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名稱:[人妻熟女]百分百女人1-8



文字放大:    自訂文字大小:    行距:

本帖最後由 ptc077 於 2014-8-16 11:21 編輯

(1)序曲
  婚紗攝影店�。
  「小姐,你穿上這套白色婚紗真是太漂亮了!」店員拍著手讚道。
  「是嗎?」我看著大鏡子中的白色新娘,長長的裙擺像花瓣一樣灑在地上,
而我,就像一朵燦爛開放的百合花,連我自己也有點陶醉。做女人,真是太美妙
了。
  「真的很好看。」周隱在旁邊看著我,我含情脈脈地和他相望,自從我答應
嫁給他後,我所有的女性柔情都釋放出來了,我想我會成為一個好妻子。
  再過十幾天,我們就要步入結婚的禮堂,周隱說,到時會請以前比較要好的
同學,當然,我的秘密會永遠留在我們的心底,誰也不會知道。
  我的思緒又一次飄回了過去。
     ***    ***    ***    ***
  五年前,我住在中國南方一個繁華的城市�,在那兒,我曾經有一套房子,
還有一個妻子,如果不是我的一時衝動,可能我們已經早已有一個可愛的孩子,
像大部分的男人一樣,雖不上大富大貴,但生活會過得平淡而滋潤。那時候我是
保險公司的小職員,進這家保險公司,是因為大學畢業後,我很想到東部的大城
市工作,因為我的家鄉在山區的小鎮,誰也不願回到那又窮又落後的地方。但當
我真正到了沿海,卻發現在這兒生活遠比我想像中的要難,所以進了這家保險公
司後,我拼了命似的努力工作,想在這陌生的城市�謀得一席之地。一年過去了,
我終於在自己的努力下,贏得了公司的器重,業務也開展得有聲有色。就在這時,
我遇見了一個叫張雅美的女孩,她在醫科大學附屬整形醫院當護士,在和她相往
一年半後,她正式成了我的妻子。
  由於這段戀愛史進行得太順利,以至我們兩人都隱隱覺得缺了點什麼,雖然
表面上不說出來,但心�總會冒出這種可怕的想法。
  我們兩人都來自外地,在這城市�可以說是無根一族,結婚半年後一直沒有
房子,所以也不敢生小孩,直到有一天,雅美意外地中了十萬元彩票大獎,才讓
在這個城市擁有一套屬於自己的房子這個夢想有了實現的可能。為了房子的選址
問題,我和雅美足足爭論了有十幾回。兩個月後的一個傍晚,她下班回家後,興
衝衝地跑來跟我說,終於有了理想的地址。
  「就在櫻花路如意小區,你看,離我們兩人的單位都不遠,最重要的是,價
格也便宜,可以按揭。」她在桌上打開地圖指給我看。
  「是嘛,是挺不錯的,你是從哪兒得來的消息?」我高興地說。
  「我們科�的徐海鷹博士也準備在這兒買房,是他告訴我的。」雅美得意地
說。
  「嗯,有個熟人做鄰居也不錯,可以約來找找牌。」我笑著說。
  雅美嘟了一下嘴說:「人家是搞學問的,可不像你,下了班就沒事幹似的,
成天想著打牌。」
  「得得得,就人家行,你老公沒用。」我說。
  雅美笑了笑說:「怎麼了?生氣了?開玩笑也會生氣?」
  「我可沒生氣,對了,他在做什麼學問啊?」
  「整形美容唄,他是整形和基因學博士,還是醫大最年輕的副教授,聽說在
搞什麼性別重塑工程。」
  「性別重塑?」
  「是啊,就是讓那性別缺陷者,也就是我們平常說的陰陽人,獲得完整的性
器官,過上正常人的生活。比如石女,可以給她做個人工陰道。我剛剛安排到他
這個科,具體他在搞什麼研究還不十分明白。不過前幾天,我們剛為一個小夥子
做了變性手術。」
  「變性手術?這個以前在報紙上看過,你們也做這種手術?」我好奇地問。
  「這有什麼大不了的。我們醫院都做了幾十例了,但一般這種手術為了保護
患者的隱私,都不拿出來宣傳。在我看來,變性手術是最奇妙的手術,一個大小
夥子推進手術室還好好的,出來時就變姑娘了,你說多有趣?」雅美咯咯地笑著
說。
  「是怎麼變的?」我也不由地有了好奇心。
  「這個就很複雜了,跟你說也不懂,以後有機會,你去問徐博士,他可是專
家,肯定會樂於回去答的。」
  「大不了就是把雞巴一切,做個洞洞什麼的,也就這回事吧。」我不以為然
地說。
  雅美翻了我一下白眼,說:「幼稚,醫學哪有你說得這樣簡單。徐博士說,
這種手術雖然成效快,但是很不徹底和完善的,他正在研究新的方法。你知道嗎?
  男女的生殖器官都是從胚胎早期的同一個組織�生發出來的,也就是是在性
別還未形成的胚胎�,生殖器部位的胚芽是一模一樣的,這個胚芽叫做原始生殖
腺,後來,才慢慢變化,受染色體H- Y抗原決定,如果身體�有H- Y抗原,
原始生殖腺就演化為睾丸、雞巴等係統,反之變成卵巢、子宮、陰道等女性生殖
係統。
  就是到了成人,在男性和女性的生殖器上,仍殘留原始生殖腺的痕跡,他稱
這個為本原係統,他現在研究的大約也是這個。「
  「說起來真的很深奧。」我似懂非懂地說,我轉向雅美的身後,她的身材嬌
小,穿著黑色的薄紗長褲,包裹著圓圓小小的屁股,性感地撅著。
  「不知道你有沒有本原係統?」我調笑說,忽然把手從她的屁股上摸了下去,
一直摸到胯間。
  雅美啊地一聲叫,本能地夾緊了雙腿,把我的手夾在了腿中間。
  「你要死啊!……」她把上半身扭過來,我的嘴唇馬上摁了下去,不讓她開
口說話。
  我們狂吻起來,雅美是個性欲很旺盛的女人,好在我也不賴,所以我覺得性
交成了維係我們感情很重要的一件事。
  我拉開她褲邊上的鏈子,把手滑入了她的底褲,那芳草地間已經開始濕潤了,
經不住我手的挑逗,她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微微顫動,花心�流出的蜜汁也越來越
多。
  我拉下她的黑紗長褲和底褲,讓她趴在桌子邊緣,她白白的屁股讓我難以自
製,我迫不及待在掏出雞巴,在她的陰間上下磨了幾下,讓龜頭沾滿潤滑的蜜汁,
對準她的蜜穴插了進去。
  雅美啊地一聲輕叫,那溫熱濕潤的陰道包裹住我的雞巴,滋潤著它,在抽動
間,我感到如魚得水,那種滋味讓我現在想起來都有些心動。
  我從後面探手過去,抓住她垂蕩下來的奶子,我喜歡奶子的這種狀態,因為
雅美的身體嬌小,隻有在身體向前傾的時候,奶子才有足夠的動感和重量。
  雅美的眼睛半閉了起來,頭壓在地圖上,一臉迷醉的表情,她用手牢牢地抓
著桌沿,輕輕呻吟。
  伴隨著劇烈的快感和滿足,我射了精。雅美睜開眼睛,看著地圖上的櫻花路,
笑了。


(2)偷情
  兩星期後,我們拿到了房子的鑰匙,又忙了一個月的裝修,終於如願以償住
進了新居。有一天晚上,我們家的門鈴響了。雅美去開的門,來客是一男一女好
像是夫婦的兩個人,男的大約三十多歲,架一副金絲眼鏡,但身材魁梧,一米八
的個頭,很帥又很斯文。女的大約二十來歲,比我還略高一點,有些結實,但卻
很時尚,穿著件藍色吊帶裝,特別是她的胸部,高高挺起,裝著兩隻皮球般鼓起
來,好像馬上就要從吊帶裝�蹦出來。
  雅美好像跟那男的挺熟的樣子,把他們迎進門來,高興地對我叫:「阿力,
快來,有客人來了。」
  我走上前,那男的溫文爾雅地笑著對我點了點頭。
  「我給你們介紹,這位是我們科的徐海鷹博士,這是他的太太朱櫻兒。我先
生,王力。」
  「原來是徐博士啊!快進來坐,經常聽雅美提到你。」我趕緊把他們請到客
廳。
  我們聊了一會家常,然後就談起家裝,徐海鷹的房子剛巧在我隔壁,而且是
同一單元,他們剛剛開始家裝,所以來請教我們的經驗了。
  「今後大家都是鄰居了,遠親不如近鄰,以後請多多關照!」他的太太朱櫻
兒說。
  我不敢正眼多看她,特別是她那豐滿的胸部,總好像在我眼前晃來晃去的。
  「對對,那是一定的,互相幫助嘛!」我說。
  直到他們離去,朱櫻兒的胸部仍像影子一樣揮散不去。我們兩對夫婦剛好形
成鮮明的對比,我和雅美都是小一號的,雅美不到1米6,屬於小巧玲瓏的那種
類型,跟朱櫻兒比起來,她的胸部和臀部都顯得越發嬌小,好像有些性荷爾蒙分
泌不良的樣子。而我才1米62,雅美雖然不高,但是整日喜歡穿細高跟鞋的她
顯得比我還高一截子,我瘦瘦的,沒什麼肌肉,體重才90斤剛出頭,以前高中
的同學們老說我像個女生,直到大學時才有所好轉,唯一使我驕傲的,就是我的
大陽具,它的能力有時連我自己也感到吃驚,而且明顯比那些壯實的男人還要大
些,好像我身體�的雄性激素都跑到這兒了,而對身體的其他部分照顧不到了,
我以前的同學兼情敵周隱就十分羨慕我的陽具。
  但像我這種類型的男人,是不可能找到像朱櫻兒那種女人的,因為走在一起
會很不般配。雖然雅美長得也很嬌美,然而我心�,卻喜歡那種大奶子大屁股的
高個子女人,所以我總是對這樣的女人充滿好奇心,總是想像,如果跟她們上床,
肯定會爽得不得了。
  所以朱櫻兒走後,我躺在床上,在幻想如果跟她做愛,會是一種怎樣的歡愉。
  心中想著,陽具早已高高勃起,這時雅美剛剛洗完澡出來,我迫不及待地撲
上去,把她扔在床上,操了她很長時間。而眼前總是晃蕩著朱櫻兒的大咪咪,像
朱櫻兒這樣的女人,光想一想就讓人受不了。
     ***    ***    ***    ***
  徐海鷹夫婦如期搬入了新居,我們兩家相處得挺好,兩個女人經常串串門,
一塊兒上街購物,像姐妹一樣,但我很少看到徐博士,雅美說他一心撲在科研上,
經常在加班,是個工作狂。相比之下,老婆朱櫻兒就像個居家少奶奶,生活十分
清閑。而我們家又剛好相反,雅美由於科室�人手不夠,所以常常加班,而我完
成了一天預定的事務,就無所事事了。所以我和朱櫻兒常常在樓梯口碰到,每次
我都會被她的大奶子吸引,仿佛她那兒會對我說話,但我不敢多看,生怕引起她
的誤會。我會跑到陽台上,看著她掛在晾衣杆上的大號乳罩和三角內褲,一邊手
淫到射精。
  一天傍晚,影響我一生的事件毫無預感地發生了。那晚雅美又去加班了,我
正洗完澡,有人敲我家的門了,一開,竟然是朱櫻兒。當時我隻穿著條褲衩,有
些不好意思,但她好像沒在意,著急地對我說,她家的煤氣竈好像出了問題,讓
我立刻過去幫她看看。我也顧不得什麼,就跑到她家�檢修。
  「沒事,隻是閥門鬆了。」我輕鬆地解決了問題,說。
  「是嘛,剛才還以為要爆炸了呢!」她舒了一口氣說,由於當時她是彎著腰
的,所以寬大的領子垂下了,我一擡頭,剛好從那�看進去,朱櫻兒那兩個肥肥
的奶子在領子�若隱若現地蕩著,白得讓我咽口水。這是我第一次近距離看到她
的奶子,臉唰得紅了起來。
  她好像發現了我在看她,立刻直起身子,場面挺尷尬。
  「真謝謝你,不然我不知道該怎樣才好。」她說了一句,打破了尷尬。
  「小事情,鄰居嘛,是應該的。」我說,「那我就回去了。」
  「不慌啊,王先生坐坐也無妨啊!」她突然拉住我說。
  跟她的手接觸,我有種受寵若驚的感覺,口上說走,腳上早已停了下來。
  「進來喝杯茶吧!」她笑著說,我從她的眼神�看出了異樣,心�撲通撲通
直跳。
  「好。」我跟著她在客廳�坐下。她泡了一杯綠茶給我,然後打開了電視。
  「你要看什麼碟子,自己選吧。坐一坐,我先把碗洗一洗。」
  我答應著,隨手拿了一張碟子播放。
  他們家的客廳和廚房隻隔了一張透明玻璃,所以能清楚地看到朱櫻兒的背影,
她穿著半透明的無袖居家服,大大的屁股和細細的蠻腰構成了完美的女性曲線,
真是一個天生尤物。
  我盡量控製住自己不去看她,把注意力集中到電視上,但此時碟子�出現的
竟然是一男一女性交的場面。我有些坐立不安,心猿意馬起來,原先在家�獨自
想像畫面,如今對著真人,而又在觀看這樣的電影,陽具早已躁動起來。
  我趁著她沒在意,偷偷把手伸進內褲�搓動雞巴,一邊盯著她的臀部。
  她突然回過頭來,我立刻把手抽出來,心想這下可沒臉見人了,沒想到她竟
然莞爾一笑,又繼續做事了。
  她的反應出人意料,難道她……一個想法冒出來,心�更是激動不已。
  我走進廚房,朱櫻兒正在擦拭最後一口碗,我的陽具已漲得不得了,再也控
製不了自己,攔腰把朱櫻兒抱住,就去強吻她的脖子。
  「啊!王先生,你要幹什麼?」朱櫻兒驚叫起來。
  「櫻櫻,我想死你了!」我胡亂地說,一隻手早已探入她的胸部,那豐滿的
奶子終於實實在在地握在了我的手中。
  「放開我!」朱櫻兒掙紮著,但她的掙紮明顯沒有力量,我更加大膽,把手
下移,探入她的裙內。朱櫻兒突然停止了掙紮,用腿緊緊夾著。我隔著她的綿底
褲用中指來回搓她的神秘地帶,有一種滑滑濕濕的感覺,竟然是流了很多淫水。
  「哈!原來你也是個騷娘們。」我笑著說。
  朱櫻兒的臉馬上染上了紅暈,說:「不要取笑我,你可真大膽。」
  朱櫻兒扔了手中的碗,轉過身來,我們幹柴烈火地吻了起來,真難以相信,
朱櫻兒竟然會那麼熱烈,讓我感覺像是在夢中。
  我們從廚房吻到了客廳,客廳�的電視仍在播放著那部色情片,我覺得我們
現在一點也不亞於他們。我把朱櫻兒壓倒在沙發上,那柔軟彈性的肉感是我在雅
美身上無論如何也得不到的,她讓我好像從肉體到靈魂都陷入了她乳房的波浪中,
不能自拔。
  「進來吧!」她喘著嬌氣說。
  我把她的裙子翻上去,擡起她的雙腿,一把拉下了她的三角底褲,是黑色的
蕾花底褲。現在,她的神秘地帶在我的眼皮下一覽無餘。
  「太美妙了!」我讚歎道,那細長的縫被兩邊的陰唇夾得緊緊的,沒有多少
毛,看上去很幹淨。我禁不住用舌頭舔那條縫。
  朱櫻兒像受了什麼刺激,全身都抖了一下,我掏出陽具,對準她的蜜穴,啾
地插了進去。
  「啊!」朱櫻兒叫道,腰都拱了起來。
  那�面很熱很滑,我用盡我的力氣抽插,竟像到不了底。朱櫻兒也開始慢慢
配合我,我看著她上下波動的乳浪和騷態,心中有一種極大的滿足感和征服感,
還有一種勝利的感覺。
  在平時,雅美總說徐海鷹怎麼出色怎麼好,聽得我都有點吃醋了,而現在,
他的老婆正在我的身體下被我狂操,我可以為所欲為地摸她的奶子,讓我的雞巴
使她欲死欲仙地叫床,這一切就好像對徐海鷹的勝利,絕對的勝利。
  我在大腦皮層的極度興奮下射了精,我本想把雞巴抽出來再射的,可實在受
不了,竟來不及拔出來,精液全部注入了朱櫻兒的體內。我們兩個都癱倒在沙發
上,全身都是汗。
  「沒事吧!」我說。
  「什麼?」
  「射在你體內了。」
  朱櫻兒坐了起來,想了想,說:「應該沒事吧,算起來今天是安全期。」
  「哦。」我點頭說。
  「要不要洗個溫水澡?」她笑著說。
  我拉住她的奶子晃了晃,大乳房的動感很讓人心怡。
  「你還調皮!」她打掉了我的手,站起來往浴室走。
  「要來就來吧!不來就回你家去。」她說。
  「來,當然來!」我樂嗬嗬地跟了進去。
  我們開始一塊兒衝澡,浴室的調情讓我們體內的能量又一次暴發,於是我把
朱櫻兒連左腿抱著,站著做了一次愛。
  「你老婆說得沒錯,你真的很棒!」我們從浴室出來,她說。
  「什麼?雅美跟你說這些事。」我有些詫異。
  「這有什麼好奇怪的?女人在一起嘛,有時候也談這個。」
  「那你老公呢?」我有些好奇,我想徐海鷹這小子真有福氣,有這麼個尤物。
  「別提他了,不蠻你說,他隻能看外表的。」
  「什麼?」我不懂她的意思。
  「他有病,那東西硬不起來,而且也比你的小,要不然,我也不會跟你……」
  「陽萎?」這個倒出乎我的意料,徐海鷹看上去人高馬大的,怎麼看也不像
個沒性能力的人,「他不是性專家嗎?」
  「沒用,他對自己的問題根本解決不了,結婚都三年了,從新婚之夜開始我
才知道他是陽萎的,我的處女還是被假陽具奪去的!他的雞巴根本進不到我的身
體�去,三年來,我們試了很多方法,但都沒用。」
  「三年你就是在沒性的生活中度過的?」
  朱櫻兒愁容滿面地說:「也不完全是,我自己經常手淫或用假陽具,他也會
幫我口交。唉!不知道以後還怎麼過?」
  我笑著,捏了她一把屁股,說:「以後有我呢!」
  朱櫻兒嗔道:「去,想不到你這麼好色,雅美真是看走眼了。」
  「是男人都一樣的。」我說。
  「好了,你快回去吧!要不然他們來了就不好了。」她把我推出了門。
  我回到自己家�,美滋滋地躺在床上,心中仍感覺像在做夢般,就這樣與朱
櫻兒有了關係,真令人不可思議。


(3)藥物
  嚐到了第一次的甜頭,我們就一發不可收拾,我的上班比較自由,就經常回
家跟朱櫻兒幽會,她給了我一把她家的鑰匙,我們在我們兩家的各個地方交媾。
  有時候,我知道徐海鷹晚上不回來,就趁雅美熟睡悄悄下床,摸到朱櫻兒的
家�上她的床,這樣,經常上半夜和雅美性交,下半夜就在隔壁與朱櫻兒戰鬥。
而當雅美和徐海鷹都不在時,我們就像過起了夫妻生活,也許由於第一次的刺激,
我們喜歡在廚房交媾,甚至在她做飯時,我就在後面操她,而要她仍然繼續炒菜,
這樣炒起來的菜,我們都認為味道更好。
  事情的轉折點是快到兩個月時,這晚雅美上晚班,我又來到隔壁與朱櫻兒偷
情,發現她好像悶悶不樂的樣子,便問她怎麼了。
  「我懷孕了!」她說。
  「什麼?是我的嗎?」我大吃一驚。
  「不是你的還是誰的?」她惱道。
  「怎麼辦?隻有打掉吧,你老公知道可不得了啦!」我說。
  「問題是,他已經知道了。」
  我像掉進了冰窟窿�,全身發冷。
  「他,他是怎麼知道的?」
  「他在我們的房間�裝了微型攝像頭。」
  「啊!那不是什麼都被他看到了!」我的腦中嗡嗡做響。
  「是的,都錄了相。」
  「他怎麼能這樣!」我焦躁地說,「那他為什麼不阻止我們?」
  「我也不知道,反正,大約在半個月前,他就知道了。」
  我一時不知該怎麼辦,手足無措地坐在床沿。
  我打量著四周,想發現攝像頭,但沒有看見。
  「他已經拆掉了!而且,他說現在不讓打掉這孩子。」她低聲說。
  「啊!怎麼回事?我怎麼搞不懂!」我糊塗了,哪有丈夫看到自己老婆跟人
家偷情,而不跳出來,反而不讓打掉別人的「野種」的。
  我看到朱櫻兒在流淚。
  「你哭了,他是不是打你了?」我問。
  她搖了搖頭,說:「他說可以原諒我,但不會原諒你。」
  「他說這話是什麼意思?」我心�有些發毛,「他現在在哪兒?」
  朱櫻兒看了看我,說:「他就在你背後。」
  我猛回頭,赫然看到徐海鷹站在床的那邊,面無表情地看著我。
  「你,你想做什麼?你不要亂來!」我怕他會拿把菜刀砍我,這下我就完了。
  但他沒有亮出菜刀,而是把臥室的門反鎖了,提了把椅子坐在門邊。
  「王先生,我讓你跟我老婆性交。」他說。
  「這件事是我錯了,你放過我,以後保證不會出現這種事了。」我向他道歉。
  「已經晚了。」他搖搖頭說。
  「那,那你想怎麼樣?」
  「我有我的辦法!」他說,「現在,我隻要求你跟我老婆性交。」
  「你沒事吧!我已經說過我錯了。」我說。
  「為什麼你們瞞著我就可以,現在就不可以?」他怒道。
  「求求你,海鷹,不要這樣!我知道我錯了!」朱櫻兒哭著說。
  「做不做?」徐海鷹突然從懷�掏出一把刀來,插在床沿的木頭上。
  我不知道他說的是不是真要我們這樣做,呆在了原地。
  「現在開始,我數123,你們兩個都給我脫褲子。」他冷冷地說,一點也
不像平時那樣溫和。
  他開始數數,我和櫻兒對望了一眼。她又看了看她老公,開始解裙子了,我
見她開始動作,也隻有脫掉衣服。
  「很好,現在你們到床上性交。」他滿意地說。
  「海鷹,你不要發瘋了!」朱櫻兒哭道。
  「我沒有瘋,我很清醒,平時你們怎樣性交的,我都看得一清二楚,現在怎
麼一下子不好意思起來了?」他說,把刀放在手上玩。
  朱櫻兒在床上躺了下來,我也爬了上去。
  她在我耳邊耳語:「我們做吧,他不正常了,如果不按他意思的話,真的會
殺掉我們。」
  我一語不發,把雞巴挺入了她的體內。
  我們不自然地做著愛,就像兩台死板運作的機器。
  徐海鷹在旁邊看著我們性交,一邊掏出陽具撫弄。
  「叫床啊!你們不是叫得很放蕩的嗎?」他說。
  朱櫻兒發出輕輕的呻吟聲,但我卻怎麼也發不出聲,不知是因為緊張還是害
怕,沒幾下,我就射了精。
  徐海鷹一腳把我踢下床,竟然自己撲了上去,把挺著的雞巴插了進去。
  朱櫻兒又驚又喜,叫道:「海鷹,你能挺起來了?太好了!」
  徐海鷹在她身上操了十幾分鍾才泄,我看到朱櫻兒變得熱烈起來,兩個人旁
若無人的性交,她發出陣陣浪叫,不知是討好老公還是真的快活,好像已經有幾
十年沒做過愛了。
  「太棒了!你好了,我還去找別人幹什麼?」完事後,朱櫻兒靠在他的胸前
說。
  人家說女人水性,看來果真如此。
  「我們明天去把這個不該有的孩子打掉吧!我以後再也不敢了。」她說。
  「不,留下來。」
  「為什麼?海鷹,這是他的種啊!」櫻兒看了看坐在地上的我。
  「正因為是他的種,才要留下,櫻櫻,我可以原諒你,但你必須配合我做一
件事情,你知道嗎,我的項目終於有機會進入實際操作了!」
  「隻要你肯原諒我,做什麼都可以,到底是什麼項目?」
  「現在還不能告訴你。但這個項目會很有趣。」他看了我一眼,那目光叫我
打了個寒顫。
  「對了,你的病是怎麼好的?三年來什麼辦法都試過就是不行,現在怎麼會
突然好了?」櫻兒問。
  「這個還要拜你們的所賜,我懷疑你們後,就裝了攝像頭證實,開始我很憤
怒,真恨不得當場抓住你們。但在錄相�看到你們性交的場景,我的雞巴馬上有
了反應,於是我偷偷對著錄相手淫,竟發現以前的感覺回來了,隻要再經過鍛煉,
不久就可以完全恢複正常了。很多男人會在自己妻子被別人奸淫時產生興奮,我
估計就是其中的一個。」他說。
  我站了起來,說:「你們夫妻合好了,你的病也好了,我也該走了,對不起。」
  徐海鷹擋在門口說:「不行!你就這樣白玩我的老婆,有這樣便宜的事情嗎?」
  「你想怎麼樣?這也不能完全怪我,也要怪你老婆勾引我。」我說。
  「我老婆怎麼樣是我的事情,但要是我把錄相給你老婆看,你知道會發生什
麼後果。」他笑著說。
  「什麼?你怎麼能這樣?上面也有你老婆的影像啊!」
  「我就不能做些技術處理,到時就隻能看清你的嘴臉,而模糊其他的?」他
說。
  一聽到他這一招,我就沒辦法了,要是被雅美發現了,我就慘了。
  「那你說怎麼辦?要錢嗎?」
  「NO,NO,NO,錢我多的是。你隻要乖乖聽我的話,需要時跟我老婆
做幾分鍾的愛,然後打上一小針就行了。」
  他這個要求真是前所未聞。連朱櫻兒都感到吃驚。
  「老公,你還要他和我那個?」她問。
  「我的病還沒完全好,再過幾星期就會恢複了,但在這之前,我需要先刺激
一下才能勃起。」
  「你要給我打什麼針?我怎麼知道不是毒針呢?」我說。
  「這個你放心,我還不想殺人。」他取出一小瓶白色粉劑,「就是這個,你
會喜歡上它的。」一邊用注射器抽取藥液。
  「其他什麼都好說,打針我不答應。」我推過他的身體,想奪門而出,但被
徐海鷹一把扔回到床上,沒料到他的力氣這麼大。
  「我是柔道六段,你玩不過我的。」他說。
  他用一隻手和壯實的身體壓製我的幾個關節,我竟然不能動彈了,隻覺得屁
股上一痛,那藥物就注射入肌肉了。
  他拔出了注射器,得意地笑了。
  我像丟了魂似的逃回到自己的家,把門砰得關上倒鎖了,剛才那事真像做了
場惡夢一般。第二天一早,雅美晚班下班回來,我也不敢提什麼,就裝做沒事一
般。
  過了三天,她又去上晚班了,我突然接到隔壁徐海鷹打來的電話,讓我馬上
過去,不然就把錄相帶給我老婆,我沒法子,隻好硬著頭皮過去。他就讓我和櫻
兒性交,做到一半的時候,他硬起來了,就讓我下去自己上。完事後又給我打了
一針。
  我特別注意這幾天的身體反應,沒有任何異常,也安心了很多。
  就這樣,過了幾星期,每次他都讓我先跟他老婆性交,自己硬了後接替我上,
然後給我注射那白色藥物。而我每次上朱櫻兒的時間越來越短,因為他勃起得越
來越快,看樣子是馬上就要好了。
  「你什麼時候把錄相帶交給我。」完事後,我問。
  「哦?你不說我差點忘了,現在就可以啊!」他的回答大大出乎我的意料。
  他拿出一小盤光碟,放入影碟機�,畫面上馬上出現了我和朱櫻兒性交的場
景。回想起那段快活時光,現在簡直像是人間地獄。
  當他拿出碟片時,我迫不及待地把它掰做四瓣。幾星期來禁錮我的枷鎖終於
被打碎了,心中說不出地暢快。
  「你會回來找我的。」在我離開的時候,他說。
  第二晚,雅美沒做晚班,我準備好好跟她溫存一下,說實在的,這段時間我
根本沒有心思跟她性交,現在終於可以回複到以前的生活了。
  但開始時一切都很好,到我進行抽插的時候,沒十幾下,就泄了,連我自己
都沒有思想準備,就像閥門被誰打開了就沒關上。
  「怎麼了?」雅美迷惑地問。
  我從她的身上爬起來,對自己的表現有些沮喪。
  「可能因為太累了吧!工作的壓力有些大。」我說。
  她安慰了我幾句,就睡了。
  第二天,我覺得渾身沒勁,好像做什麼都提不起力氣。第三天,就更加軟綿
綿的,什麼事都不想做,難受得要命。
  我請了個假在家�,這時候,電話響了,是徐海鷹打來的。
  「王力嗎?現在你是不是覺得渾身無力,如果你想得到答案,就到隔壁找我。」
  「你還想做什麼?」我生氣了。
  「相信你會來的。」電話掛了。
  半個小時後,我終於熬不住難受,按響了他的門鈴。
  徐海鷹開的門。
  「你,你,你到底給我注射了什麼?」我怒道。
  「一種成癮藥物。」他說。
  「什麼?你竟然給我注射毒品!我跟你拼了!」絕望馬上襲上我的心頭,我
向他撲去,但根本沒有氣力,自己先撲倒在地上。
  徐海鷹把我架到沙發上。
  「不是毒品,是一種很貴的藥物。」他又取出那白色針劑,對我說。「你現
在想不想要?隻要注射下去,馬上就會好了。」
  「不,我死也不要。」我說。
  但他用注射器吸過藥物,拉過我的手臂,從靜脈注射了進去,這是第一次從
我的靜脈注射,以前都是打的屁股針,而我竟然沒有反抗,也許,我根本抵禦不
了那誘惑。
  我跌跌撞撞地離開了他家,過一會兒,竟感覺身體從來沒有過的輕鬆,好像
脫胎換骨了一樣,我現在知道毒品會給人帶來什麼了。
  從那以後,我再也控製不了癮,幾乎每天都去徐海鷹那兒求他注射那種藥物,
但奇怪的是,我並沒有像吸毒的人那樣形容枯槁,反而越來越有精神了,皮膚的
光澤度也越來越好,變得白晳細嫩多了,連雅美見了都奇怪。但我不敢說出來,
生怕她會追究,就說大約是曬不著太陽的緣故。但在此同時,我的陽萎也越來越
厲害,到最後,竟然完全不能勃起了。聽說毒品能導致陽萎,我心�很恨徐海鷹,
可又有什麼辦法,當我嚐試想戒毒時,過不了兩天,就難受得想死,隻好又去求
徐海鷹打一針,有時候他還抽了我的血樣,不知拿去做什麼。我覺得已經失去了
做人的尊嚴。
  徐海鷹的陽萎已經治好了,所以他和朱櫻兒已經不需要我,而且我也沒有這
個能力了。朱櫻兒的肚子明顯挺了出來,大約有三個月大了,有時候我和她碰到,
都會低頭不語地走過去,但每當她走過的時候,我總忍不住回頭看,她肚子�的
孩子可是我的啊。
  我覺得對不起的是我的妻子雅美,自從我患陽萎之後,我們的關係越來越不
好。開始時我們還一起去看醫生,醫生開了一大堆的藥,但徐海鷹不準我吃這些
藥,否則將不提供毒品給我,我隻有趁雅美沒注意時偷偷把藥扔掉,而假裝吃了,
所以一個月來不但沒有好轉,反而越來越不行了。
  雅美對我好像很失望,然後我們開始為一些小事吵架,漸漸的,她也不理我
了,她對我也不再提性要求,有時夜�我會發現她自己在手淫,我的性欲也比以
前強烈,但不管我怎樣弄,雞巴總是軟綿綿的,但我並不是缺乏快感,隻是無論
如何也勃不起來,射出的精液的量比以前大了許多,但是稀稀的和水一樣,所以
晚上經常是我們兩人躺在一張床上各顧各地自己手淫。而且她加晚班的次數也多
了,經常三天兩頭不在家,但我不想問她,這一切都是我自己種下的苦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