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名稱:[玄幻仙俠]情夢古代後宮行(全)
正文 【001】少年小虎(一)
我叫王小虎,字有錢,家住和平縣大王村。
我父親是個小地主,名叫王三萬,有良田百畝,大房九間,家有妻三人,半年前病死,留下孤兒寡母四人。
也就是「我」和他的三個老婆。
我叫王小虎,沒有字,高中畢業,家住古城小鎮,乃是女鎮長張美麗的秘書兼職。
雖然別人一直認為我被女鎮長包養了,但是我絕對不同意,我王小虎乃是靠體力吃飯!不偷不搶不騙不拐,乃是光明正大現代二十一世紀三好青年,好酒好色好權。
就在昨天,沒錯就是錯天!
昨天女鎮長張美麗沒有回家,沒有回家到那裡去了,當然是巴結領導去了。
我一個人無聊在女鎮長家裡看,突然一個驚雷響起,我與大宋朝的王小虎相遇了,人至賤則無敵!
我從來沒有想到,在那一瞬間會被他暗算,把我一腳踹到大宋來。
唉,往事不堪回首明月中,我的武籐蘭,我的小森美王,我的女鎮長,我的鎮西洗髮店裡的老鴇劉姐,我的銀行卡,我的人際關係,我的——我的一起都已經失去了。
根據狗奴才旺財的小心訴說,原來那個王小虎是一個惡事做絕,好事不幹,好色的和我有得一比的極品敗家子!
「旺財,你去把老管家叫來。」
王小虎近乎混身虛脫的對跪在地上的旺財說道。
「是,少爺。」
旺財聞言,連忙爬了出去,心頭重重的鬆了一口氣,要知道王小虎這個敗家子可不是一個好伺候的主兒。
「少爺,您找老奴有何事情?」
王大福是大王村王家的三代元老,據說從王小虎爺爺那一代就開始做管家,數十年來對王家忠心無比。
「老管家快快請起。」
王小虎連忙起身扶起王大福,面帶微笑的說道:「今天找你來也沒有什麼其它事情,就想問一問現在我們賬房裡還有多少餘錢?」
「少爺,你想幹什麼?」
王大福聞言,神色一緊道。
「老管家,你別緊張,我又不是小孩子,我就想知道現在家裡還有多少錢?」
王小虎見狀,無可奈何的苦笑一下,出聲說道。
可是王小虎的苦笑,在老管家王大福的眼中是說出的邪笑,很詭異!
「賬房裡還有十三兩銀錢四百三十七個銅板。」
老管家額頭冒冷汗的小心說道。
「什麼?」
王小虎聞言,拍案而起,氣呼呼的大聲怒道:「怎麼這麼少,我們家裡不是有八百五十畝良田嗎?怎麼只有這二十幾兩?」
「少爺,賬房上就這麼多了。」
老管家臉成苦瓜的賠笑道。
「你的意思其它地方還有錢?」
王小虎聞言,頓時來了精神。
「少爺,您的內庫裡不是有大把大把的銀子嗎?」
老管家和旺財兩人聞言,神色一陣古怪的望向王小虎,老管家使了個眼神,旺財硬起頭皮的小心提醒道。
「?」
王小虎聞言一愣。
「對啊,就是內庫。」
老管家點頭附和道:「自從老爺半年前走了,就把內庫交給少爺您了。」
「內庫在那裡?」
王小虎兩眼冒光的說道。
老管家和旺財兩人聞言,差點沒暈過去。
「內庫在那裡只有少爺您一個人知道,您脖子上掛著不就是內庫的金鑰匙嗎?」
老管家滿目疑惑的看向王小虎,出聲說道。
王小虎聞言,身子一晃,差點沒載到在地上。
「哦。」
王小虎點頭道:「你們先出去吧,沒有我的命令誰也不許進來,我有些事情要想一想。」
正文 【002】少年小虎(二)
王小虎雖然說家住大王村,但是王府離大王村還有一段不小的距離,王府前後院打掃得乾淨雅致,前院是一大片空地,兩邊種著些花草樹木;中央是大廳,兩側共七八間房舍,後院是五丈見方的練武場。
練武場中,此時正有個長得很俊秀的少年在練武,只見他出招雜亂,身法笨拙。
旁邊有三位女子在旁觀看,中間那位,二十來歲,一襲白色衣裳隨風微微飄動,面容秀美絕倫,她是王小虎的二娘陳鶯鶯,一身武功已臻化境。練功的少年當然是穿越過來的王小虎。
兩位小姑娘則是丫環,一個叫陳靈兒,一個叫陳巧兒,都長得甚是嬌美可人。
老管家和旺財兩人走後,王小虎正思索著王家內庫藏在那裡,突然被一個絕美女子給抓了出來。
那絕美女子不是別人,正是王小虎的二娘陳鶯鶯。
據說陳鶯鶯當年還是一個江湖有名的俠女!
王小虎額頭上的冷汗越來月多,身法越來越亂,突地他腳步一拐,「哎唷」叫了一聲,跌倒在地,好似扭傷腳的樣子。
陳鶯鶯急忙掠了過去,扶住了王小虎,關切的問:「怎麼啦?哪裡扭傷了?」
「這兒痛。」
王小虎低著頭,雙手捧住小腿,面現痛苦之色。
陳鶯鶯俯身察看,一雙玉手撫著他的小腿。一陣幽香撲鼻而來,王小虎忍不住趁機身體前傾,將整個頭埋進二娘高聳的──陳鶯鶯向來當他是小孩子,又知他頑皮搗蛋,渾不在意──淡淡的處女幽香滲入鼻端,臉頰好似挨在軟綿綿而又極富彈性的棉花堆上,王小虎舒服得無法形容,神魂飄蕩恍如夢境。
陳鶯鶯細細察看,見王小虎小腿筋骨無損,方才放下心來。轉眼見他雙手環抱自己纖腰,臉頰貼緊自己高聳的之間,左右不住挨擦,一股奇異的酥癢感覺由胸乳瞬快的漫延全身,陳鶯鶯不由得臉龐泛起紅暈,暗道:「原來小虎又藉故揩油,輕薄我來著……」
撇眼看見陳靈兒陳巧兒在旁抿嘴偷笑,羞意更熾,急忙拂手一拋。王小虎的身軀於半空劃了道弧線,「啪」的一聲,落在三丈開外,跌了個四腳朝天。
王小虎身體一著地,靈魂兒倒也醒了,覺得週身並無絲毫痛楚,想是二娘疼惜「自己」出手時運用巧勁,似重實輕的摔了一下。
王小虎不是本人,怕一不小心露出馬腳,索性賴地不起,滿臉委屈,哀哀直叫:「哎喲……哎喲……痛死我了,二娘幹麼揍我?」
陳鶯鶯伸手理理額前秀髮,含羞帶嗔道:「誰叫你對二娘動手動腳的。」
隨即臉色一端:「下次再敢無禮,我下手再重些。」
「二娘打我再重,我也喜歡。」
王小虎見狀,忍不住一呆,回過神來油腔滑調的好色本性使他嬉皮笑臉的道。
陳鶯鶯倒拿他沒法,瞪了一眼,吩咐道:「靈兒巧兒,好好督促小虎練功,不要給他偷懶了。」
說罷拂袖而去。
陳鶯鶯展開輕功,身影輕盈縹緲如輕風一般掠過兩邊的林木,輕風拂面,只覺面頰微微發燙。風中隱約飄來靈兒的聲音:「好了好了,少爺別再胡思亂想了,小姐可不比我們丫環,你就別再打她的主意了,當心惹惱了她,打你一頓,那你可就慘啦。」
陳鶯鶯聞言更是心煩意亂,身法卻更快了,不覺間奔到一處山澗小溪旁。
她蹲子洗臉,清澈的溪水流過,映出一張絕世無雙的臉龐。清涼的溪水潑在臉上,她的心境慢慢平靜下來。
「小虎已經長大了,我可不能再把他當小孩子看待了。」
陳鶯鶯沿著小溪踱步,一邊思索著,「小鬼頭越來越是放肆了,老是動手動腳的沒規沒矩,連二娘都敢輕薄……唉!小虎一直很乖很純的,又怎會……」
她滿心疑慮,決定今晚要好好問問陳靈兒陳巧兒這兩個小妮子。
她行向山頂,往玉女觀如飛而去。踏過幾十級台階,玉女觀前平坦的地上,山花遍野,清香撲鼻。
玉女觀裡,十幾個女弟子有的在練劍,有的在打掃庭院。一見陳鶯鶯,女弟子們紛紛恭身施禮,這些女弟子都是她的姐姐陳蓉蓉的女徒弟,陳鶯鶯年紀尚輕,故未公開授徒。
陳鶯鶯點點頭,指點了女弟子們幾招劍法後,踏入禪房,盤膝打坐。她練的是玄門正宗的內功,打坐時講究擯棄雜念、心如止水,可是此時心潮洶湧,諸般念頭紛至沓來,一幕過一幕般在心頭閃過。她歎了口氣,起身往後觀行去,王小虎太讓她掛心了,此事一日不決,終難靜下心來練功。
後觀院子裡,山風狂打著茂密的竹林,發出「嘩啦嘩啦」的響聲,空氣中儘是花香與草木的清新之氣,陳鶯鶯深深吸了口氣,胸臆間濁氣盡散,心曠神怡。
正文 【003】少年小虎(三)
當晚,陳鶯鶯見明月當空,滿天繁星,便來到半山處供遊人歇腳用的小涼亭,夜色中晚風陣陣,涼意襲身,周圍已是渺無人影。
陳鶯鶯運用內力,微啟朱唇,把聲音擰成一線,往五里開外的小莊院送去。她用的是「傳音入密」的上乘內功,功力高時,可傳里許,她能傳五里之外,功力之高已到驚世駭俗的地步。
夜風中飄來一條嬌小玲瓏的身影,片刻間來到涼亭,一身翠綠衣衫,正是陳靈兒。
「小姐有何吩咐?」
陳靈兒恭聲道,她見小姐秀眉微蹙,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靈兒,我有緊要事兒問你,你可要老老實實回答,不許半點隱瞞。」
陳鶯鶯在長長而光滑的石凳上坐下,輕拍身旁的位子:「你也坐罷。」
「是,小姐。」
陳靈兒有點踧踖不安的坐下。今晚小姐神色凝重,跟以往大相逕庭。
陳鶯鶯默然半響,輕聲問:「小虎呢?他沒發現你來罷?」
「巧兒在陪他寫字,他一點都不知道。」
陳鶯鶯點點頭,眼望星空,幽幽的道:「十年了,時間過的好快,眨眼間小虎也長大了。」
滿天的星星如發亮的寶石在閃爍著,忽地一道流星劃過天際,絢麗而短暫。
陳靈兒「嗯」的一聲,心裡揣摸著小姐的話,不敢搭腔。
陳鶯鶯似有所覺,她的目光轉為溫柔,凝視著陳靈兒,輕拉她的小手,溫言道:「靈兒,你我名雖主僕,實如姐妹一般。在我面前不用拘謹,有話儘管道來!」
如溫暖的春風拂過陳靈兒的心田,她心裡暖洋洋的,眼中一熱,哽咽道:「小……小姐對我恩重如山,又傳我武功,靈兒再不懂事,也不敢欺瞞小姐。」
陳鶯鶯面露欣慰,「其實說來我才應該感謝你,這十年來,小虎蒙你和巧兒悉心照顧,我這當二娘的,反倒沒操什麼心。」
陳靈兒忙道:「小姐玉女門掌門,豈能整天顧著少爺。靈兒照顧少爺乃份內的事,況且少爺聰明伶俐,靈兒也喜歡的緊。」
說起王小虎,陳鶯鶯心頭一片溫馨。
「這幾年,小虎有何異常的舉動?」
陳鶯鶯一臉詢問的目光。
「異常……」
陳靈兒沈思了一下,忽地面上一紅,囁嚅道:「小姐,有件事……我該向你稟報,只是……只是很難……很難啟口。」
「你不妨直說。」
陳鶯鶯隱隱猜到幾分,心頭微跳。
陳靈兒定了定神,道:「半年前,我陪少爺到和平縣城,少爺在書攤買了幾本春……春宮,帶回家後愛不釋手,纏著我和巧兒要跟他一起看。」
說到這裡,玉首低垂,粉臉紅得跟西紅柿一般,低聲道:「我雖覺得不妥,但想少爺只是小孩心性,一時好奇,也就沒稟告小姐。後來……後來……」
「後來怎樣?」
陳鶯鶯不動聲色。
陳靈兒兒偷眼望她一眼,見她面色如常,心中稍安,道:「大概過了一個月,那天小姐不在家,少爺叫上我和巧兒,要同我們玩個遊戲,說道輸的人要答應對方任何要求……」
頓了一頓,又道:「結果我和巧兒都輸了,少爺……少爺就拿出春宮,說要同我們一起修習……」
聲音越說越低,幾不可聞。
陳鶯鶯面紅耳赤,忍不住道:「這麼說,你和巧兒已經被小虎……」
靈兒點點頭,不敢擡首。
陳鶯鶯拉起陳靈兒的手,捲起衣袖,但見潔白似玉的臂膀,守宮砂已消失不見。她不覺歎了口氣,呆呆出神,想不到事情比她想像的還要嚴重。
回過神來,陳鶯鶯略帶責備的語氣道:「你怎不早跟我說?」
「靈兒以為此事過於齷齪穢,不敢稟告小姐。」
她跪了下來,垂首道:「靈兒有負小姐重托,愧對小姐,請重重責罰。」
眼眶裡滿是晶瑩的淚珠。
陳鶯鶯一把扶起,「傻丫頭,我怎會怪你,你又沒什麼錯,都是我不好,害了你跟巧兒……」
取出手帕,擦了擦陳靈兒的眼眶。疼惜、愧疚、惱恨一齊湧上心頭,她恨恨道:「這小混蛋如此胡作非為,幹出這等事來,我非重重懲罰不可。」
陳靈兒一驚,低聲道:「小姐想如何懲罰?」
陳鶯鶯沈聲道:「婦女,依本派門規,重者取其性命,輕者廢去武功,逐出門牆。」
她口中嚴峻,心弦卻是顫動不已,暗道:「難道真要廢了小虎?……還有……靈兒巧兒日後又怎麼辦?」
陳靈兒驚駭失色,急忙哀求道:「少爺還是小孩子,不過一時好奇,作不得準的,何況……何況靈兒也願意的,小姐就饒了少爺吧……」
陳鶯鶯大為詫異:「這麼說來,小虎不是強……你,你是願意的?」
陳靈兒含淚拚命點頭,臉色又羞又急。
陳鶯鶯鬆了口氣,愁雲盡散,想了一下,微笑道:「靈兒,我想到一個救小虎的辦法,不過委屈你了。」
「只要能救少爺,我什麼都願意。」
陳靈兒轉憂為喜。
陳鶯鶯盈盈一笑,道:「我想把你和巧兒許配給小虎,小虎就不算犯了戒了,你可願意?」
「但憑小姐作主。」
陳靈兒含羞帶喜。
陳鶯鶯瞧在眼裡,暗暗好笑,擰了一下陳靈兒臉腮,笑道:「死丫頭,老實說,是不是很喜歡小虎。」
陳靈兒忸怩一笑:「原來小姐什麼都知道耶!」
「小姐,恐怕這事情夫人不會願意。」
陳靈兒似乎想起什麼似的,面色蒼白的說道。
「大姐。」
陳鶯鶯聞言眉頭不由皺了起來。
正文 【004】少年小虎(四)
陳鶯鶯微微一笑,忽然輕叱一聲,纖纖玉手對著亭外虛空一抓,手中生出一股柔和的力道,隔空取物般扯進一人來。她的內功已到了出神入化的境界,可以隨意改變力道的方向了。
陳靈兒驚呼一聲:「少爺……」
王小虎哼哼哈哈爬起身來,揉了揉屁股,嘟噥道:「好痛……二娘也真是的,也不看清是誰……」
陳鶯鶯哼的一聲:「要不早知是你這小鬼,你還能站起來說話。」
語氣一緩,道:「剛才我們說的你都聽到了,有意見嗎?」
「沒意見……才怪。」
王小虎撅嘴道:「那可是我的事情耶,你們就這樣擅自給定下了,也不問問我的意思!」
陳鶯鶯聞言不禁莞兒一笑,道:「我正是問你的意思呀!小虎,你可答應了?」
王小虎詭譎一笑,道:「答應也無妨,不過你得先答應我一件事。」
陳鶯鶯聞言又好氣又好笑,心想:「你可是佔了好大的便宜,還當人家是求你呀!」
口中卻道:「好罷,你且說來聽聽。」
「二娘你今晚回家睡好嗎?」
王小虎用充滿期待的語氣道。
陳鶯鶯聞言啞然失笑,沒想到是這麼出乎意外而又簡單的要求,見他一臉乞求的神色,心下一軟,點頭道:「好罷,二娘也有好多天沒回去睡了,這次就答應你了。」
王小虎見陳鶯鶯答應了,心中大喜,瞥了一眼陳靈兒,見她雖臉現喜色,眼神中卻似有一絲不安。
回到王府,巧兒正等得十分焦急,見到他們,大喜迎上。陳鶯鶯見到她,神秘一笑,道:「到大廳去,我有話對你說。」
到大廳坐定,待巧兒奉上香茗,陳鶯鶯笑著把她們跟王小虎的婚事說了,見陳巧兒含羞答應了,很是歡喜,道:「不過你們年紀還小,成親的事,過幾年再說罷!」
橫了王小虎一眼,道:「小虎,你這次犯下這等大錯,要不是靈兒替你求情,定罰不饒,你今後可要善待靈兒巧兒,不然二娘饒不了你!」
王小虎忙不遲的應了,轉臉瞧瞧靈兒,伸了伸舌頭。
陳鶯鶯招呼靈兒巧兒近前,拉著她們的手,溫聲道:「靈兒巧兒,我現在收你倆為徒,你們不用叫我小姐了,叫我師父吧!以後你們就是師姐弟了,靈兒是大師姐,巧兒是二師姐,小虎就是小師弟了。小虎,你以後要好好聽師姐的話,知道了嗎?」
最後一句頗為嚴峻。
靈兒巧兒聞言大喜,忙跪下行拜師之禮。王小虎大皺眉頭,心想這下倒好,一下子多了兩位師姐,主客易位,看來盡快得想個對策才好。
「巧兒姐姐,可想死我了!」
王小虎一見巧兒走進臥室來,忙撲了上去,右手摟住巧兒纖腰,左手爬向柔軟的,隔著衣服揉搓起來,柔膩的感覺,刺激得胯下之物,也高高翹了起來。
巧兒察覺到王小虎身體的變化,臉色羞紅,忙伸手抗拒著他的侵犯,悄聲說:「師弟,別亂來,給師父見到了可不好。」
王小虎依依不捨的放開手,問道:「靈兒姐姐呢?她怎沒來?」
「你該叫大師姐二師姐,師父吩咐的,你轉眼就忘了?」
巧兒格格一笑,說道。
「好了好了,知道了,二師姐,大師姐哪去了?」
無奈之下,王小虎只好改了稱呼,心想找個機會定要好好治治二師姐。
「大師姐呀?她在師父房裡。」
巧兒笑笑道,臉色神秘兮兮。
「這麼晚了,大師姐在二娘房裡有什麼事?」
王小虎有點奇怪,望著巧兒的臉色,忽地心中一動,不覺心頭一陣狂跳。
陳鶯鶯房裡,此時正春色盎然。房內放著個半人高的大木缸,靈兒正往缸裡倒水,熱騰騰的水氣,瀰漫著整個房間。陳鶯鶯除下最後一件衣服,露出了完美無瑕的──皮膚雪白光潤,身裁婀娜多姿、凹凸有致,乳胸高聳而,腰肢柔軟纖細,玉臀渾圓凸翹,腹下的一叢芳草,延伸到那神秘的三角地帶……
陳靈兒看呆了眼,長長籲了口氣,讚道:「師父,你真美……」
陳鶯鶯面一紅,啐道:「鬼丫頭,這麼貧嘴……」
一笑,道:「你出去罷,我要洗澡了。」
陳靈兒笑笑,帶上房門出去。
陳鶯鶯跨入水缸,泡在溫暖適中的水裡,通體舒泰,不覺閉上眼睛,體味著那如泡浸溫泉的舒適感覺。
且說王小虎待巧兒走後,趁著夜色躡手躡腳的摸到陳鶯鶯房後,透過窗口的空隙朝裡窺視,卻見二娘正的坐在木缸裡沐浴。
首先映入眼簾的是陳鶯鶯那如美玉般的,王小虎不由得全身血脈噴張,心裡砰砰直跳,瞪大眼睛猛瞧,遺憾的是只看到二娘的上半身,下半身被那可惡的浴缸擋住了,而且房裡蒸氣瀰漫,看得也不是很真切。
他此時恨不得浴缸爆裂,蒸氣散盡,二娘的一覽無餘,但知此事是決計不可能的。
他另一個念頭就是衝了進去,緊緊抱住二娘那美妙無比的,但略一轉念:二娘可不是那兩個丫頭,絕非霸王硬上弓的法子就能搞定的,搞不好事情弄砸了,自己吃虧挨揍還是小事,以後想下手就難如登天了。
他腦筋在飛速轉動,偏偏就想不出一個妥當的法子。他急得團團亂轉,好不容易逮到這麼個好機會,難道就此止步了不成?
正文 【005】少年小虎(五)
就在此時「啪」的一聲脆響,打斷猶豫不決的王小虎。
「誰?」
王小虎聞聲回過神來,厲喝一聲,擡頭望去,只見一個身著宮裝,豐胸肥臀嬌媚女子出現在王小虎面前。
那女子生的一雙妖媚的眼眸,水溜溜的,好似不斷對你拋媚眼,如泣如訴,好不勾人。
「小虎啊,你站在二姐窗前幹什麼?」
來者嫵媚一笑,先聲奪人,看得王小虎一陣發呆。
「三妹,你來了。」
那邊陳鶯鶯聞言,已經穿好衣服走了出來,剛剛出浴的陳鶯鶯,滿身幽香,單薄的睡衣襯托出陳鶯鶯健美的身子,傲人的玉兔彷彿要脫衣而出,一道幽深的溝壑看得王小虎啥時面紅耳赤。
「柔媚見過二姐。」
蘇柔媚聞聲見狀,不敢怠慢,連忙向陳鶯鶯躬身行禮道。
「小虎見過三娘。」
王小虎聽口氣來者應該就是自己的便宜三娘蘇柔媚,當下深呼吸一口氣,向蘇柔媚拜了一下。
「哼。」
陳鶯鶯似乎知道了王小虎剛才在偷窺,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上前拉起蘇柔媚的玉手,嬌聲說道:「不知三妹今天來我這裡所謂何事?」
說著拉著蘇柔媚進了閨房。
「二姐,大姐探親明天就要回來了。」
蘇柔媚聞言,酸溜溜的說道:「柔媚不知道該怎麼辦。」
「三妹放心,有我在,大姐不敢欺負你。」
陳鶯鶯說話時,底氣明顯有點不足。
鬱悶的王小虎早就跑回自己房中,搗鼓內庫的事情去了。
一夜無眠,早晨王小虎頂著黑眼圈,草草吃了點東西,便偷偷跑了出來。
「少爺,夫人今天回來,我們還是早點回去吧。」
善於察言觀色的旺財向坐在竹椅上的王小虎出言提醒道。
「嗯。」
王小虎點點頭道:「旺財,最近咱們大王村,那家又出了美女和俏寡婦啊。」
「回少爺,聽說王瘸子生個女兒貌美如花,水靈靈的動人無比。要不,我們去王瘸子家看看。」
旺財聞言,頓時唾沫四濺精神大震的說道。
「好,就去王瘸子家。」
王小虎聞言,鼓掌道。
「惡虎來啦,姐妹們快跑啊。」
「啊,惡虎進村了!」
一路行來,大王村雞飛狗跳,各種刺耳的尖叫聲此起彼伏。
王小虎眉頭微皺,前個王小虎有這麼邪惡嗎?惹得鄉鄰退避三舍。
「少爺,到了。」
王小虎正想著想著,旺財那賤的聲音響了起來:「要不要按老規矩先砸開門再說?」
「靠,這不是強搶民女嗎?」
王小虎聞言,差點沒暈過去。
「少爺,強搶民女怕什麼?整個和平縣都是少爺您二舅老爺的。」
旺財聞言,挺起胸膛,滿臉紅光的說道,好似他才是強搶民女的主兒。
「不對頭啊。」
王小虎一巴掌打飛旺財,眉頭緊皺的說道:「怎麼一路行來沒有見到一個男丁?」
「少爺,今年村裡大旱,咱們大王村正在和小王村爭水下田呢?小王村把上遊的水溝給堵上了。聽說,咱們大王村和小王村這幾天來干了好幾場。」
旺財聞言,連忙出聲解釋道。
「走,去看看。」
王小虎聞言,頓時來了精神。
「少爺,您就饒了我吧。」
旺財聞言,「撲通」一聲跪在王小虎腳下,鼻涕一把,眼淚一把的痛哭道:「那裡太危險了,萬一您被傷著,夫人會活生生的扒了旺財的皮。少爺,您就看在旺財是您第一百個貼身奴僕忠心耿耿的份上,就饒過旺財這一回吧。反正小王村又少不了咱們的水,少爺您還是先回家吧,等一回兒,老夫人該回來了。」
王小虎聞言見狀,眉頭緊皺。雖然王小虎從小有著這麼一個成為地主老財的兒子,平日帶著兩個狗奴才,欺壓民女,調戲良家寡婦的夢想。
可這個夢想真的實現後,王小虎一陣不習慣。
正文 【006】少年小虎(六)
就在此時,一大票光著膀子,手持鋤頭,抓鉤子,鐵鍬的農村大漢,各個面紅耳赤,義憤填膺的向王小虎呼嘯而來。
「我的媽呀!」
王小虎見狀,頓時心中一寒,怪叫一聲:「旺財,我們快走。」
「還愣著幹什麼,保護少爺,快擡轎跑啊。」
旺財聞言一愣,回頭一看,頓時滿臉煞白,從地上猛得彈了起來,尖利的高呼一聲,催促發呆的奴僕擡轎快跑。
「那不是王惡虎嗎?」
「就是他!快,別讓他跑了!」
王小虎聞聲,差點沒嚇破膽,猛得從竹椅上跳了下來,沒命的往家裡的跑去。
那個速度,快如閃電,疾如狂風,令旺財等奴僕一陣汗顏。
「少爺,等等我,救命啊!」
回過神的旺財,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嚎,連滾帶爬的向王小虎急追而去。
「呼哧呼哧!」
一口氣跑進王府莊院的王小虎,面色漲紅如螃蟹,眼淚熱汗交加,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頗有一種九死一生,絕處逢生的歡愉感覺。
「少爺,你怎麼了,是不是又在外面闖禍了。有沒有傷到什麼地方,旺財呢?他怎麼保護少爺的。」
碰巧趕來的陳靈兒,見到滿臉驚恐之色,癱倒在地上的王小虎,心中一緊,滿臉心疼的快步跑到王小虎面前,關切的問道。
「快,快把大門關上。」
好不容易緩過來一口氣的王小虎,連忙向黃清兒急聲呼道。
「少爺,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陳靈兒聞言,連忙神色急切的出聲問道。
「咳咳,關上大門,快,等會我再給你解釋。」
王小虎擺擺手,向黃清兒出聲催促道。
「少爺,救命啊!」
就在此時,旺財宛如死狗一般飛了進來,撲倒在地上,口吐白沫,身子劇烈的抽搐起來。
「旺財,何事慌慌張張,外面發生了什麼事情,怎麼亂哄哄的。」
面若冰霜的陳鶯鶯走進外院,冷聲嬌喝道。
「二,二夫人,外面好——好多人要殺少爺。」
旺財說完這句話後,兩眼一番,昏死過去。
「什麼?」
陳鶯鶯聞言,怒喝一聲,向府外飛掠而去,緊接著尖叫一聲,又面紅耳赤的返身而回。
「你們都在這裡等著,老夫先進去看看。」
一個身著長袍,鬍子花白的老者,來到王府門前,向面色蒼白的門僕出聲說道:「阿四,夫人在家嗎?」
「村正大人,夫人去了城裡還沒有回來。二夫人,三夫人都在府中,您老帶著這麼多人來有什麼事情?」
阿四顯然很畏懼那老者,聞言連忙說道。
「這樣啊。」
老者聞言,眉頭一皺,右手撫著鬍鬚,神色凝重的問道:「夫人什麼時候回家。」
「今夜下午應該就回來了。」
阿四聞言,連忙說道。
「這樣啊。」
老者聞言,在門口來回踱步數回,接著來到數百村漢面前,大聲說道:「鄉親們,夫人還沒有回來。家裡有事情的,就先回去忙吧。」
「村正大人,夫人沒有回來,我們要這裡和您一起等。」
「村正大人,要不,你直接去和王惡——王大少商量一下?」
眾村漢聞言,頓時你一言我一語七嘴八舌的議論起來,甭管說啥,就是沒有一個人離去。
「讓開讓開,想找死啊,沒有看到縣老爺姐姐王大夫人的轎子回來了嗎?」
眾人聞言連忙向後讓開一條路,把目光投向村正大人。
「王大智,你們想幹什麼,是不是想造反啊。信不信我二弟把你們全都抓起來,還不快滾!」
一個年約二十七八,打扮得花枝招展,富貴逼人的妖媚美婦,玉手直指村正大人的鼻子,張口冷言威逼道。
「夫人,還請您看在同村同宗的份上,就救一救鄉親們吧。」
面色一陣紅一陣白的老者,「撲通」一聲跪在王夫人腳下,呼聲求道。
「夫人大慈大悲,救救我們吧。」
眾村漢見到村正下跪,也連忙齊齊對這王大夫人跪了下來。
「哎呀!」
王大夫人見狀頓時嚇了一跳,連忙跳開,尖聲厲道:「你們想幹什麼?想威逼我王大夫人是不是啊?」
「就是就是。」
王小虎這時也拽的跟二五八萬似的走了出來,然後滿臉獻媚的小跑到王大夫人跟前,甜甜的叫道:「娘親,您回來了,孩兒給您捶捶背,捏捏腰。」
「啪」的一聲脆響。
「你個惹禍精!」
王大夫人重重的抽了王小虎一耳光,怒聲厲道:「又在外面闖什麼禍了,來人啊,把旺財去給我亂棍打死!」
「是,夫人。」
兩個威猛大漢聞聲,大步流星的向府內快奔而去。
「少爺,少爺,救命啊。夫人,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啦!啊,少爺,少爺——」
沒多時間,旺財那淒慘的聲音遍響了起來,王小虎聞聲回頭一看,心頭猛得一跳,只見旺財滿嘴鮮血,兩眼高腫,兩手對著虛空一陣亂抓,被威猛大漢一腳踹倒在地上,舉起黑漆木棍狂砸而下。
草菅人命!
如此草菅人命,青天白日,朗朗乾坤之下,還有沒有王法了!
「住手!」
眼見旺財就要被亂棍打死,王小虎猛的大喝一聲,從地上了跳了起來,兩眼暴瞪,面目猙獰,聲色俱厲的怒吼道:「你們兩個狗奴才敢打上一下試一試,信不信少爺我要了你們的命!」
面對暴走的王小虎,王大夫人心中嚇了一大跳。
對於狂怒的王小虎,兩個拿著棍子的威猛大漢臉色一陣難看,齊齊轉目望向王大夫人。
「哼。」
王小虎三屍神暴跳的怒吼道:「我告訴你們,進了王府,少爺我就是主人!誰敢動我的人,我要誰的命!來人啊,把旺財扶進我房裡。」
正文 【007】少年小虎(七)
幾個奴僕面色蒼白,目露懼色,心中忐忑不安,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辦?
「好啊。」
王小虎怒極反笑,伸手一連指了十餘個奴僕,厲聲喝道:「你,你,你,還有你,你們被解雇了,從此刻開始你們再敢邁進王府半步,我打斷你們的狗腿!」
王小虎說完,扶起熱淚滿面的旺財走進王府大門,留下目瞪口呆、面面相覷的眾人。
「你們一個個的狗奴才,看什麼看,還不快去扶旺財。」
王大夫人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好一會兒王大夫人尖喝一聲,向王小虎追去。
路經陳鶯鶯身邊時狠狠的瞪了她一眼。
「少爺,您歇息一下,讓我們來吧。」
陳靈兒和陳巧兒連忙跟上前來,神色關切的說道。
「沒事,我自己來,你們先去準備點熱水和金瘡藥。」
王小虎聞言,硬著脖頸子,斬釘截鐵的說道。
「是,少爺。」
陳靈兒和陳巧兒心中知道王小虎現在的心情不好,聞言連忙乖巧的去準備東西。
「少爺——」
旺財躺在王小虎的大床上,淚水模糊的雙眼,聲音哽咽的叫道。
「先不要說話,等養好傷再講。」
王小虎見狀,不以為意的說道。
「是,少爺。」
旺財聞言,心中感動的都快說不出話來。
「少爺,夫人讓您去她房裡一趟。」
一個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嬌艷女子悄悄來到王小虎房裡,語氣恭敬的說道。
「我——知道了。」
王小虎聞言剛想拒絕,但是心中算計的王小虎還是應了下來。
畢竟一個人突然間變化的太快,會引起別人的懷疑。
「靈兒,你跟我去夫人那裡。」
王小虎給陳靈兒使了一個眼神,出聲說道。
「是,少爺。」
陳靈兒聞言,心頭一跳,連忙應了一聲。
「走吧。」
王小虎走到門口,發現那個嬌艷女子沒跟上來,回頭冷冷的看了一眼那嬌艷女子,淡聲說道。
「回稟少爺,奴婢還有些事情要處理。」
嬌艷女子聞言俏臉一白,神色有些為難的說道。
「哼。」
王小虎冷哼一聲,轉身離去。
「二娘,三娘。」
王小虎來到王大夫人的院子裡就看到陳鶯鶯、蘇柔媚正跪在院子中心的搓板上。
陳鶯鶯和蘇柔媚聞聲,粉肩微微顫了一下,連頭都不敢擡起來。
在陳鶯鶯和蘇柔柔身邊,還放著一個搓板,王小虎只看了一眼,就知道那是留給自己的。
「孩兒拜見娘親大人。」
王小虎低下頭,老老實實的跪在的搓板上,一臉的委屈之色。
王大夫人見到王小虎昂頭走進院子,心中一陣忐忑不安,接著見到王小虎像往常一樣老老實實的跪在搓板上,心下的底氣又足了起來。
「啪!」
一聲,王大夫人猛一拍桌子。
「蘇柔媚,你可知錯?」
王大夫人美目噴火,向跪在搓板上的蘇柔媚嬌聲怒喝道。
「柔媚知錯。」
蘇柔媚聞言,粉臉一白,聲音發顫的說道。
「知錯就好,芳兒,給我去張嘴五十下。」
王大夫人聞言見狀,冷冷一下,向自己的貼身婢女出聲命令道。
「是,夫人。」
芳兒聞言,一臉得意,快步到跪在搓板上的蘇柔媚,揚起玉手就欲抽下。
「滾一邊去。」
王小虎見狀,怒喝一聲,上去一把掌抽飛嬌美的芳兒,擡起頭來怒視向王大夫人,出聲說道:「娘親大人,三娘說什麼也是我們王府的夫人,豈可由一個下賤的奴婢欺負。」
「小虎,你——你氣死我了。」
王大夫人聞言,差點沒氣暈過去,面色漲紅的指著跪在地上的蘇柔媚說道:「就她也配稱之為『夫人』!一個出身青樓的娼妓而已。蘇柔媚你個狐狸精好大的膽子,竟然敢迷惑少爺,來人啊,把這個騷狐媚子給我亂棍打死!」
「夫人,我沒有。」
蘇柔媚聞言,臉上一片煞白,急聲說道。
「沒有?」
王大夫人聞言,冷冷一笑道:「就你這個騷狐媚子,還敢狡辯,給我往死裡打!」
「滾。」
王小虎看著兩個威猛大漢手持木棍而來,有些惱怒的大喝道:「這裡誰是主子,誰是下人,都給我滾一邊去。」
兩個威猛大漢聞言,頗有些忌憚王小虎的向後退了一步。
「二娘,三娘,你們都起來吧。」
王小虎向陳鶯鶯和蘇柔媚擺擺手道:「你們都給我滾出去,我有些事情要和娘親大人談一下。」
「小虎,你反了天了,竟然敢——」
王大夫人聞言見狀,嬌軀一晃,伸手指著王小虎,氣得半天說不出話來。
「娘親,這幾天我想了很多事情。」
王小虎走到桌前,給自己倒了一杯熱茶,輕抿一口,看著王大夫人,慢悠悠的說道:「孩兒覺得我應該長大了,不能再向往常那樣任性,恣意妄為,好好的王府都快要敗落下來。以後娘親就在後院裡好好享受貴婦的奢侈生活,這個家的重擔就讓孩兒挑起來吧。娘親,不知您意下如何?」
隨著王小虎話音落地,整個院子裡一片靜悄悄的,落針可聞,跪在地上的蘇柔媚美目中更是閃爍出一道異樣光彩的望向王小虎。
正文 【008】少年小虎(八)
「放肆!」
王大夫人突然一聲怒叱,擡手重重的一巴掌打在王小虎臉上,發瘋般的破口大罵起來:「好你個王小虎,你是不是覺得翅膀長硬,就想不尊孝道了,我打死你這個不孝逆子。你以為你是誰啊?要不是我弟弟,你早就不知道死過幾回了,你以為你平日裡做的那些事情我一點都不知道啊。逆子,我打死你個逆子!」
得,王小虎見到王大夫人發威頓時痿了。
要知道王小虎前世被女鎮長包養,對凶婦有一種先天恐懼症,兩腿直打顫的王小虎沒命的往外跑去,也忘了二娘陳鶯鶯和三娘蘇柔媚還跪在地上。
「打死你這個不孝逆子,我讓你跑,讓你跑!」
王大夫人手上不知何時多了一把戒尺,追著王小虎,對著身子上那是一頓好打。
「娘親,我錯了,我知錯了還不行嗎?快別打了,痛死我了。」
整個王府內一陣雞飛狗跳,王小虎四處亂跑,活蹦亂跳,面色漲紅,目露驚懼的連連求饒道。
王小虎心跳加速,宛如無頭蒼蠅一般的急忙衝進一間香閨內,剛轉過身想要關門,就被後面急追上來的王大夫人撞倒在地。
仰面而倒的王小虎驚叫一聲,兩手盲目的對著前方一陣亂抓,條件反射般的一把緊緊抱住王大夫人滾倒在地上。
一陣香風襲來,王小虎腦袋暈乎乎的感覺到右手抓住一團柔軟,王小虎幾乎是習慣性的抓了兩把,那熟練的手技頓時挑動起王大夫人內心深處潛藏的飢渴需求,一聲嬌媚的高吟「嗯——」
讓王小虎的骨頭瞬間麻酥了起來。
回過神的王小虎只看到王大夫人香腮艷紅,美目中秋水盈盈,粉唇微啟,一臉春意盎然之色,王小虎心頭一蕩,賊手下意識的又用力抓了一把。
「啊!」
王大夫人感到胸前一陣火辣辣的劇痛傳來,忍不住痛哼一聲,回過神來,兩人四目相對,心頭同時猛得一跳,這時候王大夫人清楚的感受小腹上頂著一根硬挺火熱的東西,成熟的王大夫人那裡還不明白頂著自己小腹上的火熱硬挺是什麼東西?王大夫人心頭狂顫兩下,一雙勾人的眼眸之中飛快閃過一絲驚情的欲焰,兩腿猛然收緊,狠狠的瞪向王小虎。
「娘親,我扶你起來。」
王小虎那裡看不出來王大夫人已經情動,不過出於對王大夫人剛才凶狠的印象,王小虎謹慎的向王大夫人小聲說道。
「嗯。」
王大夫人聞言,輕輕應了一聲,全身一陣酥軟的癱倒在地上。
王小虎輕輕的攔住王大夫人的腰間,把她給扶了起來。
「夫人,讓奴婢來扶您一下。」
這個時候,芳兒輕輕的來到王大夫人身旁,低聲說道。
「哼。」
王大夫人聞聲清醒過來,狠狠的瞪了一眼王小虎,冷哼一聲道:「芳兒,我們走。還有,告訴大管家,今天沒有少爺的晚飯。」
「是,夫人。」
芳兒不敢再像以前那般狐假虎威,聞言偷偷的看了一眼王小虎,低聲應道。
王小虎看著王大夫人扭腰擺臀,風情萬千的慢步走了出去,伸出右手在鼻前嗅了兩下,詭異一笑,昂首挺胸回了自己房間。
床上已經換了新的被褥,躺在床上的王小虎回憶著不久前發生的香艷事情忍不住傻笑起來。
「少爺,夫人讓您去客廳一下。」
不知什麼時候陳靈兒來到床前,輕聲呼道。
「啊,哦,什麼事情?」
聞聲回過神來的王小虎,伸手抹去嘴角的口水,色色的看著陳靈兒出聲問道。
「好像是村正大人找您。」
陳靈兒粉臉一紅,細若蚊啼的低聲說道。
「哦。」
王小虎聞言,點了一下頭,跟著陳靈兒來到客廳。
王大夫人換了一身紫藍色相間的長裙坐在椅子上,面若寒霜,見到王小虎進來,王大夫人冷哼一聲道:「坐吧。」
「是,娘親。」
王小虎聞言,連忙屁顛屁顛的找個椅子坐了下來。
「小虎,今年大旱的事情你也是知道的。村裡的田地沒有河水灌溉,今年的收成必然減少,我們王家家大業大,開銷也大。租子今年不但不能再往上加,而且還要減租,不然會鬧出人命的。明天你去內庫取出兩百兩銀子交給大管家知道嗎?」
說到這裡,王大夫人滿臉嚴厲,甚至有些嫉妒,語氣不容質疑。
「是——是娘親。」
王小虎聞言,頓時頭大起來,到現在王小虎還不知道內庫在什麼地方,只得硬起頭皮先應了下來。
「哼。」
王大夫人見狀,怒哼一聲道:「小虎,你別捨不得,內庫裡有多少錢,別以為我不知道。」
「知道了娘親。」
王小虎聞言,滿心苦澀的應道。
「還有,我們大王村和小王村為了河水的事情弄了一個什麼斗詩大賽,小虎你做為我們村裡唯一的秀才,明天別忘記去村正那裡一趟。」
王大夫人說這句話的時候,心中一陣無奈。
「是,娘親。」
斗詩大賽?王小虎聞言頓時來了精神。作為一個二十一世紀被人包養的現代三好青年,詩詞歌賦自是不在話下。
「好了,回去吧。」
王大夫人見狀,美目中閃過一絲疑惑,不鹹不淡的說了一句。
待王小虎走後,王大夫人也跟著離開的客廳。要知道王大夫人心中可精得很,先前一番打罵雖然有王小虎原因在內,另一方面也是做給別人看的。不過,讓王大夫人意外的是這次不是王小虎在外面闖了什麼禍,而是村正看著王小虎的秀才名聲前來求事。
而王小虎的「秀才」是怎麼來的,別人不清楚,王大夫人可知道的一清二楚。不過,村正再小也是個官,村正上門相求,王大夫人本想給一下子推掉,但是兩村「生死相鬥」於情於理王大夫人又不好直接拒絕。因此,才有了剛才王大夫人在客廳把王小虎招來的一幕。
正文 【009】少年小虎(九)
王小虎回到房裡,心中一陣焦急萬分,不住暗想內庫會藏在那裡。
要是明天王小虎拿不出銀子,那還不穿幫啊。王小虎看著胸前的金鑰匙,眉頭緊皺,臉成苦瓜之色。看著愁眉不展的王小虎,陳靈兒忍不住心疼的道:「少爺,要是您缺銀子,靈兒這裡還有一點。」
說著,陳靈兒從懷中摸出一個粉色小荷包。
「錢,少爺多的是。」
王小虎聞言擡起頭來,看到陳靈兒滿目不捨的把荷包捧到自己面前,一陣訝然失笑道:「靈兒,乖,讓少爺親一口。」
說著,王小虎伸手把陳靈兒抱在懷中,向床上滾去。
「少爺,不——不要——啊,輕些——」
色急的王小虎的那裡理會陳靈兒的苦苦哀求,三下五除二飛快把陳靈兒的衣服給拔了下來,不多時間,兩條肉蟲糾纏在一起,那惹人的嬌喘聲緊跟著響了起來。
一番折騰過後,懷中摟著陳靈兒潔白嬌軀的王小虎發起呆來。
「吱呀」一聲脆響,房門被打開。
「少爺,吃飯了。」
陳巧兒滿臉通紅的低聲呼道。
「啊。」
王小虎聞言,猛得打了個機靈,從床上坐起身來。
「少爺,讓靈兒給您穿衣服。」
陳靈兒俏臉緋紅的偷偷看了一眼陳巧兒,快速起身服侍王小虎穿衣。
「嘿嘿。」
王小虎聞言,笑兩聲,一把趁機揩油,一邊跳下床,穿好衣服的王小虎看到陳靈兒的荷包掉在地上,伸手彎腰給撿了起來,低頭的時候,王小虎忍不住一呆,呼吸頓時急促起來。
「少爺——」
陳靈兒看到王小虎看著自己的荷包發呆,忍不住滿面嬌羞的嗲道。王小虎聞聲,頓時心頭一跳,獸血沸騰,兩眼噴火,惡狠狠的盯向陳靈兒。
「少爺,讓巧兒伺候您洗手,等一會兒飯菜涼了就不好吃了。」
端著銅盆進來的陳巧兒看到打情罵俏的王小虎和陳靈兒二人,有些酸溜溜的說道。
「好好。」
王小虎聞言,哈哈大笑道,心情萬分舒暢。
吃過飯後,陳靈兒和陳巧兒可憐巴巴的望了一眼王小虎,依依不捨的轉身離去。
要知道陳靈兒和陳巧兒作為丫環侍婢是沒有資格在主人房內留宿,而王小虎心中惦記著「內庫」飯後也沒有對陳靈兒和陳巧兒二人多做挽留。
掀開床單,下面果然和王小虎心中所料相同,竟然是實心床,床板下沒有空隙,床面中心有著一個鑰匙孔,王小虎激動的慌忙把金鑰匙插進去,隨著金鑰匙的擰動,一陣鐵鏈攪動的刺耳聲音響起,床面向裡凹去,出現一個黑通通的洞口,只容一個人進去。
王小虎連忙下床,端起桌子上的燭台,小心翼翼的鑽進洞口,王小虎約莫向下沈有三米,出現一個寬敞的密道,沿著密道向前走有二十米,出現一個石砌的密室,密室寬大無比,排滿密密麻麻密封的箱子,王小虎心中暗數一下,一共是六十多箱。
密室兩側,有十餘個高有兩米的木架,除了零散的金塊銀錠珠寶外,還有數十冊賬薄,以及一些鎧甲刀槍。
面紅耳赤,呼吸急促的王小虎隨意翻了幾本賬薄,頓時心沈谷底。
看著王三萬的筆記,王小虎心中頓時明白過來王三萬真正來歷!
王三萬乃是二十年前名震天下的江洋大盜王虎,偶爾一次良心發現,救了昔日進京趕考的落魄秀才張文書,也就是王小虎的娘舅。後來王虎造反兵敗後逃到和平縣,又被張文書給救了一次,而且那時張文書的姐姐張紫玉新婚丈夫病逝,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王虎和張紫玉王八看綠豆對上眼了,於是才有了王虎易命王三萬,迎娶張紫玉,隱居大王村的一幕。
至於王虎當年的那些大盜兄弟都被王虎十幾年來一一暗殺掉,可以這麼說,現在除了張文書姐弟二人,再也沒有第四人知道王虎的底細。
王虎也因此受了重傷,才有半年前病死的一事。可憐原來的那個王小虎大字不識幾個,竟然看不懂賬薄和王虎留下來的筆記,也就不知道自己父親的來歷,只知道他老子死後給他留了萬貫財寶,夠他吃喝玩樂一輩子的。
王小虎原本的字叫做友前,可是原來那個王小虎覺得友前兩字聽著不舒服,自己改為有錢,意思指自己相當有錢的意思,就為了這事,王小虎把劉老夫子氣得三天沒吃下飯,大歎朽木不可雕也!
張文書是一個性情中人,為了報恩,甘願裝出一副小肚雞腸、貪財如命的樣子,一連在和平縣留職十五年。不然的話,憑著張文書探花才智,早就陞官進京了。
王小虎越往下看,心中越涼,這密室裡的六百萬兩金銀只是王虎財富的九牛一毛,在山上玉女觀中另有一處藏寶室,而在巫山十二峰中最後一處藏寶室乃是真正的寶藏所在之處。
王虎當年造反,搜刮來的金銀財寶過億,簡直可以說富可敵國。
而江湖排名第三的殺手組織更是王虎親手所建,王家祖傳神功《霸天訣》王小虎並沒有修習,王虎也沒有教給王小虎,王虎心中根本不打算把自己的「家業」傳給王小虎,只是讓王小虎做一世平安富家翁。
按照王虎深謀遠略的計劃,也許自己後幾輩可能出現一個真正的天才,說不定真的會繼承自己的「家業」造反稱帝!
敢情王小虎在王虎眼中就是一個廢材!
擦去額頭上的冷汗,王小虎心中一時間沈重無比,王小虎乃是二十一世紀穿越過來的人,居安思危幾乎是王小虎的本能。造反,王小虎暫時沒有這個打算,也許就像王虎所說,讓自己的「子孫」來造反。
畢竟王虎留下來的「家業」實在太過於恐怖!億萬金銀,富可敵國,又有殺手情報網,只要來了機會,振臂一呼,用那些財富招兵買馬,也不無造反成功的可能。
王小虎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從那密室中走出來的。當然,出來時王小虎也沒有忘記揣進懷中幾塊銀錠。
正文 【010】少年小虎(十)
早起醒來,王小虎頂著兩個黑眼圈,打門一看,嚇了一跳。
「旺財,你,你的傷怎麼好的這麼快?」
王小虎有些吃驚的問道。
「少爺,你不記得二夫人是干什的出身了嗎?」
旺財聞言,連忙低聲說道:「那個什麼百花丸昨夜巧兒姐姐給我吃了一顆,內傷完全好了,皮外傷也沒有什麼大礙。」
「百花丸?」
王小虎聞言一愣,然後點點頭道:「嗯,如此甚好。靈兒和巧兒呢?」
「回少爺,靈兒小姐和巧兒小姐被二夫人叫去了。」
旺財聞言,連忙出聲答道。
「哦。」
王小虎聞言點點頭道:「旺財,你去把這些銀子交給大管家。」
「是,少爺。」
鼻青臉腫的旺財聞言一愣,好半天才回過神的旺財連忙點頭如搗蒜的應了一聲,雙手接過王小虎手中的銀錠去了外院。
王小虎起來的時候,已經過了早飯的時間,來到餐廳隨意吃了一點,便帶著旺財出了王府。
從後門進了村正的家裡,村正王大智神色複雜的把王小虎迎進客廳。
「王伯,咱們村裡的事情有錢已經知道了,後天的斗詩大賽我會準時到場。」
王小虎放下茶杯,動作、語氣一板一眼的出聲說道。
「大,大少爺,您剛才說什麼?」
王大智聞言心頭猛得一跳,臉色有些發白的說道。
「怎麼,王伯你怕我後天不敢去可是?」
王小虎聞言見狀,神色不悅的說道。
「不不——」
王大智聞言,連忙急聲辯解道。
「好了,事情就這麼辦吧。」
王小虎反客為主的說道,挺胸昂頭的起身離去,好不瀟灑。
「旺財,去城裡。」
王小虎躺在竹椅上,滿面春風的說道。
「少爺,您是去縣老爺哪裡,還是去怡紅院?」
旺財聞言,來到王小虎跟前,低聲說道。
「先去舅舅哪裡。」
王小虎聞言,眼也不眨的說道。
「是,少爺。」
旺財聞言,揚手說道:「起轎,去縣爺府。」
大王村離縣城不過三十餘里,不過三個時辰王小虎便坐著竹椅來到縣城。
「少爺,您現在是到館子裡吃還是去縣老爺家裡吃?」
滿頭大汗的旺財,揮起袖子擦拭一下臉上的汗水,向王小虎出聲問道。
「先在館子裡叫點東西填填肚子吧。」
王小虎看到眾人期待的目光,出聲說道。
看那幾個轎夫的神色,已經不是第一次來城裡跟著王小虎混飯吃。
正文 【011】才子佳人(一)
「表,表妹,表哥什麼時候騙過你了。」
王小虎硬起頭皮道:「你,你這次該不會是又偷偷跑出來的吧。」
「哼。」
張瑩瑩聞言,粉臉一紅,黛眉微微一蹙,嬌哼一聲道:「小虎表哥,是祖父讓我來叫你回家的,怕你在城裡招惹是非,聽說上面來了一個什麼巡查的欽差大官。」
「欽差大官?」
王小虎聞言,心頭猛得一跳,失聲呼道。
「嘻嘻。」
見到王小虎臉色驟變,張瑩瑩忍不住得意洋洋的說道:「小虎表哥你不用害怕,這次來的欽差大官其實就是大哥。」
「大表哥?」
王小虎聞言一愣道。
「嗯。」
張瑩瑩重重的點了一下頭,向王小虎揮了揮鞭子道:「小虎表哥,到家裡我再和你仔細說大哥的事情。」
王小虎鬱悶的應了一聲,心事重重的跟著王小虎來到張府。
張府就在縣府衙門的隔壁,王小虎從後門進了張府,前門已經關上,閉門謝客。
王小虎進入張府,在後院和張瑩瑩玩了小半天,直到晚上吃飯的時候,王小虎才見到外公,娘舅,舅母,表哥四人。
「小虎表哥,你發什麼呆啊。」
見到王小虎發呆,張瑩瑩不樂意的推了王小虎一把。
「沒,沒。」
王小虎聞言,臉色一紅,拱手行禮道:「小虎拜見外公,舅舅舅母,大表哥。」
王小虎突然來了這麼一處,頓時讓張文書等人目瞪口呆!
「咳咳。」
回過神的張忠國乾咳兩聲道:「小虎,不用怕,過來坐外公這裡。」
「是,外公。」
王小虎甜甜的叫了一聲,屁顛屁顛的跑到張忠國身旁坐了下來,看得張文書眉頭緊皺。
「哼哼,無事獻慇勤,準是又幹了什麼壞事。」
張瑩瑩氣哼哼的坐到柳雅兒身旁,低聲哼哼道。
張瑩瑩的聲音雖然壓得很低,但是桌子上的幾人聽得一清二楚,張忠國滿臉的笑容頓時忍不住僵了一下。
張孝義則是一臉古怪的看向王小虎。
「沒,我這回沒幹壞事!」
善於察言觀色的王小虎,連忙出聲解釋道:「後天我代表我們大王村和小王村斗詩,這次我來是想讓舅舅大人去做評判!」
王小虎話剛說完,張孝義就忍不住噴出一口酒水。
「逆子!放肆!」
見到張孝義噴酒,張文書臉色難看無比的猛一拍桌子,怒聲呵斥道。
「父親大人請息怒,孩兒剛才不是故意的,只是,只是對表弟感到有些意外。」
張孝義見到張文書發怒,連忙出聲辯解道。
「夠了。」
張文書猛一揮手,喝聲道。
「哼。」
張忠國「啪」的一聲猛一拍桌子,沈聲說道:「文書,孝義已是當朝三品巡察御使,是你可以任意大聲喝斥的嗎?注意一下禮儀修養。」
張忠國話一出口,張文書和張孝義兩人的臉色頓時變得難看無比。
「孩兒謹遵父親大人教導。」
張文書起身向張忠國拜了一拜,面現羞愧之色。
王小虎憑著前世的經驗,總覺得今天吃飯時候氣氛怪怪的,好似有什麼大事要發生一半,壓抑的難受。張瑩瑩反倒是沒心沒肺的吃的不亦樂乎。
第二天耐不住張瑩瑩的纏磨,徵求一下張忠國的意見,帶著張瑩瑩回大王村,臨走的時候,張忠國神色凝重無比。
正文 【012】才子佳人(二)
「表妹,你可知道大表哥怎麼成為巡查御使的事情?」
做賊心虛的王小虎,終於忍不住向張瑩瑩出聲問道。
「不知道。」
小臉一片緋紅的張瑩瑩聞言,左手托著的小下巴,歪著小腦袋看向王小虎,頑皮的吐了吐粉舌道:「不過,我聽爺爺私下裡說過京城裡三大派系斗的火熱,大哥這次被架在火上烤,推到前台衝鋒陷陣什麼的。」
清純的張瑩瑩根本不知道政治鬥爭的殘酷,可是曾經被包養過的王小虎可是非常清楚官僚鬥爭裡面的黑暗,一個不小心就可能摔的粉身碎骨。
「表妹,大表哥回來的事情,我娘親知道嗎?」
王小虎揉了揉腦袋,向張瑩瑩出聲問道。
「不知道。」
張瑩瑩聞言,小柳眉輕輕一皺,滿臉疑惑的說道:「舅母每次來城裡好似有些神神秘秘的,也不知道在幹些什麼。」
「撲通!」
一聲,王小虎聞言直接從椅子上跌了下來。
「少爺!」
「小虎表哥——」
王小虎從轎椅上摔了下來,眾人頓時大驚。
「哈哈——哈哈哈——」
一陣嘲諷的大笑聲突然從前方傳來,滿身灰塵的王小虎吐了一口泥土,擡頭尋聲望去,只見前方涼亭下幾個英俊的白衣男子環繞著兩個嬌美女子向他這個方向望來。
正文 【013】才子佳人(三)
「趙康平、林雪風,你們找打!」
見到有人嘲笑王小虎,張瑩瑩頓時發飆,提著小鞭子向涼亭中的幾個男子快奔而去。
「是小辣椒!」
身著白衣的趙康平見狀,臉色微微變,低呼一聲,連忙轉身向一個身著荷花粉衣的女子拱手行禮道:「麻煩如玉姑娘為我等解釋一番。」
「有勞如玉姑娘。」
林雪風幾人連忙出聲附和道。
「諸位公子不用客氣。」
花如玉聞言,抿嘴一笑,蓮步輕啟,婀娜多姿的來到涼亭前,向美目噴火怒氣沖沖的張瑩瑩出聲說道:「小瑩瑩,是誰招惹我們的可愛大小姐了,怎麼這麼大的火氣啊。」
「玉姐姐,就是他們!他們笑小虎表哥,真是氣死我啦!」
張瑩瑩聞言停下腳步,小手直指趙康平等人,凶巴巴的怒聲道。
「是嗎?」
花如玉聞言,嬌媚一笑,玉手扶了扶眼前的劉海,嬌聲說道:「小瑩瑩誤會康平兄、林公子他們了吧。剛才康平兄作的一首好詩,大家才因此而笑,不信的話,你問一問康平兄他們。」
「對對。」
趙康平被花如玉突如其來的一個媚眼電得魂飛魄散,點頭如搗蒜的連忙接聲道。其他幾人盡皆被花如玉的美艷征服!
「哼。」
張瑩瑩見狀,嬌哼一聲,別過頭去。
「咳咳。」
從地上爬起來的王小虎,看到花如玉嬌美的臉蛋,頓時渾身是膽,龍行虎步,大步流星跟了上來,乾咳兩聲,出聲說道:「有錢見過兩位仙子。」
「如玉見過王大少。」
「雪燕見過王大少。」
花如玉和林雪燕似乎有些厭惡王小虎,只是不鹹不淡的還了一禮。
「哈哈,兩位姑娘客氣了。」
王小虎見狀,大大咧咧的笑聲道:「今天天氣不錯啊,挺風和日麗的,旺財,還不快把冰果端上來擺在桌子上。」
「是,少爺。」
旺財聞言,連忙屁顛屁顛的把箱子了的冰果取出一盤,送了過來。
見到毫不客氣,揮手間反客為主的王小虎臉皮如此之厚,趙康平幾人心中頓時生怒。
「兩位姐姐請品嚐一下我大表哥從京城帶來的冰果,一般人有錢也買不到的。」
王小虎給旺財投去一個讚賞的眼神,然後上前兩步,向花如玉和林雪燕二女大獻慇勤道,直接無視趙康平幾人的存在。
「哼。」
趙康平幾人見狀,同時冷哼一聲,別過頭去。
「真的是冰果也!」
貪嘴的林雪燕見到銀盤上的紫紅色果子,目露喜色的說道:「玉姐姐,大哥,你們快來嘗嘗。」
「是嗎?康平兄,請。」
林雪風聞言,淡聲說道,說著給趙康平幾人使了個眼色。
「如玉姑娘請,瑩小姐請。」
一個「請」字出口,王小虎頓時被趙康平他們擠了出去。
「好吃!」
「好清涼的感覺。」
轉眼之間,一盤冰果便被眾人瓜分乾淨,趙康平幾人嘴角浮現一抹陰謀得逞的微笑齊齊轉過身來,看向王小虎。
「多謝有錢兄慷慨大度把冰果分給我們,四海這裡有一上聯願向有錢兄請教一下,不知有錢兄意下如何?」
趙康平眼神輕蔑的看向王小虎,出聲說道。
「哼。」
王小虎聞言冷哼一聲,淡聲說道:「說。」
「趙康平,你找打!」
沒吃幾個冰果的張瑩瑩見到趙康平他們又一次聯手欺負王小虎,頓時大怒,嬌喝一聲,手中鞭子高高揚起,「啪」的一聲脆響打在趙康平臉上,趙康平頓時發出一聲慘嚎,雙手捂臉,向後連推數步。」
「趙公子。」
「四海兄!」
誰也沒有想到張瑩瑩會突然動手,花如玉和林雪燕二女嚇的花容失色,林雪風等人滿心憤怒的瞪向張瑩瑩。
「看什麼看,你們找打啊。」
張瑩瑩見到林雪風他們怒視自己,大小姐脾氣爆發,舉起手中鞭子就欲向幾人狂抽而去。
「有辱斯文,簡直是有如斯文!豈有此理!」
捂著左臉的趙康平,嘴裡倒抽著涼氣,心中怒不可止。
「靠,什麼玩意兒!」
王小虎心中不屑的低罵一聲,連忙出聲向張瑩瑩喝斥道:「表妹,快住手!不就是對對子嗎?誰怕誰啊!有種的話,你們幾個小白臉儘管放馬過來。」
王小虎一句話出口,趙康平等人頓時目瞪口呆!
「簡直,簡直是太豈有此理!」
差點氣暈過去的趙康平,怒聲道:「王有錢,本公子的上聯是:天近元門,上極鬥牛瑞氣。」
「簡單!」
王小虎「唰」的一聲打開折扇,滿臉高傲的說道:「雲開黃道,永依日月祥光。」
「你——」
趙康平聞言,身子一晃,氣得臉色發紅道:「位鎮北方,凜凜英風光日月。」
王小虎聞言見狀,輕蔑一笑道:「精分水性,騰騰殺氣肅乾坤。」
林雪風見狀,連忙出聲說道:「我這裡也有一聯: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呂洞賓寶劍輝煌,馳逐千邪歸海外。」
王小虎聞言,富有深意的看了一眼林雪風,悠然道:「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何仙姑仙籃閃爍,招來百福賜人間。」
眾人倒抽一口涼氣,沒有想到斗大的字不識一籮筐的王小虎會如此才思敏捷。
「小虎表哥,你太厲害了!」
目瞪口呆的張瑩瑩回過神來,滿目崇拜之色望向王小虎,大聲說道。
「呵呵,不厲害不厲害。」
王小虎滿面春風的向花如玉和林雪燕二女瞄了幾眼,假裝謙虛的說道:「對了,我這裡也有兩聯向幾位請教一下。」
「本大少的上聯是——霧鎖山頭山鎖霧。」
王小虎不待幾人反映過來,直接開口說道。
此聯一出,趙康平幾人頓時目瞪口呆,就連花如玉和林雪燕二女也是眉頭緊皺,苦思不已。霧鎖山頭山鎖霧。從後面倒過來念也是霧鎖山頭山鎖霧。先不提對中的意境。光是倒過來念這一條就難倒了在場眾人。
「嘿嘿。」
王小虎見到眾人的反應,冷冷一笑道:「既然這麼簡單的上聯你們都對不出,那麼這一個上聯你們應該能對出來了吧。水冷灑。一點水。二點水。三點水。」
第二聯一出,趙康平等人面如死灰,這麼絕的聯,誰能夠對出來?這副聯不僅意境深遠,而且那一點水,二點水,三點水又分別與面的三個字部首暗合,真是夠絕的。
心中震驚不已的花如玉回過神來,擡起頭,滿目疑惑的看向王小虎,而眼前那裡還有王小虎的半分影子。
正文 【014】才子佳人(四)
王小虎醒來過後,耳邊響起一個嬌滴滴的聲音:「少爺,你醒來了。」
發現進來的人不是旺財,王小虎猛的坐起身來,卻發現是平日在王大夫人身邊服侍的艷婢芳兒,將端來的早飯放在桌上後,正俏生生的站在床前,微紅著臉兒說:「夫人說少爺已成人了,換小婢前來服侍少爺。」
王小虎聞言驚訝得目瞪口呆,王大夫人何時對自己居然如此的體貼,想到他長大了,需要異性了,另一方面則在芳兒說話時,就一直打量著她。要知道王小虎可不是原來那個「王小虎」而是一個「穿越者」對於王大夫人還是非常的陌生!王小虎上次與芳兒有一面之緣,由於王大夫人的關係,王小虎根本沒有看上幾眼。如今芳兒就大大方方的站在自己面前,當然要好好仔細端詳欣賞一番,這才發現芳兒長得體態、玲瓏凹凸,嫣然一笑時,妖嬌百媚,自然而生,令人憐愛。而她身上的穿著,似乎十分的單薄,裡面好像什麼東西也沒有。
王小虎覺得事情有點奇怪,於是問說:「咦,娘親要你來服侍何事?旺財到那裡去了?」
芳兒紅著臉,嬌笑著說道:「不是才說過嗎,夫人希望少爺早日學到為人之道,為王府添子添孫,婢子得知夫人的意思後,由於一向對少爺心生愛慕,願意委身與少爺,共赴巫山,不知少爺意下……」
大色狼王小虎不等芳兒說完,便急著說:「多謝芳兒姑娘如此厚愛,此乃有錢之幸,更何況我也早有此心意了!」
說著,王小虎忍不住笑起來。
嘿!原來剛才王小虎的目不斜視是假裝的,原本還以為他是「好兔不吃窩邊草」如今美色當前,這王小虎一下就露餡,換成了「近水樓台先得月」了呢。
看來王小虎和陳靈兒、陳巧兒的傳言並非空穴來風。
芳兒聽王小虎如此有心,於是嫣然一笑,主動來到床邊為王小虎脫去寢衣,王小虎雖然有點受寵若驚,但卻也因此而勃發,難以抑制,接著,再看到芳兒寬衣解帶,果然在她的單衣之內,當真沒有其它的衣物。
王小虎審視著芳兒白嫩如雪的,玲瓏而,小腹平滑柔順,一渦可愛的玉臍下,連接著幾根稀疏的小草,愈往下,小草漸次的又濃又密,然後又消失在雪白豐腴的雙腿間,形成一個黑白對比強烈、烏黑濃密的三角形,使得她全身散發出一種青春少女獨有的氣質;而她的眉目之間所流露出的嬌媚情態,將急欲滿足男女情事的心情顯露無遺。
芳兒赤身登上王小虎的床,屋裡頓時充滿歡樂,彷彿像春天一般溫暖,枕席之間,極盡歡情。
王小虎讓芳兒躺在床上,然後把臉靠上她那柔軟的小腹,輕輕的撫弄摩挲著,感受那細緻的感覺,令芳兒忍不住發出一絲滿足之細吟。
接著,輕輕將芳兒的雙腿掰開……王小虎臉兒情不自禁的靠了上去,當他的嘴唇微觸到那稀疏的草叢上時,芳兒像禁受不住搔癢般的抖動起來,雙手不停的撫摸著王小虎的後腦。
芳兒的背部弓了起來,發出陣陣嗯嗯、哼哼的哼,還將腰臀緩緩扭動著,配合王小虎的舌尖。
「嗯……好美!」
芳兒半閉著雙眼,長長的睫毛在抖動著。
王小虎的唇舌向上移動,埋首在芳兒的上面,胸膛緊貼著芳兒的的磨動著。
「啊……呀……」
當王小虎的舌兒輕輕在乳尖掃過,芳兒挺著上身、將雪白柔嫩的迎向他。
接著,王小虎的頭離開芳兒的胸口,繼續向上滑,直到四唇相接,芳兒似乎很飢渴的腰肢擺動,預備接受著王小虎的衝擊。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聽到房門打開了,傳來旺財早安的吆喝:「少爺,您早啊!」
王小虎一個驚起,發覺臥房內只有自己一人,懷裡抱了個枕頭,一臉癡呆的左顧右盼……
芳兒呢?芳兒那兒去了呢?
呵呵,芳兒還在王大夫人房裡服侍著夫人呢,原來方纔的這一切,只不過是王小虎的一場春夢。
為旺財的這麼一驚起身,就覺得身體感到一股不舒服,一顆心怦怦跳得十分不平靜。旺財送上的早餐,王小虎直說吃不下去,只是斜躺在床上假寐,旺財十分關心的詢問他怎麼了,王小虎懶懶的回答道:「頭微微發暈,心又跳個不停,想要一個人安靜的多休息一下,你還是先下去吧!」
旺財平日將王小虎照顧得無微不至,過去很少看到他有什麼病痛,這時候看到他四肢無力的樣子,心裡十分擔憂……而且今天可是大王村和小王村斗詩大會的日子。
其實,旺財沒有特別注意到,王小虎是斜倚在床,而不是仰臥在床,主要是想要掩飾他雖然四肢無力,那第五肢卻是因為春夢的關係,十分的精力旺盛,無處發洩。
原來王小虎在起床之前,剛好做了這場春夢,正要與巫山神女好戲上場,若是旺財晚一點來,想必會以夢遺做結束,這樣也算是可以消消火。只可惜還沒來得及夢遺,卻被旺財帶著早餐闖了進來給打斷了,因此胯下正是怒馬蓄勢奔騰,然而卻是無處可跑,正脹得難過得很。如果您是王小虎的話,是爽還是不爽呢?
看到王小虎十分不爽的樣子,忠心耿耿的旺財心中十分憂愁,連忙離門後就快步前往稟報王大夫人說:「夫人,少爺身子不順暢,怕是要生病了,願夫人親自前去探視一下。」
王大夫人一聽,立刻急著前去探望,進到房間時,只見到王小虎已經面向床內、弓著身體熟睡的樣子,整張面頰烘熱得像晚霞一般。
其實,這個時候王小虎並沒有睡,只是發現自己的便宜「娘親」來了,而自己的仍是高翹不已,若是醒著的話,站起來施禮,胯下一隻帳蓬必然會被王大夫人見到,到時臉上實在放不下去,因此故意裝睡;弓起身子是怕被人發現那羞人的,面頰紅熱倒不是因為生病發燒,實在是因為怕被視破羞愧而紅。
王大夫人見到王小虎反常的模樣,便輕手輕腳的走出房間,輕聲告訴旺財說:「看來小虎是想要逃避那斗詩大會,故意裝病,你去叫二夫人過來一趟吧。」
說完,王大夫人冷哼一聲,轉身離去。
正文 【015】才子佳人(五)
旺財聞言一愣,回過神後,猛一拍腦袋,恍然大悟的看向王小虎。
「誰說我要逃避斗詩大會,馬上我就起來。」
王小虎聞言,心中頓時火了,被女人瞧不起,真是太傷王小虎男人高傲的自尊心,雖然王小虎穿越前是個「鴨子」「小虎表哥,小虎表哥你怎麼病了。」
就在王小虎磨嘰磨嘰的起床時,小臉嬌紅,手提一柄寶劍的張瑩瑩滿臉關切的衝了進來,嚇得王小虎渾身猛一哆嗦,臉色發白,連忙躲回被窩裡去了。
「沒,沒病,我沒病。」
見到潑辣的張瑩瑩手裡提著一柄寒光森森的寶劍就要撲來,王小虎連忙頭搖成波浪鼓出聲急道。
「沒病?」
張瑩瑩聞言一怔,歪著小腦袋看向王小虎,滿臉不解的說道:「小虎表哥,沒病你怎麼還不起床,都快睡成大懶蟲了。」
「這就起,這就起。」
看著張瑩瑩手中的寶劍,王小虎頓時痿了,臉也不紅了,心也不跳了,也消失了,連忙掀開被子,就準備穿衣服。
「啊!」
突然一聲嬌媚的驚呼響起,王小虎擡頭尋聲望去,只看見陳鶯鶯粉臉上一抹紅潮飛過。
原來,陳鶯鶯、張瑩瑩、陳巧兒、陳靈兒四人正在後院晨練,聽聞王小虎病了,張瑩瑩率先跑了過來,陳鶯鶯則是在陳巧兒、陳靈兒二女的服侍下,洗了個澡,換了身乾淨的衣服,晚來一會兒,沒有想到一進門便看到王小虎健美的身體。
「二姨娘,你叫什麼?」
張瑩瑩聞聲回過頭來,滿目疑惑的看向陳鶯鶯,出聲問道。
「沒,沒什麼?」
陳鶯鶯回頭狠狠瞪了一眼低頭竊笑的陳靈兒、陳巧兒,又偷偷瞥了一眼低頭裝睡的旺財,臉色羞紅的低聲說道。
「哦。小虎表哥,你那裡怎麼長了只蟲子——」
張瑩瑩聞言應了一聲,接著滿目好奇的看向王小虎的下面的大蟲,提著劍伸手就去摸,差點把王小虎嚇暈過去。
「小虎,你身體那裡不舒服。」
見到兩眼直翻白,面色驚色的王小虎,陳鶯鶯沒好氣的白了一眼如此「膽怯」的王小虎,連忙上前說道,一邊說著,一邊把王小虎按下床。
「二姨娘,表哥有沒有病?」
見到陳鶯鶯給王小虎號脈,張鶯鶯連忙上前,滿面急切的問聲道。
「面色發黃,紅中泛白,有些虛火上升。」
陳鶯鶯聞言,粉臉一紅,擡頭狠瞪一眼王小虎,沒好氣的說道:「靈兒,巧兒,你們來服侍小虎起身。」
「是,夫人。」
陳靈兒、陳巧兒二人聞言,臉紅到耳根,眼底掩不住歡喜的應聲道。
「瑩瑩,姨娘陪你去換衣服,煉了一早上的劍,出了不少汗吧。」
陳鶯鶯狠狠瞪了一眼王小虎,瞪得王小虎心中發癢,火熱火熱的,陳鶯鶯起身拉起不願走的張瑩瑩,出聲說道。
「啊!」
張瑩瑩聞言,頓時感覺到身體一片不舒服,驚呼一聲,沒命的逃了出去。
何謂大家閨秀,在古代的大家閨秀,是指有錢人家女兒,有修養的女子,大家閨秀恪守三從四德,謹守和乾淨,大家閨秀一般一天要換四到七次衣服,一個場合一套衣服。比如早起練劍(練舞、練琴)的衣服,吃早飯的衣服,早飯過後的衣服,古代女子的禮儀比男子還要繁瑣。
而小家碧玉則沒有那麼多講究,根本的原因是家裡沒錢,一天也就是換換洗洗兩到三件衣服。
張瑩瑩可是標準的大家閨秀,一家父兄皆是官僚階級,平日裡禮儀家庭要求非常嚴格。
比如現代某些裝逼的小說,某某主角穿著很平凡的參加宴會,某某主角平凡一鳴驚人,要知道現代的宴會是延續我華夏古代的交際傳統,你穿著不乾淨,沒有品味,那根本就是對主人家的最大侮辱和藐視。
旺財見到陳鶯鶯離去,非常知趣的向王小虎鞠了一躬,低著頭悄悄離去。
緊接著房內便傳來一陣急促的嬌喘聲和調笑聲。
「娘親大人,孩兒去參加斗詩大會了。」
喝了三碗燕窩粥,吃了七個肉包子,洗過澡後,換上乾淨的白衣,戴上文士帽,折扇別在腰上,王小虎來到內院,向王大夫人見禮。
「去吧。」
見到王小虎一身風流文士穿著打扮,王大夫人一愣一愣的,好半天才回過神來,眼神一陣古怪的上下看了王小虎好幾眼,才揮手讓王小虎離去。
「夫人,少爺今天的穿著好奇怪哦。」
芳兒在王小虎走後,忍不住出聲說道。
「有什麼奇怪。」
王大夫人放下茶杯,看向芳兒。
「按照少爺的習慣,今天應該穿上華麗富貴的衣服,怎麼穿上這有些——儒雅氣息的衣服。」
「寒酸」二字芳兒猶豫了一下沒有說出口,改為「儒雅氣息」四字。
「嗯。」
王大夫人聞言,點了一下頭,黛眉微蹙,一時間不知想起什麼來著,竟然走了神。
來到大王村和小王村的交界處,此時已經人山人海,和平縣的文人士子幾乎全部來了,隔壁幾個縣裡的文人士子也來了不少,看得王小虎一愣一愣的。
「少爺,縣老爺和大公子也來了。」
看到身著官府,氣勢不凡的張文書,張孝義父子二人高坐台上,旺財滿臉激動的說道。
「霍!」
見到高台上的數十個官員,王小虎心中倒抽一口涼氣,看來王小虎前日裡心中所料不差,和平縣近來要發生大變化了。坐在張孝義前首一個白眉無須的中年人,如果所料不錯,那人應該是個太監!坐在張孝義下首的是個武將,身著黃金虎頭甲,至少是將軍級別。
四周有數百官兵維持秩序,不,準確的說道,應該是保護張孝義等人。
王小虎壓下心中複雜的念頭,倍感身上沈重無比,深呼吸數口涼氣,讓旺財敲響鑼鼓。
「王大秀才來了,王大秀才來了。」
聽到鑼鼓聲,眾人向王小虎幾人看去,有認出王小虎的人頓時歡呼起來。
畢竟昨日王小虎二個絕對已經傳遍和平縣,當然也有人認為王小虎是外強中乾,不相信王小虎會這麼有才,畢竟前任「王小虎」就是那個正在現代逍遙快活,混跡官場好不快樂的傢夥惡名在外!
王小虎能不能改變以往的形象,就全看今天的斗詩大會。
正文 【016】才子佳人(六)
「瑩瑩拜見爹爹,大哥。」
張瑩瑩穿過人群,硬拉著王小虎,滿臉歡喜的來到張文書和張孝義二人跟前行禮。
「有錢見過舅舅,大表哥。」
王小虎只得硬起頭皮,彬彬有禮,向張文書和張孝義二人行禮。
「嗯。」
張文書聞言見狀,心中著實發急,面色不變,淡淡的應了一聲。
「御使大人,這二位是?」
中年太監見狀,嘴角微微一笑,向身旁的張孝義明知故問道。
「魏公公,李大人,這二位一是在下舍妹,一是在下表弟。」
見到王小虎被張瑩瑩拉過來的時候,張孝義心中就急了起來,此時見到魏賢問話,連忙出聲向魏賢和李剛二人介紹道。
「哦。」
魏賢聞言,點了點頭,不再言語。
那李剛將軍聞言,只是還了一禮,面無表情,沈默不言。如果仔細觀看的話,李剛眼底對張孝義有真明顯的敵意和隔閡。
「有錢見過老師。」
王小虎和張瑩瑩向魏賢等人見過禮後,來到老夫子面前,鞠躬行禮道。
「嗯。」
老夫子聞言見狀,兩眼頓時瞇縫起來,滿臉紅光,連連點頭道:「有錢,今天你和文樂他們切磋詩詞別傷了和氣,點到為止,畢竟你們是同窗,以後的路還長著呢。」
「是,老師。」
王小虎聞言,重重的點了一下頭。畢竟,王小虎是穿越過來的,他可是清楚在古代,同鄉同窗同學在未來仕途上有多大幫助,很可能以後,王樂王文樂和王平王定平他們都是自己派系中的人物。
接著大王村和小王村的兩位村正宣佈斗詩大賽的規則,共分三場,第一場斗對聯,第二場猜字,第三場作詩。
「文樂兄,定平兄請。」
「有錢兄請。」
王小虎和王樂王平三人向評判的老夫子等人和張孝義、魏賢等人見過禮後,又互相行禮。
「文樂兄,定平兄,你們請先出聯。」
王小虎打開這扇,向王樂、王平二人說道。
「如此,文樂就不客氣了。」
王樂眼神複雜了看著王小虎,面色赤紅的說道:「有錢兄,請看文樂的上聯——小沼沈星,似仙人撒下金棋子」「古松掛月,如老龍擎出夜明珠。」
王小虎聞言,面帶微笑的接聯道。
「好。」
「好聯!」
眾人聞言頓時出聲叫好,高台上的張孝義眾多官員則是面色不變,眼神玩味的看向台中。
「四水江第一,四時夏第二,老夫居江夏,誰是第一,誰是第二?」
王平聞言見狀,眼神更加複雜,咬了咬牙,說出老夫子早上交給他的上聯。
「三教儒在前,三才人在後,小子本儒人,豈敢在前,豈敢在後?」
王小虎聞言一愣,好半天才回過神,眼神古怪看了一眼王平,說出下聯。畢竟剛才的上聯「四水江第一,四時夏第二,老夫居江夏,誰是第一,誰是第二?」
根本不適合王平,由此可見,這個對聯根本不是王平自己。
「有錢兄,請出聯。」
王樂臉色發白的說道。
「嗯,有錢的兩幅對聯分別是『霧鎖山頭山鎖霧水冷』,『灑。一點水。二點水。三點水。』」王小虎也不客氣,直接把昨日的二聯說出。
「文樂(定平)認輸。」
王樂和王平二人聞言,臉色頓時發白,有些垂頭喪氣的認輸道。
「妙啊,好聯。」
魏賢眉開眼笑的出聲讚道,眼神富有深意的看向張孝義,李剛則是哼了一聲。
第二場猜字。
「有錢兄,這場比試,由你我二人,請。」
王樂看了一眼王平,王平後退一步,王樂向王小虎拱手行禮道。
「好。」
王小虎點頭道:「人無信不立。猜一個字。」
「告示的『告』字?」
王樂聞言一愣,著字謎也太簡單了吧了,王樂有些不肯定的問道。
「對了。」
王小虎聞言,雙手一拍道:「文樂兄高才,請出題。」
「花前柳畔。」
王樂聞言見狀,臉色赤紅的說道。因為剛才王小虎輕視的做法侮辱了王樂的人格和尊嚴。
「有錢認輸。」
王小虎沈思一會兒,約莫半兩盞茶的功夫,眾人滿頭大汗時,出聲認輸,王樂王平兄弟二人心中頓時鬆了一口氣。
第三場作詩。
「御使大人,『花前柳畔』四字何解?」
魏賢有些疑惑的向張孝義出聲問道。
「花前柳畔是個『節』字,元宵佳節的節字。」
張孝義聞言,看到李剛也斜視過來,微微一笑道。
「妙啊。」
魏賢聞言,撫掌讚道:「御使大人,不知令表弟剛才兩副對聯的下聯何解?」
「是啊是啊。」
附近的幾個官員聞聲,連忙隨聲附和道。
「這個——」
張孝義聞言,猶豫了一下出聲答道:「如果在下沒有猜錯,那兩個下聯應該是『天連水尾水連天』和『香花。百字頭。千字頭。萬字頭。』。」
「好,原來如此。」
魏賢聞言,尖聲叫好道:「御使大人高才,果然不愧為新科探花。」
「魏公公言重了。」
張孝義聞言,連忙謙虛道,眼底卻是閃過一絲不甘的複雜之色,本來張孝義應該是新科狀元,只因為朝廷幾大派系的爭鬥和妥協,張孝義被逼退為探花,而張孝義則是實有狀元之才,這是官場上大家都知道的事情。
而這次張孝義能夠被賜為三品巡查御使,則是皇帝對張孝義的一種變相的補償,同時也是一種考驗,若是張孝義平安度過這個坎,他日回京,必然是一個實權人物!
「此次由我和有錢兄比試。」
王樂退後一步,王平上前向王小虎拱手行禮道。
「請。」
王小虎聞言,不卑不亢的還禮道。
「有錢兄,這次定平所作之詩名《茶》『茶香葉。嫩芽。
詩客。愛。
碾雕白玉羅織紅。
煎黃蕊色。碗轉塵花。
夜後邀陪明月。晨前命對朝霞。
洗盡古今人不倦。將至醉後豈堪誇。』」王平一首《茶》詩出口,震驚全場,眾人轟然叫好。
「好,真是太好了。」
「王定平果然高才。」
王老夫子聞詩,也是面帶欣慰的點了點頭。
「定平兄高才,有錢獻醜了,此詩名《岳》『宗夫如何?齊魯青未了。
造化鍾神秀。陰陽昏曉。
蕩胸生層雲。決眥入歸鳥。
會當淩絕頂,一覽眾山小。」
王小虎的詩出口,眾人一陣愕然,反應過來後,緊跟著轟然叫好。幾個美貌女子打著紙傘,向王小虎連連拋來媚眼,面色艷紅,一臉春意。
接下來的事情非常意外,宣佈這場斗詩大賽勝利者竟然是王小虎王有錢,按照王小虎的預料應該是打平的啊,王小虎擡起頭來,向台上望去,頓時明白過來。
王平王樂兄弟二人則是有些不甘的走下台去,躲在一個角落裡的趙康平則是嫉妒和仇恨的眼光向台上的王小虎看了一眼,轉身離去。
正文 【017】才子佳人(七)
喝得半醉的王小虎,搖搖晃晃來到王大夫人,一腳踹開門,走了進去。
「娘親,你睡了沒有啊。」
兩眼醉朦朦的王小虎來到王大夫人窗前,傻傻的笑道。
「芳兒,快去廚房弄碗醒酒湯過來。」
身著紅色褻衣,粉肩外露,的王大夫人,對從隔壁快速趕來的芳兒出聲呼道。
「娘親,我沒醉,呃!」
打了一個酒嗝的王小虎,伸手一把抓住王大夫人的軟玉小手,放在掌心,一邊揉啊揉的賊笑道:「娘親,他們想灌醉我,沒有那麼容易。呃,娘親,你和舅舅他們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我看那個什麼李剛,根本就不把大表哥放在眼中,要不是老夫子攔我,我早就砸碗掀桌子了。呃!」
「住口。」
見到王小虎不住的說胡話,粉臉暈紅的王大夫人眼底閃過一絲精芒,沈聲喝道。
「娘親,你的胸比靈兒的大多了,軟多了,摸著好舒服。」
不知什麼時候,王小虎的一隻賊手已經悄悄攀上王大夫人的高聳的巨峰,入手之間,飄飄升仙。
「啪!」
的一聲脆響,反應過來的王大夫人一個大耳刮子向王小虎扇了過去。
「你,你敢打我!」
酒勁上湧,王小虎怒喝一聲,向王大夫人狂撲過去,瞬間把王大夫人壓在身下。
「啊——」
王大夫人頓時驚呼一聲,話音未落,王大夫人的小嘴已經被王小虎給堵上,目瞪口呆的王大夫人身子瞬間僵硬起來,蹦成一條直線,迷迷糊糊的王小虎親著親著竟然暈了過去。
臨暈過去之前,王小虎兩隻臂膀宛如鐵鉗一般緊緊把王大夫人抱在懷中。
早起醒來的時候,王小虎發現自己睡在自己房間。
一陣鬱悶的王小虎,摸了摸胸口,眼中浮現一絲陰毒狠芒。一想起昨天在酒場上被李剛一掌拍飛了出去,王小虎心中酒窩火無比。
其實,那事根本不怪王小虎,昨天酒場名上畢竟是給王小虎慶祝斗詩勝利,那李剛實在太目中無人,對王小虎一陣冷嘲熱諷,王小虎是誰?他根本不是古代人,王小虎忍不住還了一句:「匹夫之勇,何足道哉!」
接著李剛大怒,一掌把王小虎給拍飛了出去,要不是王小虎身體本來就有不弱的內力,那一掌還不把王小虎給打成內傷啊,昨天的酒場上自然是不歡而散。
王小虎是誰?和平縣名副其實的「太子爺」要是換成穿越前的那個王小虎,說不定李剛連死都不知道怎麼死在和平縣。
和平縣的水深著呢!
摸了摸胸前的金鑰匙,王小虎下定決心要學一番真本事!
再次來到密室的王小虎,拿起台上《霸天訣》王小虎仔細的翻閱起來,沒有想到《霸天訣》最後一夜竟然有雙修之術,差點把王小虎給樂壞了。
狠下決心的王小虎把《霸天訣》倒背如流後,開始靜下心修煉起來。
這一修煉,就是整整一個月啊,同時王小虎的靈魂徹底和身體融合歸一,體內的那一絲雷電之力也被激發了出來。
可憐的王小虎來到這個世界一個多月後才把雷電之力激發,在現代官場混得風生水起的「王小虎」在來到現代的第三天就激發出體內的雷電之力。(得,廢話少說,《重生之官場風月》還有姐妹版,2010年1月1日會開始更新。這個月瘋狂更新《重生之官場風月》至少三十萬字!
看著手中若隱若現的電芒,王小虎心中一時間信心大增。
王小虎剛從密室中出來,迎頭就看到滿面憔悴的王大夫人。
「娘親,你——」
王小虎話還沒說完,就被王大夫人狠狠地抽了一個大耳刮子。
「小虎,你嚇死為娘了,嗚——」
打過王小虎的王大夫人,一把緊緊抱住王小虎,失聲痛哭起來。
王大夫人這一哭,在房外守候的芳兒頓時闖了進來,接著整個王府的人都來了,就連三夫人蘇柔媚亦是滿臉喜悅,美目含淚。
王大夫人把人都給攆出去,獨留下滿臉冰霜的陳鶯鶯。
「小虎,你這一個月在密室中幹什麼?」
擦去臉上淚水的王大夫人,情緒平復下來,面色嚴肅的看向王小虎,出聲問道。
「一個月?」
王小虎聞言嚇了大一跳,驚聲呼道:「我在密室中修煉了一個月,這怎麼可能?」
「什麼?」
王小虎話一出口,王大夫人和陳鶯鶯同時失聲驚呼道。
「小虎,你,你修煉了《霸天訣》」
面色白的嚇人的陳鶯鶯,向王小虎顫聲問道。
「嗯。」
王小虎聞言,點頭道:「這一個月,我練成了《霸天訣》前三層,應該算個江湖高手了吧。」
陳鶯鶯聞言,兩眼一翻,暈了過去。
「二娘!二娘,你怎麼了?」
王小虎見狀,急呼一聲,連忙把陳鶯鶯抱在懷中,而王大夫人則是失魂落魄的跌坐倒在地上。
「你,你為什麼要修煉《霸天訣》為什麼?」
王大夫人面色慘白的向王小虎顫聲問道。
「娘親,你們這是怎麼了。這《霸天訣》莫非修煉會走火入魔。」
王小虎見到陳鶯鶯和王大夫人二女的反應,還以為《霸天訣》是什麼魔功,心中著實嚇了一跳。
「小——陳穎拜見少主。」
陳鶯鶯,哦,不,陳穎面色無表情的向王小虎單膝跪倒。
「二,二娘,你這是怎麼了,我是小虎啊。」
見到陳穎從懷中一把掙脫,單膝跪在面前,王小虎有些發暈的急聲說道。
「罷了罷了,這就是命啊。」
王大夫人伸手指了指王小虎,張口欲言又止,好半響過後,王大夫人滿臉苦澀的說道:「小虎,今天晚上你到我房間裡來一趟吧。」
說完,王小虎頭也不會的轉身離去,眼中滿是失望和淚水。
「少主,請隨陳穎上山一趟。」
陳穎好似想通了什麼,面無表情的對王小虎出聲說道。
正文 【018】才子佳人(八)
「二娘,叫我小虎。」
善於察言觀色的王小虎發現一件對自己未來說的驚天大事即將發生,王小虎把陳穎從地上硬生生的抱起,近乎咬牙切齒的說道:「我永遠都是二娘的小虎,二娘,親親二娘。」
「少——」
陳穎聞言,心頭一跳,粉臉瞬間紅了起來。陳穎一張嘴,王小虎連忙吻住陳穎的櫻桃小嘴。
「叫我小虎。」
王小虎在陳穎耳邊吹著熱氣道。
「少——小虎,請隨二娘去山上玉女觀好嗎?」
陳穎似乎受不了王小虎曖昧的動作,有些面紅耳赤的低聲說道。
「好好,二娘,讓我先去洗個澡,吃點東西,一個月沒吃上熱飯,肚子都快餓壞了。」
王小虎抱著陳穎,不住撒嬌道。
「嗯。」
陳穎點了點頭,輕輕推開王小虎,轉身離去,如果王小虎所料不錯,陳穎應該去山上報信去了。
陳穎走後,王小虎快速洗了個澡,換了身乾淨的衣服,在房間留書一封,騎著陳穎的黑水仙裡離家出走。
「娘親,二娘,那些事情我現在還不想知道,不要擔心我,我去找大表哥了!」
王大夫人和陳穎看著王小虎書信,一陣面面相覷。
到和平縣打聽了一下,大表哥張孝義已經去了和州。
王小虎為了逃脫麻煩,連夜去了和州。
至於為什麼王小虎用逃跑,因為前世在網絡上看過很多狗血的穿越小說劇情,王小虎不逃,接下的事情不外是繼承便宜父親王虎的「家業」繼續造反稱帝唄!王虎給王小虎留下東西很多,只需要一個恰當的機遇,王小虎利用好那些東西,說不定還真有造反稱帝成功機會。
不過,王小虎可比王虎看的遠,比如,去海外攻打西方大陸,成功的機會,比造大宋的反還要容易些。
王小虎不知道他這次去和州,簡直是捅了馬蜂窩。
「王,王大少?」
突然,一聲驚訝的聲音傳入王小虎耳中。
「這位兄台,你是?我認識你嗎?」
王小虎看著那白臉男子,鬱悶的說道。
「在下和開縣馬如馬文遠見過王大少。」
馬如聞言,臉色不變的說道:「一個月前的斗詩大賽,文遠曾經見過王大少一眼。」
「哦,原來是馬兄啊。」
王小虎翻身下了黑水仙,拱手還禮道:「別王大少王大少,叫我有錢,或者王兄也行。」
「如此,文遠就不客氣了。」
馬如聞言,瀟灑一笑道。
「應當如此。」
王小虎點頭道。
「王兄,看你神色匆匆的樣子,不知要去何方?」
馬如聞言,淡淡笑道。
「去和州找我大表哥。」
王小虎聞言,非常大方說道。
「莫非是御使大人?」
馬如聞言一愣道。
「當然。」
王小虎滿臉驕傲的說道。
「時間已近午時,王兄如果不介意,文遠願意做東,到紅香樓為王兄接風洗塵。」
馬如得到肯定,心中頓時打起了小九九,近乎獻媚的對王小虎出聲說道。
「也好。」
王小虎聞言,點頭道:「馬兄不說,我還不真不知道肚子有點餓了。」
「如此,王兄,請這邊走。」
馬如聞言,滿臉笑容,如沐春風的說道。
來到紅香樓三層包間,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後。
「王兄,你這是第一次來和開縣吧。」
馬如給王小虎倒滿一杯酒,說道。
「是啊,第一次。」
王小虎仰首一飲而盡道。
「這樣啊。」
馬如眼睛一轉道:「王兄可能不知道荊州趙家大班這幾日正好在和開縣做江湖賣解,有鑽刀圈、吞火焰,還有耍猴戲的,非常好看,要早一點去佔位置,再遲一點可能就沒有好位子了。王兄這麼急著趕路,不能一見,實在可惜啊。」
「真的?」
王小虎聞言大喜道:「如此,我在這裡停歇兩天再趕路不遲。」
王小虎穿越過來沒多久,還真沒看過古代江湖馬戲之類的活動,一聽有新鮮的玩意兒可看,王小虎立刻把大表哥張孝義丟到腦後去了。
吃過飯,王小虎在馬如的引領下來到趙家大班,只見佔地三十畝的場子用黑布幔圍起來,尋常人要花幾個銅錢才能進去看,而在教場西端則架了個高台,專為官府貴賓及鄉紳富賈的看台,當王小虎跟著馬如入場時,平民席已是萬頭攢動,王小虎在馬如的帶領下登上高台,然後坐上高台的左席第七位。
王小虎的座位附近則坐了幾位衣著華麗的地方士紳,見到他來,經過馬如的介紹,知道王小虎是巡查御使的表弟後,紛紛點頭致意,王小虎則是連連回禮。
客套一番過後,王小虎坐了下來,左右一看,台右席的人不由吸引住了王小虎的目光,由於男女有別,因此,官府女眷及縉紳名媛都被安排在右席,衣香鬟影、粉白黛綠,個個都是盛妝打扮得花技招展的,王小虎一輩子也沒看過那麼多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古代閨女、少婦。
坐在右席的青春少艾、鶯鶯燕燕之流,也不少懷春少女,看到如此長得一表人才、儀表翩翩、如玉樹臨風的貴公子,無不秋波流盼,眼光不斷的往這兒飄過來,有的是脈脈含情,有的則是火辣辣的盯著猛看,恨不得能將王小虎吞入肚內;大抵上脈脈含情的是尚未出閣的閨女,火辣辣的、看起來就像富商得寵的小妾。
有幾位認得王小虎的,還偷偷的和姐妹淘們咬耳朵,說:「此人就是和平縣的大才子王有錢王公子也,沒有想到他會來到我們和開縣,也不知誰家的女兒有那麼大的福份,可以消受得了如此俊俏的郎君!
看起來,這會兒王小虎出來看完這場雜耍後,和開縣將有一大半的大家閨秀要鬧病相思了,嘿嘿。
王小虎落坐沒多久,突然鑼鼓喧天,在眾家小姐、如夫人還在往這兒猛瞧的當兒,好戲可就開始了,王小虎的注意力立刻被場中的活動給吸引了。先是來一個大漢耍叉,上下左右耍得虎虎生風,接下來則是秀士舞劍,有如落花流水甚是好看,接下來則是牽猴弄犬的馬戲表演,人獸之間互相戲弄,王小虎平生從未看過這種有趣的表演,因此看得心中大樂,頻頻鼓掌不已場中正在表演之際,有一位滿臉麻子的戲班班頭,手裡拿著一份戲摺登上看台,走到王小虎面前含笑躬身,說是要請王小虎點戲,王小虎搞不清楚這個名堂,於是回頭問坐在旁邊的馬如道:「馬兄,為何拿這摺子給我看?」
馬如笑著說:「這位班頭拿這摺子,是恭請王兄點自己愛看的花式表演,可以隨意選一個叫他們演出,若是演得果然巧妙,王兄可以多賞賜他們些銀兩。」
王小虎聞言,看到馬如嘴角一閃而過的微笑,心中頓時知道這是馬如耍的花樣,王小虎向馬如行了一禮,然後瞪著摺子上的名目,點了一個「火彈」班頭有人點了特技,表演的花紅有了著落,於是很恭敬的拜謝退下。
而在右席的那些女賓們,顯然都是行家,爭相點了不少戲目,有的點鑽刀圈,有的點百步穿楊之箭術,有的點了高空走軟索,每演出一項,都讓王小虎歡喜讚歎不已,口中一直不停唸唸有詞的說「百聞不如一見」最後突然金鼓齊鳴,聲震全場,觀眾們個個屏氣凝神,注意著校場中的動作,此時場上高懸一黑牌,上面以白粉寫著「王大公子點『火彈』一出,表演者,趙玉仙。」
看台上眾人立刻議論紛紛,有的說王小虎眼光真銳利,對戲目鑒賞力極佳。
有的說趙玉仙雖然來過和州三次,只可惜徒聞其名,無緣見其表演身手。有的說先前在京城中的表演,某大人曾賜點趙玉仙「鬥劍」一出,一時哄動九城。
正在議論紛紛之際,見到一位妙齡女子,外披著玄綢鑲白大氅,秀髮上以玄綢抹額,腳上金蓮不足四寸,雙鉤著小皮靴,緊踏著金鐙,右手執韁繩,左手挽彈弓,身跨雪白駿馬緩轡而出。
正文 【019】才子佳人(九)
此時全場喝采聲雷動,此時因距離西台將近百丈之遠,雖是無法看清顏面,然而英姿如畫,身形窈窕,彷彿艷絕的出塵仙子,此情此景已令王小虎看得怦然心動。
當佳人駿馬越走越近,王小虎仔細審視,發現這位女子真是長得花容月貌,柳眉疊翠、桃靨生春,正是所謂「丁香結子芙蓉面,不是系明珠系寶刀」之巾幗英雄,似乎正是這位趙玉仙之寫照,王小虎一見驚為天人,只怕九天玄女下凡也不過如此。
這馬兒沿著邊道緩緩繞場一周,明顯的就是要讓全場看清楚這馬上佳人之絕世姿容,接著美人兒徐徐卸下大氅,順手丟給一旁的助手,接著御弓於臂上,單手急提韁繩,身下寶馬似解人意,雙耳直豎的長嘶一聲,先是人立而起,之後如離弦之箭的絕塵疾馳,只見到白巾飛揚、紅絲飄拂,人馬一體、騎術精湛、身形美妙。
這時一位少年小童手托一木盤出場,直直站立於西台之前,盤中覆蓋著一隻瓷碗,碗底則放置一隻大如雞蛋的彈丸,接著一位拳術師傅趨前大聲宣佈:「一彈置於碗底,一彈在玉仙手中,馬先奔至教場東邊,與小童成一直線時,玉仙再開弓放彈,雙彈相擊時則會焰火大作,必須準頭十足,不能傷及托著彈丸的瓷碗,此為最難之把式,並非等閒表演,獻與台上諸位貴賓觀賞!」
介紹已畢,拳術師傅一躬而退,而美人兒縱馬繞場三周之後,到了教場最東邊,探手入囊取出一燐火彈,大小與教場西邊碗底彈丸相同,只見她柳腰猛然一扭,弓弦響處,金光一道往西而來,砰然一聲煙硝四射,兩彈俱在火光熊熊中破滅。
霎時歡聲雷動、萬掌齊鳴、人人叫好,人聲喧騰如暴雷怒雨。此時小童又置一燐火彈於碗底,美人兒再馳馬三圈後再發一彈,如此共發三彈,皆準確命中目標,此時觀眾如癡如狂,歎為觀止矣。
王小虎見此絕技十分狂喜,對著馬如說道:「馬兄,真是太精彩了。以前看書描繪武人技藝之處,總以為故為渲染、誇大其詞,不圖今日乃知確有其事,這位天仙般的女子真奇人也!然而以如此美材,居然飄泊於風塵,真是可憐可惜!」
馬如尚未回話,那美人兒已披氅隨著戲班班頭而來,婀娜多姿,腰如風擺柳,來到台前,深深的道了一個萬福,看到趙玉仙前來見禮,王小虎連忙起身回了一禮,然後就呆呆的看著面前的美人兒,只見她粉靨微紅、星眸瑩潤,直視著王小虎、櫻唇微啟、似欲有言,但欲言又止。而王小虎之雙目,亦如磁石引鐵般的,飽看趙玉仙之嬌容。
先前見她騎在寶馬上之英姿,已是驚為天人,如今近看之時,才發覺她細緻,不施粉脂就已是珠潤玉圓,原本以為西席之中美女如雲,與那趙玉仙一比,全部都靠邊站了。
馬如看到王小虎有呆在那兒了,以為他因為不知世故而不知所措,於是附在王小虎耳邊,低聲指示:「此是來領賞,王兄可隨意賞賜。」
說著,馬如從衣服底下,向王小虎手中偷偷塞了幾張銀票。
「才一百兩。」
看了一眼馬如塞過來的銀票,王小虎心中不屑的撇了撇嘴,從懷中摸出一疊厚厚的銀票看也不看塞到趙玉仙懷中,同時在趙玉仙的小手掌心趁機偷偷捏了兩下。
趙玉仙頓時羞紅了臉蛋,後面班頭看到那厚厚的一疊銀票,則是面露狂喜之色。這一場半刻表演,王小虎一擲千金絕對是大手筆,若是再能一親芳澤,就算是一擲萬金也值得。
晚上馬府客房中,王小虎頭置於枕上,滿腦袋的遐思不已,回味日間的許多有趣的事,腦海中先是浮現高台右席多位紅衣少艾、綠巾麗人,接著那位嬌俏曼妙的美人兒出場了,寶劍一揮所有先前影像全都煙消霧散,只留下她那清脆聲音,及嫣然一笑之風情似在眼前,在床上翻過來覆過去,就是不能入夢,王小虎於是起身剪燭,坐於桌前,腦中仍是揮之不去那美人兒嬌俏的身影,可惜自己不善丹青,無法將那美妙處畫在紙上。
王小虎只得寫字思人。
接著王小虎朦朧間見到一曼妙身影出現房中,原來是一位黑巾蒙面人,只露出如寒星的雙眸,來到了案前見到桌上墨跡未乾的滿紙「趙玉仙」之名,身形微微一震,稍稍疑遲一會兒之後,似乎下定決心似的轉向半臥在床的王小虎。
接著王小虎只覺得手腳被人像豬仔般的綁縛,接著整個身體像被裝入一個布袋中,被背起後就離開了自己的房間,這時他想要張開雙眼,但是只覺得眼皮沈重,想要呼救,但口舌僵硬,如梗在喉不能發音,僅覺得耳際風聲呼呼,有如騰雲駕霧、御風而行,行進得十分快速。
江湖經驗,江湖經驗啊。出門在外,王小虎還是缺少江湖經驗,防人之心不可無啊。
王小虎清醒時,發現自己身處於一間暗室中,房間很小,只有一床一桌以及數張木凳,別無餘物。床上並無帳幃,僅僅一枕一被,桌上一燈昏如燐火,牆上則是斑斑駁駁,使得房內的景象令出身富貴的他,感到十分淒涼。
一位黑衣人面向外默然的坐在床沿,腰間橫懸著一支利刃,寒光閃閃懾人魂魄。聰明如王小虎自然知道自己遭匪人擄獲,心中頓時十分驚慌恐懼,一點聲音都不敢發出,蜷伏在被中,盯著黑衣人的背影全身發抖,連床都被震得吱吱有聲。
黑衣人回頭看了看他,王小虎發現這黑衣人不是別人,正是自己魂夢縈系,開始暗相思的美人兒趙玉仙,王小虎的心情由驚恐轉為詫異,想要坐起來問她前因後果,趙玉仙則伸手按位他的肩部,輕揮玉腕,示意王小虎勿動。
王小虎看著趙玉仙此時冷艷的臉龐,囁囁嚅嚅的小說問道:「姑娘將我劫來有什麼用意,可否告訴在下?」
趙玉仙冷冷的回答道:「要殺你!」
喝!要殺人還用說的嗎?要殺的話早已手起刀落,讓他身首異處了。其實話也是沒錯,當初這小妞的確是受命到馬府來取王小虎的首級,只是白日見到王小虎那玉樹臨風的俊美風姿,與自己的眉目之間似乎有著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心中暗暗的有了些遐思異想。
嘿嘿!而當她侵入馬府擄人時,見到王小虎放在桌上那張紙,滿滿的都是她的芳名,更是讓她的芳心如同廚房打亂了的調味罐兒,酸、甜、苦、辣、鹹五味雜陳!然而經過一番任務與情感的天人交戰,她還是將王小虎的人給帶回教中。
嘻嘻嘻!還有還有,以前擄來的人,個個都被綁得像只待宰的豬仔一般,掛在外面喝西北風,那有這麼好的待遇,安安穩穩的睡在房內,而且還蓋上被窩呢。
呵呵呵呵!還沒完、還沒完,這王小虎因為太緊張了,所以沒有發覺,他的滿臉上還留著些芳香唾沫哩……倒不是趙玉仙姑娘不齒王小虎的行為,啐了他一整臉,而是趙玉仙將他擄回安置在床上後,見他安詳的睡容俊秀可愛,忍不住就在他臉上親了老半天。
王小虎一聽美人兒口氣森然的說要殺他,再看著她腰上懸著雪亮的利刃,更是怕得不得了,手中暗暗運起一絲雷電之力,假裝淒苦的說道:「想來想去在下與姑娘遠日無冤、近日無仇,今天姑娘突然將我綁架來又要殺我,若是死了居然還無法知道我是為何而死,想起來真令人悲傷啊。」
王小虎原想用悲情引起趙玉仙的同情,好告訴他這前因後果,然而趙玉仙聽到他的話,只是不言不語,星眸灼灼,眼兒眨也不眨的望著王小虎,像是若有所思。
王小虎見到美人兒趙玉仙那嬌艷可愛的面容就近在眼前發呆,連忙急聲說道:「若是姑娘要殺我,我雖命喪姑娘之手,也是死能瞑目,此生了無遺憾!」
嘿嘿,古代的女子還是很好騙的。王小虎雖然說的半真半假,但是趙玉仙還偏偏就吃一套。而且這一套在古代必要之時最能打動人心。
趙玉仙聽到他這番奇怪的話,覺得十分訝異,過去也擄過幾個富家的公子哥兒,每到節骨眼上都是乞命求饒,從未見到像王小虎這樣的,於是催著問他為什麼要這麼說。
王小虎聞言,心中高呼一聲:「有戲!」
然後突然面色一紅,假裝眼睛不敢直視趙玉仙,靦腆的低聲說道:「在下對姑娘一見鍾情,姑娘的美麗臉龐,窈窕身段,早已深印於心中,我見姑娘之五官,無一處不可愛,無一處不使我神魂顛倒,我愛姑娘實發自內心。如今姑娘要殺我,寶劍為姑娘貼身常佩之物,以之殺我,猶如我得以間接一親姑娘之芳澤,這正是死得其所,又有何憾?」
王小虎這番表白,頓時起了絕大作用。
趙玉仙聽完王小虎這番話後,臉上冰霜盡釋,嫣然一笑如春花綻放,突然伸出玉手緊握王小虎手腕,身體偎進公子懷裡,粉臉微紅,含羞低首,貼緊王小虎胸前。顯然王小虎這番話解開了美人兒心中的節,真正打動了她的芳心,江湖兒女情愛表現直截了當,不會像尋常百姓女兒家的扭扭捏捏,自然而然的就貼身上去。
王小虎見她的突然縱身入懷,先是一驚,立即轉為一喜,鼻中嗅著她的發澤幽香,令王小虎心花怒放,靜心領略這番溫柔,也不再管自己身陷險境的安危了。
正文 【020】才子佳人(十)
趙玉仙依在王小虎懷裡幽幽的說道:「公子為朝中巡查御使的表弟,小女子則為江湖賣藝女子,兩相比較,門不當、戶不對,地位懸殊,公子就算是愛我,也不可能結為連理、絕無廝守白頭之望也。」
王小虎一聽急急辯解道:「男女相愛,只要出乎至誠,非門戶地位可以左右,所謂精誠所至、金石為開,在下視姑娘為天人,對於姑娘實在不敢稍存奢想,若姑娘願意眷顧在下,則真正是三生有幸,在下必然歡喜無盡,對姑娘珍之惜之、終生不渝。」
或許有人會問,即然那趙玉仙都已投懷送抱了,王小虎這呆子還講那麼多做什麼?最後還要問別人愛不愛自己,乾脆先上了,以實際行動表示,那不是很好的嗎?
呵呵,可別忘了這趙玉仙窩進了王小虎懷裡時,腰間還懸了把寶劍,雖然她對王小虎頗有好感,然而對於王小虎感情一事還有許多疑慮,若是話說得不中聽,或是做出超過之舉動,趙玉仙那寶劍一揮,可就不知道身體的那個部分會分家了,因此還是要將話說清楚、講明白,多說幾個愛之後,這才好做哩,……您問要做什麼事?這是明知故問嘛!就是將說過的「愛」多「做」幾番,做的事,瞭解了嗎!
趙玉仙低著頭偎在王小虎胸前,隱約可聽到王小虎之心怦怦然,自己那一寸芳心,似乎遙為呼應,也是跳躍不能抑止。王小虎見趙玉仙不動如斯,以為她不好意思了,於是攬著她雪白的玉頸,撫摩著髮鬢,低聲問道:「我剛才所問的,姑娘為何拒不回答呢?」
趙玉仙才不急著回答問題呢,她將頭貼於王小虎胸前,正在試探王小虎說愛自己,到底是真是假,是否出於真心,幸好王小虎這番言論,呼應著他的心跳,果然是出於心聲,不過趙玉仙仍不放心,低著頭,細聲而尖銳的說道:「能夠有始終如一的人實在太少了,特別是有錢的紈褲子弟,每每輕易承諾,最後卻言而無信,當有求於人時,指天誓地的,到了事過境遷,則見新忘舊、誤人一生,受騙者則後悔莫及,而騙人者則坐擁新婦,喜新厭舊、樂不斯蜀,毫不掛念當年海誓山盟的白首之約。我姐姐玉美,就是太原公子吳二桂之棄婦!想當初,吳二桂不也是信誓旦旦要與她永結同心的嗎?」
啊!原來趙玉仙有這番顧忌啊,若是一位花心大少,回答到這問題時,只怕是難過趙玉仙測謊之術,偏偏卻遇上了王小虎這個穿越來者,因此下面這番話,就成為通關秘訣了。
王小虎聽了趙玉仙所說,哼哼冷笑一聲說道:「姑娘所說的,也不能說有錯,不過天下薄倖少年固然多,但也不能以偏概全,抹煞了篤情專一男子之精誠。我今年十六,父母尚未為我論嫁娶,然而也聽說有許多人想要為我說媒做攝合山,然而在下對於庸胭俗粉總覺得不值一顧,如今對姑娘則是一見傾心。在下固然知道,姑娘若是要嫁我,必然有極大阻難,先說娘親大人必將以門不當、戶不對橫加反對。然而在下現在可以向姑娘起誓,我的心已堅如鐵石,決不受任何威壓所屈服。在下不善於用情,至今尚無任何女子,可以令在下心中生出如此愛苗,得以熱情如斯的向佳人傾吐,若非像姑娘如此人品者,在下絕不會輕率的吐露心中愛意。」
來來來,大夥來評論評論,您看看這番真心話多令人感動啊!……咦?這會有人問了,公子這番話只怕是誇大不實,他將自己說得似乎很純情,若是對照他將家中俏婢,以及前日所見的大家閨秀,當做假想對像意一番,似乎有所不符……
呵呵呵,這可就說到重點了,這「假想」的意思,就是只想想而已,沒有真的要去做,因此王小虎現在覺得,既然如今心有所屬,一心只想著趙玉仙一人,這種代表自己真情的話,是絕不會再對第二位女子說出來的。因此講出了這些話,正是臉不紅、氣不喘,理直又氣壯,連帶著那胸中帶著韻律的怦怦心跳,自然讓趙玉仙聽出是發自於肺腑的真心話。
趙玉仙聽了他這番話之後,久久默然無語,內心幾番思量,在白天的時候見到了王小虎,覺得自己看過的書生多了,可說是閱人無數,然而當真沒見過如此俊俏,然而表情又如此純真的美少年,心裡還真是有點喜歡他。在表演結束領賞之時,兩人目光彼此之際,似乎又是心中靈犀一點通。
後來趙玉仙受命擒拿王小虎回白蓮教,不得不前往馬府執行任務,然而進了他的房間,看到桌上那張寫滿自己閨名的紙條,心中更是震動,看起來兩人真是郎有情、妹有意。因此將他帶回來時,忍不住就趁著王小虎昏迷時,沾了他一點便宜,探了一下他的底細……嗯,如今將這話都講明了,而自己的聽心之術更印證了王小虎對自己的一片真心,那麼還有什麼話要說?
於是趙玉仙徐徐擡頭,正色的問王小虎道:「你果然是真心愛我嗎?」
王小虎慨然說道:「愛與不愛,這中間還能做假嗎?而我現在對你,還能使出詭計嗎?姑娘可以為小生設身處地的想想看!」
王小虎在說這些話時,趙玉仙雖然星眸注視王小虎的俊臉,然而似乎心神不屬,另有所思,好一會之後,忽然握緊利刃的刀柄,咬牙切齒的對著王小虎說道:「我也不再計較公子是真愛我還假愛我,我已決意要嫁給公子,而且發誓要排萬難達到這個目的!公子只要不負我,我則雖是赴湯蹈火、飲刃餐刀,都無怨無悔守護公子。聽公子所說的,唯恐令尊令堂將會對我們的婚事作梗,豈不知我之父母,對我的婚事,可允許隨意嫁任何一人,唯獨不許與公子結親!」
王小虎聽她那麼說,只當趙玉仙的尊長以擄人勒贖為業,只要用金銀錢財就可以打發,於是自信滿滿的說道:「尊親大人的阻撓,依在下看來,只要厚贈聘金,就會對我另眼看待了。」
趙玉仙冷冷的說:「哼!雖金山銀山,他們都不希罕,老實告訴公子,他們所希罕的,正是你這一顆腦袋!」
王小虎一聽十分驚愕害怕,忙問怎會如此,趙玉仙說:「此時不宜告訴郎君,然而郎君可以放心,只要有我在,郎君的生命可保無憂。」
聽這話,可知這趙玉仙可是敢愛敢恨的江湖兒女,看出了王小虎的「真心」於是下定決心嫁定王小虎了,連稱乎都改為「郎君」了。而且顯然藝高人膽大,才敢出言保證王小虎的安全。
然而王小虎被她的話嚇得不知所云,面露驚怕的表情,趙玉仙看了心中不忍,於是婉言安忍他說:「別怕別怕,我不是說有我在就可以保護郎君你嗎?……你肚子餓不餓?」
王小虎見到趙玉仙溫柔的一面,這時才放下心來說道:「晚餐吃得甚飽,此時不需要吃東西。」
嘿嘿,這句話說的好,所謂飽暖之後思什麼來著?……嘿嘿,你機靈,唯們也就不明說了,王小虎既然飽暖了,自然想著別的事了。
於是王小虎解衣縮到綿被中,故意做出畏寒的樣子,拽著趙玉仙的手說:「我獨自一人睡,卻留著你坐在一邊,實在於心不安,不同兩人同臥也可互相取暖。」
趙玉仙也不回答,被王小虎順手拉了過去。
王小虎對她身上的配刀十分顧忌,於是說道:「利刃可先放到一邊。」
趙玉仙不置可否,隨手將刀取下掛在牆壁上。
正文 【021】白蓮聖母(一)
兩人都躺在床上了,王小虎又說道:「你的外氅沾滿了外面的霜露,寒氣逼人,快快脫去吧。」
趙玉仙一聽有理,起身將黑色鑲白的外氅脫去,仍是不言不語。
王小虎見到她仍穿著早先見過的戰衣,於是說道:「大夏天的,這戰衣包得緊緊的像是端午的粽子,怎麼能睡得好,快解開脫去好睡覺!」
趙玉仙見到王小虎一副關心的模樣,秋波一轉,似乎不忍違拗王小虎的情意,於是一聲不響的脫去戰衣,而戰衣之內,則為桃紅色之緊身小襖,王小虎將手伸出被窩,急急的想將她拉進來被窩來,趙玉仙則是既不出聲拒絕,也不出聲應可。
王小虎雖然花盡了吃奶的力量,猶如蜻蜓妄想撼鐵柱,硬是拉她不進來,拉了半天都沒力了,不禁喘息的催促說道:「外衣都脫去了,最好趕緊躺進被窩裡,否則為寒氣所侵,只怕會傷風感冒哩!」
呵呵,人家姑娘經常練功身體好得很,也不見得會傷風感冒,只怕王小虎你無法將美人兒弄,無法滿足,病相思患瘋癲才是。只是這份體貼的話,倒也讓趙玉仙無可辯駁,於是她粉臉紅暈,不言不語的放鬆身體,順從的躺到床上。
王小虎急忙將被窩蓋在她的身上,趙玉仙將身體貼在王小虎身邊,面向外含羞側躺著,王小虎看不到趙玉仙的表情,也不敢輕舉妄動,隨便動手動腳,於是輕輕拍著她的看肩,低聲呼喚著道:「玉仙妹妹,何故背對著我睡呢。是不是討厭我啊?」
呵呵,您看這王小虎多麼有分寸啊,既然都躺在一塊了,叫聲妹妹當然就比較親熱了些,明明知道女孩子喜歡自己,只要害羞不好意思親近,於是故意講些反話。果然趙玉仙一聽他這麼說,也不想讓情郎誤會自己,於是慢慢的將身子轉了過去,與王小虎成為面兒相對的樣子,只是將雙眼緊閉,裝成熟睡的樣子。
王小虎只覺得對面飄來陣陣蘭麝幽香,這會真可以好好細細觀看趙玉仙那一張嬌媚粉臉,果然是端麗嬌嬈,正因不慣與男兒共臥,正翠眉微顰,在那嫵媚俏麗中更含有一種英武之氣,可說是婀娜之中帶有剛健。
王小虎面對如此霹靂嬌娃,真是愛之、戀之,然而卻又懼之、畏之,正如那多刺玫瑰,色、香、味俱佳,然而梗上多尖刺,若要折花則要十分謹慎,稍不小心就有傷手之恨。
王小虎與趙玉仙對臥良久,飽看美人兒嬌容之餘,更渴望於下一步動作,然而未能熟悉對手性情,不敢冒險深入敵後,一陣遲疑之後頓有所悟,若是這美人兒無意於我,那在勸她解衣就寢時,何必那麼柔和馴服,事事依我意而為呢?
同處一個被窩,離最後一關只是近在咫尺,即然對於已城門大開,王小虎猶不知列隊而入,仍在城外徘徊不已,真可說是呆頭呆腦,愚不可及!
一想到此,色膽頓然壯大,慢慢伸手試著採取趙玉仙的胸際,同時小聲問道:「妹妹所穿小襖,質料柔軟香溫,摸起來滑不留手,可是絲綢所製,只可惜太薄不足以保暖,不知襖內是否有襯裡?」
趙玉仙繼續裝睡,王小虎見狀膽子更大,右手沿著找到小襖下端,依著他的話是要查看小襖的襯裡,實際上是期望裡面沒有襯裡,手伸入之後摸索而上,深入一層,果然與趙玉仙的玉肌相接觸,那觸感細膩柔嫩,比那絲綢還要滑不留手,手是越摸越上面,終於遇到了山巒起伏,左右對峙的兩座,這峰兒佔地不廣,但高聳聳的,表面質地柔滑,但頗具彈力,此時王小虎的心兒大跳不已,都快跳出胸口了。
於是王小虎的手兒,便在登山人般,在兩峰之間爬來爬去,到了峰頂之時,觸感又有所不同,先是柔軟如棉,指尖特意點動一番,那峰頂居然鼓脹起來,當王小虎在間撫摸時間愈長,趙玉仙之呼吸就愈短,並將星眸微啟,看著王小虎裝做嗔怪狀。王小虎則是裝成沒看見,閉上眼睛一副陶醉的模樣,越摸越急,越摸越有趣。
過了一會兒,似乎怕右手孤掌難鳴,於是左手援軍也緊急開到,各據一制高點,揉捏不已,真是樂不可支。趙玉仙之芳心跳躍不已,幾乎要跳出胸口,只覺得胸前經過王小虎一番開發,弄得全身酸軟無比,櫻唇微開,聲細如蚊的說道:「你到底要做什麼,這麼捏捏弄弄的,真令人不耐煩。」
王小虎微笑著說道:「這還是小事哩,就開始嫌不耐煩啦,還有更令人不耐的事還沒做呢!」
才說完,雙手慢慢的往下移,移動到一半突然停止,握住她褻褲的帶子,就預備將其解開來。
趙玉仙心中一驚,急將手往下,佈置好防禦工事,同時滿臉紅暈,那嬌艷的模樣,比起春雨後的桃花還要美麗。
王小虎想要推開趙玉仙掩住的雙手,然而始終不能如願,於是發急著說道:「好妹妹不是已經答應要嫁給我了嗎,既然要嫁我成為我的夫人,那麼你應知道,婦人三從之中,從夫之命最為重要;夫唱,婦應隨之,且為夫將做之事,乃夫妻必讀之一課,好妹妹不應該故意阻礙。」
趙玉仙羞態如故,低聲回說道:「今夕何夕,是適合讀夫婦一課的時候嗎?」
言下之意,好像時候未到。
王小虎笑著說道:「好妹妹說得是,今夜並非良辰吉日,然而我倆既然已要結成夫婦,就不必斤斤計較讀課時間,反正遲早終須一讀!可歎為夫性子特急,好妹妹再推三阻四,只怕魚兒掛臭,貓兒叫瘦,你我皆無好處,何況魚兒已至饞貓嘴邊,還要強忍著不吃,豈有這種道理?」
趙玉仙聽到這番歪理,也不知如何回答,只能低頭悶笑,這一笑可笑出破綻來。
趙玉仙所以能夠維持最後防線,不被王小虎攻破者,主要依賴所練內功精湛,將氣一運,憑王小虎尋常氣了,當然是動她不得,如今聽到王小虎一番歪纏,忍俊不住的嬌笑不已,這一笑則氣破,氣破則力散,力散之後手鬆,於是最後防線如黃河之決堤,顧此則失彼,終於褲帶鬆脫,褻褲入王小虎之手,隨手塞於床下。
王小虎此時是如魚得水上下其手,趙玉仙則是既羞怯又慌亂,雖有雙手可擋,然而被攻之面甚廣,百忙之中不知護衛何處為是,於是曲起身子,頭埋在被窩中,看都不敢看王小虎一眼,再也不是日間一騎奔馳,初展神弓時英武雄姿傲然神情矣。
王小虎一面用手在她身上遊移,一面勸之慰之,一番又一番的,使得趙玉仙早已是皮之不存,毛將焉附,既然褻褲已去,那又何必留著小襖,於是終於將趙玉仙撥了個光溜溜。
接著王小虎開始施行各個擊破之策,趙玉仙肩部想要掙脫,王小虎便以下額鎮壓住,手臂還想插手下方,王小虎便以雙手縛束住,然後依序將細嫩的腿兒,柔軟的小腹,一一旗鼓相當的相對貼住。
正文 【022】白蓮聖母(二)
就在此時,密室上方一陣劇烈晃動,喊殺之聲不絕於耳。
「不好,有人殺了進來。」
趙玉仙臉色一變,驚呼一聲,連忙起身快速穿好衣服,手持利劍,對王小虎說道:「你先在這裡等著,我出去看看。」
「我陪你一塊出去。」
王小虎聞言見狀,臉上的之色大減,滿目深情的凝視著趙玉仙,輕聲柔道。
「不。」
趙玉仙搖頭道:「聽聲音,這次來敵破強,有可能是表哥帶人來的。」
「我表哥。」
王小虎聞言滿目疑惑的問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又和我表哥扯上關係了。」
「哼,你以為你表哥的三品巡查御使是怎麼來的。」
趙玉仙冷哼一聲,伸手點了王小虎的穴道,開啟石門,快步離去。
趙玉仙剛走沒有多久,緊接著滿身鮮血的沖了回來。
「郎君快跟我走,來者不是官兵,而是冷血殺手!」
面色蒼白的趙玉仙,伸手在石桌上拍了一掌,嘴角溢出一絲鮮紅的血漬,拉著受到驚嚇的王小虎進入一個冒著寒氣的暗道洞口。
「絲!」
進入暗道,王小虎忍不住渾身打了個冷顫,倒抽一口涼氣道:「好冷啊,這是哪裡。」
「這是冰窖。」
趙玉仙說著吐出一口鮮血。
「仙兒姐姐,你怎麼樣了。」
王小虎見狀,面色一變,略一猶豫,忍不住伸手把真氣輸入趙玉仙體內。
「你會武功?」
趙玉仙渾身一震,面色更白三分,怒聲問道。
「會一點點,家傳的。」
王小虎見狀,連忙出聲解釋道:「仙兒姐姐,請相信我,我從來沒有對你說過假話,都是真心的。」
「一個不留,殺。」
一個充滿殺氣的冰冷聲音在白蓮教地下秘密據地想起。
十多個一流殺手,二十多個二流殺手,快速散開,各個一擊斃命,數百人不過一盞茶的功夫全部殺光。
「神使大人,他們從暗道裡溜了。」
一個戴著青銅面具的殺手,來到一個戴著白銀面具的人面前,語氣恭敬的說道。
「追。」
戴著白衣面具的神秘人,低喝一聲,三四個渾身是血的一流殺手率先進入暗道,向趙玉仙和王小虎追去。
「郎君,我們分頭走吧。」
出了暗道,趙玉仙滿臉虛弱之色的對王小虎說道。
「放心,我會保護你的。」
王小虎看著滿臉虛弱之色的照趙玉仙,一時間心中不捨,伸手抱住趙玉仙,聲音堅定的說道。
王小虎抱著趙玉仙還沒走出暗道十丈遠,後面五個一流殺手已經追了上來。
王小虎和趙玉仙兩人同時面色一變,王小虎清楚的感受到對方的駭人的殺氣和冰冷氣息,若要出手,王小虎心中可以肯定絕對自己九死一生!
「爾等放肆!」
王小虎一咬牙,猛然暴喝一聲,週身狂霸的強者氣息浩蕩而出,左手抱著趙玉仙,右手微微揚起,整個右掌雷電環繞,辟里啪啦響個不停,聲勢駭人。
五個一流殺手心中嚇了一大跳,不敢輕據妄動,而是快速把趙玉仙和王小虎兩人包圍起來。
不多時間,後面二十多個渾身浴血的冷酷殺手從暗道裡出來,快速把趙玉仙和王小虎二人合圍起來。
「退。」
戴著白銀面具的神秘人見到王小虎一身霸氣的樣子,猶豫了一會兒,低聲喊道。隨著白銀面具神秘人的命令,二十多個殺手快速退去,轉眼之間已經不見了蹤跡。
王小虎聞聲,眉頭不由輕皺一下,心底有些疑惑不已,對那個戴著白銀面具神秘人的聲音有一種莫名的熟悉感。
「仙兒姐姐,我帶你去城裡找大夫去。」
王小虎說著,兩手抱起趙玉仙,快步向縣城中衝去。
正文 【023】白蓮聖母(三)
來到和開縣最大的藥店,請來最好的大夫,總算穩住了趙玉仙的病情。
心神一鬆的王小虎,忍不住扒在趙玉仙床頭昏睡過去,畢竟不久前,王小虎強行催動霸天決,心力精氣神損耗頗大,王小虎雖然有穿越時附送的雷電之力,可是王小虎還沒有進入先天境界。
不入先天之境,真氣便不能運轉如意,行三十六周天,生生不息。
小睡醒來的王小虎,駭然發現床上的趙玉仙不見了。出來一吻,才知道趙玉仙被她姐姐接走了。
王小虎心中知道來人很可能是趙玉仙秘密組織裡的人。可是,想到自己在入睡中,竟然被人進入房間沒有發現,王小虎心中便忍不住打了個冷顫,假如對方要取自己性命,還不易如反掌。
「王兄,我可找到你了,你昨夜去那裡了,嚇死文遠了。」
王小虎有些失魂落魄的走出藥店,迎頭便碰見,神色匆匆,急急趕來的馬如。
「沒事。」
王小虎有些心情不佳,出聲說道:「黑水仙還在府中吧。」
「在,王兄。」
馬如聞言一怔,接著神色焦急的說道:「你不是今天就要走吧,晚上還有諸多才子佳人要在仙鶴樓與王兄一起吟風賞月,而且有好幾個仰慕王兄已久的佳人想要見下王兄,目睹一下王兄不凡的風采。若是王兄把握住機會,有可能結下一番美妙風流韻事。」
馬如不說還好,一說王小虎頓時有些上火,來了精神。
「此言可真?」
王小虎來了興趣的問道。
「千真萬確。」
馬如拍著胸膛保證道。
「好,如此我便明日再走。」
王小虎點頭說道,接著和馬如一道回府。
王小虎回到自己客房,洗了個澡,在床上睡了起來。午飯時,房間裡來了一個美艷女子。
「妾身見過王公子。」
見到王小虎醒來,那美艷女子連忙上前行禮道。
「有錢見過王姨。」
王小虎聞言見狀,連忙起身還禮道。
「如兒和藍兒有些事情出去忙活,午時可能回不來了。」
王敏見狀,點了點頭道:「王公子午時是去偏廳用食,還是在客房裡,我會吩咐下人準備一番。」
「馬兄和嫂夫人出去了。」
王小虎聞言不由眉頭輕皺,出聲說道:「如此,我便在客房用食即可。」
王敏年方十六,姿容並茂,便嫁入馬家,過門不到一年,便生一子,馬如。馬良善妒,功利心極強,一場大考,名落孫山之後,馬良便鬱鬱寡歡,一病不起,不久即駕鶴西歸。王敏年方十八,便即守寡,親友皆勸其改嫁,唯王敏賦性貞節,堅持不允。
朷朷馬家家資富饒,生活優渥,王敏守寡多年,雖年過三十,但卻益發美艷,姿撩人。然青年好守,中年難熬。其午夜夢迴,對鏡獨攬時,不免芳心暗傷,自歎命薄。
俗話說,知子莫若母。王敏心中當然知道馬如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功利心不比他父親馬良差上多少,王敏心中生怕馬如走上他父親的老路。日夜擔驚受怕,在昨天得知馬如與當朝巡查御使的表弟王小虎交好後,王敏便知道馬如心底打的是什麼注意。
王敏人生經驗比起馬如何其豐富,憑馬家的財力、家世還真讓王小虎看不上眼。想要拴住一個男人,無非從金錢、美色、權利三方面下手。錢,王小虎家根本不缺這個。權,人家表哥是三品大員,娘舅是一縣之長,以後王小虎的成長路上還能會少了權。如此以來,只能從美色入手。
馬如說實在的,這個人心思靈活,辦事乾淨利落。可惜的是,馬如根本不瞭解一個真正男人的嗜好是什麼。
昨天一見,王敏立即被王小虎所吸引。一來,王小虎生得俊美非凡,賣相極佳。二來,王小虎色膽包天,眼神中透露出的佔有慾極強,用放肆大膽的色色眼神偷看自己。三來嘛,王小虎身上有一股邪氣,特別吸引王敏之中的美艷熟婦。四來嘛,王小虎的家世不凡,潛力極大。
如能徹底拉攏過來王小虎,對兒子馬如的幫助不可謂不大。而且王敏憋了十多年,早就飢渴難耐,趁著現在風韻猶存,再不享受一番,以後便再也沒有機會。
因此,王敏便動了心思,準備用自己來「勾引」拉攏王小虎。
其實,根本原因,還是王小虎身上有一種吸引熟婦的獨特氣質。王小虎穿越前是什麼出身,「鴨子」啊!而且還是金牌鴨子!那種鴨子的眼神最容易勾引熟婦、御姐。而且王家家傳的《霸天訣》也不是一種正統的武學,偏向魔派,對於女人天生有一種獨特的吸引力,類似於十大魔功之一的《道心種魔》卻比《道心種魔》威力隱晦多了。
對於功夫修為越高的女子,《霸天訣》的威力越大。對於什麼那個「一見鍾情」根本就是傳說中的東西,想要美女投懷送抱,沒有一種特殊的神功還是不行的。
飯菜端進來以後,王敏喝退眾人,讓她們遠離這個院子,上前親自為王小虎斟酒。
王小虎見到王敏一身春色,美目中眼底那一抹幽怨壓抑的飢渴眼神,面凡桃紅,搔首弄姿,嗲聲嗲氣的,擺明了是來勾引自己。
「妾身代如兒敬公子一杯。」
王敏來到王小虎面前,口吐芳香,嬌聲媚道。王敏那嬌軀上散發出來陣陣成熟的氣息和撲身而來的艷婦熱力,讓王小虎忍不住一陣口乾舌燥,沸騰。
「多謝王姨。」
王小虎伸手一把抓住王敏軟弱無骨的柔荑,送到嘴前,賊賊一笑,一邊喝著酒杯裡的美酒,一邊親著王敏的指面,來眼前的艷婦。
正文 【024】白蓮聖母(四)
王敏嬌軀猛得一震,心都快跳出喉嚨口,屏住呼吸,媚眼如絲的望向王小虎。
「王姨,請看。」
王小虎抓住機會,一把抱住王敏,來到床前,從懷中掏出一本畫冊,放在王敏眼前。
「嗯,這是什麼?」
王敏嬌媚的低呼一聲,嬌聲吻道。
「你打開看看。」
王小虎說著,從後面摟住王敏,低聲笑道。
朷朷身子幾乎癱倒在王小虎懷中的王敏,滿臉好奇打開一瞧,頓時面紅耳赤,心頭狂跳;原來王小虎的那本畫冊竟全是上了彩的春宮圖畫。畫中人物表情生動,唯妙唯肖,男女妙處,纖毫畢露,就和真的一般。王敏守寡十多年,寂寞飢渴;如今驟睹畫,不覺心頭蕩漾。
朷朷王敏又是羞愧,又覺好奇,恍恍惚惚,一張接著一張的瞧;她越瞧腿兒便夾得越緊,越瞧褲襠處便濕得越多,待得瞧完了一本,已是哆嗦顫抖的洩了身。曠了十多年的身子,格外的敏感,她只覺全身發軟,一陣陣的趐麻。
王小虎只覺王敏滑膩,觸手舒適異常,便向股奧處探索。王敏面色緋紅,緊閉雙眼,呼吸急促,眉目含春。王小虎見王敏勾人心扉的媚態,忍不住一低頭,就吻上王敏那緊閉的櫻唇。他輕舔慢吮,逐漸撬開王敏的牙關,舌尖一頂,便進入王敏溫潤的口腔。
朷朷王敏既羞且愧,卻又不敢掙扎反抗,在手撫舌舔之下,心中真是五味雜陳。王小虎手段高強,他輕撫慢挑,細膩有序,王敏原本羞澀的心情,竟逐漸為蕩漾的欲情所取代。她喘息愈速,粉腮愈紅,面上表情也隨著王小虎的手指,而變幻莫測。她忽而眉頭緊蹙,忽而小嘴微張,喉際鼻間也不時傳出一兩下「嗯、哼」的春聲。
朷朷王小虎見其情動,便牽其玉手向下拉去,王敏一觸之下,只覺巍峨高聳,火熱硬堅,心中不禁一蕩。
朷朷王小虎緩緩躺倒在床上,而冶艷的王敏則面對王小虎跨坐在他身上。她星眸微閉,檀口輕開,面部表情媚浪無比;敞開的衣襟,露出雪白的,胸前兩個嫩白的巨峰,顫巍巍的直抖。
一番,顛龍倒鳳之後。
王敏依偎在王小虎胸膛上,玉指在王小虎胸膛上畫著圈圈,滿目異彩,一臉滿足之色。
「我們的事情,馬兄他知道嗎?」
發洩一番過後的王小虎冷靜了下來,向王敏出聲問道。
「如兒,他不知道。」
王敏聞言,連忙搖頭道:「小虎哥哥,如兒不懂事,你以後可要多多提攜一下他哦。」
「好啊。」
王小虎見到王敏對自己撒嬌,心情大好,雖然不知道王敏話中有幾分真假,但是這個「馬如」確實是一個人物!王小虎心中已經有了說為己用的念頭。
「趁現在還有點事情,敏姐姐,我們再來一次吧。」
王小虎說著,翻身壓在王敏酥軟的嬌軀上。
「不要啊,討厭,壞死啦……哦……」又是一番激情過後,王小虎和王敏二人才依依不捨的起身穿衣。
下午馬如夫婦回來,王小虎與馬如客套一番,換上乾淨的衣服,前去仙鶴樓赴宴。
王小虎這一去,哪裡想到會遇到一個大麻煩。
王小虎和馬如前腳剛到仙鶴樓,後腳一個十八九歲,長得天仙化人的少女,正緩步走進樓來,而她的美貌和氣質,再加上她那一身迷人的身段,頓把全樓的客人,全都看得呆若木雞!
這個沈魚落雁的少女,不但美得叫人心悸,就連一舉手一投足,皆是如斯地動人心扉……只是在她絕世的嬌顏上,卻有著一股凜若冰霜,冷艷嚴肅之氣。
王小虎的目光,自少女走了上來以後,就如其他人一般,再沒有離開過她身上。只見她身上一襲銀白色勁裝,外披一件淺灰貂毛短襖,手上提著一柄白鞘銀蘇的長劍。一條長長的白色絲帶,優雅地束在烏黑的秀髮上。她這一身裝扮,顯然是一名武家的貴小姐。
那少女張著水盈盈的美目,冷漠地在樓上掃了一眼,最後目光停在王小虎身上。王小虎望著這個月裹嫦娥,見她蛾眉曼,杏臉桃腮,貼身緊束的勁裝腰帶,顯得她楚腰更為纖細,而胸前高聳的弧形,叫人一看便知,衣內的一對,是何等挺秀,讓人不禁遐思頗生。
原來這個嬌同艷雪,貌若天仙的少女,正是白蓮教聖女白蓮花。此次前來和開縣只為一件事情,那就是殺王小虎!
本帖最後由 金子陵 於 2014-11-12 19:17 編輯
正文 【025】白蓮聖母(五)
「你來了。」
王小虎語氣平淡的說道。
「嗯,我來了。」
白蓮花聞言一怔,接著點了點頭道。
「那我們走吧。」
王小虎向眾人欠身高禮後,向白蓮花出聲說道。
「走?」
白蓮花聞言,心中冷冷一笑,點了下頭,跟著王小虎離去。
弄得眾人面面相覷,好久回不過神來。
「仙兒姐姐,是你叫走的?」
王小虎來到一處殘破的廟宇前停下腳步,出聲問道。
「不是。」
白蓮花搖頭道。
「不是!」
王小虎聞言心中一震,猛的轉過身來,急聲問道:「那是誰叫走了仙兒姐姐?」
「你管這麼多幹什麼嗎?」
白蓮花見到王小虎滿面焦急的樣子,心中莫名一陣嫉妒,怒聲嬌喝道。
「這麼說,你知道仙兒姐姐在哪裡了?」
王小虎見狀,充滿魅力的微微一笑道。
「哼。」
白蓮花冷哼一聲,嬌聲罵道:「笑得那麼下賤,你去死。」
說完,舉劍就向王小虎心口飛刺而去。
「好男不和女鬥。」
王小虎向後疾退而去道:「你告訴我仙兒姐姐在那裡,這次我就放過你!」
王小虎一邊說著,一邊用色色的眼神白蓮花,在白蓮花和腿間上下瞄來瞄去。
「賊,看暗器!」
白蓮花見狀,粉臉禁不住一熱,心中羞惱成怒,嬌叱一聲,左手向王小虎瞬間打出七枚蓮花鏢。
「笨蛋!」
看暗器還用說出來嗎?王小虎在心中不屑的撇了撇嘴,低罵一聲,出聲說道。
突然,白蓮花只覺胸口一熱,身子莫名一軟,驚呼一聲,手中的短劍已經被王小虎出手奪去。
「嘿嘿。」
王小虎見到白蓮花面色緋紅,劇烈起伏,呼吸越來越急,一雙美目由水靈靈的漸漸變成水汪汪的,好不勾人,忍不住笑兩聲出聲說道:「沒有想到『極樂合歡散』藥力會這麼快發作,小妹妹,看你還凶不凶。」
「極樂合歡散?」
白蓮花聞言,心中一震,只覺體內焚燒,頭暈目眩,渾身冒汗將衣衫浸透。白蓮花恨恨的看了一眼王小虎,轉身飛快逃離。
「小妹妹,你就這麼想走,不等哥哥我和你親熱親熱了。」
王小虎說著,向白蓮花快步追去。
白蓮花進入一個偏僻院落,伸手服下一顆解毒丹,連忙進入自己房內,緊緊關上房門。然而「極樂合歡散」乃毒,解毒藥物對它並不起作用。片刻後,白蓮花支持不住,只覺渾身血液沸騰,腦中念縈繞,膨脹欲裂,一陣眩暈昏倒在床上。
王小虎緊跟著追了過來,右手一震,推門,只見白蓮花倒在床榻之上毫無動靜。王小虎心中暗想可能媚藥藥力發作,便大著膽子進去,忽聽白蓮花一聲嬌吟,走近一看,見這絕色美人白蓮花滿面緋紅呼吸急促,身子在床上扭來扭去。
王小虎只覺心頭一蕩,心中正猶豫著是不是要立刻推倒白蓮花的時候,白蓮花突然一把將他拉至床上,抱緊他的身體不斷廝磨著,口中發出醉人的喘息聲。
白蓮花喉中發出叫春般的嘶吼,不斷撕扯王小虎的衣服。王小虎忍了一會兒過後,不禁心中強烈需求,頓時獸血沸騰,化身狼人。
王小虎猛的將白蓮花壓置身下,手忙腳亂地脫著白蓮花衣服。兩人都喘息著褪去對方身上所有遮飾,衣裙亂飛,散的滿地都是。
王小虎還來不及欣賞白蓮花美妙的身軀,就被白蓮花緊緊抱住,雪白的身子在他懷裡不停的扭動。王小虎大手握住嬌軟溫滑的一陣揉搓,漲大的小龍哥緊貼在白蓮花柔滑的小腹上廝磨著,伸手向下一摸,發現白蓮花胯下早已溪水氾濫成災。
白蓮花無意識的急切挺送著小腹纖腰,口中吟泣著,想讓男人快點充實她早已飢渴萬分的芳心、寂寞空虛的身體。
王小虎也是急不可耐,兩手用力分開白蓮花的粉腿,欺身壓在身下,低吼一聲,腰臀一沈,進入一個緊湊美妙溫暖所在。
「哦……」
白蓮花處子之身被奪去,忍不住失聲長叫,渾身一陣顫抖。
「吱呀!」
一聲,就在此時,房門被打開。
「啊!」
一聲尖利的驚叫聲陡然響起,王小虎回頭一看,只見趙玉仙面色蒼白,美目圓睜,不住尖叫,向後退去。
「玉仙,你怎麼了。」
趙玉仙的尖利驚叫聲,驚動的閉關療傷中的白蓮聖母。
白蓮聖母順著趙玉仙驚恐、絕望、心碎的目光望去,只見王小虎和白蓮花兩人光著身子糾纏在一起,以白蓮聖母的眼力當然看出王小虎和白蓮花兩人已經合體。白蓮花玉女之身已破,終身無望練成《聖蓮訣》第九層。
「賊,是你?」
白蓮聖母認出王小虎後,心中怒急攻心,忍不住張嘴吐出一口腥臭的黑血,全身的傷勢竟然一瞬間好了兩三層。
「不是我,我不是故意的。」
王小虎聞言見狀嚇了一大跳,連忙從白蓮花體內退了出來,一把推開不住上來摟抱親吻自己的白蓮花,光著屁股,連忙出聲狡辯,就欲逃走。
「啊!」
白蓮聖母不小心見到王小虎胯前一柱擎天的怒龍,忍不住嬌呼一聲,面色羞紅的連忙轉過身去。轉身之間,又忍不住偷偷瞄了兩眼,心跳的好快。
趙玉仙也是面紅耳赤的緊跟著背過身去。
好機會,王小虎見狀,連衣服也不顧著穿,快速奪門而出,翻牆而去。
正文 【026】白蓮聖母(六)
「賊,站住!」
見到王小虎想跑,白蓮聖母再也顧不得男女之別轉過身來,向王小虎追去,正巧看到王小虎光著屁股跳上泥牆,在皎潔的月光之下,王小虎健美那一抹動人的一扭,深深的印在白蓮聖母腦海中。
「呸。」
白蓮聖母面色滾燙的從遐想中回過神來,向趙玉仙出聲說道:「還愣著幹什麼,你還不快去把他給我抓回來。」
說完,只見趙玉仙滿臉淚水,神色猶豫不決。
「把這一顆雪蓮子給蓮花服下。」
白蓮聖母心中一歎,伸手拋給趙玉仙一個瓶子,向王小虎飛追而去。
「撲通」「撲通」王小虎心跳的好快,兩腿快奔,沒命的向前跑去。
王小虎一邊裸奔,一邊在心中遺憾不已。
假如趙玉仙要能晚來一會就好了,讓自己多多享受一會兒。可惜,剛剛破了白蓮花的身子,還沒來的快樂一番。唉,王小虎歎息一聲,渾然沒有發現頭頂飛過一個白影。
「賊,你還想往那逃!」
白蓮聖母轉過身子,向快步狂奔而來的王小虎怒聲嬌喝道。
「啊!鬼啊!」
王小虎聞聲擡起頭來,看到近在咫尺的白蓮聖母,忍不住驚呼一聲,就想轉身換個方向逃去。可是由於慣性作用,王小虎沒來得及停下腳步,直接向白蓮聖母撞了過去。
「啊——」
白蓮聖母沒有想到王小虎空有一番純厚的真氣,竟然不能運轉如意,停下腳步,白蓮聖母條件反射的想要向後退去,可是時間已經來不及,就差一個小小的時間差,白蓮聖母失去躲避的機會,被王小虎撞飛了出去。
王小虎見到自己撞倒了白蓮聖母,下意識的想要拉住白蓮聖母的小手,哪裡想到快速反應過來的白蓮聖母玉足點地借力而起,手是沒抓著,一團的柔軟卻是抓了個結實。
「啊!」
白蓮聖母被襲,嬌呼一聲,粉臉一紅,體內真氣一滯,直接仰面向地上倒去。
王小虎手中抓住白蓮聖母的,在白蓮聖母牽引力的作用下,也跟著向地上倒去。
「喔!」
「啊!」
王小虎和白蓮聖母兩人同時發出一聲快活舒服的呼聲,兩人的身體緊緊的貼在一起,感受到白蓮聖母成熟嬌好的,王小虎頓時有了生理反應。
兩人四目相視,緊緊盯住對方。白蓮聖母小腹感受到一股巨大的熱力傳來,心中自然知道那是什麼,面上禁不住一紅,一個失神,被王小虎抓住機會,吻上白蓮聖母的小嘴。
白蓮聖母的嬌軀瞬間繃緊,變得僵硬無比,一雙玉臂緊緊抱住王小虎雄健的肩膀。一個美妙的熱吻過後,白蓮聖母軟倒在地上。
見到白蓮聖母的身體有了反應,王小虎體內欲焰狂燒,兩眼赤紅,伸手就欲去扒白蓮聖母的衣服。
白蓮聖母已經是先天高手,寒暑不侵,穿得衣服自然單薄,就那麼一層薄衣和一層褻衣。
可能由於王小虎動作粗暴了一點,兩手抓痛了白蓮聖母,讓白蓮聖母從深淵中清醒過來,理智戰勝身體需求,猛得一把推開王小虎。
「我要!」
王小虎喘著粗氣的說道。
「賊,去死!」
見到王小虎就要撲過來,白蓮聖母粉臉一紅,嬌羞不已的低喝一聲,伸手點了王小虎昏睡穴。
正文 【027】俘獲聖母(一)
王小虎被抓回去後,白蓮花的春藥藥力已經解去,元氣受損的白蓮花已經沈沈睡去。
而白蓮聖母則是心情複雜的回到自己房中,躺在床上遐想連連,做了一夜春夢。
「仙兒姐姐,你別攔著我,我要殺了這個淫賊!」
手中提著寶劍的白蓮花,滿面怒火的向王小虎殺來。
「蓮花妹妹,不要啊。」
白蓮花心中又氣又惱又傷心又擔心的看了一眼王小虎,從後面抱住白蓮花。
白蓮花本來功力比趙玉仙高一點點,由於昨夜白蓮花失去處子之身,現在趙玉仙的功力比白蓮花要高出一點點。
「淫賊,淫賊我要殺了!仙兒姐姐,你不要攔我。」
白蓮花在趙玉仙懷中劇烈掙扎道。
「唉,何必呢?」
王小虎連忙無奈的說道:「再說昨夜又不是我主動的,我不相信你沒有一點關於昨夜的記憶。」
「你無恥!」
白蓮花聞言,嬌靨一紅,忍不住滿心委屈的落下淚來。
「好了。」
白蓮聖母面色泛紅的走了進來,出聲喝道:「蓮花,先把他押回聖壇再說。」
「娘兒。」
白蓮花聞言,滿臉淚水的說道:「您怎麼不幫孩兒,這個淫賊辱了孩兒的清白。」
「唉。」
白蓮花歎息一聲,要是王小虎的身份不是那麼簡單,白蓮花也不會有這麼多擔憂,早在昨夜就手刃王小虎了。
「乾娘。」
趙玉仙有些羞惱的瞪了一眼不住向他丟來電眼的王小虎,轉身來到白蓮聖母面前,出聲說道:「我們要不再這裡停歇一天再趕回和州,蓮花妹妹她——她需要養傷。」
「仙兒姐姐,我沒有事。」
白蓮花聞言,粉臉一紅,嬌聲羞道:「今天走,今天就走。」
嘴裡這麼說著,身下頓覺有些淡淡的疼痛不舒服。
「嗯。」
白蓮聖母看了看白蓮花又看了看趙玉仙,神色猶豫了一會兒,出聲說道:「今天中午再走吧。」
「乾娘,請留步。」
王小虎見到白蓮聖母就要轉身離去,連忙急聲呼道。
一聲乾娘叫得白蓮聖母心頭一顫,白蓮聖母面色有些泛紅的說道:「你叫誰幹娘。」
「當然是乾娘你了。」
王小虎聞言大聲說道:「我與仙兒姐姐私定終身,仙兒姐姐叫你乾娘,我當然也叫你乾娘。而且,我和蓮花妹妹不該發生的也發生了,說不定以後我還會叫你親娘呢?」
面對說得理直氣壯的王小虎,白蓮聖母一陣目瞪口呆。
「呸,不要臉的。」
白蓮花見到王小虎瞄來的色色眼神,忍不住心中發羞,出聲罵道:「誰是你親娘?」
「蓮花妹妹,你少說一句吧。」
趙玉仙可憐王小虎一夜沒吃沒喝,眼睛有些發紅的看了一些被捆成一團王小虎,伸手拉了拉白蓮花,出聲說道:「按照教規,王公子已經是我們教中聖子。」
「對,我是聖子,我是聖子!」
王小虎聞言,連忙高聲呼道。
「呸。」
白蓮花聞言,粉臉一熱,嬌呸一聲,道:「你不是聖子!」
說完,狠瞪一眼王小虎,轉身小跑而去。
「聖子?」
白蓮聖母聞言,臉色變了數變,聖教已經十多年沒有聖王了。假如這個身份神秘的王小虎能夠加入聖教,成為聖子,此次聖教大會,自己退位,讓女兒白蓮花當聖母,聖教豈不是再度有聖王了!
「王公子,你可是真心願意當我教聖子?」
想到此處,白蓮聖母心中有了決定,來到王小虎面前,出聲問道。
「願意願意。」
王小虎連連點頭道。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啊。
「既然你願意當我們白蓮聖教的聖子,那麼我就準許你一同迎娶我蓮花和玉仙兩位女兒。」
說著,白蓮聖母向王小虎拋去一個勾魂的媚眼。
「乾娘。」
趙玉仙聞言羞紅了臉蛋,低下頭去。
「好,好,真是太好了。」
王小虎見狀,狂嚥一口口水,色色的緊緊盯住神情嫵媚的白蓮聖母,連連點頭說道。
白蓮聖母見到王小虎那逼人的炙熱眼神和赤裸裸對自己的佔有慾,心底莫名一顫,有些發慌,面上發燙,不敢直視王小虎那灼熱的眼神。
「仙兒,你去給聖子鬆綁,我去準備一下行禮,我們中午就走。」
白蓮聖母向趙玉仙出聲說道,說完,扭腰擺臀、風情萬種,輕啟蓮步轉身離去。
「仙兒姐姐,我想死你了。」
王小虎身子繩子被解開後,活動了一下酸麻的胳膊,便一把抱住趙玉仙,向她臉上狂親而去。
「公子,你,你別這樣。」
趙玉仙聞言,心中一震,有些甜蜜,滿面含羞的說道。
「仙兒姐姐,你剛才叫我什麼?」
王小虎兩手攀向趙玉仙的酥乳,用力抓了一把,輕咬著趙玉仙的耳垂,低聲呼道。
「郎——郎君。」
趙玉仙聞言,滿心嬌羞的低聲叫道。
「這就對了。」
王小虎在趙玉仙臉上重重的親一口道:「仙兒姐姐,你知道昨天你突然不見了,我有多麼擔心你嗎?心都碎成一塊一塊的了。還有,那個凶巴巴的白蓮花提著劍就要殺我,我是被逼才反抗的,在我心中,只有仙兒姐姐你一個人。」
趙玉仙聞言頓時感動的哭了出來,心中的委屈全都哭了出來。
一時之間,兩人頗為情動,忍不住就欲行那苟且之事。
「咳咳。」
突然,一聲輕咳響起。
「仙兒,還不快去收拾東西。」
白蓮聖母在門外叫道。
「知道了,乾娘。」
趙玉仙面紅耳赤的一把推開王小虎,好半天才平靜了下來,顫音應了一聲。
趙玉仙整理了一下淩亂的衣衫,低著頭從白蓮聖母身旁快步溜走。
「乾娘,你好美。」
等趙玉仙離開後,赤裸著上身的王小虎,向白蓮聖母挑逗的看了一眼,充滿柔情蜜意的說道:「我好喜歡你哦。」
白蓮聖母聞言心頭狂顫兩下,面色驟變,呼吸加快的轉身落荒而逃。
成為「聖子」的王小虎,獲得機會去了馬府一趟,找了一個機會和王敏吻別後,騎著黑水仙,臨了又給馬如寫了一封書信,讓他先行去了和州見張孝義。
一連五天急行,終於進了和州地界,離和州城還百十里的一個小鎮上,白蓮聖母、王小虎、趙玉仙、白蓮花四人投了一家客棧,準備休息一番,明天趕路。
五天路途勞累,趙玉仙和白蓮花還沒有進入先天境界,疲乏不已,洗了個澡後便回放休息去了。
正文 【028】俘獲聖母(二)
回到房內,洗過澡的白蓮聖母此時盤膝坐在床上,寶相莊嚴,正在修練《聖蓮訣》第八層,練這武功必須是處子之身,因為隨著每一層的進步,都會有欲焰焚心的魔障,唯有無比堅貞的意志和聖潔的定力才能熬過,歷代的聖女都要憑其毅力守住清白之身,才能突破第八層,進入第九層。
而修煉《聖蓮訣》的人很難保持住處子之身,所以《聖蓮訣》練成第九層者從創出《聖蓮訣》始祖潘金蓮開始從來沒有過,潘金蓮也沒有練成過。
或許《聖蓮訣》第九層根本就是一個傳說。潘金蓮乃是叛出魔門的聖女,融合佛家金蓮佛法,創出《聖蓮訣》其亦正亦邪。
白蓮聖母此時正遭逢這難關,自從十年前白蓮聖母就進入先天境界,十年來始終無法進入第九層,修煉出傳說中聖蓮真元,可以御劍飛行,日行千里。
白蓮聖母突然身體漸漸變化,週身發熱無力,胸前玉-乳漲了起來,各處升起似麻似癢的滋味,春情蕩樣溢滿雙眼,難受又快樂的慾火魔障再次焚身,白蓮聖母立刻舌抵上頷,眼鼻觀心,以無上意志對抗,以前的聖女都能驅除淫念,更何況是她這最出色的傳人,但她比之以前的聖女卻多了「王小虎」王小虎修煉的《霸天訣》和《聖蓮訣》本就互相吸引,五日相處下來,憑著王小虎的三寸不爛之舌和高超手段,已經成功俘獲白蓮聖母的芳心,現在差的僅僅是男女最後一步。
王小虎在房內精力旺盛的睡不著覺,本來王小虎想要和趙玉仙偷情一番,可惜的是白蓮花看得比較緊,王小虎沒有機會下手。
突然,王小虎心底生起一個荒唐的注意,想要去白蓮聖母房中看看。
王小虎偷偷潛入白蓮花房內,頓時被白蓮聖母察覺,不禁心神微分,滔天欲潮趁機下竄,立時奔騰氾濫不可阻止,她緊緊守著心中一點靈明,企圖以潛修的定力相抗,不讓春情淫念控制自己,臉上因為矛盾而顯出痛苦之色。
王小虎看到白蓮聖母這麼痛苦,心中嚇了一大跳,還以為白蓮聖母走火入魔了呢,連忙上前關心的急呼道:「乾娘,您怎麼了,別嚇小虎啊。」
王小虎走進一看,發覺白蓮聖母身子好燙,面泛潮紅,就好似好似——怎麼說呢。白蓮聖母就好似中了春藥一般,開始春情氾濫起來,也就是俗稱的發春!
白蓮聖母感受到王小虎抱住自己,正不知道王小虎要做什麼,突然王小虎已經「咬」上了白蓮聖母嬌艷的櫻唇上,靜靜的含著白蓮聖母充滿清香的朱唇。
男人獨有的氣息傳來,白蓮聖母腦中如遭雷殛,僅有的一點靈智也將被情慾吞沒,若是別的男人,她還可以利用這最後一刻清醒時擊殺奸徒,保住清白神聖的身子,但眼前的卻是自己最親愛的干「兒子」白蓮教的聖子,未來的聖王,兩位女兒的情郎,這叫白蓮聖母怎麼下的了手。
而且白蓮聖母心中早已經有了王小虎的影子。
只是這短暫的猶豫,白蓮聖母的香舌再不受自己的控制,主動伸出和王小虎的舌頭緊緊的纏在一起,或許是男人的本能,還是白蓮聖母的香舌太過誘人,王小虎的舌頭開始由於畏懼白蓮聖母的先天功力還有點慌張,現在卻肆無忌憚的化被動為主動,緊緊的和白蓮聖母趐軟無力的香舌糾結在一起,旁若無人的親吻著白蓮聖母檀口中每一個角落。
白蓮聖母雙眼露出淒迷神色,櫻口中的香舌和王小虎的舌頭纏繞在一起,剛剛的痛苦都消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無比的興奮,兩人互相吸吮,兩唇相合,熱烈的吻、吸、吮、含,交換彼此的唾液,彷彿對方口中的唾液包含了彼此間的母子之愛。
這時王小虎看到白蓮聖母渾身已經香汗淋漓,衣服都濕透了,為了不讓他的便宜「乾娘」著涼,他趕緊褪下白蓮聖母的白色外衫,只剩貼身的肚兜和白色絲質褻褲。
白蓮聖母天性聖潔,所以不願讓別人碰到自己的衣物,因此外衫、肚兜褻褲都是親手裁縫,而且偏好純潔的白色。
王小虎對白蓮聖母的嬌軀貪婪已久,此時看見白蓮聖母半裸的身體,如瓷器般光滑的裸背、細緻白皙似綿雪的玉手、纖細小巧不堪一握的柳腰,月白色肚兜包著飽滿的雙峰,兩點嫣紅可以淡淡透出,偶爾從肚兜邊緣露出無限春光,豐挺雪嫩的雙乳若隱若現,白色絲質褻褲上繡了高雅美麗的白蓮花朵,方寸之地因褻褲剪裁合度,最誘人的花谷的曲線完全呈現,半透明絲質布下可以略微透出下面的神秘白光,王小虎莫名有了一股衝動,撥弦也跟著挺立。
男人有六大名器,分別是:紫鞠、龍王、撥弦、兒臂、飛雁、越船。
越船:越船者,色烏黑,型如扁舟,中間粗扁兩端尖銳上翹。這頂端上翹的好處不必多言,很容易刺激到某點,相當讓女子滿意喜歡。越船做短程衝擊很厲害,最適合《玄女經》九法之「猿博」和《洞玄子》三十法之「馬搖蹄」書上說「極壯且怒,精液如雨,女酣然快美。」
戰況激烈可見一斑。
飛雁:飛雁者,醬色,形如雁頸上翹至臍。形如雁頸其實便是說它有天然的彎曲度,「上翹至臍」勃起比普通人厲害。
飛雁比較適合《玄女經》九法之「兔吮毫」和《洞玄子》三十法之「山羊對樹」男下女上背對姿,書上講「快抱急搖,精液如泉,欣喜和樂美滿」應是屬於持久戰。
兒臂:兒臂者,色白嫩,狀如嬰孩手臂,似綿實堅,頂如拳。兒臂比較適合《玄女經》九法之「龍翻」和《洞玄子》三十法之「燕同心」類似於西方說法的傳教士姿勢,應該是比較傳統的消耗戰術。
撥弦:撥弦者,軟硬隨心,其冠周有粒,易刮麥齒琴弦,故名之。撥弦比較適合《玄女經》九法之「蟬附」和《洞玄子》三十法之「鸞雙舞」「貓鼠同穴」如書上將「陰裡動急,如貓撓爪,女煩精流,外開為舒。」
便是說女子酥麻難熬,讓冤家快些罷,他偏生在那兒慢慢研磨,自己動一動罷,偏又渾身無力,貓鼠同穴這個說法實在形象極了。
龍王:龍王者,頂端含珠,週身鱗甲,色赤如龍。龍王適合《玄女經》九法之「虎步」和《洞玄子》三十法之「白虎騰」都是跪膝背後勢,是取「龍虎交泰」之說,有些典籍上還要求鼎爐為「白虎」曰「進退相度,女陰閉張,其精外溢,男益盛。」
紫鞠:色紫如蟒袍,其冠如鞠,其相男之上上者也。實力固然重要,可技巧更加重要,所以紫鞠位列六大名器之首。
王小虎翻閱古書後,才知道自己的小小虎屬於男人六大名器之三——撥弦!
裸露的肌膚感受到清涼,白蓮聖母稍稍清醒過來,看到自己竟在王小虎面前衣衫不整的半裸身子,雙手趕緊抱胸遮住月白色的肚兜,整張俏臉紅的像出血一般,低下羞慚無奈的嬌靨的道:「小虎,求求你,不要看乾娘。」
王小虎看著白蓮聖母半裸的胴體,忍不住口花花道:「乾娘,您好好看喔!」
說罷雙手繞到白蓮聖母背後,開始解開她肚兜在脖子上與腰、背上的細繩結。
白蓮聖母想要阻止,但由王小虎接觸到自己身體的地方傳來一陣熱流,只感到全身軟綿無力的要倒下,王小虎急忙扶住白蓮聖母的腰,將她抱在懷中,此時繩結也被解開,肚兜隨之松落,白蓮聖母慌亂中做最後的補救,向前貼在王小虎胸膛,讓那松落的肚兜夾在中間,遮住胸前的一對傲人玉峰。
王小虎雖覺得白蓮聖母的身體又柔軟又溫暖,但又怕白蓮聖母是不是昏倒了,於是將無力抗拒的白蓮聖母拉開,遮在胸前的肚兜飄落地面,甚少接觸陽光的白玉胴體立刻暴露在光天化日下,兩座堅挺、柔嫩的雙峰挺立著,合乎黃金比例的雙峰充滿勻稱的美感,淡粉紅色的乳暈嬌媚,微微挺立的嫩果誘人,平坦的小腹上襄著迷人、小巧的肚臍眼兒,叫王小虎看得血脈賁張。
王小虎呆了一下過後,在異性相吸的本能驅使下,已是欲罷不能,雙手緊張的伸向白蓮聖母的褻褲,比他更緊張的白蓮聖母顫抖起來,無奈全身功力像是長翅膀飛走了,連擡起手來都難如登天。
純潔的雪白褻褲終於被褪至膝上,在雪白的肚子下,有一片純白色的迷人草叢,那是修練《聖蓮訣》後的特殊性徵,芳草萋萋之處著實令人怦然心動,恨不得馬上剝開草叢,一窺迷人靈魂的神秘之境,青蔥似的雪白修長雙腿與曲線優美、渾圓高挺的臀部,不論色澤、彈性,均美的不可方物。
正文 【029】俘獲聖母(三)
白蓮聖母緊閉雙眼,恨不得找洞鑽進去,暗中絕望道:「完了,我全身隱私神秘的地方都被小虎看到了,我以後有什麼威嚴再教小虎白蓮聖規。」
但王小虎的視線卻又使她的身體感到興奮,這才是她最大的悲哀。
活色生香的曲線全部呈現在王小虎眼前,王小虎雙手握住了白蓮聖母的胸前,手掌迴旋撫弄她那滿具張力的雙峰,揉捏著她晶瑩剔透、白玉無暇的一對椒乳,只覺得觸手溫軟,說不出的舒服,左手更進一步攀上了玉峰蓓蕾,輕輕揉捏,美麗的粉紅色乳暈雖還未被觸及,卻已圓鼓鼓地隆起,想到幼時吸奶經驗,嘴巴一口含住白蓮聖母右乳,低頭吸吮,茲茲作響,還不時以牙齒輕咬玉峰,以舌頭輕舔蓓蕾。
這時白蓮聖母忍不住哼出個一、兩聲,很明顯的,聖峰上趐軟麻癢的快感正將這位武功高強、平日蘭質蕙心的聖母,逗弄的無法招架,由莊雅的俏臉泛著紅潮,呼吸氣息漸漸急促,潔白的酥乳上兩粒粉紅色的蓓蕾充血挺起,任誰也知道「白蓮聖母」已經有了羞人反應。
王小虎的右手這時候也忙的不可開交,沿著白蓮聖母烏黑亮麗的秀髮,順著柔軟滑順的堅毅背脊,延伸到她堅實的大腿及渾圓的臀部間不停遊移、輕柔的撫摸,不時又像好奇的頑童試探性的滑入雪嫩臀間的溝渠,仔細搜索著女人最神秘的三角地帶,沒多久,就摸到了一叢柔軟略微彎曲的毛髮,沿著毛髮,王小虎開始撫摸著白蓮聖母的花瓣。
當王小虎的手在白蓮聖母的聖潔私處、高雅胸前搓揉,她忽然感覺到一陣從未有過的興奮快感,兩朵害羞自己感覺的紅雲飄上臉頰,慧黠眼神露出媚波蕩漾流轉,十多年來第一次有男人如此貼近自己的身體,奇妙的幻想由心底湧出,不但沒拒絕王小虎的無禮,反而帶著一點期待。
同時被攻擊女人兩處最敏感的部位,使白蓮聖母的身體逐漸火熱,有無法形容的痛癢感,擴散到整個下體,舒暢的感覺讓她不禁捫心自問:「好快樂,好美妙啊。可是,小虎是聖子啊,自己女兒的情郎,難道我要橫刀奪愛,搶奪女兒的情郎嗎?」
白蓮聖母念頭至此,不住想要王小虎快點愛撫柔捏自己尊貴的肉體,肆意征服自己聖潔的靈魂。
王小虎右手中指緩緩的剝開緊緊閉合在一起的兩片紅艷花瓣,插入了藏在萋萋芳草下的秘洞,甫一插入,白蓮聖母一直想在王小虎面前保持的端莊形象整個崩潰,反應激烈的甩動皓首,情不自禁的呻吟聲從櫻口中傳出:「啊……」同時皺起眉頭,腳尖也蹺起,微微顫抖。
王小虎見白蓮聖母如此舒服,心中更是高興,輕扣玉門關的手指更不稍歇,便直闖進處子洞內,只覺洞內不但狹窄,更有一股極大的吸吮力量,深入秘洞的手指緊緊的被溫暖濕滑的嫩肉纏繞,就是現在想掙脫白蓮聖母秘洞的飢渴束縛都很困難,單只是插入了中指的前指節,就感到有說不出的壓迫舒服。
手指突破谷縫,碰到最敏感的部份時,白蓮聖母產生無法忍受的焦燥感,對自己的敏感感到恐懼,心中大叫道:「不要啊,不管我是否受慾火焚心,我都不能在小虎面前露出醜態,我是他乾娘啊。」
但從花瓣的深處,有花蜜的慢慢滲出,這是她沒有辦法控制的事。
白蓮聖母十多年來第一次被男子闖入了玉門,雖然只是一截指節,卻讓她感到無比羞恥,但另一股充實、飽滿的感覺,更是清晰地由全身傳到了大腦中,雖然天性堅貞的她不斷強迫自己不能出聲,但一陣陣快意的波浪,隨著王小虎的手指完全和白蓮聖母緊密結合在一起,插入在花瓣裡的手指像攪拌棒一樣地旋轉,白蓮聖母彷彿被推上了九霄雲外,在濕潤中開放的花瓣,不由得無恥淫蕩的夾緊無理的侵犯者,白蓮聖母忍不住嬌柔的再發出放浪的「啊∼」的一聲,剎那間有了一陣昏迷的感覺。
聽到白蓮聖母叫出的聲音充滿愉悅、嬌媚的語調,完全激起王小虎的情慾,小心的搓揉白蓮聖母的花核、花瓣,玩弄著平日賢淑溫柔慈母的最隱密處,手指更是勤奮的在緊濕的谷道內徘徊留連,白蓮聖母鼻中哼聲不絕,嬌吟不斷,口中的嬌喘無意識的更加狂亂。
白蓮聖母的秘洞內受到王小虎不停抽插摳挖,每一次手指的激烈摳挖,白蓮聖母都可以感到自己的秘洞無恥的流出了一些蜜汁,順著大腿內側及股溝流到了床上,噗嗤噗嗤的淫靡水聲,更是有節奏的配合著王小虎的摳挖,一次又一次打擊她的尊嚴,終於下體也無意識的扭動挺聳,像極了久曠的怨婦。
王小虎想要徹底征服白蓮聖母的身心,因此不停的用手指逗了白蓮聖母一個時辰多,白蓮聖母已經精神瀕臨崩潰,連意識都有點兒模糊了,只見她的玉門關口,原本呈淡粉紅色、緊閉嬌嫩的神聖花瓣終於朝外翻了開來,隆起的花瓣發出妖媚的光茫,流出的蜜汁早已濕潤了整個大腿根及床單,有說不出的淫蕩之色。
白蓮聖母受了一個時辰多的折磨,早已經被持續了長時間的高潮整得神智不清,再也忍不住的嬌呼道:「小虎……把衣服脫掉……」
新鮮感一過,王小虎也早已覺得手指弄的煩了,聽到白蓮聖母的命令,立刻如奉聖諭把衣服脫光,十六歲的王小虎肌肉健壯結實的極有魄力,全身像充滿爆發力一般。
手指的刺激突然離開,感受到正在膨脹中的快感已經中斷,一種無法排遣的感情在身心裡產生漩渦,白蓮聖母神智稍復睜眼一看,赫然眼前王小虎挺著一個熱氣騰騰的棍狀撥弦,竟有八、九寸長,怒目橫睜,撥弦上青筋不斷跳動,更稀奇的是隱隱泛著金光,白蓮聖母直覺得又害怕又羞赧,連忙閉上了眼睛別過頭去,不敢再看。
王小虎見白蓮聖母臉上露出吃驚羞澀之色,顯得更加嬌柔可憐,一時間心中竟升起征服式的快感,想更加蹂躪、汙辱眼前的一代聖母乾娘,王小虎嘴角浮現一絲詭異的微笑,向白蓮聖母詢問道:「乾娘,小虎再來要怎麼做您才會快樂?」
聽到這種問題,白蓮聖母羞慚的想要自殺,但體內的性慾卻誘惑著她,告訴她這人世間最美妙的快樂還沒嘗到,只要將原存的道德、尊嚴、羞恥,全部拋棄,就能到達女人最快活的極樂世界。
白蓮聖母紅著臉,極度尷尬羞愧,囁嚅道:「小虎……你把那個東西……放進乾娘的……」
白蓮聖母雖廣閱群書,對西域的歡喜極樂禪道也有涉獵,但以前卻是心無雜念,不洩一塵,現在卻慾火焚心,女兒家的羞恥登時回來,接下來的話再也說不出口,只能主動把微開的花瓣,靠近王小虎的撥弦,晶瑩的淚珠代表聖潔的肉體無意識的滴了下來,抗議被慾火佔據的淫穢意識。
正文 【030】俘獲聖母(四)
王小虎訝異道:「乾娘,你真的想要啊。」
看到白蓮聖母哭了,王小虎不忍再逗弄白蓮聖母,連忙說道:「乾娘您別哭了,小虎馬上進入裡面。」
王小虎一使力,將白蓮聖母修長的兩腿夾在自己腰際,只覺得白蓮聖母花瓣處毛髮磨擦著自己的下腹非常癢,低頭吸吮著白蓮聖母的雪峰,雙手緊緊抓住白蓮聖母的粉嫩豐臀,昂首的撥弦漸漸接近,抵在她濕潤的秘洞口,白蓮聖母感到雙腿被分開,美臀更被雙手托起,一根熱騰騰的撥弦抵在自己的谷口,王小虎一挺腰,就將自己的撥弦緩緩的進入白蓮聖母體內。
當王小虎進入白蓮聖母的體內時,雖然感到洞穴窄小,但每每可以憑藉著之前充分的潤滑,以及谷內嫩肉的堅實彈性,硬是將粗大的撥弦插了進去。
貞節之身和淫蕩的蜜汁愛液順流而出,極度的快樂使白蓮聖母她脫離了慾火焚心的魔障,忍著盤骨澎漲之酸,兩人終於結合在一起,心中一陣感觸,心想自己守了十多年的貞操就這樣失去,還是被自己的乾兒子弄的,緊閉的雙眼流下了兩串委屈的淚水。
白蓮聖母暗中啜泣道:「我再也沒資格稱聖母了,竟跟乾兒子犯下這亂倫的淫穢醜事,這不是小虎的錯,老天啊,是我自己的本性比三流的妓女還低賤,別責罰小虎,都是我引誘他的。」
王小虎吐氣道:「乾娘的這個地方,真是緊的很,夾的我好難過喔,乾娘您可不可以放鬆一點?」
白蓮聖母又羞慚又無奈,低聲道:「小虎,乾娘……十多年沒有做過了,所以才會那麼緊,你要溫柔一點……好不好……」
王小虎點頭,下身一挺緩緩的一插,白蓮聖母忍不住嗯哼一聲,王小虎的左手更是不安分的在她玉峰上、柳腰旁肆虐,一陣無窮盡的揉捏使得才剛軟化的淡粉紅色乳頭,又開始令人難為情的充血勃起,顏色也逐漸加深,右手則在她後頸項、背脊間不時輕輕愛撫,或者是在腋下軟肉上揉捏呵癢,偶爾會不小心的溜到豐臀上、股溝間造訪她的菊花蕾,最是叫白蓮聖母慌亂失措。
當王小虎開始前後移動下體時,一種強烈戰慄感襲向白蓮聖母,花谷被撥弦貫穿,谷道內被緊緊漲滿,但那只是在開始的時候,在撥弦多次在下體內往返時,原來的漲裂疼痛竟然慢慢減少,火熱粗壯的撥弦,貫穿下腹,那股趐趐、癢癢、酸酸、麻麻的快意滋味,使她出現挺身相就的衝動,一波波快感以下體為中心,擴散到全身,這已無關練功的心障,而是白蓮聖母壓抑已久的原始性慾已經被挑起了。
王小虎努力的運動,白蓮聖母不禁柳腰搖擺、挺直、收縮,最後將身子仰臥起來靠在王小虎胸懷,王小虎一面托起白蓮聖母臀部,繼續抽送,一面揉摸著白蓮聖母的雪峰,從這角度白蓮聖母可以清楚的看到自己的私處,柔軟的毛草和濕潤的花瓣,以及一隻不斷進出自己花心內部的撥弦。
白蓮聖母心中的靈明理智有如風中殘燭,鼻中的哼聲逐漸轉為口中的忘情叫聲,這時房裡除了不停抽插「噗嗤、噗嗤」的淫水聲,又加上了從白蓮聖母口中傳出越來越大聲的淫叫聲:「啊……不……啊……要來了……安兒……」
豐滿潤滑的玉體,扭糖似的攝動,緊緊的貼著王小虎的身體,現在白蓮聖母腦中只有慾念,什麼端莊貞節、慈母形象,這一代聖母都不管了,久蘊的騷媚浪態,淫蕩之性,被引發不可收拾,她這時玉乳被揉得要破,桃源被幹得魂失魄散,酸、甜、麻、痛集於一身,媚眼如絲橫飄,嬌聲淫叫,呼吸急喘。
白蓮聖母用雙手緊抱王小虎的頸項,熱情如火的纏著王小虎做愛,以一雙抖顛的嬌乳,磨著王小虎健壯的胸,柳腰急速左右擺動,花谷飢渴得上下猛擡,雪白的雙腿開到極限,再夾住王小虎不放,粉嫩豐滿的玉臀,急擺急舞旋轉,配合王小虎猛烈攻勢,無不恰到好處,誰也認不出這在床上和男人淫蕩騷媚的歡好,表現的比三流妓院的婊子還下賤的,就是武功名震天下的「白蓮聖母」女性貞節典範的「白蓮聖母」王小虎看到白蓮聖母嬌容騷浪之狀,簡直不像是自己認識的守禮矜持的乾娘,再次吻上其誘惑的紅唇,雙手緊摟她,深吸一口氣後挺動粗壯長大的撥弦,用勁的猛插白白蓮聖母迷人之洞,發洩自己高昂的情慾,享受白蓮聖母嬌媚淫浪之勁,欣賞乾娘艷麗照人之姿,無盡無休,縱情馳樂。
從兩人身上滴下的液體,不但包含了白蓮聖母私有的蜜汁,還加上兩人辛勤工作飛灑出的汗水,及兩人嘴角不自禁滴下的唾液,不僅濕透了床單,更流到了地上,在射入房內的月光餘暉下,妖異地閃閃發光。
忽然白蓮聖母穠纖合度的嬌軀在王小虎身上後仰,豐碩的雙峰劇烈地顫動,全身一連串劇烈、不規則的抽慉,皓首頻搖,口中忘情的嬌呼:「啊……啊……好舒服……要……嗯……要洩了……」
王小虎只覺得撥弦周圍的數層嫩肉一陣強烈的痙攣抽慉,好似要把他整個擠乾似的,一陣強烈的快感直衝腦門,讓王小虎忍不住在白蓮聖母體內爆發了出來,王小虎無力地壓在白蓮聖母身上,他的撥弦間歇性地膨脹,每一次都有灼熱的液體在白蓮聖母體內深處飛散。
白蓮聖母根本沒想到要阻止王小虎射在自己體內,一陣陣的精華衝擊,也一次又一次的把她帶上情潮的顛峰,靈魂像是被撕成了無數塊,融入了火熱的太陽,再無彼此之分。
「白蓮聖母」白雪蓮經過了絕頂情潮後,整個人完全癱軟下來,肌膚泛起玫瑰般的艷紅,溫香軟玉般的胴體緊密的和王小虎結合著,臉上紅暈未退,一雙緊閉的美目不停顫動,王小虎低頭看著懷中的白蓮聖母,心中感到無限欣慰,終於把原本痛苦的乾娘幹得快樂起來,也不急著拔出撥弦,輕輕柔柔的吻著懷中的白蓮聖母,雙手更是在柔軟的白玉肉體上翻山越嶺,盡情揉捏愛撫。
白蓮聖母只感到全身有一股十多年來不曾有過的快感遍佈全身,根本沒有感覺到王小虎的輕薄,只是靜靜地、柔順地躺在王小虎懷中,鼻中嬌哼不斷,嘴角含春,回味剛才殘餘的情潮快感。
正文 【031】二娘陳穎(一)
「郎君,你好壞。」
趙玉仙在王小虎後腰軟肉上用力掐了一下,低著頭沒好氣的白了一眼,嬌聲說道。
「不壞不壞。」
王小虎聞言,嘴角浮現出一絲放蕩不羈的笑容,伸手捉住趙玉仙的柔嫩小手,笑嘻嘻的說道:「乾娘,仙兒姐姐,蓮花妹妹,我們已經連趕五天路了,不如今天在這裡歇息一天,明天再進和州城好不好。」
「不行。」
白蓮聖母還沒有來得及說話,那邊白蓮花已經怒聲說道:「今天加緊趕路,天黑之前就能進和州城。賊,你是不是不想負責任了。」
「不是不是。」
王小虎聞言,連忙搖頭說道:「誰說我不願意負責任了,要是不願意的話,早就偷偷溜走了,還會跟著你們連趕五天路嗎?」
白蓮聖母心中也想在這裡多停留一天,畢竟回到白蓮教聖壇,人多眼雜,與王小虎行那苟且之事多不方便。而且,白蓮聖母昨夜已經被王小虎徹底征服,要是一時半會兒不讓王小虎佔佔便宜,偷吃點豆腐,總覺得渾身不好受。
不過,看著白蓮花生氣的樣子,白蓮聖母不知如何抉擇,總不能為了早就的一己私慾就不顧及女兒的感受吧。
「蓮花姐姐,反正離和州城還有一天的路程,不如我們今天就在這裡歇息一天吧。」
善於察言觀色的趙玉仙見狀,連忙跑到白蓮花身邊,在白蓮花耳旁低聲說了幾句悄悄話後,然後嬌聲說道。
「好吧。」
白蓮花聞言,粉臉一陣白一陣紅,然後擡起頭狠狠瞪了一眼王小虎,眉目間閃過一絲羞澀的出生說道:「賊,看什麼看,便宜你了。」
「什麼便宜我了?」
王小虎聞言,有些疑惑的道。
「好了好了,趕緊吃飯吧,別等菜涼了吃了肚子疼。」
白蓮聖母嫵媚的白了一眼一臉犯傻模樣的王小虎,出聲說道。
「是,娘兒。」
白蓮花本想繼續與王小虎鬥嘴,白蓮聖母已經開口,白蓮花只得應了一聲,拿起桌子上的勺子喝起稀飯來。
「郎君哥哥,你也快點吃吧。」
趙玉仙沒好氣的白了一眼看著白蓮聖母發呆的王小虎,嬌聲嗲道。
「好好,吃吃。」
王小虎應了一聲,連忙埋頭扒起飯來。
滿臉容光煥發,渾身透露出一股成熟母性氣息的白蓮聖母感受到王小虎時不時偷偷看來灼熱的眼神,只覺胸前一陣發熱,雪峰前的兩點凸起忍不住漲硬起來,腿間更是麻癢癢的難受,隱隱有一股濕潮氾濫,溢滿而出。
「對了,仙兒姐姐。」
王小虎突然擡起頭來,出聲問道:「你是在和州長大的吧,不知道和州有沒有什麼好玩的地方。」
「好玩的地方啊。」
趙玉仙聞言,忍不住滿臉興致的說道:「可多了,有泉,玉女河,千島湖,萬窟山,我也有四五年沒有去過了。
「怎麼?」
王小虎聞言,有些疑惑的問道:「仙兒姐姐,你怎麼會四五年沒有去過了。」
「因為——」
趙玉仙聞言,剛想張口解釋一番,看到白蓮花使來的眼色,連忙轉口說道:「你要是想知道,就問蓮花妹妹吧。」
「哼。」
見到王小虎目光望來,白蓮花擡昂起可愛的小下巴,嬌聲說道:「我才不會告訴這個賊。」
「乾娘,你說?」
王小虎聞言一陣氣節,連忙看向白蓮聖母,出聲問道。
「這些事情。」
白蓮聖母聞言,看著王小虎渴望的眼神,略一猶豫,出聲說道:「等吃晚飯,我們去個秘密的地方的再說。」
「還是乾娘最好。」
王小虎聞言忍不住拍掌說道。
四人吃晚飯,騎著馬來到三十里外的一處白蓮教密地。
進入密室後,白蓮聖母三人重重的鬆了一口氣。
「乾娘,你快點說一說你們的事情吧。」
王小虎上前抓住白蓮聖母的小手,左右搖晃撒嬌道。
「好了好了。」
白蓮聖母粉臉一紅,嫵媚的白了一眼王小虎,在白蓮花憤怒的目光下把小手從王小虎手中抽回,出聲說道:「說起我們白蓮教,還得二百多年年前說起。我們白蓮教始祖本是魔門聖女潘金蓮,因為和正派武當派武松相戀,叛出魔教。武松大俠乃是一代大俠,情中癡兒,為了我們白蓮教始祖,與天下為敵,斷劍峰上力挫群雄,血戰七天七夜,為了我們白蓮教始祖潘金蓮血戰而亡,震驚天下。少林寺色空大師敬佩武松大俠,戰後力保我們白蓮教始祖潘金蓮。
我們白蓮始祖也成為千百年來第一個少林家女性俗家弟子。色空大師坐化後,我們白蓮教始祖失去了最後的靠山,獨自一人來到斷劍峰,歷經十年苦修,大小數百戰,創出絕世神功《聖蓮訣》又經五十年,創下白蓮教,百年後成為天下十大門派之一。
二十年前,大宋明宗十年,民不聊生,十八路諸侯造反稱王。
大宋氣數未盡,一代戰神岳飛橫空出世,率領岳家軍打得十八路諸侯節節敗退。
而十八路諸侯又不齊心,尤其十八路諸侯名義上總盟主王虎王天王竟然為一己私慾把聯盟億萬財富吞為己有,私藏起來。
十八路諸侯為了錢財互相殘殺,梁山諸王和魔門聖君分成兩派展開血戰,我們白蓮教獨木難撐,十八路諸侯聯盟土崩瓦解之下,元氣大傷,只得隱於暗中,就這樣白蓮教二十年不見於江湖。不知道從那裡走漏消息,朝廷竟然得到我們白蓮教藏匿在和州,派來你表哥前來圍剿我們白蓮教。」
「那王天王呢?」
王小虎聽得二十年前秘辛,心中一陣發寒,看來自己的身份很危險啊。
「王天王?」
白蓮聖母聞言,幽幽一歎道:「王天王乃是一代梟雄,二十年前就已經神秘消失,現在誰也不知道他在那裡。不過,我們經過二十年來的努力,終於探到王天王的真正身份,乃是前朝亡國皇族後裔。前朝雖忘數百年,但底蘊還在,勢力雄厚,隱藏的極深。」
王小虎聽到這裡,身子一晃,腦中「轟」的一聲巨響,額頭上漸漸冒出了冷汗。
正文 【032】二娘陳穎(二)
「淫賊,你的臉色為什麼這麼白,是不是病了。」
察覺到王小虎臉色變化的白蓮花,忍不住出聲問道。
「白嗎?」
王小虎聞言,頭皮一麻,出聲說道:「我怎麼沒感覺到,或許這密室裡太冷了吧。」
「王小虎,王虎。」
趙玉仙聞言,看向王小虎蒼白的臉色,心頭一震,突然生出一個可怕的念頭,莫非王小虎與二十年前的王虎王天王有什麼關係。
白蓮聖母也用一種詢問的眼神看向王小虎,就在此時,「轟」的一聲巨響,密室一陣劇烈搖晃。
「不好,有人殺了進來。」
白蓮聖母臉色一變,驚呼一聲,率先衝了出去。
「仙兒姐姐,你先護著淫賊先走,我去外面看看。」
白蓮花蓮足一跺,狠狠的瞪了一眼發呆中的王小虎,向趙玉仙出聲說道。說完,手持寶劍快步向外奔去。
「郎君,我們先從密道裡走吧。」
趙玉仙眼神複雜的看了一眼王小虎,拉起王小虎,進入密道。
離開白蓮教的秘密據點,趙玉仙最後看了一眼王小虎,出聲說道:「郎君,順著這條路直往前走就可以到和州城,我先回去幫助乾娘和蓮花妹妹。」
「玉仙妹妹,我陪你一起去。」
王小虎聞言,急聲說道,在沒有第三人的情況下,王小虎稱呼趙玉仙為「玉仙妹妹。」
王小虎話剛說完,就被趙玉仙突然點了渾身穴道。
趙玉仙走後沒多久,一個身著黑衣的神秘女子突然出現在王小虎背後,出手打暈了王小虎。
等王小虎再次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一張軟床之上,而隔壁隱隱有水聲傳來。
王小虎起身小心來到隔壁,從門口的縫隙竟然意外看到二娘陳穎,此時陳穎正在浴桶內洗澡。
王小虎心頭一熱,呼吸頓時變得急促起來,就在此時,一隻尺長的蜈蚣突然從後面悄悄爬上王小虎的小腿。
「啊!」
王小虎突然發出一聲淒厲的驚呼:「好大一隻蜈蚣!」
說著,推開房門就向陳穎衝去。
「二娘,好多的蜈蚣蠍子啊,個個都有一尺多長,好可怕好可怕啊。」
王小虎跳進浴桶,一把緊緊抱住陳穎,面色驚懼的連連高聲呼道。
陳穎聞聲,回頭一看,只見地上忽然爬進來很多蠍子、蛇、蜘蛛、蜈蚣、蟾蜍,臉色不由一變,心中明白外面的手下已經遭了毒手。
陳穎心頭微懍,俗話說善者不來,來者不善,看著來勢,應該是白蓮教五毒神君,沒有想到自己不久前剛剛滅了白蓮教一個分舵,白蓮教的人就找上門來。
陳穎不敢大意,正想起身穿衣,誰料身子卻被王小虎緊緊摟住,而他一雙手更是放肆,在她身上亂摸,一手爬上她的乳峰,左搓右揉,一手竟滑過她的腹部,往那神秘的三角地帶探去……
陳穎大驚失色,怒氣暗生,心道這小壞蛋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這要緊當兒還色慾熏心,真是欠揍。一掙不脫,正想要點了他的穴道,忽覺王小虎的手指撥開她嬌嫩的花瓣,捏住了她的雙腿之間私處裡面那最為敏感的小豆豆。
腦中「轟」的一聲,陳穎如遭電擊,全身顫抖,她只覺下面傳來一陣陣鑽心蝕骨的酥癢感覺,瞬快的延至全身,竟是快美難言。她不由得長長吐出「啊……啊……」
的嬌喘聲,面泛紅潮,全身發軟,竟是連推拒的力量都沒有,更不用說運氣了。
陳穎心知不妙,自己的身體怎麼這麼不聽使喚。她活到二十八歲,仍是處子之身,何曾有過這銷魄蝕骨、欲死還生的美妙感覺。雖然之前她也多次被王小虎輕薄過,可怎麼比得上這次又重又深,這麼猛烈。
她覺得王小虎的手指動的越發緊了,她的花瓣花谷花草都逃不過他的魔手。陳穎週身骨骼似乎盡皆熔化了一般,慵懶的倒在王小虎懷裡,只是不停地扭動身子,嬌喘籲籲,連話都說不出了。
王小虎此時可就快活了,他看著陳穎眼光迷濛,一副欲仙欲死的美態,不禁樂不可支,一雙手更不空著,在陳穎的全身亂摸,重點攻擊她身上的敏感地帶,攻得她全無招架之力,絕世武功好似廢了一般,任他恣意肆虐。
王小虎日思夜想,就是希望能佔有二娘的身子,他知道二娘還是處女,現在貿然進入她體內的話,她多半會痛醒過來,那時可就功虧一簣,所以他要慢慢的玩弄二娘,挖掘二娘內心深處的情慾,讓她心甘情願的交出清白之軀。至於外面的毒蟲,他才不放在心上,不就是幾隻蠍子蜈蚣嗎?有什麼大不了的?自己一出手,還不是手到擒來,看陳穎剛才那麼緊張的,多半她怕毒蟲,這倒是好事,以後可以從這方面動動腦筋。想到此節,王小虎不覺嘴角溢出一絲笑意。
此時外面的口哨聲響了起來,聲音變得尖銳了,陳穎心急如焚,偏偏身子又酥又麻,舒爽無比,軟綿綿的竟不想掙扎,那一浪過一浪的快感吞噬她的身體,讓她心神俱醉。
陳穎知道再拖下去,情形越發危急,她強抑著一波過一波的快感,低聲道:「小虎,快停手……五毒神君來了,你……再不放手,我們娘倆……都得沒命。」
王小虎哪裡相信,他才不放手,笑道:「你唬我……五毒神君是誰呀?」
時間緊迫,陳穎哪有餘暇跟他解說,她知道這小壞蛋近來一直覬覦她的美色,如今逮到這麼個好機會,豈能輕易放過。平日裡倒還罷了,自己最多給王小虎玷汙了身子,想來自己還勉強承受的起。今天不但賠了身子不說,還得落入五毒神君那個淫魔手中,那簡直是生不如死。她想起自己三姐的下場,心中不寒而慄。
陳穎見王小虎並無絲毫停手的意思,知道再拖下去,自己和王小虎的下場都將不堪設想。她知道今晚不逐了他的心願,他是萬萬不會放手的。她衝口就想向王小虎許諾,保證他以後得償所願,本來自己的身份就是王小虎的侍妾。
可是,陳穎又不想立刻失身於王小虎。
這真是左也不是,右也不行,她一生中也沒碰過這等棘手的事。她權衡輕重,咬咬銀牙,待要開口,忽然情急智生,她心中一喜,不過此事實在羞於啟齒,她遲疑一下,還是羞紅了臉,低聲道:「小虎住手……現下有強敵來襲……以後二娘給你……強姦,好不好?嗯……是、是強姦哦!」
言罷,她也驚訝自己竟能衝口而出,要在平日,這種話她是萬萬說不出口的。
王小虎聞言一怔,他想不到一向矜持的二娘竟會說出這等話來,不禁暗自得意,也不免有點心動,想到能夠強姦武功絕世的二娘倒也無比刺激,日後在陳巧兒陳靈兒面前也大有光采。他凝視著二娘那玲瓏浮凸,雪白如玉的美妙胴體,嚥了口唾沫,有點猶豫,期待的東西固然是好,總比不上現成的實惠些。王小虎倒不擔心二娘只是拿話哄他,陳穎是何等人物,說出的話豈會不作數的。
陳穎見他僅僅遲疑一下,又依然故我,將她的雙腿分得更開,手指更加賣力的撫摸玩弄她那嬌嫩的私處;另一隻手揉搓著她那滑膩的豐滿聖女峰,又用手指揉捏著她早就漲大發硬的鮮紅的嫩果。這樣上下攻擊,直把陳穎搞得渾身亂顫,死去活來。
陳穎知道再無希望,她心中氣苦,想到以後的淒慘下場,心中一酸,不覺流下了兩行清淚。
王小虎進攻正急,想起還沒吻過二娘芳唇,忙湊過臉去,卻見陳穎臉色淒慘欲絕,美麗的眼睛盈溢著淚水,淚珠正一滴一滴的滑過臉頰,落在她那雪白高聳的胸脯上。
王小虎吃了一驚,他想不到二娘竟會如此軟弱,內心天人交戰一翻,終於心中一軟,歎了口氣,道:「好了,我答應二娘就是了。」
說罷放開了手。
陳穎絕處逢生,轉悲為喜,想不到這小壞蛋竟會放過她,看來自己的眼淚是對付這傢夥的最好武器。她舒了口氣,站起身來,誰知身體被王小虎猥玩過後,竟有點虛脫,腳下虛浮,站立不穩,幸好王小虎就在她的身後,忙伸手扶住。
正文 【033】二娘陳穎(三)
王小虎見二娘有點虛弱,便扶著她跨出浴缸,燈光下陳穎的美好胴體一覽無餘,那神秘的三角地帶更是引人遐思。他心中暗暗後悔,不禁道:「二娘,你說過的話要算數耶,以後我要強姦你,可不能耍賴哦!」
陳穎羞紅了臉,輕輕「嗯」的一聲,暗暗歎氣,想不到自己竟有個如此色膽包天的「兒子」也不知今後是禍是福。
王小虎拿過衣裳,幫陳穎穿上,他自己也換上乾淨衣服。穿衣之暇,自然又趁機揩油。陳穎一言不發,也不理他,只是默默運氣調息。王小虎也怕激惱二娘,不敢太過份,最多也不過親親她的臉頰,手掌不經意的抹過她的胸脯。他心中有一絲遺憾的是不曾親過二娘的芳唇,心想等下次強姦二娘時再好好親個飽。
陳穎穿好衣裳,略一運氣,內氣順著經脈走遍全身,並無絲毫阻礙,她心中一寬,知道功力無損。
她深深凝視著王小虎,望著這個差點毀了她清白的好「兒子」百感交戰,欲言又止,責備的話兒竟是一句也說不出口。她隱隱約約覺得內心深處,竟是半點也不惱恨他。
陳穎飛快的點了王小虎的穴道,將他放到床上──王小虎一臉驚駭,目光中滿是哀求──陳穎溫柔一笑,忽又面上一紅,給他蓋好被子。
這時外面傳來幾聲嬌喝,接著是刀劍砍在物體上,發出「嚓嚓」的響聲,陳穎開始動手了。
陳穎秀眉一揚,明亮的眼睛發出淩厲的光芒,衣袖一拂,暗勁湧出,將爬上窗口的幾條毒蟲震的飛了出去,隨即一個「燕子投林」穿過窗口,飛到屋外。
王小虎眼見二娘出去,心裡暗暗叫苦:「原來女人的眼淚是最最信不過的,特別是美麗的女人……唉!不知二娘要怎生對付我。」
他可不知道陳穎完全是為了他好,外面危機重重,陳穎將他留在房中,是不想他出去冒險。
他不知外面情形,暗暗焦急,聞得打鬥之聲越來越是激烈,想起二娘教過自己運氣解穴的功夫,當下潛運內息,引導丹田內氣,衝擊被封住的穴道。
陳穎飛出窗外,院子裡竟有成百上千的毒蟲。夜風中不時傳來尖銳的口哨聲,毒蛇就逼得更緊了,似是有人在暗中指揮。
「殺逆賊哇,一個人頭五十兩白銀。」
就在此時外面來了援軍。
陳穎飛上屋頂,凝目遠眺,月光下她白色的身影飄逸輕盈,宛如仙子下凡。她朗聲道:「玉女觀陳鶯鶯在此恭候,神君何不現身賜教?」
她氣運丹田,一字一字的緩緩送出去,方圓數里之內,清晰可聞。
遠處傳來幾聲口哨聲,聲音越來越低,吹哨之人已漸漸遠去,四周也慢慢寂靜下來,看樣子毒蟲也撤得一乾二淨了。
不過廝殺之聲倒是沒有停止,看來白蓮教這次來了不少人啊。
「誰人敢動我大表弟,給我殺無赦!」
身著大紅官袍的張孝義一臉的殺氣,率領大隊人馬衝殺了進來。
張孝義雖然是文人出身,可是近來見慣了廝殺,身上竟然有一股逼人的殺氣,再加上他的官威,張孝義身上自然有一種可怕的氣勢和威嚴。
「孝義見過陳姨娘。」
見到陳穎沒事,張孝義讓人把院子保護起來,來到陳穎面前,躬身行禮道。
「使不得,妾身見過御使大人。」
陳穎連忙閃到一旁,哪敢受張孝義的大禮,急聲說道。
張孝義左右看了一眼,出身說道:「陳姨娘……大表弟呢?怎麼不見他呀?」
陳穎聞言心頭一跳,臉色微紅,幸好黑夜中不甚清楚。她收束一下心神,輕聲道:「小虎嗎?他很安全,你們放心去追敵吧,小虎有我照顧!」
「也好。」
張孝義聞言,點了點頭道:「近來白蓮逆賊猖狂,竟然敢在和州城內明目張膽的出現,真是太放肆了。陳姨娘,大表弟就拜託你了,我明日再來看望大表弟。」
「恭送御使大人。」
陳穎聞言,微微點了一下螓首,連忙行禮恭送張孝義離開。
張孝義走後,陳穎擡起螓首,仰望著天上明月,秀眉緊蹙,要怎生處治王小虎,倒是頗為頭痛。
回到房裡,她一見王小虎情狀,便知道他在運氣解穴,心中暗笑:「我點的穴道,豈是你這小鬼能解的!」
當下也不點破,笑吟吟的坐在床沿瞧著他。
過了半響,王小虎猛地驚叫一聲,睜開眼睛,一見陳穎,叫道:「二娘,我做了個惡夢,好可怕喲!」
陳穎一聽就知道他胡謅,想博得她的同情,她裝做不知道的樣子,問道:「什麼惡夢?」
「二娘你拿劍殺我,血淋淋的,好可怕喲……」
王小虎臉色一副驚駭模樣。
陳穎暗暗好笑,隨手取過長劍,指著他的胸口,冷然道:「是不是這個樣子?」
王小虎駭得臉色發白,顫聲道:「別……別……二娘……」
陳穎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道:「這下知道害怕的吧?」
玉指點點他的額頭,道:「你說,你想二娘怎麼處治你?」
王小虎鬆了口氣,拍拍心口,道:「嚇死我了,我就知道二娘疼我,不捨得殺我……」
陳穎悠然道:「我也沒說不殺你……」
見他惴惴不安,心中一軟,沈思一下道:「死罪可免,活罪難饒!罰你明兒清除院子裡的死蟲,除不乾淨不要來見我。」
順手給王小虎解了穴道。
王小虎答應一聲,起身便走,忽然回過頭來,神秘笑道:「二娘答應過的話可要算數哦!」
陳穎當然知道他指的是什麼,這小壞蛋除了想到這個,還能想到什麼?她不覺心頭有氣,沈下臉道:「二娘說過的話幾時不作數了?」
王小虎大喜,蹦蹦跳跳的出去了。
陳穎歎了口氣,她本來想狠狠的教訓他一頓的──太過放肆了,竟連二娘也敢……可面對著心愛的「兒子」和「少主」怎地也恨不下心來。
王小虎走後,陳穎覺得一片空茫茫的,躺在床上,腦海裡儘是浮現著先前被王小虎恣意狎玩時的銷魂情景,她暗暗驚異,自己的身體怎地那麼不濟事,竟被他弄成那樣,難道自己對小虎……她輾轉反側,徹夜難眠。
王小虎也是難以入眠,他是快活得睡不著,今晚雖然受了點驚嚇,總算有了點收穫──不,天大的收穫。自己差點就跟二娘……他想到二娘那美妙的胴體,心裡就快活得好似在雲端裡飄蕩一樣,暗暗打定主意:今生今世,非娶二娘為妻不可。
天剛發亮,王小虎就起身打掃院子。他想起二娘的話:「除不乾淨不要來見我」二娘還欠著他的床債,焉能不見?
「昨夜發生了什麼事情,竟然這麼多毒蟲屍體。」
王小虎突然發現院子裡多了一個冷艷美女,忍不住出聲找話問道。
院子裡滿是死去的毒蟲,他大為驚奇,沒想到昨晚竟有這麼多毒蟲光顧。
「昨晚那個五毒神君幸好給主人嚇跑了,這些毒蟲是主人殺的。」
冷艷美女冷冰冰的回答道,她比王小虎還早,天還沒亮就來收拾了。
「五毒神君?」
王小虎記起昨晚二娘說過,不想昨晚真的是五毒神君來了,幸好自己及時放過二娘,否則……否則二娘落入那個魔頭手中,自己豈非萬死莫恕──想到其中後果,他冷汗直流,暗道:「二娘太美了,我得加緊行動……」
「你是誰啊?什麼時候來的啊,昨天我怎麼沒有見到你啊。」
王小虎心癢難耐,忍不住出聲問道。
「玫瑰,淩晨三刻前來。」
冷艷女子冷冰冰的說道,好似一座萬年不滑的冰山,帶刺的黑玫瑰。
收拾完畢,兩人正待入屋,忽見莊院門口轉出一個藍衣女子,看年紀在三十歲左右,相貌極美,比起陳穎雖略有不及,卻似乎有種不食人間煙火的脫俗之美。他賊眼忒兮的盯著那藍衣女子的高聳胸脯,暗暗跟二娘作了一下比較,冷艷女子已經迎了上去。
那藍衣女子哼的一聲,瞪了王小虎一眼,目光冰冷沏骨,王小虎不由得機伶伶的打了個寒顫,暗道:「這女子看來挺美,卻冷冰冰的,也不知是什麼來路?莫非是冷艷女子她娘親!」
藍衣女子瞧了一眼冷艷女子,眼睛一亮,臉上露出一絲喜色,忽然出手如風,一下子就點著了冷艷女子的穴道,將她挾在腋下。
王小虎大吃一驚,叫道:「你幹甚麼?放下我娘子……」
飛身撲上,雙手成鷹爪之勢,自然而然的對著那藍衣女子的胸脯而去。
那藍衣女子臉色輕蔑,纖纖手指一彈,一縷淩厲的暗勁破空而至,擊中王小虎的穴道,王小虎但覺身上一麻,跌倒在地,他張口便叫:二娘!快來── 」藍衣女子目中閃過一絲殺氣,舉掌往王小虎的腦袋拍去……
「藍無雙!手下留情……」
忽然傳來惶急的聲音,那藍衣女子回頭一看,陳穎花容失色,正急如星火的趕來,只是相隔尚遠,已是救援不及。
「原來他是陳穎的徒兒!」
那藍衣女子心中一動,及時撤回大半掌力,中途轉變方向,一掌拍在王小虎的背上,王小虎背心一痛,暈了過去。
正文 【034】二娘陳穎(四)
藍衣女子挾起冷艷女子,飛上樹枝,踩著樹枝御風而去,瞬時消逝無影,只有她的聲音遠遠傳了過來:「陳穎,你我論劍之期推遲三年,我很是喜愛這個冷面女娃兒,冒味收了她為徒,三年後一定還你……」
見到王小虎暈倒在地,陳穎眼前一黑,嬌軀劇震,一顆心似乎也不知道去了哪裡。她伸出顫抖的手搭向王小虎脈搏,登時鬆了口氣,安心不少──王小虎還活著,只是傷勢不輕。
她無暇追趕藍無雙──王小虎要馬上救治,否則不死也得殘廢。她抱起王小虎回到臥房,將他放到床上平躺,解開他上衣,背心赫然出現一個紅色掌印。
陳穎掌心按住王小虎的背心,緩緩推拿,柔和渾厚的熱力,自她掌心慢慢逼入王小虎的背心,順著他的奇經八脈遊走全身。
王小虎昏昏沈沈中感到自己在黑暗的空間裡四處漂蕩,忽然他覺得週身灼熱,渾身疼痛,頓時醒了過來。
他仿如身處洪爐之中,熱得門難受,同時週身疼痛,好似萬針刺體一般,他不禁「哎喲……」
痛叫出聲。
陳穎秀眉微微一顫,望著王小虎痛苦的臉色,她心上一痛,柔聲道:「是不是很痛?你忍一忍,很快就好的……」
撤回一點內力,歇了一歇,再慢慢加重內力。
王小虎但覺週身骨骼有如針扎,疼得要命,只想拚命掙扎,偏偏全身無力,絲毫轉動不得,他臉色煞白,不住哀叫慘呼。
陳穎不忍再看他的臉色,輕闔雙眸,加緊施為,良久,但見她滿頭香汗淋淋而下,浸濕了她的衣裳。濕透的衣裳緊緊裹住她那高聳的,將她的勾勒得曲線玲瓏,美妙。
也不知過了多久,王小虎感到灼熱和疼痛消逝不見,身體暖和和的如沐春風,甚是舒服。他望著二娘喜悅的面容露出疲累之態,緊貼濕透的衣裳高高凸起,無比。他此時已無絲毫齷齪穢的念頭,心中只有感動,哽咽道:「二娘!是……是你救了我……」
陳穎淺淺一笑,嬌靨如花,道:「傻孩子,自然是二娘救了你……嗯!你身體剛好,乖乖躺著別動!」
王小虎掃了一眼四周,不見剛才的冷艷女子,不安的問道:「那個冷冰冰的小姑娘呢?」
陳穎心中愧疚:「她被捉走了,不過你別擔心,玫瑰不會出事的!」
王小虎滿臉疑惑的問道:「二娘,那個冷冰冰的小姑娘是誰,我怎麼不認識她。」
陳穎玉手輕撫王小虎的頭,出事說道:「玫瑰是二娘給你訓練的影子侍衛。」
王小虎聞言心中一陣歡喜,接著又變得憤憤不平的說道:「那藍衣女子是什麼人,幹麼凶霸霸的搶了我的影子侍衛做徒弟?」
陳穎沈吟道:「藍女俠是你二娘的朋友,她性情十分怪僻,從來不依常理行事,想來是收徒心切,才動手搶去玫瑰的。」
「她既是二娘你的朋友,怎地對我出手這麼重?差一點就殺了我。」
陳穎想了一下,臉色似笑非笑瞧著他,道:「你老實告訴我,有沒有對藍女俠不規不矩的?」
「哪有呀!我只不多瞧了她兩眼,怎麼!這也有關係麼?」
陳穎歎道:「怎麼沒有關係!她平生最恨邪之徒,見一個殺一個,她沒殺你,還是瞧在你二娘的情面上!」
「原來我在你們眼裡,竟是賊!」
王小虎撅嘴道。
「難道你不是麼?」
陳穎輕笑道,纖纖玉指擰了擰他的臉頰。
王小虎想了一想,覺得自己好像也是,不覺笑出聲來,他想起一事,不解問道:「那藍女俠怎會是二娘你的朋友?」
陳穎微微一笑,道:「十多年前認識的。」
王小虎聞言,心中不由打起了壞注意,不覺嘴角含笑。
陳穎見他笑得古怪,哪裡知道他在想那些齷齪念頭,她知道了非給氣壞不可。
王小虎心思放到二娘身上,腦筋一轉就打起二娘的主意來。他涎著臉道:「二娘,你答應過要給我的,現在我就想要……」
色色的盯著陳穎。
陳穎滿面飛紅,不想他身體剛好,竟又動起念,跟她算起帳來,她瞧著王小虎久久說不出話來。
王小虎見二娘沈默不語,急道:「難道師父說過的話不算?」
陳穎眼波流轉,微笑道:「二娘說過的自然算數!」
盈盈站了起來,退了幾步,笑道:「還不快來……」
王小虎大喜過望,跳下床來,向二娘撲去。陳穎衣袖一揮一帶,使出「沾衣十八跌」的上乘內功,將他摔了個觔斗,跌在地上。
王小虎爬起身來,又向陳穎撲去,誰知又被摔了個觔斗,這回摔得屁股火辣辣作痛,他不解的望著陳穎道:「二娘……這算什麼回事嘛?」
「這就是你想要的強……呀!」
陳穎笑道。
「這哪算!我不依!二娘你耍賴……」
王小虎嘟起嘴道。
「!自然是用強才奸得到的,難不成你要二娘乖乖的任你奸,那還算什麼!」
陳穎臉上微微一紅,卻不免心中得意。她本來對「」二字羞於開口的,不想說了幾句,也就慣了。
王小虎聽了張口結舌,做聲不得,他做夢也沒想到二娘會擡出這麼個歪理來,不過歪理有歪的好處,倒也駁得他啞口無言。噯!只怕她當時就已想出這個鬼主意,自己聰明一世,糊塗一時,竟給輕易唬過。二娘的武功之強,那是不必說的了,她真要拒奸,憑自己這點三腳貓功夫,焉能得逞?
王小虎呆了半響,真是欲哭無淚,他仰倒在地上,也懶得起來,但覺天地無光,了無生趣。
陳穎見他沮喪的樣子,不由得心生憐惜,扶他起來在床沿坐定,柔聲道:「小虎,二娘答應你,二娘說過的話永遠作數,哪一天你得了二娘,二娘都不跟你計較。」
王小虎眼神一亮,隨即苦笑道:「你說的倒輕鬆,我就算再練一百年武功,怕也不了二娘。」
陳穎搖搖螓首,道:「二娘哪有你想的那麼厲害,像那位藍女俠,她的武功便不在我之下,嗯!你只要專心學武,總有一天強過二娘的,就算你強不過二娘,只要你乖乖聽話好好練功,說不定……說不定……」
說到這裡,臉上微微一紅,一笑住口。
王小虎心頭一喜,忙問:「說不定什麼?」
陳穎卻微笑不答。
王小虎凝望陳穎嬌美的面容,鼻端聞到她那淡淡的女兒體香,再也忍耐不住,他雙手緊緊握住她溫軟的玉手,道:「我就不明白,二娘為什麼不肯跟我好?」
陳穎雙手微微一縮,歎了口氣,任他握著,緩緩道:「那不行的,你年紀比二娘小得多……」
王小虎不等她說完,挺身站了起來,道:「你看,我已經長得跟二娘你一樣高了,而且……我的那個也長得跟大人一樣……」
說著他動手就想脫褲子,以證實其言不虛。
陳穎滿面通紅,急忙捉住他手,啐道:「快住手!沒半點正經的,你再胡鬧,二娘不睬你啦!」
王小虎訕訕的坐下,道:「我比二娘小有什麼關係的,我喜歡二娘,二娘也喜歡我,不就成了嗎?」
陳穎纖指刮了刮他的臉頰,笑道:「也不害臊,二娘幾時喜歡你啦?」
王小虎曖昧的瞧了她一眼,笑道:「我自然知道,二娘不喜歡我,昨晚又怎會那麼快活……」
陳穎一陣羞赧,想起昨晚的旖旎風景,芳心鹿撞,暗道:「莫非自己真的很喜歡小虎,可是……可是……」
她定了定神,正色道:「小虎,我跟你說,二娘絕不能喜歡你,你也不能喜歡二娘!」
「為什麼?」
「因為你是二娘的『少主』,你跟二娘一旦有了私情,就等於你向『那些人』承認自己的身份,你將會走上一條萬劫不復之路。」
陳穎歎道。
「我有什麼身份,不就是前朝皇族後裔,二十年前王天王的骨血嗎。」
王小虎撇撇嘴說道。
「你,你從那裡只得的這些。」
陳穎聞言面色一變,失聲驚呼道。
「從白蓮聖母那裡聽來的。」
王小虎實話實說道。
「是嗎?」
陳穎說著,眼底一道森寒冷芒迸射而出,嚇了王小虎一大跳。看來,二娘也不是一個善茬啊!
「二娘,我的身份和那的事有什麼關係?」
王小虎有些疑惑的問道。
陳穎臉帶羞意低低的道:「二娘本來是你的侍妾,你要了二娘,就等於承認二娘的身份,以後,以後你光復祖業,二娘就是八大貴妃之一。」
陳穎說完,羞得轉身跑開了。
王小虎躺在床上,細細琢磨陳穎方纔的言語,似是有情又無意,他愁腸百結,朗聲吟起了《詩經》裡的句子:關關雎鳩,在河之洲。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參差荇菜,左右流之。
窈窕淑女,寤寐求之。
求之不得,寤寐思服。
悠哉悠哉,輾轉反側。
參差荇菜,左右采之。
窈窕淑女,琴瑟友之。
參差荇菜,左右毛之。
窈窕淑女,鐘鼓樂之。
這首《關雎》是前世王小虎最喜歡的一首詩詞,此時心郁難解,心有所感,不覺間便念了出來──自然也是有意念給隔壁二娘聽的。
正文 【035】二娘陳穎(五)
陳穎凝望院子裡的花草林木,呼吸空氣中送來的野花清香,耳中傳來王小虎微帶稚氣的朗朗吟詩聲,細思其中含意,心頭一片茫然,也不知是喜是愁,是樂是苦……
夜色已濃,陳穎正待寬衣上床就寢,忽聞得「篤篤……篤篤……」
一陣敲門聲,她打開房門,卻見王小虎飛快的溜了進來。
她忙道:「二娘要睡了!你……」
王小虎笑笑,道:「我也來睡覺呀!」
陳穎秀眉一皺,道:「這是二娘的房間呀,你……」
王小虎笑嘻嘻道:「我就是來跟二娘一起睡的呀!」
陳穎臉一沈,說道:「你莫非忘了二娘日間說的話!」
聲音甚是嚴峻。
王小虎聞言一愣,眼中淚珠立刻轉來轉去,期期艾艾道:「我好喜歡二娘,二娘這麼不喜歡小虎,小虎這就去白蓮教,找我的仙兒姐姐去。」
王小虎越說越委屈,差點要哭出來,轉身就要離去。
陳穎見他可憐兮兮,不由心中一軟,尋思道:「白蓮教現在是個禍害,千萬不能讓小虎陷了進去,不然的話後果不堪設想啊。嗯……只要他對我不太過份,由得他便是!」
當下點點頭道:「好吧!今晚你便跟我一起睡罷!」
王小虎大喜,破涕為笑,歡聲道:「好耶!可以跟二娘一起睡了!」
伸嘴在陳穎臉上親了一口,一步三跳的爬上床去。
陳穎搖搖螓首,無奈笑笑,揮袖熄滅燈火,也和衣上床睡了。
陳穎仰臥床上,心潮起伏不定,難以寧靜。她日間為王小虎運功療傷,大損元氣,此時雖心神不定,然倦意陣陣襲來,終於抵抗不住,竟自睡著了。
過了良久,陳穎朦朦朧朧之間,忽覺身上一麻,頓時醒轉過來,感覺全身上下動彈不得,週身要穴竟都給封住了。
她驚惶之下,忙運氣解穴,不想真氣尚未復原,一時片刻間卻衝不開被封的穴道。她睜開眼睛,黑夜中見王小虎跳下床來,掏出火折子點亮了蠟燭。
陳穎怒氣暗生,不用想也知道是王小虎在搗鬼,想趁她熟睡時強姦,她暗暗思索該怎麼治治他。
王小虎凝視著仰臥榻上的二娘,看呆了眼,美、實在太美了……
但見二娘美眸輕闔;秀美的臉龐如美玉般完美無瑕;長長的秀髮披散開來,引人憐愛;一襲白色衣裳將身體刻劃得凹凸有致、風韻撩人;嬌軀靜臥如仙子春睡,美妙輕盈……
王小虎癡癡地看著二娘,面紅耳赤,心中砰砰直跳,他吞了一口唾沫,伸出顫抖的手就想解開陳穎的衣帶……
陳穎此時穴道未解,全身動彈不得,她悄悄睜眼一瞧,卻見王小虎的魔手漸漸接近她的衣裳……她暗暗歎息,輕闔雙眸,沒想到僅僅事隔一天,她又要受到兒子的玩弄猥褻。
過了一陣子,陳穎還不覺有絲毫動靜,心中奇怪,偷眼瞧去,只見王小虎滿面通紅,牙齒緊咬下唇,似是猶豫不決,忽地他退開一步,跪在地上,以頭觸地,咚咚有聲,口中喃喃道:「二娘,小虎敬你愛你,絕不敢冒犯你,只想娶你為妻,一生一世跟你在一起……二娘你太美了,難保不給淫魔色徒強姦了去,不如現下就給小虎強姦了罷!小虎發誓,一生一世保護二娘的清白,誰要敢欺負二娘,小虎拼著性命不要,也要一劍將他殺了。」
陳穎聽他言中之意,竟是振振有詞,強姦有理,不禁心頭火起,最後一句聽他語氣誠懇,說得慷慨激烈,不覺感動,心想小虎對她確是癡情一片,只可惜……待得小虎站起身來,見他額頭上紅腫一塊,自是磕頭所致,更是心疼不已……
此時陳穎穴道已解,眼見王小虎一步步走近,她芳心可可,心頭一片迷亂,竟不知如何是好……
她忽覺身上一涼,王小虎竟已替她寬衣解帶,除下了她的外衣,只剩內衣褻褲,她羞紅了面,緊張得好似心都要跳出來,渾然沒想到要抗拒。
王小虎望著二娘那鼓鼓凸起的胸脯,想像她內衣裡面那曲線玲瓏的胴體,直疑似在夢境一般,他目光上移,忽地跟二娘那明亮的眼睛四目相對,兩人都一陣慌亂。
王小虎不想二娘已經醒轉,他訕訕一笑,囁嚅著道:「二娘,我……我……」
神色尷尬,不知如何開口才好。
陳穎羞得滿面飛紅,低聲道:「只要……只要你不壞了二娘身子,我……我由你……便是……」
聲音越說越低,幾不可聞,說罷雙眸輕闔,不敢再看他的臉。
王小虎大喜之下,也不細辨二娘言中之意,伸手解開她的內衣褻褲,不覺心中歡呼一聲。昨晚時間緊迫,沒慢慢欣賞二娘胴體,此刻細細端詳,竟是看傻了眼……乳峰聳翹直立,雪白滑嫩,那平坦的腹部柔軟纖細;修長均勻的美腿白玉般光滑;最妙的是雙腿之間那微微鼓起的肉丘,上面芳草淒淒,引人一探究竟……渾身上下,竟是無處不美,無處不妙!
陳穎神色更為羞赧,轉過螓首,任其所為,她芳心如小鹿般亂撞,一股從未有過的情慾似在心中慢慢騰起……王小虎望著眼前寸褸不掛的完美玉體,呆了半響,想起上次沒親過二娘小嘴,便伸嘴往二娘那嬌艷欲滴的芳唇吻去,一觸之下,感覺柔軟溫濕,他伸舌探去,舌尖頂開貝齒,鑽進二娘口裡攪動起來。
陳穎感到王小虎的舌頭糾纏著她的香舌,津津有味地吸吮著她口腔裡甘美的津液,她心神一蕩,情慾暗生,不由得以舌相就。
王小虎見二娘玉臉紅暈,星眸迷離,知道她已經情動,便伸手按在她豐滿堅挺的乳峰上,觸手滑膩柔軟,彈性十足。他雙手輕輕搓揉著,不時變換手勢,讓二娘那對雪白豐滿的聖峰,幻化出各種不同的形狀。
胸乳間傳來又酥又麻的感覺,很快的向全身擴散,陳穎嬌軀軟綿綿的竟不想推拒,任由他為所欲為。
突然王小虎一口含住她那鮮紅的櫻桃不住吮吸,又用牙齒輕輕咬著;手指時輕時重的捏著她的另一隻聖峰把弄著,還不時用手指彈擊她的櫻桃,陳穎櫻桃不住顫動,好似電流透過櫻桃流向全身,感到胸乳間的酥癢更為強烈,不斷的衝擊她的身心,不由得「唔……唔……」
發出輕輕的嬌吟。
王小虎的手依依不捨的離開了她的胸乳──她身上妙處甚多,急待一一探索。他的手在陳穎身上四處遊弋,滑過她身上的各處敏感部位,停在她下體處圓鼓鼓的花谷上,輕輕撥弄她柔順的花草。
陳穎一陣羞怯,下體處傳來一絲絲搔癢的感覺,舒服已極,她芳心砰砰亂跳,任王小虎恣意玩弄。
王小虎見二娘面泛紅潮,一付春意盎然的樣子,他心下大喜,動作越發放肆,將二娘雙手雙腿分開,形成一個大字型。他臉貼近二娘下體,細細端詳那迷人的花谷,但見兩片鮮嫩粉紅的花瓣緊緊的合在一起,中間有道迷人的谷縫,他輕輕撥開花瓣,但見花谷皺紋層層疊疊的,遮蔽住銷魂谷穴,玲瓏可愛。
陳穎羞得緊闔美眸,不敢瞧他,她知道自己那神秘而敏感的私處已是呈現在王小虎的眼前,無限風光任他細細欣賞。她緊張得芳心鹿撞,既渴望他的愛撫,又有點擔心,不過經過上次的經驗,她自信已能在緊急關頭守住靈台清明,決不致重蹈覆轍。
王小虎細細端詳美谷,慾火不禁上竄,他忍不住伸指在花谷裡的小豆豆按了一下,只見二娘全身陡地一震,花谷不住收縮顫抖,甚是誘人。他滿臉通紅,心裡的慾望更強烈了,緊盯著那絕妙的花谷,襠褲間的撥弦已迅速的漲大漲硬,在不安份的異動著。王小虎定了定神,想了一想,自懷裡掏出一樣東西,在陳穎那絕美的花谷裡裡外外塗抹了起來。
陳穎感到兩腿之間濕濕涼涼的,竟是說不出的舒服,瞬間花谷傳來絲絲縷縷、鑽心蝕骨的搔癢,就好似千萬隻螞蟻在她的體內裡叮咬一般,似是舒服又似難受,她臉色愈形紅暈,雙腿輕輕扭動起來,口中發出的嬌吟變得更銷魂更急促了。
正文 【036】二娘陳穎(六)
花谷處傳來的快感一浪過一浪的襲擊她的身心,她感到身體裡空蕩蕩的很是飢渴,她的神智漸漸迷亂起來,身體滾燙火熱,忽然一股更強更猛的快感襲上心頭,身體裡一陣顫抖,蜜汁已自花谷裡溢了出來。
陳穎殘存的一絲神智隱隱約約覺得有些不對,這次比昨晚還要猛烈的多,她覺得身體已經崩潰了,那原先一點點的情慾瞬間竟匯聚成可怕的慾火,這慾火好似越燒越旺,已經完全吞沒了她身心,她的身體竟生出了可怕的慾望──渴望被侵犯的慾望。
陳穎無力的睜開眼睛,搜尋著王小虎,喘息道:「你……你給二娘……下……下的……什麼藥?」
王小虎嘻嘻一笑,湊過臉道:「白蓮教的『仙佛淫』,從白蓮聖母那裡弄來的,仙子美女最合用了,二娘!是不是很爽?」
陳穎望著他那天真無邪的笑臉,恨不得給他一個耳括子,偏生在淫藥作用下渾身無力,就連擡手都有所不能,她此時已是悔之不及,恨自己一時情動心軟,給小虎有機可乘,落到如此境地,她無力地嬌吟:「不……不要……」
身體的快感卻一浪高過一浪的襲來,她下意識的扭動身子,只能強抑著不發出浪叫的聲音,那話卻是一句也說不出來了。
瞥見二娘那幽怨的眼神,王小虎訕笑道:「二娘你別生氣,你是答應給小虎強姦的,小虎武功不行,只好如此如此了,待此事一了,小虎定給你陪禮認罪,二娘要殺要剮但請動手,小虎決計不皺一下眉頭!」
王小虎很想玩個痛快,二娘那一身細皮嫩肉實在是百玩不膩,但想想不大妥當,二娘功力深厚,時間長了怕連淫藥都制她不住,那就大大不妙了,須得快刀斬亂麻,待得生米煮成熟飯,二娘武功再高也只好認命了。
一念及此,王小虎飛快的脫去衣服,胯下跳出了跟他年紀不大相稱的撥弦,那撥弦跟彪形大漢的相比也不遑多讓,足有八九寸來長,青筋畢露,沖天頂立。王小虎躺下身體,壓二娘身上,將二娘雙腿最大限度的分開,一手扶著撥弦對準二娘的花谷直搗,哪知二娘的花谷尚未開發,又小又緊,他搗了好幾次,也不得其門而入,急得在谷縫中不住挨擦。
陳穎但覺下體處有根火熱的異物搗來搗去,弄得她的花谷越來越癢,恨不得將其一口吞入,填壑她那空虛的銷魂谷穴。她近乎迷亂的神智已意識到是那醜陋之物,有心拒絕,偏生身子不聽使喚,她的美妙谷口在那撥弦的刺激下竟自行張了開來,王小虎的那條大傢夥如蟒蛇般一下子鑽了進去。
王小虎大喜,他扶著撥弦一點一點的挺進,感到二娘很緊,又暖和又濕潤,撥弦泡在裡面竟是如沐溫泉,爽得無法言喻。
陳穎忽然痛呼一聲,原來王小虎的撥弦已捅到她的處女膜,卻一時攻之不進,他抽出少許,準備再行出擊。
陳穎一痛之下,渾身的慾火頓時消退了一些,神智也一下清醒了幾分,她雖然還是渾身乏力,但發現丹田的內氣已能聚集運行了。
她感得體內並不特別疼痛,知道身子未破,還有一線希望,當下引導體內真氣迅速往下陰處行去。
王小虎蓄勢已畢,正要挺槍而入,不料撥弦緊緊的裹在谷道裡面,進退兩難,二娘的谷道卻是越來越緊……
他正驚訝間,忽覺撥弦吃痛,他驚痛之下,想起其中可怕的後果,顫聲道:「二娘……饒……饒……」
聽到王小虎聲音有異,陳穎望將過去,但見王小虎臉色因驚懼和痛楚變得慘白,正用哀求的眼神望著她,她心頭大震,內心諸般情感交戰不已,疼惜之情很快佔領了她的心房。她真氣一鬆,下陰處的內氣緩緩行回丹田,縮緊的谷道肌肉自然也就鬆弛了下來。
王小虎蓄勢已久,正挺槍待發,谷道肌肉一鬆,他的撥弦勢如破竹般戮了進去,不費吹灰之力就攻破了她的堡壘要塞,直頂到她的花心深處。
「啊──」陳穎慘叫一聲,谷道裡傳來難以忍受的劇痛,似乎是燙熱的鐵棒刺入了她的下體,戮到她的體內深處裡,她雙腿無力的抖動幾下,眼前發黑,竟痛昏了過去。
悠悠醒轉,谷道還是隱隱的發痛,可這點痛跟她心中的傷痛比起來已不能算什麼了,想到自己冰清玉潔的身軀,終於還是讓她的小虎給玷汙了,她合上雙眸,美麗的睫毛溢出了兩行清淚。
谷道裡的疼痛已是感覺不到,代之而起的是越來越猛烈的快感,那快感一浪連著一浪,將她身體燒得越來越是滾燙,香汗也淋漓而下,將床都浸濕了。她覺得彷彿置身於慾海之中,自己好似一葉小舟,任憑暴風驟雨狂吹猛打不休,順著慾海波濤搖擺不停。她的意識已是昏昏沈沈,什麼都不能想了,她的嬌軀在王小虎身下一上一下的擺動著,口中也不由自主的發出蕩人心魄的嬌呻淺吟。
迷糊中陳穎感覺王小虎的動作更狠更猛了,記記都頂在她的花心裡,頂得她幾乎連心都快飛了出來,驀地她感到花心酥麻難禁,緊咬著王小虎的撥弦不住吮吸,她的纖腰也不由得往上挺得緊緊的,隨即花心不住顫動,一股陰精噴了出來,灑在王小虎的撥弦上,她的身體也爽得彷彿飛上了天,雙腿蹬了幾下又暈厥了過去。
昏迷之前她腦海裡閃過一個念頭「欲死欲仙」她以前聽江湖上的淫賊常將這句話掛在嘴邊,她隱約覺得她現在就是這個樣子了。
窗外的樹林在山風的吹打下,發出「沙沙」的聲音,夜空中還夾雜著女人的高呼聲,那是陳穎承受著王小虎暴風驟雨般的衝擊,昏沈中無意識下所發出的銷魂的嬌啼聲……
翌晨,陳穎方甦醒過來,兀自感到下身隱隱作痛,她睜開眼睛,卻見王小虎赤條條的身體摟著她呼呼大睡,臉上還掛著滿足的笑容,昨晚的情景歷歷在目,再也揮之不去,她悲憤欲絕,狠狠推開王小虎,低頭見到自己的下身一片狼藉,小腹上、大腿上、還有花谷裡都沾了不少汙物,最難過的是她看到了那點點斑斑的處女血。
她腦子裡一片昏亂,思想全無,呆了片刻,胡亂穿上衣裳,隨手拔出壁上的長劍,往王小虎的胸口便刺。
劍尖觸及王小虎胸肌,她心念急轉:「難道就這樣殺了他?」
手臂顫抖不已,那劍竟似挽著千斤重物,怎地也遞不出去。
王小虎胸口一涼,自睡夢中驚醒過來,眼前的情形嚇了他一大跳,二娘臉色淒然欲絕,目光泫然,手執長劍,冷森森的劍鋒已抵在他的胸口。
他不及多想,一個打滾,飛腳踢二娘手臂,陳穎側身避開,手腕一抖,劍尖依然抵在他的胸口,王小虎連變了幾下招術,不想招招受制,陳穎手中長劍如影隨形,始終不離他的胸口要害半寸。
王小虎嚇得面如土色,叫道:「二娘……」
目光中露出哀求的神色。
陳穎眼光一瞥,王小虎胯下軟垂的撥弦汙跡斑斑,她悲憤難禁,手微微一動,長劍正欲遞出,見到他乞憐的眼色,突然心中一痛,「噹」的一聲,長劍落地。她深深凝視了王小虎一眼,目光漸漸的自悲恨轉為憐惜,緩緩轉過身子,走了出去。
王小虎顫聲叫道:「二娘,你要到哪裡去?」
陳穎回過身來,眼中淚珠轉來轉去,緩緩說道:「從今而後,你不是我兒子,我也不是你二娘,你最好不要再見到我,不然……不然……只怕我管不住自己,難以饒你性命。」
長袖一拂,轉身疾奔而去。
王小虎眼見她白衣的背影漸漸遠去,忙穿上衣服,急步奔出屋外,二娘的身影早已在樹林間隱沒,不禁悲從中來,放聲大哭。二娘走了,天地茫茫,就只剩下他孤零零的一人,了無生趣。他此時已深自暗悔一時色迷心竅,禽獸般姦汙了冰清玉潔的二娘,害得二娘傷心絕望,決絕而去,如今卻往何處找去!……
王小虎不知道她和陳穎之間的事情已經快速傳遍整個整個天下,前朝遺族聞風而動,停歇已久龐大的黑暗組織快速運轉起來,陳穎出去沒多久,便被人挾持而去。
王小虎追了出去,找不到陳穎,突然看到眼前一道白影飛快閃過,王小虎還以為是二娘陳穎,連忙運氣內力,腳踩玄步快速追了上去。
和州乃是天下九州之一,人傑地靈,有情*人泉,玉女河,千島湖,萬窟山諸多名勝景帝,半個時辰過後,王小虎追尋著前方的白影來到千島湖。
千島湖千島湖,湖中何止千島,簡直可以稱為萬島,星棋羅布,宛如迷宮一般,若是不熟悉的人進了千島湖絕對有進無出。
王小虎看了一眼岸邊的一葉孤舟,猛一咬牙,跳上孤舟,手持船槳,瘋狂劃動起來,向前方的成為一點的小船追去。
正文 【037】男女論器(一)
王小虎一直追了一天一夜,經過無數荒島,終於來到一個霧氣瀰漫的小島。
小島約莫十餘里平方大小,四周霧氣環繞,裡面鳥語花香,樹木繁盛,在小島中心,蓋著三間竹屋,「二娘,小虎錯了,你就原諒我一次好不好。」
王小虎跳下小島,向那白衣女子疾追而去,見到到那白衣女子停在花叢之中,背著自己,忍不住兩眼通紅,聲音哽咽的說道。
「二娘,都是我不好,我不該沾汙了你的清白,你打我罵我都行,請不要丟下小虎我一個人好不好。」
見到白衣女子沈默不語,王小虎滿臉絕望的說道。
「好啊。」
半響過後,一聲清脆的聲音響起,那白衣女子轉過身來,王小虎忍不住神色一怔,滿目的疑惑和憤怒,有一種上當受騙的感覺。
王小虎只見眼前是一個年輕美貌的女子,細皮嫩肉,白裡透紅,紅中透粉的鴨蛋臉,彎細長短,疏密濃淡恰到好處的眉毛下,有一對水靈靈的丹鳳眼,微微有點翹的鼻子下邊生就一張不大不小,唇紅齒白櫻桃小口,右腮上點綴著一顆美人痣。十足元寶型的耳垂上戴著一付一看就知道是赤金的大耳環。一頭似墨的長髮,像青緞一樣,閃閃發光,額前自然地斜掩著劉海兒,四肢修長,十指尖尖,右手的中指上戴著一枚襄嵌貓眼的戒指,嫩藕般的手腕上,套著一付碧綠的翡翠鐲子,從年齡上看不過二十,簡直像是畫中的絕代美女。
「你到底是誰?為什麼騙我到這裡來!」
王小虎雙目閃爍出憤怒的火焰,怒聲大吼道。
「咯咯。」
白衣女子嫵媚一笑,嬌聲說道:「想不到王公子人不但風流,而且多情,竟然與自己二娘發生不亂之戀,做出那苟且之事,實在令姐姐驚歎不已啊。」
「你,放肆!」
王小虎聞言,怒喝一聲,向那白衣女子揮掌拍去。
「你打,有種你打死我呀!」
白衣女子見狀,不但未退,反而上前一步,挺起飽滿顫巍巍的胸膛,向王小虎大聲說道:「打死我以後就沒有人知道你做出那萬人唾沫的事情,就可以抱住你那心愛二娘的清白和名譽。」
「我,我王小虎不打女人。」
王小虎聞言,臉上一片赤紅,揚起的手終於沒有落下去,有些氣惱的說道。
白衣女子見狀,嬌笑一聲,心頭微微鬆了一口氣,卻是沒有發現王小虎眼底一絲邪惡的目光迸射而出,趁著白衣女子失聲的一瞬間,揚起的右手重重的抓在那白衣女子胸前高聳,入手一陣飽滿酥軟。
「淫賊!」
白衣女子粉臉一紅,滿目嬌羞的怒罵道。
「幹嘛?」
王小虎一臉憨厚老實模樣的應聲道。
「你,你臉皮好厚哩。」
白衣女子見狀,忍不住杏眼圓睜,沒好氣的白了一眼一臉老實模樣的王小虎,出聲說道。
「厚嗎?」
王小虎伸手撫摸了一下自己俊美的臉蛋,出聲說道:「我怎麼不覺得,難道我不夠帥,不夠俊美嗎?」
說著,王小虎臭美的向白衣女子伸去俊臉。
「王公子果然如同傳說中一般與眾不同。」
白衣女子後退一步,出聲說道。
「說吧,你把我引到這裡想幹什麼?」
王小虎用一種色到極點的眼神上下打量著白衣女子,出聲說道:「莫非,你是想與我歡好,顛龍倒鳳不成?」
「你——」
白衣女子聞言頓時為之氣節,有些無語的狠狠瞪了一眼王小虎。
許久過後,白衣女子才平復下來激盪的心境,向王小虎出聲問道:「王公子你真會說笑,臉皮厚又很好色。不過,你若是有真本事,姐姐我倒是能夠讓你如願以償,與你共結魚水之歡。」
說到這裡時,白衣女子滿臉暈紅,好不誘人。
「天下間竟然有如此美事?」
王小虎聞言見狀,有些暈乎乎,心熱熱的說道:「不知道怎樣才算真本事呢。」
「一,武功蓋世,天下無敵,可算真本事。」
白衣女子聞言,上前一步,面對著王小虎,侃侃而談道:「二,心機深沈,謀略驚人,有一世梟雄之能可謂真本事。三,才高八斗,學富五車,上知天文,下知地理,胸擁四海,氣吞天地者可謂真本事。」
「沒有第四嗎?」
王小虎聞言,有些洩氣的道。
「有,四乃人中之龍,名器在身,可謂是真本事。」
說道第四時,白衣女子香腮酡紅,美目含羞,好不動人。
「何謂人中之龍,名器在身?」
王小虎來了精神,眼神挑釁的看向白衣女子,出聲問道。
「男人有六大名器,分別是:紫鞠、龍王、撥弦、兒臂、飛雁、越船。」
白衣女子聞言,粉臉艷紅,聲音細膩甜美,慢悠悠的說道:「越船者,色烏黑,型如扁舟,中間粗扁兩端尖銳上翹。這頂端上翹的好處不必多言,很容易刺激到某點,相當讓女子滿意喜歡。越船做短程衝擊很厲害,最適合《玄女經》九法之『猿博』和《洞玄子》三十法之『馬搖蹄』,書上說『極壯且怒,精液如雨,女酣然快美。』戰況激烈可見一斑。
飛雁者,醬色,形如雁頸上翹至臍。形如雁頸其實便是說它有天然的彎曲度,『上翹至臍』,勃起比普通人厲害。
飛雁比較適合《玄女經》九法之『兔吮毫』和《洞玄子》三十法之『山羊對樹』,男下女上背對姿,書上講『快抱急搖,精液如泉,欣喜和樂美滿』,應是屬於持久戰。
兒臂者,色白嫩,狀如嬰孩手臂,似綿實堅,頂如拳。兒臂比較適合《玄女經》九法之『龍翻』和《洞玄子》三十法之『燕同心』。
撥弦者,軟硬隨心,其冠周有粒,易刮麥齒琴弦,故名之。撥弦比較適合《玄女經》九法之『蟬附』和《洞玄子》三十法之「鸞雙舞『貓鼠同穴』,如書上講『陰裡動急,如貓撓爪,女煩精流,外開為舒。』便是說女子酥麻難熬,讓冤家快些罷,他偏生在那兒慢慢研磨,自己動一動罷,偏又渾身無力,貓鼠同穴這個說法實在形象極了。龍王者,頂端含珠,週身鱗甲,色赤如龍。龍王適合《玄女經》九法之『虎步』和《洞玄子》三十法之『白虎騰』,都是跪膝背後勢,是取『龍虎交泰』之說,有些典籍上還要求鼎爐為『白虎』,曰『進退相度,女陰閉張,其精外溢,男益盛。』紫鞠者,色紫如蟒袍,其冠如鞠,其相男之上上者也。實力固然重要,可技巧更加重要,所以紫鞠位列六大名器之首。男人能擁有其中六大名器之一,可謂人中之龍,名器在身,算之真本事。」
「這位姐姐果然博學多才,竟然知曉《玄女經》和《洞玄子》實在讓小虎欽佩不已。」
王小虎眼神古怪的看了一眼白衣女子,有些調侃的說道:「不巧的是在下正是擁有真本事在身,擁有六大名器之一。」
「真的?」
白衣女子聞言,美目中迸射出一道耀眼的精芒,出聲急道。
「小虎還能騙姐姐不成。」
王小虎聞言,拍著胸脯說道:「不過,能入本公子法眼的美女不多,空有姿色的花瓶可不行,多才多藝方能讓本公子來了興致,做那男女快樂美妙之事。當然,如能名器在身,本公子更是求之不得。」
「哦。」
白衣女子聞言點了點頭,出聲問道:「不知公子對女人有多少瞭解?」
「瞭解?」
王小虎聞言,搖了搖頭道:「何止是瞭解,簡直可謂是精通。《玄女經》有雲,女子有十大名器:一枝獨秀、乳燕雙飛、三珠春水、四季玉渦、五龍戲珠、六面埋伏、七竅玲瓏、八方風雨、九曲迴廊、十重天宮。」
白衣女子聞言,倒是聚精會神的聽著,眼神清澈,不似王小虎色中餓鬼一般,一邊說著一邊在白衣女子身上瞄來瞄去,那灼熱的目光恨不得把白衣女子扒光衣服,吞進肚子裡。
正文 【038】男女論器(二)
「一枝獨秀之女,從其玉門到秘道的寬度一直沒有改變,裡外都同樣寬度,所以,很不容易到達花心,其器物一般尺寸的男人,通常都沒辦法達到目的,敗興而返,不過,男器若是又細又長,彼此便能配合達到情潮,因其如竹筒般直深,俗稱『竹筒』,這其中的極品在其中還有阻障,更是酷似竹節。
乳燕雙飛之女,其玉門狹小,秘道也很狹窄、緊縮,一開始行動時,秘道的四周肌肉會突然蹙起皺褶,而且頻頻震動,就好像鳥扇動左右兩翼,即將振翼而飛似的,對方在刺激下很容易一瀉千里。
三珠春水之女,『三珠』隱藏於花心,女子情動時,加速流動的血液會使其凸露出來,興奮時肌肉的蠕動帶動『三珠』刺激男子的器冠。另外,身懷此名器的女子,玉門緊窄,這樣『春水』就不易流出,男器浸在其中,會感到異常溫熱滑膩。但這種快樂,並不是人人都可以享受的,在這種強烈的刺激下,普通人也許一下就丟盔卸甲了。
四季玉渦之女,其玉門較寬,但進入內部後,卻又變得狹小,全體的形狀彷彿水中漩渦,又好似田螺。當門戶被敲開之後,玉門便會緊緊關起,將男器死命鉗住,使得男器有如吹氣的氣球般膨脹,被卡緊在玉門關口,除非玉門自動鬆開,否則男性是沒辦法拔出,只有向玉嬌娘告饒,亦稱為『田螺』。
五龍戲珠之女,其玉門狹窄、秘道細長,但花心的位置不一定太深。男器向前進時,花心會突然膨脹得很大,而且先端突出,會碰撞到男器的鈴口,其形狀就如巨龍在搶奪紅光閃閃的珊瑚,據說歷經五次以上強衝才能達到情潮,又名『龍珠』。
六面埋伏之女,玉門適當,而且還具『有事即應』的性能,能隨著男器大小,自由自在地伸縮,構造相當精巧。越過大門,進入大廳,這其間並沒有太大的變化,又,花心的位置也不會太深,除非是男器太粗太短,一般說來,都能很簡單地找到花心。經過一般禮尚往來之後,女人的花心口會突然大開,將男器器冠緊緊銜住,並縮緊開口,從玉門到四壁到花心前後左右上下夾擊男器;另一方面,玉門也會如牡蠣的硬殼一開一合,並且在裡面表演超級妙計,因此又稱為『蛤蚌』。
七竅玲瓏之女,其玉門略大,花心亦較大。一接觸到男器時,花心口會立刻擴大,從裡面吐出細細的肉針,可以插進男器的鈴口,並不斷吮吸。碰到這種情形時,男人通常都會冷不防地大吃一驚,而其鈴口也會被吮吸得門戶大開,全身彷彿受到電擊般,麻痺而不能動彈,又如七葉籠草食蟲一般,因而得名。
八方風雨之女,其玉門玲瓏小巧,很可愛,但裡面則豁然開朗,一片廣闊。因為它的進口狹窄,男器短小的人,一開始進,會覺得很舒服,飄飄欲仙,可是,一旦進入之後,裡面彷彿一望無際的狂風驟雨,而且花心生來就在深處,要尋找到這個桃花源,必須花費很大的功夫。雖然剛開始辛苦些,但只要有耐性地來回二、三十次,便會如龍捲風猛然襲過,洶湧的潮水應聲湧出,男器即如漂泊在雨過天晴的海上孤舟,隨著洶湧的波濤,上下翻滾,俗稱『玉甕』。
九曲迴廊之女,其玉門窄小,迴廊彎彎曲曲,有如羊腸小徑,除非男器是特大的霸王號,要不然,是很難探索到花心的。據說極品者有九折之多。如果男器尺寸稍小些,在探尋花心的過程中將會較為吃力,在尚未安抵目的地之前,早已疲憊得全身軟綿綿,根本沒力氣繼續攻城了,普通的俗稱『羊腸』,極品的就是『九曲迴廊』。
十重天宮之女,玉門非常狹窄。它構造較特殊,谷道壁上皺褶極多,層巒疊嶂,它們的分佈和形狀形形異異,有時還有肉鉤,皺褶數過百,層數過三層,初次嘗試猶如披荊斬棘,往往半途而廢,不得真趣。不過,一旦碰觸到花心,便會突然產生律動,收縮迅速,谷道壁有強烈的抽搐,強力擠壓男器,而且,女人會不斷扭動水蛇般的腰肢,發出夢藝般的嬌聲和喘息,輾轉反側,偏身蠕動,這時男人往往會失去控制,被導入妙不可言的佳境。」
王小虎說得是面紅耳赤,唾沫飛濺,兩眼冒光。
「公子果然博學,姐姐不如之。」
嬌靨緋紅的白衣女子,向後退兩步,輕輕拍開王小虎趁機伸過來的賊手,嫵媚一笑道。
「這算什麼?」
王小虎聞言,胸中豪氣頓生,大聲說道:「《洞玄子》曾記,女人有七大名器:春水玉壺,比目魚吻,重巒疊翠,朝露花雨,碧玉老虎,玉渦鳳吸與水漩菊花,春水玉壺就是天生就很容易出水的女人,而且一出就特別多,男器放進去的時候會覺得裡面很滑很水,這就是玉水春壺,而比目魚吻,那是雙胞胎太能擁有的,而如果甬道柔軟曲折,就是加上九曲十八彎那就是重巒疊翠了。玉渦鳳吸和水漩菊花走的都是後門,前者會時不時吸緊而讓男人增加快感,而後者則有如其名是旋轉般地,這讓人更加爽呆。不過我認為不論是《玄女經》與《洞玄子》都沒有《風月寶鑒》記載更加詳細,女人名器共一十九種。一,收口荷包(田螺穴)二,驪珠迎龍(龍珠穴)三,春水玉壺(春水穴,章魚壺型)四,九曲迴腸(猿猴穴,羊腸穴)五,飛龍在天(飛龍穴)六,嬌花嫩蕊(雞雉穴)七,含苞春芽(鴨嘴穴)八,玉蚌含珠(蛤蚌穴,印籠型)九,鳳凰點頭(鷹鉤穴)十,一枝獨秀(竹筒穴 ) 。十一,比目魚吻(前垂型)十二,如意玉環(梯田型)十三,香菱玉齒(鯡魚子型)十四,白玉老虎(章魚型)十五,層巒疊嶂(千條蚯蚓型)十六,朝露花雨(蛞蝓型)十七,玉渦鳳吸(海葵型)十八鱉型和十九盆子穴自太古洪荒至今沒有現世,故未有相應之技。不知姐姐可位列一十九名器之內。」
「我啊。」
白衣女子聞言,香腮酡紅,美目中秋水盈盈,嘴角浮現出一絲挑逗性的微笑,嫵媚的看了一眼王小虎,出聲說道:「一,我的器物鮮嫩無比,過一會你就知道了。不過,它有一種先天性的特殊功能,那就是吸力過大,一般男人可受不了。二嘛,是它的受縮力強,你的器物一旦進入,谷壁像有無數大小不同的圈套,上下一齊蠕動,像嘴嚼香腸一樣,使你立即洩精,我絲毫得不到幸福,這像深地裡發出一種強大的吸力,使你沒法拔出器物,這第三嘛,如果你的器物達不到七寸,器冠瘦小枯乾,那咱們只能無緣交個朋友。」
「莫非是四季玉渦?」
王小虎聞言,精神大震道。
白衣女子笑而不語。
「難道是十重天宮?」
王小虎有些疑惑道。
白衣女子笑而不語。
「啊!」
王小虎忽然大呼一聲道:「我知道了,一定是抱朴子《陰陽雙修天地大法》中的八大寶器上品——玉蚌香渦!傳說此寶器類似與四季玉渦、收口荷包,但是一種質的飛躍,擁有此等寶器的女子若與男子雙修定會事半功倍,功行一日千里,長生不老自是不再話下。四季玉渦、收口荷包女子百年可見,玉蚌香渦卻是千年難得一現。」
念頭至此,王小虎呼吸突然變得急促起來。
白衣女子也是臉色驚變,目瞪口呆的看向王小虎。
「難道姐姐真的是玉蚌香渦?」
王小虎神情激動,面色漲紅上前一把緊緊抓住白衣女子的玉手,急聲問道。
「公子,請隨我來。」
白衣女子向王小虎拋去了一個勾魂的媚眼,柔聲說道。
「嘿嘿,姐姐等我。」
王小虎聞言,甜甜的叫了一聲,跟著白衣女子穿過花叢,進入小院子。
正文 【039】武氏媚娘(一)
竹樓有兩層,樓下三間,樓上兩間,外觀非常精緻。
樓上坐東朝西,靠北邊那一間就是白衣女子的臥室。
室內,迎面掛著一幅中堂畫卷,乃是貴妃出浴圖。旁輔對聯一付,上聯是︰「千萬場巫峽雲雨,蜂去蝶來,音相諧笛蕭笙管」下聯是「百十年情海風波,鳳戲龍遊,曲共和琴瑟琵琶」靠西邊放擦木茶幾,兩邊各放一青竹凳,北牆根一張木床,挽著絹紅羅帳。白衣女子高挑門讓進王小虎,隨後倒了一杯茶,捧了過去。
「王公子,你請坐呀。」
白衣女子嬌聲說道。
「姐姐,我們什麼時候開始啊?」
王小虎坐在竹凳上,有些急不可耐的問道。
「你別急啊,王公子,不知你已幾歲了啊?」
白衣女子坐在床上,拉過一床疊著的被子墊在自己的身後,擡起修長的王腿搭在床邊上,笑地看著王小虎。
王小虎直溜溜地看著白衣女子的雪白大腿,猛然醒神,忙前言不答後語地說︰「啊,十六了。」
「哎喲,可真不像,你要不說,我還以為你十三四歲呢。」
白衣女子睜眼說瞎話,假裝大驚小怪地說。
「可姐姐,你呢。」
王小虎聞言,心頭一動,忍不住問道。
王小虎話一出口,白衣女子的臉色頓時白了一下。
「討厭,你怎麼可以問人家這樣的問題呢,姐姐不告訴你。」
白衣女子沒好氣的白了一眼王小虎,嬌聲嗔道,隨即又慢慢地將外衣脫掉說道︰「今兒這天有點格外暖和呀,小弟弟,你也把長袍脫了吧,這不是更方便嗎?嗯……」
這王小虎,還真聽話,轉身脫掉了長衫,轉過頭剛想搭訕說點什麼,忽然兩眼發直了,剛剛張開的嘴沒說出活來,竟然呆呆地愣在那裡了。
白衣女子已經一絲不掛,斜倚在被子上,兩條白嫩的大腿交叉地搭在一起,白美的玉臂,纖細的手指,正在緩緩地梳攏著滿頭的秀髮……
「小虎弟弟,你看,我還真出汗了,勞駕,把那毛巾遞給我行嗎?」
白衣女子那丹鳳眼也斜起來了,嬌聲媚到,已經是第二次改變對王小虎的稱呼。
王小虎忙不叠地將盆架上的毛巾抓在手裡,遞過去,被白衣女子連毛巾帶手一把抓在手裡,慢慢地拉向胸前,怪聲他說︰「你就替我擦擦吧?」
王小虎受寵若驚,哆哆嚏咦地在白衣女子的脖子、背上擦將起來,三擦四擦,便捨棄了毛巾,用手一攥著聖女峰,連揉帶抓……
「等,等!」
白衣女子一聲怒吼。
王小虎嚇了一跳,手立即停止了動作。
「小虎弟弟,你真的不後悔和姐姐我行那男女歡樂之事嗎?」
「不後悔,不後悔,我發誓!」
「一言為定!」
「駟馬難追!」
「小虎弟弟,你別急,讓姐姐把話說完。」
白衣女子輕輕推開王小虎,嬌聲嗲道。
「好好,我不急我不急。」
王小虎被白衣女子那嬌媚的聲音嗲得全身都酥了起來,連忙點頭說道,只是一雙賊手在白衣女子的小腿之上來回撫摸不已。
白衣女子扭著楊柳細腰,搖擺著白美肥臀,用她那風騷,挑逗的丹鳳眼,在王小虎的臉上來回的打轉,似乎要把王小虎給狠狠的記在心中,永遠也不忘記。
王小虎濃眉大跟,挺直的鼻樑,上翹的嘴角,線條清晰,皮膚白嫩,端得是玉面少年,俊美不凡。
「小虎弟弟,姐姐可是個帶刺的玫瑰,不是那麼容易被吃掉的,小心我吸乾你的元陽。」
白衣女子吃吃笑道。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能和姐姐你一夜消魂,小虎我就是死也甘心。」
王小虎聞言,滿面嚴肅的說道。星目中的柔情蜜意看得白衣女子忍不住心頭一顫,生出一股莫名的懼意。
「咯咯。」
白衣女子聞言,忍不住嬌笑起來,笑得花枝招展,笑得胸前白肉亂顫,看得王小虎口乾舌燥,獸血沸騰。
「小虎弟弟,不知你的是什麼名器?竟然不怕姐姐的玉蚌香渦!」
白衣女子一陣浪笑,突然臉色嚴肅的說道︰「要知道姐姐的嫩肉,可不是那麼好吃的!一般名器是沒這個口頭福的。」
「姐姐請放心,我絕對讓你滿意。」
王小虎拍著胸膛梆梆作響,大聲說道:「弟弟的名器乃男人六大名器第三——撥弦。撥弦者,軟硬隨心,其冠周有粒,易刮麥齒琴弦,故名之。所以,弟弟絕對會讓姐姐爽的升天,哭死苦活。」
「撥弦?」
白衣女子聞言心頭一震,要知道白衣女子的「玉蚌香渦」乃是八大寶器上品,比名器整整高了一個級別,若是對上男人六大名器之首紫鞠和之二龍王她也不懼,偏偏六大名器之三撥弦專門克制「玉蚌香渦」可謂是陰陽兩極,一物克一物。
白衣女子要是一不小心的話,在最緊要的關頭搞不好反而會被王小虎採補,恰恰巧合的是王小虎的祖傳《霸天訣》正有雙修採補之術,王小虎可謂是倒背如流,就是不曾有機會實踐過。
王小虎是誰?前世乃是金牌鴨王,被女鎮長包養,成為秘書,混跡官場好幾年,極善於查驗觀色,心機深沈。白衣女子在算計王小虎的同時,王小虎也在暗暗的算計白衣女子。
「姐姐,我們什麼開始嘛,弟弟我都有點等不急了。」
王小虎伸手在白衣女子胸前抓了一把,有點猴急的說道。
「好色急的小虎弟弟,你先去洗個澡先。」
白衣女子伸手在王小虎眉頭上點了一下,嫵媚一笑,嬌聲說道。
「姐姐,我洗好了,你可不能再賴皮哦。」
王小虎戀戀不捨的在白衣女子唇上輕吻一下,快速起身,跑到隔壁裡屋,屋內中央放一個大澡盆,盆內浴水,冷熱適中,於是坐在盆中洗起來。
白衣女子在外屋關好窗戶,鎖好房門,她一絲不掛地走到穿衣鏡前,用天然香汁,在自己的身上塗抹起來,而後,又特意地掰開自己的花谷,用纖細的手指醮了香汁,伸入谷內輕輕地攬動,花谷的四周也塗抹一番,然後,拿起鮮紅的胭脂,在花谷的花核上,重重地點了幾下,花核立刻紅艷光澤了,白衣女子這才長長的吸了口氣。最後胸前的梅果上也點二個紅紅的印記。
白衣女子又走到梳妝台俞,在鮮嫩臉蛋上略施脂粉,更增添了幾分的嫵媚,她抿著小嘴抹了口紅,又開始打眼影,描細眉,最後對著鏡子滿意地笑了。
白衣女子的心情是激動的,她尋覓半年未能找到一個知音。她是一個早熟的姑娘,九歲來月經,十一歲在她的花谷裡,就開始發癢,實在忍不住就用自己的手指在花谷裡攪動,十二歲《聖蓮訣》已經小成,白衣女子的名字其實叫——武媚娘!
武媚娘其實白蓮教另一位聖母,因為武媚娘極具野心,一直忍受著情慾的折磨和煎熬,沒有與人破身,忍了三十多年,《聖蓮訣》已經修煉到第八層巔峰,就是不能突破最後一層,武媚娘知道自己一年之內不能突破《聖蓮訣》第九層,就會因為肉體承受不住龐大的聖蓮神力,爆體而亡。
除非,武媚娘願意破身,可是那樣的話,武媚娘的《聖蓮訣》將會再無寸進的機會,這不是武媚娘想要見到了。沒有足夠的實力是匹配不上武媚娘的駭人野心的。
於是武媚娘把注意打到雙修之上,可是半年來武媚娘明察暗訪,那裡能夠找到能夠於她相配的男子。就在武媚娘絕望的時候,白雪蓮(白蓮聖母)母女三人回來了,並且武媚娘還得到有關「聖子」的秘密消息。
武媚娘是何等眼力,看到白雪蓮回來以後面色紅潤,容光煥發,明顯得到某種滋補。
武媚娘根據她得來的消息,加以推斷,最後得到一個令她感到匪夷所思的答案——白雪蓮被「聖子」王小虎給推倒了。
白雪蓮何等修為,先天高手啊!
那得需要多少精純的「元陽」才能讓白雪蓮滿足和身體得到滋補呢?
最後,武媚娘得到一個答案——「聖子」王小虎身懷異能,有可能是傳說中的純陽男子。為此,武媚娘才找到機會冒險把王小虎給引到自己的秘密居處。
正文 【040】武氏媚娘(二)
令武媚娘感到滿意的是,王小虎的確和她預料中的一般,甚至有過之。
武媚娘甚至動了想要和王小虎雙修長生不老的念頭,而不是吸乾王小虎的元陽。
情慾的煎熬,心底的欲焰,燒得武媚娘要發瘋,烤得她神魂顛倒,忍了三十多年,直到今日武媚娘終於找到一個特殊的男人,具有金槍不倒的功能,能夠滿足她的要求和需求。
武媚娘斜躺在緞被上,那種令人神昏顛倒的嬌態,那種使人色迷心竊的美姿,那光澤耀眼的玉體,那宛若桃花的俊容,遠遠超過了中堂上的貴妃出浴。
裡屋的繡緞門被掀動了,王小虎一絲不掛地站在了屋的中央,兩眼直勾勾地看著,象牙床,綠色羅緞上的睡美人。
只見武媚娘一絡青絲,繞著玉頸,斜搭在胸前的高聳的、白嫩乳峰上,淡淡的細眉好似晚霞映照的遠山,大而明亮的丹鳳眼,水汪汪地盯著王小虎胯下那八九寸長的撥弦,靈巧小鼻子,微微地上翹,鮮紅的小嘴,浸著閃亮的口水,彷彿要將撥弦一口吞下,雙乳飽滿,嫩果鮮紅,宛若兩座對稱的山峰,山下一納平川,肚臍酷似泉眼,接著又是一小小的高丘,好像蒙著一層白雪……「啊!她是個白虎,光亮的沒有一根花草。」
王小虎心裡驚喜地念叨著。
越過小丘,便是那腥紅色的花谷,花瓣鮮嫩閃光,還在微微地跳動,花核高大、凸漲,紅艷艷,光閃閃,一股清徹透明的泉水,順著大腿緩緩的流在緞面上,又匯成了一個小小的水潭。
「我的知音來了,我的艷福來了,他就是我多年尋覓的知音,企盼的不倒的金槍。」
武媚娘心裡在歡呼著!吶喊著!因為,她看到了一個與眾不同的男子。
首先映入武媚娘眼裡的,便是那雄赳赳,氣昂昂的撥弦,它是那樣長,足有八至九寸,它是那樣粗,粗得五指難以合攏,它是那樣的壯,壯得青筋暴露,肉刺堅挺,黑紅色的徑體,斜挑著赤紅色的龍頭,粉紅色龍頭冠上被一圈顆粒環繞,烏黑發亮的森林,佈滿整個的下身。
兩塊稜角分明的胸肌,閃爍著紫紅色的光澤,胸肌的中間以至肚臍之上全部佈滿了捲曲的黑毛,整個的軀體猶如一條青龍下凡。
洗去汙垢的臉蛋,更是英俊瀟灑,兩道濃眉下壓著一對星光閃亮、炯炯有神的眼睛,筆挺的鼻樑下邊是兩片肥厚的嘴唇,嘴角上翹,顯示一種頑世不恭的雄姿,潔白的牙齒整齊地臥在雙唇的裡面。
這一切、一切,無不下刺激著武媚娘女性的靈敏的感觀,她顫抖著嬌軀,直瞪著大眼,哆哆嗦嗦地從床上站起,一步一步地、怪怪地、無聲地向前移動看,好像在撲捉什麼使她醉心的獵物。
與此同時,王小虎也邁出迎接美人的一步。一步,兩步,三步,只聽「啊」的一聲嬌喊,兩人像磁鐵般地吸在了一起……
雨點般的親吻,暴風似擁抱,嘖嘖不停的吸吮聲,在他(她)臉上、頸上,前胸,後背響著響著。
武媚娘一隻玉臂緊緊纏著王小虎的脖頸,另一隻胖嘟嘟的小肉手,不顧一切伸向下身,一把攥住了那個又長又粗壯的撥弦……
她感覺到了,撥弦上的脈膊在激烈的跳動,隨著脈膊跳動,撥弦不住上下點頭。接著小手向下一滑,又將兩個蛋蛋攥在了手裡,輕輕的揉弄著。
當小手到了撥弦、蛋蛋,王小虎猛然吸了口氣,一種滾燙的熱流在小腹裡面翻騰。一浪高似一浪,一浪拍擊著一浪。他不由自已地將粗硬的手掌,順著她那光滑的脊背向下撫摸,又順著滿的屁股溝裡,向裡伸去,一股股蜜汁增加肉與肉之間的潤滑。他的兩個手指順勢而入,輕輕扣弄凸漲凸漲的花核。
武媚娘發出了歇斯底里的呻吟……
「啊……啊……嗯……往裡……噢……」
她無法忍受這種翻江倒海的刺激,一下通向中樞神經的電流,不斷地增壓、加速。只聽「啊」的一聲,她雙腿跪在地下雙手捧著粗大的撥弦,像吞吃火腿香腸一樣,一口吞下。死命的吮吸、抽拉,一涓涓甜甜的精華被吞嚥下去……
王小虎見她已春情大動,她整個的大腿像小溪一樣流淌著春水。他不忍心再逼弄她了,同時自己也覺得不能再忍,只見鐵棍似地雙臂輕輕一托,將武媚娘放在床上,一個飛身魚躍,落在武媚娘的雙腿中間。緊握雙拳一口丹田氣,直貫全身,粗壯的撥弦像通了電流一樣,猛然又擡高了八度。鋼槍手握,對準濕潤的桃源洞口,用力一挺,「滋」的一聲,整根火辣辣的撥弦,直頂花心深處。
武媚娘猛吸一口氣,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嚎,終於從少女蛻變成少婦,隨後便手續足蹈地喊叫起來︰「啊!……好大,好硬……頂得好……好舒服喲……弄死我了……快……深些……啊……好舒服啊……舒服死我了……」
王小虎面對這成熟風韻,逗人心迷、香氣四溢、浪潮奔湧的天仙美女,怎能不一飽艷福,洩洩情火、降降邪熱呢?這時他抖擻精神,大拉猛頂,一口氣連弄五十多下。
撥弦上龍眼,宛如有智慧一般,每一次直達花心,正在向著深處挺進。
武媚娘的玉體像麻花糖似地發瘋地扭動,花谷隨著撥弦的節拍,向上猛頂,水汪汪的丹鳳眼,貪婪地望著王小虎。
「啊……啊……好……好狠……頂……頂得……再快……點……啊……」
王小虎看著武媚娘被挑起情慾後的桃紅臉蛋,武媚娘看著王小虎那上下挑動的濃眉,一股熱浪同時湧上下他們的心頭,胸中的慾火燒得更烈更旺更強,兩人同時將對方的脖頸摟緊,又是一陣飛沙似地狂吻。
武媚娘猛地將香舌送入了王小虎的口中,王小虎在猛烈吸吮香舌的同時,下身的撥弦又加快了速度,一連又是一百多下,直進直擊,狂猛如虎。
只聽到「拍,拍,拍」肉擊聲,極有節奏地響起,只聽到喘息聲伴隨著床板的「吱呀」聲,震動著整個的房間。
「姐姐準備好,再挨一百下。」
「啊……啊……用力……快……真好,爽死我了……」
瘋狂的浪叫,一聲高似一聲。柔軟的腰肢死命的扭擺。
撥弦狂擊著花心。
只聽「啊」一聲尖銳的叫喊。
只見武媚娘搖頭晃腦,手舞足蹈,接著又是一聲:「我要死了……」
王小虎一驚,一愣,只覺得自己的撥弦,有無數只小爪在不停抓撓著,使他渾身趐軟、麻木甚至癱患,又如撥弦落入了一隻無牙的虎口裡,在上下左右、前前後後嘴嚼著,吞吃著,接著是一種強大的吸引力,像吊車牽引著重載,將撥弦、蛋蛋,一下拉入了谷內……
武媚娘仍在拚命的喊叫︰「我要死了……要升天了,我的好人哪……撥弦進了深地了……」
王小虎對突如奇來的特異功能,有點手足無措了,撥弦完全的被吸住了,再也無法抽拉了,谷裡還在不停的嘴嚼著,連蛋蛋都覺得有只小手在揉弄著。
正文 【041】武氏媚娘(三)
這時的王小虎,兩道濃眉橫成一個人字,通紅的眼珠死死地盯著隨著不住鬧騰的武媚娘,只見他雙臂緩緩的支起,猛然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渾身開始顫抖,將這口氣狠勁地從丹田向下壓去,憋得他滿臉通紅,眼珠暴努,一股強大的熱流,開始向小腹奔湧,逐漸集中在被咬住的撥弦上。接著「啊」一聲驚天動地的吶喊,奇跡出現了,那撥弦猛地一顫,竟漲出一寸多長,又粗壯了許多……
就在這霎那之間,武媚娘谷裡彷彿原有的電流又加了壓,那粗大的撥弦猛然一刺,一下子穿透了她的五臟六腑。並發出一種強大的電波,像無數只鋼針射向她全身的每一根神經,產生一種高度興奮的魔力,刺激著她整個的身心。她的一雙玉手不斷地在王小虎的前胸後背,亂抓亂撓,一雙猂滿的白腿不停地蹬踢。最後,又像籐蔓一樣緊緊的纏住王小虎的下身,活像一隻發情的母狼發出了嚇人的吼叫︰「啊……弄死……我……了……」
這時王小虎,用力上抽,連撥弦帶蛋蛋一下拔了出來,緊接著又是一陣直出直入,這才減低速度緩慢的移動著。
「姐姐,怎樣?還舒服吧?」
武媚娘仍然搖著屁股,斷斷續續地呻吟著︰「太美了,美死我了,我以後再也不離開你了。」
「姐姐你的玉蚌香渦真厲害,險些把我吸住,但我也嘗到了從末體驗到的快感。」
王小虎邊說邊緩慢地弄著。
「你的撥弦真長,真壯,美極了,好舒服!你是真正的男子漢!」
「姐姐,我愛你……」
「小虎弟弟,我們永遠在一起!」
武媚娘溫柔地將頭依偎在王小虎胸前,用如雨的吻,吻著他的頰、唇、頸、胸上……
「姐姐,還沒夠吧!今天咱倆就一醉方休吧!」
王小虎又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渾身的力量又開始集中,下壓,撥弦開始發漲、發硬,與此同時,他的雙手開始下滑,一直伸向武媚娘臀下,雙手托住了屁股,用力往上一攏,撥弦使勁往下一頂,又一用力,粗大的撥弦在玉蚌香渦裡開始轉磨。
這時,武媚娘早已弄得全身燥熱,眼冒金星,四肢軟綿綿地,無一點招架之力,全身那些興奮的神經,還在處於緊張狀態之中,這一翻江倒侮的攪弄,直攪得花心開裂,直攪得谷壁奇癢,直攪得人心顫抖,直攪得氣喘籲籲,她又醉了。
這時,武媚娘全身一震,她的谷壁猛一收縮,又波浪般旋轉地蠕動起來。這時,也是巫化龍進入了頂點的節段。
武媚娘嘴裡又開始浪叫起來:「我會死的……喔……我會被你攪死……快,快……再深點,啊……我……我不行了……哎喲,媽啊……」
武媚娘谷壁的蠕動,立刻給王小虎帶來了全新的感覺。
王小虎那撥弦死命的擰磨,武媚娘肉體瘋狂地起伏滾動。
這時,王小虎又停止攪動,猛然抽出,又狠勁頂進。這樣直拉直入,一連二十多下,只覺得一股濃熱的精華,從武媚娘深處裡直衝而出,把撥弦泡得全身大爽,不由自主地叫著︰「喔……舒服……好舒服……我要……給了……實在……憋不住了……」
終點到了,快感來臨。巫化龍全身顫抖一下,一股炙熱精華直衝花心,撥弦也停止了動作。
武媚娘被精華衝進了花心,那股又燙又熱的激流,使她全身發抖,雙腳一蹬,嬌軀一陣劇烈的顫抖痙攣。
就在此時,武媚娘和王小虎同時運轉起採補大法,兩人四目相對,一道激烈的火花飛濺而出,王小虎和武媚娘兩人互相盯著對方良久,同時微微點了一下頭,放棄採補之術,由各自體內元陰元陽自動交匯融合,互相滋補對方。
王小虎趴在武媚娘嬌好身子上,兩人大口大口的喘息著,歇息著,準備迎來第二次大戰,到時鹿死誰手,就憑各自本事了。
受過元陽滋補過後,武媚娘肌膚更是雪白幼滑,溫潤透紅,腴軟如脂,散出淡淡光暈,晶瑩剔透,幻彩灩灩,極其嬌艷。秀長玉腿的肌膚細白柔嫩,對比出內側的黑亮花草,更是閃耀。谷口,兩排豎毛有五寸多長,隨風蕩漾,黝黑鬈曲,互相纏繞,隱隱透著紅光,若有若無地吸吐張闔,異香撲鼻,漣漣流出,一股淡淡的香味從竅飄入王小虎嗅覺,艷香濃烈。淫靡的異香,彷彿有魔力似的引得王小虎心旌浮動,如醉如癡。這是一個性慾特別旺盛的淫婦,但在一個男人的眼裡,這曲線誇張而充滿情慾的女人在挑逗異性時,也呈現了她自己強烈的需要。
王小虎和武媚娘兩人體力恢復的特特別快,王小虎看著眼前的尤物,已是色授魂予,武媚娘坐起身來,以纖纖玉手摸遍王小虎週身大穴,更溫柔的套捋著那挺得怒高,情慾如焚的撥弦,再悄悄加沫上白蓮教獨家的『仙佛吟』,武媚娘見撥弦巨如惡龍,已是張牙舞爪,龍頭猙獰,又粗又硬,在玉掌中翹堅如鐵,粗壯得前所未見,頗有點觸目驚心。觸覺到一股滾水沸騰般的力量在龍頭激盪,洩出陣陣元陽氣息,撥助淫火,令修為深厚的先天高手武媚娘,也感到渾身無力。
幾經調息才能歸納情火,武媚娘把赤條條的王小虎擺在床上,作觀世坐蓮之姿勢。
此式規限雄的活動空間,由雌主控接觸點,最適宜於雌御雄的催生大法。武媚娘盤起王小虎膝腿,看著一柱擎天的撥弦,在跨上王小虎腿盤上,坐下嬌軀以噬之入玉之際,真有騎驢的感覺,倍加興奮。淫火燃化體內氣血,熱氣蒸騰,體香被熱氣所激,變得更為濃洌,由身上的毛孔散發到空氣之中,沁出的香汗點點如雨,混著中人欲醉。情動而溢出的蜜汁微薰,麝香陣陣,撩人心魂,滲入王小虎鼻腔內。王小虎爽得疑在夢中,但下有撥弦撩撥的花瓣,上有觸眼的筍翹乳球,巍峨搖晃,卻是真實無訛,真想咬上一口,只是不敢做次,看著乳波如浪,卻遲遲未覺坐下套。
第二次,是真正的生死存亡!
男人與女人的決鬥,勝者生,敗者亡。王小虎一點也不敢放鬆警惕,輕舉妄動。
武媚娘赤裸裸的坐上王小虎盤膝之際,也為碩大的撐傘龍頭擦得心悸意蕩。覺得王小虎的撥弦太強,剛破過身的武媚娘又有點怕痛的心態,一咬牙,下定決心,慢騰騰的下坐。無奈觸覺到花瓣壓下闊撐的龍頭時,火灼的熱能燃起強烈的酥酸感,如電流擊中入腦門,眼前一陣金星飛舞,令腰腿無力,一沈到低。激情狂潮排山倒海地掃過全身,觸電般的快感,從脖子到跨間的花谷,一直線的穿透。陡然『啊∼』的一聲,發出驚人的嘶叫,而那繃緊了的嬌軀,突然像洩氣的皮球一般軟化下來。
快感慢慢變強烈全身火灼酥麻,所有的力氣於瞬間被抽乾,又乾又癟,骨軟精疲,神魂飄蕩,小腹好像有一團火在燒,無力自控。酥麻酸癢,直鑽心靈,不停的抖顫,忍不住發出斷斷續續的無力嬌吟,陷入搗散了的陶醉,整個人像是在瞬間好連骨頭都化掉了,混身癱軟如泥,靈魂彷彿出竅,到了九霄雲外,只存著那酸入肉,酥入骨中的感覺,及那平坦而有彈性的雪白的肚皮的不停起伏,在王小虎的小腹上摩擦著。
巫化龍覺到撥弦被武媚娘噬入體內,不像第一次震驚,光顧的享受,而是頭腦清醒的感受著武媚娘玉蚌香渦,其形如田螺,花瓣甚大,內部卻窄小,前端的螺旋體還會伸縮,柔韌的壁有如旋梯,能急速收緊,將來緊緊束在谷中,栓梗卡牢,動彈不得,受壁迴旋澌磨。谷內深處也可收可放,有著極強的吸力,更像小嘴一樣湊著龍頭尖端吮吸,忽鬆忽緊的輕揩龍頭,刺激撥弦,令王小虎血氣賁漲,催逼經脈,通體漲麻痙攣。香渦流出的蜜汁散發出如蘭似麝異香,反過來又會進一步催激兩人的情慾。可幸這觀音坐蓮式限死了王小虎撥弦的活動空間,直待武媚娘回過氣來。
正文 【042】武氏媚娘(四)
因武媚娘坐在腿上,王小虎頭顱僅及豐腴的玉乳,藏入奶溝內,鼻嗦口舔,還手擁匝纖腰,捏撫著每寸香肌,身下的撥弦更作怪,在玉蚌香渦內,竟能一漲一縮,與渦吸力互扯,波動花芯內元氣,若非功力尚淺,真怕武媚娘在失神中被盜去不少元陰。
武媚娘暗叫一聲僥倖,即環伸玉臂纏繞王小虎頸項,輕輕扯昂王小虎頭顱,俯下螓首,鳳目中淫浪的水光,幅射入王小虎靈台,禁錮著王小虎的後天中樞。鼻尖互擦,把鮮艷欲滴的烈火紅唇印下王小虎厚唇,度過香沃的舌尖,吐出如麝如蘭陣陣幽香熱氣,讓王小虎狂啜甘露,吞下濕潤的津液,藏有絲絲真氣,配合著擦摩王小虎後頸的蘭花似的指尖,承接導入的真氣,躍動於王小虎任脈,儲入下丹田內。
凝脂玉手再輕柔的在王小虎身上遊撫,輸入絲絲真氣,順經脈流動於體內漂流,再駐入每個竅穴,引動竅內純陽血氣。王小虎血氣充沛,後天真氣洶湧以來,流經處灼熱如火,引得體內元陽燥亢,快感狂湧,衝入撥弦,令撥弦更添漲熱,在武媚娘的體內不住膨脹。到谷內容積的極限,撥弦的血氣受到收束,爆入龍頭,炙熱陽剛元氣左衝右突,慾火燒得渾身好像要爆裂開來,有說不出的難過。
武媚娘扭動蠻腰,十分帶勁,圓翹而挺的兩片雪臀,含挾著居中直入的王小虎撥弦,忽左忽右,時上時下的圓磨轉動,磨得凝聚在龍頭的元氣,化為一股股的熱潮,捲動往還於龍頭中。王小虎更感到脹痺的酸麻,猛然一緊,丹田元陽劇烈跳動,向核心聚壓,爆破極限,一股元陽疾噴而出的衝入內花芯,震撼深處如盡搬沈積,輕鬆無比的性趣。
武媚娘陰竅迅速接納吸入元陽真氣。雖然心知王小虎異稟,但亦未料到如此不凡,為王小虎的灼熱撥弦所震憾,內如納火炬,火苗噴灌百脈,炙得通體酸淋燙熱,外膚蒸出香汗如雨,玉乳震騰,蒸逼欲炸,內灑下蜜汁失禁,花谷緊縮,添激爆炸。更感元氣湧入的奇趣,淘醉得近乎昏迷。嬌媚高吟聲不斷洩出。幾經艱難才能駕御真氣,收入丹田,儲入全身竅脈。把余剩下的元氣,透過花心回饋王小虎,助王小虎導儲入下丹田,再流洗百脈,貫通真氣。
王小虎亦在武媚娘淘醉的剎那間,運起玄功,吸納元陰,融合血氣,經過提純,化為元陽,後天轉先天,挾有武媚娘充盈的先天真氣,強行沖關,撥弦急縮猛脹,於無所移轉的局限下,做成狂抽勁插,被武媚娘助導真氣凝練百脈時,更引發體內武媚娘暗中下的淫毒,不頂不安。王小虎猛頂一次,武媚娘就全身麻酥,心房就顫動一次,被擦得谷熱超火山,化成火燙的蒸氣竄撞百脈,若熾熔岩漿滾滾而沖。武媚娘被沖得谷壁爆炸得如全身粉碎,失控下狂呼尖號,靈魂浸迷在淫浪快感中,已不能再專心施法採補。
直待王小虎淫毒稍懈,靜止下來,才能重拾意識,接收湧入的元陰,轉化為元陽,豐盈得如充沛宇宙。可惜元陽雖沛,只是寄存,還沒煉化,卻也平添了的不少修為,與空前的性趣。淫趣與元陰兼得,機緣極之罕有,豈能不稍事回氣,即再濕吻過氣,盡情挑逗,令爆炸、狂呼不斷在洞內生化不息,淫生醉死,飄飄欲仙。
武媚娘見到元陰被采,心下大駭,極度後悔剛才心軟放過王小虎,王小虎好似感受到武媚娘心中所想,停止吸取元陰,放出一點元陽進入武媚娘體內,武媚娘心中才輕輕的鬆了一口氣。巫化龍飽噬元陽,暖極思淫,推倒王小虎側臥。王小虎望著武媚娘雙眼微閉,胸膛起伏急促,喉中陣陣哼聲不停的傳出,腰肢輕扭高挺的迷人嬌態,也是激情萬分,一股男性的征服欲頓由心中發出,極力想征服這身下的淫娃,揮著熾熱撥弦直攻丹田小腹,谷內最深處,龍頭熱氣如浪,抵住花心嫩肉,急轉倏旋,鑽的武媚娘渾身酥酸,熱氣直透花心來癱瘓武媚娘的中樞神經。
武媚娘感受到那股從王小虎身上傳來的剛陽之氣,心跳急促,如癡如狂,深深迷戀上那谷裡在花心裡鑽啜時,所帶來的一波波渾身顫慄的快感,把骨子裡的騷媚浪勁全吸出來。那種無法言諭的快感,刺激得她全身燥熱不止,酥淋得意識開始模糊,神魂蕩漾,花芯漲滿熱燥,一股熱騰騰的陰精澆上王小虎撥弦,達到了生平第二個頂點,恨不得能夠合而為一體。淫蕩的扭、迎、擺、夾。男的像出山的猛虎;女的像飢渴的野狼。
武媚娘嬌軀抖得更劇烈,彷彿被地獄的火焰燃燒,一波波自花谷向全身襲散開來,帶著令人酥酸的電流傳遍了身子的每一處,情潮連連疊起,整個人像充飽了氣似的輕飄飄,浮甸甸的情慾頂點,真教她陶醉和迷戀,性感成熟的臉上也現出極度歡愉的神情來,泛出情潮後的淫靡妖艷。這個治艷騷蕩而又奇淫縱慾強的蕩婦、淫媚十足,騷浪透頂,真是天生的尤物,教王小虎回味無窮。可惜好事多磨,忽聽憤怒的嬌叱突然響起。
「武媚娘,你好得卑鄙!」
白雪蓮面色慘敗,美目含煞,怒叱武媚娘,手中的寶劍恨不得一下子刺下去,奪取武媚娘的性命。
「武姨,你,你太壞了。」
趙玉仙已經氣得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不要臉。」
身為聖女的白蓮花則沒有那麼多顧忌,直接低罵一聲。
王小虎聞聲大吃一驚,而武媚娘則是心中驚駭,以己度人,玉手飛快點了王小虎腰後的出精穴,運起採補大法,等王小虎回過神後,週身穴道已經被封,只覺得自己的撥弦,有無數只小爪在不停抓撓著,使他渾身趐軟、麻木甚至癱患,又如撥弦落入了一隻無牙的虎口裡,在上下左右、前前後後嘴嚼著,吞吃著,接著是一種強大的吸引力,將王小虎丹田精純的元陽吸入谷內……
王小虎心中大駭,目露驚恐之色。
白雪蓮母女三人因為氣憤武媚娘做出如此無恥之事,一時間倒也沒有發現武媚娘正在採補王小虎,等他們發現以後,已經晚了。
王小虎全身肌肉開始萎縮,面容枯老,黑髮化白。
「啊!」
趙玉仙突然面色煞白的驚呼一聲:「不好,郎君被武姨採補了。」
「武媚娘,你,你去死!」
白雪蓮聞言一驚,手中寶劍向武媚娘飛刺而去。
「著!」
武媚娘伸手向白雪蓮刺來的劍刃一點,嬌叱一聲,懷抱王小虎,用強大恐怖的先天真氣震碎竹樓,飛上天去。
「妖婦,我要殺了你!」
白蓮花淚流滿面向武媚娘疾追而去,趙玉仙早已經嚇暈了過去。
「小虎弟弟,姐姐給你留了一成元陽,若是你能恢復如初,便是有緣,我們還會再相見的。」
看著昏迷過去,宛如一個五六十歲老者的王小虎,武媚娘在王小虎唇上輕吻一下,那妖媚的聲音傳入王小虎腦海裡,喚回他一絲求生意識。
武媚娘放下王小虎,腳踩蓮步,飛快向遠方掠去。
「娘兒,這,他真的是淫賊嗎?」
看著化為老者的王小虎,白蓮花身子一晃,手中的寶劍跌落在地上,嘴角噙著熱淚,向白雪蓮顫聲問道。
白雪蓮強行壓下心底的劇痛,快速檢查了一番王小虎的身體,發現王小虎體內還有一點殘存的元陽,心頭微微鬆了一口氣,向白雪蓮急聲說道:「聖子還有的救,我們快點回去。」
正文 【043】 棒打鴛鴦(一)
王小虎憑著強大的求生意識,終於激發的靈魂內潛藏的雷電真力,王小虎穿越的時候,靈魂所吸收的雷電真力,十有八九都被靈魂所吸收,肉體得到只是很少的一小部分,這次王小虎元陽幾乎耗盡的時候,王小虎的靈魂再次被刺激,激發出潛藏的雷電真力,開始煉化王小虎的肉體,化後天返先天。
一般人修煉,都是由內而外,先修體再修魂,後天轉先天。王小虎倒好,硬是以魂煉體,以先天煉後天,類似於一種魔門邪派的修煉方法,逆轉筋脈,進度飛速。
白雪蓮三女帶著王小虎上了船後,路程沒行一半,王小虎整個身體開始若有若無的出現絲絲電芒。等到白雪蓮住處的時候,王小虎已經是週身電流環繞,好不駭人。
好在三女修為高深,擡起萬斤木舟進了白蓮教。對於白雪蓮母女三人擡了一個木舟進教,一路上的白蓮教眾疑惑不已,不知道聖母聖女在搞什麼妖蛾子,神秘兮兮的。
進入白雪蓮的院子裡後,三女渾身香汗淋漓,用木棍合力把王小虎架進地下密室,三女才重重的鬆了一口氣。
緊接著王小虎週身電芒大作,劈里啪啦爆響個不停,聲勢駭人,逼得白雪蓮母女三人,不敢近身。
一天一夜後,王小虎週身被電蛹包裹著。三天三夜後,王小虎週身不再有電芒出現,眉心卻是多一道銀色的閃電印記。七天七夜後,王小虎眉心閃電印記爆射出一道刺眼的電芒,天上「轟」的一聲雷鳴,王小虎睜開雙目,一雙銀色的眼目充滿著神聖和詭異。
王小虎再次閉上眼睛,白色長髮已變成了銀白色,散發著一種金屬的光澤,眉心的閃電印記也隨之隱沒不見。
原本陰柔氣息十足的王小虎此時多了一種陽剛的氣息,更加俊美不凡。
「郎君,你終於醒來了,嚇死我了,嗚嗚。」
見到王小虎從密室中走了出來,面容憔悴的趙玉仙哭號著撲了上來。
白蓮花亦是滿臉的淚水,白雪蓮則是眼睛通紅的望著王小虎。
剛剛進入先天之境的王小虎感受到趙玉仙胸前那玲瓏玉女峰,如同兩團軟軟的的物事貼在胸前摩娑,有著一種說不出的滑膩消魂。王小虎進入先天之境,情慾需求大增,頓時忍不住緊緊抱住趙玉仙,熱情的吻向趙玉仙,兩手快速近乎粗暴的撕開趙玉仙的衣服,轉眼之間,趙玉仙已經全身光光。
趙玉仙經過王小虎的一番撫弄已然動情,自已覺得小腹下一陣沸騰,彷彿小解失禁一般,蜜汁汨汨而流,想止都止不住,而王小虎胯下撥弦宛如有靈性一般,性好玩水,於是就在趙玉仙那桃花溪澗間上下磨弄,浠瀝浠瀝的玩起水來。
「呸,淫賊。」
白蓮花看到王小虎和趙玉仙旁若無人的親熱起來,頓時羞得面紅而赤,想要轉身離去,心中又有點不捨。
而白雪蓮已經兩腿發軟,有點站立不穩,滿臉的春紅之色,竟然不知不覺的發起春來,兩手下意識的撫摸起自己的胸前。聞聲心頭一震,清醒過來的白雪蓮,面色漲紅不已,一雙水汪汪的美目充滿渴望的看向王小虎。
「乾娘,蓮花妹妹,你們莫不是想要在這裡觀戰。」
由於白雪蓮母女三人關心王小虎,從外面弄進一張軟床,這時倒是便宜了王小虎,王小虎抱著趙玉仙來到床上,星目中閃爍出挑逗玩味的眼神看向白雪蓮和白蓮花母女二人,出聲笑道。而,趙玉仙早已經羞得埋首在王小虎懷中,不敢擡起頭來。
白雪蓮和白蓮花二人聞言,頓時心中發羞,母女二人互望一眼,竟然都沒有要走的意思。
王小虎見狀,也不在意,只是嘴角浮現出一絲詭邪的微笑。
趙玉仙經過王小虎的一番弄,讓她感到兩腿間,有一種搔不著的癢處,於是忍不住急聲要求王小虎不要再玩弄了,而王小虎胯下之撥弦果然剛強,既然這位桃花洞主要求不要在外面玩弄,那麼就換到裡面玩弄吧,於是也不經洞主的同意,下身竟將剛強的撥弦,硬生生的刺向趙玉仙兩條嬌嫩的玉腿之間,強行進入桃花源。
趙玉仙原本的意思,是要王小虎那剛強之撥弦先退一退,好讓她收拾收拾一番心情,再繼續下去,誰知道這上床後轉為剛強的郎君,則是不退反進,心知事情不妙,正要推拒之間,猛然覺得王小虎不知從那兒得來的力量,往自己的身子一壓,受到巨創的她頓時身形一震,悶嗯了一聲,只感覺胯下谷內幾乎漲裂,疼得她全身抖個不停。
趙玉仙雖然經過王小虎的一番撫弄已然動情,小腹之下滿是淫津浪水,那份濕潤黏滑,早已經預備接納眼前心愛男子的撥弦了,只是她那從未經人問津開墾過的處子玉洞,實在太過狹窄,王小虎這番硬挺,才勉強進個龍頭,微微觸及處女貞潔之封口,而大部分的撥弦仍在外面,卻已然讓她覺得十分疼痛。
趙玉仙忍不住的發出一聲悶哼:「好疼……郎君且慢……」
王小虎則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趙玉仙說這話時已慢了半拍,王小虎連番挺腰動作來勢頗快,還沒等到趙玉仙說完,就已給她來個長痛不如短痛,撥弦一再深入,藉勢貫穿封口,霎那間點點落紅染紅了臀下床榻。
慘嚎一聲的趙玉仙頓時覺得心裡有說不出來的委屈,眼角濕潤潤的,流下了一行清淚。
「好妹妹莫哭。」
王小虎見到心上人居然落下淚來,急急自她那蹙著眉的俏臉上吻去淚珠,一面將原本為了壓制她而緊抱的雙手放鬆,並且開始輕輕柔柔的上下撫摸著,並且柔聲安慰道:「玉仙妹妹,你乃處子,成為哥哥的女人,必先經歷一痛,雖有一時之痛,但從此以後乃可一通百通,日後咱們倆才可百年好合歡愉無限哩!」
趙玉仙聽到這似真又似玩笑的話兒,想到王小虎那下面的撥弦,時而輕輕敲下來還真來勁呢,一小會便不痛了,而且還有點舒服,不禁破啼為笑,這一笑又是春花綻放,滿室生春,王小虎看著不覺得呆了,楞在那兒停住了。
要知道趙玉仙不同於尋常閨中少女,以她身為練武之人,自幼練武早就對疼痛頗能忍耐。另一方面,當王小虎那撥弦勢如破竹的侵入花房,所造成的疼痛,立刻令趙玉仙的下體自然而然的開始運起玄功,以排除那疼痛之感。因此當她雪雪呼痛已了,幾乎就已經不覺得痛了。而就在這個時候,卻發現那好色的王小虎,還會關注到自己的感受,對著嬌軀輕憐蜜意的撫來摸去的,讓她感到十分的受用窩心,芳心裡可是喜孜孜的,因此聽到他那打趣的話時才能笑得出來。
然而趙仙這噗吃一笑,卻讓王小虎停下了動作,一時間倒讓她感到兩腿之間,夾了個東西鼓脹脹的,而花房之中卻是空虛得發慌,於是鼻間忍不住的發出了膩人的『嗯』聲,輕嗯之後便貼在王小虎耳畔,輕啟芳唇,吐氣如蘭的說道:「郎君,仙兒已不痛了,只是下身脹得緊,你且動一動可好?」
此時王小虎發覺身下的美人兒做出了指示,娘子有命,豈可不遵,於是王小虎將美人柳腰扶住開始扭腰擺臀,王小虎此時覺得自己的撥弦,彷彿進入了一處十分溫軟濕膩的蠻荒之地,只覺得那粗長的撥弦,有如出閘之猛虎,被縱入山林之中,在穿山越嶺之際,四周的軟肉如同層巒疊翠一般,不斷起起伏伏的從龍冠處刮過,然後沿著整個撥弦直裹了下去,整支撥弦好像被無數的花瓣草葉團團圍住,在運動之間發出你來我往的磨擦撥弄,把個王小虎直直的美上了雲霄。
等王小虎從快感中回過神後,才發現趙玉仙竟然是身懷名器之女,乃是七大名器之三——層巒疊嶂。
天哪,王小虎快要美上天了,前些日來了個寶器,今天來了個名器,王小虎心中暗想,莫非自己走桃花運了。
正文 【044】棒打鴛鴦(二)
王小虎越是聳動良久,越是覺得撥弦進出之時,那周圍的緊窄滑膩,谷中的花蜜是越泌越多,直燙在他那巨大龍頭上煞是爽利,趙玉仙此時也不愧她江湖兒女那豪爽本色,沒有那尋常女子的扭扭捏捏、不幹不脆,既然接受了王小虎,這位聰明伶俐的美人兒可就立刻舉一反三,只見她扳住了王小虎的肩兒,雙腿環在他腰間,以那長年練武之俐落身段,扭腰擺臀的應合著王小虎的動作姿勢,口中還不斷的發出:「好美好美,快些快些」之語。
王小虎得了女帥之令,愈發加速的奉承挺動,將那粗撥弦具更是用力一頂,直衝深處,卻忽的頂到了深藏其中一粒軟中帶硬,嬌柔柔、韌篤篤的所在。
原本將那細腰豐臀,如迎風擺柳自動自搖的趙玉仙,突然的一個定格,口中「哎呀」一聲,猛的倒吸了一口氣,小腹下一陣的緊縮,全身一陣的哆嗦。
王小虎見狀,連忙關心問道:「玉仙妹妹,你是怎麼了,可是有什麼不爽快?」
趙玉仙猛然的抓住了王小虎雙臂,嬌聲媚道:「郎君頂到仙兒的花心了……好樣的!可真美啊,再來……噢……」
果然王小虎依式再來一次,可這再一次的頂弄,趙玉仙竟然只能翻著白眼,再也不能出聲,嘴裡更是嬌喘連連,芳心中更是得意無比。
要說起趙玉仙爽就爽了,為何還會說她心中得意呢?呵呵,這可就要從趙仙所練武功說起了,她練的那《聖蓮訣》可說是內外兼修,所練的內功也包含那合籍雙修之法門,因此在參悟修練武功典籍之時,也稍稍得知那男女之事,而女子之花心穴道與雙修練功更是息息相關,因此深知其特性。
要說起這女子花心,在雙修時為重要大穴,另一方面亦為性愛之罩門,通常都深藏於女子花房之內,以一般尋常男子器物之長度,在歡好之時極不易觸及,往往需要男女雙方以特殊姿式,下體拚命湊合,這才能勉強弄得到。
然而令趙玉仙所沒想到的是,王小虎的那玩意兒還真是天賦異稟,內裡當真了得,本錢有夠雄厚,只不過是隨意挺腰的深深一頂,居然能夠命中自己的花心,自己當真是選對了郎、押對了寶,實在好幸福……不,應該是性福極了。
王小虎擡起了身子望著趙玉仙的嬌容,只見她媚眼如絲,面頰暈紅如美麗之晚霞,見到趙玉仙這欲死欲活的模樣,才知道這懷中的美人兒,被自己如此這般深入的一頂,當真是舒爽極了。再往下看,她那酥胸上玲瓏嬌俏的一對嫩乳,雪白豐膩的隨著嬌喘一起一伏,細緻粉嫩的粉紅色乳珠也脹了起來,更顯得晶瑩剔透、嬌艷無比。
於是王小虎發出了再接再勵的想法,決心扎扎實實的頂弄這所謂的花心,好讓身下的美人兒好好的樂上一樂,於是擡起美人兒那雪白修長的玉腿,擱在自己的雙肩上,下身直直的重壓下去,一挺又一挺的並不很急促,然而卻是次次頂到了那幽深谷地上的嬌嫩花心兒上,龍頭頂住了那花心,感受到軟中帶硬,強壓下去之後又隨之彈回,幾度的來回撥弄,感到十分的有趣味,彈回的花心觸動了王小虎撥弦敏感的頂端,更逗弄的王小虎酸癢癢的,於是王小虎深吸一口氣,只是抽送頂弄得越發用力起來。
趙玉仙這嬌俏的美人兒,只覺身不由己的隨著王小虎的動作前後擺盪,飄飄揚揚,整個人似欲乘風飄去。胯下被一條粗硬滾燙的撥弦塞得是再無空隙,進進出出彷彿就要頂到心口了,接合之處被擠出之淫津橫流榻上,一陣陣酥麻從花心裡直竄上來,她想要高聲淫唱,然而聲兒到了嗓子眼卻又發不出來,喉中只能荷荷呼著氣,那陣陣的酥麻在混身亂竄,直弄得雙腳麻癢難當再無安置處,足下雙鉤毫不放鬆的緊緊勾住王小虎頸子,好不容易這才掙扎出一句話來說:「郎君好厲害,仙兒妹妹甘拜下風,仙……仙兒要丟……」
說這話時美人兒全身繃得緊緊的,而話才一說完就打了一個哆嗦,兩眼翻白,花心裡積存多時的陰精猛噴而出,美得她像是三魂六魄直昇九天霄雲之上。
王小虎還弄不清楚為何趙玉仙自認落敗,就覺得美人兒花谷之中,如千層百葉的皺褶,忽然抽搐緊繃緊圈起來,直把自己胯下撥弦鎖住不能動彈,一股粘膩膩,濕淋淋的淫蜜花漿,淋漓滾燙的澆在撥弦上,隨即又有來自花房的一股引力,吮吸揉弄著龍頭,王小虎一個把持不住,極度酸癢舒爽之感由撥弦沿著背脊一路向上,「噢」的一聲長歎,精關失守,龍頭一跳一跳的,也將那炙熱精華直噴了出去,深入注入花房之中。
兩人相擁對視,已是全身如泥般癱在一處,再不聞肉肉相擊之聲,滿屋子儘是嬌喘粗息之聲。
喘息良久,兩人才回過神來,只摟在一處撫摸親吻了一番,王小虎慨然說道:「仙兒我的好娘子,你可舒爽否?哥哥真是爽得好似死過一回哩。」
哇,兩人經過男女交流之後,王小虎對趙仙的稱呼又換了一個了,叫人家妹妹當然是親熱體貼啊,但是換稱她為娘子,則更是有自己人的味道,趙玉仙一聽更是受用。
然而趙玉仙也不答話,如一隻小貓咪般綣曲在王小虎懷裡,兩手卻不老實的做著小動作,在王小虎那白細的胸上慢慢的寫上個愛字。王小虎低頭看去,那趙玉仙一頭烏黑柔順的青絲靠在懷裡,春蔥似的玉指劃在自己的胸口上,令人感到酥麻麻的,此時他心中湧出了百種柔情千樣愛意,雙手捧著女人的纖背嫩臀,輕輕吻著她的秀髮,喃喃自語著:「娘子對我如此情深義重,為夫粉身碎骨再不能報的,但願玉仙娘子多福多壽,為夫也能日日夜夜伴在娘子身旁,與娘子長相廝守。」
趙玉仙聽到這番情話誓言,心中深為感動,晶瑩雙眸緊緊盯著王小虎,臉上的柔情蜜意盡皆表現出來。此時此刻,二人心意相連,千言萬語都化作溫柔眼神傾洩出來。此時的趙玉仙,在王小虎的眼中真是美極了,不禁令他想起了一段古文:「春意透酥胸,春色橫眉黛!姮娥不在廣寒中,太真逃出華清外。」
王小虎又對著懷中美人兒細細審視,輕輕把玩,經過先前那麼一陣風流,那美人兒的額上冒出了些香汗,王小虎便道:「我替娘子擦擦汗吧!」
說著就取來汗巾,捧了那美人兒的臉,慢慢的擦了趙仙額頭的汗,更覺得她柳眉兒未畫已翠,櫻唇兒不點正紅,端端一張鵝蛋臉,皮膚細膩的正是吹得彈破,不禁又看癡了。趙玉仙見王小虎捧了自己的臉,定定的看著,面上不覺又是一紅,只聽那王小虎說道:「小虎何德何能,有天仙樣的娘子不棄相伴,就是立時死了,也是值得。」
趙玉仙心下一甜,忙摀住王小虎的嘴說:「郎君,再別說這樣不吉的話,只希望郎君將來不要嫌棄仙兒。」
「小虎若辜負娘子美意,將不得好死,永世不得翻身……」
這誓言尚未說完,話兒早已被趙玉仙的雙唇給堵回去了。王小虎心裡明白,自己的甜言蜜語見效了,當趙玉仙鬆開兩人糾纏的唇兒,倒回枕上輕閉雙眼假寐之時王小虎也就不多囉嗦,繼續替趙玉仙仙做擦汗的動作。
王小虎一面用汗巾輕輕的替趙玉仙拭汗,一面細細玩賞她那傲人的嬌軀。
趙玉仙雖然自幼練武,然而天生麗質,自玉頸肩背以下全身雪白,那肌膚在昏暗的燭光下,顯得格外耀眼迷人。赤裸裸躺在床上的她,眼兒輕閉,對於王小虎在她身上擦汗把玩的動作,毫無羞怯的模樣,只見她艷紅的嘴角微微上勾,彷彿對於自己的嬌軀十分自傲,又彷彿對於情郎對於自己讚賞服侍十分滿意。
王小虎一面細心拭汗,一面審視著她那凹凸有致的身段,二九佳人十八歲的她,細腰豐臀,看來就是很會生兒子的模樣,聖女峰雖沒有很大,但卻十分飽滿,而且以她的年紀看來,還有成長的空間,小腹平滑柔順,臀部圓潤,雙腿修長均勻。
正文 【045】 棒打鴛鴦(三)
全身肌膚白晰閃出珍珠般的光澤,對照出雙峰上因先前的激情,由粉紅轉嫩紅的玲瓏櫻桃,以及在小腹之下、雙腿之間,一小叢烏黑濃密的花草。
趙玉仙躺在床上,讓王小虎在她的身上輕輕的擦拭著,趙玉仙不時忍不住發出一絲滿足的歎息。當小虎的手分開了她那兩隻嬌嫩的大腿,在一叢春草之下,白嫩的花谷中間,看到了因先前激情而顯出嬌紅色的花瓣,以及微微外翻的皺皺摺摺,上面還有若干處女血絲,彷彿朵朵不堪春雨摧殘而落下的桃紅花瓣,上面沾著點點片片雲雨後的痕跡,已是泥濘淩亂不堪。
王小虎見此美景,口中輕聲讚歎:「芳草鮮美、落英繽紛!」
於是就要用那汗巾收拾這淩亂的殘局,當他微觸到那稀疏的草叢上時,趙玉仙不禁像受搔癢般的抖動了一下,王小虎仔細的擦拭完之後,將那沾有趙玉仙處子元紅的汗巾,細細玩賞,只覺得比任何畫兒都要珍貴有趣,小心的摺疊後置於裡衣的暗袋中,準備終生珍藏。
就在此時,一聲高亢的嬌媚叫聲突然響起。
王小虎和趙玉仙聞言心頭一驚,轉頭望去,只見白蓮花面色漲紅的坐到在地,雙腿緊閉,嬌軀一陣劇烈的痙攣顫抖,渾身無力的癱倒在地。
王小虎與趙玉仙兩人互望一眼,相視一笑,再也忍不住的大聲笑了出來。
「呵呵……哈哈……」
突然,笑聲嘎然而止,因為王小虎和趙玉仙發現白雪蓮坐的地方竟然有一小泊水跡,而此時的白雪蓮週身散發出一股獨特的成熟芳香,媚眼如絲,雙頰酡紅,風情萬種依倒在地上,向王小虎滿目柔情與飢渴的望來。
「小虎弟弟,你可再有能力讓姐姐我也爽上一爽?」
白雪蓮宛如豁出去了一般,凝視著王小虎,說出一句令白蓮花和趙玉仙目瞪口呆的話語。
「哼。」
白雪蓮見狀,冷哼一聲,有些憤怒的說道:「有什麼好吃驚的,娘兒也是女人,也需要男人,也想要快樂。我的乾女兒,乖乖玉仙,莫不是你想一個人吃獨食,霸佔小虎弟弟。別忘記,這次去救小虎弟弟,我和蓮花也出了一份力。」
白雪蓮說著,望向白蓮花,連連向白蓮花使著眼色。
「就是,娘兒說的對。」
白蓮花剛才見到趙玉仙在王小虎胯下快樂舒服的模樣,心中不住在想那個人要她該多好啊,心中不由有些嫉妒。此時聽到白雪蓮的話,白蓮花頓時與白雪蓮同仇敵愾,向趙玉仙出聲逼問道:「救淫賊哥哥也有我呢,你不能一個人霸佔淫賊哥哥。」
白蓮花說著,就付諸於行動,向王小虎撲去。
「我沒有。」
趙玉仙聞言頓時滿臉的委屈,在趙玉仙心中,像王小虎如此優秀的男人根本不可能被一棵樹栓死,趙玉仙也曾想過獨佔王小虎,不過那太不現實了,此時見到白雪蓮母女二人連番逼問,頓時心中受不了,流下委屈的淚水。
「沒有就好。」
不知何時,白雪蓮來到王小虎背後,從後面抱住王小虎,用舌頭舔著王小虎的耳朵,眼神嫵媚得意撇了一眼趙玉仙,柔聲說道。
見到白雪蓮出手,白蓮花也忍不住向王小虎的胸口上親吻而去。
王小虎頓時瞠目結舌,半點說不出話來。而趙玉仙見到白雪蓮和白蓮花母女二人搶佔王小虎,也提氣運力加入其中,許久過後,趙玉仙霸佔了王小虎的兩腿和胯部,口中含著不放。白蓮花霸佔了王小虎的胸膛和腦袋,小嘴不住的和王小虎親吻。而白雪蓮則霸佔了王小虎的背後和小腹,兩隻靈蛇玉臂從王小虎肋下穿過,兩手合十,摟著王小虎的小腹,整個身子緊緊貼著王小虎的強健的後背,不住的用她那偉大的胸乳來給王小虎按摩。
齊享艷福王小虎頓時心情歡愉,兩手齊上,美美的吃起豆腐來。
由於白雪蓮和白蓮花關心王小虎的身體健康,昨夜也並沒有做出什麼過界的舉動,只是小打小鬧的親熱了一番,互相占占對方便宜。
早起醒來後,趙玉仙看著熟睡的王小虎,那俊美的臉蛋,忍不住芳心怦怦然,情不自禁的俯首親了王小虎一口。想到王小虎對於自己的情愛是如此的專注,愛自己入骨,連在合體歡好時,還會因為貪看著自己的面容而呆呆的停下,雖然當時搞得自己花心癢得難過,不過回想他那表情,還真是有趣。想到這裡,趙玉仙那嬌艷臉上,櫻紅的嘴角微微一揚的會心一笑。
想著想著,趙玉仙只感到自己的氣血翻騰,燥紅上頰。噫!不能再想下去了,若是再想下去,只怕要流鼻血了……
於是趙玉仙起身替王小虎蓋好被蓋,躍身於桌上盤膝而坐,開始運起心法,將先前與王小虎歡好所吸收的元陽練化。思量著自己先前所練之聖蓮功法,只怕不能再練了,從真而後可要開始改練《聖蓮訣》中合籍雙修的功法,嗯!
將來還得找個時間教給王小虎運氣行功之訣竅……
趙玉仙又那裡知道,關於雙修方面,王小虎比她懂得還多。
天色微明之時,就聽到了門外人聲嘈雜,同時有「碰碰碰」粗魯的叩門聲。
趙玉仙上前開門,見到門外十多位粗壯勇猛的男子,站在五毒神君的身後,個個手中或刀或斧的拿著兵器,一個個想到爭先衝入的模樣。
趙玉仙將身子擋在門口說道:「父親大人,你帶著那麼多人等在這裡,一個個凶狠的模樣,到底是為了什麼?乾娘和蓮花妹妹呢?」
原來五毒神君這醜男,居然是趙玉仙的老爹!想不到啊想不到,這麼醜的男人,怎會有那麼如花似玉的女兒呢?真是歹竹出好筍!
其實五毒神君早年也是風度翩翩的俊美男子,只因修煉了五毒魔功,捨身喂毒,才會變得容貌醜陋。
「右聖母和右聖女被左聖母和左聖女叫去商談教務去了。」
五毒神君黑著臉,向趙玉仙出聲說道。
這時卻有一位執刀大漢不服的怒吼著道:「神君,我們白蓮教多少兄弟姐妹喪生於狗官張孝義之手,今擒得其表弟,理應碎屍剖心,一祭已死者之英靈。」
五毒神君聽到這位手下的話,礙於趙玉仙的面子的,要知道趙玉美和趙玉仙姐妹二人可是五毒神君的心頭肉,讓他捨身喂毒活下去的希望之一,又礙於武媚娘的命令,於是做和事佬的向大刀王五勸慰說道:「王五老弟,人已來了我們白蓮教,要他生、要他死,已操之於我們手中,大家先暫息氣憤,我自會做好安排。」
大刀王五悻悻然的退下,嘴裡仍唸唸有辭道:「不殺此人,無以對黃泉之下眾兄弟,願神君三思!不要辜負了聖母聖女對你的期望。」
於是眾人退下,五毒神君與趙玉仙進到房中,趙玉仙與他商議說道:「如今宋廷勢大,張御史一派人馬已經佔據朝政上風,若是我們白蓮教真的動了張御使和他的表弟,張御使那一派人定然會大力報復我們白蓮教,到時我們白蓮教就真的躲無可躲了。而且,武姨的野心父親你也不是不知道,跟著她只會葬送了我們白蓮教的前途。而且,王公子已經和蓮花妹妹有過夫妻之實,乃是我教聖子,未來的聖王啊。父親,你這次可要為大局照想,認真站好隊啊。」
五毒神君面有難色說道:「吾兒說的沒錯,只可惜張御使與我們白蓮教結怨甚深,若是釋放其表弟,恐難平息眾憤,就算是我們白蓮教中,也有好些頭目之父兄親人,為張御使的手下所獲,先後被誅殺,我看還是依眾人的意思比較好,否則激了眾怒,就後悔莫及了。再說,左聖母已經成為我們白蓮教創教二百多年來,第一個修煉成《聖蓮訣》第九層的人。可以說,右聖母這一派系不服左聖母的人馬將會在最近幾天被清除掉。玉仙啊,聽父親的話,現在與右聖母她們撇清關係還來得及,畢竟你姐姐玉美也是左聖母的乾女兒,有了這一層的關係,父親保下你還是不成問題呢。」
正文 【046】 棒打鴛鴦(四)
「什麼?」
趙玉仙聞言大吃一驚道:「武姨已經修煉成《聖蓮訣》第九層,這怎麼可能?我明白了我明白了,一定是這樣的。」
「怎麼,玉仙,你是不是知道什麼秘密?」
五毒神君聞言見狀,忍不住心頭一動,出聲問道。
於是趙玉仙把王小虎和武媚娘兩人之間發生的事情給五毒神君講了一遍。
「這麼說來那王小虎也已經是先天高手了。」
五毒神君面色陰沈的出聲說道。
「嗯。」
趙玉仙點點頭道:「既然武姨單憑郎……王公子的元陽就能夠修煉進第九層,那麼乾娘和王公子合籍雙修的話,我相信要不了多久乾娘也會進入《聖蓮訣》第九層,而且王公子還有一身雷電異能,我不相信王公子打不過武姨。」
五毒神君看到趙玉仙面泛桃紅,眉角含春,眉毛鬆散,五毒神君心中只得自己的女兒與那個神秘的王小虎已經有了不一般的關係。
五毒神君心中頓時生怒,向趙玉仙冷聲問道:「我手下那麼多人來這裡就是要殺王小虎,你叫為父該當如何處置?要知道,我手下的心有一大半是左聖母的心腹。」
趙玉仙挺起胸膛一肩承擔說道:「有我應付,父親大人只要不聞不問就可以了!」
五毒神君聞言見狀,冷哼一聲,沈聲說道:「那就看你的了。」
說完,轉身出去。留下一個滿面疑惑的趙玉仙呆立當場,心中不知為何五毒神君對她的態度為何突然改變。
十數名粗漢再度擁到門前,大刀王五向五毒神君道:「神君商議得如何?我等就站在這兒等著回答,若是狗官表弟與令愛有何種關係,不忍加以殺戮,則將人交給咱們就可以了!」
咦?這傢夥的眼光怎的如此犀利,一下子就看出來趙玉仙與王小虎給搞上了?
其實他倒沒有這種眼力,別看這群人看似粗人,實則都是老江湖,此話說出實乃激將之法,他猜想這趙玉仙與王小虎大概沒什麼深入的關係,用兩人有曖昧關係的話這麼一激,無論是為了撇清關係,或是女孩兒家臉皮薄嫩掛不住,或許趙玉仙就不會堅持保王小虎的命了。
只可惜這招用錯地方,隨口猜的居然就是事實,趙玉仙不僅與王小虎有關係,而且還是非常非常非常……深入的關係,一聽到這人含沙射影的話,更是老羞成怒,於是趙玉仙當門而立,嬌聲喝叱說道:「人要殺不殺,其權操之在我乾娘手中,你們膽敢對聖母不敬,不拍教內刑罰嗎?哼,你們這些人少在這裡喋喋不休,今天就告訴你們!乾娘和蓮花妹妹不回來,你們誰也別想進這個門一步。
聽到趙玉仙的一番警告,大刀王五仍不服氣的大呼小叫道:「見色忘義的人,我們乃是奉聖母之令,前來殺王小虎,候補聖女,你難道想要抗令不成。」
大刀王五反將趙玉仙一軍。
趙玉仙看到大刀王五居然敢和自己鬥嘴,冷笑著說道:「人就在這裡,誰敢上來殺?」
大刀王五跳起來大聲呼喊:「我就敢殺!」
說著擺出要衝上來的樣子。
趙玉仙一擡翠袖,嬌聲喝斥說:「匹夫膽敢,看招……」
一道黑影閃過,大刀王五手中之刀鐺的一聲落地,雙手掩目血流滿面,呻吟退下,原來他的右眼已被趙玉仙的暗器所傷,其餘的粗漢看到趙玉仙下手毫不留情,紛紛後退一步,彼此相顧愕然。
趙玉仙回到房裡,對王小虎再三勸說,不讓王小虎動手傷害白蓮教中人,才手執利刃出了房間,對著五毒神君眾人說道:「別忘記我們白蓮教還有老太君在,問問看我們家老太君是如何發落的,依著她的說法我絕無異議,也不屑與你們浪費唇舌。」
趙玉美、趙玉仙姐妹二人之所以能夠成為候補聖女,乃是因為她們的祖母乃上上代聖母。
趙玉仙的父親五毒神君只是沈默不語,讓著自己的女兒帶著王小虎離去。
趙玉仙邊走邊罵說道:「別忘記我候補聖女的身份,我不輕易發怒,若是惹我發怒,則刀山劍樹,也會一路斬平之。今日我已下定決心,誰敢出面擋我的路,我就立即梟其首,別說我下手不留情!」
這一班粗漢平日就知道趙玉仙不好相處,再加上她的武功,為同輩之中僅次於兩位聖女武明月、白蓮花之下,在她盛怒的情形下,沒一個人敢以身試法,個個嚇得不敢吭聲。
趙玉帶著王小虎出門後,隨即身上馬,然後回頭對著眾人說道:「你們若是不服,可以去教中禁地之前等候。」
此時眾人皆不敢出言反對,紛紛上馬,隨著趙玉仙去了白蓮教禁地。
白蓮教禁地只有聖王、聖母、聖子、聖女可以自由進出,其餘者膽敢走進半步,殺無赦!
「一群土雞瓦狗。」
王小虎現在感受到體內洶湧澎湃的強大的先天真氣,看了一眼身後緊追的眾人,眼神不屑的撇了撇嘴道。
「郎君,謝謝你剛才沒有動手。」
趙玉仙聞言,向王小虎嫵媚一笑道。一個消魂的媚眼拋來,王小虎頓時心都酥麻成一團。
一路上山風撲面,野花迎人笑,馬兒奔行極速,行不時即已到達一座山,一條狹窄山路只能容許一騎寬度,過了半里左右,出現一道木柵欄橫鎖於路中,門半開著,有兩個白蓮死士持刀守著左右,遙見到趙玉仙,即將刀夾在臂下,低著頭恭敬的叫聲:「二姑娘。」
連擡頭觀看都不敢。
趙玉仙策馬通過了柵門,再前進一里多,看到一條溪澗環繞著山麓,泉水潺潺深不見底,趙玉仙在此下馬,就有兩位白蓮死士過來將馬牽走。趙玉仙帶著王小虎走了幾十步,來到一棵老松之下,伸手按在松木六尺高處之枝幹,在松根之下現出一道暗門,只可通入一人。
趙玉仙將帶著王小虎進入蛇行般的地道,其中一段其為狹窄,必須低下身前進,經過二百尺後才可站起來走,接著一路下行,約過了三百尺就聽到頭頂上的淙淙流水聲,看起來這隧道應該是在溪澗底鑿通的,再經過一窄道之後,走著走著,出了隧道時身已在松樹對面山上。
沿著曲折的山路一路上行,最後在接近山頂處見到一古剎,上面寫著「聖蓮神殿」殿外有許多白蓮死士巡邏,見到趙玉仙時,冷冰冰的稱呼她「二姑娘」而趙仙也隨意點頭回禮,帶著王小虎進入「聖蓮神殿」經過中殿後來到後殿,台階以下都張滿羅蓋,站著兩排執戈持矛的死士,而殿上則是供滿了聖像與佛像,卻是寂靜無人聲。
趙玉仙低聲對王小虎說道:「祖母可能在午睡,我且引郎君拜見母親,吾母親極仁慈,對於救你之事,或許能伸出援手。要知道我母親現在可是教中唯一的候補聖母。」
王小虎點了點頭,隨趙玉仙出了後殿的邊門,進入了建於神殿西邊的另一宅院。
大門前也有死士守衛,見到趙玉仙時都立正致敬說道:「見過二姑娘!」
趙玉仙則是隨口應答,牽著王小虎的手進入。這宅院房子甚多,有個十餘進,在第七個大廳轉入廂房,隨著梯子登上繡樓,就有兩位小丫鬟,競相奔跑到房中報告說:「聖母,二姑娘回來了!」
趙玉仙輕手輕腳的帶著王小虎進入房間,看到一個年近三十的艷麗熟婦,雖是荊釵布服,但是綽然有大家風範,正在手數佛珠,靜坐於潘金蓮聖母像前低聲頌經。
趙玉仙悄然跪下,向一旁的王小虎丟了個眼色,示意王小虎也跪下來。王小虎乖乖的跪了下來,這可是在拜丈母娘呢,得要恭恭敬敬的才行!或許,自己經過一番努力說不定與這美艷丈母娘發生點什麼關係,當然要給美艷丈母娘留下好印象。
經過了良久,李念香頌經完畢之後,轉身向外看到跪在那裡的王小虎,看了好一會兒,輕柔的問趙玉仙說道:「女兒回來啦,你父親在那裡,這位和你跪在一起的是誰,先起來再好好的告訴我。」
正文 【047】 棒打鴛鴦(五)
趙玉仙和王小虎依舊跪在那裡,趙玉仙則彷彿受到委屈似的哭著說道:「這位是蓮花妹妹的夫婿,我們白蓮教的聖子,武姨娘為了教中權利,竟然囚禁乾娘和蓮花妹妹,讓父親大人帶人殺了聖子哥哥。娘兒,你一定要為孩兒做主啊。」
李念香聽到趙玉仙這麼說,頗為詫異,心疼著女兒,因此對著她說道:「女兒且和聖子先起來,一直跪在這裡做什麼?」
趙玉仙擦著眼淚說道:「父親就要回家了,在此之前女兒心中有事要說,需要娘兒幫我,娘兒如果不答應的話,女兒就是跪死了,也不願意做殺聖子哥哥的不義之事。」
李念香關心的說道:「女兒有事,快快說來,娘兒只要是能力所及,一定會幫著女兒的。」
聽到李念香的保證,趙玉仙這才拉著王小虎起身,然後乖巧的坐在李念香身旁,臉含嬌羞的告訴母親說道:「女兒已經決定和蓮花妹妹一起嫁給聖子哥哥了,聖子哥哥現在是我的夫君,也是娘兒的女婿,因此我們母女都不能坐視聖子哥哥受刑慘死。女兒猜想祖母對於這親事必將橫加反對,女兒在一家之中誰也不怕,唯獨怕祖母……」
李念香聽到女兒之言,臉上一會兒有喜色,一會兒又是憂狀,歎口氣撫摸趙玉仙的玉手,點了點頭說道:「女兒已經嫁了聖子了嗎?這可是件喜事啊,依為娘看聖子相貌,英朗清奇,雙目有神,想必修為不凡吧。」
王小虎則是低著頭,不敢應聲,你說為什麼,因為王小虎的眼神太邪惡了。萬一王小虎用色色的眼神注視李念香,誰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情。
李念香頓了一頓接下去說道:「這祖母一關很不易過,真是無可奈何啊……」
話才說完,五毒神君已匆匆入室,似乎從當場情形,推測出女兒與王小虎已有私情,於是大罵說道:「賤妮子!你護著王小虎,居心不測,真是辱敗我趙家門風!」
李念香一聽就站起身來,厲聲喝斥道:「女兒是我生的,若是有什麼過錯,懲罰由我作主,你少來管嫌事!」
趙玉仙的父親聽到這番話,也只瞠著雙眼不敢回話,嘴裡直說著「不敢」然後夾著尾巴出去了。
畢竟五毒神君全身是毒,已經十多年沒有與李念香做過那男女之事,心中覺得非常對不起李念香。
李念香告訴趙玉仙說道:「女兒且先帶著聖子到你的繡樓,我入夜時會過來,那時你祖母或許起身,我將親自去求她。」
於是趙玉仙拜別李念香,帶著王小虎下樓,又經過兩個花廳,來到了一座繡樓前。
靠西邊的房間房門緊閉著,趙玉仙從丫鬟那兒接過了茶送給王小虎,然後指著房間告訴王小虎說道:「西房是我趙玉美姐姐的臥室,我估計姐姐應該在懶睡。我姐姐玉美,性情較我溫柔仁慈,拜武姨為乾娘。不過,我姐姐和我關係很好。」
「你們白蓮教中的事情還挺複雜的,竟然有左右聖母和左右聖女。」
王小虎有點好笑的說道。
「這事情是因為二十年前聖王聖母雙手戰死,乾娘和武姨以候補聖母身份成為聖母。其實我娘本來也可以當聖母的,為了我父親,我娘自動退出聖母的競爭。」
趙玉仙嫵媚的白了王小虎一眼,幽幽說道。
「那老太君是誰?」
王小虎繼續問道。
「老太君是我祖母,也是上上代的聖母,已經八十多歲,因為修煉《聖蓮訣》外表看起來不過三十多歲,傳說我祖母的修為已經不低於《聖蓮訣》第九層,武姨最忌憚的就是我祖母。要不然,我乾娘早就在武姨手下敗下陣來。」
想起武媚娘,王小虎嘴角浮現出一絲詭異的微笑。
不知不覺日已西斜,趙玉仙的姐姐趙玉美起身開門,見到客室中有位俊美的陌生男子,王小虎見到大姨子出來了,急急起身向趙玉美見禮。再細看她的容貌,秀髮烏黑亮麗,黛眉如柳,明眸皓齒,飽眠起身的面色如朝霞映雪,光彩照人,艷麗絕倫。
趙玉美見到王小虎時頗為驚訝,因為昨夜她才知道白蓮教中有王小虎「聖子」這一號人。於是趙玉美向趙玉仙出聲問道:「王公子竟能免於刀劍之慘苦,父親豈真要放下屠刀了?」
趙玉仙聞言,附在姐姐耳邊細語了良久,趙玉美低頭作出沈思的模樣,然後對著趙玉仙說道:「這件事太危險了,我實在為妹妹這番作法擔憂,或許老天有眼,可以保佑妹子與公子償其素願,這樣好了,我且與妹妹一同去見祖母求情。」
於是趙玉仙交待王小虎留在繡樓上活動,千萬不可擅離,免得有所不測。
待姐妹兩人都下樓了,王小虎一人覺得無聊,於是就想要看看趙玉仙的千金閨房,到底長得是什麼模樣。
他先進了趙玉仙小姐房裡,環顧這小姐的香閨,除了床榻羅帳十分精緻整潔以外,另有一處與一般女子地香閨頗為不同處,那就是壁上掛著長長短短各種刀、槍、劍、鞭等武器,不由得令王小虎暗暗驚異,而且支支冰雪亮亮的,手持之處十分光滑,顯然常經趙玉仙之手練習過,而案上則放置了數冊古書,稍一翻閱發現是練武之圖式。
王小虎身處凶險兵器之間,感覺到十分不自然,因此不敢久留,退出後好奇的再到姐姐趙玉美的房間,呵呵,原本以為既然是姐妹嘛,兩人閨房擺設應該會差不多,結果進去一看,忍不住驚歎不已。
趙玉美這位千金小姐的香閨,當然也是窗明幾淨,湘簾繡榻,除此以外竟似一所書齋般的雅致,架上琴、棋、書、畫,壁間有笙、簫、管、樂,右邊靠窗花梨木桌上是文房四寶,桌兒邊掛了一幅小立軸,上面工筆繪著樓台山水,見那下款屬名,居然是名家之真跡。
唯一令王小虎覺得不搭調的,是橫放於床畔幾上那柄晶亮亮的出鞘寶劍,這支殺人利器,可算不得是好的擺設。王小虎在房中深深吸一口氣,品味著與趙玉仙稍有不同的體味餘香之後,又悄悄退出到客室,等著姐妹倆帶回來的消息。
過了一頓飯的時間,兩人面露喜色的回來了,跑在前面的妹妹趙玉仙,隨即告王小虎說道:「祖母經姐姐與母親長跪哀求後,似乎有答應之意,晚餐之後我們再去求她,此事必然可成。」
一旁的趙玉美見到妹子如此興奮,也滿臉喜色為她高興,然而看著王小虎時,也另有一種羨慕之意。
王小虎一聽這好消息,也是暗自高興不已。
此時天已全黑,奴婢將酒食送上樓來,趙玉美也入席與小倆口共同進食,王小虎此時又有機會細看她,發覺姿色嬌麗,與趙玉仙不相上下,唯因年長幾歲,身形較為豐腴,若是以花來形容兩人,姐姐趙玉美有如牡丹,而趙玉仙則如芍葯……
咦?不是先前說趙玉仙如同帶刺玫瑰嗎?嘿嘿,經過那春風一度之後,趙玉仙的刺兒盡落,而經王小虎之滋潤澆灌一番,那花兒也全然綻放,若是用玫瑰形容反而太單薄,較為豐潤的芍葯則更為適宜。
而趙玉美對待王小虎的態度,也如同大姐姐一般的體貼溫存,彬彬有禮,不禁令正在飲食之王小虎發出遐思:「魚我所欲也,熊掌亦我所欲也,其如二者不能兼得……」
呵呵,想太多了,快吃飯,快吃飯!
王小虎與趙玉美交談之時,發現她的談吐頗有書卷氣息,對應先前偷進她閨房所見,於是笑著問說:「姐姐也研習過經史嗎?」
趙玉美聽他這一問,嫣然一笑,心裡帶著點嬌羞,看到她粉紅雙頰帶著酒窩的模樣,如同初熟的蜜桃一般,令人想一親芳澤,接著她說道:「兒時曾有機會和明月姐姐讀書,可惜未能深造即為我父迫習武功,以致中途廢學,如今想起來,仍引以為終身憾事。」
王小虎立刻順著她的話說道:「姐姐聰慧過人,若能假以時日重溫舊學,仍可突飛猛進!」
正文 【048】 棒打鴛鴦(六)
趙玉美還來不及回話,一綠衣丫鬟一面奔跑進來一面喘著道:「不好了,方才武聖母和明月聖女向太君進讒言,太君聽信他們的話怒不可遏,要派人來命令二姑,立刻殺了王公子!」
姐妹倆聽了這個消息都大驚失色,王小虎更是面如死灰。
綠衣丫鬟說完之後,隨著探首看著外面,像是防著人竊聽一般,這時趙玉美將手中筷子往桌上一拍,歎息著說:「我早就料到,這真是好事多磨,遭到神鬼忌妒!祖母性情執拗,不下命令則已,言出必行,這可怎麼辦?」
趙玉仙此時則是默默無語,不發一辭,似是正在下定什麼決心。
王小虎則急著要求她說道:「妹子可以央求伯母與姐姐前往婉求,或許仍有一線希望能夠挽回,若是硬是違背她的意思蠻幹,只怕會是飛蛾撲火。如果實在不行的話,我們殺出白蓮教。」
趙玉仙臉所嚴肅,搖了搖手說道:「郎君不要再提殺出白蓮教的事情,有可能郎君會成為我們白蓮教的聖王。至於祖母這件事沒指望了,就算是前往求她,也無效果。然而事已至此,與其坐以待斃,不如鋌而走險……」
話沒說完,果然來了位小丫鬟求見趙玉仙說:「二姑娘!太君命令你去見她!」
趙玉仙聽了立刻起身準備過去,趙玉美見她臉上微帶怒氣,便勸道:「妹前去見她,宜像平日一般坦然,千萬不要洩露激憤的心情,祖母雖然殘毒,但我等都是她的子孫,俗語說虎毒不食子,妹宜小心應對,再慢慢想出對策,或許有救。」
趙玉仙聽了點了點頭,來到了二進大廳,祖母坐於案前上位,驚艷的粉臉滿是怒色,看到趙玉仙來,冷笑著說道:「孩子你來啦?」
趙玉仙恭敬的行禮說:「奉祖母命令前來,願太君晚安!」
老太君也不說廢話,直接指示道:「王小虎,我已決定處以死刑,你意下如何?」
趙玉仙恭身回答:「玉仙唯祖母之命是從!」
武媚娘和武明月,均露出勝利之微笑,太君繼續說道:「處刑就在今宵子牌,不得逾時,若是過了時間還不行刑的話,你就與王小虎同死,絕不寬貸!」
啊呀呀,果然這老聖母狠辣無比,不愧是歷經幾代白蓮教獨存的高手。
趙玉仙對著太君再拜之後,說出了一番托詞,做為緩兵之計,她說道:「聽說張孝義三日後要來攻打我們白蓮教千島湖分舵,說不定王小虎可以作為人質,懇請太君多留王小虎三日時間。」
太君也不辨其話之真假,微現猙獰之笑容說道:「依吾家兒孫之孝行也,祖母怎會不允許!但是在三日之後,還有沒有其它事要求,現在可以一併提出!」
趙玉仙見緩兵之計已達成,不想節外生枝,於是伏地回答道:「孫女不敢再有他望,願太君萬壽無疆。」
太君聽了哈哈大笑之後,大袖一揮,眾人皆散去。
趙玉仙怏怏不樂的回到繡樓中,見到趙玉美姐姐後,將所發生之事詳細說明,趙玉美一面聽一面柳眉深鎖,沈思良久之後說道:「三日很快就過了,那三日以後,你又準備要怎麼辦?」
趙玉仙滿臉企求的對著姐姐說道:「此事妹子已思考許久,能救郎君與妹子的,只有母親和姐姐了!母親先前已答應幫我了,會暗中協助,希望姐姐像母親那般的愛我,幫助妹子逃出生天,大恩大德妹子終身不敢忘。」
趙玉美回答說道:「妹子瘋了嗎?天下豈有姐姐坐視胞妹受慘禍而不加以援救者,然而妹子所說的也在我能力之外,妹子也很清楚,就算我答應了,又有什麼用?」
趙玉仙懇求說道:「因為郎君之事,我已不為祖母所重,且必然嚴厲監視我的行動,姐姐素得祖母之疼愛,不會在意姐姐行動,整個白蓮教我只怕祖母一人,特別顧忌她先前所創出來的五毒魔功和煉造的五毒砂丹。」
趙玉美看看妹妹,又看看王小虎,面色複雜的說道:「若是妹子親身有難,姐姐自然捨身相救。其它的事或是可以為妹子設法,獨盜砂丹之事非我能力所及,妹子是聰明人,不會怪我不幫忙吧。」
趙玉仙聽了姐姐的話,心裡思潮洶湧,悶不出聲的良久,三人困坐愁城直到夜已深,趙玉美向妹子與王小虎道晚安後回西房安寢。
客室中只見趙玉仙與王小虎慘然相對,王小虎心中千回百轉,要說王小虎獨自一人可以逃出,怕就怕連累趙玉仙和白雪蓮母女二人,如果王小虎所料不錯,白雪蓮和白蓮花已經被老太君軟禁了。
趙玉仙看著發呆的王小虎把靠了上來,櫻唇附在王小虎的耳邊細語道:「我看得出來姐姐很喜愛你,剛才她所說的話,頗有要挾的意味,她現在已經熟睡,你可以乘這個機會上了她,木以成舟之後,她必然對你死心塌地,這才會真心和我共謀脫身之計,救出乾娘和蓮花妹妹。」
呃!這是什麼跟什麼啊?明明是小倆口的事情,怎麼還要拖自己的姐姐下水呢?
的確!先前趙玉美說,如果親妹妹身處險地,當然是會伸出援手的,意思就是說,你的情郎又不是我的情郎,幫妹妹可以,但是沒有義務幫妹子的情人!當然啦,若是自己的情人,那就另當別論了,而趙玉仙這個做妹妹的,怎會看不出來,自己的姐姐見到王小虎一表人才俊俏模樣時,那種羨慕的表情呢?
趙玉仙做事毫不拖泥帶水,說完就將西邊臥房之間輕輕開啟,將王小虎推了進去,隨即將房門關起鎖住,王小虎被困在趙玉美房內,已是無路可出……房門被封,這出口似乎只剩下一個,也就是在趙玉美的一雙玉腿之間!
王小虎此時暗私思量:「玉仙妹妹授意我上她姐姐,如此硬上,若是姐姐硬是不從,那麼便會傷了彼此顏面難以做人,然而玉仙即然已為我的娘子,那麼她這麼叫我做,必然是三思之後的決定,想那妒嫉乃女子之天性,她能放我與姐姐如此這般,必然是事態嚴峻,有不得不如此的原因。」
想到這裡,只好即來之、則安之;即安之、則上之;當然啦,即上之,必然就爽之了。
王小虎輕手輕腳的來到了帳前,見到牛皮小蠻靴一雙安置床前,靴頭為鋼皮所包裹,尖銳如鐵筍,由此又聯想到玉美、玉仙姐妹之武功高深,心中不禁沾沾自喜的想著:「以我一個穿越者,竟能使臥龍藏虎之雌兒,在床第間任我為所欲為,真是異事一件!玉美若是如妹子一般的順從與我,那麼大小二喬皆為我一人所得,艷福齊天,雖死而無憾矣。果然,穿越者都是有大大的性福的,哇哈哈!」
唉!這個王小虎真是個呆子,別人躺在床上等你好久了,還想那麼多幹嘛?
這會兒來上玉美姐姐,欲死欲活鐵定是跑不掉的,然而最終目的不就是要死裡逃生,救出白雪蓮和白蓮花母女嗎?
此時已過三更,王小虎攬帳審視床上美人兒,趙玉美面向外,香息微呼,似是好夢已熟,其枕邊橫置寶劍一口,寒光四射,令人心生懼意。
王小虎取劍插入窗下鞘中,微笑自言自語道:「這玩意兒放在枕邊,令人怕得心兒怦怦跳,待會兒若是我做出事情,惹得姐姐生氣,一怒之下恐有生命危險,收起來,我心中比較安些。」
嘿嘿,寶劍放在枕邊,生命危險是其中之一,另一方面還有一個風險,待會若是做得讓玉美姐姐不滿意的話,只怕這做弟弟下面的弟弟也要擔個風險了。
寶劍安置好了,王小虎慢慢走到床前,坐在床沿上,再仔細的觀看香榻上的佳人,趙玉美雙頰紅潤飽滿,此時已脫去了外衣,僅留了一件桃紅色絲綢褻衣,一臂散置於被窩外,雪白細膩如蓮藕,腕上帶者指寬的金釧,光芒耀人。
王小虎看著看著,實在忍不住了,於是解開脫去自己全身的衣服,輕巧的臥在趙玉美身傍。
正文 【049】 棒打鴛鴦(七)
趙玉美似乎沒有發現王小虎的出現,甜睡如故。王小虎只覺得粉香脂馥,流散於枕邊衾角之間,先前偷偷進來時,只能淺嘗其氣味,如今則在寂靜之中,細細領略這個味道,越是多吸幾口,越是覺得心煩意亂、口乾舌燥,百脈賁張、血流加速。
於是,王小虎伸手探入趙玉美酥胸,入手之物軟滑柔膩,觸指心動,而心動之後指又亂動,指亂動之後心更是大動!趙玉美胸前雙峰果然豐碩,雙手十指皆上前撫弄,這十指連心之下,火氣益旺,王小虎胯下早已是如暴虎憑河,躍躍欲試。
趙玉美此時仍是熟睡如故,王小虎則色膽益壯,然而,睡亦有真假,亦有有虛實,此刻地趙玉美之睡,為真?為假?為虛?為實?則非作者敢武斷。王小虎撫摸其酥胸時,只覺得其芳心躍躍,呼吸短促異常,微帶喘意,星眸閉闔如故也,王小虎吻其額際,又覺粉面燒熱,如餅出爐……
趙玉美姑娘已經睡了一整天,就算到了午夜時分精神也應還算健旺,再說她到底是練武之人,警覺力比常人為高,那王小虎被妹妹推入房中之時,趙玉美姑娘早已警覺到他進來了,然而還是有點弄不清楚到底這王小虎,進了自己的房間倒底會做出什麼動作,因此就裝睡的等在那裡,以靜觀其變,再做反應。
在趙玉美想來,王小虎可能受到妹妹的授意,前來自己房裡親自求救以保全性命,那麼他會怎麼求我呢?
會不會進門之後就安安靜靜的跪在床前,以長跪來表達誠意,等她醒來後再求我救他?若是這樣的話,男而膝下有黃金,可不能讓他給跪壞了,自己還得要裝出突然驚醒的模樣來加以配合。
還是說他會輕輕的、親熱的叫著她的名字,然後將她喚醒?或者是他還會用手輕輕將她搖醒,接著向她道歉,然後再來求我救他?
但是自己要不要答應他呢?嗯!這得要看他的誠意了,若是答應要幫忙,自己只怕也要擔著性命之憂,若是為了自己的情郎,當然不在話下一定捨命相救,但是這王小虎又不是自己的情郎……雖然,這麼俊俏、可愛、文雅又溫存的妙人兒,還真希望是自己的情郎呢,但如今他已是自己妹妹的夫君,自己又怎麼好意思去搶妹妹的丈夫呢?
然而話又說回來,若是王小虎對自己也有意思呢?……唉!自己是不是想太多了,要嘛,也得從王小虎親口說出來愛自己,那麼這才好做出反應,問問看幫他逃生之後,這王小虎對自己有什麼樣的回報打算。
趙玉美正裝睡的躺在那兒胡思亂想,王小虎已然來到床前,既沒跪下去,也沒出聲叫她,更沒伸手推她,反倒覺得放在床邊的寶劍礙眼,先取去掛好,還呆頭呆腦的自言自語說這樣子比較心安?這個王小虎難道不明白,以我趙玉美的身手,一支髮釵就能要人的性命,何必用寶劍,真是見識淺薄、膽小如鼠的俊美少年!
啊!連一句話都還沒說,居然手就開始摸上了我的身子,這這這,這該當如何是好?假裝驚醒起來罵他吧,可是自己心下還真愛他有點捨不得……而且摸上來感覺好舒服啊,身子軟得起不來了。唉,算了!繼續裝睡,繼續裝睡!
原來這時王小虎已經將自己衣服脫得精光,躺在趙玉美身旁,先是一手伸入她的被窩,試著輕輕的揉揉捏捏,結果發現這趙玉美是怎麼摸都是摸不醒,於是便大膽的將雙手自被子的邊緣伸入,雙管齊下的大摸特摸起來。
那觸到乳峰的手,只覺得入手柔膩;而這位御姐的一對高聳豐乳的確傲人,比起趙玉仙來要大上一圈,高出若干;輕輕的推動這兩團香酥柔膩的雞頭肉,就讓薄被隨著乳波抖動,不斷的變幻著有趣的模樣,似水波般的蕩漾起來,令那熟睡的玉美姐,在怦怦心跳之間,呼吸變得急促,彷彿做了一個令她緊張的夢,而且不時洩出膩人的嬌喘。
接著王小虎一隻巧手則轉而往下伸到下體處,咦!居然沒有褻褲擋著,一入手就溫暖的毛絨絨。
於是王小虎開始輕撫弄著那萋萋芳草,隨後漸漸往下細摸著花瓣,手指感到花唇十分豐厚潤澤,半晌不到花瓣已是又濕又熱,花谷中熱濕熱濕的充滿了淫津。
接著王小虎往上撥弄頂端那小花核,玉美姐開始身子輕輕的顫動,鼻中也洩出串串令人心動的輕嗯,只是雙眼緊閉,王小虎只當她仍在熟睡未醒。
實則這位假裝熟睡中的趙玉美小姐,先前礙於在自己妹子面前,對於王小虎表現得十分矜持,然而心裡早就看中意這位王小虎,真希望他是自己心愛的男子,然而身為姐姐的她,又怎好和妹子搶情郎,如今這俏郎君自行摸上床來,一近身之後,那一身媚骨,稍一挑弄也就一發不可收拾。
此際玉美姐深知自己身體很是舒爽,但卻又有另一番的騷癢,嬌軀彷彿竄燒出灼熱慾火,然而實在不好意思回應,那麼只好繼續裝睡吧。
玉美小姐此番一心所想的,既然這王小虎這麼的性急,一句話沒說就上了自己的身,那麼應該是極愛自己才會如此情急的了,想要先上了再說,若是有什麼需要商量的事,那麼就做完再說吧。因此任著王小虎對其為所欲為,雖是如此這般的令人難以為情,反正是閉著眼睛裝睡,便忍著羞怯不予阻擋。
如今就在假裝不知情的狀況下,好好享受一下這俊俏郎君帶給她的初夜,若是依先前妹子偷偷告訴自己的,應該是極爽才是。
然而經過王小虎一番上下夾攻的巧手調弄,身體居然發出了絲絲的爽快、利落之感,快感侵入頭腦使思慮慢慢空白,芳心充滿幸福的想著,怎知這小郎君居然這麼有手段,這麼會調弄。
只可惜自己過去不像妹子這般果斷,白白苦守這麼些年,不過,托妹子之福帶來如此俊俏的如意郎君,會中意於自己,雖然還不清楚隨後要如何解決逃生的問題,不過且先不管它,當做一場春夢享受一番吧。
一番摸弄後,王小虎開始動手解玉美姐身上唯一的一件裡衣,翻動她嬌軀時,似乎感到有些緊繃,當褻衣離體後,平躺的她又放鬆了下來。王小虎琢磨這玉美姐姐可能在裝睡,如此的折騰居然都沒醒來,只怕一時之間是不會醒來的,因此決定慢慢的來,先好好看看玉美姐的玉體,於是速速將薄被一掀,將趙玉美那嬌軀盡收眼底。
玉美小姐的渾身上下一絲不掛,真如粉�玉琢般,高聳乳峰、細腰豐臀,處處顯著豐腴之感,比妹妹大上一圈的她,更是一副宜男之相。披散落於枕上肩頭的秀髮青絲,圍起了那張宜喜宜嗔的秀臉,襯得她越發肌膚勝雪,真正是閉月羞花、沈魚落雁,如同一朵國色天香的牡丹花,同時帶給王小虎一種前生相識、今生糾葛的親切感。
王小虎開始從額頭、粉頰開始親吻著玉美姐,只覺得此時她的粉頰紅暈發熱。一邊吻著玉美姐的鬢角耳垂,一面暗讚她的美艷,王小虎一雙巧手,順著玉美姐姐腰間那優美的曲線,自肩頭滑下至臀側,感受那豐潤有致的凹陷曲線,再滑下雪白細嫩的修長雙腿。著手處幾如凝脂般滑膩、綿柔細緻,真是豐著有餘、柔著無骨。
吻過玉頸香肩後,接著將頭低下,牙齒輕咬著高聳於雪峰頂上粉紅色乳珠,舌尖對在珠上頂動,玉美姐姐那嬌軀,又因被搔到癢處而再度扭曲緊張的僵直起來,口中低低洩出一聲膩人的「嗯」卻仍是一副醒不過來的樣子。
在兩粒乳珠上輪流吸吮輕啃一番之後,接著身體下滑,雙手輕輕分開那柔膩的玉腿,眼前出現的又是一朵名花。雪白的蜜裂間,突出了嬌紅的內花瓣曲折繁複,經過方纔的一番愛撫,一大滴蜜汁含在花谷間,映著燭光發出迷離的光芒,那雪白的恥丘上濃密的花草,毛絨絨的十分柔順的長成了一片,顯出了烏黑的色澤。
文 【050】 棒打鴛鴦(八)
巧手自後庭往前輕輕的一勾,帶出一聲輕嗯之聲,王小虎指尖頓著多了數道晶瑩的銀絲。看著自己的手指,王小虎自言自語的讚歎著:「玉美姐姐還真是水做的哪!」
意指那如湧泉般的花谷,可惜被讚美的睡美人,並未對這話做出反應。
再悄悄在柔軟裂縫中輕舐一下。趙玉美嬌軀輕輕扭了扭,又發出了一聲「嗯」的囈語,王小虎怕她「醒」了,於是不再調弄,準備一舉攻佔她的身子了。
王小虎挪動了身子一下,聞著她散發出那幽幽的醉人香氣,真是令人陶醉的溫柔鄉,碩大的撥弦便在趙玉美守了二十年的珍貴寶藏間,不耐煩的來回徘徊,趙玉美雖已是情慾如火,然而承受如此羞人的事,裝睡的她,身子還是頓時僵直起來。
王小虎同時愛憐的搓揉胸前豐乳,身體挪動間胯下撥弦在花谷間廝摩,讓她花谷變得更為柔軟酥膩起來,撥弦分開濕膩的花瓣,正頂著花道的入口,然後奮力一頂,藉著花蜜的潤滑,王小虎不斷的暗中運力挺腰硬進。
只覺得那極品花谷,肥漲飽滿,四周肉壁挾得人骨軟筋酥,受不了這肉慾刺激,再次強力挺進,「啵」一聲悶響,彷彿裂布一般,破了趙玉美那處子封口,那根硬熱粗長的鞭兒,長驅直入一擊到底了。
假睡的趙玉美隱約覺得下腹刺痛,尚未張開睡眼,已感到小肚子下方被一根粗長硬熱的凶器捅進來,還塞得緊緊的,哎喲!一時還真痛呢,有如刀兒割著肉粒兒,而那條鮮嫩肥縫中,好像流出血來。
所幸練武多年的她,體內玄功因應而生,貝齒輕咬朱唇,連哼都沒哼一聲,才過了一下子,那痛苦就過去了,緊接而來便是柔順受用透骨舒暢,令人莫名其妙搔癢起來,更想要去磨擦碰擊。
渡過最初的艱難後,充斥淫津的花道不僅緊膩異常,而且谷中褶皺叢生,才進花房,皺褶便自四面八方湧來,層層疊疊包圍擠壓著王小虎的撥弦,越過了一道皺褶,又是另一道,有如重瓣的牡丹花兒,最後山窮水盡疑無路之際,幾次猛力的突刺,穿過之時就頂在一塊柔膩的花心上,這一頂使那撥弦皆直直陷進去,柔膩頓時將它得密密實實的,異常的舒爽,竟要爽過埋在趙玉美花房的感覺。
「嗯!頂進玉美小姐的花心了,感覺真麻啊!」
王小虎興奮的暗想著。於是便整個身子伏在趙玉美姐的身上,這才發現她那豐腴的身子更有另一種妙處,自己像是被極為溫暖柔軟的床褥絲被所裹住一般,如同慈母的懷抱,呵呵,豐腴的御姐到底與健美的小妹有所不同。
趙玉美小姐溫柔體貼外表之下的一身媚骨,此時早心屬王小虎,再被陽氣一激,心神迷亂身子愈發火熱,臉頰耳朵都染上了誘人的潮紅,像似在睡夢中的她,白藕似的胳臂不知何時,已摟上了王小虎的背,原本有些僵硬的玉腿,此刻也被擡起一條,親暱的搭在俊俏郎君的腿上。
感應到王小虎撥弦出入的妙感,睡著的玉美小姐,像是做著春夢一般,居然弓挺著嬌軀發出愉悅的嗯哼。
玉美小姐的玉體極為敏感,嬌嫩谷內反應著插入異物一緊一縮,緊密的扣住了王小虎的撥弦。
撥弦被花道中一片片的柔肉扣住、輕撫、逗弄,身心同感舒暢的王小虎,抱住玉美腰身做更深的進入,讓那撥弦就頂住花心時,深深插入的強大撞擊力道,爽快得玉美小姐腦袋裡不存任何思考,隨後那水乳交融的甜蜜,讓她的芳心兒都融化了。
在其軟如綿的厚褥上,一對纏繞在一起的軀體,正是一片又一片的粉膩。
王小虎那啟用不久之撥弦,遇到如同名器級的處女玉戶,再加上與玉美小姐像是天生心靈氣機的契合,滿心歡暢之下胯下則往深處頂住,撥弦在花心上又啃又咬又頂又弄,也想早一刻將自己的精華,射入她的深處,在裡面做出一個終身不忘的印記。
玉美小姐雖則仍緊閉雙眼,大約是感應到花心深處的妙感,那細腰努力的扭動起來,細如蚊鳴似的「嗯」了兩聲,王小虎仔細感受著玉美姐在春夢中之反應,繼續用撥弦在見不得人處,盡去做那些惱人的小動作。玉美姐姐似乎正經歷著一場刺激的夢魘,芳額上浮出香汗,雪白的嬌軀也浮出了片片紅雲,彷彿身體已不屬於自己,忘我的追歡欲求,仍是亦步亦趨糾纏不已,配合著王小虎的暗勁兒,腰臀暗暗的做出誘人扭動,應和著王小虎挺送著腰兒,用花心那又軟又柔又熱的柔肉,緊緊鎖住在裡面不安份頂撞的撥弦,將王小虎的撥弦留滯在花心的最深處,同時配合花道中的褶皺,撫弄著撥弦。
玉美小姐的初度頂點,身子雖是因為裝睡而沒有劇烈動作,然而整個花谷似乎都翻轉過來,花道激烈的收縮,王小虎撥弦簡直像是被蛇兒緊緊纏住一般,花心中噴出了濃郁豐厚的元陰,在噴出元陰後,玉美小姐的花道間繼續誘人的蠕動,令王小虎有更大更深之快感。
於是王小虎「噢」的一聲長歎,點點精華,如春風化雨般,伴隨著片片落花,流入深深的溪谷中。
一度春風之後,此時趙玉美才慢慢張開雙眼,那雙原本極清澈的明眸,彷彿起霧般的迷迷濛濛,像是煙波江上極為動人。雨露的滋潤讓她更為容光煥發,嬌艷欲滴,神采飛揚。
見到自己已被王小虎全面佔領,只是做出很驚訝的表情而沒有憤怒的樣子,她問道:「郎君就要被處死了,怎麼還偷偷跑進來沾我的清白之身,你自己說,這樣的行為是不是很可惡呢?」
王小虎微笑低聲說:「我就是希望死裡逃生,因此必須先沾汙玉美姐白璧之身。」
趙玉美奇怪的問道:「你這話太奇怪了,我失去了清白,又怎能救得了郎君的命呢?」
這話還沒說完,已在客室聽了大半夜好事的趙玉仙,已推門而入,玉美和妹子的夫君,赤裸裸的摟在一起,看到妹妹來實在羞窘萬分,急急將臉藏在被窩中,然後小聲的為自己開脫說:「妹子來的正好,你的男人太可惡了,居然偷偷跑進來……這樣我以後怎麼面對妹子呢?」
趙玉仙此時卻笑著說道:「他啊……是我叫他來的。」
趙玉美一聽忽然披衣坐起,含羞帶怒的指責妹妹說道:「你已經嫁給公子了,又設這個毒計來害我,想要我做小成為公子的妾室嗎?我一定不饒你!」
咦,怎麼玉美聽到妹妹這麼說,火氣會那麼大呢?
從妹妹的話中聽出王小虎不是對她精蟲上腦的主動出擊,背後還得人推一把,心裡有點不甘心,另一方面,對是想要累積和妹妹的談判籌碼。只可惜,這些早就被機靈的妹子算到了。
趙玉仙於是很鄭重其事的說道:「古時娥媓、女瑛共事帝舜,不爭嫡庶大小,傳為千古佳話。今日發生之事,妹深知對不起姐姐,然而妹子思量再三,如果沒有姐姐的相助,則妹子與郎君都絕無生路。如今即然木已成舟,妹子可以坦白告訴姐姐,若是為了嬪嫁的事,妹子自願為小,以報告吾姐救命之恩。」
趙玉仙聰慧過人,怎有不瞭解姐姐心裡的想法,說出那話中有話的曲折,如今正是有天假其緣的天時,同在一繡樓的地利,再加上郎有情妹有意的人和,滿足了玉美之需求,如今玉美愛王小虎,也愛自己的妹子,於是開始積極的思考逃亡之策,於是急著與妹妹商量計策:「我的氣力、武功都比不上妹子,然而妹子卻說非我相助,不能逃脫出這個牢籠,我考慮再三,仍不得其解,請妹子仔細說明。」
趙玉仙回答道:「我不是早就說明了嗎,若是能夠設法盜取五毒丹砂來,則任何的困難艱險,必能迎刃而解!」
趙玉仙還沒有告訴趙玉美,王小虎其實是先天高手,有可能不輸於武媚娘和老太君。
趙玉美默然不語,若有所思,接著毅然決然說道:「我也不管一切的危難,明晨設法去偷取丹砂!」
正文 【051】 棒打鴛鴦(九)
趙玉仙接著說:「娘兒待會會過來,我們還是先到外面等等,看看或許她會有相助的辦法。」
於是姐妹與王小虎,一同在客室之中對坐閒話,這會兒的話題,與先前又有所不同,玉美玉仙姐妹倆,不斷的詢問王府的情形,王小虎家人的情形,每個的飲食嗜好等等,似乎就等著逃離虎穴後,進入王府做少夫人的模樣。
三更已過,繡樓的窗子悄然自開,一人黑紗罩面,如鳥投林的躥入客室中,動作輕巧無聲,當揭去面罩後,就是姐妹倆的娘親,舉手示意勿出聲,然後將窗關好後,低聲告訴姐妹說:「女兒們且隨我到西房去。」
於是留王小虎在客室,母女三人進入西邊玉美的房內,才一進入坐下就微微一頓,從房內嗅出方才王小虎與玉美歡好後殘存之氣味,眼睛看了玉美一眼,玉美立刻紅著臉低下了頭,姐妹兩人並跪在李念香的膝前。
趙玉仙望了玉美一眼,於是含淚向著李念香說道:「女兒不孝,早已懷有離開這裡的想法,所以遲遲不行的原因,就是因為不忍就這樣遠離慈母,如今女兒與姐姐已決心要離開了,無論是生是死、勢在必行!明知難渡祖母這一關,然而仍會全力以赴,或許姐妹兩人合力,有機會成功,娘兒既然在這個時候來,必然有協助女兒等的良策。」
「雪蓮姐和蓮花那小丫頭被祖母囚禁在密室中,現在武媚娘已經掌了白蓮教大權,裡裡外外不服她的人被殺了好多。」
李念香不知道就是因為她貪婪的多吸了幾口王小虎與趙玉美留下的氣味,最後不得不臣服於王小虎胯下。李念香面色發紅的說道:「你們要是想救雪蓮姐和蓮花小丫頭,必須打敗祖母才行。因為那密室由祖母親自看守。不過,其實雪蓮姐和蓮花小丫頭只是被暫時軟禁一段時日,不久後還會放出來的。」
趙玉美和趙玉仙兩女聞言,一時間不知如何回答。其實相救白雪蓮和白蓮花的是王小虎,根本不是她們姐妹,但是她們不好說出口啊。
晨起之後,趙玉美和趙玉仙依例須至祖母榻前敬拜問安,祖母這時正在喝參湯,見到孫女來,笑著問玉仙說道:「你們母親昨夜來,力求要釋放王小虎,我實在不明白她到底用意何在?是不是你喜歡上這個王小虎?想要和他遠走高飛啊?」
趙玉仙當然是矢口否認,說絕無此事。
祖母笑著說道:「沒有這種是當然是最好!祖母就直接告訴你,你可以安心等待,不久我將會找二位才品兼優的少年二人,分別為你及你姐姐的女婿,唉!女大不中留,留久了小鬼頭春心都動了!」
趙玉仙聽了祖母這番話,粉面微紅,口中唯唯諾諾的不敢回應。
祖母又說道:「你且先離開!留你姐姐在這裡就好了,為我整理髮髻。」
趙玉仙聽了說是之後躬身而退。
留下來服侍祖母的玉美,等祖母參湯喝完之後,就拿著梳子等梳頭工具過來,告訴祖母說道:「太君可以起身到外室,在睡椅上梳頭比較舒適!」
祖母於是說好,於是一同到外室,在睡椅上坐下後,趙玉美就開始為她梳理頭髮,一面梳一面假意的說道:「妹妹先前也太傻了!既然將王小虎帶來了,自然就應該順從大夥的意思,殺了他為已死的眾多教中兄弟姐妹們目報仇,不必考慮張孝義的為人,正如俗語說的好,量小非君子,無毒不丈夫。昨夜我向妹子好好的說教過,我想她也醒悟過來了。」
祖母點點頭稱讚說道:「玉美到底已經成年了,比較懂事,不像你的妹妹那般的渾渾噩噩,不知天高地厚。從此以後,你要好好的監督她,教導她。我老了!你母親又置身局外不問家事,我對你有很高的期望!」
趙玉美眼見得到了祖母的信心,於是趁機說道:「祖母的臥室之中,器具淩亂,枕褥也髒了,等著要好好洗洗,看起來婢女都苟且偷安,太君實在太仁慈了,御下太寬,使得她們都不勤快了,孫女今天沒別的事,就為太君好好整理一番吧!」
祖母就是喜歡聽這種好話,於是滿口稱讚玉美的孝行。
其實玉美平日怕太君怕得要死,今天她是借口清潔的機會,趁著擦床整理羅帳的機會,將藏在枕囊下的五毒丹砂給偷偷的取出,自己收了起來,然後走出祖母的臥房對她說道:「這房中黴濕之氣中人欲嘔,太君可先在西房暫睡一二日,東房則容我大掃除之後,這才好住人,這些婢婦實在是太偷懶,可惡該打!」
祖母聽到孫女的話,心裡便有氣,於是將僕婦婢女都叫了過來,大聲呵斥說:「幸好有我美兒在,為我處處留意起居,否則我不就被你們這些下人作弄了嗎?今天好好告訴你們,此後如果偷懶,必然要捶碎你們的窮骨頭!」
婢婦聽了個個發抖,不敢發出聲音。
於是趙玉美又假裝和事佬說道:「你們下去吧,今日我替各位向太君求情,下次可別重蹈覆轍,故態復萌了!」
回來後趙玉美拉著妹子來到房中,將袋中的磁瓶取出給趙玉仙看,然後小聲說道:「這個東西拿來了,我們應可無憂!但是還得先禮後兵,以除去祖母之疑,否則她一定會懷疑我們有備而來,先發制人,那麼一切就完了!這丹砂之使用,必須是在萬不得已的時候,一定要攻其不備!」
前一天夜裡,王小虎上半夜偷入玉美姐的西房來個推倒御姐夜襲處女花,到了下半夜精神不繼,被玉仙妹扶到東房去擁著安寢,這樣看起來東、西房都可以睡嘛,如今何必多事,又在中間的客室加一具冷清清的臥榻呢?
其實這些本來是要用來掩人耳目,雖然下人們知道趙玉仙將王小虎劫來,但至少兩人的關係……不,如今已是三人之間的關係,則只有一兩位自己人知道而已。
如今擔心僕婢中有太君所安排的奸細,若是王小虎大大方方的睡進了其中一人的閨房,那可就要露餡了,有些暗地進行的計策就不好執行了,因此仍然需要做個樣子。
於是到了夜裡,用過夜飯之後,三人在客室中閒談良久,於是分別道了晚安各入東、西房,讓王小虎安寢於中間的客室中。
趙玉仙回到東邊的房中解衣就寢,然而因為心中有事,翻來覆去的怎麼就是睡不著,不知不覺就開始想著在客室中的王小虎,前夜與他初度歡好之後,昨夜讓給了姐姐,今夜無論是芳心或是花心中,都頗覺得空虛難過。
趙玉仙躺在床上,盯著頭頂的羅帳,不知不覺的過了二更,仍然是睡不著,於是想到在客室中那王小虎,也不過是近在咫尺,開了門就可以將他招來,先好好溫存一番之後,再送他出來睡客室,應該是神不知鬼不覺,況且離自己最近的是玉美姐姐,就算讓她知道了,頂多只是被她笑一下自己的春心動了忍耐不住,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於是越想越有道理,越想就越感覺到花心癢癢,兩腿間都有些潮潤潤的,牙一咬心一橫,披衣而起、翻身下床,來到客室的臥榻上,只見被窩塌塌扁扁的,翻開一看,裡面空無一人!
咦?王小虎那兒去了?就算是內急小解,旁邊也有便桶呀,他應該不會自己跑出去吧,再說這座繡樓在白蓮教禁地中的最裡面一進,平常人都不敢靠近,應讓不會有人將王小虎半夜劫走。那麼剩下最後一個可能,就是去了姐姐的西邊閨房了,難道是……
一面想著,一面就輕手輕腳的來到西房門邊,正好聽到了「噢」的一聲叫聲,聽起來像是王小虎的聲音,趙玉仙嘴角一勾,發出會心的一笑,暗暗想道:「嘻嘻,姐姐昨夜才破身,今夜就忍不住了,那麼自己會那麼的想郎君,也不能怪我淫浪了……只是,姐姐和郎君做此等有趣之事時,卻不來叫我一聲,實在是……」
正文 【052】 棒打鴛鴦(十)
想到這裡,心裡微有醋意,腹裡有所不滿,於是就起了捉挾的心思,人家說捉姦捉雙,捉姦在床,那麼就衝進去給他們一個驚嚇,取笑他們一番後,再參上一腳與王小虎樂上一樂吧!
於是趙玉仙趁著王小虎發出「嗯嗯啊啊」之際,突然開了西房的門衝了進去,嘴裡叫了聲「好哇……」
然後就愣在那裡了。
趙玉仙眼前所見的,與心裡所想的頗為不同。而她這聲「好哇!」
卻帶來床上兩人轉過臉來,一副有什麼值得大驚小怪的表情。
王小虎的確是與玉美姐姐在一起沒錯,然而他並沒有像趙玉仙所想像的,正在用胯下撥弦弄玉美姐姐,至少當下並沒有。那麼他們在幹什麼事呢,會讓王小虎「嗯嗯啊啊」不已?
王小虎脫去上衣,正趴在繡榻上,姐則披著外衣,賣力的替他按摩推拿,而先前的「嗯嗯啊啊」正是壓捏到筋骨穴道時,忍不住發出的聲音。
趙玉仙的表情,由一進門時捉挾淫謔的笑容,瞬間轉變成目瞪口呆的驚愕,然而聰彗靈巧的她,很也快就明瞭眼前發生了什麼事,於是眼珠兒一轉,抿嘴一笑之後,輕鬆的說著道:「我的好姐姐,你要替他推拿的時候,也不通知妹子一聲,這樣妹子也可以分擔一下照顧郎君的責任啊!」
說完也登上了姐姐的繡榻,說要幫著替王小虎推拿解除疲勞。趙玉仙跪坐在姐姐身旁,眸子飄了她一眼,兩人會心的一笑,然後開始分工合作的按摩起來。
王小虎則仍伏在繡榻上,閉上雙眼順著兩位姐妹花般的少夫人服侍,心裡感到陣陣的幸福……呵呵,這會兒幸福,待會兒還會更性福呢!
趙玉仙見到姐姐正在為王小虎推拿時,心思玲瓏的她,也知道這玉美姐姐心裡真正在打什麼主意,她可不是只為王小虎活血推拿那麼的單純。
這做姐姐的只怕也是像玉仙一樣的感到孤枕難眠,然而玉美又不像妹妹那麼的直來直往,而且她的臉皮比較薄,因此只能先拿按摩推拿當做幌子,當與王小虎的身體充份接觸之後,再不小心的「抓」到他的「龍」根,然後便能引發出王小虎的情慾,最後再被動的接受王小虎的求歡。
如今玉仙妹子跑出來攪局了,既然姐妹倆都存了同樣的心,再加上妹妹玉仙一向較為直接大膽,自然想要催化出王小虎的情慾。
話說趙玉美睡不著覺,想要像昨夜快樂,卻找不到話題和王小虎聊,便想到給王小虎按摩,趁機勾引王小虎。
「啊?姐姐怎會那推拿之術?」
當時王小虎聞言十分驚奇,這武術高強的小姐又怎會學這種服侍他人的功夫。
玉美小姐面有得色說道:「嗯,這都是娘親教的,她在教我點穴工夫時,同時教我經穴推拿之術,說是可以讓人疲勞全消、全身舒泰,我曾多次幫娘推拿揉捏一番,親娘常常誇我技巧高明,盡得其真傳哩。」
王小虎當即喜出望外,於是滿口應好,便跟著玉美小姐進了她的房,也上了她的床。
趙玉美要王小虎將上身衣物除去趴伏在榻上,好接受她的按摩,她在王小虎赤裸的背部蓋上一床薄巾,要他肌肉心神俱放鬆、勿有雜念,王小虎便鬆軟趴著,於是趙玉美登榻,先將一雙玉手摩擦生熱,令那柔軟手掌暖和起來,接著以纖纖玉指,在王小虎頭部做雙手梳頭狀,那頭皮酥麻之感令人全身鬆弛;玉指搓揉耳朵,令那血氣通暢,疲勞盡消;接著按摩耳垂下方穴位,原本僵硬的脖子便鬆了下來,雙玉左右隨即扶住太陽穴,將頸部前後左右地輕輕扭動,果然酸疼俱消。
接著趙玉美將王小虎一手舉起,將那蔥白食、中指彎曲,一一夾拉王小虎十隻手指兒,想那十指連心,王小虎肉身受到如此照拂,心頭也是暖洋洋。
又接續拉著王小虎酸痛手腕,前後左右搖擺,同時以拇指按伯手腕中心,以舒解酸痛。順著下去按摩手腕關節後三指中之內關穴,接著轉至下肢按摩足心湧泉穴,說是讓王小虎呼吸、血氣順暢。
待四肢穴道按過之後,趙玉美使使出那推拿基本九法「摩、推、拿、揉、擦、捏、打、切」開始由頭至腳著推拿按摩起來,由那靈巧之手法看來,果然經驗豐富。最初以纖指恰當用力,用揉、敲之法、間雜小量擦法做重點處理。當按到了穴道之時,那瞬間酸痛之感,令王小虎不禁發「噢!」
「嗯!」
「啊!」
等不同的感歎聲。
趙玉美最後則以舒張玉掌的拍打法、及握起粉拳的切法持續增加力道,以舒解肌肉之不適,此時配合著「匹匹啪啪」聲,王小虎也應和著「嗯嗯啊啊」這也就是趙玉仙偷偷來到門旁所偷聽到,誤以為兩人在歡好時的聲音。
經過這麼一節推拿之後,趙玉美芳額冒出細細粉汗,那手兒在粉郎的身上捏來摸去的,心裡居然有點上火了,正待問王小虎那感覺如何之後,再繼續以小兒女間的親暱的捏揉法,好將王小虎胯下那撥弦逗弄起來,好要王小虎回報這一番辛勞,對著自己開始濕潤的花谷,也來一個投桃報李的人工按摩。
結果話還沒問出,趙玉仙門一開就衝了進來叫了一聲:「好啊!」
這聲「好啊!」
之後,當然就是一床三好了,明知妹子不會推拿之術,顯然就是想要做自己剛想要做的事,這姐妹倆因此相視會心一笑。
果然趙玉仙一上床之後,就說王小虎身上那薄巾礙事先拿掉,接著說王小虎下身穿著褲子不好推拿要他脫掉!接著由趙玉美負責上半身,而趙玉仙負責下半身。
原先趙玉美按摩時,王小虎只覺得全身舒暢、鬆軟無比,如今倆姐妹一起推拿下去,必然是雙倍的舒暢,全身更加的鬆軟才是。可是當趙玉仙開始按摩時,王小虎可就苦了,原本鬆軟的身子是越來越僵硬,特別是胯下之處。
他發現趙玉仙的手兒盡在自己的大腿內側,臀縫間遊移,不時還會掃過,那裡是在按摩,明明在性騷擾嘛,搞得他不得不將臀兒高高聳起,否則還真會將胯下挺起的撥弦給壓壞了。
趙玉仙見到王小虎反應良好,立即笑嘻嘻的將王小虎給翻過身來,只見他那胯下撥弦,已是奮然勃起,怒指向天。
王小虎此時全身赤裸的躺在那裡,見到姐妹倆見到他胯下醜態之後,臉兒嬌紅的不停吃吃笑著,反倒有些窘迫的坐了起來,只低聲的叫著:「兩位娘子……」
下面的話就說不出來了。唉!真是人多就勢眾,王小虎面對一位娘子時,是趾高氣昂,然而面對兩位時,就不太頂得住了,若是三位……還是別想太多,先找出將兩位娘子搞定的方式再說罷。
趙玉仙忍不住指著王小虎胯下評論著說:「姐姐,你看郎君的精神真好。」
看著她嬌美的巧笑倩兮,又聽她這麼俏皮的一說,王小虎更是臉紅心跳了。
趙玉美看到王小虎臉兒羞紅的模樣,可是愛死他了,臉上梨渦一現,俏臉貼上去吻了過去。
天可憐見,這可還是趙玉美實質上的初吻呢,昨夜春風初度,為了脫責及避免尷尬,趙玉美都是閉著眼裝睡,在生米煮成熟飯的干了之後,又急著要王小虎及妹子講清楚、說明白,到底將自己放在什麼地位,因此,只有在王小虎前戲時,稍感到櫻唇有東西輕掃過,也算不得吻,事後為了商議逃生之計,連個後戲的親吻也沒有,這會可要好好的補過來。
在王小虎還沒有來得反應之前,趙玉美已用那一張巧嘴、一條嫩舌,在王小虎的唇上不住親吻,王小虎不禁將口兒微張,趙玉美一條靈蛇般的舌兒便趁隙闖入王小虎口中,捲纏挑撥、不斷逗弄,王小虎豈會任趙玉美如此任性,於是也舌頭也起而反抗,頂了回去,於是開始了好一陣子的口舌之爭,彼此唾液傳來遞去的,沈醉於這深情之吻。
正文 【053】 白蓮風雲(一)
跪坐在王小虎腿旁的趙玉仙,看著姐姐佔據了王小虎的上半身,也不想打擾介入,低頭看了看王小虎胯下地撥弦,宛如一根粗大的鋼棒,不停勃動著,高高的翹了起來,直指向天。將舌尖在嘴角俏皮的舔了一下,心中有了個計較,準備去玩弄吻吮王小虎的另外一個頭了。
細細看那撥弦還真越看越有趣,大大的龍頭,紅亮光滑,用玉指一番逗弄,稍稍上下摸弄一番後,自那龍頭便吐出之絲絲津液,潤濕了她的纖指,再多弄一會兒,連手心也濕成一片滑不溜丟的。
在撥弦上一番套弄後,用手心輕輕包住。傳來了溫溫熱熱的,有莫名感動,趙玉仙滿心愛護的輕輕撫弄搓揉著。她聽到與姐姐熱吻中的王小虎,鼻中傳來異樣的哼聲,顯然是自己的這番觸弄,讓他有感覺。
趙玉仙纖指接著似羽毛般輕輕觸弄。非常小心非常注意的輕柔握了幾下後,再度的握住撥弦套弄著,看著這在自己手掌心連續發出變化的撥弦,心裡十分的喜愛。微微猶豫一下,最後還是忍不住把臉頰貼向那可愛的撥弦偎了偎,有些害羞地想著:「郎君先前不嫌骯髒,用嘴兒吻了我的花谷兒,讓人家麻癢又受用,我是不是也要用嘴兒呢?」
橫在面前正在脈動撥弦,正是前些天半推半就奪走自己處女之身之凶器,彷彿調節呼吸正準備出擊獵物的猛虎。
而趙玉仙則是武功嫻熟,藝高人膽大,憑自己的身手,怎會怕這陣仗,想到這一點,先前猶豫皆已消失,一手捲起了前額垂下瀏海,另一隻玉手扶住了撥弦,先用櫻唇在撥弦上落下許多輕吻,接著伸出香舌,用舌尖輕舐著龍頭,毫不在乎舔到口中那些男性味道,舌尖沿著龍眼周圍舔吮了好幾下,芳舌舔吮完龍眼後,就開始仔細舔吮起龍頭的四周邊緣。
當王小虎正在享受趙玉美與他熱情又溫柔的深吻,心中正享受這柔情萬千,突然間卻發覺下身受到嚴重的襲擊,嘴兒放開趙玉美櫻唇,面容扭曲的「呃」的一聲驚呼,打斷了他與趙玉美纏綿深吻,旁邊的趙玉美則是嚇了一跳,轉頭一看,原來王小虎下面的撥弦被趙玉仙津津有味的舔著。
原來趙玉仙見王小虎顧著和姐姐深吻,自己在他那條青筋暴露又堅又硬的撥弦的小動作,沒有得到什麼回應,再看看那大龍頭更是紅通通的十分可愛,於是就張嘴將它整個含入溫暖的口中,與趙玉美深吻中的王小虎,這會可承受不住打破了彼此的口舌糾纏。趙玉美正在陶醉於與王小虎那溫馨的卿卿我我,突然被趙玉仙對王小虎一番劇烈的刺激給打斷了,於是靠過來對著趙玉仙埋怨的說道:「妹子在幹什麼?」
趙玉仙不理會趙玉美的質疑,十分投入的用嘴兒套弄王小虎的撥弦,王小虎只覺得胯下又癢又爽不禁問道:「真爽啊!」
這話才說完,整個人就受不了的向後軟躺下去。
趙玉美正要趙玉仙先停下這猥褻露骨的動作,卻看到王小虎舒服的仰倒下去,而趙玉仙這時也是十分地動情,將自己的褻衣解開,露出像嬰兒般雪白柔細的肌膚,然後用那一對玲瓏柔嫩的雙乳,俐落的擠壓、磨弄著撥弦,用粉紅色的小小鮮嫩櫻桃,分別去觸弄著龍頭,繞著打了幾圈,接著再用嘴繼續含弄著,十分的投入。
一旁的趙玉美實在跟不上這節奏,急聲制止著:「妹子先停停!」
在姐姐的懇求下,趙玉仙終於暫停一了會兒,鬆開口中的撥弦回應她說:「可是,郎君看起來那麼舒爽。」
趙玉美回頭看著王小虎那副樂翻了天的表情,似乎比剛才兩人互相深吻時還要陶醉,於是心裡也想要有些貢獻,以安慰他生命所受到的威脅,以及渴望關愛的心靈,於是爬到了趙玉仙身邊說:「妹子,也讓我來嘛。」
趙玉仙似乎天生就口交技巧嫻熟,樂於與姐姐分享,便說道:「好啊,一起來吧。」
於是兩位好姐妹便開始分享,也幸好王小虎胯下夠偉岸,給兩人分是綽綽有餘。
組妹兩一面品著王小虎地撥弦,一面交換心得,讓躺在榻上的王小虎安心享受之餘,還可以分出精神來做些其它的動作,他見到趙玉美背著自己的豐臀,那雪白的粉臀對著他十分可愛,於是便用手指將褻褲撥到一邊,在雪白修長的雙腿之間,露出了可愛的桃紅色花谷。
王小虎仔細欣賞這珍珠蚌般美艷花谷,說了一聲:「來而無往非禮也。」
就伸出了舌尖開始舔弄起來,同時手指沿著肥厚花瓣間的縫隙滑動,還用指頭扣著上方一張一縮的菊花瓣,一勾一挑的挑逗著趙玉美的情慾,還不時將鼻尖探進趙玉美的臀縫,不住的嗅著她下體那濃郁挑情的氣味。
趙玉美因為被王小虎舔到了要害,而將握住撥弦的手放開,接著又因為被舔得太爽了張口哀哀亂叫,丟開眼前粗大的撥弦就不管了,趙玉仙見機不可失,於是便趁機將整個龍頭都含入口中,閉上眼睛又開始品味著撥弦帶來的滋味。
趙玉美被王小虎舔得芳心大亂,正在調適對於這種刺激的感受,突然發現眼前的趙玉仙又將撥弦一口獨吞,於是嘟著嘴很是不平的說道:「妹子啊,你怎可一人獨佔哩!」
趙玉仙回姐姐說道:「我好愛將整個都含住嘛!」
趙玉美也著急的說道:「可是我也愛啊。」
王小虎則出面做和事佬的說:「你們我都愛。」
趙玉美感動於趙玉仙那誠心誠意的熱誠服侍,暫停了下來,捧著她的臉感激的凝視著這位好妹子,而趙玉仙則對她豐滿圓潤的聖女峰,充滿羨慕的說:「姐姐身子好美哦。」
呵呵,現在不必羨慕,經過王小虎的細心滋潤,包管你過了兩年,也會有那胸前的偉大。
在快速且重力的馳聘下,趙玉仙突然感覺到終點近了,放開了一切,軟軟的說著:「我想要洩身了。」
趙玉美也覺得快上到顛峰,跟著回應說:「我也是。」
王小虎決定要讓兩位美人兒共享頂點,於是,要趙玉仙與趙玉美虛抱在一起,然後從後方一上一下猛烈弄兩人。
兩位美人兒在聲聲媚叫之中,共同達到頂點,王小虎再也經不住兩人如此令人暈眩媚惑的夾擊,一股如電擊般的感覺,從腳底麻到了頭頂又轉入胯下,「呃」的悶哼了一聲,將子孫袋裡的千萬軍馬,爭先恐後的派出去佔領了趙玉仙那放了空城的蜜壺,在她狹小的花谷裡噴出一股精華之後,感到真是通體舒暢。接著緊緊的摟著兩位美人兒,享受著一陣又一陣的溫馨。
王小虎躺在榻上,享受著溫馨的高潮餘韻,趙玉美及趙玉仙一左一右的偎在他的身上。呵呵,果然是同胞姐妹,心思想連,首度的一床三好可說是合作無間,讓個個稱快。
王小虎與趙玉美、趙玉仙姐妹的一夜激情,由於在自家姐妹的繡樓中,幹起事來特別感到自由自在,無所顧忌,因此,在纏綿交歡、欲仙欲死的高興當頭,哼哼唧唧、淫言浪語等放聲高呼,自是豪無節制,都忘了隔牆有耳一事。
正文 【054】白蓮風雲(二)
果然到了第二日,就有消息傳到武媚娘及太君的耳中,說二位姑娘和王小虎好上了。於是,武媚娘及老太君就開始安排陣仗,準備將想要逃傢俬奔的兩位姑娘擋住。
到了第三日之清晨,由於太君安插在繡樓服侍者的密告,繡樓之人,均已知道趙玉美、趙玉仙仙組妹不但不願意斬殺王小虎,並且逃離白蓮教的去志已定,於是祖母下令緊守九重門戶,以防他們逃脫,形勢十分緊張。
趙玉仙渾身戎裝,御弓佩劍,然後對著姐姐趙玉美說道:「我保護郎君不便格鬥,那五毒丹砂就讓姐姐先藏在身上,我先獻上珠寶,若是祖母仍不滿意,我會乘機衝出大門吸引她的注意,姐姐就見機行事!」
趙玉美也全身穿帶整齊,武器紮好說道:「妹子先走,姐姐斷後,將郎君保護在中間,以免無意中受到襲擊!」
姐妹準備好之後就下樓了,第一個見到的是手握鋼鞭的五毒神君,怒髮衝冠的,獨自一人坐在八進廳上,趙玉美趙玉仙並肩在他面前跪下,姐姐趙玉美請求說:「女兒要離開了,願父親體諒女兒的苦衷,不要加以攔阻,為他日相見留個餘地!」
這五毒神君氣得大吼說道:「賤婢等自作主張,想往那裡走,且吃我一鞭!」
說完手持雙鞭飛舞而來,趙玉仙帶著王小虎退到廊下,趙玉美則拔劍迎著雙鞭,才三回合,五毒神君忽狂叫倒地,原來他持鞭的右手五指,已被趙玉美的劍鋒削去三指,趙玉美見乃父已無力持武器,便不再追殺,直接往七廳而去。
技不如女兒的五毒神君痛得倒在地上,仍咬牙切齒的痛罵詛咒說:「忤逆種,就算你兩肋生翼,也讓你難生離白蓮聖教。」
把守第七廳的是二女的母親,見到慈母時姐妹悲從中來,淚如雨下,母親也掩面拭淚的說:「女兒們前途珍重,母親沒有其它的東西相贈,傘一柄帶去,可免飛劍之慘害。你們逃出生天之後,別忘了尚有老母在啊!」
姐妹拜別李念香一路殺到了第二廳,趙玉美殺得性起,氣勢如虹,才六七回合就劍鏢並用,那執刀額上中鏢,血如泉湧,動作一個遲頓,就被趙玉美攔腰一劍,分成兩截,武功低下的白蓮死士也被趙玉仙斬殺十餘人,剩下的人嚇得一哄而散。
畢竟趙玉美、趙玉仙的候補聖女身份在那,白蓮死士哪敢下死手!
雖然是死士,但不一定不怕死啊。
於是趙玉仙在前、趙玉美殿後,到了前廳的房門,見到祖母身穿深青戰襖,腰束白布,手扶盤龍枴杖,端坐於大門邊的椅子上,絕美動人的粉臉上滿是殺氣,雙目炯炯發出可怕之凶光,默不作聲的像惡虎般的盯著想要逃走的孫女。
趙玉仙、趙玉美一見到祖母,驚怕的跪下,祖母發出恐怖的冷笑,如烏鴉夜啼一般,令人膽戰心驚,接著微微點頭,看著姐妹倆說:「孫女要出嫁了,祖母豈可沒有贈禮呢?然而,身為你們的祖母,我再三的思考,若是以綢緞脂粉相贈,以王小虎顯赫之家,必將笑你祖母寒酸相,至於金銀飾物,王小虎家富比王侯,也是畫蛇添足,你們猜一猜看,祖母要送什麼給你們最合適?」
這明顯的是不滿孫女們私奔所說的反話,趙玉仙等人怎會聽不出來?」
於是趙玉仙叩頭說:「太君請聽孫女說,孫女等違背尊長的命令,擅自擇婿與家庭脫離,自知罪孽深重,然木已成舟,不能反悔,令只能求於太君,顧念孫女往日承歡之情,網開一面。孫女等下嫁王家公子,雖不能每日依於膝下,然而每逢朔望之日,必定歸和州,太君如有命,孫女之供驅策一如往昔。」
祖母鼻中作恨聲說:「你們嫁出之後已成為王家眷屬,老朽算什麼?怎敢不知輕重妄自差使貴人!我也不想浪費時間與你們閒話,我剛才講要送你們的,不是別的東西,正是我隨身相伴的盤龍杖!」
話說到這裡,以杖點地,四周牆壁發出龜裂剝落之聲,果然內力深厚,趙玉仙聽了大驚失色,仍強作鎮定,於是接話說道:「孫女嫁人他去,無物上獻太君,這裡一些珠寶,聊表甘脂的侍奉。」
於是取珠寶一包,置於椅側。
果然,當祖母看到了這些珍寶,臉色稍微變好,接著趙玉仙將過去積蓄的珍寶全部取出,呈在祖母面前說:「這些都是孫女數年來所有之積蓄,如今要嫁入王家,衣食當可無慮,因此全數呈獻給太君!」
祖母將這些珍寶放在手上把玩了許久,於是趙玉仙說道:「這些可以當作你和王家之子孝敬的,你們可以走了!」
趙玉美急急著向趙玉仙打眼色要她帶著王小虎快走,於是趙玉仙叩首之後,立即背著王小虎急急出門。
等趙玉仙離開之後,趙玉美即跪著哀求祖母,懇求準予同行,祖母冷笑說:「要我答應也不難,你妹妹及妹婿臨行時還送我珍寶,為我養老之需,你有什麼東西可以送給祖母的啊?」
趙玉美辯解說道:「妹妹平日善於積存,因此,這時候有這麼多祖母喜愛之物可贈,孫女平日不喜這些東西,以致過去每有珍寶,就如數繳呈祖母或爹娘收藏,太君既然放了他二人,何不……」
話沒說完,祖母瞪大雙眼大聲叱責:「賤婢!別再囉嗦,我現在才發覺,你妹妹的出走,必然是你教的,仙兒年紀小,過去從無違背尊長之舉動,如今忽然變得膽大妄為,不是你唆使怎麼會如此?」
老太君就是老太君,說翻臉突然的就翻起臉來。
趙玉美極力解說絕無此事,的確是嘛,明明是趙玉仙開始的,後來還拉做姐姐的一起下水,然而祖母才不管這些,看到她拿不出珍寶來,於是握杖而起說:「你還在喋喋不休!還記得前天早上,你對我所說的嗎!玉仙想要叛離,你還幫著我勸她,今日竟然圖窮匕見,就算你再會辯,也只是蒙蔽一時而已。來!你既然決心求去,我也不會強留你。」
說完突然舉起盤龍枴杖,當頭擊下。趙玉美知道這時再用言語哀求也沒用了,於是縮身往一旁跳開。 那一扙落空擊在地上,方磚盡碎、四壁震盪,可見是力足千鈞,存心要趙玉美一死。
趙玉美跳開後站在地面,那枴杖如影附形的追來,攔腰橫掃,趙玉美雙足騰空,將身子點在桌椅傢俱上,所有被拐扙觸及物品四下紛飛,老太君出了三杖,都給趙玉美以敏捷的身形讓過,接著趙玉美大聲說道:「祖母必欲取我之性命,是祖孫之情份已絕,我已讓過三杖,如今為了自衛,只好與祖母一較身手了!」
這太君一聲更是怒不可遏,大杖飛舞如遊龍之夭矯,趙玉美雖身懷寶劍,也不敢與枴杖做正面衝突,只能乘隙回刺數劍,數十回合後,趙玉美突然大叫,說道:「祖母請住手!孫女願將珠寶獻出了!」
正文 【055】白蓮風雲(三)
老太君聽到有珍寶可拿果然廷杖,沒想到趙玉美一揚纖手,將暗藏瓶中之五毒丹砂,潑空灑下,老太君見狀,冷笑一下,飛快躲開。
就在此時,一道白色閃電瞬間擊中老太君。
說時遲,那時快。
緊跟著一道黑影飛撲向白色閃電。
「著!」
李念香嬌喝一聲,揮劍刺向那道黑影。
「香姨,得罪了。」
武明月嬌喝一聲,圓月彎刀直取李念香後心。
「武明月,你放肆!」
見到李念香被偷襲,趙玉美頓時大怒,長劍向武明月飛刺而去。
「丫頭,找死!」
老太君動手極快,半個瞬間,廷杖已來到趙玉美頭頂。
「你敢再動一下,我要你化為飛灰。」
王小虎那陰森冷酷的聲音突然響起。
「你敢傷害老太君,我要你走不出大殿半步。」
武媚娘冷冷的說道。
「武媚娘,你別以為我李念香沒有脾氣。」
李念香全身真氣凝聚於劍尖,冷聲說道。
「不準傷我乾娘。」
武明月面無表情的說道。
「誰敢傷我娘半分!」
趙玉美劍指武明月,怒道。
「郎君哥哥,我來了。」
就在眾人先入僵持之中的時候,趙玉仙出現了。
「母親大人,我來了!」
五毒神君一身毒氣,籠罩在黑霧中,飛入院中。
「君君,快給娘兒殺了這幾個的叛徒。」
見到五毒神君出現,老太君出聲大吼道。
「我靠,吼什麼吼,想死啊你!」
王小虎大為氣惱的吼道:「你信不信,我殺了你,媚娘姐姐不會動手。」
王小虎話一出口,老太君頓時臉色驟變。
「媚娘,你敢叛教!」
老太君聞言怒道:「你知道這個王小虎的真正身份嗎?」
老太君話一出口,眾人都凝神靜聽。
「可惜的是老夫千算萬算,沒有想到你王殿下修為竟然如此高深。」
老太君冷冷一笑道:「如果我猜的不錯,我們白蓮教現在已經滅得了七七八八了吧。」
「什麼?」
武媚娘聞言,發出一聲尖利的驚叫:「這不可能!」
「老太君言重了。」
王小虎冷冷一笑道:「既然你知道我的身份,為何還要為難於我?」
「哼。」
老太君聞言,怒道:「要不是你父親當年卑鄙無恥,無情無義,我白蓮教堂堂江湖十大門派之一,何會淪落到隱於暗中,東躲西藏。」
「老雜毛,休得狂言,辱我家父。」
王小虎陡然大喝一聲,渾身雷電環繞,聲勢駭人,右拳拳勁就欲吐出。
「保護少主!」
就在武媚娘心亂如麻,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十個身著黑衣的先天高手,快速把老太君等人圍了起來。
「何人膽敢在我白蓮教禁地放肆!」
面色蒼白,精神憔悴,在趙玉仙攙扶下走出密室白雪蓮,怒聲喝道。
十大先天高手,多麼恐怖的實力啊。
恐怕滅了白蓮教老太君,武媚娘她們根本用不了多長時間。
「哼。」
五毒神君一聲雷喝,冷道:「當真以為我們白蓮教是好欺負的。」
隨著五毒神君的話音落地,十餘個和尚、尼姑、魔人、邪徒從內殿中走了出來。看他們渾身散發出一股強大的邪惡氣息,一看就知道不是好人。
「屬下拜見神王大人。」
那十餘個邪惡高手,面色恭敬的向五毒神君彎身行禮。
「君君,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老太君目瞪口呆,武媚娘面色蒼白,李念香等人目露疑惑。
「母親大人,香兒,媚娘,雪蓮,你們知道為什麼我們白蓮教沒有候補聖王嗎?因為我們白蓮教除了明面上的聖王還有一個暗中的神王!」
五毒神君兩手在空中一陣揮舞,週身黑霧散去,一張略微有些病態蒼白俊俏面容出現在眾人面前,五毒神君冷笑一聲,出聲說道:「只有每一代的神王才會獲得我們白蓮教最為神秘的護教長老團的統領權利。而且,哼,我們白蓮教的實力也並不像眼前這麼簡單。」
「趙君兄,二十年不見,你風采依舊啊。」
就在此時,又有二十多人,踏空而來。
「王虎?你沒死!」
五毒神君面色一變,失聲驚呼道。
「我是王龍!」
來者身著黃袍,不怒而威,出聲說道:「我虎是我孿生弟弟。」
「莫非二十年前的『聖王』其實是你?」
五毒神君,聲音發顫的說道。
「不。」
王龍微微搖了一下頭道:「我二弟確實是千年難得一見的蓋世梟雄,我不如他。今天我來此,並不是想與你們白蓮教為敵,若是要滅你們白蓮教,我們二十年前就可以滅了你們。」
「哼,少空口說大話,我們教祖神功蓋世,無敵天下!」
五毒神君不屑的道。
「信不信由你,俗話說神通不敵天數。」
王龍淡淡一笑道:「大宋二十年前氣數未盡,造反只有慘敗一途。」
「大伯,你是修真者啊。」
王小虎一時口快,說出一句令王龍面色大變的話。
「住口。」
王龍眼中一道銳利的寒芒迸射而出,怒聲喝道:「你個逆子,好好的不學,倒是沾花惹草,尋花問柳比誰都精通,回去以後再和你算賬。」
「修真者?」
五毒神君聞言,則是心頭一顫,這才相信王龍所言不虛。因為五毒神君也是一個修真者!
「趙君兄,這次我來,是想與你們白蓮教結盟。為這小子與你們白蓮教二位聖母、三位聖女提親。」
王龍帶微笑的說道。
「你——你們欺人太甚!」
五毒神君聞言差點沒氣暈過去。
「不是我們欺人太甚,實在是這小子做出的事情,我們不得不給你們白蓮教一個交代。」
王龍一把抓起王小虎,向五毒神君躬身行了一禮道:「關於此事,還請趙君兄多多考慮一下,十日後我們王氏皇族會前來貴教下聘。」
說完,王龍帶著王小虎踏空而去。趙玉美趙玉仙姐妹叫都叫不回來。
五毒神君見王龍他們走後,冷冷的看了一眼白雪蓮、白蓮花母女,臉色陰沈的說道:「你們跟本王進來。」
「大伯,我們這是去那裡?」
王小虎有些忐忑不安的問道。
「萬窟山。」
王龍聲音冰冷的道。
人在屋簷下,不但不低頭。王小虎現在只能小心翼翼,千萬不能露出什麼馬腳,暴露出自己不是原來那個「王小虎」不然的話,王小虎已經可以預見自己的下場!
正文 【056】萬丈紅塵(一)
來到萬窟山,王小虎忍不住一陣發呆。
乖乖的,一連數十座大山全部是窟窿洞,看起來宛如現代防控軍事基地一般,那一個個洞口散發出一股陰森森的氣息,好不嚇人。
進入一個窟窿洞,七拐八拐,約莫兩個時辰過後,來到一個地下宮殿,王龍把王小虎扔在大殿上,自己坐上龍椅,眼神淩厲的盯著王小虎看了好一會兒,才出聲問道:「你對我們家族的事情知道多少。」
「一點點。」
王小虎聞言,勉強一笑,道。
「放肆!」
王龍聞言,怒喝一聲,週身散發出一股強大的氣息,道:「一點點好一個一點點,你知道一點點就知道我們是修真家族,你要是知道多了,豈不是——算了,待會換洗一下,跟我去拜見長老團。」
「是,大伯。」
王小虎聳拉個頭,出聲說道。
接著便有兩個美貌侍女面色恭敬的來到王小虎面前,鞠躬道:「請殿下隨奴婢這邊走。」
「好好。」
王小虎忍不住笑得春光燦爛的說道:「兩位美人等等我。」
見到王小虎一臉的色像,王龍忍不住眉頭一皺。
「父王,我這位堂弟的人品也賊下流了點吧。」
王小虎走後,一個英俊的男子,身著錦袍走了進來,面帶微笑的說道。
「唉。」
王龍聞言,狠狠瞪了一眼英俊男子,歎息一聲道:「你二叔一世英名,怎會生出來個如此如此的逆子。」
「父王。」
那英俊男子面容一整,語氣嚴肅的說道:「堂弟有很大可能是先天五行雷體,這對我們家族未來可是一件大喜之事。說不定,未來我們家族又能多上十幾個統治星。」
「可惜啊可惜。」
王龍聞言,面上喜色一閃而逝,有些苦笑的說道:「要是這逆子能有你二叔十分之一的心機,也用不著我為他如此擔心。等會去長老團,看看怎麼決定小虎的事情。若是小虎要走那條路的話,你就到俗世走一遭吧。」
「父王,能不能換二弟去。」
英俊男子聞言,頓時有些無奈的說道:「二弟喜歡紅塵俗世。」
「哼。」
王龍聞言面色一沈,怒聲說道:「要是你二弟去了俗世,說不定會和小虎發生什麼不可預料的事情,都是一個德行,沒一個是好東西。」
英俊男子聞言,低頭不敢言語,自己的二弟什麼德行,他比誰都清楚。
「大伯,小虎來了。」
見到殿中多了個人,王小虎面色不變,甜甜的叫道。
「嗯。」
王龍見到王小虎穿上新衣,果然英俊不凡,心中有些嫉妒的說道:「這是你大堂兄王振。」
「見過堂弟。」
「見過堂兄。」
王振和王小虎兩人聞言,連忙互相行禮道。
「跟我來。」
王龍說著,右手在座椅上龍頭一按,一道暗門出現在座椅下。
「是,大伯。」
王小虎面色恭敬的應了一聲,跟著王龍進了密道。
王振在王龍和王小虎走後,苦笑一下,搖了搖頭。不用猜,王振也知道結果什麼,恐怕他原來的計劃要停止了。
「王龍拜見各位老祖。」
王龍來到一座古老的大殿內,雙膝跪下,三拜九叩道。
「王小虎拜見各位老祖宗,祝老祖宗們壽與天齊,千秋萬載,一統宇宙。」
所謂千穿萬穿,馬匹不穿,王小虎話一出口,一陣急咳之聲從黑暗中傳來。
顯然王小虎的馬匹拍得太大,嚇倒了幾位便宜老祖宗。
「這小子,這小子。」
一個老祖宗哭笑不得的說道,一時間不知如何對王小虎下評語。
跪在地上的王龍一陣面紅耳赤。
「咦,不對。」
其中一個老祖宗收回身上的氣息,有些疑惑的說道:「這小子的身體太古怪了,不像是先天五行雷體。」
王小虎聞言心頭一震,差點面色大變。
「莫非是後天五行雷體。」
又一個老祖宗收回身上的氣息,出聲說道。
「有道理。」
另一個老祖宗點頭道:「應該是後天五行雷體。」
「後天啊。」
第一個開口的老祖宗語氣中有著掩飾不住的失望。
『得了,老九,後天五行也是千年難得一遇,我們就別不知足了。五行宗要是得到一個後天五行之人,早就偷著笑起來了。」
一個老祖宗笑嘻嘻的說道。
「也是。」
第一開口的老祖宗出聲乾咳一聲,出聲說道:「娃子啊,現在有兩條路給你選。一是進入修真界,二是在俗世修行《霸天訣》娃子啊,你想選哪一個?」
「回稟老祖宗,那條路上的美女多啊。」
王小虎話一出口,全場一陣寂靜,王龍差點沒嚇爬到在地上,王小虎的話也賊直接了吧。
「罷了罷了,這有可能都是天意。」
一個一直沒有開口的老祖宗出聲說道:「既然娃子你想走我們老祖宗的那條皇者之路,我們也就不勸你了。不過,你要記住,這大宋趙家還有四十年的氣運,四十年內不論發生什麼事情,你都不能再造反知道嗎?四十年後,這個俗世隨你去搞。「「四十年,這麼長?」
王小虎聞言,有些不樂意的說道:「那時候我再當皇帝,豈不是七老八十了嗎?」
「你個娃兒,端的是無恥之極。」
一隻大手突然向王小虎胸口印來,王小虎驚呼一聲:「祖宗饒——」
話還未說完,突然一聲淒厲的慘嚎在大殿中響起。
「我靠你個老五,誰說他是後天五行雷體,明明是先天啊!電死我啦!好痛!」
王小虎暈過去前,只聽到一陣憤怒的大吼之聲。
王小虎醒來後,發現一張極其齷齪淫賤馬臉出現在眼前,心頭嚇了一大跳。
「小虎堂兄,你醒來了。」
那馬臉見到王小虎醒來,忍不住淫笑道。
「你是?」
王小虎滿臉疑惑的問道。
「我是小威,比你小上一歲。」
王威滿臉獻媚的出聲說道:「聽說堂兄你把白蓮教那兩個艷女搞上床了,不知是真是假?」
「那有此事,都是傳言,傳言!當不得真。」
王小虎連連搖頭說道,卻是一臉掩飾不住的得意。
「堂兄,我可不可以求你一件事情?」
王威和王小虎聊了一會兒,突然出言問道。
正文 【057】萬丈紅塵(二)
「什麼事情?」
王小虎聞言,有些緊張的問道。
「帶我去俗世玩一圈。」
王威向王小虎傳音道:「我幫你搞上我母后如何?」
王小虎聞言心頭一震,兩眼緊緊盯住王威,半響過後,兩人眼中迸射出一道閃亮之極的目光,相視一笑。
「五五分?」
見到王小虎沈默不言,王威猛一咬牙道。
王小虎搖頭。
「四六分?」
王威見狀,兩眼發紅的說道:「再加上我三個姨娘,放心,她們絕對我沒有動手過。」
王小虎還是搖頭。
「堂兄,你到底怎麼樣才能答應我?」
王威從床上坐起,在屋裡繞了三圈,走到床前,猛得一把抓起王小虎的衣領,怒聲說道:「三七分,再也不能少了。」
「二八分,你二,我八。」
王小虎勇敢的與王威對視道:「再加上你母后和三位姨娘。另外,不準搞你嬸娘。」
「不行。」
王威聞言,斬釘截鐵的搖頭道。
「不行就算了。」
王小虎躺回床上,滿臉不在乎的說道。
「好吧。」
見到王小虎滿臉不在乎,王威屈服了,出聲說道:「不過我要加上一條,俗世的修真美女,我們各憑本事。」
「五五分。」
王小虎搖頭道:「四十年內,你至少得給我留下一半。」
王威聞言,沈默不語,許久過後,擡起頭,直視著王小虎道:「萬一是我先修煉成《霸天訣》四十年後的天下是我的,你去修真界自己攻佔一個統治星。」
「好,成交。」
王小虎聞言,考慮了一會兒,和王威擊掌為誓道。
「堂弟,你不但好色的和我有的一比,而且野心驚人啊。」
王小虎見到王威面露得意之色,出聲說道。
「一般一般,彼此彼此。」
王威謙虛的說道:「我這不是怕死嗎?你也知道星際戰爭非常恐怖,一不小心就會形神俱滅的。」
「怎麼,修真界還打仗?」
王小虎來了興趣的說道。
「可不是嗎?」
王威點頭道:「你也知道修真世界除了祖星平行空間沒有星際戰爭發生,其它的地方天天打仗,有時候一個星系毀滅都是很正常的。我再告訴你一個秘密,咱們老祖宗王蟒來自於祖星原始空間,方圓數千個的星系中,咱們老祖宗也是排得上號的有名人物。」
「祖星原始空間?」
王小虎心中一陣激動的問道。
「是啊。」
王威點頭道:「傳說祖星原始空間都是太古大神的直系後裔,祖星空間四周被下了億萬萬強大的封印。堂兄,你不知道祖星原始空間的人有多麼恐怖,凡是從祖星原始空間逃出來的人,現在個個都是雄踞一方的大人物。」
「為什麼要封印原始空間。」
王小虎疑惑的道。
「平衡,宇宙勢力平衡啊。」
王威搖頭道:「這是咱們老祖宗的說的,等有機會你見到老祖宗再問不遲,我也知道的不多。」
「哦。」
王小虎點了點頭道:「堂弟,你什麼時候幫我去搞嬸母啊。」
「等一段時間。」
王威搖頭道:「我大哥還沒去閉關。你想不想去見陳穎那小娘們兒。」
「叫堂嫂。」
王小虎聞言,臉色一沈道:「我們身為淫道中人,淫有淫規,這點你都不知道嗎?」
「堂兄教訓的是。」
王威連忙點頭道,卻在心中加了一句:「堂嫂我搞!」
淫道中人,那個不是佔有慾極強的男人,為了女人什麼幹不出來。因為淫派不容於正魔兩派,倍受打擊,所以為了淫派的發展和未來,淫道中立下淫規,凡是名花有主者,旁人不可染指,犯規者將會受到全體淫人的追殺!
這也是為什麼江湖千百年來,淫派始終屹立不倒的最大原因。
一個女人被採花了一次,一生都不會有第二個淫賊出現的根本原因。
王小虎跟著王威展開輕功,從萬窟洞進入內山,一路越過崎嶇的山路,穿過整齊的樹林,往山上奔去。
山上花草遍地,清香撲鼻,王小虎眼前的山峰掛著一條瀑布,在麗日下灑起金色珍珠的泡沫。王小虎不由精神一振,一座金碧輝煌的宮殿已然在望。
前面出現了幾十級台階,王小虎飛踏而上,到了宮殿門口卻被人攔住。
宮殿外,有兩位少女正各持長劍,鬥得甚是激烈。她們一位身著綠衫,另一位卻一身火紅裝束。驀地綠衫少女一聲嬌喝,連人帶劍化成一道碧色的光華,急掠而至,紅衣少女不慌不忙,一個「一鶴沖天」飛上半空,劍鋒恰好在她的腳底下掠過,她在半空中一折腰,淩空疾向綠衫少女撲去,長劍直取對方面門。綠衫少女腳步未穩,急忙一個「細胸巧翻雲」倒縱開去,卻聽得「嘶」的一聲,她低頭一瞧,胸襟已是給劃破了一道口子。
紅衣少女落下地來,連忙歉然道:「師妹,真對不住了,愚姐功力不純,一時失手,沒傷著你罷?」
綠衫少女臉色煞白,搖了搖頭,道「沒事!」
轉過頭去,卻見兩個滿臉稚氣的少年一眼不瞬的盯著她的胸脯,她一怔之下,低頭一瞧,卻見自己胸口裂開的口子,露出了好大一片雪白的胸乳,她秀美的臉蛋不由的升起一朵紅雲,狠狠瞪了那王小虎和王威一眼,跺一下腳,轉身奔入宮殿內去,慌慌張張的,差點跌了一跤。
兩人自然是王小虎和王威了,王小虎和王威在一旁觀戰已久,瞧出她們使的劍法,好不厲害。眼見綠衫少女又羞又慌的模樣,王小虎暗暗好笑,轉身向紅衣少女行了一禮,道:「小的有事求見陳穎小姐,煩請姑娘通報一下!」
那少女冷冷的斜視著王小虎,秀臉現出厭惡的神色,接著轉向王威淡淡說道:「小王爺,這裡是禁地,不是你能夠進入的,你以為帶了一個幫手就可以打過我們姐妹四人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