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名稱:《雙玩記》(未刪節全本)作者:riyueshenji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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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玩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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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開始
  「主人,今天中午有剁椒魚頭。」
  「好!」
  敲門聲響過,我閃進半開的門裡。一條赤裸的母狗,帶著鮮紅的皮項圈,一支手扶著門的把手,狗嘴裡叼著亮晶晶的金屬狗鏈跪在那裡。這是我的玩玩,我最喜歡的母狗。探手牽過狗鏈,玩玩興奮地汪汪叫著,我把手裡帶來的塑料袋讓玩玩叼著,向裡面走去。玩玩使出它的犬式貓步,爬到我前面,衝向了沙發,故意扭著屁股。好香的味道,湖南菜,雙玩家鄉的湖南菜。「主人!」
  聲音來處,二玩出現在了廚房的門口,穿著一件前穿式樣的日式廚服,一樣的一條鮮紅的皮項圈,下面穿在粉紅拖鞋裡的赤腳上面露出了兩條肉白色的小粗腿。我知道衣服後面一定是赤裸的。是我允許它在為主人做飯的時候,穿上工作保護的。二玩顯得既興奮又不知所措的樣子,顯然是我的到來有點早,弄的它措手不及,不知道是先完成烹調還是先來行禮,因為行禮是不能穿著任何衣服的。「畜生,快過來。」
  「是,主人。」
  二玩顯然知道主人進門又內急了,趕忙跪在地下飛快地爬過來,差點被來不及脫下的廚服帶倒,從已經坐在沙發上的主人的褲子裡捧出小主人放在自己的嘴裡。玩玩趴在自己妹妹的後面開始做著鬼臉,彷彿在說:主人又偏心。我狠狠地拉了一下還攥在手中的狗鏈,但並不生氣,我喜歡母狗一點點嫉妒的樣子。二玩一手握住了小主人,另一隻手向姐姐打了個表示勝利的「V」的手勢,高興地擠眉弄眼,我眼睛看著玩玩,手卻鼓勵地拍拍二玩的狗頭,開始了一點點地放出了我的尿。玩玩彷彿要哭了(它們母女都有一點點愛哭的優點)剛想拉過它來安慰一番。突然,廚房中想起了燒水壺的鳴叫聲。就順勢在把狗鏈在玩玩的脖子上一纏。指了指廚房,玩玩就不情願地向廚房爬去。我靠在了沙發上,閉起了眼睛,繼續舒服地放著尿,下面傳來吞嚥的聲音。我不能向下看,我知道下面在長著一點魚尾紋那風韻猶存的臉上,有兩隻睏倦而興奮的眼睛,因為每次主人臨幸前,二玩是一定會失眠的;有一付塗得整齊,但顏色艷麗誇張的紅嘴唇。這是二玩從姐姐那繼承來的習慣,主人調教前,總要把嘴唇和肛門塗上鮮艷的口紅,它們知道小主人插進這樣的嘴巴裡有種別樣的興奮和滿足。不能向下看,我會被打動的,它們的小主人會興奮,然後就尿不出來了。在二玩的嘴裡,我雖然早已做到了徹底地排放自如,但這條母狗非常頑皮,一些細微的動作,就能弄得我排尿困難。它還總是很委屈的樣子,彷彿在說:畜生什麼也沒做啊?但如果在玩玩的嘴裡呢?母狗越是含情脈脈,我尿得越暢快呢!玩玩說養尿壺,如同養紫砂壺,信矣!主人揮灑自如之時,方是此壺養成之日。第一次完整地在二玩嘴中排尿是在它從我的女朋友剛剛又變回母狗之後,我決定在調教中多加入一點溫情的成分。當時是去年秋天,天氣剛剛轉涼的時候,我決定帶兩條母狗去山裡一個溫泉度假村過個週末。那個度假村依山而建,最妙的是,每套房間的露台上就有一個很大的溫泉池,四周有竹簾遮蔽。我可以帶著自己的兩條母狗縱情調教。開車的是玩玩,它有意讓我和它的媽媽多些溫存的時間。副駕駛的座位被最大限度地移到了前面,因而在後排右側的座位前就空出了一片不小的地方,二玩正跪在這個空間裡。它剛剛在嚴厲地調教後感受到了來自主人的溫暖,加上又在出去玩的路上,心情很好,一路上說個不停。她沒有穿內衣,一件寬鬆的外套也沒有系扣子,兩個奶子興奮地晃動著。我想安靜一會兒,就把它的頭拉過來讓它的狗嘴套在了我的雞雞上。「還有多長時間?」
  我一邊玩弄著二玩的奶子一邊問。「大約一個小時吧?主人。」
  拿起金屬的旅行水壺喝了幾口,突然感覺自己的尿意襲來,看了看胯間的二玩我不是很有信心。它的喝尿雖然已經經過了一些訓練,開始的時候是洗尿淋浴;然後是喝尿和橙汁混合在一起的雞尾尿;再後來我在玩玩的嘴裡尿完後,讓它嘗一點尿尾子;最後是在它的嘴裡尿一些,等它嚥下去再繼續尿,但往往是我等不及就改在玩玩的嘴裡解決了,抑或碰到二玩的消極抵抗,通過故意狂舔它的小主人,想尿也尿不出來了,這時候鞭子也不起作用。二玩離可以提供全天侯的服務還差得太遠。「停車,我想尿尿。」
  「主人,您那不是有把尿壺嗎?」
  「這把壺不好用,還是你來吧!」
  「畜生可以的。」
  二玩吐出它的小主人說。「是啊,主人,犬別三日當刮目相看,您就讓妹妹試試吧?」
  「好吧,總得把你這把尿壺開出來,給你個機會。大不了到度假村前這一個小時都給你了。」
  「謝謝主人賞賜!」
  二玩說完把嘴巴鼓成一個空腔,小心地把小主人放在裡面,這是初期訓練性奴喝尿的基本姿勢,避免女奴的口腔觸碰到小主人。我一點尿意也沒有。「主人,您看外邊的風景美不美?」
  玩玩說道。外面正下著小雨,車窗上佈滿了細碎的水珠,襯托得山色空朦,很有點詩意。「清澗」一個地名晃過去了,我彷彿聽見了水聲潺潺。哦,是真的有水了,我不知不覺地已經開始在二玩嘴裡放尿了。我看到玩玩在後視鏡裡對我笑著。在我的回想中,下面已經開始軟縮了,排尿已經結束了,我不動,二玩當然不敢動,輕輕地,溫存地舔著小主人,前爪的指頭,開始在蛋蛋上遊走。這個時候,我的感覺就是輕鬆,真的夢想世界就這樣停止了。這個時候下面不能被過分刺激,否則那種輕飄飄的,魂遊太虛的感覺就被奪走了。這種感覺我不用描述,但玩玩懂得,有時我們會幾分種,甚至更長時間的,這樣安靜的享受,玩玩嘴巴在輕輕地動,卻沒有口水流下來……",二玩在學習這一點的時候曾經挨了很多鞭子,因為我的下面總是不自覺地膨脹起來。二玩的技巧已經沒有太大的問題了,後來我知道玩玩曾經用了很長時間親自舔二玩的下面讓它體會那種感覺。我知道那是因為我,有哪個主人得到了親母女(當然,現在是姐妹關係了)能沒有反應呢?一想到這一點,總是不自覺地勃起。但主人是不能錯的,每當這時候,二玩總是不例外的挨上幾鞭子,二玩在自以為委屈的時候總是會輕輕地哭泣,而這種哭泣聲是很能打動我的心弦的,是不是有點殘忍?然後是二玩流著眼淚繼續做,然後是更多的鞭子。開始調教二玩後,我很喜歡使用鞭子,也許是它和玩玩那不同的成熟而更加豐滿的臀部刺激了我的慾望。也可能是我以為二玩是人家說的上帝賜與我的禮物,我要的使它100%的服從和順從,我要它做我的母狗,我的母馬,所以鞭子用的很多,甚至有時竟鞭不離手了。直到現在也是皮鞭抽到二玩的身上的時候,更能激發我的虐情。很久以前,玩玩是我性奴中的一個,也許像是其他的性奴一樣,一起享受興趣,然後變成人生的過客,有一次在調教後,一起吃宵夜(確切的說是晚飯)我當時的興致不高,話也不多,玩玩問我是不是有什麼煩心事?那時候,正是在公司裡極其失意的時候,在王八蛋BOSS的眼裡,自己人不如外人,外人不如壞人……我說是的,玩玩沒有說什麼。吃過東西它又把我拉回到家裡,脫光衣服屁股高高撅了起來,對我說,主人您用鞭子把噁心吐出來吧,畜生不想您憋壞……那是我打它最重的一次,後來我竟然有十分的後悔,我們說了很多話。再後來,玩玩成了我惟一的性奴,而當我心裡鬱積了什麼東西的時候,玩玩的臀部就是我宣洩的地方,任何時候。很無用,很自私,但玩玩是我惟一願意讓我主宰的東西。二玩是被女兒用特殊方法引入這個世界的,一個走出機場從湖南來看望女兒的母親,哪能想到三個月後,自己就失去了衣服,失去了陰毛,失去了自我,卻得到了一個主人。低下頭看著胯下的二玩,忍不住伸手撫摸著二玩的一隻耳朵,二玩停止了動作,閉上了眼睛,臉和耳朵竟然又開始發熱了。也許真的是太多年沒有男人了,也許真的是湘女多情,我喜歡這種感覺。可這種感覺是在哭喊,咆哮和無數的風暴後換來的。我曾經後退過,恐懼過(怕它叫喊,把它的嘴用傷風止痛膏封起來。那是開始的時候,但後來我是成功的,幸運的。終於,在狂風暴雨的皮鞭和羞辱後,二玩被封住的嘴裡傳出悶叫的時候,連玩玩都嚇哭了,求主人暫時放開它的媽媽,由它來慢慢開導。我吻著它說,你看你的妹妹,雖然反應激烈,可你看它有沒有跑?狗腿有沒有動?但後來終於還是跑了,這是後話。我不喜歡捆綁,我的話就是母狗的繩子。香味更強烈了,玩玩分著兩條腿,中間垂下了一條白色的小尾巴,怪模怪樣地端著一個大盤子走了出來。剁椒魚頭,六分鐘出鍋,鮮嫩誘人。「主人,飯好了。」
  二玩也睜開眼睛看著我,我點點頭,二玩吐出了小主人,認真地用手擦了擦,「畜生謝主人賞賜。」
  站起來,向廚房跑去,這是它們在我面前,不多的可以站起來的時候。舒舒服服的伸了一個懶腰,橫躺在沙發上,望著天花板在想上天有的時候也是公平的,不會讓你什麼也得不到。我的玩法,恐怕是那些成功人士們無論如何也想不出的。玩玩爬了過來,開始為主人脫鞋和褲子,我要和我的肉凳親密接觸了。二玩在進進出出的拿東西,腳步輕快,這個畜生,尾巴肯定還沒塞進去,一會兒再處罰它吧。玩玩湊過來,咬住了我的襯衣領子,把我拉了起來。r?pN-x$M=兩菜一湯已經擺好,有辣椒炒木耳菜和剁椒魚頭(玩玩的拿手,自己做的剁椒,我的最愛。還有照例必有的排骨湯,為什麼說照例必有呢,一會兒就知道了。二玩做完這一切,以最快的速度衝進了洗手間去洗手整理去了。為了調教的方便,沙發前的茶几被遠遠挪開,玩玩叼了兩個沙發上的靠墊放在沙發前準備行禮。


第二章 行禮
  玩玩爬到其中一個墊子上跪好,直直的,彷彿有點莊嚴。10秒種後,另一條母狗,從洗手間爬了出來,頭髮重新梳過,同樣鮮紅的皮項圈。尾巴也插上了,也是白色的,耷拉到兩腿中間。為了區別,尾巴尖上染成了黑色。也同樣直直地跪好,但一隻狗爪子不安地去扶了下尾巴,生怕掉出來的樣子。「預備齊。」
  玩玩小聲喊著口令,兩條母狗,一起行著三跪九叩的見主人禮,我想著奧運會上的女子雙人三米板,看看我的兩條寵物犬,好像更白晰,更耀眼,我禁不住自豪地笑了。「主人忠誠的畜生玩玩恭請主人聖安!」
  「主人忠誠的畜生二玩恭請主人聖安!」
  「去取家法!」
  兩條母狗轉身向臥室爬去,見面禮後一頓鞭子是我的規矩,不多不少,10鞭。兩條母狗爬了出來,每條狗嘴裡叼著一條皮帶,它們各自的皮帶。最近,我喜歡用皮帶,好像皮帶的鞭痕很規整,有很特別的美感。我接過兩條皮帶,站了起來,抬腳先在二玩的胸前輕踹了一下,二玩趕緊橫著爬到了姐姐背上,但一手又順勢把尾巴夾在手指中間捂在肛門上。啪,一條紅印同時貫穿了屁股和手腕,「這鞭不算!」
  「啊!」
  一聲低吟。有抱怨有痛苦,我的母狗們都已經訓練到無論如何疼痛,都不會大聲哭叫的境界了。雙手撐到對面的地上,隨著鞭子的起落開始報起數來:「一、二、三、四……」
  屁股上半寸寬的紅痕交錯起來,有點像鳥巢。抽在二玩屁股上的第一鞭發生在它念念不忘的甜蜜一周以後的第一次調教。那天是二玩正式被調教的開始,是被嚴厲調教的發端。一改以前的情人般溫柔和漸進式熏陶,在皮鞭的暴力下,二玩開始變得非常不適應,發生了一系列衝突、對抗和反覆。在玩玩的提醒下,後來我調整了策略,變成了剛柔相濟,恩威並施,成功之門最終打開了。我覺得自己的調教過程有值得總結和反思的地方,但玩玩說就應該是那樣的,沒有開始的威,母狗就無法體會後面的恩。但好在是都過去了。那天的調教是從主人拿出一隻嶄新的皮鞭開始的,一隻純紅色的細柄皮鞭。「二玩,從今天開始這條皮鞭就歸你了,是主人送給你的禮物。」
  「專門抽你的屁股用。」
  怕它聽不明白,我又補充道。女人和姐姐並排跪著,主人坐在它們面前的沙發上,旁邊架著一台攝像機,現在發生的一切都將被記錄為調教的歷史。二玩臉上的表情惶恐而又窘迫,吃驚地看著我,彷彿在問:昨天的甜蜜怎麼不在了?這還是昨天的你嗎?「還不快謝謝主人。咱家有四五條皮鞭了,主人還為你準備了新皮鞭。」
  姐姐小聲提醒道。二玩的頭完全低下去了。我用鞭的把挑起女人的下巴,令它對視著我的眼睛。「你願意做我的女人,對不對?」
  女人點頭答應,「你也願意做我的母狗,對不對?」
  女人沉默了一下,還是點了頭,「雖然你已經願意了,但你可能還不懂得什麼是一條母狗。」
  「我知道,我看過你寫的《畜則》」
  「那不是我寫的,是玩玩寫的。既然你看過,那你說說看從今天我到這裡,你違反了多少規矩?」
  「穿了睡袍,但裡面是光著的;沒有和玩玩一起磕頭請安;沒有自稱那個;沒有,沒有,反正很多。」
  看來二玩是明白人,《畜則》真的仔細看過了,也知道自己的命運。「還有到現在也不按照我的命令稱呼玩玩為姐姐。你說該怎麼懲罰?玩玩告訴你妹妹。」
  「像你的錯誤,不知道要挨多少鞭子呢?主人怎麼懲罰都不過分,但念在剛剛入門,主人會輕一點點的,是不是主人?」
  「隨便吧。」
  二玩一副聽天由命的樣子。「應該說:畜生罪該萬死,請主人懲罰。」
  玩玩糾正道。「它是條聰明的狗,什麼都明白,它是誠心的,不用你教它。今天我赦免它所有的錯誤,但鞭子還是要抽的。」
  「謝謝,主人,可?」
  二玩的眼睛裡充滿了不解。「妹妹,《畜則》只是咱們的行為規範。我們做母狗呢?永遠要想著是自己主人的私有財產,主人的玩具。主人只要高興,想怎麼玩就怎麼玩,這一點才是最重要的。主人想用鞭子抽咱們了,是主人高興,只要主人高興,不一定是咱們做錯什麼了,明白嗎?」
  玩玩的理論動聽又正確。「不明白。」
  「不用解釋那麼多了,開始吧。母狗,今天我就給你的屁股開光,抽上第一鞭。」
  「不是第一鞭,那天你給玩玩見面禮的時候,已經順便抽過我一鞭了。」
  「主人永遠不會錯的,主人說什麼就是什麼,不許說不。」
  玩玩糾正道。「還是用鞭子來糾正吧!第一次先把它綁起來吧。」
  「不用,主人,我不怕,畜生不怕。」
  「好樣的!主人喜歡。那天我不是和你說過做一個試驗嗎?現在就做,玩玩?」
  玩玩聞言爬到自己房間,又叼著一個裝美容工具的盒子爬了回來。接過盒子打開,裡面密密麻麻地裝了很多件金屬製的小工具,如指甲刀,指甲挫和小剪刀等等。我在裡面取出兩個不同形狀但都金光閃閃,通體筆直的耳挖勺,走到兩姐妹的後面,抬起它們的屁股,分別插在它們各自的屄裡。重新在沙發上坐下,兩姐妹的表情,一個微笑,一個疑惑,「給它解釋下。」
  「是,主人。」
  玩玩答道,然後轉向妹妹,「如果你是條天生的母狗,或者說血液裡有被虐的基因,在主人玩你的時候,你就會興奮,無論是挨鞭子,還是KJ,以至於喝尿,你一定會感到興奮,下面就會流好多水。當時我就是水流的,耳挖勺就滑……」
  玩玩的聲音忽然低了下去,這樣的母狗還會害羞嗎?可能因為是妹妹正瞪大眼睛,聚精會神地聽著吧?「讓你姐姐先做個示範。」
  「是,主人。」
  玩玩高高地撅起屁股跪好。我從沙發上拿起一條黑色的麻花皮鞭,高高舉起,向玩玩的屁股抽去。啪!啪!啪!「一,二,三,四,五,六……」
  為了給二玩做出榜樣,我抽得格外重了些,玩玩的皮膚上立刻爬上了指頭寬的紅色寫意龍紋,鞭子又轉移到了背上和大腿上。而二玩開始是驚訝地張大了嘴巴,女兒數到五的時候,已經死死地把眼睛閉上了,不敢再看,只是像一個士兵一樣跪得直直地,並隨著鞭子的起落在微微發抖。玩玩的聲音依然清晰沉穩,「……十七,十八,十九,」
  「母狗,舒服嗎?」
  「主人,畜生舒服極了,謝謝主人賞賜。」
  「今天你沒有錯,主人抽你,你怎麼想?」
  「畜生是主人的玩具,主人想怎麼抽就怎麼抽,想怎麼玩就怎麼玩,只要主人您高興。」
  「主人還想抽。」
  「請主人繼續賞賜。」
  「好,直起身來。」
  我走到跪著的玩玩面前,「是,主人。」
  啪!「二十。」
  最後一鞭打在了玩玩的乳房上。「吧嗒,」
  「吧嗒。」
  連續兩聲微小的物體落地聲響起。我趴到地毯上,兩枚被液體浸潤得更加光亮耀眼的耳挖勺躺在它們各自主人屄下面的地上。我的頭轉向玩玩,正碰到它欣喜的目光,「恭喜主人,又收到如此好的母狗。」
  「是嗎?」
  我伸出雙手同時把中指伸進了它們各自已經徹底氾濫的屄裡面。我真的好高興,二玩僅僅感受了氣氛,就濕成了這樣,奴性可嘉啊!只要用心調教,不難取得成功(其實後來我才知道,這只是個開始而已。我把雙手交叉,準備把手指插到它們姐妹另一個的嘴裡,讓它們舔乾淨。玩玩欣然領受之,而另一個卻嘴巴閉得緊緊的,我只好變手指為牙刷,蹭到了它牙齒以外的口腔裡。二玩的眼淚已經徹底斷線了。「該你了,母狗。」
  我把二玩踹倒在地,用腳踩著它的頭,一手伸出去,等著玩玩把新皮鞭交到我的手上。「去拿個蘋果。」
  「是,主人。」
  玩玩拿來了蘋果。我蹲在二玩的屁股後面,把蘋果夾在了它的兩條大腿根處。「主人,這是幹什麼?」
  二玩問道。「一會兒抽你屁股的時候,你要敢亂動,讓蘋果落地,看我怎麼收拾你!不過別怕,你是第一次,主人是憐香惜玉的。」
  邊說我邊在它的屄裡挖弄著,母狗舒服地開始扭動起來。玩玩乖巧地爬到我的旁邊,把主人的手指舔乾淨。我不再遲疑,掄起來了鞭子。啪!居然沒有反應,啪!女人的屁股挨鞭子真是世界上最美的畫面了。「報數!」
  「二,」
  啪!「啊!」
  二玩終於叫了出來,肥大的雪臀顫抖著,「四,啊!六,疼死了。」
  語無倫次的聲音終於變成了哭號。「堅持到十。」
  我命令道。「八,九,十。」
  數到十以後,鞭子卻沒有停,又轉移到了女人的背上。女人的哭聲更猛烈了,不過已經是委屈和疼痛並發了。它終於品嚐了到了自己只是一個玩具,主人想怎麼玩就怎麼玩的真諦。「受不了了,我不幹了。」
  說著二玩就想爬起來逃跑。玩玩奮力撲到了媽媽背上,擋住了主人剛剛抽出的一鞭。「主人,妹妹剛剛進門,求主人輕一點點!」
  語閉,和妹妹一起哭了起來。我扔下鞭子,可以看到摞在一起的兩個屁股因為疼痛和哭泣正一起上下起伏著,還可以看到裡面屁股下面夾著的蘋果,完好如初,也在一起起伏著。主人沒有發令,兩條母狗還是這樣疊加著不敢動。我忽發壞主意,想把二玩弄哭。問道:「玩玩?」
  「主人,畜生在。」
  「你說秋天到了,是不是天氣開始涼了?」
  玩玩不知道我的意思,順著我回答到,「是的,主人。」
  「那一會兒主人的肉凳子涼,怎麼辦呢?」
  「現在多打幾鞭,加快它的血液循環!主人。」
  玩玩調笑到。我伏下身子,轉過頭去看二玩的眼睛。「早知道是這樣,請主人繼續賞賜。」
  二玩嘴裡說著臉上笑著,但眼睛彷彿在說,「主人,氣死您,畜生就是不哭。」
  失望了,但我也笑了,隨手又在二玩的背上抽了起來,紙張大了,圖案好像更加後現代了。欣賞著自己的作品,肚子不自覺的咕嚕了一聲,兩個母狗和我都笑了。一年多的人犬情未了,我是瞭解自己的小母狗的。經過一段的調教我發現單純的肉體疼痛已經不能讓它流出眼淚了,需要的是感情上的羞辱和刺激,特別是在玩玩的面前故意冷落它。玩玩說原本也不是因為肉體的疼痛,本來就是因為在男人面前被調教帶來的羞辱和刺激,玩玩是明白母狗心理的。為了驗證這一判斷我做過一次試驗。一次進門行禮後,我就把二玩吊掛到了窗簾架上,然後專心玩弄玩玩,時間不長二玩的眼淚就流下來了,後來我牽著玩玩進臥房賜插,居然都聽到了哭聲。玩玩不忍心了,懇請我允許它把妹妹也牽進來。「好吧!」
  正好我想玩打肉靶了。二玩被牽進來了,像狗一樣「站」到了一個小小的矮凳上。矮凳上面積很小,幾乎無法容納它的兩隻前爪和兩個膝蓋。二玩站到這上面總是很緊張,擔心會掉下去。但我喜歡讓它像狗一樣站在上面進行調教,很像是一頭動物站在一個小檯子上在進行馬戲表演。此時二玩正這樣「站」到了矮凳上,以為主人又要在這上面鞭打它。我喜歡看它屁股痛痛,又小心翼翼不敢挪動的笨樣。「主人,您是不是又要訓狗熊了?」
  二玩管在矮凳上進行的調教叫做訓狗熊。「是呀。不過今天有訓法。」
  「主人,您就會想著法玩畜生!」
  還帶點哭腔的聲音中有了歡快意,還有點撒嬌的意思。玩玩跳下床拔掉了妹妹的尾巴,開始在妹妹的屁股上開始畫靶子。以屁眼兒為中心畫上了9個同心圓,並分別標上了10、9、8、7、6……等環數,一個YD的肉靶標完成了。二玩感覺到一隻碳筆在自己屁股上移動著,又不能回頭看,猜不出我們要玩什麼?著急道:「你們要怎麼折磨我?」
  說時遲,那時快。一支玩具弩已經射到了它的屁股上。「啊!」
  二玩疼得猛地一抖,拚命晃著屁股想躲避,差點掉下去,矮凳上能夠供它閃躲的空間實在有限。「8環。」
  玩玩報道。弩射母狗是一部國外的小說裡描寫的一個場面,一個主人在自己的莊園裡用性奴當獵物玩打獵的遊戲。在現實中雖然很難實現,我們卻想出了這種可以在房間內進行的打靶遊戲。所用的弩是一把商店裡買來的玩具弩,由我對弩箭進行了改良,在箭的頂端加上了一個橡膠頭,打在母狗的皮膚上雖有一點點疼,但不會傷害身體,只會留下一個紅點。這個遊戲二玩是第一次玩。弩箭接二連三地射向了二玩的屁股。「10箭,79環,主人。」
  在妹妹的叫聲中,玩玩統計完主人的成績,爬下床去把落在地下的箭全部叼了回來。「成績一般。你也來試試。」
  「謝謝主人。」
  「不要。」
  嘴上說但二玩人卻不敢動,代替了叫聲的是哭聲震天動地地響起,遠遠超過了剛剛不能給主人侍寢的時候。被主人的另一條母狗玩弄,委屈之致。女兒的笑聲中箭無情地射向了媽媽的屁股,玩玩知道主人想看什麼節目,知道怎麼配合。「吃飯,剛才後面的見面禮算姐姐的,懲罰結束。」
  二玩的嘴唇有點委屈地變形了,竊喜中……


第三章 肉凳子
二玩正在進行著午飯最後的準備,小心翼翼地端著一大勺燒熱的香油走到桌前,潑在了剁椒魚頭上,滋……
  滋。
  辣椒是它上次從湖南背回來的。
  怎一個香字了得!
  玩玩把剛剛行禮用的兩個靠墊分別叼過來,送到餐桌旁摞在可一起,用手壓了壓,乖順地跪到了旁邊。
  完成了所有工作的二玩用力地活動了幾下懶腰,而後小心地跪在了墊子上,順勢趴在地下,像做俯臥撐一樣,運動了下前腿和肩膀,就咬住牙,不敢再動了。
  玩玩攙扶著主人,舒服地坐在人肉凳子上,又順手幫媽媽整理了下狗尾巴。
  鞭打過和沒有鞭打過的地方,冷熱不均,感覺很別樣。
  本主人是個狂熱的騎馬愛好者,但母狗們一般都是柔弱不堪騎的。
  玩玩可以騎,但身材較標準,從一匹母馬的角度看偏瘦弱。
  自從二玩出現後,寬寬的腰胯和屁股,老同志良好的服從性讓我知道有了新的希望,我明確地宣佈要把二玩調教我的私人母馬。
  玩玩明白主人的想法和興趣,不再和自己的妹妹爭做肉凳子了,以前做姐姐的總是搶著這項光榮任務的,它知道一匹母馬必須經過嚴格的訓練,而這肉凳子就是最基本的。
  它自己就是從做伺候主人穿鞋,接電話,刷牙的肉凳子一步步敖過來的。
  第一次雖然發抖但堅持了半個時候的時候,我好好地獎勵了它呢!
  為什麼是半個小時呢,總可以讓我從容地吃一頓飯吧?
  我確實喜歡騎馬,要求不高,可以爬20米,至少要把主人馱到臥室或者洗手間吧?
  玩玩是可以勉強做到的,但它要天天為工作奔波,我不想它的腿沒有恢復的時間。
  對二玩我沒有憐惜,也許我在內心真的把二玩完全當成私人物品了。
  當然,它也沒有任何反抗,甚至還有點興奮。
  它興奮的時候,除了底下會濕,還喜歡咬自己的下嘴唇。
  我宣佈要把二玩調教我的私人母馬,用筆在它的屁股上寫了「私人交通工具」幾個字時,它就是這樣的。
  二玩在完成半小時測驗那次抖得更厲害,險些把我摔下來。
  我拍拍它的狗頭說,「好樣的,主人要獎勵你。」
  二玩聽到之後,自己爬到屋裡把鞭子叼了出來,放在我手裡,我問它怎麼知道主人要鞭打它。
  它說玩玩寫的調教日記它已經仔細看過很多次了。
  大笑之後,我開始了鞭打,二玩扭著肥臀開始唱道:
  「小城故事多……」
  連唱的歌都和玩玩一樣(本人怪嗜,獎勵的時候也常常用鞭子,還是一種宣洩吧?
  不同的是這時候母狗不用報數,要唱歌)當然,那天還給了成熟的小母狗它最想要的東西。
  玩玩根據我們的調教實踐,曾經把肉凳子分為以下三種:
  高凳。
  就是上面描繪過的姿勢,是肉凳中最常用的一種。
  母狗趴下跪好,前腿要伸得直直的,供主人坐在上面吃飯或休息。
  矮凳。
  母狗前腿彎曲,屁股坐在腳跟上,變成了一個低矮的人肉坐墩。
  性奴也不容易感到疲勞,適合主人穿鞋或接電話等。
  在野外走路累了的時候也可以用,很方便。
  我們主奴三人時常去郊外的山裡遊玩,一為呼吸新鮮空氣,二為汲取泉水泡茶。
  二玩第一次去的那回,取水用的是大可樂瓶,我一人提著四個,兩條母狗各提兩個。
  下山時大家已經氣喘吁吁,我命令休息下,伸手指了指喘息著的二玩。
  這條母狗沒有反應過來,姐姐過去耳語了一句,二玩先是驚愕地看了我一眼,又不安地四處張望了一番(其實這裡環境很好,一眼可以看到很遠的地方,非常安全。
  顯然在猶豫著。
  我走過去不耐煩地在它的屁股上踢了一腳,二玩才紅著臉走到一棵松樹的下面,在柔軟的松針上趴成了一隻矮凳。
  我癱坐在凳子上,背靠松樹,手伸進母狗的鬆緊腰帶,撫摸著它汗津津的臀部,面對萬壑松風,和身下的母狗一起喘息著。
  沒有聽到玩玩的喘息聲,是因為它正抓緊時間為主人清除下面的存貨呢……
  超矮凳。
  這個更簡單,就是性奴躺到地下,主人坐在它肌肉最發達,感覺最柔軟的屁股上。
  放置地點通常是房間的地上,最好是在地毯上。
  二玩加入後,根據主人喜好坐在它身上的方式,又增加了兩種(這是由二玩豐乳肥臀的特點所決定的。
  臀凳。
  這是前面說的高凳和矮凳的一個變種,就是主人不是側身坐在凳子上,而是倒騎在凳子上。
  我可以坐在凳子上一邊把玩或抽打母狗的屁股,一邊做其他的事情。
  反凳。
  這個非常極端,僅僅很少次地用過。
  就是先把二玩臉朝上平放到一個與沙發配套的軟坐墩上(雙腳是著地的)再坐到它豐滿的奶子上。
  興致所至,偶一為之,時間長了,性奴可能承受不住。
  姐妹兩個通過被共調,又創造了兩種新的肉凳形式:
  椅凳。
  這是主奴三人照相留念的時候用過的姿勢。
  一條母狗無論使用什麼姿勢請主人坐在身上,另一條站在後面做椅背,請主人靠住。
  沒有多少實用意義。
  茶凳。
  這個要仔細說說了,嚴格地說這是一套人肉傢俱的組合,是那次難忘的茶席後兩條母狗創造的。
  通常是姐妹兩個均成矮凳的姿勢,但成「T」字形分佈。
  一般是我側坐在姐姐的背上,妹妹的肥臀就夾在我的兩腿之間,背部延展為一個寬廣的桌面(其實真正方便使用的是腰線以下的一部分,平坦如一個淺淺的盤子)上面擺放的東西不限於茶和茶食,也可能是一些酒和酒食,供我小酌一番。
  茶凳還有一個重要的特點,就是雙犬的屁眼兒裡一定要用植物裝飾,最早是用綠蘿。
  後來姐妹兩個豐富了想像力,買來一些水蘿蔔的種子養在花盆裡。
  每隔些天種上幾棵,基本能保證總有大小適合的手指粗細的小水蘿蔔。
  需要用茶凳伺候主人的時候,就挖出來洗乾淨,連根帶葉完整地插到屁眼兒裡,做成氣韻生動的植物尾巴。
  美茶美酒,綠葉豐臀,邊品邊撫,風月無邊。
  此凳最動人之處還在於,如果主人興致勃發,二玩就會自動地調節高度,收放進退,把它的小主人納入它溫暖的屄裡面去。
  不需要活塞動作,茶酒亦可繼續,從容體會三人連體之妙哉!
  因此本主人又命之曰淫凳是也……
  面對著豐盛的午餐,在二玩的屁股上拍了兩下,這是我的習慣動作,既是興奮也是對二玩表示感謝。
  二玩幅度很輕微地晃了一下,表示回應。
  跪在地下的玩玩用探詢的目光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小主人,這是吃飯前的一般程序,因為我是個很腐敗的主人,吃飯是要坐在母狗背上的。
  以前玩玩一條母狗的時候,如果吃到一半的時候我想中途放尿,就只能自己站起來了,所以有這樣的程序。
  玩玩習慣成自然。
  「剛剛尿過。
  不用了,吃飯的時候如果想,在下面直接賞賜給你。」


第四章 用餐
  「我的餐具呢?」
  會伺候主人的母狗就是知道主人的需要是什麼。這時候,我的餐具已經送到了我的手裡,是什麼呢?就是我最喜歡的母狗玩玩本人,正用狗頭在拱我的左手。我摸到它的項圈,猛地把它提了起來,玩玩翻了下白眼,假裝生氣地看了我一眼,誇張地把舌頭伸了出來。我也假裝生氣地在它尾巴上拉了一下。它做了一個鬼臉,就開始為主人服務了。只見玩玩左手把自己兩個還算豐腴的乳房擠在一起,形成了一個小小的乳盅,右手先用筷子將魚頭的骨頭翻開,露出美味的魚腦,然後用一隻瓷勺將魚腦和嫩香的魚肉舀起來,放在嘴邊稍稍吹涼,咬著牙倒在小小的乳盅裡面送到主人的面前。我俯下身,將我的第一口午餐吸到了我的嘴中,閉上眼睛細細地品味著……睜開眼睛,另外一隻瓷勺裡面的小半勺米飯或湯已經送到了我的嘴邊。間或有紙巾來擦擦主人的嘴巴……週而復始。我要做的工作就是邊享用邊用一隻手,不斷地調戲著自己「凳子」的屁股,清脆的拍擊聲,聽來充滿著享受與滿足。最近我吃的很多東西都是不久前二玩這匹母馬從湖南馱回來的。那時它回湖南處理一些事情,已經一個多星期了,偏偏玩玩也要去出差。「鬱悶啊,一下子都不在!」
  「主人,不要難受,過兩天畜生們就都回來了。想您的小母狗了吧?妹妹可能先回來,它電話裡說在畜生表姨家裡住兩天就回來,它們是從小一起長大的,感情很好。」
  兩天後,我的手機收到了二玩的短信。小別勝新調,下班後,我急忙向它們的狗窩趕去。一進門,本來趴在地下的二玩一下子跳起來撲到了我的懷裡,更誇張的是,兩條肉腿也環繞到了我的身上,整個肥白豐滿的身體完全成了我的負重。我無法拒絕小母狗這欣喜的失態,因為我也同樣高興。我就這樣抱著它在玄關處轉了兩圈,穿衣鏡裡母狗的身體完全團在主人身上,大屁股下面只有一條尾巴垂了下去,性感而可愛。「主人,想畜生了嗎?」
  離開不過幾天的狗狗普通話居然變成了湖南味的了,環境造就人啊!「想,真的。」
  我不隱瞞自己,母狗興奮的嘴唇親了過來。「你是不是該打?拋下主人那麼多天!」
  行過了禮,我故作生氣地問。「是,主人,畜生該打。主人您來看畜生背回來的東西。」
  二玩扭著佈滿鞭痕的屁股爬著引我走向牆邊那些我早已注意到的大包小包,有布袋子,有塑料袋,幾個大號的裝咖啡的瓶子,還有一個粗陶瓦罐。「主人,這是今年的新米,這是新糯米,這是鮮辣椒,這是干辣椒,這是泡辣椒,這瓶子裡是辣椒醬,畜生自己做的。」
  「這米和辣椒也是你自己種的?」
  我調笑道。「不是,主人,是畜生的表妹家種的。她家住在鄉下,那裡山清水秀,她家吃的所有東西都是自己種的。以前畜生在家的時候,吃的東西都是她送來的。」
  「你就是貪玩去她家,才不趕快回來伺候主人?」
  「不是的,主人!她的媽媽和畜生的媽媽是親姐妹,從小感情就很好。後來它對畜生母女,不是,是畜生姐妹也很照顧,不能不去看看她。」
  「姐姐也是從小就吃她家的東西。」
  二玩補充道。「是嗎?玩玩叫她什麼?」
  「姐姐叫她表姨。」
  「那你叫她什麼?」
  「妹妹,不對,畜生也應該叫表姨。」
  二玩低聲說,我笑了起來。「她身體好嗎?能夠親近自然,沒城裡的煩惱多,又可以下田勞動,一定不錯。那裡好玩嗎?」
  「是不錯,主人,她以前是業餘體校打排球的,可惜沒打出名堂,只好回老家了。」
  「她是不是很健壯,個子高嗎?可以騎嗎?」
  我淫邪地笑著問道。「難道畜生家的女人都要被您騎不成?」
  二玩白了我一眼。「您就死了心吧!人家老公健康著呢!」
  我們一起大笑起來。「人家說了,這些東西都是給她外甥女婿吃的,還有那瓦罐裡是她自己釀的米酒,也是送給她外甥女婿吃的。您是嗎,主人?」
  「當然是了,我還兼任她的表姐夫呢!」
  「您討厭!不過說真的,她當時說那些話的時候,畜生都要羞死了。」
  「告訴你的表姨,就說我謝謝她,歡迎她到咱家來玩。來了,沒準你又可以叫她妹妹了?」
  「您想的美!」
  「老實說,你回去有沒有乖?是不是偷偷穿內褲了?」
  我假裝嚴厲地問。「主人,您看。」
  二玩爬到它的拉竿行李箱邊,放倒,拿出一個紅色的布包,打開,倒在地上,一堆五顏六色的碎布顯現出來。「這是什麼?」
  「主人,這是畜生留在湖南狗窩的所有內衣,畜生已經把它們全部剪碎了,現在獻給主人。」
  「我的好母狗。」
  我一把把二玩拉起來抱在懷裡,撫摸著,親吻著……「下面的毛毛又長出來了,姐姐不在家,主人給狗狗剃。」
  它指著下面已經長出一片的短短黑色草坪撒嬌道。「好,主人給你剃。這些東西都是你一個馱回來的?」
  「是啊,主人。」
  「真是匹好馬!」
  那一堆東西足有7,80公斤,加之一大堆的罈罈罐罐,我不由得讚歎道。「主人愛吃辣椒,可這裡的辣椒一點味道都沒有,畜生就是想背回來給主人吃。主人,您來看,這裡還有呢?」
  二玩爬到陽台門後,抬手向上指去。陽台的高處掛著幾塊臘肉和一排十幾根臘腸。我伸手就想去抓臘腸吃。「這也是畜生自己和家裡人一起做的。主人,您別著急,廚房裡面已經蒸上了。」
  晚飯已經擺好,惟獨不見臘腸?看著我疑惑的目光,二玩笑著說一會兒就來,就進了廚房。過了很長一段功夫,聽到母狗回到我的旁邊說道:「主人,您的臘腸來了。」
  我扭頭看到,二玩正跪到地下,居然把蒸過的臘腸夾在了兩個奶子中間,兩手用力從兩面擠住。顯然是比較燙,它不斷地用嘴對著臘腸吹著氣。臘腸劍拔弩張的樣子,彷彿是一根從乳房叢中長出的那話兒。「燙不燙,拿出來吧。」
  「不,主人,畜生受的了。」
  「你說它像什麼?」
  二玩低頭媚笑著,在臘腸頂端舔了一下做為回答。我也笑著撲進了我的菜盤。20分鐘以後,下面的肉凳子開始輕微地顫抖了。我站起來,在二玩的屁股上踢了一下,又在它背上用力地踩了一下。它前腿伸得筆直,嘴裡也沒有再發出聲音。我很滿意,知道我的小母狗是能堅持住的,但重新坐下後,還是示意玩玩加快了餵飯的速度。「主人,妹妹它早上就去市場買活魚,早上的狗糧還沒有吃呢!」
  「是嗎?」
  啪!「啊!」
  我重重地打了一下二玩的狗臀:「主人怎麼和你說的,要吃好飼料,要不怎麼有力氣馱著主人?」
  「主人,母狗錯了,時間太緊了……」
  我用巴掌結束了二玩的分辯,迅速吃了起來。快吃完的時候,我把玩玩拉到我的腿上坐下,開始舔它胸口上的湯汁。玩玩心疼自己的妹妹,試圖要站起來,被我狠狠地在乳頭上咬了一下,就不敢再動了。肉凳子已經在拚命支持,嘴裡發出了悶聲,抖得更厲害了。飯終於吃完了。


第五章 餵狗
  我站起身,拔掉二玩的尾巴扔在一邊,二玩發出了一聲輕快的呻吟。俯身從下面抱住母狗的兩個奶子,把它的身體翻了過來。此時這條母狗的眼神已更加的疲憊和迷離。我把它屁股著地拖到了沙發前的地毯上,二玩四肢已經有些僵硬了,膝蓋一直成90度的彎曲著。我小心地把它放平,然後自己坐在沙發上,開始用腳輪流踩著它的兩個膝蓋。二玩閉著眼睛哼哼唧唧,現在雖然是一具主人的腳墊,但正享受著主人的按摩呢。膝蓋是母狗伺候主人最重要的器官,它的作用遠遠超過了屄、奶子和屁股等等,然後那裡又是最最脆弱的,必須要愛護好。主人的一雙腳反覆地在性奴的全身關節不斷遊走著。與此同時,玩玩拿來了兩隻雪白的盤子,放在沙發前不遠的地方,從湯盆裡澇出幾塊骨頭(當然是脆骨和小塊的肋骨,分別放在兩個盤子裡。「主人!」
  玩玩跪在一個盤子前。「去吃狗糧了。」
  我在二玩的臉上踩了一下。「主人,畜生是不是可以不再吃骨頭了,畜生現在是主人的母馬了。」
  「好啊,一會兒讓你姐姐下樓弄點草,切碎了給你吃。」
  一主二犬都笑了起來。二玩爬(匍匐)到另一個盤子前,這是它剛剛做肉凳子後可以享受的特權。女人的潛力是無限的,它們有多種的用途,但保護好它們的身體,特別是膝蓋,是很重要的。主人揮揮手。「謝主人賞賜。」
  兩條母狗把頭伸到盤子裡,咬起骨頭開始艱難地嚼起來。這是我對它們的一項特殊訓練,一是補鈣,二是永遠要它們記得自己的身份——主人的一條母狗,狗是喜歡吃骨頭的。所以,骨頭湯是我們的保留菜。當然,吃的慢的那條是要被懲罰的,但又是不允許它們囫圇吞棗傷害腸胃的,必須仔仔細細地嚼碎,然後伸出舌頭讓我檢查,才可以嚥下去。二玩是真的餓了,吃得很認真,也很快。玩玩卻在磨磨蹭蹭,一塊不大的骨頭,像糖塊一樣在嘴裡轉來轉去。我知道它又在心疼自己的母親妹妹了,在自找受罰。玩玩的忠誠我一點也不懷疑,但人家姐妹情深,總要給人家機會。輸的自然是玩玩,它笑著看了看沙發上的皮帶。而我卻抱過它,在眼睛上溫柔地親了一下,玩玩很開心地笑了。我很感激它,真的。我指了下餐桌,玩玩站起來,把剩下的青菜倒在了剩下的魚頭魚骨上面,又盛了兩小碗飯一起倒在大盤子裡。「再加一碗飯!」
  「是,主人。」
  我的母狗必須吃飽,是不能減什麼肥的,要不怎麼有力氣伺候主人呢!玩玩把盤子捧到兩人中間,兩條狗開始吃起來,吃的時候還故意表演節目給我看,一個咬住了半個魚頭,另一個一邊去搶,一邊汪汪地叫著。做這一切的時候,都是滿臉笑意,還不時地向著自己的主人媚笑著,或者不時在主人的腳上偷襲下,換一兩皮帶。歡歌笑語繞著彩雲飛。南方人天生就是吃魚的高手。不用爪子,吃過的盤子裡,只剩下白茫茫一片魚骨真乾淨。雙玩已經舔乾淨了盤子,正在互相消滅對方臉上餵過食的痕跡。主人對著玩玩招招手,玩玩乖巧的爬過來。我攬過它的脖子,把它肛門裡的尾巴也除掉,開始撫摸它的屁股。二玩一見,也趕緊爬起來,要把狗頭湊巧過來。我可不想身上弄上油。雙手齊出,同時撥轉兩條狗頭。母狗身體轉處,我同時在它們狗臀上一拍,並順勢一推。兩條母狗會意地站起來,玩玩去扶自己的妹妹,二玩的一條腿有一點點吃力。犬齡不大,但年齡畢竟有一點點了。能騎多久呢?「主人,過幾年,母狗有白頭髮了,老了,主人還要畜生嗎?」
  「主人正想養條純種沙皮呢!」
  「主人,真的嗎?」
  「是的,我曾經和你的女兒說過,我想一直調教它到老,那時候,一個老主人牽著一條老母狗,上演一出人犬版的夕陽紅,也很溫馨的。沒想到有了你,主人的理想要提前實現了……」
  正在我回憶沉思的時候,姐妹兩個已經開始清理,將碗盤等物收拾進廚房。然後一起進洗手間重新收拾自己,裡面傳來快節奏而婉轉的湖南鄉音,興奮而動聽。南面,正午的陽光從阻擋視線和強光的抽紗窗簾裡透進來,在房子的中央勾勒出大片明暗相間的花紋。陽光、美餐、兩條血緣相連的母狗,活著真好!


第六章 奉茶
  「主人,請用茶。」
  玩玩和二玩已經收拾停當,重新跪在了主人的面前,都在頭頂上梳著一個朝天的馬尾,那是方便主人拉過來當尿壺用而準備的。玩玩是短髮。二玩呢?自爬入了主人的胯下後,我就定了規矩:下面的毛一點也不能有,上面的毛一點也不准少。我不喜歡女人下面有陰毛,喜歡乾淨而滑滑的感覺。二玩說過當我把它仰面朝天,四腳分別綁在餐桌的四條腿上,剃掉陰毛的時候,它才真正有了歸屬感,而以前的確感覺總像是強啊奸。那天它哭得淋漓盡致,但從此赤裸、下跪、爬行、喝尿如散步般平和自然。至於頭髮,命令它不准再剪了,我很想看看一個熟女留披肩發的樣子,集成熟和清純於一身,玩法有點變態?我的母狗我做主!「主人,請用茶。」
  玩玩重複到,雙手恭敬地把一隻青花小瓷杯舉過頭頂,二玩在旁邊雙手把一隻方形的竹盤捧在胸前,上面是一隻小巧精緻,養得不錯的朱泥掇只壺。好香!我接過杯子,是黃金桂。入口是如此的順滑,真的是色如黃金,芳香如桂。說到茶,玩玩和我真的是個中知己。當年在它的櫃子中看到一排漂亮的紫砂壺,我們驚人的發現,虐與茶竟同時是我們最大的愛好。然後呢?一起去品茶葉,春與秋;一起去選茶具,陶與瓷。現在玩玩的寶貝茶櫃上面三層的玻璃門中陳設是這樣的:最上面是一副字鑲在鏡框中,上書四字曰:上下壺軒。字呢,雖用心,但不敢比古人,是我給玩玩的臥室命名的堂號。這是個什麼典故呢?以前二玩還沒有來的時候,我經常和玩玩在此品茶,主人手托小壺高坐椅上,玩玩呢?赤裸裸地跪在下面,品小主人吐出來的二手茶。「主人,您一生最大的兩個愛好都實現了,上面茶壺,下面尿壺,您喜歡嗎?」
  「當然喜歡!」
  這就是上下壺軒的來歷。中間一層是我和玩玩多年來淘來的茶具。當然了,是主人我一個人用的。下面呢,則是玩玩多年珍貴的私人藏品,玩玩自己用的。玩玩已經把自己心愛的它們都請下來,請自己的小主人一一為它們開了光。玩玩是個喜歡追求極致的人。比如對調教,它就從來是看成一種生活而不是一種愛好,是玩玩把喝尿從品嚐變成了全飲的程度。雖然我們對茶的愛好相同,但我是著眼於通常的茶、水及器等放到嘴裡的東西。玩玩卻對於飲茶的環境和氣氛等都很注重,喜歡佈置茶席。我曾經表示過對崇尚程式,耽於清寂的日式茶道的不認同,不能率性而為,反而限制了人對茶的品味。玩玩對茶道有過深入的鑽研,還專門花錢去學習過。它同意我對茶道形式的批評,但指出茶道的實質在於打動茶人,以禪的意味給人留下終身不忘的印象。我一直覺得這在理論上是成立的,但畢竟是難以想像的東西。中秋前的一次調教時,玩玩給主人敬茶時偶然講起了日本茶道大師千利休用梅花瓣漂於盤中水上,征服了所有賓客的故事,不禁心馳神往……「這是一種境界,不是咱們普通人的。」
  說話時,二玩傻傻地帶著笑跪在一邊聽著,這樣的話題它是插不話的。我把它拉到我的胯間,把雞雞塞到它嘴裡。「主人,不一定的,人被打動僅僅一瞬間的事情。」
  「那麼厲害,過幾天就是中秋了,麻煩狗狗你佈置一個茶席,打動打動你主人?」
  「主人,不能保證打動,但求主人喜歡。畜生會盡力的。」
  我承認玩玩對茶席的佈置有獨到之處,善於意境的營造。尤其是植物的使用,總是一點小小的安排就令我們品茶時有大大的欣喜,比如一株插在花瓶裡的荷花。雖然本主也算的是歷盡人間無數,哪裡是容易被打動的。但玩玩並不是在附庸風雅,它在很多方面底韻深厚,我要給它製造點小麻煩。「有個要求。」
  「主人請說。」
  「必須把這條母狗派上用場。」
  我邊說邊象推銷豬肉的肉販子一樣拍著二玩的屁股。「這?好吧,主人。那畜生可不可以也有個請求?」
  「說。」
  「如果主人喜歡畜生的佈置,請主人在那晚賞賜妹妹侍寢?」
  「嗯,好吧。」
  二玩晃晃頭想說什麼,被我一巴掌狠狠地打在了屁股上。能看到什麼呢?中秋的晚上踏著月光走向狗窩的路上我在想。平常用的竹茶海一定是有的,該不會看到二玩屁眼兒裡插上一支玫瑰,變成一個花瓶吧?想到這我憋不住要笑出來了。進門的時候發現房間裡沒有開燈。我被要求不要掙眼,然後被自己的母狗「牽」到了陽台上。玩玩趴在主人後面,並身體縮成了一隻矮肉凳。「主人,請坐,請睜開眼睛。」
  牆上柔和的射燈照出一個橢圓形的光暈,為我勾勒這樣一副絕美的畫面,我的母狗二玩橫臥在我的面前,如一方茶海,就是一方茶海:垂到腦後的頭髮被一條白色的手帕蓬鬆地紮了起來,額前梳起了小女孩般的劉海兒;左手支頭,目光平和,嘴中銜著一直盛開的粉紅百合,芬芳撲鼻;一條右腿斜斜地伸向了空中,仔細看可以看到一條細細的魚線,肥肥的肉腿上似用口紅書寫了「幾時有」三個字,艷麗無比;屁眼兒裡,裡,看似隨意地插上了兩條嬌嫩的綠蘿,似有似無地噴上了點點水珠;陰戶上恰到好處地灑下了片片金黃色的菊瓣,應該是取「采菊東籬下」的詩意,又暗合了一個秋字;腰峰側面的稍微平坦處,看似隨意地擺放了袖珍月餅等不多的幾樣茶食;斜斜下垂的兩個肥乳中間,是右手托著的一個碩大的桃子,充滿誘惑;左腿折起,平伸到主人眼前,形成了一個突兀的平台,最寬闊處杯墊上赫然是一隻精緻的白瓷蓋碗,已經飄出了茶香。射燈忽然熄滅(偶然?遙控?定時?光線暗了下來。惟有如水的月光瀉向母狗豐滿的曲線,竟然也如瓷器般晶瑩。這時我才發現用口紅書寫的「幾時有」三字竟然是螢光的,和天上玉兔正好連綴成了「明月幾時有」充滿想像的茶席令我如醉如癡,天人合一的境界不過是如此吧?二玩右手緩緩地伸過來將桃子獻給了自己的主人,取的是「麻姑獻壽」的意思。我接過桃子,狗狗自由了的右手握住了小主人,茶的藝術與虐的藝術成功對接了。犬斟犬敬。連飲數杯,神清氣爽。和玩玩開始熱烈的討論著此茶,茶涼了就順水倒在玩玩的狗嘴裡。二玩對茶還是所知了了,跪在那裡安靜地聽著。突然,我的腦子裡有了折磨二玩心靈的新方法。拉過玩玩頭頂的小刷子,把它的小主人毫不客氣的送進它的嘴裡,開始放尿,一股一股的,我尿一點,玩玩就喝一點。我抬起頭看著二玩,二玩因為主人進門的時候已經喝過了,就用舌頭很誇張地舔著嘴唇,向我媚笑著,原本的良家婦女努力做著YD的表情,格外動人。「母狗?」
  「是,主人。」
  「你不懂茶,以後主人喝茶後的茶尿都歸你姐姐所有。」
  「不行!」
  「放肆!」
  「主人,畜生可以學?」
  「這是有靈性的,你是低等動物學不來的。」
  「主人,姐姐也是低等動物?」
  為了一個姐姐的稱呼,挨了多少皮鞭,你還記得嗎?「它不一樣,它是認了主人以後退化的,你是條真正的野狗。」
  「我!」
  「自稱什麼?」
  「畜生。」
  二玩的眼淚終於留下來了,雨打老桃花。正是我想看的。我還沒有停止(在母狗嘴裡放尿總是斷斷續續的)玩玩不敢放開小主人,只好伸出一隻手向後面去摸它的妹妹,試圖去安慰它。「主人,您弄錯了。」
  二玩哭著說。主人會錯嗎?只有這樣入門不久的新母狗會這樣口不擇言。玩玩已經在用手搖媽媽跪著的腿。不輕不重的一鞭打在腿上,「你說我錯在哪了?」
  二玩邊哽咽著說:「主人,您只喝幾小杯茶,可尿了那麼長時間。這聖水是畜生做的排骨湯變的。」
  此語一出,我不禁哈哈大笑。玩玩也笑的差點把最後一口尿噴出來(我家的規矩,主人的尿是要全部裝到母狗肚子裡的。如果哪次我尿得急或比較多,就尿到它們姐妹的茶杯裡,再讓它們慢慢喝下去的,灑出主人的尿是一等大不敬重罪。玩玩急中生智,轉過身,抱住妹妹的頭,四片紅唇吻到了一起,將來不及嚥下的尿吐到了妹妹嘴裡,一起分享了。天生的母狗玩玩碰到的惟一調教障礙竟是和自己的媽媽親密接觸,比如接吻,這是我事先無論如何沒有想到的。它可以毫不遲疑地吞下剛剛從自己媽媽的屄裡拔出來的小主人(事後它自己的解釋是那畢竟還屬於一對一的接觸。但真正和自己的媽媽赤誠相對時,還是產生了一點點的心理障礙。難道是已經觸及了它的心理極限?抑或它自己也沒有完全做好心理的準備?沒有關係,主人我來幫幫你。在一個風輕日暖的週末下午,兩條母狗的四條前腿被一根帶子吊在了窗簾架上。嘴對嘴,胸貼胸地挨在了一起,姐妹兩個都臊的不行,努力迴避著對方的目光。一頓鞭子,一個小時後,情況依然沒有改觀。要再加一把火!「這是一塊薄荷糖,不想多挨鞭子的話,就把糖吐到對方的嘴裡,然後交換!親姐妹怕什麼羞?」
  啪!啪!啪!鞭聲響起。用鞭子去強迫玩玩,這似乎是僅有的一次。「主人!」
  這次勇敢地張大嘴巴的竟然是媽媽……


第七章 喜憩
  「帶好護膝,對面跪好」「是,主人。」
  母狗們知道主人的飯後遊戲要開始了,趕緊整裝齊備。一般的下跪和肉凳子等,可以用軟的墊子解決,但遛狗或騎馬等,一定要帶上護膝進行保護。「聽口令,前滾翻」兩團白肉開始相對著滾翻起來,二玩的動作有點遲緩,像個狗熊。為了方便調教,沙發前放了一塊很大很厚的地毯。需要做兩個滾翻才能到彼岸。「然後,後滾翻,連續。」
  我拿起皮帶,走到努力訓練的母狗中間,隨意抽打著地上的肉球。當然,多半都打在了二玩的身上。這一半是因為二玩的動作慢,一半也是因為玩玩畢竟要上班,滾動中的鞭打可能會在不必要的地方留下痕跡。但正因為這樣,在調教二玩的時候,也給了我更大的自由度和放鬆度。喘息聲,悶叫聲,夾雜著二玩的哭聲,讓我很有一種牧羊人的快樂。但讓它們翻滾可不是單純的娛樂,更重要的是讓母狗們得以運動關節,放鬆身體。特別是我的這兩條規矩嚴格,基本靠膝蓋支持的母狗。「好了,二玩去剝個桔子。」
  二玩知道對它的個性懲罰要開始了,但還是如蒙特赦地向冰箱爬了過去。我坐回到了沙發上,由於運動的發熱,在玩玩的伺候下也脫掉了全身剩下的衣服,連喝了好幾杯茶,才喘息已定。二玩先爬到了電視機前打開,調到午間半小時,然後爬回到我面前跪好,手裡拿個一個撥開的桔子,而脖子在用力的向前伸著。玩玩見狀,趕緊打橫躺在我的腳下,頭深深地埋在地毯上,彷彿要鑽進去的樣子,它知道我和它的媽媽妹妹的一項特殊遊戲開始了。剛剛說過,二玩在這裡沒有什麼熟人,除了給主人和姐姐買菜,也很少出門。因而,就給我的調教提供了很大的方便,我們之間就有了一項專有的調教——抽嘴巴。抽嘴巴是我多年以來一直夢想的遊戲,但即使在玩玩這樣聽話的母狗身上也無法實施的,母狗畢竟還是個社會人,不能生活在真空之中。那是二玩剛剛臣服於我被剃掉陰毛的第二天,只有二玩在接受調教(玩玩在會計師事務所工作,時間不總是很自由,再加上正是對二玩進行強化的時候)也是吃過飯後,二玩跪在沙發前,接受著愛撫。二玩兩個手模仿著狗的樣子,彎曲在胸前,舌頭從塗得妖艷的嘴裡吐出來。笨拙地在模仿著姐姐(狗)的樣子。想起僅僅幾個月前第一次看到我和它的女兒行樂的場面時,也是從這張嘴裡,那時還是人的嘴,發出的震天動地的咆哮;也是這張嘴,在失身後,咬牙切齒地喊叫,誓死也不做什麼母狗!想到這裡,我掄圓了給了這條母狗一耳光,手勁之重,遠超過了一般的調教時候。二玩不知發生了什麼,開始大哭,問道:「主人,為什麼打?」
  說到一半,就把嘴閉上了,這時候的它已經不是那個可以興師問罪的女人了,只是主人的母狗,母狗中的一條而已。自己被迫已經倒背如流的姐姐的《畜則》上寫的很清楚:主人的懲罰,方式和程度由主人決定,不需要理由。「不需要理由!」
  二玩沒頭沒腦地背出半句。啪,啪,又是兩個重重的耳光。「不需要理由!」
  二玩哭著說。啪,啪,「不需要理由!」
  啪,啪,「不需要理由!」
  看著母狗痛哭的樣子,有一點點心疼,但心卻在狂跳。原來抽嘴巴真的那麼刺激,抽女人的臉絕對的是比抽屁股更刺激,文明人的邪惡啊!二玩還是在哭泣著,臉已經腫了,有點燙。我撥了幾片桔子餵給它,它不想吃,又不敢不吃。我雙手捧著它的臉,忽發奇想,把它牽上床,把燙燙的豬頭夾在胯下,舒服地睡了,熱熱的,還在動,無比的征服感。晚上,玩玩打來電話,問發生了什麼,我就把過程說了一遍。它沉默了許久,懇求我說,母狗是主人的私有財產沒錯,但主人生氣或不痛快的時候,能不能還是多用母狗的屁股出氣……二玩有五天沒有出過門。再次臨幸的時候,掌印還在,只是已經很暗了。見了面,我也心疼地多吻了幾下它的狗嘴。玩玩悄悄地告訴我說,二玩說主人真的不拿它當人啊!玩玩說恭喜你,終於徹底想通了。幾天以後一個同樣的中午,二玩一邊給我KJ,我一邊一下下地在它的屁股上和背上抽著,時輕時重。「主人,您不高興?」
  「你怎麼知道?」
  「畜生進門都幾個月了,從鞭子聲音裡都能聽出您的情緒不高。」
  「哦?」
  我讚歎的拍拍二玩的頭,「奴性可嘉啊!」
  「是不是玩玩不在,主人興奮不起來?畜生知道主人想共調,畜生笨,玩玩不在主人水都不敢多喝。」
  「叫姐姐!」
  「是,主人。玩玩姐姐。」
  總要打點折扣。當初要自稱畜生的時候,頭低下去,臉紅得像西瓜瓤,憋了10分種,終於叫出來了。可輪到叫姐姐的時候,挨了沒有100鞭子,也有200鞭子。難!畢竟是自己的親女兒啊!想到此,我不禁陶醉在自己的幸運和成就中了,忍不住伸手在它臉上慈愛地撫摸起來。「主人,您抽畜生嘴巴吧?」
  經此一問,心裡不禁一動。前次的刺激彷彿要來到了我的眼前,下面竟然情不自禁地跳了一下。這一切被二玩看在眼裡,它握了握小主人,小聲地說:「抽吧,主人。」
  幾不可聞。說完,就用力地閉上了眼睛。我來了興致,和自己的母狗哪裡還有客氣。一頓啪啪聲響處,二玩的眼淚還是流了下來……過癮之後,我見猶憐。把二玩抱在懷裡,又親吻了它,當然又餵了桔子,桔子涼,吃一點可能會讓二玩舒服一點,我這樣想。從此,抽耳光成了新母狗和主人的保留節目,沒有喜怒,想打就打了。一般就是中午吃過飯的時候,看著午間半小時(當然不是看什麼新聞了)一條新聞過處,隨手幾個耳光,午間半小時也被二玩戲稱為耳光半小時了。二玩總是在我的眼神裡看出主人的手癢了,總是跪直,頭伸出來,假裝虔誠地說,請主人抽嘴巴,搞得我很受用(在這方面不要反對被母狗抓住弱點)抽嘴巴的時候,它也不再閉眼,不再流淚,反而媚笑連連了,用它自己話說,臉是它的另一個屁股。而我的耳光,也不再是那麼重,多的是主奴之間的戲虐。在調教二玩的過程中,碰到每個坎(開始的時候如簡單的下跪,到後來如完整地喝掉一次尿)二玩總是問玩玩,你也是這樣的嗎?玩玩總是很平靜地說,是的。二玩就硬著頭皮一步步地做下去。但有了主奴間甜蜜的耳光遊戲後,二玩再也不問這個問題了。可能在它的內心認為它也有了自己獨特的屬於主人的調教方式,隱隱地成為了可以和姐姐平起平坐的母狗了吧。至於玩玩,不知什麼原因,這條乖狗,可以把自己的媽媽獻給主人;笑嘻嘻地看著主人鞭打自己媽媽的屁股;在媽媽喝不掉主人尿的時候,和母親一起罰跪;甚至在母親發明了新的伺候主人如廁的方式後,迫不及待地要母親教它;在妹妹的懇請下,模仿主人騎著妹妹在地上爬行,幫媽媽尋找騎馬時的平衡感覺(敢偷偷騎我的馬,要懲罰一下,可是已經答應二玩假裝不知道了。但就是不能看媽媽挨耳光,每次總是把臉轉開不敢看。人總是在內心某個區域有種特殊的心情吧!這時候知道母親妹妹要挨耳光了,雖然正在充當主人的腳墊,臉埋在下面,但身體已經微微地發抖。啪,啪,「主人!」
  聲音故意裝地甜膩膩的,啪,啪,「主人,畜生還要。」
  玩玩抖得更厲害了。好吧,還是把這種感覺留在我和二玩之間吧。我把二玩拉到面前,把自己的嘴唇完整地印在二玩的嘴唇上,並把舌頭伸了進去。這次是二玩開始顫抖了。長期嚴格的調教,讓它們知道主人雖然很喜歡它們,甚至是愛它們的,但它們在主人的心目中不是人,從來都不是,只是寵物而已,它們已經沒有幻想。現在得到了情人般的吻,能不顫抖嗎?「好了,累了,哪匹馬讓主人騎進房去歇會兒。」
  「主人,畜生。」
  「主人,我。」
  興奮地規矩都忘了。


第八章 策馬
  隨著回答翻身而起的玩玩,看到自己的主人正對著自己的妹妹笑著,知道剛剛的問話,只不過是主人隨口的挑逗而已,就趕緊開始履行自己的職責去了。玩玩從妹妹的臥室裡抱出一堆東西,開始為妹妹穿戴起來。媽媽的膚色要比女兒的白,所以媽媽的專用馬具都是以鮮紅顏色為主的。一條長約一米左右的紅色細皮繩,打個結,變成了一個圓環,咬在媽媽的嘴裡,變成了韁繩;一條紅絲帶把一個精緻的小鈴鐺掛在了媽媽的脖子上,發出悅耳的鈴音;兩個膝蓋上套著的是二玩自己精心縫製的加厚紅色護膝;捅進屁眼兒裡的是玩玩送給媽媽的禮物,一條用一根雪白的工藝品孔雀羽毛改良成的馬尾巴,尾巴核心有彈性良好的硬質內芯,所以不同於軟軟下垂的狗尾巴,這個尾巴成一個美麗的弧線高高翹起,隨著二玩的身體晃動而晃動,看著令人心癢。一匹雪白豐滿的母馬,就橫陳在我的眼前了。做了我的母馬,二玩是很興奮的,它對於和姐姐不同的調教任務都表現得異常興奮。二玩聽姐姐講起唐太宗昭陵六駿的故事,就仿照其中「颯露紫」的名字給自己起了一個馬名,叫做「飛露雪」雪嘛?這匹母馬皮色肉白,倒也貼切,但飛字就名不副實了。我還會時不時地騎一騎玩玩,一個主人不能讓自己的性奴感覺太好。現在的二玩膘肥體壯,狀態良好,但可惜的是從牙口上看已經過了一匹母馬的壯年期。能騎多久呢?我也不知道,也許五年?有一天它不能被我騎了,是不是會難過呢?我正在設計一種特殊的騎母馬的方法,就是並騎。把姐妹兩個肩挨肩,屁股挨屁股並在一起,而我同時跨坐在兩匹馬的背上。那時我的雙腳可以很自然地懸空,騎姿一定更加的瀟灑,難的是訓練好兩匹馬的同步性。這在它們這一對姐妹面前應該不成問題的,必要的時候可以把挨在一起的前腿和後腿分別綁起來加以訓練。二玩體力下降後,可以多用這種騎法讓兩匹馬一起分擔我的重量。再過些時候,我的玩玩應該就要進入體態優美,體力充沛的壯年期了。我的老母馬如果真的力衰退役,可以做我的專職尿壺。「請主人上馬!」
  玩玩學著京戲中馬僮的樣子,單膝跪地,將一條馬鞭舉過頭頂。這是一條真正的馬鞭,是玩玩在新疆出差的時候,從民族用品商店裡買來獻給自己的主人的。鹿角製成的鞭柄,細白皮條編成的鞭身,二玩用紅色絲線編成的鞭稍兒。我滿意地胯坐在母馬的腰背上,雙腳離地緊緊地勾在母馬的肥臀上,母馬負重深深地哼了一聲。我調整姿勢,左手用力拉住母馬的韁繩,迫使二玩把頭高高地昂了起來,這也是母馬爬行和母狗爬行不同的地方,母馬的頭是要高高揚起來的,這是騎士的威風。對於二玩的爬行姿勢,我是花了一番時間和心思來調教的。開始它爬行的時候總是弓著身子,重心很高,像一隻肥蝦。鑽主人襠的時候,總是做要把我拱翻在地狀。作為一條女犬這樣的爬行姿勢完全沒有美感。二玩不像姐姐是一句話就知道主人想要什麼的母狗,需要想一些實用的辦法來輔助調教。我想到的辦法就是母狗尋食。先把一小塊蠟肉隨便扔到房間的某個地方。然後將母狗的眼睛用布條蒙上,牽著在地上轉幾個圈,把它的方向感弄亂,再把母狗放開去找臘肉。那時候的二玩,屁眼兒裡插著一個嬰兒奶嘴做成的簡易尾巴,上面綴上了兩隻卡通圖案的襪子,活潑可愛,每次都是玩玩用一個手指頭小心翼翼地弄進去的。由於只能憑借氣味,二玩只能把身子的重心放得很低,邊爬,邊聞,邊找。肥屁股自然成了全身的制高點,但笨笨地總是把頭碰到了傢俱上,疼得汪汪叫著,活脫脫一條真的母狗。二玩找到臘肉後就賞賜給它吃掉,然後再來。母狗的犬姿和犬藝同時得到了訓練,連玩玩都看得技癢難忍,加入了尋食母狗的行列。我陶醉於自己發明的調教方式了。經過訓練,二玩已經可以很輕易地鑽過主人的胯部了。它雖然偏豐滿,但多年的文化館工作使得身材保持得還是可以的,葫蘆形的腰臀曲線分明,特別是鑽胯時從後面看上去,別有一番性味。我經常夾住它的腰,在狗臀上撫摸玩弄一番。後來這條母狗每次都故意把屁股撅得高高的,假裝卡住了的樣子。知道它是在討主人的歡心,但撫摸之餘總不免給肥臀上來上幾鞭子。馬爬和狗爬的最大區別就是馬爬前腿必須伸直,頭要高高的仰起。這樣做的目的一是體現主人騎馬時的高傲,更重要的也是防止母馬體力不支,讓主人來個馬失前蹄。「前腿伸直,頭仰起來!」
  「主人,以前您不總是說我重心高嗎?人家好不容易弄低了。」
  啪,換來的是清脆的馬鞭。偷換概念,找打,二玩已經不是剛剛被調教的奴了,它自己此時也在笑著。「主人,畜生到底是母狗還是母馬?」
  「你就是個畜生,主人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二玩學著母馬的樣子,用一隻前蹄在地上頓著,做著急不可耐要出發的樣子。我右手舉起馬鞭,先在玩玩的背上輕輕地抽了一鞭,算是對它整理馬具工作的肯定。玩玩晃了晃屁股,汪汪叫了幾聲,就先向臥房爬了進去。雙腳夾緊母馬的肚子,啪,一聲清脆的鞭聲響處,二玩開始艱難地向前爬去。沙發距離主臥室床的距離大約有10米左右,根據二玩現在的訓練成績,是可以比較輕鬆地爬到的。它有心想讓我多玩會兒,就先在客廳裡轉了一個小圈才向臥室爬去。我的馬鞭只是象徵性地接觸著二玩的屁股,同時把韁繩勒得很緊,目的是不讓二玩爬的太快。二玩畢竟是匹老母馬了,要愛惜牲畜啊。進入臥室的門,二玩的嘴裡已經有了吃力的哼聲,但在努力堅持著。眼前是一張灑滿陽光的大床,就是在這張床上二玩第一次全裸著躺在上面被主人臨幸的。那時,它出賣自己可能是為了請求主人放過自己的女兒。看到女兒和一個男人如此「混亂」的關係,並且聽到那個男人直言不諱地要求自己也和女兒一樣做他的一條母狗,那個女人的驚訝一定是無法形容的。「主人,媽媽已經一天一夜沒吃過東西了。」
  玩玩哭著在電話裡告訴我。「別害怕,不會有事的,你在家裡陪著它,一步也不要離開。」
  其實我們對這種完全沒有基礎的調教都沒有任何經驗。惟一的安慰就是,媽媽一定愛女兒的,一定不會把女兒怎麼樣。「主人,畜生已經請假了。」
  「好的。你說我們之間是不是快樂的?」
  「是的,主人。可媽媽它?」
  「聽我的,把我們之間所以的一切一點點地講給媽媽聽。」
  「可一說話,它就罵人。」
  「別害怕,慢慢來,我的玩玩會有辦法的,還有我呢。半個小時短信或電話報告一次情況,中午和晚上我打電話幫你們定快餐。」
  「謝謝主人。」
  「昨晚的情況怎麼樣?」
  「現在還是不肯吃東西。但昨天畜生和它說了幾乎一夜。畜生說自己很快樂,很幸福,就願意和主人這樣,它死活不信,但媽媽和畜生都哭了。」
  「它沒鬧著要回湖南嗎?」
  「沒有。主人可能有點希望了。」
  「哦?」
  「昨天畜生一邊說做母狗怎麼舒服,一邊摸媽媽,媽媽下面有反應啦。畜生就一點點地把它的衣服脫光了。凌晨的時候,我們倆就是裸著抱在一起睡的。」
  「真的?我馬上過來。」
  進了家,玩玩赤裸地迎了上來要行禮被我阻止住,「現在昏昏沉沉地躺著呢,可能剛剛睡著。」
  玩玩指著臥室的門說道。「我進去看看。」
  「主人。您別嚇著它,您要怎麼做?」
  「我想必須先把它操了,這是第一步,做了我的女人以後就好辦了。你先和我一塊進去,有情況好幫我。」
  「好吧,主人。」
  床上的女人兩天兩夜沒有吃東西,明顯瘦了很多,正嬌弱無力地昏睡著。我不知道是不是立刻撲上去的好?玩玩瞭解我的心理,把右手放在我的右手背上從被子地下面滑了進去。觸手是一團溫暖的肉體,應該是大腿的某個部分。女人果然是赤裸的,我感激地看著玩玩。玩玩也在看著我,我的嘴唇印在了它的唇上。眼角的餘光中,母親偷偷睜開了眼睛。我丟下愛奴的嘴唇扭頭看去。女人飛快地拉起被子,把自己的頭蒙了起來。「媽媽,主人來看你了。」
  「出去,出去,我不想見到他。」
  「媽媽,你們聊聊。」
  說完玩玩在我的腿上拍了拍就走了出去。我伸手去拉被子,女人的手在裡面死死抓住。我又用左手從一側伸進了被子偷襲它的左乳房,同時,我把臉伸到離它頭部被子三寸遠的地方等待著。女人果然上當,雙手去解救乳房。一隻肥乳被我如鷹爪般死死抓住,怪只怪它的乳房太大。女人的力氣不小,即使那麼長時間沒有吃東西。我感覺幾個指甲彷彿已經刺入了我的肉裡。我不能放開,忍住痛另一隻手乘機拉開了被子,憔悴的臉,甚至柔美的肩都展現在我的眼前。「你不是好人!」
  女人瞪著我的眼睛說。不等它再說什麼,我的嘴已經覆蓋在了它的唇上。與此同時,我的戰略預備隊——我的右手以最快的速度掠過豐腴的波狀平原和茂密叢林去奔襲它的核心陣地。等它反應過來的時候,我的右手食指已經順著濕潤的桃源洞插了進去。女人被吻著的嘴裡發出一聲悶叫,努力掙脫著。雙手中的一隻已經分兵去討伐我的右手去了,我感覺指甲又重重地刺入了我的皮肉。我的雙手和舌頭同時在各自的佔領區域開始了動作(但我的舌頭暫時不敢伸進它的嘴裡)女人似乎停止了掙扎,我們形成了僵持狀態。「阿姨,我真的喜歡你。」
  我離開它的嘴說道。「你不是好人,你混蛋。」
  女人大滴的眼淚流了出來。玩玩聽到哭聲以為發生了嚴重的事情,忙衝了進來。看到女兒,女人又開始拚命地掙扎起來。女兒撲過去抱住了媽媽的頭和媽媽一起哭了起來,「媽媽,我真的是為你好。那麼多年了,你一個人把我帶大,現在我又不在身邊,你多孤單啊!做母狗真的很享受的。你也是個女人啊!就讓我們三個在一起吧!」
  「你們變態!」
  「媽媽,人生苦短,關起門來是我們家的事情,自己幸福自己知道。你就答應了主人吧?」
  「他不是好人!」
  「主人是好人!」
  趁著母女對話的時候,我把女人中的手指增加到了兩根,開始激烈地挑逗起來。「你先出去。」
  女人對女兒說。我對玩玩點點頭,玩玩走了出去。「我從了你,你能放過我的女兒嗎?」
  「從是什麼意思?放過是什麼意思?」
  女人生氣地扭過頭去閉上眼睛只管哭泣。我抽出我的手指,上面都是亮晶晶的,乳白色的半透明液體,是女人的淫水。手背上有四個月牙型的傷痕,傷口上紅色的液體是被女人的指甲摳出的血。我不禁有些憤怒,抬眼看向女人,女人也正在直視著我,遇到我的目光,趕緊閉上了眼睛。我迅速脫掉了衣服,掀掉被子,一團白肉呈現在我的眼前。女人一定是因為沒有了被子的保護,再加上內心的恐懼,瑟縮成了一團。去掰女人的雙腿,女人的抵抗已經不是拚命的了。我終於看到了它的屄,屄和屄毛全都是濕濕的,但只有一瞬間,就被它的雙手擋住了。女兒的話看來是起了作用的。我把豐滿的肉腿分開抱住挺槍而上。女人好像突然清醒過來,雙手死死地卡住了我的腹股溝,把我的槍頭阻擋在洞口1寸之外。「你答應我?」
  「你答應做我的母狗。至於你女兒呢?它從來就是自願的,它如果不願意了我不會強迫它的。」
  「那你答應娶她!」
  女人堅持道,邊說邊用最後的力氣推阻著我的身體。我已經將女人的身體壓彎,它的腳心朝天,口也面向斜上方了。偏偏此時,我的雞雞居然有點開始萎縮。我略微直了下身體,減輕了女人的負荷並對它說:「一邊說一邊用你的手握著它。」
  女人居然順從地做了,握著它開始套弄(是我很不喜歡的一種方式)但好像只有三兩下,女人的手又像觸電一樣地縮回去了。但已經夠了,雞雞已經重新崛起了。時不我待,我奮力前衝,雞雞衝破女人雙手的最後攔阻,衝進了玩玩媽媽的,直到全部消失。「啊!」
  女人一聲大叫。「我會珍惜你的女兒,也許將來我會娶它,也許連你也想娶。」
  我邊說邊連續抽送著。「你!你!你碰了我就不能再碰我女兒。」
  「不可能!除非你女兒說不願意了。」
  「那我算什麼?小老婆?」
  「想的美!你就是一條母狗。和你女兒姐妹相稱,不過它進門早,你是妹妹。」
  「你殺死我吧!」
  女人嚷道。「我不殺死你,我干死你,聽你女兒,不是,是聽你姐姐的話,好好享受人生吧!」
  我的動作更猛烈了,結合部啪啪作響,我的陰毛也已經被弄濕了……此時,它曾經的女兒,現在的姐姐,正趴在床前的地下,準備讓主人踩著自己的身體上床呢!二玩嘗試過直接爬到床上去,或者後腿直接站起來讓主人一步到位,但對於女人改造成的母馬實在太困難了,所以,玩玩這樣的肉台階還是不可少的。再爬上幾步就到了目的地了,二玩卻突然加快腳步從床邊通過爬到了窗戶前。我沒有精神準備,只有由它馱著,到了窗戶前。二玩最近總是想在主人的面前表現下,此刻看到自己的小詭計得逞,在落地窗前,興奮地搖著頭,脖子上的鈴鐺響個不停。作為主人,對於母狗的自我表現一般總是會甘之如飴,採取默認和鼓勵的態度。但這母馬調教不同於其他的調教,是對母狗奴性和體力的莫大考驗。雖然酷愛騎馬,二玩也是匹表現很優秀的母馬,但我也總是克制自己的慾望,注意騎行的距離。狠狠的一鞭,抽在馬屁股上。二玩吃痛地顫抖了一下,立刻知錯轉身輕輕地爬回了床邊。為了表示自己是匹好馬,二玩有意地克制著急促的呼吸。為了懲罰它,我誇張地用力勒住韁繩。二玩用力地嘶叫著,可一點也不像馬的叫聲。玩玩趴在地下已經笑出了聲。我抬腿下馬,踩著玩玩的屁股象上台階一樣到了床上,自由落體般地倒在了上面,好累啊!


第九章 雙擁
  玩玩幫主人蓋上了被子,我愜意地躺在了枕頭上,怎一個舒服了得。知道兩條母狗現在一定並排筆直地跪在床下,等著主人的命令。沒有主人的命令,它們是絕對不敢爬到床上來的。我故意不去理會它們,靜靜地閉目養神,一分鐘後,兩條母狗好像是在提醒我似的,此起彼伏地開始汪汪叫起來了。睜開眼睛,兩條母狗正在媚笑著看著我。我也笑了,於是揮揮手,兩條母狗歡快地叫了一聲,麻利地為對方除去身上多餘的裝飾(多數時候,母狗身上任何東西都是多餘的,包括陰毛)然後一起恭恭敬敬地向靠在床頭上的我磕了三個頭。我再揮揮手。「多謝主人!」
  兩條母狗一起歡叫著,掀起我腳下的被子,像潛水似的鑽了進來,分別鑽到了我的兩邊掖下探出頭來,兩個狗嘴一起向主人的臉上親過來……今天,真的有點累了,在兩條母狗的撫弄中,昏昏然,如墜雲霧,自己的母狗非常清楚自己的主人需要什麼。兩條母狗躺在我的兩邊,分別用雙腿夾住主人的一條腿,奮力向兩邊分開,四隻手同時握住了小主人和蛋蛋,細細地,但用力地騷著癢,特別是小主人的跟部。這四隻手愛撫帶來的刺激,絕不是兩隻手可以代替的。饒是身經百戰,我還是興奮地扭動起來。「嗖」的一下,二玩在我身邊消失了。我感到一個肉球在順著我的身體滑了下去,一口把小主人吸到了嘴裡,雙手同時抱住了主人的身體一用力,我就順勢被翻了過去。趴在床上,下面卻一直插在二玩的嘴裡。一雙略顯冰冷的小手分開我的屁股,玩玩的舌頭開始在我的後門周圍遊走,然後成圓錐形慢慢地頂了進去,進進出出,魂飛天外……溫暖的享受中,我的意識開始朦朧,無限的困意襲來。突然,我聽到斷斷續續的輕咳聲,是二玩發出來的。是在它們的三明治夾擊下,它們的小主人已經興奮起來,興奮地插入二玩的喉嚨深處了。主人臨幸母狗的時間到了。在這床上是我對母狗最溫柔的時候。我在做啊愛方面的能力不是很強,慾望來的時候,又總喜歡在母狗的嘴裡解決。反正操哪一個眼兒,母狗自己是不敢要求的。但是有一次我上火上得很厲害,還伴隨著嚴重的感冒。到了這裡飯也沒吃就躺下了,加上了兩層被子還是很冷。遵醫囑,我拚命地喝水,二玩不斷地進進出出為我送水。痛苦的是,因為上火,我彷彿覺得自己的尿道有一種說不出的灼痛感,但因為水喝得多,又總是想尿。二玩一次次地鑽入被子,小主人斷斷續續地象滴管一樣把灼熱的尿液滴在了二玩的嘴裡。多少次,我數不清楚了。從二玩的表情上,我感受到了那天聖水的味道可能是很難喝的。但二玩沒有拒絕自己的使命,依然脫光衣服爬進爬出地,做著主人的尿壺。病好之後的一次調教,主人臨幸了它的後,二玩幫我舔乾淨了下面,正要爬下床去(我家的規矩是,臨幸時主人射精後,除非主人要用胯夾著母狗的頭,邊睡邊讓母狗舔下面和肛門。母狗要爬到床下跪坐好,一方面是準備主人休息需要的時候喝主人的尿,對玩玩也有控出精液,避免懷孕的意思)二玩正要爬下床去,我一把抓住了它的頭髮,拉到了自己懷裡,「今天賜你陪主人睡。」
  二玩在主人懷裡哭了,哭得很暢快。它知道自己不再是女兒附屬的母狗,而是主人心裡一條完全的乖母狗了。我用力地在二玩的喉嚨插了幾下,姐妹兩個知道我要臨幸了,同時翻身在床上跪了起來,渴望地看著自己的主人。雖然玩玩也很想和我做啊愛,但它知道自己的妹妹已經多年沒有這種快樂了,私下裡和主人懇求過多次,請主人多臨幸自己的媽媽(這是不是它把自己的媽媽獻給主人的原因呢?我伸手拉住了二玩的頭髮,用它的頭隨意畫了圈。玩玩雖然有點點失望,但還是迅速地翻過身子躺在床上。拉頭髮畫圈是我們的默契,拉頭髮表示主人已經確定了首先臨幸的對象,至於畫圈呢?就是要姐妹做成69的姿勢。現在就是這樣,玩玩仰面朝天的躺下,二玩把自己的口放在了女兒的嘴上,這樣一來,二玩的嘴也恰好對著女兒的口,我在二玩的屁股上拍了一掌,姐妹兩個就互相舔起對方的屄來。看著這淫糜的畫面,我興致勃發。拉過玩玩抱著自己妹妹屁股的雙手,讓它捧著主人的蛋蛋。我低頭挺槍尋找桃源,突然看到玩玩睜開的一雙大眼睛,似喜似怨,正在看著我,就向它做了一個鬼臉,哪再憐香惜玉,雙手撐住二玩的肥臀,從後面勇猛地插了進去……「啊!……」
  二玩舒服地叫著,收緊擁抱著小主人。一種麻麻的,濕濕的感覺從蛋蛋上傳來,一定是玩玩伸著舌頭在舔著主人的蛋蛋,增加餘興。低頭一看果然如此,從小主人和媽媽結合部流出的淫水正滴進玩玩張開的嘴中。二玩雪白的屁股上,一條紅色的龍正在蜿蜒在右臀上,觸手有些灼燙,是剛剛被主人馬鞭懲罰過的痕跡。一股劇烈的興奮從身體內部傳來,我趕緊減緩了動作,往前推下了二玩的屁股拔出雞雞,把它們的小主人放到玩玩的嘴裡休整。玩玩知道主人還想多玩一陣,不是要射出來,不敢用大的動作,輕輕地含住了小主人……休息了一會兒,我索性躺到了床上。姐妹兩條舌頭從對面方向同時上下舔著小主人,保持小主人的活力。我眼睛看著天花版享受著,如果把小主人放到它們的嘴裡,我可以憑下面傳來的觸感輕易地猜到是誰在伺候主人,但現在只有舌頭的上下遊走(可能兩條母狗還練習過,動作非常整齊劃一)我就分辨不出來了。我抬手向下面摸去,先摸到它們的小主人,然後停下來。兩條舌頭就舔到了我的手上。兩條舌頭都是舔一下,就故意逃走,好像是讓我猜到底是哪一個?算準機會,我突然出手捏住了一條舌頭,在一聲低低的慘叫聲中,拉到眼前一看,是玩玩,正被牽著舌頭,可憐兮兮地看著自己的主人。我手向上指了指,「是,主人!」
  玩玩明白我的意思,歡天喜地地蹲在小主人上面,慢沉身體,讓小主人鑽了進去。二玩也爬到主人的兩腿中間,伏下身體,賣力地舔著主人的蛋蛋。它們知道這種姿勢主人省力又不容易射出來,不約而同地加大了動作的幅度和力度,三人如上雲霄……幾分鐘的休息讓我恢復了生氣。「狗趴,妹妹在上面。」
  「是,主人。」
  聽到我的命令,姐妹兩個馬上變化姿勢,玩玩象狗一樣趴在床上,二玩抱著姐姐的肩同樣趴好。上下兩個屁股,大小有別,色澤有異,但口似乎同樣在蠕動著,惹人去戰鬥。「我輪流在每個屄裡面各5下,看誰運氣好?」
  「是,主人。」
  再無多話,我奮起身體先插進一個,「一,二,三,四,五。」
  迅速拔將出來,趕緊插入另一個「一,二,三,四,五。」
  看著摞在上面,紅白相間的二玩的屁股,我有了把精液射到二玩裡的衝動。馬上用手緊緊地拉住了二玩的一隻手。二玩知道這是自己主人將要射精前的習慣動作,馬上自覺地將雙手背在後面,讓主人拉住,遠看就像是用手銬銬起來一樣。再堅持一個回合?但實在來不及了。先頭部隊呼之欲出,它們的小主人在玩玩的不想再出來了。就這樣,我緊緊地拉住了二玩的雙手,卻射在了玩玩的裡。「汪!汪!汪!」
  這是主人射精的時候,母狗特有的叫床聲。「汪!汪!汪!」
  二玩雖然沒有得到,但和姐姐的聲音一樣動聽。兩條母狗一起快樂地低叫著,多麼默契,多麼自然,多麼像一個人,多麼像一條狗。我徹底無力了,倒在了床上,大口喘著粗氣。二玩飛身從姐姐身上爬下來,滾下了床,雙手據地跪下身子,張大嘴巴,活像張衡地動儀上用的蛤蟆。玩玩本來撅起的屁股在床上一滾,正好仰面朝天躺在床邊,二玩立刻把嘴巴湊上去用力地吸著,就像在吸一隻秋天成熟的柿子。玩玩支撐著身體站起身,站到了母親的頭頂上,確保每一滴精液都流進了母親嘴裡。十幾秒鐘後,玩玩也跪到地下。兩隻紅唇緊緊地吻在了一起,母親把一些東西送到了女兒嘴中,兩條母狗一起面向自己的主人跪好,伸出了紅艷艷的舌頭,請主人檢查上面的精液是否分配均勻?我擺擺手,兩條母狗一起嚥下了主人的精液。我還記得二玩第一次吃下我的精液的時候。失身後的最初幾天,雖然明確了它的身份,但還沒有對它很嚴格。也許是那時發生的一切對二玩的心理都是巨大的衝擊,需要一些時間來接受和平衡;也許更重要的是我得到了一個新的女人,一個我從來沒有玩弄過的年齡段的女人,我要充分享受這種新鮮感。開始的時候,女人無論如何不接受三人同床。沒關係,在反抗中把它手腳綁起來,我和玩玩在它旁邊肆意地調情,做啊愛。場面你不想看,聲音你不能不聽吧?何況操女兒的時候,女兒和我都不會忘了用手在媽媽身上撫摸撫摸。次數多了,女人也就習慣了。玩玩虔誠地履行著性奴的所有禮節和職責,我也沒有強迫二玩,只是讓它在旁邊看,看到目瞪口呆。兩周後開始做些簡單的功課,如下跪請安,稱呼主人等等。但那時候女人還沒有進入狀態,比如說不到晚上絕不肯脫衣服。為了怕嚇到它,鞭子也還沒有抽到它的屁股上。女兒是媽媽的榜樣和老師,女兒做的,媽媽會一點點開始接受,我相信這一點。正好玩玩要到外地去審計一周,懇求主人在此期間可以住過去,我答應了,還懇求主人在此期間對媽媽的調教不要太激烈,我也答應了。玩玩感激主人的耐心,也知道主人很享受這個過程。我和二玩度過了美好的一周,後來被它稱之為蜜周,到現在它還經常念念不忘的一周。「主人就那一周是喜歡畜生的。」
  二玩經常這樣說。吃過晚飯,我經常親自脫光它的衣服把它抱在懷裡,仔細把玩,深情擁吻,瘋狂做啊愛,不是我經常提醒,它幾乎已經搞不清楚自己的角色了。「一會兒演軍旅瓊瑤劇,你乖乖地在下面舔小主人,不要搗亂,讓我看會電視。」
  「我不。」
  「母狗對主人不許說不!還有告訴過你了,你要自稱畜生。」
  「不!女兒是我生的,可對你一口一個自稱畜生,那我變成什麼了?你們倆早就一起罵我了,是不是?」
  「哈哈……是,現在你也不也是畜生了嗎?」
  「不是。」
  「去把衣服脫了,一絲不掛啊。」
  「主人?」
  「叫這麼甜?有什麼企圖?」
  「留下內衣,行不行?」
  「不行!」
  二玩做欲哭狀。「好了,留一件。內褲或胸罩?沒商量了。」
  「那內褲吧。」
  臉很紅,聲很細。「是不是方便主人玩你奶子?」
  「你討厭!」
  「那破電視劇有什麼可看的」跪在腿間的二玩說。「看看那裡面的新式武器。」
  「你是想看女軍醫吧?看老大不小的男人和小姑娘談戀愛。」
  「反差產生美啊,比如我就喜歡上了你這個年齡段的女孩子。」
  我捉著它的一隻肥乳玩弄著。「你不是好人!」
  這是它那段時間的口頭禪。我不讓它再說話,拉住後腦勺,把雞雞塞進它的嘴裡。它總是眼睛和嘴同時閉得緊緊的,我就用雞雞在它的嘴唇上蹭,拉開嘴唇給它刷牙,最後終於沖關成功。女人完全沒有任何KJ的經驗,所以我得到的任何刺激都是隨機的,不可預知的,完全不同於女兒那種無比熟悉的感覺。什麼感覺呢?是靈魂似乎要被吸走了。「你不怕我給你咬下來?」
  「不怕,咬下來,你和你的女兒就都要枯萎了。」
  我向深處挺進,女人承受不住,頭向後移躲開了。「你有多少女人?」
  「女人不多,母狗有幾條。」
  「你不是好人!」
  「我的確不是好人,但是個好主人。」
  「現在還有在一塊的嗎?」
  「當然,你主人我的理想就是母狗成群。」
  聞聽此言,女人有點生氣,要站起來跑掉,被我手急眼快,一把抱住。「你不是好人!」
  「找到好的總需要一個過程,你沒看電視裡不都是幾角戀嗎?不都是在選擇嗎?我已經選擇過了,現在就兩條母狗,真的。」
  「一個是我女兒,還有一個呢?」
  「母狗要論條,另一條就是你啊!」
  「你討厭!」
  「要是舒服就哼哼出來。」
  女人橫躺在我的懷裡,被我肆意撫摸著。女人赤裸著,閉目忍耐著,看的出很享受。「我喜歡你,真的。你喜歡我嗎?」
  我把女人的兩個乳頭同時嘬到嘴裡,用力吸著。「喜歡。不知道,你不拿我們當人。」
  「你本來就不是人了,你是條狗了。」
  「我不是!」
  「敢頂撞主人,要懲罰一下。」
  沙發上放著我的調教用具,兩個小碗,一個裡面裝的是甘油,一個裡面是幾個鮮棗,這是為訓練屁眼兒的彈性準備的。我不喜歡肛交(只和玩玩有過一次那樣的經歷)但我喜歡母狗插上尾巴的樣子,我的母狗絕大多數時間是要裝飾尾巴的。我決定先期開發它的屁眼兒,拿起一個比較小的棗,在甘油裡充分地濕潤了一下,舉到女人面前。「再塞一個?」
  「不行了,裡面已經有一個了,脹死了。」
  「主人多疼你啊?那麼小的棗!你看到你姐姐那些尾巴了嗎?要不直接給你插上?」
  「不要,我不要。」
  女人的眼淚又流下來了。「乖乖聽話,塞到五個,就上床操你。」
  我邊舔著女人的耳朵邊說。說到做啊愛,女人明顯有了反應。「五個?不行,最多再塞一個,行不行?」
  「好,一個,但以後每天要增加一個。今天在你的小屁眼兒裡塞兩個。」
  「別說那些字,多難聽啊!」
  二玩的臉紅得鮮艷。「那有什麼?這是你必須說的,說多了你就習慣了。」
  說著,我把充分濕潤的棗塞進了女人的屁眼兒,還故意把手指停在裡面。女人咬緊牙關在忍耐著,但明顯是羞澀多於痛苦。「我剛剛幹了什麼?」
  我親著它的臉問道。「你塞了一個東西在那裡。」
  「好好說。」
  女人沉沒半晌,「我不會。」
  「不說一會兒就沒操操了。說啊,乖。」
  我威脅加鼓勵。「主人塞了一個棗子到,到,到屁眼兒裡。」
  含糊不清。「快趴好,像狗那樣,我.」「你怎麼總喜歡從後面?動物才喜歡那樣。」
  「你本來就是條狗嘛!這個姿勢最適合你。」
  我有點不耐煩了,雙手用力幫女人調整好了姿勢。「我不是狗,你的狗出差……」
  女人的話被我從後面開始的進攻打斷了,變成了叫床的聲音。「你就是條狗!你的屁股真它媽肥,從後面操你特有感覺。」
  我差點抑制不住自己要交槍投降,忙停下動作,把雞雞留在它的裡,手開始在它的屁股上撫摸著。「你繼續啊?」
  「歇會兒。」
  「快,難受呢!」
  「怎麼操我說了算,騷貨!」
  撫摸變成了巴掌,左右開弓,肉上立時白中現紅。搧在這麼肥美的屁股上,真是一種享受……第二早上醒來,發現自己還趴在女人的背上,雞雞被女人的臀肉夾在了中間。壓在身下的女人胸部異常豐滿,從背後看都能突破背部的側面輪廓,頑強地分別從兩側突圍了出來。「你醒了?快下去,壓死我了。」
  女人已經先醒了,轉頭說道。「我一直這樣睡的?」
  「是啊。你射完了,就說要趴我身上睡覺。」
  「好舒服啊!你怎麼不把我推下去?」
  「你那樣子,凶巴巴的。」
  女人似乎很委屈。孺子可調教也!「昨天黑燈下火的,現在亮了,你別動,讓我好好欣賞下你的屁眼兒。」
  女人對這些很敏感,又開始「殊死抗爭」了。「你真的喜歡我嗎?」
  「是啊。」
  「那你喜歡我什麼?」
  「嘴巴、奶子、屁股、大腿,還有屄,我都喜歡。」
  「討厭,誰讓你說這些了。問你喜歡我這個人嗎?喜歡什麼地方?」
  「聽玩玩說你特別女人,年輕的時候聰明漂亮,後來追你的也不少,可你為了它一直沒有再結婚。」
  「是啊,可我現在變成這模樣了。」
  說這話的時候又下意識地去用手遮蓋自己的屄。「現在怎麼了?它還說你很能幹,當過文化館的副館長,唱歌跳舞都很好。」
  「這倒是。年輕時我在省裡匯演得過獎,幾年前我還能下腰呢,現在不行了,胖得不行。」
  「你不老,你是我的小母狗,你比玩玩豐滿,我喜歡。」
  「討厭!那你更喜歡哪一個?」
  女人都是有嫉妒心的,對於自己的女兒也不例外。「都喜歡。」
  「我看你是更喜歡它。它多乖啊,把你當皇帝似的,讓你像狗一樣牽著爬。我可做不來。」
  「以後你也可以做到的。」
  「那我做不來,你怎麼辦?是不是就不要我了?」
  「對,不要你了。」
  哇!女人哭起來。「我都被你弄成這樣了,那以後怎麼見人?」
  也許是真的很緊張,也許是很認真,連這樣的玩笑話也受不了。我趕緊把它抱在懷裡又親又哄。「我不聽話,你也會用鞭子抽我嗎?我看了錄像裡你那樣打我女兒,當時就想和你拚命。」
  「會的,過兩天就開始,不聽話就用鞭子狠狠抽你。」
  「你不是好人!玩玩說挨鞭子可舒服了,打死我也不信。」
  「是真的,我以前做過一個試驗。知道它挨鞭子有快感,我才下手重的。」
  「什麼試驗?」
  「等用鞭子抽你時,我再做一次,你就知道了。」
  「我害怕。」
  女人朝我的懷裡撲過來,眼淚都弄到了我的脖子裡。「總說你的舞跳得好,跳一段給主人看,裸舞。不不,先穿著衣服跳一遍,再全裸跳一遍。比較著看,一定很刺激。」
  「不!」
  「跳一段吧,主人想看。」
  「跳什麼呢?」
  「什麼都行。最好是奶子和屁股晃得最厲害的那種。」
  「我不跳了。」
  「好,好,跳,你決定吧。」
  「我不知道跳什麼?沒音樂。」
  我打開電腦找到一個曲子,是《長征組歌》中《情深意長》悠揚的音樂響起,女人扭腰擺臀,動作雖是簡單的,即興的,但端的是有些功底的。我的心癢難忍,跳起來把女人撥了個精光。女人無心抗拒,也有心賣弄,舞姿更加誇張。「雲想衣裳花想容,春風拂檻露華濃。」
  我隨口吟道。想著當年唐玄宗因為楊玉環善舞而寵幸她,楊妃本來是皇帝的兒媳婦。今二玩為我獻舞,而過去它從理論上可以算是我的岳母。頗有異曲同工之秒。「這是寫楊貴妃的句子,忘了是誰寫的了。我有她漂亮嗎?」
  我驚訝地看了我的女人一眼。「李白寫的。你比楊玉環漂亮。」
  「我們都是豐滿型的,是嗎?」
  「可能吧,不過她的奶子多大我不知道,你的可是實實在在能摸能抓。再說他唐明皇看過裸舞嗎?」
  我把女人抱在懷裡,在奶頭上盡情地咬著。女人吃痛,拚命推我。「你欺負人。」
  「你是條母狗,我最多是虐待動物。」
  「你壞死了!」
  「我是壞,我給你道歉。」
  親住女人的唇,女人又不動了。「我壞嗎?」
  「壞!」
  「你恨我嗎?」
  「恨!」
  「給你個機會報復主人?」
  「好啊,什麼機會?」
  「你可以用你的奶子打我的臉,多重都行,但手不准幫忙!」
  女人把我的頭抱在胸前,肆意扭動著。奶浪飛舞,眼花繚亂,不時一片片濺到了我的臉上,我伸出舌頭舔著,笑著。這是報復嗎?突然女人改變了招數,溫柔地把一個奶頭送到了我的嘴裡。我大為受用,配合地嘬起來。突然女人身體向前,一個大肉團整個壓在我的臉上,口鼻均被封住,我窒息了。真的被報復了。女人躺在床上,被我擺成一個大字,但我一放手兩條腿馬上重新閉了起來,夾得緊緊的。「騷貨,害什麼羞啊?大腿分開讓我好好看看你的屄?」
  「不讓看,我也不是騷貨。」
  「那不分開我怎麼操啊?要不操你的嘴吧?對了你還沒喝過主人的精液呢?」
  「我不喝,難聞死了。等你的母狗來喝吧,它說你的什麼東西都是神聖的。」
  「那也不操了,等玩玩回來吧!」
  「不!」
  女人脫口而出。對於喝掉精液這本不是個問題的問題,已經發生了一些故事了。由於怕懷孕,我操玩玩的時候,總是前半程在它的屄裡完成,後半程在它的小嘴裡馳騁,直到發射。操二玩的時候,我也習慣於這樣的過程,但我開始在它嘴裡抽插的時候,它總是很抗拒,想讓我回到下面繼續。我豈能讓一條母狗支配?我再操它到一半的時候,就索性拔出雞雞到女兒嘴裡繼續進行。女人看我的眼光是委屈的,還有點怨恨。一兩次之後,當我再把雞雞送到它面前的時候,看的出它的心情是極其矛盾的,有女兒的鼓勵,有自己的渴望,但還是決心難下。我正在興頭上,就跨坐在女人臉上,擺手示意。玩玩趕過來,雙手握住小主人開始揉搓起來。女人的嘴閉得很緊,女人的眼睛掙得很大,雞雞幾乎頂著它的鼻尖噴發了,一臉的白漿。「你不准舔,你不准擦!」
  我分別指著它倆的臉命令道。「我那天要是擦掉,你會不會打我?」
  「不會,你是我的女人,疼還疼不過來呢!」
  「我不信?你那天好凶啊!」
  女人疑惑地看著我。「我是主人嘛,應該是想射哪就射哪。可想想你把自己都獻給我了,我的心就軟了,我會慢慢調教你。」
  「後來我不就是順著你的意思,都射你屄裡了嗎?」
  「那怎麼現在又想射嘴裡?你怎麼那麼喜歡射嘴裡?」
  「你為什麼不讓我射嘴裡?」
  「那東西味道不好。」
  「還有呢?」
  「覺得你不拿我當人!」
  「你已經不是人了。射在嘴裡你覺得特下賤,特羞辱,是不是?」
  女人無語。「這就對了,讓你覺得羞辱的事情,本主人都喜歡干。」
  「你騙人。」
  「為什麼這樣說?」
  「我知道,你是怕我女兒懷上。它都告訴我了。」
  「這條母狗,什麼都敢說,看我怎麼懲罰它!」
  「你可不許打它,它是在誇你。」
  「我是怕它懷孕,算你說的對。」
  「算你是個男人!」
  一分鐘的長吻,窒息。我壓了上去,胸前明顯可以感覺到兩大團肉的存在。我兵團暢談通無阻,一震驚天動地地喊殺後,我趴在兩大團肉中間喘息著,準備著最後的加速。「我問你,你在我的下面射,不怕我懷孕啊?」
  女人紅著臉問。「大丈夫敢做敢當,你要是有了,我就娶你。」
  「唉!」
  女人長談一聲「我是沒機會了,要是它有了,你不能不要它啊!」
  「可那時我怎麼辦呢?」
  女人像是自言自語。「岳母,我們好好孝順你,一家人好好過日子。」
  女人變成了奔放地哭泣,拚命地推我。「好,好,小母狗。真的到那時,你還做我的女人,好不好?」
  「嗯!」
  「姐妹兩個一起讓我操,好不好?」
  「嗯!」
  「答應和自己女兒做姐妹了?」
  我一臉壞笑。「你,你不是好……」
  女人下面的話已經被我的雞雞封殺了。我在它的小嘴裡毫無顧及地抽插起來,女人有點受不了,但沒有移動,也沒有抗拒,相反還把兩隻手伸出來,一手握著蛋蛋,一手在我陰毛叢中輕輕地撓著癢,這是玩玩的習慣動作。小主人在它的嘴裡肆意地噴射了。「你的小主人又多了個相好。」
  我喘息著調笑道。女人跪在我的旁邊,羞澀,圓潤,腮幫子鼓鼓的,精液顯然沒有嚥下去,眼睛似乎在問我:怎麼辦?「嚥下去。」
  我鼓勵道。女人猶豫了一下,做出了一個無比痛苦的吞嚥動作,然後對著我張開了嘴巴,已經空空如也。「去走幾步給我看。」
  「幹嘛?」
  「想看你扭著屁股走路的樣子,你從機場出來那天就想看。」
  「討厭,你!」
  「來嘛!」
  「去拉著你的行李箱,和那天一樣!」
  「你壞透了!去拉上窗簾。」
  女人拗不過我,起身向臥室走去……「快點啊!怎麼還不出來?」
  「來了。」
  身穿藍色套裝的女人出現在臥室門口,手拖著拉桿箱,一如從機場裡走出來的時候。「誰讓你穿那麼多了?我要你拉著箱子。」
  「你急什麼?我一點點表演給你看。」
  女人拉著行李箱走到客廳當中,擺了個造型,轉身走了回去。再出來的時候,上身已經一絲不著了,我學著那天的樣子,向她揮著手。女人抬手回應著,兩個奶子也隨之晃動。女人快要走到我的面前時,我伸手去摸她的奶子,女人一轉身又跑回房間裡。再次出現的時候,女人的身上只剩下了一條內褲。「阿姨,你好!歡迎,歡迎!」
  我重複著那天說過的話。女人沒有理會我的話,一隻手把內褲向下褪了十五厘米,勒在了肥臀上,並順勢轉起了圈,黑色的陰毛和肥美的臀溝清晰地顯露了出來。「,看夠了嗎?老實交代,那天你的眼睛向哪裡看的,你以為我不知道!」
  洗手間,我在小便。女人全裸站在旁邊,認真地扶著小主人。我在尿尿,女人也在好奇地看著。女人看到過主人在它女兒的嘴裡放尿,知道自己可能也逃不掉,但主人還沒有開始那樣做。喝尿是調教的高級階段,我不想破壞節奏,讓它多一點時間進行心理累積。現在我僅僅讓它攙扶我去洗手間,扶著雞雞掌握尿的角度。「主人?」
  女人終於習慣了這個稱呼。「以後你也要在我嘴裡尿尿嗎?」
  「當然。你們都是我的尿壺。」
  「尿壺?多難聽!我要是不接受呢?」
  「我的母狗必須無條件地服從主人。」
  「我不服從,你就不要我了,是不是?」
  「憑你的自願。」
  女人的眼淚又流出來了,手一歪,最後的尿滴到了馬桶外。「怎麼又哭了?像個小女孩。」
  「主人,我感覺自己越來越墮落,無力自拔了,不可救藥了。」
  「那就對了,這正是我希望的。你要做好準備,下周開始就是無比嚴格的調教了。你要變成一條完全的母狗,玩玩也救不了你。」
  「怎麼調教?用鞭子打我嗎?」
  「那是最基本的。現在就來吧,跪下!」
  我笑著命令道。這幾天女人已經習慣於溫柔中相處,一點點的調教在它看來可能就是刺激和調劑。聽到我的話,女人笑嘻嘻地跪在地下。我想把剛剛尿過尿的雞雞塞到了女人的嘴裡,女人跳起來跑掉了。「怎麼穿上衣服了?」
  重新出現在我面前的女人已經穿了上一套睡衣,我皺了皺眉。「它今天就回來了。」
  「那又怎麼樣?它回來你就要穿衣服?它回來也要脫得精光啊?」
  「我不脫,難為情。」
  「咱們三個一起連覺都睡過了,有什麼難為情的?」
  「就不幹,就不幹!」
  是不是再這樣下去就積重難返了,二玩會變得任性,會偏離一條母狗的方向?我在想。「二玩!」
  我的目光嚴肅起來。它也有點不自在,「反正不能什麼也不穿!」
  「那就穿套內衣吧,但必須穿玩玩的。」
  玩玩的內衣大都鮮艷,性感。女人在難受地調整著身上的內衣。這套桔黃色帶黑雷絲的衣服可能是玩玩內衣裡覆蓋面積最大的一套了,可也覆蓋不了女人身體面積的3%.這套內衣襯托得女人皮色光亮,性感風騷,我都想讚美幾句了。「阿姨,你真漂亮,勾引我犯罪啊!」
  「討厭,還說呢你。」
  「過來,跪下。」
  「不。」
  「過來,主人生氣了!」
  女人勉強跪下。「叫主人。」
  「主——人。」
  「好好叫!」
  「主人。」
  「一會兒玩玩就回來了,咱們讓它看看咱們的調教成果。」
  「什麼成果。」
  「來,嘴吧伸過來,伺候小主人。」
  「我不要。」
  「來吧!」
  女人的抗拒拗不過我的堅持,剛剛把雞雞送進了母狗的嘴裡,鑰匙在門鎖裡轉動的聲音就響了起來……母狗們一起到洗手間去洗漱一番,重新跪到了床下準備為主人侍寢。睡意更猛烈地襲來,朦朧中我向兩條母狗勾勾手,兩條母狗一起從下面爬進被子裡。我用腳輕輕揣了揣,根據豐滿程度確定了身份,用腳指勾了勾玩玩,玩玩乖巧地把頭放在主人的兩腿間,讓主人夾住,開始輕柔地吻著主人的蛋蛋。二玩在黑暗中正要去吻小主人,被我伸手揪住耳朵直接拉了出來。我把二玩的前腿橫過來,舒服地枕在上面,看著二玩憔悴而興奮的眼睛,忍不住在二玩的嘴角親了一會兒,握著二玩的一隻乳房說:「你也累了,允許你睡一會兒。」
  「謝謝主人。」
  二玩的嘴巴還在動,我已經進入了夢鄉。


第十章 前後分流
  下午沒事,可以放心地多睡一會兒,不知過了多少時候……睡夢中,我們主奴三人好像是到了夏天的錫盟大草原。二玩已經不再是艱難地爬行,我騎著它正風馳電掣地飛奔,四蹄騰空。遠處,一群白色的羊正在吃草,不是真的羊,而是100多頭赤裸的白種女中學生。一條牧羊犬圍著羊群跑了一個圈,飛快地衝到了我的馬前,正是我的愛犬玩玩,「主人,看咱們的羊群!」
  夢想實現了?「先別忙著看羊群,主人內急了。」
  「主人選一條白種尿壺吧?」
  「還是你先來吧,它們要慢慢訓練。」
  說著拉過玩玩的狗頭,無比熟悉的感覺,於是就開始放起來了……一下子醒來,下面麻蘇蘇的,果然正在玩玩的嘴裡放尿。因為喜歡喝茶,每天要喝很多水,所以我的睡眠一般都是憋醒的,特別是早上總是惡夢連連,睡眠質量很差,長期共處使玩玩知道主人在輾轉反側的時候需要什麼。多年的調教讓我們有這樣的默契,即使在睡夢中只要有慾望,也可以不自覺地在玩玩嘴裡放出來。這一點妹妹還是做不到的。往往留下過夜的時候,晨尿量多需要姐妹兩個接力完成時,一般都是在二玩嘴裡的時候會醒過來。意識清楚了一點,翻了個身,對下面是不用擔心的,玩玩會順勢跟著翻身,絕不會讓小主人滑出來的,果然。臉頰過處,感覺到一片冰涼。用手一摸,原來是二玩被我用來當作枕頭枕著的一條胳膊。被我壓的血流不暢,已經冰涼了。而胳膊的主人正側著身子在旁邊睡得正香。我睡覺的時候,通常是不允許母狗睡的。主要是因為如果有事情要辦的時候,好讓母狗到時候舔小主人把我叫醒。最近以來,兩條母狗的表現都很好,如果我沒事情的話,也允許它們睡一會兒。玩玩對我的決定不以為然,也是從不睡的,說對母狗不可壞了規矩。但二玩是心存感激的,畢竟年紀大了點。二玩現在能夠做到身體雖然睡了,但睡前主人規定的姿勢決不會動,無論是含著小主人,還是被主人當枕頭。夢裡面都是主人的鞭子吧?開始調教的時候,我們就把二玩手腳都銬起來當枕頭用,二玩會一直掙扎個不停,現在呢?看來我調教的不錯。二玩自己的話說:我們老一輩人,有責任感,工作認真。二玩睡得很香,畢竟年紀大了一點,加上今天干的都是重體力活。我用力地在二玩的乳頭上捏了一下。它嘴咧了一下,居然沒有醒。二玩,主人調教你不會手軟的,我要讓你的服從摻入每一個細胞,我要讓你成為純粹的母狗。玩玩知道主人醒了,開始為小主人做全面的清潔。睡了一覺真的舒服,比起此時此刻在奔忙的人們,我是最幸福的。一頓美餐,一場好覺。突然肚子裡滾過了一絲絲騷動,似乎有了些許便意。我用一隻腳在玩玩臉上輕輕揣了一下,這是我要去洗手間的意思。玩玩從被子的下面爬到地下跪好,看著自己熟睡未醒的妹妹,不知道該不該叫醒它?因為主人去洗手間是要騎馬的。我做了一個不要出聲的手勢準備下床,玩玩趕緊站起來扶我坐在床邊,跪好為我穿上拖鞋。我站起來,玩玩就在我身邊昂頭趴好,我知道它想要履行一匹母馬的職責,過去也確實經常是它的職責。我看到它沒有帶護膝。就用手指了指門口,玩玩感激地看了主人一眼,就膝蓋懸空,四腳並用,先爬到衛生間去了(這種姿勢二玩一直是學不來的。主人如果如廁,母狗要先爬進去,跪好,準備侍廁。小心地關好臥房的門,走到洗手間的門口,抬眼望去,我的母狗玩玩正趴在馬桶圈上用自己的體溫,為主人溫暖馬桶圈呢。我一陣感動,玩玩是天生的母狗,血管裡流著被虐的血液,但它是不是也愛著我呢?可惜它是一條狗,可惜我也只能拿它當成一條狗,至少暫時要這樣。我低下頭,在愛犬的屁股上撫摸著,玩玩似乎很享受,但立刻明白過來主人是來這裡方便的。趕緊爬起來,直直地跪好,扶主人坐在了馬桶上,然後雙手把小主人捧起來放到自己的嘴裡,靜靜地等待著……一陣轟雷響過,我暢快地排泄著,大便進了馬桶,小便嘛,自然進了母狗的嘴裡。玩玩屁股撅得高高的,一動不動地埋頭在主人胯間,彷彿已經與真的馬桶融為一體。這個過程就是二玩發明的侍廁新方法——前後分流。以前母狗們侍廁的時候,通常也就是跪著陪主人聊聊天,扭扭屁股給主人助助興,或者叼來碳筆,讓主人隨意地在母狗身上塗抹一番,卻也其樂融融。有一次,二玩忽然提出,主人如廁的時候,母狗們有一點違反了《畜則》我問哪裡?二玩就說主人如廁的時候,聖水都尿到馬桶裡去了。根據《畜則》主人的尿要全部尿到母狗的嘴裡的。「讓主人先在你嘴裡小便,大便憋不住怎麼辦?再說,大便的時候,也會隨著尿一些出來?」
  玩玩問道。「可以讓主人坐在馬桶上的時候,我們跪在前面做小便桶的。」
  「是嗎?那你不鑽馬桶裡去了。」
  玩玩大笑到。「距離是可以的,我量過。不信讓主人坐上去試試,不就可以了嗎?」
  我熱情地參與到了母狗們的討論中,並身體力行地參與了實踐。結果證明完全是可行的,從此本主人的如廁方式就變成了前後分流,當然作為人肉馬桶的權力多半是由它的發明者——二玩所有的。至於是什麼感覺和氣味?不是一個主人該關心的問題。二玩那天很興奮,得到的獎勵是可以得到我的一項獎賞,但內容由它提出(到現在還沒有實施呢?玩玩開始似乎很不得要領,讓我的排便總是不能像二玩伺候的時候那樣盡情放鬆,於是就讓自己的妹妹教它。可妹妹卻賣起了關子,就是不說。玩玩不高興了,就向我這個主人告狀,我也正好奇著呢?就命令二玩告訴姐姐,沒想到二玩卻說:「這是母狗的知識產權。」
  「是不是想挨鞭子?」
  「那得姐姐給畜生點好處,主人。」
  「沒良心的,要不是姐姐我天天給你剃陰毛,主人早不要你了!」
  「對啊,對啊。」
  我幫腔道。「好吧,好吧,告訴你吧,你以前教我喝主人聖水的時候,告訴我要把嘴巴張大,開始盡量不要碰到小主人,否則主人會分心。嘴巴張大,主人就感到我是一個敞口的尿壺,就沒有顧及,就尿得自如了,對不對?」
  「對啊,那時候你還在被主人調教中,等主人和我們熟悉了,就想怎麼尿就怎麼尿了。」
  誠如它們所說,開始調教的時候只要看到二玩的眼睛,我一定會尿不出來的,總要把二玩的眼睛用布條蒙起來。現在就是尿急的時候,我也一樣不敢看它。調教的過程是一個主奴間不斷熟悉的過程,不斷放鬆的過程,也是一個奴從人變成完全不是人的過程。「對啊,現在道理是一樣的。主人本來是大小便俱下,但現在小主人放在你嘴裡,過程是新鮮的,主人就會分心,神經中樞會不自覺地控制排便的節奏……」
  「我明白了,現在我是新尿壺了。這和母狗初學喝聖水是一個道理。」
  「對了!你還總是搖屁股,自以為是哄主人開心,其實主人更分心。做馬桶的時候,就要一動不動,成為你面前白瓷馬桶的一部分。」
  這都是過去的事情了,現在無論母狗怎麼搖屁股,也不會影響本主的排泄了。但在伺候主人前後分流的時候保持一動不動的姿勢,卻作為一個習慣保留了下來。正在我回想的時候,一隻睡眼朦朧的母狗從洗手間的門邊探出頭來,向我們笑嘻嘻地望著。「母狗,過來!」
  「是,主人。」
  二玩爬了進來。「睡醒了?」
  「母狗貪睡,沒有好好伺候主人,請主人責罰。」
  「跳舞給主人看。」
  「是,主人。」
  二玩在馬桶前爬著轉了半個圈,用它的肥屁股對著我扭動起來,沒有韻律但充滿誘惑。更可惡的是,這個騷貨的屁眼裡竟插進了一根黑色的碳筆。用筆在母狗的白皮膚上寫字是我的一項特別嗜好,特別是在屁股上、背上和大腿上。黑白分明,曲線玲瓏,別樣刺激。有一次,玩玩要出差,去機場前我讓它大頭朝下,以手撐地,雙腿分開,屁股放在我坐在沙發上的腿上,用10分鐘時間在它的白屁股上書寫了全篇的《蘭亭集序》玩玩說在和別人討論工作的時候,想到自己屁股上主人賜的字,就魂不守舍,想入非非。在二玩的屁股上狠狠地打了一巴掌,二玩停止了屁股的扭動。我拔出了它屁眼裡的碳筆,先在還在一動不動地噙著小主人的玩玩的背上寫了一個「壺」字,然後又在二玩的左右屁股蛋上分別寫上了「母狗」兩個字,最後在二玩的腰上畫了一個超大的圓圈,裡面寫了一個大大的「畜」字。二玩的腰上因為長時間不穿衣服,已經完全看不到褲帶的勒痕了。除了必要的外出之外,我不允許二玩穿衣服,更不用說是內褲了。二玩所有的內褲已經在那麼一天被它自己當著我的面,全部剪碎了。字寫好了,我把筆插回到了「筆筒」中,「筆筒」吃痛,啊地叫了一聲。我又在它的屁股上響亮地給了一記屁光,二玩急忙跪行到馬桶旁,把一串長長的手紙撕成一塊塊大小相等的方塊,疊在手上準備著。我抬起屁股,二玩仔細地為我擦拭著。擦乾淨之後,它把主人的屁股搬轉過來,伸出舌頭溫柔地舔著主人的肛門,還不時地伸進裡面反覆清潔著……「主人,您的手紙好盡心啊!」
  玩玩跪在旁邊滿臉壞笑,因為在二玩充當人肉馬桶的時候,這一直是它的工作。二玩的臉通紅,我的屁股都能感覺到熱量,「收拾一下,一會兒洗洗。」
  我命令道,抬腿走出了洗手間。「是,主人。」
(本書來自Marketiva書屋)

第十一章 沐浴
  姐妹兩個在洗手間裡面忙碌地做著準備。我坐在沙發上打開了帶來的塑料袋,裡面是兩雙粉紅色的加厚長筒毛襪。天氣轉涼了,母狗調教時候的保溫必須注意。還應該新買兩台大功率的電暖氣,一個放客廳,一個放臥室。我的母狗不長毛,要幫它們御寒……思索間,二玩已經戴好護膝,趴在了沙發前,母馬是讓主人騎著去洗浴的。「請主人上馬。」
  我跨上馬,母馬慢悠悠地向洗手間爬去。洗手間裡面霧氣蒸籠,中間放著一把藍色的休閒椅。玩玩正在浴缸邊用手試著噴頭的水溫。下馬坐在休閒椅上,一股熱熱的水流已經從我的頭頂傾瀉而下,舒服得我不斷地聳著肩。玩玩把噴頭掛在椅子上方的掛勾上,二玩也脫掉身上最後的一點纖維,和姐姐一起,四隻手和著水流在主人身上上下滑動,下面好像又不爭氣地跳動了一下。水流停止。姐妹兩個用搓澡巾,使上吃奶的力氣開始在我身上揉搓起來,不一會兒,喘息聲就此起彼伏地響起。經常被母狗侍候洗浴,身上是很清潔的,但因本身是騷癢型皮膚,所以特別喜歡母狗們給我搓澡,我還嫌它們力氣太小呢!「二玩,用力。」
  「是,主人。」
  「二玩?」
  「主人?」
  「唱個《瀏陽河》」
  「主人!」
  二玩停下動作。「唱,動作不能停。」
  「是,主人。」
  「瀏—陽——河,轉——過了幾—道—彎……」
  二玩上氣不接下氣,但又嗲聲嗲氣地唱了起來。自開始調教二玩以來,有的時候我真的是才思泉湧,想出了許多新鮮的玩法。比如我就屄著這條老母狗學習嗲聲嗲氣地說話,看著有著20多年工齡的二玩開始是在皮鞭的淫威下,後來是自覺自願地嗲聲嗲氣地說話,那種刺激真是難以形容。有時候玩玩都不無嫉妒地說:「主人的玩法真的是越來越多了,這條母狗又那麼配合,乾脆把畜生肉玩的畜名轉讓給妹妹算了。」
  其實歸根結底,可能還是二玩的成熟帶給我別樣的刺激,看著如此大的反差集中在自己的母狗身上,那種心理衝擊是沒有經歷過的人絕難以體會的。至於唱歌,是我這在文化館工作多年的母狗的特長,怎麼能不讓它發揮呢?《瀏陽河》是在它到這個城市後的那天晚上,在我們為它接風的餐廳包房裡唱過的,不同的是那時的它穿著衣服,那時我稱呼它為阿姨。「謝謝你照顧我的女兒。」
  那時穿著衣服的二玩說。「放心吧,阿姨,我也會好好照顧你的。」
  後來裸唱《瀏陽河》就變成了我拿它開心的保留節目,有的時候是民族花腔版,有的時候是嗲聲嗲氣版。看的出,現在二玩再唱起這首歌還很有點發窘。我卻時不時地伸出手去揪它的乳頭,二玩不敢躲閃,也不敢停止唱歌。其樂融融,自己的玩具嘛!衝過水後,二犬分別在主人上下兩個頭上加上洗髮露和沐浴液。玩玩主動充當了洗頭妹,而把小主人留給了媽媽。二玩也停止唱歌,跪在我的胯下,翻開包皮,裡裡外外地仔細清洗著。我雙腳蹬在二玩的雙肩上,閉上眼睛充分地享受著,二十根指頭在各自工作的部分賣力地撓著。要用力地撓,撓得留下道道,一直到全身發紅,主人才會舒服。這是二玩在開始時自己輕柔地伺候主人洗浴而姐姐卻動作奔放,但挨鞭子的是自己之後才明白的道理。我很舒服,舒服地想喊!我已經全身泡沫了。兩條母狗在自己的胸口上也噴上沐浴液,把我像木偶般拉了起來,四臂緊緊環繞,用自己的乳房開始為我進行胸搓。我要虛脫了,滑回到休閒椅裡。玩玩站到我身後,加了洗面奶用雙手仔細地揉搓我的臉,二玩則把主人的一雙腳按在自己肥奶上用心地洗著。涼涼的洗面奶刺激了我的神經,讓我從天外又回到了現實中,我也伸出手在母狗們身上撫摸著,調笑著,奪過玩玩正在給我沖水的噴頭去襲擊它們的陰部。「來,兩條騷母狗,讓主人我給你們也洗洗。」
  二女犬笑鬧著,躲避著,還不忘了被我身上的泡沫沖得一乾二淨。母狗們用一條碩大的毛巾將我的身體大體擦乾淨。然後一起含水漱口後吐出舌頭跪在我面前讓我檢查。「開始吧。」
  「是,主人。」
  兩條母狗分別在我身上舔了起來,這是它們伺候主人洗澡中的一項儀式,就是用舌頭將主人身上的每一寸皮膚仔細地舔一遍,謂之舌浴。過去總是在洗澡開始的時候進行,但那時皮膚很癢,結果是反被母狗們弄得更癢,後來就改在了洗澡基本結束的時候安安靜靜地享受。以前這是玩玩一條狗的工作,一圈下來,舌頭都要僵了,現在有妹妹幫忙,兩姐妹分擔合作已經輕鬆多了。舌浴是從臉上開始,在它們的小主人結束。兩條舌頭一起伸到我的臉上從鼻子上舔起,麻蘇蘇地。二玩在這裡服務的時候總是小心翼翼地不敢有大的呼吸,因為我過去總是罵它臭嘴(其實是在羞辱。我規定它要用三個不同牌子的牙膏連續刷牙後才可以舔主人,而姐姐只需要刷一次。兩條舌頭又轉移到了我的眼睛,我伸手把兩個屁股的各一半臀肉抓住玩弄著,又順著它們各自的曲線滑動。當玩玩告訴我要把媽媽獻給主人的時候,最初我興奮的只是可以玩弄親母女帶來的刺激。但第一次見到二玩的時候,我驚訝於它的白晰和豐滿。雖然已經略顯鬆弛,但比起女兒的似乎更加白晰。怎麼形容呢?是白得燦爛,白得想讓你一口把它吃下去。「主人,能配得上紅項圈嗎?」
  玩玩小聲問道。玩玩本來也很自豪於自己的膚色。面試的時候,皮膚白嫩,身材勻稱本就是我喜歡它的一個原因。拜主人的時候我把一個黑色的項圈套在它的脖子上,黑白分明,美得耀眼。「主人,好看嗎?」
  「還可以吧。如果你再白一點,就能配上紅項圈了。」
  那是當時為了打擊它的自尊說的話,想不到這母狗還記得。「媽媽的身上可乾淨呢!屄和屁眼兒附近一點都不黑。陰阜特高,屄毛長得就像灑在嫩豆花上。」
  知道主人已經產生了慾望,玩玩繼續渲染道。它過去即便是條天生的母狗,也是很不願意說出這些詞彙的,總是含蓄地說成「那裡、上面和下面」等等,知道主人喜歡才強迫自己說出來,後來二玩被調教時學習的教材都是它寫在紙上的,讓妹妹來讀和說這些令它無比臉紅心熱的字眼兒。但現在調教的前途未卜,至少是需要時間。第二次見面的時候,玩玩想出了一個辦法,特意讓媽媽穿上了自己的一套衣服,很緊很誇張,很曲線畢露,可以看到一大抹胸,決不是飛機場。「她非讓我穿,你看多緊。」
  還記得二玩當時很侷促的樣子。「阿姨,你穿著好看。」
  「上下車都不敢動,怕撐開線了。」
  「沒關係,阿姨,一會兒我抱你上車。」
  那時的二玩臉色陡變,看看自己的女兒,女兒在笑著,也不好發作。「媽媽,就是要你穿成這樣,讓他看看你身材多招人!」
  玩玩不失時機地開始深入。「你們倆神經病!」
  這是調教的最開始。兩條母狗已經降低身體,玩玩在舔我的胸部。媽媽的動作快,舌頭像一把肉刷子,已經開始舔我的腿了。「母狗,仔細點,反覆舔!」
  「是,主人。」
  二玩淘氣地故意扭著身體一口氣從大腿到脖子來了一個長舔,還挑釁著笑著。我伸手抓過沐浴液,擠了一點在手上,在它屁股上搓了搓,乘勢把右手拇指滑進了母狗的屁眼兒。這就是那天穿著女兒的緊身套裝,渾身不自在的母親嗎?完全沒有了包裹的胸在我面前10厘米的地方正舞動著。它現在只剩下最後一件衣服了,就是它自己的狗皮。「主人,疼疼……」
  「看你不老實。」
  姐姐笑道。兩條母狗配合得很默契,總是一人在前,一人在後,一人在上,一人在下,不讓主人的眼睛和雙手寂寞。最後雙雙將舌頭伸到了我的腹股溝來會合,一起來回舔著。兩個狗頭飛快挪動,像是在比賽一樣。它們的小主人又不爭氣地跳動了,二玩正邊舔邊笑。「主人,好了。」
  玩玩宣佈道。說話間,兩條母狗重新為我沖乾淨了身體,然後蹲下身子,一人抱起我的一條腿把我舉了起來。我趕緊抱住兩個狗頭以保持平衡,還要閃避著洗手間的門框,晃晃悠悠地回到了沙發上,裹上了毛巾被。


第十二章 奶子正傳
  雙犬也已沐浴完畢,出水芙蓉般跪在沙發前,全身上下沒有任何裝飾,完全天然的樣子。真想咬它們一口,一陣衝動,我伸手把兩條母狗一起攬到了胸前。兩條母狗一起渴望地看著我,我低下頭吻住了兩隻紅唇,雙舌同時伸到了我的嘴裡……玩玩感覺到了我的動情,主人今天已經射過精了,它不想主人再勞累,掙脫了我的吻說:「主人,喝點酸奶吧?」
  「好。」
  一分鐘後,二玩雙腿分開跪坐在我的腿上,胸部正好對著我的臉。玩玩從後面抱著妹妹,拿一隻刻花的深玻璃盤子托住了它右面的一隻肥乳,打開口的盒裝果粒酸奶被從高處慢慢地傾倒在豐滿的乳房上,均勻地佈滿乳房後再緩緩地流到盤子裡。奶子軟軟地攤在了盤子裡,佔據了三分之二的空間,一部分已經淹沒在酸奶的液面下,像奶液裡浮出水面的一個島嶼。乳頭上翹,像高出水面的一塊小小礁石。這就是我平時吃酸奶或其他液狀甜品的方式(太冷的和太熱的東西除外,也是很少的,我不用母狗伺候而親自動手的方式。盤子邊上放著兩把小勺。用其中一把先戳了一下二玩的奶子,島嶼與水面同時波動,奶拍奶岸,動我心魄,我舀起酸奶先逗弄狗狗的乳頭一番後再吃掉。玩玩用另一隻勺不斷地舀起酸奶從上邊重新澆在媽媽的乳房上,肥奶與奶液融為一體,彷彿成了盤中餐的一部分。我不時地盛一些奶來餵狗,二犬都張大嘴巴等著接受賞賜。肥奶周圍的湖泊逐漸接近乾涸,我拎起奶頭用勺子仔細地在奶子下面刮了一遍,將最後的美味送入口中。「畜生的奶子過去和姐姐現在的樣子差不多,主人,您的乖乖寵物犬小時候吃了三年就變成了現在的樣子了。」
  「是嗎?那玩玩以後也會有這麼一對大肥奶了?」
  三人笑成了一團。「賞給你了,重溫一下,舔乾淨。」
  「是,主人。」
  玩玩答應著,頭直接從妹妹肩膀上面伸過來要把奶頭含到嘴中。「不,讓主人來幫你。」
  我捏住了二玩的兩個乳頭。「不要啊!主人。」
  二玩抗議著,但沒有任何的反抗,相反,兩個手抱住了自己的狗頭讓胸部更加舒展。「謝謝主人」玩玩轉身湊到了妹妹奶子的側面,張開了嘴。我的雙手開始搖動,二玩的雙乳便隨之開始了順時針的離心運動。在二玩的咯咯笑聲中,奶子的甩動越來越快,一些細細的奶珠被甩到了玩玩的臉上和身上。「主人,狗狗也要玩奶流星。」
  玩玩懇求道。它的奶頭已經被眼前的場面刺激的開始充血。「好,主人給你們一塊豐胸。」
  姐妹兩個並跪在了我的面前,我重新捏住了二犬相鄰的兩個奶頭甩動起來,改變手法,一大一小兩個奶子的旋轉又變成了逆時針,繼而又變成了一順一逆,盤旋飛舞,眼花繚亂……「主人,讓畜生給您剪剪指甲吧?」
  從收了玩玩後,這就成了它經常的工作。「今天讓畜生來吧,主人?」
  二玩懇求道。「還是玩玩來吧,你老眼昏花的,我怕再讓你弄出血來」「主人!」
  抬頭看時,二玩的眼淚已經流下來了,我喜歡看它哭泣的樣子。「姐姐小時候還是我給剪呢!」
  邏輯好像有點混亂。玩玩已經不忍心了,「主人您還有哪兒癢,讓這條母狗給您撓撓?」
  看著二玩洗浴後生動起來的臉,我忽然有了一個壞主意。看到主人壞笑,二玩心知不好,剛剛要逃,被我一把抓住頭髮,拉到沙發上仰面躺下。我在它的頭兩邊各放上了一個靠墊,最後看了看二玩委屈的臉,說道:「屁眼兒還有點癢,拜託你了。」
  說完,不等二玩回答,就老實不客氣地坐在了母狗的臉上。下面傳來「嗚,嗚」的叫聲,但一根舌頭已經老實地伸到了我的屁眼兒裡,反覆進出磨擦著……玩玩對著自己的主人伸了伸拇指,又撫摸了一下妹妹的陰阜作為鼓勵。先為主人泡了一壺龍井春茶,再取來工具為主人仔細地剪起了指甲。沙發的質量很好,柔軟而舒適,不用擔心二玩會受傷或者窒息,我也不斷地稍稍變化下姿勢讓二玩可以更好地呼吸。可能是腮幫的肌肉麻木了,二玩的動作遲緩了下來。我指了指二玩的陰戶,玩玩停下工作用舌尖在上面小心地舔了一下,二玩被突然的刺激弄得一哆嗦,馬上又加足馬力工作起來。玩玩知道主人想多玩弄一會兒,就把工作的節奏放得很慢。特別是在剪腳指甲的時候,還要先把主人的腳捧起來,仔細地把每個腳指舔一遍。同時,還不忘抽時間繼續刺激自己的妹妹。工作終於做完了,看主人還沒有結束的意思。玩玩放下工具,把一根手指頭伸進妹妹裡,開始專心地刺激起來。我的屁股下面,舌頭的動作已經雜亂無章。玩玩的眼睛在看著我,一眨也不眨。我明白這眼神的含義,過去我們之間的調教,比現在多了一分恬靜。經常是我坐在窗前的椅子上,玩玩面對我的臉坐在我的腿上,把小主人包在自己的裡,沒有動作,沒有語言,沒有時間,那時的玩玩,就是這種眼神。性格活潑好動的二玩加入到我們中間以後,玩玩有時中午過來陪我吃飯,或者是分別前在車裡喝完主人聖水後,還可以看到這種表情。玩玩發現了自己情緒的外露,忙移開視線,撫摸著妹妹的肚子問:「喜歡嗎?」
  玩玩在激動的時候,常常會忘了主人兩個字。「當然喜歡。這肚子是你住過的地方嘛?」
  「不是,主人。畜生是說這條母狗」「也喜歡。」
  怎麼能夠不喜歡呢?玩玩把自己的媽媽獻給了自己的主人,成了主人另一條聽話的母狗,是知道媽媽也有被虐的基因呢?還是想給媽媽找到久違的性福呢?還是,希望給我這個主人以永恆的刺激呢?在女兒的強烈刺激下,二玩下身開始飛快地蠕動起來,但在拚命保持上身的穩定,因為上面坐著自己的主人。嘴裡的工作也沒有停下,二玩也是一條天生的母狗。我低頭看去只能看到二玩脖子以下的肉體。這具肉體已經不再纖細挺拔,但呈現著一條成熟母狗的獨有魅力;小肚子豐滿肥膩,踩上去別有韻味,特別是那個肚臍的窩,活像一個肉酒杯。我一直在想著一種新玩法,一會兒就告訴玩玩去安排,下次調教的時候讓這條母狗癢死。在我眼前愈發劇烈晃動的是二玩的一對乳房,和姐姐的一對比較起來,玩玩的堅挺,二玩的柔軟;玩玩的乳韻飛揚,二玩的底韻滄桑;玩玩的乳頭羞澀如少女,要刺激才能充血,二玩的卻豐滿如蜜棗,時刻飽滿充實。更好玩的是,二玩的兩個乳頭顏色有明顯的差異,一個象女兒的一般帶晶瑩的粉紅色,一個卻呈現明顯的淡褐色。興致好的時候,我會用細繩把兩個乳頭拴在一起(就像小時候看見過的拴著繩子的火腿腸。拎在手裡,覺得這時的二玩完全是自己的私人物品,處置權完全在我,二玩也總是用它那無助的目光幫我強化這種心理。上次我過生日的時候,姐妹兩個為討主人高興,就在媽媽的乳頭上繫上了蝴蝶結,設計了一個女兒把媽媽獻給主人的儀式表演給主人看。二玩對自己的奶子是很自信的,可能是多年以來,自己的奶子迎接男人的目光太多的緣故。自從做了我的母狗以後,它發現主人對它的屁股的興趣遠在自己的奶子之上,感到大惑不解,私下裡還和自己的姐姐討論過,姐姐總是淡然地告訴它說,自己的母狗怎麼玩主人有自己的方法和興趣。說心裡話,二玩的奶子很大,很軟,也很惹眼,雖然有一點點的下垂,乳暈周圍還有一點點的褶皺,但這不是它的錯,這是萬有引力和歲月滄桑留給它的特徵。很小的時候我的性幻想就是這類熟女,這也正是我非常喜歡這條小母狗的原因之一。二玩的上胸圍我親自量過,是92厘米,比玩玩的大出了11厘米。它經常用左前臂從下面托著兩個乳房對著我賣弄,一動起來就像正抱著兩隻肥兔子。我不經常去誇獎二玩的奶子實在是一段時間內我太喜歡玩弄它的屁股了,再就是不能讓自己的性奴太驕傲,這也是調教中的一般原則。兩姐妹現在雖然經常被共調,但還是有屬於自己的獨有的取悅主人的方式:玩玩的是用雙腳揉搓小主人。它的一雙小腳細膩靈活,絲毫不亞於它的兩隻小手,雞雞在它的伺候下,別樣的賞心悅目(悅目指的是玩玩在做這項服務的時候,兩腳腳心必定相對,大腿就自然地分開,屄呢?也就是一覽無餘。二玩的呢,自然就是它的裸舞了。風騷消魂,自不待言,當然那之中如果少了一對奶子的完美出演,一定遜色不少。二玩的奶子確實是很好玩的,無論是抓在手裡把玩,還是軟軟地踩在腳下做腳墊,都是玩玩不可比擬的。但二玩似乎被主人弄得不自信了,直到有一天它自己證實了主人真的認為它的奶子很好玩,從而它又找到了一種新的獨有的取悅主人的方式,那就是「上三點」其實這是一種特殊的方式,不同的是嘴巴也要參加進來。兩個奶子和屄被稱為女人的三點,而和二玩的這種操法要使用的是它的兩個奶子和嘴,因此被戲稱為「上三點」那是發生在二玩從湖南回來以後的第二次調教。玩玩也回來了,主奴三人自然要團聚一番。二玩又使出了奶子夾臘腸的招式,不同的是這次夾了兩根,看的玩玩不由得讚歎:「妹妹,你真棒,姐姐我的奶子就太小了,做不來。」
  二玩自豪地笑開了花,我則笑著低頭去咬臘腸吃。玩玩又湊過來,一口杯的米酒嘴對嘴地送到了我的口中,不一會兒我就已經熏熏然了。「主人可喜歡吃咱們老家的這種肉腸了,不僅喜歡吃腸,還想騎做這腸的(可能是它表妹的名字,沒聽清。姨呢!」
  「嗯,她個子高,身體又結實,主人騎著一定很過癮!小表姨的皮膚很白,可惜常年在田里干體力活,臉,手和腳都曬的很黑。古有名馬『踏雪烏騅』,那是一種全身烏黑,僅四蹄處雪白的難得名駒。小表姨她如果肯做主人的母馬,顏色搭配剛好顛倒過來,名字可以叫做『踏墨白雪』,主人騎上去一定特有味道。」
  玩玩一怔,馬上明白過來。「不行,雪是我的名字。」
  二玩糾正道。「那就叫做『踏墨寒霜』!一雪一霜,你們姐妹同心,讓我們的主人騎著,什麼時候把母馬給主人牽過來啊?」
  「你們饞我,是不是?去餵那母狗一口。」
  我推開又送過來的口杯,玩玩又轉向了妹妹。二玩不勝酒力,可又不敢拒絕,只有和姐姐的紅唇吻到了一起,喝掉了主人賞賜的米酒,一口杯過後,它就通體變成了桃花的花瓣。飯吃好了。二玩的雙手終於解放出來,一手去扶地面幫助支撐跪著的自己,一手去揉自己的太陽穴。兩乳之間,油跡斑斑,真的已經是膚如凝脂;似醉非醉,端的是楊妃再生。我也是酒熱情熱,「給我滾到床上去!」
  「是,主人。」
  二玩嗲嗲地回答後就爬了進去。「讓姐姐給你擦擦胸前的油。」
  「別廢話!」
  我把玩玩按倒在地騎了上去,晃晃悠悠地策馬前行。上得床去,我命令道:「把枕頭摞起來,二玩滾上去。」
  二玩仰面躺在了兩個摞在一起的枕頭上,她雖然不知道主人要怎麼玩它,但它分明知道主人要寵幸自己了。我在玩玩地伺候下,騎到了母狗的肚子上,二玩的胸前一片狼籍。我伸手抓住女人的肥奶放縱地揉搓起來,彷彿要把奶子捏碎,再從指縫間擠出去。女人的眉頭微皺,但還在咯咯笑著。「去拿棉繩!」
  玩玩知道主人要折磨妹妹的奶子了,飛快地叼來一段白色的細棉繩。我接過來,先在一個奶頭上打了一個節,然後把兩個奶子一起攏住。玩玩趕緊爬上來幫忙,把兩個奶頭往一起拉。我又狠狠地拉緊繩子,在另一個奶頭上也打上了節。兩個奶頭燦若櫻桃,距離不到一寸,拴的比每次都緊,兩個奶子剎那間就變成了連體嬰。二玩被弄得眉目異位,苦不堪言,我也沒有絲毫憐惜。「去托著它的狗頭!」
  「等等主人。」
  玩玩飛快地爬了出去,又爬了回來,再像狗一樣兩條後腿一起用力,跳上床來,兩幅紅唇相對,把一些什麼物事送到了妹妹嘴裡。它已經知道主人想怎麼玩,把妹妹的頭托了起來,頭和身體幾乎成了90度,下巴也幾乎挨到胸口上。這時,我才看到二玩的嘴裡放進去的東西是幾個小西紅柿。身體前傾,二玩的小主人在油脂的潤滑下,雖然困難但還是頑強地從奶頭山的另一個方向伸出頭來,不知是不是山路難行?雞雞已經全然變成了紫紅色,馬不停蹄,又向不遠處一個張開的洞口挺進,碰到了一些涼涼的東西。全身一個激靈,應該想到小西紅柿是從冰箱裡剛剛拿出來的。奶頭山這邊,本來雞雞已經沒根插入,後面的蛋蛋都已經擁到了乳源洞口準備跟進,前鋒被刺激,立刻全部撤回。「母狗!看我怎麼懲罰你!」
  我瞪了玩玩一眼,它正為自己的惡作劇竊笑著。重整旗鼓,從原路再殺入,目標小西紅柿。然後撤回,再插入……爽翻了!翻的還有二玩,不過翻的白眼兒。好在它的小主人在它的奶子的包裹和圍堵下,很快就攻擊乏力了。最後一次剛剛衝出奶頭山,就來了個火力急襲,距離很近,精液的90%射進了張開的紅唇洞中,10%留在了從唇到下巴的路上。玩玩不等主人吩咐,就爬過來先用嘴幫主人清理了武器,然後又和妹妹分吃勝利果實去了。後來二玩給那次的調教日記起了一個頗感自豪的題目叫做:奶子正傳。算是為自己的奶子找回了自信。「沒想到胸前這兩個東西奶完姐姐後今生今世還能有用!」
  二玩曾感慨道。「豈止是這兩個東西,母狗你全身都是寶!變廢為寶!」
  「好主人,是您讓畜牲可以廢物利用!」
  現在這兩隻乳房正在越來越瘋狂地跳著舞蹈。我拿過旁邊的茶壺,深飲一口,然後倒了一點點到母狗的左乳上,屁股下的母狗被燙後,一聲呻吟,急忙用手去摸。我變換位置,又在它的右乳上倒上了一點熱茶,母狗又誇張地去那裡救火。泡龍井的水本來就只有85度左右,何況又已經過了那麼長的時間。母狗是在表演節目逗主人開心呢?經過這段時間密集地調教,二玩的承受能力我很了了。玩玩此時也正笑吟吟地看著自己的主人玩弄母狗呢!


第十三章 剃毛
  二玩的胸前一片狼籍,我屁股下斷斷續續的哭聲已經聯成一片了。最近以來的羞辱調教基本都成了二玩的專利了,是不是覺得真的太過屈辱了呢?我站了起來,失去封閉的二玩哭聲也變得更加動聽和淒慘,臉上無比狼籍。我和玩玩都笑了起來。玩玩用紙巾幫主人擦乾淨屁股上二玩留下的眼淚和口水,扶我坐下,抱住妹妹說:「好寶貝,不哭了,姐姐抱。」
  二玩哭得更逼真了,我也笑得更開心了。玩玩拉著妹妹到洗手間裡去洗臉,湖南方言的對話聲又響了起來,還不時地傳來笑聲。不知道在密謀什麼?我在獨自品著茶,幾分種後,「主人,您看。」
  隨著叫聲我抬起了頭,兩條母狗已經按照調教規範,穿戴整齊,從洗手間爬了出來。一樣鮮紅的項圈套在脖子上,一樣的白色尾巴插在屁眼兒裡,不同於上午的獸尾狀,現在的換成了蘋果大小的絨球狀的,顯得俏皮可愛。今天搶眼的是兩條母狗居然各穿了一隻純黑的長筒絲襪,只有一隻,兩隻襪子顯然是一雙,玩玩穿在左腿,而二玩穿在右腿。女人穿長筒襪是很刺激男人感官的,如果女人體形豐滿又膚色較白的話,特別是黑色的。居然一人一隻,別樣刺激,這兩個騷貨,我在內心又射了。兩條母狗看出了主人的興奮與驚喜,轉過身體,開始同步地扭著屁股,風騷之致。我再也受不了,從沙發上跳了起來,把兩條母狗同時撲倒,瘋狂地親吻起來……二玩湊到我的耳邊,好像還在抽噎著說:「主人,您要賞賜畜生,主意是畜生想出來的。」
  「好吧。」
  話一出口,我有些後悔,主人的賞賜那麼輕易地給出去了。可做母狗的主人要金口玉言。「那次前後分流的賞賜你還沒想出來呢,這次又想要什麼?」
  「主人,那次先記在帳上,這次現在就要。」
  「孔已己。」
  「主人,畜生想讓您親自給畜生剃一次毛毛?」
  「好吧,主人成全你。玩玩把你妹妹綁好。」
  我也被這條母狗挑逗來了興致。「謝主人賞賜!」
  「是,主人。」
  玩玩在玻璃表面的餐桌上墊上了一塊小毯子。二玩爬了上去仰面躺好,四肢順著桌邊垂了下去,兩條後腿分的很開,靜靜地等待著。二玩從洗手間裡拿出來一條在開水裡浸泡過的毛巾,疊好,敷在妹妹的陰部。顯然是被燙到了,但二玩忍耐著。熱毛巾所起的作用是先把陰毛敷軟,和理發館裡面刮鬍子時是一樣的。玩玩又端來了一個小托盤,上面是一瓶剃鬚膏和一把泡在開水杯裡的吉列剃刀。放下托盤,玩玩用四根布條把妹妹的四條腿綁在餐桌的腿上。現在的二玩被進行任何調教都已經不需要再用繩子了,這樣做就是為了增加視覺上的刺激。「主人,可以開始了。」
  站起身走到桌邊,拿起剃刀。二玩的眼睛微微閉著,面頰微紅,呼吸急促。我用剃刀輕輕劃過它的狗臉,二玩反而把眼睛閉得更緊了。玩玩把妹妹的一隻絲襪往下退了一點方便操作,又拿掉二玩陰戶上敷著的熱毛巾,皮膚上冒著白氣,像等著褪毛的豬。玩玩正要在上面塗上剃鬚膏。「放著,我來。今天所有工作都由我來,好好獎賞下這條母狗。」
  「是,主人。」
  在二玩的陰戶周圍開始塗抹著剃鬚膏,「母狗,主人今天親自給你褪毛。」
  「畜生謝謝主人!」
  氣若游絲,幾不可聞。我仔細地用剃刀從陰阜開始剃了起來。其實現在二玩的陰部光滑的很,沒有什麼毛毛。姐妹兩個總是在調教前互相將這些準備工作做好。我現在要做的就是用剃刀輕輕地將上面覆蓋的泡沫刮刮乾淨。但即使是這樣,我的速度還是很慢,女人的陰部褶皺很多,越到中心越是如此,所以要萬分小心。這條母狗不是處犬,就不必見紅了。玩玩是一條天生的母狗,在投入我的胯下前,就從網上瞭解過大量的理論知識。所以調教時沒有遇到任何抗拒,有的只是需要一點時間,讓它自己來克服心理的障礙,也幾乎沒有用過皮鞭。對二玩的調教給了我滿足一次自己一直嚮往的,用皮鞭把一個良家婦女調教成一條完全的母狗的嚮往和刺激。以為它只要知道每一關自己都逃不掉,在暴風雨般的洗禮後就會就範。可後來還是走了一個曲折的過程。開始的時候我發現皮鞭的作用越來越小,二玩的逆反心理卻越來越強。作為主人的我,只好把鞭子揮舞得越來越狠,總沒有主人中途屈從的道理?結果是適得其反,差點把母狗給打跑了。在玩玩的提醒下,我又打出了溫情牌,可此牌一出,一切嚴厲似乎又全沒用了。二玩不再把我看成一個十足的暴力主義者,雖然還是經常用鞭子,但在它看來戲謔的成分顯然已經居多。在那之後,這條母狗雖然已經可以接受包括喝尿在內的任何調教,但也會經常耍些小聰明,甚至發點小脾氣,比如:主人進門的時候,不按照《畜則》脫光所有的衣服,外面總要套一件睡袍什麼的,項圈和尾巴也要故意忘掉一樣;主人要尿尿時不肯主動地吞進小主人,總要你用力把它的狗頭板過來硬塞進去等等。好在調教二玩的特殊性,我有一個時時刻刻可以觀察二玩心理的觀察員,知道二玩的心理上已經完全崩潰了,離成功已經不遙遠了,否則我就快要崩潰了。「媽媽的心裡早認命了,但它在內心還有最後的抗爭,還沒有最後放下。畢竟那麼多年的人一朝變成犬,總有點過程,總要點時間。另外,可能也是通過這種方式向您撒撒嬌,畢竟曾經是女人嘛!」
  玩玩說。「真的嗎?」
  「真的,主人。它現在每天都是按照您的規定,全裸,晚上也是裸睡的。可偏偏您來的時候,它反到要披上件衣服。」
  「哦?」
  「它還用啤酒偷偷練習喝聖水呢?主人。」
  「怎麼練習?」
  「舉起來,嘴不離開瓶口,直到喝完,不喝完不放下。主人。」
  「啊?我能尿那麼多嗎?為什麼用啤酒,不用水?」
  「是水裡面加了一些啤酒。媽媽說那個東西味道怪怪的,和您的尿一樣,主人。」
  哈哈哈……我們一起笑了很久。有這個心理分析師外加虐愛先行者,二玩想不變成母狗都難。「那我怎麼做才好呢?」
  「您是主人啊?」
  「可你是母狗,主人想聽聽你的意見。」
  「也許您什麼都不用做,給它一些時間,就像您當初對畜生一樣。或者主人您可以試著換換方式,多加點羞辱的東西,然後好好地鼓勵它。妹妹現在還是條學生級別的母狗。」……「母狗,你的胸比你女兒豐滿啊!主人喜歡捏!」
  「母狗,你現在吞尿的速度比玩玩可快多了?」
  「今天表現不錯,來,主人給你屁股上題個字,晚上讓玩玩看看。」
  每當聽到這樣羞辱的含有挑逗意味的話,二玩的抵抗心理就消失了,老女人底下流出來的淫水出賣了它。當我把濕淋淋的手指頭從它的裡拿出來的時候,二玩不再躲閃,而是順從地把主人的手指頭舔得乾乾淨淨。直到有一天,就是在這張桌子上,就是用這種方式,我最後征服了眼前的這條母狗。我把它仰面朝天,四腳分別綁在四條腿上,用了將近30分鐘的時間剃掉了全部的陰毛,它哭得淒淒慘慘,但也蛻掉了最後一層心靈的殼。從那以後,二玩成了一條完全犬,尿都爭著喝了。「主人,您什麼時候知道畜生會變成您的一條乖母狗的?」
  在一次全家去郊遊(母狗的野外調教)的路上,二玩問道,「從你走出機場的時候,那時我就彷彿看到你是全裸爬出來的。」
  我調侃道,「肯定是你喝下主人第一口聖水時,我就是那時候知道自己只能是一條狗了。」
  玩玩說道。「是主人給畜生剃掉下面毛毛的時候,畜生知道自徹底完了!」
  二玩回答道。「其實調教的過程就是一個逐漸放鬆的過程。對於主人和對於母狗沒有區別,主人放鬆了,就在咱們嘴裡尿得奔放自如了;母狗放鬆了就可以讓主人在自己嘴裡奔放自如了。」
  「你說的對,說放鬆不如叫放棄……」
  後面的半句是二玩咬著女兒的耳朵說的,我在開車聽不到。後來玩玩告訴我,二玩說剃陰毛的感覺就像女人被拿走第一次,沒有了也就徹底認命了……泡沫被基本剃乾淨了,二玩已面如紅紙,口中有聲哼哼。它也在回憶相同的事情吧?我拉扯翻弄著它的大小陰唇,做著最後的清理工作。這個騷貨隨著刺激的增加,嘴裡的聲音也大了起來,竟然斷斷續續地又成了《瀏陽河》的調子,不過這次是叫床版的。忽然,我在靠近會陰的地方,發現了一根短短的毛髮之根,只有大約半厘米長。這些地方的陰毛本來就極盡稀疏,大概是以前清理後長出來的。悄悄捏住毛根,我突然有力地一拔。毛根被拔下來了,二玩一聲尖叫本能地想坐起來,但被綁住手腳的布帶束縛,只抬起了大約幾厘米又重重地摔回了桌面上。「主人,您壞死了!」
  二玩抗議道。只有二玩會用這樣的方式和語氣與主人調笑。玩玩是不會的,玩玩是一絲不苟的奴的樣板。「潤膚油。」
  我一邊命令玩玩,一邊伸出雙手用力地抓住小母狗的奶子玩弄著,安慰著。二玩舒服地長吼了一聲,又享受地閉上了眼睛。玩玩又用熱毛巾把妹妹的下面仔細地擦拭了一遍,然後在陰阜上擠上了一些透明狀的嬰兒潤膚油。我雙手攤開細細地揉搓著,二玩嘴裡的歌聲又響了起來……回身呶了下嘴,玩玩湊到了我的跟前,「你媽媽的陰阜比你高還比你肥?」
  「是,主人。將來母狗也會變成這樣的。」
  「冰箱裡有什麼?」
  「主人,荔枝。」
  玩玩很知道主人想怎麼玩。「拿來。」
  「是,主人。」
  玩玩轉身打開冰箱拿了幾個鮮荔枝,然後一臉笑意地進了廚房。「舒服嗎,母狗?」
  「爽死了,主人。母狗以後都要主人親自剃毛?」
  「想的美!」
  我加快了揉搓的頻率,它的陰戶和我的手都有點發熱,但我的手裡分明多了一些不是潤膚油的液體。「母狗,腿再分開點!」
  「是,主人。」
  雖然幅度不大,但從大腿內側繃起部分的輪廓,看的出母狗在用力。「母狗,你去年走出機場的時候,想過自己的屄會這樣讓一個男生玩嗎?以前兩腿不是象夾著自己的命一樣夾得緊緊的嗎?」
  「主人,討厭,又提那時候的事情!」
  「謝謝你那麼長時間照顧我女兒。」
  我學著它當時的樣子。二玩索性不說話了,徹底閉起了眼睛,享受著我這個男生的「伺候」二玩自被我收入門牆後常常說有隔世為人的感覺。特別是它不久前回湖南處理事情時,以前的世界又熟悉又陌生了感覺尤其強烈。現在的它已經不再是一個文化館的女教師,甚至連過去的名字都沒有了,年齡也減成了不到一歲半。一年多前的一天,筆記本的屏幕上播發著母狗來的那天玩玩拍攝的視頻。畫面上的二玩穿一套略顯老式的藍色套裝,為見到女兒興奮著。從機場回來的路上,吃飯的時候,唱歌的樣子總是對著鏡頭在笑,哪裡知道正在拍攝的東西正是不久以後被羞辱時的催化劑。視頻裡的主角此時已經被我拖到了床上,一絲不掛,兩條腿被強制地掰開,腳腕分別被銬在兩米寬大床兩側的兩把靠背椅上。兩腿繃得直直地,一點富餘的距離也沒有,夾角少說有將近160度了。女人的手是自由的,但剛剛要來護住自己的屄,主人手中的塑料尺就毫不留情地打上去,「兩隻手抱著自己的頭!」
  女人終於放棄了抵抗。我坐在它的雙腿中間長時間地凝視著它的屄。「阿姨,你看你那天多高興啊!其實我那天就想摸你屁股了。」
  閉上眼睛不去看,聲音一樣穿透它的耳膜。「阿姨,你的屄溫又升高了!要不要我削一條白蘿蔔放進去,幫你降降溫?」
  拔出插在裡面的溫度計,我刺激它。「阿姨,你的屄開花了,原來外面顏色有點暗,裡面還是粉紅的。你自己捏一下,你的陰唇又充血了!」
  我雙手一起撥弄著,像要在裡面找什麼東西。「阿姨,你上次濕成這樣是什麼時候?這次是為我濕的嗎?」
  邊說邊把濕漉漉的手指在它屁股上抹著。「不要叫我阿姨!」
  女人已經淚如泉湧。「那叫你什麼?母狗嗎?」
  「夠了!你為什麼這麼殘忍?我寧願讓你用鞭子抽我!」
  剛剛變化身份的女人痛哭不已……就是這簡單的調教,就可以讓那時的它有著地獄般的被羞辱感。被男人看夠了屄,其他部分的衣服就更是多餘的了。從此二玩在我動手扒衣服的時候不再節節抵抗,也不再用手去護住身上的幾個點了。後來它用不太流暢的文筆寫下了自己的第一篇調教日記記錄這個過程,真切而生動。女兒為媽媽的日記加上的題目是:屄裸才是真的裸……玩玩回來了,小瓷盤裡是5個剝好的荔枝,晶瑩而潔白。二玩把盤子悄無聲息地放在餐桌第二層妹妹看不到的地方。我在玩玩的臉上親了一下以示獎勵。「過幾天,是你的入門紀念日了吧?」
  「謝謝主人記得。」
  那是眼前這個女孩在將自己完全贈與我這個主人的協議上簽字蓋章的日子。簽字好辦,蓋章就是留下它鮮紅的指紋、唇印和陰唇印。二玩還沒有簽這份東西,雖然它已經把文件工工整整地抄寫好了。不是二玩被調教的程度還不夠,只是我想多玩弄它幾天,看看它委屈抗議的樣子。或許應該簽一個三方的協議,加一條姐妹和睦的條款。「我們怎麼慶祝下?」
  「請主人定奪。」
  「好,那天我帶些鮮三紋魚來。」
  「主人,是不是想用妹妹的身子做您的餐盤?」
  「你怎麼知道?」
  「畜生發現主人注意妹妹的肚臍好多次了。」
  「對,對,」
  我興奮道:「癢死它!」
  我彷彿看到了二玩深深的肚臍眼兒裡注滿了了日本芥末和生抽混合成的調料,而周圍白白的皮膚上排滿了新鮮的三紋魚片。玩玩夾起魚片,在妹妹肚臍眼兒做成的調料碟裡,反覆蘸勻,然後恭敬地送入主人的口中,二玩癢的要死,但又絕不敢動……想到這幅畫面,我都快要笑出來了。「這騷貨自己做的那個辣醬真他媽好吃。」
  「主人,那是外婆傳給它的,畜生家秘製,別無分號。」
  「你學會了嗎?」
  「妹妹會,姐姐就不用學了。」
  玩玩用下巴指指媽媽。「咱們改良下,三紋魚蘸中式辣醬,怎麼樣?」
  「好啊,主人,可辣醬擱在哪啊?要不您吃完了一種,再吃一種?」
  「笨蛋,女人身上那麼多曲線,好好想想?」
  說話的時候,我瞥了眼玩玩的胸。「是,主人。畜生明白了。把它的兩個乳房擠成另一個調料碟?」
  我點點頭,「想著把它的頭墊高一點,別讓辣醬流出來,還有……」
  「主人,是不是還要把這母狗的兩個乳頭拴緊一點,免得漏出來?」
  這我沒想到!玩玩不缺乏調教的靈感,更不缺乏和主人的默契。「畜生再給您弄個人體沙拉冷盤,放在這母狗的肥腿上?」
  「好主意,想著要先把狗屄用白菜葉堵起來,別污染了食物。」
  玩玩差點笑噴出來……很長時間沒有大聲說話的聲音了,二玩似乎感到了某種不安,偷偷睜開了眼睛,看到主人邊在自己的陰部愛撫著,邊和姐姐竊竊私語著,兩人還不時地偷眼看看自己的身體,指指點點。知道我們兩個一定是在策劃什麼不利於它的地方。但只是把頭轉向了一邊,什麼也沒問。二玩已經不是那條新母狗了,知道問也沒有用。只要主人高興,任何玩法自己都是必須承受的。想到媽媽將要受到的調教,二玩也忍不住伸出手來在媽媽的肚子上撫摸著。「二玩?不想知道我們在策劃什麼嗎?」
  「不想,主人。反正你們就是想變著花樣地折磨畜生,可又躲不掉!」
  我大笑了起來,玩玩也陪著主人在笑。我拿起了一顆包好的荔枝突然按在了二玩的臉上。從冰箱裡拿出來的荔枝很涼,二玩被冰的全身一驚,已經意識到了將要發生些什麼,開始驚恐地扭動起來。「這是個球球,你也是球球,看看你們誰白?」
  球球其實是眼前這條母狗真正的名字。玩玩的全名叫做肉玩,是在一次經歷了刻骨銘心地調教後,我抱著玩玩說你真是我最好的肉玩具啊!玩玩說那主人以後您就叫畜生肉玩吧。至於二玩呢,開始調教的時候一時沒有想到合適的犬名,因為是玩玩的妹妹,就隨口叫成了二玩玩玩。但主人嘛,總想給自己的寵物想個合適的名字。有一天忽發奇想,我牽著兩條母狗一起到小區遛狗,每當看到有人牽著自己的愛犬(當然人家的是真的犬)在散步的時候,玩玩就跑過去問,這個狗狗真漂亮!是小母狗嗎?叫什麼名字啊?得到的第一條母狗的名字就叫球球。我承認名字很俗,但這是天意,同時也就充滿了強烈的羞辱意味。那二玩就只能叫這個名字了。二玩的嘴撅得老高但又不敢抗拒。一次在我高興的時候,由玩玩向我提出,它們姐妹情深,妹妹還是叫二玩吧?我想了想回答說天意不可違,正式的名字還是叫球球,小名叫二玩。但後來還是二玩叫的自然,真名都快被遺忘了。剛剛聽到主人又叫起來了自己的正名,二玩的眼淚一下子流了出來。我才不管那麼多呢!你們的羞辱就是主人我的快樂。其實,歸根到底,也是你們的快樂,不是嗎?我摳去荔枝的核,套在右手食指上,對準可憐的小母狗的口,猛地捅了進去。涼涼的荔枝被塞到了女人最溫暖最潮濕的地方。「啊!」
  二玩努力地壓抑著絕望的慘叫,馬上又咬緊了牙關堅持著。我看到二玩的嘴唇和陰唇彷彿都失血變形了。現在的二玩早已到了任何調教都不會反抗或狂叫的地步。但我立刻還是有點點的不忍,憐惜之情充滿胸臆。「舒服嗎?乖母狗?」
  「舒服極了,主人,畜生舒服死了。」
  有狗如此,夫復何求!彷彿有種激情衝擊著我的身體,玩玩知道主人發情了,不失時機地轉身蹲下,用嘴巴為小主人充起電來。餐桌並不是很大,捆綁的布條經過剛剛的蹂躪與掙扎也有些鬆了。把雞雞從玩玩的嘴裡拔出來,把母狗向下一拉,口剛剛湊到了合適的位置。我不再遲疑,一劍直刺花心。能感覺到深處荔枝的涼意,但我不想也不能停下來了。二玩的嘴中已經聽不清發出的是任何音符,但肯定已經忘了自己現在的身份——一條母狗,沒有任何顧及地大聲叫了起來,是不是回到了自己少婦時代的幸福時光呢?玩玩衝到沙發前,拿起扔在沙發扶手上的我的內褲衝回桌邊,團成一團塞到了妹妹嘴中。然後,跑到我後面,抱著主人的身體一起有節奏地做活塞運動,幫助主人節省體力。二玩的叫床聲瞬間變成了「嗚嗚」的悶叫聲,對一個喜歡虐待的男人來說,這無疑變成了更猛烈些吧的號角聲……玩玩是條懂事的母狗,在自己在被調教的時候,對主人的調教一定是來著不拒,但對於性總是採取克制的態度。作為女人它一定是想要的,但作為懂事的母狗,它總是盡量讓主人降低射精的頻率以保養身體。但在對待媽媽之時這女孩似乎是存了一點私心。如果主人是對著媽媽發情,就總是採取鼓勵的態度,這也是一種報答媽媽的方式嗎?二玩的下面已經被我操的豁然開朗,濕潤地幾乎完全失去了摩擦力。我停下動作,把雞雞放到玩玩的嘴裡去休息。兩分鐘後,我繞到餐桌的另一面。摀住母狗二玩的下巴用力一拉,玻璃檯面上的毯子一滑,向傳送帶一樣又把母狗的另一頭送到個它小主人的面前。此時的二玩已經飽受了陽光雨露激烈地摧殘與滋潤,近乎有氣無力了。頭伸出桌面以來,失去支撐無力地垂著,頭髮更像瀑布一樣傾瀉向地面。它已經沒有力氣再動了,但一雙眼睛卻睜得大大的,淚眼婆娑地看著自己的主人。「你還有什麼話要說?」
  我蹲下身子拔出它嘴裡的內褲,像對著一個行將被執行死刑的女犯那樣問道。「主人,您娶了玩玩吧!」
  這是一個母親在知道自己女兒和我之間的古怪關係後說出過的話。在這個母親變成的母狗以後,已經很少再聽到。聞聽此語,我心情複雜。「可畜生想給您生個孩子!」
  我心有一動,湊近二玩倒著的半月形狀的嘴唇動情地咬了下去……「一會兒全是你的。」
  「謝謝主人賞……」
  二玩知道主人準備在它的嘴裡衝刺了,艱難地扭動身子調整了下姿勢。我站起身毫不留情地將雞雞衝開母狗半張開的嘴直插進女人的喉管。女人知道主人的意思是射出來的精液全商賞給自己喝下去。但謝賞的話還沒有說完,小主人就已經插進來了。主人正在用自己的嘴巴過癮,二玩只有包緊嘴唇,不敢動,也不敢呼吸,生怕任何自己任何細小的動作破壞了主人的節奏和心情。但我分明又看到了那個準備為女兒犧牲自己,然後又再嘗了人生滋味的女人正赤裸著身子,緊閉著眼睛,膽怯地用舌尖去觸碰自己小主人的樣子……玩玩不失時機地把剩下的四顆荔枝一顆顆地送如了妹妹的.二玩眉頭皺了幾下,但它現在最重要的只能是保持上面的良好服務狀態。放完荔枝的玩玩俯身把舌頭伸進妹妹的屄裡舔了起來,妹妹上下被同時刺激著,興奮地開始扭動,嘴巴也要張開可能是要喊叫。玩玩立刻停止舔屄,走到妹妹臉前,用雙手捂在媽媽的臉頰和下巴上,擠住媽媽的嘴唇使之緊緊地包裹住主人的雞雞,令主人絲毫不損失掉快感。下面的興奮波浪般地傳來,我雙手牢牢地抓住了二玩的一對肥乳。玩玩看到主人要射的徵兆,就用右手的拇指和食指成環狀繼續攏住妹妹的嘴唇,左手輕柔地來托住了主人的蛋蛋,嘴裡則代嘴巴被使用著的妹妹大聲地叫了起來:「汪汪汪!」
  終於一瀉如注。二玩眼睛在望向自己的主人,但眼淚已經不停地順著眼角流進了頭髮裡,嘴巴微微地搖動著小主人,彷彿在說:「主人,作為一條母狗和一個女人的快樂,今天畜生都好好地嘗到了。」


第十四章 香粥
  四隻狗爪在我身上撓著癢,前後左右,邊邊角角。主人哪裡有小包包?哪裡是最癢的中心?母狗們閉著眼也一清二楚,他們熟悉我的皮膚,正如我熟悉它們的屁股。位置和力道都剛剛好,我的身上佈滿了縱橫交錯的紅道道,舒坦得要醉了。「哪裡來的香味?廚房裡好像是在煮著什麼東西?」
  此時玩玩正黏在我身旁,用十指在我已經乾透的頭髮裡奮力撓著。二玩呢?跪在地上用雙手托著自己的兩個肥奶,正把小主人夾在中間使勁調戲著。小主人已經被「氣」得重新怒目圓睜。這是二玩比起姐姐絕對可以驕傲的地方。「主人晚上不是要去應酬嗎?肯定要喝酒,最好能先吃點東西。畜生上午就在另一個電飯堡裡放好了米,剛剛姐姐去廚房的時候燒上的。糯米粥。」
  「這麼乖?」
  三條舌頭又粘在了一起。「太好了,那就吃點。今天二玩最辛苦,獎勵你陪主人吃。」
  說著話,我把二玩的舌頭從嘴裡用手指揪出來,玩弄著。「畜生替妹妹謝賞。」
  妹妹無法開口說話,玩玩開著玩笑。我索性把它的舌頭也揪出來,玩弄著,不一會兒兩條母狗的口水就都流了下來……玩玩跪趴在沙發前,一如午飯時妹妹充當肉凳子的樣子。確切的說它現在不是一把肉凳子,而是只茶几,或者說是張小型的餐桌。二玩拿來一個小小的竹編圓墊放到姐姐背上,再將一碗散發著新鮮稻米香氣的香粥放在上面。粥呈半透明狀,糯米和白米混合熬成,勾人食慾。米是二玩從家鄉背回來的新米,粥是姐妹兩個合作的成果。粥碗兩邊各放上兩碟小菜,分別是紅泡椒、辣豆豉、火焙魚和拍黃瓜,一定是二玩的手藝。所有這些一字排開地擺在玩玩光滑的裸背上。靠近脖根處放一杯幾乎完全倒滿了的溫開水,既為主人漱口,也是為了訓練母狗的忍耐力。水灑出來肯定是要挨罰的。二玩放好墊子,跪在「餐桌」對面用勺舀起稀粥,用嘴吹了吹,用另一隻手在下面保護著送到主人嘴裡。然後再用筷子依此夾起各種小菜喂到主人口中。實話說,二玩的烹飪手藝真的很不錯,尤其是製作各種小菜,美味可口。究其原因,可能是多年生活的磨練,也可能是因為湖南的地道辣椒,是不是還有對我這個主人的忠誠與心意呢?火焙魚是地道的湖南特色,可以說是越嚼越香。魚極小,原本無刺可吐。二玩總是諂媚地把狗嘴迎上來,我就故意吐出一些到它的嘴裡讓它吃掉。以前我吐出的東西二玩是極其不情願吃下去的,認為太羞辱了。沒辦法!就放在碗裡讓它自己頂在頭上面壁。玩玩是個無情的看守,直到妹妹再也堅持不住吃下去為止,往往膝蓋都是發青的。調教中長痛與短痛的關係它是非常清楚的。經過半下午的折騰真的消耗不少,所以吃的很香甜。一口氣吃到了第二碗。「累不累?」
  「主人,不累」喂主人吃粥要隔著餐桌往前探身,不累才怪。「跪到姐姐後面去。」
  「是,主人。」
  二玩不知道主人要玩什麼花樣,但仍乖乖地跪到了玩玩的屁股後面。「今天一直是這個騷貨在唱,玩玩你也唱一首給主人聽。」
  「是,主人。要畜生唱什麼呢?」
  「隨便吧。」
  「這綠島像一條船……」
  玩玩知道我喜歡老歌。「二玩,打拍子。」
  「是,主人。」
  二玩不好意思地先把姐姐屁眼兒裡的絨球尾巴拔出來,又摸了摸姐姐的屁股,就和著節奏,在上面拍打起來。歌聲和肉體的拍打聲原本也是協調的,就像平常聽歌的時候,人用手拍著節拍一樣。但和眼前的這幅畫面結合起來,就顯得很匪夷所思了。這本是我和玩玩之間的一個保留節目,我們經常拍打著性奴的臀部,靜靜地聽上一些老歌,度過一段鬆弛的時光。調教不總是疾風暴雨般進行的。為什麼要把姐姐的絨球尾巴拔出來呢?是因為玩玩認為屁眼兒裡有尾巴在的時候,拍擊的時候聲音會發悶,屁眼兒是音箱的喇叭嗎?二玩入門後,由於多年工作的經驗和對音樂的興趣,很快地就加入了我們中來。欣賞音樂的時候,有時候是兩條母狗並排撅起屁股趴好,我來主操人肉架子鼓,有的時候是姐妹互擊。說起屁股,本來玩玩身上最漂亮的地方就屬屁股了,形態漂亮,大小適中,是我最喜歡撫摸的地方,往往巴掌掄上去的時候,就變成了溫柔的撫摸。可妹妹出現後,我卻發現二玩的屁股不僅僅是女兒屁股的放大版,雖然沒有女兒那麼完美的腰臀比例,但更加的豐滿,膚色也更加的白淨。玩玩總是看到這樣的畫面:主人坐在沙發上。妹妹雙手被皮手銬銬在背後,雙腿被大大地分開,屁股被主人抱在懷裡,頭抵在地上的靠墊裡,嘴裡含著主人的兩個大腳趾。如果說女兒的屁股是一件藝術品,媽媽的就是一團十足的騷肉。女兒的屁股讓主人鑒賞,並有在上面創作文字的衝動,或者把一本有趣的書卡在母狗的屁股溝裡隨意翻看,感覺剛剛好。媽媽的呢?則增加了主人留下無數掌印和牙印的慾望。我可以抱著這個豐滿的屁股不知不覺地玩上很長的時間。二玩疑惑地問姐姐自己的肥奶不比屁股更好玩嗎?為什麼主人不喜歡?玩玩偷偷地笑主人,玩屁股的樣子像個剛見著女人的小男孩。我和玩玩之間原本的調教是不是已經平淡了?我不知道。但二玩到來以後,確實是我的調教生涯一個新的高峰,因為我享受了過程,並且還在享受之中,新的調教創意和玩法不斷地湧現出來。三人行,極大地豐富了調教的內容和感覺。比如:在她們姐妹的工具箱裡就有一樣奇怪的用具,不解釋是無論如何想不出它的用途的。那樣用具其實是一對,兩個完全相同的軟木塞(紅酒瓶用的那種)中心同樣穿上一條長長的紅絲線(五米以上)可二者也有一點點的差別,其中一條絲線比另外一條短了半米。就是這樣一件小玩意兒卻是可以讓兩姐妹既羞怯又憧憬的東西。在共調時如果同時滿足兩條母狗的性需求有很累的。我通常有三種解決辦法。一,雨露均沾;二,隨意指定;三,聽天由命。而這第三種靠的就是這個小小用具。讓兩條母狗並排趴好,軟木塞蘸好甘油後每個屁眼兒裡塞一個,而後令兩條母狗並轡向前爬去。兩姐妹一般都會爬的很慢,都渴望自己的絲線會是較長的那根。白臀後決定它們命運的紅色絲線,另一端拿在主人手裡,隨著爬動漸漸繃直,噗!一個軟木塞被從一個屁眼兒裡拔出來,另一條就會汪汪叫著,快速地向主人爬回來,紅絲線往往會纏繞在雪白的肉體上。「你說有一天我們玩不出新的花樣了,該怎麼辦?」
  雖然是這樣,但我同樣也擔心最後的結果會是沒有了新的創意而平淡下去。「那就享受調教的成果啊,主人。」
  玩玩回答。「你們會不會感到乏味?」
  「主人,做母狗是畜生渴望的生活方式,不僅僅是遊戲。」
  「一成不變,終歸不好!」
  「永恆經典,未必不好。主人,您說埃菲爾鐵塔旁邊要不要建幾座新的大廈呢?」
  「你妹妹是怎麼想的呢?」
  「它嗎?請主人恕罪,它早就把您當成它的男人了。它正渴望著把那些照片中的一張掛到牆上呢!」
  玩玩指的是我正式收它的時候允許它在眾多調教的照片中選出一張它自己喜歡的,打印出來掛在了臥室的牆上,為這我們還特意買了一台彩色打印機。它選的那張畫面很簡單,就是我牽著我的玩玩,腳踩著它的背,主奴一起目視前方。二玩把這看成了被主人正式收藏的象徵。「哦?這不難。這一天也許快了,那張本主人橫刀立馬的就不錯。或者咱們三個照一個,畫面要好好構思下。」
  「主人,照片的名字就叫做犬馬人生。至於現在您就不用擔心了,您的那條小母狗自己正想著新的花樣討好您呢?」
  「是什麼?告訴我。」
  「正在練習。」
  玩玩爬去叼過來一張DVD的封套,是一張全國拉拉舞比賽的實況光盤。「妹妹要向您獻寶,請主人暫時保密啊。只要您不來,天天晚上拉著我練習。」
  「什麼時候公演啊?」
  我笑問。「還需要幾天,人家露臍就行,妹妹設計的動作注重露屄。還老是嫌畜生的奶子甩動的幅度不夠。」
  二玩為了討主人歡心,故意把聲音弄得很響,玩玩的屁股很快就被拍紅了。我端起粥碗邊吃邊聽,聽到高興處,舀起一勺粥潑在了玩玩的屁股上,白白的屁股立刻被燙紅了一小片。玩玩是絕對不會動的,連歌聲都只有幾乎不可察覺的停頓。但二玩卻被嚇了一跳,手上的動作停了下來。「賞給你的。」
  「主人,您今天賞賜給母狗的東西也太多了吧?」
  「廢什麼話!」
  「是,主人。」
  二玩低下頭把粥舔到了嘴裡。又是一勺,又是吃掉。這次潑的位置靠後了一些,一些粥水順著玩玩的屁股溝快速地流了下去。二玩誇張地猛伏下身體,追上了粥的流動,伸出舌頭自下而上地一個長舔,掠過玩玩的屁眼兒的時候還故意停頓了一下,把流下去的稀粥一點不剩地吃到了嘴裡,不無得意地看著主人。我看得高興,用力地拍了一下它的狗頭。二玩更加得意了,屁股都扭了起來。但它高興的太早了,碗裡餘下的粥全部徐徐倒在了玩玩的屁股溝入口處,就像往機器裡投料一樣。這回慘了,二玩只有不停地上下猛舔快吃。我也笑著加快了投料的速度。忽然二玩把臉埋在姐姐的臀肉間不動了。我好奇地伸頭一看,二玩選擇了兩瓣臀肉最狹窄的部分,也就是女兒屁眼兒那點,用舌頭死死抵住,嘴巴張大,形成了一個大大的漏斗。二玩的眼睛轉動著,彷彿再說,怎麼樣主人,您再賞多少也不會灑出去!這是今天看到的最迷人的畫面,我站起走到身後,手中又多了那條馬鞭。先摸了摸二玩右臀上基本快消失了的鞭痕,掄圓了手臂。「啊!」
  二玩的左臀立刻長出了一條與右臀的幾乎完全對稱的新鮮鞭痕。哈哈,輪廓好像也是個漏斗。吃過粥,全身覺得暖融融的。秋天的天氣居然出了那麼多汗,拿起餐桌上的水杯漱了漱口。看到主人的腮鼓鼓的,正在皺著眉頭揉屁股的二玩連忙爬過來,舉起頭,張開嘴。我不客氣地把漱口水吐了進去,二玩沒有閉上嘴,而是大大地張開著,讓水一點點地流了進去。看來是這騷貨即興發明的新花樣,又一個漏斗。


第十五章 不捨
  華燈初上,必須要離開這人間以外的自我,回到嘈雜中去了。母狗們已經行過了和主人再見的跪拜禮。玩玩正跪在主人面前小口地吞著上馬一壺酒。母狗們總是要在出門前,讓主人最後徹底地清理一下膀胱。有一次單獨調教二玩的時候,出門下了樓突然又尿意襲來,忙衝上樓去敲門。二玩以為主人是回來查崗的,眼睛彷彿在說您看您走了畜生也沒有穿衣服吧?雞雞急急忙忙地被塞到二玩的嘴裡,才發現主人是回來內急的,笑得全身騷肉亂顫,差點被尿嗆到。晚上講給姐姐聽,姐妹笑得前仰後合。巨沒面子。從此以後,出門前母狗總是讓我先在它們嘴裡解決一下。我溫柔地攬著狗狗的頭。它兩腮一鼓一吸地在嚥著主人的尿,眼睛卻和主人四目相投,款款柔情。玩玩沒有帶鏈子,因為它一會兒要承擔讓主人騎到門口的光榮使命。二玩項圈上的狗鏈正攥在我的手裡。這條母狗正嘴裡汪汪地叫著,學著狗的樣子東衝西突,好像要掙脫主人的束縛。肯定是看到主人和姐姐柔情萬種,又吃醋了。「鬧什麼?還不是你的粥好,讓主人那麼多尿!」
  「汪汪……」
  二玩繼續叫著,表達著自己的心情。騎到了母馬的背上,胯下傳來的感覺和二玩真的不一樣。玩玩的輪廓和媽媽比就顯得不夠豐滿了。玩玩可能並沒這樣想,它只知道自己是一匹馬,一匹主人驕傲的母馬,昂揚起頭邁開步子爬了起來。二玩終於掙脫了,托著落地的鏈子向門爬去,衝到門邊一邊轉著圈,一邊對著門大聲吠叫。如果現在樓道剛好有人經過,一定以為門裡是一條急於讓主人帶著出去遛遛的真狗呢!到了門邊,我在馬上轉了90度,兩腿垂在母馬右側。二玩把主人的鞋用頭一拱併攏在一起叼了過來。暫時恢復了人形,跪在地上為主人穿好。離開的時候到了,兩條母狗依依不捨地在我的腿下轉著圈,輪番從我的胯間鑽過,用屁屁蹭著我的腿,沒人會懷疑它們是兩條真的母狗。我蹲下身拍拍玩玩的頭。二玩用屁股倚住門,放肆地向主人吠著。我拍拍二玩的屁股,「小母狗,讓開,主人要走了,人家等主人吃飯呢!」
  「汪汪!」
  「聽話!」
  「汪汪!」
  二玩的眼淚又流下來了,邊上玩玩的眼淚也流下來了。「主人過兩天就來,那天是你玩玩姐姐的生日。咱們弄一箱啤酒喝個痛快,好不好?但你們兩個要喝小主人重新釀造過的。哈哈……」
  「反正味道是一樣的!」
  二玩還是堵住門口。「不好主人,裡面有三聚氰胺!」
  妹妹的補充讓玩玩破涕為笑。「那天晚上主人不走了,讓你們一起給主人侍寢。」
  兩條母狗的眼睛一起亮了起來,二玩更是緊緊地咬住了自己的下嘴唇。對母狗來說,給主人侍寢是一種恩賜,母狗自己是無權要求的,但必要的時候可以作為調教中用來調節的手段,特別是對於二玩這樣從人到狗的性奴。玩玩是個天生的性奴,我們的第一次見面是在一家肯德基,30分鐘的談話我們就認定了彼此的關係。「以後您就是我的主人了嗎?」
  「是啊,以後你要自稱畜生,明白嗎?」
  「是的,主人,畜生明白。主人,能給畜生的今天留下點紀念嗎?」
  「好啊!」
  又一個30分鐘後,玩玩坐在車裡正把一個漢堡裡夾著的雞腿喂到我的嘴裡,而它自己正在吃的空漢堡裡夾的特殊作料則是精液,幾分鐘前玩玩自己剛剛用嘴巴從我這吸出去的。從此以後的調教中沒有遇到過任何的反抗。而對於二玩的調教,雖說總的講是很順利的,但也發生了很多次的衝突,甚至是巨大的偏差和反覆。初步調教時是伴隨著性的,這樣年紀的女人需求是強烈的。後面階段我的訓犬計劃趨於嚴格,減少甚至停止了操它,對於它晃動屁股的暗示也完全視而不見。我要的是一條母狗,不是一個性夥伴。操與不操?主動權完全取決於主人,絕不能和母狗的要求掛勾。那一段,調教的內容彷彿只剩下了皮鞭,一方面是二玩的豐滿白晰讓我的鞭子很興奮;另一方面也是要讓它知道玩什麼?怎麼玩必須由主人決定。這個簡單的道理其實正式調教成功與否的關鍵。性奴只要還有反抗的意識,就證明它在內心還把自己當成一個人。「主人?能不能換個花樣?」
  滿身鞭痕的二玩說。鞭打女兒的時候我最喜歡抽它的屁股。比起女兒媽媽彷彿全身都是屁股。「行啊。去弄一盆水來。」
  二玩滿臉狐疑也不敢問。只好去端了一盆水來在盆前跪好。我走過去抓住頭髮,一把把它按到盆裡。二玩沒有來得及反應,水面上浮出了一大串氣泡。水淋淋的頭被提出來,它剛剛要說些什麼,又立刻被重新按了進去。又是一大串氣泡,二玩開始劇烈反抗了。「畜生,你就是主人的一個玩具,我想怎麼玩就怎麼玩,明白嗎?」
  「不明白,你不是人!」
  二玩猛地抬起頭,雙手把我推開站了起來。我一下子有點發懵,下意識地想去摸鞭子。「我不玩了!你滾!」
  二玩猛地一腳把水盆踢翻,趁我有點不知所措,跑到臥室裡面把門插上了。我怎麼叫門也不開,只聽到裡面在放聲大哭。這是二玩第二次對我吼出了「滾」這個字了。第一次是在它知道了我和它的女兒之間奇妙的關係後約我去談話時。對於二玩的調教我開始也沒有想到什麼好的策略,後來乾脆決定用最簡單的辦法,就是讓女兒直接和它說穿,並讓它看了一些我們調教的錄像和玩玩寫的調教日記,然後明白無誤地告訴它,主人希望它也參加進來。於是有了那一次談話。說真的,我也是硬著頭皮去的。進門後看到的是一個母親用怨恨、驚訝還有點說不清的眼光看著我。但既來之,則安之,很快我就平靜了下來,坐在了沙發上。玩玩垂手站在了我的身邊。「知道我找你幹什麼嗎?」
  二玩坐在對面的一張椅子上問。「知道,你知道了我和你女兒的那個關係,肯定特震驚。阿姨,那是很好玩的遊戲,同時我也很喜歡你,希望你也做我的一條母狗。」
  「你閉嘴!」
  二玩說道,嘴唇哆嗦著。氣氛一下子陷入了窒息和沉默,我和站在旁邊的玩玩都有點手足無措。但我最擔心的恐怖情況沒有發生,我以為它會撲過來跟我拚命呢。我指了指褲子,玩玩雖是萬分驚訝,但良好的服從性還是迫使它紅著臉跪下來,拉開拉鏈請出小主人放到自己嘴裡服侍起來。媽媽的眼神變得異常複雜,呆呆地愣了足足30秒,然後聲嘶力竭地吼道:「你們給我滾出去!」
  踢水盆事件後若干次我去的時候,二玩總是躲在插上門的臥室裡面,始終對我避而不見,任憑我和玩玩弄出多大聲音也毫無反應。「主人?妹妹它說要回老家了。」
  「是嗎?」
  「主人是不會錯的,畜生知道。」
  正在給小主人搔癢的玩玩說。「要想中國真滅亡,除非湖南人死光。你們湖南人真的倔強啊?」
  「倔強是好事啊!主人。母狗如果認準了您,就會死心塌地地跟著您。」
  「我知道怎麼做了。」
  玩玩是我的母狗,當然不會說主人錯了,但它的提醒我聽懂了。我沒有處理好調教中嚴厲和溫情的關係,或者說把妹妹當成了姐姐,有些急於求成了。三天後,植物園的林間小路上,二玩和我正在並肩走著,它總是不安地前後張望,碰到人時總是把頭低得不能再低,因為我們正手拉著手,像一對戀人一樣,但年齡又絕不相配。「你到底想幹什麼?」
  「親愛的,別緊張,咱們好好享受下生活。」
  「你叫我親愛的?你什麼時候拿我當過人?」
  二玩的臉比被剛剛叫做母狗的時候還要紅。「今天,今天就拿你當人,就叫你親愛的,好歹咱們也那個了一場,你身上所有的東西我都熟悉。以後你不願意做我的母狗,就做我的女朋友吧?」
  「你說什麼呢?」
  二玩狠狠地甩開了我的手走到了前面。我追上去一手攬住它的腰。它顫抖了一下。「你就要母狗,你根本就不想要女人,也不喜歡女人!」
  「誰說的?我就很喜歡你。」
  「那你還那麼往死裡打我?」
  「你是我的母狗,母狗是幹什麼用的,你應該知道。我打你也是因為喜歡你,記得我說過嗎?你的屁股太它媽風騷了,尤其是挨鞭子的時候。」
  「真的?」
  「當然是真的。我一個主人用得著對母狗撒謊嗎?」
  「我還是不信!你就蜜周那幾天對我還好,咱們一起吃飯,一起聊天,晚上你抱著我入睡,那時候我真的覺得以前那些年都白活了。我不是挺乖的嗎?你讓我怎麼樣,我就怎麼樣。可,可你後來,後來就一點不拿我當人了。現在我實在受不了!」
  二玩的臉更紅,人也激動起來。「是的,那時候你是越來越乖,衣服也脫掉了,主人也叫我了。也許我溫柔地調教下去,也會成功。可你有的時候又很調皮,不能不用鞭子規範一下。是我過於自信了,忽視了你的承受力。」
  「不光是承受力,主要是我感覺你不喜歡我了,我就有了強烈的逆反心理。你要是真對我好,我不介意做什麼。其實做狗也……」
  「我明白,其實我是喜歡你的,你應該知道。但你已經是條母狗了,你知道我想要一條100%順從的母狗,所以對你更嚴格。也許你不信,我對你比對玩玩帶著更高的希望。」
  「我還不是一條好狗嗎?你都想怎麼樣就怎麼樣了,想怎麼玩就怎麼玩。我,我不好玩嗎?還是你已經玩膩了?嫌我老了?」
  「你很好玩,但就是玩了以後有一點讓主人緊張,有一點讓主人不自信。」
  「是你不好!你不告訴我你想要什麼?也不肯溫柔一點,也不像以前那樣親親我,也不像抱玩玩那樣抱抱我,也不好好操我。」
  二玩的眼淚又流出來了。「你說得對是我不好。我本來想的是徹底打碎你的自尊,讓你完全把靈魂交出來給我。我喜歡母狗,可我也是真的喜歡你,我記得所有我們充滿感情的那些時刻,更忘不了你為我裸舞的樣子。可你畢竟首先是我的性奴。即使你不想做了,我還是想告訴你我喜歡你,捨不得離開你,這是真心話,那以後你做我的女朋友,做我的女人吧!我可能確實忽略了你的特點,你和玩玩畢竟不一樣。」
  「你說的是真的嗎?不,我過兩天就回湖南了。」
  「那至少今天要做,等著我給你買棉花糖去。」
  「你哄小孩呢?」
  那天我想我的二玩是嘗到了一把做女人的感覺。我們一起逛了公園,一起吃了燭光晚餐,還一起看了電影。二玩很開心,臉紅紅的,飽含羞澀,和它的年齡反差強烈。在電影院裡我吻了它,完全像戀人那種。我知道它逃不掉了,雖然離調教到我希望的程度還要花許多功夫。「送女朋友回來了?戀愛談得怎麼樣?」
  門裡的玩玩調笑道。「好極了!我們快發展到上床了。」
  「你!」
  看著玩玩開始給主人行禮,二玩手足無措,不知該不該加入進去?「今天我想和我的女朋友一起睡,好不好?先進去等我。」
  二玩看看我們,聽話地向臥室走去。玩玩向我豎起兩個大拇指。在它的伺候下簡單洗過了澡,我也走進了臥室。二玩沒有脫衣服坐在床邊發著呆。「親愛的,等急了吧?」
  邊說我的手邊伸向了二玩胸前的扣子。「我……主人!」
  主人兩個字重新叫了出來,二玩終於抑制不住跪到了我的面前,眼淚嘩嘩地流了下來。「起來,今天你是我的女朋友。今晚是你的洞房花燭夜。」
  那晚我們象單純的情人一樣前戲,做啊愛,相擁,入眠。第二天的早上,一張小嘴溫柔的舔弄把我叫醒,憑觸感知道是我的玩玩。看我醒來,玩玩繼續含住小主人開始喝晨尿。「我的女朋友呢?」
  睡眼朦朧中,我向喝完尿正要爬下床的玩玩問道。玩玩指指床前的地下,一條豐滿的母狗正高高地撅著屁股跪在那裡,屁眼兒裡插著它專用的那條細柄紅皮鞭。「主人早,畜生已經跪了半天了。畜生惹主人生氣,請主人懲罰。」
  「你還願意做我的母狗?」
  我湊到它的耳邊問道。「是,主人。畜生願意做母狗,願意做您的玩具,再也不敢鬧了,您想怎麼玩,就怎麼玩吧!」
  「那好,說說你錯在哪了?」
  「畜生不該罵主人,不該不開門,反之一身都是錯。」
  「我看你是它媽的是一身賤肉!」
  「是,主人,畜生一身都是賤肉,主人如果真的喜歡就用力抽吧!」
  「乖狗狗,主人謝謝你。主人答應你,你的蜜周還會有的。」
  我在它的耳邊小聲補充道。鞭子被我從它屁眼兒裡拔出,高高地舉起,毫不留情地抽了下去。啪!啪!啪!「啊!啊!啊!」
  二玩叫著,聲音裡面透出歡快。我知道無論我用多大的力氣抽它的屁股,這條母狗的皮肉會疼,心卻不會再疼了。二玩還是不想讓開,張開狗嘴想說什麼。時間真不多必須離開了。玩玩退著爬了兩步,向媽媽的屁股伸了伸舌頭。我反應過來,裡面還有那五顆放進去的荔枝呢,沒有我的允許它們是不敢拿出來的。我拉住二玩的項圈,把它按倒在地下,從前腿彎曲著的母狗裡摳出了那幾顆荔枝。荔枝已經被加工成了微黃色的蜜汁荔枝。我把那荔枝向客廳中一拋,幾顆荔枝落地後四散滾開了。「去把它吃掉!」
  「汪汪是主人。」
  連在一起聽著那麼彆扭。二玩不情願地向裡面爬去……我低下頭,在玩玩的乳房上擦了擦手,又用手摸了摸乖母狗的下巴,轉身開門而出。門外,紅塵絢爛!尾聲電話裡,「你們怎麼樣?」
  「主人,畜生還好,妹妹有點慘,躺在地毯上就睡著了。畜生弄不動它,剛剛給它蓋上了被子。」
  「那怎麼行,把手機放在那條母狗耳邊」「是,主人!」
  「畜生!母狗!」
  我吼道。「是,主人。」
  二玩的聲音傳來。「狗皮是不是很癢啊?給我爬到床上去,要不看我怎麼拿鞭子抽你!」
  「是,主人!」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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