漁船。正在魯茜焦急之時,遠遠看到船帆,她和眾人一片歡呼,拚命往那方向撐劃過去,漸漸地近了,是一艘比中型漁船還要大些的漁船,靠近漁船之時,魯茜就從小漁船上跳躍上去,身為一個劍手,她很快地就把漁船上的十三個男水手殺死,船上還有九名婦人,年齡最大的有三十多歲、最小的大概二十來歲.攀爬上來的性奴們和傭兵們把婦女們綁了,和那對婆熄一起放到船艙裡.之後,他們轉帆回航。
    得到了漁船,魯茜最終安下心來。雖然她知道海面上的浮屍最終會讓人知道,但密仲盧不定就往她身上想,畢竟漁民遇到海盜亦是可能的,即使密仲肯定漁船是她所搶,他也難以知道她要往哪裡去。海,是沒有邊際的,因此,也沒有特定的路。魯茜又見到希望,她的心情大好,拉著史加達就進入船艙裡,在那些女人面前和史加達大肆地做愛。
    甲板上的性奴們和傭兵們,除了負責掌航的幾個人之外,其餘的都倒在甲板上,他們討論起史加達和魯茜,都歎服史加達現在還有體力跟魯茜做愛,船艙裡擺著十一個女人,他們現在是連碰都不想碰,要搞女人,也等他們吃飽休息夠再說.他們討論沒幾句,個個都睡得死熟。與船板上相比,船艙裡面卻是另一翻春光。
    (第一集完)


墮落天使咒第二集宿命之城

    第一章春艙滿溢
    船艙裡排放著十一個漁婦.在這些漁婦中,亦有幾個稍有姿色的,比如那個剛新婚不久的新娘子就略有幾分姿色。這些婦女都是船上水手的妻子,除了那新娘子之外,其餘的婦女家裡都是有兒有女的,此刻她們遇到劫船,丈夫被殺,自己亦被捕,她們個個絕望悲痛。為了防止她們咬舌自殺,她們的嘴中都塞著布。
    想起她們死去的丈夫和家中的兒女,她們從心裡恨死這群沒人性的強盜.在這一帶漁海,一直以來都是平靜的,很少受到海盜的侵襲,她們也知道這群亡命之徒並非海盜,但落入她們的手中,估計比落入海盜的手中還要慘.畢竟這群人中,除了殺死她們的男人的那個女領首,其餘的都是男性。那些男性個個生得彪悍,她們將來的命運可以預測,必然成為那些男性的發洩工具。她們已經不想生還,只想早死,但她們知道這些強盜不會讓她們那麼快就死掉的。除了死,她們此時唯一想著的是她們家中的孩子。魯茜不管這些婦女們的悲痛絕望的,她甚至不願意管她們的死活,只因為她需要她們的肉體,她才願意留下她們的生命,如果哪天她們失去了利用的意義,她會像殺死小雞一般地把她們全部殺掉。她拉著史加達的手進來,此時像個雀躍的小女孩,他很少看到她如此的歡天喜地的,也許是因為在絕路中重新看到希望,她的心情一時難以控制。進入船艙,她看著那些哀怨欲絕的漁婦,笑道:「史加達,待會你和我性愛的時候,也可以隨意地搞她們,這樣才熱鬧些,才有慶祝的氣氛。」
    史加達看看那些漁婦,也許因為長期的打漁的關係,她們的身上留有海風和陽光的味道,甚至還有隱約聞得到魚腥味,她們都是黑髮黃色人種,但因長時生活在海域,她們臉上的膚色體現一種棕黑。他道:「讓其他人和她們慶祝吧,我是一個性奴,不是沒有碰過女人。主人,你是要我在這裡服侍你嗎?」
    魯茜笑道:「我就是要在這裡性愛,讓她們瞧著,這樣我會更興奮,你有什麼問題嗎?」
    史加達道:「主人,我沒有問題.」
    魯茜道:「那你還不過來替我寬衣?」
    史加達脫去魯茜的染滿血的衣服,這件衣服她已經穿了好多天,曾經在海水裡洗過,因此雖然髒而破爛,卻沒有發出令人厭惡的汗臭。她的衣服去掉,她就道:「史加達,我的裸體是不是比她們的要美好?」
    「主人比她們都漂亮,身材自然也比她們美好許多倍。」
    魯茜嬌笑道:「說話真甜,不愧是性奴,懂得討女人的歡心。」
    脫除魯茜身上的衣物,史加達不用魯茜吩咐,他就動手褪去自己的衣服,他赤裸精壯的男體很快地展露在漁婦的眼中,她們並非沒有見過強壯的男體,只是史加達不僅僅有著強壯的軀幹,在他的雙腿之間,更有一具無比粗壯的男性標誌.她們是沒有見過這般粗長的男人之物的,因為她們生活在淳樸的漁村,因此也不懂得「性奴」是什麼。她們怎麼能夠瞭解,所謂的「性奴」就是專門服侍女性的,如果沒有突出的「性器」,怎麼有資格成為一個「性奴」呢?拿她們丈夫的性器和性奴的性器相比,那是很勉強的。世上有許多天賦異稟之人,卻不是每個男人都身具「異常傲物」的。她們之中,或者有兩三個婦女的丈夫的陽物也較粗長,只是都難以和史加達相比的。
    她們那一雙雙悲憤的眼睛瞪得直直的,她們此刻的心情,已經使她們忘記羞澀,且她們每個都是婦人,在這種時節,豈會避看男人的裸體?
    魯茜忽然道:「我這個男人,是不是比你們的男人都要強壯?你們要不要試試他的陰莖?忘了告訴你們,我率領的這群男人中,有許多都是極其強壯的男人,都有著傲人的陰莖,你們這段時光,必定會享盡艷福享盡快感和高潮的。」
    漁婦們在心裡詛咒魯茜千百遍,可她們拿魯茜沒辦法,她們全身被綁著,嘴巴被塞了布,不能動,也不能說話,她們只能默默地忍受,默默地悲恨和絕望。
    魯茜道:「史加達,在未入正戲之前,你拿一個婦女開刀,讓我醞釀一些情緒.」她說著,搜視了一下眾漁婦,指著那個新娘子又道:「這個不錯,你陪她玩玩,她剛新婚不久就失去老公,很需要男人的慰藉的。」
    「遵命,主人。」
    史加達踏過橫在前面的漁婦,把置於漁婦中間的新娘子抱了出來,那新娘子手腳被綁,但仍然用整個身體來擺動,作出一種無用的掙扎,魯茜看著,嬌笑道:「喲,這腰兒還挺能扭擺的嘛,到時候不知道還能不能扭。」
    史加達把新娘子放到魯茜的腳下,魯茜蹲下來取掉新娘子口中的塞布,那新娘子就朝魯茜吐口水,魯茜避開,一個耳光就扇在新娘子的臉蛋,罵道:「敢吐口水敢給老娘?史加達,解開她的繩索,撕掉她的衣服,插死她!」
    新娘子悲怒地罵道:「你們這群惡賊,你們不得好死!」
    「老娘不想好死,老娘只要好活。你敢吐口水給老娘,老娘就讓你嘗嘗尿的味道。」說罷,魯茜跨蹲在新娘子的臉上方,真的往新娘子的臉蛋撒下一泡淡黃的尿。
    史加達只解開新娘子雙腳上的綁索,然後撕開新娘子的棉布褲,看到她的白晰的一雙玉腿。這些漁婦雖然臉上的膚色是棕黑的,但長期被衣服保護的皮膚仍然是白晰嬌嫩的。他扯掉她下半身最後的褻褲,看見新娘子那蓬黑色的卷毛,來不及細看她的陰部,他就把她的雙腿扛到肩上,雙手由下而上按抓著新娘的雙股,拇指按捏在她的兩片嫩嫩的大陰唇,把兩片肉唇向外翻張,他跪在她的胯前,左手回縮,握著他的陽物,把陽物的圓頭頂在她的陰穴前,左手再回去和右手一起按在她的外唇,把她的陰穴扯張得最大,他的腰就開始使勁,臀部往前強推,頂在女人陰道口的圓頭漸漸地陷入。女人的陰道很是乾澀,這強行推入,懂得她哭叫,眼淚很快地流出來,史加達也感到龜頭處隱隱灼痛,但這不能影響他繼續的推進,他的推進,把女人的內外陰唇都往裡擠,女人自然是痛得難以忍受的。加之她亦是新娘不久,根本就是初歷性愛沒多久的少女,她豈能承受得了男人異常粗巨的肉棒的強行闖入?其餘漁婦們也感受到新娘子的痛苦,她們難以想像那根粗長的陰莖進入年輕女性那未濕潤的陰道之時的那種痛苦。
    只知道新娘子是很痛的,加上心靈的悲痛,本來她是想忍著痛苦釋放她的仇恨的,可是,那根東西推進她的體內,她就痛哭流涕。
    魯茜已經坐到另一個漁婦的小腹上,看著她的性奴如何地強暴女人,史加達把整根陽物推進女人的體內之後,他就開始解女人上半身的繩索和衣服,女人白嫩的好看的上半身很快地展露在空氣之中,她的雙手得到解放,就開始掙扎,捶打並推拒史加達,嘴裡哭罵道:「畜生,畜生……」
    史加達把她的雙手扳壓到船艙甲板,趴伏在她的胯間,開始吃力地抽插,她的手無法動手,雙腿亂踢的,腰身也激烈地扭動,他抽插得艱難,便把她的雙手合到一塊,他的左手抓握住她的雙腕,把她的雙手交叉固定在她的頭殼之上,他的右手回伸,扛起她的左腿,把她的左腿推曲上來,直壓到她的胸部,他的左手肘頂在船艙甲板上,身體向左微側,右腿略曲保持力量的平衡,臀部聳動,陽物不停地在女人黑毛掩蓋的陰穴裡抽插,女人又哭又叫地咒罵,漸漸地,他感到女人的陰道開始潮濕,比較容易讓他的陰莖進出了,女人歇斯底里的哭罵也漸漸地平息,她此時感到陰道的磨擦痛苦變輕,多少升起一些異樣的感覺,但她悲憤的心靈,抗拒那種生理上的快感。
    魯茜道:「你怎麼就不叫了?我倒很喜歡聽你的歇斯底里的哭喊的。叫喊啊,叫喊給你的死鬼老公聽聽,讓他在龍宮裡知道你對他有多忠貞,可惜的是,如果他在天有眼,他看到的,也是一根比他粗長很多的肉棒在你的陰道裡出入的情景,那真是夠不幸的。喲,小姑娘,你的肉洞流水了,難道你那裡也會流眼淚嗎?」
    新娘子對於魯茜的淫言諷語,聽得甚是痛苦,在冷靜下來後,她想到咬舌自盡,但她喉部細微的動作被魯茜發覺,魯茜及得地捏住她的下頜,冷笑道:「想自殺?你要死,也還不是時候。」
    魯茜取過從新娘子身上撕扯下來的衣布,塞入她的口中,對史加達命令道:「給我使勁地插,插到她不想自殺為止。她們個個都想自殺,如果讓她們得逞,我魯茜還用混?我會教懂她們,什麼叫做認命的。」
    她忽然埋頭輕咬了新娘子的乳頭,�起頭來對史加達媚笑道:「很久沒有和女人玩過了,這次我陪她玩玩。史加達,你侍候她的下面,我侍候她的上面,我們兩個對她很好的了,嘻嘻,其實我有時候也喜歡跟女人玩這種遊戲。」
    史加達以前不瞭解魯茜有這方面的愛好,因為經過集中營的訓練,他知道這世間有些男人喜歡男人或女人喜歡女人的,因此,魯茜給予性奴一點自由:就是僱主是男人的時候,他們可以選擇不接受這樣的任務的。畢竟,性奴有時候面對女人的時候都沒有多大的興趣,何況面對男人?然而,史加達是奇特的,他無論面對多醜的女人,都能夠立即勃起,其他的性奴就不一定做得到這點,因此,那些性奴在面對他們不感興趣的女性之時,會需要一些藥物的刺激。
    史加達看著魯茜吻咬新娘子的乳房,這新娘子是小巧之人,乳房也圓潤結實,魯茜玩得不亦樂乎,卻苦煞了新娘子,這上下身雙重的侵襲,任她懷著多大的悲痛和仇恨,她的生理上依然感受深刻,特別是下體的感覺,因為她的陰道已經流出汁液,男人粗長的陰莖的抽插順暢,她下體的敏感部分受到強大的刺激和磨擦,那種阻攔不了快感如注流遍全身,她想忽視都難以忽視。她想哭,哭不出聲,想叫,也叫不出來,只能用那雙帶著悲恨的眼睛流著痛恨的淚……
    「很難受吧?」魯茜突然問道。
    新娘子自然是回答不了她的,她又道:「如果你想哭、想叫喊,我可以滿足你,但你如果想咬舌自盡,你就只好繼續咬著破布,讓你連氣都難喘。你可以考慮看看,我這個建議不錯.反正你剛結婚不久,你老公死了就死了,他死了,你可以再找一個老公,如果你死了,你什麼都沒有了。你的深情對一個死人是沒有用的。假如你答應我這次乖乖的,我看到你還有點姿色以及聽我的話的份上,我可以讓你少受點苦。你也知道船上還有二十個男人,他們也需要女人的。你若聽了我的話,我以後可以保證他們不碰你,你如果硬要跟我耗,我待會就把你丟到他們中間,讓他們輪姦你。我現在心情很不錯,你只要不壞我的心情,跟我合作的話,我可以對你施予一點善心。」
    新娘子被史加達頂聳得圓乳鋪搖,她覺得陰唇略痛,雙腿也近乎麻木,更以忍受那種穿心的快感不合時宜地增加,她側臉看了看躺在女漁當中的她的家婆,只見那婦女朝她微微地點頭,她回眼看魯茜,又看了看流著汗在她胯間聳插的史加達,最終痛苦地朝魯茜點了點頭.
    魯茜獲勝似地笑道:「識時務者為俊……俊女!你早就應該這樣了,何必把一件香艷的事情搞成好像一件喪事呢?死的又不是你!死的只是曾經插過你的陰道的男人罷了,你那個男人有我的這個性奴插得你舒服嗎?」她一邊說著,一邊伸手去扯開新娘子口中的塞布,為了防止她再次咬舌,她很是警惕地注視她的眼神的頸部動作。
    那新娘子口中的塞布扯去,她就輕聲哭泣,時不時地因為被史加達撞痛而在哭泣中喊出一兩聲呻吟,魯茜俯首下去吻她的嘴,她剎時僵住身體,就發覺魯茜的舌頭卷伸入她的嘴裡,她木然地承受這個殺害她的丈夫的女人的吻,眼睛瞪得直直的,似乎不敢相信這個事實。
    魯茜把起臉,離開她的唇,媚笑道:「滋味如何?比男人的好一百倍吧?其實女人和女人很不錯的,只是女人沒有男人的陰莖.不過,不必擔心,我的陰莖,在他的身上,他代替我了。如果你覺得跟別的男人做是背叛你的死鬼老公,你就想成是跟我做的,那根插著你的肉棒是我魯茜的。我發覺我還挺喜歡你的,你叫什麼名字?」
    新娘子木然了好一會,哭咽道:「栗紗。」
    魯茜道:「多少歲?」
    「十九。」
    「真乖,再嘗你一個香吻。」魯茜俯首又吻她,她木然地讓魯茜吻著,她這輩子想不到會和一個女人在此種情況下接吻,那是一種什麼的感覺,她說不清楚,她只知道,她的陰道裡有一根粗長的男人的肉棒在進出,她的嘴也含著她的仇的香舌。
    魯茜和栗紗接了個吻,道:「史加達,你輕一點,你弄得她都不能跟我接吻了。」
    「是,主人,我輕一點.」
    史加達的抽聳果然緩慢了許多,魯茜就問道:「栗紗,是不是舒服多了?他是我最優秀的性奴,有著粗長的性器和強韌的性能力,你的老公沒給過你這樣充實的感覺吧?你可以把他的陰莖當作是我的陰莖,他整個人都是我的。」
    「可以……可以讓他不要插我嗎?我……我聽你的話,我不自殺,你可以讓他停止嗎?我現在……沒……沒心情這樣。」栗紗新娘子顫顫地說出她的哀求,魯茜想了一陣,道:「史加達,插入我的陰道,她不喜歡,就別搞她了,我知道你也不喜歡亂搞女人。」
    史加達從栗紗的陰道裡抽出男莖,魯茜就跪趴在栗紗的身上,俯首和栗紗接吻,他跪在兩女並列的四腿之間,提槍刺入史加達那淫液氾濫的金毛縫洞,忍耐多時的魯茜獲得男人陽莖的充塞,舒服得「啊」地仰臉呼叫,底下的栗紗看到魯茜這個反應並不覺得奇怪,雖然她恨魯茜以及恨這船上所有的男人,更是恨史加達,可剛才史加達在她體內的時候,無疑的給予她很濃的快感,可她不願意去想那種感覺,即使想起,亦是一種抗拒的心理。此刻見到魯茜如此的反應,當然知道魯茜真實感受,要知道,這個惡賊那根東西是粗壯無比的,能夠把女人的空間充實得結結實實的。
    栗紗看著魯茜那比她要圓大的乳房垂拉下來,在她的眼前搖晃不止,她有半刻的迷茫,到底是男人在強暴她還是女人在強暴她呢?她分不清楚,只知道魯茜又要和她接吻,她似乎不討厭魯茜的吻,魯茜和她接吻之後,繼續吻她的眼睛和臉頰,然後學吻她的頸項和她的乳房。不知是否因為魯茜的挑情,還是魯茜時不時的呼喊,甚至是魯茜的被男人推動的身體激起她身體裡的某種反應,她剎時升起要男人進入她的空虛的下體的衝動。可是,無論是魯茜還是史加達,都是她的仇人的,她怎麼能夠向他們屈服呢?她恨他們,因為他們殺死了她的丈夫。她愛他的丈夫的,雖然她和他結婚沒有多久,只有三個月的時間,可她在三個月的時間裡,已經愛上她的丈夫。他們殺了她的丈夫,她不可能不恨他們。然而體內那種隱隱的騷動,似乎不是「仇恨」能夠平息的。
    魯茜看到的卻是她那雙眼睛的複雜的畏怯,在吻過她的髮鬢的時候,柔聲地道:「忘了你的丈夫,因為他並沒有給你留下什麼,只給你留下他的母親.你以後跟著我,我會你看到外面更大的世界,這是我給你的選擇。你是個不錯的女孩,過些時候你會更漂亮的。我喜歡你心中那股仇恨,然而你要忘掉你的丈夫。你不像其他的婦女,因為其他的婦女都沒有你的姿色和你的青春,最重要的一點是你沒有孩子,而她們都是有孩子的,她們的男人給她們留下了東西,你的男人沒有給你留下什麼東西,你不需要長久地記著他。我從你的眼中看到你的畏怯的同時,也看到你的慾望。你做我的奴,從此跟著我。」
    栗紗沒有說話,她的身體表現一種木然,但眼神卻複雜難測.這是難以避免的,這天的經歷,是她在人世十九年以來最奇特亦是最突然的。她經歷了丈夫的死亡,被擄、被陌生的男人強暴,更經歷了被一個女人(正是這個女人一劍削掉她丈夫的頭顱)調情。她不知道該不該相魯茜的話,只是她已經別無選擇,魯茜的話對她有一定的誘惑,她在漁村生活十九年,曾經也是夢想過漁村外的世界的。
    她聽老輩人說過,外面的世界有著許多新奇的東西,甚至有神魔的傳說,有精靈,還有奇珍異獸,可她十九年來在漁村所看到的只是茫茫的海水,聞到的只是海水那單調的鹹鹹的甚至有點苦澀的味道。只是,她丈夫頭顱分家的那一幕仍然充塞著她的腦袋,讓她感到頭痛欲裂。
    「看來你需要一段時間來思考這個問題,不要急,我們有的是時間.」魯茜軟得趴在栗紗的嫩軀上,她說話也變得柔軟無力。因她的趴俯,史加達也只得趴俯過去,肉根仍然不饒不止地抽聳,魯茜前後磨動的身體帶動著栗紗的肌膚,使得栗紗彷彿也感受到史加達的抽插,她咬著唇、不願意哼出聲音。
    「啊啊啊……」
    魯茜單調而撩人的呻吟在栗紗的耳邊響蕩不止,栗紗真想把自己的耳朵塞堵或是把魯茜的嘴巴堵塞,但她是不敢用手指塞自己的耳朵的,她看了看魯茜那有點乾澀的微張的雙唇,凝視了許久,她忽然仰起臉,用她的嘴堵住了魯茜的嘴。
    這到底是一個好方法,總算堵住了魯茜的嘴,不讓魯茜發出那種「啊啊啊」的淫穢之音。
    魯茜也想不到栗紗會主動地吻自己,她此時正處於高潮期,後面的史加達抽插得厲害,似乎要把她的肚子撞穿要把她的陰道翻開一般,她在這種時節就特別地喜歡和人接吻,栗紗正好送上吻,她就咬著栗紗的嘴砸吻不休。
    栗紗發覺魯茜的變化,知道魯茜很快就要高潮到癱瘓,她驀地想起那個男人會不會從魯茜體內抽出來之後直接又插入她的體內,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何會有這種想法。正在她的迷思中,魯茜的嘴離開她的嘴,只聽魯茜盡情地喊道:「啊——,史加達,快在我體內射精,射精,我要你射精!」
    栗紗感到魯茜的肚皮和身體都在激烈地顫搖,她知道這是因為史加達的抽插加劇,如此一陣的激烈的抽插,她感到魯茜的身體更是像觸電前的震盪,她瞭解那是因為史加達已經開始進行抽搐般的射精引起的,她有些疑惑,為何魯茜要史加達射精,他就真的射精了?這難道也是性奴的特長嗎?是否每個性奴都能夠如此的控制自如?性奴又是什麼樣的人呢?她不瞭解性奴,她只瞭解,性奴在性能力上確實是有著常人難以理喻的異常的。只是她不瞭解,這種異常,並非每個性奴都具有的,就魯茜的性奴中,只有史加達能夠表現出這種異常。
    史加達射完精,亦趴在癱瘓的魯茜的背上,他輕輕地吻舔魯茜的頸項和肩背,魯茜有時媚然地回首和他接吻。栗紗冷眼看著這一切,想不到史加達也有如此溫柔的一面。她不知道,史加達是一個性奴,對任何女人,都要給予女人滿足的,他在訓練中,重要的一項就是在事後如何地愛撫女性。這種溫柔,是一種習慣.當然,對待某些女人,是例外的,比如諾英蘭.因為諾英蘭並非他的僱主,他沒有那個義務去愛撫她。魯茜雖不是他的僱主,卻是他的主人,是他服侍的對象,所以,這種習慣就自然而然地對魯茜表現出來。
    「史加達,你把栗紗綁起來,把她的嘴塞堵。她還沒有答應做我的奴,也沒有取得我的信任,我得讓她多受點苦。綁好她之後,你到上面去睡,我就在這裡睡。好睏,好久沒得好覺睡了。密仲盧,老娘我會記著你帶給老娘的一切的。」
    魯茜從栗紗嬌嫩的肉體上翻倒下來,張著一雙美好的玉腿就仰躺在船艙甲板,閉起雙眼作勢睡去。

    第二章紗沈帳起
    因為是漁船,船上有食物和淡水,加之在海中可以捕魚,雖然不比陸地上舒服,但也勉強也得過去。對於漁船上那群漁婦,魯茜餓了她們兩三天。至得傭兵們傷勢好轉,體力恢復之時,他們興起了對漁婦們的興趣。這群漁婦都正當虎狼之年,有幾個姿色甚至是不錯的,魯茜見他們對漁婦們起了淫心,就聲明不得碰栗紗之外,其餘的漁女,任他們處置。十二個傭兵就如虎似狼地撲到漁婦的肉體上,魯茜特意把栗紗放到一旁,讓栗紗看著傭兵們輪姦漁婦.性奴們懶得在漁婦身上浪費體力,他們當期與婦女打交道,對於性事上,多少有些厭倦,一時提不起興趣。栗紗看到漁婦們被輪姦的場面,她是又驚又怯、又悲又憤,可她沒辦法,她動作不了,她很怕那些傭兵們回頭也輪姦自己,她已經被一個男人強暴了,不想被十多個男人強暴。魯茜於是說,如果你不想你命運像她們那般,你應該知道怎麼做的。之後的幾天,栗紗看著傭兵們有空就強暴漁婦,她看得有些麻木,終於向魯茜點頭,說她願意做魯茜的奴,再也不記恨她丈夫的仇。魯茜於是放了她,最初兩三天還怕她逃跑或搞事,但她很安靜地跟在魯茜身旁,打點魯茜的起點飲食,魯茜漸漸地信任她。有時候魯茜要史加達服侍,她就在旁看著魯茜和史加達歡愛,歡愛之後,魯茜讓史加達離開,卻要她陪睡。她在這段時間,也終於瞭解「性奴」是什麼,對史加達的恨意少了許多,因為在這漁船上,那群性奴,是沒有去強暴漁婦的,她知道性奴的命運比她還要可悲,使得他們對女性的肉體幾乎失去興趣,當初史加達強暴她,亦僅僅是因為魯茜的命令。在以後的日子裡,她反而覺得船上的性奴是最可愛的人,無論是史加達還是別的性奴,都沒有去碰那些漁婦,他們整天坐在甲板上閒聊,有時候突然跳得海裡,他們無顧忌地裸露他們的身體,他們有著英俊的臉龐和強壯的身體,還有著粗長迷人的陰莖,他們看似很喜歡這趟環海之遊,似乎他們以前從來沒有這麼開心過,對海中很多事物他們都感到驚奇,她覺得他們有時候就像一群大孩子,只是她也知道,他們是性奴,是專門滿足女性的工具。她也漸漸地原諒了史加達當初對她所做的一切,畢竟,那並非他的原意,如果不是因為魯茜的命令,他可能連碰都不會碰她的,可也就在這個時候,她常想起那次被他強暴的感受。
    漁婦們被脫光衣物綁放在船艙,即使在傭兵們強暴她們的時候,她們的嘴裡仍然是塞著布的。魯茜為了讓她們屈服,久久才給她們進一次食,餓得好們發慌。
    傭兵們有時候把她們搬上船艙,用繩索吊著她們放到海裡浸泡,有些傭兵甚至跳下去擦洗她們的身體.在開始的時候,她們每個都死硬不屈,到後來有些漁婦也繼栗紗之後向魯茜表示屈服,這當中就有栗紗的丈夫的母親,魯茜當時放開三個,那母親趁人不注意之時取劍自刎了,另外兩個跳海逃命,被傭兵們擄捉回來,魯茜在她們身上砍了許多劍,把鹽往那些傷口上灑,直到她們的生命結束,她們才結束那種痛苦。剩餘的七個漁婦看著這一切,越發心驚膽跳的。魯茜也不敢再放她們,她繼續綁著她們,繼續給她們餓一餐飽一餐的,繼續讓傭兵們強暴她們。
    她是絕對不能讓她們再死去的,因為她不知道將來還要躲藏多久。
    半月後,魯茜率領她最後的傭兵和性奴又一次進入洛達森林,他們在洛達森林生活下來,至秋時,魯茜開始計劃衝出森林。她把那剩餘的七個漁婦殺死,率領她的隊伍南下,在進入南洛管轄的村鎮之時,他們盡量地隱秘行蹤,盡量地低調.往南行走四十多天,進入普羅非帝國最東之城——旭日城。此城是普羅非帝國七大城市之一,素有普羅非「糧倉」之稱,盛產各種農作物。自從進入旭日城的管轄範圍,魯茜就感她生命中的旭日又再度從海面浮起。
    因為在逃亡的時候丟失了所有的錢財,魯茜在進入旭日城的管轄區之後,有計劃地搶劫了兩個村莊.帶著從村莊搶來的錢財,魯茜急忙來到旭日城直屬管轄的森石城。森石城是像南洛城一樣的中小型城鎮,但區別在於,南洛城不屬於哪個大城所管轄,而是由密仲盧一手打理的。森石城卻屬旭日城所管,也即是說,森石城是「城中城」,是旭日城的附屬城。像森石城這般的附近城,其實每個大城都有的。旭日城就有四個附屬城,它們分別是:南面的原城、東北面的森石城、西北面的望北城、西面的川徑城。魯茜不打算在森石城發展,她要盡快往普羅非的「糧食之倉」。旭日城雖非魯茜的最終目標,然而旭日城畢竟是普羅非七大城市之一,在那裡,她可以得到許多她想要的。
    森石城離南洛城比較近,魯茜不敢在此城停留太久,她亦不敢打劫,因此,憑她以前在此城的一點兒關係,她聯繫到了需要性奴的婦女,經過七八天的忙碌,盤纏充足之時,她又張羅著南下,半個月後,經過旭日城,她卻不停留,仍然繼續南行,直至又一月後,到達原城。此城離南洛極遠,南洛在北,原城在南,從南洛到達原城,一般需要兩個月的時間,密仲盧再能,他也拉不了這麼長的線的,這是經過深思熟慮後,魯茜最後的決定。她曾經想過在直接在旭日城發展,但旭日城還是比較靠近南洛,再說,忽然之間在旭日那樣的帝國大城發展,是很難立足的。她現在什麼也沒有,只有十二個傭兵和九個性奴,再加一個女奴,到了旭日城,就像乞丐一般,是難以生存的。所以,她選擇了離南洛較遠的原城。
    由原城重新開始,待得蓄備一定的財產和勢力之時,再進軍旭日城,最終走向天羽……
    進入原城時,已是晚秋。魯茜用她搶劫來的以及在森石城賺取的錢財在城南買了一座不起眼的破落的莊院。這莊院雖然破壞不堪,但勝在佔地寬廣,魯茜看出它的發展前途,便從一個敗落貴族手裡買了下來,經過十天左右的整修,莊院終於煥然一新,雖然沒有她原來在南洛的莊院那般的規模和美觀,但她也略感滿足了。她相信,她以後所住的莊院,會比現在的要大很多很多倍,當然也美麗很多很多倍。
    在整修莊院的時候,魯茜也沒有閒著,她指使她的傭兵們去探查這個城的情況.得回的情報是這樣的:這城除了城主外,有兩個比較知名的貴族,這兩個貴族分別處於城北和城東.城北的貴族名為非士,聽說是原城最有名的劍士;城東的則是法戴爾,是原城最富有的財主。
    魯茜只是一個劍手,且是沒有封號的劍手,她得到情報,就不敢往非士身上打主意。在普羅豐帝國,武士的最高稱號為聖劍師,依次為狂劍士、巨劍手、劍士、劍手。所以她一聽非士是原城盛名的劍手並才財主,她就把所有的心思都往法戴爾身上轉.查出法戴爾個四十歲的男人,有兩個兒子,而其兩個兒子都拜非士為師。非士現年三十七歲,有個十六歲的女兒和一個八歲的兒子,據情報透露,法戴爾的兩個兒子都同時愛慕非士的女兒。
    魯茜以前從未來過原城,她在原城沒有熟人,一切都得重新開始。雖然原城只有兩個著名的貴族,但除了這兩個之外,還有一些大大小小的財主的,這些小財主們都會有妻妾,而她的性奴,就是專供這些財主的妻妾使用的。但她調查了原城,發覺原城並沒有性奴的基礎.原城有妓女,有男人風流的妓樓,卻沒有供應性奴的地方。這叫魯茜喜憂參半,喜的是沒有競爭對手,憂的是萬事開頭難.她僱請了一些臨時僕人,這些僕人雖然是平民,但他們都還有一定的人身自由,與奴隸是不相等的,他們的地位比奴隸普遍要高些。奴隸沒有自由,平民至少還有自由的,只是窮得連自由都不敢提罷了。這些平民本來就四處給財主打雜的,魯茜通過她們多少瞭解原城比較有錢的人家的女性。平時裡,她就與栗紗故意地去接近那些女性,和附近的一些較有錢的婦人熟了,她們就把幾個性奴帶在身邊,那些婦人們看見她們身邊突然多出些高大英俊的男人,都甚是好奇。魯茜暗中指使性奴們勾引她們,有些受不了誘惑,被性奴們哄騙上床。這些婦人因丈夫比較有錢,她們的男人都同時擁有好幾個妻妾,平日的性生活是難以得到滿足的,和性奴們勾搭了一次,自然就想第二次,直到幾次之後,魯茜突然出現,捉住她們的把柄,說明一切,並且要她們仍然找她的性奴,只是,每找一次性奴,她們都得向她付相應的錢.無奈之中,她們只得繼續找性奴,漸漸地,對於用錢來召使性奴,她們也就習慣了。隨著第一批召性奴的婦女的產生,性奴就在原城的深閣怨婦之中悄肖地流傳開來,某些寂寞之婦通過一些渠道聯絡到魯茜,向魯茜要取性奴的服務。如此,魯茜開始了原城的「性奴之風」。
    魯茜本來想再訓練一批性奴出來,但那需要花好幾年的時間,她已經沒有那麼多時間了,所以由性奴賺來的錢財,她都用於擴充她的勢力和生意。三個月裡,她連續開了兩間妓院,也開始招兵買馬,傭兵已經增加到百多人,說她是原城的暴發戶也不足為怪。她淩駕於許多小財主之上,因為她有著她的傭兵團,不是所有的人都敢於惹她的。有些人也漸漸地知道她所做的勾當,可礙於她的勢力,誰都是眼隻眼閉只眼,只要不是自己的妻妾被發現召性奴就萬事大吉。
    除了性奴的交易之外,魯茜與其他的一些中小財主也經常的來往,當然,那些財主的妻妾也經常和她的性奴打交道的。為了獲得一些利益,魯茜有時候也和某些財主性交,這對她來說,是沒有任何直接的損失的。栗紗似乎是跟定魯茜了,她替魯茜打理那兩間妓院,剛開始的時候她不適應,然而漸漸地她也從魯茜身上學到一些東西,對於那些買來的不願意接客的女性,她能夠把她們綁著交給嫖客,她曾經是被強暴的,她現在也讓別的女人重複她的命運.魯茜在這些日子裡,教了她一些武技,她學得很快,一般的傭兵幾乎不是她的對手,因此她穿梭於兩間妓院,誰都懼憚她三分。魯茜曾經說過,只要栗紗願意做她的奴,替她做事,她就不叫男人染指栗紗。從那次被史加達強暴之後,栗紗也的確沒有受到性奴和傭兵的侵犯,只是到了原城,有些財主看上栗紗,向她提出性的要求,且給很高的價,卻都被她拒絕了。
    值得一提的是,魯茜所開設的妓院,並沒有用她自己的名號,而是使用了栗紗的名號,亦即是說,栗紗才是表面上的妓院老闆娘——除了魯茜方面的心腹,很少人知道那兩間妓院的真正幕後黑主就是魯茜。有些人只知道魯茜暗地裡做著「性奴」的不道德買賣、表面上卻是開藥鋪的。
    最初選擇開藥鋪,就是為了方便那些寂寞之婦,因為誰都是有病的,有病來藥鋪開方取藥是自然之極,至於進入藥鋪之後需要什麼樣的治療則不得而知了。
    因開的藥鋪,魯茜就原城請了兩名醫士。這兩名醫士都是三十多歲的女性,魯茜為了讓她們同流合汙,她把史加達送到她們的床前,平日裡叫史加達服侍她們。
    除了女醫士之外,藥鋪裡還有六名年輕的助手,四男兩女,都很年輕,是跟兩名女醫士修習醫藥的。魯茜的這個藥鋪就開在她的莊院的前門旁邊,雖然有些偏僻,但平日裡女病人特別的多,這多少令人覺得奇怪。只是隨著女病人多起來,男病人也相繼過來看病了,兩名醫士雖然與魯茜合幹些不為人知的勾當,但在醫術上,還是有些水準的。
    魯茜有時想以「劍手」的名譽去拜訪非士,然而她知道非士的「劍士」稱號是旭日城的領主所封,她自己雖是一個劍手,卻是她自己封的,她就不敢貿然前去拜見非士。法戴爾亦是一個世襲的小貴族,她一時也難以靠近。正在她為難之時,恰巧碰上城主的五十歲壽辰。她知道,機會來了。
    原城的城主蘇韓是一個文官,他在原城任職已經有十七年之久,是個德高望眾的老人,在原城很受民眾的愛戴。而非士,則是守護原城的武將,原城的士兵歸非士統領,非士則聽命於蘇韓.
    蘇韓的壽辰,原城的各方有點權勢或是錢財的人自然都會到來,甚至還有平民百姓的到來,因為蘇韓可以說得上是一個「愛民如子」的好城主,他不會像密仲盧那般的勢利,當然,密仲盧在才幹上亦不可能比得上他的,密仲盧之所以能夠做得到南洛城的城主,皆因他的妻子諾英蘭.魯茜多多少少也知道密仲盧的底細,所以她才敢拿諾英蘭開刀,即使諾英蘭當著密仲盧的面被史加達強暴了一個晚上,密仲盧在事後亦是不敢拿諾英蘭怎麼樣的。像史加達是她魯茜的一條公狗一樣,私底下,密仲盧在諾英蘭的面前,也是一條搖著尾巴的可憐的哈叭狗……
    魯茜的藥店名為「回女春」,其意很簡單,就是「回到女人的春天」,但人們把她的原意曲解,因為藥鋪的老闆是女的,裡面的醫士也是女的,所以人們覺得這藥鋪名,其實就是「女人所開的回春救人」的意思。她對此嗤之以鼻,她魯茜可沒有救人的偉大想法,她不害人已經是萬幸,還讓她去救人?她只想那些婦女永遠都春情大發,無時不刻地回來找她的性奴。
    但魯茜終是因「回女春藥堂」出名了,蘇韓也就把請貼發給她,她在喜悅之中,暗中把曾經和她有過性關係的財主殺死,省得在蘇韓的壽宴中出現不必要的麻煩。她身為南洛城的劍手,做起這些事情來,當然乾脆俐落,且這些被謀殺之事,在這世界的這個時代,有如家常便飯,蘇韓派人追查一陣,沒能查出結果,也即不了了之。
    在蘇韓壽辰的前一晚上,魯茜把史加達和栗紗都叫到她的房裡.來到原城後,魯茜就沒有讓史加達服侍過她,因為史加達平日裡要接待許多女客,更要滿足「回女春」裡的兩個女醫士,魯茜本身也有許多事情要忙,所以她也沒讓史加達跟她性交。至於栗紗,到是有時候被她叫到她的房裡,與她同眠。
    史加達和栗紗平時是難得碰面的,此時被魯茜同召進房裡,兩人並排而站,魯茜坐於桌前,道:「你們坐我身旁來。」
    沿著圓桌,史加達和栗紗坐於魯茜的左右椅子上,魯茜道:「栗紗,倒三杯茶。」
    栗紗取過桌上的茶壺和茶杯,小心地倒了三杯茶,魯茜飲了一小口,放落茶杯,道:「栗紗,你亦是收到蘇韓的請貼的,明天你可否把史加達帶上?」
    栗紗不經意地瞧了瞧史加達,問道:「主人為何不帶?」
    魯茜道:「理由很簡單,因為我不想要一個男人跟在身邊。像我這樣的女人,雖然不算什麼絕色美女,但我也有著我傲人的美麗,我想用我的美麗在蘇韓的壽宴上吸引男人的眼光,讓他們對我想入非非,我才好從中物色我需要的男人,如果我帶他在身邊,諸事不便。你則不同,你是妓院的老闆,你帶他在身邊,即使宴會裡所有的怨婦都認得他,也只是認為他是你召來的性奴罷了,對你的影響不大。」
    栗紗道:「既然如此,何必要把他帶上?」
    魯茜笑道:「我總有我的理由的。栗紗,你先回答我,我的九個性奴中,你覺得哪個性奴最能得到女性的喜愛?」
    「我覺得主人的性奴個個都是非常優秀的,都能夠得到女性的喜愛。」栗紗模稜兩可地道。
    魯茜道:「我不要你拍馬屁,你說真話。」
    栗紗又瞄了一眼史加達,歎道:「就他吧,雖然主人的性奴個個都是男人中的男人,但他和他們相比,我總覺得,他身上多了許多他們身上沒有的東西。」
    魯茜開心地道:「也就是說,你也覺得史加達是我的性奴中最優秀最容易得到女性喜愛的?」
    栗紗點點頭,道:「嗯,奴婢是這麼認為的。」
    「那就好,我跟你直說.」魯茜握抓起茶杯,舉杯至唇邊,茶潤紅唇,杯落桌,聲再起:「他雖然是性奴,但他是我最特別的性奴。我從來不與我的性奴、我的傭兵以及我的所有部下發生性的關係,偏偏只和他發生性關係,就因為他對我來說,是特別的。他哪怕是一頭狼,我也信任他。我要你帶他去,就是因為我知道蘇韓的壽宴,會出現一些比較重要的女人,我要他努力地接近那些女人,哄騙那些女人投入他的懷抱。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吧?」
    栗紗沈默瞬間,忽然道:「主人的意思,只是讓我帶他進去,然後讓他單獨行事?」
    魯茜讚道:「聰明,不負我當初留你的性命,也不負我這般疼你!我就是讓你帶他進去,一旦進到蘇韓的俯邸,你就讓他和你分開,但你在暗中照應著他,暗中助他一把。」
    「我明白了。」
    魯茜滿意地看著栗紗,又道:「栗紗,我這段日子以來,沒有對不住你的地方。現在的你,也不是最初我遇見的那個你。當初你因為你的丈夫,恨不得殺我。
    可我殺了你的丈夫,卻讓你活了下來,我毀掉了你原來的人生,卻給了你一個全新的人生。我可以明白地告訴你,我當初選擇不殺你,是因為你還沒有生孩子,你沒有孩子,則你便不會長久地記著你死去的老公,你也不會時常牽掛你家中的孩子,這就是你與其他漁婦的不同之處,並非因為你比她們漂亮。我把她們殺了,是因為她們家中都有孩子,而她們的孩子的父親也是被我所殺的,她們不可能誠心地跟隨我。你則不同,你雖有丈夫,但你與你的丈夫沒有直接的親緣關係,也沒有血脈的聯繫,你的男人並沒有給你留下什麼,他只是你人生中的一個男人而已,除此以外,什麼也不是。所以,我留你下來,因為我會讓你明白,女人不能只為一個男人而活的。我殺了你的那個男人,我還會給你許許多多更優秀的男人,只要你需要。但我也知道你不需要那麼多男人,因此,我殺了你的男人,我就還你一個男人。今晚,你和史加達陪我吧!」
    她說前面那段話的時候,栗紗都聽得很平靜,直到她說最後一句話,栗紗聽得彷彿是吃了一驚,把握在手中的茶杯也震晃得茶水濺出。
    「主……主人,你要我和他一起陪你?」栗紗顫著聲音問道。
    魯茜道:「有什麼問題嗎?」
    栗紗忙道:「沒……沒問題.」
    魯茜站起身,又問道:「你們洗澡沒有?」
    史加達和栗紗異口同聲道:「洗了。」
    栗紗不自覺地看了一眼史加達,她的臉升起些許的紅暈……她已經很久沒有這樣切實地感到臉頰發熱了。
    「你們把衣服脫了,在床上等我,栗紗,你彆扭扭捏捏的,他插過你的……」
    魯茜離開前說了這句,栗紗就看到史加達在他面前站起來大方地除衣,她曾經是被史加達強暴過一次,也曾很多次站在一床前看著史加達和魯茜歡愛,更曾和魯茜玩過那種變異的性戲,卻未曾和史加達一同服侍過魯茜,這一起服侍的,其代表的是什麼意思,她是懂得的,她驀地想起他胯間那雄壯的男性生殖器,同時想起她當初被他強暴的那一幕,她後來知道他只是聽命行事,已經原諒他的某些行為,只是在原諒之後,每想起來,竟然生出一種莫名的懷念和期待。
    「你不脫嗎?」史加達突然的語言打斷她的思緒,她定眼一看史加達,只見他已經赤裸地站在她的眼前,他那垂吊的男莖比她以前的丈夫勃起的時候還要粗長,她又一次想起剛才魯茜的話:我殺了你的男人,我就還你一個男人。
    但魯茜給她的,是一個性奴……
    栗紗臉色淡紅,她略有些尷尬地道:「我等主人沐浴出來再脫。」
    史加達凝視栗紗,她的臉是有些圓巧的,看起來天真爛漫,或者是海邊之人,笑起來都有陽光和海水的味道,可他也知道,栗紗自從跟了魯茜,她所做的事情,就與她的外表有了很大的出入。她的眼睛是半月,甚媚,嘴兒握彎,微張的時候是一排潔白的牙,鼻圓潤可愛。從她的這張臉來看,她雖然不是絕色,卻也有幾分美麗和可愛。當初他第一次進入他的身體的時候,他是沒有仔細地看過她的臉的。他把進入女人的肉體當成一種習慣,他每天都要進入好些女人的肉體,進入那些各不相同的女人的陰穴,然而他很少去看一個女人的臉,更是無法記得那些女人的臉。他睡過那麼多女人,他只記住了魯茜的臉,如今他或者也記住了栗紗的臉。她現在已經是他的夥伴——或者說,是他的上司,雖然他和她同樣是魯茜的奴隸,但她的職位是比他要高些的,某些時候,他似乎也得聽她的話。
    他裸著身體,重新坐到栗紗的斜對面,她有意無意地看到他那根「性奴之長物」,總是不能不想起被他進入的時刻,她想找些話題把這種沈默的尷尬場合打破,可他知道他平時就很少說話——也許他在女客的面前會說一些很甜蜜的哄女客開心的調情話,但平時的他確實是很沈默的。就她所知,魯茜所有的性奴中,史加達算是最不愛說話的。
    她在想,如果她把史加達帶到蘇韓的俯上,他因為出色的外表,當然會成為眾人注目的對象,只是,在那裡的一些女性,曾經應該也和他有過性的交易?他又如何從中物色魯茜所要求的女性呢?他又如此的不愛說話,憑什麼去哄騙別人?
    更何況,去之前,他根本就沒有目標。她知道身為性奴的他,平時都是有指定的對象的。此次前往城主俯邸,要他自己尋找下手的對象,他能勝任嗎?她最擔心的一點就是,性奴平時都直接跟女性進入性愛的階段,他又如何學那些貴族公子哥們談情說愛?想想這些,栗紗就替史加達捏了把冷汗,她知道自己明天的任務甚是艱巨,她必須得替他找到下手的對象,然後指使他去勾引女性。
    「你剛才也聽了主人的話,知道主人明天要你去做什麼嗎?」栗紗忍不住要問。
    史加達淡然地道:「不知道。」
    栗紗道:「主人讓你去勾引女人。」
    「哦,知道了。」史加達機械性地回答。
    栗紗歎道:「唉,順其自然吧,到時見機行事。我問你些事情,你可以回答嗎?」
    史加達看了眼栗紗,道:「你問,能回答則回答,不能回答,我就不說.」
    栗紗沈默了一會,道:「你們性奴,平時睡那麼多女人,你們是否覺得很幸福?」
    史加達站了起來,走到她的背後,彎腰摟住她的脖子,她感到他的生殖器勃了起來,正頂在她的頸部,她有些尷尬之時,他就在她的耳邊說道:「如果你是一個妓女,你每天都有很多的男人拿錢來睡你,你會不會感到很幸福?」
    栗紗的心陡然一驚,她知道自己問了不該問的問題,他們是性奴,不管他們喜不喜歡,也不管召他們的那些女性有多醜或者是怎麼樣的人,他們都得盡心盡力地服侍她們,就像妓院得服侍任何給她們錢的醜陋的男人一般,他們又何來的幸福呢?
    「我……」她說了一個字,就沒能繼續說下去。
    史加達把她的身體轉過來,她就看見他仰挺的肉棒舉到她的臉前,她的身體開始微微地顫抖,他臀部前移,男根壓著她的臉,他道:「我們性奴,有著超出常人的生殖器,女人都喜歡我們粗長的東西進入她們的陰道,喜歡我們不停地抽插,直插到她們昏死。但我們,很少去想這種插抽的意義,我們也很少去記住女人的臉。我插過很多的女人,至少有一兩百個,可我能夠記起的女人的臉,只有兩個,你是其中之一。不是因為我插過你,而是因為你現在和我們是夥伴的——不是朋友……」
    她推開他,道:「別讓你的東西壓著我的臉,女人喜歡陰莖進入她們的陰道,可沒說喜歡陰莖壓著她的臉。你的傢夥過長了,應該截去一大段。」
    史加達忽然笑道:「截去會痛的。」
    「撲哧!」
    栗紗失笑,他是第一次聽到史加達說出如此幽默輕鬆的語言,平時他是甚少說話的,更別說這種調情的話兒了,她忽然想像,他在那些女客身上會不會說些很調情的話兒呢?
    她道:「你的東西又粗又長,插得女人的那裡,女人也會痛。」
    「她們痛得舒服。」
    栗紗無法反駁他,因為那確實是很舒服的……
    「看不出來你還挺能說話的,平時怎麼不見你說話?」
    史加達道:「你吻一下我的寶貝,我就告訴你。」
    「你……」栗紗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史加達硬是把男莖舉到她的嘴前,她想了想,微張嘴兒,吞出香丁,舔了一下他的黑紅的圓頭,然後�臉惱怨地瞪他,道:「可以了吧?」
    史加達微然一笑,栗紗很少看見他笑的,她覺得他笑起來很好看,彷彿是天真中有種野性的味道,很是誘惑人。
    「我們是經過長時間的訓練的,在性愛的時候,可以捕捉到女性要求的語言,我們就在那個時候說,用語言刺激她們性高潮,你知道的,在性交的時候,語言有時候也能叫人產生一種意想不到的快感。這些都是在集訓的時候,我瞭解的。
    沒在集訓之前,我只知道性交就是性交,就是把生殖器插入對方能夠插得進去的地方。」
    栗紗認真的聽說他說完,她問:「你沒進行性奴訓練的時候,你是做什麼的?」
    「狼。」史加達簡單地說了一個字,他握起的嘴,勾起一抹冷酷的野性的笑,很好地表達了他所說的話,但栗紗是不能理解的,除了弗莉琳以及那個胖女人,魯茜再沒有對誰過史加達的歷史,史加達也不會隨便地跟別人說他的事情。
    栗紗愣了會兒,道:「你不願意說就算了,提狼幹什麼,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是一匹狼嗎?」
    史加達又是微笑,他忽然道:「待會你讓我插進你的陰道嗎?」
    「啊?」栗紗的臉剎那泛紅,她道:「我聽不到你說什麼。」
    史加達道:「那就算了,反正主人比你漂亮。」
    「你死去吧,臭性奴!」栗紗忍不住罵了出來。
    她知道魯茜是比她漂亮,誰都知道魯茜比她漂亮,身材也比她要好,可他也不能在她面前這般地說出來吧?他這性奴是怎麼當的,就不懂得說謊討好女人嗎?
    「待會你不得插入我的身體,我警告你,你專插主人就行了,反正你說主人比我漂亮,哼!幫我脫衣服,主人快出來了,我不想被她罵.」
    被激怒的栗紗,忘記了羞恥,她直接命令史加達替她寬衣,史加達也只得聽從她的——畢竟她現在的身份,似乎是比他要高一些的,她雖然也是魯茜的女奴,可實際上,她已經算是魯茜的女管家。
    兩個赤裸地男女相對而坐,是很尷尬的場面。但相對而坐的兩人,實際上,他們是不感到任何尷尬的。這種事情,也不是一次發生,兩人早就習慣,雙方對於彼此的身體,熟得不能再熟。可是,要說他們有什麼關係,也難說得清楚。在他們沈默的等待中,魯茜過來了,她看見兩人這付德性,就道:「你們兩個脫了衣服乾等?就不能做些其他事情嗎?栗紗,你讓他服侍你也可以的。」
    栗紗道:「我們都是服侍主人的,栗紗不敢要誰的服侍。」
    魯茜是赤裸的,她使用的是室內澡間,沐浴出來,她也沒有穿上任何衣物,她身上的水跡也沒有全擦乾,水珠在燈光中閃爍,金色的體毛貼在她的陰部,幾滴水珠不安份地從她的毛尖上滑落。走到史加達身旁,她跨坐在他的雙腿上,因為剛沐浴的緣故,她的蜜穴兒是濕透的,她握著他的男莖,導引進入她的溫濕的毛洞,臀部開始一種微然的聳搖……
    栗紗曾看過很多性他們的性愛,但這次是比較突然的,根本沒有任何前戲,魯茜從浴室出來,就直接把史加達的男莖吞套入她的潮濕的陰道,且是這般的「坐姿」,多少有些出乎她的意料。
    魯茜坐在史加大的大腿上,雙腿環住椅背,雙手環住他的脖子,身體輕搖,她道:「栗紗,你坐著幹什麼?」
    栗紗立即站起來,走到魯茜的前面(史加達的後面),道:「栗紗要怎樣服侍主人?」
    她想:都不在床上的……
    魯茜叫史加達坐直身體,她的手移到他的腰背,道:「栗紗,你彎腰環住他頸.」
    栗紗很聽話地彎腰下來,從史加達背後雙手環抱著他,她並非一個很高的女子,這樣的動作對她來說是輕而易然的,她的頭靠在史加達的左肩上,魯茜吻住她的嘴,史加達被夾在兩女之間,兩女的乳房分別緊貼著他的胸和他的背,讓他有種處於軟峰之間難以爬攀出來的墮落感。性奴並非不懂快感的,只是很多的時候,他們面對很多的女性之時,他們更多的是任務式的完成動作,但面對一些比較特別的女性,他們亦能夠從中得到性愛的樂趣。對史加達來說,魯茜是特別的。
    至於栗紗,也不是那些拿錢來買他的女人——雖然性奴們不願意承認,但性奴是很討厭女人拿錢來買他們的。因此,這兩女,都不算是史加達的買客,他與她們在一起的時候,至少可以把「性奴」的身份放下,暫時恢復他的「男性」的尊嚴,哪怕這種尊嚴在魯茜面前顯得極其的微小。
    魯茜不喜歡和男人接吻,她和很多男人發生過性關係,卻很少和男人在性交中接吻,她清楚的記得,能夠得到她的吻的男人只有少數幾個,史加達便是其中之一。然而從來沒有哪個男人能夠在性愛之後得到與她同眠的權利,即使是史加達,在每次性愛後,魯茜都決然地叫他離開的。
    栗紗與魯茜平時保持著定的親密關係,這長期的習慣,使得栗紗漸漸地在和女性的調情中感受到一些快感,這種快感的培養起來,叫她的心理產生一種微妙的變化,在遇到美麗的女人的時候,她會想到她們的肉體的誘惑。她平時打理兩間妓院,有些剛到的美麗的處女在開苞之前,都被她弄到她的床上,她飽覽了處女的春色之後,才把處女拖出去,讓「金客」給她們開苞。她以前是不曾對女人的肉體有著慾望的,但自從有了魯茜的變態的培養,她在這方面多少有些變態,又加之其丈夫的死前,她從女性身上尋求一點性的影子的慰藉,那是必然的。她想,總比找一個男人要好些吧?
    在和魯茜接吻的時候,她的情慾像微弱的火苗,隱隱跳躍,她感到她的下體漸漸地升溫、潮濕。
    可她的身前是冷的、硬的椅背,她想靠在史加達的背肉上磨動,只是魯茜要和史加達如此性愛,她只能靠依在他的肩膀和魯茜相吻,她的手有意無意地在史加達強壯頸項遊滑、撫摸史加達的頸部肌膚.史加達被他摸得很是舒服,他的手緊抱著魯茜的蠻腰,幫助魯茜在他胯腿上的動作,魯茜和栗紗相吻許久,終於分開,濕唇移到他的唇上,他就吻她那雙帶著兩女的蜜唾的唇兒。在和他發生過性關係的所有的數不清的女人中,他甘願和她們相吻的女人,是沒有多少個的,但每個曾經和他有過交易的女人,都期待得到他的吻。他知道,女人其實不隨便和一個男人接吻的,哪怕在性愛中,有些女人也不喜歡男人吻她們的嘴,似乎她上面的嘴比她們下面那張嘴要寶貝得多,這是他在集訓的時候得來的經驗,只是這條經驗對他來說是不適合的,因為和他性交的女客,每個都要求他的熱烈的吻。
    很多的女客,其實讓他感到作嘔……他有時候寧願吻一頭母狼,也不願意去吻那些女客,但他是一個性奴,女客要求他吻她們,他也只得吻她們。那個時候,他把自己想成是一條狗,把女客想成是一泡屎。他不知道,其他的性奴遇到長得特別醜惡的女客的時候,是根本不能勃起的,即使使用藥物使得他們勃起,他們也是堅決不吻那些醜惡的女客的,滿足了女客,把她們癱瘓的身體丟到床上,他們就立即逃跑。
    他猛地聳動了一下跨部,讓男莖深入魯茜的柔濕的肉道,頂撞著她的陰穹深處……
    魯茜被頂得倒仰臉,唇兒分開,史加達忽然扭頭要吻栗紗的嘴,栗紗往向一縮,沒讓吻著,他那雙眼睛凝視她,她愣了剎那,看了看正處於初期興奮的魯茜,舌頭微吐於她的雙唇之間,緩緩地伸嘴過來吻住了他的嘴,與此同時,她的嬌體發生一種細微的顫抖。
    「到床上去吧,這裡的動作幅度不夠大,我現在需要有力的沖激。」魯茜看著相吻的兩人,她柔聲命令道。
    這對男女,都是被她召過來的,即使她們在她面前性交,她也不會感到不妥。
    這本來就是三人的性愛,她能夠同時的體驗男人和女人,也能夠在她精疲力竭之時,欣賞別人的性愛表演。她知道,他的性奴,都有能力同時對付兩三個女人,某些甚強的性奴,甚至可以在同一場性愛中滿足七八個女人,至於史加達能夠在一次性交中滿足多少個女人,她是沒有考驗過的。從性奴集中營得到的結果,是不管多少女人擺在他的面前,他都能夠徹底地征服她們,因此,她也難以預測他的性能力到底有多強,她只知道,至今為止,沒有女人能夠打敗她的這個特殊的「狼奴」,然而有一點是超出常人的理念的,就是她要他射精的時候,他都很快地把他的「狼精」射出來,當他射精以後,她要他立即勃起,他也能夠「應聲而勃」,這是她無法理解的。
    她有時候想,是不是狼的性能力都特別的強呢?
    史加達雙手托抱她的臀部,站了起來,走到床前,把她上半身放到床上,雙手繼續托抱著她的腰臀,立在她的雙腿之間,開始強烈的刺插,男莖迅猛地在她的金毛叢生的濕穴裡出沒.栗紗也緊跟著爬上床,趴跪在床上,吻舔著魯茜的乳房,她的屁股亦是朝床外的,史加達看著她股間黑色的體毛,以及她那折皺緊緊的小屁眼,想到性交中是有「菊花之戲」的說法的,只是他從來沒有插入過女人的屁眼,魯茜雖然有些變態,卻是不喜歡別人玩她的菊花的,至少女客們,有些是要求他插她們的菊花的,可他有些兒討厭,雖然他曾經跟母狼都能夠性交,但進入的都是母狼的生殖器,沒試過進入母狼的排泄器官,因此他都借口他的男莖太粗巨,難以進入女性的屁眼,從而間接地拒絕了女客的這種變態的要求。
    他只是一個性奴,不是「搗屎棍」……
    他伸出手,從栗紗的雙腿夾縫搗入她的陰溝,撫摸她的濕滑的陰唇,她的雙腿猛夾了一下,忽地又鬆開,扭臉回來看了看他,卻沒有出言反對,他的手指滑入她的陰縫裡,她埋頭就咬在魯茜的乳頭,魯茜呻吟道:「栗紗,你輕點,別把我的美麗的奶頭吃進嘴裡……他是不是摸得你受不了?待會叫他滿足你。」
    栗紗急道:「主人,我不要了。」
    「怎麼能不要?有福同享……」
    「可這又不是福……」
    「這就是性福。」魯茜肯定地道,「啊啊啊……史加達,我快了,快……用力……」
    史加達覺得,魯茜在性交中的話比以前要多了,是否因為栗紗也參與的緣故呢?
    魯茜在性交中,本來很少說話的,她只是一個勁地咬著:啊啊啊!
    似乎除了「啊」,她在性愛中,就不懂得別的詞或者是別的呻吟方式。
    單調中見一種執著。其實這和她的性格很像,她的性格本來就很執著,單調而殘酷。
    史加達感覺魯茜的陰道越是潮濕,她的陰道前口開始一種痙攣的抽摔,像是一雙嬰兒的手緊緊地握緊他的男莖,他就看見她的陰道口流出汁白的液體,她知道這是魯茜興奮的頂點的到來,他加快了抽插的動作。
    「啊啊!史加達,射精,我要你射精……」
    魯茜的無理的要求,很快地得到滿足,史加達濃濃的燙熱的精液射撞她的陰道深處,她被那種燙熱一碰,彷彿觸電般地癱瘓,趴躺在床上,發出滿足的喘息。
    栗紗見魯茜已經得到滿足,正想躺下來的時候,史加達的手突然按在她的臀部兩旁,在她完全沒有準備的情況下,她感到他的粗長的圓物撞入了她小巧的陰道,她悶痛地呻吟一聲,回頭看見史加達已經立在她的屁股後面,她怨道:「你又強暴我?」
    史加達從她緊湊的陰道抽出來,她正感到一陣空虛難耐之時,他又全力地頂撞進來,撞得她的肚子隱隱作痛,就聽他道:「你不喜歡的話,我就不繼續了。」
    栗紗的臉都紅了,卻不知是羞紅的還是怒紅的,抑或是憋紅的?
    她只感到他的男莖在她的身體裡面,她的陰道緊緊地包夾著那根粗長之物,是一種很大的充實感,撐脹得她的陰道臌脹脹的,她看了看趴躺在床上的魯茜,而魯茜根本就沒有瞧她,魯茜是閉著雙眼的,似乎是剛才的高潮昏眩還沒有過去,她知道求救魯茜是不可能的,且她也不想求救。史加達的進入,雖然很突然,但也不能歸類為「強暴」,畢竟這性戲是他們三人一起玩的,他從魯茜的體內抽出來,直接進入她的體內,亦是一種很自然的事情。因為她曾經看過很多次史加達和魯茜的性愛,也知道史加達有個不能理解的特點就是能夠在射精之外不軟或者是軟了又立即地勃起,但她沒想到他會進入得這麼突然,但無疑的,在惱怨中,她更多的是喜歡.她喜歡,是因為在進入他之前,魯茜沒有發出任何命令,她自己也沒有提出這方面的要求,他卻那麼直接地進來了,她喜歡他的這種主動性,這讓她感到他不再是一個性奴,而是一個有著他的自由的男人。哪怕是強暴,她也喜歡是他自己的意願,而不是像第一次被他強暴一般,是有魯茜的命令在前的。
    其實,他們性奴,很多時候,在性方面,也是沒有自由的,因此,也很少有主動的時候。他這次的主動插入,她是驚訝的,卻是歡喜的,從心靈和身體上,都讓她產生一種欣悅。
    她反問道:「那你喜歡嗎?」
    史加達道:「我喜歡你小小的陰道夾著我的感覺,喜歡你平時看我的時候那一種又愛又恨的感覺……」
    「不要說了。」栗紗阻止他繼續說下去,因為他這樣的話是有越他的奴隸身份的,且這是在魯茜的面前,她不能夠讓史加達再說下去,她道:「你喜歡就繼續吧,不要說任何語言,我已經不再是以前那個栗紗了。你喜歡,我就給你。」
    史加達道:「我只是問你喜不喜歡?你還沒有回答我。」
    「我不喜歡,我讓你進來?」栗紗嗔惱地道。
    史加達固執地道:「我要你的肯定的回答。」
    栗紗的臉的紅的程度再次加深,她不敢回看他,只是輕搖了一下她可愛的小屁股,以很細微的聲音道:「喜歡.」
    魯茜忽然笑道:「難得栗紗說喜歡,史加達,你就盡你性奴的本事,盡量地滿足她。」
    栗紗的心莫名地涼了,她在這種時候,極不願意想起他的「性奴」的身份,只是魯茜忽然地提起……
    同一時間,她感到停留在她的陰道的撐脹得她身體爆張的粗物開始快速地滑動。

    第三章宿命相遇
    蘇韓的俯邸位於西南,靠近城中西門,因為是歷代城主居住的邸堡,雖然有些老舊,卻仍然是原城最寬闊也是最雄偉的莊院,古來稱之為「原宅」,因此,無論城主如何更換,這座大莊院的沿稱仍然是「原宅」,只是現在蘇韓任城主,人們習慣上稱之為「蘇俯」。若果哪天蘇韓的城主之位被撤去,則看那位新任城主姓啥。
    蘇韓的壽辰是原城的大事,甚至可以說是原城的節日也不為過,今天到達蘇城俯邸的人都是原城裡有一定身份或地位的,當然,也有一些平民,畢竟蘇韓非那種很勢力的人,從他能夠得到民眾的愛戴,就可以說明他在做人這方面是可以的。反過來也可以這麼說:若果不會做人,怎麼能夠得到大家的愛戴呢?
    蘇俯門前,車水馬龍——這個被別人用爛的詞,用在這時是恰當的,其實用在很多的場合都恰當。這來蘇俯的人,都是在原財有點錢的人,可以說他們是財主亦可以說他們是奴隸主,因為他們是有錢有地有奴隸的。至蘇俯之內,人流湧動,在哪裡你都能夠撞見人,即使去過茅廁,也會撞到許多同道中人(都是憋著一泡尿或一泡屎的)在排隊,再多的茅廁也不夠用,何況蘇俯本來就不會準備多少個茅廁的——蘇俯非共公廁所也!
    來的人之中,有身份的,也有沒有身份的,有些是有錢的,也有些是窮得沒有底褲穿的,但蘇韓都歡迎,不管是貴人送他金銀財寶,還是貧民們送他雞鴨豬狗,他都是喜歡的,他在原城的民眾眼裡,是一個愛戴民眾的慈祥的老人——其實也不算怎麼老,才五十歲而已。
    魯茜很早就來到王俯了,她是單獨前來的,一進入王俯,就有許多人過來和她招呼,這些人當中有貴族也有貧民,有男的也有女的,這皆因她是開藥堂的,不管是貴還是貧,她那藥堂都像他們敞開,只要他們進來,她就非常的喜歡(她就是喜歡別人得病,但不要死,最好是長病不死),然而這是她內心裡想的,在表面裡,她都祝別人身體健康,有時候遇到沒錢的病人,她還會出面說免費,所以,她的名聲是不錯的——即使是那些專門去找她的性奴的婦女,也認為魯茜很不錯,因為魯茜給她們創造了一個可以放逐自己的小小的、暗晦的「天堂」。
    按照魯茜的安排,栗紗帶著史加達要慢她一步進入蘇俯。因此,栗紗也做得很乾脆,她直到將近入席的時候才到達,其時將近傍晚。史加達還是首次來到這種場合,他有些不適應,在他的眼中全部都是人流,場合吵雜.他看著這些花花色色的男女,他認不得這些人,但這些人中,有一些婦女卻認得他,她們想不通他為何會與妓女的女老闆走到一塊,她們在心裡猜測定是栗紗召他的,所以他陪栗紗來了。她們也不敢與史加達打招呼,只是都向史加達悄悄地遞送幾個曖昧的秋波,史加達對這些視而不見,他根本就已經不認得她們,即使他在她們的肉體上的時候,他也沒認住她們,何況是現在?
    栗紗把史加達帶進來之後,她就悄悄地道:「我的任務已經完成,你自己行事吧,我暗中隨你左右。」
    史加達也低聲道:「你要我勾引這裡全部的女人?」
    栗紗失笑道:「這其實也不難吧?你看看,你進來之後,那些女人的眼光都在你身上轉,你早就勾得她們失了魂。我想問問,這裡有幾個女人是你曾經睡過的?」
    史加達道:「或者有很多,可我一個都不認得。」
    栗紗就道:「你真會說謊.」
    史加達道:「你手下的妓女難道認得每一個嫖客?」
    栗紗一愣,道:「她們不認得……」她忽然覺得沒有必要說下去了,的確,如果妓女不認嫖客,身為性奴的他們,也是不會認得他們的「女恩客」的。
    她轉了話題,道:「今日來的女人雖然很多,但我想,沒有哪個能夠比得上蘇韓的女兒的。蘇韓有一子一女,兒子年方二十,未娶妻,女兒比兒子大八年,在六年前已經嫁到旭日城,聽說她這女兒原來被譽為原城第一美女,她所嫁給的也是旭日城權勢極大的貴族公子。按主人的說法,是要你勾引對她有利的女人,我想,她父親五十歲壽辰,她一定會回來慶祝的。只是要勾引她似乎有些難度,據說她的丈夫是旭日成有頭有臉的貴族,且還是年輕英俊的劍士,她本人在原城不但有美女之稱,還有才女之譽,性格安靜,儀態端莊.像這樣的女人,又有著那樣好的丈夫,是很難誘惑的。最重要的是,你只有不夠半天的時間——除非你去強暴,那樣或者很快。但我得提醒你,她的武技,可能要比主人好些,據我的瞭解,她還是原城的第一女劍手……」
    「得了,我只想問你,她是女人嗎?」史加達粗魯地打斷栗紗的話,在栗紗面前,他常常忽略了他的奴隸身份。
    栗紗不明白他所問的話的意思,惱道:「我不是說得很清楚了嗎?」
    史加達道:「那就得了,是女人就得了,是女人,她的雙腿間的縫穴就是隨時都張著的,永遠都有空隙可鑽。這是我在性奴集訓的時候,監官重複了許多次的話。」
    「你們性奴……」栗紗無可奈何地罵了半句。
    史加達忽然問道:「你怎麼清楚這些的?」
    栗紗道:「我是做什麼的?我的兩個門面,天天有許多男人進來,那些男人曾經都愛慕著蘇韓的女兒,她們和妓女們聊情玩戲的時候,是什麼話都說得出來的。」
    史加達現出一付認真的表情,他悄悄問道:「還有別的有關的資料嗎?」
    「似乎是沒有……啊!想起來了,她雖然嫁了六年,卻仍然沒有生兒育女,這算不算也是一個好的資料顯示?」
    「不知道,現在最重要的是找到她,讓我認得她是哪個,否則所有的資料都是白搭的。」史加達明確地道。
    栗紗覺得他說得也是理,就道:「要見她很簡單,待會入席的時候,坐蘇韓旁邊的美女就一定是了。因為蘇韓的妻子三年已經逝世,真是紅顏薄命啊,聽說他的妻子也是很美的人兒,即使四十多歲了,仍然是美得叫男人想強暴她的。」
    「可能她就是被強暴而死的。」
    「去!你說的什麼話?你今天怎麼這麼多話?」
    「我什麼時候說過我是少話之人?」
    「你自己不承認,但你一直都是。」
    史加達讓步道:「那就算你對吧!可是,如果不能在入席之前單獨遇見她,估計我這輩子都能以勾搭上她。」
    栗紗驚問:「為何?」
    史加達開始解釋:「這些都是曾經在集中營裡學來的,也可以說是我累積的,但什麼時候有這種想法,我卻是不知道的。女人的心理很微妙,她們對於單獨偶遇的男人都會給予特別的關注和好感,當然,這前提是她們偶遇的男人是一個很有魅力的男人。不知道一個性奴有沒有魅力呢?若果像你說的那樣,在那酒宴上才認識她,當時是喧嘩的場合,即使我認得她,她也不會看我一眼的。且在宴會後,我們就要離開這裡,要再次進來這裡,沒有個理由,誰都不好進來。更且宴會後,她也回到她的閨房甚至趕回旭日城。我又如何有機會勾搭上她?所以,我必須趕在入席前和她有一次特別的相遇,如此,她才會記住我,當她記住我的時候,在酒宴之時,就會特別地關注我,則她會發現,原來我在那群人當中是極其出色的,這點,你應該難以否認,畢竟我們性奴,每一個在外形上都是很不好的男人。只有這樣,我才能夠為以後鋪出一條小道,這小道,來來往往的走得多了,就變成暢通大道。」
    栗紗驚訝地看著史加達,久久才道:「我以前不知道你原來這麼會說話,而且說得這般地入情入理。」
    史加達淡淡地道:「不愛說話的人,不表示他不會說話,只是很多時候他選擇沈默而已。這些話,很多都是別人教我的。我一直都在默默地學習,學習語言和文字。因為曾經有一個肥胖的女人,她告訴我一句話,她說,孩子,你可以什麼都不懂得,但你要懂得語言,也要懂得一些文字。這樣,才能夠在人類的社會立足!」
    栗紗好奇地問道:「我把她想成是我的媽媽。」
    「媽媽?」
    史加達點點頭,道:「嗯,是的,媽媽,可她喜歡我和她性交。我有時候也把主人想成是我的另一個媽媽,可主人也和我性交……」
    栗紗覺得頭有些發脹,她擺了擺手,道:「你不要繼續說了,我聽得頭都痛了。亂七八糟的關係,叫我想不明白。我懂得語言,可我不大懂得文字,你又懂得多少?」
    「我沒有仔細地算過,但我想,不會很多,亦不會很少,應該是夠用了的。」
    史加達朝栗紗微微一笑,就道:「夠用就好,不是嗎?」
    他靠得太近,栗紗後退了半步,道:「我不和你扯了,我們就在入席之前找到蘇韓的女兒,她的名字叫蘇蘭嬌。我去找人問問,蘇韓有個小管事的經常往我的妓院裡跑,他會願意告訴我這件事的,我打算給他免費半個月。」
    「我對你,也是免費的……」
    栗紗的臉瞬間呈現紅暈,她急忙掉頭離開,他看著她的背景笑了笑,暗歎:小栗紗,你還是嫩了點,一個小管事怎麼能夠知道剛從外地回來的貴族小姐的行蹤呢?
    史加達覺得不能繼續乾等下去,因為他早已經預料到栗紗的答案:那是否認的。他也是一個奴隸,知道一個做奴的,不可能瞭解很多事情。像他自己,他就對這世界瞭解不多,只因為曾經長期的訓練,他能夠瞭解一些女人,且對於這些女人的瞭解,更多是瞭解她們的性的需要,至於其他方面的,他也有些懂得,卻是不多。
    他想,他還是四處找找,如果真的能夠撞得到,就是一種幸運,如果撞不到,那就算了。他只是一個性奴,雖然魯茜的命令他都聽從,但這並非他的本職工作,即使他沒有完全任務,魯茜亦不會怪他的。他覺得,自從魯茜逃命出來後,對他,似乎比以前好了許多。至於,怎麼樣的好法,他說不清楚,只是他多少能夠感覺得到。
    感覺出來的,一般都難以說出來。
    他找人問了蘇俯的後院。之所以選擇後院方向,是因為他知道一般的人都會懷念以前生活過的地方。像蘇蘭嬌這般的貴族女子,平時是很少出來的,加之她又是一個劍手,如果這裡沒有特別的練武場,她練劍的地方就只有後院。所以,他猜測,那後院,就是蘇蘭嬌曾經的空間.除了後院,他也實在想不出什麼地方。
    況且這蘇俯雖然熱鬧,卻也只是莊院的前部和中部而已,莊院的後部分似乎是有人把守著那四個門孔的,他要進去,估計都有些難.但正是這種把守,使得他的信心漸漸地增多。他思緒了一陣,忽然回轉,走出了前門,繞過街道,折轉到蘇俯的後背小巷,可惜圍牆又太高了些,如果是魯茜,可以一躍而過,他卻只是懂得一點點防身武技的傢夥,根本沒能力跳躍進去。於是被他發現了一個狗洞,這實在是驚喜之極,又可惜的是,狗洞小了些。他蹲在狗洞前,想了一陣,便舉眼四望,然後立起身,退後十來步,彎腰下來撿起一根半米長的、腿般粗的斷木,轉回到狗洞旁,蹲躬著身,就用斷木擂撞狗洞的周圍,撞了十來下,那爛斷木都碎了,狗洞周圍卻只是掉下幾粒塵埃——圍牆是石頭壘砌的,比女人那洞難搞一萬倍啊,用木樁都撐不出一個大點洞。他卻不死心,繼續要撞……
    「你在做什麼?」
    一個很清柔的聲音打斷了史加達的努力,他扭過頭�臉一看,見是一個他不認識的女人,他沒有答言,埋頭又去繼續擂撞那狗洞四周的邊緣。
    「你在做什麼?」女人再問,聲音仍然是很清柔。
    史加達還是沒有回答,他平時確是很少說話,和魯茜也是很好說話,但和栗紗卻比較多話些,實乃讓人想不通。
    魯茜亦知道,他一直都是一個很沈默的人,或者是說一匹沈默的狼……
    女人又再問了幾句,他似乎被問得煩了,就頭也不回地道:「你煩不煩?你是瞎的嗎?我在做什麼,你應該一目瞭然。要不要我告訴你我在撞狗洞啊?」
    「不必,我知道你是在撞狗洞,可你撞狗洞幹什麼?」
    「當然是要進去。」
    「你鑽狗洞進去?」
    「想是這麼想的,只是這狗洞小了些,我得把它加大。早知我帶些工具過來,這裡根本就沒有可用的工具。」
    「要不要我借你?但我有個前提,你進裡面要幹什麼?」
    史加達被問住了,他停下手中的工作,直起身來,站在他背後的女人才突然感到他是如此的高大,他緩緩地轉身,正面朝對著女人的時候,他的眼神呆愣了一瞬,然後仔細地端詳他面前的這個陌生女子。
    女人很是清美,或者說,她給的第一印象,就是有些淒涼。
    她不是很美,估計有一百七十多公分,比較正確的說法,是一百七十二公分,身形纖瘦、身段苗條,黑髮秀美流直,不知道為何,她不像別的女孩一般地扎理頭髮,她的頭髮就是自然的垂直落下,像是烏黑的流瀑,但這流瀑是薄的,薄薄的,只比黑紗厚了那一點點.黑髮之外是一張秀麗清美的臉,這張臉看起來有些哀怨,在淡淡的愁怨中,給人一種美若晚秋的感覺.伊不是豐腴的女性,因此有那張黑髮垂掩的臉是細瘦纖長的,只是看起來仍然不覺得她瘦,而是一種恰到好處的感覺.和她的體形、她的髮型、她的哀怨是很相配的。這種略帶哀怨的成熟的婦人之美,史加達還是首次見到,他曾經雖服侍過許多貴族的婦女,不管他記不記得,像這般姿色和獨具韻味的貴婦,他以前是未曾遇到過的。
    史加達瞭解她是一個貴婦,他多少有些顧忌,道:「你手上沒有工具,我不借了,我也不進去了。」
    他急忙想離開,雖然他遇到了一個很美麗的少婦,然而他是一個性奴,對於女人的看法,一時難以改變:沒給錢魯茜,多美麗的女人,對他來說,也是假的。
    他也是有些擔憂的,而且這狗洞他也難以弄開,與其留在這裡,倒不如回去,反正今天算是白來。
    女人卻道:「如果你告訴我你要進裡面做什麼,我能夠讓你進得去。」
    史加達不願意和女人繼續說話,他背對著女人,往小巷的另一端行去,行走沒幾步,聽得後面有強烈的聲響,他急忙回頭看,只見那女人正使用腳在踢牆根,那個狗洞也變得大了許多。
    女人道:「現在狗洞變大了,你可以進去了。」
    「謝謝.」史加達真心說了句,他想不到看起來柔弱的女人,卻有那麼強勁的腳.
    他走了回來,趴俯在地上,像條蛇一樣的在地上蠕動,縮伸著他的身體,漸漸地鑽入狗洞裡,當他的身體進入一半,卡在狗洞的時候,他看見那個女人從他的眼前忽然降落,他仰起臉,道:「你怎麼也進來了?」
    「我就不能夠進來嗎?這裡是你家?」女人問。
    史加達道:「不是。」
    女人道:「既然不是你家,你能夠進來,當然我也能夠進來。」
    「可你是跳進來的……」他的意思很明顯:她沒有跟他一起爬狗洞。
    女人道:「因為我不是一條狗!」
    史加達無奈,他就自我安慰地想:自己就是魯茜養的一隻狗,爬爬狗洞無所謂.
    他不跟女人費話,使勁爬移身體,從狗洞拖出後半身,終於進入蘇俯的後院,他立起身,拍拍身上的塵土,可是偌大的後院,林影樓隱的,他也不知道往哪裡去,四處瞧瞧,除了他和面前的女人,也沒見有其他的人。他怔了一會,心想這次的狗洞爬得冤枉了,唉。
    「為什麼歎氣?」女人好奇地問。
    史加達不願意再和女人說話,他又朝著狗洞趴身在地,正要爬出去的時候,一隻腳兒踏在他的背上,他知道是女人用腳踏他,也許是本來被人踐踏慣了,他倒是不覺得有什麼不妥的,他道:「你走路不看路的嗎?幹嘛踩到我身上?你把腳拿開,我要出去了。」
    女人想不到他是如此說話的,她看他的穿著以及他超然的儀表,以為他是哪個貴族公子哥,她如此踐踏他的話,他必然大怒,可他竟然沒有發怒,所說的話,也叫她難以理解。
    她不知道,史加達不是貴族,他只是一個很低賤的奴隸.
    但就是這樣的一個奴隸,卻睡過許多小貴族婦女……
    「我是故意踏在你背上的。」女人說明道。
    「哦?那你就不能把腳移開?我不跟你計較.」
    「你把你要進人家後院的目的說出來,我就讓你爬出去。」
    史加達腦袋急轉,忽道:「我是一個賊.」
    「賊?」
    「啊,賊.我進來是想偷點東西的,因為蘇俯壽宴,後院沒人,可是進來才知道,原來也沒有我要偷的東西,所以我要走了。」
    女人道:「你想偷什麼東西?」
    史加達道:「為何要跟你說?」
    女人冷笑道:「如果你不說,我就把你扭去見蘇城主。你應該知道,你根本不是我的對手,你還是認栽吧。」
    史加達靜靜地想了一會,道:「你讓我先出去,我再告訴你。」
    「好,我也不怕你逃跑。」
    女人移開腳的時候,史加達急忙往狗洞外爬出,女人看著他高大健碩的身體從狗洞消失,正想躍跳出去抓他,卻聽他在牆外喊道:「我是一個偷心賊,聽說蘇城主的女兒很美麗,我是進來偷她的心兒的。女人,其實你也很美麗!」
    在牆裡的女人忽然怔住,她的臉兒淡淡地紅了,紅艷的嬌美的臉蛋兒,顯得她像是突然間年輕了十歲——似是回到她十八歲的羞澀。

    第四章秘密之吻
    「你跑去哪裡?叫我找得辛苦!」
    栗紗見到史加達的時候,氣沖沖地追問。
    史加達看著氣極敗壞的栗紗,他沒有急著回答她,只是看了看四周,見許多的人都進入了蘇俯的宴廳,也問道:「宴席開始啦?」
    栗紗氣道:「你明知故問,剛才主人一直悄悄地過來問你去了哪裡,我自己都不知道你去了哪裡,怎麼回復她?看來這趟回去,我可能被她罵定了。」
    「我們做奴的,被罵也是自然的。」史加達道。
    栗紗道:「我不想被主人罵,我一直都很努力地做事……」
    「誰不是努力地替主人做事?」
    「你剛才四處逛去了。」栗紗語氣甚怨。
    史加達忽然笑道:「我是四處逛了,可是我逛得值的。我遇見了某人!」
    栗紗驚道:「某人?誰?蘇蘭嬌?」
    「我想應該是的。」史加達把剛才的事情簡單地敘述,栗紗聽了,問道:「你怎麼肯定她就是蘇蘭嬌?」
    史加達道:「在牆外的時候,我是沒往她身上想的,但我進入牆裡,她也跟著飄進來,我就有點懷疑,她用腳踏著我的背的時候,我肯定她就是蘇蘭嬌,因為那整個後院沒人的,她也有無聲無息地到達我背後的能力,我當時拿那斷木撞後院的牆根,當是被她聽到,她就跳出牆外跟我玩了一段。」
    栗紗想想,覺得史加達說得是理,她道:「那應該是了,我剛才去問那管事的,他是一問三不知的,而我轉了幾圈,還是沒有見到蘇蘭嬌,可能她一直都沒有出來。宴會開始了,我們入席吧,待會就可以一睹蘇蘭嬌的真面目,看你的推測準不準!」
    史加達不再言語,遠遠地跟在栗紗後面,進入宴會大堂,他沒有跟隨栗紗坐一桌,魯茜當然也坐別的宴桌。按慣例,宴會開始前,壽星公都要說一翻客套的話,然後大家跟著哄一些祝壽的詞,史加達冷眼地看著這一切。直到蘇韓把客套話說罷,大家哄嘩一陣,從寬大的廳堂側門響聲一個清柔的聲音:「女兒來遲了,請父親大人見諒,祝父親年年歲歲都快樂。」
    「呵呵……」
    蘇韓笑著迎接他的女兒,道:「蘭嬌,到爹身邊坐。」
    史加達朝那女人看去,果然就是他在後院遇見的女人,他扭頭看往栗紗,恰巧栗紗也看向他,他就朝栗紗點了點頭,栗紗明白他的意思,她也朝他微笑,然後繼續看向蘇蘭嬌,卻發覺蘇蘭嬌不是高貴端莊的,而是清麗哀怨的,是一個很叫男人憐愛的女子。
    蘇蘭嬌的出現,成為宴會中的焦點,似乎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她的身上。她被譽為原城第一美女,自然有著她別具一格的姿色和韻味!其實美麗的女人很多,但有著她們獨特的叫人感受深刻的韻味的美女就顯得少些,有著天生的美麗、又有著獨特的韻味、還有著高貴的身份的女人卻很少,在原城,蘇蘭嬌無疑是所有的女人中最高貴的,因為她的父親就是原城的城主。另一個叫人驚艷的原因,就是這個高貴美麗的韻婦還是原城著名的劍手,是非士手下第一女徒。
    幾乎所有的人都注視著蘇蘭嬌,但她卻只是看著她的父親,走到她父親面前,她輕輕地投入父親的懷抱,在他的老臉上輕吻一記,細聲地道:「爹,生日快樂。」
    蘇韓放開她,她向非士行禮,便坐於蘇韓的右旁,她的弟弟蘇胡坐在蘇韓的右旁,那一桌所做的人還有:非士的女兒非菲、法戴爾三父子、還有兩個原城比較知名的貴族長者。
    蘇韓吩咐大家盡情享受酒宴之後,坐了下來,招待同桌的吃菜喝酒,蘇胡在酒席中忽然問道:「姐姐,你怎麼來遲了?」
    這個問題似乎也是大家所關注的,同桌的人以及附近幾桌的客人都悄悄地豎起了耳朵……
    蘇蘭嬌清然一笑,道:「只是在後院的時候看見一條狗從狗洞爬進來,我費了些時間把他趕出去。」
    「原來是一條狗啊,姐姐,你是怎麼把它趕出去的?」非菲似乎與蘇蘭嬌比較親熱,她也甚是好奇,蘇蘭嬌如此的嬌貴,為何跑去趕狗呢,叫僕人去不就得了?
    蘇蘭嬌拜非士為師之時,年方十六,當時非菲剛剛四歲,直到她出嫁,非菲也只有八歲,可以說,後來她每年都回來一兩次,可以說,非菲是她看著一點點長大的,所以,她特別寵愛她的這個小師妹。
    她道:「那條狗很聽話,我叫他出去,他就乖乖地爬出去了。」
    「真的?姐姐,真有這麼聽話的狗狗嗎?那狗狗好看嗎?」
    蘇蘭嬌的眼神閃爍了一下,道:「好看。」
    非菲再問:「真的很好看嗎?」
    「嗯,真的,很好看。」
    「誰家的呢?」非菲陷入幻想的沈思中。
    三個年輕的小夥子都注視著美麗天真的她,蘇胡最先發言道:「師妹,你如果想要那條狗,我一定會搜遍全城把它找出來送贈給你!」
    非菲雀躍道:「謝謝二師哥。」
    拉氏兄弟也不甘落後,法戴爾的小兒子藍富爾道:「師妹,我也會去找的。」
    「謝謝三師哥。」非菲向藍富爾道了謝,她的靈眸就藍富爾的兄長龍圖遞了一個純純的秋波,含嗔道:「大師哥,你不幫小妹找嗎?」
    龍圖笑道:「他們兩個都找不著的時候,我就去找,那樣才顯得我像個大師哥。」
    蘇胡道:「大師哥,沒你的份了,我一定會找得著的。」
    非菲道:「如果誰找得著,我就跟誰練劍十天。」
    蘇胡立即起身,道:「我現在就去找!」
    「坐下。」非士低喝,他道:「蘇胡,現在是你父親的壽辰,酒宴未散,你要去哪裡?」
    蘇胡好像特別怕他這個師傅,他心不甘地坐落座位,非士轉臉叱罵他的女兒:「菲菲,你怎麼這麼不識大體?現在可不是你撒嬌鬧事的時候。」
    蘇韓笑道:「你不要說他們了,誰年輕不是這樣的?來,我們繼續喝酒,別管年輕人的事情。」
    法戴爾亦道:「是啊,我們都老了,讓小兒女們鬧去。」
    非士咕噥一句:「要鬧也別在這種場合鬧……唉,喝酒。」
    非菲嬌嗔道:「爹爹就是這麼不開化,人家蘇伯伯的年齡大,可蘇伯伯的心比你年輕多了,你真是老古董。」
    「你……算了,回去再跟你計較.」非士不想在這種場合怒叱女兒,可非菲知道回家後,她爹一定會小罰她的,或者會罰她練一個晚上的劍……
    她看著細緒翻飛之時,眼睛四處張望,驀地,她的細緒停頓,眼睛也定格在一個方向,在那個方向,她看見一個俊美的男人,那個男人也正在看著往她們這桌看過來,她急忙回低頭拿起酒杯就飲,只感到自己的心兒莫名地跳得激烈。
    「師妹,你的臉為何突然變得很紅?你是不是喝醉了?」藍富爾最先發現非菲的臉色的變化。
    「沒……沒有。」非菲結巴地說道。
    非士關心女兒,也問道:「菲菲,不能喝就別喝,怎麼就沾酒就臉紅呢?你以前也有喝過酒,也沒這麼容易臉紅.」
    蘇韓道:「非士老弟,別理小女兒家的事情,我們飲過痛快。」
    坐在非菲右邊的蘇蘭嬌趁桌上的人喝酒吃菜之時,她附嘴到非菲的耳邊細聲地道:「菲菲,你以前喝好多杯酒都不會臉酒,怎麼突然臉紅了,是不是病了?」
    非菲放下酒杯,也附嘴到蘇蘭嬌的耳邊,道:「姐姐,那邊,最近正門的那桌上,那個男人,他老是看著我……」
    蘇蘭嬌立即朝那方向看去,這一看,她亦心中暗驚,那個男人正是剛才在後院爬狗洞的傢夥,他怎麼也來這酒宴?還悄悄地看著非菲……不,他好像不是看非菲的,因為她看他的時候,他遠遠地朝他舉起酒杯,然後一飲而盡.
    「姐姐,是不是啊?他還朝我敬酒……」非菲又在她耳邊輕聲問話。
    蘇蘭嬌回過神,極力表現得自然,她道:「嗯,好像是的,我們不要理他。」
    「可他那樣地看著人家……」
    「就給他看,反正我們菲菲這麼漂亮,也不怕給誰看。」
    「咦,他不看我了!他轉過臉去了。姐姐,你瞧瞧,這酒宴中,很多女客都在看著他,她們那些眼神,怪怪的,像是要把他吃了。」非菲在蘇蘭嬌的耳邊不停地嘀咕,蘇蘭嬌回道:「你自己的眼神,也和那些婦女的眼神一模一樣的,不信你可以去瞧瞧鏡子。他是長得很好看,但卻是一個很無聊的男子,沒有你的三個師哥來得好的,你不要對他想入非非,好看的男人,一般沒有好的心。」
    非菲道:「可姐姐的夫君也是很好看的男人……」
    蘇蘭嬌眼眸中的哀怨之色更濃,非菲沒有察覺這些。
    「你們兩個在說什麼悄悄話?」蘇韓插語進來,打破兩人的耳語格式。
    「爹,只是說幾句女兒家的悄悄話。」蘇蘭嬌道。
    非士看了一眼她們,道:「很能勾女人的魂,是麼?」
    同桌的其餘人不明白非士這句話的意思,但剛剛說話的兩女是清楚的,她們也知道她們的談話瞞不了他。
    蘇蘭嬌道:「師父,你喝酒啦。」
    非菲亦嗔道:「爹,你的耳朵閉起來嘛,你也不知羞,聽女兒家談話的。」
    「呵呵,喝酒,法兄、城主,來,乾杯!」非士被女兒說得有些尷尬。
    其餘的人根本就不知道兩女剛才談了些什麼話,非士喊喝酒,大家也就盡情地吃喝,宴會中有許多人過來給蘇韓敬酒,蘇韓不管敬酒的人是什麼身份,他都和他們喝了,這酒宴還沒有結束,蘇韓就醉昏昏的——不是他酒量不行,而是他實在飲得過多,他想不醉也不行。將近酒宴結束時,蘇蘭嬌要扶老父回房休息,非菲也爭著要跟蘇蘭嬌一起扶蘇韓離開,桌上的人都有幾分酒意,大家也就懶得管她們,隨她們去了。
    兩女扶著蘇韓從側門出去,剛出了側門,就聽到有人道:「兩位小姐,需要幫忙嗎?」
    兩女扭首,只見在側門的右邊的牆上靠著一個男人,這個男人正是在酒宴遠遠地「看非菲」的那個,非菲驚道:「是你?」
    男人不看非菲,只是凝視蘇蘭嬌,又問:「需要我幫忙嗎?」
    蘇蘭嬌看著面前這個俊美異常的男人,她可以肯定,這個男人比她的丈夫還要俊美許多,但她不久前卻親眼看著他從狗洞爬出爬入的,心中甚是鄙視他,她道:「我不需要一隻狗的幫忙。」
    「就因為我爬了一次狗洞嗎?」男人微笑,他正是剛剛爬狗洞的史加達.
    非菲盯著他,略驚道:「爬狗洞?姐姐,你剛才說的『狗狗』是他?」
    蘇蘭嬌厭厭地道:「不是他,還有誰?」
    非菲道:「我還以為真的是小狗狗的,原來是人,怪不得那麼聽話。」
    史加達不理睬非菲,雖然非菲也很是美麗,只是他此來的目標是蘇蘭嬌,對於其他的女性,他幾乎不正眼瞧一下,他並非像蘇胡那般的貴公子,沒有閒情追逐可愛的純美的小女孩,他所要的,是完成魯茜交給他的任務。他道:「為了某個心儀已久的女人,爬一次狗洞又算得了什麼呢?」
    「爬一次狗洞是不算什麼,所以我建議你再去爬一次。菲菲,我們走吧,你別跟這種人來往,我也不知道我爹的酒宴怎麼會有這種人在。」蘇蘭嬌說出這翻話,她就與非菲扶著蘇韓離去。
    史加達看著他們的背影,冷冷地道:「貴族婦人?別以為我看不出眼睛背後的寂寞和憂傷,你需要男人!」
    再一次來到狗洞前,史加達沒有猶豫,他趴身在地,就又朝狗洞裡鑽進去。
    他本來就是一隻狗,但他只是魯茜的狗。魯茜為了賺錢,常給他們好的衣服穿,使得他們從外表看去,都是一付貴公子的模樣。這次魯茜要他來酒宴的目的,就是找到對她有幫助的女人,他和栗紗選定了目標:蘇蘭嬌。然而與蘇蘭嬌的偶遇,不但沒給蘇蘭嬌好的印象,反而讓蘇蘭嬌對他產生一種鄙視之情,那是他沒有料到的。他在剛開始的時候,不知道女人就是蘇蘭嬌,如果早知道,他就不會去鑽狗洞。女人是很難喜歡一個鑽狗洞的男人的。
    但既然已經鑽過一次,他就得鑽第二次,否則他難以找到理由接近蘇蘭嬌。
    他知道,她那般地說了,如果他也鑽爬進去,她總會過來的——至少也得過來把他趕跑。
    他剛鑽進一個頭,果然聽到有人嬌喊:「你真的來鑽狗洞?」
    聽聲音不是蘇蘭嬌,而是非菲。
    他把頭�起來,只見非菲站在牆側,正想退出去之時(非菲來了,蘇蘭嬌是不可能過來的了),他的頭就被非菲的腳踏住,他的嘴多少含了些泥塵,他又聽到她道:「這是姐姐教我的,她說,她剛才就是這樣地踏著你的,然後叫你出去……看不出你長得那麼好看,卻經常鑽別人家的狗洞,比奴隸還要賤,真是的,虧本姑姑剛才在酒宴的時候還覺得你像個人樣哩,都比不上我的三個師哥的一根毛兒。」
    史加達雖然是一個性奴,在服侍女性的時候,那些女性什麼話都對他說過,但這樣的話,出自一個陌生的少女的口中,讓他有些難以忍受。他使勁地要把頭仰起,不料這個年紀青青的腳兒的力量不小,像一顆巨石壓在他的後腦勺,他根本就仰起不起頭,無奈之下,他只得叫他的俊美的臉龐繼續「安慰」泥土。
    非菲踩踏了好一會,忽然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史加達的嘴被壓貼在地上,無法回答她。
    非菲得不到他的回答,又道:「如果你說了,我就讓你離開.」
    可是史加達終於是說不出話的,他一張嘴,就吃到泥,他懶得張嘴說話。
    「看不出你還蠻倔強的!」非菲惱嗔一句,提起腳兒又要踏踩他,他的頭猛地一仰,吼道:「小狐狸,你踩著我的頭,我怎麼說話?」
    「誰是小狐狸了?我踩,我踩!」非菲氣得跺踩了幾腳史加達的頭,待她踩夠了,冷靜下來,醒覺他說的也有幾分道理,她踩壓著他的頭,他確實很難說話,於是便不再繼續踩壓,問道:「好了,本小姐放過你,你就趴在地上回答我的話。」
    史加達的頭獲得自由,他扭了扭頭,扭得頸骨咯咯直響,他道:「我叫史加達.」
    「家住哪裡?」
    「城南。」
    「來這裡的目的是什麼?」
    史加達一陣沈默,非菲又惱了,叱道:「快說.」
    「你蹲到我面前,我就悄悄地說給你聽。」史加達在沈默後說道。
    非菲想了一會,就蹲身下來,道:「說吧,如果你說不出什麼的話,別怪我踢你出去。」
    史加達仰起臉看著她,他從她的仍然純真的眼神裡看出她並非一個很凶狠的女人,她現在的行為,估計都是偽裝的。他道:「你把耳機靠過來,我在狗洞裡,難以伸展,我不想讓別人聽到,因為那是一個大秘密,我要對著你的耳朵說.」
    「真的是大秘密?」非菲表現出極大的好奇心。
    「是的,大秘密,大得你不敢對任何說出來,大得你自己都要替我守秘的。」
    史加達誘惑道。
    非菲凝視史加達,她看不出他是說謊的樣子,她就把身體斜靠下去,那張美麗的側臉幾近靠近他的嘴,而他此時是雙手托著臉的,見她接近,他的雙手突然抱抓住她的美麗的小臉蛋,她驚叫一聲,身體被他拉倒在地,臉兒朝上,他動作迅猛地俯首吻住她的紅潤的小嘴,就在這一瞬間,她掙扎的身體剎那安靜,忽地,她的雙手舉上來推他的臉,可惜她空有一身武力,卻在此種時節推不開他的嘴,她感到他的舌頭在她的檀腔裡搗砸,她知道他被一個陌生的男人強吻了,他就這麼強行要去她的初吻。她才十六歲,是個高貴的少女,她的三個師哥都喜歡她的,可她之前沒有被哪個男人吻過,想不到她的初吻來得這麼突然——根本就沒有任何預兆。
    被吻了一陣,她終於漸漸地冷靜,她的腳兒反踢,踢到史加達的後腦勺,在兩人的臉相撞之時,她的齒被他的牙撞得微痛,她就不敢繼續再踢他的後腦勺,她的雙手握拳,欲勾打在他的兩邊太陽穴,豈料他像是先一步知道她的計劃,他竟然使勁地咬住她的舌頭——她的香丁被他吸進他的嘴裡,他的兩排牙齒緊緊地咬著她的舌尖,咬得她隱隱作痛,她縮不回來舌頭,那雙粉拳停頓在他的兩臉頰旁,她不打下去,她怕他打下去的話,他會咬斷她的舌尖,因為她看見他的那雙邪美的眼睛正緊緊地盯著她,她從他的眼睛裡,看到他的憤怒和威脅,她的心生出些許的怯怕。
    她的雙手終於軟垂下來,手腳都不敢動,頭又被他的雙手固定著,嘴兒也說不了話,她就只能躺在地上,承受一個陌生的男人給她的突然的初吻。她閉起了雙眼,眼淚兒流出眼縫兒。很快的,他感到男人的手從她的臉鬆開,他的嘴仍然壓在她的雙唇,他的舌頭也仍然留在她的嘴裡,她的香丁跟他的舌頭在打架,她竟然也吸著他的舌頭,於是她又感到他的手放到他的臉上,可是,他竟然在推她!
    她驀地一驚,鬆開嘴兒,他的舌頭就離開她的嘴,她睜開淚眼,看見他的頭在往外縮,她伸出一雙玉手就抱住他的頭,淚眼凝視他,沒有任何語言。
    史加達小聲道:「放開手,我要出去,我已經告訴你大秘密。」
    「你非禮我?」她輕聲的叱訴中,帶著一些哽咽。
    史加達冷笑道:「是你自找的,你要聽大秘密,我就告訴你一個。這就是我們之間的秘密,你在狗洞前被你們所認為的一隻狗吻了,你要不要我把這秘密公諸於世?」
    非菲咬起唇兒,道:「你信不信我殺了你?」
    史加達心中暗驚,他知道非菲有能力殺他,雖然他知道她並非一個狠心的女人,但他現在對她做出這般的事情,或許她會一時想不開……
    他忽然又把頭移過去,臉往她的臉靠,她以為他又要吻她,驚得雙手推開他的臉,他趁此機會迅猛地縮出牆外,就欲拔腿逃跑,豈料非菲已經從牆裡躍跳出來,擋在他的面前,他掉頭又想往另一個方向逃跑,可轉身之時,非菲已經飄移到他的眼前,他知道一時難以逃脫,便定了定心,道:「我真要趕盡殺絕?」
    非菲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卻問道:「你來這裡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剛才說了。」
    非菲想起剛才之事,粉臉又紅,難知她是羞還是怒!
    「回答我。」非菲輕叱。
    史加達的腦袋急轉,可就是難以想到脫身方法,他朝前走一步,她退後一步,道:「你再往前走,我就打你。」
    他凝視她一會,開始一步步地倒退,她見到退著走,她一步步地緊跟著他,她道:「你想逃跑,那是不可能的,除非你能夠把我打敗。」
    史加達無奈,只得停下倒退的腳步,道:「我是來偷心的。」
    「淫賊.」小姑娘罵出一句,忽地又問道:「偷誰的心?是不是蘭嬌姐姐?」
    史加達見她在說話的時候,美麗的眼睛露出慍色,他知道不能再跟她扯下去,他也不知道她是什麼身份,但能夠坐在蘇韓的那桌,在原城必然是身份超然的貴族小姐,加之她似乎是有著不錯的武技的,若他繼續留在這裡,一個不小心的,可能要被她殺死也未可知。
    他的眼神往後一看,喊道:「蘇蘭嬌……」
    非菲急忙往後看,沒有見到任何人,她心中驚怒,掉頭就想追史加達,卻聽到蘇蘭嬌道:「菲菲,不要追了。」
    蘇蘭嬌不知何時到了非菲的身旁,非菲扭臉看她,道:「怎麼,我怎麼能夠不追?」
    蘇蘭嬌道:「你和他又不認識,他也被你趕跑了,你還追他幹什麼?你不會是因為他長得好看些,就喜歡上他了吧?」
    「姐姐,不是那樣的……我不和姐姐說了,我要追他,我絕不能夠讓他跑掉,那淫賊……想逃出本姑娘的手掌心,沒那麼容易!」說罷,非菲就追史加達去了。
    蘇蘭嬌看著急急遠去的兩人,莫名其妙地道:「淫賊?他不就是說來偷心嗎?
    偷的也不是你的心啊!怎麼說他是淫賊?」
    她是沒有看到非菲被史加達強吻的那一幕的……
    史加達很快就被非菲追上,他乾脆放緩腳步在街上行走,非菲緊跟在他後面,兩人只相隔兩三步,他時不時地回頭看她,她冷冷地不發一言。他想,這次麻煩大了,她這般跟著,他怎麼回去?天色已經開始暗,他得盡快想辦法甩掉她。他一邊行走,一邊想辦法。走著,見前面有間澡堂,他靈機一動,就要朝澡堂進去,他後面的非菲卻在此時輕聲道:「你進去也躲不掉我,我可以把整間澡間都拆了。」
    他停止腳步,轉身,道:「你這般跟著我,到底想做什麼?」
    「你別管我,你只管走你的路,你走到哪裡,我就跟到哪裡.」
    「你不是因為被我吻過一次,就跟定我吧?」
    非菲悶哼一聲,乾脆來個默認.
    史加達知道暫時甩不掉她了,他也暫時不敢回去向魯茜覆命。此時他們處於城西的街道,他想了想,直接往西城門走去,非菲果然緊跟不休。出得城門,非菲猶豫了一陣,看著史加達的背影,呶了呶嘴,繼續跟過去。西門外是一片果樹林,越過果樹林,是一片雜木林,經過這些林的,就是原城管轄的一個小鎮。非菲見他往那個方向走,此時道上也沒有行人,她就急走兩步,道:「淫賊,你家不在原城,你騙我。」
    史加達至此才明白她跟過來的目的,他道:「你要跟我回家?」
    「是的,我要知道你家住在哪裡.」
    史加達道:「我家住哪裡,與你何干?」
    小姑娘道:「我就是要知道你家在哪裡.」
    史加達又道:「那你還殺不殺我?」
    「你帶我回你家,我就不殺你,你想逃跑,我就殺了你。」
    史加達無奈地道:「那你就跟著好了。」
    進入果林的時候,天微暗。越過果林,到達雜林時,天是全暗了。史加達是不怕這些黑暗的,小姑娘雖然武藝不錯,卻似乎有些怕林中的黑暗,她悄悄地靠近了史加達.不知道為何,她心中一點也不怕他,反而覺得靠近他的時候,她比較安心。黑暗中,她覺得被一隻手摟住,她的嬌體微顫,伸手推開他,他就離她遠遠的,她又悄悄地朝他靠近,可他這次沒有再摟她。四周傳來蟲獸的一些聲響,以及黑暗中的風哨。她的心靈莫名地揪緊,感到有些冷,她就側眼看他,只是看見他高大的黑影,看不清楚他的臉龐。她忽然期待他的手再次把她摟住,可她知道他是不敢的。思緒中,她漸漸地放緩腳步,他離她更遠了些,她心中有一種委屈升起,想揍他,也想哭。她再次小跑,跑到他的身旁,默默相跟。史加達忽然折轉方向,走出官道,往密林中走入,她繼續跟著,心中更是怯怕,時常擔心自己的腳踩到什麼蛇。走了不知多久,史加達停下來了,就在樹根底靠坐下來。她完全傻了,站在他身前,看著腳下的他,忽然知道自己被騙了,被騙到這個黑暗的、叫她心慌慌的樹林裡,他卻要在這裡睡覺.她一聲不哼地、提起腳就輕踢了幾下他,然後也一聲不哼地坐到他的大腿上,臉靠在他的胸膛。他的雙手抱了她,她感到他要把她離開他的懷抱,她才哽咽道:「你抱我到天亮,我不殺你,也不跟你了。」
    原來她早已經悄悄地哭……
    史加達暗中鬆了一口氣,他道:「我現在送你回城好了。」
    她道:「我走累了,我不想再走。」
    史加達道:「小姑娘……」
    「我有名字的,我叫非菲,不叫小姑娘。」
    史加達道:「我不想知道你叫什麼名字,你一個小姑娘的,倒入一個陌生男人的懷抱,你就什麼都不怕?」
    「我怕!你會害我嗎?」
    史加達想起自己性奴的身份,他道:「我不會無緣無故地對女人幹出什麼的,女人要我對她們幹出些什麼來,至少也得付出一些東西。你根本沒有對我付出過什麼,所以,我也沒有義務要對你如何。」
    ——非菲沒給錢魯茜,他當然也不會服侍她。
    他是一個性奴,不是一個多情公子。
    「我付出了我的初吻——」
    「初吻?」史加達疑惑地道。
    (初吻,值錢嗎?魯茜會需要她的初吻嗎?)
    非菲道:「我看得出,你不喜歡我,你為何要吻我?你是想偷蘭嬌姐姐的心是吧?你在灑宴上也是看我的,是看蘭嬌姐姐的。她說你長得很好看,可心兒很壞的。你把我帶到這裡,黑黑的,又沒有其他的人,是否想要傷害我?」
    史加達道:「我哪能傷害你?你不傷害我,已經是萬幸,我還能傷害你?我要睡了,你說過不殺我的,你別趁我睡著的時候悄悄殺死我,那樣的話,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他的語言有些冷,非菲的嬌體在黑暗中微顫,她不自覺地摟緊他,發覺他的身體在蠕動,原來他是要躺在林草地上睡覺.在野地眠睡,對他來說,是很自然的,雖然他已經很多年沒有像以前那般在野地眠休了。他仰躺下來,她抱著他,伏躺在他的身上,他沒有出言,也沒有推開她,她靜靜地等街許久,最後發覺他真的睡過去了。她的臉伏在他的心胸,聽著她的平穩舒長的心跳,她漸漸地也進入冷冷的睡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