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名稱:[不倫戀情]【母子情俠】(01-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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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為情出走

  在離金陵城約40公里外的一個繁華集鎮上,因為今天是集日,人來人往,
各種叫賣聲此起彼伏,熱鬧非凡。在鎮上一間酒家�,更是人聲鼎沸,充訴著酒
客的麽喝聲、吵鬧聲。在靠窗邊的一張桌子上只有一個青年,約有二十歲,長得
如玉樹臨風,俊美異常。

  他似乎已來了好久。他的桌子上已擺了好幾個酒瓶,他看起來好象也醉了,
但並沒有要停止的樣子,仍在一杯杯的往嘴子�倒酒。在他英俊的臉孔上,同時
掛滿了戚容,眼睛�還不時流出一串串眼淚。看起來,他是在借酒消愁。雖然酒
店�客人眾多,但這個青年不但人長得俊美異常,而且顯得一身正氣,真誠無邪,
在這些客人仍顯得卓而不凡。

  這�的店家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閱歷豐富,當這個英俊少年進來時,
他就感覺到這個青年不凡,便一直注意著他。此時店家見他已經喝多了,且似有
巨大的傷心之事,便想上前勸阻,他到青年的對面坐下,並拱手致意後,和顏悅
色的道:「在下店家,不知小客官貴姓?」

  雖然見有人與自己搭話,但青年仍任由一行行眼淚往下流,並不加以掩飾自
己的悲傷,對店家的問話,也只是淡淡的答道:「在下呂志。」說完不在哼聲,
又喝起酒來,似乎只有這杯中的酒才能解去他心中百轉的情愁。

  店家笑著繼續關心道:「呂兄弟,你似乎有非常傷心的事,是否是感情上的
事?可否告訴老朽幫你出個主意?」

  呂志仍只是淡淡的應道:「在下沒事,多謝店主關心。」

  店家見呂志並不想和他多聊,就轉移話題道:「呂兄弟,你不願說,老朽就
不多事了,但是這個酒,你可不能再喝了,你已差不多了。」

  呂志起初並不理會店家的關心,但經店家幾次勸說後,便也就不喝了,交給
店家一綻銀子,起身拿起身旁的劍,就往外走。店家見他走路有點搖晃,擔心他
喝太多了,便又追出去,關心的問道:「呂兄弟,要不要我幫你安排住宿?」

  呂志仍然是淡淡的應道:「謝了。」便往鎮外走去。

  店家看著這個俊美青年逐漸遠去的背影,輕聲歎道:「又是一個為情所困的
情種。」

  呂志朝著鎮外通向西北方向的官道走去,他不想停住腳步,他只想走,不停
的走,似乎只有這樣才能使他痛苦的心情能夠好受一些。

  他之所以痛苦,之所以一口氣喝了這麼多酒,卻實正如店家所問的- 為情所
困,為情所傷,是他所愛的人並不接受他的愛。雖然他費盡了心思,一再的向他
心中的女神表達了自己的愛,表達了自己的真心時,他的女神仍不為所動,昨天
晚上,甚至打了他一巴掌。這一巴掌徹底把他打絕望了。因為她可從來都是非常
疼愛他的,不但從沒有打過他,甚至在他的印象�,都沒有罵過他!他痛苦極了。

  但是他的傷他的痛,能和外人說起嗎?他也確實想和別人直訴此時的情懷,
但他不能。

  因為他心中的女神競是他美麗無比的最慈愛的母親!走在不知通往哪里的官
道上,他的心在反復的呐喊著:「媽,你為什麼狠心?為什麼不接納我?我不要
你作我的母親,我要你作我的娘子,我對你的愛是真心的,你知不知道為了你我
多渡過了多少個不眠之夜?」

  呂志一邊漫無目的的往前走著,一邊痛苦的回憶著與母親在一起的美好時光。

  他的母親,是一個美麗讓人不敢逼視而又溫柔嫻慧的女人。在呂志的記憶中,
他從來就沒有父親的影子。小時候,每當他向媽媽問起爸爸時,她總是說,他到
了一個很遙遠的地方。

  長大後,母親才告訴他父親已經不在人世了。但從來沒有告訴他,父親是怎
麼死的。他也從來不問。他是母親一手撫養大的。母親教他識字、教他練武,與
他一起抓迷藏。她疼愛他,無微不至的照顧他。每當他偶有傷寒或不小心跌破了
點皮時,她總是驚惶失措,如臨大敵,就怕他從此離她而去一樣。

  記得有一次,他練武時傷了小腳指頭,鮮血直流,母親慌得來不及給他縛藥,
就用嘴含住他的小腳指,直到血止了。母親對他很嬌縱和百依百順,只要他想要
什麼,她都想著辦法給他。呂志雖然是在母親百般的愛和呵護下長大,但他並不
嬌氣。

  他從懂事時起就幫他幹活,他們家很大,有一個大花園,家�只有他和媽媽
兩人,他經常和她一起在花園�除草,修剪花枝。他愛母親,但此時,即使也和
其他任何男人一樣,對母親傾國傾城的容貌有著一種人性本能的傾墓和對母親那
豐滿誘人的肉體有著佔有欲望,但只是在潛意識中。此時他對母親的愛是單純的
兒子對慈母深深的親情之愛。

  呂志清楚的記得自己潛意識中那股對母親傾國傾城的容貌的傾墓和對母親那
豐滿誘人的肉體的佔有欲望開始在他的腦海�正式昇華,正式為自己所意識到它
的存在,是在三年前。

  從那一時刻起,他對母親正式產生了超越親情的情欲之愛。

  當他十歲的時候,母親把他送進了一所大的私憝�讀書,希望他好好讀書,
今後考取功名。在私熟�,有一個同學叫王友。王友家是金陵城�數得上的大戶
人家,是個十足的執紈公子,自小就風流成性。

  他十三歲時,就上了家�的一個女傭人。作為獨子,他得到了家�的放縱。
在他十七歲時,家�的年輕女傭人,基本上都被他玩過了。他還經常出入妓院。
王友很喜歡呂志,經常主動和他玩,還經常講一些風月之事給呂志聽。

  呂志頭幾年並不喜歡王友,對他愛理不理,可隨著年齡的逐漸增長,有時他
對王友說的風月之事有了一些興趣。他們之間關係密切了一點。17歲那年,有
一天,他把王友騙呂志說帶他到一個好地方玩。

  呂志跟他他去了。等到去那地方時,他才知道是妓院。他始初想走,但在王
友的一再勸說和縱甬下,血氣方剛的且對女性充滿著好奇與嚮往的呂志,留了下
來。在房屋�,當那位年青可人的姑娘在面前展露她那美好的青春胴體時,第一
次看到女子裸體的呂志,腦�卻閃出了母親的影子。

  而且越來越大,越來越清晰,最終變成了裸體的母親,比眼前這位年輕的胴
體美麗十倍、百倍的母親的美麗裸體。他嚇了一跳,他不知何故,但對眼前的這
位年輕妓女忽然間,就沒有了任何興趣。

  他沒有和王支打召呼,就離開了。當他離開時,滿腦子都是母親美麗誘人的
裸體。

  在之後的一段時間�,每一次與母親相處,看到母親美麗得讓人弦目的臉蛋
時,母親那美麗誘人的胴體就會清晰的出現在腦�。他即渴望多看她兩眼,卻又
不敢看。他覺得自己褒瀆了美麗的母親。他開始有些躲著美麗的媽媽。

  可不知就�的美麗媽媽,卻以為他身體不舒服,而更加關心,更加體貼的照
顧他,媽媽的裸體出現在腦子�更加頻繁。晚上他的夢�也開始出現媽媽的裸形,
以前夢�的做愛物件全部都變成了媽媽。呂志不知怎麼辦,也不知自己到底怎麼
了,他不敢向王友說,更不敢向媽媽說。他困惑,他苦惱。

  直到有一天,王友把一本叫《亂倫密史》的書給他看後,他才知道自己是愛
上了自己美麗得讓天下所有人都為之著迷的誘人母親。該書寫的是一位大戶人家
的兒子,父親早年病逝後,他被美麗的母親一手撫養長大成人。

  後來兒子愛上了母親,母親被兒子的多次苦苦追求所感動,最終也愛上了兒
子,並將身體給了兒子,成了兒子的原配夫人,為兒子生了幾個兒女。這個兒子
後來雖然還娶了幾個妾,但他始終最愛的人是他的原配母親。這本書寫母子倆的
愛情讓呂志如癡如醉,寫母子間的情欲之愛,讓呂志熱血沸騰。

  看完了該書,呂志徹底明白了,原來這段時間對母親的各種幻覺,是源於對
母親情欲之愛。對母親的這種深深的情愛一直深藏在自己的內心深入,自己一直
不知道,直到妓院�的那位年青妓女的裸體,才喚醒了他對母親的這種從小就產
生了情愛感覺。他覺得那本書寫的就是他和母親的事。

  他沒有把書還給王友,他騙王友說書丟了。王友為此可惜了好長一段時間。
他對呂志說他最喜歡這種亂倫的書。呂志從王友的話中也感覺到這種亂倫的想法
並不只是他一個人有。

  此時呂志知道了他對母親的感情,但他知道這是一種不該有有感情,是社會
所不容許的,他不敢告訴任何人。他也曾努力的想把它忘掉,可當面對母親那引
傾國傾城的美麗臉蛋和她那曲線玲瓏的誘人肉體,他的所有忘切努力就會付之東
流了。晚上,夢中就會出現與母親交歡的情意。他在這種相思而又不敢不能說的
折磨中渡過了半年。

  直到有一天他看到母親拿著父親的靈位在房屋�偷偷的流淚時。他才真實感
受到母親其實也很寂寞,心�也很苦,雖然她有他這麼一位好兒子,但作為一個
女人,母親不但需要兒子,她也需要一個真正屬於她的男人來照顧她、疼愛她。

  這麼多年來,在自己面前,她享受著一個作母親的歡樂,但在夜深人靜、獨
自一人入睡時,她有過多少次因為寂寞、因為回憶昔日歡娛,而默默流淚呢?而
母親作為生活在這個極其封建的社會中女子,她的女人的貞潔觀念、從一而終觀
念又如此堅定,那昔日歡娛的重現,對她來說那是多麽遙不可及的事情!

  從這一刻起,呂志感到為了不讓自己再受煎熬,也為了讓母親今後不論是在
他面前,還是在夜深人靜之時,都不再寂寞,不再流淚,自己有理由、有責任,
也應該有勇氣拋棄亂倫的念頭,去向媽媽表白自己對她的情愛,表達自己要娶她
為妻的即不可思議,卻又是多麽真實、多麽無私、多麽感人的想法。

  呂志選擇在一個風和日麗的早上,向母親表明了自己的心意。那天,媽媽的
心情也很好。

  與呂志在花園�玩起了抓迷藏遊戲。當呂志故意讓蒙著眼睛的母親一把抓住
他的時候,他也緊緊的反抱住了媽媽纖細滑膩的腰部,拉下媽媽蒙在臉上的布條,
直視著媽媽那張傾國傾城的臉孔,誠懇的直截了當的說道:「媽,我愛你,請你
嫁給我吧。」

  呂志清楚的記得母親當時的表情。她起初是錯愣了一會,接著是以為聽錯了,
後來從呂志的嘴中再次得到確認後,她是一種不可置信的表情,她迅速的掙脫了
呂志的擁抱,嚴厲的責問道:「志兒,你怎麼可以有這種念頭,你是不是發暈了?
我是你媽呀!」

  呂志沒有理會母親的嚴厲表情,他冷靜的把這段時間以來自己的所思所想,
自己所受道的困擾,除了母親的裸體及夢�與母親做愛的事情外,都原原本本的
告訴了母親。媽媽的臉隨著他的陳述不時紅一陣黑一陣。

  當他講完時,媽媽沒有想他的苦惱,而是為他有這種念頭已如此之久,而惱
怒,她生氣的說道:「志兒,媽不管你以前怎麼想,從今以後,不準你再有這種
想法,你要再有這種想法,媽就不再理你。」說完就回房去了。

  呂志並不氣餒。他知道這種為社會所不容的亂倫之事不要說是對母親這種封
建禮教思想根深蒂固的女人,一時難以接受,就是當初自己剛有這種想法的時候,
不也是自責了一段時間了嗎?呂志知道自己即要給母親時間來思索和面對這件事,
而且自己也要想方設法讓母親了接受這他,接受他作她的男人。

  因此,此後一段時間內,呂志不再向母親提起這件事。但他卻一改以前以兒
子的身份來與母親相處,而是以一付母親男人的身份來照顧她、疼愛她,讓她時
時、處處感覺到他不只是她的兒子,也是她的男人、她新的人生情侶。他從私熟
一回來,就幫著母親做飯、修理花園。

  母親起初對他角色的轉變還很生氣,不太理他,但漸漸的,她似乎習慣了,
就和以前一樣與呂志有說有笑,一起練武,讀書。在說笑中,呂志也時不時的講
一些從王友那�聽來的風流韻事,起初,呂志講這些風月之事時,媽媽不但不讓
他講下去,還每次都訴責他。但後來見呂志不理會她的責駡,仍舊不時的講這些
事時,她也不阻止了。有時呂志注意到母親很注意聽。他心�暗暗高興。

  一個月後,他再次鼓起勇氣向母親提起要她嫁給他的事。這次母親沒有很生
氣,但態度似乎很堅決,她說:「志兒,你愛媽、心疼媽的心情,媽知道,像你
這樣的年紀是愛胡思亂想的年紀,也是愛衝動的年紀,我是你媽,我愛你勝過愛
我自己,但也正是因為我是你媽媽,我們之間只能是母子關係,絕不能有你想的
那種關係,你知道嗎,那是亂倫,是社會所不容許的,要是被人知道,我們不但
無顏面對列祖列宗,也無法在這個社會上立足,那樣就是媽害了你了,所以你以
後,不要再想了,媽是不會答應你的。」

  呂志知道母親對他的要求心中還存在著亂倫的根深蒂固的念頭,自己要先解
開她的這個結,才可能最終使她成為自己的妻子。在接下來的一段時間�,他在
私熟�念完了書,只需在家準備自學,考取功名了。他這樣就有更多時間與母親
相處。為此他不時的給她講一些從王友那�聽來的亂倫的事。

  有一天,他想起那本叫《亂倫秘史》的書來。於是偷偷的把它放在母親的床
上。

  第二天,他大膽的問母親看了那本書沒有。母親並沒有回答他。但他從母親
的臉上閃現的一絲微紅,便知道她看了,便接著追問她的感受。母親不得不答道:
「志兒,那是書上寫的東西,當不得真的,你以後也不要拿這種東西給我看了。」

  呂志辯解道:「媽,可這至少說明,很多人都想過這種事,這種事並不是不
可能的呀。」母親沒有聽完他的辯解,掉頭走了。

  此後,呂志仍堅持不契的通過各種方式向母親灌輸亂倫並不可怕的思想,以
及自己對她以及她的身子的愛戀。他告訴她只要我們母子倆相親相愛,就不必要
去理會太多的世俗禮教。

  他覺得自己的努力對母親是產生了影響的,因為當他講這些話的時候,她不
再罵他,也不再阻止他,有時還認真的傾聽。可在她的嘴上仍是叫呂志不要糊思
亂想。呂志不知道怎麼辦,也漸漸的失去了耐心。

  昨天晚上,突然春雷大作,狂風驟起,入春以來的首場大雨傾盆而下。呂志
在自己房屋�,怎麼也睡不著。在向母親正式表明自己心意的那天起,他對母親
的愛就更濃了。雖然他知道得讓母親慢慢的接受他的想法,進而接受他。

  因此當兩人相處時,面對母親那美豔無比的嬌容和迷人的身體,他都強力壓
制住要擁抱她,撫摸她那美妙豐滿的誘人肉體的欲望,但到了夜�,他就無論如
何也無法能控制自己不去想她、想她美麗動人的裸體了。

  每天晚上,他都是想像著母親的裸體才能入睡。今天在這雨夜人靜的時刻,
他要擁抱、親吻、佔有母親肉體的欲望更加強烈了。

  他走出自己的房屋,往隔壁母親的房屋走去。母親的房�燈還亮著。他輕輕
的扣響了母親的房門,輕聲道:「媽,是我。」

  一會兒,房門開了。母親穿著一件貼身的襯托著豐滿肉體的睡衣站在門前,
呂志還未等母親開口,一把就將母親的讓他每天每時每刻都想著的美麗嬌軀緊緊
摟住,道:「媽,我真的愛你,我受不了了,你給我吧!」

  說完他不顧母親的掙扎推脫,只是緊緊的抱著她柔軟滑膩的嬌軀,猛親她的
吹彈欲破的臉蛋,同時一隻手還伸到母親的胸前去解她的衣扣。當他的手剛剛觸
摸到母親胸前那對高聳豐滿柔軟的乳房時,他聽到一聲清脆的響聲,同時感到臉
上一陣熱辣辣的。

  他意識母親打了他一巴掌,他怔住了,鬆開了緊抱著的母親,委屈的淚水奪
框而出,他痛苦而悲傷的對母親道:「媽,你知道我多想你嗎?你知道我現在一
閉上眼睛,腦�就全是你的影子嗎?現在不想你,我都睡不著,你知道嗎?你為
什麼那麽固執,我愛你,想好好疼愛你、照顧你,不讓你再寂寞的一個人偷偷的
躲在房子�哭泣,這有什麼錯嗎?可你現在卻打了我,你從來都沒有打我的呀!」

  說到這,呂志再度痛苦而悲傷的沖著母親大喊道:「媽,現在沒有你,我真
的活不下去了,難道你就真的這麼忍心嗎?。」

  面對自己的責問,母親也是淚流滿面的悲嘶道:「志兒,你不要逼媽,媽愛
你,媽也知道你愛媽,心疼媽,我們只能是母子關係,我們絕不能亂倫呀,這會
害了你的,你知道嗎?你不要再逼媽了。」

  呂志見媽媽毫無所動的態度,絕望道:「媽,你真的那麽狠心,真的不顧我
的死活嗎?」

  母親對他的責問沒有回答,只時同樣痛苦,同樣悲傷的掩面哭泣道:「我這
是造的什麼懾呀?」

  呂志不再哭喊,輕輕的道:「媽,你保重,我走了。」

  呂志真的走了,他頂著狂風暴雨,帶著絕望的心情離開了家。他得不到母親
的接受,也無法面對母親了,因為他知道如果再面對母親,他還會控制不住的做
出今晚上事來。



第二章劫後餘生

  呂志邊想著這些事,邊借著酒意,繼續前行。天快黑了,但呂志仍沒有要找
地方住宿的意思。他只知道繼續不斷的往前走,才能減輕心中的痛苦。在一片林
子前,他停住了腳步,因為他聽到了打殺聲,他好奇的本性帶著他離開大道尋聲
而去。在林子中間,他見到四個蒙面人正在圍攻一個中年男人。

  這四個蒙面人的武功極其高強,那個中年男子武功看起來也不弱,但已身中
多處刀傷,眼見著就要倒下了。可那四個蒙面人並沒有罷手的意思,似乎要將中
年男人至之于死地。呂志看見那四個蒙面人以眾欺少,且那中年男人形勢危急,
便引發了他天生的俠義情懷,毫不考慮自己是不是對方的對手,高喊一聲:「住
手!」就仗劍施展起一套「玉女劍法」,便沖了過去。

  呂志的武功是跟母親學的,除了與母親對過招外,他還從來沒有和別人交過
手。四個蒙面人,見呂志的劍法精妙絕倫,內功深厚,便不敢輕敵,全力圍攻呂
志。漸漸的,呂志感到壓力增大,酒意也上來了,他迷迷糊糊的拼死頂著。突然
他覺得大腿一痛,他知道自己中了一劍,隨著他又感到胸口、手等多處受了傷。

  他的血慢慢的外流,他的神智更不清楚了。此時,他見到一劍鋒奔著他的心
窩直刺過來。

  呂志知道自己就要死了。他即覺得是一種解脫,又覺得無限的遺憾和後悔,
遺憾沒有來得及向他最愛的母親告別一聲,後悔昨天晚上負氣出走,傷了母親的
心。他知道母親現在肯定會悲傷不已,可是他已經沒有辦法了,他倒了下去。

  在倒下去之前,他仿佛聽到一個清脆悅耳的聲音喊道:「住手。」

  金陵城東一座大宅院的小花園�的各種鮮花也爭相綻放,在清晨溫暖的陽光
照耀下光彩奪目。在花園小亭中的坐著一位身著淡黃裙襟的約看似30歲左右的
美若天仙的豔麗無比的女子。她那沈魚落雁般的嬌容上有股深深的痛苦和悲傷,
完全沒有欣賞鮮花的神態。她的目光迷離的看著遠處,嘴�不停的道:「志兒,
你在哪?你真的不要媽了嗎?你真的捨得丟下媽一個人在家嗎?。」

  該美麗絕倫的女子正是這座宅院的女主人,呂志的媽媽,二十年前有「江湖
第一美人」之稱的劉梅雪。她今年已三十八歲了,只是因為天生麗質,保養得當,
加上她所練的玉女心法,能有效的保持容顏的美麗,因此看起來像三十歲左右的
少婦一般,不但沒有顯示出中年婦女痕跡,反而更多了一股成熟少婦風姿卓約的
嫵媚和美麗。

  她十八歲那年,在行走江湖時,遇到江湖後起之秀呂樹風。在相識過程中,
女的美麗、溫柔、知書達禮,男的英俊逍灑、風流倜儻、武功超群、知人體貼,
倆人互相愛慕,加上倆人都是孤兒,需要相互照顧,因此很快便互墜愛河。但是
倆人僅恩愛的過了大半年,呂樹風便因得一怪病暴斃。

  對於年輕的劉梅雪,這無疑重大打擊。她想到以死殉情,但她此時已身懷六
甲。為了孩子,她沒有隨夫而去。為了順利生下小孩子,她在買下了這處大宅院。
孩子是個男的,她給他取名叫呂志。生下呂志後,劉梅雪再也沒有到江湖中行走
了,全身心就放在了小呂志身上了。

  她含莘如苦的撫養小呂志,她希望小呂志今後能通過科舉取得功名,以免受
江湖之苦,因此她大部分時間教他讀書、識字,但也將自己及呂樹風的一些武藝
教給他,以作為防今後必要的防身之用。小呂志聰明過人,讀書過目不忘,練武
不但一點就透,且能舉一反三。他是她的心肝寶貝,是她心中唯一的寄託。

  小呂志現在已變成了二十歲的大呂志了,長得比其父更加英俊逍灑。劉梅雪
愛極自己的兒子,對兒子的表現,她也感到很寬慰,她覺得自己對得起死去的夫
君了,她感到很幸福。

  可現在就是這個寶貝兒子將她逼上了一個不知如何處理的境地。這段時間以
來,面對愛兒向自己表示出的一縷縷柔情愛意,難道她就真的不心動嗎?愛兒英
俊逍灑,如玉樹臨風般的英姿可以迷倒天下所有的女人。她這個作母親的除了為
愛兒感到驕傲外,她就不為愛兒所迷嗎?。每當夜深人靜,想起記憶中那遙遠的
夫君時,她不也時常將愛兒當成了夫君了嗎?

  當愛兒如泣如訴般的向她訴說著他心中對她的愛、對她的思念時,她無數次
衝動的想一下子撲入愛兒的懷抱,接受他對自己的情愛,讓他好好的撫摸自己、
疼愛自己。

  在過去的二十年�,她享受著與愛兒間濃濃的母子親情所帶來的快樂時,她
也有著如所有寡婦一樣的深深的孤寂感,這種孤寂感在夜深人靜時,更濃,更難
以排遺。愛兒說得對,她也確實想要一個男人來疼她、愛她,擁抱她,親撫她。

  但不說深受世俗從終禮教束縛的她,不可能另外找一個男人,即使她決定擺
脫世俗的禮教束縛,以她的清高、她的自尊,她清楚的知道自己不會嫁給其他的
男人。

  這二十年來,除愛兒與在記憶中越來越模糊的丈夫之外,她一直視其他男人
為無物。她除了讓愛兒一個人看到自己這沈魚落雁般的美麗容顏外,她不願讓其
它任何一位男的一睹她的芳顏。為此她每次外出,總要帶著面紗。在她的內心深
處除了愛兒,她決不可能再容得下第二個男人了,只有愛兒才是她的最愛,她全
愛!

  可是她能因此而接受愛兒的情愛嗎?那畢竟是亂倫,是社會所容許的事情呀。

  她如果答應了,今後如何去面對死去的丈夫和列祖列宗呢?更重要的是,萬
一為社會所知道,愛兒今後如何立足於這個社會,他的前程不就毀了嗎?她不能
害了愛兒,寧願自己終生的生活在獨寂中,也絕不能害了愛兒,愛兒他會娶妻娶
妾,生兒育女,到那時,他就會慢慢的將對自己的情愛淡忘的。為此,她忍著巨
大的痛苦,一次次違心的嚴辭拒絕了愛兒的柔情愛意。昨天晚上,甚至還為此第
一次動手打了愛兒一巴掌。

  當自己動手打了他一巴掌後,當他說道他要走時,她以為自己的一巴掌起了
作用,制止了愛兒的衝動,因此並不在意,也就在痛苦中沈沈睡去。

  今天早上醒來,發現愛兒在不像以前一樣來給她請安,以為他在生氣。可後
來她到房間�,發現愛兒不�面了。她尋遍整個院子都沒有找到愛兒。她此時才
意識到愛兒不是說說而已。可她還抱著一線希望,希望愛兒只是一時賭氣,很快
就回來的。

  她在花園�焦心的等著。在焦急的等待中,過了一個時辰、兩個時辰,很快
就近中午了。

  可愛兒還沒有影子。這是從來沒有過的事。這二十來,他們母子倆相依為命,
互相體貼,愛兒從來沒有這樣過。他會不會作出怎麼傻事?他會不會一去不回?
她想到昨天晚上當自己動手打了他一巴掌後,愛兒臉上現出的絕望表情時,她感
到了極度的驚恐、害怕。

  「志兒,你快回來,你千萬不要做傻事,你不要丟下媽不管!」她現在清清
楚楚的意識到在自己的生命中真的不能失去愛兒,愛兒也絕不能因為自己而受到
傷害或是不測!她開始責備自己拒絕愛兒的情愛了。

  「愛兒愛自己,想要自己的身份,為什麼自己就不能給他呢?自從生下這個
寶貝兒子之日起,自己不是時時準備著為他犧牲一切嗎?何況只是自己的身體呢?
亂倫是為世俗禮教所不容,但是愛兒所給的書中的母子倆不是也是亂倫嗎?他們
母子倆亂倫不是生活的更加幸福、更加美滿嗎?自己為什麼要為了個看不見的禮
教來委屈自己,傷害愛兒的心呢?萬一愛兒因為自己的固執而真的做出了傻事,
自己就有臉去見九泉之下的丈夫和列祖列宗嗎?。」

  當想到愛兒可能會為自己而做出傻事時,劉梅雪猛然驚醒,她不再猶豫,不
再考慮,不再等待。她要儘快找回自己的愛兒,只要愛兒回來,只要愛兒永遠平
安的在自己身邊,無論他是想要自己的愛,還是自己的身體,她都不再委屈、不
再壓抑自己、不再隱藏自己對愛兒同樣的情愛而高高興興的給他。

  她拿了點銀子及寶劍、暗器,就沖出了家門。

  她不知愛兒去了哪里,便一家家酒店、一家家客店的問。因為出門時的匆忙,
忘了帶上面紗,每到一家酒店、一家客店,她那絕世的容顏都會引起一陣陣的騷
動。但她無心理會這些。好在呂志英俊異常,如她一樣,到哪都是人們注目的焦
點。因此當她問到第8家酒店時,店小二告訴她,呂志來過這�,並告訴她,呂
志吃完東西,就朝東北方向的官道走了。

  劉梅雪攔下一位馬夫,沒有多說,拉他下了馬,丟下一塊銀子,就飛身上馬
而去。

  黃昏時分,劉梅雪來到了一個集鎮上。江南美女如雲,集鎮上的人見的美女
可謂多矣,但當劉梅雪騎著馬從鎮上過時,鎮上的人還是紛紛駐足回頭看她這位
絕世美女。劉梅雪沒有注意這些。她在一家大酒店前,停了下來,便飛身下馬。

  站在酒樓前迎候客人的店家看著走過來的劉梅雪,心�讚歎道:「我見過的
美女可說是多不勝數,可沒有哪一位像眼前這位婦人一樣美麗絕倫,那麽雍榮華
貴,那麽溫文爾雅,她的一舉手一投足都是美不勝收,就連下馬動作都那麽讓人
心跳。」

  想著,劉梅雪已到了跟前,店家忙迎了上去,道:「這位女客官,�面請。」

  劉梅雪沒有進去,她直截了當的問道:「店家,你這�今天,來過一位二十
歲的青年沒有?」說著就將呂志的體形特徵描述、比劃了一翻。

  店家聽完,就知道劉梅雪找的就是剛走沒多久的呂志,便幹練的答道:「有,
有,那位青年從中午就來了,剛走一個時辰。」接著又熱心的道:「那位青年好
象有什麼傷心事,喝了不少酒,我見他醉得曆害,勸了他,他才不喝了,但付完
帳就走了,不肯住店。」

  劉梅雪一聽愛兒喝醉了酒,心�不由得一陣陣刺痛,愛兒可從來都是不喝酒
的,今天喝醉了,可見他多傷心,昨天自己打他一巴掌已傷透了他的心。她不禁
又自責了起來。她後悔昨天為什麼不答應愛兒,為什麼不把自己的身體交給愛兒。

  愛兒昨天撫摸自己的乳房時,自己不也是心跳不已嗎?

  當她回過神來時,急卻、關懷之情溢於言表,問道:「他往哪里走了?」

  店家見她急切,也不敢怠慢,便指著東北方向的官道,道:「那位青年客官
往那個方向走的。」

  劉梅雪聽後,連謝字都沒有顧得上說,就急飛身上馬,往東北方向而去。

  店家望著劉梅雪遠去的美麗背影,心�不禁奇怪道:「看起來,這個美麗的
婦人很愛那位青年客官呀,他豔福不淺,可他還傷什麼心呢?」

  劉梅雪為斷的打著馬的屁股,催著馬兒快點跑。她現在恨不得快點找到愛兒。

  她擔心他,怕他喝醉了出事。她在馬上不斷的自責著,不斷的在心中道:
「志兒,媽愛你,媽答應你,媽把身體給你,只要你以後不要離開媽。」

  不久,劉梅雪到了一片林子邊,她聽到了打殺聲音,這聲音中似乎還夾雜著
愛兒的聲音。

  劉梅雪騎著馬沖進了林子。當她看見愛兒時,正是蒙面人向呂志的胸前刺出
劍之時。劉梅雪的師門獨門暗器九曲針也同時射了出去。蒙面人在他的劍到達呂
志胸口前倒下了,可呂志也隨之倒下了。

  看著愛兒倒下,劉梅雪有如掉進了無邊無際的黑暗中,心直往下沈。她邊悲
感道:「志兒。」邊發出了九曲針,將其他三位蒙面人射倒在地。在蒙面人倒地
時,她也飛一般的掠到了愛兒身邊。

  她蹲下來,抱起愛兒。她見愛兒雙目緊閉,渾身是血,不由感到一陣陣恐懼,
哭泣道:「志兒,你醒醒,不要嚇媽,你不能死,你死了媽怎麼辦?」

  劉梅雪因為害怕而有點暈亂,她忘了檢查愛兒是否還有救。她緊緊抱住愛兒
的身體,哭著喃喃道:「志兒,都是媽不好。其實媽心�也很想要你的,媽也想
通了,你是媽的愛兒,是媽的寶貝,媽的身體不給你,給誰呀,你不要再離開媽
了,好不好?媽答應你,以後只要你想要媽的身體,媽就給你。」

  當劉梅雪仍沈浸在痛苦中時,不遠處的一聲輕微虛弱的聲音道:「女俠,那
孩子還沒有死,只是失血過多,暈過去了,你要快點給他止血。」

  劉梅雪聽到這聲音,才從痛苦中清醒過來,在暗暗責駡自己糊塗的同時,趕
緊先把了愛兒的脈,發覺他真的還沒有死,心懷大放之餘,迅速查看了他身上的
幾處傷口,發現手上、胸前的傷口已不流血,可大腿內側的一處傷口,卻流血不
止。

  劉梅雪立即撕開愛兒的褲子,查看該處傷口。這處傷口在大腿的上內側,離
呂志的陽物只有幾尺遠。要給傷口上藥必須要將愛兒的褲子全脫下。愛兒的陽物
也必然會呈現在自己的眼前。但此時,劉梅雪已想不了那麽多了。她迅速將呂志
的褲子及內褲脫下來。面對愛兒的陽物,她沒有敢多看,只是從懷中取出師門獨
創的療傷神藥,給愛兒的傷口上藥。

  在上完藥,血止住後,她的手不小心碰了愛兒的陽物一下,此時她才意識到
愛兒的陽物的存在,她不免看了愛兒的陽物一眼,見愛兒的陽物非常巨在,心中
不禁一蕩,臉上紅暈了一片,便忙將愛兒的褲子小心的蓋住愛兒的下體。接著把
了愛兒的脈,發現他的脈跳得比較正常,便放了一點心。

  此時,劉梅雪想起剛才說話的人,心想還好這個人提醒,要不愛兒真因自己
的疏忽而流血身亡了。心存感激,劉梅雪朝那人走去。快走到那人身邊時,她突
然想起自己剛才自言自語的對愛兒說的那些要把身子給愛兒的話來,她想這個人
肯定已經聽到了,心中不由大為害羞,有些不敢去看那人。但轉念趕緊否定了這
個念頭,覺得自己在人家需要救助時,還去顧慮那種事,太不應該,便仍舊走到
那人身邊。

  那人傷勢很重,眼看不行了,當劉梅雪走到他身邊時,他用顫抖的手將一封
信交給了劉梅雪,「交……給……」話未說完,便已斷氣。

  劉梅雪將信放進懷中。因記掛著愛兒的傷勢,劉梅雪草草掩埋了幾個屍體,
便將愛兒平抱在懷�,她不敢騎馬,怕騎馬會將愛兒的傷口震裂。她抱著愛兒,
展開輕功往那個集鎮而去。

  好在集鎮不遠,劉梅雪展開絕頂輕功後,很快就到了。她不敢住在鎮上。一
來因為死了幾個人,明天官府就會追查,雖然她不怕官府,但不想多些麻煩;二
來住在鎮上,不便於愛兒療傷。好該鎮離金陵城不遠。她決定連夜帶愛兒回家去。

  她從一普通人家買了一輛簡陋的馬車和一床被子。她先將被子鋪在馬車上,
然後將愛兒放在厚厚的被子上,就親自駕車連夜往金陵趕。一路上,劉梅雪總是
不久不停車查看一下愛兒的傷口及呼吸,每次見愛兒傷口沒有破裂,才繼續趕路。

  大約三更時分,劉梅雪回到金陵的家中。她將馬車停在後院後,便急忙將愛
兒抱進自己的房�。她將愛兒放在自己床上後,見愛兒仍暈迷不醒,一身的血跡,
便去煮了一些熱水給他洗一洗。

  她坐在床沿,輕輕的將愛兒的衣服一件件解掉。呂志的褲子在林中貼傷藥時,
已解下了,此時只是蓋在他的陽物之處。當劉梅雪的手準備將它拿下來時,心中
不禁想到林中自己的手碰到愛兒的玉莖時情景,心中不免羞赧的遲疑了一下,便
很快克服了害羞的心�,輕輕的拿下蓋在愛兒身上的褲子。

  經過這次愛兒的出走和死�逃生,劉梅雪意識到愛兒對自己有多重要,也知
道自己是再也無法離開他,無法拒絕愛兒對她身體的要求,自己遲早都是愛兒的
人了。因此此時她的心�已將自己看作愛兒的女人了。

  可當愛兒巨大的陽物和赤裸的身體全面呈現在自己的眼前時,劉梅雪仍感到
臉上一陣陣發燒。面對愛兒的裸體和陽物,劉梅雪即對他身上的傷感到心疼,又
對愛兒強健的身體以及散發出的一陣陣成熟男人的氣息感到臉紅心跳,她禁不住
有摸一摸愛兒玉莖的衝動,但最後仍克制住了,在暗暗責怪自己現在不該有這種
念頭後,趕緊用毛巾小心擦洗愛兒的身體。

  將愛兒的身體擦拭了一遍後,她又給愛兒的各處傷口上了一回藥,然後在他
赤裸的身體上輕輕的蓋上了棉被。看著愛兒沈穩的呼吸聲和甜美的睡相,劉梅雪
這才安心的去洗了個澡,草草的吃了點涼飯,便回到床邊。她披了件衣服就守在
床邊睡著了。



 第三章突破禁忌

  當早晨溫柔的陽光照進屋子時,呂志醒了過來。他感覺到自己躺在一張非常
舒服的床上,陣陣幽香僕鼻而入,他慢慢的睜開眼,發現自己確實是躺在一張華
麗而熟悉床上,一個美麗清豔的少婦正趴在床邊甜甜的睡著,那陣陣醉人的幽香
正是從這個少婦身上發出的。

  那個美麗少婦似乎也知道呂志醒了過來,她睜開眼,美豔的臉龐上露出欣喜
的神情,「志兒,你終於醒了!」

  是的,這個美麗無比的少婦正是他日思夜念的媽媽。看著媽媽即掛著欣喜表
情,又顯得憔悴的美麗臉龐,他忍不住伸手輕輕的撫摸著這種嬌豔的臉蛋,含笑
道:「媽,真是你嗎?我是不是在作夢?」

  劉梅雪抓住愛兒在自己臉上撫摸的手,緊緊的張自己嬌嫩的臉貼在他寬大溫
暖的手心�,含著淚激動道:「是媽,是媽在你身邊,你不是在作夢,媽今後再
也不讓你離開媽了。」

  知道在身邊的就是真實的美麗的媽媽後,呂志露出更出燦爛的笑容,道:
「媽,我好想你,我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你不怪我了吧?」

  劉梅雪聽著愛兒這一句句深情的訴說,再也克制不住自己那壓抑已久的感情,
她忘記了愛兒身上的傷,她撲到愛兒的身上,緊緊抱住愛兒的身體,將自己的臉
貼著他的臉,流著淚道:「志兒,媽也想你,媽愛你,你以後不要再離開媽了,
好嘛?你想要媽的身體,媽就給你,你要媽怎樣,媽就怎樣,只要你不再離開媽,
丟下媽一個人,媽不能沒有你!」

  當劉梅雪說完這些話時,呂志似乎有點不相信自己的耳朵,這段時間以來,
自己費了多少苦心,用盡了各種辦法不但沒有使媽媽接受自己,就在兩天前,反
而還被媽媽打了一記耳光,把自己痛駡了頓,現在自己一次出走,就把事情改變
了嗎?媽媽真的接受自己的愛了嗎?

  他真的有點不敢相信,他捧起劉梅雪花一樣的臉蛋,愣愣的看著她,帶著期
盼問道:「媽,你剛才說的都是真的嗎?你真的接受我了嗎?你真的答應把身體
給我了嗎?」

  劉梅雪迎視著愛兒期盼的目光,無限嬌羞、滿臉通紅而又含情脈脈的點了點
頭。

  呂志看著媽媽嬌羞、深情的表情,明白自己確實沒有聽錯,是的,媽媽已經
同意了自己一直夢昧以求的事情,她將屬於他,她的身體、她的感情、她的一切
的一切將完完全全的屬於他。

  此時呂志已經忘記從被劉梅雪壓著的傷口傳來的一陣陣的疼痛,他緊緊的擁
抱著媽媽那嫩滑的嬌軀,激動而深情的道:「媽,我再也不會離開你,我要一生
一世守在你身邊,疼你,愛你,我絕不再氣你,再不讓你傷心,我要讓你的生命
中充滿歡笑。」

  邊說著,呂志的嘴邊不斷的親吻著母親嬌嫩豔麗的臉蛋,最後他的雙唇捕捉
住了媽媽的雙唇,媽媽那柔軟鮮嫩的雙唇,將自己的初吻現給了他最愛的媽媽。

  他忘情的吸吮著,訴說著:「媽,我愛你,我愛你。」

  劉梅雪在愛兒深情而甜蜜的話語激蕩下,面對愛兒如火般的熱情,僅猶豫了
一下,便深情而柔順的接受了愛兒的親吻。

  呂志的舌頭伸進了劉梅雪的香嘴中,纏住了母親那柔軟滑膩的香舌他吸吮著
媽媽柔軟滑膩的香舌和她清甜如甘露般的唾液。呂志的一隻手也自然的不知不覺
之中伸到了劉梅雪的裙子�,撫摸著她雪白圓嫩的臀肉,另一隻手伸進劉梅雪的
上衣中溫柔的抓住了劉梅雪那對讓他產生過多少次想像的細嫩雪白圓乳。

  在愛兒的甜蜜熱情的親吻下,劉梅雪也逐漸深情的回應著愛兒的親吻,她回
吸著愛兒的舌頭、愛兒的唾液。愛兒的手在伸進她的裙子�、她的上衣內,撫摸
著她的雪臀、她圓潤雪白的乳房時,她沒有任何阻擋,一任愛兒深情的撫弄它們,
她知道它們以及自己身上的一切都是屬於愛兒的,他可以任意的撫弄它們。

  母子倆忘切了世界的存在,忘記了世俗的存在,第一次完完全全的沈浸在相
親相愛的親吻、愛撫之中。直到劉梅雪不經意的碰到呂志大腿內側的傷口,呂志
忍不住輕聲呻吟了一聲,劉梅雪才從沈醉中清醒過來,意識到愛兒身上的傷。

  她趕緊將身體從愛兒的懷抱�掙開,急切的掀開蓋在愛兒身上的被子,查看
他的各處傷口。當她看到愛兒各處傷口並沒有裂開時,心中的不安漸漸放了下來。

  這時她才注意到愛兒的身體正赤裸裸的呈現在自己眼前,他兩腿間巨大的玉
莖不知何時已昂首挺立在那,那雄糾糾的神態似乎在盛情的邀請她。她不由得滿
臉通紅,急忙將被子蓋上愛兒的裸體。

  當劉梅雪掀起被子,呂志赤裸的身體呈現在媽媽面前時,呂志起初也有點不
好意思,但見母親只是專注的查看著自己的傷口,似乎沒有任何邪念,不好意思
的心�也消失了。可此時看到母親滿臉通紅,不勝嬌羞的樣子,他心中也激動起
來,覺得母親此時的嬌羞神態更是美豔動人,便不顧傷痛,坐起來,一把將劉梅
雪拉進了自己的懷�,道:「媽,你剛才已看過了我的裸體,現在也得讓我看一
下你的身體才公平。」

  劉梅雪見愛兒坐起來,就嚇了跳,並沒有接他的話頭,而是惶急的從他懷�
掙脫出來,並按他躺下,道:「志兒,不要亂動,快點躺下,會弄裂傷口的。」

  呂志趁機利用媽媽的關愛,撒嬌道:「媽,我不管怎麼傷口,除非你答應我,
現在讓我看你的身體。」

  劉梅雪看著愛兒期盼而固執的目光,即覺得大白天在愛兒面前脫光衣服真會
羞死人,可又真怕他的撒嬌起來,弄裂了傷口,影響愛兒的身體,自己心疼。不
禁猶豫起來。

  呂志見狀知道媽媽有些害羞,便決定繼續利用媽媽對自己的疼愛,道:「媽,
你要再不答應,我不但不躺下,我還要下床去。」說著便故意裝著要下床的樣子。

  劉梅雪見狀,急忙將他按住,嬌羞中帶著一些嬌嗔,道:「好好,媽答應你,
你就知道欺負媽,還不快點躺下。」

  得到媽媽的承諾,呂志痛快的躺了下來後,就催道:「媽,你快坐過來,讓
我替你脫。」

  雖然在愛兒的詭計之下,答應了他,但真要在愛兒面前,開始脫衣服,劉梅
雪仍感到無比嬌羞,她扭捏了半天,不肯坐到床邊去。最後,實在經不住呂志的
一再催促,她心�一想:「自己這身體註定是愛兒的了,不但要看,還要給他親,
給他摸,給他……」想著想著,她便不在猶豫,但她沒有坐到床邊,而是站在床
下,邊準備動手自己解上衣的扣子,邊嬌羞的對呂志道:「志兒,你把眼睛閉上。」

  呂志不答應道:「不,媽,我不但不要閉上眼睛,我還要替你脫衣服,你過
來點嘛。」

  劉梅雪怕愛兒給自己脫衣時,身體仰起會弄到傷口,便裝著認真的道:「志
兒,你要不聽媽的話,媽就不脫給你看了。」

  呂志見媽媽態度有點認真,同時也知道她是為自己好,便乖乖的躺著,可並
不閉上眼睛。

  劉梅雪見愛兒不肯閉上眼睛,也拿他沒辦法,只好滿懷羞意,在愛兒火熱的
目光下緩緩的解著自己的衣裙。她心中默默的道:「自己這身美好的胴體在隱藏
了二十年後,終於即將為自己生命中的第二個男人——心愛的兒子重新開放了。」

  此時在她的心目中,這第二個男人比第一個男人更重要,第一個男人相聚時
太過短暫,且離自己已太遙遠了,而這第二個男人是她自己生出來的,是自己含
茹苦一手撫養大的,是她的心頭肉,不但是她的情人,更是自己的愛兒,他是她
生命的全部,現在她對他既包括血液相連的母愛,也包括著濃濃的情愛。她要讓
他好好的看她的胴體,她要讓他為她的美麗,為她的嬌人的肉體而感到驕傲,感
到自豪。

  呂志目不轉睛的注視著眼前的母親,他覺得媽媽不得人長得美麗不可方物,
她輕解羅衣的動作也是那麽的迷人。隨著母親那靈巧妙縵的雙手的動作,媽媽那
足以令天下男人為之瘋狂的肉體,逐漸的呈現在自己的眼前,雪白玉勁,高聳圓
嫩的乳房,平坦潤滑的小腹,小巧圓圓的肚臍眼,還有那神密的仍藏在一片柔細
陰手底下的陰部。

  媽媽那夢想已久的如女神般雪白無暇的美麗肉體終於赤裸的全部呈現在自己
的眼前。呂志的口乾舌燥,呼吸緊促。他輕輕的道:「媽,你到床上來好嘛?」

  雖然劉梅雪心�已有了準備,但當自己赤裸的站在愛兒面前時,仍是羞意無
比,自然而然的就一手掩著乳房,一手護著自己的陰部,聽到愛兒的話,她仍是
害羞一手掩著乳房,一手護著自己的陰部,走到床邊。

  呂志已猴急般的坐起來,想抱住劉梅雪的嬌軀。可劉梅雪一見他坐起來,便
急忙將輕輕按住,臉有慍色道:「志兒,你要再不聽話,媽真就不理你了。」

  呂志此時還真怕媽媽不理他,便不得不把恨不得把媽媽美好的肉體擁進懷�
的強烈衝動壓制住,老老實實的躺著。

  劉梅雪這才又現出她那風情萬千的嬌羞之態,掀起蓋在呂志身上的被子,上
了床,將赤裸的肉體輕輕貼著呂志同樣赤裸的身體躺下,嘴對著呂志的耳朵嬌羞
的道:「志兒,你現在身上有傷,你就摸摸媽媽的身體就行了,不要亂動,等到
你的傷好後,你要怎麼樣,媽都隨你,好嘛?」

  當媽媽柔膩滑嫩的胴體貼在身邊時,呂志已經呼吸急促,雙眼噴火,側身就
伸手輕揉起劉梅雪那雪白圓嫩的乳房了,他細細的感覺著手中的媽媽雪白乳房的
滑嫩細膩,當劉梅雪問他時,他都顧不上回答,只是點了點頭。

  他的一隻手越過劉梅雪平滑細嫩的小腹,探到了劉梅雪的那曾經將他生出來
的神密另所有男人嚮往的陰部,他輕輕的撫弄著她那兩片細嫩的陰唇,並久久的
停留在那不舍離去。

  不知過了多久,呂志抓起劉梅雪的手,引到他那早已勃起的玉莖上,急促的
道:「媽,我忍不住了,我想要你。」

  在愛兒的引導下,劉梅雪輕輕的握住愛兒挺立的粗大玉莖,空虛寂寞多年之
後的肉體在愛兒溫柔煽情的撫弄之下,此時全身也同樣充滿著愛的激情,可作為
一個母親,她仍記著愛兒的身上的傷,她要愛兒不再多受點苦,因此她滿臉通紅,
但又態度堅決的對呂志道:「志兒,媽知道你難受,知道你想要媽,媽的身體是
你的,你現在想要媽,媽也想給你,可是你大腿的傷很重,不能亂動,否則就會
容易使傷口裂開,所以媽今天不能把身體給你,你忍一下好嘛?。」

  呂志知道媽媽確實是為自己好,可是自從醒來後媽媽答應接受他以來就一直
昂立著的陽物漲痛得也實在難受,便用祈求的口氣道:「媽,我的陽物真的好難
受,你就用手給我弄弄好嗎?」

  這段時間以來,每天晚上呂志都要幻想著媽媽美麗的胴體,自己用手自慰後,
才能睡去。

  因此,只要媽媽答應用手幫他將精液弄出,也會很舒服的,因為畢竟媽媽的
纖纖嫩手握著陽物的感覺與自己的粗手握住陽物的感覺就不一樣。因此呂志在今
天不能得到媽媽的身體的情況下,才想到讓媽媽用手來給他弄出來的。

  劉梅雪看著愛兒痛苦的神情,心中升起無限愛憐,邊按愛兒的要求用細嫩的
小手輕輕撫弄著愛兒的粗大玉莖,邊貼著愛兒的耳朵,用幾乎聽不到的聲音,嬌
羞的道:「志兒,你要實在是難受,媽就用嘴給弄出來,好嘛?」

  媽媽不但答應幫他弄出來,而且是用嘴幫他弄。這是可是呂志作夢也沒想到
的。他既興奮,但又有些懷疑的道:「媽,真的嗎?你真的可以用嘴幫我弄嗎?」

  劉梅雪不再顯得太扭捏,只是紅著臉,輕輕的拍了一下愛兒的臉道:「誰叫
我生了你這麼一個會纏人的壞傢夥,媽總不能看著你這個小壞蛋難受吧?」

  呂志高興而又深情的撫摸著劉梅雪嬌嫩的臉蛋,道:「媽,你太好了,我這
個作兒子的今後一定好好侍候你。」

  劉梅雪拍了一下他的頭,笑道:「你呀,從小到大就是嘴甜。」說完後,起
身掀起蓋在倆人身上的被子,並轉過身,伏下身體,面對著愛兒挺立的玉莖。她
心中也湧起一種欲望,一種將愛兒英俊的身體占為自己所有的欲望,她心跳加速,
她用顫抖的小手輕輕的握住面前的粗大玉莖,真實的感受著愛兒的雄壯。

  她滿懷柔情的張開小巧的櫻唇,輕輕的將愛兒呈亮的龜頭含進嘴�。此時,
她的心中沒有感覺到汙穢,只覺得無比幸福,自己終於跨越了亂倫的禁銦,為愛
兒奉獻出了當年丈夫多次想要而她都沒有給的口交。只要愛兒高興,她就感到高
興,只要愛兒想,她就願意為他去作。

  她靜靜的含著愛兒的龜頭,感覺著龜頭在自己嘴�的勃動。她輕輕的舔著呈
亮的龜頭,想用自己無限的柔情和濕潤的舌頭舔去它的憤怒。

  當母親將他的龜頭含進她的小嘴�時,呂志感到無比的興奮。母親小巧溫熱
的嘴唇含著龜頭的感覺,讓他感到無比的舒服,她靈巧的香舌纏繞、舔弄著龜頭、
陽物時的舒爽無以言表。他舒服得哼叫著起來。

  在舒爽之餘,他突然發現媽媽那雪白圓潤嫩滑的屁股蛋,就在自己的面前。

  他迫不及待的伸手將這個迷人的雪白屁股蛋拉到眼前。他的雙手揉搓著那兩
片雪白滑嫩的雪臀。當他不經意分開兩片雪白的臀肉時,突然發現了隱藏在兩片
雪臀之間的母親那使他神往已久的小陰穴。那兩片紅嫩的陰唇正在微微的張合著,
好象在向他發出盛情的邀請。他接受了邀請,張口就將整個陰戶含進了嘴�。媽
媽陰洞�散發出的淡淡淫蕩的清香,使他忘情的吸吮著兩片紅嫩的陰唇,輕咬著
陰唇上的小陰豆。

  陰戶在經過二十年後,第一次受到愛兒溫熱的嘴和舌頭的舔吸,劉梅雪感覺
到從沒有過的舒爽,那從被愛兒輕輕咬弄著的陰啼上傳來的陣陣快感,幾乎讓她
暈過去。但她頂了過去,她知道愛兒還需要她繼續舔吸他的玉莖和撫慰他的肉體,
因此她在享受著愛兒吸舔她的陰戶所帶來的快樂時,也不停的含著、舔著、吸著
愛兒的龜頭、陰棒和兩個蛋蛋。

  母子倆在忘情的相互吸吮著對方的性器,相互享受著從來沒有過的口交帶來
的快感。不知過了多久,終於母子倆雙雙爆發了。呂志濃烈的陽液直沖進劉梅雪
小嘴深處。劉梅雪珍惜的將愛兒的精液吃進肚子�,她覺得愛兒的精液是如此的
美味,她捨不得丟失一滴。呂志也將從劉梅雪香穴中流出的大量淫液吃進肚子�。

  他覺得媽媽的淫液是世界上最美的瓊漿玉液,不能浪費。

  當從激情中清醒過來後,劉梅雪發現自己赤裸雪白滑膩的嬌軀正偎依在呂志
的身邊。呂志正一隻手擁住著自己的嬌軀,一隻手在輕輕的撫弄著自己晶瑩潔白
的乳房,笑吟吟的側頭看著自己,見她清醒過來,深情的道:「媽,我愛你,我
這一輩子都要珍惜你,疼愛你。」

  劉梅雪心中也是柔情一片,任由愛兒咨意的撫弄自己的乳房,伸手摩挲著愛
兒的臉龐,夢般的道:「志兒,媽也愛你,愛你。」

  劉梅雪說著,又想起愛兒的傷,便關切的問道:「志兒,你的傷還好嗎?」

  呂志笑著說:「媽,沒事,你別老擔心。」

  可劉梅雪仍不放心,她起身掀起被子,一處處的檢查愛兒的傷口,見沒有一
處傷口破獲裂,這才放心了。

  媽媽對自己的愛和關心,使呂志萬分感動,同時見劉梅雪那赤裸的雪白圓臀,
隨著她彎著腰小心的檢查傷口時的擺動,又引起他心中的衝動,他微微仰起身體,
雙手捧住劉梅雪雪白的屁股蛋,猛親不已。

  劉梅雪知道愛兒喜歡自己的雪白圓臀,因此見愛兒的傷口無礙後,便伏躺在
愛兒身邊,任由他撫弄自己的雪臀。此時的劉梅雪心中對愛兒對她美麗的胴體的
依戀,已能基本上接受,因此當愛兒在玩弄她的肉體時,她也知道要享受由此帶
來的快樂。

  不知過了多久,當她聽到愛兒肚子一咕咕響了幾聲,才意識到愛兒自昨天到
現在還沒有吃過飯,便急忙仰起身,回頭道:「志兒,肚子餓了吧?你已經一天
沒有吃東西了。媽現在給你作飯去。」說著便要起來。

  呂志玩笑的張嘴輕輕咬了一下劉梅雪白白嫩嫩的臀肉,笑道:「媽,我不餓,
你沒看到我一直都在吃著白麵包嗎?」

  劉梅雪臉一紅,揚手就打他的臉,呂志笑嘻嘻的偏頭躲開後,道:「媽,好
了,我確實餓了,你就去作飯吧。」

  劉梅雪邊起床,邊輕輕擂了下愛兒的腿,嬌嗔道:「你就知道逗媽。」

  不過穿好衣服後,她還是低下頭了親了一下愛兒的臉,叮囑道:「志兒,你
要好好躺著,不要亂動,知道嗎?」

  呂志也親了親劉梅雪的臉道:「媽,好了,你真囉索,你快點去作飯,我可
不能太久看不見你。」劉梅雪沒再說什麼,只是心�甜蜜的轉身作飯去了。

  母子倆的飯是在床上吃的。劉梅雪既像個慈母,又像嫻慧的妻子般一點點的
喂著呂志吃飯。呂志在張口吃飯時,手可也沒閑著。他的雙手一直都在劉梅雪的
衣服�撫弄著她雪白細嫩的乳房。吃完飯,呂志的陽物早就挺立半天了。他的手
輕輕的捏了了下劉梅雪的乳頭,笑嘻嘻的道:「飯吃完了,我們現在該做什麼事
了?」

  劉梅雪當然知道愛兒現在又想著要自己的身體了,便打了打他正揉捏著自己
乳頭的手,認真道:「志兒,媽什麼時候都是你的,但是在你傷好之前,媽是不
會同意你和媽作那件事的,在這之前媽只能像剛才那樣,用……給你做。」劉梅
雪說到只能用嘴給愛兒吸吮玉莖時,不勝嬌羞,便省了,接著道:「你同意嗎?」

  呂志撫摸著媽媽柔膩的乳房,看著她那如花似玉般的容顏,他可是不想答應
媽媽,但他知道媽媽的心,不想太拂逆她的心意,再說他剛才已充分感受到了媽
媽的小嘴吸含舔弄自己陽莖的舒爽,因此便裝出一付無可耐何的樣子,道:「好
吧,誰叫你是我媽呢,我不聽你的,聽誰的?」

  劉梅雪見愛兒同意了,高興的捏了一下他的臉,嬌聲道:「這才有點像媽的
好兒子。」

  呂志抓住她的手,裝出一付淫笑樣,道:「媽,不過,你現在就得用你的嘴,
來給我的小弟弟,噫噫噫……」

  劉梅雪看著愛兒淫笑樣,羞紅著臉,打了他一下,道:「討厭,你想得美。」

  不過她話雖如此說,但說完,就柔順的伏下身體,將頭移到呂志的下體處,
伸手握住愛兒的粗大玉莖,張開櫻桃小嘴輕輕的含住大龜頭,吸吮著,輕咬著,
舔弄著。

  呂志在享受媽媽吸含陽莖所帶來的舒爽之時,也不失時機的把母親的屁股挪
到自己面前,掀起她的裙子,褪下她的內褲,露出她白嫩圓滑的雪臀和雪臀中鮮
紅細嫩的陰戶。他熱情的親吻著它們。

  母子倆在相互深情的親吻、撫弄著對方的性器及肉體中,再次得到了滿足。

  接下來的幾天,母子倆經常相互訴說著心中對對方愛,訴說著這段時間來各
自心中的悲、喜、優、愁等各種感受。這使母子倆間的情愛更加濃郁,更加覺得
母子倆的不能分離。當然在進行心靈交流的時候,母子倆並沒有停止對對方肉體
的愛戀。

  劉梅雪對愛兒的要求,只要影響傷口,都百依百順,整天陪著愛兒,躺在床
上,聊得累時,就應愛兒的要求,伏在他身邊將愛兒的玉莖含在嘴�,將雪白的
圓臀和雪臀中間的陰戶呈露給愛兒親弄。當然呂志也遵守著媽媽的約定,即使在
非常想時,也沒有將玉莖插進媽媽的陰戶中。

  在劉梅雪無微不至的精心照顧和她那師門獨創的傷藥治療下,呂志的傷口很
快就癒合了。

  這天早上,呂志醒來,室內陽光充盈,溫暖舒適。他看了一下,沒見到媽媽。

  他揭開被子,如這幾天一樣,看了看自己身上的各處傷口,見均已全部癒合
了,他又用手按了按癒合的傷口,感覺到一點也不痛了他高興得一躍而下了床,
衣服都沒有穿,就跑出房去找他心愛的情人媽媽了。

  室外,不但陽光明媚,而且春風輕拂,花香陣陣,躺了幾天床的呂志,沐浴
在這春天溫暖的陽光�,真是感到無比的舒服,可他無心享受這大自然的舒適。

  他想媽媽可能在花園�。他沿著回廊直奔花園而去。

  果然,劉梅雪正在花園�,拿著一把小刀,在彎腰修翦花枝呢。她穿著一身
雪白的衣裙。

  在春風的吹拂下,劉梅雪的衣裙飄動,她的身枝隨著修剪花枝的動作而擺動。
呂志看著在晨光下與鮮花相伴的母親,防佛如一位下凡的仙女,鮮花為之失色,
陽光為之暗淡。

  他停住了腳步,靜靜的欣賞著,他為有這麼一個美麗不可方物的媽媽感到驕
傲,為能夠得到她的包括慈母之愛與情欲之愛在內的全部的愛,而感到幸福,為
能佔有眼前這位美豔動人的女人的胴體而感到興奮。看著她那裹在白色衣裙�的
正不停擺動著的圓臀,他立即就熱血沸騰起來,他再也無法靜靜的欣賞下去了。

  他展開媽媽所教的輕功,掠到了劉梅雪的身後。輕輕的從後面抱住這個讓自
己深深愛戀的美麗的母親,道:「媽,你好美,跟天上的仙女一樣。」

  劉梅雪直起腰來,回頭伸手輕輕拍了一下他的臉,笑道:「你呀,就會逗媽
高興,你見過仙女嗎?怎麼知道媽跟仙女一樣漂亮,就會亂說。」

  呂志的手已從劉梅雪的衣擺下攀上了她的兩個聖女峰,他邊輕揉著媽媽的乳
房,邊應道:「媽,我在二十年前就見過仙女了,你就是我的小仙女。」

  劉梅雪回過頭來,白他一眼,微嗔道:「油嘴滑舌,好了,不要抱著媽亂摸
了,你快去自己吃飯,媽還要修理一下這些花葉呢,這幾天沒有剪,它們都長得
好高了。」

  呂志不理她的話,反而把她抱得更緊,雙手也更用力的揉著她的雙乳,道
「媽,不要,我現在不想吃飯,就想和我的小仙女呆在一起,好好的看看我的小
仙女。」

  劉梅雪嬌嗔道:「有什麼好看的,你不都看了二十年了,還沒看夠呀。」

  呂志見媽媽嘴上雖這麼說,可並不反對,便不再多說,一把轉過她的身體,
將她橫抱起來。劉梅雪知道愛兒這幾天的傷口癒合得快,現可能已無大礙,便雙
手勾住愛兒的脖子,溫柔的依在他懷�,任由他抱著。這時她才發現愛兒赤裸著
全身,便掙著要從他懷�下來,責怪道:「志兒,大白天,在外面你衣服也不穿
一件,被人看見了怎麼辦?」

  呂志一付毫無顧忌的樣子,不但沒有讓媽媽從自己懷�下來,反而抱緊她,
往花屋�走去,道:「媽,你真是瞎擔心,咱們家的圍牆有多高,你不是不知道,
不是像你這樣有絕頂輕功的人,誰上得來,你放心吧。」

  當初劉梅雪買下這個房院時,一個就是看中它周圍的人家不多,另一個是這
個院子的圍牆高,這樣就便於她安心的在此生下呂志和不受江湖中人的干擾的將
愛兒撫養成人。因此,劉梅雪見一聽愛兒的話,知道他說的沒錯,同時看愛兒現
在興趣這麼高,她不想拂逆他,便再次柔順的靠在他懷�,不再掙著要下來,可
她嘴上卻繼續道:「你就知道瞎胡鬧,這麼涼的天,你也該穿件衣服,要是著涼
了怎麼辦?」

  呂志笑嘻嘻道:「媽,你知道你的魁力有多曆害,我一見到你,全身就發熱,
哪里還會著涼,不信,你摸摸手。」說著拉著劉梅雪的手,就放在自己挺立的陽
物上。

  劉梅雪的玉手輕握著愛兒的陽莖,口中笑駡道:「你知道和媽瞎扯,現在是
初春,早上還是很涼的,你要注意點,老是讓媽擔心。」

  說著,倆人已回到了屋�。呂志把劉梅雪放坐在桌子上。劉梅雪有些奇怪,
問道:「志兒,你把媽放在職這兒幹什麼?」

  呂志坐劉梅雪跟前的凳子上,拉著她的手道:「我要在這�好好的欣賞我的
小仙女呀!」說著就動手將劉梅雪的裙擺掀到她的腰際處,露出她�麵粉紅色的
褒褲。這幾天,呂志是每天都要親她的陰戶無數遍,因此劉梅雪這才知道愛兒是
想在這親她的小香穴。

  呂志伏下麵,用鼻子隔著褒褲聞了聞劉梅雪的陰戶,口中道:「呀,媽,我
的這個小仙女好香呀,我的口水都流出來了!」

  劉梅雪滿臉通紅的打了一下他的頭,嗔道:「討厭!」

  呂志也不再多聞,伸手就去褪劉梅雪的褒褲。劉梅雪順手愛兒的手柔順微擡
起雪臀和玉腿,讓愛兒順利的脫下了她的褒褲。

  當劉梅雪那粉嫩鮮紅的陰戶呈現在呂志眼前時,儘管這段時間來,他每天都
要看它無數遍,可他仍感到一陣喘不過氣般的激動。他用手輕輕的撫摸著那兩片
微張陰唇,由衷的道:「媽,我的小仙女不得香噴噴的,而且美麗極了,我好愛
它!」

  這段時間來,劉梅雪每天都無數次的將自己的陰戶赤裸的呈露在愛兒面前,
可每次她都和一種揮之不去的羞意。現在她仍是粉臉通紅的擂了下愛兒的肩頭,
道:「你亂說怎麼呀,討厭!」

  對媽媽的這種嬌羞,呂志感到非常的滿意,他低下頭將劉梅雪的整個陰戶全
部含進嘴�。

  陰洞�微甜的淫液和從陰穴深處發出的陣陣清香,使他興奮不已。

  他不時用力的吸吮著兩片陰唇,不時輕咬一下鮮紅如豆的陰蒂。

  在愛兒的吸吮、舔咬下,劉梅雪逐漸興奮起來。她粉嫩雪白的大腿慢慢的夾
住愛兒的頭,雙手不停的摸扯著愛兒的頭髮,雪臀隨著愛兒舌頭舔吸陰戶的動作
而輕輕扭動,嘴�喃喃道:「志兒,媽愛你,媽一輩子也不讓你離開媽。」

  在陣陣舒爽中,她突然感到一陣更加巨大的興奮向大腦襲來,她大腿更加用
力的夾住了愛兒的頭,嘴�發出一陣舒爽的呻吟聲,她泄了,陰戶在愛兒的舌頭
不斷的吸吮下泄出了大量量愛的淫液。

  呂志像往常一樣,將母親陰道內流出的淫液全都吃了下去。他並沒有立即離
開媽媽的陰戶。他的嘴仍輕輕的吸吮著劉梅雪的陰唇,將劉梅雪在高潮後享受著
快樂的餘韻。

  當劉梅雪慢慢的從興奮中清醒過來時,她看到愛兒那高高挺舉的肉棒,才意
識到今天當愛兒親弄著自己的小穴時,自己並沒有和前段時間一樣,同時含吸愛
兒的陰莖,愛兒此時正被欲火煎熬著。

  她心中暗息責備了自己一聲,怪自己只顧得自己快樂,沒有顧著愛兒。她彎
下腰,將她的粉臉貼著呂志的臉,不好意思的道:「志兒,對不起,媽只顧得自
己,沒有想到你,媽現在就用嘴給你弄!」說著就欲從桌子上下來。

  呂志卻摟住她的細腰,不讓她下來,而自己卻站起來,拉著劉梅雪的手握住
他的昂立肉棒,笑道:「媽,今天不用你上邊的嘴,你要兌現你的諾言,要用你
下麵的嘴。」說著就伸手摸了劉梅雪濕淋淋的陰戶一把,接著道:「因為我的傷
全好了,你看。」說完將自己赤裸的身體在劉梅雪面前轉了一圈。

  劉梅雪往愛兒陽莖旁的傷口看去,果然傷口已全部癒合,生出了新紅肉,但
她仍不放心,鬆開愛兒的陽物,伸手輕輕的按了按那處傷口,問道:「志兒,痛
嗎?」

  呂志笑答:「不痛!」同時放低聲音,伸手探進劉梅雪的陰道內,賊嘻嘻的
笑道:「媽,這回你放心了我把我的小鋼炮放進這個小仙洞內了吧?」

  劉梅雪紅著臉,啐他道:「去,不正經,就知道想著這些事。」話雖這麼說,
可卻低下頭紅著臉輕點了下。

  呂志見媽媽那嬌羞的媚態,魂都掉了,衝動得挺著陽莖就要立馬往劉梅雪濕
濕的陰穴�面插。

  劉梅雪一來剛坐在桌子上久了雪臀已有點酸,二來不想讓在桌子讓愛兒第一
次真正的佔有自己,因此見狀,忙按住他肩膀,紅著臉道:「志兒,媽想到床上
去,好嘛?」

  呂志點頭道:「媽,只要你同意讓我們母子倆真正的融合成一體,讓我們的
愛得到最全面的昇華,到哪我都願意。」

  劉梅雪見愛兒如此體貼,便高興勾住他脖子,貼在他身上,讓他抱上了床。

  呂志將媽媽放上床後,實在忍不住了,挺著陽物就往母親的陰戶�插去。

  這段時間以來,劉梅雪的陰穴天天被愛兒不斷的舔吸撫弄,每天從陰穴�不
知要流出多少淫水,自己也由此獲得極大的快樂,可每次淫水流出後,劉梅雪又
感到陰道深入有一種不可言狀的騷癢。

  作為一個少婦,她深知此時只有愛兒的粗大玉莖才能幫助自己止住這種蝕骨
的騷癢,可為了愛兒的傷,她強忍著。現在剛被愛兒吸吮得流了一大堆淫液的陰
洞深處的騷癢正一陣陣的傳遍著全身,知道愛兒的傷好後,她也急切的希望愛兒
陽莖的早點插入。所以一上床,她就自然的張開了玉腿,露出陰戶,便於愛兒的
插入。

  劉梅雪的陰戶剛才經過呂志吸吮流出淫水後,圓圓的小陰洞口還一直張開著。

  呂志將自己的大龜頭對準紅嫩的小陰洞口後,輕輕的就往�插。劉梅雪的陰
道�經過愛兒剛才的吸弄,雖說早已淫水密佈,可隨著愛兒的碩大的龜頭插入,
劉梅雪仍感到一陣陣疼痛。

  她知道自己已二十年沒有過真正的性生活,這二十年中自己的陰穴因為一直
沒再被陰莖插入而變得如處女般的緊小了,而愛兒的陽物卻巨大無比,因此當愛
兒插入時自己會有第一次破瓜時的疼痛,可她沒有阻止愛兒的繼續插入,她不希
望愛兒知道後心疼。

  儘管如此,呂志還是發現了劉梅雪疼痛的樣子。此時他真不想停下來。當自
己的肉棒第一次插進自己一直夢想著插入的美麗無比的母親那可愛的小肉洞時,
被媽媽窄小的肉洞緊緊含住陽物的溫暖舒適的快感,使他興奮得恨不得立即將自
己的肉棒全部插進媽媽那溫暖緊小的陰洞�去。

  可他看到母親豔麗的臉上隱現出的痛苦神色,就知道隨著自己粗大的陽物的
插入,媽媽緊小的陰穴肯定是一時承受不住而疼痛不已,因此他忍著想一插到底
的欲望,停了下來,體貼的問道:「媽,是不是很痛?」

  劉梅雪紅著臉點了點頭,道:「志兒,媽是有點痛,但你不要顧著媽而停下
來,繼續插吧,媽還忍得住。」

  呂志見媽媽時時都在為自己著想,心�真是又愛又憐,他沒有繼續動,他柔
情無限的吻上劉梅雪的櫻桃小嘴。劉梅雪也熱情的回應著愛兒的親吻。過了一會,
劉梅雪感到自己陰穴�不痛了,反而傳出陣陣騷癢,便忍不住擺脫愛兒的親吻,
嬌羞道:「志兒,你插吧,媽不痛了。」

  呂志也覺得媽媽的陰道�又潤滑了不少,加上他的陰莖只插進了一半,另一
半在外面這麼長時間了,也實在難受,便又慢慢的往劉梅雪的陰戶深入插去。

  這次因為劉梅雪的陰穴已稍微適應了呂志的陽莖,因此沒有感到多少疼痛,
呂志插入的也很順利,終於完完全全的將陰莖全部插進了劉梅雪的陰戶�。

  母親溫暖濕熱的陰戶緊緊抱褒著肉棒的感覺讓呂志覺得舒爽無比。他靜靜的
伏在媽媽豐潤的胴體上,慢慢的品嘗著這種舒適的快意。劉梅雪也緊緊的抱著愛
兒,不出一聲,享受著愛兒粗大的陽物插在自己已二十年沒有被插過的肉洞中那
種漲滿、充實和酌熱的快感。

  呂志不知何時自己不由自主的開始輕柔緩慢的抽插起來,這種抽插又漸漸的
變得粗野狂放起來。劉梅雪也隨著愛兒抽插速度的加快,嘴�起初細小的呻吟聲
也逐漸的變得快樂的哼叫起來。

  不知過了多久,隨著呂志的一聲低吼,他將自己處男第一次濃列酌熱的精液
深深的注入了母親緊小溫熱的陰戶深處。在愛兒陽精持續強烈的衝擊下,劉梅雪
早已魂飛天外,神遊太虛了。

  當劉梅雪從快樂中慢慢的清醒過來時,她緊緊的抱住愛兒,生怕他離開自己
從此不當一樣。她不斷的親吻著愛兒的嘴、臉,不停的說道:「志兒,答應媽,
以後不要離開媽,媽不能沒有你,媽愛你,媽需要你。」

  呂志也不斷的回吻著媽媽嬌嫩的粉臉,響應道:「媽,你是我的,我答應你
以後不但我一分一秒也不離開你,我的小鋼炮也一分一秒不離開它的小仙洞。」
說著抽插了幾下仍插在劉梅雪陰戶中的肉棒。

  劉梅雪得到愛兒明確的愛的承諾後,才即滿足,又嬌嗔道:「討厭,媽是要
你不離開媽,誰要你下麵的大東西不離開媽,還不快點將它從人家�面拿出來」

  呂志可不理她,仍將射精後變得微軟的玉莖插在媽媽濕熱緊小的陰洞�,享
受被它緊緊包含著的溫熱的感覺。

  劉梅雪也不再說話,和愛兒一道靜靜的享受著愛兒陽物插在陰洞�充實的感
覺。母子倆就這麼肉體相連的摟抱著,感覺著快樂後的幸福和愛意。

  直到呂志覺得肚子咕咕叫了,才對劉梅雪道:「媽,我肚子餓了,咱們起來
吃飯好不好?」

  劉梅雪這才意識到愛兒早上起來還沒有吃早飯呢,便不由心疼的責怪道:
「你呀,一大早起來,飯也不吃,就知道想著法兒了欺負媽,要餓壞了怎麼辦?
還不快點起來!」

  呂志依依不捨的將肉棒從劉梅雪的陰戶�撥出來,隨著他肉棒的撤離,劉梅
雪的陰洞�也流出一串淫液。呂志見狀,低下頭就去親。劉梅雪急忙用小手捂住
自己的陰洞口,紅著臉道:「志兒,不要,馬上要吃飯了,髒!」

  呂志道:「媽,那可是瓊漿玉液,找都找不到的,哪能浪費掉!」說著拿開
劉梅雪捂住小陰洞的玉手,貼嘴過去,就舔吸起從母親陰洞�流出的淫液,直到
吮吸乾淨了,才讓劉梅雪下床穿衣裙。

  呂志躺在舒適的大床上,看著朝房外走去的母親那美麗婀娜的身姿,心中感
到無比的充實和幸福。回味著剛才第一次將自己陽物插入母親那溫熱緊小的陰戶
內的快感,第一次將自己童子精液盡情的傾注在媽媽陰戶深處時的無比的舒爽。

  這都不是母親用嘴含著陽物時的快感所比擬的。這種快感太舒服了。它包含
著巨大的插入母親緊小溫熱陰洞時亂倫的真實禁忌興奮,這種亂倫的禁忌快感是
任何一種快感所無法比擬的。母親終於完完全全的屬於他了,今後只要自己想要,
這種亂倫的禁忌快感自己將可以隨時享受,這是自己夢昧以求的。

  當劉梅雪弄好飯後,他還沈浸在剛才與母親在床上的纏綿與幸福之中,不想
下床,便叫她端到床上來吃。劉梅雪將一個小桌子放在床上,然後把飯菜放在小
桌子上。他坐起身體,靠著床頭,把劉梅雪攬進懷�。

  他並沒有急著吃飯,他輕吻她迷人的小臉蛋,向傾訴心中對她及她美麗胴體
的愛戀:「媽,你知道嗎?我現在是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因為我不但擁有
你這位慈愛美麗的媽媽,而且現在我還完完全全的擁有你這有位讓天下男人都心
動、興奮的美女胴體,剛才我真的捨不得把我的小鋼炮從你的小穴中撥出來,我
真想永遠都把它放在�面,這樣我們才能真正永不分開。」

  劉梅雪如小鳥般的依在年青英俊的愛兒溫暖寬大的懷中,心中也是甜蜜無限,
這個男人現在即是自己的愛兒,又是自己真真正正的男人,她愛這個男人,她即
要他當她的兒子,她現在更需要他來當的她的男人、她情侶,剛才愛兒將他粗大
的陽物完全插進她的身體深處,讓它完完全全的充實了她那自二十年前讓愛兒從
�面出來過後,就再也不讓任何男人侵犯過的香穴時,當愛兒將他濃密的精液深
深的射進她那曾經醞育過他的子宮�時,她僅存的一點亂倫念頭早已煙消雲散,
剩下的反而是那因愛兒肉棒的插入而產生的亂倫禁忌快感,當時她的腦�只有一
個念頭:她要做他的女人,她要一生一世的作他的女人,她要將她這付讓天下所
有男人為之迷醉、為之瘋狂的美麗肉體一生一世的交給愛兒,她要像一個妻子一
樣的愛他、侍候他,即使來世下十八層地獄也在所不惜。

  因此,隨著呂志深情的訴說,劉梅雪也深情款款的用自己的粉臉貼撫著愛兒
堅毅剛強充滿男子漢氣概的臉,柔情的細語道:「志兒,媽自懂事以來,從沒有
像今天這樣快樂,這樣幸福,因為你不但給媽帶來了母子親情,現在還給媽帶來
了男女欲情,讓媽享受到一個女人最快樂的事情,媽今後即要作好一個母親,媽
更要做好你的女人,媽不管你是媽的兒子,媽要你愛媽、疼媽,媽的身體今後的
一生中都是你一個人的,你要怎麼樣都行,媽今後絕不離開你,也不讓你離開媽。」

  就這樣,母子倆在深情的傾訴中相互餵食、相互親吻、相互愛撫著。當飯吃
完時,初嘗禁果的母子倆又一次次的半彼此的身體融為一體,一次次的互相攀登
情欲的最高峰。他們好似恨不得將彼此壓抑了二十年的情欲和愛意,全部傾注給
對方。這一天,呂志和劉梅雪在床上共作了五次愛,也大泄了五次。

  接下來的幾天�,呂志和劉梅雪一直沈浸在突破禁忌後的愛欲狂潮中,互相
不知疲倦的索取著對方的肉體,防佛即將要生離死別般的纏綿著,一分鐘都舍不
得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