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她,以成為女醫師為目標的實習醫師「神宮寺成美」從熟睡中驚醒。
雖說是驚醒卻也並非完全清醒,意識還是模模糊糊,連自己現在在哪都搞不
清楚。
「你終於醒來了啊!神宮寺…不,現在不能再像外人一樣見外了!就讓我叫
你成美吧!」
成美對這個男人的聲音有點熟悉,同時又有格格不入的感覺。和她平常所認
識的不同,因為口氣和語調都有點不同。聲音的主人用手指撫摸著成美的臉頰,
以男人來說可算是纖細柔軟的手……慢慢的探索著臉頰……
觸碰了成美微張的紅唇。
「嗯……啊……」
沒有一點勉強,男人把手指伸進了她的唇中,被唾液沾濕的手指在她的口中
慢慢移動,好像在一顆顆的確認著牙齒的形狀。
「嗯!完全沒有矯正的必要……牙齒很整齊,牙齦顏色也很健康……選了你
真是沒錯!」
成美對「選」這個字有點不悅,但意識尚未完全恢復,所以也沒有多想。
「但是…唉呀!你看起來比較瘦……在人數稀少的女實習醫師中一點也不顯
眼的你,隱藏著這麼誘人的身體啊……」
男人的手指開始離開她的臉往脖子、胸腰伸去。這時成美才發覺自己是全身
赤裸的,因感到害羞而把全身渲染成櫻花的顏色。
「啊!你住手啊!」
就在這個時候,她的雙手好像被繩子之類的東西緊緊的綁住。不只是這樣,
全身好像被麻醉了一樣使不出力,實習醫師的成美腦中馬上出現了一種想法。
「比良阪!你給我吃了什麼藥啊?」
在她發出小小的叫聲時,那個叫比良阪的男人把手指伸向了她的私處。對老
實的成美而言,至今為止那裡只是身體的一部分,雖已過了二十歲卻還是處女的
她,對性方面的欲望比一般人淡薄許多,從來也沒有撫慰過自己的身體。
可是現在不同,當比良阪的手指闖進成美的秘密花園時,她的身體強烈的顫
抖了一下。
「好漂亮的顏色啊!我這可不是在誇獎你啊,成美!你沒有好好的利用上天
給你的身體!這會遭天譴的!」
因覺得害怕,成美不敢尖叫只敢發出細微的呼吸聲。
相對的,比良阪卻發出笑聲,那是一種陰險又帶點天真的笑聲。
「唉!處女也不錯啦!以當我的實驗品第一號來說……」
在「實驗品」這句不吉利的話之後,比良阪露出了他的男性器官,讓成美的
恐怖感又增加了不少。
「為什麼?你為什麼這樣做?」
比良阪皺了皺眉頭。
「你問為什麼?不把醫師當成職業或買賣的人不會了解吧!」
叫比良阪的男人把成美的…處女膜給貫穿了!
「啊啊!好痛啊!住手!不要動了、好痛啊!」
不顧成美的痛苦哀求、比良阪繼續扭動他的腰。
「沒有愛液的話就讓血液流通緩和一下疼痛感吧!哈哈……」
說著就往成美的胸部緊緊握去,尖尖的指甲劃過成美細白的乳房…
第一章·依賴
「……神宮寺小姐!外線電話!」
現在是「聖由裡安娜醫院」事務長的神宮守成美,透過廣播的聲音,才從十
年前痛苦記憶的白日夢中醒來。
在誇耀事務長權威的豪華黑檀木桌上,她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怎麼會夢到那天的事,而且是在大白天…這是第一次吧!也許是什麼預兆,
是好事還是壞事啊?)
對於算命的事一點也不相信的成美,一邊苦笑一邊拿起電話,是醫師會那邊
的人打來的。
「急診室的醫師已經分派下來了!下個禮拜就會來報到了!」
「我知道了!謝謝你打來!」
對方好像嘴裡吃著東西、一面和心神未定的成美聊了起來。
「我說了好幾次了,這個叫『比良阪龍二』的真的好嗎?醫術好像不怎麼樣
而且又有許多流言……」
「沒關系啦——不好意思我現在在忙!」
成美有點焦急的把電話掛斷了。
(這些事我都知道,而且我連你們不知道的地方也一清二楚…)
成美把放在桌子上征信杜調查來的資料再仔細的讀了一遍,上面寫著這十年
來比良阪的經歷。鄉下的診療所勤務、快被廢校的校醫、非法的墮胎手術器官移
植等等的醫療行為。
「本來可以是個眾所矚目的醫師的,卻落到這種地步,我是絕對饒不了他的!」
成美又回想起了十年前的事。
成美有個在某地市立醫院當院長的爸爸。學業成績也很優秀的她,毫無疑問
的走上了醫師之路。並不是對醫師這個行業有什麼夢想,而是從出生開始就被認
定了該當個醫師。除了是個女性之外,在實習醫師中也沒有什麼令人感到特別的
地方。
比良阪龍二就不同了。
他出生在普通的家庭,在某國立醫科大學中保持著第一名的成績。這樣說的
話,也只是個優秀的實習醫師而已,但令他大放異彩的是其獨特的作風。
本來可以安穩的當個醫師的,卻擅自發表和大學教授的研究大唱反調的論文、
擅自曠課前往外國觀摩手術過程,持續的做著自己想做的事。
他的行為好像不是對醫療現狀的憂心,只是想反抗而已,自己一個人常待在
實驗室研究卻沒有什麼自我主張。
周圍的人對他的評價,也僅止於說他是個奇怪的人而已。
當時的成美給人的印象,是個不懂人情世故、毫不在意別人眼光的女人,因
此對異性也沒什麼興趣。只是被一樣是實習醫師的男同事掛著將來是個女醫師的
牌子的女人而已,引不起別人的好奇心。
這一天,改變命運的時刻突然來訪。
偶然的…實驗室只剩下比良阪和成美兩個人。
然而,這不是偶然,而是比良阪從一開始就設下的圈套。他在成美的咖啡裡
下了藥。
結果…比良阪侵犯了成美奪走了她的清白。而成美的悲劇並非就此結束,比
良阪以人體實驗為由,開始不斷的淩辱成美。
成美這些受盡屈辱的日子,直到有一天,被其他實習醫師親眼目擊後才停止。
那時不慌不忙的比良阪,只是露出沒什麼大不了的表情,到今天成美還記得
清清楚楚。
然後比良阪就消失的無影無蹤,只留下無盡駭人聽聞的流言而已。
最初想把這一切都忘了的成美,雖然流言已不再,心裡的傷痕卻始終無法痊
愈。於是,她想到了要以復仇當作了結。
但是比良阪的狡猾成美比誰都清楚,要完美無瑕的完成復仇計劃需要費很大
的功夫。
當然奉獻出自己的身體是免不了的,推行這些計謀需要金錢和手段,成美花
了十年的時間,終於當上大醫院的事務長,得到了現在的權力與地位。
現在時機成熟了。
成美藉由醫師會的介紹,利用自己在聖由裡安娜醫院擁有了權利地位。也把
復仇計劃的靶心比良阪請來當急診室醫師,第一步驟可說是完成了。
為了和緩比良阪的警戒心也設下了許多陷阱,就是以前成美為了擴張自己的
權利范圍時所想出來的、曾經只有紙上談兵的計劃。
那就是設立「特別病房」,以某位有社會地位的男性患者為對象,年輕漂亮
的女護士為其奉獻出性的設施。
(在這裡工作的,都是為了取悅男性、有求必應、像是奴隸般的女護士們…
調教她們來作餌的話,比良阪也會身陷其中吧……)
有這種想法的成美,對和自己十年前一樣,被當作實驗品而犧牲的護士們,
一點絲毫的罪惡感也沒有。
「這是當然的……花了十年漫長歲月才完成的復仇計劃,犧牲一些年輕女性
也是必要的啊!哈哈……」
很像是性變態電影的場面,成美的嘴角綻放出一絲奸笑。
*** *** *** ***
在特別病房裡工作的候補護士…也就是要吸引比良阪的甜美誘餌,成美必須
在他來之前就選好不可。
只是看過護士的個人資料沒辦法下任何決定,成美在醫院裡面猶豫不決,終
於決定了二個候補人選。
第一個是個叫「滕澤亞子」的護士。
表面上看來只是個普通護士,實際上卻是在醫藥界排名前五名的藤澤制藥老
板的獨生女。這個秘密應該只有院長知道的,事實上對於掌控醫院權力的成美來
說,這點情報是很容易弄到手的。
(「藤澤制藥」是一劑強心針,對這個計劃來說更有成功的勝算。)
亞子以當一個護士來隱藏自己身份的動機是「學習杜會經驗」這種老掉牙的
借口,這是亞子之所以被成美選為候補第一棒的理由。
另一個候補的人選是在腦外科工作的護士長「新城禮美」。
選她的理由非常簡單,一年前因配藥失誤而引發的醫療疏失,禮美也是牽涉
在內的主要原因之一(那時候整件事情都被隱藏起來……如果意識不明的患者突
然醒了過來,對禮美而言,不知道整件事會有什麼驚人的結果。)
為了不讓此事發生,最好最快的解決方法就是讓她當性的奴隸。
對成美而言還要增加兩個候補人選,預計四個人是最適當的考量。
(還有兩個…最好四個人分屬不同部門,這樣好像比較方便行事……)
啪……!
正在專心思考的成美不知被誰撞到了肩膀。
「對、對不起……啊、神宮寺小姐……!」
「咦?你不是婦產科的……」
和成美相撞的是婦產科護士「七瀨戀」。因為手裡抱著一大把花所以沒注意
到前面有人走來的樣子。
注意到成美正在注視著自己的戀,慌慌張張的隨便找了個借口說話。
「啊……這花是我在花園種的,要拿去給病患的…花園是我經過護士長同意
偶爾有空時才去照顧的…」
「這件事我有聽說過了。只是請你不要對特定的病患太殷勤,就算是熟人也
一樣。」
成美認為要掌握權力之前搜集情報是很重要的事,對於戀的男朋友正在住院
的事尤其清楚。
「啊……這件事…我會注意的!」
此時,成美的腦中已認定戀是第三名候補人選了。
清純可憐的「戀」,名字好聽,胸前抱著花佇立的姿勢好像一幅畫更是不錯,
她是個有男人緣又會照顧人的女孩。成美是這樣想的吧!所以她決定選擇了戀。
然後,第四個人也很快的決定了。
「伯母!你擋到我的路了啦!」
走廊下一個四處奔跑的小孩子所發出的聲音,讓成美為這句話楞了好一陣子。
(伯、伯母……?他叫我!伯母嗎?)
雖自認為還年輕貌美,但對已過三十歲的成美來說,這句話可真是個禁忌啊!
再加上、被小孩子追著跑的小兒科護士「兒玉光」的一句話,讓成美的憤怒
到了極點。
「啊!神宮寺小姐!對不起啊!小孩子就是口不擇言,心裡想什麼就馬上說
出來……啊!我不是這個意思啦!這個年紀的孩子把媽媽以外的女人都叫成伯母
啦……」
接下來聽到的是剛才的小孩子叫著「阿光姊姊!快點來啦!」這個聲音和光
的自圓其說,在成美的心裡深深的刺痛了一下。
(兒玉小姐……對不起啊!你就是第四位人選啦!)
其實是八竿子打不著的兩件事。
*** *** *** ***
「……終於等到這一天了,那個叫比良阪的馬上就會出現在這裡了,而且他
什麼也不知情……」
成美從早上開始就一直念著比良阪這個名字。今天是比良阪來報到的日子,
成美什麼也不想做一直在辦公室裡等著他。
叩、叩……
終於這個時候到了。敲門聲沒有停止門卻被推了進來,出現的人果然是比良
阪。
「你好!醫師會的人通知我過來的,我是比良阪!」
十年不見的再會,成美感到有點吃驚。從比良阪的表情看來,完全感覺不到
一絲一毫求職者該有的誠意,眼鏡後清澈的瞳孔,散發出一種桀傲不馴的知性光
輝,和以前一樣一點都沒變。
「怎麼了嗎?」
比良阪好像認不出是成美,在這種優越感升起的同時,成美卻有若無的失望。
(對這個男人而言,我根本就不存在啊……)
把悲傷的記憶深藏心底,成美一面微笑一面摘下眼鏡松開綁在後面的馬尾。
「這樣的話應該就會想起來了吧!比良阪……」
「啊!成美!怎麼會是你?」
比良阪臉上浮現出驚愕的表情,成美的心裡一陣舒暢。
趁著自己還佔著優勢時,成美開始告訴比良阪叫他到此的理由和想請他辦的
事的內容。
也就是要設立有錢男性患者專用的「特別病房」的計劃……
為男性犧牲奉獻的性奴隸護士的事……
講到這裡比良阪好像注意到其他的事了。
「再來就只剩下培育護士的工作了!不!應該說是調教才對!」
「以你的說法應該是叫『實驗』才對吧!這件事成功的話,或許你就是特別
病房的主任了……」
給他這麼多好條件,應該會馬上答應才對!心裡這麼想的成美卻沒料到結果
不是這樣。
為什麼比良阪不馬上答應呢?
(為什麼?到底為什麼啊?白白給他可以淩辱護士的機會,連主任職位這麼
優厚的條件也給了,沒有理由不答應啊?)
事情不只這樣而已,在提出醫院見習的申請書之後,要離開前的比良阪留下
的一句話讓成美大吃一驚。
「成美……你不恨我嗎?」
被問到時的成美說了「我不在意過去的事」這樣的話……
(我怎麼可能不恨你!為了報仇我好不容易等到了今天……)
成美忍耐不住她的憤怒,差一點就要跑出去把比良阪抓回來。可是實際上,
她卻沒有這麼做。過了一會兒,再度來到辦公室的比良阪答應了先前的條件。
「…我就知道你會答應的。期限嘛…嗯、再給你一個月好了。可以嗎?」
「好啊!隨便你!」
就這樣成美的復仇計劃揭開了序幕。
可是,成美還有一點擔心的事。
「調教?不!實驗用的候補護士人選就由我來決定吧!這種事應該可以由我
做主吧!」
然而比良阪所指定的護士人選居然和事前成美所選的完全一致,四人是「七
瀨戀」、「兒玉光」、「藤澤亞子」、「新城禮美」。
(這是偶然嗎?或者是我和比良阪有共通的部分呢……)
這種奇妙的一致,只是讓成美更加的困惑而已。
本帖最後由 07131002 於 2014-12-30 10:21 編輯 第二章·戀的告白
七瀨戀
第二章·戀的告白
「喂……你喜歡花吧!」
這是那個人第一次和我見面時對我說的話。
我回答他。
「對啊!這個花園裡的花都是我在照顧的,有空的時候才來,我有先跟護士
長報備過了!」
我一點也沒發現那個人的視線不在花而是在我。「那個人」叫比良阪龍二,
是個急診室醫師。在我服務的聖由裡安娜醫院裡擔任婦產科醫師的職位。他給我
的第一印象是帶一點神秘的普通男人。
可是…那個人卻改變了我的命運。
我叫七瀨戀,是個護士,目前服務於聖由裡安娜醫院的婦產科。我的名字是
擷取戀愛的戀而來,很多人都說很像漫畫女主角的名字,我非常喜歡這個名字,
因為是父母特別幫我取的。
(有一天我要像我的名字一樣,談個轟轟烈烈的戀愛……)
從小就這樣想,可是一旦和男人交往後就開始猶豫不決。
現在想一想,也許是我把戀愛想的太過理想化了,我一點也不懂男人為什麼
總是追求生理需求而不注重心理上的。因此二十二歲的我仍然沒有性經驗。
我有一個男朋友叫直也。心裡只要想到他的名字,就會有一股暖暖的感覺湧
上心頭。
他是今年獲得新人獎、未來最有希望的職業拳擊手,可是對運動的世界一點
也不懂得的我,卻直覺的發揮女性本能而有一股想保護他的感覺。
「我喜歡打拳,但是要我減重可真是件難事啊!」直也有點害羞的說從開始
交往到直也當面向我告白時,花了很長的一段時間。
我幫他在房間播上花時,他卻明明白白的對我說「跟花比起來,我比較喜歡
吃你親手煮的菜!」
因為某種原因直也住進了這家醫院,忙碌的護士工作之余,照顧他和花園裡
的花,對我來說是一件樂事。
但是,我一直是個處女,直也只和我接吻沒有其他要求,那是因為我一直拒
絕他。
他的教練曾告訴過我的事也是原因之一。
「因為女人和酒而失去前途的拳擊手很多啊!」
也不只是這個原因,還有我自己對第一次這件事感到些許的恐怖感。
知道全部實情的直也對我說了一句話。
「戀……等我贏了日本冠軍我們就結婚吧!」
對於他的求婚,我嘴裡雖然沒說什麼,心裡卻高興得快飛上天的感覺。
可是,我也是女人。
晚上也會在棉被裡撫摸身體。腦子裡有著說不出口的淫蕩思想,身體也有所
反應。
「直也…直也…」
無意識的叫著他的名字,手指就伸進了下體裡。突然間我感覺到強烈的罪惡
感,努力的忍了下來。
雖然是自己的手指,我也無法原諒自己有背叛他的行為。
直到有一天,我的第一次悲慘的被奪走了。
那是直也住院前發生的事,其實直也會住院的原因是因為我,有一天在街上
被一群混混團團圍住,他為了救我和他們發生爭執而打了起來。
這件事被當成是拳擊手打架的暴力事件,結果他可能不能再繼續打拳了吧!
所以我決定要照顧他。
事情好像是平息了,但是對方的暴力集團卻要求賠償。
我只有付錢了事了。
當然這件事是個秘密不能讓直也知道,不然我知道他又會有驚天動地的舉動
出現。
「全都是為了直也……」
我一直是這樣想的。直到被那個人知道之前…
「那個人」就是比良阪。
「那個人」……我不清楚比良阪是如何知道的,有一天晚上,他突然把我叫
到診療室,告訴我他已經知道這件事了。
「戀!我沒想到你是這種人,居然拿錢去封住別人的嘴,而且對方還是流氓!」
在我無法隱藏內心的恐懼時,接著說出「把衣服脫了、到浴室去放洗澡水!」
這句讓我感到有點意外的話。
後來想了想,這些都是「那個人」狡猾卑鄙的手段。沒有具體說出脅迫的話,
要逃的話也不是不可能只是……變成依我的表現來做決定。
結果……我屈服於「那個人」之下。
(應該不會做那種事吧!)我天真的想法馬上脆弱的完全被粉碎。
「好痛啊!」
無法想像的疼痛我不禁叫了出來。從浴室鏡子裡看到的是,眼前的「那個人」
正用他的性器官凶暴的朝我的下體貫穿,這些都可以從鏡子裡看得一清二楚。
「戀!你對直也以外的人也有反應嘛!」
「那個人」一面愛撫我的身體一面對我說出這句話。剛才的事在我腦海中又
浮現了一遍。我的下體流出的血液中摻雜著透明的液體,這不能叫愛液,因為我
愛的只有直也而已……
(持續而來的劇痛使我的身體受不了……!)
當「那個人」觸碰我的胸部時,我感覺到一陣微量的電流通過全身,我緊緊
的咬著嘴唇不讓喘息聲發出來。
可是身體記憶著這一波波短暫的愉悅,緊閉的雙唇也漸漸的失去了力量。
「啊!直也!…直也!…啊啊啊啊嗯!」
我突然意識到我叫的是男朋友的名字。現在抱著我的是…我為他獻出我第一
次的人,多希望他是自己愛的人啊!
可是事與願違。
我的身體裡竟充滿著「那個人」的體液。
「……呀、戀!是你啊!」
我一點也不敢相信,居然能在發生那種事之後,還能像以前一樣跟我說話,
難道他還不滿足嗎?「那裡不痛了吧?」一面說著無恥的話一面撫摸著我的身體。
這種性騷擾的行為居然發生在我推著直也在花園散步的時侯。
背著直也,把手指伸進了我的裙下,在男友面前受到這種羞辱,真想把一切
都說出來。
可是好像知道我在想什麼,有意無意的說了。
「……現在是直也最重要的時候!」
像是在警告我不要輕舉妄動。接著又把手指轉移到我的私處。
「……啊!」
我不經意的發出了聲音,「那個人」粗短的中指肆無忌憚的侵入。
我心想不能再這樣下去了,隨便找了個理由推著直也慌慌張張的逃離現場。
把直也送回病房後,我在廁所發現了一件事實。
……我的女蕊部分已經濡濕了。
不是透明的液體,而是到達高潮時才會有的、白濁的液體。
更恐怖的是,在自己嫌棄自己的同時、心中有了想自慰的念頭……
再次被「那個人」叫去的時候,我心裡下了一個決定。
「我…我不會再聽你的擺布了!」
我明白的對他說出我的想法。
不能再做出背叛直也的事了,和自己不愛的人在一起卻能得到快感的我真是
可恥。
但是,在聽了我說「我和直也是真心相愛的!」之後,「那個人」指出了直
也和我的矛盾與愚蠢。
因別人的事而受脅迫的我,以及直也的粗心大意。
「依我看來直也只是依賴著你而已,而你只是在溺愛他吧!」
我無話可說。
接著「那個人」跟我說了決定性的一句話!!
「他可以忍受你那夜背叛他的事嗎?」
我很想堅決的回他的話。
「直也他會相信我的!」
剛剛才告訴他「我和直也是真心相愛的」,現在的我卻說不出口。
「那個人」把我抱到手術台上,我默默的沒有反抗。
躺在手術台上被拘束的我,看著「那個人」拿了把小刀劃破了我的衣服,我
光溜溜的躺在那裡。「今晚要做肛門實驗!」
等我聽懂他的話時,那個人的手指已經在觸碰我那裡了。
「啊!啊!」
(不要有任何反應!)壓抑著自己,嘴裡卻發出了呻吟聲。「那個人」的手
指也正被我吞噬著。
接著更激烈的疼痛再度向我侵襲,「那個人」把幾個像珠子的東西往我那兒
塞了進去。
「哈啊!好痛啊……!」
過了幾天,「那個人」告訴我那是一種珍珠,一次次的襲擊了我的私處。
「三個……四個……五個……」
「然後……七個。」
「那個人」數了數共有七個,連腸壁也一一的確認了。等他自言自語完,我
已經是呼吸困難的狀態,他露出邪惡的眼光窺視著我因痛苦而扭曲的表情。
「有那麼痛苦啊!那把它拿出來好了!」
我完全不了解要怎麼拿出來的事,只想要快一點脫離痛苦而已。
可是,「那個人」卻沒讓我好過,和插入時不同「那個人」一口氣把珠子用
力的拔了出來。
「啊、啊……!好痛啊!」
珠子一個、又一個的被拿出來,我也漸漸的興奮起來……到第七個的時候、
我竟然達到了高潮。
那是至今為止沒有過的感覺,留下了鮮烈的印象和甜美的感覺。
我頓時失去了意識。等我醒過來時身體已被松綁,「那個人」正從上面注視
著我。
「……不管長得多美,排洩物還是會臭的,是什麼味道啊……」
眼前的光景令我無法相信,「那個人」竟然舔著沾有排洩物的珠子。
這種不衛生的骯髒舉動,讓人覺得「那個人」有神經病。而我卻覺得和「那
個人」的關系變親密了,眼裡自然的流下了眼淚。
「嗚……哇……你簡直不是人啊!」
「那你身體有那種反應又算什麼啊?」
挖苦我的話讓我無言以對,「那個人」就這麼走了。
「啊?今天就這樣…?」
我慌張的把話吞了回去。今晚沒有性交而「那個人」也沒有射精。
(我怎麼會說出這種話?難道……)
為了把這種危險的想法忘記,我開始整理善後。可是這個行為讓我發現了一
件事。
或許是為了補償這一點遣憾,我的下體竟流出了體液。
在我心深處燃燒的淫蕩之火,慢慢的出現在我的日常生活中。和往常一樣,
我來到直也的病房看他,他微笑看著我幫他整理棉被,這是我每天都會做的事。
「直也!有什麼要我幫忙的嗎?」
「那…你來幫我弄一下吧!」
他把整理好的棉被翻了起來,映入眼簾的是他的男性器官。
「啊!直也你干嘛?」
一臉迷惑的我被他強烈的壓在那裡。
「直也!不要啦!」
「戀!不錯吧!大白天的就舔著男人的那裡。」
說著說著就解開我的護士服前扣,胸部都露出來了,然後裙子也被……
我顫抖了一下。
(在這樣下去會被他發現我不是處女啊!)
「直也!不行啊!」
他對激烈反抗的我冷冷的說了一句話。
「戀!你都已不是處女了,不用反應這麼激烈嘛!」
「呀……」
……這時我突然驚醒過來。
原來這些都是因我內心的欲望而做的淫夢啊!
了解到自己的真實本性,決定做個總清算。
準備好足夠的錢,和他們清算完畢後,我帶著要向直也告白的信,手裡拿著
刀片,一個人走向頂樓。
在水塔的角落,慢慢的拿著刀片往手腕割去。
手不停的顫抖,一動也不能動。
(我自殺的話,直也也會原諒我,也可以逃離「那個人」的魔掌吧!好不容
易下的決心卻…)
「……喂!」
從後面傳來了叫聲。
回頭一看居然是「那個人」!我沒有告訴任何人,也沒人注意到我來這裡,
為什麼「那個人」會在這裡?
一陣扭打之後刀子被「那個人」搶去了,我能做的只有一件事。
「因為你不放過我,我只好…」
述說著內心的苦,眼淚不經意的掉了下來。
默默聽完我的話,一陣混亂,「那個人」說什麼我也聽不清楚。
「啪」的一聲!
他把刀片丟到我面前,看到上面沾著鮮紅的血,才讓我清醒過來。
「戀!你只要照著我的話做一切都會沒事的……懂嗎?」
這句話告訴我,我絕對沒辦法逃離「那個人」的魔掌。我想當「那個人」出
現時,我的命運就改變不了了。「那個人」的手觸摸著我的臉頰,手上有被刀片
刮到的傷痕,我舔了舔這個傷口。
我現在的樣子,「那個人」是怎麼想的啊?
「戀!下次是『肛門實驗』!」
夜裡的診療室。在昏暗的日光燈下,我在診療台上張大雙腿接受著「那個人」
的視線。
我已經不再抵抗,也沒有綁手綁腳的必要,(圖檔缺41)
「那個人」卻覺得這是一定要做的一個儀式。
確實,「那個人」的判斷是正確的。我的覺悟確實還不夠。
「今天就從這裡開始吧!」
「那個人」手上拿著大型的灌腸器,把藥滿滿的裝進去。
看到這種光景,我的身體開始抵抗的搖晃了起來。從未經驗過的灌腸行為,
讓我產生了恐懼感。
「你要哪一種呢?慢慢打或是一口氣打完?」
感覺到灌腸器插進那裡,我不知該如何回答「那個人」的話。
(哪一種比較不痛啊?不!他一定是希望我選擇哪一個吧!)
沒等我的回答,「那個人」露出了慣有的奸笑說。
「哈哈!戀!你想要怎麼做我完全知道!」
說完「那個人」就慢慢的壓起注射器。
體內充滿著藥液的感覺,不由得閉起了眼睛,這樣反而感覺更清晰,腸內的
藥液逆流的景象浮現眼底。
有一種不可思議的感覺,我發現到身體的變化。
「果然如此……」
好像「那個人」也注意到了我的變化,「那個人」摸著我的下體,手指之間
牽著銀色的絲。
是我的愛液滴下來了,只因灌腸就有感覺,事實上我是個淫蕩的女人。
「……全部打進去吧!戀!直到你滿足為止……」
我被「那個人」看得一清二楚,他把全部的藥都打進去了。
然後,我才知道灌腸的行為才剛要開始。
「。……啊……」
強烈的排洩感侵襲著我。
雖然「那個人」已把我的繩子解開,但診療台上的我一動也不能動的緊抓著
床單用力的忍耐。
「拜托你!我快受不了了!」
我希望「那個人」能帶我去廁所,心裡想的是能像小孩子一樣被抱到廁所去,
雖然是很可恥的想法,但比起就這樣下去可好的多了。
可是「那個人」沒這麼仁慈,突然拿了個塞子之類的東西往我那裡塞了下去。
「哇!你干什麼?」
我被他這個舉動嚇得跳了起來,這時我聽到了鈴鐺的聲音。
「好好的搖這個鈴的話,我就讓我的東西進入你那充滿愛液的陰部!」
叮當!鈴鐺好像是掛在塞子上,隨著肚子的疼痛我扭動了起來,鈴鐺也響了
幾下。
「等我聽滿足了再讓你去廁所!」
我顧不了羞恥不羞恥了,拼命的左右扭動起來。
叮當!叮當!我趴在地上翹高屁股的姿勢想必非常可笑。
一直注視著我的「那個人」,我有點想知道他的反應,擺著難看的姿勢,視
線往後面瞧了一下。
在看到他的奸笑表情之前,我的目光注意到的是,隨著我的扭動飛灑在診療
台上的愛液。
「不行了!我拜托你!」
我到底是什麼「不行」了?想「拜托」他做什麼了?
因為「那個人」的一個行動給了我一個提示。
「啊啊!」
「那個人」把他的私器插入我的下體,對我而言這是第二次性交,插入的瞬
間好像呼吸都停止了,可是卻沒有疼痛的感覺真是不可思議。
「你真厲害都濕透了,被灌腸很有感覺吧!」
事實就是如此。
也許是一時忘了排洩感……我開始向「那個人」索求,搖著鈴鐺把腰上下左
右的動了起來。
「好像快不行了,腰卻停不下來!」
快樂的感覺把理性都趕走了,我終於認清自己是淫蕩的事實。
「戀!很好!我就這樣帶你進入高潮!」
從後面來的「那個人」,一手抓住了我的胸部用力的擰轉。
另一手抓起我的私處拉了又拉,剛撥開女蕊接觸到空氣時我抖了一下,「那
個人」就用手指彈了彈那裡。
「啊!醫師你這麼激烈的話我…」
我發現「那個人」的私器又變大了。
「你是說我很棒,好!給你個獎賞吧!接好!」
「滋!」當「那個人」到達我的子宮口的瞬間,我的下體感覺一片空白,接
著他把塞子拔了起來。
這一瞬間我得到了滿足,他熱熱的體液溫暖了我的下半身。
(啊!)
我到達了高潮。
接下來的事是個破局。
(醫師!別看啊!)
排洩的聲響持續傳來,把耳朵遮起來也沒用,大腿小腿已經充滿黏答答的感
覺,鼻子裡傳來的一股臭味讓我回到了現實中。
「那個人」又說了一句話。
(我看到你骯髒的樣子了!戀!)
全身無力的癱在那裡,也顧不了身旁的汙穢物了。現在的我真是人類最大的
恥辱。
但是如果照一下鏡子的話,我想我可能會是一臉滿足相吧。
站在醫院玄關前的花園,我只是呆呆的站著。
園裡的花都枯萎了……
看到這種情形我才想起,已經好久沒來澆水了。
(還有一件事,就是最近都沒去看直也。)
現在也沒什麼臉去見他,其實是我把他給遺忘了。
本來想直接去直也病房看他,沒想到卻到了護士休息室。
我坐在椅子上發呆,腦子裡想的即是剛才的事……我為什麼會忘了直也和花
園呢?
答案馬上就有了。
都是因為「那個人」。
我現在想的都是「他下一次會做什麼啊?」「這樣下去好嗎?」之類的事。
「我該不會是愛上『那個人』了吧?」
慌張的四處看了一下,還好沒有被人聽見。這裡只有我一個人,安靜的讓我
誤以為是在自己家。
自上次的實驗以來,有一件事是我每天少不了的,以前是每周自慰一次左右,
現在則是每天,動作也愈來愈激烈了。可是和次數成反比的是沒有一次到過高潮,
和「那個人」的手比起來真是空虛得多了。
然後,我心裡的惡魔出現了。
「現在在這裡做的話,這種時間應該沒人會來,如果有人來的話,就像是那
天做實驗的時候一樣……」
只是這樣想而已,我的褲子卻已經濕了。
拿起桌上放著的筆用舌尖舔了一下,雖然大小不同,把它想像成是男人的那
個,這是未曾體驗過的感覺,我已經停不下來了。
把護士服的裙子翻上來,拿起了筆……體液馬上渲染了內褲顏色。
「醫師!比良阪醫師!再深入一點!啊啊!」
隨著喘息聲這句話從我的口中很自然的說了出來。
過了一會兒背後傳來了腳步聲,這一瞬間被偷窺的緊張和愉悅讓我的下體分
泌出高黏度的愛液。
(是誰來了?會是「那個人」嗎?多希望「那個人」是比良阪醫師啊!因為
我……)
一心等待著「那個人」的到來,在我的心中,男友直也的位置已經消失得無
影無蹤了。
本帖最後由 07131002 於 2014-12-30 10:19 編輯 第三章·亞子的日記
藤澤亞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