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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年


作者：光頭色12



    每年的這個時候（高考的前後），我都會來到自己當初上高中的那個小鎮，
都會在這裡的旅館住上幾天，也不知道是在懷念什麼，自己一個人走在這條變化
不太大的街道上，這裡的旅館還是那旅館、飯館還是那飯館……

    看著這熟悉的一切，就好像回到了當初、回到了自己迎接高考的那年……是
的，那年真的很讓人難忘……難忘的可能並不僅僅是高考吧。    　

    我上高中的時候，由於我是外地人，是一個人在個小鎮上租了一個小閣樓，
可能有二十坪左右吧，在那三年裡，基本上都是我一個人吃飯，一個人睡覺，雖
然是一個人在外地上學，但是家裡條件還算可以，所以從來也沒有勤工儉學，打
工賺錢什麼的。

    每年的寒暑假都是回到我的老家，在開學的時候又重新回來上學，每個月的
生活費也不算少，因此，過的也算是逍遙。

    在上高中的頭兩年裡，我的學習成績一直都是一般，中等成績，由於家裡給
我定的目標很是寬鬆，我也沒壓力，所以一直都屬於半度假的狀態。但是這種狀
態在最後的一個學期發生裡變化……    　

    在升入高三的時候，面臨著馬上高考，這時候的學習氣氛明顯感覺到了前所
未有的緊張，大家都在抓緊一切時間學習，但是我還是像以往那樣，不緊不慢的
上課、瀟瀟灑灑的玩耍。

    我的這種散漫的學習、盡情的玩鬧跟班上緊張學習的同學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大家都在緊張的學習，沒有人跟我一樣懶散，但是我卻滿不在乎，依然我行我素，
上課睡覺、下課抽煙、放學遊戲廳、迪廳……晚上在自己的小房間抽煙、看黃片、
打飛機……

    反正、我一直都是一個會享受的人，對周圍的一切也漠不關心、以至於自己
跟同桌劉豔兩年多，基本上沒說過什麼話，對她也談不上瞭解。    　

    劉豔是我剛升高中時候的同桌，兩年多了從沒換過，劉豔平時不怎麼愛說話，
我們之間說的話也不多，我對她也不怎麼瞭解，所以在過去的兩年多，我可能已
經忽視身邊的這個女孩。對她的印象還停留在剛分完班、我倆分到同桌的時候，
只記得那時候的她，瘦瘦小小的，帶著一個大大眼鏡，一個馬尾辮像沖天炮似的
頂在頭上，要多土有多土。

    這是最初的印象，這種印象直到高三的某一天，發生了轉變……

    高三的一天，我依舊是上課的時候趴在書桌上睡大覺，也不知道為什麼，我
突然醒了過來，這一醒不要緊，我的胳膊肘無意中觸碰到一個軟軟的東西，我的
頭當時還貼在書桌上，我還沒反應過來，但是胳膊肘的觸碰，讓我感到很舒服，
我又下意識得往前點了幾下。

    點了幾下之後，我突然反應過來這是什麼，雖然沒吃過豬肉，但是也見過豬
跑……我每天在電腦上看的簧片讓我比同齡人性成熟的更早。

    我猛地�起頭，看見劉豔漲紅的臉，頭低的很低，就要到書桌上了，雙手交
叉的放在書桌上。

    這時候的我，並不是感到害羞，而是注視著身邊的這個同桌兩年多的女孩，
我目不轉睛的盯著她，重新的打量一番，不打量不要緊，這一打量，真的讓我眼
前一亮，這哪裡還是當初的那位土的掉渣的村姑？

    現在的劉豔，是一頭烏黑柔順的長髮，長髮一直到腰，無比的柔順，齊眉的
劉海更顯得少女的青春，一雙大大的眼睛、長長的睫毛忽閃忽閃的……帶著一個
金邊的眼鏡架在高高的鼻樑上，更像是黃片裡制服誘惑的老師，櫻桃般的小嘴緊
緊的閉著。

    可能由於我的觸碰，劉豔顯得格外緊張，緊閉的雙唇時不時的抖動一下，在
我剛剛碰的那鼓鼓肉團，由於呼吸急促，一起一伏的，讓我頓時雙腿之間支起了
高高的帳篷……我正看得入神。

    「看夠了沒有……你、你……你碰到我了……」

    這簡單的幾個字，說話得聲音越來越小，我看著劉豔，看到她低著頭、哆哆
嗦嗦的把這句話說完。      

    「哦，呵呵呵……對不起……我趴在桌子上睡覺，沒看到……」我一邊說著，
一邊摸著自己的頭，嬉皮笑臉的回答著。      

    「上課睡覺……你還有理了……」

    說完，頭依然沒�起來，只是從書卓裡拿出一本書，放在了桌子上面，一頁
一頁的翻著。我一邊看著她，一邊也從書桌裡拿起一本書放在桌子上面，然後我
意猶未盡的用手摸著我剛剛碰到她胸脯那個胳膊肘，傻傻的笑著。我分明看到了
在她的金絲眼鏡後面，她大大的眼睛向我這面瞟了一下，然後馬上又把頭轉到了
另一個方向。      

    這件事對我的觸動不小，我開始注意身邊這個叫劉豔的女孩，也慢慢的去打
聽這個同桌，知道劉豔當時跟我一樣都是十九歲，她家是本地的，爸爸媽媽常年
在國外工作，她現在住在她的姥姥家，他爸爸媽媽每年只有過年的時候才回家，
她平時不怎麼愛說話，也沒有幾個朋友。

    這點與我恰恰相反，但是她的功課很好，學習成績一直都是名列前茅，久而
久之，我發現我喜歡上了這個同桌兩年的女孩，不僅僅在學校的時候注意她，放
學的時候也遠遠的尾隨她，一直到她到家了以後，我才慢慢的回到自己的小家。

    喜歡一個人，真的讓人像生病一樣，白天也想，晚上也夢，白天在學校，注
意力從沒在劉豔的身上離去，每當劉豔從我身邊走過的時候，我總是能聞到她身
上那種淡淡的香味，那種香味就好像總是揮散不去，我也像是抽大煙似的聞得上
癮。

    我在學校也不在像以前一樣一天總是胡風胡鬧，每天都在注意劉豔，她在食
堂的時候。我也去食堂，她在圖書室的時候我也偷偷的溜進圖書室……每當她從
我身邊走過，看著她走路時候胸脯的兩團肉團一起一伏，我當時感覺我就要窒息。

    最讓我苦惱的的是晚上做夢也會夢到她……經常會做同一個夢，夢到劉豔穿
著一件超短裙的校服，在圖書室再蹬著梯子拿圖書架最上面的書，她還讓我在下
面幫著扶著梯子，這時候她在上面找著書，我在下面扶著梯子，頭一�起來，就
看到了她的裙底，白白嫩嫩的一雙大腿，那白嫩的好像手指一碰就會破掉似的。

    再往上看，就看到了一直我夢寐以求的地方，看見劉豔穿著一條小小的內褲，
是粉色的，帶著小圓點，還有蕾絲邊……這內褲也太小了，後面剛剛能蓋住劉燕
屁股的那條縫，感覺她要是再動幾下，內褲都會夾進屁股的縫裡，前面帶著一個
小小的蝴蝶結，正好擋住她下面鼓鼓的恥骨，從下面的角度看上去，好像還有幾
根細細的陰毛從內褲的邊緣伸了出來……

    我仰著頭看的出神，絲毫沒覺察到劉豔也在低頭看著我，她看著我，她看著
我流口水的樣子，「噗嗤」笑了出來。      　

    「好看嗎？哈哈哈……看你的樣子好像要吃了我似的。」      　

    我不知所措，但是也不能離開，因為手正扶著梯子呢，我把頭低下，就想找
個地縫轉進去……      　

    「喂，為什麼不看了？」      　

    我�起頭，看見劉豔在上面扭動著屁股，雙手揉著自己的胸部，一邊揉，一
邊扭動著，像是在跳舞似的，她垂下眼簾，咬著下嘴唇，一邊看著我，一邊扭動
著……慢慢的，她把手伸進她的內褲，在她的雙腿之間挖弄著……劉豔仰起頭，
低聲的呻吟著。      

    「嗯嗯嗯呃……啊啊啊啊……嗯嗯……」她一邊呻吟，手也沒閑著，隔著內
褲也能看得到，她在撫弄著自己的陰蒂。頓時間，只見從她的內褲的邊緣，順著
大腿流下幾滴晶瑩剔透的液體……

    我深喘著氣，急促的呼吸，我感覺我的雞巴要爆炸了……就把自己的手伸盡
自己的褲子裡面，順著劉豔的挖弄，我也在自己套弄自己的雞巴，沒幾下，我就
射了……　

    我快感過後，睜開了雙眼，看見自己躺在自己的床上，身邊沒有劉豔，身邊
也沒有梯子，也不是在圖書館，被子確實濕了一大片……      

    夢畢竟是夢，現實生活中，在我的記憶當中，劉豔都沒跟我怎麼說過話，也
從來沒對我笑過，我這樣的學生跟她那樣的好學生是有差距的，我想追求她，但
是，我深知我們之間的距離，我想，唯一拉近我們距離的辦法就是從學習上入手，
但是一定要一步一步的來，首先，要先給她留個好印象，決不能像以前那樣，上
課睡覺、下課抽煙、放學打架……這些壞毛病要改掉，才有可能有資格追求劉豔。

    就這樣，我每天按時上學放學，上課聽講（雖然自己根本聽不懂，但是裝也
要裝的很認真），不在課堂睡覺，不打架、不蹦迪、不去遊戲廳……

    慢慢的，我們之間的話多了些，也偶爾開開玩笑，我覺得我們之間的關係在
拉近，這正是我想的，我也就在這時候，跟她提出，想讓她幫我補習，跟我想的
一樣，她一口答應了。

    之後我們的關係迅速拉近，不僅僅白天在學校我們形影不離，就是放學放假
我們幾乎也是經常在一起，每次看見她聚精會神的跟我講解各類題目的時候，我
其實都是在看著她的臉，她講的我根本沒聽進去，每次讓她發覺我走神的時候，
劉豔都會用她纖細的手指點我的頭，然後再氣憤地說：「你還學不學啊？不學我
就回家了……」

    每次我都嬉皮笑臉的說：「學學學，別走啊！」然後又是她在講，我在走神
的看她。      　

    跟她在一起的時光我很快樂，我們在一起學習、逛街、看電影、吃東西……
就像情侶一樣，我覺的火候已經到了，該是我跟她表白的時候了，一天在我的家
裡，我們學習完了，一起吃水果，我像開玩笑的問她。      

    「劉豔，你學習這麼好，長得也這麼漂亮，男朋友也很出色吧？怎麼沒見過
你男朋友呢？哪天叫他一起來玩，我請你們唱歌。」其實我的話裡有話，我也想
試探她。看看她有沒有男朋友。      

    「我沒有男朋友，要是有男朋友還能整天跟你混在一起啊？」說完臉偷偷的
紅了一下。   

    「怎麼會呢？你這麼出色的女孩居然沒有男朋友，你不是逗我呢吧？」      

    「是真的沒有，可能是沒人願意喜歡我吧，可能是嫌我悶吧……反正是沒有
人追過我，我也沒有男朋友。」   

    「哈哈哈……要不，我做你男朋友如何？」
   
    「家裡人說過，我自己也說過，上大學以前不考慮戀愛的。」說完滿臉通紅
低著頭。   

    「哈哈哈……我開玩笑的，你別介意，哈哈哈……」

    我想還是等等再說吧，現在強求，有可能連朋友都做不了呢，我心裡想的。
之後我們把這件事都很快遺忘，就跟沒有過這件事一樣，還是跟原來一樣，學習、
玩鬧……

    只是，劉豔對我的學習更加的嚴格了，我的學習成績也有了明顯的提高，她
看見我的成績有提升，很是開心，但是我卻並不是那麼在乎，也就是跟著她，她
開心，我也裝著很開心。其實內心並不是很在乎學習成績的，我想她可能也多少
有點感覺。

    在之後的一個星期天，我記得很清楚，我們星期六不放假，是在一個星期天
的上午，劉豔說來我家找我，我們約好的是上午九點她來我家，但是那天，她提
前了一個多小時就到了，她敲門的時候我還在睡覺，迷迷糊糊聽見敲門聲，我還
沒清醒，男生都有晨勃的習慣，我穿著短褲就去開門，一開門，劉豔見我裸著上
身，下面只穿著一條短褲，短褲的中間還高高的翹起，一下臉紅的大叫了一聲。      

    「啊……你怎麼不穿衣服……」說完雙手捂住眼睛，轉過身去。

    「啊……穿了啊……」說完也雙手捂住自己的下體翹起的部分，趕緊進屋找
了條浴巾圍住，這才把劉豔迎進屋內。剛才的尷尬氣氛還沒消散，二人都紅著臉，
低著頭，還不知道說什麼。

    「我先去洗漱，你先等我一會，這裡有水果，你先吃點什麼吧。」

    說完，就上洗手間了，一會功夫，我洗漱完畢，走到劉豔面前，看見她還在
那裡低著頭，也沒吃水果，也沒看電視，好像有什麼心事，我笑呵呵的說到。

    「哈哈哈……怎麼了？還生氣呢？我不是故意的，別生氣了好嗎？」我低著
頭討好的哄著她。

    「我沒生氣，陳東，你坐下，我有事問你……」說完往旁邊挪了挪，我坐到
他的身邊，笑著問道。

    「呵呵……什麼事啊？一本正經的。」

    「嗯……陳東……你是喜歡我嗎？你是真的想做我的男朋友嗎？」劉豔雙手
搓著，斷斷續續的問道。   

    「……當、當然……這還能有假啊……我一直很喜歡你，你也知道。」

    「嗯，我知道，但是我有要求，你要是答應，我們就可以戀愛……行嗎？」

    「好啊，你說說看，我能做到的，我儘量都會答應。」      

    「我希望我的男朋友是真心愛我，我也會真心的愛我男朋友，我只有一個要
求，我希望我的男朋友跟我上同一所大學……這是唯一的要求，你能做到嗎？」   

    「其實，你知道的，我的成績……但是我會努力，我爭取，現在還有時間，
我一定會跟你考上同一所大學的。為了你，我也要加倍努力，因為我愛你。」

    我說的是心裡話，但是心裡確實也沒有把握，但是我當時，就是已經下定決
心跟劉豔考上同一所大學。   

    「劉豔，我愛你……」說完，伸手捧起劉豔的臉，慢慢的我的嘴貼近劉豔的
額頭，我輕輕地吻了一下……我試探性的往下吻去，劉豔沒有拒絕，我輕輕地吻
著她的額頭、眼睛、鼻子、嘴巴……我一路的吻了下去，我的心跳得厲害，我的
呼吸急促，我跟劉豔的嘴貼到了一起，我們倆忘情的接吻，我們都可以聽到彼此
的心跳……我親吻著她的耳朵，我對著她的耳朵喘著氣息……我聽見劉豔的的呼
吸很急促……   

    「嗯……嗯……」劉豔淺淺的呻吟，讓我激動萬分，我像是一頭發了情的獅
子一樣，雙手捧著劉豔的臉，我的吻像雨點般的落在劉豔的臉上，這時候我的手
在劉豔的後背摸索著……

    這時候劉豔把頭�了起來，我吻著她的脖子，用舌頭舔著她的香頸，雙手摟
著劉豔的軟軟的身子，劉豔這時候坐在我的腿上，我用舌頭舔著她的脖子，她的
身子在我的大腿上肆無忌憚的扭動著，嘴裡還是泛出淺淺的呻吟。

    「嗯……嗯……啊啊……」聲音不大，但足可以讓我興奮到爆炸。

    我停止我的吻，低下頭看著我懷裡的這個女孩，只見她頭髮有點淩亂，戴著
眼鏡，但是也能看出她水汪汪的大眼睛，劉豔的臉像是一個紅蘋果一樣紅，半張
著嘴，急促的喘息，她害羞的低下頭，她不敢看我，我用手托起她的下巴，嘴貼
了過去，吻了她的嘴一下。

    然後我試探性的要解她的衣服扣子……我就是先試試，看看她同不同意，這
時候她把頭扭到了一旁，我知道，她是默許了。

    我慢慢的解開她的衣服扣子……一顆……兩顆……扣子全部解開，露出她戴
著胸罩的乳房，劉豔此時雙目緊閉，頭扭在一旁，呼吸急促，是的胸部起伏的很
急促……

    我把她的外衣脫掉，把她的身子轉了過去，我雙手顫抖著解她的胸罩，解開
胸罩帶子以後，我把她的身子轉向我，由於胸罩扣子已解開，劉豔雙手護著自己
的胸罩，生怕它會脫落，我看著她，雙手慢慢的把她的手從胸罩的上面拿開，我
再把她的胸罩從乳房上拿下來。

    此時，只見劉豔的乳房像一個大白兔似的跳了出來……我愛不釋手的捧住她
的乳房，我的嘴越來越近的靠近她的乳房，可能是我自己的喘息太過於急促，我
看見劉豔的乳頭開始的時候是凹在乳房裡的，由於我的嘴越來越近，我的喘息可
能是刺激到她的乳頭，我的嘴還沒親到，她的乳頭就已經豎起，紅豔豔的乳頭，
像一個大大的櫻桃似的在她的又白又大的乳房上，我一隻手抓一隻乳房，用舌頭
舔著她的乳頭，劉豔緊閉雙目，大口的喘息。      

    「嗯嗯嗯呃……啊啊啊……嗯嗯……」      

    我的嘴左右親吻著劉豔的乳房，慢慢的讓劉豔躺下，我趴在她的身子上吻著
她，我的吻是貪婪的……我生怕我的吻會有吻不到的的地方……我用我的舌尖來
撫慰我身下的女孩，我讓我身下的女孩肆無忌憚的在我的身體下面扭動……

    此時，我們都希望時間停止，停留在這激情洋溢的時刻……我的吻，一路向
下，吻著她的乳房邊緣，又是向下吻去，吻到了劉豔的肚子上，劉豔平坦的小腹
上，潔白而光滑，我的吻落下去，每一吻都會留下吻得印痕……

    我的舌頭在她的肚臍上打著旋，我的雙手伸向上面的乳房，雙手如搓著她的
大白兔，就這樣，我的手慢慢的向她的腰帶伸去……就在解開腰帶的一瞬間，劉
豔抓住了我的手。      

    「現在不要吧……好嗎？只要上了大學，只要我們共同考上同一所大學，我
的全部……都是你的……行嗎？」

    劉豔大口喘著氣，頭髮散落，滿臉通紅的跟我說著，眼睛始終不敢看我，我
心疼的摟起她，拍拍她的後背輕聲說。      

    「聽你的……都聽你的……」我們這樣擁抱了好久，我慢慢的給她穿上衣服，
然後我又去沖了一個澡，回來以後，我們又開始了學習。

    之後的那段時間裡，我玩命學習，我的目標是跟劉豔考上共同的大學，然後
上完大學，我就娶她……真的，但當時就是這樣想的。

    一切的一切，好像都在想著我想的那樣發展，我們開心的過完那個學期，之
後就有點忐忑的進行高考，我們報的大學是同一所大學，我們也希望考上同一所
大學……

    幾天的考試結束了，我在踏出考場的那一瞬間，我感覺我要成功了，我在外
等著劉豔，等著她考完出來，但是始終沒有等到她。我四處打聽劉豔的下落，向
所有的同學打聽，但是始終沒有問到。

    過了幾天，我收到了一封信，是劉豔給我的……     

    『東：對不起，請原諒我的不辭而別，請原諒我的不守承諾，你看到這封信
的時候，我已經在美國了，我知道這樣對你是不公平的，但是我也是沒有辦法，
幾個月前，我爸媽想讓我出國，而且他們在美國已經給我定下一門親事，我本不
想去的，但是，這門親事，事關於父母的債務，我不能坐視不理，我需要幫我父
母度過這個難關，但是，就在他們跟我說的時候，我就心裡很難受，撕心裂肺的
難受，因為，我在高中的這幾年，我有個暗戀的物件，我喜歡上一個男孩……但
是只是我的個人單相思，我也不想告訴他，我想就這樣一直的暗戀下去，直道我
爸媽跟你我說起這門婚事的時候，我才有了一個主意，也是因為，我喜歡的這個
男孩，一天無所事事，不思進取，我想用我的辦法，讓他上好的大學……我暗戀
的這個男孩叫——陳東！對不起，東，我讓你失望了，但是你要記住，我是愛你
的，當初你胳膊碰到我，也是我故意的……我想讓你注意到我，我想讓你也喜歡
我，這樣我就可以幫你補習，讓你考上大學……原諒我的愚蠢，但是始終我是愛
你的……也許，我們今生不會再見，但是，請你相信，你一定是我今生最喜歡的
人，最愛的人……好好地上大學，也許有一天我們會再次相見，也許永遠不會再
見，但是請答應我，無論如何都要好好的照顧好自己，因為——我愛你……「如
果過去還值得眷戀別太快冰釋前嫌，誰甘心就這樣彼此無掛也無牽」。再見了，
我的愛人，我最愛的人……』

    這件事過去好多年了，現在想想，我有今天，是不是真的應該感謝那年的劉
豔、那年的高考、那年的訣別、那年的懵懂、那年的―――初戀。

    這件事過後，我每年的這個時候，都會來到這個小鎮上，住上幾天，可能心
裡總是有牽掛，可能總是想像電影裡那樣的街頭偶遇……其實自己也知道，很多
年了，這樣的場景只能出現在電影的劇情裡……每次走在這熟悉的小鎮上，心情
總是那麼的複雜，但是又是那麼的舒服，因為這是夢開始的地方。      

    今年又在這住幾天了，明天我就要回去了，走在這個街道上，我就已經做了
一個決定，今年是最後一年來到這裡了，以後都不會再來了！這麼多年的習慣也
該改改了……任何事情都應該有個結尾，也算是給自己一個答案……      

    「先生，需要補課嗎？」我正想的入神，一個聲音從後面傳來。      

    「是問我嗎？」

    我轉過身。看見一個，長長的頭髮，戴著金絲眼鏡的女孩笑呵呵的跟我說著。      

    「東，如果過去還值得眷戀別太快冰釋前嫌，誰甘心就這樣彼此無掛也無牽。」      

    我看著熟悉的身影，聽著她說的話，我也哽咽了……     

    「我們要互相虧欠　我們要藕斷絲連」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